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 学校恶霸欺凌事件 1982年,朗姆星,东流球王国,藏马市。 这是一个春光灿烂的时候,但在这个城市著名的、历史悠久的高中——立花高中。立花高中是藏马市的一所历史悠久的著名高中,据说曾经毕业了许多在东流球王国历史留下名字的历史人物。但是就算是这样著名、优秀、有着很好历史的高中,也不可能避免地发生一些所有高中都会存在的黑暗事件。比如,校院暴力。 现在,立花高中附近的一个小巷,一名身材瘦弱,但是身体灵活的高中生正飞速跃起,跳到了小巷墙边的垃圾桶上。接着又是一跃,双手抓住墙头,身体上跃,双臂一下就支住了身体。在这即将跃上墙头的一瞬间儿,突然一只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立即他就有如一只断了翅的小岛一下从墙头上扎下,重重地坠落到下方的垃圾桶盖上,然后一弹,重重落到垃圾桶旁的地面上。 身体蜷缩在一起,发出无比痛苦的呻吟声。 3个身着奇异服装的黑暗高中生,从巷头、巷尾、墙上三个方面走来、跳下,将这名被从墙头上击落的高中生围在一起,然后是痛快淋漓的殴打节目。 事件暂停,时间往前推移,5分钟前。 3名有说有笑的高中男生,结伴一同走在这个少有人经过的偏僻小巷正中的时候,前面的巷口,一个一头红发、鼻上带着一个银制鼻环的高中生突然鬼异地出现在那里。 “拳井风叶!” 这个明显是不良少年的高中生一出现,立即就引发了这3名结伴高中男生的共同惊呼。因为他正是立花高中中有名的恶霸三人组,三岛三人众中的重要成员,外号火暴的拳井风叶。每一所学校都有着自己学校的各种传奇人物,三岛三人众正是其中拥有黑暗名声的一组人员。从事打架、斗殴、收取校院保护费等等事业。 “杜公平!” 拳井风叶用着自己平直的没有一丝丝感情的声音,与3名结伴高中男生中的一名最瘦弱的男生打着招呼,立即引起其他2名高中男生的鸟兽逃离,只留下那名被点头的男生无助地看着这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黑暗高中生。 杜公平本能地就想转身逃离,但是在他来时的小巷方面,也走来了同样一名黑暗高中生。一个衣冠楚楚的帅气、高大高中生,而且有着阳光灿烂的微笑。完全可以完美演绎“高富帅”这个词的完美内涵。他正是三岛三人众中的老大,三鸟雄男。不过此时,在这名目标男生眼中,他却全身散发着可怕的、黑暗气场,仿佛一只从黑暗世界中走出的可怕野兽。 三岛雄男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名目标男生,露出玩味的微笑,对从自己身边逃离的其他两名高中生视而不见,仅仅对着杜公平热情地打着招呼。 “公平同学,最近你好像一样在躲着我们啊!” 无比熟练的跪地动作,目标高中生杜公平跪倒在地上,脑袋抢地,“请放过我!我真的无法做到。” 同行的两名高中生已经逃得没影,2名黑暗高中生一步一步地走近目标高中生。突然事件变化,一直跪着的目标高中生突然一下跃起,跃上小巷旁的半人多高的垃圾桶上,再一次跃起,已经到达了小巷旁边的墙头。就在他仿佛立即就要逃离危险的那一时刻,墙头上一只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突然出现,重重地击在马上就要跃到墙头上的杜公平的左脸侧。 就像正在飞翔的鸟儿突然被子弹击中,目标男生突然一下从空中跌落地上,发出重重的一声,然后就一动不动。 接着墙着,一名载着眼睛的高中生从上面跳了下来,正中三岛三人众最后一名成员,片仓右次,一名外表斯文的黑暗高中生。然后,与其他2名黑暗高中生一起将目标高中生围在当中。 一脸凶恶的拳井风叶,一把抓起了杜公平的衣领,将他提到半空,“公平同学,我们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 “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 片仓右次温柔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片湿巾,为杜公平轻轻擦着脸上的泥土和血迹,“同学,不就是要相到帮助的吗?公平同学,你真的准备拒绝我们的请求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一个属于拳井风叶的拳头重重地击到杜公平的小腹之上,接着是身体被重重摔到地面之上。然后是,连续不断的殴打,直至地上的少年一动不动。 三岛三人众虽然是黑暗高中生组合,但不是一般高中学校中的黑暗高中生组合。他们并不是寻求暴力和黑暗前进路线的那么黑暗高中生,其他在学校里的一切,对他们来说仿佛只是一个个十分有趣的青春期游戏。而且他们自身都 有着十分不错的家庭出来。 三岛三人众的老大,三岛雄男。他的父亲就是城市最年青有力议员,三岛章大人。真正的传承政治家族,据说从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时起,家族就是一支十分有力的政治力量,与城市中许多各种各样的团体、组织、机构和企业等有着或近或远的相互关系。而三岛雄男正是被当成这一家族下一代未来的希望进行培养的。这也是三岛三人众能够在立花高中这样一所历史悠久的名校生存的重要原因,因为不管是校长还是老师,基本对三岛三人众都执着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想法和作为。当然三岛雄男自身也是一名年青美丽的帅哥,他拥有良好的外貌、优秀的学习成绩,所以他在学校拥有从多的支持者:校董、校长、老师、女生。 三岛三人众的眼镜男,片仓右次。有着一个十分文静、干净和斯文的良好的外表,总是展示是所有人一种阳光、善良的微笑,而且有着良好的体育成绩和文化成绩。但是他对黑暗暴力追求,并不与他的外表成正比。而且他也有着相对普通高中生特殊的良份,他的父亲就是立花高中校董之一,也是一个有着三代历史传承底蕴的富裕家族。 三岛三人众中唯一显得比较普通就是三岛三人众中的拳井风叶,一名有名的学校暴力男。同时也是学校十分看重的、拥有优秀体育成绩的特长生。他的家庭经营着一个十分成功的武道馆。 不管从那一个方面看,三岛三人众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为零花钱而忧虑的家伙。只要顺其自然,他们也都会拥有着良好的未来,所以高中时期的这些事件,只会被他们各自的家族看成是释放青春期活力和压力的特殊方式。所以,没有一个家族会在意,甚至在许多时间,他们各自的家族还会为他们处理一些玩得过份的事件。 这就是普通人和特殊人的不同,十分的不同,仿佛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时空维度中一样。所以本次校院黑暗事件的起因是什么呢? 不是钱,不是什么一般校院黑暗事件中的保护费种的东西。其实是一种高中生绝对不能碰及的东西——大麻,一种城市毒品,就算是三岛三人众这样的家庭背景,对他们也是郑重提出了禁止。但是与普通家庭孩子思考不同的是,三岛三人众对这种禁止反而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乐趣、激情。这就是天生的贵族,他们无比严格地遵守着社会中的法律,但是在黑暗的方面,他们在无比快乐地寻找着这种遵守中的露洞。并将它们保留在自己手中,在需要的时候,进行使用。 三岛三人众想到一个规避这种禁止的方法,就是找一个别的男生帮自己去采购。一个与三岛三人众无关的男生,所以属于学校中无视一族的杜公平进入到了他们的眼中。杜公平有着无视一族最最常见的各种特征,普通的家庭、普通的成绩、普通的才艺,他们并不被学校所重视,学校也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生气三岛三人众的气。所以从这一点来说,三岛三人众确实是据有智慧,掌握尺度的家伙。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被关注他们的幕后家长所知道,一般也不会进行管束。反而往往会是放任,静观自己孩子的表演和结果。对三岛三人众幕的家族来讲,也未尝不是一场游戏,一种特殊知识的积累,就是动物世界中的小狮子们间的竞争和撕斗。 事件再次暂停,时间往前速进到2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高级商务汽车,停止到了城市有名的混乱地区——风化街。这个街市据说也是从很久很久历史以前传承下来的古老的地区。只不过在历史故事中的古代,这是各种酒馆、妓所所汇集的地方,而现在它是城市著名的夜市区域。是城市中夜店、酒吧、情侣旅店、特色按摩店等汇集的地方。白天的时间里,这里安静、平凡、仿佛与城市中众多普通的街道区域并没有什么区别,是那样的普通、平凡。但是时间如果到达了晚上,这里就会变得散发无比的活力,仿佛是那么的妖异、美艳,充斥着从整个城市里来的各种各样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来这里寻找着各自满足自我欲望的东西,而这里真真实实地都能满足。 车在街边的马路上停下,车门并没有急着打开。车后排的两个座位上,帅气阳光的三岛雄男优雅地为正坐在自己身边的杜公平整理好衣服,并将一个洁白的信封被放入一动不动少年的怀中。 三岛雄男说着阳光、真诚的声音,“杜公平同学,拜托了!” 正坐车座之上,双手抱腹,微微施礼,仿佛是一名完美的天生贵族。不,他本身就是一名完美的天生贵族。 车前副驾驶座上的拳井风叶,走下车门,为今天主角杜公平同学打开了车门,同时也送上了自己祝福。 这是散发的着无比黑暗气息的威胁声音,“钱已经给你了!不管什么理由,一会儿我们都要见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拉着衣领,杜公平被粗暴地拉出了这辆黑色的高档商务车,不管杜公平如何挣扎,但是力量上的巨大差距使他无法抗拒地被投放到了这个充满迷幻灯光、丰富人流的陌生、可怕地方。 车门关上,三岛雄男通过汽车单面的特殊车窗,观看着这个正立在车外,无助、彷徨、举棋不定的瘦弱高中生男孩。 三岛雄男,“你们说,他能圆满完成自己的任务吗?” 拳井风叶玩弄着自己由于从小练拳,而显得无比粗大狰狞的拳头。 拳井风叶,“我不认为,他有拒绝完成的理由。” 片仓右次快乐地拿出一张万元大钞放在刚才杜公平所坐的座位上。 片仓右次,“我也认为,他一定会完成自己的使命。所以我们就来赌他回来的时间吧?我压30分钟以后。” 一张万元大钞也放置到之前那张万元大钞的旁边。 拳井风叶,“我压30分钟以内。” 拳井风叶快乐地揉搓着自己双手上每一个粗大的指节,露出快乐、兴奋的表情。 拳井风叶,“如果他不能按时回来,我不会介意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三岛雄男,目光表达着十分易懂的含意:你不参加这个小小的赌博游戏吗?这就是现代社会中上层家庭和普通家庭的区别,可能一张万元大钞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家庭成员一个月努力、辛勤工作的收获,也可能只是一个上层家族中小孩口袋中微不足道的零花钱。 优雅的行体动作,两张万元大钞被优雅地丢在之前的两张万元大钞的上面。 三岛雄男,“我赌他完成不了任务。” 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同时露出不解的表情。 片仓右次,“你是认为他不会完成任务?” 三岛雄男,“不!我认为正常情况下,他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 三岛雄男的话语使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产生了更加巨大的不解。 片仓右次,“那你为什么会赌他不会完成任务?” 三岛雄男,“因为无聊!” 片仓右次,“因为无聊?” 三岛雄男,“是的,因为无聊!难道你们不认为,如果我们的公平同学真的这样顺利、平安、毫无意外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今天的故事将会多么的无聊?就仿佛是理应产生的果实一样,叫人没有任何的惊喜?” 片仓右次思考了一会儿后,认同地点头。 拳井风叶想了一会儿后,也认同地点头。拳井风叶拿出了属于自己的手机,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就算是对正常工作的人来说,手机依然可以说是一种奢侈品。拳井风叶拿出手机,露出一种坏坏的微笑。 拳井风叶,“你们说,我们给警察一个作为良好市民的义务,好不好?” 三岛雄男按住了拳井风叶手中的手机,并且十分认真地说。 三岛雄男,“我们可以玩一些类似危险的游戏,就算身后的家长大人知道,也只会一笑而过。但是我们不能违规,如果违规,我们就不再是一些努力成长的优秀未来,而是不断给家族制造麻烦的讨厌家伙。……” 车窗之内是三个正在不断学习成长的未来幼狮,车窗之外是彷徨无助弱小羔羊。 杜公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停靠着黑色商务车的街边,顺着不断涌动的人流来到了这个城市中无比著名的迷幻、混乱、情欲街区之中,杜公平就那样仿佛失去灵魂般,在这个无比热闹街区中彷徨走着。然后,被一个身着一个超级坡制黑色短裙的艳美年青女性吸引,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显露着半截内裤的超级短裙,那忽显忽隐的蕾丝内裤,随着两条洁白、修长的女性大腿,一下吸引住了杜公平的全部心神。 一个充满迷醉香气的香烟烟圈从对面女性的口中吐出,随站它的前进不断,不断放大,最后击中杜公平的脸颊,之后四散飘离。一种香水和香烟的混合、浓烈气味击中杜公平,使他不由自主地抬头离开那无比诱人的短裙风景,抬头看向眼前的这个艳装街女。 艳女露出灿烂的笑容,夸张地舞弄着职业女郎的风情。 艳女,“小帅哥,有没有兴趣大家玩一玩?” 艳女的风情和话语,一下使属于青嫩男生的杜公平彻底清醒,立时意识到眼前的性感年青女性,可能正是家长、老师、同学中传说的特殊职业者。然后是无比的恐惧,然后像受惊的小鹿般转身迅速逃离了这里的危险,只留下背后艳女快乐、畅快、大声的笑声。 必需赶快离开这里! 必需赶快离开这里! 感觉与这里环境格格不入的杜公平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树立了自己的目标,快速地向着三岛三人众交待的地点走去,去寻找那特别交待的特殊商品售卖者。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2 高中生坠楼事件 晚上21:00,城市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城市里属于黑暗的人类,也纷纷从自己藏身的地方一个一个地溜了出来。风化街的毒品小拆家瘦骨就是其中一个,虽然之前刚被警方清查了一次,不过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他并未被警察找到什么犯罪证据,只能被警告一翻,再次放出。再次放出的瘦骨,继续来到了风化街自己传统的地点经营着自己特殊的商品。 一个陌生的青涩男生突然站到了瘦骨的面前。出于职业素质,瘦骨快速地对他进行观察、判断。这是一个依然应该在上学的高中生男孩,学校中经常受别的男生欺负的那种特殊气质,这从他不断游走、不敢与自己直视的目光就可以看出。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原因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但是瘦骨还是认定他不可能是什么警方的探子,更不可能是什么可爱的顾客。 瘦骨无比骄傲地打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自己纹满可怕纹身的前胸,职业展示着自己最为凶恶、狰狞的表情。挂满各种各样古怪指环的手指,仿佛是一只来自地狱的可怕鬼物。手拉住杜公平的衣领,瘦骨发出着恶狠的声音。 瘦骨,“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马上、立即给我滚开!” 杜公平衣领被眼前的这个可怕男人抓住,身体本能地努力远离着这个鬼怪男人,口中依然努力进行着自己的使命。 杜公平,“我,我……是来买东西的!” 瘦骨被一下逗乐。 瘦骨,“你是来买东西的?” 杜公平,“是,是,是……的!我是来买东西的。” 瘦骨,“你知道我是卖什么的吗?” 杜公平,“大麻!我是来买大麻的。” 杜公平一下将自己的全部内涵一下说出,立时感到全身舒通,竟然能够直视起眼前的男人。 瘦骨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瘦骨并不喜欢这样。如果什么人都知道自己的特殊工作内容,那只能代表着自己正快走入人生和职业的末日。 瘦骨,“你怎么知道的!” 瘦骨的声音是冰冷的,冰冷地叫杜公平无比清楚地感到了野兽的危险和疯狂。这使杜公平立时感到,如果自己一点处理不好,那么这种危险的感觉就会变成真实事件。 杜公平拿出了一个扑克牌,快速地放到了正由于被人拉住衣领,而不断变近的两人距离中间。 杜公平,“我有信物!” 瘦骨停了下来,目光停在了眼前的扑克牌之上。扑克牌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扑克牌,任意人在任意的商店或超市都可以买到。不过出现在瘦骨面前的只有三张,红桃7、方块9、梅花K。 瘦骨松开了一直拉着男孩的手,拿过了男孩手中的三张牌。这三张牌确是信物,它代表着一种证明,一种黑暗职业中的特殊介绍。虽然瘦骨依然不喜欢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孩,但是从黑暗职业的特殊工作流程来说,这三张牌代表的正是今天晚上的特殊口令,知道这个特殊口令的人,自己都必须无条件地出售他所需要的商品,而不能问任何理由和原因。就是古代军营的每日口令。 瘦骨,“你要什么?” 杜公平快速而紧张地回答,同时拿出了自己衣服口中,完全没有动过的装钱信封,并将它递到眼前可怕男人的面前。 杜公平,“我要大麻。这是钱。” 不需要打开信封,仅从信封的厚度,瘦骨已经准确地知道了里面的内涵。 瘦骨,“你要大麻?” 杜公平,“是的,大麻。” 信封没有被打开,它被收入瘦骨的怀中,接着瘦骨打开了自己身侧的小包,里面露出了一个个早已经包装好的小包。瘦骨搜向里面。 混乱,不知怎么的,本来熙熙攘攘的人流一下就突然混乱了起来,一个同样黑暗社团打扮的人突然冲到正在交易的杜公平和瘦骨身边。 社团成员,“有警察!有警察!快跑!” 这名社团成员,飞快说完后,就自己夺路而逃。手正在自己包中的瘦骨,本能地一下拉上自己包上的拉链,也夺路而逃。 杜公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两人都消失不见时,发现不远处几名手中高举着警证的西服男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冲来。 警察! 杜公平立时心中惊醒:这是来抓坏人的警察!而自己刚才正在买大麻,那么自己就是警察的目标之一。 想到了如果被警察抓住的结果,杜公平立时坚定了心中的判断:自己一定不能被警察抓住! 接着这一目标,立时成为了杜公平此时的唯一生存意义。 杜公平转头就跑,仿佛是受到惊吓的小鹿。杜公平跑得飞快,跑得从来没有这样快过。虽然一路上不断撞上一些街道上的行人,依然不断减弱杜公平奔跑的速度和绝心。杜公平的特殊行为和表现,立时吸引两名西服刑警的注意,跟随着杜公平的身后,紧紧追上。 杜公平从来没有这样惊恐过,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虽然他很努力很努力地奔跑,企图脱离困境,但是他的背后依然不断传来警察要求他停下来的叫喝声。 这并不是杜公平所熟悉地方和区域,杜公平很快就跑入了一个死巷,一个去向被完全封死的小巷,背后已经传来追捕警察的呼喝声和脚步声。杜公平的惊恐也快速到达了顶端。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我不能被抓住!如果被抓住,我的人生就全毁了! 全毁了! 杜公平在激烈的心理活动,心中充满着无比的绝望,从来没过的绝望,使他仿佛是一条被丢在陆地上的鱼。充满着死亡的窒息感。 突然旁边的门开了。这是一个高楼的单元门,一个由钢铁制成的防盗金属门,这时被一个白发老婆婆从里面打开,她手中拿着一个垃圾袋,一个装满内容的垃圾袋。 生存的气息!希望的气息! 杜公平没有多想,就一头撞开老太婆,冲入单元楼梯之中,把这个白发老太婆撞得人袋分离,一屁股险些坐到在旁边的地上。 老太婆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脚下掉着属于她的垃圾袋,望着已经消失在单元楼梯上面的背影,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两名气喘嘘嘘西服男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手的警证飞快展示给这位还不知情况的老年女性市民,两名便衣刑警就展开了自己的问题。 警察,“阿婆,见没见到一个正在逃跑的人?我们刚刚发现他是朝这个方向来的。” 老太婆本能地指了指自己里的单元楼梯,没有任何语言表达,但是两名刑警依然准确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警察,“十分感谢!” 感谢的语言发出的同时,两名刑警飞快跃过老太婆的身边,很快消失在里面的楼梯间中。 已经有许多历史的高楼顶层天台,上面布满着各复杂的管线,天台的砖砌防护栏杆上,杜公平正无比恐惧的坐在那里,下面是十几高的地表。从来没有过的高层感觉,使本来其实很微弱的风儿也在杜公平的感觉中变得十分巨大和恐惧。但是此时叫杜公平更加恐惧和害怕的是正站在离他不足5米外的两名身穿西服的刑警。 杜公平,“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这是一种无比惊恐的声音,里面的脆弱、恐惧和无助,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来的。两名刑警将自己双手展示在自己身前的半空中,尝试着最后的说明。 …… 警察,“这位同学,请冷静!你还是一名高中生吧?你还要大好的未来和生命,请不要冲动!……” …… 高中生、未来 不管刑警们说的是些什么,用的是那种动人劝说,真正进入杜公平此时耳朵的只有“高中生”、“未来”。 是的,自己仅仅只是一名高中生,如果被抓住,这个人生的黑点,将伴随自己一生。自己将不可能再进入大学,也不可能再有自己想拥有的工作,更不能有什么妻子、孩子……。如果被抓住,自己将没有未来。 没有未来!生命将永远是黑暗的,永远的黑暗! 杜公平低头看向下面深深的地面,突然感觉它竟然此时,并没有什么叫自己可怕的。 杜公平滑动了脚步,放松了身体,飞离了楼顶,飞向地面。 如果有来世的话,那么请请早早开始吧! 两名刑警冲动天台边缘时,只看到的是地面上一个扭曲的身体和那个身体下方正慢慢流出的红色的血液。 藏马市警察本部,搜查四课,作为一个专门从事城市麻醉品犯罪事件的专业部门,此时的课长奥田内关正经历着煎熬。作为国家和城市官僚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个成熟、积极向上、有着美好前途和希望的警察官僚的中层干部,奥田内关本来有着无比美好的未来和前进希望。但是此时奥田内关感觉到的只有黑暗和懊恼。一个很正常的毒品拆家的抓捕行动,行动的目标和结果完全可以准确预期的情况下,由于自己手下两名警探莫名去追捕一个突然出的高中生,而发生了巨大的偏移和意外。 这个高中生坠楼死亡!由于警察的抓捕造成这名高中生坠楼死亡。这已经是一个十分糟糕的情况了。而另一个叫奥田内关无比气恼的事实和情况就是,那个高中生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那怕一小包的麻醉品。就算找遍了现场和沿途,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点的麻醉品! 警察失误,造成无辜高中生死亡! 奥田内关已经能够感觉到明天藏马市、乃至全国的一个巨大新闻将会登记一个个报纸、电视和相关媒体的报道之中。 奥田内关慢慢合上盖上警察本部地下停尸房中年青高中生身上的盖尸布,脸上十分难看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闯祸警探。 奥田内关,“只要你们按照之前的行动计划,去追捕我们行动目标范围内的人物,不管怎么样,我们的这次活动都会有着一个圆满的结果!是什么、是谁命令你们自作主张,去追这个高中生的!” 奥田内关的声音冰冷地几乎可以凝固出冰块。两名身前的警探则不断额头冷汗泉涌,身体深深地鞠在前面,不敢半分地回撤。 警探,“对不起!十分对不起!我们以为他身上会有毒品的。……” 奥田内关,“毒品!毒品!你们告诉我,它在什么地方?” 奥田内关怒吼着打断了两名闯祸警探的发言,引发两个警探再次不断地深鞠道欠。 走出这个冰冷的地下存尸间,立即有一名警探跑到了奥田内关的身边。 奥田内关,“什么事情?” 警探,“死者的母亲来了,她要看尸体头。怎么办?” 奥田内关的头更加地疼起来。死者的亲人、母亲要见尸体。 警探,“怎么办?叫不叫她进来?” 奥田内关,“她要看尸体?” 警探,“是的。是不是先回绝?” 奥田内关,“不!叫她看,但要注意不要媒体的接触她。” 警探,“不要媒体的人接触她?” 奥田内关,“是的。地下停尸间是警方的重要区域和地点,一直以来并不对媒体开放对不对?” 警探,“是的,长官!” 奥田内关,“把人带过来,从办理一点手续,不要叫她随便离开,更不要叫媒体人现在接触她。没有问题吧?” 警探,“是的,长官!” 奥田内关,“如果她悲伤过度,就直接送医院。证人保护,也不要媒体的人直接接触她。明白吗,警探?” 警探,“是的,长官!” 警察本部的高楼之上,一个属于搜查总部的部长窗口,属于这个城市的警察搜查总部部长刚刚结束了一个让他十分不开心的电话,站到了窗边,望楼下的停车广场。在那里,一辆辆不同属性的车辆正在汇集。 房间的正中,搜查四课的课长奥田内关正直立严肃地站在正中一动不动。就是目光也没有因为这个房间主人的移动而移动。 部长,“朝日新闻、藏马新闻、藏马日报、藏马电视台……,真是做媒体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 部长离开窗口,回到属于自己舒服的座位上,没有感情般地看向眼前的这位自己以前十分欣赏的年青课长。 部长,“奥田内关!” 奥田内关,“是的,大人。” 部长,“我一直其实都十分欣赏你的,你应该知道吧?” 奥田内关朝着部长深施一礼。 奥田内关,“是的,大人。我知道。感谢大人的栽培!” 部长,“今天的事情,你怎么认为的?” 奥田内关,“我们陷入到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由于在尸体上没有发现相关麻醉品。而且死者是一名现役的高中生,从来没有过与违禁麻醉品有关的事件和历史。就算是家庭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过去。所以只会认为是警察的严重失职,从而造成一名年青无辜的生命早早这样可怜的死去。这件事如果被媒体广泛揭露的话,可以造成警视厅多名高官被迫请辞。”部长,“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说法吗?” 奥田内关,“不会!一是很难拿到证实的证据,二是这样的报道更符合民众的期盼,三是立花高中和立花校友会也会不希望有不同的声音。” 部长,“很好!你很好理智,并没有失去正确的判断。那么你的处理方式会是什么样的?” 奥田内关,“没有任何办法!就算是我们抓住了与这个高中生接触的毒品拆家,这个毒品拆家也证实这个高中生确实在犯罪,媒体、公众和法院也不会相信我们。” 部长,“法院也不会相信我们?” 奥田内关,“是的。因为相信我们的成本太大,法院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和成功率,不会为我们而赌上自己的利益、名誉。” 部长,“我和你的判断是一样的。你有什么对策?” 奥田内关,“我们只能是真诚的道歉。如果我们能取得受害人家属的原谅,我们可能会得到更大的主动。如果没有得到,那么我们将更加被动。” …… 藏马警察本部的地下停尸间外,受害人杜公平的母亲正和自己的丈夫共同办理着正式探尸的相关手续。负责为他们办理相关手续的是一位态度好的,永远叫人无法生气的老年文职警察。 充满着对可怕事件的不敢相信和奇迹的出现,这对夫妻的各一只手一直牢牢紧握在一起。 丈夫,“我们什么时候,才是过去认证尸体?” 微笑,依然是这个老年文职警察无法叫人生气的笑容。在这种微笑之中,又一张表单被递到了这对夫妻面前。 警察,“还有一张表!只剩这一张表了。十分十分地抱歉,但是依然希望你们的理解和配合!” …… 藏马警察本部的地下停尸间的一个小房内,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只有那个停尸钢床上,一个被白布覆盖的尸体安静地躺在那里。这是那样的安静,仿佛世上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 没有人知道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蚊虫正爬在白布之下,失去生命尸体的脸上。如果可以无限放大,你会发现它竟然全身散发着银色金属的光泽。它的正在不断地旋转,复杂的眼睛中不断闪烁着红色的光点。这只蚊虫的口器正钉在这个面部的眉心之处,不断有红色的液体从口器透明的细管中流入蚊虫的小腹之间,使蚊虫的虫腹变涨变红,然后再次变小,红色的液体流回到连接的肉体之中。 无数次吸入、注回之后,银色蚊虫的身体慢慢蜷曲起来,变成一个细小的银色小球延着蚊虫的口器一同流入到那面部的眉心之中。 停尸小屋中的一切再次恢复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停尸小屋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年老的文职警察带着一对中年的夫妻慢慢走房间,来到停尸的钢床前。警察轻轻地拉住了覆盖尸体上的白布,认真地看向自己身边的这对不断心中充满希望的中年夫妻。心中是无声的叹息,年老的警察,认真地看向夫妻中的男性。 警察,“这位先生,这位夫人,我现在就要将尸体上的白布打开,希望你们能够控制好心情。” 这对夫妻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男性转地头来,给这名年老警察一个肯定的点头。 心中再次叹息,年老的警察慢慢拉开了尸体上的白布。接着一个年青、幼嫩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女人,“公平!” 无形的力量使女人甩开了男人有力的双手,一下扑倒在眼前的尸体之上。男人则仿佛失去了全部灵魂般,一动不动地、泥人般地站在那里,发现了轻不可闻的声音。 男人,“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男人的声音不断复杂,不可听清。女人则不无法控制地紧紧趴在尸体上,发出着叫人痛彻心扉的悲伤哭声。 一种悲伤绝望的气氛在整个房间环绕。 1分钟、2分钟、3分钟…… 时针在不断走动,但是房屋中的气氛依然继续。年老警察没有去管理,只是仿佛没有存在一样站在房间的一角。 女人突然停了一来,不敢致信地看着眼前的尸体。这引起了年老警察的一丝好奇。没有解释,女人再次全身心地扑倒在尸体上的胸口处,仿佛是在再次确认些什么。然后,女人突然发出惊喜的叫声。 警察本部的媒体大厅,这里正在召开着一场针对各种各样媒体的记者招待会。会议的主题内容就是今天晚上出现的特殊、意外事件。出于警察本部公关部门的建议,警察本部决定对本次事件进行一次官方的解释,从而回避明早可能出现的各种各样不同的猜测。 搜查四课课长的事件综述刚刚结束,记者们正在纷纷举手竞争着自己的问题解答权益。一个年轻、女性的警员从幕后匆忙走入,悄悄地来到搜查总部部长的身侧,低声述着自己的任务消息。女警带来的消息真太叫人吃惊了,以至于一直不喜行于色的部长也惊讶、惊喜、惊惧的表情。 搜查总部部长急走两步,上前阻止正要解答记者问题的搜查四课课长,抢过话筒。 部长,“对不起,各位媒体朋友!今天的记者招待会由于发生了特殊的事情,我们不得不结束了。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和原谅!” 说完不等下面媒体记者们反应过来,拉着身边的搜查四课的课长就从媒体大厅的小角门离开了会场,把众多的记者留给了诧异无比的公关部相关人员。 小角门关闭的同时,整个会场发生无比喧嚣的声音。同时,搜查四课的课长也终于有机会发出自己不解的声音。 课长,“部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部长,“那个高中生活了过来。” 课长,“这不可能!” 部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他确实活了过来。” 课长突然开始惊恐起来。 课长,“这样会出大事件的!” 部长,“是的!警察不仅把一名无辜的高中生逼迫地从天台上跳楼,而且还把没死的受害人直接送到了太平间!” 课长,“我们都确定过,人是确实死亡的!当事警探、救护人员、法医等等,还有我!” 部长,“是啊!我相信。我们确认死亡这样一个重大的事情,是有自己来严格的程序和过程的。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媒体和公众绝不会相信,如果我们告诉他们程序没有问题,他们只会认为人和程序都出问题了!” 部长苦笑地拉着课长匆匆走向事件的最新发生地。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3 医院恐怖分子事件一 每个组织都有每个组织的特殊人员,对于藏马市搜查本部来说,左京右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一直没有搞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从组织内容随时随刻不断溢发出来的冷暴力,时时刻刻告诉左京右卫,他是一个不被组织所有人所喜欢的人。 整理好自己的办公桌,将桌子上每一件物品都放置到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并使它们一个一个方向正确。举头四顾,并没有一个关注着左京右卫,足足有数十人共同办公的搜查本部办公室时,并没有一个人关注着左京右卫,就仿佛左京右卫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 可是所有的人都真真希望自己能够主动离开警察队伍吧? 左京右卫并不是一个不明感的人,而且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月,就算是一个傻子也能明确感受到其中的意味。目光投向自己办公桌面上的一个12*10公分大小的黑色塑料照片框,上面有一个无比慈祥的白发老妇人正面对着左京右卫慈爱的微笑。往事涌入心头,左京右卫的目光开始坚定起来。 我一定不会放弃的!我永远不会放弃的!我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好警察! 左京右卫对着照片露出微笑,拿起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黑色皮制公文包走离了办公桌,走出了办公室。 干净整齐的病房,温馨阳光的光调,双腿双臂都打着石膏的、叫做“杜公平”的少年正微笑地躺在那里,一见到左京右卫进来就展示出自己迷人的微笑。 杜公平,“你好,左京先生。” 左京右卫,“你好,公平同学。” 左京右卫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属于少年父母在这里的痕迹,这使左京右卫不怀疑自己的猜测。 左京右卫,“英雄先生和美代子夫人呢?” 杜公平,“您是在问我的父亲和母亲到那里去了吗?” 左京右卫,“是的。” 杜公平,“我的父亲去上班工作了!家里好长一段时间也没人在家,而且妹妹还在上小学。所以母亲回去整理家务去了。” 左京右卫吃惊,“啊……!” 杜公平,“怎么了!您是在吃惊为什么他们能如此放心的离开吗?不管怎么说,我依然是一名没有行动和自理能力的严重病人?” 左京右卫,“是的。” 杜公平微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告诉他们你马上就会来。而且一白天都会待在这里。他们对左京先生十分放心,所以就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鬼灵的少年! 左京右卫心中做出自己的判断,不仅暗暗头痛。 不知道是不是警队内部暗流的排挤,左京右卫最近一直的工作都是每天就是来医院陪杜公平。这不是证人保护,或不是犯人监护。如果是这样,警方会安排24小时轮值,而不是会是像现在这样,仅仅要求左京右卫每天白天全天待在这里。 杜公平事件已经定性,就以左京右卫对一些事件的不敏感,也知道不管是警方还是其他暗流的势力,其实都不希望这里面再次发生什么巨大变化。虽然警方内部有一系列人都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处理,但是由于得到了受害人家属的原谅,再加上一些潜在力量主导媒体也息事宁人,所以这些内部处罚都是外表看起来十分严重,真实其他没有事情的样子处罚。很多受影响的人,相信很快都会重返原来的工作岗位。 由于被自己的上级安排了这样一个无关痛痒的工作,左京右卫认真的性格使其对整个事件也进行了自己的充分研究。从左京右卫掌握的资料来讲,左京右卫认为杜公平在整个事件并非媒体、警方、公众共认的无辜。进行抓捕的两个警探,也就是一直被认定是直接造成杜公平跳楼的两个警探,其实是两个非常有经验的警探。同时,整个事件中杜公平的表现也充分说明了杜公平身上存在着问题。 杜公平的家庭是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而事件中出现了一名专门为杜公平服务高级律师,一个藏马府县都赫赫有名的大状律师,甚至这名大状律师在整个东流球王国都是有着相当江湖地位的存在。杜公平的家庭负担不起这样的律师费用,而在其后付费的人到底是谁? 这一切都显示着杜公平事件并没有它表面上显示的那个简单,职业的素养提醒着左京右卫杜公平事件中的秘密远远都没有被抓出来。而现在!此时!少年的监护人,还有那个无比叫人讨厌和头痛的律师都不在,左京右卫看到了一次接近真像的机会。 左京右卫,“公平同学!” 左京右卫微笑地走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微笑,“左京警官有事要与我交流?” 左京右卫立即注意到杜公平此时把他一直以来使用的“左京先生”称谓换成了“左京警官”,这表示着眼前的少年看出了什么? 左京右卫,“是的,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笑容灿烂,“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老师、父母,还有大奎先生(那个大状律师)可都是交待过我许多事件的。” 节奏完全被眼前的小孩所掌握,但是左京右卫没有任何办法。 左京右卫,“是的,我想知道一些那个事件的一些细节。” 杜公平微笑,“是我跳楼的事件吧?” 左京右卫,“是的。” 杜公平,“左京警官并没有得到藏马警察本部的批准吧?简单说,左京警官并没有进行案件调查的授权吧。” 左京右卫没有回答,直视着少年。少年没有回避左京右卫的直视,依然是那种阳光的灿烂微笑。 杜公平,“看来果然这样。” 左京右卫,“看来你是准备拒绝我的问讯了?” 杜公平笑得更加灿烂,“为什么?” 左京右卫没有明白少年的意思,“啊……” 杜公平微笑,“非也,我接受您的闻讯。” 左京右卫,“为什么?” 杜公平,“不为什么。我是一名青少年,产生一点逆反情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话间,杜公平将自己的头投入房间中那个光亮、明亮、仿佛十分美丽的窗口,憧憬着外面的无尽美丽。 杜公平,“我听护士小姐说,医院有一个十分不错的花园,此时属于春天的花朵正灿烂的盛开。多么叫人向往啊!您看,作为一名天性好动的年青人被禁锢在一个狭小、压抑的小房间中,空气中又满是充溢着消毒水和医药的气味和病人们或痛快或绝望的情绪。在这样的背景下,难道一场在春化灿烂中的愉快谈话,不比我无聊地躺在病床上,有意思多么?” 左京右卫,“你的意思是到户外去?” 杜公平,“我们出去谈,不好吗?” 左京右卫皱眉,“是一个病人。” 杜公平,“四肢均无行动能力。” 左京右卫,“医生和护士也不会同意的。” 杜公平,“所以才需要左京警官的努力,我记得左京先生的警级是警部。我记得警部已经是一个对普通市民非常大的职务了。对不对,左京警部?” 医院的花园,虽然并不十分巨大,但在几座高楼的围绕中,一面紧挨着马路,也是一个收拾不错的东方式园林。这个花园的一个小回廊中,少年杜公平阳光灿烂地坐在一个医院公用的轮椅上,指挥着左京右卫将他推到阳光能够直射的空地上。 合上眼睛,一会儿露出满意的微笑。 杜公平,“这里很好!很舒服!” 左京右卫,“那么我们能不能说一说那天发生的故事?” 杜公平看着左京右卫露出灿烂的微笑,用他现在唯一可以随心活动的右手,指了指左京右卫左侧的上衣口袋。 杜公平,“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您不把您身上带的录音笔关闭的话,我想我只能说一些官方成熟、可信、众所都知的事件情节了。” 一声叹息,左京右卫从口袋中拿出一根录音笔,进行关闭后,将录音笔放到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又指了指左京右卫的公文包。 杜公平,“左京警部,我认为一个相互信任的双方关系和气氛,更有利于我们之间的交流活动。您说,对不对?” 左京右卫脸色不好,倔强且严肃的表情,“你想表达什么?” 杜公平,“我认为那里应该还有一只录音笔,您认为呢?” 左京右卫看了看自己的公文包,又看了看杜公平。杜公平一直平静且温和地看着他。 左京右卫,“你怎么知道的?” 杜公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猜的可以不可以?根据左京警部的普遍习惯,一般重要的东西,您都会有一个后备方案。我相信在那里还应该有一个小东西。将它也一起给我吧,我相信我们接下会有一段令人满意的、美好的谈话时光。不要叫小东西打搅到我们将要进行的事业。” 左京右卫,“你的猜测?” 杜公平微笑,“是的。” 左京右卫,“如果没有呢?” 杜公平微笑,“我相信我的判断。” 左京右卫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杜公平的意思。没有录音笔,就没有谈话。 左京右卫认真看了杜公平一眼,杜公平依然只是真诚灿烂的微笑。皱眉,打开公文包,接着又一个录音笔被放入到杜公平手中。 杜公平接过录音笔,打开开关,发生这只录音笔电是满的,确实处在随时能用的状态,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杜公平,“谈话可以开始了。” 左京右卫,“那么我们能不能说一说那天发生的故事?” 杜公平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有两个故事,您想听那一个?” 左京右卫冰冷且严肃,“作为一名马上就要走入社会,承担社会责任和义务的国家新一代。我认为首先最重要的是有非常优秀的个人品质。” 杜公平笑得更加灿烂,“左京警部这是在提醒我什么,是吗?” 左京右卫,“我认为在整个事件,杜公平同学并没有媒体说的那么无辜!” 杜公平,“左京警部,是在敲山震虎吗?或者说打草惊蛇吗?在所有信息都无法得到真实的情况下,通过出人意料的言语,来探测我的真实信息或者情感吗?” 左京右卫严肃,没有一丝的感情,“杜公平同学是这样认为的吗?” 哈哈……哈哈…… 杜公平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吗!左京警部难道就没有学习过其他与嫌疑人有利的交流手段吗?” 左京右卫并不回答,依然目光如炬直盯着杜公平,仿佛熊熊气势正在他的背后升腾。 杜公平表情依然轻松自然,“我的认为是,藏马警察本部高层选择了最利于警察本部整个组织利益的方式来处理了这样事件。是非常具有政治头脑、方法和手段的。这更加突显出藏马警察本部是一个成熟、冷静、高效的组织。” 左京右卫气势如熊,目光如火,声音如钟,“杜公平同学是在嘲笑我吗?还是在嘲笑藏马警察本部?嘲笑一个现管的暴力持法组织,而且是当着一个执勤的警察的当面!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量!” 杜公平微笑且自然,“我是真心的赞叹。如果其中有什么使左京警部不舒服的情况发生,我这里进行道歉!” 左京右卫顺势紧攻,“我认为那天夜里,三课抓捕并没有什么错误,你应该确实在进行毒品的购买。所以在警察出现后,慌忙逃窜,之后才会发生之后的坠楼事件。” 杜公平笑了,“看来左京先生并不是一名严谨的搜查官啊!” 左京右卫,“你又在嘲笑我吗?” 杜公平,“不!我在陈述一个事实。虽然说出来可难会使左京警部感到不舒服,但我相信左京警部在来找我前,一定没有进行过详细、认真的基础工作。” 左京右卫,“什么意思?” 杜公平,“我是说,至少我的体检报告,您一定没有拿到在手上过,或者说您基本没有详细阅读。” 左京右卫,“不!如果是指那些东西的话,对不起!我阅读过。” 杜公平,“阅读过?” 左京右卫,“阅读过。” 杜公平,“那样的话我的身体体验报告相信您一定阅读到了吧?上面的结论是什么?任何毒性反应都是阴性吧?这说明什么?这是一个从来没有没食过任何毒品的少年。吸不吸毒,通过现代的医学技术检验出来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所以该件事件中一个致命证据链缺失就是,根据检验我的身体肯定是从来都不吸毒。所以我们做一个假设,在一个高度被社会、媒体关注的案件中,警察本部并没有十成十将我打死的证据、证人、证据链等,为什么要打一场注定失败的仗呢?” 左京右卫,“我相信我的判断!事情真像只能有一个。” 杜公平微笑,“左京警部真是可爱!个人的判断……,并不能说明什么。虽然我现在只有平时躺在床上,并不了解案件的搜查的具体内容。但是从电视、报纸的相关报道。我可以作出一个判断,那就是警视厅已经受到相关方的压力,有些可能还是来自政府高层。左京先生是否认可我的判断?” 左京右卫,“大奎律师告诉你的?” 杜公平,“左京警部是这样认为的?我相信一直以来,我都身处在警察本部严密监控之下,有没有接受过任何外部信息,我相信警察本部一定会有自己严格的确定报告。您是不相信警察本部的工作能力,还是认为大奎先生会为了这样一点点小事,做出危害自己职业生涯的行为” 左京右卫想了想,从内心开始认为杜公平的说法,于是面露惊讶,“那你是怎么知道?” 杜公平微笑,“看来左京警部有些惊讶!因为,从社会背景来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的普通学生;从警察本部的严密监控来说,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来外部的任何相关信息。所以正常,我是不会知道任何这种机密信息的对吧?” 左京右卫无声默认。 杜公平,“可是……,我又偏偏又知道,这又是怎么一会事呢?” 左京右卫,“有人通过报纸或者电视的隐秘手段,向你传递过信息?” 杜公平,“左京警部想来是间谍电影、间谍小说看多了!或者说,您认为我们国家的高中生普通教育已经涉及到这种特殊的内容了?我的背景如何,如果您有基本的功课了解的话,我家三代、五代会不会有这种涉及,警察本部一定已经十分清楚。您认为警察本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 左京右卫,“那您又是如何知道?” 杜公平,“很简单,电视新闻、报纸了!您看报纸上说,警方没有具体证人,这就是说警视厅已经抓住的毒品拆家,一定在说不认识我。电视上说,学校认为我是一个好孩子。这就是说学校或者说相关方正在力保我,也就是说至少校董、校友会正在给警察本部施压。校友会里可是很有几名政府的高官的,所以警察本部来自政府高层的压力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么多东西已经公布在明面上,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呢?” 左京右卫沉默。 杜公平,“所以左京警部今天的行为十分的好笑!从小的说,是无组织无纪律,不是一个纪律部队成员应有的基本个人行为;从大的说,可能会给自己的组织和同事带来巨大的风险和危机。左京警部您个人认为我,我的几点不成熟想法是否正确?” 左京右卫沉默半天,“您的那两个故事是什么?” 左京右卫的语气中已经将杜公平放到了一个平等,甚至高看一眼的地位之上。 杜公平,“很简单。一个是学校暴力事件,某个学校存在暴力事件,某些男生强迫某些弱小学生为他们去购买毒品。一个是高中生侦探事件,某个高中生喜爱侦探事件,所以夜探城市黑暗地带。” 左京右卫,“能具体谈谈吗?” 杜公平笑了,“不能!” 左京右卫脸色冷了下来,“那你是在开玩笑话吗?” 杜公平微笑,“这样想也没有问题。但是那一个学校都会存在学校暴力,所以我第一故事也会有一定的真实性。而第二故事呢?您认为我刚才把母亲支去上班,叫您把我拉到医院花园的目的是什么?” 左京右卫不解,“是什么?” 杜公平,“当然是……,以我名侦探的判断,这里马上就会发生一起医院恐怖分子事件。所以,以我现在柔弱、伤残、不便的身体,还是选择安全第一这种选项比较好!” 左京右卫不信,“医院恐怖组织事件!你在开玩笑吗?” 杜公平甜甜一笑,树起了第一根手指,“第一,出于我名侦探的判断”树起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指向医院出口的大门,“第二,事件已经发生了!” 目光转去,医院的大门,成群的人正不断地从里涌出,然后枪声不断响起,几个穿着蒙面军装、手执冲锋枪的人关住了医院大楼一层的大门。 左京右卫目瞪口呆,杜公平用手夸张地擦了控了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杜公平,“非常不好意思!左京警部我能否使用一下您的手机,就像您知道的那样,我的手机在坠楼时已经损坏,而这种情况下,我需要向我的母亲报一下平安。这种人之常情,相信您不会不理解、不支持吧!”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4 医院恐怖分子事件二 男男女女、或老或少的人流惊恐地不断从那个医院唯一的玻璃出门努力地向外奔跑,几声枪响,几名平民倒在地上,然后那个目光中唯一的出门被几名一身迷彩军装、面部笼着黑布、手提着冲锋步枪的武装分子封锁了起来。惊恐的人群像一群无助的羊群一样被这些武装分子给轰回医院大楼。接着,几名蒙面武装分子成对走出,将门口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之中,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身体拉回了医院大门,然后医院大门被从里面紧紧闭合了起来。 巡逻的警察已经出现,两两成组地将医院围绕起来,并不断用自己身上的通讯仪器向警方的总部进行着事情的汇报。不一会儿,就是巡警开始开始分离围观的人群,并将杜公平、左京右卫这种身处危险地带的人们带离隔离区域。 五分钟后,一辆辆警车已经开始不断;十五分钟之后,随几着几辆警用大巴车的现,全身笼着特种作战警服中的上百名防恐特警一一从这些特殊车辆中跳出,一个个警用隔离带和隔离墙被不断布置出来,整个医院区域呈现出一种战地区域才有的紧张、严肃气氛。 而当众多的警车包围住整个医院大楼时,医院大楼一、二、三层楼的所有玻璃已经被恐怖组织成员一张张白色的床单层层覆盖,从外面再也看不到里的情况。虽然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相信里面的恐怖分子也在紧张、激烈地努力进行着相关事务的准备和布置。 杜公平非常有兴趣地看着此时故事情节的各种发展时,主持杜公平轮椅方向和行程左京右卫使用左京右卫的警证将他带到层层警车战阵中的指挥车的面前。 左京右卫在与这里的警卫警察进行了交待后,就消失在被警用隔离墙围绕起来的事件指挥中心之内。只留下杜公平一人像一个花瓶一样立在这里,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警察们,不时注意、关注着。 左京右卫消失的时间很久,杜公平相信他的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但是最终左京右卫还是带着一名高级警官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高级警官,“您好!我是中园信辅,警视本部第五课课长。” 杜公平,“有组织犯罪及恐怖事件对策课!我知道。我可是中园部长的崇拜者之一啊!中园信辅可是学生时代即在杂志发表过推理作品《无罪之雨》。毕业于东京大学法律系,英国留学深造后回国考上国家公务员进入警察本部刑事局搜查二课,负责欺诈等经济案件调查,因细腻的观察力和强大的推理能力,立下无数功勋的警视厅精英人物啊!” 杜公平看了看一旁的左京右卫,“可不像某些人,就像新鲜长出的嫩叶啊!” 左京右卫脸色一下子就变黑了。 中园信辅前走一步,挡住了正要发火的左京右卫,面朝杜公平严厉而认真的说,“我想知道,左京刚才给我述说的,您早就猜出了要发生医院恐怖分子事件是否是真的?” 杜公平含情默默地看了一眼左京右卫,然后微笑地看向中园信辅,“是真的。” 中园信辅目光中闪烁出骇然的亮光,“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杜公平无奈地语气,“很简单!因为最近我一直在这个医院进行住院,并进行相关的康复治疗。除了吃药、治病,我日常有着大量的时间没有办法去浪费。医院方只给了有限的几种选择,一是看电视、一是上网。网络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我从网上知道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我国著名的恐怖组织“红色樱花雨”的精神领袖今宫幸夫在狱诊断发现患有心脏病急需入院治疗。 出于对该事件的好奇,虽然网上没说今宫先生具体是什么病,但是我依然试图找到这个美妙问题的答案。通过对今宫家族的查询,发现今宫家族一直存在着一种二心瓣缺损的家族遗传病。而在我国能对这种二心瓣缺损进行治疗的医院只有两家,一是东都帝国大院医学部直属医院,二是藏马府立中心医院,也就是我现在正在住的医院。 本来,按说今宫先生现在住的是帝国第一示范监狱,而那里要东都附近,这样的话今宫先生去东都帝国大学医学部直属医院进行治疗的可能性会最大。但是这两天我突然发现医院的一些正在休闲的护士突然回到了医院、而且连续加班。医院的病房突然开始紧张,开始产生加床的现象。这就使我产生了一种不正常、不和谐的感觉。于是对今宫幸夫的可能,也就是最危险的可能,我就进行了推演。 最后就是今天早上各种电视新闻报道,城市突然出现多起交通事故,产生大量伤员,被紧急送到最近的藏马医院进行急救的新闻。一种危机感就非常自然的不断提醒我赶快离开。于是我劝走了我的父亲、母亲。之后左京警部出现了,然后我又说明左京警部拉我出了医院大楼。” 杜公平看了一眼左京右卫,露出迷人的微笑,“非常感谢左京警部,没有他的话,我相信我是根本没有说明医生和护卫的可能的。” 左京右卫面沉似水,“你早就计划好了!?”杜公平无奈地看了一眼在中园信辅身后的左京右卫,“要不,您认为我为什么要与您谈论那么多无知无趣无作用,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的话题?” 中园信辅严厉的目光依然没有减弱,“虽然你的话已经基本打消了我的一些怀疑,但是请您还是不要短期离开这里!” 中园信辅,“左京警部!” 左京右卫小跑着来到中园信辅的面前,笔直立好,“是的,长官!” 中园信辅,“现在由你看好这个孩子!不要他离开,不要任何人接触他、不要他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要他出现任何问题。” 左京右卫,“是的!” 中园信辅转身离开,左京右卫严肃如狱警般站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我的感觉非常不好!我是又被怀疑了是吗?” 左京右卫不说任何话。 杜公平指了指五十米外的一家咖啡厅,“我们可以到那时休息吗?我喜欢温馨而舒适的环境。由于我依然还是一个病人,这认为现在的环境对我健康非常的不利。我相信警察本部的官员们一定也不喜欢,本来就处于风云中心的我身上再出现那怕一点点的新闻故事,对不对?而且中园课长和现场指挥的官员也一定不喜欢我们在这个他进行现场指挥的要害地点常待,影响他们紧张且忙碌的工作。”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当杜公平认为事情已经完全没有希望的时间。左京右卫突然推着杜公平走向了那家咖啡店,然后走了进去。 这并不是家处于营业状态的咖啡店,准确的说,它原本是正常营业的,但是现在、此时、这里发生了这样罕见、严重、恐怖的事情,这里的店长和服务员就暂停了营业服务。门口也挂上了“暂停服务”的牌子。 左京右卫敲响门铃,店长和一名美丽的女性服务员非常歉意地出现在咖啡店的门口。 店长,“非常抱歉!我们已经暂停了营业。” 店长与女服务同步地深鞠道道歉,同时深深地显示着他们停止营业的决心。左京右卫在犹豫,因为从他的内心道德来说,他不可能运用特权强行别人为自己需求进行服务。左京右卫的表情飞快被杜公平收入眼中,于是杜公平决定说话。 杜公平用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指了指左京右卫,“他是一名警察!” 店长和服务员一同将目光投向左京右卫,投射探询的目光。 左京右卫不知所谓,杜公平及时提醒,“警级证!” 左京右卫,“警级证?” 杜公平,“是的,警级证!” 左京右卫无奈地展示了自己的有效证件后,店长和服务员非常愉悦地把左京右卫和杜公平迎入了咖啡店。 店长直视左京右卫,“您是有什么任务需要这里吗?” 左京右卫尴尬,“实际上,我和这个年青人仅仅是需要您们的咖啡店进行临时休息。” 店长,“只是临时休息?” 左京右卫肯定,“是的,只是临时休息。” 店长高兴地说,“太好了!虽然话说出来有些尴尬,但依然不希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这里发生。所以如果仅仅是临时休息的话,请尽情使用吧!” 左京右卫微愣,“临时休息,可以吗?” 店长发出着快乐的声音,“当然!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店里能够有一个警察存在,不管怎么看也是一种叫人放人的情况!” 咖啡店的女服务是一名身着黑白女仆装的可爱女孩,也时也仿佛认出了杜公平的身份,露出惊喜的笑容。 女孩,“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跳楼自杀的高中生,杜公平……” 杜公平友好的微笑,“杜公平。” 女孩兴奋地跳跃,“是的,杜公平!” 杜公平,“很高兴认识你。” 与女孩搭讪本身就是一种身心愉乐的活动,更何况眼前的女孩是那么的可爱。杜公平的眼睛微笑地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杜公平诱惑地说,“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女孩眼冒兴奋的小星星,“那是当然!可以吗?” 杜公平眼睛直视着女孩,仿佛已经忘去了左京警部和那个店主的存在,“如果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的话,那当然没有问题了!”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当杜公平尝试展开自己的沟通技的时候,左京右卫没有任何征求他本身意愿的方式,推着承载杜公平的医院公用轮椅远离了女服务生,来到咖啡店内的一处小桌前。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意思已经十分明确:给我安安静静地待着!不要考虑与任何人进行接触! 杜公平目光留恋地从远处灿烂笑着的女孩身上收回。 杜公平很无奈,“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孩。” 没有任何的回答,左京右卫只是严肃无声地坐着。 杜公平,“好吧,你好像很生气。” 左京右卫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杜公平根本不存在一样。 杜公平,“你可是一个大人!不会生小孩的气吧?” 左京右卫依然不进行任何回答。 刚才可爱的女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来到了左京右卫和杜公平的面前,将2杯咖啡分别送到了两人面前,同时一人面前还各放置了一个装有可爱点心的小碟。 女服务员甜美的微笑,“本店免费!” 杜公平微笑,“谢谢!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左京右卫面部冰冷,杜公平面部微笑亲善。但是女孩没有给杜公平任何的机会,仿佛像是花间的蜜蜂一样轻飘、微笑离去。 杜公平面部露着无比遗憾的表情,转头看向左京右卫时,左京警部刚刚一大口已经消灭了一大半的咖啡。 叹息,没话找话的基本情节。 杜公平盯着左京右卫面前的咖啡杯,露着无比惋惜的表情,“咖啡是一种文化,也是一种境界,更是一种品味和享受。那醇香浓郁,那浪漫优雅,足以包容、迷醉我们的心。” 左京右卫冷冷地看了杜公平一眼,拿起小碟上的钢勺,切下了一大块精美的点头,送入口中。 杜公平用自己唯一自由活动的右手,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杯咖啡,“一杯咖啡的整体风味,是由水溶性滋味、挥发性香气以及无香口味的口感构建而成,经由味觉,嗅觉与触觉三大官能一起鉴赏……” 又是一口,左京右卫野蛮地将剩下的咖啡也全部倒入口中。而此时杜公平正如同迷恋般观察着自己咖啡中的奶花。 杜公平,“自是煮鹤焚琴!您难道就没有感受到了这杯马琪雅朵中,女孩的真挚且美丽的情意吗?” 左京右卫,“马琪雅朵?” 杜公平,“是的,您不会连您喝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左京右卫,“不就是咖啡吗?” 杜公平叹息、惋惜,“马琪雅朵(Machiatto),在浓缩咖啡中加上两大勺奶泡就成了一杯马琪雅朵。玛奇朵在意大利文里是印记、烙印的意思,所以象征着甜蜜的印记。……” 左京右卫,“好,我知道了!” 杜公平再试图沟引左京右卫进行交流,但可能是前面被打击太严重的原因,左京右京再次恢复成死着一张脸,不说一句话的状态。 杜公平,“真是太无聊了!” 杜公平悲愤地看看左京,然后大声地说,“太无趣了!” 咖啡店的大门被敲响,经过一翻交涉,很快一个风姿优美的女郎在与店长和服务员一阵交涉后,被他们开心地放了进来。这是一位非常美丽、非常有味道的女士,二十多岁的年龄一顶时尚的灰蓝毛线软帽,一身十分干练的职业休闲女装,长长、打着自然卷的黑色长发,一举一动总会给人诱惑心菲的魅惑。 这样特别的事件立即被四周寻找事件的杜公平发现。然后杜公平的眼睛随之一亮,微微兴奋地对着左京右卫说,“请注意,刚刚进来一个美女啊!” 左京右卫没有任何去看的想法,仿佛是在说:那又怎么样? 杜公平,“我有一个预感!神奇且美妙的事情将会发生。我认识那个美女!那应该是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朝闻藏马》的记者部长、非常出名的美女记者。” 杜公平的话终于打动了左京右卫的冷战,左京右卫开始露出警惕的表情。 左京右卫皱眉,“名记者!?” 杜公平微笑,“对,名记者。” 左京右卫顺着杜公平的眼睛看向那里,果然顺利看到了那个美丽、动人的时尚女郎,那个名记者风间美弥子。 左京右卫眉头紧皱,“该死!这是一个十分麻烦的家伙!” 左京右卫非常不喜欢有人出现在这里,特别记者这种麻烦的生物。而刚刚入店的女郎正好属于这种麻烦的生物,并且还是这种生物之中特别麻烦的那一种。 左京右卫和杜公平的注视很快引起了这位优质美女的注意,展开美丽的笑容,微露整齐的白牙,女郎风姿优雅地跨着一个小包,向这里走了过来。 左京右卫低声惊语,“该死!” 杜公平,“你有什么打算?” 左京右卫,“闭嘴!从现在开始你一句话都不许乱说!” 杜公平,“这一点可有些麻烦了!公民有自由言论的自由,对吧?我现在并不是什么嫌犯,所以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 左京右卫,“不!我有这样的权力!” 杜公平,“虽然警察是暴力机关,但是也不能不依法行事。” 左京右卫,“根据国家反恐法案,现在正处于特殊事情时期,既然我已经有中园课长的授权,那么我就有权力要求你封嘴!” 杜公平想了想,点头,“是的!你有这样的权力。”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5 医院恐怖分子事件三 美丽的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已经来到了杜公平和左京右卫的面前。一个优雅的行礼,2张精美的名片拿出,分别送到杜公平和左京右卫面前,接着风间美弥子开始用自己美丽、迷人的声音进行自我的介绍。 风间美弥子深施一礼,仿佛是从古代贵族家庭中走出的仕女般那样优雅,“《朝闻藏马》记者部部长、风间美弥子,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没心没肺地灿烂微笑,“名记者啊!快请坐!快请坐!” 与杜公平没心没肺产生巨烈对比的是左京右卫起身举手止住了风间美弥子入座的行为,“对不起!我们并不欢迎陌生人的加入。” 风间美弥子,“陌生人?” 风间美弥子看向杜公平,杜公平则露着玩品的微笑,“我现在不得不听从左京警部的指挥。” 杜公平突然单手努力地向风间美弥子展示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不过,我相信作为一个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一定可以充分战胜左京警部的!加油!加油!” 杜公平笑得灿烂,风间美弥子也笑得灿烂起来,丝毫没有什么为难的表情,仿佛左京右卫的存在并不是什么困难一样。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向左京右卫,“左京警部,左京右卫,稻田大学毕业的优秀毕业生,通过全国公务员考试加入警察部队的考试组成员,现年32岁,据说从正式转正之后,6年都没有任何性质升级升职的藏马警察本部的边缘警官。我的信息还算正确吧?” 左京右卫的脸色难看,“对不起!我在执行任务,所以请您另选地方入坐。” 风间美弥子微笑中的笑容更加浓重,“执行任务?” 风间美弥子玩味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脸中展示着灿烂兴奋的笑容。 风间美弥子把自己迷人的眼睛投入自己面前的左京右卫,“工作中的男人,多么叫人着迷啊!不过,我和这位小朋友拥有相同的判断,左京警部认为呢?” 左京右卫面部僵硬地抖动了几下,“对不起!现是特殊事件时间,我有权要求您离开。请您配合。请您另选地方入坐。” 风间美弥子看向杜公平,“难道这位杜公平同学到现在依然还是警方眼中的罪犯?” 杜公平配合地展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风间美弥子如同魔术师般地拿出了一个照机,快速地给杜公平和左京右卫照了几张照片,“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左京警部,您说是不是?” 左京右卫脸色难看,“不是这样的!杜公平同学是非常自由的,我只是……只是保护他的安全。他的安全仅此而已。” 风间美弥子微笑着,风姿优雅地坐到了杜公平的桌旁,向所有人展示着一个优质美丽应有的各种魅力。左京右卫一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进行阻拦。 风间美弥子目光温柔地看着杜公平,“这位年青的先生不会拒绝我这名女士的无理吧?” 杜公平配合地微笑,“当然!美女无论在那里都是受人欢迎的。” 风间美弥子优雅地致谢,“谢谢!杜公平同学的身体看起来好多了。” 杜公平,“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相信不久,我就会完全恢复,并能返回学校。” 风间美弥子,“您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您就在这里住院?” 风间美弥子把目光投向这个咖啡店面向医院的那面玻璃,意思很明显是阐述您是否在这个发生恐怖分子事件的医院中? 杜公平微笑点头,“当然!美女,身为名记者您,我不相信您不知道我就是在这所医院里进行治疗和康复的。” 风间美弥子展示迷人的微笑,“真是不好意思了!实话实说,我在这里突然看到您,就有一种预知,我今天一定能从您这里得到一些有意思的新闻,您不会叫我失望吧?” 杜公平笑得灿烂,非常非常灿烂。 杜公平树起第一根手指,“第一,这个人一定是刚从医院出来。” 风间美弥子微笑迷人,“对!” 杜公平树起第二根手指,“第二,这个人没有被送到其他的医院或先回家。” 风间美弥子声音甜腻,“对!” 杜公平树起第三根手指,“第三,这个人还被警察看管着。” 风间美弥子姿势优雅,“对!” 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的左京右卫,“这个人是被警察看管看的!” 风间美弥子也转头看向旁边的左京右卫,“可是警方并没有任何权力控制一名国家公民应有的权益吧?” 左京右卫脸色变黑。 杜公平目光依然在左京右卫之上,“可是人家有国家反恐法作行为依据。” 风间美弥子目光也继续停留上左京右卫之上,“如果是这样的话,是有些麻烦。怎么办?” 杜公平真诚,“我也不知道。” 风间美弥子,“如果我们不说与恐怖事件相关的事情,依据法律,警方也是没有执法的权力的。对不对?” 杜公平,“你准备聊什么? 风间美弥子,“聊天啊!除了这次的恐怖事件,应该别的什么都可以聊吧?” 杜公平突然转头看向左京右卫,“你看,这就是智商的差距!为什么会成为名记者,不是因为美貌,也不是因为家世,只有勤奋和能力啊!” 左京右卫脸更黑了起来,“我希望你们能力明白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 风间美弥子微笑,“那当然!我们是守法公民。对不对,杜公平小弟弟?”杜公平,“成为一名守法公民,是每一名高中生努力的方向。”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两人虽然说得都是正义凛然,但左京右卫总是有一种叫做不安全的情绪在发生。 风间美弥子看着杜公平,脉脉含情,“看来您对我还十分了解。” 杜公平目光含笑,“当然!您是我的偶像、我的梦想、我的梦中情人,我怎么会不知道您的各种信息。” 风间美弥子,“您这样说,难道不觉得有些失礼?” 杜公平肯定地回答,“不!我认为,您一定会欣赏这种表达方面。一个理性、成功、美丽的新女性,那高出别人一头的智商和情商,一定能真正清楚了解真正的赞扬。” 风间美弥子,“好吧!我承认我并不反感这种方式的赞扬,不过是不是真正的,我就不知道了。” 杜公平如同背书般熟练、快速地阐述,“风间美弥子89年2月18日出生于北海,东都帝国大学毕业,拥有新闻、模特两个学历。在学校期间已经成为一流的平面媒体模特,受到多家世界级的媒体的邀请。但是明明拥有一流明星、模特素质的您依然投入到新闻工作中,当年受到众多媒体的质疑和怀疑,认为一定会以失败告终。但是您不久就发布《受老院鲜血事件》、《钢铁是怎么消失的》……等一系列今全国人注目的新闻事件,并同年获得新闻界最高奖项——金橡树奖,一举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名记者。我最喜欢的是您在《受老院鲜血事件》中的那句评论: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并不因为人的平凡而低贱,也不会因为人的地位而高贵……” 风间美弥子一边微笑,并不评价。 杜公平,“身高168、体重45KG、三围是B81cm、W58cm、H86cm。兴趣爱好是跳舞、唱歌、功夫、运动、电视游戏……” 风间美弥子一边微笑,并不羞恼。 杜公平,“风间灿王会出身,母亲是现任风间灿王会会长……” 风间美弥子打断了杜公平的发言,“看来您真是对我了解的非常深刻,连我拥有黑暗社会的背景也能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人可能知道的事情。” 杜公平微笑,“因为您是我偶像、我的梦想、我的梦中情人。” 风间美弥子直视杜公平一动不动。 杜公平正视风间美弥子,也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两人仿佛都已经忘记旁边左京右卫的存在。 风间美弥子微笑了起来,“好!我承认你是真心的赞扬。那么面对你偶像、梦想、梦中情人,你一定可以告诉我一些有意思的话题、故事……” 左京右卫突然地插入、打断,对着杜公平严厉地说,“对不起!你不可以说任何事情。” 风间美弥子微笑,“公众拥有知情权!” 左京右卫直视杜公平,目光坚决。 杜公平看了看旁边的左京右卫微笑,“看起来!在这件事情上,这个知情权可以不起作用,所以我不能说任何关于这个事件的话。” 风间美弥子,“其实,我的线人费可是挺高的啊!” 杜公平,“有多高?”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用手比了一个手势,但是杜公平依然摇头 杜公平看向,“我可是一个追求正义的高中生,祖国和国家未来的希望之一啊!所以怎么可能。” 一直紧张的左京右卫微微轻松松地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可杜公平话的正确。但是突然发现风间和杜公平的脸上同时露出诡异的微笑。 风间美弥子,“知情权不起作用?看来是新闻联合会与警视厅之间秘密规则,那么这里的事件就一定是恐怖组织事件了!” 左京右卫脸开始变黑,杜公平的微笑更加甜美。 杜公平,“我什么也没说。” 风间美弥子赞同地说,“是的,您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风间美弥子看着杜公平微笑着,“从您的喝咖啡的姿势来看,您一定是喜欢喝咖啡的人了。你对咖啡十分了解。不知道喜欢那里的咖啡呢?” 杜公平微笑地看了一眼左京右卫,“南云咖啡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虽然是我国本土生产的咖啡,但是也是拥有五十多年的种植历史。南云山区地处北纬15°至北回归线之间,大部分地区海拔在1000-2000米,地形以山地、坡地为主,且起伏较大、土壤肥沃、日照充足、雨量丰富、昼夜温差大,这些独特的自然条件形成了南云咖啡特殊的浓而不苦、香而不烈、略带果味的味感。非常值得一品!” 风间美弥子笑容更盛开,仿佛是遇到自己的亲人一样,“如果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有空进行品尝的。不过,我并不会怎么冲泡,可能无法达到您所提到的口感。” 杜公平,“那真是遗憾了,不过在藏马市太平里商业街有一家名叫青苹果的咖啡店可以提供自带咖啡加工服务。那里冲泡的卡布奇诺我特别喜欢,闻着那咖啡迷人的香气、观赏那冲泡出美丽花泡,又有优雅、舒缓的墨岛乡村音乐,那是消磨下午无聊时光的最好享受。” 风间美弥子微笑,“太平里的青苹果咖啡店,我记得了。有时间,我一定会尝试您的建议。光听到您的这些述说,我已经非常感谢。不过您是否还有那些咖啡知识可以与我分享?” 杜公平看了看这家咖啡的吧台,“如果是这家咖啡店的话,可认为您可以尝试“黑色拿铁”。您看我杯,花色、香味、口感都十分叫我满意……” ……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正谈得高兴时,两名警官突然推开这家咖啡店的玻璃门,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径直来到杜公平、风间美弥子、左京右卫同享的小圆桌前,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警官用身挡住了风间美弥子的目光,将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分离开来,恶狠狠地对着杜公平和左京右卫说,“中间课长叫你们现在过去!立即!马上!” 杜公平无奈地对风间美弥子说,“看来这次美丽的邂逅不得不以后再说了!”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相信,我们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的!我是不会忘记、辜负朋友的。” 杜公平,“到时请给我一张亲笔签名的照片好吗?” 风间美弥子,“没有问题!而且我还会加盖我的香吻,好吗?” 杜公平,“那真是太叫人向往了!” 由几辆指挥车组成的事件临时指挥总部处,不断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杜公平、左京右卫被叫到这里后,就再无人理他。只留杜公平和左京右卫二人在不起眼的一角孤独地处着。左京右卫不知原因,有些茫然,但杜公平早有所料,一到这里,杜公平一改刚才积极活跃的形象,变得萎靡不振地躺在轮椅里面只打瞌睡。直到中园信辅,那个警视厅第五课巡查部长再次来到杜公平和左京右卫二人的身前。 中园信辅一脸严肃,目光扫过杜公平、左京右卫两人,最后定格在左京右卫的身上,“左京警部!” 左京右卫笔直站立,“是的,长官!” 中园信辅,“我今天对你十分失望!” 左京右卫一丝不苟,“是的,长官!” 中园信辅,“你知道你那里叫我十分不满了吗?” 左京右卫考虑半天,“对不起,长官!我不知道。” 中园信辅无奈地、狠铁不成钢地说,“你真是一个笨蛋家伙!” 左京右卫,“是的,长官!” 中园信辅狠狠地说,“你不聪明,我不愿你,但是你应该严格执行我下达的命令!一、你不应该带着这个小家伙到什么咖啡室!二、既然有记者出现,你就应该马上带着他离开!三、你不应该放任他和别人随意交谈!” 左京右卫,“对不起,长官!” 看着左京右卫依然不解的表情,中园信辅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后招来了一名警官。立即一个帅帅的警官来到了左京右卫的面前。 中园信辅,“彬下,你来告诉这个笨蛋到底发生了什么!” 彬下笔直站立,“是的,长官!“ 中园信辅转身离开,彬下目送他离开后,目光微笑地转向一边正茫然的左京右卫。 彬下警官严肃且认真地行警礼,“您好,前辈!我是彬下孝明,五课情报分析官。” 左京右卫回警礼,“你好!彬下警部。” 彬下警官,“根据中园课长的命令,我现在将为您通报一下在和你们分开后,风间美弥子小姐的相关动向。也就是与你们分手的下一刻,风间美弥子小姐立即向《朝闻藏马》总部报道了一则独家新闻。内容是,已经有50年历史恐怖组织“红色樱花雨”在藏马市省立中央医院正在进行有组织犯罪活动。其主要目的是营救该组织的首脑人物、已经被捕的今宫幸夫。拥消息反映,今宫幸夫正在藏马省立中央医院进行心脏病的治疗。“红色樱花雨”计划趁此机会进行今宫幸夫的营求。现在警匪双方仍在僵持阶段。……“ 左京右卫不由惊呼出声,“啊……!她怎么知道的。” 彬下孝明严肃且肯定,“根据信息人员的分析,风间美弥子小姐正是从你严密看管的杜公平同学处得到的相关消息。” 左京右卫不敢置信,“这不可能!” 杜公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开那双一直睡觉的眼睛,无辜地抗议,“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左京警部可以作证的!” 彬下孝明眼露寒光,“杜公平同学不要把警察都当成傻子,特是我们信息分析人员。50年历史的本地咖啡、50年历史的恐怖组织?青苹果咖啡室的特色花泡是一种与“红色樱花雨”组织徽章相近的图案对吧?、“黑色拿铁”在咖啡室名排和“红色樱花雨”中今宫幸夫的排名相同,对吧?您咖啡杯中心形花泡代表心脏病,对吧?我们警察不都是傻子!我们明白你向风间美弥子传递消息的手法。” 左京右卫脸更加地黑了起来。 杜公平依然微笑,“我什么都没说,这都是你们自己猜测的。没有直接证据,对不对?” 彬下孝明,“是的,从某此方面来说,这只能说是一种巧合,并不也说明什么。” 杜公平微笑,“看来,你和我的意见和认识还是基本相同的。” 彬下孝明,“但是真像只有一个!所以中园课长认为你还是待在少接触人的地方为好!” 杜公平无辜地抗议,“我可还是病人!” 彬下孝明微笑,“是的,我们会时刻关注您的身体健康!” 杜公平严肃且认真,“这算不算对个人的软监?对自由公民的监禁!” 彬下孝明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们并没有禁止你自己离开,可是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样,你自己无法离开。我们由于工作太忙,只好等工作完成,有时间时,再送您到您想到的地方。相信你一定会理解的!” ……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6 医院恐怖分子事件四 彬下孝明转身离开,左京右卫脸色一片铁黑,杜公平无奈地苦笑。 杜公平,“左京警部,请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左京右卫拉着杜公平的轮椅,找到一个不影响众人的车旁一放,就再不对杜公平进行理会。 杜公平,“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在旁边的。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左京右卫仿佛木头人一般地站在旁边。 杜公平,“好吧,我错了!我是小孩子,小孩子总爱显摆一点自己知道的小秘密,这很正常不对吗?” 无人理会。 杜公平,“左京警部,我们找点话聊聊吗!” 杜公平,“左京警部,你有女朋友吗?……啊,您原来没有啊!……啊,不对,原来分手了!……是什么原因呢?” 左京右卫不受影响。 杜公平,“左京警部,你记不记的一直照顾我的裕子护士。就是身材很好、声音很甜的那个,你说她有没有逃出来啊?” 左京右卫不受诱惑。 杜公平,“左京警部,你为什么想当警察?” ………… 杜公平再次开始狂轰乱炸地瘙痒左京右卫,但这次左京右卫直接变成了一块石头,或者说把杜公平当成了一块石头,不理杜公平任何一句话。 时间虽然在杜公平这里仿佛已经停止,但是对于整个事件,每一分钟都有每一分钟的变化。 故事的进展是警方与恐怖分子很快取得了联系,并且取得了非凡的成功。至少在所有人看来,恐怖分子已经开始一批一批地慢慢释放手中的人质。 受伤的人,被放出来。警察飞速地将他们送去附近的医院进行抢救。 孕妇被送出来了,她们也得到了快速地转移和救治。 小孩跟着母亲被送出来了,他们也快速得到了相应地救治和照顾。 虽然没有取得根本性、一锤定音的效果,但是内面的恐怖分子们则不断释放着浓浓的、真诚的善意。这种不完全合作和人质散放,却真实地给现场的警方带来了巨大的影响。警方无法进行一些直接、快速、果决、暴力的行动。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经验丰富的警方慢慢也发生事件开慢慢不对。很明显内面的恐怖分子并没有真正投降的想,只是利用数量众多的人质进行时间的拖延。同时不断拉大警方本来就人手不够的人力资源,因为每一批被放出的人质,警方都需要每一个进行甄选,排查其中是否混入了恐怖分子成员。 事件的时间一拖再拖,终于警方得到了最高的授权,武装特警兵分几路突入医院内部里,警方发现大楼中的恐怖分子和本次事件的焦点人物——今宫幸夫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逃走了。 不管警方和政府再次感到头痛、以及这次事件中再次产生众多伤者等事情。杜公平终于再次回到病房,当然也见到了那名一见到他就抱头痛哭的母亲。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如同从云端深处传来。回音飘渺,层层相叠,不断重复。 谁? 不能忘? 不能忘什么? 杜公平猛然从床上惊醒。全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十分难受。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他从来没有想到的人。 风间美弥子,那个风姿卓越朝闻藏马的美女记者、一名名记者。曾经杜公平也经常被电视中她极度美丽的相貌所着迷,会专门为了她的采访节目准时坐在自己家的客顶电视前,痴迷着她的美貌。 非常祝福的少年冲动! 杜公平微笑地使用病床的升降控制器使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看向自己床边的这名美女记者。 杜公平,“我们又见面了!”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们又见面了。” 一束充满香气的鲜花放到杜公平的手中,衣服内侧口袋中拿出一张风间美弥子的个人艺术照片,当然杜公平的面签上了那美丽动人的字。然后微笑地在上面印上了一个红红的唇印,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风间美弥子动人地微笑,“今天我是来兑现承诺和支付报酬的。” 一个装有厚厚现金的信封被风间美弥子从自己的随身小包拿出递到杜公平的手中。 杜公平微笑,“这是线人费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当然,我可是一名名记者!名记者的最重要素质之一,就是不会亏待自己的线人啊!” 杜公平打开信封,非常自然地数开具体的金额。 杜公平,“10万!可真不少啊!” 风间美弥子微笑,“那也是因为杜公平同学的消息十分重要的原因,这可是独家新闻啊!当别的新闻媒体还是仅仅是简单地报道事件发生的时候,我们可是把事件的前因、后果都完整地报道出来的。这是一个新闻界中的奇迹,而这个奇迹正是由杜公平同学和我共同创造的!”风间美弥子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但杜公平依然仅仅在手中的钱上,根本没有被风间美弥子的英雄事迹鼓动而有一丝地变化。 杜公平收好钱,眼中露出满意的微笑,“如果每天都有10万入账,也是一个十分美妙的生活啊!” 风间美弥子神密地微笑,“只要你每天都有重要的消息,当然每天都会有这咱美妙的生活。” 杜公平微笑,“看来美弥子小姐,还有什么想法?” 风间美弥子,“我当然是带着目的来的。要不,现在正是众多媒体争先报道本次恐怖事件的时候。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到您这里来的?” 杜公平,“可惜,我不是什么警察。我只是一个病人,只能待在这不足15平方米的房间中和这张2米宽的病床上。不可能有什么消息给您。” 风间美弥子微笑,“上次的消息,好像您也只是整天躺上床上的病人传递给我的吧?”。 杜公平没有否定,“我那次只是猜的。” 风间美弥子露出灿烂笑容,“猜的,没有关系。我今早突然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新闻策划。” 杜公平,“与这件事情有关?” 风间美弥子,“没错!你可以再猜猜。” 杜公平,“近十几年我们国家从来没有什么恐怖事件。已经习惯了和平、平淡生活的国民们,突然知道发生了一起世界级恐怖组织的恐怖事件。” 风间美弥子,“虽然恐怖分子、今宫幸夫全部消失、13个人质受伤的本身新闻内容已经足够引爆所有人眼球,但是除了警方和官方几十字的简单官方说明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消息和故事……” 杜公平,“连续报告?深度跟踪?” 风间美弥子,“对!国民一定会非常有兴趣的!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今宫幸夫怎么消失的?到那里去了?是否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呢?” 杜公平赞叹,“很好的新闻策划!我相信一定会大火的。” 风间美弥子目光直视杜公平,“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希望得到某个人的帮助。” 杜公平,“不是说我吧!其实相信美弥子小姐一定有自己在警察本部的线人,这些内部消息一定比我的更加准确。”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能获得的,别人也能获得。我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可是人家想要独家的是别人没有的故事!” 杜公平,“您不是认为,我这里会有吧?”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相信我的预感!就像那天在咖啡店一样。别的记者都在围着警察时,我一眼看到了您和左京警官。事实证明,我是最正确的。所以只有我们《朝闻藏马》最早、最先报告这事件的真实原因!从警方还要早!公平君,您不会拒绝我的小小请求吧?” 杜公平迷恋地看着风间美弥子,“为什么要拒绝!干什么都比我现在整天无聊地躺在床上要强吧。不过,美弥子小姐不会认为我能自己乱跑、自己写作吧?再或者美弥子小姐您会整天与我在一起?” 风间美弥子笑了,笑得风彩无比动人,“我当然希望能公平君有长时间相处的机会,不过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为这起事件而忙碌。我当然也不例外,不过我已经为公平君准备好了助手。” 风间美弥子说话间,一个娇小美丽的白衣护士走入了病房,对着二人深施一礼。 白衣护士,“您好!我是小泉裕子,请多多关照!”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丽护士,对杜公平进行着介绍,“小泉裕子,风间灿王会的下级成员,这所医院的正式护士。更完美的是在我的努力下,她已经被分派给你进行私人护理。” 杜公平,“只为我服务的护士?” 风间美弥子,“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杜公平,“风间灿王会的人?” 风间美弥子,“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杜公平欣赏地看着眼前的小泉裕子,“因为是一名出色的美女,那么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风间美弥子微笑,“那么请现在就开展开作吧!” 杜公平,“现在?” 风间美弥子,“现在。” 于是医院出现了一个被一名美貌护士到处推着走的轮椅病人,他或者在不同楼层到处游走、或者会在医院的花园中一边上网一边喝着咖啡、或者会在某一此地方一动不动低眠半天。不过不管在任何时候,那名美貌的护士总是会陪伴在他左右,不离分开。 一周后的一个深夜,风间美弥子再次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杜公平的病房。仿佛一个幽灵一般地出现在这里,把半夜里睡醒的杜公平吓了一跳。 杜公平,“你吓着我了!” 风间美弥子风情万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道歉!”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吗?” 风间美弥子,“作为一个投资人关心一下自己的投资项目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好消息吗?” 杜公平,“当然有。”风间美弥子惊喜,“什么好消息?” 杜公平调皮地眨眼,“我感觉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风间美弥子无比哀怨的风情,“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杜公平,“当然不!我已经把医院里面该查得都查完了,所以为你的故事的完整性,我们需要到外面慢慢查找。” 风间美弥子,“医院里面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一个不完整的故事,就只能成为故事,不能成为事实了。为了纪实故事的完整性和严肃性,我建议可以展开下一阶段的调查工作了。” 风间美弥子笑了,笑得很甜很诱惑,“你知道媒体和官方有什么区别吗?” 杜公平,“对不起,不知道!不过我认为你应该非常乐意为我解答。” 风间美弥子回给杜公平一个香艳的飞吻,“媒体说得可以是一个不完整的故事、那怕是错的,也没有问题。而官方必须证据链完成的事实。官方必须对自己所说的事情过程负责任,但媒体可以猜测。而我们并不是官方,那是政府和警察的事情,所以没有关系,把你的故事告诉我。由我来判断该不该发表、怎么发表、什么时间发表。怎么样?” 杜公平,“当然,你是BOSS!” 风间美弥子,“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可以尽情地将自己的猜测狂讲出来了?” 风间美弥子,“当然,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讲的。” 杜公平,“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我依然会进行收费。” 风间美弥子,“没有问题。” 杜公平,“首先,我认为今宫被捕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风间美弥子,“理由!“ 杜公平,“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我依然对“红色樱花雨”每年的新闻事件数进行统计分析。用数学家的话来讲,数字是不会骗人的。而我的发现是,近几年“红色樱花雨”每年的活跃量这两年出现了一个跳跃式下跌的情况。特别是今宫幸夫的事件数,即由今宫幸夫主导的恐怖事件下降的力度非常大。于是我就产生了第一个猜测,今宫幸夫的身体早就出现问题,我把它定义为函数A。在这种假测,设定成立的基础上,我们反过来再来“红色樱花雨”近两年的一些故事,就会发现这是这个组织在努力进行了一些树造新的英雄人物的事件。但令人可以的是,这些优选出来的接班人都远远达不到今宫幸夫的声望。而对于一个个人英雄人物几乎可以代表一个组织兴衰的恐怖组织世界中,今宫幸夫对于现在的“红色樱花雨”依然是不可或缺的。我把这种不可或缺性,定义为函数B。A和B相加,就产生了C,这种必须的加法结果。” 风间美弥子,“你是说,他们必须对今宫幸夫进行治疗。”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点头表示赞同,“你这种假设应该是十分接近事实真像的!” 杜公平,“根据相关医学杂志的报告,二心瓣这种心脏主要是由于心脏中二心瓣出现裂口所造成,只能进行活体心脏缝合手术。而今幸家族所遗传的正是这种罕见、手术难度非常大的心脏病。这种手术,世界上也只有少数几个国家的几个少数医院可以进行。而这几个国家都是反对恐怖组织的合作组织国家。也就是说今宫幸夫依然没有可以进行手术的地点和医院。” 风间美弥子,“我们国家可以?” 杜公平,“是的!我们国家是少数拥有这种医疗水平的国家之一,我们国家拥有两所可以进行这种手术的医院。一是东都帝国大学医学部、一是藏马县立中央医院。” 风间美弥子,“最后,他们选择我们国家?” 杜公平肯定地回答,“对!原因很简单,一是我们国家拥有可以进行这种手术的医院,而且只有两家,所以不管是那家,他们都可以提前布局,方便手术后的继续计划;二是“红色樱花雨”是影响力主要作用于我国的恐怖组织,今宫幸夫不管是被捕,还是之后再营救,都会再次炒热“红色樱花雨”和今宫幸夫的知名度。” 风间美弥子沉默半天,“这真是一个大胆的假设!” 杜公平露出灿烂的笑容,“放心!这个故事“红色樱花雨”一定会出来证明是真实的。因为,一、它本身就是真实的;二、这种故事的传出更能提升“红色樱花雨”所希望的新闻度。” 风间美弥子,“还有呢?” 杜公平,“没有了。” 风间美弥子微笑,“你可是说医院里面的故事你都查得差不多了的。” 杜公平微笑,“是的,我是这么说的。不过那是下一话的故事,明晚我们再聊。” 风间美弥子果断地站起,“好吧!看来,我今晚又要赶稿了。” 杜公平,“明晚我要青苹果咖啡店的卡布琦诺。” 风间美弥子,“要南云小豆的咖啡豆制的。” 杜公平,“那就更完美了!” 风间美弥子,“好吧,明天再聊。”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7 医院恐怖分子事件五 黑暗的夜中,离医院不远处马路边的僻静墙角,十几名本次恐怖事件死亡的无辜平民的照片被人在这里排成一列,挂上墙上。那一个一个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的脸容都仿佛存在于曾经照片上快乐的时光中,一一露着灿烂、幸福的微笑。这一排照片下面,已经被无数无名的市民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黄白菊花,以及点燃了数十根依然在燃烧的蜡烛。 一个白衣护士推车一辆轮椅来到了这里,轮椅上的少年只是一个高中生的模样,而仿佛也只是有一个手可以自由活动的样子。来的人正是杜公平和他现在的专职护士小泉裕子。 轮椅停在这片静土的边缘,虽然现在已经是夜晚8、9点的时间,依然还有数名仿佛是专门赶来的路人,在这里献花、点蜡,其中一名仿佛是死者家属的样子,正不停抚摸着其中一张死者的照片,失声痛哭。 这是一个悲伤的地点,更是一个记录伤痛的地点。小泉裕子从杜公平的怀中接过一束鲜花,将它摆放到那众多的鲜花群中,然后回到杜公平的身后,与杜公平共同双手合实。 杜公平,“南无阿弥陀佛!” 小泉裕子,“南无阿弥陀佛!” 接着几分钟的停滞和默哀。 杜公平和小泉裕子的身影之外,不远的地方,一个黑衣长裙的普通少女只身一人手捧着一束菊花也站到了那里。鲜花献上,然后点燃地上一根白色的蜡烛,双手合实。 黑裙少女,“南无阿弥陀佛!” 杜公平和小泉裕子结束完自己的目的,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旁边的这个女孩。双方目光交汇,相互礼貌地微笑,然后像一般陌生人一样错身离开。 城市此时已经被风间美弥子的连续新闻报道而不断引发公众的无数热情和热议。虽然杜公平提供的仅仅是猜测,但是风间美弥子的新闻报道却真实地找到了无数详实、真实的各种故事、事实和证据。而且风间美弥子和《朝闻藏马》并为这一系列连续报道,每一题都起了各自独立的名字。 第一话“今宫幸夫的木马”,故事从2年前“红色樱花雨”的各种活动表现来分析,指出、提出“红色樱花雨”存在的接班人问题,以及今宫幸夫对于“红色樱花雨”的不可替代性。最后又用各种详细事实证据,不断证实今宫幸夫1年前的被捕只是今宫幸夫和“红色樱花雨”的又一次阴谋,一种为了使用政府资源进行治病的自投罗网计划。 《朝闻藏马》的报道非常详尽,从某些方面几乎一篇论文。 从家族史方面,指出今宫家族历史以来,总是会随机出现一种叫二心瓣缺损的罕见心脏病。同时列出了有历史记载以来今宫家庭死于这种疫病的成员、时间,以及诊断地点和医院。 从“红色樱花雨”的内部领导成员分析,指出今宫幸夫现阶段对于“红色樱花雨”的不可或缺性。以及“红色樱花雨”近几年为培养接班人,而进行的一系列活动。在这些活动中出现的“红色樱花雨”接班人名字、性别、性格、事迹和影响力等。 从心脏二心瓣缺损治疗来分析,指出可以进行这种治疗的国家只有7个国家,而且都是国际反恐联系的成员。东流球国王也是其中之一,而有2家可以进行这种治疗的医院。东都帝国大院医学部直属医院和藏马府立中心医院,并详细分析2家医院各自的优势和特点。 从今宫幸夫当时的被捕事件分析,与之前今宫幸夫主持的各种事件进行对比分析,指出众多不可能出现的巧合和问题,指出今宫幸夫当时的被捕本身就是一种阴谋和计划。而这种计划本身的目的就是利用东流球王国的医疗资料,为近些年越来越被心脏二心瓣疫病困扰的今宫幸夫进行治疗。 从今宫幸夫被捕到营救事件的影响进行分析,指出在这一过程中“红色樱花雨”本身不仅没有一丝影响,反而通过这种类似戏弄国家、政府和警察的行为,使这些年影响力有所下降的“红色樱花雨”影响力重新加深,今宫幸夫的个人影响力重新加深。 …… 这一话的论点一经提出,立即得到无数公众的热议和讨论,无数的媒体和媒体人也不断加入这场讨论之中,形成一股无形的热浪。面且在这种情况之下,“红色樱花雨”和今天幸夫竟然也真的如同杜公平猜测一样,通过网络发表宣言,证实和肯定了由风间美弥子和《朝闻藏马》的这一话的报道。 现体媒体就是这样,一经风间美弥子的故事被大家广泛相信和认可,无数跟风媒体就会找出各种各证的证据和专家通过各种各样的平台和方式,不停地向公众重复同一个故事。 现在,病房的电视,实时播放的一则电视节目就是这样。一个很简单的谈话工作室,一个看起来话风激烈、作风严肃的主持人,两边各是正反两个方面的专家,话题正是当下藏马市最为火暴的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分子事件。 杜公平正在小泉裕子的伺候下,舒服地品尝着水果。 杜公平,“这可是京洛的电视台节目吧?国家首都非常有影响力的电视台,是真正在全国都影响力的电视台和电视节目吧?” 小泉裕子,“是的,小姐现在正从地方性的名记者向着全国性的名记者有力地迈进。” 杜公平,“看来我可是给风间小姐非常有利的帮助了?” 小泉裕子,“是的,风间灿王会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朋友的。” 杜公平,“我有一个问题。” 小泉裕子,“杜公平先生请说。” 杜公平微笑地直面小泉裕子,“像你这样出色的美女,为什么会加入到风间灿王会这样的暴风组织呢?好像你还有自己平凡、正常的工作。” 就在这场议论越染越大的时候,风间美弥子和《朝闻藏马》再次抛出自己的第二个话报道:慢慢长大的果实。在这一话的报道中,风间美弥子和《朝闻藏马》再次用详尽的证据和事实,证实这次的恐怖分子事件并不是一件临时、短期的计划。最远的人员早在3年前就通过正规的人事程序,以医生、护士、护工等方式不断混入到东流球王国这两所可以进行心脏二心瓣手术的2所医院之中。而这些人员在这次事件发生后,已经分排通过各种方式离职或失踪。而且事件发生之前1个多月的时间里,更有一些与真实信息不符的病人神秘地入住到以上2所医院之中。而事故当天发生的那几起交通事件,也被风间美弥子和《朝闻藏马》证实是一种有计划和有目的的行为,在这些事件中,无数的莫名份子被作为交通事故的伤者被大量地送入到藏马府立中心医院之中。3年前的医护人员布局、1个月前的病人入院布局、事件当天的交通事件伤者布局,再加上临入攻入的恐怖分子人员,就组成当时事件的完整恐怖分子人员结构。 第二话“慢慢长大的果实”一经报道,再次引起媒体和公众的无数关注和热议。无数的媒体以各自无数的方式,不断证实着在这两所医院中确实存在着事件前神秘加入,事件后又神秘消失的一些人员。无数的媒体再一次地仿佛是发现金矿一样,不断挖掘着这一故事后面一个一个的小故事。不断证实风间美弥子报道真实的同时,不断向公众和社会释放着种种离奇的小故事。警方和反恐部门也被逼迫着进入到事件中的峰口浪尖。无能和不作为等各种指责铺天盖地向着警方和反恐部门涌来。 虽然是深夜,警方和国家公安部的联席会议依然在进行。会议的主题正是风间美弥子的连续报道,而列席会议的不仅有藏马本地的警察本部的相关人员和官员,更有来自首都京洛警察本部、国家警察总部、国家公关总部等的各方人员和高级官员。虽然国家警察总部的部长和国家公关总部的总长都没有亲自列席,但是都有代表这两个国家重要暴力机构的实力副总长列席。 两个不同部门的副总长对视一眼后,国家警察总部的副总长首先发言。 副总长A,“今天会议的议题,早先已经传递给相关与会者了。所以我不会对此进行任何性质的重复。我想知道的是,你们真的像公众和媒体所说的那样无能吗!” 无声! 整个会议虽然有一、二百人坐着,但是每一个人都如同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发,整个会议极其安静和可怕。 副总长A,“不怕可确地告诉你们!对于这件事情,我本人很生气,总长也很生气,上面的要员更生气!” 两份《朝闻藏马》被这位副总长有力地拍在自己的桌上,“这些内容我从来没有在我们内部的相关调查和报告中见到过,你们就没有任何发觉和发现吗?” 下面继续安静无声。 副总长A叹息,“真是太失望了!” 副总长A看向代表国家警察总部公共关系部列席的公共关系部部长,这位部长连忙站起,“现在一连续的新闻报道和各种新闻、电视节目,都是由于《朝闻藏马》的独家新闻所引起的。其他新闻媒体都是跟在《朝闻藏马》后面跟风。朝闻藏马》的相关报道都来自一名叫风间美弥子的名记者,所有的信息和资料都是风间美弥子的个人发布。现在的情况对于我们警察和公安部门来说,非常不利。最近的调查,众公已经对我们产生严重的不信任,以及能力的怀疑。我们必须开展属于警察和公关部门的新闻发布活动,并引导相关舆论走向向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进展。” 这位部长环视四周的各部高官,无奈地说,“我们需要有利于我们的事件、进展和成果。” 一位官员站起,直视这位公共关系部长,“能不能用我们与新闻联合会的相互约定来禁止掉相关报道?这样报道对我们警察本部和公关部的声誉响起太大了!”公关关系部长摇头,“不能,我们与新闻联合会有着秘密协议,会禁止恐怖组织的相关内容,但是《朝闻藏马》的相关报道只陈述已经发生过事件的事实,不涉及恐怖组织言论和主张、不影响当下警方和公关部门相关行动等。所以,新闻联合会方面是不会配合的。而且现在参与相关主流媒体太多,涉及太多它们各自的利益,它们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利益,配合我们。而且这样做的话,只会使公众怀疑媒体行业中立性和公正性,他们是不可能为我们火中取栗的。” 副总长A,“那么最早的报道之前,我们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使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公共关系部长叹息,“《朝闻藏马》原来只是地方性的杂志,而这个风间美弥子也只是地方性的名记者。我们根本没有关注到这一地步。现在早已经不是数十年前,我们不可能对每一家媒体都进行关注,并要每一家媒体的相关报道都必须向我们报道,并得到我们的同意。所以等事情发展起来,我们已经无法控制。” 副总长A看向藏马警察本部的部长,“知道《朝闻藏马》和那个风间美弥子的消息来源吗?” 这个部长摇头,“十分抱歉!我们秘密对风间美弥子进行跟踪,虽然也查到了几个线人,但应该都不是相关报道的真正信息来源。我们没有权力要求风间美弥子与我们共享线人,所以现在并没有太好的办法。” 副总长A看向公安部门方的人员,那里的负责人也在摇头,表示自己方面在这里也没有进展。 城市《朝闻藏马》的杂志总部,虽然是夜晚,但依然是人影不断晃动。这就是媒体人,有上班时间和没有上班时间着不多。但对那些还在努力成长的媒体圈新人和在成长一代来说,风间美弥子不可否认是成功一员。 走过明亮、整洁、气派的一楼大门,在无数低级媒体人的致礼和恭维声中,一身风衣的风间美弥子春风满面地走出了这间写字大楼的大厅。外面的轻风已经变得温和,既没有冬日里的那种凛冽,更没有夏日里那种潮热。 深吸一口自由、清轻的外部空气,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了一眼,半空中那如眉的弯月,仿佛一下就清洁了自己的身心。 走下台阶,走向大楼前的停车,走向自己的爱车,仿佛是无数个白天、夜晚相同的程序。但是在自己爱车入目的那一刻,风间美弥子停了下来。在她的眼前,在她的爱车前面,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女正如同幽灵一般地站在那里。 黑衣少女看着风间美弥子露出真诚的微笑,发出银铃般可爱的声音,“我是今宫爱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黑衣少女同声鞠躬施礼,优雅地叫人挑不出任何的问题。 风间美弥子笑了,一直没有表情的脸突然露出无比灿烂、亲切的笑容,“今宫爱子?” 黑衣少女,“是的。” 风间美弥子,“今宫幸夫的爱女,现在17岁,江湖外号,魔女。” 黑衣少女依然脸笑不变,“是的。” 风间美弥子微笑回礼,身体弯曲躬下,“风间美弥子,一名名记者,初次见面非常高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黑衣少女微笑,“只是好奇,所以正好有时间,特地来见见姐姐。” 风间美弥子身体回正,微笑直视,“只是好奇,所以来见见?” 黑衣少女,“是的。” 风间美弥子,“那妹妹有心了。” 黑衣少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可不可知道是姐姐的线人是谁呢?” 风间美弥子,“你想知道?” 黑衣少女,“是的。” 风间美弥子,“为什么?” 黑衣少女,“父亲大人很欣赏,说是我们其实可以说是欠他一个人情的。” 风间美弥子,“一个人情?” 黑衣少女,“托这个朋友的人情,最近想要加入组织的人可是增加不少的。” 风间美弥子,“我想我们并不需要这种人情。” 黑衣少女,“别人需要不需要是别人的事情,但是还不还是我们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那就可惜了!” 黑衣少女,“姐姐是准备不告诉我了?” 风间美弥子,“是的,是这样的。” 黑衣少女依然微笑不变,仿佛灿烂更严重了许多,“没关系!我们会找到了。今天虽然与姐姐的谈话非常快乐,但是现在不得不离开了。真是非常抱歉!” 风间美弥子,“你不会抱歉!我并不喜欢你。” 黑衣少女微笑,“我真的非常喜欢姐姐的性质,希望我们下次再面。” 风间美弥子,“希望没有下次。” 黑衣少女微笑着慢慢退回到黑暗中。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8 医院恐怖分子事件六 城市中风间美弥子报道依继续,连续报道的第三话再次向公众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这是一个揭示解救活动当天所使用的武器其实是被“红色樱花雨”早就藏到医院之中的,而这个时间非常高,甚至可以追溯到今宫幸夫被抓前。而且是在东都帝国大院医学部直属医院和藏马府立中心医院同时布局。而且令所有人吃惊的是,在这第三话,被命名为“暗室中的火药”的发布,远在京洛的警视厅真的在东都帝国大学医学部直属医院的地下暗室中找到了众多隐藏在那里的、已经有1、2年历史的隐藏火药。 这又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报道,再次激起所有公众和媒体的热情,大家在不断讨论这一话的新闻话题的时候,不少人都在纷纷猜测风间美弥子下一期的连续报告是什么。风间美弥子也不断被各个新闻媒体所邀请、采访,再次成为一个火热火热的新闻人物。 在这一过程中,藏马府立中心医院中的杜公平也慢慢快速康复。 中心医院的物理检查室,重重的铝制防辐射大门外,杜公平的父母和小妹正在焦急等待。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的恐怖事件已经过去1个月,虽然外面被新闻界搞得风起云涌,但是医院内部早已经恢复到正常的工作状态。而杜公平在这种状态下,身体快速地进行着康复。唯一不同的是,从那一天之后,左京右卫,那个之前一直成天待在杜公平这里的警官再也没有出现。这叫杜公平不由地好一阵思念。 铝制大门左右滑动打开,杜公平在自己专职护士小泉裕子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检查间。杜公平的出现使杜公平父母、小妹快速地围上。 母亲首先抢到了发言权,“公平,你的检查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旁边的护士小泉裕子,小泉裕子也展示起自己真挚的笑容。 小泉裕子,“大家请放心!医生说,杜公平桑的身体恢复非常好。相信很快就可以出院上学了。” 母亲喜极而泣,“真的吗?” 小泉裕子肯定,“是的。医生叫杜公平桑的健康速度很快,可以说是医学上的奇迹。” 母亲双手合实,表情非常虔诚,“感谢佛祖!” 杜公平的妹妹杜公平瑛子也有样学样的双手合实,表示肃穆,“感谢佛祖!” 深晚属于杜公平的病房,风间美弥子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杜公平正自己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风间小姐,为什么您总是这么神秘出现呢?” 风间美弥子微笑,“因为你可是我的神秘底牌啊!” 一个厚厚的装钱的信封被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风间美弥子,“这些日子以来感谢你的帮助和支持。我现在已经基本从藏马县府的名记者上升到国家级的名记者了。” 杜公平微笑地收起钱包,“不用客气!我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办的事。而且我个人认为以风间小姐的能力和智慧,从地方级的名记者上升到国家级的名记者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如同是在自己家中一样,自己动手在房间中简易冰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 风间美弥子,“运气也很重要!就拿这次的红色樱花雨恐怖事件来说,可能对受害者、对政府、对警察都是一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件,但对我们媒体人来说,这就是一次天大的机会。” 杜公平微笑,“你把握住了机会,但是别人就没有。这就是能力和智慧的反应。” 风间美弥子,“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 风间美弥子,“最近你也要小心了!” 杜公平,“警察和公安部的人还要找我?” 风间美弥子,“不仅,我前两天刚刚碰到了今宫爱子。” 杜公平,“就是有着魔女之称的那个今宫幸夫的女儿?” 风间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什么事?” 风间美弥子,“好像他们也在找你。” 杜公平皱眉,“我可不喜欢与他们打交道。” 风间美弥子,“所以我们才需要隐秘。” 杜公平,“你的连续报道还有几期?” 风间美弥子,“还有一期。” 杜公平不解,“还有一期?” 风间美弥子,“没有办法,由于警察本部、国家公安部已经多次向我们提出交涉。虽然我们可以不用理会,但是必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杜公平,“之后有什么打算?“ 一声叹息。 风间美弥子,“会整理一下近期的相关报道,出一本书。一是再挣点钱、二是在下一个新闻事件出来之前,保持一下必要的人气。所以虽然我现在已经积累了不少江湖名气,但是这次连续报道结束之后,如果我不能再次找到好的新闻题材,名记者的声誉也会很快下降的。” 杜公平微笑,“我相信你的能力。” 风间美弥子回给杜公平一个甜美的微笑。 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一张纸和一根铅笔,杜公平微笑地看向风间美弥子,“可以给我说说那个今宫爱子小姐的相貌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当然。” 风间美弥子说得尽可能细致,杜公平低头在手中的纸上不断画来画去的同时,也不断进行着各种询问。时间不久,一个属于少女的头像就出现在杜公平手中的白纸上。白纸展示给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是她吗?” 风间美弥了露出吃惊的表情,“就是她!你画得真像啊!”杜公平将手中的白纸细细撕碎,同时口中说,“我好像之前见过她!” 风间美弥子再次吃惊,“你见过她!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杜公平,“快一个月了吧!那是一个晚上,我和小泉小姐去院外那些事故死难者的照片献鲜花,进行祈祷时,她也在旁边。” 风间美弥子,“她在干什么?” 杜公平,“我记得她送了一束鲜花、点了一支蜡烛,也进行了几分钟的默哀。” 风间美弥子突然正视杜公平的眼睛,“不要相信鳄鱼的眼泪!那些恐怖分子都疯子!今宫爱子更是疯子中的疯子。” 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分子事件第4话报道“今宫幸夫的魔法术”进行新闻发布的时候,杜公平正在办理出院手续。虽然杜公平已经达到了出院条件,但此时杜公平依然大多数的时候需要坐在轮椅之中。不过,左手的功能已经完全恢复。身体也可以在两根拐杖的帮助进行直立行走。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的父母忙碌地办理各种出院手续,只留下小妹杜公平瑛子和护士小泉裕子陪伴着他。 小泉裕子,“真不感相信,杜公平桑这么快就可以出院了!” 杜公平的妹妹杜公平瑛子比杜公平小岁,现在小学4年级的年龄,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听到小泉裕子的话,立即强烈表示赞同。 杜公平瑛子,“住院多好!也不会上学,还有各种好吃的。” 杜公平瑛子有着一个属于孩子那种婴儿肥、肉虎虎的样子,感觉非常可爱。杜公平玩笑地顺着她的话的方向进行半玩笑的延续,“还可以看电视、玩游戏,对不对?” 杜公平瑛子眼睛放光,不住点头,“对啊!对啊!” 杜公平出奇不意地在杜公平瑛子肉呼呼的脑额上弹了一个小脑崩,“去!我可是在医院待得再也不想再待了!医院这么好,你自己想办法自己住院去!” 杜公平瑛子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小脑额,眼睛立即含泪汪汪,“好痛!哥哥好坏。” 之后,杜公平瑛子又张牙舞爪地向着杜公平扑了过去,努力为自己的受伤报仇。杜公平和杜公平瑛子相互打闹的时候,小泉裕子就安静地站在旁边捂着小嘴不住地微笑。杜公平和杜公平瑛子的打闹很快就结束,因为妈妈回来了。妈妈制止了小瑛子的小孩行为,并且进行训斥。 母亲,“你哥哥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你在干什么!” 小瑛子眼泪汪汪,“他先动的手!” 母亲,“那你就不能让一让你哥哥!他现在还是病人。” 妈妈的回来使现在迅速恢复到一种和谐安静的状态,杜公平也失去了调戏自己小妹的机会和可能。不过好在妈妈回的同时为杜公平带回来了一刊《朝闻藏马》的最新期刊。平时杜公平的妈妈可不是喜欢买这种东西的人,但最近杜公平已经几次看到她专门去买《朝闻藏马》,并跟踪风间美弥子的相关报道。果然最近风间美弥子在城市里大火。 杜公平拿过杂志,上面首页就是关于“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事件”的报道,正好是第4话“今宫幸夫的魔法术”。虽然早已经清楚里面的基本内容,但是杜公平还是拿过来看得兴趣十足。这一话的报道,主要故事内容依然是杜公平推测的今宫幸夫怎么当天离开层层警察包围中的府立中心医院的故事。要知道那时候,今宫幸夫可是一名刚刚进行完心脏手术,还没有完成观察期的严重病人。这篇报道用详细事实揭示事件当天今宫幸夫其实并没有离开医院,只是通过易容术和早期混入医院成为医生的恐怖分子帮助下,如同普通病人一样完成观察期,通过正常的出院手续,正常的出院的。而今宫幸夫易容而成的那个病人事件发生前两天通过正常手续入院的,就住在与今宫幸夫同一楼层的病房。今宫幸夫就利用这个外面看没有一丝问题的病人身份,安安静静地在医院治病。而那里警察和国家公安部的人则在满世界在找今宫幸夫。今宫幸夫就利用这样的小手段,给警察和国家公安部的人玩了一个瞒天过海。 风间美弥子文章写得极好,虽然杜公平早就知道整个故事情节,也看得跌宕起伏、高潮层起。看到杜公平在看这篇报道,妈妈也不由发声叹息。 母亲,“真是不敢相信!事情的真像竟然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风间美弥子小姐已经证实那个被今宫幸夫假冒的病人的身份,真是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是真的。今宫幸夫真是太可怕了!……” 警察本部的巨大会议室,上百警官整齐安静地坐在那个高台下的巨大空间之中,听着上面一个无比愤怒的高官在咆哮。这名高官手中正拿着的就是刚刚出刊的《朝闻藏马》。 高官,“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是一群废物!罪犯就在你们的眼皮下面,你们竟然一个一个都没有发现!现在它被媒体已经暴露出来!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现在大楼外面已经被媒体记者们给包围,你们叫我怎么回答!……” 高官的咆哮还有没有结束,安静会议室一旁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信息课的课长神色紧张地从那里冲了过来。来到高官的面前,顾不得喘均气息,就急急地打开了随身的笔记本电话。 信息课长,“部长,大事不好了!” 高官,“什么事?” 课长,“今宫幸夫刚刚发布了一个网络视频。” 课长点开了一个网络视频,很快那个属于今宫幸夫的面容就出现在这个视频文件中。一个满是红色的背景,今宫幸夫虽然有些脸苍白,但是目光炯炯地笔直坐在那里。今宫幸夫,“我非常佩服《朝闻藏马》风间美弥子小姐的能力!今天的报道是真实的,完全与事实的发生一模一样。这更加说明了政府和现在体制内部充满着无数无能的腐化分子!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严重制约了我们国家的发展……” 母亲推着轮椅,妹妹陪在旁边,父亲正在路边进行打车。这里是医院大门外的马路边,杜公平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已经居住近2个月的医院,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自由空气。 小泉裕子轻轻为杜公平整理头发,“杜公平桑有空可要来看我啊!” 杜公平尴笑,“这里就算了!我可以到外面看你吗?” 小泉裕子,“当然!” 杜公平正好小泉裕子亲密的时候,一直站在路边负责打车的父亲已经回来。母亲拉着小泉裕子的手表示着由衷的感谢。杜公平却被一个突然出现在远处的身影所吸引。那一个刚刚从一个出租车下车的黑裙少女,平凡得如同大海中的普通一滴海水。她走下车,看了眼前的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然后举步走去。 今宫爱子! 杜公平心中低语。这就那个风间美弥子口中的小魔女,一个与杜公平年龄差不多大,但早已经手中染满鲜血的可怕家伙。 耳边突然响起妈妈关心的声音。 妈妈,“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目光转回,杜公平投以母亲真诚的笑容,“没有什么。我现在一切身体良好!” 杜公平回头与自己家人、小泉护士交流的时候,那个正向医院大门走去的今宫爱子仿佛感受到什么,转头向杜公平这里看来。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今宫爱子想了想,继续向着医院走去,很快消失在医院的大门之中。 熟悉的二层小楼,温柔的自己家。回到家中,换上拖鞋,母亲就忙碌着准备庆祝午餐,父亲则一派家主模样地坐到杜公平的面前。 父亲,“你准备明天就上学?” 杜公平,“是的,父亲。” 父亲欲说还藏,“公平。” 杜公平,“是的,父亲。” 父亲,“这次事情要记得教训,不要再发生了。” 杜公平,“是的,父亲。” 父亲,“我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警方公布和律师说的那样简单。但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孩子!我不希望你学坏。” 杜公平,“你之前说的。我记的的。” 父亲犹豫,“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 杜公平,“是的,父亲。” …… 杜公平的父亲交待完后,吃饭的时候杜公平的母亲也交待了许多事情。虽然其中许多的话之前在医院住院时,两人都早已经和杜公平多次说过。但是这次依然不停交待。就在这种温馨、家人关心的气氛中,一场简单的家餐慢慢开始。 医院的走廊,人来人往的背景之中,一男一女严肃对立而站。如果杜公平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两个人正好都是他所熟悉的人。一个是之前一直跟着他的警官左京右卫,另一个是他今天才见过的恐怖分子头领的爱女今宫爱子。 左京右卫一脸紧张地看着对面的黑裙少女,右手已经伸入衣服之中,摸住自己隐藏的配枪。 左京右卫,“今宫爱子!” 今宫爱子,“你认识我?” 左京右卫把怀中的手枪已经拔出,用最标准的执枪动作指着不到5米外的今宫爱子。 左京右卫,“不要动!请把双手举起来!” 左京右卫的拔枪已经惊动了这个走廊中来来往往的人,引发了四周人的慌乱逃窜。今宫爱子皱起眉头,仿佛十分悦。 今宫爱子,“你是谁?” 一个警级证出现在今宫爱子的面前。 左京右卫,“我是警察!现在请你双手举起,配合调查。” 今宫爱子眉头梳展,露出笑容,“原来是警察啊!但是如果我不配合的话,请问您准备如何处理?” 左京右卫紧张地握紧自己的配枪,“请不要动!” 今宫爱子的笑容更盛,身体开始不断向前走动,“你没有杀过人吧?其实杀人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只要简简单单地扣动手中手枪的扳机,一声美妙的声音就会响起。如同一个美妙故事的配乐一样,子弹会飞出,击穿你对面的身体。……” 左京右卫手指已经从扳机护环滑到板机之上,“你再不停止自己的行动的话,我将有权进行射击了!” 今宫爱子微笑地继续前行,“你可以试试!” 两人的距离已经不到4米,左京右卫一咬牙冲上前去,准备制服眼前的恐怖分子少女。不过两人接触的一瞬间,左京右卫就被少女瞬间、重重摔倒在地面之上。巨大的伤痛,竟然使左京右卫一是无法行动。 今宫爱子叹息,“真是太弱了!” 弯身把属于左京右卫的手枪拿到自己手中,一脚踩在左京右卫的身上使他无法活动,“你说,我是杀了你,好呢?还是不杀你,好呢?” 左京右卫,“我们警察马上就会包围这里,请您主动投降!” 今宫爱子,“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会聪明一些。” 今宫爱子举起属于左京右卫的手枪,左右前后地开始不断射击。在左京右卫的视线之中,已经有1、2人应声倒下。子弹打完,手枪被今宫爱子丢到左京右卫的身上。 今宫爱子微笑,“我们下次再见!”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9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一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杜公平霍地惊醒,他坐直身子,窗外的黑色和清冷的月光仿佛在告诉他,时间离天亮还早。 又是这个梦! 杜公平整理着自己的大脑。 自己叫杜公平。对了!自己叫杜公平。为什么自己叫杜公平呢?仿佛自己应该有一个另外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不记的了。 应该是自己搞坏了!自己本来就是杜公平,自己有爱自己的父母、顽皮的妹妹。还有,今天该上学了。 但是好像那里又不对劲呢? 对了自己好像真的不一样了!自己的脑子聪明了许多,就像自己坠楼事件的内幕和医院恐怖分子的内幕就不应该是自己原来的那个脑子应该想明白的事情。但是现在它仿佛是本能一样,自己一眼就能看出。 就像…… 就像换了一个大脑! 杜公平拿出自己床上桌上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脑袋认真研究了很久。然后终于确信,它确实没有被别人打开的样子。 吐出一口长气,时间还早,再睡会吧。自己还只是一个天真、快乐的高中生,贪玩、不爱学习,再加点小色色,才应该是自己这样的人本性。操心太多、想得太多,人会很快就老的。 想到老,杜公平浑身打了一个害怕的哆嗦,快速地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躺下睡觉。 立花高中是一所历史悠久的藏马市高中,立校到现在已经拥有近100年的历史。47年作为原藏马国立标准专科学校的附属中学而成立。52年,改名为立花驹场中学?高中。虽然早在52年就脱离了藏马大学的附属,但是与藏马、京都、东部等国内知名大学之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相互之间有着独立的优等生培养机制。这使这所学校每年毕业生的过半数都升入高等大学,是藏马省前三的高中学府。 立花高中以自由的校风闻名,经常被称道「驹场的自由」「六年的自由时间」。中学和高中都没有统一的校服,可以穿自己的衣服。此外,由于和多所大学学院的合作关系,学校中有农业、电子、物理等实践基地,是被文部科学省指定为SSH高中(SSH是指文部科学省指定的理科?数学教育的重点高中)。 已经离校近两个月的杜公平,早晨立在学校大门,不由地产生了许多陌生和不熟悉的感觉。杜公平是使用拐杖来上学校的。虽然使用轮椅会更舒服且效率一些,但是医生的建议是这样会更快恢复。而且杜公平自己也希望能够恢复正常和自由活动的能力。 杜公平的独特造型立即吸引了不少同校的学生关注,有几名与杜公平认识的学生想要过来打个招呼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左京右卫微施一礼,“杜公平同学,我想和你谈一些话。” 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杜公平不由地心中感慨!好像在医院恐怖分子事件第一幕也是从这位左京警官的出现开始的。 杜公平微笑,“左京警部补!看来您还是真闲啊!” 左京右卫严肃且认真,“杜公平同学,我想和你谈谈医院的事情……” 看来是风间美弥子相关报道的事情,使左京右卫有些怀疑是自己这里出现问题的。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那次在咖啡店中当着左京右卫面与风间美弥子的消息传递。 杜公平微笑且面容坦诚,“左京警官,您看!我现在正要上学。而且是我出院后第一天上学,我不希望给学校、老师和同学离开不好的印象。” 左京右卫,“我认为维护国家和公众的稳定和秩序,是每一个公民应尽义务。学校、老师和同学会理解的。” 杜公平正想继续拒绝,这时立花高中的校长和泉圣治阴着脸到了杜公平、左京右卫身边。并且目光凶凶地直视左京右卫。 和泉校长,“我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和泉圣治!” 左京右卫一愣,深鞠一躬,“您好!我是警视厅三课警部左京右卫。我想和杜公平同学谈些事件……” 和泉圣治,“你有法院或警察本部的相关授权吗?” 左京右卫尴尬,“对不起,我暂时没有。但是我想问的事情非常重要。” 和泉圣治严肃且认真,“我拒绝!学生应习学习为重,其他的事件都不相干!而且上次的事件,警察本部已经有了正式的决断。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希望我们的学生继续受到干扰!” 左京右卫,“我想谈并不是之前的事件……” 和泉圣治,“那就更没有谈的必要。杜公平同学是一名有着良好品质的学生,从来不与社会不良份子进行任何形式的接触。这一点,警察本部和我们学校已经进行共同地调查,双方已经达成共识。所以我想信,杜公平更不再会有别的警方感兴趣的事情。所以,左京警官可以回去了。” 和泉校长严厉、毫不留情地拒绝掉左京右卫后,带着杜公平走入校门。而左京右卫就被一名尽忠执守的校卫拦在身前。杜公平展与左京右卫一个灿烂真诚的微笑,背着书包走在拐杖的帮助下跟着和泉圣治慢慢走着,直到来到一个无人角落。和泉圣治停了下来,直视杜公平。 和泉圣治,“上次事情的具体情况我和学校已经知道。”杜公平,“是的,校长。” 想了想,和泉圣治更近一步说道,“三岛雄男、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在这次事件中的情况,我和学校都已经真实知道!” 和泉圣治目光严肃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无声地告诉杜公平,杜公平跳楼事件中三岛三人众强迫杜公平买毒品,后来遭到警察追捕,慌乱中跳楼自杀的整个过程学校和他已经完全清楚、明了。 杜公平平静地看着和泉圣治的目光,半天后,点了点头,“三岛三人众强迫我的事情,都已经清楚?” 和泉圣治,“是的。” 杜公平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和泉圣治的目光依然严肃,“虽然有一些不公平,但是这件事情会对学校的声誉产生巨大的影响。同时,学校和我对杜公平同学在警察本部严保学校声誉和荣誉的行为非常认可,是不会忘记的!” 杜公平微笑地点了点头。和泉圣治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求杜公平继续保持秘密直到永远。 杜公平,“好的,我明白了。警方的笔录就是事实,我不管在任何人的面前只会有一种说法。” 和泉圣治微笑,“相信学校!学校会认真对付每一名对学校做出贡献的人的。同时请杜公平同学放心,三岛雄男他们,个人和家庭都已经受到学校的警告,并向学校进行了保证上。学校可以向你保证:第一、我和校方保证杜公平同学不再会发生同类的事情;第二、校方会在杜公平同学毕业、就业等人生关键时刻进行回报,学校是不会忘记真正关爱、保护自己组织的人;第三、杜公平同学个人还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来找我。” 杜公平,“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脸容慈爱地微笑起来,“好!去上课吧。你的老师桥本美和子现在应该在课室门口等你的。” 熟悉而陌生的教室讲台,杜公平的班主任老师桥本美和子正进行深情而热烈地讲话,杜公平则如一名新生般地站在讲台的旁边。 桥本美和子激情洋溢,“今天我们迎来一位老朋友,已经康复回校的杜公平同学。虽然之前有一些对杜公平不好的传闻,但是警方和校方已经证实杜公平同学一名好学生。可能杜公平同学学习成绩并不优秀,但杜公平同学依然严守一名身为帝国高中生的责任、纪律、使命,绝没有什么不良、不好的行为。所以老师和学校相信大家会关心关爱杜公平同学,给他家一般的感觉和情感。大家请共同欢迎杜公平的回来!” 杜公平深鞠一躬,“请多多关照!” 大家热烈的掌声响起,桥本老师十分满意班级里的气氛,热情而激情地用笑容看着杜公平。 桥本美和子,“你快回到你自己的桌上吧!是不是十分美好且干净啊!我们班的铃木砂羽同学可是每天都帮助杜公平打扫卫生的啊!是不是感觉到了同学们之间无邪地关爱啊!大家可是十分期盼关杜公平同学的回来啊!” 在学校里,桥本老师一直以对工作饱含激情且认真而出名,她总是喜爱使用一些饱含热情的言语和表述方式,这使一些学生对她非常喜爱,而有些就十分反感,认为她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人。杜公平是第二种,铃木砂羽是第一种。铃木砂羽,全名叫铃木砂羽是一个传统天主教家族长大的少女,她的父母、爷奶、祖爷奶拥说都是十分虔诚的天主教徒。所以她严守教义,关爱身边的每一个人。非常非常热爱各种公益活动。但是这种气氛和环境下,杜公平也不可能做出违反大环境和大气氛的事情。 杜公平朝四周深鞠一躬,“谢谢大家!” 杜公平对着坐在台下的铃木砂羽再次深鞠一躬,“谢谢铃木砂羽同学!” 桥本美和子,“虽然这学期已经没有剩下多长时间了,但是铃木砂羽同学已经组织了帮助小组,会帮助杜公平同学尽快赶上大家的学习进度的。当然作为老师的我,也会很认真、很真诚地帮助杜公平同学的。所以请杜公平同学千万不要客气,有任何困难一定要来找老师我啊!” 杜公平,“是!谢谢老师!谢谢同学!” ………… 桥本美和子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各种讲话、煽情活动,开始了自己的讲课。教室里恢复到平时的情况,杜公平也如其他人一样拿出课本,打开书。 藏马警察本部的一间办公室,左京右卫的直管课长正无比暴怒地立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声音巨大地朝着自己身前的左京右卫进行着散发情绪的怒吼。 课长,“左京右卫!你知道不知道,刚刚,就在刚刚,立花高中的校长和董事会已经直接打电话到本部部长那里,对你进行了投诉!” 左京右卫身体笔直,“对不起,课长!” 课长,“和我道歉没用!本部部长对此事非常生气,询问是谁给了你进行调查的权力!” 左京右卫,“没有任何人,课长!我只是个人认为杜公平存在问题……” 课长打断左京右卫的发言,“左京警补,你不是小孩子!现在的情况是由于上次那个小孩跳楼的事情,以及前一阵发生的医院恐怖分子事件,我们警察本部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和危险!你就不要再给我们找新的麻烦了,好不好!” 左京右卫力求说服什么,“课长……” 课长继续打断,“不要再说了!把你的配枪、警证都交上来吧。” 左京右卫,“课长!” 课长,“上次医院的事情,虽然你坚持说遇到了恐怖分子今宫爱子,但是直实的情况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言词。而内务课调查的情况是,突然你在人群众多的走廊中拿出了枪,之后又有3名受伤者都从身体内取出从你手枪中射出的子弹。你必须进行内务调查!正好这段时间,你给好好安静一点。” 想了想,课长再次强调,“记住!你现在不是警察!你没有任何的权力进行任何的事情。而且你现在处于内部调查状态,你的任何活动和地点,都需要向内务课报备和批准!左京,不要再给我们填任何形式的麻烦了!好不好?” 下课铃声响起,在所有学生送离上课老师之后。立即,几名男生就把杜公平给围了起来。 男生A,“公平,你当时真的跳楼了?” 杜公平点头。 男生B,”跳楼什么感觉,刺激不刺激?” 杜公平,“脑子一热就跳了下去,应该很害怕吧。” 男生C,“跳警察追的感觉是怎样的?电视里警察都是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是不是非常可怕?” 杜公平微笑,“是的,非常可怕。感觉当时的空气都窒息了!……” 男生D,“真是太刺激了!” 好吧,这就是学生生活。在每天高强度、单调的不断重复和努力学习之中,任何不同寻常的事件的感染力都会少年少女们无限放大,并为之兴奋。再加上这个年龄的青少年正是叛逆期,对犯罪感觉的不是对不对,而是好玩不好玩。杜公平的精彩故事讲述使几名少年立即把杜公平封为偶像。 男生A,“公平,听说市立医院那起恐怖事件,你当时就在医院?” 周围立时又惊起一片惊叹。 男生B,“真的吗?是真的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 男生C,“真是刺激了!那里可是听说发生了枪战,还死了十几个人的。” 一个一面墙都是摆满各种各样出版物的小型会议室,风间美弥子正坐里面观察着四周。会议室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亲热地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您就是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啊!果然是出名的美人啊!非常高兴您能选择与我们出版社合作,来共同出版您的纪实新闻故事《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站起身,“我非常高兴能与贵社进行合作,贵社可是可以覆盖全国的出版社,特别是贵社的新闻事件题材的出版书籍,在全国也是有名的。” 深鞠一礼。 风间美弥子,“非常荣幸能与贵社进行相关的合作。” 中年男人亲切回礼,“我们也非常荣幸能与风间美弥子小姐进行合作。风间美弥子小姐这次的新闻事件题材故事可是全国公众都高度关注的最热新闻故事。我们出版社相信我们和风间美弥子的合作一定可以取得非常重大的成功。” 风间美弥子,“那么辛苦你们了!” 中年男人,“这是我们的荣幸。” 中午放学的街道,4、5个同学正共同陪伴着杜公平共同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 同学A惊呼,“三岛雄男!” 随着他的惊呼,杜公平身边的学生立即有如鸟兽般地散去,只留下杜公平柱着拐棍站在那里。 三岛雄男向前走来,他的身后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紧随其后。三人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三岛雄男微笑地展示着自己友善的表情。 三岛雄男,“公平君,好久不见了!”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边的两根拐棍和自己行动不便的双腿,肯定了三岛雄男的话语,“是的,好久不见。” 三岛雄男带着片仓右次、拳井风叶一同深鞠一躬,“上次的事件是我们错了!给您带来了可怕的后果,我们深表遗憾!” 深躬保持了近三分钟后,三岛三人众才一同直起来。 杜公平平视着三人,头脑在思考。三岛三人众与自己的关系会有转变,虽然早已经对这一点有所意料,但是面对这种情况,杜公平感觉自己真不是马上表态节奏。 三岛雄男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杜公平的面前,“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并对自己给您带来相关麻烦和伤害表示深深地歉意。” 杜公平看着三岛雄男手中明显是现钞的信封并没有接取,三岛雄男并没有生气,依然散放着善意。 三岛雄男,“我们知道这一点点心意远远无法弥补我们对您的伤害,但是还是请您收下。一个真正做错事情的人,应该对他们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些都是从我们个人零花钱中提取、预支出来的金钱。也只代表我们三个自己的内心表达。希望您能原谅我们,并接受它们。” 杜公平目测过去,感觉一个厚度,竟然感觉大约有10万币的厚度。 杜公平接过信封,“我接受你们的道歉。” 三岛雄男深表感激地再次鞠躬,“非常感谢!从此以后,您就是我们三人的朋友,如果有任何需求请尽情麻烦。”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0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二 三岛三人众离开了。 三岛雄男带着片仓右次、拳井风叶离开了小巷。本来杜公平与他们就不是身在一个屋檐下的动物,现在终于分开了。 杜公平目送三岛三人众完全消失在视线中,突然对着小巷隐蔽的一角叫道。 杜公平,“出来,铃木砂羽同学!我知道你在那里。” 一个瘦小的属于女性的身影从那里背着书包走了出来,正是杜公平的同班同学,铃木砂羽。 铃木砂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杜公平微笑地把那包来自三岛雄男的信封丢入自己的书包,“我记得我出校门的一路上,铃木砂羽同学都是一路尾随的。虽然一直与我同行的男学生都跑了,但是以铃木砂羽同学的个性,我相信一定会躲藏在附近。可能需要的时候,铃木砂羽同学准备跳出来解救我,或者向老师汇报吧?” 铃木砂羽走到杜公平的面前,“是的,我原来的打算确实是必要时跳出来惊走他们,或者去找老师报告。” 铃木砂羽看了看杜公平正放入书包的装钱信封,“那是现金吧?” 杜公平微笑,“我想是的。” 铃木砂羽,“我认为你不应该收它!” 杜公平微笑,“为什么?” 铃木砂羽,“我听说过另外一种你坠楼事件的版本。” 杜公平,“是什么?” 铃木砂羽,“你是被三岛三人众胁迫为他们买大麻时,被警察追捕坠楼的。” 铃木砂羽看着杜公平已经装好信封的书包,“而且刚才的情况,更证实这种事实!” 杜公平微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铃木砂羽,“你不该收这笔,你不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吗?人的生命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吗?你应该拒绝这笔钱,并告诉警察所有的一切。” 杜公平笑了,笑得灿烂,“第一,你听过的那个故事版本是假的,真正的事实就是警察和学校公布的内容。第二,没有信封,更没有钱。从来就没有过。你只是眼花了。“ 铃木砂羽气急,“杜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铃木砂羽,“你不是男人!” 杜公平如同流氓般地用目光上下扫视铃木砂羽的全身,调戏地询问,“你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铃木砂羽脸被气红,“你是流氓!” 杜公平,“上帝爱流氓!” 杜公平柱着拐棍、背着书包一步一步离开,只把依然气愤难耐的铃木砂羽在小巷的当中。 藏马县立医院附近的咖啡店,这里正是杜公平、左京右卫、风间美弥子共同渡过的那间咖啡店,更是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初次见面的那家咖啡店。这家小小的咖啡店中,依然是黑色长裙着装的今宫爱子正与为她服务的女服务员相谈甚欢。 此时是下午,咖啡店中并没有什么客人,今宫爱子也进行某种相貌的化妆。 今宫爱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女服务员,“是的!我可是风间美弥子的粉丝,这样重大的事件和过程我怎么可能会记错呢!” 今宫爱子微笑,“我也是风间美弥子的粉丝,所以对这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弄得更加清楚呢?我们能更加详细的谈一谈吗?” 女服务员兴奋地同意,“当然,我没有任何问题!” 今宫爱子同样也表示出兴奋的表情,“太好了,我下午正好也没有别的事情。这样我们看来会有足够的时间来讨论这一故事。我记得那里,风间美弥子小姐远远还没有现在火热。那最出名的《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还没有开始报道。” 女服务员,“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很早就是风间美弥子小姐的忠诚粉丝了。” 今宫爱子,“从这一点上来说,您可是我的前辈了!我是由于这次事件报道才真正成为风间美弥子小姐的粉丝的。” 女服务员立即一副前辈高人的样子,“如果是这样,你有什么疑问就请尽管问来吧?” 今宫爱子,“真的可以吗?” 女服务员,“那是当然。” 一个装饰精美的小屋,三岛雄男倒在一张长沙发上,吸食着大麻,整个房间也充斥着浓浓的麻草烟味。倒在一个短沙发上吸食拳井风叶,突然暴怒地站起,来到三岛雄男的面前。 拳井风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拳井风叶巨大的怒声惊醒了半梦半醒中的三岛雄男,三岛雄男张开迷茫张开了自己的眼睛。 三岛雄男,“什么事?” 拳井风叶,“为什么!我们为什么那个小子道歉!为什么要低声下气的道歉!还要赔钱!” 三岛雄男的眼睛开始清亮,“你真的不明白吗?” 拳井风叶,“不明白!” 三岛雄男看了一眼卷曲在另一个短沙发中的片仓右次,“你来告诉他!” 片仓右次,“我吗?” 片仓右次站起身来,认真地收拾了一个自己的仪容,使自己迅速从一个大麻男变成一个文静的眼镜男,这才骄傲发表自己的言谈。 片仓右次,“因为我们是天生的贵族!这只是一场游戏,杜公平的生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方式,对待各种发生事件的方式!我们的父辈可以容忍我们闯祸,但不能容忍我们愚蠢。这就像一场场人生的考试一样,对待现在我们,父辈可以不看中我们的考试成绩,但一定会看中我们做事的方法和原则。所以对于上层大人物已经决定的事情,我们最好的方式就是无比的配合、主动的配合,而不是什么面子问题和小孩脾子。如果我们真的那样做了,父辈们只会默默地放弃我们,而不会对我们有任何提示。这就是我们的人生,多么叫人快乐乐的人生啊!” 杜公平在快速地恢复,两周以后,杜公平已经可以丢弃一直帮助他行走的拐棍。医院的物理理疗室中,小泉裕子扶着杜公平站在那里,他们对面的医生不停地口中发出惊叹。 医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杜公平母亲紧张地注视着医生,“医生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慈爱地看向这位紧张自己孩子的母亲,“夫人请放心!你的儿子恢复的很好。大大、远远地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我们已经为您的孩子进行相关检查,并进行了CT检查。这些检查均证明你的儿子已经完全恢复!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一样!” 杜公平母亲喜极而泣,“真的吗?真是太感谢您了!” 医生,“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主要您孩子自己的努力,相信正是因为他个人的努力,才会取得如此不可思议的恢复效果。” 母亲,“不!你们的帮助也很巨大!” 母亲的发言结束,父亲才有机会加入到对医生的感谢和对杜公平病情的询问过程中。这一过程中,根本就没有杜公平发言的机会。杜公平看着立在自己身边的美女护士小泉裕子,小声进行交流和询问。 杜公平,“我能请你吃饭吗?” 小泉裕子微笑,“为什么?” 杜公平,“你对我的帮助巨大吗?” 小泉裕子,“比医生的作用还大吗?” 杜公平,“当然!您是我能够长期坚持在医院的原始动力!” “原始动力”四个字被杜公平述说的无比暧昧,这使小泉裕子的脸颊微红。 小泉裕子低声训斥,“色小孩!” 杜公平积极承认,“是的,男人本色!我能请你吃饭吗?” 这时,杜公平父亲的手机电话突然响起。杜公平父亲对医生表示了抱歉后,离开医生身边,接通了手机。一阵低声的交流后,杜公平父亲合上了手机,面色古怪地看向母亲。 母亲奇怪,“怎么了?” 父亲,“刚刚电话通知我,公司对我进行了升职。” 母亲无比惊喜,“这是好事啊!” 父亲,“但是按照公司的进升流程和时间表,我至少还需要2年才可能晋升。” 母亲,“管它呢!儿子今天完全康复,你又正好升职!这是双喜临门,我们今晚必须庆贺一下。” 父亲、母亲在相关交流,立在他们身边的杜公平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猜测:难道这是三岛家的补偿? 立花高中不远外的一家咖啡店,头戴一个巨大黑墨镜的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相对而坐。 风间美弥子,“听说你已经完全康复。真是恭喜你了!”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风间美弥子,“小泉小姐给您说的?” 风间美弥子,“是的,到底她可是我的人。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杜公平,“没有。” 风间美弥子轻笑,“听小泉裕子说,你最近可是在积极骚扰她啊!” 杜公平认真且肯定,“小泉小姐可是一名出色的美女,而且性格又极好。我有一些正常男人的想法也是正常吧?” 风间美弥子笑声出口,“哈哈……哈哈……,你是男人?” 杜公平,“你有什么意见?” 风间美弥子从随身的包中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风间美弥子,“没有。” 杜公平看着自己面前的厚厚信封,将它拿起,更是确认它是厚厚钞票。目光投向风间美弥子,露出询问的表情。 风间美弥子,“这是线人费!” 杜公平不解,“钱人费?我记得我最近可是没提供什么东西给你过吧?” 风间美弥子微笑,“这其实是稿费的一部分!” 一本装钉精美的书籍被送到杜公平的面前,转正方面,使杜公平能够看清书面上的内容。这是一本暂新的书,书面是以一个樱花雨中的医院为背景的书面,书的右下角是一张风间美弥子个人美丽的个人照,书的正中是黑色、有深度的几个大字:今宫幸夫的木马。下面又有一行小字:藏马市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揭秘。 杜公平惊奇,“你出书了!”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出书了!就像我之前我告之你的一样,我把这一系新闻报道进行了整理,并联系了出版社。出版社对它非常感兴趣,所以这本书马上就会上市。” 杜公平,“看来美弥子小姐个人新闻纪实小说的事业进行很顺利啊!” 风间美弥子微笑,“这是第一批样书,作为非常有纪念价值的物品,我特地给您送来一本。” 说着,风间美弥子用手指引导杜公平看向这本书的作者一栏。杜公平目光被引导,立即发现在这作者一栏中的书写着:风间美弥子、公平土木。 风间美弥子,“公平土木这个第二作者,这是为先生所取的笔名,希望先生能够喜欢。” 杜公平,“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非常坦然,“当然是,我希望我们能有更加广泛的合作。而这里的也只是稿费的一部分,出版之后,还会有销售额的分成。相信也是一个可观的数字。” 杜公平,“更加广泛的合作?” 风间美弥子,“是的更加广泛的合作。” 风间美弥子从旁边的包中拿一本装钉好的打印纸,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我这里刚写了一份新闻策划书,公平君不如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这是一本装钉好的文件,一本厚厚的文件企划书,第一页的白字上单独书写: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 杜公平的脸立即抽搐了起来。作为立花高中的一名普通学生,学校最有名的神秘事件就那么几件。这个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其实就是学校操场外的一个公园湖中,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起立花高中女高中生跳楼自杀事件。被称为立花高中女高中生第一自杀胜地。同时,这也是立花高中校方最为烦恼的事情之一。杜公平可不想为了金钱而被自己的母校开除,特别是在现在自己与学校方关系良好的情况下。 就是美色也是不行! 杜公平偷偷地看了风间美弥子几眼。真的很美,特别是那诱人的身材、富有魅力的气质。是属于那种一举一动都可以给人美的感觉的那种高级美女。 风间美弥子毫不回避看着杜公平的目光,慢慢品饮着咖啡,眼中饱含微笑和自信。 学校附近的一个网吧,杜公平和同学身着成人的衣装,拿着身假份证走了进来。虽然明知道是假的身份证,网吧老板依然选择放行。 几人大呼小叫地兴奋走入这间被密密麻麻台式电脑所充满,无数年青人汇集的地方。这并不是一个空气良好的地方,烟味、脚气味、汗臭味、快餐味……混合在一起,绝对是洁癖性的地狱。这里正流行着一种枪械对战的电脑游戏“反恐精英”,这是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最最流行和疯狂的一种游戏。下学之后,杜公平就被自己同学怂恿着来到了这里。当然未出事前,杜公平也是一个十足的电脑游戏迷。不过,那时的杜公平水平真实不怎么样。 正在杜公平忆苦思甜,回忆往事的时候,旁边的同学周子航已经在那的机器前大声吼叫,“公平、公平快进反恐gasini房间,警察这边少一个人。” Gasini是房间名,杜公平很快就找到同学周子航点名的房间,手法熟练地进入。然后,发现这是一个叫“cs_assault”的地图,是一个经典的警匪对战地图。杜公平与同学们喜欢称呼它为“72街仓库”,"72街仓库“这个名字则是来源于仓库正门上方的招牌上写有72th street。这正好也是杜公平以前最熟悉的一个地图。加入警察一方后,电脑迅速进入到开始进程。出现购买武器界面的一瞬间,杜公平突然回想起前从网上看到的一个反恐高手视频。于是本能地买了一个闪光弹,然后拿着系统送的手枪开了局。 第一局,警方胜利。手枪+闪光弹,杜公平展现出远超受伤前的枪法水平和心理素质,在后门埋伏,一举用闪光弹闪瞎了4个匪徒,击杀了3个。 第二局,警方又胜。终于有钱买漠之沙鹰的杜公平,换了一个地方埋伏,弄死了4个,竟然打出了一枪一个的非凡成绩。 第三局,杜公平终于够钱买把B45阻击步枪,在这一局杜公平竟然打出了90%的击中率。于是杜公平承包警察一方一多半的战绩。 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网吧,来玩的也只是普通学生或青少年,大家反恐的水平普遍一般。但杜公平却打出了近似杜公平之前见过高手视频的成绩,就显得有些太妖异了。匪方立即被打得惨不忍睹。 杜公平玩得兴奋,一个女声在他身后想起。 风间美弥子,“这不是公平同学,我记得你好像还未满18岁吧?” 东流球王国的法律,未满18岁的少年是不能进入游戏厅和网吧的。女人的声音同时使旁近几名杜公平的同学同时紧张地回望过来,风间美弥子则礼貌地微笑。 风间美弥子,“大家好!我是杜公平同学的老朋友,风间美弥子,一名名记者。请大家多多关照!” 杜公平无奈,“风间美弥子小姐,您怎么在这里?” 风间美弥子,“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可是一名记者,总得找点事情进行报道吧?” 杜公平,“你是准备报道未成年人游戏厅事件?” 风间美弥子,“当然不是。我可是一名名记者,怎么可能报道这种普通记者才会感兴趣的事件呢!” 周边立即响起一片紧张舒缓的吐气声,然后就是无数未年人开始悄悄地撤离这里。 杜公平埋怨,“你把我的朋友们都吓跑了!” 风间美弥子灿烂微笑,“那真是太遗憾了!那么我请你喝杯咖啡,进行道歉,可以吗?” 杜公平,“我能不去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不能。”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1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三 网吧附近的咖啡厅,一张小桌前,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对视而坐。 杜公平无奈,“姐姐,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风间美弥子,“你说,我找你会是什么事?” 杜公平努力装糊涂,“难道是未成年人游戏厅事件?作为一名名记者,我相信姐姐的时候应该是非常宝贵的。而且像这种高中生偷偷进入网吧,玩游戏的故事,在城市中已经司空见惯。对一名小记者还算是条新闻,还要看编辑那几天有没有兴趣。而对于姐姐,这种新闻根本就不能体现您的能力和价值啊!” 风间美弥子,“你到是对我十分了解啊。” 杜公平,“我可是姐姐曾经的合作伙伴啊!” 风间美弥子再次拿出那本装钉整齐的新闻企划书,放到杜公平的面前。文件正面正对着杜公平: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 杜公平推回文件,“和上次一样,我拒绝!” 风间美弥子,“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会坠楼的事件,怨恨学校的。” 杜公平玩味地看着风间美弥子,“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风间美弥子放下杯子,面露微笑,尽展风情,如同春风临沐。 风间美弥子把文件复新推回杜公平的面前,“先看看!不要先下结论。我身为名记者,如果只会到处得罪人的话,是不可能成为名记者的。虽然这个企划可能会涉及立花高中的一些隐私,但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会使各方都满意的!” 杜公平,“各方都满意?” 风间美弥子,“当然!立花校友会在这个城市、这个国家都是拥影响力的。我已经是一名名记者的,一点点小的利益是不会叫我冒这么大的风险的,立花校友会如果整合力量对我采取行动,我也会吃不消的。所以,你不必害怕!” 杜公平一动不动地看着风间美弥子,并没有急着把文件拿起。 风间美弥子微笑,“只是看看,我并不要求你立即决断。”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 风间美弥子真诚无比,“就算是同意。启不启动、何时启动、怎么启动,我会得到你的同意再进行的。你的名字,我会像这次一样保守秘密的。” 杜公平拿文件,放入自己的包,“我要去玩游戏了!” 风间美弥子止住了杜公平的行为,目光认真地看着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实话实说,对于这篇新闻企划我并不是现在才企划出来的计划,其实早在4年前,我就进行了企划。” 杜公平,“那时美弥子小姐应该还没有大学毕业吧?” 风间美弥子,“是的,为了成功迈入新闻界,成为一名成功的记者,我当时是做了好几种新闻企划的,这一件虽然最后没有使用。但是对这个事件也是下了十分足的功课的。” 杜公平,“那时应该也是刚发生一起立花高中女高中生自杀事件吧?” 风间美弥子,“是的,也是这个季节,时间也相差无几,立花高中高二女学生真奈杏树跳绿草湖自杀。虽然警方对该事件进行调查,定性为自杀,因为从学校的监控发现真奈杏树确是自己跳湖自杀的。” 杜公平,“与这次的一样。现在的亚由美事件也因为直接的监控,判断其是自杀事件。” 风间美弥子,“根据警方具体调查,没有什么发现其他犯罪因素。我也进行过自己的深入调查,真奈杏树的男友十分爱她,真奈杏树各种学习也十分优秀,没有任何自杀可以的诱因。就是在这次的事情中,经过我的调查,发现在立花高中历史同样的事件曾经多次发生。” 杜公平,“所以你认为,这起事件并不简单。” 风间美弥子,“对!其实这两年我曾多次自己调查,也请过专业的侦探进行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虽然强要解释,那只有传说中的恶鬼杀人事件。直到我遇到公平先生,我突然有一种直觉,我多年的不解这一次一定会有一个合适的解释。” 杜公平,“你就这么自信?” 风间美弥子,“公平先生其实是自己小看了自己,这次的藏马医院事件,公平先生几乎从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独立就推演出整个事件的脉络,这绝不是普通的人所能办到的。相信我!第一、我也不是损失别人名誉的人,第二、我期盼之后与公平先生长期合作,第三、我都能对该事件忍4年不进行深入报道,所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也不会轻意起动该企划的。” 杜公平站起身来,“对不起!你的故事很精彩,我也很感兴趣。但是我不可能在没有学校的同意下,进行这种调查的。所以我想,我该继续去玩游戏了!至少,学校不会为玩游戏的事情,真正与我反脸。风间小姐,我只是一个普通高中性。没有像三岛雄男一样的背影。” 杜公平返回网吧,那几名杜公平认为早已经跑回家的同学竟然依然都在这里。杜公平进入立即使这几名同学放弃了游戏围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同学A,“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吧?” 杜公平点头,一片惊呼。 同学B,“美弥子小姐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啊!果然她的本人比电视上、杂志上的更为出色。” 同学C,“听说,她可是天才少女。16岁就上大学、19岁就大学毕业、20岁就成为藏马一流名记者的。” 同学D,“我还知道她的三围!”同学E,“这算什么!我床头贴着她的海报,是我自制的、泳装的!专门找打印店特制的。” 同学B,“是不是好朋友?” 同学E,“你什么意思?” 同学B,“给我也特制一张吧!放心,费用我出。” 同学D,“我也要!” 绿草湖,立花高中一处知名的景观。虽然湖面并不大,但在立花高中成立时就存在,已经俨然成为立花高中历史的一部分。 杜公平还没住院时,这里还是一片被绿地和鲜花包围的小湖。而现在杜公平站在这里,这里已经被一道临时的栏杆所阻挡了起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就在杜公平住院期间,这里发生了一起女高中生自杀事件。在这个国家,发生自杀事件其实并不少见,高中生这个群体发生自杀事件也不少见。所以,这件事情很快就被藏马警察本部刑侦定性,相关媒体舆论也被校方和校友会控制了下来。但是从那时起,这个湖面就被控制了起来。 当然,如果事情只是这么简单,风间美弥子那名美女名记者自然不会那么上心。这是因为,在立花高中的历史上,这种情况其实频繁发生,几乎每3-5年都会发生一起。每起都是女高中生自杀,每一起死者都会在死后留出迷人的微笑,额头会展现一朵红色的小花。所以,就是在立花高中内部也是在盛传这个绿草湖中是有妖魔存在的,晚上的时候最好不好靠近这个湖。 杜公平立在湖边,立在青草和鲜花之中,平静地看着湖面。绿水无忧无虑,随风荡起层层涟漪。有水鸟在湖面上起伏,有鱼儿在水中嬉戏。岸边是婆娑起舞的垂柳,微风拂来正炫耀它那妩媚多娇的英姿。 一个声音在杜公平的身后响起,“杜公平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杜公平转头回望,发现正是那名与自己在坠楼事件中出现道德冲突的铃木砂羽。 果然铃木砂羽目光流露的不是什么惊喜的表情,反而是一种冷冷的严肃,“杜公平同学,这里已经被学校戒严,不允许学生靠近这里。” 杜公平,“我知道了。我只随便到这里看看。” 铃木砂羽目光确认杜公平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听自己话后,便不再理会杜公平,自顾自地从背包中拿出一张照片,挂到湖边的围栏上。然后又背包中取一根蜡烛点亮,立在照片下面。最后又拿出一束菊花,放到照片之下。 那照片一个美丽长发的少女正热情地笑着,正是这次立花高中跳湖自杀的女主角亚由美。 杜公平双手合实,“南无阿弥陀佛!” 铃木砂羽胸前划出十字架的形状,“主会保佑你的!” 静静的几分钟默哀。 杜公平,“铃木砂羽同学原来你认识亚由美学姐?” 铃木砂羽冰冷地看了一眼杜公平,“亚由美学姐是一名非常好的人!她擅长钢琴、舞蹈,是铃木砂羽非常非常钦佩的人。” 杜公平,“你和亚由美学姐很熟悉。” 铃木砂羽,“我们住在一个街区,而且我们两家的家庭都是信天主教的,我们俩都是都会唱诗班的成员。” 杜公平,“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亚由美学姐的事情吗?” 铃木砂羽冷冷地看了杜公平一眼,“不行。” 杜公平,“为什么?” 铃木砂羽,“我不喜欢你!你不是一个正直的人。” 再普通不过的放学回家行程,杜公平一边走一边和自己身边的几个同学相约着到网吧偷玩游戏的时间。现在杜公平已经成为班级里私下的游戏高手,是大家到网吧与不知名人进行对战的主力队员。更是网吧中小有名气的反恐游戏高手。 经过更多次地观摩网上盛传的反恐游戏高手游戏视频,以及平时的对战,杜公平的游戏水平竟然不断快速成长。这造成已经有别的网吧的游戏高手开始慕名来这里寻找杜公平进行对战。网吧老板竟然对杜公平开出了免费游戏的优惠条件,只是要求杜公平不要变换游戏网吧。 大家边走边激烈讨论游戏的行走中,突然一个黑色长裙的少女拦住了几人的前进。 黑裙少女拦在几人的面前,阻挡了大家前进的道路,“你们谁是杜公平?” 杜公平举头看去,瞳孔立即为之一缩,心中惊呼:今宫爱子! 今宫爱子! 挡住几个的竟然是那个有名的恐怖分子,人称“魔女”的今宫爱子!杜公平立即感到后背一阵发麻。 同学A,“你是谁?” 今宫爱子微笑地进行自我介绍,“我是红色网吧的反恐游戏高手樱花爱子!” 一听到是游戏高手,本来还有些警惕的杜公平同学们立即全面放松了下来。 同学A非常认真地思考,“经色网吧?没有听说过。看来不是附近网吧了。没想到公平君的盛名已经威名远播了!” 同学B,“樱花,这个姓还真是少见啊!这么说,你是来找我们的公平君,进行游戏切磋的了?” 今宫爱子微笑,“当然!能够见识到不同区域的游戏高手,是我爱子最大的追求!” 今宫爱子的话立即引动杜公平一众傻同学的高度共鸣,几个毫不含糊地将杜公平推了出来,“他就是杜公平!你找的就是他!” 今宫爱子甜甜微笑,躬身施礼,“我是爱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上一局隐秘起来的警察刚刚将偷偷出现的匪徒一枪阻击,下一局神秘出现的匪徒就潜到警察的身后将警察一刀割喉;这一局警察刚刚被匪徒丢入的手雷轰毙,下一局匪徒就被从天而降的警察手枪毙命…… 网吧中,无数的游戏热爱者拥挤在杜公平和今宫爱子的身后,被两人一局局天马行空的表现和个人精准的武器制作所吸引。一个个主动死亡的幽灵屏后,也纷纷挤满了围观的热爱者。每一局的结束都引来无数爱好者的惊叹。 网吧中的游戏热爱者是世界上最最单纯的人,在他们内心早已经没有好人、坏人、男人、女人的区别,就算此时有人告诉他们面前那个极利害的游戏女孩是著名的恐怖分子,也不会有人在意。大家只会在意那紧张十足的游戏战争。 杜公平此时也忘记了对方可怕女孩的真实身份,全身心地投入到双方对决和战斗之中。 游戏终于结束,双方竟然打成了平手。紧张的气氛刚刚结束,立即有无数的崇拜者给两人端茶倒水的殷切服务。这时,这里的人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请这两个伟大的人再战斗一把,再叫他们观摩一次。 这时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突然从外面冲入网吧,并且大声地叫喊,“警察来了!警察查未成年人来了!” 短暂的静止! 反应过来怎么一会儿事的人们,立即开始不断有如同亡命的野兽般蜂涌地冲出大门。 “快跑!” “快跑!” …… 网吧之中不断响起不同声音的叫声。 杜公平突然想起原来自己也属于未满18岁的管制人士,拿起自己身后的背包准备逃离的时候,右手被一个有力的小手拉住,然后在巨大力量的差距下,身不由己地跟随着小手的主人离开了座位。 目光抬起,小手的主人正是那个可怕的恐怖分子少女今宫爱子。感觉杜公平的目光,今宫爱子回头给以杜公平一个友善的微笑。 仿佛是无比熟悉这里的结构,从女厕的窗户跳出,跑过一段无人的荒地,两人就来到了一个人流并不太多的街道之中。 今宫爱子停了下来,微笑地看着杜公平。 今宫爱子,“重新介绍一下,我叫今宫爱子!之前没有告诉自己真实姓名,非常抱歉!” 杜公平没有一丝波动,“我认识你,今宫幸夫的爱女,红色樱花雨排名第3的顺位接班人,外号魔女的今宫爱子,对吧?” 今宫爱子再展微笑,“果然你早已经认出来了我。看来我们真是神交已久。” 杜公平,“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今宫爱子,“是的。” 杜公平,“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今宫爱子,“你对红色樱花雨有什么看法、有什么识知?” 杜公平,“红色樱花雨是多国打击的恐怖组织。” 今宫爱子,“你是这样认为的?” 杜公平,“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今宫爱子平静地看着杜公平,“你真知道什么是红色樱花雨吗?要知道我们成立的时候,你可以刚刚出生。” 杜公平,“是的,我知道。夏国共产党主席李泽水向东球流劳动人民发表了重要题词:只要认真做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东流球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东流球革命的胜利就是毫无疑义的。这给予了东流球共产主义左翼青年们极大的精神鼓舞与关怀。他们高呼着“李泽水思想万岁,万岁,万万岁”与“造反有理”同警察展开肉搏,设置路障,占领一个制高点,然后放高音喇叭,困守到底。后来,其中一部分左翼青年组织结合起来,成立了“红色樱花雨”。” 今宫爱子,“我们的追求是王国真正的未来!现在只是历史的倒退!纵观世界,世界上还有那个国家存在着国王、皇帝?东流球竟然依然存在!这不倒退是什么!我们是为了人民、为了国家!” 杜公平,“虽然仿佛有着无比充分的理由,但是红色樱花雨依然改变不了自己恐怖组织的真实” 今宫爱子,“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我可是有着魔女之称的可怕人物,我的手中上染满鲜血也是事实。” 杜公平,“我害怕,但是你不是来杀我的。” 今宫爱子笑了起来,气氛一下仿佛从严冬走到了春天。 今宫爱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为了祖国未来而战斗?” 杜公平,“没有兴趣。” 今宫爱子,“你果然是一个自私、现实的人。” 杜公平,“还有好色、贪财。” 今宫爱子,“一个自私、现实、好色、贪财的人?” 杜公平,“是的。我现在还年轻,所以坏阶段的品质只有这些。” 今宫爱子,“哈哈……哈哈……,你果然很有意思。” 杜公平,“我们是完全两类的人,所以不要对我产生什么期盼。” 今宫爱子,“你就这样急着和我们划清界限?” 杜公平,“是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今宫爱子,“你并不普通。” 杜公平,“那是你看错了!” 今宫爱子,“想不想感受一下快意恩仇的人生?” 杜公平,“没有兴趣。” 今宫爱子,“好吧!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 杜公平,“我希望他永远不会发生!”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2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四 早上第二节课,是一节单元考试。按原来杜公平的成绩,也就是在班级中下游晃荡。这次是杜公平出院后第一次单元考试,所以发完卷了子后,班主任桥本美和子专门来到杜公平的座位旁,告诉杜公平心理不要有负担,慢慢写,不要在乎分数。 看着发下来的卷子,杜公平又开始了他的老动作——发呆。如果是以前,卷子上的内容都是它们认识杜公平,杜公平和它们不太熟。一般情况下是这种发呆保持20分钟左右,杜公平突然大发神威,大笔一挥,ABCD地胡乱填一阵,几分钟内就搞定了这些东西。 不过这次情况终于有变,在杜公平的眼中那些卷子上的题目迅速恢复成书本上的一个一个知识和考点,无非的区别就是变幻说明,顾意在关键点上投套,诱骗你出错罢了。有些题杜公平越看越有趣,仿佛之间似乎看到出题人在诱骗学生考试出错时恶趣味。于是在这种快乐的感受中,卷子被快速地完成。 卷子完成,考试截止时间还早。杜公平左右四望,果然班级那些成绩靠后、纯粹在混日子的男生们此时都在相互发呆,互相之间目光无声地进行友善的招呼后,各自就无聊地四处张望打发着时间。 杜公平四处游走,最后停止在那个开始对自己十分友善,现在对自己十分有意见的铃木砂羽身后。铃木砂羽从普通学生的角度来看,长的不是太出众。学习成绩好,再加上那种圣女一般的性格和个性,一直是班中普遍男生躲闪的人物。现在仔细观察那统一的短裙之下长腿无比地修长、洁白、笔直。目光上移,臀部竟然是那种完臀美型。继续上移目光,胸部完美、肩膀好看。如果这样,再过几年,这个女孩的风情可能甩班里现在几个男生评比出来的班花几条大待。 果然是“二十岁男人看脸,三十岁男人看胸,四十岁男人看臀”,班时那几个男生天天鸡飞狗跳、耍帅耍酷追的那几个女孩,脸蛋还可以,综合分比这个可差远了。这叫什么?这就叫漏网之鱼,还是留着给大学的坏蛋呢! 目光在铃木砂羽的身上游走,目光继续上移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铃木砂羽正目光严历地看着自己。杜公平展给铃木砂羽一个友善的微笑,但杜公平根本没有转移目光的意思。反而对铃木砂羽的脸形、五官、发型进行内心的发掘和评价。最终的结果是铃木砂羽不敌杜公平的无耻,自己转回目光,开始考试。 越看越发现铃木砂羽这个女孩竟然十分耐看。回想原来印象中的铃木砂羽,一个天主教的传统徒,喜欢帮助别人,平时上课学习一板一眼的很有规矩,无论教材还是练习册都有固定位置。只和身边的几个要好女生一起进出教室,跟所有男生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杜公平家附近的一个茶店,虽然是提供茶的地方,但依然有咖啡进行提供。但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的选择就各不相同。杜公平选择的是一杯简单至极的黑咖啡,而风间美弥子选择的一杯香草茶。 街边行走着行人的小路旁,一张简单至极的双人小桌紧挨着店墙放着,两人对视而坐。 风间美弥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前天,今宫爱子来找过我。” 风间美弥子吃惊,“今宫爱子?你确定是今宫爱子?” 杜公平,“是的。而且她也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沉默,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风间美弥子才再次开口。 风间美弥子,“她找你什么事情?” 杜公平,“应该是想问加不加入红色樱花雨吧?” 风间美弥子,“你怎么回答她的。” 杜公平,“我拒绝了。” 风间美弥子,“你拒绝了?” 杜公平,“我告诉她,红色樱花雨是恐怖组织,我没有兴趣。” 风间美弥子轻笑,“你胆子很大!她可是有名的恐怖分子,杀过不少人,有着魔女的外号。” 杜公平无奈,“不拒绝还能怎么样?难道加入他们?” 风间美弥子,“你想问什么?” 杜公平,“我有些小害怕。可我能告诉的人只有你,所以看看你有什么意见或思考?” 风间美弥子,“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今宫爱子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杜公平挠头,“那怎么办?” 风间美弥子微笑,“不过也不用担心!红色樱花雨不是赤军,更不是红色高棉。今宫幸夫还算是温和派,红色樱花雨一般只会诱惑你加入,而不会强迫你加入。” 杜公平叹气,“这还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风间美弥子微笑,“放心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会罩着你的!” 杜公平抬头看向风间美弥子,“你会罩着我?”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是风间灿王会的小公主,你不会认为我只是普通意义上的记者吧?你不是好奇小泉裕子为什么加入风间灿王会,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她遇到了不得不通过加入黑暗社团才能渡过的难关了。” 杜公平,“什么难关?” 风间美弥子神秘一笑,“我不会告诉你的。” 接下来几天,只要没事杜公平就喜欢用自己侵略性的目光看着铃木砂羽。这种情况很快被杜公平周边的狐朋狗友所注意。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杜公平可是班上几个电脑游戏迷心目中的偶像和伟大人物。立即班级中就开始盛传杜公平喜欢铃木砂羽的绯闻。 对于这种传闻,杜公平并没有在意,更没有放在心上。依然是每天该怎么看铃木砂羽就怎么看,一点也不为之改变。直到有一天,铃木砂羽带着一个女闺蜜站到杜公平的面前。 铃木砂羽,“我有事要和你谈一谈。” 杜公平,“什么事情?” 铃木砂羽,“你来不来?”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跟着铃木砂羽来到学校中的小树林,铃木砂羽的那个闺蜜主动地没有跟来。见四周无人,铃木砂羽停了下来,目光直视着杜公平。 铃木砂羽,“我不会喜欢你的!” 杜公平,“知道了。” 杜公平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使铃木砂羽一阵无语。 铃木砂羽,“那么请你不要再现在这个样子好不好?” 杜公平,“现在怎么了?” 铃木砂羽,“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偷窥我。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杜公平,“不好。” 铃木砂羽气急,“为什么!” 杜公平,“眼睛长在我的脸上,它想干什么,当然是它的自由。自由是民主国家最最主要精神,所以我相当尊重自由。” 铃木砂羽,“我不会喜欢你的!” 杜公平,“我知道。你当说过。” 谈话当然不欢而散。事后,杜公平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晚上21:00,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风化街的毒品小拆家瘦骨再次来到自己工作的传统地点。虽然刚刚被警方清查了一次,不过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他并未被警察找到什么犯罪证据,只能被警告一翻,再次放出。这使瘦骨不由地有许多小得意。由于之前的某件事情,他正得到自己大哥的认可,已经升级成为这附近混得最开的小拆家前辈。 同时瘦骨的业务面也开始拓展,开始涉及除大麻外更多的品种,比如:冰、各种小药丸等。于是顾客群就更加多种多样,有酒女、混混、玩家……。还有学生,一个手执特别介绍的初哥高中生。自从上次那个闹得全市震动的高中生坠楼之后,又新出现一个初哥高中生,一看就是代有钱人大少爷来拿大麻玩乐的。有钱人的私人party中,大麻、小药丸……可都是必需的消费品啊!而这个初哥就是一种替死鬼,就像两个月瘦骨见的另一名高中生初哥,之后被警察追得跳楼了,差点就没了性命…… 瘦骨正一边走一边想着的时候,心中想着的那名高中生初哥出现。那名高中生初哥刚一出现四处游走,仿佛观察着什么,又怕别人发现。根据以前的经验,这名初哥至少要小心上10-20分钟才会真正过来买货。瘦骨立时心情大坏,这不是告诉别人这里有鬼的节奏吗?瘦骨冲了过去,一把把那名高中生按到一边的墙上,飞快地高中生的口袋中搜出一叠钞票放入自己的口袋,然后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小包大麻放入高中生的口袋。再就转身离开,心中充满着快乐和好玩。 5分钟后,那个被瘦骨强迫发生交易初哥高中生鬼鬼祟祟地来到一个路边的黑色7座商务车。车门打开,一只手将这个高中生拉入车中,然后车门关上。1分钟后,车门打开,那个高中生被人一脚踹出。然后车门打开,商务车扬长而去。 跌倒的高中生慌乱地从地上站起,目送车辆消失后,长出一口气,转身离开。没有注意这时一个黑裙少女正一直默默地站在马路对面的一个公关车停车站看着这里的一切。 少女突然微笑起来,仿佛想到什么无比开心的事情。 一张生日宴会的邀请函,这是一张三岛雄男十八岁生日的邀请函。 十八岁,作为一个人、一个男性一生是重要的日子,在这个国家它代表着你已经脱离了幼年、童年、少年,成为了一个可能有独立公民责任和权力的成年人了。 三岛家,则是一个历史悠久、拥有古代贵族血统的帝国政治家族。虽然帝国近代由于革命,旧的贵族因被没收财产、取消社会特殊权力……,许多都没落、消亡了。但三岛家却如野火后的小草,再次生长出,并不断散发新活力和影响力。三岛雄男的父亲三岛章大人就是帝国最年轻的众议院议员,很多人都相信他不久以后就会接上任民众党党鞭,成为众议院副院长。 再加上藏马市是三岛章的传统选民区,同时又是立花高中近年最杰出的校友。所以三岛雄男个人的生日宴会一定会成为藏马市政商高层等的又一次聚集的盛宴。在立花高中,一些优秀学生也在为了这次类政治活动的棋子,被纷纷发与邀请函,希望在来自东都、藏马、其他帝国城市的官商高层中能有表现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却意外地得到一张邀请函,真是叫人无比吃惊啊! 杜公平手执着邀请函,对着对面的三岛雄男投以诧异的目光。 三岛雄男满不在乎,“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这只老头子们的交待罢了!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我的生日也可能只是老头子一种政治工具罢了。” 三岛雄男潇洒地将邀请函递到杜公平的手中后,就转身离开。他的态度很明显,并没有把杜公平当成什么朋友。这次的邀请只是自己长辈们的安排罢了。那种对提线木偶般人生的不甘、不满,此时在三岛雄男的身上完全地展现出来。使已经品出三岛雄男现在心情的杜公平,不由地微笑。这可能就是三岛三人众进行学校暴力、进行大麻吸食的真正原因吧! 少年!正是无比叛逆的年龄。 接下来,杜公平又被和泉校长叫到他的办公室。 和泉圣治,“三岛雄男同学已经给你送了生日邀请函了吧?” 杜公平,“是的。”和泉圣治,“不要不去!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能会对你以后的人生有很好的帮助,知道吗?” 杜公平,“是的。” 和泉圣治,“人生来就不平等,许多人之间缺的可能就是机会的多少。虽然这样的机会对别人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你、对于你的人生,我相信根据我的人生经验来判断,是非常难得的。明白吗?” 杜公平,“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很好!虽然我没有期盼你如本校那些优秀学生一样,能在本次聚会中展示自己的风采,但我希望通过本次机会,你依然能够有展示自己与众不同能力和素质的机会。在佐佐木老师那里有一些具体的安排,你可以去里一趟!” 杜公平,“是的。” 走出校长办公室外,杜公平想了想,这应该是自己回校时校长暗示的培养和回报吧。如果是正常的人生,杜公平的家庭背景和学习情况是不可能进入到这种明显是潜在势力组织的交流活动中。虽然和泉校长依然没有明说,但是之前的特殊交流中,已经明晰地表示这是立花高中校友会的一次重要活动,立花高中校友会的一些重要成员也会参加。而这种交流活动,一般是学校向自己的势力前辈推荐学校后背优秀人才的平台。看来从一般人的人生来说,这可真是重大、重要、关键的机会。从和泉这里得知的正式计划参加三岛雄男生日宴会的学生名单来看,果然都是学校里一个一个非常优秀、出色的男女学生。 佐佐木老师并不是杜公平班级的老师,他是教务组的主任。在这次三岛雄男生日宴席活动中,由他牵头竟然成立了一个临时机构,对相关学生进行训练和培养。他是这个临时机构的总管。也同时充分显示了学校对这次事件的高度重视。杜公平被分派了一个服务生的工作。具体的工作就是身着统一、整洁的少年西装,引导属于立花校友会的相关来宾,并进行相关服务。虽然是一件并不起眼的、简单工作,但是由于校方的重视,杜公平等人还是被学校进行两天封闭式的礼节等培训。 用这次负责的佐佐木老师的话,那就是:这可是关键到立花高中集体荣誉的重大事件,所有人都高度重视,力争最好、最优、最棒! 帝国上一代人中对工作高度热情在这里才真真正正在佐佐木身上严格表现出来。那怕只是简简单单的微笑,佐佐木老师都会严格地纠正几遍,力保不会出错。 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三岛三人众也被编排了进来,分配了任务。更没有叫杜公平想到的是,中间休息的时候,三岛雄男竟然主动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三岛雄男,“是不是很辛苦?连微笑都必须保证是标准动作,只露8颗牙齿?” 杜公平点了点头。 三岛雄男,“我就是贵族的人生。贵族的人生也不是什么快乐、放浪、随心所欲的人生。正好相反,贵族的人生从小就被各种规矩、纪律所要求。所以你现在经历的对于我来说,只是日常。我可是从记事都是每一个行为、动作都要执行标准程序的。” 杜公平沉默继续。 三岛雄男,“不相信?” 杜公平,“我相信。” 三岛雄男,“所以我们其实满羡慕平民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的。” 三岛雄男不知从什么地方变魔术般地拿出一个烟卷,“来一根?” 杜公平,“我不吸。” 三岛雄男,“不是大麻。” 杜公平,“我不会吸烟。” 三岛雄男,“那就算了!” 看到三岛雄男放纵随意地在自己身边吸食着香烟,杜公平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在休息时间,三岛雄男会到自己这里,因为在这里,由于自己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就不必再像平时一样装着什么,可以放纵地吸烟吸麻。 片仓右次的房间,一张巨大的桌子前,并排放着二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放A着片,女主角正放声地嚎叫;一台一个和国最常用的聊天软件,戴着眼睛的片仓右次正与一名不久才认识的网友热烈地聊天。 一段文字发了过来:昨天给你的特大别麻配方怎么样? 片仓右次打字回复:非常地棒!大神还有什么东西教教我吗! 对方发来:还真有一种很特别的配方,你肯定要? 片仓右次:比这次的还棒? 对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片仓右次:快些发来。 对方:小子,你就是这样请求前辈的吗? 片仓右次立即回了一个跪求的图片。 对方:这次要收费。 片仓右次:多少? 对方:1000。 片仓右次:没有问题。大神的信誉还是值得信赖的。 对方:那好,给你一个地址。现金你放到这个公共信箱中,我取到钱。就发你配方。 片仓右次:能不能先给配方,我的一名好朋友马上就要成年了。我们想在成年礼前疯狂一把!他也是您的崇拜者。 对方:什么时候?成年礼。 片仓右次:明天,明天晚上。 对方:这样的话。我先把配方的一半交给你,主要是准备材料。明天我收到钱后,再把怎么调配告诉你。怎么样? 片仓右次:不能现在给? 对方:这东西就是一张窗户纸,发出了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我要保护自己的利益。 片仓右次发了一个握手的图片,对方立即一份清单和一个地址发了过来。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3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五 真是贫困才是限制人类想象力的最大原罪。 当佐佐木老师领着众人走入三岛家宴会大厅的一刻,大家都现场的巨大所震惊了。数百平方米的巨大大厅,整整齐齐地竖列布满了一排排小方桌和跪椅。座位与座位背对背相连的,中间则留出上菜用的专属通道。这可是在电视、电视中才能看到的伟大画面啊!众人立即被现场的情况所震惊了。 “真是巨大啊!” “不愧是传承数百年的贵族族庭啊!” “是啊!” …… 身后的学生不断地窃窃私语,佐佐木老师很快就进行阻止。 “不许说话!” “形象!形象” …… 学生在佐佐木的指挥,在大厅尽头的主台下,排成三排,形成一个整齐的方阵向三岛雄男进行生日庆贺。 “三岛同学生日快乐!” 数十人一起喊出同一的祝词还是很有一翻气势的。 主台是一个高出大厅地面20公分的长方形小台,背后绘制着传统东流球国绘画风格的朝阳出云图。中间放着一排可从6-7人的长形小桌,桌后此时正坐着三岛雄男的父亲、母亲、和三岛雄男三人。 “谢谢诸位的来临!诸位的到来使这里蓬荜增辉!” 三岛三人在主台后,跪坐着深鞠回礼。非常传统的对答礼仪,并没有什么出彩、或与众不同的地方。三岛雄男一举一动跟随着父母,还真像一个被提线的小小木偶。 没等杜公平多感慨,众人已经被佐佐木带离了主台。 “真是紧张死我了!” “我也是!” “就像电视剧、电影中,家臣参拜主公的感觉。” “你也有这种感觉?我也是。仿佛一下穿越到数百年前似的。” “同感!同感!” …… 一离开,佐佐木身后的队伍就又开始不断传出年青人兴奋的小声交流声。直气得,佐佐木大声训斥: “不许说话!” “形象!形象” …… 很快,杜公平等学生的工作任务就已经下达,负责引导属于立花高中校友的相关客人到他们应该到的位置。据说这是和泉校友亲自向三岛家要求的工作,说是要表现立花高中校友会传承的传统。 杜公平的理解是后辈服务前辈的传统。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前辈对后辈的关爱,相互关系不断加深。 由于三岛雄男和他的父亲、母亲都是毕业于立花高中,所以这时的来宾,立花校友会的所属确实不少。其他来宾多是三五成群地到主台下,向主人进行祝贺,再少有佐佐木老师带领的这一群人的规模和气势。当然也有来宾需要三岛雄男的父亲带领亲自到门外去迎接。而且来宾中,还有记者、民众代表……。成份复杂得要命。等宾客基本到齐,杜公平等服务人员才被佐佐木老师带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一行僧人摇铃从正中的过道,一直走到主台。 今晚的仪式就正式开始。 “这是三岛传统供奉的神庙!根据传统,三岛家男人的成年礼都会由这家神庙进行主持。……” 虽然出身草根家庭的杜公平并不明白现在到底进行的是什么,但是与杜公平就坐在一起的可是立花高中中优等生群体,其中就是十分了解藏马本地贵族传统的知识迷,借着自己学生中还有不明白的人员,不停展示自己的独特知识储备。 在僧侣主持的成人礼仪式结束之后,三岛章携夫人和儿子向进行参礼的大家表示感谢。之后,开始了一系列的宴会活动。 首先是三岛章和夫人一同表演了一场交谊舞; 然后是三岛雄男表演了一场空手道秀,并宣讲自己长大要立志投身军队,为国家贡献生命; …… 立花高中组织一场充满活动的集体舞蹈; …… 慢慢,宴会的现场进入到专职的艺人进行表演的阶段,现场的严谨气氛也有所缓解,也有人开始陆续相互走动起来。一些相熟的,也会凑到一起进行相互间的交流。 宴会的主人三岛章和夫人,还要现场。三岛雄男已经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可能是去换衣休息。 杜公平正无聊的时刻,一个身着待女服装的人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今宫爱子,“杜桑,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大吃一惊,“今宫……!你怎么在这里?” 今宫爱子看着在主席台上进行热烈交流活动的三岛章夫妻,平静地回答,“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杜公平站起身拉着今宫爱子离开座位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 今宫爱子顽皮地看着杜公平,“你想知道?” 杜公平紧张,“你们真的有什么行动!” 杜公平想到了激烈地枪战场面、血流成河的伤残景色,以及男女乱奔的故事背景。杜公平有些不好起来。 今宫爱子微笑,“不要紧张!这是一个喜庆的时光,在这种美好的时光,怎么可能出现鲜血和枪声呢?” 杜公平依然不会放心,“你们要干什么?” 今宫爱子,“你想知道?” 杜公平点头。 今宫爱子笑容更盛,“说起来,我这次来这里的目的还真与你有关系。” 杜公平不解,“与我有关系?” 今宫爱子,“我父亲说,我们欠你一个人情。” 杜公平,“欠我一个人情?你们搞错了吧?” 今宫爱子,“我们知道,风间美弥子的合作者就是你。由于这一系列的新闻报道,我们可是狠狠出名一把,加入了不少新鲜血液,得到了不少资金支持。” 杜公平,“那是风间美弥子小姐的功劳,与我无关!” 今宫爱子,“风间美弥子是风间美弥子,你是你。” 杜公平,“我不需要这种人情!” 今宫爱子,“需要不需要是你的事,还不还是我们的事。所以今天我可是精心为杜君提供了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礼物啊!” 杜公平,“什么礼物?” 今宫爱子神秘笑着,“是惊喜!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杜公平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发现那里正坐着一个风华卓越的美丽身影。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风间美弥子的风彩绝对是世间少有,对男人的吸引更是致命的,更别说是青春刚刚萌动的少男少女。许多男孩立马就被风间美弥子简单至极的动作和声音勾引的失去了魂魄,女孩也多露出艳羡的神色。 杜公平眼睛一闪,“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在这里能见到你,我真是太激动了。我可是您的超级粉丝啊!” 出于不想叫外人知道自己与风间美弥子关系的目的,杜公平立即向众人指明了风间美弥子的名字和名记者的身份。 风间美弥子,“真的吗?” 杜公平,“当然是真的了!” 一个隐秘的眼色,示意风间美弥子:我有事找你。 风间美弥子收到信息,眼睛微笑地仿佛能够滴出水来,“陪我走走路、聊聊天,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当然。” 在大家艳羡的表情中,杜公平辞别众人,和风间美弥子走到大厅外的回廊。 杜公平,“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风间美弥子,“我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可是名记者啊!就是三岛章大人,也是需要重视的。你在这里可是就很奇怪了!” 杜公平,“有什么奇怪?” 风间美弥子,“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次的宴会也可以说是立花高中向自己校友推荐自己学校重要学生成员的重要场所。你说你出现在这里奇怪不奇怪?” 杜公平,“你这么一说,这还真是有应该奇怪的地方。” 风间美弥子捂嘴轻笑,“看来,你坠楼事件应该还有什么内幕交易吧?” 杜公平,“怎么你想知道?” 风间美弥子,“我当然想知道。但是考虑与你的合作关系、立花校友也是一个有着巨大影响力的组织。我感觉我还是糊涂一些比较好。” 杜公平,“名记者的个人修养?” 风间美弥子,“一个成功、成熟、不断成长的名记者的基本素质!该清楚的一定要清楚。不该清楚的,那怕清楚了,也要当糊涂。” 杜公平,“真是增长知识啊!” 风间美弥子,“好了,我该走了!” 杜公平,“我找你有事!” 风间美弥子,“你找我有事?” 杜公平,“我刚才见到今宫爱子了!” 风间美弥子,“今宫爱子?” 杜公平,“今宫爱子。” 风间美弥子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杜公平,“我们需要报警吗?” 风间美弥子,“她没说,他们想干什么?” 杜公平摇头,“她没说。只是说不是恐怖事件,只是要给我一个惊喜。我能相信她吗?” 风间美弥子皱眉,“不好说!今宫爱子的外号是魔女,这个魔女不是乱叫出来的。” 正在坐主席台上的三岛雄男,身边突然走来一个他并不熟悉的侍者。侍者来到三岛雄男耳边低声低语。 侍者,“片仓先生那里有一些情况。” 三岛雄男,“片仓右次?” 侍者,“是的。” 三岛雄男,“什么事情?” 侍者,“片仓先生说是为您准备了特殊的生日礼物。” 三岛雄男,“特殊的生日礼物?” 侍者,“是的。” 三岛雄男,“他在那里?” 侍者,“白鸟屋。” 侍者汇报完,三岛雄男起身来到自己父母的身边进行了请假。 三岛雄男,“父亲大人,我去洗手间一趟。” 三岛章,“洗手间?” 三岛雄男,“是的。” 三岛章上下扫视了三岛雄男一眼,“早去早回。今天是你的大日子,这么多人来都是为你庆祝生日的。不要给我惹麻烦!” 三岛雄男谦恭地低下身,“不会的。我去去就回。”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分开,回到自己座位依然魂不守舍。这使旁边的同学认为这只是被风间美弥子的美丽和魅力所影响。这也使原来并不怎么喜欢理杜公平的人,也因为风间美弥子的因素竟然产生了与杜公平谈话的主动。这次与杜公平一同来三岛雄男生日宴会的学生都学校里面高一等的优秀学生,而在他们的眼中杜公平只是那种泯灭在芸芸众生中的普通家伙。所以一直竟然没有几个人与杜公平进行过主动接触。这次因为风间美弥子的出现,情况开始发生改变。而且是有人主动过来找杜公平说话。 男生A,“你竟然认识风间美弥子小姐?” 杜公平点头,“是的,风间美弥子小姐曾经采访过我。你们要知道,我的坠楼事件可曾经是一个大新闻的。” 男生B,“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 男生A一脸不信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并不只是一般认识的关系。” 杜公平,“是的,风间美弥子小姐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 虽然心中不断担心今宫爱子出现到底代表着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杜公平依然不得不为自己的同伴解答着他们对于成熟、美丽女性的好奇。 当然直接报警是最好的事情解决方式。但是如果要选择这种方式的话,杜公平就不得不面对许多许多的其他麻烦。 你怎么认识今宫爱子的? 今宫爱子为什么会与你说那些? 今宫爱子他们要干什么? …… 一系列的问题,杜公平不仅不得去回答的同时,杜公平还预测到国家公安部门加入和盘问。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血流成河的结局,也不是杜公平所希望。 小心地回避掉可能相熟的人员,三岛雄男脱离侍者的服务,只身来到那个名号“白鸟屋”的小房屋。 拉开房门,侧身快进,飞速合上。 三岛雄男这才转头看着房间内片仓右次的位置,拳井风叶竟然也在这里。 三岛雄男,“片仓、拳井,有什么事情吗?” 房屋居中的小木桌前,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正跪坐在那里,桌上精心地放着几小堆类似树叶的东西。片仓右次、拳井风叶看着三岛雄男一同露出神秘的微笑。 片仓右次,“新得到配方,刚刚从大神那里买来的,据说非常利害!想不想试试?” 看到三岛雄男进来,拳井风叶已经熟练地将几种不同物质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揉搓成烟卷起来。 三岛雄男,“大麻?” 片仓右次,“是的。” 三岛雄男,“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惹麻烦。” 三岛雄男虽然这样说,但是依然坐到小桌前专门给他留的位置,摇头摆脑地活动着身体。 三岛雄男,“真是累死我了!” 片仓右次,“那么真是太可惜了!” 这时,拳井风叶的烟卷已经做好,分出了一支送到了片仓风叶的手中,另一支已经放到了自己的嘴中。 片仓右次看看自己手中的大烟麻卷,又看看对面的三岛雄男,诱惑地问,“真的不要?最新的配方,据说非常利害!” 三岛雄男摇头,“不了。今天是我生日。” 片仓右次,“可怜的家伙!” 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再不管三岛雄男,自顾自地点燃自己口中的大麻卷。深情地吸食之后,各自迷恋地躺在地板之上,仿佛享受着某种梦幻。 房间中开始散发起一种属于大麻的迷人香气,三岛雄男有些焦躁不安。 漫长的享受之后,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各自长出一口气。 拳井风叶,“真是利害!” 片仓右次,“果然是大神,配方果然利害!” 三岛雄男,“我要走了!” 片仓右次,“那么我们就不送了!” 三岛雄男站起身来,就要转身离去的瞬间,突然伸手把片仓右次口中的大烟麻卷抢下,放入自己口中。 三岛雄男,“我就吸一口。” 杜公平期盼的风间美弥子的身影没有出现,但是今宫爱子的却出现。在墙边不显眼的角落,今宫爱子隔着重重人群,对着杜公平神秘微笑。 虽然真的不想再见到今宫爱子,但是理智使杜公平不得不悄悄起身,悄悄来到今宫爱子的身前。 杜公平,“你不是在找我吧?” 今宫爱子,“你非常不想见到我?” 杜公平,“是的。” 今宫爱子,“放心。我这就要走了!” 杜公平,“你要走了?” 今宫爱子微笑,“是的!事情已经办完。我已经可以离开。” 杜公平,“你干了什么?” 今宫爱子,“你马上就会知道,这可是一个大惊喜啊!” 杜公平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今宫爱子已经走入人群,悄失不见。杜公平发呆思考的时候,一个小手从杜公平的身后拍了他一下。杜公平转身,发现风间美弥子正站在杜公平的身后。 杜公平脸色难看,“我又看到她了!” 风间美弥子,“今宫爱子?”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她人呢?” 杜公平,“她说事情已经办成,所以准备走了。” 风间美弥子一惊,“事情已经办成?”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也不知道。”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4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六 杜公平、风间美弥子正在无比为难的时候,一惊女声的高声惊叫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啊……!” 杜公平正在愣神时,风间美弥子已经以不输百米运动员的速度冲到了一间正打开大门的房间前。大门的外面,一个女侍正一脸惊恐地坐在大门门口。 等杜公平跟上的时候,也已经有好几个不同职业的人也跑了过来。站在风间美弥子的身边,杜公平立时看到了房间可怕的景色:三个相互纠缠在一起、相互胶合在一起的三个赤裸的身体。三个杜公平都认识的人物,三岛雄男——这次宴会的男主角、片仓右次、拳井风叶——三岛三人众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此时,他们正全身赤裸地呈三角型纠缠在一起,每一个人头部都深埋在另一个人的胯下。而且这三个赤裸的身体依然仿佛旁无外人般地起伏、插抽。 真是辣眼睛! 如果是三个美丽的女生纠缠在一起,可能产生美感,但三个赤裸的男性纠缠在一起,只能使杜公平有一个感觉:辣眼睛。 难道这就是今宫爱子所说的惊喜?就因为三个人曾经与自己有过仇恨?如果真是今宫爱子做的,那她真真是一个可怕的魔女。 杜公平在发呆的时候,风间美弥子这名美丽名记者已经切换成记者状态。记者,特别那些名记者一定不会有与杜公平这种普通人众拥相同的感受和感情,因为她此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已经变出了一个照相机,正在活力四射地拍摄着各种角度的相片。杜公平立即拿出手机也拍了两张进行留念。当大批的记者和统一制服的安保人员出现时,风间美弥子已经变成杜公平身边一个莫名的女性。 风间美弥子拉了杜公平一下,“我们赶快离开!” 果然在风间美弥子、杜公平离开的不久,已经开始控制住局势的安保人员已经开始没收记者们的相机、驱散记者。记者同志们当然努力争取着自己正当的权力,并为之与安保人员进行斗争、反抗。 十几米外,杜公平、风间美弥子相立着看着此时混乱的场景,风间美弥子竟然饶有兴趣地再次拿出相机进行各种拍摄。认真工作的女人是迷人的,杜公平痴迷地看着再次快速收起相机,恢复淑女形象的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看来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风间美弥子,“是要出事的节奏!当然也是大新闻的节奏。这种场合、这种时间出现这种情况,不仅丢脸的是三岛家、就连立花校友会、警视厅、议会院等的面子都会受影响!想想都叫人无比兴奋啊!” 杜公平,“我怎么感觉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风间美弥子,“是啊,这是记者的基本素质之一!” 杜公平,“不是名记者的?” 风间美弥子,“名记者则应该知道怎么报、该不该报、何时报、应该从那个角度去报。如何与当事者进行新闻妥协,追求最大的利益……” 杜公平,“是今宫爱子干的吗?” 风间美弥子,“你想去揭发?” 杜公平,“不行吗?” 风间美弥子,“我想信今宫爱子的专业水平。这件事情一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的。到时候,反而可能是你什么事情都说不清。” 很快,当晚的宴会就结束了。在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的时候,宴会有序而和谐地结束了。虽然宴会的主角最后没有出席,但是主人三岛章夫妻还是和善、友爱地和来宾一一送别。 出于谨慎,杜公平果然听从风间美弥子的建议,不得不严保秘密。而风间美弥子飞快、兴奋地投入到这场她已经占据主动的新闻事件之中去了。用风间美弥子的话来说,真正的媒体人就应该是中性人,事情的正义与否、对错与否都他们无关,他们真正需要关心的事情是不是公众所关心就可以了。所以风间美弥子当然不会有什么想当正义英雄的想法和行为。 宴会结束的很急、很快,这使立花高中原本计划的校友之间的交流、互动活动快速结束。这使佐佐木老师表现出措手不及,不得不带着自己的学生队伍遗憾地离开了。这其中就包含着心中百味的杜公平。 第二天早上,立花高中。 事情虽然被严密控制,但消息依然被传播得利害。所有的学生、老师都在三三两两地都在讨论着什么,偶有不清楚情况的,也很快被自己的朋友接一边,小声地告之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刚刚入校的女生,还在奇怪,就被自己的一名好友拉到了一边。 “惠子!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学校发生一件自建校以来最最严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件!大事件!” 几个小女生开始在一边的角落悄悄而激动的讨论。 “就是在昨天晚上,三岛雄男的生日、成年礼晚宴上发生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情!在一个私密的房间,三岛雄男、片仓右次、拳井风叶三人进行了可怕同爱爱性的行为!” “啊……!” 几个女孩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震惊的同时,眼中却在闪烁好奇、探究的神色。“真的吗?是不是搞错了啊?我们学校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件呢!” 另外一名新加入的女生也同样震惊地发问。 “三岛学长的父亲可是国会议员大人,怎么可能发生过样不道德、堕落、黑暗的事件!” “当然是真的了!” 发言者认真地说。 “昨夜很多参加晚宴的同学和宾客很多都知道这个事件,有许多人还看到了!” “据说,昨晚在我国著名的在线直播平台西京在线上,可是有实况直播的!” 几名女生惊讶,同时想到了什么。 “真的!?” “男的和男的?三个人在一起?” 接着,又是轻轻点头。 “真是太恶心了!太暴力了!太……太……” 一名女孩正在不断叹息,已经有聪明地悄悄地拉着发言的女孩,小声说。 “贞子你有没有事件的照片、视频?” 摇头。 “真是太可惜了!” 一个女孩不由自主地感慨。然后突然发现,其他几个女孩都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 “菜菜子你真是太下流了!太黑暗了!” “切!我有视频,有本事你们别要!” 这个女孩刚刚说完自己拥有事件视频,几个女孩立马改变阵营。 “为了挽救你的罪恶的灵魂,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决定……你快把你录入的视频发给我!” “你这个内心肮脏的家伙!快点把视频发过来,让我检验一下你内心黑暗的程度吧!” “我可是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勇气来纯化你的灵魂!我的家庭可是传承很多年的佛教信徒的!” …… 说着,说着,几名小女生开始小笑地嘻笑、打闹起来。 说视频有外流,杜公平是不会相信,由于亲身经历,当时三岛家处理的十分果断。杜公平相信除了风间美弥子那个美丽的女妖精外,别人应该都不会有相关的照片、视频。但是这种事情传播这么快,又使杜公平有些怀疑,难道还真是有人推波助澜? 如果是有心人的话,在房间中暗放针孔摄像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来事情变得好玩起来。 事情传播很快,杜公平一进教室就发现教室里,男生、女生已经明显分别围绕成两大讨论团体,分别占据着教室的前后,进行着各自热烈而广泛的讨论。 杜公平刚走入教室,同桌沟田通宝就一把将杜公平拉到自己讨论群体。 沟夫通宝,“公平!昨晚,我们学校发生一件惊动了整个和国教育界的大事件!你知道不知道。“ 杜公平想了想,决定还是点头。因为这个事情自己确实知道,没法隐瞒。 沟夫通宝兴奋地眼中直冒亮光,“具体是什么情况!快来说说。你可是昨晚参加晚宴的众人之一啊!” 杜公平并没有阐述真实情况的想法。 杜公平,“具体我什么都知道!只是知道晚宴最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当时引起了巨大的骚动。不过很快就平息。今早才听人说,发生了大事件。是真是假,我现在还在怀疑的。” 杜公平决定半真半假地进行回答。 沟夫通宝,“你不必怀疑!这件事情是真实的!” 沟夫通宝骄傲地在杜公平的面前打开了一个手机视频,属于男性呻吟声立即传出,正是昨天晚上辣眼的一幕。 沟夫通宝,“我昨天晚上在西京在线上发现这段直播,立马就截屏录像。这就是远见!今天一早,网上所有的相关视频和照片都已经被封。我这才是真正的珍藏啊!” 沟夫通宝骄傲的话已经引来旁边一众男性的点头和佩服。 男生A,“兄弟不必多说,赶快给我发一份过来,我回头请您吃饭!” 男生B,“我也是!我也是!” 男生C,“同发!同发!” …… 接着又有消息灵通人士进行机密揭示。 男生E,“据校董会家的同学说,昨天半夜,校董会已经就此事件紧张召开了会议。会议到现在都没有结束!” 男生F,“据可靠消息,昨天晚上还国家教育厅的首席教育大臣也被惊动!当时,就直接和我们学校的董事会主席和执行校长进行电话交谈!” …… 突然又学生从教室外快速地跑来,高声地宣布。 “记者、记者!大批的记者已经开始将学校围住,他们想进入学校,被校警阻挡在门口,正在向学校抗议,说:大众拥有知情权!真是太激烈了!” 所有的学生开始涌向教室外的走走廊,开始向校门口处眺望。 “我看到了摄像机!还有好多!” “我好像看到了藏马早知道频道的苍井小姐!她可是我的偶像啊!不行,我要到近处去看一看!” …… 整个学校开始变得乱哄哄的。 杜公平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竟然心中感到一丝的快乐。难道是因为不平等所产生的阶级仇视?心中不由感叹:果然个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快之一,特别是那些原来自己只能仰望的存在。 “铃……铃……” 这时,上课铃开始响起。成群的教师开始出动,把操场上、校门旁、走廊外……,在整个学校到处乱窜的学生都一一驱赶回各自的班级教室。每个班级的班主任都已经十分严肃且威严地笔直站立在自己班级的讲台,同时每个班级各配了1名教师在教室中来回地巡视。 看着整个班级都安静了下来,班主任桥本老师打开了教室正前方的电视。电视中学校的校董会主席清林主席和学校的执行校长和泉校长正无比苍老而严肃地站在一张大黑板前,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着:团结一心。 学校此时已经变得安静了下来,教室内外都已经静悄悄的。 “各位立花高中的同学!老师!校董会的董长!还有众多关心、支持立花高中的朋友们:你们好!立花高中是有着近一百年多历史的高中,它几乎在这个城市开始建设之初就已经成立,它陪着这个城市走过了近一百年多的历史,为社会和国家培养了许多有价格、有贡献、有用的人,正是这些在国家需要每个时刻、每个角落支持了国家的发展、成长!所以可以说立花高中是一个有着悠久和优良历史,为国家、民族作出过巨大作用和贡献的学校。但是,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学校发生一件十分恶劣、影响极坏、性质极其恶虐的事件!这是整个立花高中历史上、整个王国历史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发生过的事件,我和和泉圣治校长作为立花高中直接的管理者和监管者负有直接、不可饶恕、不可愿谅的责任!必须对此事承担所有的责任!在这个立花高中声誉和信誉遭受严重打击、立花高中的优秀历史和传承能否继续被社会、国家认可,在这个立花高中生死存亡之界!我和和泉代表立花高中整个校董会、立花高中所有老师,请求所有立花高中的同学,从现在起严肃自己求学的行为!认真、正常、高效的学生和生活!向所有媒体、外部者、国家教育机构展示真正立花高中人真正的学习和工作精神!” 电视中,清林主席和和泉校长两人同时跪倒在地上,重重地向着所有学生磕了三下响头,当他们抬起头来时,额头已经满是流血的血痕。 还没有等班级上所有学生的震惊和惊讶结束,一直站在教室讲台上一动不动的桥本老师和另一名本来监管这里的老师也来到讲台之上,跪了下来,深深而正重地向所有学生也同样磕了三个响头。 “拜托各位!” 额头抬起也是一片青红。 课堂里面开始一片安静,接着不断有学生从座位上一一站起,然后跪倒旁边的地上。 “团结一心!” 不久,教室外开始传来“与立花高中共存亡!”、“永做立花高中人!”类的叫声。 “与立花高中共存亡!” 杜公平的教室中,也开始不响起相同类的叫声。 事情就这样一下子就转变了,学校一下子就恢复成了正常。老师开始正常上课,学生开始正常学习。就算放学时,从立花高中出来的老师和学生被一直守候的记者给抓住,他们不会生气、不会反抗、不会兴奋、不会愤怒、不会沮丧,只会平静告诉记者,自己并不清楚记者所说的事情。不管事情是真是假,自己都会相信学校和学校的领导。立花高中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传统的学校,虽然可能会在某些时间段出现一些影响立花高中声誉的事件,但依然改变了立花高中是一个优秀的学校,并不断培养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就算被记者拿出照片等证实他们想问的事情,从立花高中出来的学生也只会告诉他们,自己是学生,以学习为重。这些学习之外的东西,不应该是自己应关心的内容。如果这样自己将对不起供自己上学的家长、教育自己的老师,还有国家的期盼。 一个学生表现成为这样可能记者们并不会吃惊,但是整个学校所有出来的学生都这样表现的话,真正叫记者、媒体和公众大吃一惊。迅速地学校和学生的行为得到了整个家长群体的支持,接着立花校友会的成员们也纷纷站了出来。媒体和公众也开始认可立花高中的行为和风气。 在公众和媒体的关注中,立花高中本来混乱的情况仿佛被打入了一剂神奇的魔力药水,学校一下子就变得安静,完全转变成为富有紧张而严肃的学习气氛。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变得无比的认真而自律,学校里原来还存在的一些不好行为一下子都变得消失不见。 接着,仿佛是神奇一般,媒体记者对学校的封锁突然就解除了。所有媒体也开始慢慢不断表扬立花高中的学风、历史和贡献,指出三岛三人众赤裸事件只是学生的个人行为,学校和立花高中的学生依然是非常优秀和良好的。仿佛在无形的力量之下,这件事情所产生的新闻影响方向和范围很快就被控制了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海浪冲击而来,半空又突然消失了一样。这也使杜公平真正感受到来自立花高中潜在的巨大力量。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5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七 不过事情的影响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一天放学时,风间美弥子突然用车截停住了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上车。” 杜公平,“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非常反常的情况,因为一直以来风间美弥子与杜公平都一直努力保持着一种隐秘、不被人知的关系。风间美弥子突然出现使杜公平感到一种不同寻常。 风间美弥子表情不为任何所动,“上车。” 杜公平,“可以拒绝吗?” 风间美弥子,“不可以。” 想了想,风间美弥子又说,“如果你不想被人家抓去的。就自己上车。” 杜公平,“警察不管?” 风间美弥子,“不管。” 虽然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最终杜公平还是选择上车。上车之后,风间美弥子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把杜公平拉到了一个幽雅的市郊小院。这是传统东流球式的东方建筑,雕梁画栋非常美丽。走上台阶,整个用干净明亮木制地板铺成的巨大大厅。 在这个大厅中一排或老或少不同年龄的人正一个一个如石雕般跪坐在那里。风间美弥子并没介绍他们给杜公平,或者把杜公平介绍给他们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跪在他们的面前,恭敬汇报。 风间美弥子,“人我已经带回来。” 杜公平站在风间美弥子的身后不知所措时候,这一排人中的一位点了点头。风间美弥子立即仿佛被激活了新的程序般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径直盘问。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同学,想来三岛雄男的事件你都已经知道。我有几个问题需要讯问你,希望你能够老实、真实地回答。如果你考虑清楚,请回答我是的。” 这是与平时不一样的称呼!不一样的问答方式。使杜公平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感觉。 杜公平,“好吧!” 风间美弥子面无表情,“请回答是、否。” 杜公平无奈 ,“是的。“ 风间美弥子,“三个月前的坠楼事件,真实的经过是什么?” 虽然不明白风间美弥子为什么问这样,为什么这样问。但是杜公平还是决定按学校要求的官方答案回答。 杜公平,“我自小痴迷侦探小说,想要成为一名侦探。那天没事想要看看现实世界中的黑暗世界是什么样的。看到有人贩卖电视、电影中出现的毒品,就想上前去仔细看看。这时有人在外面喊“有警察”,我一害怕就开始没头没脑地跑起来了。我越跑就越有人追,当发现前面没路了,已经到了一个高楼的楼顶。这时,两个身穿警服也追上了楼。我头脑中只存在“千万别被警察抓住”的想法,不知道怎么就跳下了楼。” 十分熟练、十分流畅,这是在大奎高级律师指导下,真实与谎言相结合的完美故事,是经过得警察考察和公众验证的答案。也是杜公平之后在警局的证词。 杜公平正在评估自己的说法是否能顺利过关时,房间中的一名一直跪坐的黑衣壮汉突然暴起,一把抓住杜公平的脖子,把杜公平像拎小鸡一样拎在半空中。 壮汉用那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说,“你在说谎!” 被人提在半空是一种不好受的感觉,而被人抓住脖子提在空中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呼吸到任何空气的感觉,杜公平已经慢慢感到窒息,已经无法说出一句话,只有不断地摇头。眼中已经开始金星直冒,人物和背景、环境已经从杜公平失去了存在。 就在杜公平感觉马上就要晕倒的那一瞬间,壮汉将杜公平狠狠丢在地上。 壮汉历声,“你,重新回答!” “咳咳……咳咳……咳咳……” 杜公平倒在地上,半天不能说出一句话,神色十分地狼狈。 壮汉,“说!” 杜公平用可怜地声音回答,“我说的是事实。” 壮汉,“心存侥幸!” 壮汉暴吼一声,左脚抬起,然后又重重落下,重重落到杜公平的小腹之上。杜公平立时变成了一只上岸的虾米,全身躬在一起,不停地抖动、抖动。这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人体本能反应。 壮汉,“再说!” 杜公平,“我没说谎……” 杜公平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壮汉抓住脖子举到半空。窒息……挣扎……,不久杜公平终于晕了过去。 杜公平再次醒来,已经换成了一个只有昏暗灯光的黑暗牢笼。杜公平被禁锢在一个充满血腥气和臭味的木制十字架上,杜公平目光的前方也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正钉着一个已经被剥开一半皮肤的人,那个人杜公平正好也认识,正是从前贩卖自己大麻的拆家,好像是叫瘦骨哥。 瘦骨并没有死去,也没有晕倒,只是在一个十字架上痛苦地嚎叫。他的下方,刚才审问自己的黑衣壮汉正在慢慢悠悠地剥去他身上的皮肤…… “啊……呕……” 杜公平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接着又是一阵地咳咳。 壮汉这时也回过身来,露出黑黄、不齐的两排牙齿。 壮汉,“你醒了。” 壮汉转头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瘦骨,说,“我们先歇歇,我先和那个小朋友谈些私房话。” 瘦骨努力半天,终于说出声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壮汉没有理瘦骨,只是径直向杜公平走来。杜公平确实害怕起来,露出惊恐的表情。 杜公平,“你不要过来。”壮汉,“这回,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吧?” 杜公平,“我说……我说……,你不要过来!” 壮汉来到杜公平面前,用那依然事着瘦骨血液的大手抚摸杜公平的脸颊。 壮汉,“你说吧!” 杜公平的意志仿佛一瞬间被击溃。 杜公平,“那天我是去买大麻的,遇到警察扫毒,所以慌不择路,被追的最后掉楼的。” 壮汉,“没有了?” 杜公平,“那大麻是三岛雄男他们强迫我去给他们买的,而且不是第一次,大约……大约……有4、5次,每次四五百元的货。” 壮汉,“再说说,我不知道。” 杜公平,“没有了!” 壮汉,“你是处男吗?” 杜公平,“是。” 壮汉,“你看A过V片吗?” 杜公平,“看过。” 壮汉,“你手过淫没?” 杜公平,“手过淫。” …… 壮汉越问越快,带着杜公平越回答越快。 壮汉,“4天前的晚上9:00,你在干什么?” 在问过众多无关痛痒的话后,壮汉突然问道。不过此时的杜公平,仿佛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气氛和节奏中脱离出来。 杜公平,“三岛雄男的生日晚宴,我和同学一同参加他的晚宴。” 壮汉,“当时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我和风间美弥小姐正在聊天,突然不远处发出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风间美弥子首先跑过去,我随后追过去后发现三岛雄男同学正和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同学赤裸地纠缠在一起。我吓呆了,直到风间美弥子拉我,我才赶快从那里离开。” 壮汉,“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杜公平,“不知道。” 壮汉,“你与三岛雄男他们有仇?”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不恨他们。” 壮汉,“你不会他们?” 杜公平,“是的。” 壮汉,“为什么?” 杜公平,“开始是和泉校长告诉我,学校会对我进行补偿的。之后,三岛雄男同学带着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同学主动向我道歉,而且还给了我现金补偿。最重要的是,之后的接触中我发现三岛雄男同学其实是一个可怜人。” 壮汉,“是一个可怜人?” 杜公平,“经过与三岛雄男的几次聊天,他告诉我,他人生虽然从出生起就挂着显赫家庭的光环。但是这使从小不得不接受各种属于贵族的各种规矩和要求。学校的行为,只是他们放松的一种行为和机会。如果他们正式成长,将永远不再会有这种机会和可能了。” 壮汉,“这是三岛雄男告诉你的?” 杜公平,“是的。” 壮汉,“你会电脑?” 杜公平,“是的。” 壮汉,“什么程序?” 杜公平,“打字、上网、看电影、玩游戏。” 壮汉,“会编程吗?” 杜公平,“还没学过。” 壮汉,“你和风间美弥了之前认识?” 杜公平,“是的。我是风间美弥子的线人,她关于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事件所有故事,都是我发现和分析出来的。” …… 说是私人诊所,其实更像一个幽静的别墅,有着数平方公里的花园,有一个独立的人工湖,湖中还有白色的天鹅在游弋。独立的病房,拉开窗帘是一个巨大的阳台,阳台上有铁艺的桌椅,上面放着冲好的茶水,坐在阳台上就可以看到圆圆的明月,还有月照射下的小湖、花草、天鹅。 被医生、护士处理完伤处的杜公平被风间美弥子堵在病房中,严刑拷问事件已经结束。由于拷问过程的必须,杜公平受了点伤。然后被安排到这个特殊地方,一个像别墅的私人诊所。电话与家人接触,才发现竟然学校给家里已经为杜公平请好了假。说是派出进行志愿者活动,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回去。电话之中,母亲不停殷切嘱托要听老师的话,努力工作和学习。 杜公平不得不安心养病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受到这起事件幕后势力的强大和可怕。不用人家专门交代,杜公平已经决心守口如瓶。 病门关上,风间美弥子站到杜公平的病前,“你是不是恨我?” 杜公平,“你说呢?” 风间美弥子,“恨。” 杜公平,“那就是恨了。” 风间美弥子发出凄惨笑声,“哈哈……哈……,其实我也接受了审查的。” 衣服拉开,洁白的身体露出,竟然里面也显露出伤痕。只不过被那个一道一道红色的伤痕惊住的同时,杜公平也被那属于女性的白色、光滑的皮肤晃花了眼睛。 杜公平咽了口口水,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那里移开,“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风间美弥子娇美地笑出声来,“你怎么了?” 杜公平,“他们什么人?” 风间美弥子,“王国真正权力者的代表!就像动画片中的黑暗议会团一样,他们不显示在任何公开视线中,但是他们真实存在。” 就算风间美弥子不做回答,杜公平确信:那天自己被拷问时候,一定有属于立花校友会的代表在场。 杜公平,“那天、那一排人中有立花校友会的人?” 风间美弥子并没有直接回答,“哈哈……哈……,今天月亮真好啊!”杜公平仿佛愤青一样继续,“因为三岛家的事?” 风间美弥子身笑,“对!三岛章可是一位深受重视的年青政治家,根据安排,他应该有很高的政治成就。而这次的事件影响很大,三岛章如果下台的话,许多人众多的政治投资将会找水漂。能理解了吧?” 杜公平想到那个之前与自己同处一个刑训室的瘦骨。 杜公平,“瘦骨哥会怎么样?” 风间美弥子不解,“瘦骨?是谁?” 杜公平,“我坠楼事件中那个毒品小拆家。之前,我在审讯室见到他的,被剥开了皮肤。” 风间美弥子声音平静,“应该会死吧,无声地消失在大海中或深埋在那块土地下。” 杜公平紧张,“会死?” 风间美弥子安慰,“不要害怕。你不会有事,还有你的那位给三岛雄男买大麻的小男生也不会有事。只要检清与你们没有关系,这事就会这样结束的。” 杜公平,“可是……” 风间美弥子,“没什么可是的。你们是学生,你们背后还有立花高中。那个人不一样,那个人只是一个暴力社团成员。根据传统,不管有没有关系,他都要用鲜血来弥补三岛家的损失。这样重大的事件,怎么可能没有几个生命来点缀美丽呢?” 杜公平,“这也太……” 风间美弥子,“这才是真正的帝国,而不是你认为中、你眼中、你想象中的帝国。所以,永远不要进入暴力社团,只要进入暴力社团,你的人生就会有另外一种规则方式。” 杜公平,“姐姐,不要说了,我害怕。” 风间美弥子,“别害怕,有我的!” 一张红唇突然吻住了杜公平的小嘴,那种温暖、柔软、湿润的感觉,带着迷人的香气使人迷失了起来。