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天下之神话传说 > 第二十七章 恶有恶报
    夜色下的少室山显得极为安详,银白色月华倾泻在树叶之上,好似在纯绿的地毯上铺上了一层银纱,显得极为华美,高贵,和安详。

    原本寂静的山道上,突然闪过一条黑色人影。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女子的身影,而更为惊奇的是这个女子肩上还扛着另外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正是练花邪,此时她已经跑到了山路上,大概还有一刻钟左右就能下山,想到这里练花邪不禁加快了速度,同时心里默默祈祷着佛祖保佑十弦瑟千万别出什么事。

    渐渐的山道越来越平缓,路面也越来越宽阔。练花邪见已经到了山下,不禁松了口气,刚准备停下来歇口气,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三个人影,练花邪见到这三人,不禁心里叫了声苦。

    三人虽然在黑暗中,但练花邪平看见三人奇特的特征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们的来历。三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又矮又胖,还拿着把大剪子,最后一个带着高高的尖帽。如此显著的特征,不是臭名昭著的‘三大饿人’还会是谁?

    只见三人走到离她不远处停了下来,岳老三大摇大摆的向前走了几步,驻足喝道:“前面的小姑娘停下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扛着一个东西到处乱跑啊!”

    练花邪正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云中鹤眼尖,发现练花邪手里扛着的是个女人,而且好像连衣服都没有穿。云中鹤暗叫自己的好运来了,也走前几步,细声细气的说道:“这位姑娘莫不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还是不要做人贩子了,让哥哥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好女人吧!”说着向练花邪走来。练花邪心中大急:没想到自己的处境反而更是危险,这三大饿人武功高强,行为又是极为乖僻,尤其是那个云中鹤,好色成性,自己和王语鄢落在他的手上决计比落在段誉手上好不了多少。一时她是走也不行,留也不行,落得个进退两难的地步!眼看云中鹤一步步的走近,练花邪一颗心也提到了嗓眼上。

    十弦瑟感觉到后面传来破空声,急忙一闪,一道气劲从他身边擦过,将他的衣袖擦掉了一块布,十弦瑟看的心惊,运起了十二成真气狂奔,但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估摸着段誉已经追了上来。当下双手运足真气,突然一个停步,转身双掌一齐推出,想打段誉个措手不及。这一下甚是突然,要是换做别人,定然被十弦瑟给偷袭得逞了,可惜段誉却是个高手,而且还是心眼特别多的那种,他早已猜到了十弦瑟的会有这么一手,是以当十弦瑟双掌齐至时,只见段誉冷笑一声,一只手掌闪电般的在十弦瑟双掌上连拍了两下。十弦瑟只觉大力拥至,自己则不由自主的倒飞出去,而段誉却不想再放过他,足下一点,段誉于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抓住了借着倒飞之势准备逃走的十弦瑟。

    十弦瑟只觉被段誉的掐住的肩膀疼痛欲裂,当下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段誉看着十弦瑟咬牙切齿的样子,颇觉得舒服,他得意的说道:“小畜生,看不出你还有点骨气嘛!你逃啊!怎么不逃了?怎么不拿针来轧老子啊!”他竟然将十弦瑟的银芒真气误认为是针了。

    十弦瑟当然想逃了,只是他不会蠢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段誉,他此时正在默运真气,将银芒真气聚集了很大一部分在肩坎xue上,准备给段誉以突然袭击,同时脚下也运足了真气,准备再袭击中段誉后,立马逃命。

    却见段誉还在那里唠叨着:“他妈的,小畜生坏了老子的好事,看老子来废了你的武功!”说着他竟然运起北冥真气,企图将十弦瑟的真气吸干。

    只见他手上一运劲,原本以为会轻松吸到十弦瑟真气,谁知他一吸下去,便觉入手的真气汹涌澎湃,一股脑的钻到了自己的手里,顺着经脉不断游走。默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正准备再运劲吸的时候,段誉只觉整个手臂就像被千万针芒刺中似的,“啊”一声惨叫,段誉捂住受伤的手臂,哀嚎不已。

