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傻王爷撞上傻妃 > 第五十五章坦白与惩罚
    齐天睿抱着火蝶从马车上下来,清冷的眼神扫视了一边站在门口的奴才们。

    “你们都没事做了是不是?很清闲是不是?”

    齐天睿冷冷的开口了,完全不似往日那副痴傻的模样。

    火蝶窝在齐天睿的怀里,连头都没抬,反正有这个移动的人肉软轿代步,不用自己走路,她也乐得清闲。

    所有的人立即做鸟兽散,后怕的缩缩脖子,今天的王爷不一样,王妃也不一样。

    “王爷,王妃,你们可回来了,这么久都没你们的消息,老奴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了呢,太子没有为难你们吧?”

    这么多年来,海总管一直尽职尽责的照顾着齐天睿,守在他的身边,王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就犹如他的亲生儿子般。

    “海叔,我们没事。”

    见到了海总管,对他为自己的付出,齐天睿一直是铭感于心。

    犹如亲人般的关心,让他的心里暖暖的,这些年要是没有这些胜似亲人般的兄弟仆人们关心照顾,恐怕也就没有今日的齐天睿了。

    海总管觉得王爷和往常不一样,往常回来都是装作傻痴痴的模样,今天竟然恢复了本来面目,看来在宫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王爷是不会轻易卸下这么多年的伪装。

    “王妃她……不舒服吗?老奴这就去找无忧师傅过来。”

    海总管一见火蝶靠在齐天睿的怀里,耷拉着小脑袋,连声都没出,试探性的询问,可又怕万一是在宫里受了伤或是中了毒什么的,那就不好了,所以很是焦急,这可是王爷的心尖,转身就要跑去找无忧老人来给火蝶诊治。

    “海总管我没事,不用了。”

    火蝶依旧靠在齐天睿的怀里,却没有动,声音却传了出来。

    “王妃没事就好。”

    海总管收住了迈出去的脚,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

    “放我下来。”

    正抱着火蝶自我感觉良好的齐天睿感觉到自己的怀抱突地一空,那娇柔温暖的触感依然不在,怀抱里面有些微凉,低头一看火蝶已经跳出了他的怀抱,飞快的朝着书房的方向奔去。

    “蝶儿,你等等我。”

    齐天睿赶紧跟了上去,没有火蝶在身边,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海总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只能摇头叹气的跟了上去。

    看样子今天王妃的心情很不好,可怜的王爷。

    火蝶一进书房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等着追过来的齐天睿,今天一定要给他们这些人好看,一个个的联合起来,把她骗得团团转,感情都知道实情,就她一个傻瓜被蒙在鼓里。

    “蝶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累着你没有?”

    齐天睿风一样的从外面就飘了进来,站在火蝶的面前站定,心疼的看着火蝶拿翘起来的美腿,突地蹲了下去,那双修长的大手抓起火蝶的腿就开始揉捏起来。

    追过来的海总管刚刚都门口就看到这一幕,王爷既心疼又讨好的帮王妃捏着腿,这他还要不要进去?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喝风。

    火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那样子看起来很享受,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

    齐天睿看着这样的火蝶痴了,捏腿的大手越来越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上某处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火蝶正享受着呢,渐渐地感觉腿上的力道减轻了,最后干脆停止了,睁开眼睛一看,身边的男人正呼吸急促的看着自己,那眼睛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发着幽蓝的光亮。

    “王爷这是怎么了?蹲着太累了,快起来坐吧。”

    火蝶说完就拉起了齐天睿,把他按在身旁的凳子上,他的账还没算清楚呢,不要以为一直讨好她她就会从轻发落了,休想。

    “蝶儿……”

    齐天睿抓着火蝶的手不肯放开,贴着灼热的脸不停地摩挲着,声音有些沙哑,两只眼睛不停的对着火蝶放电,灼热的气息喷在火蝶的手臂上,苏苏麻麻的。

    火蝶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毙在那一汪如水的瞳眸里了,很不争气的,自己竟然有了反应,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她觉得自己被这小子给带进沟里面去了。

    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冲到书房中间的桌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猛灌了起来,努力做着深呼吸,终于把那股悸动给压了下去。

    “砰~”

    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扭过头怒瞪满脸坏笑的齐天睿。

    丫的!这小子是故意的!

