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 > 第一卷 欠你一世情缘 第666章 认罪
    雨虹一听王爷竟然给她行了这么大的恩惠,受宠若惊之下赶快说道:

    “受阿玛如此抬爱,媳妇真是惭愧。”

    “你有什么惭愧的?这是你应该应份的!”

    “雨虹,你还不赶快谢过阿玛?”

    淑清见王爷这么给烟雨园面子,心中暗急雨虹这丫头真是糊涂,不说赶快谢过她阿玛,还一个劲儿地惭愧什么!经淑清提醒,雨虹这才醒过味来,赶快说道:

    “媳妇谢过阿玛。”

    “好了,你也不用谢我,好生养胎,将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才是正经事。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赶快回房歇着去吧。对了,一会儿三阿哥回来,你跟他说不要过来请安了。”

    “媳妇谨遵阿玛教诲。媳妇这就退下了。”

    待雨虹退下之后,王爷又令菊香也一并退了下去。淑清见状,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跟她说,又见他脸色很是不愉,她的心中只觉大事不妙。竹墨受罚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当时她就预感大祸临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她合伙给冰凝制造麻烦的那些事情,因此自从听到消息以后,整天惶惶不可终日。

    可是过了三天了,朗吟阁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且菊香私下打听的竹墨挨罚的原因竟是因为没有伺候好她家主子,险些伤了爷的小阿哥,淑清这心里头总算是稍微踏实了一些。

    当王爷不经通报直接来到她房里的时候,淑清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再一看他不但将雨虹和菊香都打发了出去,更是连弘时阿哥都不让过来请安,她就知道王爷此番前来,自己定是凶多吉少。

    因此随着菊香退下后房门关闭的那一声响,既不待菊香走远避开,也不待他开口发话,淑清扑通一下子就给王爷跪了下来:

    “请爷恕罪!”

    王爷没有料到淑清给他来了一招先下手为强!

    本来从朗吟阁到烟雨园的这一路上,他一直在考虑怎么能够让淑清对从前的那些行径直接供认不讳,而不是跟他左右周旋。他等了淑清三天的时间,本以来竹墨的受罚应该令淑清警醒,可是他苦等三天都没能等来淑清的认错。因此他充分认识到,即将与淑清的直面相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再兜圈子,因为他不想审讯竹墨的那一幕在烟雨园中再次上演。竹墨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的奴才,而淑清是与他真心相爱将近二十年的女人,他不想用审讯竹墨的那一套来对付自己曾经付出过真心的女人。

    因此在审问竹墨的时候,他并没有将淑清也一并叫到朗吟阁,来一个三头对质,毕竟淑清是主子,他要替她留下体面与尊严。

    原本以为今天晚他将面对的是拉锯战、持久战、避重就轻战、负隅顽抗战、死不认罪战……谁想到,他的这些担忧竟然是多虑了,还不等他开口,淑清直接就供认不讳。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因此当淑清那一句“请爷恕罪”说出口之后,王爷如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

    “你,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虽然没有开口提任何一个字,但是眼前的情形已经让淑清的心中不可能再存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因此不管他今天来这里是什么原因,不管他是否知道那些事情,她都下定决心,向他做彻彻底底的坦白。只有全都坦白了,她的身心才能获得彻底的解脱,或许才能求得他的原谅。

    “爷,妾身知道错了……”

    “唉,你呀!既然知道错了,怎么现在才承认错误?如果爷今天不来找你,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也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妾身真的只是一心想与您重修旧好,没有任何其它的一点点坏心思。而且妾身对妹妹只是做了些手脚,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你为什么给她下药?”

    “爷,那药,只是让妹妹月信不调不已,妾身只是想妹妹三天两头地来月信,就不能侍寝……”

    “你说的倒是轻巧,只是让她月信不调而已?”

    “妾身说的全是真的!当妾身听说妹妹怀了身孕之后,也是吓坏了,赶快就停了手。妾身再是任性,再是妒忌,妾身也还是知道轻重之人,妾身只是对妹妹心怀妒嫉,绝没有对您有任何不满,绝对不会害了爷的小阿哥。”

    在审问竹墨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她们只是针对冰凝,而不是想要伤害福宜阿哥,现在亲耳听到淑清说出这些话,既是从口供上印证了他先前的判断,也是令他的心理天平再度失衡。原本他就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现在面对主动认错的淑清,他真的是狠不下心来。

    “你知道,爷最恨的就是女人善妒,争风邀宠,你跟了爷这么多年,你怎么就……”

    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确实是恨铁不成钢。她跟他这么多年,怎么就看不透、参不透、悟不透?竟然做出这么多令他失望、令他寒心的事情!

    又气又恼之下,王爷赌气般地说道:

    “那你自己说吧,你该受什么处罚。”

    淑清当然知道王爷这句话只是气话,他要如何处置自有主张,怎么可能听从她淑清的意见?既然已经东窗事发,就不可能想再幻想有什么宽大处理,更何况他是那种主意已定,任谁说情都难以改变初衷之人,因此与其向他做毫无意义的哀求,还不如直接认罪为好。

    “爷啊,妾身知道,这是罪不可恕,您怎么处罚都不为过,全都是罪有应得。只是妾身求您,不要将妾身休回娘家,如果那样,妾身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您还不如直接就将妾身处死吧。”

    他预想过无数个淑清的反应,依照她的性子,或者拼死抵赖,或者撒泼耍横,或者拒不认罪,甚至还可以全部都赖到竹墨一个人的头上,与她毫无干系。毕竟她与竹墨联手之事只有竹墨一个人的口供,没有任何实打实的证据,她完全可以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可以将他一军:您是听任一个奴才的疯狗乱咬,还是信任妾身的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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