等杜公平再想去抓住这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并近一步深入时,那张迷人的红唇已经飞速离开。 风间美弥子,“还害怕吗?” 杜公平不能确定,“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这是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哈哈笑起,“这就是色胆包天!传说中的色胆包天啊!男人只要有了色胆,就什么都不怕了!”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气息粗重地看着风间美弥子。风间美弥子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全身散发着无法言语的诱惑。 风间美弥子,“小色鬼,没有机会了!” 杜公平,“三岛雄男会怎么样?” 风间美弥子,“你应该问三岛家会怎么样?” 杜公平,“三岛家会怎么样?” 风间美弥子,“这次三岛家要倒霉了,三岛章一定要下的。虽然事情已经被压下,但事件毕竟传得很广、很大。三岛章的政治生命受到巨大打击,连带着他身后的势力、捐助者都受到巨大伤害。” 杜公平静止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样的?” 风间美弥子,“你不是知道吗?” 杜公平,“我只看到当时的情景,但是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依然不清楚。这种事情怎么会网络直播的?” 风间美弥子,“房间里的电脑被黑客入侵,对事件进行了直播。三岛雄男那三个小屁孩吸食的大麻被人动了手脚,拥说是从网上认识的一个神秘人那里得到配方和添加剂。对方的下手很狠,不仅当现就乱了性,而且三人大脑也受到损伤,救回来也是弱智。这三个人已经全毁了,这得是大多的仇恨啊!据说,那天晚上三岛章和其夫人想要上前阻止时,差点被自己儿子三人按倒强奸。他和夫人都受到十分巨大的惊吓,现在还在心理治疗。电脑应该还有一些东西,不过据说电脑之后进行了自毁,什么也没剩下。做成这件事的那个家伙,一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家伙。我想想也十分感到害怕。” 风间美弥子与杜公平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因为在各自的审讯中,两人最终回避了今宫爱子的出现,都没有把今宫爱子的事情说出来。杜公平来到风间美弥子的耳边,亲吻她的耳珠的同时低声说出自己的最大担忧。 杜公平,“今宫爱子会被查出来吗?” 风间美弥子含意默默地看了杜公平一眼,将头靠到杜公平的头边,低声轻语,“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不管怎么样,魔女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抓来的角色。” 杜公平,“我那天的表现怎么样?我身为立花人,死为立花鬼,绝不做有损立花声誉、利益的任何事。“ 风间美弥子,“你猜到有立花校友会的老鬼在那里了?” 杜公平,“那时不知道,现在可以肯定有。” 风间美弥子,“看不出来,你鬼精鬼精的。” 杜公平,“不是光我们被抓起来了吧?” 风间美弥子,“怎么可能!立花高中还抓了几个与三岛雄男有仇的,还有两个帮助三岛雄男买大麻的。” 杜公平一惊,“这么多人!” 风间美弥子,“三岛章身后看起来还隐藏着一个十分有实力的大人物,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大人物!看起来这个大人物真的气疯了!” 杜公平,“这件事结束了没有?” 风间美弥子,“对你我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私下的调查应该不会这么快。” 杜公平,“那就是说,接下来的时间依然要小心?” 风间美弥子,“是的。这两天的事情不要乱说。” 杜公平,“我知道。” 第一章 高中生名侦探的诞生 1.16 立花高中风波事件八 足有二三百平方米的巨大大厅,整体地面铺成非常原生的木制地板,地板是用剥刀剥出的,没有一丝的漆。一个孤独的身影深深地跪趴在正中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整个大厅也再没有其他的任何人。 时间仿佛静止一样,就连灯光也散发着永恒不变的明亮。 轰! 巨大的声响,跪趴着的人身后的巨大厅门被打开,两个一身传统仕装的男人一前一后、一步一步、极具气势地走入了这个大厅。随着脚步声的响起,跪趴着的人的背影不被查觉地微微一动,续而再次一动不动。 一个小小的转折和停顿,进来的人转化成一种满含愤怒节律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越走越近。仕装男人走近跪趴背影的瞬间一脚踹出,跪趴在地面上的身影立即如同炮弹般飞出三米多外。没有丝毫的停顿和休息,男人继续追上,接着又是一阵拳头和脚击打肉体的声音。 时间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打人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个用于擦汗的手帕递到打人的人的面前,“议长大人,其实您现在就是打死他,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灯光之下,一张原来慈详、正直的脸,正显示着一种疯狂、愤怒的目光,正是当前王国最有权力国会副议长山本牧树。 山本牧树接过旁边立着的男人递过来的手帕,以一种优雅、文明的姿势轻轻擦拭自己额头的汗水,“我知道!不过,这个无用的、只会招惹麻烦的家伙一定要接受教训!” 不远处,一个全身无力、侧倒在地上、嘴角不断有血液滚出的身影,已经露出他一下深藏身下的面孔,正是三岛雄男的父亲三岛章。此时的他,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晕迷了过去。 一直跟随的人这时已经来到三岛章的身边,蹲下身体,轻轻检查情况后,淡淡地说,“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过最好还是叫医生来一趟。” “不用!”山本牧树的声音自然地散着一种高雅而冷酷的气质,“找一盆水,浇醒他!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三岛室神社,三岛家历史传承供奉的神庙,也是藏马市最古老的神庙,位于日东山区的深处。 清晨,一辆普通至极的汽车慢慢驶入这间古老的神庙。一些早就闻信的记者就已经在庙门外守候多时。 车门打开,三岛章一家三口走下汽车。立即被众多的记者包围起来。 “三岛章大人请说句话!” “三岛章大人听说您要携子出家,这是否是真的?” “三岛章大人上次的事件,警方一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您这时携子出家,是想说明什么?” …… 无声地挤开众人,到来神庙的大门,这里,两个衣着朴素的僧人正站在那里。就在走入庙门的一刻,三岛章回过头来,面向了众记者。 三岛章,“我相信警方的公证,不管是什么结果,我代表家人都会认可警视厅对上次事件的最后搜查结果。” …… 三岛章,“这次事件使我真正回想了许多,多年来我热衷事业、服务大众,但是对家人、对子女却缺失许多正常家庭应有的义务。这次事件对我同时是一个警醒,我们国家的未来是要靠下一代的,所以一个成功的国民,为自己的祖国培养合格的下一代也是与事业同样重要的责任。” …… 三岛章,“虽然出家,我的儿子依然会承担他应有的犯罪惩罚。” …… 三岛章,“虽然出家,我依然会延续我的政客事业,我将会以僧人政客的身份继续我原来的事业,希望原来相任我的民众,依然对我保持信心!” …… 学校外的奶茶店,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对坐着,一人一杯奶茶。杜公平被正在墙上电视中直播的新闻吸引,抬头不由望去。正看到三岛章正在进行激情澎湃的发言。 风间美弥子,“我看到了三岛雄男了。没想到他真的变成弱智了。” 杜公平,“三岛章看起来很利害!” 风间美弥子抬头看了看电脑,赞同杜公平的意见,“三岛章是非常优秀的政治家,看来这位三岛章、这位和国年青的政治家好像正以某种方式重新进行自己政治家的事业。” 杜公平,“这样可以吗?” 风间美弥子,“当然!有很多政治家都曾经用这种方式,改变了自己曾经极其不利的形势,挽求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只不过,这种方式之后,他只能当别人手中的狗儿,再成长成为棋局最后的棋手了。” 东流球王国外的海区,一条普通的渔船正慢慢驶出和国海域,进入国际海域的公海。 暴风雨的黑夜,昏暗的灯光中,两个人影将黑色的行李箱抬了出来,慢慢抬向船边。 突然,行李箱脱掉在甲板上,行李箱的拉链裂开,一条没有皮肤的、人类的手臂从里面伸了出来。 “笨蛋!” 主事者狠狠给两个工作的手下一人一个皮鞭,然后拿着一根绳子走上前,几下将行李箱捆好,然后指挥旁边两人,一同将行李箱丢下船。行李箱瞬间就就消失在风浪中的大海里。 几人同时双手合实,对着大海祈祷,“南无阿弥陀佛!” 事毕,主事者不放心地看了自己手下两人。 主事者,“不想像他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就管好自己的嘴!” 两个手下立即同时,“放心,大哥!我们明白的。” 主事者狠狠地继续交代,“就管作梦也不能说!说了会死人的!” 心惊的感觉,从来没过的心惊的感觉。 背着书包与同学共同走在回家路上的杜公平,当无意间看到路边对自己微笑的今宫爱子就一下陷入到空白,心脏惊恐地仿佛想要从胸腔中跳出。同学A,“公平,你怎么了?” 杜公平,“我突然想起,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你们先走吧!” 同行的同学并没有怀疑杜公平的借口。 同学A,“那我们先走了!” 杜公平,“好的。” 同学A,“需要我们帮助吗?” 杜公平,“不需要。” 告别了同学,杜公平走入了旁边的超市。果然今宫爱了紧跟着走了进来。 今宫爱子,“你在怕我?” 杜公平,“之前,我刚刚被国家的幕后大佬们抓起来审讯过,知道吗?他们当着我的面,将一个活生生的生生扒下了皮肤。” 今宫爱子微笑,“剥皮啊!我也会。” 杜公平,“我只是普通人。告诉曾经和我一样帮助三岛雄男买大麻那几个同学最后怎么样了吗?都休学了!心理都因为受到审讯的刺激,无法正常学习了。而学校、警察、家庭都想不知道一样,没有人问为什么。小姐,我只是普通人。我玩不起这样的游戏!” 今宫爱子,“你终于知道国家的黑暗了吧?所以国家想要有救,只能革命!” 杜公平,“对不起,我只是普通人。” 一个类似名片的小纸片被今宫爱子放到杜公平的衣袋中。 今宫爱子,“我需要回去了!如果你的想法想要改变的话,可以通过上面的方式来联系我。” 杜公平,“我不需要。” 今宫爱子,“不要那么肯定!而且你如果敢丢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今宫爱子转身离开超市,杜公平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最终依然没有敢丢弃那张纸片。 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老师桥本和美子微笑地走上讲台,和善地环视整个班级的学生。 桥本和美子用其极富感染力的声音说着,“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在这次期末摸底考试中,我们班大多数同学都取了非常不错的成绩!” 桥本和美子把目光投向杜公平,“特别是杜公平同学,在这学期杜公平由于受伤,中间停止学业2个多月,但是最后依然考得了年级第13的好成绩!现在叫我们共同为杜公平同学的努力而鼓掌吧!” 掌声一片! 在桥本和美子指派下,作为老师最铁杆的小助手,铃木砂羽几人就走上讲台,开始将桥本老师手中的卷子开始一一分发。 杜公平的桌前,铃木砂羽将杜公平的试卷放到杜公平的桌上。 铃木砂羽,“公平同学,恭喜你!” 杜公平,“谢谢!” 无人注意的瞬间,铃木砂羽用只有杜公平能够听到的声音低语。 铃木砂羽,“你最近为什么不偷看我了?” 杜公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 当杜公平反应过来,抬头去看铃木砂羽时,她早已经离开,继续给下一个同学分发试卷去了。杜公平回头看去,正看到铃木砂羽回给自己一个甜甜的微笑。 杜公平心中乱想:看来我没有听错!那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是鼓励我追她? 和泉校长的办公室,和泉校长忙完自己手头的文件后,才抬头看向被自己叫来的杜公平。 和泉圣治,“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笔直站好,“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杜公平同学,你很不错!我已经知道你的成绩,你的成绩较上次取得了非常巨大的进步。特别是这种巨大进步是在这学期你身上发生众多并不平凡事情的情况下,这种更难能可贵了!” 杜公平,“谢谢校长的表扬!” 和泉圣治,“最可贵的是你对学校的忠诚!你被三岛雄男事件审讯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经过。特别是在那种情况下,你依然能够努力保持对学校的承诺,维护学校的声誉,我们很感动!虽然你最后还是说出了实情,但是我们并生气。因为最后的审讯已经上升到对待专业人士的地位,而你仅仅是一个普通高中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们依然非常欣赏你的品德!你要知道,对许多大人物来言,能力大小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反而是忠诚和品德。所以,请继续努力!相信我,你会有一个无比光明的未来的。” 杜公平感激的表情,“谢谢,校长!” 和泉圣治,“记得,不要骄傲!不要自满!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走得更远!” 杜公平,“我会将校长的讲话,铭记于心!” 正当杜公平无比放松的时候,和泉校长突然说出一个杜公平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 和泉圣治,“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你还熟悉吧?” 杜公平努力保持平静,“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她有一个新闻企划,已经得到了我们的许可。既然她一直强调你具有名侦探的天赋,那么你就去帮帮她吧!” 杜公平吃惊,“啊!” 和泉圣治没有在意杜公平的失态,继续自己的发言,“根据风间小姐的企划,虽然是一件并不好的事情,但最终的结果依然会使立花高中最大受益的。所以去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助她吧!” 杜公平恢复平静,“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从自己的书桌后站起,一步一步走到杜公平的面前。 和泉圣治,“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立花高中建校200多年,对于她来说,不管怎么样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你知道为什么一直到如今,她依然存在,依然优秀?” 杜公平,“请告诉,校长!” 和泉圣治,“正是因为不断有愿意为她贡献、为她服务、为她努力的人不断涌现。现在你也进入到这一人群之中了,所以不要小看自己,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明白吗?” 杜公平,“是的,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 杜公平走了校长室,一层一层不断地走下楼梯的时候,整个学校已经被期末考试结束,即将放假的喜悦气氛所笼罩。铃木砂羽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仿佛她之前就在那里等待杜公平一样。 铃木砂羽,“公平同学。” 杜公平,“铃木砂羽同学,你有事情?” 铃木砂羽,“公平,你暑假准备怎么过?” 以东流球国比较保守的风气,就算是一个班级,大家相互称呼,男女之前,也多为姓+同学的方式。之前,铃木砂羽用名+同学的方式与杜公平交谈,已经有些超出男女之间的正常。现在又直接将“同学”两字也省去了,已经显得比较亲密了。 难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杜公平心中思考,口中回答,“我吗?还没有想好。” 铃木砂羽,“我和几名女生后天准备去郊游,你要一起来吗?” 杜公平,“可以吗?” 铃木砂羽,“当然!就这样说定了。” 学期放假后的游玩仿佛是一种传统,当杜公平向自己父母请假时,并没任何的拒绝。当得知有女孩参加时,还特地给杜公平了一些零花钱。然后是母亲认真态度和声音。 母亲,“公平也是到了应该谈女朋友的年龄,我之前还有些担心公平太过老实的。现在终于放心了!” 杜公平,“我们只是正常的同学。” 母亲,“没有关系!妈妈懂。妈妈和你爸爸也是……” 正说着,这位母亲仿佛感到自己说露了什么,停住了话题。挥手轰走杜公平,自己去完成自己的家务工作去了。 波碧湖,铃木砂羽一行郊游的目的地。虽然只说是女生发起的郊游,但是实际出发时,每一名女生都带来了一个跟随的男生。所以一到露营地,男生们开始工作起来。清理地面、搭建火台,再将几张吊床捆牢在附近的小树上。男生忙得不亦乐乎。女生则纷纷拿出各自准备的食物。 女生A,“铃木砂羽准备的便当真的,好可爱啊!竟然是心型。” 铃木砂羽,“阿紫准备的便当也很不错啊,看起来很美味的感觉。” …… 就像男生喜欢相互展示各自的殷勤一样,女生则喜爱用各自准备的便当进行竞争。 男生在一起,当然说话也就离不开女孩。 男生A,“公平,你是什么时候和铃木砂羽同学好上的?” 男生B,“是啊!以前没有注意,最近发现铃木砂羽同学越长越可爱,难道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女大十八变吗?” 男生C,“还是公平有眼光,提前下手……” …… 男生A,“你们说,今天我和阿紫会不会有进展呢?昨天她通知我一起来时,我可是激动地一夜未眠啊!” 男生B,“阿紫虽然不错,但我认为葵才是真正可爱啊!我每次见到她都会感动地想哭。” 男生们正谈论时,女生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怎么了? 几个男生跑过去时,一名女生正尖叫着从树林中提着裙子跑出。显而易见,她是在里面如厕时遇到了什么。 一名女生抱住了惊叫的女生,问道,“怎么了?” 女生哭泣地回答,“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 说话的女生突然晃动了下,然后发出惊恐的声音,“我的全身已经开始无力,可能是毒蛇,难道我是要死了吗?” “啊!” …… 一群人尖叫着想要看女生隐私位置的伤口时,几名男生则被几名女生挡在外面。 与这些普通男女高中生不同,这两个月杜公平可是经历颇多,想了想,找了一根前面有叉的树枝,折下后,走入刚才女生窜出的地方。 当众女生正在讨论是不是有人牺牲一下,为这位女生从小屁屁上吸毒的时候,杜公平从树林后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条正翻动的蛇。 “啊……!” 女生们开始尖叫,还有男生也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 杜公平来到众人前,提着手中依然不断蠕动的蛇,进行着汇报,“这只是一条草蛇,没有毒!大家不要心操心。” “星野!” 几名女生愤怒地看着那个刚才还倒在地上,直呼要马上死的女生。有人已经上前紧紧掐住那名女生的脖子,用力摇晃。 女生A,“刚才你叫我去吸吮你那臭臭的地方!” 星野无辜的表情,“可是人家真的以为是毒蛇吗!” 之后的故事就是,大家的野饮中增加了一道烤蛇肉的特色饮食。在很多人依然拒绝食用蛇肉的时候,那名被勇敢救助自己闺蜜的女生则不断地与一块块蛇肉奋斗。 “我咬死你!” “我咬死你!” “我咬死你!” 有女生惊恐地小声交流,“阿紫看起来好可怕!” 藏马第五医院,一个无比偏僻的医院,一个专门治疗精神病患者的特殊、专科医院。一个普通的病房门正被慢慢关闭,里面两个普通的病房中,两个无比年青的少年正痴呆地坐在那里。正是杜公平曾经的同学片仓右次、拳井风叶。 病房外站着两个母亲,竟然没有一位父亲出现。 通过床上的玻璃,两位母亲观看着里的情况,同时泪流而下。 一位母亲绝望地拉着主治医生的手,“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无奈地解释,“大脑机体受损,现在的技术和水平真的没有办法!” 两位母亲相拥而泣,医生一脸无奈地站在她们身后。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一 城市最大的图书馆,杜公平身侧是两摞高高树起的各种专业书籍,对面是一脸微笑的风间美弥子。 两杯刚刚打开的热热咖啡一左一右地对称地分别立在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的面前。这是城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咖啡店打来的外买咖啡。纸盖打开,自然地就散发出那种属于咖啡那种浓稠、迷恋的香气,其中混合着甜美的奶香,仿佛回到童年母亲的怀抱中。 杜公平安静地看着风间美弥子所提供的新闻企划书。 虽然风间美弥子很早就拿给过杜公平,要他看看。但是杜公平一直都没有真正去看。现在平下心,认真去看的时候,发现风间美弥子所提供的新闻企划书,不仅对事件最终可以产生的公众兴趣程度进行了分析,还提供了如何炒热新闻热点的方法和节奏,里在的关键人物,以及如何控制风险和其他可能。可以说是从范围、环境、人员、时间、进程、管理、成本、风险等进行严格、细致的企划。 杜公平,“你很利害!可是是一位名记者,而不是那种由于运气而偶然红一次的流星级名记者。” 人人都喜欢表扬自己的话,就算是风间美弥子也不一样。风间美弥子微笑、轻盈、美妙地用一种类似兰花指的姿势拿起属于自己咖啡杯的杯柄,优雅地轻品一口这通身洁白的咖啡杯中的黑白相间的液体。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几元一个的普通杯子和几元一杯的普通咖啡,仿佛是存在于王宫宴会上的高端瓷具和顶级咖啡。 风间美弥子,“那是当然!我正在坚定且稳定地向着恒星级名记者而不断努力,这本新闻企划书就代表了我的实力。” 杜公平没有抬头去看正骄傲地如同小公主一样的风间美弥子,“你是怎么说动立花校方的。从这次事件中所反映出来的立花高中、立花校友会的实力应该并不是什么弱力的组织吧?” 风间美弥子,“那是当然要不当初的三岛章议员大人,也不会想通过自己儿子成人生日的方式来拉拢立花众的势力。 想起三岛雄男生日事件,杜公平不由地皱皱头,“那个事件还没有查清楚吗?” 虽然明面上的调查已经结束,社会上对此事件已经有了正式的结论,已经盖棺定论。但是杜公平清楚这件事情私下的调查和结论依然没有结束。 风间美弥子微笑,“你在担心什么?” 杜公平瞪了风间美弥子一眼,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那个两人共同的秘密:今宫爱子。 风间美弥子没有纠结,继续发言,“三岛章大人虽然非常年轻有为,被许多大人物和势力所看中,被评价为未来民主党鞭的接班人。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喜欢三岛章大人、不愿意见到三岛章大人成为未来国家重要人物的个人、组织、势力也很多。就算是民主党内部也存在不少这样的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动机和小动作。不好查,查过了反而会造成民主党内部的动荡,反而造成其他党派的嘲笑和攻击。” 杜公平,“难道事情就这样了?” 风间美弥子,“当然。你以为为什么大人物早早就对这个事情盖棺定论?这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们见得多了。所以拿3个已经变成弱智的小孩来承担一切的原因和责任是最好的方法。只要三岛章大人能够心狠如铁、表演到位,依然还是能力几年之内重返国家的政治舞台的。” 杜公平,“这就是政治?” 风间美弥子,“这就是政治。真像永远只会藏在深深影子之中。” 气氛有些冷淡,只留下杜公平一页一页地翻书声。企划书突然合闭,杜公平目光严肃地看着风间美弥子。手指在企业书的正面,那一行“立花高中恶鬼杀人事件企划”摩挲。 杜公平,“你真的搞定了学校?他们完整看过个企划书吗?” 风间美弥子,“放心吧!这个方案已经得到许多老鬼的同意,立花高中这边也是同意的!” 杜公平被引出好奇,“这两个月立共高中接连丑闻不断,他们会同意你这里报道这种东西?” 风间美弥子骄傲地扬起了头,“所以我才是名记者的!”接着摆了一个造型,“名记者要有政治家的头脑和嗅觉!我这次的企划是一名出身立花高中的高中一侦探,不畏艰辛、不畏困难,克服种种谜团,终于解决掉连警视厅都无法侦破的连环杀人命案!为多名年青而美丽的女高中生生命补偿缺憾!怎么样?” 杜公平,“警视厅的人脑袋被驴踢了,会同意这种新闻企划?” 风间?弥子,“当然没有叫警视厅的人知道了。” 杜公平发现风间美弥子一直微笑地看着自己,疑惑地问,“你说那个神奇高中生侦探不是我吧?” 风间美弥子笑意更浓,“当然是你了!” 杜公平立把头摇得和波浪鼓似的,“不行!我要过简单、而平凡的生活!” 风间美弥子甜甜微笑,“有些人的人生注定就不可难平凡!” 杜公平,“可能不可能,不是由你来说的。我不选择,你拿我也没有办法。” 风间美弥了突然神秘微笑,“怎么没有可能?” 杜公平警惕,“你又给我下什么套了?” 风间美弥子,“没有套!只不过那些老鬼既然同意的话,你不同意都不行!” 杜公平,“风间,我要杀了你!” 杜公平冲动地一下冲向风间美弥子,却被风间美弥子熟练地一把摔倒在地,然后骑到身上。 风间美弥子微笑,“公平君,你可不乖啊!” 杜公平战斗力为零的现在,被风间美弥子压在地上,竟然一时动弹不得。 风间美弥子,“这对你可是一件好事,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杜公平,“我的志愿是一个潜水宅,你饶了我好不好!” 风间美弥子,“不好!你可是以后要做我男人的人,怎么能这样没有志气呢!” 红唇在食指上轻吻一口,然后压到杜公平的嘴唇之上,风情万种、眼光流媚。 风间美弥子,“干好的话!可是有奖励的啊。”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其实是立花高中连环女高中生自杀事件,是立花高中一直以来的禁忌。这起事件已经持续时间十几年,已经有4名在校女高中生在不同的时间、在相同地地点,以相同的方式进行了自杀。如果你就算这样不是说这只是一种巧合的话,那么最叫人恐怖的是,这4名女高中生在死后,死后都会呈现一种奇怪的微笑,以额头会出一会类似红色樱花图案的痕迹。虽然尸检的结论说这只是一种毛细微血管出血的自然反应。但是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不会相信。 根据风间美弥子提供的资料,对起事件,藏马警方曾多次进行秘密调查,其中还邀请过国家和国际有名的刑侦专家,但最后都是以无果结果。虽然这并不是一个广为人知的情况,但直接说明这起事件的巨大难度。 杜公平抬头看向风美弥子,“你凭什么相信我一定可以解决这起事件?” 风间美弥子微笑,无比诱惑男人地微笑,“直觉!女人的直觉。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的直觉可是非常准确和利害的。” 风间美弥子说话间,桌下的右脚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精美的高跟鞋中调皮地逃脱出来,悄悄地攀上桌上杜公平的大腿。这直接导致杜公平接下来准备的问话全面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是那次被人可怕审讯后的热吻之后,风间美弥子与杜公平接触间的举止一下变得放浪许多。 男人女爱浪!特别非常美丽、身体极好、年青、有气质浪的女。风间美弥子正好这种女性中的极品。 杜公平是男人,虽然是一个小男人,但是依然有着男人间的共性。不由自主地被诱惑,不由自主地想要一把抓住那个顽皮、清秀的小脚,并把它握在手中把玩。不过杜公平行动的瞬间,那只小脚就神秘消失,回到了它原来存在的位置,那个精美的高跟鞋中。 杜公平幽怨地看向风间美弥子,“姐姐,不能这样吧!” 风间美弥子微笑,“叫我美弥子!我才大几岁,成天叫我姐姐的,不怕把我叫老了!” 杜公平,“4岁吧?根据官方的数据,您应该22,我马上18。正好相差4岁。” 风间美弥子神秘笑起,“告诉你一下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吧?” 杜公平,“什么?” 风间美弥子,“我的真实年龄可是比我的官方年龄要小。简单说,我谎报了年龄,好使我在业界不用显得那么幼小。” 风间美弥子突然告诉自己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有非同一般的想法? 杜公平正思考突然出现的新情况,风间美弥子却突然提问,“听说,你交了一个小女朋友?” 杜公平一愣,“啊……” 风间美弥子,“一个叫铃木砂羽的小女孩,听说你们最近还去郊游了。这可是中学时代,男女交往传统的手段和套路啊!你对她有想法?” 杜公平,“你说的是砂羽啊?” 风间美弥子,“砂羽?你和她的关系难道已经这么亲密了吗?小手拉过没有?” 杜公平脸微红,“我们只是很普通的同学关系。” 风间美弥子,“那就是没有拉过手了?” 说话间,风间美弥子那精美、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杜公平右手,给杜公平带来属于女性独有香气的同时,那种柔软也带来一种沁人的诱惑。 杜公平紧紧握住那只无比美丽、舒服的小手,不断地滑动、揉捏,本能一般。 风间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耳边低语,“舒服吗?” 杜公平,“嗯……” 风间美弥子继续暧昧低语,“还想要吗?” 杜公平,“嗯……” 风间美弥子,“那就把做我男人的事认真考虑一下吧。” 亚由美的家。 这是一家离学校离远的小区,小区是由一个一个的独户小楼所组成,就是那种由一个小院加停车场,2至3层的木造小楼构成,面积约在100平米到300平米之间的帝国民间传统建筑,叫做“一戸建”。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前,半人高围墙正中的小门的铭牌上书着认真且好看的:亚由一夫,四个字。 看着手中地址,再看看眼前的铭牌。杜公平可以肯定自己到了那名已经自杀的亚由美学姐的家。正在犹豫如何才能进去时,小巷的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正是杜公平准备近期回避的女性同学铃木砂羽。 与杜公平准备回避不同,一见到杜公平的身影,铃木砂羽就一路兴奋小跑地迅速接近杜公平,没有给杜公平一丝回避的机会和可能。 铃木砂羽,“公平,你怎么在这里。” 杜公平有些尴尬,“铃木砂羽同学你好……” 铃木砂羽生气地打断,“叫我砂羽!” 杜公平无奈,“砂羽,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铃木砂羽立即展示给杜公平一个灿烂的微笑,充分向所有人解释出什么叫真正的很高兴。 铃木砂羽发兴奋且快乐的声音,“公平,很高兴见到你!你怎么在这里?” 杜公平看着铃木砂羽的样子,突然有一个很明晰的猜测,“你也是来亚由美学姐家的?” 铃木砂羽马上肯定了杜公平的判断,“是的。我们家和亚由美家一直是很好的关系,我和亚由美学姐也是非常好的姐妹。” 说着间,铃木砂羽的声音有些伤感,“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蒙受亚由美不姐的一直照顾,记得我刚刚上小学的时候,都是亚由美学姐每天带着我回来的。没想到亚由美学姐就这样不在了!” 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开始呈现出一种哭泣。 是男人都不喜欢这种场面和气氛。杜公平是男人,杜公平也不喜欢这种场景和气氛。而且杜公平还担负着特殊的任务——调查亚由美的真实死因。 杜公平递给铃木砂羽一个手帕,并顺其自然地抛出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杜公平,“我们自己调查亚由美学姐的真实死因好不好?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侦探迷,一个侦探爱好者。” 铃木砂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杜公平,作为杜公平同学2年的存在,她仿佛对杜公平热爱侦探的爱好并没有什么曾经的印象。 铃木砂羽发出疑惑的声音,“你是侦探爱好者?” 杜公平以雄壮无比的姿势强调、证实着自己的话语,“那是当然!我可是曾经为实地调查真实毒品犯罪情况,深入过十分危险的地方。” 铃木砂羽,“你是说你的那次坠楼事件?” 杜公平,“是的。” 铃木砂羽并不相信,“那不是因为你为三岛三人众代买毒品,被警察追捕所造成的吗?” 杜公平,“怎么可能!你要相信学校和警察。” 杜公平义正言辞的说话,但是从内心中,他并不想与铃木砂羽在这上面有什么纠缠。所以杜公平决定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反正根据风间美弥子这次的新闻企划,自己是要暴光的,而且看起来学校也是这样一个意思。 一本装钉精美的书被杜公平背后的书包拿出,放到了眼前女孩的手。 杜公平,“请注意这本书!” 虽然不明白杜公平是什么意思,但是出于人类的本能,铃木砂羽还是被递到自己手中的书籍所吸引。 铃木砂羽,“《今宫幸夫的木马》,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揭密?” 杜公平发出鼓励的声音,“请注意这本书的作者一栏!” 铃木砂羽看向那里,并且读出,“风间美弥子,公平土木……” 杜公平,“风间美弥子就不用解释,你一定知道。而这个公平土木其实就是我的笔名。” 铃木砂羽用看待诈骗者的目光看着杜公平,“你说的是真的?” 意见非常明显:你不是用一种巧合来欺骗我吧? 杜公平立即毫不含糊地用自己正义的声音来证实事情的真像,“当然是真的!如果你认真去看这本书的话,相信你会找到这本书的与众不同。” 铃木砂羽,“这本书的与众不同?” 铃木砂羽迅速翻动书页,果然找到了这本书与众不同的地方。书的内页的第二页,有着“出版前留念”、“定稿纪念”等手书内容。这里不仅有出版社的印章,还有风间美弥子的印章和签字。 铃木砂羽,“这是出版纪念版,而且是定稿纪念版,只存在于书籍出版前的东西。只有出版社、书籍作者也会有的东西。我只听说过存在这样的东西,真正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杜公平骄傲地说,“我没有骗你吧?” 铃木砂羽,“为什么没有你的签字和名字?” 对于铃木砂羽的问题,杜公平早已经想好了自己的说辞,“因为我是线人!是为风间美弥子进行事件调查的侦探,这本书的幕后英雄。这是一起恐怖分子事件,出于保护,同时也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年。所以……,你明白吧?” 铃木砂羽抬头眼中闪烁着明亮,仿佛如同看着英雄般看着杜公平,“这么说你是非常利害的侦探家了?” 杜公平点头肯定了铃木砂羽的认知,“是的。风间美弥子小姐认为我具有成为名侦探的潜质。” 铃木砂羽双手认真地、无比珍惜地将书返送到杜公平的手中,然后无比真诚的深鞠一躬,“那么拜托了!请您一定调查出亚由美学姐的真实死因!”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2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二 亚由家的门外,那个虽然已经有些历史,但是依然被擦洁地干净明亮的门铃按钮被一个洁白的小手按下。 “叮咚……” 门铃声从里面响起,不久一个憔悴的中年妇人打开了房门。铃木砂羽首先站了出来,深施一礼。 铃木砂羽,“及川阿姨!我是铃木砂羽。”然后一指旁边的杜公平,“这是我的同学杜公平,亚由美学姐的学弟。我们希望能够看望一下亚由美学姐! 说话间,铃木砂羽从背包中拿出一束鲜花。看来就算是没有遇见到杜公平,她来来的目的也是准备来拜祭亚由美的。 开门的正是亚由美的母亲,亚由及川夫人。根据风间美弥子提供的资料,杜公平是拥有她的相关信息的。一个专职的家庭妇女,孩子和丈夫就是她的一切。亚由夫人的身体一直并不是很好,但是她的丈夫非常爱她。所以在两人共同生育了亚由美后,两人并没有选择继续生育新的孩子。所以亚由美出事后,事情对亚由夫人的打击非常大。根据风间美弥子提供的资料,她最近一直在离这里并不远的一家心理诊所进行治疗。 人的笑容永远是最美丽的东西。亚由夫人一见铃木砂羽就展露出出自内心的笑容,这种笑容仿佛之间吸散了一些她脸上的愁容。 亚由夫人, “原来是小砂羽啊!请快快进来。” 看起来铃木砂羽果然与亚由美一家有着相当良好的关系。一见到铃木砂羽,这位亚由夫人就欢天喜地将铃木砂羽和杜公平迎入了自己家的房间。 亚由及川,“小砂羽啊!又来看望你的亚由美学姐了。这个是你的小男朋友吗?以前没有见过啊。” 出于女性天生的八卦,亚由夫人为将两人引入房屋的同时,也对杜公平的情况展开了好奇。 铃木砂羽脸一红,“不是的,阿姨。” 虽然近些日子以来,铃木砂羽与杜公平的关系仿佛产生一些暧昧。但是杜公平认为这种暧昧并不能代表什么。从本质上来讲,铃木砂羽由于看到自己收取三岛三人众贿金和对自己坠楼事件的严重怀疑,是存在敌意的和坏印象的。之后虽然由于自己放肆地偷窥行为,女孩表示出了生气。但是内心依然是高兴的,没有女孩不喜欢认同自己美丽的男生。就算他并不是那么叫人喜欢,也是一样。学期结束之后,由于自己考出第3的好成绩,女孩自然开始有些了解自己的想法,于是才有了那次的郊游。所以真实地算起来,杜公平与铃木砂羽还真是纯洁地如同一张白纸。 杜公平深施一礼,“我是铃木砂羽的同学,我叫杜公平。就是前一阵因警察失误而坠楼重伤事件的不知名高中生,是亚由美学姐的学弟,得知亚由美学姐的不幸消息。由于生前多次受到过亚由美学姐的恩惠,今天特来上门拜祭。” 说及女儿亚由美,亚由夫人果然不再纠结杜公平与铃木砂羽的关系。神情有些伤感地说,“原来是这样。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你和小砂羽能来,我非常感谢!” 亚由夫人给杜公平、铃木砂羽一个躬身回礼。是那种比较深,比较认真的回礼,一般只会存在于大人与大人之间,这也充分显示她对铃木砂羽两人来看亚由美的真诚感谢。 铃木砂羽、杜公平二人,在房子的玄关处换上拖鞋,走入门厅,这里有一个可以直接走上二楼的木制楼梯。门厅的正处摆放着一个供祭拜用的小桌,桌子正中正是一个白色传统的骨灰罐,罐子的上面正是亚由夫人女儿亚由美的照片,照片后面的是一个应该是天主教圣母的洁白小神像。小桌上摆放着鲜花、燃烧的蜡烛。鲜花的后面,照片的相框中亚由美正展示着一个灿烂笑容。 铃木砂羽带着杜公平来到小桌前,将带来的花束放到照片的下方,然后胸前画十,“圣母保佑!保佑姐姐早归天堂!” 杜公平不是天主教的信徒,只能如一般东流球国民一样双手合实,恭敬祷告,“南无阿弥陀佛!” 亚由夫人站在小桌旁边,微躬回礼。同时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轻拭眼角的泪花。 亚由及川转身就要离开,“我去给客人倒些茶水!” 铃木砂羽,“阿姨,我想到学姐的房间看看可以吗?” 亚由夫人已经进入一楼的餐厅,声音从里面传来,“去吧!就当自己家一样。” 铃木砂羽熟悉地领着杜公平,上到二楼,进入属于亚由美学姐的房间。这里已经被收拾的十分干净整齐,可以看出屋间里正最大限度保持着亚由美生前的原貌。想来在亚由美父母的心中,虽然已经知道到自己女儿亚由美已经死亡,但依然保留那一丝丝不可能的期盼。 铃木砂羽看着杜公平,“你想看什么?” 杜公平诚实地回答,“不知道!我们慢慢来吧。” 铃木砂羽熟悉地将房间的相册一本本地拿了过来,放在了杜公平的面前。 铃木砂羽,“虽然有传闻,说是学姐由情自杀。但是我从学姐的熟人、朋友、相册等信息,根本就查不到学姐有男朋的任何信息!如果说因为学业,学姐一直学校里、年级中、班级中的优秀学生,多次在市、省、国家级的比赛中获奖!所以我不相信学姐是自杀的!……” 杜公平的目光扫过房间中的书柜,一层书柜中十几个各式各样的奖状正保存良好地摆放在那里。显示这个房间主人对它们十分重视的态度。而它们所代表的一个一个的荣誉仿佛正证实着铃木砂羽的所说。 铃木砂羽,“最重要的是!学姐和砂羽一样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所以学姐绝对不会选择自杀这种在天主教义中要坠入地狱的方式,来结束生命!” 杜公平是了解一些这种情况的,根据天主教的教义,自杀是不能进入天堂的。而且死者生前的教堂也会拒绝为死者进行安葬仪式,更不允许死者进入教堂的墓地进行安葬。看来亚由家之所选择了火化,并将骨灰安放在家中。也是因为一直以来的官方结论都是亚由美死于自杀。 杜公平这时已经听到楼梯处已经传来轻微的上楼声,对着铃木砂羽使了一个眼色,止住了她的继续的说话。果然,亚由夫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中是一个茶壶、二个茶杯和一小盘点心。房间里的情况进入亚由夫人的眼中,她并没有说些什么,仿佛还有些小高兴的样子。 亚由及川,“铃木砂羽,你们自己随便,阿姨去忙些别的事情。” 铃木砂羽,“好!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亚由夫人放下托盘转身离开。杜公平看着及川离开的门口,皱眉思考了一会儿。 铃木砂羽,“怎么了!” 杜公平,“我感觉亚由夫人知道你想查亚由美学姐的真实死因,你之前和她说过什么吗?” 铃木砂羽犹豫了一会儿,“我没说过我要查亚由美学姐的真实死因,但我经常说我不相信亚由美学姐是自杀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算了,我们继续工作!” 铃木砂羽,“对不起!” 杜公平微笑地安慰,“不用多想!这可能还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反而更加好做。杜公平在铃木砂羽的帮助下,很快查看完了房间里的相册,甚至查看了亚由美日记。这期间,亚由夫人还亲切地上来为两人补充了两次茶水和点心。两人也没有回避,正大光明地查找里面的线索。 时间进行的很快,很快上午的时光就变成了下午的时光。根据铃木砂羽的描述,亚由先生晚上大约8、9点才会真正回家。但是杜公平、铃木砂羽不可能真的等到那个时候。于是约好了时间,和亚由夫人亲切告别。并约定好明天继续过来查阅的事项之后,才共同离开。 走出亚由美家,由于绅士的矫情,杜公平先把铃木砂羽送回了铃木砂羽家。铃木砂羽家门口,两人已经相互辞别,但是铃木砂羽还是再次叫住杜公平。 铃木砂羽,“公平,真的没有什么发现吗?” 杜公平微笑,“我又不是神仙,那里资料估计早就被警察搜查了数遍,虽然报道和电视上总会指责警察的无能,但是他们依然是十分专业的人士,不可能犯什么明显的问题。所以没有找到线索也很正常。” 铃木砂羽失望,“我们真能找到亚由美学姐死亡的真实原因吗?” 杜公平洪亮、自信地回答,“当然!我们一定可以找到造成亚由美学姐死亡的真正原因!” 铃木砂羽,“谢谢你,公平!” 铃木砂羽突然如同偷袭般地在杜公平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闪电般地消失在自己家门里面。 自己家的外面,杜公平竟然再次遇到风间美弥子。这使杜公平很无奈。 杜公平,“你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吗?” 风间美弥子,“是有别的事情的。不过,人家有些想你了啊!” 风间美弥子是那种魅惑人的小女样,竟然诱惑地杜公平开始产生男性的冲动。 真是一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妖精啊! 杜公平内心虽然这样评价,但是竟然没有一丝反感的感觉。竟然回忆那一夜,车中突然香艳的热吻。还那小脚在自己腿上滑过的感觉。 风间美弥子苦笑地看着杜公平,“你在想什么?” 杜公平坚决否认,“没有什么。” 风间美弥子竟然主动把自己的小手,放到杜公平可以握到的前面,诱惑地说,“真的没有想什么吗?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真是妖女啊! 杜公平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抗拒美弥子的诱惑。不过家门就在眼前,该有的理智还是要有的。杜公平决定将话题转向工作中。 杜公平,“我今天白天在亚由美待了一整天。” 风间美弥子收回自己的小手,以“我欣赏工作中的男人”的表情说道,“有什么收获吗?” 杜公平,“没有。” 风间美弥子仿佛并没有意外一样,点了点头,“公平,你不愿意陪我转转吗?” 诱惑的声音、诱惑的姿势、诱惑的态度,如果杜公平不是考虑自己已经一天不着家了,可能就会立马答应风间美弥子的美好建议。但是就算是这样,拒绝也是需要毅力的。 杜公平,“不了!我已经一天没有回家了。再不回去,我明天就别想再出家门了!” 风间美弥子瘙痒地在之前铃木砂羽刚刚轻吻过的位置轻吻一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出于小心和谨慎,杜公平认真处理过自己脸颊才按响家门的门铃,同时大声地汇报。 “我回来了!” 不久房子里部传来熟悉地母亲快速走来的声音。 母亲打开房门的瞬间也表示出对杜公平整整一天不着家门的相当不满,“这整整一天,你都跑到那里了?” 杜公平如同乖宝宝一样鞠躬行礼,“您辛苦了!” 然后在玄关快速地更换上属于自己的拖鞋,准备快速返回属于自己的小屋,来回避正在发生的、属于母亲的唠叨。不过,经验丰富的母亲一把拉住了杜公平一只耳朵,成功地阻止了杜公平的个人计划,“不要想离开!快回答。” 杜公平,“您是想问我一白天都是那里疯了吗?” 母亲,“是的!” 杜公平头脑飞快运转,很快想到了一个完美回答的答案。 杜公平,“当然是学习了!” 母亲,“学习?” 母亲的声音明显是不相信的,但是杜公平很快又继续自己的谎话。 杜公平,“我是和我们班的铃木砂羽同学一起学习的。我们组成了兴趣小组,所以我这学期的成绩才会有长足的进步!” 母亲,“我怎么听说,你最近玩电脑非常利害?” 母亲开始疑惑,不过很快她就想起“铃木砂羽”的名字。根据杜公平的历史经验,在母亲的印象中,铃木砂羽一直是作为班级班长长期存在的。是一个让人信任的,品行具优的好孩子。曾经一直是母亲要求杜公平学习的主要模范和榜样。 母亲,“铃木砂羽?你们班的那个女班长?” 杜公平快速且肯定,“是的。” 母亲,“你没有骗我?” 杜公平,“怎么可能!” 为表示真诚,杜公平拿起自己家玄关旁的公用电话,拔通了铃木砂羽家的电话。那边的电话很快接通,接电话正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砂羽,我已经到家了。” 铃木砂羽,“您到家了?请早早休闲吧,明天我们还要努力工作的。” 看到旁边想要探寻自己电话内容的母亲,杜公平对着电话说,“我的母亲不相信我今天一天都是和你一起结伴学习的。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电话听筒那里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 铃木砂羽,“好吧!我来和伯母说。” 杜公平将电话交给自己母亲。母亲拉过电话与铃木砂羽交流了几句后,合上电话。竟然难得地对杜公平提出了表扬。 母亲,“儿子,今天不错!是妈妈想多了。” 杜公平,“所以您就不要再多想了!” 杜公平正准备快速离开时,母亲突然暧昧一笑,很有意味地说,“砂羽可是一个好女孩,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把握机会啊!” “妖女!“ “什么事?“ “收了我吧!“ 电视节目中播放一个搞笑综艺节目,此时播放的正是改编历史神话故事的一个小品。这个神话故事本来说的是一个有道高僧消灭掉美艳的、专门吸取读书人女妖的经典故事。此时却被恶搞成高僧被女妖的美色所吸引,非要入赘女妖家。 进行表演的两名艺人非常搞笑,不由地把现场和电视机前观众搞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 杜公平家的客厅电视前,杜公平的父母、妹妹也是笑成一片,只是此时的杜公平,不由怎的,就想起之前风间美弥子车中,风间调戏自己的一幕。 真是一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女妖精! 杜公平感觉自己的血液不由开始快速运转,一些器官不由地开始兴奋起来。 “我要去洗个澡!“ 杜公平大吼了一声,便冲入了一楼的淋浴间。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杜公平那属于年青人旺盛的精力终于平静了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属于杜公平的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正是刚才还叫杜公平雄火难奈的风间美弥子的。 这是无法回绝的邀请,杜公平关上房门,接通了电话。 杜公平,“姐姐,什么事?” 电话中立即传来风间美弥子不满的声音,“叫美弥子!” 杜公平,“好吧!美弥子,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风间美弥子,“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怎么办啊!” 杜公平情绪不由被美弥子调动,“什么事情?” 甜美的声音,“我想你了!” 杜公平惊呆,“啊……” 这明显是赤果果的调戏啊! 风间美弥子,“你想我没?” 杜公平立即回忆起自己刚刚雄火难奈的情景,口中自主回答,“嗯!” 风间美弥子似乎十分满意杜公平的回答,“和我说说话!” 杜公平,“什么话?” 风间美弥子,“什么都行。不过,必须说!就是现在,最好是情话啊!” 结束完与风间美弥子的通话,杜公平拿出白天自己记录的本子和风间美弥子提供的、装有资料的平板,开始不断思考。找出自己平时学习用的小黑板,开始不断用标记纸条制作案件的思维导图。思维导图又叫心智导图,是表达发散性思维的有效图形思维工具 ,它简单却又很有效,是一种实用性的思维工具。思维导图运用图文并重的技巧,把各级主题的关系用相互隶属与相关的层级图表现出来,把主题关键词与图像、颜色等建立记忆链接。思维导图充分运用左右脑的机能,利用记忆、阅读、思维的规律,协助人们在科学与艺术、逻辑与想象之间平衡发展,从而开启人类大脑的无限潜能。 把案件制作成思维导图,可以将思维形象化的方法。把握中心,同时又向外发散出成千上万的关节点,每一个关节点代表与中心主题的一个连结,而每一个连结又可以成为另一个中心主题,再向外发散出成千上万的关节点,呈现出放射性立体结构。从而有利把握关键事件和关键线索。 杜公平一工作就进行了很久,忘记了时间。 深夜,杜公平的个人房间依然亮着灯。母亲在门口深深叹息一声,然后回厨房做出一碗小米粥,来到杜公平的房门前,敲响房门。 房间里,杜公平连忙将正在平板电脑和记录本压到一旁的被窝中,小黑板上盖上原来的盖布。打开一个课本后,然后打开了房门。 母亲端着米粥走入房间,放到课桌上。 母亲,“早点休息,不要太辛苦!已经放假了,不急的话,明天再学。” 杜公平,“是的,母亲!” 母亲走出房间,并关心房门。杜公平再次打开小黑板上的盖布,拿出记事本和平板电脑,深深思考。只不过同时关上了房间中的大灯。想了想,杜公平将黑板上的盖布拿下,将它盖到门缝之上。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3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三 在亚由美调查的时间远远比杜公平预想的要长,由于一直没有发现,所以不得不不断打扰。好在这位亚由及川夫人并没对此产生任何不快,反而每天殷勤地为杜公平和铃木砂羽服务着。笑容好像也越来越多,仿佛很喜欢杜公平和铃木砂羽的到来一样。 又一本属于亚由美的日记放下,虽然亚由美有记录日记的习惯,但是杜公平并没有从里面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不过这一段时间以来,杜公平通过这些日记和照片,可以说是对亚由美、这位学姐的生平十分地了解。这些证据也证实了铃木砂羽一直强调的,亚由美是一个学习、品质、爱好都十分优秀的女孩。 难道必须需要到其他受害女孩家去看一看了? 杜公平放下手头的日记,揉着自己昏昏欲痛的头,来到一片整理出来的、并不重要资料旁边。这是一些属于亚由美的课本和习题本,是经铃木砂羽、杜公平已经共同确认过的真真正正的日常功课。仿佛是放松大脑的想法,杜公平拿起一本,并不在意地看了起来。突然,眼睛一亮,杜公平又拿起一本。几分钟后,杜公平又拿一本。然后,杜公平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不断拿起这些课本和习题本,不断快速地寻找什么。并不断将它们分离成厚薄不同的两摞。然后又是相册,一册册相册被不断打开。 铃木砂羽走了过来,“你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犹豫了一下,“其实看来亚由美学姐,应该真是有男性的爱慕者。” 铃木砂羽,“啊……!” 铃木砂羽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严肃、认真地否定,“这不可能!我和亚由父母,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一本习题册被放置到铃木砂羽的面前,杜公平打开其中的一页,认真而严肃地问,“你看出来了什么?” 杜公平一副这是关键线索的表情,使得铃木砂羽无比认真地观看起来。但几分钟之后,铃木砂羽不得不摇摇头,一脸无奈地看杜公平,“对不起!我并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同。” 杜公平又拿出一个习题册,打开其中的一页,将两本习题册并排放在铃木砂羽的眼前。 杜公平,“现在呢?” 铃木砂羽努力观察后,最后还是无奈地看向杜公平,“对不起!还是请直接告诉我答案吧。” 杜公平终于开始揭开答案,指着最早给铃木砂羽习题册上的一个题,进行解释。 杜公平,“亚由美学姐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从她的成绩我们就可以看出。从这本习题册来看,这……这……这,还有这。这几道题亚由美早已经熟练掌握,亚由美学姐根本不需自己进行如此高密度的练习和复习。” 杜公平指着杜公平交给铃木砂羽的另一本习题册。 杜公平,“我们从另一本习题册来看,亚由美学姐是一个非常严谨、学习非常有计划的人。这一本上的习题练习节奏就远远低于这一本上的节奏。这说明什么?” 铃木砂羽低头去寻找杜公平口中的线索时,杜公平并没有停下来自己的发言。又是拿几本属于亚由美的个人相册来到铃木砂羽的身前。 杜公平,“根据习题册上的习题,我们可以看出这种变化发生在高二下学期的阶段。于是我就对高二下学期这一阶段的相册进行了重点观察。果然又发现了一些情况!” 铃木砂羽把目光投向杜公平拿来的那些相册上面,“什么情况?” 杜公平目光自信,“亚由美学姐有异性的爱慕者,或者说是情侣!” 铃木砂羽本能地坚决否定,“这不可能!” 杜公平自信地微笑,“不要否认的那么快!” 杜公平打开两本不同时期的相册,指着里面不同的亚由美,“你看,这两本相册中的亚由美学姐有什么不一样。” 铃木砂羽认真且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抬起头看向杜公平,“没有什么不同啊!” 杜公平鼓励,“再仔细看。” 铃木砂羽又认真地看了半天,“确实没有什么不同啊!” 杜公平无奈地叹息,“铃木砂羽,你是女孩子,对美丽的观察应该远远高于男生的啊!” 杜公平指着其中一本相册,“这种不同其实你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这一本中的亚由美学姐,打扮得十分美丽,但是感觉像是童话故事中的洋娃娃。” 然后指向另一本,“而这一本中的亚由美学姐的打扮是不是有些希望引起男性注意的成份在里面?” 铃木砂羽疑惑,“是吗?” 铃木砂羽抢过相册,再次认真地看了起来。几分钟开始不确定地回复,“还真是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认定亚由美学姐就有了男性朋友了啊!” 杜公平微笑,“还有笑容!”特别指出了其中几张,“特别是这几张,她的笑容是不是也不同?仿佛是在给自己的情人在微笑,特别的温情而热烈?” 铃木砂羽更不能肯定,“是有这种感觉吗?” 杜公平没有管她,开始不断述说自己的发现,“这说明,给她照相的一定是她的异性朋友。而这几张照片中都有相机自带的日期,所以我们查日记,就可以查出她在和朋友在郊游,玩得十分开心。” 杜公平拿出一本日记,打开照片日期上的时间,展示给铃木砂羽,“虽然没有明确地写出与谁出去玩,但相信是与众不同的朋友。” 铃木砂羽疑惑,“真的吗?难道亚由美学姐真的是为情自杀吗?” 杜公平,“我不知道!查案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发现的线索只能帮我确认一件原来并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亚由美学姐应该有与众不同的朋友,其实是男、是女,我们都不能确定。” 铃木砂羽双手不由合嘴,“难道你认为亚由美学姐是同性……” 杜公平认真且专业,“现在我们是侦探,所以我们现在是中性的。我们只认可线索和推理,不能带有一丝的假想和限制。所以现在我所能说的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其实我们现在依然还是一无所知。” 铃木砂羽双手高举,突然士气高扬,“就算亚由美学姐是同性,砂羽也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像!” 天夜黑下来的时候,杜公平和铃木砂羽告别亚由夫人,离开了亚由美家。他们走的时候,同时带走的还有一件属于亚由美的长裙。 走在回家的路上。 铃木砂羽看了一眼手中的长裙,“公平君能够肯定,这个长裙一定是亚由美学姐那个与众不同的朋友送的?” 杜公平,“肯定。” 铃木砂羽,“为什么?” 杜公平,“一、从这条长裙摆放的位置,说明亚由美学姐平时一定对这条长裙十分喜欢,可能没事的时候也常常拿出来在房间试穿。二、在学姐几张与众不同的照片中,这条长裙出现过。三、这条长裙与学姐个人审美观不同,放在亚由美学姐的衣橱就像鸡群中混入了高鹤一样明显。四、最重要的是,它应该十分名贵,也就是学姐只靠自己的零花钱,是无法买下这样的长裙的。” 铃木砂羽,“公平,你真是利害!” 杜公平,“之后,我的计划是:一、你来帮我查查这条长裙是在那里买的。这样名贵的长裙,能够买到的地方一定不会太多。二、我可能需要找亚由美学姐的老师,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杜公平准备去找亚由美班的班主任,铃木砂羽有些怀疑,“可以吗?” 杜公平微笑,“我可是有授权的。” 晚上的时候,杜公平正坐在自己的小屋,看着那个画着案件思维导图的小黑板思索。正感觉有些困倦,属于风间美弥子的手机响了。 杜公平,“美弥子,什么事情啊?” 经过这一时间的调教,杜公平终于开始习惯改叫风间美弥子“美弥子”,而不是原来的“姐姐”的。 手机那边传过来略带疲惫的声音。 风间美弥子,“嗯……,想你了。能出来吗?” 与风间美弥子相待并不是什么令人反感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最近为风间美弥子一直不断挑逗着自己,但是杜公平还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 风间美弥子,“还是常去的咖啡店吧。”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收拾好自己,来到一楼。一楼的客厅中杜公平的父母、妹妹正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频道中,一个由无数多米诺骨牌组成的巨大金字塔在大厅的中间宏伟地树立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年青人来到它下面的一角。那里只有一小排细细的、从金字塔中延伸出来的一小截骨牌阵列。年青人推了这一小截骨牌阵列中最前面的一个。倾倒快速地传递开,就像一个闪电、在整个金字塔中开始蔓延……。变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 电视中传来主持人诱惑人心的声音,“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新的世界纪录马上就要出现!数量多达20万个的多米诺骨牌建筑现在就要见证它是最终会是否取得成功!……” 杜公平的母亲、父亲、妹妹正围在一起,紧张地观看电视节目中的世界纪录挑战直播。杜公平走到门侧,进行汇报和请假。 杜公平,“晚上我与砂羽约好一起学习,会晚些回来。” 杜公平发现有铃木砂羽品德良好、叫人信任的理由当请假万金油,真是一个非常叫人开心的事情。杜公平能预感到父母的一定同意时,自己的妹妹突然进行了个人发言。 妹妹天真地仿佛没有任何心眼,“哥哥,你和砂羽姐到是什么关系啊?看起来好像十分密切样子!” 杜公平严肃认真,“普通的同学关系。” 妹妹并不相信,“普通的同学关系,可不会直接简称名,这样可是一种非常亲密显示啊!” 杜公平立即使用当哥哥的气势,“小小年纪,都想些什么!” 父母在身边,妹妹的胆子明显大了许多,据理力争,“我可没瞎想!我可是看过许多爱情连续剧的。” 杜公平还没有搞定已经有小八卦素质的妹妹杜瑛子,杜公平父母也被他们的对话,把目光从电视上吸引到杜公平这里。母亲十分认真,“砂羽是一个好女孩!男人可要会把握机会啊!” 父亲则十分简洁,“铃木砂羽,那个女孩我见过。儿子,你的眼光不错!” 杜公平十分无奈,看家人的情况,均是一副十分赞成杜公平与铃木砂羽相处的样子。反正家人也没有反对自己出去,还是快快离开的好。 杜公平,“我走了。” 杜公平转身离开,后来依然传来父母关切的声音。 母亲,“晚点回来没问题!不要着急。” 父亲,“儿子,身上的零花钱够不够,和女孩子在一起可不要小气啊!” ……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经常聚头的咖啡店。 杜公平,“……白天在我这次自杀事件的死者亚由美家,发现可能存在着一个隐秘的情侣。” 风间美弥子,“隐秘的情侣?这个消息从来没有发现过,是真实的吗?要知道虽然媒体关注不多,但是立花高中的校方还是联合警方进行了详细的搜查的,相关调查案卷中,并没有这样的信息。” 杜公平,“我相信我的判断。” 风间美弥子拉住杜公平的手,给杜公平无比的信任和鼓励。 风间美弥子,“公平君,你是最棒的!” 杜公平说话的注意力,开始风间美弥子柔美的小手所吸引。揉捻,感觉那里的光滑、柔软和舒服。 杜公平,“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嗯……” 杜公平,“我们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风间美弥子,“你说呢?” 杜公平,“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风间美弥子轻笑声中,身体坐到杜公平近旁,嘴唇在杜公平的耳孔中低语,“当然是情侣了!” 晚上回去的很慢,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运动和接触,但是与一个叫人身心舒服的美女腻味在一起的感觉依然叫人非常舒服,就像酒徒沈醉在最美妙的沉年老酒之中。 虽然晚上回去的很晚,但是杜公平早早起来来到学校属于亚由美班级的班主任办公室。虽然学生早已经放假,但是学校的老师并没有这样的幸运,大多数的老师依然在工作、在自我培训。 与这位班主任进行了交流,人家肯定是不会相信杜公平的话的。直接拿起内部电话给校长和泉圣治打了一个电话。交流很快速,电话放下后,虽然这位老师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困惑和疑问,但依然开始全面配合。 该进行问讯的内容,之前警方早已经进行严格、标准、详尽的讯问和记录。杜公平手中的平板电脑中就有这些资料,杜公平没有想法再重新过一遍。于是直入主题。 杜公平,“亚由美小姐是否有关系好一些的异性朋友?” 班主任更加疑惑地看了杜公平一眼,用非常认真且严肃地语气对杜公平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我相信没有。亚由美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对自己的未来和道路非常有打算,我认为在高中阶段,她并没有这样的计划。” 没有计划,并不能代表不可能发生。 杜公平虽然心里这位班主任老师的发言非常不赞同,但是嘴里并没有进行辩论的打算,“那您知道,平时与亚由美小姐关系密切的同学都有那些?” 班主任老师进行了汇报,汇报的结束与风间美弥子提供的警方案卷记录内容没有任何出入。看来这位班主任老师还真是什么都不了解啊! 杜公平,“我可以看一下你们平时测试的卷子吗?” 班主任老师,“你要看卷子?” 杜公平,“是的。” 班主任老师并没有想多问什么,来到自己的铁皮书柜前。打开,抱出了厚厚一堆放在杜公平的面前。 班主任老师,“这些你先看着,看完我再给你拿别的。” 杜公平,“谢谢!” …… 一个专门为杜公平腾出来的办公室上,一堆厚厚的卷子慢慢由厚变薄,然后重新更换。再次由厚变薄,再次重新更换……。这种无聊的重复中,时间开始变得迅速。 中午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好奇来到杜公平身边。由于发现今天来的这个奇怪男生真的是在认真工作,原来有的一些小情绪就早早散去。 班主任,“一块去吃饭?”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把放置在身侧的背包拿了过来,并从中取出了一个便当饭盒。对着班主任老师微笑,“不用了!我早已经准备了便当。” 班主任,“那好吧!” 班主任老师转身离开。杜公平打开饭盒,边吃边继续工作。 全部卷子看完,已经到了下午4:40分。竟然到了快下班的时间,杜公平抱歉地将所有的卷子还给了班主任老师。 杜公平,“谢谢,我已经看完了。” 班主任老师好奇地看着杜公平,“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对不起,没有。”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4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四 与杜公平进展相同的是,铃木砂羽那里一整天竟然也没有什么进展。杜公平与铃木砂羽通电话时,对这一点还是有一些出乎意料。 铃木砂羽,“我们还是见面再谈吧!” 杜公平,“好吧!” 在电话中,杜公平与铃木砂羽约好了时间,就直赴两人相约的地点:奶茶店。杜公平到的时候,铃木砂羽早已经为自己和杜公平买好了奶茶在那里等着。一见杜公平的到来,就快乐地不断对杜公平挥手示意。于是杜公平径直走向铃木砂羽占领的桌位。 铃木砂羽,“公平君,您今天辛苦了!” 一到小桌旁,铃木砂羽就如同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妻子。给杜公平一个微躬后,帮杜公平拉开椅子,让杜公平坐了下来。 铃木砂羽,“有什么进展吗?” 杜公平,“没有。” 铃木砂羽有些小失望,露出可惜的表情。 杜公平,“不过我总有一种感受,那个人就在我们的视线中,可能我们回头一看就可以发现。” 铃木砂羽立即露出崇拜的表情,眼睛的闪亮一闪一闪的,“真的吗?” 杜公平相当自信,“当然。好吧,说一说你今天的工作吧?” 从亚由美家拿的衣服被放到两人的桌子,铃木砂羽同时认真地打开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她整整一天拜访过的商店名称、地点、联系方式,以及询问者的人名、性别、谈话内容。铃木砂羽认真且仔细地向杜公平汇报了她一整天的工作内容和情况,最后不得不发出无奈地总结。 铃木砂羽,“城市里卖这个品牌衣服的商店我都转了一个遍,并没有什么线索。对不起,我没有能找到那个人。” 杜公平,“他们都不记的曾经有一个18岁左右的男孩来买过这样的裙子?” 铃木砂羽,“是的。” 杜公平,“那女孩呢?” 铃木砂羽,“也不记的。” 杜公平,“照片给他们看了没有?” 杜公平和铃木砂羽从亚由美家离开时,专门把几次亚由美表现异样的照片活动的合影都拿了出来。因为杜公平感觉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其中。 铃木砂羽,“都看了。但是没有人认出。” 其实杜公平对铃木砂羽还是有相当期盼的。可是没曾想,竟然也是毫无所获。 铃木砂羽神情沮丧,“接下来怎么办?” 杜公平微笑,“这很正常。我们明天继续。” 铃木砂羽,“明天继续?” 杜公平,“是的。如果没好的方法,就只能用勤奋来弥补了。” 铃木砂羽,“这样真的可以吗?” 杜公平,“一定可以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晚上的时候,杜公平还是把自己一个锁在自己的小屋,进行着回顾和思考。就是风间美弥子叫他出来,他也给拒绝了。 彷徨、迷茫、惊喜、失望、苦涩、焦急…… 侦探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工作,虽然弄不清问题到底出现在那里,但是杜公平总感觉线索就在眼前。只是自己没有把握住罢了。 它到底是什么?他/她到底是谁? 那些不需要自己学习的习题一定是为那个他/她进行的。亚由美班的那学期所有卷子杜公平都已经全部看完,那些与这些考点由不会到会进程相同的人名,自己也已经归纳出来。但是没有一个人名出现在那些亚由美合影照片的内容中。如果是某种亲密关系,作为一个女孩,亚由美是不可能不在自己的私人物品中留有对方的身影的。他/她到底是谁?他们怎么联系?怎么交往? 还是说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杜公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当他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与铃木砂羽电话沟通,铃木砂羽表示自己今天继续会在衣服这个线索上继续努力。杜公平想了想,告诉铃木砂羽自己准备再去亚由美家看一看。大家有消息时再相信通知。 打完电话,收拾好自己,走出家门。没多远,一辆属于风间美弥子的小汽车就停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风间美弥子微笑的脸颊带着阳光般美好的心情,“早上好,公平君!” 杜公平,“早上好,美弥子。” 左右看看,杜公平迷惑地问,“你不会是专门在这里等我吧?” 风间美弥子,“当然!昨天晚上,电话中听你好像遇到点问题。早晨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有接听。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你。” 杜公平拿出自己的手机,果然从里面看到几个风间美弥子的来电未接。 杜公平歉意,“对不起!没有听见。起来也没有注意到。” 风间美弥子帮杜公平打开车门,“没关系!上来吧。去什么地方,我送你。” 杜公平坐上这个里面布满迷人香气的小车,风间美弥子殷勤地为杜公平送上一杯热热的奶茶。 风间美弥子,“早就为你准备好的!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对了,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杜公平,“还没有想好。应该打算再去亚由美家看一看。” 风间美弥子,“好吧,我送你过去。” 汽车开动,杜公平慢慢地喝着手中的奶茶,竟然有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 杜公平,“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是的,公平君。” 杜公平,“我们真的是男女关系吗?” 风间美弥子肯定答复,“是的!我可是准备嫁给你的。” 杜公平笑了起来,那种笑是真心的不相信。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风间美弥子,“我没有开玩笑!” 亚由美家离杜公平家并不远,说话间汽车已经到了亚由美家外的小街口。停了下来,风间美弥子深情地看着杜公平。安全带解开,身体前倾,整个柔软的身体美妙地来到杜公平近前,红唇慢慢移近。杜公平本能想移开,被风间美弥子伸手固定了杜公平的脸颊,然后两个人的嘴唇就连一起。柔软地舌头滑入,柔软的两个舌头连在一起。然后就两像两块磁铁被紧紧地吸在一起,然后就是一种纠缠的美妙。 …… 风间美弥子身体离开,那种美妙也随之消失。杜公平的身体本能地想去追,但是身上的保险带倔强地行使着它的功能和权力,使杜公平不得不固固地留在原位。 风间美弥子暧昧微笑,“中午,我会过来接你一起吃饭。记的啊!” 风间美弥子将杜公平从车里放下。汽车开走,杜公平站了一会儿,等车消失不见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香甜,很久才真正静下心来。 走入这个小街,走向街正中的亚由美家,从车上下来的恍惚仿佛依然在继续。仿佛之中,在历史的某一个时刻,那个只存在于杜公平照片中的那个女孩子,也如同现在的杜公平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 可能那时她会背着书包、会与自己的小姐妹嘻戏欢笑、会打闹奔跑…… 仿佛之中,杜公平感觉自己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无比生动的亚由美的身影,正与自己的女同学一起,欢声笑语地走在这条小街上。 虽然只是杜公平一个人,但是亚由美的母亲依然热情地接待了杜公平。并将杜公平单独一个人放入到属于女儿亚由美的闺阁之中。 里面的东西,早已经被亚由夫人收拾得整整齐齐,就像最初杜公平来到这里的样子。没有动任何东西的想法,杜公平坐到这个属于女孩的粉红小床上,目光在整个房间的所有地点慢慢移动。头脑中则不断回忆那里每一本照册、每一本日记、每一本课本和习题册的内容和要点。 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和有用线索。 杜公平平躺到床上,合上眼睛,整个房间在杜公平的头脑中展现,整个房间的所有内容都在杜公平的脑海中具现。杜公平在思考、在思考、在思考…… 不知道什么杜公平就睡着了。 这是一种半梦半醒地睡着,仿佛这个房间、这栋房子的所有一切他都能感应,但是身体依然懒懒地在休息。时间一直进行到亚由美家的门铃被按响,一个高中生女孩抱着一束花被亚由夫人迎入房门。几分钟后,当这个女孩从楼下上来的时候,杜公平已经从躺着的床上坐了起来。女孩进入房间的一瞬间,杜公平对她展开了灿烂的微笑。 杜公平,“相叶雅纪同学我已经等你很长时间了。” 女孩,那个被杜公平称为相叶雅纪的女孩十分吃惊地看着杜公平,“你……你……你是谁?” 杜公平,“亚由及川夫人没有告诉你吗?” 相叶雅纪,“没有。” 杜公平优雅地站起来,对着相叶雅纪微微施礼,“你好,相叶小姐!我是杜公平,一名高中生侦探,我受立花高中的授权,对亚由美的死因进行独立调查。” 杜公平是一名高中生,一名看起来比这名相叶雅纪还要小一些的高中生。所以从眼前女孩的目光中,杜公平并没有看到该有害怕和尊重,仅有的只是不相信和警惕。杜公平所以决定拉出立花高中来作为自己虎皮,不管怎么说立花高中的校长和泉圣治确实暗示过自己进行该事件的调查。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讲,杜公平的理由也是经得起推敲的。 杜公平目光平静,“是的。如果您有任何异义的话,我可以直接给和泉校长打电话来证实。” 相叶雅纪果然没有任何惊动立花高中校方的想法,立即否掉了杜公平的建议,“你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微笑,“相叶小姐真的准备这里进行谈论吗?亚由美小姐的隐秘爱人?” 相叶雅纪脸色一白,声音变化焦急且急燥,“你胡说!” 楼梯处已经传来亚由夫人端茶上来的声音。 杜公平,“你真的准备,叫我在这里进行证实吗?一个小小的提示,我已经告诉你给亚由美小姐买过一个心爱的白裙。” 相叶雅纪不再说话,“我可以和你出去。” 一个近处的咖啡店,在点了两杯咖啡和两小碟甜点后。杜公平不急地慢慢口味着属于自己的一份食物。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在这个时间中,杜公平对面的相叶雅纪没有看过自己面前咖啡和甜一眼,一直直钩钩地盯着杜公平,一瞬不眨。而杜公平仿佛没有发现这个情况一样,依然自顾自地悠闲地享受着自己这里的美食和咖啡。仿佛早已经忘记,对面的女生是被自己强迫叫来的一样。 终于,女生无法忍受下去。 相叶雅纪,“你想说些什么?” 杜公平微笑,一边评估相叶雅纪的情绪、状态,一边微笑地回答,“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相叶雅纪,“你想干什么?我不会接受你的威胁的!” 杜公平依然微笑,仿佛无辜的小孩一样,真诚的回答,“原来相叶小姐还有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您先去忙吧。我不着急。” 相叶雅纪气急,一下站起,怒视杜公平半天。然后,又慢慢坐下。 相叶雅纪,“你想干什么?” 杜公平,“我只是为亚由美小姐感到不值。真心、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最后那个人只是一个自私的、只顾自己的人。就算是自己的爱人死亡,也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相叶雅纪怒吼,“你胡说!不是这样的!” 杜公平奇怪,“难道我说错了?那么,相叶小姐请告诉我,你为你爱人的死亡做过些什么吧?” 相叶雅纪无声静坐,气息变得越来越重,眼睛也开始红润起来。 相叶雅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杜公平步步紧迫,“我不知道什么?难道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怕自己与亚由美小姐的性同爱情被别人知道,怕自己的声誉受影响,而一直当没事一样吗?” 最后,杜公平发出一声巨大怒吼,“你都做过什么努力,告诉我!” 杜公平引发了周边几个人的注意,服务员也已经投目光投了过来。但是看到杜公平只是坐到女生的对面,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和举止,都没有选择过来。 相叶雅纪慢慢哭泣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可是我害怕……我害怕……” 女生在哭泣中身体收缩起来,慢慢地双腿也收缩回坐着的椅子,形成了一个婴儿般的圆型。 杜公平慢慢地等对面的相叶雅纪慢慢发泄了一会情绪后,才将桌上公用的纸巾取下来一叠,放到相叶雅纪的面前。 杜公平真诚地说,“你愿意帮助我吗?帮助我找到亚由美小姐死亡的真正原因,找到你的爱人死亡的真正原因?” 相叶雅纪接过纸巾擦试眼泪,一张、一张、又一张,“杜公平先生!美子绝不会自杀的!” 杜公平微笑起来,舒服地坐展在自己的椅子上,“我也认为亚由美小姐的死亡绝不会是那么简单!” 中午的午餐是在一家不错的西式餐厅进行的,优雅明亮、有美丽西方音乐的西式环境中,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微笑对坐。牛排被身着笔挺的服务生优雅端上后,两名服务生分别为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展开那遮挡溅起熟油的餐巾,另两名服务生之后打开了牛排上的圆盖。立时,属于牛排那强烈、丰富的香味在铁板熟油的刺啦声中,瞬间绽放开来。杜公平与铃木砂羽通报情况的电话,目光专注地看向对面的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闻起来十分美味的样子!” 风间美弥子微笑,“那是因为你今天心情好。” 杜公平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如果再有一点小酒就更好了。” 风间美弥子微笑摇头,“你还没满18岁。” 杜公平仿佛后知后觉般地恍悟,“我原来还有满18岁啊!” 风间美弥子配合地发出戏剧里表示奇怪的语气,“原来你还没有满18岁啊!” 杜公平,“怎么办?” 风间美弥子对着旁边服务的服务员,“还是给他上一杯热奶吧!” 服务员微笑点头,“是的,女士!”之后,提醒道,“先生、女士,你们的牛排好了!可以进餐了!” 服务员将已经溅上不少油点的餐巾拿开,用优雅的手势,提醒两人可以用餐。 左手叉右手刀,左手固定右手切割,左手进餐右手等待……,杜公平一块一块吃得十分熟练。风间美弥子却这种野蛮的吃法,吃得极其文静。 风间美弥子,“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今天会去亚由美家?” 杜公平停下进食,目光认真地说,“这是运气!真的是运气!” 风间美弥子目光含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杜公平,“这真的是运气。” 风间美弥子微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如果不是你准备充足,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那个女孩的不同?攻陷她的心理防线,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与亚由美的特殊关系。” 杜公平叹息地放下手中的刀叉,“不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个线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那个相叶雅纪看起来,也是不清楚亚由美的真实死因的。” 服务生已经将杜公平的热奶送来,风间美弥子温柔地为杜公平倒上。 风间美弥子,“不要着急!你已经比别人走的更远了。要知道,这起连环死亡事件可是有无数人都进行过各自努力的调查。其中不乏警察中的精英和侦探界中的高手,所以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杜公平,“4年前那个女死者真奈杏树,最后的调查,与她的男朋友并没有关系。” 风间美弥子,“是的。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计划?” 杜公平认真地点头,“虽然感觉发现线索的希望不大,但是本着对案件和死者都认真负责的态度,是时候对每一个受害人的家庭进行一次全面、普遍的调查了。” 风间美弥子,“没有问题,我来安排。”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5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五 午餐结束,风间美弥子将杜公平送回杜家。临离开的时候,两人又在车中激吻了几分钟。这造成风间美弥子开车离开后,杜公平生理兴奋度依然没有减弱多少。 难道自己已经到了发情的季节? 杜公平一进自己家,就大吼一声,“我要去冲个澡!” 杜公平的母亲还有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杜公平已经跑入家中的洗澡间。 没有开热水,只是用常温的冷水。在冷水的刺激和安抚下,杜公平身体内沸腾的血液开始安静下来,雄起的器官开始柔弱下去。但是内心中的狂热和兴奋却像不断酝酿美酒,越来越浓。 风间美弥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不是和自己玩真的吧? 杜公平不断思考,迷团很大。风间美弥子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没有发表“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前就非常受关注,现在更是关注度不差于一些国内二流的明星。但是从来没有过有男朋友的绯闻,更别说是什么暧昧故事和情节了。 公众人物是没有个人隐私的。杜公平相信如果有的话,一些八卦杂志和媒体一定不介绍暴露出来,来提升自己的销售额和知名度。但是这种情况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当杜公平冲完澡从淋浴间出来的时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铃木砂羽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楼的客厅,矮矮的和式暖桌旁,杜公平母亲、杜公平妹妹、铃木砂羽正各自双手捧着一个瓷杯,热情地交流。 铃木砂羽,“公平君!” 一见到杜公平出来,铃木砂羽就从跪坐的状态站了起来。那种亲切的态度和感情表达明显。 杜公平,“砂羽,你什么时候来的?” 杜公平的母亲不满杜公平的态度不够热情,“砂羽早就过来了。你怎么冲澡冲这么长时间?” 自己的冲澡时间是比平时常了一些。由于是夏天,其实正常时间,自己平时的冲澡时间其实都是在5分钟以内的。今天是特殊情况,所以冲凉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点点。 杜公平,“我换一下衣服。” 杜公平说完话,就冲上二楼自己的房间,开始更换因冲澡潮湿的衣物。过了一会儿,铃木砂羽也走上了二楼。 铃木砂羽,“公平,亚由美学姐的男朋友找到了?” 杜公平,“是的。不过正确的情况是,这位异性朋友其实是一个女孩。” 铃木砂羽不敢相信,“女孩!怎么能是这样!亚由美学姐可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的,这可是不被教义允许的行为。” 杜公平并不反感这种非正常的人类感情事情,“不要想太多。我们只是人类,只是一种高级动物。所以很多时间,我们并不能控制我们自己内心的冲动。” 铃木砂羽,“这是真的吗?” 杜公平,“那个女孩叫相叶雅纪,亚由美学姐的同班同学。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我答应帮她保密的。” 铃木砂羽,“她告诉亚由美学姐的死亡是什么原因吗?” 杜公平,“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认为和你一样,认为亚由美学姐不可能自杀的。” 铃木砂羽,“她不是凶手吗?” 杜公平,“不是。” 铃木砂羽,“为什么?” 杜公平,“她有不在场的时间证明。那时候,她正到海北道参加一个亲人的婚礼。同时,我认为她也没有杀人的动机。” 铃木砂羽,“这不可能!” 杜公平有些奇怪地看着铃木砂羽,“你怎么了?” 铃木砂羽,“她为什么不会是杀人凶手?电视、电影中不是说杀犯都会伪造不在场证据的吗?”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严肃地看着铃木砂羽,“你怎么了?” “啊……”铃木砂羽一惊,然后就迅速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不起!公平是我太心急了!” 杜公平,“没关系!这是一起警方都无法查清的事件,从尸检、监控录像、各种证据,都在表明这是一起自杀事件。所以,我在这里严肃地纠正砂羽你的态度,那就是查不出来,那才是正常的。查出来,可能会非常非常地小。所以不要太较真、不要期望值太大!” “是!” 铃木砂羽认真立直,恭敬地仿佛诚恳接受杜公平的教育,就像一个正接受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对于杜公平来说,铃木砂羽的情绪不正常还是有一些奇怪的。虽然从各种信息来看,铃木与亚由家的关系是比较密切的,在社区的天主教会是他们两家也是很亲的关系。不过,自从查出来亚由美特殊的配偶爱好后,杜公平总是会多想一些事件。比如:会不会砂羽也与亚由美存在不为人知的暧昧呢? 杜公平的眼神开始走神,开始上下打量铃木砂羽的身材和相貌。由于美弥子的调戏,使杜公平的男性本能一直没有平息。在看眼前少女的时候,突然感得眼前的铃木砂羽虽然不是那美丽惊人的形象,但确属于身体极好且耐看的品种。牛仔裤包裹着完美的臀型、发育很好的胸部,肩膀也很好看。细细分析下来,竟然比班级之中最被男人追捧的几名女生更为优秀。那几个现代受捧的女生脸蛋还可以,综合比较就比铃木砂羽差多了!是自己经过风间美弥子的熏陶对女人认识提高了,还是成熟了?之前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一直认为铃木砂羽长得太为平常。 杜公平在走神,很快这种走神就被铃木砂羽发现。小女孩的感知还是非常敏感的,在发现眼前的这位男生正看着自己的上下而出神时,脸红了。 铃木砂羽,“公平同学!” 没有反应。铃木砂羽的脸更红。铃木砂羽的内容竟然有种小开心的感觉。 铃木砂羽,“公平同学!” 铃木砂羽,“公平同学!” 杜公平,“啊!什么事。” 杜公平走神还是比较利害的。在铃木砂羽呼叫几次后,才终于醒了过来。同时立马明白刚才的丑态一定被眼前的少女看进眼中。于是立即解释。 杜公平,“我刚才只是思考案件!真的是思考案件。”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铃木砂羽的脸更红了。 铃木砂羽,“公平!” 杜公平,“是。” 铃木砂羽,“亚由美学姐的事情请您多操心!” 说完,铃木砂羽转身头也不回地逃走了。一楼刚刚进门,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父亲回头探出房门,看到铃木砂羽急速逃走的身影。 父亲,“老婆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母亲不解,“有什么感觉?” 父亲,“好像今天砂羽有些奇怪啊!” 母亲继续不解,“有奇怪吗?? 父亲,“好像没有与我们告辞,而且神色也比较慌张。“ 一边正看电视的妹妹杜瑛子立即兴奋举手插嘴,“我知道!我知道!” 在成功将父母的注意力都吸到自己身上之后,杜瑛子立即骄傲地发表了自己的结论,“一定是刚才哥哥在楼上向女生进行表白了。学校的同学说过,男生向女生表白,总会出现这种情况。好像电视剧也总是这种情节。” 父亲,“胡说!人小鬼大。” 母亲,“我感得好像有些道理。我这个年龄时,一名喜欢的学长向我表白时,我好像也曾经这样惊慌的。” 妹妹立即兴奋,“快说!快说!难道妈妈的初恋情人不是爸爸!这可是惊天的秘密啊!” 父亲,“上楼!是该睡觉的时间了。” 母亲点头认可,“瑛子,该睡觉了!” 杜瑛子看着客厅的挂钟不敢置信。 杜瑛子,“现在才不到晚上7点钟啊!” 父亲,“已经很晚了!” 母亲,“是该关电视了!” 杜瑛子立即扑到电视机开关上,“不吗!人家的电视剧还没有看完呢。” 母亲,“不行!小孩晚睡会对身体不好的。” 母亲起身关了电视。 父亲起身拎起了杜瑛子那属于小女孩的脖子,“上楼睡觉!” 第二天,杜公平决定暂停对亚由美死亡事件的调查,而对整个连环事件进行一次整体摸底。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并不是一个单独只发生一次、二次的偶然事件。其实在过去的10年中,它一共发生了4起。每一起都是一名当时在校的女高中生离奇在半夜中,跳湖自杀。都是没有自杀宣言书,也没有任何自杀的相关预兆和要自杀的相关言论。 根据相关案宗,这4名女高中生大多数还都是乐观上向、学习成绩不错、有着良好未来的那种优质、良质女学生。今年4月自杀的女高中生叫亚由美,立花高中在校高三女学生;4年前,也就是杜公平还没有升入高中时,这里也发生了一起与现在一样的女高中生自杀事件,死者叫真奈杏树,当时的高二学生;6年前也发生过一起,死者叫平川有里,当时的高三学生;10年前也发生一起,死者叫蓝沢润,当时的高三学生。从这往上,立花高中的历史上虽然也偶尔发生起学生自杀事件,但也是有男有女,方式各不相同,情况各不相同。 这4起事件之所以被人们广泛地被认为是一个系列,不仅死者的性别相同、年龄相近、自杀都是跳学校的紧临的青草湖进行自杀,时间都是在半夜、死前都没有任何预兆、死后都没有发生任何自杀宣言书外,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死者死后的尸体脸部都会呈现神秘微笑,以及额头上会呈现类似红色樱花的图案。所以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这其实是恶鬼杀人事件。根据风间美弥子提供的信息,其实学校背地里,也是请过法师、阴阳师、巫师进行过驱除恶灵的仪式的。不过现在看起来,这种迷信活动并不是很好使。 这次调查,风间美弥子将全程陪同,这是由于之前的3家她都曾经接触和拜访过,再加上连续4年不断的关注。虽然其中一些家庭出现了一些变化,但是风间美弥子还是可以轻易找到他们的。这种调查,杜公平肯定是不会带上铃木砂羽这个拖油瓶的。这里除了工作的需要,太多的陌生人出现在受害者家庭中,特别都是在校高中生的样子,会使受害者家庭严重不快。甚至产生敌视、不配合的情况。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就是,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暧昧不清的关系。杜公平对这种情况虽然有些搞不清楚,但是非常喜欢这样的男女关系的,当然也就不喜欢铃木砂羽出现在自己的私密空间中。 所以面对铃木砂羽的强烈要求,杜公平依然是非常坚决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杜公平,“对不起,我已经有同伴了。” 铃木砂羽没有想到,“谁?” 杜公平,“风间美弥子,一个名记者,我曾经的合作者,也是这次事件的赞助者。这起连环事件,她从4年前就开始调查,所以她和这3家的家属都认识,并且熟悉他们的具体情况。” 铃木砂羽,“我可以去吗?” 杜公平,“对不起!一、我也是请人家带我去拜访的,二、对于受害者家庭来说,人多并不是好事。” 铃木砂羽,“为什么?” 杜公平反问,“你会相信两个高中生会是真正调查案件的吗?” 铃木砂羽,“可是……” 杜公平,“没有可是。这起事件也是打着记者采访的名头,我去旁听的。所以我不可能带上你。” 铃木砂羽,“那如果有什么消息,请及时告诉我。” 杜公平,“好的!我知道了。” 杜公平关闭手机,非常满意自己的处理。如果不是还需要铃木砂羽来继续掩护自己成天不在家的行为,杜公平就根本不需要对她解释什么。 整理好自己的形象,背起一个小小的旅行包。杜公平欢快地走下楼,对着依然在洗衣间忙碌的母亲汇报。 杜公平,“妈妈,我去找砂羽学习去了。” 洗衣间传来母亲的声音,“知道了。” 杜公平,“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母亲,“知道了。” 杜公平快速换鞋出门。关闭房门后,对着自己打出了一个完美的手势。这时,楼下二楼传来属于自己妹妹的声音。 杜瑛子,“哥哥,你又出去谈恋爱了吗?” 杜公平目光严肃,“你胡说什么!” 杜瑛子,“看起来你很兴奋的样子!谈恋爱真的很好玩吗?” 杜公平,“你小小年龄乱想什么!小心爸妈听到了,回头收拾你!” 杜瑛子对着杜公平吐出了一个顽皮的舌头,然后像小狗一样偷偷把头收回自己的房间。 杜公平叹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被电视都带坏了!” 在街头的拐角,杜公平上了早已经在这里等待的风间美弥子小汽车,然后就杀往今天的第一站目的地:4年前的受害者真奈杏树的家庭。这是一个公寓楼,这是一种收入水平比较低的家庭才会租住的简单4层公寓楼,每一层都有一个连接所有房间的共用走廊。走廊非常狭小,只可能允许一个不胖的人一人行走。所以是两个人的话,那么你就需要排队一队,一人前一人后了。 杜公平走在风间美弥子的身后,风间美弥子熟悉地走在这里环境中,并为杜公平介绍这个将要进行拜访家庭的情况。 风间美弥子,“中本贤子女士,就是真奈杏树的母亲。由于自己女儿真奈杏树死后一直无法接受女孩已经死亡的现实,1年前已经和自己的丈夫真奈健太离婚,现在已经恢得自己的姓氏,一个人居住,平时在附近的超市打工维持生活。现在一般值夜班的她,应该正在家中。” 风间美弥子的脚步停下,停在一个普通的白色木门前,在那个写着房号的铭牌点响了属于房间的门铃。这并不是一个隔音很好的房子,杜公平能够清晰地呼到房间中响起门铃的响起。接着传来拖鞋在地面上走动的声音,接着房上的防盗猫眼随之一暗,明显地感觉到正有一个人站在门外朝外面观看。 风间美弥子对着防盗猫眼镜头,展示出一个真诚的微笑,“你好,贤子女士!我是风间美弥子,我已经和您约好时间的。” 房门打开,一个被辛勤劳动击溃年龄的中年女人站在房门,在那满是疲惫的脸上,正努力地给予风间美弥子和本公平真挚的微笑,“你好,风间美弥子记者!我早已经在等待你们的了。” 然后不好意思地鞠身道歉,“刚才不好意思了!由于这附近的治安不是很好,所以我不得不确认一下。” 风间美弥子亲切且真诚,“没有关系!女人一个人住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换鞋,进入房间。这只是一个不足20平米的房间,几乎除了一个简单可以加工食物的台子,就只有一个床。但是整个房间依然摆满了属于真奈杏树的各个时期的照片。 中本贤子不好意思地端茶服务着,“条件有些简陋,请多多原谅!” 风间美弥子热情地接过茶水,微躬回礼,“您客气了!” 中本贤子真的非常配合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的询问,并不介意地将在这个房间中贮存的、属于真奈杏树的各种物品全部向两人共享。只是得知对真奈杏树的死因依然没有线索的消息时,整个人仿佛都苍老了许多。 两人也试图与真奈杏树的父亲取得联系,但是风间美弥子每一次打通电话,那边就会马上掐断。不想接待美弥子的态度非常明显。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6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六 风间美弥子带杜公平拜访的第二家是蓝沢润家。就是这起连环事件第一起事件的死者,10年前的女高中生蓝沢润的父母。但是这一家就不如中本贤子这样配合。这个10年前死去女儿的家庭,在女儿死去又生了一个小男孩。现在看起来,这个三口之家生活的非常幸福、快乐,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的样子。 风间美弥和杜公平来到的时候,人家一家正帮助只有8岁的小男孩制作学校留的科外作业,一个叫“火山喷发”的课外实验。一家人正其乐溶溶的时候,风间美弥子带着杜公平敲响了房门。开门的父亲,一听风间美弥子说明来意。本来的笑脸立即变冷。 男人,“这里没有这个人!你们来错了!” 丈夫说完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原来的礼貌和笑容。妻子也是连忙将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儿子拉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过来驱赶客人。 女人,“对不起!我们已经这起事件全部忘记。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你们请回吧!” 风间美弥子,“夫人,您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真的不想弄明白自己女儿的真正死因吗?” 女人,“对不起,你们该走了!” 本来该走的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门口,“你们快走!要不我们就要通知警察了!” 风间美弥子,“曾经蓝沢润小姐的遗物呢……” 男人愤怒吼叫,“这里没有蓝沢润!更没有什么曾经她的东西!” 女人也开始进行关门,“那些东西,我们早已经全都丢了!什么都没有了!请你们不要再来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活!” 房门重重关上,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两人被近似驱赶的方式请出了家门,完全不考虑风间美弥子身为美女的优惠。 望着已经完全对两人关闭的房门,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不得选择离开。 风间美弥子,“他们正努力将曾经的伤害全部忘记。” 杜公平微笑,“这是正常。并不能怨他们。死者已经死去,活着的人也要努力生活下去的。” 在两人回到街边,走上自己的汽车的时候,这家的母亲追了过来。一个挂着一个号码的钥匙被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然后是深深地鞠躬,“请不要再找我们了。更不要叫我们的孩子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姐姐!” 说完之后,这个母亲转身小跑着回家去了。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目视着女人的消失后,才将目光投向风间美弥子手中的钥匙。 风间美弥子,“这好像是一个贮物柜的钥匙。” 杜公平,“看来并不像她和她丈夫说的,曾经的东西都已经丢弃。” 风间美弥子,“也可能是母亲私下自己留下的纪念。” 杜公平看着钥匙,“仅凭一把钥匙可以找到那个贮物柜吗?” 风间美弥子,“没有问题!记者可是一个近似侦探的职业啊!” 果然,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在一个公共货场中找到了蓝夫人长期付费贮存的私人东西。这里被布置成一个属于女生房间的样子,有床、有书桌、有书柜、有衣架……。仿佛仍一个女孩在这样的空间中居住一样。 杜公平抚摸书桌上的灰尘后,叹息地说,“我相信这位夫人一直平时没事偷偷过来,这里的卫生可不像没有打扫的样子。” 风间美弥子,“如果我记的不错!这里的布局也和死者生前一样。” 很快杜公平就在书柜中找到属于女孩的日记本和相册。 这起连环事件的第2个受害人,6年前平川有里的家庭已经搬离了藏马,搬到了外地工作定居。风间美弥子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房屋依然还没有卖出去。于是他们就叫委托的房屋中介帮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打开了房门。 由于是已经准备出售的房子,房子里面早已经没有什么家具和物品。根据房屋中介的解释是,一部分捐给了慈善组织,一部分处理给旧货店,最后一部分就全部当垃圾处理了。所以除了一些房屋中介当时保存的现场照片,其实都没有了。就像平川有里一样,已经慢慢在凡世间消失了自己存在的一切痕迹。 虽然有些失望,但这就是现实,活着的人依然要坚强地活着。 几天的调查其实收获依然近似与零,可以造成案件侦破的线索一个都没有发现。只不过对于整个案件的所有单独事件,杜公平终于有了一个直观、整体的印象。并对那一个一个只存在于案宗中的受害者,有了一个一个鲜活的形象。 杜公平的小屋已经不能承载杜公平手头资料的存贮和分析,风间美弥子专门在《朝闻藏马》的办公大楼中为杜公平找了一个足有20平米的办公空间。很快整个办公室间所有墙壁上,都被杜公平总结出来的案件思维导图所布满。无数重要的、不重要的线索、信息、人物被布满整个导图结构之中,但是杜公平依然没有找到可以成功的那一条途径。 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风间美弥子拿着一壶咖啡走了出来,用它到杜公平的咖啡杯。里面的上次倒上的咖啡还没有饮用。风间美弥子将其倒空后,填满热咖啡,拿着它来到正在站一面墙上发呆的杜公平面前。 风间美弥子,“怎么,还没有进展?” 杜公平现在面对的墙面已经有些血腥,全是死者的死亡照片和解剖照片,如果是在杜公平的家中,一定会把杜公平的父母和小妹吓住的。但是此时,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并排站在这面墙前,表情都非常正常,没有任何的不适。 风间美弥子,“中午吃什么?小牛排可以吗?” 杜公平仿佛注意力并没有回转过,“可以。” 一个说不上是否真实听清的回答后,杜公平再次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这个贴满尸体的思维导图区域。在杜公平的大脑中4个不同性格的女孩,仿佛在各自不同的生活空间,生活、学习、活动、死亡,最后变成一具一具法医实验台上的尸体。某一个瞬间,在杜公平注意力的关注下,她们其中某一个故事细节就会放大、放慢,变成无比清晰地呈现在杜公平眼前。虽然一呼一吸仿佛都感受得到,但是想要答案依然没有结果。 杜公平背后那一叠厚厚的记录着尸体情况的资料,已经散落一桌。事件的调查已经进入尸体检查等非常入微的方面,虽然由于风间美弥子的关系,给杜公平弄来了警方根本不可能外泄的资料,但事件的进展依然什么都没有。仿佛一些都在默默地告诉杜公平:你的猜测是错误了!警方的调查结果没有问题!这一切只是自然界给人类开的玩笑,这一切只是巧合。 绝不放弃! 杜公平离开白板,返回铺满资料的桌旁,继续努力工作。 中午吃的是城市里有名的西餐小牛排,风间美弥子点的还是那种一刀切下,血水会流出的3成熟的品种。不过牛排的味道很赞,不知道是不是牛肉本身品质很好的原因。杜公平吃的时候,竟然从中吃出香甜的感觉。这使对面的风间美弥子不住地嘻嘻嘻嘻地笑。 杜公平不解,“你笑什么呢?” 风间美弥子,“我在笑你不觉得恶心吗?你可是看了一整天的尸体和尸体解剖照片的。难道没有看出我是在整你的吗?” 杜公平,“还好吧。” 杜公平说着话,将新切下的一块牛肉放入到自己的口中,感觉虽然风间美弥子有点恶搞的小心思,但是选择的这家餐厅的牛排做得还真真是美味的。于是又切下了一块放到自己口中。 风间美弥子表示出好奇的表情,“你真的不害怕吗?” 杜公平,“害怕什么?” 风间美弥子,“普通人不是一般见到尸体,或者尸体的照片都会怕的吃不下饭,或者见不得肉的吗?” 杜公平白了她一眼,“我不是普通人,行了吧。” 风间美弥子,“真是奇怪,本来只是很普通的家庭,怎么会成长出你这种不同的种类来。这就是基因变异吗?” 杜公平,“也可能是基因突变。到底我可是曾经经历过死亡的人,我那次坠楼事件中,可是真正被送去放死人的太平间的。” 风间美弥子,“我也听说过这件事。不是说那只是谣传,只是警察下面的人搞错了。其他早已经将你送去医院抢救了吗?” 杜公平再次白了她一眼,“你真的不知道吗?” 风间美弥子,“我真的不知道。” 杜公平,“别装了。在第一次和我合作后,你就调查过我吧。我第二次见你时就发现你态度不对,直盯着我的身体看。想来也不是关心我的病情吧?” 风间美弥子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哈哈……哈哈……,你那时就发现了。说一说,死亡的感觉是什么?” 杜公平平静地看了风间美弥子半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间美弥子撒娇地拉住杜公平的手,“人家不是你女朋友吗?” 说话间,还用小手在杜公平的手心中顽皮地画圈圈,一副不老实的样子。 杜公平云轻雾地说,“没什么。我一醒来就已经到医院的病床上了。这些情况我都不知道,还是听大人和医生们说的。是真是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到是有一点。” 风间美弥子好奇,“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就是我好像变聪明了。这不是猜测,而是事实。不说帮你调查的事情,平时学习我也非常容易掌握知识点,不是知道,也不是理解,而是把握和伸展。这种感觉非常奇妙。玩电脑游戏也是一样,原来看网上的游戏视频只会感觉人家利害,现在看仿佛能够代入体会人家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做。” 风间美弥子,“仿佛神话故事里一样。”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双的。内心里还有一些事情并不准备说出,就像那次在病床,仅凭风间美弥子的述说,自己就可以准确地画出今宫爱子的画像,而且是非常像的那种。而自己本来并不是什么会画画的人。为了不太引人注目,自己是不是得报一些爱好班。为以后自己慢慢展示的技能进行一些铺垫或隐藏? 风间美弥子好奇杜公平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的手,“你要想什么的?” 杜公平收回自己的手,目光再次平视,“什么都没有想。” 中午吃完饭,杜公平并没有继续回办公室工作。给风间美弥子的说法是,四处走走,静静心灵。风间美弥子本身还是许多自己的事情,虽然当记者是一个比较自由的工作,但就像是大学学生一样。时间和节奏可能比高中轻松许多,但是功课和学分一点也不能少。所以一个好记者也是一个会进行计划,并非常自律的人。 说是四处转转,当然杜公平也没有心思去趟商场、超市、电影院等地方。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决定到到立花高中去转一转,还有那个发生连环案件的绿草湖。 绿草湖虽然是立花高中一处知名的景观,但是实际上它属于立花高中旁边的一个公共公园的一部分。所以才会有半夜人员跳湖自杀的事件,学校半夜是不可能开门的。大门一锁,想进入只能翻墙了。绿草湖属于立花高中旁边的公共公园,这类小公园根本没有围墙,当想什么人想来、想走都是人家的自由。但是另一个事实就是藏马市的某种潜规则下,绿草湖虽属市财政,但已经俨然成为立花高中历史的一部分。这是一种广被人承认的事实,一些想要动绿草湖的开发都会莫明其妙的停止或消失,就能说明这一事实。 杜公平站在湖边,看着这片美丽湖面,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是一个已经吞食了不少美丽女孩的生命。夏天,还是上班的时间,这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人。草地平整、鲜花绽开、小树繁茂,偶有几个行人在这里走动。虽然亚由美的事件已经过去2个多月,但是围住湖面的栏杆依然还在。只是杜公平走近湖面的时候,有个安保人员慢慢往这里靠近。远远看杜公平并不像自杀的样子,所以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靠近。 杜公平展与对方一个微笑,考虑了一下,还是与湖边有点距离的草地上慢慢溜达。突然杜公平被一个小树下的奇异景色所吸引。 这是一个白色卷小狗的照片。根据杜公平的知识储备,这应该是一种叫比熊犬的观赏用小狗。是一种小型犬种,原产于地中海地区,不会自然脱毛,非常受现代城市家庭欢迎。比熊犬在原产生地语言中的意思:白色卷毛的玩赏用小狗,所以它的可爱是不用质疑的。拥有娇小的、强健的白色粉扑型的体型,具有欢快的性格,有着羽毛般欢快地卷在背后的尾巴和永远好奇的眼神。照片中的小狗就是一个标准的、血统纯正的比熊犬,一副可爱地马上就要跳过来向你撒娇的样子。 不过叫杜公平吃惊的是,这不是一个因为小狗走失而进行寻狗启示的照片。而是进行追悼的小狗照片,这张可爱小狗照片的下面,写着一行非常认真的字迹:小西夏树,生于1977年2月13日,死于1982年7月14日。最爱你的妈妈愿你永远快乐。照片下还有着鲜花。 杜公平正好奇,远处的那个安保突然跑了过来,拿起那个照片和鲜花,非常不满地埋怨,“那个人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她,不要在这里搞这种东西吗?” 杜公平好奇,“大叔,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啊!” 安保大叔看了杜公平一眼,非常不奈且认真地教育起杜公平,“小孩子,你也不要老在这个湖四周乱转!这个湖可是非常邪性的,已经前后出现4起女高中生在这里跳湖自杀的事件了。警察都没有查出什么情况,据说可能是恶鬼杀人事件。” 杜公平故意质疑安保大叔的论点,“大叔,您不是吓唬小朋友吧!现代社会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事件!” 安保大叔立即非常满杜公平的态度,“去!去!去!你这个小孩知道什么!不光光是人,就是一些小动物也会没事发疯般自己跳湖自杀!” 安保大叔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小狗照片,“看到没?这就是一只自己跳湖死亡小狗的照片,它的主人总是有事没事在这里用照片私祭她自己家的小狗。也不管这里是公共区域,真是没有一点社会道德!再这样的话,我会去警察局去告她的。我之前看她可怜,放她几马,她就当我好欺负了吗!” “那个!”杜公平灵光一闪,犹豫地对着这个安保大叔说道,“这张小狗照片可以给我吗?”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7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七 黑暗的环境,寂静无声的背景,一个白色可爱小狗突然出现,出现在一个湖边围栏外面。在一阵无声、疯狂的撕咬之后,围栏终于露出了一个缺口。小狗努力从这个刚刚被撕咬开的、不大的缺口中努力通过。由于缺口是被刚刚咬开的,还存在着一些伤人的铁丝断口,小狗的通过使它的一些毛皮明显留在了这个缺口上面。然后,小狗一头跳入黑暗环境的湖水中,再也没有显现出来。 这是一个小型会议室的房间,一个白色四方的投影仪依然在努力进行着自己播放的工作。杜公平打开了旁边墙壁上的开关,整个会议室从黑暗变成了明亮。 会议室中,只有两个人:杜公平、风间美弥子。由于没有外人出现,美弥子慵懒地躺坐在办公室中的软椅上,并将那一双精美的小脚翘到两人中间的长条会议桌上,那一颗一颗如同洁白珍珠一样的小脚趾不停地在那里晃动,引得杜公平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漂移过去。 杜公平拍拍桌子,十分不满,“你的脚能不能放下去?” 风间美弥子将自己的两只小脚向杜公平伸了过去,“我的脚可不臭的!” 杜公平心里评价:是不臭,还看起来非常诱人!可是我们现在是开会好不好? 杜公平哀怨,“我们好好开会好不好?” 风间美弥子,“好啊!我真的非常认真地听着的。” 风间美弥子最终也没有再自己的小脚收回,依然像一只懒猫一样卧在自己的位置上。 风间美弥子,“你从那里搞来的录像,根据录像显示,那应该是7月14日的事情吧?时间可是没有过去几天。而且那个湖应该就是亚由美跳水自杀的那个湖吧?名字是叫绿草湖,对吧?”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迅速肯定风间美弥子的话语,并正式开始解释自己的发现,“这是昨天下午我发现的一个情况。注意!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那就是:这条湖中自杀的不仅有人,而且还有一些小动物。比如流浪狗。我们刚刚看到的画面就是4天前,一条宠物狗的跳湖自杀事件情况。” 电脑中又一个文件被打开,又一个明显是流浪狗的动物,在黑白监控录像的记录,义无反顾地跳入到记录中的湖水中。又一个文件打开,又一只小狗跳入湖。又一个、又一个。 杜公平不断打开播放着文件,一边对风间美弥进行着解释,“我通过对绿草湖安保人员和保洁人员的调查,得到一人信息。那就是虽然属于女高中生自杀事件,3、4年才会出现一起,但是属于动物自杀的事件,每年都有!由于不是人类自杀事件,而且死去的动物大多都是流浪狗,所以在公园管理方和一些机构的有意隐瞒下,这种事情并不被人所知。由于连环鬼杀人事件的可怕影响。这里的安保部门对这些奇怪监控录像都没有消除。并将它们都好好地保存着。虽然花费了我不少劝服,但是他们还是将这些录像给我拷了一份。” 风间美弥子,“难道真是恶鬼杀人事件?从警方的证据视频中的亚美由自杀情况,也是这样完全自主的行为。没有任何外力介入。” 杜公平,“我并不信鬼神。” 风间美弥子,“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我已经和这条宠物狗的主人取得了联系,它的尸体至今都没有处理。经过我的协商,她已经同意,将狗尸送我进行尸检。我要进行尸检!” 风间美弥子,“狗尸还在?” 杜公平,“是的。它的主人专门买了一个小冰箱进行保管。我去看,尸体保存的很好。” 风间美弥子吃惊,“你想进行尸检?” 杜公平,“是的,我要专业的尸检。而且我会亲自参加!” 风间美弥子,“亚由美,还有之前的真奈杏树在家属的允许下,都是进行过尸检的。但是都没有任何发现。” 杜公平依然倔强,“我要进行尸检。” 风间美弥子收回小脚,认真地坐好,目光与杜公平对视一会儿后,终于无奈点头,“明白了!我会安排的。” 杜公平的房间,此时轻柔而舒缓的音乐正从一个天蓝色的小音箱不断响起,杜公平正手执着一铅笔在一张画纸上画着一张布满花朵的素描画。 今天,一直是很难回家的杜公平突然像变了性子似的,整天待在家中,叫杜公平的母亲很是好奇。中间跑上来几次,看杜公平一直在画画,很是好奇。问杜公平在干什么,杜公平回答是学画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画画并没有兴趣的儿子,突然像转了性子似的,要学画画了。但是杜公平的母亲也没有立即反对,只是问了句为什么最近没见铃木砂羽就离开了。 杜公平这是为自己突然的技能掌握进行铺垫,不过画着画着,全身心就不由地投入了进去。一个花园中花朵综放的花园被一步一步展现出来。画作慢慢收画,进行了几处小毛病的小小修改后,杜公平终于对自己临时起意的画作露出满意的表情。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正是铃木砂羽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铃木砂羽竟然来到杜公平的个人房间。而杜母并没有上来通知。难道家里对杜公平与铃木砂羽的关系已经认可到这种程度了吗?杜公平中哀叹。 铃木砂羽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很漂亮!公平,你画的画真的非常好看!” 杜公平真诚微笑,“砂羽!你什么时候来的?” 铃木砂羽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见你认真画画就没有叫醒你。” 一个明显是手工制作的小点心被呈现到杜公平面前,铃木砂羽露出热情的表情,“我自己制作的,公平君,你尝尝!” 虽然只是铅笔画的素描,但是由于做画的需要,杜公平还是不得不弄得满手都是黑色的铅粉。不管是吃点心,还是接待客人,这样明显都是不合适的。杜公平向铃木砂羽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 杜公平,“我去洗一下手。” 铃木砂羽,“好的。我在这里等你。” 下楼洗手,洗净回来。杜公平再次回到房间,铃木砂羽正迷恋地站在杜公平刚刚绘制的画作前依然欣赏着。 杜公平,“画怎么样?” 铃木砂羽,“真的很漂亮!从来不知道公平你画画这么利害!” 女人的赞扬使杜公平有些小得意,再加上这次的画画只是杜公平临时画个东西玩,于是大手一挥。 杜公平,“送给你好吗?” 铃木砂羽,“真的可以吗?” 杜公平,“当然。” 铃木砂羽,“真是太感谢了。我会好好珍惜的。” 铃木砂羽认真仔细地将画从画板上取下,又用旁边的报纸认真包卷好,最后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铃木砂羽,“公平君,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还在调查亚由美学姐自杀的事件吗?”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对前几个自杀学姐的家庭都进行了拜访。不过可惜的是,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铃木砂羽神情低迷,“真是可惜了。” 送铃木砂羽离开后,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发现母亲正和妹子杜瑛子一起看着一个电视节目。而电视中正播放正是一个对风间美弥子进行实时采访的新闻节目。也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有意的,对风间美弥子进行采访的是一个中年秃顶的大叔。于是风间美弥子风华绝艳的美丽就更耀眼。杜公平路过看到时,也不由得对电视机中的风间美弥子迷恋起来。 怎么看都是美丽!她一直说的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如果是真的,该多好啊! 杜公平正看得出神,耳边突然传来妹子杜瑛子的声音,“哥哥,你流口水了!” 杜公平一惊,连忙摸去,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现。立即明白这是自己妹子杜瑛子在捉弄自己,立即龙颜大怒。这简直是老虎嘴上拔胡子——找死!于是立即转身寻找杜瑛子的存在。 不过杜瑛子也是鬼机灵的紧。当然也可能是她在调戏杜公平的同时,就预约到了可怕的后果。一个闪身,就回到坐在地上看电视的母亲的背后,并恶人先告状地大声呼救。 杜瑛子,“妈妈,妈妈!救命啊!哥哥要杀人了!” 杜公平这时可是一根汗毛都没接触到这个小恶女的,一听到这样的话,立即怒意更盛。不收拾你个小丫头,你这是要翻天。还诬陷进了熟练掌握了! 不过,杜公平的行动依然无法实现。那是因为此时家中,唯一的大人正已经严密保护着杜瑛子。双手将杜公平拦住。 母亲,“发现了什么事?有话好好说!” 杜公平还没有说话,杜瑛子已经熟练地告状,“我哥要打我!” 我还没打的好不好! 杜公平怒意勃发,想要伸手把那个该死的丫头从老妈的背后抓出来的时候,手被杜母一掌打开。 杜母,“有话好好说!” 杜瑛子继续首先抢答发言,“刚才我哥看着电视上的美女流口水,我提醒他一句,他就生气了!” 杜公平立即彻底生气了!几天不见,自己这个妹妹竟然会上房揭瓦了!自己这个大她7、8岁的哥哥竟然被她给彻底收拾了。今天非要收拾她不可,就算老妈拦着也不行! 杜公平还没有展示自己强大的实力,杜瑛子一下杜公平眼睛变慢,暗知形势大坏。立即转身就逃,在杜母还在阻拦杜公平的瞬间,一拉后门,一转眼就不见了。杜公平克服杜母的围堵,追到后门处时,那个小丫头已经不知道什么已经翻出墙外。跳下的瞬间,还鬼笑地对杜公平晃动了一下小手。 人已经从家中消失,杜公平彻底追不上了。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妹妹消失的背景,叹息:自己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害了!小嘴利害,翻墙的身手比自己都好!这可是女孩子啊!不能不管啊! 不过还没等杜公平述说杜瑛子的问题所在,杜母已经开始点评杜公平对着电视机里美女流口水的行为。说风间美弥子可是名人,像这样程度的美女,杜公平就别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铃木砂羽就挺好,你可以抓紧时间,有些进展啊! 杜公平很快就招受不住杜母的语言轰炸,亡命逃出家门。心里还在想,我就算是对着风间美弥子流口水怎么了!人家还是也是承认是我的女朋友吗。 杜公平心中的话,当然不会真正去和自己母亲去述说,真要是那样,还不更闹成一个天翻地暗。父亲、母亲的质问会像狂风暴雨一般地疯狂涌来。还有杜瑛子的好奇。想想,那都是地狱!这样的事情,绝不允许! 出了家门,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一时,还没有什么好去的地方。风间美弥子在上班工作,自己不能去找她。铃木砂羽应该不反感自己去找她。但是自己现在还和风间美弥子暧昧不清,总不能脚踩两条船吧? 正想着,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地点:网吧。然后就是一个熟悉的人影正从网吧里走出现。正是之前一直叫自己玩游戏的同学周子航。走出网吧大门的周子航也立即看到不远处的杜公平。立即大喜,仿佛遇见救星一样,小跑地来到杜公平的近前,仿佛是对待领导一样,上前紧握杜公平的手。 周子航,“老大,你怎么来了!正好兄弟我刚刚被网吧里的一个叫laodo的蹂躏得欲难火奈!呜呜……呜……,您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快快进来,叫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周子航热情无比,杜公平顺水推舟,两人就勾肩搭背地走入了这个乌烟瘴气的网吧。 山中无岁月,日尽夜相随。一进入游戏时间,你就会发现时间就会变魔术一样,一眨眼,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再一眨眼,一天就过去了。杜公平正在游戏中大杀四方的时间,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风间美弥子的。再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下午6点了。 应该是小狗尸检的事情已经有了进展,杜公平拉边过旁边为自己端茶倒水的周子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杜公平,“先帮我打一会儿!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杜公平就跑里喧嚣无比的网吧内部,来到网吧外的马路边,接通了风间美弥子的电话。 风间美弥子哀怨的声音,“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 杜公平,“在网吧的。里面声音太吵了!我只好跑出来接。” 风间美弥子,“玩游戏了!看起来很悠闲啊!” 杜公平,“嘿嘿……劳逸结合吗!” 风间美弥子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干涉杜公平的个人爱好。虽然有些哀怨杜公平的日子美好,但是还是马上进入到电话谈话的主题内容。 风间美弥子,“尸检实验室我已经找好了!” 杜公平,“是那一家?” 风间美弥子,“京洛的Unnatural实验室,是具有国家法医资格的实验室,平时也会接许多京洛警视厅的工作。放心吧,他们的报告是国家承认的。” 杜公平,“这就好!时间定了没有?” 风间美弥子,“就今天晚上!” 杜公平大惊,“今天晚上!” 杜公平没有想到风间美弥子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虽然杜公平认为风间美弥子能够成为一名名记者,一定有着一定实力的资源和背景,但是风间美弥子展现出来的实力还是叫杜公平小吃一惊。 杜公平,“晚上的话,我可能有些麻烦。” 杜公平的麻烦当然就是怎么向父母请假,风间美弥子立即响起嘿嘿的坏笑。 风间美弥子,“要不,你在家等结果?我带狗尸过去?” 杜公平无比坚定,“不行!我亲自去。” 风间美弥子,“实验室那里是不可能改时间的。那是一个国家实验室,平时活还是很多的。这次能联系上,正好有时间也是运气。” 杜公平豪气盖天,“放心!我会搞定的。等我电话!” 杜公平的信心底牌是什么?当然是铃木砂羽。 铃木砂羽的手机一打通,杜公平就直接点明需求。小之以理,动之以情。以调查亚由美死因为借口,指出这次尸检活动是查清亚由美死因真像的重大活动。铃木砂羽要以无私无畏的大无私精神来帮助自己。虽然铃木砂羽对杜公平的理由无比诱惑,但是叫她说把一个男生留在自己家的假话,她实在也说不出来。 两人正为难的时候,网吧的周子航从网吧里面跑出来寻找杜公平来了。 周子航焦急地拉住杜公平的小手,“大哥啊!你怎么打个电话打这么长时间,我都被人家虐了几遍了!快点帮我回去报仇!” 杜公平,“去!去!去!我正烦着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家里请假的。” 周子航,“你家催你回家的电话?” 杜公平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杜公平,“我需要请一整夜的假,晚上不能回去。正头痛的!” 周子航以为是杜公平准备和他一样整夜泡吧不会,立即大喜,“这有什么难的。” 周子航抢过电话,拔通杜母的电话,声音立即变线,变成那种大病未愈的可怜声线,“杜阿姨吗?……我是杜公平的同学周子航。……我今天生病了!爸妈都不在家,我想留杜公平晚上在我家住好不好?……对!对!对!……是!是!是!……真是谢谢阿姨了!……您要和杜公平说个话?……没有问题。” 周子航坏笑地将手机还给杜公平,杜公平贴近,果然是自己母亲的声音。手机里面传来杜母嘱咐杜公平认真照顾好周子航的语话后,就从那边挂了。 杜公平立即看对面坏笑的周子航,露出惊叹的表情。什么是人才,这就是人才啊!能够办到别到别人办不到的事情,真叫杜公平叹为观止。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8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八 虽然周子航立了大功,但真留在网吧赔他玩一夜的游戏那是不可能的。杜公平只是在风间美弥子开车过来接自己时,又帮他玩了两把,就抛弃无比哀怨的周子航,只身坐上风间美弥子那充满香气的小汽车中。 藏马距离京洛并不远,只有两个小时的路途。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一路飞奔到达京洛的Unnatural实验室已经是晚上8点整。实验室的门口一个30多岁的白袍眼镜男正笔直地站在那里等候。 下车快速走近,风间美弥子不忘小声向杜公平介绍,“这是这里的实验室主任,冢原重丰。脾气有些怪,一会儿小心点” 果然这位冢原重丰看到风间美弥子的第一反应不是垂馋风间美弥子这种绝世美女的美丽,而是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然后非常不满地说,“你迟到了!”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将自己的手表展示给他,“时间刚刚好!20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冢原重丰瞪了美弥子一眼,“虽然约的是20点,出于礼貌你们应该提前15分钟的。这是基本的礼貌!”说完,也不想和女人争论什么,“尸体在那里?” 风间美弥子,“车的后备箱。” 冢原重丰听完一挥手,两个白袍、蓝口罩的实验员就随推着一个钢制可移动手术车,冲动停车场,非常快速、专业地将狗狗的尸体装上手术车。然后飞一般地进入大楼。 冢原重丰阻止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想要跟随狗尸的行为,严肃、认真、冷谈地说,“先来办公室一趟,需要办一些手续。” 仿佛在他的眼中,美艳不可方物的风间美弥子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能就算是别的男性也没有什么区别。站在男性竞争者的角度,这个冢原重丰那里是性格古怪啊!这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视美女如无物的存在啊!冢原重丰一走起来也是飞快,走路快仿佛是这个实验室最基本本质,而不仅仅是那两个实验员的特殊情况。在冢原重丰的带领下,3人很快到达了他个人的办公室。整个实验大楼是整洁明亮、高大气派、富有现代化气息的,但这个拥说拥有权力的男人的办公室只是一个犄角旮旯角落找出的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屋,说是堆放打扫卫生用品的杂物间,杜公平都相信。就在这个简单、简朴的办公室中,一本实验室合同被丢到风间美弥子的面前。 冢原重丰,“仔细看看,没有问题,就签了它。” 这是非常专业的尸检表格,内容其实很多。但是风间美弥子并没有多看,只是简单地在上面填写了几个需要填写和选择的内容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双手奉还到男人面前。 由于过程太快,杜公平根本没有时间看到实验合同的内容,只能焦急提醒,“要全程录像!” 已经将实验合同的冢原重丰看了一眼杜公平,本来十分不耐的神色看到杜公平只是高中生的相貌,终于还是进行解释,“我们实验室不管客户是否要求,都会进行全程录像的!不录像、不实验!” 果然是专业、严谨的实验室,杜公平马上比划出一个佩服的动作,但是对方根本没有理会的想法和表情。 Unnatural实验室,是私人的法医实验室,是拥有正式资质的、可以从事犯罪法医学搜查的专业实验室。这样的实验室就是全国也是不多见的。根据风间美弥了和杜公平的特殊要求,两人换好专业解剖的一次性服装来到尸体解剖室时,几名拥有专业法医资格证的实验室员工和二名进行全程录像的男性实验室实验生已经等待在那里。 这是一个干净、整齐、富有全属气息的专业尸检实验台,各种实验仪器、工具、连带水池的实验台等一应俱全。看到杜公平两人进来,负责本次实验的主任实验员只是点了点头。 主任实验员,“我们可以是开始了?” 风间美弥子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回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杜公平,“公平弟弟,你真准备要全程参与尸体解剖?” 杜公平,“是的。有什么问题?” 风间美弥子微笑,“随便你吧,不过这里可是真正的法医实验室啊!你看这个解剖台,可是有数千具尸体在这里被解开、骨头锯断、内脏一件一件地被取出来过啊。……” 风间美纱子努力不断描述着种种不可描述的故事和情节,由这里是冰冷的、真实不断发过这种情况的真实现场。于是杜公平终于开始产生一些呕吐感,用作隔断的一面玻璃墙上的隔光帘突然升起,一个被解剖到一半的尸体在边另一个实验室被呈现出来。这是一具全部胸腔被完全打开的尸体,不同的、暗红色的人体内脏一堆堆整齐地码在那张尸检台的一侧。杜公平看过去时,那具尸体仿佛还呈现着某种神秘的微笑。 于是杜公平终于被击败了。早已经因风间美弥子依然没有停进行故事描述的内容产生一些巨烈本能反应的杜公平,终于需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冲动。不可否认地说,记者也是文化类的职业,一些事情经他们描述已经还比真实经历还要恐怖、恶心许多。再加上此时一个真实现场在杜公平眼前的出现,杜公平开始捂向自己的小嘴,杜公平终于被打败了。 呕吐感!杜公平已经紧紧地捂着嘴,但依然不能控制腹内消化器官的不住翻滚。寻找垃圾桶时,主任实验员却阻止了他。 戴着口罩的主法实验员指指外面,用严肃、认真、可靠的声音说,“这是盛放实验垃圾的!如果你想呕吐的话,话出门、右转、第一个房间,那里的垃圾桶没有关系!” 杜公平口齿不清,只能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风一般地冲出房间。 大家目送着杜公平的离开没有反应,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一般。 风间美弥子突然旁边的主任实验员说,“谢谢!” 主任实验员面无表情,“我只能听从大人的命令。不过看起来,他也只是一个高中生吧?” 风间美弥子,“是的。” 主任实验员疑问,“这样好吗?” 风间美弥子的脑中闪过今宫爱子的身影,“有些人必须成长。就算我不逼迫,也会有人计划同类的事情。所以这种事情由我来做,可能更加安全。” 杜公平争奔出去,果然在右转第一间的房间中,找到一个垃圾桶。抱着垃圾桶一阵呕吐,鼻涕、眼泪也赞助般地跑出来不少。呕吐结束,胃中清空,竟然感觉身体和头脑都很多。风间美弥子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在自己整理案件照片时,她总尝试过几次勾引自己出丑的先例。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叫她成功了一次。难道是地方和环境的原因?站在这种尸检实验室环境中,听着风间羡弥子的恐怖描述,总是头脑中不断浮现她所描述的种种恶心、血腥、恐怖场景! 回去一定要找机会收拾风间美弥子,要不她真是没完没了了! 杜公平擦好嘴,整理好衣服,开始沿路返回。回手拉动进来的房门把手,突然发现门竟然打不开了!好像是被返销了! 这是什么东东! 多次努力之后,杜公平真的确定自己是真的打不开门。拿起手机拔送风间美弥子的手机,那边竟然直接掐断。 风间美弥子,她到底要搞什么东东! 转头四顾,突然发现,这个房间明显并不是一般的实验室房间,这里左右各一排,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盖着白布的移动实验车。每一个车辆的白布下都高高隆起,仿佛一个尸体平躺在那里。 这里不是存在实验尸体的房间吧? 杜公平发现确实这个房间温度比较冷,原来还以为是这里的空调冷气打得足。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仿佛是印证杜公平的猜测,离杜公平最近的尸床上的白布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慢慢滑,一个赤裸的男尸突然就呈现在杜公平的眼中,最最叫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个尸体胸口上开出的一个巨大的Y字型伤口,直接将整个尸体的胸腹区域笼罩其中。 恐怖的感觉是每一个人都与生俱来的本能! 杜公平大声呼喊,“救命啊!让我出去!……” 另一个房间,之前的实验室。紧张的实验准备工作,已经完成。装满需要的手术器械,已经整理到一辆小车上,推到了实验台旁。同时,那个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带来的狗尸也被放到中间的实验台上。这里已经做好了实验的准备。 风间美弥子深鞠一躬,“辛苦大家了!” 两名助手实验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没有关系。接着戴上了口罩。风间美弥子也跟随着一同法律维护了口罩。 主任实验员看向风间美弥子,“风间小姐,已经30分钟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将那个小子放出来呢? 风间美弥子看了看旁边的墙上的挂钟,“一个小时后吧。反正现在他到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主法实验员,“看来美弥子小姐,很看重这个小家伙啊!” 风间美弥子,“是啊!我十分看中的小子。而且他总是可以完成我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试试吧,反正只好看清生死的男人,也算是真正的男人。我这才是帮他对不对?” 主任实验员那口罩笼住,仅露一双眼睛在外的脸部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听风间美弥子说完,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2个实验助手,2个手拿录像机的实验实生,开始发布自己的主管命令。 主任实验员,“现在实验正式开始!” 其中一个实验实习生配合熟练地手执着一个录像机来到主任实验员的面前,将他和平台上的狗尸都采入镜头。 主任实验员正对着镜头认真说着,“时间:1982年7月21日21:00;实验内容:普通狗尸解剖;狗的品种:比熊犬,毛色纯白,狗龄大约5-6岁;尸检前填写死亡时间:1982年7月14日晚23点40分。尸检前填写死亡原因:溺水。……” 基础数据已经说完,在主任实验员的指挥下,录像机镜头开始对向其中一名实验助手。这名实验助手正在进行狗尸的基本检查,镜头过来,立即一边检测一边报着相关数据。实验员A,“狗尸头部到臀部长度为45公分,尾长15公分,前肢长……” 这名实验助手不断汇报,在录像机进行实时录像的同时,旁边另一名实验助手正在一个专业的实验记录本上进行着各种数据的填写。 实验员A,“基本检查,狗身体状态健康、毛皮有少量破损、四肢无残缺……。初步判断为溺水死亡。” 实验人员很专业,所以迅速很快,就对狗尸进行完第一步的整体检查。 实验员A,“基本检查完毕。现在审请进行尸体去毛。” 主任实验员点头,“同意审请,马上进行尸体去毛。” 一个实验实习生上前,将那辆满是手术工具的工具小车推到实验员A的面前,实验员A从小车上拿下一人电动剃刀,开始开关,开始进行剃毛操作。很快全身毛绒绒的狗尸就变成一个全身精光、瘦小、肉色的丑陋生物。狗毛被另一个实验员用一个实验袋全部收集起来,然后进行记号、密封。看来是打算以后进行某种检测。 电动剃刀放回工具车上的工具钢盘中,实验员A再次来到狗尸前进行每一丝肌肤的详细检查。 实验员A,“全身皮肤完整,无刀伤、打击伤……,额头处有不明神秘花纹。” ………… 这次的检查结果,果然如杜公平之前的猜测一样,在狗的额头处出现同样类似樱花样的纹路。只不过,由于时间已经久的原因,那个花纹已经变成了青黑色。 不管一边的风间美弥子怎么去想,实验室的尸检依在有序进行 实验员A,“去毛检查完毕。现审请进行解剖检查。” 实验员A把目光投向一边的主任实验员。 主任实验员,“同意进行解剖。” 一辆工具小车推走,又一辆工具小车推来。两名实验员开始使用绳索将固定的正面向上后,主任实验员来到了尸体前面,“现在进行解剖检查,首部打开的部位是胸腔,请准备相关工具。1号解剖刀。“ 实验员A立即将一个闪亮手术刀递到主任实验员的手中,“1号解剖刀。” 专注的目光、稳定的手臂、果断地移动,狗尸胸前的皮肤被正中、笔直切开,黑红相间的液体随着伤口,慢慢、不断流了出来,流到尸体下的钢制平台上,然后顺着钢制平台,形成一条黑色的小河,慢慢地汇流到实验台一头的一个下水出口处。 主任实验员将刚才使用的手术刀递回,同时命令着,“1号骨钳。” 实验助手将手术刀取回,放到小车一个专门放置使用过物品的钢盘中。然后拿一个狰狞、巨大的钢铁工具,“1号骨钳。” …… 实验在快速进行,随着主任实验员的命令,一个个专业的实验用具送了上去,很快狗尸如盛开的花朵般被打开了。 一个小时后,杜公平所处的房间。 门被从外面打开,风间美弥子走了进来。站在门口,风间美弥子突然眉头微皱。杜公平此时,则正站在一张已经拉开白布的尸体旁。平静地看着那具胸口有着巨大Y字型缝合线的男尸。走近发现,杜公平却是在冷静、认真地看着男尸。 风间美弥子,“你好!” 杜公平,“你好!” 杜公平依然没有回头。 风间美弥子,“我看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特地来找你了。” 杜公平,“这件事不是你安排的吗?看我出丑真的非常有意思吗?” 风间美弥子捂嘴微笑,“是的,非常有意思。” 杜公平“我在生气!姐姐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风间美弥子的雪嫩手指在杜公平的胸前来回滑动,“作为男人,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 杜公平,“姐姐不感得非常非常过份吗?我可是一名未满18岁的少年,姐姐应该有虐待儿童之罪吧!” 风间美弥子嘻嘻笑着,“你是儿童?我怎么感受不到?你一直不胆子贼大的吗?” 杜公平,“在法律层面上,我依然还是受保护的吧?” 风间美弥子,“好吧,我这在里郑重道歉!” 杜公平生气,“我不的接受你的道歉。” 风间美弥子的雪嫩手指开始滑动到杜公平脸颊,“我可以补偿!” 杜公平一时气结,竟然说不出话来。 风间美弥子,“就这样好了?我们回去吧。” 杜公平倔强,“不回去!” 风间美弥子,“为什么?” 杜公平直视着眼前的可怕尸检后的尸体,回答,“我正和它说话。” 风间美弥子,“你在吓我吗?我可是不怕这些的。” 杜公平,“我们确实在聊天。” 风间美弥子,“聊什么,难道是聊鬼故事吗?” 杜公平,“不!它在告诉我一个人生的真谛。它说女人都是职业骗子!” 风间美弥子,“哈哈……哈哈……”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9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凌晨3:00左右,解剖检查已经结束。虽然这一次的的解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实验室法医尸体报告依然只能鉴定为溺水死亡。但是根据杜公平的强烈要求,实验室还是对胸腔、脑干、脊椎灰质等地点进行多次取样。 取样分成两批,根据杜公平的要求一批留在Unnatural实验室进行更进一步的切片、显微、化学等检验和实验,这种实验其实会有不同层级的标准,而杜公平的实验方向,使风间美弥子感到杜公平其实早就对这种情况进行了一定的准备。 拿着一个装有另一批材料的医学冷藏箱,杜公平坐在停车场中的小汽车里,对着风间美弥子展开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杜公平,“听说过linix独立实验室吗?” 风间美弥子,“没有听说过。” 杜公平,“一个隶属于汤国花省大学生物实验室,是世界最先进的科学实验室……” 风间美弥子打断杜公平的故事,“你有什么事情,对吧?” 杜公平微笑,“我之前已经通过E-mail与那里取得了联系。他们对我们的事件非常感兴趣,非常乐意为我们进行一次科学上的友好合作。” 风间美弥子小吃一惊,“你是说,要送这批样品到汤国去检测?” 杜公平微笑地摇头,“不是我,而是你!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是打着你的旗号进行的。” 风间美弥子,“你怎么可能会有我的E-mail帐号!” 杜公平微笑,“我没有你的E-mail账号。所以,我只是介绍我是你的助手。” 风间美弥子,“要远送汤国?花钱多吗?” 杜公平微笑,“你缺钱吗?” 风间美弥子笑了,“我就算不缺钱,也不愿意当冤大头。” 杜公平上下看了风间美弥子一眼,继续自己自信的微笑,“要不我们赌一把。如果没有结果,那么就从属于我书稿分红中的收益中扣除费用。如果有,那么钱就全算是你的。要知道,世界上的一个原则!就是想得什么东西,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热点新闻也是一样。对不对,我的名记者大人?” 风间美弥子无奈,“好吧。如果你这次猜错的话,我可是会属于你的书费分红中扣除的啊!” 杜公平,“随你。我只要求快!实验样品就算采用冷冻,时间长了也会影响实验结果的。” 风间美弥子,“好吧!” 由于杜公平的特殊要求,两人告别Unnatural实验室后,并没有直接回藏马。而是直接开车到了位于京洛东郊的京洛国际机场,进行国际飞机快速业务的办理。这是一种最快的邮递方式,就是成本有点好。寄件人和取件人都需要自己到机场办理。不过,好在身为记者的风间美弥子路子多,2个小时后,不仅搞定这种生物样品国际快递的相关审批手续。在汤国那里也联系好了取件并送那里实验室进行检验、实验的人。 身出机场,风间美弥子慵懒地伸了一个美丽地曲线,“真是太累了!竟然搞了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这样女人可是很快会老的。” 不说还好,一说杜公平也困得再也张不开眼,“不说了!我要睡觉了。我可是小孩子,小孩是不能缺睡的!” 一上汽车,杜公平就非常自觉倒在后排的长座上,倒头就睡。搞得同样无比困倦的风间美弥子一阵无语。 小车将杜公平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8:30。虽然车是风间美弥子的,但是开车则是一个风间美弥子叫来女性朋友。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时尚女郎。不过一直与周公亲密的杜公平,头脑麻木地没有一丝感觉。 车开了一路,杜公平睡了一路。风间美弥子也是在副驾驶座上睡了一路。杜公平下车的时候,风间美弥子强打精神。 风间美弥子,“公平。总的说起来,这次的尸检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啊!” 一说到自己的工作,杜公平立即眼眼精神、目光坚定,自信地微笑,“正好相反,我反而越来越有更加的期盼。实验证实狗的死亡特征与立花高中女高中生连续自杀事件中的死亡特征十分相近。这就说明狗可能因为相同的原因自杀溺水的。我们不可能像警方一样得到家属的许可,进行专业的法医实验。而这只狗就是一个本事件非人类的受害者,我们怎么深入检查都没有关系。所以此事件只要有问题,我们就迟早可以找出来。最多只是时间早晚的区别,只要还有流浪狗自杀。” 风间美弥子灿然一笑,仿佛之间疲惫尽消,展示着无尽的美丽和风情,“听你这样一说,我就信心十足了。” 杜公平,“我们近等实验室的结果吧。当然这段时间,我们也没能闲着。我们要查清这些自杀小狗们活动区域,我相信我们正向着成功的方面一步一步地迈出有力步阀!” 风间美弥子发出美艳不可方物的微笑,学着电视中的军人对着杜公平举手敬礼,“明白,我的指挥官大人。” 睡觉、浅层次的睡觉、深层次的睡学,迷迷糊糊中杜公平就在自己家中几乎睡了一整天。以至于杜母还以为杜公平由于照顾病人,自己也生病了。想要杜公平去医院看看,杜公平拒绝了;想要杜公平吃药,杜公平也拒绝了。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杜公平本来以为是自己的母亲又来骚扰自己的时候,发现这回进来的却是铃木砂羽。 铃木砂羽端着一杯热水走入杜公平的房间,“听说你生病了?” 杜公平仔细看看,见只有铃木砂羽一人。于是决定实话实说,“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 铃木砂羽叫吃惊,“一晚上没有睡觉?” 杜公平,“是的。” 铃木砂羽是知道杜公平昨天晚上去干什么的,于是关心地问道,“那么尸检结果是什么?” 杜公平叹息,“初检的结果依然是溺水死亡。” 铃木砂羽很是失望,“怎么还是溺水死亡?你不是那已经是国家一流的法医实验室了吗?会不会是他们搞错了?” 杜公平微笑,“这很正常!如果是一查就能查出来的结果。那么这起事件就不可能成为一起悬案!已经整整10年无法侦破。……” 杜公平的说话并不是对别人的鼓舞,这是他内心的坚信。因为他相信就算是在Unnatural的深入检验、检测没有结果的话,那么在汤国的、国际一流的linix实验室一定可以给自己一个期盼中的好消息。 杜公平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铃木砂羽有些失落。因为她此时在杜公平的身边,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这并不是属于杜母身上的那种香水气味。应该更为高档、更为年轻。属于女人的敏感使铃木砂羽想到杜公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种洪烈的气味只可能是相互近距离的拥抱才会产生的程度。于是铃木砂羽内心中产生了一种失落,想问昨天晚上杜公平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有极力控制,心情极其矛盾。 此时专门述说着自己判断的杜公平,并没有感觉到铃木砂羽的想法。也可是看到了,也只是认为为亚由美案件无法有进展的失落。所以杜公平认为事实是检验一切真理的途径。杜公平认为并没有进行安慰的必要。 一种心理学上的规律。那就是当你真正失去了一件东西,回想起来的时候,你总会发生那件事物总总的好处。铃木砂羽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杜公平。突然发现杜公平长的还是挺可爱的,而且略微用心跟班上的其他男生对比一下就会发现,好像更成熟、更有安全感。铃木砂羽不断拿杜公平和班上别的男生对比,觉得杜公平像一片大海,平凡不引人注目的背后,可是隐藏着很多很多珍贵的宝藏。 女孩的脸突然脸红,左右看看,发现杜公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于是又装出努力认真听讲的样子。 一片普通的东流球国普通社区,一排大小不同的木制二层小楼。杜公平背着书包停在其中一家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按响了门牌下的门铃。不久一个老年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到杜公平就露出惊喜的表情,急步走来,打开院门。 妇人,“有结果了没有?” 这里正是杜公平取得跳湖自杀宠物狗的家庭,小西克幸夫人的房子。小西克幸是一个不幸的夫人,在曾经的几十年中,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两个孩子。所以对待那只跳湖自杀的宠物狗,小西夫人一直是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亲人。所以它的死亡使小西夫人的打击也非常巨大。 杜公平深施一躬,“真是非常抱歉!” 取下自己背着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份Unnatural刚刚出具的一份报告,恭敬地递到小西夫人面前。 杜公平,“这只是一份并不完全正式的尸检报告。正式的尸检报告,Unnatural实验室还需要几天,并进行相关的手续。考虑您热切关注的情况,我特意先为您送来。” 小西夫人拿到尸检报告,突然有些恍惚,杜公平连忙扶住,“夫人,您小心!” 小西夫人回给杜公平一个慈爱的笑容,“别害怕,小伙子!我没有事。只是有些期盼,但是没有期盼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罢了!” 杜公平肯定地说,“我也相信夏树不是自杀!所以我会继续努力的!” 小西夫人立即眼中亮出希望的光彩,“真的吗?” 杜公平立即摆出勇敢向前的样子,“当然!就像天永远不可能一直阴下去一样。我相信事情一定会可以查明真相的!” 这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突然回给杜公平一个深深的躬,“真的十分感谢!感谢你到现在都认为夏树(那只溺湖宠物犬)是无辜的。请一定查找出来她的冤情,拜托了!” 小西夫人突然急返屋中,不久一个明显装的是钱的厚厚信封被放到杜公平的手中,然后又一个深深的包含感情的深躬,“我知道,你联系什么Unnatural法医实验室都是需要金钱的。这钱请一定收下!你已经非常用心去寻找夏树的死因,那怕最后没有结果。我也没有任何意见,不过我不会叫你为这些事情付钱的。” 杜公平没想到这样的事情,首先先是一愣,接着就是马上退却、拒绝,“夫人,我真的不需要!” 小西夫人,“不!请一定收下!” 年龄大的人都会有一些倔强的脾气,而且这种倔强往往并不是那些年龄远小于他们、辈份小于他们的人可以改变。几次拒绝未果后,杜公平只得接收。这才得到小西夫人真诚的和言悦目。杜公平,“小西夫人,请问你家夏树一般喜欢在那里进行活动啊!” 小西夫人一听到有人说自己家的小狗,那种内心升腾的喜悦立即从外到内地散发到全身,“你问的是我家小夏啊!那个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杜公平笔记本拿出,附近的区域地图也拿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小西夫人一点也不介意,不仅说的中间不时会停下来等着杜公平记录完,而且还会帮杜公平在他随身带来的地图进行标识、说明。 小西夫人是一个没有什么亲人的孤寡女人,非常喜欢有人陪自己聊天。说自己小狗的时候,也不时把自己附近邻居的情况也一一说明。中间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跑题,所以问杜公平介不介意。杜公平表示没有关系,自己很喜欢听。听到杜公平的表态后,小西夫人又是给杜公平端茶、又是拿甜点,在夸杜公平聪明、乖的同时,将自己想说的事一古脑全部述说了出来。这是使杜公平不得不在小西夫人待了足足四、五个小时后,才结束离开。离开的时候,小西夫人还不断地嘱咐杜公平,有空多来看看自己。 三天后,杜公平得到京洛Unnatural实验室的实验报告。虽然又进行了非常严谨的切点、采样、化验等实验分析,但是实验室的结果依是:正常,没有任何异常情况。这其实就是直接否定了杜公平的猜测和期盼,肯定了这只是一起非常正常的狗狗自杀溺水事件。 《朝闻藏马》办公大楼下面的咖啡店,风间美弥子微笑地坐在自己面前努力、认真审阅实验报告的杜公平,放下自己轻品一口的咖啡。 风间美弥子,“不要伤心!侦查、调查过程中出现一些失败也是非常正常的。” 杜公平没有回答,依然在非常认真地观看自己手中的报告。这是一本非常厚的、严谨的实验报告。虽然在第一页写明了自己实验室的结论和判断,但是整个实验结果、数据、照片、方法、时间、仪器等都是有着详细认真地相关资料和数据的。 杜公平看着报告,没有沮丧,反而慢慢微笑起来。最后,杜公平将整本报告认真、小心地合好,平静且微笑地面向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你刚才说什么?” 风间美弥子,“不要伤心!也没出现结果了是正常。” 杜公平摇头,“他们已经实验出来了,只不过结论中只把它们当成了正常的个性异化情况了!” 风间美弥子有些惊异,“你想说什么?” 杜公平微笑,“你知道为什么我叫你联系汤国的linix实验室吗?” 风间美弥子,“你不是说他们是世界上最权威、最先进的实验室吗?” 杜公平,“世办上权威、先进的实验室很多!与他们齐名的实验室也很多!我真正选择他们的原因是在前年5月的《自然》杂志上,他们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Howard Urnovitz博士发表了一个关于动物脑部霉素影响动物个体行为的论文。身为媒体人的你,应该明白这本属于苏国的《自然》杂志的江湖地位吧?” 风间美弥子点头点,表情十分郑重、十分尊敬,“苏国《自然》杂志周刊是世界上最早的国际性科技期刊,自从1869年创刊以来,始终如一地报道和评论全球科技领域里最重要的突破。是一份在学术界享有盛誉的国际综合性科学周刊。其办刊宗旨是“将科学发现的重要结果介绍给公众,让公众尽早知道全世界自然知识的每一分支中取得的所有进展”。《Nature》杂志每星期在全世界发行6万份,大约四分之一发行到图书馆和研究机构。在为数众多的综合性科学期刊中,《自然》杂志被引用的次数名列世界第一。是一份十分伟大的杂志!” 杜公平微笑,风间美弥子已经开始使用手机来查找杜公平所说的那份论文。很快风间美弥子就找到那份杜公平所说的论文,虽然论文使用是汤语,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风间美弥子的阅读。科学的论文,非常简单的结论和实验,数据完整地呈现在世界所有人的面前,世界所有人都可以根据实验的方法和手段进行实验过程的复制。 风间美弥子拿过Unnatural实验室出的实验报告,翻到相应的对应物质含量列表,对照着手机中的论文内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找到的那一些特殊物质。 风间美弥子,“这不会是真的吧?” 杜公平微笑,“Unnatural否认这一数据,也很正常。因为他们并没有对该论证的实验进行验证。所以,根据他们的数据,这就是一些无效的临时出现的异在物质。人体、动物身体中出现一些不明所以的物质也非常正学。但是相关汤国linix实验室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风间美弥子仿佛有所醒悟,“所以你才会要我在实验材料中,对这起连环特殊事件进行说明!” 杜公平点头,“对!我相信他们会非常、非常感兴趣的。我相信他们的实验结论也会很快过来的。” 风间美弥子,“我能不能现在再与他们进行一下联系?” 杜公平,“当然!我相信他们现在会很高兴与你交流一些事件的相关情况和信息的。” 风间美弥子小手用力地在空中一挥,“服务生,买单!”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0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 一个社区清洁人员的身边,杜公平、铃木砂羽殷勤地服务着茶水。这时是夏天最热的时候,阴凉地里,早已经饥渴难奈的社区保洁大叔,大口喝着杜公平送来的水,好奇地与杜公平进行着交流。 保洁大叔,“你这个小孩还真是奇怪啊!” 杜公平,“有什么奇怪啊!” 保洁大叔,“流浪动物,这片的数量,还真是一个少有人问起的问题。” 一个卡通的圆制徽章展示给这位满头大汗的大叔观看,杜公平非常认真地阐述自己的做事理由,“我们可是爱护流浪动物保护组织的实习生成员,这可是组织考验我们新成员的重要任务。我们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完成的。” 东流球的学生社团可以说一种国家文化,小孩上小学开始会加入各种社团。国家、社会和学校都广泛地认为社团是小孩从小溶入到未来社会、集体环境中的重要途径和方式。东流球人也会在各种社团中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全部热情和精力。各个学的社团的种类也是五花吧。杜公平拿出手机拔开了同学周子航的号码。 厨房中杜母回身望着杜公平消失的背影,低声埋怨,“这个孩子,一放假就野得没边了!整天都不回家。” 清晨的铃木砂羽正在自己家的餐厅吃着母亲辛勤准备的早餐,这时门厅中的公用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铃木砂羽连忙站起,跳去接通。 铃木砂羽,“你好,这是铃木家!” 电话那边立即传来铃木砂羽要好女生的声音,“砂羽啊!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有?” “报纸?”铃木砂羽声音疑惑,虽然铃木家也有每天订阅的报纸,但是那一直是铃木先生早餐前的娱乐。铃木砂羽记得早餐前,自己的父亲是读过报纸的。但是他好像并没有说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内容。铃木砂羽有些好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容引发了自己这个闺蜜的兴奋,“有什么新闻吗?” 电话那边立即传来兴奋的声音,“我们学校的那起恶鬼事件竟然被报纸报道出来了!” “那个恶鬼事件?”正在说话的铃木砂羽突然想起自己协同调查的亚由美学姐自杀事件,立即话风转成吃惊,“难道是亚由美学姐的那个事件?” “是的!全部报道出来了!原来这样的事件过去还发生过3起,每一起的人名、事件、情况全部都报道出来了!真是可怕啊!没想到这样的事件竟然是真的。我还以为仅仅只是一个恐怖传说的!……” “你稍等一下!我去看一下报纸!”铃木砂羽合上电话,跑到餐厅找到自己父亲随手放到一边的那份报纸,然后马上就找到了就在报纸首页的那份报道。内容飞速阅读,故事触目惊心。 为什么会报道呢?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铃木砂羽突然想到杜公平一定会知道,已经顾不上继续吃饭。拿起报纸冲出屋外。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1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一 长谷部屋,是一间专买藏马本地特色小吃鲤花烧的不大小店。但是从长谷部屋第一任店主长谷部直一开店到现在已经有将一定要30年的历史。虽然鲤鱼花只是用面粉、砂糖、牛奶与小苏打为材料作成鲤鱼形状的和果子,但是它非常受藏马普通民众所喜欢,特别是女孩子。 长谷部屋现任的店主是长谷部安春,长谷部直一的孙子,是第三任的店主。虽然他的鲤鱼烧并不比其他店里的鲤鱼烧好吃多少,但这里的鲤鱼烧非常干净。长谷部安春可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用现代人的说法,就是有洁癖,非常严重的洁癖。 门帘发出花花的声音,一个客人走入店来。长谷部安春正准备微笑、礼貌进行欢迎的时候,突然看到竟然是一个正抱着一只小猫的少女。于是长谷部安春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指了自己门外一个告示牌,要求这位客人去观看。 禁止一切宠物入内! 少女抱着小猫一字一字地认真读着,然后祈求地看向长谷部安春,“小白非常非常乖的,它一定不会捣乱的!” 长谷部安春冰冷摇头,少女无奈抱着小猫抱歉离去。这引发一名正在小店中购物的长者叹息劝说。 长春,“安春啊!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我记得原来的长谷部屋可是没有这样的规定的。而且从传统历史中,猫可是代表财富的存在。你这样把她们赶出去可不是什么吉利的行为啊!” 长谷部安春没有回答,仿佛是早已经听腻了这种劝说。只是离开柜台,拿着擦布,将那个少女曾经接触过的地方,一一认真擦净。这种打扫一直进行到店外,然后长谷部安春又是一愣,因为正有一小条小狗的黄色巴巴正新鲜地出现在小店门口的附近。长谷部安春抬头去望时,正好看到一个快乐的黄色流浪小狗消失在街头的街角。 这个地方什么时候又出现流浪狗了!真是该死! 长谷部安春手拿擦布的右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这时又一个熟客来到了小店的门口,长谷部安春立时变幻成真致笑容,“欢迎光临!” 熟客,“有今天刚出的红豆鲤鱼烧吗?” 长谷部安春,“是的。您要找包带去吗?” 熟客,“在这里吃!2个鲤鱼烧,一杯大麦茶。” 长谷部安春满脸笑容,“好的,请稍等!” 长谷部安春准备的时候,熟客已经非常自觉地坐到店中仅有的两个小圆桌的其中之一,休闲地坐下、休闲地打开了自己随身带来的今天报纸、休闲地读出自己感兴趣的报纸内容,“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立花高中不就是离这儿不远的那个著名学校吗?店主,这个恶鬼杀人事件,你听说过没有?” 正工作中的长谷部安春身体微微一滞,机械回答,“对不起,没有听说过。” 熟客立即兴奋起来,“这个事件,我可是听说过的!这可是一起持续10年的可怕神秘事件的!就是今年,4月里也刚刚发生了一起在校女高中生跳湖自杀事件。当时那个自杀女高中生叫什么的?” 熟客在手头的报纸中寻找,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叫亚由美!对是她!” 一个属于藏马警察本部的小型会议室,虽然会议室中的主座成宫宽贵已经坐上,两是两边两排警察本部中层高官依然是一一笔直站立,没有一丝敢坐下的行为。 众人的前面,成宫宽贵的手边,属于成宫部长的助理,正高举着成宫宽贵带回的报纸,大声地进行阅读。作为报纸的新闻报道,内容并不多。不到几分钟,这种集中听诵的活动就已经结束。这篇文章的内容也很简单,那就是将立花高中10年中连续不断发生的4起女高中生自杀死亡事件进行非常客观、中立的阐述。当然对4名女高中生的个人、家庭,以及事件对4个不同家庭造成的影响等都进行了客观、公正的述说。 出于自己对政治事件的高度敏感,成宫宽贵认为这将是一起不亚立花高中三岛雄男生日事件故事的展开。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这起事件一定会有人中箭、受伤。这4起事件正好都是自己任藏马警察本部部长时发生的事件,这不得不叫成宫部长产生极大的警惕。 啪的一声,一叠报纸被成宫宽贵重重抛到众人正中的会议桌上,十分高明的技巧使报纸正面,成宫部长想叫大家看到的那一册报道正好正面呈现在众人眼中。 成宫部长,“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好振奋人心的名字啊!现在,我们大家都已经充分了解了这份报道的内容。那么,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告诉我,你们对这个事件的看法。” 成宫宽贵环视四周,无人主动站出来回答。如果真的有选择,在场被训斥的每一名官员都一定不想回答成宫部长的问题。但是沉默依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成宫宽贵目光移动,最后定格在其中一名官员身上,这个官员正是藏马警察本部中的一个副部长。于是副部长只得无奈站出。 副部长,“是的,部长!我认为这只是一起非常普遍的新闻炒作事件,作为媒体在没有新的、轰动的新闻事件供其炒作、引发话题的情况。将过去曾经发生的、非常具有嚼头的事件重新拿出来,进行事件炒做也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行为。我认为我们藏马警察本部现在的情况是易静不易动。可以这个时候,众多其他新闻媒体正等待我们对这事件的反应,从而伺机而动。我们不能被他们找到可以利用的弱点。” 成宫部长没有说话,仿佛正认真思考。一会儿,目光放过这个副部长,移到公共关系课的课长身上。这个官员立即自觉发言。 课长,“立花高中连续女高中生自杀事件,并不是一个新新闻。城市里不少人都知道,不少媒体也多多少少地进行过报道。从以往的经验看,只有引导正确、处理得当,该话题的最终方向会进入到高中生学习压力和青年一代心理素质之上。藏马警察本部一般受的指责都是基本不存在的。” …… 作为专业、能力叫人信任的主管与新闻媒体打交道的公共关系课。这个课长的发方后,接下来的几次成宫部长点名发言,均是一些对之上论点的附和和类同。 成宫宽贵眉头紧锁,手指在这篇报道的副标题“第一话 4个折翅的花季女孩”上滑动。总感觉事件并不应该这样简单。如果能搞到这次《朝闻藏马》的新闻企划就好了。这次会是一次针对学生教育压力和国家未来心理素质的话题炒作事件吗? 成宫宽贵揉搓自己眉头,感觉警察本部部长真是一个小人少活几年的辛苦工作啊! 成宫部长看向公共关系课长,“能搞来《朝闻藏马》这次事件的新闻企划吗?或者搞清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课长苦涩摇头,“是的,部长!我会试试。但是由于国家《新闻自由保护法案》我们没有任何干涉他们新闻运作的权力,而且像这种明显是连续事件的新闻炒作。对每一个新闻媒体都是自己最大的商业秘密,他们是不会向任何外人透漏的。……” 公共关系课长的回答基本与成宫部长的判断一样,成宫宽贵想了想,把目光投向搜查一课的课长小日向文世。“你的想法是什么? 这4起我们警察本部全部判定为自杀事件的立花女高中生死亡事件,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连环谋杀?” 众人的目光立即全部此时被成宫部长点名的搜查一课课长。 小日向课长走出人群,严肃地站直,深躬一礼,“回答部长!搜查一课汇集藏马府警察本部众多刑讯、侦查、搜查、法医等精英,拥有多年经验和历史,是我国领先的市级、专事死亡的刑事调查部门,事件侦破率达到99%……” “啪……!”成宫宽贵手掌重击桌面,声音中饱含着不快,“我问的是这4起案件到底是不是偶然的自杀事件!我们结案有没有问题!不是听你说这些我早就清楚的内容。” 全身一阵颤抖,小日向文世立得更直,“是的,部长!就以最近发生的亚由美女高中生自杀事件为例,虽然我们没有找到表达死者自杀意愿的自杀宣言书,但从现场我们提取了校内2处监控、校外4处监控的录像,均明晰表明死者是在没有什么协助、威胁下,独自完成自杀行为的。之前的3起立花女高中生自杀事件,基本与本起相同。虽然没有自杀宣言书,但是作为自杀事件,没有自杀宣言书也是非常常见的情况。而之所以几起事件会高度类同,从心理学上讲,自杀者对前辈的自杀事件进行学习、重复也是非常常见的情况。加上,这几起死者都是立花高中的女高中生,所以在校听闻校内久负盛名的自杀故事,心情不好的时候进行自杀重复,也是非常正常的情况。这种情况在世界各地都多有发生,也是被许多科学、心理机构证实的一种社会心理现象。” 会议室成宫部长沉默半天,与此同时所有与会人员也者安静无声,就连一丝丝小小动作都没有发生,仿佛是一个一个的木头人。思考半天,成宫部长终于站起身来。 成宫宽贵,“我不管之前的判断是什么!我要求搜查一课马上组织特别小组,对4起事件进行重新梳理,力求认真、仔细、没有疏漏。对外,我要求所有人员对这次重新搜查行动高度保密,不要被任何媒体知道我们的重查行为。对媒体,我要求所有人员高度沉默,不进行任何说明和评价,在事件没有明晰之前,我们要减少失误。由公共关系课负责媒体的交流、管理,保证藏马警察本部在公众心中正向、高大的传统形象!”众人同声立直,共同鞠躬施礼,“是的,部长!” 和泉校长的办公室,一套已经有许多年历史的木制沙发上,和泉圣治正安静、平静、深思地看着手中的资源,一个新闻企划书。 和泉圣治的对面,风间美弥子文静地坐着仿佛一朵幽静的花儿。两人中间一份今天刚刚出版的《朝闻藏马》就放在两人的正中,那张显示立花高中校门的照片和11个大字也正面向上。 由于正是学校放假的时间,整个学校没有了无数学生的欢声笑语,也没有平时的严谨和和谐。整个学校除了少数的老师和校工外,就没有什么人上班。和泉圣治安静地看着关于《朝闻藏马》本次“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的新闻企划书,没有一丝表情。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和泉圣治看完了自己中这本风间美弥子提供的新闻企划书,这是一本完全手工装订的文件。这也同时说明,这并不是一本被广泛知道的文件。和泉圣洁合上这本新闻企划书,将它认真、整齐、端正地放回风间美弥子的面前。 和泉圣治摘下自己眼睛上的老花镜,将它放到随身的铜制眼镜盒中,“谢谢,风间美弥子小姐了!为了这一点点小事麻烦您亲自到这里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风间美弥子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位打电话到自己这里要了解事件情况的立花高中的校长。事件已经开始,虽然能够得到立花高中的支持更好,但是就算立花高中方现在站出进行阻止,也已经无法改变。于是真诚的态度和最好结果的期盼,风间美弥子还是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和泉圣治的面前,并为他带来了最新一版的事件新闻企划书。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着和泉校长,“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向和泉校长您进行解释的吗?” 和泉校长展出慈爱的笑容,“不需要!谢谢!” 风间美弥子露出不解的表情,和泉校长想了想继续说道,“立花高中是一个已经立校200多年的学校,一个至今依然非常优质的学校。她就像是一个200多年老人一样,没有什么事件不是她没有经历过。虽然今年以来立花高中经历过几次不好的新闻影响,但是对立花高中来说,这都真的不算是什么。只要立花高中坚持自己的办学理念和办学精神,她依然将永远优质、永远充满活力。” 老人露出自信的笑容,“所以什么连环事件对学校的影响!什么明星学生对学校形象的提升!可以说它们都重要,也可以说它们根本没有意思。你一定好奇我请您过来的目的?” 风间美弥子,“是的,校长!” 老人慈爱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将报纸一页中4张受害女高中生的照片展地给风间美弥子,“我只是好奇。她们都是我们立花高中优质的学生,她们中的每一个我都非常有印象。根据我的人生经验,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她们都会有自己美好的未来,并为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但是现在她们只是一个一个冰冷的照片和别人口中可怜、可怕代名词的名字。你们既然已经全面起动这次的新闻事件,那么根据之前的双方约定,相信你们也已经找到了这几次可怕事件的真正答案。对这个答案,我很好奇。所以我特别请您过来,其实就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像,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实内容,了解一下是谁这么残忍地杀害了4个可爱、优秀的学生。这样的人真的很恶毒!” 老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对面的风间美弥子连忙为他倒上了一杯。老人接过水杯,顺从地喝了一小口水。杯子放回桌上,老人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所以真的谢谢了!“ 风间美弥子谦虚地道,“这主要是杜公平同学的功劳!” 老人露出真诚且慈爱的笑容,“是的!杜公平同学是一个好孩子。” 一个城市中贫瘠与落后的城市角落,曾经的家庭妇女,现在的离异女士,真奈杏树的母亲,中本贤子刚刚下班。劳累一夜的她,正走在返回自己租住公寓的路上,心中的想法只是赶快回去休息、睡觉。路过一个街头报刊亭,一排报道显亮的头面新闻照片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多想,急纵纵走路的她已经擦身而过。 十几米后,中本女士突然停住了脚步,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急速返回到刚才的报刊亭,拿起了刚才自己并不在意的那份报纸。一行醒目的大字: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出现在她的眼中。没有多看,快速下阅,很快她就从下页的纸面照片中,找到了属于自己女儿的那一张。手指抚摸着那张照片,眼中的泪水已经涌出。 女人发现低声自语,“女儿,你好!他们还记得你!还记得你!你的冤死依然还有人记得!记得!”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2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二 事情已经全部交给风间美弥子的杜公平,终于恢复了自己正常高中生的假期生活。 网吧,反恐精英游戏区域。一台电脑的显屏中,一个匪徒正在傻傻地蹲在地上埋设地雷。杜公平想了一下,收起手中的狙枪,换成了一个小小的手雷,微笑地轻轻投放到他的身后。然后,快速地躲到一个巨大木箱的后面。计算时间,数秒之后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杜公平快乐地来到刚才的匪徒旁边检查完尸体后,就找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躲藏了起来,同时祭同自己最为专长的长狙,静静地等待好奇的客人的来临。果然很快从通道的那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杜公平立即计算起步数。突然扣动扳机,子弹飞去,正好一个头戴红巾的匪徒刚刚从通道中,冲出身体。一枪毙命,尸体倒下。 狙枪迅速换成沙之漠鹰,身体如同电影中牛仔一样冲出,飞速靠近那个倒地的尸体,同时一个闪电弹同步抛出,在闪电弹在通道中闪烁一下后,杜公平正好冲入这个刚刚红巾匪出来的通道。此时通道的里面,两名黑巾匪正如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一枪,一个匪徒倒地。又是一枪,另一个匪徒也结束了挣扎。 杜公平的身后传来损友周子航惊叹的掌声,“真是太利害了!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你的操作。你这可是完全可以进行职业比赛的水平!” 杜公平正淫微荡笑,一个一身西服的职业男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身侧。一个名片递到杜公平的手中,非常谦恭且礼貌的态度。虽然杜公平只是一个青少年,对方依然躬身施礼,“您好!我是川口浪子,一名星探公司的经理,我现在正为维京海盗战队服务,我相信以你的水平和实力完全有实力成为该战队的主力战将!” 杜公平还没回答,身边的周子航已经捂嘴惊呼,“维京海盗!那可是全国排前3名实力战队!鬼马精灵element,M4大神 so,狙神shaguar,这些……这些……可都是我无比崇拜的偶像啊!” 周子航紧紧拉住眼前这位星探经理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是代表维京海盗战队进行邀请吗?” 周子航眼中饱含热泪,仿佛星探协商的不是杜公平而是自己。 城市的一角,一个正买菜返回的妇人,正拿着一本《朝闻藏马》敲响了亚由美家的大门。刚准备进行礼节问候的亚由夫人就被自己的邻居飞速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了她的手中。 邻居妇女,“看看吧!今天的《朝闻藏马》正在整版报道您女儿的事情!” 顾不上多想,亚由夫人接过报纸,将它打开。首页那个熟悉的学校背景和无比醒目的11个大字显露出她的面前。手指开始颤抖,亚由夫人依然控制着情绪,慢慢进行着阅读。不久,那个属于自己女儿亚由美的照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城市中间一个平凡的街区,一个平凡的家庭,家庭的男性,这个家庭的丈夫、父亲坐在自己的餐桌前,打开了每天订阅的报纸。突然报纸被重重拍到大家的桌面上,吓得母亲和小男孩均是一惊。母亲小跑着来到丈夫的身边,正好看到那份报纸、报纸上的照片和那一行醒目、惊人的字。连忙快速地将报纸收起,微笑地对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父亲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生气!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快速地拿着报纸来到厨房,将报纸重重地丢弃在厨房的垃圾桶中。 时间已经是下午,杜公平和周子航勾肩搭背地欢快喜悦地走在返回自己家庭的道路上,对美好未来生活的无限期盼,正使得两人对未来生活产生着无数种各种各样的美妙想法。针对这些美妙、美好的种种想法,两人不知疲倦地相互兴奋交流。直到一个人影十发生气地拦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铃木砂羽无比暴怒地吼道,“杜公平!你一整天都跑到那里去了!” 杜公平、周子航被惊吓地呆立当场。 杜公平,“砂羽……你怎么会在这里?” 铃木砂羽,“你一整天消失在那里了!” 杜公平,“我?” 铃木砂羽,“是的。” 杜公平,“干什么去了?” 铃木砂羽,“是的。” 杜公平非常坦然,“我去玩游戏去了!” 铃木砂羽,“一整天都在玩游戏?” 杜公平,“是的。” 铃木砂羽从自己的小背包中拿出一份报纸,想要说些什么时候,发现旁边竟然还站了一个非常碍眼的家伙——周子航。于是,伸手拉住杜公平的手,一溜烟地消失在街头的另一角。只留下周子航孤独立在原来的街道中。 半天,周子航才仿佛若有所悟,“难道他们两个已经交往了吗?同学们不都说,真正确定正式关系的男女朋友,女生总喜欢对自己的男友进行管理。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这是一天非常复杂的一天,藏马的整个城市,由于一份连环新闻报道的开始。一个一个喜欢的、不喜欢的、高兴地、不高兴的、兴奋的、不兴奋的、涉及的、不涉及的……,所有的所有都已经被一个无形的大网慢慢地联系在一起。 当然可能其中的一些还远远没有意识到这件将要越来越离自己更近的事件,将会对自己产生影响。依然进行着自以往一样的事情,但历史的车轮已经滚动,将要发生的、必须发生的,也必然会发生。 晚上,白天营业一天的长谷部屋已经关门。店主长谷部安春并没有因为店已经停止营业而停止自己的工作。已经开始在后面的工作间,为第二天的产品准备各种原材料。一些原材料的库存也在统计,需要补充的也需要店主第二天通知相关的供应商。 突然,外面传来几声小狗汪汪的叫声。长谷部安春紧皱眉头,本来还决定就当没有听到。但是几分钟之后,虽然声音已经不再出现,但长谷部安春还是打开店门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又一次正好看到在街角马上就要消失的一条黄色的狗尾。 该死的流浪狗!怎么又出现流浪狗了! 长谷部安春正在诅咒那个刚刚出现在这个街区的黄色流浪狗,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底有些贴粘。抬脚一看,竟然是狗屎!而且还散发着气味明显地臭味。 真是无法再忍受了! 长谷部安春温怒地返回自己的店中,一把越燃越旺的火焰在他胸腔中翻滚。 …… 晚上,已经是全家都已经睡去一会儿的时间。主卧的妻子从自己睡觉的位置坐了起来,披上衣服。看了一眼依然在熟睡的丈夫,悄悄地拉门出来。首先,拿着手电慢慢地来到二楼儿子的卧室。果然,此时的孩子早已经不老实地手脚全部露在外面。充满爱意的微笑,慈爱地为他盖好薄薄的毛巾被。母亲这才小心回到一楼,准备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女人突然停止。望着另一方向的厨房,犹豫半天,还是身不由己地走了过去。来到厨房的垃圾桶,将晚上丢入的报纸取出。轻轻地将上面的脏物擦去。坐到餐厅的小桌旁,在手电光的帮助下,女人开始慢慢阅读报纸的内容。突然看到一个美丽女孩的照片时,母亲再也控制不住地眼泪流下。 …… 晚上,藏马警察本部搜查一课课长的办公室。厚厚的一叠资料下面,早应该下班的搜查一课课长依然在认真地、一张一张地翻阅着历史的案件资料。 …… 晚上、晚上、晚上,无数的故事在别人知道或者知道的情况下,慢慢发生,就像小草正在慢慢发芽。 清晨又是一个明亮的一天。藏马警察本部的部长成宫宽贵再次走到自己每天都要光顾街头报刊亭,虽然对大多数的家庭来说,在邮局订阅一两份报纸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但是成宫宽贵依然喜欢这种,自己手拿零钱购买报纸的独特习惯。更何况成宫宽贵已经将这种习惯列成为自己亲民表现的重要行为。 来到自己每天都要光顾的街头报刊亭。这里的老板早已经为他准备好他每天都会购买的报纸。成宫宽贵拿着报纸走上路边的小车,坐在车内打开报纸,不一会儿,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藏马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课长办公室,昨晚一夜没有回家的课长小日向文世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来到外面的休息区域,拿起一壶满满的黑色液体——咖啡,再次填满自己手头的方杯,同时看到已经送来的今天报纸。走过去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报纸《朝闻藏马》,一行大字“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标题依然叫人触目惊心,背景已经换成了几条死亡的狗和猫的尸体。下面一排小字,是文章的副标题“第二话 垃圾堆里的尸体”。 装满咖啡的方杯已经不由自主地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内容慢慢被小日向文世开始阅读。一个关于那个恶鬼杀人小湖,连年不断有流浪动物跳湖自杀的事件被一个一个地描述出来。内容不仅有一个一个明显是监视录像截屏的小动物跳湖照片,而且有一个明显进行实验室尸检的小狗照片。照片的正面,那个已经去完毛发,完整地露出皮毛下方皮肤的狗的额头,正中竟然也同样有着一个与上一话4个女尸相同的类似樱花的图形。 一个警探突然冲入了这个休闲室,一见小日向文世在这里阅读报纸,就气喘吁吁地说,“课长!部长办公室通知……您……马上……过去……开会。” 长谷部屋的门口,一条黄色的流浪狗快乐地一边的地上叼起一个类似美丽肉块的食物,欢快地摇着尾巴,消失在这个街道的一头。 狗儿消失的时候,本应该在店里工作的长谷部安春微笑着长谷部屋中走了出来。看着狗儿消失的地方,露出满意的微笑。 昨天与长谷部安春交流立花高中女高中生连环自杀事件的那个熟客再次出现在长谷部屋的门口,“老板,与昨天一样!” 熟客走入小店之后,再次向长谷部安春吹嘘自己的最新惊人信息,“安春啊!昨天与你谈的立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你还记的吧?” 长谷部安春已经回到了自己工作的位置,“您昨天不是已经说过。您也知道,我整天都非常忙碌的。对这种八卦的事情并不关心。”熟客兴奋发声,“今天可不一样!《朝闻藏马》这回可是利害了!人家不仅完全调查清楚了,4个女高中生自杀的情况,而且还发现这个小湖竟然每年都会有不少流浪动物跳湖自杀!你说会不会真的有什么恶鬼存在,或者是什么神秘的自然力量的影响……” 长谷部安春的动作已经不由自主停止,目光不由自地飘向之前黄色小狗消失的方向。 不会出事吧! 一个声音在长谷部安春的脑海中不断响着。 和泉校长的办公室,一面是可以俯视多半立花高中校院的巨大透明玻璃。和泉正笔直地站在那里进入深思。这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杜公平,“报告,我是杜公平!” 和泉圣治,“进来。” 杜公平进入时,和泉校长还没有转过身来,依然笔直地看着外面的校院深思。杜公平识趣地关上房门,站门旁,没有多说,只是静静地等着。 和泉圣治依然没有回身,“茶几上有份《朝闻藏马》你可以先看看。“ 杜公平走到茶几旁,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正是今天和昨天出刊的《朝闻藏马》。其实,就在杜公平背后背的背包也有这么一份《朝闻藏马》。那是杜公平出来时,路上专门买的。由于某种目的,杜公平已经决定收齐这次事件报道的所有《朝闻藏马》的各期报道。所以周刊的内容,杜公平都已经熟悉。但是再次看时,那报道中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依然仿佛如调查时,各自充满美丽、青春、活动般出现在脑中。 杜公平看完周刊,抬起头时,和泉校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那扇玻璃窗坐到了杜公平的对面。 和泉圣治,“有把握吗?“ 和泉圣治意思已经非常明显,这是指风间美弥子与杜公平共同进行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的企划。 杜公平,“没有任何问题。从侦破方面,我们证据绝对是令人信服的。从新闻企划方面,风间小姐更是一名新闻企划高手、真正的名记者。从《朝闻藏马》方面,那里已经答应全力开动。” 和泉圣治叹息,“这些我也知道。但人老了,总是无法像年青人一样充满激情和活力。一静下来,总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其实叫你过来,只是想叫你过来喝杯茶,陪我几分钟。” 杜公平,“这是学生的荣幸!” 中午,杜家被杜母开心领入杜公平房间的铃木砂羽,从背包中拿着今天《朝闻藏马》放到杜公平的面前,指着报纸中一张一群身着白衣、口戴口罩人进行狗尸解剖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一个人。 铃木砂羽,“公平,这个人是不是你?” 杜公平先是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母亲确实已经下楼,然后才点头肯定,“是我。怎么了?” 男人永远无法明白女人的心理,那一日上午铃木砂羽在杜公平身上发现莫名女人香水味道的事情,铃木砂羽其实依然记忆至今。 铃木砂羽,“那天晚上,你真的进行了整整一夜的尸体解剖?” 杜公平更加奇怪,“这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铃木砂羽合上报纸,甜甜给杜公平一个微笑,“和我一起去教堂吧!” 杜公平奇怪更加,“去教堂!为什么?” 铃木砂羽非常自信地望着杜公平,“我想现在已经到了说服教会同意为亚由美学姐举办葬礼的时候了!我已经一分钟都不能等下去了!” 城市的各个报刊亭,一个一个或学生、或教师、或警察、或职员、或工人、或主妇的人纷纷来到这里,点购着今天的《朝闻藏马》本来已经准备厚厚一摞的报纸迅速变薄。忙碌中,一个一个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的报刊亭老板,纷纷打通了报社的电话。 《朝闻藏马》的总部,一个一个手执订单的实习生,正兴奋地冲过满是低头工作者的大厅,冲向负责营销部门,同时大吼着,“大卖!大卖!加印!加印!……” 《朝闻藏马》的总部,负责客户电话的区域,一个一个电话过来询问今天新闻内容的十数个电话一分钟都没有停下,一个一个接话生忙得你死我活。不停委婉、客气地解答每一个来电观众的问讯、听取他们的感受、接受他们的惊叹…… 一时间,整个《朝闻藏马》的总部办公区域,仿佛冲入了一大群混乱纷飞的鸭子,混乱的不可开胶。 《朝闻藏马》的主编亚马利莎立在整个混乱区域中正中,慢慢地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幸福的微笑。 藏马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居中,小西夫人拿着一份报纸来到自己在家中为自己爱宠设立的祭台前,含泪站住,报纸放在祭台之前,双手合实,低声祈祷。 小西夫人,“夏树啊!你在那边过得还好?放心你的那个哥哥承诺的事情正在实现,一定可以洗尽冤屈的。” 小西夫人单抚摸自己正前的小狗照片,眼泪从眼框中不由自主流出,“夏树啊!我很想你。”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3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三 整个城市都被《朝闻藏马》的连续“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搅动地火热起来。10年连续4起一模一样的立花高中在校女高中生离奇自杀,并且每一个尸体上都会出现类似红色樱花的图案,已经非常地离奇和恐怖。接着又是不知道多少年的流浪动物跳湖自杀事件,而动物的尸检也出现与人相同的神秘樱花国资委案,更使事件变得万分恐怖和离奇。 立花高中本身就是一个拥有非常多人的人群体。学校在校的学生、学生的家长、学生的亲朋好友,曾经在立花高中工作过的老师、校工、这些人的亲友好友,曾经在立花高中上过学的学长、学姐、这些人的亲朋好友,想要到立花高中上学的人、家庭等等。这个人群所拥有的人数就非常巨大,对事件的关注就非常热情。再加上本事被事件吸引、对事件关注的人。这使一下子城市里有仿佛所有的都在关注这个神秘事件的报告。讨论这个神秘事件到底是连环杀人事件、鬼神杀人事件、还是自然神秘事件。 第三天,《朝闻藏马》的第三话“自然界中的魔鬼”终于在万众举目中发表了出来,报纸一出来就被整个城市焦急等待的人群一抢而空。人们热情、热烈地等待着《朝闻藏马》对事件的继续报道、等着名记者风间美弥子能够在这次连续报道的最后公布事件的真正结果。 在这种情况下,“第三话自然界中的魔鬼”发表了。这一话与其说是一个新闻报道,还不如说是一个科普普及,在这个报道中,报道了一类神秘的真菌,它们可以释放化学物质改变和控制寄生体的个人行为。这种真菌最早可以发现存在于4800万年前。至今在蚂蚁、木蚁等昆虫群体中依然能够发现这种真菌。 报道引用了一则5年前世界最著名科学杂志的报道,这是一个对Ophiocordycepsunilateralis真菌寄生蚂蚁,从而不断改变蚂蚁行为,让蚂蚁变成自己傀儡、直于最终死亡的全程记录报道。接着又是一则专业的《自然》杂志对生物体影响动物行为的实验论文。然后又是京洛Unnatural实验室的实验报告,证实在小狗尸检中发现了一种未知真菌的存在。最后,就是一份来汤国的世界最顶级的实验室linix的实验报告,这份报告不仅肯定了Unnatural实验室的发现,而且还指出了一种原产自南美洲亚马逊森林的可怕真菌生物变种。通过对这种真菌分泌化学物质的提取和动物实验,已经在小白鼠的实验中证实,可以改变动物的行为,产生跳水自杀冲动。 正当公众大呼吃惊、藏马警察本部本着复杂的心情考虑是否将这起已经被社会广泛关注的连环死亡事件推卸责任到自然界的可怕生物时。第4天,《朝闻藏马》的第四篇报道“第4话 神秘的鬼影”出版了。这一版报道,讲述的是一个可以贯穿立花高中4起女高中生自杀事件的神秘男人。而这个神秘男人竟然不仅出现在4起女高中生自杀事件中,更是出现在多次流浪猫狗自杀事件中。报道通过详尽的事实,证实这个神性男人从小学起就有多起虐杀动物事件,到初中后突然就再没有虐杀动物的事件发生,但是从那时起立花高中每年都发生多次流浪动物自杀事件。之后就是立花高中持续10年的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的连续发生。 于是整个新闻界、整个警界、整个藏马市都被震动了!是真正的震动了!所有的人都在密切、紧张地关注着《朝闻藏马》的下一次报道,所有人都明白这就是揭开谜底的时刻。整个事件没有人想到《朝闻藏马》的名记者风间美弥子真的全部查清,杀手、手法、动机……。这真是一个奇迹!一个神奇! 名记者风间美弥子的名字开始都所有藏马府的人们所熟知,而且这种势态还在不断地向其他城市、向全国进行。来自全国各个媒体的记者也开始云聚藏马、云聚在《朝闻藏马》会社的大楼前、云聚在藏马警察本部的大楼前、云聚在藏马政府大楼的大门前。虽然大家所面对的情况有所类同,除了《朝闻藏马》的主编亚马利莎快乐无比外,其他的几家几个好心情的。 《朝闻藏马》的总部附近的一个咖啡店,这里是城市白领喜欢消费的地方,商业大厦的5楼平台正中有一个人工修成的小湖,到了晚上还会有喷泉和霓虹灯。咖啡店就在湖边,几个露天的圆台,上方支着一个巨大的遮阳伞。 成宫宽贵坐在一边,桌前有一杯红茶,但是他一丝动的想法都没有。成宫部长的对面是现在风头正盛的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就是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已经显得那么美丽、那么风姿卓越。仿佛就是看着,就能使人有心情轻松、美好的感觉。 成宫宽贵不由地心中感叹风间美弥子的美丽。内心非常满意自己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被警方因这位名记者产生的背动而失去理智和智慧。成宫宽贵这次来是代表警方谈判的,成宫部长相信对方也明白自己和警方的想法。所以对方愿意来,就代表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成宫宽贵微笑,“风间小姐,您这次使我们警方再次非常地被动啊!”风间美弥子微笑,“前两天还在观望的各个媒体,现在都着急始对《朝闻藏马》的这次新闻主题进行跟风、跟进了。” 成宫部长感叹,“无疑,这又是一起成功的新闻企划。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提前祝贺风间小姐这次新闻企划再次大获成功了!” 风间美弥子微躬感谢,“谢谢!” 成宫宽贵,“不过,风间小姐这次可又是给藏马警察本部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啊!” 风间美弥子微笑饮茶,“那就非常抱歉了!身为社会责任的两个经常对立的面,我相信成宫部长一定能够像古代战争中的英雄一样,虽然是你死我活的对手,但依然能够从内心欣赏对方品德和能力。是真正贵族和长者!” 成宫宽贵苦笑,“哈哈……哈哈……,风间小姐真是利害啊!好吧,我可以保证藏马警察本部这次不会真正生气,但也希望风间小姐也不要把我们拖下水,拖得太利害。这样,可以吗?” 风间美弥子,“您的建议?” 成宫宽贵,“我想知道你这次新闻企划的具体方案,还有这起“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你们的侦破信息。事情已经这样的,我相信风间小姐也不反对警察把正式的杀手抓捕起来吧?”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着对手,“成宫大人!您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说我个人的意愿,这个事件整体企划都是和《朝闻藏马》有正式协议的。所以,企划方案和侦查资料都是在协议保密内容中的。我不可能冒着失业和名誉尽毁的风险,和你进行这些交易。” 成宫部长,“风间小姐是一个聪明人!在业界有着良好的声誉,和各界都保持着很好的关系。我想现在在能够出现在这里与风间小姐进行交流,《朝闻藏马》会社的意见已经非常明显了。透露一个小秘密,《朝闻藏马》的董事会主席和我是非常好的球友。”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知道!成宫大人是非常有名的高尔夫球高手,和我们的董事会主席可以说是不分高下!” 一张纸条被放到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风间美弥子,“我只能提供一个人名。我相信警方的能力,其实就算我不提供人名,警方也不需要几天就可以找到这个人。我只能帮你们节省一点点时间。” 成宫宽贵收起纸条,看了一下上面的信息,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宫宽贵,“好吧!这也可以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结局。” 又一本新闻企划的文件被递到了成宫宽贵的面前,风间美弥子调整方面,使成宫部长可以看到这份企业的名称。 成宫宽贵看去,发现这并不是一个与现在事件有关的企划。正皱眉准备拒绝的时候,风间美弥子微笑发言。 风间美弥子,“这是一份新闻企划,我相信可以一定改变现藏马警察本部这次公关危机的不利局面,不知道成宫大人是否有兴趣?” 下午。 时间虽然是白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直营业的、售卖地方名吃鲤鱼烧的小店——长谷部屋。从昨天开始就突然紧闭店门。 一名熟客来到店外,发现没有开门,十分不满的唠叨,“安春,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不仅不再勤奋工作,就连暂停营业也不粘贴停业的理由!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这名熟客正在发表着自己身为顾客上帝的主人翁意见,几辆警车闪着灯警突然将这里围了起来,十几名或警装或便衣的警察快速、干练地从一辆一辆的警车中跳下,一个一个手执着警用手枪将这名熟客团团围住。 胳膊下夹的报纸无声地掉落地下,熟客无比自觉、无比乖巧地高举起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已经投降。 城市里那一片居住着贫瘠人口的区域,一个破旧的公寓楼。公寓楼一间不显的租房门口,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份报纸站在那里,不住地犹豫……犹豫……犹豫。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已经有好几波这里的住户带着奇怪的目光看着他,擦身而过。但是,他仿佛依然没有下定心中的决心。 突然男人站立的租屋房门从里面被打开,立花高中第3起受害女生的母亲、那位离异的女士、中本贤子本身着工作服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衣服依然洗得干净、整洁,但是能看出那是一件已经由于多年穿着,已经很旧的衣服。中本贤子拿着帆布随身挎包站在那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种吃惊使她从来不会从手中掉落的挎包自由落体地坠落地面。 中本贤子,“老公……” 接着马上清醒的中本贤子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真奈……” 对面的男人正是中本贤子离异的老公真奈健太,受害高中生真奈杏树的父亲。 真奈健太上前一把紧紧地抱住中本贤子,止住了她的说话,“贤子,我很想你!杏树的妹妹夏桃也非常地想你!……” 立花高中的网吧,一间特别的房间中,一场紧张地的对决正在进行。这是一场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件,网吧的老板甚至为此事件终于了自己网吧的营业,专门为此借来了一台投影仪在外的公共空间中进行这场赛事的实况转播。当然附近的游戏圈内的爱好者也已经早早汇集,大家安静无比、自觉自律地帮助老板整理好外部空间的良好环境,之后大家非常专注的观赏此时正在网吧进行一场对决,一场来自反恐精英游戏的真正高手之间的对决。 对决的一方是来自全国都非常有名的反恐精英战队:维京海盗战队的鬼马精灵element、而另一方是本网吧内自产自销的反恐精英无敌王者king杜。这场对决的两方都是这里的反恐游戏迷不得不仰视的存在,所以无数的爱好者自发自觉地在这里云集。 其实这只是一场维京海盗战队考核星探筛选种子的测试、考试。正好维京海盗的主将之一的鬼马精灵element在藏马附近的温泉休假,于是他就过来了。当然促使element过来的原因也有已经看过杜公平与别人游戏的录像,已经肯定了杜公平的实力。 小房间之中,唯有两台游戏电脑后面,一头五颜六色头发的element坐到属于自己那台电脑的后面,没有使用什么助手,自己更换了电脑的键盘和鼠标,换上了自己自带的键盘和鼠标,还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头戴式火红色耳机。 Element微笑面对着仅比自己小一两岁的杜公平,散发凶凶的气势,“我是不会进行任何放手的!小子,你准备好了没有。” 杜公平结束完自己对手头电脑的熟悉和调试,躬身对着对面的偶像微笑发言,“你是我的偶像,我看过很多你的实战录像。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你对我来说并不存在秘密。这也就是我此战最大的优势!” Element目光凶厉,气势更旺,“是吗!很多很多都看过我的实战录像,甚至是一个一个的队伍对我的技术和习惯不断进行分析、训练,但是我还是我!所以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最大优势对我并不算是什么!” 杜公平,“是的!我承认这一点。但是我依然会战胜你!” 杜公平话语说完,身后也仿佛一头猛虎慢慢苏醒,散发着如同猛兽一般的可怕气势 Element,“我喜欢你,小子!所以,来承受死亡的美丽吧!” 杜公平,“在游戏之中,我并不害怕任何人!”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合上属于自己的游戏耳机,进入到游戏画面。 房间之中,属于杜公平的亲友团,周子航紧紧拉住铃木砂羽的手,兴奋地痛哭流涕,“真是太叫人激动了!太叫人感动了!听听他们的战前宣言吧,就仿佛是古代战争中的猛战。下一刻就会血流成河。” 铃木砂羽狠狠抽回属于自己的小手,然后又气愤难耐地对着周子航的小腿狠踢一脚,引发周子航一声惨叫。那个一直允当现场管理者的星探川口浪子立即周子航和铃木砂羽的身边,训斥两人这种不和谐的态度和行为。 属于藏马警方的现场指挥室,十几面各处监控屏幕和数据、信息人员的后方,成宫宽贵带着一众高官紧张地关注着行动前方不断传来的实时现场画面。 那个捣乱的群众已经被一名特警控制在到一边,经过调查,确实只是一名普通的附近住户。行动队已经准备完毕,行动的批准已经传递过去。一名手拿撞击锤的特警已经站到了小店的门外,他的前面,行动小队的队长正在手打着倒数计数。 三 二 一 撞击锤击出,小店店门的门锁立即被击损,掉落地面。与此同时,旁边配合的队员,在这个手执撞击锤队员闪身让开的同时,一下就拉开了小店店门。之后,就是4、5个执枪警探冲入这个已经被打开的店门。 屏幕中的面画开始前进,店内的灯光已经被打开,一个在外间警惕的警探对着镜头打出一个安全的手势后,画面继续向着小店的工作间前进。一个传统蓝色的布帘,打开布帘,另一个与外面不同的空间呈现。这个房间最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个房间正中正悬挂在房梁上的瘦弱男人的尸体,正无声地悬挂在那里。几名已经检查完整个房间的警探正手拿警用手枪,无奈地看着房间正中这个已经变成尸体的行动目标。 “该死!” 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搜查一课的课长小日向文世立即发出愤怒、抱怨的吼声。 一直站小日向文世的成宫宽贵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这一时刻的他,正头脑飞速推演这一事件可能引发的新闻事件和各种影响。 可能这回儿,所有的媒体又会全面乐开花了吧! 大BOSS不说话,整个现场指挥室也全面地变成静悄悄。这时,一个不和谐的人走入了这个房间。面对这里的气氛先是一愣,然后又不得不走到小日向文世身前进行汇报,“刚刚收到的消息!绿草湖的安保人员刚刚活捉了一条想要自杀的小狗,小狗已经被送到附近的派出所。请问,怎么办?”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4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四 今天、此时、此地,杜公平终于迎来自己反恐精英游戏一直以来的最大成就。因为在这个网吧马上就要进行一场他与维京海盗战队主将之一的鬼马精灵element的一对一对战斗。不是一组对一组的战队对战模式,而是一人对一人的特殊对决。 网吧中激烈的情绪正在不断蔓延,游戏的画面已经切入,战斗已经开始。 战斗一开始,经验更为丰富的element首先取得到战斗的优势,一个街道拐角的突然相遇后,首先射出了子弹。但是由于初始的手枪的杀伤力不足,竟然使杜公平能够薄血逃入一个涵洞。然后意外出现了,element趁胜追击的时候,在涵洞中被闪电弹闪花了眼睛,竟然被后来不断使用匕首贴身乱削的杜公平取得了第一局的胜利。 第一局的胜利立即主导了经济上的优势,杜公平一把微锋冲型枪打得element第二局叫苦不言。但是叫杜公平一直没有搞明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为匪方的element竟然完成了炸弹的埋设。于是在杜公平追杀element的时候,后方的炸弹爆炸了!杜公平不得不十分郁闷发接受了第二局的失败。第三局,杜公平和element虽然相互见了几次面,但是大家如同古代战争时的骑士,错马战过后,都不愿对对手逃离的方向进行追击。怕落入对手的圈套。但是就算是如此小心,杜公平依然不心跳入element的伏击,逃无可逃,失去生命。第四局杜公平改变战术,使用手枪+狙枪组合,近距离闪电接触的瞬间,将element一枪击毙。第五局element竟然使用狙神shaguar经典战术和技术,进行伏击,使杜公平不小瞬间结束战斗。第六局element再次取胜、第七局element再次取胜、第八局element不心阴沟翻船使杜公平轻松取胜。第九局双方都想使用狙枪伏击战术,时间托得很长,不得不一一从各自的伏击点出来,最后短兵相接,element手枪技术更胜一筹,胜灭杜公平。第十局,杜公平竟然打出属于element的经典战术,鬼枪乱战,把依然还是狙枪+手枪战术的element打得抵抗不住,最终惨败。 一场对决足足打了1个小时,对敌我双方都是一场精神、体力和心理的严格考验。战斗结束,双方经过短暂休息后,再站在一起。此时已经没有对决前那种你死我活的关系,键盘、鼠标拿下,element将它们将入一个背包,送交杜公平的手中。 Element,“送给你,当作礼品!” 杜公平开心地将这套原来属于Element的游戏用品抱入怀中,“谢谢!” 杜公平,“现在我还是一个高中生,我想我家人不可能叫我辍学,专职进行游戏。所以,对于我来说,这是一场非常不错的比赛。我已经十分享受。” Element,“你很利害!关键是学习能力非常利害。只是和我的战队角色有些重合,不知道最后老板会怎么思考。而且作为候补,不知道你乐不乐意。” 杜公平,“现在我还是一个高中生,我想我家人不可能叫我辍学,专职进行游戏。所以,对于我来说,这是一场非常不错的比赛。我已经十分享受。” Element微笑,“你这样的心态很好!更有利于发挥自己的实力,有些非常有实力的人一旦转为职业游戏者,反而会有实力的巨大下滑。所以,业余转职业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选择。也可能一飞冲天,也可能反而掉入地狱。” 杜公平微笑,“不管怎么说,我总要高中毕业对不对?” Element,“对的。” Element与杜公平热情握手分离,星探川口浪子微笑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川口浪子,“我想你的实力已经被事实证实,我们公司对你这种依然还在学习中的优秀种子,是有好几种不同的合同的!您有没有听一听的打算?对于您这种情况,加入我公司年青队,进行非职业组比赛。在熟悉职业比赛后,再转入职业组,其实是一种非常好的选择。只要你与我公司签订相关合同,公司每周都会你有生活上的补贴……” 亚由美家的小院前,两个身穿黑色神父服装的男人一前一后地站在这里,脖子上带着如同围巾一样的领带,黑色的。这是属于天主教会的神夫,根据天主教会的相关规定,不同颜色领带是有着各自不同的具体含意的。其中黑色就 代表死亡、末日,用于追思弥撒。 这已经是非常非常郑重的着装了,两位神父依然站在门口的时候,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装。然后才按响了属于亚由美家的门铃。 门铃响起,属于亚由美家的女主人很快出现在自己房门的门口,同时露出吃惊的表情。 亚由夫人,“杰洛姆神父、约翰神父,你们怎么来了?” 被亚由夫人称为杰洛姆神父的男人,上前两步,展示出慈爱微笑,“上帝保佑你,亚由及川教友!我们是代表上帝、代表教会来看往我们美丽的亚由美小姐的。非常遗憾的是,我们来晚了!但是我们相信我们的姐妹亚由美小姐一定进入主的怀抱,升上美丽的天堂的。我们可以谈一谈具体的事项吗?我们相信到时会有很多教友愿意参加我们美丽的亚由美教友的葬礼,而且我们已经为我们美丽的亚由美小姐在教会的墓地中找到了一块非常合适她的地方。您愿意了解一下吗?” 亚由家的男人,亚由一夫此时也已经来到了房门的门口,站在自己妻子的身边,“非常欢迎您们的到来!快……快……快,请屋里说话!” 亚由一夫的身后,已经大开的大门里,一个设置在楼梯间的祭台上,那张属于亚由美的照片仿佛正朝这里微笑。 黄昏,虽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8点多,但藏马警察本部门的记者反而越围越多。记者都是消息灵通的动物,发现在城市民俗小吃店长谷部屋的事件已经被众多家的媒体所广泛知道和了解。大家欢天喜地围堵在藏马府警察本部的大楼门前,一些媒体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实况转播。 一名干练短发的女记者在简单准备之后,对着站在自己面的抗着摄像机的同事,就开始了自己的实况报道,“这里是藏马警察本部的大楼,根据可靠消息,近日已经在藏马县府,甚至全国都被关注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再次有了新情况的出现。本案的嫌疑人在警方组织抓捕活动中,已经证实于昨天晚上自杀上吊死亡。该嫌疑人在自多样的房间中留下了自己的自杀宣告书。该宣告书嫌疑人对自己已经全部承认……“ 这对直播现场组不足5米处,一个中年男性新闻人也口水纷飞地向着自己的镜头,买力地进行着自己的报道,“……就像大家都知道的一样。现在藏马警察本部已经闻讯赶来的记者、媒体和好奇群众围的水泄不通。今天晚上藏马警察本部会不会对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进行解释呢?这一切还都只是一个未知之数。……” 这就媒体,不管你接受不接受采访,进行不进行事态发布,对他们来说都是新闻、都是热点。只要公众喜欢,他们并不介意按照公众的想法猜测出N种可能。所以,不管现在藏马警察本部态度如何,他们都如同闻到血腥味道的鬣狗已经开始在这里成群聚集。藏马警察本部门口附近,已经有7、8家媒体纷纷进行现场直播,进行现场分析,各种节目活动层出不穷,仿佛已经是热闹的市集。 藏马警察本部的大楼大门突然打开,数名一身高级警察制服的官员围拢着部长成宫宽贵走了出来。几名军装警察出来隔离了众记者。站在大楼楼梯的顶部,成宫宽贵展示出自己和善笑容。 成宫宽贵,“非常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关注!藏马警察本部决定就今天立花高中连环女高中生溺水事件进行一次新闻发布,以满各位记者朋友,及公众的好奇。请大家遵守纪律!希望各位记者朋友能够理解。” 立即所有记者都积极主动地将这个藏马警察部队的最高长官层层包围,并且一一高举着自己有力的手,表达着自己的兴奋和冲动。 立花高中的西式快餐厅,网吧室中那种叫人疯狂的气氛已经不存在。这里只是element私人请杜公平进行一个私下简餐。与上个时代的人并不相同,对新一代,特别是属于电脑游戏的一代,对那种气势的饮食并不在意。吃只是一个交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element私人向杜公平交流了一点自己个人的经验。这一点已经令杜公平非常的兴奋。本来杜公平也只是在自己与人对战、上网看视频中慢慢自学的技术和战术。Element就非常不同,由于背后资金方的扶持,他们甚至有国际特战队教练的军队战术训练的培养,所以对他们而言的许多知识,杜公平都不知道。所以这次简单的交流,双方都非常满意。Element表达了欢迎杜公平能正常加入维京海盗战队的祝福后,就与杜公平等挥手离开。 第二批离开的周子航,与杜公平一样,他需要回家报道。已经消失整整一天的他不得不马上回家,因为为专心投入element与杜公平旁观,他将自己的手机当时进行了关机。之后,手机再次开通后,周母已经对周子航进行电话威胁。已经严厉周子航马上回家,就在这种情况下,周子航依然还是抵抗住了家里的压力,自觉自愿地杜公平共同与维京海盗战队进行共餐交流。现在的他不得不马上回家。杜公平、铃木砂羽的情况也差不多,家里的电话命令已经传达。所以,杜公平、铃木砂羽、周子航三人相互分离。各自走向属于自己归属。 不久,杜公平的身前就出现了一身短裙学生装的女生。虽然只能从身欣赏,但是身材已经美好的叫人无限遐想。特别是那双条修长、雪白、笔直的脚,几乎可以把所有的男性变成那腿控的异类人士。 千万不要是后背恐龙,不查那种背后看是仙女、侧面看是美女、正面是恐女的可怕存在! 杜公平祈祷着,加快自己的步伐,来到那个校服女孩的前面,然后仿佛是失落了什么,头后悄悄地看向那个目标女孩。然后杜公平就惊住了。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她,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风间……美……弥子……小姐!” 风间美弥子娇笑,“叫我美弥子!” “是的,美弥子!”杜公平咽了一口口水,平静了心情,“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怎么穿成这样?” 风间美弥子,“我穿成这样不好看吗?” 杜公平,“好看。” 风间美弥子,“人家可是专门为你穿成这样的。心里有没有一些激动呢?是否感觉我们其实的年龄相差不大啊?” 说实话,风间美弥子今天打扮成这样,真看不出已经是22岁上班女士的样子。仿佛现在才是她的真实年龄的样子。 百变妖狐! 杜公平心中闪过一种可以不断变幻年龄的历史传说中的神秘生物。 杜公平,“你找我?” 风间美弥子微笑,“没想到你玩电脑游戏的水平也是专业级的!” 杜公平立时产生了一种叫做骄傲的情绪。在东流球王国,玩电脑游戏,参加电子竞技比赛并不是一种不务正业的行为。 杜公平,“我感觉,我很有天赋。” 风间美弥子微笑,“是的。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感觉,成为一名名侦探会更加有意义!可以为社会和国家服务,而游戏高手永远是游戏高手,就算成为了全国第一,也只是一个游戏高手。而且人会老的,游戏高手的职业年龄会更短。你退役后,准备干什么?会干什么?……” 风间美弥子一系列的问题将杜公平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一股脑地投了出来,杜公平呆立当场,不知道如何回答。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在杜公平脸侧轻吻,“明天“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第5话就出出版了,你马上就要成为公众人物了!特别提醒一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深夜,黑暗的餐厅中一个弱小的女人的身影依偎在餐桌上,一边流泪一边读着当日报纸的时候,突然餐厅的大灯被点燃了起来,整个房间变成无比光明、无比明亮。一个身着睡衣的男人站在餐厅的门口,正看着里的那个属于自己妻子的身影。 女人正是现在最火热的立花高中恶鬼杀人事件中第1位受害人蓝沢润的母亲,蓝夫人。男人正是她的丈夫,蓝沢润的父亲。 蓝夫人被丈夫的突然吓得连忙将正看着的报纸藏到餐桌的下面,同时露出微笑,“老公,你醒了!” 男人紧走两步来到不知所措的妻子的身边,将那藏起来的报纸拿到自己面前。正当妻子准备道歉的时候,男人打开旁边的一个小柜,又是几份报纸被男人拿了出来。同时放到女人的面前。 男人,“明天,我准备请假!我们一起墓地,看一看小润好不好?” 女人吃惊地看着男人,一会儿,含泪点了点头,“好的!” 男人,“带上小雄,好不好?” 女人看向男人,仿佛更加吃惊。 男人,“小雄也应该知道他曾经有一个姐姐!一个美丽善良的姐姐!” 深夜,绿草湖的湖边,在一个挂着一张小狗照片的小树下,一个年老的女人正在悄悄地点燃一个蜡烛放到下方,双手合实进行祈祷的时候,一个这里值班的安保人员已经从远方走近这里。 慌张,女人慌忙地想要取下固定在树枝上的照片,并准备快速逃走的时候,那个安保人员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各种行为企图。 安保人员,“小西夫人,请不要害怕!我并不是来阻止您祭奠你的宠物狗夏树的。我们可以在您祭奠完你的宠物以后,再收拾这些东西。请您不要着急,慢慢地祭奠。” 原来刚才在这里进行偷偷祭奠的正是“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中那只尸检小狗主人的小西夫人。 小西夫人,“真的可以吗?” 安保人员,“是的!说实话,我们对您非常崇拜。”一份《朝闻藏马》放到小西夫人眼前,“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我们更是知道正是您不懈的努力才会使这一起诡异事件水落石出!所以虽然有些不太合规定,但是我们会默许您的行为。” 安保人员想了想,再次提醒,“不过请您注意!这是还是属于公共的区域,我们要爱护、保护它。祭奠之后,请您恢复原貌可以吗?” “谢谢!”小西夫人感激地说,同时深深鞠躬。然后看着树杆上,那只小狗的照片,无比肯定地说,“它是我的家人!我的孩子!” 熄灭的蜡烛再次点燃,映射着小西夫人含着眼泪的面容,照明了树干上的照片,照亮了那可爱小狗的样子。又是根蜡烛点燃,竟然这个安保人员自己也带了一根蜡烛,轻轻点燃,站在了小西夫人身边。小西夫人看去时,安保人员对她微笑点头。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5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五 这一天,这是这个城市媒体界最为欢庆的一天,“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的真正凶手,在警察突出进行抓捕时,发现早已经上员自杀。每一个媒体都可以找到自己发挥的话题: 警察为什么这么才发生长谷部安春是真正凶手? 警察的线索是从那里来的、《朝闻藏马》和名记者风间美弥子与藏马警察本部是否之间进行了不为人知的交易? 由于没长谷部安春的口供,那么长谷部安春是否真的凶手,凶手是否还有其他的人? 长谷部安春本身会不会是无辜的,只是受不了来自《朝闻藏马》的压力而上吊自杀的? 警察这么晚才发现凶手会不会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这次事件中来自汤国linix实验室的报告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这是否说明我国的法医水平的落后和需要改革? …… 每一个媒体都开心地拉着自己的人马,进行着自己的食物盛宴。但是所有人最最关注的依然是号称《朝闻藏马》本次报道的最后一话的报道。根据《朝闻藏马》之前的说法,在本次报道中,整个事件被侦破过程中,种种不为人知的故事将会真实、真正地向公众发布,一个幕后英雄将会出现。于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期盼着这一期《朝闻藏马》的出刊。 深夜所有报社的印刷机器都在紧张、努力地工作,其中《朝闻藏马》的需求量最为巨大,其中很大一分甚至是外地、甚至是来自京洛的订单。 机器快速地不断印制,早起的工人们紧张地进行报纸的归类,一辆辆货车工人不断将这些报纸搬运到自己的货车上,接着街头的工作人员也开始忙碌起来,一叠叠报纸开始进入到每一家报刊亭的内容。这时天色已经慢慢放亮,最早出来运动和工作的人们已经开始在街头走动,车辆也开始变多起来。 第一个行人来到了报刊亭,“老板,来一份《朝闻藏马》。” 老板利索地拿出一份客人点头要的报纸,热情递了过去,同时收回了报纸的费用。 清晨,杜公平家的餐厅,杜父坐在正中、杜母坐杜父左侧位、妹子杜瑛子坐在杜父右侧位,3位家庭主要成员都表现出一种十分郑重、严肃、认真、生气的状态。而这三名明显气势汹汹的的对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最后一名家庭成员杜公平。那一份今天刚刚送达杜家的《朝闻藏马》正庄重地放在敌我双方正中的餐厅上,整个餐桌就连应该摆放的碗、盘、杯子……,一个都不存在。 杜父如同法厅大法官一样坐在两位重要家庭成员的正中,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语气平静地仿佛是寒冬的风一样,“说说吧!这到底是什么一会儿事!” 说实话,这一期的《朝闻藏马》还是十分美化杜公平的。 在述说的故事中,杜公平可是说一个品德完美的人。基本你可以这样理解为一个品德完美的高中生由于自己的学校发生了一起女高中生自杀事件,虽然警方和官方公布为自杀事件。但是由于从自己的同学处得之,自己学校在此之前竟然还有3起一模一样的自杀事件。于是开始立志进行调查。这个调查中当然出现了很多人物,协调帮助的女同学(当然是指铃木砂羽),对此事件进行支持的记者朋友(当然是指风间美弥子)。还有学校老师和校长(这里指的是和泉校长)在知道这件事件后,不但没有进行阻止,反而进行了支持。于是这名高中生在朋友、家长(当然真实的情况是家人根本都不知道)、学校的支持下,开始了独立的调查工作。当然调查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虽然过程中也出现过突破性进展(当然是指亚由美爱同性人事件),但是很来证实那其实都与案件没有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这名品德高尚的高中生侦探(当然是指杜公平)依然没有放弃。继续不断拜访之前的受害者家庭,扩大调查范围、了解更多的案件信息。这其中有无比支持的受害人母亲(指的是中本贤子女士),虽然家庭因为受不了这位伟大女性不断坚持,而离婚。但这位女士依然无私地提供了自己所有的信息和自己调查所的。也有爱女死亡,受不了打击而搬离藏马的平川家庭。也有不愿再提起爱女死亡事件,只愿如平常人生活的蓝沢润家庭。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不同的故事,也点出了这起连环事件对曾经无比幸福家庭的巨大影响。 虽然主人翁非常地努力、非常地勤奋、非常地投入,但现实依然是残酷的。事件的调查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曾经支持他的人,也对是否能调查出真实答案产生怀疑。在巨大压力下,主人翁一次又一次地顶住了压力。不断进行调查,永不言败。在这种情况下,命运终于开始照顾勤奋的小孩。一天下午再一次进行现场调查时,在不断发生自杀事件的绿草湖岸的小树上,主人翁发现了一个祭奠自己溺水死亡小狗的照片。通过了解,发现了一个曾经不被人知的事件,那就是在这个湖中,不仅有人类自杀事件,还有动物自杀事件。而且动物的死亡数量更多。这一事件在坚定主人翁认定也一定不是自杀事件的同时,又给主公翁一个新的调查方向。然后就是主人翁不断学习各种相关的科学知识,认定在最近死亡的宠物小狗的尸体上,一定存在着决定本事件侦破的决定性线索。于是主人翁的支持者,那个记者朋友就为他联系了可以进行法医尸检的私人实验室。同时,他也用自己的决心和态度得到了那只宠物狗主人的支持,顺利得到那具狗尸。 实验开始了,但是实验的结果并没有得出主人翁想要答案。在这种情况下,主人翁依然不放弃。在记者朋友的帮助下,联系到汤国曾经在《自然》杂志上发表神秘菌类可以影响动物行为的linix实验,再次对尸检的样品进行检测。 终于,上帝最爱勤奋和坚持不懈的人。这个汤国的linix实验室终于得出了和主人翁猜测相同的结果。但是实验的结果虽然出来,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干下这样叫人神同怒的事件呢?主公翁和自己朋友再次调查,跑遍了整个城市,终于确定经常发生流浪动物消失的区域,而这一区域正好又与立花高中区域、4个女高中生原家庭住址区域重合在一起。 这时起,主人翁已经与本次可怕、连环、神秘事件的最终BOSS越来越近。如果是可怕、杀人如麻的凶恶家伙的话,那么主人翁将随时面临着危险。但是这种英雄人物当然是不畏惧危险的,正义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人生追求。最后主人翁终于抽蚕拔丝般将这个可怕人物一步一步地找了出来。 从故事本身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精彩纷呈的故事,可以是说感情、伤心、困难、兴趣等小高超不断出现,最终还达成了好人战胜坏人的美满结局。从立花高中来说,这个故事中立化高中对待这种别的学校视为禁忌的事件,不仅不反对,而且非常支持。充分表现了立花高中本身的优秀品质。同时,高中生本身就是立花高中的学生,这也表示出立花高中不断人才辈出。也算是拍够了立花众的马屁。从主人翁来讲,更是好说连连,几乎故事中的主人翁快成了好得不能再好的完人。但是对杜公来说,这就感觉太过了!使其不得不不断思考这个故事中所说的人是否是自己的这个严重问题。 当然对杜家人来说,本来还是一个事关不己的一个惊险刺激的传奇故事,突然变成了就在自己身边的故事。而且故事的主人翁还是自己成天抬头见低头见的儿子!于是杜家人的主要成员都愤怒了。 杜公平无限笔直地跪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充分表示着自己内心的尊重,“这个事件,我可以解释……” 杜父使用他作为一家之长、作为父亲的权力打断杜公平的狡辩,“这样说的话,这个故事里的内容都是真的了!” 风间美弥子的故事,如果说全是真的,那一定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假的,那它每一部分都是可以经得起考验。最多一些部分进行了新闻上的艺术处理,就像杜家人最后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不知道、自己不支持一样。所以从某方面来讲,这确实一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故事。 杜公平无奈地点了点头,甚至没有一丝进行解释的想法。 杜父还没有说话,杜母已经失态地冲出自己的位置,一把将杜公平抱怀中,“公平啊!你怎么能干这样危险的事情呢!那个是杀人不眨眼的可怕凶犯啊!你真是吓死妈妈了!……” 杜父努力营造的气氛被打断,杜父无奈地低喝,“慈母多败儿!” 杜母极其不满转身对辩,“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就一点也不关心他的安全吗!