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候就像一部精彩绝伦的电视剧,而身为主角的我们往往是当局者迷。
我,一名普通的天朝大一学生,在经历了不可思议的一天竟然还能保持清醒,并且十分坦然的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情况,我自己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
再有就是我似乎撞上了桃花运,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皇甫月竟然主动向我搭了话……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她似乎是为了我身上的一样东西才频频来找我的……说到这,有些不爽的事似乎都蹦了出来,我虽然长得不算帅,但也算是眉清目秀了,竟然还被一个貌似喜欢搞基中年军人大叔告之,说什么要好好活着……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啊!
……
“哈?”我有些发晕蹦出了一个单音节。
“我说,你带着‘风之章’了吗。”皇甫月又说了一遍。
“那个,‘风之章’是什么?”我挠着头向她反问道。
“就是一枚大约长四五厘米宽一厘米银色金属印章型挂件,下面还刻着一个‘风’字……”突然皇甫月好像是仔细看了看我“算了,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真是的,浪费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你这个笨蛋。”喂喂,是你早没问我吧,不过主席大人这么不淑女真的没问题吗?还有不要叫我笨蛋,我有名字啊!
“喂,你在想什么啊?”皇甫月忽然凑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不会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吧。”
“怎么可能!还有不要随随便便给别人定下结论啊喂!”
“算了,就不问你这笨蛋在想什么了,话说你真的不知道‘风之章’吗?”她认真地问我。
……风之章,一个银色印章大小的挂件,听她这么一说似乎有些印象,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东西。
在哪呢?
“咦,怎么又下雪了?”
“是啊,怎么光下啊。”
前面的人群出现了骚乱,不过,“雪吗?”
我抬头望向了阴下来的天空,似乎有些陈年已久的记忆浮现出来了……
十年前,济市郊外。
“老爸,好像下雪了啊?”我这样向老爸说道。
“哦,还真是呢。”端木成也就是我的老爸,抬头望了望天,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不过,春天还下雪真是少见呢,你说是吧,阿杰。”我对着陈杰感叹道。
“啊啊,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叔叔,帐篷搭好了吗?”陈杰一脸兴奋对着老爸说道。
“喂,你能不能不要光想着玩啊!”
“……你们两个小子不要再闹了,还不快帮帮我,唉哟,累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带你们出来郊游了……”端木成揉着自己的腰对着我们说。
……
“耶!大功告成。”
经过我们的一阵添乱后,帐篷终于搭建好了。
“嗯嗯,不错,现在我们准备做晚餐,我来准备食材,你们两个小子就去捡些柴火吧。”
“是——”
“小风,我们看看谁捡的多,谁输了就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给对方玩一个星期,怎么样敢不敢比啊!”陈杰一脸挑衅的看着我。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哈哈。”说完我转身便跑向了丛林中。
“啊,真狡猾,等等我啊。”
“呵呵……”端木成看着两个八岁孩子的比赛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
而在这时我已经跑出去很远,直到甩掉了陈杰才停了下来。
看着四周已经有了绿芽的树木,不有撇了撇嘴,看来只能捡掉到地上的树枝了。
……
捡这些应该够用了吧,就在我即将要走的时候……
“轰!”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类似爆炸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一阵飓风。
“发生了……什么?”我转过身去,发现在我前方大约一百的米远的出现了火光和大量的烟雾。
要不要过去啊?那里会不会有危险……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旁边的树丛中传出了一阵沙沙声。
“谁?”
我将目光转向旁边的树林,准备随时逃跑。
“咳咳……”
一个浑身是血的成年男子,出现在我的眼前,似乎看到我是个小孩子松了一口气。
“大、大叔,你没事吧?”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男子,我不由问出了声。
“大叔?我还没有这么老吧,咳咳”他突然咳出了几口血“呼——,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要不要送去医院啊?我这样想着。
“给这个你拿着,这个东西非常重要,你必须保护好!”说完他朝我扔过来了一个银闪闪的东西。
“这是……”我有些发晕的看着这件带血的印章或者是一件挂件似的东西。
“等长大了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这是什么了,而现在……”他突然冲了过来,在我还有些发蒙神情下将我扔了出去“等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哇!”我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深木丛中。
这个大叔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快点把那个交出来吧,我可以让你死的轻松点哦~”
本来前方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年轻的黑衣男子。
“哈哈,你来杀我啊!不管你们怎样瞒天过海这件事,我相信人们最终会揭穿你们,然后狠狠的将你们制裁!”
场面突然沉默了下来。
“……相信吗?但你也就只是相信而已,你知道到事还只是皮毛而已,根本谈不上跟我讲条件!”黑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皮毛吗?怎样都无所谓了,你们要的东西不在我手里。”大叔突然摊了摊手。
“哦~,是这样吗……那么,你就去死吧!”
黑衣男子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双眼露出了嗜血的渴望……
大叔突然朝着黑衣年轻男子冲过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了一把匕首。
“呵呵,垃圾就是垃圾,进攻就是这么慢啊……我已经烦了。”
突然,他的脚轻轻踢了地上的一块石子。
“嘭——”一道破空的声音响起。
本来向前冲的大叔突然瞪大了双眼,慢慢停了下来,“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切,那东西没在他身上吗?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嘀嘀嘀……”似乎是手机响了。
“喂?啊,是大人啊,是,那东西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回去?不,没问题,是,我这就回去。”黑衣男子关上了手机“呼——,和那位大人说话太吓人了。”
他又自言自语了一会,看了看四周便快步离开了。
……
“大、大叔?”我的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恐惧“喂,大叔,别死啊!呜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咳、咳,还真是疼啊——”
“啊,大叔你没死啊?”
“呵呵,也快了。”他艰难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原来胸膛已经被打穿了吗?
“大、大叔,他到底是什么人,是……魔鬼吗?”我的眼泪不停的留下来。
“魔鬼,吗?呵呵,可以这么说他们,不过他们是人类中的魔鬼……咳咳。”大叔又咳出了几口血,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呼,呼——,记、住、那件东西非、常、重、重要,你一、定要保护好它,咳,还、还有男、男子汉不、不可以流泪、泪啊。好想、在看我、可爱的弟弟最后一眼啊……”
大叔没有了声音,我攥紧了手中的印章努力止住哭泣声。
“大叔……”
二零三九年八岁的端木风因在捡柴火时“磕到了头”被好心的人送往医院,虽身体没大碍,但似乎忘记了近一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