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守宫砂(修订版)(GL) > 第六十九章
    <!--start-->    陈默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她能清楚的知道历史就好了,然而现在她还是只能依靠平常的判断力来判断,李秀宁如果远离战场,未尝不是好事。

    但是放权并不见得能独善其身,所以对这件事陈默并没有插言。

    李秀宁召集众将匆忙商议了一下,何潘仁听说马上说道:“主帅,这军权你不能放啊,你若放了军权,我们这些人必然会在朝中遭人排斥,李王爷进驻长安,重用前朝旧臣,重行旧制,我们这些人出身低微,若无主帅做主,这朝廷中哪有我等立足之地?”

    马三宝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李秀宁轻轻叹了口气,问道:“马三宝,你怎么看?”马三宝闻言,也叹气道:“我们这些人只懂冲锋打仗,学识有限,朝政之事我是不懂,主帅若是放权,我们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若为旁人效命,旁人可不见的能替我们这些人着想。”

    李秀宁又叹了一声,一手扶额静静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默却在这时突然匆匆进来,走到李秀宁身边,低声说道:“屈将军来了,要见你。”

    “嗯?”李秀宁吃了一惊,屈突通现在镇守河东,没有谕旨决不能回京,突然出现只怕是私离职守,悄悄潜回来的,回来也不方便露面,便直接去找了陈默。

    李秀宁急忙低声道:“先请他去府上,我随后就到。”陈默答应着去了,李秀宁对其余人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先各自散了吧,这事我会再好好想想。”

    李秀宁这里匆匆回府,回去时,陈默已经把屈突通请到了自己的闺房中,这里不怕别人冒冒失失闯来。见李秀宁来,陈默让两人在自己房中说话,自己在外面佯作赏花,留心守着。

    房中,屈突通见到李秀宁进来,急忙要行礼,李秀宁急忙一手拖了他的手臂,说道:“屈老将军不必多礼,不知为何匆匆赶来?”

    屈突通说道:“我只是听一些闲言,听说李帅要放权引退了?”

    李秀宁闻言,不禁轻轻叹了一下,说道:“将军怎会知道此事?”

    屈突通道:“我从哪里知道的李帅就不必多问了,我只是早有留心而已,李帅在长安一带威名赫赫,百姓只知有你,不知有别人,我就知道必然引人忌惮,你又是女子之身,叫你放权的理由太多,随便找个就是,但是这军权万万不能放啊。”

    李秀宁听他如此说,说道:“将军此话怎讲?”

    屈突通道:“前朝血淋淋的例子还在,李帅不懂?”

    李秀宁闻言,知道他说的是杨广杀兄纂位之事,不由觉得心中沉重,没有说话。屈突通道:“如果有一天这大局一定,权力之争最是残酷,若无人来平衡这局面,必然是手足相残,李帅不放权,不管那边,总有三分忌惮,还能维持现状,若是一放权,眼下这境况只怕马上就会被打破。”

    李秀宁轻叹道:“爹爹要我放权,也是只是想我能及早抽身,置身事外也好,我毕竟是个女子,这些家事国事管了只怕也力不从心,不管倒也是理所当然的。”

    屈突通闻言却长叹道:“李帅,正因为你是女子,所以才能深明大义,这权力之争中,男人都被野心左右着,也只有你能清醒着,看得清楚局势,而且你一放权,娘子军何去何从?眼下这大局算是定了一半,各自势力已经成了派系,你若放权,你这些人马也无法融进别人的派系,必然会变成这改朝换代的牺牲品。”

    李秀宁叹了一下,说道:“说得有理,将军的意思是?”

    屈突通道:“兵马可以借调,军权万万不能放。”

    李秀宁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了,屈将军私离职守,匆匆赶来,难道就为给秀宁讲这些?”

