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写意风流 > 写意风流*风流天下 二
    照伍骄阳的本意,阳夜城虽好,玩个两年也该玩够了。

    可惜另几位大爷不同意,凭什么你伍骄阳说走就走说留就留?再者,大家的事业刚刚起步,新鲜劲还没过去,这时候走算怎么回事。

    为这事,大家还争执过一次。

    众人想,你伍骄阳已经不是九五至尊,自私霸道唯我独尊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伍骄阳想,这样都不生气,自己的涵养果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洛梵骨子里是个热情洋溢的人,好动,爱结交朋友,崇尚武力与友谊,让他天天闷家里当宅男,无疑比杀了他都难受。"借"伍骄阳的银子开了家镖局,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过的好不快意!

    伍骄阳的身子在夺位以及在位那几年已经毁的差不多了。虽说经由名医调养好了很多,但与洛梵相比仍有一定差距。每次洛梵从外地返回伍府,伍骄阳看着那健康的麦色肌肤与越发健硕的体格,以及感受到越来越大的体力差距,不由的时常郁闷。。。

    韩纪元这个昔日泼皮好动的小子竟然当起了先生。虽说朝廷一直大力扶持教育的普及,但教师资源仍旧十分紧张。韩纪元不图钱财,义务在阳夜城的官办私塾里当先生。他察觉出私塾上层私吞朝廷拨款,将残次用具发给学生。还巧立名目收取学生费用。韩纪元一方面不动声色的收集证据,另一方面联合其他先生联名上书。他还略施手段,利用伍喜来的影响力向当地官府施压。最终一举将私塾上层进行了大清洗。在谁都以为他要当上本地教育界领袖人物时,韩纪元却选择继续当他的小小私塾先生。只不过会长见到他这个小小先生,也要恭恭敬敬。

    伍骄阳听说这事后,大乐,不错不错,变厉害了!

    聂子夜依旧是韩纪元干什么他干什么,韩纪元去教书,他就帮着韩纪元整理书籍资料,闲暇时还会到课堂上听课。伍骄阳一直觉得聂子夜拥有婴儿般的敏锐直觉。他能清楚感觉到谁真心对他好,谁又是该避而远之的。两人两年中只做过一次,是聂子夜主动要求的。做事后,聂子夜用他那大大的眼眸上下打量伍骄阳一番道:"上了床也没感觉你有多特别啊,为什么那么多人非你不可?"

    一句话把伍骄阳气的险些破功,差点将他踹出去。

    双胞胎的顾姓是不能用了,因而取了谐音古字。古悠然跑去问伍骄阳,做什么买卖最挣钱。

    伍骄阳告诉他,青楼、当铺、赌场。

    古悠然想了想就"借"伍骄阳银子开了一间当铺,让伍骄阳没想到的是,悠然硬是将当铺开成了慈善所。生于帝王家的悠然对钱财的概念十分模糊,他甚至分不清一两与一百两的价值有何区别。去当铺当东西的人显然十有**都遇上了艰难困苦,自然开口央求他多当几钱几两,古悠然无所谓地就同意。瞧看可怜人,甚至出手救济人家。于是乎,明明该是稳赚不赔的当铺行业,清算下来硬是有亏本的迹象。

    伍骄阳知道后,半晌,说了两字,服了!

    自在就不用说了,他那大爷似的脾气谁也受不了,干什么赔什么。往日你是王爷,闹得再过分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可问题是现在你不是王爷身份,谁鸟你。于是,自在失业在家。无所事事的自在只好折腾伍骄阳,怎么疯怎么来,有时甚至拉着他的胞胎哥哥一起胡天胡地的闹。平日里专司吃喝玩乐,整个一纨绔子弟。用伍骄阳实践他收集的那一大堆春宫图。

    终于有一天,伍骄阳揉着酸软的腰心想,一定要帮他找个合适的工作!

    喜来将那几人的财务明细呈交给伍骄阳,闷笑道:"爷,您悠着点看。"

    伍骄阳拿来一看,四个字足以形容--惨不忍睹。

    那几个人还真是没半分做生意的天赋啊!

