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写意风流 > 第二十四章
    顾康健大婚后,开始变得勤于政事,主动向父皇提出管理六部的要求。皇上一高兴,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新官上任三把火,顾康健着令六部官员定期到他的麟卓宫汇报事务。特别是礼部,因为祭天庆典马上来临,我隔三差五就得去一趟麟卓宫。心里这份郁闷就别提了。

    有些事既然不能宣于口,也就只好烂在心底。面上我和顾康健仍旧是亲切并保持一定距离的君臣。但彼此都明白,除非有一方肯屈服,否则绝没那么容易善终。一个是从小就被赋予无上地位,习惯了征服与获得的未来君王;一个是历经了两世为人,性格嚣张唯我独尊的得势亲王。这样的两个人,谁会愿意选择低头认输?

    事已至此,以我的性格,只要有人敢出来划下道,本人绝不会说不!

    一日,我又前去麟卓宫。正巧遇上顾康健门上的家奴回京述职,带来许多礼孝敬他。我走不是,待着又觉着无聊。顾康健看起来心情不错,拉着我一起鉴赏那些古玩。他似乎对其中一幅山水画极为感兴趣,拿起来笑着问我:“五弟可看出这幅画的不对之处?”

    我道:“臣弟对古玩玉器十足的外行。”

    “是,你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顾康健淡淡开口道:“这幅画是赝品。”

    赝品两字一出,那个送礼的官员脸都吓白了,结巴道:“奴,奴才。。。”

    顾康健不看他,只仔细的鉴赏着手中的画道:“这幅永昼山川图临摹真迹有九分形似,若不是知道真迹的下落,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是赝品。”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真迹就在父皇的书房里放着,虽然我极为喜欢,可身为儿臣总不能夺父皇所爱。若是你怎么办,五弟?”

    我扫了一眼那幅永昼山川图,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对臣弟而言,只要喜欢且适用,真的假的没有任何区别。”

    顾康健转过眼眸看向我,眸底隐隐流动着莫名的情绪,似笑非笑道:“五弟此言差矣,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赝品模仿再像不过形似而已,神韵风范岂能相提并论?更何况明明清楚真迹在哪,怎还能有心思看赝品。”

    我垂下眼,先让心绪沉淀一下,这才看向顾康健,笑道:“太子说的是。”

    顾康健眸子内精光转瞬而过,哈哈一笑将赝品永昼山川图扔给下人:“烧了去!”

    翌日,皇上赏赐太子顾康健数件古玩玉器,其中就有那幅永昼山川图。据下人报,当顾康健看到那幅画时,先是惊得脸色一白继而安分守己的在麟卓宫里处理了一天繁琐政务。

    我闻言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可笑到一半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过完我不疼不痒的十七岁生日,祭天庆典的日期也越发近了。

    大雍祭天庆典照祖例是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而今年正是大庆的年份。届时,周边邻国将会派出使节来京庆贺。上次擒获新戈国晋王后,雍慧皇帝并没有把事做绝,只是象征性的讨要了一点赎金便将人完璧归赵。这种暴打一顿再给俩甜枣吃的做法,使两国冲突暂时缓和。因此来客名单中多了宿敌新戈国。

    大雍、新戈因领土等原因结怨已久。照我看,和平只不过是两次战争间的休整。两国的关系好是不可能好到哪去了,至于能坏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准。我以招待客人须知对方喜好为由,前去兵部调资料。管档案的邱敏之早为我笼络,于是肆无忌惮的在资料室里翻阅起来。当看到一个叫洛梵的青年将领时不由一怔,资料里显示他是大雍人。叛逃到新戈后,短短四年时间一跃成为大将邢正中的左膀右臂。数次出生入死,战绩斐然。而年纪仅比我大一岁。

    不管什么原因,老子最恨的就是叛徒。

    我靠在椅子上翻看资料,随口道:“知不知道洛梵为何投奔新戈?”

    邱敏之沉默了一会,尴尬的开口:“因。。。因为。。。”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曾经被抓进大营当过军奴,听说由于模样生的好,曾被人污辱过。只是不知后来如何到的邢正中手下。”邱敏之回答的极其流利。

    我低头重新看资料,心思却无法集中。他妈的,那群精虫充脑的混帐!

    “还有呢?”

    “那洛梵确实有几分本事,只是对大雍敌意颇深性子也张狂,曾在军前扬言“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而且对邢正中忠心耿耿,当年边洲之战,若不是他拚着全身二十三处受伤,邢正中哪还有命在。”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我的神色,“这次新戈派来的使节中就有他。”

    边洲,二十三处受伤。。。我摸摸脸颊上淡到几乎看不见的伤疤,心道,原来是你!

