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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堵的说明:

    呵呵,此次和谐行动,最初纯属开玩笑。因为饥渴的姨妈们嗷嗷叫唤着要阿堵上河蟹。阿堵实在是非不愿也,是不能也。只好动员大伙儿自力更生,娱己娱人。没想到开出这一大片闪耀着和谐光辉的金灿灿的油菜花,真正激动万分,喜出望外,羞愧难当,荣幸之至。

    不好这口的亲,敬请绕道。阿堵觉得,各位下厨烹河蟹的姨妈们,无论清蒸红烧、软炸干煎,都下足了功夫,精心选料,着意调制,堪称美味。希望喜欢的亲大饱口福。

    至于好这口又觉得意犹未尽,心动手痒的亲,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来河蟹才是真和谐”活动。自己DIY一把,如果通过群众评议,将署名贴在本章。呵呵……

    以下和谐番外以发表时间为顺序。

    本帖持续更新。

    PS.

    贴吧尚有和谐CHUNGONG图欣赏,敬请移步:http://tieba.baidu.com/红尘有幸识丹青

    这只是一场群众娱乐活动,无论喜不喜欢吃河蟹,诸君自便,请勿上人参公鸡,多谢。

    废话少说,直接上菜啦。

    河蟹生鲜盛宴开始!

    (一)

    河蟹小番外,纯属YY~

    作者:fuji

    子释抬起头看到一轮红的妖异的月亮,大的迫人,于是被蛊惑一样的伸手出去,没想半途被另一只火热宽厚的掌截下。长生摸索着沿着手臂向上,绕过腕子,找到指尖,握紧。十指交缠,轻轻的,死死的扣住。辗转纠缠间,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过来,吹起了子释满头青丝。长长的丝,摇曳着又落下去,连着两人纠缠的十指一起缠在里面。幔帐迤逦系凝思,鹧鸪双双意迟迟。月色底下,子释婉转的腰肢,用一只纤瘦的掌轻轻地撑在他的身上。他的手里,是长生热烈的汗湿的皮肤,和喘息着起伏的胸膛。

    长生揽着他的腰,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绞紧手上的力道。子释一直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在浅粉上硬是勒出一抹海棠般艳的欲滴的红来。实在难耐的时候会漏出一两声吟喘,又好像转瞬消散的没了影子。长生觉得越发的痒,不管不顾的深深用力,只想逼出他更多的声音来。子释实在受不住,手指在褥子上绞出一道道痕迹。帘笼高挑夜入姿,不舍昼夜向来痴。忍到极致处,子释终归难耐的仰起头,绷紧了肩背,在下巴到脖颈之间拉出一条凄绝的线,那一份妖娆沿着他莹白的肩线,一直往下,最后终于,落在了长生的眼底,膨胀,然后碰撞!那一刹那,长生的耳边响起了仿佛金属般的”铮—”的声响,浑身是连血液也要沸腾一般的渴望,浑身火烧火燎起来,一直烧的他心里去,成了一片未熄灭的灰烬。

    他抬起头仔仔细细沿着子释的唇线扫了一遍,子释被堵的气喘,轻声的唤”……长生”用叹息一般的力道,声线嘶哑而低。长生听到声音去看,只见到水光莹然的唇瓣,那一声呼唤却好像已经要淡的捉不到了,他于是赶紧再追过去,死死溺进这片清泉里去。深深敛起的眉,潮红艳丽的脸,一切都让长生无法再忍受,终于他一把抱住子释,整个裹在怀里,然后深深的,压进身后的褥子里。子释惊叫一声,忍无可忍的在他背上划了下去,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深度。全身都在舒展着,又剧烈收缩,从自己深处传来的感觉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四肢百骸,灭顶一般的汹涌不息。长生低下来看他,在剧烈的持续的节奏里,盯着他的眸子眼色深黑如墨,满满的不舍和,渴望。然后温柔的吻在他胸口的石头上,好像要把那个名字烫进他的灵魂里去,一遍又一遍,。”就这样……长生,就这样……”子释圈紧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而他得到的回应,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又一次的——抵死缠绵。

    珍珠帘卷楼空,天淡银河坠地,夜夜今朝,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二)

    蜻蜓的H

    作者:蜻蜓飞过

    长生望着子释,多少个日日夜夜,魂牵梦绕,如今终于成真。伸出手去碰触他的皮肤,是温热微凉的感觉,才确信,这不是梦。恍惚间,瞥见他浅色的唇,只一秒,自己的唇已落在上面,忍不住的轻轻描着,滋味是想象中的甜美。不觉得用了劲,辗转反复,便是吮吸的味道。躺着的那个,大概还神游梦中,眼皮微颤,轻轻的回应着,不时动下嘴唇。长生吸得狠嘞,粉红的唇渐渐变了颜色。只见子释手里握紧那块石头,微仰起头,那颈间的的弧线便越发的销魂,可是为何却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萧索的味道,疑是做恶梦了吧。长生知他别后不易,越发怜惜,嘴上便换了阵地,轻轻的吻上了他的眼,口里还柔柔的唤着,子释,是我,是我啊,我是长生啊。悠悠的,眼前便是他缓缓张开的眼,从迷糊到光华,只一刹那。那唇抖瑟着,长生长生,轻吟宛若低唱,不知道比梦中的要甜美多少倍。长生只觉得脑子忽的一下,多年来强自压住的情谷欠,一下子就腾地上升。整个人噌的覆了上去,温香软玉在怀,整个人一下绷着,多少年来,只是心心念念着他,从离开的那天,一直是在后悔,在伤心。这下,人在怀里,乍然间却还觉得自己是未识情谷欠的顾长生,只是生生的抓紧他。那眼那眉,皆是自己,心心相念的。微伸出舌头,轻轻撩拔那眉峰间微微的突起。

    卒然间,一双胳膊便绕上了脖子,耳边是他轻浅的呼气声音,他的肩膀有一下一下地碰触着自己,记忆之中的绮色便一下回来脑中,依稀是缠绵的当初,仿佛中间没有这些离别,没有这些伤情,他只是李子释的顾长生,他也只是顾长生的李子释。身体终于热得到了极限,急切地想找一个出口,嘴唇便一直着摸索向下,在他柔软的唇上用力,身体扣压着身下的人,一下一下蹭着,带着这种节奏,双手轻探开子释的衣襟,触手处,一片轻微的颤动。身下的那人受着剌激,身体便一直向上拱着。久别情谷欠的长生哪受得了这个剌激,须臾便是满室春光,被翻红浪。真真个,自从邂后芙蓉帐;不数桃花流水溪。兰径香销玉辇踪;梨花不忍负春风。

    (三)

    东篱把酒黄昏后(河蟹番外)

    作者:醉吟商

    地点:顺京城外,菊园中。(以上地点纯粹虚构,假设这是两人已经和好许久以后的某天出去散步吧。其实本人比较倾向于葡萄架下,可是群中人坚持用黄花,这样的话少了点一点趣味,多了点不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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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日暮,淡色的暮霭漫天盖地泄了下来,朦朦胧胧的夕光铺在遍地盛开的花丛中,将将染上了一层不分明的烟水气。一束束各色各样的黄花大张旗鼓铺张出一番热闹的繁华,仿佛都只为了迎接那两人的到来一般。

    许久没有这样闲散遣怀过了,长生日日被困在宫中案牍劳形此刻见此等景象也忍不住吁了口气,感慨天地造化之钟灵秀毓,造物主之神奇挥洒。就像他身边的那个人一样,简直是上天的宠儿,稀世奇珍,恨不得让人捧在掌心好好呵护,轻怜蜜意,不愿他遭受一点的损伤。

    晚风习习而过,天边有归鸟的清鸣。它们呼朋引伴,招呼彼此的伴侣回返巢穴,还有几对情深的一起比翼齐飞,鹣鲽情深。长生见状不由一笑,眉毛挑了挑看向一边的人。他不开口说子释也知道他的想法,眼睛弯成一线月牙儿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着黄花丛的深处走去。一个伟岸如苍松一个挺拔如修竹,映着漫天曲卷着柔瓣的黄花,一副说不出的和谐山水人物图画。

    黄花丛边一道小溪淙淙蜿蜒东去,也不知这花园中是从何处引来了一道溪水,年复一年静静地流淌着。清澈的流水可以使得人看清楚水底的游鱼和水藻,底下青色的石上纤细的长草慢悠悠随着水波晃来晃去,悠哉荡漾出自己的一片世界来,自得其乐,却也不显得孤单。

    “我有些冷了呢。”眼看着暮色越来越重,归雁倦啼。子释抬起头,言下之意是也该回宫了。毕竟现在身为帝王的长生一人安危身系天下,白龙鱼服出宫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长生勾起嘴角笑的不怀好意,声音轻的像诱哄:”真的觉的冷了吗?”