    屈突通点了点头,道:“我怕的就是你无争锋之心,轻轻巧巧就放了军权,倘若你一放军权,你们李家这内里,必然先乱了。”

    李秀宁有些感激,道:“将军上心了,秀宁知道怎么做,你擅离职守,不宜久留,我也不留你了,将军还是速速回去吧。”

    屈突通点了点头,李秀宁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对外面的陈默说道:“小默,你送送屈将军,从后面走罢,留心不要让别人看到他。”

    陈默闻言,答应着引了屈突通从后门离开。

    李秀宁再次去见了李渊,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她还并不想放军权,不过可以将兵马借调给李世民,李渊也没有勉强,上年纪的人比年轻人看得深,看得长远,他心里只怕比谁都清楚这其中那些微妙的关系和平衡。

    数日后一道谕旨下来,娘子军借调给李世民,暂由柴绍统领,助李世民征讨薛举。

    娘子军抽调走七万余人,还余下部分人归入府兵,暂留镇守长安,女兵营也留了下来,只不过这支女兵营虽然没被李世民借去,但是也并不能闲着,渐渐的倒成了一支机动军,随时候命,那边有需要那边便借过去。

    李秀宁给这些女孩子们安排好了退路,通过李渊让杨侑下旨赐婚,婚期也拟定了,陈默对这件事有点兴奋,她准备在这古代策划一场集体婚礼。

    这些姑娘们意外吃香,虽然一个个出身都不好,但是她们有丰厚的嫁妆—除了赏赐的作为嫁妆的财务外,还有李秀宁一力提携,给她们夫婿的大好前程。

    李秀宁闲赋下来,平日里回去陪陪李渊,大多时候都没什么事,陈默看李秀宁闲的无聊,便缠着她教自己写字。

    磨了墨陈默提笔写了李秀宁的名字,再比比李秀宁风流劲秀的字,陈默不好意思的冲李秀宁吐吐舌头。李秀宁笑着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她,一边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写字是要手腕用力的,你手指乱动,下笔自然不稳,那里写的出好字来。”

    说着她忽然停下手来,看着陈默说道:“你想学写字,就认真些行不行”陈默很无辜的说道:“我很认真啊。”

    李秀宁无奈的看着她问道:“你的手呢”陈默举起被李秀宁握着的手说道:“在这里。”

    李秀宁从自己屁股上拽过一只纤纤魔爪说道:“我问的是这只,你怎么做什么都认真不起来啊。”

    陈默低了头小声嘟囔道:“这又不是我的错,谁让你长那么诱人呢,我意志力薄弱嘛。”李秀宁闻言不禁说道:“这话听着,怎么就像男人说红颜祸水似的,明明是自己的错,非要把罪责推给女人,无赖女人才是罪魁祸首。”

    陈默闻言,不禁道:“好吧,我错了,你也别上纲上线了。”

    “上纲上线?什么意思?”两人正说话,斐琛儿走了进来,二人世界又被打破了。

    斐琛儿本来还跟着女兵营操练了几日,回长安以后,就不能一起操练了,因为她连门也不敢出,现在李秀宁闲下来,她也没什么事可做,有时候便来找李秀宁教她练剑。

    李秀宁见她进来,便道:“来,你来教小默写字,也让她看看你的字。”斐琛儿尴尬道:“陈军师文采斐然,妾身哪里敢班门弄斧。”

    李秀宁嗤笑道:“有才是一会事,会不会写字又是一会事。”

    开玩笑么,古人从一拿笔开始,就用的毛笔,随随便便一写就十几年,别说陈默没练过毛笔字,就算是专门练过的,也没几个人能赶得上古人的水准。

    陈默嘟嘴道:“你又来取笑我,我就要你教我嘛。”斐琛儿有些尴尬,走过来说道:“妾身帮姑娘磨墨罢。”李秀宁在一边笑而不语,陈默却实在看不上这个斐琛儿,总觉得她就像没骨头似得,这一双膝盖似乎随时准备着要跪,上赶着巴结每一个人,陈默不知道这种性格是怎么形成的,但她心里实在抹不去鄙夷两个字。

    陈默道:“做人呢,你要先学会说我,来,说一遍,我。”

    斐琛儿奇道:“我……”

    “对,‘我’,说多了你就知道这个字有什么意义了,‘我’。”

    “我。”

    “大声一点,我!”