    原来十弦瑟正准备将真气送出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从他的手上传来一股吸力,意图将自己的真气吸走。他们都不知道北冥真气虽然在江湖上属于一等一的内功真气,但碰上了来历神秘的银芒真气,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吸不走半分真气。但十弦瑟心念急转,见他想吸自己的内力,索性将真气一股脑的送给了他,此时的银芒真气被十弦瑟运上了‘暗涌狂澜’的奇劲。真气十分平静的顺着段誉手上的经脉一路游走,没引起他的警惕,当运行到一定时间时,突然爆发出来,银芒真气的锋芒毕露,登时将段誉的经脉绞成一团,段誉自然是疼的哭爹喊娘了。看着段誉此时哀嚎着站在那里,正好中门大开,十弦瑟干脆一脚向段誉的kuaxia踢去,这一脚带上了十弦瑟九成的真气,威力是不用说了。段誉捂住手臂正痛,忽然感到下体劲风袭来,只得双脚一夹,护住自己的命根子为重。十弦瑟这一脚揣在了段誉没来得及运气防护的两个膝盖上。登时段誉又是一声惨嚎。

    十弦瑟想不到自己居然将一个活活的NPC大高手给打成了这副惨状,不禁一阵欣喜,洋洋得意了一番,却忘了逃走。

    倒霉的段誉见十弦瑟正得意的看着自己,不禁怒火冲天:自己怎么说好歹也是镇南王世子,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整成了这副惨状!自己还有何面目见人?

    “小畜生,我要杀了你!”段誉疯狂的运起全身真气,一记北冥神掌打来。十弦瑟没想到他居然会凭着受内伤的危险也要将自己毖于掌下,登时躲闪不及。只觉那一掌还没及面,劲风已经刮的自己面皮剧痛,心道:这下老子算是玩完了!当下闭眼等死。

    就在他闭上眼的一刹,他突然听到一声砰响,像是两人对掌的声音,溢出的风劲也说明了是两个人在对掌。睁眼一瞧,却见眼前站着一个全身白衣的中年人,中年人脸上一脸的书生气,要不是他的背后背着一把剑,十弦瑟怎么也不会认为此人是个习武之人。那么段誉呢?十弦瑟向前看去,却发现段誉人已在两丈之外的地上躺着昏迷不醒。十弦瑟不禁心里大讶:这个中年人到底是谁?他居然能够一掌将段誉打晕了过去!

    正在十弦瑟惊疑不定的时候,那个白衣中年人开口了,却听他说道:“哈哈,老夫来得正是时候,晚来一步你小子就要一命呜呼了哦!先生我可要被那小丫头骂个不停了。”

    十弦瑟不知他说什么,当即一拱手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子感激不尽。”

    白衣中年人摆手道:“别叫我大侠,大侠二字我可担当不起。我姓羽,你叫我羽先生就行了。”

    “是,羽先生”十弦瑟恭敬的说道:“不知羽先生怎么会来到此处呢?”十弦瑟想了许久,终究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还不是那个小丫头!”羽先生说道,脸上露出了一股怪异的神色,既似欣喜,又像是烦恼。“她自己扛着一个人都自身难道,却还是要我来救你,真是好笑!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专情的女子,真是少见啊。”最后一句好像是有感而发似的。

    十弦瑟听到‘她扛着一人都自身难保’时,心里一震,脱口叫道:“花邪!她怎么样了?是不是碰到了危险?”

    羽先生见十弦瑟听到花邪有难时着急的神情,不禁点点头,笑道:“当然,而且可以用命悬一线来形容!”

    十弦瑟心中大急,但见羽先生一脸悠闲的样子,焦道:“她倒地怎么了?先生不要卖关子了,赶快告诉小子吧!”

    那个羽先生却不急不缓的说道:“她在下山得路上碰到了‘四大饿人’!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三大饿人’了,要知道三大饿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那云中鹤!他可是色中恶鬼哦!”

    “多谢先生告知,小子这就告辞!”十弦瑟转身就走但却被羽先生给喝回来了。“你急什么!等我把话说完不行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毛毛躁躁的!”十弦瑟急道:“可是```”“可是什么啊!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我既然知道那小丫头碰见了三大饿人,那么定当是看见了。你且用那脑子好好想想,我会见她有难而坐视不管吗?”