    子释眼睛转了转,落在长生身上的目光波光潋滟,一抹了悟的笑忽然在嘴角慢慢荡漾开来。此种风情看的长生喉咙紧了紧,声音不由变得有些干涩:”昨晚你答应过我的……我想问可以在这里吗?”风好,景好,溪流好,黄花开得正为旺盛,作为昨晚勤奋工作的报酬,长生实在想不出别的好地方。

    子释独剩下无言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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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的颜色一点点沾染成墨蓝色,衣衫半解在晚风中子释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长生偷笑,却被白了一眼,忿忿”不,有点冷。”说着便要将衣服领子扣好。

    长生自然不允许,哪里有到嘴的食物还有飞了的道理。一笑后将人紧紧揽入怀中,低声在耳边吹气,找准地方一蹭一蹭慢慢磨:”都养了这么多年,怎么这身子还是这么娇贵,简直和我御花园中的魏紫有得一拼……”却被子释一口咬在脖颈处,”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长生一噎,低下头只见子释半眯着眼睛含笑看着他,水润似的眸子中尽是暖暖的眷恋之意,千言万语都似含在其中。登时下腹一热,自觉主动开始快速剥起衣服起来。

    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子释动情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弧度色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来。白玉般的躯体抱在怀中的感觉就像是天长地久,真恨不得拥到世界的尽头。长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几乎控制不了有些发麻发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滚热吸附的神秘之源,摸索,逗弄,打转……

    子释的身子猛一僵,喉咙中挑出一道风情带着颤音的吟哦,颤颤巍巍拔向天际最高处。长生慢慢含上了那白玉似的耳垂,轻轻噬咬,舔舐着,听得子释的呼吸越来越重蓦然舌探入耳蜗之中,惊得子释一声轻呼,肌肤越加透着一种绯色的艳来。

    略微难耐地在长生怀中扭动,子释耳边的湿热之感越来越重,耳蜗内的感觉却也越来越敏感,每被温软带着潮气的舌卷过,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情动的口申口今,听在长生耳中,更是上好的催情良药。

    不一会儿细微的颗粒便密密麻麻爬满了子释玉琢似的后颈,修长的脖子像是禁不起般往后轻轻地拗着,眼神迷离中一层不分明的雾气悄然罩上了那黑白分明的琉璃上去。

    身口内的手指灵活多变,几乎无所不至,可又是每一处如蜻蜓沾水般点了就走,子释忍了许久最后睁开半眯的眼睛望着眼中满是狂放恣意谷欠望的长生,粉色的唇微微抖动着,怒:”你,故……”

    长生自然是不许他将后边的话说出来的,坏坏一笑后直接以吻封唇,交缠的唇舌,缠绵的流连,说不出的怜惜不舍。子释心中一阵猫挠似的痒,喘息声音声越来越甜腻,甚至还带了种说不出的委屈和泪意,氤氲看不分明。

    长生自然等这个时候等的久了,看他身子发烫,在那耳边吹了口气:”现在不冷了吧……”子释气急,原来这人故意作弄他就是记仇……重重一口咬在长生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咕哝了一声,很快随着晚风飘远了。

    耳朵尖的长生自然没放过这条讯息,微微一笑,将等待多时的谷欠望缓缓而坚定地推入了子释的身体中。子释小口小口抽着气,销魂蚀骨的块感一波波袭来,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忍不住修长的腿圈在长生的腰上,随着长生的顶弄发出一声又一声似哭非哭的口申口今来。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散乱丢了一地,旁边大朵大朵的黄花被压在身下反复揉压,浸出魅惑到极点的清香来。长生抱着子释轻巧滚在上边,抵死缠绵,像无法餍足的兽,急切地索求着,掠夺着那天底下最美妙的滋味。

    浅浅一分一毫慢慢抽出,再猛烈的顶入,毫不停歇,似乎永不知疲倦。子释的眼神已经完全的迷散,再无焦距,寻不出半分先前的清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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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慢慢爬上了柳梢头,明晃晃的一盏圆盘,朝着地面遍洒清辉。落在溪边的月光将所有的事物都镀上一层皎洁的清辉,影绰绰像是罩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子释失神地瘫在长生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腰间,白玉的肌肤上两粒红豆已经成为几乎要滴血的鲜艳色泽。口申口今声破碎支离,却又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引得长生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想顶入抽出,再重复。

    溪水叮咚作响,散乱的衣服慢慢随着两人的动作滑入水中,顺着水流一分分的飘远,正迷乱的子释眼中清醒了几分,想伸手去。然而身子却被长生紧紧禁锢在他的腰间,随着动作而无力地摇摆着,无法抗争更是无力。

    痉挛似的抽云力了几下,子释眼中难捱的水光越来越明显,最后颓然放弃,十指重重地抓在长生的肩背上,划下好几道不明显的抓痕。正在情浓的长生似乎对此毫无所感,又似对此剌激感觉深重,动作愈加的狂野起来,只把人送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上。

    哗啦啦的水声,交缠的喘息声,溪水边黄花的清凉略带苦涩的气息,同子释清越透云层的颤声吟哦交缠在一起,听得长生口内的血液沸腾的越来越厉害,眼中尽是沉迷的光彩。

    星光两三点,月色清透如水,交缠的两人情浓如烈火烹油,天雷地火,只恨不得化作了一处,成蝶成树,再也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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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就这么多吧,不然就不叫番外了,不要问我衣服丢了后会怎么,反正据秦夕的小道消息说陛下抱出子释时脸上颇有几个不明显的牙印……不过笑的倒是极为畅快。

    (四)

    河蟹番外(非长生)

    作者:奇葩

    轻轻掀开窗沿,撑手猫腰翻进屋,小心放下窗子,生怕惊扰了黑暗中熟睡的人。

    半夜潜入非我本意,实在是想他想的紧。但皇帝老儿那些破事办得我都犯恶心,人站太阳下,血子味飕飕的就往外冒,为了不让他厌,再累也要洗干净换身清爽衣服才过来。

    走到床边撩起床帘子,看到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心晃了下又突然被揪紧,忽痒忽疼的,想着他平日里对着我的一言一行,恨不得扑上去摇醒他,问问他这些日子可有惦念我,可是终究舍不得。小心贴着床边坐下,细细瞧着他摸样,可看了那么多年还是看不热他这张冷脸。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嘴,象牙白的皮肤,粉滑的唇,衬得我那手指又黑又糙。

    手中的朱唇动了动,我憋着气不敢出声。他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片迷朦,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嘴里咕哝着什么听不清。这两天忙的屎尿都顾不得,还是刻刻想着他,被他这么一蹭,心里暖暖柔柔的,几天的火唰的烧起来,扑上去对着他的嘴一通狠咬,好让他知道我有多想他。他“呜呜”几声,也轻轻的回咬几下,那是致命的催情药,难得的回应让我高兴极了,更卖力的啃咬着。

    吻着吻着觉得怀里的人不动了,我稍稍抬眼,吓我一机灵。那双清明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哪里还有一丝迷雾,冰冷得象冬天的池塘水在黑暗里范着寒光,把我刚热的心浇了个透心凉。

    “刚才你把我当谁了?”我问。他不说话,头一歪装睡。怒火谷欠火两火交融,烧得我浑身发抖。

    “不说?那就接着来!”我义无返顾,上战场似的压了下去。就跟以前一样,他没反抗也没回应,刚才的温情就好象梦一样不真实,我的心却更疼了。

    我卖力的表现着我男性的天赋,唇,眼,耳,极尽温柔的j□j。手指灵活的揭开他的衣带,探入他怀里轻揉慢抚。他闭着眼微喘着却仍然面无表情。看着他脸上两团红晕,我坏笑着把手挪到他两腿之间,拨弄一下,满意的感到他身体一颤。

    “小免,舒服么?”他仍然闭着眼不开口,虽然习惯了,我心里还是不禁又冷了几分。有时候觉得特无趣,我极力讨好谄媚,你却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我知道你为那事耿耿于怀,可你也捅过我一刀,那钻心的疼你又知道多少?我现在也已经在补偿了。你要什么我给什么,鞍前马后,热茶暖水,孙子一样的伺候你,为你踢开那些眼冒绿光的恶狼,保驾护航……为的是你能多看我一眼,多呆在我身边一会儿。在这泥坛子里就我一个是真对你好真心疼你的。我要你跟我一辈子的,真一辈子。宫里知道我癖好的送了不少年轻漂亮小孩,怕你多心,我都遣散了,凭我傅某人的堂堂相貌和今时地位,也有自己投怀送抱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你明不明白?我下狠心的猛掐一把,他颤抖着蹦紧了腿,就是不张眼睛不笑不闹。我一下火了,把他翻了个身,扒了他褒裤,提枪就想顶入。我心疼,你就跟着我疼吧!