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上次还不小从高楼上坠落下来,差点就死了的!” 杜父回辩,“他不是没死吗!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杜母,“但也不能总是这样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老这样多吓人啊!” 杜父,“生如鸿毛、死如泰山,这样挺好!这样才像是我们杜家的男人!” 杜母,“这种事情绝不再允许!” 杜父,“男人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断成长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些!” …… 事情最后的事态就变成了杜父、杜母之间的内部矛盾。在这种争辩中,杜父没有发现本来自己营造的一致对外的气场和目的,变成了父亲支持、母亲反对的奇怪情况。父母的辩论中,一边仿佛老老实实坐着的妹妹杜瑛子则不断顽皮地给杜公平眨着眼,比画着鬼脸,仿佛是说:哥哥,下来后,你可要亲自给我讲一讲这篇新闻报道中的离奇故事。 事件的最后的结局是父母对杜公平未来行为准则的讨论被连绵不断的电话给打断了!亲朋好友,所有认识杜家的亲人、朋友、同事在看到报纸报道的第一时间就纷纷电话打到杜家、打到杜父、杜母的私人电话。这些电话中的许多都是不能不接的,于是他们终于再没有时间再管理杜公平。 这时,杜公平的电话铃声也响了起来。藏马警察本部部长成宫宽贵的办公室,成宫部长轻轻放下自己手头最新一期的《朝闻藏马》,然后目光投向一旁一份仅仅是装订成册的新闻企划书。这正是上次与风间美弥私下会面中,风间美弥子强烈要求自己思考的新闻企划方案。现在的一些情况已经和这本企划书中的预测相同,自己是否真要要认真思考这一新闻企划方案? 成宫宽贵拿过这本新闻企划书,一页一页地认真观看、认真思考,同时不断偶尔停下用笔勾画,同时不断地深思。 不管怎么样!这依然是一本需要自己认真思考和分析的企划书,那怕自己最后否掉她的提意,但看一看总是没有不好的情况。只是如果按这本企划书进行操作的话,虽然警方会在名誉、形象上获得巨大的好处,但是总是感觉对方得到的会更多! 心中总是许多不愿啊! 站起身来,成宫宽贵来到办公室中的巨大落地镜中,看着里面严肃、庄严、慈善的自己,慢慢露出一丝微笑。镜子里的男人是一个政治家,成为像成宫宽贵这样的职务的高官,必须要有政治家的素质和才能。那么,对于一个成熟、成功的政治家,你会怎么思考、怎么选择呢? 成宫宽贵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慈善的微笑。 立花高中的校长室,和泉圣治笔直严肃地站在房间中央,而原来属于和泉校长的位置,此时正坐着一个手持黑色礼杖的白发老人。苍老的面容、干枯的手指、厚厚的花镜,老人无声地看阅着手中的报纸——《朝闻藏马》,老人的身边站着一个仿佛永远是木偶一样的年青男人。 老人看阅很慢,很慢很慢,在别人早已经看阅数遍的时间里,老人终于看完了自己想看的报道。报纸合上,旁边的年青人接过报纸、花镜。 老人看向和泉校长,“圣治啊!你当立花高中的校长已经几年了?” 和泉圣治庄严站立、洪亮回答,“已经15年了,校长!” 老人叹息,“已经15年了!真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啊!想想15年前的时光,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老了。” 和泉圣治带着尊重地急切表达,“校长!您永远不老。” 老人微笑,枯老的面容中,依然能看到最真挚的笑容,“人都会老的!人也都会死的!我如果这一点都看不明白,那我就真的老了!” 老人,“和泉圣治!” 和泉校长,“是的,校长!” 老人,“我本人和校董会全体,对今年以来立花高中几次事件中,你的处理方式、处理方法、处理过程都非常满意。你有没有兴趣接替我的职务?成为立花高中的新一任校友会主席?” 和泉校长无比激动,“主席!立花高中不能没有您的。” 老人,“不要再推脱了!我还想趁着自己年轻,去能去的地方玩一玩的。世界最终要属于你们年青人的!我也要趁着自己年轻去实现一些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圣治,你不能这一点期望都不叫我完成吧!” 和泉校长哽咽起来,“校长!” 老人眼望着那份报纸,无比安慰地说,“立花高中的未来不在于你!也不在于我!而在于她永远不断有自己无比优秀的孩子。你能看到这一点,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不管新闻界如何地开心,但“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也依然不断走向它的尾声。虽然本事件的犯罪嫌疑人长谷部安春已经自杀,但是警方还是从他的住所找到了疑似本事件造成人曾死亡的真正物品,那种猜测中的可怕菌。这个菌,警方通过国内实验室和汤国linix实验室的分别检测和实验,都证实了它的可怕作用。从公园捕住的那个流浪狗,后来也被解剖证实,胃中、脑中均存在着这种可怕菌。而且警方还找到了曾经见长谷部安春给小狗喂食的目击证人。最终警方以无可怀疑的证据,证实了长谷部安春就是杀人凶手。并发布了新闻发布会。 这一夜无数的人聚集在立花高中旁边的绿草湖。这里召开了由立花高中组织对4名受害女高中生的祭祀活动,除了立花高中的学生、校友,还有数千民众一同参加这次盛大的活动。政府、警视厅也派人参加。活动中,和泉校长组织对4名花季女高中生的人生回忆,肯定了公众一直猜测的叫“杜公平”的高中生侦探是确实存在的,同时强调了立花高中的传统和团结。 这次活动,当然也与《朝闻藏马》取得了独家报道的优先权。之后《朝闻藏马》的报道不断插播一些4名女高中生同季优秀同学对她们的各种回忆,在展示这个优秀同学取得了非凡的工作、学习、社会成就的同时,表述了他们对自己遇害同学的思念和回忆。 虽然也有许多媒体想要采访杜公平,但是由于杜公平还未满18岁,依然还在国家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之下,所以根据杜公平的个人意愿,杜公平有效地规避了这种事情。 第二章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 2.16 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十六 离杜公平家远远的咖啡店,杜公平一副巨大墨镜地坐在那里。他的对面坐着少女般美丽的风间美弥了。 杜公平,“你怎么打扮得这么小啊!” 风间美弥子娇情妩媚,“你说这样,我们会不会看起来像是一对谈恋看的高中生啊!” 杜公平几乎被风间美弥的情话给当场呛住。但是根据两个来这家陌生咖啡店的情况来看,这里的店主和服务生可能真把两人当成一对正谈恋爱的高中生男女,还专门为两人找了一处安静隐秘的地方。 说话间,风间美弥子双臂支桌,眼睛闪烁着仿佛爱情的小星星般看着杜公平。 杜公平,“姐姐,你这又是闹那样啊!” 风间美弥子十分怨念地看着杜公平,“人家嘴也被你亲过了!手也被你拉过了!你难道还不想承认我们俩间的关系!” 风间美弥子的声音有些大,引发着不远处的服务生不由地向这里望过来。这使这两天正因为成为公众人物,而紧张兮兮的杜公平连忙承认错误。 杜公平,“姐姐小声点,别人都看过来了!” 风间美弥子趁机要挟,“叫美弥子!” 杜公平,“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依然不满,“叫亲密些!” 杜公平只好修理自己的声音,“美……弥了!” 风间美弥子仍然不满,“叫得有感情些!” 好吧,惹不起你! 杜公平虽然心中无限怨念,但是不得不依然配合风间美弥子的要求,“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说,我爱你!” 杜公平已经习惯风间美弥子的要求,没有思考就配合了风间美弥子的要求,“我…爱…你!” 风间美弥子立即含情脉脉地拉住杜公平的手,“公平,我也爱你!” 于是整个谈话节奏和内容全被风间美弥给打乱了。杜公平本来是想问,现在的情况怎么处理,要延续多长时间。因为仿佛间自己和自己家庭的整个生活都被打乱了。不仅自己家的电话不断,客人不断,就连现在平时上个街都会突然偶遇一个熟悉或不熟悉人,冲过来完全不管自己意愿地谈论这起立花高中离奇事件。 对此,杜公平已经快被搞疯了!某一个时间,杜公平突然想到了一直身为名记者的风间美弥子仿佛一直生活的十分潇洒、安静。现在想想简直是人生的赢家,事业、名誉、生活几不误。于是产生了拜师学艺的想法,非常诚意地将风间美弥子邀请过来。然后,整件事情的主题和走向就被风间美弥子给带跑题了。 一阵眉目含情、情言密语之后,杜公平终于有机会将困扰自己的巨大难题提了出来。 风间美弥子,“你今天想问的就是这个?” 杜公平,“这个问题很重要,好不好!” 这个问题很重要,几乎已经对杜公平的正常生活产生了非常巨大的影响。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用一种优美的手指捏着桌前咖啡杯的杯柄轻吻一口之后,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杜公平,“这个事件非常简单啊!” 杜公平迷惑,“非常简单?” 风间美弥子,“是的,非常简单。” 杜公平态度认真,“请告诉我!” 风间美弥子,“很简单,你只要学习成为一个公众人物就可以了!” 问题一下又绕回到杜公平原来的问题上,正因为杜公平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公众人物,所以才来找风间美弥子。而且风间美弥子也是造成这一巨大困扰的幕后黑手。可是风间美弥子回答的答案就是,你去当一个真正的公众人物就好了!这个没有问题有什么区别。 风间美弥子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人,一看杜公平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没有听懂自己想要的表达。 风间美弥子,“心情放轻松!公众人物又不是电影明星,并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复杂,也不会像那些电影明星一样要求自己。只做好自己就好了!” 杜公平疑惑,“只做好自己就好了?” 风间美弥子,“是的,只做好自己就好了。你喜欢打电脑游戏,你有你喜欢的偶像吗?” 杜公平,“是的,当然!” 风间美弥子,“你觉得你反感他泡女朋友吗?反感他偶尔偷吸大麻吗?反感他打架斗殴吗?” 杜公平非常认真地思考,非常认真的回答,“应该不反感。” 风间美弥子,“只要他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了就行了,对吧?” 杜公平无比肯定地点头,“是的。” 风间美弥子,“你原来在学校就是一个学习非常非常好的学生吗?” 杜公平摇头,“不是。” 风间美弥子,“你原来在校外会不会偷偷打游戏?” 杜公平点头,“是的。” 风间美弥子,“所以在公众关注你之前,你就这样。所以不管他们想不想接受你,你都是这样。只不过现在你做出了一件叫人吃惊的事情,大家只是短暂的好奇罢了。你不是明星,不需要不断地保持自己的知名度;你是政客,不需要不断维持自己正面的形象。如果没有现在发生的侦探事件,你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罢了。所以你就是你,不必改变自己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平时怎么与人相处,就怎么与人相处就行了。炒黑你,对任何媒体都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们才不会干傻事的。” 杜公平,“我可以正常打游戏?” 风间美弥子,“当然。” 杜公平,“我不学习、看电影、打架都没有问题?” 风间美弥子,“当然!” 杜公平兴奋地跳了起来,紧紧将风间美弥子抱在怀中,“你真是太伟大了!我爱你!” 怀中的风间美弥子也紧紧将杜公平抱住,“我也爱你!” 事情又被风间美弥子给带偏了:) 一个延河公园的河岸栏杆处,仿佛是一个普通人一样的成宫宽贵一个人安静地立在那里,仿佛是看河中不断游玩的水鸟。 栏杆旁边是一条用来供市民走路或晨练的小路,小路的旁边是一片平整的草地,草地和小路之间有一道朴素的石制台阶,一层一层地。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这道台阶的顶部,立在高处的她立时看到自己的目标。脸上盛开花朵一样的微笑,她一阶一阶地走了下来。来到成宫部长的身边。 女人,“成宫大人!没有想到您早到了。” 成宫部长转过头,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风间美弥子小姐,男士等等女士不是非常应该的行为吗?而且对方还是一位无比出众美女的情况下,我非常乐观表现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风间美弥子也微笑了起来,“看来成宫大人的心情很好!而且我已经预测到可能会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对吧?” 成宫宽贵看着风间美弥子微笑起来,“我最近又研究了一下你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新闻企划活动。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真的是一次优秀、成功的新闻企划!立花高中不仅扭转了之前多起丑闻事件的不良影响,而且还宣传了历年培养出无数优秀社会人才。教育省也会满意,现在大家注意力被一个高中生侦探侦破一件不可能侦破的连续杀案件吸引,等于间接认可教育省培养国家下一代优秀人才的能力,三岛雄男事件只是偶然事件。对藏马政府来言,虽然会有一点小的不好影响,但事件的结果是藏马扭转了城市影响,不再是丑闻城市,而且英雄城市。同时,《朝闻藏马》也通过连续报道,赚足了金钱。风间美弥子小姐,名记者能力再次被各界认可。受害者家属得到了伸冤……” 风间美弥子不断点头微笑。 成宫宽贵,“所以我认可你策划、实施新闻企划的实力和能力!” 风间美弥子,“看来藏马警察本部已经准备和我进行合作了?” 成宫宽贵,“关键是你这次的新闻企划方案非常不错。如果能够有效实施的话,确实我们警方会得到很大收益。” 风间美弥子自信微笑,“放心吧!它一定会有效实施的。” 又是一场叹为观止的胜利,网吧之中,杜公平再次大杀四方,成为众人惊叹的目标。这一时刻,抛去杜公平众所瞩目的高中生名侦探身份不说,在网吧中、在众多热爱电脑游戏的同志们之们,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公众人物。 这使杜公众回想风间美弥子后来给自己说的话,“在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出令所有人叹为观止的成绩,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一个公众人物。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这时的你,公众的关注反而是一种最为美好的认可和享受。它将不再会是叫人难受的东西,而会是一种美味的美酒……” 在这里根据风间美弥子的建议,杜公平重新活回了自己。大家好奇自己的高中生名侦探故事,自己就如平时一样与他们交流、胡聊。仿佛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对大家喜欢关注的事情,自己也会胡吹海说。现在也不需要改变,自己只是一个高中生,也没有必要改变。 大家一起玩游戏、一起吹牛、一起放飞快乐……,一切仿佛都没什么改变。 晚饭时间,一身臭汗返回自己家的杜公平立即被一脸严肃的杜母拉到了自己家的客厅。客厅之中,一家3口正恭谨地跪坐在那里,杜父、杜瑛子则礼貌地陪坐在旁边。 一见杜公平的进入,这一家3口明显是客人的人,立即全部伏身在地,非常非常郑重施礼,一个非常传统、非常正式的礼盒被这家父亲双手捧着放在最前方。这一家3口正是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去走访,被他们拒绝、驱赶出自己家门的蓝沢润家的父母和之后生的小孩。 蓝父,“非常非常上次对待您和您同伴的不礼貌态度!现在想起也不时感到当时的无知、可怕和无礼。虽然唐突,但依然非常希望杜公平先生能够原谅上次的行为!而且非常非常感谢杜公平先生的不懈努力,从而最终为小姐沢润清洗了冤屈。相比先生的高义!我们作为小姐的父母真的没有为自己女儿做出什么应尽的努力,真是妄为人父人母啊!……” 杜公平连忙跪下,跪下回礼。但是依然不知所措,“蓝先生、蓝夫人,真的不会这样……” 这就是侦探最大的快乐吗?好人、好事永远会被人记的。 高档的西式餐厅,一个紧邻窗户的桌子旁,风间美弥子举止优美的喝着咖啡。那种男女通杀的美丽,引得不时有路过的男士偷偷望来。甚至会有一些自认优秀的男士礼貌过来想要结识,都被风间美弥子微笑拒绝。就在许多人在思考这位明显独身的美丽女士在等什么人的时候,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走入了这家餐厅,然后热情、快乐地急速向着这里走了过来。正是曾经为风间美弥子出版《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的那家出版社的主编。 主编先是深施一礼,然后才举止拘谨地坐到风间美弥子的对面,“风间美弥子小姐,非常感谢您在能百忙之中,给予我们见面的机会。”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们一直都是老朋友。对不对,龟吉主编?” 主编灿烂笑容,“当然!当然!我们一直都是良好的合作朋友。” 风间美弥子好奇,“那么龟吉主编有什么要和我谈的吗?我记得《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红色樱花雨”恐怖分子事件》这本书还没有到这阶段分红的时间吧?” 主编目光无比期盼,“是的,风间小姐。我这次约您的目的其实是,您这次的系列报道事件是否还有出书的计划?” 风间美弥子,“你说的是《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 主编点头肯定,“是的,就是这个事件!” 风间美弥子,“你们出版社有兴趣?” 主编,“是的,我们非常有兴趣!” 这是一个源自西方世界的天主教会的教堂,也是一间已经有近200年历史的古老建筑,一走入这里,迎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浓浓的宗教气氛和历史的沉底。 今天这里将会有一场葬礼将要举行,虽然杜公平并不是天主教徒,但是由于葬礼主家、天主教会的强烈邀请,以及杜公平同学铃木砂羽的亲自督办,杜公平不得不出现在这里。万万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的约翰神父早早就在门口等待杜公平的到来。铃木砂羽拉着杜公平来到这位神职人员的面前,恭谨施礼,并亲吻神父的手背。神父则覆手,把手按在铃木砂羽的额头上,给与她来自上帝的祝福。 杜公平不是教徒,正不知道如何处理时,约翰神父已经亲善地来到杜公平,“你不是信徒,不必学我们一样。” 杜公平于是礼貌鞠躬,“约翰神父,您好!” 约翰神父,“你好,杜公平同学。我代表教会非常感谢你为我们的姐妹亚由美洗清了身上的污名,使她可以回归主的怀抱,重新沐浴在主的荣光之中,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重大的事情,你将获得我们的友谊。” 杜公平腼腆微笑,“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约翰神父,“是的,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依然会在冥冥之中得到上帝的指引!” 约翰神父停顿了一下,看着杜公平突然非常认真地说,“杜公平同学,我已经得到上帝的指引!您将最终会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你做好准备了没有?” 立花高中的校长室,被传唤而来的杜公平在被值班老师带到这里后,静静地在校长室外安静等待。虽然是放暑假期间,但是身为立花高中的学生,杜公平依然要时刻听从立花高中的种种命令。不过以前的时候,放假的时候学校是从来不会找杜公平什么事的。而这次是不是不由于自己已经从普通学生升级到明星学生,所以不一样了?。 杜公平正胡思乱想,进入进行汇报的值班老师从里面出来,并通知杜公平可以进去。杜公平立即以一种标准乖宝宝的态度和行动走入校长室。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风间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坐在校长室的短沙发上,一见绽放着如同花一般的微笑。那个主位沙发上,和泉校长正坐在那里,两人呈现出一种风间美弥子进行汇报某事的情况,两人之间的茶几上还放了几本材料。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仿佛是夏天雷阵雨前的乌云压顶般的生物感觉。 杜公平,“校长好!” 和泉圣治看向杜公平,露出慈爱、满意的微笑,仿佛是欣赏自己一个领人满意的作品,“你来了?” 杜公平,“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指指另一边、无人状态下的短沙发,“坐下吧。” 杜公平,“是的,校长!” 杜公平乖巧地坐下,但是内心之中依然充满着强烈的不安。 和泉圣治,“风间美弥子小姐有一个非常不错的企划,你也来看一看吧!” 随着和泉校长命令,风间美弥子已经将一本新闻企划文件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拿起这本新闻企划,慢慢读出它的名字,“高中生侦探夏令营企划?” 风间美弥子进行着基本简介,“非常有意思的创意吧?警视厅和教育省合作,将国内拥有警察志向和名侦探素质的高中生组织起来,形成一个夏令营……” 杜公平内心痛苦挣扎,“我真没兴趣!放过我吧,姐姐!” 杜公平痛苦挣扎的眼神,带给风间美弥子更大的快乐,“这个企划已经得到新闻省、公安省、教育省共同认可,更是得到警视厅、藏马警察本部、立花高中等学校认可的优秀企划啊!” 杜公平眼皮直跳,“立花高中的代表难道是我?” 和泉校长拍案肯定,“当然!你是我们学校侦探才能最优秀的学生,所以必须参加。而且不光要参加,还得取得更加优秀的表现!” 对面的风间美弥子眼神闪动,仿佛在说:公平君,我们要现实一些。我们都是小人物,大人物决定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反抗呢? 杜公平目光狠狠:美弥子,不要当我是傻子!一定是你在其中使了什么坏了吧? 风间美弥子眼神幽怨:怎么可能,我可是一心帮助公平君发展、成长的啊!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 第一天(1)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杜公平突然惊醒。 又是这个梦! 揉揉自己的额头,大脑慢慢清醒。 我是杜公平!快乐的高中生,杜公平! 杜公平拿出上衣口袋中的小圆镜,对着里面的自己展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还是自己! 杜公平此时坐在一个辆满是少年的大巴车中,窗外不是不断往后的茂密森林。这正是运送营“少年警员夏令营”的专车,车的侧面书写“南部热浪训练营”。汽车刚刚结束浓密森林的路程,又驶进一片沼泽中孤独道路。这是一条车辆极少的公路,只有极少的车辆在上面行驶。车上运送着这次参加由警务省、教育省联合举办的针对热爱警察事业的高中生少年的专题夏令营队员。也就是风间美弥子所说的那个少年名侦探夏令营企划。 如果按公众关注度来判断一个新闻企划活动是否成功的话,这次“少年警员夏令营”的新闻企划活动可以说一开始就已经成功。国家警务省和教育省在各自的平台和渠道都对本次活动进行了大力量的宣传和推介。这种宣传和推介活动其实是非常利害的,教育省可以影响到全国无数的中小学,这些中小学又可以对全国的学生进行影响,而这种影响又要以影响到无数的国民家庭。警务省也是一样,他们的宣传可以使国家每一个街区、每一个自然村都知道该次非常有意义的、代表国家优秀高中生、国家未来对国家警察体系亲善的有意义的活动。 不仅如此,本次“少年警员夏令营”还协调来了5名有名高中生侦探: 1. 杜公平,17岁,藏马人,立花高中,近期因侦破非常离奇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而名声大振,甚至他的名声已经流传到京洛和全国; 2. 新部源一郞,18岁,秋田人,广目高中,是秋田县府最为知名和活跃的少年名高侦探,因参与图书馆杀人事件、插画画家杀人事件等广被新闻界热捧; 3. 远山秀吉,17岁,枥木人,县直一高,是枥木县府非常有名的少年警事,曾多次见义勇为抓获偷抢人员,组织的少年警事社团,因侦破连环无人空屋偷盗事件被当地政府、警方嘉奖; 4. 远光步美,18岁,京洛人,东帝第一附中,5名高中生名侦探中唯一的女性成员,因侦探地铁色狼骚扰勒索事件、假星探女高中生诱变事件而出名于京洛; 5. 小岛优作,17岁,马营人,左田高中,因协助侦破远山盗牛事件、雪日杀人事件而出于名马营。 同时,本次“少年警员夏令营”还组织来了来自全国各地,对国家警察部队非常有兴趣和独特爱好的22名普通成员。从而形成本次夏令营6+22的独特结构。于是这辆专门本次活动准备、专门印制了宣传车体的旅游大巴内部就产生一种非常神奇的情况,大巴的前3排,左右可各坐2人,共坐12人的座椅,实际只坐了5个人,而且都是1占据2个座位的情况。从他们之后,才是一排2人的正常居坐方式。 这并不是活动安排方特别进行了某种而排,而是学员们进入车内,就自然、自发形成的一种神奇状态。这种特殊气氛之中,前3排活动刚刚开始就被各方广为关注的5名高中生名侦探,仅仅坐在那里,就全身散发着一个一个独特且可怕的气势。 当然也是跟随本活动的节目组最为高兴见到的一种情况。由于本节目由于最后时间段中,全国最大电视媒体HKC的加联,已经从5个地方联合关注的地方联合性新闻节目变成了全国关注的热谈节目。 杜公平坐在车中,这是一个可以同时坐二个人的联椅,但是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坐着。他前方两个可以坐二个人的联椅,也各坐了一个少年。他的右面也是这种情况,他的后面也是这种情况。在这车大巴车中,以杜公平为中间的连续3排每联椅都各自坐着一个不同风格的高中生少年,然后是其他夏令营成员约22人,拥挤着坐着汽车中其他的座位。 令人古怪的气氛,竟然大巴车中领队的两名警官,对此并没存在异议。汽车一直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中一直行驶着,然后杜公平前排的两个少年之一的远山秀吉站了起来,走出自己的座位来到杜公平的旁边,目光挑衅地看着杜公平。 不会回头四顾,杜公平就知道整个车箱,包括那两个随车的军装警服教官此时一定都在热情地看着这里。这就是名人效应,不管他们做什么,你的行为、你的言语都会别人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如果一直下去,你就会感觉你正慢慢成一个神灵。这一段时间的特殊经历,加上特殊老师风间美弥子的真心指导,杜公平慢慢已经习惯这种感觉。有时候,杜公平还会感觉这种感觉挺好的。 不会关注别人的感情、想法,杜公平微笑看向眼前的少年,仿佛是一名正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眼中饱含着询问的含义。如果说杜公平的气息是文静地仿佛是书生,那么远山秀吉的形象就仿佛是一头强壮、凶猛的幼虎。 远山秀吉目光如电、毫不客气,“你就是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藏立立花的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真的是你一个侦破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哼!那只是运气!”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哈哈大笑,“还好你还有些自知之名!”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骄傲地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仿佛一只斗胜的公鸡。旁边的新部源一郎却发出咯咯不止的笑声,仿佛刚刚发生了什么叫他忍俊不止的事情。 远山秀吉恶狠狠地瞪了过去,“你笑什么!” 新部源一郎微笑地看向远山秀吉,明知顾问地询问,“你说的是我吗?” 远山秀吉,“当然!” 新部源一郎微不在意,一脸好笑,“我刚才想起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你相不想听一听?” 远山秀吉闪出警惕的目光,“什么故事?” 新部源一郎,“这是讲一个佛教中禅的小故事:故事说这一天有两个僧人坐到了一起,其中年轻的小和尚就问那个年老的和尚,大师啊,只说您佛法非常高深啊!那么我请教您一个问题好不好?老和尚就是,你问吧?小和尚就问,人怎么才能总是保持快乐?老和尚说,这个很简单。只要你不要和笨蛋去争论,就可以了!小和尚立即表示自己的不赞同,我认为您说的不对!老和尚点头,你说的对。” 新部源一郎一说完,立时整个无数人忍不住低笑出声。大家都听出来,新部源一郎是暗喻远山秀吉就是故事的那个小和尚,那个笨蛋。 远山秀吉也立即脸色大坏,“你说什么!” 远山秀吉说话间,同时愤怒起身,很明显想要与新部源一郎进行一下肉体上的亲密接触。 这时,大车上一直并不进行管束的随车教官突然有所行动了,他一把按住已经走到走道中的远山秀吉。面无表情地进行命令,“不要随便离开自己的位置!” 愤怒、不甘、敌视等多种情绪在远山秀吉脸上一一流过,但是远山秀吉依然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目光环视杜公平、新部源一郎,声音恨恨,“我记住了!” 新部源一郎学着杜公平的语速回答,“是的!” 新部源一郎的话语再次引发全车人放肆的狂笑,以及远山秀吉无比怨毒的目光。 远山秀吉怨毒的目光扫向,杜公平回以一个礼貌且善意的微笑,但只换来远山秀吉一个冰冷、饱含恨意的冷哼。这使杜公平非常的无辜且无奈,说实话自己与远山秀吉交流之中的表述是因为自己真真认为,自己能侦破“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确实是运气占了非常大的因素。现在不怎么的,在新部源一郎的解读之下,成了自己在用自己的高智商来嘲笑远山秀吉,并莫明地换来了远山秀吉的怨仇。 杜公平看向自己座位前方的新部源一郎,新部源一部早已经恢复戴上耳机,全身心地快乐听歌的状态。看到杜公平的目光过来,立眼马神转移。仿佛在告诉杜公平,不要想和我交朋友! 侧头看自己并排的小岛优作和后面的远光步美,他们一个在平静看书,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一个在睡觉,就算刚才的巨大响动,也没有引发他坐起来观察。再回头后看,发现其他的学员还是能够友好地相互交流、聊天的,就算其中有个别在睡觉、听歌,也不会影响他旁边的学员与前后的学员进行交流。 看起来这些一般的学员正常多了,而前方的5个高中生侦探学员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一个的怪物,一个一个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和态度。 安静地坐回自己的座位,杜公平合上自己的双眼。现在怎么看,自己都是属于自己归纳出来的怪物圈中的成员。与正常人类学员间隔一排的自己只能学习旁边的怪物学员,杜公平现在只能这样。 车辆最后,一直进行实时记录的记者,立即兴奋快乐地捕捉到整个小小冲突的全过程,不久以后它们将全部发回后方的节目基地,在那里会有专人的成员将这里的故事进行整理、剪裁,最后会在晚上的节目中统一进行播出。但是这名跟车记者相信,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讲,刚才的小故事、小冲突都会是今天晚上这个节目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高中生名侦探中冲突,就像电视、电影中猛将间的不服和对立,这一些多么叫人兴奋啊! 当然这一切都与杜公平、车上的所有人都无关,他们也并不知道,刚才的小小冲突会发生什么。大家在两名随车教官的管制之下,再次恢复成最初车内安静和平的情况。 大车继续行驶,最后慢慢驶进一个类似巨大军营的环境。整个高高围墙内部,是无数各种各样的操场,操场上、烈日当空之下,依然有着一个一个的队列正紧张地训练着。杜公平再次拿出夏令营指南,重温指南中的相关介绍,这里警务省训练警员的一个封闭式训练基地。 大车开始慢慢减速,然后停止在一个应该属于篮球广场的小广场之中。车辆停下,带队的一名警官站起身上,身形魁梧得有如一头肌肉发达的史前巨兽的他,目光环视整个车箱、每一名“少年警员夏令营”的学员,露出真正凶猛如野兽的气氛,不由地每一个人不得不全身心地注视着他。其中也包含括那5个特殊学员。 巨兽教官露出残忍的微笑,“草鸟们!不管你们原来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从现在起欢迎来到地狱!” 巨兽教官首先看向那个一直桀骜的远山秀吉,接着看向前排其他4名高中生名侦探,最后看过车箱中所有的学员,声音宏亮而且透露着浓浓地血腥气息,“这里就是你们今后10天需要学习、训练的地方!这里是训练基础、更是军营。在这里,没有自由、没有民主、没有自己!在这里,只有纪律!纪律!纪律!……” 车门打开,十几名身着训练服的特种军官从车的前后门冲上汽车,一个一个半拉半推地将车上所有的学员一个一个地从各自的座位上拉起、拉出、推下。 “下车!下车!” “快点!快点!” “把电话收起!这里不允许有电话!收起!收起!” “快点!快点!快点!” …… 接着又是近似野蛮地将所有学员,一个一个地按到这片场地上早已经准备的地上红色圆点上。 “站好!站好!站好!” “上衣都收入裤!这里没有嬉皮士!” “整理头发!整理头发!” “挺胸、收腹、抬头!” “这许哭!这里没有女性!所以不要以为你是一个女生,就会有特殊的优待!” …… 每一个学员身边都仿佛有1至2名军装大汉在怒吼,直震得每一名学员双耳都嗡嗡作响。在这种无比野蛮、暴力、吵闹的环境和气场中,近30名夏令营学员被像小羊们一样被驱赶到一个小广场上,在广场早已经被整齐标识出的、横平竖直的、数十个红点的地面上,所有学员被提线般形成了一个整齐、标准、严肃、认真的警军训练方阵。 这是一场起源军队的训练方式,在这里队员将接受一周的警员标准培训体验,其中包含:队排、格斗、射击、警犬等警员训练的课目,最后是两天的陪同真正警官的街区巡视体验。这就是这次夏令营整体安排。 虽然只是体验式训练,但是夏营令的组织者还是打出了正规、严格、真实等新闻镢头。随行还有数台摄像机,进行实事记录,之后每天会发与NKC、东洛、藏马等电视台,进行剪辑后,进行为期两周的专题纪实连播。 外界、公众在这次夏令营开始前,就已经取得了广泛的兴趣。有很多受采访者表示会每天观看电视台中对夏令营相关故事的连续实时报道。这次新闻企划还没有开始,就被认为必然成功。因为它有许多吸引公众眼球的内容。 一、将与正在训练营中的受训警员进行相同强度的训练,对夏令营队员能够达到真正警员体能强度的水平进行每日打分。之外,还有纪律打分、格斗打分等。这使公众感受可以使那些桀骜不驯的少年体验一下什么叫受苦的军营生活,同时使警视厅认可可以正向地宣传一下对社会有贡献的纪律部队是什么样。 二、这次夏令营中硬是被警务省和教育省抓来了5名在全国都有影响力的少年名侦探。每名少年名侦探过往的事迹都新闻工作者不断宣传,更是吸引了许多公众的热情。 三、其他22名夏令营成员都是选择热爱警务工作的热血少年,教育省希望通过他们向国民树立努力培养对社会负责任的下一代的工作形象。 …… 所以,夏令营还没有开始,新闻节目早已经起步,对每名夏令营队员的个人信息电视采访后、剪辑播放,已经持续了三期。已经引了社会公众的很多兴趣。除了,详细介绍了夏令营队员每个人的经历、日常学习生活状态、爱好,以及对警察工作的态度外,教育省、警务省也各自对自己的工作态度和形象进行了适度的宣传。根据中介统计机构的统计,该活动在还没有开始的时间段里,就已经广被全国人民所关注、所讨论、所追播。 现在《爱警夏令营》节目已经全面展开,而且密切关系着学校方、教育省、警务省、媒体方几个主要势力的切身利益和形象,已经不是什么人可以随便叫停,随便抗拒的事情。就算是学员方,明面、私下都已经有许多人代表着各自的利益要求他们必须服从命令,听从指挥。绝对不允许什么不服务命令,想要离营的特殊情况。以杜公平为例,就已经有和泉校长、风间美弥子、杜家父亲都已经打过招呼,下达过命令。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2 第一天(2) 今天录制将是本节目的第4期:新生们的入园。录制的计划是当天采集到下午6点的相关情况,然后发后面的节目总部进行裁剪、编集后,晚上9点在HKC、藏马电视台、秋田电视台等同步播放。今天晚上6点以后至第二天下午6点的内容再合成下一集进行明天晚上的播放。 广场外数台摄像机正在紧张地工作,十几名训练警官正在5纵6排的队伍中来回穿梭,暴吼着、强调着每名夏令营队员的纪律。一名名衣着不符合夏令营要求的、发长不符合夏令营要求的少年被这些野蛮壮汉不断拉出队伍之外,现场就进行整理、头发直接就有拿着剃刀的训练警官上来,给当场剃成平头。中间当然还夹杂着哭泣、挣扎、争闹等个体行为,但是这些个体行为都一一被旁边五大三粗的军装壮汉给一一制服,并给四周无镜头以优质的节目素材。热火朝天的各种场景,给周围抗着摄像头的记者打上无数的激情,跟着这些壮汉不停地跑来跑去。 队列终于整理好后,训练营的高级警官站到前方的高台上,非常不满地环视着整个看起来依然显得有些混乱的方阵。目光严厉,立即引发整个方阵外不住关注整个方阵里面每一个个体表现的十几名训练教官,再次对方阵中自由说话、眼泪汪汪、左顾右盼进行了一一整治。 方阵终于变得整齐且安静,一个一个地有如训练有素地小狗般一眼不眨地看着一直站在整个方阵前那个高级警装高官。 那个高官终于开始满意演讲,“你们之前不管是什么!不管你们是学生,还是平民!是临时,还时长期!但这里是国家警察的训练基地。在这个训练营中,你们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官!忘记什么夏令营!忘记什么体现活动!这里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叫你们的教官满意!叫我满意!明白没有?” “明白!” 由于国内的素质教育还是有一些类军事化的,所以很突然,所有的学员还一一喊出了正确的回答。但是队伍最前面方的长官,仿佛依然十分地不满! 吼道,他一个的声音就齐齐压住了在场所有学员的声音,“你们都没有吃饭吗!声音响一点!整齐一点!还有这里的回答只有:是的,长官!对不起,长官!没有第三种回答,明白吗,菜鸟们!” 众人齐声,“是的,长官!” 但是仿佛已经明显响亮很多、整齐很多的齐喊依然不能使他完全满意,“声音再大一点!整齐一点!” 齐声,“是的,长官!” “重新回答!我还是不满意!” “是的,长官!” 简单的回答,重复几遍,最后到了在场每一个人都喊得声嘶力竭,这名官员才算满地点了点头。 “你们就是菜鸟们!这里是警察训练基地,你们只要在这里,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官!明白吗,菜鸟!” 少年的声音整齐划一,“是的,长官!” “这个训练营曾经培育出数以万计的优秀警官,他们都在各自的岗位给国家和社会作出了各自巨大的贡献!你们要延续这种传统、这种精神!明白吗?” 声音明亮而响亮,“是的,长官!” “再回答认真点,明白没?” 少年的声音喊出响亮的气势,“是的,长官!” …… “王国的警察部队是有着悠久历史……” …… 现实里可能存在娇生惯养的小孩,但是能被这个特殊夏令营选拔出来的少年,都不是那种奇葩的品种。就算是杜公平这种初入优等生阶级的少年,也被家人、老师、风间美弥子无数次强调了纪律和服从。所以,虽然一开始就受到突如而来、暴风骤雨般的袭击,但是大家都表现的基本良好。就算偶尔有两个女生流出了眼泪,也是坚持着服从命令。 已经被少年们忘记的记者们,此时依然努力奋进地记录着一个一个精彩的景象和面孔。 训话结束后,每一名队员手中都被放上了两套训练服装、一套标准警服礼装,然后,被这些壮汉驱赶着来到了两间20人一间的大寝室。一间男生、一间女生,当然女生不需要这么大的空间。但标准就是标准,不会因人少就会改变。所以学员住的只有学员住的标准大房。 东流球HKC电视台是东流球最为著名的公共媒体机构,其汤文缩写来自于东流球语的罗马字转写“Hippon Koso Cyokai”的首字母。是东流球第一家覆盖全国的广播电台及电视台,公司看在1925年就开始运转,一直坚持着自己依靠民众缴纳试听费运营而独立于商业资本外的公立媒体。拥有6个电视频道和3套广播节目、18种语言的新闻网站。 是东流球王国最大、最具影响力和收视率的媒体机构。此时HKC娱乐频道的演播大厅,仿佛是战争指挥部的场景正在进行。从前方警员训练营采集来的视频已经完成了剪辑,形成一个40分钟的综艺节目,正进行播放。正在进行着倒数计时。 一名助手正在计时,“10、9、8……” 主管依据助手的提醒,不断下达命令。 主管,“广告准备切出!” 广告助理,“是的,正在切出!” 广告助理全身心地关注着自己的辅助显幕,双手已经放到属于自己的切出开关之中。 主管,“节目片头准备切入!” 节目助理,“片头已经准备完毕!” 节目助理的辅助显幕之中,节目片头已经开始走动。 主管,“马上切入!” 节目助理,“是的,切入!3、2、1,切入!” 节目的演播现场,在一则运动鞋广告刚刚结束的瞬间,属于《爱警少年夏令营》节目的、精心制作的片头煊目地飞入,并占据整个主幕。 于是此时整个整个国家关注的《爱警少年夏令营》节目开始传入每一个关注它的家庭。 与此同此,属于电视台的另外一组人马正在紧张工作,他们正是进行计算电视节目收视率的工作小组。这一时间,这个工作组非常重要的测量仪中,从全国每一台正在开着的电视节目频道信号正不断源源被这里回收。一个一个不断变动的统计数据不断出来。 “12%” “13%” “涨了!涨了!涨了!” “15%” …… 消息不断传出,使正在焦急等待电视节目收视率的人们一片欢呼。 “万岁!” 一群媒体工作者们开始相互庆贺。 与电视台进行收视率统计同步的,还有警务省和教育省负责公共关系的部门。一个一个统计人员已经出发,他们将在未来的几个小时内,统计评估出来本期播放内容和观众群的种种反馈和情绪。 由于本次新闻企划非常详细、非常成熟,企划书中对各种情况预测,以及各种情况可能会造成公众情绪走向的可能都进行了预测,非常完美。以至于现在出现的各种情况依然都在本次新闻企划的涵盖内容之中。比如:大巴车上的远山秀吉与杜公平、新部源一郎的这类冲突事件也在活动开始前就被企划组充分评估,并经过推演,得到这反而是一种有益情况的评估。这种评估认为:出现这类事件,一、可以更加深节目的真实性和趣味性;二、可以造成没有进入训练营前的自由散慢和训练之后的守律自纪的对比。所以是一种更利企业目的实现的一种行为。 人类社会发展太快,很多事件看起来是十分偶然的,但是很可能早已经进入到别人的计划之中。所以才会出现,早期车的随车教官不进行干涉的情况。 一间普通民众的住宅,如同平时一样,这样在东流球王国普通的一家正围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着电视。只不过,今天观看的正是现在最为火热的《爱警少年夏令营》节目。父亲带着妻子、儿子、女儿坐在电视前的围桌前,一边享受着桌上的零食,一边共同观看电视节目。 一口小酒饮尽,父亲非常怀念地回忆,“真无比怀念当年当兵的日子啊!” 父亲身边的孩子则拉着母亲的手,有些害怕地说,“那些教官叔叔真的好凶啊!” 一个少女云集的香茶店中,几名高中生模样的少女相约聚会在这里,每人手捧一杯粉红色的奶茶,目光一瞬不眨看着电视里的《爱警少年夏令营》节目。看着其中一名高中生名侦探新部源一郞的潇洒长发被几名五大三粗的军装壮汉拉出队伍,按到旁边的座椅上被野蛮地剪成了小平头。 花痴女A哭泣,“源一郎的长发啊!怎么就这样给剪了!” 花痴女B气愤,“为什么不能拥有长发!真是太法西斯了!” …… 整个香茶店仿佛都是来自秋田府的新部源一郎的粉丝团,而且是那种由少女组成的粉丝团。于是整个香茶店一片讨伐声。 藏马警察本部部长的办公室,虽然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是部长成宫宽贵依坚守在自己的办公室中,他的旁边还有警察本部中公共关系课的课长站立旁边。办公室中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本期《爱警少年夏令营》的节目。 成宫宽贵看到电视中的训练营高官正在电视画面上高训“王国的警察部队是有着悠久历史……”的话语时,不住地点头、微笑。 旁边的公共关系课课长适时汇报,“根据我们的统计,从节目开播到现在,藏马府中公众认为警察部队是优秀、可靠的比例正在明显上升。普通警员的报名和大学毕业生准备进行警员考试的比例也明显提升。 成宫宽贵微笑、点头。内心中的想法却是,作为本次事件的推动者之一,相信国家警务省的那些高官们对自己的评价应该恢复、提升不少。再加上自己原来的支持者和同盟者的帮助,自己在藏马警察本部部长座位上危险应该迎刃而解,甚至还会反败为胜,提升不少。风间美弥子真是一个叫人又爱又狠的家伙,如果能达成真正的盟友,相信会对自己的助力不少。 办公室中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服务态度良好的公共关系课课长熟练地为自己的部长接通了电话,与对方几句简单沟通后,来到自己部长身侧,小声地说,“部长,教育省郭省长的电话。” …… 警员训练营,虽然已经进入到晚上,但是这里教官准备的各种杀威棒活动依然没有结束。整个宿舍的卫生打扫完毕后,所领衣服要进行缝制自己名字、礼装进行烫熨、皮鞋进行打油的工作依然没有结束。 刚刚使用唯一那个熨完成自己衣服熨烫的远山秀吉,将熨斗狠狠向熨衣板上一放,然后狠狠地看了杜公平一眼后,拿着自己的衣服返回到自己的衣柜处。 使用熨斗次序排在远山秀吉之杜公平无奈站起,拿着自己需要熨烫的衣服走向那个共用熨斗。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个远山秀吉就突然就和自己敌视起来。说起来整个过程,自己可以完全配合他的,真正讽刺他的只有那个新部源一郎。可以怎么看起来,这个家伙反而更敌视一些。 杜公平认真地反思了自己,认为自己可是一个十足的老好人,原来在学校里面关心同学、听老师话的良好表率。不要最后记者找表自己同学进行采访时,全是正面的反馈。 杜公平想找远山秀吉进行同学纯洁友谊的互动和交流,但是看现在远山秀吉一副旁人莫近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按说,这个是集中全国优秀高中生的特殊夏令营,不过看起来这些特殊天才反而不如那些普通学员好打交道的样。就是那个好像帮过自己的新部源一部也是不停对镜子收拾自己,对所有外人都爱搭不理的样子。 作为一名成长在普通家庭中的杜公平当然熟悉熨衣服这种普通人众必备的生活技能,所以飞速、熟练地完成自己衣服的笔挺加工,满意地拿着衣服离开了共用的熨衣台。并给排在他之下的小岛优作一个该你的手势。然后那个相互之间并不认识,也没有什么接触的小岛优作目光阴霾地拿着自己的衣服向共用熨衣台走台。 擦身而过的时候,用只有杜公平可以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会熨衣服有什么了不起!哼!” 又一个人莫名地狠上自己!杜公平心中万分无辜,真不知道这些被外界捧为天才的小孩们心里都是怎么样的!这样有意思吗?不过想起来,自己好像也只是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小孩,是不是也应该和他们一样相互放一放狠话? 杜公平深思熟悉之后,觉得还是做真正的自己比较好,总是装着也太累。转身坐到旁边一个面容和善的非天才学员身边,微笑地问,“你会玩游戏吗?电脑游戏,反恐精英。不是吹的,我可是真正的高手的,维京海盗中的鬼马精灵element知道吗?我们可是真正交过手的。……” 正在熨衣服的小岛优作把这一幕收入眼中,狠铁不成钢地低骂,“真是一个不成气的家伙!尽跟那些注定平凡的人混在一起,将来也会是一个注定平凡的人!” 一阵特殊的糊味突然染遍整个房间,然后正在熨衣服的小岛优作一声惨叫传遍惊起所有人的注意,“天啊!我的衣服!” 众人的眼中,一个被熨出一个手掌大黑洞的警服正破落地展示在小岛优作的双手之中。 藏马电视台,专门为风间美弥子临时安排的办公室,又一个电话刚刚放下。一直自认自己精力远超旁人的风间美弥子不由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种深深的疲劳感一阵一阵地从身体内部传来。 自己企划的新闻节目至今为止进展的非常顺利!应该说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顺利,立花高中、广目高中、左田高、藏马警察本部、秋田警察本部、警务省、教育省等等都一一过来表示了自己的感谢和满意,同时加入到这场节目联动中的国家HKC电视台、藏马电视台、秋田电视台、杤木电视台等等都表示了对节目和收视率的肯定和认可。可以说只要之几天不出什么问题,就算不出什么彩,这一关联众多的节目也能算圆满成功。这一成功也必将带来自己业内地位和涉及关系层次上的双丰收。 风间美弥子已经可以预期,不久的未来,甚至可以说是现在,自己已经走上了全国性、恒星级的名记者,而是稳定、坚定、扎实地跨出了这一步。 所以虽然是无比困倦,那是内心中那种喜悦、快乐就像可怕的品毒一样折磨得自己无法入睡,就是几分钟的、爬在桌子上的短憩也不可能。 铃木家,铃木母亲走上二楼敲响了属于自己女儿的房间,房间打开,一脸紧张的铃木砂羽从里面半天房门,探头出来。 铃木砂羽,“妈妈,什么事情?” 母亲,“你们班同学,杜公平参加的那个《爱警少年夏令营》节目已经开了,你不看吗?” 铃木砂羽,“已经开了?” 母亲,“是的。” 铃木砂羽,“好的,我换一下衣服,马上下去!” 铃木砂羽说完就关闭了房门,她没有注意的是她的母亲铃木夫人,已经在她关闭房门的那一刻已经看到她的书桌,以及那个书桌上正放着的亚由美的照片。然后,铃木夫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胸前一直挂着的十字架项链被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正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心。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3 第二天(1) 早晨,5:50 大部分进行入暑假的学生窝在自己可爱的小被窝中的时候,夏令营两个寝室的大门已经被粗暴地打,十几名五大三粗的教官就野蛮地冲了进来。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可怕吼声不断回荡在整个房间, “起床!” “起床!” “起床! …… 所有的队员根本没有赖在床上的机会,就被这些训练教官一个个地连拉带赶地弄下床来。然后在一名名教官监督、督促下快速完成洗漱、穿衣、列队等工作,在早晨凉爽的晨风中,站到了属于这帮学员的小操场上。小操场的旁边,一个一个或独立、或联合的操场中,一队队军装整齐、列队整齐的警员们早已经开始了各自跑步、列操等训练。那一队队雄壮无比的训练口号声,叫热了整个基地。 在这样振奋人心的大环境、大背景下,属于“爱警少年夏令营”的高中生学员中依然有不少想要昏昏入睡、东倒西歪的家伙。所有人都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列在这个队伍外的那十几个教官的督促,他们可能现在依然倒头在自己的小床上与睡中的周公聊天。 不过这样机会肯定是不会存在的,随着教练主官的到来,整个队伍在进行了简单的队列编排之后,也开始了第一次的跑步、队列训练。所有不集中注意力的立即就会被外面的辅助教官发现,然后被赶去进行不知道圈数的跑圈。几个特殊照顾之后,整个队伍的气氛立即为之一振,所有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训练课目上。整个队伍慢慢变得有模有样。 虽然夏令营学员起得早,但是事实上随队的记者们起得更早。在学员们还在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早早起来。虽然比学员们睡得更晚,但是早起的他们早已经在整个训练场中进行许多素材采集、录像的工作。在跟随学员们被叫醒、列队、队操的全过程后,他们中的一部分开始走到这个训练营中的其他地方随机对正在受训的警员开始了采访。 这是一个警务省特殊关照的节目,所以整个训练营对这些记者也采取了配合的态度。一个一个被从训练队伍中拉出来的警员,在训练教官的默许下,配合地完成着记者各种问题的采访。 记者手拿着话筒,面对着训练警员,“你们是不是平时都是这样早,起床进行早操的。” 受访警员笔直站立,声音宏亮,“是的。每天早上5:50我们定时起术,10分钟进行个人整理的时间,6点开始正式列操。” 记者惊叹,“10分钟?根据我们的了解,你们必须完成洗漱、穿衣、叠被等工作,最后还要完成操场列队。这样的话,内容还是非常非常多的。时间会不公紧张啊?” 受访警员,“没有问题,只要经过严格训练,所有受训学员都是可以充足完成的。” 记者,“那么你们平时的早操都进行什么课目啊?” 受访警员,“一般就是体能训练和队列训练,就是今天早上操场上大家所进行的一样。” 记者,“辛不辛苦啊?” 受访警员,“不辛苦。早操的训练强度一般不会太大。所以并不辛苦!” 记者拿着话筒,目光对向镜头。镜头向记者和受访警员一同采入画面。 记者,“观众朋友们,现在是早晨6:10,就在我们许多还在晨梦中睡觉时,我们可爱警员们为了成为一名合适的人民保护者,已经开始了自己严格的受训生活。……” 早操完了之后是整理内务的时间,训练教官警告只有30分钟。要求在这30分钟里,要打扫室内室外的卫生,整理自己的床和柜子。这使一些需要上厕所的人鸡飞狗跳,弄得跟打仗一样。 内务整理时间完结之后是早餐,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统一的就餐地点,已经极度饥饿、疲惫的夏令营少年们,没有人再关心早餐是否美味、搭配是否合理,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吞食起来。因为早餐也是有时间要求的。 早餐之后接着是正式的操课。要求按照现在在训练营受训的警员标准课目进行受训。主要还是体能和队列。不过对夏令营队员还是有特殊的照顾,那就是你认为自己受不了了,可举手申请休息。不过,由于全程有记者和摄像机组的跟踪记录,近30名夏令营队员依然顶着烈日全部都坚持了下来。当开始进行午餐时,所有夏令营队员,一个个累得连坐下的力气都没有。 之后的午休更是倒头就睡,这使原本来计划插空对夏令营少年进行采访的记者根本找不到可以受采的对象。不过,这难不倒实时的记者团队。 一名记者就拿着话筒站在宿舍的大门口,配合镜头采入里面左右两排睡得像死猪一样少年,“大家可以看出,今天上午一上午的训练强度对我们的高中生少年们来说还是非常大的。在午餐后的午休,大家都急需休息和恢复。所以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中,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睡得十分死。”镜头拉近,节目组开始进行一个一个死睡的特写。 特写之后是对夏令营教育的采访,镜头转对向早已经准备被采访的训练主管。 记者拿着话筒先是自我发言,“针对这种情况,我们与负责夏令营的教官进行了交流。” 然后话筒转向夏令营教官,“今天上午的训练是不是对我们的少年们有特殊的对待呢?” 教官,“没有!实际上由于他们刚到训练宫,许多课目都不了解,所以今天上午受训的只是简单的体能和队列。训练强度其实比正常的训练要轻许多。” 记者,“那么轻多少呢?” 教官,“只有正常训练警员的一半不到。” 记者,“听起来已经很少的样子。但是我们还是看到对我们的少年警员来说,还是非常地辛苦的。” 教官,“是的,我们每一个合格警员的毕业都是非常不容易的。” 记者,“那么下午,对我们的少年们会不会有新的课目进行体验呢? 教官,“没有。下午依然只是体能和队列训练。不过,明天会有射击的训练课目。” 记者十分有代入感地发出一声惊喜的声音,“哇!有射击课目啊!这可是男孩们最喜欢的内容了。相信我们夏令营队员知道后,一定会万分喜悦!“ …… 中午的午休只有少少的30分钟,还没有等夏令营队员恢复过来。十数个训练教官就再次冲入两个寝室将一个个少年赶出房来。 下午的操课,依然是队列、站姿、体能。不过,这时终于有人开始坚持不下来。不断有人开始举手,申请休息。 见到这种情景,场外的记者们更是兴奋,如鬣狗般一一盯上坐在场外休息、喝水的失败者,进行各种各样的采访。同时收获着众多“真是幸苦!”、“警官们真是不容易!”“太累了!累得直想哭”……的感叹。 好吧!自己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杜公平并没有选择死挺下去,在适当的时候,举手也申请了休息。 杜公平走出队伍的时候,一道目光从背后传来。杜公平回头看去,发现远山秀吉正用那种骄傲自己鄙视别人的眼神挑衅着杜公平,仿佛是在说:你果然是个软蛋!强哥应该是像我这样的男人。 好吧!这个小雄鸡真是和自己顶上了。杜公平十分无奈。可是明显面对这种节目举办方对自己这种高中生学员的休息福利,杜公平认为自己完全没有与这种楞头青硬磕的必要。 杜公平的离队,已经吸引了两三个记者,飞快地跑过来。进行采访时,杜公平非常配合地表场了受训警员的刻苦、艰辛,对他们在这种强度下进行训练表示钦佩,认为他们是高尚、具有奉献精神的群体! 于是大家达到了你好、我好的最佳状态。杜公平心中也充满了满足。这才是利己利人的完美平衡。 对付完记者,刚刚坐下的杜公平,又遇到了意想之外的人。一身记者标准职业服装的风间美弥子微笑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没有任何采访装备。就仿佛是普通人间的偶遇。风间美弥子一见杜公平就充满了微笑。 风间美弥子,“公平君,见到我有没有意外和高兴的感觉啊?” 杜公平一脸不满,“意外是有。高兴却没有!” 风间美弥子眼中充满哀怨,“人家真是好伤心啊!你看人家可是专程来看你的。” 杜公平无情地进行事件的揭穿,“你是来看你的企划节目的吧?作为总设计师,你怎么可能不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实现关注呢?” 风间美弥子微笑,“当然,只不过那是顺路,公平君才是人家的真实目的的。” 杜公平,“看你的表情,你的企划现在看起来是大好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间的谈话再没有年龄上的隔阂。 风间美弥子兴奋地回答,“是啊!昨天晚上最高收视达到18%,这对只有几期的新闻专题节目已经非常高。而且不是什么重大、有影响力的事件。” 杜公平,“需要我恭喜你的成功吗?” 风间美弥子一副需要表扬小女生的样子,期盼地看着杜公平,“需要。” 杜公平,“好吧!恭喜你!祝你越来越成功!” 风间美弥子,“谢谢! 不远处的队伍仿佛也到了休息的时间,队伍在一阵整合之后,一声大声的口号,剩下坚持的学员也四分五裂地散开。杜公平看着这一幕微笑,心中暗想:懂得利用合理规则的人,才是好的运动员。就像自己一样。 叫杜公平吃惊的是,除了自己,就算是那个女生远光步美也轻松地完成了下午的训练科目。这使得中程远路的杜公平十分地明显。 杜公平身边的风间美弥子微笑,仿佛明白杜公平心中想法般安慰,“不用介意!对本期节目来说,更愿意看到普通、平凡的少年。而不是什么超人集中营。警务省更想凸显正式警员培训的辛苦,教务省只是想展示自己管理下的下一代也是对国家、社会极具责任心的。这种硬抗,只会引得教官加大训练量。我们是靠头脑生活的人,不用学他们。” 虽然明知道美弥子的话中,是有许多的安慰成份的。但是杜公平听完真的感觉好受很多,连带心中对风间美弥子把自己设计入本次夏令营的怨恨也少了很多。 正气氛融洽之际,杜公平突然站起,看向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一动不动,目光严肃。 风间美弥子立即发现了杜公平的反常,“怎么了?” 杜公平没有进行回答,反而发出抱怨的叹息,“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你,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风间美弥子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个人,来到了杜公平的身侧,并排与杜公平站立,正是同时夏令营中少年名侦探的新部源一郎。新部源一郎站到杜公平的身侧,把目光投向与杜公平要同的位置。 新部源一郎一副完全明白杜公平心中想法的表情,“好像是有问题。” 又有一个少年名侦探站到了杜公平身体的另一侧,正是与杜公平一直不对付的远山秀吉。 远山秀吉鼻中怒哼,“哗众取宠!有什么问题?” 新部源一郎微笑,仿佛绅士一般地看向身边的杜公平,“杜公平同学,是你首先发现的,我觉得还是由你来说明一下比较好。” …… 犹豫了下,然后杜公平无比肯定说,“那片草地下面应该有白骨!” 远山秀吉不信,“你说的是白骨,尸体变成的白骨?” 杜公平,“是的。” 远山秀吉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吧!这可是警务省专事警察培训的基地!怎么可能随便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杜公平还没有回答,一旁的新部源一郎已经表示自己的立场,“不用怀疑,这一点上我也是这样判断的。” 远山秀吉轻蔑地看着新部源一郎,“你们能确定。” 新部源一郎,“当然!如果公平同学也是这样判断的话,这件事情应该十之九八。” 远山秀吉看向杜公平和新部源一郎所看的那片草地,“那还想什么,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杜公平劝解,“这是里训练营。” 新部源一郎应合,“这是纪律部队的训练基地,而我们是受训的学员,对待这种情况应该最好要得到相关的允许!” 远山秀吉立即发出鄙视的声音,“最讨厌你们这种只愿意动脑的家伙!让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们,真正的名侦探一定是要建立在实际的行动上。” 远山秀吉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就冲了上去,然后努力工作起来。 新部源一郎本能地想抚摸一下自己潇洒的长发,但是摸了一个空,“果然是传说中,喜欢用拳头说话的家伙。野蛮种,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人还能我们一样被称为高中生名侦探,真是直接拉低了我们称号的含金量啊!” 杜公平,“我们不帮忙吗?” 新部源一郎,“不用!出事是他的,出成绩是我们的。这就是动脑子和不动脑子的区别。” 杜公平突然坚定地说,“不过,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而且我相信那个白骨是人类的!” 杜公平从旁边也找了一根木棍走了过去,加入劳动。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附近记者、休息学员的注意。于是产生了围观情况,当训练教官赶过来准备驱散人群的时候。围观的人群突然同声发出一声惊叹,因为就在此时,已经抛弃自己手中木棍的杜公平已经从地下的土坑中双手拍捧出了一个包含在泥土中的骷髅头,一个人类的头骨。 一时,夏令营训练场中鸡飞狗跳。有的夏令营队员吓得往外就跑,有的跑到小树旁扶墙呕吐,当然也有听到消息努力向人群中间挤入的少年。记者们虽然有些面色不好,但大多数正面露兴奋,所有的摄像机已经全部开动,所有的记者都非常有默契地各自完成自己分工合作中的事件记录。 “大新闻!又是大新闻!” “少年警员夏令营被少年侦探发现人类白骨!真是大火的前奏啊!” …… 记者们兴奋的小声私语、努力干活。虽然已经有训练营中的教官想要进行某方面的阻止,但是根本阻挡不了已经热情四益记者的活动。 训练营内的教官们已经面色如黑,怒气四溢。训练主管站小训练场的正中吹响了集合的哨子,助理教官们开始驱赶人群,“集合!所有人集合!” 很快,所有夏令营队员都被赶回自己的宿舍。4名训练教官在两个学员宿舍外,严阵以待,严管队员们的纪律。训练营其他场地的队伍也在一一解散,一一被驱散回各自的宿舍。 ……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4 第二天(2) 整个警方训练营地已经乱成一团。进行《爱警夏令营》跟团的记者们,已经开始了与电视台节目方的汇报和沟通工作。训练营警方也积极、快速地向自己的主管官员进行逐层上报。 风间美弥子兴奋地与节目组后台总编取了联系,HKC电视台果然动了自己一贯六亲不认的传统作风,要求资料马上传回,节目马上进行制作。节目调整到晚上8点的黄金时段进行播放,相关的实事新闻也开始加播这次实发事件。之后,风间美弥子又与《朝闻藏马》的总编亚马利莎取得了联系,作为风间美弥子现在的老板,《朝闻藏马》了是这次节目的重要组成部分。再加上是风间美弥子实发工资的主体,风间美弥子当然不能忘记自己的这位幕后大老板。果然都是媒体人的情况,亚马利莎果然也散发出自己身为媒体巨大本质,要求风间美弥子马上码字,对该事件进行描述。明天《朝闻藏马》就需要首版发布。不管是HKC、还是《朝闻藏马》这一时刻都仿佛早已经将警方的感受抛到脑后。不管与警方现在关系多么密切,反脸不认人也是记者行业必须的行业操守,只有利益足够大。而现在看起来,所有的记者都认定这次事件已经利益在到足够挑战警方的权威。 警察方面,消息也飞速地传递到藏马警察本部的成宫部长,还有国家警务省。视频会议马上召开,多媒体会议的巨大显屏中,一个一个属于国家警务省、京洛警视厅、秋田警察本部、枥木警察本部、马营警察本部的成员在一个一个属于自己的视窗中显露出来,一个一个都表情严肃且沉重。其中表情最为沉重的就是那个训练基地的官员视窗,一个一个地脸色如黑。但最为愤怒地则是国家警务省的视窗,里面的主管官员大声咆哮: “国家培训警员的基地发现人类白骨!还是被少年警员夏令营的小孩发现的!你们确定不是再给我开玩笑!” 警务省的高官在会议中大发雷霆,一脸严肃的成宫宽贵的内心竟然有些小开心的情绪。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这次事中,藏马警察本部该捞的好处都已经捞完,就算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对藏马警察本部的影响其实都不大。真实影响最大的其实应只有警务省和训练基地的官员们吧? 成宫宽贵悄悄观察,可能是内心的不良,总是感觉这次多媒体会议中、京洛、秋田、枥木、马营的人都仿佛与自己一样,在表面严肃的表像之下,内心可能更多的是一种看戏的心理吧? 与此同时,离训练基地最近的刑警和来自京洛国家警察本部的警探们也飞速地奔往这个发生惊天事件的南部热浪警员训练基地。 在京洛HKC的节目联合指挥总部,负责节目整体制作和指挥的名主编儿玉真人已经亲自督站在整个巨大办公室的中间,指派命令的声音不断发出。 “少年警员夏令营的节目,40分钟内给我剪辑完毕!我要亲自审阅!” “还有通知时间组,我们要把节目调整到晚上8点的事情调定没有?” “我不管什么理由,我要的时间段,必须腾给我!我不管他们有什么难处和理由,我只要结果!” …… 这位名编的声音不断在整个办公室巨响,传递给无数正在紧张忙碌的助理。 这是一个大新闻!虽然死人并不算什么特殊重大的事情,但是人死在警察训练基地中,从来都不被人知道,这种事情本身就容易叫广大公众浮想连篇。再加上是被刚刚入营的高中生负侦探给发掘出来的,儿玉真人已经明确无误地感受到今后一个时间段里,一个具有全国影响力的新闻事件就在自己的手中。而且现在仅仅需要做的只是把它把握在手中就可以了。 儿玉真人的血液在兴奋!儿玉真人的细胞在兴奋!儿玉真人的全身在兴奋! 作为警方的训练基地,最不缺的就是审讯室。在时间过去整整3个小时后,一直一个人被锁坐在一个审讯桌旁的杜公平,终于迎来了处理这次事件的刑警。这一刻,他还不知道,他还趴在那个冰硬的钢制桌面上睡觉,睡得很甜,口水还从他的口角不断流出。 这是一个有着单面玻璃的房间,从房间里可以看到杜公平仿佛自己家书房的神奇状态。负责此次侦破的是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课长宫下隼,一个全国有名的刑侦高手。宫下隼从这个审讯室必备的观察室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杜公平。然后没有表态,直接走向另一个审讯观察室。 这个观察室所观察的审讯室中,虽然已经从长发变成平头,依然努力潇洒的新部源一郎正对着镜子不断观察着自己的形象。只是突然,仿佛感受到旁边的观察室中已经有人存在,新部源一郎微笑地将自己的那面小镜子放回自己的怀中,然后走到巨大的单面镜子前,静静地着宫下隼所在站位置露出非常自信的笑容。口型无声地说着“宫下隼”三个字的口型,然后笑得更加灿烂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鉴赏着自己的美貌。宫下隼依然面色不改地观察着新部源一郎的行为,一会儿继续走向下一个审讯观察室。一使一直跟在宫下课长身旁的训练基地教官一直无法将自己刚才吃惊新部源一郎怎么知道宫下隼在单面镜子这面的问题提出,并感叹惊奇。 第三章观察室也是最后一间观察室,这里观察的隔壁审讯室中的远山秀吉。虽然是在单独一人的审讯室中,远山秀吉依然仿佛旁若无人地进行着自己的个人体能训练。一组俯卧撑完成之后,又马上开始了一组深蹲运动。依然是一会儿无声的观察。然后宫下隼带着自己的专案组和训练基地中主官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会议室。 一到会议室,这里的主管就急切地发问,“什么情况?有什么收获吗?” 宫下隼无情的面孔发出冰冷的声音,“你们觉得这起事件会这3个来自不同地方的高中生有关吗?” 训练基地主官,“可是他们怎么知道那里会有尸体的?一定是有人告诉他们中的一个,这里一定会有阴谋!” 宫下隼,“那你们问了没有?” 主官,“没有。” 宫下隼,“那就马上审讯,提取口供,然后他们回宿命。” 主官不解,“放他们回宿舍?还远远没有到48小时吧?” 宫下隼,“第一、他们还都高中生,除了那个新部源一郎外,都没有18岁。严格算起来,他们都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们通知他们监护人了吗?第二、现在那个节目组的实时录制还没有停,你们就不要再给我们警务省增加麻烦了!第三、你们看了你们收审的这三个的资料没?一个一个都是眼高于顶的高中生名侦探、一个一个都那种被社会和媒体捧出来的天才,他们会怕你们审讯?可能唯恐天下不乱,正热切地等你们交手的。原因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虽然我有来自警务省的命令和文件,但是我们之间还是不要出现什么间隙。现在全国都在看着警务省,所以你们就算再着急,也必须配合我的工作和我的命令。” 主官无奈,“好吧!我服从命令。您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干吧?” 宫下隼,“一、人马上进行审讯,审讯后马上放回宿舍。要注意观察,但是不要随便控制人家人身自由。二、爱警少年夏令营一切计划恢复正常。上面虽然对发生现在的事情非常不满,但是也不希望在节目中显得警察部队遇事慌张,没有纪律!三、训练基地中所有受训警员的恢复正常训练,训练基地一切恢复正常运转……” 10分钟后,已经在各自的审讯室等待足足3个小时的杜公平、新部源一郎、远山秀吉同时迎来了他们首次的审讯活动。 这间狭小、黑暗的审讯室,房间的一角一个背对着众的书记员正低头、默默的记录审讯的全过程。两名凶神恶煞般的刑警坐在杜公平的对面,对他进行当时发现白骨情景的审讯。 刑警A,“将那天事件的全过程说一说吧。” 杜公平,“那天应该是下午15:15,我们正进行队列训练,我感觉身体不适就请求了休息。得到了教官的批准后,我到训练场外的边缘,一排树木下坐下。几名记者随即过来进行采访。由于夏令营的要求,我们必须接受采访。所以,我没有拒绝,回答了记者几个问题后,他们就离开了。这时,应该15:20。” 刑警B,“你到是时间记得很清楚啊!” 杜公平,“是的,我最近对时间比较敏感。” 刑警A,“继续说。” 杜公平,“这时名记者风间美弥子小姐走了过来,问我参加夏令营的感受如何。我和她正在说话间,发现一旁不足10米外的一个小土丘上的植物长的有些奇怪。于是就站了起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这时,新部源同学就出现。他站在我的身边说,这地看起来真的是有问题。接着就是远山同学也出现了,他问有什么问题。我回答,在那片植物下应该有白骨。远山同学问,真的,假的。我们回答,不确定。远山同学说,那么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拿了一根木棍就去挖起来。接下来,我也过去帮忙。之后,果然发现了白骨。而且是人类的……” 另外一间狭小、黑暗的审讯室中,拿着自己心爱镜子的新源部一郎一边对着自己的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一边回答着警方相同的问题。 新部源一郎,“……,在回答完几个记者问题后,发现不远处的杜公平那里竟然坐着一个大美女,仔细一看竟然是名记者风间美弥子。你们知道好奇是一个名侦探的本能,于是我就走了过去。这时,杜公平突然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一片草地。又是由于好奇,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片草地长得果然比别的草地茂盛许多。于是,想到一个可能,下面有动物的尸体。于是,我说,看来真是有问题。这时,远山秀吉那个家伙就出现了,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回答,那片土地下可能有尸体。远山那个莽夫说挖开不就知道了。于是,……” 再一间审讯室,坐的是远山秀吉。 远山秀吉,“……,我问他们在干什么。杜公平说,那片草地下能可能有白骨。我说,真正的名侦探应该体现在行动上,光看有什么用。然后,我就找了根木棍上前去挖,……” 与杜公平、新部源一郎、远山秀吉被审讯的同时,这个训练基地的主管办公室中,来自警务省的高等官员安养寺工大人正与《爱警少年夏令营》节目组在本地的负责人风间美弥子对视而坐。两个人都带着各自背后势力的任务和命令,来自警务省的安养寺工大人受命来到这个训练营负责本次危机处理,夏令营组织方全权委托风间美弥子来协调、保证夏令营企划的正常进行。风间美弥子,“……,安养寺大人,现在发生这种意外,是任何方面都不愿意出现的情况。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及时形成共同的意见和方案,减少坏的方面的影响,把事件向好的方面引导才是重中之重。” 安养寺工,“对你们这些记者来言,出现这种事件不正是你们所希望的吗?” 风间美弥子,“安养寺大人,你这种言论就太情绪化了!这次夏令营的地点指定和活动安排是警务省确定的。在这里进行训练,事前谁也不知道,所以出现事件,与我们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是我们的初衷!节目已经进行非常顺利了,只要平稳完成就可以实际企划中的一切目标。我们不需要创造惊喜来提升收视率。说实话,现在这种情况对于我们来说,也非常的不确定!” 安养寺工,“人是你们的人,乱挖也是你们的人……” 风间美弥子打断安养寺工的说话,“大人!我认为我们的夏令营队员在这方面并没有错误。身为国家秩序的保护着,国家的警察部队本身就是铲除犯罪,保护公平!难道只是因为,这里是属于国家警察本部的训练营,就不能揭露罪行吗?所以,安养寺大人这种意见、言论是十分危险的!所以,安养寺大人如果不想给这次事件和警务省来带来更坏的影响,请从现在起就放弃这种想法,更不要进行类似宣讲!” 安养寺工目光凶凶瞪视风间美弥子半天,突然站起,深施一礼,“请宽恕我的个人行动和言论!我会在接下来进行注意的。” 风间美弥子,“我们一直是与警务省有着良好合作关系的媒体,我们之前一直也保持着相互良好的关系和相互信任。所以我认为这种良好的相互关系和信任,不应该被本次突发事件而受到影响。你认为呢?” 安养寺工,“是的,我们相互良好的朋友。我想这种对双方有利的关系,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改变。” 风间美弥子,“这次少年警员夏令营原本的企划目的之一也是为推动国家警察部队在公众中的正向形象而进行的媒体活动。目前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已经在国内媒体、公众中取得了广泛的关注和很好的效果。请注意,我是指在发现这次警察基地白骨事件前,就已经取得了很好的企划效果,这一点也是得到国家警察本部和教育省等机构认可的。” 安养寺工,“好吧,我承认这一点。如果你们能够现在停播今天晚上的节目,我想我们警方会非常地感谢。” 风间美弥子,“这是不可能的!” 安养寺工,“在没有取得警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报道,一定会对双方的关系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风间美弥子,“媒体的影响力来源与公正!发生了这样的事件,我们直播媒体不立即进行事件报道,只会使国民和公众认为,我们与警务省的官员达成了相关秘密协议。如果这样的话,之后不管我们说什么,公众、其他媒体只会怀疑、只会攻击。这样的情况,真的对警务省是有利的吗?所以,既然隐瞒不住,第一时间进行事件报道,我认为其本身是正确的。大人,您说,我的这点个人意见是否正确?” 安养寺工,“这将造成对警务省的巨大伤害!” 风间美弥子,“双方都受伤害的话,还不如一方先默默承受。这样的话,才方便另一方在条件可以的情况下,进行之后的援救。” 安养寺工沉默半天,”我会将你的言论传递警务省。但是真正怎么决定是他们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非常感谢!我相信在京洛,会有更高等级的会谈在继续。所以对我们这个层级,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处理好白骨事件和夏令营节目之间关系、关联。” 安养寺工,“我们的意见是,夏令营照常进行。我们可以为夏令营临时调整另外一个训练营地。夏令营节目,之后就不要再涉及本次白骨事件。” 风间美弥子微笑,“大人!从一个成功、优秀的新闻媒体人的职业素质上来评价,我认为大人和警务省这种选择是十分错误的,而且造成的结果可能只会更加糟糕和恶劣。我可以陈述一下我的理由吗?” 安养寺又是沉默半天,“好,我可以听听你的解释。但是,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 风间美弥子,“谢谢!在法律和媒体还有一种叫继承事实的说法,就本次事件来言,不管警务省和我们怎么努力,在公众的眼中,少年警员夏令营已经和警察基地白骨事件之间已经形成继承事实的关系,就像一个家庭中的父亲和母亲,就算是离婚,公众也会认为是相互有着巨大关联的。这种情况下,节目换地方、或者只进行夏令营活动录制,就一定对警方有利吗?我以一个专业媒体人的角度告诉您,正好相反。公众只会认为里面存在巨大的黑幕!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你越不叫他想什么,他就会越想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公众和其他媒体的各种猜测就会铺天盖地,警务省就更会陷入到一种公众不信任和媒体攻击的泥沼之中。大人,认为我的意见是否正确?” 安养寺工沉思半天,“你有什么建议?” 风间美弥子从包中取出一本文件,站起、躬身送到安养寺的面前,“这是我临地整理出来的一份企划修正书。我希望得到大人的同意后,去协商我后面的大人一起采纳。”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5 第三天(1) 不得不承认的是风间美弥子与警务省的沟通是成功且有效的。第三天,整个“少年警员夏令营”一切正常运转。整个训练基地也正常运转。跟队记者也仿佛和这里的教官、警察恢复了和谐。 不管夏令营中的少年对这起白骨事件是好奇、是关心、是害怕,还是无所谓,夏令营已经恢得了正常。正常的晨起、正常的晨训、正常的午休、正常的下午射击训练。一切都完美地按照原本企划书的计划,按部就班、保质保量地完在了工作。除了远山秀吉因杜公平帮助他挖尸好像对杜公平好了一点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由于夏令营中实行了封口令,别的学员也没有机会汇集在杜公平、新部源一郎、远山秀吉身边了解、讨论、座谈警察基地中发现白骨这种非常离奇的事件。但是小岛优作在与杜公平擦身而过的时候,小声发表过评价性的语言:走了狗屎运! 杜公平不明白,发现死人这种正常人都会感觉不吉利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它是一种很好的运气呢?这就是这些神奇少年能年纪轻轻就成少年名侦探的最根本原因?想想自己这个少年名侦探的来源,好像是由风间美弥子连哄带骗给弄来的。说实话,自己还真没有这些神奇少年见到死人就仿佛见到鲜肉一样的热情和激情。 训练营的安排是十分紧张的,很快所有人都被紧张的训练任务所压迫,忘记了白骨事件的存在,投入一个接一个的训练功课之中。 夏令营一切正常的背后,其实还是有许多幕后工作在紧张进行着。好在这所有的一切,这天晚上8点终于达成了所有的一致意见和协议。这天晚上,在无数的人们、无数的家庭急切等待中,《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正常如期地播出了。 节目特制的精美片头结束后,节目的主持人来到画面中央,“观众朋友们!就像大家所知道的情况一样,由于在昨天下午,我们少年警员队员在警察训练营的草地中发掘出了人类的白骨。我们的三名当事人,一上午都在警方进行事件的问讯。……” 接着画面变成了,三个黑暗小屋中,杜公平、新部源一郎、远山秀吉被问讯的场景。 接着画面转变成夏令营学员宿舍内部的场景。一名记者正坐在一众普通的夏令营学员面前进行着采访,“今天上午的夏令营训练依然十分幸苦。但是从我们随机采访到的几名夏令营队员都十分关心着今天下午发生的白骨事件和他们的队友。” 队友A,“真是太刺激了!我激动的一下无法入睡……” 队友B,“我们的队友与本次案件不会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昨天之前,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而且这里是封闭警察训练基地……” 队友C,“杜公平、新部源一郎、远山秀吉果然是我们这次少年名侦探夏令营中有名的少年名侦探,刚来第一天,就能发现离奇白骨事件……” …… 电视画面转向城市的大街小巷,一个主持人来到了一个中年大叔的面前。 主持人,“您好!我是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录制组的。您听说过我们吗?” 大叔,“知道,就是昨夜报道在警察的训练基地发现白骨的节目吗!” 主持人,“对!就是我们的节目。那我可以采访您吗?” 大叔对着镜头整理了一下气势,“当然可以!” 主持人对这位大叔的可爱行为一直微笑不语,直至这位大叔准备完毕,“那您对这次的事件有什么个人的想法是什么?” 大叔神秘认真地说,“我认为这是一个骗局!” 主持人用夸张的表情对向镜头,同时煽动观众的情绪,“这是一个骗局?” 大叔无比肯定,“对!” 主持人,“那您能不能说说您的理由啊?” 大叔兴奋回答,“当然可以!你要知道,那里可是每天都会有无数警察、预备警察出入的地方,怎么可能发生人命案。而且,发生了还一直不被人发现。最后,被两三个小孩给找出来?” 主持人,“所以您认为这是一个骗局?” 大叔,“是的,是电视台为了提升节目收视率的骗局!” 主持人无奈地夸奖,“大叔,您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大叔,“那当然,我可是推理小说迷!我看过的推理小说,数也数不清。” 主持人惊叹,“原来您这样利害啊!” 大叔,“那当然!这起事件中,还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漏洞。” 主持人,“那是什么露洞呢?” 大叔,“少年名侦探夏令营啊!明白没?少年名侦探夏令营!这是一个综艺节目,又以少年名侦探为镢头,所以节目组安排一个突然出现的白骨事件,是不是太正常了!” 主持人对着镜对表情一阵无语,然后对着大叔鞠躬告别,“哈哈……哈哈……,我们在这里谢谢这位大叔的意见分享。” …… 电视画面变成了一个政府办公室的画面,这间办公室的官桌之后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高级警官,正是与风间美弥子谈判的警务省处理公共危险的高级官员,安养寺工。 节目主持人手拿着话筒,“您好!我是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组。经节目组与警务省的紧急协商,针对本次白骨事件,夏令营和警务省取得如下共识:1、夏令营原本的活动安排,照常进行;2、为了培养少年警员对警察部队的热爱和认知,警方会在每天晚上7:00,对夏令营队员进行适当的案情通报。界时,警方将鼓励少年警员一同加入到案件侦破当中!” 电视中,主持人再次露出极度兴奋的表情,用极其煽动的声音努力煽动着电视后面的观众,“多么叫人激动的消息啊!我相信我们的少年侦探一定会激动万分,我自己听到就已经感动得要热泪盈眶。我们回头就会去采访我们的少年侦探得知这一消息的感受。但在这之前,我们首先要采访一个警察本部这次主持的安养寺大人。” 主持人,“安养寺大人!相信这次突发白骨事件,警察本部是不是也非常意外?” 安养寺工,“犯罪可能随时发生在我们熟悉的任何地方,就是警察自身也不能例外。所以才需要警察部队的存在,在20年前,我们国家的犯罪侦破率只有83%。而现在呢?我们已经达到了97%,已经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拥有这种成果正是因为我们警察部队一代又一代人不断地付出和努力。……” 电视台中对收视率的计算正同步进行。 22%……28%……33%……38%…… 人们不断被新的数据所喜悦。 电视中再次出现主持人镜头。 主持人,“既然昨天出现了警察基地白骨事件这样离奇的案件,我想观众现在一定在想,我们的少年警员们本次夏令营活动安排是不是会受到影响?” 镜头转向训练营负责的那个强壮、威严的教官。 教官,“既然进行了警员训练营,他们就是普通的受训学员!任何情况、任何原因、任何天气,训练营都不可能停止运转!” 镜头出现一队在教官监督下整齐跑步前进的受训队伍,从远处看那整齐的队形、统一的训练制服已经和整个训练场上其他的队伍没有什么区别,但随着镜头拉近,那正是本次少年警员夏令营的队员们。幼稚的面容、满脸的汗水都说明他们都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训练。 主持人手拿着话筒,背景是整个训练如火如荼人整个训练基地,“今天的早操,依然如昨天一样进行,果然就像教官说的没有任何影响。” 镜头慢慢向训练营巨大场地中的其他的队伍接近,同时画面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而且大家也看到,整个训练营依然在正常的运转,没有因为白骨事件的发生产生任何的影响。” 镜头里接着出现几名正坐在场外休息夏令营学员。 主持人手拿着话筒走到画面中央,“由于昨日训练过于疲惫,今天一早起来我们的少年们,很多都出现状况。就此我们来向训练营的教官了解一下,这种情况正常不正常。” 镜头中再次出现之前的那名教官。 主持人,“古泽教官!相信您也看到了,今天早上我们的夏令营队员很多都在训练过程中不得不放弃,进行休息。您认为这种情况正常不正常?” 教官,“首先来说,训练营中的训练课程是十分科学的,有无数为国家进行服务的警员都完成这与此相同的课目。高中生的身体情况和素质,我们是进行科学分析过的,是完全能够完成相关课目标准的。出现这种状态的主要原因是,这些高中生平时并不注意身体锻炼。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要他们能够坚持15日以上的同强度的训练课目的训练,他们会很快适应。而且这种适应比一般成长人还要快……” …… 镜头中,转而出现了一个射击训练场。训练场中,正在其他的学警进行射击训练。射击场上的学警一个一个英姿勃发,干练过人。 主持人,“关注我们的朋友都知道,根据夏令营的训练安排,今天上午,我们的队员将体验实弹射击。我们现在就是这次训练营的射击场。……” …… 电视节目已经播放完毕,电神台正在紧张地对观看率的计算正同步进行。虽然节目的后半段出现了下降的情况,但最后节目整体收视率还是达到33%的最终结果,而节目收视率最高曾经达到47%的可怕成绩。 一时,整个演播房间都被人们掌气和乐庆声所充满。不断有人相互拥抱,甚至喜极而泣。 一个阶梯教室,30余人分散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正中位置早好的两排,居中坐着杜公平、新部源一郎、远山秀吉等5名少年名侦探,而其他少年则是各自三三、五五地坐着。这里正是警务省承诺地每晚对少年名侦探进行案情通报的地方,所以此时教堂的正中已经投放着一具已经排列整齐的白骨。这不并不是一具连接完整的人体骨架,而是一具已经分散的,被一根根取出,最后在一块白布上排列成人体各部分的白骨骨架。 这并不是什么叫正常人类感到舒适的场景,在场的少年立时有许多,都开始呕吐起来,而且这种呕吐还是能够产生感染的,一个带一个,最后不少少年都不由地拿着警方早已经准备好的呕吐袋,清理着已经的肠胃。 这正是警务省的计划,所以上面执教的教官眼睛中露出轻蔑的表情。这了是直播媒体所需要,一个个记者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不断拍摄自己所要的场景。 不过当中的节目明星,5个少年名侦探却都不为所动。一个一个十分认真地观看着投影在前面幕布上的白骨照片。效果已经足够,该掉坑中的已经掉坑中,其他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教官准备继续下面的内容。 教官,“性别判断为男性,推断年龄为20-30岁之间。埋葬时衣装初步判断为类似军装的训练服装,其他并未发现任何携带物品,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供辨识身份的遗物……” 教官,“由于尸体上的各类组织已经消失,已经无法判断具体的死因是什么……” 教官,“根据当地的气候、温度、湿度和土地土壤进行推断,白骨死亡的时间在两年以上……” …… 这时就能看出各个少年不同,5名少年名侦探素质。包括杜公平在内的少年名侦探都已经拿出自己的本子,在不停地进行各种记录。而其他少年,大多只是听听。 记者们马上就发现这类不同,立时就开始了摄像记录。 教官,“训练营对两年以上的失踪事件进行排查。” 教官使用电脑,很快又一张年青警官的照片替换了白骨照片,出现在幕布之一。 教官,“横地郁英,3年前失踪,是警察学校3年级学生,22岁,身体健康情况良好。当时是在该基地进行封闭式训练时,神秘失踪。” 接着又是几张这名横地警官学生的各种受训、生活照片。 教官,“现在警方正积极进行横地郁英和这个白骨的相关检查,确认该具白骨是否横地。……。好了!现在是自由发言时间。有谁准备进行发言?” 第一个举手的是少年侦探远山秀吉,一脸兴奋的远山秀吉唯恐别人抢去属于他的风头。 教官,“请发言!” 远山秀吉,“报告教官,根据我的实地观察,发现白骨的地方地处训练营的边缘,在一个小山脚下,虽然小山看起来攀爬不易,但使用工具,普通人也是能够轻松上下的。所以不排除外来人进入作案的可能。特别事件组是否对这方进行了考虑?” 教官,很好!请坐下。事实上,警方现在有一个2人小组正对这个方向进行搜查。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线索。“ 又一个少年侦探开始举手,小岛优作。这个骄傲的家伙,对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案发现场一直表示十分不满。 教官,“请发言!“ 小岛优作如同骄傲的小公鸡环观所有学员,着重对杜公平进行了目视后,才面向教官认真发言,“我认为训练基地是一个培养纪律性的地方,当时身为受训学员的横地郁英不可能随意离开同时受训的同伴。所以出现被杀事件的最大可能是出现在能和他产生接触的人群之中,比如:同学、教官……“ 教官打断了小岛优作的话,“小岛学员,请注意!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被杀事件。作为警察部队的工作原则,任何判断都要有充分的理由和证据。“ 小岛优作鞠躬道歉,“对不起!这只是我的个人发言,如果我进行搜查的话,这将会是我搜查的着力方向。” 小岛优作骄傲地坐下,仿佛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 新部源一郎举手。 教官目光投向,“请发言!” 新部源,“我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希望教官能够公布2年前的训练场布局图,那么位置有摄像头等,还有横地学员的人际关系图等,我认为现在的线索还无法完整地形成一个故事链。” 教官点点头,表示认可新部源一郎务实的工作态度。 一张训练营地图被投影了出来。 教官,“这就是2年前的训练营地图,和现在的训练营结构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监控摄像头比现在有些区别。” 教官进行操作,地图又增加了蓝色、红色、绿色的圆点。 教官,“大家请看,地图上蓝色圆点就是横地学员当时的宿舍,红色圆点是训练营监控仪器的位置,绿色就是发现尸体的位置。”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6 第三天(2) 阴暗潮湿的环境,密封的物理空间。灯是那老式的白炽灯,而且还是那种不情不愿无力亮着的感觉。这是一个仿佛已经有四五十年历史的古老建筑,墙的四壁都长满了苔藓。 房间之一,一张轮椅上,被外界称为神话、恶魔的今宫幸夫盖着一件厚厚的绿色军用毛毯下,无力地打着点滴。他的对面是一个王国普通市民都不再使用的老式颜色显像管电视机,播放的内容正是现在王国最最流行的《少年警员夏令营》的节目,看着画面中杜公平手拿着一个人类头骨从土坑中走出的画面。今宫幸夫微微地笑了起来,同时看向一直默不出声立在他身侧的爱女,今宫爱子。 今宫幸夫,“你说的人就是他?” 今宫爱子,“是的!组织需要不断有新鲜、优秀的进入补充。我认为他很有可塑性。我与他对战过反恐精英游戏,我认为他在用枪上也是很有天赋。所以,我审请让他加入我们的组织。” 今宫幸夫,“我看他现在过得很挺好的。他会加入我们吗?” 今宫爱子,“他已经能够深刻我国社会的丑陋、腐败。他加入我们组织是迟早的事情。我相信我可以说服他的!” 今宫幸夫默默地看了看今宫爱子,“爱子!你是我的女儿。应该知道我最近在思考什么吧?” 今宫爱子,“我知道现在有人在说服您解散红色樱花雨。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今宫幸夫摇头,“如果不是我有这种想法,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被人传出来的。所以既然已经传出来,你作为我的女儿,就应该思考你的未来!” 今宫爱子情绪无法被控制,“这不可能!” 一份被厚厚牛皮纸袋装着的一份文件被递到了今宫爱子的面前,今宫幸夫慈爱地说,“我们这一代已经没有未来了。但是你们还小、还年青。不要学我们。” 今宫爱子并没有去接那份文件,只是紧紧地抓住今宫幸夫的手,“父亲!我们现在组织情况很好!非常好!比原来好多了。有许多的人正在准备加入我们,我们在全国的影响力也在上升。” 今宫幸夫放开今宫爱子的手,“樱花会在它开得最灿烂时落下。我们永远不要为事物的表现所蒙蔽!你很像年轻时的我,执着、冲动、热血,所以我才不允许你也走上我曾经的道路。” 训练基地中的台阶教室,针对刚刚发生训练基地白骨事件的情况分析课程依然在继续 。 台阶教室的讲台上,投影机的幕布上属于2年前的训练营地图正在投影展示。下方以5名少年名侦探为首的夏令营明星都在无比认真地在地图在进行记录。由于不允许使用手机,所以有心的人只能抓紧时间进行手绘。一时教室里寂静无比。教官十分满意地目光四处巡视,突然发现正紧盯投影进行思索的杜公平。出于对这起白骨事件导火索人物的不满,教官立即本能地进行了类似报复的行动。 教官,“杜公平学员!” 杜公平立即站起,“是的,教官!” 教官,“你来说两句。” 杜公平,“我?” 教官,“是的,就是你!” 杜公平,“对不起,我也认为现在的线索并不充分。” 教官,“没关系!作为曾经侦破藏马医院恐怖分子事件、立花高中恶鬼连环杀人事件的名侦探,我相信你一定会有与众不同的想法和推论。” 杜公平,“我不认为曾经的故事能够代表什么。” 教官,“这是命令!” 这里是军事的训练基地,教官的话语就代表命令。不管对否都必须马上、坚决执行,那么它本身是错的也是一样。夏令营最重要的守则之一就是必须服从这里教官的话,进行军事化训练。 杜公平有些生气,因为这种明显针对自己的态度真的非常明显。当然这种明显针对杜公平的情况也飞速地引起了教室里所有学员和记者们的注意,他们分别拿起了自己的眼睛和摄像机开始记录这场有趣的故事。 杜公平,“我的意见并不成熟!” 教官微笑,“不成熟,没有关系!我是你们的教官,我会帮助你们、指导你们的。“ 杜公平,“那我就不客气了!” 教官,“这里是警员训练基地,不要说那些婆婆妈妈的话语!“ 杜公平眼睛微寒,突然有些想笑。真不知道如果自己抛出自己的判断和论点后,这个教官能不能还这样高兴、兴奋。杜公平决定毫不客气进行自己的判断讲述。 杜公平,“我认为这具白骨不是横地郁英学员!” 教室一时哗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杜公平。不知道他是顾意引人注目,还是说有所证。好在,杜公平并没让他们失望。 杜公平已经决定放开进行表演,“请教官把投影往回返,返到横地学员的照片处。” 教官狠狠瞪了一眼杜公平,但是最后还是进行配合。投影开始回过横地郁英几张训练、生活照的地方。 杜公平,“据这几张照片,我对横地学员的初步判断,身高应该在178公分,体重75公斤。相信教官现在就应该有横地学员个人情况的文件,请能否告诉我,他的身高和体重?” 教官难看地从旁边找出一个文件,读出其中的内容,“身高178,体重75。” 教室又是一片哗然。 杜公平,“请教官把投影回放,到白骨处。” 投影开始回放到那一具白骨的照片。 杜公平,“根据这具骨架的结构,我认为这具骨架的身高应该在173公分。东都帝国大学人类学研究院曾经和汤国人类学科学家联合进行过种研究。教官如果不信,可以把资料发东都帝国大学人类学研究院,我相信他们应该也会得出与我相同的结果。不过,我相信我的个人判断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教官,“我会进行汇报,必要的话也会安排实验的。” 杜公平微笑,“其实也不会那么麻烦。请看这具白骨的左手小指骨,大家是不是可以看到比正常的缺少一截?这代表着什么?” 远山秀吉已经兴奋代替所有人回答,全部不怕事后教官追究的样子,“暴力社团!” 杜公平,“对!这个小指骨的缺失处我已经研究过。这绝对不是挖掘时的缺失,而是已经有年头的老伤。” 杜公平开始走到讲台,拿起讲台上的讲鞭,开始指点自己着注的位置,“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那么请这几块肋骨、还有这根臂骨,其实都有折断后恢复的伤痕。” “最重要的是这里!”杜公平指向头骨的左颊,“这有一个小伤痕,我认为是一处刀伤,在死者生前一定是一个脸上带着一块刀疤的凶恶家伙、经常因打架等事件出入医院或警局!” 又是一片震惊。 杜公平放回教鞭,走回自己的位置,然后鞠躬坐下,“我的判断目前只有这些,请教官指正。” 杜公平的发言所引起的震惊,直到他自己坐下许久,现场都一片安静。 训练基地专门为来自京洛警务省的安养寺工大人准备的办公室。安养寺大人还没有回来,或者说已经返回京洛的安养寺工再次被今天晚上的事情所惊动,不得不再次走在从京洛返回这里的行程之中。所以这时,这个巨大高档的办公室中,明亮茶几的沙发旁只有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排坐着等着这位来自国家警务省的大人,然后接受他的接见。 风间美弥子无比温柔地为杜公平制作了一杯抹茶,放在杜公平的面前,“听说你又出风头了!并且好像把警务省也给惊动了。” 杜公平不解,“警务省被惊动了?” 风间美弥子,“我知道你们在这里信息被封锁,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今天下午,警务省的专案组刚刚对外进行了新闻发布会,并向外界公布了他们已经掌握本事训练基地白骨事件的爱害人身份。” 杜公平,“你是说那个横地郁英?” 风间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非常肯定的确定,“他们错了!” 风间美弥子开心地轻笑了起来,“咯咯……咯咯……,是的他们错了!你提供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被证实是正确的。所以现在负责本事件的专案组正忙得不可开交,好像所有办案线索都需要进行调整。” 杜公平看着风间美弥子十分开心的样子,用语言进行确定,“你好像很开心?” 风间美弥子点头,“是的,我很开心!安养寺大人现在一定也被教育得狗血喷头。哈哈……哈哈……,如果只是一件警察基地白骨事件,就已经够使警务省无比头痛。现在又自暴出来一起警察学员神秘失踪事件,哈哈……哈哈……” 风间美弥子捂住嘴,一时笑得止也止不住。 杜公平,“你好像很开心!这种建立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的快乐的感觉,一定非常不错吧?” 风间美弥子白了杜公平一眼,“少年!不要老是那么苦闷,要学会享受生活,特别是生活中的快乐。那么那种快乐就是流星一样,也要像珍贵宝石一样抓住,并充分去享受!” 杜公平,“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哲学了,想成为一名哲学家?” 风间美弥子,“有的人整个人生就是一本哲学、有的人的一段人生就是一本哲学、有的人的一刻人生就是一个哲学。所以每个人都是一个哲学家。我有一些非凡的感悟,你有什么意见?” 风间美弥子妩媚地白了杜公平一眼,那种妩媚在这种两人独处的环境中,立时使杜公平那属于热血少年的本能不由控制地沸腾起来。杜公平连忙低下头去。 这时,门大开,一脸急色的安养寺工带着负责本次事件的专案组组长宫下隼几人走了进来。 风间、杜公平同时站起鞠躬行礼。安养寺工仿佛已经顾不上这种平时他十分注重的礼节,一挥手示意两人不必客气,直接带头就坐到这组沙发中的一个短沙发上。但是跟他进来的宫下隼几人并没有人敢真正坐下。 安养寺工看了一眼并排站在长沙发上的风间美弥子、杜公平,特别是看到杜公平后,微皱眉头,“坐!”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同时坐下,抬头就看见安养寺工那愁眉不展的面容。 风间美弥子仿佛没事一样,哈哈笑着,“看来安养寺大人,心情很是不好啊!” 安养寺目光如炬般射出,“你是在嘲笑我吗?” 风间美弥子,“我就算不这么说,大人也会认为我是在暗地嘲笑吧?” 安养寺工冷哼一声,并不否认。 风间美弥子微笑收起,脸色严肃,“其实大人,我们其实是一个战线里的盟友!多次出现事故的原因都不在我们!所以贵方把责任总是认定是我方引起,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和态度。这只能降低事故有效处理的可能,增大敌人数量和风险。我想现在就是教育省,也会非常不满现在情况。对于携手举办的公共活动,活动多次因贵方的连环失误,已经远远地偏离了教育省最早的设计。已经喧宾夺主,冲淡了本次活动本来该有的内容和内涵。所以真正应该生气的应该是贵方盟友的教育省和我们节目方。大人,现在最最重要的是在有效的方向圆满地解决该事件的进展和方向,才是事情的重点。您认为呢?” 安养寺工沉默了半天,已经恢复平静,看向风间美弥子,“风间美弥子女士,您具有身为优秀政治家的潜质。” 风间美弥子微笑,“谢谢您的赞扬。不知贵方有什么计划?” 安养寺工,“不知道今晚的视频能不能不进行播放?” 风间美弥子,“这是不可能。我们媒体方的最最基本的准则就是不可能被隐瞒住的事实,就不能隐瞒。一是由于贵方单独发布的新闻发布会,已经使事件无法改变。公众都知道这种情况会向夏令营进行通报,事件没有理由的消失,只会加大公众的怀疑。有百害而无一利。二是虽然可以警告夏令营少年,但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正是叛逆期,这里情况一定会传出,造成的结果只会使事件的困难不断加巨。唯一的办法,我在上次的企划书修订案中已经提出,那就是在夏令营节目结束前,完成事件的侦破。而且不要再出现这次这样虎头蛇尾的闹剧事件!” 安养寺工一滞,目光狠狠瞪了站在他身边的宫下隼一行。吓得宫下隼一众连忙躬身跪倒,匍匐在地。 安养寺工看向风间美弥子,“作为盟友,贵方总会有什么可以为我们做的吧?” 风间美弥子,“其实大人,我们还是有时间的。根据计划,由于播放时间跟不上,所以今晚的视频只能在明晚的节目剪辑播放。所以,我们还有接近一天的时间。二是这段视频我已经研究,还是有技术处理的可能的。” 安养寺工,“技术处理的可能?”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已经认真研究过今晚的录像。我们把中间教官讲述警方正积极确认这具白骨是否是横地郁英的一段删减,这样就可以形成警方只是以一种授课的方式,来考验少年们的能力和观察的故事情节。” 安养寺工,“好像并没有好多少吧?” 风间美弥子,“是的。现在重大的问题是由于警方今天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使本来单独一件的白骨事件变成了一个白骨事件和一个受训警员失踪事件。又出现一件受训警员失踪事件的情况无法回避。但是,如果在接近一天的时间,在警方的资源、力量和能力下,查出白骨的真正身份。并在明天的节目中进行公布,这才是真正改变、改善警方受损形象的真正有效途径。” 安养寺工,“风间女士。” 风间美弥子,“是的,大人。” 安养寺工,“可能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在我国,拥有暴力团队经历,多次因打斗事件入院和被捕,脸部拥少伤疤,这两年神秘失踪的人员,并不少见。不到一天的时间,完成依然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风间美弥子叹息,“这样确实有些麻烦了!” 风间美弥子突然把头转向一旁,正眼观鼻、鼻观嘴、嘴关心,默不出声,恨不能从这里消失,不被人感知和发现的杜公平,笑了起来。 风间美弥子毫不在意地身体半依到杜公平的身上,“公平君,有什么帮助我们的吗?” 杜公平果断、快速、坚决回答,“没有。” 风间美弥子,“可不能没有啊!这次的事故,也是由于你的原因,才造成连续引发出来的啊!你也看到了,你现在给很多大人造成很大的麻烦啊!如果你能不做一些贡献的话,可很会造成很多很多大人的怨恨的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风间美弥子此时为什么会对旁边的少年进行施压,但是由于本身对杜公平连续引起事故的不满,安养寺工大人还是适时发出了一声威严、生气的鼻音。 风间美弥子立即对安养寺工发声进行生动且富含内容的解释,“你看!我们的安养寺大人就非常非常的生气,而我们的安养寺大人可是一个非常有上升空间的警务省高官啊!” 杜公平无奈地抬起头,“我想!我可以根据头骨的样子,画出一张受害者的面部素描。”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7 第四天(1) 训练基地正楼上的巨大座钟,随着又一圈分针回归原点,时针再次跳动一格。时间已经过了半夜12点。 这是一间安静的小房间,它原来的用途是一间审讯室,或者是进行审讯训练的房间。所以它的内容、布局是和真正的审讯室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杜公平再一次来到这种房间,还是他自我要求。由于他要求绝对的安静和独处,又不能回避别人好奇的参观。所以只能进行这种没有办法的选择。 审讯室的桌子上,一个圆柱型的架子上,那个杜公平亲手从地下挖出的人类头骨安静地放在那里,桌子旁边有一个专业的画板,画板旁边坐着杜公平。杜公平并没有急着工作,不停地围绕头骨进行着观察。并仔细地在旁边的一个画板不断地画出一个一个不同方样的头骨,并在上面进行标注、修改。 这个世界还没有颅骨面容复原的技术,所以审讯室旁边的观察间安养寺工、风间美弥子、宫下隼等并排站在那里,没有知道杜公平此时是在干什么。 安养寺工看向宫下隼,“知道他在干什么吗?这样真可以画出受害人的面部画像吗?” 宫下隼躬身抱歉,“对不起,大人!我不清楚。我从来不知道这样可以复原出受害人的面部形状!而且这个人还只是一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小孩……” 安养寺工其实对宫下隼的话还是非常认可的,可是由于就是这个看起来并不靠谱的高中生已经连续给自己方特殊的惊喜,所以此时的安养寺工并不敢轻易小瞧杜公平。 安养寺工把头转向另外一边,看向美丽动人的风间美弥子,“这事靠谱吗?” 风间美弥子笑了,笑得很灿烂,非常认真且肯定地说,“我认为会有惊喜!” 风间美弥子的话使安养寺工非常吃惊,也非常不确信,感觉仿佛就是开玩笑一样,“你就这么自信?” 风间美弥子,“我一直相信我的直觉。” 安养寺工,“哈哈……,真没有想到,风间女士会这么认可这位小朋友的能力。” 风间美弥子,“说起来,有些神奇。4个月前,我在藏马医院恐怖分子事件中见到他时,他只是一个坐在轮椅中,行动都不能自理的病人。在我拜托他进行调查后,他最后竟然完整地帮我复原了藏马医院恐怖分子事件前因、过程。” 安养寺工,“这个事件我知道,而且我也看过您的这一系列报道。说实话虽然与今宫幸夫站在对立面,但是非常精彩!让人匪夷所思,惊叹莫名!” 风间美弥子继续,“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我其实早在4年前就进行了调查,一直无果。在我拜托他进行调查后,只不到一个月,这起无解的恶鬼连环杀人事件就真相大白。” 安养寺工,“这个事件我也非常关注。我认为作为警察一方工作中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失误。这起犯罪的方式和手法,叫匪夷所思!而且该事件所采用的尸检手段,并不在我国警察体系的标准以内。” 风间美弥微笑地把脸正对旁边的安养寺,正视地说,“这次你也看到,他确实有非凡的能力。您敢不敢用他呢?” 安养寺工沉思半天,“如果被媒体知道,警方最后是依靠高中生少年破案的。会对警方的声誉造成巨大的伤害。” 风间美约子,“我认为,在这期为期14天的节目结束时,案件能够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才是最重要的!事件才会完美!不管是对节目、警务省、教育省。如果到时完不成,不仅区务省本本会承受巨大压力,教育省也会产生不良的感觉。在杜公平的使用上,其实我们可以悄悄地进行。我相信他也乐得不对外宣传。” 安养寺工沉思半天,“我需要向上汇报。” 风间美弥子,“提醒一下,我们还有9天的时间。”风美弥看了一下表再次强调,“不!是8天。现在已经是事件发生后第3天了!” 属于“少年警员夏令警”男生的宿舍,一张普通的单人床,一个人影悄悄地起来。没有开灯,在仅仅外面月光打入的照射中走向宿舍最里面的公用大卫生间。放水、洗手、回返,在走过宿舍其中一个单人床时,这个人影默默停住,心中暗暗地说:还没有回来? 突然一个身影来到了他的身边,他转头看去,原来是来自马营县的小岛优作,一个自大狂少年。 小岛优作来到他的身边,“新部源一郎,果然你也在关注着杜公平。他到现在还有没回来,你说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新部源一郎笑了,“这还用说,当然是协调警方办案呗!这可是全国瞩目的大案,可不是什么村里面盗牛啊、打架的小案子。这是在提出国家级刑侦高手明显错误的情况下的能力邀请。时间越久,说明杜公平的能力越大!羡慕吧,小屁孩!这就是聪明人和笨人的区别,笨人看到一点,就急急蹦出来;而聪明人看到了一点,依会感觉自己很无知。无知者无畏,傻子永远比智者快乐。所以当一个快乐骄傲的小屁孩也非常叫人羡慕。” 小岛优作被新部源一郎讥讽得愤怒起来,“你在讽刺我?” 新部源一郎,“不!我在告诉你人生的某些真像。” 新部源一郎说完走向自己的床铺仿佛事不关己地睡去,把小岛优作刺激地久久不能平静。 早晨6:10,属于夏令营白骨案的临时办公室,专案组组员桥田赏被窗外传来的训练营热火朝天的训练声所惊醒。看到自己手上的手表,自己已经爬在桌子上睡着了2个多小时。昨天夜上,杜公平的受害人画像画完。自己将它们一个一个通话传真机传递给全国各地的警察本部搜查一课后,这才由于疲惫,小憩了一会儿。 走入外面的卫生间,上个厕所,再使用卫生间外来主要用来洗手的面盆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的面颊,已经麻木的神经再次恢复清醒。再次走入办公室时,发现在办公室正中那张杜公平原版绘制的受害人素描画像前,自己的组长,来自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名警探宫下隼依然保持着自己2个多小时睡着前,那个看着画像一动不动坐着的样子。然后,他又看到了水谷丰真,宫下隼从京洛带来的得力手下。听到了水谷丰所怀疑的声音。 水谷丰真,“……一个被媒体捧出来的高中生名侦探罢了!我就不相信,他真有本事就依然完全白骨化的头骨,画出受害人的真实面容。……” 桥田赏悄悄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并不想参与到这种内斗事件中。虽然桥田赏对安养寺工大人介入事件调整,直接改变事件调查重点和方向的事情也非常不满。但是桥田赏并不想私下对自己的上官进行胡乱的评价。水谷丰真可能不介意、不在乎,但是桥田赏非常在乎。像现在这种全国瞩目的事件,干好了是非常好的功绩,可以帮助自己快速从警部补上升到警部。但是干得不好,反而是一种正好相反的效果和情况。桥田赏不断告之自己要谨小慎微。 桥田赏刚刚坐下,自己办公桌上的传真机突然滴的一声,自动接收传真起来。桥田赏刚开始还没有注意。这是属于这个训练基地的传真机,也可是能一些属于训练基地的交流文件。但是当传真机一毫米一毫米地不断蠕动到纸张五分之一的内容时,桥田赏一下惊得站起,因为在这张并不完整的传真纸上,一个和办公室正中那个受害人素描头像近乎一模一样的黑白个人照片已经完整地展示出来。 这是一张其他警察本部已经确认出受害人真实身份的信息回函!!! 桥田赏惊得站起,巨大的冲量使他所坐椅子两条腿地在半空保持了几秒的平衡后,无力地倒在地面之上,在整个会议室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宫下隼和水谷丰真被惊吵,同时转头看向桥田赏,目光中发出不满的神彩。 桥田赏看着宫下隼,指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传真机,依然保持着不敢相信,“我想,这应该是一份已经确定受害人身份的回函。受害人找到了,受害人找到了!” 安养寺的办公室,风间美弥子已经自觉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方,坐在沙发上,品尝着自己带着香茶所冲的茶水。 风间美弥子,“安养寺大人,您不来一杯吗?” 安养寺工依然眉头不展,拿着自己使用多年的钢制军用茶杯,喝着那种苦涩的原味咖啡,“我不喝这种女人喝的东西!属于警察的只能是咖啡、而且是这种没有任何添加的黑咖啡!” 风间美弥子,“安养寺大人,不去休息一会儿?” 安养寺工,“我睡得着吗?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我竟然胡闹地压宝到一个还没满18岁的小孩身上。你说我的朋友、我的敌人听到这样可爱的事情,会怎么评价我呢?风间美弥子,我现在正站在一个可怕的悬崖边缘,政治生涯的边缘!” 风间美弥子微笑,“相信我!会有奇迹发生的。” 安养寺工,“你相信那张铅笔画会起作用?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听说这样的情况。”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相信会起作用。” 安养寺工放弃自己正在观看的文件,目光认真地看着风间美弥子,仿佛是想确认她的真实情绪。但是风间美弥子脸容一瞬不变,仿佛真的充满着浓浓不可动摇的信心。 安养寺工,“会起作用的?” 风间美弥子,“会起作用的。” 安养寺工,“如果真起作用,那么我就欠你们一个人情。个人的人情。同时,我们会成为朋友。如果不起作用……” 风间美弥子打断,“我们会成为朋友,人生战略上的朋友!” 安养寺工没有在意自己的说话被打断,只是目光如炬地看着风间美弥子。这时,这间办公室的门外被不礼貌地打断,专案组的组长宫下隼手中拿着一个传真,非常失态地径直冲了进来,来到安养寺工的身边。文件放到安养寺工的面前,宫下隼气喘吁吁地说,“人找到了!受害人找到了!” 中午,杜公平无声地归队了。仿佛突然之间夏令营的学员之间就出现了他,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不被人注意是不可能的,但十几个虎视眈眈的教官时刻进行着关注。这种关注使每一个产生好奇的学员都没有进行私下、单独交流的机会和可能。 近30名夏令营学员组成的方阵在训练教官的引导下,来到了一片被3米多高铁网隔离出来的独自训练场地。在场地里面,一个个只在电视、电影中出现的警犬正一只只在这个巨大场地中、在各自作用的器械中完成着一个一个折跳跃、翻越、行走等动作。 这是夏令营的第4天,今天的夏令营体验是警犬训练。这是一只只高大、健康、健壮的有力家伙,每一个站在高大铁丝隔离网后的学员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它们的凶猛和矫健。那一口口不断流淌着口液的锋利犬牙,离这边是这样的靠近。没有人怀疑,如果它想在自己身上咬一口的话,自己还能否逃脱。它们是一个一个的作战武器、一个一个可怕且具有威慑力的武器。至少这一刻,夏令营的所有学员们都被威慑住了。特别是在不远的隔离墙内,几只训练有素的狼犬一个一个地为少年表演了白牙碎红砖的训练节目后,所以有平时桀骜不驯、不服纪律的学员都一个一个变得安静且注意力集中起来。 教官非常地满意现在的学员状态,“等一会儿,你们所有人!所有人都需要进行这片警犬训练场。进入这片场地也就代表着你们可能会与这些警犬近距离地接触……” 学员方阵发出了一声由数十个口中共震产生的抽气声。面对这种人类从成千上万种犬种中筛选出来的可怕战争动物面前,人类自己也本能地为自己产生害怕。 教官笑容更盛,充满了满意、满足,“……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说话。我不希望由于你们现在的一时精神不集中,没有听清什么东西,而造成什么可怕的事情。虽然被狗咬一下,也没有什么严重的,每一名训犬员都有被自己训练警犬咬的经历。但是至少我还要送你们去医护所,对不对?……” 隔离墙外,少年警员夏令营的全体少年都站立整齐地。 教官,“……犬类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朋友,对于军队、警察更是这样。虽然我国以前对军用犬、警用犬的重视不够,但自40年代以来,我国这种工作犬的训练、培育等工作已经达到了世界水平……” 教官,“……训练犬基本上是六个月开始训,服役期根据身体情况一般5到8年,在期间警犬训导员要进行日复一日的精心喂养,……” 在教官长达40多分钟的各种讲解、训话和警告之后,所有队员被分三组,在不同的训练教官的带领下穿越这片高高的隔离网,进入到这片训练基地独立的训练场的内部,这片专门训练用于警犬训练的场地内部。没有隔离网的保护,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些可怕、危险动物离自己脆弱身体的距离更近了。 特别那些正在训练场中训练的猛兽,一只一只地因为这些少年的进入,或好奇、或阴暗、或呲牙、或低吼……地纷纷看过来时。那种从身体内部升起的本能恐惧就更盛了。少年的方阵本能聚集在一起,相互之间的距离已经达到人挨人、人挤人的程度。从外在上看,整个队伍仿佛变小了。 下午,南部热浪警察训练基地,这里关于事件最新进展的的新闻发布会刚刚结束。在这一期的发布中,警方已经对前天下午发现的警察训练基地白骨事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警方已经明确了受害人的真实身份,一名两年前失踪的热浪本地暴力社团,团结社的暴力成员,权野太二。这一名有众多械斗、暴力伤害、非法占有前科的暴力组成员,有多次入狱、临时关押等档案记录。虽然警方不明白为什么这名非训练基地的暴力组成员为什么死后尸体会出现在这里。但警方会积极跟进、快速侦破的。 虽然本次新闻发布会不是有不开眼的记者和媒体提出什么:为什么权野太二的尸体会在这里?权野太二的真实死因是什么?之前被警方自暴的消失受训警员事件现在的进展是什么?…… 但是具有国家级处理公共危机经验的安养寺工,在HKC、朝闻藏马等新闻媒体打叉放水的情况下,顺利过关。而且给公众媒体留下警察部队优秀、高效的正面影响。 小门走出,维持现场秩序的警察隔离了热情追逐的新闻记者们后,风间美弥子拿着一束鲜花送到安养寺工的面前。 风间美弥子,“恭喜大人!您今天的现场表演堪称完美。” 安养寺工微笑接过鲜花,“但是我们的危险依然没有消除,不对吗?” 风间美弥子,“您是指权野太二的死因?他为什么死后的尸体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横地郁英的失踪事件?” 安养寺工,“是的!这些事情的答案,依然没有眉目。” 风间美弥子,“我不知道您担心着什么?警务省作为国家级的警察机构,拥有整个国家的警察部队,有着无数优秀的刑侦人员、相关资源和手段。我相信这些问题的答案迟早会出现在您的办公桌头。” 安养寺工,“我担心的时间。就像我们都知道的一样,我们现在只有8天的时间。我个人希望在这8天内,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属于自己最大的个人政治利益。” 风间美弥子微笑,“您有什么建议?” 安养寺工微笑,“现在!这里!我是最大的官员。所以我可以批准任何合理、不合理的事件。怎么样,有兴趣吗?” 风间美弥子,“我们是盟友。” 安养寺工,“对!” 风间美弥子,“这样的话,对您有利的事情就是对我有利的事件。” 安养寺工,“正确。” 风间美弥子,“帮助您,就是帮助我。” 安养寺工,“非常有道理。”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想我明白了。”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8 第四天(2) 臭气熏天的狗舍。虽然已经被清洗得干净、整齐、明亮,但是这里依然时刻都散发着那种狗便的臭味和属于狗身上那种腥臊的气味。这使刚刚进入这里的几名少年一多数都忍不住地想呕吐、想逃离。 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基地对杜公平特殊友好的关注,杜公平首先被安排了警犬训练协助。也就是那种穿上撕咬防护服被,被受训警犬扑上来撕咬。这是那种真正的野兽撕咬,那种野兽扑上来的血腥、热浪、狂风、巨吼……一个都不少,都那样的真实。那种猛兽撕咬住身体的那一刻,带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失去平衡,仿佛被一头野牛撞上,倒在地上的真实感受、感觉,都不是从什么电视、电影中能体会的。黑暗血腥的阴暗笼罩着自己,浓烈的兽腥气、高温的体热覆盖着自己。任何人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如果没有那层厚厚的防护服的保护,自己立即就会被自己身上的野兽撕成粉碎。 这种可怕的情景立时吓的那怕是最勇敢的少年,也身不由己地颤抖。临阵退缩的、在被警犬扑咬时吓尿的频频出现。面对这样可怕的情景训练,作为本次夏令营的杜公平表现优秀,完全没有被这种情况吓退,更没有什么当撕咬靶子过程中哭泣、失禁、惊恐等该有表现。于是在教官的关心和帮助下,杜公平又代替别的学员,进行几场实践和表率。 杜公平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教官们特殊照顾的因素在里面,在经历了这样惊心动魄的课程之后,杜公平组接着又被发派到这里,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来打扫狗舍,以及为狗喂食。 狗是一种警惕的动物,特别警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众人的一进入,所有狗舍中的警犬全部都从各自趴卧的状态立了起来,不停在一个一个的铁制笼门内旋转走动、狂声怒吼、冷目凝视……。当场就使刚刚经历过警犬扑咬训练的夏令营少年们一一停在狗舍之外不敢进入。 这时这些少年已经顾不上什么跟踪拍摄的记者还在实时的记录着实时发生的一切情况,该摇头拒绝的都坚决、坚定地表达着属于个人最真挚的个人意愿。带队教官看向了队伍中一直特别关照的明星学员、高中生名侦探、给整个训练基地带来巨大惊喜和惊变的杜公平。 带队教官,“杜公平学员,从你开始。” 杜公平微笑地环顾四周,拿过了食物、扫把、拖把和小桶,无奈地随着警犬基地的一个教官走入了狗舍。之后,又一个人影站到了带队教官面前,正是一直和杜公平争风吃醋的小岛优作。 带队教官,“你要进去?” 小岛优作努力地坚强,“是的!” 带队教官,“好!你第二个。” 立即又一个警犬基地的教官带着整套劳动工具来到小岛优作的身边,微笑着陪着他走入了可怕、恐怖的黑暗地域。 热浪市的富士武公司,是一家有着种种合法手续的金融投资公司。但是所有知道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家真正以高利贷业务为主业的暴力社团公司。当然作为本地的国家权力机构,警察也是非常清楚的。 这一天,这家公司依然正常进行着自己的公司运行。也就是一群五大三粗、上身无衣、满身纹身、极尽凶恶的家伙坐在巨大办公室中的数组沙发中打牌、喝酒,公司名义上的总经理坐在最后面的办公桌后与自己的小秘挑情、卡油。 公司中的大家都极尽开心的时候,公司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群蒙面军装特警手持着冲微飞速冲入,然后一个一个把枪口放在这里每一名公司职员的眼前,请他们以极近的距离进行鉴赏。然后一队便衣刑警手着警牌证,也走了进来。 “不要动!不要动!” 一名一名的武装特警一手持枪、一手抓着各自的目标粗暴地压在旁边的墙壁上。热浪市的搜查一课课长山本次一郎带着一队便衣刑警走过热闹非凡的中间地带,来到了这里的总经理青山木昌面前,将自己手中的搜查令放到了他的面前,友好地打着招呼。 山本次一郎,“青山社长,对不起!你犯事了。” 青山木昌看着已经变成人家主场的自家地盘,对着面前的山本次一郎依然展示着自身的善意,“山本课长,大家都是老朋友。我现在进行了是合法买卖,也是按时交税的。用不着这样吧?” 山本次一郎灿烂地微笑,“对!我差点忘了,我们确实是老朋友了。不过今天事情并不是我个人的事情,也不是热浪地区的事情。” 青山本昌苦笑,“山本课长,别吓唬我了!不是热浪的事,就更不是我的事。我的能力最多也就是在热浪这片小地方兴风作浪,超出热浪就不可能了!” 山本次一郎,“青山社长不要叫瞧自己的能力吗!” 青山本昌脸色更苦,“山本课长,不要再开笑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您知道我一直非常胆小,而且是积极和警方合作的。所以放心,一切事情我都尽最大力量进行配合!” 训练基地宫下隼的办公桌前,风间美弥子风姿卓越地坐在那里,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行动都要向所有人展示自己优雅的魅力。不过,宫下隼此时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种美丽。 宫下隼,“这不可以!” 风间美弥子,“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相信我,这也是安养寺大人的想法。” 宫下隼,“我要见到正式的命令。” 风间美弥子,“没有。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你,没有。而且就算是事后有人问起,也不会有人承认。” 宫下隼,“风间小姐是什么意思?” 风间美弥子,“我的意思已经表达、表述非常地清楚、清晰、明确。我的目的也非常友善,也就是使事件快速解决。所以我们是同一个战线中的战友,而不是敌人。” 宫下隼,“但是风间小姐现在行为是挑战我和我下属身为警察荣誉的行为!这是一个战友、一个朋友的所为吗?” 风间美弥子,“我听说安养寺大人一直很欣赏你。从你成为长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课长事情上,安养寺大人一直是你的恩人。所以安养寺大人非常信任你,因此安养寺大人被临时委派处理这次夏令营白骨事件时,大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那么作为大人这么看要的人,您认为您个人的利益大于大人的利益吗?您个人的荣誉大于大人的荣誉吗?您个人的未来前途大于大人的未来前途吗?” 风间美弥子展开微笑,步步紧逼。 警察训练基地的狗舍中,杜公平抱着一头已经有些显得有些苍老的黑黄相间色的狼犬,平静地为它梳理着毛发。舒服的它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肚皮露出,仿佛是想叫杜公平为它梳理。 杜公平仿佛是一个人类一样说着,“你的肚皮也痒了?想让我来梳梳?” 警犬发出一声仿佛是回答的嗯嗯声。 杜公平无奈,“好吧!真是怕你了。” 杜公平一边抚摸着这只警犬那无比舒服的颈毛,一边蹲在旁边为它梳理着肚皮上的短毛。那肚皮在近似赤裸的短毛下一起一伏,仿佛无心舒适。 杜公平,“真是一个会享受的家伙!真无法想像你可是一个战斗英雄的!” 杜公平此时服务的警犬其实是一只曾经受伤、马上退役的英雄警犬。在5年前的一次与毒贩的战斗中,它右后腿的腿骨被子弹打伤。之后就一直没有恢复正常的行动能力,但是之后它依然带伤工作,一直冲在京洛国际机场毒品、爆炸品识别的最前线。不过身为11岁高龄的老狗,它已经快要到达这种犬科的最后生命阶段。身体的各种机能已经萎缩,3个月前经兽医检验,嗅觉、听觉已经不敏锐,不得不从一线的工作岗位退役,回到这个曾经培训它的地方。 如果不发生意外,可能再过几个月,它就会被人道处理。也许在这里的警犬墓地会有上一小块属于它的小小石牌。杜公平抚摸着它的柔软皮毛,回想着这里训犬警员对它的介绍。心里充满着无尽的感叹,就像这只把自己全部精力、能力、健康都奉献给国家的动物,一旦国家不需要,第一想到的却是悄悄将你人道消灭。虽然会给它仿佛十分荣耀的名声,但这些对它来说,它懂吗?它需要吗? 一旁的训犬警员仿佛对杜公平没有那些随营教官的敌意,看着杜公平与这名老警犬无比亲密的样子,感叹地说,“看起来,你真的和它有缘啊!要知道一条合格警犬毕业的每一步就是只和训犬师亲密,不会吃其他人给予的东西。更不会与其他人嬉戏。它是一条老狗,3个月前当它的训犬师离开后,它就一直不和任何人亲近。” 杜公平好奇,“那个训犬师呢?就是它之前的那个训犬师?” 这个训犬警无奈叹息,“还能怎么样,只能再分配一条狗。然后再一起训练,一起毕业,一起听从安排去需要的地方服役。这就是身为训犬师的无奈和人生。” 杜公平抚摸手下警犬的大头,“难道一定就需要对它进行人道处理?送与社会福利组织不行?我相信会有许多的社会机构愿意接纳它们的。” 训犬警也是无奈,“许多训犬师都问过同类的问题。一般的回答是,警犬一般都是大型犬一般人镇不住。而且这些退役警犬还是有较强的攻击性的,不是专门的驯养员很容易失控。如果是伤残犬的话,犬也会有心理疾病,攻击性就更加强。所以只能选择安乐死。” 杜公平,“我感觉这些都不成立。” 训犬警微笑,“真像永远我们都不会知道。有人说是怕狗的血统流失,有人说是害怕训练方法和套路被人识别分析。反正是一般不会叫人领养退役警犬。” 杜公平微笑,“你说一般不叫领养,那就是说还是可能进行领养的。” 训犬警赞赏地看了杜公平一眼,悄悄地说,“其实只要大人物说话,其实并不复杂。” 杜公平头脑中飞速转动自己可以利用的资源,“那一级别的大人物?” 训犬警有些吃惊,“你不是认真的吧?” 杜公平微笑,“我是认真的。” 训犬警认真地思索后回答,“我曾经见过有人通过一个府县的警察本部部长,领养走了一条退役警犬。” 杜公平,“谢谢!” 训犬警认真且严肃地说,“如果你能救它一命的话,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 之后,杜公平的警犬训练体验进行了蜜月期,由于这里训犬警员们的放水,不仅杜公平可以带着已经与自己关系密切的老犬“太郎”以体验训犬课程的名义在训练场上自由游戏,而且内容和时间这里的犬师也不进行约束。这叫一直想叫杜公平受点苦的带队教官一点办法也没有。 与杜公平一队的小岛优作更是气得不住哼哼,最后把自己拉着的一条警犬给惊了,直拉着他无法脱离狗间绳索的手,在整个训练场里跑了小半圈。结果就是小岛优作的又一套衣服又毁了,没办法穿了。有眼尖的学员更是看到了磨破的裤子下仿佛露出黑色的毛羽。 下午吃晚饭的时候,杜公平悄悄地教官带出了夏令营的队伍。 一个办公室中,杜公平见到了风间美弥子。风间美弥子一脸灿烂的微笑,杜公平则一脸警惕地后退。 风间美弥子无比哀怨,“你怎么了!怎么一见人家就想跑呢?” 杜公平认真无比地回答,“最近一见你就准没好事!你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后,我再考虑进不进来吧!” 风间美弥子笑容灿烂,“放心吧,这次找你是好事!自从认识我后,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分子事件、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那一次我不都带着你挣得钱满、钹满?” 杜公平,“我认为打架、玩游戏、交女朋友才应该是我这样小孩正常的高中生活。” 风间美弥子,“你不是普通人!” 杜公平,“我是普通人!” 风间美弥子,“直话直说,现在我们已经得到授权,可以直接进行本次夏令营白骨事件的事件调查。开心吧?这可是全国瞩目的离奇死亡事件啊!” 杜公平,“我们得到授权?你说我会不会相信,警察部队自己给自己脸上扇耳光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微笑,“放心吧,我们可以在整个训练基地随便干活、随便调查、随便看任何想要看的资料!这和正式的授权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你可能还是会当幕后英雄。反正你一直以来都不介意的。” 杜公平,“也就是仅仅是默许和放任罢了!” 风间美弥子,“男子汉就不要纠结这些字面的区别了!” 杜公平,“可以拒绝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摇头。 杜公平沉默一会儿,“有好处没有?” 风间美弥子,“你难道不相信我吗?几次好处,我从来没有忽略过你利益。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把你当合伙人来对待。所以这次明面上的利益和隐形的利益,你都不会缺少。” 杜公平,“那么我有一个额外的小要求。想来对你应该不难满足吧?” 风间美弥子,“额外的?小要求?有多小?” 杜公平,“一条可能两三个月后将要被安乐死的退役老狗。我想收养它,有人告诉我只有能找到一个府县警察本部级的官员打个招呼就可以随便搞定。” 风间美弥子认真思考,“还真是一个很容易搞定的小要求。不过,你要狗干什么?” 杜公平,“它和我有缘。” 风间美弥子微笑起来,“因为有缘?” 杜公平,“是的,有缘。” 风间美弥子,“但是你自己没有这样的渠道,所以这事其实说起来,是你求我,对吧?” 杜公平,“随你怎么想。我要那条狗没有问题吧?” 风间美弥子,“我也有一个私人的小小的要求,只要你答应,就算这件事情难几倍我也会给你搞定。你要知道,你现在在这个警察训练基地的名誉并不怎么好,在警务省也是一样。如果别人想要领养的话,只要一个警察本部部长说话就可以的事件,你可不一定啊!” 杜公平,“什么事?” 风间美弥子收容了所有的笑容,面部非常严肃,“如果那一天你收到我的这样的字条,你一定要来救我!” 风间美弥子拿起办公桌上的纸笔,画出了一个类似兰草的图案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杜公平手中拿着纸条认真地看着它的图案,抬头严肃地看着风间美弥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风间美弥子妩媚地看着杜公平,“你是在关心我吗?” 杜公平静静地看着风间美弥子。 时间仿佛停止。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9 第四天(3) 背影是一具白骨的照片,一个少年站在下面的座位上骄傲而自信地说。 “根据这具骨架的结构,我认为这具骨架的身高应该在173公分。东都帝国大学人类学研究院可以做这种实验,教官如果不信,可以请东都帝国大学人类学研究院进行分析。不过,我相信我的个人判断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 “其实也不必那么麻烦。请看这具白骨的左手小指骨,大家是不是可以看到比正常的缺少一截?这代表着什么?” …… “暴力社团!” “……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那么请看这几块肋骨、还有这根臂骨,其实都有折断后恢复的伤痕。最重要的是这里!(杜公平指向头骨的左颊)这有一个小伤痕,我认为是一处刀伤,在死者生前一定是一个脸上带着一块刀疤的凶恶家伙、经常因打架等事件出入医院或警局!” …… 电视里正播放昨天晚上杜公平的精彩发言,城市里许多电视机前面的众人均震惊的表情。 少女,“我们家公平真是太帅了!” 老人,“真是一个聪明的小伙子!” 少年,“哥们,太帅了!” …… 京洛,一个电脑游戏迷中非常著名的反恐游戏战队,维京海盗的工作室中,被人们称为“鬼马精灵”的element正手捧着一碗泡面,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电脑显屏中的“少年警员夏令营”的直播节目。同为维京海盗战队主将的狙神shaguar走过他的身边,吃惊地停了下来。 Shaguar,“我还以为你从来不看这种综艺节目的。” Element一边吃面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他不一样。” 由于口齿不清,Shaguar把“他”听成了“它”,于是也很正常地将意思理解成:节目与其他的综艺节目不一样。 Shaguar点头,“是的,不一样。我最近也在追个节目。非常有意思的节目,在警察训练基地搞夏令营时竟然搞出了一个无名白骨事件出来。中间还一度搞错了死者的身份。如果不是这两天国家警务省每天都对该事件发布进展发布会的话,我还真以为是一个设计曲折的节目套路。” Element终于将自己口中的食物吞咽干净,口齿清楚地对Shaguar重新进行表达,“你听错了!我是说电视中这个高中生,杜公平是我朋友。我上个月还到藏马去考查他的水平是否能加入我们战队。” Shaguar,“你在开玩笑。” Element,“我不开玩笑。” Shaguar,“它是真的?” Element,“真的不能再真。” Shaguar,“他的游戏水平怎么样?” Element,“入我们的备队完全没有问题。” Shaguar,“你在开玩笑。” Element,“我不开玩笑。” Shaguar,“它是真的?” Element,“真的不能再真。” Shaguar,“今天一定是没有休息好,有些幻听了!游戏强者不都应该是其他方面的废物吗?这不符合客观规律!我一定是今天没有休息好!” Element暴怒地将自己吃空的纸制泡面碗向Shaguar的背后砸去,“Shaguar,你不要把自己的特例认为别人都必须和你一样!” 杜公平家,餐厅。 杜瑛子望着电视吃惊地一不小心把自己正在使用的汤匙掉落碗中。目光不可意思地看着杜母,“妈妈,什么时候哥哥变得这么利害了?” 杜父也在旁边配合的发问,“夫人啊!这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吗?不会是节目会为了剧情的需要,而进行的特殊安排吧?” 杜母沉默半天,“我不知道!但是这两天我突然在公平的房间有一个奇怪的发现。” 杜父,“奇怪的发现?” 杜母,“是的,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发现。” 杜父,“是什么样的发现?” 杜母,“我认为还是你自己亲自来看一看会比较好。” 三个人放弃了电视中吸引的电视节目,一同走到楼上,来到杜公平的小屋门口。 杜父,“我们私下打开合适吗?不是说孩子14岁后,就不要随便探寻孩子的隐私吗?” 杜母,“你看不看?” 杜父,“看!” 杜母拿开钥匙,打开房间,点亮灯光,站在房中。接着进来的是杜父,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尾巴,杜瑛子。 这是一个收拾的干净整洁的房间。 杜父奇怪地看着杜母,“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杜母来到紧紧关闭的窗帘前,一把拉开。然后无数的书籍呈现在杜姓三人面前。这是一面密密麻麻、层层垒叠、直至房顶的、由书籍构成的墙,除了窗户还留了出来外。其他已经全部被书占满。 杜父吃惊地张开了大嘴,“这么多书!” 杜瑛子眼中充满了神奇,“这需要好多好多钱吧?” 杜母拿起一本放到还没有闭合自己嘴巴的杜父手中,“注意这本,是汤文的。我已经计算了,这么多书中至少一多半都是外文书。而且都是专业书籍、科学书籍,没有一本是娱乐的。” 杜父,“这不是开玩笑吧?” 杜母狠狠瞪了杜父一眼,杜父终于收起自己不靠谱的言论,认真地观看自己手中的书。 没一会儿,杜父又不由自主地感叹,“这么多书,他是怎么弄进来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京洛HKC电视台,“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组的办公室,这里正被兴奋、热烈地气息所感染。从统计组传来的收视率数据正不断传递到这里。 …… 35% …… 42% …… 我的天啊!这可是要打破记录的节奏啊! 无数的人欢乐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祝贺着自己工作的成绩和成功! 再好的节目也需要观众的承认,再优秀的项目也需要收视率来评价。这一时刻,我们都是成功者! 晚上,阶梯教室,又是传递案件进展的特殊课程。 小岛优作走入教室的一刻,立即发现之前神秘消失的杜公平此时正坐在这个阶梯教室中,属于他的那个座位上。 小岛优作径直走了过去,小岛优作径直走到杜公平的身边,小岛优作径直走到杜公平身边目视着杜公平。 小岛优作,“你刚才去那里了?” 杜公平,“你要问我?” 小岛优作,“我在问你!” 杜公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又一个身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正是那一个非常自恋,又非常会拉仇恨值的新部源一郎。新部源一郎抢答般快速、迅疾地抢替了杜公平的回答。 新部源一郎,“当然是配合警察进行事件调查了啊!也就是你非常希望是自己,但总总是别的那种事情啊!” 小岛优作没有理新部源一郎,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他说的是真的吗?” 新部源一郎继续抢答,直接剥夺了杜公平发言的权力,“当然是真的了!你没有脑子吗?只要是个人都知道是什么事的事,你还要问。换点智商高点的问题好不好?不要拉低大家的智商,行不行?” 小岛优作,“为什么!” 新部源一郎,“这就是你认为有智商的问题?不要开玩笑,好不好?当然是实力、能力、水平了!叫来自国家警务省派来的刑侦高手都不得不正视的实力!这才是真正的名侦探!” 新部源一郎说话中双手同时在小岛优作面前同声打出一对响指,“问你一个真正有智商的问题,你猜这次国家警务省派来处理该事件的刑侦高手会是谁?不要说不知道啊!要不我会羞于与你同被称为高中生名侦探的。” 小岛优作终于目光转向了新部源一郎,“我不需要知道!” 小岛优作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一派武侠高手的风派。 新部源一郎微笑地对杜公平感叹,“他只是真的不知道!这就是智商上的差距,我可是第一天晚上就想到的。” 新部源一郎看向旁边已经入座的同为高中生名侦探的女孩,远光步美,大声地说道,“美女!我知道你一直在听,作为美貌与智慧共存的你,为我们的小岛同学揭示一下答案吧?” 远光步美微笑地看了过来,“美貌与智慧共存?我喜欢。这样我就不得不答对答案了?” 新部源一郎快乐地微笑,“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远光步美,“宫下隼,对吧?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课长,外号京夜之鹰隼的宫下隼,对不对?” 新部源一郎再次打出双手同响的响指,“宾果!全中!美女能不能为我们的小岛同学揭示一下智慧的运用方式呢?” 远光步美微笑,“你说的怎么推论出来的吧?” 新部源一郎,“是的。” 远光步美,“很简单啊!这次代表警务省进行危机处理的是安养寺工吧?宫下隼是安养寺工的人。他没有道理不用自己人啊!” 新部源一郎微笑地看向小岛优作,“听明白没?这就真正有智商的问答。” 小岛优作满不在乎地倔强,“无聊!” 在安养寺工的办公室,安养寺工再次被下面人的汇报所惊动。 安养寺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汇报人,“我不知道,只是风间小姐带来了一个施工小队,说是要往地面下打钢板。” 安养寺工,“往地下打钢板?他们是要干什么?那个杜公平呢?” 汇报人,“我不知道。那个杜公平还在阶梯教室上课。只是他们要带一个施工小队进来。可以吗?” 安养寺工短暂思考,“如果是风间小姐的话,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你去通知一下,尽量配合一下。” 汇报人,“可是,他们要在发现白骨的附近打钢板,可以吗?” 安养寺工,“是在挖掘出白骨的位置吗?” 汇报人,“不是!只是在那附近。” 安养寺工,“不是在现在上打?” 汇报人,“是的。” 安养寺工,“不会破坏、影响现场吧?” 汇报人,“应该不会。” 安养寺工,“那就随他们怎么弄吧。只要不破坏现场,你们都配合。” 汇报人,“真的要这样?” 安养寺工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阶梯教室,这里的教官在通报着案件的相关进展。上次自由发挥的教官已经不在,虽然杜公平会有点好奇他去那里了。但是以现在这种严峻的状态,还是不问的好。用一句古代故事中经常出现的一个成词“外松内紧”就可以完美形象现在夏令营的情况。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井然有序,实际上是大家小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大家不想再出事,更不想再出任何变化。就是杜公平也是一样。 于是警情通报就成为了正常的案情通报,几乎就是下午警方案件进展新闻发布会的复制。只是这位确位出来身份的受害人,这时会讲的更加清楚一些。而且还是该讲就讲,不该讲绝对不说。现在的教官也终于明白了,这种案件通报和互动的节目安排。一是表示警方工作有进展,工作很卖力;二是趁机展示一个案件有难度,千头万续,并不好查;三是带着夏令营的小孩玩玩游戏,互动一下,也不一定需要是什么明星学员。更不需要用打击夏令营学员的方式来展示警方的能力。 这名教官讲得很泛泛,说实话他讲的内容,还没有风间美弥子通报给杜公平的。除了让大家知道警方已经知道这个权野太二是一个暴力社团成员,依靠为高利贷公司放高利贷为生,有着厚厚一打的仇人外。就是进行科普,暴力社团是什么组织,对社会的危害有什么。高利贷是什么情况,人民不要轻易涉及。再就是讲了一些高利贷公司为了盈利、为了吃宏利怎么设置合同陷井等故事。 杜公平微笑起来,这才是阶梯教室节目该有的内容,该讲的讲,不该讲的不讲。进行科普、展示案件很困难、警察很努力就已经足够。今天的教官看起来是实实在在被人指点过了。 杜公平注意力不集中地左右观看,发现新部源一郎和远光步美此时脸上也露着类似自己的微笑。小岛优作、远山秀吉还真像努力了解案情一样,不时记录、思考。别的少年更是一群听呆了的小孩。难道这就是新部源部一郎一直强调的智商上的差距?杜公平竟然也有了一种,透过现像看本质上智商优越感。 杜公平看起来,你真的骄傲了!想想原来你是多么朴实的一少年啊! 杜公平心中感叹,心思就更加跑神。教官看到眼中,一扫而过,全然就当没有看到一样。教官也坠落了! 训练基地的一个大楼的楼顶,宫下隼带着自己的心腹下属水谷丰真站在天台的边缘,手持一个军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地方,3个普通建筑工人在风间美弥子的指挥下,将一个2*2的薄薄钢板垂直的入发现白骨不远处的一处地面之下。 宫下隼默不作声,水谷丰真发表感慨,“他们在干什么?不是作秀吧?记者们不就喜欢这样吸引眼球、华而无实的东西和行为吗?我不信,这能有什么用!” 宫下隼没有评价水谷丰真的言语,“我们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水谷丰真,“进展正常。只是那个权野太二的仇人实在太多了,再加上我们无法确认死亡的真实时间。这样想要排查出来最后权野太二死前的活动轨迹、相关人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实在太难了!不过热浪警察本部正在抽调人员,加快排查。现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正有用的进展。” 宫下隼再次沉默不语,转身向着楼下走去。水谷丰真则连忙跟上。 阶梯教室的录制一结束,杜公平就离开了教室。负责管理的教官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就将杜公平放任自由了。小岛优作看着此幕目光凶凶,新部源一郎则看着小岛优作轻笑出声。 小岛优作听声看了一声新部源一郎,冷哼一声。竟然不敢使用言语放对的战斗方式,这使得看出他内心软弱的新部源一郎的笑容更下放肆。终于引发教官的注意和不得不管。 教官,“新部学员。” 新部源一郎站起,“是的,教官!” 教官,“你在笑什么?” 新部源一郎,“我刚刚笑起了一个笑语。现在正是课间休息,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放松一下大家的情绪,可以不可教官?” 教官,“你想讲笑话?” 新部源一郎,“是的,请教官允许!” 这次教官并不是一个想要较真的主,“那你讲吧,休息时间大家活跃一下气氛也是挺好的。” 新部源一郎,“一只蚂蚁在路上看见一头大象,蚂蚁钻进土里,只有一只腿露在外面。小兔子看见不解的问,为什么把腿露在外面?蚂蚁说,嘘!别出声,老子绊他一跤!然后大象就仿佛无知地从它们的头顶越了过去。” 新部源一郎讲完,潇洒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教官和所有的学员都一片茫然,没有一个人为刚刚他讲的笑话感到笑点。 教官无奈,“好吧,感谢新部学员!虽然他的笑话有点冷……“ 突然,一边的远光步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打断了教官的评价。充满笑意的眼睛看看新源部一郎、看看小岛优作,仿佛是在说:新源部一郎你这个坏家伙!你是在嘲讽小岛优作是吧?而且是在大庭广众、教官允许之下进行嘲讽!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坏家伙!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0 第五天(1) 训练基地的大钟又再一次地来到了12点的位置,坐在一个点着蚊香的椅子旁,杜公平安静地看着手的平板电脑,研究着案件的各种资料。说实话,警方的进展还是非常大。特别在它调动自己强大的暴力资源后,那个权野太二的所有人生经历都调了出来。 说起来,权野太二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一个成功的高利贷商人。高利贷也是一种非常有风险的投资,并不是一个一定可以收回成本的活计。在行业内产生坏死账也是非常正常的一种情况。一个成功的高利贷商人和一个不成功的高利贷商人最大的区别是他可以不可能中变成可能。比如:一个没钱没房没妻没女的落魄汉借了高利贷,他自己可能借高利贷都是潇洒一把,没准备还钱。是那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混人。那么这账一定会成为坏死账了吧? 但是权野太二则不会。他总能神奇地将那些别人认为必定会成为坏死账的烂人,处理出一些油水出来。警方的资料中说,有线人说权野太二是搭上了毒贩的线路。因为他的一些坏死账的客户,很几个都因为给别人带毒品被海关、机场给抓住,之后入了监狱。也有人说权野太二是搭上了国标人体器官黑市的线路,因为他的一些坏死账的客户,有几个神秘消失。不过这些不管是线人还是警方都没实际的证据,所以在权野太二消失之前,权野太二可以说一直是一个成功经营的高利贷商人。 警察基地消失的横地郁英的各种情况,警方也整理清楚。其实早在2年前横地郁英消失的时候,当时警方就对横地郁英进行了相关详细的调查。发现横地郁英私下是有赌博习惯和爱好的,而横地郁英消失的那段时间,横地郁英正被地下赌博团伙追账追得利害。当时的结论是横地郁英因为欠下高额赌债,不得不跑路了。所以一直警方的调查结论都是欠赌债跑路。 这次之所以当时把那个属于权野太二的白骨误认为横地郁英是因为在权野太二的身边发现破损军装警务的残存。上面有编号,编号是属于横地郁英的。警察系统中的编号是跟随人一辈子,那怕你消失、退役、死亡。你的编号就是证明你曾经加入过警队的唯一证明。 在2年前的调查中,横地郁英的消失事件是单独调查的。由于这次警方搞出了错认尸骨的乌龙事件,所以随后警方也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进行专门调查。由于时间只有2、3天,一些直接知道2年前情况的人,都已经不在当地或消失,所以进展不大。但是由于横地郁英是属于神奈川地区的人、权野太二是属于警察训练基地本地热浪的人。两个地方相差也不近。所以相互之间真会产生相互关系,还真令人怀疑。所以跟踪警探给出了一种假设,就是横地郁英在神奈川赌博时,曾经把自己的警训校服进行过赌资抵押。并对这种猜测进行证据寻找。 风间美弥子的工作已经建设完毕,风间美弥子一脸哀怨地来到了旁边静坐看电脑平板的杜公平身边。 风间美弥子,“人家可是美女啊!还是那种娇滴滴的美女。你怎么能这样用人家的。简直是把女人当男人啊!” 杜公平知道这只是风间美弥子叹息、开玩笑,无奈放下手中平板,“事情搞定了?” 风间美弥子,“是的。人家可是完全配合的,也没问你要求这样干到底是为什么,就全身心地进行配合。你现在可以说是,为什么了吧?” 杜公平平板放到旁边的桌面上,“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一个自己的猜想。” 风间美弥子,“什么猜想?” 杜公平,“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远的施工实现,完全打入地下的钢片只有大约15公分还留在地面之上。钢片的这面已经完成被整体挖开,形成一面是钢板的2*2米深2米的大坑。杜公平来到坑边示意上面的工人将那面钢板慢慢拉起,慢慢的钢板后面的一个具有层次感的横截面露了出来。 杜公平拿起照像相,开始不断拍照。这虽然是一个2*2米的大坑,但实际也就只能容一个人在坑里活动。杜公平正在里面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又一个身体从上面跳了下来,立即两人就变成了人挨人、人挤人、人贴人的情况。那种身体近似无骨的感觉、那种诱惑人类最原始本能的气息、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感,使杜公平一下都恍惚起来。 杜公平,“美弥子……,你……怎么……下来了……” 风间美弥子,“你在看什么?” 杜公平依偎在旁边风间美弥子的身上,无力地述说,“你影响我干活了。” 风间美弥子,“可是人家在上面着急吗!” “好吧!”杜公平一边享受着旁边的美好,一边为风间美弥子解释,“钢片如切刀般垂直切入地面,从而可以完整地为我们形成了一个展示这里地质变化的截面。” 杜公平用紧挨美女的手臂为女士指点,“从这里的一条黑线为分界线,我们可以看出上面的土层颜色是有细微区别的。结合我从网上看过的信息,两年前的夏天,这里曾经下过特大暴雨。部分地区曾经发生过泥石流。虽然警方提供的材料,没有这方面的情况。但是根据我观察,这旁边的小山山体结构还是很危险的。” 杜公平,“我想我可以要进行尸检了。” 风间美弥子不解,“进行尸检?进行什么尸检?” 杜公平,“当然是对我们发现的白骨进行尸检了!” 凌晨一点,在全国大多数人们都在梦睡中进行沉睡的时候,杜公平、风间美弥子挖开土地的地面上一个现场的说明会正在进行。 虽然说是全力默许风间美弥子、杜公平的工作,但是如果是动尸骨,进行尸检的话。安养寺工也不可能全无原则的同意的。为了更好地进行说明的展示,风间美弥子竟然搞来了一张2*2的巨大玻璃插入了之前钢板插入的位置。而这边的大坑被扩得更大,并修出了一个可以斜着走下的通道。 空间已经修得足够大的坑底,杜公平站在巨大玻璃后在,指着这一面土壤的横截面,对着身后的安养寺工进行汇报。 杜公平,“作为最初白骨的发现者,我现在还依然记得当时发现白骨的现场情况。根据我的记忆,那里有一道浅浅的黑质土壤。由于非常奇怪,我上了一些专业网站,进行了一些资料查阅。如果没有错的话,那里应该是草木在土壤中深埋而且的腐烂体。” 看着后面大多迷糊的众人,杜公平指着坑中玻璃后面那个整齐的土壤截面上一条不太明显的类似黑线的一层。 杜公平,“就是这条线。这就是分界线。这里之下是山体滑坡、泥石流之前的土地,而这之上的是滑坡、泥石流之后,来到这里的土地。这条黑线就是原来的植物被掩埋后形成的碳质层。那具尸体就处在这条分界线,所以我确信那具尸体其实是被山体滑坡、泥石流时带到这里的,因为他正在这条分界线之上!” 杜公平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看向后面的众人,“果然和我的判断一模一样!” 一片哗然! 安养寺工看向旁边的宫下隼,宫下隼也无奈地摇头。这种知道好像还不在警方传统刑侦知识中。 一片茫然! 杜公平也只能无奈解释,“这个没有问题!我已经对这片土壤的截面进行了拍照,只要随便找一个大学的地质部,就可以证实这种结论。” 杜公平这种结论很快就得到了安养寺工的满意。既然任何大学的地质部都可以证实这种情况,那么列入警方案件证据就没有任何问题。安养寺工看了宫下隼,示意这件事情由他去处理。然后,再次看向杜公平。 安养寺工,“风间小姐说您要对白骨进行尸检?” 杜公平,“是的。既然这个情况已经被证实,我们就可以对白骨进行检验,确定他的真实死因了!” 白骨也能尸验?又是一片哗然! 安养寺工不可思议,“白骨也能尸验?据我所知,并没有对白骨进行尸检的办法和手段。” 杜公平,“别的死因无法验出,但有一种可以验出!” 清晨,训练基地里再一次地恢复了生命的活力。一队队喊着口号的训练学员队伍。巨大训练场的边缘,夏令营训练队伍。已经早练结束的学员,三三两两地并排在走在一齐。 小岛优作仿佛心有不甘地,站在队伍旁边,努力巡视一遍后,才不情不愿地往食堂走去。 新部源一郎来到远光步美的身边,“看!那个小孩又在找那个杜公平了。” 远光步美没有变化自己前进的步伐,“你们宿舍的杜公平又一晚上没有回来?” 新部源一郎,“是的,有什么奇怪的?” 远光步美,“你不好奇?你不妒嫉?” 新部源一郎,“有什么好奇的。既然教官们都没有异议,那一定是帮警察们在破案。妒忌吗?与其不明自己实力去胡乱妒嫉,还不如自己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本身。要知道,我们不远的未来,可不一定就只有一个杜公平这样的存在。” 远光步美,“你是这样想的?” 新部源一郎,“是的。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远光步美,“当然不是!我是女生,我最终一定会嫁人的。所以,能力与否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新部源一郎,“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远光步美微笑地看向新部源一郎,“你猜猜!” 7:00,大家焦急等待的批准已经到来。作为将来要作为定案证据所使用尸检手段,虽然杜公平吹嘘的无比利害,但也必须得到专业法医机构的肯定。现在从京洛传来的批准已经得到,因为虽然东流球一直没有使用这种方法的先例,但是多国专业机构都承认这种古老方法的有效。于是在警务省特殊关怀下,大家需要的批准令终于来到了。 训练营的法医实验室教室,此时已经被包括安养寺在内的众多人所挤满,实验室的正中,杜公平正身着洁白法医长袍、双手戴着手套,站在那个骷髅头骨前。这个实验台中,现在只有杜公平和他的一个实验助手(训练基地的一个教官)。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这个环形教室的四周,充满着无比地自信和骄傲。 杜公平,“我现在为大家展示的就是在900年前,华国已经存在的一种古老尸验技术。当然它也是被现代法医学所肯定的!根据这种法医实践证实,如果人是死后掩埋的,人头骨的脑腔中是不会存在沙石颗粒的,但如果人是被沙石比较多的河水淹死的,那么人头骨的脑腔中是会存在沙石颗粒的。所以,现在我将我的助手对头骨的外部进行清洁,以保证所出现的沙石不会是这个头骨的粘留。“ 在众人的目光、摄像机的镜头之下,杜公平身边的实验助手开始了对头骨的清洗。这是训练基地法医课的教官,所以清洗手法和程序十分的专业和有序。教室正中的实验台侧就有专门用作实验清洗的水池,不一会儿,一个达到标准的头骨干干净净地转交到杜公平的手中。 杜公平微笑地将它展示给四周的观众,以及实时记录的摄像机。已经清洗得十分干净的头骨,洁白地露着一种仿佛艺术品的美感。 杜公平,“接下来,我将严格按照这种古老法医技术进行尸验。” 一个钢制的水盆被放到杜公平的身前,杜公平从身侧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纱布制作的网兜平放到钢盆之中,将后头骨被杜公平小心、认真地放到白色网兜之上。然后实验助手将一壶刚刚烧开的开水交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杜公平,“人类的头骨虽然成年后会完全闭合,从而保护自己。但是头顶之上依然会存在着天然的裂缝,如果使用开水,开水会渗入其中,用自身的温度使头骨中与脑胶混在一起的沙石脱离出来。这是死者在死前就进入身体之中的沙石,早已经与已经变干的脑胶混在一起。并不是会平常的清洗可以清洗出来的。” 热水开始慢慢浇向头骨上方的天然裂缝处。一壶开水浇完,杜公平将空水壶交还给自己身边的助手。杜公平再次举目四望,微笑且自信。 杜公平,“现在就是见证真实死因的时刻了!” 头骨被拿开,交递给旁边的助手。杜公平头骨之下的白色纱兜拿了出来,然后面上再次露出果然如此的微笑。白色沙兜高举,将它慢慢旋转着展示给四周的观众。在沙兜自己白色的背景下,一小堆灰黑相间的沙石清晰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杜公平,“事实证明,死者是被淹死的!” 掌声,一片由衷地掌声。 安养寺的办公室,安养寺放下电话,回身看向正坐在办公室接待区域里、沙发上喝茶休息的风间美弥子。 安养寺工,“真是不可思议!“ 风间美弥子微笑,“是的!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一具身份、死因不明的白骨事件已经完全被侦破,而且证据完整、清晰,任何人都提不出反驳的意见!“ 安养寺工,“真是可惜!“ 风间美弥子,“是的。如果不是警务省早早抛出那个横地郁英神秘失踪事件,这个事情现在就已经算是圆满地解决了。” 安养寺工苦笑,“风间女士,看得非常清楚。” 风间美弥子,“安养寺大人,一定是有什么计划?想法?” 安养寺工,“风间女士,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很快侦破横地郁英消失事件?” 风间美弥子,“你们的人是怎么汇报的?” 安养寺工,“两案现在的证据,还无法将两案合并成一个案子。所以横地郁英事件依然是一个独立的个案。这个事件2年前警方已经进行了详细的调查,最终只能以逃避赌债自己消失来结案。现在比2年前相关的信息和线索更少,想要短期破案,并不容易。” 风间美弥子,“安养寺工既然这样清楚,就不知道安养寺大人是怎么想的。” 安养寺工,“现在警察训练基地白骨事件已经可以结案。南部矿业大学已经回复过来相关的报告,报告中已经确认杜公平认定当地发生过泥沙流的判断。而且警察基地中也找到了数名可以证实当时那里曾经有近处山体发生小型泥石流的证人。再加上杜公平的白骨溺水死亡的尸检报告。我们已经可以完整还原该死者是那天在基地附近小山上游玩时,遭遇突发大雨所造成的小型泥石流,溺水而亡后,被泥石流冲到基地边缘的。当时的管理者,考虑基地边缘虽然有泥石流冲入,但不未对训练基地里的场地有任何影响。从节省成本考虑,只对那里进行绿草补种,并没有进行清理。所以才造成尸体两年后才被发现。” 风间美弥子,“还因为那片地方十分偏僻。” 安养寺工,“对!十分偏僻,少有人会经过。最近也是因为协助少年警员夏令营,才将那里的小型训练场地开放。” 风间美弥子鼓掌,“一个完美的故事。” 安养寺工,“只是横地郁英失踪事件,如果还使用2年前的结论的话,媒体和公众会不会并不认可呢?” 风间美弥子,“想一想,虽然也可以正常过关,但是总是感觉有一些欠缺。” 安养寺工,“是的。总是感觉有一些欠缺。”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1 第五天(2) 下午,杜公平在一个训练基地给的标准单间睡觉。事情已经全部搞定,所以全身心都已经放轻松的杜公平就全身心放松地在这里睡觉。这一觉就睡到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 看到天色已经黑,刚刚醒来的杜公平有些郁闷。如果这样的话,今天晚上自己睡不睡觉?能不能睡着觉? 一条黑色的身影来到杜公平身边,湿热的舌头开始不断舔舐杜公平右手的掌心,这是一只动物舌头。一只不知道什么动物竟然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突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杜公平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后又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杜公平已经认出了这个动物的身份,那就是自己拜托风间美弥子一定要搞来的退役警犬“太郎”。 杜公平惊喜,“太郎!” 听到杜公平欢喜的声音,这只老狗立即欢喜地想要全身扑抱过来。 杜公平,“去!去!去!” 杜公平推开了热情过度的狗狗,起身打开了房间的大灯。然后,杜公平就发现在自己这段完全睡熟的时间中,自己的房间不仅多了一只自己想要得到的狗狗,而且多了一个人。一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风间美弥子。 房间中仅有的两张1.2米宽的单人标准床的另外一张上,仅批着一个军用毛巾被入睡的风间美弥子展示所有的雄性人类都会为之兴奋那具曼妙、诱人的曲线。精巧、红润的珠唇如婴儿般轻微地呼吸,修长如羽毛般的睫毛随着睡觉的呼吸一起一伏,突然那美丽睫毛下的明媚眼睛慢慢张开,那种美丽仿佛一下子使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许多。 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仿佛发现了这一幕,从爬着的不远处,抬起头看了这样刚刚醒来的美女,然后不解人性地又低头看向别处。 杜公平,“你醒了!” 风间美弥子,“你醒了!” 两人同时同步发出相同的声音,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太郎”,“谢谢你了!” 风间美弥子,“小事情!不过公平你现在可不能放松工作啊!” 杜公平不解,“白骨事件我不是都已经全部搞定了吗?还有什么。” 风间美弥子,“横地郁英消失事件。”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风间美弥子,“我没有开玩笑。” 杜公平,“一个连是死是活都无法确定的消失事件,而且是2年前的。你告诉我怎么搞定!” 风间美弥子,“我对你有信心!” 杜公平,“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事!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而且我看过警方的结案报告,说是那个消失的横地郁英是因为欠下高额赌债而自己消失的。这种全国主动消失的事件每年都发生超过10万起。特别是士富山那里特别多。不是号称有个自杀森林的。你叫我查这种事件!当我是神仙吗?” 女人来到男人的身前捧住男人的脸,“你会搞定的!我相信。” 少年警员夏令营,杜公平这一次真的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不仅一整的训练中,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就是晚上的白骨事件通报会也再次没有杜公平的身影。 新部源一郎站在自己的座位,也不由地有些沉思。然后身边响起了一个熟悉女人的声音。 远光步美,“你也在想杜公平的事?” 新部源一郎,“有些不同寻常。” 远光步美,“有什么不同寻常?” 新部源一郎,“今天我们训练换场地了。” 远光步美,“换个场地,应该没有什么吧?” 新部源一郎,“是很正常。但是再加上杜公平一天一夜不见身影,就会代表某些事情正在或者已经发生。” 远光步美,“发生什么?而且你是不是过于高估杜公平的作用和能力了?” 新部源一郎,“我过于高估?我想我没有。” 远光步美,“一个人的能力和实力永远无法代替一个组织的能力和实力的。如果这个组织还是国家暴力权力组织,那么就更不是个人可以代替的。” 新部源一郎接了接脑袋,微笑地看着远光步美,“破案不是打架,真正离奇的事件只能靠人类的这里,而不是别的。” 远光步美,“我并不这样认为。” 新部源一郎,“没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相信今天晚上就会有惊喜的!” 远光步美,“真的?” 新部源一郎,“你猜!” 这时授课的教官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人迅速回归自己的座位。教官慢步走到讲台的正前,站直。下面的所有学员立时全部站立,吼叫,“教官好!” 教官,“坐下!” “是的,教官!” 所有学员同声坐下,教官将今天的讲课课件插入到讲台下的电脑主机上,站起,“我想今天将会是我们进行这次突发的警察训练基地白骨事件推演模拟的最后一课。” 一向人傻胆大的远山秀吉立即出声问道,“为什么!” 教官瞪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处理他的不守纪律,“因为这起事件,今天已经完全侦破。” “这不可能……” 教室里一片惊叹声,因为在这里的全部是爱好警察、警探工作的好奇少年,所以所有人都知道像这样完全无头的事件,根本不可能是短期内可以侦破的事件。其实就是连搞清死者的真实身份,本身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工作。而在他们身边刚刚发生的事件不仅仅是1-2天内就搞定了死者的真实身份,而且3-4天内就完成了事件的完全侦破。这以这个国家的普遍情况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能是这名教官自己本身也是在无尽的惊叹之中,所以并没有对讲台之下学员的纪律不良情况进行管教。自己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看向现在是空空无人,原来是属于杜公平的位置。 教官打开电脑课件,“今天,我就向大家展示一下这个事件的全貌。希望有问题的同学,能够举手发言。” 教官看向杜公平所属位置的目光非常明显,下面立即数名少年都发现了这一情况。聪明的人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含意是什么。所以当教官低头处理自己课件的时候,几名不同少年的目光或扭头、或转头、或抬头地同时看向那个空无一人的座位。 警务省关于本次警察训练基地白骨事件的进展发布会刚刚结束,今天的安养寺工非常和善地为与会的所有记者解答了许多事件侦破故事。这使原定的发布会时间推迟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能够结束。 虽然身心疲惫,但是安养寺工依然神清气爽。一扫前两天灰头土面的感觉。当然今天新闻发布会上对外宣传的故事一定是经过警方艺术加工的故事,故事中的英雄也由杜公平变成了安养寺工身边的宫下隼。于是警方就变成了一个优秀、干练、有效的专业组织。再加上故事中的各种证据完整地形成了一个证据链,每个证据不仅都有证词,而且都有专业大学和实验室的肯定报告。所以可以说是完美无缺,十分完美。 用安养寺工向自己上头汇报的话,就是不仅完美地一扫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中发现无名白骨对警方造成的影响,而且还正面展示了警方对付犯罪的强大实力、能力和效率。 虽然这次记者发布会上,有些记者也提出了让安养寺工微感头痛的事情。为什么权野太二会出在警察训练基地附近?横地郁英的事件有什么进展?这类叫安养寺工不好做答的问题。但是老到的安养寺工都巧妙地回避了。再加上朝闻藏马、HKC等新闻媒体的配合,整个发布会的主题依然被紧紧围绕在警方快速侦破无名白骨事件的高效特点上,并没有跑题。 走出小门,发现自己身边带来当现场英雄进行推荐的宫下隼一直脸色黑黑的。这使心情大好的安养寺工不由打趣,“宫下,你一直板着个脸,有什么问题?” 宫下隼,“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为自己的能力严重不足,从而给你带来的困扰而深感惭愧!” 安养寺工,“杜公平的事,你不用在意!我对你的能力和为人还是十分信任的。这件事情成功解决之后,相信我的工作内容也会进行调整。真想回去看看,那些一直想看我笑话的那些人现在是什么嘴脸。……” 安养寺工,“宫下!” 宫下隼,“是的,大人!” 安养寺工,“不要介意!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刑事事件,更是个政治事件!所以事件既然已经上升到这个地步,对我们而言就没有什么正义与否,只有胜败与否!明白了吗?” 宫下隼,“是的,大人!” 安养寺工仿佛说动了什么自己的心事,竟然低声轻歌地起一首古词“一如红门深似海,从此半点不由人……那一天我无心挽留情,那一夜我赶走了所有的梦,那一夜想梦整夜未见梦,那一天寻情整天没有风……” 一间堆满各种文件资料的会议室,一角的沙发上,披着一个军用毛巾刚刚睡醒风间美弥子无声地站起。她的眼里一个少年的身影正在埋伏在巨大会议桌无数文件中,依然在忘我地工作。少年的身边是一条趴伏不会的黑色拉布拉多老狗,老狗警惕地卧起,看到原来是风间美弥子后,就又趴回原状,起伏轻眠。 好一条聪明、通人性的狗! 风间美弥子微笑来到少年的身边,将它已经完全冷去的水杯中,重新换成了温水。 风间美弥子,“有什么进展?” 杜公平拿起风间送来的水,“没有。”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不着急。” 杜公平,“真的吗?” 风间美弥子,“真的。” 杜公平,“这里资料我已经基本全部看完了。” 风间美弥子有些吃惊,“已经全部看完了?”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没有。” 风间美弥子,“没有?” 杜公平指了指自己桌案上的海量文件,“其实破案就像是一个实践科学,首先我们要假设出无数的可能性,然后就要一个一个的验证那一个是对的。这起警察基地神秘失踪事件,警方其实一直高度重视。2年内曾经组织5次专题的搜查,搜查的人员都是警察部门的精英。所以,可能的假设、可能的验证,其实都已经进行过。这些就全部是他们的劳动成果,从这点上来讲,我并不能比他们聪明更多。” 风间美弥子,“那就是你也没有办法了?” 杜公平,“不,我比他们幸运!” 风间美弥子,“幸运?” 杜公平,“因为我们刚破了一个警察基地无名白骨事件。” 风间美弥子,“那个白骨事件不是证实是自然原因致死案件吗?” 杜公平,“可是为什么一个暴力社团的黑社会分子,会半夜三更到警察聚集的训练基础附近呢?这个原因,其实我们还是没有进行解释。虽然不进行解释也没有问题,但是是不是有些巧合?” 风间美弥子点了点头。 杜公平,“还有更巧合的!根据记录发生泥石流的时间和横地郁英神秘消失的时候在同一个晚上。是不是又太巧合了?” 风间美弥子又点了点头。杜公平,“所以我认为这里有几份搜查记录的报告已经快接近事件的真实了。” 杜公平将一份文件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 风间美弥子望着手中的历史文件,“这是……” 杜公平,“这是一个来自商洛刑侦高手的搜查报告。在这份文件中,这位高手进行严谨的现场模拟,认为横地郁英完全可以回避掉当晚的监控离开自己的宿舍。这份文件的论证结论得到了几次重新搜查的认可和采纳。但是如果横地郁英自己离开宿舍,那他到底去那里了呢?对这个问题的猜测,这一份文件已经有了真实的回答。” 杜公平又将一份文件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 杜公平,“这份文件进行了更广范围的搜查,发现横地郁英私下有赌博的习惯,而且当时欠下了高额的赌债。高利贷已经多次上门催要,家人苦不堪言。” 又将一份文件放到风间美弥子的手中。 这并不是一份属于横地郁英事件的相关案宗,它其实是属于权野太二事件的普通一份采自线人青山本昌的口录。 风间美弥子不解,“这是?” 杜公平,“热浪地下高利贷市场的经营范围。这里面这位线人告诉警察一个可爱的线索。原来不同地区的高利贷商人之间会交换一下各自不同的坏死账客人。” 风间美弥子很快张大了眼睛,看向了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你是说现在证据并能完全说,权野太二事件与横地郁英事件无关?” 杜公平,“大胆假设,小心救证。同样适用于我们对事件的侦破。由于有了青山本昌的口供,我是不是就有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横地郁英好赌成性,所以欠下巨额高利贷。权野太二由于不同地区的高利贷商间的交换,成为了横地郁英的新债主。这一点也可以从自横地郁英消失前后,高利贷也没再进行对其家人进行催要高利贷的情况证实,横地郁英的高利贷债务一定出现了什么变化。所以当时负责该案的警官认为,横地郁英的消失和当时横地郁英的高利贷主可能有直接的关系,不过由于那个高利贷商人也神秘消失。所以最后只能将案件悬起。而这种假设也一直无法去证实。” 又一份比较新的报告又放到了风间美弥子的面前。 杜公平,“这次事情重新被启动后,警方再次找这个高利贷商时,发现他在一年前的伤人事件中已经成为了受伤人,变成了一个死人。这也就变成了,警方只能再次悬起。但是我的假设,就出现了另外一种可能。” 风间美弥子,“你认为权野太二那天来训练基地是来找横地郁英要债?” 杜公平,“错!我的假设更为大胆。由于安养寺大人给了我足够的权限,这使我了解到事件发生那晚训练基地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风间美弥子,“什么秘密?” 杜公平,“毒品!根据大人的权限,我知道那几天正在一批刚刚收缴的毒品放在学校。” 风间美弥子,“学校里面有毒品?” 杜公平,“是的!由于一些特殊的训练课目,比如训练缉毒警察、缉毒警犬。所以有时学校会不定时存在一些毒品,作为培训用具进行贮藏。而这个横地刚好还有获取毒品的条件。” 风间美弥子,“横地郁英是缉毒警察?” 杜公平,“不是!但是他那几日的值日生之一。所以他能够执勤时,有发现毒品放入学校的专用库房的可能。” 风间美弥子,“这个假设也太大胆了吧!” 杜公平,“很多事、很多人的差距就在于你敢不敢想、敢不敢做,我认为从横地郁英的性格和他巨大的债务压力,他并没有太好的选择余地。根据材料,在横地郁英消失前的一段时,高利贷就没再上门催债,家人当时认为是债务问题已经解决。但也可能是横地郁英已经和权野太二达成一个还债的可行性计划。” 风间美弥子,“一个可行性计划?” 杜公平,“没有任何佐证,我们现在只猜测。比如,选择一个天黑、下雨的夜晚,由横地郁英盗取一定量的毒品,而权野太二则在校旁小山的山壁上接应。” 风间美弥子,“这样的事件,学校的毒品管理者一定会对毒品报失吧?” 杜公平摇头,“没有。没有报失,一切正常。” 杜公平突然又微笑了起来,“但是从学校毒品使用的消耗量,我发现在横地郁英消失后的一段时间,学校毒品的消耗量明显比平时大了许多,在持续一段时间后,这个曲线又恢复正常。” 风间美弥子警惕起来,“你是说学校里确实发现了偷盗毒品的事件,但是有人将它隐瞒起来了。” 杜公平微笑,“我的猜测是,横地郁英一定拿住了一个可以直接管理到毒品人的什么把柄,使这个人不得不给他了一定量的毒品。通地这个人可以之后通过一段时间来把消耗账表平账的情况,当时的横地郁英也一定是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毒品。细水长流,横地郁英还清自己债务的事情已经可以解决,他并也不需要跑路。那么发生什么可能发生的事件呢?” 风间美弥子,“你认为学校里还存在着一个横地郁英的同伙。”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横地郁英可能已经被这个同伙杀死?” 杜公平,“这只是可能性之一。不过,权野太二自然死亡的结果,使我又有了一个新的猜测。” 风间美弥子好奇,“什么猜测?” 杜公平笑着把一个早已经画好的图纸从桌上拿起,递给了风间美弥子,“我需要一些专用工具。”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2 第六天(1) 上午太阳光浓烈的时候,杜公平正躺操场边的树下睡觉。由于摄制组和训练营的默许,杜公平在完成了几个需要制作成节目的镜头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睡觉。而且教官还好心地安排有教官阻止别人打扰。 昨天的节目中,警务省的官员安养寺代表警察部门宣布警察基地白骨事件已经侦破,之后,警方用详实的证据向公众解释这具尸体的具体死因,同时认可了节目第2天晚上事件推演课中杜公平同学对白骨身份的判断,指出该具白骨的真实身份正是一个黑社会分子:权野太二。 警方的高效结案,事后经统计证实,得到了广泛大众的认可。虽然也有人指出警察基地神秘消失事件存在着太多疑点。但社会总体上还是充分承认国家的警察部队是高效、优秀的、是对犯罪分子具有强大威慑力的。警务省对这种结果非常满意,同时这种满意也传递到该知道的相关人等。 在午休之后,杜公平终于补齐昨夜未睡的精力。和众人一起参加起训练营准备的游泳训练课目。作为警员受训体验,这种体验一定不是简单的高中生体育课上的游戏。而是从如何救护溺水者到溺水者排水、人工呼吸一系列的专业培训。 课堂上,首先由训练营中的教官们进行相关课目的标准化演练,当然进行演练的教官一个一个身形健美诱人、动作流畅而富有力量感,一个一个完暴职场舞男。完全是警方展示自己风彩的又一场个人秀,既展示了自己队伍中存在着无数优秀人才,又展示警察在公众服务中又一重要职责,以及为此职责进行各种艰辛培训和训练。 接着就是,队员们分组进行相关受训。 夏令营中少有的女生远光步美径直到杜公平的面前,“我们一组。” 杜公平,“我们一组?” 杜公平上下大量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名侦探,远光步美。虽然说不上是风间美弥子那种美艳尤物,但也是可以打80分以上的存在。夏令营中也是有个别女生的,远光步美没有选择与其他女生同组,反而来到自己的面前。这是什么意思?而且接下来的受训,这是人工呼吸、胸部复苏之类专业医救培训。如果男女同组,好像自己一定不会吃亏。 远光步美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你不敢?” 出于男生的本能、男性的本性,远光步美又不是什么不堪入目的恐龙女孩,所以就算杜公平本身对眼前的远光步美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杜公平依然不可能被女孩在这点事上小瞧,“同组?没有问题。只不过,我从来没有学习这种东西,可能需要多次练习才能掌握。有问题吗?” 杜公平调戏、调笑地看着远光步美,仿佛是要看远光步美的犹豫。目光相交,闪烁着火花。双方的气势都不愿意退缩。 远光步美直视杜公平,微笑,“多次练习?没有问题。你有问题吗?” 杜公平的目光也依然一瞬不离,“我当然也没有问题了。” 远光步美,“没有问题?”” 杜公平,“没有问题。“ 远光步美,“那么,我们两人一组了。” 杜公平,“好啊!” 于是两人结组来到训教教官的面前,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教官皱了一下眉,根据原来的计划一定是男生和男生一组、女生和女生一组。虽然是由于半玩票性质的少年夏令营,这里的教官已经对这些少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们自己结对。但是本意是男生两两一组、女生两两一组。就算男生和女生都多出一个人,这边也可以用这里的教官顶上,准备有女教官的。 教官,“你们俩要一组?” 远光步美微笑地看了看杜公平,转头正视教官,“是的,教官!” 如果是别的学员,那怕是所谓的少年名侦探流的明星学员,教官一定会是一巴掌就给拍回去了!男女结对?你以为是这里是调情说爱的地方?这里是训练基地!完全军事化状态的警察训练基地!白吃!笨蛋!你们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教官,“好啊!” 教官直想给自己的嘴巴一个大嘴巴子。真无法相信,自己的嘴中会说出这样的话。同意这样不能出现的情况。不过杜公平的情况,他还是非常清楚。不说之前捅娄子的事情、不说侦破无名白骨事件的事情,单说现在!基地的私下都流传着他与警务省的高层是有良好关系和某种默契的。 少年警员夏令营本身就是半玩票的政治家的游戏,而且现在夏令营的现状私下传递的精神是少一事不要多一事!所以就这样吧! 于是教官不由自主地同意了这对少年少女的请求。男女走后,一个辅助教官来到这名教官主官的身边,忧虑地说,“不会出事吧?” 教官,“那我们就盯紧点!” 辅助教官看了看这名这里的夏令营主管教官,情绪看起来很复杂,“好吧!我会一瞬不眨地盯着的。” 只有临阵也要强撑死的男人,至少自己是这样的人。看着眼前已经开始发育成型的少女身型,杜公平微微露出笑容。 远光步美突然转头,“你在看我吗?” 杜公平,“是的。” 远光步美,“还好看吗?其实我对我的身材还是比较满意的。” 杜公平,“我也比较满意。” 训练基地的大门,一个小货车慢慢停到了站着警卫的大门口。一个警卫走出岗亭,来到已经找开车窗的司机室旁边,敬礼、质询。 警卫,“请出示证件!” 司机飞快地取出自己的身份证和驾驶证,同时汇报着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司机,“这里是不是有一个风间美弥子小姐?她在我们那里订了一些货,要求我们送到这里。” 风间美弥子? 警卫飞速地想起了那个已经暗地把整个训练基地搅动天昏地暗、鸡飞狗跳的少年警员夏令营的节目组。这个节目组在基地的负责人就是叫风间美弥子。 警卫,“是的。这里是有人叫风间美弥子。不过,你需要自己通知她接你进去。还有你车上带的是什么东西?” 司机,“我也不知道!只是风间女士在我们那里订制的一些工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看一看?” 远光步美的身体还真的不错! 当大家上完了文化课,进行实践模拟阶段。大家都换上了夏令营早已经为他们准备的泳衣、泳裤。由于节目搞到了足够的赞助,所以每个人的泳衣、泳裤都是品牌货,质量良好。只不过由于节目的性质,男生是平脚短裤样式的,女生是那种传统连身泳衣那种。并没有给大家搞来男女特别性感的时尚品种。 男女换完泳衣走到大游泳池旁,立即大家的身体都立现。男生里面是那个来自枥木的高中生名侦探远光秀吉身材最为健壮、充满力量感。女生中远光步美果然是最优的,而且那背部肌肉不经意运动中微显的三角型肌肉组,一直时刻显示这个女生可是有着相当力量的。 杜公平看看自己这种微胖、微肚的身型,竟然有了一种丑小鸭的神奇感觉。 警校的泳池很大,这次又专门为夏令营单独空出了整个空间。所以仅仅不到30个人的训练,在这里根本不显拥挤。教官命令声中,两个两个自由结对形成的小组开始了各自的实践训练课程。 负责杜公平、远光步美这对的辅助教官就站在两人身边,远光步美依然投射给杜公平一个挑衅的目光,“由你先来!我可是给你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啊!千万一定要珍惜啊!” 说完,远光步美潇洒地从池边越入水中,在空中滑过一个优美的曲线,如鱼儿般跳入水池的水中,优雅的身躯在水下滑行了一个长长的距离后,才从水下露出头来。 负责这对的辅助教官有些微微皱眉。根据要求,其实马上就要进行的营救溺水者的模拟训练是要在水池附近5-8米内进行模拟的。可这个女孩就这轻轻一跃,就滑出了十几米的距离,已经远远地超出了训练要求的距离。但是想了想,这名教官还是忍了,不再做声了。 远水步美远远地对杜公平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在水中挣扎起来,仿佛真的一名溺水待援的女孩。 教官看了一眼杜公平,露出了“可以开始了!”的表情。 别的组的的溺水者扮演者都在至少比远光步美近一倍的距离上,杜公平心中明白,这也是远光步美在给自己上小鞋。但是谁让人家是女孩子呢!我忍了! 杜公平拿着一条长浴巾,跳入水中,慢慢地向着远光步美游去。虽然是十几米外,但是也就是多几秒少几秒的事情,到来远光步美的两三米外,杜公平根据训练课程的标准攻略,将自己手头的长浴巾甩了过去。根据课程的要求,一般的救援不建议靠近溺水者的。用自己的衣服制成简单绳索,在靠近溺水者的时候,抛过去,叫溺水者拉住。然后,拖着溺水者回到地面。原因很简单,由于本能溺水者很容易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救助者紧紧缠绕住,反而会造成两人的同时溺水。 标准的流程、标准的施救,泳池中已经有许多组已经这样一个拖一个地往岸边返。但是杜公平就出现意外。这里的意外在杜公平看来本身就是远光步美顾意造成的。她根本就不去接杜公平抛过去的浴巾,依然在水中挣扎,高呼救命。 杜公平回头看向岸边负责指导自己的这一对的教官,教官歪过头。意思很明显,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自己搞定。 杜公平无奈地回头看看水中正挣扎开心的远光步美。不就是加深难度吗?没有问题。这也在训练的课目中,也不能说是超出训练的范围。根据课程,在溺水者十分惊恐无法注意或抓住抛去的衣服、绳索时,就要考虑近身靠近溺水者。 但是这种靠近要求的是施救者一定要绕到溺水者的背后,在他看不到、注意不到的地方,从背后悄悄接近。然后从背后控制住溺水者的脖子,用手抬起他的脖子,使他可以正常呼吸。这样制服住他,使他能正常呼吸、情绪平静下来,再慢慢地拖着他回到岸边。 杜公平进行的就是这种标准流程作业。说实话从内心上,杜公平并不希望自己能有什么特殊、奇怪表现。引人瞩目并不存在于他的身上。 杜公平慢慢绕到远光步美的身后方面,转过面部时,突然发现本应该存在远光步美的位置,远光步美不见了。 人呢? 杜公平脑中的惊奇还没有思考过来。一个有力的身体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背后,四肢一下就全面缠绕住了杜公平的四肢。然后杜公平全身每处都无法动起来了,只能无力地向水中沉下。游泳的节奏打乱,池水也开始不断倒灌入杜公平的口中。 咕咚……咕咚……咕咚…… 一口口水开始如同奸强般不断涌入杜公平的气道,但是该有的空气、最需的空气一点也没有。黑暗、死亡的气息一起、同时涌了过来。此时的杜公平在死亡的强大威胁下,早已经忘记了这里是训练营、忘记了这里有教官、忘记了这可能只是远光步美开的玩笑。 用力地挣扎,但是依然无继于事。只能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地陷入黑暗。 岸边的指导教官立即发现了这里的变化,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里。指导教官也就是转过身不想再看泳池中那对男女调情的时间里,四周的多名学员同时发出惊呼。附近的几名指导教官也开始放弃自己指导的学员,向着这里急速跑来。这个指导教官大惊,再次转过头来时。发现泳池里情况已经变成杜公平已经昏迷,原来充当溺水者的远光步美,正从拖着背面着大家的杜公平慢慢返回岸边。 几秒钟后,在几名指导教官手忙脚乱地帮助远光步美将已经溺水昏迷的杜公平拉上岸时,夏令营总负责的教官也跑到了这里。 目光冒火,紧盯着一脸无辜的远光步美,然后转向负责两人的指导教官,“发生了什么事!” 指导教官也是一脸怒火,但是对事件也完全不明的他,也只能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仿佛无辜羔羊一样的远光步美。 一边的紧张抢救正由另外两名指导教官全力进行,远光步美站在杜公平昏迷的身体边,“我只是想和他开一个玩笑。” 黑暗,无尽的黑暗,杜公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什么时候出在这里。 在这里,上下左右前后都是无尽的黑暗,完全不是什么地方。突然,杜公平发现自己的远处出现了一个小光点,一个白色的小光点。仿佛是身体内的吸引,杜公平身不由己地向那里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急,终于一个存在于一个白色柱子出现在他的眼中。白色光柱中站着一个一个全身白色的一动不动人。 杜公平,“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 杜公平,“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仿佛是一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杜公平,“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没有回答。 杜公平终于来到了这个光柱之前,一个全身金属,仿佛是金属制成的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在看到这个的面貌时,杜公平惊呆了。因为那就是自己的样子! 接着一种本能告诉他,确实那就是自己。 先是震惊地连连后退几步,接着是再次的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近。右手慢慢探出,抓住了光柱中全金属人的右手。还没有等杜公平去感悟这是不是真的是一个金属人时。金属人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张开了,乌黑的仿佛没有底限的黑色,一个信息突然传出杜公平的脑中。 “你忘了吗?” “啊……” 杜公平一声大叫,突然从两名蹲在他身边进行施救的指导教官环抱中坐了起来。头痛欲裂地抱住了头,神色痛苦且疯狂。 指导教官A,“杜公平同学,你没有事情了吧?” 指导教官的声音仿佛惊醒了还在自己空间中的杜公平,杜公平的神色平静了下来。双手茫然地看向自己的右手,那个曾经接触黑暗中全金属自己的右手。一些零乱的记忆碎片不断不成体系地闪动,杜公平的身体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指导教官A,“杜公平同学,你真的没有事情了吗?” 夏令营主官看向远光步美,仿佛是在问,“你还干了些什么?” 远光步美一脸无辜,“这可不是溺水者的正常反应吧?” 夏令营的主官想了想,内心是认同远光步美的话语,转头看向明显不太对劲的杜公平。这次的夏令营已经出了太多太多的意外,他真的不想再有惊喜了。 “啊……呕……” 一口口脏水不断从杜公平的口中吐出,杜公平站起了身边,并没有管自己身上的肮胀,慢慢地、旁若无人地走向远山步美,“你想杀了我?” 一步一步地走向远光步美,“你刚才想杀了我?” 远光步美神色慌张,“那只是一个玩笑!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不可能出事的!” 杜公平,“你想杀了我!” 杜公平来到远光步美的身边,一把紧紧抓住了她的脖子,身体下的肌肉群开始表现出力量,一点一点地慢慢变大。远光步美竟然一点一点地被杜公平慢慢提到半空。 远光步美想要解释什么,但是此时的她已经被杜公平的右手死死卡住,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夏令营主官和几名指导教官也终于反应过来,快速地向杜公平围了过来。 夏令营主官,“快将她放下!杜公平同学,你要冷静!” 杜公平一脚踹出,正踹中半空中的远光步美的小腹,立即远光步美在半空中滑出一个曲线,水花溅地落入旁边的泳池之中。没有任何挣扎,直接开始慢慢下沉。 夏令营主官立感不好,连忙给旁边的两名指导教官打出快去救人的手势,自己则慢慢走向看起来现在危险气息十足的杜公平。 一双无情的眼睛看向了他,“你是她一伙的吗?” 夏令营主官立时紧张起来,“杜公平同学,请放松!放松!我是你的夏令营指导员!” “你是她一伙的!” 杜公平的身影闪电般靠近,夏令营主官的身边也瞬间落入旁边的泳池之中。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3 第六天(2) 训练基地的审讯室。 这是杜公平短短几天内第三次进行这种神奇的地方,与上两次不同的是他现在是被双手用钢制手铐铐在那个焊在地面之上的钢制审讯桌上的。杜公平双眼手直直地看着被铐在桌中钢环上的双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 审讯室旁边的观察间,风间美弥子站在巨大的单面玻璃之后,非常不满的看着自己身边的训练基地的最高官员、训练基地的校长滕左忠卫,抱怨,“这样太夸张了吧!人家就这样把人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滕左忠卫,“风间女士,他可是刚刚打伤了我三名手下,一名学员。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处理?” 风间美弥子突然微笑起来,“你是在威胁我吗?如果这样,你们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之后,出什么事情也都是你们的责任!” 滕左校长无奈叹息,“风间女士,我们现在在这里也是为了解决事情,对不对?我们双方一直合作良好的。我们也不想夏令营再出什么或大或小的事件,对不对?” 风间美弥子转头看向里面的杜公平,“我要进去。” 滕左忠卫,“没有问题。” 风间美弥子指了指杜公平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脚镣,“那些东西都去了!不要认为我不明白,你们一直存在着要给他点教训的想法。我认为这起事件本身的发生,本身就有许多不正常的情况。还有以前,只是你们似乎一直都不明白,你们是在玩火。他们是夏令营学员、是学生,不是你们主管生死的普通警察学员。我认为不是现在出事,也会将来出事。” 滕左校长有些汗颜,“我会管束、警告下面的人的。只是节目的录像……” 风间美弥子,“我会叫人把该删的删掉。不过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不要再给我们自己找麻烦了!” 滕左忠卫,“是的!我会亲自督促。只是安养寺大人那边……” 风间美弥子,“你还没有汇报?” 滕左忠卫,“是的。您看……?” 风间美弥子,“还是不汇报吧。大人的心情刚刚好没有一天,你们就又搞出这样的事件,想来大人的心情一定会气愤万分的。” 滕左忠卫,“是的。只是那个远光步美现在医护室中……” 风间美弥子,“她有什么事情?” 滕左忠卫,“只是受了点轻伤,还有就是有些惊吓过度。” 风间美弥子,“那就叫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会和她后面的学校和机构谈一谈的,她不会出什么事的。” 滕左忠卫,“那就太好了。” 审讯室 空无一人 这是属于杜公平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的世界无数的战争、谋杀、血腥、灯红酒绿等各种画面不断变化,每一幅都仿佛是自己。可每一幅都仿佛又都与自己无关。各种画面不断变化,杜公平的身体也不时紧绷、不时放松。直到一双柔软的双手从对方一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手,那种温柔、美好的感觉传来,一切才一下消失不见。 杜公平努力展示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好,美弥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风间美弥子紧紧握住杜公平的双手,展示着真诚且温暖的微笑,“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在风间美弥子眼中,杜公平就像是战争后遗症的少孩。4个月前的他刚刚从一场几乎就要去他生命的坠楼事故中生还,现在又经历了一场几乎要人生命的故意溺水事件。这使他一直表现坚强的表面之下的恐惧,终于一下全部散放了出来。 风间美弥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风间美弥子紧紧握住杜公平的手,使杜公平终于全身放轻松下。 杜公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很害怕!” 风间美弥子,“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怨你!” 杜公平,“我感觉我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风间美弥子紧紧握住杜公平,“不要害怕!你没有变成另外一个人,你就是你。” 杜公平的全身终于松弛下来,杜公平对面的风间美弥子明显感觉到了杜公平的放松,“我现在给你的手铐、脚镣打开,不要害怕,好吧?” 杜公平点点头,“我可以的。” 风间美弥子展与杜公平一个温柔的笑容,松开杜公平的双手,拿出一个钥匙,轻轻地将杜公平锁在桌上钢环上的手铐解开。然后展给杜公平又一个微笑,拿着微笑慢慢弯下身来,够向杜公平脚下的脚镣。 杜公平一动不动的平静坐着。 无尽黑暗的空间,不知道上下左右前后都有多远。 一个孤独的光柱诡异地树立在那里,一个金属人站在光柱中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你忘了吗?” “你怎么能忘记!” …… 杜公平的眼中一下迷茫起来,“我是谁?我忘记了什么!” 审讯桌的下面,风间美弥子刚刚解开杜公平双脚上的脚镣。突然杜公平那双自由的腿部突然全部肌肉隆起,仿佛有头凶猛的野兽突然从那里释放出来。 风间美弥子心中暗叫不好!但是下一时刻,这个完全焊死在地面上的钢制审讯桌便如同纸片一样地从地面上飞了起来。 一个可怕的身影飞速靠近风间美弥子,然后两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飞速、迅疾、闪电般地不停碰撞、不停交击,不断有衣服碎片四处飞扬的状态。 几分钟之后,突然两人再次恢复静止,在房间两个对立的墙壁下面,相视而立。杜公平的表情冷陌,仿佛一台无情的机器。风间美弥子形态艳美,仿佛一只优美、可怜的动物。 杜公平的眼中一头仿佛有无数条尾巴的白色狐狸正优美地卧在风间美弥子的身后。 风间美弥子的眼中,一团看清的黑暗在杜公平的身后慢慢凝结出人形。 杜公平不发一言,全身的力气仿佛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再次聚集。 风间美弥子则充满警惕,“杜……公平……” 熟悉的声音传来,杜公平钢铁般的面容慢慢、挣扎地恢复了表情,“美弥子?” 然后,杜公平突然无力地跌倒在地上。风间美弥子快速地跑了过去,一下扶住了已经全身无力的杜公平。 杜公平欠意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笑容无比甜美,“没关系!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训练基地的医护室,一间属于远光步美的病房。这间无比简单的病房中,这个天之娇子般的女孩此时却仿佛受惊小鹿般地蜷缩在自己的病床枕头之上。脆弱、可怜的头深深地扎在自己蜷缩的双腿之中。 夏令营的主官,走了进来。感叹一声,向将一个属于远光步美的手机丢到了病床之上。这是入营时被夏令营统一没收的手机。不过,此时由于特殊的原因,这名主官不得不临时还给了远光步美。 夏令营主官走出病房,关闭房门。不一会儿,听到病床中手机电话的铃声响起。 十五分钟之后,远光步美脸色苍白地走出了病房。见到夏令营主官依然在自己的病房外面,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鞠躬施礼,“真是太对不起了!请原谅我的顽皮和任情。我对由于我个人行为给大家带来的伤害表示深深的道歉。” 一个小时之后,已经全身衣服焕然一新的风间美弥子挽着同样一身新衣的杜公平微笑地来到这里最高长官,滕左校长为他们准备的大队伍前。仿佛一只小鸟依人的快乐小女人,根本不理采别人心中和眼中的感受。 不提自己召集来的下属是怎么想的,滕左校长自己的心头首先闪烁一只飞旋不断抛射鸟屎的恶鸟,映射着滕左校长此时的心情。一幕场景不断滕左校长心头火起:那间关押杜公平的审讯室已经完全损毁,仿佛里面被一场十二级的风暴袭击。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自己眼前的男女均是衣冠不整。 不说自己还要寻找费用来恢复那间破破严重的审讯室,那个现在小鸟依人的风间美弥子还威胁自己进行事件的严格保密。之后更是打着安养寺大人的名义要求自己拉出了这个上百人的大队伍。虽然这里是训练基地,免费劳动力不在少数。但是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吧?怎么感觉快成了专门帮别人擦屎、打杂的保姆了! 不过想到安养寺工这位警务省大佬与眼前这个小女人的关系,滕左校长还是准备忍下来。 风间美弥了旁若无人地拉着杜公平来到前方地面上一堆由5公分直径钢管改制成的奇怪模样的东西,好奇宝宝地问着,“公平君,这是什么东西啊!模样好奇啊!” 杜公平,“这叫洛阳铲。” 风间美弥子,“洛阳铲?” 风间美弥子拿起一个铲头,前后左右看了半天,没有发现它和真正的铲子有什么相似。 杜公平拿起一个铲头,接在早已经准备好的长木杆上,钉上钉子。后面接上长绳。 杜公平,“这是一种华国一个叫洛阳的地方,那里的盗墓贼喜欢用的一种专门盗墓的工具。洛阳铲又名探铲,就是盗墓贼在并不清楚墓屋具体位置,只知道大概位置的情况下。在可能区域进行,打洞取土。根据所取土壤内部组成结构来判断地下情况的专用工作。” 杜公平拿起手中已经组装好的洛阳铲,指着前面如刀子般锋利的铲头,“这里是取土。”然后,铲头位置上移,又指着中间缺失的一块,“这是把取得的土除去的地方。” 杜公平指挥着几个人一一将这一堆简易洛阳铲组装完毕后,开始拿着风间美弥子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一个标有号码小红旗在离权野太二尸骨发现不远处的、判断曾经产生过泥石流的小山下部开始一个一个的位置布旗。在不远处的训练小广场上,一个一个相距1米左右的号码圆点也在布置。 滕左校长悄悄来到风间美弥子的身边,“你们是在干什么?”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指着不远处一一布旗的杜公平,“他认为横地郁英的尸体依然被埋在这片山脚下的泥石流中,所以他要打洞取样。” 滕左校长,“不是说地下如果有尸体的话,从表面植物的状态就可以推测出来吗?”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说,那只适用于比较浅的土层中的尸体。超过一定深度,那种方法就不准确了。只能用笨办法了。” 滕左校长,“还有横地郁英不是定意为个人主动消失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滕左校长,“校长大人,安养寺大人一直以来说过这样的话吗?” 风间美弥子目光含笑闪烁,仿佛透露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滕左校长叹息,“好吧!我会全力配合的。” 滕左校长一挥手,上百个人同时出动,按照杜公平之前所教的方式,开始不断在自己所负责的小旗位置不断垂直打洞起来。 洛阳铲后的绳索一米一米的不断加深,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不断过去。 这时,风间美弥子和滕左校长真正见识到洛阳铲真正的用法。一个只如杯口的洞,被洛阳铲每次打入、拔出,都会带出一块被洛阳铲死死咬出的泥土。泥土通过去土口压出后,就会在地面形成一个5公分直径、10公分长短的圆柱型土样。而这个土样都如实地述说着洛阳铲后来绳索显示长短的泥土构成。 由于杜公平计划的足有上百个,几乎每一分钟都有数十个土样返回后方小广场的各个号码那里取出,交杜公平分辨。这个办法果然如杜公平所说,这是一个笨办法。没有一点可以偷懒的可能。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 滕左校长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怀疑的时候,杜公平突然举着一根探铲大声地叫道,“找到了!” 众人聚焦,只见在这根探铲刚刚取出的一个土样中,一截白骨的碎片正小小地露出一个并不容易发觉的小角。 杜公平飞快在这个发现碎骨的位置上,根据杆身加绳长计算出来了尸骨可能的位置和深度。更近一步的人力挖掘工作,快速、兴奋地展开了。 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大家从深达7米深的地下,找到了又一具白骨化的尸体。同时找到的还有一个布包,布包中放着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密封好的一包毒品。 大家都在无比庆幸、兴奋的时候,训练营的深处,突然转来一声枪响。 不久一个教官就神色紧张地跑到滕工校长身前报道,“校长,4号仓库的大野克夫刚刚吞枪自杀了!” 如果说,刚刚终于发现了杜公平认为是横地郁英的尸骨,对滕左校长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是马上就出现的教官吞枪事件,又给滕左校长一个沉重的打击。心中不由地痛苦哀叹:我到底是得罪了那位大神,竟然时不时地给自己这个小小的训练基地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滕左校长感觉自己弱小脆弱的心脏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巨烈跳动。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小粒药,快速吞入腹中。随着药效的慢慢作用,滕左校长终于感觉自己跳跃欢腾的小心脏终于恢复了文静。这时才发现一旁的风间美弥子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滕左校长尴尬,“风间女士,你看这个事件……” 风间美弥子打断,“那个大野克夫是不是管毒品仓库的。” 滕左校长认真想想,“这个倒不是。” 风间美弥子,“那他是不是以前管过毒品仓库?” 滕左校长认真思考,“好像2年前管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主要要求换库。”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滕左校长,“你运气真好!” 京洛,属于安养寺工的办公室,一个电话刚刚结束。安养寺工露出无比快乐的微笑。谁能想到本来以为是一个黑坑的训练基地无名白骨事件,最后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一个大时运! 横地郁英的尸骨已经找到,虽然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的法医验证和死因验证,从而形成无可反驳的证据链。但是整个横地郁英、权野太二的事情已经完整,仅仅只是需要进行证据合法性的工作。相信只需要一两天,自己又一个巨大利好的新闻可以发布,并形成自己政治生涯的良好政绩! 一时,安养寺工的笑容无比灿烂。 一盘好的菜也需有好的厨师、好的餐厅、好的宣传来使它绽放美丽、香味。安养寺工已经静下心来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操作,才能使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要快!案件要快速地侦破、快速地展示,使公众兴奋度和交流度还没有降下来的时候,迎头一击。就像沸腾的热空气迎到急速而来的冷空气,才会产生美丽绚烂的纷飞大雪。如果速度慢,公众热度降低,最后使可以变成美丽壮观大雪的事件,也成了蒙蒙细雨。自己可就真的是浪费机会了。 一个成功的人,最最重要的能力就是不能浪费机会!还会自己创造机会。 安养寺工拿起手机,拔通了宫下隼的号码。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4 第六天(3) 训练基地中,属于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组的一间办公室。风间美弥子与现实负责拍摄和导演的盐谷雨人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的两个对边。 盐谷雨人,“风间小姐!” 风间美弥子,“是的,前辈!” 盐谷雨人,“风间小姐!我不同意对今天下午的泳池事件进行裁剪。” 风间美弥子仿佛早就知道会迎来盐谷雨人为首的现场拍摄组的反弹,平静地微笑着,“为什么?千万不要给我谈什么记者的职业操守。儿玉老师最后之所选择派你领队来现场,也是考虑前辈你比较懂得什么叫和谐。” 盐谷雨人苦笑,“风间小姐真说我比较容易妥协,就可以了。这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件。不用照顾我的面子。” 风间美弥子微笑,“盐谷前辈!您不要多想。从我个人来看这正是您的长处,别人的讽刺只是别人妒忌罢了。” 盐谷雨人,“风间小姐!我不同意对今天下午的泳池事件进行裁剪。” 风间美弥子,“为什么?” 盐谷雨人,“我认为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问题。” 一份很正式的企划书放到了风间美弥子的面前,“我们只要把剧情进行小小的调整。我个人认为是完全可以把我们真正想要隐藏下来的东西隐藏下来。同时还不伤害节目本身的真实和娱乐性。” 风间美弥子拿起盐谷雨人的企划书慢慢地看起来,“只要把杜公平把远光步美打入水中、将3名教官打倒后,被众教官制服的相关镜头裁去。再加拍一组杜公平在病房和一组远光步美在禁闭室的镜头。就可以把故事改成少女的冲动好玩,闯祸后被夏令营管理人员处罚的完整故事。” 盐从雨人,“这样的话,我认为至少节目本期在无名白骨案结束后,又有了新的情节。少男、少女之间的小冲动,犯错才是正常的,不犯错才是无聊。公众并不会为这点小事情情节而质疑节目的严肃性。……” 风间美弥子手中的企划书飞速地阅读结束,目含钦佩地看着盐谷雨人,“前辈就是前辈!果然深具实力。我看您的企划完全没有问题!” 少年警员夏令营。由于训练基地白骨案的侦破,夏令营晚上的训练课程再次由案件推演变成了跑操。 是的,该死的跑操!晚饭后的跑操! 自己又不是真正的警察学员,为什么要进行这样可笑、枯燥的训练课程! 小岛优作正懊恼的时候,远处一个熟悉、瘦弱的身影正一步一步地向这个队伍走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今天下午风云事件的女主角,同时为高中生名侦探的远光步美,那个故意将杜公平在游泳池中淹昏迷的女孩。 谁都不会认为那是一件意外事情!远光步美不关出于什么目的,杜公平溺水事件中,她一定是故意的!只是后来杜公平醒来神威天降,不仅一脚将她放入水池之中,还以一败三。击伤3名教官后,才被数名教官共同压在地下,制服起来。这使小岛优作大吃一惊,无法相信一直以文弱、头脑为外表象的杜公平怎么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远光步美现在回来了!她的回来代表会事情呢?那个被抓起来的杜公平会是会情况呢?会不会直接被开除去夏令营呢? 小岛优作微笑了起来。这时,新部源一郎走到小岛优作身边。 新部源一郎,“你笑得荡很淫!” 小岛优作,“不用你管!” 新部源一郎仿佛知道小岛优作内心的想法般,微笑,“不用多想了!以你低下的智商只会意淫那种不符实际的事情。杜公平不会有事!远光步美却要倒霉了!” 小岛优作扭头争辩,“这不可能!” 新部源一郎微笑,“事实就是事实,不可能因个人的想法而改变。除非你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大人物。不过,可惜的是!你不是。” 这时,远光步美已经来到了整个队伍的旁边,向带队的教官进行汇报后,来到整个队伍前,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深躬道歉,“对不起!非常对不起!今天下午因为我的个人任性为大家带来极其不好的影响。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的可笑和幼稚!……” 小岛优作突然转头看向新部源一郎,新部源一郎则向他展示出一个“我早就知道的”的微笑。 HKC的“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组,一个已经完全裁剪完毕的视频正在进行着最后播放审核。 画面中,在两外指导教官抢救下的杜公平突然坐起。然后,画片被一则对溺水抢救的公益宣传小视频顺势就切了进去。不仅用动画的方式指出了,如果正面游向溺水者,被溺水者抱住的可能怕危险。而且也对警方种种针对抢救溺水者的方案的科学性进行说明。最后甚至还例出了各国溺水者被抢救回来的对比数字,之后强烈由于我国的警察培训全面,所以极大地保障了国民的生还率。这时,画面切回。一组杜公平躺在病房上的画面和一组远光步美被关禁闭的照片后,画面解释。这次事故的受害人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责任人也在进行应该的处罚。并强调,就是在安全监管下的这种训练也是存在一定危险的,也需要警察学员以极认真的态度去学习才真正掌握该有抢救技能和回避要应的风险。 儿玉真人点头。周围一片轻松声,她的审核通过,说明大家终于不用再对视频进行继续的修改和修善。 这时,已经离节目马上播放的时间已经非常非常短了。 训练基地属于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抚摸着自己狗狗“太郎”的头顶,平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时而疯狂、时而s宁静。 房门打开,风间美弥子开门走了进来。坐到了杜公平的对面,面容微笑。 风间美弥子,“你好点没有?” 杜公平,“没有。” 杜公平涣散的眼神慢慢集中,集中到眼前的女人眼上。 杜公平,“你知道我是怎么一会儿事吗?” 风间美弥子无比认真地看着杜公平,“我有一个猜测。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承庆,那么我就会告诉你。” 杜公平,“什么承诺。”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一直这么努力,其实为找到一个可以帮助到我的人。你现在看来越来越合适了。” 杜公平,“什么事件。” 风间美弥子,“自由。” 杜公平,“自由?” 风间美弥子,“是的,自由!” 杜公平,“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助到你。” 风间美弥子,“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杜公平,“危险吗?” 风间美弥子,“不危险,不过需要一个拥有智慧的考验。” 杜公平,“好吧,我答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了吗?” 风间美弥子,“我只是有一个猜测。” 杜公平,“一个猜测?” 风间美弥子,“一个问题。你今天下午与我交手时,看到了什么?” 杜公平脸上闪过不确认的神色。 风间美弥子,“不用怀疑。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杜公平,“狐狸,我在你的身后看到了一只狐狸,一只长着很多条尾巴的狐狸。” 风间美弥子微笑了起来,“如果你真的能看到的话,那么我的猜测就可能是真实的了。” 杜公平,“你的猜测?”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的猜测。” 杜公平,“它是什么?” 风间美弥子,“你可能得到神魔的祝福。” 神魔的祝福!? 杜公平一阵心中好笑。现在社会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东西。杜公平心中不断否认,但是今天下午一直不断发生的事情,却真的无法用杜公平一直所学的科学的知识来解释。杜公平想到今天下午审讯室中,那只隐现在风间美弥后背后的狐狸。 杜公平看向风间美弥子。风间美弥子对着杜公平微笑一笑,突然之间,在风间美弥子的背影一只狐狸慢慢隐约现出。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风间美弥子的背后,口不断地张大。它竟然是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视。 杜公平,“它是真的!” 风间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平静好一会儿自己的心神,“好吧。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风间美弥子,“这个世界一直以来都不是我们所看到、所了解的。” 黑夜,训练基地的法医实验室。刚刚从京洛返回这里的宫下隼,顾不上休息就带着自己的下属,直接来到这间早已经准备好的法医实验室。在这里,今天下午刚刚发现的那具白骨将进行死因实验。实验的所采用方法依然是前天晚上杜公平所使用的那种来自华国的900年前的古老尸检法。 与上次尸检观众众多不同的是,这次的尸检仅仅只有参与横地郁英失踪事件的相关办案人员。再加上相关方有意隐瞒的情况下,直接来观看尸检的人就更少了。 虽然这次尸体依然只是白骨,但是发现了横地郁英的相关证件和衣服,所以可以确认为是横地郁英的可能性非常的大。所以这次尸检的结果,再次确认了杜公平的相关猜测。那么几乎杜公平已经将整个案件的线条和相关证据都摆放到了宫下隼的手中。 如果形成权野太二、横地郁英、大野克夫事件就像一个巨大的、结构复杂的积木建筑的话,杜公平已经这个建筑的所有积木都已经搭好。将杜公平自己发现的证据、以前横地郁英失踪事件办案前辈各种各样的证据全部打乱,重新组合,杜公平已经全面还原了这件不可思忆的、拥有数个迷团的事件。 权野太二是一个收高利贷的暴力团结分子,横地郁英是一个欠下巨额赌债的警校学员,大野克夫是一个具有同性恋偏好的仓库管理。这三个不同地方、不同职业的人由于一次大野克夫不小心被横地郁英诱惑,被发现是一名同性变者后,一切就都开始变化。横地郁英需要还清自己由于赌博而欠的大量赌债,要不他的警察生涯一定会摧毁在萌芽之中。这时,权野太二联系上了他,之后权野太二从同行中收购了属于横地郁英的坏死账。权野太二和横地郁英达成协议,两人计划通过盗取属于警察训练基地的教学用品中的毒品,从而还清属于横地郁英的原来债务。横地郁英在控制了大野克夫的情况下,使这种计划成为了可能。可能在他们原来的计划中,只要长期、持续、安全的盗取,他们一定是不会被发现的。 详密的计划后,他们便开始实施了。他们甚至还专门研究了天气,专门找了一个有雨、人少的夜晚进行他们计划的实施。而且确实他们的计划开始的时候一直很顺利,一直到那场小型泥石流的发生。瞬间就吞没了两个正在进行自己人生中最大计划的胆大者。之后的警察训练基地由于这只是处于学校过缘的一片杂草带,就没有对新生泥石流产生的地貌进行恢复,只是又植上了一些植物。这一夜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不,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最后吞枪自杀的大野克夫,他是知道的。但是他选择了沉默,在几次学校对横地郁基失踪的调查中,他一直保持沉默。也从来没有过人怀疑过他。直到权野太二的尸体被发现,这时他还存在着期望。之后是横地郁英的尸体被发生,他知道那2年前从他手中盗取的毒品一定会被一同发现。于是他选择了自杀。 整个故事,由于之前数次对横地郁英事件的搜查,以及这次对权野太二事件的搜查,所有的证据证据基本都已经找到。除了权野太二手中应该有的、属于横地郁英的高利贷合同。 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警探来悄悄来到宫下隼的身边,“课长,权野太二的保险箱已经找到。” 宫下隼,“已经找到?” 警探,“是的。就在他原来租住的房子卧室的地板下。我们这次使用的金属探测器,所以我们找到了它。” 宫下隼,“打开了没有?” 警探,“是的。已经打开。” 宫下隼,“找到了?” 警探,“是的。找到了那从此属于横地郁英的高利贷合作。不过,还有……” 宫下隼,“还有什么?” 警探,“还有几张横地郁英和那个大野克夫全身赤果搂在一起的爱爱的照片。” 宫下隼,“还找到了这个?” 警探,“是的。” 宫下隼沉默。这样的话,杜公平所有的猜测证明全部都可以连成了一个完成的证据链。这个由两个不同地区、不同职业、不同人群的人,发生在2年前的神秘失踪案。竟然在5天的时间内完整、完全地侦破。 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所谓的天才吧! 宫下隼的对面,那里的法医也已经完成了整个实验流程,头骨从白色纱网上拿开。眼神一直很好的宫下隼已经看到了那里存在的灰黑沙石。横地郁英也是被自然溺死的,在那场他们计划中没有泥石流中,泥石流带着山上的权野太二将山下的横地郁英将两人一同掩埋。 对警察训练基地来说,那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影响的小小塌方。但是无人知道的情况下,两个罪恶的生命失去了生命。只有一个人知道,但是他却一直将它牢牢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 宫下隼,“准备写报告吧!” 宫下隼转头走出实验室,今天晚上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京洛的那个大人物明天上午就要答案,所以时间对宫下隼来说,依然十分紧张。 杜公平,“真的存在神魔?” 风间美弥子微笑,“一直都存在。只不过在进入第3个神冰季之后,神魔的力量越来越小罢了。” 杜公平,“我的情况就是神魔的恩惠?附身?还是什么?” 风间美弥子,“这个世界上有千百万种神魔,千百万种的情况。我只能以我的情况进行介绍,我的情况就是属于神魔的恩惠。数百年来,它一直保护着我的族人生存、生活、生长。” 杜公平,“那只狐狸?” 风间美弥子微笑,“那是祖神,我们都是它的孩子。” 杜公平,“那我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风间美弥子,“你还保持着自己的本我意识?”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那么事件就应该偏向恩惠、保护一类。如果是邪魔就应该是附身、夺神一类。” 杜公平心情放松了一点下来,“情况应该是好的?” 风间美弥弥子,“你可以回想一下自己最近有什么不同。” 杜公平回忆,“如果从我4个月前坠楼事件算起,从那时起,我好像聪明许多。而且总会有不知道什么的知识出现在脑中。” 风间美弥子,“这看来是恩惠可能性更多,可能从那次坠楼事件起,你已经得到了某一种神灵的关注和祝福。” 杜公平,“我现在是怎么一会事?我会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攻击别人?” 风间美弥子微笑,“也能是你的神灵又一神祝福。主要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就投资人保护自己的投资一样。” 杜公平,“有办法解决吗?” 风间美弥子,“多加练习就好了!比如我……” 风间美弥子轻咬嘴唇,身后立即一只仿佛中的狐狸慢慢露出身形。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5 第七天 第七天,进入训练基地的第七天。如果算上本次少年警员夏令营未入训练基地前的集合和节目说明,这严格可以说是“少年警员夏令营”的第10天。根据夏令营最初的计划,这伙少年警员还将进行2天的训练、1天的现实巡逻,以及最后一天的闭营活动。 这一天,已经连续好几天早操缺勤的杜公平终于再次如同普通学员一样出现在早操的队伍之中。很多人有很多的好奇,但是由于训练主官和众多辅助教官的严防死守。没有一个人可以有私下进行个人问题交流的时间。直到早操终于结束。 首先,远光步美来到杜公平的面前,深深地鞠躬,头几乎已经可以挨到地面,“昨天的事情非常抱歉!由于我的任情和贪玩,给您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我非常抱歉!” 杜公平闪烁,远光步美并没有发现,但是一直留意这里的夏令营主官和一名辅助教官同时注意了这点情况,并悄悄地向这里靠了过来。根据风间美弥子对训练营的解释是,杜公平因4个月的一起坠楼事件,本身是有一点心理阴影的。所以昨天的溺水事件才会起得杜公平狂性大发。 对于这一点,相关人等相信不相信并不重要。关键是它已经有了一个合理解释,训练基础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私下训练基地的主官滕左校长还是交待要特别关注杜公平的情况。原因滕左校长并没有说是因为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的交手,造成一间审讯室几乎完全废掉。只是说杜公平现在是节目的关键主角,为了大家的安全,一定要小心点。不要出事,特别是这个小子现在还有点死亡心理后遗症的样子。大家一定要小心。 几名教官向着自己靠近。杜公平并不知道,因为莫名地杜公平的眼中再次燃起一团金属质感的火焰。杜公平已经处于半疯半醒的状态。杜公平努力地平静自己的心情,努力按照昨天风间美弥子教与自己的方法,进行着自我的控制。终于杜公平双眼再次平静了下来。 杜公平,“对不起!我昨天有些过于冲动了。” 杜公平擦着远光步美的身子,慢慢走过,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向前方。 早晨9:00,坐在临时折椅睡着的宫下隼被自己的下属从座椅上叫了起来。