    十弦瑟脸一红:自己实在是太焦急了。一听到花邪有难,居然什么都顾不到了!当即拱手道:“小子十弦瑟,在这里先谢过羽先生对我二人的救命之恩。”

    “十弦瑟?这名字当真古怪。”羽先生见十弦瑟终于回过神来,含笑道:“十小子,看不出你和小丫头还挺恩爱的嘛!恩,你小子真是不错,看来小丫头没有看错人!”说着狂笑不止。十弦瑟不知他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好出声询问,就这么看着羽先生一个人在那里发癫。羽先生笑罢,将腰带上系着的一个酒葫芦拿了起来,猛灌了一口,叹了一口气,说道:“好酒!”。

    十弦瑟见他喝酒的模样,又见他自称羽先生,心里灵机一动,脱口道:“羽先生莫非就是‘穷儒’公羊羽前辈么?”

    噗````````````````````一声,羽先生嘴里的酒全部喷了出来,只见他怒道:“小子,你看我全身上下那点破烂了?要是儒以要个雅儒了,怎么会是穷儒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那公羊羽有我年轻吗?有我潇洒吗?饿```咳```咳,说错了,那公羊羽整天就知道追女人,武功上从那狗屁易经上悟出个什么狗屁归藏剑法,还说什么万物归于一剑,简直是扯淡之谈。去年我碰到了他那个什么号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叫什么殊的大将军。他当时用的就是那归藏剑法,结果还没拆到五十招就被我制住了。你居然将我看成那又老又酸的穷生?”

    “这个,小子不知道先生的称号,只得是胡乱猜测而已,羽先生可千万别放在心里啊。”十弦瑟见他神神道道,而且听说他居然将当朝的兵马大元帅云殊五十招就制住了,这还真是匪夷所思啊!那云殊在天下里说是绝顶NPC高手毫不为错,而这个羽先生居然只用五十招就将他制服了!

    “也罢,我就将自己的名号告诉你也不妨,小子你听好了,先生我的称号就是‘落花流水剑客’,羽孤南是也,听说过吗?”

    “这个```````”十弦瑟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回答,他摇摇头,说道:“也许是晚辈孤陋寡闻,晚辈从没听说过先生的名号`````````````````”

    出人意料的是此回羽孤南并没有大发雷霆,反倒笑道:“果然是个诚实的小子,你要是听说过我的胡编名号那才怪呢!”

    十弦瑟一憋,一时无语。心里却在想:这个羽孤南神神道道的,说话也令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着实叫人琢磨不透!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羽孤南又接着说道:“小子,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那个小丫头着实是个不错的人,你要是敢负了她,先生我要你即可毙命,知道了吗?”,想了一会又补充道:“你们二人若是无事,可在山下的镇子里的一间叫做中远酒店的客栈等上两天,我到少林里办事可能需要两天。”

    说完便高歌着走了,十弦瑟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暗道:为什么每个人都说花邪是个极好的女孩子,要是我敢负她,定然不饶的话,怎么没人想过花邪会去负我呢?还有花邪真的有那么好吗?十弦瑟痴痴的想到,“老子难道就那么不可信么?”蓦地,十弦瑟一声歇斯底里响彻整个山谷。

    看着不远出昏迷不醒的段誉,十弦瑟心里恼火:这个小杂毛把老子的霸王枪给折了,又害的老子差点丧命,当真是不可饶恕。老子索性毙了你,除掉后患。想着想着十弦瑟脸上煞气大盛,忽然想起自己不是还有一把‘神剑’么,当即将无双影剑取了出来,走到段誉旁边,对这段誉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了你十弦瑟大爷,嘿嘿,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忌。去死吧!”

    奋力将无双影剑斩了下去,无双影剑带着一连串的残影劈下去,毫无阻拦的切穿了段誉的脖子。十弦瑟将剑拿起一看,剑身清亮如初居然丝毫血迹都没有沾到。再看看段誉,脖子上看不出任何痕迹,连血都没有流出一点。十弦瑟试着用手去触碰他的头,只听咕噜一声,段誉的头一碰就滚了起来,此时断颈处才汹涌的流出血来。

    十弦瑟惊骇的看着自己的无双影剑,月光下的剑身仍是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奇异的绚丽色彩,惊叹了许久,十弦瑟对剑说道:神剑啊!神剑我这么久居然都冷落了你,当真是不能饶恕!又在剑身上抚摸了良久方将剑收回。再看看段誉的尸体,想想就这么暴尸荒野始终不好。十弦瑟找来一根树枝,挖了一个坑,将段誉的尸体扔了进去,连同那断头一齐埋在了黄土里。

    这煊赫一时的镇南王世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深山里被十弦瑟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给宰了,埋了。正是印了一句古老的话:轻轻的他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