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家长里短种田忙 > 第二二六、七章 万人空巷
    老爹抱着云舒跟在大姑二姑身后,镇口一个大大的牌坊,下面安乐镇几个字写得挥洒自若、煞是美观。云舒半眯起眼睛,小手挡在眼前,低头去看那几个字,阳光照在下面,反射出的金光异常耀眼。

    老爹笑道:“舒舒,看到了吧?那牌坊上的字都是纯金打造的!”

    纯金!云舒诧异的微张嘴,大姑二姑分明也有些不测,“二弟,不是纯金的吧?以前来时,听老人们说那是镀金的啊?”

    “呵呵,大姐,我也是上次替三弟来送聘礼时才听说的。李家公子常年卧病在床,李家老太太为救公子,四处撒银子修桥铺路,这安乐镇上凡是新铺的青石板路都是李家的手笔,那牌坊也是前年李家老太太专门找镇长重新打造的!听说正是由于镇上的路全都翻修过,镇长才出了告示,不许牛车入镇,以免碾坏地面!”

    二姑诧异道:“那……得要多少银子啊!二弟,你可打听过李家家底到底如何?”

    水志诚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我就上次见那牌坊簇新、金字耀眼、地面平整,便拉了个人随口一问,详细…三弟,三弟妹有没有说过?”

    水志奇皱眉想想,然后摇头道:“冬玉不太喜欢说家里的事儿!”

    “啊?不说家里的事儿?那你们俩在一同都说啥?”

    “呵呵,这个……”水志奇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

    二姑拉拉大姑袖子道:“哎呀,大姐,三弟夫妻俩处得好就行了,你问那么多干嘛?”

    大姑干笑两声:“呵呵,也是,三弟啊,三弟妹是个好女子,比起另外几个媳妇好了老鼻子长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叔叔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大姐,我能娶到冬玉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三弟,你是男人,就该拿出男人的气势来,别什么都听媳妇的!二弟,你也是!”老爹和叔叔讪讪的摸摸鼻子,不知如何答复。

    云舒笑眯眯道:“大姑,你们家是你听大姑爷的还是大姑爷听您的?”

    “当然是…小丫头知道什么?喏,给你吃糖,不许插嘴!”大姑从袖兜里抓出一把糖果塞云舒怀里,云舒乐呵呵的接了谢过大姑,心想这封口费要是能换成铜板的话我会更喜欢!

    他们沿着大街不断往前逛,如今正是午饭工夫,街边的大小饭馆繁华非常、满满当当。几人走残缺整一条街都没找着空位,最后在一个小巷的抄手铺子里找到两个空位,那地位自然让给了大姑二姑,老爹和叔叔端了碗蹲到路边就末尾吃。

    云舒一个小人儿吃不了多少,就站在老爹身边,想吃了让老爹喂一口,特地察看一下这小镇的人物风情。

    这小镇其实一点儿不小,山上看还不觉得,上去一走动才发现,这镇子怕有大半个县城大,跟外婆家附近那个只要一条街的岳安镇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街上每家每户门口都挂了大红灯笼,交往行人怒气洋洋的置办年货,熟识的人遇到了相互拱手恭贺一番。

    一切都很祥和,突然,外面大街上的行人一阵骚动,不少人末尾转向大街西面去。不知情的人拉住一两个讯问,他们嘀嘀咕咕一番后,听者立马高兴起来,也跟着人流向西面小跑行进,没一会儿,本来只是怒气繁华的街道变得喧哗嘈杂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儿自然逃不过小巷中主人们的耳朵,抄手铺子里的食客纷纷伸出头来讯问:“怎样了、怎样了?”

    有接近大街的坏事者打听过去,立刻满脸怒气的对着巷子里喊:“好音讯,李家老太太末尾派岁粮了!”

    “啊,明天就末尾派了?往年不都是大年三十吗?”

    “哎呀,李家老太太心善,怕我们大年三十领了粮回家晚了,早点儿发不是更好?走吧走吧,快点儿,待会儿别没了!”

    抄手铺子里听到传言的人,不管吃没吃、吃了多少,纷纷丢了碗筷站起来就往外冲,害得老板、老板娘一边喊一边追着要钱。~几分钟后,本来满满当当的抄手铺子走得就剩水志诚兄妹几人!

    老板娘一边低头数钱一边嘀咕:“不是说大年三十才派吗?怎样突然改成明天了?他爹,反正如今也没生意,要不我们也关了铺子去领岁粮吧?”

    老板点点头,回头审视一圈,见大姑二姑二人还稳坐不动,便笑嘻嘻的过去:“二位客官,不好意思,我们铺子要歇业了,您看……”

    大姑不解道:“掌柜的,方才那些人都干什么去了?”

