“冬哥，明天上午有事吗？”晓晓坐在沙发上吃着雪糕
“没啥事，你有事啊？”冬子和小海下着象棋
“周洋明天上午请我吃饭”晓晓说
“跟我有关系吗？”冬子说
“有”晓晓说
“有啥关系啊？他请你吃饭我买单啊？”冬子说
“我答应带你和小海一起去的。”晓晓说
“蹭饭啊，好事。那你非带我俩去干啥呀？你自己不会吃啊?”冬子说
“我怕我喝多了回不了家，带你俩去不安全点？”晓晓说
“时刻防着有人害她”小海说
“那就对了”冬子说
晓晓吃完雪糕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冬子身边看他俩下棋，看着看着头就枕在冬子的肩上。
“你起来，热不热啊？”冬子说
晓晓真的起来又搬个凳子坐在小海身边往小海身上靠。
“你没长骨头啊？自己坐不住吗？”小海说
晓晓起来把棋子都给拂乱了，小海就打她一巴掌。
“什么孩子？你怎么回事？”小海明明想骂她，偏偏一副笑容
“你俩怎么回事？”晓晓坏坏的眼神在他俩身上来回转悠
“我俩咋地了？”冬子问
“说，你俩睡觉盖一个被两个被啊？”晓晓问
“你管得着吗？”小海笑了
“你俩是不是抱着睡啊？”晓晓问
“我没抱过他，我睡着以后他抱没抱过我我就不知道了。”冬子说
“我对他没兴趣”小海说
“那你俩身上的气味怎么那么接近了？”晓晓问
“我一直想问你呢，我有啥味啊？”小海问
“每个人的味道都不一样啊，这个和性格有关系的，而且轻易不会变的，所以许多案子是靠警犬破的。可是你们俩都变了，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晓晓说
“我就不信了，你光凭味儿就能分出来我俩谁是谁吗？”冬子问
“能，你俩现在还是有区别的，以前你俩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味，现在很接近了。”晓晓说
“试试呀”小海四处看着想找个能蒙住眼睛的布
“我有眼罩”冬子到车里拿出眼罩把晓晓的眼睛的罩上，把晓晓的手在身后反绑起来。这回触觉和视觉全都没有了，小海指指西屋。冬子悄悄的把钟雷和方世诚带了过来。
“你们干嘛呢？”芸笛和慧欣买了一堆好吃的回来了
“晓晓说她闻味就能分出来哪个是我哪个是冬子，我们要试试。”小海说
“这个有意思，我要看着”芸笛说
“我也觉得能分出来，人和人的气味是不一样。”慧欣说
“那试完她再试你”芸笛说
“那差别太小了，我可分不出来”慧欣说
“晓晓，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了啊”小海说
“开始吧，我也没啥准备的”晓晓说
小海看了方世诚一眼，方世诚把胳膊放在晓晓的鼻子底下，晓晓嗅了一下，好像不太对，又嗅了一下然后抬头想了一下说：“是方世诚吧”
“这么厉害？”方世诚惊奇的很
“把衣服脱了，我闻闻你肩膀。”晓晓说
“啊？”方世诚好像没听明白似的，吓了一跳
“赶紧脱”慧欣还着急了
方世诚真的把T恤脱了，晓晓坐在椅子上他把肩膀递过去还真是有点困难，晓晓嗅了一下说：“没事了”
“你别没事了，我有事，你闻我一下干啥呀？”方世诚问
“我不敢说，你别问了，我怕挨打。”晓晓笑了
“你不说就不打你了？赶紧说”慧欣着急知道迷底呢
“冬哥，你把欣欣拷上呗”晓晓说
“我保护你，保证不能让她打你，你说吧”冬子说
“我对方世诚的味道不熟，他胳膊上有欣欣的味道，我才猜出来的，我闻闻他身上，还好没有欣欣的味道。”晓晓说完就笑
“死孩崽子，你这么可恨呢？”慧欣真的要打她，芸笛拉着慧欣。
“小海，你以后记着先洗澡后回家啊”冬子说
“我没事，我为我老婆坚守一辈子。”小海说
芸笛把胳膊伸过去离晓晓的鼻子还有一点距离呢，晓晓就说：“芸笛”
“啊？你反应这么快？”芸笛的眼睛又闪光
“我天天抱你胳膊睡觉，这味道我太熟了。”晓晓说
小海把胳膊放在晓晓鼻子底下，晓晓光嗅不说话，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她就静静的嗅着。小海心里都有点失落了，她怎么就闻不出来我的味道呢？小海把胳膊拿走不让她闻了，她张嘴说话了：“小海，别拿走啊，我没闻够呢。”
“你不是说我的味道变了吗？”小海说
“那我也没说不喜欢啊”晓晓说