    “我……”斐琛儿掩嘴笑了起来。

    陈默摇摇头,去写字了。

    傍晚时分,陈默又看到斐琛儿来找李秀宁,李秀宁便在夕阳下教她练剑,斐琛儿跟在李秀宁身后,亦步亦趋跟着李秀宁的势子,李秀宁练了一阵,回头去看她,看她身架不稳,便走过去,在她身边,扶着她的手臂道:“眼神看着剑尖,眼到神到,你立足不稳,还是你眼神没跟上。”李秀宁说着轻轻俯身,给她示范这个动作。

    陈默这里一看,真是比翼双飞,亲密无间,不由便憋了一肚子气,气怔怔的看着她们。李秀宁教完才发现陈默脸色不对,心中一琢磨,走过来说道:“怎么,不高兴了?”

    陈默低声恨道:“我就是不高兴了,我吃醋,我不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陈默终于把这句憋了很久了的话喊了出来,然后气冲冲走了。斐琛儿却不解,奇道:“陈姑娘怎么生气了?”

    李秀宁无奈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跟她进了房中,顺手关了房门,把陈默抱在怀里,笑道:“怎么这样就生气了?”陈默嗔道:“我就是不开心,总是患得患失,你说你不要我了,或者哪天变心了,我可怎么办?”

    李秀宁不由道:“说什么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陈默嘟了嘟嘴,说道:“知道,只是还是心里不安嘛,我知道我们在一起,你要受的压力比我大得多,要是有一天面临抉择,你会选什么?会不会放弃我?”

    李秀宁闻言,抱着她静默了一会,说道:“你整天不要想这么多行不行,我说过我要跟你走到底,我不是随便说说的。”她说着,低头把一个吻印在了陈默的颈子上,感觉那温软的嘴唇,陈默转过头,迎住了她的嘴唇。

    李秀宁的手下意识的向下滑去,抚摸着她。陈默靠到她的胸口气息渐渐乱了起来,在李秀宁怀里娇喘吁吁,抬眼看到李秀宁目光迷离的看着她,不禁心中一荡,回手搂了她的脖子,更深的吻了过去,李秀宁越发迷离,舌尖轻轻挑开了她的牙齿,挑逗着她柔软的香舌。

    陈默立时在这吻里软瘫热化,李秀宁一边吻着她,一边有些迫不及待的一件件剥落了她的衣服,细碎的吻一路印在陈默光滑的肩头,锁骨上,陈默娇喘连连,手下也熟门熟路的拉下了李秀宁的衣服。

    两具同样完美光洁的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在对方的身体上摩擦缠绕,春色满室。陈默半抱半推着李秀宁来到床边,压着她坐在了床边上,软软的嘴唇吻着她的肩颈,双手握了那一对柔软,轻轻的挤压揉捏,大拇指还不时划过顶峰的两点嫣红.李秀宁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陈默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便在身体上带出一连串的火星,烧灼着她的神经,引的她娇喘不已。

    陈默嘴唇渐渐下滑,落在早已突起的嫣红上,将那点嫣红含在嘴里吸吮舔弄。李秀宁身子轻颤着,终于发出一声压制不住的呻吟,挺直了身体,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陈默.陈默停留了一会,柔软的嘴唇又开始向下挪去,在李秀宁平坦的小腹上留下许多吻痕后,终于停在了最终的目的地。

    陈默跪坐在床塌上,一手扶着李秀宁修长的大腿,一手还留在胸口的柔软上,舌尖轻探着李秀宁娇嫩的花芯,李秀宁眼看着陈默跪坐在脚下,柔软的口舌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隐约听到云里雾里飘来一声声绵长消魂的呻吟声,竟不知道这呻吟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陈默一只手松开了胸口的柔软,试探着进入李秀宁早已春潮泛滥的身体,口中还含着花芯不断吸吮,李秀宁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掂起脚跟,纤巧的脚趾抠着床塌,因为过分用力而发白,呻吟声也跟着变的颤抖。

    陈默却在这时忽然抽出了手指,起身站了起来,李秀宁顿时被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包围起来,迷乱的眼神带着疑惑看着陈默.陈默起身将她半抱着放倒在床上,看着她带着**春情萌动的脸,又怜又爱,带着□的嘴唇在一次覆盖在了李秀宁的唇上.李秀宁在**的折磨下,紧紧抱着陈默,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厮磨不已,眼神里都是火热的渴望。