    “哦?这位大姐不是我们镇的人吧?呵呵,难怪不知道!我们镇上的李家老太太是个顶好顶好的大恶人,自从李家发达后,她每年都要舍不少银子铺路修桥。后来李家公子莫名病重,李家老太太更是多做善事,除了铺桥修路盖庙外,每年年底还给大伙儿派发岁粮!”

    “岁粮!那不是一年的口粮吗?镇上这么多人,李家得派多少粮食啊?”

    “呵呵,不是不是,这个岁粮不是那个岁粮,这个…怎样说了,我们说的岁粮是年三十领了吃到大年终一,正好过了年,所以大家也叫做岁粮!”

    “哦,这样啊!那倒要不了多少钱,这两年年成不错,普通人家过年那点儿米粮还是有的吧?怎样那么多人争取去领岁粮了?”

    “呵呵,大姐,年成就算再好,普通人家过年过节也只舍得吃点儿中等的白米,人家李老太太发的是上等的精米了!至少十文一斤的,往常谁舍得吃那么好的米啊?”

    “精米!那一人能领多少?万一有的人领几次了?”

    “不多,也就五升而已;至于多领嘛,镇长发过话儿:谁要敢干这种事,就以盗窃罪送县衙大牢去吃牢饭!何况每人领之前都要报姓名住址的!要被查出来可不得了,人家李老太太纯粹做坏事,谁会去干那种缺德事儿?”

    大姑看看二姑,二人换个颜色,二姑笑道:“大哥啊,这么说那李家在安乐镇的声望挺高的了?”

    “呵呵,那是那是,我们安乐镇可以没有镇长,却不能没有李家啊!你看这镇子,多划一、多美丽啊,这些年还比以前扩展了不少,这全都是李家的功劳了!”

    “那你可知道李家公子的事儿?我听说李家公子病好了啊?”

    “呵呵,是啊是啊,老天爷保佑,李公子总算好起来了,前些日子我还见他跟他堂兄一同去看铺子了!”

    “哦?他堂兄?呵呵,掌柜的,这位堂兄又是怎样回事儿?能跟我们说说不?”

    “堂兄啊,他是李公子叔爷爷的亲孙子,李公子生病,那铺子庄子什么的多是这位堂兄在管理!”

    “哦?李老太太待那堂兄如何?”

    “当然好了,李老太太真是难得的大恶人,想当年那位叔爷趁李老太爷病重之际…”

    “哎呀,他爹,别说了,再晚就排不上了!不好意思啊,二位,小店要暂时歇业了,二位吃完的话请便吧!真实不好意思啊!”老板娘过去拉拉老板,笑呵呵的道歉。

    大姑有些不高兴,可人家不断陪着笑脸,她也不好发作。

    二姑想了想,从袖兜里摸出一个荷包道:“掌柜的,你去排半天队,领个三五升精米也不过几十文,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百文,费事你跟我们聊聊李家的事儿,知道多少说多少,然后这一百文就是你的了,怎样样?”

    老板看看那荷包,笑嘻嘻的正要答应,老板娘拉他一把道:“他爹,不行啊,我们家往年根本没预备精米,镇上的精米全被李家买去了,如今不去领,莫非过年还吃抄手不成?”

    老板一拍脑袋:“哎呀,还真是!二位,不好意思啊,我们真实没空儿,您真想打听的话,到西大街李府门口去,那里如今老多人了,随意抓一个就能跟你说上几天几夜!”

    老板夫妻末尾急匆匆的收拾东西,粗粗整理一番,便末尾往店门上上木板关店。~大姑二姑无法,只好付了钱出了店。

    “大姐,怎样办?要不我们也去领点儿岁粮?”水志奇一边猎奇的伸长脖子往外看。

    大姑与二姑对望一眼,点点头,“好吧,如今四处都关门了,要问也得先找着人再说!”

    一行人出了巷子,大街上零零星星还有几个在往西面跑的行人,看那打扮多是些镇上铺子里的掌柜伙计,看来他们都是由于要关铺子,所以落在了最后!

    二姑见那些人一脸着急的容貌,不屑的嘀咕:“不就是几升精米?一共也不过几十文钱,何必这么紧赶慢赶的?像要急着去投胎似的!”

    大姑拉拉她表示她小心点儿,别被人家听到了!云舒看看周围,真是万人空巷啊!这李家真会做人!

    云舒在心里默默算了笔账,一升精米十文钱,五升精米五十文;这镇子规模不小,就按两千户人家吧,每户五十文,一共也才二百两银子!

    就算有不少附近来赶集办年货的赶上趟儿了,再给它加个三千户,也不过才五百文!五百文就可以笼络整个镇子的忍心,这生意真划算!

