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官话 > 第九十二章 寡妇落红
    太阳渐渐西沉,天上开始出现彩霞,渐渐幻化出五彩缤纷的图案,把整个天幕渲染成了一副巨大的喜庆的布景。

    白爱晓歪倒在陈观怀里,不停地亲着陈观的手,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地就把陈观的手拉到了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让他感受自己的丰满和妖娆。

    陈观的脑子还在晕晕乎乎中,在手触摸到白爱晓胸前两座高耸的玉峰的时候,陈观突然清醒了,忙用力缩回了手,脸也涨得通红:“爱晓姐,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正在享受温馨的白爱晓一下就楞了,慢慢地,脸上又布满了乌云,人也从陈观的怀中坐了起来,半天才呆愣愣地看着陈观说到:“观子,你还是嫌弃姐姐?”

    陈观直摇头,急忙分辨:“爱晓姐,不是的,我怎么会嫌弃你?问题是你还要嫁人,我也要找对象结婚,我们不能毁了自己。”

    都啥年代了,美色当前,陈观竟然还如此能把持得住!难道他非要把苍生印那怪物气死不成?

    白爱晓看陈观的眼色也没有那么冰冷了,站了起来,靠在洋槐树上,低着头,手抚弄着自己的辫梢,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心事,最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对陈观说到:“观子,姐没有看错,你是个好人!姐是寡妇,不怕什么,也不需要给谁守身如玉,更不会纠缠你。你不是喜欢看姐的身子么?姐今天把自己给你,让你看个够!”

    说完,白爱晓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两条辫子,把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解放,披散在自己的背上。

    在陈观“爱晓姐,不要”的惊呼声中,白爱晓解开了自己小白短袖的扣子,脱掉后丢在了草地上。紧接着,白爱晓又解开了牛仔裙的扣子,拉开了拉锁,把脱掉的裙子也扔在了草地上。

    白爱晓脱得只剩下粉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小亵裤了,手还不停,在陈观的目瞪口呆中,解开了胸罩、褪掉了小亵裤,浑身上下不着一根丝线。

    白爱晓是五龙河水养育大的美女,名山秀水,把白爱晓滋养得俏脸生辉、杏眼桃腮,秀发、削肩、柳腰、长腿、丰乳粉臀,脱光了站在那里,宛如油画中的裸女一样。

    一丝不挂的白爱晓,似乎害羞了,站在那里只是喊了一声“观子”,就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再也不敢看陈观了。

    此时的陈观已经不再喊“爱晓姐,不要”了,两眼的神色也在急剧变化,从惊愕逐渐变成了炽热,死死地盯着白爱晓**的玉体,从白爱晓脸上一路下移,看到了胸前那一对白蒸馍一样的**,看到了**上鲜红鲜红的樱桃,越过平坦的腹部,看到了那一丛黑绒绒的锦绣,黑绒绒的锦绣掩盖着微微隆起的**,一道细缝若隐若现。

    陈观的喉咙里发出了咽口水的咕噜声,身体里一阵阵燥热,下身肿胀肿胀,把裤子顶起了个高高的小帐篷。

    夕阳透过树叶,把白爱晓美丽的**照射的犹如象牙雕刻一样,洁白光滑,美艳不可方物。

    陈观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上不上一场罪!

    虎吼一声,陈观从地上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黑体恤、白裤子,铺在了草地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拦腰抱起了白爱晓,嘴就亲了上去。

    白爱晓嘤咛一声,双臂就抱住了陈观,头在陈观的怀里拱来拱去,不让他亲。半天才扬起了脖子,睁眼看了一眼陈观,呢喃了一声“好观子”,这才又闭上眼,樱唇微开,迎上了陈观急切的双唇。

    柔软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陈观贪婪地含住了白爱晓的樱唇,再也不分开了。一会儿工夫,陈观的舌头就撬开了白爱晓的双唇,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分开,陈观抱着白爱晓到了自己铺好衣服的草地上,将白爱晓美丽的酮体放到了衣服上。

    玉体横陈,活色活香!

