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春心 > 074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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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方晴细问,就听院里二舅说:“芳草,亲家四兄弟两口子来看你了。”

    是四叔和四婶来了。

    方舒平跟着高大叔快步迎了出去,高婶则进屋帮着谢芳草简单拾掇一下,好能见客。

    方晴则将契书和一千二百两银票收入怀中,心里别提多美了,

    四叔四婶带着点心匣子走了进来,方晴迎上去给四叔四婶见礼。

    四婶亲昵的搂着她,然后在高婶的迎接下,一起走进西屋。

    娘坐在炕上,正带着三个秃小子玩,四婶发自内心的说:“三嫂,恭喜你又要添丁了,呵呵。”

    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了,恭喜啥呀,又多了一个魔头精。”

    魔头精就是闹人让人头疼的家伙。

    “怎么没带孩子来,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那舒怀舒展了,”谢芳草问道。

    “带他们干嘛,还不够闹人的呢,”四婶嘴上这样说,脸却带着浓浓的母亲慈爱:“三嫂,你晕倒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要不是他张大婶去家里拿货说起来,我们还不知道呢。”

    “哪个张大婶?”

    “就是离你家不远的杂货店张罗锅家里的,她家香油卖的差不多了。就去家里进些,我们才知道你今天突然晕倒,”四婶脸上还显出一些余悸:“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这不,等玉贵回来,跟他说了就急忙过来看你。”

    “让你惦记了,”谢芳草跟四婶两人,脾气秉性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俩人很投缘。

    由于外面下雨天色又暗,所以几个小的没有被赶出去。准许他们在一旁玩,方晴也能听到大人们的谈话。

    四婶小声说:“他奶一直念叨说豆干技术是家里的,你可要小心。背着我跟大嫂整天在一起嘀咕,不知又要打什么主意,听说老严家也惦记上了,一定是他大姑回家胡咧咧的,才让严家也起了歪心。”

    高婶和方晴用眼神交流一下。心里更加清明。

    “你们来这,他奶知道吗?”谢芳草担心,怕老四他们来这回去被骂。

    “我也奇怪呢,玉贵直白说要过来看看你,他奶没有吭气,只是瞪了我们一眼。却同意了,一路上我还寻思,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四婶说完。捂嘴笑了起来。

    也许奶奶想了解娘因为什么晕倒,所以才没有阻止四叔和四婶来探望,不过奶奶她们心里一定偷着乐呢,恨不能看到自己家笑话,要是听说娘是因为有孕才晕倒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四婶接着说:“强儿现在可出名了,大家都在传。说长得跟仙人一般的小将军对强儿可好了,今天还当众将强儿抱起呢,还都说你家得了赵将军的青眼,方娟她们回来又嫉妒又羡慕,我想,他奶是不是因为这个就没有阻拦我们啊?”

    对,还有这一条,陈氏态度转变也有这个原因,看样子今天的事情让她们心里打鼓了。

    “哦?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谢芳草惊讶的问。

    小孩的事,大人一般都不太了解。

    “听方娟她们说,赵将军不仅抱强儿,还将晴儿和耀星耀明都带进铺面里说话,还吃了好多的好吃的呢,”四婶复述方娟的话。

    方娟她们真敢想啊,还好吃的,难道那里是饭庄吗?

    “晴儿,怎么回事啊?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谢芳草脸上有些不悦,问方晴。

    高婶护着说:“又不是什么重要事,再说,你今天晕倒,孩子们可都吓坏了。”

    强儿插嘴说:“大将军让我们跟大哥哥学练剑呢。”

    “我们还蹲马步了呢,”耀明说。

    “大哥哥还夸我能坚持呢,”耀星炫耀着。

    这时,二舅和四叔走进来将这个话题打断,四叔给谢芳草见礼,又说了几句好好养着身体的话,就要带四婶回去,外面的天下着雨,天色更加阴暗。

    谢芳草也没有多留,要下地送,被四婶拦下,二舅高大叔高婶他们将四叔两口子送了出去。

    秋雨下到半夜停了下来,秋风骤起,将沉重的阴云吹散,第二天一早露出清明的晨光。

    方晴早早起来,娘还要养着身子,不能那么辛苦,今天要将豆腐皮上市的重任落到方晴的身上,因为她了解整个制作过程。

    高婶也一早就到了,带着几个新来的堂哥堂嫂,配合着方晴,在东耳房开始制作起来。

    当天色大亮,第一批豆皮上市了。

    不用方晴去镇子上调查,豆皮刚面世就引起新一轮的热议。

    “不是说豆干是偷来的秘方吗?怎么人家又出豆皮了?是不是方老婆子贪心才会造谣啊?”

