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坏孩子的灿烂天空 > 第六章 幼儿园的小流氓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封闭起来的小区,隶属于坐落于县城西边的大型国有化工厂。老爸就在这里上班,老爸接我回城后,最开始几年住的是老爸单位分配的筒子楼,一层住了20户人家,年纪大的家庭人口多,已经按照分配原则,分配了套房住,所以,住筒子楼的普遍都是刚结婚几年到三十多这个岁数阶段的职工,这个年龄阶段,有个共同点,都是年轻,所以他们的孩子都很小,最大的都不超过小学六年级。

    于是乎,这样的环境下,人多家庭多孩子也就多了,随便一层楼就能揪出十几二十来个半大小子,一整栋楼能揪出上百号未成年。

    那时候我们偏远西南小城的工薪阶层的家长们还没出现各种电视剧上演的那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邻里斗争,于是大人们的和睦也让孩子们和平相处,大人们上班后大孩子带着小孩子们遍小区瞎混,公园、厂区、医院停尸间、江里、山上、田地里,80后的孩子做着70后的尾巴!

    小时候没少被大孩子们折腾,楼里的大孩子倒没有打过我们,他们总爱骗我们的玻璃弹珠,找各种机会,让我们拆散了家里的玻璃跳棋来跟他们玩打弹珠的游戏,我们这帮小孩子那是他们的对手?在用各种他们自定的规则和超过我们许多的技术下,赢走了我们这帮小孩不少玻璃珠,没少让我们被老爸揍屁股。

    还好,我没被他们这样欺骗过,那个年龄的我,可不爱干这些事,我最爱干的是玩蚂蚁,从一开始用面包屑放蚂蚁窝旁边,吸引蚂蚁出来,然后飞快的阻挡他们搬运食物的路程到后面用放大镜观察蚂蚁,再到最后,用放大镜聚集太阳光去灼烧蚂蚁,总是玩的乐此不彼。

    我们筒子楼的同龄很和谐,那个小朋友生日了,我们会给他开生日宴会,每个人从家里偷带一点饭菜出来,来到筒子楼后面那栋没人入住的楼里,进到还没有开通使用的厕所里,大家点着蜡烛,把一堆熟料袋包裹着的饭菜放在铺在地上的报纸上,唱着生日歌,给小寿星祝寿。

    没想到,我的初吻居然就贡献在这厕所里。

    那年,同层的一个小姑娘生日,她比我小一岁,小伙伴们照例在她生日那天,带好饭菜到了厕所里,唱完生日歌之后,伙伴们正准备开吃,这时,一个小伙伴喊道:“那天我看电视里,那外国人过生日的时候,那个男要和女的亲嘴。”

    他的发言,得到了众孩的响应,于是,不懂得人间邪恶的小姑娘站在了厕所的尽头,十几个小伙伴不分男女,排成队伍,依次上去亲吻小姑娘的嘴唇。

    然后我的初吻就贡献在着厕所里了。

    幸好,许多年以后,我们都长大了,再见当初的小姑娘,长的挺漂亮,算是白富美。要是长得丑,算起来我这吊死赚了,至少我亲过白富美。

    城里瞎混了一年后,我5岁才进入单位幼儿园,就读于中2班!开学过去一看,班里大半都是我们筒子楼的玩伴!于是上学我们几十个小孩组队自行前往幼儿园,要不是幼儿园规定放学的时候必须家长来接才能放,不然放学后,数十个孩子又会组队开往筒子楼。

    我们那时候的幼儿园生活简单,不用学那么多学前知识,没有英文也没有什么才艺班,大伙就做做开发智力的游戏,认认生字,老师教的轻松,孩子玩的开心,童年嘛,就应该快乐,不能太多负担!

    在这样轻松的幼儿园生活里,我学会了和其他孩子的相处,没有攀比,没有分坏孩子,好孩子,小伙伴们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不过,孩子多了,总会出问题的。在幼儿园的日子没多久,俺们班出了一个事,几乎全厂都传遍了,以致多年以后,我们这帮半大小子都成家立业了,依然记得!

    啥事?

    唉,那就是我们班出了个小流氓!

    庆幸,但也后悔!那个流氓不是我!

    周键斌,我们筒子楼的小伙伴,住我楼上,他个龟儿子,干了件全厂单身男青年,包括结了婚的大老爷们都想干的事——扒我们曾老师的裤子!

    曾老师,那年大概20左右,奶大腰细屁股圆,难得的是还有一张美丽的脸庞,以致多年后我看叶子楣的三级片总能想起她!

    那天午饭过后,到了小伙伴们午休前集体上厕所的时间,我们的伙伴周键斌同学,不知道那一天是不是穿越吃了20多年后沸腾中国奶粉届的三聚氰胺奶粉导致脑神经紊乱,这孩子,居然在女伙伴们集体上厕所的时候,冲进去蹲在每一个女伙伴的面前看,在几乎看遍全班女伙伴后,又冲到闻讯而来的曾老师面前,一把拉下曾老师穿着的80年代最流行的健美裤,连着内裤,一拉到底,在曾老师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当口,对着隐秘处端详一阵,站起,仰头45度角,左手环绕胸前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远远看去,像一个在思考的学者!

    “为啥子,老师你这里有毛啊?我妈哪里和这些姑儿都没得毛呢?”这是我们伟大的思想家以及冒险家周键斌同志顶着流氓罪的风险所探讨的问题!

    于是,在我们这帮口无遮拦的小伙伴们回家告诉自己爸爸妈妈后,周键斌和他妈妈出名了。导致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很多男青年看见周键斌,都偷偷塞糖给他,然后拉着周键斌到边上,用地下党接头的神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压低声音问我们的冒险家周键斌:“哎,那个曾老师那里长啥子样子?”

    “黑漆漆的,都是毛。”周键斌同志还是很老实。

    当然,还有相当一伙热血青年,碰见周妈妈,总是很暧昧、很炙热、很饥渴的盯着人家的三角地带,虽然人家周键斌妈妈穿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