    “蝶儿,你怎么了?不喜欢吗?”

    齐天睿笑嘻嘻的朝着火蝶靠近,走到火蝶身边那双大手就开始不安分的攀上了火蝶身子,突然,齐天睿眉毛皱到一起,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那脸上满是痛苦的模样。

    火蝶咧开了嘴,笑的小脸犹如一朵盛开的花一样。

    齐天睿低头看着火蝶踩在自己脚上的小脚,还在不停的用力撵着。

    他的脚好疼,蝶儿这一脚好狠。

    “现在咱们来好好的算算账吧。”

    火蝶小脸上挂起了无害的笑容,小手伸到齐天睿的俊脸上摸了一把,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登徒子见着了猎物一样。

    这小子是怎么保养的?这脸怎么这么滑?改天一定向他讨教讨教这保养的方法。

    “蝶儿,你不是原谅我了嘛。”

    齐天睿一听瞪大了双眼粘了过去,还没靠近就见火蝶的小脚踹了出来,赶紧闪身躲开,轻轻的抓着她的小腿放了下去。

    “我是说过可以原谅你,可也说过这账还是要算的,把知道这件事实情的人都给我交出来吧,我一个一个的和你们算,若是落下了谁,或是哪个知情者敢跑掉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辣,不留情面。”

    齐天睿在心里为其他人默哀,对不起了诸位,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大伙遭殃,所以才这么努力的勾引的火蝶,想着在床上好好的解释的,不要连累大家,看来他的努力白费了,没有成功。

    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门口走去,吩咐了海总管去请逸尘、竹隐还有无忧老人。

    “呦~小蝴蝶回来了。”

    逸尘一进门就摆出那副痞痞的模样,手里拿着折扇不停地用手指转圈圈。

    转眼看见齐天睿坐在火蝶身边,脸色不是很好。

    “坐。”

    火蝶难得对逸尘没有发脾气,甚至还伸手给他指了个坐位。

    火蝶的这一举动使得逸尘的下巴险些掉到了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今天这母老虎抽什么风?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了脸色臭臭的齐天睿,齐天睿反而垂下了眼睑,低着头开始玩起了手指,那样子很明显,就是不想回答他的疑问。

    逸尘很没趣的坐在了火蝶指给他的椅子上,心里不停的琢磨着今天的母老虎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刚刚从外面办完事的竹隐也被海总管请到了书房。

    竹隐有些纳闷,不知道海总管这么急着找他什么事?感情是这母老虎发的话,看来自己是没有好日子过了,这母老虎说不定又让自己去干什么危险不讨好的事了。

    “竹隐哥哥来了?坐吧。”

    火蝶笑眯眯的看着竹隐,小手指了指逸尘旁边的椅子。

    竹隐愣了愣,心中虽有无数的疑问,却没有开口,待坐到了椅子上才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身边的逸尘,逸尘撇了撇嘴,摸了摸鼻子,轻轻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偌大的书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沉闷的气息让人感觉自己就犹如溺水的人,胸口有一口气哽在那里,进不得出不去,直至把人憋死为止。

    又过了一会儿,无忧才懒洋洋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海总管。

    无忧倒是一派悠闲,现在他的家当都被这个小辣椒给掏空了,也不怕她再宰自己什么了,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即便是有,也是这一身的绝学,要是小辣椒肯要,那他可是求之不得。

    “无忧师傅,坐啊。”

    火蝶指了指齐天睿旁边的椅子,一反常态,对待无忧和气的很。

    无忧拿起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他的眼睛和耳朵都没有出现毛病,最后毛毛的坐了下去。

    “海总管,你可以下去忙你的了。”

    火蝶看着站在书房里的海总管,见他没有动,就出声催促他出去,毕竟是老人家,照顾了齐天睿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王妃,这件事老奴也知晓,欺骗王妃是老奴的不对,还请王妃处罚。”

    海总管恭敬的站在那里,低着头,微躬着身子,认错的态度良好。

    他的这一举动让逸尘几人都有些惊愕,这海总管向来是任劳任怨,对睿儿可谓是忠心耿耿,办事向来小心谨慎,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底干了什么事瞒着这母老虎被发现了?