    突然想到那老太医的话,还是软下心来,取出准备好的药膏用手指试了试。等到真的进入了,他一个激颤,我一阵空虚,只能凭着本能去驰骋。其实不管我怎么努力,每次的过程和结果都一样,我不明白这么几年下来,他为什么就没点感觉,真想刨开他的胸膛看看这心是铁打的还是冰雕的,怎么在我这就捂不热呢。我卖命的围着他转,我不信他没感动过,我对他的好别人都看不下去了,我不信他没动摇过。想起他那冰霜脸,我又狠狠的挺进。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人,不管是谁,你现在是我傅某人的,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人踢出去!我胸口的疤是你给我的念想,是你我之见的羁绊。

    我喘息着趴在他背上,我的汗,他的汗,湿了被褥。抬手拨弄他额前的发,看见他眉头紧皱,细汗淋漓,心中一阵痛快又一阵抽痛搞的我难受。罢了,你的任何动作都能揪着我的心走,这辈子不管谁跟着谁,就我和你了。

    为他擦洗一遍,搂着躺在床上,玩弄着他脖子上那快破石头。长生?好,你长生多久我就缠你多久、疼你多久!不信开不了你的铁心锁。我亲亲他的额头说:“小免,改天给你换个汉白玉的可好?”他没回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我知道他睡着了,没关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要天上月亮打个“长生”二字挂脖子上,我也给你,只要你想,我什么都给你!

    (五)

    月娘羞见东君颜(河蟹番外)

    作者:鬼啊

    入夜半,丝丝旖旎,彩云惭遮星君面华屋重翠幄,绮席雕象床,冰簟鸳鸯锦,香汗流山枕。

    一手拂青丝,另一只手自胯骨、腰际而上,到肘弯,将怀抱里的已颇为虚软的身体捁紧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臂弯里的人儿大约是觉得不堪忍受两人身上的粘腻汗液,试图挣开,却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不得不放弃了,反而被环得更紧,仿佛,要被嵌进身后的胸膛一般。

    约莫过了一会,被禁锢着的某人大约是着实忍受不了,终于迷迷糊糊的出声咕哝:”……松手,别闹……”

    那怀抱不见纹丝动静。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子释,我觉得今时今日还能拥你在怀实在是……”低沉嗓音响起,末了,竟不知如何言语……

    “……经年又经岁……顾少侠……哦不,二皇子的文采……又见长进了……”话音未落,身体蓦的被翻转了过去,子释微睁的眼直落进对面的一泓懊悔与痛惜之中。

    “不要这么称呼我,好吗?”长生哑着嗓子,声音中沉淀着数年的思念,”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长生,只是你李子释的顾长生!”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一叹之间,眼中已然一派清明,强压着隐隐掺杂的一缕担忧一丝空虚不愿被发觉,恍然不觉粘腻难受,子释轻靠前去,手已然落在了那眉眼之间,轻拂过颊,指尖落在了欲言又止的唇上”究竟是符生还是顾长生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我只知道,自封兰关一别之后,敢叫我如此思念五年的,是眼前的这人。”顿了顿,一抹轻笑于嘴角扬起,”经岁又经年,当下,不正应好好筹划筹划,弥补一下前朝的忠毅侯,李公子我么?”

    定定看着眼前这人,长生眼中似波澜乍起,又弹指间平静如初;身受如似轻风拂过,心感好比巨石落地,仿佛回到当日绝谷四人欢乐无比、与世无争之时,不犹大定。

    思及绝谷,不免想到暖肠池边,溶洞泉中两人的几番水汝交融,不禁身下一热,又想起这人刚才一番”当下弥补”的论调。邪念兴起,便再也弹压不住。

    对着子释展颜一笑,”那我当下便好好弥补~”,趁着对面这人尚在消化方才美色,就着两人侧身相拥,一记偷香,伸手顺着丘谷架起一腿,便在先前留下液体的润滑下,一鼓作气挺入方才休憩片刻的身体。

    “你……”到嘴边的抗讠义被尽数吞落长生肚里,口口亦落入贼手,无力的推拒着长生坚实的胸膛的手,在那坚而持久的吮吸与极尽温柔与挑逗之能的拂弄下,终还是轻环过肩。

    得了应允的某人,一撑一转之间,便压在了上方,离了唇瓣牵缕银丝,却不见下一步动作。身下玉般的脸庞渐渐染上了瑰色,为情为欲所惑的的眼清明渐退,不解的望向上方。恍惚中,一双手自额抚下,指腹描画过眉,沿着眉际,至眼,落颊,及唇;掌心一点烈焰顺着下颌的曲线,燃过脖劲、肩胛,掠过被迫得伸直的双臂,让下方的人贴上了那似烈火似彼岸的胸膛,将一双素手与那温凉十指尽数攥住、温暖。

    红兰和,紫菊深。锲合处,早已是蓄势待发。子释埋怨着扫过眼波,可长生仍是不动,只以仿佛抵死不愿分开的姿态摩挲着。滚烫的唇沿着方才指尖已经走过的线一点一点地吮吸着,细若雨丝,轻若柳絮,或以舌尖在眉间的一点上划圈轻触,又行至挺拔的鼻梁,轻咬那因为喘息而微颤的鼻尖。

    大概是被这浅尝辄止的触的痒了,忽地,那脸庞转到了一侧。只见得咬着唇瓣的齿,粉红的耳廓,因轻喘而起伏的颈线。也不见停顿,长生低头再接再厉,沿着耳朵的外围,含住耳垂,啮咬,松开,向着上方的小蜗轻吹一口气。

    背项颈上一阵酥麻,子释终是忍无可忍,一瞪上方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一个抬脚想就此挣开。却忘了,此时此刻是万万不能乱动的。

    只听得耳边长生闷声,不由自主一记前顶,让子释一声惊叫卡在了喉头,顿时失了力气。

    “我可正是烈火焚心时,叫你乱来……”长生正哑着嗓子,却怔在入眼的j□j秋波。只见李子释妖娆一笑,趁着长生傻愣着的那会儿,一口咬上上方那厚实肩膀,堪堪留下一排睚眦必报的密实牙印。

    “偎着抱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子释将将故作顽强,硬是要念完一句,腰肢上拱幽径一绞”一刻千金呐~”

    红樱熟,千炬火;一声钟,鹤冲天。此刻行动方为最有效的回答。松手扣腰,朝着子释颈侧重重一吮,配合着腰上又一次挺动,长生过于炽烈的的冲击换来了身下躯体的轻颤,温软的内里随之紧缩……子释放松身子任由于颈间口内恣意掠夺,难耐阖吟的唇间流泻呢喃低语。十指绞紧了掌下缎面,钩花了锦院精心绣成的云纹。手中柔软不堪揉,心中怜意待玉成。温凉指尖拈上身上火热的肩膀,无力的随着在跌宕起伏中刻下一缕缕殷红。似萍依广岸,拥上仿若落花流水中唯一怙依;又如飞燕恋高檐,溺进好比云雨楚宫里几重情谷欠。几经间,已是春雨和风湿深处。

    子释仍觉得不够,不够了却心中担忧空虚,却不言语,只是愈发拥紧上身的身体。长生瞧了一眼怀中玉人,略微退开,在子释容颜上一抹落寞消逝前就着两人当下的姿势将人翻过身去,再一次进入了让自己始终恋眷的身体。

    “长生——”子释受不住的昂起头颈,汗湿鬓青,露灼项玉,”长生……长生……长生……”,在他一蹭蹭得斯磨中四肢百骸终于燃起自己的热度,眼中只剩狂乱靡丽。依着身后的伟岸,不再温凉的手怔怔的向前伸出,五指微曲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被自后而来的掌拦握于手心,一同搭在两人交迭的双肩上。”我在这儿……会一直在这儿……”红深处,窃骊珠,何事欲休休不得。五更过,阵阵吟哦,月娘羞见东君颜

    (六)

    结发授长生(河蟹番外^^v)

    作者:桑榆非晚

    子释从丹珠碧树楼回來的時候申時已過,天还没黑下来,极目远望,还有红霞变幻着线条流淌天际,甚是妖娆好看。突然就想起了当年,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洋洋洒洒,能看能吃,其乐无穷。听说越是靠近岭南荷花败得越晚,吃法也别有滋味。自古流放地,虽然气候环境不够舒适,倒不妨碍一方水土自成造化,而且人啊,习惯了就好。几载颠沛浮沉,免费看了出朝代更迭的好莱坞大片,客串路人甲过把瘾还居然没被炮灰,个中种种皆可忽略不计,怎么说都该对上天感恩戴德了。

    .活着就好。心里微哂,既然活着,那就民以食为天吧,或者回去后学学刚看的食谱做个莲子鱼皮粥?宫里的厨师大半是西戎人,能做个地道的江南菜已经了不得,这些个偏僻的就不指望了。但这个时候要去哪里找新鲜的莲子呢……还在掂量的当头人已踱回侧殿门前,就见长生的贴身内侍捧着食具走出来,子释一愣,吃过了?

