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梦杀技之诸神之战 > 第六节 真的回归
    “没错啊!那次你刺杀特首,我奉命带人保护特首,你为了让我不被牵连进来,把我也砸晕了,之后我反而因祸得福,得到了特首的赏识,一路做到了现在的国防特事处的负责人。这个特首真心不错,是个好人,在他的领导下,我们挫败了好几股地下黑恶势力。”李雅行接着解释道。

    “还好上次失败了,否则你也混不到现在的位置。哈哈!”时翔想着随即陪笑道。

    一段记忆总算被理清了,对我而言分清现实与梦境还真有点费心思。真实的记忆是自己在广场带着几个人逃离后,去了黎城,躲藏了半年后在黎城后遭遇了嗜梦哥,然后,又返回海城执行任务。

    接着刺杀失败,自己身负重伤,被一个叫隐谋的神棍所救。后面的一切就异常的凌乱了,没有一年时间自己没办法写清楚那五年发生的事。

    “本来你是可以刺杀特首的,只是你并没有下手,直到我冲进来后,你给了我个顺水人情,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原因。我有现在的位置也多亏了你,不过那次之后,你跟师娘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直到现在,不过当时特首并没有看到你的真实面貌,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你打晕了。”李雅行感激的说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小子也射了我一枪,对不对?”时翔不高兴的问道。

    “是你让我射的,这不能怨我,你自从在广场消失后,再出现的海城时,已经是特种兵的体格了,你也把我揍的跟猪头差不多,算是扯平了吧!”李雅行不好意思的说道,表情很难看。

    “那时的我也身不由己,现在好了,没人控制我的意识了。”时翔随即也憨笑的答道。

    “李叔叔,听说你的老师死而复生,那绝对是重磅新闻,我一定的采访下死人的感受。”时翔跟李雅行在坟堆旁边问边答的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时翔的记忆基本上跟李雅行基本吻合了,除了少数的纰漏外,二个人正欲上车,准备去酒店,这时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语气依旧带着一丝冰冷。

    “那是特首的女儿,在铁岭留学,半年前回来的,现在是名记了,爱为平民鸣愤,很受海城民众欢迎。”李雅行随即对着时翔说道。

    “冰倩,是你?”时翔的目光移向特首的女儿时,惊讶的说道。

    “是你,一个流氓?李叔叔,这个人是流氓,就是他在铁岭城的大街上,当着很多人的面强暴的我,我一直在找他,没想到他居然来了海城。”冰倩一对上时翔的正面随即哭泣的说道,眼睛充满着血色,表情极为愤怒。

    “阿倩,你有没有弄错,翔哥是好人,他可救过你的父亲,也挫败过地下黑势力对海城的袭击。”李雅行不敢相信的看着冰倩。

    “在铁岭城,所有人都假装不认识他,但我却把这个流氓的身影永远刻在了骨子里,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的出来。他是我一生的耻辱,你先把他抓起来,证据我一直留着,我相信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公理昭著的。”冰倩愤怒的说道,泪水覆盖了整个面容。

    “翔哥,这……”李雅行吱唔着,就是说不出话,他真心想说的是让时翔先跑路,然后自己去调查取证,只是无人如何都说不出口。

    “先抓我吧,铁岭的事,我一直理不清,居然有了真人在场,总有理清的时候。如果真是我做的事,因为公理,你还是秉公而查吧。我有时间慢慢等,直到真相出现的那一刻。”时翔轻轻的说道。

    “翔哥,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审查,绝不会让人诬陷你!“李雅兴无奈中拿出随身携带的手铐铐在了时翔的手腕上,情绪低落的说道。特首的女儿理直气壮,表情并不虚伪,时翔却也未作争辩,似乎像是默认,李雅行只能先抓再审。

    在所有的送葬人群中,只有冰倩的表情最是古怪。看着时翔被戴上手铐,进入李雅行的车里面,冰倩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无比低落,不知道为什么?

    冰倩的遭遇很多人都知道,海城人在敌视铁岭城人的同时,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往时翔身上想,虽然那副模拟的罪犯图很多海城人都看到过。最少这群送葬队伍中的人,都看过,大家都在灵堂瞻仰了三天,在医院呆了七天。

    “翔哥,特首来了!”时翔被李雅行关进了海城第一监狱,时翔正想着,恨羽归,德龙和江家的三位美女,时潜意识中认为这些人肯定都是铁岭人,否则没有那么巧,单单冰倩记住了他,但他并没有想出来自己强暴冰倩的那件事。这是李雅行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算是看上去很慈善的脸孔出现在时翔的视野中。

    “你是?”时翔看着已经走进的李雅行,随即疑惑得问道。

    “我是冰天行,谢谢你曾经的援手。”中年男人随即温和的问道。

    “你就是特首,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小子敬佩不已。”时翔随即奉承道。

    “虚话就不要说了,李处长坚持你的为人是好的。我希望你把冰倩的那件事好好的说给我听下,看到底是不是误会。”冰天行沉沉的说道。

    “化验结果怎么样?”时翔随即问道。

    “虽然过去半年了,DNA检测也算吻合,但我真不相信你真不会做那种事。”李雅行依旧坚持他的意见。

    “居然这样,我也说不清,我的记忆有些不完整,我记得有冰倩这个人,但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之前我一直活在现实与梦界之间,我自己也说不清,居然是真的,就按海城宪法来办吧,我没有怨言。”时翔随即说道,很真挚。