    陈默却含了她的耳垂问道:“还想要吗”被**折磨的难以忍受的李秀宁低低的“恩”了一声,陈默显然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一只手向下在她的敏感部位探索,却始终不肯深入,又一次在李秀宁耳边问道:“不想要了吗”

    李秀宁此时已经顾不上羞涩了,听见她的话急道:“我想要……”耳边却传来陈默不怀好意的声音问道::“你想要什么”李秀宁本来泛红的脸颊听着陈默的话更加娇艳欲滴,停了一会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想要你要我……”

    陈默看着她娇媚可怜的样子,一颗心真是完全软了化了,哪里舍得再逗她,手指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立时被紧窄的,温软湿滑的触感所包围,李秀宁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犹如受压很久,突然放松下来一般,迫切而渴望的享受着那份充实感,挺动着柔软的腰肢迎合着陈默的动作。

    李秀宁紧紧抱住陈默纤柔的腰肢,止不住去噬咬着陈默雪白晶莹的胸口,手指甲陷入了陈默娇嫩的皮肤中,陈默觉得有点痛,止不住在痛楚中呻吟起来。

    两人同时到达了极乐世界的颠峰,□过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很久才平静下来,李秀宁拨开搭在陈默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柔声问道:“累吗”

    陈默摇摇头,李秀宁突然动了动身体,一脸莫名的坐了起来,说道:”床上怎么有水”说着低了头检视着身下的床面,发现自己腿下有一块水渍,她有些纳闷的望望陈默,陈默却在一边吃吃笑了起来,李秀宁立时反应过来,一把拽过被子,盖在水渍上,顺便连带自己全包了起来。

    陈默奇怪她反应这么大,伸手想要把被子拽开,李秀宁却把被子抓的紧紧的,陈默疑惑道:“怎么了?”李秀宁掩着被子,在被子里怯生生说道:“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陈默用力拉开被子,眼看李秀宁一脸娇羞,陈默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怜爱不已,掀起被子也钻了进去,抱着李秀宁说道:“宁宁你真可爱,这有什么可羞涩的?你不是过来人么?至于这么单纯么?”

    李秀宁越发羞的脑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窝,陈默在她耳边笑道:“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李秀宁脑袋窝在她的颈窝,闻言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陈默夸张的大叫一声,李秀宁恨声道:“还敢笑话我?”

    陈默笑道:“天地良心,我哪有笑话你?爱都来不及呢。”李秀宁一拳捶在陈默的膀子上,虽说是粉拳玉锤,还是用了点劲,痛的陈默裂了一下嘴,说道:“家暴啊………”

    “家暴?”李秀宁有些不解,陈默却笑道:“看来我真的很棒,很厉害。”说着陈默揽过她的脑袋,嘴唇贴到她的眼睛上说道:“你现在这样子可是在诱人犯罪你知不知道”

    李秀宁不解的看着她说道:“什么叫诱人犯罪你犯罪关我什么事”陈默脑袋缩进被子里,说道:“怎么能不管你的事呢?”李秀宁惊呼一声,原来是陈默在被子里轻咬着她胸前的敏感点,随着被子起伏,李秀宁又开始娇喘连连,她呻吟着叫道:“小默……”,陈默从被子里探出头,一脸坏笑,一手摸索着不知道在干吗,李秀宁再次惊呼了一声,陈默望着她坏笑道:“好多水,原来还没有喂饱你呢。”

    原来她在李秀宁毫无准备的时候,把手指探进了李秀宁的身体里.李秀宁咬着牙说道:“小妖精,你这会怎么这么多力气。”.她揽住陈默翻了个身,把陈默压在身下说道:“得寸进尺,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说着她双手将陈默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方,低头吻住了陈默的嘴唇。

    别看李秀宁平常装的温柔,实际上攻击性比陈默不知道强多少倍,有些人就是天生抢掠成性,后天的教养也是能掩饰一时而已。所以不多时,陈默就在她恣意侵略下,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一寸一寸细吻着陈默的身体,在那雪白晶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樱红的印记,陈默在她的刺激下发出的柔弱无助的呻吟更加激发了她的侵略欲,她把手伸进陈默两腿之间,那里草地早已变成了沼泽,她轻柔的抚弄了一阵,又把手抽了出来。

