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天若有情 > 拉开窗帘,似乎又回到从前
    回到上海就给子夏打了个电话,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子夏说:“没有什么事,就是想给你送一台洗衣机。”听到是这么好的事情,赶紧说:“我回来了,你有空就送来带吧。”子夏说了一声,真是的。就挂了电话。不久就听见子夏在楼下叫我。开了门,搬运工把洗衣机放进来。子夏进来了。一年多没有见到子夏了,她越发的成熟了。我们相互的看了一眼,我说:“想不到你还认得这个门。”子夏笑了一下,等人走了以后,她把门关上。双手搭在的我肩上,两眼直盯着我问:“这几天在深圳逍遥吧!”我说:“你都一年多没有来找过我,仲敏她病了,我去看看她。”子夏说:“那你以后可以经常去看她了。”我说:“也许我会有自己的爱情,自己的家。因为我现在决定寻找自己的真爱。”子夏说:“你还会有真爱,你看着自己的女人带着孩子和别人结婚,你都无动于衷,想想当初,我都想杀了你。”我说:“其实你在坚持一下,我肯定会和你结婚的,就是你不坚持,我也会和你结婚的,在你生孩子之前,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以后不能那样对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在接受我的女人那样对我,那样看待我。”我摸了一下子夏的脸,问她:“过的好吗?孩子好吗?”子夏说:“要是好了还会来找你吗?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一年多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要不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死了,才不会来找你呢。”把子夏搂在怀里,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子夏晚上没有回去,她老公也没有打电话来。孩子跟着她妈妈住在城市的另一个方向,子夏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去看孩子。子夏说:“孩子长的和你像极了。我老公也很喜欢他,但是我不想听见孩子叫他爸爸。”我说:“他才是名正言顺的老公,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他都是孩子法律上的爸爸。以后不要这样了。”子夏说:“你真的这么想?其实我就怕你听到了生气。”我说:“我生什么气啊,这是我们的命,也是孩子的命,我们不能和命斗啊。”子夏叹了一口气说:“想想你昨天和还在和那个女人睡觉,我就恼火。真想一刀杀了你。”说完在一次的把我压在身下,用尽所能的折磨着我。

    第天早上子夏走了,子夏说公司要转行了,因为她感觉房地产的泡沫很大,是自己不能把握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了,想把大部分资金抽出来,做其它的。我躺在床上想在睡一会儿,子夏却又开门进来。子夏说:“你这锁还没有换啊!”我说:“只有你有钥匙,我有必要换吗?你进来无非是想强jiān我,我还会怕你吗?”子夏说:“别没有正经了,早点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别凉了。”听见子夏关上门,“蹬、蹬、蹬……”下楼而去。

    拉开窗帘,似乎又回到从前。却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感觉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人,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就想上网,抽烟。我知道子夏看到烟头或闻到烟味又会和我闹,但是感觉有人和我闹闹也很舒服。首先打开博客,里面有很多留言,QQ上也有,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博客里的花仙子和QQ深蓝传说是同一个人。看到我上线,深蓝传说先和我说话了: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说:去深圳看一个朋友。

    深蓝传说: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我说:不好意思啊,情况突然,去看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实在心急,就想一下子看到她。

    深蓝传说:哦,看来是你的仲敏了。

    我觉得奇怪,她怎么会知道仲敏呢,我在小说里写的不是她的真名字。忽然觉得这人和我很熟悉,都聊了一年多了,居然不知道她是谁。

    于是就问她:你怎么知道有个仲敏呢?

    深蓝传说说:笨蛋,我是楠楠啊。

    啊!我感觉非常意外,心里面的人那个人,似乎一下子清晰起来。

    我激动的说:你还好吗?

    楠楠说:“挺好的,你呢,看着你天天在网上,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写出来。

    我说:是啊,可能是人老了吧,思维越来越慢了,东西越来越老套了。

    楠楠笑着问:陈大哥你今年贵庚了?

    我说:三十岁了。

    楠楠哦了一声。接着说:我爸前一段时间还问起你呢,说挺喜欢和你在一块喝酒呢。

    我说:好啊,我正想喝他的酒呢,他的酒好,人品也好。你让他准备好九年茅台,我就过去。

    楠楠说:你等一下,我去看看。

    不一会儿楠楠说:家里还有几箱呢,我打电话问问我爸晚上回来吃饭不。

    不一会楠楠接着说:爸爸听到你要来,说一定回来,那你快点来吧。

    我说:好的,马上到。关掉电脑了,就下楼去了楠楠家。

    到了楼下才发现没有带手机,也不记得楠楠家住在什么地方,看着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憔急的转来转去,忽然看到楠楠从楼梯口出来,我赶紧跑过去招呼她。楠楠说:“你怎么笨呢。害的我在家里等你这么久,我想你肯定是找不到地方,在楼下呢。”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楠楠一块回去了。

    楠楠的家里还是那么温馨。阿姨依然很热情。楠楠说:“这一年多了,你也不来我家玩啊。”

    一年多没有见过楠楠了,我以为早已经不记得她了,忽然看到她,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感觉她像天使,而且是我的天使。我忽然想写诗,我告诉了楠楠。楠楠说:“好啊,还没有看到过你是怎么写诗的呢!”

