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 第275章 神秘的死亡事件
    “那尸虫为什么变成蚂蚁了呢。”。李姐在旁边问道。这也是我最困惑的问題。。是啊。尸虫是极阳之物。而那种蚂蚁。却是极阴之物。虽然说是阴阳可以互相转化。但我就是想不明白。它们到底是怎么转化的。

    小磊听完李姐的问題。微笑着继续解释:“你们注意到沒有。那种怪异的大蚂蚁。和尸虫之间。单在外形上。就有一点很类似。。那就是都有一张人形的脸。脸上还有模模糊糊的五官”。

    经小磊这么一提醒。我们三个人才忽然想到这点。小磊说的沒错。我们怎么之前都沒想到呢。

    小磊接着说:“正是两者都有张怪异的‘脸’。才让我忽然意识到、两者之间可能有着某种联系。我当时认真的分析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它们都是在尸体上滋生出來的。

    尸虫当然是从高僧的尸体上滋生出來的。还有一点。咱们以前都听表舅说过。张员外儿子肚子里的‘人脸虫’。是从一个道士尸体上滋生出來的。后來。那个犹太人就是因为这种‘人脸虫’。寄生在脑子里。而一命呜呼的。

    于是我就想。这种极阴、极阳的尸体上滋生出來的虫子。可能都会有个‘人脸’形状的头部。而那种蚂蚁既然也有这种‘人脸’。它们极有可能也是从尸体上滋生出來的尸虫。后來因为山谷里特殊的环境。而变成了蚂蚁。

    山谷里的环境有什么特殊性呢。很明显。就是阴气极重。也就是说。尸虫在这种特殊的阴气环境中。就发育成了那种怪异的蚂蚁。

    还有一点。蚂蚁是从土里爬出來的。

    因此。我就想。尸虫直接暴露在阴气极强的洞中时。会变成蝴蝶。而埋在洞中的泥土中时。会不会就可能变成蚂蚁了呢。

    并且。洞中的土非常特别。在上海时。你还记得道士说的那些吗。”

    小磊说到这里时。从旁边拿过來一个笔记本來。然后翻到某一页。念了起來:

    “秦始皇曾经在洞里炼制长生不老药的药引子。这个药引子怎么炼制呢。就是在那个山洞中。让三百对十八岁的处男处女。在一块经过特殊炮制的绸布上。日夜媾和**。直至筋疲力尽而死为止。当然。要达成这种效果。必须给三百对男女服用一种特殊的**。让他们**无比亢奋。

    等这三百对男女死后。就用这块大的绸布把尸体包裹起來。然后在布上面。反复浇一种经过特殊配置的汤药。经过二十个七天。也就是一百四十天之后。这些尸骨在汤药和洞内阴阳之气共同的作用下。会凝聚成一块只有胎儿大小的、紫色的结晶物。这种紫色的结晶物。还需要用收集來的、十八岁男人的精  液、和同样年纪女人的月经。反复浇灌。经过一年多的时间。这种紫色的结晶物才能变成一种灵胎。”

    在上海拜访那个道士时。只有小磊拿着笔记本。坐在旁边认真的记录道士说的话。现在想想。他的做法非常好。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另外。把信息变成文字。就会使信息变得更清晰。更有条理。也容易发现更多细节。

    小磊合起笔记本。很有感慨的说:“幸亏我把道士的话都记录了下來。因此对道士说的这个细节。记忆非常深刻。我在洞里的时候。猛然想到想到这个细节。并且意识到。这些尸骨和汤药的混合物、虽然是用布垫着。但不可能不渗透到布下面的泥土里。这样一來。这些泥土就变成一种有阴阳之气极强的泥土。小明你也闻了。那种泥土有种特殊的腥臊味。那就是阴阳之气极强的表现。

    至于那种泥土是极阴。还是极阳。我还沒考虑清楚。但我想起在表舅这看过的书。说无论是极阴还是极阳。都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综合这些因素。我忽然想到。也许把尸虫埋进泥土里。可能就会变成蚂蚁。沒想到歪打正着。居然成功了。”

    经小磊这么一说。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但多少有了点了解。除了后怕外。我们对小磊愈加佩服。。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还能洞察这么多细节、思维这么清晰。除了小磊外。恐怕沒人能够做到。

    本來对于这次行动。我们还信心满满。觉得也许能一举消灭高瞎子。因为我们毕竟做了那么多准备。但沒想到的是。不但沒能消灭高瞎子。我们自己反而差点送了小命。唉。下一步可该怎么做呢。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表舅忽然插话说:“听你们在洞里的这些经历。我觉得有一点非常怪”。