    陈默这时却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娇柔的声音说道:”秀宁,要我吧,我想把自己彻底交给你”.李秀宁手顿了一下,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摸索着,终究还是没有深入,陈默挺着腰肢,想说什么,却被她封着嘴,而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她沉陷了下去。

    李秀宁看着她迷醉的表情,自己也越发兴奋,放过被她恣意侵略的陈默的唇舌,灵活的舌尖在令她着迷的柔软上停留了许久后,滑到了陈默泛滥成灾的沼泽地。

    她用手指轻轻捏弄着陈默娇嫩的花瓣,舌头挑逗着花芯,很快花芯就在她的挑逗下凸立起来,她将凸起的花芯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吸吮,舌头也灵活的在花芯上打圈。

    陈默在她的刺激下,终于迎来了暴风雨般的□,声音颤抖着叫出一声:“秀宁……”,李秀宁听她颤抖娇柔的呼喊,内心也被巨大的满足感满满填充起来,她贴着陈默的身体舒展开来,抱住全身泛起红潮的陈默,吻着她的眼眉鼻子,还处在极度快乐中的陈默迷蒙的说道:“秀宁,你真厉害。”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许久后,陈默迷蒙的问道:“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呢?”李秀宁闻言,轻叹道:“我是怕万一。陈默闻言,一翻而起,赌气道:“除了你,不会在有别人了。”

    李秀宁一眼看到她后背上被自己抓出来的几道血印子,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还有对未来没有把握的不安。她突然很担心如果没有了自己在陈默身边,再不会有人像她般这样呵护她了。

    李秀宁也起身抱住她说道:“小默,以后路谁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万一我们不能在一起呢?万一我死了呢?”她毕竟是个古代女子,在教条下长大,清楚别人对女子的贞操看的有多重,她这么想,完全是为了陈默好。

    陈默听她后来说的话,不由便想到历史记载,一下心疼的不能自抑,转身抱了李秀宁说道:“不会的,你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出事,就算事情不可避免,我也要用性命来换你!就算是改变历史,逆天而为,我也要你好好的!”

    李秀宁却茫然了,说道:“你在说什么呢?”

    不用处理军务,不用出征打仗,日子过得是很惬意安然的,只是陈默经常看到李秀宁失神的站在花园中仰望天空。这天陈默刚从后面过来时,就见到李秀宁无聊的坐在屋前一棵柳树的树杈上,背靠着树干,双手枕在脑后,又看着天空发呆。

    陈默站在檐下看着她,心里不由就心疼起来,她知道李秀宁不开心,李秀宁有一双强韧的翅翼,却没有空间振翼高飞,有一身抱负热血,却要在这平淡中渐渐冷却。

    李秀宁这时看到了陈默,她笑了笑,轻盈的从树上跳了下来,说道:“小默,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秀宁带陈默出了长安,去了郊外一个人烟稀少的村落,这里的人见到李秀宁来时,开始都有些诧异,随即便欢喜起来,纷纷聚拢过来,问长道短。

    李秀宁笑着说道:“我小时跟大哥打猎,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人还挺多的大概有两百多人,后来过了几年,又来了,来的时候就只有几十口人了,很多人饿死了,年轻一点的走了,扔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在村口哭泣,没有天灾,却因为**饿死了很多人,当时我对大哥说,我若做这个皇帝,一定要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大哥当时把我的嘴堵上了,叫我不要乱说。”

    陈默忽然想起来史书所记,“隋文帝受北周禅,窦氏大哭道:‘恨我不为男,以救舅氏之难。’窦毅与襄阳长公主忙掩其口说:‘汝勿妄言,灭吾族矣!’”

    李秀宁和她母亲倒是颇像,窦皇后在时便极力主张李渊反隋,李秀宁必然深受母亲影响。

    陈默默默叹了口气,英雄可以壮烈而不能平淡。

    然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不几日,陈默居然收到了李建成伸过来的橄榄枝,李建成想要李渊做主,向陈默提亲,以为侧妃。李秀宁得知这件事后,终于不能继续淡然了,怒道:“难道要把我所有的一切都要剥夺走么?”<!--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