    天使

    无论是岁月剥落了你的容颜

    还是你的青春遗忘在童年的湖畔

    我都会用心珍惜你的每一天

    特别是你的笑啊

    会随着风儿荡漾很远很远

    我的诗歌描绘不了她

    在我心中的美丽

    我不想去诅咒任何人,

    包括上帝

    因为我已经把她的青春收藏

    你就是我的天使

    是我梦中的天使

    无论是尘埃在你脸上勾勒出了皱纹

    还是你的花园布满了青苔

    我都是你忠实的守护者

    像爱你的青春一样爱着你

    我不会在渴望其它的春天

    那怕是天堂里的整座花园

    因为我有我的天使

    你就是天使

    我的天使

    楠楠看着我在纸上飞快的写着,不几分钟,一首诗就写好了。楠楠说:“好诗啊,你真的太有才了,你是怎么想到啊?”

    我笑了笑,仔细的看了一遍,感觉不错,对楠楠说:“就是忽然想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看到你就想写。没有打草稿,想到这些就写了这些。”楠楠说:“是吗?这首诗送给我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我放在博客里的时候或发表的时候都会写上是献给你的。”楠楠好像有什么顾虑。想了想说:“这个就不必了,我觉得你的字写的不错,可以认真的写好送给我。”

    我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就点头同意。我说:“过几天我给你送过来,或者你去取。”

    说话间就开饭了,徐叔是一个很守时的男人,阿姨做好饭,徐叔会准时回来,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迟到过,徐叔说:“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娶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婆;最幸福的事就是天天能吃她做的饭菜。”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虚伪,我觉得阿姨真的很好,做的饭菜也好吃,要是能经常吃到她做的饭菜,我也会感觉很幸福。

    今天的酒喝的很尽兴,因为没有人担心我们会喝醉,徐叔很会把握场面,看我快不行的时候,就早早泡好了茶,我们就去聊天了。

    徐叔是山东人,特别喜欢吃大饼,在上海这个地方,很难吃到正宗的山东大饼。徐叔说:“刚来上海创业的那几年,特别想家,那时候楠楠和她姐姐都还小,一个上学一个吃奶。我在上海也一无所有,没有办法接她们母女过来。刚来上海的时候,去给人家搞建筑,但是我在家里的时候一直开拖拉机,在农村开拖拉机也赚不到几个钱,乡里乡亲的,谁有点活都得帮,也不好意思要钱,后来拖拉机坏掉了,也没有钱修了。家里的生计挺困难的,没有办法就来上海谋生计。开始是在工地上帮人家拉砖头,工头看我吃苦耐劳,就多少对我照顾点。工头的事业越干越大,慢慢的就有了机械设备。我对车有很深的感情。省吃俭用的挣点钱,工头买了一台大货车,本来想给我开,就让我回家考驾照,结果楠楠却出生了,挣的那点钱,刚好够打发她的。”说到这里,徐叔哈哈的笑了起来,摸着楠楠的头说:“就你来的太是时候,害的你老爹在工地上多干了几年苦力。”徐叔接着说:“在上海时间久了,认识的人也慢慢的多了,有一次跟车去拉货,车在半路却坏了,找了一家修车铺,那个师傅弄了半天也找不出来什么毛病,看他那水平还不如我呢。我忽然想,我对车这么有感情,为什么不去做和车有关的工作呢?这个的技术还没有我好呢,都可以出来开修车铺,我应该也可以。”徐叔说:“我这人说干就干,找工头借了两千钱,租了一间房子就开张了。那个时候上海的车就已经很多了,很多人只会开车,根本不懂保养,来修车的基本都没有什么大毛病,不是缺油了就是螺丝松了,随便要个几十块,别人也不讨价还价,开始不懂,总是不好意思向人家多要,后来慢慢的入门了。”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该回去了,起身和楠楠一家人告辞。

    上海的晚夜依旧繁忙,车水马龙、人流如织。不同行业的店铺闪烁着不同颜色的霓虹灯,走在上海的街头,星星显的很暗淡,如果天气不是很好,很难看到星星。每年这个时候,父亲应该正在为我准备学费,早起打渔,晚上去找狗伯抽烟。父亲现在也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往河对岸游,想到这里就笑了一下。