    陈观虽然十五、六岁时曾经偷看过白爱晓洗澡,但那都是看的光裸的脊背。上了四年大学,陈观并没有真正谈过对象,更不用说和女同学出去开房、租房了。直到此刻,活了二十二年的陈观,才算是真正真人实景地看清了女人到底长啥样子。他就象个进了玩具店的好奇而又贪婪的孩子一样,新奇、贪婪,手口并用,在白爱晓身上亲吻、品咂、抚摸。

    两个白蒸馍在陈观的手里被揉搓的象个面团一样,鲜红欲滴的两粒樱桃被陈观吮吸得滋滋有声。白爱晓低低地呻吟着、呻吟着,声音中充满着压抑的欢愉,在洋槐树林里低低地回荡。

    陈观从白爱晓的头发一路亲到了下腹部那一团锦绣,白爱晓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地呢喃着“观子、观子”,双腿自动分开,柳腰向上弓起,臀部上挺,迎合着陈观。

    陈观是初哥,那物硬邦邦的憋的难受,金刚一样怒目而睁,却不得其门,不知道如何才能进入白爱晓的身体,乱刺一通。

    急切间,白爱晓闭着双眼,脸上通红通红,羞答答地伸手引导陈观入门。“扑哧”一下,白爱晓“妈呀”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死死地抱住了陈观的腰子,手指甲都掐到了陈观的肉里,两滴珠泪也从眼角滚了出来。

    陈观被白爱晓抱住了腰子,身上吃疼,停止了动作,伏在白爱晓身上一动不动。半天,白爱晓的手臂才稍微松动了一点,低声对陈观呢喃到:“观子,不碍事了,你弄吧!”

    这下,陈观癫狂起来了,跃马提枪,急吼吼,兴冲冲地杀将过去,只感觉所向之处润暖湿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锋利,让他美得只想仰天长啸。

    可惜陈观是初次,太兴奋了,不能耐久,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发出了“啊”的一声欢叫,一股精华喷薄而出,射在了白爱晓柔软神秘的花心上。

    陈观伏在白爱晓身上一动不动了。

    两个人搂抱着躺在草地上,谁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陈观又不老实了,咬着白爱晓的耳垂咂摸了一阵儿,感觉到白爱晓的身子在轻轻战栗,就把头伏在白爱晓洁白的胸脯上,嘴再次咬住了鲜红的樱桃,吮吸着、品咂着。。

    白爱晓星眼迷离,浑身瘫软,嘴里含含混混地说着“观子,观子,好观子、好人、亲人”,双手抱着陈观的头,死命地往自己的玉峰上按,似乎只恨陈观吮吸得不够疯狂、撕咬得不够用力、品咂得不过瘾一样。

    慢慢地,白爱晓一双**高高举起,再次呢喃着呼唤“观子、观子”。

    陈观原来身体就好,经过洗骨伐髓、内功大成后,身体素质大异常人,就这一会儿工夫,那物就又在白爱晓的柔软中坚硬起来,铁棒一样。白爱晓情动之下的轻声呢喃,无异于呼唤陈观跃马上阵的号角,血气方刚的陈观当即再次发动。

    这一次和刚才的第一次不同,初尝鲜味的陈观,脑子里想起了上大学时看的明清**和跟着一个寝室的同学们偷偷看的欧美、港台、日本三级片,尽量平稳心态,运用九浅一深之法,轻抽狠耸,直向浓荫深处探朔。

    啪啪啪,嗯嗯啊,夕阳西下的洋槐树林里,两个五龙山区的青年男女忘情地合奏着一曲山野恋歌。

    白爱晓都不知道身子哆嗦了几次了,陈观才再一次发出了“啊”的一声长吼,爬在了白爱晓瘫软的身子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良久良久,白爱晓才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的美目,推了推陈观:“观子,姐透不过气了。”

    陈观这才松开了白爱晓,两手支起,上身爬了起来,那物依然留在白爱晓的柔软中,两眼深情地看着白爱晓欢愉后依旧布满红晕的俏脸。

    白爱晓轻啐一口,抬手推了推陈观:“观子,傻傻,你快把那东西拔出来,姐起来擦干净,咱赶紧穿衣服,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得了!”

    这个时候白爱晓才想起万一让人看见不得了,刚才她可是死死地抱着陈观、呻吟声比春天的柳笛还嘹亮呢!