    "算了。"伍骄阳道:"本就没指望着他们能挣钱。十万八万两的,让他们拿去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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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大男人,总不可能天天腻在一起,不看吐也得看烦了。除了怀前时时刻刻跟在伍骄阳身边,其余人都是各忙各的。

    有些人得天独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好比伍骄阳这厮。三十二岁的男人,依旧唇红齿白,俊美无双。天生的衣服架子,穿素衣清俊飘逸,着深色雍容华贵,几乎成了凤凰楼上的一景。吃饭时总被人盯着看,实在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伍骄阳只得叫人放上一个翠玉山水屏风。

    "什么,没地方?!"一声大吼宛若平地惊雷,震的桌上餐碟都微微颤动。

    众食客转头看去,一个身材魁梧形貌凶悍的男人正冲小二吼。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身着华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轻摇折扇,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似随意的打量四周。

    小二陪着笑脸道:"您也看到了,楼上没位置。"顿了一下接着道:"听您口音应该是外地人吧?正午时分,除非提前预订,否则在凤凰楼是等不到位置的。"

    那魁梧的男人咧嘴一笑,厚厚的嘴唇,外加白森森的牙齿,显得狰狞可怖:"不用等,马上就会有位子!"说着虎目环视,直冲着伍骄阳的翠玉屏风走过去。

    公子哥"唰"地将折扇合起,老神在在晃荡着跟了过去。

    魁梧男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屏风上拍了拍,大声嚷道:"喂,里面的。爷赶路赶的脚都软了,兄弟行个方便把位置让出来吧!"

    小二眸子一沉,离屏风几米外的随行护卫也是伺机而动。

    剑拔弩张之际,只听一把金石玉响般的悦耳嗓音响起:"有何不可。"

    屏风搬开,伍骄阳转过眸子冲二人微微一笑,转头对小二道:"将桌子收拾一下。",两人神色为之一怔。

    公子哥眸子内精光闪过,瞬间挂上略嫌轻佻的笑容拱手道:"那就多谢了。"说罢,坐到伍骄阳的对面。魁梧男子刚欲张嘴说什么,莫怀前突然转头冷冷睨他一眼。那男子只觉得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再多话也噎了回去。

    怀前轻声道:"爷,该吃药了。"

    伍骄阳叹了口气:"天天吃,我都成药罐了。"

    怀前捏开蜡封,里面滚出一颗朱红色指甲盖大小的药丸。登时,浓郁的香味散开。

    魁梧男子伸鼻子用力嗅了嗅,大惊喊出声:"天香十补丸?"

    天香十补丸不光需要集合数十种名贵药草,更需要出色名医进行极其复杂的制作工序。一颗已是十分贵重,听这男子的意思,简直天天拿这东西当饭吃了!

    习武之人多少都懂医理,魁梧男子仔细端详伍骄阳,看出这人压根没什么大病,不由得叹息道:"天天吃?太浪费了!"

    伍骄阳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莫怀前猛地皱起眉头,毫不掩饰厌恶的瞟了眼那男子,对伍骄阳道:"爷的健康比这世上任何东西都重要,区区天香十补丸算什么。"

    伍骄阳懒散地笑了笑,将药丸放进口中慢慢咀嚼。淡然的百无聊赖的神情,药丸咽下时滑过优雅脖颈的痕迹,都让那公子哥心中一颤,从没想过吃药也能吃出这等夺人心魄的风流姿态。

    伍骄阳抬眼见到对面人露出古怪神色,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东西闻起来香,其实吃起来很一般。"

    公子哥低头咳嗽两声,摇着折扇掩饰尴尬。伍骄阳道了声告辞,起身离去。

    魁梧男子开口:"主上。。。"

    那公子哥突然一受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给我去查,刚才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有限,逛着逛着来到了阳夜城的风月街。

    下午这个点,街上安静的宛若午夜。小姐相公们或是刚刚睡醒,或是还在睡梦之中,都在为午夜的狂欢储存体力。

    自在得意楼五个字迎面映入眼帘,伍骄阳若有所思的往里走。

    "唉唉,还没开门呢,你。。。"声音戛然而止,一个身着夸张艳丽服饰的男子堵在面前。

    这男子应该不小,却也不会大到哪去。五官秀丽,体态和美,眉宇间带着三分风尘人才有的轻佻媚态。一双狐媚桃花眼正上上下下打量着伍骄阳,闪着算计的光芒。

    "瞧你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这吧?"