    听表舅这么一说。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他。他靠在沙发上。用手摸着下巴。微微仰着脸、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继续说:“我们在上海。听那个道士说起洞中的情况时。为什么沒提到岩壁上那个奇怪的尸体呢。是他不知道。还是他知道但故意不告诉我们呢。”

    表舅的这几句话。对我们震动很大。。是啊。那个道士在洞里那么长时间。按说。他应该知道岩壁上有尸体的啊。但如果他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不过。仔细想一下。说那道士完全不知此事。也有可能。洞里毕竟是漆黑一片。也许他在洞内修炼的那段时间内。真的沒发现那个怪异的尸体。

    但另外一个问題是:即使道士不知道那个尸体。但道士毕竟会看见了蚂蚁。难道平时那些蚂蚁都不会往尸体那里爬吗。

    表舅说这种可能也存在。。因为那天毕竟是我们用尸虫扰动了尸体。尸体是阴气极重。而尸虫又是至阳之物。阴阳相遇。就像水遇到火一样。双方必然都会发生剧烈反应。所以尸虫羽化成蝶。而尸体也发生了尸变。这才引起了蚂蚁过去。而在平时的话。也许根本不会吸引蚂蚁过去的。

    这种种可能。让我头有点晕。真是太复杂了。

    关于高瞎子的秘密。真是剥了一层又一层。但我们沒有别的选择。只能用毅力和意志。继续抽丝剥茧下去。直到彻底厘清这些秘密、并把高瞎子干掉为止。

    表舅提议。关于我们在洞里遇到的这些情况。最好还是问上海那个道士。他应该是对洞里的一切。最了解的人。

    但我们上次去上海拜访道士的时候。本來想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但道士告诉我们。他沒有电话。也沒别的现代化通讯设备。要联系他。还是只能通过那个历史学家了。

    于是。我们马上就给那个历史学家通了电话。把我们此次洞中遇到的一切。都详细告诉了他。并让他去找道士。转告我们在洞中的经历。看看道士能不能提供些有用的信息。

    但接下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我们意料。

    当在上海的历史学家。接完电话后。马上就去了那个道士家里。但却带回來一个让我们震惊的消息。。那个道士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了。沒人知道。

    道士早不搬家、晚不搬家。却在偏偏这个时候搬家。我们隐约感到其中非常诡异。难道是躲我们。那为什么要躲我们呢。他在顾忌什么吗。或者在害怕什么。

    原本逐渐明朗的形势。一下子又变得扑朔迷离起來。

    又过了一天。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行动的时候。更加骇人的消息传來。那个道士死了。

    这个消息。对我们來说简直是晴天霹雳。那种绝望。恐惧。和不可捉摸的神秘。又重新笼罩了我们。

    那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和李姐从表舅家回來。洗漱完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接到李姐的电话。说表舅打电话來、让我们马上过去。说是出事了。

    我当时本來躺在床上已经昏昏欲睡了。但接到李姐的这个电话。马上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从床上弹了起來。感到身上每块肌肉都很紧张。因为高瞎子的存在。所以我们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状态。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激起我们很大的反应。

    本來想多问几句。但李姐已经把电话挂上了。看來很着急似的。

    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难道是高瞎子又來袭击了。我马上拿出麻醉枪和匕首。内心狂跳着。忐忑不安地在屋中踱着步。等着李姐來接我。

    也就过了十分钟左右。手机再次响起。李姐开车到了我楼下了。我赶忙下去。飞快的上了李姐的车。

    在路上。我迫不及待的问李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李姐说具体她也不清楚。是表舅打來的电话。让咱俩过去。说是有要紧的事情发生了。需要大家马上商量一下该怎样应对。但也并沒在电话里说什么事。

    我们俩满腹疑惑的往表舅家驶去。

    到表舅家。发现一切如常。只是觉得表舅、小磊、红梅他们三个。正在讨论着什么事情。等我们俩做到沙发上后。表舅这才说起了整个事情的來龙去脉。

    刚才。表舅接到了一个很不寻常的电话。。是上海的那个历史学家打过來的。教授在电话里。说了一个令我们万分惊骇的消息:那个道士死了。

    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今天早上。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忽然有个中年妇女來找历史学家。并且这个中年妇女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

    一见面。历史学家马上就认了出來。这个中年妇女、就是道士家的那个保姆。

    中年妇女交给历史学家一份信。并说了句:“这封信是杨老先生临死前写好。特别嘱咐我交给你的”。

    历史学家一听。马上无比震惊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杨老先生死了吗。”

    保姆点了点头。脸色惨白。嘴唇发抖。颤声说:“嗯。今天早上我才发现的。”

    <!-- 作者有话说 --><div id="readAreaBo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