    “海总管,你一心为睿儿好,也是为了保护他,你为王府操持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忍心怪你,你去忙你的吧。”

    火蝶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不怪他。

    “谢王妃不罪之恩。”

    海总管躬身行了礼,然后转身离开了,火蝶的小脸在海总管出去之后关上书房的门的刹那瞬间冷了下来。

    “睿儿,人都齐了吗?”

    火蝶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几杯茶,然后很贴心的送到几人的手里,那动作很是轻柔。

    “齐了。”

    齐天睿看着这么体贴的火蝶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向几人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在接触到火蝶警告的眼神之后,快速的低下了头,搅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几位,怎么了?我倒的茶有毒不成?”

    火蝶站在几人中间来来回回的巡视着,出口的话不愠不火。

    “哪有?我们可没这么说。”

    逸尘端着手里的茶,面露难色,母老虎‘好心’倒的茶能喝吗?

    “那为什么不喝?”

    逸尘的袖子动了动,然后很干脆的把茶送到了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

    竹隐盯着逸尘,这家伙竟然用袖子挡着茶杯,用银针试了试,最后干脆的喝了下去,看样子是应该没有毒,火蝶站的那边刚好被袖子挡住了,没看见他用银针验毒,可是竹隐这个方向却看个清清楚楚,竹隐也学着逸尘的样子很干脆的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茶。

    火蝶见他们两个爽快的喝下了茶,清冷的小脸上漾起了笑意。

    转身,就见无忧端着茶杯,就是不肯喝下去。

    “无忧师傅,你这是怎么了?蝶儿第一次伺候人,给您老人家倒杯茶,您老人家还不肯赏脸喝一口吗?”

    火蝶说的那个委屈啊,听的在场的人鸡皮疙瘩抖了满地。

    疯了疯了,母老虎今天抽风,太不正常了,逸尘与竹隐的眼睛齐齐的看向齐天睿,想从他那里探寻到些什么,这母老虎难道是吃错药了吗?

    这世上要是有使泼妇变成乖猫的药,那么他们倒是要买回来点备着,以防自己以后娶到这样的悍妇偷着给她吃点。

    “呵呵,小蝴蝶,师傅不渴,等会儿渴了师傅再喝。”

    无忧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手里拿着的茶杯就要放在桌子上。

    “师傅,您就看在蝶儿这份孝心的份儿上,怎么着也喝一口吧。”

    火蝶哪里会给无忧机会,竟然撒起娇来。

    齐天睿一个接受不了从椅子上栽了下去,重重的掉在了地上,满脸哀怨的看着火蝶,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不停的揉着摔疼的屁股。

    火蝶这一声师傅叫的都叫人家甜到心坎里去了,就是在铁石心肠的人听了这一声,心都得化开了不可。

    这招对无忧来说显然很是受用,端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就要放下。

    火蝶眼疾手快,在无忧手里的茶杯还没有离开嘴唇的时候,抬手就推了过去,那一碗茶全都倒进了无忧的嘴里,呛的无忧抚胸猛咳,虽说是吐出来一些,但是大部分还是进了无忧的肚子。

    火蝶满意的拍拍手,走到齐天睿的身边坐下。

    现在该是算账之时了。

    “咳咳咳~你个死丫头!你要谋杀啊?!竟然给我老人家喝加了料的茶,你居心何在?”

    抚胸猛咳过后的无忧顺过气来之后,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火蝶的鼻子就嚷开了。

    逸尘与竹隐听了无忧的话两人一脸铁青的瞪着火蝶。

    他们最近可没有得罪这个母老虎,一天到晚被指使的犹如累死的黄牛一样,最后却换来她的一碗毒茶,太不值得了!