    “公子总算回来了,陛下发热,刚喝了药在里头躺着呢,盼您半天了。”内侍看到他顿时呼了口气。

    “中午用膳的时候不是挺好的?”

    “公子有所不知,这几天您留宿别处,陛下连着通宵处理政事,今早还跳进御花园的湖里游了一圈,上午不觉得有什么,下午就开始不适了。”

    “好端端地怎么跳进湖里了?”

    子释皱眉。

    “说是、是看看还记不记得怎么潜水……”

    “叫太医来看过了没?”

    “看过了,药也吃了,就是不肯休息继续批奏折,酉时热度又上来了,才稍微歇一下。”

    “……没事,你下去吧。我去看看他。”想了想又加了句:”半个时辰后送点清淡的来。”

    内侍领命,子释瞧瞧他走的方向,又望着南方出了一下神。

    黄河长江,春涝秋旱,亦或倒过来,都是古已有之,及至现在也不见得就完全解决,只不过不再那么看天吃饭彷徨无助而已。西戎一统已近三年,这场秋涝本不算太大难题,但水利治理方面苦无人才,再加上才三年就已经爆出私受贿赂拦截赈灾物资的丑闻,还是被民间写成详细的小册子传印多时才递上朝廷的,这面子啊里子啊风纪啊,着实让人头痛……应该早点开设邸报的。子释心里有气,面上却反而地笑了开来,好个长生居然还趁机折腾——这么喜欢苦肉计,死了活该。

    “怎样?还不舒服?”

    子释放下只吃了一半的粥,抬手要测体温却被半路拦了下来握着不妨。

    “现在好多了。”

    长生靠着垫背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现在头有点疼有点晕,鼻子不太通有点透不过气,浑身忽冷忽热不太使得上劲,但这些都是其次,子释那些许久不见的和颜悦色与体贴,一瞬间都回来了。意外收获,早知道就早点跳水了……长生一边想一边晃了晃脑袋,觉得眼前有点花,子释的样子有点模糊,仿佛从几年前那株李华树走下来,身后的宫灯帐幔刹时都淡成了各种颜色的影子,心里头蓦地就有了些惶恐,明明入眼一片光亮,却偏偏生出些夜雨滴漏的冰凉,格格不入。慌忙里只能抓紧他的手,乘着他不知缘由的贴近箍进怀来,长叹了一口气。还好,热的,重的。

    模模糊糊想起谁说过的,李家长兄年二十有六,唇红齿白,脱下官服像二十。嗤,他再脱……就像成丁了……想着,觉得热度又上来几分,软玉在怀,所谓不摸白不摸,手顺着脊背往下,凝脂如玉,触手温润。嘴里也没闲着,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一寸寸地试探,开始的时候唇瓣还有被轻咬的刺痛,后来渐渐没了,只剩下熟悉的翻卷,一遍遍用舌头巡查领地,一次次尝试更加深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长生眼前身下是念想了多年的人,哪怕日后再不分离,那空缺的五年总是像根刺般扎在心里,见时隐隐作痛,不见又强自无措,再不敢细想,只能把满腔思绪化作无止尽的谷欠望,托起子释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伸手到口口摸索,就在手指寻到那幽秘之处正要探进去揉动一番之际,子释反手一切,用力把他推了开去。

    一阵晕眩移形换位,再抬眼,长生只觉身上青年近在咫尺的笑容意味深长。

    “病了,还不安分?”

    子释目光荧荧,手指描摹过他喉头的突起,勾勒过他锁骨的轮廓,然后绕进早就不整齐的衣服里,妙手解连环,手是妙手,衣带却不是连环,须臾即可寸寸剥落。

    长生感到自己的喘息也开始随着那人的动作杂乱了,直觉的,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先吸了下鼻子,强作镇定。.

    “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偷偷看了子释一眼又心虚地补了句:”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不碍事的……”

    子释眨了眨眼,顿时笑得风生水起万里无云。

    “那就好。”

    笑得开怀的人掀开横梗在两人之间的薄被,用”不舒服的人”所不能及的速度解了他的腰带然后反绑双手在头顶,腰带么,绑的自然是死结,一来不容易挣开,二来做皇帝的总不至于差那点吐故纳新的钱。

    长生想挣扎又无力挣扎不敢挣扎,微微错愕地睁大眼睛。

    子释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觉得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由起了调笑之心,右手悄无声息地揽到他身后,贴他极近地道:”若陛下执意如此,臣必竭心尽力伺候,务必让您满意。”最后几个字说得极慢,右手抚到他身后,忽然在他腰际某处重重捏了一把。子释选的那地方,用的那力道,却是不曾教过长生的,平时也无人敢这样对他,一时间狠狠地吃了一惊,有些招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子释更加舒坦更加暧昧地笑道:”陛下的腰……柔韧得很哪。”

    “子释……”长生微喘,即被堵住双唇。子释不再说话,舌头随着主人的意志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让他疲于挣扎。炙热的触感挑逗着生理极限,理智昏然。下一刻,自己的口口被一只温热的手灵巧的握住,让他不由浑身一紧,心底终于浮上一层淡淡的惊慌。子释那双美丽的眼眸有种异样的透彻,里面闪烁的是深沈难明的谷欠望,欲言又止却又扣人心弦。只消一个眼神已经叫长生再无力气想其他,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偏偏有心无力,只能在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今天学着点,以后百倍讨回来便是了。

    子释不用猜也知道长生在想什么,忍了一下终于没忍住,放肆地笑了开来,口口也止不住扭动起来,往长生身上蹭去,偏生一脸的氲氤,长发散落,撩拨着肉体和灵魂却恍然不自知。这种妖冶风情长生多久没见了,记忆里那微薄的一处立刻鲜明起来,一颗心如雷鼓动,口口更是涨得难受。等他再度反应过来,却是口内有冰凉粘腻的事物进来,顿时脸色一白。

    子释手下未停,把床头柜拉开:”帝王寝殿总少不了这些一件两件的,权增情趣。”心里却想,凝脂玉膏可以留下,这等玉势之类……还是处理了才好。说完耐着性子又伸了一指进去,觉得可以接受了才一挺腰攻了进去。

    长生闷哼一声,本已不甚清明的灵台更加浑浊,口口紧紧咬住子释那事物。

    子释唯恐伤了他,虽心中难耐也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长生痛楚渐消,脸上又病中之人特有的迷茫和虚弱,配上情潮涌动之色,当知道无碍,口口缓缓动了起来,经手过处皆是长生不乏伤痕但弹性十足的肌肤,才发现这人平时闷骚的紧,原来也是尤物啊尤物,顿时捶胸顿足平时豆腐吃太少,以后要多加注意补回来。

    一番过后,子释意犹未尽,长生却已悄然挣脱束缚,一时不察被人压在身下,又生生上了一堂扼住要害即可得寸进尺的课,郁闷无比,只能立即学以致权当用扳回一城。一朝心愿得偿,止不住情动,率动由慢至快,虽只一次,但狂放中还是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子释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其肆虐揉弄。

    看着子释似笑非笑眼,长生微赧,只能拿出所有手段让他丢盔弃甲无暇他顾,然后含着他的耳垂舔舐,边恶狠狠地说着看不到表情的话。

    “夫妻之道,求的便是欢愉。既是如此,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只想……你能快乐。”

    (七)

    幕间剧(河蟹番外)

    作者:语无伦次

    背景是长生入蜀之后,与子释一般闹别扭一边同居。

    ????