睁眼首先看到是安养寺大人,正微笑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于是,连忙快速站起。 安养寺工,“宫下君,辛苦了!” 宫下隼深躬回答,“其实这件事,宫下隼只是拾别人的成绩罢了。大人这样说严重了。” 安养寺工摇头,“不!你不要低估自己的作用。那边再利害,只能是协助。而你这边才是真实完成了可以定罪、可以结案的所有证据链、证人证词。所以说这个案子是我们完成,没有任何问题。知道吗,宫下隼?” 宫下隼再次躬身,“是的,大人!” 安养寺工拍拍宫下隼的肩头,满脸都是微笑,“我们一起走吧!我们的英雄。我们的记者朋友们都在等我们,我们一定要满足他们所有的需求,明白吗?” 宫下隼,“是的,大人!” 宫养寺工再次拍拍宫下隼的肩头,首先向着将要召开警务省这次事件记者发布会的特别展厅。宫下隼连忙跟上。 新闻发布会的小门打开,安养寺工带着一队警章闪闪的高级警官扬头挺胸地走向那个已经布满国旗、警旗的讲台。整个房间,无数的相机连绵闪烁,仿佛展开了一片星光的海洋。 正步走!原地站立! 正步走!原地站立! 正步走!原地站立! 仿佛是因为训练营的训练马上就要结束,训练营的教官们开始发疯一样地训练所有夏令营学员的方阵行进和原地队列。没一丝丝地松懈、没一点点地其他内容。这一时刻,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无比地怀念前两天的幸福时光。打枪、玩狗、消防、溺水援救、案情推演……,想想都感觉无比地幸福。 教官苛刻地没有放过每一个学员,就算是杜公平也被教官数次单独训骂,甚至单独走步。不得不说,前两天的连续缺课,使杜公平确实在队列方面比自己的同学缺少了很多。所以他被单独叫出来训练的次数最后居然是整个夏令营学员之中最多的。 虽然不管是教官,还是学员对杜公平存在异议的人非常多。但是这一次许多人都对杜公平真的刮目相待了。因为不管教官如何粗暴、如何严格、如何不近人情,杜公平都没有一句怨言地都承担了下来。不仅如此,在实际地训练中,他表现地其实比教官要求的还要严格。 几次烈日火热的照射下,杜公平都努力地坚持了下来。最后,就是教官也有些看不过去,害怕他身体出现状态,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教官,“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教官!” 教官,“你到旁边休息一下,喝点水。” 杜公平,“对不起,教官!我感觉我还能坚持。” 教官,“杜公平,这是命令!” 杜公平,“是的,教官!” 杜公平严格根据训练要求,立正、小跑、离开队伍、到达指定地点后,再立正、稍息,才真正自我解散休息。虽然杜公平的一系列动作在教官看来依然存在着许多的问题。但是这里只是少年警员夏令营,其实这里的学员并没有真正严格执行这些要求。基本上都是教官说解散、休息,就会恢复成平民一样自由散慢地离开、休息。像杜公平这样自律、自守的,一般来说都是有数年长期进行军队式训练的士兵或警察。 军队就是这样,只要你态度认真,大家就会尊重你。 看到杜公平这样严格遵守训练营要求的态度和行为,原来对杜公平存在态度的教官们一下,仿佛对杜公平都没有原来的怨气。这只是一个对自己、对别人认真的人,军队就是需要这样的人。 教官曾经考虑是否自己课下讯问一下,杜公平18岁成年后愿意不愿意加入国家的军队。因为杜公平现在态度和作风太适应军队了。而这个教官正是从军人里面退役出来的军人。 喝水,休息。杜公平在对自己进行了简单的、15分钟的腿部肌肉按摩后,再次小跑着回到了队伍的旁边。 杜公平停止、立正,用近似标准的站势站好后,大声地申请,“报告教官!学员杜公平已经休息完毕,请求加入队伍。” 一般的情况都是学员恨不能休息到教官把他们抓回来,才会归队。而杜公平,竟然只是简单休息后,就主动申请回队。立即引得正在全体人员和教官一同站在太阳地底上,练军姿的夏令营学员一阵交头接耳。 小岛优作,“这个杜公平是不是昨天被远光步美真给搞疯了!我怎么看他一直都太正常的样子。” 新部源一郎,“真疯,假疯,我不知道。但是很佩服。” 小岛优作,“你很佩服?” 新部源一郎,“是的。因为他真的是在认真训练的。而且现在看来,他的军事素养已经开始慢慢接近真正军人的标准。” 小岛优作,“切!这有什么好的。” 新部源一郎,“这很利害!空杯理论你难道不知道吗?先把杯子清空,才能重新注满。这说明他的学习能力远远大于我们所有。……” 教官大声地吼道,“安静!” 整个队伍的细细低语,终于恢复到安静和整齐。 教官转头看了一眼杜公平,杜公平依一动不动地旁边正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才是一个合适军人的表现。 不动如山! 教官点头,“同意归队!” 杜公平,“是的,教官!” 杜公平再次立正、稍息、小跑、回到队伍中自己的位置、立直。仿佛一名严格训练的军人,每一步都完成的非常认真、专注。这使一众正副教官都不由点头。 没有人知道的世界中,杜公平正和一个仿佛金属一样人的身影不断重合。这种状态下,杜公平发现这时的自己竟然各种知识的学习、掌握,以及自己身体的掌握越来越高效。 本来枯燥、严格的军事训练,竟然在自己头脑中出现了一个进展很快的进度条。 初级军事技能掌握:0级,下一级别进度:20%……40%……60%。 一种疯狂的想法,使杜公平决心排除自己头脑中原来的一切想法,推该进度条推到1级,看一看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杜公平的训练就越发认真了!这一刻杜公平再没有什么玩票的想法,就仿佛一名真正军人一样在正进行正常的军事训练。 真是太变态了! 当中午时间终于到达,所有人都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时,杜公平依然一脸严肃地以标准的小军队,纪律严明地向着食堂行进时。整个夏令营中的少男少女一片哀鸣。 新部源一郎无力地爬到远光步美的身边,“美女!你昨天下午到底对我们的杜公平做了什么?我怎么感觉他的疯劲到现在还没有过去。” 远光步美看向杜公平的背影只有恐怖,声音无比坚定,“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傻事了!” 新部源一郎同声赞同,“你要是再来几次。我看那个杜公平就成仙了!” 不过,大家后来发现自己还是远远低估了杜公平现在的疯狂。因为15分钟的午餐之后,这个家伙竟然自己又跑回训练场中,利用30分钟的午休时间,进行严格、残暴的自我加练。 于是几乎每个夏令营的学员都会或多或少地看上远光步美几眼,一副你把他搞得疯成这样,小心夏令营结束后,人家妈来找你的表情。 由于是训练最后的两天,下午除了花了一个小时,使大家穿上空手道服装在一个训练馆装装样子后。之后又全部加练成队伍训练的几个课目,一副要在明天下午的训练成果展示活动上,进行成功展示的样子。这使除了杜公平外,所有的夏令营学员,下午的课程结束后,都身不由己地瘫倒到在自己的床铺上。 学员A,“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学员B,“明天就是头了!明天下午不是说,我们进行完队列表演后,就要坐车返回京洛了。” 学员C,“京洛啊!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国际大城市啊!我来了!” 学员D,“我的手机!我的电脑!我的平板!你们,我想死你们了!” 学员E,“明天下午,被训练营没收的东西就应该还我们了吧?” 学员D,“你才反应过来,真是迟钝啊!” …… 一时快乐的事情想起,每一名学员都心花怒放。这种美好的气氛中,一个学员突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学员F,“你们谁见杜公平了?”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果然那个属于杜公平的床铺,现在依然空空荡荡。 学员H,“他不会又去加练了吧?” 学员M,“他不会那么疯吧?” 学员N,“我去看看!” 学员N已经带着几名同样好奇的学员跑出了宿舍。一会儿,他们回来带回了大家既在意想之中,又在意想之外的答案。 学员N,“他果然一个人在训练场加练。” 学员X,“他不会真的疯了吧?” 训练场中,杜公平自己高喊着口号,一步一步地认真完成着标准正步走。这时,风间美弥子出现在他的身边。面含微笑地看着他。 风间美弥子,“你怎么了?那根筋窜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把这里的校长都惊动了,他们专门又把我找了出来。” 杜公平以标准的军姿站好,“我很好!” 风间美弥子,“我可看不出来什么好的样子。” 杜公平头脑中,那个“初级军事技能掌握”的进度条已经快接100%。杜公平心中充满快要成功地喜悦。 杜公平犹豫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词汇。 杜公平,“我现在正练习掌握我的那种状态。” 风间美弥子,“现在?”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前后左右地打量杜公平一遍,风间美弥子认真思考,“很有意思的情况,虽然我也弄不明白。但是如果这样对你很好的话,那你就继续试试吧。” 进度条突然跳动,一下就从0级变成了1级。突然之前,杜公平仿佛感受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自己身体中传递。之前那种刻意维护的军姿动作,现在一部分仿佛变成了身体的某种本能。 杜公平迟疑地说,“我感到这种情况下,一些技能可以快速掌握。” 风间美弥子,“有点意思。有点像是你的神灵送给你了一些礼物,也可能你当时还不知道怎么使用。现在慢慢开窍了。” 杜公平无奈叹息,“可能吧!希望这样最好。” 风间美弥子转身想走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叫住了她。 杜公平,“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什么事情?” 杜公平,“神灵的恩惠到底是什么东西?” 杜公平有些感觉,自己的情况可能不是什么神灵恩惠。神灵的恩惠怎么可能会出现类似游戏进度条的东西?难道神灵也与时代共同进步了? 风间美弥子,“你想知道?” 杜公平,“我想知道。” 风间美弥子微笑,“谁知道呢?有时候,有些神灵确实会没有任何原由地帮助、施恩于个别人;也有买卖交换的,更有求了也不帮助。千样神,千种情况,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楚。” 风间美弥子的脸突然严肃,“只要不是恶魔就好,恶魔一般都会是很恐怖、可怕的。” 杜公平惊奇,“恶魔……恐怖?” 风间美弥子非常认真地回答,“是啊!在藏马就有一个已经持续60年的恶魔追捕令。一个叫阴阳姬的恶魔不小从张家天师馆跑了出来,跑到这里消失不见。张家的人一直确信,它一直隐藏在这里。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杜公平更加惊奇,“张家?天师馆?阴阳姬?恶魔?这些是什么东西?” 风间美弥子,“张家是非常利害的阴阳师家族,他们自称是天师,也就是阴阳师中最最利害的家伙。他们擅长抓一些附身做乱的恶魔,并将他们关押起来。关押这些恶魔的地方,就叫做镇妖塔。阴阳姬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很利害的恶魔吧。张家的人一直再找它。” 杜公平,“张家的人?” “就是张天师一脉的阴阳师。” 风间美弥子,“说起来,正好有一个张家的人在京洛。你的事情我们可以找他试试。” 杜公平,“能行吗?” 风间美弥子,“张家的人很利害。他们对那种喜欢附身的恶魔能非常有办法。而且大多数神灵的情况,他们也都能看出来。虽然他们一般只管恶魔的事情,而且只管从他们家镇妖馆跑出恶魔的事情。但是你的情况到可以找他们看一看。” 杜公平,“他们能对付恶魔?” 风间美弥子,“他们只接没有信仰之力恶魔的生意。按他们的说活,不管好坏,只要混合了人类的信仰之力,那就是神灵的事情。他们不接。比如,我们家的祖神,他们就不敢管。也不能管。不过,你的事情确实可以找他们试试。要试试吗?” 杜公平想了想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第三章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3.16 节目尾声 朝阳初升,一身整齐军装警服的杜公平已经站在自己平常训练的操场进行着仿佛是自己人生已经进行过千百遍的步操训练。一遍又一遍、关注且投注、简单又单调。 仿佛很多很多年以前,自己就在这样简单又单调的人生重复中,渡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教官,“杜公平!” 双脚合并、挺胸、收腹,大声回答,“是的,教官!” 教官,“你下去休息。” 大声回答,“是的,教官!” …… 在许多人的眼中,杜公平的疯劲再次持续到今天了。好人是不会和疯人,较真的。所以大家都不由自主地躲得杜公平远远。 但是对于夏令营的教官来说,突然之间杜公平的步操水平已经远超同期夏令营学员,达到标准警校学员的水平。 是不是可以把汇报表演的几个项目交与这个小孩来表演呢? 几名教官同时开始思考起来。 烈日当空,在训练操场已经搭好的上席台上,教育省、警务省、几个地方的警察本部高官、几个参与学校的校长,以及相关社会名流都已经纷纷入座。和各个受邀到这里的媒体共同见证这场少年警员夏令营的汇报表演。 现场的气氛是热闹、友好、积极的。根据相关方的调查和统计,这次节目虽然中间有一段波折,但依然取得了很好的社会影响。它使公众清楚地知道了警察这个职业从受训至日常巡逻执勒的辛苦和不易,得到了公众的一致认可。同时,也认为教育省组织少年进行社会体验活动、体会社会责任和进行工作的不易对青少年具有很好的正向作用。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一直以来经常愁眉不展的滕左校长也灿烂着自己中年人的标准微笑。 军鼓响起,一个整齐的方阵首先走入了汇报操场;这个首先进场的并不是夏令营学员的方阵,而是属于在训练基地的军乐队方阵,他们之后是为这次夏令营节目付出辛苦工作的教官方阵。虽然这两个方阵都不是这次表演的主角,夏令营的少年,但是依然都到了来自主席台的巨烈掌声。 又一个方阵在庄严的军乐声中进入表演场地,虽然他们明显比之前的两个方阵的气质、整齐、标准方面都差了许多,但是却得到了整个主席台上观众最为激烈的掌声。这就是夏令营学员方阵,杜公平打着营旗走在最前面,旁边是新部源一郎和远光步美组成的左右护旗,后面是组成方型的整个队伍。 整个队伍之前,杜公平以不次于教官方阵的标准军姿走在最前方,成为整个方阵最为亮眼的明星。虽然杜公平左右的新部源一郎和远光步美,男的帅、女的亮,但是依然相比杜公平的步阀在力量和标准性上就明显差一个阶别。整个方阵走过主席台,来到操场正中后。教官方阵和学员方阵又各出少量人员进行了格斗操表演、军事越野表演、消防表演、心肺复苏表演,以及警犬训练表演。 这里有就看出明星学员、高中生名侦探与普通学员的不同,虽然夏令营中普通学员有时也会看不起那几个平时骄傲无比的明星学员,但是这时这5个明星学员都达到部分特殊表演的标准和要求。或多或少地参加了单项的汇报表演。 格斗操表演,5人一个不少都选入了;军事越野表演,远山秀吉、新部源一郎、杜公平入选;消防表演,小岛优作、杜公平入演;心肺复苏表演,远光步美、新部源一郎、杜公平入选;警犬训练表演,杜公平入选。 5场特殊表演,杜公平5场都入选,而且场场表演都动作标准,成绩优秀,叫别人挑不出任何想法和意见。最后,杜公平还作为本期夏令营优秀学员代表来到主席台,接受这场人的表演和表彰。在鲜花、证书、奖章和记者的镜头中,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明星。 汇报表演之后,所有学员再次坐上了上次送他们来的大巴车,往着下一站的目的地京洛进发了。与别的学员不同的是,杜公平依然仿佛没有从那种入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竟然坐着与随车教官相同的标准军姿坐。这一点当然很快就引起全车所有学员的注意。 普通学员之间交头接耳,“这家伙的疯病还没有好吗?” 小岛优作鄙视,“爱表现的家伙!” 远光步美看了一眼,眼神之中,心情复杂。 新部源一郎低头沉思。这种情况如果被随车的记者记录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会不会与来时的录像进行对比,得出比较利好杜公平的评价呢? 想到这里,新部源一郎的坐姿和纪律也有意识地调整起来。 第9天的工作也十分简单,就是在两名真正巡警+1个夏令营学员的模式下,少年在8月京洛火热的太阳底下,被太阳热情地烘烤了半天后,就回到HKC为节目准备的基地。由节目组、警务省、教务省的相关人员进行了发言和表扬之后,大家集体照、相互签字、接受媒体记者采访。再后,就是少年各回各家,各见各妈。 虽然对学员来说,这一天结束之后,就代表他们的夏令营终于全部结束。但是对于少年警员夏令营节目来说,工作和计划还远远没有结束。根据企划,活动结束之后,节目方还要进行两期节目。一期是回顾,回顾这一节目以来,在整个节目中出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少男少女故事等。最后一期是总结,主要是每一个学员的成长历程,每一个学员对警察工作的理解和感受,以及一些对街头民众的随机采访内容。 不过这些都已经与这些夏令营的学员没有关系,甚至他们还可以坐在家中,与父母、同学、兄妹一起看着电视节目,说着夏令营中的各各故事。 京洛HKC附件的一家咖啡小店,风间和杜公平两人悠闲地对坐着。杜公平那只退役警犬太郎而安静地爬在两个的脚下,一动不动。 杜公平在另一个视觉中正观看着那条“初级军事技能掌握”的等级情况。杜公平的“初级军事训练”已经升到3级33%,但是到这里就再也没有进展了。看来想要再有提升,必须进行继续进行专业且严酷的军事训练了。 对于这次这场“初级军事训练”技能项的提升训练,杜公平最明显感觉的就是自己的站姿、坐姿、注意力、体力、耐力等都有了明显的提升。整个人可以很容易地保持在一个初级军事训练形成的状态中,仿佛是一名军营中饱受训练军人。而且解除也非常简单。 还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初级军事技能掌握的技能项达到1级后,杜公平终于又打开了一个基本点星空,上面有着无数仿佛星星一样的基本点。其中一些是灰色的无法打开,但打开的里面就有体能、耐力、敏捷、数学知识、数学使用、流球语知识、流球语使用、汤语知识、物理知识……。根据杜公平的理解,这个星空虽然密密麻麻,但是从基本点来划分,应该是体能、耐力、脊椎骨活性、臂骨活性、臂骨硬度等构成的身体素质类基本点,直线敏捷、曲线敏捷、a线敏捷……等组成的身体掌握类基本点,数学知识、流球语知识、汤语知识、物理知识等组成的知识类基本点和数学使用、物理使用等组成的知识使用类基本点。 虽然和一些电脑游戏的属性点非常像,但是非常复杂。杜公平从来没有像过那个游戏会这样设置属性点。而且如果那个游戏这样设置属性点,还有什么玩家真正敢于尝试?现在电脑最先进的是否可以运行这样复杂的数学模型。 “初级军事技能掌握”给杜公平一个想法。杜公平去查询时,确认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初级军事训练竟然是由体能、耐力、注意力、忍受力……基本点所构成。就像由无数程序语言组成的小程序,而它的结果又直接反馈到星空基本点上,构成初级军事训练的众多基本点在初级军事训练等级提高后,都有不同程序的提升。 这就像搭积木一样,自己可以先由最基本的星空基本点组成初级技能项、再由初级技术项组合成高级技能项。 …… 杜公平正胡思乱想,对面的风间美弥子终于主动发言。 风间美弥子,“你在想什么?” 杜公平眼睛慢慢清明起来,“你是在问我?” 风间美弥子娇嗔,“明知顾问。” 杜公平,“我正慢慢学会控制自己的失控状态。” 风间美弥子并不相信地问,“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对于这一点,杜公平没有胡说。由于自己成功的提升了初级军事训练的等级,然后自己就出现了一个人体模型。上面提示是否将初级军事训练安装到人物模板之上,还要求杜公平对该人物模板命名,并设定启动关闭密码。 在杜公平设定了一个类似动漫公主电影中那种“我代表星星来惩罚你”的启动指令后。系统竟然给出了杜公平使用这一状态下身体能量值可持续时间。这简直是在自己身体内部安排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外星科技的超级电脑游戏系统。叫杜公平无比惊奇的同时,也无比疑惑。 最后,杜公平在关闭这一个自建的人物模板后,终于发现了竟然自己的系统中还存在着一个早就存在、一个不完全的人物模板。杜公平几次尝试,终于逐渐摸清这一人物模板的一些情况。这是一个高智商的人物模板,该模板运行时,自己可以选择模板自动运行。杜公平的几次失控,就是该人物模板自动运行所造成的结果。 这使杜公平终于明白人物模板运行时,还有自动运行这一控制选项的高级功能。这一点杜公平在初级军事训练人物模板上进行实验后,发现自己果然使该模板状态下的自己,不用自己控制,就主动执行带队巡警要求的各种工作和任务。这就像是一台新游戏机,而是装在自己身上的那种。在杜公平一阵后怕后,竟然慢慢适应这个系统所给自己带来的种种好处和游戏体验。 时间很短,现在的情况是杜公平已经设定那个失控人物模板的启动/关闭指令。杜公平已经可以自主地启动、退出该状态。而且杜公平发现这应该是一个非常高级的人物模板,因为这个模板中技能树上的技术点都不能启动的灰色状态。同时杜公平现在的身能量无法真正启动这个人物模板,往往刚一启动,能量值就瞬间见低。这可能也是这一人物模板看起来总是眼高手低的根本原因。 这个风间美弥子认为了神魔附身好像并不是一种情况,但是杜公平并准备告诉风间美弥子这一情况。 风间美弥子认真地看了杜公平一会儿,仿佛是在确认杜公平的话是否真实。 风间美弥子,“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我们晚上就可以去见他。只不过……” 杜公平,“只不过怎么了?” 风间美弥子犹豫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回答,“只不过,那里是一个红灯街。” 杜公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张天师,历史传承的非常利害的阴阳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红……灯……街?风月场?” 风间美弥子无奈,“是的。” 杜公平,“你没有搞错吗?” 风间美弥子,“像这种特殊职业者,你说我会搞错吗?” 杜公平,“那就是你没有搞错了。” 风间美弥子,“当然。” 杜公平,“那他真的具有你说的能力吗?会不会是人骗子?” 说实话,现在杜公平由于对自己身体的不断掌握,已经渐去想要了解自己身体内发生了什么的想法和冲动。杜公平确信自己只可能是被外星科技附体,也不可能是风间美弥子口中的神魔附体。而且杜公平也不太相信风间美弥子口中的神话故事。 风间美弥子目光直视杜公平,“这个可能吗?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杜公平无奈,“我当然没别的想法。好吧!今天晚上?” 风间美弥上,“今天晚上,我去接你。” 杜公平正以为这次的谈话将要结束的时候,风间美弥子从自己随身的包包中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一本厚厚的书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首先拿过了书,看到了上面的内容,“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 风间美弥子微笑,“是的。我与书商协议出版的书终于出来了。而且这里是稿费中你的那一份。” 杜公平将书和信封共同收入自己随身的背包中,“你企划的这次活动怎么样?” 风间美弥子微笑,“很好啊!平均收视率22%。而且版权已经有几个地方电视台要求买购,我们很快又会有一样分成。而且我还准备再出一本书,书名我已经想好,就叫”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杜公平有些不能理解地看向风间美弥子,“你不是说这次事件中的很多事情是不能对外公开的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出书又不是新闻报道,并不一定都需要真实。所以我说的事情,你想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还就不告诉你。叫你自己猜!” 风间美弥子看着杜公平依然不能相信的表情,微笑,“放心吧!这事我心中有数。不会出事的。” 杜公平,“反正怎么对我都没影响,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不要忘了我的事就行。” 风间美弥子,“知道了!晚上见!” 三岛室神社,三岛家历史传承供奉的神庙。也是2个多月前那场立花高中风波事件后,选择全家在这里出家、隐居的三岛章大人一家现在的居所。 虽然已经成为僧人,但是经过2个多月的不断努力,一身僧服的三岛章已经成功转职成为令人敬佩和信任的僧人政治家。已经开始慢慢重回自己原来的政治圈子。 虽然已经是黑夜,由于马上就要到来的藏马市9月议员选举事件。三岛章的僧房中,此时正人头攒动,事业繁忙。由于有上层人物的支持,以及本身三岛章就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政治家。所以三岛章对这一役中,自己的重新复起非常有信心。 打开僧门,让外面的冷气可以吹入这间早已经热浪滚滚的僧房。打开僧门的三岛章突然看到,外面僧院中傻傻走过的儿子,三岛雄男。一个他曾经寄于厚望,最后叫他又恨又痛的家伙。痛苦的回忆如同火焰般,突然从心头猛然升起。三岛章的眼光阴冷了下来。 在三岛章的目光中,那个叫他无比讨厌的家伙的拿着一套打扫卫生的家伙,慢慢走入旁边供奉三岛尊的神居。三岛章知道,现在这个家伙早已经不明白什么是白天、什么是黑夜。只会一遍又一遍地不断打扫着这间神居。好像只要他一醒来,就会来到这个神居进行不断地打扫。 三岛章在心中不断盘算,眼中这个已经傻掉的儿子是不是可以在政治秀中,作为某些感情牌打出的时候。三岛雄男已经走入了那间神居。 望见正坐在那这间神居正中神台上三岛尊的神像,三岛雄男突然露出了如同爱人一般的表情。走了过去。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 风月街中的道士 无尽黑暗的空间,神秘且孤独的光柱,光柱中金属人站在杜公平的眼前 “你忘了吗?” “你怎么能忘记!” ……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睡觉的杜公平从梦中惊醒,苦笑着坐了起来。按理说,现在的自己好像已经对这个奇怪的梦有了一些认识。但为什么还是总是不时做起这个梦。光柱中的金属人,杜公平认为应该就是自己到现在为此还没有能力掌握那个系统人物模板。但是自己已经对这个系统终于有了些认识,为什么还是不断响起这个梦?或者说这个人物模板、这个系统中还存在着创造它的人,或者是原主人留给自己的话?就像武侠小说中的狗血剧情? 手机响起,原来是风间美弥子已经到达了这个房间的门口。杜公平打开了门。 杜公平,“都已经到门口了,还打什么电话呢?” 风间美弥子魅惑微笑,“我是想,会不会有人睡觉时喜欢祼睡,就像我一样。” 风间美弥子身体曲线婀娜、优美,加上此时的言语。杜公平竟然头脑中立即呈现风间美弥子美丽身体在雪白的床单中忽隐忽现的画面。 鼻下有点热,赶紧摸去,不是鼻血。 杜公平终于放心自己没有当场丢人的时候,对面风间美弥子则笑得花枝招展。 该死的妖精! 少年警员夏令营昨天已经结束。根据正常的情况是,杜公平今天会在节目的安排下返回藏马市,自己的家中。不过,由于之前杜公平的特殊期盼,在风间美弥子的安排下,杜公平将晚一天回藏马。今晚就是杜公平见那个风间美弥子口中法力高超的李天师的时间。中午两人分手之后,由于时间尚早,杜公平回房间被了一个睡。现在起来,肚子竟然有些饥饿起来。 杜公平,“我们现在就去?” 风间美弥子,“怎么可能!那里现在还没有开门。我现在叫你,是一起出去吃饭。” 杜公平,“我们吃完饭就去吗?” 风间美弥子,“怎么可能!我们现在可都是公众人物。特别是你,相信能一眼认出你的人并不少。我们需要一点特殊的化妆。” 歌舞伎町是京洛最最著名的娱乐中心,号称是东洲最大的红灯区,是个标准的不夜城。这里拥有特殊服务的电影院、电玩舞厅、酒吧、浴场、旅店等等。美女、赤裸、情色、纸醉金迷……就是所有人对这里的印象。这是一个传承数百年的特殊交易区域。传说是数百年前,战国时代那些生活窘迫的公卿家族,也会有贵妇偶尔到这里客窜挣钱。而进入现代以来,在很多古老行业消失、没落的时候,它依然以其顽强的生命力,焕发出自己勃勃的生机。 这时是京洛,风间美弥子也不愿使用公家的车辆。所以杜公平、风间美弥两人只能使用了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交通工具——出租车。出租车慢慢驶入这个有着古老历史痕迹的街区,化妆成头发五颜六色坠落情侣的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坐在后座,出租车热情奔放的中年大叔司机兴奋无比地进行着这里的介绍,“歌舞伎町可是东方的巴比伦,东方最好的娱乐之城……” 好吧,应该说当司机一开始得知这对不良少年形象的男女组合要去这个京洛最最著名的风化街区域,就不可抑制绽放出自己独特的热情,“……就是现在也会有高中生、大学生到这选择挣些零花钱……” 杜公平开始庆幸自己和风间美弥子来这之前进行了一些外貌化妆,至少到现在为此。这个司机大叔并没有认出现阶段有些知名度的自己。 杜公平不知道如何与司机进行交流,只能将视钱投向窗外。街道的两边是一排排橱窗,橱窗里展示的不是一般的商品,而是一个个或三点式、或古装仕女、或皮裙女王等等不同的性感女郎。橱窗之外,成群结队的男人们在评头论足,挑选着自己感兴趣的目标,走入一个一个不同的店门。 杜公平脸红了起来,仿佛特殊的气氛从外界溢入,使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微热、兴奋起来。仿佛整个街区都时时刻刻地散发某种催情的气息。这时候风间美弥子拉住了杜公平,杜公平看去,她眉目流情。 杜公平,“什么时候到?” 司机,“马上就到了!客人可真是非常懂行的,黄金时代要是现在歌舞伎町最最美丽和疯狂的夜总会啊!那里有最最疯狂的节目和最最美丽的女人,不同肤色。不过据说,想要进入它的客人必须有邀请函的。” 风间美弥子,“我们有邀请函!” 这是一个时刻从里面不停传出疯狂音乐的夜场门口,上面的巨大霓虹招片上是不断变幻颜色的“黄金时代”四个大字,大门的两侧是两个3米多高的、不同形象的大理石制西洲无臂赤裸女神雕像。大门的前方是一队长达十几米的、有男有女的客人队伍在那里排队等候,等候着这里偶尔才会放出的入场散票。 队伍的前方是两个身材仿佛是金刚猩猩的强壮巨汉,身着着黑色皮制服装,面无表情地阻止着想要进入客人的想法。就算是美女,他们也不为所动。 风间美弥子拉着杜公平挤过拥挤的队伍来到了两个保安巨汉的前面,想要继续前进时,立即被其中一个巨汉挥手阻挡。 巨汉,“小姐!对不起,这里需要邀请函!如果你没有邀请函的话,请您排队……” 巨汉一边说话,一边指向自己身前的队伍,意思很明显。就那就是请你自觉到队伍后面排着等候,或者自觉离开。 这里完全是一副店大欺客的不良表现,但是它的客人们仿佛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 风间美弥子从自己的包包中拿一个类似明信片的卡片放到了巨汉的手中,“兄弟,我们有邀请函!” 巨汉接过了卡片,在专用机器上进行检测后,还给了风间美弥子。 巨汉礼貌地鞠躬,“非常欢迎您和您的朋友光临我们的夜店!” 风间美弥子拉着杜公平穿过巨汉,走向这个著名夜店的大门,后面几个想要悄悄跟进的排队客人再次被保安巨汉拦了下来。 这是一间奢华到极点的夜店,一走入这个大楼,所有地方都金碧辉煌。仅仅是大厅,还没有真正进入这家看起来非常著名的夜场,已经到处是时尚、暴露、美丽、性感各种美女,甚至还有几对优美如同女人男性就在大厅之中,毫不避讳当众热情、奔放地亲吻、互摸着。 这并不是一个杜公平所熟悉的地方和场景,这里充满着情色和迷乱。就是这里从内部空间传递出来、音量已经弱化的DJ音乐也震得杜公平不由地全身血液不断巨烈跳动,不由自主地大声说话。 杜公平,“我们要找的人在这里?” 风间美弥子,“是的,在这里!不过我们需要进入的是他们的特殊服务区域。” 大厅中,风间美弥子拉着早已经迷失方向的杜公平来到了一个平凡无奇的电梯门前。一个身穿皮制比基尼裙、10公分长高跟鞋的性感女郎微笑地接待了他们。 女郎,“客人,这里需要特殊邀请的。” 风间美弥子再次递出自己的邀请卡,放到女郎手中,“我们有!” 女郎认真审视、认真确认后,卡片重新放回风间美弥子的手中,“客人,非常感谢您的支持!” 女郎回身从自己的胸前薄布中取出一个黑色卡片,刷亮了电梯旁的按钮。 不一会儿,电梯门慢慢打开,一个粉色长裙的素妆美女微笑地欢迎着两人进入电梯,并为两人点亮了需要到达的楼层。 电梯再次打开,已经又有一名粉色长裙的美女服务生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微笑地等待、迎接着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 没等对方多说,风间美弥子已经再次将自己的卡片交到了这名美女的手中,“我们要找李道长。” 美女看了一眼风间美弥子,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片。仿佛是确认了什么似的,对着两人微笑点头。转头开始引导。 美女,“两位请跟我来。” 没走多远,美女就打开了一间房屋的门,示意两人可以进去。说实话,如果可以再次进行选择的话。杜公平可能真的会放弃。这一路行来,这里完全是一个与自己所处的普通世界不同的世界。由于陌生而产生的恐惧,使杜公平进门前拉住了风间美弥子的手。 风间美弥子没摔开杜公平,反而握紧的杜公平手,从那里仿佛传递过来一种叫做信任的力量。杜公平紧张的心开始放松了下来,紧跟着风间美弥子走了进去。 两人进入房间,引路的美女并没有进来,反而从外面将房门关闭。 这是一间仿佛帝王般的房间,房间正中是一个巨大可以容纳4、5个人同时睡眠的悬纱大床。大床的正中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全身微红地躺在那里,左右各侧卧了一个不着寸布的曲线美女,男人的正上则坐着一个同样全身潮红的无衣美女。美女在男人身上不断地起伏着,并且旁若无人地发出痛哭的吼声。 杜公平再次拉紧风间美弥子的手,如果不是对风间美弥子足够的信任,杜公平早已经拉门跑出了这个明显不是自己这种普通高中生男孩应该待的地方。 风间美弥子握紧杜公平的手,展给杜公平足够信任的微笑,“就是他了!我的要找的人。” 风间美弥子拉着杜公平仿佛正在花园中喝茶般自然地来到床边,“李道长,我们来了。” “你们来了?”被风间美弥子称为李道长的人,迷糊地看了一眼风间美弥子,“你们是谁啊?” 风间美弥子礼貌地躬身施礼,“风间灿王会家的美弥子,道长您好!” 李道长仿佛突然大悟般点头,“原来是狐狸家的小孩。你找我有什么事?” 风间美弥子把杜公平推到自己的身前,杜公平近距离直视床上的激烈战斗和特殊部位。 风间美弥子,“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 李道长疑惑地看了一眼杜公平,“他找我?” 床上的战斗依然激烈,一个女战士倒下了,又一名女战士坐了上去。 风间美弥子,“是的。他感觉他仿佛被某位神灵祝福了。” 李道长态度难得地认真起来,目光直视起杜公平,“是他!” 突然之间,眼前的李道长的右眼眨了一下,那只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下变成了苍白一片。苍白的眼睛上下看了杜公平一遍,接着又眨了一下,眼睛瞬间变成了草绿色,中间仿佛还闪动着一个深绿的眼瞳。绿色的眼睛上下看了杜公平一遍,又瞬间转换成深紫色。接着又是火红色、米黄色、天蓝色、纯黑色和淡灰色。 如果只是一下的变化,杜公平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是眼花,或者是眼前这位有什么特殊眼病。但是如果是眼睛不断变化颜色 ,而且每一种颜色都会很认真地看杜公平全身一遍。那就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 杜公平身不由主地向倒退了一步,看向身边的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他!” 风间美弥子微笑,“不要害怕!这是李道长的特殊功法,九眼妖瞳。这个世界上没有他看不出出处的神魔鬼妖。” 说话间,李道长的眼睛再次恢复了正常,眉头微皱地看向风间美弥子,“你们没有搞错?他真的被神灵祝福了?” 风间美弥子态度非常认真,“当然!” 李道长眉头皱深,眼睛看向杜公平,“小伙子,让我看看你被祝福的样子。” 风间美弥子听到了李道长的话,眉头也皱了一下,转头看向杜公平,“公平,那种特殊附身状态,你现在还能掌握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左手食指轻点自己的眉心。然后整个眼睛都慢慢变成了金属色。 李道长的眼睛闪动的更快了,不停地变幻着颜色,一遍又一遍地将杜公平上下观看。 突然李道长将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女人一把推倒,赤裸身体、甩动着中条站在大床之上,“真是奇怪了!” 没有任何避讳! 没有任何羞耻! 李道长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到杜公平的近前,目光不断靠近杜公平。 李道长,“有什么能力?” 杜公平,“先生小心!我还不太能够控制自己的能力。” 李道长,“是吗?” 杜公平,“是的。” 李道长,“没关系,你不可能伤到我的。放手开始吧!” 杜公平的右手瞬间击出,但是李道长已经不在那里,右手仅仅只击中了一个虚影般。李道长已经到来了杜公平的身体左侧,这时杜公平的一个鞭腿也已经扫到。李道长回避不了,只得右手格挡。但下一时刻,杜公平右臂也如鞭一样打来。 战斗瞬间就发生了,然后就是电光火石般地猛烈交锋。然后杜公平被这名赤裸的李道长成功按到了旁边的大床上,杜公平的金属眼色正慢慢消失。 李道长,“怎么了?” 李道长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刚开始杜公平进攻很猛烈,不到半分钟之后,杜公平就仿佛阳一痿般,虚弱了下去。当然真实的情况还是杜公平这个人物模板的能量值瞬间见低,功能一下全失。 杜公平,“我还不太能够控制我的能力。” 李道长,“看起来有点意思!” 风间美弥子,“天师!你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李道长几个法诀掐出,打到杜公平的身上。杜公平没有反应。 李道长奇怪地看向杜公平,“如果不是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我一定会认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因为不管从那一个方面来看,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风间美弥子惊奇,“普通人?” 李道长,“是的,普通人。” 风间美弥子,“这不可能!” 李道长,“是的,这不可能。” 李道长放开自己压制住杜公平的手,再次上下不断变幻着眼色看着杜公平,“有点意思!实话实说,我看不出来。你们另求他家吧!” 风间美弥子惊异,“您看不出来?” 李道长又重新走回房间中的巨床上,躺回自己的位置。一名美女立即亲密地献上亲吻后,坐了上去。 李道长一声舒服的呻吟,“我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吗?” 风间美弥子,“还有你看不出来的情况吗?” 李道长,“有啊!现在不就是一个明显例子吗?” 风间美弥子的话,“那么,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吗?” 李道长目光再次认真起来,“他对你很重要?” 风间美弥子非常肯定,“非常重要!” 李道长突然间笑容灿烂起来,“如果你们担心被不良神灵完全附身、控制的话,我这里可是有一块非常灵验的护身符。” 风间美弥子,“非常灵验?” 李道长,“童叟无欺。” 风间美弥子无比肯定,“我要。” 李道长笑得更加灿烂,“你知道的。我,李道长的东西,价钱可是不低啊。你确认要?” 风间美弥子肯定无比,“要。” 李道长用手指打出了一个数字,风间美弥了没任何犹豫,直接从自己的小包中丢过去2张银行卡。 风间美弥子,“密码6个8。” 李道长将风间美弥子丢过去的2张银行卡,交给自己身边的一个美女,“102柜。” 美女无衣地从床上站起,没有任何羞耻地走下床来。首先打开一个房间中的抽屉,银行卡放了进去。然后,走到一面满是小格的木制柜子前,打开其中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托盘,慢慢地走到风间美弥子的身前。 这是一个4*5*2公分的黑色木制小牌,牌的一头早已经窜了一根普通的黑色绵绳。 李道长,“不能见水。洗澡时最好拿下。不能见火。烧坏了,不赔!每周找一只鸡杀了泡血。……” 李道长不耐烦地述说着使用说明。风间美弥子小心翼翼地将这块木牌从托盘上取下,走到杜公平面前,温柔地为杜公平挂到脖间。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2 新开学季的来临 城市里一家高档的网吧,一间设施高档包间,杜公平正与element玩着游戏。 再次路过藏马的element给杜公平打了一个电话,确定杜公平有时间后,就把杜公平接到这个专门为高端人士服务的网吧。游戏迷在一起一定是要先玩游戏的。几把对战上来,杜公平与element打成了一个平手。 Element,“真是太不像话了!没想到你天天不务正业的,竟然游戏水平依然还能保持这样一个水平。” 杜公平,“谁说的!我最近可是非常努力训练自己游戏水平的。” 其实就算这次element不来找杜公平,杜公平还计划着什么时候再和这个全国级的大高手过过招。原因很简单,杜公平最近刚刚建立了一个“反恐精英游戏技术”的技能项。最近几天在经常玩的网吧已经将该技能项提升到12级16%,然后就怎么也提升不上去。通过这次的技术项目转化。杜公平对自己体内的系统又有了一个新认识: 1、 自己原来的反恐精英游戏水平是可以直接转换成系统的技能项的,所以在刚刚建议这个技能项时,杜公平就已经达到了11级54%; 2、 对低水平的对手,对自己的帮助并不大。有一次自己与几个实力远次于自己的玩家打了一下午,竟然连1%的经验值都没有取到; 3、 看高手的录像,对自己的等级还是有一定帮助。自己从11级的54%升到12级的16%其中一少半的经验值其实都是来看在网吧看高手的实战录像,并进行体味。 现在与element对战仅仅一个小时,竟然使自己的经验值从12级的16%升到了12级的78%。这就又证明与早水平的人进行训练,是经验值快速增长的一个快速办法。 Element,“那怎么可能一样!我可是每天必须训练12个小时以上的。算了,不说了。你恐怕以后也不会选择成为一个职业玩家了。” 杜公平,“谁说的。我可以对成为一名职业玩家很感兴趣的。又能玩游戏,又能挣钱,梦幻一般的职业选择。” Element鄙视,“虚伪!我怎么看你在当警察或者当侦探的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呢?” 杜公平回味,“说实话,当侦探也非常不错。特别是能够帮助人的情况下,会有一种特殊的成就感。” Element,“好吧!不说废话了。我们公司下个月会组织一个业余者的战队,去参加全国高中生业余比赛。公司对你很有兴趣,所以叫我来问一问。怎么样有兴趣没?如果你参加的话,据说可是会有比别人更好的佣金和奖励的。” 杜公平不解,“比别人更高?是因为我的技术吗?” Element,“做梦吧!他们之所以会选择你,是因为你有更大的新闻热点作用。不要小看自己,你可是一名已经全国具有点名气的高中生名侦探。甚至网上传说,这次夏令营白骨事件其实也是你搞定的。这事是真的吗?” 杜公平微笑,“由于某些情况,我既不能肯定它,也不用否认它。” Element鼓掌,“真是利害!真无法相像,如果你以后毕业的话,会是一个什么样可怕的东西。好吧,不说这个了。我们公司交给我的任务,你的意见是什么?” 杜公平,“我本人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我需要给家里打个招呼。” Element,“这个是必须的。到时候,他们还要与你签一个正式的合同。合同中会涉及什么佣金、奖金、肖像等等,如果你能有一个律师帮你看看就更好了。你要知道,职业玩家就这样麻烦,还要涉及一些商业表演。真正像你说的那样既挣钱又自由,那是不可能的。” Element是一个非常好打交道的人,正事说完,就完全没有架子地放松自我地游戏厅打游戏,中间只是叫了一个外买,就满足了自己的全部需求。一个小时后,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的“反恐精英游戏”等级在升级到第13级11%后,就升级缓慢起来。看来element的游戏等级也应该是13%左右。 杜公平有点小骄傲。而且仅仅一下午的与element玩着游戏,就使自己的单项技能等级足足上升了一级。看来与高手过招才是进升单项技能等级的最好办法。 恬不知耻的杜公平立即跑到前台,为element买来了一瓶element最喜欢的冰可乐。 杜公平,“爱了哥!不能不介绍点你们战队的高手与我过过招?” 拿着杜公平供奉冰可乐的element鬼笑地看站杜公平,“怎么?现在看不上我的技术了?” 杜公平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呢!只不是男人吗,总是会喜欢具有新鲜感的女人或玩具吗?这是本能。” Element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还男人呢?你满18了吗?” 杜公平,“再过一个月、再过一个月,我就满18了。” Element上下左右地含笑看了一遍杜公平,“好吧,算你已经是男人了。” 杜公平立即高兴起来,“那么我求你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吧?” 高中生业余联赛的事情汇报给父母时,遇到了一些小问题。 杜父当时就表现出来了不满,“这不是以考入一流大学为目标的高三学生应有的行为!” 好吧!由于杜公平上半期末的不错成绩,加上杜公平最近一直处于邻居、老师表扬的状态。杜父也开始对杜公平的未来发展方向产生了一些野望。从原来高中毕业后,马上就业的人生规划现在改变成上大学后再说。 上大学!而且一定要上大学。 当然这种改变也是受到老师影响和支持的。在东流球,高中生升入高三就会产生两种不同的毕业方向:就业和读大学。根据毕业方向不同,不同的高中生会分成两种不同班级:升学班和毕业班。被立花高中列入优秀学生目录的杜公平怎么能够允许不上大学呢!再说立花高中本身就有保送藏马大学的直通名额。所以经过老师的电话沟通和说服,杜家很容易地就统一了意见:杜公平必须上大学。 出于这么伟大严肃的人生规划,杜公平一些不时并不为人重视的小毛病也开始被人细细观察。 杜母,“你又出去玩游戏了?” 汗颜!这是从那里看出来的?一定是根据自己向父母征求进行反恐精英游戏比赛的事情,使家人产生了某种不好的猜测。 杜母提着耳朵,“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你是怎么认识那个不务正业的爱乐门的!” 用不务正业来评价element,杜公平认为是非常不合适的。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月收入过6位数的、全国性的职业明星。 杜公平马上就进行了纠正,“是element!全国收入排名前10的游戏明星,就像棒球明星一样。” 棒球在东流球是一种全民都喜爱的体育运动,杜公平认为用棒球进行比喻的话,家里不是比较能够听明白的。 杜母,“真的?假的?爱乐没它?一听就不是好人取得名。” 杜公平,“element,汤文中元素的意思。而这只是人家的艺名。人家真名叫饭冈顺一……” 杜公平发言很快被杜父就无情打断,“不要想了!马上你就要高三了,这是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人生转折。以后就不要再想玩游戏的事了!你应该把全部的人心都放到自己的学业上!” 这并不是一场可以讨价还价的地方,而且还不是一种对等的对话地位。在这个战场上,杜公平果然被杀得大败而归。 时间已经进入到马上高三的节奏,作为东流球人的必须选择。是选择升学班,还是毕业班,每一名马上就要升入高三的学生都已经慢慢都定下来。比如杜公平的同桌沟田通宝、游戏好友周子航等都选择了毕业后就业的人生规划,也就是会选择毕业班。所以都将面临着与杜公平分班的情况。 大家的交流很频繁,不同的人生选择代表着未来不同的未来。使一直以来都是无忧无虑人生的少男少女们都深深地感受到成人的压力。这个时间里,杜公平突然听到了一个叫他大吃一惊的消息。 铃木砂羽退学,转校汤国了。 杜公平最近一直在忙自己身中,被自己最终定名为“系统”的事情,没有时间与铃木砂羽联系。没想到再次听到铃木砂羽的消息,竟然会是这样的事情。 汤国是世界超级大国,一个无比发达和先进的国家。虽然经常听说会有人在高中时期就到外国就读,但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特别还是铃木砂羽,这个杜公平还是有些好感的少女。杜公平还是大吃一惊。本来杜公平还以为铃木砂羽会与自己一同升入到升学班的。 铃木家小楼,杜公平按响门铃后,很快铃木砂羽的母亲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铃木母亲可以是由于身着西式长裙,看起仿佛比杜母还年青的样子。一见杜公平就挂上了慈爱的微笑。“杜公平!我们的小侦探,你怎么来我们家了?” 杜公平恭敬地深鞠一躬,“您好,阿姨!我听说铃木砂羽要转学去汤国,真的吗?” 铃木母亲,“是真的!砂羽,她4天前已经跟她的姑妈去汤国了。” 杜公平无法控制表情地大吃一惊,“去汤国了!怎么会是这样?” 铃木母亲仿佛是回忆往事,“是这样的。今年夏天,砂羽的姑妈从汤国回来探亲,一见砂羽就非常喜欢。愿意作砂羽的担保人,帮助砂羽安排到汤国上学。考虑到砂羽的未来,我们就同意请她去试试。没想到那边非常顺利,要求马上过去面试和进行入学考试。所以,很多亲朋好友都没有来得及通知。真是非常地抱歉!” 铃木母亲微施一礼,态度诚恳,并热情邀请杜公平进屋喝茶。杜公平最终还是选择没有进去,只是表示对铃木砂羽的祝福后,就只身回家了。 走在路上,仿佛之间,杜公平似乎感到自己人生中某个重要的东西就这样失去了。 难道是青涩的爱情? 还真是有些苦苦的感觉。 杜家附近的咖啡店,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对视而坐。风间美弥子像一个安静的听客一样,静静地听着杜公平细数着最近的人生。 风间美弥子,“真是一个青涩的爱情,就仿佛那传说中只会在雾中出现的雾花。当你想要伸手抓住它的时候,它就会梦幻般地消失。只会给你留下心中永远的遗憾。” 杜公平,“我和砂羽不是那种关系。” 风间美弥子,“谁知道呢?人往往是失去了,才会发现某一个人、某一个事物其实对自己是十分重要的。” 杜公平想争辩什么,但是几次张嘴总是无法说出什么。也可能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风间美弥子又将一个厚厚信封和一个装钉精美的图书推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 杜公平抬头看向风间美弥子,“这么快?这才一个多星期吧?就已经要出版了吗?” 风间美弥子微笑,“当然!对于出版社来说,越是新闻热度期,越可能卖得大火。时间就是生命,他们不可能不争分夺秒的。” 杜公平,“看来起你对这本书的销售非常有信心?” 风间美弥子,“那是当然!我风间美弥子出版,必出精品。就像我们合作出版的那两本,藏马医院恐怖分子事件和立花高中鬼杀人事件不都取得了十分不错的销售量。我们的这本书,出版社也是十分地看好的。” 钱和书收入书包。 杜公平叹息,“我原来还以为会像大多数同学一样,高中毕业后就会工作、独立的。” 风间美弥子,“能力不同!人生不同!责任不同!看多了,这种事情其实是非常正常的。” 杜公平,“是啊!只不过,人如果永远不用长大,该多好!” 一套证件被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风间美弥子,“不付期望!我已经将太郎的相关领养手续办理完毕。不知道,太郎在你家,还好吗?” 杜公平无比肯定,“好!好的不能再好!现在我妈差点就把它当成自己儿子。” 风间美弥子,“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一下?” 杜公平,“什么事?” 风间美弥子微笑且认真,“你身体内的状况现在什么样了?” 杜公平的眼中亮起神秘的金属色,面容微笑,“很好!非常好!” 从菜店购买完物资,返回房中的杜母,脸上如同一朵花一样的走在前面。她的后面,杜家的新成员——退役警犬太郎正口叼着装满物资的菜篮,安安静静地跟在杜母的身后。 两位熟悉的太太吃惊地拦住了正悠闲回家的杜母,热情地展开在家妇女间的交际。太郎则无比乖乖地蹲坐在杜母的身侧,口中仍然稳稳地叼着那个菜篮。 太太A,“这是你们家养的狗狗?是什么品种啊!真是聪明,竟然会帮助自己家的主人干活的。” 太太B,“是啊!是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通人性、这样乖的狗狗。真是羡慕啊!” 杜母立即骄傲起来,“我是我们家的太郎!它曾经可是一名非常利害的警犬的。” 太太A,“原来是警犬啊!怪不得这么利害的。好像很通人性的感觉。” 杜母,“那是当然,它还有服役时得到奖章。它可是一名退役的功臣的,是名英雄的。” 太太B,“真的很利害的样子!我可以摸摸吗?” 杜母,“当然!我们家太郎可是从来都不咬人、也不乱叫的。” 太太B蹲到太郎抚摸太郎身上柔顺的狗毛,“真的非常舒服啊!它真的很乖的。非常希望我们家也能拥有这样一只啊!” 女人们一谈就谈得火热异常,太郎则一直蹲坐不动。立即得到几位家庭主妇一致好评。 杜母搂着太郎的脖子骄傲地说,“它现在可是我的儿子!谁也不能取代它和我的感情。” 杜公平到家时,是太郎给开的门。太郎用嘴咬着手把手一转,大门就打开了。不仅如此,太郎还热情地为杜公平送来了属于杜公平的拖鞋。直到这时,杜母才慢悠悠地从一楼的主卧走了出来。自从太郎进入这个家庭,它竟然承担起越来越多原来属于杜母的工作。 杜母,“你回来了!” 杜公平无语地看着杜母手中还拿着一根用来喂狗的香肠,“妈妈,如果你再这样一直喂下去,太郎退早会变成猪猪太郎的。” 杜母,“怎么可能!今天太郎可是干了不少活的。既然干了不少活,当然需要补一补身体了。” 杜公平目测着太郎感觉仅仅不到10天,它好像已经胖了一小圈了。连走起路来也没有了原来的雄姿,两个大屁股蛋蛋肥嘟嘟地,走起来一扭一扭的。 杜公平严肃且认真,“妈妈!你不能再这样喂下去的。还有您平时都带它进行运动?” 杜母来到太郎的近前抚摸着太郎憨厚的大脑袋,“运动?不需要运动。太郎它今天可是干了很多活的,开门、拿鞋,还有买菜时帮我提篮子。真是卖了不少力气,当然不需要什么专门的运动的。” 杜公平脑中一条黑线。这叫做干了不少活?不需要运动?” 杜公平无语,认为自己真应该给她讲解讲解对于像太郎这种工作犬种,正确的饲养办法。“太郎是警犬、是拉布拉多犬,是一种平时需要很大运动量的犬种。如果没有足够的运动,它可是会很快身体问题的!算了,我回房换身衣服后,带太郎出去运动动动。” 杜母眼中迷惑,“真的吗?” 杜公平,“当然!” 杜母的目光立即坚定了起来,同时全身充满了斗志,“既然这样,我会控制好它的饮食,并保证它的每天运动量的!” 杜公平,“妈妈,以后每天下午,我会带太郎去公园进行运动的。丢飞碟就是它喜欢玩的游戏之一,而且还可以保证它每天的运动量。” 杜母回屋,一会儿头戴着表明深深决心的红色头带走了出来,“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带它去运动,谁叫我是它的母亲呢!这是我应该的责任!“ 杜母气势雄雄、信心百倍地带着太郎走出了房门。竟然仿佛之间完全忽视了杜公平这个儿子的存在。 杜公平长叹一声回到自己房间,拿出铃木母亲给自己的铃木砂羽在汤国的地址,立即产生了一种写信的冲动。找出了一张信纸,拿着一根钢笔,酝酿半天最后还是只能将信纸和地址一同收到一个抽屉之中,并且打消了自己给铃木砂羽写信的某种冲动。 算了!自己可从来没有喜欢过铃木砂羽。现在写信会不会叫人家误会呢?再说人家都已经在汤国了,自己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晚了。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3 恐怖分子新同桌 在杜公平为新学期而头痛的不仅仅只有杜公平一个人,杜公平的妹妹杜瑛子也为自己即将升入初中的新人生而规划着美好希望。 杜瑛子,“初中生就要和小学生不一样的。我已经12岁了,在古代都是可以嫁人的了。所以应该算是大人了吧?” 杜家的晚餐上,杜瑛子非常正式地站身起来进行了自己人生伟大的个人发言。并且成功地引起了杜父、杜母和杜公平的关注。 杜父看看杜母,杜母将自己正在认真进食的碗筷放下,目露着欣慰的神光,“瑛子,果然是长大了!你说的对,初中生是和小学生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历程。” 杜瑛子感激地看着杜母,“果然妈妈也是同意我的观点的。” 杜瑛子严肃地看向杜父,杜父也只好放下碗筷,“虽然你的说法没有错误,但是为什么你总会给我一种不可靠的感觉呢!” 杜瑛子气鼓鼓,“我已经是大人了!” 杜父,“然后呢?” 杜瑛子,“我认为从现在起我的事情应该由我自己作主。” 杜父,“比如呢?” 杜瑛子,“我认为可以看自由地看漫画书、吃冰激凌,还有……” 一直不明所以的杜公平立即对杜瑛子今天的壮举深感钦佩。就算已经马上18岁的自己,好像还没有这样伟大的权力。杜公平甚至在想如果杜瑛子申请通过的话,自己是不是也能进行一些类似的申请。比较电脑游戏业余组比赛,自己还是非常非常地想去的。 杜公平、杜瑛子两兄妹各自为自己的美好未来梦淫时,杜父已经出声打断,“不行!” 杜瑛子立即泪水滚滚,杜母走过去抱住了杜瑛子,“初中生的瑛子要比小学生的瑛子更懂事!更努力学习!不能偷懒、不能任性,要更加有礼貌、更加诚实……” 天啊!这好像还不如小学生时的杜瑛子呢! 杜公平开始为杜瑛子的美好未来感到悲哀。 杜瑛子也迅速地发现了不对劲,“妈妈,那初中生的瑛子总会有一些自己做主的事情吧?” 杜母,“那是当然。” 杜瑛子欢心鼓舞,“太棒了!初中生的瑛子不喜欢学做饭、不喜欢学做菜,哈哈……” “这绝对不行!”杜母立即又可爱的杜瑛子迎头一击,“身为成人的东流球女孩怎么可能不掌握做饭、做菜的基本技能呢?如果瑛子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生,难道不想送与他自己亲手制作的便当吗?” 杜瑛子眼睛一闪一闪,“真的可以吗?” 杜母,“当然!我会认真教你的。” 看着已经慢慢被自己母亲带到小圈圈中的杜瑛子,杜公平立即生出深深的同情。 高三年级的第一天,杜公平竟然又是如同自己妹妹杜瑛子一样,是被母亲从自己的温暖小床拽起来的。 “公平,快起床!都马上18岁的你怎么可以和你妹妹一样赖在床里呢!” 杜母在成功叫醒杜公平的同时,将杜公平高中生需要穿的衣服放到了杜公平的床头。干净且平整,一看就是被认真洗过并熨烫过的样子,闻起来竟然还有一股花草的清香! 杜公平抱着衣服,想起了一则非常常见的洗衣粉广告。心中想着自己家用的洗衣粉到底是不是那个品牌的洗衣粉呢?记得广告中的女演员可是非常清纯、美丽的样子。 杜公平头脑正在无边的旷野上飞奔时,检查工作的杜母再次杀回了这里。 杜母,“你抱着衣服傻笑什么!还不赶快起来!” 作为一名成功的家庭妇女,早晨的工作是忙碌的。杜母成功地搞定了丈夫、儿子、女儿的早餐,并一一将他们送离了这个房子。 房子的门口,杜母微鞠一躬,笑容慈爱,“请努力工作啊!” 在这种笑容和祝福中,杜父走出了家门、杜公平走出了家门、杜瑛子走出了家门。 新的学期,立花高中仿佛也有了许多不同。好像一些墙面都进行了新的粉刷。而且学校的宣传栏上竟然还有杜公平的事迹介绍。这使早已经适应了万众瞩目的杜公平心情竟然有点沾沾自喜,并快乐地接受相熟的同学们的好奇和打听。 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中,当然也会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就在杜公平正在几个相熟的同学欢声笑语声中,一个骄傲的男生故意走到杜公平的身边,大声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学生最终还是要以成绩说事。” 然后,他就骄傲地如同一只斗胜的小公鸡一样,挺胸扬头地离开了。 杜公平立时莫名其妙,只得左右打听,“他是谁啊!我怎么他了吗?” 立即就有包打听,马上就抢答了杜公平的问题,“他啊!原来二班的紫木直男,真正的学霸级恐怖男生。据说曾经参加过全国高中生数学比赛的牛人。” 杜公平惊叹,“这么利害!” “当然!” 杜公平立即决定原谅他了。于是那种学习上很利害的家伙,杜公平一般还是十分尊重的。头脑中不断在想,自己刚刚建立的“高中数学”技术项,如果与这种人过招会不会快速提升自己高中数学的等级呢?杜公平无限期盼起来。 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高三的分班,虽然原来的班主任老师已经进行了通知,但在教学大楼的一楼公布板上,还是对毕业班和升学班的分班情况进行了公布。原来的三个班130多人被分成了2个毕业班和1个升学班,最行选择上升学班的不足40%。也就是说一年以后,学校至少会有60%的高中毕业生走上社会,像他们曾经的父母一样成为普通的国民一员。 杜公平这学期的班主任叫高田参男。一个外号叫“机器男”的家伙,以死板和严厉著称。是一位传说中非常可怕的班主任老师,他的课上和班级必须严守纪律。不过对于学习好的学生,他还是会十分人性地网开一面。和杜公平一样选择升学班的原班同学也只有12个,而里面关系真正与杜公平还算不错的,只剩下和自己有共同游戏爱好的大川健。于是两人便自动结队,走入了属于升学班3年级3班的教室。教室门口有班主任老师早就编写好的座位表,在这张座位表中,杜公平竟然是和一个明日花如雪的女孩是同桌。 杜公平头脑中飞速运转,竟然完全没一个叫“明日花如雪”的女孩印象,于是好奇心大胜,拉着大川健就问道,“明日花如雪!你知道她是那一个班的吗?” 大川健的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我竟然完全没有印象!这完全是对我包打听良好声誉的巨大挑战,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川健飞速地冲了出去,与原来别班相熟的狐朋狗友们好一阵打听,竟然大家都不知道。虽然大川健回来时没有带来杜公平想要知道的信息,但是却带来了一大伙对杜公平崇拜有佳的游戏直男。这伙人对杜公平的佩服竟然主要原因是杜公平神灵一般的游戏操作技术,以及曾经与维京海盗战队element交过手的神奇经历。并以此为这次会议主要话题,大家进行了激烈且快乐地交谈。杜公平毫不保留地将自己反恐游戏中的操作感悟和特殊操作贡献出来,与大家分享。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立即将杜公平崇拜得不了不了的。 这种快乐、巨烈、混乱的交流活动最后并不是以班主任老师的到来而结束,而是因为一个女孩的到来而突然结束的。 那是一个大家交流旁若无人的情况下,一个校服女孩来到了紧坐在杜公平的大川健身边,声音冰冷地说,“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这种情况下,被众多崇拜者围绕的杜公平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个突然发生的小事件,依然讲着自己大战element的传奇经历。而大川健则想通过自己良好的口才,使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在旁边等候一会儿。在大川健的想法和经验中,这并不是一种非常难以沟通的事件。便是其他人也从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这里围在杜公平身边的7、8人中的几个都占了别人的位置在这里胡闹。被占位置的人也大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到旁边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就是。 不过这次好像与以前的情况完全不同,几秒钟后,大川健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大家同时扭头看去时,大川健正腾飞着身体,在一个女孩手臂的控制之下,从半空跌向地面。 一声重体落地的沉重声音,所有听到这个声音男生都不由身有感触地全身一紧。 接着是一个全身干净、整洁、健康的女同学大大方方地站到了这一群狐朋狗友的面前,完全无视自己正被7、8个男生围住、虎视眈眈的情况。 女学生帅气地松开大川健的手,将自己的背包放到杜公平同桌的座位上,微笑地对杜公平微躬施礼,“我叫明日花……如雪!请多多关照。” 安静! 寂静! 本来一片叽叽咋咋声音的教室整体为之一静,所有人都不约同时看向这里,看向仿佛是在教室中心的帅气女孩。 全班人惊呆了!这种女生干净、利索制倒男生场景原来只有在电视、电影中会出现,没想到现在、此时、此地竟然出现这样叫人兴奋的局情和场面。 男生们惊呆了!这样健康、暴力的校服少女简直就是真正的被虐男心目中的理想女神。 女生们惊呆了!这样残忍、残酷的同班女生将直接改变班级中女生群体的等级分布。 杜公平也惊呆了!不过杜公平惊呆的程度还要远远大于其他群众。杜公平甚至不由地全身颤抖起来,因为他认识这个女孩。他真正实实地认识这个女孩,并和这个女孩还简单聊过天。他认识的这个女孩还有一个名字,那就是:今宫爱子。红色樱花雨恐怖组织头领今宫幸夫的爱女,外号魔女可怕恐怖组织成员。 杜公平想到了藏马府立中心医院的恐怖事件,想到了那个不足自己20米的医院大门那几具被枪倒在血泊中,努力挣扎的身体。想到了三岛雄男的生日宴会中,那三个赤裸的身体转绕在一起的样子。想起了电视节目中,三岛三人众最后一个一个变成大脑痴呆的样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到这里的话,这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杜公平惊呆的大嘴越张越大,越张越大。眼睛之中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彩。 今宫爱子满脸笑容,仿佛对杜公平的表情和态度十分满意,坐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今宫爱子,“我们又见面了!” 美好、幸福的新学期第一天,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比的黑暗。 杜公平甚至有一种想法,是不是到学校中去看看,是否有什么恐怖分子混了进来。 但是杜公平不敢。真真正正的不敢。杜公平甚至不敢问自己旁边的今宫爱子为什么会在这里。今宫爱子则在杜公平的身边仿佛最普通女孩一样,认真地将自己的书桌中的东西一一拿出、一一摆好。甚至还开始了学习新学期课程的预习工作。如果不是杜公平对今宫爱子印象非常深刻,而且杜公平确信不会是自己搞坏。杜公平甚至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搞错了。 如果世界真的存在着两个不同的人,但相貌完全相同就好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心中叹息,该面对的自己最终不得不还要面对! 杜公平,“什么情况?” 杜公平终于没有忍到下课、放学。在班主任老师、机器男站在讲台上发表高三宣言的时候,杜公平悄悄地用只有今宫爱子能够听到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巨大疑问。 杜公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宫爱子一直目视着讲台,仿佛一名正在努力听讲的良好学生。嘴唇不动地回复杜公平的问题,“你猜呢?” 今宫爱子果然是不会轻意告诉自己心中答案的。 杜公平在确定了这一事实的情况下,大脑开始高速运转。立花高中并不是什么想进就进的学校,更不可能不对学生的家庭情况、成绩、以往经历进行确认的。这当然可能存在虚假的可能,但是今宫爱子一来就坐到自己的旁边,那一定是有什么暗箱操作的事情发生。最大的可能是,学校方也知道今宫爱子是什么人。而如果知道今宫爱子是什么人的情况下,安排进来。除非是校方的大脑被夹住,要不是不可能出现放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进来的。难道红色樱花雨计划要搞什么恐怖活动? 杜公平正胡思乱想,今宫爱子突然就宣布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今宫爱子,“红色樱花雨准备解散了!” 杜公平惊呼出口,“什么!” 杜公平的惊呼立即就打断了讲台上班主任老师的讲话。机器男停住了自己的发言,目光如电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杜公平立即诚恳道歉,“对不起,老师!对不起,老师!” 班主任老师在杜公平和今宫爱子的身上扫过一遍后,终于决定原谅杜公平。 机器男,“坐下!集中注意力!不要再开小差。” 杜公平,“是的,老师。” 班主任老师继续自己的主题发言。杜公平却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寻常。这个叫高田参男的中年老师,一定是知道一点今宫爱子的情况的。刚才他之所以后轻松就放过自己,明显就是因为自己身边的今宫爱子。杜公平可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很多的犹豫。 下课的时候,杜公平拉着今宫爱子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杜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解散红色樱花雨?你说的是真的吗?” 今宫爱子目光闪动,目光疯狂且癫狂,“你也这样认为吗?红色樱花雨不应该被解散的,对吧?” 好吧!交流失败,话题跑题。杜公平感觉从来与今宫爱了的交流都没有正常过。 不过,至少这时杜公平至少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宫爱子应该也只是事件发生的被动接受者。那么决定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一个人了。不过从热爱国家的人民角度来说,红色樱花雨的解散应该是一件不错的好事。 杜公平直视今宫爱子,“你的父亲,今宫幸夫,竟然决定要解散红色樱花雨?” 今宫爱子露了疯狂且挣扎的表情,“我的父亲说这都是为了我们好。我们还年青,还有自己的未来、自己的生活、家庭、子女。你能相信吗!我们是这样崇拜他!信任他!他是我们的偶像,世界因他而恐怖。我们愿意为他而奉献生命!你能相信吗?他竟然这样地将我们抛弃……” 仿佛杜公平从来就没有能和今宫爱子成功交流过的样子。 杜公平终于杜绝自己与今宫爱子能够正常交流的想法。不过有用的消息还是不少,那就是这个国家著名的恐怖头目今宫幸夫竟然真的要解散自己的恐怖组织。看起来今宫爱子就是这场政治交易的条件之一。叫自己的下一代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普通生活,也就是一个身为父亲的最单纯、最朴实的爱吧!不过看起来现在的今宫爱子并不能理解这些。 杜公平声音柔和地劝解,“我相信你的父亲是爱你的。” 今宫爱子目光如鹰隼一般地看向杜公平,“你真的认识我吗?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由于上次藏马府立中主医院恐怖分子事件和三岛三人众生日宴会事件,杜公平还真的认识研究过今宫幸夫一家的相关情况。根据资料,今宫幸夫与自己的好友们一同起事,成立红色樱花雨组织的时候。今宫幸夫的刚结婚的夫人刚刚怀孕。今宫幸夫这种政治改良恐怖组织行为,使自己的夫人被自己原本不错的家族将正在怀孕中的她驱逐出家族,并解除了双方的父女、母女等关系。今宫夫人是一边打工一边生下自己与今宫幸夫的女儿的。 可能是因为政府一直严密监控着今宫夫人的日常生活,所以今宫爱子自出生起就一直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宫爱子小学的时候,今宫夫人因为劳累过度,又无钱进行医治。不到35就早早去世。从那以后今宫爱子就突然消失,几年以后再次出现已经十二三岁拿着枪和自己父辈共同战斗的情节之中。 今宫爱子,“我的母亲是在无数人鄙视的目光中病死的。她临时前拉住我的手,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她终于爱着我的父亲。我从小幼儿园时就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他们说我是个怪物、是个坏小孩。但是我内心中一直告诉我,我有着一个伟大的父亲……” 声音中充满着疯狂和挣扎,这使杜公平感到害怕。这就仿佛是一个定炸时弹时刻置放自己身边。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4 柳生道场之加入 从杜公平的感观看来今宫爱子是一个危险的家伙。就像自己的妹妹杜瑛子一样,总是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所以不断争取着自己的权力与自由。但是与杜瑛子不同的是,今宫爱子是一个危险分子,用杀人不眨眼来看,一点也不过分。而且她拥有着这样的能力。 太可怕了!真不是知道上层是怎么样的。将这样一个危险分子放在这里,就仿佛是一个定不时的炸弹。你永远不知道她会何时爆炸。 杜公平煎熬到学校放学,之后就立即联系到了风间美弥子。陈述完具体情况后,用期盼的目光看向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间美弥子微笑,“你认为我应该知道点情况?” 杜公平,“我还认为和泉校长也应该知道点情况。但我能问的只有你。” 风间美弥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管它干什么。就是真出事了也是个高的顶着,对不对?” 杜公平,“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坐在今宫爱子那个魔女身边。而我是坐她身边的。就她现在的状态,说是明天就抱个炸弹将学校炸了,我都相信。” 风间美弥子,“没有那么可怕吧?” 杜公平无比肯定,“比那还要可怕。她现在就像被自己尊敬、亲爱的人抛弃的小狗,对什么人、什么事都不会珍惜,也不会在意。包括自己的生命。” 风间美弥子认真思考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山本大人的谋划可能真会了些问题。” 杜公平,“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间美弥子,“你不是知道吗?国内著名的恐怖组织“红色樱花雨”准备宣布解散吗?” 杜公平懊恼,“不要说我已经知道的。” 风间美弥子,“简单说,就是以国会副议长山本牧树大人为首的民生党右派,已经与红色樱花雨的实际领导人今宫幸夫取得了联系。具体双方的条件,当然我也不可能知道。但是今宫幸夫确实同意在今年以内对红色樱花雨进行解散,并愿意就自己这几十年来的恐怖犯罪行为接受法律的惩罚。” 杜公平,“这是真的?” 风间美弥子,“当然。虽然明面上还没有相关的报道,但是业内许多都已经知道。只不过涉及政治和恐怖事件的关系,根据国家、警方与媒体协会之间潜协议,我们是不能进行跟踪、报道的。但是事情应该不会假。如果加上你在学校见到今宫爱子,相信如今宫爱子这样的事情也应该是双方协议的一部分。” 杜公平不解,“红色樱花雨不是发展良好吗?” 风间美弥子,“其实近些年来红色樱花雨内部一直就存在着一种最根本的矛盾。” 杜公平,“最根本的矛盾?” 风间美弥子,“是的。随着70年代中期国际红产主义革命慢慢消失,以及80年代早期世界最大红产主义国家罗期共主国的解体,以红色樱花雨为代表的许多国际红产主义组织都面临着失去主义、失去方式、失去存在意义的巨大问题。这种情况下,如钢铁同盟一些政治改革类恐怖组织都开始慢慢解体。红色樱花雨也曾经一度消失,但由于80年代我国出现了经济大萧条,造成了许多人失业、企业破产,从而产生大量的人生失败者人群。这些人群中的无政府、反政主府义者就大量地加入到类似红色樱花雨这样的组织中,虽然红色樱花雨终于解决了消亡的命运,但也使其从政治改革类恐怖组织逐渐变成政反府、政无府类恐怖组织。所以在红色樱花雨内部,原教义主义派与新教义主义派一直都在斗争着组织的领导权。” 杜公平,“今宫幸夫是原教义主义派?” 风间美弥子,“是的。所以在他们看来既然原来的追求已经不在,那么红色樱花雨就没有必要再存在下去。与其被新教义主义者控制,成为没有主义、没有目标,纯粹以死亡、混乱为目标的组织,还不如早早解散,至少使曾经为红色樱花雨付出生命的前辈保留该有的尊严和声誉。因为他们可以是理想主义者,但不能是真正的恐怖主义者。” 杜公平,“听起来挺复杂的。” 风间美弥子,“但是这种斗争是要付出生命的。” 杜公平,“如果山本大人的计划成功,那么应该对国家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风间美弥子,“是啊!如果红色樱花雨真的变成了无府政、反府政类的恐怖组织,那它所会造成的恐怖和死亡事件就不是现在这样少的情况了。他们不缺少愿意付出自己生命的自杀式爆炸志愿者。只不过,它现在至少还保留着自己身为政治改革组织的尊严和目标。” 杜公平默默祝福,“希望山本大人的计划能够成功!” 风间美弥子,“希望如此,但是这种的事情并不会是那样简单的。” 杜公平,“还有一个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风间美弥子,“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想学武!我认为我应该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风间美弥子,“你是不是已经能掌握自己的能力了吗?” 杜公平脸上立即一条黑线,那种30秒不到的能力?每次都是30秒超人,时间一过,立即瘫软。 杜公平,“你觉得那可以保护我吗?” 风间美弥子嘻嘻笑起,“说起来,我们的城市里还真有一个不错的武馆的。” 深夜,三岛室神社,三岛家历史传承供奉的神庙,位于日东山区的古老的神庙。 一个手持古老烛台的身影走过鬼影重重的庭院,来到那间供奉三岛尊的神屋。无声地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径直走向那座拥说已经传承数百年的黑暗神像,那个只有婴儿大小形像诡异的神像。 烛台放下,烛光的照射下,原本已经痴呆的三岛雄男目光清明地站在那里。 三岛雄男,“我来了。” 黑夜木制古老小木屋中,那个一直隐身在黑暗的神像突然眼睛一点一点地亮出红光。 神秘的声音无声地响起,“你来了……” 与此同时,身在京洛的著名风月场“黄金时代”的李道长突然推开自己身上运动的美女,赤裸着身体来到房间的一面墙壁前,那里一只金色莲光形状的古老油灯此时正闪烁着妖异的红色光彩。 一个八卦形状的卜盘突然凭空就出现在李道长的手中。左手执盘,右手不断掐指计算。李道长慢慢皱起。 “柳生道场” 汽车停到一个拥二十几层楼的高档综合写字楼楼下,高楼的十五层上正用非常漂亮的广告牌写着:柳生道场,四个大字。 心中无限地感叹,根据本来的计划自己原来可是根本没有这么计划进行武力值的训练的。 该死的今宫爱子! 该死的今宫幸夫! 该死的红色樱花雨! 使自己时刻感觉在无限恐怖之中。 杜公平再看时,目光中已经露出无限的坚定、坚强,仿佛将要赴死的勇士,全身升腾着无比雄雄的气势火焰。 一边的风间美弥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没有这么可怕吧!” 杜公平,“我不是害怕!是生气。” 风间美弥子,“生气什么?” 杜公平,“我无比珍惜、爱惜、怜惜的高中生生活啊!竟然被那些家伙给破灭了。” 风间美弥子,“我看是你想多了!据我了解,红色樱花雨的事情可是进展顺利的。今宫幸夫和军队方两方联手,红色樱花雨大多数反抗力量已经被消灭。这样的话,红色樱花雨事件可是会很快就结束的。” 杜公平,“我说的不是红色樱花雨!是今宫爱子,那个疯婆子。” 风间美弥子,“今宫爱子只是一个小孩子。” 杜公平,“她不是小孩!她是魔女。” 柳生道场是一家风间美弥子特别推荐的武道授道场。一个现代气息浓烈的、任何人都可以接触、类似健身俱乐部的武道馆。但是根据风间美弥子的说法,这里传承的武道曾经存在着一个强大的攻击技能: 柳生一刀流! 神冰期第2季至第3季之间,鬼神佣兵中著名传奇剑客“柳生白树”的成名剑技! 虽然只有一招,但是杀伤力惊人!被人称为绝技类的攻击术。但是随着那名柳生白树的死去,这一可以说是绝技类的剑技再也没有出现过。随着第3次神冰期的来临,柳生道场更是近似变成了一家供城市白领锻炼身体、感觉传统古代武道的休闲会馆。这使风间美弥子每次说起,都十分惋惜。 离开汽车,告别风间美弥子,走入大厅,坐上电梯,来到十五层柳生道场的前台,杜公平背着书包来到前台那名清丽、可爱的接待女生前。 杜公平,“报名!” “杜公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杜公平的背后传来。 杜公平转过头,“左京警……先生?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您!您是来这里……?” 杜公平古怪的表情立即传递出一种“是否是收保护费”的信息。 “不要胡思乱想!”左京右卫立即制止了杜公平胡思乱想,“我和这里的馆长,白石淳一,是非常好的朋友,特意过来拜会。” 一个身着传统武士袍的粗壮男人,手持着一只武士剑跟在左京右卫的身后,这时,走了出来,用一种电影、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古怪语气,沉声说道,“白石淳一,这里的馆长,请多多指教。” 杜公平微微一愣,立即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杜公平,立花高中三年级学生,来这里希望能够成为这里的学员,修练强大的武道,保卫自己、保卫家人!” 左京右卫目光古怪,“你是来这里,报名成为学员的?” 杜公平,“这有什么奇怪?我来这里不是报名,难道还是为什么别的什么目的?” 左京右卫以一种极不信任的目光看了杜公平半天,“保卫自己?保卫家人?那是警察需要进行的工作。和你有什么关?” “当然!”杜公平理直气壮地组织自己的理由,“我可是一名饱受学校恶霸学生欺负的软弱男生,甚至在家还受到自己身为女生的妹妹的蔑视,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我报名参加武道馆有什么问题吗?” “你受人欺负?”左京右卫不信任的目光。 “当然!”杜公平立即愤慨地说,“真是太不像话了!现在的高中生被社会上的电影和录像中的故事所诱惑,学习电影和录像上的故事情节,向弱小的同学收取保护费!我也是深受此类事件的危害,所以会立志学习武道。左京先生也不能因为误解,而进行一直的歧视。” 左京右卫脸色渐黑,“立花高中,我好像听说过那种事情。但是由于很早就已经存在的规则,学校里的事情只能由学校自己来处理,那怕是警厅对这种情况也是不好直接进入处理的。” 杜公平,“您不感觉这种情况非常的不好,就像一团老鼠屎一样,会把学校的学生一点一点地慢慢带坏的。这样子的话,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还有什么前途。” 左京右卫一脸莫名地看着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左京右卫,“这好像不是一个骗子和警察应该坐在一起讨论的话题。” 杜公平用一种热血青年的神色看向左京右卫,刚要说话,左京右卫立即阻止了他的发言。 左京右卫转头看向一旁的白石馆长,“你能不能加入武道馆是这位白石馆长的事情,你可以直接问他。” 杜公平立即给予了左京右卫一个无语的表情,脸上直接挂出:你既然做不了主,问那么多干什么! 杜公平对一直立在一旁的白石淳一深施一礼,“馆长大人,我是否可以加入柳生道馆学习武道?” 白石淳一,“你带钱了吗?” 杜公平,“是的,我带了!” 白石淳一,“那就没有问题了。既然你有能力支付武道馆学习的费用,身为武道馆的馆主,我也不能随便拒绝客人的。” 杜公平把头转向一旁的左京右卫,续又转向白石淳一,“如果是朋友介绍,会不会有一定的、特殊的优惠。您看,左京右卫先生可是十分关心的长辈。” 白石淳一,“有趣的家伙!虽然你认识右卫,但是优惠还是不可能的。” 杜公平长叹一口气,以一种怪怪的表情看了左京右卫一眼,充分表达出“这就是您说的非常好的朋友关系?”的含意,转后转身又回到前台,对着美丽的女前台接待说,“报名!交钱!” 黑暗无光的地牢中,一个全身赤裸、体无完肤的男人满身是血地挂悬在两个黑色铁锈的钩子上,一滴一滴地血水在地面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池塘。 一对轮椅的车轮压过这由血液组成的池塘,今宫幸夫坐着轮椅慢慢来到了这个男人面前。 轮椅停到了铁钩男人的身前,今宫幸夫发出无奈的叹息,“重信光辉,你要知道。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啊!” 铁钩男人狰狞抬头,“今宫幸夫,你要知道红色樱花雨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更不是你一个人说解散,就能解散的!她是我们共同的家!就像自己的母亲,你说不要,就能不要吗?” 今宫幸夫,“红色樱花雨已经开始走偏自己原来的路线。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主义和精神,与其让她成为疯子、杀人狂或别人雇佣杀人的工具。我宁愿她现在就解散!至少她还曾经代表过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群人,无私地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去为自己的理想去战斗和争取过。” 铁钩男人,“那只是你自己的认为!别人拿钱,我们杀人。我们原来这样干就算是为理想而谋取资金,现在就是坠落和黑暗。你是在自欺其人!” 今宫幸夫,“就算是自欺其人吧!虽然是一个错误,那么就在我们这代人的手中终结吧!自己的错误就由自己来更正吧!趁着我还活着。重信光辉,我希望我们还能像十几年前一样,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血连着血的亲人!” 铁钩男人狰笑,“十几年了!这个世界在变、这个时代在变、这个世界的人在变,我也在变。你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一成不变的。” 今宫幸夫离开轮椅,慢慢站起,一只手枪顶在了铁钩男的额头,“不要恨我。我们依然是亲人,我依然爱你。” 铁钩男灿烂微笑,“你不会成功的。” 今宫幸夫点头,“是的。有些难度。不过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枪响,子弹的冲力使铁钩男的头部弹跳了一个小小的幅度,脑后喷射出一团红白的液体。 一间黑夜的卧室、一间属于女生的粉红色且布满布偶的卧室,黑暗中的今宫爱子突然惊醒,一道刀光瞬间出现在她的手中。而她整个的身体如同一只猎豹一样警惕地看着房间的入口。 这时,房间外面才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房门打开,一个睡衣女仆提着一盏低亮的夜灯慢慢打开房门。 今宫爱子仿佛已经认出了这个脚步声的主人,短刀收入身体之下。整个人假装睡眠起来。 房门打开一半,一个中年女仆走了进来。爱怜地看了看有半个身体露在薄被之下的今宫爱子,小心地为她将全身轻柔地全面覆盖起来。 小心地退出房门,房门再次合闭。今宫爱子的眼睛突然亮起,凝视房门半天之后,才轻轻地将自己手中的尖刀收回枕下的刀鞘之中。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5 柳生道场之学习 柳生剑法! 杜公平一招剑式施出,空中留下一道剑的剑影。 停下来,认真、仔细回想自己施剑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身体肌肉的状态和动作。很认真、很仔细的回想,再次眼睛抬起时,目光中已经充满了一些答案。 杜公平为了自己的生存危机已经在坚持在这里练剑近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杜公平在自己系统中建立“柳生剑法”的技能项已经升级到第3级。之所以杜公平可以这样快速地升级,是杜公平在经过半个月的努力,将自己“柳生剑法”的技能等级升到第1级后,成功建立了“柳生剑客”的人物模板。之后,使用这一人物模板进行自主训练,竟然“柳生剑法”的升级速度比自己主导训练时,还要升的快。但是这种快,经杜公平几次尝试后,得到了一点体悟。那就是使用人物模板自主训练时,升级速度比主导训练快。但使用人物模板自主与别人对战时,升级速度比主导对战慢。 这仿佛正在呈现系统的某些原则,但是现在早已经被生存危险压迫地快喘不过来气的杜公平,一时也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问题。 柳生武道馆的训练大厅中,杜公平一遍又一遍地不断地重复着自己学会的柳生剑法。枯燥、简单重复着,辛苦、汗流浃背。但是依然没有一次松懈、一次错误。在这个训练大厅中的其他学员在掌握熟悉这套剑法后,就转向学习其他花样繁多而复杂的各种训练和招式时,杜公平这时的行为其实就非常显眼。 对于杜公平来说,由于可以不断查询系统。他能够时刻知道自己的进步,再加上系统人物模板的辅助,他并没有感到什么单调且辛苦,反而不断为自己的进步而欣喜异常。但在别的学员眼中,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异类。 原因很简单!那就本馆入门的柳生剑法真的是太简单了,一共不到12式。从来没有一个学员学习超过1个星期。但是杜公平从入门起,就只修行这一套剑法。杜公平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是风间美弥子一直强调,这套柳生剑法之中存在着某个秘密;二是学习过其他剑术、训练方法后,系统显示的结果竟然是这套剑法才是真正对身体提升最快的方法。所以不用多想,杜公平就抛弃了其他剑术等。 柳生武道馆的二楼,一个可以俯视整个训练大厅的房间中,左京右卫立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墙后,平静而认真地看着楼下的一角,杜公平的独自训练。 许久,左京右卫突然说,“他在这里怎么样?” 左京右卫的身后,一个占房屋一半的榻榻米上,一身宽松和服的白石馆长正独自拿着一瓶白瓷酒瓶,自斟自饮。听到左京右卫的话,眼睛松迷地抬着看了左京右卫一眼,“他?他是谁?” “杜公平,那天的那个新学员。” 白石淳一的眼睛再次回到自己的酒杯上,“很好啊!按时交钱,按时训练,从不多事,是很好的顾客。” “淳一!”左京右卫转身白石馆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白石馆长一脸无奈地看着左京右卫,“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来武道馆,只学柳生剑法,也只练柳生剑法。一个月了,下面的教练说,教别的他,他也不学。倒是训练柳生剑法起来非常刻苦。” 左京右卫回到白石的身旁,也坐了上来,“你不感觉那里不对劲?我总感觉那里有问题。” 白石馆长笑了,“你说的有问题是什么问题?” 左京右卫,“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问题。” 白石馆长,“右京君也变成了女人了吗?只有女人才是凭借直觉生活的啊。” 左京右卫,“淳一,不开玩笑!” 白石馆长笑了笑,目光慢慢严肃,“按说柳生道场四大分支,左京家也是重要一支。你依然不准备回来帮我?” 柳生剑法! 一招剑式施出,空中留下一道剑的剑影。 以极慢的速度施展剑式,努力感知着身体和动作每一丝的细节,然后进行调整。 不断地以极慢的速度施展,调速的内容不断进行着固化、强化。 再一次极快的剑式施出。 认真、仔细地回想。 极慢地速度在修行。 杜公平的识海,与外界自主人物模板同步,杜公平竟然再次建立了一个“柳生剑客2”的人物模板,竟然可以在识海中自己主导进行训练。很快,杜公平再次发现自己的柳生剑法开始快速地增长起来。特别是内外两个模板动作完全同步的时候,那种增长竟然是正常的数倍。 杜公平感觉自己又寻找到了又一个解决快速升级的方法,但当杜公平尝试在识海再建立一个人物模板时,非常遗憾地发现,识海只有运行一个人物模板。无法再建立一个人物模板,让人物模板在识海中自主训练,从而再次加快自己的训练速度。 这可能又是系统的什么规律或原则? 杜公平没有时间思考,再次投入到自己的学习、训练中。终于成功使自己柳生剑法今天再升一级,升到了第4级。 …… 洗澡、换衣,背上书包回家。这样的生活已经重复了一个多月,仿佛已经成为杜公平生活中的一个固有的旋律。 杜公平不知道的是,当杜公平柳生剑法升到第4级的时候,二楼馆长间的窗户后,独自一人的白石馆长一不小心,手执的酒杯掉落地面。 白石馆长,“我没有看错吧!这才一个月吧?以他刚刚入学时,学习剑术的呆傻白吃情况,竟然现在剑术已经达到这样的水平!” 白石馆长弯身从地上拿起掉落的酒杯,开心地发现竟然是杯底朝地立在地上。虽然里面的酒都已经没有,但是终于不需要去洗杯了。 白石馆长再次为自己倒上了酒,“我刚才一定是眼花了。对,眼花了!” 初夜,背着书包回家的杜公平正不时发出着快乐的笑声。因为就在刚才,又一个实验已经成功完成。那就是自己在识海中建立一个人物模板学习数学,而外面则由“柳生剑客1”人物模板控制身体自主回家。这个实验的成功,杜公平感觉自己可以节省下来回家、上学在路上的时间用来学习。 自己真是太疯狂了! 杜公平感觉如果自己真的以后都这样搞的话,自己一定会是一个潜水的学习狂人。如果说人物模板自主状态在体育类项目中无法在识海中进行自主运行的话,那知识类的呢? 想法一经出现,杜公平立即付出行动。在大脑识海中又建立了一个数学学习的人物模板,并命令该模板自主运行。之后的结果令杜公平既高兴、又沮丧。因为该人物模板确实可以自主运行,但是它只能重复做自己以前做过的习题。 这算什么? 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杜公平不断思考,突然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把知识类分为学习和掌握两类的话,那么不断做题也是掌握知识的一个重要方法。而且做重复的习题,也是巩固以前知识的重要手段。这样的话,如果一个人物模板不断在识海中为自己巩固以前学习过的知识,那么是不是自己只用学习、掌握新的知识呢? 想着想着,杜公平开始兴奋起来。开始思考到底在自己的大脑中可以共建几个自主运行的人物模板呢? 一把木剑突然从路边茂密的草丛里向着杜公平飞速剌来。主导杜公平回家工作的“柳生剑客1”人物模板的自主状态立即反应,一个柳生剑法中的“逆水”立即使身体快速后退,从而躲过了这一突然攻击 一个不明黑物猛然向着杜公平抛来,自主模板一下接住,竟然是一把标准训练用木剑。 与此同时,那个执剑黑影再次快速接近,木剑划过一个弧度,快速地切向杜公平的脖间。 手中有剑的自主模板快速反应,一个“浮水”在打压对方剑势,改变对方行剑方向的同时,借力打力,快速切向对方的手臂。 对方的身体仿佛违背身体力学地快速后退,退后的同时,执剑的手一压剑柄,整个剑身便如中间有一个杠杆一样,剑尖快速挑向杜公平的手腕。 杜公平右手没有回避,直接一个“无剑”,紧握着剑柄一下将挑来的剑尖大力撞开。 两人已经分开。对方没有再次进攻,杜公平也没有追赶。 杜公平的主意识已经接控身体,因为他发现对面站着的突袭者竟然是自己的那位可怕同学,今宫爱子。 杜公平,“怎么是你?” 今宫爱子,“听说最近你很认真学习剑道。今天没事,想来看看你的水平。” 杜公平脑中一条黑线,“看看我的水平!你刚才可是差点打伤我!” 今宫爱子满不在乎,“不过是木头剑罢了,也死不了人。” 杜公平突然想起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在许多事上的严重性判断与自己的标准是不一样的。杜公平决定原谅她。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拿她没有办法。 杜公平,“不陪你玩!我要回家。” 今宫爱子亮出几个自己身上的小小伤疤,“练剑吗!当然只有与人生死相搏才会真正练出。之前是担心你的水平有限,早知道这次就带真家伙过来了。” 杜公平脑中黑线猛增无数条,“你这个疯女人!” 杜公平转身想去,今宫爱子执剑扑来。 今宫爱子,“不许走!” 杜公平受伤了!真的受伤了! 关键是今宫爱子那个疯婆子最后竟然不顾廉耻,在水平远高于杜公平的情况下,使出了以伤换伤的残忍打法。而且越是击疼她,她越是兴奋。杜公平甚至看出,有好几次她的受伤都是自己故意撞上来的。仿佛只是为那一瞬的疯狂和兴奋。 最后的结果,杜公平竟然打出远远不如人物模板自主状态的成绩。被今宫爱子打得遍体鳞伤。 今宫爱子的疯狂终于发泄完毕,望着最后变成只能接受自己单方面暴打的杜公平,发出深深的叹息。 今宫爱子,“你的心理素质太差!一点疼都受不了。直接忘记自己还会剑道,手中还有剑!你这样学剑,和没有学剑的普通人最终不会有什么差别!记住今天的教训!下一次,我会带把真家伙过来的。这把剑送给你了。下次我可不会再给你准备武器的!” 杜公平痛苦呻吟,“疯子!女疯子!” 今宫爱子,“我还会再找你的。” 今宫爱子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公平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坐。难道这次,我要进医院吗? 十五分钟后,杜公平终于能够自己坐起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竟然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手、手臂、脸、脖等从外面可以看到部位,竟然没有一处伤痕。但那些皮糙肉厚的地方,满满的都一道道触之即痛的红痕。 杜公平确信,最后十几分钟,今宫爱子一定是有目标找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进行黑暗目的的折磨的! 真是一个魔女! 杜公平从外到内检查自己识海内部时,之前从外转到内的武道自主模板竟然依然在不断模仿刚刚与自己交手的今宫爱子的相关动作、招式。 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杜公平立即兴奋起来。对自己以后能够战平战胜今宫爱子开始充满了信心。 黑夜,满身伤痛的杜公平依然伏身在自己的书桌头,努力学习。 虽然今天遭遇了今宫爱子恶意袭击这样可怕的事情,但是今天在柳生道馆突有所得的杜公平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将心中的想法一一进行了实验。 杜公平的识海可以同时运转5个自主人物模板。杜公平将它们全部启动成数学学习模板后,只在纸上写边一遍的题型,杜公平果然能够一遍全部记住。 为了避免失误和错判,杜公平足足做了3个小时的数学习题后,果然发现只要自己经历一遍的题型和知识点,只要自己再次遇到,果然一看就会。 真的利害啊! 杜公平已经忘记了全身的伤痛,心中充满兴奋。这时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半夜12点,腹中也是充满饥饿。偷偷地下楼,来到一楼的厨房找到食物进行补餐的时候,看到了跑来看发生什么事情的太郎。 太郎果然又胖了! 一个罪恶的念头出现在杜公平脑中。由于最近不断熟悉系统,杜公平发现自己那个30秒超人模板中竟然有一个可以使用的低级动物控制的能力。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呢?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太郎。太郎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转身、夹着尾巴,快速向着杜父、杜母所在的主卧跑去。 杜公平咬在口中的一片面包掉到地上。 该死!它难道发现了? 杜公平拾起地上面包,有些可惜地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中。 不管杜公平怎么纠结,但是10月中旬,属于立花高中传统学园祭的特殊日子依然像往年一样在万众期盼中慢慢到来了。所谓的“学园祭”,就是校园里的节日意思,也是校庆。一年一次或者两次,有运动会、联谊舞会等,是东流球从小学到大学每年的例行活动之一。 当然对如立花高中这样有着悠久历史传承的学校来说,这也是充分向学生、家长、社会展示自己文化、传承和优秀的重要平台。这个时间里,学校中各个社团、各个团体都积极、主动准备各种各样的优秀节目。既要体现自己社团的特点,还要不违逆立花高中校庆的整体要求。 杜公平也是有自己的学生社团的,那就是电脑游戏社。虽然不知道第一任的社长是怎么批这样有违学生学习精神的奇异社团,但是电脑游戏社依然以基独特的魅力,成为最受立花高中男生喜爱的实力社团之一。本来游戏社通过民主选举,选定的学园祭节目是各种如名电脑游戏中著名人物的二次元扮演游行。所有人都非常确信地认为,只要这只平时只存在在电脑游戏中的游戏主角一出现在游行队伍中,一定会引起广大电脑游戏迷的兴奋和欢呼的。但是不想这一优秀的、符合电脑游戏社特点的创意竟然与动漫社撞车了。 动漫社计划的是cosplay游行。cosplay是英文costume play,意思是指角色扮演。主要是指利用服装、小饰品、道具以及化装来扮演acg(anime、comic、game)中的角色或是一些动漫视觉系乐队以及电影中的某些人物,这是当今青少年流行文化的主要方向。 cosplay游行可以涵盖电脑游戏人物二次元扮演,但电脑游戏人物二次元扮演不能涵盖cosplay。于是电脑游戏社就悲催地发现,自己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换一种玩法,一是自己社加入动漫社进行共同的游行。共同游行就代表电脑游戏社被动漫社吞并,这决定是不可以接受的失败、投降选择。 于是电脑游戏社只能修订自己的最初企划,向学生会提交了一个建设电脑游戏主题屋的企划方案。这是一个类信游乐场中以鬼怪为主题鬼屋的类似企划,只不过改鬼怪为主题,为几个流行电脑游戏环境和情节为主题。其中,再加入咖啡室和网吧店的元素。这样杜公平这样曾经与element打成平手的电脑游戏高手就成了这次主题屋的代言明星类主要人物。 学园祭一天一天地临近,所以学校社团为这次重大活动而进行各项准备也越来越紧张起来。电脑游戏社甚至为自己主题屋企划机器人舞、游戏主题歌会、街舞表演等等不同创意的节目。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6 学园祭之准备时 高三的学生生活是平静、紧张和枯燥的。在杜公平掌握了适应自己的学习方法后,整个大脑识海无时无刻不运着5个自主学习模板。这使杜公平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外语等学习成绩飞速提升,甚至达到了老师没有想到的程度。最近一次月度摸底,杜公平竟然考了一个年级第3的好成绩。这使一直认为杜公平将走学校直通车,以特殊学生身份升入藏马大学的班主任老师大吃一惊。如果这样的成绩保持、发展下去,就是考上王国最好的帝都大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杜公平整理好自己心情,十分美好地走下楼梯。由于自己成绩快速提升,加上自己运动有益于大脑开发的忽悠。家里终于不再反对杜公平在剑馆的训练学习了。而杜公平的柳生剑法等级也已经升为8级。又是4级的提升,杜公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体能、耐力等直接体会都有了长足的增长。现在跑个1000米,就和玩一样。 杜公平刚刚走出楼梯门的瞬间,正好看到已经吃得肥头大耳的太郎从杜母所在厨房走出。 一见到杜公平太郎立即受惊过度,夹着尾巴瞬间跑到了房间后院,自己的小屋,再也不出来。几天前的一个夜晚,杜公平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对太郎尝试使用了“低级动物控制”能力。这个能力叫杜公平大吃一惊,不仅可以完全控制受控动物的一切行动,而且可以短时间掌握受控动物的一切感知、甚至想法、判断。 之后,杜公平偷偷尝试对自己妹妹杜瑛子使用,却发现根本无法使用。果然是只能针对犬科以下的动物使用。但是从那天开始,太郎一见杜公平就有如见到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生命中的天敌一样害怕。 太郎的动静立即惹得杜母从厨房里面出来,看到杜公平,一瞪眼睛,“你又怎么着太郎了!” 杜公平知道现在自己怎么解释,自己的妈妈都不会相信,只得叉开话题。 杜公平,“妈妈,太郎好像又胖了!这样下去的话,可对太郎不好的啊!要知道现在许多宠物由于生活条件太好,也会得上高血压、糖尿病等人类疫病的!” 这时,刚刚洗漱完毕的杜父也出现在餐厅门口,立即对杜公平的话表示了赞同,“就是!老婆,你再这样惯太郎下去。它可是会出大事情的!” 杜母思考地回复,“我好像在报纸和电视上也听过这样的报道。” 杜公平热情地拉住杜母的手,“为了使我们家的重要成员太郎恢复健康,就让我们共同帮助它吧!” 杜母深深点头,“好的!” 去学校的路上,杜公平见到了低着头、充满心事的今宫爱子。 说实话,虽然私下里,今宫爱子又回来偷袭了杜公平几次,但是在学校中化名“明日花如雪”的今宫爱子,可是表现十分良好的。文静、认真听课、热爱学习、热爱劳动、帮助同学、体育良好,简直可以说是一个标兵式的良好学生。 在学校里,不管自己怎么想的,今宫爱子总能装扮成为一名非常非常正常的女学生,从来不把自己的种种恶习和心情表现出来。但是学校外,杜公平认识的今宫爱子就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所以像今天这个没有任何遮掩地充满心事的样子,非常反常。这种宁静却总会使杜公平有一种火山将要暴发前的平静那样无比恐怖。为了自己的生命和安全着想,杜公平跑过去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的的生活很平静、很正常,仿佛除了最初的一天外。 今宫爱子,“我没事。重信光辉叔叔死了。” 得益于风间美弥子的特殊渠道,杜公平早已经知道红色樱花雨的第5顺位领导人,被人称为“光辉天使”的重信光辉等一大批红色樱花雨的重要领导人已经死于红色樱花雨的内斗中。 不明白红色樱花雨这类恐怖组织里面人的心理,内斗杀人竟然比对外还利害、还可怕。有一个事例就是一个原教主义的红色樱花雨老成员竟然在一次红色樱花雨的内部会议中引爆了隐藏在自己身上的集束炸弹,当场造成十三名新教主义者领导人和他一起全部死亡。之后,原教主义者就和新教主义者完全撕破了脸皮,处于全面战争状态。 到现在为止,红色樱花雨中,在政府通缉名册中排名前20的骨干成员,就死了14个。全部都是被自己曾经的同志杀死的。所以现在红色樱花雨已经一片混乱。再不负东流球一流恐怖组织的实力和声誉。 杜公平不知道怎么回答,“哈哈……” 今宫爱子,“我父亲亲手杀死的!” 从今宫爱子的语气,那个重信光辉一定对于今宫爱子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而杀死他的是今宫幸夫,也是对今宫爱子很重要的人。杜公平已经后悔今天展开这样的话题。 今宫爱子,“我们会成为普通人吗?国家和民族真的会接受我们吗?” 杜公平感觉自己应该说“会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今宫爱子看了看杜公平,突然微笑了起来,“谢谢!寄托了前辈无数希望我们,总要做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对不对?” 杜公平沉默。 今宫爱子,“谢谢!”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整个学校的生活重心越来越向学园祭上转移。当然工作重心还是学习。但是由于学园祭一直以来都东流球王国非常重视的节目,所以一个一个知名不知名的学校社团都开始紧张地为将要开始的学园祭准备着各种各样的节目。 当然对于学校来说学园祭也是非常重要节日。出于某些考虑,比如上学期由于三岛三人众事件,使立花高中的声誉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特别是对学校计划的校友会企划产生了巨大的破坏。本次学园祭,学校计划在学园祭上再次重启校友会的活动内容。到时会有很多曾经的校友返校,与在校的学生同庆自己母校的生日。所以今年学校对学园祭高度支持,强烈要求所有学生和老师拿出立花精神和立花作风,使今年的学园祭中立花高中能够一鸣惊人。 于是杜公平就成为了一种非常重要的抢手资源,这种抢手的主要原因是学校的推理小说社也向杜公平进行了节目的邀请。曾经的时候,推理小说社也是学校一个举足轻重的强大社团。这和东流球国民比较喜欢推理小说有着非常直接、根本的联系。在没有电脑、网络的时代,小说就是人们进行业余休闲的重要手段。在那个时代,推理小说社曾经迎来它最为辉煌的时代。但是现在已经网络时代,又被人称为人类历史最最伟大的黄金时代,电脑和网络已经代替小说成为人们主流的休闲方式。于是推理小说社不可避免地与其他那个时代的其他东西一样,没落了。 杜公平从来没有加入过推理小说社,但这并不影响推理小说社对他的邀请。作为学校有名的高中生名侦探,推理小说社认为杜公平必须成为他们社团的一员。作为学校里面历史第三长的社团,他们请来和泉校长进行说服工作。 杜公平,“好吧!我同意加入推理小说社。” 和泉校长微笑,“非常感谢!要知道当我还是立花高中学生的时候,我曾经担任过推理小说社的社长。说起来,我现在的行为确实有一点滥用职权的性质。” 杜公平躬身鞠躬,“校长请不要这样说。说实话,我并不反对加入推理小说社。只是我现在已经高三了。加入过多的社团,可能会对我的学习时间产生影响。” 和泉校长,“你的想法很对。你依然要以学业为重,所以我会给推理小说社打招呼,不要给过你过多的社团工作和任务的。” 杜公平犹豫,“和泉校长……” 和泉校长,“有什么事情吗?” 杜公平,“是的。我想说的是明日花同学的事情。” 和泉校长,“明日花如雪?” 杜公平,“是的。” 和泉校长,“我听说你和她相处得还不错。” 杜公平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说她原来的姓名并不叫明日花如雪。” 和泉校长,“你说的是这个事情?” 杜公平,“是的。” 和泉校长,“你想确定我是否知道这件事?” 杜公平,“是的。” 和泉校长,“好吧!这件事情我是知道。” 杜公平,“她的存在可能会给学校带来风险和危险!我相信和肯定。” 和泉校长,“是的,是这样的。但是就像一个人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为国家和社会进行贡献和奉献一样。立花高中作为一个历史传承的古老优秀学校,与其他学校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不仅会培养优秀的学生,还愿意为这个国家做出某些事情的牺牲。这是立花的精神之一!” 杜公平心中叹息,学校果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不过令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一直以学校荣誉和声誉为生命的校长依然会进行这种危险的选择。虽然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将无法改变。当然杜公平也会为学校那种古老奉献精神深深感动。 杜公平,“是的,校长!” 和泉校长,“有空多与如雪同学接触接触,帮助她适应新的生活。为了她,也是为了国家!” 杜公平,“是的!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 与和泉校长会话,杜公平并没有解决自己时时刻刻担心的危机。但是确定了学校确实是知道如谓的明日花如雪其实就是今宫爱子,那个可怕恐怖组织头领今宫幸夫的女儿。既然学校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么学校和政府方一定会有妥善的安排。 杜公平自己安慰自己。 这次会谈的另一结果就是杜公平必须加入本次推理小说社,参加他的学园祭活动。好在之前推理小说社与杜公平沟通的活动安排仅仅就是他们的侦探主题咖啡店坐一坐,化妆成著名侦探小说《名侦探新一》中的名侦探工藤新一在咖啡店里当一当吉祥宠物。 电脑游戏社对杜公平的任务安排主要有一个,那就是反恐精英和星际争霸游戏的终级老怪。电脑游戏社会组织两个小小的游戏比赛,在欢迎非社员加入与社员进行比赛的同时,还根据阶别设定了不同的游戏奖励。杜公平就是他们其中两个游戏比赛的最高阶别老怪,挑战者只有战胜了杜公平才能获得最终的游戏奖励。不过这种挑战,杜公平是不用最初参与的,想挑战杜公平的游戏爱好者必须把之前的所有阶别檑主全部搞定,才会有挑战本公平的机会。电脑游戏社对这一设想高度重视,甚至在学园祭还没有开始前就对该活动进行宣布。拥说效果很好,已经有上百名同学进行了游戏报名。 杜公平认为这样的话,自己上午在推理小说社当吉祥物,下午帮助电脑游戏社灭那些不知自己斤两的挑战者。完全可以做到两不误。 杜公平,“哈哈……哈哈……” 杜公平站在楼梯口心中高兴事情已经被自己完美解决的时候,今宫爱子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杜公平的身边。 今宫爱子,“你刚才去那里了?” 杜公平不认为自己有隐瞒今宫爱子的必要,再说像今宫爱子这种恐怖分子出身的人有些战争精神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不需要刺激她本来就敏感的小心灵,“我刚才啊……” 今宫爱子,“是的。” 杜公平,“我去校长室了。” 今宫爱子,“干什么吗?” 杜公平,“其实是校长找我的。作为曾经学生时代推理小说社的老社员,他希望我参加入推理小说社,并参与他们本次的学园祭活动。” 今宫爱子给了杜公平一个信你才怪的表情。 杜公平继续,“当然趁此机会,我与校长聊了聊关于你身份的事情。” 今宫爱子一副并不在乎的样子,“然后呢?” 杜公平,“校长说他就知道了。” 今宫爱子,“他当然早就知道,让你白费劲了吧?” 杜公平,“没有啊!关于这一点,我当然早就猜到了。只是今天机会很好、气氛很好,进行一下小小落实罢了。” 今宫爱子,“你对我很不放心啊!” 杜公平面容微笑、目光严肃,“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放心过。” 今宫爱子,“为什么?” 杜公平,“为什么?你自己难道就不知道吗?” 今宫爱子,“知道……” 今宫爱子说话的中间突然打住,目光警惕地看着楼梯的一边。果然不久,一名一个穿著蓝色套裙的年轻女老师走了进来。 女老师微笑地用着汤文的着招呼,“good morning,students。” 杜公平和今宫爱子微笑礼貌回答,“good morning,teacher。” 这个老师是杜公平和今宫爱子的汤文教师,名字叫广田直子,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最重要是,她是一名年青漂亮的年青女老师,完美的可以承担杜公平曾经梦中情人的完美名词解释。那乌黑飘柔的长发、洁白细腻的皮肤、娇美亮丽的面容、温柔柔软的声音,无时不证明她是一名十分突出的美女。 广田直子走过。杜公平和今宫爱子一直目送着她离开。杜公平以正常男人欣赏女性的方式,从上到下,目光慢慢不断下移,掠过胸、腰、臀、腿。一切都是那样完美,以严肃著称的黑色西式职业套裙,但是由于本人资本雄厚,还是叫直子老师穿出职业的诱惑。 杜公平悄声与今宫爱子交流,“比如刚才,你是怎么看待这位美女老师的?” 今宫爱子微愣,“美女老师?” 杜公平,“就是从纯欣赏的角度出发,广田老师也是一名出色的美水。不是那种仅仅脸部出色的局部美女,而是美貌与身材并重的超水平美女……” 今宫爱子,“无聊!” 杜公平,“是啊!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到我眼中的优点:大美女、身材好好、腿白而修长等,变成了:腿细而无力、胸太大身体平衡不好、身体动作无力、无战斗力、可轻意灭杀……” 今宫爱子,“你怎么……,哼!是又怎么了!” 杜公平,“这就是你与我的巨大不同。我是一名长期生存在和平环境的普通男生,对事件的看待只会从单纯的美丽去看。而你长期生活在战争、杀戮、逃亡、追捕。这么美好的画面,竟然自动不断脑补成各种瞬杀掉这个女人的方案计划!要知道这个美女老师由于她的美丽,她的课已经成为了班上最受欢迎的课啊!” 今宫爱子,“美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杜公平,“你错了!在我们的世界中,美丽真的可以用来当饭吃的。”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7 学园祭炸弹事件一 上午,三岛室神社,已经转为僧人政治家的三岛章出家之地,三岛家历史传承供奉的神庙。 政客工作大于僧人工作的三岛章正为马上就要开始的藏马县议员选择事件进行忙碌的准备和协调时,一个仆人快速地从外面走入,径直走到三岛章的身边。 仆人,“大人,雄男少爷不见了。” 微微皱眉,三岛章仿佛刚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叫三岛雄男的儿子。这个名字的提起,已经使他有一种无比厌恶和讨厌的感觉。 三岛章,“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称我,大人。要称我,法师。知道了吗!” 和尚,古代西域语言的音译,源头是梵语,本义为“师长”,是对“有一定修为的僧人”之尊称。在东流球从古至今对男性僧人约定俗成的泛称为: 长老、老师父、大和尚、上人、大师、师父或法师。这里也代表僧人修行的时间和道行。就三岛章而言,刚刚出家的他只称被称为“法师”或“师父”。 仆人,“是的,三岛法师。” 三岛章双手佛礼,“南无阿弥陀佛!你刚才说雄男找不到了?” 仆人,“是的,三岛法师。” 三岛章,“你们没有找找吗?” 仆人,“是的,三岛法师。所有的地方,我们都找了。都没有找到。我们甚至还查了昨夜的监控录像,也没有看到雄男少爷是怎么消失的。” 三岛章有些皱头。虽然他并不喜欢现在这个自己唯一儿子,但是在自己马上重返政坛的关键时间点,三岛雄男再弄出点事,也是对自己非常不利。 这个该死的家伙!本来以为他已经傻了,闯祸能力总会少一些。没想到又出事了。看来下次,必须将他关起来,才能真正放心。 三岛章沉默思考时,旁边的仆人进行建议,“用不用通知一下警察?” “通知警察!”三岛章回瞪了这个平时表现还不错的仆人一眼,“不用通知。想他已经傻了,也跑不了多远。你们再到处找找就行了。” 仆人真诚,“大人!我们该找的地方真的都找了,甚至我们还从保安公司找了两条警犬过来。也没有发现!” “叫我法师!”三岛章再次强调,然后才满不在乎地说,“丢了就丢了!消息注意保密,千万不要叫外人知道!特别是媒体方面的人,知道吗?” 仆人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心中不忍,“可是雄男少爷……” 三岛章,“你们悄悄地找就行了!千万不要叫外人知道。别担心,没事的!” 三岛章说完就挥手示意自己的仆人下去,表示自己已经不愿意再谈这件事情了。 这是一个三岛家隐密的别墅。别墅主人的名字虽然不是三岛章,但是真正的使用者其实正是三岛章一家。由于隐密,所以别墅的附近并没有什么建筑和住户。而且整座别墅也全面地进行了隔音处理。 所以虽然在外面是非常安静的别墅,其实内部嘈杂、喧嚣的音乐正在混乱地响着。 别墅大厅的地毯上,三名身形猥琐的家伙,正如地狱爬出的瘦鬼般,聚在一起吸食着正中玻璃茶几上一道道白色的粉茉。 “三个月了!三个月了!三个月了!”上身赤裸的三岛雄男双眼通红的突然站起,“不能吸粉!不能喝酒!不能玩女人!变成了傻子,被社会、家庭抛弃” “是谁!是谁!是谁!”三岛雄男大声地吼道,“是谁造成这一切的?” “和泉圣治!和泉圣治!” 茶几旁、地毯上,恶霸高中生三人组中的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大声叫着。 三个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的少年,仿佛正陷入在某种不知名的记忆中。 三岛雄男如梦游般走在地面上火红的地毯上,双手放在身前,如同拥抱恋人般地柔声说,“曾经的立花三岛三人组是多么的强大,没有人敢轻意挑衅我们的权威,我们可以上学吸粉、喝酒、不做作业、抢劫、玩女人,谁敢说一个不字?” 三岛雄男突然大声地吼道,“现在!现在!就是现在你们看到了什么?再没有人去尊重我们,我们要对所有的人,对,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要礼貌!要遵守纪律!要为全校的人打扫楼梯、走廊,甚至、甚至、甚至厕所!这一切、这一切、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和泉圣治!”片仓右次大声地吼着。 “和泉圣治!”拳井风叶更跳起,挥舞着拳头,大声地吼道,“和泉圣治,我要杀了你!我要强暴你!” 三岛雄男温柔地走过来,双手抱住拳井风叶的头,亲吻他的头,“风叶!我的兄弟。是的,我已经感受到你的愤怒、你的仇恨、你的疯狂。但是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三岛雄男大声地吼起,“我们要叫他从今天以后,名誉扫地!对不对?” “对!” 三岛雄男大声地吼道,“我们要叫他从今天以后,生不如死!对不对?” “对!” 一个巨大暗柜被三岛雄男猛地一下强力拉开,一扎扎密密麻麻的炸弹呈现在三人的面前。 三岛雄男骄傲地说,“看我都准备了些什么?黑金索、特屈儿、奥克托今、NTT、达纳、C四……,这些都是非常非常高级的货色。这些放在一起,你们想起了什么?兄弟们,你们告诉我,你们想到了什么?” 片仓右次兴奋地跳起,“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三岛雄男亲切地抱住了他的脑,“你想到了什么?告诉我,我的兄弟!” “爆炸!爆炸!爆炸!” 三岛雄男,“对,爆炸!我们要告诉所有得罪我们的人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是什么!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三岛雄男以雄壮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无数的炸药中间,“兄弟们,激动吧!历史的一刻就要来临!” 吼!吼!吼!吼! 另外两人跟随在三岛雄男的身后,疯狂地吼叫! “我真是一个犯罪天才!”三岛雄男轻声叹息着,转过身来温柔地看着满屋的炸药,精神迷恋。 9月26日,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一百三十五年前的这一天,藏马府著名教育家立花秀田大人在这片土地建立原藏马国立标准专科学校的附属中学,也就是现在的立花高中。在这一百三十五年的历史中,立花高中经历草建、改名、贫瘠、战乱、苦难和现在的快速发展。可以说立花高中的历史一定程度上见证了东流球王国的历史。它就立花高中的学园祭。 但是对于已经热烈期盼近半个月的广大学生群体来说,特别对其中的男生群体来说。在这样温暖如春的季节里,学园祭中无数美丽、青春的少女会会身着各种各样的盛装来参加这个盛会。简单直接地说,这个美好的日子里,会有无数美丽少女穿着最美丽的衣服,向广大男生展示着自己美好的相貌、身材和大白腿。 多么叫人兴奋、开心、激动的美好啊! 唯一的区别是,往年的杜公平一般是围观群众中流口水那一众人,现在的杜公平则需要站在推理小说社方阵中,身着夸张卡通侦探服,扮演《名侦探新一》的工藤新一。推理小说社的方阵是一众推理小说中的主角人物,有侦探、有美女、有坏蛋。美术社的方阵则搞出来一个个类似画框的东西穿在身上,然后装扮成一个一个不同的会移动的世界名画。非常有创意!非常令人惊叹!唯一叫人可惜的没有那种《泉女孩抱美人陶》这种衣着比较稀少的名画表演。 参加学园祭的社团很多,各有特点的也非常多。比如动漫社,几个看起来非常出众的动漫少女,一打听之下,竟然都是男孩装扮的!真是太叫人生气了!白白叫杜公平等一众男生被那晃眼的大白腿吸引,火急火寮地想跑过去套人家的姓名、电话。 但是最最引人注目的是排在众多方阵最前面的拉丁少女鼓乐队。一众身穿拉丁短裙的少女们,以拉丁舞的节奏和步伐吹打、表演着传统的鼓乐节目。真是可爱与美丽并存,美貌与大腿并存。杜公平一众青春期男生甚至抛弃了自己的方阵跑去看完拉丁少女鼓乐队的表演后,才余兴未了地返回自己原来的方阵。 大家还在欢声笑语地热烈讨论,身边突然一声骄傲、孤独的男生,“无聊!” 杜公平抬头看去,身处紧挨数学社方阵的紫木直男正轻蔑地看着自己,毫不忌讳地展示刚才发出声音的正是他。 杜公平立时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学霸男怎么就一直看自己不顺眼了。但是考虑到自己提升高中数学等级的伟大计划,杜公平决定自己大人大量,原谅他了。但是加强与这位学霸男友谊的工作应该快些列入日常计划了。 各个社团组成流行方阵足有二三十个,在在校学生、家长、校友的夹道欢迎下,围绕整个学校转了一圈后,就自由解散。人流分解,最后归入一个一个社团组织设立的一个一个不同大小、不同风格的颜色帐篷或舞台中。这些帐篷和舞台或紧或松的前后左右地布满了整个校园。 所有社团节目中,最受男生欢迎的当然是舞蹈社和流行歌社搭设的两个露天舞台,无数的痴男们早早就围在下面焦急等待。而像推理小说社这个推理风格咖啡店从开始营业起,一直就杜公平几个傻傻地坐着。 仿佛是早已经适应了孤独无争的风格,这里的社员们在聚在一起完成今年的社团学园祭合影后,就一一各自早已经准备好的推理小说,宅男风格地各自阅读起来。这使没有这方面准备的杜公平一阵孤独和无语,头脑中不断思考是否要跑到不远处,看起来人气比这里火热多的电脑游戏社那里打打比赛?或者偷偷跑出去看舞蹈社的美女表演也是一个非常不错建议。那里可是有好几个九头身的优质美女的。 想到美女一身舞蹈衣,优美表演的场境。杜公平感觉快要流口水了。 只要偷偷溜出去一会儿就好!就当我去洗手所了。 杜公平正心动地准备向社长请假的时候,一个校服女生的身影走入这间孤独、寂寞的咖啡店。 所有人都仿佛没有准备般地全部为之一愣。几分钟后,才有一个充当服务生的黑框眼镜女社员走了过去,疑惑地问,“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杜公平立即为之晕倒。这竟然仿佛是驱赶客人的节奏? 不过显然那个女生并没有走错地方,立在门口举目圈视一遍后,径直向杜公平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杜公平看清楚来人的情况时,立即无比痛心、无比后悔自己没有早几分钟请假跑去看美女。但现在看起来已经逃脱不掉。 来人正是杜公平的同学今宫爱子,现在的名字是明日花如雪。 今宫爱子面无表情地坐到杜公平的对面,“你原来在这里。” 杜公平尽量表现出真挚的笑容,“哈哈……哈哈……,明日花同学,好巧啊!” 紧跟今宫爱子过来那个黑框眼镜女社员,看到今宫爱子是来找杜公平的后。也没有问题今宫爱子的意见,直接从咖啡店前台打了一杯纯黑咖啡,放到今宫爱子面前的桌上。然后就走回自己原来看书的地方,拿起自己之前专心阅读的书。。 推理小说社就是开咖啡店也是严重不合格的表现!杜公平开始怀疑推理小说社他们的根本目的并不是为什么学园祭,只是找一个大家可以聚在一起、看一天小说的地方? 杜公平目送那个女社员离开,今宫爱子却直奔主题,“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杜公平,“哈哈……哈哈……,你找我有事?” 今宫爱子,“我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有一次我们被政府军伏击,我和父亲差点都死掉前几天的那种感觉。”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今宫爱子,“我不开玩笑。” 杜公平,“你发现了什么呢?” 今宫爱子,“什么都没有。” 杜公平,“难道只是感觉?” 今宫爱子深深地看了杜公平一眼后,“我相信我的感觉。事实上,我的感觉一直很准。所以我一直能活到现在。” 杜公平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虽然不科学,但是真实的是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一般对危机的感觉十分的敏锐。 杜公平,“你能不能详细说说。” 今宫爱子,“说什么?” 杜公平,“让你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情况、事情是什么” 立花高中校园不远的一个7层公寓楼的楼顶,三双仇恨的眼睛正恨恨地盯着这里越来越热闹地的校院。正是从三岛家和医院消失的三岛三人众。 一个有些疑惑的声音,“雄男,我们真的准备这样做吗?” 一双赤红的眼睛转过看向发声的人,“右次,你有什么意见吗?或者说,你后悔了?” “不是……,只是……,很多无辜的人!我们这样做好吗?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们未来将无法在藏马立足了。” 三岛雄男发出类似神精质般的笑声,“嘿嘿嘿嘿……,你是想说我们将没有未来了,是吗?可是,我们现在有未来吗?” 三岛雄男的目光转向一旁满头赤发的拳井风叶,“拳井,你什么意思?” 拳井风叶立即发出神智不正常的大笑,“哈哈……哈哈……进行!为什么不进行!我已经闻到兴奋的气息,就算神来了也不能阻止我!决不可以!” 三岛雄男满意地把目光收回,放到眼前这个已经懦弱的人身上,轻声说,“如果你不想参加,请直接告诉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对吧?” 片仓右次抚摸着自己的脑袋,“雄男!我怎么感觉那里不对。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好像什么事情不是这样的……” 片仓右次思考中,三岛雄男已经转身来到了他的背后。一把装修工人最喜爱的木工刀从背后绕到前面,一下就破开了片仓右次整面的脖子。血液像丝带一像抛射而去,在天空中滑过一条曲线,又飞快消失。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露出的、断开的气管发出呼呼的声音。 三岛雄男轻揉他的脸颊,“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兄弟!我马上就要进行我人生中最伟大一场作品时,你怎么能不留下欣赏呢?对吧,拳井?” 吼……吼……吼…… 拳井风中地神智不清楚地嗷嗷吼道,“老大,我的血、我的心已经兴奋得受不了了,快快让它开始吧!我好兴奋!我好兴奋!我想要它开始!快!快!快!” 三岛雄田微笑地走上前去,搂住拳井风叶的头,亲吻他的前额,轻轻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要着急!只有人越多,花儿才能更绚烂!对不对?对不对?人越多、血才越多、它才更美丽!哈哈哈哈……”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8 学园祭炸弹事件二 此时,一身便身的左京右卫和他的助手山崎警官也走进了这个正在举行学园祭的巨大学校。 一边走山崎一边小声地问,“左京前辈,这样不太合适吧!我们的消息只是传闻,并没有经过证实。你不要太紧张吧!” 一个手掌重重地拍到山崎的脑后,左京右卫,“将近100公斤的烈性炸药!对于我们警察来说,不管是不是传闻,那怕是假的,我们也要当成真的事件一样高度重视!” 山崎,“可是警察本部那里不是并没有重视吗?小日课长还专门给三岛府打了一个电话。那里不是说没有此事吗!” 左京右卫,“永远不要相信政治家所说的话!三岛章议员即将进行又一次的政治重返,如果这样的事情流传出去,不管真否,都会对他产生致命的打击。这种情况下,他可能会说真话吗?既然有证据证明三岛家出动了大量人手在找什么东西,那么就已经可以确定三岛家消失100公斤烈性炸药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山崎,“可是三岛家丢失炸药的事情和这里学园祭有什么联系啊!我们找炸药也不必须来到这里啊!” 左京右卫,“精神病医院的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消失了,据说有病人看到是三岛雄男带走的他们。你认为这两件事情上有什么联系?” 山崎,“那只是精神病人所说的话。他还说三岛雄男的眼睛是红色的呢!没必要相信吧?再说三岛家从来没有说过三岛雄男失踪。前辈是不是想多了?” 左京右卫,“我宁愿是认为,我自己想多了!但是这里正在举办学园祭,还有很多政府官员、社会名流、记者参加。只要发生那怕一点点小小事情,第二天在报纸和电视上都会成为非常非常轰动的事件!而且我心中有一个直觉,那就是这里可能要出事!” 山崎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小声地劝解说,“这只是您的个人猜测!连警局局长都无法去汇报,要不您也不可能只带我一个人来!” 又是一个很重的巴掌拍到山崎的头部,“无知的晚辈!什么是猜测?这是经验,这是我从警近十年,从无数案件中生成的直觉!对我来说,它就是证据!什么没有证据!这就是证据!所以,给我全力地开动起来!要不,我回去就降你去巡警部,巡守大街!” 山崎一声哀号和左京右卫相互告别,分头进入无尽的人流。 这时,10:00的钟声已经响起,全部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声。因为,这预示着11:00的有着众多政客、社会名流参加的校友共祭大会很快就要开始。学园祭将要迎来第二个高潮。 10:10 就像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在人来人往的人流左右,杜公平看见了左京右卫,左京右卫看到杜公平。左京右卫停身站住直视着杜公平,杜公平停身站住直视着左京右卫。 左京右卫立即眼睛一亮,挤切开流动的人群,来到了杜公平和今宫爱子面前,目无今宫爱子地对杜公平说,“见到你,真好!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不好!一见你,就感觉什么都不好了!” 左京右卫哈哈一笑,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杜公平旁边今宫爱子。于是把身体凑上前,嘴巴贴近杜公平的耳朵,十分的小声说,“昨天晚上,我们警方接到线人通报,三岛家丢失了近100公斤的烈性炸弹。” 杜公平,“你开玩笑!三岛家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左京右卫并解释继续述说,“前天晚上,第五医院的片仓右次和拳井风叶不见了。据同房的病人说,是三岛雄男将他们带走的。” 杜公平,“三岛雄男,包括这两个不都傻了吗?” 左京右卫,“我怀疑这两件事情可能会与今天发生的学园祭有关。” 杜公平,“你认为三个疯子会在立花高中的学园祭上大开杀戒?” 左京右卫点头,“是的。所以请你帮助我。” 杜公平望左京右卫身后看了看,然后微笑地看向他,“藏马警察本部不会只来了你一个人吧?” 左京右卫脸一红,“还有一个我的后辈,山崎信长。” 杜公平笑容更加严重,“也就是说警察本部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预警。” 左京右卫脸更红,“这是我个人猜测的。” 杜公平,“你线人的消息可能也不准备,或者已经被否认了吧?” 左京右卫脸由红变黑,“你不准备帮助?你不相信我的猜测?” 杜公平展示一个亲善的笑容,“错!我相信你所说的话。” 杜公平说话的同时,侧眼微看了一边的今宫爱子一下。心中更加确认了今宫爱子刚才的直觉。 杜公平,“一个人情!” 左京右卫,“什么意思?” 杜公平,“在不违背你职业道理的情况下,我有条件要求你归还一个人情。” 左京右卫冷冷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则一付你不答应,我是不会帮忙的表情。 左京右卫终于说道,“可以。” 10:20 学校的校墙边,靠着墙是一排,学生自设的鲜花商馆,这里已经布置好无数美丽的花,身着艳丽服务的美丽学妹正在一些男生热情地娇声嘻笑。已经几乎绕着整个学校找了一圈的杜公平来到这里,头脑中依然不断地思考:如果自己是三岛三人众,这样高出镜率的学校名人!会怎么样潜入现在的学园祭呢?到处都是人,可能不认识他们的没有几个,包括:老师、家长、学生。 杜公平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犬吠声。 是太郎! 是太郎的声音! 太郎怎么会在这里?这种人数众多的环境中,太郎不是应该在家待着的吗? 没时间去思考这是什么情况,杜公平立即朝着犬吠的声音急跑过去。也就是绕过一个楼角的距离,杜公平果然看到了自己家的警犬——太郎。 此时的太郎正被牵引着犬绳,在以杜母为首的一群妈妈的环绕中,骄傲前进。杜公平立即明白,这一定是自己母亲炫狗心理作祟,所以才不辞辛苦和麻烦地将太郎从自己家里带来。 没有任何解释,杜公平冲到自己母亲面前抢过犬绳,拉着太郎瞬间消失。就像一阵风突然刮过,又突然消失。只是带去了杜母现在最为骄傲的炫耀物——太郎。 杜母愣在当场。 旁边有妈妈疑惑地说,“刚才那个把狗抢去的人,是你家的儿子,杜公平吧?” 杜母终于清醒,然后发出一阵响彻天地的吼声,“杜公平,你这个死小子!还不快把太郎还给我!” 一个无人的角落,杜公平正蹲在自己爱犬太郎的身侧,没有人发现的是,此时的杜公平眼睛竟然已经全部变成了闪金属光泽的金色。杜公平的双手已经从左右两侧把了太郎大脑袋的两侧,与杜公平相同的是,太郎的一双眼睛也全部变成了金属的金色。 在神秘的世界中,杜公平的感知正和太郎的感知连在了一起。无数的气味开如从四面八方流荡过来,有香的、有臭的、有汗味、有咖啡味……,突然一个气味引起了杜公平的高度重视。这是从校外北侧传来的血腥味。 集中注意力,这种感知再次加强,杜公平从太郎的判断中,确定这是人血的味道,非常新鲜的人血、大量的人血。 杜公平一愣,松开了太郎的头。举目望去,正看到一栋只有7层高的公寓楼。就在校墙外,不远的地方。 去!找它出来! 杜公平命令通过意识快速地传出。太郎立即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飞速向那个发现血腥味的方向窜去。 在一棵小树的借力下,太郎两下就跳过了2米多高的学校围墙,根本没有因为围墙的存在而影响速度。 紧随着太郎到达墙下的杜公平,也没有犹豫,也是跃起,重踩一下围墙旁的树杆,一下就攀上了墙头。接着一越,就到达校墙的外面。 杜公平此时那有功夫去回避别人的看到。所以这一人一狗的越墙行为立即引起一众附近学生的围观。 学生A,“谁啊!这是在表演翻墙节目吗?” 学生B,“近三米的围墙一下就过去,真是利害啊!” 学生C,“不是平时逃课练出来的绝技吧?真是利害啊!” 学生D,“我刚才还看到了一条狗,也这样跳了过去。” …… 这时,远处的左京右卫也跑了过来,问清情况,也不犹豫,一个跃身双手扒住了墙头。再双手一用力,攀上了墙头。正看到杜公平已经独身一人冲入一栋公寓楼。没有犹豫,立即跳下,紧跟着向那个公寓楼跑去。 10:25 公寓楼的顶部,现在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年青高中生的尸体,冰冷地倒在地上,血染满了一地。早已经恢复自我意识的太郎早已经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 没有一点想要乱动现场的想法,杜公平静静地着站天台门口,望着5、6米外的尸体。 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左京右卫也出现在杜公一次的身边,看向尸体了,慢慢地走了过去,蹲在尸体旁边简单检查后,转头对杜公平说,“这个人已经死了,是三岛三人众中的片仓右次。现场的情况看来是发生内讧,被自己人杀害!看来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那两人一定是在学园祭,而且一定要在学园祭上闹出点动静。可能是自己人不同意,所以就杀了!事情看起来小不了。” 杜公平转身,“对不起!既然事情已经确定,我还有家人在学园祭中。我要找到他们,带他们离开。” 左京右卫突然说,“谢谢!” 杜公平一愣,“什么?” 左京右卫解释,“虽然你没有帮我找到三岛雄男他们,但是找到片仓右次的尸体。有这样的借口,我就可以正式通知本部调人。所以,谢谢!” 杜公平一点头,直接冲入楼梯,只有声音从他消失的地方传来,“以后再说!” 10:35 又是直接翻墙。接着在冲撞得一路人仰马翻后,杜公平首先找到了杜母。 杜母一见杜公平,立即冲出妈妈群,上前扭住了杜公平的耳朵。 杜母,“太郎呢?你长本事了,学会抢东西了!” 挣开母手,杜公平搂住母亲的臂头,严肃地说,“爸爸和瑛子在那里!学园祭要出大事了!应该有人在这里埋设了100公斤烈性炸弹。” 杜母为之一愣,“你开什么玩笑!” 杜公平焦急,“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我和一名警察刚刚在校外的一个楼顶发现了一人的死尸。那个警察你也认识,就是我住院时的那个左京警官。学园祭可能发生爆炸事件的情况,也是他通知我的。” 杜母根本不信,“这不可能!” 杜公平态度严肃,“妈妈!已经没有时间了!” 可能是儿子近期确实做了许多叫杜母不敢相信的事情,而且都是与犯罪有关的事情。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杜母终于决定暂时先听自己儿子。 杜母,“你爸应该是带瑛子到你们的咖啡店找你去了!” 杜公平,“赶快离开这里!” 杜公平简单说完这句,就抛开正在发呆的杜母,带着太郎向推理小说社的咖啡店方向冲去。 妈妈团们这时也开始向杜母这里围了过来。 A妈妈,“刚才你听清杜公平说了什么?” B妈妈,“好像是学园祭有危险,叫赶快离开。” C妈妈,“不会吧!这可是学园祭!怎么可能有危险呢?你是不是听错了?” B妈妈,“想想,好像还真有可能听错了!对不起了,各位!” A妈妈,“真是的!吓我们一跳!” …… 10:40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杜公平冲撞开所有的人,来到了推理小说社的咖啡店时,这时的社长说杜父和瑛子刚刚离开。好像是被校长请到学生会的台子那里了。 杜公平,“该死!” 杜公平顾不上喘好气息,怒骂一句后,又朝着学生会搭建的祭奠台冲去。 10:45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杜公平来到了已经满是人的学生会搭建的祭奠台外。接着发现,杜父和瑛子正在上面和一个人不知道交流什么。 杜公平冲上祭奠台,大声地叫道,“爸爸!瑛子!” “是!”台上的杜父和瑛子同时回过了身。 胜利就在眼前,杜公平快速向着自己两个亲人冲去。 不过,听到杜公平叫声,同时回身还有一个人,正是在台上全身包裹在兜头运动装的拳井风叶。 拳井风叶看到了杜公平,杜公平也看到了拳井风叶。 “该死!” 杜公平顾不上杜父、瑛子。眼睛瞬间闪出金色,飞身向拳井风叶扑了过去,把正准备逃离的拳井风叶一下扑倒在地上。 拳井风叶还在挣扎,杜公平立即几个手刀重重切在他的肋骨上,终于不动。 杜公平一把将拳井风叶转过了身,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拉到面前,“三岛呢?三岛雄男呢?” 拳井风叶口吐着鲜血,咯咯地笑着,“你想知道?我就不会告诉你!反正我们都会死去,我不怕,你呢?” 这时,杜父和妹寻瑛子已经跑到了杜公平的旁边,“发生了什么事!公平,为什么要打人!” 杜父突然看清杜公平手提着的人,并且将他认了出来。当然也是因为三岛三人众有着太高的知名度的原因。 杜父,“怎么是他?” 杜公平已经看出短时间是不可能从拳井风叶嘴里问出什么,于是一把将瑛子抗到了肩上,看了一眼杜父,犹豫了一下,没有解释,拉起杜父的手,再不管任何事,向着学校狂冲而去。 “哥哥,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肩头的瑛子在挣扎,不过在强大的力量,才仅仅12岁的她在力量上被压得毫无反抗的能力。 杜父也在挣扎,“儿子,出什么事情了!你有事慢慢说啊!” 杜公平一边跑一边说,“瑛子,不要闹!爸,学园祭有危险!我们要马上离开。” 这时,学校的正门已经出不去,因为正有更多的人往里面走入。杜公平立即转头,冲向人流较少的另一方向,那里是学校操场的围墙,杜公平准备从那里带人跳墙而逃。 “哥哥!” “不要说话!” …… 正冲着的时候,一个手执小刀的人影突然疯狂地向着杜公平冲了过来。 “去死吧!” 那双赤红的眼睛,那张熟悉的面容,不正是三岛雄男吗? 三岛雄男挥舞着一尺上的尖刀冲了上来,一边冲一边疯狂地叫,“谁也不能走!谁也不能走!” “三岛雄男!” 杜公平眼睛瞬间闪出金色,一声大骂,一脚奔去,将那个小小身影踢飞老远。然后一动不动。 现在的杜公平突然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选择,那就是:一不管不顾,自己带着两个亲人离开学院;二是把眼前的这个三岛雄男带到左京右卫那里,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杜公平心中一声长叹,终于自己是无法做那见死不求的人。 杜公平将瑛子放到地上,对着杜父无比认真和严肃地说,“爸、瑛子听我说!这里马上会有十分危险的事情发生,而且已经有死亡事件!虽然还不清楚是什么,但是一定和现在地上的那个三岛雄男有关!我需要现在把他交还给警方!你们自己翻墙离开学校!不要叫我操心,好吧!” “哥哥,可是……” 瑛子还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杜父拉住了她,对杜公平说,“去吧,儿子!有我在,你放心!” 杜公平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杜父和杜瑛子。飞奔过去,提起正倒地呻吟的三岛雄男,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回。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9 学园祭炸弹事件三 10:55 学园祭的祭台上,左京右卫正与上面的校董和和泉校长激烈地交流着什么,这时一个身影飞奔跳上祭台。 两个男生的身影被一下丢到众人的面前。 三岛雄男!拳井风叶! 杜公平大声喘息地坐到地上,说,“左京警官,人找齐了!下面看你的了!” 左京右卫此时已经忘记和台上的大人物的说话,吃惊地看向杜公平,“你怎么找到的?” 杜公平吃力地喘着气,“别那多废话!人我找到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台上,和泉校长满含深意地看了坐在地上的杜公平一眼,走到台上的话筒前,打开了麦克风,“各位友人!同学!家长!老师!请注意,由于特殊原因,今天的学园祭取消!以各位班主任以班为单位快速组织所有学生离开,其他老师负责协调其他人员离开!现在,马上执行!” 警察本部的审讯室。 虽然杜公平是今天学园祭炸弹恐怖事件的英雄,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待在这里接受警察的询问。一个正式的搜查五课的刑警坐在杜公平的对面,正是杜公平曾经见过的那个帅气的彬下孝明警官。 杜公平微笑,“你好,彬下警官。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没想到又能见到你。” 彬下孝明好笑,“可是为什么每次见你时都没有什么好事呢?” 杜公平悲哀,“是的,你说的没错。” 彬下孝明,“好吧!作为今天事件的重要当事人,你可不可把今天的事情从头谈一下。” 杜公平想到了拉丁鼓乐队表演,那真是非常精彩!杜公平到现在还不断回味着那一双双不断跳跃、雪白的大长腿。但是杜公平这一定不是彬下孝明一定不会想谈它。 舞蹈社的表演也很精彩,那里有很多身材、相貌都十分优秀的高品质美女。但杜公平也相信,这也不是彬下孝明想谈的事情。 杜公平想到了今宫爱子。虽然这个人非常重要、非常危险,但是相信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说起她身份的事情和与她有关的事情。杜公平终于知道自己该从那个时间点谈起了。当然事情有一些小加工。 杜公平,“今天学校的学园祭。当然你早就知道这件事。由于学生社团的要求,我不得不与推理小说社的那些冷男、冷女们共同开设了一间侦探风格的咖啡店。虽然这个创意听起来很不错,但是实际上从我们开业开始就没有一个客人。于是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就是偷偷去看别的社团有什么表演。于是在学校门口附近,我看见了左京右卫先生。” 杜公平给彬下孝明眨了一下眼睛,提示他:你应该记得的那个左京右卫警官。 杜公平继续,“左京先生拉住了我,告诉我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简单就是,左京先生相信三岛章议员家消失的三岛雄男、第五医院消失的片仓右次、拳井风叶可以携带大量烈性炸药来到了学园祭,可能发生非常可怕的恐怖爆炸事件。” 彬下孝明用笔记下来后,抬头看向杜公平,“左京警部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杜公平,“当然具体的情节有些曲折。真实的是,他说了他的猜测,但是我并不相信。甚至我还拆穿了他口的证据、证人都存在问题。而且也没有得到警察本部的相关授权。” 彬下孝明无奈地说,“能详细说说吗?” 杜公平,“如果详细说的话,可能我们需要一点时间。” 彬下孝明微笑,“没关系!我们现在最不欠的就是时间。需要一杯咖啡吗?” 杜公平,“很好。不说人们不是都说警局的咖啡非常非常难吗?” 彬彬孝明哈哈笑道,“希望你能证明这个只是谣传。” 警局的咖啡却实非常难喝,很浑、很苦,又没任何牛奶、甘糖之类的填加物。但是喝完之后,人整个就清醒了过来。杜公平喝了一口,放下杯来,对着彬子孝明无奈微笑一下。 杜公平,“谢谢!不过真的很难喝。” 彬子孝明,“真可惜!我一直认为警局的咖啡才更应该是咖啡本来的风味的,没想到还是无法与你一起共享。” 杜公平,“我已经准备好了。” 彬子孝明,“那我们开始吧。” 于是杜公平开始悠闲地述着自己故事的每一个细节。 杜公平走出审讯室,左京右卫早已经站在审讯室门口等候。 杜公平奇怪,“我还以为这个时候,你不是被内务课的人烦着,就是埋头在整理自己的事件报告的。” 左京右卫,“不着急!” 杜公平上下左右看了看左京右卫,“你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看,都好像那里不正常似的。” 左京右卫拉着杜公平并排走着,“你说我真的适合当警察吗?” 杜公平,“你是刚刚破获了一个惊天大案吗?” 左京右卫,“事实上如果不是公平君的帮助,我可以依然什么人都找不到。事件的进展也会完全不一样。” 杜公平,“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事情搞定不就行了。” 左京右卫,“我只是感觉我没有当刑警的天赋。” 杜公平,“这一点我赞同!” 杜公平认真地看着左京右卫,“你还是改内勤吧!” 左京右卫,“啊……” 杜公平,“虽然你当刑警没有天赋,但是如果是内勤的话。以你严格认真的性格,一定会更有利于警察整体组织的。” 左京右卫竟然认真思考起杜公平的话,“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当然。” 左京右卫,“我会认真考虑的。” 已经进入电梯,电梯中只有杜公平和左京右卫两个人。 杜公平,“有一个问题。” 左京右卫,“什么事情?” 杜公平,“这次的学园祭炸弹事件,最后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身为当事人的我依然非常糊涂的。” 左京右卫,“你不是知道吗?你拯救所有人,三岛三人众一个死亡,两个被抓。” 杜公平瞪了左京右卫一眼,“我傻吗?警察最后的表现,你不觉得有些不对吗?” 左京右卫,“那里不对?” 杜公平,“时间不对!” 左京右卫,“时间不对?” 杜公平,“爆炸组处理爆弹的时间太短。感觉非常草率。” 左京右卫叹息,“你果然有非凡的天份。” 杜公平,“长话短说,看起来你是知道点什么吧?” 左京右卫,“这件事的有些内容是警局列入机密的。” 杜公平目光瞪向左京右卫。 左京右卫,“不过由于杜公平同学非常大的人情,所以我可以考虑透露一点,但是……” 杜公平笑了起来,没想到一直影响死板、教条的左京右卫竟然今天风趣了起来。杜公平立即配合起来。 杜公平,“我这人左耳进,右耳出,出门就忘记了,更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左京右卫,“这,我就放心了。其实那天学园祭,就算没有我们的出现,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杜公平惊奇,“不是说,找到数十公斤的炸药吗?难道是假的?” 左京右卫,“炸药当然是真的了!但是,有炸药是一方面,会使用是另外一方面。三岛雄男他们到底不是专业的犯罪份子,而他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专研,只是根据说明制作了一个引爆系统,但是根据警方的爆炸专家说,是根据不可能引爆的。” 杜公平,“怎么会这样?!” 左京右卫,“所以警方将这一方面资料列为机密。因为如果传出去,这场惊动全国的案件就变成了一场闹剧。所有受到惊扰的大人物都不愿意这样,所以只要数十公斤炸药的事情就很好了。” 杜公平,“还有一个事情,你们警方搞明白了没有?” 左京右卫,“什么事情?” 杜公平,“之前不是说,三岛雄男、片仓右次、拳井风叶三个由于服用毒品过量,都已经大脑变成白吃了吗?今天的情况,我并不认为他们变成白吃了。” 左京右卫叹息,“谁知道呢?之前的情况我也见过,确实变成白吃的。现在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三岛室神社,三岛家历史传承供奉的神庙,原来国会最年轻有为的议员三岛章的出家之地。 此时虽然已经进行黑夜,但是门口依然人影晃动,无数的媒体聚集在这里,热烈期盼着对这里的主人进行采访。各类长短镜头、录像机器都已经时时启用。 虽然主人家已经严词拒绝,但是兴奋的记者们是怎么都不会将今天发现的、轰动全国的学园祭炸弹事件的这一主角忘记。就算是偶尔进出的仆人也会迅速被他们围上,想要问出一点点话题内容。 一个男仆人刚刚下车,挤过记者形成的人墙,努力靠近着那遍属于神庙的大门。立即无数的话筒层层将他包围。 记者A,“您知道不知道今天上午发现的立花高中学园祭炸弹事件?” 记者B,“您说,三岛雄男白吃事件是不是三岛章议员为了谋取政治复起,而策划的谎言和阴谋?” 记者C,“您知道为什么三岛家会有这么多炸药吗?” 记者D,“三岛章打算怎么对今天的事件负责呢?” …… 没有一声回答,男仆挤过拥挤记者群,走门两个2米宽、2米高大门上的那仅仅可供一人进出的小门,然后小门快速合上,将记者和外面热烈的气氛关闭在门外。 曾经这样的情况是三岛章最为喜爱的情况,身为全国瞩目的国会议员,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风云大动,受所有人关注。但是现在的三岛章对此情景只是深深的发呆和绝望。 车在杜公平的家门口停下,杜公平走下车门,然后对着送来回来的左京右卫躬身施礼。 杜公平微躬施礼,“谢谢,左京警官!谢谢您送我回来。” 左京右卫,“没有关系的。反正我现在在警局也没有什么事情,大家都躲避着我。现在想想可能你建议我改事内勤,还真是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共处之法。哈哈……,没有想到, 我左京右卫有一天会认真思考一名高中生建议的人生规划。” 杜公平微笑,“我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啊!” 左京右卫,“是的,你很利害。” 车辆启动,消失在街角。杜公平一直目送左京右卫的离开,才来到了自己熟悉的家门口,敲响了家门。 杜公平,“我回来了!” 里面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大门打开,杜父、杜母、杜瑛子拥挤着冲了出来,杜母、杜瑛子左右抱住了杜公平,“你终于回来了!” 杜父尴尬地站在三个组的外面,骄傲地说,“不错!果然不亏是我的儿子,杜家的男孩。” 杜母很不高兴地瞪了杜父一眼,然后慈爱地看向杜公平,“儿子,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看到电视报道后,吓死妈妈了!” 杜公平安慰,“妈妈,你看我不是很好吗!电视上都是夸张的。” 杜母怒视,“胡说!我可是从电视上看到,那里起出很多的炸药的。他们说那些都是烈性炸药,一旦引爆,整个立花高中的教学大楼都能炸平!” “我觉得儿子这次做的很好!” 杜父说着,还对杜公平比划出来一个大拇指,“儿子,你是好样的!” 杜母立时愤怒爆发,“你怎么能这样!他不是你亲生儿子?” 杜父,“话不能这样说!公平,他可是这次救了很多的生命的。” 杜母,“那又样怎么!这样的事情太危险,我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杜父,“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和荣耀……” …… 杜父、杜母再次为杜公平的行为准则激烈地争吵起来。妹妹杜瑛子眼前星光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娇娇地、崇拜地说,“哥哥,你真利害!” 一个古式的书房、一张巨大的古式屏风、一幅优美无比的朝阳初升图。 三岛章跪坐在这屏已经有数百年古图的面前,背后画中的朝阳正在升起。 三岛章跪在整洁且干净的松木地板上,松木的本色经过上百年历史已经泛出一种烟熏的黄色。 三岛章跪在一张10公分高的漆红色小案桌前,小案桌上安静地放在三岛章的正前,上面放着一尺白布、一把肋持、一块软松木。 三岛章拿起肋持,这种只有35公分长的短式武士刀,无比爱惜地抚摸着这把武刀的身体,心中充满无尽心思。这是三岛家祖传的肋持,名字叫“千童杀”。自这把肋持来到三岛家,三岛家已经前后7个男性使用这把短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这一次又轮到了三岛章。这是一把象征着三岛家荣誉和耻辱的短刀。三岛章继续这把短刀还专门花重金修复了它曾经因为历史的岁月而产生的种种磨损和破损,所以这把刀现在保持着它曾经最优秀的状态下。它很锋利、它适合武士层级以上的自杀。 三岛章拿起了那尺白布,这是来自东秀阁优质棉布。手抚摸在它身上的感觉非常舒服,而且它还特别吸汗。三岛章身上的内衣就是用这种特制白布制成的。这是一个好东西。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来的商品。 三岛章展开白布,从手柄处开始一层一层地缠裹,将短刀一半的刀身紧紧缠裹起来。 三岛章是那样的细心,缠裹得那样结实、完美。 三岛章将缠好的短刀放回短案之上后,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层层脱下,一件一件地叠好,一件一件地放在案侧。 三岛章赤裸着上身,拿起小案上的软松木,放到口中,紧紧咬死。 三岛章赤裸着上身,用左手倒握地将短案上的短刀拿起,用右手牢牢锁死左手。 三岛章使用双手一寸寸地将自己心爱的武刀剖腹之刀“千童杀”不断靠近自己赤裸的小腹。小腹上汗手已经一根一根地立起,皮肤已经紧绷成鸡皮。 三岛章感到自己的左手在害怕地颤抖,感到自己右手在害怕地颤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害怕地巨烈跳动,感到自己的全身都无比地害怕。 自己果然还是害怕的! 仿佛之中,三岛章仿佛看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一个古老的歌舞伎表演正在开始,一个红色宫装的丽人手持着漆金的折扇已经来到了舞台的中间。古老的邦乐慢慢在三岛章耳边响起,是那种无比缓慢的两拍古曲。一节一节的古老音乐之中,三岛章的双手紧握着“千童杀”不断靠近自己的裸腹,千童杀那锋利的尖刃、冰冷的感觉已经引起三岛章腹部的皮肤不断紧绷。 仿佛之中的舞台,歌舞伎表演的高潮已经来临,一个美丽的转折,三岛章手中的千童杀瞬间尖入了腹中。三岛章一声冷哼,牙齿已经深陷软松木块之中,全身的冷汗不断流出,腹部流出的血液瞬间已经向千童杀上白布染成鲜血。 古老的乐章已经转成四拍,歌舞伎的表演开断不断变化,舞台中间的宫装丽人的身体变化成倾斜,美丽的倾斜、华丽的倾斜。三岛章的千童杀再次横切,切向左侧;然后又右切,切向右侧。一个巨大的裂口如果一只可怕怪兽的大嘴,大大张开,血液和断肠不断流出。 三岛章的短刀已经拔出,右手执刀用力支住全身的重量。三岛章的心神仿佛已经完全走入到一个古老的舞台,那个全身血红的古装女姬正爱怜地为他独立表演。那一举一动,尽是美丽。那一颦一笑,尽是爱情。 三岛章的脸上开始慢慢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嘴形慢慢固定到一个X字的发音上。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0 国会议员自杀事件 深夜,正在入睡的杜公平突然惊醒,抬头看去,发现自己原来已经合闭的窗户正被人从外面一点一点地拉开。 杜公平正想惊呼,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别叫!我是美弥子。” 窗户大开,果然真是风间美弥子站在窗外的屋顶上。 月亮明亮地出现在她优美身体的幕后黑空之中,把她映衬地仿佛是一只神话中的狐仙。像一个灵巧跳跃,风间美弥子已经来到屋间。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锁好后,然后微笑地坐到杜公平的床边。 风间美弥子,“是不是很惊喜?” 杜公平已经从床上坐起,“是很惊恐!我还以为是有小偷或强盗进来的呢!” 风间美弥子娇打杜公平的胸口,“讨厌!” 杜公平,“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狐狸精!” 风间美弥子,“你不喜欢吗?” 杜公平,“你真的是狐狸精?” 风间美弥子,“那是当然。” 杜公平,“你不是人类!” 风间美弥子,“我看你是对传统神话有些理解错误!我们家族只是受始祖大人保护、并恩赐力量的人类。如果没有始祖大人,我们只是普通人类。就像你一样,没有你的那个神灵保护和恩惠,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杜公平,“这样说,你们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风间美弥子微笑,“没有区别,就像你一样。” 杜公平,“那么狐狸精都喜欢跳人家窗户吗?” 杜公平说话的时候,指了指被风间美弥子刚才打开的窗户。 风间美弥子,“人家不是担心你吗!由于今天的事情,我一直忙到现在。所以只能跳窗来看你了!反正你也是知道我是狐狸精的。大家这么熟,就不需要介意了。” 杜公平能够听出风间美弥子话语出自内心,不由心中感动,“谢谢!” 风间美弥子,“今天的情况真是吓死人了!你没事吧?” 杜公平尴尬,“我没事。可能没有我上窜下跳,也不会发生什么事。这次反而搞得跳大家一跳。” 风间美弥子用芊芊玉指封住了杜公平的口,“不是这样的!你是一个英雄。” 杜公平苦笑,“只不过是一个笨蛋罢了。看来,你已经知道今天事情的最后情况了?”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是记者,而且还是消息灵通的那种。” 杜公平还是不能相信,“其实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风间美弥子眉目流情,“看不到你本人,我怎么可能放心。” 杜公平明显被迷惑、被感动,“谢谢!你什么时候走?” 风间美弥子微笑,“我不走了!我今天晚上陪你。” 风间美弥子说完话后,脱了鞋,就躺到杜公平的身边,“太晚了!不回去了。我明天早上早点走就行了。” 充满无尽香气的、无限柔软的身体躺在自己身边,仿佛能够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杜公平举足无措,身体和手一下也不知道该放到那里,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风间美弥子微笑,“可不许干坏事的!” 风间美弥子安静躺下,不久就发出均匀的喘息声。杜公平看着身边的丽人、优美的曲线,久久不能入睡。 同一个黑夜,立花高中的校院。 这里早已经是空空荡荡。上午的学生和家长、下午的记者和警察都已经消失不见。这只仅存的只有空荡荡,仿佛一个被人类放弃的废城。竟然有一种鬼异的感觉。 一个身影突然从一个不起眼的墙角上跳下,接着迅速躲入到一棵树的阴影中。仅仅一眨间的时间,就算是有人看到了,也会认为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可是这里并没有人,这里的保安还没有到达巡视的时间。 仿佛是确定了安全,消失的身影开如再次出现,在草丛和树林间快速穿梭,很快就到达了教学楼下。仿佛是电视中跑跳爱好者盘的矫捷,这个身影如灵猴一般攀爬着楼墙外面的突起物,几个起落就到达了三楼的一扇窗户外。 用手轻轻一拔,窗户打开,人影跳入,窗户合上。 一切再次恢复到它原来初始的情况。 一个微光的手电被打开,微亮的灯光中,今宫爱子的面孔露了出来。使用手电确定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今宫爱子来到了这个教室的一个课桌前。手电靠近,果然找到了自己用粉笔画的标识。微笑打开课桌的盖被,一个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学生背包被从里面拿出。背包拉链拉开,一块块土黄色的炸药块露了出来。今宫爱子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果然风间美弥子早已经不见。望着那扇早已经关闭好的窗户,闻着床铺上迷人的香气。杜公平无比留恋。 风间美弥子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动心的女人,就是杜公平也不可能不动心。而且还是在风间美弥子不断暗示的情况下,杜公平竟然有着一些小骄傲和幸福感。因为杜公平看到了床上书上,风间美弥子为自己准备的水杯。透明的水杯,装透明热水,水杯的上面依然还有着丝丝热气。 看到杯子的一瞬间,杜公平突然就知道那是风间美弥子为自己准备的水。因为昨天晚上睡觉前,她还嘱咐自己多喝热水。 现在唯一阻挡在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之间的,杜公平认为是年龄。但是如果女人足够美丽的话,年龄并不是问题。 杜公平坐起床来,拿起水杯,轻喝一口,水是暖的,心是暖的。任何人都不会不喜欢一个关心自己的人。风间美弥子是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足够美丽的女人。 杜公平走下楼时,发现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病了。竟然可怜巴巴地流着清鼻涕,软软、懒懒地爬在客厅属于它的小地毯上。 杜公平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风间美弥子跑到自己家,太郎竟然没有反应的可靠原因。从昨天太郎跟着自己跑来跳去的情况,杜公平认为一定是风间美弥子给太郎用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法子。但是杜公平并不生气,而且还觉得十分好笑。走过去想要抚摸太郎的时候,太郎突然发现杜公平,全身的毛发全部扎起,露出恐怖的表情,夹着尾巴就跑回了自己后院中的狗屋,不留给杜公平一点点玩弄它的机会。 这一场景被杜母快速发现,立即严肃认真地对杜公平进行了批评。并强调自从昨天开始,太郎已经生病。由于在昨天的那场可怕事件中,太郎也是功臣,所以不许松公平最近再对太郎进行欺负行为。 自从昨天杜公平讲述故事时说,是太郎发生在校外的公寓楼顶上片仓右次的尸体。从而使左京右卫真正确认了三岛雄男可能使用炸药袭击学园祭的事情。从而最终调来警察,说动校长。杜母对太郎的母爱更就更加严重了。 立花高中这次再次成为了全国性新闻事件的焦点。早早的全国来的记者都早早地围绕在学校大门的四周。努力想要采访着进进出出的学生。这使学校的保安队伍和老师队伍也高度重视,十数人不断巡视着整个校门,遇到被记者拉住的学生就连忙去解求。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依然不能避免发生一些学生被记者进行采访的情况。 一名被记者拦下的女学生就十分愤慨地述说,“……今年的学园祭取消了……真是想想就叫人生气!可是很多小姐妹都很努力地排练节目的!听到学园祭取消的通知,很多小姐妹都哭了。……” 又一名女学生也在说着类似的故事“……谁说不是,贞子她为了节目的服装可是把半年的零花钱都付出了!……” …… 往往接受记者采访的女学生最后结尾时,都会说出相同的一名话,“真是该死的三岛三人众!” 既然是全国性的大新闻,记者一般都不会仅仅满足这样故事的采访。所以开始的话题结束后,都想往三岛雄男生日事件、三岛三人众白吃情况真实性、立花高中学园祭炸弹事件所造成的社会恐惧等等方面引导。但这时就会有学校保安、学校老师已经过来解救自己那些无知、冲动的学生。 杜公平出现在学校门口时,早早地就被围等的记者们所发现,一下就把杜公平层层围住,一个一个的话筒将杜公平密密麻麻地逼住。 记者A,“杜公平同学,你是怎么发现这起学园祭炸弹事件的?” 记者B,“杜公平同学,作为高中生名侦探的你,再次解决全国性的刑事案件,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和计划?” 记者C,“杜公平同学,听说曾经的你在学校也经常受原三岛章议长儿子,本次学园祭事件的主凶三岛雄男的欺负……” …… 当杜公平被层层记者围住,无法离开。保安和老师从外面无法靠近并进行解救的时候,一个有力身影,挤过记者群的层层人墙,站到杜公平的身边,为杜公平挡住了密密麻麻的话筒和镜头。 来人正是立花高中现在的最高负责人,和泉圣治校长。他伟岸的身躯站在杜公平的身前,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直视着无数不同目的的记者。 和泉校长,“我是和泉圣治!我是立花高中的校长!” 现场一下全部安静了下来。 和泉校长,“我会安排时间,来为大家回答你们想知道的问题。但是现在!请不要骚扰我们的学生。他们是学生,他们是国家的未来,他们的唯一工作就是学习!不断地学习!” 记者的人群让开,为杜公平留出一道通往学习圣堂的道路。 杜公平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道路,又看了一眼正在保护自己的和泉校长,突然大声而强有力地说道,“立花高中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传统的学校,虽然可能会在某些时间段出现一些影响立花高中声誉的事件,但依然改变了立花高中是一个优秀的学校,并不断培养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杜公平感觉到和泉校长那双温暖且强有力的大手,一下就紧紧地握住了自己,仿佛同一个战壕里的同志。 和泉校长,“立花高中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传统的学校,虽然可能会在某些时间段出现一些影响立花高中声誉的事件,但依然改变了立花高中是一个优秀的学校,并不断培养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不管立花高中、藏马警察西部、藏马政府……怎么希望,但是事情的发展总是叫人不断充满惊喜或惊恐。 “我回来了!” 当杜公平下午放学后,如往常一样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家。 里面仅仅传来杜母“我知道”的声音。 没有母亲每天亲切的欢迎和关切,这杜公平十分的不习惯和奇怪。而这时的太郎由于现在对杜公平的特殊感情,更不会像对其他人一样热情地送来需要更换的拖鞋。杜公平只能像独居汉一样,自己把将自己的拖鞋从鞋柜中拿出,自己更换好拖鞋,然后将运动鞋放入鞋柜之中。 太叫人伤心了!亲情呢?母爱呢?人性呢? 杜公平认为此时的杜母一定是在照顾今天生病的太郎,而忽略到自己这个真正亲生儿子。所以散发着悲愤的巨大气息冲入有着杜母声音存在的客厅之时,发现杜母正和一个邻居家的阿姨一左一右,如同小学生看动画一样,老老实实、态度认真地看着电视。 杜公平入屋,里面的两个中年妇女同时回身,“你/您回来了?” 邻居家的阿姨跪坐施礼,杜公平连忙回礼。然后两位女士的注意力立即重回到电视节目之中,同时杜母不忘交待杜公平不要打扰她们重要行为。 杜母,“不要说话!三岛章议员自杀了,现在新闻正在播报。” 瑛子,“今天日菜来我们家做功课,晚上也会在我们家留宿。哥哥,你可要注意点个人的形象和举止啊!” 木南,“我的父母今晚有事不在家。我由于胆小、害怕,所以打扰龙直学长了!我注意的,希望不会因为我的到来给龙直学长带来什么不便!” 瑛子,“不要理他!快看电视,贞子她们说的那个新闻马上就要播放了。” 电视中,一个标准的新闻主持人坐在直播间,正播送一则新闻,“……据最新报道,国会议员、年仅四十二岁的山本牧树,在今天早晨,在自己的一处住宅,切腹自杀。现在我们一同听一下现场记者传来的具体报道。” 电视画面一转,一个说话语速很快的、中年秃顶男记者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大家好!我是新闻部的中田久上!我现在就在发现国会议员自杀事件三岛屋神庙的外面,大家都可以看到虽然天色已经黑,这里依然来了非常多的记者!根据警方最新公布的消息,这起国会议员自杀事件大约发生在昨天晚上12:00-14:00,现场并没有发现第三方做案的证据,而同时警方在现场已经找到三岛章议员的绝命书,警方已经发与警视厅笔迹鉴定小组进行真实性鉴定。不过根据这封绝命书的内容,三岛章议员的自杀与昨天发生的立花高中学园祭炸弹事件有着直接的联系!……” 三岛章就是三岛雄男的父亲,说实话杜公平对于三岛章、三岛雄男都有着不差的印象。没想到这位自己影响中,以年轻、活力、有责任心的三岛章议员就这样消失了。 杜公平静静坐到一边,共同地看着电视。电视节目已经将三岛章自杀事件与立花高中学园祭事件、三岛雄男生日丑闻事件……,开始不断联系。 电视画面一转,4个多月前三岛雄男生日丑闻事件的相关报纸、网络、电视报道一一在电视面片中展现。电台也开始配音讲解,“根据真实了解,该事件中的高中生山本正是原国会议员三岛章的独生子。更是昨天刚刚发生的震惊全国的立花高中学园祭炸弹事件的主凶,在这次生日丑闻事件发生之后,三岛雄男与他们的两个好朋友:片仓右次、拳井风叶传出了由于吸毒过量,大脑萎缩,只有3幼岁童的智力……” 电视画面再次一转,一张手工素描的黑白画出现在电视画面中,“根据前方记者的努力工作,前方这时已经传来,三岛章议员自杀现场的手绘图,从这张手绘图,我们已经基本了解三岛章议员,自杀现场的基本情况……” 新闻记者无缝不钻,一个个非常详细的报道被不断报道出来。 这个三岛章国会议员竟然自杀了!事情的发展远远已经超出杜公平的所料。根据风间美弥子以前的小道消息,那也是一个非常有背台的家伙。甚至在发生三岛雄男生日丑闻事件,不得不辞职引退之后,很快就取得了新的政治资金的支持,很快就会再次崛起。没想到,就这样一个有背景、有能力、有形象、有年青的国会议员就自杀了? 怎么想都感觉严重地不可思议! 杜公平竟然开始急切地希望事件能够快速地平息下去。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1 红色樱花雨解散日 事实再次证实,立花高中校方是一个叫人信服、强有力量的可靠组织。不管外面闹得是浑天黑地,学校内部竟然飞速地恢复了正常、安静、有序的学习环境和学习气氛。 杜公平爱死这种气氛了,这使他一直努力研究的大脑识海人物模板系统终于有了许多实验、实践、检验成果的众多机会。由于大脑识海只能同时运行5个自主人物模板,杜公平甚至根据自己的学习能力、记忆周期,设计好了不会学课的人物自学模板的运行周期。 科学代表有效、有效代表成果。 在最近一次的学校模拟考试中,杜公平竟然考出了年级第一的好成绩。为了此事,甚至还惊动了和泉校长大人。 高三升学班的学习进度这时已经全面完成了整个东流球王国高中时代高中生规定掌握知识,这次模拟实际就是根据以往全国各大大学入学卷,准备的模拟考试。杜公平的考试成绩如果不存在作弊的情况,那就已经板上钉钉地能够考入大学,而且还是非常不错的大学。 东流球大学录取新生,虽然也会考察这个学生的往年的成绩,但是更为考察该学生的在校行为。杜公平近半年来多次为校争光,几次与政府、警察、新闻、经济人士都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比如这次学园祭炸弹事件中,就有很多位非常有影响力的政治和经济人士,杜公平在这次事件中相当救下了他们的生命。相信他们都非常乐意为杜公平书写进入相关大学的推荐信。名主担保,也是进入名校的重要条件。 和泉校长决定重新设计杜公平的人生路线,不能使这样良好的资源浪费在自己主持的学校中。 藏马市警察本部的太平间。 之前在外界被传播得沸沸扬扬的国会议员自杀事件的主人翁——三岛章的尸体正安静地躺在这里。虽然事实已经非常地清晰,但是由于是国会议员,法医们依然不得不严格地按照司法程序,准备着尸体的法检。 法医的工作已经结束,尸体已经重新缝好,法医已经离去。只余一个刚刚毕业到这里实习男助手,准备着将尸体重新归入冷柜的工作。这个实习助手没有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淡淡的白色的迷雾开始在整个房间迷漫。慢慢地这名正在认真工作的实习助手就仿佛是中了时间停止的魔法一样,身体僵停在半空,一动不动。包括眼睛也慢慢失去了光彩。 一红、一绿两个传统东流球古老宫装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这个房间正中。 红衣少女对着绿衣少女,浅浅一笑,“谢谢叶儿姐姐!” 绿衣少女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正躺在解剖床上的三岛章,说,“这就是你那个恋人!” 红衣少女迷恋地点头道,“是的!你看他的身体是多么的健硕,他相貌是多么的迷人!告诉你,他还有着非常迷人的声音,像秋天大海的声音,沉重而饱含内容。” 绿衣少女依然面无表情,“一个有妻子、儿子的人,一个政客、一个骗子!对于他,你只是一个可爱的、可以虐待、可以解闷、可以施暴的应召学生妹!这样有意义吗?” 红衣少女迷恋地看着三岛章的身体,指尖在那冰冷地尸体上轻轻滑动,“你永远不会明白的!所以你是仆,我是主。魔姬的传承要求我们要去不断寻找自己的爱人,不断地无私地爱。这种爱并不是因为需要回报,也不是需要长久,也不需地位和年龄的平等,只是简简单单的爱。你看我做到了,真的做到了!不管是他在爱我,还是在伤害我;是怜惜我,还是鞭打我;不管是他活着,还是死去;我依然深爱着他!这种爱是无私的!不需要回报的!爱会造成我生命的升华,使我不断地变得与众不同,使我变得更具力量。” 绿衣少女愤怒地说,“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爱你!从来没有尊重过你!这样值得吗?” 红衣少女肯定地说,“不,他是爱我的!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他是爱我的。正是这种爱,使他变得有些迷茫、有时会癫狂。他无法真正接受这种爱!简简单单、真致而无私的爱。他内心总是有太多的欲望,想要占有的太多太多。权力、金钱、美色、声望……。你看我是多么地了解他,可能这是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事情,但我都看在了眼中。” 红衣少女轻轻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束带,红色的宫衣轻轻地滑落到地面之上,一个洁白而优美的完美后背露了出来,美丽且充满诱惑。 那个完整后背上正狰狞地纹绘着一个身长八个丑陋蛇头的古怪恶兽,恶兽的狰狞与少女赤裸后背的美丽相结合,给整个空间充满一种疯狂的气息。仿佛间,八首恶兽慢慢地活了过来,不断扭曲、挣扎、咆哮。仿佛间,依然有2个恶兽的头依然有如生冷的雕像,一动不动。 红衣少女,“叶儿姐姐!这就是我的使命,我人生的轨迹。当我选择了魔宫,当魔宫选择了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好,这之后的结局。他既然失败了,就只有接受一个失败者的命运。这一点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就算是天日大神也不能改变!” 红衣少女赤裸着用手轻扶山本牧树冰冷的尸体,无比深情地说,“章,我的恋人!我们会合为一体的,永远不分离!你看我来接你了,你不要紧张!没有关系的!真的没有关系的!” 仿佛中,红衣少女的背后,一个巨大的蛇头突然伸出,一头伸入眼前的尸体中,将一个挣扎黑影给拉了出来,然后一口吞入口中。接下来,红衣少女背后两个不动的蛇头中的一个慢慢地活了过来,开始不断地挣扎、怒吼。 绿衣少女来到红衣少女的背后,“1、2、3、4、5、6、7,已经是第七个了!看来你的试练马上就可以结束,你也可以返回魔宫了。” 红衣少女开心地点了点头,“冬日魔宫的雪、枫树、桂花,还有喜姬姐姐!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啊!” 红衣少女轻柔地抚摸着三岛章的脸,“章,我要走了!我马上就要开始一场新的爱情,而你却只能独自、孤独地躺在黑暗、潮湿的坟墓中。不过放心,我们的爱情,我会永远珍藏,并放心内心深处,永不忘记!” 红衣少女的手依然在三岛章的面颊之上,“叶儿姐姐!章桑很孤独,会有人陪伴他死亡吗?” 绿衣少女面无表情,“喜姬大人是不会为这样的事情,开始血祭的。” 红衣少女,“可是雪儿很心痛!很心痛!” 绿衣少女,“规矩就是规矩。不过……还是有变通的办法的。” 红衣少女笑得灿烂,“谢谢,叶儿姐姐!” 柳生武道馆的训练大厅 杜公平依然在不断进行着自己柳生剑法的个人训练。由于没有到学员众多的学习时候,这里教练并不会安排实战类的训练。所以,今天早早就来的杜公平只能一遍一遍地不断重复。招式施展一遍后,思考一会儿;再以招式施展一遍后,再思考一会儿…… 不断地重复、无尽地单调,就算观看的人也会产生困倦。但是杜公平不会,识海中自己控制的人物模板正同步与外界的自主人物模板控制的自己进行同步的训练,经验值也在不断慢慢增长。外界人物模板的体能值见底的时候,杜公平停了下来。盘坐在地上休息,识海中的人物模板却在识海中开了一个今宫爱子的自主人物模板,与自己控制的人物模板进行着对练。 这是一次今宫爱子偷袭杜公平产生一种特殊人物模板,杜公平无法像操作自己的人物模板一样,对其控制操作,或者使它附身主体。但是可以设定成自主状态,与识海中的杜公平进行对练。 这个被杜公平命名“魔女”的人物模板非常利害,完全继续了今宫爱子战斗中完全不爱惜自己性命的表现。剑术又高了自己几个层次,一直打压得杜公平不要不要。甚至比当时今宫爱子虐打自己的时候还利害。这时候,杜公平有充分理由相信,其实那次今宫爱子真的只是和自己玩玩,并不是真的要自己命。 杜公平有些搞不清今宫爱子到底是想什么。之后的这段时间,今宫爱子又偷袭自己几次。虽然杜公平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准备,进行了无数的模拟。但是每次都被今宫爱子打的凄惨无比。除了杜公平识海中的这个“魔女”人物模板越来越真实之外,杜公平依然改变自己不断被修理的结局。 为了不再受魔女的欺负!为了变强!为了男人的尊严! 杜公平再次在识海中打开了启动了那个“魔女”的人物模板,并且勇敢地冲了上去。 柳生武道馆的二楼,那个可以俯视整个训练大厅的房间中,白石淳一立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墙后,平静而认真地看着楼下一角的杜公平。 左京右卫站在白石淳一身边,同样眼睛直盯着楼下的杜公平,“他怎么了?你专门把我叫来?” 白石馆长一脸无奈地看着左京右卫,“你没有看了来吗?你怎么说也是左京家当代第一顺序继承人,柳生剑道你也学过吧?” 左京右卫,“不!我没有学。时代已经不同了,你练剑十年,人家一枪搞定,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决定放弃传统,去做一些对国家、人民有益的事情。” 白石馆长,“听说,你警察当的并不开心?” 左京右卫微笑,“是的,不过情况正在改善!我已经决定转内勤了,报告已经递交。人事课的已经过来问讯过。听说,好几个内勤部门对我都十分感兴趣。” 白石馆长一脸不敢相信,“你转内勤了?” 左京右卫,“是的。” 白石馆长,“你转内勤了?” 左京右卫,“是的。你有什么意见?” 白石馆长,“你不是一直以亲手抓住坏人,为自己人生目标的吗?” “人生最重要的是要认清自己!” 左京右卫看了看楼下的杜公平,“其实这个建议,还是他建议我的。我认真考虑后,就采纳了。” 白石馆长,“神奇的小子!” 白石馆长笑了,一笑笑了很长的时间才停止了下。停止下来的白石淳一走到房间中央,拔出自己的武士刀,一招与杜公平一直训练中的相同一招的剑招快速施展,然后慢慢收剑回鞘。 收回武士剑,白石走到旁边放着酒杯的小桌旁,拿起自己之前的酒杯,“看明白了没有?”左京右卫诧异,“什么意思?” 白石淳一,“我刚才施展的正是杜公平一直训练中的一招,你感觉到我们两人施展相同招式中的不一样了吗?” 左京右卫愣了,然后仔细思考,许久抬头问,“有不一样吗?” “看来你的感觉真是一个吃粪的东西!”白石淳一愤愤地说。然后放下酒杯,目光抬起,认真地说,“他施展地比我快。” “什么!比你快,他真的有这么利害吗?”左京右卫一惊,正身而坐,目视白石馆长问道,“你是说,杜公平现在武道上的修练水平已经超过了你!” 白石淳一无语地看着左京右卫,一副被左京右卫完全打败的表情,“如同你一直也只练一种剑术,迟早你也会在这一种剑术上越过我的。这只是柳生剑道的基本剑术,没有曾经修行超过1周的。但是他修行了足足两个月,非常刻苦地修行。” 左京右卫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失礼了!不好意思。” 白石淳一酒杯倒入酒,浅饮一口,“你对这个高中生有什么更多的了解吗?” 左京右卫,“什么意思?我好像对他特别关注。” 白石淳一看着左京右卫,“当然,在这个必然继承柳生剑道的人都将它弃之如敝履的时候,我总要为它找一位珍惜、爱惜它的人,才能对得起祖师对不对?” 左京右卫看了一肯白石淳一,“不是还有你吗?” 白石淳一一口酒流畅地倒入口中,“我吗?我在柳生剑道上下的时间也不超1个月。我擅长的是时尚、流行的武学元素,这也是我这个武馆在这个时代真正的生存之道。不过,这个武馆最终还是叫柳生道场。就算柳生剑道不好,也得有一个擅长柳生剑的家伙吧?” 左京右卫吃惊,“你也不擅长柳生剑道?” 白石淳一,“是的,你有什么意见。” 白石淳一一副你如果你有意见,你来当这个武道馆馆长的表情。这使左京右卫立即冷静且清醒了下来。 自己不上这个套!自己也不想当这个什么武道馆馆长! 左京右卫看了一眼白石淳一,“我没意见。这样做很好。” 白石淳一目光直视左京右卫,“你说我把那把剑给他怎么样?” 柳生剑? 左京右卫立时想到了一把传说中非常有名的剑。但是传说就是传说,左京右卫见过那把剑,感觉它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一把比较好的剑。 左京右卫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意见。” 白石淳一,“那我就给他了!到时我再买把好看点的古剑,加上这把剑原来的名气。你就会不会更值钱一点,也能多吸引一点学员。” 白石淳一没有下线的言论使左京右卫的眼皮不断抽动。但是理智告诉左京右卫,绝不能上白石淳一的当。 左京右卫,“没有意见。” 白石淳一,“既然柳生四支,只剩下我们两支,那么意见就算通过了?” 左京右卫,“没有意见。” “杜公平!” 小巷的中间,一个声音响起,一身少女短裙的今宫爱子提着一把武士刀,踩着奇异节奏的步伐 ,从正前方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拦截住了正在行进中的杜公平,就像黑暗的森林中,一头优美、黑色的猎豹,微笑地亮着牙齿,慢慢走向一头可怜的小鹿。 看到无比熟悉的面貌,感觉这个无比熟悉的场情。杜公平就仿佛经历数次之前的苦难一样,痛苦和血泪布满心头。 打碎心中可怜小鹿的残酷画面,杜公平拔出自己背包中的无刃钢剑,丢掉一直背着的背包。东流球是进行武器管制的,就算不管制,杜公平也不敢像今宫爱子一样拿着一把开刃武器四处乱转。所以才托风间美弥子搞来一把品质优良的练习用无刃钢剑。 剑势防御! 杜公平,“你来了!” 街头的照射下,今宫爱子眼神疯狂且迷离,完全不是前几次的样子。这使杜公平心中的警惕更盛,那是十分、极度危险的感觉。 杜公平,“你怎么了?” 今宫爱子,“我很好!如果你明天早上去听新闻的话,一定会听到一个非常非常重大的好事。红色樱花雨解散了,红色樱花雨的精神领袖、最高领导人今宫幸夫今晚在千代宫正式向东流球政府投降,并宣布红色樱花雨解散了!嘻嘻……嘻嘻……,红色樱花雨终于解散了……” 今宫爱子语气平静且平谈,杜公平看去却看到那双眼睛充满了赤血。 杜公平,“你没事吧?” 这个女人今天疯了!完全疯了!可能真要出人命的。 杜公平再做好随时启动自己最大底牌,那个30秒超人准备的同时,快速切入柳生剑客的人物模板,主动操作。识海中的魔女人物模板也已经打开,自动收集人物数据。 今宫爱子,“我没事,而且好得不得了!这样美妙的日子、这样盛开的夜晚,怎么能够没有鲜血同时绽放呢!杜公平,你准备好了!”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2 维京海盗之藏马队 今宫爱子再不说话,一剑切来,快如闪电。杜公平遭遇袭击,也不躲闪,滑步前上,弓身踏步,上段直劈。利用距离优势,后发先至,剑身瞬间从上到下,大力切中今宫爱子袭来长剑。两力相撞,两把钢剑打出巨大火光。踏步尤其厉害,甚至利用了柳生剑法的特殊功法,同时借鉴了今宫爱子的一些战斗技巧。施展出来,气势惊人,仿佛整小巷都摇晃了一下。 两军相交、勇士胜! 杜公平气势无畏,钢剑打中今宫爱子的长剑。今宫爱子仿佛被一头野牛撞中,长剑一下击偏,差点打飞。对面今宫爱子脸色惊讶,抽身后退,剑换左手,右手甩甩,好像有点不适。 今宫爱子眼中疯狂更盛,“你又变强了!很好!非常好!太好了!我今天可是不会留手的。 今宫爱子声未落,合身冲来,剑藏上身下,仿佛蜂之毒针,出则至命。这是今宫爱子的最擅长的贴身技,不顾伤害,贴身近前,一寸近一寸险,打法疯狂,遇伤不退。 杜公平闪步倒施,瞬间后退。脚步一垫一踩,身体如同乌贼逃跑,猛地跃后。这正是杜公平在识海中与那个“魔女”模板对练无数遍,在看一次动物世界节目中,瞬间感悟的“乌贼逃命”式。乌贼躲在海底,遇到危险,为了逃命不要命地往后跃。这一跃,跃劲强大,瞬间逃得很远。现在使用出来,意与心合,一跃很远。 如同乌贼喷墨一样,杜公平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包石灰粉同时打出,一剑击开。瞬间,杜公平原来所处的位置,升腾起一大团剌鼻白烟,把躲闪不开的今宫爱子全面罩住。 今宫爱子刚躲闪不及进入石灰粉团,杜公平正一跃3米,双脚落地。距离刚刚是使用杜公平使用现在最为熟练的柳生剑术之浮游的最佳位置。战术早就制订,身体瞬间前冲,闭住口眼呼吸。剑带人身,一剑穿越粉团,杜公平站到原来今宫爱子所站的位置。 粉团慢慢消失,满身白灰的今宫爱子无比狼狈地立在一个粉团落地形成白色圆圈正中,手中长剑已飞,鼻青脸肿、虎口裂血、双眼泪流不止。 “好,好,很好!技击不留手,留手不技击。你做得很好。”今宫爱子双眼努力睁开,眼珠似血,疯狂长笑,“哈哈……哈哈……,我果然是一个失败者。只是一个普通人!” 又是深夜,当杜公平自己的房间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时,杜公平已经微笑地为风间美弥子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点心和茶水。 优雅地坐在书桌旁,属于杜公平的椅子上,风间美弥子只是轻喝了一口茶水,“你怎么我今晚上会来?” 杜公平微笑,“心有灵犀!” 风间美弥子迷人微笑,“红色樱花雨今晚8点在千代宫正式宣布解散,今宫幸夫等现存领导人已经向政府宣布投降。” 杜公平,“这个我知道!傍晚的时候,我遇到今宫爱子了。” 风间美弥子,“从剑道馆回来的时候?”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好奇,“她没有找你比剑?” 杜公平,“比了!” 风间美弥子更加好奇将杜公平上下打量,“你好像没有受伤啊!” 杜公平忍不住地骄傲,“我使用了一下思考多日的小战术,今天一试,果然成功。” 风间美弥子,“什么战术?” 杜公平,“古代江湖杀人越货之必备法宝之一,石灰粉。” 风间美弥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中招了?应该不会啊!她可是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老江湖了。不会,折翼在这样古老的手段中吧?” 杜公平微笑,“她大意了!” 杜公平突然来到风间美弥子的侧面,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今晚不走吧?” 风间美弥子大方微笑,“如是你不使坏的话,我就不走。” 杜公平,“如果我想使坏呢?” 风间美弥子,“我相信、确信,你还打不过我。”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今宫爱子果然没有来上课。向同学打听,说是因病请假了。 难道是被昨晚自己打伤了? 杜公平很快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今宫爱子那个疯女人,以前交手,还嫌自己能力不够,主动用身体去承接自己练习钢剑的打击。昨天的那点打击,以杜公平对她的深入了解,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算。 再加上今宫爱子这一类人,一定是国家公安省着重关注的一类人。身边如果说没有秘探监视,杜公平根本就不信。这也是昨晚杜公平放心离开被石灰粉迷住眼睛、无法看物的今宫爱子的一个原因。 眼睛被石灰粉迷,最多是今天眼睛红一点、肿一点的情况。虎口被打裂,可能也只是一两片创可贴的事情。所以,杜公平认为今天今宫爱子没有来的根本原因,还是昨晚在东流球首相府——千代宫发生的那件重大事件:今宫幸夫代表红色樱花雨宣布投降及组织解散的事情。 今宫爱子没来,杜公平身边的座位就空了下来。本来杜公平以为这个座位会一直没有坐的,一直到今天放学。但是自习课的时候,一个女生、一个女同学拿着一分卷子坐到今宫爱子的位置、坐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接着周围一静,接着男生们开始交头接耳。 粟田奈奈子。 这是一个身材姣好、相貌较好的女生。大家交头接耳的原因也很简单:粟田奈奈子,其实也是立花高中中的一位风云人物,虽然学习和美貌都十分出众,但是由于传出她曾经与多名中年男士交往,并有人看到他们一起走入情侣酒店的事情。在东流球国这样一个注重个人声誉和信誉的国度,当然会受到不少来自学生和老师的排斥和歧视。 粟田奈奈子坐到杜公平的身边,嘴唇轻咬,仿佛是在下着一个巨大的决心。 粟田奈奈子微躬施礼,卷子放到杜公平的面前,“杜公平同学,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这时已经是1982年11月的下旬,年底马上就要来到,再有不到两个月,本学期也即将结束。对升学班来言,高三的课程已经全面结束。所有人的准备都是为了升入大学而努力。所以,考试、自习、考题分析等内容已经占据了全部时间。 学习、学习、学习; 分数、分数、分数; 这两样东西仿佛魔咒一样压榨着所有学生们的全部精神和时间。就算是平时活泼好动的几个男生,也已经减少不少已经的课外活动,不断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学习之上。升学班与毕业班其实分属在两个不同的楼层上,就仿佛是一片空间的两个世界。那里依然欢声笑语,这里确是乌云密布。很多学生都是昼夜学习,学习累了就在桌子上爬十几分钟,然后起来接着学习。仿佛一个一个没有自己灵魂的机器。 由于高三学习的压榨,系统的人物模板已经被杜公平运用到极限。从开始的尝试,到现在的熟练、学习、精准,也仅仅是二个多月的时间。杜公平已经可以每天严格运用自己摸索出来的科学时间表,准确地协调自己识海中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的5个自主学习模板在不断学习。 高三各门功课的知识等级,杜公平几乎都全部升到100%;各门功课的运用等级,杜公平也全部升到了100%。这里识海里的5个全天运转的自主模板给了杜公平巨大的支持。虽然它们只能不断重复原来学过的知识和习题练习,但是这使杜公平省下了大量的巩固已学知识,掌握已知题型的大量时间。杜公平主意识平时每天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寻找和掌握平时忽略的知识点和发现、习练未见的题型。 比如刚才,杜公平就是打着一本汤语书,快速地每一行的内容上飞越。大脑飞速运转,这些知识点飞速与自己大脑中的知识相重复,同时不断飞现着各种各样杜公平见过的题型。杜公平看书的状态并不快,只是从原来经常会停下来,在旁边的笔记本上进行书写,变成了很少会停上来在自己的学习笔记上进行书写。 杜公平一直是类似自习式的,从来没有与别的人同交流、互助的情况。事实上,之前的一两个月杜公平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在系统如何辅助学习上,也没有与别人同学交流的任何想法。就算是有人过来,杜公平一般的态度都是拒绝。虽然得到了很多人的不快和仇意,但是大家都不得不承认的是,杜公平的学霸水平很高,而且非常全面。 杜公平不喜欢与别人交流学习。这是大家的共识,而现在正有一个女生正要挑战这个情况。而这个女生还是一个拥有坏名声的不良女孩。 杜公平微愣。 粟田奈奈子头低得更低,“不可以吗?求求你了。老师已经给我说了几遍,但是我实在中不明白。“ 杜公平直视女孩。放下手中的书,其实现在自己的学习和练习已经对杜公平帮助微乎其微。所有学科的知识值和运用值都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任何变化。杜公平现在的状态,也只是无奈的重复和努力。 这种情况下,这个女孩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并不叫人排斥的女孩,虽然她在学校中有着非常多的绯闻,但杜公平对她本人并没有什么想法和歧视。 杜公平,“可以!” 粟田奈奈子大出意料,“什么!” 粟田奈奈子喜出望外,“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女生深受鼓舞,快速地将手中的卷子放到杜公平的桌上,指着其中一题,“我不知道我怎么错了!我又做了几次,总是无法得到老师所给的答案。” 这是一道数学题,一道三角函数的数学题。 杜公平眼睛扫过这道数学题,脑中无数与该题型相类似、相重合的题例不断出现。 杜公平指着这道数学题上的几个不断三角函数,“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一但同时出现,解题的顺序必须进行这样的顺序,顺序如果错误,那么答案就会错误!” 杜公平拿过自己身边的练习本,快速地写书正确的解题步聚,并一步一步将该题正确解出。不仅如此,杜公平解完该题型之后,又飞速在这张习题本上,写下了四五个不同的三角函数习题结构组合。 杜公平,“这几种都是与该题相同解题方法的三解函数题型。这一种组合的题方法是……” 杜公平开全解答。解答完毕,又对其他几个自己列出的题型,也一一说明了解结题顺序,并进行解答。 杜公平,“这几种题型结构一定要牢记,一旦出现这几种之一的结构,就必须严格按我教的顺序进行解答。顺序一错,答案就错。这要牢记!” 女孩一个180度的大躬,“谢谢!真的是十分感谢!” 女孩双手拿着杜公平整整书写5张的习题纸,捧如珍宝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杜公平有点发愣。因为自己本来已经不再进展的数学知识和运用技能项,就在刚才,竟然再次有了微弱的提升。 难道说,帮助别人解题。充当老师,也能提升自己的知识和运用经验? 杜公平心中开始兴奋起来。 这是一个放着十几台专业游戏电脑的库房,里面的条件非常简单,但是已经有十几个不同年龄、不同风格的男女在里面对战着反恐精英游戏。 放学路上的杜公平被早就停车在外面的element叫住,带了过来。原因很简单,就是9月份element就和杜公平说的那个未成年人反恐精英游戏全国联赛,马上就要召开。 这次联赛的举办方是国家体育总省,所以这次联赛组织形式是城市联赛的方式。从而回避掉现有职业联赛公司操控整个比赛。维京海盗想要取得自己目标成绩,就必须拿到至少一个都道府的队伍资格。也就是维京海盗支持的业务战队,必须打下一个都道府的所有业务组比赛的总冠军。从而取得代表这个都道府参加全国联赛的资格。 由于element之前和自己谈过加入这场比赛战队的邀请。虽然最后因父母的极力反对,杜公平没有加入,但杜公平从风间美弥子打听过这次全国业余联赛的情况。 根据风间美弥子的消息,由于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已经放开了对电脑竞技的歧视和约束,特别东流球邻国——李国因开放电子竞技,对国家经济、年青人就业等产生了很好的影响,而且李国电子竞技战队在世界比赛中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从而影响到西洲世界群对李国的良好印象。在这种情况下,在大资金、大公司、大机构等方的联合运作下,国家终于进行了这次逐步开放电子竞技比赛,承认它的影响力和实力、地位的尝试。 这种情况下,大资金、大公司、大机构等利益方,为了一炮而红,打出影响,不余余力地在全国各地大力推进该事项。维京海盗就是在这种情况,像其他几个全国性知名战队一样,在全国扶持各自的业余战队,力求保证每个都道府分战区的比赛精彩。 不提这次联赛幕后方的利益和目的,对于维京海盗公司来言,自己的业务战队必须在已经确定的47个都道府分赛区中,取得至少1个战区的冠军。这种目标,甚至分派到自己旗下所有职业队员的身上。 Element无比恳切,“你必须帮助我!公司给我分配了5个不同赛区的战队,叫我负责。你必须帮助我!” 杜公平,“我还是学生。” Element,“我们是朋友。” 杜公平,“我还要学习!” Element,“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杜公平郁闷之极,心中明白,如果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element也不会想到杜公平。 杜公平,“你叫我帮什么忙?” Element,“不用你参加比赛。” 杜公平心情稍稍放松。 Element,“你帮我来当藏马府这个战队的教练!” 杜公平,“你开玩笑!” Element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痛苦的脸,“你看我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吗?这件事情已经烦死我了!这可不像自己当选手,妈妈的,什么事情都要。” 杜公平,“管人的事情,我也不懂。” Element,“这个没有问题,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一个助理,训练、管理等所有的人情,你都可以交给他。” 杜公平奇怪,“那还要我干什么?” Element环视一圈这个房间里的家伙,“妈妈的!你不知道这些业余队员的臭脾气,游戏上打不过他们的。他们根本不听!” 杜公平,“原来是找我来当镇场宝物的?” Element,“差不多!反正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训练、比赛的事,都会有别人操心。只是出现有人不听话的情况,你就用牛仔的方式把他给灭掉就行。” 杜公平,“牛仔的方式,一对一,大家凭实力说话,谁胜听谁的?” Element,“是的,很简单吧!你只要在这里镇着场,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学习就学习、想睡觉就睡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杜公平,“你知道,我最近在练剑道。” “没有问题!”Element一指这个仓库一个还空着的巨大空间,“我明天就叫人在那里给你搞一个练习台。” 杜公平,“好吧!我每天放学后,会过来几个小时。相信大家有什么不同意见,都可以在那里解决。” Element一个响指,“这就说定了!” 杜公平,“这就说定了!”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3 流浪狗杀人事件一 维京海盗藏马战队的训练基地,一个临时租来的普通仓库。 Element哈哈大笑的拉着杜公平来到左右两排电脑中间,指着杜公平大声地叫着,“小子们!这是我给你们找来的新教练,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都要听他的。现在开始!我们用牛仔的方式,不服气的都站出来吧!” 没有任何的客气和礼貌,一个一个的人不断站了起来。有高、有低、有胖、有瘦,还有头发五颜六色的、耳朵打耳钉的。每一个人都气势汹汹,全身散发着一种叫做不服的气息,目光如炬地同时向着杜公平视来。这种气场、这种瞩目情况对现在的杜公平已经不能算是什么。 杜公平展开了服务员般的职业微笑,露出最标准的8颗牙齿,“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新教练了,我的工作职责就是一个,专门修理不服气的家伙。欢迎大家来挑战!” 杜公平实力被很快证明。一个一个不服气的家伙被杜公平一个一个轻松搞定。最后element亲自上场,依然不能完全压制住杜公平。 Element,“你的水平好像又长高了。” 杜公平,“我正在发育期。” Element,“你确定不准备在职业选手上面发展?” 杜公平,“你知道我的情况。” Element,“该死!真是浪费你的游戏天赋。” Element的话立即得到了其他众多观看战斗者的一众点头。Element向大家解释了杜公平独特的情况后,大家也都充分理解杜公平个人情况。不过,杜公平客窜维京海盗藏马战队教练的情况,也被大家认可了下来。 告别element,天色已经黑。这里其实距离杜家并不太远,只要抄近道,从一个城市公园里直穿,几分钟的路程就可以到达。看来,element选择这个地方时,就把杜公平的因素考虑进去了。 这是初夜,公园里的游人并不多,一路过来,杜公平也就见了三两个行人。当然这也与杜公平选择的是穿树林小道的原因,而没有走有几个休闲广场的那片区域。 树林之中,一边快速行走一边在识海中进行剑道训练的杜公平突然停下,现在主控自己身体的柳生剑客自主模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背包中拔出来了杜公平应付今宫爱子的那把练习剑。转入自己身体,杜公平立即被一种叫做悸动的感受充满整个心身。这不像是今宫爱子袭击自己之前的那种感觉,反而像是被某种猛兽所盯上。 练习剑的机关被打开,一把真正开过锋的短剑露了出来。这就是杜公平对付今宫爱子,一直没有使出来的底牌之一。事情到现在,杜公平竟然不由自主地将它取了出来。 相信自己的心! 昨天晚上小战今宫爱子之后,杜公平开始对武道有了更深一步的体会。所以,没有任何犹豫,自己的保命武器亮了出来。自己的30秒超人模板也放到了随时可以激活的状态。 今天晚上如果就是今宫爱子,也是一个真正想要自己性命的今宫爱子。 事情从始到终,杜公平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直觉。 短剑到手,立即退守到一个可进可退的位置,杜公平内心突然对将要来临的危险产生一丝的期盼和兴奋。 安静无比! 时间一丝一点地过去,四周依然安静无比!似乎一切都只是错觉,但是杜公平依然保持着警察和防守的势态,精神一直高度集中。因为那种直觉是表明,四周那个想要伤害自己还依然在,还没有走。 时间不断地过去,突然那种感觉开始消失。杜公平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直到那种直觉再没有出现。杜公平才慢慢持着剑,警惕着来到自己原来待的地方。地上的无刃剑身取回,套回现在的短剑上。杜公平并没有快速离开,反而开始慢慢搜索起四周。在一处离宋不足10米的草丛中,杜公平找到一些被草丝带下的动物毛发。 直觉告诉杜公平,那正是危险的来源。 轻轻摸地揉、用鼻子严肃地嗅着,杜公平突然发现这竟然是一些狗毛。想要袭击自己的原来是一只大狗。杜公平已经从地上的足迹判断,这是一只跑有成人大小的大狗。可是城市里从来就没有过流浪狗伤人的新闻啊! 杜公平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在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警惕的同时,打通了风间美弥子的电话。城市里确实最近没有任何动物袭击人类的事情。风间美弥子的消息叫杜公平放心了不少,收拾收情快速向着家的方向归去。 当天的电视新闻果然正在报道在东流球王国危害多年的红色樱花雨组织领导人今宫幸夫带着部分红色樱花雨组织成员已经于昨天晚上8点向东流球政府投降,并宣布红色樱花雨组织正式解散。 电视节目中的今宫幸夫一脸平静,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伤心。投降之后,立即有警察人员上前给他们一一铐上了手铐,也没有任何反抗或者表情激动。只是在自己下属其中一人被铐手铐时,力求挣扎时,回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说真的,这个新闻本身真的没有什么意思。今宫幸夫的讲话,被掐头去尾的,只留下来“我们向政府投降,并为我们曾经的罪行承担法律应有的惩罚”和“从今天起,红色樱花雨革命委员会……正式……解散” 今宫幸夫在说正式解散时,情绪有点波动,所有有点小停顿。 杜公平也直到现在才知道红色樱花雨恐怖组织的全部、正确名称是叫红色樱花雨革命委员会,看来东流球政府还是平时打压了不少关于红色樱花雨的相关消息。 杜公平的父母倒是如同普通东流球国民一样,对此消息高兴异常。杜父还拉着杜公平非要喝一口小酒。 晚上睡觉时,本来还在电话中说工作很忙,今晚不来的风间美弥子就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房间。这时间,杜公平还要深夜苦读。所以见到风间美弥子,非常诧异。 杜公平,“出什么事情?” 风间美弥子,“今天晚上,发生了一起野兽杀人事件。” 杜公平心中一惊,连忙去问,“发生在东湖公园?” 杜公平是说自己感受到危险,就在自己家附近的那个公园。 风间美弥子摇头,“是在一个偏僻的民巷中,但是离东湖公园并不远。发现了一个流浪者的尸体。尸体的许多器官和肉已经不见,从尸体身上的伤口和四周的足迹来看,应该是一只中大型身体的犬科动物。……” 风间美弥子快速地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新闻消息传递给杜公平。这些消息中,野兽袭击人类、中大型犬科动物的内容都与今天初夜杜公平在公园树林对风间美弥讲的信息相同。杜公平也不由认为,这是两起有关联的事情。很可能是那只动物在准备袭击自己未成的情况下,又跑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袭击了一个流浪汉。 杜公平,“它们会不会是同一个动物?” 风间美弥子,“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找到了一本书,书本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几缕动物毛发,“这是我在现在发现的。” 杜公平打开手机,找到几张刚刚拍摄的足迹照片,转给了风间美弥子的手机,“这是我在现场发现,出于小心,我照了几张相。” 风间美弥子接过那些动物毛发,刚刚检查,就脸色大变,“这里有妖气!” 杜公平,“妖气?” 这些毛发杜公平已经检查几遍,并没有什么发现。再说风间美弥子口中的妖气是什么?是不什么东东? 风间美弥子将杜公平一直戴在脖上,并不重视的那块买自那位风月待张道长的护身符拉了出来,放近这些毛发。这些护身符竟然慢慢开始亮起一些淡淡的红光。 果然在下午的时候,学校里已经开始流传城市中出现野兽杀人事件。虽然新闻上,似乎依然在封锁这一消息,但是学校中的有些学生已经通过消息灵通的家长,得知在城市的公园偏僻小巷中,发现了一个流浪者的尸体。尸体的许多器官和肉已经不见,从尸体身上的伤口和四周的足迹来看,应该是被一只中大型身体的犬科动物袭击。 这些话题结束时,总是会带出应该是那些消息灵通家长交待给自己孩子的话。 “今天我们放学结伙啊!而且我们不再走小路了!” 教室里,杜公平平静地听着一边的大川健卖着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件野兽伤人事件的消息,心中盘算到底是什么妖气。风间美弥子虽然对其进行了解释,但是自己依然无法理解。 “大川健,你是在吹牛吧!没有任何报纸和电视报道这起事件啊!” 周围围着的听众中,有人开始出来挑战大川健信息的真实性。这立即引起大川健的反击,“这件事情当然是真实发生的。二班的周子航同学的母亲可是警察本部中重要的法医,他已经得到了来自她母亲的电话,要他天亮前必须回家,而且必须与同学结伴!” “这种会引起社会动荡的事件,警察当然不会对外发布,害怕引起社会恐慌了!” 周围的听众中,也开始涌现大川健的支持者。大家开始热烈地讨论,由于高中生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青春少年的特质心态,大家决定应该叫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人群散去,很快就只剩下杜公平等少数几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宋的面前,“杜公平同学,你最近很利害!” 紫木直男,那个一直看杜公平不顺眼的优质生,外号“神兽”。从小学一年级起,任何考试都是年级的第一名,而且据说从来都是满分。只不过,最近这个第一名被杜公平攻占了。 杜公平打断自己的思考,抬头看去,“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想与说说话。”紫木直男平静地看了看杜公平,“只是告诉你一声,我会拿回我的第一的。上次是我大意了!” 杜公平,“有吗?” 紫木直男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杜公平正在思考这是不是正常的优等生形象和风格,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学习学习。因为它看起来还是有些小酷的。 又一个人影站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粟田同学?有什么事情?” 来人正是粟田奈奈子。 粟田奈奈子浅施一礼,“是的。我有事情想要拜托您,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答应。” 杜公平左右环顾,发现四周的同学竟然都有无限躲避粟田奈奈子的样子。应该是之前,粟田奈奈子也找他们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给予帮助。 粟田奈奈子看到杜公平四顾,并没有生气一般,“如果您有其他的事情,请您不要介意,直接告诉我。” 杜公平笑了,“没有,我有时间!而且我也很乐意帮助一名美丽的女士。” 粟田奈奈子一愣,仿佛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正式而严肃地行礼,“真的十分感谢!”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这位粟田奈奈子同学一直给杜公平一种淡淡的忧伤的感觉。虽然大家是同学,但是这位粟田奈奈子仿佛给人一种离人三尺的感觉,根本没有校院盛传的荡妇的感觉。 粟田奈奈子找人主要是体育部新送来了一车货物,身为值班生的她,只得找人帮助工人将车下的货物取下,并运入体育部的仓库。不过,几次找人,人们一见她都远远离开,直至找到杜公平。 粟田奈奈子给杜公平一种很安静的感觉,就算是在干活时,也只是独自一人努力地承担着那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既不左顾右盼,但不偷懒耍滑。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一刻不停地干,直至所有工作完成,体育部的大门重新关上,也没有相互再说过一句话。 粟田奈奈子鞠躬送走了送货的工人,回到杜公平的身前,深鞠一躬,“谢谢你,公平同学!” 声音透着无尽干活后的疲惫,但目光依然无比明亮。杜公平认真地看着她,一个对工作认真的人,杜公平决不认为她会是一个人品低下的人。 杜公平严肃而认真地说,“以后,如果还有需要帮助的事情,欢迎找我!” 杜公平转身离开,原地留下正抬头惊愕的粟田奈奈子。 第二天是周六,是学校放假的时间。作为升学班,当然还是会有许多学生选择来到学校进行共同的学习。由于国家法律的原因,立花高中对这种情况一般是既不鼓励,也不是阻挡。而且还会为选择来学校进行学习的学生准备正常的学习条件和老师。 由于刚刚和element承诺作为他负责的维京海盗藏马战队教练的原因,杜公平早上起来,并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先带着自己的练习剑去赶去那个临时基地——租用的仓库。 再次经过,这个前天晚上曾经被莫名野兽盯住的树林,杜公平精神高度注意。仿佛总有一种再次会在这里遇见那个杀人野兽的感觉。东湖公园是一个附近居民经常使用的公用公园,这里有着非常有名的樱树林。每年樱树开花的日子里,城市里非常多的人会慕名来到这里。旁边还有着一个很好的人造湖,湖中有凉亭,一条木制小桥接着那里。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里跑步。这里非常安静、空气很好、人也要少一些。但是上高中后,就很少过来了。 前天晚上发现野兽盯住感觉的地方,就是一片的樱树林时,春天的时候,会有十分美丽的樱花开满每一个枝头。来到这里,杜公平没有发现什么野兽踪迹。就是以前偶尔、经常见到的野狗、野猫,这次也没有发现一只。 动物没有发现,但是杜公平发现了里面人影晃动。仔细观察,竟然发现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年青女人此时正在里面练拳,脑后结了一个爽利马尾辫,十分地精神。女人的动作慢悠悠的,是东流球的临国——赵国盛行的运动项目太极拳的套路。 这是被东流球无数武学名家证明是无用的武学套路。杜公平看了一会儿,准备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柳生剑法的技能项的经验点,竟然升了一个1%。 真是太叫人惊喜了!经过2个多月的练习,杜公平在柳生剑法上的经验已经非常缓慢。虽然杜公平依然很努力,但也经常是自己努力一两天,才升1个百分点。刚才是怎么会事?难道仅仅只是观察这个白衣女人练拳就可以增长经验吗? 杜公平立即有些兴奋。一种好事件要发生的预感开始在他血液开始流淌、沸腾。这可能是一位隐藏的武学大师! 杜公平停要远处,认真观看。杜公平立即发现她与普通人的锻拳并不相同。最显著地就是,这名女人的眼睛总是全神贯注地随着自己的移动手指而移动。比如这时,她的双眼始终盯着手,手慢悠悠地向着一个角度无声无息地探过去,接着突然五个手指头如果抓住了空中的一个什么东西似的快速收回。就像杜公平前两天看的那个动物世界中,乌贼鱼伸着触头,慢慢靠近珊瑚中不断游动的小鱼。触手缓慢地如果静止一样,等到距离近了,突然一扑,鱼儿抓住,快速收回。一静一动,静时仿佛如静止一般,行动则快如闪电。 这不是那种电视中的运动项目:太极拳! 杜公平继续注意力,又发现这个白衣女人打拳时,眼睛虽然从来不看地面,但是身体总能走出一个非常完美的圆型。女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杜公平见过武道的方式,而是如同在泥水里面趟着走般,小心翼翼地平擦着地面趟着走。女人姿势并不优美,不过一动一静、一走一行之间仿佛全身的劲力都能集中在一个地方。那是一种叫人鼓荡起来的感觉。 这时,杜公平的系统之中柳生剑法的经验值又升值了。 真是利害!仅仅旁边观看就可以使自己已经快要不动的剑术经验不断上升。这一定是武侠小说中,传说的机缘。 这时,这个白衣女人突然停止了运动,开始收功。双手猛的提到眉心,随后缓慢下按到腹部,左脚轻轻朝地面一踩,吐了一口长气。那口长气如同一条白色长蛇一样从女人口里笔直射了出来,然后消失不见。 “出气都能出成这样?”杜公平心中疑虑全部消失,已经在心中确定,自己是遇到真正的武道宗师了。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4 流浪狗杀人事件二 杜公平心中一阵快速地跳动,知道这绝对是自己人生的机会。所以在女人练完拳,准备离开的时候,杜公平非常果断地冲上去,一下跪到了地上。 女人一愣,“你要干什么?” 杜公平,“师傅!我要学武功!” 女人看了一眼杜公平,“我不会教你的!” 杜公平,“为什么?” 女人口声古怪,一听就不是东流球王国的人。但看起来和普通东流球国人差不多。应该是旁边几个临国的人。由于过去战争的原因,虽然现在已经和平,但是几个国家人都不怎么喜欢东流球国人。 杜公平头脑转得飞快。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还有一个办法。 杜公平立即拿出自己的学生证,指着上面的民族一栏上的“华”字,大声地说,“我杜公平,华族!” 女人,“华族?” 杜公平,“是的,华族。” 女人仿佛思考,一会儿,严肃地说,“当你师傅,你就不用想了!” 杜公平正在郁闷,女人突然说,“简单教你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杜公平也立即严肃认真,“师傅您放心,不管您教我什么!我都会认真、严格地去学习!” 女人玩味地看了杜公平半天,才说,“好吧,就算结一个善缘。看在同时华族的份上,在你身上留一点属于华族的东西!我看你也习过武,但看起来是东流球这里的武道流派的东西。腰腿都脚都是稀的。就教你站马步吧!” “站马步?”杜公平一听,头有些大:“师傅?” 还以为女人会教自己什么高深的东西,最后没想到是一个任何武馆入门时,必学的马步。 女人,“怎么不想学?” 杜公平一咬牙,“只要是师傅教的,我都学!” 女人,“那你站一下,我看看。” 杜公平立刻爬了起来,甩开膀子,脚步半蹲,双手平升出去,一动不动,把武道馆中教的马步进行得十分完美。 女人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 不一会儿,杜公平就开始膝盖发酸;又过了一会,两腿都开始打起哆嗦来,腰也酸,随后全身燥热,额头上都出了汗;由于女人一直没有发话停下来,杜公平只好一直咬牙坚持。又过了一会儿,杜公平双腿一软,整个身体跌倒在地上。 杜公平揉着自己的双脚,半天起不来,“师傅,我表现怎么样?” 女人摇了摇头:“你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只会站得腰肌劳损。马步,马步,重要的是一个马字,要站出个马来。” 杜公平,“站出个马来?” “你看见过人骑马没有?”女人,“人纵马奔腾,身体随着马一起一伏。马步,是我们先祖们从骑马中领悟到的拳术根基,所以站着的时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凭空站出匹马来。” 杜公平立即明白,这女人是华族人。 女人,“人纵马奔腾,那个起伏的劲儿是借助马的,所以出不了功夫,但是在平地上就不同了,你的起伏劲儿,等于是把马融入了身体。你一动不动的站着,身体重心全放在膝盖上,蹲久了,膝盖肯定要出问题。” 杜公平从来没有想到,就一个简单的姿势,却蕴含了那么多的东西在里面,只能不断点头。 女人说着,也扎了一个马步,“你看我怎么蹲的。” 杜公平只见她马步扎住,身体一起一伏轻微就好像微风吹水波翻浪一样。 女人做了示范,立即要求杜公平练习,“你来做。记得马步口记住:劲从地起。也就是蹲的时候,一定要劲先到脚掌,这样你就会感觉有股力量仿佛正从地下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你。起如龙提爪。也就是起的时候,脚的五指要学鸡爪一样死死抠在地上。五个脚指抠地,自然就牵动了小腿的骨头和肌肉全部用力。膝盖自然挺起来。膝盖一挺,大腿一绷紧,自然身体就会提腰,收腹。这是起劲。” 女人指点杜公平完成起劲后,继续指点杜公平进行蹲下去的方法,“伏如鸭无力。也就是说伏下的时候,脚掌要像鸭的脚蹼,五指都要松开。五指一松,膝盖就一松,大腿就松。自然就腰坐,腹鼓。” 杜公平在成功完成女人指点的起伏之后,女人又要求杜公平再重复几次,“就在这轻微的起伏之间,不停的转换全身的重心,这样才能不使重心老落在一个地方造成身体损伤。” 宋连连点头,严格照着女人的话去做。一开始,经常无法做到这一起一伏的标准要求。女人就在身边,每当杜公平不对的时候,她踢他一脚。踢着踢着,杜公平就慢慢不用女人再踢了。 这得益于杜公平已经打开了自己识海系统,建立了一个“马步”的技能项,在这个马步技能达到1级后,迅速建立的武童的人物模板,把这个人物模板设定成自主状态,全面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则在识海同时又建了一个人物模板,跟着外面的身体同步训练。 一个按照标准进行身体动作执行,一个在识海不断重复女人的教导。再加上旁边这个女人,这个武学大师的指点,杜公平的马步技能项经验升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升到10级。 这立即得到了女人的表扬,“很好!非常好!你这一起一伏,根本都可以始终起伏控制在一寸以内。这很好,劲蹲精确了,越精确越好!” 女人本来教完杜公平这点内容后就想走的,接着杜公平学得很快。就停了下来,一直等到四十多分钟以后,杜公平开始感觉大脑开始有些发晕,就好像晕船一样,连带得胃里面的早餐也开翻腾起来。 女人好像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感觉到头晕,像晕船一样,要呕吐?”。 杜公平连忙点头。 女人,“不用站了,你起来吧,你的下身姿势都到位了。只不过头没有到位。站的时候要。” 杜公平,“头没有到位?” 女人,“本来不想教你的,但看你与我有缘,索性一次把马步的要点全部交给你吧!这部分口诀是头要凌绝顶。意思是指要像你站在高处的那种感觉!登高望远,视野一开阔,心情就轻松,疲劳也就缓解了。这就是凌空虚顶。” 女人这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杜公平,“你我今天的缘份到此就结止了!道理和姿势我都告诉你了,你能练成什么地步,要看你本身的努力和悟性。” 说完,女人转身离开了这里。至始至终,女人连自己的姓名也没有告诉宋,打着一层永不交往的含意在里面。杜公平只能心中叹息自己看来是真的错过了这次的机缘。 想到这里,杜公平跪在地上,朝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里心真的感谢这名华族武道宗师真是认真教了自己一点真正的武学东西。 登高望远? 杜公平心中一直想着之前女人教自己马步的各种道理和姿势。走出公园,看到公园外面有座高达十数层的高楼,立妈跑了进去,坐着电梯到达了高楼的天台。走到天台边缘,下面的公园、马路、人流、车辆仿佛一切都变得小起来,自己的视野也变得十分宽广,这使得自己的心境也变得十分无限扩展。 一点心悟在内心中生出,杜公平立马在这个无人的楼顶扎起马步,按照女人所教授的一起一伏,同时心神放至头顶,感觉自己身边由近到远无尽的空间。 杜公平一练就入了迷。这真是一个体会女人马步中“头要凌绝顶”的好地方。杜公平没练几次就慢慢进入到这种口诀中的状态,等他完全把女人所说的头要凌绝顶完全学会,已经把自己马步等级升到20级。再将这个技能项代换了原来柳生剑法中的马步技能项,直接就把柳生剑法的等级从13级提升到21级。可以说,今天早上看这女人练功就直接升了两级,再把这个女人教的马步练好,代替了自己原来的柳生剑道的马步,直接使杜公平升了8级。如果是正常的训练,自己苦练两个月,也不一定能升等级,升得这么快。而且这个马步技能项的潜力自己还没有压榨完全。杜公平相信,如果自己把这个马步修练到极限时,这个柳生剑法等级至少能到30以上。多么叫人欢喜的等级,杜公平相信,到那个时候,自己就不用害怕那个今宫爱子了。 时间已经到中午,杜公平就没有准备再去学校。反正今天就算不去学校,学校也不会管的。于是直接去了维京海盗藏马战队的训练基地。刚到这里,风间美弥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风间美弥子,“你说的是对的!那是那只杀人犬的毛发。我通过关系,找警察本部法医课的人进行DNA比对,已经证实。” 杜公平心神还在那个神秘女人和那个马步之上,行走间都身不由己地使着这个马步的发力技巧,“就这事?” 风间美弥子,“我想猎杀这只狗!” 杜公平立即被风间美弥子的话所惊醒,“你在开玩笑!” 风间美弥子,“我是认真的。” 杜公平,“我怎么认为,都感觉这是警察应该处理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我是妖魔袭击事件,我们有我们的使命。这正是我的使命之一。”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风间美弥子,“我是认真的。” 杜公平无奈,“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果然如风间美弥子担心的那样,城市再次连续发生野兽袭击人类事件。 第二件,发生在风化区附近,这次的受害者是一名深夜工作的特殊女郎。尸体早上被早起的环卫工人发现,尸体上的一些器官和肌肉组织都被啃食消失。 第三件,发生在一个公园,受害者是一名早晨起来锻炼身体的老人。尸体是被早上一起跑步的大学生发现的,尸 体上的内脏被吞食很多。 不到一周,就发生了3起。3起都是发生城市中偏僻无人的地方。死者的尸体的许多内脏器官和肌肉组织都被啃食、丢失,尸体身上的伤口和四周的足迹来看,都是一只中大型身体的犬科动物。现场遗留的毛发,通过DNA鉴定,都可以确认是同一只犬科动物。 城市里再也无法封锁这起野兽杀人事件。报纸和电视开始广泛报道,同时要求广大市民不要在晚上、凌晨到一些人比较少的地方。学校也正式要求学生,放学要直接回家,不要到处去玩,同时要求上学、下学最好要结伴而行。 就是杜家,杜父、杜母也高度重视此事。要求杜公平、杜瑛子要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警方更是高调行动,加强了早晚的巡逻力量。很多偏僻的地方,警察巡视的频率都高了许多。正当大家认为,这种情况下,应该会安全一点吧。第四件野兽袭击人的事件再次发生,一名下班聚食,醉酒晚归的中年大叔在一个并不偏僻的街路上,成为了该事件的受害者。等人发现时,内脏和身上的肉都消失大半。 午夜,城市中心公园的小树林,安静而幽静。 这已经是初冬的夜晚,平时这里、这时就少有人来。而现在由于近期城市不断发生野兽杀人事件,政府、警方的又不断发出危险警告,此时的公园寂静地没有一个人。 杜公平拿着自己那把开了刃的短剑小心警惕地走在小树林的道路上。 杜公平,“我真是疯了!我竟然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 杜公平一边心中不断暗骂,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小树林里穿行。 “你在干什么?”风间美弥子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两手空空,仿佛出门游玩地样子,不解地看着杜公平,“你竟然会在这里?” 见到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心情终于放轻松起来。 