    逸尘握紧了手中的扇子,竹隐也拿出了别在腰间的玉箫,一副誓要手刃仇人的模样。

    “都干什么?我承认,刚刚你们喝的茶水里我是下了点儿东西,可也怪不得我啊,谁叫你们有事情瞒着我,我之前曾经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你们谁都不肯坦白,被窝自己给发现了,你们说这能怪谁呢?”

    火蝶对几人的怒火完全无视,最后竟然把错全都推到他们身上去了。

    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这一招用的那个高明啊。

    “睿儿,你先说吧。”

    火蝶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包瓜子吃了起来。

    几人都看着齐天睿,他们倒要看看到底他们瞒了他什么事?

    “蝶儿,是我错,不该瞒着你我不傻这件事,可是我也是不得已的,当初那种情况由不得我做主啊,为了保护好自己,将来给母妃报仇,我只能掩藏自己的锋芒,让自己变成一个最没有威胁的人,才可以麻痹敌人啊,我那时候只想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了,可没想到太子用计设计了父皇,不得不将你指婚给了我,他们好看我和你的笑话,再者也是试探我是否真的傻了,起初我也以为你是真傻呢,可是后来你所表露出来的完全和我查到的陆子蝶不一样,可我也不敢贸然的告诉你啊,你毕竟是陆尚卿的女儿,陆尚卿可是太子那边的人啊,我怕你是他派来查探我的奸细,所以就想着想观察你一段时日再说,可是与你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就越离不开你,放不下你,后来我就不敢说了,怕你一怒之下不理我,甚至是离开我,那样我会生不如死的。”

    齐天睿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表白上了,不知道是装傻装习惯了,还是本质就是如此,齐天睿又摆出了那副受气包饱受摧残的可怜样,搞得火蝶就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后妈似的。

    “我那天那么提醒你,你为什么不说?”

    火蝶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不会凭着几句话就算了,现在不把你驯的服服帖帖,这以后还不得骑到她的头上去,翻天不成?

    “我想说啊,可是父皇派人来传唤,我们不就进宫去了吗?”

    齐天睿一副他很无辜的调调,把事情撇的一清二楚,明显的再说,那不是我的错,怪不得我。

    逸尘听完齐天睿的话后潇洒的打开了折扇,嘴角噙笑,准备开始看好戏,这一幕他可是在脑海里联想了一遍又一遍,今天终于可以看到现场版的了,母老虎发飙,手里拎着一把大刀,对小师弟一路追杀,那场面一定很劲爆,为了这劲爆的一幕,他中点毒也值了。

    火蝶抓抓脑袋想了想也是,确实他没机会说。

    “那好,你靠边站好,姑且放过你了。”

    火蝶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示意齐天睿不要挡在她面前。

    “那你们呢?也没机会说吗?”

    她火蝶很生气,这些家伙竟然全都不信任她,她做人就那么差劲吗?

    听了火蝶对齐天睿的宽大处理,逸尘手里的折扇掉到了地上,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啊,怎么着也得拿把刀在王府里追杀几圈才是这母老虎的本性吧?

    “小蝴蝶,凭什么他这个主谋可以宽大处理?而我们却要喝你的毒药?这不公平!”

    逸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真不愧是两夫妻,心都是黑的,关键时刻胳膊肘都向里弯,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些从犯,不对,不是从犯,是无辜人士。

    竹隐对逸尘的话很是赞同,起身站在了逸尘的身边,那意思很明显,他们两个现在是同一阵线,他绝对力挺他到底。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相公啊。”

    火蝶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这一句话让站在一旁插不上嘴的齐天睿唇角不断的上扬。

    “你这是偏袒!你这是徇私!你不讲道理!你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你……你……”

    逸尘接受不了打击,浑身发抖,一只手指着火蝶的鼻子大喊大叫,最后把自己能想到的词儿给用完了,只能指着活的鼻子你个没完。

    火蝶也不气,一派悠闲的坐在那里,任逸尘骂个够。

    竹隐觉得自己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这师兄明显是气过头了,他站在师兄这边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是非常错误的决定,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反悔的机会?