    “可不呗,要是早有秘方怎么早不做呢?偏偏分家以后老三家的才做出来?明显看人家挣钱眼红啊。”

    “我看这回方家老婆子还怎么说?”

    方惠香一早听说后,急忙往娘家跑,回到家时,陈氏和大伯母张氏神情憔悴,满脸写满不虞。

    原来,她们听说谢芳草晕倒,以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兴奋地恨不能敲锣打鼓,可老四他们回来说,不是生病,而是因为身上有孕,这个消息犹如一盆凉水泼下,让她们来了个透心凉。

    今早。又听说谢芳草她们又推出新产品豆皮,这无疑又是一次重创:这个谢芳草在家里时,老实的跟个木头似的,怎么出去了脑子一下这么活分了呢?

    方惠香刚坐下,正要听听娘和大嫂商议下步怎么办呢,二姑方蕙兰冲了进来,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骂:“你还有脸回来?天天就知道浪荡什么事也不管,就由着你家那老不死的糟践我,你连个屁也不放,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你给我滚。”

    大姑委屈的说:“你骂我干嘛?你的婚事咱爹咱娘都同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严家打这个主意的时候你不知道?你拦挡了吗?你作为姐姐帮我想了吗?怎么不让老严家人嫁过去,为什么让我嫁?”二姑越说越委屈,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你们怎么不嫁那个病秧子啊。屋里还一堆的女人,你们的心肠都黑了,一个个为了自己,就将我往火坑里推啊,你们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胡说什么?你这个死丫头怎么不知好歹?让你去孟家那是做少奶奶的。怎么就是火坑呢?说了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啊?告诉你,要是你再闹,我就让你爹将你锁到后院,看你还折腾不?”陈氏上前用手打了二姑几下,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骂。

    二姑一下站起,目光阴狠飞扬跋扈的说:“让我嫁可以。既然拿我的婚事换我哥的师爷,拿我的婚事换豆干的秘方,那好。豆干拿回来后,利润就得有我一份,还有,我哥挣得钱也要有我一份。”

    “她二姑,你还没有嫁人。怎么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啊,你大哥师爷挣那点银子你也惦记上了?你侄女侄儿还指望那点银子活命呢。再说了,孟家家大业大,你有那精神去那使啊,干嘛惦记娘家这点东西,真是姑娘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成了仇,”大伯母怒气冲天的说。

    “哼,孟家的产业我自然要得,家里的也要分我一份,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得到,”方蕙兰裂眦嚼齿的说。

    陈氏有些惊恐,怒喝:“你要干什么?你个死丫头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要跟亭长夫人说,豆干根本不是咱家秘方,是你们起了贪欲才胡说乱说的,让我一人受苦换你们享福,想都别想,”二姑方蕙兰说到这,又指着大姑方惠香说:“还有你,整天浪荡,不好好在严家过日子,一点不帮衬家里,就知道惦记那不该惦记的人,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长得那个鬼样子,跟人家谢芳草有法比吗?连人家一小指头都赶不上,都生了几个崽子了还存那恶心的心思,滚,以后我在家你别回来,我不想见到你。”

    大姑方惠香说她别的不生气,但是说她不如谢芳草,那可是要了命的侮辱,就见她怒极尖叫一声扑了过去:“你个死丫头,我哪不如那个贱人了?我就是喜欢玉生怎么了?你还管起我来了啊,就你那长相好,能嫁给病秧子克妻货就不错了,长得跟抽秧子倭瓜似的,只能烂在家里没人要,还敢说我…”嘴上骂着手也上去了,揪住二姑的头发就开打。

    方蕙兰也不示弱,回手也捞住惠香的头发撕扯起来,一时间屋里乱了起来,俩人嘴里又将方老爷子陈氏以及祖宗都给稍带进去。

    陈氏气的发抖,大声喊:“放手,你们都给我放手。”

    大伯母也喊着:“怎么说着说着话就动手啊,她二姑,你还是一个大闺女,怎么跟个疯婆子一般啊,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这要是传出去,孟家的病秧子也不敢要你了,看你还在这挑,到时想挑都没处挑去,”边说着边上去拉偏架,心道:你大哥那点银子你都惦记,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因为大伯母拉偏架,大姑方惠香沾了很大便宜,将方蕙兰打倒,骑在她身上就要往脸上抽。

    陈氏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嘴上喊:“别打脸别打脸,打伤了怎么嫁人啊?”话音没落,方蕙兰趁机翻身而起,一下扑到方惠香身上,同时也将陈氏压倒在地,然后伸手挠向方惠香,嘴里骂着:“你个浪荡货,我让你浪荡,我今天将你骚脸挠伤,我看你还有脸浪荡。”

    方惠香吓得捂脸大叫:“杀人啦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