    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找我写春联,因为怕出丑,所以也经常的下功苦练毛笔字。多年没有写过了,现在要为楠楠写几个字,现在能写毛笔字的人越来越少了。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礼物。书法是不分句子的,但是现代诗歌对行数和间隔特别讲究,用毛笔写出,感觉没有那么好。但是看上去字体工整,也很大气,估计楠楠看了会很喜欢的。似乎看到楠楠拿着我写给她诗,灿烂的笑着。感觉心里很幸福,躺在床上居然激动的久久不能入睡。

    虽然在上海几年了,却没有交上什么朋友,甚至一个谈心的朋友也没有,但是我很想找个人分享一下我的喜欢悦。几天不见的子夏开门进来,看我躺在床上眉飞色舞就没有好气的说:“又在想什么好事啊!”子夏突然出现,居然吓了我跳。我说:“你能不能像个女人一样的说话啊!”继续躺在那里想着楠楠。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了。如果不表达一下,我会疯掉的,是了,找子夏说说也话不错。

    我就把我的心事告诉了子夏,她发疯一般的扯住我的头,使劲的摇着。子夏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就赌气回家了。虽然我想让子夏也快乐,但是我心里只能有一个女人,她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就是楠楠。兴奋很快就填补了子夏和离开,我要全心全意的爱楠楠,和过去的所有的感情告别。

    特意打扮了下,站在镜子前面看了一眼,自己都感觉到陌生。楠楠不时的在我眼前晃动,她充满了阳光,一直那么灿烂的笑着;她充满活力,修长且有力的双腿,像兔子一样欢快、灵活;雪白的牙齿、浅浅的酒窝……能醉人的不只是有酒,想她让我特别容易醉,感觉自己幸福的要崩溃了,我想我必须要告诉楠楠。

    下午很早就到了楠楠家里,把装表好的字送给楠楠,楠楠看了果然很高兴。但是我没有多坐,其实我很想坐在那里不走,和楠楠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一直到老。但是我必须得走,我不知道和她在一起会干出什么样的傻事,但是我心里的话就像兔子一样在心里乱窜。

    打开电脑才发现,楠楠不在线。感觉很失落。这几天鼓起来的勇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百无聊赖的在网上到处游荡,想写点什么,却什么也写不出,甚至连一句完整的句子也想不出来。很久没有抽烟了,点上一支,照旧的咳嗽了几声,呛的满脸泪花,感觉很过隐。

    但是我真的不能在等了,必须得告诉楠楠我是有多么的想她爱她。

    狠狠的抽了几口烟,就把想了很久的话,写好了给楠楠发过去。坐在那里等她的回音。

    楠楠你好:

    看到这封留言,也许你觉得很奇怪。但是这些话我越来越想说了。在落水事件之后,我一直觉得我心里有一个人,但是一直不知道是谁,后来我去了一趟深圳,然后是子夏,但是我觉得我和她们那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仲敏是对的,她离开就是为了让我去寻找真正的爱情。

    从深圳回来之后,得知你和花仙子、深蓝传说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在心里越来越清晰,她,就是你。我知道我爱上你了,是不同于对其它人的爱,这种爱是思念,是那种不可应言说的思念,我没有一分钟不想你。

    我知道我比你大几岁,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资本,虽然我也是大学毕业,但是我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一个谋生计的手段,除了会写几句文字之外,我一无所。但是我觉得爱情是平等的,我会为了让你幸福而去拼搏的。虽然我有过几个女人,但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爱情,不知道该表达我无法言说的思念,我只能鼓起勇气向你说一声:我爱你。

    陈浮

    在脑海里一遍接一遍的想着,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变笨了,居然连一封情书也写不好,原本很浪漫的、信誓旦旦的情书,也写的这么没有一点吸引力。我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但是不行,在屋里踱来踱去,不停的看着电脑,一直没有楠楠的回音。

    她是不是隐身了?是不是看到我的留言生气了?我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光,我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去爱这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子呢?我不停的问,我想忘记她,但是她的笑总是不停的在我眼前浮现,很近很近,伸手可及,那怕是看着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我都觉得幸福,我喜欢她笑的样子,忘记她或不想她,我真的做不到。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拿起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时间过去三天了,还是没有楠楠的回音,晚上十点多了,我真的不能在等了,一次又一次的拿起电话,又一次一次的放下。忽然想去那里看看,听楠楠说她睡觉怕黑,睡觉的时候也会开着一盏小灯。匆匆起身,路上的公交车已经很少了,看来只能打计程车了。因为前几天刚来过,门卫知道我是来找徐叔的,就告诉我说:“徐总这几天回老家了,还没有回来。”我垂头丧气的往回走,顺着马路一直走下去,不时的有乞丐向我讨钱,我感觉自己和乞丐没有什么区别。子夏给我交着房租,仲敏不时的给我家寄着钱,偶尔还会向子夏要点生活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爱一个向天使一样的女孩子呢?我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几个耳光,吓的刚刚过来的乞丐赶紧躲开。倪红灯冲我眨着眼睛、窃笑着,我感觉自己越来越龌龊。庆幸楠楠回了老家。那是多么善良的一家人啊,如果让徐叔知道了我的想法,我还有机会出现在他们家吗?