    这个时候竹隐才发现,师傅他老人家除了刚刚喝茶的时候被母老虎硬灌下去的时候嚷嚷了几声之外,在就没了声音,反而一脸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捋着胡子,眯着眼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竹隐开始纳闷了,不好的预感在脑子里炸开了锅。

    “你刚刚给我们喝的茶水里下的什么药?师兄用银针试过,明明没有毒啊。”

    火蝶还没有开口,只听逸尘的肚子叽里咕噜直响,逸尘咬着牙捂着肚子直喊疼,一阵风一样的从窗户飞了出去,连门都来不及走,那样子狼狈极了。

    逸尘才飞出去没多久,竹隐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竹隐捂着肚子,皱着眉咬着牙,瞪了火蝶一眼,与逸尘飞出去的方式一样,都是来不及走门,从窗户飞出去的。

    只有无忧一个人安好的坐在那里,其实他一直在那里苦撑而已,肚子的叫声早已经出卖了他,他那一向自认风流谪仙般俊逸的风姿有龟裂的迹象。

    火蝶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吃着瓜子。

    “哈哈哈~,终于忍不住了吧?”

    最终,无忧忍不住了,惨叫一声也飞了出去,不过那狼狈的模样让火蝶放生大笑。

    “蝶儿,你给他们下了什么毒?”

    齐天睿瞪着眼睛看着狼狈不堪飞出去的几人,对他们深表同情,也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还好蝶儿对自己手下留情,不然自己说不准得比他们几人还要惨也说不定?

    “巴豆加上我特别调配的极品泻药,保让他们泻火。”

    火蝶再次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吃了起来,她现在完全可以放心,不必怕他们几个回来寻仇,因为他们忙着跑茅房还跑不过来呢,这个剂量下去,不让他们几个拉上三天还真对不起她,等到三天后,他们三个也没有那个力气来寻仇了,早就拉的虚脱爬不起来了,到时候还不是由着她把他们搓圆捏扁吗?

    “巴豆!泻药?”

    齐天睿头顶如同遭受雷击,呆愣当场。

    慢慢的转身僵硬着身子走到火蝶的身边坐下,随即爆笑了出来。

    火蝶被他这一声爆笑吓了一跳,丢掉了手中的瓜子,捂着自己的小心肝瞪着齐天睿。

    干嘛跑到她身边突然笑的这么大声?吓死她了。

    齐天睿笑着笑着突然间想起了另一件事,蝶儿曾经说过等他老实坦白了以后会告诉他答案的。

    “蝶儿,太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间傻了?”

    齐天睿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抱起了火蝶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包裹着她捂着心口的小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怕她摔下去。

    “太子来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啊,我们谁都没有动他,他怎么就突然间傻了呢?”

    齐天睿见火蝶没说话,凑近了她的耳朵又问了起来,不停的在她耳旁还有勃颈处呼着热气,那张嘴还不安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啃咬着火蝶的耳朵。

    “那个啊,催眠啊,啊呀,不要闹。”

    火蝶一边躲闪着袭击自己耳朵的嘴巴,一边给出了答案。

    可是齐天睿哪里知道什么是催眠啊,火蝶说了等于没说,齐天睿依旧不死心的向火蝶袭击,“什么是催眠?”齐天睿干脆亲上了火蝶的俏脸,慢慢的向下,一直到脖子。

    “啊呀,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催眠就是……”

    火蝶躲着齐天睿不停呼着热气的嘴巴,“啊呀!那天他一直瞪我,我就直视他的眼睛了呗,然后把他给催眠了,他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喽,啊呀,走开了,就是使他暂时失了心智,就是你们常说的‘摄魂’,把你的嘴巴拿开了。”

    火蝶边说边伸出了她的小手,阻挡一直向她攻城掠地的齐天睿。

    这小子恢复正常了以后怎么这么色?

    “你会摄魂大法?”

    齐天睿满脸的不可置信,这门技艺已经失传了,蝶儿竟然会,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是摄魂大法!是催眠!”

    火蝶听了齐天睿的话直翻白眼,摄魂大法?她又不是黑山老妖,也不是千年狐狸精,会哪门子的摄魂大法?