    伍骄阳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那男子眼波流转,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来这都是找乐子的,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伍骄阳前道:"我要求不高。"顿了一下接着道:"比我长得好看就行。"

    那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人还真幽默!进门就是客,我请你喝两杯。"

    那人自称叫非墨,领着伍骄阳往内院走,路上碰到的人无不面露惊诧,远远向非墨点头行礼。伍骄阳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看起来真是俊俏体贴又温柔。

    "敢问公子姓名?"非墨手执银壶边为伍骄阳倒酒边笑问道。

    伍骄阳回道:"古阳。"

    非墨连连倒酒又连连套话。

    "古阳"同志不消一会便醉醺醺地交待"家底"。祖上略有积蓄,乃外省中等人家的少爷。如今父母双亡,实不愿留在伤心地,于是带着哑巴书童(彻底把怀前嘴堵上了。。。)四处游学。

    伍骄阳大着舌头说酒量实在不好,绝不能喝了,非墨吃吃的笑,强灌他酒。

    于是乎,伍骄阳"噗通"一声就醉倒在桌子上了。

    伍骄阳的酒量别人不知,怀前却是再清楚不过的。见此状况无奈下,只得也"噗通"一声,跟着"醉倒"了。。。

    "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伍骄阳被非墨弄到了足能睡十个人的豪华大床上,手足皆被绑上,怀前则被扔到墙角,正呼呼"熟睡"着。

    伍骄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绑住我干什么?"

    非墨伏在他身上,伸手摸着他的脸,笑得宛若勾引小白兔的大灰狼:"老天给了你这般出众的容貌,如果还不懂得利用就太暴殄天物了!"

    伍骄阳微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非墨继续引诱:"来这吧,我给你完全的自由,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享受,你明白吗?金钱、性、享乐,你会喜欢这里的。"

    伍骄阳抿着微薄的唇,喃喃自语道:"原来我还真有当鸭子的天赋,这都能被人看上。。。"

    非墨耐着性子等他回应,强抢人的手段若是传出去,少不得要有大麻烦。可他也实在不愿意放过眼前的良材。混迹风尘阅人无数,见过不知多少绝色,清高的、狐媚的、可爱的,可都统统有别于此人。

    这人即使笑的再温和,仍掩不住那锋芒毕露的光芒。如同烈日骄阳,他的美具有很强的侵略性与存在感,让人无法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而自己手里,确实还没这号人物!

    伍骄阳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我目前的工作比干这个挣钱,所以尚未有换行的打算。"

    非墨一怔,既然嘻嘻媚笑,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慢慢解开伍骄阳的衣衫,附耳轻声道:"和钱没有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

    先是精致性感的锁骨,紧接着,白玉似的胸膛一点点展现眼前。胸口一处狰狞的伤疤,更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诱惑。

    "多可惜。"非墨保养良好的白嫩手指轻轻摩挲着,凑近,伸舌舔过。舌尖滑到嫣红的凸起,围着转了个圈,含进口中,吸吮舔弄。如同在跳亲昵的贴面舞,身体接触,慢慢蹭掉彼此的衣服。

    非墨伸手探向伍骄阳身后。

    伍骄阳挑起眼角,睨他一眼。

    目光相撞的一瞬间,非墨仿佛被冰刀狠扎了一下,不由地既惊且怕。待再去仔细端详时,这个叫古阳的男人的眼眸里温和平静,那里有半分暴戾之气?!

    伍骄阳浅浅笑道:"我那还没硬呢,你的技术真差。"

    啊?!非墨的手覆上分身,果然毫无反应。

    非墨乌亮的眸子似嗔又似笑地软软瞪他一眼,越发卖力的挑逗。可惜,还是毫无回应。。。

    非墨愣了半天,道:"你不会是天阉吧?!"

    伍骄阳道:"你先帮我松绑,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天阉了。"

    非墨又吃吃的媚笑,眼里却闪着寒光:"我不妨告诉你,等闲三五个人,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伍骄阳叹气:"放心,我这人最讨厌暴力。"

    终究还是松开了捆绑,伍骄阳蓦地一把搂住非墨,翻身将他压在床上。非墨刚欲惊呼,温热滑腻的舌已经钻了进来,吻的他喘不过来。伍骄阳一手托着非墨的臀部,让他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灵巧的揉、捏、抚摸,极尽挑逗。不一会,非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头也渐渐晕沉,身子却愈发的滚烫。

    非墨心中薄怒,这小子的**手段可真高竿!明明是风月老手,还在自己这装单纯!

    不过无所谓了,人生在世,享乐第一。

    伍骄阳用枕头将他的腰垫高,腿拉开,高昂的**抵在花径口。

    非墨些微挣扎道:"不。。。嗯嗯,不行。"

    伍骄阳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十分温和正经的微笑,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只插进去顶端,非墨开始觉得难受。伸手指着床头的小木匣道:"那,那里有欢好用的药膏。"声音软嫩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伍骄阳笑了笑,低头重重亲了他一口,伸手去够药膏。

    用做润滑的膏体装在翠玉色的小盒里,看起来十分可爱。

    非墨瞟了眼,嘤咛一声闭上眼,等着"古阳"替他涂上。

    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睁开眼发现伍骄阳依旧笑的温和可亲,将小盒子递到他面前,字正腔圆说道:"自己涂上。"

    妈的,这是嫌用手替他抹那里脏呢!