杜公平白了风间美弥子一眼,“我不是担心你吗!” 这件事情的起因,说起来还与杜公平有关。不知道为什么风间美弥子一定要管这件野兽连续杀人事件,但是杜公平还是非常认真地根据风间美弥子的请求,非常认真地研究了这连续4起杀人事件的一些案情。通过对野兽杀人事件发生地点的研究,杜公平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它们都是围绕这个公园为中心发生的。根据野兽的一般习性,杜公平认为这片区域很可能就是它本能的狩猎区域。 以杜公平的想法,风间美弥子通过她的渠道,叫警察的人注意这条线或者跟进这条线就好了。谁知道风间美弥子竟然决心到这里对那只妖狗进行伏击。 风间美弥子真是疯了!根据杜公平这一段时间对风间美弥子的了解,风间美弥子虽然自称是什么狐狸精,但也只是比正常人强大一点的奇怪人群罢了。而风间美弥子现在要对付的是手中有4条人命的可怕野兽,根据风间美弥子的说法。那还是非常可怕的妖兽! 杜公平阻止不了风间美弥子这种可怕的想法和行动。自己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差,头脑中满是风间美弥子被野兽咬伤、咬死的场景。终于再也睡不着觉,于是就提着自己唯一件可以真正杀人的武器。那把剑中剑中的真剑,跳窗,跑了过来。 四周环视,杜公平并没发现风间美弥子没有手执一件可以防身或攻击的武器,立即有些愤怒了,“你就这样来猎杀那只狗?一件武器都没有?” “怎么会?”风间美弥子从怀中拿出一把左手轮枪,“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 杜公平紧张、生气的心情终于好点。终于又发现风间美弥子展示的可是一把手枪、一把真枪,一把东流球政府管制的武器。如果你被警察发现执有这种武器,不管是什么原因。进入警局一趟是最轻的结局。 风间美弥子对杜公平半夜担心自己,特意赶来帮助,非常感动,并奖励杜公平一个热情的湿吻。 好吧,风间美弥子是属于风间灿王会这种黑道组织的公主,搞来一把真枪想来确实没有难度。而且这种情况下,有一把真枪确实是一件很好的武器。 杜公平决定不再纠结手枪这件事情的合法性上,看向风间美弥子,“你有什么计划?” 风间美弥子的计划很简单,她搞来了很多专业进行森狩猎的套索和兽夹,并请了专人对这里进行布局。准备在那只妖狗如果从这里经过,就猎捕或猎杀掉它。 杜公平没有这种狩猎经验,杜公平根据没有任何一点狩猎经验。只能配合地和风间美弥子无声地蹲守在风间美弥子在两棵树间搭建的一个小平台。时刻地关注四周发生的一切响动。狩猎其实一种十分枯燥、无聊,随时随地挑战狩猎人耐性的活动。虽然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对此都有足够的耐心,但是一直到天色开始泛白,依然一无所获。 杜公平不得不自己一人持着剑返回自己家。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5 流浪狗杀人事件三 狩猎其实一种十分枯燥、无聊,随时随地挑战狩猎人耐性的活动。用风间美弥子的话来说,狩猎是一种具有艺术性的活,并不是手拿着剑、盾和敌人对杀。 虽然风间美弥子看起来对这种狩猎非常有经验,使杜公平见识了许多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森林狩猎技巧、各种狩猎圈套、狩猎兽夹的使用方法,以及如何进行猎人埋伏,考虑风向、气味等许多因素。但是一连几天的蹲守,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并没有什么收获。当然也抓住了一些可怜野狗、野猫,事实证明那些都是错误的。风间美弥子的计划是蹲守狩猎和追踪狩猎相结合。考虑这只杀人狗可能是妖兽的情况,风间美弥子计划周期是先狩猎周。 虽然电视、电影中总是将狩猎表现成一种十分有成就感,并叫人兴奋和激动的事情。但其实它依然是一种十分枯燥、无聊的事情。好在陪风间美弥子这样的绝色美女,也是一件叫许多男人嫉妒的事情。 天色渐白,明亮的月亮还没有下去,仿佛一个圆盘,飘渺地挂在半空。这天晚上的狩猎,看来又是以无果告终。两人准备收拾东西,杜公平坐到风间美弥子身边。 杜公平,“你为什么一定要抓这只妖狗呢?我到现在为此,依然认为那是警察的工作。而且你也说过,虽然是传说中的东西,但那只妖狗也只是比普通狗类更强壮、更聪明的家伙。依然可以用枪和子弹将它打杀的。” 风间美弥子,“每一个组织内的成员都需要向自己组织表明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对不对?我们的世界也是一样。不管愿意不愿意,我们都需要维护自己管理区域内的和平和安定。至少妖魔作事这种事情,我们必须管理。” 杜公平,“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摇头,表示自己无法回答,“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也只是一个规划的执行者。” 两人快速地收拾了两人布置在附近的各种狩猎机关后,准备在公园里面分手了。风间美弥子把这些东西放到停在公园门口的车后备厢中。杜公平回家,继续装遵守纪律的好孩子。 这时,风间美弥子手机突然响起。风间美弥子接完电话后,告诉杜公平。刚刚又一个受害人的尸体被在不远处发现了。虽然杜公平也算破了不少案,但事实上杜公平也不可能进入案发现场。那里是警察的权力范围,而警察并不是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权力和责任的暴力机关。 原定的计划立即改变,风间美弥子带着杜公平快速跑着到达受害发生地点。不过,这里已经被警方和记者包围。没有气馁,杜公平拉着风间美弥子开始在四周小巷中排查。这里是一片低层建筑为主的居民区,这里发生野兽杀人事件,已经引起这里居民的惊慌,到处都是一些在相互低声交流的当地居民。 杜公平有些无比期望,如果能把家中那只退役警犬太郎抓来使用就好了。但是杜公平相信如果自己把这件事与家人说的话,杜母会首先反脸。不仅不会叫杜公平带出太郎,还会将杜公平关押起来。 好在不久以后,杜公平终于有了发生。在一个小巷的垃圾桶附近,杜公平发现了一些血点。之后,杜公平又在附近发现了一些黄色的狗毛。 风间美弥子开始兴奋,“是那只杀人犬?” 杜公平点了点头,开始继续寻找别的痕迹,以确定那只妖狗的路线和方向。杜公平则飞速从自己背后书包中取出一个城市地图,在上面开始标识这里的位置。这时,风间美弥子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风间美弥子来到杜公平身边,告诉杜公平。这次野兽杀人事件,现场法医判断的时间是早晨4:00-5:00。 杜公平根据血滴凝固度,快速地判断这里血滴的发生时间。也应该是那个时间段! 在得到这样的结论后,杜公平将地图平铺到自己的书包上,取出直尺,在地图上把事件发生地点和这里位置做了一个直线连接后。以事件发生地点为原点,以此处地点为次点,以直线延伸方向,假设为妖狗的离去方向。根据这个方向,杜公平继续寻找,很快就在离这里1公里外的一个小巷中再次发现那只杀人犬的一些足迹。再参照之前四起案件发生的地点,杜公平做出与上次基本相同的判断:在城市公园的某处,一定有那只杀人犬的巢穴。 果然,从这里往公园方向搜索,杜公平很快又找到了几处那只杀人犬的踪迹。离公园越来越近,风间美弥子开始越来越兴奋。 风间美弥子,“我们是不是已经快找到了那只杀人犬的老巢?” 杜公平摇了摇头,一指不远处,公园外的一个高楼楼顶说,“我建议,今天晚上,我们在那里进行观察,最好搞几个能夜视的望远镜来。” 风间美弥子,“这个,没有问题!” 这时,杜公平才发现时间已经接近中午12点。打开手机,发现了无数的未接电话。原来昨晚陪风间美弥子时,杜公平为了狩猎成功,把手机调整成静声状态。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无数未接电话,杜公平立时深感头痛,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根据风间美弥子的建议,杜公平首先给和泉校长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杜公平非常诚实地交待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和风间美弥子已经发现一些关于那只连环杀人野兽线索的事情。 和泉校长沉默半天。然后问了问杜公平这次事件,他能成功破获的机率后。叫杜公平把手机交给了风间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拿着杜公平的手机与和泉校长交流半天后,微笑将手机交还杜公平,并告诉杜公平。学校那边的事情,和泉校长同意帮杜公平搞定。并且对杜公平本次事件侦探活动,给予配合和默许。 这时,杜公平才敢回拔了自己父母的电话。 杜母,“你在那里!” 根据之前与风间美弥子共同商定的假话。 杜公平,“我在藏马医院。” 杜母,“你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早上起来晨练的时候,被人骑自行车给撞了。但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需要住一个星期的医院。” 杜母,“那个房间?” 杜公平,“6号楼5层21床。” 杜母,“我一会儿就到。“ 杜母到时,一个单间的病房中,杜公平果然已经被吊着一条打了石膏的右腿,健康地躺在病床之上。 杜母是和杜父一起到的。两人一到病房,风间美弥子安排的那个骑车撞人的男性青年,就不住地深躬道歉。 男青,“真是十分抱歉!真是十分抱歉!请您原谅,我愿意承担一切费用。” 杜公平则在病床上,没心没肺地表示自己健康的要命。 没有理杜公平,杜父杜母直接与主治医生进行了交流。交流完毕,才放下心来,回到杜公平病床边。 杜母抱着杜公平痛苦,“真是吓死妈妈了!怎么打你电话,也打不通。打学校,学校也没有见你……” 主演骑车撞人者的男性青年痛哭流涕,“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请您们一定原谅!我愿意补尝。”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风间美弥子计划的一样。虽然杜父杜母很生气,但是依然大度地原谅了那个骑车撞人的年轻人。只是告诉他,以后骑车要注意行人。虽然疑惑平时不晨跑的杜公平怎么突然会今天晨跑,依然被杜公平用自己练习剑道需要给搪塞过去。杜公平练习剑道是得到家人同意和支持的,主要原因是上次学园祭炸弹事件把杜母、杜父吓住了。认为杜公平确实需要一定的自保手段。 事情被圆满解决,就连杜家人想陪护杜公平的事情,也被那个表演男真诚承揽下来。他一直长跪地上,表示如果不能叫他亲自照看病人,他将长跪不起。于是杜家人不好意思地回家了,同时还不断表扬这个男人是一个正直、有担当的好人。这件事情,他们已经原谅了他。 家人解决。风间美弥子在安排人手,监视杜家后。就带着杜公平来到了杜公平看中那个高楼楼顶。 这时的高楼楼顶已经搭好了两张野营帐篷,一排四五个专业的夜视望远镜也搭设完毕。看来传说中,风间美弥子背后一个叫“风间灿王会”的黑道组织并不是一件无中生有的事情。 白天睡觉,天黑的时候,两人各执一个夜视望远镜,关注着高楼所能看到的,几个方向的道路。事情终于开始进展很顺利,晚上10点,在这个大楼2点钟位置,一只独行的黄色土狗突然出现远处的一个街道中。 杜公平呼唤风间美弥子,“是不是它?” 杜公平的望远镜中,那只土狗正在疑惑地四周打量情况。 风间美弥了一把将杜公平拉得藏到天台栏墙之下,“应该就是它!不要用目光总是看它。妖物总是非常敏锐,它已经感觉有人在观察它了。” 杜公平开始暗自庆幸自己选择这个远离那里的高楼顶部,进行设点观察。要不那只妖狗一定能够发现自己。 杜公平,“拉下来怎么办?” 风间美弥子认真地说,“野兽的直觉!我们不能叫它发现,应该叫它放松警惕。” 接着遗憾地说,“如果有一个狙击枪在,就好了!” 杜公平惊讶,“你能搞来狙击枪?” 风间美弥子风趣微笑,“我只是说说。再说,就算是能够搞来,也不能搞。” 杜公平终于放下心来,“我刚才还发现了一个好情况,你要不要听听?” 风间美弥子惊奇,“什么情况?” 杜公平微笑地说,“我在它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个狗带。” 风间美弥子立时明白,“你是说,它并不是野狗,而是有主人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也认为是这样的。” 风间美弥子笑了,“这样就更好找了!”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一直藏到那只狗远去,消失后,才从天台栏墙后,站了起来。风间美弥子打出电话。没过多长时间,电话回过来,说是已经找到这附近有一个叫春田家庭拥有一个这样的狗。 杜公平与风间美弥了立即更换战场,在那个左藤家近处的一家旅店,开了一间正对左藤家方向的房间。 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共同叫了一份外买。吃完后,风间美弥子舒服地洗了一个澡,圈着浴袍走了出来,“你也洗一个澡吧!今晚我们要早点休息,我有一个感觉,明天这个事件将会终结。” 美人出浴,美丽异常。杜公平被勾引地风起火起,但是拿风间美弥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把全部精力用于对对面的观察上。 早上4:00,那只黄色土狗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 风间美弥了小声地说着,“用余光!” 但是就算是这样,那只土狗依然在那里的路面停了下来,开始四处打算。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只得收起望远镜,退回到床上。 杜公平小声地说,“看来事情的情况和我们的判断基本一致。我们现在只能睡觉,等天亮再去处理。” 风间美弥子,“为什么不是现在?” 杜公平笑了,“我认为等天亮后,再去处理,应该会有惊喜。你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我们是以什么身份去敲开那家的门。” 上午9:00,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在等这个人家的男主人上班、孩子上学后,才敲开了这个春田家门。 门打开,一个中年人妻从里面露了出来。 风间美弥子深施一礼,“您好!我们是社区调查员,主要是想调查一下,社区居民对社区管理有什么意见或建议。” 风间美弥子纯洁无害的脸、手执着的工作证立即打消了这位家庭主妇的防御心,立即把门大开,示意两人可以进来。 风间美弥子再施一礼,表示感谢,“谢谢你的支持!” 而这时,杜公平已经快速冲入房中。 主妇一惊,“这是……” 风间美弥子也在主妇的惊呼中,紧跟杜公平冲入房中。只是风间美弥子到达时,杜公平已经守在一个已经锁住笼门的铁制铁笼子前,笑咪咪看着里面的一只黄色土狗。 这时,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也紧追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杜公平笑着对风间美弥子说道,“就是这个家伙的!” 风间美弥子闻言,面容也笑了起来,转身对追进来的中年主妇说道,“这个夫人,事实上,我们是侦探。我们正调查最近城市里发生的野兽杀人事件!而现在我们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您家的这只狗都是最近野兽杀人事件的真正凶手……” 中年主妇严厉地说,“这不可能……” 与此同时,已经发生自己身份已经暴露的妖狗,也突然狂暴起来,用嘴和爪子几次想要打开铁笼的门扛,被杜公平用手中训练钢剑击了回后。 妖狗见状立即开始疯狂撞击着铁笼。不一会儿,已经本来就看起来十分结实的铁笼就变马上就要四纷五裂起来。 杜公平大惊,“美弥子,兽网!” 风间美弥子再不多说,快速地从背后的背包中,拿出一个绿色的捕兽网,冲到铁笼前面,把兽网将铁笼全面罩上。没过一分钟,铁笼立即四纷五裂,一个黄色的兽影快速地从里面冲出,接着马上就与捕兽网纠缠在一起,倒在地上。 风间美弥子接着从背包中拿出绳来,将兽网不断捆紧,同时对杜公平和中年主妇说,“局面已经控制住了,打电话报警吧!” 15分钟后,附近派出所几名巡警首先赶到。由于是附近的巡警,所以认识这个春田家的女主人,立即快速上前,躬身施礼道,“春田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春田夫人立即无比愤怒地一指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就是这两个人,突然闯入我的家中,并无故抓住了我们家的忠次郎!” “私自闯入他人家中,可是一项非常严重地指控啊!”为首的一名警察立即严肃地对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说道,“我要求你们立即离开这里,并放掉你们私自捕捉的他人家的宠物犬!” 杜公平,“这个警官,我们已经向藏马警视本部搜查部报了警,我们足够的证据认为这只春田夫人饲养的狗,正是近期野兽杀人事件的真正凶手……” “他们在说谎!”春田夫人立即打断了杜公平的话,说道,“这一段时间,我们家的忠次郎整天都是被锁在铁笼中,晚上也是一样。它怎么可能出去杀人!你们在说谎!” 风间美弥,“我们强烈要求,该事件应该等警视厅搜查部的人来处理。” 春田夫人,“我要求,现在就将这两个无故闯入我家的人带出我们,并将我们的忠次郎放出来!” 为首的警官想了想,把头转向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我认为,你们非法闯入别人家里捕捉别人的宠物的事件已经非常清晰!不管你们用什么借口,我现在要求你们马上放掉这只狗,并和我们一起到这里的派出所等待处理!” 风间美弥子,“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警官,“你要不玩什么花样。” 风间美弥子严肃地说,“这只狗可能涉4条以上人的生命!我认为有些您需要更加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而且我打一个电话,您认为会对这件事情产生什么影响吗?” 春田夫人立马表示抗议,“我们家忠次郎是十分忠诚而友好的狗狗!你的这种说法是严重的诬蔑!” 风间美弥子,“刚才我已经向警察本部进行了报案。相信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允许我打个电话,或我们再等待一会儿,我认为这样才是更稳妥的方案。” 警官再次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对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说,“我可以等警察本部搜查课的人来,不过,我要打电话确认一下这件事情。” 这位警官,回到门廊之中,进行电话确认后,重新回到大厅,对着众人说,“警察本部搜查课的人员确实是在来的路上,这样的话,我和我的部下将会维持现在局面等待搜查课的人到来后,再进行处理。” 第四章 藏马之秋连续事件季 4.16 流浪狗杀人事件四 半个小时后,搜查课的警官终于来到,很可惜并不是真正负责本次野狗连续杀人事件的搜查一课刑警。不过,好在风间美弥子直接给藏马警察本部的部长成宫宽贵打了一个电话。所以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但是由于事件还没有完全被确认,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现在的身份依然是非法闯入者。风间美弥子为两人交纳了保释金,就被放了出来,但是被警察要求,不得离开本市,要求随传随到。 虽然事情的结束过程比事件进行过程还要麻烦,但是回到病房中的杜公平依然心情十分愉悦,虽然还需要装病几天,但是事情终于解决。 只是好像以后就没有什么正式的理由和风间美弥子正在光明地在一起了!这真是一个美中不足的事情。 作为一个热爱学习的高三升学班的学生,杜公平决定把空闲的时间有效地利用在学习上面。于是识海系统开始启动,杜公平开足马力开始学习起来。 中午的时候,杜母过来探视杜公平。见他带病依然不忘学习,非常欣慰。直说杜公平直在懂事很多。 杜母走后,风间美弥子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房中,面色不好。 杜公平奇怪,“怎么了?总不会是我抓错狗了吧?” 风间美弥子,“没有,警方已经证实了,我们抓到的那只狗确实是那只杀人犬!” 杜公平兴奋,“这是好事啊!” 风间美弥子,“但是警方却把那只犬给搞丢了!” 杜公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由于DNA等试验需要时间。警方就将那狗只交与警犬课的人代为管理。警犬课的管理者,看那只杀人狗很乖、很可怜,就将它放了出来放风。然后狗就逃跑了。” 杜公平心理立即坏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风间美弥子努力微笑,“这也算是好事,至少我们的犯罪嫌疑就不存在。” 杜公平,“警方准备怎么处理?” 风间美弥子,“还能怎么办!好在,这只狗的样子已经警方所知道,他们正全城搜捕它的。但是你要小心!” 杜公平,“什么事?” 风间美弥子,“虽然这只狗只是一个初生态的妖兽,但是这种动物智慧已经与人基本接近。而且最重要的是妖兽一般十分记仇。你要注意安全!” 杜公平,“我记得了!你……” 风间美弥子,“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杜公平,“我们有没有可能,再抓住它?” 面对杜公平的建议,风间美弥子立马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可能!同样的错误,它不会再犯两次!” 藏马警察本部的部长成宫宽贵,坐在无人办公室的自己座椅上,有些疲惫。刚刚在大会议室,向所有参与连续野狗杀人事情的警官、警员大发了一阵脾气的成宫宽贵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在这个没有别人的时候,有一些疲惫。 虽然是藏本警察本部数千警察的大老板,但是面对下面人的懈怠和渎职。成宫宽贵除了发发脾气外,并没有太好的办法。 看样子是需要处理一下不听话的手下了!沙丁鱼原理。成宫宽贵刚刚看了一本管理学上的书籍,上面说的一个小故事非常叫成宫宽贵当时感到好玩。就是在西洲国家的维威,维威人喜欢吃沙丁鱼,尤其是活鱼。市场上活鱼的价格要比死鱼高许多。所以渔民总是千方百计地想办法让沙丁鱼活着回到渔港。可是虽然经过种种努力,绝大部分沙丁鱼还是在中途因窒息而死亡。但却有一条渔船总能让大部分沙丁鱼活着回到渔港。船长严格保守着秘密。直到船长去世,谜底才揭开。原来是船长在装满沙丁鱼的鱼槽里放进了一条以鱼为主要食物的鲶鱼。鲶鱼进入鱼槽后,由于环境陌生,便四处游动。沙丁鱼见了鲶鱼十分紧张,左冲右突,四处躲避,加速游动。这样一来,一条条沙丁鱼欢蹦乱跳地回到了渔港。 看来是时候,给下面近来有些疲惫的手下一点点危机感了!不能总是叫自己这个幕后大老板来为他们背一个个黑锅。 成宫宽贵思考很久,痛下决心。拿出自己的手机拔通了风间美弥子的手机。成宫宽贵自己认为自己既是警察,又是政客。这不是自己个人造成这个情况的,而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既然这样,那么做事当然也需要符合政客的想法和手段。 手机接通,成宫宽贵脸露微笑。 成宫宽贵,“风间小姐吗?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助。……” 出了这样的事情,杜公平也没有继续学习的心情。装病还是要装,但是这几天不可能白白在医院浪费。杜公平决定把时间浪费到剑道馆、剑道的修练上。这时候,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自己安全的最大保障。 柳生道馆,杜公平刚刚换完用来训练的武道服,提着练习剑走出更衣间,就遇到了这里的道馆馆长白石淳一。 白石淳一一身酒气,一副刚刚喝了酒的形象,“公平同学,你最近有好几天没有来道馆。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杜公平躬身道歉,“对不起,馆长!由于一些个人的原因,我这几天没有来道馆。而且下个月起,我到道馆练习的时间也会减少很多。” 白石淳一,“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杜公平,“是的。一、进入12月,高三上半学期学业马上就要结束。我需要加强学习,从而应付相关的考试。二是我最近加入了维京海盗战队的藏马队,需要每天都要过去。所以时间上和来道馆的时间有些冲突。” 白石淳一一副深深思考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公平同学,并不准备在这里退学是不是?” 杜公平,“退学?对不起,我还没有思考过。” 白石淳一立即亲切地拍着杜公平的肩对,“公平同学对我们道馆来说可是非常重要资源啊!你非常有天赋,千万不要放弃!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不错的礼物。你一定要收下啊!” 白石淳一拉着杜公平来到前台,随身从里面拿出一把黑色木质长剑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黑剑以一种近似强硬的方式硬放到杜公平的手中,白石淳一一脸微笑,“公平同学,你看是不是下个月的学费该交了啊!” 杜公平晕晕乎乎提着黑剑、交完12月学费、离开前台时,发现白石淳一又一次以同样的方式拦下了一个年青的学员。 这该不是道馆的一种营销策略吧?杜公平提着黑剑,发现整个剑身像是用一种类似木头的奇怪物质制成,竟然隐隐有一种类似塑料的光泽感。剑柄是一个完全赞新的便宜木制剑柄,完全和风间美弥子送自己的那把剑中剑的剑柄没法相比。最夸张的还是在这个剑柄上用红漆书写“柳生道馆学员纪念”8个大字。 这不会是用树胶做成的一把训练剑吧? 由于剑刃看起来非常脆弱,杜公平并不认为它有什么杀伤力。从杜公平的角度看,这更像是一个塑料做成的工具器。 这真的可以用来当训练剑吗? 杜公平挥洒了几下,发现竟然比自己手中那把训练剑好使很多,重量也不从自己的那把剑中剑差。 难道还是良心作品? 当杜公平接接看到又有几人拿着和自己样式一模一样的树胶黑剑走入训练场后,立即把白石馆长还存在良好的想法丢到了垃圾箱。 这只是一把道馆忽悠学员继续交费的、不值钱的东西罢了! 杜公平这样定义着手中的黑剑。在训练场的木头人身上劈砍几下,竟然感觉十分结实。手感竟然比自己的两把训练剑都好。 心中没有多想,杜公平拿起这把手感不错的赠品剑开始自己的训练。 当杜公平背着这把上面书写着“柳生道馆学员纪念”的黑剑,行走在去往维京海盗藏马队训练基地的时候,突然发现这把黑剑的好处。 当两个巡警从杜公平背边经过时,竟然只是扫了一眼,也没有检查。甚至耳力渐好的杜公平还听到那个两个巡警边走边讨论。 巡警A,“年底了!又到柳生道馆乱发这种纪念剑的时间了吗?” 巡警B,“看样子是。我已经看到了好几个了。” …… 杜公平的大脑之中,立即一条黑线不由控制地升了起来。不过,心中无比庆幸。有这种大家都认识的训练剑在,自己时时刻刻需要背着一把剑的事情,终于不担心警察的临检了。 该死的今宫爱子! 想起今宫爱子,杜公平不仅深感头痛的时候,又有点奇怪。好像已经快一周多没有见到她了吧?自从那天交手之后,自己就再没有见过她。 她会不会再出现呢? 杜公平到达维京海盗藏马战队的时候,发现本该激烈训练的队员们都围在一起看一个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杜公平对自己这个主责教练的定义就是打手兼打酱油的。所以本该制止此事的助理教练没说什么,杜公平当然也不会没事去那个坏人了。 自己拉了一椅子,也坐到众人之后。发现这是一则实时新闻,报道的正是刚刚发生的杀人狗被抓后,失职走失事件。本来杜公平认为这件事情应该不会这么早就报道出来,怎么也得叫警察找两天再说。虽然那条杀人犬跑丢了,但是警察也从原来没头苍蝇一样到处寻找,变成现在已经充分了解这只狗的具体相貌、大小、皮肤等重要信息。而且杜记得狗主家还有那家人与这条狗的一些合影照片。所以,杜公平认为找到这条狗是迟早的事情。 这次妖狗的抓捕过程,杜公平清楚地认识了,风间美弥子曾经说初生妖兽与普通动物没有什么区别的言论。只是力量大些、聪明一些。但是依然可以靠普通绳索制住,也会被手枪打死。这样看来,历史中传说一些知名英雄斩杀可怕妖物的故事,并不一定都是虚构的。 电视中,代表警察发言的并不是藏马警察本部的部长成宫贵宽,而是一个年青的副部长。副部长已经被记者一个一个问得狼狈不堪,杜公平有些不理解这次藏马警察本部怎么叫一个这个明显不熟悉如何面对媒体的家伙,充当媒体发言人呢? 记者A,“听说这只杀人犬是被义勇市民抓获后,送到警察部门的。但为什么这只杀人犬会之后丢失呢?难道说,保护我们安全的警察部队还不如普通的义勇市民吗?” 年青的副部长深躬到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警察保证会迅速再次抓捕到那只杀人犬的。” 记者B,“可是之前连续2周,死了5个人,警察依然不是没有什么线索,只能放任事态不断发展和扩大吗?是什么叫您有如此信心,可以快速抓捕到那只杀人犬的?” …… 一个一个的记者口齿犀利,完全一副,不会给警察部门留面子的样子。现场新闻发布会气氛如果恶劣,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将发布会叫停呢?好像是放任自己人丢脸的样子。 杜公平在思考一些不应该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但是杜公平身边的普通市民都已经一个一个地义愤填膺。 队员A,“怎么会这样!这完全是渎职吗!” 队员B,“就是!这完全是一种不把普通市民生命放在眼中的可怕问题。对待这种人,警察本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队员C,“自己怎么都抓不住那只杀人兽,别人抓住了,还给丢失了!真是无法原谅!” …… 看着四周队员们的一个一个表现,杜公平感觉这次藏马警察部门要出大事情了。 深夜,一个树林中的小神龛,供奉着一个人脸狗身的古代妇人。 在东流球的许多地方,都会有这样不知道到底是供奉着什么古怪神灵的小神龛,有木制的、有泥制的、有石制的……。虽然不知道什么人为什么供奉这些神灵,但是一般东流球人对待此事的态度是不会影响到神灵的安宁。 这就是这样一个有着不知道多岁月的神龛,一些缠绕树干而生的藤曼根茎,已经不少与它溶为一体。一只土黄色的老狗,突然出现在这个神龛前,仿佛是一个古怪老人一样,对着神龛中的神像不断,跪坐、磕头。离远看去,仿佛就像一个人类一样。只是一个身体比较畸形的人类。 一个声音响起在这只黄狗身后,“我终于找到你了!” 黄狗如果一个人类一样,快速转身,眼睛害怕且复杂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那里是一个普通职专、年青女性,她手里执着一把手枪,微笑、危险地将枪口直对着跪地的黄狗。 这个女人正是风间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你不会认为,经过我的手的东西。我不会做记号吧?你乖乖地叫警察毙了,多好?非要叫我来超渡吗?对不起,我需要快些结束!我还有别的事情,比如幽会小情郎。” 砰! 枪响。枪响之后,枪口之中才后知后觉地冒出点丝丝白烟。 子弹飞出! 子弹飞出,竟然没有打中近在咫尺的妖狗。子弹被突然出现的一个洁白的小手拿在手中,两个晶莹如玉的手指就如同拿一个葡萄一样,轻轻地将它拿在两指之间。 一个绿衣宫装的女人出现在风间美弥子面前,面色冷得仿佛是僵死的尸体。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记忆中,上一刻,那里并没有这样一个女人。 绿衣女人,穿着绿衣的古代宫廷女宫的那种古老长裙,面色白的如同漆了一面白漆,只有眼睛是灵动的黑。 女人站在风间美弥子的面前,如同对待一名上门的客人一样礼貌且不失尊重。 绿衣女人,“这是魔宫的地盘,这里不能杀人。” 风间美弥子先是非常生气,但是听到女人说起“魔宫”两字,竟然神奇地安静了下来。风间美弥了绿衣宫装女人的身上,竟然真的看到自己熟悉的图标。再看向那个丝毫不起眼的神龛,在神龛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竟然也发现了相同的图案。 风间美弥子微笑地向手中的手枪收起,“魔宫想要护着这个已经连杀5人的妖兽吗?” 绿衣女人面无表情,“魔宫的地盘,不能杀人。” 风间美弥子,“它是人吗?它只是一条狗。” 绿衣女人,“一样。” 风间美弥子想了想,“那就是说不在魔宫区域内,魔宫就不会管,是吧?” 绿衣女人,“是的。” 风间美弥子,“谢谢!” 风间美弥子优雅施礼,然后慢慢退回重重森林之中。土狗如同人一样放松警惕的精神,全身瘫软在地。 野兽杀人事件神奇地再也没有发生。虽然警察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条逃跑的妖狗,但是真的野兽杀人事件神奇地再也没有发生过。仿佛一夜之间,藏马市终于安静了下来。出于对自身的责任负责,警方先后有一名副部长、两名课长、几名警部主动辞职,并在电视中向着广大市民深刻道歉。 城市仿佛恢复到了以前的平静,杜公平也开始正常地上学、上课、作题、考试。虽然还是有人会经常谈及那条杀人犬警方什么时候可以抓住啊? 但是日子还安静了下来,重新回到了没有发生杀人犬杀人事件前。这里城市里的一些电视和报纸开始信誓旦旦地说,那只杀人犬已经逃离了藏马府,逃到别的地方去了,不再回来了。不知道是由于那只杀人犬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还是人性本来就喜欢听自己想听的某种消息,所以大家仿佛就相信了这个明显不靠谱的理由。 杀人犬跑到别的地方去了,藏马已经恢复安全了。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 平静单纯的青春生活 识海之中,一套杜公平自己针对自己知识点的试题刚刚做完,几个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的题型再次被杜公平标记出来,成为更高等级的需要加强掌握的内容。而一些明显自己十分熟练的内容,也被杜公平根据情况降低了等级。等这一切都处理完,杜公平打开了一个人物自主模板,就被这些更新的内容挂了过去。交与这个人物自主模板在识海中自动运行,帮我自己刷知识的运用熟练度和记忆度。 随着系统配合人物模板的多种运方,虽然在识海中可以同时运行的人物自主模板并没有增加,但是杜公平运用效率却明确提升了。表现在外部世界上,就是杜公平开始长期霸占学校年级第一的宝座,并将第二那个时刻想要给杜公平教训的紫木直男给抛得很远。 与别的班级学霸不同的是,杜公平非常喜欢帮助别人。简单来说,就是别的学霸不愿意为别的同学浪费自己的时间。但杜公平却非常乐意帮助别人。那怕对方问的是非常简单、没有一点难度的问题。杜公平也很非常细心地为别人解答,那么对方是班级中最差的那个学生。 杜公平仅仅只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他自我学习的时候是不接受任何同学的问题的。也就是现在,杜公平刚刚完成了今计划的各门学科的知识点统计和修正工作。识海中的几个自主人物模板都在自主地根据杜公平的计划刷知识经验值和运用经验值的时候,杜公平轻松一口气,对自己的工作十分满意的他,轻喝了一口自己桌上,不知道什么人贡献来的香茶。同时,将自己文具盒放回书桌之中。 文具盒放回书桌,就代表杜公平现在可以为大家解答大家不明白的问题。文具盒如果放在书桌上,就代表杜公平不会接受任何提问。这是这一段时间,整个班级所有学生都已经明白的规矩。立时,杜公平这个动作就被几个时记得注意着这里的学生发现。其中一个速度最快的男生,快速地到达了杜公平的身前,将一个卷子中的习题指给杜公平。 男生,“公平君,请问?这个题,为什么我错了?明明根据这个题的内容所表达出来的时间,我用的动词时态并没有错啊!” 杜公平看看题,发现这是一个汤语题,题真的非常简单。但是杜公平依没有不耐烦,拿出一张草稿纸,开始为这个男生解答。 杜公平,“虽然你动词的时态用的非常正确,但是汤语就和我们东流球语一样,存在正常时态和非正常时态。这种原因很简单,就是由于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约定俗成的一种习惯。对待这种情况,我们就不能纯用时态来判断题的对错。这种情况非常多……“ 杜公平开始一一为这位男生书写起来,“这些单词在实际运用中,都存在着这种情况。对待这种情况,我们不能用时态去分析、解答。只能靠记忆中的正确答案来解答。也就是必须死记硬背,没有一点办法。这些都是我们高中时期要求必须掌握的单词,希望你可以记住它们,这样在以后遇见类似的问题时,你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错误情况了!” 杜公平为男生解答完问题,男生拿杜公平为他书写的知识点,开心和真诚的鞠躬离开。 杜公平刚刚为这个男生解答完他的问题,又有一个身影站到杜公平的身前。杜公平抬头看去,竟然是一直总不服气自己的紫木直男。虽然紫木直男一直对杜公平存在敌视,但是杜公平并不生气。在杜公平看来,自己那是完全依靠识海中的系统帮助,才能有现在这种的成绩。而人家紫木直男是完全依然自己原生态的大脑。 杜公平微笑,“你好,紫木同学!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一个书写整齐的白纸被放到了杜公平的眼前,白纸上只书写了一道题。看到题的时候,杜公平有些皱眉,并不是杜公平不会。而是这道题已经超过了东流球教务省要求学生高中时期所掌握的知识点。 杜公平,“这是微积分题,已经是大学的知识内容。” 杜公平把目光从纸上抬起,看向紫木直男。想要看清楚紫木直男这次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是真的因为不会,而找自己不帮助。还是因为不服气,而对自己进行挑战。 如果是挑战的话,杜公平决定自己直接认输就行了。这种事情,真的没有任何意思。 紫木直男,“这不是大学微积分题,利用高中的知识内容,我依然可以将它解答出来。” 原来是挑战。 杜公平将白纸双手还回,非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会!” 紫木直男没有去接杜公平,眼睛直视,“你会的!我知道,我只是想证实一下你的实力。你不会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吧?” 杜公平,“升学试是不会出现这样的题型的。我很简单,也很现实。所以我不学习这样的知识和知识运用。” 紫木直男,“是没有能力吧?” 杜公平,“是的,你答对了。” 最终,杜公平还是没有因为斗气,而将紫木直男的挑战答出。紫木直男只能没有意思地自己转身离去。 杜公平身边的今宫爱子突然疑问,“为不什么解答?你应该没有问题的。你有这个能力。” 杜公平,“然后呢?”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今宫爱子。这次消失近两周后,回来的今宫爱子有些不同。仿佛温柔了许多,但是叫杜公平更加看不清了。 今宫爱子,“然后当然是战胜他了!叫他知道,你并不是好惹的!” 今宫爱子一发表个人意思立即又是那种杀气腾腾的凶猛野兽的可怕感觉。虽然早就想到她会是这种样子的情况,但是杜公平还是准备给她一些正确的、普通的人生认识论。 杜公平,“然后他就会想方设法地找新的难题,找我挑战;然后我由于能力远超过他,又会再将他打败;然后他再找题……。最后呢……我们两个只能陷入到这种无休止的斗气中,反而都会把真正高中时期需学真正学习、完全掌握、直接影响我们升学考试成绩的知识和习题给忽视。最后,严重点还可能造成我们俩的学习成绩,一同下降。这样有什么意思?” 杜公平目光严肃,停顿几秒后,又继续阐述,“我们都是成人了,对不对?所以不要再斗这种小孩子的气了,好不好?” 今宫爱子灿然一笑,“原来如此!” 今宫爱子表情突然严肃,“在你的眼中,我是不是和紫木直男一样?十分幼稚?” 杜公平一愣,但是回答依然非常快速且坚决,“没有。” 这是杜公平与今宫爱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同桌,早已经清楚,对于这个暴力份子的小妞。回答稍微慢一点,都会被她认为心中有鬼。当然此记得杜公平心中的真正回答是:我那敢!我要敢这样说,你说不定当场就又拿着利剑找我单挑了。 今宫爱子疑惑,“没有?” 杜公平快速地回答,从而充分表现自己的真诚,“没有。” 放学的时候,杜公平骑上自己的电单车,一溜风地就到达了维京海盗藏马战队的训练基地。由于工作需要,element这个老板为杜公平配置了电单车这样的交通工具,从而大大缩短了杜公平浪费在路上的时间。 杜公平现在也是立花高中的风云人物。全国有名的高中生名侦探,破解了立花高中女高中连续跳湖自杀事件、挽救了立花高中学园祭炸弹事件这两与立花高中广大学生有关的事件,所以也变成了广受高中生众欢迎的偶像人物。他的出现立即也受到三五成群女生的欢呼和热论。有的女生更是热情地对杜公平微笑、或打着招呼。 年青真好! 这种被人,特别是被女生崇拜的感觉真是很好。杜公平怀着好良好的心情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到达了那个临时仓库。 那种风吹到脸上的感觉很好,竟然有一种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的美妙感觉。怪不得传说中,古代的纨绔子弟都喜欢放马狂奔。骑车的感觉,竟然给出了一种杜公平类以马步中凌绝顶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杜公平的双腿微微用力,臀部已经微离车座。而且跟随着车的震动而不断起伏。不会去查经验值,杜公平也知道自己“马步”的经验值又一定跳跃式上升了。杜公平将这种非正常经验升级,叫顿悟。不管真正的顿悟是什么思,这就是自己的顿悟模板。真的非常舒服且快乐。 来到临时仓库,打开临时仓库3米高巨大铁门上的小小铁门,这是一个一人多宽的小门大伙平时都是通过这里出入仓库。杜公平就从这里骑着电单车进行基地。基地的内部,已经整理出类似网吧对战区域那就中间一个过道,两边电脑面对面放着,两边的人只能背对背坐着的训练空间。这样的好处是,教练组的人只用在过道中来回走动,就可以观察到进行训练的每一名队员的训练情况。 一进仓库,随是一阵热浪袭来。现在已经进入12月。从11月15日以后,藏马全部进入到一种叫冬季的传统季节。不管你喜不喜欢这种传统,但是你都不得不接受它的爱抚。它的寒冷,会使任何不尊重它的人们,不得不接受它的眷顾。虽然外面是冷气逼人,但是仓库之中,由于大资金的支持,却时刻保持着一种温暖的环境。 说实话,原来杜公平对这种战队训练并没有什么想法,以为和自己平时在网吧差不多。但实际跟着维京海盗藏马战队训练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原来的认识真是太肤浅了。就说维京海盗派到这里的训教助理吧!杜公平严重怀疑他应该是真正军队特种部队的训练教官。虽然他可能在玩游戏上不如这些的任何一个人,但根据军队数十年对真实战争的总结。使他的训练计划就和现实中特种部队中特警与恐匪的小规范作战一样非常专业。他讲究团队纪律和相互配合,使的作战计划使反恐精英这款游戏的对战非常高效和利害。也不知道维京海盗是通过什么渠道,将他给请来的。但是杜公平感觉他一定没有退役,而且石森浩三也不一定是他的真实名子。 他的训练方式和作战战术给杜公平极大的触动,完全是军队对战方式的。讲究的队员之前配合、战斗前的分析和战斗时的战术执行。说实话,开始的时候,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并不信服。但当有一次这位隐藏大高手,组织5名技术排名最后的队员,轻松、连续战胜那些个人组织严重的牛仔型队员队伍后。大家突然发现自己一直认为,自己已经非常了解的游戏竟然没有那么简单。 杜公平也放下全部的骄傲,认真地如同刚刚上小学的小学生一样,认真、诚服地向这位教官学习。然后,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不动的“初级军事训练”等级竟然开始飞速提升了。杜公平就更加肯定,这位所谓的助理一定是一位军事技能高超的军队高手。 将自己的电单车停好,杜公平来到自己的名义助理,实际中上的管理者,石森浩三面前进行报告。 杜公平立下站直,“报告,教官!杜公平请求归队。” 石森浩三此时正站在几名结成战队的队员身后,观察着他们对自己战术的执行情况。听到杜公平的声音,微微一愣,然后笑道,“同意归队!” 杜公平,“是的,教官!” 杜公平这位这个临时基地名义主责人的态度,直接就影响到这里所有队员对这名石森洁三助理教练的态度。因为就是现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单打打不过杜公平。这就是杜公平这些野路子出身人士的一般信仰。有意见没有问题,大家打一场,谁胜谁是对的。所以,杜公平一直都是对的。所以在这个训练基地的家伙,都要听石森浩三的。 这个基地的训练已经进行了一个月,马上就要进入真正的比赛时间。针对这里每一个选手的特点,石森浩三已经制订了好多针对性战术。有围绕狙击手的狙击防守战斗、有短兵相接的乱战战术、有以重火力手为主的压制性战术、有不断穿插的牵制性战述…… 石森浩三大脑中的贷很多,所以战术很多。但最重要的战术训练依然是围绕狙击手古内剑守和突击高手饭冈胜平进行训练的。没有办法,一个多月的时间,再加上这里许多队员的游戏习惯都已经养成,在没有办法大幅度调整个人水平的情况下,战术就成了取得胜利最重要的手段。 石森洁三心中十分可惜。如果杜公平能够以队员的方式加入战队的话,杜公平在狙击、突击、混战等方面都非常优秀、非常均衡,完全可以叫对手猜想不出这边的战术套路,而加入防范。杜公平还有一个很重要特点就是杜公平的技术成长性很快。本来杜公平只是突击枪M4用得非常好,但经过训练之后,杜公平的轻狙、重狙、手枪、冲锋枪都用得非常好。所以在一对一的个人对战中,没有人能够猜出他可能会用的战术。再加上他各个武器和战术都十分优秀,所以几经挑战后,基本上大家都不带杜公平玩了。 反正也是打胜杜公平,那就好好听话就是! 回到基地,书包放好。杜公平就跑到element准备的练武场地开始自己马步的训练。第一、这是杜公平现在每天必须的训练。第二、今天刚刚顿悟,正有感觉,正好趁热打铁。第三、杜公平现在马步等级提升还没有减速,可以同时带动自己柳生剑法的等级。 杜公平在练武,练得很认真。其实这里的所有人对杜公平不务正业的事情,都非常奇怪。石森浩三甚至还与杜公平练过几次手,竟然发现杜公平现在的剑术水平可以和他打得上下相当。心中连称好奇!杜公平趁机还把石森浩三的军用技击套路给学习了,并建立了一个“特种教官”的人物模板,把交手中的石森浩三信息给全部采集,成为自己在识海中进行对战的模拟敌人之一。 杜公平最大的可惜是,上次在树林中的那个神秘女人,如果自己能够采集到她的个人信息,制成对练模板,该多好啊!杜公平也明白上次的情况,也已经是自己巨大的机缘。不能强求太多。 杜公平与石森浩三拳对拳、肉对肉的对练,也使这个房间的所有人都明白,原来自己不仅电脑中打不过杜公平这个怪物。就是真到现实中,被杜公平这样怪物痛扁的情况也是必然的。所以,基地内里的纪律就越来越好了。 马步练完,又训练了自己的柳生剑法。时间很快就一两个小时过去,杜公平终于想到今天自己到这里的主要任务。非常负责任地站到大家的中间。 杜公平,“今天有人找我单挑吗?” 所有人都全神灌注地玩自己的电脑,没有一个回头对杜公平进行理会。像杜公平这样可怕的对手,大家已经全面心理绝望。与其自己找虐,还不如自己认真在电脑中练习自己的技术和战术。 看来今天又是没人挑战!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2 微微荡漾的青春生活 整个训练基地中的所有队员都没有人主动跳出来挑战,几分钟的等待之后,杜公平明白这代表今天已经没有什么刺头出现。杜公平对今天的情况拥有充分心理准备。按照一般的客观规律,杜公玉已经可以收拾东西、背着书包、骑车回家。 这时,石森浩三叫住了杜公平。 石森浩三,“杜教练!” 杜公平愣了半分钟,才明白这是在叫自己。 杜公平,“ “石森教官,不用这么客气吧?” 石森浩三如军人般的一贯严肃认真,“下周就要开始,全面的比赛了!我认为,从现在起,我们必须习惯各自在赛场中的称呼,请叫我石森助教。” 杜公平无奈,“真的必须这样吗?” 石森浩三声音严酷,“是的。” 杜公平,“石森助教,好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再次准备转身离开时,石森浩三再次叫住了他。 石森浩三,“杜教练!” 杜公平停下身行,“石森助教,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石森浩三,“本次比赛,我们分的是北海乌云战队,他们的北海和乌云两个队员水平非常不错,我希望你能扮演其中的北海,模拟几个战术对练。好叫我们的队员熟悉他们的可能打法。” 杜公平惊奇,“非常利害?” 石森浩三白了杜公平一眼,“对你来说,可能没那么利害,但也已经能够对我们的队员构成威胁。” 杜公平更惊奇,“我们的队员不是已经说非常利害了吗?再加上我们准备的各种战术训练。对付北海乌云这样的对手不用这么认真吧?” 石森浩三脸无表情,“这是战争!不是游戏!那么有再充足的准备,我们也不可能避免发生可能的意外!” 杜公平,“好吧!明白了。” 杜公平坐到自己的电脑前面,“早已经给我准备好,北海的游戏录像了吧?” 石森浩三,“是的。” 石森浩三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将电脑桌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文件夹打开。文件夹里是石森浩三需要杜公平进行模拟的那个北流选手的训练和作战录像。几个文件同时被打开,杜公平同时打开自己识海中几个人物模板进行接受。很快一个属于“北海”的训练类人物模板被建立起来。 杜公平眼睛一亮,把头转向旁边的石森浩三,“我准备好了。” 石森浩三,“那就开始吧!” 杜公平点头,“没有问题。” 这就是另外一个叫石森浩三众人惊奇的情况,那就杜公平就如同会武侠小说中传说的移花接木神功一样,只要他看过某些人的游戏录像,就可以十分完美地复制那个人的游戏操作和游戏战术。看得越多,复制的程度越多。简直可以称是天生的陪练选手。 对其他人无比惊奇,对杜公平来说,只不过是建立了一个只能对战的人物模板,然后挂自主运行。自己则将现实世界中的情况转给自主运行的人物模板,同时把自主运行的人物模板的种种反映展示到现实世界中罢了。 一个想法突然在杜公平的脑中想起,如果电脑游戏都可以这样,那么找些拳击比赛、剑术比赛的录像是不是也可以建立起一个实战武学的对战模板呢? 杜公平这种双向操作对体能的消耗很大,仅仅半个小时。杜公平的体能就已经叫停。杜公平不得不停下,自己的特殊情况真诚对石森浩三进行工作汇报。 杜公平,“教官!我真的该走了。” 石森浩三也知道杜公平一般进行这种模拟只半个小时左右。时间一长,杜公平就会技术走型(那是杜公平不得不切换人物模板)。挥了挥手,示意杜公平可以离开。实际上,刚才杜公平模拟的几场对战,都是以维京队大优势的胜利结束。这也是石森浩三决定放杜公平离开的主要原因。 离开训练,杜公平就直奔自己家。从训练基地到杜家可以走一个小路。那就是从一个湖边休闲公园里面穿过,时间可以节省十几分钟的路程。这个公园就是杜公平见到那个神秘白衣女人的公园。 快乐的电单车行驶在公园的小路上,从那片春天时会非常美丽的樱树林走过。自从那次在这里杜公平见过那个神秘的白衣女人后,曾经无数次地梦想着会在这里再次见到。然后,那位武术高手十分开心地走到杜公平身前,如同武侠小说中的故事情节一样,说,杜公平啊!没想到我走后,你意然这样勤奋练武。所以你经过考验了。我正式收你为徒了! 但是梦想就是梦想,永远不会变成现实。虽然杜公平每次经过这里都会努力寻找,但是一次也没有再见到那位神秘高手。这次也是一样。 突然一种非常强烈的危机感从树林中传来。杜公平看去,竟然看到了那只已经消失不见的杀人妖狗。就仿佛早就在等自己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红红的眼睛直视着杜公平。 单车停下,单脚支着地面。这一时刻,杜公平已经明白它是专门来找自己的。杜公平目视着这种风间美弥子口中的妖物。心里从早先的不会相信,已经变成浓浓的重视。见识过它纯用肉体就几下撞散大拇指粗细的结实兽笼的杜公平,心中迅速判断。认为自己骑着电单车,但是绝对不可能跑过已经速度远超同类的妖狗迅速。所以唯一的选择只能是下车,迎战。 下车、支好单车、背包放到车上,从背包中拔出自己的那把训练剑。这个时候的杜公平心中暗暗可惜,由于近期已经被警察临检几次的原因,杜公平只好把自己那把剑中藏剑的剑中剑训练剑放在家中,没有带在身上。现在这把正是那把警察一见就明白情况的“柳生道馆学员纪念”剑。虽然训练剑用起来很是顺手,但是真实有多少杀伤力,杜公平心中没谱。心中还不断担心,它是否足够结实,能够承担起那只妖狗的冲撞。杜公平上次和风间美弥子一起抓它时,可是见识过,它可是能把真正焊接结实的拇指粗铁笼撞散的强大身体素质的。 但是危险当头,该有的气势绝对不能输! 柳生剑法的道义:人应该有杀意!杀意强则剑强! 杜公平双手执剑,全身心投入。由于杜公平现在柳生剑法的等级已经推升到32级,一种淡淡的气势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从杜公平身上淡淡溢出。 大不了!老子还有30秒超人模板!30秒,利索点,也应该可以搞定这个妖兽吧? 情况虽然危险,但是实际中,杜公平的心情并不紧张。 但是事实并没有如杜公平如料想的方向发展,又有3条狗型从树林的几个不同方向慢慢爬了出来,全部是身形不弱于居中妖狗的中大型犬种。 这几猛犬从各自藏身的地方慢慢走出,没有停顿,一只一只地慢慢走过一直站立不动的那只妖犬,露出一口口锋利的牙齿,低呜着向杜公平走了过来。 该死! 杜公平终于不得不重视起来。现在的情况是,虽然自己还有底牌,但是那个底牌使用时间太短。长则30秒,短则十几秒。绝对不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出来。要不自己底牌全出,体能谷底,只能被一旁静候的妖犬拾了便宜。 现在自己需要是最最合理的战术,就像石森浩三教练所说的那样,只是正确的战术才是战争胜利的保证! 杜公平迅速分析,立即做出了自己的本次作战战术:以自己自身剑道实力搞定这几联合作战的猛犬。 从自己胸前护身符传来的热量,杜公平已经清楚,眼前这几条看起来可怕无比野狗,其实只是普通的狗。因为胸前的护身符是常温。根据那位张道长卖符时提供的说明解释,他的护身符只能解决鬼神附身类问题。其他也就是遇到鬼魔妖时,会有红光、有微热外。并不能直接搞定妖物。所以杜公平给自己第一阶段设定的工作目标是,搞定这几条野狗。 通过与今宫爱子的对战、与石森浩三的对战、与柳生道馆中教练的对战,杜公平还是对自己满有信心。所以,杜公平现在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整个身心都放松、集中下来。整个精神中,只剩下自己、剑、狗。整个世界变成静止、无色的世界,只有这三样充溢着各自属于自己的神秘力量。 一条野狗首先启动,奔跑的身体如同一条不断曲折的美感曲线,充满着浓浓的力量和速度的美感。 几条野狗接连启动,仿佛几条不同颜色的黑线,从各自不同的位置出现,冲向它们共同的目标——杜公平。仅仅是这一幕已经足够给正常的人或其他动物以恐怖,这也可能正是自然界中,狼和狗能够驱赶比他们更加强大牛群的本源力量、气势。 不动如山! 杜公平眼剑一身,所有的外在情绪已经全部排出。仿佛这里存在的众多樱树一样,一动不动。 一条狗越起,空中划出热浪血腥,直扑杜公平胸前。 两条狗越起,一左一右分别扑向杜公平左右两臂。 两条狗越起,并排直冲,用身体撞向杜公平下身双腿。 狗果然是自然界中最懂得配合的动物,一开始狩猎,就仿佛训练有素的战士,快速、果断、凶狠。 乌贼逃命! 杜公平快速使用自己对付今宫爱子而研究出来的强大一招,身体瞬间后撤,手中石灰粉包已经飞出,一击之下飞灰飞扬。完全地体现了自然界中乌贼逃命时,瞬间后跃、口吐黑墨的强大一幕。 浮游! 如同身体千百次不断地训练,杜公平后跃3米落地的瞬间,柳生剑术中与自己“乌贼逃命”瞬间使出。剑带人行,口鼻全闭。剑人合一,穿过石灰粉在半空中形成的白雾团。 身后白雾淡去,一条野狗已经脖颈断开,倒在地上。其实几只也被石灰粉所伤害,在四周的地上乱滚,前肢捂脸,痛苦呜咽。 趁人病,要人病。 没有任何思想和情绪波动,再次落地的杜公平,迅速返身,一一将剑剌入地上已经无力反抗的野狗心脏。这一过程,也就几秒的时间,杜公平每次都是抬头直视着那只妖狗,同时将剑剌入身上野狗心脏的。但每一次那只妖狗都只是静静站立,一动不动。仿佛从始到终,都没有因为自己同类的死亡而感到愤怒或难过。 杜公平看着那条妖狗,那条妖狗看着杜公平。 十几分钟后,那条妖狗才一步一步倒退地消失在树林中的黑暗里。 杜公平双手执剑,一动不动。一直到妖狗消失很久,依然不动如故。 危险的气息终于完全消失,杜公平打出电话,打通了风间美弥子的电话。 杜公平,“我刚才见到那只妖狗了。” 风间美弥子一开始并没有明白杜公平话中的意思,“那只妖狗?难道是那只妖狗!逃掉的那只?” 杜公平,“是的,我刚刚在上次发现它的那公园树林,见到它。” 风间美弥子关切,“什么情况?” 杜公平,“它指挥了3只野狗对我进行了袭击。” 风间美弥子关切,“你没事吧?” 杜公平,“我没事。那3只野狗刚刚被我杀了。” 风间美弥子,“你没有受伤吧?” 杜公平,“没有。” 风间美弥子疑问,“你确定是那只妖狗指挥同类对你进行袭击?” 杜公平,“是的。我认为是那只妖狗指挥的。” 风间美弥子停顿一会儿,声音严肃,“如果这样子话,那就是那只妖狗已经升级了,为了更高等级的妖物。” 风间美弥子永远是杜公平最最信得过的伙伴,仅仅15分钟,她就赶到了事发地点。可见风间美弥子对杜公平描述的事情非常重视。 这时候,杜公平正对着自己手中的剑发呆。 与风间美弥子结束电话,杜公平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后,一些不同寻常的情况立即被他所发现。 第一条,平时看起来和普通树胶制成的训练剑并无两样的手中黑剑,什么时竟然这样锋利了?本来只想击碎喉骨的一剑,竟然直接将第一条狗的脖子瞬间切断。树胶剑选择剌狗的心脏,也是因为那里是比较软弱的地方,就算是木剑,用力大些,也是能成功剌入的。但是当时杜公平的感觉是仿佛无物,一下就剌进去了。 这太不正常了! 第一条发现还没有成功解释,第二条发现就更叫杜公平叫惊起来。那就是自己识海中的特殊系统中,柳生剑法的等级进度条下出现了一个叫“杀戮值”的进度条。没有等级,只有进度。现在进度是3。就算杜公平不明白这个进度表代什么,但是那个数字3一定是代表自己刚刚杀了3条狗。 杜公平还没有搞清楚是这是剑法本身产生变异,还是武学都是这样时。发现自己手中黑剑竟然明亮如新,上面没有一滴血滴。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不管是刀还是剑,砍人砍动物时都会沾染上伤口出来的鲜血的。杜公平不仅没有在自己的这把纪念剑上发现一丝破损和一滴血滴,仿佛之间这剑看起来更新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杜公平感觉这把手中剑,仿佛正散发着某种强烈的渴望。 杜公平来到旁边的一棵小树,一剑砍去,巨大反弹传回。这把剑竟然又恢复到平常的那种塑料玩具剑的特殊表现情况。小心检查剑身,发现没有因砍树而受伤后,杜公平来到一具狗尸旁。 难道说这把剑只有确肉体时,才锋利无比。 心中的巨大疑惑,使杜公平再次一剑砍下。然后……剑再次被巨力反弹,这次由于杜公平用力过大,竟然有种反弹过大,几近松手的感觉。 检查狗尸,完好无事。检查纪念剑,完好无事。 那么事情的异常到底存在在那里呢? 杜公平不由低头深思。 这太不科学!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杜公平也曾经仔细检查过自己手中的剑,依然是那种不是很结实的样子。剑刃在指上滑过,钝钝的、光光的、滑滑的,但是一点也不伤手。这是一种无刃剑、一把喜欢剑道的人使用一把训练练习剑!当然这种结论也是被无数次警察临检证实的结论,而这时杜公平心中得出这种想法,立时感到无比的好笑。 杜公平端平剑身认真观察,剑身依然没有一滴血液滴贴在上现。 杜公平再次手摸剑刃,温润、光滑、柔软,剑刃那是那种钝钝、滑滑的感觉,仿佛并不能伤害一张白纸。这就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钝器。 这太不科学了! 从科学实验角度出发,杜公平拿起地上一根树叶,蹲到地上,从狗尸下的血水接出一些狗血平倒到自己的剑身之上。神奇的事情出现,那在剑身上不断流动的一滴滴血液竟然一滴一滴的神秘消失。这不是杜公平认为的剑身光滑,不贴血滴。 一种鬼异的感觉!真是见了鬼了! 杜公平已经知道自己手中的这把剑,并不是普通的剑!白石馆长倒底给了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呢? 杜公平犹豫半天,终于决定再次进行一个自己猜测的实验。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3 微含神秘的青春生活 于是等风间美弥子到时,杜公平站在几只四分五裂的狗尸中间。两只狗尸已经多次杜公平被一分为二,仿佛杜公平就是一名心理特殊的虐尸狂一样。 风间美弥子眼睛从几具狗尸上扫过,知道这里也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绝烈的战斗。那几具不断被一分为二的狗尸,代表杜公平当时拥着一把非常锋利的神兵利器。不断被一分为二的狗尸,风间美弥子也很快明白,这是杜公平在试剑。是眼睛很快就被杜公平手中非常郑重拿着那把黑剑的样子所吸引。再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曾经见过那把中看不中用的柳生道馆学员纪念剑。心中顿生无比疑惑。 风间美弥子手指杜公平手中黑剑,“是这把剑干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黑剑递去。风间美弥子接过一看,再次找剑柄之上,那行明显异常的“柳生道馆学员纪念”几个漆金大字。手抚剑身,其钝无比。杜公平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把剑,如果不是只有这一把剑,风间美弥子一定会认为另外一把锋利无比的好剑造成这里惨烈战场的。风间美弥子再次检查,并没发现类似剑中剑的情况,这只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实心树胶制练习剑。 风间美弥子疑惑抬头,“是这把剑?” 杜公平拿过黑剑,一剑切出,地上一具狗尸瞬间一分为二。剑平递出,剑身崭新光滑,没有一丝血滴。 风间美弥子再次接过黑剑,惊异无比,“真的是这把剑造成的?这把剑这么利害!” 风间美弥子小心接过黑剑,学着杜公平认真地一剑切下。剑如闪电迅速砍中地上一段狗尸,显示着风间美弥子本身也有很深的武道修为。但是一声闷响,剑身被一下弹来。狗尸没有任何伤害,剑却差点被风间美弥子自己的力量弹开。 风间美弥子惊奇,“这是怎么回事?” 风间美弥子首先检查剑身,剑身并没有因为碰撞而产生任何损坏。风间美弥子蹲下仔细检查地上狗尸,并砍中也没有什么损坏。心中大奇,如果不是刚刚杜公平就是用这一把剑,表演了一次一剑分尸。风间美弥子一定会是认为是杜公平是在和自己开玩知。这种明显是树胶制成的玩具剑怎么可以产生那么利害的效果呢!想了一想,风间美弥子再次握紧黑剑,再次一剑砍出。剑身再次弹开,狗尸一依然没有破损。 风间美弥子抬头看向杜公平,“这是……?” 杜公平点点头,“果然是这样!” 风间美弥子,“什么情况?” 杜公平,“你心中不要怀试剑的心态去砍!要饱含杀意地去砍!再试一次。” 风间美弥子双手握剑,气势升腾,“要心含杀意的吗?”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双手拿起,双眼淡淡红光泛出。大吼一声,一剑砍出,“嘿!” 黑剑再次被狗尸一下弹开,巨力使风间美弥子几乎剑脱手中。 风间美弥子疑惑看向杜公平,“什么情况?” 杜公平眉头深皱,思考半天,试探地说,“你会不会柳生道馆的柳生剑法?” 风间美弥子,“柳生剑法吗?我曾经也学过一段时间。你要告诉,柳生道馆传说存在那样一个巨大秘密。我怎么可能不去试试运气。你是说这把剑想要达到那种惊人效果,必须使用柳生剑法?” 杜公平,“我不知道。所以需要你用柳生剑法,在满含杀意状态下,试一下!” 风间美弥子,“柳生剑法吗?没有问题。” 风间美弥子双手握剑,气势再起。嗨的一声巨吼,黑剑再次砍下。 黑剑、狗尸再次相撞,一声闷响,黑剑再次弹开。 风间美弥子无奈地将黑剑递还杜公平,“还是不行!不会是什么神剑认主吧?” 杜公平一时也是疑惑异常。如果风间美弥子这两次试剑都不成,那么会不会与自己高达33级的柳生剑术有关?可是自己上那里找等级高达33级的柳生剑术者呢?别人又没有识海系统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剑术等级? 杜公平接过黑剑,心怀杀意,一剑砍出,狗尸仿佛无物,瞬间两半。 杜公平解释,“这是我满意杀意,使用柳生剑法造成的杀伤效果。” 杜公平再次,双手握紧,一剑砍下。这一次剑身却像风间美弥子使用黑剑时的情况相同,剑被弹起,狗尸没有一丝损坏。 杜公平再次解释,“这是使用柳生剑法,但是心中没有杀意的情况下,产生的使剑效果。” 风间美弥子目光看向杜公平手中的剑,“你这把剑是从那里来的?” 杜公平双手松开,将上面8个大字让与风间美弥欣赏,“还能怎么来的?上次交学费,白石馆长送的。而且很多人都送的有。除了颜色有些差异,大家的都大同小异。这把剑平时的时候,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同的。” 风间美弥子努力猜测,“柳生道馆学员纪念!你说……会不会……柳生道馆不会把自己那把祖传神剑拿来送人了的? 杜公平,“柳生道馆祖传神剑?” 风间美弥子回忆,“那是一个传说。传说,那个传说中的剑神,柳生白树的生前配剑,其实一直还保留在柳生道馆。原来我只是以为是一个传说,现在可能是真的。” 杜公平,“他们为什么会把它给我?而且是这种情况?如果不是这次,我可能那次顺手丢了,都有可能。” 风间美弥子看向杜公平,“你不知道?” 杜公平摇头,“我不知道。可能只有白石馆长才会真正知道吧?” 柳生道馆,属于馆长的房间。 白石淳一以少见的认真态度地打开了一个装饰精美的剑盒,一个锋利无比的古剑从里面露了出来。 白石淳一目光虔诚地看向正坐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秃头中年男人。 白石淳一目光请求,“可以吗?” 秃头男人骄傲点头。 白石淳一拿起古剑,来到房中早已经准备好的试剑草扎前。双足站牢,瞬间5剑切出。缓缓收剑,慢慢退回。这时前方的试剑草扎才慢慢以不同速度裂成6段,慢慢滑动,越来越快,最后一一掉落地上。。 白石淳一看着手中剑,目光散发着如同情人一样的爱情,“真是一把好剑!” 秃头男人,“你满意就好!如果没有意见,那么从现在起它就是属于你的了!” 白石淳一抚摸剑身,轻轻合剑放回剑盒,“只有一个小小事情,那就是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别人所知。” 秃头男人,“没有问题!我以我的信誉保证。你知道我可是一名依靠信誉生存的商人。” 白石淳一爱抚盒中剑身,“它以后就是白树神剑了!” 秃头男人一愣,然后微笑起来,“它本身就是白树神剑。难道不是吗?” 白石淳一点头微笑,灿烂异常,“当然!它就是白树剑!柳生道馆传承至宝!” 白石淳一突然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左京右卫,“左京老弟,你有什么意见?” 左京右卫此时已经完全被白石淳一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所打败。真的没有想到,白石淳一说到做到,不仅把自己道承祖剑送与别人,还真买了一把假剑要来代替原来的祖剑。 白石淳一微笑,“你有意见?” 左京右卫脸无表情,“没有意见。” 秃头男人如同真诚老朋友一样谈论,“白石老弟,其实你早该换把真正的好剑来为道馆撑场了!你们现来的那破剑怎么看就像是一把假剑。说不定本来就是你们那位祖先一时手头困难,将祖剑给卖了后,随便找了一把破剑来充场。比如我们这把白树剑一样。” 白石淳一点头赞同,“很有可能!不过从现在起,柳生道馆终于可以有代表他名气和影响的神剑了。” 秃头男人好奇,“你们原来那把假剑呢?” 白石淳一脑中出现一个垃圾场中的场景,“可能早被那位学员,给丢到垃圾场中了呢!乌田老板对它还有兴奋?” 秃头男人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是非常有口味的高档商人。” 杜公平收拾干净自己,这一点非常重要。杜父可能是一个比较粗心的人,但是杜母可是一名非常心细的家庭主妇。而且杜家还有杜瑛子那个好奇心、精力、观察力比无惊人的小鬼头。如果一不小心,战斗时粘在身上的白灰和一些血迹,就会被她们发现。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整个家庭发生巨大震动,杜公平则必须遭受不断没有人性、没有时间限定的非人拷问。 这种情况一定不能允许发生! 所以杜公平花费了比战斗更久的时间,洗了一个全身的澡,将自己的衣服、背包等物清洁干净。才骑着电单车回到家中。公园里的收拾已经完全被风间美弥子给承揽下来。这可是一个有组织的存在,事后来了几个黑衣人。非常专业,仅仅就几分钟的时间现场所有尸块就被他们用黑色垃圾袋一一打包带走。然后是手拿高压喷水枪的家伙,呼呼几遍,现场的血液也被冲得一干二净。 风间美弥子提供的房间,杜公平不仅更换了衣服,还美美的洗了一个干净的冲浴。出来时,风间美弥子早已经将已经清洁干净的衣服放在杜公平需要的地方。 风间美弥子温柔地为杜公平穿着衣服,“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搞的。” 杜公平,“你会搞定?” 风间美弥子,“我可是一个需要维持地方平静的神秘力量的下级存在的。上次之所以不再追捕是考虑对方也是一个有组织的家伙。只要不再惹事,还是要照顾双方面子。但是这一次它已经玩过了!” 风间美弥子话说到最后已经是杀气森森。 杜公平,“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是。” 杜公平,“注意自己安全。” 风间美弥子灿烂如花,轻依杜公平,“你放心。” 离开风间美弥子这里,杜公平返回家的路上,还不断思考自己自己遇到的事情。 妖狗果然是记仇的家伙!这次是来自己准备复仇的?看起来它指挥那3条野狗的情况,是不是类似自己低级动物控制术的同样功能? 杜公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只可怕的狗给盯上。还而那条狗还是一只妖狗,还是一只可以驱使同类的妖狗。但是想起那种驱使动物进行作战的功能,杜公平就又想起自己甚至驱使太郎在学园祭炸弹事情中找到片仓右次尸体的情况。心里立即火热起来。 杜公平的电单车快速靠近家门。杜家门口,那只已经中胖的退役警犬太郎正在玩一个绿色网球。不断咬住,松开落地,再咬住。突然之间,它看到杜公平,立即如同遇见天敌一样,转身夹尾就消失不见。完全不像它现在体型应该有的敏捷。这使一直想再抓它过来研究研究的杜公平,有些小郁闷。不过太郎已经逃远,杜公平也没有办法。 跳下车来,放到电单车该放的地方,拿下电池,充上电。 杜公平敲响家门,“我回来了!” 杜母打开房门,热情且亲切,“你回来了!” 随着杜公平的成绩越来越好,本来对杜公平挑三捡四的家长大人们终于慢慢不再直干涉杜公平的个人活动,就算偶尔回家晚点,也不多问。所以后来某次得知杜公平竟然还要玩游戏时,也仅仅嘱咐杜公平不要耽误学业,就完了。 现在杜家最高管理层的主要目标已经完全从杜公平身上,转移到杜公平妹妹杜瑛子的身上。特点是杜公平已经稳定在年级第一的情况下,杜父杜母认为同样继承自己身上良好基因组成的杜瑛子应该有更好的学习表现。所以现在杜公平发现杜瑛子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十分哀怨。 杜公平每次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热情地鼓励她,“加油,瑛子!我相信你会比哥哥,还优秀的!” 每当听到杜公平这样真诚的祝福,杜瑛子的眼神都会更加地哀怨,而杜父杜母又会被再次打足了干劲,全身心地关爱自己最喜爱的女儿。然后,杜公平最近发现自己妹妹瑛子一见自己也如太郎见如自己一样,总是会如同见到天敌一样,夹尾巴就跑。 杜公平进入餐厅的那一刻,杜瑛子快速跳起,碗筷送入厨房,“我吃好了!” 杜公平坐入自己的位置,热情地关爱自己的妹妹,“瑛子啊……” 这时,杜瑛子已经飞身进入上升二楼的楼梯,“我去学习了!” 杜瑛子消失不见,使本来还有话要说的杜公平只能收回自己的话语。 好在今天,杜公平也没有情况继续逗自己的妹妹玩闹。也快速地吃完自己的食物,拿着自己一直深入思考的“柳生道馆学员纪念”的黑剑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杜公平突然惊醒,坐到桌边,开始分析这个存在自己大脑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第一,它用的语方并是东流球语。这一点,杜公平非常清楚,但是自己确能非常清楚知道它是在说什么。就像自己的母语一样。同时,它也不是汤语。 第二,它应该和自己大脑中的系统有着某种联系。但是是不是那个自己还能完全掌握的30秒超人,杜公平并不清楚。 说到30秒超人。杜公平就想起自己那个柳生剑法中奇怪的进度条:杀戮值。这个代表什么意思?结合风间美弥子曾经给自己说过的那个柳生白树,强大鬼神剑客的故事。是不是,这个就是隐藏在落寞柳生剑道里的故事? 3 杜公平看着这个没有百分比,有只一个简单数字的奇怪进度条。心中思考,这个进度条是说自己还需要杀生?或者是用柳生剑法杀生?还是必须用这把神秘黑剑杀生?还是必须使用这把神秘黑剑用柳生剑法杀死? 杜公平的思绪被这些思考所占据,慢慢地忘记了自己大脑那个神秘声音的事情。那个事情反正自己也解决不了,但是这个事情应该可以验证一下。 考虑到自己现在可能被妖狗盯上的情况,增加自己的战斗力,才是真正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最佳方案。今天与这几条野狗战斗的数据已经记录大脑,几种犬类的战斗模型正在快速建立。对此杜公平仍不满意,电脑打开,网络上关于狗斗战斗的视频开始不断被杜公平下载下来。这些不管是人与狗,还是狗与狗、狗与动物的视频不断分杜公平分析地大脑。一个关于狗类的战斗自主模型正在快速形成。 在风间美弥子搞定那只妖狗之前,杜公平认为自己急需这种针对训练和各种情况的战术模拟。 黑暗的大海识海,慢慢一个类似公园树林的场景现了出来。杜公平手持一把利剑站在正中,4条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色猛犬从4个方向一步一步地向着杜公平慢慢逼上。 场影之中,杜公平持剑微笑,“来吧!”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4 微微渐热的青春生活 清晨,一息醒来的杜公平再次恢复到自己平时的状态。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杜公平小跑着离开了家门。 杜公平,“我去跑步了!” 杜母,“早点回来!”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每天早上跑步,已经成为杜家已经习惯的一种生活方式。 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冬日清晨。虽然有些寒冷,但包含着冬天那种干净、冷静的感觉。别有一种孤独的美丽。 杜公平跑在自己家附近的东湖公园的人行走道上,这是一条已经有很长时间历史的人行走道,上面闪烁着历史的光亮,仿佛证实着在它的身上,曾经无数人无数遍地走边。因为它上面的石面已经被人踩得光亮无比,是那种无数人踩踏出来的那种光亮。充满着历史和时光的神奇美丽,而不是人工打磨出来的那种没有生命的光亮。 自从在那片樱树林见到那个神秘女人之后,杜公平恢复了自己早晨跑步的好习惯。跑步也是杜公平最近提升武道水平最要手段。每次跑步的时候,杜公平总会莫名想起那个女人那次练武时,步伐如同在泥中趟泥的奇特行进方式。有的时候想着想着,杜公平就不知不觉地将那种观看女人练武时的那种神秘感受带入到自己的跑步动作中。事后杜公平就会发现自己的马步竟然神奇地经验值快速上升。但当杜公平集中注意力学着脑海中的动作进行实施时,马步的经验值就如同一个傲娇的女孩一样。再也不给杜公平任何颜色。 杜公平心里也明白,应该是那次观看的动作、套路应该是自己这式马步后继的武功内容。但是杜公平确无法学习罢了。 虽然没有学会那个女人的那种神奇步伐,但是之后杜公平神奇地研究出来将女人教授的马步动作要领结合到自己的跑步过程中,竟然也收到奇效。每次的抬步都用起劲、每次的落地都用伏劲,头保持凌绝顶的口诀要求精神。杜公平发现跑步时竟然比自己专门蹲时升经验升得更快。看来这个马步如果能将它掌握,并带入到自己的日常任何动作中,就会对自己有很大的武道提升。 杜公平每次跑步,都会有不同的感悟提升。 今天是一个与平时没有两样的早晨,杜公平沿着熟悉的路线,从自己家的街道口斜插,每快就到达公园的小门。那是一个在一对铁制栅栏大门上开出的一人宽单门。这里有一个门亭,门亭的守卫是一个老年伯伯,每次杜公平经过这里时,他都是在打扫卫生。 杜公平,“早上好!” 杜公平每次经过他的时候都会打个招呼。 老伯伯慈爱地看过来,“真是充满活力的年青人啊!” 从小门开始,杜公平一般的跑步路线是从这里右行,走小道,穿过一条不足10米的小树林。就会到达一个很长的沿河步行道,杜公平喜欢在河边跑步的感觉。这边是水,耳边总是水声潺潺。 今天也是一样,杜公平跑入了小道,穿过了小树林,来到了河边步行道。 杜公平停了下来。当然不是杜公平累了,正常的情况是杜公平可以一直跑步不停地跑一圈后回家。 杜公平停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面前站住了3个人,拦住了杜公平的道。这三个并不是杜公平认识的人。但是杜公平却认得其中的一个人,一个杜公平至今都记忆深刻的人、一个杜公平听闻很久的人、一个杜公平时时痛恨的人。 杜公平表情吃惊地站在原地,“今…宫…幸…夫…!” 今宫幸夫微笑鞠躬,仿佛是一名非常慈善的大学教授,“杜公平同学,等你很久了!” 杜公平连忙回礼,这时才感觉自己刚才直呼对方名字的情况非常地不礼貌,“您好,今宫先生!您找我有事?” 今宫幸夫,“小女爱子,这段时间以来深受公平同学的照顾,使能够平安渡过最近这一段非常难过的时光。鄙人非常感谢,在此将要离开藏马这际。认为只有亲身感谢,才能表达自己的情义。” 杜公平,“我照顾今宫爱子了?” 杜公平对今宫幸夫的表述深感怀疑。说实话,自己一直以来应该深受今宫爱子的折磨才对!被今宫爱子经常性地打成鼻青脸肿才是常态。也就是最近才算是扭转了一局。而且坐在自己旁边的今宫爱子时不时就会精神不正常一下,吓得杜公平时不时就得分析她的精神是否正常。 杜公平,“您要离开藏马了?” 杜公平心中大喜,这是不是代表着今宫爱子也一起离开呢?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今宫幸夫,“是的!人总要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任。离开这里后,我可能需要在监狱住上很长一段时间。就是爱子以后的毕业、上学、上班、结婚、生子,我都可能无法到场。所以才来最后一次看看爱子。好在现在看起来,爱子现在很好,人也很开朗的样子。” 杜公平心中大急。原来您不是来带走爱子的?怎么能这样! 今宫幸夫认真施礼,态度非常严谨,“我要走了!如果爱子在平时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作为父亲我就代她在这里真诚道歉。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很多事情她并不懂。她需要正常的朋友,谢谢你最近陪她!” 今宫幸夫起身时,杜公平才发现在那个一双一直拿着一件外衣的手实际是被钢制的手铐铐在一起的。今宫幸夫其实一直都被用手铐锗住的。而不言而喻,他身边的两个人一定不是警察就是国家公安部的探员。 杜公平的眼睛没有逃过今宫幸夫,但是今宫幸夫仿佛并不介意。 今宫幸夫将自己的双手举给杜公平观看,“被你发现了!相信身上高中生名侦探的你,应该并不会害怕这个。但是这里是公共场所,叫别人看到,引起别人的恐慌还是非常不好的。所以请您原谅!” 今宫幸夫再次鞠身后,就被身边的两名黑衣西服男从旁边提示了一下。 今宫幸夫收到信息,微笑地看向杜公平,“对不起,我该走了!爱子的事情,请你在能力允许的情况下,尽力照顾!我在此感谢了!” 今宫幸夫深鞠一礼,杜公平连忙回礼时。那两个应该是秘探的黑衣人已经半架着今宫幸夫慢慢离开。这时,杜公平才发现,那一双脚的腕处,应该也存在着一个类似脚镣的存在。所以今宫幸夫今天想见自己的行为并不容易,至少在这种正常人无法行走的情况下,饱受折磨地早早起床,来到这里就等和自己说几句,一定是非常非常的不容易。 这就是父爱!就算是最最叫人恐怖的恐怖头领这种时候,也只是一名普通的、一直情愿默默付出的可爱父亲。 杜公平有些小感动。这时也明白,虽然今宫幸夫已经投降,红色樱花雨已经解散,但是谁知道这个恐怖的家伙会不会那一天又大开杀戒呢?但对国家公安省来说,也是需要24小时看管的危险人物。 这是一个恐怖的家伙!同时他具有国家领袖般的个人魅力。 杜公平也被他的表现所感染,一时好感大盛,连带对今宫爱子的恨意都减少不少。 真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早上,杜公平来到学校的时候,发现今宫爱子竟然早就到了。正坐在那里安静地看书。 斜阳从窗户的玻璃处照射进入,几束光芒射过今宫爱子的脸颊,使那张认真看书的脸显得是那么的认真、安静。这仿佛是在散文或现代诗中出现的画面,带着某种淡淡的美丽。 年青的女孩在看着手捧的书,眼睫毛上带着属于阳光的点点星光…… 杜公平头脑竟然开始出现,某篇自己读过的散文。杜公平狠狠摇了摇头,对自己有大脑活动深表鄙视。如果今宫爱子知道自己的大脑中刚才闪过的是这样文青的画面,会不会愤怒地立即抽出她那把钢剑砍向自己? 杜公平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才是最好的选择。 杜公平确实非常老实地坐到了自己位置。声音轻得要以不惊吓到胆小的鸟儿。但是还是使今宫爱子发现了他的到来。 今宫爱子眼睛还在书,声音小到仅有杜公平可以听到,“你早晨见到我父亲了?” 杜公平措手不及,思想短暂快速运转,决定真诚回答,“是的。” 今宫爱子,“很普通的一个老头子吧?” 今宫幸夫确实给人一种朴素大学教授的感觉,但是杜公平并不认为他会很普通。 杜公平,“不是的……” 今宫爱子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除去了曾经领导者的光环,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子。” 杜公平立时不知道自己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今宫爱子,“他找你干什么?” 杜公平,“说是感谢我对你近期的照顾。” 今宫爱子,“你照顾我了?” 杜公平摇头。 今宫爱子,“所以说他都已经老糊涂了!真是老糊涂了!真是老糊涂了!” 今宫爱子自言自语,并不像是与自己说话。 杜公平打开书桌,决定认真学习,不为外物外事所动。发现今天的书桌里面仿佛少了一些什么东西。里面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今宫爱子的声音一边响起,“你在找什么?” 杜公平连忙将自己的书包装入其中,“没找什么。” 今宫爱子仿佛述说自己的事情平淡地说着,“如果你是找什么情书的话!我已经帮你都给丢了。反正你也会丢的是吧?那就不会感谢了我!” 杜公平终于想起自己那里感到不对劲了。原来是每天都出现的某些可爱小女学精心制作的香香情书。虽然杜公平不会接受,甚至不会去看。但是每天早晨能够看到这些可爱的东西也是心情非常好的事情。但今宫爱子,这个魔女竟然!如此!这般!绝对不能原谅! 今宫爱子用冷谈的声音打断杜公平的思绪,“你再想什么?” 杜公平咬牙切齿,“那就多谢了!” 今宫爱子,“不用谢!谁叫我们是同桌呢。” 杜公平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书包带,努力控制自己微笑自然,“是的,我们是同桌。当然需要相互照顾的。” 在杜公平的识海深处,一个叫作“今宫爱子”的试剑稻草人正不断地被杜公平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一剑一剑地切成千万碎片。又一个新的今宫爱子草人生成,再一次地被杜公平一剑一剑切成粉碎。 今宫爱子用冷淡的声音打断杜公平的思想,“你生病了?” 杜公平努力控制自己情绪,“哈哈……哈哈……,没有的。” 今宫爱子,“现在是冬天要注意身体啊!身为男生,身体太弱可是很容易被人瞧不起的。” 杜公平咬牙切齿,“是的,谢谢!” 中午下课时,杜公平紧张地拿着一张早已经书写好的请假条来到班主任老师机器男、高田参男的面前。请假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为这周马上就进行的反恐精英业余联赛的比赛,进行请假。不管怎么说,杜公平也是作为维京海盗藏马队教练的存在。杜公平需要承担起他身为教练的责任和义务。 杜公平如同小学生般谦恭鞠躬,“请您能够允许!” 高田参男,立花高中传说中的可怕男人、残酷教师。他是立花高中高三升学班的品质保证,更是学生们的恶梦。就仿佛是每个人儿时,吃人魔王般的存在。 高田参男看看请假条、看看杜公平,看看杜公平、看看请假条。这使杜公平的心也随着这个恶魔级老师的目光忽起忽落。 但是杜公平突然间目光慢慢坚定起,目光之中充满着无比的坚定。眼睛再没有高田参男老师的直视而闪移不断。 几天前,东湖公园的小湖边,element与杜公平并排而行。身后的背景是波光粼粼的东湖水面,脚步一步一步地在那条走行道上走着。步行道蔓延消失在远处,仿佛两个人已经走了很远很远,走了很长很长时间。 Element,“公平。” 杜公平,“是的,偶像。” Element,“最近战队的事情谢谢你了!” 杜公平,“我也没有真正帮上什么忙,主要忙碌的其实是石森先生。而且我跟石森先生学到很多,是一个非常难得且有收益的人生经历。” Element,“是的,我知道!其实石森先生对你的评价很高。说,你是他看过的最有潜力和实力的年青人。” 杜公平,“非常感谢石森先生能给我如此高的评价。其实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Element,“是的,你做的还远远不够。” 这是一个很严厉的话,根本不像是element喜欢说出的话。所以,杜公平听到这样的话时,为之一愣。 杜公平疑惑,“对不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使你对我有些意见?” Element,“公平,你知道你和我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杜公平,“是什么?” Element,“我爱反恐精英游戏,那怕为它付生命也不再所不惜!5年前,国家和社会还没有这么开明。电脑游戏依然被认为是毒品的可怕东西时,曾经是升学班的我依然放弃了学业、放弃了长辈、老师对我期待而投入这个职业。仅仅因为爱!那怕没有一分钱的收入,我曾经连续8个月只能啃食方便面为食的时候,我依然没有放弃我的梦想。那怕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真的有没有成为职业选手的潜力和实力时,我依然全身地投入!就像他们……” Element用手指向不远处维京海盗藏马队的那个临时仓库,“他们并没有你一样的天赋!但是因为爱,他们大都已经辞职、休学,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联赛、这场他们心中的神殿、他们梦寐以求的比赛中。只为自己可以有一天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家中长辈、同学、朋友面前,骄傲地说,我不是一名堕落的游戏成瘾者,我是一名游戏选手!就和足球队员、篮球队员、棒球队员一样……” 杜公平歉意鞠躬,“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Element摇头,“你的选择并没有错!就像我上的大学学科一样,我们毕业后一定会选择这个专业吗?你具有这个天赋,并不代表你一定要成为一名职业选手,像我一样。我想问的是,你是否对反恐精英这个游戏存在感情?就像它无私地为你带来超出想像的快乐和成就感时,你是否在生命中的某一时段,为它付出一点什么?是否愿意为你同为战友的队员付出点什么?” 杜公平愣住,停下身体。心中开始不断思考。 前方依然不断慢走的element此刻的身影被下午的阳光不断拉伸,变得越来越伟大。 突然之间,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决定在杜公平的内心中决定下来。杜公平加快步伐紧追上去。阳光中,两个影子再次齐头并进。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5 火焰将燃的青春生活 高三升学班班主任的办公室,杜公平坚定地看向眼前的可怕老师,坚定且认真地鞠躬,一种叫做执着的气势慢慢从他的背后升起。 杜公平如同小学生般谦恭鞠躬,“高田老师,请你批准!” 高田参男收起请假条,目光真诚,“杜公平同学,其实以你现在的成绩,就算直接考大学,也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帝都大学也会非常愿意接受你这样优秀的学生。我最近观察,发现你在高三这样繁忙的时间里,还能够热心、真诚、细心地帮助需要帮助的同学。这样很好!这说明你是一个不仅学习优秀,而且品德优秀的人。所以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会进行这样的选择?你要知道,电脑游戏一直以来是被认为学生坠落的存在。” 高田参男的回答很叫杜公平惊奇,看他的样子,是想给自己一个解释自己理由的机会。而且看起来,请假通过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 杜公平迅速组织自己的语句,“第一,我并不认为电脑游戏是造成年青人坠落的主要原因。就像最早的小说、之后的电视、电影一样。刚刚出来时,它们都被冠以恶魔的名声。但几代人走过,它们真正造成年青人的坠落了吗?没有。它们只是一个工具。它们没有对与错,对与错的只有是我们自己。所以该对的,还是对的。该错的,还是错的。” 高田参男想了想,“好吧!我暂时认同你这个解释。那么你要请假的理由呢?只是为了看人打比赛。你自己不参加的情况下,他们该赢还是赢,该输还是输。所以这样的理由我是无法批准的。” 杜公平,“我认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甚至我们的学校都是高度讲究组织、讲究团队精神的存在。这也是我们学校鼓励学生自己建立众多各种各样的社团的根本原因。只在这些社团能够体现组织精神、团队精神,可能它们的内容会有一点幼稚,但是学校总会批准的。我这次的理由也是一样,可能我刚刚加入他们的团队时,还存在着玩一玩,不负责的想法。但是这一个多月下来,我深刻地认识到我们是一个团队!一个整体!所以虽然我无法亲自下场比赛,但是作为团队的一员。我必须、应该在!我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 “还有一个原因!一个叫我真正决心这样全身心投入的原因!”杜公平继续且心情澎湃地说着,“因为我对它存在爱!虽然我不会选择人生道路为它的职业选手,但是我希望我人生中的某一段时间,我能因它而高兴、因它而哭泣、因它而年青!” 高田参男沉默半天,看向杜公平,“你是这样想的?” 杜公平,“是的,老师!” 时间静止,高田参男一瞬不眨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一座长古不变的高山。杜公平毫不畏避地看着高田参男,目不斜移,仿佛一座正不断释放着火焰的火山。 时间走动,高田参男点头,“很好!你如果是这样认为的。我也认为你有必须参加的理由。希望你不要影响自己的学习!还有,我曾经也年青过。” 杜公平兴奋,“老师,您同意了?” 高田参男微笑,“我是暂时同意!如果对你的学习成绩造成影响的话,我会随时叫停的。” 杜公平感激,“谢谢!谢谢!谢谢!” 于是杜公平今天上学的最大目的成功完成。 12月6日是一个全国电脑游戏迷欢庆的日子!在这一天,第一次有国家认可的电脑游戏联赛在全国各地正式开始了。虽然只是业余联赛比赛,参赛队员全是非职业游戏者的业余人员。但是已经受到了全国各地电脑游戏迷的热追。 多么叫人感动的时刻啊!电脑游戏迷终于不会像过街老鼠一样被受所有人的歧视。他们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全国联赛。虽然只是业余联赛,但是被国家体育机构正式认可的。 这是一件多么叫人兴奋的时刻啊!这是一个新代时开启的时刻!是一个属于广大电脑游戏迷历史上最重大时刻。在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无数的游戏迷走出了自己的家庭、走出了自己的工作单位、走出了网吧、走出了宅室……,共同汇集在那些举办业余联赛资格选拔赛的赛场内外,怀着无比兴奋和激动的心。 其中不乏一些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们曾经经历电脑游戏最最最黑暗的时代,他们中的许多人,双眼中饱含着热泪。 藏马也是一样。虽然仅仅是一个都道府级的筛选性质的选拔比赛,据说最初积极报名的战队达到上百个。虽然经过组织者的初步筛选,最终拥有正式资格的战队只有16个。但是也是得到了全藏马县府电脑游戏迷的热情支持。 根据游戏组织者的安排,这16个战队将进行为期3天的比赛。最终的胜利者将会成为唯一代表藏马进行全国联赛的参赛队。这是全国联赛的筛选级赛程,出与资金预算方面的考虑,全部比赛使用的是一局淘汰制。也就是如果你失败,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3天的比赛,16只战队最终的胜利者只有一个。这就这场全国性的选拔赛的残酷和冷酷。所有参赛队不仅要有好的技术,还要有好的运气! 比赛将16个参赛队分成两组。第一天将进行8场比赛,每组4场:上午2场,下午2场。进行的是淘汰制,胜者继续,败者淘汰。所以第一天就要淘汰8个战队。第二天将进行6场比赛,每组3场:上午2场,竞争出每组的前两名。下午1场,竞争出每组的第一名。第三天将进行最后一场比赛,从而最终决胜出来最后代表藏马府进行全国联赛的那只队伍。 虽然比赛只有3天,但是可以直接观看这3天比赛的赛票早已经提前1个月一票难求。而组织者所租用的比赛场地也只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室内网球运动场。本身设计的观众席也不过200左右,虽然组织者进行了改动,使其能够容纳300多人。但也无法满足藏马当地的观众需求。整个比赛运动场外聚集了众多因无法买到票,又不愿离开。所以滞留在外面的电脑游戏迷。 当载着维京海盗的包车到到比赛场地的室内体育场外时,外面已经被众多无法买到票的游戏迷围得内三层外三层。 维京藏马队也是一只有豪门支持的战队,它的包车也被漆上了维京海盗的宣布广告。车停的时候,车立即立即被一队上百人的支持维京海盗队的队迷所包围,而且他们唱起了属于维京海盗队的正式战歌。 “把你的手雷拿在手上; 把你的手臂往后拉,放松然后扔。 你的目标已经冲来,死亡就在眼前。 你的心情已经激荡无比; 如果你足够聪明,就应知道该往那冲; 如果你足够技术,那就去战斗。 请不要对我多说些什么, 战场就是检验真假的战场, 兄弟们拿起刀枪, 要冲 要冲 要冲 要冲冲冲冲……” 立即,更多维京海盗战队的游戏迷不断涌向这里,挥舞着手臂和小旗,唱着属于维京海盗队的战哥,向他们支持的战队表达自己的忠诚与热情。 杜公平第一个走下,立即被现场支持者的歌声向感染,同声唱起属于维京海盗队的战歌。这一刻杜公平再不为自己这个冲动的决定而犹豫、而彷徨。既然是懵懂的青春就叫它因这种无知和冲动而燃烧起来吧! 杜公平脱掉自己抵挡冬时寒冷的外衣,露出火红的维京海盗传统战衫,挥舞着拳头,大声歌唱,“……,要冲!要冲!要冲!要冲冲冲冲……” 有杜公平带头,从包车里下来的每一名教练组成员和战队队员都一一兴奋地唱起了属于自己战队的战歌。 主流的电视节目暂时都没有安排对这期比赛的直播工作,很多媒体也只是派了几个一般记者来,采集几个镜对从而对当日新闻节目采集几个镜头和画面。但是由“藏马社区”、“藏马同城”为主的几个藏马互联网媒体网站,却都派出了专业的队伍,准备对这期比赛进行全程的直播。所以,维京海盗队下车到入场的一幕全面被它们所记录。 一道用隔离带隔出来的入场通道两旁,至少一二百名维京海盗队的支持者,纷纷脱去外衣,露出属于维京海盗的火红商业队衫。仿佛与现场的游戏迷相呼应,以杜公平开始,每一个维京海盗藏马战队的成员,都纷不纷不顾冬日的寒冷,一一脱去自己的外衣,露出了与支持者们相同火红色的战衫。排成一队,不断与两边热情的支持者击掌,小跑着、歌唱着进入到这次比赛的赛场。 网媒的节目主持人,虽然也是帅哥、靓女,但是气质和主持能力显然是差电视台这种真正的主流媒体很大一个距离。但是他们也具备着电视台这样媒体所不具备的特质。“藏马同城”的男主持人当场就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自己相同的维京海盗队衫,并同声高歌。 “藏马同城”女主持人,看着自己手中的队员名单,吃惊的说,“观众朋友们,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着女主持人直接把自己手中的名单贴到直播镜头上,指着上面的教授的名单,“杜公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就该就是我们藏马今年最最出名的高中生名侦探,仅仅几个月就搞定了好几个非常困难的离奇事件。” 男主持人兴奋的面目潮红地肯定,“对,就是他!据说所知,他可是维京海盗的鬼马精英element亲自请来的战队负责人。早在三四个月前,在一些网吧中就曾经传出他与鬼马精英element进行过一对一的对挑,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平分秋色。这是真正隐藏的反恐精英大高手。Element之所以将他这次请出,也是为了保证在自己精力有限的情况下,维京海盗藏马队在藏马赛区的最终胜利。” 女主持人,“真的吗?” 男主持人随手调出一些明显是网吧人员,在现场实时拍摄的相关照片,“当然!我可是进行过认真调查的。而且我可是维京海盗战队的硬杆队迷,我怎么可能不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呢!” 网媒与传统媒体的不同立时显示,直播平台之上无数的弹幕不断滚动,无数的游戏迷不断证实着男主持人的话语。 这只是业余组的选拔赛,组织者肯定不会为比赛准备什么太好的场地。虽然也考虑会有游戏迷会来观看,但是现场的观看席位也只有三百多个。观众席正中是由标准网球场地改出来的四片五十平方米的比赛空间,每个场地背对背地摆放着各5台比赛电脑。比赛现场甚至没有给后备队员和教练组准备的休闲席位。 相对于对面的北海乌云战队,维京海盗藏马战队无疑是专业的。一到现场上,立即就有自己的教练组专业人员,去调试比赛电脑的操作情况。而对方其实只是5个有着共同爱好的游戏迷组合,但是其中北海和乌云两个人,确实是两个非常利害的野派游戏高手。由他们俩牵头终于形成了这个从一百多个游戏战队报名者中,挑选出来的北海乌云战队。 这是一场豪门与平民之间的战争。虽然真的有些不公平,但是在这种不是你胜就我败的战斗比赛中,任何人都不可能产生怜悯。 顾不了别的场地的情况,杜公平、石森浩三与自己的队员们进行了一下简单的交流后,参加这次对战的5名选手就走入了场地,准备进行战争。北海乌云战队是一个优势特别明显,缺点也特别明显的队伍。他们的两名主力队员都是狙枪的运用高手。这使他们不可能放弃经典的双狙防御战术,而不使用。这样,北海乌云战队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淘汰赛中,力争自己身为警方一局的绝对胜利。也就是利用自己的狙击优势,打双狙防守战。针对这种情况,战争早期几局必须保证自方的胜势,使其无法过早购买到轻厚狙这类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就是最佳的应对战术。而且如果一开始,维京方能抽到警方的签话,只要确定明显胜势,就一定会对对方原定战术的执行产生巨大压力和怀疑。 维京方的现场队长是一名叫桃太郎的队员,虽然他的枪术水平一般,但是石森浩三认为他是一名现场指挥人员。现在反恐精英专业游戏比赛的过程是,虽然之前教练也会提前为上场队员指定战术方案,但是大多数比赛中都需要由现场队长最终确定执行的战术方案,以及根据现战场作战方对实施战术进行调整或修证。所以战队队长是一名非常非常重要的岗位,不是你仅仅技术好就可以担任这个岗位。更重要的是你具有特殊的才能。桃太郎就具备这种才能,石森浩三经一个月多的集训之后,最终选择了桃太郎,并不断进行培养。 现在、今天就是检验桃太郎场上实力和能力的时候了。一个好的队长不仅仅是平时培训时表现优秀,更重要是在真正的比赛中是否能够保持这种状态和心态!就像学生考试一样,有一平时考试不怎么样,但是每到关键考试就发挥优异。这就是考试型选手,越是场面巨大越是发挥优秀。而与考试型选手正相反的就是苦逼型选手,他们是平时学习良好、练习考优秀,但是一上场真正开始考试就大脑断片,错误频出。而且越是大的考试发挥越错。虽然从现在看教练组对桃太郎表现还算是满意,但是现场发挥如何才是真正决定他在队伍中地位和角色的最终考验。 作为石森浩三亲授弟子,石森浩三再次向他不断教育后,才将他和参赛队员一一放入场中。维京藏马队出场队员分别现场队长桃太郎、狙击手古内剑守、突击手饭冈胜平、尖兵手小山力也、手雷手高山南。 维京藏马队首战对手是北海乌云队,队长北海、多面手乌云、狙击手井岁天、观察手火云敬一、突击手八步山。 双方队员加主助教练在组织者的引导下,站在场地边缘相互握手。 主副两队各排成一排,相互对立,战意不断张起。由于维京藏马队是豪门维京海盗队支持的战队,所以从教练人数和队员人数上都比对方多出小一半。北海乌云战队就是教练也是由他们的队长北海兼任的。这是一个年青、瘦高的长发男人,二十多岁的年龄,一头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小的马尾。 北海立在杜公平前,紧握杜公平的小手,“胜利一定会是属于我们的!” 杜公平微笑宁静,“胜利不是用嘴吹出来的!”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6 火焰已燃的青春生活 类似足球赛这种握手礼结束之后,两队分别归入自己的场地和坐席。只留两队队长在组织方的主持下进行警匪角色的抽签。反恐精英游戏中,匪方的获胜方式有两种,一是击毙所有警方的成员,二是将任务炸药成功埋设,并引爆。而警方的任务也有两个,一是击毙所有匪方成员,二是不要叫匪方埋设炸药,或叫埋设的炸药不能成功引爆。 就本场比赛来方,虽然杜公平是名义上的主教练,但真实的主教练应该是助理教练石森浩三。石森浩三才是真正小区域特种作战的高手。不是游戏高手,是训练高手。维京藏马队抽到的签是匪方,对此石森浩三早已经进行了充分的相关准备。现场派出的也都是短枪术的高手,所以比赛一开始局,维京队就对北海队产生了压制性的打压,连续7局都没有叫他们打杀足够的人,从而获取狙枪所需要的游戏金币。 但是游戏进入第8局,北海队得到第一把狙枪后,就立即转败为胜,立即赢了一把。立时上场的队员开始有些小焦虑。不过现场队长桃太郎表现很好,迅速调整战术。根据对方只有一把狙枪的情况,进行赌占。果然赌对,占住了一个要求,进行设炸。从而取得了第9局的胜利。但是第10局,对方已经拥有两把狙枪。桃太郎立即执行一直针对性的一种搜索压制型战术。战术执行非常好,虽然付出了两名队员牺牲的代值,但是也取得这一局的胜利。 反恐精英游戏比赛是上下两场,各队分别扮演一次警和匪。每场15局,如果大家打成一比一平,那就看那家胜的胜局数多。如果胜局也一样,那就要打加时赛,一锤定音。加时赛谁胜,就算谁胜。是警是匪全靠运气。到这时,维京已经是9胜1败的成绩。就算不认真打,对方的失败也几成定局。这时,对方最大的缺陷就明显暴露出来,几名队员连接出现失误。又被维京轻松拿下3局。最后大家上半场,打成了12比3的好成绩。 上半场比赛一结束,维京藏马队现场参加比赛队员就和场下等待的队员欢庆在一起,而对方则是面如死色。接下半场,业余队心理素质不高、战术训练单调、临战变化死板等情况就迅速暴露,被维京队轻松取得这一局淘汰赛的胜利,成功拿到了明天比赛的入场卷。 比赛胜利,场内场外无数支持维京队的队迷同时站起,放声高歌。声音响遍全场,杜公平在助教的建议下,带着全队全场环行表示感谢后,才退出场地,回到包车之中。就算这样,还是有无数支持者伴车走了很远,才一一散去。 不管大家承认不承认豪门的存在,但是当天进入到8强的8支战队,全部都是职业战队支持建立的豪门战队。由于专业战队的支持,他们在个人技术、战术水平、团队合作上都有了长足的优势。就算偶尔有几次小意外、小翻盘,也会随后快速调整战术,进行针对性战术调整,快速地扭转局势。但纯业余的战队就不行了,他们可能有的个人技术水平高超,但是战术单调,团队合作差。真正对职业战队对持下的这些豪门战队,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对于这些真正业余的战队可能并不公平,但对对广大游戏迷来说,只是比赛足够精彩就是最大的享受。一天的比赛结束后,很多游戏迷久久不愿离开。不管认识不认识,相互聚在一起,交流着今天比赛的精彩内容。交流最好的方式,就是大家找个网吧对战一局。于是本来在比赛场外聚集的游戏迷们,纷纷分流入一个一个熟悉或不熟悉的网吧。 对于很多人来说,今天的比赛已经结束。但是对第二天仍需要参加比赛的各个战队来说,工作还远远没有结束。当天比赛的录像已经汇集过来,杜公平和整个教练组、队员组一共观摩着下一个比赛对手的录像。 石森浩三是一个非常重视对手信息和资料的人。在赛前石森浩三就收集了许多其他战队的信息资料,特别对自己可能遇到的战队,更是上心。第六天魔支持的天魔藏马队就是其中之一,这也是一个由全国著名职业战队支持的豪门战队。维京藏马队对上他们并不占优势。石森浩三组织了大家观看天魔藏马队的今天比赛录像。从他们的比赛录像上来看,他们今天的比赛也非常轻松,所以叫维京队重观的两名主力队员都没有上场,就轻松赢得胜利。所以大家共同研究了这比赛录像后,认为并不有太大的参考意义。所以只能按之前为第六天魔队准备好的种种战术进行准备。 作为维京藏马队重要的训练工具,杜公平被指派着进行了几次训练模拟之后,才有时间打开自己的手机。手机里有element发来的祝贺短信。杜公平左右了解,才知道今天全国维京海盗支持的20个战队,除了3个马失前蹄的,其他全部取胜利。好在,杜公平也没有对今天成绩有什么骄傲的。简单地回了一个短信后,就继续下看。手机很多拔打杜公平的手机,无法接通后,都选择了发短信祝贺。其中有风间美弥子的,还有今宫爱子。 还有今宫爱子? 杜公平非常奇怪今宫爱子会注意自己这一点点爱好。看短信里内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后,就快速掠过。风间美弥子短信在祝贺之外,还加了一句“狗的事勿担心”。 杜公平这才知道这两天没有见风间美弥子,原来是她去处理那条妖狗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她要怎么搞定那只妖狗的,但是杜公平心中明白她是因为那天晚上妖狗袭击自己的事情后,才痛下决心搞定这件事情的。杜公平的心中有点小感动。 看着这个短短的短信,杜公平竟然有种小温馨的感觉。心中立时充满甜蜜。于对其他的短信,杜公平也来不及一个一个地回复。就只挑几个重要的,简单回复了一下。 杜公平这边的小私事刚刚结束,那边的石森浩三就立即叫他协助进行其他战队的模拟训练。 没有办法!明天的赛程非常紧张。上午一场选拔出每组的一二名,下午一场选择出每组的第一名。为了更有胜率,维京藏马队必须对其他3队的作战特点都有了解和相关准备。作为维京藏马队重要的陪练资源,现在杜公平的工作任务必须重! 杜公平一众现在在临时基地努力进行着明天紧张赛事的种种准备工作,所以不知道的是:虽然主流媒体并没有积极加入,但是网络上全国各地对这场全国范围的业余联赛火热异常。游戏迷中,反恐精英的游戏众非常多。就算不是特别痴迷的,也多多少少玩过这个对抗性非常平衡和模拟性非常强的实时对战游戏。全国47个赛区,一共进行了376场与藏马地区同样的战队淘汰赛。众多的比赛,也诞生了一批在比赛中表现惊艳的选手,他们纷纷被获得了属于自己的最初的游戏外号,比如:狙神、狙霸、鬼狙、鬼步、神游……。这些外号正式象征着每一名选手各自的技术特点和实力。 而杜公平也被人关注了。主要是因为杜公平高中生名侦探的身份,使他成为少数几个不是选手,但被广泛注意的。由于游戏迷对自身事业的骄傲,拥有一个其他领域倍受瞩目的同一个游戏的爱好者,自然就像游戏中出现美女选手一样,倍叫大家喜悦和关注。杜公平甚至还被广大游戏迷冠名了一个“名侦探教练”的外号。但是对传言杜公平游戏水平直追element的消息,大多数网民都是执怀疑态度。 游戏联赛的热度迅速火起,已经快速受到众多广告公司、媒体公司等的注意。正式联赛的支持资金开始不断加盟,正式联赛的等级、热度正在慢慢提升。 杜公平等人并不知道。杜公平还不知道的是,杜公平和下属队员原来野打游戏的几家网吧中,狂热支持他们的粉丝组织正在建立。 藏马的郊外,前两日刚刚下过的一场小雨,使整个大地变成一种黄白相间的颜色。黄色是田野是枯黄的草野,白色是霜雪。 一条狗影突然从田野旁边的树林中快速跑出,仿佛一条受惊的小鹿。接着又是几条狗影从树林中跑出,如同奔路的牛群,冲散了田野的宁静,踩飞一块块碎雪,把一大块白野变成枯黄。 几台机器巨大的轰鸣声,仿佛是来自史前野兽的怒吼。 4辆猛士型越野4轮摩托车,嘶吼着、跳跃着从那刚刚跑出狗群的树林中狂暴冲跳出。重重地砸落地面,击飞无数霜雪。 4辆猛士型越野4轮摩托车,4个眼戴护镜的黑衣男人壮汉骑在前方进行驾驶,4个持枪黑衣人稳稳地站在他的身后。落地的震动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影响,4辆猛士型越野4轮摩托车紧随着狗群的尾部,撕碎田野的宁静。 一声声枪响,如同连绵不断爆竹。由于高速行进,子弹的命中率并不高。但是不到100米的短暂距离中,一条条狗影不断倾斜倒下,然后被如同巨兽般的4轮摩托车从身上粗暴碾过,然后留下一块鲜红的土地和碎肉。 这是一场不平等的战斗! 这片山林中可以称霸一时的狗群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很快就被消灭只剩最后一只。 一只黄色的狗影,依然迅速、敏捷地奔跑在4辆摩托车的前方。每一次枪声响起之前,它总能快速、灵巧地曲线躲开,而不影响自己的速度。 又一片更为茂密的树林就在眼前。到达那里,黄狗就就可以得到更为隐蔽的躲身之所;到达那里,茂密的树林将使黄狗可以顺利摔掉后现紧追不放的人类。 跟在黄狗最近的摩托车上,一身黑衣皮衣的风间美弥子立在车后,长长的头发被狂风冲得在身后不断飘舞。手着着一杆长长猎枪的她,目光中显露着叫做仇恨的目光。 风间美弥子,“你跑不掉的!” 风间美弥子大声地吼着,仿佛是对一个真正的人类说话。同时宣告着某种决心。 又一声枪声响起。只不过枪响之前,狗身已经提前旋转、漂移,子弹仅仅在它的身前打出一大块雪、草、土混合的黄雾,并没有真正打中。 此时的黄狗就像南洲大草源上最迅捷的羚羊,后腿踩中前腿所的位置的同时,身体一甩。立马远跳数米,同时身影再次恢复高速前冲的情况。 风间美弥子冷笑,仿佛并不在意这一小小失败,“你跑不掉的!” 3把猎枪同时响起,黄狗快速躲闪,除了从地面带起3块小小的黄土尖烟之外,并不有给追捕的黄狗带来任何实质的伤害。黄狗就像一个山岭之上最灵巧的山羊,总能在每一次跳跃之后,到达最正确的地方。 树林就在眼前,黄狗的迅速更快了。摩托车们的速度也更快了。 又是数声枪声,连续响起。黄狗依然不断在空中变幻位点。 突然前方一张巨网突然升起,身在半空的黄狗无法变向,只得一头撞入眼前的巨网。然后身体与巨网缠绕在一起,滑着地面冲出很远。 风间美弥子的摩托车停到黄狗的身边,其他几辆摩托车也停到将黄狗四周包围的几个方面。几个拿枪的黑衣男人,纷纷跳下车来,四周严密地将黄狗包围。 风间美弥子将猎枪丢在车上,从车侧拔出一把2米长短的古式长刀,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只已经被猎网捕获的黄狗。 风间美弥子,“我说过,你跑不掉的!” 风间美弥子拿着长刀站到黄狗已经不再挣扎的身体上面,双手执刀,刀尖对住黄狗的心脏。 风间美弥子,“是结束的时间了。” 风间美弥子身体微躬准备发力,但是仿佛是感觉到什么,身体、动作停在当地,头转向黄狗准备逃入的那片山林的边缘。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身穿古式绿色宫庭待女衣服的女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女人声音冰冷且肯定,“你不能杀它!” 风间美弥子一动不动,并不放弃自己杀狗的绝心,“为什么?它已经不在魔宫的区域之内。我很守规划的。” 女人,“没有原因,就是不能!” 风间美弥子微笑,“看来几百年过去了,姬魔宫又准备挑战天照宫的威严了?” 女人并不说话,但是眼神中依然坚硬自己的意见。 风间美弥子,“我是杀定了!” 风间美弥子一刀剌下,忽感身后恶声袭来,回刀格挡。叮的一声,一枚银刀落在地上。 风间美弥子微笑更盛,“是你先动手的!” 风间美弥子飞一般地迅速冲入林边女人。 风间美弥子冲出之时,大呼,“动手!” 风间美弥子人在半途,后面已经是十数声枪声同响,在茫茫空地升起一团白雾。 风间美弥子人到女人前面,后边白雾散尽,原来的黄狗只剩一团鲜血烂肉。 风间美弥子一刀剌出,女人已经身体瞬间后退,消失在山林之中。 女人的声音从山林中传来,“风间美弥子!我记住你了。” 风间美弥子长笑回答,“是的,大人!” 立花高中的剑道社。 一个传承很久的社团,他们甚至还有自己的服装、场地和休闲场。这一天,一个身着一身剑道服装的少女,手提着训练用竹剑堵住了整个剑道社的大门。 站在立花高中剑道社门口的正是今宫爱子,现在她一身标准的剑道服,手提一把标准的剑道比赛竹剑,站在剑道社本来就不大的大门正中,前后阻挡了所有人社员的进出。立即有负责这里社员,走了过来。 社员,“这位同学,以前没有见过。你是不是过来想要加入剑道社的?” 今宫爱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们将参加全国高中生剑道大赛?” 与今宫爱子对话的社员立时认为今宫爱子也是一名这里经常会出现的、被这里帅气剑道社员吸引的纯情、热情、可爱高中少女粉。于是立时表情热情起来。这名社员眼中快速观察,心中暗暗评价:虽然这位学妹看起来颜值并不十分出色,但胜在健康而且活力。也算是一个良质的女生。 社员热情微笑,“是的,是这样的!我们剑道社的花田刚一、三木有二、池田敬三可都是全国有名的少年剑道高手。我们剑道社一定会在这次的剑道比赛中,取得十分优异的成绩。其实我也是这次战队的……” 这名男生还想介绍自己也这是这次比赛的后备队员时,今宫爱子已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发言。 今宫爱子,“很好!那就把你们最利害的主将、二将、三将都叫出来吧!我要现在向他们挑战!”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7 火焰燃起的青春生活 城市的室内体育场,此时的现场内外已经被这里汇集众多的战队支持者的呼声所淹没了。 已经进入到第2天,此时的8支队伍全部是有豪门支持的半专性战队。维京藏马队的上午的对手是有另一个豪门支持的天魔藏马队。 游戏一开始维京队就全面逼抢,游戏的迅速打得非常快。经常是刚刚开局,维京队就全面地组团地杀了过去。完全是职业维京海盗队的传统维京战队的进攻方法。立时全场内外,关注这次比赛的维京队迷就全部欢呼起来。这正是维京队拥有众多簇拥的原因。如果面对困难,维京队的传统一般会迎难冲上去,不会不磨时间的再次寻找战机。 维京藏马队之所以进行这样的选择也是因为欺负天魔藏马队的战术训练一定没有维京藏马队训练的好。到底也不是什么队伍都有杜公平这样可以模拟任何对手的可怕怪物的。所以维京藏马对对手队员的每个弱点都很清楚,所以战术执行得非常坚决、果决。就算执行过程中有人瞬间毙命,只能有人迅速根据训练接替那个的位置,而不会有任何犹豫。这一点上,天魔藏马就显得战术转换有些僵直。人员出现伤亡时,应该补位的人就是会出现长短不一的情况。于是,上半场一开局,就打出了维京藏马全面压制天魔藏打的情况,并且很快打出7:0的巨大差距。天魔藏马队的各别队员开始不执行训练战术,试图使用个人技术来扭转战局。业余队员往往都会拥的牛仔脾气,希望靠自己一个人的技术和幸气给整个队伍带来胜利。正是这种牛仔脾气,立即使天魔藏马整个队伍的整体性受到巨大打击,给维京藏马以一一击破的巨大机会。于是比赛再次打出10:0的情况。这种情况下,维京藏马已经基本全面锁定上半场的胜局。立即现场,场内场外的维京队迷已经全面站起,亮自己统一的红衫,高歌维京战歌。 “……,要冲、要冲、要冲、要冲冲冲……” 巨大声音响起,立即给现场比赛的队伍巨大的冲激。这里只是业余比赛,场内的座位有限,真正能进来的维京队迷也就数十人,但也给了所有人巨大的冲激。他们一一高高站起,歌唱着挥舞着手中的加油用的红色小旗。 杜公平坐在教练席中最靠前的位置,被现场巨大的声音所包围。竟然有了一种指挥千军万马,决战古代战场的伟岸体验。 上半场结束,维京队竟然丝毫不给天魔队面子,直接屠出了15:0的成绩。这造成了下半场天魔表现失常,败得更快。于是上午4场比赛中,维京队打出30:0的巨大成绩。给其他几个队伍都巨大的冲击和压力。这时候,能进入到第2天比赛的都是由豪门训练的业余队,大家训练的时间和水平都差不多。维京队竟然打出这样的成绩,立时被上午决胜的其他3个队都列为最需要重视的对手。 由于组织方为了节省时间和费用,所有胜利的队伍都没有什么休息和研究战术的时间,只是中午简单休息了一会儿,就不得不进行了下午的四分之一比赛。由于维京队的连续胜利,汇集到到这个小小室内体育场外的维京支持者越来越多起,虽然是冬日,但现场的气氛和火红的统一战衫给整个区域带来夏日的火热。 赛场中间,已经有两个区域已经空置。由于组织者的省事,其实这两场比赛依是在两个不同分区,同时进行的。维京队的对手是同样是豪门的海豹猎形队。只是与维京不同的是,海豹猎形队在现场指挥的是海豹猎形队现役职业队的次将,有着“长短手”之称的千叶白衣。这其实就是说对于海豹队来说是十分希望拿下藏马府的业余联赛代表资格的。维京海盗队也是一样,真正几个主将陪战的战队都是维京海盗准备拿下代表资格的地区。 现在已经打到四分之一进级,这种比赛甚至都没有为三、四名准备排次比赛。这从另一个侧面也充分显示了这种淘汰比赛的残酷。 又是赛前两队排成面对面友好的握手礼节,海豹藏马队的主教练千叶白衣主动与杜公平握手交流,“其实你是我的偶然!你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魔杀人事件》和《高中生侦探夏令营白骨事件》都非常喜欢。” 杜公平也微笑且友好,“其实你也是我的偶像之一。特别是你被游戏迷称为长短手的特殊战斗技术,也曾经是我努力模拟的技术。” 两个队伍都想淘汰对手,自己胜出。虽然看起来友好,但是相互的紧张和对视是不可能避免的。除了两名主教练,其他都是双方圆瞪地散发着可怕且强大的杀意。握手结束,双方队员在赛场助裁的引导下,各自步入自己的区域。教练组的助教成员已经检查调试完毕比赛用的游戏电脑已经检查完毕。于是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上半场第一局的战斗迅速结束,海盗猎形队取得了第一局的胜利。果然是长短枪千叶白衣训练出来的队伍。短枪术使用的非常完美,与维京人的快速对攻中,在技术、战术配合上全面对维京队产生压制,快速取得了第一局的胜利,占据了开局时的优势。在反恐精英游戏中,第一局又被很多人称为经济局,就是因为初级的金钱只够买把低伤的手枪或者手雷+闪弹。如果这一局不能靠击毙敌人,为自己胜得系统奖金的话,那么对方火力升级。你还是手枪,立即就会陷入到十分困难的情况中。 第二局一起,维京藏马果然再次被海豹猎形队再次打制,再输一局。 第三局不久,维京藏马再次战败。 0:3 现场比赛的巨大红色比分牌上显示着此时维京藏马队与海豹猎形队的巨大比分差距。赛局全面被所海豹队压制。全场本来最具势情的维京队迷也全部安静了下来。 杜公平来到助教石森浩三身边,“教官!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对啊!” 石森浩三点头,“是的!看来他们也研究我们的作战套路。现我们已经全面陷入到对方的战争节奏中,非常危险。” 杜公平,“有什么办法吗?” 石森浩三,“只能看桃太郎的现场指挥水平了!” 石森浩三一声叹息,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 反恐精英游戏比赛不是篮球比赛,合适的时候,教练可以随时叫停比赛。也不是足球比赛,可以通过更换队员来调整战术和队型。这里的比赛更接近真实的现实战斗,往往的情况是你可能连敌人在那里都不知道已经显幕变黑,代表已经被人击毙。现在的情况是现场全靠现场队员的临场反应。 杜公平立即紧张起来。杜公平自己认为自己专门向学校请假来参加这次的比赛现场,可不是为了品尝失败而来的! 自从那一天与element深入交谈之后,杜公平正对现在的维京藏马队表现巨大的投入和热情。杜公平的潜能全面地表现出来是十分可怕的。杜公平立即从可怕的高手,变成可怕的怪物。在维京藏马队的私下训练中,杜公平曾经打出一把狙枪团灭整个主力战队成员的可怕战绩。大家回顾整个比赛录像,发现杜公平游戏中竟然仿佛能够预知所有人所有人位置和战术一样,每一个走位,都没有任何观察、试探。从街角跳中,就可以空中狙击,仿佛早就知道目的的位置和状态一样。打得每一个队员对杜公平都心服口服,完全臣服地服从君王一切的指挥。 杜公平之所以会有这样可怕的成绩,除了反恐精英的技术已经非常高超以外。再就是在杜公平的识海中可以同时运行5个敌战状态的人物自主模板,所以对方的一切战术和位置,对杜公平来说都预测到十之八九。当然这也和杜公平对自己队员情况十分熟悉的原因。现在杜公平决定用有限的海豹猎形队资料,进行下一局的海豹猎形队战术可能预测。杜公平识海中的几个人物自主模板正在不断记录着海盗队几名在场队员的具体表现,并不时进行着情况分析预测。几分钟后,杜公平眼睛一亮。正好这时第4局比赛结束,场上队长桃太郎正回头看教练组这里的指令。 杜公平迅速给桃太郎打出了一个要求战队在下一局进行的作战战术的手势。桃太郎一愣,看向杜公平的旁边的石森浩三。石森浩三也是一愣,但是很快他就对着桃太郎坚定地点了点头。 时间在继续,杜公平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对面场边一架摄像机对准了他,并将他的面部表情用特写镜头放在了转播屏幕中。这个摄像机所属的网络直播平台,负责解说这场比赛解说的人是一个海盗猎形队的忠实队迷。见到如此美妙的场景,立即以他犀利的言辞、激情的语言,向着自己直播间的众多观众下起了结论,“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尽管维京藏马队在上午的比赛中拥着全场最高的比分,但是现在他们面对的比他们更善短枪术的海豹猎形队!在长短枪千树白衣的训练下,今天海豹藏马队完美地展示了职业海豹猎形队的战术特点,把他们像可怜虫一样踩在脚下苟延残喘,担心着一场又一场的失败!看看这样的维京队,看看他们身上的红色战衫,真是叫人可笑!” 这个主持人的主持人立即吸引众多正观看直播人的不满,特别维京海盗队传统支持者立即开始组团在这个直播视频中不断弹出弹幕。 又是一局的失败结束,杜公平的直接指挥依然没有改变维京藏队失败的情况。比赛已经打出0:5的危险成绩。战局重启的几秒,战队队长桃太郎在趁机回视的时候,杜公平迅速给他打出了一个穿插牵引战斗的手势。桃太郎点头执行的同时,助教石森浩三来到杜公平身侧。 石森浩三,“发现了什么?现在情况不是应该执行阵地防守的战术吗?” 根据维京海盗藏马队之前的战术训练,早已经预测到早期可能出现维京被海盗压着打的情况。根据这种战斗安排,维京在熬过早期资金困难之后,就可以拿长枪进行自己擅长的小组配合作战战术。可以稳定地保证自己战胜率。 杜公平,“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吗?” 石森浩三,“不正常?那里?” 杜公平,“虽然早已经对现在的情况有了预料,但是打出0:5的比分。您没有发现那不正常吗?” 石森浩三,“虽然有些偏高,但是依然在可以接爱的范围之中。” 杜公平,“那是因为他们的主攻手毛利小四郎已经打兴奋了!” 经过杜公平一提醒,石森浩三也笑了起来。针对对方毛利小四郎,一兴奋起来就喜欢进行一些疯狂行为的习惯。维京早已经为他设计了几套专用的战术。杜公平所指派的正是针对毛利小四郎的一个战术。几天的相处,大家已经都习惯了杜公平对战术上的敏锐。石森浩三再不说话。 正时刻关注着杜公平的直播主持人立即发现杜公平与石森浩三小声交流的情况,立即嘲讽说,维京队教练组已经因为连续的失败而发生了争议。这个主持甚至还抛出了会不会发现助教代替主教的狗血剧情。暗讽杜公平应该专心做他的学生和侦探。但下一局立即狠狠地抽了他一计耳光。这一局中,已经兴奋的海豹队的毛利小四郎兴奋地跑到对方基地准备喷图自己独特的图案,以示羞辱时。一只狙枪突然响起,毛利小四郎就有什么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被打出了比赛。 毛利小四郎不清楚,但是现场直播和网上直播的观众都看的十分清楚,那是一个早就埋伏在这里的狙击手,仿佛就是等毛利小四郎的到来一样。 接下来毛利小四郎疯了!他根本不相信这是针对他的圈套,只认为是某种巧合。于是不受自己队长的命令,再次跑去那个自己上局死亡的地点,想要喷射他的图案。 图案喷射成功了,他也又一次被击毙了。 2:5 没有任何悬念地被维京战队轻松扭转回两局。慢慢地杜公平指挥维京队现场战术的准确率不断升高。最终在上半场以8:7的微弱胜势扭转了比赛开场时的巨大不利。 惨败!绝对的惨败!对于海豹队来说,这是一个绝对不能接受的成绩。不仅代表的是一个比赛成绩,更是很多人的未来! 中场休闲,海豹队那时吵成一片。维京队这边则轻松布置战术。下半场,双方角色对换。维京是警、海豹是匪。只要维京只要保证自己的防守战术成功执行就可以了。但是杜公平还是给出了维京突击的战术布局。 杜公平拉住自己的队员们,看了一眼自己的助教石森浩三。石森浩三给杜公平一个,你来讲两句的眉目传情。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打过这场,我们就只剩一场了!我还是那句话,这场比赛并不是给别人打的。而给你们自己打的。Element已经和我聊过,反恐精英职业比赛的旺季已经来临,很多城市都会建立自己的职业战队。所以打的好,直接进维京海盗的替补战队最好,最次也会被这些马上就要陆续成立的城市战队所招揽。所以,我祝你们成功!也祝你们有一个良好未来。 杜公平退身,石森浩三说话,“还是那句!反恐精英游戏比赛不仅仅是一个简单有趣的游戏,更是一场事实的战争。在这个战争中,个人的力能、技术再好都是次要。唯一能决定战争胜利的只有集体的力量、只有合理的战术和大家的严格执行!” 杜公平前进一步,微笑,“我们曾经都是一些仅仅只是热爱这个游戏的游戏迷。所以我们虽然喜欢具有强大实力的技术选手,如同狙神shaguar。但是我们更喜欢保证我们胜利的中场保证,坚定的队伍支持者和队长——中场堡垒,伍森。所以不要怕自己的才能会被别人埋没,只要我们一直胜利下去!那么所有人都会为我们胜利重视我们!” 杜公平伸手右手,整个队伍一个一个地将手搭上。 杜公平,“维京队!” 众人齐声,“要冲!要冲!要冲冲冲冲!” 声音响遍整个场地,四周坐着支持维京队的队迷们,也被杜公平一众的热情所启动,开始挥舞着手中维京队的旗帜,齐声响起维京队的战歌! “当黑暗已经来临, 饥饿、寒冷的维京人开始穿越森树, 森林中的野曾们啊! 生与死的时刻已经来临, 闪出你们的爪牙! 战斗! 战斗! 战斗! 战战战! ……”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8 烈焰将燃的青春生活 游戏比赛虽然不是篮球也不是足球可以中场换人,但上下半场之中,还是可以进行队员的战术调整。一般的规定是不要超过2人,比赛组织方都是允许的。所以上半场表现失误的毛利小四郎下半场上场时已经被海豹猎形队更了队员。 第一局杜公平压题压对,海豹猎形继续打短枪的穿插迂回。维京队打小队配合进行应对,就是由手雷手使用手雷、闪弹配合团队突袭的战术。这一局给继续以短枪技术靠穿插迂回占据初战优势的海豹一个巨大打击。两次小队配合,打掉了海豹猎型两个单独队员后,人员数量就造成了维京对海豹巨大的战场优势。最后无损,轻松获利。 第一局经济局的胜利,维京队立即士气大盛,而海豹队员而压力大生。 第二局杜公平继续压题,压中海豹队准备打明面穿插迂回,暗中埋设炸弹的战术。提前进行埋伏,一举干掉海豹两名悄悄埋炸药的队员。炸药到了维京手中,维京只管慢慢围剿,再次获胜。 第三局杜公平继续压题,虽然压题未中,但现场队长桃太郎迅速调整现场战术为小队配合。最后利用前两局积累的武器火力优势,再次获胜。 3:0 比分再次出来上一半场巨大的比分差距。只不过这次全面被压制反而海豹方。 进行现场直播的网媒平台,主持人和广大观众迅速发现自从上半场中期开始的维京队巨大不同:每局场外主教练都会现场布置下局具体执行战术。这并不是一个反恐精英比赛经常出来的情况,由于现场比赛时的不可预测性,大多时候场外教练只会给出一个大概的场上战术。具体还要看现场队长的战术选择和修正水平。这次维京队竟然做出大反常的情况,而且这种情况下,维京竟然反败为胜,不断取得场优势。 A,“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是真的吗?” B,“作为名侦探的基本修养,杜公平主教练难道真的可以推测出每一局的可能情况吗?” C,“作为一名警察、一名刑警,我可以告诉你,这不可能!” D,“什么叫作不可能!它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要告诉我,你眼瞎啊!” E,“这不会是一种偶然吧?” …… 5:0 网上讨论不断,赛场之中比分继续拉开。海豹的紧张情绪也被拉了起来。游戏比赛不是体育比赛,中场没有叫停的可能。海豹队教练方焦急如火,但是依然没有办法。仿佛是被神灵猜中所有可能,每每海豹队现场队长更换战术,力图进行某种改善时,总会神奇地掉入到维京人的圈套中,接着是所有人得到一次被维京人的全面屠杀,鲜血淋漓。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很快海豹队长被打得失去信心,更是错误连出。 当比分到达10:0后,杜公平微笑放弃现场指挥,转由桃太郎锻炼队长能力。这才使海豹队产生3场胜利,最后下半场比赛也以12:3的成绩,由维京人取得了胜利。 比赛结束,杜公平已经被自己的队员和教练组成员层层叠叠地举到空中,不断抛起。赛场中也全面地响起维京队迷高唱维京战歌共庆胜利的声音。而比赛的另一方,只剩下一个一个仿佛寒风中的人,孤独地收拾自己的行李,离开热闹的现场。这就是这种比赛的残酷,没有失败者,只有胜利者。只有胜利者的微笑,没有失败者的眼泪。 就算是胜利者也没有同情失败者的权力! 杜公平和自己的队伍,走出体育场,才发现室内的情况完全不能和外面相比。这时,杜公平发现此时的室内体育场外已经聚集了上千的红衫队迷。 一个熟悉的人冲到了杜公平的面前,原是杜公平原来上网游戏的那家网吧老板本堂英右。此时的本堂英右一身属于维京队迷的维京红衫冲到最前,后面一众面容熟悉的同一个网吧的网友。 本堂英右,“杜公平,我们明天一定能赢吧!” 杜公平微笑,“是的,我们一定赢!” 网媒平台,实时播放着现在的一场情况。现场气氛已经通过网络传播到所有实时关注这里比赛的游戏迷。无数的弹屏不断弹出,无数被现场气氛所感染的游戏迷发表着明天自己一定到达的现场的自我声明。这就是游戏迷世界的盛事,被传统主流媒体和传统运动压制数年的新型电脑游戏竞技正以它强大的生命力,向着所有人展示自己强大且旺盛的生命力。 立花高中剑道社的巨大木制地板的训练场中,今宫爱子手执一把训练竹剑骄傲且冷漠地站在场地正中,如同劲松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环视四周。 今宫爱子的四周,近十个身着剑道社武道服的执剑少年东倒西歪地、并不均与四周倒着、趴着、蹲着。虽然每一名剑道少年的个形象并不相同,但是相同的是他们都是个都抚摸着自己身上某一块伤痛,呲牙咧嘴。 今宫爱子声音平淡且冷酷,“没有人了吗?” 几个倒地少年柱剑努力想要站起,但是总是每每不能站起。身体的伤痛,使他们不得不一次次再次倒地,恢复原来的姿势。内心不服依然雄雄火焰一样在身躯中仇视,每一名剑道少年都目光赤红如血。 看在眼中,今宫爱子更加轻蔑,“弱者,永远是弱者!” 今宫爱子一脚将其中一个少年踢倒在地。 今宫爱子,“弱者就要接受弱者的命运!哈哈……哈哈……” 剑道社的里面小门打开,三名身着高级剑道服装的剑道少年走了出来,每一名都气势如山,手握战刀。 今宫爱子微笑大盛,“终于出来了!花田刚一、三木有二、池田敬三,你们准备好接受命运的摧残了吗!” 风间美弥子亲切且美好的声音,“公平君,恭喜了!祝你们最终取得胜利。” 杜公平肯定且坚定,“是的,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们!” 杜公平合掉自己手中的手机,心情依然不能平静。没有想到藏马竟然有这样多的维京队迷,维京藏马队今天的连续胜利,使所有维京藏马队的成员都到他们英雄般的欢呼和庆贺。许多队迷一直步行,送出包车很远,还站在街头不愿离去。 杜公平努力将自己激荡的心情平复下,一正身体全部的衣服,一脸正色地走到同样心情激荡不能平复的队员之中。 杜公平,“兄弟们!我们还有一场战斗。只有这场战斗取得胜利,我们才能真正说是取得这次淘汰赛期的真正胜利。如果我们今天失败,那么我们只是可笑的失败者!……” 维京藏马队的兴奋慢慢被杜公平压制了下来,因为他们还要面对一个对手、一个可怕的对手。属于全国排名前3强战队——中条山城队的中条藏马队,而且与海豹猎形队一样,中条山城队的教练也是中条山城队主力队员——暴君,独木孤秀。一个在职业比赛中,冷酷且凶残的家伙。 在他的手中,中条藏马队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助教组已经将一个一个的比赛实时录像放到临时基地的投影中。这一夜,对于中条藏马队的队员和战术将全面形成。虽然之前对这种情况也曾经有过相关的准备,但是针对这几中条藏马队实况比赛录像必须研究。相应的战术方案,该调整的也必须调整。 石森浩三来到杜公平耳边小声地说,“中条队的远山银司其实可以算是一个职业选手。” 杜公平,“这有什么帮助?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犹豫、害怕!我们现在必须战胜他们!才胜真正站出。” 临时基地的仓库之内,杜公平有些兴奋地站到一张桌子上,对着下面全部看过的维京藏马成员,摆了摆手。“只是我有一个问题,希望听听你们的答案。” “好啊!好啊!……” 以古内剑守为首的一众年青队员立即投入杜公平的游戏。 杜公平,“作为游戏迷,你们更喜欢看到什么样的比赛?” 桃太郎,“当然是好看的比赛!” 古内剑守挥舞着手臂,“更多的暴头,更漂亮的配合,花哨的闪躲!” 饭冈胜平,“我最喜欢暴对!” 小山力也,“我喜欢游走刀锋的闪躲!” 杜公平装作郁闷,“可是你们现在是职业选手,你们会喜欢什么?”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警惕起来。 古内剑守,“胜利!” 桃太郎,“胜利!” 饭冈胜平,“胜利!” …… 杜公平微笑地张开双臂,对全场下属大声说道,“没错,就是胜利!只有胜利,我们才能去打全国联赛!只有胜利,你们才能有更高的职业合同。一切为了胜利,一切只有胜利!……” “没错!”古内剑守了跳上了桌子,站在杜公平身边振臂呐喊,“我也妈最他喜欢胜利,就像今天一样军!” 他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热情回应。 杜公平趁热打铁,“所以明天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要击溃它!为了胜利!” “为了胜利!” “喔喔喔!为了胜利!” “为了——***——胜利——!!” “胜——利!!!” 仓库之内仿佛变成了嚎叫派对现场,所有人都挥舞着手臂,张开一张张兴奋的歇斯底里的脸。 石森浩三低声摇头,“没想到杜公平还是调动团队气氛的高手。看来他越来越适合当这个主教练了!” 石森浩三举臂高吼,“我喜欢这口号。为了胜利!” 中条山城藏马队的临时基地。 与维京海盗藏马队相同,这里的所有战员围绕在一个正在播放的维京藏马队这些日子战斗的录像。 录像结束,暴群独木孤秀环视四周。 独木孤秀,“好吧,录像都已经看完了!大家各自谈一谈各自的意见吧!” 山条藏马队队长,突击手远山银司满不在乎的说,“老大,和我们相比他们很弱!” 狙击手大空悟郎,“是的!我确信我比他们的狙击强。” 山条队的众人一一发言,均表示自己不可能失败于像维京海盗藏马队这样的队伍。因为他们中的远山银司本身就是山知山城队的候补队员,已经在跟随中条山城职业队培训半年的他已经得到职业队的认可,马上就要转学徒协议为职业协议。只是因为身为藏马籍贯,职业协议到明年1月才会正式签订,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比赛中。真实的想法,远山银司只认为这是一场不同级别的比赛,就像大学足球和小学足球一样。一切都是那样的幼稚。 一边歪在自己座椅上静静观看大家情绪和表态的独木孤秀,“远山银司,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独木孤秀不问其他人,只问远山银司,是因为远山银秀其实已经算半个职业选手的存在。 远山银司想回答,但是发现独木孤秀的表情并不是表扬,立即疑惑,“我有什么说错了吗,老大?” 独木孤秀,“不提他们的个人技术如何,但是他们整场比赛的战术一点都没有错。” 远山银司,“一点也没有错?这不可能吧!就是真正的职业队整场比赛无法完全做到这一步。” “是的!”独木孤秀控制鼠标将画面转到杜公平与石森浩三那一次交流的画面,“整场比赛的转折就应该是这里。在这之前其实海豹猎形队在比赛上更占优势!就是这一次维京队精准地伏击了海豹队的毛利小四郎。然后又接连预测到中海豹队的种种表现,所以之后比赛才全面被维京队控制全局的。” 远山银司疑惑,“是个巧合吗?” 独木孤秀淡淡地看着远山银司,“这不是一个巧合!” 一个一个被精心裁剪出来的杜公平每局下达战术指令的视频被串联地一起放出。 独木孤秀,“我有预感,明天我们将遇到一个可怕的对手!如果不想我们全面被对方的战术预测所压制,那我们就需要更优秀的现场队长指挥技巧!” 远山银司不敢相信,“老大,您是说他们主教练可能预测出我们可能的现场战术?这不可能吧!” 独山孤秀目光深邃,“不!我在2年前曾经遇到一次!” 杜公平的家中,不会电脑的杜父杜母指挥着女儿杜瑛子操作电脑,打开了报道当天游戏比赛的网媒网站。 当天的比赛录像依然在不断播放。与其他观看这场比赛的网民不同,杜家快速切换到比赛间隙专门拍摄杜公平的那些画面。录像之中,杜公平面无表情,很少说话。每每手势打出,那边战术战型就快速改变。就仿佛是古时战争上,前方已经刀山火海,居中依然那不动如山的古时大将。 杜母惊叹,“这是我们的儿子吗?” 杜父抚摸杜母背脊,“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杜瑛子吃惊地看着那画面之中,满屏不断弹出的弹屏话语,心中对自己的哥哥充满无尽的好奇和崇拜。 冬日的黑夜,杜公平一个人走出临时基地的仓库。冷风迎面吹来,使杜公平立时清醒请多。已经是最后一场比赛,说是心中不紧张那是说假的。虽然所有的人都强制休闲,但是杜公平的大脑依然在不断地高速运转,模拟着各种可能。所有预测都已经运转、推测一遍,认为没有问题后,杜公平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一些发生在今天的事情开始不断回复。有海豹猎形队中最后绝望的毛利小四郎,有平静中目光如火的千叶白衣,也有那些或高兴或失落各种各样的业余的选手,更有那属于维京队的、热情如火的队迷。 本堂英右,“杜公平,我们明天一定能赢吧!” 杜公平微笑,“是的,我们一定赢!” 杜公平头脑闪过一向给以自己和善忠实的网吧老板本堂英右的脸容。没想到这一时刻的这个中年有家男也像十几岁少年一样冲动且热情。一想到他们,杜公平立时感到自己全身充满战斗的欲望和力量。 杜公平也想起了风间美弥子,想起她努力为自己解决妖狗危险的事情。 风间美弥子亲切且美好的声音,“公平君,恭喜了!祝你们最终取得胜利。” 杜公平肯定且坚定,“是的,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们!” 杜公平耳中响起风间美弥子的声音,想起她用疲惫的声音告诉自己那条妖狗已经解决后,依然期望着自己的胜利。想起风间美弥子,杜公平露出甜密的微笑。 神秘黑剑从背后背包中拔出,杜公平执剑式站在空旷的大门前,马步站稳,气势如虹。 “战斗!” 中条山城藏马队的临时基地,主副队的队员正在进行激烈的模拟训练。中条藏马队的主教练站在左右正在进行作战训练的队员身后,头脑中不断回想今天下午维京藏马队与海豹猎形队比赛时的杜公平画面,那一幕幕杜公平指挥手势打出的画画。这一幕幕画面与2年前曾经的记忆慢慢重合。 独木孤秀目光深邃,“杜公平!”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9 释放火焰的青春生活 藏马室内网球运动场、藏马反恐精英选拔赛最后得胜者的比赛马上进行。本来就不大的运动场广场兼停车场,现在被二三千名狂热的电脑游戏迷所占据。身着火红战衫的是属于维京队的强烈支持者,身着雪白战衫的中条队的火热崇拜者。两只不同支持对象的队伍已经泾渭分明地左右分成两个不同颜色的区域。战旗、模幅、口号牌、照片等不断高举、挥舞。两只参赛队伍还没有到来,这里已经是热闹非凡。 藏马的警力已经开始调集。从前两日的表现来看,这些游戏迷还是十分性格平和的。从来没有过任何性情过激的行为。但是数千名情绪激动的人一同聚集在一起,不由得负责藏马城市安全的警察部门高度紧张。 由于两天日比赛所表现出来的高度火热,藏马电视台也专门调来了自己的体育频道相关人马,准备实时报道这场无数藏马游戏迷高度关注的火热战事。 维京藏马队首先到达。车辆刚刚到达,广场中的维京支持者们已经开始同声歌唱维京战歌。广场的气氛立即高潮起来。 一如往常。杜公平作为战队的主教练第一个跳下车来,立即被现场的歌声和欢呼形成热浪所震溢,仿佛一个人一不小心就掉入到火山岩浆之中。 这是属于自己的生命高潮时刻,就像多年学艺的舞伎将要走入自己第一个人生舞台。 杜公平深吸这种热浪般的空气,拍击着边道两边不断热情伸来的支持者的手掌,同声高歌着维京队的战歌,率先向着赛场内部走去。 杜公平一众刚刚进入赛场大门,立即被外面一阵更为巨大歌声所吸引,转过头来。这是属于中条山城队的战歌《中条山之梦》,中条山城队的车辆也已经到达到广场。车门打开,首先下车的独木孤秀首先走出车辆。 这一时刻,杜公平看到了独木孤秀,独木孤秀看到了杜公平。两双眼睛相碰,空间里瞬间再无旁物。杜公平眼睛淡淡微笑,微笑中充满巨大战意。独山孤秀目光平静,仿佛不动山城,永不改变。 两双眼睛交错。 杜公平带着属于自己的队伍走入首先走入赛场。 第一局开局,抽签抽中警方的中条队就迅速全面装备上电脑初配的制手式枪,以一种战斗队形向着地图方面快速突进。 这是一扇半开的大门。没有任何的犹豫,饱经训练的中条队中的尖兵手毫不犹豫地就带头冲了进去。只是他进入的时候,立即白光一闪。大脑立即反应,这是冲了闪电弹的标准反应。对方家伙中的一员,一定是把仅够拿普通手枪的钱竟然拿来买这种第一局很少会见的东西。 随着几声枪响,尖兵手的游戏界面已经变成灰色。这代表他已经被对方击毙。游戏开始,维京人首开杀绩。 中条队的现场队长没有犹豫,立即打出了突击的战场指令。立即2名紧跟尖手手的中条队员几乎同时突中那个仅够一个人进出的门缝。虽然也看到了前方白光、也听到里面枪响,竟然毫丝不顾冲了进去。这是在真正战场无法要求士兵真正做到的战术,真正战场如果发生这样前方被人用闪电弹伏击,发生枪响的情况,任何士兵都只会本能防守待机。但是这里游戏,这里的每一名士兵都绝对不会畏惧自己的生命。虽然里面已经闪烁闪电弹,但这时进入的队员正好可以回避掉那一刻的闪光。不仅可以救出自己陷入眼盲的队员,还可能同时给对方巨大伤害。 2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手雷声,一名中条队员努力退出门缝,依然没有最后的生命值被追射的流弹所击空。 前后不到3秒的时间,中队条瞬间就损失了3名队员。只剩2名队员,战场形式已经陷入危机。 属于电视主播和游戏主播的界面,维京人的本次战术正在不断被主持人所重复,开局经济局3人选择UPS手枪,2人选择1雷1闪+子弹。开局之后,所有队员直扑这次两队的交战地,还没有见到敌人时,一名队员的闪弹已经抛出。闪弹闪烁的瞬间,那个中条尖兵手正好冲入,立时陷入眼盲。没等这位经验非常的尖兵手根据大脑记忆原路返回,3个已经到达各自站位的维京短枪手同时射击,1次齐射,中条尖兵就瞬间毙命。而那两名无枪的维京人没有任何犹豫地抛出自己手中的手雷。而手雷经过几秒的置地,瞬间爆炸时,两名中条队员几乎同时冲入手雷置地的区域。整个过程,仿佛是两队人马早已经千万编训练过一般。没有一刻的时间耽误。 节目主持人立即不断惊呼,“我看到了什么?是巧合吗?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不是真实发生在我的眼前,而比赛中的两队是不可能妥协的生死两队。我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CS战队的表演节目……” 故事向前推进,这是前一夜的维京临时基地,针对性的战术训练正在激烈进行。 杜公平严肃地站自己的出战队员身后,“我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我要求是,以下的战术必须严格、严谨地执行!” 秒表拿出,杜公平生气地看着手中秒表。 杜公平,“闪弹快了一秒!重新开始!” 不管比赛之外的主持人和观众如何惊呼,这时的维京人,无枪的两个已经从地上拾起了两把原属于中条战队的手枪。一个标准的小队进行阵型已经形成,一个闪弹抛后,5人几乎1秒之中就冲出了门缝到达了对面。此时的中条队已经被打蒙,维京人丝毫无损地取了首场比赛的胜利。 第二局,经济上的巨大胜利被不断加深。中条人这次受到了拥有巨大火力的维京人的火力突进,再次收零伤亡的代价取得胜利。 场外的主教练,杜公平依然面无表情地不断头脑中推演着下一局中,对方的最大战术可能。独木孤秀已经脸色铁青。连续两局的胜利,维京人已经早于中条人度过了反恐精英早期经济期的拮据。维京人的传统火力突进战术即将形成,这时依然还是属于轻枪期的中条人将更加艰难。 第三局中条人准备以密集闪弹+手雷来应对维京人传统的火力突进时,维京人竟然这一局打出海盗猎形队擅长的穿插牵制战术。一个个手雷和闪弹纷纷打空,而维京人却以重枪+游击的战术,一点点地将中条人全面磨完。 电子记分板上的0:3比分是红色的。 室内观众席上的维京队迷早已经高歌不断,而属于中条队迷的席位里则出现不断对着独木孤秀竖起中指的愤怒支持者。这一时刻,所有人都明白地看出,连续几局的战斗,中条人全部落入维京人针对中条人制订的克制战术中。而中条人对此则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他们只能用脏话和中指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支持中条队的网媒平台主持人也发出着代表支持着的愤怒声音,“独木孤秀教练似乎也对战队的表现相当不满。那么就请拿出点什么办法来吧!别总是在教练席上龇牙皱眉,你牙痛吗?事实上,这场比赛我们只看到他的助理教练频繁起身指挥比赛,到底谁才是主教练?如果你只能做一名优秀的选手,那么就将自己的教练位置让出来!让给真正有能力的人……” 这时的网媒平台主持人和支持的狂热队迷都已经忘记是谁带领这只战队2天连胜3场,从16只在100多个报名占队中筛选出来的战队中一路过兵斩战,以强大的实力一直杀到这次区域选拔赛的决赛场地。独森孤秀是一个以脾气火暴著称的暴群,如果他听到他被这么贬低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和这位网媒主持吵起来呢? 独木孤秀现在没心思去考虑别人如何评价他。他必须要改变场上的颓势,他早已经预测到维京队会很麻烦,但这不是森林队应该失败的理由。 独木孤秀,“失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做得还不够好!” 独木孤秀低声嘟囔着这句话,目光投向对面教练席上的杜公平。杜公平面无表情地直视着游戏直播界面,正在头脑快速思考着什么。维京人今天表现得更强了!完全没有一刻昨天被海豹猎型队开局压制打击的情况。现在的情况是,中条队已经完全被维京人所压制! 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故事再次向前推进,还是前一夜的维京临时基地。 杜公平站在每一名维京队员身前,严肃且认真。 杜公平,“中条不是海豹,他们更强!所以我们必须一开局就要确认胜利。我们没有后退的选择,后退就是失败!失败就是个人职业人生的终止。为了自己、为了胜利、为了未来,我要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毫不忧虑、坚决、坚定、标准执行。这才是我们真正可能胜利的唯一保证!” 独木孤秀侧头,助理教练连忙靠近,“维京人已经完全压中我们所有的节奏、所有的战术!我们现在完全是在维京人的节奏和战术中进行。告诉远山银司、大空悟郎,我现在需要他们双核战术。” 助理教练犹豫,“主教!可是我们这个战术并没有怎么进行过训练。只是为我们下一阶段全国联赛所准备的核心战术……” 独木孤秀面无表情,“没有现在,就没有将来!远山银司、大空悟郎既然马上就要与公司签订正式职业队员的合同,那么就把真正职业队员应有的实力拿出来吧!现在这种情况,在职业赛在正常不过,不会临战自己调整、修正适合的战术。那么的结果永远只是被对手淘汰!” 独木孤秀再不说话,眼神之中,仿佛曾经已有的经历正在不断回放。同一个被对手全面打压的比赛,具有暴君之称的独木孤秀站了出来,对着其他几名队员说,“忘掉曾经的失败!忘掉赛前该死的战术!现在……一切……都听我的!” 又一个回合结束,助理快速地向独木孤秀的命令传递,远山银司露出兴奋的表情、大空悟郎露出犹豫的表情,但是读秒已经开始,下一回合已经开始。 这局刚开始,本来一直组成一个整体作战小组的中条队快速分裂成一左一右两个战斗单元,分别以远山银司和大空悟郎为队长,分别奔向各自不同的目标方面。 石森浩三表情严肃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侧,“坏了!他们改变了战术。这个战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杜公平也有点微愣,但是依然表情轻松地说,“我们不可猜中所有的情况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相信我们的队员!” 维京人能做的也只能是相信自己的队员。由于对方战术猜错,本局维京人执行的仍是海豹人擅长的穿插游击战术。这种战术中,维京人无法将自己擅长的小组集团式火力突进式进攻战术的优势发挥出来。所以只能看各个队员自己的实力、技术、反应和运气。 但是这一次维京人的好运仿佛终于到头。几次二三人的小团队遭遇战中,成绩终于证明中条人的个人技术实力明确要高于维京人一个级别。维京人呈散兵状态的个人一个一个地被对方两个小队,分别击溃、击灭。中条人的胜利只是早晚的事情。 杜公平无奈只能下达进行维京传统团队突进的火力战术。维京人一直经营的战场优势这一时刻已经被中条人攻破。这个时候比赛的双方比分是1:6。只要维京人保持稳定,再赢2局,上半场的胜利就已经放到了维京人的口袋之中。 维京人战队永远都是最大程度发挥队员整体力量的战术,每个队员的实力相加,在战术合理、熟练运用的情况下,是一种1+1>2的方程式。但是维京人这种传统战术早已经被所有熟悉的对手广泛了解、针对性训练。所以第8局的战斗异常艰辛。中条人力图以不断连胜,彻底改变自己开始一段时间,被维京人压着打的巨大怨气。而维京人也希望通过使用自己最熟练、最骄傲的传统战术,再一次战胜对手。为这一场的胜利,早早锁定战局。于是这一局中,维京和中条两队都十分优秀地打出了各自战队最最耀眼的标准战术水平。 中条人守得不动如山。维京人攻得侵掠如火。战场仿佛是冰与火的世界,一边冷静似钢,一边激情如焰。这是一场双方队员打出各自激情的一场。整场的战斗中,不管是中条的队迷,还是维京的队迷都一直不断高歌助威,充分为自己支持战队的临场表现而充分满意。 维京人这次再次失败。不是维京人的表现不好,而是中条人中的远山银司、大空悟郎在比赛中打出了远超其他业务选手的水平和实力。维京人虽然进攻坚决、动作标准且不拖泥带水,技术表现远超平时,也不得不以失败结束。 电子记分板上的比分是2:6。 中条人的败局已经稳定,正在逐渐转向胜利。维京人的胜势已经终于,队员已经激情受挫。 直播镜头再次将画面转向两位坐在场边教练席上的双方主教,杜公平和独木孤秀。两人都十分严肃,都没有因为这一两场的成绩而巨大情绪变动。 杜公平大脑高超运转,针对中条人新战术的各种推演终于初步结束。杜公平对着正回头请示的战队队长桃太郎打出了一个代表下一局应用战术的指令手势。 看到杜公平再次冷静打来指令手势,本来已经有些骚动的维京人纷纷冷静了下来。 这一画面迅速被对面的独木孤秀和直播平台所注意。独木孤秀眉头微皱。直播平台中的属于维京支持方的主持人和中条支持方的主持人,则各自推测着杜公平神秘指令在下局中代表着什么?会不会像独木孤秀一样,一下扭转败局? 网媒平台弹屏不断,无数高度关注着这场比赛的游戏迷兴奋得无可复加。没有想到真正的游戏比赛也能打出如果篮球、足球比赛中双方主帅斗智斗勇的伟岸场景。游戏迷中高手如云,很快两张古代武士大将那夸张战盔形象的两名主帅形象就被制游戏迷快速制作出来,并投放到网媒平台上。杜公平身着火红战国战甲,背后是信仰侵略如火的武田信长公的涂金唐伞马印。独木孤秀是一身白甲,背后是信仰不如动山的上彬谦信公的绀地朱丸扇马印。 这两张夸张至极的PS照片立即被网媒主持纷纷挂到自己直播界面的两边,同时经网友普遍分析、评价出来的维京、中条两队火力分值也在网页的两边主帅的照片下列出。 维京:团队经验85、团队技能88、团队战术熟练度92、团队统帅指挥力99。 中条:团队经验93、团队技能94、团队战术熟练度91、团队统帅指挥力90。 由于网媒的评分系统一直开放,两队这四项的游戏迷打分一直变化不停,但基本还是在这样的数值上下浮动。 第9局,中条队的战术安排再次维京人猜中,并再次陷入维京的火力埋伏之中,队员死伤大半,已经基本战败。正陷入到维京人的清剿之中。 第10局,中条队再次启用两核战术。不过却被维京人所利用,被维京人一一围剿。 至此,上半场的比赛已经算是结束。全场已经不停高唱属于维京人的战歌。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0 火焰正劲的青春生活 中场休息时间,维京人和中条人的各自教练组都非常忙碌。仅仅5分钟不到的中场休息时间,各自主教练需要将自己的战斗布置充分传递到自己的战队中。 杜公平目光严肃,“下半场,估计中条人会疯。估计一上来就会采取类似海豹猎形队的短枪混战战术,从而利用自己队员平均技术水平高于我们的情况,在混战中依然每一个队员的个体技术来将我们拖入更有利于他们的战局之中……” 独木孤秀目光看向远山银司和大空悟空,“不管上半场出现什么情况,我都需要你们将之前的情况全部忘掉!全身心地投入到之下来的比赛之中!这就是职业选手和业余选手的最大区别。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将会建议公司和你们的职业协议拖后,明白没?……” 中场休息时间真的是太短了,简单地休息,喝水、吃点糖果,再上个厕所,下半场的比赛就开始了。 下半场与中条场换角色相处的维京人,并没有选择防守战术。而是一上来就选择手雷+闪弹+短刀的自杀血战模式。一场对手就是一个闪弹、一个手雷就飞了过去,如果对手没有死,那么大家就贴身拼刀。刀战不是维京人所擅长的战术,可是也不是中条人所擅长的。立时双方短兵相接的胜负全部变成了由各自的运气所决定。而闪弹和手雷的使用明显更是加大了维京人的运气比值。 立时整个地图只要双方一见面都是血腥而混乱的战斗。 网媒平台中一片惊叹。 A,“这算不算是人体炸弹战术?” B,“真是血腥和残酷,双方的个体水平一下就拉到同一水平之上。再加上闪弹和手雷的使用,不可否认维京的主教使用了最最适合他们的合理战术。” C,“中条队完全陷入到从没想到的混乱之中,看起来中条队从来没有对这些情况进行过针对性训练。但维京人好像却是对这种情况针对性训练过。难道维京队在3天前就预测到今天与中条队战斗的可能吗?” D,“维京队必胜!杜信长公必须支持!” E,“中条队必胜!两队的优势不是取巧可以弥补的。” …… 网媒平台吵成一片,但是认为此局维京队会胜利的言论慢慢占据主流。出于游戏迷传统的心态,以弱胜强、以头脑占胜技术,是每一个非技术型宅男人心中永远的美好。 另一个城市、另一个战场、另一个关乎生死的比赛战斗。这里的维京队已经慢慢锁定胜局,教练席上的element吃惊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平板。那里全国网媒体平台上的各地游戏报道,藏马区域选拔赛的观众人数已经名列全国第三。由于网媒主持人的布局,这里的双主帅PS图和队伍实力对比表,加上实现悬疑迭起的实时战局。吸引了众多失去自己支持队伍的游戏迷的不断关注,于是成了新的网媒热点。 Element看着平板中,那个杜信长公的PS图,心中不住好笑。看来自己上一次的谈心真的是鼓舞这个自己一直看好的年青人的汹汹斗志,把自己都会头痛不已的独木孤秀逼得已经险象丛生。 藏马赛场,第一局2:0,维京人牺牲3人,中条人战死5人。维京人艰难地取得了第一局经济局的比较胜势。第二局马上开始的时候,两队队员都在快速地回头,力求从教练组那里得到下一局战术的指令。杜公平面容冷静且残酷,独木孤秀面容冰冷且严肃。 两名主教分别打出自己下一局的战术布局,就像仿佛古代战场。前方战场士兵正在生死交流,后面方主帅正在斗智斗勇。第一方阵的战斗已经结束,由于维京人疯狂的与人共死的战斗方式,使中条人损伤严重。第二方阵的士兵已经出发,血战已经近在眼前。 第二局中条人选择了海豹队喜欢的穿插混战术,维京队选择了团队突击战术。两军相战,维京人以多打少,中条人不断添油。一下打出了战斗界最最忌讳的战斗执行情况,胜败已经一目了然。杜公平面容冷静,独木孤秀面沉如水。 网媒直播最大的乐趣在于直播与观众的互动,这一幕被广大观众所入目后,立即被PS成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各种拼图。 维京再次胜利。电子记分板上再次变动,数字变成了2:0。 第三局时维京人已经在经济上占据了巨大的优势,但是比赛叫人大失所望。中条人却取得了胜利。由于幸运女神的眷顾,两军相交的一瞬间,维京人的突击手饭冈胜平竟然被对方一枪正中要害,打出了一枪毙命的效果。这时,中条方还没有经济实力买到第一把狙击枪,这一枪实际是手枪打出的。这一点,事后被各个媒体通过录像重录反复证明。但是正是这一枪的效果打乱了维京队的整体战术布局。因为这一次的布局饭冈胜平是这一局中重要的火力输出点,整个战术其实都是围绕他来进行的。而饭冈胜平的战亡还使他手中的突击枪落入中条人的手中,一下就平衡了维京和中条两队的经济实力造成的火力实力的不平衡。虽然现场队长桃太郎立即对执行战术进行了调整,但是人数、技术上的实力使维京更也无法保持战局上的优势。最终不得不以失败告终。中条人也终于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一次胜利,而且此次胜利的到来,也给中条队在经济和火力上都带来了巨大的改善。维京人试图像上次一次,通过经济压制,造成实力压制的战略终于被打破。 网络上已经一片认为是中条狗屎运的评价。这种手枪一枪毙命的情况虽然可能存在,但是在这样近似职业比赛中,是非常罕见的情况。如果不是电脑游戏比赛不存在黑哨的情况,一定会有维京队迷高呼这是黑哨。当然这种非人力造成的偶然性,所形成战局诡秘变幻正是反恐精英这个游戏的巨大魅力之一。 第三局突变也杜公平大吃一惊。但是吃惊是吃惊。下一局的战术必须布置,头脑中的战术模拟快速运转,终于在第四局开局几秒将自己的几种战术推测中,成功率最大的一个指令传递出去。 第四局中条选择着的并不是全面反攻,反而是稳定进攻。但是从战斗进程来看,维京人再一次地猜中了中条人的想法。一个狭小的街角,密集的闪弹和雷弹不断投出。维京人竟然一个一个拿着散弹枪,全面展开了近战、混战模式。与初局的近战和混战不同,散弹枪可不是匕首那种杀伤力有限武器。基本上是只要维京人开枪,只是下血多少的情况,但是绝对是枪枪带血。而且这种混战使中条人安排在后方支持的狙手也不敢乱开枪。等维京人这场伏击结束,散枪子弹打光,在烟雾弹中无伤全退时,中条人竟然在几秒中内损失3人。等中条和维京再次相遇,维京竟然已经换上微了冲,打起标准的团队战术。虽然损失了2个,但是也把中条最后2人也给拼掉。 第五局中条队选择了标准的中条团队推进战队模式。维京人对此早有准备,全面启动阵地防守。中条队进攻打得训练有素,维京防守打得稳如泰山。最后维京以仅余1人的成绩拼胜这一场艰难一局。 第六局中条队打两核,维京打设伏。维京成功猜中中条人一小队的目标地,成功打伏之后,又再设伏打伏。轻松取胜。 5:1 这时维京人再次打出5:1的高分,仿佛上一场的复制正在进行。独木孤秀已经坐卧不安地在教练席处,来回走动。如果有可能,估计他恨不得自己可以亲自代替自己的队员上场作战。 第七局中条打两核术,维京打标准突击阵。中条在执行过程中,突然变两核为阵地强守。最后是维京运气欠佳,被人击溃。 第八局中条队打两核,维京打设伏。中条队发现维京打设伏立即两队合一队,执行中条勇士标准战术。维京现场队长反映欠慢,被中条击溃。 第九局中条队打两核,维京打设伏。中条队执行过程变两核为穿插牵制,之后打乱维京队形,最后中条获胜。 第十局中条队接着打两核。现在不管场内场外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中条战队所针对的正是维京队现场队长的现场战术修正能力。这确实是维京人相对于中条人的弱项,就算杜公平压对了中条人的执行战术。但是人家很快就会在现场比赛中由现场队长进行现场的战术调整。所以前期维京人创造的比赛优势慢慢被中条人追上。 5:5 石森浩三已经来到杜公平的面前,想要找他讨论一下以后的战术。 网上的评论也一边倒,认为虽然维京队主教压题水平非常高,但是执行方面的现场队长能力相差太大。而且中条队对此已经有针对性战术,所以中条队扭转战事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下半场中条队能打出如上半场维京队10:5的成绩,那就可以把比赛拉入加时赛。那样中条队反败为胜,最后获得该场比赛的胜利机率非常大。因为中条已经完全了解了维京队的缺陷,并在充分利用这一缺陷。同时,中条队的强大实力也在充分展现。中条队从来没有今天这一场这样想要获胜,从而实力尽展。而且如远山银司、大空悟郎等几员队员也打出了远超自己平时实力的表现。 杜公平眉头深锁,大脑高速运转。难道自己要双压题? 杜公平眉头突然松开。双压题又怎么样,自己还有5次机会,只要压中1次。自己带领的维京队就能以1:1平,但总胜数获优的成绩,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杜公平抬头,看到场地对面的独木孤秀面目生硬地看着自己。杜公平展露了一个真诚的微笑。在第11局开始之时,连续打出两组不同的战术指令。所有队员先是一愣,然后一一目光放光。 网络直播中,观众中眼尖的人非常多。已经有人就从弹幕上指出这一次杜公平战术手势的不对。 A,“我看到了什么?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杜信长公竟然打出了两个连续的战术指令。如果不他在下达一个指令后,又对其进行修改的话。那么一定是他决定代替现场队长的职责,对现场变化时的应采用的战术也进行了预测!” B,“我也看到了!这是真的吗?杜信长真的有这样强大的扮演能力吗?” C,“我相信他可以,他可是非常非常有名的名侦探,强大的推演能力正是他所擅长的……” D,“各大老大,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这可是在反恐精英比赛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吧?” E,“是的,从来没有出现过。以往的教练只下达一个战术指令,现场情况发生变化,进行战术的调整和修正这是现场队长的主要责任……” …… 不管网上弹屏弹成一片,藏马反恐精英比赛现场的第11局已经开始。中条队依然是标准的两核战术,维京执行集团突击战术。中条几乎在维京接触的瞬间就小队返回,与别一队合成一组,向着维京人的方向执行山林风火的突击战术。然后,他们遇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对方火力压力,一把重机突然响起,打得整个中条队一个一个不得不躲到两旁的一个一个的遮挡物后。而与此同时,一个一个的手雷精准地投入他们藏身的地点。 重机很快因子弹打完而熄火,爆炸的手雷也仅仅打掉了早已经身穿防弹服的中条队员一些血值。但是当他们冲出时,却瞬间被敌人的闪弹闪成眼盲。这时,维京的重机已经换完了子弹,发条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就当大家都以为维京战局已定的时候,中条队的大空悟郎突发神迹,狙枪来不及点来狙击镜头的一记盲订,竟然真的将重机手一枪灭头。 其实直到这时,维京人胜率还是很大。因为这时中条队至少2个还在眼盲之中,其他人的血多少都被刚才的手雷雷掉了不少。这时就算是维京人全员压上,进行混战,维京人的胜算还是十分大的。但是维京队的现场队长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中条人已经稳定了战线,恢复了眼力。开始反压着维京打。 最后维京人虽然永死不曲,死战到倒。最后还是以0:1的差距叫中条人取得了胜利。虽然中条人最后所剩的一人,也没有剩下多少血值,但这一局叫人跌宕起伏的一局中,最后的胜利者依然是中条人。幸运女神的偏好者,依然是中条。 网上弹屏弹成一片。 A,“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没想到杜信长公真的全压中了中条队的战术,就是中条队现场队长在现场进行及时调整后的战术也成功地预测到。并成功就此进行设伏!” B,“维京只差一步,就已经取得今天比赛的胜利资格!真是可惜。” C,“那一步的名字叫幸运!幸运可能仅仅是一步,但可以造就天长地远。” D,“你们说,杜公下一局会不会再次双压,而且都会压中。” E,“双压是一定的。但都压中的机遇也太小了吧?这可不是1+1=2的事情,而是2*2>4的情况。” …… 比赛的现场,维京方教练组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惋惜的叹声,而中条队教练组与同时发一声众人合声的放声的喘息气。 这一局真的是太惊险了。仅仅就是一步,维京人就等拿到藏马区域的这张入场券。 这一局就是连一直自认冷静的独木孤秀也是高悬的心直到此时才放到胸中。心终于轻松下来的他,抬头看向对方的教练席,竟然看到了一幕更叫他吃惊的一幕。 对着纷纷回头看向自己的现场战队,杜公平一套3式的战术指令连续下发下来。 这是真的吗? 独木孤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助教时,发现他也发现了这惊人的一幕,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边。 中条助教,“独木大人,这是真的吗?那是一个连续3个不同战术的指挥指令吗?” 网络直播中,这一局已经证实上次有些观众发现杜公平上次下发的一套2个的连续战术指令。而这一套2式的战术指令如果不是这一局中条人的运气足够的好,维京人早已经在本局锁定了整个比赛的胜利。所以这一时记得同时发现杜公平手势之复的观众就更多了。直视节目中弹屏不断: A,“这就连续两个的战术指令手势,真的是好复杂啊!” B,“弱鸡!你那个眼睛看到那是连续2个的战术指令,那是3个!我以我专业资深游戏迷告诉你!那是3个!天啊!那竟然是3个,连续的3个!” C,“对不起!我刚才被吓呆住了。我可以证实,那确实是3个,3个连续的战术指令。这是在反恐精英游戏比赛中从来没有的情况。当然上一次连续2个的,也是从来没有的情况……” D,“杜信长公,我是您最最忠诚的粉丝!您是我的神灵!我的上帝!” E,“是的,有杜信长公者,得永胜!” ……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1 焰火盛开的青春生活 一个只是只身一人的狙击手,小心翼翼奔跑在一道复杂的高大木箱之中。他的战友已经全部战亡,现在他只能只身一人肩负着他们的荣誉和他们的任命。 弹匣打开,只剩3颗子弹。手枪摸出,子弹已经没有。就是自己也已经全身多处伤害。他之所以还在这里奔跑,是因为他身为战士的职责和荣耀。 前方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没有任何犹豫,狙枪的一颗子弹就轰然射出。 没有时间检查、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打中,重狙想要上上下一颗子弹还需要几秒钟的时间。他回身快跑,回避可能追击过来的敌人。这时,眼前又出现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这时他的战友已经全部死亡,那么那只可能是追击他的敌人。 没有任何犹豫,重狙的子弹已经上上,他扣动了扳机。 然后,两条正走S型闪避位的两个黑影同时倒下。 真是幸运女神的不断照顾! 网络之上,直播平台已经吵成一片。第12局,又是一个惊心动魄的一局。杜公平在这一局中全部猜中可能的变化,并在他的指挥下,维京人进行了3次快速转换。终于打成3比1的绝对优势,3名维京队员和1名中条队员。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认为维京队这次一定胜局在握。谁知道最后时刻,中条队最后存活的狙击手大空悟郎在仅剩3颗狙击子弹的情况下,竟然2枪射中3名维京队员。创造了藏马区域开局以来的一个奇迹,一个子弹同时打中两个走不同S型躲避路线的维京队员,只因为子弹飞来的那一时刻,两名队员在一瞬间身影重叠到一条直线上。 如果上帝是这场比赛的裁判员的话,那么维京队迷一定会高呼黑哨的口号冲上比赛场地,揭示他的黑暗。但是这里是游戏比赛,不存在比赛裁判。电脑系统是公平的,所以那一切只是巧合! 只不中条人这次比赛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比赛结束,杜公平大脑不些眩晕,过度地使用大脑识海系统,使他的体能值开始下滑。 杜公平的身体倾斜立即被旁边的石森浩三发现,并快速地扶住。 石森浩三,“杜桑,您没有事情吧?” 杜公平摇摇头,“给我拿些巧克力过来!” 杜公平真的体能下降很快,他需要快速补充体能。 杜公平无法直接指挥战队的下一局布局,助理教练石森浩三只能快速补上。下达这一局的作战指令。维京队的士气大跌。 赛场的情况立即被直播网媒传递整个网络,网友们一片叹息: A,“维京队的运气真是太不好了!其实早在上上局,他们就应该胜利的。” B,“信长大大真是太辛苦了!说实话,比赛打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了!” C,“看来推演工作也是十分浪费体力的工作,信长大大辛苦了!不敢这次胜利与否,您都是最最优秀的!” D,“如果换一些稍稍实力强点的队员,维京队早就胜了!维京队这次输,还是输在自己战队技术实力太差。” E,“信长君的指挥能力和自己战队的真实实力不成正比!真是好男无好女,好女无好夫啊!” …… 网络上弹屏弹成一片,都对维京队这次的失败感到惋惜、都杜公平突然晕斜感到担心、都对维京队只能助教代夫主教练进行指挥感到巨大绝望。 这种绝望很快被现实的战况所证实。13局维京人打得中规中矩,但是依然被中条队压制打败。14局维京人打得小心翼翼,依然无法改变自己战败的结果。 14局结束,赛场电子板上的红字已经变成5:9。只需要中条队再胜一局,维京人就不得不被自己的敌人拉入到加时赛的巨大变数之中。所有人对维京队进行到加时赛后的结果,都不存在希望。 就在这个14局结束,15局马上开始的时候。杜公平一直合闭的眼睛再次张开,整个身形释放出叫做自信的浓浓火焰。 杜公平突然的状态立即被所有关心他的人所注意,对面的独木孤秀目光投来,眼睛微眯,面色严肃,神情之中升腾着叫做凶狠如野兽的冰冷。 冰与火的气质立即被直播的平台,传递到网上,传递到正不断快速增长的网民观众的电脑之中。引发无数遐想和感叹的弹屏。 杜公平眼睛明亮,目光接触回头请示的维京队员,又是一个3连贯的战术指令打了出去。维京人立即士气大振,一个一个身上的浓浓信心和决心如火焰一般的升腾。 独木孤秀站立身体,目光直视回头请示的远山银司、大空悟郎等中条队员,双臂交叉,打出了一个叫所有中条队迷兴奋无比的手势,那就是中条战队最为著名的“中条死战”的特殊手势。这就代表在这一时刻,教练组已经将所有战术的选择权交给了现场进行战斗的具体队员。不管什么,教练组都会完全支持。 上一次的中条死战的战斗还是在2年前,国内第3的中条战队与旁边李国国内排名第5的玄浩战队在一场国际比赛中相遇。中条战队也遇到像今天一样,自己的全部战术都被别人猜中,自己的全部战术都被对方针对性训练的情况。那时的战局是中条打到不能再败的情况,当时的中条战队教练,被人称为铁汉的井田春树,也是这样站在场地之外,打出这样的手势。并发出“战斗已经托付给你们!请血死到底”的最后教练组命令。最后的时记刻,以独木孤秀为首的一众中条队员勇敢地站了出来。最终将比赛坚持下来,与对手打成平手。 这就是中条死战! 独木孤秀这时打出来,表明了自己的能力已经不能够带领继续前进,希望身为中条人的诸君,不要放弃,血战到底!最后取得中条队应有的荣耀! 中条山城战队是东流球国家排名第3的战队,在那次的外国战队入侵中。大家都只是非常国家认可的国内战队联合起来,与早已经国家化的李国战队进行着关于国家荣誉的战斗。一场一场、一场一场,终于维护了不被网络界以外的公众所了解、所知道的游戏比赛中里的国家荣誉。 也是从那时起,独山孤秀胜得了“暴君”的特殊称号。在中条山城队中,他是一个最叫信任、可以带领队伍不断胜利的战队队长!那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世界。 中条死战的故事太有名了!特别是在网民世界之中,于是整个网络直播平台开始沸腾,藏马的直播节目也开始迅速向着其他城市的网民世界中传递。 支持中条的网媒主持人,“我们有职业级的远山银司、大空悟郎,就算其他也都是仅次于职业的优秀队员。他们!维京人他们有什么!我们必胜!中条山城永不坠落!……” 支持维京的网媒主持人,“由山羊统帅的狮子军队永远战胜不了由狮子统帅的山羊军队!我不知道中条队的独木孤秀是不是山羊,但我相信杜信长公一定是一头狮子!真正的叫所有敌人都会畏惧的雄狮!所以维京必胜!侵如野火!战!战!战!” …… 不管赛场中的人、网络上的人都怎么样。但电脑就是电脑、系统就是系统,电脑游戏系统不会为任何人进行任何时间的等待。 比赛开始了! 中条队迅速分裂,又打出了最近常用的两核战术,由远山银司带着两名队员直扑地图A点,由大空悟郎带着自己的观察手直扑地图的B点。行动果然且坚决,执行谨慎且小心。尽显一个最接近职业队的战队水平,所有的走位、观察和前进都可圈可点。 而维京队也是迅速行动,但没有任何犹豫、任何观察、任何分析、任何试探地一一以直线距离,直扑地图上一个街区附近。完全不像是一个打到这种程序的半专业性战队应有的表现,反而更像是一般纯业余战队的那种单纯和纯真。如果不是杜公平带领的战队,大家都看到是杜公平亲自下达的战斗安排。绝对会有不少网民和主持人直接进行轰炸式批评。但是现在大家都相信这是杜公平在创造奇迹。 一个闪弹丢出,几秒的停滞之后,闪弹闪开。而此时正好一名中条队员正小心闪身进入这个街角,于是瞬间眼盲。几声枪响,同时响起,这个中条队员瞬间灰屏。 这是远山银司带领的小组,没有任何犹豫,几个烟弹打出。远山银司带着自己仅余一名队员,快速反撤。同时,开始向另一组的大空悟郎发布受袭信息。大空悟郎迅速反应,带着自己的观察手,直扑一个地图地点,准备设伏、支援。 维京队则在几声枪响同时打出的时候,同时后撤。又是没有任何防御的直线奔跑,再次到在又一个地图地点。几个手雷同时丢出,3个手持突击步枪的队员在雷响的瞬间就冲了过去。 大空悟郎两的小组刚刚到达自己选择地伏击地点,几个不知道什么地方飞来的手雷就瞬间落地。大空悟郎两急忙逃跑,但是被几个手雷的爆炸冲力,冲飞很远。由于身穿防弹衣,而且发现手雷时,大空悟郎的助手瞬间选择了用身体保护大空悟郎。所以大空悟郎再次站了起来。但是他的助手已经倒地不起。 该死! 大空悟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表述自己的心情。3个人身闪烁着3把突击枪子弹就向他冲来。大空悟郎反应迅速,瞬间侧身跳入一个旁边打开的小门,进入一个堆满杂物的小院。虽然逃脱了死亡,但是依然被流弹打出几次血幕。 大空悟郎这时又听到手雷飞行的声音,没时间思考,大空悟郎身体快速前冲,缩身到了一个墙边的木箱后面。这是一个仅能容一个人藏身的狭小空间,大空悟郎毫不犹豫地躲入到这里。 维京人3个突击手追出的同时,剩下2个各自寻找到一个隐蔽的空间,架起了一轻一重两把狙枪。几秒之后,两个小心翼翼的身影就出现在设伏的两个维京人的狙镜之中。 重狙首先响起,一个身影瞬间倒地一动不动。轻狙接着响起,一个人影瞬间中枪,但是依然快速地躲到来时的一个街角后面。 这个人一定穿防弹衣了! 于是所有人一致心中点评。包括主客两队教练组、网媒平台上的主持和网民。 大空悟郎逃入的小院,手雷声刚刚响起,大空悟郎就毫不犹豫地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地跳出,身影迅速扑入这个小院另外的一个门中。 几个枪声同时响起,又是一个血幕亮起。大空悟郎再次被子弹击中,但是幸运的是再次活着。3名维京人追到时,大空司郎早已经消失不见。 几秒钟后,维京人再次汇合成一个小队,然后向着一个方向搜索前进。 1分钟后,感觉自己没剩几滴血的大空悟郎终于和中条队另一名幸存着远山银司汇合一起。 命运再一次为中条队开了黑哨。维京队搜索的路线并没有和中条人的前进路线相合,中条人终于到达地图中匪方的一个任务点。远山银司守卫,大空悟郎开始埋设炸弹。根据地图任务,只要警方没有炸弹爆炸前拆除炸药,中条队依然有获胜的机率。 时间进度条慢慢走动,代表着炸弹正在慢慢埋设。时间进度条结束,代表着炸弹埋设完毕。 虽然心中心急如火,但是大空悟郎依然不能移动。因为如果一动,那么就只能重新埋设炸弹,重新走时间进度条。 中条队埋设炸弹的同时,维京队已经明白搜索方向已经搞错。他们已经到达地图另一个匪方任务点,在这里他们并没有见到中条的人。于是整个队伍开始快速向这一个任务点直扑过来。 大空悟郎,时间进度条已经已经到达80%。这时,负责警卫的远山银司的枪声开始响起。 大空悟郎的心急如火,但是依然不敢移动。 远山银司的视野之中,自己的子弹虽然已经打中目标的那个身影,但是那个身影只是迅速退回角落,并没倒地。这也意味着远山银司并没有打中要害。 接下来维京人的几个烟雾弹快速丢来时的街道,片刻之后,整个街角都笼罩在烟雾弹表成的浓浓烟雾之中。仿佛之间,几个身影正依托烟雾,快速靠近。 远山银司子弹加满,果然阻击。而烟雾之中,也枪响不断。对方也在不断还击。 估计着位置,两个手雷快速地被远山银司丢入到烟雾之中。远山银司估算着时间,大空悟郎那里剩余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轰!轰! 两声手雷声一一响起,但是烟雾中的人影并没有减少多少,几个身影正在快速地冲出烟雾。而烟雾的边缘只距远山银司不足5米,这将是一场残酷的短兵接触战。远山银司感觉自己这时不得不面要大空悟郎的力量。于是第一次回头看去。 然后看到自己身后不远处,大空悟郎的身体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空悟郎已经战死,那包本应该埋设成功安静地躺在大空悟郎的身边。 这时,一切都已经没有时间了! 血战到底! 远山银司惊恨之后,目光坚定,再次加满子弹,枪口对准浓雾。 几分钟前,远山银司发现冲入自己目光街巷那头的人影,子弹立即打出。那个人影立即胡乱地打着自己的子弹,同时迅速逃回可以逃身的方向。 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一个子弹漫无目的地射向空中,离着远山银司身体远远地飞了过去。然后打中了大空悟郎。大空悟郎的界面,先是一下血屏闪烁,接着一下变在了灰屏。大空悟郎的身体倒了下去。一直以来仿佛不死小强一样、多次血屏依然活蹦乱跳的大空悟郎,这一颗子弹终于成了压倒它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雾之中,突然几个身体同时突出。远山银司毫不惊慌,持枪对战。一个人身影打倒了,自己赚到了一个!又一个人身影打倒了,自己又赚到了一个! 战斗之中,远山银司血屏不断,但是远山银司手中枪管丝毫不斗。只为他是一个战士,一个真正的战士,一个拥有自己荣誉的战士。 终于又一次血屏闪烁之后,界面变成了永恒的灰幕。 下半场比赛终于终止,赛场巨大的红色比分牌又一次跳跃,比分变成了6:9。这一局中条队胜了!但是也输了。中条人胜得到这一场的胜利,但是却输掉了整个比赛比分上的胜利。这一刻,维京队将以1:1平,16局胜14局负的微弱优势抢得了藏马区域的入场券,成为这16只血战战队3天血战之后,唯一的胜利者。 中条人哭了! 一个一个整整打了两场比赛、巨烈比赛2个多小时的中条战队队员一一离开自己的座位,痛哭流涕。有的蹲在自己电脑的旁边,再也起不来。有的则相互抱在一起,哭声响起。 曾经有这么一刻,他们离这场比赛的胜利是那么的接近。曾经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们已经找到了克制对手的手段,打得对手溃不成军。但结果却是他们输了! 他们是失败者!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时刻,是这样的痛恨失败! 一直树立赛场边缘的独木孤秀,默默地走了过去,一一扶起自己哭泣的队员。拉着他们排成一排,站到正欢庆胜利的维京队前。 独木孤秀走到杜公平面前,鞠躬施礼,“恭喜你们!恭喜你!杜桑。”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2 花开有落的青春生活 广马渡室内网球体育场,这只是一个藏马市中并不广为人知的体育场。但是现在、此时它已经成为了近日最出名、最热闹、无数热爱者广为关注的一个体育场。原因很简单,那就反恐精英全国业余联赛将在这里选拔出代表藏马地区参加这场全国电脑游戏竞技大赛的参赛场。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就有多达108个不同业务人士组成的反恐精英战队在这里进行了报名。比赛组织方在这里进行了初步淘汰之后,最后只有16个不同战队取得了竞争资格。比赛组织方又在此进行了为期3天的淘汰式的残酷选拔比赛,最终由豪门维京海盗队支持建立的维京藏马队在这个16个队伍之中,一一击败一个个非常利害的不同战队,最终取得了这个全国性反恐精英联赛的唯一一张入张券。这也代表着维京藏马队在不久之后,将加入由来自全国47个地区不同代表队共同竞争的全国性游戏联赛中。 比赛组织方的代表,代表藏马体育总局走到整个比赛场地的中央,通过话筒向所有人,向所有的运动员、教练员,向赛内中支持比赛的游戏迷,向着各个记者媒体郑重宣布这个结果。 一个黑色西服的标准中年男子走上正中的半人高话架,拿着一个简单得不能于简单的白纸,对着话筒大声宣布,“我代表本次藏马府体育总局,正式宣布这次选拔比赛的最终胜利者是……维京海盗藏马队!” 这个代表藏马体育总局男子声音消失一刻,整个比赛场地都沸腾了。 石森浩三推推杜公平示意他,上前去拿过那张代表参赛资格的那张白纸。 杜公平依然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梦中,比赛就这样结束了?仿佛还有什么没有出现一样。 杜公平在全场的掌声中,慢慢上前接过了这个体育总局官员递过来的一张文件后,这个官员主动握住了杜公平的手。 官员,“恭喜你,年青人!虽然我之前对这种电脑竞技游戏并不喜欢,但是我今天看到你和你的队伍的精彩表现后,我认为反恐精英并不是一个使年青人坠落的东西。我从里面看到了真正的体育精神!而你的表现又使我真正认识到反恐精英游戏比赛不仅仅是比赛场上运动员竞争体育精神和体育技能的比赛,更是赛内外教练员斗智斗勇的比赛。年青人,这场比赛真的非常精彩!” 这个官员拉碰上杜公平共同向记者媒体展示着这张入选证书后,才慢慢离开。这次属于维京队的教练组成员和队员们早已经安奈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一拥而上地到达了杜公平,将杜公平的身体共同抬起,不断抛向空中。 “维京队,胜利!胜利!胜利!” 现场的维京支持者也立即欢歌起来,不知是谁开的头,一曲来自《维京传奇》连续剧的王者之歌被慢慢唱起,而且越唱越大。 “Cause I want more(此将永不停息) More, give me more Give me more(更多,请赐予我更多 更多) …… After the night when I wake up(沉沉黑夜我将苏醒) I'll see what tomorrow brings(敢问明日将奈我何) I Will reach the floor(我脚踩大地) More, give me more, give me more(更多,请赐予我更多 更多) Crushed and filled with all I found(摧毁所寻觅的一切) Underneath and inside(彻彻底底里里外外) ……” 这一时刻,整个体育场内被维京队迷的歌声所充满。这一时刻,杜公平是他的维京之王。 杜公平飞跃空中,四面全是站起来身着红衫队迷,所有人都在向他致意,向着王者致意! 这一时刻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一时刻是属于胜利者的,与失败者无关。 独山孤秀带着自己的队伍,走入体育场,走过场外的通道,到达路边的车辆。独山孤秀站在车门旁,一个一个眼睛红红、泪水汪汪的中条队员一个排一个地不断走入车内。 独山孤秀回头望时,整个体育场内外已经全部陷入到维京队迷的欢呼中。 真是期望啊! 真期望能和你再一次交手,在赛场上。不管是作为教练,还是作为选手,那都会是一个美妙无比的人生经历。 独山孤秀走上车辆,车门关闭,不久车辆开启。 车辆的车窗外,依然可以看到在路边不断出现一个又一个早早散去、垂头丧气的中条队迷。 车辆无声地超过他们,消失在城市中的车流之中。 杜公平和所有维京队成员是被自己的忠实队迷们一共簇拥着走出室内体育场的。 走出体育场的那一刻,所有成员都由地身体停住。这时的体育场外已经被上千的维京队迷所布满,变成了红色的海洋。杜公平一行来到体育场门口的一刻,全部队迷不约而同地向着杜公平等行起了垂胸礼,那只描写维京古代王者电视剧的歌曲现次响起: “Cause I want more(此将永不停息) More, give me more Give me more(更多,请赐予我更多 更多) …… After the night when I wake up(沉沉黑夜我将苏醒) I'll see what tomorrow brings(敢问明日将奈我何) I Will reach the floor(我脚踩大地) More, give me more, give me more(更多,请赐予我更多 更多) Crushed and filled with all I found(摧毁所寻觅的一切) Underneath and inside(彻彻底底里里外外) ……” 体育场内的一幕再次重现,只不过那时只有150人左右,而现在足足有1500人左右。共同的声音、共同的敬礼,使整个场面立时宏大起来。仿佛是古老的维京部落,部落中的所有成员现在都在欢迎、迎接自己伟大的王者、胜利的队伍返回。 所有人让开,石森浩三推推杜公平示意,这种场合,只有他,只有伟大的杜公平王者走在最高面都是最最合适的选择。 杜公平稳了稳自己激荡的心情,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自己的臣民。无数的臣民纷纷让开,让开了一条属于王者的道路。无数的臣民纷纷高唱,歌颂着属于王者的荣耀。 杜公平一步一步慢慢走着,慢慢进入到红色的海洋。 一直跟着维京身影的网媒平台,一点不剩地传递到网络平台,无数的弹屏在一瞬间全部统一成:向王者致敬! 身处另一个地区赛场的element看着手中平板电脑上,如果振奋人心的画面,心中无比高兴之极,也同时与郁闷无限。 手机打通另外一个地区赛场的好友shaguar,“兄弟,你看到网上藏马赛区的比赛了吗?” Shaguar,“是的!很利害。没有想到他真的带领那只二流的队伍打胜了一流的中条队,而且还是独木孤秀带着的队伍。我看以后,独木孤秀再见到我,还敢不敢那么扯了!而且公司大老板看到这场比赛一定兴奋无比。一下就藏马地区就变成我们维京海盗一统天下的队迷区。那么他就能卖更多的运动衫、纪念品了!哈哈……哈哈……” “哈哈……”,Element不得不陪笑两声,“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办?” Shaguar,“什么问题?” Element,“杜公平那小子,并不准备当职业选手,也不准备当教练的。” Shaguar,“你是已经搞定了吗?” Eltment,“我只是看藏马赛区,强队如云:中条山城城、海豹猎形队都准备把宝押在那里。而藏马当地我们收的队员水平一般,所以想就算是我亲自带队也可能胜不了。于是就让杜公平管管队伍、压压剌头,随便帮一下石森浩三。” Shaguar,“你没有与他签协议?” Element,“是的!当时只是一个纯友情的兄弟帮忙。” Shaguar,“纯友谊的帮忙?” Element,“是的!只是赛前有几天,看他积极性不高,就把老板的那个故事加工了一下,激励了一下他。没想真的把他激励出巨大潜力和实力了。” Shaguar,“那个故事?” Element,“就是老板放弃上东大读大学的故事。我只是把主人翁改成了我。” Shaguar,“那个故事很感人。” Element,“是的。我看他也是因此被激发了无尽的热情。” Shaguar,“那你现在能说服他加入我们吗?” Element,“我可以试试,但是很难。要知道那个小子一直很想当什么神探福尔摩斯的。” Shaguar,“那就快点搞定吧!别叫大老板问起来时,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友军。还是一个永远不会加入自己的纯友军。你知道大老板的脾气:好的队员很重要,一个带领队伍取得胜利的队员就更重要,一个不仅打得好还粉丝无限的队员就是非常非常重要!你感得,杜公平在大老板中是那一个重要等级?” Element,“应该是非常非常重要吗?” Shaguar,“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因为那个小子不可以带队伍、可以自己打、可以给带给他至少一个地区的粉丝群!你知道的,大老板很需要钱。所以这几点都非常重要……” Element,“好吧,我现在就去找杜公平谈谈。” Shaguar,“element!” Element,“什么事?” Shaguar,“最少也要保证不要叫别的队伍把他挖去!要不,你就等着死吧!” 维京藏马队的聚餐。这时已经火红队迷的簇拥,维京藏马队带上教练组,一共15个坐一个城市普通的饭店小间,用美食庆祝自己的胜利。 电脑游戏竞技并不是足球、篮球、棒球,那里的队员都有着不菲的身家。电脑游戏竞技仅仅只是一个刚刚起步的竞技比赛,而坐在这里的人简单来说:都很穷。所以就算是电脑游戏界的豪门外围,就算是已经取得了藏马地区的地区总冠军,得到全国比赛的入场券。但是大家也只能在这种城市普通白领阶级喜欢的价美物廉的餐馆进行聚餐。 这是一家非常有名的、以藏马本地菜系为特点的饭店,这里的食物非常非常适合藏马本地人的口味追求。所以除了石森浩三几个,大家都只得很开心。热闹异常的气氛之中,大家不断畅想着未来。 古内剑守,“再过一周,我们就要和全国各地的冠军进行比赛了!真是叫人无比的期待啊!” 桃太郎,“与其想这些,还不如赶快把自己的技术再练好一点。这3天的比赛,才知道自己的技术真是丢人死了!” 桃太郎拿着酒杯来到杜公平的面前,“老大!如果这次不是有你,我们还可还进行决赛的资格都打不到!所以我这一杯要敬你!” 杜公平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水,与桃太郎的酒杯相碰,“我不满18岁,所以不能喝酒。请原谅!” 加里莱费明叹息,“不到18岁就能取得如此的成绩和江湖地位!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老大能力的一半呢!” 古内剑守批评,“你真是太贪心了!我只要能继承老大狙枪不平的一半,就非常满足了。” 尖兵手队员立即举杯赞同,“就是!我只要能学到老大尖兵术的一半,就非常利害了!” 加里莱费明话立即引来整屋所有人的不断赞同。 桃太郎举杯叹息,“我是不敢想像我可以拥有老大战术指挥水平的一半,只要3层!我想你我就可以混迹反恐精英职业界了!” 饭店老板是一对年青的小夫妻,这时联袂共同走入这间欢声笑语的小隔间。 妻子并不漂亮,但是非常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非常感谢各位客人今天能来到我们这里吃饭!所以我和我的丈夫特意来感谢。” 丈夫明显是一个不爱说话的男人,身着一身厨房穿的工作服,随着妻子的话微笑并共同鞠躬。 妻子和丈夫并排鞠躬,“真是非常感谢!” 妻子坐到桌边,一一为座位上的客人填满酒杯,亲切地如同一家人一样,“听各位客人的谈话,你们是不是取得了非常利害的成就?” 古内剑守立即骄傲地回答,“是的!我们刚刚取得了藏马地区反恐精英游戏比赛的地区冠军!” 妻子,“是吗!那应该是非常非常利害的成就吧?” 丈夫腼腆插嘴,“我知道!你们是维京藏马队!” 丈夫目光火灼地看向杜公平,“您应该就是杜信长公!” 把杜公平的名字后面冠上武田信长的尾坠,现在它已经在网民中成为杜公平在反恐精英游戏中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号! 丈夫跪坐杜公平身边,亲自为杜公平添夹食物,“我是您的崇拜者!你们能来我们家庆祝这次重大比赛的胜利,真是我们家的荣幸啊!” 说完,本来还十分腼腆的丈夫已经开始热情、热烈非要与这里的每一个进行合影。在妻子的帮助下,开心的丈夫坐到杜公平身边,双手打出开心的手势,手机闪动,一个欢乐的照片就记录了下来。 高速行驶的列车上,一个助理快速地来到正合目休闲的独木孤秀的身边,然后轻伏着身边,小声地进行着耳语。 一个独木孤秀没有想到信息慢慢流入独木孤秀的大脑。 独木孤秀猛然睁眼,转关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助理。 独木孤秀,“你说的全部是真的?” 助理,“是的,主将!” 独木孤秀脸露微笑,“杜公平竟然没有维京海盗签任何的协议?” 助理,“是的!这一点我已经反复确认过。” 独木孤秀,“那就是现在谁都有竞争他的权力了?” 独木孤秀笑容盛开,“下一站下车!我们返回藏马。还有通知公司,叫他们派一个好点的人力经理过来。要快!” 助理,“是的,主将!” 一辆快速行驶的出租车,element一脸歉意地认真对待着自己手中的手机。 Element,“对不起,老板!我也没有想到,藏马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的。” 电话那边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element如同一个小学生一样端坐在车上,认真接受着老师的批评和教育。 手机的声音结束,element歉意说话,“老板。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不过……” 手机话筒中又传来巨大咆哮,声音渐小,element努力解释,“老板!正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才知道那个小子是一个外柔内刚的死硬份子。所以很难!真的很难啊!” 下午,宁静的东湖公园。 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并排走在那属于湖边的步行道上。 风间美弥子,“你决定了?” 杜公平,“是的,我决定了。” 风间美弥子,“你真的不准备和他们继续走下去了?” 杜公平,“虽然这样的人生真的很精彩,但是我有我的人生计划。我不会因为一时的风光秀丽,而迷失方向。” 风间美弥子,“你可真是残忍啊!你的那些队员怎么办?他们会放你走?” 杜公平,“我只是一名学生。我也只请了3天的假。所以,我明天还需要去上学。” 风间美弥子,“这可是许多一生梦寐而不可得的东西、荣誉啊!你真的不要?” 杜公平,“我喜欢玩反恐精英游戏。但它不是我的全部。” 杜公平突然伸手,主动拉住了风间美弥子的小手。风间美弥子没有闪来,也没有拉回。就这样的,将小手温柔地留在杜公平的手中。 杜公平的眼中,风间美弥子美丽的侧面露出快乐的笑容。 杜公平,“陪我走走?” 风间美弥子,“好的。”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3 渐渐平静的青春生活 属于训练基地的电单车已经还给了训练基地,早餐过后的杜公平背上自己的书包,在一楼卫生间的大镜子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表。 真是一个帅气、精气的小伙子! 又用梳子微调了一下了自己几根个人英雄主义的头发后,杜公平在门口的玄关换上上学的运动鞋。 杜公平,“妈妈,我上学了!” 杜母身穿着厨房工作的围衣从里面走了出来,“你上学了?这么早?” 杜公平,“是的!我要以小学生一样认真、勤奋的精神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学生工作中!” 杜公平身背着书包、挥舞着小学生们勇表决习的动作,显示自己已经从游戏生活中脱离出来,已经完全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高三升业班学生应该的学习状态和学习态度中了。 杜母慈爱地微笑,“那么,您辛苦了!请继续努力吧!” 杜公平回身认真鞠躬,“是的,母亲!最近让你操心了。” 杜公平背着书包,一路慢路着开始了自己上重新高三学习的生活。杜公平前方的街角尽头,一个火红的朝阳刚刚从那里的天空中露出头来。 杜母,“真是充满年青和活力啊!” 杜父,“看来他真的是放下了。” 杜母,“我还为此担心不少。总认为玩游戏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前途。特别是他刚刚取得那样叫人瞩目的成就的情况下,我真怕他放不下。” 杜父,“儿子长大了!看来我们今后就不用再操太他的心了。” 杜母有些悲伤,“是啊!儿子长大了。慢慢就不再需我们的指点和帮助了……” 杜父紧紧搂住自己的妻子,给她以心灵的安慰,“孩子最终都是要长大的!特别是男孩,只有放开捆绑他翅膀的绳索,他才能飞得更高。不要伤心,我们还有一个更需要我们关心的孩子,瑛子。我希望她长大后能和他哥哥一样优秀。” 杜母立即仿佛刚刚加满汽油的汽车,全身鼓舞起雄雄的斗志,“是的!我们的瑛子现在真是太顽皮了。” 这是一个住着仿佛永久不变街坊的普通民居。杜公平一身精神的校服、背着书包慢跑在通往立花高中的道路上,不时就会熟悉的领导、街坊微笑、慈爱地和杜公平打着招呼,就仿佛杜公平刚刚上小学时那样。只不那时的他们还都很年青,而现在的他们已经慢慢苍老。 一个卖菜的店铺,店主微笑地对慢跑前进的杜公平进行鼓励,“加油,小伙子!” 杜公平微躬微笑,“是的,我会万分努力的!” 买菜的妇女回头时,杜公平已经跑远,仅留给她一个和普通高中学生近乎一样的背影。 买菜妇女看向店主,“那是谁啊?” 店主,“杜家的长子,就是杜英雄的那个儿子。” 买菜妇女恍然想到,“就是那个非常有名的高中生名侦探!” 具有童趣的买菜妇女向着店主表演了一个神探福尔摩斯的思考动作,表示自己也非常明白。 店主,“那是之前了,就是昨天,杜家的儿子刚刚带着组建的反恐精英战队取得了藏马地区比赛的冠军。” 妇女,“冠军啊!听起来非常利害的样子。但反恐精英是什么?” 店主,“应该是一种电脑游戏。” 妇女,“电脑游戏不是一种非常不好的东西吗?电视中不总是说它是造成年青人坠落的主要原因吗?” 店主,“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我儿子说那是由国家体育总局组织的全国性质的业余联赛,是非常非常盛大,而且是国家也认可的体育比赛。” 妇女,“是真的吗?原来我们国家现在也已经这样开明了!电脑游戏这样的东西也成为体育比赛内容了?还我们已经老了、落伍了?” 店主,“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看起来,杜家的儿子仿佛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感觉。电脑游戏也许也并不是造成年青人坠落的原因吧?要不国家体育总局会把它列入正式的体育比赛?而且我儿子还说这种反恐精英游戏可是有世界级的比赛的,就像奥运会一样。那个时候,来自全球各地的一级游戏战队会汇聚一起进行比赛的。” 妇女,“真的吗?那么的话,杜家的儿子应该是取得非常了不得的成就了。” 店主,“是的。我儿子说那可是从一百多只战队中竞争出来的最利害的战队,是完全可以代表我们藏马府区最高水平的战队。而且一个星期以后,也将代表我们藏马府与其他46个地区代表队竞争那属于全国荣誉的第一名。” 妇女,“这么利害?” 店主,“是的。我儿子还叫我看了他的电脑直播。对了上面的人称呼他为,杜……信长公。” 妇女,“杜……信长公?” 店主,“是的,杜信长公。” 妇女,“这是什么称呼,听起来怪怪的。” 店主,“是的,我也觉得非常古怪。但是我儿子解释说,那是形容他具有战国著名武将武田信长公一样伟大的智慧和战争指挥水平。” 妇女,“听起来非常伟大、利害的样子。但是我记得店主你的儿子已经快30岁了吧?竟然还玩这种小孩才玩的游戏吗?” …… 邻里街坊就是这样,大家总会像亲人一样,相互交谈着相互感兴趣的事情。但是杜公平带队赢得藏马地区比赛无冠军的事情,已经被慢慢传递。 杜公平慢跑进入学校的时候,通往学校的道路上已经有着不少背着书包上学的同学、学弟、学妹。杜公平的到来已经受到了许多男生的注意,立即许多兴奋的男生向着杜公平施以代表维京王者荣耀的锤胸礼。 杜公平早已经不是那次侦破“立花高连环恶鬼杀人事情”是的小男生,这几个月的经历已经使他习惯了别人崇拜和与众不同。本着与平常相同的心态,和相熟、不相熟的学生、老师打着招呼,杜公平停在校门外。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校服整洁后,慢慢走入校门。 班主任,那个可怕老师、机器男高田参男的办公室外,杜公平如同刚刚上学的小学生般立正站好,敲响房门。 杜公平,“报告,老师!” 里面传来属于高田老师的声音,“进来!” 杜公平打开房门,走了过来,来到高田老师的面前,立正站好,“报告老师,我回来消假。” 正在检查学生作业的高田老师抬头看向杜公平,“你的事情搞定了?” 杜公平,“是的,老师!” 高田老师,“结果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我们取得了不能再好的结果。” 高田老师,“那么你有什么人生的感悟?” 杜公平,“一个团队每一个人都非常重要!比赛的过程比结果更重要!胜败无关生死,胜败高于生死。” 高田老师微微皱眉,“非常好!看来这次的人生经验对你已经有了非常长足影响。但是我对你的人生的感悟的个人建议是,年青人不要太偏激。生死并不是自己的事情,也是一个家庭、一个组织的事情。” 杜公平,“是的,老师!” 高田老师,“你已经准备好重新全身心地投入学习了吗?” 杜公平,“是的,老师!” 高田老师,“那么回去上课吧!正好今天我准备进行语文和数学的考试,你可不许成绩下降啊!” 杜公平,“是的,老师!” 杜公平自己恢复了平静,恢复了平常的生活,但是并不代表着曾经的事情就这样忘记了他。 自己的自学完成,文具盒放回书桌,代表杜公平现在可以为大家解答大家不明白的问题。 这时一个同班男生快速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看是并没有带来任何一张卷子或者习题集。只是将一个照片激动地放到杜公平的面前,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根签字笔。 这是一张通过网络视频剪切下来的杜公平站在体育场门口,身后是一众维京藏马队的队员,身前是无尽的红衫海洋。杜公平站在那里,就仿佛是被自己臣民包围的王者。 男生感情激动,“杜公平同学,能不能请您给我签一个字?” 杜公平拿起照片,眉头微皱,将笔和照片还给这位明显是自己粉丝的同学。微笑且礼貌的回答,“对不起,这位同学!这里是学习的地方,我也只会进行与学习有关的事情。如果你没有问题想要问我的话,我想你可以把时间让给有需求的同学。” 男生恳求,“杜公平同学、杜信长公!求求你!只签一个!只签一个就好!” 杜公平微躬道歉,“对不起!我不能答应。这里是学习的地方,我尊重它。所以等放学吧!” 杜公平最终也没有给这个粉丝签那个字。努力地劝退他后,态度认真地为另一名同学解决了一个并不麻烦的物理题问题。 今宫爱子,“看起来,你又出名了!” 杜公平心情平静,“我只做了心中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没有遗憾,只有尊重。” 今宫爱子,“哈哈……哈哈……,老气横秋的!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已经成为了校剑道社的主将!我将在下周带队参加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 今宫爱子目光如炬直视看着杜公平,杜公平面容吃惊地看着今宫爱子。杜公平终于确定那并不是一句玩笑。 杜公平,“那么恭喜你!” 今宫爱子,“不要那么虚伪!我不要恭喜,我要一个次将!” 今宫爱子目光如炬地看着杜公平,仿佛传递着杜公平应该明白的一个含意。 杜公平不由自主地全身打了一个冷战,连忙低头,“我好像还有一套习题没有做啊!” 今宫爱子非常不满地表达着气愤,“哼……” 反恐精英藏马地区的胜利,远远比很多人认为要巨大,至少杜公平轻估了它的影响!在学校,这样本来就是喜欢玩电脑人多的地方,没到下课,高三升学班的教室门口早就挤满了看来动物园大熊猫般的粉丝众和围观众。好在机器男的恐怖威名还是十分有影响力和威慑力的。在办公室得知这种情况,立即赶来的高田老师立即将这些不好好学习的学生一轰而散。 就算是这样,狂热的少年依然是无孔不入的。总会有个别几个胆大心细的学生,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入高三升学班的教室,来到杜公平的身边,表述着崇拜和热情。到了中午午餐和午休的时候,情况再次加巨。杜公平被自己的粉丝众和围观众层层包围。这可是杜公平身为名侦探或成为校园救星时都没有的待遇,一时也叫杜公平深深不适。最后终于脱身的杜公平在不厌其烦的情况下,也只好选择逃避战术。利用其侦探学和反恐游戏占的种种经验,成为躲避界的新一代王者。 高三升学班的窗口,今宫爱子看着窗下,那个小心翼翼躲避着路人,翻墙而出的杜公平,一时忍不住一阵好笑。但是接着想起自己的事业,又慢慢露出痛恨的表情。 放学的时候,东湖公园。杜公平和element再次站到曾经element讲述那个动人故事的湖边。 Element,“兄弟,真的没有可能吗?” 杜公平,“是的!正因为我经历过,我才认为那不应该我以后的人生。” Element,“职业玩家没有那么不堪吧?” 杜公平,“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我想上大学!东流球最好的大学!那才是我一直不变的追求。” Element,“上大学和打游戏应该不相互冲突吧?” 杜公平,“不相互冲突!但职业玩家就不一样。我没有那多时间和精力,那需要全身心地投入和努力!” 杜公平心中默语:就算是我有大脑识海系统也是一样。 Element为难,“可是我的大老板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的……” 杜公平,“我不是小孩!我不会为别人的想法而改变自己,而且我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理由。” Element,“好吧!我自己闯的祸,我会自己去解决的。但是你不会回头再加入别的战队或公司吧?” 杜公平望着淡蓝的天空中已经升起的月亮,微笑,“不会的。” Element闪开身体,从后面的小树林中,石森浩三、古内剑守、加里莱来明、桃太郎……,这些曾经共同训练、共同战斗、共同痛哭、共同紧张、共同骄傲的战友一个一个地从那里走出。 感情丰富的古内剑守最后来到杜公平的面前,“老大,这是真的吗?您真的不再陪我们走下去了吗?” 杜公平点头。 年纪最小的桃太郎,“老大!我们真的需要你。” 杜公平苦笑地摇头。 石森浩三上前给杜公平拥抱,“虽然早想到有这么一天,但是真的希望与你共同走下去!” 杜公平,“我也很感激大家这一段时间对我的支持与信任!这也是我人生中一段最美的回忆!” 杜公平和自己的队员一一告别,充满着不舍和悲情。 杜公平准备离开的时候,Element突然叫住了他,“杜公平!” 杜公平回头,“什么事?” Element,“我们大老板说了!你什么时候想回维京海盗,我们永远欢迎!” 杜公平点头,“谢谢!” 杜公平回到家中的时候,也是一惊。因为杜公平的家中,此时的客厅,中条山城队的独木孤秀和一个并不认为的陌生人正一同跪坐在杜家父母的对面。 看到杜公平回来,双方都站了起来。 杜父,“你回来了!这是……” 独木孤秀微笑地走了过来,鞠躬,“杜桑,我们又见面了!我想以您的智慧,应该明白我们是为什么而来吧?” 杜公平,“是的。刚才维京海盗队的element刚刚才找过我。而且下午的时间,海豹猎形队、天月中环队等也都给我打了电话。” 独木孤秀有些小紧张,但是很快就又放松下来,“我相信,您一定都没有答应他们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都拒绝了。” 杜公平看向正看过来的杜父杜母,“游戏不是我的追求。虽然我对它十分热爱,但是我选择成为一名大学生,一名东流球最优秀大学的大学生。” 独木孤秀,“这不是问题!我们和许多大学都有合作。” 杜公平,“我要的不是那种特招生或者定向生、交换生!我要靠自己的能力,自豪、骄傲地走入那个神圣殿堂!” 杜公平最后还是非常有礼貌地拒绝了中条山城队的邀请。虽然事后,杜母偶尔还会不时感叹“现在玩游戏竟然能够有那么多的薪水!”,但是她还是和杜父强有力地支持杜公平的决定。 杜父宽慰地叹息,“我的儿子一定会成为一个对国家、社会有贡献的人!就算再高的金钱也不能改变他品德上的高尚。” 杜公平汗颜,“爸!你这么说有点夸张了吧?” 杜父诚实,“不夸张!当时听到那个独木孤秀提出的价格,我和你妈可是都生出把你卖了的想法的。” 杜公平疑问,“真的吗?” 杜父并不回答,“哈哈……哈哈……”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4 再生神秘的青春生活 柳生道场的训练大厅,杜公平在挥汗如水的训练。此时的训练大厅,数十个不同年龄和性别的学员在这里训练。不久以后,柳生道场学员的段位评定仪式就要开。柳生道场延续的是东流球武道馆通用的一种段位等级制,分为:初级至九段,九个等级: 白带:入门后,买道服就给 黄带:体能、基本功、五本组手、平安一段 红带:黄带所有内容、三本组手、平安二段 橙带:红带所有内容、三本组手(正反)、平安三段 蓝带:橙带所有内容、一本组手、平安四段 绿带:蓝带所有内容、一本组手、平安五段、三人实战、破板一块 紫带:绿带所有内容、一本组手、铁骑初段、五人实战、破板三块 茶带:紫带所有内容、一本组手、自由型两套、十人实战、破板五块 黑带:茶带所有内容、十一套型、二十人实战、破板十块 这里的组手就是最基本的攻防战术,五本组手就是可以连续利用五次最基本的攻防战术。平安就是指柳生道馆所教习的剑道套路等别,一段就是指第一级别的。 杜公平今天到此,就是准备考取黄带的剑道级别。这是一个干什么事都需要证书的时代,所以就算杜公平自认自己的实战水平已经和今宫爱子不相上下,以至于现在今宫爱子已经不再找自己受虐了。但是该考的等别还要一级一级地考,想越级考也是不行的。 体能通过。 基本功通过。 嘿嘿哈嘿!五次连续攻防战术表演,没有一丝错误。也通过。 平安一段,其实就是柳生剑法。杜公平玩得那是相当熟练,也是顺利通过。 然后就是一身酒气的白石馆长和全国剑道协会的一名负责人共同为此次通过考试的学员一一系上代表剑道二级的黄色布带。 说实话,现场举办得还很是有仪式感的。如果没有白石淳一那离老远都可以叫人闻到的一身酒臭味,那就更加的完美。当然一直都很小心的柳生道馆也不会请自己的这些学员进行什么就餐的群体活动。但是拿到黄带的杜公平依然还是有点小高兴。当然伴随着黄带还有配套的剑道等别证书,这才是真正说明问题的东西。 回家的路上,走过一个街小公玩的小树林,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有些无奈地对着远方的角落叹息。 杜公平,“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寒冬、枯叶、冷风 天色淡暗,人影萧索, 重重树杆之间,一个绿衣宫装女人仿佛是从迷雾中走了出来。虚幻转为真实,空气充溢着一种只有菊花才拥有淡淡香气。 这是一种只有在电影、电视见远的只有战国时代才盛行的宫廷待女装。漆白的脸,仿佛整个贴了一层白漆,看不出任何表情。黑豆一个的豆眉,鲜红血如血滴一样嘴唇。怎么看这个女人都应该是这个时代应该出现的产物。难道是那家歌舞会馆刚表演完节目的演员。 杜公平猜想着最最接近实现的可能,同时认为自己是否应该道歉。 杜公平微躬,“对不起!我可能认错人了。” 古装女欠身,“没关系!我确实是来看你的。” 杜公平不解,“看我?您认识我?” 杜公平思考难道是自己电脑游戏的粉丝,还是名侦探的粉丝。不打扮成这样,半夜可是能驱鬼好不好的? 好在这个女人并没有准备叫杜公平多进行猜想。 古装女再次优雅地欠身施礼,“我叫叶子。久闻大名,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疑惑,“您认识我?” 古装女,“之前曾经给您造成过不小麻烦,请您原谅!” 杜公平,“您……曾经……给我造成过麻烦?” 古装女,“看来那个狐狸家的并没有给你说我的事情!” 杜公平疑惑,“您说的是美弥子?” 古装女嘻嘻笑道,“好亲切的称呼啊!那么如果你出现意外的话,她一定会很生气!很伤心吧!” 杜公平表情严肃,“您是什么意思?” 古装女微笑一下,突然就那样凭空消失,仿佛从来不存在一样的在杜公平的眼中消失。杜公平左右四望,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杜公平准备拿出电话给风间美弥子交流一下刚刚的情况时,一个熟悉的、属于今宫爱子的声音从杜公平的背后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 杜公平回头,正看到正手提着一把钢制长剑的今宫爱子。那么长剑在月光的照射下,剑刃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今宫爱子,“听说你今过刚刚考过剑道黄带的等级考试。那么我的事情想好了吗?我需要一个可以帮我胜得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下属。我很看好你的!” 杜公平,“没有兴趣!” 今宫爱子咯咯笑着,“看来你习武之后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今宫爱子说话之中,身体带剑已经夹剑直冲过来。杜公平背后拔剑,一个拔剑式,一剑就重重冲中今宫爱子手中的长剑。杜公平使用的正是那把神秘的黑剑、柳生道馆的纪念剑。这把剑的特性,杜公平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摸索,已经基本搞清。这把剑如果使用人心中没有杀意时,就仿佛没有开刃的树胶剑、并不能切破一张白纸。但是如果使用人心中拥有杀意,它就用锋利起来。杀意越盛,越是锋利。 这是一把神奇、神秘的剑。它锋利且结实。 两剑相击,勇士胜。杜公平一下就将今宫爱子的剑击荡到一边,滑步速进,在剑身正好在中线上段时,一个中路上段速切。是非常基础的剑势,每一个剑道馆都会教习。它的基础并不只是代表它简单,也代表它十分有效。于是这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距离直切今宫爱子的面门。如果切中,就算只是一把实木剑,也能将人打得当场晕倒。 今宫爱子并不是一般人,是曾经游走在生死一线的可害恐怖分子,是外号魔女的可怕存在。前招被击溃,紧接着就被对手打出这压制一剑的情况下,她并没有惊慌,也没有躲避。直接一个类似足球场中运动员脚切足球的动作,双脚一前一后前冲、下滑,直接带着自己的整个身子,要从杜公平下身双脚之间穿过,同时剑同步下切,准备在穿过杜公平双腿之间时,切向他的脚筋。 这一交手的瞬间,虽然看起来杜公平占尽上风,但是实际却是被今宫爱子趁机拉入她最擅长的贴身战。这种战法全靠经验、胆大、心细、反应、技巧和运气。杜公平曾经不管在实现,还是在识海模拟中,在这方面吃过今宫爱子太多的亏。这种吃亏已经几乎变成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两腿一夹,就和今宫爱子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一个趁势肘击,就直扑今宫爱子的面门而来。这一击如果打击,今宫爱子被打个半昏迷,也是有可能的。 今宫爱子斜剑上切,就切向杜公平击来肘部。完全是一种等着杜公平自投罗网的感觉。好在杜公平早已经对这种情况了有了许多次的模拟和练习。双肘反撤,两手紧握自己的剑柄,以一个收剑式的发力动作和姿势用剑柄尾柄一下就重重击中在今宫爱子拿剑的手指上。 剑飞、人倒、四腿纠缠。今宫爱子的双臂已经从下往上将杜公平上身与双臂牢牢锁在一起,不给杜公平任何发力攻击的机会。杜公平则是低头就撞,想要利用头击,再占优势。 碰! 杜公平头顶击中。但是杜公平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脑袋没有自己想像中、和识海模拟中那样结实。一时头晕目眩,全身松软。 今宫爱子也不好受,同样的头击,杜公平由上向下。所以今宫爱子接受的打击实则更胜于杜公平。于是也是头晕目眩、全身松软。 就在这种两人都全身无力的情况下,两人死力纠缠的双腿双臂都松开了力道。于是两人就变成男上女上,暧昧地上。 一个过路的老头就这样鄙视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大声地自言自语,近似吼出,“现在的小孩真不像话!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在地上干这样的事情!也不想这里可是属于大家社区公园……” 头晕目眩、全身松软,但精神高度紧张、集中的两人,同时听到了老人的大声话语。于是身体恢复力量的第一反应都是连忙分离好远,快速检查完自身的完好度后,才是相互怒目而视。 今宫爱子笑容灿烂,但是总是叫感觉危险无比,“看来你真是长本事了!” 杜公平点头同意,“谢谢称赞!我会继续努力的。” 今宫爱子,“对待造成你实力提升的恩人!你难道没有一点想要报答的基本道德吗?” 杜公平,“是啊!我正认真且严肃地报答着。” …… 两人怒目而视,各不相让。 人来人往的街头,虽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人量反而显得越来越多。 家?真是枯燥无味啊! 那别的地方呢?好像真正已经熟悉、喜爱的不多。 “还是真是麻烦啊!” 今宫爱子背着书包,走在人流日益变多的街头,仿佛自己依然是一个从外星球来的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总是充溢着自己的心。 “这个世界!这里的日子真是太和平了!” 今宫爱子终于发现那里不对劲了。之前的人生主要经历都是危险和杀戮中渡过,发现危险、逃避危险、判断危险已经成为自己的本能。而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的心依然是危险和杀戮中的心,而身体则是现在和平世界的身体。心总是在发现危险、判断危险,而身体则是懦弱地告诉自己不能反应、要不反应。 今宫爱子回头,发现杜公平依然不远的地方静静地跟着自己。淡淡的微笑,仿佛尽是嘲笑。今宫爱子正在冷冷地看着杜公平,身体突然被一下厚胖的中年人冲撞得几乎跌倒在地。 “那个家伙,不要挡道啊!” 在看到今宫爱子并不是什么美丽的女学生后,中年人似乎十分不满地瞪了今宫爱子一眼,用一种自认为十分凶狠的目光发射了一下自己的战斗力。 今宫爱子挠挠头,心中感叹:真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明明是自己几乎站了好几分钟,动者没动过,被这个家伙重重地撞了一下!不仅疼得要命,还几乎摔倒。现在做错事的人,反而十分不满。而且,目光代表的杀伤力,似乎战斗力只是平民级别的啊。 手摸到身后背包,剑柄已经进行自己手中。对面的杜公平则在不断摇头。 “小子,道歉!”中年人恶狠狠地看着今宫爱子,不满地吼着,“现在的年青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撞了人,连道歉都不会吗!” 今宫爱子手慢慢收回,笑容慢慢绽放。然后开始鞠躬、道歉,“真是对不起了!” 中年人这才满意且得意洋洋地走了,“小子,真你走运!我可是一名十分大度的人啊!” 今宫爱子配合地演绎着一个胆小怕事的女高中生的形象,“是的,您慢走!” 偏僻的小巷,垃圾桶旁边,背着书包的今宫爱子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皮包。 今宫爱子,“大口完志?大口丸子!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一看就是非常能够吃的家伙。” 今宫爱子欣赏和评价完手中皮夹的身份证后,将身份证丢入身边的垃圾桶。然后将皮夹的现金全部拿出后,皮夹连带着里面对今宫爱子无用的各种卡,也被丢入了垃圾桶中。 今宫爱子,“真是非常感谢大口丸子先生的慷慨!我正缺少进行一些生活节目的启动资金,没想您就这样及时、准确地出现了!” 今宫爱子向着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大口完志表达着自己的感谢。同时,心中无比感叹:偷,果然是风险最小、来钱最快的来钱渠道。 之前的人生使今宫爱子学习到许多非常有用的生活技巧,偷盗就是其中的一门,虽然有些小生疏,但今宫爱子依然平安、静悄悄地达到了已经的目标。这使今宫爱子很高兴,这仿佛自己依然是原来的那个自己。这那个受害者,今宫爱子早已经忘记了他的长像。 “偷盗的行为是不对的行为!”一个声音从巷口处传来,一个一身高中少年的男孩走了进来,并用身形封住了小巷的出口。 杜公平! 今宫爱子,“你刚才一直跟着我,什么意思?” 杜公平,“今宫爱子!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停下来!” 今宫爱子摇晃手中纸钞,“你说的是这个事吗?” 杜公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我刚才看到一个叫大口完志的男人正跑去附近的派出所,据说他刚刚丢失了钱包。你不会认为,你的身边没有国家公安部的探员跟踪、调查吧?你这是在自己毁掉你父亲希望你能拥有的款来。他们会跟踪、记录、分析你的一举一行,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如果你被评定为危险,那么你的一生就会在跟踪、管制中度过。” 今宫爱子眼中有些疯狂,“他考虑过我的想法没有?我为什么要考虑他的!” 杜公平,“虽然我不能理解,但是世上只有父母的爱是无私的。我见过你的父亲,我相信他做事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 今宫爱子,“我不相信!” 杜公平从今宫爱子身边的垃圾箱中将那个刚刚丢弃的钱包拿出,“我想你应该并不缺钱!” 今宫爱子,“你准备管我闲事?” 杜公平,“爱子!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了。这并不是普通人解决问题的方法。” 今宫爱子,“我没有见过这个钱包!” 杜公平,“这里并没有警察!我们就算拾到钱包的普通市民,将它交还警察,好不好?” 今宫爱子目光直视杜公平,杜公平目光毫不相让地看着今宫爱子。 今宫爱子,“拾金不昧?好啊!根据我国法律规定,我想应该得到其中10%的失物奖励,对吧?” 杜公平,“你不缺钱!” 今宫爱子坚持,“我是在遵守我国的法律!” 人流不断来往的街头,一间普通的警方派出所中,一个中年的男人,身着一身十分干净整洁的商务人员常穿的西服,正手提着一个公文包,在这里的等候区来回不断焦急而紧张走动着。 杜公平拉着今宫爱子推门走了过来,径直来到这里值守的巡警台处,对着里面的值班巡警拿出了一个8成新的棕色皮包。 杜公平十分遵循礼貌地浅施一礼,“你好,警察先生!我是立花高中的高中生杜公平,这是我的同学明日花如雪。我们刚才在路口拾到了一个的钱包,所以送来了这里。” 正在警亭中徘徊的中年男人一下抢过还在杜公平手中的钱包,“这是我的钱包!” 值班巡警连忙站起制止,“大口先生!” 这位大口连忙将钱包中的自己证件亮给这个值班巡警,“你看!这就是我的证件。这是我的钱包。” 值班巡警无奈,“好吧!这是你的钱包。我觉得您应该感谢一下这两位拾金不昧的好学生!” 这位大口先生犹豫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杜公平和今宫爱子,着重深深地看了一眼面色并不愉快的今宫爱子。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5 神秘微闪的青春生活 慢慢渐黑的夜晚、警所、大厅,一个年轻且帅气的军装警员站在身边。这个厚胖中年男人目光疑惑地看着今宫爱子。今宫爱子反而露出快乐笑容。 中年男人犹豫半天,这才浅施一礼,“感谢你们了!” 然后转回身,对着值班岗的巡警鞠了一躬,“也十分感谢你们!我现在可以拿回我丢失的钱包了吗?” 年轻而帅气的警员微笑地回礼,说,“对不起,大口先生!虽然只是简单失物丢失事件,但是根据巡警部的标准程序,您还是要进行一些标准流程。” 大口先生立即说,“既然失物已经找回,我已经没有报案的必要,这样的话,还需要进行什么流程吗?” 警员微笑而诚恳地说,“您确定将报案取消?” 大口先生,“是的,我确定!” 警员,“这样的话。我首先要帮助你们,确定你丢失的钱包内的物品是否与拾到者的物品相一致。” 大口先生打开钱包快速检查,“我已经确定过,里面的东西没有缺少。” 警员,“那就好……” 今宫爱子突然打断,“警察先生,我记得根据我们国家的法律,拾金不昧者是不是应该得到拾到物品所有价值的10%作为奖励。” 警员,“是的,是这样的!” 今宫爱子,“很好!我要这份奖励。作为保护我们国家法律的警察,请将应该属于我们的奖励给我们吧!” 警员犹豫了一下,看向旁边的大口完志,“大口先生……” 这并不是一个经常出现的画面和情景。虽然国家法律是有这种规定,但是真正要求要这份奖励的 大口先生立即愤怒而严厉地说,“我不同意!这是我的东西!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他不可以代表我做出奖励的承诺,这是失效的!我拒绝这个承诺。” 警员以一种抱歉的眼神看向大口先生,“这位先生,这两位同学的要求是十分合理,我们警方不能反对这种要求。” 大口迅速将那个钱包装入自己的口袋,大声而愤怒地吼叫,“你们这是赤裸裸地抢劫!我的钱包里的任何东西都是我的!我不会给任何人,那怕是1元也是不可能的!” 警员惊愕地看着他,“大口先生!” 大口先生开始有些疯狂而颠疯地叫,“你们可以去法院告我!可以抓我进监狱!但是我不可能同意支付任何报酬!” …… 最终的结果是10%奖励里然泡汤了,今宫爱子反而是十分高兴的样子。 走出警所,今宫爱子直视,“杜公平!你可要为我今天的损失负责啊!” 杜公平,“我不会加入剑道社的!也不会参加什么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我连反恐精英全国联赛都拒绝了,更不可能参加你的这种比赛!” 今宫爱子,“你要好好学习,为上好的大学做准备?” 杜公平,“是的!我会上全国最好的大学的。” 今宫爱子,“那又怎么样?毕业,上全国最好的公司,然后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这就是你的人生选择?” 杜公平,“是的!上大学是我一直的梦想。是梦想,就要去完成。特别是自己还有能力、有时间的情况下!至少自己以后不会后悔,对不对?” 今宫爱子目光坚定,“我会取得这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冠军,不管有没有你的加入!” 杜公平,“爱子!我希望你能珍惜生命、珍惜未来。我最近刚刚看了一本科谱读物《昆虫记》,里面有一句话,希望能与你分享:人不能在生命的旅程中一遇到拦路的荆棘,就把生命当成笨重碍事、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 与今宫爱子真正分手后,杜公平手机打通了风间美弥子的电话。当然事情讲述到那个古怪的绿服古装女人,叶子的时候,风间美弥子竟然紧张起来。 杜公平,“怎么了?” 风间美弥子,“她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 杜公平,“你们……那个世界?神灵……” 风间美弥子,“是的。上次的那条妖狗与她有点关系。” 杜公平,“有关系?” 风间美弥子,“怎么说呢?就像类似干妈的关系吧!很多时候,她总是认为它们是她的孩子。因为上次它袭击你的事情,我把当着她的面将她的那个调皮孩子给杀了。她说她不会用罢休的。没想到,她竟然找到你。” 杜公平,“你说的是那个妖狗?” 风间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她会怎么做?” 风间美弥子,“不知道。不过根据规矩,她们不能对普通人使用超凡的力量。” 杜公平,“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因为她们是蛇魔宫,是上次神战的失败者。如果她对你使用超凡的力量,那就是想要挑起蛇魔宫与日照宫的战争。这并不是她和我这种级别能够承揽的责任。” 杜公平,“我不算是超凡者?” 风间美弥子,“除了我和张道长,没有人知道你的情况。天师府又是出名的不问世事的存在。所以你现在是普通人。” 杜公平,“那她会怎么做?” 风间美弥子,“不知道!但是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最近。” 说话时间,杜公平已经走入一个前后无人的小巷,突然间杜公平就闻到那种刚才那个神秘古装女人出现时的淡淡菊花香气。杜公平警惕看去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强壮的野狗前后包围了起来。 电话中的风间美弥子也仿佛感受到这里的情况,“出事情了?”杜公平,“我被5只野狗包围了!” 5只伏身低呜的野狗,闪烁着疯狂且鲜红目光,没有自己身为宠物的任何可爱,只有黑暗和凶残。寒冬冰冷的空气中,野狗吐出的口气,在空气形着一个又一个升腾的白雾。三前二后,把杜公平包围其中,没有怎么逃离的可能。野狗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浓烈、火热的气息不断吐出。整个小巷仿佛都因它们的吐气变得火热起来。 和上次妖狗袭击多么相似的场景啊!难道那个女人的手段就是这个? 杜公平心静异常,手机收入包中,黑剑从背后慢慢拔出,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一双眼睛出现几丝淡淡的金色。无人知道的大脑识海之中,5条同样的野狗仿佛同样的位置将杜公平前后包围。感谢这一段时间的维京海盗藏马的教练经历,杜公平已经能够非常熟练这种在大脑中模拟对战对手可能行为可能的方法。 还要感谢今宫爱子那个疯女人,使自己竟然习惯上随身带剑的习惯。 手指在黑剑的剑身上游走,杜公平也感到这把黑剑充满对杀戮的渴望。大脑模拟已经结束,野狗前后都已经距离自己不到5米的距离。杜公平再不等待,突然就迎着正前的3只野狗形成三角形组合冲了过去。杜公平的奔冲,立即带动后面和前两组野狗组合也随后,奔跑起来。而且几步之后,狗速就加至最快,5条野狗变成5线跳跃的曲线,仿佛黑暗正在成型一朵拥有5瓣黑暗美丽花瓣的花朵。 距离已经近,前方跑在最前的跳跃飞起,向着杜公平的前身如黑云一般扑了过来。 一剑挥出,一条扑至半空的野狗被杜公平一剑从头到尾切成两半,就像一块不受力的豆腐一样。这种黑剑在杜公平心生杀意的时候,真是好使极了。 血液喷出,在半空中、在寒夜中形成一大团火热的血雾。紧随这条头狗的两条野狗也已经一前一后地半空扑来。夹剑前冲,突然杜公平双脚前铲,身体滑出了一个如同足球比赛中抢球、铲球的类似动作。身体在血雾下一滑而过。剑身迅速两边快速出剑,3条狗腿从空中掉下。接着那两条半空之中,气势汹汹的野狗立即惨叫着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和那个连惨叫都无法发出的两片狗尸和后方紧追而来的2条野狗撞在一起。 滑行3米,速度已经尽,左掌迅速拍地,身体一个旋转,一下就转身站了起来。没有犹豫,快速向前,一剑就将一条正挣扎要起的无伤野狗颈后脖骨削断。而身体前进不断,一脚踹出,直击另一只无伤野狗的鼻尖。 野狗迅速反口,一口就将杜公平踹来的右脚从下到上死死咬住。 杜公平一个如同芭蕾舞演员的专门劈腿,两腿一前一后,叉成一个180度直线。