    “是是是,蝶儿说是催眠就是催眠。”

    齐天睿一见火蝶气鼓鼓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这个女人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至宝,怎能不疼?怎能不爱?今生能娶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吧?

    “哼,算你识相。”

    火蝶难得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登时就把齐天睿看傻了眼。

    原来一向彪悍的她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对了,太子那家伙明天早上醒来就会恢复正常了,催眠之后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记得了,至于以前的我忘记给他抹去了。”

    火蝶拿起小手懊恼的拍着脑门,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一下子给打傻了。

    齐天睿心疼的拉着她的小手,不让她在摧残自己的小脑袋了,心疼的揉着她发红的小手,原来聪慧的蝶儿也有疏忽的时候啊。

    “忘了就忘了吧,就算他全部记得,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不是吗?”

    齐天睿拉着火蝶的小手凑到唇边,那性感的薄唇就亲了上去。

    火蝶看着齐天睿亲着自己的小手,想要抽回来,却被攥的更紧了,那吻更是如雨点一般的落了下来。

    火蝶突然间觉得,这家伙恢复正常了以后,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哐当~”

    书房紧闭着的门被踹开了,逸尘虚弱的走了进来,脸色煞白。

    “你给我们下的什么药?解药拿来!”

    逸尘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大手一伸,向火蝶讨要着解药。

    这只母老虎,等他有力气的,一定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不可,就算她是小师弟的媳妇,也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了,总这么惯着迟早会出事的。

    “呃~巴豆……有解药吗?”

    火蝶抓着脑袋做思考状,她就是故意的。

    “你……又来了。”

    逸尘刚想指着火蝶的鼻子开骂,肚子一阵绞痛,他再一次顾不得其他,捂着肚子朝茅房飞奔而去。

    就这样,逸尘、竹隐、无忧三个人轮流的跑茅房,这几天要想找到他们最快的地方一定是——茅房。

    “蝶儿。”

    抱着火蝶的齐天睿不满的轻声叫着火蝶,她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发呆!这不是完全的忽视了他吗?他才不要。

    “恩?”

    回过神来的火蝶一扭头,唇瓣擦过了齐天睿的鼻尖。

    冰冰的凉凉的,火蝶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头添了一下。

    好舒服,好好玩。

    火蝶似乎玩上了瘾,小舌头从齐天睿的鼻子,移到了那性感的薄唇,丁香小舌细细的描绘着齐天睿的唇形,慢慢的,一点一点的。

    齐天睿哪里受得了火蝶这样的刺激?

    大手扣住火蝶的后脑,薄唇向着火蝶的樱桃小嘴压了下来。

    起初只是浅浅的吻,齐天睿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齐天睿才放开火蝶的红唇。

    终于得到新鲜空气的火蝶,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小嘴开开合合的很是诱人。

    那丰胸在齐天睿的怀里磨蹭着。

    齐天睿美人在怀,还是这样的勾人,他怎能克制得住?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两人之间的体温急剧上升。

    坐在齐天睿腿上的火蝶突然感觉到了齐天睿身体的异样。

    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这无疑是更加的刺激了齐天睿。

    火蝶小脸红彤彤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蝶儿,别动。”

    齐天睿嗓音有些沙哑,抱着火蝶的手紧了紧,喘息声依旧。

    火蝶乖乖的窝在齐天睿的怀里,不敢乱动,怕再次刺激了齐天睿某个敏感的部位。

    齐天睿极力的隐忍着,奈何火蝶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一直勾引着他,使他老是心猿意马。

    齐天睿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抱着火蝶就冲出了书房,直奔后院他们的卧房飞掠而去。

    在院子里的下人们只觉得一道红白交错的身影闪过,便没了踪迹,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是眼花了?即便是眼花,也不可能是这么多人大家都一齐眼花了吧?

    齐天睿抱着火蝶冲向自己的卧房,踹开房门,就朝着那张大床扑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把火蝶放在床上,齐天睿栖身滚上了床。

    “蝶儿,你是老天赐给我的至宝,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此生还能够去爱,还有去爱的权利,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连累着母妃为我惨死,那时候我只想着找到谋害母妃的凶手,手刃仇人,为母妃报仇,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会遇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去感谢老天,谢谢你救赎了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你,宠你,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爱上我?”