    “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某些药物导致您的心性混乱了,如果真是这样,我让法院适当的轻判点,我不想把你关在监狱中,毕竟你不是一般人,李处长也极力保荐你,海城需要一个幕后的保卫者。大家互相给个台阶下吧,冰倩我亲自去说服他撤诉。”冰天行看着一脸无奈表情的时翔,出乎李雅行意料外的说道,时翔全身随着一阵震颤。

    “谢谢特首先生的美意,如果真这样做也对不起冰倩。他已经在铁岭城受过一次屈辱了,再次受到屈辱,她会受不了的。居然证据确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对时间没有概念了,糊里糊涂的过了八年,再接着关个十年也没什么。我也正好好好的把这几年事,彻底理个清楚。”时翔随即便拒绝了特首的美意。

    “我有个折衷的方法,如果你同意接任海城安全处最高长官,我会晓之于理,动之于情的说服倩儿嫁给你,然后以你们在婚前闹了一场矛盾为由,化解这场冲突。”冰天行再次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用深邃的眼神看着时翔。

    “不行,这样会伤害冰倩更深的。”时翔接着又拒绝道。

    “父亲,你让女儿好失望,你为了达到你的目标,不惜损害我的名誉,你把我就当作一个筹码送给这个混蛋,那还不如干脆让我去死,让我嫁给他,想都别想。他只是流氓,你就是个卑鄙的政治流氓。”不知什么时候,冰倩已经来到了监狱,正好听到了自己父亲的话,随即愤怒骂起来。本来就是个绝美的瓜子脸,眼睛很是妩媚,这时突然变成冰霜,人却快速的外监狱外跑去。

    “倩儿,你跟我站住,我不只是为自己,也是为你好,现在的城邦国,如果没有一个特异的人做护卫,早晚都得完蛋,为了海城的人民,我必须如此选择。你不是说着天天要为海城人声张正义吗,这么点牺牲你都受不了?你如何兑现你自己的誓言?”冰天行呆了小会儿随即接着说道。

    “看到我们进来了,谁让你们把冰倩小姐放进来的?”李雅行看着几个发呆的警卫,随即怒斥道。

    “李处长,这真不怨我们,小姐比你们先来,我以为你们是约好的,一同来探监。”这是负责守卫监狱的狱警无辜的睁着大眼睛说道。

    “你们还有理,有外人在此,你们也不提醒我们,万一是刺客怎么办,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李雅行愤怒的说道。

    “算了,我本来就感应到了她的非磁波动,我也以为你们是同路的。”时翔随即说道。

    “去把门守好,禁止无关人员进入这个监狱。”李雅行随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特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翔平息了李雅行的怒火后问道。

    “当做翔哥的面,我也不隐瞒了。海城不是以前的海城了,这二年来,海城一直在受着一股神秘力量的背后侵略,我判定的就是梦门之人。他们攻击频率从以前的一个月一次,变成了现在的十天左右一次,我们一直都查不出原因,也查不到他们的行踪,只有被动防御。多亏特首制定了预警条例,海城才维持到现在,否则早就被颠覆了,近来预警条例已经接近失效了。这一次如果不是刚好你出现了,海城算是完了。”李雅行随即说道。

    “这跟我有关?”时翔问道,神情甚是不解。

    “报信的人告诉我,只要找到你了,海城就有保障了,就不用怕梦门之人的背后袭击了。我找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找的。一个星期前我感觉整个海城都是如地狱般黑暗,很恐怖,找到你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事先我并不知道是翔哥你,报信的人只说是我的老熟人。”李雅行难堪的说道。

    “梦门之人有这么猖狂?你确定是梦门?”时翔随即反问道。

    “不确定,但是我只知道这一个怪异的帮派,其他的黑帮派我也没听说过。”李雅行木纳的说道。

    “这个世界有十三个大的类似梦门的帮派。有一个鬼门,你忘记了。”时翔反问道。

    “哦,对了,是,特首请过他们做保镖。”李雅行旷然大悟着说道。

    “鬼门其实跟梦门差不多,都是些地下隐蔽黑帮。”时翔补充道。

    “有这么多?”李雅行不相信的回道。

    “嗯,似的,多数国家现在实际上或多或少都是被他么在背后控制。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最大的地下黑帮--天道的掌门人秦伟跟另一个最坏的好人同归于尽了。我预料的这次攻击时天道的成员发动的,不是梦门。梦门的掌门人,也死了,他们没时间发动这次袭击,还在逃亡中。”时翔随口说道。

    “翔哥,你怎么这么清楚?”李雅行随即崇拜的说道。

    “那二次火拼,我就在现场,错不了…….,不好,有情况。啾啾!特首出事了!小李,快出去看看。”时翔正继续说着,突然间,时翔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非磁波动,随即提醒李雅行。

    接着,果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在整个监狱,时翔随即对四周展开搜索,监狱忽然暗了下来,瞬间后又恢复原状。

    “李处长,不好了,冰倩小姐被歹徒劫持了,特首中枪了。”几个警卫惊恐不已的闯进时翔的牢房所在的区域,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