    长生伸手接过韩大娘奉上的瓷瓶。只见他右手食指上一片红红紫紫,齿痕宛然,分明是连夜被咬出来的。韩大娘身为资深的侯府管家,素质绝佳,见此情状只当没看见,面如沉水色不稍变,敛身一礼便施然退下,绝无倪俭日前怪叫王爷让虫咬了四处找药的荒诞行径。

    长生思及前事,面色暗红,不由盘算着怎生再寻个由头消遣倪俭。他打开瓷瓶,见其中的药膏状似退红色的口脂,晶莹芳香,知是上品,便揣到怀里,向子释的房间走去。

    昨夜二人自不消说,又是一番凤友鸾交,春情颠倒。做到七分情动时,长生忽忆起白日里子释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冰冷神态,心中暗恼,坏心眼十足地想看这人在自己身下哭出声来。他毫无预兆地俯身,低头含了子释的物事,听得那人一声惊呼,便着意地侍弄起来。唇齿相加,几度轻拢慢捻抹复挑,逼得那人的口申口今变了啜泣,碎不成音。子释的双腕原被他一手攥住,交叠于头上,动弹不得,此时为求他松手,着实放口口段说了几句好听的,让长生心下十分得意。——大概就是这时闹得子释恼了,当之后长生在他身上行云布雨,无尽痴缠之际,原本捉着他的手把玩的子释拉过他的食指吮入口中,眼波一动,狠狠啮咬。酥麻与刺痛交叠,自指尖阵阵传来,剌激得长生更加情热,直想就此化为熔浆,将身下那人一同熔化,一生休矣。

    如此翻覆几度,待到雨散云收时候,已是凌晨。长生武人习性,将二人身上收拾清楚后睡不多时便又醒来。此时天际晨光将露,房外人声初响,长生心道,若似歌中那旖旎情境,枕边人此时应是”敛眉含笑惊”,”需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才对。侧头望去,子释身上裹着自己的丝被,怀中抱着长生的丝被,睡得春山含笑、人比花娇,一副梦乡甚好不需归、誓与枕席地老天荒的架势。如此情状,让长生气不得笑不得,又怕他热着,只得动手去把他身上的被子解开些。这一解,便露出一片莹明如玉,皎洁似月的肌肤,上面还点缀这长生昨夜留下的痕迹,霎时惹得长生心头火起。

    诸君,这饿了五年的狼,岂是几顿肉就能喂饱的?只是长生深知子释体弱,垂涎欲滴地看了半天,终是下不去狠手。他一边起身穿衣洗漱,一边在心中暗自发誓,如果这些响动吵醒了他,就扑上去不管不顾了。可不知道是长生动作太轻还是子释睡得太死,直到长生郁悴地关上房门离开时,床上那个依然是已一副”下一秒就要笑醒”的样子熟睡着。

    方才韩大娘承上的瓷瓶里,乃是一味秘药,是长生破蜀后,自锦夏宫中寻得的方子,着太医院加紧炼制而成。由于其中几味材料殊不易得,故耽搁了一些时日,直到今日方承上来。却说长生对男子合欢之事,所知有限,入蜀后方听说承受的一方平日若不仔细呵护,待到年纪大了,会颇有一番苦楚,所以对这药物愈发看重。

    回到子释房里,就见他已经醒了。蜀地夏日潮热,白日里气温渐升,子释把丝被都堆到一边,浑身只裹了一件素色春衫,正侧躺在床上;眼中光影朦胧,面上神色怔怔,也不知在想什么。长生想起他平日间对自己总是不假辞色,脚步微滞。那边子释听得响动,循声望了过来,见是他,愣愣看了一会儿;而后,神色一冷,双眉一蹙,翻过身,面冲粉墙,伸臂拉过被子,竟是意图把自己盖住,不欲见到长生。只是因为天气太热,终于只蒙住了头部,意思一下。

    长生直觉也许是昨夜累到他了,便走过去,把子释蒙在头上的被子扯开,搂着那人背靠在自己怀里,双手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揉捏穴道。他不揉还好,一番揉弄之下,倒教子释想起昨夜是怎生被欺负的,满腔幽愤顿时化作血泪控诉,恨恨道:”以前教你的全忘了……”低哑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夜的余韵。

    子曰思而不学则殆么……长生在心底为自己辩解,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只好嘴上胡乱应承,手下加力,把怀中人揉成一滩春水,软软地倚在长生胸前,低声喘息。长生环住他的腰,搂紧,让两人身体之间贴紧到再无间隙,身体力行地暗示,自己不介意多加练习,只求熟能生巧。

    子释被长生拘在怀中耳鬓厮磨,渐渐地,连耳根都透出霞色。他尽管睡了半日,精神犹自有些萎顿,嘴里嘟囔着不敢劳靖北王爷大驾,轻轻挣动,示意长生放开自己。待长生松开手臂,子释回身将长生推到,也不管自己满身春光尽现,双手毫无章法地扯下长生的衣服。夏季里人们俱是衫袖轻薄,不消片刻,长生一身衣衫也是七零八落,与子释裎裸相对。子释瞪了长生一眼,见他一脸期待而玩味的笑意,暗自咬牙,纵目在长生强健的身体上逡巡片刻后,索性趴到长生身上,肌肤尽触,头枕着他的胸膛。还不待长生有所反应,子释的舌已经滑到了长生左胸的那粒突起上。他似小兽把玩玩具般,对那肉粒吮舐不已,拨弄不休,时不时地还以犬齿尖辛苦地轻咬几下。

    长生受不得被这样剌激,直接推开子释。他撑起上身,不敢冲对方发怒,只得皱眉抱怨:”你当这是花生么?”被子释报之以大大的白眼。”唉……”子释摇头晃脑地叹息,”到底胡人不知书啊。且说此种行为原载于《……”还没说出书名,便被长生堵住了嘴,压在身下,犹自唔唔挣扎。长生心道,蜀地多精怪,莫不是什么上了他的身?怎么变得这么爱咬人?一念至此,便低头吻住对方,在子释唇舌间仔仔细细地探查一番,看看有无多出来的利齿尖牙。

    深吻的两人分开时,彼此都是气息不稳。子释唇瓣上一泓水光,玉面泛春,星眸含雾,看向长生,身下轻蹭。长生也觉得箭在弦上,正要有所动作时,突然觉得手边碰到了什么冰冷坚硬的事物,侧头看去,却是那个先前放在怀里的瓷瓶。他顿时想起自己回来是想给子释上药的,却弄得眼下这个地步……不禁有些发窘。

    子释见他怔愣,自是不解。待逼得长生说清缘由,又摇头轻笑不已。笑够了,子释轻舒双臂,勾住长生的脖子,在他耳边缓缓建议:”不如……用它来润滑吧?”

    End

    (八)

    端午贺礼,阿堵笑纳

    作者:寸棉棉

    第一篇,这段就是本章【23章】里头,四人捉迷藏,李子释被顾长生找到然后和谐之的那段……

    长生早瞥到那人藏藏掖掖往前挪的样子,心中一乐,只手就想要把子释拉进水里来,另一只手立即跟上,圈出一个怀抱,牢却紧,抱着他的腰往水下沉了几分,想起之前他教自己泅水,一双手是灵巧乱人心;又思及那日他帮自己呼吸,一片唇柔软勾人醉,忍不住就想把怀中人再抱得紧一点,摈却了那些个邪火暗欲,全数化作疼爱怜惜,这个人,就该是青葱白马,勾栏听戏——怎么就,跟着自己,走得千万里路,受那万千般苦。

    这边这样想着,李子释竟不识风月低呼一声,心里恨恨低骂一句就凑上吻过去,心里想着好一个李子释,平日里点火的事明里暗中地做了不少,要收尾了反而逃——先吻到他放弃抵抗为止,始才抬头咧嘴一笑,又把怀抱放松了些。”硕鼠硕鼠——莫我肯顾。”

    李子释听着他这一句嘟囔,又好气又好笑,这典故用得不伦不类,中间还跳了一句,意思倒是牵出一份怨来了。顾大公子调情功力不怎样,怨妇气质见长啊,见长。眉上一挑:”长生,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长生听得这一句”长生”,耳根都软了三分,低低嗯了一声。

    李子释看这迷魂汤灌了一半,笃悠悠往长生怀里一赖,开讲:”三人同坐,偶谈及家内耗鼠可恶。”眼睛往顾长生脸上一扫,笑吟吟着继续——”一曰:‘舍间饮食,落放不得,转眼被他窃去。’一云:‘家下衣服书籍,散去不得,时常被他侵损。’又一曰:‘独有寒家老鼠不偷食咬衣,终夜咨咨叫到天明。’此二人曰:‘这是何故?’答曰:——‘专靠一味白嚼。’”【原文请见《笑林广记》……】

    顾长生一边听,一边享受美人投怀送抱的销魂恩,魔爪刚刚伸到李子释腰上,听得一句”一味白嚼”,恶作剧的心思顿起,侧头去咬他耳垂”白嚼?嗯……看来你还挺享受啊……空给我念想,不给我实实在在的软玉温香……”含着温温热热的耳垂,想咬一下,又终究不舍得,放开,把子释的脸扳正了,一脸正直样。”你不给我,我就不会自己要了不成?”