    也不知这主意是谁处的?真是有心,这样的人来做生意,不赚钱才是怪事!

    一行人渐渐沿着大街不断往前走,走过五六百米,一转弯,远远便看见前面大街止境是一大片青砖铺陈的广场,正中一高门大户,门额上书‘李府’!

    呵!没想到一个小镇上的土财主家的院子也这么有气势,丝毫不比县城东区那些大户人家势弱!

    那广场上人头颤动,密密层层的一大片,简直找不出一丝空隙!广场正中用红布条隔开,每十丈站一青衣年轻人,其打扮与先前在镇口遇到的几人如出一辙!如此众人便被分成了两拨,左边进左边出。

    左边是等待领岁粮的,他们划一的排成长队,各拿个布袋子,伸长脖子、垫起脚尖往前张望;左边的是曾经领过米的,个个喜洋洋的抱着布袋子顺着人流渐渐往外走。

    有的人领了米也没立刻分开,而是挤到广场边缘处三五成群的聚到一同闲谈,并时不时伸长脖子往派米的李府门口张望,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大姑二姑察看一会儿道:“二弟、三弟,这里这么多人,容易走散。如今是午时末,要不这样,我们分开打听,不管有没有打听到音讯或探听到不好的音讯,都不要伸张、不要生事,未时末必须到镇口停车的广场集合!”

    老爹看看前方道:“大姐、二姐,你们是女儿身,挤来挤去不方便,要不你们等在这儿,我和三弟去打探打探再说?”

    大姑无所谓的摆摆手:“算了,没事儿,我身子壮,你二姐是个人精,谁敢把我们怎样?就这样定了!倒是你,二弟,出来办事你带个小娃娃干啥?大过年的拐子也多,你本人看好啰,要弄丢了有你哭的时分!”

    水志诚讪笑着应诺,手上却减轻力道把云舒抱得紧紧的,生怕她真的被拐走了似的!于是四人末尾踮起脚尖往里挤,果真,才走十几米,四人就被挤得四散分开!

    水志诚伸长脖子叫了两声,大姑喊道:“二妹、二弟、三弟,没事儿,记得我们刚才说好的,到时分就出去集合!”然后几人便被淹没在人群中,再也找到人影儿。

    这里人真多,方才在外面看明明挺划一的,怎样一出去就这么乱?云舒被旁人挤得生疼,偶然忍不住会痛叫一声!虽然水志诚努力张开双臂护住云舒,可人真实太多,总有护不住的地方!

    于是老爹双手提着她胳膊往上一举,让云舒骑在他脖子上,这下云舒总算可以松口吻了!老爹依然被挤得凶猛,但比起先前却好了不少。

    云舒张目四望,原来他们挤着挤着被挤到了左边,正好是众人领了米要出去的方向,难怪行进起来这么困难!云舒看看周围,立刻锁定接近广场边缘那群领过米却依然不肯立刻的人群。

    于是,她指着那围墙的方向大喊:“爹爹,往那边走,对,左边人少……”

    有了云舒高高在上的指挥,父女俩举动起来果真顺利了很多,他们花了非常钟左右的工夫总算到了广场边缘。云舒找了棵大树,让老爹靠过去,那大树枝丫横生,有一定空隙,树下还有一圈花台可供众人休息。

    也许是如明天太冷,或许是伸长脖子看繁华的人太多,坐着的人很少,这正好便宜了他们。老爹将云舒放上去,一屁股坐到花台上,望着面前密密层层的人群,抹抹额头的汗水:“唉,怎样这么多人,比赶集还繁华!”

    云舒看看周围,见花台侧面坐着几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人手一个白布袋子,正凑在一同嘀嘀咕咕说笑。

    云舒跟老爹招呼一声,然后悄然走到几个妇人身后偷听她们的说话内容,唉!又是那些谁家媳妇美丽、谁家媳妇生了闺女之类的闲话。云舒兴味缺缺的听了会儿,本预备回去,突听一妇人奥秘兮兮道:

    “唉,你们知道吗?李老太太就要填曾孙了!”

    “曾孙?你说李公子他堂兄的儿子?唉,那李怀不管生几个儿子,毕竟不是李老太太的亲孙子,他的儿子怎样能算曾孙?”

    “哎呀,不是李怀的,是公子李安的!”

    “公子李安?!华子媳妇,你没搞错吧?公子李安不断卧病在床,他往年刚满十六岁,哪能生什么儿子啊?”

    “嗨,错不了,公子李安几年前不就娶过几个小妾冲喜?其中一个候选的小妾就住我们家附近,我跟她娘熟着了!她娘亲口说的,那丫头怀上了!”