右手黑剑顺势,一剑剌出,从那只野狗两目之间瞬间入额,剑入脑中。 小巷再次恢复安静,只剩两只失去后腿的野狗正在地面之上,可怜地呜咽。 杜公平喘息地从落是狗血的地面,爬起。仅仅只有几分钟的战斗,杜公平通过自己的识海系统观察,发现自己的体能已经迅速到底。可以说如果时间再后延几分钟,杜公平可能就无力战斗。 慢慢站起,走一只失去两条后腿,正可怜呜咽的野狗前,剑入脑中,瞬间毙命。接着杜公平又慢慢走向另一个还活的着的、只失去一条后腿的野狗,野狗目光可怜,流露着恐惧、求饶的神色。 心情毫不波动,又是一剑剌下。野狗倒地不动。 杜公平回头四望,立即感到头痛无比。整个小巷、5具狗尸、满地血水、惨烈异常。狗尸有一分两半的、有半个脑袋削掉的、有后腿砍掉的……。就算是杜公平自己,全身上下衣服不是磨破,就是已经染满鲜血。如果此时,这个小巷有人进来,一定会吓坏、报警的。 几分钟的休息之后,杜公平手拿黑剑一剑一个,将此时表示的可怜无比的受伤野狗毫不留情地一一击毙。 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报复,好像并不比那只妖狗高明太多。 杜公平拿出手机,电话那边风间美弥子依然没有挂机。 杜公平,“还在吗?” 风间美弥子焦急,“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已经没有危险了!”杜公平看着头痛无比的小巷,“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两辆车辆急停的响起,两辆汽车停止在杜公平所在小巷的入口。风间美弥子在前,几名黑衣男子紧跟其后走入这里。 风间美弥子目不斜视,径直来到杜公平的身旁,认真检查杜公平的上下后,才长出一口气,“公平,你没事吧?” 杜公平虽然现在形象吓人,一身上下满是鲜血。这是他从那具被自己凌空切成两片的狗尸下铲过时,被那半空急喷的狗血喷射形成的。虽然这种选择,不仅当场击毙一只、重伤两只野狗。但是杜公平整个脸、头发、衣服和背包都已经满是鲜血。再加上杜公平的右脚运动鞋被最后一只野狗咬得烂开。杜公平估计自己如果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巡逻的警察当场排查。回家更是会把杜父杜母吓得半死。 同来黑衣人,没有多问,立即一一拿出黑色垃圾袋,手戴塑料手套快速地进行现场收拾。一包包的装得满满的黑色垃圾袋被一袋袋地拿到车辆的后备箱,小巷的现场终于干净了起来。这时风间美弥子已经用手帕简单为杜公平擦拭干净脸上、衣上的血滴。 风间美弥子,“今晚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苦笑,“我是没办法回家了。” 风间美弥子,“没问题,我有地方。衣服了不用操心。” 杜公平,“是那个女人干的吗?我闻到了她出现时那种香气,就像野外野菊盛开时候的那种。” 风间美弥子,“叶子?” 杜公平,“是的。” 风间美弥子,“应该是的。其实……这应该说是一个小小的招呼,就像见面说你好一样。” 杜公平,“一个小小的招呼?” 风间美弥子微笑,“是的。她们只是一些满古老的家伙,我们这些现在人并不一定能够理解的。但看现在的情况,应该只是打一个招呼。顺便你有没有成为她敌人或朋友的能力。” 杜公平,“敌人或朋友?难道朋友也这样?” 风间美弥子,“是的,这不是一个平等的社会。神灵界也是一样,如果没有能力,那么你还当他们敌人的机会都没有。” 杜公平,“那我是合格了?” 风间美弥子,“只有她知道。” 神灵世界真是一个杜公平无法理解的世界,既有风间美弥子这样正常的职业女性,也有张道长那种更像浪子的家伙,还有叶子这样不似真人的怪物。不过事情之后,杜公平的生活真的就安静了下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天杜公平都会非常认真地读书。每天慢跑上学时,还会与熟悉、亲切的街坊打着招呼。每天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帮助同学解答他们请求的问题。这一切,仿佛就和反恐精英联赛前的情况一样。这个时间里,维京藏马队的下一阶段的比赛也开始了。组织者将47个队伍分成了8组,每组6队。然后每个小组就展开了小组间的比赛。好在这一阶段的比赛已经没有第一阶段那样残酷,是组内积分制的。平局1分、胜局2分、负局0分。所有组内战队都会一一进行交手,最后整体得分最高的2名,将会代表小组,参加16强的终级比赛。虽然杜公平的好友兼同学大川健等总会把比赛的最新消息传递给杜公平。但是对杜公平来说,这个反恐精英联赛的事情已经与自己无关。 时间已经进入到12月下旬,再有几天,阳历的元旦就要来临。度过这个新历的节目之后,本学期的期末考试马上就要进行。考试之后,寒假就就会来临。1月22日- 2月22日。学生可以渡过一个包含传统春节+元宵节等在内的的长长期日。之后明年高三学生再经历2个多月的学习之后,将会在4月底毕业。之后就是毕业班的学生开始找工,走入社会。升学班继续再读2月,进入6月底的升学全国联考。这就是人生,每一个东流球人必须经历的人生。 这一期间今宫爱子组织的学校剑道社高中剑道队也已经开始了自己为全国高中生联赛而进行的征程。从现在开始,他们每周末都需进行进行各种各样的比赛。与反恐精英联赛的比赛情况差不多,他们需要首先取得藏马地区的比赛资格。然后再竞争出北部、关东、中国、关西四个大区的前两名。最后才是这8个参赛队之间决出最后优胜者的比赛。 剑道美女少一直是高中生男生一种梦想中的梦中女孩,一种集勇气、健康、力量和美丽与一身的可爱存在。所以虽然今宫爱子在美貌上并不出众,但也为自己争取到了许多忠诚、狂热的粉丝。 只是关于最后这一点是不是今宫爱子所喜欢的,就是不是杜公平知道的了。只不过不知道从那天开始,今宫爱子书桌也开始各种各样可爱的情书不断起来。 虽然今宫爱子刚开始的时候,会将它们一股脑地通通丢弃。但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今宫爱子也会时而抽出里来一两封看起来比较顺眼的情书欣赏一下。有时那些情书里面可爱的话语也会引得今宫爱子不由地偷偷低笑。 所以杜公平突然觉得今宫爱子加入剑道比赛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至少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孤独和危险了。 元旦的时候,虽然学校进行了放假,但是杜公平依然还在坚持学习。这使杜父杜母很欣慰,经常半夜起来为依然学习的杜公平加点小餐。由于年底的原因,风间美弥子也开始忙碌起来。虽然两人很少见面,但是依然每日都会通电话。这应该就是小说说的恋爱感觉。每一天如果没有美弥子的消息,杜公平就会莫名的心焦。 时间终于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早就训练有素的快速且准确地完成自己的考试后,竟然有些恍惚,仿佛这并不是一次非常重要的学期期末考试,而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周练考试一样。而且怎么教卷的题目也比平时简单许多,这使杜公平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点不满的感觉。就像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美丽玫瑰的男生,自己追求的女生竟然没有来! 真是太叫人生气了! 杜公平正顺应内心,释放一下因近期高度紧张而形成的一点学习上的心理压力。突然想起,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高中上半学期期末考试,这里的试卷不仅是针对自己这样的升学班的,还要针对人生不同选择的毕业班学生。所以简单才是正常,困难才是难为! 杜公平事情一想通,立即为自己刚才的微愤感到好笑和无知。检查完试子之后,就快速选择提前交卷。为这样简单的卷子而浪费时间和精力并不是一个像杜公平这样的优等生应有行为。 交卷走人。 监考老师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也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行为。 站楼道,整个学校大楼都学生写字时那种特殊的笔在纸上摩擦而形成的沙沙的声音。这里每个教室都在考试,杜公平竟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身后又传出又有提前交卷走出的声音,回头看去,是一直紧跟自己脚步的万年老二紫木直男。 杜公平善意给他一个友善的微笑,但是紫木直男只是冷冷地与杜公平擦身而过。 果然还是那个一直不断的臭脾气! 杜公平笑了笑,背着书包,离开学校。 第五章 反恐精英业余联赛季 5.16 新旧交替的青春生活 一辆汽车停到杜公平的身前,车窗打开,竟然露出独木孤秀的身影。 独木孤秀,“考完试了?” 杜公平,“是的。有事吗?” 独木孤秀,“一直听说你反恐精英游戏技术非常不错!不是当教练的那种,而是当选手的那种。今天路过藏马,特意过来领教领教。” 杜公平疑惑,“真的是路过?” 独木孤秀,“哈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应该说一直心痒难奈,今天算好你考试结束,专门来堵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杜公平,“好吧!正好我这会儿还真没有事情。” 独木孤秀,“考试怎么样?” 杜公平,“没意思。” 独木孤秀,“你不会没有考好吧?” 杜公平,“不是。我应该会是满分。但得满分的应该好几个,所以感觉就没有意思了。” 独木孤秀叹息,“你果然真是一个怪物!” 玩游戏的地点,当然是杜公平现在玩游戏的御用网吧——杜公平家的那个网吧。由于太熟悉的关系,那里的老板竟然给出了如果玩游戏不去他家玩的话,就认杜公平这个朋友的巨大威胁。 杜公平和独木孤秀一走入网吧,就得到网吧老板亲自热情地接待。在得知是这两位传说中的游戏大神要找个地方一决高下,立即为杜公平和独木孤秀安排了一个有两个最高配的游戏电脑小间,并且亲自端茶倒水。只为能够站一边一观这一局紫金宫顶的巅峰一战。 游戏第一局,杜公平心情轻松,没开外挂,亲力亲为,与独木孤秀打的不分上下。这使独木孤秀立即不悦。 独木孤秀,“不要让我!我听说过你的技术!不要放水!” 好吧!竟然是顾客的强烈要求,杜公平只好服务到位。识海立即模拟出一个独木孤秀的操作特点自主模板。然后就是独木孤秀见证奇迹的时刻,从那开始。独木孤秀没有开局活过1分钟中,总是在行进中就莫名牺牲。3局下来,独木孤秀决定,不再打了。再这样打下去,不是练习自己技术,完全自己找虐。 杜公平无辜,“不打了?” 独木孤秀眼睛一瞪,“谁说不打了!你等着!” 独木孤秀手机一打,没几分钟,几个壮小伙就来到了这间游戏间。竟然还是杜公平曾经见过的几个原中条藏马队的队员:远山银司、大空悟郎几个。独木孤秀招呼几个打开电脑,加入游戏,然后全部都加入到独木孤秀方的队伍。 杜公平立即认为独木孤秀一定是早有预谋的。神情郁闷无比。 杜公平,“大哥!你们这样有点没有职业精神和体育精神吧?” 独木孤秀终于开心起来,“你上次打我们打成那样,就不允许我们报报小仇吗?还有不许放水!” 好吧!这是你们自找的! 游戏果然是一个小人兴奋和开心的东西。这一时刻,杜公平心中全是游戏,竟然没有了许多苦恼和压力。大脑识海模拟系统全开,一个一个以上这几人的特点自主模板准备就绪。 游戏开局,独木孤秀任队长,虽然对方只有一个,竟然也列出了标准的团队作战队型。尖兵开头,小心前进。果然不到一分钟,一不小心,整队就掉入到一个闪弹陷井之中。闪弹之后是手雷,等大家眼盲消失。队伍已经被杜公平如鬼魅一样灭掉两人,并被拾了手枪。消失不见。 郁闷!还是郁闷! 掉入闪弹陷井并不稀奇,但是整人掉入。这就概率太小了吧? 虽然郁闷无比,但是有中流砥柱之称的独木孤秀重整队伍,继续结队前进。 不久,被人偷袭一枪。虽然血屏,但没死人。但是大家追去时,一个人都没发现。于是之后,大家就如同整个同一个影子在打。一一被偷袭干掉。 进入二局,独木孤秀改变战略。不再结队,全员解散,各位为站,消除杜公平活动空间。但是收获很差,短兵相接,杜公平是枪好、枪法好、运气更好。总会出现在对方最大意的时候,几枪将对手解决。几分钟之后,就剩下一下人了。 独木孤秀这局被灭掉的很早,起身来到杜公平身后,发现不管那次交手。杜公平都仿佛早就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到这里、会怎么搜查一样,总会在对方最大意的时候出现,枪枪见血。几枪要命。 真是一个怪物!一个人打一个5人组成的半专业队,竟然还是压着打。果然是像维京海盗那传出来的那样,是一个人可以找一队职业玩家的可玩怪物。 几局这后,大家都换好枪后。局面竟然依然不变,杜公平抱着一把重狙,不管是盲狙、近狙、镜狙,都是枪枪要命。往往是还没有见到人时,就给那个地图角落来上一枪。然后屏幕上就闪过一个代表胜绩的数字。 一场打完,再没有人愿意再打。这不是报仇,这是找虐! 独木孤秀深深感到没有杜公平的世界是多么精彩。如果杜公平真的加入职业赛,再配上队员。这日子一定是没办法活了。那将是整个东流球反恐精英游戏的黑暗日。 庆幸的同时是深深惋惜。如果有杜公平这个大杀器,东流球如果以后打国际赛,一定胜率大增。 独木孤秀没说什么,带人走后。没有几天,又是海豹猎形队主将百幕雄男带着次将千叶白衣几人,找来杜公平专门受虐一场。之后又是第六天魔的人。这时候,就算杜公平反应迟钝,也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立即打通了自己的好友,维京海盗的element。 Element,“这个事情,我还真知道。” 杜公平,“什么事情?” Element,“就是东流球没有组织全国联赛前,一直是由中条山城、独角天王几个私下的职业队代表东流球力抗他国来挑战的战队,维护国家荣誉的。所以在几个老职业队中有一个潜规则,就是如果面临无可抵抗的情况下,他们之间是可以交换优秀的职业队员的。我想他们是看中了你。” 杜公平,“看中了我?我又不是职业队员!” Element电话中忽悠着,“在国家危难之中,是没有平民和军队之分的。有的只有战争和胜利!失败是没有主权和人权的,游戏界也是一样……” 杜公平,“好!我知道了。” Element的猜测并没有猜错,果然没有多久。杜公平就再次被独木孤秀一行给堵到家中。一份非常优厚的协议被放在了杜公平的身后。 独木孤秀,“我们不需要你进入职业比赛,只需要如果真真发生危机的国家事件时,你可以加入我们中其一的战队,进行抵抗。” 杜公平,“国家事件?” 独木孤秀,“比如上次李国游戏界组团过来挑战。” 杜公平,“不用这么夸张吧?还国家事件!” 独木孤秀,“游戏不关乎生死,但高于生死!荣誉不关乎生死,但高于生死!那怕它只是电脑游戏界的,我们也会用生命去保护!” 杜公平,“好吧!如果你们坚持,我也没有意见。” 其实这份由独木孤秀一行带来的协议,对杜公平条件非常优厚。不需要杜公平放弃学业、不需要杜公平进行任何比赛。只要每半年由对方来考察杜公平的实力水平不要掉的太利害的情况下,对方代表反恐精英游戏协会为杜公平准备了一个虚职顾问的职务,并定期发放以一线游戏选手薪水为参照物的补贴。但是如果遇到了他国与本国游戏界战争的事情。杜公平必须参加! 期末考试成绩终于出现,果然如杜公平所料了一样,立花高中光全部考得满分的有7名学生。简直是非常耀目的成绩。但是这种成绩对高三升学班的优质学生、学生中的学霸来说,并没有一个抬头重视。仿佛对他们这次考试的重要度还不如一次普通的每周模拟考试。 好在升学班的高田老师经验丰富,早有预料。也仿佛没有在意地将成绩单简单发放之后,就开始宣布学校寒假的计划。简单来说,根据国家法律,大家必须放假。但是学校也不会反对想要来学习借助学校资源进行学习的学生学习行为。所以时间照久、计划照久。每周一考,想考就考。 于是升学班几乎又恢复到没有放假时的样子,当然也会选择不来学习。这是个人的选择,高田老师也不会说些什么。但是选择继续在假期中进行学习的学生还是非常多。想考上心目中的大学就要付出自己的辛勤汗水,就算是非常聪明的孩子也是一样。只有又聪明又勤奋的孩子,才能得到那一丝改变人生命运的途径。 在这种紧张、压抑的学习环境中,孩时最喜欢的节目,春节也变得暗淡无色。 学习到现在这个时间,杜公平高中时期应该掌握的各种知识已经全部掌握。时间的大多开始向着学校图书馆,转移。在学校的图书馆,那里有着众多不同学科的知识。有历史、有医学、有数学、有文学、有科技……。虽然东流球的高考不会涉及什么古怪的东西。但是在一些优秀大学中,还会为学生组织一次入学考试。那时候的就可能什么问题都会出现,再加上现在杜公平对不同知识的学习和掌握也成了他一种非常开心的业余爱好。 这一天,校长和泉圣治就这样出现图书馆阅览室中正读书的杜公平身边。杜公平两边是两摞厚厚的书籍,杜公平则在快速地读书,有时也会停下来记述些什么。 和泉圣治坐到杜公平对面,用声音叫醒正全身心投入的杜公平,“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连忙站起,“是的,校长!” 和泉圣治挥挥手,示意杜公平坐下,不要紧张,“又一年过去了。” 杜公平不知道和泉圣治想说些什么,只能躬身敬听。 和泉圣治,“过去的一年,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啊!学校经历了许多事情,你们也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正是这些事情给了我们成长。学校和人生一样,是不可能不遇到什么事情。所以遇到事情,不要害怕。勇敢地去面对,努力地去应对,不要忘记自己的本身和品德……” 杜公平不知道和泉校长说这些是代表达什么意思,还仅仅是传统新年的感叹。只能如同乖乖小学生一样,认真听讲。 和泉圣治突然目光直视杜公平,“你很好!聪明、勇敢、有担当、敢付出,又乐于帮助同学和他人。而且不会在巨大的诱惑之中,忘记自己的本心!你真的不错!” 杜公平,“是的,校长!我会继续努力的。” 和泉校长,“很快你们就面临着升上大学的考试了,你有什么考虑?” 杜公平,“是的,校长!我的目标是帝大,全东流球最好的大学。我计划在那里学习医学并取得学士学位。” 和泉校长微笑,“你的目标很明确。这样很好!你要知道学校和藏马大学等学校都着非常一般的友谊,他们也对于像你这样学习优秀、品德优秀的学生非常欣赏。但是如果你的目标是帝大的话,那么就只能靠你自己个人的力量去努力了。” 杜公平,“是的,校长!我会勇于面对。” 和泉校长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和泉校长走后,杜公平认真思考和泉校长这次出现代表了什么意思。难道是藏马大学有意叫我直接到他们那里上学?如果这是在1年之前,那么杜公平一定会心花怒放地赶快同意。但是现在不同了,杜公平已经拥了系统,已经拥了更大的野望。这种野望之中,帝大的学历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而藏马大帝的学历就一般商品和优质商品的区别一样,还是有很大的心理差距。一个是全国、世界性的优秀大学,一个只是地方、全国性的国内大学。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杜公平目标坚定地将目光再次投入自己手中的书籍。 新年将近的柳生道馆,由于新年的各家工作,这里人员已经非常地少。杜公平走入馆长白石淳一的房间,一个放着一壶清酒的矮桌,白石淳一正一脸酒气地喝着小酒。看到杜公平进来,有些不解。 白石淳一,“有什么事情吗,杜公平学员?” 杜公平举头四望,很快目光就落到房间中那个练剑用木制人架。 杜公平看着这个木制人架,“我可以用用吗?” 白石淳一双眼迷离,“用什么?这个练剑木人吗?只要不出这个门,随便。我可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馆长的。”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双脚立在练剑木人前,那把神秘黑剑慢慢拔出,心中杀意不断汹涌,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正在杜公平身体中慢慢苏醒。 嗨! 杜公平一个柳生剑术中的裂风斩。 嗨!嗨!嗨! 杜公平紧接着一个柳生剑术中的狂风斩。 收剑,气息长出,杜公平慢慢收剑,退回原处。目光看向一直坐在那里不断小酒入肚的白石淳一。 白石淳一酒杯落地、双眼圆瞪。白石淳一目光之中,那把由十分结实的花梨木制成的练剑木人,先是从上到下,慢慢分开,接着全身纵横交错瞬间变成无数碎小木块散落一地。 白石淳一起身站起,来到原来的木头人前,将散满一声的一小块木块拿起,放在眼前。 白石淳一,“好利的剑!” 白石淳一身体站起来到杜公平的身前,杜公平已经将手中黑剑平置呈前。 白石淳一疑惑,“是这把剑?” 白石淳一接过杜公平手中黑剑,来到旁边一个试剑草人前,双足立地、一剑挥出。 嘭! 草人倒在地上,完后无损,并没有出现白石淳一心中出现的场景。 白石淳一目光投向杜公平,仿佛在问:怎么回事? 杜公平,“用柳生剑术、心含杀意!” 白石淳一,“必须柳生剑术!心含杀意!” 杜公平,“是的。” 白石淳一小心将试剑草人将扶起,双足立稳,一剑吹出。 嘭! 草人倒在地上,完后无损,依然重复上次一模一样的场景。 白石淳一再次目光投向杜公平。 杜公平皱眉,“馆长大人,您的柳生剑术修练那种程度?” 杜公平思考自己应该如何解释、或形容自己识海系统中的三十多级的柳生剑法等级。最后杜公平决定用游戏里的一种武学等级的描述来阐述。 杜公平,“是初学乍练、登堂入室、圆转纯熟、初窥堂奥、略有小成、渐入佳境、炉火纯青、自成一派、已臻大成、功行圆满、登峰造极、出神入化……” 杜公平以自己为例,感觉自己至少达到渐入佳境或炉火纯青这两个境界之一。 白石淳一一手拿剑一手挠头,“哈哈……,怎么说呢?大根初学乍练吧!说实话,柳生剑法,并不是我的特长……” 杜公平立即脑中黑线不断涌出。 一天一身传统节日盛装的风间美弥子站到了学校门口时,杜公平这才发现离春节真的非常近了。 春节,即农历新年,是一年之岁首,传统意义上的“年节”。俗称新春、新岁、新年、新禧、年禧、大年等,口头上又称度岁、庆岁、过年、过大年。春节历史悠久,由上古时代岁首祈年祭祀演变而来。万物本乎天、人本乎祖,祈年祭祀、敬天法祖,报本反始也。春节的起源蕴含着深邃的文化内涵,在传承发展中承载了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在春节期间,全国各地均有举行各种庆贺新春活动,热闹喜庆气氛洋溢;这些活动以除旧布新、迎禧接福、拜神祭祖、祈求丰年为主要内容,形式丰富多彩,带有浓郁的各地域特色,凝聚着历史文明的文化精华。 杜公平,“美弥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美弥子,“公平君,新年快乐!” 杜公平算算时间真的离传统新年已经非常近了。 杜公平,“好像,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吧?” 美弥子,“那是因为我要回家了。” 杜公平疑惑,“你要回家?” 美弥子,“是的,狐狸精也是有家的啊!我也要回家过年的。” 杜公平有点悲伤,“你什么时候回来?” 美弥子,“怎么了?不会一天见不到我,都不行吧?” 杜公平仿佛被说中心情,只是用手默默地拉住了风间美弥子的手。 杜公平,“早点回来,好不好?” 美弥子点头,“是的,美弥子知道了!” 美弥子轻声,“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美弥子,“我爱你!” 杜公平深情看向美弥子,“我也爱你!”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 新成人的成人节 东流球每年二月的第一个礼拜一都会全国放假。这一天年满18周岁的年轻人都会穿上盛装,参与人生中重要的祝贺仪式。因为那天是东流球的成人节,是东流球人人生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东流球的成人节源于它的旁国——华国古代的成人仪礼“冠礼”的影响,所谓“冠礼”,指男子成年时举行的一种加冠的礼仪。从加冠这天起,冠者便被社会承认为已经成年。而在这一天东流球传统的着装就是和服。“和服”在幕府以前称作“着物”、“吴服”,指得就是从东流球从华国古代三国时期的吴国传过来的着装。东流球古时的《装束要领抄》是这样记述和服的:和服沿唐衣服而其制大同小异益。本邦通中华也始于汉,盛于唐世时。朝廷命贤臣因循于徃古之衣冠而折衷于汉唐之制,其好者沿焉不好者草焉而为。本邦之文物千岁不易之定式也。 东流球人对这种来自异国文明着装非常喜爱。在东流球,出席冠礼(成人式)、婚礼、葬礼、祭礼、剑道、弓道、棋道、茶道、花道、卒业式、宴会、雅乐、文艺演出以及庆祝传统节日的时候,人们都会穿上端庄的和服去参加。 这是今年二月第一个礼拜一,东流球再次迎来这个全国放假的日子。 早晨,杜公平再次拔通属于风间美弥子的电话。依然是没有接通,这使杜公平焦急。自从过年的时候,风间美弥子最后一次与杜公平见面分别后,已经整整一个多星期。杜公平再也没有风间美弥子的消息,打手机也再无法接通。这使杜公平不由地心中深深担心。但是由于杜公平也迎来自己生日和成人礼的事情,无法动弹、无法去进行相关调查。这使杜公平产生深深的害怕和忧虑。 房外传来杜母敲门的声音。 杜母,“喂!我可以进来了吗?” 担心的表情快速收起,杜公平换上一副微笑的表情,“是的,母亲!我已经准备好了。” 房门打开,一身已经换成“成人节”这个重要节目中最最庄重的着装的杜公平,出现在杜母的眼中。 杜母,“真是帅气无比啊!” 杜母脸上满是笑容,眼中饱含泪水。这使杜公平有些手忙脚乱地扶住了杜母。 杜公平,“妈妈,您怎么了?” 杜母用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珠,“没事!我只是高兴。高兴啊!” 杜母拉着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为他进行最后检查,眼中充满骄傲和喜悦的泪光。 杜母,“真是帅气无比啊!儿子,我们下去吧!你的父亲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成人礼是东流球人非常非常重视的传统节目,从这一天开始年满18岁已经是成年人,他们可以吸烟、喝酒、结婚,拥有了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而违法则要负全责。 一身传统和服的杜公平从楼下慢慢走下,来到一楼的客厅。这里的主座上杜父早已经正衣端襟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一座已经变老的山。 杜公平正中蹲下,“父亲大人!” 杜父眼含满意,“公平……” 杜公平,“是的,你已经长大了!” 杜父的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轻轻抚摸在杜公平的额头,“公平!” 杜公平,“是的。” 杜父,“你从现在起已经是成人了!我为你骄傲!希望你不要辜负、家族、长辈、师长的期待!成为一个对国家、对民族、对社会有益的人!” 杜公平,“是的,父亲!” 杜父,“你的人生会我们走得更远、更高、更长!但是不要做坏人!我们杜家从来没出过作奸犯科的人。” 杜公平,“是的,父亲!” …… 父亲的祝福和交待之后是母亲的祝福和交待,这代表他们对自己已经成人的孩子的祝福和期望。同时两来自父母的成人祝贺礼金放入到杜公平的手中。礼金装封在祝福袋内,除了厚厚的礼金之外,还有两封包含父母感情的贺信。 妈妈的贺信: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在不知不觉之间那个整天拉着我衣襟稚声稚声小公平已经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妈妈在这里首先向你表示感谢!感谢你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快乐和美好记忆,这此都是我们一生中最最宝贵的记忆和回忆。在我们心中,你一直是妈妈最大的骄傲…… 爸爸的贺信: ……从18岁这一刻起,你已不再是父母膝下撒娇的孩子,而是一个有着公民权、行为能力、担当责任的成年人。你的生全即将进行入到人生中最美好的时期。最后送你四句话:第一要正直、第二要感恩、第三要勤奋、第四要注意身体。…… 杜公平手拿着来自父母真诚的贺信,以往幸福的回忆不断在脑海中忆起,眼泪不由自主地慢慢顺着脸颊流出。 来自家中的仪式已经结束。杜家并不是像三岛章那样的权势家族,可以举办令人羡慕的专门生日宴会或单独的成人礼,他们只是东流球千万普通家庭中的一个,他们只能进行着从不知多久以前一代一代传递下来的先祖祝福。 来自家中长辈的祝福完成后,杜家也像这一日中成千成万的藏马普通家庭一样,身着节目的盛服全身共同走向城市中心的天照神社,在这里他们将完成神灵的祝福,成为“新成人”。在这里他们需要把他们成人后的第一个愿望写在祈望牌上,挂神宫的祈望亭中,和其他“新成人”的成人愿望一接受神灵的祝福。 走出家门,满大街已经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身穿美丽和服的“新成人”少女和三五成群的“新成人”少男,大家都是街坊,都是比亲人还亲的那种关系。刚刚出来的杜家也被正一家一家地向神社汇集的人群召唤入队伍,大家有说有笑地向着神社走去。 对于东流球少女来说,成人礼可是对自己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大多数女孩对这一天的准备甚至会提前整整一年,她们为自己这个人生最重要的日子提前准备头发、和服等。这一天少女们会在这天对自己精心打扮,从头武装到脚,从发型,衣着,服饰甚至是指甲,把自己打造为“精致女孩”。 杜瑛子看得口水直流,“真是太美了!妈妈,我也要和姐姐一样!” 杜母爱抚女儿的头发,慈爱微笑,“不要着,小瑛子将来也会有姐姐的这一天。” 心愿没有被满足的杜瑛子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不断地围绕在美丽姐姐们的身边。女孩之间、女孩与家属之间、女孩与家属之间时不时就会进行着一些纪念照相的活动。 这是一个盛大的节目、一个欢乐的节目,这个节目里最最引人注目的当然就是那些将自己装扮得无比精致美丽的“新成人”女孩们。当然一个一个帅气的“新成人”男孩也是一个一个被人关注的对像。如花朵一样美丽、青春的“瓣成人”女孩们也会聚在一起,嬉戏、谈论一些引人注意的“新成人”男孩。杜公平就是其中最最受女孩关注的一个。时不时,就会有美丽女孩的目光向这里投来,然后共同发出欢乐的笑容。 杜公平的思绪还被风间美弥子突然消失的情况如影响,表情冰冷一片。这反而更引得一些女孩不断小心议论“真是帅死了!”、“真是冷酷极了!”等等眼放春意的话语。 这是少男少女放任的一天,女孩可以自己谈论可爱、喜欢、欣赏的男孩,男孩也可以相关轰笑、议论、呼唤自己心爱的女孩。这一天管理严格的家长只会对此满含笑意,并不阻止。 杜公平身边,周子航哀怨地看着杜公平,“公平!你可是一个人把我们所有人的光彩都抢去了啊!” 沟田通宝发出赞同的声音,“你把我喜欢女孩的目光都吸引到你身上了!害得我站在你身边,都没有一个女孩看过来。我可以精心打扮了很久的!” 杜公平,“有吗?” 杜公平无辜地转头看去,正看到自己一个叫星野的女同学,正对着流露着羞涩的面容。 好吧!看来是真的。但是这也不能怨我啊! 心中风间美弥子的担忧微微被青春的美丽吹散了许多,杜公平对那里女孩展露一个善意的微笑,立即引得那边一个花枝招展、欢声笑语。 沟田通宝凶猛地冲了过来,“真是受不了!” 沟田通宝对着杜公平靓头一阵摧残,将它彻底变成一团乱草之后,才满意地离开。这使旁边几堆正关注这边的美丽女孩均发出一阵开心的欢笑。 周子航接着走了过来,“真是大快人心啊!我也要!” 周子航趁杜公平不备,对着杜公平的头发也是一翻蹂躏,然后就像兔子一样跑掉了。杜公平的同学兼好友大川健也跑了过来,想要学习这种庆祝的活动。但是看到杜公平凶狠、冷冽的目光,立即举手投降。 大川健,“我是和你一伙的!” 杜公平目光直视,大川健立即逃命似的跳跃逃离。大川健战败的战情,终于制止了其他几名活泼男生的野望。 正当几名顽皮男生正为杜公平鼓掌庆贺的时候,一个最为美丽的女孩从其中一组女孩之中走了出来,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女孩微笑微躬,与杜公平打着招呼,“我叫水树奈奈!我是你的爱慕者!我可以为你整理头发吗?” 杜公平微愣之时,女孩已经温柔走进,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随身的梳子,细心地杜公平梳理着头发。 杜公平这才反应过来,“谢谢!” 一个小小的粉色名片被放到杜公平的心中。 女孩说着甜甜的声音,“我是我的电话,记得打电话过来啊!” 女孩满意地为杜公平整理完头发后,竟然直接拉着杜公平进入到属于她那团女孩的小团队。直把刚刚搞怪的沟田通宝等男生痛恨地大呼失算。 除了风间美弥子外,杜公平并不是一个知道怎么和女孩交往的男孩,进入到这个满是精美女孩的团队,立妈手脚僵硬不知道如何自处。女孩们看在眼中,立即一阵轰然笑声。 杜公平歉意鞠躬,“对不起!” 水树奈奈,“不要道歉!她们只是感觉杜公平同学真是太可爱了!” 一个女孩快速地跳出进行自我介绍,“我是井苍优子,我最喜欢公平同学这样老实、真诚且有能力的男生了!” 一个纯白和服的女孩优雅大方地鞠躬施礼,“水咲罗拉,我也是公平同学的崇拜者!立花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的成功解决可是使我们这些年青的女孩去掉了好大一块心中的恐怖啊!” 一个短发女孩目光好奇、闪烁,“我是田中千绘!我喜欢你在反恐精英地区冠军赛中的表现!” 女孩都是香气扑鼻的,立在属于女孩的小团队,立即仿佛被无尽的鲜花所包围。 杜公平竟然脸开始有些微红,“我是杜公平,请多多关照!” 哈哈……哈哈…… 女生又是一片欢笑! 然后杜公平就被沟田通宝、周子航等一众损友艳羡的目光中,慢慢走远。 沟田通宝咬牙切齿,“见色忘义!” 周子航,“重色轻友!” 大川健,“色欲熏心!” 第四人,“有异性,没人性!” 但是第五人在这样神圣庄重的时候,竟然迟迟没有发出属于自己赞同的声音,引得正排成一排,聚集斗志的4人同时向他看来。 第五人立即汗颜,“精上虫脑,可以吗?” 4人异口同声,“不准确!” “重女轻男?”第五人看到其他四人依然不满目光,连忙改口,“有奶就是娘?” 沟田通宝审核,“看在他真是想不出来词的情况下,这个也就算通过吧?” 3人同声同意,“算他通过!” 5人再次站在一排,目聚杜公平携美消失地方正要再次聚集气势的时候。有一组女孩群中的一个女孩突然对这里的周子航挥了挥小手。 周小航,“那是我女朋友!” 周子航立即小跑着奔向自己的幸福,只留下寒风这4个孤男寒冷的身形。 天照神社,藏马人非常重要的一个神社,是举办成人礼的传统地方。今天来这里的非常多,但是大家纪律良好的排队,依次前进。等待的年青男女们也没有任何耐烦,反而欢声笑语地相关说笑,谈论着接下的活动安排。成人礼之后,大家都是成年人。根据法律规定,要关的商店都可以为他们提供真正的酒水,所以这里要求去喝酒庆祝的人非常多。不断还有人从一个人堆窜到另一个人堆,串联着之后聚餐喝酒的美妙想法。 听说女生喝醉酒可是很可爱的啊! 这种想法的坏小子非常的多,所以积极引诱心爱女孩共同喝酒的男生特别多。就是杜公平现在所属的女孩团队都已经有好几拔欢乐男孩跑来邀约。而女孩们则不断调戏着杜公平,欣赏着他腼腆的种种可爱表现。这个时候,一个女孩横空出世,野蛮粗暴地将杜公平拉出人美、声美、心美的温柔乡。 杜公平吃惊,“今宫……明日花如雪!” 拉杜公平一下从女孩堆里出来的正是独自一人的今宫爱子,化名“明日花如雪”的今宫爱子。一身女孩美振袖和服的今宫爱子被修理得精美异常,使杜公平半天才认出这个可怕的魔女。 一向可爱、温柔的水树奈奈不悦地站到今宫爱子的面前,“你是谁!没看到杜公平是我们一起的吗?” 今宫爱子,“我是谁?” 今宫爱子一根一根手指搓动,发出一连窜清脆的骨节响声,散发骇人的气势,“你想知道?” 水树奈奈的闺蜜井苍优子来到水树奈奈的身边,小声地劝阻,“她是那个明日花如雪!一个人打翻整个剑道社所有男生的野蛮女生!” 女孩装扮一下总是会美丽很多,今宫爱子平时并不是喜欢进行化妆的女孩,但一精心装扮立即形象大变。但是她那非正常女孩应的恶汉动作,还是使很多女孩记起那个传说中的立花高中可怕女生。 水树奈奈在自己几个亲密闺蜜的拉扯、劝解下,无奈地放弃了对杜公平的所有权,重新回到自己的小团队。 今宫爱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回来,看向自己的战胜物——杜公平。 今宫爱子,“看起来,你还满受女孩欢迎的吗!” 振袖和服这种传统的女孩和服还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就算有着魔女之称的今宫爱子再收回凶像,站到杜公平面前时,也显得十分婷婷玉立,美丽动人。 杜公平突然想笑,而且也真的笑了出来,“你今天挺漂亮!” 今宫爱子立即手忙脚乱,然后再展凶光,“你在嘲笑我!” 杜公平真诚,“我说的是真的!没想到你认真收拾一下,还是十分美丽的。” 今宫爱子习惯对抗,“你胡说!” 杜公平率先前行,“成人节果然是女孩最为美丽时刻之一!我要去神社祈福了,你一起来吧。” 杜公平身形前进几步后,今宫爱子才犹豫半天,慢慢跟上。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2 报社里面的线索 神社祈福之后,完成自己这个成人礼重要步骤的“新成人”们纷纷四散,去寻找自己的家人,完成自己的家庭聚会。这个时候,那里早已经聚集了众多“新成人”的亲友好友。新成人将在这里再次得到更多人的祝福,完成众多照相、表演节目等欢乐活动。这种只有自己亲人参加的聚会,今宫爱子也没办法参加的。只好与杜公平告辞分手。 晚上的时候,新成人们就会根据自己的计划参加属于新成人们的小小私密聚会。这种私密聚会都有点像动物界中雄鸟筑好窝,不断吸引、诱惑雌鸟一样。一般都是男生群体举办宴会,然后想办法邀请女生。当然非成人女生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她们只能喝无酒精的饮料罢了。杜公平的小团体有杜公平这样一个吸引女生的存在自然是方便好用。虽然杜公平因为风间美弥子消失的事情心不在焉,但是在这个终于可以被这些少男少女禁喝多年的神奇饮料——酒,每个人都得微微稍高。 一直坐在杜公平身边的沟田通宝,一个卸去盛装的少女一把拉开,她自己理所当然地坐到杜公平的身边,为杜公平倒上一杯新酒。 少女,“杜公平同学,还没有真正的女朋友吧?” 被迫离开的沟田通宝站在一边,帮助杜公平进行着回答,“是的,我们家的杜公平竟然一直没有女朋友的!要知道我们家的杜公平在学校可是非常受女孩欢迎的存在啊!” 少女如同老大姐地关切逼人,“难道是因为我们杜公平眼光太高吗?” 沟田通宝连忙摇手,“不是这样的!原来的杜公平可是我们一样非常朴素的存在啊!” 少女,“那是因为什么呢?” 沟田通宝痛心疾首,“应该是学习学傻了!” 立时,整个包间里面一片欢声笑语。杜公平起身告辞,以去洗手间的名义,走出了包间。门关之时,里面笑声隔断。仿佛内外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杜公平微愣,看着隔门,仿佛之间有个声音正在告诉他:从今之后,儿子的同学、玩伙都将慢慢和他的人生轨迹不断分开,而且越来越远。 一个装修精美的、属于女孩的闺房。今宫爱子立在窗口,望着四野依然灯光连绵的黑暗。感觉之中,自己仿佛孤独的只有一个人一样。曾经的自己计划的成人礼中存在的叔伯伙伴,现在不是死亡、就是入狱、逃亡。还有的就是和自己一样换着属于别人的身份,叫着属于别人的名字。但这样真能他们和自己过上属于别人的生活吗? 今宫爱子回头看向屋中一人宽、一人高的椭圆型穿衣立镜,那里的美丽女孩依然穿着白日里那种成人礼中东流球女孩才穿的盛装。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美丽。 不由之间,今宫爱子迷恋地走到这张立镜之前,轻手抚摸镜中那个美丽女孩。 她是自己?还是那个叫明白花如雪的女孩? 仿佛之间,今宫爱子眼中再现一个一身迷彩军装、手执突击步枪的短发女孩,那个叫今宫爱子的女孩。 仿佛之间,镜中女孩和那个记忆中的女孩开始慢慢身影重合。 手机短信突然响起,惊醒此时正陷入迷茫的女孩。 今宫爱子拿过手机,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号码正发来一个展示青涩爱情的情言短信。今宫爱子习惯性地想要马上删除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清晨,朝闻藏马报社属于风间美弥子的办公室,杜公平被工作人员带领走了进来。杜公平径直走到那办公桌旁的书柜,那是一排属于报道杜公平的报纸和杂志,还有风间美弥子出版的几本关于杜公平破案的书籍。中间还有一个没有来得及装裱相框的照片,照片的中间杜公平坐在正中,身边是石森浩三等一众跳起欢呼的助教,身后是一面不断欢呼雀跃的身穿红衫的维京支持者。 这是杜公平在藏马地区反恐精英决赛中领队战胜中条山城的那次比赛胜利的最后时刻,所有人都欢呼跳起的时候,杜公平正疲惫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冷一热的场面冲激,使照片中的杜公平显的是那么与众不同。 站在书架旁,杜公平能够感受到每当风间美弥子自己劳累时,就会站在这里微笑地看着这个书架上的一个个报纸、照片和杂志。 杜公平回头看向那个带自己进入这里的、风间美弥子助理,“风间美弥子小姐呢?” 这个带着老式黑框眼镜的短发职女一阵回忆,“听说,请假了!” 杜公平,“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吗?” 助理接着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您要知道像风间小姐这样全国著名的名记者,一般来不来报社,什么时候来都不会遵守我们的时间。可能主篇会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我不知道。” 朝闻藏马主篇的办公室,这个名字叫亚马利莎的中老年女人听完杜公平陈述后,摇了摇对。 亚马利莎,“对不起,我不知道。” 杜公平惊讶,“你不知道?作为您的下属,她干什么或者在什么地方,总需要向你汇报一下吧?” 亚马利莎亲自为杜公平打来一杯白水,“估计您也知道一点。风间小姐并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对她的事情并不过问。”杜公平努力争取,“您就没有一点点的消息吗?” 亚马利莎,“说实话!平时风间小姐还是有时会向我汇报一点她的想法或行动的。但是这次没有。” 杜公平,“真的没有?” 亚马利莎,“真的没有。” 杜公平思考半天,感觉如果风间美弥子如果会留下什么线索一定会是这里的办公室,于是提出新请求。 杜公平,“我可以在风间美弥子小姐的办公室待一会儿吗?” 亚马利莎微笑,“如果是别人可能不行,但是您……没有问题。” 杜公平直视亚马利莎,但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提示。但杜公平相信,这也应该是风间美弥子提前安排的。那么办公室中就一定会有自己需要线索。 风间美弥子的办公室,这只是一间15平方米左右的现代化办公室。除了一张简捷的办公室和办公室对面两把标准的黑色的办公椅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东西。办公椅旁边的书架上是一些风间美弥子心爱的读物、杂志和书籍,再就是一些照片或一些新闻获奖的奖杯或照片。 杜公平几经寻找,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风间美弥子正常的工作或事情?也许今天某个时刻就会突然打来电话给自己。 杜公平坐在属于风间美弥子的座椅上,思考着种种问题和事情。仿佛之间,有一个迷雾隔挡在自己和美弥子真实的距离之间。 眼睛合闭,最后与美弥子一起的故事不断出现在杜公平的脑海中。 这是一个十分热闹的传统商品小街,街头的角落还有着那种用纸网可以抓金鱼的游戏。风间美弥子一见立即童心大气,拉扯着杜公平跳跃着来到其中一个抓鱼小铺的前面,快乐地将一张纸币交给了一身传统短挂装扮、额头系着蓝白头巾的店老板,然后拿过店老板递过来的几个小纸网和一个塑料金鱼盒来到了那个游动着许多5公分左右长度的金鱼池开始了游戏。 画面静止,杜公平从前后左右几个角度开始观看。美弥子那时身着的是红白相间的传统和服,类似成人节中少女身着的那一种。和服花纹是一种金丝绣织的美丽花朵,非常美丽、非常华贵。美弥子当时的笑容也很灿烂,也没有一丝忧愁的感觉。 故事切换,回到风间美弥子在校门等待杜公平的面画。 那一天美弥子身穿着一身传统节日盛装。 杜公平,“美弥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美弥子,“公平君,新年快乐!” 杜公平,“好像,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吧?” 美弥子,“那是因为我要回家了。” 杜公平,“你要回家?” 美弥子,“是的,狐狸精也是有家的啊!我也要回家过年的。” 杜公平,“你什么时候回来?” 美弥子,“怎么了?不会一天见不到我,都不行吧?” 杜公平,“早点回来,好不好?” 美弥子,“是的,美弥子知道了!” 美弥子,“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美弥子,“我爱你!” 杜公平深情看向美弥子,“我也爱你!” 画面静止,杜公平来到美弥子的衣服前,正是那间红白相间的传统和服,没有什么问题。美弥子当时的笑容也很灿烂,但是看向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期盼。杜公平不能确定。 风间美弥子是答应回来同自己一起过成人礼的!风间美弥子没有回来。而成人礼这样对自己非常重大的事情,美弥子不可能忘记或忽视。那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杜公平大脑飞速思考。突然灵感爆发,一个以记忆里美弥子为原型的人物模板制作了出来。调成自主模式,将场景更换成现在办公室中的场景。 识海中的美弥子,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走到玻璃墙前,伸手拉开了阻挡外面视线的百页窗的拉杆。 杜公平从办公桌后站起,走到玻璃墙前,伸手拉开了阻挡外面视线的百页窗的拉杆。百页窗一下翻开,一个人影正站在那里。 女人、老式黑杠眼镜、短发…… 正是那个属于风间美弥子助理的职场女性。 目光相对,女人大惊,连忙低下头来,快速离开。 是巧合,还是那个女人一直在监视着自己? 杜公平头脑问题不断转动,目光顺着识海中那个依然站在玻璃墙前的模拟美弥子的目光投向远方。杜公平看到了一个图案,看到越过足足10米的外面大办公室的直线距离处的一个广告宣传画的一角,竟然有一个仿佛是有人涂鸦一样的黑色图案。 记忆打开。 半年之前,少年警员夏令营的那座警员训练基地的一个办公室中。 美弥子,“我也有一个私人的小小的要求,只要你答应,就算这件事情难几倍我也会给你搞定。你要知道,你现在在这个警察训练基地的名誉并不怎么好,在警务省也是一样。如果别人想要领养的话,只要一个警察本部部长说话就可以的事件,你可不一定啊!” 杜公平,“什么事?” 美弥子,“如果那一天你收到我的这样的字条,你一定要来救我!” 美弥子拿起办公桌上的纸笔画出了一个类似兰草的图案。 杜公平站在这个旅游宣传广告之前,看着左上角的那个类似兰草的、用黑色马克笔画出的图案一动不动。记忆里面地个曾经杜公平承诺过的图案和它慢慢不断重合。果然一模一样。 美弥子果然出事了! 杜公平心中落下一个叫做肯定的石头后,新的叫做担心的石头又重重浮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使美弥子竟然没有任何机会和自己说一声? 记忆打开。 美弥子拿起办公桌上的纸笔,画出了一个类似兰草的图案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美弥子,“如果那一天你收到我的这样的字条,你一定要来救我!” 杜公平,“你有什么事情吗?” 美弥子,“你是在关心我吗?” 杜公平静静地看着美弥子,美弥子在静静地看着杜公平。 到底那里出问题了呢?美弥子怎么好像提前好久,就在准备着什么。杜公平想到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的一些细节、想到了少年警员夏令营时的一些细节;想到了那个京洛风月街的堕落道长张道长时,美弥子拿着那个重金买下的护身符帮自己挂在脖间的故事;想到了流浪狗杀人事情时,那一夜美弥子身着裕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情景;想到了那次电话中,美弥子疲惫的声音“狗的事情已经搞定”;想到了新年前的小街,两人快乐地用纸网网住一条小金鱼时,美弥子欢喜跳跃有场景;想到了…… 杜公平目光开始坚定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那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么不管她是什么情况。自己都要接受她!爱她! 杜公平目光坚定,转头回望那个属于风间美弥子办公室的时候,仿佛间那里正站着一个属于风间美弥子的身影。那个身影正给自己投来叫作信任的微笑。 杜公平转身要走的时候,又突然折身,取回了这个画着杜公平与美弥子约定求救图案的宣传画。美弥子既然不在自己办公室留下任何线索,反而在这里留下线索。那么他就有留下线索的原因! 2个小时后,柳生道馆白石淳一的办公室,正坐在自己小桌旁饮酒的白石淳一一脸吃惊地看着杜公平。 白石淳一,“你没有搞错吧!你要找风间灿王会!那可是一个黑暗暴力社团!” 杜公平恭敬跪倒在地,磕头请求,“是的!请馆长一定答应。” 白石淳一紧喝一口小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住他心中心慌,“杜公平,说真的。那只是人家内部之间的事情,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参与其中。” 杜公平目光严肃,“看来馆长果然知道点什么。” 白石淳一,“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风间家,其实就是青丘狐狸家。” 杜公平,“青丘狐狸家是什么?” 白石淳一再饮一口小酒,“对不起!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由于柳生道馆已经离开那个世界太久太久,所以我们基本上已经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 杜公平,“那风间灿王会的事情呢?” 白石淳一,“其实你应该找另外一个人,怎么说柳生道馆已经完全合法的正当生意,早就不接触这类世界的事情。” 杜公平,“那个人是谁?” 白石淳一,“左京右卫,曾经年青气盛的他可是努力研究过这个组织情况的,虽然最后也没有达到将这个组织拔掉的伟大想法,但是他应该对这个组织的情况非常了解。” 杜公平突然微笑起来,“很好!我记得他还欠我一个人情。而且还是一个很大的人情。” 故事前放4个月前,立花高中学园祭的门口。 杜公平,“一个人情!” 左京右卫,“什么意思?” 杜公平,“在不违背你职业道理的情况下,我有条件要求你归还一个人情。” 左京右卫,“可以。” 白石淳一,“要是这个人情并不好还啊!” 杜公平,“我当时帮他办的事情,可不比现在的好办多少!” 白石淳一突然从自己的矮桌下面,拿出一把黑色的剑丢给了杜公平。 杜公平看着手中这把神秘黑剑,吃惊地看着白石淳一,“什么意思?” 白石淳一,“我又用不了!还是你拿着最好。” 杜公平,“这不是柳生道馆祖传的神剑吗?” 白石淳一又一把装饰精美的古剑拿了出来,来到房间中试剑的草人前,瞬间5剑。然后慢慢收剑,之后前方试剑的草人慢慢分裂成6块,一一掉在地上。 白石淳一,“这才是柳生神剑!你那把剑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早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柳生道馆了!就算黑道洗白一样,我们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圈子,那就永远离开吧!所以,杜公平,你还是把属于你的东西拿走吧!再也不要说这件事情。” 杜公平接过剑,想了想,默默离开。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3 茶艺馆里的线索 警察本部附近的咖啡店,杜公平静静地在这里等着左京右卫。杜公平喝着咖啡,研究着一本厚厚的藏马地区附近的地理书籍。虽然杜公平是藏马地区的人,但是以前的杜公平除了大概对藏马县府的组成有一个大概了解后,其他都没有深入学习。现在杜公平真的在深入学习,学习的原因就是那个绘制有美弥子所留救命图案的宣传画,一个关于藏马附近一个小有名气旅游地的宣传广告画。 杜公平为美弥子将那个图案留在上面,一定有她独有的目的。美弥子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如果她早早布局针对自己的什么危险。那么她就不会随便将自己的求救图案留在随便一个关于旅游目的地的宣传广告画上。 杜公平在来找左京右卫前,专门去了一趟藏马中心图书馆,借阅了不过关于藏马附近地理的专业书籍。 左京右卫一如既往地走着他那种死板、教条的步伐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坐下。 左京右卫,“你找我什么事?” 杜公平抬着看了一眼左京右卫,只见他再也不是原来的那种如同普通人的标准西服,而是类似军对礼装的那种标准警用制服。 杜公平,“你转内勤了?” 左京右卫,“是的,内务课。他们对我履历、性格和能力都很满意。” 杜公平,“一个得罪人的部门,正好他也受待见。对他们说与别的部门、别人的同事关系太好的人,才不是他们所需要的。” 左京右卫,“这个工作我很满意!它很合适我。” 长话短说,杜公平决定进行今天谈话的主要内容。 杜公平,“立花高中学园祭!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件事情有没有变化?” 左京右卫点头,“是的,我欠你一个情!只要不是违法犯事的事情,我都乐意帮助。” 杜公平,“美弥子不见了!就是朝闻藏马的那个美女名记者风间美弥子。我们是情侣!帮我找到她!” 左京右卫微愣,“你们是情侣?” 杜公平不满,“是啊!有什么意见?” 左京右卫整理一下自己的头绪,认为自己对这种女大男小的特殊情侣关系并没有什么进行指责的立场。当今世界、时代、社会,女比男大个四五岁并能算是一个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风间美弥子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美女,就算再大一点,也是有很多男人愿意接受的。 左京右卫,“需要我帮什么忙?你要报案吗?” 杜公平玩味地看着左京右卫,仿佛提示左京右卫你说的话正拉低大家智商低限。 左京右卫自己一琢磨,发现自己还真是说了一句很傻的话。第一杜公平虽然是风间美弥子的情侣,但是很明显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一直对外隐瞒着。杜公平根本没有进行报案的身份和立场。第二风间美弥子是什么人?风间灿王会的小公主。风间灿王会是什么?藏马本地一个非常有名、有实力的黑暗暴力社团组织。风间美弥子如果真的失踪,风间灿王会会没有什么反应? 左京右卫抬对警惕,“你想做什么?” 杜公平微笑,“听说左京警官曾经对风间灿王会很有研究。而我正想找他们了解一些情况,却不知道他们在那里,怎么能找到他们。你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左京右卫严厉,“他们是黑暗暴力社会组织!” 杜公平,“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该面对的,我们终将需要面对。既然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那么就叫我们不要那么犹豫了。” 左京右卫,“你找我是为了这个事情?” 杜公平,“我找你是为了找到美弥子!如果你有办法、有渠道直接找到,那么听你的也没有问题。” 左京右卫皱眉,“这个事情并不好搞定。” 杜公平,“你上次在学园祭中找我搞定的事情,就好搞定?没有任何线索,而且时间只有不到1个小时!” 左京右卫叹气,“知道了!看起来我们确实需要去一趟风间灿王会。” 和和的暖风,散溢着整个茶屋。在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壁的外面是宁静的、萧索且已经有些绿意的庭院,这是一间传统和式的房间。而这个传统的和式茶房又是一个类似古代庭院建筑中的一小小一块。 这就是左京右卫带杜公平来的,属于风间灿王会的一个地方,一个拥说是风间灿王会在这里一个类似总部的地方。对外,它仅仅是一个比较高档的、经营传统茶道的会馆。 一个传统的木制矮桌,一个一身传统和服的年青女人正正优雅地在正中的小炉上制作着传统的日式抹茶,随着小炉的沸起,属于茶的宁静且轻雅的味道慢慢散满整个房间。 左京右卫笔直而坐,仿佛劲松一般一动不动。杜公平懒散地席坐地上,换了一本同样是描述藏马附近地理的书,继续阅读起来。 抹茶,又叫做末茶,起源于华国隋唐。是将春天的茶叶的嫩叶,用蒸汽杀青后,做成饼茶(团茶)保存。食用前放在火上再次烘焙干燥,用天然石磨碾磨成粉末。喝抹茶是一件非常繁琐,并且花费钱财的事情。它不仅有着点炭、煮水、沏茶等一整套标准、严格的程序,就算是喝茶也是有礼节和要求的。按照最最传统的喝茶礼仪,左京右卫和杜公平现在就应该放空心情,慢慢地与茶融为一体,等待着茶从烧水到最后制成的一整套过程。 也不知道是这里主人对杜公平和左京右卫的重视,还是有意敲打、磨合两人的心情和态度。一来到这里,杜公平和左京右卫就被带到了这里,然后是一个温柔如玉的美丽开始认真、细心、专注地准备着茶水。而且还是最最费时间的抹茶!还是最最标准的抹茶工艺和手续。 如果杜公平真是那种没事、有心情的人,在这种美好的气氛中,有着美丽、优雅、精致的美人以美好且连贯的动作制作那种沁人心扉的茶汤。当然肯定是一种美好无限的享受。但是现在的杜公平并没有这种心情。 杜公平又换了一本书,将上本书装入自己的背包,自己找了一本新书看了起来。杜公平看书的速度非常快,仅仅不到1个小时,左京右卫已经感觉杜公平至少已经完成了小10本书的阅读。这还是这种专业、无聊、数据和地图为主的地理类专业书籍!左京右卫有些怀疑杜公平真的读进去了吗?读懂了吗? 如果是自己的话? 左京右卫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有这样读这种专业类地理书籍的能力。一天一本都不可能。 这一定是装样子的! 左京右卫内心开始否定。人类就是这样,遇到自己无法达到的事情。首先会做的只有否定。而实际,杜公平确定都已经将这些书一一搞定。得益于此时杜公平大脑全开,有5个全自动的人物学习自主模板不断地帮助他记忆着所读的知识。而且杜公平对这些地理类的知识只要求记住就行,并不需要什么灵活运用。在这些书很多内容有些重复的情况下,杜公平的读书越来越快。 烧水已经烧开。这种开着盖子烧水方式有利于散去水中气的氯,是茶道中非常非常重要的程序。泡茶的水加热至蟹眼泡或者虾眼泡,将那个黑陶水壶拿下小火炉,开始等待它温度慢慢降下来。根据茶道的程序,水要晾至80°左右。这一过程既不能不使用温度计,也不能用手去摸,只能由高超的茶艺人员根据当时的情况和自己的经验。 那边的茶粉已经由这位女士用一个小小的石制手磨,一点一点地现场打磨出来。这是一种非常慢的石磨速度,拥说也是为了怕影响到抹茶本来应有的品质和味道。这一道手续据说也必须是经验非常丰富的茶艺高手才能制作出非常优质品质的茶粉的。 着急那是肯定的。当然杜公平已经看完第三本书的时候,这间传统茶屋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跪着打开了。打开了的是一个一身青衣和服的茶馆侍者。侍者打开房门后,就跪移开身体,将打开的房门让开。接着一个一个低矮、粗壮,一身传统武士袍身着的家伙走了进来。专头打得光亮的毛无头顶,一个精致、笔直的武士髻短小而刚硬。 这人就是左京右卫所说的那个城市区域的风间灿王会的负责人左藤直二。 左藤直二雄赳赳地、大马金刀地走入房间,来到房间正中的矮桌前,目光不悦地看了看左京右卫,然后转边一直进行服务的美丽女士躬身施礼,“谢谢美花子小姐,帮助我接待我的客人!” 被称为“美花子”的女人微笑,“没关系!主要是我也想见见这两位客人的。” 左藤直二微愣,回视左京右卫,想了想,非常规矩地坐到桌边一直为他准备的另一边。 左藤直二看着左京右卫,“什么事情?你是去混内务课了吗?怎么又来找我烦!” 看来这个左藤直二真像左京右卫所说,是他的一个老熟人。不过这种熟人一定不会是那种两方欣赏、爱戴的,反而更像是仇视、敌视的。 左京右卫,“第一,混内务课也是警察!第二,今天找你的,不是我,而是我这边这个少年……” 杜公平直身提醒,“我已经成年了!” 左京右卫,“这位青年人……杜公平。” 左藤直二目光转向杜公平,思想快速运转后,仿佛已经认出了杜公平的身份。态度竟然和蔼一些。 左藤直二,“您找我什么事?” 杜公平心中迅速分析。以左藤直二现在的态度改变来说,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知识自己。所以才会恶劣变成和蔼。左藤直二对左京右卫直称“你”,而对自己敬称,“您”。这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有值得重视的地方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美弥子的关系。 思想飞速运转,时间没有一刻耽误或犹豫。 杜公平,“我找风间美弥子小姐!请您帮我联系。” 杜公平这里说话就已经丢出去的是话套。他既没有说自己认为美弥子已经失踪或者遇到什么困难,也没有说这里面存在巨大问题。只是说自己要找风间美弥子,请对方帮助联系。 杜公平微笑,“听说风间美弥子小姐是贵方的小公主。想来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左藤直二不由自主地看了一边的美花子小姐,然后态度真诚,“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帮上忙。” 杜公平疑问,“嗯……?” 左藤直二,“由于组织体系的关系,就算是我,也是无法直接找她们的。所以无能为力。”杜公平,“带个话、带个信总是可以的吗?” 左藤直二,“如果您坚持的话,没有问题。” 杜公平目光转向旁边的美花子小姐,躬身、微笑、礼貌,“风间美花子小姐,美弥子她还好吧?” 场面立即为之一滞,左藤直二目瞪口呆看着杜公平,左京右卫不知情况地发愣。美花子小姐依然那种美丽、高贵的样子。擦拭好茶具后,开始一勺勺地从现磨的茶罐里取茶末二三勺,置入桌上的茶碗中。安静、平和、美丽,仿佛在她的世界中,只能那美丽的茶道。 杜公平,“对不起!您是姓风间吗?” 杜公平目光如炬,直射等待。一种莫名的感觉,使杜公平认为她一直是风间家的人,而且可能就姓风间。 美花子小姐端起一杯茶碗,倒入温度正好的开水,开始使用茶筅进行精心、细致地搅拌,最后形成一团泡沫状绿色茶糊。美花子的动作敏捷优美,既有舞蹈般的节奏感和飘逸感,又十分准确到位。 抹茶打好,美花子目无别人,直视杜公平,以左手掌托碗,右手五指持碗沿,轻轻将茶碗转两下,将碗上花纹图案对向杜公平。然后举茶齐眉,恭送至杜公平面前。 杜公平目光微笑左手托碗,右手持碗沿。接茶后,轻轻转上两圈,将碗上花纹图案对向献茶人。然后也须举碗至额,以示感谢。 先闻再喝,杜公平尽量按照自己知道的茶道标准流程努力完成这个品茶的过程。当然什么味道、心情都是不可能拥有的事情。 美花子小姐再完成左京右卫和左藤直二的两杯抹茶后,才微笑地看着杜公平。 美花子,“美弥子吗?她没有事情,请公子放心。” 美花子小姐既没有否认自己姓风间,也没有承认自己姓风间。但没有否认自己与风间有关系。 杜公平语言坚持,“我要见她。” 美花子,“这不可能。” 杜公平,“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美花子,“这不好说!” 杜公平,“如果我坚持呢?” 美花子,“规矩就是规矩,谁也无法改变什么。对不对?” 杜公平目光坚定,“我坚持!” 美花子目光微笑,“没有用的。这就是命运,数百年来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公子,人生就是这样。该放弃时,要学会放弃!” 杜公平,“我会找到美弥子的!” 美花子笑容不变,“我会祝福公子的。” 杜公平目光直视美花子,一本一本地将自己书包中有关藏马地理的书一本一本地拿出,一本一本地正上朝上地、并成一排地、整齐地放在自己的桌案前。 杜公平,“你其实在这个房间里时,就悄悄地关注我看的书籍,对不对?” 几本书籍推到正前,“这几本就是你特别关注的几本,对不对?” 美花子灿烂一笑,“原来被你发现了!不过,仅凭这几本没用的书,你是不可能找到我们的祖地的。要不几百前了,很多人都早已经找到了!” 杜公平双手各按一本书的封面,支持自己全身站起,“我会找到的!” 美花子微笑,“祝你成功!” …… 走出这家茶馆,杜公平坐到左京右卫的车中,目光深邃。今天的风间灿王会一行,其实还是收获满大的。第一风间美弥子本身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因为对方明显是因为她们的某些传统或者是安排,所以限制了美弥子的自由。但是这种传统或安排一定是美弥子,非常不喜欢、不自愿的。所以美弥子才会提前进行各种准备,力图对自己的人生进行改变。 左京右卫坐到杜公平的身边,久久不见杜公平说话,于是主动提问,“我们接下来干什么?是去图书馆吗?” 杜公平转头看向左京右卫,“去图书馆干什么?” 左京右卫,“你不是说,你能够通过查阅图书就可以找到风间家的秘密基地吗?” 杜公平,“你信吗?” 左京右卫一时气结,“那就是你在胡说、吹牛!” 杜公平鄙视,“真不知道你的审讯学是怎么学的!我们这是在胡说、在吹牛,是在审讯!她已经告诉我们很多信息了,你没有发现吗?” 左京右卫,“什么信息?” 杜公平,“那是一个隐蔽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找不到!数百年来无数人都曾经试图找过那里。那些像我一样突然找不到自己恋人或妻子的可怜家伙。他们有的可能寻找了一生,十几年、数十年,依然无法找到。他们之中有钱的,还可能会雇佣其他人、很多人。依然没有找到!所以,不管我如何挑衅,她都很自信!” 左京右卫,“你准备放弃?” 杜公平严肃且认真,“怎么可能!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一定会找到的,一定!” 左京右卫,“你准备怎么做?” 杜公平,“世界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自己,反而是自己的敌人。我正好知道一个这样的人……” 杜公平说着说着,面容灿烂地笑了起来。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4 来自敌人的消息 叶子。 一个神秘的女人。每当杜公平想起她的时候,都会莫名地感到害怕。但这个时候,杜公平相信只有身为敌对方的她,才有可能知道身为青丘风间家的真正秘官。 但是对于这个现在对杜公平非常非常重要的女人,杜公平除了知道她是属于一个叫蛇魔宫势力的非凡者、喜欢狗妖这种东西、好像也能操从野狗之外。杜公平真的不知道什么更多的内容。 蛇魔宫和天照宫是处于敌对关系。蛇魔宫一方应该还是一个失败方,而青丘风间家是属于天照宫。 杜公平头脑整理着所有着于这个叫“叶子”女人的所有信息,感觉没有一丝丝的方向和思路。 杜公平很认真很详细地为身边的左京右卫讲述了关于叶子的故事,只留下左京右卫一脸古怪的目光。 杜公平很认真很真诚地征求意见,“怎么了?” 左京右卫,“你确定你不是在说神话故事?” 杜公平,“你真的是一名刑警?” 左京右卫有些生气,“你是在找我吵架的吗?” 杜公平,“作为一个具有更广泛接受能力和博爱的刑警岗位,我认为应该没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 左京右卫,“我相信科学!” 杜公平,“我相信客观现实。” 左京右卫,“客观现实就是科学!” 柳生道馆的馆长室,那一个刚刚更新的练剑木人再次被杜公平使用那把有如树胶制成的玩具剑,瞬间切成碎片。 杜公平收剑,将剑放到左京右卫的手中,自己则坐到了白石馆长的对面。 白石淳一伤悲感叹,“你们为什么要拿我的东西试剑啊!这可是我刚刚买的新木人,还是很高级的东西的!” 杜公平如同在自己家中一样倒水,喝水,“放心!左京先生会赔你一个新的。” 杜公平与白石淳一如同同辈的老朋友一样聊着天,一个喝水、一个喝酒。一边的左京右卫则拿着那把可能的柳生神剑一脸不可思念地走到旁边一个试剑用的稻草人旁。立好架式,一剑劈出。 稻草人轰然倒地,丝毫无损。 左京右卫认真地观剑、摸剑、研究剑。再次自己动手,立好试剑草人,再一次一剑劈出。 稻草人再次轰然倒地,丝毫无损。 左京右卫回到杜公平的身边,“这是怎么一回事?” 杜公平,“我个人的认为是,用剑时必须要有杀心,而且至少柳生剑法的水平要达到渐入佳境或炉火纯青这两个境界之一。” 左京右卫,“渐入佳境?炉火纯青?” 杜公平,“一种电脑游戏对武功的分级方法,它将学武者分为:初学乍练、登堂入室、圆转纯熟、初窥堂奥、略有小成、渐入佳境、炉火纯青、自成一派、已臻大成、功行圆满、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等等几个级别。简单来说,初学乍练应该刚刚整套剑法学会,登堂入室就是剑法已经比较成熟了,圆转纯熟应该是正练反练、中间练都没有问题了,初窥堂奥是提自己已经对剑法的各招设置和使法有许多自己的理解了,略有小成是指已经将自己的习惯和对剑法的理角进行溶合的尝试了,渐入佳境是指剑法自己按照自己的身体情况进行了全面的修缮而且效果挺好,炉火纯青应该是指剑法已经完全变成自己的东西了。” 杜公平没再往下讲下去,只是静静地看着左京右卫。左京右卫脸有些微红,将剑递给旁边的白石馆长。 左京右卫,“你来!” 白石淳一摇手,“不会试了!我的水平也就是登堂入室和圆转纯熟之间,打出不出杜公平兄弟的水平。” 左京右卫,“这把剑是真的?” 白石淳一满不在乎,“应该是真的。” 左京右卫一拉起白石淳一的脖子,“那你还叫它在他的手中!” 白石淳一,“那不是现在柳生道馆需要的剑!柳生道馆早已经不是神灵鬼怪那个圈子里的人,这把剑的存在对柳生道馆只会是一件坏事!而不是好事!我们没有保住这把剑的实力。而且你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和圈子,进入那个神魔鬼怪的圈子?” 左京右卫无力地松开自己的手,将剑还给一边坐着的杜公平,“希望你能照顾好它!” 左京右卫视剑,仿佛是看一个美丽情人、一个心爱女儿一般。 杜公平收剑入包,目光直视左京右卫,“你现在是相信科学,还是相信客观现实呢?” 无人的小巷,一只黑色的野狗正在饥肠辘辘正地垃圾桶翻找到食物。这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走近野狗。野狗开始生气地呲牙怒吼,发出令人畏惧的低吼声。 走出黑暗的阴影,一个微笑的、高中生男装的背包少年的身型开始展现在野狗的面前。 来人正是杜公平,没办法的办法。报社等杜公平知道的地方找不到任何美弥子的线索;风间灿王会又拒绝合作;柳生道馆已经脱离神秘世界太久,久到什么;警察部门又没有叶子这样非凡者的任何信息。杜公平只能使用笨办法来找那个叶子姑娘出来了。 黑剑慢慢从背包中拿出,杜公平冰冷地看向那只垃圾桶旁的流浪狗。 野狗仿佛突然从空气嗅到十分不好的气息,一夹尾巴,转身、迅速地向小巷另一头亡命狂奔而去。 杜公平一声低叹,“为什么每次都不能叫我好好工作呢!” 杜公平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一支削尖的钢管。下一时刻,钢管抛射而出,野狗被洞穿身体倒在地上。 野狗发出着垂死地呜呜的声音。 杜公平叹息地走到流浪狗的身边。 “柳生一剑!” 杜公平一声大吼,剑闪电般划出,狗头飞向半空,一股热流从断开的脖颈中喷射而出,仿佛一条红绸。 杜公平慢慢地收起妖刀,仿佛是在思考,“已经是第十三只了,还是没有反应。难道非要叫我去绑架那个美花子女人吗?” 杜公平站在野狗的尸体旁,努力地思考。其实绑架那个茶艺馆的美花子姑娘应该也是可以选择的方法,至少比现在这样不知道最后能否激怒那个“叶子”出来靠谱。 一个身影再次出现在小巷的入口处,原来杜公平上次见过的那个左藤直二。 左藤直二无奈地看着杜公平,“怎么是你?” 杜公平白了他一眼,“这好像是我该说的话!怎么是你?” 左藤直二无奈地看了看,地上已经死去的野狗的尸体,说,“是这样的!最近这个社区中一些被居民所喜爱的小动物不断发生被人杀死,尸体被抛弃至垃圾桶的事件。社区居民希望这种事件不再会被发生,所以风间灿王会决定调查一下这个事件。” 杜公平一愣,说“没想到你们风间灿王会居然还会干连警察都不会管的事件。” 左藤直二来到近前,将野狗的尸体收入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说,“是这样的,风间灿王会一直以来与社区的居民都有着良好的信任,这些工作其实并不算什么。” 杜公平,“难道我又处犯了什么法律吗?” 左藤直二,“这倒不是,因为你杀死的动物都是附近社区存在的流浪动物。事实上城市管理部门也会雇佣一些社会机构,定期清理这种流浪动物。如果一定说犯法,在不当处理动物尸体的条款上,你确实存在问题。不过,风间灿王会不是执法机构,这些我们不会去管。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停止这种杀害流浪动物的行为。” 杜公平,“为什么?好像有一种十分不公平的感觉。” 左藤直二,“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可能对狗不很喜欢。但事实上,大多数狗都十分友善的,是人类忠诚的朋友。而且这里的居民都十分爱好和平。小动物被没有原因的杀害已经造成这里居民的惊恐。所以这种事件必须停止。” 左藤直二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风间灿王会可以考虑进行某些补偿。” 杜公平一阵无语,“不会是一些钱吧?” 看起来风间灿王会私下对自己的各种行为,还真是容忍啊! 杜公平,“我想知道美弥子的下落!” 左藤直二苦笑,“我本人非常钦佩先生对美弥子小姐的执着和爱情!但是请您理解,这并不是我们这些下属人员可以决定和影响的!而我本人真的对美弥子小姐的情况一无所知。” 左藤直二深躬施礼,“请您原谅,真的无法帮助到您!” 左藤直二深躬至礼,非常客气。但是两边的客观目的是根本不同的,所以最终也没有达一致的意见。左藤直二拉着那个装着狗尸的黑色垃圾袋返身出巷。 杜公平站立很久,心中悲伤。这使杜公平想到一个社会学原理,只有自己失去某件东西时,才会发现它对自己是那么重要!风间美弥子一直在身边的时候没有这么深的感受,但这样突然一消失。杜公平最近感觉自己仿佛是失去了灵魂一般。昼夜无法入睡,想得是深深地心痛。 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发现那个一身古装绿衣的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自己的身后。 叶子面无表情,“你在找我吗?” 杜公平笑了,开心地笑了。 杜公平深躬一礼,“叶子姑娘您好!看来您是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了?” 叶子,“我不喜欢你找我方式!” 杜公平,“对不起!我愿意为我个人的行为,进行道歉。就算付出代价,也没有关系。” 叶子,“你喜欢美弥子那个狐狸精?”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没有回避,回答得直接且干脆,目光坚定且真诚。 叶子,“你想叫我帮你找到那个狐狸窝?” 杜公平,“是的。” 叶子,“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杜公平情绪激动,“为什么!你需要什么条件?” 叶子,“不是条件的事情。是那群狐狸太狡猾,就算她们的盟友也从来不知道她们真正的窝在那里。说是在藏马,可能也许并不在藏马。如果那么容易找到的话,我们早就找她们聊一聊天了!”叶子最后咬牙切齿,并不像是欺骗杜公平。 杜公平稳定情绪,“那您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我的?” 叶子,“你确信,我能帮助到你?” 杜公平,“是的!最了解自己的不是只有自己,还有自己的朋友。” “嘻嘻……嘻嘻……”叶子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确实知道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你想知道?” 杜公平,“是的。” 叶子,“青丘风间是一个很古老的家族,这种家庭中总会存在一些叫人很是不喜欢的东西。最最叫人诟病的就她们的婚姻!传说她的女儿到了合适年龄就必须结婚生子。身份高贵的必须要当一些权贵的情人,搞出小孩才会带回家。这就是她们在无数混乱年月里能够不断延续下来的生存之道。所以不管什么人当政,她们都会混得平平安安。……” 杜公平脸色铁青了下来,终于有点明白美弥子的处境是什么了!想来美弥子现在遇到的就这样的情况。没有自由婚姻的精神,只有包办和无奈! 杜公平,“我要找到美弥子!” 叶子突然笑了起来,“这并不容易!你要知道这数百年想做成这样的事情的人非常多,做成的我却一个都没有听说过。你要知道,可并不是什么人喜欢自己女儿被她们带回去当狐狸精的。” 杜公平疑问,“女儿?” 叶子,“她们只要女儿,如果是男孩就会留给父亲,自己消失。如果是女孩就会母子一起消失。你说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找疯了?可是这些人中没有一个真正找到过,这一点上,不得不佩服这些狐狸精!” 杜公平,“你不会只知道这些吧?” 叶子开心地笑了起来,“看来你生气了!放心吧,我还是有些干货的。” 杜公平家的客厅,杜父杜母坐在上位,杜公平深跪下首,长跪不起。 杜公平,“请两位一定能够理解!” 杜父面无表情,“你是说你喜欢上那个叫风间美弥子的女记者了?” 杜母亲情规劝,“儿子,你多大?她多大?我们是什么人家?人家是什么人家?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人家不是消失了吗?可能是人家也不同意你们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再次深深叩头,“我心意已绝,请两位一定能够理解!”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这次谈说的两方虽然都已经非常疲倦,但依然没有一方退缩。 杜父突然站起,直视杜公平,“你真的已经决定了?” 杜公平再次深情叩首,“是的,父亲!请您一定能够理解。” 杜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杜父挥手制止。 杜父目光如炬,直视杜公平,“你是我最最骄傲的儿子!我希望你会比你的父亲、你的长辈都更有出息!可以说你现在是承担全家的希望也不为过!你现在依然是这样认为的吗?” 杜公平,“是的,父亲!身为杜家长子的我虽然明白您和各位长辈的种种期望,但是身为年青人的自己也必须有自己的志向、目的和原则!我可能会失败!会错误!会头破血流!但是我不希望我连一点点面对困难、面对自己真正想法的勇气都没有!” 杜公平直身坐起,直视杜父,“身为男儿,我认为最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唯唯诺诺的服从,而是要自己想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敢想敢做!” 杜公平再次深跪叩首,“希望您能够理解!” 杜父长立不语,杜公平长跪不起。 又是许久过去,杜父长叹一声,“很好!很好!你果然比我们强!” 杜母再次想说什么,再次杜父制止,“很好!你说服我了。男儿就是要敢想敢干,虽百折而不挠!你果然长大了,这件事情我不管你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在今年的升学试前处理完这件事情,没有问题吧?虽然可以支持,但不可能无条件、无限度地支持!” 杜公平深深叩头,“没有问题!我会保证此事件绝对不会影响今年的升学大考的。” 立花高中,杜公平刚刚从和泉校长的办公室走出,就被一直在门外等待的今宫爱子给堵住。 今宫爱子,“听说你准备请假二个月?” 杜公平,“是的。” 今宫爱子,“我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 杜公平苦笑。这绝对不是自己向高田老师、和泉校长请假时所述的理由。那么就是说今宫爱子有着自己的信息来源。而且这个信息来源还很灵通。 杜公平,“是的。” 今宫爱子,“她爱你吗?” 杜公平,“爱!最重要的是我爱她!” 今宫爱子,“她爱你就不会离开你!这样值得吗?” 杜公平,“爱永远不是双方平等的事情。只要我觉得值得就可以了!” 今宫爱子仿佛自方自语,“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微笑,“全身全意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5 流浪动物收容所 城市中心的一间咖啡店,一身和服的叶子是那样清素、冷傲。杜公平与叶子相视而坐。此时已经换成一种现代式普通和服的叶子虽然没有杜公平一直见的样子那夸张,但是依然是一种仿佛不近水火般的存在。 叶子端坐如山,一动不动。桌上放置的咖啡根本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目光一直直直地盯着杜公平。 杜公平隔桌而坐,正表情严肃地将叶子带来的一个花布包裹中的众多书籍,一本本拿出来观阅。很认真也很快。 杜公平合上自己正在观阅的一本,目光直视叶子,“就这么多?” 叶子微笑,“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杜公平,“很好!我都要。” 叶子,“能看、能记录、不能带走。” 杜公平,“没有问题。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叶子灿烂地笑起,“该是我谈条件的时候了!” 杜公平,“你有什么条件?” 看到杜公平紧张的样子,叶子突然露出开心地笑容,“不要紧张!我不会要价太高的。因为如果你能搞定这事,也算是给我们的老对手一个很很的难看。东西反正放在我们这里,也没有用。所以就当一种投资了!用现代的说法就是天使投资了。虽然感觉成功率不大,但是如果真成的话。我也算是攒到了吗!” 杜公平,“那就谢谢,大人了!” 叶子摇头,“我们不兴这套假情假义的东西,叫我叶子就可以了!喜欢我也这样叫我、讨厌我也这样叫我、腹诽我也这样叫我,多好!多真实!” 杜公平,“是的,叶子!” 叶子,“但是也不能白给你看!” 杜公平,“你说条件。” 叶子微笑,“是这样的!我个人经营着一家流浪动物收容所,在业务上还负责有几个城市流浪动物的收集和处理工作。每隔一段时间,由于收容的动物没人进行收养,会有一些处理工作。你不是喜欢杀狗吗?帮我处理掉一批。” 杜公平不明所以,“为什么?” 叶子,“什么为什么?” 杜公平,“你们不是搞动物收容的,为什么要杀掉它们?” 叶子,“不要说得那么残忍!将流浪动物进行收容也是在保护社区的居民和本地传统野生动物,是一件非常有意义事情,是对社区、对国家都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杜公平有点小怀疑,“是对社区、对国家都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叶子,“你有什么意见?不要总以为只有自己爱国!” 杜公平,“好吧!我道歉。” 叶子接着叙述,“其实流浪动物收容所的员工都是十分有爱心和努力工作的,他们拿着非常低的工资,付出却是非常非常多的。很多有残疾、有病的动物被他们治好,一些性格有缺陷的动物被他们重新训练好,一些本来对人类不信任或充满敌意的动物也被他们重新感化地信任人类。” 杜公平,“好像很伟大。” 叶子,“是他们很伟大!。收容所所会通过网络、微信群、现场会把收容所训练好的狗狗与交有爱心的人,为它们找到爱它们的主人。” 杜公平,“没有人愿意收养的呢?” 叶子,“这就是我们所有人的遗憾,虽然我们做出了许多的努力,但是依然会有很多流浪狗一直无法得到人的认领。而收容所的空间和经费有限,所以只能定期处理一些长时间得不到人认领的狗狗。” 杜公平,“所以就需要杀狗?” 叶子,“是的!但是杀狗对我的员工来说是一种非常大摧残。他们把很多感情和心思放里面,杀狗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心灵负担。” 杜公平有些不理解这个所谓神魔鬼怪的圈子。美弥子在当记者,叶子则开流浪动物收容所。他们又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呢?估计就算是邻家阿姨那一天也变成一个非凡者,杜公平也不奇怪。 杜公平,“只是杀狗就可以了吗?” 叶子,“怎么可能!如果仅仅是需要外人来杀狗的话,我们请个人就可以了!你同时还要帮我调查清楚一个事情!” 杜公平,“什么事情?” 叶子,“我怀疑,那里出现鬼物了!” 杜公平吃惊,“出现鬼物了?” 杜公平不明白如果真是这事,叶子身为圈内人自己搞定就好了,为什么要找自己? 叶子,“我不会去那片地方的。那片地方可以说是我的一块禁地。” 杜公平不解,“禁地?” 叶子,“我不喜欢杀死狗太多的地方。那里被杀的狗太多,怨气太重!我一般不去这种地方的。” 这应该是叶子自己的特殊情况,杜公平决定不再问下去。 杜公平,“只有这些?” 叶子,“书我会直接送到那里。你帮我干几天活!帮我搞清楚是什么事情,就可以了。所以,你看我的开价并不高,半买半送,对吧?” 杜公平,“只要搞清楚就行,不需要帮你捉鬼或灭鬼,对吧?” 叶子轻蔑地看了杜公平一眼,仿佛是在说,捉鬼灭鬼你行吗。 叶子,“搞清楚就可以了!” 杜公平,“好的。” 叶子的流浪动物收容所是在城市的郊外,是一家合法、政府支持的公益类机构。虽然早有准备,因为杜公平过来专职杀狗的,所以杜公平还是明显感受到来自收容所工作人员的仇视和排挤。不过好在杜公平本身也没有与这里的同事热情交往的计划和打算,自然乐得清静。 一间专门腾出来的小型会议室,会议室的桌上、椅上、窗台都摆满了杜公平需要的资料。虽然条件有些简朴,杜公平已经十分满足。一本一本前人不断寻找青丘风间家老窝的种种笔记,有很多都是非常古老的线装本和纯手绘的地图,虽然不知道他们寻找青丘风间家老窝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杜公平依然相信那是一个又一个饱含自己悲伤、眼泪和无比决心的不为人知的故事。现在这些故事中的人都不在了,只有他们不断努力去寻找这个人生目标的记录还一页一页、一本一本地存在。杜公平看到现在为止,这里书籍中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本已经寻找了足足27年。人生能有几个27年,杜公平不知道。但是杜公平能够深深地感觉到那种执着、深情和苦难。 杜公平看着这一本本的故事,就如果看一个一个鲜活的人生。这里面的能力非常多,有人甚至在一个块自己认为应该是青丘风间家的地方居住下来,一找就5年。有人为了逼这些狐狸精出来,曾经尝试过放火烧山。有人则喜欢到不高山的顶部观气,他认为是人都需要吃饭,吃饭就要升火。用各种各样方式找过青丘家的人都有,但是找到的一个都没有。这使杜公平有些沮丧的同时,又绽放出无尽、无穷的斗志。 我一定要找到那里!找到美弥子! 杜公平房间的门被敲响。杜公平走过去打开时,发现是这个流浪狗收容所的所长,广田爱子。一个可以仅于传说中的女人,藏马本地旺族广田家的次女,从小学习优秀、性格优秀、相貌优秀。24岁就完成自己医学博士学业,之后没有进入自己家的家族企业任职,也没有接受她老师的邀请到藏马府立中心医院当个医生,而且全身心地投入到藏马流浪动物收容所这个说出来很多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机构进行工作。从普通员工干起,一步步升到现在的收容所所长,已经在这个收容所中工作了6年。从不谈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只是喜欢在这里照顾动物、治疗动物。 杜公平微躬施礼,“你好,广田所长!” 虽然已经是所长,但是广田爱子也就是30岁的年龄。可能是家族基因优秀的原因,虽然已经是30岁的高龄未婚女性,但是看起来广田爱子依然仿佛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广田爱子在这个流浪动物收容所中有着很多的粉丝、崇拜者。因为广田爱子的性格非常优秀,总能给人一种和颜悦色的美好感觉。就算是批评人,也会往往对方的角度进行说明和批评。再加上广田爱子对这些动物无私付出的精神,很是感染了一批充满青春幻想中的少男少女。 广田爱子欠身回礼,“你好,杜公平先生。” 从门口可以看到杜公平之前在里面努力看书所造成的混乱,以及杜公平几本正翻开的书和正进行的相关笔记和手绘图。 广田爱子,“不好意思,杜公平先生。可能需要您的帮助了!” 杜公平,“到时间了?” 广田爱子,“是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杜公平工作的地方是一个专门处理狗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一张专用宠物病床。广田爱子拉着一条狗儿走入这里时,看着杜公平正在欣赏着这里环境。 这是一间专门为处理收容动物准备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钢制的动物病床,四周除了一个药柜,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只是一面墙上,挂着五个不同的工作人员与狗合影照片的相框。 一个女声从杜公平的背后响起,“这些都是受不得自己喜爱动物不得不被处理、死去而自杀的原来这里的工作人员!” 杜公平回头微笑地看着广田爱子,“原来是这样。” 看来这就是叶子叫自己来这里的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连环员工自杀事件,到底是属于科学范畴的心理病症问题,是有坏人做恶的连续杀人事件,还是属于神魔鬼怪的神秘事件? 广田爱子语气平静,“虽然内心中还是充满着厌恶,但是我是来特别向您进行感谢的。” 厌恶!感谢!两个根本不可能存在在一起的词,被眼前的广田所长同时表达出来,不得不使杜公平一阵的思维混乱。 杜公平,“对不起!这个厌恶,我应该明白是指什么。但是感谢,我有点不明白了。” 广田爱子,“是的,虽然我和我的同事十分厌恶杀死动物的行为,那可是与杀死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行为,但是为什么在这社会上杀死收容动物会变成那么叫人理直气壮的行为!……” 广田爱子说着说着,不由地语气激昂起来,这叫杜公平不得不思考他的情绪状态是否出现问题。 广田爱子这时长喘了两口气,使自己平静了下来。 广田爱子深躬道歉,“对不起!刚才我的情绪有些失控。请您一定原谅!”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广田爱子,“作为所长,我十分明白和认可叶子女士做出这样的选择。选择由收容所外的人处理收容动物,是为了我们身心健康考虑。而且由于实施这一制度的同时,增加了对员工进行定期心理辅导的制度。使我们收容所的员工精神状态有了很好的改善,悲观和自杀的情绪得到了有效的缓解。所以事实证明叶子女士的选择是正常的。” 说话期间,广田爱子整个就变得冷静下来。而且冷得仿佛叫人感觉寒冷。 广田爱子,“杜公平先生,准备用什么工具来完成工作呢?” 广田爱子上下扫视一遍杜公平,“对不起!我并没有看到先生您进行工作的工具。” 杜公平微笑地从身侧拿出了一把带鞘黑剑。剑没有从剑鞘中拿出,所以广田爱子并没有看到杜公平那把神秘黑剑如同树胶质感的特殊外貌。 杜公平手握剑身,剑平于身,“我就是我的工具。” 虽然说得自信无比,但是实际上杜公平也只会这一种方法来搞定许诺给叶子的工作任务。 广田爱子眉对微皱,“先生您不是在开玩笑?” 杜公平摇头表示自己是认真的。 狗绳系在钢床上,广田爱子来到旁边的不锈钢制的金属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针头、针筒、药剂一类的东西。广田爱子拿着这早已经整理在一个金属托盘中的医学工具,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所以我专程来进行感谢!而且虽然我希望您能用毒剂的方式结束那个可怜动物的生命,但经过我这段时期的观察。我们之前使用毒剂的方式,真实情况是使动物死前内心和身体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您使用剌刀直剌心脏的方式,事实证明是动物伤害最小的。对此,我再次表示感谢!” 宋惊讶了,“这也证明出来?” 爱子认真的说,“当然。之前死去的动物身体一般十分紧张,而且表情也十分害怕。而由您处理动物,动物由于死得太快,意识和身体都没有反应。所以身体比较柔软、表情也平和。所以请接受我真诚、发自内心的感谢!” 宋点了点头,“好!我接受你的感谢。” 广田爱子,“我建议您使用这里的工作方式。相信我,毒针是一种非常人道、痛苦很小的处理方式。” 杜公平,“是,我考虑过了!” 广田爱子“那结果呢?” 杜公平将自己剑重新收回,“我和你们这里的人不一样,我是杀生的,你们是救生的。所以什么样的工作就应该有什么样的工作态度!还是刀好!和我很配!” 广田爱子静滞半天,拿着那个托盘重新回到这个房间里的那个不锈钢柜前,将东西放好,门关好。 广田爱子,“算了!你还是按你的方法来进行吧!” 重新回到杜公平的身边,广田爱子亲吻着一旁的狗,做着临终的告别。 杜公平剑已经从剑鞘中拔出,那边的广田爱子依然没有结束。杜公平剑在中心,杀意骤升。 杜公平,“真是受不了,你们这种人!你到底要不要杀了!” 广田爱子起身,面向杜公平态度认真而严肃地鞠躬,“请您,不要使它有太多的痛苦!” 杜公平,“真是麻烦!” 杜公平接过狗绳,狗绳那边的狗狗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全身开始惊恐地颤抖。不断地发出可怜地呜咆声。 杜公平鄙视地训斥,“狗其实是一种非常有灵性的动物,你看你们把狗吓成了什么样!虽然我杀狗也不少,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狗这么怕的!” 杜公平抚摸着狗狗的肋骨,刀在说话间,不经意地剌了进去,直中狗狗的心脏,狗狗立时倒地身亡。 杜公平看着一旁的广田爱子,“拜托,下次带狗进来时,不要搞得和送别一样。虽然我这个人比较冷血,但你们这样吓小动物也是非常不道德的。” 广田爱子愣了半天,突然再次认真地深鞠一躬,“是的。我失误了!为了减少狗狗的痛苦,我下次为注意的!” 一条狗进来,一条狗出去;又一条狗进来,又一条狗出去。 事情进行得非常快,十一条狗狗已经成功地死去。杜公平检查识海系统,那个杀戮值进度除了有些数量增长外,再没有什么变化。 它到底最后会代表什么含义呢?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6 收容所的灵犬稼 杜公平不由地深深地思考。站在只有一人的、专门处理狗狗的房间中,杜公平孤独地站着,深深地独想。 广田爱子再次推门进来,微微一愣,不过并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等待。 广告田爱子,“是不是,心里非常不好受?” 杜公平一愣,转头看向广田爱子。 广田爱子肯定地说,“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虽然外表装起来非常地冷酷,但内心还是会感到悲伤的。”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杜公平无语地看着广田爱子,“事情已经结束了?” 广田爱子,“只有一条。只有一条,今天的工作就全部结束了。不过,这条是个斗狗,地下斗狗比赛中的失败者。因为断了一条腿,所以被无情的主人抛弃。所以对人类非常的不友好和信任,所以无法带到这里来,只能你和我一同去它的笼子。辛苦了!” 杜公平,“地下斗狗比赛?我们的城市还有这样的事情?” 广田爱子叹息了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情真实是存在的。我都知道几家这样的比赛,人类才是最疯狂的动物,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情。” 杜公平,“广田女士,您好像很生气!” 广田爱子,“是的,但是面对这种情况和行为,我没有任何办法去制止。最后反而还要帮助他们处理,这种比赛失败的斗狗。其实这种斗狗才是最最可怜的……!” 杜公平打断了广田爱子的话,“广田女士!” 广田爱子,“是,什么事?” 杜公平,“我们之前的原则。我只是杀狗的!不要把你们的感情带入我的工作中。” 广田爱子深躬道歉,“对不起!我失误了。现在,请跟我来。” 广田爱子领着杜公平,来到一个左右两侧满是狗笼的房间。 随着杜公平进入,这里整个房间的数十条都一下子纷纷从自己原来或坐、或卧、或走动、或叫的姿态中改变过来,一条条警惕地缩在自己笼中的最深处,对着杜公平小声呜咽。 狗真是一种有着灵性的动物。杜公平一点都不怀疑,它们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以及刚刚在离它们不远的一个房间,刚刚处杀了它们的11个同类。 广田爱子带着杜公平在其中一个狗笼前停下,狗笼之中一条满是伤痕的恶狗正目露凶光地看着他们。满是伤痕的皮肤,皮肤下的肌肉怪异地隆起,虽然一条腿只剩下半截,但是它依然仿佛时刻可以战斗。 广田爱子,“就是它!” 杜公平看着这条狗,这条狗也没有丝毫畏惧盯着他。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最近由于杀狗杀得越来越多,很多狗一见杜公平,几乎已经酥软,叫都不敢叫了。 杜公平拍拍狗笼,“打开它。” 广田爱子,“它非常危险。” 它再危险,能有自己被几只训练有素的猛犬前后围住时危险?它只有一个,而且腿还断了一条。 杜公平剑拔出身,“打开笼门。“ 广田爱子不再说话,笼门打开。然后,小心地退回到房门口。与此同时,狗笼之中那个口水直流、血牙尽显的残犬一步一步、一瘸一拐地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这是战士的气质!是一种真正血雨腥气中走出来的战士的气质。冷静、稳定、无畏,每一步地走出都为下一步的扑咬积存着气势。 左右满是狗笼的过道之中,一人一狗相视而立。各不相让,杀意汹涌。 下一时刻,残犬突然变静为动,瞬间腾空,张开巨口,向着杜公平直扑过来。 多么叫人熟悉的场景啊!多么叫人兴奋的场景了! 面对危险,杜公平没有一丝地害怕,反而满是兴奋。 后方的广田爱子失声叫出,“啊……!小心!” 广田爱子刚刚惊叫声起,杜公平手中的黑剑已经剌入了残犬心脏,然后拔出,侧身。犬尸一下落到杜公平原来站立的位置后,就一动不动。 杜公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之间,一种感觉,似乎柳生剑法又有了一些突破。 广田爱子来到杜公平身边,轻声地问,“杜公平先生,您没有事情吧?” 识海之中,随着这战斗的结束,那个柳生剑法的技能项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速度+1、力量+1、耐力+1、敏捷+1”的特殊注明。杀戮值进度已经清零,等级已经变为2级。原来这就是柳生剑法中这个杀戮值进度的作用。 真的很不错! 杜公平开心地,“没事。只是小吃了一惊。” 广田爱子站在杜公平背后,并没有看清杜公平的表情。以为杜公平说的是和自己说的是一个事情。 广田爱子,“我也吃了一惊。以后先生处理此类斗犬时,还是要多多注意!它们一生下来就被当做搏杀工具进行培养,战斗已经成为它们的本能!请先生不要生气、更不要对它们有一丝的看法和恼怒!”杜公平慢慢蹲下,抚摸已经一动不动的狗的尸体,“为什么要恼怒呢?你没有感觉到吗?这才像真真有生命活力的狗,而不是那么看不出一丝狗的模样的家伙。作为狗,它们才更值得尊重。” 广田爱子一愣,苦笑,“先生的品味真是独特!” 今天的事情已经结束,对于杜公平和广田爱子来说,大家对事情的结果和进展都十分满意。 回去的路上,杜公平和广田爱子各有各的心事,都没有说一句话。 到达杜公平的房间门口,广田爱子深深地施礼,“路上,真是失礼了!我儿时也有一只狗伙伴,它陪伴我渡过了我儿时最快乐的时光。它最后虽然是老死的,为此我整整哭了一个星期。看到那些狗狗一只一只就这样死在我们的手中,我真的很伤心。你不知道,每一个狗笼打开时,狗狗都不是快乐地跑出来。而是惊恐地蜷缩在狗笼的一角,仿佛已经知道我是过来杀死它们的一样。” 杜公平看了广田爱子一眼,“狗都是死在我的手上的,与你没有关系。” 广田爱子,“可是也是我一只一只地带来的。” 杜公平,“你想多了!我看你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广田爱子,“你不知道流浪狗收容所在国内、乃至世界都是一个自杀率非常高的行业,越是干得好的员工越容易自杀。就连我们这个收容所,就已经发生几起这样的事件。” 杜公平和广田爱子分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拔打了属于叶子的号码。 叶子,“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想说说收容所的事情。” 叶子,“你说是爱子的事情吧?她虽然性格有些怪异,但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她可是真正地高智商人士,京洛大学的高材生,坚利美国家长常花大学毕业的生物学博士,是许多国际公司高薪都无法请来的真正人才,完成许多非常有影响力的科学研究。” 杜公平,“怎么会来你这里?” 叶子,“这个,我也很好奇。一天她突然找到了我,说要到这里工作,来照顾收容动物,没有薪水也没有关系。然后,她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杜公平,“她好像很喜欢动物?” 叶子,“应该说是入迷了。对待动物比对待人还好,对待人比对待物体还冷。不过,她是这个收容所里年青员工的崇拜对象,说话比我还管用。” 杜公平,“看起来,你很喜欢她。“ 叶子,“是的,我很喜欢她。希望你俩这两日能够友好相处。还有尽量让着点她。” 杜公平,“让着点她?” 叶子,“爱子是一个非常有能力、非常负责任的人,她来收容所后,我们的收容所,动物的康复率、动物再收养率都是全国最高的,而收容动物处死的数量反是全国最低的。作为一名老板,我付出的远远没有她们负出的多。她们的工作量是全国同类收容所工作量的数倍,而且从来没有要求我这个老板加薪、放假。我所做的只是默默的支持,所以相比这种情况和付出,受一些歧视并不算是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在那里,请你还是尽量迁就一点她。看在我的面子上。” 杜公平,“看在你的面子上?” 叶子,“是的。” 杜公平,“好的,我明白了。” …… 杜公平刚刚正向叶子汇报完自己今天的工作没多久,房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然依然是那个冰山美人一样的广田爱子。 杜公平,“请问,有什么事情?” 广田爱子,“等会儿,我们准备一起送这些死去的动物去灵犬稼,一起去。” 杜公平,“灵犬稼?” 广田爱子,“我们为那些死去的狗狗准备的公墓。” 广田爱子目光冷淡、平淡,看不出一点感情。杜公平心中很是奇怪,自己可是亲手杀死它们的凶手。叫自己去送灵,是不是有点嘲讽电影中的讽刺画面? 广田爱子语气平静地说,“虽然内心中还是充满着厌恶,但是我是来特别向您进行感谢的。” 又是厌恶和感谢!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陈述自己的感情真是直接啊!而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杜公平,“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值得您感谢的地方。厌恶还是知道点为什么的。” 广田爱子这时长喘了两口气,使自己平静了下来,“我这次专程来进行感谢是因为经过我的观察。您使用剌刀直剌心脏的方式,事实证明是动物伤害最小的。而我们之前使用毒剂的方式,真实情况是使动物死前内心和身体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对此,我再次表示感谢! 杜公平惊讶了,“这也证明出来?” 广田爱子非常认真地回答,“当然!之前死去的动物身体一般十分紧张,而且表情也十分害怕。而由您处理动物,动物由于死得太快,意识和身体都没有反应。所以身体比较柔软、表情也平和。所以请接受我真诚、发自内心的感谢!” 广田爱子说到最后深躬到底,“所以,请与我们一起为那些死去的可爱生命,送生命中的最后一程吧!” 杜公平终于回忆起,之前电话中叶子对自己的交待。好吧!现在自己有求于叶子。那么就顺着这个女人吧! 杜公平,“好!我们一起过去。” 收容所的后山,一个不大的园子正中,一个巨大的石头上书着用“灵犬稼”三个字,巨石的前方摆放着贡台,上面放着一些食物和香火。一旁是一个小型的焚烧炉,广田爱子正带着自己的员工,将一个一个装着狗的尸体的纸盒一个一个地放入炉中。每一个狗的尸体处理完,都有会有专人将里内的尸灰收集到一个标准白色的陶瓶中,上面会写上狗的名字。然后一个一个地埋入巨大坟丘附近。 其他的人则都安静地双手合十,吟诵着佛经。 杜公平跟在队伍的最后,点燃了各一根的香火,双手合十,恭谨地深鞠三躬,将香上到巨石前的香火炉中。然后,退回到人群中,一同吟诵着的经文。 “南无阿弥陀佛无心无爱无情无念无欲无所谓愿化作泥土不化成眼泪无望无希无怒无声无死无永归纠结不再醉自然为最美万法皆同归黑夜里你指引着光明在寒冷里有热气在沸腾你看这一切都没有了影踪这真理就在我心中呀伊呀伊呀呀伊呀伊呀呀伊呀伊呀呀伊呀伊呀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 郑重而深沉的气氛中,只有经文和香烟在自由地飞翔。 地底的深处,一团黑色的雾气被惊醒了起来,努力地试图到达地面之上,不过在刚到达地表,就被白天的阳光所灼伤。猛地一下,又收回到地底。 这时的杜公平仿佛感觉到什么,张开双眼,看向四周。然后看到,广田爱子正双手合十地看着他。杜公平一笑,继续合十双手,随着大家一起诵经。 属于流浪动物收容所的后山,这里有着一个孤独而巨大的建筑。 这是一个坟丘,一个属于死去狗狗们的坟墓,所以因在流浪动物收容所到达一定时间而且处理的狗儿,最后的尸体都被收容所里工作人员葬礼在这里。 一座巨大的石头上,正面书写“灵犬稼”树在的巨大坟丘之前,坟前有离开的工作人员点燃还没有燃尽的墓香,孤独而神秘地燃烧着,一点一点显示着红色的亮点。 突然,巨大坟丘之中,一股股黑色的烟雾开始不断地快速涌出,仿佛黑雾般笼罩住整个后山。一个一个仿佛是人、又仿佛是犬的身影在里面忽隐忽现;一个一个身影仿佛正在愤怒地咆哮着什么。 一时间离它最近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中,所有的动物开始狂吠起来。 一个身着保安服装的工作人员,打开了收容所中所有的灯,开始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检查起来。 正在自己房间进行资料查看的杜公平突然停了自己手中的书,从自己的脖间拿出那个来自风月街张道长的护身符。那个黑色的护身符此时正散发淡淡的红光。 杜公平放好书,拿起自己的黑剑,打开门慢慢走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个地处城市郊外的院所,虽然这里的人已经十分努力,但是空气中但是散发着浓浓的动物的腥臭味。该回家的工作已经回家,这使整个院所显得十分安静。远离了城市的灯光和喧嚣,整个天空都显得十分黑暗,星光是那么明亮。漆黑地仿佛有着神秘吸引的天空,混合着整天无数明亮的星晨,此是那么的美丽。 一间属于收容流浪动物的房间,里面不断传出属于各种动物的叫声。连续不断,此起彼伏,没有一丝地安静。 一个身着保安服装的工作人员拿着手电突然出现在杜公平面前。 保安,“您好,杜先生!您这是在晚上出来遛弯?” 杜公平微笑,“是啊!门了一天了,出来转转。” 保安眼尖,立即就看到了杜公平手中的剑,“您这是?” 杜公平并不多想解释,“防身的。我四处转转。” 保安,“好的!您有什么需要,可直接来找我。还有……不要转得太晚。” 保安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还没有说出来。 离开保安,杜公平再次拿出那个护身符。这时护身符上的红光已经消失。杜公平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又在整个院所转了一圈后,包括那个后院的巨大狗坟。站在这个巨大狗坟丘,这是一个布满密密麻麻石制狗牌的、密集到可怕的小丘。 杜公平从脖间拿出自己的护身符。 没有任何反应。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7 藏马平部坪森林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杜公平坐回桌前,开始今天的事情串在一起进行思考。根据今天下午的情况,自己和广田爱子等人在给那些狗狗送灵的时候,自己的护身符就开始发热。今天晚上也就是。虽然没有找到原因、发现情况,但是至少这里存在鬼怪是无异的。 手机拿出,打通属于叶子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了属于叶子那种独特、冰冷的声音。 杜公平,“我的护身符今天晚上亮了。” 叶子,“你的护身符?” 杜公平,“我去年8月底的时候,在京洛风月街的张天师那里买了一个护身符。拥说有鬼怪在附近时,会进行提示。” 叶子,“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如果是这样,那事情的性质已经确定,确实有鬼怪存在。” 杜公平,“我今天下午和广田爱子一起同为狗送灵的时候,我好像也感觉到护身符发热了。只不过那时人多,我无法拿出来确认。刚才我又去那个狗坟……” 叶子立即纠正,“是灵犬稼!” 杜公平,“好吧,是灵犬稼。我到那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下午的时候,护身符在那里确实热了。” 叶子,“明白了!” 杜公平,“那么我的事情就算搞定了。” 叶子显然不太明白杜公平的语言表达,“搞定?” 杜公平,“就是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完成。杀狗,我也杀了。调查是否是鬼异事情,我也调查清楚了。你还有什么需求或想法吗?” 叶子,“不需要。也没有!” 杜公平,“那我就准备离了。” 叶子惊讶,“你看完所有资料了?” 杜公平,“该看完的,都看完了。没看完的,也意义不大。再说时间不等人,我不可能一直看下去的。” 叶子,“好!明白了。祝你成功。” 杜公平,“谢谢!” 藏马北部的北部坪森林,一个很普通的森林,在全国的森林根本也不算是什么有名的地方。 山边的马路车很少,有也是那种很破旧的山村农车。这时一辆来自藏马城市的汽车停靠在临近森林的马路旁边。杜公平从里面走了出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从车的后座里拿出一个近一人高的背包。 车门打开,从那边又走下一个人。正是左京右卫。 左京右卫绕过车身来到杜公平的身边,“你是认真的?” 杜公平,“当然。” 杜公平一边回答着左京右卫,一边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行装。用于山林穿的衣服、鞋、手套一一穿上,那个来自柳生道馆的神秘黑剑拿在手中,然后背上了那个有些巨大的包裹。最后,从车里拉出了一条不情不愿的大狗,太郎。 左京右卫,“可是原始森林。” 杜公平投头望向那仿佛深不见底的无尽树林。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是这里由于是山区的原因。很多树林之上还挂着薄雪。 杜公平,“是的,我知道。” 左京右卫,“太危险了!” 杜公平目光坚定,“危险也要去!这是我的目标,也是一个愿望。我需要一个答案!” 一天一天地过去,对于美弥子的思念不仅仅反而越来越强。同时知道的越多,心中的疑问也越多。美弥子对待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提前布局,还是真致的感情? 杜公平感觉自己需要一个答案。要不自己的胸膛之中就仿佛有一团烈火在不断燃烧而且越来越旺。 和左京右卫挥挥手后,杜公平背着行裹,拉着狗绳,坚定地、一步一步地慢慢进入森林。 直至杜公平完全消失,左京右卫才长叹一声,坐回车上,慢慢离去。 流浪动物收容所的那个曾经属于杜公平的房间之中,一直号称自己不到这种杀狗太多地方的叶子站在房中,一本本地翻看杜公平曾经看过的那些书籍。一个黑衣男人正恭谨地站在她的身侧。 叶子,“他主要看的就是这些书?” 叶子指着会议桌上,专出挑出来的一摞大小不一的书,轻声地问着。 男人,“是的,叶子!这些都是他看得最多的书,其他的书,他大都都是一扫而过。” 叶子来到一个画框前,从里面慢慢抽出来了一小根微型摄像头。 叶子,“你说他从来没有发现过你们提前装的这些监控镜头?” 男子,“是的,叶子!从来没有,就连往这边看一眼都没有。” 叶子自言自语,“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可是一名少年名牛倌,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吧?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吧?” 叶子说话,男人只敢低对瑾立,不敢有丝毫移动。 这时,属于叶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叶子拿起手机,先是看了看号码。然后才正式接通。那边汇报的声音很快传来,这使叶子的表情有些深思起来。 叶子,“他进了北坪森林?” 叶子从桌子上挑出一本书,几页翻开,内里正有一段关于北部坪森林寻找青丘线索的故事描写。叶子看了几分钟,又突然合闭。 叶子,“管他呢!只要叫人盯紧就可以的。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叶子微笑起来,深深地看望屋外灵犬稼的方面,“思儿,终于找到你了!为什么每次我到这的时候,你总会悄悄地躲起来呢?不过,没有关系!我会把你从沉睡中叫醒的。不要着急……不要急……,嘻嘻……嘻嘻……” 另一个完全是古代建筑风格的木制房间中,一张满是酒水的长桌前,几个和服女人正玩心地一边歌唱、一边舞掌,为她们面前正表演歌舞伎节目的一个和服女人加油。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短小身服的女侍跪着打开门后,碎步小跑着来到几人中间那个女人身边,小心地汇报着一个最新的信息。 主位女人听完后,眉头微皱,用自己手中的折扇,合起后,重重敲击了几下正中的桌面。立即房间中的音乐瞬间停止,表演歌舞伎的女人带着两个乐师,一起鞠躬后,碎步快走地走了房间,并为大家合上了房门。 主位女人等整个房间清静下来,用手中折扇一指身边女侍。 主位女人,“把刚才的情况给她们也说一下。” 女侍躬身,“是的,主母!” 女侍抬磁看向四周的女人,“根据最新的消息。美弥子小姐的那个情夫杜公平,已经到达北部坪森林南麓。 女人间的窃窃私语,仿佛房间中出现一个小型的鸭群。 主位女人闭目不语,耐心等待十数分钟后,才把目光投向自己左侧第一个女人。 主任女人,“你什么想法?” 左侧第一先是躬身,然后才回答,“我认为就算他到达北部坪森林南麓也不算是什么要紧的事。这几百年来找到这北坪森林、找到北坏森林南麓的又不是一个两人。我认为我们不需要担心什么。只需要派人盯住就好。” 主位女人,“你说,他会不会找到我们呢?” 左侧第一嗤笑,“几百年都没有人做到的事情……” 主位女人,“几百年都没有人做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永远都不会有人做到。美弥子的事情先停下来吧……” 右侧第一惊极而起,“主母!” 主位女人,“什么事?” 右侧第一,“这是早已经定下的事情,我怕如果有变的话……” 主位女人,“那就换一个人。” 右侧第一,“啊……” 主位女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呈不变的。既然这边出现情况,那就换一个人。” 右侧第一,“可是……” 主位女人,“没有什么可是!风间家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现在是这样,将来是这样。” 左侧第一,“我派人杀了那个小子怎么样?” 主位女人突然笑了起来,“我们的小美弥子早就想到这个事情了!这可是一名全国著名的少年名侦探。说起来已经有很多欠了他的人情,如果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说会有多少人会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呢?” 左侧第一,“可是风间家的荣耀!” 主位女人立目而视,“风间家从来就没有什么荣耀,我们只是一群失去自己家原的女人!你的大脑是不是糊涂了!还是被那些世间的门阀给带傻了?” 左侧第一全身深趴地面,“对不起!我糊涂了。” 主位女人,“去祖庙去跪一天吧!身为家庭最要执事的你,竟然会有这样可怕的念头。必须警醒!” 左侧第一深趴于地,一动不动,“是的,主母!” 北部坪森林的南麓,杜公平走在深一脚浅一脚的原始森林中。寒冷、劳累、饥饿、无助……,统统地笼罩过来。甚至使杜公平一度深深后悔自己选择这个决定、这条道路是否正确。 脖间的护身符从衣服深处拔出,带着属于杜公平的体度。 摩挲这个护身符,美弥子的身影在眼前慢慢清晰。杜公平慢慢再次坚定下来。 我一定会找到你! 杜公平沉重的步阀再次变得坚定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手中开山砍刀,侧为杜公平不断砍开那树与树之间,茂密地被重重树藤封锁的通路。 手腕上的手表显示杜公平已经进入这片树树已经整整5个小时了。杜公平一直在赶路,从来没有休息过一会儿。重重树冠上的天空已经开始变黑。杜公平必须为自己寻找露营地,这里并不是城市。这里还存在着黑熊、野狼、豹子等野生动物,这里十分危险。 不远处的太郎,一阵咆哮。杜公平急忙快步赶了过去。那是一小片已对泛绿的树藤下,一小堆由十数个黑色大拇指大小、粗细的动物粪块前,太郎在强烈地犬吠。 杜公平来到太郎的身侧,止住了它的叫声。来到这堆动物粪块的前面,认真分别。用树枝挑开其中一声,这是一种粘稠的混合物,少有植物食物的残渣存在。也就是说这是一个食肉或主食肉的家伙留下的痕迹。杜公平又从里面找到了未消化的骨骼毛发,更是确定了自己这一判断。 杜公平认为这应该是属于一个熊的粪便,而且时间应该不超1个小时。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很可能说明,杜公平已经进入到一只森林熊的活动区域。一种深深的危险,仿佛正从皮肤外面向着身体里面不断渗入。杜公平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抬头望天,天色已经正快速进行黑暗。根据书上所说,森林中的黑天总是会比城市里来的早。而且是在这样一个充满危险野生动物的环境中,杜公平必须尽快露营,并为自己点燃可以驱赶去好奇野生动物的火堆。并用火堆来为自己制作食物、加热水和为身体取暖。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是这里的夜晚还是十分寒冷的。 这就是森林。无数书本说描述美丽、神秘、充满生机的地方,其实身在其中的你往往感受到的只是孤独、荒蛮、肮胀和贫瘠。 杜公平选择一棵歪倒树木与另外一棵树形在的夹角作为自己的第一夜地露营地。收集到足够的木材,用自己随身的打火机、燃油将这种依然是潮湿的木材慢慢点燃,这时森林的黑暗已经来临。世界仿佛吸剩下深深的孤独、黑暗。杜公平用自己带来的铝制饭盒将随身背来的生米,慢慢做成熟饭后,洒上盐粒。这就是自己一天劳动的食物。太郎的食物是它背的两小袋狗粮,杜公平打开狗粮袋,为它抓了一把放到地上。 潮湿的木材不断发出着噼啪噼啪的爆裂的声音,森林的黑暗中总会不断发出着各种各样奇怪动物的声音。杜公平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躺在睡袋中,紧靠着太郎慢慢进入梦乡。 千叶市的黑田卫高中屋内剑道馆,虽然时间已经到达晚上7-8点,但是由于灯光的原因,这里依然是灯火通明。 东流球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已经进入到北部、关东、中国、关西四个大区,每区12个参赛队,最终将决胜出来前3名代表各区参加全国的剑道比赛。今天是今宫爱子带领立花高中剑道社在这里客场进行了第4次的赛区比赛,之前的3次比赛中,立花高中取得了三连胜的良好成绩。但是今天立共高中将不得不面对传统剑道名校黑田卫高中。黑田卫高中曾经获得过4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冠军,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黑田卫高中更是拥着少年剑道天才大村正志、柳条保召等少年高手。在比赛之前,就被广泛地认为是本次全国高中生剑道大赛最有可能卫冕的队伍。 八点钟的时候,比赛组织方的代表,两校的校长、指导老师将所有选手集合在一起。然后,比赛组织方的代表就宣布了比赛开始。 这是一场客场进行挑战,所以来自立花高中的支持者非常少,只有一二十人类似拉拉队性质的立花高中学生。但是属于黑田卫高中的支持者就非常多,不仅整个剑道馆已对挤满了一百多名疯狂的支持者,就连场外也围了数百名男女的支持。 “黑田卫……必胜!” “黑田卫……必胜!” …… 剑道馆中的黑田卫支持者还算好一些,但是场外的支持者早已经在几名组织者的指挥下,不断同声高呼、同声跳跃,发出轰轰如地震般的震动。 立花高中原在的次将,现在的三将三木有二心有恐惧地悄悄来到现在的次将花田刚一身边小声地说,“真是可怕啊!就像绵羊落到一群恶狼的包围中一样。” 花田刚一没有回答,但是三木有二的身后已经响起立花高中剑道社现在主将明日花如雪,也就是今宫爱子的声音。 今宫爱子的声音冰冷且残酷,“如果等会儿场上你要敢输的话!我可是会之后为你好心地加练的。” 今宫爱子“加练”的词汇使三木有二、花田刚一,还有一边的战将补池田敬三听声同步打了一个寒战,对黑田卫赛场的那种强烈的压力感,立即被今宫爱子深深的恐惧所包围。 三木有二,“我……我……我……” 今宫爱子残酷微笑,“你没有信心?” 三木有二立即坚定且勇敢,“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尽自己全部努力的!” 今宫爱子声音平淡,“我不管你努力不努力,我只要胜!” 三木有二,“是的,我会胜了!” 这一刻的花田刚一全身暴发出无以伦比的气势。 今宫爱子目光转向旁边的花田刚一,花田刚一立即全身的冷汗直流。 今宫爱子,“你呢?” 花田刚一气势恢弘,“有我无他!有他无我!” 立花高中的指导老师已经来到已经队员的身前,“你们谁先上!” 今宫爱子也不说话,拿起自己的训练木剑,扣上剑道护盔,就一步一步地走比赛用的木制场进。 一身火红的战袍被黑色的护盔、护甲、护腕所重重保护,今宫爱子双手执剑仿佛一头黑暗的野兽一般慢慢地走到战圈之中,一动不动。仿佛一头黑暗的恶龙正在等咬食自己的猎物。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8 伟大的今宫爱子 剑道馆中, 一个一身火红战袍的战将在护具的重重保护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执剑待动,仿佛一头黑暗恶龙; 一个一身白色战袍的战将在护具的重重保护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执剑待动,仿佛一对白毛猛虎。 主裁一人,副裁两人,纷纷站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也在等待比赛的开始。 场外的钟声响起,主裁立到两人左侧,打出了开始的小旗。 白袍战将立即猛虎下山,瞬间冲出,一剑剌出,一气合成,仿佛闪电。 红袍战将如蛟龙转身,轻侧身体,一剑切下,然后贴身上前。 两剑瞬间相交,白袍战将的剑已经击开。白袍战将立即中线大空,被已经起身上前的经袍战将居中直剌,一剑中胸。 “滴……” “滴……” “滴……” 3名场裁的哨子同时响起,3名场裁同时打出了红方胜的旗帜。 两名战将同时收剑,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然后相互施礼。 剑再次亮出。 黑暗如恶龙的战将,气势更加深沉;炽热如猛虎的战将,气势更加火热。 场外边钟响起,主裁小旗一挥之下,两名战将再次冲到一起。白袍战将冲得更快、更猛,突然一个来自头部的重击使他瞬间头晕目眩,直直倒在场地之中。失败来得太快,不仅是白袍战将,就是3名场裁也没有明白是怎么一会事。 啪……! 一声整个剑道馆都清晰可闻的巨大声音之后,那个被无数人强烈支持的白袍战将就全身僵强、身体笔挺地倒在赛场之一。是场外的一百五十多号眼睛同时看清,白袍战将瞬冲的时间,红袍战将仿佛早就知道白袍战将的行动一样,只是提前将自己的剑尖剌向那个空中位置。然后剑尖直冲的力量和白袍急冲的力量瞬间叠加,撞在一起,发出巨响,白袍战将就直接当场倒地。 全场一片寂静。 主裁已经开始读秒。 1……2……3…… 由于有护盔的存在,所有人都认为白袍战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那一击的力量是那样巨大,它发生的声音会使得整个赛场每一个人都清晰可闻。无数的少女开始焦急等待起来。 9……10! 主裁读秒结束。白袍战将依然没有起来。主裁立即挥动小旗,宣布红袍战将的胜利,与此同时一直在场外焦急等待的黑田卫医生队已经冲到场中,拿去白袍战将的护盔,紧张地进行检查。 红袍战将拿下属于自己的黑色护盔,露出了一张属于少女的英气逼人的脸。 今宫爱子! 今宫爱子代表立花高中的第一场比赛以完胜结束。 森林的黑处,火堆的光亮边缘。 一头巨大的黑色的狗熊静静地站在那里,直视着这儿。 这里的杜公平已经醒来,太郎已经开始不住对着那里不断地吼叫。这是这种吼叫仿佛完全使黑熊提不出来一点点的注意力一样,只是懒散、好奇地看着站在火堆边为火堆填加新的木材的杜公平。 黑夜 长时间的注视之后,黑熊懒懒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然后扭转自己巨大如山般的身体,一扭一扭地慢慢重新消失在森林的黑暗中。仿佛它的到来只是因为对杜公平和太郎这两个突然闯入它的地盘的有趣生物,产生了一点点地好奇。好奇消失,它就重新回家,去进行它自己原本的休闲生活。 许久之后,太郎的叫声慢慢停止了下来。懒散地蜷成一团,慢慢进入它的轻梦状态。 已经完全清醒的杜公平看了一眼头顶正是黑暗的天空。夜正黑,离天亮早得很。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手表,才凌晨1点。抱着自己的黑剑,重新爬回已经变冷的睡袋之中。久久难以睡着。 这是进入森林的第一夜。整整一天的赶路,使自认为非常健康的杜公平依然感到非常劳累。所带的食物是有仅的,整整一天,由于条件有限,自己其实只吃了一顿饭。最饥的时候,甚至认真思考过是否可以食用喂给太郎的物食。水也快要喝完,明天必须找到可以补充水源的地方。还有自己还遇到了传说中可怕的森林黑熊。而且森林中的睡眠质量真的是太差了。由于担心野兽的袭击,自己其实时刻都半醒状态。现在又经这个好奇黑熊一闹,杜公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可以睡着。 抱着黑剑,杜公平仿佛感觉那里正给自己信心的力量 自己一定会找到美弥子的!不管她在什么地方! 背着书包缓步进入立花高中的今宫爱子仿佛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感觉自己仿佛其实与自己一同走入立花高中的普通学生没有什么不同。再也不是那个令自己曾经无比自豪的今宫幸夫领袖的女儿,一定也必须传递他的精神和力量,使东流球王国一定处于没有国王、没有剥削、没有统治阶级的真正大自由大民主的国家。 今宫幸夫! 想到今宫幸夫,今宫爱子又是一阵深深地心痛。仿佛已经失去了自由的翅膀、自豪的翅膀、力量的翅膀。 突然之间,校门内部以花田刚一、三木有二、池田敬三为首的一众身着立花高中剑道社剑道服的数十名剑道男生为首出现学校的门口。 今宫爱子本能地想要回手摸去自己背包中那把防身的短剑。 此时无数的掌声同时响起,以剑道社为首,从学校门口中响起,更多男女学生从那里站出。今宫爱子终于明白了是什么一会儿事。这些人很多都是昨天随队去千叶市黑田卫高中参加剑道比赛的支持者。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而且是以他们聚集在一起。那么只有一件事,这件事就是在这里向全校的学生展示、庆贺昨晚战胜黑田卫高中,这个很多媒体一样宣传是今年高中生全国剑道比赛卫冕冠军的可怕对手。 真是无聊的家伙们! 今宫爱子手已经从后面收回。以一惯轻蔑、骄傲、冷漠的态度走过这群人中间。 随着今宫爱子的走入,剑道社的数十剑道男生左右分成两排,形成一个笔直的通道。随着今宫爱子的走入,以花田刚一、三木有二、池田敬三为首,两边齐齐用90度角躬身施展一个非常谦恭的武士礼。 今宫爱子停在为首的花田刚一、三木有二身前,用以一种冷漠的声音述说,“三木有二!” 三木有二,“是的,主将!” 今宫爱子,“昨晚表现的不错!” 三木有二,“谢谢,主将培养!” 今宫爱子,“不要骄傲!” 三木有二,“是的,主将!” 今宫爱子领头走上。走过花田刚一、三木有二后,两人连忙直身后,紧跟跟上。 昨夜的黑田卫剑道馆,四周的助战着情绪激昂,吼声似海,仿佛可以将正中的小小战台随时淹没。 比赛已经进行了这次团队赛的第三场,随着第一场今宫爱子/明日花如雪的轻松获胜。第二场黑田卫高中的剑道天才柳条保召在与花田刚一战斗中爆发出无以伦比的战力,以三局二胜的成绩成功淘汰了花田刚一,这个立花高中的曾经的主将。战争的胜败现在全决定在三木有二与对方三将神保悟志的最后一战。 战前,今宫爱子立在已经因失败被自己在赛外几剑痛扁倒地的花田刚一身边,对着三木有二森然说着,“我讨厌厌失败!” 三木有二紧张回答,“是的,主将!” 今宫爱子,“你必须战胜!” 三木有二汗水流出,“是的,主将!” 今宫爱子,“你有战胜对手的方法吗?” 三木有二惊异地看着今宫爱子,“啊……!” 今宫爱子,“不要硬抗!要用自己的体力和毅力拖死对手,明白了吗?” 三木有二,“是的,主将!” 突然之间,三木有二全身上下升腾起叫做信心的气质,双目如光地扣上自己的护盔地一步一步执剑走向中心的战台。 时间已经进行了13分钟,少有一局比赛中时间进行这么长时间的。赛场中的三木有二与自己对手神保悟志,都因为之前数十次的交手而已经疲惫至极。很多人认为剑道比赛是类似短跑比赛的体育项目,比赛双方往往数分钟内就可以取得胜败。而时间超过3分钟,对选手双方的体力、暴发力和注意力都已经超成很大影响。选手的双方相互互击已经由原来的数秒不到的时间间隔变成了快一分钟的休息后,才会快速相交相击。 在这一战中,三木有二完全按照主将明日花如雪的要求,打出全力防守的战术。 自己要求毅力和勇气战胜对手!我必须战胜! 护盔封闭的小小空间中,三木有二早已经汗流如注,巨大的喘息所产生的大量哈气使他已经甚至快看不清对手。三木有二已经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快到底,可能就是最后的一剑、二剑后,自己就会全身无力。 这时,三木有二突然听到场外一个熟悉且令他恐惧的声音,属于那个开始令自己讨厌,现在却一步一步正领着自己坚实走向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最后终点的声音。 今宫爱子冰冷的声音,“杀!” 三木有二,“杀!” 三木有二大吼一声,执剑迅猛冲向对手模糊的身影。 神保悟志,“杀!” 神保悟志一声大吼,执剑全身向着三木有二的身影冲来。 啪嚓! 赛场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赛场正中属于红白两色的战将之间,两人各执的比赛木剑已经因为比赛至今无数次全力碰撞,此时同时断裂两截。 神保悟志在发呆! 3名场裁在发呆! 所有观众都在发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种很少在剑道比赛中出现的情况。 只有三木有二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的头脑之中已经完全被今宫爱子那个“杀”命令所充满。 三木有二再次大吼一声,“杀!” 三木有二的断剑一下剌到神保悟志的护胸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咚声。剑没有入胸,场裁也没有立即吹响终止比赛的哨声。三木有二于是迸发着全身的力量一直顶着自己的对手一直不断前进。 赛场中,红袍战将气势惊人,一把断得一半都不到的断剑一直压着、顶着白袍战将一步一步地不断后退,一直顶着白袍战将退出赛场中间白圈。 “滴……” 两名边裁之一立即吹响了代表比赛胜负的哨声。 随着哨声的响起,红袍战将首先双膝一下跪倒,全身瘫软在赛场中白圈之中。接着白袍战将双膝跪倒,全身瘫软在赛场中的白圈之外。 今宫爱子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过这些平时桀骜不驯的剑道社的剑道少年。随着她的走过,一对一对的剑道少年不断起身紧跟上这个带领他们正不断胜利的主将、领袖。 这一刻的今宫爱子就仿佛是来自古时的国王,正走过一个个正向她宣誓效忠的将军,并带着他们走向战场。 剑道社的外面是无数鼓掌不断的立花高中学生,这一刻他们无比骄傲。他们的高中剑道社已经战胜了全国排名前三的高中剑道社黑田卫剑道社。他们有理由相信,立花高中今年将会取得立花高中有史以来第一次高中全国剑道比赛的冠军。 这一刻,他们信心十足! “嗷^……!” “嗷^……!” …… 今宫爱子的身后,由花田刚一、三木有二领头,一个个剑道少年高举自己手握剑道木剑的手,将那代表他们信心和荣耀的剑高悬在半空,同时发出着自己兴奋无比的声音。 只有今宫爱子,只有今宫爱子走在最前,展示着她孤独生冷的标准面容。 森林的早晨是潮湿的,虽然没有什么雨水,但是起身的杜公平依然感觉全身上下、衣服内外都感染着属于森林那种带着森林浓浓树木腐烂的湿气。 用火昨晚还剩的火焰,为自己制作了早餐后,杜公平就背着行裹,拿着砍刀,带着太郎走上了今天的道路。 目光坚定地砍开前方阻拦道路的枯枝树藤,杜公平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不知不觉之间慢慢用上的公园里那个神秘白衣女人所教的马步技巧。慢慢地走路的疲劳慢慢降低了许多。 一块树林中间的小空间中杜公平停了下来,这一片不足5平方米,由5棵大树环围起来的草上,杜公平看到几个深深的类似人拳起拳头印到地面形成的5个小点、一个横向大块的脚印。但是这几个足迹却比杜公平整个手掌都大了很多。 看起这就是属于昨晚那只巨熊的脚印。看起自己又走入属于这只巨熊的区域。 杜公平手中紧了紧那把开路用的开山刀,步伐再次坚定地走向自己设定的前进路线上。 太郎再次发出低低的吼声,杜公平连忙赶过去。这次并不是什么属于狗熊、野狼粪便那种可怕东西,而是一条3根手指精细、1米多长的棕黑花纹的蛇。蛇正蜷缩在一起,扬着自己红色的舌信,对着太郎发出着丝丝的警告声。 原来是森林锦蛇,它有着四角形的头部、圆形的眼瞳。现在可以说是学识非常的杜公平,立即就认出了这条幼年时与短尾腹蛇非常相似的森林无毒蛇种。由于主食老鼠的习性,又被本土人称为鼠蛇,或者青大将。是传统老人口中的一种益虫。但是现在它在杜公平的眼中则是一块不错的肉食。 一手抓出,瞬间抓住蛇的七寸。找到一个空着的布袋,将它装了进入。留作晚餐时的肉食来源。鼓励地抚摸了一下太郎的头顶,杜公平率先继续向着前进的道路上走去。 立花高中的高三升学班,教室里的老师刚刚发完今天进行测试的考试试卷。今宫爱子看着自己手中的试卷,不由侧头看着旁边属于杜公平的位置。 听说那个家伙竟然已经深入森林去进行未知的寻找了! 与别的家伙不一样,今宫爱子是知道森林的可怕和困难的。她可不是那种生活在温室中的娇弱花朵,她是今宫爱子,一个曾经伟人的女儿! 今宫爱子不禁想起那一天在校长室外自己堵杜公平的情景。 今宫爱子,“我听说是因为一个女人?” 杜公平,“是的。” 今宫爱子,“她爱你吗?” 杜公平,“爱!最重要的是我爱她!” 今宫爱子,“她爱你就不会离开你!这样值得吗?” 杜公平,“爱永远不是双方平等的事情。只要我觉得值得就可以了!” 今宫爱子,“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全身全意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 一根结实的钢笔在今宫爱子的手中被她无意识地轻轻折断,也才惊醒正在回忆中的今宫爱子。 一个只知道爱情的家伙!根本不值得自己的重视! 他只是一个凡人!而自己是伟人的女儿!曾经的那个伟人已经死去,现在存活的只是他的躯壳。而自己必须继续的是曾经那个伟大的人、传奇的人。 今宫爱子的目光再次疯狂地坚定起来。 我是今宫爱子!一个伟人的女儿!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9 藏原惟善狐狸居 黑暗里,城市里属于叶子的流浪动物收容所。 正在保安室里低头吃面的中年大叔保安突然被整个收容所无数动物的狂吠起所惊动,仿佛一瞬间整个动物收容所的收容动物都开始疯狂地嘶吼起来。吵得这个封闭房间也无比吵闹。 放开自己心爱的方便面,保安大叔走到这个保安屋一面墙壁的一个电脑显示屏前,这里的显示屏已经被分割成十数块,分别显示着这个动物收容所里十几个不同位置。 保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虽然一直认为这个收容所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偷盗的东西,但是这位保安大叔依然一个一个认真巡视这十数个监视镜头传递回来的画面。一个监视镜头画面被拉近,房间两侧两排数十个动物铁笼被显示出来。房间中的过道中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过道两边数十只犬类都不约而同地对着中间的某一个位置不断地狂吠。 保安大叔眉头皱出,“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保安大叔的眼睛不断靠近画面,没有任何的发现。又一个监视画面被打开,同样一个满是狗笼的房间、空无一人过道、两边狂吠的狗狗。 保安大叔奇怪,“到底是什么情况叫?难道是要地震的前兆吗?算了,还是出去看一看吧。” 戴好属于保安那种短沿小圆帽,保安大叔装备上自己的半米长、带有电棒功能的保安高强手电,带上电话走出这间保安监视室。 刚刚打开这个走廊过道照明灯,这名保安大叔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轰……! 保安大叔回头看时,发现自己刚刚出来的那间保安屋的房门已经自己关上。 保安大叔长出一口气! 保安大叔,“真是吓死我了!原来是关门声啊……” 保安大叔突然声音和身体同时僵住,口中发生颤抖的声音,“监控室是没有窗户的,那么一定不是风把门给吹关上的……” 保安大叔突然迅如闪电,一下就窜到已经关闭的房门口,努力紧扭房门上的门锁,想要打开这个曾经属于他安全屋的房门。门锁纹丝不动,房门无法打开。 保安大叔声音颤抖,“对!对!对!我有钥匙……我有钥匙……” 钥匙拿出,轻轻插入房门的锁孔,然后门就被打开了。 保安大叔声音慢慢平静了下来,“这果然是偶然……是偶然……” 房门打门,保安大叔突然僵硬当场。突然想要努力把门着上时,门却再次大开着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巨力紧紧抓住一样。 保安大叔惊呼,“不要……” 一团黑雾突然从房间内冲出,将保安大叔卷入房门,然后房门再次关闭了起来。 突然之间,整个收容所无数不断吼叫的动物一下同声静止了下来。 整个收容所再次变得寂静无声。 森林里的一片空地。这可是非常少有的地方,杜公平清理完这里的树藤、小树之后,一个古老的木屋遗骸终于显露了出来。这并不是什么好看、经典、舒适的建筑,实际上它只是一个可以容一个住宿、休息的、不足12平米的最简陋木屋。组成木屋的屋顶已经垮塌,木屋的墙壁也已经腐朽地破烂不堪。但是杜公平依然留出自己幸福的微笑。 这就那个一百五十年前,曾经独立一人进行森林进行5年寻找的藏原惟善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根据书中记录,他在这里居住了5年。不仅在这里建筑了房子,还开垦了农田。虽然5年之后,心灰意冷的他终于回归了家乡,回归了自己的亲人。但是杜公平依然认为,他当时已经距离胜利非常的近。 空地清开,杜公平竟然找到了一些野生的红薯。这使杜公平更加确认自己的判断。杜公平决定将这里作为自己在森林寻找的第一个据点,所以开始搭建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木屋。在原来木屋的旁边,杜公平打下了4根2米长的木柱,又用4根横木作为自己木屋的横梁,然后就在横梁上搭上自己背包中的巨大隔水油布。巨大的油布为杜公平解决了一个屋顶、两面屋墙。杜公平仅用两排新砍伐的手臂粗细的树杆所制作好了另外两面墙壁。杜公平甚至还有时间,为自己在木屋中制作出一个高于地面半米的简单木床。 原来木屋的木头被杜公平取下几根,被开山刀的帮助下,杜公平将它们在制作成一根根一尺长、拇指粗细的柴火,并成功地在自己的木屋里燃起了火堆。已经上百年历史的陶制水缸也被杜公平从原来的木屋中找到,在不到10外的小溪中,杜公平清洗干净了它,并用它开始在燃烧的火堆上加热起热水。 野生的红薯被杜公平挖出了十几颗,加热开水的同时,将它们放到了火堆边缘。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十几分钟之后,杜公平就可以喝上这进行森林快10天后,第一次比较丰盛的食物。 一只被太郎抓住的倒霉野鸡,被杜公平拔光了鸡毛,切开了胸腔,去除了内脏,架在一个类似丰字的木架上,立在火堆旁慢慢烤着。挖出的内脏也丢给了现在终于不再挑食的太郎,当成了加餐。 近十天的独自森林生活可以使人改变很多!至少杜公平感觉自己更加坚强、坚定了。 一天的忙碌后,森林的黑天终于再次早早地来到了。 杜公平看了一下手腕的手表,竟然不到晚上6点。这个时候,应该还城市里最为热闹的时候,而自己却只能进行休闲和准备。 坐在火堆旁等待的杜公平,将右手抚在老犬太郎的头顶。双眼慢慢泛出金属的色泽,属于太郎犬科的独特听觉、嗅觉、视觉慢慢传递到杜公平的大脑之中。这是这10天来杜公平又不断深入掌握的一个系统技巧。森林中借助太郎的犬类感知,杜公平可以发现、感知很多自己无法发现的东西。正是这一技术不断掌握,使杜公平这一段时间以来,才能不断躲避危险,寻找食物和水源。 识海深处,杜公平突然微笑起来。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中,他早在5天前就发现至少2名的跟踪者一直不断地跟随着自己。这是一非常好的消息!跟踪者越多,那就说明自己距离真像越近。 与跟踪者只看到杜公平每天不断赶路不同。早几天杜公平就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控制交给了一个自主的人物模板进行控制,而主意识则一直在识海之中,在其他4个自主人物模板的帮助下,不断学习、分析那些从叶子那里得来的众多资料。叶子那里资料很多,不仅仅只是一些人不断寻找青丘风间家的一些记录和地图,还有关于青丘风间家的历史。 传说中青丘风间家其实来源于古代宫廷内乱,战败一方的宫廷嫔妃。由于战败,所以一路被胜利者追杀,中间还要不断面对强盗、匪徒等的袭击。失去主人的她们只能一路逃亡,然后消失踪迹。数十年后,当然她们再次出现在世人的视野中时,就变成了拥有古怪非凡力量的女性族群。 杜公平在中学的历史课中见过这段历史,但是这段历史中并没有对这群女人的故事进行过任何的描述。可能是因为在历史中,她们只是一群小人物罢了。但是如果叶子她们认为这段历史是真实的话,那些将她们先祖身为宫廷女嫔一类的柔弱女性和这里的环境进行对比。杜公平不认为,她们有深入这片森林很远的实力和能力。而且许多寻找记录上也描述过很多人是在这里发现过一些线索的。虽然这些线索后来都无法真正起到作用,但杜公平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所以杜公平决定和这位一百五十多年前的前辈藏原惟善一样,以这里为据点,进行下一步地寻找。 这一时刻的杜公平冷静的可怕。一直跟踪他的两个类似忍者的家伙,现在已经被他作为自己工作进展的量尺而放任自流,从不打扰。 慢慢的一个身影消失了,接着又是一个身影消失了。在杜公平的感知中,之后的那身影的忍术一直远远地高于之前的那个人。因为之前的那个人就一直没有发现过之后的那个人,而之后的那个人总会潜伏着再跟踪一会之前的那个人后,才会真正离去。如果之后的那个假设成为风间家的忍者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个人就一定是她们的敌对方。 杜公平的脑中想起了一个人身影,那是一个绿色的古代宫廷女侍的女人,一脸漆白到面无表情的家伙。 杜公平微笑起来。眼前属于红薯的香气已经传出,杜公平连忙拿着木棍那个几个表面已经炭黑的红薯从火堆旁拔了出来。顾不得火热,贪婪地吃了一口。真是香甜无比啊!从红薯外围取下的炭黑部分,杜公平丢给旁边眼馋无比的太郎,太郎已经快乐地咬食起来。 一个完全是古装的房间,一幕画着巨大可怕八首蛇怪的画屏。 叶子一丝不苟地跪坐在中间的座垫上,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正跪在她的面前,汇报着自己的工作。 叶子面容仿佛是万年不变的秋水,“你说,杜公平最后是在曾经属于藏原惟善居住的地方安营了?” 黑衣人,“是的,叶子!” 叶子,“没有别的情况?” 黑衣人,“是的,没有。” 仿佛是早已经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叶子并没有多说、多指责什么,只是拿起了自己桌上的茶碗。这是示意下人可以下去的示意。下面跪着的黑衣人立即磕头、退下。 叶子正准备整理思路,思考杜公平与青丘风间家事情。这里房门外传来请求进行了声音。 “叶子!动物收容所那里出事情了!” 叶子,“出什么事情了?” “是的!今天早晨,那里传来消息说,昨天晚上在那进行值班的保安发现死在保安室中了!” 叶子,“怎么死的?” “不知道!据说那边的负责人广田小姐已经报警了。” 叶子立即眉头微笑起来。 是你吗?是你吗?难道你最终决定醒来了?真是好期盼啊! 叶子,“知道了!” “是的,叶子!” 门外传来有人离去的声音。叶子明白是那该人有意表明自己离开的动作,根据自己这些下人的训练水平,他们完全可以做到无声地来、无声地去。但有时间有声的来去更是一种礼貌和礼节的需要,这一点他们做得很好! 叶子更是心情大好。 一边是依然显示着收容所各处监控镜头的显屏,中间的桌子上是一碗吃到一半的方便泡面。桌边的地方是一个身着保安工作服装的、中年男子的尸体。尸体目露狰狞、身体扭曲、僵硬地倒在那里,仿佛死前经历着巨大的恐惧和挣扎。 藏马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课长小日向文世正带着几名下属刑警来到门外,看着保安监控室内的情况,转头看着这里的负责人,高挑美丽的收容所所长广田爱子,“怎么回事?” 广田爱子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站着的一个二十多岁年青男子,“我们早上上班,没有见到昨天值班的保安大叔,于是我们就自己打开了保安室。于是就发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年青男子立即发言,“是我打开的房门,看到房间的情况后,我们都没敢进行。” 小日向文世,“没人进行去?” 广田爱子点头,“没人进行去。” 小日向文世挥手示意自己手下封锁现场,“这样的话!我们先等法医检查的结果再说吧!” 广田爱子,“是的,警官!” 小日向文世,突然又说,“广田所长,你知不知道?这个收容所每5年都会发生一起职员自杀事件。上次的事件至此已经是5年了吧?” 广田爱子冷冷地说,“我只认为那是一种巧合,因为职员工作压力太大所造成的、全国普遍现象。而对我们这个行业,员工自杀率更是高于别的行业。所以现在你的话使我很紧张,也是我的职员紧张。请不要在没有根据的情况下,散布一些没有根据的危言。相信我,如果我认为您已经影响到我们的正常工作,我是会向警察本部进行投诉的。” 小日向文世,“哈哈……哈哈……,说不定这真的是一种巧合。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而我的感觉有时会很准确。” 广田爱子冷冷地说,“我认为现代警察应该是相信科学的现代机构,而不是过去还用使用什么占卜一类的迷信机构。难道我错了吗?” 小日向文世,“没错!您说的很对。我现在需要等法医过来了!” 小日向文世告别广田爱子,带人向收容所外走去。广田爱子一直目送他离开后,才转头看向一直立在自己身边的年青同事。 广田爱子,“不要相信他的话!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妖魔神怪的东西!” 年青同事坚定,“是的,所长!这只是我们原来的前辈接受不了那些可怜动物悲惨运气的无声指责!而且现在的收容所,由于处理事件外包和员工心理辅导,所以人都已经感到浓浓的斗志和向上精神。所以那位警官所说的话,都是一些毫无根据的言论!” 广田爱子终于展开自己会心的微笑,“是的!我们一定要坚强,不能投降和绝望。不仅是为我们自己,还是为了那些可爱、可怜的动物!” 年青同事坚定,“是的,所长!” 清晨的阳光透过森林上空茂密的树冠,如同碎花一样洒落在森林中间空地上的小屋前后。 一只黑色的大狗懒散地从屋内走出,爬到拥有最大一块的太阳光下爬了下来,晒起了太阳。这一晒就是几个小时过去,太阳已经正午,再没有人从屋里走出。更没有人为已经熄灭的火堆加柴。 一个身影突然从这片空地的外围,神奇出现,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那个已经熄灭火堆的小木屋。晒太阳的大狗只是懒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接着倒在地上,享受着被太阳照射下温暖的感觉。看到大狗的神奇发应后,那个全身笼罩在黑布中,有如传说中忍者的家伙,加快了脚步,来到了木屋外。小心地试探之后,他来到屋内。然后,他又以更快的速度从里面跑了出来。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左右观看半天,才仿佛下定决心。向着森林外部的方面,快速奔去。 几分钟后,又一个身影仿佛一模一样地出现在森林中间空地的边缘。这一次,那条大狗仿佛还向这边看上一眼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就无视了。黑影仿佛和上一个人一模一样全身笼罩在黑布中的样子,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露外面。微微迟疑之后,他快速来到属于杜公平的木屋外,然后进入,然后退出,然后站在木屋外的空地上也是一阵发愣。然后也仿佛下定什么决心,快速地向森林中的一个地方,快速前行。 他没有发现在自己的高处,一只森林中普通的小鸟正紧紧地跟着他,不断小心地、隐蔽地前进。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0 再次见到美弥子 清晨,立花高中的校门口,今宫爱子再次迎来自己气势惊人的团队入校仪式。在一众剑道社剑道少年的包围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入校门。昨天的晚上,立共剑道社终于迎来自己第7场胜利。已经胜利7场,积14分的立花高中已经提前整个赛区所有12个学校的剑道社提前拿到了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入场券。一些媒体和学校已经正视立花高中剑道队的实力,已经被评为今年最可能拿到冠军的4个剑道队之一。于是立花高中的剑道社再次兴奋起来。 看到楼下,校门处,那数十个排在今宫爱子身后,高举着自己战剑挥舞高叫的剑道社剑道少年。校长和泉圣治不禁露出为难的神色,侧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一位西服男人。 和泉校长,“大人!现在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我实在无法确定这样的事情发展下去是好是坏?从学校方面来讲,这是立花高中有史以来第一,这样快地战胜自己所有对手,进入决赛参赛队的资格。但是从明日花如雪的个人情况来说,我总有一种无法控制感和恐惧感。如果这个时候是另外一个人帮助学校剑道社取得现在的成绩,我只会无力的骄傲和高兴。但是现在带领这只队伍进行全国比赛的却是她!您叫我怎么办?” 西服男人,“你在担心才能?” 和泉校长,“您说呢?明日花同学并不是一般人。我原来只希望她能正正常常地如普通人一样升学,毕业就好。” 西服男人,“她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她的血脉是不可能叫她平凡和沉默的。你的担忧我明白了!放心,我会加强人手进行监督的。她一个人玩不出什么玩样的。” 一个话题刚刚结束,和泉校长还没有恢复自己的情绪,西服男人突然问道,“和泉校长养狗吗?或者养过狗吗?” 和泉校长一愣,不明所以,“什么意思?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养过。” 西服男人,“世界狗种中有一个叫哈士奇的狗种,它的天性非常好动。如果那一天,你没有使它运动到位的话。它就会变成可怕的拆家队。” 西服男人目光下投,看向今宫爱子,“她也一样。血脉中不愿平凡的她,如果不叫她运动到位的话,可能还会发生什么令人可怕的事情。现在挺好!你看她挺忙碌的,也挺满足。其实当一名优秀的剑道运动员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你说对不对?” 和泉校长久久无语,“对不起!以我的教育经历和经验来说,我还没有这样的经验。” 西服男人,“那就当一次尝试!一次伟大的尝试。这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有的经验啊!多么叫人兴奋啊!” 和泉校长,“哈士奇是那种看起来非常狼的狗吗?” 西服男人,“是的,但是那只是一种狗。” 森林中一块满是青苔、并不引人注目的青石。一个全黑笼罩在连体黑衣的黑衣人突来出现在它的面前,小心地四处张望后,突然打开地上满是枯叶的一个木板,然后跳了进去。木板瞬间合闭,那里又是一整块满是枯叶的土地。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过程,一直在森林中不断前进跳跃的黑衣人就消失不见。 一只森林中普通小鸟刚刚落到黑衣人消失地附近的一棵大树上,好奇地观看着现前发生的一切,然后侧头仿佛是在思考一样。但是下一个时刻,一只弩箭突然出现,正中那只小鸟的胸膛。小鸟一头载落,半空中被一个同样是黑衣忍者装扮的人一把抓住。然后消失不见。 一阵微风吹过!树林高处的树叶懒散地晃动了几下。森林中一片静悄悄的,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法医来得很快,不到15分钟,一辆警车已经停到了动物收容所前。这时大批的警员已经开始封锁收容所各个主要位置。一个眼带墨镜的法医跳下车来,指挥自己的助手去拿法医工具箱,自己则径直来到在这里等的小日向文世的面前。 墨镜男,“小日向课长,我来了!” 小日向文世满意地微笑,“我正等着你的目暮组长!” 法医目暮,“正等我?” 小日向文世,“是的。” 法医目暮以一种严肃而鬼异的语气问,“怎么回事?” 小日向文世,“我来之前查了查上次的记录,正好五年了。” 法医目暮,“正好五年?” 小日向文世,“是的。所以我才会专门点名,要你过来。” 法医目暮情绪激动,“该死!真该死!竟然又死人了!” 这句话正好被刚刚赶到广田爱子听到,于是广田爱子立即高声反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太不尊重死者!和一名警官应有的素质了!” 目暮惊讶地把目光放到广田所长面前,小日向文世适时介绍,“这位是这里的实际负责人,广田爱子小姐。这位是法医课的高级法医目暮十三警官。” “咳!咳!”目暮干咳两声,指指自己肩头的警花,说,“现在已经是主任了。” 小日向文世惊奇,“什么升职了?我还以为你的臭脾气,高级法医已经是你的职业终点了的。” 目暮恨恨地说,“你可真不会说话!不可不能否认,之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好了!”目暮终止了交流,把小日向文世拉到一边,低声说,“说实话,前一阵我还奇怪。根据规律,他们这里应该会发生女职员自杀事件,怎么一直没有消息。这会儿,又是怎么回事?” 小日向文世苦笑,“说实话,目暮!我也是这种情况,但是这会有些不同。死者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保安。” 目暮,“男人?” 小日向文世,“是的。” 目暮,“有点意思!” 目暮转头叫道,“山崎!” 一名法医小跑着,跑了过来,“是的,主任!” “很好!”目暮大手一挥,“现在开始,法医入场!” 一个整个墙面绘制着一个巨大狐狸的古式建筑,一个拥着一个真实狐狸大小的黑色木像前面,曾经的风间主母正身穿一身黑袍祭祀长袍跪在眼前的神像,双手合实、不住祈祷。 突然一个古代宫廷女嫔装扮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全身黑色忍装的女人,一前一后、快速地走入这个大殿,并径直向着这里的主母走了过来。然后一前一后地跪倒在正在祈祷主母的身后,以额叩地,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主母结束了自己祈祷,对着神灵进行完后结束仪式。主母转过身来,看向自己身后的两名下属,一名执事、一名忍军主管,一种不好的感觉传入心中。 主母,“发生了什么事情?叫你们竟然直接跑到了这来。” 先是再次以头叩地,以表示自己深深的歉意和不安。 忍军主管,“是的,主母大人!杜公平的事情发生难以预测的变故。” 主母皱眉,“难以预测的变故?” 忍军主管,“杜公平的住所,杜公平人不见了。” 主母没有说话,等街着自己的下属继续汇报。 忍军主管,“我们实施跟踪的忍者进行探查时中了一种类似轻微迷幻的药物,造成她的判断失常。在发现杜公平不再小木屋中后,立即采取了反回十九号站的决定。我们十九号站外的隐卫接着就发现了一只类似忍曾的小鸟出现在那里,并将它射杀。然后我们就从这只小鸟身上发现了这个。” 一个只有半根烟卷长短人纸卷被忍军主管呈了上来,主母接到手中,慢慢打开。这是一行文字,主母看着文字微皱眉头。 忍军主管,“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既找不到杜公平的行踪,又不知道我们是否已经暴露。” 主母脸色立冷,“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现的情况!” 忍军主管以头抢地,“是的,主母大人!我愿意为此事情,切腹谢罪!” 主母,“这并不是你死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情!” 主母止住了忍军主管的发言,再次将目光投向手中的纸条,那个杜公平成功传递给她们的纸条。 许久之后,主母纸卷合上,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向地上正跪趴不起的人。 主母“把他给我带回来!” 忍军主管惊异抬头,十分不解地看着自己的主母,“他?” 主母,“就是杜公平,把他给我带进行来吧。” 忍军主管,,“可是我们已经找不到他了。” 主母微笑,“放心吧!你们会找到他的。很快!很快!” “好花转瞬即飘零, 只恨空空度此生。 伤心红泪何所似? 连绵细雨不能晴。 ……” 属于叶子的古式房间中,叶子吟唱着古曲那种平远悠久、变化极小但情绪丰富的音律。这是一种与现代音乐完全不同的音乐表达。与现代音乐那种简单致极,极尽以变化多端的音乐元素来激发激情、表达感情的方式相反。这种古老的音乐却是在追求以最少的音乐元素来发达丰富的感情。一种像烈酒,一口进入肚就能使你感受到它的热情。一种像深浓的老酒,入口平淡无味,但是时间越久你就越会被它浓厚的感情所感动。 一身清素和服的叶子,前一刻还手捧一枝淡白的菊花还在感叹生命美好的无常,下一刻已经使用房间早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各种花枝、花叶、花朵剪裁、插枝、组装一个美丽到绚烂的花插。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绿色火焰在绽放它的美丽。 叶子退后几步,十分满意。这一刻仿佛被陶醉,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房外传来请示的声音。 “叶子!杜公平那里出事了。” 叶子慢慢地从沉醉中醒来,“什么事?” “杜公平那里应该是发现了我们跟踪的人,我们的人今天突然发现他居住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叶子,“已经没有人了?” “是的。” 白宣纸制成的隔门外,汇报完后就安静无声。叶子思考半天,眼近迷离,仿佛自言自语。 叶子,“发现才是正常的。这是警告,还是什么?” 叶子,“难道说这个警告不仅仅是针对我们。那就有意思了!” 叶子,“由明转暗,看来杜公平针对真正目标并不是我们啊!” 叶子的目光看向门外,“监视的人呢?” 门外传来磕头的声音,“对不起!他已经回来了。” 叶子,“已经回来?就是说没人再跟踪杜公平了?” “是的!他应该是中了一种幻药,所以心中产生十分紧急的心态,因此就全力返回回来进行汇报。这一点我已经确定。所以我们认为他已经被发现了。” 叶子,“你们没再派人去?” “对不起!我们准备再派人进去时,发现原来留记号都不见了。所以……” 门外再次传来生重磕头的声音,“所以,对不起!请您原谅。” 叶子,“那就算了。” 门外,“啊!” 叶子目光投向屋内那盆美丽异常的花插,“本来就是游戏之作,成就是美好,不成也不伤心。你们退下吧。” 门外,“是的,叶子!” 叶子再次自言自语,“由明转暗?有点意思。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成功呢?” 森林的天空下午四五点就开始亮开始慢慢变黑,属于杜公平的小屋外再次燃起了篝火。两只野鸡正被杜公平开心地去血拔毛。一旁一个满是鸡血的陶碗中,杜公平的护身符正安静地在里面浸泡。一只鸡已经被杜公平处理完毕,正全身裸裸地在火堆上的陶罐中混合着各种新采的蘑菇,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太郎正在吞食着杜公平刚刚丢给它的、散发着热气的鸡内脏。又一只鸡快要处理完毕,杜公平已经将它架到专门的烤架上,等待上一只鸡煮熟后,就可以开烤这只食物。 杜公平很开心很快乐地处理着自己工作的时候,一个黑衣忍衣的女人出现在他身后的边缘,静静地、无声地立在那里,仿佛是在思考到底杜公平发现还是没有发现自己。 杜公平确实想没有发现她的样子,不断快乐地忙碌着。火堆上的陶缸已经发出诱人的肉香,杜公平在旁边架起了一个小火堆准备开始制作米饭。 今天真是一个重要日子!这种日子里有了重要的收获,所以必须犒劳一下自己。 火堆给杜公平一种十分舒适的暖暖的感觉,杜公平回到屋里,将两双十分潮湿的臭袜子拿了出来,在火堆旁加了一个木架,开始将它们进行烘干。 20分钟过去,米饭已经完全好了。杜公平拿上米饭,将烤架放了上去。然后,来到依然咕嘟着肉香的陶缸旁,一边就着美味的肉汤,一边进行食着今天丰美的晚餐。同时不时将里的一块混着骨头的肉块不断丢弃给自己身边太郎。一时间一人一狗都吃得十分幸福。 吃着吃着,突然一人一狗就没有任何前兆地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原来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个忍衣女人再次出现,一步一步地走到杜公平和太郎身前进行确认。 真的是晕倒了! 但是为什么脸上还展示着幸福的微笑!难道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来。 忍衣女人一阵烦闷,然后对着身后一挥手,几个同样黑衣忍装的女人出现。然后大家就开始默契地、无声地两人一组,一一架起了杜公平和太郎消失在森林中。剩下的两个则开始收拾这个存在杜公平小屋的平地。火堆熄灭、食物埋好、东西拿走、房屋折掉。一个小时之后,这片原来还存在杜公平小屋的地方,再次变成了杜公平来之前的样子。 一些属于植物的种子被收尾的黑衣忍们小心地抛洒在附近的地方上,相信到达夏天的时候,这里将再次被各种森林中的藤曼所覆盖。 杜公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一个美丽干净的传统房间之中。原色的、光洁的木制地板散发着属于木头原来的美妙气味。身下躺的是厚厚的柔软的白色棉被,身上盖的是那种传统的、正面由上等绣品当被面、反面是整张白色棉布当底的传统棉被。虽然是非常传统的样子,但是相比现代流行那种简洁、没有正反的被制品来说。它是那样的洁白、美丽、舒适、柔软的棉被,有一种认真生活的精致品质的美感。 全身上上已经被人认真地清洗了一遍,曾经还专门为自己的身体涂抹了特制的香料。使杜公平和这整套被具一样散着浓浓的香气。手指甲、面部、头发好像都已经被人认真、整齐地进行了修理。杜公平仿佛一下子就从一人一狗的原始社会回到了有着浓浓人类气息的人类社会。 杜公平从被中坐起身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套白色长衫的古式内衣。虽然感到十分地神奇和不可思议,但是杜公平此时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可能与他个人隐秘有着关联的东西。杜公平直直地看向一直跪坐在自己身侧的一个红衣盛装女子,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杜公平,“美弥子,我找到你了!”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1 风间家的悲情历史 一种只出现于电视、电影中那的古代宫廷建筑的房间,一张巨大的洁白的地铺上,杜公平一身白衣地坐到一个天蓝色被面的被子中,一个全身红色的宫廷服装的美弥子跪坐在他的地铺旁边。 杜公平侧头看向一边的美弥子,露出灿烂的微笑,“美弥子,我找到你了!” 美弥子微笑、幸福点头,“是的,你找到我了。” 杜公平从床铺中站起,一步一步地走到美弥子的身边,弯身将她一抱紧紧抱住,“美弥子,我很想你。” 美弥子眼泪流出,声音有些哽咽,“是的!我知道。美弥子也很想杜郎。” 杜公平微笑,“能再见到你真好!” 美弥子,“杜郎,辛苦了!” 杜公平微微拉开与美弥子的距离,使自己可以看清她的面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那么地叫人迷恋。杜公平露出迷恋、幸福的微笑。 杜公平,“我什么时候回藏马?” 美弥子苦笑,“你先将衣服穿好!主母正在等着你。” 杜公平,“主母?” 美弥子,“青丘风间家的主母,我们的家主,也是我的母亲。” 杜公平,“你的母亲?” 美弥子微笑,“是的。” 杜公平,“你的母亲?”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我认为你欠我一个非常有诚意的解释。” 藏马的流浪动物收容所。天气已经不断暗了下来,随着警察们的努力工作,一批批已经录完笔录的无关人员已经分批被警方释放,只是要求近期不要离开这个城市,并要随时可以来警局进行询问。 审讯的工作仍在继续,法医的检查工作已经完成,法医目暮来到小日向文世身侧。 目暮法医拿下自己挂在脸上的一次性医用口罩,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小声地说,“非常麻烦。” 小日向文世也低声交流,“什么情况?” 目暮法医,“全身80%的水流消失。西州的木乃伊也就比这强点。你说麻烦不麻烦?” 小日向文世,“是他杀?” 目暮法医香烟一口,“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小日向文世,“是自杀?” 目暮法医嘻笑出声,“如果自杀能自杀出这样的水平,我会非常倾佩这位仁兄的。” 小日向文世,“那是什么情况?” 目暮,“现在关键是看你了!如果想搞大,我就给你一个非自杀可能的结论。如果想搞小,我就给你一个人体自然死亡的结论。” 小日向文世,“这样可以吗?” 目暮法医骄傲且懒散地说,“别人一定不可以。但是我有自己的办法。再说升我职,不就是叫我来背黑锅的,不是背这个,就是背那个。我无所谓。” 小日向文世,“5年前的那起事件是什么情况?” 目暮法医,“比这个简单多了。是自杀,用的是毒狗的毒钉。简单且没有争议。” 小日向文世,“这一起如果定自杀,你会下什么意见?” 目暮法医,“触电身亡。你看好不好?家属还能拿点保险,对大家都好。” 两人正小声谈论着,大门之外一个警察带着一个僧人直进来,径直走向两人身前。 一个僧人穿着木屐、手执禅杖走到小日向文世面前,双手合实施一佛礼,“大家好!我是兰若寺的恒实僧。” 房间的睡铺已经收拾不见,换上是是一个一人多搞的红木穿镜和一个挂满男式各式各种组件的木制衣。 里面的白色内衣已经穿上,一身华丽、美丽的天蓝色的男式和服正在美弥子的小地伺候下慢慢穿上,对齐中线、折好衣角、缠上腰带。美弥子每一步都完成得十分认真和仔细。衣带缠好后,美弥子又从衣架上拿来装门装饰用的香包,认真且仔细地为杜公平挂在腰间。一步一步地完美完成后,美弥子再次检查好杜公平的衣服、衣摆、衣角等,这才认可地点了点头。 这一过程中,杜公平一直如同一个大玩偶一样接受着美弥子的装扮和整理。美弥子终于进行完自己的工作,全身侧依在杜公平的身边,迷恋地和杜公平共同看着穿衣镜中的杜公平。 美弥子,“真是一个美丽的少年郎!” 杜公平的眼中,穿衣镜中,美丽的美弥子小鸟依人地依在身侧,一个仿佛古代走出的英俊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看那淇水弯弯岸,绿竹袅娜连一片。高雅先生真君子,美丽良玉垂耳边,宝石镶帽如星闪。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更威严。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 这是一种传承数千年后,才慢慢形成的美!杜公平一时也被这种非常传统的衣服的美丽所吸引。 美弥子立在杜公平的身边,轻依在他的身侧,“真的很美丽。”杜公平眼睛迷离,“是的,很合身!” 美弥子调皮地说,“如果美弥子说是美弥子亲手给你做的,你相信不相信?” 杜公平,“你亲手做的?” 杜公平看着美弥子,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再看、再次这件衣服时,发现果然是非常合身。而且衣服真的非常新。 美弥子,“这里是青丘风间家。既然你能找到这里,那么你一定知道这里其实就现实中的女儿国。那你说这里会不会存在男儿的衣服呢?” 美弥子迷恋地看着穿衣镜的男儿,眼中满是依恋。 杜公平微笑,“你就那样肯定我一会过来?” 美弥子爱恋地微笑,“是的,我相信!我确信。你知道不知道,我曾经看过一个电影。电影中曾经有一个叫紫霞的仙子,她一下有这样一个愿望: 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 上天既然安排他拔出我的紫青宝剑, 他一定是个不平凡的人。 错不了! 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 身披金甲圣衣, 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 杜公平的双眼也开始迷离起来,轻摸美弥子的发际,“美弥子,这一个月我很想很想你!从来没有发现过你对我是那样的重要。这使我也想起这个电影中一段男主角的话语: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 等我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人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哪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美弥子幸福地紧紧搂住杜公平,仿佛搂住一棵能够支持人生幸福的高高松树;杜公平也紧紧搂住美弥子,仿佛搂住自己最为珍惜的珍宝。 杜公平,“美弥子,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 美弥子轻轻用手指封住杜公平的嘴止住杜公平的感情表示,陈述着自己,“公平,我爱你!永远……永远……” 一个万瞩目的舞台已经展开,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金甲圣衣, 你正脚踏着七彩祥云地来娶我! 美弥子轻轻拉着杜公平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出房屋。 一边是古式的仿宫廷的建筑, 一边是叶绿花红的美丽花园。 两个一身笔直的宫廷女官在前领路, 四个美丽动人的宫廷女侍在后紧随身。 杜公平和美弥子并排走在一回转的木制廊道中,就仿佛是那古代诸候城中,一对散步的贵族夫妻。 杜公平随身从廊边的花藤上折下一枝红花,插在美弥子的发间。 杜公平迷恋地看着美弥子,“你真美。” 美弥子脸颊升起一模红霞,“谢谢你!” 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这样一边行走在通往风间家家主殿的廊道上,一边聊述风间家的故事。 美弥子,“其实东流球民间一直传说中的种种九尾狐故事,许多都是我们家族、青丘风间家。” 杜公平,“九尾狐?你们家族?” 美弥子苦笑,“对的!如果这个故事往前说,其实是一段很古老、很悲剧的故事。八百多前,源氏之乱,旧的帝王被杀死,新的帝王自立为皇。而我们家族的先祖其实是那时古老宫廷的嫔妃。大火仿佛恶魔一样在整个天空燃烧,失去了自己主人的她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在鲜血、火焰、死亡、绝望之中逃离那时的都城、那时的宫廷。” 杜公平,“很可怕的事情。之后呢?” 美弥子“新帝王的追杀、强盗的掳掠、乱军的袭扰、乱民的抢劫使这一队基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受尽了前所未有的苦难、折磨、死亡、屈辱和伤残。” 杜公平,“这真不是一个好故事!” 美弥子,“是啊!真正的历史都是人无比悲伤的。在这个大家都以前自己最后都将陷入黑暗的时候,风间家迎来自己家的祖神。” 杜公平,“祖神?” 美弥子,“就是你们一直说的九尾狐仙。它与我们先祖达成了协议,我们风间家将世代对它进行供奉。它也将给予我们保护自己的力量,同时它还带我们来到了这个可以供风间家生养生机的地方,一块荒无人烟的地方,一个外人无法进入的地方。好了,这就是青丘风间家的形成经过。没有意思吧?” 杜公平,“很神奇!” 美弥子,“是的,外人听起来很神奇。但是它是真实发生的。最早到达这里的那群傻女人,最早的时候还一直期望自己原来主人的后人能够重返国都、重掌天下,所以她们将自己的力量和外界的忍术进行结合,就形成了最初的风间灿王流。” 杜公平,“灿王?” 美弥子,“是的,根据她们逃出国都时的消息,旧主人曾经第三个儿子,被旧帝王封为灿王的那个家伙还活着。所以她们一开始就认为自己是灿王的义军部队。并不继积聚着力量,等待久主的召唤。这样一等就是数百年过去。风间家也再不是原来的风间家了。” 杜公平,“很悲伤的故事。” 美弥子,“是的,很悲伤、很傻的故事。但是那个时代据说和风间家相同选择的家族并不在少数。最后,他们的绝大多数都被新帝王所剿灭,或自己消失。现在可能只剩风间家还可笑的存在着。” 杜公平,“不!我从中感受到您先祖们的忠诚、持着、苦难和坚韧!非常领人钦佩!真的,非常领人钦佩!” 美弥子,“谢谢!” 杜公平,“非常有幸能听到如此高尚的故事。” 美弥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后,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公平,你听说过这句有名的华国言论吧?” 杜公平,“是的。” 美弥子,“在这种生存和传承过程中,风间家也形成了自己独有的传统和传承方式。我们这里的人一出生就已经具有各自的等级。虽然现在是现代社会,但这里依然没有改变。这里人一出生来,就存在贵女、官女、下女,三个严格的等级。传承是古老的从母制,就是你的母亲是贵女,那么你一出生就是贵女;你的母亲是官女,你一出生就是官女;下女也是一样。不存在任何下女升官女、官女升贵女的可能和情况。“ 杜公平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杜公平,“难道没有人想要离开?“ 美弥子,“有,当然有!根据记载,原来一同逃亡到这里的有数百嫔妃,当然最多时,可是有二百多个传承的。而现在只留数十个,那些有些就是离开的。” 杜公平,“这里没有男人?” 美弥子,“这就是故事里为什么会出现狐女勾引书生的故事了。对,这里只有女人!每一名狐女想要继续自己的传承都要到外面取得自己的子嗣。于是就造成众多勾引、配交之后,神奇消失的狐女事件。” 杜公平,“她们为什么不选择留在外面?” 美弥子,“这当然是有的。有些在这过程中,有些心累了、遇到喜爱自己、珍惜自己的男人,就不再回来了。但也有多年之后,被丈夫遗弃带着自己女儿或其他的女孩回到这里。要知道,在古代里,女孩是不受欢迎,会有很多生下来就要溺死的女婴。这里就会不定时还会收容一些那些别人不要的女孩。所以,这里一直都存在和传承着。” 杜公平沉默许久,为这里不可思议的故事而伤感异常。 杜公平,“你说现在的主母是你的母亲?” 美弥子,“是的,身为贵女的责任!就是要与外界权势进行权色交易。一般情况下,贵女都需要成为外界大人的情人、情妇。从而换取权力者对我们的支持、帮助和容忍。” 杜公平,“容忍?” 美弥子,“是的!你要知道,最初的风间家可是作为战败者、反叛者的存在。那时的先祖不得不谋得各方的支持和容忍,进行许多的交换和妥协。但是一些传承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就算我是身上主母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杜公平,“如果我不来……” 美弥子,“我的人生根据轨迹,将会成为当社会中权力高层某一位大人的情人、情妇或玩物。直到我怀孕后,我才会重新回到这里。” 杜公平,“如果不能怀孕呢?” 美弥子,“那就只能等那个大人物对我失去感情,或者我老了。才会重新回到这里。我们的先祖原来就宫廷的嫔妃,也只皇家的玩物。她们早就适应这样的身份和生活。” 杜公平又是一阵深深地叹息。 杜公平,“我如果想要把你从这里带出,我需要做什么?” 美弥子,“我不知道!可能需要最后请示祖神的决定吧。” 杜公平,“祖神的决定?” 美弥子,“这个世界上是有神灵存在的。而我们风间家就真实存在着一位伟大的神灵。” …… 杜公平和美弥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步行进着,慢慢地就走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宫廷大殿前。一直在前领路的两个女官,一个止住了杜公平、美弥子两人前进的步伐。一个则小碎步的跑到大殿里面去汇报。 美弥子,“这是风间家家主的议事大殿,今天家主和几位主要的长老都会在。” 说着间,美弥子看向杜公平,并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她们都在等你。我的英雄,这可是一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杜公平也微笑地看起了玩笑,“万众瞩目?好像没有那多人吧?” 美弥子,“这是风间家数百年历史中从来都没有的事情。数百年的无数前辈,还有外界无数关注这个伟大时刻的人。放心吧,这并不是一个很小的舞台。就算它真实的很小,但对于风间家的历史来,它将是历史性的时记刻!” 杜公平微笑,“我需要鼓舞士气!” 美弥子微笑,“没有问题!” 美弥子轻轻地依上杜公平的胸膛,并献上自己诱人的红唇。杜公平轻轻地向下吻住。这一切世界都不再彷徨。杜公平的心无比坚定。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2 坚定执着的初见面 巨大殿门开始打开,两名女官领着杜公平、美弥子慢步走到坐落权贵的高台之下。这是电视、电影之中那种高出正常地板面30公分左右的木地板铺成足有一百五十平方的巨大的平台。一众身着古代宫廷嫔妃的女人一个一个呆惹木鸡地、呈倒V字型跪坐在上面。众女人众星抱月的正中,是一个全身黑衣的中年女人。 这是一个美丽的殿堂,虽然坐在这里的所有女性都是至少三十多岁的容貌,但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出她们一个一个是那种现在很美、过去可能更美的美丽。最中间的女人也很美丽,而且果然长得很像美弥子。或者说美弥子长得很像她,这就应该是美弥子的母亲,自己的准岳母大人了! 由于之前美弥子说过,这是的家主是她的母亲。所以这时杜公平特意关注了一下,心里更是计划着之后的说词。这一刻杜公平的心中很平静,并没有因为四周数十个对自己情感不善女人的仇视目光而有什么心理压力。 两名女官左右退去,美弥子拉着杜公平跪坐到高台下,正中的位置。 中间的主母一动不动,左右十数人更是一动不动,仿佛是东方神殿中各位泥塑的神像。 与台上的人们一脸严肃相比,台下的两人则有些没心没肺地轻松。美弥子还曾经有心情嘻笑地为杜公平解释自己与母亲的关系,“虽然是我的生母,但是根据风间家的规矩。我其实是由我们奶母养大的,所以我们关系没你想像中亲。” 台台主母的目光直视美弥子,仿佛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这种强烈的感情表达终于制止住这位因为心情很好,一直想说话的美丽小女人。 风间家主本来力求营造的气氛已经被杜公平和美弥子打乱,主母终于决定不再坚持这种精神层面上的战斗。 主母的目光回到杜公平的身上,“你就是杜公平?” 对着自己的准岳母,可能还兼准岳父,杜公平认认真真地施礼,叩拜,“你好,母亲大人!我是杜公平。” “噗哧!” 杜公平的回答立即又使旁边努力悄不作声的美弥子再次轻笑出声,“嘻嘻……嘻嘻……,母亲大人?你还真是嘴甜。这么快就要随我叫妈了!” 当然是美弥子相同的是主台上的十几的陪战群众中,也有数名美女阿姨不禁用自己的衣衫罩了自己想要变幻表情的脸。但是脸虽然被蒙上了,但是眼中的笑意是阻挡不住的。 狠利的目光从上面的主母、美弥子的生母那里传来,直射美弥子。使得美弥子不得不再次恢复十分淑女的样子。 主母,“你称呼我,风间家主就可以了。” 杜公平坚定、坚决,“不!我已经准备娶美弥子了。所以您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岳母大人。” 主母,“我还没有答应。” 杜公平,“不!你一定会答应的。” 主母立时气结。 主母,“杜公平,你很好!” 主母的声音中饱含着杀意,但杜公平就仿佛没有听出来,低着头自顾自地述说“是的,母亲!我家有一父一母一妹,来这之前,我已经得到了他们的同意。我已一心迎娶您的女儿!” 主母,“杜公平!” 杜公平依然低头在地,“是的,母亲大人!您如果有什么需求,请一并提出。我会努力实现。” “扑哧!” “扑哧!” …… 美弥子再也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而且这次笑的不止她一个人,好几位陪席也不禁掩而笑。 主母左右环视,气势惊人。立即举止不当的所有人,纷纷恢复了原来应该有的形象和表现。 主母,“杜公平,你是一个聪明人。不要在这里和胡吹乱打,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对不对?” 杜公平眨眨眼睛非常认真的思考后,点头同意主母对他聪明人的观点,“母亲大人,您有什么问题呢?” 主母,“实话实说,我们风间家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 杜公平,“风间家是古老且优秀的,而您不可比以前的前辈差。所以我一直相信你一定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主母微笑,“你很聪明!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女儿娶给你?” 杜公平,“因为我比别人优秀,而且我还掌握别人从来没有掌握过的东西。所以我才能达到这里。这就是价值、这就金钱!在许多有心人眼中,这就是,对不对?” 主母再次气结,“我记得你是由我们的人迷晕后,带进来的吧?” 杜公平,“是的!是我有意让她迷倒的,带进来的。我认为我迷倒后进来,是对大家两好的一种方案。对不对?” 主母,“但是这并不代表你真正找到我们祖地。” 杜公平,“你看到我给你们留的纸条了吧?我认为我能否找到这里,只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不是能不能的问题!” 气氛安静地叫人压抑。 主母直视杜公平,气势仿佛涛涛海水,汹涌袭来。 杜公平看着主母,平静安祥,仿佛是海岸边水打不动的千万顽石。 主母,“风间家并不是什么柔软的杮子!” 杜公平,“是的!风间家从来都是能够顺水推舟、永远站在利益成功方的家族。” 主母突然气势一下柔和,使得整个大殿仿佛从冬天回到春天。 主母,“好吧!你们下去吧。这件事情并不是你、我所有解决的事情。我会在选择合适的日子进行祖神的祭祀,请求得祖神的指示。” 杜公平微笑,“我相信祖神一定会祝福我们的婚姻的!” 主母挥挥手示意俩人回去,再不想和杜公平在牙尖嘴利进行什么战斗。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一同磕头行礼,“谢谢,主母大人!” 杜公平跟着美弥子一同磕头行礼,“谢谢,母亲大人!” 行礼完毕,杜公平立即发现自己和美弥子对她母亲的称谓并不相同。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并不解释,只是拉着杜公平慢慢一步一步地退出殿外。 殿外,之前的那两个女官、四个女侍早已经在这里等待,见到两人也不说话,继续以女官开头,女侍收尾的方式,将杜公平、美弥子夹在中间离开了这里。 美弥子,“你在大殿里时,就不怕我母亲和其他阿姨生气?” 杜公平,“不怕!我想现在的情况,是大家都明白的情况,所以事情重要的不是我的退让。而是我坚定的决心,才是她们这次真正想看到的对不对?只有我的决心足够坚定,她们才会进行更有益双方的选择,对不对?” 美弥子微笑,“杜郎永远都是最最聪明的!” 立共高中的课节,突然学校广播喇叭中传出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广播,“所有立花高中老师和学生请注意!所有立花高中老师和学请注意!现在播放一个通知!现在播放一个通知!第十三界高中生全国剑道联赛,立花高中剑道社已经取是关东地区第一名的成绩,正式拿到了进行全国决赛的资格!第十三界高中生全国剑道联赛,立花高中剑道社已经取是关东地区第一名的成绩,正式拿到了进行全国决赛的资格!……” 广播是由广播社的一名声音甜美的女孩进行播放的,播放的时候,每一个听到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她无比的兴奋和自豪。于是学生们开始兴奋起来,众多剑道社的支持者开始冲出班级来到教学楼中间的空间开始庆祝、高呼。这就是积分制比赛的可怜,就算是你已经计算出来自己必胜的成绩。也必须得组织者对所有队伍进行统一的计分统计后,才能公布。赛区最后的比赛已经过去3天,但是正式的宣布今来才算是真正传来。 无数已经焦急等待该通知二三天的学生冲出教学校,站到教学楼中间的空地上,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在最中一名剑道少年的指挥下共同同步地雀跃。 剑道少年高举手中木剑,“剑道社……” 数百名支持者共同跳在,共声在地上发出巨大的轰轰声,“必胜!” 少年,“剑道社……” 支持者们,“必胜!” “剑道社……” “必胜!” …… 下面热闹成一片,但是今宫爱子只是冷冷地站在4楼走道的栏杆边缘。今宫爱子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举动,仿佛并不是一件与自己十分相关的事件。 一阵欢悦的脚步声传来,花田刚一、三木有二、池田敬三等一众剑道社的战将出现在今宫爱子身边。 花田刚一兴奋且高兴,“主将大人,你听到了吧!听到了吧!” 今宫爱子以冷冷地目光环视四周,“听到了!但是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前,那些都只是镜花水月!” 花田刚一一众同时站直,躬身施礼,“是的,主将大人!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前,我们永远没有骄傲的资本!” 今宫爱子,“明白这些!你们就要去加强练习!比赛的级别不一样了,比赛的敌人也不一样了!我们以后将要面对的都是与黑田卫高中一样的敌人,我们并没有骄傲的资本!” 花田刚一一众,“是的,大人!” 鲜花、古亭、仕女! 绿茶、围棋、颦蹙! 湖水流过亭下,有红白黑青彩鲤成群嬉戏; 碎石小路中间,有黄紫白红花朵争艳盛开。 美人如酒,深醉不如何时; 美景如酒,醉卧不愿离去。 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早晨自己起床的杜公平,走出自己的房间,走过那古风浓烈的廊道,顺着两边满是成形鲜花的石子小路,来到了这个花园的小亭。原来心中愤怒、气恼、暴躁等情绪,早在昨日见到美弥子那一刻,杜公平的心不知道怎么就平静了下来。 心一平静,脚步就慢了下来。 脚步慢了下来,情绪就更加复杂了起来。 心情竟然有了许多的轻松,仿佛那竟然是自己日日夜夜不断担心的妻子。看到她的安全,就更重于自己的安全;看到她的微笑,就更重于自己的痛苦;看到她的美丽,仿佛世上的一切金钱都不重要。 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杜公平的停步不前,却引得亭中的美弥子走了出来。 美弥子,“杜郎,何故停步不前?” 风姿依然那么卓越,微笑依然那么迷人。 杜公平,“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 美弥子微愣,“啊!” 杜公平,“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使我对你是那么的依恋。见到你的每一刻都是幸福、甜蜜,没有你的每一刻都痛苦、孤独。” 杜公平握住了美弥子的手,目光深是深情,“你对我施展了什么魔法?” 美弥子目光深情流露,“是的,我给你施展了魔法,要你永生永世爱我、怜我,你可愿意?” 杜公平目光坚定、态度诚肯,“是的,我愿意。” 杜公平的右手慢慢放到美弥子的乌黑明亮、如流水一般顺长的长发上。那手接触那柔软的一刹那,仿佛已经击碎了杜公平心中的所有思考。只是把手轻轻地不断爱抚、揉弄美弥子那柔美的秀发。 清香、光滑、秀美,仿佛有生命、仿佛有魔力一般。 仿佛许久。 突然,杜公平把手快速收回,急退一步,拉开距离,看向美弥子。 杜公平,“你是不是刚才给我施展了什么忍术?!我怎么会……” 美弥子温柔地献上了香唇,“杜郎,我爱你!” 杜公平低头品尝,“美弥子,我爱你!” …… 多么你侬我侬的美丽时光和场景,但是这时依然出现了一名十分不长眼的碍事者。花园的花亭,风间美弥子走出的地方。那里再次走出一名风姿卓越的少龄美女,嬉笑地打乱花园中两名情侣的情话和感情互动。 “咳……咳……” 少女咳咳两声,声音甜美地向美弥子撒娇,“美弥子姐姐,你太不像话了!说好向我介绍姐夫的,现在你们却只顾自己爱慕。” 听到少女的微笑,美弥子的香吻离开杜公平的吻,美弥子的人离开了杜公平的胸膛。美弥子侧立到杜公平身边,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亭中少女,向杜公平进行着介绍,“这是我妹妹,美纱子!” 随着美弥子简单介绍的刚刚结束,这位美纱子就快乐如小鸟一样,来到杜公平的身前欠身施礼,“我叫美纱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这并不是一般人认为中那种巨大、宏伟的庙堂,这个神庙其实只的不足20平米的空间。虽然能够看出风间家曾经历代都很心地去维护它的历史和完整,但它其实更像一间简陋的茅屋。这间神庙的正中供奉地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雕成的狐狸,并不精美、也无艺术感,更像是粗糙完成雕塑,只有精糙和荒野。这里就是美弥子所说的风间家供奉的青丘祖庙,一个在外面根据从不所知的神灵,被风间家历代传承供奉。传说,在那天暗无天日、被魔鬼般士兵追杀的年代,数百无依无靠的宫中妇女,正是被这位神灵指引逃离了追兵,到达这个外人无法探知的桃花源。之后,并在这个神灵的保佑之下,不仅生存了下来,而且不断传承、发展的。 这是青丘风间家祖地,也是风间家的祖庙,是这一支传承自800年前古代宫廷中的女人种族心中最神圣的地方。黑暗中,风间家的古老圣地、一间不大的黑色木屋。房屋的正中一个非常野蛮、古朴、苍老的可怕狐狸的神像,神像的下方,风间家的主母跪在那里一动不动,门外是十数名同样是深色正装的风间家执事家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待待。 十几名全身裹在黑袍中的巫女则不断在这个不足20平方米的神社内外,不断地歌舞、祈祝。一个装饰金边花纹的黑袍巫女,全身笼在黑袍之中,使人看不清她的容貌。立在风间主母的身侧,低声吟唱属于巫女的巫歌: “役巫女兮鼂鼓坎坎,风笛摇空兮舞袂衫衫。 哀歌巫女隔祠丛,飢鼠相追坏壁中。”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四方些? 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不祥些! 魂兮归来!东方不可以讬些。 长人千仞,惟魂是索些…… 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 雕题黑齿,得人肉以祀,以其骨为醢些。 ……” 十数个火堆形成的巨大火光中,十几黑袍巫女同声吟唱。或歌或舞,在黑暗中仿佛鬼魅在跳跃、在呼叫、在嬉戏、在嘶吼。 这就是风间家最为神密、最为神圣的地方,青丘风间家的当代家主正为杜公平和美弥子的事情,向祖神祈祷。仿佛之间这那个一直死物的荒蛮神像,慢慢闪烁起火红的目光,黑暗于是变得更黑了。 小小的花亭,那个美貌不输于美弥子的美丽少女美纱子坐在那里,不时对自己展示自己迷惑人的微笑。亭中一张圆圆的石制圆桌旁边,坐着杜公平、美弥子和美纱子。不知道是什么心理,美弥子对自己妹妹美纱子明显对杜公平十感兴趣的小动作,一直仿佛未见。 美纱子笑容亲切地看着杜公平,“人家对公平哥哥可是非常崇拜的啊!” 杜公平不知道她崇拜自己什么,只是对着美纱子微笑不语,右手紧紧地握住美弥子。亭子中间不仅坐着杜公平三人,一直站着三人仿佛一个人复制出来的中年妇女,一样的服饰、一样的站姿、一样的表情。那衣着和身上的示物无时无刻不在显示,她们的身份是官女那一级别。 这时是一个封建等级极其严格的社会,亭外还站着3组6名,也是一模一样打扮的下女宫女。只能静静在外面的寒风中等待。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的手,幸福甜蜜。 美弥子,“杜郎……” 杜公平,“什么事?” 美弥子,“我们的母亲,风间家的家主,正为我们的事情在祖庙进行巫祈。” 杜公平微笑,“真的吗?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美弥子,“但是母亲布置了一个小小的任务,需你的配合。” 杜公平,“什么事情?” 美弥子,“风间家虽然现在不算什么,但是她依然是传承自古时的宫廷。所以就算仅仅想成为风间的家的女婿,你也要具有一点点基本的宫廷礼仪。” 美弥子目光明亮地看着杜公平,“这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 美弥子微笑,“谢谢!” 美弥子转头的时候,亭中三名女官中的一个走了出来,而且一直立在亭外的两个少女宫女也走了进来,立在这名女官的身后。 美弥子看向那个女官,“这是楠木妈妈!是我母亲专门派来为你服务的女长。” 美弥子看向那两个宫女“这两个是这段时间扶持你的下女。你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这些贵女的标准。” 美弥子向看其他两个女官和四个宫女,“这是我的侍母,桦木。这是美弥子的侍母,柳木。外面的是我们两个的4个下女。”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3 来自祖神的终决定 杜公平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躺在木制地板上的褥子上。房间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古代木制房间,很多摆设一看就是非常古老的样式,拥有非常古老的历史。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的!这里是属于美弥子母族,风间家。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虽然已经来这里两三天,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杜公平慢慢坐起,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漠女人的声音。 楠木,“公子,您醒了!” 楠木,那个昨天美弥子带来的女官,自己的贴身保姆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存在于自己的房间中。杜公平直接被吓得跌倒在地板之上,顺着声音看去,一个一直跪坐不动的中年女人正如雕像一样处在房屋中不起眼的一角,以至于杜公平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她。 严格的和服、中年女性、呆板如木头的面容、严厉且永不衰落的目光。 杜公平,“你……你……你怎么在这里?美弥子呢?” 楠木,“对不起!美弥子可能需要暂时和您分开两天,因为您现在需要进行礼节上的训练。” 杜公平,“礼节上的训练?您在这里的不是说主要是提供服务的吗?” 楠木,“是的!但是我最重要的工作其实就是使你达到风间家最基本的礼仪要求。至少……” 楠木冰冷的面容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至少不要再出现那次在风间主殿那种没有礼貌的事情。” 杜公平,“没有礼貌吗?” 杜公平一脸疑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存在着没有礼节的情况。 杜公平,“我认为,我们大家之间存在着一点点意识上的差距。” 楠木继续冰冷,“没关系!我相信很快之后,我们大家之间就不再存在着这种差距了!放心在礼节上,我是专业的!” 楠木突然再次露出一种僵硬的微笑,“听美弥子小姐说,公子还是有一些战斗力吗?” 杜公平自信且骄傲,“是的!” 楠木,“没关系!我会克服困难的。” 永远的黑暗中,一根火把带着美弥子一步一步走在黑暗的甬洞中。一个女官打着火把走在前面,美弥子安安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前。一个拐弯之后,前方一片大亮。十数个正在猛烈燃烧的火堆正中,一个小小的、孤独的、黑色的木制神社安静、神秘地立在那里。 十数个全身笼在黑袍中,看不清年龄、相貌的巫女在吟唱、在舞蹈、在疯癫……。十数个风间家重要的执事排成两排安静地站在神社的门外。 美弥子被前面的女官带到了十数个风事执事的队伍中后,就离开了这里。站在这里,美弥子可以看到那不远处,小小的神社中,自己的母亲、风间家的家主正一动不动地跪在那个远古传来的可怕神像下。她的身边,一个更加神秘、更加黑暗、更加阴沉的巫女正不断转绕着她吟唱、歌舞、祈求。 美弥子对着自己身边一位熟悉的执事提出自己的问题,“什么情况?已经3天了吧?” 执事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神社,“应该快出结果了。祖神的神光已经暗淡了,相信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 美弥子苦笑地惆怅,“会是什么结果?” 执事,“不管是什么结果,你的那个小情郎都会是一个可以记录到风间家历史中的人物。” 美弥子幸福地微笑。 执事突然低声提醒,“出来了!” 美弥子抬头看时,神社中那一直跳跃、歌舞不断的巫女已经全身扑倒在神像的下方,风间的家主已经慢慢站起身来。立时,美弥子被紧张的情绪紧紧抓握住,空气都变得开始窒息起来。 杜公平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依然是躺在之前的那个房间、那个地上的褥子上。 杜公平最后的记忆是,自己仿佛是对自己的侍母官楠木进行了很坚决的反抗,然后那个楠木手中仿佛射出了一个寒光,之后…… 就那没有之后了,之后的记忆,杜公平一点也记不清了。这段记忆告诉杜公平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杜公平现在的战力根本无法抵抗眼前这个女人。 杜公平这时再次看到那个叫做楠木的可怕女人,杜公平本能地想去摸找自己一直随身的黑剑。但是没有黑剑,黑剑自杜公平进入这里后,就再也不见。所以杜公平现在的战力立即被废去大半。 杜公平惊恐,“女御……楠木……” 楠木微笑,“是的,女御楠木。职,女御;名,楠木。现在看起来,公子果然非常聪明,之前的事情应该记得一清二楚吧?” 杜公平,“你是的侍母官,现在专事负责公子的起居。” 楠木,“我也是这里的女御长补,一直负责对这些下女的训练和培训。” 杜公平有些进入古代的感觉,如果这样的话,从杜公平并不熟悉的历史知识来讲,女御应该也是古代宫廷的一种女仆。女御长应该就是女仆的大总管,女御长补就应该是女仆大总管的副手,也是仅次大总管的高层管理人员。 杜公平,“您这样忙碌的人,不需要专门照顾我这个普通人吧!” 楠木,“不!您现在是我们风间非常非常重要的人。说不定会是风间家千家以来,第一位男主人。所以您的一举一动将来可能会代表风间家的体面,非常重要!” 杜公平,“不是还没有结果的吗?” 楠木,“不!结果是结果,我是我。既然派我过来,我就必须保证公子的一言一行符合真正贵族的身份!” 楠木突然又是那种僵硬的微笑,“放心,我有办法的!” 黑暗的神社中、荒蛮的神像前,主母、美弥子的母亲一脸严肃地走到置于神像前的沙盘前,久久的静置之后,这个原来光滑平整的沙面竟然出现了一些神秘复杂的图案。 主母立在沙盘前,眉头深皱,依照自己的知识,自己竟然不能完全解释这里的内容。主母转头看向还一直全身匍匐在地的巫女头领,“我需要你的帮助。” 巫女头领起身站身的瞬间,火光照入那一个被黑袍深深笼住的面容,然后瞬间消失。那是一个女性的、枯老的、满头白发的面容,闪动着如同绿色的瞳孔。 主母的目光没有惊奇,只是又转回自己面前的沙盘,并提出疑问,“这是什么意思?我只看到里面,祖神应该是同意的。但是祖神又说,事情还会回到原来的轨迹。” 主母目光转向自己身边的女巫首领,“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苍老的声音来自女巫首领的黑袍之中,“神是同意的。但是神展示的风间家未来,依然回重回原来秩序。我们不要妄猜神灵的想法,只要接受。到时候,该明白时就明白了。” 主母声音疑惑,“是这样的吗?” 苍老的声音无比地坚定,“风间家的家主并不需要太聪明的人,因为越是聪明越是以为自己的智慧会战胜神灵的智慧。但是千百年下来,历史证明祖神总是最正确的。” 主母沉默半天,最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指导公子的言行举止…… 杜公平突然想起在古代宫廷小说中存在一种高级女仆,她们不进行任何性质的工作,她们的工作只有一种,那就是指导贵族公子、千金一举一动严格按照贵族的行为举止、礼节礼仪进行。 不过,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杜公平大声,“美弥子在什么地方!” 楠木冰冷,“对不起!美弥子小姐在主母那里,现在还不能来见公子。” 冷静!冷静! 清醒!清醒! 杜公平站起身,“我要见她!现在!马上!” 楠木 “十分抱歉!我的工作只是指导您完成一些相关行为、礼节标准。” 杜公平,“我不那种训练!” 楠木深施一礼,匍匐在地,“失礼了!” 一道寒光从楠木女御长补的长袖下射出,击中杜公平的身体,杜公平立时全身僵硬地不住痉挛。那种漫布全身的疼痛,一时使杜公平有如身处地狱。 女御长补起身,幽雅地走到杜公平的身旁,笔直地跪坐到杜公平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银制的怀表,平静且安静地计算着时间。完全不理旁边杜公平的痛苦和挣扎。 楠木放回银制怀表,“时间到了。” 女御长补从杜公平的身上拔出一根半尺长的银针,收入自己的袖中,杜公平也终于停止了痉挛,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杜公平清醒时,旁边楠木正温柔、认真地用一块白布为自己擦拭着脸颊的汗水。 杜公平的醒来,使来楠木十分高兴,仿佛一位亲切可受的母亲。 楠木,“公子,您醒了?” 变态!死变态!超级变态! 杜公平心中不住地狂骂。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清楚地表明不是一般的妇女,一手精准的暗器武夫,相信绝不是杜公平现在失去黑剑,战力大半被废的人可以战胜的。 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 杜公平的脸颊抽搐、咬牙切齿。 杜公平,“我醒了!” 楠木,“下臣现在就为您安排洗漱更衣!” 奇异的铜铃声从女御长补的袖中传出,房屋的木门立时两边拉开,两名年青的古代侍女服装的和服少女一人捧着一个古朴铜盆、一人捧着一个装有白色毛巾的漆制托盘碎步小跑着走入房间,然后一左一右地跪立在杜公平的身侧。 楠木,“公子,现在可以进行洗漱了。” 杜公平,“好!” 杜公平刚伸出手支取,旁边托盘中的毛巾。女御长补的银针就再次飞入,剌入杜公平的身体。再次全身僵硬、不住痉挛、痛苦的感觉如黑暗袭来。同时,打飞了旁边少女捧着的铜盘。 女御长补幽雅地拿出怀表,平静且安静地计算着时间。 楠木,“洗漱要由下女来做,身为高贵身份的您,是不应该进行这样低贱的工作,对吧?” 无法发出一丝地声音,杜公平能做到的只是努力地点头。好在,女御长补还是看到了。 楠木,“好吧,下不为例。” 银针收回,杜公平再次瘫软在地上。 杜公平清醒时,旁边打落的铜盆、满地的落水早已经收拾干净。仿佛又回到之前一样,两名侍女少女一个捧毛巾、一个捧盆分别跪在杜公平的一左一右。 楠木,“公子,现在可以进行洗漱了。” 杜公平同样跪坐在中央,但是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好在,女御长补指点的声音响了起来。 楠木,“公子,您只用点头就可以了。” 好! 点头,这个我会! 杜公平努力地点了点头。女御长补指点的声音再次响起。 楠木,“点头幅度不要太大,轻微的点头,她们就会理解。” 好! 轻微地点头。 杜公平的头轻轻、仿佛不被查觉地微点一下。 楠木微笑,“很好!公子,请记住这个感觉。” 沙盘的神谕,被主母用一张棕色的兽皮一笔一笔慢慢记录。整个神社的祭祀已经结束,神社外面的十数个黑袍巫女一个一个地安静地匍匐在地上,围绕着神社形成一个人形的圆圈,淡淡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这使神社外一直等候、站立的十几名风间家执事依然保执着自己的站直,不敢任何的行动。 十几分钟之后,风间家的主母从神社之中,拿着一张绘满神秘符号的兽皮走了出来。 主母走到神社的门口,站立在那不足半米的台阶之上,向着这里已经焦急等待的众人将兽皮正面的图案展示给众人。 主母,“祖神谕:同意杜公平与美弥子的婚事!” 下面立即一片混乱的交杂议论声,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答案出来。依然引起了风间家所有人的震动和惊异。 人群中的美弥子突然跪地痛哭,这是喜悦的痛哭。一双双温暖的手一个接一个的抚摸住这个喜悦中的女孩,一种无声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 难道这就是风间家诅咒的解除吗?深刻在风间家身上神祝,也仿佛是一道诅咒,使得数百年中无数风间家的女人最终与幸福无关。 一个个温暖的大手抚摸过美弥子的头顶,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无声离去。最后只剩下美弥子孤独一人,跪坐在那里依然地哭泣。 又一个身影来到了她的身边,然后也跪坐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弥子的身体。 这是风间家主母的身体,她如同一名普通母亲一样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女儿。 母亲,“美弥子,祝福你!” 山李府的百日花体育场。此时可以上坐上万的体育场已经被身着红蓝色的疯狂运动迷所坐满,比赛还没有开始,来自疯狂运动迷的支持声、歌声、口号声就没有一次停止。 如果只看体育场中的热情观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场传统足球或蓝球的比赛。但实际仅仅是一场新型体育运动——电脑游戏竞技“反恐精英”的地区赛的一场比赛现场。关东地区第8场,维京藏马队与山李独眼队的较量。 失去杜公平的维京藏马队并没有像很多人认为的那样萎靡不振。实际上的情况是,在拿到藏马地区的参赛资格后,维京海盗队对自己的这次下游战队加大的支持。不仅调来的更为优秀的教练,而且还吸引、整合了原藏马地区资格赛中表现优异的选手和战队。然后是接连的胜利,使一些新来的队员,甚至老队员开始慢慢摆脱了杜公平存在时的阴影。大家坚信就算是杜公平这个媒体评价天才的家伙没有跟着大家继续前进,但是大家一定可以取得最后地区赛的参赛队资格的时候。战队迎了自己历史最为黑暗的时间,连续场不胜。以2胜1平5胜积7分的成绩,在地区赛第8轮排总比分第5,倒算第2。可以说如果再没有什么改变的话,维京藏马队已经失去了最后到京洛参加首界反恐精英全国业余联赛的资格。 比赛的战斗已经开始,但是山李独眼队的队长,山李狙神山西尊已经靠一把轻狙轻松就防御住了维京藏马队的所有进行努力。这是一个连接三个方向的路口,山西尊一个人就退了维京藏马队的所有进攻努力。 教练席element已经一脸无奈。这并不是他带队与山李独眼队的第一次交手,但是依然这次比赛所有的战术安排竟然都被对方对手一个轻狙高手全面破坏。反恐精英是一个团队型的游戏,讲究5员队员之间的配合和团队战术。但是面对像山西尊这样可怕的对手,element也是深深的无奈。 Element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助理教练石森浩三低声说,“你说,如果是杜公平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石森浩三认真地思考了半天,才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如果杜公平愿意亲自当队员的话,他一定可以战胜他!” 石森浩三看向不远处的那个坚毅男人山西尊,element也看了过去。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4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三天! 仅仅三天! 杜公平就被这位楠木女御长补训练成听到她袖中铃声,就知道该迈左脚还是右脚的指令动物。 这一天,杜公平也终于被楠木女御长补带出房间,来到室外。 清新、自由的空气,使一时间使杜公平长期紧张的身心都平缓了下来。 这是一个旁边是鲜花、绿植的古代木制回廊,古老的仿佛穿越历史的建筑风格,使人一时有如行走在古代的贵族庭院。前面是卑微领路,同时气势十分的女御长补,后面是手捧两个托盘的躬身侍女,杜公平身着古代男性和服、气势威严地一步一步慢步行走,使杜公平一时也不知到底身在何处。 轻湖、彩鲤、红桥。 风间美弥子找到杜公平的那一刻,杜公平正立在一个侧花园的栏桥边,慢慢地给湖中的锦鲤喂食。 一身古代唐式和服的杜公平站在亭边,手扶着栏杆,用捻花一般的手指从一边一名下女服装的美丽少女手捧的骨白花的小碗中取出一小撮鱼食,轻揉使其变成雪花般落入湖中。水中立时无数鱼儿跳跃争抢。 “不似明灯……照, 又非暗幕……张。 朦胧……春月……夜, 美景……世无双。” 俳歌的古典唱法、缓慢且悠长,仿佛似有无尽的感情远远无法用简单的歌、简单的词、简单的韵律所达表达出来。 风间美弥子一时看迷,立在不远处的廊道之中,仿佛看到了一个古老凄凉优美的诗词中走出来的一个古代丽男。直至一直站在杜公平身后的女待长补楠木进行点评时才从迷醉中清醉过来。 楠木,“公子,您这次的古句用的很好!” 杜公平优雅地点头,仿佛自己的心情依然没有从古诗中凄美的感情中走出。 杜公平再次从一直站在自己身侧、手捧着一碗鱼食的少女手中取出一小撮鱼食,轻轻散到栏杆下的水,迷恋地看着水中活力四散的鱼群。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杜公平歌声喝完,优雅回身,正面对已经走到自己近前的风间美弥子,立即展示出幸福美丽的微笑。 杜公平,“你来了?” 美弥子依到杜公平的身侧,“我来了。” 杜公平,“我等你等了很久了!不过,来了就好。” 美弥子看向旁边的楠木,“你和楠木妈妈相处的怎么样?” 杜公平微笑,“楠木妈妈?人很好的。我相处很和谐。” 美弥子看向一旁边的楠木,楠木恭身施礼,“是的,美弥子小姐!公子他很聪明,很多东西一学就会,是个天生的贵族。” 美弥子突然想起杜公平好像是学东西很快的样子,立即再次微笑了起来。 美弥子微笑且认真地看着杜公平,“杜郎,是否心中有很多疑问?” 杜公平微笑,“当然!我的疑问很多,你想解释那一个?” 北部洛体育馆,又被京洛人称为京洛巨蛋体育馆。是京洛非常著名的运动场馆,是东流球建筑师大师槙武仁的代表作品,一个可以容纳10,000人的体育馆。它是一家综合性的体育馆,这里经常会有棒球、足球、篮球等体育赛事的举办。是东流球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连续15年的指定比赛地点。在这个体育馆,东流球剑道界许多著名的剑道大师都是从这里走出,并不断得到社会的肯定和认可的。他们包括:宫本武藏、佐佐右兵卫、千叶成政、伊东一刀庵等等一众,东流球国民耳熟能详的著名人物。 今天! 立花高中剑道社的少年们也站到了他们曾经无数遍崇拜和憧憬的剑道界的著名比赛场上。不久,他们也将像他们那些崇拜先辈一样进入这里,创造属于他们的传奇。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与本次来自全国的12个高中剑道社进行最后属于胜利者荣耀之战。 站在北之洛体育馆的门口,立花高中剑道社的少年们无比地兴奋。只有他们的主将今宫爱子仿佛依然那样冷冷地站在那里,仿佛冰山一样。 花田刚一谦卑地来到今宫爱子的身边,“明日花主将大人,我们真的是在北之洛体育馆吗?” 今宫爱子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了!” 花田刚一幸福地呻吟,“我真是太幸福了!” 今宫爱子,“是吗?” 花田刚一强烈点头,“是的。” 今宫爱子,“很好!既然你今天状态这么好,那么你就来打第一场吧!只许胜,不许败!如果败……,哼!哼!” 今宫爱子发出自己一贯最爱的威胁的声音,用它来祝福花田刚一有一个美好的记忆。 一间茶屋 一间一面可以看到一个小小花园整个美景的茶屋。 黑陶制的水壶在一个泥制的小火炉慢慢地加热,已经开始溢溢微微的热气。一个专职的官女正在小心、专业、优美地制作着茶水。 美弥子和杜公平相视而坐。 美弥子,“公平君果然穿上这衣服更显得威严、动人。” 杜公平,“你喜欢就好。” 美弥子幽怨地看了杜公平一眼,轻轻地手指舞动几下,一旁的侍女已经幽雅地给两人奉献上了茶水。 美弥子,“我们今天讲一个关于九尾狐的故事好不好?” 杜公平,“你上次不是讲过吗?” 美弥子,“这次的不一样。” 杜公平,“有什么不一样?传说中的九尾狐故事,不都是那种古寺、古庙中沟走年青古代书生那种,使他们神秘消失的故事吗?我并没有听到其他的版本。我可是从小听着此类故事长大的。可能在我们国家,许多年龄大、年龄小的国人都是听着这类故事长大的。” 美弥子,“如果我告诉,这类故事是真的,你会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没什么想法。你原来就说过这个世界真有妖魔鬼怪。” 美弥子,“你信吗?” 杜公平想起了叶子和那只妖狗。 杜公平很肯定地说,“我是信。” 美弥子,“九尾狐的故事是真的呢?” 杜公平有些不明白美弥子这次找自己过来到底想说什么。 杜公平,“好吧。我承认我有些糊涂。” 美弥子,“就像我们现在众所都知的一样,古代很多神话传说都从真实的历史故事中演化出来的。我们家的这个故事也是一样,它有它真实存在的真实故事。” 杜公平,“那这个真实故事是什么?” 美弥子又是轻轻地手指舞动,两名少女侍女就走到了风间美弥子身体两侧。风间美弥子站起身,平张开双臂,两名女待开始慢慢地为风间美弥子除去身上的衣服。 杜公平,“美弥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美弥子微笑,“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今天会给你完完全全地解释清楚的。” 说话间,风间华丽的外服已经去除,被侍女整齐地叠放在旁边的地板上。一衣白色的中衣,那种素白使风间更加的美丽。 侍女再次工作,中衣也很快除去。风间身上只剩下古代的那种女式内衣。 杜公平不敢直视。 杜公平,“停!停下来!美弥子,你这要在干什么?” 内衣也被除去,美弥子此时的身上只余一件白色的兜裆布。那美丽的身体使杜公平不敢直视、又不忍移开。 美弥子,“杜郎,我美吗?” 杜公平,“美弥子,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美弥子,“杜郎,请放心!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只是在为公子认真解释。” 美弥子转过身,把无限美妙的背展现给了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右手挥动,旁边的侍女将一碗烈酒递到了她的手中。风间美弥子一口饮尽,不一会儿,全身的皮肤开展变得潮红。 美弥子,“杜郎,你可要认真看了啊!” 杜公平惊讶出声,“这是什么!” 在美弥子的背上,一个巨大的动物图案开始慢慢清晰起来。这竟然是一只如水墨画般,勾勒出的狐狸。 杜公平吃惊,“这是一只狐狸?” 美弥子背对着杜公平,“杜郎看来还是没有完全看清。让我来指点你一下,注意它有几条尾巴?” 杜公平突然发现那狐狸下有如云雾的图案竟然是一条条尾巴。 美弥子,“没关系!杜郎可以走近点仔细观看。” 杜公平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近美弥子的身体,美弥子的背后。 杜公平,“1……2……3……4……5……6……7……8!” 杜公平不能确定,再次数起。 杜公平,“1……2……3……4……5……6……7……8。8条,是8条。” 美弥子微笑,“是8条,查对了。” 美弥子转身微笑,那没有一物的上半衣与杜公平不到一步之遥,那种美丽、那种体温、那种香气、那点殷红,使杜公平一时心乱发草。不由退后两步,跌坐地上。 美弥子双臂伸开,旁边的侍女开始为她一件一件地将除去的衣物再次穿上。 风间美弥子,“杜郎的心跳好快啊!” 杜公平满脑还是刚才那一幕,那体温、那香气、那点殷红、那近在咫尺的长长睫毛……,根本无法回答。 风间美弥子已经穿好衣物,缓步来到杜公平的身前,温柔坐入杜公平的怀中。 风间美弥子,“美吗?” 杜公平,“美。” 风间美弥子,“喜欢吗?” 杜公平,“喜欢。” 风间美弥子,“想要吗?” 杜公平,“想。” 风间美弥子,“想做我的夫君吗?” 杜公平,“想。” 杜公平突然警醒,目光如电看向怀中的美人。 杜公平,“你母亲同意了?你家的祖神同意了?” 风间美弥子温柔地嫣然微笑。 风间美弥子,“其实传说中的九尾狐,就是我们家族。不仅仅只是有祖神的原因,我们家族的每一个身上都有祖神的祝福。就是你刚才看到了那样,饮酒、兴奋等时候,它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展现出来。” 美弥子说“兴奋”的时候有些暧昧,使杜公平的心再次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杜公平立时被吸引。 美弥子,“我们家存在贵女、官女、下女,三个严格的等级。其实这种等级这与这种祝福是相关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家族中有人一出生就是贵女、有人一出生就是下女的原因。” 美弥子看向自己的一名下女。没有任何说话,那名美丽的少女下女就开始安静地自己宽衣解带,一件一件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一件赤裸的、少女的女体出现在杜公平的眼中。 杜公平想转过身去,但被美弥子轻柔地将脸转过来。 美弥子,“不要害羞!她们其实都很喜欢你的。而且根据风间家的规矩,她们都是我的私人财产。所以也是属于你的私人财产。你想怎么都可以的!” 美弥子说话说得暧昧,杜公平的脸立即都红了起来。竟然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 少女衣服去尽,美弥子并没有为她准备什么烈酒,反而看到旁边另外一个少女下女。那名少女下女立即会意走了过去,轻轻地搂住那名无衣的少女下女,两人开始缠绵、亲吻起来。同时这一过程中,她们一直保持着那个赤裸背后面向杜公平的角度。慢慢的,在两名少女动情的喘息声中,同样的一幅绘出狐狸巨大图案再次出现了。 美弥子起身拉着杜公平慢慢走到那两名仿佛已经忘我的少女身边,看着那幅巨大狐狸的图案。 美弥子,“你看出什么不同了?” 杜公平看去,那动情少女的背上原来只有3条尾巴。 杜公平,“是3条。” 美弥了肯定,“是3条。3条以下是下女,7条以上是贵女,4至6条是官女。就这么简单。也不是任何人可以进行改变的。” 杜公平,“那不是……” 美弥子,“是的,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人生生下来就是固定的。” 杜公平沉默下来。 美弥子,“微笑起来。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感到有些悲伤。” 杜公平,“是的。人生下来就应该是平等的。” 美弥子,“那只是政客和野心家欺骗百姓的说活。人是生而不平等的。就以你来说,你学过的东西一学就会。别人却怎么都学不会。这样平等吗?有人生下来就有钱,有人生下来就贫穷,这样平等吗?要不傻了、不要自欺其人了。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 美弥子的论握充分,杜公平一时无语。 美弥子看着杜公平,突然微笑起来,“她们,你想要吗?” 杜公平不明所以,一动不动,仿佛并没有听清风间美弥子的话语。 美弥子弯身拉起那名无衣少女的头发,让她迷离的眼睛对向杜公平,用诱惑的声音说,“你想要吗?我不介意的。你看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美弥子言语中,那手中的少女仿佛就是一件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杜公平终于明白了传说中那些狐狸精乱淫传说的原因是什么。就像美弥子这样一个仿佛是现代社会中出来的知识女性,一回到这个属于风间家的独立国度,她就仿佛是那传说中最会诱惑人性的可怕妖精。 杜公平生气,“美弥子!” 美弥子调皮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少女,“你既然还不适应就算了!反正迟早就是你的。” 正顽皮中的美弥子突然认真地走到杜公平的身前,拥入杜公平的怀中,深情且认真地说,“杜郎,你成为我的夫君好不好?” 北之洛体育场,全国高中生剑道联赛的比赛场地外,今宫爱子已经上下装备完剑道专用的护具,准备上场。如同古代铠甲一样的护套像是把今宫爱子装入了一个独立的、黑暗的封闭空间中中间,一切是那样的不真正。海浪一般的加油声由重重的护盔过滤,进入今宫爱子的耳中,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 今宫爱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比赛场地正中圈出来的比赛圆环,这种类似古代头盔的护盔使今宫爱子的视野仅仅变成眼前大约120度的视线空间,随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的目光中只剩下自己的对像一个一身蓝袍的剑道少年。他与自己一样手执着一把比赛专用剑一步一步地慢慢进入场地正中。 仿佛之间今宫爱子想到了古代马罗帝国的奴隶斗兽场,一个只有胜利者才能活着走出的地方。立时,今宫爱子心中的杀意顿生。不管这场比赛对别人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于自己,只能胜出!只能胜出! 慢慢的今宫爱子身上一股只有尸山血海中才能孕育出来的血色气势慢慢升腾起来,一个黑暗的黑龙慢慢撕碎这团血雾从里面探出头来。 赛场的主裁声音这时传来,“双方选手相互致礼!” 赛场正中的一红一蓝两名选手,开始相互躬身施礼。然后直身后退,双手执剑,剑尖抬起,战意四射。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5 杜公平的真诚爱情 一个古典的大房间,一般的用途是用来会见外人,所以比较正规的叫法可以称之为客厅。如果是有身份的客厅,也用有人称之为殿。这里就是风间家主私人的住所的客厅,风间家的人一般为之为小西殿。 由于代表着风间家主的权势、威严和地位,这里的一应设置都极尽华丽。到底是几百年积累下来的家族,随处可以几百、上千年的古代器具。 这并不是那种非常正式、庄严的正式大殿,所以就没有那种明显了为制造上下等级而建造的高台。整个小西殿是一整个平面的地面。正对门的位置是主位,主位的后面是一个幅有花、有草、有狐狸的古代水墨画。风间家家主,美弥子的母亲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杜公平和美弥子。美弥子母亲的左侧是一整排的中年美妇,也就是美弥子小声介绍中,属于风间家的各事执事。有点类似风间家家臣地位的人员,她们并不一定都姓风间,实际上她有拥有着十几个不同的姓氏,地位也各不相同。位高的是家老、位低的侍大将。这些阶别到不是一生下来就是的,她们就位之初,除非有大功,一般只是侍大将。之后才会慢慢升迁,不过最高也就是家老。 这是一个古代封建气息非常浓厚的家族环境,所以主家的事就是众臣的事。美弥子与杜公平婚事虽然是小事,但是风间家在此地有些地位的重臣全部都来了。 这是杜公平与美弥子订婚的重要事件,本来的规矩应该是双方家长都端坐正位,双边家臣分主客,分坐两边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和条件都不适合,所以这个重要时刻就只有女代的全班人马出现了。但是出于礼貌,风间家依然将杜家父母、亲友的位置都空了出来。 两个准新人跪坐在这个小西殿的正中,美弥子母亲温柔、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美弥子。 母亲,“美弥子,不想十几年就过去了。你也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了一个马上就要出嫁的大姑娘了!” 十几年?从婴儿长成到出嫁的大姑娘? 对数字敏感的杜公平立即感到美弥子年龄上的不对。杜公平知道美弥子由于非凡体质的原因,可以从高中生女生到二十多岁职场女性可以调节气质和年龄。但是美弥子母亲的说活,总觉得美弥子的真实年龄不应该超二十岁的样子。 杜公平认为自己可真是一个傻男人,是应该找个时候,认真地问一下美弥子的真实年龄了。不管怎么说,已经马上就要变成自己老婆的人,自己就不能连真实年龄都不知道吧? 杜公平内心激烈思考中,美弥子母亲已经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杜公平。 风间母亲,“杜公平,你很不错!竟然可以破解风间家千年的……规矩。……” 杜公平感觉这个风间家家主本来是想说“诅咒”两个字的,但是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家主、这里是非常重大的场合的原因,硬是改口成“规矩”两个字。 风间母亲,“我作为美弥子的母亲祝福你俩的婚姻。但是由于风间家的特殊情况,我们不可能像外面的规矩一样,进行正常婚姻应有的三书六礼。……” “三书”指在古代婚姻过程中所用的文书,包括聘书、礼书和迎书。“六礼”是指由求婚至完婚的整个结婚过程。“六礼”即六个礼法,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这是非常古老、非常正式的婚姻方式,现代社会很多都已经将它们废止、省略了。有更简单的“裸婚”,几乎就是男女双方领一个结婚证,就同居在一起了。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的手,温情地看了一眼杜公平后,目光再次投向自己的母亲。 美弥子,“母亲!我和杜郎是相爱的。所以不在乎这些东西。” 风间母长叹一声,“既然你都这样说,那就算了。……” 杜公平从美弥子母亲口中的语气中听出“你真不成器”的复杂心情。这种心情同意表达,还有女大不中留、女生向外等老话、谚语。意思一般是指女儿成年,特别是有自己情郎的时候,须及时嫁出,不宜久留在家。当然留也留不住。美弥子母亲用长叹的语气、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恨恨地看了自己女儿一会儿。杜公平认为这是对这句古老谚语的真实解释。 风间母,“我知道,杜公平还在上学。高中还没有毕业。所以你们是准备现在结婚,还是等杜公平高中毕业或大学毕业后结婚?” 美弥子的小手有些紧张,握住杜公平手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然后不好意思、深情地看了杜公平一眼,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坚定地说,“我们现在结!” 其实美弥子说出这个决定时,杜公平还是满纠结的。追女孩是一会儿事,结婚是一会儿事。虽然也曾经考虑过结婚的事情,但真实就在眼前时。你会想到、父母、亲友、师长、孩子等等,仿佛一片连绵大海就这样向着你冲了过来。人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杜公平十分明白美弥子的心情,那就是夜长梦多。 本来自己与美弥子的事情就已经搞得波荡起浮的了,如果时间拉长,非等到杜公平高中毕业或大学毕业。几个月或几年过去,谁知道再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是生米做熟饭的好!谁想再反悔,都不再容易的。 杜公平随着美弥子点了点头,“我们现在结!” 美弥子幸福地拉着杜公平的手,身体仿佛就要靠过去、溶过去。 美弥子的声音随着杜公平的附和话,变得更加坚定,“母亲!我们现在就结。” 叹息声。 风间母看了一眼美弥子,自己的女儿,“我们家与别家不同的!我们不可能像外面一样,男女双方聚在一起,举行仪式的。” 美弥子态度坚决,“那就分开结!反正现在外面这种情况很多,男女在男方家结一次、在女方家结一次。我们就先在这里结一次,公平家的那次可以晚一点。” 一间古典的房间,一屏绘着巨大八首巨蛇的可怕黑暗屏风,一身深绿的叶子如同雕像一样端坐屏风之前,一种可怕的气势仿佛正与屏风上面所绘可怕怪蛇图画溶为一体。 房间没有灯、没有光,仿佛一直沉睡在黑暗之中,一身深绿古装的叶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终于她的眼睛抬起,闪射出一丝黑色的光。 叶子,“这么说杜公平已经到达青丘风间家了?” 黑暗的房间正中匍匐着一个屁股高高抬起的黑色身躯,他听到叶了的声音不敢慢待,立即直身跪坐,恭谨回答,“是的,叶子!根据我的线报,他现在已经在青丘风间家的神秘所在中。” 叶子,“他已经找进入的?” “听说不是!是风间家的家主派人将他接进去的。” 叶子,“接进去的?” “是的,叶子!” 