    子释依旧是笑吟吟的样子。一双眼睛倒比温泉更暖,比深潭更深。”任君采撷。”

    这一下,顾长生彻底沦陷,管他个天雷地火,就是观音的净水瓶全给倒了也灭不了了……

    ——第二篇?夜长衾枕寒。

    【前篇只点火,这篇……还是点火。嗯,俺实在不擅长H,且借一场梦寄相思……符合我猥琐滴XE的习惯吧……】

    李子释握一卷书,坐在床前望月,窗前有月,月下有柳,月是新月,柳是新柳。春又到,却是相见稀,相忆久,眉浅淡烟如柳。⑴柳不似人知愁。

    遥遥地有一个人的脸从记忆力浮上来,曾是看惯了的眉眼,这会子几年没见了,可是一念及他的名字,还是会不假思索地想起来,他的手,他的肩,他的耳后,他的额前,他的拥抱,他的味道,他的——

    他的,那些从自己这里得来的……缱绻,缠绵,全数在这个夜里,伴随着思念一点点覆盖过来,像是那年,一树的珙桐花雨漫天落下,满满的仿佛带着纯白的色泽,清甜的气息。包围自己,覆盖自己,淹没自己,沉沦了——自己。

    千里玉关春雪,雁来人不来。

    羌笛一声愁绝,月徘徊。⑵

    此时,不知道何处,是他所在。白日里不去想那些,却不代表已经放下。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且让我以为他还活着吧,他还会活着的吧,应该是……活着的吧……是在山林里夜行,是在民宿借居,是在风餐露宿,是在电闪雷鸣,还是,思念他呢?

    叹口气,把书放到一边,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任思念脱了缰地在口内纵横,有念头在呼喊,为什么不让他梦见他一次,一次也好……

    连日的校书,连上心上压抑了这么久的一点——也许是委屈,尚未觉得疲倦,却已经入了眠。

    很长很长的梦,以往他的梦都很没头没尾,无疾而终,五蕴皆空。这次居然,真的梦见了他。他想伸手过去,想唤一句顾长生,却把声音抑在了心口,一时凝噎。

    子释。

    嗯。

    跟我走好不好?

    嗯。

    不问去哪儿,不问为什么?

    ……嗯。

    怎么那么好拐。

    顾长生在对面笑,李子释看得有点花了眼。很久没看过这样的笑了,带一点点无良,却是在眼底泛出来的柔情,他竟然会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温温润润舒舒软软安安静静。原来在梦里相遇,不必说什么回到过去。原来再想起你,也不是只有”你好不好”这样一句。

    李子释突然笑了一下。

    我知道这其实是梦。

    我知道这其实是虚。

    可这是你,是你。是你顾长生。

    这个时候,我只要不睁开眼睛,就还看得到你。

    你的样子,眉眼,不舍得,放不下,却还是要走的时候,一句”等我”压抑在喉。不能说胜过吻,胜过拥抱,可已经是那么难得。

    子释。他在那边唤。——原来你也有,这么柔弱的时候。我以为你会装作什么都不在意,或者……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在意的。子释。

    子释往前迈一步,去拥抱他的顾长生。气息,温度,都没错,是他的顾长生。哪怕是梦也无憾,哪怕只能断在这里,停在一个拥抱上也可以。

    原来他李子释,独留的一份冰雪魂,握在掌心里久了,也会化进五脏六腑里去。

    长生——顾长生。你以为,我不让其他人叫我”子释”,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是留给你叫的。

    ⑴⑵取自《花间集》。

    (九)

    无责任河蟹番外

    作者:素质流氓小熊

    盛夏时节,廊桥之下清水潋滟,不远处碧荷田田,微微风中,婷婷袅袅的荷花暗送香气,惹来狂蜂浪蝶儿尽情穿梭,无限红情绿意亦勾不住某个匆匆的脚步驻足片刻,心心念念,就只挂着那揉在胸膛里怕伤了,栓在心尖儿怕丢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的人儿。

    长生与子释重逢已月余,犹自感到共处的时光不够,恨不能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腻在一块儿,好将那分离的时光补上。走尽了长长的柳岸游廊,只见那杨柳枝儿临着水儿掩映,照见绿柳丛里,露出水榭一角,楹栏曲曲,水中隐隐现出几只朱红锦鲤,在睡莲叶下畅快嬉戏。水榭所向之处已是绿荫参差,旁有假山小瀑,自成一派安逸闲适,子释尤其喜爱在这里午睡。

    长生甫一踏进亭子,只见正午的阳光洒在池水之上,碧波粼粼投映入水榭内,金灿灿,明亮亮,晕染得那侧躺在紫檀小塌中,头枕在蒲团上休憩之人,真真如落凡仙人,光彩耀目。一袭素纱白袍松松垮垮着于身上,发髻上斜斜锸着岫玉簪子,潋滟波光映衬出好一个玉做骨冰做肤的美人儿。

    长生不忍摇醒子释,只俯身细细端详,定是刚吃了桑葚果儿,嘴角还有些儿黑紫色的汁水,匀匀呼出的气息里,带着阵阵果香,又甜又绵,愈看愈爱,愈爱愈看,那秀弯弯的眉毛,直隆隆的鼻子,白瓷瓷的腮颊,微微抿着的艳粉粉的嘴唇,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低头,长生亲上子释挂着果汁的唇角儿。轻啄慢允,好似品尝珍馐,长臂微舒,温香软玉抱满怀,胸口要满溢出幸福与感激。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微微动作,长生抬起头。

    ”我梦到你在偷亲我了。”是怀里人儿好听的声音,亲昵的语气。一个灿烂笑容,竟是说不出的风流多情,惹得长生心摇神荡。子释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一下。元神回归的长生挤上小塌,倚着扶手,将人儿再深揽入怀问道:”怎不多睡一会儿?”。头枕着长生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呼吸起伏,心脏的跳动,言语时胸腔的共鸣震动,子释眯起眼来,这是真的,并非梦境,都是长生的气息、体温、味道,比任何熏香都宁神,四肢百骸愈发放松,懒得回答长生,只想享受这人肉靠垫的舒适感觉。

    长生将下巴轻搭在子释头顶,慢慢儿摩梭,渐渐滑到鬓发边上,轻吻他的耳廓,用舌头勾起耳垂轻含慢允,温热鼻息将子释的脸颊微微熏红,二人十指相交,耳鬓厮磨,只道是浓情蜜意,难舍难分。四周温度宛若在缓缓攀升,就在子释意识迷蒙之前,脑中闪现:哎哎,竟让他学到这么厉害的手段。但看子释早已眼炀骨软,瘫软在长生怀中。长生英俊的面容在反射的粼粼波光中熠熠生辉,恍若梦中来人,亦幻亦真,好想摸摸,手脚却提不起一点儿劲,只感到心脏在砰砰的狠命跳动。

    在长生眼里,此刻的子释,眼含春水,颊透红云,意荡神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儿。”子释,我们,吃果子好么?”岂容子释考虑,长生已径自伸手拿来小塌一旁紫檀木书桌上的青釉小碟,里面就盛着子释吃剩的桑葚果儿。捻起一颗熟透的果儿,长生灿然一笑,子释竟觉得那翘起的嘴角有点儿邪魅的味道。只见长生将香甜的果儿轻塞到自己口中,还未等咀嚼下咽,长生已收紧手臂,边俯身边道:”子释,我们一起……”那吃字尚未说出口,对方的口舌已压着果子来袭。”你那不是吃果,你是吃我!!!”子释被压上塌前在心中呐喊。

    一切话语尽数消匿在此蜜蜜香吻中。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追逐着口里的桑葚果儿,你推到我这里,我推过你那边儿,那小小的桑葚果儿早已被两人的唇齿揉碎,和着”互惠往来”的津液,丝丝甜味儿,浸入心田。不似蜜甜胜似蜜,不似酒醇胜似酒,两人似醉癫狂,从未有过这般”进食”经历的子释生生逼出些泪花儿来。长生且心满意足”享用”完桑葚果儿,已是面红耳热,心潮澎湃,出神的看着子释,但看子释眼睛湿漉漉的,两颗泪花儿犹自挂在眼角,嘴唇益发湿润红艳,细汗打湿额前几缕黑发贴于白皙的肌肤上,描画不出,莫可名状的勾人诱惑。