    齐天睿小心翼翼的吻着火蝶,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一个人吐露心声,也是有生以来爱的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对于水幻儿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的他纯粹的只想宠着她,呵护着她,却完全不似对待火蝶一般,有着浓浓的占有欲,看着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看着她皱眉,心会莫名的抽疼,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抚平她的眉,让她展露笑颜。

    火蝶的小手攀上了齐天睿的腰,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

    齐天睿的话让她很感动,没错,她是爱了,爱的那么彻底。

    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这个傻子的,可她就是爱了,毫无理由。

    两个人衣衫尽褪,坦诚相见,毫无娇羞造作,却是那么的和谐。

    这一夜,火蝶睡得很是香甜,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齐天睿熟睡的侧脸,伸出小手就摸上了齐天睿那可以称得上完美无瑕的俊脸。

    齐天睿早就已经醒来了,看着火蝶睡得那么香甜不忍心吵醒了她,就趴在那里看着她,痴痴的笑,直到看到火蝶那浓密的睫毛动了,直到她快要醒了,才躺回去继续装睡。

    没想到火蝶醒来竟然大胆的摸上了他的脸,他只好真开眼睛了,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她没有娇羞的避开,也没有语无伦次的解释,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摸起了他的脸,不过这才是她,那么的与众不同。

    “蝶儿,该起床了,不要忘记了,你答应了父皇要帮他解毒的。”

    齐天睿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穿了起来,直到他穿戴整齐,才发现床上的人根本就没有动,像一只慵的猫趴在被子里看着他穿衣服。

    “蝶儿,为夫的身材怎么样?”

    齐天睿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火红色的纱衣走到了床边,他知道火蝶最喜欢红色,所以他特意命人为她量身定做了很多不同款式的红色衣服。

    “马马虎虎看得过去,比起施瓦辛格差远了,那胸肌,没得说,你的嘛……还差点。”

    火蝶被齐天睿从被子里拉起来,由着他帮自己穿衣服。

    “施瓦辛格是谁?该死的你竟然见过他的身体!我要杀了他!”

    齐天睿说的咬牙切齿,哪里冒出来的该死的家伙?竟然污了他媳妇的双眼,她的眼里只能看他一个人,其他的,无论是谁,都要杀无赦。

    “你找不到他的。”

    火蝶无语,这家伙越来越小气了,连子虚乌有的一个人醋都吃。

    “你以后不准再看别的男人的身体!要看只能看我的!”

    齐天睿帮火蝶穿好了衣服,拿来了一双新的绣花鞋,小心翼翼的帮她穿上。

    “知道了,我的小气鬼王爷,我现在可以出去吃早饭了吗?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吃,最后还被你这只披着兔子皮的狼给吃干抹净了。”

    火蝶才不管齐天睿会不会脸红,难道只能他做,却不能让她说啊?

    “对了,你小子以后什么都不许瞒着我,不然我招呼你的可就不是巴豆这么简单了,而是穿肠毒药,让你不得好死,知不知道?”

    刚刚走出去的火蝶突然停了下来,扭头,伸手就拧住了齐天睿的耳朵,不停的拉扯着大声的警告着他。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朝前院走去。

    迎面海总管焦急的朝着他们疾步走来,满脸的焦急。

    “王爷王妃,你们可是起来了,逸尘、竹隐、还有无忧师傅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跑了一宿的茅房,现在几个人都已经虚脱了,脸色发青的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火蝶的嘴角抽了抽,这几个家伙身子骨也太虚了吧?这么快就不行了?

    “没事,只是吃了点强力泻药而已,一两天就没事了,过两天你叫厨房给他们几个炖点补品好好补补就没事了。”

    说完火蝶就扔下了已经石化了的海总管走开了。

    强力泻药?

    还好王妃对他手下留情,不然他一定也会像他们一样趴在那里起不来吧?

    海总管伸手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赶紧的走开了,去忙自己的了。

    他现在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以后有什么事,绝对不能瞒着王妃,否则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