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黑色禁药污黑 > 第十七章
    "好香……"他似沉醉般低呤了一声,然后伸出血红色的舌头缓缓舔了一下,一股无形的黑暗能量从舌间传到了他的体内,让他舒服得整个人都欢愉的笑了起来,声音象一个爽朗的邻家少年。可是比起他的欢愉,傲哲天却疼得冷汗直冒,因为比起他用皮肤的碰触,魔神的湿润的舌头更让他痛苦得冷汗直冒,灵魂明明是无形的东西,确实就在刚才,他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实实在在的撕咬了一口……而过度的负面记忆,已经让他的精神开始溃散,犀利的双眼不由得有些迷茫。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几乎消失的'暗灵体'。"魔神邪恶的发出阴冷的笑声,身上的黑雾尽数散去,一个脸色苍白得有点发青的黑发男子出现在傲哲天的面前,跟斐圣洁的美貌不同,他的长相,俊美得近似乎妖艳起来,散发着浓浓的邪恶气息。而冰冷的金色双瞳更是如黑洞般将人的灵魂都尽数卷了进去。跟传说中的恶魔一样,他的头上长着两个如同黑玉般,却又隐隐带着血光的,类似于羊角的坚硬物体,而漆黑发丝的无风自动,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柔润的黑色光芒。

    可就是一个这样俊美得不可以思义的男子,他的眼神,却让傲哲天害怕得全身发冷。

    "哥哥,我上次吃到暗灵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魔神将傲哲天的衣服扯得更开,冰冷的手轻轻的触摸着他有些温暖的躯体,惊叹于手中那滑顺而柔韧的触感,跟女人的粉嫩和柔软不同,却也相当的舒服。"大概1500年前吧……那个滋味,真是无比的美味啊……尤其是把这种灵体的心脏生生的抓出来吃掉…那温暖而沾满甜美鲜血的味道…简直是世界上最棒的享受啊。"冰冷的爪子温和的停在他心脏的位置。而被魔神抱在怀里的男人,正用尽了精力去抗拒脑中那些恐怖的负面情绪,虚弱得无法抗拒。

    而且,一个人类的抗拒,有用吗?

    这种无法反抗的挫败感他已经尝够了。

    瞪大着双眼,斐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黑色的殿堂中上演的荒淫画面,怎么也没想到再次找到男人,竟是这样的情景。

    昨天还在他身下的男人此刻被另一个青年抱着怀里不断的侵犯,蹂躏。对方在干着他昨天才才干过的事情,对着男人密色的肉体肆意的噬咬,舔舐,象是男人属于他一般。而那个男人,却自剩下极其微弱的气息,只需要再几分钟,他的呼吸就可能停止。

    如果不是他感应到噬魂森林有异常的波动,凭着直觉寻觅到这里,怕这个男人就这样死掉了!开玩笑!

    滔天的怒火疯狂的涌了上来,不断的翻腾着,叫嚣着,却让斐异常的冷静下来。

    一只由紫色闪电组成的利刃悄无声息的出现,斐优美的双唇无声的念着隐晦而深奥的4重咒文,顿时,紫色的,纯由能量组成的利刃上缠绕着数百个歹毒至极的法咒,每一道法咒就能让一座小山炸得粉碎。他银白色的瞳孔突然一缩,利刃便瞬间消失,并重新在魔神的身后再次凝集成实体。

    如果毁卡没有沉溺于情欲之中,他或许能反映过来并做出抵抗。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利刃直接破除了他身上数百道防御魔法,瞬间贯穿了他的心脏。

    凄厉的惨叫贯彻天际,整个森林都摇晃了几下。

    毁卡的维持生命的能量再大量的流失,他震惊的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白衣人,口中紫色的鲜血不断的涌了出来。被利刃刺穿的心脏如同火烙般让他连呼吸都感到无比困难。如果不是他在之前吸食了傲哲天大量的暗系本源,这一下,就定要收了他的命!

    斐冰冷圣洁的脸上带着扭曲的杀意,紫色闪电再次出现,他打算补上一刀直接了结了青年的命,虽然他很想用比死还恐怖的方法折磨对方,但是他知道这里封印了两个恶魔,他必须乘另一个还没出现的时候解决掉一个麻烦。

    突然,一个幽暗的连光都被吸入的黑洞猛的出现在殿堂的上空,虚弱得快死掉的毁卡被卷了进去,而在次同时斐也反应极快的将男人抢到了怀中。

    黑雾中一双暗金色的双眼带着滔天的恨意直视斐。

    "卑鄙的人类!你竟然敢偷袭神灵!你!死罪!"幽暗而阴森的男低音带着强烈怨恨从四面八方袭来,沉重得令人心头一震,几乎要将血都吐了出来。

    "闭嘴!"斐如同实质的杀气丝毫也不比那在半空中的黑影逊色分毫"你们,不该动我的东西!"

    "废话少说,这个仇结下了!你,最好永远小心黑暗,因为有黑暗的地方,就有暗魔神的出现。"

    "随时恭候。"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斐抱起已经昏迷的男人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两个人都没有马上开战的意思,因为他们都分别要救治自己怀里危在旦夕的生命,只是心境不同。

    毁卡的毁月哥哥心疼的整个心都揪了起来,他耗尽自己的一切努力,不断的修补自己弟弟残破的生命。并深深的懊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及时的出现,为了这个唯一的弟弟,即使要他付出生命,他也再所不惜。

    而斐不同,他看向傲哲天的眼神越来越冷,即使是以前,也没有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白玉般的手指对准他的心口,输了少许能吊住他命的生气本源,便将他当垃圾似的丢在了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