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迷情王妃 > 第十九章 太子坠马 3
    “宇文盛希。”

    “嗯?”

    “宇文盛希!”

    “嗯?”

    “小狐狸!”

    “都抱得那么紧了,还不够吗?”拓跋语坐在泉池中休息,宇文盛希跨坐在他膝上,双臂紧紧圈着他,眼睛看的,却是高大殿壁上的**。

    拓跋语挠她:“不要再看那些壁画了,看着我!”

    宇文盛希低头,轻轻捏着他的双颊:“是你让我来这里的!”说着她又抬头观望:“堂堂皇家林苑,竟会有这样的壁画!”

    她好奇的样子把拓跋语逗笑了:“皇家也好,百姓家也好,都是要延续子嗣的!”

    宇文盛希想了想说:“你这么色!还需要这些春(宫)画来助兴吗?”

    拓跋语双眼瞪圆:“宇文盛希!”用手掐住她的下颌,义正严辞的对她说:“我不是(种)马!更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要说色,是谁在梨花楼把腿抬到我肩上的?是谁刚才自己把我放进去的?”

    宇文盛希把他抱得更紧了:“那是因为我爱你。”

    “你知道吗?”拓跋语回给怀中人更紧的拥抱,开始回忆:“世上没有生而知之的人。这里是教授诸君或年幼皇帝房中之事的地方。我母后早卒,所以我小时候胆子很小,父皇担心我羞于男女之事,十二岁那年,我就奉命来到这里。但其实那时的我,根本没有和侍寝的女官做什么,来到这里唯

    一感受到的,就是躺在女官怀中,就像躺在母后的怀中一样。后来我每次出征回来,都会来这里,让温泉涤净我身上的血腥,也让女子的臂弯安慰我厮杀后的恐惧。”

    “拓跋语!”宇文盛希听着他的话,心中装满了爱怜。

    拓跋语看到了她眼中的爱意,又对她说:“在你之前,我遇到的女人都是让我快乐的。但当我看到你从马上坠下,一袍的鲜血时,我才感到,女人也会让我痛彻心悱。”

    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宇文盛希又流泪了。

    拓跋语抚着她:“不要哭了。”

    半晌,她收起泪,抬起头以万夫难挡之势攻占了他的唇,一计长吻后,又吻他的眼、吻他的颊、吻他的颈、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潜进水中,还是吻他。

    “哈!”热情来的太突然,让拓跋语大感刺激:“狐狸……”

    从水中钻出,水为宇文盛希的面容镀了一层晶莹剔透,她眼神坚定而又惑人:“在遇到我之前,有女人这样对你吗?”

    拓跋语笑了,正要回吻她,她足蹬泉池的玉壁,往后游了出去。他起身去逮,宇文盛希又潜了下去。他弯下腰去抓,她在水中又是一蹬,身子轻轻一滑,窜到了他身后,钻出水来,一双玉臂环住了他,雪似的双手,抚摸着他小麦色的胸膛。

    拓跋语闭上眼睛,继续享受她在背上的吻,感到她的舌尖在他的背窝中打转,她渐渐蹲下,香吻由背低至腰凹,在那里停留,用热热的气息吹动他的敏感神经,前面的手也渐自往下,由他的腹轻扫而过,在他腰上留下了重重一捏,微微的痛楚令拓跋语丹田一提,闭着的眼也不由一紧。

    宇文盛希没入水中,在他的臀瓣上嵌上一口很痒很痒的轻咬,拓跋语整个人往前一紧,叹了一声“狐狸!”

    忽然,宇文盛希停了下来,环住他的手也松了,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拓跋语回头一看,她正在捞水中的衣服!

    拓跋语急忙伸手抓住了她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宇文盛希用手挡住了他的吻:“为什么水里没有你的衣服?”

    “因为我是脱光了等你的!”拓跋语把她拉入怀中,抚着她纤细的腰,直言不讳的说。

    宇文盛希拉停了拓跋语的手:“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我要怎么回去?”

    拓跋语反手钳住宇文盛希:“在尚王府过得那么不开心,我不想让你回去了!”

    出其不意,宇文盛希闪电一般地蹲入了水中,拓跋语正要去抓,人又潜走了。

    走出泉池,拿锦被裹住身子:“不把我的衣服弄干,就不要碰我!”

    前两个回合,宇文盛希已让拓跋语兴致盎然,现在她却裹得如棕子一样!

    “狐狸!看我碰得到你吗?”拓跋语一个飞身,人就出了泉池。

    宇文盛希抓紧了锦被,拓跋语从上扯,她就抓紧上面,从下扯,她就抓紧下面,左扯,抓紧左边,右扯,抓紧右边,整个人缩在墙角,防御做得滴水不漏!