    非墨猛地坐起身,一把夺过小盒,恨不得直接扔到那人俊美无双的脸上!

    老子肯陪你玩就够给你面子的了,居然还嫌脏?

    刚要破口开骂,突然门厅有人闯了进来,高喝道:"非墨,你给我出来!"

    非墨"切"了声,手脚利索的穿好衣服,回头狠狠瞪了眼伍骄阳这才走了出去。

    外厅站着个四十来岁,肃穆庄重的男人。只是眼下正恼怒地在厅里走来走去。见非墨出来,劈头就问:"听说你带了两个男的回来,是不是还在里面?你最好别打歪主意,老实本分地经营自在得以楼就好!听下人说那两个人容貌极其出众,你不会想逼人干这行吧?!"

    非墨作势用小指掏掏耳朵,白他一眼:"莫雷你烦不烦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再者,做这行怎么了?做什么能比做这个风流快活?!总好过你给别人当奴才,日日过的胆战心惊,心怕做错事!"

    "你!"莫雷浓眉一挑,刚要发火,突然像见到鬼般傻立当场。原本因激怒而涨红的脸庞像是突然被人泼上一层石灰,没丝毫血色。

    非墨见状大惊失色,循着目光向后看,是"古月"。那人衣衫不整,露出锁骨处嫣红的吻痕,懒散地坐在红木椅上,似笑非笑地睨着两人。

    莫雷直挺挺"嗵"一声跪在地上,闷声道:"公子。。。"

    公子,能被莫雷叫一声公子的人。非墨脑中电光火闪,指着伍骄阳道:"你。。。你不会是骄阳公子,伍骄阳吧!"

    莫雷跪着挪到他身边,伸手想拽他也跪下。

    折腾了一下午,又灌了那么些酒肯定口渴,莫怀前体贴地为伍骄阳倒了杯茶。

    "爷,现去烧水来不了,您将就着喝吧。"

    伍骄阳嗯了声,喝了口茶水,冲非墨淡淡一笑道:"正是。"

    非墨摔开莫雷的手,也像见鬼了那样瞪着伍骄阳:"不可能!我在这自在得意楼待了二十年,自在楼属于暗夜的产业。而暗夜是骄阳公子一手创建,已存在二十多载,可你,可你。。。"非墨抖着手指着伍骄阳:"你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多岁。难不成你一出生就创立了暗夜?!"

    伍骄阳嘴角噙着笑却不回答。莫雷知他主子性子阴柔诡秘,驭下严谨到近乎苛刻,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由地心头阵阵惊慌。当下猛地将非墨拽倒在地,自己则重重叩头道:"是奴才用人不当,罪在奴才身上,请公子责罚。"

    半晌,伍骄阳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有叫你开口说话吗?"

    莫雷浑身抖了下,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非墨惊恐却倔强地盯着伍骄阳。

    伍骄阳不紧不慢地喝完茶水。

    "卸去莫雷所有职务,并没收其全部财产,从最底层重新做起。"伍骄阳道:"可有不服?"

    "没有,谢公子恩典。"莫雷叩头谢恩。

    非墨急了,高声道:"与他无关,是我招惹你的!"

    "至于你,"伍骄阳看向他,温声道:"自今日起闭门思过,不可踏出房门一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左脚踏出房门,我就叫人砍了你左脚。如果整个人走了出来,我就叫人将你剁成肉酱,听明白了吗?"

    非墨脸色苍白,抖着嘴唇瞪视着他。

    伍骄阳负手而立,弯起嘴角笑了笑,起身离去。

    伍骄阳回到伍府时,天色已黑,难得的是家里全员到齐,都凑在中厅吃饭。下人见他回来,忙添上一副碗筷。伍骄阳随意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对正在学剥虾的自在道:"你去开妓院吧。"

    突然变得很安静。。。

    所有人都跟看怪物似的盯着伍骄阳。

    自在愣愣地机械地嚼着嘴里的虾仁,望着他。

    吞下嘴里食物后,一双本就晶亮的眸子突然间爆发出骇人的光彩,大叫道:"好啊!"

    "嗯。"伍骄阳又拿起筷子:"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其余人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