    二人已皆是情难自禁了,何须多言语。素纱白袍半褪,白皙肩头点点红痕,用唇勾画子释优美的颈部线条、锁骨,再滑至胸膛,肚皮,如覆薄羽,轻轻点允,再偷偷用舌尖于肚脐周围画起个圈,扯起身下人儿一阵喘息,粉白肌肤渐至泛红。所有美态,皆入长生眼里。手随心动,勤恳耕耘至密林,轻捻慢挑,亦不迟疑,低头含入,开始灵活的咂吮起来。”嗯……你……”意乱神迷的人儿只一声轻吟便只剩喘息。长生手口并用,吞吐把玩之间,除闻瀑声鸟鸣,但听得二人的暧昧喘息。口里的物件烫烫热热,暑气尤似渐消,气温却趋白热,子释面上红潮细汗,将长生亦炙烤得气血翻涌,吞入亦更深入些,舌头左右飞转缠绕,舌尖儿上下勾描点拨,间或用唇重抿,间或用齿轻啮,只叫子释沉迷其中,柳肢轻摆,口吐娇吟,伴随一声低低呜鸣,精华尽数洒在长生口中。

    长生呼吸一紧,再也按耐不住,将子释翻转过来,以口就菊,滋润花瓣。上身俯于小塌蒲团上的子释转过头边喘边道:”长生……书桌抽屉……”便不言语又将头偏向一边去。长生已是悉数尽知,心中酥坏,暗道:”好你个子释,嘿嘿。”好在手长,从书桌小屉中摸出一个精致白釉小瓷盒,旋开后是芬芳洁白的膏脂,边送入膏脂边扩张,长生努力隐忍,暗诫自己不可鲁莽伤了心上人儿。那娇嫩嫩的股心,滑腻腻的雪股,泛着点点先前润菊时留下的淫靡白浊,晶莹水光,背脊上皮肤细腻,白里透着红,颈项光洁优美,无不是蚀骨销魂的美景,子释再一娓娓转头,仍不言语,只用情凝视,疏淡得宜的双眉轻蹙,那眼,迷离朦胧似邀约似勾引,说不清道不尽的风流妩媚,长生只倒抽一口气,仓皇提枪对着那粉艳小口一攻而入。二人同时轻呼。

    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但见长生一手搂着子释腰肢一手搭上小塌扶栏,低头亲吻子释背脊,吻去心上人的细密汗珠儿。子释仍将脸埋于蒲团上,低吟深喘隐约自下飘出。长生将一手抽离扶栏,却覆上身前人儿先前释放过的地方慢慢揉弄,左旋右磨,另一手从腰肢袭上胸前两粒红缨,轻点慢捻,复又抚上子释口唇处,灵活手指,撩拨两片唇瓣儿,撬开贝齿,轻柔搅弄香软小舌,竟是一番自如嬉戏。身下缓缓相送,慢慢抽添,”子释……子释……唤我的名字……”长生低声呼唤,然子释身上两口都正被恣意撩拨,如何还能出声唤出名字,只听得零碎呜咽回应,长生心内一阵小小得意,身下人儿那销魂之所,又暖又紧,又滑又柔,一张一弛间宛如呼吸吐纳般,真真是无比畅美快活。

    子释只觉身内被填满,炙热如炭,不似痛,不似酸,麻麻痒痒,煨得四壁舒舒服服,柳腰扭动,雪股轻拆,二人身形共同摆动,可谓是身心一致,里外如一。长生继而大弄大创起来,浅显处轻慢研磨,深幽处重击急撞,把子释耸弄得谷欠仙谷欠死,一双美目轻闭,发鬓凌乱,意乱情迷中还将长生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咬了一口。如此这般摆弄一阵,长生自小塌上坐起,轻挽子释细腰,让子释跨坐到自己腿上,子释亦主动环住长生的脖子,交颈而缠,两人交接之处仍密无缝隙,只抽添动作比之先前轻缓了些儿,子释气息亦稍稍恢复平缓。一个将脸埋下轻吻前胸白嫩肌肤,一个将唇凑到对方耳边,吹气如兰地说:”呼,让你那样弄我……”埋头苦干之人一个激灵,下口重了,罪魁祸首一声轻呼,胸前红缨遭了罪。

    素纱白袍松松挂于子释胯间,更衬出腰肢柔细线条,白皙胸前红痕点染,两颗朱果明润艳丽,诱人采撷,长生将子释头上斜锸的岫玉簪子一扒,须臾之间,黑瀑自顶倾泻而下,青丝缠绕出一番妩媚风韵竟更胜先前。迷坏了长生,一个挺身急送,双手于子释腰间一摁,子释销魂小口将炙热谷欠望尽数吞没,亲密无间犹胜先前。长生发起狠来,马不停蹄着力捣送。子释身体随他上下起伏,唇中逸出细碎吟哦,似是在努力隐忍。没有了蒲团的遮挡,长生贪婪的欣赏着爱人的美态。美眸轻阖亦掩盖不了眼内情谷欠波澜,两颊飞红,意欲撇过头,不让长生看到自己放浪一面,一双手掌抚上脸颊,描摹着自己的眼眉,”子释……子释……看着我,唤我的名字……”长生的声音低沉暗哑,气息翻涌,却似是一个暗示,子释微微张开双目,眼波流转,犹带泪意,不可尽言的柔情蜜意,明艳唇瓣吐出:”长生,长生……”绵绵软软两个音调,犹胜天籁。

    那一个眼神,那一声轻唤,宛如一个咒,把顾长生迷了智,窃了心,此生此世被牢牢绑缚,逃不出那温柔,不能逃,不愿逃,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孤注一掷唯愿与尔同生共死!二人相拥对注,皆已臻至化境,水汝交融,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之间,子释只觉一阵酥麻感觉迅速弥散到四肢百骸,身体不可控制的紧绷,紧紧环住长生的脖子,颤抖着再度释放了自己的精华。长生急急狠狠抽添几十回,亦在子释口内爆发了自己的激忄青。

    情潮未退,二人交叠相拥于小塌上,子释头枕在长生胸膛之上,身体黏腻不爽亦懒得动了,反正过会儿有专人伺候,原本好好儿的午睡,都叫他搅和黄了。神清气爽的长生一搭一搭慢慢儿摩挲子释的头发,如此美景美人,怎不叫人舒心,还是回去吧,只怕呆久了要受凉的,子释感到一个天旋地转,自己已裹在长生的袍子里,被他抱着回去了。一步一趋,犹似捧着稀世珍宝,稳稳妥妥,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心跳,嘿嘿,顾长生呐顾长生,你果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两人头顶之上,绿荫之间映下斑驳光影,投射在子释笑弯眯起的眼眉上。

    (十)

    醉相忆?赴相思(河蟹番外)

    作者:fuji

    子释回头看到确是长生,快步向他走去。到了近前终究没有按捺住,一把扑上去。双手紧紧揪住长生的领子,照着颈窝一口咬了下去。他咬的极狠,下了死力气,第一口嘴里就冲进了铁锈味儿。长生身子颤了一颤,终究忍住不动,两手轻轻环了上去,慢慢的,满满的抱住他,鬓角相贴,斯磨着子释侧颊。”我很想你,一直想……”这时候长生感到有灼热炙人的水滴烫在伤口上,然后沿着脖子,划过衣领子,没入胸前,消失在自己心口的地方,只剩下了一路冰冷的痕迹。伤口又是一疼,子释终于还是松了口。他舍不得啊——恨,真的恨不得一口咬死了他,自己再随了他去。可是,可是,这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长生啊,是长生啊。他又怎么能够,怎么能够。长生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端详。长生想到,自己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沉默着,不笑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刀刀剑剑戳刺的伤。但是被血沾染的唇色惑人的潋滟着,衬着脸色像是盛放的业火红莲。”子释”长生刚说了一个字,”对……”忽然怔住。炼狱的景象里,有一丝越来越浓厚的妖娆透了出来——子释笑了,轻轻的提起了唇角,挑着眉尖用眼神蛊惑了他。长生心甘情愿的沦落在他造就的情谷欠中,倾身吻过去,却在离开他一线之遥的地方止住了身形。

    低下头去,只看到他一指点在自己心口。他只这样轻轻一点,长生便入了魔魅一般的被缓缓推开了去,站直了身子。子释用了一点力,长生便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退去,直到他磕到了床沿,坐倒在床上。

    然后子释吻了他。

    只是唇贴着唇,碾磨着辗转不休,他刚想主动吻回去,突然唇上一痛,子释叼住他的下唇,用牙齿一点一点的磨,间或舌尖轻舔,卷走一缕血丝。长生只知道当自己被压倒在床褥上的时候,已经克制不住谷欠望的升涨。一丝丝火烧火燎的感觉逐渐从两人相接的唇之间蔓延开来,不多时,子释支起身子。