    另外几个媳妇不可思议的捂住嘴,“真…真的吗?李安公子那身子……”

    “嗨,身子不好又怎样,只需那话儿行不就行了!”

    另外几个媳妇纷纷啐她一口,然后捂嘴偷笑!

    “唉,华子媳妇,公子身子不好还干那事儿,李老太太也不管他?”

    “啧啧!你那榆木脑袋真是的!李安公子的身子骨就算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要是能生个儿子出来,李老太太不就更安心了?听说啊,这事儿还是李老太太亲身授意的,那大夫给他扎针吃药一个多月才圆的房了!”

    “哦!这么凶猛?一下子就怀上了?”

    “切~~你怎样知道人家只要一下子,说不定……”几个妇人又打闹着说了些荤段子,好一会儿才转回话题:“哎,李公子那身体,要干那事儿一定得用些虎狼之药,这样李公子的身子不是更坏了吗?”

    “哎呀,我说你啊,方才不是说了吗?这是李老太太的意思,我看啊,李老太太也急了,生怕这李安公子一不小心真的出了岔子,那李家偌大的产业不全都送给了别人?”

    “别人?你说李怀?李怀不也是李老太爷亲弟弟的孙子?怎样算是别人了?而且李家的产业不不断都是他管着的吗?”

    “哼,管着又怎样样,那地契房契、铺子田庄的名字可全是李安公子的!只需李安公子一好,他一个铜板都别想捞到!”

    “哎哟,华子媳妇,你哪儿去听来的这些音讯?我看那李怀公子除了花心一点儿,其他都挺不错的啊!李老太太不是挺看重他的吗?那个…我还听说李老太太当前要分一半家产给他了!”

    “分给他?哼!做梦!那李怀往常看着人模狗样儿的,一到早晨就往青楼里钻,李家的银子每个月被他拿去喝花酒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儿!”

    “五…五十…五百两!”几个妇人赶紧捂住嘴,四下看看,见旁边蹲着个小女孩儿在地上画圈圈,以为是哪个领岁粮的人家的孩子,也没在意。

    “哎,李怀家里不是早就有好几个美妾了吗?听说他院子里的丫头个个都如花似玉的,干嘛还要上青楼?”

    “这玩意儿,男人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恨不得全天下有点儿姿色的女人都围着他转才高兴了!”

    “呵呵,大虎媳妇,你相公是不是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哼,他敢!老娘不阉了他!”众妇人一阵哄笑。

    突然,广场上的人群一阵骚动,众人相互讯问发生了什么事?老爹见状也站起来,跳上花台往前张望。

    几个聊天的妇人跳起来,拉着旁人问:“怎样拉、怎样拉?是不是要洒岁钱了?”

    岁钱?莫非是压岁钱?

    这个成绩很快就有了答案,没一会儿,一串青衣人出来,叫嚣着推搡着,将广场上众人分开,空出条供一辆马车通行的巷道来。那巷道从李府门口出发,围着广场边缘转一个大圈后又回到李府门口。

    本来围在广场周围聊天的人们,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拼命的往前挤,并努力凑到巷道边去!云舒和老爹待的花台又空了上去!

    广场上嗡嗡嗡嗡不断持续了一刻钟,突然有人看:“来了,来了,快看!”

    云舒被老爹抱着站在花台上,远远看见李府大门渐渐打开,一辆华美的敞篷马车渐渐驶出。车上坐两人,详细容貌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是穿白衣的年轻人,一个是穿暗红马甲、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马车沿着广场上人为制造出的巷道渐渐驶过,每过一处,那处前前后后的人群就群情激昂、高声喝彩,其内容多是给李家拜年祝贺之词,然后蹲在车上的两个丫头便将花篮中的东西一把一把往外洒。

    人们哦哦的大叫着起哄着蹲下去捡,捡到的自然高兴,没捡到的便追在马车背后,希望下次还无时机。

    以往听说过有钱人为了摆阔四处撒钱,没想到本人如今能亲眼看到,而且是如此大的规模!云舒再爱钱,看着这场面真实喜欢不起来,反而从心底鄙视李家;还有先前听到的那些话,这李家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马车渐渐从云舒面前经过时,白衣少年正恶化头看来,与云舒的视野直接对上。那双眼睛!云舒怔愣一下,那少年的眼神…毫无焦距、万马齐喑,像堕入绝望、等待死神来临的人!

    而他的周围,老太太和蔼的笑,丫鬟们羞怯的笑,捡到钱的人欣喜的笑,跟随的人讨好的笑,人人都在笑,唯独他……

    云舒皱起眉头,突然觉得那李公子非常非常不幸,这亲事、这家事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只是件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