    明明有成为将领的才华,却被小人抓去当军奴;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被人肆意侮辱。。。要多么大的愤恨才能驱使他呐喊出那句“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

    我蓦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洛梵,即使你经受了天大的磨难,也不能构成你叛国的借口,更不能抵消射我的一箭之仇。

    我这个“大雍的鼠辈”,可是万分期待与你这个英雄的会面啊!

    科举结果出来,基本上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无惊无喜。其中一个叫末秋的暗夜成员分到礼部,拨到我手下办事。最初见到这个叫末秋的人时,着实有些惊讶。相貌漂亮先不说,主要是岁数看上去非常的年轻。末秋在暗夜中称为莫求,能被赋予莫姓足以说明他的优秀。听怀前说,末秋学习能力惊人,常能举一反三,且思想开明,是日后助我改革学校事务的一大助力。要不是因为中状元过于显眼,末秋问鼎第一轻而易举。

    忍不住再看看那个从见到我开始就表现的极为腼腆的男孩,笑道:“小家伙挺了不起的呀,今年多大了?”

    末秋闻言一怔,回道:“十六。”声音略带沙哑,入耳动听。眸子清亮,顾盼流转间水光潋滟。我对怀前的话深表怀疑,这么个柔柔弱弱细皮嫩肉的人儿,真能帮我日后大刀阔斧改革科举弊制?

    准备庆典的最后几天,一是因为忙,二来纪元又被他老子叫回了家,我干脆住在礼部里。末秋知道后要求住下帮忙,我点头同意。反正那小院住上三五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深夜,我仍旧待在书房看书。

    “爷。”一声轻柔的呼唤。

    我抬眼朝门口望去,末秋捧着一盆热水站在那。

    末秋道:“爷一定乏了,末秋懂推拿按摩,可以帮您放松一下。”

    我笑道:“好啊。”放下书本,坐到椅子上。末秋跪在脚边,脱下我的鞋袜,放进热水里,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我闭眼享受,真觉得身子放松了不少。

    慢慢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抚摸的位置上,舒服感渐渐勾起我的欲望。

    我睁开眼,末秋来之前应该沐浴过,穿着松垮的衣袍,一头青丝随手而扎,乖巧顺服的跪在我脚边。乌黑柔软的发丝映着烛火,泛着朦胧暧昧的光晕。略有些女气的小巧下巴,平滑精致的锁骨。。。被勾起的□越燃越旺。

    末秋像是感应到变得炙热的目光,扬起脸庞,两人的视线交融,让我登时大感尴尬。末秋的眼睛转向我早已抬头的欲望,咬了咬下唇,伸手去解亵裤。我一惊,去拦。末秋开启朱唇,将我的中指含在口中。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灵巧的□着。我轻笑,撩开衣裾。末秋松开手指,转而含住早已高昂的□。

    解开发绳,如瀑黑发倾泻而下。我按住他的头,手指穿过发间,深吸口气看着他吞吐□。□一直伸到的喉咙深处,末秋发出似哭又好似欢愉的□,费力的吞咽乳白色的□。我开始更加兴奋。

    纪元表面上很随意,但骨子里有他的矜持。正因为了解,即使纪元再顺服听话,我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但不要求不代表我讨厌这种事,相反,看到一个男人跪在面前心甘情愿的用嘴服侍,这种情景成功撩拨起我所有的□,一种征服和暴虐的身心满足。

    不一会,我射在末秋的嘴里。他一不留神被呛到,咳得脸泛着粉红色。我伸手欲拉他起身,可末秋摇摇头,反而伸出舌头将我那处舔的干干净净。完后扬起晶莹的小脸,眸中灵光舞动。

    我一把打横将他抱起,走进内室,丢在床上。

    末秋是雏儿,又没有很好的润滑,我刚进去一半,他就痛得开始掉眼泪。痛成这样既不肯哭出声,也不喊停,反而死死搂住我的肩膀,好似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板。我强忍耐性一遍遍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用嘴吻他的脖子。待到可以时,我彻底放纵身体,在他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重重戳刺。末秋忍不住失声尖叫,抓我抓得越发紧了。。。

    云雨之后,我搂着已经软绵绵的末秋。摸摸他失了血色的小脸:“是不是疼的厉害?”

    末秋环住我的脖子,闭眼喃喃道:“没。。。”

    我:“真是个小笨蛋。”

    末秋的脸蹭蹭我的脸颊,轻不可闻的叹息:“你不知我有多幸运。。。”

    我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