    陈观不回答,头低了下去,嘴唇轻轻的亲吻着白爱晓光洁的额头、弯弯的柳眉、美丽的杏眼、葱管一样的鼻子,亲着亲着,嘴唇就又吻上了白爱晓娇嫩的樱唇,再一次无声的吸吮开了。

    白爱晓再一次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很快嘴唇就又被陈观的舌头攻克,香舌又和陈观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

    等到陈观停止亲吻,白爱晓刚要开口让陈观起来,就觉得私处里又是一阵麻酥滚烫,陈观那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再次动作了起来。白爱晓就象春天发情的母猫一样,欢叫一声,又一次紧紧地抱住了陈观。

    风儿在轻轻的吹,树梢在微微的摆动,知了、鸟儿在一声声的欢唱,洋槐树林里,这对上演野外**的年轻人再次沉浸在爱河中,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一次次浅吟低唱,诠释着青春和生命的活力。

    等到雨收云散,白爱晓抱着陈观的头,嘴唇对着陈观的耳朵,低声呢喃到:“观子,好人儿,你弄死姐了!”

    到了这时,陈观已经彻底放开了,内心充满了欢愉,身体里的**就象大海涨潮一样,一浪盖过一浪,还留在白爱晓体内的小弟弟再次探头探脑,不安分了。

    白爱晓又喜又羞,抱着陈观低声呢喃:“好观子,你饶了姐姐,姐怕你了!姐是你的,以后日子长着呢,你啥时候想要姐姐都中,姐夜夜为你留门,只要你肯来!赶紧起来,让姐穿衣服,看有人路过!”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观哪里能忍得住,低声对白爱晓说到:“爱晓姐,你太美了,我做梦都想不到这辈子会爬在你身上,亲你,吃你,爱你。好姐姐,咱再爱一回,我正美呢!”

    女人都喜欢心爱的男人贪恋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最怕的就是男人对自己熟视无睹。

    白爱晓感觉到陈观又开始动作了,再也不舍得让陈观拔出来了,眼睛又闭上了,一双玉臂再次抱住了陈观,低声呢喃到:“我妈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观子,观子,好观子,亲人,你弄吧,弄死姐!姐随便你!”

    陈观越来越熟练了,动作也越来越自如。这一次他开始仔细地感觉、品味了。

    白爱晓的身材好,胸部丰满,爬在上面如卧棉中。那美妙的私处,犹如一个吸壶,圆润的壶口紧紧的含着陈观的强壮,里面就象一汪水一样,包容着陈观的强壮,让他有一种犹如阮肇到天台的爽感。

    原来女人竟然这样美!

    陈观品味着、体会着,动作却不停止,一会儿轻轻地在洞口研磨,一会儿长枪直入、直捣黄龙,把个白爱晓弄得一哆嗦,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打在陈观的强壮上。陈观知道这就是那些**上说的女人高氵朝时的雨淋头。

    陈观忽然想起,有一次在一个公共厕所的门板上看到的歪诗:“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不由心里一阵得意,老子今天总算是告别处男生涯了!

    白爱晓高氵朝了,陈观还在不停的浅抽猛送,似乎要把22年积攥的精力全部发泄到白爱晓体内一样。

    白爱晓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美到极处,那声音颤颤悠悠的,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长。

    冲击在持续,白爱晓就象在海边冲浪一样,一会被陈观送向潮头,一会儿被摔落到浪潮过后的谷底,到后来简直就是在坐过山车!白爱晓再也顾不上矜持了,彻底忘情了,忍不住大声地“啊、啊”喊起来了!

    直到陈观也大吼一声,将精华再次滚烫滚烫的精华喷射到白爱晓娇嫩的花心上,白爱晓喊了声“妈呀,我死了”,身子一哆嗦,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和陈观喷射出来的精华融合到了一起。

    安静了,停止了,陈观抱着白爱晓静静地躺着,两个人都还在品味着刚才的美好,谁都不说一句话。

    休息片刻,等陈观还要再动作的时候,白爱晓坚决地把恋恋不舍的陈观从身上推了起来,她实在是没劲儿了,浑身瘫软如泥,只好让陈观去把自己的小包和衣服拿来,从包里取出纸,把下身擦干净,让陈观也擦干净,这才起来穿衣服。

    这一起身,白爱晓就“哎哟”了一声。陈观忙问怎么了,白爱晓低声说疼。陈观光着身子去扶住了白爱晓,停了一会儿,白爱晓才忍着疼穿好了衣服,弯腰去捡陈观的衣裤,想帮他赶紧穿衣服。

    白爱晓拿陈观的衣服时,陈观才发现自己的白裤子上有鲜红的血迹,一下就愣住了。他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只有处女才会有落红。白爱晓明明是寡妇,咋还会有落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