叶子,“以前有这种情况吗?” “没有。” 叶子,“他不是自己找进去的?” “是的。是被人迷倒后,带进去的。” 叶子,“有问题。” 房间中的那个人没有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叶子的思考。 叶子,“他一定找到了点什么。所以风间家怕夜长梦多,才把他带进去的。” 叶子抬眼又看向了那个人,“还有什么消息吗?” 那人摇头,“只有这些了。” 叶子,“只有这些了?” 那人突然有些悲伤,“我的夫人已经因为狐神诅咒……死去了。” 叶子,“只有这些了!真是可惜!还以为这次可以搞到点大利,谁知道仅仅只有这些。你说杜公平会不会知道一点什么?” 说话之间,黑暗房间中的叶子仿佛并没有为那个人夫人因为向他们传递重要消息而死去,有任何的悲伤。反而是阵阵可怜。 那人,“大人……” 叶子不满的一声冷哼,“哼!” 那人立即警醒,“是的,叶子!我认为青丘风间上千年来行事谨慎,就算杜公平真的查找出来一点什么东西。那么放杜公平出来的时候,她们也一定将相关的事情首尾已经补齐露洞。” 叶子点头,“说的也是!算了,反正也是一手闲棋。你可以下去了。” 那个恭谨磕头行礼,小小地一步一步躬身倒退着到达房门,拉开,退了出去。 叶子目光收回,“真是可惜!” 黑布重重蒙住了杜公平的眼睛。 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美丽的美弥子轻柔地用一根手掌宽的长长黑色棉布一层一层一次将杜公平的眼睛重重地不断缠绕。 美弥子动情,“杜郎,谢谢!” 杜公平仅剩的面部展示出真诚的微笑,“没关系的,美弥子!我既然来这里,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美弥子,“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没有人喜欢自己身上被神灵下上被它关注的印记。” 杜公平,“美弥子!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一个人一生中没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非常可怜。但是如果没有珍惜一个自己喜欢且也喜欢自己的女人,那将是他一生中的最大遗憾。” 鼻间古俳句的音律哼起,杜公平轻起吟唱,“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 杜公平,“美弥子……” 美弥子,“是!” 杜公平,“我只是不想有个遗憾。不想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 美弥子喜极而泣,突然紧紧抱住杜公平,“公平,我爱你!” 北之洛体育场。属于今宫爱子的一场比赛刚刚结束,在主裁的指挥下,红白两色的选手再次回归自己原来的站处。然后收剑、鞠躬、行礼。 这一次的战斗,今宫爱子再一次没有辜负自己,以及所有的期望。终于以打满12局,5胜4负1平的微弱成绩,战胜了这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中呼声最高的剑道天才星河沉梦。 该死!这些不要脸的家伙!整整打满12局,打了近一半小时。这使今宫爱子的体能严重透支。 没想到像星河沉梦这样全国有名的剑道天才也为了战胜自己,而使用防守和拖延战术,将自己拉入到严重损耗体力的消耗战! 真是不要脸的家伙!愧对自己的全国剑道天才的荣誉! 今宫爱子虽然心中咒骂不断,但是自己也承认对方确实找到了自己个人能力上的巨大缺陷。那就是由于女生的原因,今宫爱子在体能上确实无法和这些从小科学训练和培养下的剑道少年的体能相比。今宫爱子的个人优秀在于速战速决!由于多年生死之间的磨砺,越是刀光火石之间,今宫爱子越是可以发挥别人想像不到的优势。这种优势近似本能,是今宫爱子一路决胜的关键。但是此时已经是第3个选手开始选用这种不要脸的消耗战术。而且今宫爱子也不知道自己下一个对手,会不会也选用这种给自己造成极大麻烦的该死战术! 但是自己一定会胜利!一定会胜利! 今宫爱子胸膛之中,火焰不断升腾。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住自己。 一身护具、一手执剑、一步一步坚定返回属于立花高中休息区的今宫爱子突然身体一倾,一下就跪到在比赛场中间的地面上。 花田刚一惊呼,“主将大人!” 三木有二惊呼,“主将大人!” 池田敬三惊呼,“主将大人!” …… 一众属于立花高中剑道社的少年,蜂涌着冲到了今宫爱子的身边。这两天比赛,大家都已经看清楚。由于立花高中明日花主将的巨大实力,与立花高中交手的队伍纷纷选择以消耗明日花主将体力为目的的拖延战术。不可否认,这种战术确实非常成功,这使一直以来三五局、十几分钟就可以战胜敌人的主将大人,每次都需要打满12局,打到1个半小时以上。这使主将大人每次比赛之后,体力都严重露支。 真是一些卑鄙、可耻的家伙们!就是今天与明日花主将交手的星河沉梦没想到,也是这样的家伙! 想到这里,立花高中剑道社的少年纷纷无比愤怒。心痛地将自己的主将团团围住,想要扶她起来。 今宫爱子厉声,“滚开!” 今宫爱子努力地想要自己站起,引得一同剑道少年更大的心痛。 众人恳乞主将允许他们将她抬回自己方的休息区,“主将大人!” 今宫爱子更大的声音,“滚开!” 今宫爱子用尽全力,一剑扫开,众人退避。然后,今宫爱子用剑拄着自己,慢慢地再次站起。仿佛一座伟大的巨山一样慢慢站起,散发着无尽的必胜的气势。然后再次一步一步地慢慢地坚定走向属于立花高中的休息区。 我不可能被击败!永远!永远! 今宫爱子的这一刻忘记了所有,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绝不妥协! 立花高中的众人只得紧跟在今宫爱子的身后,一步一步慢慢尾随。远方属于今宫爱子刚刚对手星河沉梦正好回头看到了这一事件的整个过程。突然深叹一声,远远地对着今宫爱子的背景真诚鞠躬。 黑布重重蒙住了杜公平的眼睛,美弥子温暖的小手却给杜公平无尽的信心。 这时已经离开了杜公平的房间,在美弥子的牵引下,杜公平一步一步与美弥子走向风间家最为神密的祖神庙的所在地。这里是风间家的禁地,就算是风间家也不是什么人想进入就可以进入的地方。它是风间家的核心地域、核心机密,所以杜公平就想进入,也必须被蒙住双眼,在外人的牵引下才能过去。 今天在这里,杜公平将在风间家巫女首领的主持下,得到风间祖神的祝福。当然也是一种监督,这使祝福反过来也立即可以变成一种诅咒,它可以诅咒任何将风间家秘密以任何形式告诉别人的人。杜公平现在已经知道许多风间家的秘密,所以如果杜公平想要走出风间家的秘密空间,就必须接受这种来自神灵的监督。当然根据美弥子的说法,祖神也会随机给予受术人相关祝福。但具体会体现为什么能力,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脚步的声音由空旷变成了一种密闭空间中的回音。这可能是洞穴,也可能是密道。不过杜公平没有心思去探寻风间家的秘密,他只是深情地拉着美弥子的手慢慢前进。 就这样杜公平在美弥子的牵引下来到了一间在深深洞穴中的狭小神社。美弥子带着杜公平走入这间神社,走到这个神社里那个可怕、荒蛮、远古神像的下面,来到早已经在这里等候的巫女的中间。 来自远古的巫歌慢慢响起,一众深深笼在黑袍中的巫女开始在火焰之中或歌或舞。美弥子没有取掉杜公平眼上的黑布,反而轻柔地为杜公平一件一件地除去了上身的衣服。 美弥子温柔,“不要紧张!很快就会结束的。” 杜公平仅露的半脸展示给美弥子信任的微笑,“没问题!我不关急。” 众巫女的歌舞之中,那名黑袍之上带金线的巫女首领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神像下,取出了一把弯折、黑暗、畸形的匕首…… 第六章 九尾狐的美丽传说 6.16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是一段由欢乐和喜庆组成的日子。 虽然没有什么一直响闹不停的欢乐音乐和歌曲,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由杜公平住的地方为中心,所有的人都变得十分忙碌和喜悦起来。每一个人都仿佛有着自己非常非常重要工作,不时会一两名低头急走的下女迎头撞在一起,然后相互道歉后,匆匆离开。 仿佛是种不真实的感觉,杜公平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孤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需要做些什么。 杜公平,“美弥子呢?” 楠木,“对不起,公子!结婚之前,两个新人是不能相见的。” 好吧!杜公平这回连在这里自己最熟悉、最亲切、最想见到的人也见不到了。杜公平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杜公平,“楠木。” 楠木,“是。” 杜公平,“我现在该干什么?” 楠木,“您什么都不需要干。” 杜公平,“可是无所事事也不是什么开心的生活。” 楠木,“那您想看一下美弥子带来的随礼吗?” 美弥子是千家大家的女儿,随嫁的东西当然非常丰富。不说那些众多、杜公平也搞不清楚价值的各种物资,就是那一排8名任君采用的花季少女也不是杜公平能够心理承受的东西。 杜公平,“楠木!” 楠木,“是!” 杜公平,“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搞得杜公平和贫民区出来的小伙子一样,从上到下没有一件是来自杜家的东西。虽然杜公平自认主自己并不在乎的,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内心还是十分在乎的。 楠木,“因为关系着风间家千家的荣耀。” 杜公平,“荣耀?” 杜公平不清楚这事和荣耀有什么关系。 楠木,“是的!风间家是千年的家庭,不可能像普通百姓那样简单嫁女的。而且……这一起可能是风间家千年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婚礼,所以没有人希望它能随随便便。” 北之洛体育场,随着比赛主裁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今宫爱子终于坚持不住地再次跪倒在比赛的场地之中。 这又是一场艰苦非常的战斗,比赛的对手并不是今宫爱子的对手。但是一上来他再次严格执行防守、游走、不死战、消耗今宫爱子体能的战术。所以今宫爱子打得很辛苦,非常辛苦。最后终于在对方以为今宫爱了体力严重透支,已经无力战斗的时候。对方想一剑反攻今宫爱子,反被今宫爱子设计,一剑击晕对手。但是自己却真是无力再战,跪倒在比赛场中。 对方的选手已经昏迷,主裁的读秒已经结束,这次比赛的胜方再次是立花高中、再次是今宫爱子。但是此时的今宫爱子已经无力走动。 主裁宣布完比赛的胜利方后,犹豫地看了一眼今宫爱子,走过来,想要扶起这个在比赛中人不得不敬佩的女孩时,这个女孩再次扶着剑从地上站起。浓烈如白雾一样的气体不断从那个护盔中喷出出来,仿佛是一头黑暗喷火的恶龙。 今宫爱子拿掉了扣在自己对上的护盔,一股完全由汗水凝聚而成的水流从头盔中流了出来。今宫爱子头发全湿,仿佛是从水塘中捞起。 立花高中的一名男生过去拾起今宫爱子丢落地上的护盔后,又在今宫爱子的指挥下,去掉了那具挂在今宫爱子身上、沉重的护具。 今宫爱子再次走动,来到赛场中自己应该站立的位置。收剑、鞠躬。 花瓣洒动,音乐四溢。 青丘风间家的祖地,今来这里了新一代贵女中美弥子的婚礼。这是天生高贵的贵女的婚礼,这是自青丘风间家远古流传至今的8支贵女流派中的传承者的婚礼,这是风间家千年都不曾有过的事情。 所以这场婚礼的举办是祖神的神社,是位于风间家连绵有如迷宫般庭院群正中的那个祖神神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祖庙举行自己的婚礼的,但这是风间最高贵女儿和千年来不曾打破规矩的那个少年之间的婚礼,神灵也愿意祝福他们。 这时已经是黑夜。 随着黑暗的来临,婚礼已经进入到倒计时。传说中,由于敌人的追击和早期的苦难岁月,这些女人的先祖们,只能在晚上进行祭祀和大型活动。后来,虽然随着青丘风间家的不断发展和壮大,已经拥有足以自保的力量,但是这种传统依然在历史的长河被延续下来。 无数巨大的蜡烛已经燃起,一个个身着古代宫廷女服的女人已经一排排地在神庙外的空地上整齐地跪坐等待。 到处走动和忙碌地只余那些侍女服装的下女,一条红色的地毯从神庙中拉出,从院落的中间一直延续到院门。神庙的巫女,身着黑衣的巫袍、面戴黑色狐狸的古代面具,双手捧着一本厚重的古书,站在神庙的大门,直望地毯的尽头。 低沉的号角声从院落两边响起,那深沉、厚重的声音仿佛与黑暗的夜色溶为一体。立时,院中上百跪坐着的身影一排一排将身体深深地匍匐在地。 在一名巫女的引导下,一身红色喜服的杜公平和美弥子共同拉着一根红色的绸带,一步一步地走上地毯、走向最深处的祖神神庙。 随着杜公平和美弥子共同走上直贯中央的红色地毯,地毯两边的巫女就开始吟唱起来自远古的巫歌。 “东皇太一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 ……“ 神秘的咒歌声,听不出那在述说着什么,仿佛一个苍老、巨大的狐狸在低声言语。在两人走神庙门口的一刻,那一直等待的、金边黑袍的巫女转身引导两人走入神庙,走入那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巨大狐狸神像的神庙。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跪坐下来,那红色的面纱下充满着喜悦。 十数名巫女从庙外慢慢走入,开始不断围绕两人舞蹈、歌唱。仿佛鬼魅、仿佛仙灵、仿佛先祖……围绕、徘徊在两位新人的四周。 “云中君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 当中巫女首领的咒歌声慢慢停了下来,十数巫女的歌舞也慢慢停了下来,呈一个巨大的圆形,将两个新人围绕在神殿正中。 巫女首领慢慢走到两人面前,伸出一双苍老、干枯的手,各自放到了两人的额头。 “神狐保估!你们今成夫妻。” 与此同时,停止的巫女们再次歌舞起来。 属于叶子的房间,叶子依然坐在那面绘有八首恶蛇的屏风面前。 叶子看着一封正在慢慢自燃的信,正陷入沉思。 叶子,“竟然结婚了!竟然结婚了!” 叶子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左右徘徊了几步,然后又慢慢坐下。 叶子,“她们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通知?竟然给我发了一封告信。是什么意思?” 叶子的气势再次与身后的八首恶蛇溶为一体。 叶子,“知道了!如果再窥视杜公平,就等于掀起蛇魔宫与天照宫的战争。对吧?不就是一点点小秘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小气的女人们。? 满是由红色布置的房间,一整张巨大铺满整个房间的红褥,褥子的中间是刚才拜完天地后就消失的美弥子红纱盖头,娇娇柔柔地跪坐在那里。 满是美好、幸福的感觉,杜公平立在房门口,有些呆住。左右是两名红衣下女,跪立在被她们拉开的房门两侧,静静等候,无人催促。 杜公平喝了点酒,由于有很多宾客的原因,杜公平不得不进行招呼、进行饮酒。虽然她们基本都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是她们都是美弥子的亲友。杜公平必须感谢,至少她们都是真心祝贺自己的。虽然中间会有一点小小地妒嫉,但是祝福的诚心都是可以感受到的。杜公平很感谢,所以必须饮酒。 好在这些人都是女人、而且是有素养的女人,所以没有什么死命潇洒的事情。好在美弥子属于贵女,整个宴席中属于贵女的人并不多。只是女人的莺莺燕燕依然使杜公平有些受不了。杜公平并不是一个十分善于交际的人,就算混了一些狐朋狗友,也基本上都是男人。女人真的不明白!而且其中还会有一些卡油的存在。是的,是卡油的存在。就像风流的男人在一些夜店中调戏女服务员一样,她们竟然会借杜公平进行感谢的时机进行调戏!而且所有的人仿佛对此都并不生气。就连杜公平认为该生气的美弥子母亲也只是在一边嘻笑观看。 杜公平不知道所措的时候,这个杜公平现在的岳母终于结束了喜宴的闹剧。 岳母,“好了!好了!杜公平你可以去洞房了,美弥子还在等着你的。” 杜公平擦掉自己脸上数个不知道什么女性给自己印上的红色唇印,狼狈不堪。 杜公平听到岳母的话如蒙大赦,“那我先回去了!” 席面上一片哄笑,“快去!快去!美弥子可能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杜公平狼狈离开,引得喜宴上一片欢笑。 有下人帮助的感觉是十分舒服和周道的,在离开喜宴的一个小房间中,在两名下女的帮助下,杜公平终于清理干净自己脸上那些不应该存在的香艳唇印,并且还更换了一件干净、无味的新衣。这才慢慢来到自己的新房。 两名身穿红衣的下女跪地左右拉开新房的大门,杜公平就看到了端坐那里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弥子。虽然在重重的新衣、红纱的笼罩下,杜公平看不清她的相貌和身形。但是这一刻杜公平依然认为她是最美丽的。 一名下女的牵引下,杜公平终于回过神,一步一步走近属于自己的新娘。 一根结着红色如意结的称杆放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使用它慢慢挑去盖在美弥子头上的红纱。一个美丽、文静得值得所有人疼爱的女人跪坐在那里。 美弥子安静、美丽地跪坐在那里。 美弥子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头,面颊上挂着点点泪花,面孔中流露着无比的幸福。 美弥子,“夫君!” 杜公平,“娘子!” 风间家的喜宴依然在继续,宴席正坐上那个与美弥子有八九成相似的中年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陷入深思:黑暗洞穴中的祖神神社,那个黑暗、狭小的、仿佛是茅屋的房子,那个苍茫、野蛮、神秘的巨大狐狸神像之下,那个神秘复杂图案的沙面。 主母,“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女巫,“神是同意的。但是神展示的风间家未来,依然回重回原来秩序。我们不要妄猜神灵的想法,只要接受。到时候,该明白时就明白了。” …… 喜宴中主母,沉思间满脸的喜悦仿佛也消失不见。在整个喜气扬扬的喜宴中,仿佛正在巨烈燃烧中的火堆中突然露出一个万年不融的寒铁,与周边喜悦无比的气氛是那样的不协调!是那样的明显! 一名家老走了过来,坐到这位本应该极其喜悦的母亲身侧,手中拿着一杯酒。 家老,“主母!您在想什么?今天可真是一个应该喜悦的日子。风间家千年不变的惯例终于出现了变化。我高兴啊!我……” 这个家老喜极而泣,仿佛回忆起什么自己曾经难以回首的往事。 美弥子的母亲再次恢复笑容,“是的!我们应该喜悦!应该高兴!” 又一个家老来到她们的身边,“我听说民间可是一直都有听墙角的传统!” 再来一个家老,“就是听新人圆房的那种听墙角吗?” “是的!” “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我们也去试试吧?” “同去!同去!“ 新房之中,巨大、红色的蜡烛照射下,屋内的4名侍女熟练、忙碌着,这一对新人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被除去。 杜公平的对面,自己的新娘美弥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除去,最后再无一物。美弥子先是双臂紧捂胸前,满脸羞涩。突然,目光坚定,双臂放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杜公平的身前。 无尽爱情喷涌,一把抱住,一把紧抱住。男人那种由心地无尽涌出喜悦使他站立着紧抱着女人,只愿无尽地抚摸、无尽地欣赏。红唇轻来,像温柔的轻风一样,合在男人的唇上。那种柔美,就像大海一样无边无尽。红唇离去时,那种不舍使男人的唇迅即追上,再次接合、交融。 女人,“夫君。” 男人,“是。” 女人,“我们躺下吧。” 男人,“不。” 女人,“为什么?” 男人,“仿佛梦一样,你说,下一刻,会不会它突然消失了?或者梦突然醒了?” 女人,“不会。” 男人,“真的吗?” 女人,“真的。” 男人,“妈妈说,女人都是骗子。” 女人,“真不会。” 男人,“不要骗我!” 女人,“是。” …… 两个赤裸地倒在褥上,男上女下,男人努力半天,但是依然笨笨地找不到地方。 女人,“痛!” 男人,“对不起。” 女人,“吻我!” 男人,“我爱你。” 女人,“我爱你。” 男人,“你帮我!” 女人,“我不要!” …… 风云大动,浪起浪落,然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男人安静地、留恋地从背身将女人紧紧抱住,大手依然不由自主在那光滑似绵的皮肤不断徘徊、游走。内心很舒服、很幸福。 男人,“不能骗我。” 女人,“可是女人天生是骗子啊!” 男人,“不能骗我。” 女人,“知道了。我爱你。” 男人,“我爱你。” …… 突然新房的大门轰然倒塌,一众衣冠楚楚的宾客缠绕着、重叠着、翻滚着从那里掉入屋内。美弥子如受惊般一下缩回两人中间的背子之中,连头也缩了进去。 杜公平也是手忙脚乱地找到了遮挡自己身体的衣物。抬头再看时,那里只剩两张倒地、破损的木门,再无一人。几个下女开始出现,慢慢地开始将那两扇门重新树起,恢复原状。 慢慢地美弥子才悄悄地从深埋的被子中探出头来。 美弥子,“她们都走了?” 杜公平无奈、苦笑,“好像都走了!” 美弥子,“她们是来……” 杜公平无奈,“应该是闹洞房,听墙角的。” 美弥子立即羞涩起来,“那我们刚才……” 杜公平苦笑,“应该都被她们听到了。” 美弥子,“那么……” 美弥子一下突然从被中窜出,一下把杜公平压倒在地。 美弥子满脸羞红,“我还要!” 激战再次开始,男下女上。一会儿,在那个优美、美丽的赤裸后背上,一只巨大的狐狸慢慢呈现出来,本来迷幻如雾似云的尾巴,一条一条地慢慢展开。 1! 2! 3! 4! 5! 6! 7! 8! …… 最后一条尾巴仿佛犹豫半天,但是最后依然没有探出。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 新人的蜜月之旅 对一个新婚夫妻中的男人来,一天醒来最最美味的事情不过是自己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人,全身光滑地躺在自己的怀抱中。这种美味的感觉,就像蜂蜜、就像美酒、就像最最迷惑人心的可怕东西一样,腐化着年青人上进的人。 什么叫年青人要上进,杜公平并不知道。但只他只希望人生中每一时刻都与美弥子腻歪在一起。所以,杜公平醒来的第一件就是去寻找自己记忆中那个属于美弥子的位置。记忆中那种属于美弥子的美好依然在他的身心之中满满地荡漾。 杜公平,“美弥子!” 杜公平眼睛张来。四周空无一物,这里已经不是青丘风间家的地方,而是一个四周白色钢板的小房间。房子和床还在不断晃动、外面还是有海浪和海鸟的声音。自己之前去风餐露宿地去风间家的那套东西正整齐地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地上还爬了一只懒散的老狗——太郎。 杜公平一下坐起,惊醒了一直卧着睡觉的太郎。它翻起白眼看了一眼杜公平后,换了一个姿势就继续爬着睡觉了。 杜公平,“太郎,你这个懒家伙!我已经知道,你以后一定是懒死的。” 太郎当然不会与杜公平进行关于自己人品的争吵,所以几分钟之后,杜公平只得默默地思考自己的事情。 这怎么回事?这里已经不是自己和美弥子成亲的房间!看来风间家已经将自己丢出风间祖地、风间秘境了。虽然早有这种心理准备,但是风间家这种小气鬼的作风还是叫杜公平有些小小的鄙视。当然造成这种鄙视最大的原因,还是没有与美弥子享受好新婚夫妻之间的那种美好和依变。 又是迷晕了,再进出的方式。风间家对自己家秘密保密程序执行度非常高啊!上千年下来还有这有样的执行率,这就是风间家千家不败的根本原因之一吧? 自己现在一定是在某一个游船上。 这使杜公平想起美弥子曾经在与自己亲密时,曾经说想要度什么蜜月旅行。蜜月旅行的地点好像是东流球最著名的旅游胜地——冲浪岛。一个以美丽沙滩、天体溶场、赌博和性闻声的城市,仿佛是一个人类努力最后疯狂的地点,吸引着来自全世界、全东流球的男男女女来到这里。 房门打开,美弥子拿着早餐微笑地来到了杜公平的床边。 美弥子,“你醒了?” 杜公平一把将美弥子拉入怀中,根本不去管美弥子的尖叫和手中的食盘。 尖叫着控制着手中食盘中食物不要掉落的美弥子坐到杜公平的怀中,微嗔地敲打杜公平的额头,“不要淘气!” 杜公平,“人家还想要啊!” 美弥子目光如丝、目光含水地看着杜公平,“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美弥子,“不行!” 美弥子微笑地逃开杜公平的怀抱,“懒家伙!该起床了。” 杜公平,“这是什么地方?” 美弥子调皮,“你猜猜?” 杜公平,“游船。” 美弥子,“继续猜。” 杜公平,“是去冲浪岛的吧?” 美弥子,“答对!” 美弥子微笑地来到杜公平的身前,诱惑地献给他一个香吻,但在他努力继续争取更大利益时,像蝴蝶一样飞开了。 美弥子奖励杜公平一块食盘中的水果块,“该起床了,懒家伙!” 所有事情都已经满足使杜公平这时有一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赖赖地赖地床上。 杜公平,“我们为什么会有这里?我记得我们应该在你家的新房中。” 美弥子可能想起昨晚的疯狂,脸立即微红了起来,“讨厌的家伙!” 杜公平,“说实话,不知道还会以为自己穿越了的。” 美弥子态度认真,“风间家的祖地,关系到风间家的存亡。是不可能叫外人长时间在那里的。” 杜公平,“我是外人?” 美弥子,“风间家只信任自己家的女人。” 反正自己取得自己想取到的风间家的这朵美丽花朵,杜公平决定不在这种说不清谁对谁错的事情纠结、争论什么。 杜公平深情地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美弥子……,你真美。” 九尾妖狐还真是仿佛传说中的故事,续杜公平被神秘地带入到青丘后,在结婚后又被神秘地带送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在现代,同时杜公平对事情的理解力比较高,美弥子又对杜公平知无不言的话。而是在人智较低的古代,还一定会认为是有魔法、妖术的九尾狐妖怪事件。 这是一艘普通的中型游轮,主要工作就是运送来自东流球本州岛地区的游客可以直到著名的旅游胜地——冲浪岛。虽然冲浪岛到东流球岛各个地方都有直达的飞机,但是一般游客的选择会是坐游轮到达冲浪岛后,坐飞机返回。这一次杜公平与美弥子的新婚旅行就是这样的一个安排。 这里已经离开了风间家那种绝对封闭的环境,杜公平使用船上的电话终于和自己家取得了联系。 电话接通,杜公平还没有发出自己的声音,那边的杜母已经猜出了是杜公平打来的电话。 杜母焦急的声音,“是公平吗?” 杜公平,“是的,妈妈!”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传来一阵低声哭泣声音。 杜公平焦急,“怎么了,妈妈?” 杜母哭去未去,“没事!只是听到你的电话,我终于放心了!” 杜公平安慰,“妈妈,我没有事。” 杜母,“你什么时候回来?” 杜公平纠结地思考怎么组织言词,汇报自己与美弥子的事情和这次蜜月旅行的时候,那边电话的声音已经更我为杜父。 杜父,“儿子,事情办得还顺利吧?” 杜公平,“是的,父亲!” 杜父努力组织着言词,“那你和那个女记者?” 杜公平,“她们家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家。” 杜父发出如同梦游一般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忧,“那……就好。” 一直站在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立即乖巧地来到电话边,“您好,爸爸!我是美弥子。” 杜父好像没有想到能在电话中听到美弥子,这个未来儿媳的声音,立即紧张且礼貌地回答,“您好,美弥子小姐!” 美弥子,“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决定接受与公平君的订婚。” 订婚? 杜公平立即听到美弥子电话汇报时的用词不对。想要具体问清的时候,确实美弥子以“你要相信我”的眼神制止了。 美弥子,“我和公平君准备,到冲浪岛玩上几天再回去。就当是我们的订婚旅行,您看可以吗?” 杜父,“很好!” 美弥子,“我可以和妈妈说几句话吗?” 杜父,“很好!” 美弥子接下来完全控制了与杜父杜母电话交流的主场,与杜父杜母在电话中交流地和善之极。竟然慢慢得到了他们的关心和爱护。最后在杜母不断要求美弥子注意身体、管好杜公平的种种交待下结束了通话。 美弥子刚刚结束了通话,杜公平立即非常不满地看着她,发出生气的声音。 杜公平,“你刚才在电话中,说的订婚是什么意思?” 美弥子眼睛明亮地回答,“虽然我和杜郎已经结婚,但是毕竟没有之前征得您父母他们的允许。为了他们的面子,以及我也不想叫你的父母认为我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先只说订婚,等他们接受我后,我们再在他们的祝福中,再进行一场婚礼。” 杜公平并没有完全接受美弥子的解释,依然是那种气鼓鼓的样子。 看到杜公平依然一脸生气的样子,美弥子没有生气,反是开心地用身体依上了杜公平,“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是害怕我变心?放心吧!对于我们来说,在神狐面前的婚礼比外面的任何婚礼都要神圣!所以,你放心,除非你离开我,我会一直是你的。” 杜公平脸仍然紧绷。 美弥子,“你还是害怕你父母不接受我?” 看到杜公平表情微动,仿佛是说中心事的样了。美弥子再次笑了起来。 美弥子,“要知道我可是狐狸精的存在,怎么可能不会讨好到别人的欢心呢?” 美弥子用酥胸摩擦着杜公平的右臂,“你放好了,好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全听你的。好不好?” 杜公平,“真的?” 美弥子,“真的。” 杜公平立即坏笑起来,“心情果然放心了许多。不过,你还要补偿我!” 美弥子立即双手护胸,“不许提那羞羞的事情,那个只能在晚上房间里,好吗?” 杜公平,“我还没说,你就想到。看来你比我还要好色,我的妻子大人!” 美弥子,“你讨厌了!” 杜公平一下扑了过去,美弥子进行躲避,没有躲开。一下被杜公平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 …… 白色的船头冲入白色的海浪,一条白色的游轮行驶在蔚蓝的大海上,激起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 这是驶往国内著名旅游度假圣地——冲浪岛的中型游轮。白色的船头之上,杜公平双手抱着美弥子的腰站在这里,美弥子的双臂伸开,任由那散开的长长秀发和长裙吹动。这是《泰坦尼特号》电影的经典镜头,既然这样好的机会,杜公平与美弥子这对新婚夫妻当然不想浪费这样良好的气氛和环境。 杜公平捅着美弥子站在这里,任由那温润但不强烈的海风吹在自己的脸上,同时感觉着自己怀抱中那柔软且温暖的身体,仿佛此时是世界上最最美好的瞬间。杜公平努力将这瞬间变成永恒。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每一个寂静夜晚的梦里) I see you,I feel you,(我都能看见你,触摸你)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on(因此而确信你仍然在守候) Faracross the distance(穿越那久远的时空距离) And spaces be tweenus(你轻轻地回到我的身边) You have come to show you goon(告诉我,你仍然痴心如昨) Near,far,wherever you are(无论远近亦或身处何方) 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goon(我从未怀疑过心的执著) Once more you open the door(当你再一次推开那扇门) And you're here in my heart(清晰地伫立在我的心中) And my heart will goonandon(我心永恒,我心永恒) ……” 一道汤语歌轻轻地吟唱给自己怀中的爱人,美弥子把头依然在杜公平肩头。 美弥子,“老公,你的歌唱得真好!” 杜公平,“因为我爱你!” 美弥子,“嘴真甜!” 杜公平,“有什么奖励没有?” 美弥子嘻嘻笑道,“没有!” …… 杜公平和美弥子打情骂俏的时候,甲板上一个背部已经开始佝偻的老人正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扶着栏杆来到了这里。 老人慈爱地叹息,“年青人正是有活力啊!” 小女孩,“这位大哥哥和大姐姐是情侣吗?” 老人,“是情侣!好怀念自己年青时的美好时光啊。” 小女孩,“他们的大狗狗好可爱啊!” 一直仿佛躲藏在杜公平、美弥子影子中的太郎竟然被这个小女孩一眼就发现了。 老人,“狗狗?” 小女孩快乐地指着离着杜公平和美弥子身后不远处、爬着一动不动的太郎。 老人,“原来还真有一条大狗啊!” 老人和小孩童关注的事情永远不会一样。老人关注的是热恋中的男女,从而回忆起自己青年时代,同样的生活记忆。而小女孩关注的则是被杜公平、风间带上船来的黑犬太郎。 老人和小孩的到来,使杜公平和美弥子再无法继续这种光天化日、大厅广众之下的亲密。两人依依不舍地分离了身体,来到了老人和小孩的身前。 杜公平鞠躬施礼,“您好,老人家!没有打捞到您们吧?” 老人慈爱地微笑摇对,“没有!没有!是我们打挠到你们了。” 美弥子乖巧地立在杜公平的身边随杜公平一同鞠躬施礼。美弥子的美丽是一种男女通杀的利害武器,小女孩一见到美丽的美弥子立即双眼亮亮地拉着美丽大姐姐手,不肯松开。 小女孩,“大姐姐,你们是情侣吗?” 美弥子抚摸小女孩的额头浏海,“不!我们是夫妻。” 小女孩欢喜跳跃,“是新婚夫妻吗?” 美弥子微笑地疼爱,“是的。” 小女孩兴奋异常,“你们是来这里度蜜月的吗?” 美弥子,“是的。” 小女孩欢呼雀跃,“真是太好了!真是太美妙了!” “好了!” 旁边的一位青年按动快门,按杜公平的要求完成照片拍摄。美弥子立时扎脱了杜公平的怀抱,离开了船头。 美弥子,“真是羞死人了!” 杜公平,“有什么害喜的。老婆漂亮是每一名男人的幸福!” 东流球王国还是传统文化比较严重的国度,虽然也有极度西方的人士,但公众、民间还是从较认可是数百、数千年传承下来的礼儒文化。所以,虽然是比较张扬的年青人,这种当众过度亲密的场景还是很少的。 杜公平,“真是十分感谢!” 来到帮助他们拍摄的男青年面前,杜公平首先深施一礼。然后,一张一张回放所拍摄的照片。发现虽然无法得到从船头正方的拍摄照片,但男青年拍摄的照片还是十分不错的。 杜公平,“您的拍摄水平真是十分不错!一定是专业摄影师吧?” “没有了,我只是个人喜爱吧了!”男青年一拍随身的一个带有长焦镜头的专业照像机,“这时,是冲浪岛海浪最好的季节,我所以准备去进行拍摄。” 杜公平,“真是无想相信!我认为您的技术,比专业的摄像师也毫不逊色。” 男青年,“谢谢您的认可,我正积极向这方面努力!” 杜公平,“加油!” 男青年,“是的。” 感谢完为自己和美弥子照相的男青年。杜公平返回时,发现美弥子正和那个天使般的小女孩说着话。 小女孩,“姐姐,这只大狗狗会不会咬人啊?” 美弥子,“不会的,要不船长也不会允许我们把它带上船。” 小女孩,“它叫什么名字?” 美弥子,“它的名字叫太郎。” 小女孩,“是桃太郎的太郎吗?” 美弥子,“是的。” 小女孩,“我可以和它玩吗?” 美弥子,“这要看它的意愿了。不过,一般的情况下,它比较懒。喜欢晒着太阳一动不动。” 小女孩,“那我可以摸它吗?” 美弥子,“可以啊,只有不要硬拽它的尾巴,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美弥子拉着小女孩的小手,一起抚摸正爬在地上、懒洋洋晒太阳的老狗太郎。太郎只是抬头、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就又倒回原地,不做理会。小女孩兴奋地双眼亮亮地,同时抬起了右手,向一旁的老人挥手示意。 杜公平走回美弥子的近前,打开相机一张一张地为美弥子回放照片。 杜公平,“怎么样,很漂亮吧?” 美弥子,“真的,很不错。虽然在船头被海风吹得很不舒服,但没想到照片拍出,是这样的美。” 杜公平,“主要是新娘子漂亮。” 美弥子深情地回看杜公平一眼。 美弥子,“新郎也很帅!” 杜公平一时情动,快速地轻吻了一下美弥子一侧的脸颊,引起美弥子轻轻地回捏。 杜公平看着正在抚摸狗狗的小女孩,“小女孩很可爱啊!” 美弥子,“是的,很可爱。” 杜公平,“我们也抓紧创造一个吧!” 美弥子,“你讨厌!” …… 杜公平、美弥子的小动作被一边的老人收入眼中,使他眼中迷茫,从怀中取出一个不锈钢随身小酒壶,喝了一口小酒。 老人,“年青……真好啊!”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2 神秘的高贵客人 作为整个东流球王国最著名的海滨旅游、度假圣地,冲浪岛是有非常多的值得一游的地方。与东流球王国本土并不相同的本地土著文化、金色细腻一望无边的沙滩、美丽多情的少女、甘甜可口的本土果酒、独具一格的海鲜饮食,还有最最著名赌场一条街。 对! 这里拥有整个东流球王国唯一法律许可经营的赌场业务,每日吸引数以万计的具有冒险精神的男女迷醉其中。但这里也是整个东流球王国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在东流球王国暴力社团也是可以合法存在的,所以在警方和暴力社团明暗两个社会的共同努力下,其实在这里针对游客的各种犯罪非常少,而且破案速度和破案率非常高,领先东流球王国本土。使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可以放心地在这里度过自己美妙的假日。 杜公平、美弥子选择的一间最高档的五星级大酒店作为自己的旅游卧榻之地。这是美弥子贴心地选择,因为这里带着一间巨大的赌场。虽然杜公平表示只在要海边找一间挨着海滩的度假小屋就好,但美弥子轻声地告诉杜公平,男人都有好赌的天性,这一点她非常知道。所以,她为两人选择了这里。 下了游轮,和老人、小女孩、摄影青年一一告别,当然小女孩还专门与大狗太郎进行了亲密不舍的告别。酒店方已经有专门的人在这里等待,两人把行李交给他们。请他们送往酒店后,首先办理了将太郎寄存在宠物店的工作,这是因为酒店是不允许宠物进入酒店的。办理完太郎在宠物店的临时寄住事情,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背着简单的行李包,开始了自己的冲浪岛之游。 这是类似背包游那种计划。虽然一定不会如旅行团那样有效率,但是时间和地点可以灵活掌握,最适合杜公平和美弥子这种不需严格按时间来推进的情侣了。根据之前的计划,两人首先来到了岛上最著名的本地风情的饭店,品尝了本地用椰肉烹制海鲜,当然也少不了当地的那一个个用椰壳酿制的果酒。之后,坐着本地的人力三轮车,来到了贝壳广场。这是一个用贝壳铺制成的广场,这里定时会有当地人举办的花车游行活动,非常热闹。参加完当地人的花车游行节目,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 办理完入住,两人更换了更为休闲的衣服后,又来到了酒店附近最为有名的、只有夜间才会营业小吃、大排档一条街。各类独具特色的海鲜烧烤和食物是必须品尝的,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这里出现的众多青年情侣一样,一边沿路品尝一边沿街游玩。这里人流非常多,很多都是非常年青的男女情侣,每一个人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使这里变成欢声笑语的海洋。 杜公平和美弥子最后定坐在一间人声最为鼎盛的海鲜大排当的露天桌子旁。这里数家不同商家经营的海鲜大排档连成一片,一排一排整整齐齐的,足有数百桌的样子。这时这里的桌子已经80%都坐上了人,感觉足有上千人在这里同时就餐。无数的桌子中间,还不时穿梭着戴着草帽的土著帅哥和穿着草裙的土著美女,不时应客人要求,表演地一场本土歌舞。 杜公平和美弥子有本地服饰的粗皮少女服务生的帮助下,完成了自己的食物点取后,就又开始了你侬我侬的暧昧时光。食物一盘一盘地慢慢上来,杜公平和美弥子相互亲密、相互喂食自己喜欢食品的时候,一个英俊的青年来到他们的旁边。 英俊青年指了指杜公平和美弥子正进食的桌子,躬身礼貌且友好地问,“你们好!我是寺胁康文,一名青年导演。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杜公平看向这个自称是青年导演的青年。青年只是简单地给杜公平一个小小地微笑。之后,青年就把自己火热的目光投向美丽的美弥子,同时展示着自己自认为最迷人、最有风度的形象。就像一个极度自信的雄孔雀。 真是一个不叫人喜欢的家伙!而且非常没有礼貌地这样看着一样已经有男友的女孩。 杜公平非常不喜欢这个家伙。特别是他一直盯着美弥子看的样子,仿佛是一只恶狼。一只有着美丽、英俊外貌的恶狼。所以杜公平立即进行了回绝,干净、准确、意思表达清晰的回绝。 杜公平,“不行!我们不欢迎你。那里有的是地方!” 杜公平一指旁边的桌子,毫不留情地回绝这个自认潇洒的青年的搭讪。青年一直微笑的脸立时一僵。但是看起来,他还是具有丰富搭讪经验的人物,面对杜公平的严词拒绝,并不气恼,转头年向坐在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继续展示着自己迷惑女性的本领。 青年,“这位美丽小姐的意见呢?” 不得不承认这位自称是青年导演的寺胁康文,还是非常帅气,具有风度和迷人的微笑。如果是一般的青春期少女,一定会被他的外貌和所谓的青年导演职业如吸引,而作出挽留的言语。但是美弥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孩,还是在东流球王国神话传说中,玩弄古代书生感情和生命的可怕存在。于是在这位自认良好的青年在认为自己马上就要听到女孩“叫他留下吗”之类话语的时候,美弥子也同时给他迎头一击。 美弥子,“你很讨厌!非常讨厌!我们不喜欢你,更不欢迎你!” 不是欢迎留下的话语,也不是中性挽拒的回绝,而是直接的击溃。这位青年导演再次被击溃,狼狈离开。望着那人狼狈而走的身影,杜公平、美弥子相对一望,不由地同声笑起。 杜公平,“你的打击也太重了吧?” 美弥子,“是吗?我可不愿意被自己的夫君有任何不高兴的感觉啊!” 杜公平,“不过,好像非常解气。” 美弥子,“是啊,我也非常讨厌这种玩弄少女身心的家伙!” 杜公平,”你就这么肯定?” 美弥子,“一看就知道,所谓的青年导演!可能连照相机都不会玩。自称是青年导演,只是一个吸引和诱骗小女生的小技巧罢了。” 杜公平目光严肃,他知道美弥子可是知道很多东流球王国中并不为普通广为知道的种种事情。 杜公平,“那种骗钱、骗色,最后还可能留下女孩隐私照片或录像,要挟成为失足少女的坏人吗?” 美弥子,“是的!” 得到美弥子肯定的答案,杜公平立即感到刚才的辱骂还是非常非常太轻微了。 杜公平,“我还以为冲浪的治安非常的良好呢!电视和报纸上不是一直说冲浪的治安非常良好吗?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出现!” 美弥子微笑地仿佛是说再正常不过的东西,“其实在整个东流球王国的很多城市都有这样一类不良的存在,就连京洛、大良这样的大城市也是一样。他们以良好的形象、叫女生心动的职业将女生进行诱骗。当女生将心身都交付给他们后,他往往不仅会骗钱,还会把女孩送到风俗店等不良的地方……” 杜公平,政府和警察都不管?“ 美弥子,“没法管,很少人会去报警。就算报警了,也判不了很重的罪。所以政府、警方、媒体的做法只能是经常把这种事件和犯罪手法进行曝光,提醒国民注意。但是就是这样,他们依然也能常常得手。“ 杜公平叹息,“看来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都不可能完全没有恶罪的发生!” 美弥子,“是的!社会公正只是相对的。很多情况下,许多事情是无法避免和抗拒的。只能自己拥有保护自己的警惕和能力,不要为甜言蜜语和美好承诺所欺骗。” 杜公平,“好了,不要被坏东西打扰到我们的心情。我们点一首歌舞怎么样?” 美弥子,“好啊!” 杜公平看着正在不远处桌边进行表演的一个草台班子的表演组合。那里正有5名当地土著美女在3个当土年青男士乐师的音乐声中进行着本地舞蹈的表演。 杜公平,“她们跳的冲浪火祭舞,我们小学时曾经学过,我可是会跳的。” 美弥子拉住杜公平的手,“我也会的。” 杜公平,“那我们跟她们一起跳,好不好?” 美弥子,“好啊……” 于是杜公平立即跑过去和这伙艺人进行了预约。一会儿,表演艺人们走了过来,杜公平和美弥子点了自己喜爱的曲目后,他们就开始了表演。与其他桌的单纯听看不同,杜公平、美弥子同时也加入了舞蹈。 本来就是非常热情、开心且简单的舞蹈,杜公平、美弥子加入一起舞蹈后,先是几名金色碧眼的外国男女也手拉着手加入了这个舞蹈的圈子,接着就是更多的年青人加入了进来,场面更为欢乐,伴奏的男艺人更加地买力。一时,这里成为歌舞、欢乐的天地。 这片已经聚集数千人共餐的热闹大排档集聚广场的一个普通一个小方桌旁,几个男人正如一般顾客们一样吃着本地的烧烤美味,喝着多沫的生鲜啤酒。 那个自称是青年导演的寺胁康文默默坐回他们之中,一脸阴沉。 一个伙伴热情地为他让开了座位,“怎么样,寺胁?你看中的猎物到手没?” 寺胁康文用一双怨毒的眼睛回首紧盯着不远处正在热舞的杜公平、美弥子。 寺胁康文,“那个可恶的女人!……” 这个刚才自称青年导演的青年刚刚说,就被这几人中的首领止住。 首领,“忘掉刚才的事情!” 寺胁康文倔强,“大哥!可是……” 首领声音变得更加严厉,“忘掉它!我们虽然是社会中的黑暗人物,但是也要遵循必要的默认法则。我们的事情就像是钓鱼,钓上了,那么谁也不能太说什么。但如果我们直接下手去水里抓,那么你就要承担更加严重的后果!” 首领说着,拉开自己左臂的长袖,一个仿佛是一根瘦肉弱棍的无手小臂露了出来。原本应访有一只手的小臂上,此时只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立时,几人鸦雀无声。 这片著名露天海鲜广场不远处的那家高档酒店,也是杜公平、美弥子已经登记入住的那家酒店。酒店顶部最昂贵的那间总统套房。属于它的那个巨大的、布满花卉的阳台,一个美丽的身影正顶着烈烈海风,如骄傲白鹤般立着。背后明月如镜,身影印入月影之中,仿佛月中走下的仙女。仿佛是被远处的热闹如吸引,仙女一身白裙、一步一步慢慢前行,来到了这个只属于那间最昂贵总统套房的私人花园阳光的边缘。 一个女仆着装的年青女人快步跑进这个仙女般的女人身边,面容之中满是担心。 女仆,“小姐,小心!” 仙女般的女人静静、宁静地在站花园阳台的边缘,看着远处这个灯火通明的区域。区域中间的一片正欢声雷动,无数人正在纷纷加入快乐的土著舞蹈。那里像一个大海中的漩涡,正不断释放着自己的生命活力,不断扩大、不断扩大。 女人,“那里是什么?他们在干什么?” 女仆,“那里是这里最著名的美食一条街。他们应该正在表演本地歌舞。” 女人,“他们看起来很快乐。” 女仆,“小姐准备过去看看吗?小姐应该多到处走动走动。” 女人,“美食一条街,应该有油烟的吧?” 女仆,“是的,不过……” 女人,“油烟对皮肤不好!不去了。” 清晨起来,杜公平拉着美弥子的小手准备下电梯时,却发现此时的电梯竟然正停止工作!而且是所有的电梯都停止了工作! 这可是五星级酒店!是非常非常高档的酒店。根据管理规定,他们一定会定期对自己酒店中的重要设施进行检查!所以不可能出现这种所有电梯都坏掉的情况。所以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电梯间中这时已经积累好几个客人,大家纷纷表达出不满的情绪。一个年青的女性服务员,正在电梯口安抚他们。 见到电梯不能使用,作为一家之主的杜公平主动站出来,向女服务员进行问讯。 杜公平,“发什么事情了?” 女服务员立即双手合在身前,深躬到底,“十分抱歉,客人!电梯正运送顶楼一名客人的行李,很快就可以使用完毕。” 客人A,“怎么会这样!酒店难道没有专用的货物电梯吗!” 女服务员继续深躬到底,身体直接转向了客人A,“对不起!十分对不起!由于这位客人的行李比较多的情况……” 客人B,“那就慢慢运,凭什么占用客用的电梯呢!难道他是客人,我们就不是客人了!” 女服务员,“这位客人比较尊贵。如有使您不便的感觉,我们代表酒店方深表抱歉!” 女服务员不断地鞠躬道歉、不断地好言安抚,但依然无法使大多数客人产生满意。不过,很快电梯就恢复了使用。 混在众人的中间,杜公平和美弥子依然你侬我侬。 美弥子低声甜甜,“公平,难道你不好奇是什么人吗?” 杜公平甜言蜜语,“没有,我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 美弥子声音喜悦,“公平君……,你的话太甜蜜了。” 杜公平声音暧昧,“是吗?我怎么感觉还不够。” …… 两人坐着电梯从自己的楼屋来到一楼,走到大厅时,竟然发现那场对整个酒店运营造成影响搬运事件依然没有完全结束。正时一个3米多高的、包装严密的大木箱正被几个工人,小心地以竖立着的方式向着大厅后面的货运电梯抬去。而且这只运输的队伍的前后,竟然还有酒店的数名保安前后清理着道路,将阻路的客人一一请开。 一名青年的保安来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身前,用手臂指引两人让开大厅正中的道路。 保安先是鞠躬,于是歉意请求,“对不起,客人!请让一让。谢谢!” 杜公平和美弥子正是爱情甜蜜的时候,更不想在此时被外面的事情影响心情。于是就配合地让到了一边。当然也有那些因为电梯被占,不得不等待而产生一肚子气的客人,理直气壮地要与保安进行理论。但是很快就被大堂的早已经准备着的值班经理们一个一个拉到了一边,然后不住地进行道歉。 这种使一家五星级酒店全力配合的情况,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显示这是一位非常与众不同的客人、一位地位高贵的客人。 美弥子,“看来我们住的酒店还真是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杜公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美弥子明亮眼睛灵活闪动,“难道你不好奇吗?这可能是一位只会在电视新闻中出现的大人物啊!” 杜公平,“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现在的目标地,可是冲浪海滩!整个东流球王国最美、最好的沙滩!我们可要抢在人没有太多时候,占据一个很好的位置啊!从而展开我们今天最美好的旅游时刻……” 美弥子,“这个很重要!” 杜公平,“是的,很重要!” 美弥子,“我们一定要努力完成它!” 杜公平,“是的,我们必须完成它!” 美弥子,“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杜公平,“我认为是,应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 美弥子,“那我们出发吧!” 杜公平,“好,我们现在就开动!” 两人快乐地、手拉着手地跑出酒店,坐上早已经订好的出租车,直奔自己今天的任务目标。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3 快乐的休闲时光 海滩 美丽的海滩、金色的海滩。 黄金色的沙子像锦锻一样平展地铺均整个海水与陆地的交界处,中间还会有些五彩缤纷的贝壳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小孩子们的神秘宝藏。赤脚踩在细细的沙子上的感觉是软软、绵绵的,就像踩在柔软的被子上一样,十分舒服。 沙滩上,一伙仅穿泳衣的孩子发出欢乐、童稚的呼叫,相互追逐着向远方嬉打、奔跑。他们身后的沙子,也仿佛是阳光中的金沙跳跃、奔跑,似乎永远也追不上。 沙滩是柔软、温暖的,散发着太阳的气息。她呵护着人类童年的梦境。正在沙滩上并肩行走的美弥子突然如刚才的小孩一样扬起一片沙子,打到杜公平的身后。然后两人就如同之前那群小孩一样开始相互打闹、相互扬沙。直到两人终于打累了后,美弥子终于被杜公平追上。一把抱住,两人一同跌倒在柔软的沙子上。 这时的客人还没有上满。早早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是拥有小孩的家庭,于是很快这里就变成了小孩欢乐的游乐场。小孩儿们有的到处收集美丽的贝壳、有的拿着小桶在捉螃蟹、有的跳到水中相互泼水打起了水战、有的沙滩追逐打闹的,还有的正在那儿用沙子建立城堡、怪物等,满是欢乐。 黑夜,漆黑的黑夜,在只有三平方米的小床板上,疲惫的三岛雄男正在甜美地睡觉。这一段儿时间真是太辛苦了,三岛雄男从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像最近一段时间这样辛苦的劳作。 这里是监狱、专门关押重刑犯的监狱。这里的犯人都是那种可以今后人生都要在这里渡过的可怕存在。为了消耗犯人们的精力和活力,监狱的管理方为犯人们准备了十分辛苦的劳动。这种十分辛苦的劳动使刚刚到达这里的三岛雄男白天仿佛已经全部榨干全身的精力,每天晚上回到牢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睡觉。 三岛雄男没有发现,在漆黑的牢房中,几个扭曲、黑暗的身体正慢慢地、无声地向他缠绕而来。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突然从背后一下抓住了三岛雄男的嘴巴,使惊醒的三岛雄男无法发出一点点声音,另一只大手从身后将三岛雄男牢牢地按在小床板上。身后传来粗糙、贪婪的声音和那种强烈汗腥的野兽臭味。 “小美人!不要挣扎啊,因为你再挣扎也是没有用的,只会使我更加兴奋。” 一条腥臭、粗糙、黏的湿大舌头,在三岛雄男的背后一寸一寸地游走。仿佛是一只巨大的、粘稠的、恶心的、贪婪的鬼异在慢慢蠕动。从他的背到来他的耳朵,又从他的脖间到他的股间。 “多么鲜美的味道啊!”黑暗中伟来黑暗的声音,“新鲜地仿佛刚刚从妈妈乳的房上爬下。” 一个十分不满的声音从旁边响声,“不要再啰嗦了,章鱼!你要再磨叽的话,我可就上了!” “你这个粗鲁的家伙!”在三岛雄男身体皮肤上游行的存在,发出不满的声音,“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情况前奏非常重要,有时前奏所带来的快感,要远远超过过程!” 接着三岛雄男无法看到的身后世界再次传来另一个极其不满、如同野兽的声音,“后面还排,好几个人呢!章鱼最后一次警告,要不就换人!” 一声哀叹,腥臭的声音从三岛雄男身声温柔地传来,“小美人,对不起,下次我们再慢慢、用心地交流。” 一声巨痛从山本下体传来,下体的巨痛和涨感,使三岛雄男全身都不由地颤抖起来。被紧紧压着的上半身也一下不由自主地大力挺起,然后身体中仿佛被抽空了什么东西,只能无力瘫软在小床板上。 “舒服,太舒服了!” “痛快,太痛快了!” …… 身后是疯狂、粗略、散发着腥臭的咆哮和精旷、强烈、疯狂的喘气声。 一个巨大如山一样的身躯,来到了三岛友男的面前。如果巨灵神般的身躯,只用两个小小的手指就把三岛雄男的小脸拉了起来。使三岛雄男能够正视这个如同古代恶魔传说中走出来的男人。 巨灵神发现嗡嗡地声音,“我叫大鬼,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喜欢前面。但我不喜欢牙齿!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个巨大的拳头重重击打到三岛雄男的嘴上,使三岛雄男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一口血水喷出,牙齿掉了一地。 大鬼巨大的脸仔细地检查着三岛雄男的牙齿,“还有一颗!” 巨大的手强暴地伸入山本的口中,最后仅剩的牙齿被一下拔了出来。三岛雄男这时,已经痛得几乎昏迷。 大鬼露出满意地神色,“好了,那么我开动了!” 一个巨大、粗壮的东西从三岛雄男的口中强行进入,然后就快乐地运动起来。此时的三岛雄男就像一个已经被玩坏的布偶全身无力地在两个可怕存在的中间不停地摇摆。 时间已经慢慢进入11点,海滩上慢慢迎来人流众多的时候。许多旅游项目已经纷纷开动,沙滩外的湛蓝海水中也已经布满了五彩斑斓、五彩六色的各种泳圈、帆板、不同颜色泳衣的人们。密密麻麻地布满这片水面,发出着欢乐的声音。 摩托艇冲破平静的海面,一根长长缆绳后面,杜公平抱着美弥子共同站在一块冲浪板,高速冲过海面,拉出一条翻着白浪的水线,给两人带来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两人都是学习能力很快的人,没有多长时间,杜公平和美弥子能够完成一些简单的冲浪动作。所以玩得就更开心了,以致于两人,下来时还意由未尽。 美弥子,“真是太剌激了!” 开摩托艇的教练非常真诚地说,“你们真的很利害!很少有像你们这样,刚才接触冲浪就可以快速掌握的。” 美弥子,“真的吗?” 教练,“是的。” 美弥子,“真是太感谢你的赞扬了!我此时心中充满激情和斗志。” 不远的海面,有一个摩托艇快速地掠过,后面一个黑色全身紧身泳衣中的冲浪才拉着牵引绳跟在摩托艇后,不停地在半空中翻转,作着各种花样动作。这可是只有在电视中体育节目中才能看到的那种绚丽、美焕的体育动作,在现场看到时的那种冲击感更是电视屏幕中所无法表达。立时引得海滩、海面上无数的少女欢呼、惊叫。特别是那个年青男性冲浪者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身躯、古铜色的皮肤,更是引得无数少女的口哨和欢叫声。 这里真是一个美丽、青春、快乐的地方!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指着不远的海面上那个摩托艇后的冲浪者。 美弥子,“你看那边那个人真是太利害了!” 杜公平,“是的,很利害!” 美弥子,“你吃醋了?” 杜公平,“我没有。” 美弥子调皮地看着杜公平的眼睛,“你吃醋了。” 杜公平,“我没有。” 美弥子快乐地献上自己的亲吻,“我们去深海潜水吧!真是太期盼了在那想像中美丽珊瑚丛中,可爱的鱼儿游来游去……,真是太叫人感动了!公平和我,像两条小鱼般游在其中……,真是太美好!” 说到兴奋,美弥子立即拉着向着海滩处进行深海潜水业务的旅游点飞奔而去。 晕迷!黑暗!痛苦!无助! 三岛雄男从晕迷中醒了过来,三岛雄男先是一阵彷徨,接着一个一个的记忆慢慢苏醒。自己是三岛家的独子,自己在自己十八的生日宴会上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自己疯狂地想要报复社会时,竟然发生了可笑的无厘头事件。自己精心准备的炸药根本就不可能会爆炸。 自己是一个失败的人!自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而且在自己的身上还发生了只在传说中、电影或电视中出现的可恶的监狱黑暗事件。 黑暗的房间,黑暗的单人床,只有三岛雄男独自一人。三岛雄男的全身就像被撕碎布偶,无处不痛,无处不疼。但内心的疼痛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叫人无限疯狂。 黑暗的房间中慢慢泛起浓浓的黑雾,一个全身笼在全暗中、身着包裹着头、黑色长袍的神秘人,一个仿佛只有八九岁儿童的人慢慢从黑雾中走向,仿佛那个黑雾就是一道连通着未知神秘世界的大门。 神秘的黑衣人来到三岛雄男面前,全身笼罩着的黑袍之下,仅露出一个鲜红的、微笑到夸张的嘴角,“我最亲爱的孩子,我最可怜的孩子,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你生活在无边无尽的地狱中,但是你并不是无法改变这一切的。你需要一笔小小的交易吗?一个可以改变你人生命运的交易,而你所需要付出的可能仅仅是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代价。” 这里是监狱!这里是东流球管理最严格的重刑犯集中的高等级监狱! 三岛雄男不明白对方是怎么进入这里。三岛雄男一直以来的疯狂的、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大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看向这个神秘出现的人。 三岛雄男,“你是谁?” 神秘人,“有人叫我阴阳姬。不过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三岛雄男,你是一个命运的幸运儿!你现在是选择继续在这无边的地狱中苟活,还是用自己的幸运来换取机会呢?” 三岛雄男,“你能给我什么?” 神秘人,“这就要看你能付出什么了。” 杜公平和美弥子人走向游轮码头,联系潜水的事情时,那名之前表演冲浪的冲浪帅哥,正坐在一个摩托艇后,靠停在码头之上。看到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人,立即微笑着走了过来。 冲浪男,“这位小姐,你真是太美丽了!我有兴认识您吗?” 美弥子微微一笑,“谢谢!我有老公。” 冲浪男,“真是太遗憾了!你老公看直来完全无法匹配您的美貌……” 杜公平看着这位冲浪帅哥的表演,突然打断了他的演讲。 杜公平,“第二次!” 冲浪男面露疑惑,不明白杜公平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 杜公平,“你是那个人骗子寺胁康文的同伙吧?告诉那个寺胁康文,这是第二次了!不要以为我不会知道,我也不会生气!”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进行讯问,“怎么了?” 杜公平看了一眼这个冲浪帅哥,“记得我们昨晚在那个海鲜大排档见过那个人骗子吗?就是那个自称是青年导演的寺胁康文。这位应该是他一伙的同伴。我说的对吧?” 冲浪男,“你在胡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什么是寺胁康文、什么是青年导演。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冲浪男努力争辩。但是美弥子本来微笑的脸也已经冰冷了下来,离开杜公平的身侧,来到冲浪男的面前。重重的一拳打中冲浪男的脸颊,将冲浪男击倒在地。 美弥子,“滚,不要叫我再看到你!” 冲浪男狼狈从地上爬起,捂着被击痛的脸颊匆匆离开。 冲浪男的背影消失,杜公平微笑地看向美弥子,“你就这样相信我的判断?” 美弥子微笑着投以信任的目光,“当然!你可是未来的世界级名侦探的。再说你是我老公,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的。” 杜公平搂住了美弥子,“不要叫那些讨厌的家伙,影响到我们的好心情,好吧?” 美弥子展示给杜公平一个大大的微笑,“那是当然,我们现在去潜水,我已经很不能马上看见那些可爱的鱼儿了!我要和它们一起照相。” 杜公平,“还有我。” 美弥子,“当然,要照我们和它们一起的照片!” 杜公平和美弥子来到这里提供海底潜水旅游服务的商店,这里已经排了很多人。这是一个很专业的海底潜水旅游业务点,业务点外有展板,展示着各种潜水项目和收费,以及相关海底潜水的种种安全注意事项。比如你如果有耳炎或耳穿洞等情况都需要提前说明。潜水服务公司在组织客户潜水前还要进行大约30分钟的相关培训等工作。所以这里等待的人大多并不着急,只是不断研究着各种潜水地点:珊瑚礁、海底沉船、海底石人群…… 属于监狱的内部诊所,一个病房之中。 拳井风叶如同一个撕碎布偶一样一动不动躺在这里的病床上,双眼呆滞地看着房顶白色的天花板。昨夜另一个囚房,被另一群粗暴的人发泄完激情的拳井风叶,今早被送一了这里。倒在病床上,接受过医生治疗的拳井风叶精神是无比的困倦,但肉体无处不痛的疯狂,使他始终无法进入无欲无求的梦乡。 一滴冰冷、黏稠地液体滴在拳井风叶的脸上,拳井风叶根本不想去理它。就像拳井风叶昨夜应对那些对自己进行黑暗事情的男人一样。 又一滴滴下! 又一滴滴下! 又一滴滴下! …… 滴落液体已经流入拳井风叶大张、无法关闭的口中。房间中已经慢慢泛起淡淡的雾气。 是甜的。 是淡淡的甜,不是属于糖的那种甜,是另外一种怪异的甜。一动不动的拳井风叶感受到自己嘴中液体的味道。一种不错的味道。拳井风叶努力地抬头望去,正看到三岛雄男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一张精美、艳红如女人的脸。 拳井风叶吃惊、惊讶,“你是三岛?三岛雄男?” 三岛雄男那张女性化的脸开始快乐地笑起来,非常非常地快乐,“嘻嘻……嘻嘻……!你活着!你真的还活着!真是太美好了。” 声音香甜而美丽,动听而充满诱惑,是绝对完美的女音。 再加上三岛雄男那张已经女人化的脸,拳井风叶惊恐了,如同见了鬼一般地叫道,“你是三岛雄男?” 三岛雄男站了起来,伴随着已经满布整个房间的雾气,展示出他身上那身美丽而修长的女装、血红的女装。 “三岛雄男已经死了!”女人脸慢慢地转过为,用最正统的宫厅女礼浅施一礼,“我叫三岛素子!请多多关照。” 三岛温柔地来到拳井风叶的脸前,深情地对着他说,“拳井风叶,我的兄弟,其实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做女人真的很好!真的很好!我的生命里充满着孤独,你继续陪伴着我好不好?” 拳井风叶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大声叫道,“你要干什么!三岛雄男!三岛雄男!我是拳井风叶!不……不要……” 在拳井风叶的眼中,眼前这个自称三岛雄男的女人,慢慢将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的慢慢拔出,没有一丝痛苦,满脸是幸福和甜美。 丑陋、柔软、血腥的下体被取下后,在三岛雄男精美洁白的小手中,不断地蠕动,慢慢变成一只狰狞的古怪虫子。 一只精美的小手,轻轻捏开拳井风叶的挣扎的嘴,另一只手慢慢地将虫子送入。 进入拳井风叶口中的虫子,一阵扭动,突然就完全进入、消失不见。慢慢的拳井风叶的眼神开始迷茫。身体的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开始蠕动,拳井风叶的身体开始越变越高,越变越壮,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如肉山一样,满是肌肉的怪物。 “贞子!三岛贞子!你从现在起再不是叫做拳井风叶的那个废物。你现在是三岛贞子,我三岛雄男素子的姐妹!真是好开心啊!” 嘻嘻嘻嘻的声音,在整个监狱里不断地响起,同时伴随的是惨叫、警哨声、混乱声……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4 浪人/武士/领主 一天的游玩之后,还是美弥子的建议和提醒,杜公平才想起那个还被寄居在宠物店的老狗太郎。于是趁着时间还早,两个带了点给宠物的食物跑去看自己家的狗狗了。到达宠物店才发现太郎在这里过得竟然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好。由于太郎一生都是在训练有素中渡过的缘故,所以没过多久,这家店的店主就把它放出来自由活动。所以太郎的实际状态并不是什么被关押状态,反而是十分自由的休闲状态。 宠物店有专门为宠物准备的游乐场,杜公平和美弥子来的时候,它正在那个游乐场中和几个正在宠物店中购物的客人一样嬉戏。店主一见杜公平和美弥子还以为两人是准备提前带回太郎,还十分不舍。当知道两人只是过来看一看太郎,立即就变得十分热情。还说已经不准备收取太郎在这里的相关费用,只要太郎放在这里,想放多久都可以。 开始两人还有一点莫名其妙,但是不久就发现此时的太郎已经快变成了这家宠物店的动物明星。到底是专业部队训练出来的职业人士,所以不管指令动作或者是跳跃、走杆、跳环等难度动作对于它都是十分简单的事情。有好几个的顾客都是因为太郎才在这里长时间逗留的。可爱的动物很多,但真正十分听话、听得懂人而且能完成许多外人看来很复杂指令的狗狗并不多。 好吧!既然太郎在这里过得还挺开心,杜公平和美弥子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不过,离开这家宠物店不久,出现了一点小意外。几个黑暗坠落形像的凶恶青年将他们围了起来。 五彩六彩且十分夸张的头发、类似烟熏的面部化妆、全身故意露着一个一个洞的黑皮格紧身衣服。虽然没有立即拿出什么类似刀棍的暴力武器,但是也无时无刻不在显示他们不是好人。 这群人中间,一个西服格律的帅哥、一个游泳教练衣的帅哥站在正中,是他们中间最最正常的人类形象。而且他们杜公平和美弥子都是认识的。正是那个自称是青年导演的寺胁康文和那个在海滩码头进行搭讪的冲浪帅哥。 寺胁康文一脸微笑,但是不断透露着危险的信号,“我们又见面了。听说你们很想我?” 杜公平没有一丝惊恐、美弥子更是没有惊恐一点。 杜公平,“真是一群讨厌的家伙!” 美弥子点头认真同意,“真的是十分地讨厌!” 寺胁康文和那个冲浪帅哥的脸色立即难看异常。 寺胁康文,“你们是在挑衅我们!” 冲浪帅哥,“身为外地游客的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可怕!” 两个人气势升腾,旁边几名暴走族恶汉聚集在他们身后,帮他们加大着气势。一些看似危险且恐惧的器具被一一以十分夸张、十分气势汹汹的表示出来,配合两位发言人语言和气势不断晃响种种金属相交的声音。 众人没人能看清的角度,美弥子突然悄悄地展给杜公平一个鬼马精英的微笑,然后美弥子突然显示女性该有的惊恐表情。 美弥子,“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法治社会。” 美弥子是不需要表现出这种害怕的,杜公平知道她可是有自己自保能力的。所以美弥子准备这种即兴表演,一定有她个人的、独特目的!杜公平就立即心有灵犀地进行配合。 杜公平用一种瘦弱男生努力保护自己女友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侧身保护在美弥子的身前。 寺胁康文和冲浪帅哥的黑暗气势更加旺盛,同时流露着骄傲、得意的表情。 寺胁康文前进一步,气势汹汹,“必须补偿!” 美弥子,“必须补偿?” 寺胁康文得意地上前,想要一手抓住美弥子的手腕,“你必须现在跟我们走!” 美弥子的表情突然从极度害怕变成极其冷淡,“看来山口会已经管理不住冲浪的秩序了!” 山口会,东流球有名的黑暗暴力组织,竟然还得到了国家的认识和注册。最重要的是冲浪一直以来都是属于山口会的势力范围。所以,寺胁康文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手臂僵停在抓向美弥子的半空。 山口会大家都知道,但是知道冲浪岛地区是属于山口会的管理区域的人并不多。 寺胁康文目光盯着美弥子,“你是什么人?” 美弥子微笑地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杜公平,“对不起!由于涉及家庭利益,我需要小小地处理一下现在发生的事情。不过请放心!不会需要太多的时间的。” 杜公平微笑,“没有关系的。” 美弥子,“谢谢!” 仿佛已经被杜公平和美弥子完全忽视的寺胁康文,发生力争自己权益的声音。 寺胁康文,“你们是什么人!” 美弥子转头看向了他。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仿佛对着外面的空气说一般。 美弥子,“这件事情交给你们,没有问题吧?” 黑暗中,几个统一黑色西装制服的强壮男人从四周呈包围状走了出来,将他们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以杜公平和美弥子为中间的又一个同心环。 同声回答,“是的,小姐!” 场景的风格立时变化,从暴走坠落族欺负年青情侣的场景变化成职业打手包围业务流氓的场景。 寺胁康文,“你们是什么人!” 寺胁惊恐地质问,但是他已经被美弥子完全忽视,美弥子只是平淡地给新出现的黑衣人首领交待任务。 美弥子,“那就抓紧时间工作吧!我可是还在度蜜月的过程中,不要被这样的事情搞坏我和夫君良好的心情。” 黑衣首领,“是的,小姐!” 一根一根职业的黑色甩棍被这群新出现的黑衣人几乎同时甩了出来。这群新出现的黑衣人一人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铁甩棍没有任何警告,立即从四周冲杀了上来。而且还是那种无声冲杀,非常冷酷的冲杀。过程之中,只有这群暴走族坠落者们的痛哭和惨叫。 战斗双方是力量不对称的。虽然新出现的黑衣人在人数还是少数,但就算是拳击职业选手和普通平民的区别一样。本来还凶神恶煞的暴走族们就被一一击倒在冰冷的地上。战争瞬间就结束了,满地都是一个一个指派着跪成一排,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不敢站起的失败者。其中就包括那个寺胁康文和冲浪帅哥。两人惊恐地跪在地上,寺胁康文努力想要恐吓眼前的男女,力争最后的妥协。 寺胁康文,“你们是谁!我们可是山口会的下属组织!” 美弥子,“真的吗?” 寺胁康文努力凶恶,“当然!” 美弥子笑得更甜,“真是太好了!” 美弥子转头看向自己这边黑衣人的首领,“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黑衣首领躬身施礼,“是的,小姐!” 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美弥子再次幸福小女人样地缠绕住杜公平,眼睛中放射着明亮的光芒。 美弥子,“我们继续我们的旅游吧?” 杜公平疼爱地回答,“好的,没有问题。” ………………………… 一个黑暗的小屋,一个缺少一只手的可怕男人,正用刀将一块烤熟的牛排切成2公分见方的一个个小块。这是西方传来的食物做法,制成的食物依然可以保持着半生的状态。所以牛肉正切开的时候,肉中的鲜血也不断流出,流淌整个盘面。 一个面部已经红肿的暴走男狼狈地走了进来,然后在膝跪倒在男人的面前。 暴走男,“大哥,出事了!” 独手男停下自己正在进食的牛肉,目光投向这名明显被人进行肉体修理的下属。 独手男,“你怎么了?” 暴走男,“大哥,出事了!导演和冲浪仔被人抓起来了。” 独手男眉头皱起,“被人抓了?什么人?” 暴走男用颤抖的手,将一个洁白的信封放到独手男的手中。 独手男接过信封,入目的是那个火红如火焰的特别图案。 独手男惊呼,“风间灿王会!你们到底干什么了?” 暴走男,“我不知道。只是导演和冲流仔今晚叫我们一起帮他们去堵抓两个外地游客。然后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色西服的人。所有人都抓了,只有我被放了出来。” 独手男,“外地游客?什么样的外地游客?” 暴走男,“我不知道。只是那个女的非常漂亮,好像之前和导演、冲浪仔都有过冲突。导演和冲浪仔想把她抓来。那群黑人好像称她为小姐。” 独手男手中的餐刀无声地掉落地面,“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 传说中的赌场! 这就里有传说中的赌场! 并不是电影和电视中黑暗、脏乱、血腥的环境,杜公平走入酒店赌场的一刻停了下来。原因很简单,因为太干净、整洁了。干净明亮的地面、干净明亮的玻璃、干净明亮的桌子……,还有美丽、甜蜜、身着超短裙的女侍端着免费的酒和饮料而四周游走服务,并给着所有人甜美的声音和亲切的笑容。这里不像杜公平想中那种人群拥挤、混乱、嘈杂、灯光黑暗、血腥暴力的恶劣环境,反而给杜公平一种进入一个永不停歇的高级自助餐晚宴的感觉。 美弥子轻依在杜公平的身侧,小声地提问,“老公,怎么了?” 杜公平,“没有想到。” 美弥子,“没有想到?” 杜公平,“赌场不是应该是恶人横行、又脏又乱又差的吗?” 美弥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美弥子,“那只是电影、电视啊!” 杜公平,“可是电影、电视不是来源现实吗!为什么电影和电视中总是把赌场拍成那样叫人难以忍受呢?” 美弥子,“这个我可能知道一些为什么。” 杜公平,“欧……,我想听听。” 美弥子,“因为赌博到底不是对社会十分有益、善良的行为。只是由于有人的需求和本性,而自古流传下来,但如果对赌博进行美化,那怕是正常的,也会吸引正常、善良的人去尝试、支参与赌博。这样就可能会使本来只是好玩、或一时冲动的男人或女人慢慢陷入深渊。所以在电影和电视中对赌博进行丑化,是一种多方都认可的行为。比如我们做媒体的,就需要及时且努力地丑化。就像社会诱拐事件一样,很多不能避免的事情,出于社会责任,各方的潜在共识和努力是尽力丑化。并使其的危害性让公众更广泛且方便地获知,从而阻止、回避这样的事情不断发生。” 杜公平,“难道做赌场生意的企业家不会反对吗?” 美弥子,“不会。而且会非常配合。” 杜公平,“看来人生真是无处不增长学问。可以告诉我吗?” 一个笑容很甜、身材很好的兔女郎服务生端着托盘来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身边。在为杜公平和美弥子各提供了一杯装在高脚杯中的白水后,亲切地离开,并祝福杜公平和美弥子玩得开心、好运佳佳。 美弥子,“这就会涉及我们的国家的历史、传统、传承和默认规则的知识。身在其中的人,都会感觉非常正常,而不在其中的人,就会感到奇怪。” 杜公平,“说的我兴趣更大了。” 美弥子,“从历史上讲,我们国家古代存在君王、领主、大臣、武士、百姓,几个基础的等级。而在这个等级体系之外,又有商人、强盗、流民、僧侣、浪人等人群分类。” 杜公平,“东流球王国战国时代的社会分类是这样的。历史课上都有讲述,这个我知道。” 美弥子,“实际上,虽然社会发展了,这些等级和人类组成都没有改变太多,只是从称谓、工作上有了改变。” 杜公平,“真的是这样吗?不会是真的吧?我怎么不知道,没有任何知道呢?” 美弥子,“这是没有会对外讲述的事情,只有内部的人会体会。我现在说的是领主、武士、浪人为主的三个社会人群的现代演变。比如,风间灿王会,青丘就是领主,风间灿王会就是武士,那些所管辖的社会流氓、犯罪份子就是浪人。这样的解释,杜公平明白了没有。” 杜公平,“青丘风间必须管理武士和领地的浪人?” 美弥子,“是的!正确的说法是,风间家继续豢养传统武士,打压、管理领地中的浪人。” 杜公平,“真的是这样的吗?” 美弥子目光非常认真,“是的。比如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那群暴走族就是山口会管理下的浪人。如果他们无法管理领地中的浪人,那么其他的组织就有权要求更换土地的管理者。” 杜公平,“黑暗世界里的规矩?” 美弥子微笑,“人类社会自古以来的规矩。” 杜公平,“这样说,古代的领主依然存在,只是从明面变成隐藏面,而所谓的暴力社团其实是过去的武士集团,然后……” 美弥子,“虽然你想多了,但这样想主体方向会比较接近。但事实和事物的演变会更加复杂,我们就不要再去讨论和说明。在这点基础认识上,这里的合法赌博执照其实都是在领主的手,武士进行管理。” 杜公平,“原来如此。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合法赌博执照的啊!” 美弥子,“那是当然。为社会的稳定,这是必须的。由于冲浪是帝国百年内才占领并殖民的地方,所以为了保证这里稳定和秩序。所以占领之初,来到这里领主被帝国给了特殊的权力和责任,其中就包括合法赌博执照,以增加他们在新开垦、落后的土地上增长收入。一百多年过去了,虽然这里已经完全溶入帝国,但是一些权力和责任依然存在。” 杜公平,“如果不是你的解释,我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 美弥子,“就是风间灿王家一样。在有些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但在外人眼中,永远都不会知道。” 杜公平,“所以……” 美弥子,“所以对于领主来言,虽然有个人的利益,但大的社会责任必须与国家同步。在一些社会黑暗事件上也一样,他们与政府、官员、警察一样都负有减少社会危害,促进社会安定的责任。对于赌博这件事上,如果他们眼中只有个人利益的话,那么他们将最终失去的自己手中的权力。所以不会反对,而且会积极推动与支持。” 杜公平,“还会推动?” 美弥子,“有些事情,态度比结果更重要。自古传承、存在的君王统治领主的古代政治规则艺术。实际上,依然在我们的社会中保留和存在着。” 杜公平,“看来我明白了,虽然在各种媒体和宣传上尽可能地丑化,但在现实中太恶劣的环境,是不可能带来好的生意的。所以赌场真实的一面会非常的人性化,且服务优良。” 美弥子,“对。”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走入传说中的赌场。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5 展示诚意的礼物 一间木制的古代风格的房间,青红色的木制地板打磨得明亮、光滑,中间一个4*3米大小的纯白投影屏布中间正在投影一部分经过裁剪的录相画面: 一个普通的冲浪城市的街头,一对普通的旅客样子的男女情侣突然被几个头发五彩六彩且十分夸张的暴走族青年围在正中。正中一个西服格律的帅哥站在正中对着情侣中的女人说,“你必须现在跟我们走!” …… 本来还凶神恶煞的暴走族们一个一个指派着跪成一排,其中那个西服帅哥依然在恐吓,“你们是谁!我们可是山口会的下属组织!” …… 投影屏上的画面依然继续走动。房间里这时却打开了之前关闭的灯光。 灯光之中,房间的正位,一个年老的武士装的发髻男人正冰冷而严格地跪坐不动,目光深沉。老年武士男的对面,那个青年导演们的首领、那个独手男正全身紧张地低头跪坐不动,汗滴不断地从男人的脸颊上滴落,汇集成流。 武士男,“你们草苔组什么时候变成我们山口会的下级组织了?” 独手男以头抢地一动不动,“对不起!十分对不起!请您原谅。” 武士男目光沉重、一动不动,“一只手吧!” 独手男起身伏身,磕头不断,“大人,这种处罚也太严重吧!这……这……这……并不是我所指派、要求的事情,而且相关话语也不是我所教授的。” 武士男仿佛并没有去听独手男的话语,侧头对房间中自己的一名手下交待,“把竹下先生请过来。” 手下躬身,“是!” 这名手下躬手退下,另一名手下则已经托着一个装有一把一尺多长唐式短刀的木制托盘来到独手男跪着的地方。托盘放下,独手男全身战栗。 独手男,“大人,真正没有办法了吗?” 武士男突然看了他一眼,冷陌地说,“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惹了多大的麻烦。一只手也仅仅是我们努力与对方进行和解、谈判的最初礼物和诚意罢了。” 独手男,“大人!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属下自己独自进行的事情,和我根本无关的!” 武士男冷陌,“既然是你的人,你就要对自己的人负责。既然是你的地头,你就要对自己的地头负责。如果不能担负自己该当的责任,那么就将权力和利益交出来吧!” 独手男全身颤抖、汗水直流,一直低垂的脸上,眼中开始露出疯狂的目光。 独手男突然单手拿起托盘上的短刀,身体暴起,向着武士男冲去。 独手男,“去死吧,老头!” 一条白光像闪电一样一闪而过,一只手臂和一把短刀同时掉在地上。独手男跪倒在地上,痛苦地用那无手的独臂去努力收取自己刚刚掉落右手。武士男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长的武士刀,正用白色的细布细心地擦试着光亮的刀身。 武士男重新跪坐地面,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收拾现场。独手男那只刚刚掉落的右手被一个抢走,同短刀一起放回那个木制托盘中。两个手下架起还要追逐自己断手的独手男慢慢向外走去。两个手下已经熟练地手拿擦布,开始清洁地面。 武士男叹息,“浪人就是浪人!永远无法被社会承认,总是追逐着利益,但是不想承担自己的责任。而我是武士,我们只是等候自己生命中的某个时刻。就像深藏在樱花树层层绿叶中的花骨朵,等它需要绽放时,它会美丽地绽放、雨落。” 房门打开,独手男被人架出,一个一身西服的中年男人则从外面顺势走入。武士男看向这个西服男,目光叹息。 武士男,“竹下先生!我的人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您了吧?” 西服男来到刚才独手男跪着的地方跪坐下来。 竹下先生,“是的!非常麻烦。这一次风间灿王会是来者不善啊!” 西服男看了一眼旁边地上托盘中的那只新鲜断手。 竹下先生,“可能并不是一只断手可以解决的事情。” 武士男,“他们早就想进入冲浪岛!进入这片利益的天堂!” 竹下先生,“是的!这件事情正好给了他们足够的借口。而且从整个事件的过程来看,确实可以说我们山口会已经失去左右冲浪良好秩序的能力或者说我们并没有做到位。” 武士男,“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正是由于我们的存在和管理,冲浪岛才会保持现在这样低的犯罪率。” 竹下先生,“是的,我们知道!可能对方也知道。但是一直以来的社会舆论一直对冲浪岛不断发生的、针对游客的犯罪事件诟病不断。他们很容易得到许多人的支持,而且上层也会有人希望冲浪岛不要是一家独大。” 武士男坚定,“他们的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 竹下先生忧虑,“我们……” 武士男打断,“他们的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 ………………………… 赌场的转轮盘前,杜公平和美弥子已经连胜十一把了。这引得赌场的大堂经理和一小群客人已经开始围观。 轮盘(Roulette)是一种赌场常见的博游彩戏。轮盘一般会有37或38个数字,由庄荷负责在转动的轮盘边打珠,然后珠子落在该格的数字就是得奖号码。轮盘投注的方式很多,可以只投一个号码,也可以进行多号码投注。可以投注号码,也可以投注,单丶双丶红丶黑丶大丶小丶前期丶中期丶后期丶一线丶二线丶三线丶三边,四边,五边等等。投法很多,每个押注的赔率不同。杜公平和美弥子进行投注的就是最最困难的单号码投注。每次只投一注、只押一个号码。钱也不多,所以刚开始时,围赌这个转盘的庄家和客人都以为是两个小年青在休闲。但是随着杜公平开始连胜5次后,所有的客人都不再下注,都是非常有兴趣地看着杜公平和美弥子在玩。 杜公平在和美弥子继续解释着这种赌博完全可以用数学的方法来解决。 杜公平,“只要把开始时的起点、转速、出珠速等加在一起,进行计算,这样就可以十分精准地预测到最后的答案。就像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 随着杜公平的话语,这次的转珠再一次准确地落入到杜公平所押的数字上。周围响起一片掌声,负责这个轮盘的庄荷美女已经开始不停流汗。 美弥子无奈地微笑,“好吧!我承认你是正确的了。只是这样的话,只要是一个数学家或者数学好的家伙就可以不断获胜了?” 杜公平,“是的,理论上是这样的。” 说话间,杜公平收取了自己在赌台上的胜利,已经准备离开。看来已经不准备在这个桌台上继续玩下去了。 美弥子,“理论上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掌握公式、计算够快……” 杜公平突然自己停了下来。他发现自己理论中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像自己有拥有识海系统,叫几个模拟人物模板一起帮自己计算的情况。 杜公平无奈叹息,“好吧!这个事情依然只存在于理论上。真正可以做到是很困难,所以转轮盘依然是世界上最最不可预测的赌器。” 美弥子微笑地献上自己的香吻,“不!你不是已经做到了。” 杜公平和美弥子正在情意绵绵,这个赌场的一名值班经理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值班经理礼貌地躬身,“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我可以打捞两位,和两位说说话吗?” 难道是赌场赌输了要耍赖?杜公平看向自己身边的美弥子,美弥子只是给了杜公平一个放心的微笑。 杜公平,“没有问题。” 于是值班经理带着两人来到了旁边自助餐区域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一个厚厚的信封被诚肯地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值班经理,“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非常地叫人难为情,但我代表赌场方还是希望杜公平先生以后不要再在我们赌场进行赌博休闲了。” 看来杜公平和美弥子在转轮盘前连胜十二把的时候,赌场方可是进行了不少实际的调查工作。 杜公平并不生气,其实对于自己刚才连胜十二把的行为,杜公平都认为自己有出老千的巨大性质。只是现在的反应并不是像电视、电影中一样暴打一顿,抢光钱财后丢出门外。而且像是用贿赂的方式,使自己不要再破坏赌场方的正常经营。 杜公平,“就是说,你们赌场再也不欢迎我这样的人了?” 值班经理,“虽然非常叫人难以为情,但是我们还是希望先生不要再玩像轮盘这样可以用数学方式解决的赌局。当然身上冲浪,不允许像您这样的客人进行赌博休闲也是非常不仁道的。所以像老虎机这样的简单赌法,您想玩,还是可以尽情享受。” 杜公平,“也就是说二十一点、百乐家等都是不可以的了。” 值班经理,“是的。因为您的存在,会使别的顾客十分不公平。我们还是要营造一种公平、良性的休闲服务环境的。”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美弥子,“她呢?” 值班经理,“只要你不进行帮助、参与,我们当然是十分欢迎任何顾客进行休闲娱乐的。” 杜公平本来对赌博就没有太大的兴趣,于是在了解赌场方还是十分友善和礼貌的后,就点头同意。 值班经理继续提醒,“根据我们冲浪赌博协会的约定,我们之间的协定是要作用于整个冲浪地区的所有赌场的。” 杜公平,“也就是说,我所有冲浪赌场都不能进入了?” 值班经理,“也不是这样的。你可以在所有赌场享受各种其他服务。” 值班经理引导杜公平的目光投入不远处的一个表演性的舞台上,3个热衣热裙的年青女孩正在热歌热舞。 值班经理,“你都可以进行免费的享受。而且像老虎机这种的小游戏,您也可以尽情享受。” 杜公平,“也就是说,由人控制的赌法都不能玩,机器控制的可以玩?” 值班经理,“是的。” 杜公平非常认真地进行科学普及,“其实老虎机的结果理论上也是可以进行计算的。” 值班经理的脸立即再次黑了下来。 ………………………… 依然是那个属于最昂贵总统套房的巨大花园阳台,依然是明月下的黑夜,依然是那个仿佛仙女一样的女裙女人,依然是目光注射着那片依然热闹的海鲜美食广场,依然是那个女仆如影般紧跟她的身后。 那里依然是那样的热闹,但是女人总觉得像是少些什么。 女人,“为什么没有昨天晚上的歌舞?” 女仆,“小姐!歌舞依然是有的,只是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热闹罢了。” 女人,“就像花儿虽然会盛开,但是不可能时时盛开一样。” 女仆,“小姐,其实像昨晚那样热闹的情况,还是有可能会出现的。” 女人,“但也已经不是昨晚的花朵,而是别人的花朵对吧?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女人转过头来,呈现出一个完美到无缺的面孔。 女人的目光越过整个花园阳光,进入那个敞开大门的房间之中,那里一个一人多高的玉制美女正安静、美丽地站立在那里。 ………………………… 赌场的休闲大堂,这里聚集着一些进行休息和休闲的游客。已经被赌场方协议掉进行赌博休闲的杜公平只能安静地坐在这里阅读着报纸。美弥子则不断地用脚在两人坐的小圆桌下,不断挑逗着杜公平。 杜公平,“不要再玩了!再玩,我可要抓你回房间了!” 杜公平给美弥子一个“你应该明白我要干什么”的眼神,美弥子则笑得更开了。 美弥子,“是你自己为了显摆,把我们今晚重要的节目安排给搅黄的!所以你必须赔偿!” 杜公平无奈,“好吧!你想干什么?” 美弥子,“我要……” 美弥子还要思考自己的要求。杜公平却被报纸中的一则新闻所吸引。那是今宫爱子带领立花高中的剑道队已经打入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半决赛的新闻。当然报纸里面今宫爱子的名字还是叫明日花如雪的。 杜公平将这则新闻展示给美弥子,“你说,今宫爱子她到是想干什么?总是有种可怕事情会发生的感觉。” 美弥子接过报纸,“你就这样肯定?” 杜公平,“不能肯定。只是担心。” 美弥子,“国家公安省的探员一定会严格跟进的。我并不认为一个已经失去组织支持的小女孩能做什么。” 杜公平,“希望我是杞人忧天。” 美弥子微笑地将报纸交还杜公平的手中,“说起今宫爱子。你们立花高中其实还发生了一件满严重的事情。” 杜公平注意力一下被集中起来,“什么事情?” 美弥子,“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前两天在监狱被那里的犯人给强奸了,而且是十几人。” 杜公平,“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他们不是应该在精神病院吗?怎么在监狱?” 美弥子微笑,“失去了家庭和家族保护的他们,就算真的精神有问题,也不是一定可以得到自己应该享受的待遇的。再说那次校园祭炸弹事件,他们还严重得罪了一大批人。很多人是想给他们一些应有的教训的。” 杜公平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会在关押的监狱发生这种只在西方电影和电视中才会出现的剧情。 杜公平,“这次的事情也是有人想……?” 美弥子,“应该是!要知道那里可是非常严格的重刑犯的监狱,可不是什么管理疏松的普通监狱和轻刑犯监狱。但是这种猜测永远无法进行证实。” 杜公平有些感叹,社会永远是无法真正公平公正的,就算是仿佛时刻被严格关注的阳光地带,也会该出现什么就出现什么的。 美弥子微笑,“这不是事情的全部。这次事件之后,在监狱的医疗室中,三岛雄男疯了。他不仅对自己进行阉割,而且阉割了同病房的拳井风叶。而且自称自己不是三岛雄男,而是一个叫三岛素子的女人。” 剧情的发展再次超出杜公平的想像。 杜公平,“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美弥子,“是的!所以这次有一些人要不得不事件替罪羊。监狱的管理疏松是一定会被人攻击的。而把两个精神病人关入监狱,而不是他们该待的精神病院,也是需要替罪羊。” 杜公平,“很严重?” 美弥子微笑,“不严重。我们媒体方已经接到通知要求弱化此事。只要找几个替罪羊,进行几个不痛不痒的处理。把事情划个完整的圆,不会事后被有心人翻出来时,成为被攻击的证据。这件事情很容易、很轻松就过去的。到底三岛家再也不是原来的三岛家,三岛章大人也不在了。” 杜公平,“接下来会怎么样?” 美弥子,“三岛雄男和那个拳井风叶应该会被送到精神病医院的。毕竟三岛章大人已经为自己和儿子的失误进行了负责任事情。事情应该从那时就应该终止。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其实是已经违反已经存在的潜在规则,虽然可能不会有人为此深究什么,但是事情一定会回到它应该待的轨道中。只有秩序才是最美丽的!这不是我的认为,而是上层阶级的一贯原则。” ……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6 亿万大奖的诞生 一个茶馆的房间,一张普通的木制茶桌左右,一蓝一黑两个衣服不同,但性别和年龄几近相同的两个武士男笔直跪坐对视。 一个黑衣武士男身后的一名随从跪行着将一个盖有一个黑布的托盘放到两人之间的茶桌上,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退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和其他随从并排站成一行。 黑衣武士将托盘上的黑布拿开,一个新鲜的断手、一个人类的右手正平静地放在托盘正中。 黑衣武士,“这是那些小子的首领右手。” 蓝衣武士,“如果正常,一只手就可以完全表达欠意,而且是起主要作用的右手。但是这次是本组织内非常尊贵的人物,您应该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明白我们并不是满天要价。” 黑衣武士,“是的,我知道!但这也不是两个组织需要进行战争的原因。” 蓝衣武士,“既然是我们两个老古董坐在这里,那么就是我们两家依然是尊重传统的。” 黑衣武士,“是的!传统就是力量,传统就是美,传统就是秩序,传统就是灵魂。” 蓝衣武士,“那您应该明白我方的不得不为之处吧?” 黑衣武士,“是的!身为武士存在,必须维护家主的尊严和利益。对贵人来说,再小的事也是天大的事。贵人的受辱,需要用武士的鲜血才能洗刷。” 蓝衣武士,“是的。贵方的意见是什么?” 黑衣武士将自己的左手放到托盘之上,从怀中取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制唐刀,然后一刀将那只左手切入托盘。 一声冷哼! 疼痛的冷哼,但是黑衣武士依然上半身纹丝不动。断臂横举,立即有一个下属,连忙爬过来将它包扎起来。 黑衣武士声音不变,仿佛刚刚掉落的只是别人家的东西。但是他的脸上、颊上已经汗水断。 黑衣武士,“这样的诚意应该可以了吧?既然是我们管理的区域出现在这样严重的事情,那么我作为实际的管理者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 蓝衣武士面容不变,仿佛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向后挥手,立即有一个下属跪倒前行到他的身边,将托盘上的黑布盖上,然后托起托盘一步一步地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重新站起,和自己的同伙并成一排。 蓝衣武士,“如果这样的话,相信诚意贵人也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对自己区域管理不善的事情,我们建议还是要提交长老会进行审议。” 黑衣武士,“任何一家的区域都是不可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蓝衣武士,“您要明白!这不是我们的为难,而是近些许多人已经对此产生严重的不满。我们家的介入,其实也是为你们减少仇视和危机。” 黑衣武士,“这绝对不可以!这里我们先辈一刀一剑一点一点拼杀出来的,每一寸土地都流淌着我们先辈与土著战斗的鲜血!我们做不到。” 蓝衣武士,“全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这样,都是由我们武士的鲜血浇灌出来的。但是每一寸土地都需要重回国家的掌握。没有一个家族可以永远占有一片土地永远的利益的。你们家已经在这块土地吸足了应得的养份,已经从一个并不显赫的家族成长为一个强大的诸侯。所以一定要知道什么时候要适可为止。现在就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我们并不是敌人,我们只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黑衣武士,“我不会同意的!” 蓝衣武士,“要不为个人的感情影响到一家兴衰!” 黑衣武士,“这不是一个人的感情!这是一个武士的荣誉!” 蓝衣武士沉默半天,再次开口,“这件事情,请原谅!我们还是会汇报给长老会的。替我们家传递你们家主一个善意的忠告,一个长久存在的家庭一定要学会该妥协的时候妥协。这不是威胁,也不是危言。这是善意的忠告,作为东流球存在最久的三个古老家族之一,我们曾经以前不仅妥协过,而且不止一次。” 黑衣武士,“岛津家不是风间家!岛津武士也不是风间武士!” 蓝衣武士气恼站起,然后又压气坐下,“好走!不送!” ………………………… 赌场的老虎机旁边。这是四排紧密连接的老虎机方阵群,里面坐着许多不断投币、拉杆的男男女女。这里仿佛是普通的电子游戏厅,每个客人都是一个一个的电子游戏玩家。但是这里不断发出的巨大的中奖彩蛋的响起和哗啦哗啦的出币声,却总会剌激着这里赌徒更快加进着自己的进展。 杜公平站在一台老虎机旁,美弥子则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现在又出现了一种和之前在轮转盘赌具旁一样的情况,那就是杜公平认为老虎机也是可以用数学来解决胜率的,但是美弥子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上次杜公平被激起求胜的心情后,就被赌场方禁止进行其他类赌博游戏的参与。这次又发生这种情况,杜公平立时有些纠结。酒已经喝了不少,杜公平、美弥子都有点小兴奋。值班经理依然尽心尽力地在一边陪同,力求为杜公平和美弥子提供最好的休闲体验。所以在他的建议和引地下,杜公平和美弥子还是在赌场中找到不少非赌博类的快乐的。但是由于身在赌场,一个小小的争议,就又变成一场关于双方对老虎机公正性的赌议。 美弥子鬼笑地鼓励,“如果你认为你的理论是真的,那你就去证实它吧!” 赌场的值班经理就站在一边,美弥子看向他。 美弥子,“我们可以玩老虎机,对不对?” 值班经理更是纠结,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们最好什么都不要玩。可是由人控制的赌法已经禁止,由机器控制的赌法按原来的经验还是十分可靠的。但是对于杜公平这种数学男来说,是否真的可靠,他也不敢自信。 值班经理脸色难看地回答,“是的。但我个人希望仅仅是小小的休闲娱乐。” 美弥子快乐地看向杜公平,“你看,赌场方并不反对。那么就开始你的理论吧!” 杜公平叹息地看着美弥子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女人。 杜公平,“如果再次赌场赶走,这次可不是我的原因!” 美弥子催促,“是的!我知道了。” 杜公平拿出一张千元大钞来到一台机器旁,放到机器顶部,已经有一个中年妇女服务者来到了杜公平身边。 服务者,“先生,您需要全部换成投币吗?” 杜公平,“是的。” 一叠十几个赌场专制投币被放到杜公平的面前,服务者还微笑地对杜公平进行祝福,“祝您幸运!” 杜公平,“谢谢!我会幸运的。” 杜公平开始投币。一个投入,拉动拉杆,机器开始打空,什么也没有收入。又一个投入,拉动拉杆,机器上三个转盘转动,最后停止,依然没有任何收入。…… 美弥子坏笑地看着杜公平,一直跟随杜公平的赌场值班经理面色也自信了很多。 美弥子,“所以赌具大多还是靠运气,是不是,老公?” 杜公平立即进行否认,并在这一局加大了投币数量。 杜公平,“不!我们可以用减少必输局的损失,加大必胜局的收益来形成整体的盈利。比如这一局!” 杜公平拉动拉杆,机器中的三个卷轴开始转动,最后统一在三个相同的小苹果上,机器发出欢快的彩蛋声,并开始吐币,杜公平之前的虽然 美弥子,“这只是运气。这知道苹果可是非常容易出现的情况。所以它的赔率并不高。” 杜公平有些纠结地看着旁边的值班经理,但是显然这位值班经理是站在美弥子这边的。 值班经理,“是的,先生!我相信我们赌场的赌具完全可以提供给顾客公平、公正的博体彩验的。” 杜公平四处张望,最后停到一名刚刚腾空的一个机器上。 杜公平,“你确信?” 值班经理微笑,“我确信。” 杜公平走到这台机器前,坐下,开始投币。一个币投入没中,又一个币投入没中,又一个……。杜公平突然停下,有些纠结地看向值班经理。 杜公平,“我认为我们再这样继续下去,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值班经理微笑,“看来先生终于认可,我们的机器还是十分值得信任的。” 美弥子,“是啊!其实认输并不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值班经理十分满意美弥子的意见,投入美弥子一个善意的微笑。 杜公平拿起自己最后一个投币,投入机器。 杜公平,“说实话!我其实并不希望,这个彩蛋被我给击中。” 杜公平拉动,机器开始转动,三个不断转动的卷轴,一个慢慢停止在一个巨大的金钱符号上,接着是第二个慢慢转停到同样一个巨大的金钱符号上,第三个卷轴依然在转动。立时值班经理和美弥子笑脸都停止了下来,全部精力都被吸引到第三个仍在转动的卷轴上。这一时刻仿佛时间也慢了许多,第三个卷轴开始慢慢停止下来,一格一格、半格半格地转动,一个巨大的金钱符号已经出现一半。值班经理脸上、手心都开始出现汗珠。 第三个卷轴仍在慢慢走动,最后慢慢停止。 一个小小的跳动,卷轴一下越过了最后三分之一的距离,最后停止在巨大金钱符号上,一动不动。 整个老虎机区域顶部的巨大光顶开始整体闪烁起巨大的声音和变动的灯光。 这是老虎机所有出现的最大奖项,是真正的百万大奖。所有人都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特别是整片老虎机区域的男女赌徒们都一一个转头望来,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羡慕和浓浓斗志。 美弥子一下开始飞跃到杜公平的身上,全身挂在杜公平的上身,紧紧地抱住了杜公平,毫不吝啬地给了杜公平一个热情的辣吻。 美弥子,“老公,你真是太利害了!今晚真是太幸运了!” 一直陪伴的值班经理一脸苦笑和僵硬地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先生,恭喜你!您胜得了这两个月我们赌场唯一一个BOSS大奖。” 杜公平,“你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比如利用刚才的协议,然后说明此次的中奖是无效的?” 值班经理,“不!玩老虎机的很多玩家都会使用各自各种小工具进行自己数学模型或者某种理论的计算,如果说你使用了数学的方法就是无效的。那么对于他们是不公平的!但是只是请您以后,最好不要再在我们赌场玩老虎机就好。” 美弥子坏笑,“可是不能把你们的失误,算成我们的原因。老虎机是你们提供的,就算它们真实存在某种问题,那也是我们的运气,不是吗?” 值班经理,“是的!所以我们会提供某种补偿。比如:每月的顾问费用怎么样?” 美弥子,“直至你们真正解决问题的原因,并进行弥补之时,对吧?” 值班经理,“是的。” 美弥子,“很好!看起来很公平。我们也必须不把我们掌握的算法和规律公平给其他人,是不是?” 值班经理,“是的。” 美弥子看向杜公平,杜公平无所谓地进行表达,“我没意见!” 美弥子转头看向值班经理,“我们接受您的建议。但是具体补偿的费用?” 值班经理,“我想冲浪赌博协会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 协议谈好,之后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被拉入一个有如庆典的故事情节中,他们站在奖台的最中心,共同拿着一个代表1亿东流球币的巨大支票模型,在数个美女舞者的簇拥下,在彩带和庆典音乐的背景中,在无数掌声和欢声的包围中,离开了赌场,来到了赌场方专门为胜利者特开的总统包间中。 美食、美酒、音乐早已经准备好。如果不是美弥子帮助杜公平进行了拒绝,赌场方甚至还为杜公平准备了共同庆祝的火辣美女团。 房门关上,美弥子目光如水地看着杜公平,“你没有生气吧?” 杜公平不解,“生气什么?” 美弥子,“我可是把那些美女都给退去了。刚才的时候,你应该可以看去她们都不介绍与一个新近诞生的亿万富翁产生一些非友谊的故事的。” 杜公平温柔地搂住美弥子,“我的人生有你就已经足够了!” 美弥子表扬,“真会说话!”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快乐地走到房厅外的巨大阳台上,这是一个足有15平方米的独立阳台,可以俯看整个城市的灯光夜景。 美弥子动情地表述,“真美啊!” 杜公平,“再美也没有你美!” 杜公平轻轻地吻住了美弥子,仿佛温柔的秋水。美弥子火辣地反攻,仿佛喷放的火焰。衣服一件一件地掉落,两人一步一步回归房间中巨大的卧床上。 杜公平拥着美弥子共同倒在那柔软如羽毛的雪白大床上,喘息粗重,“我们明天计划干什么?” 美弥子一手将杜公平由于进行提问,而微微离开的头拉近,“不要想那些!现在吻我!爱我!” ………………………… 城市郊外的养猪场,整是臭味的养猪场。一个里面还跑着养殖肥猪的猪栏中,地面是那种混合着碎、猪屎和不知名物质的恶臭地面。一排依稀还可以看出是城市中那种暴起坠落族的几个男人被一一捆绑在猪栏的一面,中间还不时有口含泡沫的肥猪过来贴近观察这些突然进行它们生活空间的陌生者。 猪圈的中间,两个、两个壮汉架着那个曾经很潇洒、现在很狼狈的寺胁康文和冲浪帅哥立在猪圈的正中,还有两个壮汉各自用一个人的身体练习着自己的拳头强度。 惨叫声连连,吓得那并成一排、形象大损的暴走族们战栗不止。 一个衣冠整齐的中年男人,坐在猪圈外面干净的水泥地面上,用一个白色的手帕遮挡着自己的鼻口,阻止着可怕的臭气,静静地观看着这里的一切。 打人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工作,当两名打人的壮汉由于劳累准备换人时,寺胁康文突然冲突两臂的控制,来到了猪圈栏杆处,对着外面这个主事人大声地吼叫。 寺胁康文,“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两个不小心被人挣脱的壮汉过来想要再次将人拉回时,外面的男人挥手止住了他们的想法。外面的男人脸容平静地看着此时正爬在猪栏上不断喘气、不断吐血、不断咳咳的寺胁康文。 男人,“想要我们饶了你?” 寺胁康文,“是的,大人!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我们会改的,一定会改的。” 男人,“不仅仅是会改的事情。你们认为你们需要为你们的错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寺胁康文,“我会公司寻找更多、更优质的女孩!” 男人冷笑地摇了摇头。 寺胁康文突然回忆起那天烧烤堆桌上,自己首领向自己展示的无手小臂,那个瘦弱、光滑,如同一个小棍肉的小臂。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寺胁康文,“只要不切掉我的手,什么都可以!” “手?”男人笑了,“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要你们的手的。” 寺胁康文长长松了一口气。 男人突然厉声,“你们的错误已经不是一只、两只手臂可以解决的问题!” 寺胁康文一下被这个男人的话惊吓地跳起,但是立即被自己身后的两个壮汉牢牢架住。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7 大奖之后小故事 第二天的天气依然美好。由于美弥子在身边,杜公平的每一天都感觉日子都十分美好。清晨醒来的杜公平侧依着看着睡梦中的美弥子久久不愿起来。 美弥子,“你在看什么?” 美弥子张开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佛会说话的精灵。 杜公平,“当然是看你了。真的无法想像,如果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应该怎么度过。” 大眼睛一闪一闪。 美弥子,“那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你说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魔法,可以把封到一个透明的魔法球中,这样就可以随时把她带在身边。永远没有分离的时候。” 美弥子微笑如同母亲般轻轻地吻了杜公平一口,想要起身的时候却被杜公平再次拉回原来的位置,自己则依然保持一动不动凝视美弥子不愿改变的样子。 美弥子,“你准备这样子到什么时候?” 杜公平,“你说,这样变成永远好不好?” 美弥子,“好啊!” 柔软的身体缠绕过去,杜公平再也无法维持自己永恒的想法。 杜公平威胁,“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美弥子嘻笑,“来啊!谁怕谁?” 巨大、雪白、柔软的大床再次如天上的白云不断变幻起来,同时中间充满着或欢乐、或深情、或巨烈、或细静的种种声音。 ………………………… 冲浪城市郊外的养猪场,一个猪圈正中的小高台上,一台有些破旧的机器正在高速运转,一块或谷物或肉类的东西丢入机器的进料口后,那边就变成一团团如同屎团的粘稠物从出料口处直接掉落下方,猪圈中的喂食槽。 一块冷冻的巨大肉块被丢入机器的进料口,机器完美地将它加工成喂食圈猪的那种有如肉馅的混合物。 机器旁一个如同细高竹杆一样的工作装男人对着整整一夜坚持在旁边监督的中年男子点了头。 竹杆男,“大人,好了!” 男人冷酷地微笑,“很好!” 男人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那一排被捆在地上的人。专门走到其中那个叫寺胁康文的面前,用脚踩过他的脸,使他可以面对着自己。男人仇恨地看寺胁康文等人一眼,冷冷地下达着极其残酷的命令。 男人,“全部切了喂猪!我要他们全部都变成猪屎!” 寺胁康文首先开始挣扎,但是一个比他足足粗胖三倍裸的胸男人,晃着巨大的肚子和满胸的黑毛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巨大有常人两部的黝黑面容向寺胁康文展示着无比残忍的笑容。 黑胖丑男用他那粗糙、油腻、肮脏的大手抓住了寺胁康文的脸,“我最讨厌漂亮的男人了!” 一只如同牛角一样的黑色尖刀出现在他的手中,“最后看一眼这个美丽世界吧,宝贝!从今晚以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们这些人了!” 尖刀一挥,半截小腿就掉落地面,鲜血的气息狂烈溢出,甚至开始压制这里满天的臭气。 黑胖丑男从地上拾起那半截小腿,一把就将它丢出。机器旁边,那个枯瘦如同一个竹杆的男人,一把就接住了黑胖丑男拾过来的半截人腿,然后表情麻木、仿佛机器一般地将这截人腿丢入他面前的一个正在不断转动的黑锈机器中。机器的另一头,不一会儿,一道被绞碎成肉末的红色团的肉就不断慢慢涌出,然后直接掉落到下方的猪圈中,一头猪慢慢跑了过来,二头猪慢慢跑了过来,三头猪慢慢跑了过来…… 黑胖丑男不断地丢出大小不一的人类肢体,那边的机器不断转动,一大群猪围着机器下面吃得正欢。无臂无腿的寺胁康文正满地在地上疼痛翻动,一排正捆得很好的暴走族正一个一个不住地呕吐……。黑胖丑男则已经十分开心地走到冲浪帅哥面前。 黑胖丑男,“我最讨厌漂亮的男人了!” …… ………………………… 总统套房的早餐当然是直接送到房间中的。进行完早晨身体运动后,清洗完身后的杜公平和美弥子刚拉开房门想要到楼下进行就餐,门外已经等着推着餐车的服务人员。 服务员,“先生好!女士好!赌场专门为您两位准备的早餐已经送来,不知道您俩位现在是否可以食用?” 杜公平和美弥子对视一眼,相互之间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意。 杜公平让开房门,“当然!” 服务员推着餐车走入房间,在客厅的中间停下后,打开餐车一直盖着的巨大餐盖后,就退出房间。准备关门时,一个黑服青年却止住了他的工作。 黑衣青年双手捧着一个仿佛是快递盒大小的礼盒站在房门处,申请着进入。 黑衣青年恭谨地发言,“蓝山组百木前兵卫请允许进入。” 这一看就是来找美弥子的人,杜公平目光转向美弥子。美弥子此时正端着一个餐盘,为杜公平挑选着餐车上的早餐。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投给杜公平一个歉意的微笑。 美弥子对着房门之外,“进来吧!”这个自称是蓝山组的百木前兵卫双手捧着那个礼盒走入房间,恭谨地来到美弥子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表示尊敬。 百木前兵卫,“这是岛津家千口木组送来的致歉礼物。” 百木前兵卫看了一眼当前正要进餐的环境,有些犹豫,“小姐,是否现在要看一看?” 美弥子将自己最后为杜公平挑选的猪肉培根放到手中餐盘的边缘,与之前的食物共同形成一个美丽的造型。美弥子拿着这个餐盘,并手执一杯牛奶来到正坐在小圆桌旁等待的杜公平前。放下,投入一个抱歉的眼神。 美弥子,“你先吃,我处理一点事情。” 杜公平微笑,“好的。不用管我。” 美弥子,“谢谢!” 美弥子转身回到那个百木前兵卫身前,示意他打开那个用黑色礼巾包裹着的礼盒。百木前兵卫手托着礼盒,来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放下礼盒。首先打开上面的礼巾,然后将礼盒上的木制方盒慢慢拿来。两个类似水果罐头的玻璃瓶中,一左一右两只人手正静静地放在中间。美弥子左右看了一眼两只人手和两个瓶子后,就示意那个百木前兵卫盖回原来的礼盒盖子。 美弥子,“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百木前兵卫,“是的,小姐。” 这个百木前兵卫并没进行任何询问,仿佛过来就只是叫美弥子看一眼刚才礼盒中的两个人手的。在得到美弥子的命令后,盖上礼盒盖,重新结好礼盒外的礼巾,然后慢慢退出了房间。 美弥子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拿起一个新的餐盘在餐车旁夹出自己想吃的食物和饮料后,坐到了正在进食的杜公平对面,坐下。 美弥子,“我的事情已经完了。” 杜公平,“是那天那两个人骗子的事情吗?”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是那两个人的手吗?我听说在黑暗暴力世界中,一般会用切手指、切手、切腹几个等级来进行道歉的。” 美弥子微笑,“不是他们的。是他们的首领和进行这片地区管理的千口木组组长的。他们可能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进行道歉的机会。” 杜公平,“也就是说,事情升级了。如果他们上级都需要切手来进行道歉的话,那么他们只能进行切腹了吧?” 美弥子微笑,“没有地位的浪人,就算是切腹也是没有什么表达歉意的价值。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应该已经人间蒸发了吧。” 杜公平,“事情就这样结了?” 美弥子,“不可能!就算我们风间家想结,也不是我们想结就结的事情。早十几年权力圈中就有一种声音,那就是岛津家已经独占冲浪岛地区利益足够长的时间。再加上冲浪岛在东流球球王国特殊的政策,这是一块巨大且肥美的蛋糕。所以近年一直诟病冲浪岛犯罪事件的事情就不断,虽然岛津家也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贿赂媒体的行为使冲浪岛还算有着不错的声誉,但是在有真实、足够证据的情况下,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打破岛津家独站冲浪岛利益的情况。” 杜公平,“那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美弥子,“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杜公平微笑,“是的。” ………………………… 从现在起杜公平和美弥子已经成为知名的亿万富翁、令人羡慕的家伙。 早餐读报纸的时候,这里的报纸已经公布这个酒店的赌场昨夜有个幸运的家伙,赌中那个亿万大奖的消息。报纸的报道中,杜公平和美弥子灿烂微笑的照片就印在上面。为此杜公平和美弥子要走出酒店的时候,赌场方还派来了专门的保安人员。不过正在度自己美妙蜜月的杜公平和美弥子怎么可能叫这三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影响到自己们的好心情。 杜公平谢意地拒绝,“对不起,我们不需要。” 保安队长,“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们还是建议你们尽早返回。” 保安队长的意见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们赶快拿钱走人。时间长了,难免会有坏人给盯上。就算是好人,突然看见你们这两个突然暴富的家伙,也很难说会不会起什么坏心的。 杜公平,“谢谢!不过,我们仍然坚持我们原来的计划。” 保安队长并不开心,“那么我们派两个人对你们进行保护怎么样?” 杜公平看了一眼美弥子,美弥子投以杜公平一个美丽的微笑,“对不起,我们不需要。” 保安队长不敢相信,“你们不需要?” 杜公平,“是的,我们不需要。” 赌场的保安队长最终也没有劝说通杜公平和美弥子接受他的意见,只能留给杜公平和美弥子一个电话号码,提醒他们不要到什么人少、危险的地方。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作为赌场方,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十分丰富的。没过多久,甚至还没有出这个酒店的大门,一个不修边幅、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就眼睛通红的来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粗鲁、无礼地拦住了两个人。中年男人,“是你们偷走了我的运气!” 美弥子莫名其妙,杜公平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昨夜自己中那个亿万大奖的那台机器,自己玩之前,在那里一直进行赌博的家伙。 杜公平转头对美弥子解释,“我们中奖的机器,之前应该是他在一直玩的。” 中年男人有些精神疯狂,“是的,昨夜应该中奖的那个人是我!你们是偷盗我运气的那个小偷!”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他,“先生,您应该昨晚一夜未睡?好像还喝了不少酒吧?” 中年男人,“是又怎么!是你们偷盗了我的运气和我该得的大奖!” 中年男人想上前一把抓住杜公平的衣领,但是被杜公平轻松躲开了。 杜公平,“你该回家了!你的夫人和孩子应该正在等你的回去。” 中年男人突然抱头痛哭,“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了工作,没有了未来。又与本来可以赢得的大奖擦身而过。我什么都没有了!” 杜公平,“你还有爱你的妻子和爱你的孩子。我看到你的袜子,有你妻子精心缝补的线口。她们应该在家正焦急等待你的消息,我相信,对于她们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工作和钱都是可以克服的,所以打开手机,给她们打一个电话。然后告诉她们,现在你就准备回去,去开始新的生活。虽然以后的日子艰苦很多,但他一定会为了她们坚持下去的!” 中年男人有些彷徨地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早已经关机的手机,万般犹豫地看向自己身边的杜公平,“真的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坚定且认真,“是的!相信我。打开手机,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你现在就准备回去。” 杜公平走过去,拿过那个中年男人手中的手机,帮他将它打开后,放回他的手中。 手机正在慢慢开机,开机动画正慢慢播放。手机放回中年男人的手中后,中年男人竟然坚定了很多,仿佛这一时刻的他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 手机开通,无数的未接电话提醒不断响起,中年男人看清手机中的未接电话信息后,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杜公平。 中年男人,“先生,这些都是我妻子的电话!” 杜公平给予他真诚的微笑,“是的,她们正极度担心您的安危!打一个电话,告诉她们,你现在一切都很好。还有你已经决定回去和她们一同面对困难!” 中年男人立即充满坚定,“是的,先生!我会努力下去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会继续努力下去的!” 手机号码拔出,里面很快传来女人焦急的声音。 中年男人,“对不起,纱子!我一切都很好。我已经想明白,我会为了你和这个家庭继续努力下去的!” 手机中传出的女人的声音开始变得缓慢下来,中年男人认真凝听,眼中满含热泪。 中年男人,“是的,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坠落下去,我已经准备现在就回家。回家后就算是最最辛苦的搬运工人,也没有关系。我会为你和孩子继续努力下去的!” 手机中女人声音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中年男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手机结束,中年男人非常认真地将自己全身上下收拾整齐、干净后,来到杜公平和美弥子面前,庄严跪地,以头触地。 中年男人,“真是非常感谢!是您把正在坠落人生深渊中的我从坠落的过程中救了回来!是您挽救了我和我家人的人生。真是非常感谢!” 说完之后,中年男人再次磕头,“真的非常感谢!” 中年男人离开了,虽然身上依然有些落魄,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已经焕发出浓浓的斗意。 掌声:来自美弥子的掌声,来自这个大厅其他几个一直观看这一事件客人的掌声,来自已经赶到这里赌场值班经理的掌声,来自酒店大堂值班经理的掌手,来自已经赶来的酒店保安们的掌声……。纷纷响起。 昨晚就认识的那个赌场值班经理来到杜公平身前,叹息地说,“杜先生,您真的是给我们巨大的惊喜和震撼!真的,很少会有这样的事情就这样简单这样结束的。” 杜公平,“那是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一个爱家爱妻子和孩子的好男人,刚才只是他在人生的道路上产生了迷茫。我只是避免他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罢了。” 值班经理,“您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值班经理再次给了杜公平一个属于他私人的手机号码后就离开了。值班经理离开之后,又有几个客人过来,进行自我的介绍,并将自己的名片交与杜公平,表示非常希望可以在自己的朋友圈中,加入杜公平这样能力和品德出众的人才。这时才有了美弥子与杜公平单独交流的时间。 美弥子,“你真的很利害!是属于侦探的独有观察能力吗?” 杜公平微笑,“是的!就像我能找到你,并且把你从家中娶出来一样。” 美弥子,“是的,你很利害!” 杜公平,“是的,我很利害。”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8 酒店中死亡事件 杜公平、美弥子走出酒店时,再次出现了一个年青人。这个年青人一出现就立马跪倒在杜公平的面前,眼中放射出炽热的光。 年青人,“赌神,请收我为徒吧!” 杜公平,“赌神?” 年青人眼睛炽热,“是的!我昨晚见到您在转轮盘那里也是连赢十二局。之后,您到老虎机那里,没多久就赢得了亿万大奖!您绝对是赌神界的高手,请收我为徒吧!什么样的考验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一个完全是看电视、电影看多的人,竟然认为杜公平是由于出千才赢得胜利的。 杜公平,“是的,我是有我连赢的技巧。” 年青人连忙磕头请示,“请一定教授与我!” 杜公平,“这需要非常精通数学,并且还要高速的计算能力。” 年青人一愣,“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杜公平,“不是在开玩笑!你可以说一个你认为非常复杂的数学题来考考我。” 年青人,“397475994774乘以38358830。” 杜公平瞬间回复,“15246714112616800000。这只是一道非常简单的乘法数学题,你需要的数学和计算能力要比这个强百倍,才可能产生一定的胜利机率。” 年青人不能相信,“您只是不想收徒的借口。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 杜公平,“事情就是这样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简简单单成功,那怕在你看来十分简单的过程,可能背后也运行着极其复杂的过程和努力。” 年青人颓丧离开,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抽空全身的活力。 美弥子,“我以为你会直接拒绝他。没想到,你会和他讲道理。” 杜公平,“我只是不想叫他走上歧途。” 美弥子,“是的,如果真的是出千的话。赌场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存在。” 美弥子的话使杜公平有些好奇,于是就开始了自己的问询。 杜公平,“赌场一般会怎么处置那些真正的出千者?杀死?活埋?” 美弥子微笑,“赌场到底也是生意的一种,还是要讲究和气生财的。所以杀人的事情,他们很少去干。一般的解决方法是锤碎那个实展技巧的手就可以了。” 杜公平,“很少杀人就是也会杀人。”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锤碎手掌,应该比单纯切去手掌更加残酷吧?” 美弥子,“是的!手掌里所有的手骨全部砸碎,不仅过程比单独切手更加痛苦很多。而且之后不进行切手的话,整个手掌往往都会坏死。就算想尽办法救回手掌,那只手也会完全废掉,就算使一只钢笔都无法做到。” 杜公平看着那个年青人消失的地方,“看来不教他,也是为他好。” 美弥子也看向那个年青人消失的地方,“如果被贪婪的心蒙蔽,最后迟早还会走上自己该走的道路。” 发生年青人想要拜师学艺的情况后,杜公平和美弥子发现确实不能就这样出行了。由于昨晚的中奖,自己已经成为各种各样不同目的人的目标。现在接触的两例,总体来说,还算是善意的。如果真正出现恶性的,虽然两人不一定就害怕,但是到底会产生很多的麻烦。于是两人只好再次返回酒店,在美弥子这名化妆高手的努力工作下,两人更换了衣服、发型和皮色,这才再次走出酒店。 ………………………… 经过化妆之后,之前中年男人和年青男人的类似事件再也没有发生。杜公平和美弥子仿佛再次回到普通冲浪游客一样的生活。当然经过一天的游玩,杜公平、美弥子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对。 一、无数的警察正在忙碌,身戴搜查一课徽章的便身刑警也在不断出入。 二、明显是酒店高层管理人员的一大群人正整齐在走在酒店大厅的外面,仿佛是等什么人。 看来是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是什么大事情。就连酒店的保安也比平时的人员多了很多,赌场竟然处于一种停业状态。 美弥子看向杜公平,“看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点头认可,“好像是这样的。” 由于警察很多,使酒店的几个电梯都已经不够用。再加上有许多人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酒店大厅滞留的客人非常多。虽然有酒店大厅的值班经理不断劝说着客人离开大厅,但留下来的人非常多。 杜公平和美弥子也没有选择离开大厅,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选择待在大厅中进行观望。这时,酒店的外面,一辆仿佛非常普通的老式汽车停了下来。一个满头白发,但是身体硬朗的老人从那里走了出来。然后,酒店方在外进行等待的一众足有二十多人的方阵一下全部跪匐在地上。 老人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理会,在自己的随从拉开酒店的大门后,径直走了进来。保安们已经开始拉出人墙,在大厅中隔出一道直通电梯间的人行通道。 这一场景立时引得很多人都不由地关注过来。美弥子看清那个老人后,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美弥子,“原来是他!” 杜公平奇怪,“他是谁?” 没有来得及回答杜公平的问题,那个老人已经快接近杜公平和美弥子的位置。仿佛是一种低等生物面对高等生物的本能,身边的美弥子突然拉着杜公平来到保安隔出的人道旁边,跪倒地上。和美弥子这么久,很少见到她以这样高的礼节对待过任何人。这使杜公平也不由地好奇,美弥子此时对待的对像到底是什么人物。不过出于对美弥子的绝对信任,杜公平还是顺从地跪倒美弥子身侧。 这是一个身着普通、相貌普通,身形笔直、面容威严的白发老人。只有两个普通的人员跟随着他,如果不是美弥子,杜公平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人。老人走过美弥子的时候,停了下来。 老人,“你认识我?” 美弥子匍匐地上,恭敬施礼,“是的,黑田大人。我是风间灿王家的八尾女美弥子。希望您健康万福!” 老人,“原来是那群狐狸家的人。” 老人的说话从神态都对风间家并不在意或尊重,但美弥子看来并不在意,反而更加恭敬。老人转头看向美弥子身边的杜公平时,他身边的助手赶紧上前几步,来到老人的耳边低声汇报。随着助手的汇报,老人看向杜公平的眼睛开始明亮。 老人,“原来是少年名侦探啊!我听说过你,正好有事件能够用上你的能力,跟上来吧!” 美弥子,“是,大人!” 美弥子再次伏地施礼,只到老人远去。才拉着杜公平站起身来,连忙追上。 杜公平低声,“他到底是谁?” 美弥子低声且非常严肃、认真,“非常非常重要的大人物,回头再给你解释,一定要严守礼仪!保持尊重!” 虽然是同行,但是这位黑田大人所上的电梯只有他和两个助手,共三人。这是一片被酒店方隔离出来的专门电梯空间,有4部电梯专门为这位黑田大人和警方服务。在这个黑田大人一名助手的交待下,负责这片管理的酒店方的一位部门经理将杜公平和美弥子协调进行了一部满是当地警察本部搜查一课刑警的电梯。可能是由于外人进入的情况,整个电梯的上升过程十分压抑,所有人都是无酷无声、目光犀利,仿佛一头头可以随时扑杀野兽的猎犬。 由于一名侦探的职业习惯,这种无声上升的过程中,杜公平已经开始根据有限的信息进行相关的信息分析。 根据警察部门的相关习惯,各地的搜查一课针对的都是死亡事件。所以在这个酒店一定出现了死亡事件。黑田大人的出现,代表着这名死者一定与他有着某种强烈的相近关系。简单说,就是这个人对这位黑田大人非常重要,使他可以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在警方的搜查一课还在工作的时间里,从外地赶到这里。 电梯一定是被调成了直达功能,电梯一升后一路没停,直接到了酒店最高一层的数字上。一声清脆的电梯提示声后,电梯门开始慢慢打开。一个整大的仿佛是一个宫殿、华丽的仿佛是一个宫殿的大厅出现在杜公平的眼中。这是一个只有在电视、电影中可以看到的那种西式宫廷风格的巨大房间,仿佛是童话故事里面那种美丽、纯洁、高贵公主才能居住的地方。 房间里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繁繁忙忙,仿佛每一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十分重要的工作。但是房间的正中此时正空着个大约10平米的自然空间,每一个从那里经过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回避开这里。就仿佛是乌云中的一洞蓝天,是那样的明显、清晰,使每一个一进入这里的人,都不得不注意到这里。 这个空间的边缘,之前上来的那位白发老人、那位黑田大人正安静地站在那里,身体挺直的仿佛风暴中的劲松,仿佛有种可怕的力量正努力地支撑着他,使他永远不愿弯曲、跌倒。空间的正中一个真人大小的美人雕像,那是一种用名贵玉石制成的雕像,那洁白如脂的皮肤仿佛它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美丽如童话中走出美丽公主地般的女人。 老人笔直、无声、沉重地站在这里,仿佛一个随时都要暴发力量的雷云,使整个房间中所有人都变得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 电梯里的刑警们一个接一个地慢慢走出电梯,然后美弥子拉着杜公平快速、轻声地回来老人的身后,站在这里树立的两个助手身后。其中一名助手回头看了一眼杜公平和美弥子,点了点头,示意两人不要说话后,就继续如影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美弥子和杜公平也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老人在这里站立了许久许久,美弥子和杜公平也只能仿佛是老人的影子一样,站在那里许久许久。这使杜公平能有充分时间细细地观察、欣赏面前这个明显用高档玉石制成的雕像。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制作雕像的作者水平也非常高,使被个女人仿佛是一个真人一般站在那里,幽雅地站在那里。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就有如一种美丽如神灵的气质。说起来美弥子也是一名十分优秀、漂亮的女人,但是比起这个雕像中的女人依然差了许多。不仅仅是美貌上,还存在于气质上。如果美弥子美丽如同一个灵气十足的精灵,那么这个雕像中的女人就是那种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的仙女,那种只应该存在于云雾中的美丽花朵。 长叹一声! 老人长叹一声,不断继续静站不动。目光收回,开始环顾四周。整个楼层的数十名号忙碌人员却被眼前这位老人吓得由动变静,一一停滞下来。 老人四周环顾,眉头皱起,“没用的人,再多也是没用!这么多人,叫人看得心烦。”。 老人身后的一个助手连忙应声,“是的,大人!” 助手匆匆跑出,来到这里现场进行工作的警方负责人那里开始进行交涉。老人则一马当先向着一间卧室径直走去,老人的另一个助手、杜公平、美弥子连忙跟上。这是一间有军装警察守门封锁的房间,门口还拉着蓝色的隔离线。一个进行值守的军装警察刚想进行拦阻,那边就飞快跑来一个高级警官将他拉到一边,并亲自为这位黑田大人拉开了房门。 一间巨大而洁白的卧室呈现在杜公平的眼前。房间正中只有一张洁白而美丽的大床。这是西欧风格的贵族卧床,有洁白的白纱笼罩着它的四周。床下是巨大、红色的地毯,地毯上一双银色的、精致的高跟鞋整齐地、并排立在床的侧面。而床的正中则躺着一名仿佛正在深眠的美丽女人,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是依然能够清晰到她那种不染半点红尖的美丽。而且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从房门处只能看到一半侧身的女人,竟然就是外面那个雕像中的女人。 老人走近,杜公平、美弥子跟随走近。这正是那个外面雕像中的女人,仿佛正在沉睡的女人竟然和外面雕像中的女人一模一样,同样美丽地叫人心惊。 不!应该说比外面的白玉雕像中的女人更加美丽,那光滑似锦的皮肤、那乌黑修长的秀发、那高挑调皮的鼻子、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使人不由地被她的美丽所征服,更有一种不忍伤害的情感。 整个场景就仿佛西欧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的情景,给人一种美丽公主正等待着自己王子深吻、醒来。 老人站立床边久久。众人都跟在身后,默默无声。 又是许久。 老人转身离开,回到大厅。这时大厅里本来人满为患的人流已经清空,只留下了几名高级警官和几名搜查一课的刑警和法医。老人来到正中的座椅上,虎踞龙盘一样地坐了上去,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威严如猛虎般的气场。众人,包括现在留下的警察纷纷来到才人的身前,分左右一一站立。可能是没有心理,这位黑田大人并没有留在现场的警方高官进行什么特殊的言谈,对于这些警察就仿佛是自己家的家仆一样。而这些明显有高官带队的警察并没有什么怨言。这使杜公平再次间接地感受到老人拥有着无以伦比的权势。 老人的右手食指有一个细微的抬动,两个助手立即反应,带着两名一直站在大厅一边墙侧的女仆和一名中年妇女来到老人的面前,同时跪倒,匍匐在地,三人不由地全身颤抖。 老人目光投向那个中年妇女,“森子,你是家中的老人了。你先说吧。” 中年妇女身体抬起,保持一种恭谨的前倾,“是,老爷!昨天小姐一直非常开心,特别是这具玉制雕像送来后,她非常满意。仿佛也没有原来那样忧郁,一直不断抚摸着这个雕像到很晚……” 中年女人的述说使众人都不自觉地看向那个雕像,眼中呈现出那个躺在床上的美丽女性在曾经的某个时间,一身白衣站在那里不断抚摸厅中雕像的美丽场景。微笑、幸福,充满着无限生机。…… 中年妇女,“……之后,小姐说她累了,说要休息,叫我们不要打扰。谁今早我们推门时,发现她已经……” 老人听久久无语,直到杜公平感觉他的右手食指又动了一下。立时,他的一名助手指着其一名女仆。 助手A,“你来说!” 女仆A,“是,老爷!事情确实和森子夫子说的一样,小姐在睡觉前还多加一次牛奶泡浴,并做了全身的护理。做泡浴和做护理时,心情也比平时好很多,还多与下女说了几句。” 老人,“说了些什么话?” 女仆A,“只是一些女人间的话。” 助手A严厉,“直接说!” 女仆A惊战,“小姐说,女人苦短,美丽终会老去。下女说,小姐天仙般的人物,是永远不会老的。小姐说,人都是会老的。那时皮肤就会变黄、变粗,牙齿也会脱落,头发也会枯黄分叉……” 女仆努力地述说,恨不能一句都不曾缺失。随着女仆的述说,杜公平的心中一个美丽女性的身影逐渐鲜活。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9 传说/传说/传说 两名女仆和那位中年妇人讲述完已经所有该说的事情后,警方的代表也开始向一直坐在那里不动不动的黑田大人汇报自己的努力结果。警方的负责人指挥下,一名来自本地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刑侦高手开始讲述今天一天,警方的工作进展和结论。 刑侦高手,“根据我们的判断,小姐是死于自杀。致死的原因是毒素氯氢贡。这种毒素中毒后,会使人很快死亡。死亡的过程会比较痛苦,但尸体会长时间保持在一个生前完好的状态。死亡的原因,在小姐的房间中找了一份自杀宣告书。” 一张粉红信纸书写的纸被夹在一个文件夹中,送到老人的面前。 刑侦高手,“自杀宣告书所述是,小姐因为害怕老去,美丽不再,所以选择死亡的。根据我们对酒店的监控、房间的足迹、门锁、窗户等处的种种勘察,基本证实了自杀宣告书中的内容属实。所有现场和周边都没有任何外来人进入或破坏的情况……” 这名刑侦高手讲述完,老人久久不进行评价。许久,老人抬头看向自己的一个助手。 老人,“白夜什么时候才能到?” 助手B,“回大人,白夜大人坐的私人飞机已经起飞,预计1个半小时后就会到达冲浪国际机场。机场那里安排的专车已经等候,预计2个半小时后,也就是晚上8点前会达到酒店。” 老人,“等白夜来再说吧。” 仿佛是那个被老人称为白夜的人给老人带来的巨大的信心,老人再次迸发出浓浓的战意和斗意,目光闪烁出锐利的神光。老人突然发现助手身侧的美弥子和杜公平。 老人,“杜公平!”“既然来了,就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吧。 美弥子连忙拉着杜公平深鞠施礼,“是的,大人!” 老人,“既然来了,就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吧。“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继续深鞠,“是的,大人!” ………………………… 在一个只有杜公平、美弥子的房间,两人终于有了可以自由说话的时间。杜公平立即展开自己诸多问题的询问。 杜公平,“那个人是谁?” 杜公平指的那个老人,那个满头白发被美弥子称为黑田大人的老人。 美弥子,“黑田刚夫,一个古老的贵族家族的当代家主。” 杜公平,“好大的权威,竟然还一向骄傲的警察本部刑警要也顺从他的权势啊!” 美弥子,“其实与其说是权威,还不如说是尊重吧。” 杜公平,“嗯……?” 美弥子的表情神态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使杜公平十分无法理解美弥子话语中的意思。 美弥子,“其实黑田大人,是很多东流球王国重要人物的大恩人。这个事情说起,就要从六十年前的那次东流球王国重大事件开始说起。在上一次的世界大战中,由于帝国的战败,东流球王国开始遭受整个国家被掠夺。” 杜公平,“我知道那段历史。” 美弥子,“不管是教科书,还是历史书中都不会提涉。为了应该巨大的战争赔偿,并不使整个国家造成毁灭。当然的国家由原来的贵族阶级主导,出具了一项政策。那就是当然所有的贵族阶级必须缴纳90%的贵族税,也就是说当时的贵族阶级在大多数自愿的情况下,愿意用自己整个阶级的财富来替整个国家承担所有债务。” 杜公平感到不可思议,“这是真的吗?” 美弥子,“这是真的。虽然永远教科书和历史书中都不会写这一段一历史,但是确实是当时的整个旧贵族阶级替整个国家承担绝大多数的债务,避免了国家中小财富者没有纷纷破产,为国家之后的快速崛起保留了巨大生机。但是丧失了自己家族数百年、上千年积累下来的财富后,旧时的贵族整体就消失了。这时一个巨大的问题、一个巨大的危机也随机产生了。” 杜公平有些奇怪,“什么危机?根据你的故事,国家的债务被当时的贵族阶级全部承担,全家经济体系整体保留了下来。还会有什么危险?” 美弥子非常认真,“非常可怕的危机!整个社会的信仰危机。旧的阶级体系被打倒,无数的资本被贡献给外国的势力,国民本身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原来在国家体系中起重要作用的贵族阶级衰落和消失,原有的阶级层次变得混乱。贵族衰落、消失,使数百、上千年来为贵族服务的武士失去了自己存在的理念和方向,浪人、强人到处作乱,国家再没有了统治的威信,百姓没有任何安全感,物质变得匮乏,无数的人想方设法地逃离这个国家。” 杜公平,“我知道那段黑暗时光。” 美弥子,“你所不知道的是,应该说是广大国民不知道的是,这时期其实正是黑田大人站出来,挽救了这个国家!在那个贵族纷纷消失的时候,黑田大人作为一个在别的国家取得成功、获得巨大财富的商人。但他没有像其他的人一样逃离这个国家,反而回到了这里,带着他所有的财富回到了自己的祖国。他支持贵族,告诉贵族们,财富失去并不可怕,只有人还存在,就会有荣耀回来的时候;无数的贵族在他的支持下,虽然失去了财富,但保证基本的生存,他们开始返回国家、返回政府体系,默默无闻地为国家的复兴而无私地付出。他支持领主,告诉领主,有国家才能有领主、有领主才能有国家,支持他们恢复社会秩序。他支持武士,告诉武士们武士的精神和荣耀是什么,让那些迷茫的心重新回到自己的土地上。……” 美弥子,“所以黑田大人虽然从来没从过政,当过什么官员,但是他对国家、对很多人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大恩人!所以,人们对他的尊重不是因为威势,而是他的恩情!” 杜公平,“真是……太叫人吃惊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 美弥子,“这正是黑田大人完美道德的体现!他从来不追求个人的名誉和利益,他追求的是古老相承的道义、精神和价值。所以在他的个人魅力的带领下,无数的官员、商人、暴力社团共同努力,终于国家很快恢复了稳定,开始复兴,并不断发展。……” 美弥子突然跪倒在地,磕头行礼,严肃、认真地进行请求,“所以,黑田大人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大人!我们要用尽自己全部的心血去完成他的一点点心愿!” 杜公平听完后,也不由地沉默、感动了半天。无法想象一个人的个人魅力会如此地厚重。如果美弥子这个故事是真的话,那么真的整个东流球王国没有人不欠这个老人的巨大恩情。 杜公平认真点头,“是的,知道了!我会尽自己巨大努力的。” 美弥子,“谢谢!” 杜公平,“不,美弥子!如果你所讲的故事是真的话,那么有生之年能为这样一位大人服务也是我一生的荣幸。” 美弥子也双眼放射出幸福的神彩,“是的,那怕是为这位大人做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也是人生巨大的荣耀!” 古老的东方社会总会存在着一种为国家、为社会无私献身的伟大情节,美弥子为杜公平讲述的故事之中,杜公平看到了一整个过去只在古书或故事中讲究的士族阶级为了国家而进行整体的、几乎整体灭绝的自杀式献身。又讲述了一个不求名誉用自己全部身家帮助整个陷入混乱的社会恢复自古以来秩序的伟大、无私故事。这种只能存在于传说故事中的事件当真实地出现在自己身边时,杜公平甚至很不能自己就能是这个伟大、悲惨、可敬故事中的一员,那怕是那种最悲惨、最可怕的一员也是人生的一种幸福。 杜公平全身迸发着炽热的斗意,而且仿佛之间越燃越烈。 杜公平目光炯炯地看向美弥子,准备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工作。 杜公平,“那……那个小姐,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杜公平的第一步,需要搞清自己需要进行调查对像的情况。而且这种美丽的仿佛不应该存在于人世间的美女也是非常叫人影印深刻的。 美弥子,“是的,我听说过那位小姐的传说。” 杜公平疑问,“传说?” 美弥子,“是的!由于黑田大人不喜让公众知道自己的故事,他认为如果社会中出现偶像和现实神灵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他的许多事情,只有传说。并没有什么相关证据确凿的东西。” 杜公平,“偶像崇拜,黑田大人是这样认为的?” 美弥子,“他认为一个稳定社会和国家是不应该存在偶像的,那怕这个人做出了天大的贡献。” 杜公平,“黑田大人果然是一位无私的人。” 美弥子点头认可,目光中充满着对生命中最崇拜偶像的疯狂,“是的,黑田大人是一位品德近乎完美的人。” 杜公平,“那位小姐的传说是什么?” 美弥子,“在那个黑暗、混乱的年代,无数的贵族家庭没落、消失。其中就有一个黑田大人的至交好友,等黑田大人在外国返回帝国时,不仅那位好友已经死亡,就连他的独子儿子也已经病故,只留下一个尚在婴儿期的女婴被送到孤儿院。黑田大人最终找到了那名女婴,并立誓抚养她长大。但是在女婴一天天长大的过程,黑田大人慢慢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女孩。我想,这就是那位小姐了。” 杜公平开始有一种混乱的感觉。不过,回想起东方的历史,在帝国的各种古代故事中,这种错辈夫妻、情人的故事好像也不少见。 杜公平,“那……这位小姐就是黑田大人的爱人了?” 美弥子,“可以说是这样的。这位小姐非常非常爱慕着黑田大人,而黑田大人也非常非常喜爱这位小姐。但是由于道德的束缚,黑田大人一直默默地隐藏着自己心中这份最深的挚爱,愿意默默地祝福这位小姐幸福、美满。但是这位小姐却立誓此生非黑田大人不嫁,所以一直单身、一直默默等待着黑田大人能够克服自己心中魔障与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 美弥子突然停住,再次匍匐在地上,头压双手手背,认真而严肃地进行请求,“我已经感受到黑田大人那浓浓的伤悲。所以,请公平君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大人吧!” 美弥子的再次认真请求,一部分来源于对黑田大人的个人崇拜,一部分来源于自己对黑田大人和这位美丽小姐的爱情故事的感动。眼含泪光,仿佛是自己也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 但是已经进入到侦探模式下的杜公平已经整个人变化十分冷静下来。 杜公平,“那个白夜,你知道是谁吗?” 美弥子,“白夜,那个白夜?” 杜公平,“最后的时候,黑田大人不是问,白夜什么时候才能到?黑田大人的侍从回答,晚上8点前会达到酒店。应该是那非常利害的名侦探的存在。” 美弥子沉默,大脑开始快速地飞转。 美弥子回忆,“白夜……,我想知道是谁了!如果真是这个人的话,你一定会知道。” 杜公平,“那个人是谁?” 美弥子,“北莆田九里神术,这个人你听说过吧?” 杜公平,“就是那个几年前非常有名的神探?之后由于破案,自己把自己弄疯的那一个吗?” 北莆田九里神术,非常有名。那怕他现在已经消失在公众视线中已经很长时间,但是依然有许多知道他的名字。而作为一名立志要成为一名名侦探的杜公平就更加知道。 北莆田九里神术,东流球本土一个非常有名的神探。拥说他有一样非凡的能力,那就是他可以模拟所有人的心理、心态、行为等等进行推理、犯罪现场复制。最早的时候,北莆田九里神术是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一名刑侦高手。由于他特殊的能力,他是警视厅侦破任何恶性案件最最有力的武器。之后发生了一件事,使他不得不被警视厅辞退。那是在侦破一起连环碎尸案件中,他进行案件模拟时太投入,竟然在警视厅的专案大厅,当着警视厅无数高官和自己同事的面,用一把截纸刀将自己的右耳切下后,胡乱地投入到自己口中。之后,被警视厅内部鉴定为存在精神类疾病。解除职务,送入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中治疗中,他竟然做下大案,将同病房的一个病人用截纸刀一块一块地尸解成一块碎肉。之后的事情则更为离奇,他杀完人后,一下子本来的精神类疾病就好了。在精神病院的隔离室中,他将之前造成疯魔的那个连环碎尸案的种种案年推拟、分析和线索冷静地告诉了赶来的刑警。之后那起当时在京洛非常著名的连环碎尸事件被快就被京洛警视厅侦破。但是从此以后,这个神奇的饱受争议的有无数痴迷者痴迷和讨厌者讨厌的著名警探就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杜公平,“是他!” 美弥子,“据说,这位名侦探在那次事件之后,更换名字为黑昼白夜。一直在为黑田大人的企业服务。” 好吧!今天见的、听的都是传说中神鬼传说级别的人物。 杜公平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变得麻木。 ………………………… 认真地清洗完自己的脸容,认真地仿佛在完成一件珍贵异常的作品,一直到脖子、锁骨都完美无缺。认真地分析自己皮肤的状况后,慢慢地找到对应的护肤品,再次认真地涂抹。 杜公平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名侦探北莆田九里神术,也就是现在的黑昼白夜时,真真被吓了一跳。因为一身白裙、黑发披肩他,如果不是有人介绍,杜公平还是一种美丽女性。在助手人员警告杜公平不要打扰这个大人后。杜公平终于看到他变魔术一般的一幕,在他的操作下,他正慢慢地变成一位美丽的女性。 那画眉、描影的认真,不属于任何爱美的女性。他就这样,时而化妆、时而在整个房间中游走、时而喝茶、时而叹息、时而认真无比地维护着自己的皮肤。使杜公平经常不知不觉之间,把他当成一名美丽的女人。 杜公平就这样跟着他,如影随行。 美弥子在杜公平身边出现,请醒他需要认真、努力地工作。 美弥子,“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工作?” 杜公平没有理她,仿佛被黑昼白夜吸去了灵魂一样,跟随着黑昼白夜一步一驱,仿佛是轰炸过昼白夜的一个影子。 美弥子想拉醒仿佛如同梦游一般的杜公平时,一名一直存在于黑田大人身边的助手阻止她。 助手A,“请不要打扰他。” 美弥子,“啊……” 助手A,“杜公平先生应该是一名非常有天赋的侦探,我以前曾经黑昼大人的工作见到过这种情况。他们应该研究桅子小姐的生活习惯和种种想法,从心理和行为上确认桅子小姐是否存在着自杀的可能。” 美弥子,“原来是这样的。” 助手A有些叹息,“这也是非常危险的一种破案手法,黑昼大人也是因为这种手法而最后疯掉的。这种能力既可以说是一种天赋,又可以说是一种诅咒。如果没有必要,你以后还是叫他少用为好。” 美弥子震惊、感激地深深施礼,“是的,大人!”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0 永恒美丽的追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投射到房间那拉着窗帘的窗户上时,她自然地就从睡梦中醒来。多年养成的习惯使她并没有什么睡懒觉的习惯。她指挥女仆开启了房间中的留声机,然后那种古老转盘的留声机慢慢地播着轻柔、优美的声音,使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醒来时,她慢慢地走下了自己的床。 水是冰冷的水,它可以使皮肤滋润的同时使经过一夜放松的皮肤紧绷起来。她在轻轻地清洗着自己脸、自己的颈、自己的手、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 原来属于那位自杀的桅子小姐的女仆真的吓住了。如果说黑昼白夜大人的模拟更像是一种神情举止非常相似的鬼异,就仿佛是一个灵魂附身到别一个人身上的通灵事件的话。那么杜公平的模拟更像是一个死去的人真的活了过来。他会如同死者生前的习惯一样,寂静地站在花园阳台的边缘去观看城市的美丽和欢乐。但有怕种种对她美丽产生影响的事情,而最终选择宅在家中。也会在自己护理皮肤时与自己谈自己对美丽、对女人的理解。这是一种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人当然自己死去主人的可怕感觉。如果不是自己管理者要求必须配合这两个明显疯魔的可怕家伙,这位女仆一定会远远地逃离杜公平的身边。 ………………………… 退去所有女仆的房间,她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那一小玻璃瓶的药粉,有些迷惑,有些失落。药瓶轻轻地放在床头的小柜上,她来到房间中的卫生间再次认真地检查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片衣物。 很好!很完美! 她对着镜子露出笑容,慢慢地回身走向自己的卧床。躺好身体,一片药片含被入口中。 …… ………………………… 一个鲜活的人物模板瞬间碎裂。慢慢的属于那位死去小姐的缥缈气质慢慢退去,杜公平眼睛之中再次恢复成正常的神色。 一直跟随在杜公平的美弥子一下扑了上来,神情关切至极。 美弥子,“公平,你没有事吧?” 杜公平脸部有些僵硬,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入魔状态完全恢复过来,但是依然努力地展示给美弥子放心的微笑。 杜公平,“我没事。” 黑昼白夜是一名伟大的、极具天赋的侦探,他那传说中的人物模拟状态和方式给了杜公平极大的触动和感受。这使本身就具有识海人物模板系统的杜公平终于第一次仅仅根据有限的线索就成功建立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观察过的人的人物模板。不停地进行自己亲自用外在身体的人物模板模拟,又不断地进行修订。最终这个人物模板就越来越接近最后那个需要模拟的真实人类。可以说,现场的观察使杜公平从黑昼白夜那里学习到了真正可以的刑侦技巧。从这一点上说,现在的黑昼白夜可以说是杜公平的师傅,将他完全地领入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可怕且强大的侦探领域。 杜公平清醒之后,发现不仅美弥子就在自己身边,就带自己一直崇拜的黑昼白夜前辈也在自己的身边。 黑昼白夜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不喜,“你进行入到深层模拟层次了?” 杜公平不解,“深层模拟层次?” 黑昼白夜,“这个时候,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杜公平回想自己之前全身心代入那位美丽小姐的状态,点了点头。 杜公平,“是的,我进入到深层模拟层次。” 黑昼白夜平淡地看了杜公平半天,“那种状态非常可怕!最好不轻易去尝试、去进入。” 杜公平虚心学习,“那怎么去模拟?” 黑昼白夜,“最好的状态是,她是她,你是你。由她来主导你的身体活动,但是你却是一直清醒的。你只是如同一个观察者一样,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和任何心理活动。” 杜公平突然有一种自己主意识在识海中时,看将身体交与自主人物模板时的感觉。 杜公平,“我知道那种感觉。” 黑昼白夜,“那就好。” 黑昼白夜离开了,并没有多说什么。之后美弥子就一下扑到了杜公平的身上。 美弥子,“老公,真是吓死我了!你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刚才那种状态是杜公平是主动配合人物自主模板的一种神奇状态,那一状态下,真的就是黑昼白夜所说的那种“你就是她,她就是你”的状态,非常神奇。从有人物模板以来,杜公平就没有尝试这种情况。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杜公平安慰,“我没事。” 虽然从人物模拟角度,基本已经肯定了警方的侦查结论。但是杜公平依然将所有警方提供的资料、影像、录相等都进行阅读和观看。文字、影像资料结合杜公平识海中仍在不断自我模拟的桅子小姐人物模板,一个十分鲜活的人物在杜公平的大脑中越来越清晰、准备、完整起来。不知不觉之,仿佛什么东西已经使杜公平深深觉迷。 …………………………这本身来说,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线索、证据、人证、口供都十分清晰的事件。黑昼白夜的调查再一次地结出了与警方相同的结论。但是向着那位老人汇报后,那位老人依然一言不吭。既没有同意和接受警方和黑昼白夜的刑侦结论,也没有说反对、拒绝大家的事件判断。老人总是会安静地坐到床上看着床上那位安静、美丽的女士,或者来到大厅中看着大厅那个仿佛真人的白玉美人。 由于对老人尊敬,所以事件特殊问题特殊处理,直到事件发生的第三天各方都没敢对此事件进行终结。大家、各方都在默默地等待着老人慢慢接受这件事情。所以就连那位女士的尸体依然如原样一样放在她原来躺着的位置,警察也基本从这个酒店顶级豪华包间中退出。 黑夜再次来临,美弥子和杜公平再次来到那位深睡女士的房门门口,看着那个床边那个身体已经开始佝偻的白发老人一动不动地坐到床边,静静地陪伴着那位深睡女士。女士依然是那样平静、美丽,但是老人原本如果劲松一样笔直的身体却已经越来越弯曲。 房间的门口还站着许多人,其中就有两位助手和当地警察本部的官员。一名属于黑田大人的随身医生刚刚从房间里面出来,来到黑田在人的一名助手那里有些焦急和苦恼。 医生,“不能再这样下去!大人已经3天没有睡觉了和吃饭了,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助手A,“没有办法。已经有很多大人都专门从外地赶来探望黑田大人,但大人都拒绝接见。” 医生,“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 助手A,“那种可以使睡觉的药,应该没有问题吧?” 医生,“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这样了。” …… 人头涌动的房门外面是无数为老人而焦急、关心、心痛的人们。房门里面是那个老人和那个深睡女士的寂寞孤独身影。女士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在洁白如雪的大床上,仿佛是一位正在盛开的清雅兰花。宁静、美丽、安详,仿佛依然那样生动,仿佛是一位正在沉睡的童话世界中的公主。 老人原来如同劲松一样笔直的身体已经佝偻起来,仿佛是一个被时光和命运压弯的农村老人。原来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已经变得松乱起来,仿佛是那种已经到达生命尽头的树木上枯老且松乱的草叶。仅仅三天,老人已经因消瘦而变得憔悴起来,脖颈上开始出些那种深深的皱纹、腮帮上也仿佛出现了众多那种被称为老人斑的褐点斑块,仿佛是那种叫做死亡的可怕生物正在这个老人的身上蔓延、生长。 美弥子流泪了。女人总是心理脆弱的动物。房门外,那几个女仆都在默默泪流。男人则都是愁眉不展。 美弥子依到在杜公平的怀中。 美弥子,“桅子小姐真的是自杀?” 杜公平,“真的,是自杀。” 美弥子,“真的无法想像,黑田大人那样爱她。她也那样爱黑田大人。她为什么要自杀?” 杜公平沉默半天才能回答,“这也可能也是一种爱。只不过我们不能理解罢了。” 杜公平很想用一种网络上的经典说话:贫穷限制了人的想像力。但是这种调皮的话真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比喻、形容。 杜公平,“我想信他们是相爱的。想来黑田大人也已经知道这确是一起自杀事件。只是他现在无法相信。他无法相信的不是这个事件是自杀事件,而是他无法相信他的爱人就这样死去。所以,这起事件与其说是案件侦破的问题,还不如是说黑田大人的心结如何解本的问题。” 杜公平大脑中模拟的一个黑田大人的人物自主模板突然迸发出浓浓生机。 杜公平也微笑了起来,“我有办法了!” 美弥子惊喜地看着杜公平,“你难道想出解决黑田大人心结的办法? 杜公平微笑且自信,“其实很简单,只要告诉大人,小姐一直爱着他,并没有抛弃他离去,就可以了。” 美弥子疑惑,“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 杜公平,“是的。” ………………………… 杜公平还拥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属于他的侦探报道还没有向老人进行汇报。这就是杜公平认为可以帮助、解决老人心结的机会。杜公平来到黑田大人的一个助手那里,表达自己需要进行事件汇报的请示。这几天天天出现在这里,杜公平早已经知道这两位一直如同影子一样存在于老人身边的助手,一个叫伊东铃上、一个叫中北枫。虽然都是同为助手,伊东铃上应该是那个更高阶别的助手。 杜公平来到伊东铃木面前,施礼,非常认真地进行请救,“伊东大人,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需要向黑田大人进行工作汇报。” 伊东铃上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地看着杜公平,“你要汇报你对案件调查的结论?” 杜公平,“是的。” 伊东铃上,“有什么不同吗?” 杜公平,“是的。” 伊东铃上立即好奇起来,“有什么不同?”杜公平微笑,“我认为桅子小姐是爱大人的。桅子小姐之所以这样选择是因为对大人的爱。” ………………………… 空荡荡的会议室,只有一位老人孤独地坐在一个沙发中。会议室中的灯光早已经关闭,只有一个投影仪在前面的幕布,投放着一个记录短片。 短片中一个模糊女人的身影正慢慢从床上起来,一个女仆已经端着盆净水来到了她的身前。 话外音:(一个女声)清晨6:00,我必须醒来,虽然真的好困啊,但是桅子你必须醒来。为了他,你必须醒来! 话外音:摄氏0度的冰水,真的好冷啊!但是为了他,你必须坚持! …… 镜头之中出现一桌美丽诱人的食物,有鲜红的大虾、晶亮的米团、满是美味酱汁的烤肉……,一双筷子已经伸向半空的中间,突然回转。镜头切换到一片完全是菜叶组成的玻璃碗上,接着传来女人进食的声音。 话外音: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但是为了他,你不能过去。 镜头中的女人目光向转一个幅巨大的属于黑田大人油画,但是目光充满幸福的微笑。 …… 镜头的远处,出现一群人快乐地吃着东西、欢歌载舞。镜头推进,出现烤肉油烟的镜头。 话外音:看起来,真热闹啊!但是油烟是伤害皮肤的。为了他,你不能过去。 镜头中的女人虽然对远方快乐充满着期盼,但是依然脸含着幸福的微笑。 …… 镜头中女人的额头出现一丝皱纹。 话外音:(女人惊恐的声音)怎么会有皱纹呢!桅子,就这么一点点事件,你怎么都作不好! 画面中开始出现女人低声哭泣的声音。 …… 镜头中黑色的长发一根白发。 话外音:(女人惊恐的声音)怎么会有白发呢!桅子,就这么一点点事件,你怎么都作不好! 然后又是女人的低泣声。 …… 镜头拉远,只留下一个白纱中女人模糊的身影,坐在那里。 话外音:(女人平静的声音)人总是会老的!桅子,你总是会失去美丽的!为了他,你准备做些什么? 镜头拉近,一个白玉做的女人雕像出现在镜头中。 话外音:(女人惊喜的声音)真是太完美了!桅子,你终于能够永远陪伴他了。用你仅有的美丽你陪伴他……直到永远…… 女人忧愁的面容开始慢慢微笑起来,是那种充满着幸福的微笑。一直不断抚摸着这个雕像。 话外音:你能帮助我,对不对?你是那样完美……那样的完美…… 镜头中女人出现迷恋的神情。 …… 一个洁白的浴缸,一个满是牛奶的浴缸,一个朦胧且美丽的女人躺在里面。接着出现一个为她服务的女仆的背影。 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苦短,美丽终会老去。” 女仆,“小姐天仙般的人物,是永远不会老的。” 女人,“人都是会老的。那时皮肤就会变黄、变粗,牙齿也会脱落,头发也会枯黄分叉……” 女仆,“就算那样,大人也是永远爱您的。” 女人高兴的声音,“真的吗?” 女仆,“是的。” 女人坚定的声音,“我会用的生命去爱他的!一定、必须……” …… 镜头中一个女人痛苦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但是她依然坚持着微笑 话外音:(女人努力的声音)桅子!你要努力,这点点痛苦不算什么!你要留下最完美的美丽!这是他最喜爱的!桅子,你能做到!能做到! …… 短片放完,所有的灯光亮起。画面最后定格在那个白玉做成的女人雕像上。 杜公平走到幕布之下,背后是那个美丽仿佛真人一样的白玉美人。杜公平认真、平静、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始阐述自己的侦探结论。 杜公平,“大人!我认为桅子小姐并没有自杀。她只是太爱您了,不想您所珍爱的她的美丽在一天天地无声地消失。虽然她一直努力、克服着一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过着常人无法接受的生活,但是她发现她的美丽依然在不断地消失。所以,她选择了另外一种存在方式、另一种生命方式,希望能够一直陪伴着您,用她最美的美丽。” 杜公平说完之后,老人久久没有说话。表情依然如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没有变化,身形依然笔直,眼神依然平静。老人没有动,目光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画布上的白玉美人。杜公平也没有动,静静地仿佛是一个无声的雕像,但是目光却绽放着浓浓的火焰。 过了许久,老人手指突然动了一下。一直仿佛是影子一样站在他身后的助手伊东铃上来到了杜公玉身边,恭谨且感激。 伊东铃上,“杜先生,您可以出去了!大人想要静一静。”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1 高中生剑道比赛 满是观众的竞技场,一个仿佛是来自古代的盔甲武将一步一步仿佛恶狼一般地走上那圈由白线圈出来的比赛场地,那厚厚的护盔下面竟然闪烁着如同魔鬼一样的冰冷眼光。仿佛是漠视赛场观众巨大欢呼、喊叫、加油声的冰冷气质,这名剑道比赛选手站到场地中属于自己的位置,目光投向自己的对手,仿佛是恶狼看到自己的猎物。 主裁的哨声一响起,这头可怕的恶狼就手执着自己的巨剑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对手。这次这头可怕恶狼的对手并不再是原来那种弱小、胆小的动物,那也是一个自信坚定、实力强大的选手。他不能接受那种承认自己弱小的可耻战术,所以他也选择了前进,仿佛一头猛虎一样的前进。 在这一狼一虎的两人距离相距三四米的一瞬间,战争就开始了。恶狼瞬间接近,一个瞬间加速,剑带动身体,身体紧压着战剑,坚决、自信、凶狠地的冲向对手。 嘭! 一声巨大的响声,两把战剑紧紧压在一起。仿佛猛虎的那位选手不仅接中了恶狼的位置,而且一下就冲断了恶狼的冲袭。但是这并不是恶狼突袭的全部,就在猛虎打断恶狼冲击的一瞬间,恶狼的身体依然前行,已经来到了猛虎身体的近前。重击不是来自剑的本身,而是来自手肘、剑柄。几下如同闪电的瞬间攻击,那头如同猛虎一样的选手已经被晕,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帮他阻挡住了恶狼选手最后致命的一剑。身体前冲,瞬间离开了恶狼选手的攻击范围,然后就是一种防守攻击的战势。 看着电视直播中,今宫爱子的比赛画面,杜公平开始为今宫爱子叹息对手的强大。已经带队进入到比赛4强竞争最后环节的今宫爱子,在比赛中强大的叫人发指。杜公平是与今宫爱子交过手的,对今宫爱子这段时间的实力增强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和体会。 杜公平,“真是可惜!剑道比赛并不是拳击比赛,今宫爱子并不会因这几下非剑攻击得到一分。”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你不是一直担心今宫爱子目的不纯吗?比赛输了,说不是也是一件好事吗?” 杜公平叹息,“到底是立花高中的比赛队伍,自为立花高中的学生本能的还是希望立花高中能力不断胜利。” 时间已经进入到桅子小姐事件的第四天,那位老人、黑田大人终于仿佛接受了桅子小姐自杀的事情。或者说,他接受了杜公平为他提供的那种桅子小姐自杀事件的解释:她没有死,她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永远地陪着你。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当天晚上,黑田大人就带着自己的人马、桅子小姐的尸体和那个白玉美人一同离开了这个城市。 果然是做大事情的人,一旦想清,毫不犹豫。老人再次恢复了原来身体笔直的样子,在杜公平、美弥子、酒店方和相关方的欢送下,在黑暗的夜色中,离开了酒店。当然老人的那个助手,伊东铃上走之前给了杜公平一张自己的名片、私人手机号码和一封满是谢金的信封。还有那个黑昼白夜大人也留给了杜公平了一个自己的手机号码。 虽然也有许多的遗憾,但是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件事情也算是圆满解释。然后杜公平就感受到了美弥子原来所说的那句“是很多人的恩人”的巨大内涵。酒店方不仅保留了杜公平和美弥子那间总统套房,而且强烈要求这次以及以后杜公平来冲浪酒店方是不会收任何费用的。之后,就是开始不断收到数量众多的谢礼。虽然大多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但每一个送礼的人都在自己的礼盒中放入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用美弥子的话来说,这代表着一个巨大的阶级正在向杜公平表示着友好。从这一天起,杜公平将不再会被他们认为是非同类的存在。而这些人遍布整个国王,甚至世界,是明里、暗里影响和控制国家走势的一股非常巨大的势力。杜公平这一次可以说,一下子走过了许多人一生或者是一个家族几代人才能完成的任务。用更古代的比喻,那就是杜公平从浪人身份走入到了武士身份。只要杜公平愿意,也就是暗地里的统治体系中的一部分。 再加上还有许多亲自登门进行拜访的人,所以杜公平和美弥子蜜月计划不得不改变。只得留在这里,随时接待着可能登门的客人。虽然有些烦,但是美弥子强烈认为这是杜公平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次转折机会,绝对不能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杜公平在美弥子的指挥、教导下,接见了不少不同年龄、不同相貌、不同职业、不同地方的人。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只是代表各自身后的人物,对杜公平这次对黑田大人的义举表示深深的感谢。但是根据美弥子的解释,这也是非常正式、非常认真的礼遇。在这种情况下,等待过程中的电视就成了两人唯一的休闲方式。这时,杜公平才发现自己学校的队伍已经打入到这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半决赛的赛程。 今宫爱子现在对于杜公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纠结的存在。由于她魔女的本质,杜公平无法推测出她会不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由于国家公安省的长期关注和监视,理论上她也没有搞出大事件的机会。 ………………………… 由于气质上已经被今宫爱子压制,再一次交手。那名如猛虎般的选手已经产生了弱势,然后就是瞬间今宫爱子的赛剑数次重击在这名选手的头部,使人深深担忧那个看起十分结实的护盔会不会那一次之中就被今宫爱子所以击破。 身体错身而过,今宫爱子回身再次执剑直对自己的对手。那个对手却在错身而过后一直一动不动地僵立场中,仿佛被一具无法行动的木偶。 今宫爱子护盔下下面闪动着危险的寒光,再次执剑准备下一次攻击时,赛场外的对方教练席已经投出了宣告失败的白色手帕。主裁立即吸哨制止了今宫爱子的进攻。这时,那个一直僵立不动的选手身体开始慢慢倾斜,越来越快,然后如同一截断木一样轰然倒在场地中央。 今宫爱子再次胜得了这次胜利,立花高中的队伍已经走入到这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最后一场:王者之战。 电视画面已经转向那周围无数跳跃而起的来自立花高中的加油队伍,所有人都绽放着兴奋、开心、激动的表情,许多人都开始地相互紧紧抱在一起。 电视中前的杜公平也跳了起来,这一刻,他也身不由主地为自己学校而高兴、兴奋。 这时,房间的门铃声响起。美弥子关闭了正热闹非凡的电视画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房门的方向。 ………………………… 一个属于监狱的集体大餐厅,一排长长的囚犯队伍走一一手拿着餐盘,排走领取着自己的午餐。一个仿佛学校老师气质的中老年男人离开队伍来到了这个属于囚徒的餐厅边缘的电视机下,失神地看着电视中的电视画面。 一个属于胜利者的剑道选手取下了自己的护盔,露出了一个属于少女的坚定的脸。 男人无声地低语,“爱子……” 电视机里的女孩头上满是汗水,脸色露着兴奋、坚定、喜悦的表情,下一个画面,她已经被她的队员们层层围绕。大家欢呼围绕之中,她仿佛是一个凯旋的大英雄。 男人的面容开始微笑,由心地幸福微笑。 一个丑陋的囚犯并排站到这个中老年男人身边,目光也投向电视中那个胜利的剑道少女。 丑陋囚徒发出着一种鬼异笑声,“剑道少女啊!很不错!很健康的样子!真想干她啊!我最喜欢这样健康、充满生机的少女了!……” 中老年男人转头看向这名立在自己身边的丑陋囚徒,“听说你是因为连续杀人、奸事尸件进入这里的?” 丑陋囚徒发现幸福的声音,“是的!那真是一段幸福的日子。对了,我好像也奸杀过一个剑道少女的。那真是光滑、结实、健康、充满青春的身体啊!……” 中老年男人冷静、平静,仿佛是在读一篇课文一样,“你不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丑陋囚徒不解,“什么?” 下一瞬间,中老年男人两只手已经分离伸入了这个丑陋囚徒的左右眼眶;再一下眨眼,两个小圆萝卜一样有着长长尾巴的东西被取了出来。 “啊……!” 丑陋囚徒发出巨大凄惨的巨烈叫声,两只大手痛苦地握向自己的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身体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时,那个仿佛学校老师一样的囚徒已经站到了他的背后,右臂从他背后牢牢卡住他的脖子,一个用力,这张失去双眼的丑陋面孔就已经被到背后。整个头部被转了一个180度直角。 中老年男人松开双手,惨叫声突然停止,跪倒在地的身体仿佛破烂布偶一样轰然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现场管理的狱警向这里冲来的时候,那个仿佛学校老师一样的囚徒已经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双手已经高放到自己头上。 一个狱警上来粗暴地将那个学校老师一样的囚徒打倒在地,单膝压在他的背上,使用手铐将他两手铐在背后。这时另一名过去检查失眼囚犯的狱警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检查,对着自己的几个同事打出了已经死亡的表情。四周刚刚反应地来发生什么事情的囚犯们再也顾不得再进什么午餐,纷纷跳跃着发出欢呼、兴奋的声音。现场值守的几名狱警将犯事的囚犯和那个死亡的囚犯围成一个圆,不断努力阻止着四周纷纷想要冲上的兴奋囚犯,不断大呼着自己命令的声音。 前两分钟还安静无比、秩序无比的囚犯餐堂仿佛瞬间就进入到欢庆的盛典。无数的食物、餐盘开始乱飞,开来固定的钢制餐椅也开始被部分囚犯硬拆下来。仿佛某一个瞬间,囚犯之间也开始迸发战斗。一团团囚犯开始混乱地扭打起来,一名名囚犯也开始不断冲击那几个保护尸体和被捕囚犯的警察们。 迪……! 属于警哨的尖利声音从四周包围的牢笼通道里传出,一队一队十几个人的武装狱警拿着抗暴盾和橡胶棒冲了进来。 …………………………杜公平和美弥子的房间,一个全身武士服的中年男人严肃坐在杜公平、美弥子的对面。一个礼盒放在双方正中的桌子上,男人双手放在盒上,身体弯曲与盒平齐。 武士男,“我是岛津家的岛津南明,特地向杜公平先生表达我家的感谢。” 盒子放下,岛津南明重新直起身体,笔直如钉。 岛津南明身体再次深躬,“本人及岛津家对先生之前为黑田大人的义举表示深深感谢!” 杜公平,“那只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并当不得先生的这般美誉。” 岛津南明目光坚定,“不!对于黑田大人,再小的事情也是非常非常重大的事情。再说这次如果不是先生想尽办法解决掉大人的心结,使他重新绽放生存的意志。我们真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怎么样的称赞都无法述清先生的贡献。” 杜公平,“我对黑田大人也十分敬佩!能为大人服务,也是我个人无比的骄傲和幸运!” 数次的来访人员接待,杜公平已经可以基本熟练掌握接待客人的语言和技巧。 岛津南明,“是的,大人的品德和功绩是无以伦比的!但对岛津家来说,黑田大人更是岛津没有覆灭、重新复兴的恩人!所以先生这次义举,也是对岛津家的恩情。” 杜公平,“先生这句话就有些严重了!” 岛津南明,“不!不严重!还远远不能达到我家想要进行的表达。” 岛津南明看了看美弥子,“风间小姐应该知道,那次几十年前的黑暗时代,岛津家也是几乎进入到覆灭的边缘。如果不是黑田大人不仅资助了岛津的生存,还为岛津家维护了原来的体系。岛津家早已经和其他许多家庭都消失不见。所以岛津家对黑田大人感激是永远都无法述清的!” 岛津南明看向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 岛津南明,“之前两位在冲浪遇到的事情,岛津家深抱遗憾。而且几天的考虑之后,岛津家愿意接受风间家的建议,让出一部分冲浪岛的利益板块。不过,想要拿出岛津家利益的家族必须按照传统自己来拿取!” 美弥子微笑地环抱着杜公平的胳膊,“我现在已经是杜公平的妻子,所以风间家的事情已经与我无关。” 岛津南明冷笑,“风间家永远是风间家,岛津家永远是岛津家。你骗不了我的,美弥子小姐!去告诉你的家族吧,我又是我送与你们又一礼物。希望风间家能够在此事件中,占据优势。而美弥子小姐,你可以为自己胜得更多的家族功绩。” …… ………………………… 属于立花高中剑道队的训练场地,这是一个京洛高级剑馆的训练场地。由于马上就要进行决赛比赛,整个剑道队已经全部留在京洛进行居住,并在这里进行着日常的训练和针对性训练。接下来的一场是这次高中生剑道比赛冠军与亚军的决赛比赛,大家都也没有什么可以浪费在来回路程上的时间。大家要在这里抓紧时间休息、抓紧时间备战。 仿佛是立花高中时的样子,一左一右两排剑道少年在花田刚一的指挥一步一步地进行着日常的对练套路的练习,正式的叫法一般叫组手,那是要求必须熟练掌握的对攻与防的基本套路。但也是所有套路的基础。只有能够呼吸一样地熟悉地将它们使出,那能说你已经可是黄带以上的级别了。这里的所有少年都是黄带以上的级别,但是每天练习这种传统、简单至极的组手仍是他们的基本功课。 场地的另一半,身穿整套护具的三木有二、池田敬三,正被同样一身重甲的今宫爱子带领着进行一遍又一遍平安段级的剑术训练。一遍又一遍,仿佛没有停止的样子。突然正在练习的池田敬三由于劳累,跌倒在地。今宫爱子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继续自己的训练。一身重甲的池田敬三努力站起,但是几次努力地之后,只能无力地坐在地上,大力地喘息。 不久之后,三木有二也由于过累,坐到地上。今宫爱子停了下来,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四周的队员。 今宫爱子,“休息十五分钟!” 今宫爱子下达着自己身为队伍主将的最高命令。众人统统站起,包括有些已经坐地休息的队员,对着自己的主将鞠躬行礼,“是的,主将大人!” 今宫爱子走到场地边缘,盘膝坐了下来,手中的训练剑平平地放到自己的双腿之上,双眼合闭。大脑的记忆打开,大脑中的画面回到4个月前的那一天。放学回家的今宫爱子,突然目光看到自己回家常走的那个小道上,一棵树的树杆上被人用白花粉笔画着一个仿佛是小孩涂鸦一样的图案。 今宫爱子神情冷漠地走过那里,速度和神色都没有一丝变化,但目光的余光中已经反复将那个图案进行数次确定。这是属于红色樱花雨组织中枯叶组的特殊标识。今宫爱子正是这个执行特殊任务小组的唯一接线人和负责人。那里的人在找她。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2 仍在继续的枯叶 黑暗的小屋仿佛永远的黑暗,一个双手手铐、双脚脚镣的中老年男人如同雕像一样地站在房间的正中。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1873,就是他的名字,也是他在这里的囚徒编号。但是他曾经有着一个叫所有人都为之害怕的名字——今宫幸夫。国际恐怖组织红色樱花雨的领导人——今宫幸夫。但现在他只是一个有着普通囚犯一样编号的普通囚犯。 今宫幸夫目光明亮,仿佛是黑暗中的两盏明灯。但是思绪却已经飞翔到数年之前的一个晚上,那时候年仅十五的今宫爱子已经是自己组织中的一名重要队伍。仿佛只是一名初中生一样的今宫爱子站在今宫幸夫的面前,两人正中的桌子面是标记为“枯叶”的一份文件,今宫爱子目光扫过那份文件,然后用那幼稚但坚定的目光看着自己。 今宫爱子,“我要加入!” 今宫幸夫目光严肃地看着她,“你是我的女儿。” 今宫爱子,“是的。” 今宫幸夫,“但是我不会给你任何的特殊照顾。” 今宫爱子反而更加兴奋,“是的。” 今宫幸夫,“你还坚持你的决定吗?” 今宫爱子,“是的。” 今宫幸夫将文件推动今宫爱子的面间,“那么,你现在就是这个枯叶组的负责人。记清楚里面的内容,然后将它销毁掉。” 今宫爱子激动地拿过那份文件,“是的,领袖!” …… 房门打开,外面的光线强烈地照射进来,使得今宫幸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但是强烈的明暗差距,使今宫幸夫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服装。但是,他开始说话了,他说话的时候,今宫幸夫就认出了他的声音。那个国家公安省的探员,专门负责自己的那个探员。 探员,“今宫幸夫先生,我们好久没见了。” 今宫幸夫,“今宫幸夫?一个好久没有听过的名字。我在这里的名字叫一八七三。” 探员,“今宫幸夫先生,我们都明白这是监狱中的管理规定,每一名囚犯都只能称自己的编号,不能叫自己的名字。所以您是因为这个名字的事情而生气的话,还是请您要原谅且体谅。” 今宫幸夫,“我并没有为它而生气。” 探员,“很好!但是您又是因为什么而生气呢?刚刚,就是几个小时前,您在这里的食堂中刚刚杀死了一名这里的囚犯。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好人,而且是一名非常叫人厌恶的连环杀人强奸犯。但是根据国家的法律,只有政府才有对别人进行审判和执行刑罚的权力。” 今宫幸夫,“你说的是他?” 探员,“是的。” 今宫幸夫,“我不太喜欢他。他的口真臭,但他还总是喜欢不断说话。于是我只要叫他闭嘴了。” 探员,“今宫幸夫先生,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您今天做得其实很过份。” 今宫幸夫微笑,他对着来人展示自己极展魅力的微笑。 今宫幸夫,“是吗?真是可笑。我以为我会住在满是政治犯的特殊监狱,可是我最后进入的却是满是杀人犯的重刑监狱。所以我只好用这里的游戏规划来树立自己的权势,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样有错吗?” 探员,“今宫幸夫先生,您来这里是赎罪的、是改造的。您要在这里重新做人!以您的罪行和危险程度住在这里,我认为是十分合适和应该的。而且那种政治犯级别的监狱,我们认为是关不住像您这样可怕人物的。” 今宫幸夫,“哈哈……哈哈……,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开玩笑?你认为我这一生真的可以再出去吗?” 探员无法回答,今宫幸夫显然也并没有要他回答。 今宫幸夫继续,“所以,改造从何说起!不要再玩欺骗的游戏了。我这两天想出去,我女儿的比赛已经到达决赛阶段了,我要去。” 探员惊地跳起,“你在开玩笑。” 今宫幸夫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也是那种十分冰冷的寒冷,“我没有开玩笑。” ………………………… 三丁目公园只是一个京洛舟渡河边的普通城市公园。清晨,城市还未醒透,但爱好晨练的人们就早早地出现在这里。还没有被城市喧嚣所吵醒的春天的空气,沁着公园中草木的气息、春水的湿润入注身体慢慢睡醒过来的肺叶。天空是几缕透着蓝底儿的薄云,毫不遮掩地告诉人们今天又是一个好脾气的饱满的晴天。跑在这种河滨公园的堤岸步行道上,旁边一边是春树依依一边是河风习习,顿感凉爽惬意,就好像是在似吊脚楼上的走廊上漫步。这里有河水丝语、有树枝摇曳、有情男情女你侬我侬、有白发老人慢步矫健、也有家庭妇女行色匆匆。这是东流球日常百姓最最普通的休闲公园,这里有着国家最最简朴的各色百姓。 早晨起来,身着简单的运动服的今宫爱子依然感到自己无法丝毫溶入到这里的生活和节奏。就仿佛是一头热爱自由的野兽被困在不足5平方米的狭小空间,这里的每一次呼、每一次吸都叫今宫爱子十分地疯狂。使今宫爱子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思绪中再次回到4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在一个黑暗的小树林,自己无声地走入其中。天是黑暗的,森林是黑暗的,光线是黑暗的。今宫爱子站在林子正中,目视前方。 今宫爱子,“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随着今宫爱子的声音,一个黑暗人影从那重重叠叠的众多树木中的某一棵树后无声地走了出来,间隔远远地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今宫爱子,使今宫爱子并不能看清他的面容。 黑影,“组长,我还能相信您吗?” 今宫爱子,“为什么这样问?” 黑影,“红色樱花雨已经被领袖解散,我们这些之前派出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我们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后的方向。” 今宫爱子抚摸自己身边的树木。 今宫爱子,“这是樱花树,你喜欢樱花吗?” 黑影有些微愣,“樱花,您说的是樱花吗?” 今宫爱子,“是的,是樱花。在春季里绽放自己美丽花朵后,就马上凋零的樱花。” 黑影,“喜欢!是的,我喜欢。不是据说红色樱花雨起名的原因就是最初的建立者们都希望自己能够绽放出自己美丽生命花朵,那怕是马上死亡,也是无尽的美好。” 今宫爱子,“是的,是这样的。” 今宫爱子目光投入头顶无尽的夜空。 今宫爱子,“由于我们组织领袖的背叛,我们的组织已经遭受前所未有的危机。说实话,就是我自己也失去了自己前进的方向。但是感谢你们的前来,使我再次充满生命的价值。我有一个计划,你们想听听吗?一个如樱花般绽放自己生命花朵后,如雨般散落、死亡的计划。” ……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今宫爱子仿佛平静地跑在平静的河堤步行道上,汗水已经湿透了她整个头发和衣衫。她依然一步一步地跑着,仿佛只有那种累劳和辛劳才能带走自己心中的烦闷和痛苦。 人行道上有不少平凡普通的行人,中间甚至还有一些知道今宫爱子是最近参加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于是这些可爱的人们对今宫爱子比舞着加油的拳头,对今宫爱子说着加油、努力的话说。今宫爱子微笑地回应着这些不应出现在她人生轨道中的人们,仿佛一名真正普通的剑道高中生。跑过河堤、跑过小树林、跑过草坪……,跑回自己进行训练的剑道馆,进入剑道馆的洗澡间。脱下自己早已经全身被汗水浸透的运动服,走入单格的淋浴间。向阳葵般大小的银色花洒洒下如同梦幻的水流,温暖且舒服地打到自己赤裸如同刚从母亲腹中出来一样一干二净的身体上,带着如母亲般温暖、温柔的感觉。 水滴千万粒地击打到自己满是汗液的皮肤,快速地带去那种粘粘、腻腻的皮肤感觉,整个人也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精神的清水一样,全部恢复了活动和精力。今宫爱子双眼合闭,让水滴不断在自己的身体不断滚落,形成几股水流流淌过自己的身体落入地上,激起无数的小小浪花。 今宫爱子的双眼突然亮起,眼神中再次充满无尽的坚定。 ………………………… 冲浪美丽的海滩上,杜公平和美弥子又可以进行自己美丽的度假旅行。这是一片私人的美丽海滩,有着没有被人类和现代文明所污染的自然美景。这也是一片需要特殊许可才能进入,只对少数人开放的私人海滩。 非常私人的海滩,只有杜公平和美弥子在这里享受这里迷人的美景和灿烂的阳光,因为它属于岛津家,而岛津家将对杜公平进行了开放。从宠物店领回的狗狗太郎在这片平展如镜的沙面上放肆地来回奔跑,美弥子和杜公平用浮伐懒散地在上面晒着太阳。 这是真正有钱人的享受,他们的身边还有为他们进行服务的年青且美丽的男女服务人员,为他们提供着各种各样的优质服务。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里是私人领地。这里现在只有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个客人,所以仿佛缺少了许多的欢乐共鸣。游泳、潜水、冲浪之后,两人有些无聊地躺上这种类似水上陆地的空间浮伐上,享受着遮阳伞、水果、音乐和美女技师的按摩。 两人并排躺在一排,身侧各有一个为他们涂抹某种保健油脂的比基尼泳装美女。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目光示意杜公平旁边的美女,“你就没有什么坏想法吗?她和她都是不会介意的。当然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杜公平,“我会介意。” 美弥子,“你要学会进入另一个不同生活。” 杜公平,“我现在很好。我不想迷失自己,而且我希望我与你的爱情足够纯粹。” 美弥子,“这样做,并不代表你不爱我。” 杜公平,“但是我会介意。” 美弥子,“好吧,随便你。” 杜公平想起了一件之前叫自己不解的事情,于是进行了提问。 杜公平,“我有一个问题。” 美弥子,“什么问题?” 杜公平,“之前那个岛津南明先生说,可以让出一部分冲浪岛的利益板块。不过,想要拿出岛津家利益的家族必须按照传统自己来拿取。是怎么一会事?这里的传统是指什么?” 美弥子微笑,“你会知道的。” 杜公平,“我会知道的?” 美弥子,“我们会被邀请的。” 杜公平,“我们会被邀请的?” 美弥子,“是的,因为我是风间家排名非常靠前的继承者。” 杜公平,“八尾……” 美弥子,“是的,八尾!” ………………………… 满是人头的巨大竞技馆,居中一块不足50平方米的比赛赛场已经被红色的隔离带划出,这里就是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现场。非常正式的传统剑道比赛,并没有什么火辣、热情的商业女团表演,但是四周已经坐满了人,而且众多媒体也纷纷云集于此。 比赛的两只队伍已经进入场地,正在组织方安排的各自休息准备区进行的相关准备。立花高中首出的武将花田刚一已经开始在两名队员的帮助下,披挂上有如传统盔甲的护具。今宫爱子来到他的面前,双手将护盔亲自为他扣上,然后一一扣上固定扣。 今宫爱子,“花田……” 花田刚一的声音从护盔中传来,微微有些变形,“是的,主将大人!” 今宫爱子,“这一局要牢记我们的战术!” 花田刚一点头,“是的,主将大人!我不求战胜,但是必须将对方拖满比赛时间,尽最大力量消耗别人的体力。” 今宫爱子,“那就拜托了!” 花田刚一,“是的,主将!胜利将最终属于立花高中。” 今宫爱子点了点对,拍拍花田刚一的肩头表示他可以入场。全身上下被包裹在护具中的花田刚一仿佛是一台被开始的黑色机器一般,手执着赛剑,一步一步走向赛场的中间,那圈白圈圈出来的比赛场地。与此同时,对方的方向一个同样笼罩在护具中的选手一步一步地也走了出来。 “立花!加油!” “立花!加油!” …… 这边的加油、助威声刚刚响起,那边的支持者也同步发出不弱与这边支持者的声音。 “山刚!加油!” “山刚!加油!” …… ………………………… 一封仿佛是古代信封一样的请柬被放到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不解地看向自己对面的美弥子。 杜公平,“这是什么?” 美弥子,“当然是请柬了。” 杜公平,“什么请柬?” 美弥子,“当然是你问的那个传统事情的请柬了。” 杜公平将这个信封打开,里面留出了一封用红色纸张书写的纸张,上面列出了10个不同的地名。杜公平很快与自己头脑中的冲浪岛地图进行对照,发现这些其实都是属于冲浪本地的地点。 杜公平,“什么意思?” 美弥子,“岛津家将这次把这些地方拿出来作为认错的诚意,十个地名就是十个地区的归属权,他们会派出自己的武士去驻守这些地点。想要获得这些地点的其他家族可以派出自己的武士进行攻城。” 杜公平不解,“驻守?攻城?” 美弥子,“其实就有点像地下拳场的生死擂。擂台的双方用自己家武士的生命和鲜血作赌注,胜利者将获得那个擂台代表地点的所有权。” 杜公平,“用武士生命进行赌博的地下拳场?类似古代的斗兽场?” 杜公平万万没有想到,进入现代文明社会的东流球竟然存在这样野蛮、血腥、原始的东西。 杜公平,“你不是开玩笑?” 美弥子看了杜公平一眼,看到他非常认真的样,突然笑了起来。 美弥子,“不要这样严肃,好不好!这种事情可能看起来非常血腥、残暴、野蛮,但是它的目的的出发点却是国家和文明的传承。” 杜公平,“为了国家和文明的传承?”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美弥子,“我当然不是在玩笑了。你要知道东流球王国进入现代社会之前都什么样子吧?诸侯与诸侯混战的时代,那个时代诸侯想要获得别人的领地非常带领自己的武士和军队去占领别人的领地和城堡。进入现代社会之后,这种传统的土地所有权的占领方式已经不可能再出现。那么怎么传承古老的文明和习惯呢?于是就诞生了这样的地下规则。犯错误,被长老会认为需要进行处罚的领主就必须拿出自己相应的土地,设立血战擂台。自己守擂、别人攻擂。自己守住了,就仍是自己的。别人攻下了,就是别人的。” 杜公平,“还会有这样的规则?” 美弥子,“是的。为了传统!没有流血而得到的土地是被神灵认可的啊!” 杜公平,“你们是在开玩笑?神灵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美弥子,“当然还是有一种说法,或者说是一种潜认的原因。那就是不要叫武士们失去自己存在价值和意义。” 杜公平,“攻守擂的人都是武士?不能是别的人?” 美弥子,“是的。这种情况下岛津家和其他家出场进行战斗的都必须是武士。” 杜公平,“如果武士不够呢?” 美弥子,“那就主动放弃那几份的所有权。所以领主必须养武士,武士要保守自己的精神。精神不死,民族不灭!死亡和血液是保持这种活力的重要养料,如果领主不需要武士用死亡和血液去获得自己家族的利益时,那么民族的精神就已经死去。如果武士的后代不知道自己的前代是为了荣耀和精神死去的话,他们将失去长久以来存在的价值和信念。所以大家都传统,都很重视这种传统和精神。” 美弥子突然看向远方的一队黑色轿车已经停了到路边,微笑地看向杜公平。 美弥子,“他们已经来了。我们一起去吧?” 杜公平犹豫,“我也需要去吗?” 美弥子微笑,“虽然你不想自己的人生依然是普通且平凡人的话,就不得不选择接受、适应更高层次的规则和理念。” 美弥子伸出手拉住了杜公平,“我们已经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开始,我们继续走下去好不好?” 杜公平犹豫半天。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一句自己父亲说公司里面事情时的话,“公司里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生产线上最最辛苦的工人,因为简单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害怕。劳心者治劳力者,世界上想得到什么,就要选择付出什么。” 自己的人生准备选择什么呢?普通、平凡的人生?还是精彩丰富的人生?是像自己父母那样从以前就可以看到现在、未来的人生,还是永远充满挑战的人生? 如果是平凡普通的人生? 杜公平突然自己真的无法选择这样的人生。抬头看向美弥子时,发现美弥子正投给自己鼓励和信任的目光。 杜公平,“我们继续走下去!” 美弥子微笑,“我认识的杜公平可是一个非常非常与众不同的人啊!所以,我会努力帮助你的。” 杜公平,“谢谢!”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3 死战之宁死不退 “滴……!” 比赛场上,随着主裁的又一声音哨响,属于花田刚一的第十二场战斗再次开始。已经整整十一局,每局花田刚一都与对手打满了足足12分钟,直到比赛主裁的哨声响起,双方都结束每局的战斗。这是对比赛双方选手体能和毅力的巨大考验,这时的花田刚一双脚双臂已经纷纷像大山一样沉重。他现在依然能够站在这里,完全是个人毅力的坚持。 我们一定会胜!只要把比赛拖到最后一场! 花田刚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上,这时的步速已经比第一比赛时慢了不止十倍以上。护盔之中,花田刚一汗水不断流下,蛰得花田刚一的双眼几乎无法张开,但是花田刚一看到自己的对手。那个山刚高中的剑道天才少年此时的护盔之中也中不断一股股粗大的白气喷出,步伐也是一样的缓慢。 花田刚一突然地心中想笑。是的!自己的能力和水平是不如对手出色,但是自己的意志是花刚石一样的! 立花必胜!我们必胜! 花田刚一突然加速,全身再次充满满满的力量,然后像一头野猪一样冲向自己的对手。 与此同时,整个赛场四周传来立花高中支持如海啸一样的震天吼声。 “加油!加油!立花加油!加油!加油!花田加油!” “加油!加油!立花加油!加油!加油!花田加油!” …… 这一刻全场的人都被花田刚一坚韧的意志所感染,发生着与敌同仇的巨大声响。 立花高中剑道队的区域中,所有的人也是纷纷站起,努力地帮助花田刚一加着油。仿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的力量和意志传递赛场之中的花田刚一。这种震耳欲聋的环境中,第二个进行出场的战将三木有二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主将明日花如雪。明日花如雪依然仿佛钢铁冰人一样地坐在那里,双手平托着属于自己的战剑。仿佛一位无敌的战神。 我会尽自己全部的生命来帮助您的!胜利必将属于立花高中、属于我们! 三木有二目光再次投入赛场之中的花田刚一,目光中闪烁着疯狂、坚定的浓光。 ………………………… 高可入云的大厦,一座十分现代的大厦,但是当美弥子挽着杜公平的胳膊走下专车时,在站大厦的门厅之前,早有一名英俊、帅气的男侍站在这里等待。不是那种酒店中男性服务员的装饰,而是古代那种贵族庭院中服务主人的那种男侍装扮。 为杜公平和美弥子打开车门,引导着两人走到一个片专门的电梯前,用自己的卡片刷开电梯,带着两人走入其中。这是一个只有一个楼层灯的电梯,这个电梯也只会到达一个楼层。电梯停下,电梯门打开,一个高有10米以上,面积有3000平方米以上的巨大空间出现在自己的眼中,空间整个布置成一个完全古典风格的古代庭院。正中是一个大殿,前面是假山、流水、鲜花的花园。电梯门到达大殿门的通道布置成一道仿佛是古代青石制成的青石直道。直道两边是两列全副古代盔甲披挂的执戟武士。黑色的钢铁战甲、笼罩整个头部的狰狞黑铁钢盔,手中的是4米多长的、明亮锋利的长戟,这些都不是电视、电视中玩具一样的水货,是真正可以战斗、杀人的可怕武器。两列近二十名武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座座没有生命的钢铁雕像,只有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时,才会从战盔的眼睛部位放出可怕、森冷的寒光。 杜公平站在了电梯口,有几秒钟的停滞。里面有无法想像在这种现代气息深厚的高楼大厦中,怎么会有眼前这样仿佛是几百年前古代的建筑。也有被眼前这两队明显都是手中见过生命的可怕武士的武器和形象吃惊。 美弥子轻声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耳边,“不要害怕!” 杜公平,“我没有害怕。” 美弥子,“放轻松!就当这是一场普通的表演就好。” 杜公平,“没有问题。” 侍者带领,两人慢慢行走,一步一步地从这两列,两人一组手执可怕武器、目光露凶光的武士人道中走入前方的古代大殿。 美弥子在杜公平耳边轻笑,“感觉到了没有?他们可都有将我们这些外来侵略者切成人沫的可怕杀心啊!在他们的大脑中,我们就是抢劫他们以前前辈用生命科鲜血换来土地的该死敌人啊!” 侍者回头看了一眼笑得如花儿一般灿烂的美弥子,并不做声,依然默默地前方带路。但心中依然无法隐藏那种浓浓的恨意。 杜公平不明白美弥子为什么在这里、在此时,如此剌激眼前这些对自己和美弥子饱含恨意和杀意的人们。因为杜公平还看到旁边几对就在身边的执戟武士在美弥子说出这样的话时,都一一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战戟,身体也紧绷起来,仿佛一头头随时发起进攻的野兽。 所以在杜公平走离这条武士甬道,站在大殿的入口时,轻声地问着美弥子。 杜公平,“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剌激他们?” 美弥子轻声微笑,“武士的仇恨才是他们不断向上的动力,才是他们努力为领主统治领地浪人的源泉。如果武士已经失去了仇恨、动力,那么领主家族也将失去活力。所以,我其实是帮岛津家。没有经历过领地失得的家族,永远都是领主阶级中的寒门、暴发户。所以我们都来帮助岛津家的。他们会无限充满感激的。” …… ………………………… 嘭! 一声身体与身体重重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赛场中间,两把赛剑掉在地上,两个身体倒在地上。 最后一场、最后一击,花田刚一最后也没有战胜自己的对手,最后一刻技巧和实力比花田刚一高上一筹的对手挡住了花田刚一最后的全力一击。但是赛场上的两人都已经没有力气再进行接下来的剑技变化和身形变化,两个身体没有变化地在两剑相格之后,就重重地撞击在一起。早已经失去全身力气的两人同步倒在地上。 “1……2……3……” 主裁已经开始读秒,最后的情况仿佛要发展成两人谁最后能够站起,谁就可以取得胜利。 花田刚一努力地想要站起,但是全身上下数十斤的护具仿佛一座巨大重量的大山一样压得他怎么也站不起来。但是在他的目光中,自己身侧的那个对手,竟然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慢慢站了起来。 “啊……!” 花田刚一大吼一声,竟然再次站了起来,笔直地站在场地之中。花田刚一的对手吓了一跳,一步一步地慢慢重新摆起再次战斗的架势,但是花田刚一依然站在场地正中一动不动。 主裁没有再次吹响比赛的哨声,他来到花田刚一的身体旁,轻轻推动花田刚一。花田刚一立即笔直如同一段断木一样向下倒去。主裁本能地想要拉住花田刚一倾倒的身体,但是巨大的重量带着他也先后倒在地上。 主裁快速站起,弯身拿下花田刚一头上的护盔,发现花田刚一早已经昏迷过去。 主裁吹响了暂停的哨声。呼叫着场边的医生快速到这里进行救治。两名医生快速地从场边来到花田刚一身边,进行检查后,给出了主裁选手体力超支,造成晕迷的结果。只要输入葡萄糖,简单休息几天,就没有事情的结果。 主裁这才打出宣布对方选手的胜利。 胜利的哨声响起时,一直与花田刚一战斗1个半小时以的少年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几名对方的队员快速地跑来进行救治。 ………………………… 仿佛古代宴会的大殿,岛津家的岛主坐在正中的位置,两侧分别是要进行这次角逐十个家庭的宴位。就像仿佛是验证那位岛津南明先生的说法,风间家真的就只是杜公平和美弥子坐在这里承担着家族代表身份。宾主已经全部入座,旁边服务的侍者也全部由原来的男侍变成了美丽动人的女婢。食物、酒水都已经纷纷布上,作为主家的岛津家仿佛也没有进行多余讲话的热情,草草地就宣布活动的开始。 依据传统,各家想要得到的好处就自己来抢夺吧! 依然是岛津南明的那种话后,两名岛津的武士就架着一个目光呆滞、没有双手的男人来到中间场地的中间,使他跪倒在地。 杜公平不解,小心地问着美弥子,“这是什么意思?” 美弥子,“你想想!你一定会猜到的。古代打仗前需要干什么?” 杜公平突然想起各种古代传说中,军队打仗前都要用活人的人头来血祭的事情。不由全身一个冷战,极其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杜公平小声,“血祭?” 美弥子夸奖,“答对!” 杜公平,“不会这样残忍吧?” 美弥子小声,“这本来就是一场残忍的比赛。就算是身为武士的存在,都不可能不失去生命。更何况是这种挑起事端的浪人存在。” 杜公平不解,“挑起事端的浪人存在?” 美弥子,“这就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骗子的首领,你可以想像他就是这种事情最高端的得利者。” 杜公平立即头脑中展现一个这个人吸食无数可怜、年青少女血肉的形象,立即感觉他确实有该死的原因。 主席的岛津家代表打出了一个手势,两个立在跪倒无手男人身边的一个武士抽出自己身侧的武士刀,只是一切。那个男人的人头就简单、单纯地掉落地面,一股血红的血柱从那断掉的、黑洞洞的断颈处冲出,仿佛一条美丽的红带从空中滑过一条美丽红虹,落到地面染红一片,升腾着丝丝热气。 杜公平虽然经历过许多死亡事件,但是真人在自己眼前就要这样死去,但是真正的第一次。没有害怕、没有恐惧,仿佛就像不小心从桌上掉下了一个大碗一样简单到单纯的事情。仿佛应该是极其轰轰烈烈的事情,就这样由于导演省事就一笔带过了。 美弥子给杜公平递来一只传递温暖的小手,杜公平展示给美弥子一个自己没事的表情。 场地中间,一个武士提起那个还在不断滴着血滴的人头,绕着场地走出了个由鲜血围绕的巨大圆圈。然后才走回那具无头尸体旁,与刚才的武士一起架着尸体退出场外。 杜公平,“他们在干什么?” 美弥子,“这就是攻守场。如果认为自己实力不行的武士可以退出这个圆圈,就代表对方胜利,而对方也不得追杀。但从来没有一个比赛武士主动走出这个圆圈的,所以这个圆圈也被他们称为血圈。要不死后被人抬出来,要不自己主动走出来。” ………………………… “滴……” 第二场第一局的比赛,主裁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声。这次三木有二立即摆出防守反攻的架势,一下一下地用剑逼着对手与自己消耗着体力。立花高中方是刚刚上场身力充分的三木有二,而山刚高中方是之前已经战斗过一个半多小时、刚刚才休息不到十五分钟的上一场比赛的选手。 这时已经有许多大骂传统剑道比赛团组赛的这种比赛规则。不像西方比赛的那种三局二胜制,而是双方各三个选手,最后谁站在那里谁胜。所以整个赛场中传来无数山刚高中支持者鄙视的叫骂声,但是三木有二依然不为所动,严格地执行着自己方制止的对战战术。三木有二的实力依然远远不如山刚高中的这名选手,如果蓦然进行对决,使用造成自己被对手秒杀的可能性。而现在这种消耗体能的对战战术,已经刚刚打完一个半小时的对手根本不可能坚持多久。 果然不到五分钟后,对方的主将就抛出代表投降的白色手帕。 1:1 这时立花高中与山刚高中再次拉到同一起跑线上。 ………………………… 一面一米多高、三角形、印有冲浪某一地名的小旗被插立在那圈血圈的边缘。一名只有一只手的老年武士拿着一把已经拔出的武士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入血圈的内部。这是一名足有六十岁的花白头发的老人,而且只有一只手的他,只能在别人的帮助下用一层层的白布带将那把武士刀牢牢地固定在自己仅存的右手上,而不能像他的对手一样双手共同把执刀柄。 岛津家第一个上场的就是这样一名足有60岁、失去一只手掌的老年、残疾武士,但与他竞争的却是一个双手完好的、身体健壮的、只有30岁左右的壮年武士。 杜公平低声不解,“岛津家怎么派出这样一个老人,而且还失去了一只手!” 美弥子微笑,“这是岛津家的战争策略。死人并不可怕,只要死的有价值,第一场死反而比最后一场要强的多。” 杜公平,“他是死士?岛津家就不怕战败,失去这一场的土地?” 美弥子,“他是死士,他是那个被血祭者地盘上的管理者,所以他也是这次战事的主要责任者之一。之前送到酒店给我们看的两只手,其中一只就是他的。所以事后,不管结果是什么,他都一定会切腹自杀。所以叫他上战场是主家的恩赐,是主家的信任,是他的荣耀。所以不要小看他又老又残,往往这样的人才最可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准备活下来。” 仿佛是在印证美弥子的说法,与这位独手老武士进行对战的青年武士一开始竟然展开的是游走的战术。没有什么护甲、护盔,两方身上只是那个布制的武士战袍。而且两方手执着的武器也都是锋利无比的杀人凶器。这是一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竞争,一种生死游戏。 老武士手执着战刀步步缓前,全身上下散发着决死的意志。 老武士大声对着自己的对手怒着,“你身为武士的勇气和荣耀在那里!过来啊!过来,杀了我啊!” 青年武士并不回复,只是不断游走,不断寻找着战机。一个机会突然看到,青年武士冲出,一击击在老武士的战刀之前,发出巨大声响。然后青年武士接着游走。 杜公平并不是剑道的外行,由于今宫爱子的并不威胁和挑战,杜公平的剑道水平不断快速增长。再加上杜公平不断用自己的识海系统增加自己剑道的熟练度和对战模拟,杜公平已经看出这位青年武士所用的战术只是在不断消耗对方的体力。 老武士鄙视的声音,“无胆的家伙!你的武士荣耀在那里。” 青武士,“主家的荣耀才是武士真正的荣耀!你会死去的,我家也必将获得这场的领地。” 老武士,“是吗?那就有请你过来杀了我吧!” 两人游走,各自寻找着战机的同时,不断用嘲讽的语言冲击、剌激着对方。战斗瞬间开始,选择进行攻击的是那位老武士,但是短暂交手真正受伤的却也是他。一道血线从他左侧的腹部染红一片衣袍。刚才他的攻击不仅被青年武士轻易躲开,而且还给他留下疼痛的伤口。这就是真正的战场,没有任何护具、使用真正的、古老以来杀人武器的他们,每一次攻击都可能产生可怕且致命的结果。 青年武士,“老头,你老了!如果你选择投降的话,你还是早早退出血圈吧。” 老武士无力的小臂触摸自己受伤的伤口,留出痛苦的表情。 老武士,“想要我投降?那就自己把我的生命拿去!” 老武士再次冲击,但是身体健康、体力充沛、速度灵活的青年武士再次轻意闪开,并给予老武士背部身体一次小小的伤害。疼痛已经使老武士的行动缓慢且僵化,虽然他依然如同一只永不气馁的战士不断地向自己的敌人冲击,但是每一次受伤的都是他。 青年武士依然贯彻着自己消耗对手体力和意志的战术,总是不断把握种种机会,给予老武士一次一次大大小小的伤害。渐渐的老武士身上的战袍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身体也越来越慢、动作也越来越迟钝。全场已经传出很多人叹息的声音,很多人已经认为老武士的战死已经成为必然。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耳边,轻声,“你认为怎么样?” 杜公平没有回答美弥子的询问,反而是看向主位的岛津家代表,那里仿佛依然稳坐不动。表情和动作没有一丝丝地变化,任何人都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的看法或想法。就算场上岛津的代表,那位老武士场面已经岌岌可危,但是你依然无法从他的表情看出一点点变化。仿佛并不为自己武士的生命和土地的得失有任何的重视或在意。 杜公平来到美弥子的耳边也轻声耳语,“那个老家伙也以投套,虽然场面看起来十分可怕,我依然相信他还是有真正一战之力的。” 美弥子,“他在故意顺应对手的战术,降低对手的警惕,使对手大意,从而找出可以使自己一战而胜的机会?” 杜公平,“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美弥子和杜公平轻声细语之间,那边的青年武士再次一击,击中老武士的右侧大腿。老武士不由自主地半跪到地上,不断大口地喘息。美弥子看到眼中,目光忧虑。 美弥子,“他在玩火。” 杜公平,“不玩火,他就没有一线胜机。玩火,反而可能是决胜的机运。你会如何选择?”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4 失败/流血/死亡 三木有二与自己第二个对手的战斗已经开始。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格挡,使三木有二每一次都不由自主地身体后退。虽然严格执行早已经制订的消耗对方体能的战术,但是三木有二的对手是一个体力强大到可怕的家伙。每一次的冲撞和对抗,三木有二都完全处于下风。现在体能真正被快速消耗的不是对手,反而是自己。 放弃现在的战术,用自己的技术和能力去快速、轻体力地解决掉对手? 不行! 三木有二马上就否决掉了自己的计划。这样的风险太大,如果放任自己眼前这个体力超人过去,很可能就可以拖垮自己的主将明日花发雪。三木有二可是记得最近的比赛中,别的队伍是用什么的战术对付自己的主将的。而自己眼前的体力怪物,很可能就是对手计划用来拖垮自己主将的重要手段。所以不被敌人拖垮自己,反而自己拖垮对方,才是真正保证团队胜利的真正手段。 护盔中的汗滴流过三木有二的右眼,使它不由自主地合上。但是三木有二的仅存的左眼依然绽放着浓浓的坚定。虽然的体力可能会不如你,但是我的意志是永远不可能认输的! ………………………… 血圈中的青年武士这一次终于主动攻击,身着已经失去行动力和战斗力的老武士一下冲去,战刀如闪电一样的迅速劈去。在他的眼中,这位独手的年老武士早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体力,而且众多的伤害使的鲜血滴满整个战场。鲜血也同时带去了他全身的体力,最重要的是他的右腿已经使他失去行动的能力! 时间已经拖得很久!自己要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来证实自己的武士荣誉,美丽且香甜的荣誉! 青年武士执刀剌向老年武士的胸膛、老年武士的心脏,按最近一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他是根本不可能躲避开自己的攻击的。但是青年武士全力攻向老年武士的同时,老武士行动了。身体矫健地仿佛是一名没有受伤的年青人一样动了。他没有回避青年武士的进攻,反而将自己的身体主动冲向对手的战刀,只是避开自己致命的心脏。 青年武士的战刀瞬间剌穿老武士整个胸腔,老武士的战刀也同时削断了青年武士正面的脖颈。鲜血混着气沫不断猛烈涌出,喷了几乎是面对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一身,从上到下滴流着红色的液休。青年武士松开了自己的战刀,青年武士跪倒地上,青年武用自己双手去努力阻止自己脖间和液体涌出。但是他脖间的巨大缺口怎么都无法阻止。血流的不断流出和生命的流失,没一分钟后青年武士跪倒的身体直直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样跪倒在地上的老武士,这时身体带着对手贯穿自己身体的战刀,柱着自己的战刀慢慢站起身来。圈视全场后,走出血圈,来到场外的小旗旁,单臂夹着那个写着地名的小旗,拔出地面,然后带着那杆小旗走回自己的队伍。整个过程之中,那把从前到后贯穿他身体的战刀,就仿佛是一个鬼异的装饰物,不断滴流着一滴滴带着热气的红色液体,在这名老年武士身后留下一道可怕且红色的道路。 美弥子叹息,“他胜了!但是他也活不了了。” 仿佛是印证美弥子的判断,那位老武士刚刚走回自己的位置,将那杆小旗插到地面之上,就一口血雾喷出,倒地不起。在坠地身体的冲击之下,那把贯穿他身体的战刀再次前进了大大一段。 美弥子叹息地看向主位岛津的代表,大声地赞扬,“岛津家果然是原来那个镇压整个冲浪岛土著力量的可怕存在。这名老武士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传说中那种岛津武士血腥、残忍、疯狂的定义。这是岛津武士的武士之魂,这名老武士的战斗相信可以使新一代和平时代成长起来的岛津年青武士明白自己祖辈真正的精神和意志吧!” 主位的岛津微笑地点头,仿佛并没有为老武士的死亡而伤心、动容,“谢谢,岛津家永远是岛津家!如果岛津家失去先辈的精神和意志,还不如真的就叫它消亡、死去!” 美弥子,“如果岛津家依然还保留着这位老武士身上的精神,风间家相信岛津家将永存不败。” 岛津代表,“谢谢!” ………………………… 高中剑道比赛的决赛现场,三木有二双手扶地、双膝跪地,旁边的主裁已经开始读秒。汗水顺着护盔和护甲的连接处不断流出。刚刚的一次交锋中,三木有二再次落在下风,然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 “……7……8……” 在主裁读秒读到8时,三木有二站了起来。 主裁来到三木有二的身边,大声地问,“有问题没有?” 三木有二大声,“我没事!” 主裁,“你叫什么?” 三木有二,“三木!有二!” 主裁见三木有二神志果然清晰,于是又吹响了继续比赛的哨声。接着那个如同一头可怕野牛一样的家伙立即气势冲冲地执剑一步一步地向着三木有二冲来。三木有二的对手大声地吼叫,“投降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一记一记的重击打到三木有二的赛剑上,一次又一次地打着三木有二不断倒退。三木有二就在这种情况下,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慢慢退近赛场边缘的白圈。如果退出这个白圈,那么就代表三木有二的失败,但是三木有二在别人风暴似的不断攻击下,已经离这个失败的界限越来越近。 ………………………… 血圈的场地之中,已经清理完毕。其实也仅仅是将那名失去生命的青年武士的尸体从里面拖了出来。并没有人去处理那满场都是的血滴,就是那仿佛如同小湖一般的血水坑也没有任何人有想要处理的想法。 第二面代表地名的小旗已经插到了赛场边缘,又一名岛津武士已经执剑站在血圈正中。他的对手一名火红战衣的粗壮武士正以轻蔑的眼神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进入已经死亡两名武士的血圈战场。 杜公平的美弥子开始为杜公平进行解释,“大友家的武士,这回岛津家有难了。” 杜公平,“为什么?” 美弥子,“岛津家和大友家是死敌,这种仇恨可以追溯到四五百年前,早已经分不清是谁对谁错。双方都有太多的人死在对方的家族手中,现在的岛津家据说还是被大友家驱逐出原来的九州岛来到这里的。所以就像岛津家恨不得大友家永远消失一样,大友家也恨不得岛津早早破灭。所以他们可是会全力以赴的。” 杜公平不明白这种场场必有人死亡的决斗,怎么可能会出现任何留手的可能。但是自己也明白,这种世仇的战斗,双方都更加容易打出真火。所以这场战斗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可怕战事。 大友家的武士已经走入血圈,双手立起自己的战刀,发出轻蔑无比的声音。 大友武士,“岛津家的杂种,准备好受死了吗?” 岛津武士,“准备好受死的应该是你吧,大友野种!” 战斗瞬间开始,刀光剑影中,衣片、血液不断四处散落,但是两人都没有任何停止、休息再战的想法,暴风雨般的连绵互攻中,火花和剌声撞击声响成一片。这是一场以快制快的战斗,仿佛是手慢动作慢的一方就会失败一样。 大友武士突然抬起一脚,岛津武士没有防备,一脚被踹出3米之后。岛津武士身体刚刚落地,大友武士已经跟随冲至。岛津武士还没有从踹晕中反应过来,大友武士已经双膝跪倒在他的双臂上,残忍地大笑着用自己的战刀切下了他的头颅。 大友武士大笑着站起身体,手提着自己割下的对手头颅,不顾自己全身、满脸已经被鲜血喷透,旋转四周展示完自己的战利品后,走到边缘的小旗旁,丢下头颅,拔去小旗。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主位岛津的席位一眼,才傲步走回大友家的席位。回到自己位置的那个刚刚杀人的大友武士根本不顾自己满身满手的鲜血,胡乱地往自己的口填入一些食物后,就是一壶清酒直接全部倒了进去。 真是残忍、血腥、野蛮!完全不是电视、电影中所有描述出来的气氛和气场。 杜公平将目光投向主位的岛津代表,那位依然一动不动,仿佛只是别人家的事情。 美弥子微笑地轻声为杜公平解释,“战国时代的大友和岛津家都是以野蛮、血腥、残忍著称的存在,这并不算是什么。” 杜公平点点头表示明白,目光转向大殿中其他的席位。那些席位上的各色人物,仿佛都对此正常无比。 ………………………… 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场地之中,一声剑与剑的重击声之后,三木有二倒退两步,单膝跪倒在地面之上。主裁立即吹响了比赛暂停的哨声,这使本来准备趁势攻击的对方选手不得不依依不舍地一步一步地退出安全距离。 主裁来到三木有二近前,准备询问三木有二的情况。三木有二已经手柱着赛剑慢慢站了起来,但是站起的动作使不小心带动了三木有二身体内的伤势,一个没有忍住,一口鲜血从三木有二的口中喷出,喷出护盔,吓了主裁一跳。 主裁立即询问,“三木选手,你没有问题吧?” 对手果然是可怕的对手,之前数个回合的互击之后,已经给三木有二的体内带来严重的内伤,竟然使三木有二产生喷血。 三木有二坚定,“我没问题。” 主裁更加坚定,“不行!你必须下场检查。” 三木有二努力否认,“我没问题!” 主裁已经吹响比赛停止的哨声,赛场外的医生也已经再次被主裁招唤过来。 ………………………… 又一面带有地名的小旗被再次插入血圈外面的过缘,一名身着蓝色战袍的岛津武士冷漠无情地走入已经布满血坑的战圈。大殿之中,又一名武士从他们位置走出,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入到战圈之内。 岛津武士依礼施礼后就摆出了一副准备进攻的架势,对方的武士也是同时施礼后亮出可以攻防的架势。 岛津武士一动不动仿佛寻机待捕的毒蛇。对方的武士则不断进行慢慢进行顺时针旋转、游走,仿佛是一头专门捕食最毒毒蛇的狐獴,目光不断闪动着狡猾且冰冷的光芒。 对方的武士包围着岛津武士旋转着一个巨大的圆圈,一个不断变幻着半径的不规则的圆圈。岛津武士在圆圈中心无不断跟随着自己的敌人慢慢转动,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正面面向自己的对手。能在这种特殊赛场上出战的都是剑道上的高手,高手对手高之间非常敏感,常常是一个眼神变化就能察觉出来。 岛津武士的眼睛一下本能的眨动,对手武士就瞬间发动,一道身影闪电般穿越距离,一把银刀就直剌岛津武士的面门。传统武士袍是一种非常宽松的衣服,这一下闪电般的巨变立即使衣服发出一连串啪啪响声,好像波浪拍击船舷。 剑是非常简单的剑路,高手使出依然是非常惊人的气势和视感,仿佛一道黑蛇带着可怕的腥风瞬间杀到。从杜公平的视角,这一剑,剑与臂、腰、腿都连成一线,已经达到剑道中神龙现身的地步,将全身的劲力连成一体,引发人体内存在的神龙。 当!滋…… 岛津武士也是高手,战刀如梁,横架一挡,立刻格在对手武士的剑身之上,拉出一长串巨烈的火花,拉响一长串钢铁相互摩擦的声音。虽然岛津武士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对方的攻击力量打得弯曲了不少,但是终于还是将这一致命一攻格挡离自己的头部。 剑空人离,对手武士一击不中,身体一荡就再次回到原来自己行走的圈外。目光坚定,再次慢慢旋转起来,但这一次他的旋转方向已经由顺时针变成逆时针。 ………………………… 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场外,赛场的医生已经宣布三木有二不能再进行战斗,虽然三木有二想要坚持什么,但是主裁已经宣布他必须离场。 一身红袍的今宫爱子站起身,来到三木有二的身边止住了他的努力。 今宫爱子,“三木辛苦了!” 三木有二惭愧不止,“对不起,主将!我没有能完成你交与我的任务。” 今宫爱子,“不!你们已经给我巨大的帮助。从现在起,这将是我一个人的战争!” 这一刻无声站在这里的今宫爱子全身绽放着有如烈火一样炽热的巨大气势。她张开双臂,立花高中的队员开始慢慢为她围上皮制的护裙、套上皮制的护甲、扣上皮制的护盔,仿佛一头残暴的恶龙一点一点展露它狰狞的身体。最后一颗固定扣被牢牢地固定,今宫爱子开始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场地正中的那个战场。 今宫爱子的背后无数热烈且疯狂的加油声巨大响起,与她巨烈的气势燃成一体,仿佛是在她背后升腾起一片渲染天际的巨大火焰。在这个巨大火焰背影中,今宫爱子一步一步地走入那个白圈中战场,冰冷的目光投向之前仅仅依靠剑剑之间的撞击就造成三木有二内脏出血受伤的对手。 ………………………… 血圈中的战场,两把武士剑再次激烈碰撞、凶猛无比的碰撞、互不相让地碰撞。剑剑相撞之后是手臂与手臂相撞,双方的手臂都坚硬如铁,发出真实的肉搏大响。岛津武士明显是中路线的高手,讲究抢中线、踏中宫、硬打硬进。而他的对手明显是喜欢用身法的灵活,回避他的锋芒、消耗他的体力,寻找机会雷霆一击。 对手武士如灵猴一样的轻身一跳,居然到了岛津武士的背面,又是一击直切岛津武士的脊椎骨。从两位武士剑剑相击、臂臂相击的情况就知道那必然是可以力断人体的一剑,如果切实,别说是脊椎骨,就是整个人体都被切开。 “好!” 大殿中的席位中已经传来为这位对手武士的喝彩声。周围的人都是识货的观众,对手武士身形鬼魅般扑到了对手的背后。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带来巨大的杀机。 岛津武士瞬间前冲,仿佛一只老虎扑向一只近在眼前的猎物。虽然瞬间躲过了这一必杀的一击,但也已经被对手武士在背后从上到下切出了一条巨大伤口。血肉之中白骨隐现,血液如水般不断流下。对手武士并不急攻,再次围绕着岛津武士旋转起来,仿佛是一只已经徘徊在受伤猎物身边的肉食动物,狡猾地等待着猎物的不断虚弱。慢慢的岛津武士已经无法跟上对手的旋转,但是对手似然耐心地等待,慢慢地他周围不断游走、观望。疼痛造成的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流下,他的眼睛已经变得慢慢无法张开。 对手武士瞬间发动,一道身影再次如闪电般穿越距离,一把武士剑就直剌岛津武士的面门。传统武士袍发出如波浪拍击船舷的声音,下一瞬间那把武士剑就剌穿岛津武士的头颅。 大殿整个静了下来,这场战斗终于结束了下来。岛津武士再次守擂失败。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5 广田家的私生孙 高中生剑道比赛的现场。又一次重撞,今宫爱子仿佛在巨大力量的撞击下,不由倒退两步。山刚高中第二名选手立即快速抢攻,想要在今宫爱子下盘不稳的情况下,确立这局比赛的胜利。所以左脚一踏右脚一垫,不等今宫爱子缓过,已经快步执剑冲上。接着这名山刚高中的选手发现自己护盔的目镜之中,今宫爱子突然消失。接着护盔之中传来一股巨大的、由下往上巨力,一下打得自己进入双眼黑暗、满是星光的眩晕之中。 从观众的视角,本来大家认为是被对方的力量抗击后退的红袍选手。后退两步后,竟然是呈一个一腿跪地、一腿半蹲的姿势。然后在白袍选手紧随攻来时,瞬间攻去。赛剑一下从下往上击中白袍选手的护盔。 一个主裁、两个边裁同时吹响了哨声。 “滴……!” “滴……!” “滴……!” 白袍选手站在场上晃晕了几秒之后,身不由己地半跪到地面之上。 主裁来到白袍选手身边,确认了白袍选手没有问题之后,宣布本局立花高中方的胜利。立花高中、山刚高中的辅助队员快速跑上场,将自己方的选手搀扶回各自的休息点,进行不到3分钟的短暂休息后,两名选手再次回到赛场之中自己的位置。 主裁再次吹响比赛的哨声,又一局比赛再次开始。今宫爱子瞬间冲出,剑冲对手。对方想要用剑阻挡,但仿佛是由于上次击晕已经造成他身体的反应迟钝。一下架空,今宫爱子再次重剑击中对手的护盔,发出轰天的巨响。 “滴……!” “滴……!” “滴……!” 主裁和边裁的哨声再次吹响,今宫爱子缓步退回自己的位置,这时这名之前将三木有二击得吐血的对方选手全身僵硬,一头栽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声音。 主裁再次来到这名选手的身侧,进行检查。不久,场外的医生再次快速跑上场上,立花高中方立时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十五分钟,今宫爱子就已经拿下对方这位实力不弱的选手。 现在场上的比分是2:2,立花高中和山刚高中各自都只剩下一名选手。 