    他站直身子,退开几步看他,一瞬不变的盯着他的眸子,深幽的黑却又惊人的亮。只见子释放在腰间的手一下用力,”叮当”一声脆响,碧莹通透的玉饰溅碎在地上。他一步一步踏过满地玉屑向他走来,抽出腰带,扯落披风,掀开外衫,生生露出一片炫目的雪白莹然,除了绷紧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肩线,其他仍掩在松散的衣襟里,但是偏偏这半掩着的衣襟生生透出一股子忄青色撩人的味道来。长生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子释看到他喉结滚动,挑了下眉。缓缓地撩开衣摆,贴了上去,分开双腿,跨在长生腰腹间。待得他俯口口去,身前春光更盛,衣领渐渐往下褪去,细瘦的肩膀几乎就要挂不住。长生知道自己的谷欠望已经勃发到根本不需要再任何撩拨的程度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握子释的腰,却没想到反被抓住。子释把他的两手摊开按在身子两侧,微一使力,轻轻的说”别动,恩?”语音微扬,带着魅人的妖娆和却又隐含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等长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子释已经开始撕扯他的衣物,外衫被扯开,子释将长生双手拉过头顶,用脱下的外衫缚住。西戎的服饰料子绵密厚实,长生的衣服还在领口对襟等处缝制进了许多饰品。子释一往无回地扯,指尖一凉,被划开一道细小却极钻心的口子。他仿佛此刻才清醒过来一般停下了手。长生的里衣几乎尽毁,但是他却不在意,只是盯着子释受伤的指尖不放,脸上尽是心疼不舍”子释……疼的话先包扎一下,咱们先包扎一下…好不好?”然后他看见子释听到他出声,惊吓似的震了一下,慢慢转头过来的时候,眼神蓦然凌厉了几分,然后又放软了声音调凑到他耳边,把声音一丝一丝的送进他耳朵里:谁让你看了,不许看。边说着捞过先前被扔在一边的腰带,捂在他眼睛上,慢慢系紧。长生被遮住眼睛之前只记得脑海里子释妖娆的笑容挥之不去。

    一阵衣物摸索声响之后,子释再一次贴了上来,然后长生鼻端嗅到一丝血腥味。子释把受伤的食指伸过去,沿着侧颊点上长生的脸,移动摸索着感受5年来日夜思念的轮廓,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道鲜艳的痕。及至唇上,子释仔仔细细地描绘过去,几乎是着迷的看着猩红一点一滴弥漫开来,渗到唇纹里面去,又有一丝红线沿着许久不见越发疏朗的唇角落下去,消失在褥子上。看着莹然水光,子释自己不觉已经痴了,被诱惑着凑上去,长生张开嘴引他进去,两人迫不及待的交缠到一处,啮咬住彼此的唇,相互追逐,舔舐,来回不休,几欲融化人心的唇舌纠缠。分开的时候长生分明感觉到子释的情动,气息不稳,火热。然后子释不由分说的把指尖又伸进长生的嘴里,食指搅拨他的,拇指掐按住下巴,用舌尖缓缓的游走,一路舔舐下去,划过脖颈的时候锁骨上不轻不重的一记啃咬让长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而与他的吻相反,子释空出来的右手则沿着长生的臂缠绕向上,摸索到他捏得死紧几乎发抖的拳,轻轻掰开,与他十指交缠。长生只觉得自己全身被子释的气息细细密密的覆盖住,口中,耳边,手里,胸前。

    忽然间,长生觉得这一切又离开他远去,急切地差点要起身追过去的时候,口口蓦然被一手握住,他感到子释和他交握的手指绞紧了力道,然后他只觉得浑身的火被一口气”轰”的点燃,头脑热的发涨,眼前一片空白。他感到自己被缓缓地执着的纳入一处火热,j□j痉挛的内壁一直在推拒着自己,却给予了他更多的块感。长生不由得哽住喘息,活生生一寸一寸吞噬他的内壁火热湿润,几乎是恐怖的块感灭顶而过。子释一手撑在他腿上,向后仰去,让长生进入得更深——稍一适应后居然就这样开始摆起了腰!他头发不断的逃离簪子的束缚,一缕一缕的落下来,像是逐渐铺开了一张绵绵密密销魂蚀骨的网,随着他前后摆动一下一下扫在长生的腿上。子释只是撑着他的腿,不断的绞磨,让长生一寸一寸的感受自己,百十下之后腰腿渐渐失了气力,动作慢了下来。长生是真的不舍了,想至少换一个子释会轻松些的姿势,但是他刚一动就感到子释伏过身来,听的出来咬牙切齿,一片喘吟的在他耳边说”你要是敢出去,”长生感到口口两人相接处被他微微颤抖的手指抚过”我就杀了你…………用这里。”长生本就一直紧绷着弦,终于断了,他挣开手上的束缚,握住子释的腰抬起腰身狠狠地撞过去,恨不能死在那一片温软j□j之中。子释也终究被逼出了声音,一连的唤着长生跌在他身上,手里紧了又松,松了再紧。忽然长生觉得口口被紧紧勒住,子释颤抖不已,长生知道自己找到了紧要处,更是提起腰堪堪戳住那一点使劲,子释巨颤不已,至此两人再无一句可成言语。

    一下又深又重的撞击之后,子释仰头拔起身子绷直了腰,手又向后去,想扶住长生。谁料子释刚才撑在他胸前,攒了一手的细汗,这一下没撑住,竟反倒狠狠的跌落下去,让长生轻易进到从来没有过的深处,口内的敏感被重重的擦划而过,他只觉得腰间的酥麻直窜而上,累积到了再也无法忍受的地步。子释伏下头,只来得及将半声惊叫送到长生嘴里,就颤抖着泄了出来。软软的跌在长生身上,不住喘气。

    (十一)

    餐后甜点

    作者:青虫、FUJI

    以下是青虫同学写的,感謝青虫!

    长生看到子释hi~宝贝你还记得我么

    子释:你谁啊

    长生:宝贝,我让你好好回忆一下。chu~

    子释(脸红):你个破花生

    长生:这不是想起来了么?(扛起子释往床上)

    子释:你个笨蛋。子归在家呢(泪眼)

    子归:哥~怎么听到房里很大响动。

    子周(刚回来):怎么了?

    子归:哥房里有点动静。

    子周:去看看吧。(铃铃铃~三水兄打来电话。子周跑去接电话了)

    子归推开门一条缝,回头就关上了。

    子周接完电话:哥没事吧。

    子归(脸红):能有什么事儿啊。

    长生:怎么害怕被他们知道?

    (坏笑,脱子释的衣服)

    子释:唔(不敢出声)

    蜻蜓飞过:偶家长生哥哥不会坏笑的

    青虫:那是你家

    长生:宝贝~我学了不少新花样,来试试吧。(Y笑

    蜻蜓飞过:去哪儿学的

    (旁白忍不住:肯定是旁观他爹和哥哥他们的)

    子释(心下不爽,心想,“从哪里学的?”其实是吃醋。):唔

    蜻蜓飞过:糟蹋偶家生生

    咳咳咳,旁白好无辜。被蜻蜓扁了一顿

    长生刚月兑光了子释,趴在子释身上开始发呆,喃喃说:口口该做什么

    长生感叹,长久没做光看是不行的。

    子释纳闷,翻身扑倒长生:还是哥哥来教你吧

    长生大叫:不要啊~~~~~

    子归在客厅喝茶,差点喷出一口

    子周还在继续和三水兄煲电话粥

    ><>

    子周:喂~三水...(脸红)

    (以下是FUJI同學接著寫的,感謝FUJI!)

    子归听到那一声惨叫,大惊失色心想:不会是太久么见,自家老哥火起来办了长生吧。不好~~

    于是冲了进去

    只见:长生葛格衣衫不整被自家大哥压在身下……于是,囧囧有神子归脑子里权衡了一下利弊得失的对视

    再看到了长生那锅底似的脸色

    有了决断

    她轻咳一声,袅袅滴走过去

    拎起裙子

    一脚踩在被压在口口的长生身上

    叉腰怒指:

    你说,办了我哥赔多少地来!!!

    就在那一瞬间:子归的余光扫到了大哥的脸色

    发现两人的脸色一下子互换了…………

    心想:这下家主的面子是保住了

    正想出门却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子归瞬间定住了,内流满面的想:长生葛格,大哥要是吹你枕边风,记得好歹留口气给小妹我啊………………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