冬子看了钟雷一眼，钟雷把胳膊放在晓晓鼻子底下。
“是钟雷吗？”晓晓说
“是”钟雷说
冬子拉过小海的手，两个人两拳相对放在晓晓的鼻子下面。晓晓嗅了一下皱了皱了眉头，她往左面嗅了一遍，深呼吸一下又往右面嗅了一遍。
“冬子，小海，你们俩挺会玩呀，嫁接到一块了？”晓晓说
“服了”小海说
“咱俩也做手术去呀？”冬子说
“应该”小海说
芸笛拉着慧欣过来，两个人的手还没放到鼻子下面，晓晓就说：“芸笛、欣欣，你们俩不用试了。你们俩穿过的衣服我都能闻出来。”
“我才知道咱俩身边养个警犬。”慧欣说
“姐姐，你夸我呢吗？”晓晓说
小海把晓晓的手松开，把眼罩拿掉。
“咱们上台球厅呀？”钟雷说
“去呗”方世诚说
“照相去呀？”晓晓问
“谁上台球厅照相去呀？”钟雷说
“我呀”晓晓笑了
“打台球行，我得离你远点”冬子说
“你跟他玩就不至于受伤了嘛，你离的越远不越危险吗？”晓晓说
“你去不啊？”冬子看着小海说
“我不知道啊”小海看着晓晓
“这么大个事你都做不了主？”方世诚说
“我想想不行吗？”小海就不说去不去
“去，等我一会儿，我换衣服”晓晓转身奔芸竹的屋子去了
“咱俩也去”芸笛拉着慧欣到里屋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儿晓晓穿了一件白底蓝花的圆领旗袍裙式上衣，一条阔腿裙裤出来，整个人像被一件青花瓷器包裹起来了似的，一双细带的高跟凉鞋。
“哥，我好看吗？”晓晓站到小海面前
“好看，这回丢不了了，这衣服老显眼了。”小海说
“国宝啊，一身的青花瓷。”冬子说
“我把头发盘起来，就更像从坟里爬出来的了。”晓晓说着真的就用银筷子把头发盘了起来。
“你就这身往台球厅屋里一站，用不上半小时就得有人为你打起来。”方世诚说
“不怕，我带两个哥哥，两个姐夫还有两个姐姐去的，谁敢惹我？”晓晓说
“巴不得有人惹你呢，我都半年没打架了。”冬子说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以后不能随便打架了，得学会惜命了。”晓晓说
“怎么地呢？”冬子问
“你以前不过是个穿着警服的混混，现在可是前程无限的学子。”晓晓说话就是这么的客气
“怎么说话呢？”小海拍了晓晓一下
“说的对，我以前本来就没啥人样，我换身衣服我妈都乐坏了。”冬子说
“其实人老这么正经也有点受不了啊，要不你恢复一下？”晓晓说
“咋恢复啊？我小辫还能再粘上啊？”冬子说
“妖变成人不容易，人变妖不就一瞬间的事吗？”晓晓转身又回芸竹的房间去了
“你真由她折腾啊？”方世诚五官都聚到一块开会去了
“她喜欢就行呗，反正现在也不用上学了。”冬子说
芸笛和慧欣换好衣服出来一看晓晓还没出来呢。
“晓晓怎么这么慢啊”芸笛说
“她一会儿就出来了”钟雷说
晓晓捧着一套衣服出来了，衣服上面放着一堆的东西。
“换这套衣服”晓晓说
冬子还真听话瞅都不瞅让换就换啊，拿着衣服到西屋就换上了。出来大家一看怎么这么别扭啊，一件白色的棉布上衣，两侧肋骨的位置都是一道道的绳儿，扣子还是盘扣的，一条墨绿色的大短裤上面好几个裤兜，就像旧社会的农民似的。
“你在哪儿弄的这身衣服啊？”小海眉头皱的紧紧的
“这就是他以前的衣服”晓晓说
“是吗？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这儿？”冬子还挺纳闷的
“你买套新衣服就上我家显摆，显摆够了穿新衣服走了，旧衣服就扔我家了。”晓晓说
“那你拿这儿来干啥呀？”芸笛问
“我家不老有人给我收拾屋子吗？我屋里放套男装合适吗？放你这儿不安全点？”晓晓说
“我自己的衣服？我自己怎么都觉得有点怪呢？”冬子说
“你坐这儿”晓晓把冬子摁到凳子上，她拿起一个长尾梳子给他梳头，用发蜡把中间的头发抓的跟穿山甲似的，还用彩喷把穿山甲的刺喷成好多颜色，一个刺一个色，然后把两侧的头发喷成蓝色的。又把他以前的耳环给他戴上。好好一个人让她折腾成妖怪了，她还心满意足的欣赏个够。
“好像还少点啥”晓晓看着看着又跑到芸竹屋子里去了，拿了一张纹身贴纸里出来，剪下一个大黑蝎子，头粘在冬子耳朵前面的位置尾巴在颈部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