    拓跋语怒了,双手杵到墙上,把宇文盛希圈在他的桎梏中,质问她:“你刚才才答应我,你再不离开我,现在你又要回去,是不是今夜你又要睡在拓跋焘怀中,任由他碰你?”

    宇文盛希紧了紧锦被,一双眼睛带着温柔,口气却一点也不温柔地答他:“你想过没有,你不让我回去,我们的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我倒无所谓,但你是魏国的皇太子,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拓跋语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当这个皇太子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

    拓跋语的回答令宇文盛希无比惊异。

    拓跋语看到她眼中的诧异,逼过去吻了她,对她道:“在出征宋国的路上,我看到了一望无尽的原野,那时我就想,能与你在那里厮守终生该有多好。而在这京城,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只有我的父皇,这些年来,在宫庭的高墙中,我和父皇相依唯命,所以我不停的征战,为的就是用战功来回报父皇对我的器重与疼爱。但现在我遇到了你,我不想你再回尚王府去守着你不爱的人,所以和我回东宫吧,所有事都由我挡着,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

    原来,高高在上的拓跋语,并不快乐,听到他说这些话,宇文盛希明白自己今天才真正走进了他心中,看到的,是一个厌弃世俗的清冽之人,这让她又重拾回当年的梦想,回到大漠,过这世上最最自由自在的生活。

    宇文盛希的心振颤了,唇也跟着颤抖,她忍着泪水扑到他怀中,对他道:“我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不能让你对不起你的父皇,不能让他对你失望。你想过吗,你的朝中地位一旦受损,得势的就将是拓跋焘,到时候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你。我向你保证,回去尚王府,不论装病也好,装恃宠生娇也好,我不会让拓跋焘再碰我,我心里只想着你,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宇文盛希说完,抬头看到拓跋语眼中奕奕闪烁,他圈着她,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把她连人带被把她揽入怀中,对她道:“我舍不得你走。”

    宇文盛希伸手抚着他的脸道:“我今天走,是为了我们以后更安心的在一起。”

    锦被滑落,拓跋语抱起宇文盛希,拉开一处壁图,里面是宽敞的里殿,壁画依旧,满室的鲜花开得宇文盛希眼花缭乱。

    拓跋语把宇文盛希放在紫檀大床上,出去喧太监进来为宇文盛希捞衣服去烘,然后拉紧了里殿的门,直奔宇文盛希而来。

    宇文盛希被他压住,羯布罗和百花香气在交叠纵横中,萦满了她的世界,他的抚触让她又一次沉溺爱河,她轻轻分开腿,迎接他的进入,拓跋语只把手伸下去轻抚,笑她道:“怎么这么急?你真色!”

    宇文盛希被他问得满脸燥热,举起拳就捶到了他胸口上。

    拓跋语双手捂住胸口,一脸痛苦地喊道:“好疼啊!”接着眼睛一翻,人就倒在床上晕了。

    宇文盛希这才想到他大伤未愈,刚忙起身去唤他:“拓跋语!拓跋语!”看他没反应,她的眼泪秫秫就落了下来。

    她想唤人,又发现自己一丝未挂,心里又担心他,把他紧紧抱在怀中,哭着唤他:“拓跋语,你醒醒啊!我不能叫人来救你的,你快醒醒……”轻唤间,宇文盛希已经将他紧揉在怀中,哭声在无奈中变得嘶哑。

    “来人呐!”终于,她沙哑的唤了一声,她还是决定找人来救他,他比什么都重要,她怕声音太小,外面的人听不到,于是又加大声音道:“来……”

    拓跋语的手挡住了她的呼喊。宇文盛希低头一看,他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宇文盛希马上明白他是在捉弄她,一把将他推开,骂道:“混蛋!”

    拓跋语也不道歉,直接就把她压到身下,用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

    楚烈送来衣服时,已是下午,宇文盛希穿好衣服,对镜梳理着自己的发髻,拓跋语躺在床上,用手杵着头欣赏着她将发丝一缕一缕梳起。

    宇文盛希整理着两鬓的青丝,转身看到他专注的眼神,对着他柔柔一笑。

    拓跋语起身从后面抱住她,铜镜照出二人的模样,宇文盛希端详镜中相贴在一起的面庞,他和她,离得那么近,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幸福,她晃然感悟,剩下的长长半世,回首间,能有这个画面作回忆,一切都会定格于此刻,所有的痛苦又能算什么?

    “柔然进贡,宫中将会举行舞宴,到时我在太医院等你。”临走,拓跋语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宇文盛希点头允应。

    看着她离去的纤纤身影,拓跋语在心中暗道:“盛希,我会做个有担当的男人的。”****

    小蔼的话:今天本来是零点上文的,停电了,现在才上传,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