    天朦朦亮的时候居然到家了。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倒在床上就睡了。楠楠还没有看到我给她写的信。我煎熬着为自己庆幸。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惊醒,睁开眼睛看见子夏在忙碌着收拾东西,阳台上的衣服已经晾满了,啪打啪打的往下滴着水。看来她已经来了很久了,昏昏沉沉的想继续睡去,子夏离我很远,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我醒了。叫道:“陈浮,孩子生病了。”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狂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子夏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过来拦住我。“你疯了,干嘛一睁开眼就抽自己耳光啊!”我说:“我真他妈的不是人啊!我真他妈的不是人啊!”子夏以为我是愧对孩子,忙安慰我说:“没事了,孩子已经出院了,只是感冒引起的肺炎。”我说:“没事就好。”一下子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是啊,我连儿子都有了,还有什么资格妄谈什么爱情呢?长叹了一声对子夏说:“子夏,我饿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叫子夏的声音特别温柔,子夏也感觉到了不同。以最快的速度下橱房下了一碗面,说:“先吃一点,等我把房间收拾好,咱们一块去吃饭,今天是七夕,咱们中国人的情人节。”肚子空落落的,一碗面下肚之后,还能听见肚子在咕噜噜的叫,子夏笑了,你是不是几天没有吃饭了。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以为你生气以后也不会来了呢?”子夏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帮你收拾东西,声音太大把你吵醒了。”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温柔的子夏了,忽然很冲动,子夏已经二十多天没有来了,我想我今天可能会像积压了几个世纪的火山一样喷薄,把我和她都燃烧成灰烬,在被一阵风吹走。抱起子夏往卧室走,子夏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额头说:“色鬼。”

    把子夏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帮她脱衣服,这样的动作不知道已经重复过多少次了,子夏说她喜欢我帮她脱衣服,虽然已经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她都像第一次一样,很害羞;我也喜欢帮子夏脱衣服,那种感觉像剥葱一样,越来越来白,白的人睁不开眼。我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一下子把子夏按在床上,在要进ru的一刹那,忽然有一张笑脸浮现在我的眼前,她没有说话,就是那样的笑着。从子夏身上倒在床上,子夏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没有吃好?”我摇了摇头,傻傻的躺在那里,子夏忍不住的失望。等了一会儿,慢慢的穿衣服。

    子夏把洗衣间收拾出来,让我进去洗澡。胡子很长了,在镜子里看一下,自己都觉得失望,如果这样和子夏走在一块,都会有人以为我是子夏的父亲,更别说楠楠了。但是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楠楠。理了一下思绪,决定把这事情好好的子夏谈谈。

    子夏的心情格外好。子夏说:“没有想到你知道儿子病了,反应那大!我一直觉得你心中根本没有我们母女俩。”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子夏推开门进来,我不好意思的说:“洗澡你进来干什么啊?”子夏说:“帮你搓背啊!”我说:“我一个人就行了。”子夏在我下面轻轻的敲了一下,我转过身去,子夏在我背上轻轻的搓,她的小手很滑,很舒服。在子夏的监督下,我刮了胡子,刷了牙。穿了一套全新的衣服,还扎了一条领带,我感觉这天似乎越来越闷热了。

    子夏又换了新车,看上去很张扬,但是子夏坐在里面,却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笼子很大,而鸟很小。蓝调的老板娘在门口歪斜着眼睛看着我们开车离去。记得有一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那里拉拉扯扯的,看上去关系很不一般。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我们常去的西餐厅。虽然说是常去,便是已经一年多没有来过了,也许服务员都已经换了很多遍了,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来。我说:“这里还不如在蓝调炒两个菜呢。”子夏笑了笑说:“现在天还早,等一会你就知道区别了。”子夏叫了咖啡,我要一杯红茶。坐在那里慢慢的听子夏讲孩子生病的事情。

    孩子刚上幼儿园,下课的时候和小朋友玩耍,结果一不小心却掉在池塘里,其它小朋友都吓跑了,只有一个叫楠楠的小女孩子站在那里看。她问:“夏欣杨,你在干什么啊!”儿子回头看了看楠楠,刚要哭,脚一滑就倒在池塘里,池塘虽然很浅,但是儿子趴在水里还是没了顶。楠楠就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惊动了老师。把儿子捞上来的时候,儿子可能是喝了几口水,加上惊吓就病倒了。好了以后就在也不想去幼儿园了,老师带着楠楠来和欣杨道歉,儿子似乎很愿意和楠楠在一块玩,后来还是回到了幼儿园。我在心里念了几遍,楠楠、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