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秋水之兰陵隐逸》 > 对封锁的回复——法生教,蛋生鸡
    按照时间顺序,把从前封锁的留言以及回复粘贴下,再把最新的回复写上,这样才有个连贯的意思出来。

    [评论]说说[精华]今天没码字,看了老大的杂谈,对于老大的文字功底我很佩服。不过说实在的,我最感兴趣的是,老大对佛家的认识让我很意外。佛学博大精深,老大却能有几分火候,难得,难得。佩服,佩服。{当然,我说这话,貌似有点狂啊。所以特别说明,我对佛学文化是一窍不通,但我很感兴趣。

    作者回复:佛“学”谈不上什么博大精深,其实也就是一堆名辞而已,看似属于某种专利罢了。佛“法”才是博大精深的,因为,众生的本心如是,故佛法如是。佛法不是佛的创造,而是因为佛法,才会有佛的出现。你可以我可以,任何人都可以成佛的。嗯,一窍不通没关系,生而知之者毕竟太过稀有,大家的起初都差不多的。

    发表人:L封锁我一生发表日期:2012-11-2221:52点击数:0回复数:1

    [评论]汗[精华]貌似我一直都把因果搞反了?

    作者回复:什么因果搞反了?看不懂。

    发表人:L封锁我一生发表日期:2012-11-2511:33点击数:2回复数:1

    [评论]顶[精华]老大,两边都有咖啡。回答你的疑惑,我一直以为先有佛教的建立和发展,才有佛学文化的诞生,那天老大那么一说,我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因果给弄反了?还是这本就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发表人:L封锁我一生发表日期:2012-11-2912:39点击数:0回复数:1

    嗯嗯,通常而言,你的理解并无错误——大多数的宗教等等,都是因为先有教主的“宣传”,才有后来相应的教法、教理的出现(先有教,后有法)。

    但,东方智慧之途的这几大家都是先有法(发现),后有教(系统)的。

    须知真理实相是普及于一切的,谁也没有专利权,谁也无法垄断的。所以,孔子说“百姓日用而不知”,“虽夫妇之愚,可以知也”;所以,老子说“道,可道”,只不过“非常道”罢了;所以,乔达摩.悉达多在成为释迦族的“牟尼”(“释迦牟尼”,这个对其尊称的表面意思就是“释迦族的宝珠”)后说出“异哉异哉!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贪着不能证得。”。

    儒释道三大家说出的话,用冲虚真人列子的话就是“东方有圣人,西方有圣人,此心同,此理同”。这连“殊途同归”都不是的,因为说的就是一个东西嘛!或许在别的方面这三大家的理解或有深浅程度的不一,但,在这个对实相的认知上,必须是一模一样的,也不可能有丝毫的差别!一毫之差都是绝对不可以,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为什么呢?因为——“法尔如是”——实相,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真理实相不是谁可以去改动的,也没有任何人有那个能力去改动,即便是上帝也没这个本事。“上帝”这个概念我以后有空再说吧,那是西方人的智慧,也很了不起!当然了,我是说的耶稣讲述的“上帝”,只与《新约》有关,《旧约》还是层次太浅,和耶稣的发现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我讲的并不是“比较宗教学”啊,“比较宗教学”这门学科还是从肤浅的表面上看问题,从文字里面抠些相似或不相似的玩意儿出来,往往驴唇不对马嘴,张家汉娶了李家婆的笑话太多了,常被明眼人所笑也是必然的。这也正是庄子最为鄙视的,这早已背离了他“得意忘言”的本意了。像是禅宗也有“依文解意,三世佛冤;离经一字,允为魔说”的见地。所以,这个话题,只可浅谈,深究的话,则必须要扑下身子,心无旁骛,才可以有些深入,至于成就能有多大,这还涉及到各人自身的“格局”大小。

    至于最后你讲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笑)倒是引出我从前的一件事。对这个事情我印象还是很深的。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2002年,正好是十年前,那时候我刚回国不久,和家母在颐和园里面散步。散步的时候,家母就说:“你这次回国我发现你怎么把看报纸的习惯改了!不看报的话,你的信息就是老旧的,跟不上时代。”听了她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接着说:“参考消息昨天刊登了一个重要的大事件!在日内瓦,全世界的科学家哲学家们对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有了最终答案,从此鸡与蛋的问题不复存在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哪行!”说到这,她看着我问:“你猜,答案是什么?”

    我当时就笑了“当然是先有蛋,后有鸡。西方这帮蠢材到今天才有答案啊!唉——!果然是蠢材!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吵闹上千年,和咱们东方人比起来简直是蠢到家了!”

    家母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中生有嘛!老子早就讲了,具象的东西必然是从非具象中产生,释迦牟尼也早就说了,缘起性空嘛!从具象里面怎可能生出非具象来呢?这不是颠倒因果嘛!所以中国的上古道家用混沌(无)中孕育出盘古(有)的例子来讲明形而上与形而下的关系,这都是传统文化的基本常识,不是我厉害,是咱们的老祖宗厉害,您成天接触西方,对东方的又不感兴趣,当然和西方那些家伙一样搞不懂了。”

    从那天开始,家母再也不和我聊关于哲学方面的话题了,她是坚定的拥西方派,那天似乎受了蛮大的刺激。嗯嗯,所以对这件事我是记忆犹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