立花高中的辅助队员已经跑上赛场,为今宫爱子架上坐凳供其休息。解下护盔,为其饮水。一片忙碌起来。 ………………………… 血圈之中,又一场战争刚刚结束。腹部被对手的武士剑剌穿的岛津武士用力地拔出自己同时剌入对手心脏的锋剑。剑出、血喷,对手轰然倒地,带动那把连在岛津武士腹部的武士剑切开一个更大的伤口。使得这名岛津武士不由自主也同时跪倒在地。几分钟后,这名岛津武士手扶着那把贯穿自己小腹的武士剑柄慢慢站起,一步一步走出血圈,拔也小旗。然后一步一步带着血滴回来自己的队伍,旗插入地面,人威然不动。 又一名岛津武士拿着一杆小旗一步一步走向那已经满是鲜红的血圈。旗插圈外,人入圈内。又一名挑战武士了走出自己的位置,一步一步执剑走入血圈。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身侧,“这是我们家的武士,间岛次兵郎。” 杜公平立即更加认真地看过去,只见这仅仅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青武士,有着一米八高的身高,而且强壮且健硕。 杜公平眉头立即皱起,“你们家真的这么需要这片土地吗?” 美弥子微笑,“现代社会,土地已经失去了自古以来那么重要的地位。但在传统世界中,每个有领主都要遵守传统的游戏规则。就像岛津家一样不得不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一样,风间家也必须展示自己的站队和实力。领主是不需要弱者的群体,如果风间家不能展示自己的忠心和实力,迟早也会像之前的岛津家一样被驱逐自己的领地,或者消失。” 美弥子,“所以成不成功,他都必须用鲜血来证实自己的价值和风间家的价值。同时也是在告诉所有风间家的人、武士,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 间岛次兵郎走入血圈,一手剑鞘一手武士剑,直视自己面前的岛津武士,目光坚韧且冷淡。岛津武士目光冰冷与其对视,微不相让。间岛次兵郎一步一步缓缓前行,身体下压仿佛一头已经开始狩猎的恶儿狼。岛津武士也不退缩,同样一步一步向着间岛次兵郎走来,也紧绷起全身全部的肌肉。 一步一步地前行,双方的气势不断加深,仿佛两只不期而遇的猛虎,相互散发着自己吓人的气势。两人越走越近,相互气机纠缠,就像一个可怕的炸弹已经点燃了引爆的引线,不知道那个瞬间,炸弹就会炸开。 嗨! 岛津武士一声大吼,右腿一抬,左腿一垫,中路直冲,仿佛一头从水中窜出的鳄鱼瞬间直扑间岛次兵郎面门。 吼! 间岛次兵郎身体骤停,身体前弓,背部隆起,身体瞬间勃发出一头猛虎怒吼。同时左臂带着无剑剑鞘,像一把劈山大斧沿着自己身体的左眼侧线撇甩出去,一下正正击中岛津武士的剑尖之上。 岛津武士的剑势劈飞,间岛次兵郎的右剑已经架到自己身前的剑鞘之下,仿佛一头隐藏在黑影中的毒蛇一同向着近在咫尺的岛津武士冲去。 岛津武士也不简单,剑有劲,剑斜瞬间,改冲为架,一下将间岛次兵郎的剑和剑鞘同时架住。全身劲鼓,身上一个个骨节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一瞬间竟然将间岛次兵郎的身体和攻势全部架住。 力量相抗,两名武士全身肌肉紧绷、骨节脆响不断,脚下血水都震出一片片涟漪。 间岛次兵郎突然变力,变抗为缠,手中剑与剑鞘夹着对方剑身一同搅动,仿佛是一团漩涡已经把对手的武器牢牢吸住。已经带得岛津武士的身形开始不稳。 岛津武士手松剑飞,身体趁势急退数步,与间岛次兵郎拉开安全距离,然后架出攻防一体的架势。间岛次兵郎这时想追击,却已经最好的时机。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和姿态,间岛次兵郎重新架出鞘上剑下,仿佛一个十字架的攻击架势。 这时那把飞出血圈之外的武士剑才从空中落到地面,在纯木地面上打响一片噪声。 两名武士再次恢复到交手前的对视状态,但是一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武器。 杜公平侧问美弥子,“武器已经没有,岛津家不会叫停或认输吗?” 美弥子小声,“不会!进入血圈,非生既死。永远不会有两生的情况出现,再说没有武器的情况下的反盘,历史上也不是少数。所以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真正的胜利者是谁。” 虽然之前的战斗从开始到最后一共也没有几秒,仿佛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结束。但是两名武士依然像刚刚跑完一场强烈地长跑比赛似的,相互对视着喘息着浓浓的热气,快速、努力地恢复自己的身力。 ………………………… 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场地,立花高中与山刚高中各自最后一名选手已经站到了比赛场地中间。 一身红袍的是今宫爱子,一名白袍的山刚高中的前田冬叶。两名选手仿佛两名来自古代的武将、披着全套护具,看不清面容和相貌,静静地、冷漠地对视着。仿佛两名可怕的野兽。 主裁示意,两名选手进行赛前互礼。一红一白两名选手开始相互举剑施礼。 今宫爱子声音依然冷漠,“立花高中,今宫爱子!” 前田冬叶,“山刚高中,前田冬叶!非常荣幸能够成为您的对手,但是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属于山刚高中!” 今宫爱子,“前田冬叶?” 前田冬叶,“是的。” 护盔的黑暗中,今宫爱子露出灿烂的微笑,“我记住你了。” …… 3年前的一个夜晚,一个只有一个人的小屋,一个燃烧的火盆,今宫爱子正在不断地一页一页地往里面投放着一张张拆散的文件。每一次的投放都是等上一页的纸张完全燃尽后,才会进行新的投入。 一张纸张再次拿到今宫爱子自己的面前,今宫爱子依然再努力记忆这份将要消失的文件。一个名字进入到今宫爱子的眼中。 前田冬叶。 今宫爱子头脑中展现文件里的内容:广田增业独子的私生子。一个冬天里出生的小男孩。一个从来不被自己父亲和家庭认可的可怜家伙。而他的真正祖父广田增业就是那个红色樱花雨组织一直以来都想要杀死的众议院议长,一个造成自己组织很多人被抓、很多同情者和支持者被捕的直接凶手! 想到这里,今宫爱子双眼中充满坚定、疯狂、强烈的欲望:自己一定可以杀死这个讨厌家伙! …… “滴……!” 主裁的吹响比赛的哨声。手执赛剑的今宫爱子和前田冬叶相击在一起。前田冬叶这次选择的是如花田刚一样的战斗模式。防守,完全的防守,不求一丝攻击可能的防守。这时赛场之中,立即响起立花高中支持者们指责、嘲讽的巨大声音。就像是曾经山刚高中支持者指责、嘲讽立花高中一样,但是声音更加巨大。 虽然大家都喜欢那种畅快淋漓的战斗比赛,但是比赛的结果更加重要。相对于比赛过程的好坏与否,山刚高中的支持者更希望自己的队伍取得胜利。于是满不在乎的表达开始响起,中间还夹杂着要求自己选手就这样拖垮今宫爱子的加油和鼓励声。 护盔之中,所有人都无法看到黑暗中,今宫爱子脸上露出着疯狂且快意的微笑。最后走到了最后一步,现在不管怎么样都已经进入到到那份3年前枯叶计划的最后一步。那么事情的结果一定不可改变,那么就叫自己和这位可怜的私生子充分地表演吧!在这个满是欢呼人群的整大表演场中。 今宫爱子同剑一起撞入前田冬叶的胸中,一个头部上顶将前田冬叶一下顶倒在场地中央,如要不是比赛,只需今宫爱子横扫一剑,自己的对手就只能平躺当场。但是这是比赛,主裁已经吹响比赛暂停地哨声。主裁指挥着前田冬叶重新站起后,才再次开始战斗。这并不是属于今宫爱子的战场,这是一种被文明和秩序捆绑住手脚的体育运动。 ………………………… 京洛的一间别墅之中,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手中正拿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这封信的内容他已经看过数遍,但是今天他又一次地将它找出,将它拿起。 一个黑色西服的中年人身体笔直地立在他的面前,进行着汇报。 中年人,“大人,已经查清!那确实是少爷他的遗腹子。他的母亲就是少爷高中时的女同学。在一次聚会中,少爷酒后强奸了她。之后,她就疯了。” 老人打断,“我知道她!还是我帮那个不孝子摆平的。只是后来的事情,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中年人躬身,“对不起,老爷!是我们的失职和大意。” 老人摆手,“算了!接下的事情是什么?” 中年人,“是的,老爷!那个女孩疯后,她的父母发现她怀孕后,就把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开始的时候是想等小孩生下来后,作为证据再次控告我们。后来,他们家又发生了车祸。她的父母都死于车祸,所以事件就消失起来。那个女孩在疯人院生下的小孩。由于不知道生父是谁,就被送到孤儿院,3岁的时候被前田家收养。父母并没有告诉他这一些,他也只以为自己是前田家的儿子……” 老人突然打断,“他是我们广田家的孩子!我的独孙!” 中年人有些为难,“是的,老爷!只是这个事情,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些过程。而且孙少爷是否能接受这件事情,接受我们,我们并不知道。” 老人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的书柜上,抚摸着一张十分年青的男性大学生的照片,照片中这名大学生正身穿着毕业学士服,开心地笑着。 老人抚摸这张照片,“他长得像不像他?” 中年人愣了半刻才明白老人是问那个遗腹的孙少爷像不像这个已经死了快十年的本家少爷。 中年人微笑,“像!非常像!” 老人微笑起来,“很好!我要见他。现在!马上!” 中年人有些为难,“只有孙少爷现在正在参加比赛。” 老人,“比赛?” 中年人,“是的,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 老人笑容充满回忆,“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啊!我记得我高中生时期也参加过它,我那时还拿到了全国冠军的。” 中年人微笑,“是的,老爷!孙少爷的队伍这次打进了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总决赛。” 老人高兴起来,“真的吗?” 中年人,“是的。他们今天正在进行最后的比赛,今天将胜出最后的冠军。” 老人,“今天?” 中年人,“是的,就在现在。他们应该还在比赛。” 老人站起身,“很好!我现在就要去见他。” 中年人担忧,“老爷!” 老人微笑,“我不会去打扰他的!但是这样重要的人生时刻,你不觉得我这个他亲生的爷爷应该在比赛现场吗?” ………………………… 国家公安省的大楼,一间挂着部长的办公室,突然电话铃声疯狂地响起。走来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接起了电话。 西服男,“什么事情?” 电话,“部长,出事了。上任众议院议长大人广田恒一突然决定要参加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决赛颁奖。” 西服男一惊,“怎么会这样!” 电话,“是的!我们也是刚才得到消息,正不知道如何处理。” 西服男,“有办法阻止吗?” 电话,“应该很难。如果部长坚持的话,我们将会去努力。不过应该使用什么样的借口呢?是高中生剑道比赛可能发生恐怖事件?还是说那个神奇的剑道美少女其实就是国际著名恐怖分子今宫幸夫的女儿,今宫爱子。而且她曾经也是一名可怕的恐怖分子?还是说那个本应该关押在重刑犯监狱中的今宫幸夫现在正混在观看比赛中的人群中,正观看比赛?……” 电话那边的请示立即使这个西服男也是感到一阵大脑头痛,不想叫这名前议长大去参加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原因很多。这位前议长大人在任时是强硬的反恐怖主张者,有着铁腕的外号。经他主持众议院通过了众多针对恐怖组织的法案,关押、杀死很多恐怖分子和对恐怖分子的同意者。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众多国内恐怖组织的死敌,想要杀死的排前三的目标。就像刚刚不久与红色樱花雨组织达成相关私下协议,如果是这位议长大人在位时,那是根本不可能通过的事情。 西服男一时非常头能,根本没有拒绝、阻止的理由和方法。 西服男,“这样不行!” 西服男立即否定掉了自己下属的种种建议,将它们全全丢弃到垃圾桶中。 西服男,“你们还有什么办法吗?阻止他过去。” 电话,“对不起!我们没有其他办法。” 西服男突然有些期盼,“广田议长大人是突然决定的是吧?是一次偶然事件,对吧?” 电话那边想了想,回答,“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广田大人应该是刚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西服男,“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电话,“对不起,我们并不知道。” 西服男,“今宫爱子那边是什么情况?” 电话,“是的。与之前的情况一样,失去红色樱花雨组织支持的她,除了在这次剑道比赛中绽放出巨大的斗志和毅力外,只是一名正常且普通的、有些小失落和小郁闷的小女孩。” 西服男,“她没有什么可怕的武器吧?” 电话,“虽然有一些真刀真剑的东西,但是这次比赛的原因,那些东西现在都在藏马。” 西服男,“你能确定,是吧?” 电话,“是的,部长。” 西服男,“今宫幸夫那边呢?” 电话,“4个配枪探员随身紧盯,上了手铐、脚镣坐在我们人严格检查过的包间中。” 西服男,“也是没有问题,对吧?” 电话,“是的,部长。” 西服男,“那就什么都不要改变。” 电话,“什么都不要改变?您是指广田议长大人的事情吧?我们不去阻止了吗?” 西服男,“是的。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虽然相互严重冲突的人会出现在一起,但是红色樱花雨早已经解散。今宫幸夫也已经不是那个叫我们头痛不止的可怕恐怖头目,今宫爱子也不是叫我们十分操心的那个恐怖分子。就像你我所知道的一样,没有计划的事情往往是无法达到的。我并不认为会出现什么事情。” 电话,“可是部长……” 西服男,“不要再说了!叫我们的人提高点注意力,这只是一件偶然事情,我们只要叫他们在无声无息中过去。一切都没有问题。好吧?明白了吗?” 电话,“是的,部长!” 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16 樱花雨中的爱人 血圈之中,岛津武士和风间武士间岛次兵郎再战一处。间岛次兵郎攻得不紧不慢、稳稳定定,岛津武士虽然不断努力,但依然是不断受伤,伤口片片。虽然这中间岛津武士也努力施展了几次空手夺刃术,但间岛次兵郎早有准备,没有一次使其成功。 时间越来越久,岛津武士的伤口不断变得越来越多。血液从伤口中不断流出,同时带走了岛津武士的细细体能,使他的行动变得越来越慢。 这是一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斗,战斗的胜负已经明显。由于风间武士的谨慎,他只会在这样一点一点带去岛津全部的体能之后,才会真正攻去真正致命的最后一剑。所以现在血圈之中的战斗更像是一种虐待,而不是一场真正的战斗。但是身为主家的岛津家依然没有叫停,仿佛期待着第一次的突然翻盘。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他会死的。” 美弥子,“是的,他会死的。但这就是身为武士的命运、武士的荣耀。他不能退出血圈,就算是主家叫他退下,之后的最佳选择也是他不得不切腹自杀。所以反而是杀在战场之上,才是他最最荣耀的选择。” 说话间,血圈之中,间岛次兵郎的又一次攻击,这名岛津武士没能躲开,立即右手小臂整个掉落地上。两人分开,这名岛津武士呆呆看了看自己的主战手臂,那个掉落地上的手臂,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双膝跪倒在已经整是血液的地面之上。无声地看了看自己的主家、看了看自己外面的同伙,这名岛津武士最后看了看自己不远处的间岛次兵郎。点了点头,身体笔直跪起,颈部弯曲,将头伸出前面。 美弥子叹了一口气,“他已经认输了。” 杜公平,“认输了?” 杜公平抬头看去,却发现风间家那名叫间岛次兵郎的武士已经执剑来到这名跪得正正的岛津武士身后,已经高举起自己的武士利剑。 杜公平,“那他在干什么?” 美弥子,“认输是认输!死亡是死亡。他已经失去自己翻盘的可能,所以刚才恳求自己的对手,帮助自己最后送自己一程。” 说话间,间岛次兵郎手起剑落。这名岛津武士后颈一下被切开,后颈椎骨全部切断,但脖子前面一半依然留在身体之上。那名岛津武士一下坠倒在血水之中,一动不动、静静悄悄。 间岛次兵郎走出血圈,拔下小旗,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 高中生剑道比赛的现场,今宫爱子的比赛再一次艰辛起来。不仅有对手有意将比赛的节奏拉入消耗战的节奏,同时对手也是一名真正剑术高超的家伙。 一个不小心,今宫爱子两小臂上的护臂就传来两个重重的疼痛,那是对手赛剑击中自己两臂的反应。赛场外的边裁也打响了攻击有效的小旗,对手已经领先今宫爱子几个比赛点数。看来对手已经研究透今宫爱子的比喜好:喜欢冒险、喜欢一击必杀。所以对手针对这种情况,制订战术,准备用比赛点数的累计取得比赛的最后胜利。 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今宫爱子全身跳跃凶狠的气势,毫不在意继续自己的进攻。 别人的陷井就是自己的机会! 今宫爱子攻得更加疯狂、危险且坚决。 “嘀……!” 主裁吹响了本局结束的哨声。不一会儿,场外的裁判根据双方的积分给前田冬叶点数获胜的本局比赛结果。 干得不错!这个家伙! 护盔拿下,今宫爱子贪婪地大口急喝了几口温水之后,就将剩下的水全部倒入到自己的头上。水顺着头颈流入身体、流下地面,带走层层护具之中那种燥热。今宫爱子微笑地看着对面大口喝水的前田冬叶露出微笑的表情。 “滴……” 主裁催促的哨声响起,两名选手各自扣上了自己的护盔,手拿着赛剑一步一步地再次走到比赛的场地之中,新的一局比赛马上就要开始。 ………………………… 血圈的比赛,又一局结束,胜利的武士带着剑伤、流着鲜血走出圈外,拔去圈外的小旗,带回自己的位置。圈内一直稳站不动的岛津武士这时慢慢地正面朝下倒在地上的血水中,击起一片涟漪。两名武士走入血圈,将这具变成尸体的岛津武士架起,拖出圈外。这一场,岛津武士再次失利。 …… 高中生剑道比赛。一次机会之下,今宫爱子撞入对手的怀中,赛剑一下从下至上重击到对方的护盔之上,对手的护盔被击得半天了10公分大小的开口,露出一张年青坚毅的少年面容。然后少年仰身直倒在赛场之上。同时主裁吹响今宫爱子本局胜利的哨声。 …… 血圈的比赛,一个只剩半个手掌的岛津武士,走出血圈,将自己的武士剑放入口中,一口咬住。空出的右手一把将边缘的小旗拔出,走回属于岛津武士的队伍。血圈之外,两名武士走入,无声地拖走血圈内挑战失败的武士尸体。这一场,岛津武士胜利。 …… 高中生剑道比赛。主裁吹响本局结束的哨声,正在相互寻找战机的红白选手同步停止、转身慢慢向着自己休息地点走去。不一会儿,主裁根据场外的计点,吹响前田冬叶本局胜利的哨声。 …… 血圈之中,一只岛津武士残忍地切下自己对手的头颅,用力抛出了圈外。然后口咬着自己的武士剑,双手+一腿地慢慢爬出血圈,来到那面小旗之下,用手拔出这面小旗,更加艰难地爬回岛津武士的队伍。他的身后,血圈之中,一具无头尸体和一截断腿正非常突兀地静静躺在那里。 …… ………………………… 又一次激烈、沉重的撞击,今宫爱子倒退两步,半跪到地面。此时,如果加上与山刚高中第二名选手的战斗,今宫爱子已经足足打了12局、一个小时12分钟。人类男女体质上的巨大差距再一次地突然出来,今宫爱子全身的肌肉已经开始断抖动,体能已经快到最后的边缘。 今宫爱子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口中、身上无数的热气仿佛浓雾一般不断升腾。前田冬叶没有进行追击,可能是怕上一个山刚选手就是在这种追击过程中,中了今宫爱子的伏击。也可能是一种优秀的武士精神。 前田冬叶不仅没有追击,反且一步一步地退回自己赛初的起点位置,静静地等待着今宫爱子的站起。 真是一个该死的家伙! 今宫爱子的惊人意志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全身肌肉的本能抖动。她努力想要站起,但再一次地无力跪下。主裁已经来到今宫爱子的身边,开始了读秒。 “1……2……3……” 该死!我怎么可能会输!我不可能会输! 大脑中的疯狂使今宫爱子再一次地站起身来。 “……8……” 主裁的读秒刚刚到8,见到今宫爱子已经起来,于是停止了读秒。 主裁看向今宫爱子,“你还可以比赛吗?” 今宫爱子,“我……还……可以……” 今宫爱子从来没有这样感受到说话竟然需要这样大的努力,需要这样大的力气。今宫爱子向着前田冬叶看去,护盔里的巨量白雾已经使她快要看不清自己的对手。 今宫爱子慢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主裁立即吹响了比赛继续的哨声。 ………………………… 最后一场血圈挑战已经结束,那个被切掉半张脸皮、露着森森白骨和雪白牙齿的岛津武士冷漠地走出血圈,拿着小旗回到岛津武士的队伍。这次残忍无比的领主战争终于全部结束。6胜4败,岛津家用自己武士的生命和实力维持了自己的荣誉和利益。 挑战结束,岛津家首先退席,其他的各家也仿佛没有什么相互交流的想法,一一开始默默离开。 美弥子站起身,杜公平也慢慢站起。旁边服务的侍者立即行动,开始慢慢带着杜公平和美弥子向着离开的方向走去。 这使杜公平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关于描述自然界中鳄鱼的电视节目。节目之中,一群鳄鱼在围食一头角马的尸体。静静悄悄、残忍无比,每一条进食完毕的这种可怕生物。不会欢乐、不会相互交流,只会退留那场自然盛宴。往水中一潜,只留一条狰狞可怕背鳍在水面滑出一条水线,消失在远方。 走入电梯、电梯门关闭,这个仿佛数百年前环境的楼层景色消失,再次变成现代文明的光亮冰冷电梯,接着电梯打开,杜公平再次回到车水马龙的现代都市。仿佛刚刚经历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魔幻故事一样,杜公平从可怕、血腥的黑暗中世纪回到了和平、文明的现代和谐社会。 ………………………… 高中生剑道比赛的赛场,今宫爱子突然一下全身无力地双膝跪倒在比赛的地面之上。这不是因为对手的攻击伤害,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力量已经全部耗尽。 眼前的这个前田冬叶真是一个耐心极好的家伙,就是这样、就是这时,他依然坚持着自己消耗今宫爱子的作战战术,依然不进行任何形式的攻击尝试。就像一头耐心极好的野狼,静静地徘徊在自己受伤猎物的四周,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猎物的自己死亡。 今宫爱子大口喘着气,同时发出着鄙视的声音,“真是……一……个……胆小的……家伙!” 前田冬叶,“我非常钦佩格下的意志和努力!但是这场比赛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个团队的事情。所以,对不起!对于一个团队的荣誉,我个人的荣誉并不算是什么事情。” “1……2……3……4……5……” 主裁已经过来进行读数,但是这次今宫爱子努力多次,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再次站起。场外的医生带着助手跑入场中,脱下今宫爱子的护盔,帮助今宫爱子进行身体检查。不一会儿,医生对着场中的主裁做出了今宫爱子已经无法再次比赛的决定。 今宫爱子眼泪流出! 那是一种深深的伤心,但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争论什么,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在这种默默无声之中,场中的主裁吹响子比赛结束的哨声。挥动小旗,主裁宣布今天这次全国高中生比赛的冠军属于山刚高中。 立即,山刚高中的队伍和他们的支持者开始了欢乐的庆祝。最后时刻他们终于拿到了胜利。所以他们在放肆地庆祝,他们在他的支持者的席位前排成一排,接受着如同王者一般的荣耀。就连赛场的广播中也大声报道着,“让我们欢迎……冠军——山刚高中!!” 体育比赛就是这样,不管之后说的再好,大家记住的只有冠军,所有的荣誉也仅归于冠军。所以这一时刻,虽然立花高中也拿到了令人羡慕的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亚军,但是众多少年都哭成一片。他们付出的很多,一名选手因为脱力昏迷,现在还坐在比赛的赛场边还在挂着点滴;一名选手因为内脏受伤,比赛之中因喷血不得不离场;最后一名选手也不是因为实力不行,也是因为体力不知,跪倒场上,无法站起,才失去了冠军。他们为这场比赛付出的很多,但是他们只拿到了一个亚军。许多人相抱着哭成一片,就是观众也是叹息、惋惜和哭泣。 颁奖典礼已经开始准备,组织官员已经派人通知众人离开赛场,进行洗漱更衣,准备进行领奖。 已经除去了全身护具的今宫爱子一步一步慢慢走到自己的队员前,看着自己都在哭泣的队员和场外支持自己方的观众,下达着她作为主将的命令,“不要哭了!站起来!我们要对自己的支持者表示感谢!” 花田刚一首先站了起来,“是的,主将大人!” 接着三木有二、池田敬三等人也一一站起。大家跟随今宫爱子在自己的支持者的观众席前站成一排,鞠躬致谢。 观众席响起激烈的掌声。 在这掌声中,立花高中的队伍默默地离开赛场,直向属于自己的休息区。 ………………………… 这是属于运动员的休息间。属于今宫爱子临时更衣柜前,已经简单冲洗后,换好衣服的今宫爱子看着那扇后面的穿衣镜、看着镜中之中一身运动装的自己,有点陌生、有点彷徨。那是一个年青且充满活力的运动少女,但那绝不是自己! 慢慢地今宫爱子的目光再次坚定起来,眼神中充满冷漠的神彩。 今宫爱子慢慢关闭了自己的柜门。但是关闭柜门的那一刻,突然发现有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仅仅只是一个柜门的相隔,柜门的关闭使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使今宫爱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架出了防御、攻击的姿势。然后今宫爱子放松了身体,放松了神情。 今宫幸夫! 自己的父亲。 虽然今宫爱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那个本应该装在整个国家最最严密监狱中的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对于他的出现,今宫爱子并不意外。 今宫爱子,“你好,父亲大人!” 今宫幸夫,“爱子!把事情停下来。红色樱花雨早已经没有了!你这样做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今宫爱子,“父亲,这不可能!而且红色樱花会永远存在的。” 今宫幸夫,“爱子!你要听话!” 今宫爱子,“不!父亲,你已经变了。但是我、我们都没有变!” 今宫爱子突然微笑地看着外面,听着外面场地已经震天的欢呼声。 今宫爱子,“而且事情已经停不下来了。三年的布局,只为一个目标,太多的人进行了太多付出和努力。我需要和他们一同去接受这个命运!” 今宫幸夫,“爱子,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今宫爱子,“我的生命本来就是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今宫爱子冷默地走过今宫幸夫,就像是走过一个陌生的陌生人。 今宫幸夫目光随着今宫爱子走动,“爱子!” 今宫爱子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着自己的道路走去。 今宫幸夫突然从后面向今宫爱子攻去,今宫爱子仿佛早有准备一样身体向前冲去,但是依然没有躲过今宫幸夫的魔手,被他紧紧扣住颈部动脉。本来倔强的今宫爱子慢慢瘫软到今宫幸夫的怀中。 今宫幸夫,“爱子,听话!” 今宫爱子灿烂微笑,“父亲!我说过,事情已经开动。结局已经固定,我在不在场,都不会改变故事的结局。” 今宫幸夫严厉,“你做了什么?” 今宫爱子目光投向外面,“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一声震天轰响,从室外突然传入。震得整个房间都一阵灰尘震荡。 噪音、灰尘、巨烈晃动,使整个房间仿佛被笼罩在一个浓浓地看不清人影的深雾中。 今宫爱子微笑,“父亲,听到了吧?事情已经开始,也已经结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年前枯叶行动的目标广田增业应该已经炸死。” 今宫幸夫,“谁给你的、下达这样命令的权力!” 今宫爱子惨笑,“父亲,你已经不是我们的领袖。我们也不需你的批准。红色樱花雨也早已经不存在了。” ……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四五个持枪男人冲入房间。房门打开的瞬间,外面火光、惨叫声……混乱地传入这个房间。 这是满是灰尘的房间,房间里的灰尘仿佛是浓雾,使人根本看不清对面的景色和人。冲出人中的首领大声怒吼,“今宫幸夫!” “嘭!” 今宫幸夫刚想回应,自己怀中的今宫爱子却突然发出模拟子弹射击的声音。 “嘭!” “嘭!” “嘭!” “嘭嘭……嘭嘭……嘭嘭……” 没有今宫幸夫进行说明和进行解释的任何的机会,今宫爱子模拟出来的十分逼真的枪声立即引发房门口那几名持枪男人的疯狂射击。一个个绽放的火焰在房门处不断闪动,仿佛夜空中不断绽放的烟花。一颗颗子弹不断越过房间中的短短距离,在今宫爱子和今宫幸夫的身上打出一个个跳血的小洞。然后两人纠缠着倒在了这个房间冰冷的地面之上,今宫幸夫看到了今宫爱子微笑面容。 今宫爱子,“父亲……” 今宫幸夫关心回答,“爱子,你没有事情吧?” 今宫爱子的脸上现出生命流失的光环,展着一种非常幸福的笑容,“父亲,我看到了妈妈。” 今宫幸夫焦急,“爱子,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今宫爱子眼球已经开始涣散,“我看到妈妈正站在美丽的樱花树下,向我们招手。我们过去吧……” 今宫爱子声音停止,全身在今宫幸夫的怀中一下全部柔软了下来。 今宫幸夫疯狂地嘶吼,“爱子……!爱子……!” 今宫幸夫站起身来,疯狂地冲向门口处的几个持枪男人,然后房间中再次传出连绵的枪声。 …… 美丽如花的樱花树林,满地布满那粉红色、美丽的樱花花瓣,一个年青的和服女人正手牵着牵,拉着一个仿佛是洋娃娃一样的、可爱的五六岁小女孩,女人和小女孩同时向着今宫幸夫展露出幸福的微笑,同时向他招手,欢迎他快快过去。 …… 满身是血的今宫幸夫站立不动,面容开始慢慢露出微笑,然后一头跌倒在这间换洗间的冰冷地面之上。 8.1 旅途回程的小故事 白色的船头冲过白色的海浪,在船的身后留下色的海线,引来无数的海岛在船的上空盘旋。 游轮行驶在蔚蓝的大海上。依然是来时所坐的游轮,杜公平平静地坐在甲板的小桌旁,享受着刚刚冲出的咖啡。美弥子坐在他的身侧,为小女孩梳着长发。 依然是来时所遇到的那个小女孩,但是这时陪伴她的侧是她的父母。小女孩一见到黑犬太郎就飞快地跑了过来,抱住不放。她的父母则连忙跑来道歉。美弥子立时表示,没有关系,她非常喜欢这个小女孩。所以到船上时,小女孩与杜公平、美弥子待的时间比她父母还长。 小女孩,“大狗狗可要乖啊!要不姐姐就不给你买糖吃了!” 小女孩一副母亲带小孩的样子,玩弄着爬在她脚下的太郎。那种纯真、无邪的表情,使杜公平感到发自内心的舒适。心静也变得平静、温馨起来。 杜公平和美弥子美丽的蜜月假日已经结束。可能是不想过早回到藏马的关系,两人退去了返程的机票,继续选择坐船。 酒店的自杀事件最终结束。那位可敬可悲的黑田大人终于接受了那位小姐自杀的事实,带着小姐的遗体和那个雕像离开了酒店。之后的一天,他的一个助手带着一封感谢信,找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这是一封感谢的信,是那位黑田大人的亲笔信。黑田大人说自己恢复了活下去的勇气,准备不久之后,计划与那位小姐进行早就应该举办的婚礼。希望到时,杜公平和美弥子可以参加。仿佛已经确认了某种认知,大家认为是杜公平成功开导了失去活下去力量的黑田大人。所以,杜公平近些日继续收获了不少感谢电话。往往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就连声感谢,并承诺如有需要请尽情麻烦。这使杜公平的手机中多了许多大人物的手机号。 岛津家的事情已经结束。冲浪岛内的相关犯罪活动也被非警察的黑暗暴力组织强力清洗了一遍。当然一些已经该转让的领地也全部转让完毕。 相对岛津家的事,杜公平则更关心的是今宫爱子参加的那个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事情。 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颁奖典礼发生爆炸事件,杜公平也是从电视新闻中看到了。在电视画面中,本来还热闹、欢庆状态的颁奖台突然就瞬间爆开了。在所有人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主席台上的一排人就被巨大的火焰所吞噬,之后就是各种现场的混乱。媒体现阶段的报道也都集中在受伤人员的救治等内容中,还遇害人员数量和人名都没敢报道。 美弥子的路子比杜公平广,所以美弥子又为杜公平提供很多暂时或永远不会被媒体播出的事件内容:前众议院议长广田增业当场被炸死了。一同被爆死的还有7位属于剑道比赛组织方的官员。但运动员、学校老师都没事,因为那时他们都在各自的更衣室中,洗澡、更衣的原因,两个学校所有老师和学生都没事件。这种要求比赛运动员清洗干净自己,衣着整齐、干干净净的特殊要求,救下了全部的老师和学生。除了今宫爱子之外。 今宫幸夫和今宫爱子在女子更衣间被国家公安省的探员给乱枪打死的。虽然这些探员都宣称,是由于里面的人先开枪,自己方才还击的。但是事情的搜查,没有发现任何枪去,更不要说有什么子弹射出弹出的弹壳和子弹头了。这是一起乌龙事件,国家一直用来作为宣传恐怖组织成员对政府投降的偶像级人物,被国家公安省探员自己打死。是在没有任何武器的状态下,被乱枪打死。而且一同被打死的还有那个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过程中被很多人都喜欢、崇拜的剑道少女明日花如雪,也就是今宫爱子。也是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被国家的探员给乱枪打死。国家公安省一下子给自己创造了许多无法解释、无法解决的麻烦。 今宫幸夫应该是关押在国家最严格监狱中的,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死了,还是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被打死的。今宫爱子为什么会乱枪打死。这次放罢炸弹的是什么人?问题很多,但是能够给出答案的很少。虽然今宫幸夫就在爆炸事件的现场,但国家绝对不会承认一个已经解散的恐怖组织再次复活。 杜公平感觉自己是这起事件的负责人,自己一定会大脑都痛死的。所以官方现在的情况是依然还在隐瞒这起事件,隐瞒今宫幸夫这起死亡事件。今宫爱子,也就是现在的明日花如雪,他们准备加入到爆炸死亡人的名单之中。所以相关的故事正在编制,相互的证据和线索正在制作。 ………………………… 杜公平晒着太阳、钩着鱼,身边是美弥子微笑地为他读着最新的新闻报道。这一次回去后,由于不拒绝的原因,杜公平将再次回到自己高中升学班毕业生的状态,而美弥子也将投入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之中。由于美弥子不同意在杜公平完成学业前,举办这边的正式婚礼。所以这段船上的时光,将是最近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个最后的私人时光。 杜公平抚摸着自己身边老狗太郎的头皮,留恋地看着美弥子,“我们回去结婚吧?”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 杜公平,“我是说那种领结婚证、我父母参加的那种婚礼。” 美弥子轻依在杜公平的前胸上,满是祈求,“晚两年好不好?说真的,我还放不下我的事业。” 杜公平,“你的事业?” 美弥子,“我想当记者,一直都想当的。等到你大学毕业好不好?” 杜公平心中计算时间,“那还需要至少4年的时间。” 美弥子,“给我4年自由的时间好不好?你知道的,这可能是我一生中真正自由的4年时光。” 杜公平心中有些柔软,右手抚摸着美弥子,“我离不开你。我想时时刻刻你就在我的身边。” 美弥子,“是的!我会陪在你身边的。虽然不可能时时刻刻,但是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美弥子再次投出祈求的目光,“求你了!” 杜公平终于无法硬下来。 杜公平,“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美弥子一下子就变得快乐起来,用前胸环抱着杜公平的右臂,“谢谢,老公!” 美弥子是一个非常聪明,情商和智商都非常高的女孩。虽然是在蜜月之中,她一直都坚持着与杜公平父母每天打着打电话。所以虽然没有正式见面,但是从电话里可以听出,杜父杜母都很喜欢她,完全不介意她可能比杜公平大的情况。这次回藏马,美弥子还为杜父杜母杜瑛子都买了丰富、贴心的礼物。杜公平对美弥子可以摆平自己家人的事情,完全不操心。这就是旺父的女人。她不仅不需要你为她操什么心,而且往往可以做到你忽略、不足的种种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成了,美弥子与杜公平讨论回到藏马后,如何拜访杜家的事情。这方面美弥子想的很全面,杜公平根本不会操心。但是杜公平非常享受美弥子与自己说话时,那种声音甜甜、神态甜甜、心情甜甜的感觉。于是杜公平很快就跑神了,全部身心都被美弥子那小巧可爱的鼻子所吸引。于是偷偷摸摸快速在它上面轻吻了一口,吓得正在全身心描述自己如何拜会杜家种种细节的美弥子一大跳。 美弥子生气的表情也很可爱,仿佛是那种无法感受任何威胁的可爱白兔。 美弥子,“你在听我说话吗?” 杜公平,“是的,当然!” 美弥子,“那我刚才在说什么?” 杜公平不会记忆美弥子刚才正在说什么,于是祭出了转移话题的巨大法宝。 杜公平,“我认为,你要学会如何讨好我的父母。” 美弥子,“讨好你的父母?” 杜公平,“是的。” 美弥子,“你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可以说是非常管用、一定管用的秘诀。” 美弥子立即露出极感兴趣的表情,“什么办法?” 杜公平,“我爱你啊!他们的独子非常非常爱你。这样的话,他们也不得不喜欢你了!” 杜公平说完,快速从自己的座椅上跳起,开始逃跑起来。想明白自己被杜公平玩笑的美弥子立即追了上来。船甲板上扬起一片欢声笑语。 ………………………… 有快乐的事就有不快乐的事,有当自己喜欢的人就有叫自己讨厌的人。杜公平和美弥子相拥着向着游轮的餐厅走去时,一个双眼通红、衣着水手装的男人拦住他们。 水手男双眼通红,眼神中闪动着微微疯狂的表情,他兴奋、贪婪地指着杜公平。 水手男,“我记得你!我认得你们!你们就是那对玩老虎机中亿万大奖的那种情侣!” 好吧!如果不是这个水手男的提醒,杜公平已经几乎快要忘记自己赌博中了千年大奖的事情。虽然这个水手男提醒了杜公平之前有些忘记的事情,但是杜公平依然不喜欢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特别是他看着自己和美弥子贪婪、疯狂的眼神和表情。 杜公平面孔冰冷、声音冰冷,“是的,是我们!你有什么想法?” 水手男指向杜公平的手臂停在了半空,杜公平的回答仿佛一盆冰水将他洗僵在当场。 水手男,“我……我……我……” 杜公平推开水手男不礼貌的手臂,拉着美弥子从他身边走过,走入游轮的船舱之中。杜公平和美弥子在前行,那个已经被他们抛在身后的水手男已经放着了自己半悬空中的单臂,侧头阴冷地看着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背影。 ………………………… 这是一起小故事、小插曲,但是也是被一些有心人看到眼中。本来认为并不是有钱的小情侣、小年青突然摇身变成了一对身家亿万的暴发户、有钱人。很多人看杜公平、美弥子的目光也开始不单纯起来。 美弥子微笑地杜公平的耳边小声地提问,“你说会不会有人有什么犯罪的想法?我们现在可是在海上。把人杀了,抛尸海中,可是很难查出的犯罪手法啊!” 杜公平,“有什么犯罪想法的人一定有,而且还会不少。但是真正有胆实施的人,并不多。古代智者曾经说过,看行不看心。如果都要看每一个人的内心想法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什么好人了!而且很明显的情况就是,我们的钱一看就是不在身上的样子。杀人又拿不到钱,你说会有几人愿意干这样的事情?” 美弥子,“如果有人纯是心理不平衡呢?也不是纯粹为了钱呢?” 杜公平叹息,“是啊!人过一百,千奇百怪。谁也不可能预测出,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更何况这里很疯狂的大海之上。所以老人才告诫我们,出门在外,财不外露。也就是人在外面的时候,最好将大钱和小钱分开。需要使用时,只使用小钱。这样就会少为自己招惹事情和危险。” 美弥子调皮地低声问,“你说会不会有人来呢?” 杜公平将两人所坐餐桌上的一块食物喂入美弥子的小口中。 杜公平,“我们会怕他们?” 美弥子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会很好玩的。” ………………………… 美弥子的预测最终还是没有实现,因为不多久后,这只船的船长出现了。与他同时出现的还有那个认出杜公平和美弥子的水手。 船长来到杜公平和美弥子的桌前,深施一躬,“非常对不起!由于我的失职,为您和您的夫人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杜公平平静地看着船长,突然开口。 杜公平,“你认的我们?” 船长冷汗渗出,“我们接受岛津家的管理。” 杜公平,“好的,我知道了。” 原来是岛津家在杜公平和美弥子上船时,给船长打了招呼。杜公平更加确定,自己和美弥子的旅途是想发生事情都不可能了。 美弥子突然顽皮地看向那名水手,用手指着他晃动。 美弥子,“你!就是你!你之前认出我们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什么危险且后续的打算吗?” 水手脸色苍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水手侧头看向旁边的船长,但是船长只是叹气,并没有什么干涉的想法。 美弥子微笑地看了看自己旁边的杜公平,然后看向这两人,“如果真的想道歉的话,就要带来道歉的诚意。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你不明白!” 杜公平没有干涉美弥子的决定,他在想美弥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绝不会是仅仅要该水手的一指手指那样简单。难道是为了震慑什么人? 杜公平环视整个餐厅的四周,努力将里面的每一个人记在心中。 水手跪到地上,满头大汗,但是依然没有准备进行什么事情。美弥子的脸已经冷了下来。 美弥子,“你们走吧!” 船长听到美弥子的话后,全身一惊,连忙深鞠到底,“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们的失礼!” 船长向着自己的后面一挥手,立即两个水手来到了船长的身侧。 船长指指前方地上的那个水手,“将他按住!” 两人同声,“是的,船长!” 两人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将那名水手牢牢按在地上。船长从餐桌上拿起一把餐刀,走到那名水手的面前。 船长一把抓住这个水手的左手,将那只左手小拇指掰出,放到桌上。 水手惨叫,大声地求饶,“船长,不要啊!船长,不要啊!” 船长没有理会这名水手的求饶,餐刀在手,对准那个小手指的指节准备下刀的时候,美弥子再次出声。 美弥子,“不要在这里搞!我们还要吃饭的。还有别人也要在这里吃饭的。” 船长放下餐刀,再次施礼,“是的!是的!是我考虑不足!是我考虑不足!” 船长带着两个手下,将那个犯事水手拖出了餐厅,留下一路惨叫。美弥子回头看向杜公平。 美弥子,“你不生气吧?” 杜公平,“我不生气。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 美弥子,“为什么非要那个水手的手指?” 杜公平,“是的。” 美弥子,“因为我心情好,所以我才准备救那个船长。要知道我们可不仅仅是岛津家尊贵的客人。就算是岛津家的尊贵客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船长只想一带而过的话。最好的情况是他就要上交自己的手指,向岛津家表示自己的错误。” 杜公平,“只是这些?” 美弥子微笑,“当然还有。那就敲山震虎、杀鸡警猴。相信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有些坏想法的人总该明白我们并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我可不想叫别人破坏我们最后的好心情的。” 不久,一个装有一截新鲜人类手指的小玻璃瓶被送到杜公平和美弥子的餐桌上。立时人们投向这里的目光减少了很多。但是从这件可怕的事情发生后,那个一直喜欢跑到杜公平和美弥子身边玩耍的小女孩也就再也没有出现。应该是被她的父亲禁足了。 8.2 回到家中的小故事 杜公平和美弥子下船时是有人接送的。虽然美弥子也为自己安排了人手,但还是出现了几名当地的大人物专门派人跑来真诚感谢杜公平为黑田大人所做的一切。还为杜公平、美弥子了礼物和车辆。 这叫杜公平想到一个小故事“一人得道,鸡狗升天”。自己仅仅是微微搭上了黑田大人这条线,立即仿佛整个人生都变得不同起来。 友善地拒绝了宴席、接待等盛情,杜公平只留下了礼物和送自己回藏马的车辆。立即十数个精明干练的下人就开始帮助杜公平、美弥子往车上搬运行李。看到这一幕的游轮船长站在甲板上,脸色更加苍白起来。回头看向自己身边依然眼含仇恨的那个水手。 船长叹息,“这趟回去,你就不要干了。” 水手吃了一惊,将自己投向下面杜公平、美弥子的目光投入船长,“为什么!是为了那两个小年青吗?我已经切了一根手指了,还要我干什么!” 船长看着他仇恨、疯狂目光,“这趟回去,你就不要干了!我会通知会计的。” 船长懒得和这名叫他十分失望的水手解释什么,转身离开了甲板,离开了这个惹事的水手。 水手大声且疯狂,“这不公平!我已经道歉了!” 船长停下身,回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回首,再次走向自己原来前进的方向。 ………………………… 有车当然会方便很多。下午的时候,杜公平和美弥子就回到了杜家。由于早早就电话通知的原因,杜父杜母,还有杜瑛子早就在家等待,并准备了美味、丰富的食物。 众人一件一件地将车后箱中为家人准备的礼物拿回家门的时候,杜父拉着杜公平来到了他的小书房。 杜父的表情非常严肃,“你最近又做什么了?” 杜公平奇怪,“怎么了?” 杜父,“你不要问!你就说你最近做什么了?” 杜公平,“我和美弥子订婚了。” 杜父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件事。应该比这件事要更近一些。” 杜公平,“更近一些?” 杜公平想到了自己在游轮上的动乱之源,那个玩老虎机中的亿万大奖。这件事情,杜公平还没有和家人说过。难道他们知道了什么? 杜公平,“我在冲浪的赌场玩老虎机时,中了那个一亿币的大奖。” 杜父万分惊异,“你进赌场了?” 杜公平,“是的。” 杜父不敢置信,“你中了一亿币的大奖?” 杜公平,“是的。” 杜父气息越来越粗,一转身跑到一楼的卫生间用冰冷的凉水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脸容之后,才重新回到杜公平的面前。 杜父,“你中了一亿币的大奖?” 杜公平,“是的,我中了一亿币的大奖。” 杜父再次掐了掐自己的脸颊,仿佛是确认这不是一场不是真实的梦。好半天,才再次看向杜公平。 杜父,“应该也不是这样。想一想,你还做过什么事情?” 既然不是这件事情,那么能叫杜公平想起的只有黑田大人的那件事和岛津家发生的那件事。但是杜公平都十分肯定,这两件事都不具备广泛宣传的基础。 杜公平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真的没有别的了!您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杜父,“我又升职了。” 杜公平一愣,并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种不好事情。 杜公平,“升职?好事情啊!” 杜父,“你没上过班,不知道在企业升职是有自己的规律和原则的。能力、资历、运气、关系缺一不可。去年我已经升职为经理,那已经不是我这个学历、资历应该那个时间段得到的提升。可几天前,公司竟然通知我,我被提升至总监。直接越过部长、直升总监,进入公司的中高阶级!这可能是我一生都无法达到的目标,竟然突然就掉到我的头上。我想来想去,唯一产生变数的原因只有在你。你想想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了?” 杜父的个人升职奇遇故事,使杜公平立即想起了黑田大人。只有黑田大人的影响力,才可能产生这样大的辐射吧?但是要怎么才能解释这件事情呢?杜公平很是为难。这可不是一件可以轻易解释的事情。 杜公平努力尝试着解释,“我和美弥子在冲浪的时候,救了……一个……老人。” 杜父,“救了一个老人?” 杜公平,“是的,一个老人。” 杜父,“一个什么样的老人?” 杜公平,“应该很有地位或有钱吧?” 杜父,“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杜公平,“他姓黑田。” 杜父努力回忆,仿佛依然想不起任何公司里叫黑田的大人物。 杜父于是放弃了自己的努力,“你确定他是一位大人物?” 杜公平,“因为很多人之后,都给我打电话或写信表示感谢……” 杜公平决定将一部分事情的真实进行展示,因为不久以后从冲浪托运的更多行李就会到来。那里有很多都是这件事情后,收到的礼物。现在趁机打个预防针是好的。 杜父还在认真思考杜公平的简化版故事,“如果是这样,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 东流球的女性可是非常利害的,就在杜公平和杜父躲起来谈话、聊天、讨论的时间里,杜母+美弥子+杜瑛子已经完成全部车后行李的转移工作。给家人准备的礼物已经放到一楼客厅的墙边,其他的东西都运到二楼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和杜父返回大集体时,这里的女人们早已经沏好了香茶,悠闲、快乐、气氛融融地坐在客厅的矮桌旁,一边饮茶、一边谈论冲浪的幸福游程。 杜公平、杜父的回来使她们打断了本来气氛好好的交流活动。大家都停下来,各自坐回自己应该坐的位置,为接下来马上就要进行了丑媳妇见公婆的巨大事件完成前期的准备。这种情况下,杜父当然是坐到主位那里,杜母的旁边。而且还要摆出类似神像般的那种端庄严肃的表情。杜公平则是来到下位,和美弥子并排跪坐在一起,接过美弥子递来的礼盒。气氛严肃且正式,杜公平带着美弥子同步跪倒在地,同时杜公平将双手抱着的礼盒放到自己和美弥子的正前方。 杜公平,“叫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操心了!我这次终于完成出行前的目的,成功地带回我的爱人,我以后的妻子风间美弥子小姐。” 美弥子,“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已经和公平在我的家中举办了订婚,从今后以后,我将是公平的妻子,您们的儿媳。” 短暂的停滞。主要是杜母有些失神,仿佛是不相信自己感觉还是小孩的儿子突然一下就成人了、就有自己的妻子、最亲近的人了。杜母开始闪动莹莹泪光,就要脱离故事的情节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准备接过自己妻子递来回礼的杜父,由于迟迟没有得到自己妻子的有力配合,于是转过头,于是看到了这动人的一幕。 男人是缺少感情的动物,一声冷哼。杜父用自己这声冷哼中,属于家主的权威惊醒了自己的妻子。 杜父,“礼物!拿来!” 杜母手忙脚乱,“是的!是的!” 杜母忙碌地将身为长辈为订婚晚辈准备的礼盒放到杜父的手中,然后又失神、眼光丰富地看向杜公平和美弥子。 杜父挺胸、收腹、昂头,气势十足地将礼盒放到杜公平的手中,“你们都是成人。既然已经订婚,那就要相依相助,好好地一起生活下去!” 杜公平双手平接礼盒,与美弥子共同再次施礼,“是的,父亲大人!” 这就是来自长辈的祝福!虽然仪式很简单、礼物也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依然能使人产生满满的幸福和责任感。 杜公平在感叹,在感叹自己的人生发生了重大、重要变化。美弥子在感叹,在感叹自己仿佛已经脱离风间家女人的千年魔咒。杜父在感叹,在感叹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就像就要展翅飞翔的雄鹰。杜母在感叹,在感叹自己的儿子怎么突然之间由于离不开母乳的婴儿变成了已经有未婚妻的成人了。 客厅一时安静下来,这场见面最重要的四个人各自突然有了许多自己不为人知的种种心事。这时,一个人突然打断了这一切。 杜瑛子期盼地看着众人,发出自己渴望已久的声音,“是不是可以发礼物了?美弥子姐姐可是说,给我带了我最喜欢的礼物的!” 凝重、深沉的气氛再也不能维持下去。杜母搂过这个自己还在懵懂时期的女儿,美弥子笑着将放在墙边的一个精美礼盒笑着拿了过来,放到杜瑛子的手中。 杜瑛子眼中放射出闪亮闪亮的光彩,期盼地看着众人,“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杜瑛子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在点头;看向杜母,杜母在点头;看向杜父,杜父也点了一下头。于是再不等待,快乐、开心地进行打开礼盒外包装的快乐过程。 ………………………… 今天的晚宴是开心的,是真正的开心。没有什么必须的、程序上的应酬和吹牛,只是简单的家人间互动和就餐。杜家也不是什么规矩森严的家族,所以这次晚宴的主要内容都是听杜公平和美弥子讲述自己的冲浪旅游过程。 冲浪是一个非常美丽、极具吸引力的地方。美弥子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于是强强相结合,立即讲得杜母和杜瑛子不断地两个眼睛一闪一闪的。 杜瑛子,“真的好想去啊!” 杜母也转头看向杜父,“老公,我们今年也去冲浪度假吧?就算庆祝你的升职。” 杜父其实也满心动的,所以在接受到自己妻子和女儿的需求要求后,很开心、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于是晚宴的下一过程就进入到三个女人计划如何才能渡过一个非常美纱的冲浪假日的计划中。 女人在一边聊天开心,杜父则拿出一瓶酒坐到杜公平的面前,在两人的面前各放下一个小酒杯。 杜父,“我们来喝两口。”………………………… 美弥子晚上是住杜家的。但是遗憾的是,杜父杜母为她安排到二楼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房间。也就是说杜公平、美弥子只能晚上各睡各的。 多久叫人遗憾、痛恨且无奈的事情啊! 杜公平和美弥子在小人杜瑛子的监督下,不得不分手,各自进入属于自己的房间。但是杜公平还没有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小妹杜瑛子就抱着自己的一套被枕冲入到美弥子的房间,叫嚣着要与美丽姐姐一起睡。于是杜公平那心里暗藏的偷情小故事也被自己的亲自妹妹给终止、终结了! 该死的瑛子! 杜公平恨恨地走入自己的房间,看着这个孤独一人的房间,竟然产生十分不舒服的陌生感。 回头一定要想个办法,能和美弥子睡到了一起!最差也要赶走杜瑛子,使自己可以有偷情的机会。 但是早已经习惯美弥子每晚睡在身边感觉的杜公平,每每总是在睡梦中突然摸空的手所惊醒。仿佛那只手掌曾经几时无数遍抚摸在一具温柔、舒服、光滑的皮肤上,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舒服、那样的留恋。杜公平感觉自己对美弥子更加的爱恋了。 ………………………… 第二天早晨,美弥子起得很早,在杜公平、杜父、杜瑛子起床之前就早早起床了。杜公平起床时,美弥子和杜母一起有说有笑地将她们共同准备的早早一一放置到餐桌上。 杜公平对着两位可敬的女士微笑施礼,“两位辛苦了!” 两位女士各自回以杜公平不同的微笑。美弥子引导着杜公平坐到属于他的位置,小瑛子早已经不耐烦地手拿着筷子,等待着自己的早餐。杜母坐到杜瑛子的身边,用手打掉她那不断晃动的筷子。 杜母,“真没有规矩!要等你父亲过来。” 杜瑛子立即吵闹地向着外面呼叫着杜父快快到来,于是又接到杜母的严厉批评。杜瑛子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当然一直以来都是接受着杜家上下很多的娇惯,但是此时由于美弥子加入这个大家庭。出于面子上的考虑,于是一下子本来并不在意的纪律和礼节已经被杜家重视起来,所以杜瑛子受到了多处的管制。 杜母和杜瑛子吵闹之际,杜公平在桌下已经将美弥子的小手拉入手中。桌上之上,两人正冠威坐。桌下之下,两人小手相连。仿佛是一种小小偷情的感觉,杜公平悄悄用余光看向美弥子,发现她正在甜蜜微笑。杜公平认为这个微笑是对自己的,于是抓住的小手更不能放弃,而且还玩弄起来。那柔绵、光滑、秀气的小手,使杜公平内心再次荡漾起来。 悄悄地来到美弥子的耳边,悄若无声地表达,杜公平,“美弥子,我爱你!” 杜公平眼中,美弥子的笑容更加甜美了。而且自己手中的小手也开始主动与自己的手缠绵、互动起来。 …… ………………………… 普通人家的早餐可以没有大家族、大贵族家中的那样气势恢弘、场面端庄。但是更加温馨、更加平易近人。早餐之后,大家送走了杜父,杜父依然还要去公司工作;送走了杜瑛子,杜瑛子还要上学学习。之后,美弥子也走了,她也预约好自己与原来报社主编的见面时间。 最后只剩杜公平和杜母。杜公平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因为他上午也需要到学校去注销自己的请假,重新学习。杜母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神情有些忧虑。 杜母,“儿子……” 杜公平,“怎么了,妈妈?” 杜母,“说实话,妈妈总有一些担心。” 杜公平,“担心什么?美弥子?” 杜母,“是的,就是美弥子。” 杜公平最最放心的反而是美弥子的事情,所以并不在意。 杜公平,“美弥子有什么担心的。你对她有什么意见?她有什么做的不好?或者别的?” 杜母尴尬,“其实美弥子很好的。又漂亮、又有礼貌、又会做家务,与家里所有人处得很好……” 这是杜公平早就猜到的结果。美弥子是一个很会做人、情商和智商很好的女人。她能很快摆平自己的家人,也本身就是在杜公平的意料之中。 杜公平不解,“那你担心什么?” 杜母,“她那么漂亮、那么优秀、家庭条件又很好、人又很好……” 杜公平有些明白,“你担心她看不上我?” 杜母,“总是感觉不是那么的真实。仿佛是电视中、画中走出的人物,完美的不像真人一样的存在……” 杜母的描述使杜公平像起古时鬼神故事中,对狐狸精的描述。而且美弥子可真的是一头狐狸精的! 杜公平一把搂住杜母,撒娇地说道,“不要操心了,妈妈!我们不是已经订婚了。” 杜母,“可是现在社会不要说是订婚,就是结婚也是有离婚的。” 杜公平目光充满信心地看着杜母,“母亲,您放心吧!美弥子不会这样的。” 8.3 再返学校的众故事 回到学校,重新上学的事情也很简单。只是立花高中的和泉校长想要见一下杜公平,见杜公平的地点也就是在学校的校长室。这一次的接见,校长还给杜公平准备茶水。这可不是接见学生的待遇,就算是比较看重的学生也不是不可能。杜公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 杜公平双手接过的和泉校递来的茶杯,表示非常感激。 杜公平,“校长先生,您不需要这样的。” 和泉校长拿起自己的茶杯,示意杜公平不要介意。 和泉校长,“黑田大人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我非常为你而感到骄傲。” 杜公平谦虚,“我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和泉校长认真地看了一下杜公平的神情,仿佛是在确认杜公平所说的是否发自真心。 和泉校长,“很好!非常好!黑田大人是一位非常值得别人尊敬的人!说实话,已经有几所全国不错的大学,表示对你非常感兴趣,非常欢迎你能到他们的学校进行大学学业的学习。其中就包括京洛帝国大学。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一下子就停滞下来。说实话,去年4月前自己的人生计划还可能是选择毕业班,高中毕业后选择工作。去年11月底自己和反恐游戏的传奇高手“鬼马精灵”element在东湖公园旁聊天,确定的人生计划就是考上东流球最好的大学——京洛帝国大学。而现在和泉校长正在告诉自己,你已经不需经过全国考试就可以进行到你一直以来的最高人生目标——京洛帝国大学。 和泉校长继续解释,“他们了解了你在学校的学习成绩。对你的学习成绩,特别近半年以来的学习成绩十分满意。认为你现在已经具有进行他们学校进行继续深造的能力和条件。怎么样考虑考虑?” 对于杜公平的彷徨和犹豫,和泉校长并没有吃惊。像京洛帝国大学这样的全国最顶级的大学,就算立花高中每年能出一两名考入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是学校要广泛宣布和庆祝的事情。但是现在拥说可以直接保送到京洛帝国大学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全国也是极少的事情,所以和泉校长收到这样的传真时,也感到非常的不能相信。 和泉校长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茶,目光看向杜公平,“你是怎么想的?” 杜公平长长喘了一口气,目光这才投向身前的和泉校长,“我想我需要想一想。至少要等我高中真正毕业,才能真正选择这事情。” 杜公平现在纠结的不是上不上京洛帝国大学。而是怎么上京洛帝国大学,是这样走捷径进入?还是选择6月的全国统考,通过自己的考试实力进入?仿佛是完美主义的不良爱好,仿佛只有通过这样考试进行京洛帝国大学也是人生中一个完美的句号。但是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杜公平还要思考自己的人生时,和泉校长又开始了新的话题。 和泉校长,“明日花如雪同学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 杜公平当然是十分关心明日花如雪/今宫爱子同学的事情。根据最新的官方言论就是那是一起燃气爆炸事件,于是就把恐怖事件的概念给逃避过去了。数人死于这次爆炸事件,这其中就包含了前众议院长广田增业和剑道名少女明日花如雪。官方通过严谨的证据,证明了那起爆炸是从女子更衣室发起的,燃气爆炸事件。由于管路的老化和检修失误,使为体育馆提供热水服务的燃气管线发生可怕的爆炸事件。今宫幸夫的死亡事件,还没有消失。想来还是在紧密地筹备中。 和泉校长这时谈起这件事情,杜公平有点不明白他的想法。到底这件事情不管是从那个方面看,对立花高中并没有什么好的影响。所以,杜公平只能按官方的说法进行回答。 杜公平,“是的!发生可怕的燃气爆炸事件,我非常遗憾。” 和泉校长如炬地看着杜公平,“你认为这真的是一件普通的安全隐患事件?” 杜公平,“是的,这必须是一件安全隐患事件。” 和泉校长表情中有些苍老、有些终于放下了什么心事,“好吧,它确是一件安全隐患事件。我们学校中有一种声音,想要为明日花同学办一场追悼会。你认为怎么样?” 从正向的说,由于今宫爱子的努力,确实使立花高中杀入了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这样重要的全国性比赛的决赛。她对学校是有功的!有功而不奖赏,是会严重打击学校学生的积极性的。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考虑,今宫爱子的事件很复杂。如果是学校主导的话,确实可能会造成一些大人物、国家部门的不满意。但是身为立花高中的校长,和泉圣治必须进行选择。 杜公平不明白和泉校长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完全超出他的涉及范围。 杜公平,“我不知道。” 和泉校长,“你不知道?” 杜公平,“我不知道。”和泉校长,“明日花同学的特殊情况,你还是知道点的。你从你的个人感受来说,是希望有这样一个追悼会,还是不希望?” 杜公平目光平视,看向和泉校长,突然微笑了起来,“看来校长心中已经有主意了!那么您就执行下去吧!” 和泉校长不解,“我心中已经有主意了?” 杜公平,“是的!如果您心中早已经完全否掉这个决定。想来您根本就不会来问别人吧?就算我说不要,想来您还是会问更多人的意见。所以我们的意见只是您想要一个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要随便一个人说出您想要的答案,您就会采纳。而别人说再多的不同意,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您说您是否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和泉校长愣在当场,几分钟后才长叹一声,“果然是这样!学校准备3天前准备为明日花同学准备的追悼会,你也参加吧!” 杜公平,“是的,校长!” ………………………… 杜公平回到班级上课的事情就更简单。由于到和泉校长那里之前,杜公平是先见过自己的班主任高田参男先生的。当时高田老师曾经与杜公平表现出一种令人费解的奇怪表情,现在想来应该是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以京洛帝国大学为首的一应国家顶级大学的入学邀请。从结果看,不管是保送、走后门,还是凭借自己本事考入,几年之后,大学毕业还会有几人真去关心这些。大家只会记得你是一名国家最最顶级大学京洛帝国大学的毕业生,而不会去查高中升学全国统一试上考了多少分。 杜公平来到高田老师的办公桌前时,高田老师仿佛正在等杜公平。 高田老师,“校长已经和你说了京洛帝国大学邀请你入学的事情了吧?” 杜公平,“是的,老师。” 高田老师,“你是什么想法?” 杜公平,“我想我需要时间考虑。” 高田老师,“不要考虑了!就这样办吧!” 杜公平吃惊,“什么……” 杜公平非常吃惊。因为根据他的想像,一直要求严格的高田老师绝对是那种要求自己在全国考试中证明自己实力的存在,没有想到的是他现在竟然劝说自己要现实一点。 杜公平,“高田老师……” 高田老师,“是的,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高中毕业后不管你们选择的是进入毕业班,进入社会。还是选择升学班,上大学后进入社会。人生都不会再像高中之前那样简纯。人生要学会妥协,要学会生存。我见过许多学习很好的学生,由于只会学习和考试,进入社会后反而坠落底层。我不想你也这样,希望你要明白,社会并不是学校,也不是考试,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重要……” 说实话,这次高田老师的讲话给了杜公平很大的触动。这可能是这位自己人生中的老师给自己最后一课授课,一节有着社会与学校不同的授课。 高田老师并没有要求杜公平立即回答,只是带着杜公平来到班级,宣布杜公平的回归,就离开了教室。 ………………………… 教室中,杜公平的位置依然为杜公平完整地留着,还有的就是杜公平位置旁边的今宫爱子的位置也依然留着。杜公平也没有想到仅仅一个多月,这位叫杜公平心情复杂的同龄少女就永远地消失了。可能现在还会有人记得她的名字和故事,但是可能再过几个月后,她就会像自己去年处理的立花高中恶鬼连环杀人事情中的几位学姐一样,被所有人慢慢遗忘。 从课台旁边走到自己的坐位,距离非常短。但是关注的人非常多,仿佛是一场表现众生百态的话剧舞台。 紫木直男,那个学霸型同学,目光看向自己,露出十分明显的浓浓战意。相信没有自己存在的日子,他一定深感站在高山顶部的那种孤独。 大川健,那个喜欢玩反恐精英游戏的同学。看着自己仿佛有些陌生,仿佛已经感受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已经慢慢不同。 星野女同学,好像曾经给自己偷偷写过情书的少女女生,看着自己依然还流露着点点爱慕。 …… 杜公平将众人的种种看到眼中,一步一步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将书包放入课桌的内部时,发现了一封信,一封属于今宫爱子的信。它混合在几封可爱颜色的情书信封中,是那样的突出、明显。杜公平将它拿出、打开,然后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一封属于今宫爱子的信,这是一封讲述整个她剑道比赛故事的信。这是一个从3年前开始企划,一步一步实施一起针对广田增业前议长的计划。 信件收起,重新放回信封,然后收入书包。杜公平不明白为什么今宫爱子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信件,但是杜公平明白这封信件非常麻烦。 抬起头时,正好看到紫木直男的眼睛,那种挑战的眼神。杜公平先是一惊,然后就轻松下来。自己是太紧张了,是因为今宫爱子的信而且紧张,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这封信的存在。而紫木直男的眼神只是那种挑战的眼神,这种学习和考试就是他全部世界的小男孩,杜公平感觉自己从心理和身理已经和他全部拉开了距离。 杜公平心理平静地打开书本,开始了自己的学习。果然一个多月的懒惰,已经使自己的知识熟练度降低了很多。本来一看就应该马上做出的题目,现在变慢了很多。而且做题中间还出现了停滞和思考。这是很危险的信号,如果自己真的准备参加全国统一升学考试的话,自己一定会非常紧张,并因此痛恨自己。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 杜公平打开习题册开始作题,大脑中的识海系统的几个模拟人物模板也全部开动起。杜公平很快就全部投入了其中,反而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 这是以升上更高一级学府为主要目的的升学班。时间已经进入到3月下旬,所以这时每天都会有模拟考试。今天的模拟考试是物理和化学,虽然杜公平答题的速度比以前慢了很多,但是杜公平还是有信心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分数的。 下课后,依然是那种紧张且紧张的学生环境。许多学生的选择是如果不需要去上厕所,那么就会趴在桌上小憩。从而恢复精力和睡眠。像高一、高二或普通班那样下课说话、打闹的情况非常少。杜公平由于还没有精力问题,所以选择的是继续看书。但紫木直男来到了他的身边,直直且有些脆弱地站在那里。 紫木直男,“你这一个多月去那里了!” 杜公平微笑且心理平和,“家里有些事情,处理了一下!” 紫木直男,“不要落下我太多啊!要不我会胜之不武的。” 杜公平,“放心!班级和年级第一依然都是我的。” 紫木直男,“哼!” 紫木直男生气地转身离开,杜公平反而感觉非常舒服。多么简单、单纯的世界!多么简单、单纯的想法!果然学校里面才是真正的净土。 ………………………… 紫木直男是那种极度不和群的动物,而且仿佛是自带驱逐光环一样。他在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一个靠近杜公平。但是当他一离开,大川健就首先跑了过来。 学习西方人的打招呼方式,大川健首先高兴自己的手掌和杜公平互击了手掌。然后,才自来熟地坐到了杜公平身边,那个属于今宫爱子的位置。 大川健,“你这段时间去那里了?我去你家找你几次,你家人也不说。没有什么事情吧?如果需要帮忙的话,请直说!” 杜公平微笑且甜密,“没事!就算是有事也是好事。” 大川健,“我们输了…。” 杜公平有些没有听明白,“什么?” 大川健,“我们的反恐精英战队,藏马的反恐精英战队,他们输了。他们甚至没有打过区域的小组赛。” 杜公平终于明白大川健想要表达的意思。作为一名真正的反恐精英游戏迷,游戏就是生命,自己支持的战队没有胜利确实是一件非常非常大的事情。 杜公平,“是的,我知道。我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了。他们的对手很利害,是那种可以称神的存在。” 大川健,“我总是认为,如果你在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不同!” 杜公平停暂半天,才慢慢回答,“那不是我想选择的道路、我想选择的人生。” 大川健,“是的,我只是自己感受有些可惜。” …… 大川健之后,一些同学慢慢开始纷纷过来找杜公平询问他这段时间没有出现的情况,大多数是关心、是关爱。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在学校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不仅自己班的几乎所有同学都对自己表达了种种不同的深深感情。就是别班的同学,也有专门赶来看杜公平的。这其中就有杜公平在成人节时认识的那几个可爱的新女成人:水树奈奈、井苍优子和田中千绘。也专门从别的班级跑来,莺莺燕燕地围绕在杜公平的身边,表达着对杜公平的关心,透漏着自己属于少女对少男的特殊情怀。 但是杜公平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而是那种新婚新婚燕尔的超级蜜月阶段。杜公平怎么可以做出什么背叛、对不起美弥子的事情呢?虽然来得很多女生都很可爱,而且仿佛都对自己很有好感的样子。但是杜公平保证了自己从内心到运行上对美弥子的忠诚。将这些很容易发展成超友谊的感情都控制在它应该在的范围之中。完全没有什么见色忘义、重色轻妻、色欲熏心等等事情。 杜公平头脑中闪动着美弥子动人的形象和美妙的声音,杜公平发现仅仅是半天没有见到,自己竟然又想她了! 真是一种美妙、动人的感情,是那样地叫人深醉! 8.4 今日爱子的后续事 课间的时候,剑道社的花田刚一找到了自己。 花田刚一,“你好,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你好,花田刚一同学!” 花田刚一,“我听我们主将大人说过你?” 花田刚一的主将?剑道社的主将?杜公平立即明白,花田刚一说的是今宫爱子,也就是大家一般认为的明日花如雪。 杜公平,“是吗?” 花田刚一,“听说你是一个很利害的家伙,就是算是剑道也是一个高手……” 就当杜公平认为他是找自己加入剑道馆的时候,花田刚一突然抛出了自己这次来的问题。 花田刚一,“……而且你的侦探水平也是国家级的!所以我想问的是,我们的主将大人真的是死于意外吗?” 花田刚一目光严肃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想要从杜公平脸上直接看到答案。由于今天上午自己书桌里的那封信,还有来自美弥子的特殊渠道消息,杜公平确实是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的事件真正答案的。但是杜公平不准备告诉他,甚至杜公平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杜公平,“对不起!我不知道。” 花田刚一一种不能相信的表情,“你不知道?” 杜公平,“是的!侦探并不是神仙,没有任何资料、数据,也没有现场搜查的情况下,我不能发表任何意见。” 花田刚一,“那你也是认为官方的报道是假的!是骗人的了!他们甚至直到现在都不叫我们看主将的尸体!” 花田刚一看起来有一点点疯狂、有许多的生气,杜公平并不想他在不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杜公平,“但是我个人认为,官方的说法应该是真实的。他们没有骗我们的理由,明日花如雪同学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女生,虽然这次她取得了令人羡慕的成绩,但是依然任何人也不会成为她的生死仇敌。” 眼前的花田刚一已经慢慢被杜公平说动,杜公平决定再加上一把火。 杜公平,“至于警方不叫你们看明日花如雪同学的尸体,我认为是保护你们,也是在保护明日花如雪同学。你没有见过尸体,所以不知道。但是作为一名见过尸体的过来人,我可以非常认真地告诉你:尸体并不好看!而且如果是被烧死、爆炸烧死的尸体就更加难看!你见过那种烤得很差的烤肉吗?就是那种没有烤好,有的生、有的熟、有的焦、有的还露着血液和白骨的烤肉?如果是爆炸而死亡的尸体,那很可能是数块不同大小、不同情况的这处烤内组合。你真的想要去看她吗?” 花田刚一由于杜公平已经产生恶心、想吐的表情。 杜公平拍拍他的肩头,“明日花如雪是一名可爱、美丽、健康的女孩!我们就永远将这种美丽、健康、可爱保存在永远的记忆中!好不好?” 花田刚一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已经飘出水花。 花田刚一认真鞠躬施礼,“谢谢你,杜公平同学!由于你的解释,我终于明白我错的多么利害!就叫主将大人美丽、勇敢、健康的印象永远地留在我们的记忆中!我会说服剑道社的其他同学,我们会认真准备3天后的祭奠活动,请您一定参加!” 杜公平,“我会参加的。” …… 花田刚一走后,道路的拐角后,和泉校长走了出来,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和泉校长,“刚才谢谢你了!”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和泉校长看着花田刚一消失的背影,“真是热血、冲动的年龄!明日花同学事情出来后,一直有一种声音,那就是这件事情上存在阴谋。剑道社的很多人更是坚信这种观点。我一直为这件事情而头痛。刚才看起来,你已经完美地解决了这件事情。” 杜公平看着花田刚一消失的背景,声音小小,但是和泉校长一定可以听见,“是的,这件事情存在着阴谋!而且是很多很多的阴谋!他们的怀疑并没有错误。” 和泉校长有些吃惊地看着杜公平,“你知道些什么?” 杜公平看向和泉校长,从他的眼神中立即知道,他也是知道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的。至少今宫爱子是死于乱枪,而不是死于爆炸这件事情,他是一定知道的。 杜公平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 升学班现在的试卷由于每天都有不同的模拟考试,所以已经变成由同学对同学的试卷进行审批。老师在上面共岸上答案,每个同学在下面批阅着其他同学的试卷。所以下午的时候,大家今天考试的两科成绩都已经出来。杜公平依然都到了满分,这使一直担心杜公平由于长期请假,学习下滑的高田参男老师露出放心的笑容。紫木直男没有都得满分,他的化学科目损失了1分,但是他的物理科目是取得满分的。 这种成绩使他十分的不悦,再也没有敌视杜公平的心情。在卷子重新返还给自己后,他就一直恶狠狠地直盯着自己卷子,仿佛内心中存在着巨大的火焰在燃烧。杜公平卷子收回手中,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早些去京洛帝国大学也不是什么坏事。由于现在的情况是,大家都只是在不断磨练自己考试的技巧,其实并没有学习什么新的知识和能力。只是是为在升学大考中竞争过其他同考的可怜家伙,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看清这一点后,杜公平有些对那种自己本来认为是人生重大盛典的全国统一升学大考索然无味。 一个男生来到杜公平的桌前,善意地向着杜公平表达自己的妒忌,“真是叫人绝望的感受啊!我在批你卷子时,简直是课堂上老师公布答案的翻版,而再看到自己的卷子时,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差距、什么叫人生上的绝望啊!” 原来之前批阅自己卷试的同学就是眼前的这个同学,杜公平微笑地对他展示自己的善意。 杜公平,“不要灰心!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原来我也是一个很平凡地学生的!” 男生用力点头,“知道了!我会绽放自己全力的热情和努力,去学习的!就像杜公平同学一样!” 杜公平微笑地挥舞着自己的右拳,“加油!” 男生也同时挥舞着自己的右拳,“是的,加油!” ………………………… 下午放学回到家时,杜公平终于见到自己思念一天的妻子美弥子,立即全身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美弥子仿佛一名家庭主妇一样站在杜家的门口,欢迎着杜公平的到来。 美弥子微微鞠躬,“您回来了!” 杜公平开心且热情地拥抱住自己这位新婚爱妻,抱入怀中,小声低语,“美弥子,我想你!我爱你!” 美弥子怀中羞红,“美弥子也想公平,美弥子也爱公平!” 杜公平心中大喜,想要发展出一点两人在蜜月假日双方都喜闻乐见的小乐趣时,杜公平看到了自己母亲的身影。 仿佛是受惊小鹿地般地快速分开,杜公平尴尬、老实地来到了杜母的身前,恢复自己以前的见面礼节。 杜公平,“母亲,我回来了!” ………………………… 上大学,特别上京洛帝国大学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件,就算说是与结婚、生子一样的人生大事也不为过。于是晚上家中成员聚集的时候,杜公平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杜公平,“……就是这样。京洛帝国大学发来邀请我免试入学的特别邀请。” 杜公平汇报完毕,老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表示出一种认真听从家长、长辈珍贵意见的表情和姿态。但是几分钟过去了,回答杜公平的依然是安静,非常非常的安静。 杜公平抬着看向杜父、杜母时,发现他们依然还在那种不敢相信的震惊之中。 杜公平小声提醒,“父亲!母亲!” 杜父干咳几声,缓解尴尬,“你说……京洛帝国大学邀请你免试入学?” 杜公平,“是的,他们给学校已经发过来正式的传真。” 杜父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杜母,但是杜母没有任何想要争取话语权的想法。于是杜父不得不继续自己家主发言。 杜父,“你是什么想法?” 杜公平,“是的!所以我才想征询您们的意见。” 杜父,“我的意见……” 杜父再次看了看杜母,“你先来说说。” 杜母眼含热泪,“这是一件好事!这是一件好事啊!金榜提名、洞房花烛,这是双喜临门!这是一件好事啊!” 杜父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也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 杜父目光如炬看着杜公平,“那我们就免试!我们就免试上京洛帝国大学!” 杜公平没有想到在自己父母这里也得到了类似高田老师一样的建议。难道说,这就是学生众和社会众的不同? 杜公平,“您是建议我不要进行全国升学大考,而选择直接免试吗?” 杜父点头,“是的!儿子不要糊涂。升学大考的目的也是要升入大学,既然可以免试入学,这并不是什么耻辱,反而是某种荣誉!你不是说京洛帝国大学也是来认真考察过你平时的学习成绩的吗?这是他们在参考你平时学习成线后,得到出认真的结论。所以这是一种巨大荣誉,而不耻辱。儿子不要糊涂,要牢牢地把握住它!”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只是展示给他“我相信你、我支持你”的支持表情。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我知道了!” 一边持续要求保持安静的杜瑛子立即欢乐开怀地跳了起来,“哥哥真是太幸福了!竟然不需要考试就可以直上大学!真是太嫉妒了!” 杜母轻拍杜瑛子的小脑袋,纠正着她的认识误区,“那是由于你哥哥十分优秀!已经优秀到京洛帝国大学已经不需要他参加全国统一考试,可以直接入学学习的地步。” 杜瑛子仿佛不能相信,“真的是这样吗?” 杜母,“是的!所以你也要像你哥哥一样努力、一样优秀!”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则展示给杜公平支持、高兴的笑容。 美弥子看向杜父、杜母,提出自己请示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准备提前到京洛帝国大学附近准备一套可以入住的房子,而且我也会对自己的工作安排一下。将它由藏马转到京洛,我会跟随公平,并对他进行照顾的。” 杜父、杜母此时还没有从刚才的巨大喜悦中恢复过来,不敢相信地进行提问,“要去那里卖房子吗?” 美弥子细心地进行着解释,“可能是买,也可能是租。由于至少要在那里待上4年,还是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比较方便。” 杜母首先点头同意,“是的!像公平这样优秀的人才,说不定毕业后就会直接留在京洛进行发展和工作,所以我看还是直接买一套比较好的。” 杜母的意见立即得到杜父的强烈去持。当问及是否需要家庭的资金支持时,杜公平和美弥子相视一笑,表示自己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不说那份刚刚胜得了亿万大奖,就是杜公平和美弥子由于最近新书出版的收益也是可以买下一间比较小的公寓房的。而且美弥子还号称自己还有金额不小的小金库,还有金额更多的相关陪嫁。当然为了不剌激到自己一直花钱谨慎的父母,杜公平只是对中奖的事情进行再次的重提。并表示,那可是一份足以叫一个普通家庭奋斗终生的巨大财富。杜父杜母这才发现自己的儿子真的已经全面长大了,已经没有什么自己需要为其操心的事情。于是两人的眼中均产生了一些伤感,一种失去自己家庭重要地位和意义的伤感。不过好在由于有妹妹杜瑛子的存在,两人很快恢复了心情,把炽热的目光投向旁边还茫然不知的杜瑛子。此时的杜瑛子还高兴地叫嚣着要去京洛去玩,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可能要面临着十分严格、可怕、黑暗的日子。 ………………………… 杜公平和美弥子共同回到属于杜公平的房间,将那条小尾巴杜瑛子锁在门外。严词拒绝了她的进入请求后,杜公平一把将自己心爱的美弥子抱在怀中,亲吻着倒在床上。 由于是在杜家,所以战斗、运动都是不可能的。但是缠绵和暧昧还是必须的,两人在床上纠缠了好久,依然恋恋不舍地相互缠绕、纠缠在一起。那种巨大本能需求无法满足的强烈失落,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人的目光都仿佛含着莫名的情水。 门外这时再次传来小瑛子催促的声音,这个讨厌的小家伙一直坚持站在杜公平的房门口,三分钟、五分钟地响门催促。 杜公平强烈不满,“敲什么敲!” 杜瑛子也是发出强烈不满的声音,“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快叫我进入!” 杜公平,“这是男生的房间,女生是不能进入的!” 杜瑛子,“那为什么美弥子姐姐可以进入!姐姐可以进入,我也可以进入。要不你把美弥子姐姐还我,我才不稀罕进你的臭房间的!” 小女生最是喜爱那些美丽的东西的,美弥子很美丽,所以杜瑛子非常喜欢,恨不能一刻不停地和美弥子待在一起。 杜瑛子在门外发出着愤怒的声音,仿佛美弥子理应是属于她的,而不是属于杜公平的一样。 杜瑛子,“我要向美弥子姐姐学习做布花!你快将姐姐还我!” 这种争吵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杜母出现了。杜母拉走了依然十分不乐的杜瑛子,给杜公平和美弥子留下独处的时间。但是这个时候,那种男女之间应有的本能冲动已经没有刚刚的时候那样冲动了。 杜公平从自己的书包中拿出今天上午在自己书桌中发现的那封今宫爱子留给自己的信,放到美弥子的手中。 杜公平,“这是今宫爱子留给我的信。你看一看!” 美弥子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并没有急着打开,“今宫爱子留给你的信?” 杜公平,“是的!我今天上学时,发现它就躺在我的书桌。应该是今宫爱子离开藏马去京洛参赛前留给我的吧!” 美弥子,“今宫爱子为什么会给你留信?” 杜公平,“我也非常奇怪。” 美弥子虽然甩出了问题,但是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在杜公平给出答案后,没有去管这个答案是真是假,就打开杜公平交与她的信,低头看了起来。 美弥子小声读诵,“公平君:你好!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已经追到自己珍爱的爱情,而我则生命消去了!……” 美弥子抬着看向杜公平,今宫爱子的这封信开头是有点小暧昧,但是这封信非常重要,杜公平不得不与美弥子进行商量。好在这次,美弥子依然没有纠结这个事情,继续地看了下去。只是这次就没有读出,只是默默、快速地阅读。 一个计划3年,精心谋划的恐怖事情完整地展现在了美弥子眼前。再加上美弥子所了解的一些后期情况,在这里这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颁奖典礼上恐怖事情全面完整地展示了出来。 8.5 渐渐淡忘的明日花 一个漆黑的小黑屋中,年仅15岁的今宫爱子从自己伟大领袖兼父亲——今宫幸夫的手中取得了专门暗杀伟大组织的敌人、东流球帝国众议院长广田增业的伟大任务,枯叶计划。这是一个根据红色樱花雨组织秘密渠道得到的消息:广田增业现存一个并不为人知道的私生孙——前田冬叶,而进行布置的计划。广田增业只有一个儿子,但是他的儿子在10年前已经死于一家车祸。广田增业这个儿子在高中、大学时并不是一个好孩子,或者可以说是一个恶霸、坏蛋。在高中的一次晚会上,他强奸了一个女同学。虽然这个女生家对广田增业的独子进行了控告,但是由广田增业的介入,警察以没有证据、证人的理由,没有立案。之后那个女孩就疯子,女孩的家人在之后发现女孩怀孕的事情后,隐瞒了这件事情,准备等孩子生下来后,用孩子进行亲子鉴定,对广田增业的儿子进行控告。 从这一点上讲,那个前田冬叶也是一个悲剧类人物,一个满怀仇恨、罪恶和痛苦而产生的小孩。就当小孩生下来后,那个女孩的家人准备进行自己的计划时,发生了一场车祸。那对女孩的父母同时死于那场车祸。而且那场车祸的起因也是那对父母正在联系进行DNA鉴定的相关事宜,在拿到那份资料后,回途的路上发生了那起可怕车祸。如果从故事角度讲,这又是一起满怀仇恨和血泪的事情。之后的事情是,那个女孩已经疯了,没有照顾自己孩子的能力,所以小孩仅仅刚满月就被送到了孤儿院。之后被一家一直没有小孩的前田夫妻收养,起名为前田冬叶。这位前田冬叶从而走上了正常的、幸福的小男生的生活。直到这起事件被今宫幸夫知道,今宫幸夫根据这起事件计划了一个谋杀计划。 那就是设定一个广田增业一定会参加的场合,将这种必然变成偶然。也就是叫那个前田冬叶加入剑道队,加入三年一界的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最后取得前2名的成绩。由于广田增业自己在高中时代就曾经获得过那时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冠军,所以他也一定认为剑道是真正可以锻炼个人意志、勇气和团队精神的不二法门。所以只要那个前田冬叶进行最后的决赛环节,那么得知自己还有一个私生孙的广田增业一定会突然参加那时的颁奖典礼。接下来就是将这种偶然变成必然的努力。红色樱花雨组建了枯叶小组,引导前田冬叶进入学校的剑道社,并不断对他进行训练和培训,同时也在山刚高中不断发掘剑道少年,进行培养、训练。接着就是在每界剑道比赛的决赛场馆,安排了一次意外,使得这个场馆不得不进行室内的小范围重新装修。在这次装修过程中,红色樱花雨派人参与其中,并预先在典礼台埋设了炸药。需要时,只要敲开预留的小洞,就可以接通引爆器。 就这一场都完美地按计划进行时,红色樱花雨突然宣布解散了。但是任这个计划小组组长的今宫爱子,说服了自己的组员,继续了这个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中不仅继续了广田增业的内容,还增加了今宫幸夫的内容。今宫爱子不仅准备暗杀那个广田增业,还准备暗杀那个背叛自己和组织的父亲。 …… ………………………… 多么叫人吃惊、多么叫人感动的故事! 属于杜公平的狭小房间,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一封记述着一件可怕事件始示的可怕信件。美弥子认真地将它看完后,又反复了几次。加上现在两人已经掌握的相关信息,一个可以当成传奇、拍成电影、写成小说的神奇故事已经完整地展现在杜公平、美弥子的眼前。今宫爱子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将自己、今宫幸夫、广田增业完美地谋杀在这次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颁奖过程中,使国家公安省的相关人员成为了这个计划最大的受害者。 美弥子,“真是不可思议!” 杜公平,“没想到那个前田冬叶竟然是广田增业前议长的私生孙!” 美弥子深思、点头,“这是符合今宫幸夫谋划事件的套路的!他被称为鬼狐,是以智慧著称的可怕恐怖高手。广田增业大人树敌太多,特别是对恐怖组织、恐怖分子、恐怖组织和恐怖分子的强硬态度和行为,使他一直都是很多恐怖组织想要杀死的头号目标。但是广田大人安保工作一直做的很好,他们并没有实施自己想法的机会。今宫幸夫能想出这种无法想像的计划,确实令人倾佩!” 杜公平点头同意美弥子的见解,“自己突然出现的独生孙,和自己少年时一样的全国剑道比赛冠军的成就,广田大人确实有必须参加自己私生孙冠军典礼的必须!” 美弥子,“是啊!把偶然变必然,将必然变偶然。叫人不知不觉中入套,这才是今宫幸夫先生虽然身为反叛者,依然叫人无比敬佩的真正魅力所在啊!” 杜公平,“设计场馆装修事情,提前一年就在场馆中埋好的相关炸弹,使相关保安工作完全无法笼罩。今宫幸夫先生真是狩猎的高手,就是这样的耐心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做到的。” 美弥子拿着这封信,看着杜公平,“你准备拿这封信怎么办?” 杜公平,“我是因为不知道,才会找你问询的。你的意见是什么?” 美弥子将信还给杜公平,“这是一封永远不可能出现的信!就算是可以出现,也不可能是现在。只可能是在数十年、数百年后!现在它是一个烫手的山药,你最后不要把它拿出来。也不要叫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 杜公平,“今宫爱子会不会给别人也写了相似的信件。而且根据这封信的内容,这起事件相关参与者,还应该活着。人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明明做了一件非常伟大、非常传奇的事情,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分享才是真正的快乐,所以我并不认为这是唯一一封揭示整个事件过的信件。就算今宫爱子并没有叫这件事情众人皆知的想法,但其他人、活着的人并不一定没有这种想法。” 美弥子点头,“是的,这可能并不是唯一一封揭示整个事件的信件。但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至少这封信的内容不应该是从我们这里点燃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好奇地看着美弥子,“身为名记者的你,难道真的不对这个事件产生强烈的的报道冲动吗?” 美弥子微笑,“因为我是名记者,所以我才真正明白,人生要学会取舍。这个事件并不是美味的蛋糕,反而可能是一个炸弹。一个人生和事业的炸弹,我爱我的职业,所以我才希望我的职业生涯能够更长一些!” ………………………… 两个人将这个事情、这封信小心地隐藏了起来,对所有人都没有告诉。3天后的今宫爱子追悼会,如期在学校的操场召开。当然这场追悼会祭奠的人物是一个叫明日花如雪的剑道少女。一个一场并不隆重的集会,学校里很多学生和老师都参加,甚至还来了许多外来的人。有对这位悲剧剑道少女非常钦佩的观众、比赛中的对手,还有一些媒体。 和泉校长主持了这个追悼会,表扬了这位明日花如雪在这次高中生剑道比赛中所体现出来的不屈、顽强、勇敢的精神,要求全体立花高中师生要学习这种精神,并不断将之发扬光大。立花高中虽然举办了这次的追悼会,但并不想把事情搞得很大,就连剑道社要求一一发言等要求都给省略了。就不要说什么鼓舞人心、激励人心的相关节目,都没有举办。校长发言后,就直接进行前来追悼的人的献花过程,杜公平就和众多前来为今宫爱子献花的人一样,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一为最前面的属于那个坚强、坚定、勇敢、努力的明日花如雪剑道少女的照片一一献上自己的那一份惋惜。 所以这次很多人都关注的剑道少女追悼会办得很快、很简单,完全没有达到很多想要的程度。但是作为校方,立花高中终于将这次的事件画了一个句号。虽然有些不太圆满,但是终于结束。 ………………………… 时间马上就要进入4月,马上就要进行高中学业的毕业考试。学生的学习一下再次变得忙碌起来,明日花如雪的故事也渐渐仿佛被人们遗忘了许多。这个时候,不管是毕业班还是升学班的主要精心依然都被高中的毕业大考所吸引。 杜公平也已经开始与京洛帝国大学取得联系。那边对杜公平选择进入京洛帝国大学完成自己的大学学业表示非常高兴,一切事情就只等4月的毕业大考后,杜公平完成自己的高中学业,取得高中毕业证后,就可以去那里入学。那边还专门为杜公平寄来了学校各个学院和学科的介绍,请杜公平自己研究自己所学方向的选择。 不管杜公平是怎么认为的,但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学校于是已经开始宣传这件事情,开始将杜公平描绘成一种努力学习、成绩优秀、乐于助人、能力出众……的完美学生。事件出来后,很多人很震惊。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杜公平可以考上大学是毋庸置疑,但是高中没有毕业。全国最好的大学就发来的邀请的特别函件,还是非常叫人吃惊和不可思议的。虽然已经有很多人被自己不同的长辈和老师告之:高中毕业之后就是不同的人生。但是还没有高中完全毕业的时候,已经有这样不同的人生,还是有很多非常羡慕的。 人生的百态就开始演练,有人过来祝贺、有人感叹人生的不公、有人过来想要留下未来交往的契机、有人则只是冷冷地看着……。学校成功地将今宫爱子事件所产生的学生关注点转移到了杜公平的身上,由于马上就要面临着很多人切身进入的人生转折。高三的全部学生基本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杜公平身上,就是高一、高二学生也正在被学校将注意力向杜公平身上引。什么叫人生的赢家!不是玩游戏、不是嘻嘻闹闹、不是游手好闲……,只是学习好,考上好的学校才是真正人生的赢家!杜公平拒绝进入职业游戏玩家、杜公平拒绝谈恋爱等事情都学校拿出来,作为鼓励、引导广大学生认真学习、改变人生方向的重要故事。 杜公平又一次成为学校里的焦点人物,但是杜公平早已经习惯。依然平静地学习、平静地复习、平静地做题……,仿佛那个已经拿到京洛帝国大学入学特许证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并不是杜公平故意表现什么,只是见得越多,明白的就越多。其实京洛帝国大学入学特批并不算什么,自己还要经过毕业大考和入校大考两关,虽然省略了升学大考一关,但如果这两关考的不好,依然还是会对自己的人生历程产生巨大影响的。特别是在自己省略升学大考这叫人信服的一关的情况下。所以好好学习依然是非常重要和必须的。好消息是毕业大考只是考校学生是否掌握高中学历所需掌握的知识,入校大考是检测学生该涉及的知识点是否涉及全面,两个大考难度都比较低,不会出现升学大考那种试卷中故意设套,叫考生失分,从而拉开考生间考试成绩的情况。 这种情况和环境中,杜公平毕业大考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一天还是在全班自习的时候、大家都在努力学习的时候,杜公平这时正在给一名前来请教的男生认真、详细讲解着一道物理题型,坐在杜公平左前方的紫木直男突然大吼了一声,站起身来。 紫木直男有如疯狂、有如发泄地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紫木直男站在自己的座位上,疯狂大吼,立即吸引所有的学生把目光都投入他的身上。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紫木直男转过身来,向着杜公平位置走了过来,目光如血地直视着杜公平。 紫木直男,“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可以不用考试直接进入大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杜公平一愣,举目四望,果然紫木直男状若疯狂的话已经使班上很多人看自己都已经带上了强烈嫉妒的眼神。 杜公平一笑,声音平静,“紫木同学,你认为我如果自己考,可能考不上大学吗?” 紫木直男一愣,气势下降,然后摇头。 杜公平再问,“紫木同学,你认为我的成绩就算考不上京洛帝国大学,但考入京洛帝国大学同一批次的大学有没有问题?“ 紫木直男气势再降,接着摇头。 杜公平微笑地站起,拍拍紫木直男的肩头,“紫木同学,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学生,你也是有考入京洛帝国大学实力和能力的。虽然现在京洛帝国大学没有认可你的能力,那么你为什么不充分向他们展示,然后凭借自己实力和能力,自己走入那里呢?” 紫木直男的目光中展现出卓卓火焰。 杜公平继续加一把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递到紫木直男的面前,“我们俩进行一个男人之间的约定,我在京洛帝国大学等着你!你敢不敢接受这个挑战?” 杜公平的右手悬在空中,平静地看着紫木直男。紫木直男的全部心神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只右手所吸引,一瞬不眨地看着它。紫木直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牢牢地握住了它。 紫木直男发出坚定无比的声音,“好!我接受你的挑战。我们在京洛帝国大学再见!” 这时早已没有窥视过来的目光,不管是京洛帝国大学,还是京洛帝国大学同级别的大学,都是与这个班级中广大学生无关的存在,他们基本都不会进行这样的选择,产生这样的想法。不管是杜公平,还是紫木直男,也都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成绩。所以班级中的所有学生,渐渐对这与自己人生无关的事情没有兴趣,各自投入自己目标坚定的工作之中。 …… 人在压力巨大、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总会产生一些平时不会发生的事情。紫木直男事件也是一样,而且越是接近最后的毕业大考,越会出现一些平时不会发生的事件。有奇装异服的、有快速恋爱的、有自虐耳光……,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都会在高三的学生中不断出现,老现和学校也拿这些没有办法。这使杜公平想起自己刚上高一的时候,那时的高三也是被传成古怪且可怕的恐怖地带。现在想想自己如果还是高一的学弟,一定会被吓得不敢进入高三毕业生的领地。 8.6 毕业大考前后故事 时间慢慢进入到毕业大考的前夜。这是最后一夜的晚自习,之后大家就会进入毕业大考的战场。普通班会毕业、会进入社会、会工作,升学班依然要经历2个月的学习然后进入更加残酷的升学大考。升学班由于目的是升学大考的原因,杜公平班上的学生对毕业大考的恐惧并不如普通班严重。杜公平甚至认为,近段时间普通班那种可怕的情况,考试是一方面,可能进入未知恐惧的社会人生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 这一夜,所有的学生依然在努力地学习,仿佛第二天的仅仅是一次普通的模拟考试。突然,教室外的走廊一头似来吉他伴奏的歌声,唱的是《青春再见》。 “……留不住什么 换不回什么 青春 终究要 散场 我得到什么 我失去什么 生命 终究要 告别 青春再见吧 那放肆的幸福 青春再见吧 那无尽的忧伤 在这一瞬间 感觉如此靠近 在这一瞬间 却又如此遥远 留不住什么 换不回什么 青春 终究要 散场……”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学习的工作,大家都手拿着钢笔静静地听着那简单、单纯,又无尽悲伤的歌。走廊这边是升学班,走廊那边是普能班。虽然这一天之后,大家的人生轨迹将不再重复和复制,但这一刻的那种伤情是相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学习的进程,只是单纯地只着这只单纯的歌。 坐在门口的同学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那紧闭的教室门打开,更加清晰的声音流淌了进来。 “……我得到什么 我失去什么 生命 终究要 告别 青春再见吧 那放肆的幸福 青春再见吧 那无尽的忧伤 在这一瞬间 感觉如此靠近 在这一瞬间 却又如此遥远 啊青春再见 啊青春再见 啊青春再见吧 再见吧 再见吧 如果一天 我就要离去 请把我留在回忆里 ……” 那种简单、那种悲伤,竟然使使班级中一些多情善感的女生低声哭泣起来。再也没有人有继续学习的想法,班级中的美女星野同学走出教室,不一会儿竟然带着一把吉他回到班上。简单的调音之后,一曲《雪花》就唱了出来。 “……不断延伸的影子 在红砖道上并列 在深夜里与你并肩走着 永远紧紧牵着手 只要能在你身旁 我就感动得快要哭了 风儿变得寒冷 有了冬天的味道 这条街也即将到了 能和你接近的季节来临……” 升学班的附和,彻底结束了这一夜所有人继续学习的打算。虽然是一个相同的人生,但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感动。有的是友情、有的是爱情、有的是青春……。这一刻,歌声将这种深深地情绪都表达了出来。几个高三班就这样以走廊为中界,你一曲我一曲地表述着自己人生的感动、悲伤和徘徊。 杜公平没有任何拼歌的突冲,只是这样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只着那徘徊在走廊或美丽、或真诚、或真情的种种歌曲。虽然这些的歌的演唱者可能没有那美妙的歌喉、动听的伴奏,但是这一刻他们唱得都是自己,唱得都是自己的感动和青春。 不知道什么时候,班上与杜公平关系最好的大川健已经站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一把无数人已经使用过的吉他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大川健充满着期盼的眼神,“你也唱一首吧!相信大家都想听听你的歌的。” 杜公平目光转向四周,果然四周很多同学都投来期盼的目光,甚至包括那个一直敌视自己的紫木直男。杜公平接过了那把吉他,一时不清楚自己该唱什么。 大川健仿佛明白杜公平的情况,微笑地说,“想到什么,就唱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歌声。” 我心中现在想什么? 一曲简单节奏和声音的歌声慢慢在杜公平的耳边响起,杜公平开始慢慢拨动琴弦。 “太阳走在天上 我们走在路上 走在各自走的方向 去不到的远方 呆不住的地方 相遇在未知的路上 你要去哪你知道吗为此不计代价 带着所有还是放下去寻找答案吧 我奔跑在我孤傲的路上 使然看不见终点和希望 有太多火焰冷却我的理想 依然燃烧我仍在信仰 说什么冰山一角 说什么兵败如山倒 就算我把整个世界给输掉 …… 就算我把整个世界给输掉 也希望你能看到……” 歌声传出教室,传递整个走廊,所有人都无声地听着,仿佛看到一个孤独且坚强的男孩背着一把孤独的吉他走在空无一人的笔直大道之上。 说实话,此时的杜公平的竟然被自己的歌声所感动。一直走在不断前进的路上,心中虽然充满无尽的梦想,但是也时长会有深深的徘徊。总想找一个避风的海港,但是难平内心的骄傲。是不是真的值的,自己总是看到不终点和希望。但是就算是冰山的寒冷,也不能冷却自己的追求。也许这就是内心的自己,不甘心父辈的平凡。总想得到整个世界,却总怕把整个世界输掉。 ………………………… 毕业大考是由府教育部统一进行计划和安排的考点,所以一定不会是在立花高中进行考试。当然立花高中也是这次全县毕业大考的考点之一,但是在这里考试的只是别的学校的学生。 早晨,早早地来到学校的门口,坐上统一安排的大巴车,车辆慢慢驶向这次所有人人生的一个重要地点。虽然仿佛总是那么的伟大、重要,但是其实除了考试的学校不同、监考的老师不同外,其实与日常的模拟考试并没有什么区别。三天的考试结束,对很多高三学生来说,就是等待结束的过程。虽然成绩还没有下来,普通班的学生已经纷纷开始自己找工作的计划。许多毕业聚会也如雨后春笋一样地不断发生,虽然升学班依然继续自己的人生努力,但是也会有许多会偶尔参加一下自己曾经同学的聚会。立花高中的校园也由于高三学生一下少了三分二,而变得有些冷清下来。 虽然也是升学众,但是由于自己的特殊情况,杜公平现在也脱离了升学众的群体,开始慢碌自己的事情。也就是杜公平没有选择继续在升学班做那些模拟题,而是进行一些升学的准备。比如在京洛帝国大学附近的房子,还有一些相关物品。美弥子是一个办事很叫人放人的妻子,仅仅几天的时间,她已经弄来了好几份就在京洛帝国大学附近出售或出租的单元楼资料。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杜公平的大学生活、个人的独立生活、与美弥子的小夫妻生活都将从这时的单元楼单位里开始。事情本来以为不存在着什么,但是细细研究起来,依然发现上学还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程、工作。 这个时候一封来自藏马本地大人物的宴会请柬送到了杜公平的家中。这是一个有众多社会名流参加的高档宴会,宴会的主题是一个藏马本地出产的伟大摄影大师刚刚结束了自己环游整个世界的摄影展活动。回到藏马,为了把这个伟大、光荣的事情画一个圆满的句号。于是大家就举办了这样一个高档宴会。而作为这次宴会的主办方,他们希望杜公平可以参加这个宴会。一个时尚、文青且参加人员高尚的宴会。 如果不算冲浪岛那场以死亡和血腥为基调的黑暗宴会,那么杜公平唯一参加过的宴会就是那个三岛雄男事件最最开始的那个生日丑闻事件中的宴会。说实话,从一个传统宅男的角度去看,这种宴会是灭绝人性的。杜公平以前可以说是一个假性宅男,也就是社交恐惧症的那种人群。所以杜公平并不高兴参加这样的场会,特别冲浪岛事件后。 杜公平,“我一定要去吗?” 美弥子温柔地献给杜公平鼓励的吻,“是啊,亲爱的!你可是他们重要的客人啊!” 杜公平不能不相信,“真的吗?” 从杜公平手的请柬上看,这怎么看都是一个一个藏马籍世界摄影大师举办的宴会。自己其实是里面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配角,或者还配角都不是只是一个用来当背景使用的路人甲乙。 美弥子,“是的!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收到他们寄来的请柬的。他们正在焦急的等着你,等着你的出现,并结识你的。” 可能依然是冲浪岛事件的余波,杜公平正感受到自己正被一个隐形的统治阶段所慢慢接纳、吸收。 美弥子继续鼓励,“这可是人生中非常非常重要的机会。很多在大公司、大企业中工作一生的人,所期盼的就是这样一个被真正可以影响他们人生圈子认可、接受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们可要珍惜啊!” 杜公平无奈,“好吧!听你的。” 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前进的方向,那么不管再苦再难,自己都要坚持下去。 杜公平一脸苦像的样子,立即引得美弥子一阵好笑。 美弥子,“放心吧!真的溶入进入,你会发现那里可是非常真诚、非常可笑、非常友善的存在啊!” 杜公平,“电视剧中,富人不都是喜欢争权夺利的家伙吗?” 美弥子,“电视剧里只是适应观众的一种夸张。就算是有,也是屁股决定脑袋的一种无奈。富人相持、穷人相撕。如果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你就根本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或者说并没进入或溶入。” 杜公平,“屁股决定脑袋?富人相持、穷人相撕?” 杜公平又听到两个非常有意思的句子。细细琢磨,还非常有意思、非常有内涵。 美弥子,“是的。人生就是这样,你处在什么位置,就必须做出什么选择。不管换什么人都一样。特别是掌握权力者,品尝到权力美味的他们,怎么可轻易就让出自己的权力呢?所以相争是必须的。但是只会到处树敌的人,并不会在这个圈子里面存在太久的。只有懂得帮助别人的人,才会生存的更久。就以欠钱这件事情为例。一个人已经欠得还不上那笔钱了的时候。穷人往往是相互威胁、相互打骂、相互攻击,但是富人的做法可能会是扶持他。使他的人生变得成功,自然他就可以还上你的债务了。” 杜公平,“是这样吗?” 美弥子亲吻杜公平,“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观察吗!” 杜公平虽然已经对这个已经对自己敞开大门的阶级非常感兴趣,但是依然有种社交恐惧症才会有的纠结。 杜公平,“但是依然不太喜欢这种全是陌生人、人多的地方和环境。” 美弥子微笑,“这就是人生。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放心,现在你只是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习惯后,你还可能爱上它的。” 杜公平,“我不可能爱上它的!” 美弥子,“亲爱的,不要害怕。历史告诉我们,那只是一种正常简单的社交活动。” 杜公平依然不能相信,“正常且简单的社交活动?” 美弥子十分肯定,“是的!” 杜公平无法想像花费巨大的宴会从那里可以看出是一种简单且正常的社交活动。但是美弥子一下告诉杜公平这对他的人生是有帮助的,这是推开一个圈子大门的必须、必然方法和手段。现在我们已经拿到这张入场圈,就不要因为胆小气馁而放弃这样人生重要的机会。 杜公平选择听从美弥子的意见,于是被美弥子按他们的标准,收拾成那种电影中才会出现的那种仿佛脱离人类的美丽、漂亮的男性。这种变化使杜公平更加不喜欢这样的活动。 ………………………… 宴会不是黑暗,是白天。场地也不是什么气势恢宏的酒店、大厅、大殿,但是一个有着如果公园一样巨大花园的别墅。已经进入4月的春天,这里的满地草坪也全部变成了那个沁人的绿色,散发着浓浓属于青草的香气。可以说单单草地来说,很是一个很美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被布置成一个类似自助宴会一样自由、具有活力的宴会场地。 果然是属于艺术家的宴会,整个宴会被非常精心且有艺术情调地进行了设计。白色如白云一样的帐篷,设立着酒水、水果、点心等食物,供宾客自由采用。草坪各处的草地上,仿佛随意地架设着一张张不同景色、人物和表现内容的照片。 在这种藏马最好的季节里,在温暖、可爱的阳光中,人们可以随意地相互交流、可以手持着酒杯欣赏着不同地点的摄影作品,也可以在休闲的场地里,凝听美丽的音乐。 别墅门口,豪车不断。一个个身着西式礼服的男男女女相依相伴地不断下车、走入。杜公平、美弥子的车轴停靠在别墅的门口,立即有身着笔挺侍者服装的男童过来帮他们打开了车门。走下车来,从男童手中拿过一个号码牌,将自己车的钥匙交给他后。两人就手执着请柬进入了别墅。 进入宴会,美弥子首先带着杜公平去拜见了这里的主人,一个被美弥子称为宇多田健的老人,一个藏马本地非常有影响力的豪绅。之所以用豪绅这个词,是因为他有着数家实力惊人的企业,而且还一直资助着数个很有作为的政治家,是一位有着经济和政治影响力的本土大鳄级人物。被很多很多光环笼罩的他,仿佛应该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家伙。但实际的情况是,他是一名头发乌黑、精神健硕、面容慈爱的男人。只有不到五十岁的活力面孔,如果没有人进行介绍,你可能根本不会相信他是一个已经有七十岁年龄的男人。 两位美女一左一右地依在他的身边,他优雅、大方、得体地和所有来他这里拜访的宾客亲热、亲切地交谈、交流,给所有人以春天般的温暖。 美弥子依着杜公平来到他的身前,还没有进行介绍,他已经主动走了过来、握紧了杜公平的手。 宇多田健友善地微笑,“杜公平!非常优秀的小伙子!我听说过你,你在冲浪为黑田大人所做的一切令我感到钦佩。你这次能来,真的叫我感到十分高兴。” 宇多田健是一个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他这样主动、亲切、热情地与一个陌生的小青年进行握手、交流,立即吸引了众多一直关注他的人的目光。这些人开始小心地相互交流,目光之间投来奇怪、惊奇的神彩。当然也有人仿佛是认出来杜公平,看到杜公平时,对着杜公平展示着善意的微笑。 这是一个阶级场、一个等级圈,虽然不同的阶级、不同的圈子在这里交汇,但是真正知道黑田大人是谁,杜公平是谁的人并不多。知道的人也没有到处宣传它的想法。这种信息的不对称,自然地就在大圈子中划出了小圈子、划出了细分的等级。 宇多田健地与杜公平交流,对杜公平的到来表示十分地高兴。 宇多田健甚至如同朋友、如同对待自己家晚辈一样,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建议着,“玩高兴点!就像在自己一样。不可太拘束。” 8.7 意外的人的新委托 作为非常重视的客人,宇多田健还叫来一个他的晚辈。一个与杜公平年龄相仿的青年,要求他与杜公平多多交流,强调他带杜公平放开玩耍。 宇多广山男,这个与杜公平年龄相差不大的青年在他的长辈宇多田健离开后,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杜公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明显不是自己这类人圈子中的青年为什么被自己的长辈这样重视。 这个宇多广山男仿佛并没有准备隐藏自己这种、这样的心理想法。并将它完整、真实地展示在杜公平眼中。杜公平对这种情况,不仅没有感到生气,而感受到那种真诚和熟悉。 这个青年思考半天后,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烟卷,关切地看着杜公平,“大麻,来一只吗?” 杜公平摇摇头,“我不吸这种东西。” 宇多广山男这种神态、这种作态、这种行为,使杜公平再次想起以前的同学三岛雄男,好像那时的他也对大麻这种东西混不在意的。看来外部社会的价值观和行为观,这里并不完全与之相同。至少在大麻上面,杜公平已经几次看到那种满不在意。 这个青年眼睛上下地扫视了几遍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再次不能确认地问,“我们在大房那边找了一些漂亮的嫩模,大家在泳池那里一齐玩耍。都是一些身材很好、相貌很好、性格很好的女孩。但是你已经有这位小姐陪同,一定不感兴趣吧?” 杜公平侧脸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美弥子,满眼都是爱情和爱恋。 杜公平,“是的,我不感兴趣。” 宇多广山男努力劝说,“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她们穿都都是比基尼,还是很养眼的。那里还有音乐和酒,相信你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龄。” 宇多广山男努力介绍,但是杜公平依然不感兴趣。 看着这个宇多广山男左右为难的样子,还是善解人意的美弥子为他们俩解了围。 美弥子,“听说这里展出的都是拿过国际大奖的摄影作品,我们想看一看,行不行?” 宇多广山男听后大喜,“这当然行了!相信左善哥哥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他可是一直埋怨,来这里的人宾客没有一个是真实过来看他照片的。” 宇多广山男高兴地跑出去,去找那个他口中的左善哥哥。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之外的人突然出现在杜公平和美弥子面前。 叶子! 那个属于蛇魔宫的女人。一直在杜公平印象中应该存在于整个城市黑暗中的女人,就这样正大光明地走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的面前,如果老朋友一样地打着友善的招呼。 叶子,“你们好啊!好久不见了啊!” 叶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真没有想到你真把事情办成了。” 杜公平习惯性地表示感谢,“是的,我也没有相到。您的帮助给了我巨大的帮助。” 叶子更加吃惊的表情,看着美弥子,发出不敢至信的表情,“你真的找到了她们……” 杜公平微笑摇头,“从真实的情况说,我并没有找到她们。只是说出了一种她们存在的问题。于是她们把我带了进去。” 叶子点头对杜公平的解释表示认可,“这才合理一些。不过你还是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了!” 杜公平目光爱情地看向美弥子,“是的,我找到了我一生的爱人。” 美弥子目光婉约,充满幸福,“是的,公平!” 故事情节开始进入到杜公平和美弥子你侬我侬时的表现环时,那个宇多广山男带着一个扎着长长马尾辫的30左右岁的男青年走了过来。只不过是看清叶子这个存在时,两人都惊吓地站在距离杜公平、美弥子几米外的地方。 杜公平和美弥子看到了他们,微笑地展开笑容。于是叶子也扭头看到了他们。 叶子毫不客气地、仿佛是驱赶苍蝇一样地下达着自己的命令,“自己一边玩去!不要过来打扰我们!” 这两个青年虽然不认识杜公平,但明显是认识叶子的。当他们看清是叶子时,已经目露害怕。听到叶子的命令后,更是马上掉头逃窜。 叶子表情平静地仿佛她才是这个宴会真正的主人一样看着杜公平和美弥子,“我有事情找你!” ………………………… 宴会一处比较清幽的地方,一排上面是遮阳伞的小圆桌,围拢也一个有着白色长裙女人独奏的小环境。杜公平、美弥子、叶子坐在其中一张圆桌旁。桌上放着侍者提供的酒水,但是没有人食用。 叶子这里是遇到事情了,那个流氓动物收容所在杜公平走后短短不到2个月竟然连续死了4个人,主要都是晚上值班的保安。每一起的死状都十分恐怖,就仿佛是不什么可怕的未知生物一下就抽走了他们身上全部的水份一样,然后留下了惊恐、变形、干枯的4具尸体。 如果说是一年以前,杜公平一定不会相信什么神鬼之类的事情。就算去传统的神庙、寺院也是尊重传统的因素要更加多些。但是现在,杜公平什么事情都相信会有。而且这个地方,自己也曾经去过。那个在风月街道士处买来的神秘护身符曾经向他也提示过,那里存在着未知神秘。 杜公平将叶子提供资料的平板电脑放回三人中间的桌子。 杜公平,“我不认为我有处理这样事件的能力。” 叶子,“我知道柳生剑道的那剑在你的手中,我认为你有处理该事件的能力。” 杜公平,“我拒绝。” 叶子,“你欠我一个人情。你不会认为,你之前的简单付出就已经完全支付了你应该支付的代价了吧?” 叶子说的好有道理,竟然叫杜公平无言以对。 杜公平,“你想叫我干什么?” 叶子微笑,“其实很简单。而且你也不要以为我是来拿你垫背、当炮灰的。” 叶子一眼美弥子,“我还叫来的警察和阴阳师,相信有他们的陪同,你会安全很多。” 阴阳师? 这使杜公平想到了那个风月待的张道长。杜公平看向美弥子,意思很明显。对付这种鬼怪事件,阴阳师好使吗? 美弥子明白杜公平的意思,立即提问,“那个阴阳师?” 叶子微笑,“恒实僧。” 美弥子,“虽然有他们的加入,但是我们也不需要一定加入吧?” 叶子,“你是说,有我在,为什么要你们和他们?” 美弥子,“是的,我相信你有处理这件事情的能力。” 叶子,“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每次出现在那里时,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而我每次一离开,就会发生事情。我认为她有意躲着我,所以我需要外人的帮助。” 美弥子,“所以选中了我们。” 叶子看着杜公平,“不!我选中的是他。” 杜公平,“我做不到!我只是凡人。” 叶子,“是的,你是凡人。所以才有可能解决。我去了几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个东西在躲着我,我需要一个有能力伤到它的凡人来帮我。我知道你有柳生剑道的那把剑!你是最佳的人选!” 美弥子此时也站到了杜公平的统一战线上,“我也不同意杜公平去!那种事情太危险!” 叶子突然畅快地笑了起来,目光微笑地看着美弥子,“不要说得和你没关系一样。大不了,这件事我认载!我解决不了,放任不管的话。你说,最后会由谁来收尾?” 美弥子停滞在那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杜公平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自己是非管不可了。现在管还算是还叶子一个人情,如果给叶子逼急眼了,那就只能是帮美弥子做的白工了。 杜公平,“好吧!我可以答应。但是我认为你一定知道这件事情的一些情况,必须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叶子,“这没有问题。” 杜公平看了看桌上的平板电脑,强调,“我说的可不是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叶子,“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你滞留在里一定有你的原因,我相信这个原因和我件事情有一定的关系。我要知道它!” 杜公平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叶子,仿佛是在告诉她,这是一个不能妥协的原则事性情。 叶子有些犹豫,但是依然点头,表示同意。 ………………………… 宴会这时依然在进行,但是杜公平的心意已经不在这里。不过,就像美弥子之前劝自己过来时的说法一样。杜公平是这个宴会上一个非常重要客人,所以作为宴会的主家,宇多田健在宴会正场的主持仪式中十分郑重地介绍了杜公平这样一个新人。当然介绍词和介绍内容不会是什么:这是黑田大人的恩人。黑田大人是什么?隐藏在整个国家层面下的一个实权人物。 宇多田健对杜公平的介绍是十分简单的。只是说这是立花高中近年最优秀的学生,已经被京洛帝国大学点头收入,是国家最年轻最有天赋的名侦探。 对于这些掌握社会财富的家伙来说,宇多田健所说的一切可能对平民来说,是天大的荣耀,但在这里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学校再好,也不过是为人打工的命运。立花高中的优秀学生也罢、有天赋的名侦探也罢,也都不能说是什么非常有价值的东西。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优秀的学生多了、有天赋的人也多了。但真正可以成为社会掌握经济和权力的还是少数。 所以虽然站在宇多田健身边,大家给予很强大的掌声,但是杜公平可以看出很多鼓掌的人中闪现的都是一些不屑的神色。仿佛是在排演电视、电影中的情节,大家都是大鱼吃小鱼的肉食动物。 仿佛是发现杜公平的心里活动,走下主席台的时候,宇多田健微笑地小声对杜公平传递着某种与杜公平认知并不相同的言语。 宇多田健目光看向主席台下那些神情冷漠的人,为杜公平进行着说明与解释,“不要对他们太意!他们只是一些坠华时代后新生的暴发户,是一些只认金钱和权力的自私家伙。他们只能为国家提供血肉,而不能为国家提供脊梁。但我们不一样!” 在宇多田健的引导下,杜公平拉着美弥子走入主席台下的舞池,加入了一曲西式交谊舞的活动中。四周不仅有年青美丽的男女,也有老男少女的组合。这里并不像是杜公平以前见过的迪厅、夜店那种类似疯魔的放肆舞动,反而是非常传统的正规舞蹈。虽然也有高超的舞者在这里展示着自己的舞技,但也是那种类似国际交谊舞比赛中的正式技艺。 一曲舞蹈结束,正跳着的人和场外的人一同鼓掌,然后舞场散空。直至又一曲节奏轻快的音乐响起,才又有一对一对的男女走入舞池。 杜公平并没有正式学习过跳舞,之前在舞池中,也全是美弥子主带着他跳舞的。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不少差误,踩了不少美弥子的脚。但是杜公平到底是学习过剑道、身体灵活、学习能力强的家伙,跳到一半时已经基本掌握了跳舞的基本技巧。 美弥子和杜公平站在舞池外。 美弥子,“你还跳不跳?” 杜公平摇头,“算了!怎么感觉都是一种折磨。” 美弥子轻笑,“那是你跳得太少。其实跳舞也是一种满有魅力的活动。” 杜公平,“好吧,我会努力去尝试。但是这次就算了!” …… 两人正说话间,已经过来想与杜公平发展友谊的人。仿佛是印证宇多田健的说法一样,接下来真正乐与与杜公平相识、相知的人都是属于知道黑田大人的一类一群人。向所有城市经济和权力圈子介绍的杜公平,但最后懂得杜公平价值,并努力邀请杜公平只是这些仿佛古董的存在。这就像是一个遍布无数珍宝的沙滩,每一个人都去拾取自己最为珍爱的宝物。可以自己弃之如垃圾的东西,正是其他一些人眼中的珍宝。 ………………………… 结束晚宴,回到家中,叶子的资料已经送来。这是讲述一个古老妖魔的故事,故事已经古老到不知道是什么年代。据说那时存在着一个普通且善良的家庭,虽然那对夫妻没有自己的子女,但是他们照顾一群狗狗。狗狗就是他们的孩子。于是这个特殊的家庭自己快乐且平静地生活着。但是一天这个家庭被一群可怕如魔鬼一样的土匪、浪人袭击了。他们杀死了女人的丈夫,强奸了女人。杀死了他们的孩子狗狗,将它们当成了食物。就在他们在这个被他们血洗的家中庆祝自己丰厚收获的时候,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在她的孩子们的灵魂支持下复活了。那些狗狗放弃了自己进入灵魂轮回的机会,变成恶灵来支持那个女人实施她疯狂的复仇。那一夜她杀死了她所有的仇人,并将他们的灵魂永久地封锁在自己的灵魂中,成为自己力量的一部分。 这就是犬母。一个并不广为人知的神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也是属于蛇魔宫的成员。在上次蛇魔宫和日照神宫的战斗陨落,但是蛇魔宫最近几年发现她可能正在复活的线索,所以叶子就来到了这里。 美弥子,“果然是不怀好意的计划。叶子近几年徘徊在藏马附近,也可能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杜公平将那简单至极的犬母故事传递给美弥子。 杜公平,“你知道这个神灵吗?她是什么情况?是善是恶?” 美弥子摇头,“蛇魔宫是属于混乱阵营的存在,属于它的势力往往都无法用善或恶来解释。可能这一时刻,她还是善良到相夫教子的贤惠女人,下一时刻,她就将她的丈夫和孩子全部吃入肚中。而且我并不知道这个犬母的任何情况。” 杜公平有些奇怪。作为敌对阵营的敌人,美弥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敌人都有那些存在呢? 杜公平,“你不知道?” 美弥子苦笑,“你不清楚蛇魔宫的存在。它是一个有类无教的集合。最多的时候,它们宣称自己有八百万神灵。而且这些神灵弱小可能连你见过的那只狗妖都不如,强大的则需要日照宫数个最强大的阴阳师来对抗。而且那场战争,双方陨落的人员太多。而且很多神灵可能连自己的名子都没有取好。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天照宫以秩序神光重新统一了东流球王国,蛇魔宫不得不最后投降。” 杜公平奇怪,“既然日照宫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为什么不将蛇魔宫彻底消除?” 美弥子苦笑地将这份犬母的资料展示给杜公平,“因为蛇魔宫中存在着许多根本杀不死的怪物,有些就算一时杀了,到了某一个时间,它们又能自己复活。所以日照宫也只能在它们接受秩序规则后,进行了双方的妥协。” 杜公平看着这个犬母资料,“这很明显是一次复活犬母的可怕阴谋,你是日照宫的人,你有什么想法?” 美弥子苦笑,“没什么想法。这犬母并不是个例,其实这数百年来,不断复活或新生的妖魔。只要它们依然遵守原来的战斗协议,日照宫一般是不会进行管理的。” 杜公平,“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美弥子苦笑,“当然是复活不了最好了!但这并不是我们可以搞定的事情,所以叶子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那就是参与其中,总比什么都知道好很多。” 8.8 连环事件的搜查团 城市郊外的流浪动物收容所。杜公平曾经来过的地方,虽然这里的情况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现在却有一些人去楼空的感觉。虽然这里的可怕事情都是发生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但是白天到达这里时,已经几乎是空无一人。到现在仍坚持在这里的只有那位叫人可敬的所长广田爱子小姐。 这是一个非正式、非官方的搜查活动。活动的组织都是叶子,参加的人物有杜公平、美弥子、恒实僧、警方的小日向文世课长和目暮法医,最后就是非常留在这里的广田爱子小姐。这里面唯二杜公平不认识的人就是恒实僧和那个目暮法医。恒实僧,美弥子已经给杜公平进行了介绍。与其说是一名阴阳师,还不如说是一定佛教的大能、高僧。东流球日照宫下主要有两大体系,一是神道教,主要是用来战斗;一是佛教,主要是用来镇压,镇压一些类似犬母的存在。既然你们喜欢沉睡、喜欢被封印。那种最好的选择就是这样情况永远继续。 美弥子认为是恒实僧的到来改变了一些叶子的什么计划,使得叶子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但是她与恒实僧进行交流后,发现恒实僧并没有发现什么与众不同的情况。那几个人都是莫名其妙就死亡的。这里发生第一个保安死亡事件后,恒实僧就来到了这里,并进行了佛教中的一些布置。但是叫恒实僧不解的是,这些事情不仅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仿佛是它造成了事件的不断产生。原来的情况是,这里每5年会发生一起可怕的员工自杀事件。当然这里说的自杀事件,一定不会是什么简简单单的自杀事件。而是员工莫名死亡事件。作为美弥子撤离藏马的接替者,恒实僧没有等事件扩大,就直接来到了这里,并进行了布置。然后,事件就接着发生。 第一次发生是任何人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名保安在保安室中就某名变成干尸。第二次是警察来过,恒实僧还在这里做了法事之后。又一名保安在这里巡视的过道里变成了干尸。而正对的监视镜头,那时就突然不作用了,什么也没有录上。连续两次出现保安死亡事件之后,这里夜里的保安工作就基本没有人愿意干了。所以第三起死亡的是一名在这里值守的巡警,负责看守现场的他上了一趟厕所。一直值守的同事见他迟迟没回,忙到处找他。最后终于在一间杂物间找到了他,他也变成了一具干尸。从这之后,这里的流浪动物收容所基本也就白天、晚上都处于关门状态。只有少量的员工会白天过来照顾这里的动物,但是下班的时间都会比平时早很多。这段时间,作为流浪动物收容所的业主,叶子出现在这里,并且还大张其鼓地在这里住了十几天。叶子在这里住的十几天里,还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大家还被连续3次的人员死亡事件而感到十分害怕,但十几天平静的日子也使很多这里的员工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叶子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于是二周以后,她就离开了流浪动物收容所。然后当天晚上就又出现了一起人员死亡事件。死亡的人是一个专门往这里送流浪动物的司机。他们根据政府的要求,抓捕流浪动物,主要是流浪犬。然后送到这里来,集中处理。人们是第二天一早发现他的送犬车依然停在收容所外时,才感到不对劲的。抓紧时间寻找,竟然在那间将流浪犬进行人道处死的专属房间中发现他的尸体。 而这整个过程,这个恒实僧一直都在关注、都在跟踪,但他依然什么特殊情况都没有发现。 如果说恒实僧作为神秘方的监管者出现在这里杜公平还能理解,但是这个叫目暮黑暗天的法医出现在这里就叫杜公平感得奇怪。如果是警方的特殊执行者,所以才加入这个队伍的话。为什么会选择一个法医,而不是一名刑警。但没杜公平没有去质疑警方进行这种选择的想法和原因。所以只能接受。 整个队伍之中,广田爱子是一个特殊情况。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要求她一同参与搜查,但她自己强烈要求加入。所以现在依然作为这个流浪动物收容所的实际管理者,她也就十分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这里。 天色已经慢慢想要黑了下来,在这个属于收容室会议室的房间中,今天晚上准备留在这里等待事情发生的人们并不密集地坐在这个可以坐10人的长条型会议室边。中间是食物、水和相关资料,叶子开始宣布她准备离开。 叶子,“各位!就像你们都知道的情况一样,由于如果我在这里,它可能并不会出现。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这里。所以只能祝大家好运!” 她看向众人时,法医目暮在修自己的指甲、搜查一课课长小日向文世在闭目养神、恒实僧在念经,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人在手拉手含情默默。只有这里的所长广田爱子认真且专注地看着叶子。 叶子,“好吧!最后提醒大家一句:注意安全。” 叶子把目光投入广田爱子,“爱子,我还是那个建议!这并不是普通人可以介入的事件,所以现在最好,你和我一起离开。” 广田爱子目光坚定,“不,我不相信这是神秘事件!这只是某种意外!我会证实它的。收容所也会恢复正常的运营和工作!” 叶子表情中透露出无法说服爱子的无奈,最后进行叮嘱,“不要一个人自己待着,记得注意安全!” 叶子离开了这里,没有一个人表达出想要送送她的想法。在外来运送叶子的车辆声音渐渐消失的时候,那个目暮法医微笑地站起身。 法医目暮,“我是对这起事件十分地好奇才加入这次的搜查行动。不管你们各自准备如何度过这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但是我是不会一直待在这个该死的会议室的。” 法医目暮目光看向自己的同事小日向文世。 小日向文世点点头,“我今天晚上会去保安值班室进行值守的。那是发生第一起事件的地方。我感觉那里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小日向文世一看就是和法医目暮之前对就此事进行过商量的情况,并不多说,直接说出了自己今天晚上的工作计划和安排。 法医目暮微笑地看向其他人,“我去杂物间,我一直搞不清楚,卫生间和杂物间明明是非常远的两个地方,为什么第三具尸体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法医目暮看向恒实僧,恒实僧双手佛礼,然后回答,“我会在整个院子进行巡逻的,所以大家如果发现什么情况,都可以发出求救信号,我会很快到达。” 法医目暮看向杜公平和美弥子,杜公平看了一眼美弥子,然后回答,“我们俩会一直在一起!” 法医目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广田爱子在众人没有要求的情况下,主动说出自己的计划安排,“我会在那个发生事件的走廊进行等待。” 小日向文世皱眉,“我认为之前叶子小姐说的很有道理。您不适合单独行动,所以您真要行动的话,那么请和我一起吧!” 广田爱子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 这时在黑暗的夜幕中,雨滴开始不断地慢慢落下,连绵不止。仿佛是将整个郊外的收容所拉入一个只有雨声组成的世界。 ………………………… 这是那个杜公平在这里处理到期流浪狗的房间。这个收容所收留的流浪狗经过疾病、训练等处理后,会挂到专门的网站上,或进行专门的互动活进行领养推介。那些连续几期都无法被领养的狗狗就需要被杀死。这里就是处理这种事情的专属场所,也是发生最后一起死亡事件的地点。 虽然杜公平恨不能不管这样麻烦的事情,但是作为整个团队的一份子,最后他还是承担了一份属于他的工作。每隔一个小时,他会和美弥子共同到这里来搜查。 这里依然是杜公平之前到达这里的样子,一间专门为处理收容动物准备的房间,中央是一个钢制的动物病床,四周除了一个药柜,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但是只是一面墙上,挂着五个不同的工作人员与狗合影照片的相框。 杜公平站在这五个并成一排的工作人员与狗的合影照片前,耳中仿佛再次响起那时广田爱子介绍它们的声音。 “这些都是受不得自己喜爱动物不得不被处理、死去而自杀的原来这里的工作人员!” 五张不同的照片、五张不同的女人,相同的是她们都穿着相同的工作制服、她们都露着灿烂的笑容、她们都抱着一狗,不同的是照片里的狗或大或小、或黑或黄,她们相貌也各不相同。 杜公平上次急急速过,并没有认真、仔细地观察过这些照片,这次有着足够时间浪费,细细看来,再加上最近这里刚刚连续死了4个人的背景下,仿佛这5张照片十分地鬼异异常。 杜公平的沉默很快被美弥子发现,于是来到他的身边,轻依着他,把目光共同投向那5张照片。 美弥子,“公平,怎么了?” 杜公平,“这里之前的情况是,每五年都会有一个员工自杀。这些是她们的照片!” 美弥子仿佛也是刚刚得到这样的信息,惊异地看向这五张照片。 美弥子,“这是真的?” 杜公平点头,“我给你说过的,这之前在这里帮叶子杀过一批狗,就是在这个房间。那个广田爱子陪的我,是她亲口说的。” 美弥子,“那就是真的了!” 这里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而且杜公平这里回忆现在想想都是些不断杀狗,类似屠夫的经历。顿时深感没趣。左右看看,没有什么异常。又用自己手中的护身符探探,也没有什么反应后,两人就离开了这里。 杜公平有些怀疑地问,“叶子肯定今晚会发生事情?” 美弥子,“她没说她能肯定,只是说她必须要搞定。” 杜公平,“如是今天晚上不发生事情呢?” 美弥子,“那就可能多住几晚上了。” 杜公平立即感到深深的倒霉。 …………………………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黑暗中,外面的大雨仿佛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 法医目暮关上已经有些微微捎雨的窗户。时间已经进入到半夜11点多,由于下雨的原因,仿佛这夜的黑暗和安静比平时更严重了很多。如果不是时钟任劳任怨地工作,为大家指明了时间。杜公平一定会认为早已经过了半夜两三点了。 看着会议室墙上的时钟,杜公平,“原来还不到12点!” 会议室中的人已经再次聚齐。根据之前协议、约定,不管各人怎么搜查,但是最后大家依然要1个小时团聚一次。这已经是今夜第三次聚会,杜公平和美弥子已经到达,但是小日向课长和广田所长还没有回来。 杜公平看着窗外,莫名地有些烦躁,“雨怎么还没有停?” 杜公平低声地言语,突然而来的大雨使他总有些内心的不安。仿佛这个夜晚一会发生点似的,杜公平有些烦躁。美弥子来到他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展示给杜公平自己自信、平静的微笑,于是杜公平开始平静下来。接着,杜公平感到一些不同寻常,打开自己的手机查询,发现今天的天气预报、昨天的天气预报、明天的天气预报,藏马都是晴天! 最最讨厌这种不符合科学的神鬼事件了! 杜公平将手机传递给美弥子,叫她看上面的内容。美弥子也皱起了眉,认真地了几遍后,才将手机还给杜公平。 美弥子,“有些麻烦了!” 杜公平不解,“什么情况?” 美弥子,“你听说过鬼神领域这种说法吗?” 杜公平点头,“我记得到神社去参拜时,长辈说那里山门处树的那种叫鸟居的木制的门型牌坊。就是神界与人界交界的大门,走过鸟居,就是进入了神界。” 美弥子,“差不多吧!那种神界更像是一种概念化的想像,但真实世界其实是存在这种鬼神领域的。” 杜公平,“你怀疑我们已经进入到这种神鬼领域?” 美弥子,“是的!而且能够支撑起属于自己神鬼领域的存在,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伙!我们可能真上叶子那个魔女的当了!” 杜公平,“什么意思?” 美弥子,“简单地说,如果能有自己神鬼领域的存在都真正可以称神灵的存在。且如果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么大范围的领域,那么它的实力就更加的可怕!” 杜公平,“领域越大,实力越可怕?” 美弥子,“差不多吧!” 杜公平,“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美弥子,“不仅是领域的范围,还有层级。” 杜公平十分不解,“层级?” 美弥子,“十八层地狱听说过没有?就是佛教一直宣称的那种人死后会坠入的地方?” 杜公平点点头。 美弥子,“那就是一种神界,传说中上古巫祖将自身化为的神界,可以产生十八层不同的可怕领域。人死后的灵魂会分成十八份不同的存在,在这十八个不同领域中洗清自己所有的前生记忆!” 杜公平感觉美弥子所说的好像与自己所知道的并不是一个相同的故事。 杜公平,“不是说是由于人生前做恶,才会投入不同的地狱的吗?” 美弥子微笑,“人这种东西可能一生从不犯错吗?” 好吧!杜公平立即无言以对。仿佛之间,美弥子这个版本的故事可能更接近真实。 杜公平,“人的灵魂怎么可能分十八份呢!而且不是说孟婆汤才是消失人生记忆的东西吗?” 美弥子微笑,“你感觉人的记忆就那么好消除?而且人的灵魂为什么必须是一个整体?三魂六魄听说过没有?人往往认为是整体的灵魂至少要受传承自己生物本能的意识和判断、自己后来形成的意识和判断、社会外来传递给你的意识和判断影响。这就是三魂,而这三种魂各自都会有自己的喜、怒、哀、惧、恶、欲等感情,于是就是六魄。所以将人的灵魂分成十八份分别清洗,我认为还是非常有可能的!” 好吧!杜公平再次无言以对。再次感觉可能美弥子掌握的知识才更贴近真实。 杜公平,“那么十八层就是最最利害的存在吗?” 美弥子摇头,“不知道。传说中,东洲华国的以前存在过拥有三十三天的可怕存在。” 杜公平已经被这不属于自己以前知识体系的东西所震惊地麻木起来。 杜公平,“是像学校楼层一样的存在吗?一个楼层一个领域?” 美弥子苦笑,“神界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不同的神灵拥有不同的神界。这只能自己理解。” 美弥子站起身,走向旁边正合目诵经的恒实僧,向他讲述这里的发现。杜公平则走到窗户边,认真凝视着外面的雨界。 美弥子的述说立即引起了恒实僧、法医目暮的共同关注。 法医目暮飞快地拿出自己的手机上网查实了美弥子所说的重大信息,然后脸就黑了下来。 目暮法医,“这不科学!” 美弥子,“这本身就是不科学的事情!” 美弥子的话,使目暮法医平静了下来。 目暮法医,“我们先找到小日向课长再说!我认为我们现在共同商定一下现在的情况。” 美弥子点头、恒实僧也点头。 于是现在在会议室中的四个人没敢再分开,共同地走出房间,向着那个属于保安值班室的房间走去。 8.9 神鬼空间中的钥匙 搜索小日向文世和广田爱子的四人小组再一次地回到了会议室,他们进行了认真、负责的搜查,但是叫所有人都意外的是,整个收容所都找遍了,但是依然没有找到小日向文世和广田爱子存在的身影。这并不是一个叫人开心的情况,四个人神情凝重地回到最初的会议室。 真是一个叫人无法高兴起来的消息,杜公平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处理这种神鬼事情,就碰上如此棘手的情况。小日向文世和广田爱子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不仅是人,就连应该有的痕迹都没有任何发现。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怎么办?” 美弥子神情严肃地看向恒实僧。 恒实僧,“很麻烦!非常麻烦!这果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妖魔!” 对于小日向课长的消失,法医目暮显示的比杜公平更加焦急。 目暮法医,“这么说,你们是都没有办法了?” 恒实僧双手佛礼,“目暮警官,这并不是着急就能想出办法的事情。我们这次实在是太大意了!” 目暮法医,“你的意思是说,小日向课长和广田所长可能此时都遇害了?” 恒实僧没有回答,只是双手合实,口中诵经。其含意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很有可能。 目暮法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露出微笑,“你们没有办法,那么就用我的办法!” 杜公平,“你想干什么?” 目暮法医微笑,“小朋友,你总不会认为我们警察只来了我和小日向课长两个人吧?” 目暮法医拔通了手机,快速地下在着要求某人快速过来的命令。看起来,果然警察方还是有更多的人员准备,并不是只来了小日向课长和目暮法医两个人。可能的情况是,他们只是代表着警方两个今晚在附近准备的课室。 目暮法医关闭手机,对着众人微笑,“我就不相信,他们就人间消失了!放心吧,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也就是二十分钟的路程。” 不管恒实僧和美弥子是什么想法,但是目暮法医的话语立即给杜公平以非常振奋的精神。杜公平的目光投入墙壁上的挂钟,立即又愣住了。 11:15 十一点十五分,怎么可能是十一点十五分?杜公平明明记得自己之前在会议室中的记忆是至少十一点多,而现在大家找小日向课长和广田所长至少应花费一二十分钟的时间,那么现在的时间至少应该超十一点三十! 杜公平拉动美弥子,指向那块挂钟,“美弥子!你看那里!” 美弥子将目光投向挂钟,十分奇怪地看向杜公平,“十二点三十四,怎么了?” 12:34 怎么可能是十二点三十四呢!为什么不同的人看到的时间会不一样呢? 杜公平飞速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只见上面的时间竟然是十点五十七。 十点五十七!怎么会是十点五十七呢! 杜公平看向墙壁上的挂钟,时间仍然指向着十一点十五分。杜公平自己的手机时间展示给美弥子。 杜公平,“你看到了时间是多少?” 美弥子疑惑地看着杜公平,不知道他是怎么意思,“十二点二十七?难道说这里的挂钟时间有错误吗?” 这里的时钟有没有错误,杜公平不知道。但是杜公平认为一定是每一个人看到的时间都是不同。 杜公平来到旁边目暮法医的身前,“目暮先生,您看到的时间是多少?” 目暮法医不解,“你问我时间?” 目暮法医将目光投向墙壁上的挂钟,“那上面不是有时间吗?” 目暮法医马上就要回答杜公平问题的时候,那边传来美弥子提醒的声音。 美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窗户边,正看着窗外的黑夜,“雨停了!” 恒实僧也来到了美弥子的身边,看向外面的夜空,接着肯定了美弥子的判断,“雨是停了!” 目暮法医来到窗处,与美弥子、恒实僧站成并排。 目暮法医,“雨真的停了!” 雨停了?雨怎么突然就停了? 杜公平快速来到窗处,举望去,外面的一直不断下了半个晚上的雨,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杜公平看向恒实僧,“雨停没有问题吧?说实话,总有些不安的感觉。” 恒实僧老实且真诚地回答,“我不知道。” 如果之前是根据不应该有雨下下来,而产生进入神鬼空间的判断。那这时雨停又代表着什么?是代表,并没有什么神鬼空间的存在,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自古就有隔路有雨的说话,虽然天气预报是这样描述,但是藏马地区这么大。它也不可能准备描述出,所有地点的天气情况。所以出现自然界中小范围降雨,也不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由于自己给出自己自认为科学的解释,杜公平感觉自己的大脑立即灵活了很多,也自信了很多。 这是自然现状!不是神鬼事情!说什么神鬼世界!自己的护身符不是一直都没有问题的吗? 杜公平摸向自己胸前护身符的时候,竟然摸了一个空。杜公平立时愣在当场。 自己的护身符一直牢牢挂在自己脖间,从来没有拿下来的情况。而且那绳子是十分结实的绳子,并不是精美的工艺品,而是为了防止丢失且特制的结实的皮绳。它不可以自己掉落,自己又没有将它拿下! 杜公平大脑又开始混乱了! 杜公平想要找美弥子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收容所院外传来数辆车辆停下的声音。 目暮法医立即兴奋地对大家宣布,“他们来了!” 目暮率先打开会议室的门,向着收容所外走去。恒实僧紧跟其后,最后是美弥子和杜公平。杜公平和美弥子并排走到收容所外的院子中时,突然愣住了。并且接住了不断前进的美弥子。 美弥子不解,“怎么了?” 杜公平用力踩了踩地面,地面虽然湿润,但是没有水坑。绝对不是已经刚下了好几个小时雨应该存在的地面。 杜公平,“这里的地面不对!” 美弥子,“地面不对?” 美弥子也认真观察了一下,很快认可了杜公平的意见。 美弥子,“这不是正常自然界的土地,应该我们还在神鬼空间中。” 杜公平看着前方已经和前来支援警察接上头的目暮法医,忧虑地问道,“那么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美弥子,“你提心什么?” 杜公平,“这个空间既然可以模拟自然界中的各种环境,能不能模拟动物和人类呢?” 美弥子笑了,“这个你放心!人是需要灵魂的!它模拟不了的!” 美弥子的话使杜公平有些担心的心终于慢慢放下。那边目暮法医和前来支援的警察已经开始两人一组两人一组的全方位搜查工作。身为文明社会的警察队伍是不可能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所以这些警察只是认为自己的课长可以正在与这起连环死亡事件的真正凶手纠缠,所以就快速且有干劲的杀了下去。 现在的人数是:杜公平、美弥子2人,恒实僧1人,目暮法医和支援警12人,共16人。这里的人数一下子就增长了一倍还要多,大批人马杀下去,使得整个收容所也变得有人气了很多。 所有人都回到收容所中时,杜公平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这使美弥子来到了他的身边。 美弥子,“怎么了?” 杜公平将手伸到空中,立即感受到来自空中那点点滴滴的水滴。 杜公平担忧,“又下雨了。” 美弥子也将手伸到空中,“又下雨了……” 立时,两人的神情都紧张起来。如果之前判断大家都在神鬼空间的话,那么再次下雨代表什么意思?是那个可怕的存在为了迎接新人们的出现,才停止了下雨?还是因为什么? 杜公平拉住了一名从自己身边经过的警察,快速地提出自己的问题,“现在几点了?” 这名警察对杜公平的问题有些奇怪,自从社会上广泛使用手机开始,基本上已经没有问人时间的情况。但是本着为人民服务职业操守的他,还是马上拿出手机,观看了上面的时间后,回答了杜公平的问题。 警察,“十点三十四。” 10:34 怎么是十点三十四?如果设定一个假设,刚刚从外面进来的他们可能刚刚受这个世界影响最小,那么他们的时间应该是最最准确。那么大家在这个空间里的时间不断过去,大家的时间变得有长有短,代表是什么意思? 恐惧使杜公平的大脑快速地转动起来,但是信息量的不对称使杜公平并没什么收获。 站在收容所的门口,站在雨地和旱地的分界所,看着这群已经慢慢将整个收容所搞得天翻地覆的众警察,杜公平总感觉仿佛那点有些不真实。 是环境有问题?是房子有问题?还是人有问题? 就当杜公平准备思考自己身边的爱子美弥子是否存在问题的时候,一丝灵光乍现,杜公平突然想起问题所在。杜公平手拉着美弥子奔跑向那收容所关押动物的其中一个房间,打开房间,是一道笔直的过道。过道两边是两排整齐的上下两层的2*2米大小的制型铁笼。 杜公平来到了铁笼旁,然后脸突然难看了起来。这里的所有流浪狗,竟然都是爬着不动的。 杜公平终于明白自己感觉那里是不同的了。那就是整夜都有这些收容狗乱叫的环境,现在竟然没有一丝属于狗吠的声音。 又是几间狗房被打开,依然是一模一样的情况,所有的狗都仿佛睡着一样安静地爬在各自的兽笼中,没有一丝动静。 它们是什么时候没有声音的?好像就是在那些警察进来之后。杜公平仿佛感觉自己慢慢发现一点什么规律,但是它依然像是有层迷雾,叫杜公平看不清它。 美弥子不解,“怎么了,老公?” 杜公平,“这些狗都不叫了。” 美弥子依然不解,“这些狗不叫,有什么问题?” 杜公平突然转头,非常认真地看着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爱子。这是美弥子吗?从外貌到说话,是她没错。但是杜公平记忆中的美弥子可是一个非常聪明、利害的女孩。怎么可能问出这样还需要自己提醒的问题? 她还是自己的那个美弥子吗?或者说,她也是这个神鬼空间虚拟出来的东西?那么,这个神鬼空间就太可怕了!杜公平小心地呼叫,“美弥子……” 美弥子温柔且含情默默,“是的,老公!” 杜公平,“我们第一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美弥子,“是在藏马府立中心医院外的咖啡店。” 杜公平,“那时还有什么人?” 美弥子,“一个叫左京右卫的警察。” …… 杜公平不断问着一些本应该是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人才知道的小故事,美弥子答得十分正确。 到底是那里出事情了?还是这个空间可以探取别人大脑中的信息。而且现在的美弥子,杜公平已经百分之百,认为她已经出现状态了,因为正常的她永远不可能这样老老实实地和自己一问一答。 杜公平目光闪动,投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问题。 杜公平,“美弥子,青丘家的祖地到底在什么地方?” 美弥子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地张开了嘴,“它是在……” 突然场景瞬间开始变化,一条一条的尾巴从美弥子的身后不断伸出,然后美弥子表情痛苦地在挣扎什么地跪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变得血红,两只美丽的耳朵四周慢慢长出茂密的白毛。 一团黑雾乍现,美弥子瞬间消失在杜公平的面前。 这也出乎杜公平的意料,如果是提取自己大脑中的记忆,绝对不应该是现在这种情况。而现在这种情况,反而更像是美弥子之前所说的那种祖神保护。青丘风间家的祖神是绝对不允许外人知道那块祖地在什么地方的。所以每一名风间家的女人身上都有诅咒。而美弥子身上发作的情况,很像是那种诅咒像要作用的表现。那么就是说刚才与自己待在一起,是美弥子本人没错!但为什么美弥子仿佛失去了原有的聪明和智慧? 杜公平虽然现在十分担心美弥子的安危,但是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失去方寸的时候。这个时间,自己必须冷静、冷静、冷静! 如果这个美弥子就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妻子美弥子本人的话,那么特殊的原因和规律是什么? 杜公平识海中的几个人物模板同时打开,快速地进行着相关各种可能的模拟。很快一个可能就出现在杜公平的脑海中。 时间! 每个人都不相同的时间! 杜公平立即冲出这里,向着目暮法医和恒实僧找去。 杜公平在会议室中,终于找到了目暮法医和恒实僧,没等他们奇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美弥子为什么不在。杜公平就神色焦急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杜公平,“时间!告诉我,你们各自手机上的时间!” 目暮法医不能理解,但是看在杜公平万分焦急和认真的情况下,拿出自己的手机,回答了杜公平的问题,“一点五十四。” 恒实僧也是一样,“零点三十八!” 两个人将各自的时间报出后,均是一愣。不能相信怎么会出现各自时间不同的情况。现在的手机都是有自动上网较时的功能,所以大家的时间应该是一模一样的,才对!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时间,叫它展示给两人,“我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二!” 杜公平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判定,那就是这是一个神奇的空间,它消磨的不是别的。而是每个人不同的聪明度、智商、分析判断力这类东西。自己的时间走得最慢,说明自己被消磨的最小。而目暮法医时间走的最快是,是因为他的智慧度被消磨的最大。杜公平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是杜公平认为,这就仿佛是一种时间度量数,走得最快的人,一定代表着某种危险将要来临。 杜公平决定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这个判断说出来。相信恒实僧一定会知道一些什么! 杜公平大声且神情激动地大声呼叫,“我发现……” 一团神秘的黑雾突然从杜公平身上向外快速冒出,就像一个无声炸弹一样,黑雾爆出,杜公平就凭空消失在目暮法医和恒实僧的面前。 目暮法医茫然不知原因,把头看向旁边的恒实僧。 目暮法医,“怎么了?” 恒实僧眉头紧锁,仿佛快速地思考。一会儿,恒实僧的眉头舒张开来,面容也微出一种开心的微笑。 恒实僧叹息,“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竟然被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目暮法医,“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怎么人就这样一下子消失了?” 恒实僧叹息地看着目暮法医,“那是因为他发现这里问题所在。在他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的情况下,他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序。果然是传说中,最具侦探能力的家伙、天才!” 目暮法医焦急,“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恒实僧接着叹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目暮先生,如果你没有办法自己想透的话,记得一定要坚持到我们回来!” 目暮法医嘶吼,“你在胡说什么!” 恒实僧,“他之所以会突然消失,那是因为……” 恒实僧身内也突然炸起相同的黑雾,然后恒实僧也这样神秘消失在目暮法医的眼前。 目暮法医愤怒无比,“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8.10 灵魂组合论的迷茫 一条看不清前进方向的道路,杜公平在努力奔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杜公平就这样不停地努力奔跑,仿佛身后有什么叫他十分害怕、恐惧的野兽在追赶。 突然杜公平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停下来,看了看自己不断前进的前面,又转头看了自己来时的后面,又左右看向四周的方面。 这是一个仿佛古代街道的黄土道路,是在现代的东流球基本已经消失道路。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头上明亮的月亮,前方的道路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方向。后面的道路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景象。 这里是在那里? 杜公平莫名地站在道路的正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然后,自己的记忆开始输入。瞬间杜公平的目光明亮了起来,闪动着智慧的光彩。 自己之前是在藏马那间连续发生4起人员死亡事件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之后,自己发现那里的情况不对。之后,被明显也出现问题的美弥子告之那里可能是神鬼空间。然后自己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空间其实是不断消磨的智慧力。消磨越多的人时间过得越快,消磨越少的人时间过得越慢。于是自己做了某些尝试,然后美弥子就消失了。应该是在青丘祖神的保护或者是诅咒下,离开了那个空间。然后自己准备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一起的目暮法医和恒实僧时,自己就消失了。 对了!自己还发现空间是存在人口数量限制的。进入的人一多,原来存在于里面的一些人或动物就会被移出。来得警察一多,收容所中的动物就消失了许多。 杜公平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突然想明白,自己之所以可以脱离那个空间,应该是因为自己已经明白那个空间的规则。而离开那个空间的钥匙就是不能把这个规则说出来,当你想说出来的那一时刻,你就会被空间移出。 杜公平仿佛回忆起来,美弥子消失的时间,似乎也想和自己说些什么,然后黑雾就乍现了。 那美弥子在那里? 杜公平举目四望,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会到那里去了呢? 这个空间也一定是神鬼空间,那这个空间的规则是什么?破除这个空间的钥匙又是什么呢? 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其实很劳累,仿佛消失了许多的力气一样。 杜公平回忆起,自己清醒之前一直在这个空间里狂奔。但是一个怎么可能这样一直狂奔呢?就算是非常利害的马拉松运动员,也是需要保持一直相对缓速的运动速度,而不会选择之前那种不计算体力的狂奔方式。 那么在这里一直奔跑的自己,一定不是自己! 那如果不是自己,那他是谁呢?自己的意识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是穿越?是附身?还是什么? 杜公平头脑中一个一个假设被自己不断抛出后,又被自己马上否认掉。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的空间里呢! 这不科学!这太不科学了! 但是,这本身就是不是一个科学的事件! 杜公平慢慢冷静下来。既然不科学,那么也一定会有不科学的解释。杜公平突然想起自己在上一个空间中,美弥子给自己讲过的关于十八层地狱的故事。一个完全否认自己传统认知的故事,一个自己自听到后,就没敢去认真记忆和思考的问题。 一个人的灵魂被分解成十八份,分别投入不同的地狱去消磨它的记忆! 一个人的灵魂怎么可能被分解成十分份呢! 一个人的行为确实有时很奇怪,有时自己的判断和选择,甚至做法,自己回头想想都感觉不可思议!难道人的灵魂、人的意识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就像人们对原子的认识,其实它也存在不同的部门,由质子、电子、中子等组成。既然原子都这样,为什么人的灵魂必须就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呢?但如果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那么人能叫人吗? 杜公平头脑开始混乱起来。这些都不是高中生应该掌握的知识体系。它的提出就是对自己身为人的存在进行质疑! 什么是我? 我是谁? 谁是我? 杜公平头脑开始混乱起来。在这不应该混乱的时间、地点开始混乱起来。 如果自己都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那么怎么它才能称为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它为什么叫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那么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什么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 杜公平头脑都开始混乱、开始巨痛起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自己只是被人给骗了!自己是被美弥子给骗了吗? 美弥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美弥子我要杀了你! 不!美弥子是你一生最爱的人!你不能这样! …… 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念头疯狂地涌出。杜公平忍不住抱着头大叫起来。 “啊……!” “啊……!” 杜公平大脑突然一惊,怎么会突然同时出两个声音?这里还有别人? 杜公平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还站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刚才这个人并不在这里! 刚才就没有这个人!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好像是在自己大脑巨痛的时候! 杜公平一下彻底冷静了下来。 难道他就是自己? 两个杜公平脸对脸地平静相视。 难道是因为自己否认自己,才造成自己的身体分裂? 杜公平仿佛有些明白什么? 这是一个神奇的空间,只有在这个空间中,自己身体内不同的灵魂才会各自呈现出各自独立的状态。自己头脑中出现两个对立的声音时,就出现了两个相同的自己。但如果不出现对立的声音呢? 杜公平眼前的自己神秘消失不见。杜公平同时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个猜测叫杜公平很无奈,它等于证实了自己自认为是统一的一个整体的灵魂,其实是一个由多个灵魂组成的团队。这些灵魂可能各自都会有自己各自的想法,在现实的行为中它只会执行出一个行为。 这是对自己人生观、世界观的一个巨大否认! 杜公平感觉自己已经快去活下去的勇气。 杜公平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美弥子、想起了妹妹杜瑛子。 自己需要活下去!自己不能这样放弃自己! 杜公平目光开始坚定起来。 还有已经神秘消失的美弥子,自己还不知道她的死活!自己一定要再见到她! 杜公平决定不再去思考自己一时无法接受的事情,只将它们当成数学题里的一个变量、一个函数直接使用就行了! 那么如果说上个空间是在消磨自己的智慧度,这个空间又是在消耗自己什么呢? 杜公平想到自己身体不断感受的那种疲惫感。 难道是体能? 这里的身体一定不是自己原来的身体,很可能只是自己灵魂的一种表现。那么这种体能又做何解呢?是灵魂的能量? 杜公平现在发现自己真的很博爱,以前不愿想、不愿接受的一些故事,现在自己都变得可以冷静可怕地如同一个变量去思考。比如之前自己也听说过类似美弥子讲述的那种灵魂组合的说法。说是东洲华国古时有想自己修练成神仙 的人,他们将人的精神分为魂、魄。魂有三种:天魂、地魂、命魂。魄有七种: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 这个故事,杜公平当时就没有深入去了解。现在更是基本都不明白。但是以现在的事情看,上一层自己经历的空间如果消磨的是自己灵慧的话,这一层可能消磨就是自己的精!灵魂的能量!就像手机的电池一样,它可能代表自己的灵魂存在的能量。如果它被消磨光的话,自己的灵魂可能就非常危险。 想到这里,杜公平立时感到自己全身一阵无边的恐惧。 如果自己这个猜测是正常的,那么离开这个空间的钥匙是什么? 杜公平大声地说了,“我知道,你这个空间的目的是消磨人灵魂中的能量!” 杜公平大声地说完,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看来离开这个空间的钥匙并不是这个! 杜公平有些气馁。 那这把钥匙会是什么呢? 前方,杜公平不准备去。后面,杜公平一定不会回。杜公平侧面的森林,心中琢磨,那里会不会有其他人的身影。杜公平向着右方的森林侧步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突然一团黑雾从杜公平身体内炸然涌出,杜公平再次消失不见。 ………………………… “啊……!” 杜公平一声尖叫,突然跳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那间会议室,那间属于流浪动物收容所中他们一直聚会用的会议室。 自己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杜公平一下愣在当场。有些分不清梦幻和现实的感觉。 美弥子放心、开心地依到杜公平手臂上,“你终于回来了!” 我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 杜公平心中疑惑还没有消失,又一个声音加了进来。 恒实僧,“没有想到施主竟然比老纳回来的还晚。” 这是恒实僧的声音,他的声音也把杜公平的注意吸引到他的身上。 杜公平,“这是……?” 杜公平一时搞不清状况,搞不清这里是那里。但是手中使来柳生黑剑的手感。这使杜公平想起自己之前还没有陷入到那个神秘、鬼异的神鬼空间时,自己可是一直手拿着柳生剑用于防御可能的危险的。 杜公平快速地摸向自己的脖间,发现那个美弥子送给自己的护身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杜公平这才仿佛明白了什么,看向旁边的美弥子。 杜公平,“美弥子!美弥子!美弥子!” 杜公平突然冲上来,一把抱住美弥子,一时泪流满面。 杜公平,“你没有事情,真是太好了!” 美弥子,“我可是差点死的。” 杜公平明白,那不是说这个空间可能真要了她的命,而是自己差点引诱美弥子说出青丘祖地的事情,从而诱发诅咒。 杜公平抱紧美弥子,痛哭流涕,“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以为你是一个假的,一个假冒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那么你是一个假冒的,也不是会这样做了。” 美弥子灿烂微笑,温柔地从杜公平的怀中拥抱着杜公平的腰,“老公,我不怪你!” 杜公平抱着美弥子痛苦难责,“但是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美弥子亲吻住杜公平还想说些什么的嘴,可爱的小舌头顽皮探入,杜公平没有什么反应。几分钟后,杜公平仿佛真的被美弥子这种温柔攻击所击破。 杜公平,“美弥子,你一定要原谅我!” 美弥子,“老公,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 杜公平,“可是我差一点就要了你的命!” 美弥子微笑,“放心吧,青丘祖神可不是没有智慧的生物。我们的护身咒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 …… 杜公平和美弥子在缠绵,这时一个不耐烦的人走了近来。 那个杜公平一直认为已经消失不见的小日向文世突然出现在他和美弥子脸前。 小日向文世十分悦,“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就不要搞什么情啊爱啊的事情好不好?” 杜公平手指小日向文世吃惊万分,“你……你……你……” 杜公平看向自己怀中的美弥子,“他……他……他……” 美弥子与杜公平共同看着小日向文世,同时杜公平还看到小日向课长身后的广田爱子,另外一个应该消失的人。 美弥子微笑地看向杜公平,进行着解释,“不要这么吃惊!我们认为消失地是他们,但也可能消失的是我们自己。” 消失的是我们自己? 美弥子的话终于使杜公平彻底冷静了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在那里?会不会又进入到某种幻境? 杜公平拥紧了美弥子,仿佛是怕她再次消失。 美弥子回头微笑,“怎么了?” 杜公平实话实说,那么可能被人视为幼稚。 杜公平,“我害怕这里又是一个神鬼空间,我害怕你并不是美弥子本身。” 美弥子回头微笑地亲吻杜公平。 美弥子,“我爱你,老公!” 杜公平,“我爱你,老婆!” 美弥子,“不管我们是不是还在神鬼空间,不管这是不是现实的我,我们都要解决问题,才能真正脱离这个情况,对不对?” 杜公平再次点头,自己由于再次见到美弥子的种种冲动和恐惧终于平静了下来。 美弥子说“不管我们是不是还在神鬼空间”,那么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也可能我们依然还在那个神魔的领域中。 杜公平看向旁边无奈的小日向文世和广田爱子。 美弥子说“我们认为消失地是他们,但也可能消失的是我们自己”,那么这句话的意思是可能他们两个并没有问题。只是同有像自己一群人一样陷入那个消磨灵慧的神魔空间。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恒实僧,恒实僧对着杜公平善意的微笑,仿佛并不着急杜公平现在的精绪波动,静等自己的恢复。杜公平唯一没有看到的是目暮法医。 杜公平问,“目暮法医呢?” 恒实僧叹息,“他应该还没有脱离那个空间。” 小日向课长强暴插嘴,“什么那么空间?” 两个人都没有理小日向文世,继续继续着之前的交流。 恒实僧,“我也是在得到施主您的请醒后,才明白自己所处的情况。之后,我就到了一个永无尽头的道路,然后我就回到了这里。只是叫我万万没有想的是!我竟然比施主回归的还要早。” 杜公平,“永无尽头的道路?” 恒实僧,“是的。” 杜公平立即想起自己之前差点陷入疯魔的那种消磨人灵魂精气的空间,那条黄土大道。 杜公平神情复杂起来,“我有点迷失了?” 杜公平目光如炬看向恒实僧,“大师,请问我是谁?谁是我?什么是我? 恒实僧微笑,“看来施主很有慧根!我佛如来在菩提树悟道成佛时,站起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所以在我们佛教中,认为人有三身,法身、报身、应身。法身常寂光土,本无形体,故不可见。报身,十地果位以上菩萨可见。我们常人只可见佛的应化身。奈何应化之身的释迦牟尼佛已经涅槃,除了佛陀的声闻弟子外,众生都难见佛身,这也是此世界众生业感所致。佛陀虽然普度众生,但也受因果规律的支配,所以佛说自己有三不能:众生度不尽,无缘不能度,定业不可转。所以,众生不见佛身,是众生的业力所感造成的,不能怨佛陀。……” 进入自己的专业领域,恒实僧一开口就涛涛不断,于是杜公平只能出声打断。 杜公平,“大师,太深了!我可能听不懂。” 恒实僧,“没关系!我们用现代科学的知识和实践慢慢解释。从社会心理学上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案例,西洲高卢国大革命时代,当时的社会学者发现一个十分神奇的现象。那就是大革命前由贵族组成的陪审团对一些案件做的判定,和大革命之后由平民组的陪审团做的判定竟然基本都是一样的。这说明什么?对一个人类社会来说,每一个人认为自己的个性再与众不同。但是反应在整个社会上,它都是一样的。法身常寂光土,本无形体,故不可见。法是指一种秩序、一种文明、一种精神道德等方面广泛被人们认可、认同、认定的东西。法身既法的表像。” 恒实僧说到此处,静止不说,仿佛是在等待杜公平自己的理解。 8.11 第三层的灵魂地狱 时间快速且慢速地度过,杜公平大脑中对佛教知识的以前了解快速被一一调出。 佛教是世界性宗教之一,距今两千五百多年,由古迦毗罗卫国王子乔达摩·悉达多所创,一千五百多年前开始正式传入东流球。佛教中有众多佛菩萨,以及诸天、金刚、罗汉等。佛,全称佛陀。乃是成就正等正觉之大圣者,佛教修行之最高果位。其中佛有:三世佛(过去佛——燃灯古佛、现世佛——释迦牟尼佛、未来佛——弥勒佛)、三身佛(法身佛——毗卢遮那佛,代表佛教真理凝聚所成的佛身;报身佛——卢舍那佛,经过修习得到佛果,享有佛国之身;应身佛——释迦牟尼佛,指佛为超度众生、随缘应机而呈现的各种化身。)、五方佛(中央毗卢遮那佛——代表法界体性智、东方不动佛——代表大圆镜智、 南方宝生佛——代表平等性智、西方阿弥陀佛——代表妙观察智、北方不空成就佛——代表成所作智。) 杜公平,“大师认为,所谓佛的法身就是佛教的法身,法相同则身唯一!那为什么会有三世佛、三身佛、五方佛之说?” 恒实僧,“就像世上所有人都知道三身佛都是佛祖释迦牟尼的三种不同情况的法身一样,那为什么三世佛、五方佛不能是佛祖另外两个维度的表像呢?” 杜公平立即汗颜、震惊,“大师的意思是,三身佛是指佛法在人类社会学层次上的表现,三世佛是佛法在时间轴上的表现,五方佛是佛法在自己法身层面智慧层次上的表现?” 恒实僧微笑,“佛教的宗派很多,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谈,施主有没有兴趣共同研究呢?” 这时,旁边的美弥子也开始感觉恒实僧有些跑题,而且当着她的面前,拉自己老公去当和尚!这明显是一种极不道德的情况。 美弥子十分不悦地发出声音,“恒实僧!” 恒实僧对着美弥子双手合实,施以佛礼,表示抱歉,“是!” 恒实僧再次看向杜公平,“社会学已经证明,不管你大脑里有多少不同性格的念头,最后的表现依然就是具有特点个人特点的你!你从这一点来去理解,会不会想通很多?” 恒实僧的说法给杜公平点清了一道路,自己就是自己,那怕自己灵魂中存在再多各不相同的个体意识,那最后表现的依然是自己。 杜公平双手合实,对着恒实僧表示感谢,“谢谢大师!我好像想明白了一些。” ………………………… 杜公平这边的世界观、认识观调整刚刚结束,那边的小日向文世早已经等不耐烦。 小日向文世,“你们好了?” 杜公平对其点头,“我已经好了。” 杜公平已经明白,自己刚才的思维混乱,才是造成自己身陷第二空间的最大原因。那是一个很简单的神鬼空间,那里的作用只是磨耗自己的灵魂精魄。而显然人类的灵魂精魄并不是一个具有智慧的存在,所以他才会在那里傻傻地被磨耗。只要自己离开那磨耗自己灵魂中精魄的那条道路,自己就可能离开那个空间。但自己当然由于世界观和认识观产生了混乱,所以才会耽误了很多时间。而恒实僧和美弥子显然都十分明白这种情况,所以他们就早早脱离了那里,来到了这里。 这里是不是依然是神鬼空间,杜公平并不能确定。但是现在自己一方都没有脱离危险是一定的。 出于自己身为侦探的严谨,杜公平还是一一确认了自己猜测的情况。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你是由于我问你那个问题,才清醒的?” 美弥子微笑点头,“我是依靠了祖神的力量,而不是你依靠的是自己的智慧。” 杜公平,“你之后也到了那个跑道?” 美弥子,“我到了那里,离开了那条道,就回到了这里。而且我认为这个空间应该更近真实的世界。” 杜公平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柳生黑剑,感受了感受脖间的那块护身符。有些认同美弥子的判断,这两样东西在之前那个空间中,是都不存在的。 杜公平看向了恒实僧,“大师……” 恒实僧双手佛礼,“贫僧是得到施主提醒后,才明白自己陷入那个灵慧地狱的。根据施主的离开方式,贫僧当即明白离开的方法是什么。于是给目暮施主留下了提醒信息后,就离开了那里。到达了精魄地狱,由于那里的规则简单,贫僧也就先施主一步回到这里。” 灵慧地狱?精魄地狱? 杜公平听到两个恒实僧用佛教说法描绘那两个神鬼空间的表述,立即就明白他是在说什么,而感觉十分准确和形象。 杜公平看向小日向文世,“你们一直都在这里?” 小日向文世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广田爱子已经帮他进行了回答,“是的!我们一直都在这里。根据约定,我们两个共同检查完那个保安值班室后,回到这里突然就发现你们都不在了。而且我们还发现一些奇怪事情……” 杜公平,“奇怪事情……” 广田爱子,“我们在找你们的时候,发现收容所前面的院子中停了很多警车。原来是没有这些警车的!但是仿佛突然,它们就神秘出现了。而且都空无一人,而且车的发动机都是热的!这说明之前这些车上都是人!”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的小日向文世,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一定明白一点什么。 杜公平看了看美弥子和恒实僧,发现他们都微笑地示意自己进行解释。 杜公平目光看向小日向课长,“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几个刚才都陷入到别外一个和这里一模一样的时空。在那里目暮先生使用手机叫来了警方在附近准备的支援队伍。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空间与那里的空间有重叠、有不同。但我相信,小日向课长您的队伍确实已经来到这里。只不过陷在我们之前的那么时空。” 小日向课长立即快速且强烈地进行否认,“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科学!你们说的不对!” 杜公平无奈,“这本事就是一个不科学的事情,我们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对不对,小日向课长?” 小日向课长,“你是说你们陷入到另外一个时空?” 杜公平,“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以消耗人灵魂中灵慧力为目的的时空,那个时空中一直下着雨,我认为那是消磨里面人灵慧力的一种表像。” 小日向课长不能相信,“这不科学!”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美弥子和恒实僧,两人都是在点头,表示认可杜公平的判断。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自己眼前的小日向文世,“是的,这不科学!但是我们三个都是从那里回归的。而且那个时空之外,还有一个类似鬼打墙的古怪空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是一个以消耗人灵魂中精力为目的的空间。我们都是打破了那两个时空,才能回到这里的。” 小日向课长再次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不科学!”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他,等着他自己能够想办法接受这种现实。 十几分钟之后,小日向文世终于平静了下来,双眼通红地看向杜公平、美弥子和恒实僧。 小日向文世,“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么怎么才能将他们救回来?” 这个杜公平真的不知道。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杜公平看向恒实僧,恒实僧也在苦笑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杜公平看向小日向文世,“对不起,我只能说出我之前的经历,现在怎么办。我并不知道!” 小日向文世焦急,“那你们说的又有什么用!” 小日向文世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接受杜公平描述事实的内容,那边广田爱子突然出现状况。 广田爱子突然大声嘶吼,“这不科学!你们在胡说!” 广田爱子大声嘶吼着转头向着会议室之外,快速跑去。杜公平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日向文世已经本能地追了过去。 杜公平看了看美弥子、恒实僧。 杜公平,“我们一齐追去?” 恒实僧,“我想,他们需要接受这种现实的时间。就像一个不相信神灵的普通人,叫他突然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对他也是折磨!其实不相信神灵,可能也是人生的某种可悲。” 恒实僧说的话好有道理啊! 杜公平也认为在这种情况下,由也处于接受与不接受现实之间的小日向文世来说服广田爱子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于是三人在会议室中慢慢地等小日向文世和广田爱子的重新回来,同时杜公平也慢慢整顿自己刚刚稳定下来的世界观和认识观。 还没有等杜公平思考,自己和美弥子下一步应该如何进展的时间,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男性的惊呼,一声属于小日向文世的惊呼。 “啊……!” 声音通过走郎、通过大开的房门进行会议室中三人的耳中,使三人几乎同时都站了起来。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后,就一同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快速地小跑着赶去。 ………………………… 处理收容动物的那个房间,那个杜公平曾经在这里杀死过许多需要处死的收容狗的特殊房间,那个墙壁上挂着5张以前自杀员工照片的房间,杜公平三人冲入这个房间时,之前追逐广田爱子小姐的小日向文世正精神吃惊地看着那面挂着5副自杀员工照片的墙。 杜公平三人进入,并没有发现广田爱子小姐的身影。 杜公平代表三人发出问询的声音,“广田所长呢?” 小日向文世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面墙,用手指着它,“刚才……我刚追着广田小姐到这里,就发现她一下就进入到这面墙中。” 广田爱子小姐进入墙中? 杜公平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但是这本身就是一个不科学的地方,所以杜公平竟然很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杜公平依然努力想用科学的思维去探寻这件事,“是不是存在什么密道?” 小日向文世用手拍击墙壁,“我已经检查过了,不可能存在什么密道。” 小日向文世是专业的刑警,杜公平相信他的能力。所以杜公平接着的思绪就是,难道这里依然是在神魔空间?这还是非常有可能的,因为目暮法医和那些警探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杜公平看向自己身边的美弥子,“我们还是在神鬼领域,对吧?” 恒实僧点头,“应该是!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的规律是什么,就更不知道如何破解。” 小日向文世的目光转向三人,“怎么会是这样?你们有什么办法?” 杜公平摇头,自己说起来,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神鬼事情。说实话,自己能够脱离那两个空间,运气其实占了很大的份额。 杜公平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小日向文世突然一个透明的玻璃人一样地破碎了,然后又莫名地消失在三人的面前。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杜公平看着美弥子和恒实僧,“发生了什么?” 恒实僧双手佛礼,首先发言,“我想,小日向施主应该被吸入我们之前的地方,那个灵慧地狱和精魄地狱。” 随着恒实僧的话语,美弥子开始面露所悟的表情。杜公平立即明白,可能美弥子已经认同恒实僧的判断。 杜公平,“理由!” 恒实僧看看美弥子,“我们都能被吸入那种地狱,小日向文世施主却没有进入。这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之前没有想明白,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他一直和广田爱子小姐一起行动的原因。” 杜公平一惊,“广田爱子有问题?” 恒实僧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但是广田爱子小姐和小日向文世先生一分开,就出现状态。我认为这里面必然有它的原因,而众多原因中,我认为广田爱子小姐有问题的解释可能性更大。” ………………………… 另一个时空,目暮法医正在会议室的大房间中,疯狂地寻找杜公平、美弥子、恒实僧的踪迹,突然一名警探冲入这里。 警探,“报告长官!小日向课长找到了!” 目暮法医一愣,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这名警探,“你说谁找到了?” 警探,“小日向课长!” 目暮法医神情不解,“小日向课长?他是谁?” 警探刚想解释,身后一个属于小日向文世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小日向文世,“目暮!你还好吧?” 小日向文世见到目暮法医的表情是热情的,一见到目暮法医就上前给以目暮法医以男人间的强烈拥抱。但是目暮法医十分抗拒地将他推来。 目暮法医神情中已经有些生气,“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小日向文世表情认真地看着目暮法医,“目暮啊!我是小日向啊!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的,你难道忘了?” 目暮法医神情茫然,“小日向?” 小日向文世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你不认识我了?” 目暮法医并没有听出小日向课长话语中的焦急,“你是?” 小日向文世暴怒,“该死!难道这真的是他们说的那个灵慧地狱?专门消磨人灵魂中智慧和智商力的可怕存在?” 目暮法医不解,“你在说什么?” 小日向文世压制了自己的情绪,开始努力思考。 小日向文世,“他们说这是专门消磨人灵魂中灵慧为目的的地狱!但是我好像忘记问他们是如何离开这里的了!” 小日向文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浪费了自己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契机,而这个契机的浪费,现在可能直接造成自己和目暮黑暗天等人的生死。 对了!恒实僧说他曾经给目暮黑暗天留下了留开这里线索。他们可以离开这里,那么自己也可以离开这里! 小日向文世终于开始充满信心。 小日向文世目光投向目暮法医,“目暮!恒实僧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和你说过什么?” 小日向文世双手紧把目暮法医的双肩,“这很重要!你最好一句都不要落下!” 目暮法医依然没有把小日向文世认出,并不友好地说,“你是谁?我不喜欢你!” 小日向文世立即烦恼起来,他拉住目暮黑暗天,亲切且友善,“目暮,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来搜查这里连环人员死亡事件的!你想起来了没有?” 目暮法医,“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小日向文世继续鼓励,“是的。” 目暮法医,“我们一起来这里是为了搜查这里连环人员死亡事件的?” 小日向文世,“对的!” 目暮法医突然更加茫然,“那我是谁?” 小日向文世终于明白杜公平所说的那种消磨人灵魂中灵慧是什么意思,目暮黑暗天现在的情况,已经快向弱者的小孩方向快速发展。杜公平他们虽然没有说这种人灵魂中灵慧消磨完后会是什么情况,但是小日向文世相信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小日向文世无比懊恼!懊恼自己当时只顾得不断否认杜公平的陈述,没有仔细去问,他们故事的具体细节。他们离开这层地狱的方法是什么? 是什么啊! 小日向文世向着空中大声地吼叫,“你这是专门消磨人灵魂灵慧的可怕地狱!” 没有任何反应。 小日向文世对着空中大声地吼叫,“你这里的雨就是消磨人灵魂灵慧的具现!” 依然没有反应。 …… 8.12 黑白森林中的小亭 小日向文世和广田爱子消失的房间,杜公平、美弥子和恒实僧呈三角站在这里。杜公平决定相信恒实僧的解释。 杜公平,“您是说广田爱子小姐有问题?” 恒实僧,“是的!” 杜公平,“广田爱子小姐是自己要求留下来,陪同我们进行调查的!” 恒实僧,“是的。” 杜公平,“她那时是不是就有问题?” 恒实僧,“这个,并不清楚。但是广田爱子与这个鬼异空间必然有着缘份上的纠结。” 杜公平,“这也能讲缘份?” 恒实僧微笑,“缘份是一种很中性的词,它只是代表大家要生命轨迹上有着必然的联系。” 杜公平,“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恒实僧,“一般的方法是找到地狱的规则,然后破开它!但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这层地狱的规划和目的是什么?到现在为止,我感觉它对我们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影响。” 杜公平好奇,“可以这样吗?” 恒实僧,“当然!有些神灵的领域并没有其他作用,可能仅仅是扩大自己的感知能力和范围。但是它不阻止人的进出。” 杜公平好奇,“你是说,我们可能已经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恒实僧微笑,“可以试试!” 杜公平看了看美弥子,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时候杜公平已经心动了。管别人是生是死,只要自己离开,只要自己带着美弥子,那么对于自己和美弥子来说。事情已经全部结束。 杜公平,“美弥子?” 美弥子微笑,“老公,我一切都听你的!” 杜公平更加心动起来。杜公平回头看向那面挂着5副自杀员工照片的墙壁、看着那面据说广田爱子消失的墙壁。 杜公平,“这个领域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的话,这面墙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密道?” 杜公平用手慢慢地向着这面墙的墙面抚摸过去。杜公平手摸到墙面的一瞬间,巨大吸力从这面墙的墙面上传来。杜公平立即身不由己地一头栽倒过去。 杜公平一头向着墙壁栽倒过去,然后瞬间就消失在这面墙壁中间,就仿佛那里打开了水面的涟漪,这个涟漪闪动了一下,杜公平就消失不见。 美弥子惊呼,“老公!” 美弥子扑到墙上,墙冰冷地将她反弹了回来。 美弥子回头看向恒实僧,恒实僧也一脸茫然。 恒实僧,“难道这里还有一层神魔地狱?” 恒实僧来到墙边,用手不断到处触摸,但是依然无法找到进入的方法。 恒实僧回头看向美弥子,“我认为杜公平施主身上一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这点与众不同才是他可以进入这一层神魔地狱的钥匙!” 美弥子的目光突然森然起来,对着天空大声地吼叫,“叶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 流浪动物收容所附近山林。 山林的一块空地,一衣绿衣和服的叶子正双眼合闭地站在这里。突然她张开了双眼,双眼看向头顶的星空,目光中露出兴奋、快乐的表情。 叶子,“开始了!终于开始了!十几年了,爱姬您终于要醒来了吗?” 叶子的目光投向前方,“你们准备好了吗?” 随着叶子的话,她前方的空地上,一只一只的大狗,一条一条地站了起来。 一只 二只 三只 四只 五只 叶子,“那你们去吧!相信你们也等得十分着急了吧!” 叶子的话语结束,一条一条的大狗纷纷启动,快速地向着收容所的方面奔路起来。 这五只大狗穿越山林、跑过山地、越过平原,在进入收容所附近的空地时,突然身影一阵晃动,就一只一只地消失不见。 远方的山林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叶子看着这一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 漆黑的夜空,有一轮洁白的弯月停在半空中,四周是并不是稠密的树林。不过,所有的景色仿佛都是黑色的。 杜公平手中已经完全亮出了那把柳生黑剑,脖间的护身符已经拉出了脖间,在进入这一神秘空间的那一刻起,它就一直不断散发炽热的温度。 该死!该死!真该死! 自己本不应该去触摸那面广田爱子拥说消失的那面墙的。自己本该立即转身带着美弥子果断地离开这里。只是由于自己侦探的本能,本能地最想探寻一下奇怪的东西,谁知道竟然造成自己这样大的危机。杜公平并不是一个愿意为别人牺牲自己生命的人,除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爱子。别人的生死,杜公平其实并不十分关注。并不是什么性情高尚的圣人,就像上次学校园院祭炸弹事件,听说有危险,杜公平的第一反应也只是将自己的父亲、母亲、妹妹救出来罢了。 虽然一直进行着类似侦探的工作,但是杜公平喜欢的是去探寻事件背后的秘密,而不是用生命去冒险。这一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吧?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傻的事情! 杜公平微微有些懊恼。对这里的探寻已经结束,杜公平并不能找到返回之前空间的办法和通道,所以现在杜公平只能穿过这些仿佛永远是黑暗色调的森林,到达森林那边的地方,看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既来之,即安之。 杜公平的心情已经安静了下来。现在手中的这把柳生黑剑就是自己唯一保护自己的武器,就像自己无声且可靠的同伴一样。杜公平需要与它共同杀出这片世界、闯过这次的神秘或危险。 手伸到眼前,是苍白苍白的。树就在附近,是漆黑漆黑的。 这是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一切仿佛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五颜六色,只剩下了黑白两种颜色。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这是一个鬼异的世界! 杜公平心中一阵叹息,左手爱抚右手紧握的柳生黑剑,勇气鼓出、目光坚定、缓步走入眼前的树林。 ………………………… 神秘鬼异的灵慧地狱之中,已经进入这里多时的小日向课长依然没有找到那把离开这里、击碎这个空间的钥匙。会议室中的目暮法医已经仿佛退化到三岁儿童的程度,正身体恐惧地卷曲在会议室的一角,发生着有如儿童一般哭泣的声音。 目暮法医,“妈妈!我要妈妈!黑暗天好害怕!黑暗天好害怕!” 小日向文世头痛无比。目暮法医这种情况并不是单独的一例,这里聚集的12名警探现在都已经出现或重或轻的智力退化的现象。这是一个恐怖的空间!小日向文世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而知道它正一点一点无声地吞噬着自己灵慧能力的小日向文世仿佛能感受到那个整个黑暗夜空中不断下着的黑雨仿佛无数可怕、冷酷、无情的无数小虫子正不断吞噬着自己宝贵、珍贵的智慧,使自己正无时无刻不断得更加愚笨。 这个空间的与众不同已经告诉了自己这里的全部手下,小日向文世本来的想法是集力集众、群策群力地共同想办法。但是由于一直没有找到解决这个空间问题的办法,目暮法医又变成这样,大家的灵慧又不变下降。知道真像的大家已经变得情绪不安起来。某种疯狂的气息正在这个队伍中蔓延。就像已经点燃了导火索的炸弹,炸弹已经慢慢地快要爆炸。但是小日向文世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种危机所产生的压力,使得小日向文世竟然有了一种快要疯掉的感觉。 ………………………… 女人的呻吟声。 娇媚、甜蜜、诱惑…… 随着杜公平在树林中的不断地前进,声音不断地变得越来越清晰起来,成为这无声的空中里、这只有黑白两色的森林中唯一的声响。 鬼异 鬼异 鬼异 虽然心中感觉,这并不应该是正常的声音,但杜公平依然不得不朝着这个声音一步一步慢慢走去。已经更换了几个方向,但是不管怎么走。短暂的声音变小之后,声音又慢慢地变大越来。 这并不是一个科学的世界,杜公平有一个猜想,那就是这个森林的终点必然都是那个声音的所在地。想通了这一点,杜公平便不再更改自己的前进路线,反而不断寻找着那个声音不断变大的方向,坚定、勇敢地走了下去。 ………………………… 杜公平消失的房间,恒实僧认真且严谨地将整个房间进行了检查,依然没有找到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恒实僧回头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小姐,对不起!我依然无法找到进入那个神秘空间的办法。我依然认为杜公平施主身上有着什么与众不同的情况。这种与众不同的情况,使他和广田爱子小姐可以走入这个并不对所有人开放的神秘空间。而我们而不能。。” 美弥子虽然脸上依然疯狂和愤怒,但是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你认为会不会是叶子、那个蛇魔宫的女人故意设计?她当时非要邀请杜公平和我过来时,我就认为那个女人不安好心。只是我认为她的目标应该是我,没想到她真正的目标竟然是公平!” 恒实僧,“小姐。那是姬魔宫!” 美弥子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改变自己用词的想法。恒实僧也是无奈,从千年战争之前,日照宫的有些人就坚持鄙视地称姬魔宫为蛇魔宫。美弥子明显就是这一类人。现在的仇恨使她更不可能称谓姬魔宫比较正规的叫法了。 无力更换这种说法上的小问题,恒实僧继续需要与美弥子商量接下来行动。 恒实僧,“美弥子小姐,接下来怎么办?我上次在这里布置的封印大阵,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这里的神灵比我们想像中的更加强大。” 美弥子眼中露出一点点疯狂和犹豫,但是很快,她的目光就更加坚定起来,“既然这样,就由我来!杜公平有着祖神的保护,与我有着相互纠结的命运丝带。这并不是她们想隔开我们,就能隔开的!” 美弥子的疯狂,使恒实僧有一些担心,于是给出自己的点点建议。 恒实僧,“美弥子小姐,我认为想要进入那个神秘空间一定会有办法的。杜公平身上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而这种特质最后造成他被那个神秘空间吸入。只要我们找到,我们就一定可以进入。” 美弥子,“什么特质?” 恒实僧,“我记得犬母传说故事是,她是把杀死她丈夫和孩子的强盗吸入自己空间进行报复的。杜公平之前据说帮叶子屠杀了一批狗。这一点我之前就非常奇怪!如果仅仅是杀狗的话,叶子有太多的人可以选择,为什么选择杜公平。说是顺水推舟的人情,但是总感觉那里并不流淌。” 美弥子的目光开始开心起来,“和尚!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你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叶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在设计公平!你真是一个令人恶心的女人!” ………………………… 树林消失,露出一块空地,一块树林环绕中的寂静空地, 空地的中央孤独地立着一个古代样式的凉亭,凉亭的内部,一只巨大的黑色的狗正不断用利爪撕碎着一个女人的衣服,女人则如吸食迷药幻般,荡淫、痴迷、热情地不断用双手、用热唇去抚摸、去亲吻眼前的巨狗,仿佛那并不是一个野兽,那是她一生追求的恋人。 这么叫人激情的场景啊!美人、野兽、爱情、动作…… 如果是一个电影,杜公平可能不介意在无人的时间,自己本着艺术研究的目的欣赏一下,但是此时……,但是这个场景的女主角…… 狗的雄起显示它是一只发情的公狗,女人的面孔告诉宋,她正是之前再次神秘消失的广田爱子小姐。 此时的场景真是鬼异异常 利爪撕裂着衣服,热唇亲吻着狗嘴…… 狗在疯狂、热情地喘息 女人在疯狂、热情的喘息 女人和狗仿佛都没有发现杜公平的出现,依然继续着自己动物本能冲动方面的某种探寻。 杜公平感觉自己是否应该做点什么。 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呢?是找把凳子坐下来看这不需要门票的特殊表演,还是把她们叫醒过来?不过怎么看现在的广田爱子都像那种已经深磕药的疯狂。杜公平怎么都不认为自己要以能够叫醒这种陷入梦幻中的女人。 广田爱子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说实话,杜公平对她的印象不错!虽然对动物有一种执着的喜爱,但是一个连动物都能十分爱护的女人,怎么也可以说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而且之前的接触,杜公平还是对她的品德还是十分钦佩的。所以杜公平认为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杜公平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突然一支剌刀从背后、从肋骨间没入狗的身体,直剌狗的心脏。 狗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所有的热情、所有的疯狂都停止了……,像一个雕塑慢慢停在了地上。女人依然没有停止,依然在狗的身上抚摸、亲吻,仿佛想要索取着什么。 杜公平拔了黑剑不断后退,慢慢退出亭子,停在了亭子外面。 仿佛一种感觉正在告诉杜公平,故事没有结束。 巨狗的尸体突然轰然消失 巨狗的尸体变成了一团没有实体的黑雾,黑雾不断凝结,最后凝结成一个一身白衣和服的女人。女人怀抱着近前的广田爱子,坐在亭子的正中,赤裸、修长的腿滑落在和服的外面,仿佛告诉别人,和服里面什么衣服都没有。 广田爱子的神迷没有一丝改变,她用唇亲吻着白衣和服女人、用身体蹭磨着白衣和服女人,仿佛想要索要着什么。 白衣和服女人轻揉着爱子的长发,目光尖利地看着杜公平,“你是什么人?” 白衣女人目光突然变得疯狂而仇视,“你身上有讨厌的气味!” 杜公平很认真地闻闻自己,“没有什么气味啊!” “有!” 白衣女人抛弃了爱子,奇异地站起身来,就像先漂浮到空中,然后一伸开腿,就站在了那里,“死去狗的气味!狗死去的绝望、恐惧、仇恨的气味!恶心的气味!讨厌的气味!” 随着她疯狂而无序的话,四周树木开始不断慢慢失去了形状,变成一只只狰狞的、黑雾般的犬影。无边的森林变成无边的狗影,密密麻麻的仿佛军队。 这一下,可真麻烦了! 杜公平双腿马步,体重立稳,立得更利于战斗。随时准备着之后,可能的战斗。 一只狗凝结成实体,从无边的狗影中走了出来,上面侧坐着一个和服美女; 又一只狗凝结成实体,从无边的狗影中走了出来,上面侧坐着一个和服美女; 第三只狗凝结成实体,从无边的狗影中走了出来,上面侧坐着一个和服美女; 第四只狗凝结成实体,从无边的狗影中走了出来,上面侧坐着一个和服美女; 第五只狗凝结成实体,从无边的狗影中走了出来,上面侧坐着一个和服美女。 8.13 平等规则的辩论赛 五只大犬、五只一人多高的大犬驮着五个不同相貌的和服美女将小亭、白衣和服女、广田爱子、杜公平围在正中。五名女友平静、美丽如神庙中的美女神女,五只大犬一个一个张牙舞爪,仿佛一个个可以厮杀过来的可怕野兽。 白衣女人站在小亭的正中目光怨恨地看着杜公平,广田爱子在她的脚下仿佛一只小狗一样摩擦、纠缠着她的小腿,杜公平站在亭外仿佛古代随时可以战斗的武士,随时准备着敌人的进攻。 不管你们是人是鬼! 我一定、我一定可以用剑杀死你们的! 杜公平双手执剑,目光平静,但是气势仿佛是漫天的火焰一样在背后蔓延、成长。 ………………………… 另一空间,流浪动物收容所中的美弥子站在两边全是兽笼的动物房,一只手枪出现在她的手中。子弹压上,手枪上的保险开关已经打开。美弥子目标兽笼的狗仿佛已经感受到自己死亡的危险,发出着求饶般呜呜的声音。 恒实僧站在美弥子的身边,努力进行着最后劝解。 恒实僧,“美弥子小姐这只是一种猜测,其实它不一定正确的。也许就算是您杀狗,也无法进行那片空间。” 美弥子不为所动,“不管怎样,我都需要进行一下尝试的!” 恒实僧,“您其实应该有别的选择的。” 美弥子,“有什么选择?我们有时间吗?” 美弥子径直来到一个兽笼前,不顾兽笼中狗狗求怜的目光,一枪射出、一声狗呜、一条狗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又是一枪打出,地上的狗一动不动。 在确定兽笼中的狗已经确实死亡之后,美弥子接着走向下一个兽笼,一枪,接着又是一枪。 又是第三个兽笼…… 第四个…… 第五个…… …… 美弥子的身后,那个恒实僧则站在原地,双手佛礼,认真且虔诚地诵读着佛教中的往生经。 恒实僧:“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 ………………………… 黑白地狱! 杜公平已经决定用恒实僧命名这种神鬼空间的方式来命名这层空间。 在这个黑白地狱中,杜公平平静地看着白衣女人,并没有受四周的变化所影响,“如果你只是问,是否杀过狗的放。我可以告诉你,我杀了,好像还很多!” 白衣女人发现,“为什么!” 四周的场景突然消失 亭子消失 森林消失 无边无尽的狗影消失 只有那五个坐在大犬身上的五个和服女人围成的五边形空间存在在无边的黑暗中,除了这个五边形的空间,这个世界仿佛已经没有其他的存在。白衣和服女站在杜公平的对面,那已经仿佛迷失了自己的全部神志的广田爱子依然如同小狗一般祈爱般在她的脚下纠缠。 正当无边的森林消失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犬影穿过无边的黑暗跳出那个正在消失的森林,跳入这个仿佛二维平台的五边形空间。然后来到杜公平的脚边。 杜公平手执黑剑警惕地看着这个仿佛一尺多高白色宠物犬的可爱动物,然后看到它突然慢慢打开了它那仿佛一条的巨大尾巴。那条巨大尾巴仿佛扇面一般地一个一个地打开。 一条 二条 三条 四条 五条 六条 七条 八条 数量停止到八条的数字,终于不再变幻。杜公平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那只类似犬类的动物。这不是一只小狗,它是一只狐狸、一只白色的八尾狐狸。 杜公平惊疑的发出声音,“美弥子?” 那只小狐狸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跳到了杜公平的肩头上,发出着属于美弥子声音。 美弥子,“永远赶上了!老公,你被我吓坏了吧?” 杜公平无奈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会是这种形象?” 美弥子发出懊恼的声音,“这个该死的空间!它的规律竟然是以地魂为主,所有表现都必须以地魂来呈现。所以我只能这样了!” 杜公平发出不敢相信的话语,“你竟然真的是狐狸精?” 美弥子发出紧张的声音,“老公,你不会嫌弃我吧?” 杜公平发出坚定的怯意,“不!不管你以后变老、变丑、变成动物,我永远爱你!” 美弥子发出哭泣、开心的声音,“老公,您真好!” …… 杜公平和美弥子谈话中间,这个五边型的空间已经完全形成,随了这片只20平方左右的不大空间外,仿佛四周全部都消失在虚空之中。 白衣和服女人站在杜公平的对面,发出着愤怒、、质疑的声音,“为什么!你们会为要杀狗!” 杜公平不明白眼前的神秘女人为什么现在还在纠结着这种无关的问题,而不是在自己的主场展开全力的武力进攻。杜公平不明白,但是现在他的身边、他的肩头此时却有一个对神秘世界十分了解的小动物、自己的爱子。 杜公平的耳边立即传来属于美弥子的微小声音,“神鬼辩台!” 杜公平也是小声,发出不解的声音,“神鬼辩台?” 美弥子,“神鬼辩台,是一种鬼神世界的法则,一切强大的力量在这里都不再会起什么作用,两个辩台上的对手只能用语言和自己所信仰的信念去战胜对手,如果信念崩塌,那么这里的死亡就代表真实的死亡。而且任何外力、任何外人都不可能打断、加入、终结这场辩论。” 杜公平,“和辩论比赛一样的东西?” 美弥子,“是的!非常利害的一种规则,也是非常鸡肋的一种规则。它强大时可以将最最强大的神灵拉下神台,它最可笑的时间,一个普通的凡人也可能将神灵击破。最最可笑的是,就是建立这个审鬼辩台的神灵在这个辩台的时间,也是和对面的人的实力拉成等值的。而且这里不能使用任何能力、武器等等,只能进行相互的辩论。” 杜公平,“竟然有这样的东西?” 美弥子,“是的,神鬼世界什么可能都可能存在。这是鬼神界的一个传说,真正经历神鬼辩台的人非常非常稀少,我一直也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具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拥有至少五层鬼狱的强大鬼王竟然放弃自己的主场优势,选择这种双方绝对平等的决斗模式!” 杜公平心中暗暗不停骂着,眼前的这个女鬼王竟然也是一个疯子! 对方的站台,和服慢慢收束,一个美丽、庄重、而富有感情的美女,一身白衣跪坐在地面之一,面容干净、整洁,态度认真、严谨,一头黑色的长发如古代贵女般,顶头束紧,放在身后,有如一片美丽、黑色的瀑布。女人跪坐地面,上半如刀剑一般直立,目光认真而凶狠地看着这边的杜公平。 白衣女人,“为什么要杀狗!?” 美弥子爬在杜公平的肩头,小声提醒,“心神收敛,神鬼辩台并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一句话说错,可能就会造成生命逝去。” 杜公平,“我该怎么办?” 美弥子,“这是一个必须接受挑战的规则,只要对方发起辩论,你就必须接受!那怕你是比对方强大千万陪的存在。也必须接受这种对双方无尽平等的战斗方式!” 杜公平,“我该怎么办?” 美弥子,“跪坐,接收挑战。” 杜公平也跪坐到地上,上身直立,大声地对着对方回答她的问题。 杜公平,“因为工作!” 杜公平现在也终于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被拉入这个鬼异领域一定是那个叶子骗自己杀的那些狗。那些狗在自己身上产生了什么临死前的怨念,这些怨念累积到一定数量,就变成自己进入这里的钥匙。因为就在刚才美弥子已经告诉自己她之所以能进入这里的原因。所以,杜公平现在答案只能是工作。 白衣女人,“因为工作就可以杀狗?狗是人类的忠实朋友,它们热爱人类、忠于人类、帮助人类,难道只是因为工作就可以杀狗!” 杜公平,“工作是生命存在的价值!人、狗、马,或者什么都因为有各自的工作,才会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所以既然是工作,就要认真地对付,努力地完成。那么工作需要我杀狗,那就必须尊重工作!” 白衣女人大声地指责,“如果工作是错的呢!是罪恶、是血腥、是无理、是疯狂,那么身为执行者的自己,是否也要执行工作!完成工作呢!” 杜公平严肃认真地在神鬼辩台上与对面的白衣女人进行着有关生死的辩论。美弥子侧趴在他的肩头,努力地小声述说着她所能回忆起来神鬼辩台上的法则。 美弥子,“神鬼辩台上的论辩不能有一丝否定,如果有,规则就会认为你失败。……” 根据美弥子所说的游戏规则,杜公平怎么可能说工作可能也会有错的呢! 杜公平大声而坚定地说,“工作没有对错!就像一把刀子,不管你是用它来切菜、杀人,再或者裁约,但刀子没有对错!” 白衣女人,“那怕是错的事情?那怕是罪恶的事情?也没有错吗?” 杜公平,“刀子就是刀子,它只是来完成自己工作的使命!事情的对错,它无从判断。就像杀人,你只从使用刀子这一刻看,它是在杀人,是一件错的、罪恶的事情,但它可能是正在反抗一个施暴者、正在阻止一个施火者,是在阻止真正的罪恶、真正的可怕的事情呢?所以身为一把刀子,只要把属于刀子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去思考刀子之外的事情,本身就是对工作、对生命的最大的尊重!因为,刀子的视野永远刀子能看到的那一点,无法看到更大、更宽、更远情况的刀子,去判断、去思考、去决定是不属它工作要求的事物,本身就是错误的!” 白衣女人,“你认为刀子的判断可能是错误的?” 杜公平,“刀子的工作本身就是去完成需要它的事情,只要超出刀子本身工作范围的思考本身就是错误的!” 白衣女人,“是这样吗……?” 杜公平,“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永恒的对,也没有永恒的错。可能现在你认为的对,在未来反而是认定为错误的东西。而认定的错误,反而是真实世界的真理。所以刀子就是刀子、工作就是工作,既然工作的要求是这些,那么完成自己工作的要求,就可以了!” 白衣女人声音突然停滞。然后整个空间突然开始晃动,空间中间的地方裂开了一条长长且黑暗的线,将整个五边型空间撕裂成左右两块。然后属于白衣女人的那片空间开始慢慢下沉,随着它的下沉,那片空间的土地也开始慢慢变小,大约已经减少了四分之一的土地,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暗天坑。 白衣女子身边的辩台开始逐渐崩塌,慢慢变小,但突然又停了下来。 白衣女人那里再次传来那种散么着无尽愤怒的声音,“人为什么能杀狗!狗是不应该被杀,特别是身为主人的人类所杀!” 杜公平感觉自己有点明白了神鬼辩台的规则,刚才那一局应该是自己已经战胜身为白衣女人主辩方,使她的意志和信念产生松动或自我怀疑,所以外界的反应就表现为白衣女人那边的辩台变小、变下沉、变崩塌。现在的情况是白衣女人再一次地提出新的辩论话题。但是杜公平突然感觉,对待这种数百年前的古人。自己轻松地仿佛没有难度一样。 “人为什么能杀狗!狗是不应该被杀,特别是身为主人的人类所杀!”这个立意就很好笑!人为什么不能杀狗?人连人都可以杀,只要有需要,甚至国家都可以有计划地进行人类种族屠杀。 杜公平厉声地回答,“狗当然可以被杀,当然可以被身为主人的人类所杀!” 白衣女人,“狗是人类的朋友,狗对人类友好,狗对人类忠诚,狗愿意为人类牺牲自己的生命!所以人类不能杀狗!” 杜公平,“狗只是人类的工具!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人类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就会变得很多,会出现在更多人类的身边。如果不需要,它们就会变少,甚至会变成食物。” 白衣女人大叫,“这是不对的!” 杜公平厉声说,“存在即合理!世界上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物种消失,狗为什么能够没有生存危机地存在?是因为有人的存在。世界上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狗得到了无忧的生存机会,就要付出自己的选择权。而这选择权就在人的手中,所以人需要它工作,它就需要去工作!人需要它当宠物,它就需要成为宠物!人需要它死,它就需要去死!所以世界很公平,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 白衣女人的辩台再次开始崩塌,越来越快,再也无法阻止。 “不!” 白衣女人惊叫着和辩台一同消失在黑暗中。这次竟然失败的还自己再次立出立意的可能都不能,一直不断下沉、不断崩塌,不断下沉、不断崩塌,直消失在那仿佛无底的天坑中。 这场战争就等于结束? 杜公平有些莫名其妙。 杜公平问向自己的肩头的美弥子,“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美弥子,“不知道。神鬼辩台也不是一种出现的事件,所以我只听说过一些情况。但也不是完全明白。” 杜公平,“看来只能是等待了!” 美弥子,“我们等等试。” 杜公平开始走动,开始观察自己脚上的土地。是那种的结实、那样的凝固,就仿佛是自己内心的意志。杜公平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明白,这神鬼辩台上的土地其实就是自己内心意志的体现。自己内心意志越坚定、越强大,那么就永远强大。如果自己对自己的存在都产生怀疑的话,那么只能造成自己在这个神鬼辩台上,脚下土地的崩塌、下沉,甚至消失。 前方是无尽深、无尽黑的深洞,仿佛深得永远不能见底,仿佛黑暗的光明永远无法在里存在。杜公平站在这里仿佛是站在世界末日的边缘,身上开始有冷意传来。 美弥子趴在杜公平叹息着刚才的战斗,“那可是至少有5层神狱等级的强大神王啊!竟然就这样失败了!” 杜公平,“她的失败是必然的!她的失败不是因为她道理上的失败,而是她内心意志的失败。可能在她的内心之中,也是存在着对人、对狗两复杂的心理吧?又不想伤害人类、又不想伤害犬类。作为神灵如果地善良,可能才是她有着强大力度和实力,却无法被日照宫所记述的根本原因吧!” 杜公平内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位美弥子一直感叹强大的神灵,可能在战争之初就被会一个意志强大的凡人在神鬼辩台上给战胜。只要那个凡人内心一直坚定自己身为人类的原则,而这位神灵依然在人与狗之间徘徊的话,那这事就十分有可能。 8.14 神灵事情的终结束 四周的场景开始恢复,再次出现空地、凉亭、树林。不过那个白衣和服女人已经消失,只留下原地一动不动的广田爱子和一个诡异的项链。肩头的美弥子突然跳到地上。 美弥子开心地述说,“这个空间,我可以恢复我人类的身体了。” 说话间一条条巨大、白色的尾巴一根一根地探出,如同一个棕子一样将她包围在正中。 杜公平来到广田爱子身边,拾起项链,项链上挂着一个有如幼儿制成的小小天平饰物。杜公平不知道它与那个神鬼辩台是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轻轻的拿起,装入自己的口袋。正望着脚下那衣衫不整的广田爱子不知道怎么办时,那边美弥子已经变身完毕的美弥子快乐地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回到杜公平身边。 美弥子,“这好像是收容所的广田爱子小姐吧?她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叹息,“我来的时候,她应该正与一只妖犬准备……交吧配!” 美弥子,“你说的是真的?” 杜公平,“虽然说出来非常对不起广田爱子小姐,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后来我想那应该不是广田小姐自己的意愿,于是就把那只妖犬给杀了。” 美弥子左右看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妖犬尸体的影子。 美弥子,“你杀了一只妖犬?” 杜公平,“是的,然后你看到的那个白色和服女人就出现了。” 杜公平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用自己的语言描述当时的故事。 杜公平,“当时的情况应该是那只妖犬被我杀死后,它的尸体就突然变成了那个白色女人。” 美弥子,“犬尸变成了那个白衣女人?” 杜公平,“是的。那个白衣女人是什么人?” 说实话,这是杜公平这一夜在这个神鬼领域中闯过三四层神鬼地狱后,第一次见到的人类或者说可以对话的人。杜公平不可能不对她的身份产生疑问。 美弥子,“如果她能调动这个神灵空间的力量的话,那她就是一定是这个空间的主神。” 杜公平,“这就是这个领域的主神?” 美弥子,“是的。你是不是感觉有些弱?” 杜公平,“是的。” 美弥子,“那是因为她选择的神鬼辩台的战斗方式,如果她不是选择这种战斗方式,相信不管怎么她都会非常强大的。” …… 两人谈论着这次事情的神奇发展过程,话题最后又回到了脚下广田爱子的身上。 杜公平,“我想你应该不会把广田爱子小姐的事情对外进行传播吧?” 美弥子,“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美弥子准备过去支把倒地不动的广田爱子扶起的时候,四周那个五个一直呆立不动的、有如雕像的巨犬和女人,开始一个一个地灵动起来。 一只只的恶狗发出凶恶的吠声,凶恶的白牙裸露在嘴的外面。 怎么还没有完? 杜公平再次拿起柳生黑剑,将美弥子保护在身后,目光严重地注视着四方。 “罪人!” “罪人!” “罪人!” “罪人!” “罪人!” 五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五条黑狗背上的和服女人,一个一个表情愤怒地发生凶恶的声音。五个女人身后,无数大小不一的犬只一个一个慢慢爬出,像密云一会慢慢将凉亭围住。 杜公平突然笑了。之前没有注意,只是有些奇怪,现在等这五个女人走近,杜公平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情况,那就是这五个与狗在一起的女人竟然全部都是那面墙上照片上自杀的女人。这样的话,这几个女人与自己不是一样,都是手中沾染了无数狗狗性命的人? 杜公平笑着说道,“你们是说,我杀了不少狗吗?” “你也明白,你自己身上的罪恶!” “你也明白,你自己身上的罪恶!” “你也明白,你自己身上的罪恶!” “你也明白,你自己身上的罪恶!” “你也明白,你自己身上的罪恶!” 又是五个一模一样的声音。 杜公平,“但是五位是不是与我一样身具罪恶呢?难道各位都没有杀害过狗的生命?而且不少吧?” “不!不是这样的!” 声音惊乱起来,所有狗与女人的身影都变得模糊,最后全部像雾一般散开。然后是周围的场景崩塌。杜公平、美弥子与几近赤裸的广田爱子的身影出现在一处空地中,空地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墓丘,墓丘前有一块巨石,巨石上写着“灵犬稼”。 杜公平问,“结束了?” 美弥子,“还没有。” 美弥子看向四周,黑暗中五条不同形状的大狗正从五个不同方向围绕着杜公平、美弥子和广田爱子,释放着低吼、暴露着利齿、射出着红目。 杜公平,“幻影?” 美弥子,“不!妖犬!” ………………………… 雨停了! 收容所会议室中的小日向文世正愤怒自己的智慧竟然无法找到离开这里的钥匙,突然发现房间窗外的雨幕竟然无声地消失了。与此同时,一直蜷曲在墙角哭泣的目暮法医也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日向文世走到窗户处,打开窗户,看着竟然显示满天星晨的天空,“雨停了?” 随着小日向文世的话语,会议室中的几名警探也一起走到了窗户边,看着这雨后的天空,竟然是那样的清晰明亮。 警探A叹息,“雨停了!” 警探B赞叹,“雨停了!” 警探C感叹,“雨停了!” …… 一个一个警探发出相同的“雨停了”的陈述。是的,雨停了!这代表着这层地狱消磨人的灵慧的功能已经停止。就像关闭空调的冷风,空间将不再下降;就像停止了播音器的音乐,房间中不再有歌声一样。但是雨停了,是不是真的代表这层地狱消磨人的灵慧功能的消失呢?小日向文世不清楚,他知道自己必须搞清楚。于是他面向这里聚集在一起的警探下达命令,下达命令。 小日向文世,“两人一组,对这个收容所进行搜查!注意安全!” 众警探,“是!” 众警探两人一组离开会议室,地上平躺着三个人的身体,都是雨停后突然倒在地上的。一个是目暮法医、两名其他警探。看到这三个昏迷的人,小日向文世开始眉头深皱。 这时,刚刚出去没多久的一名警探就飞速地跑回会议室。 警探,“报告,课长!” 小日向文世,“什么事情?” 警探兴奋,“我们发现了恒实僧!” 小日向文世也被吸引了高度的注意力,“你们发现了恒实僧!在那里?” 动物室,恒实僧正默默地站在门口,为这满屋数十头死去的犬科诵经。美弥子太狠了,因为怕自己的杀戮值不够,她直接杀光了整个动物房。佛教是讲因果的,这里的动物虽然都不是恒实僧所杀,但是确是因为恒实僧的一句话所杀。所以这里动物的死都与他有脱不开的因果。一个人的生死是一条生命,一条狗的生死也是一条生命,所以生命在这位高僧眼中是平等的。所以他深深地自责,但是他现在所能做的只能是为他念诵往生的佛咒,这是一种悲哀。 小日向文世来到这里的时候,入目的是满地的弹壳和满室的狗尸。 小日向文来来到恒实僧的身前,“大师,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恒实僧看了一眼小日向文世,“你回来了?” “是的。”小日向文世说完后,感觉描述并不准确,“外面的雨停了,我们都回来了。” 恒实僧深思,“难道是说,所有的神狱都被人破了?” 小日向文世,“大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恒实僧看着深地的狗尸,开始陈述小日向文世消失后发生的故事,“你消失后,杜公平施主也不小心陷入那个广田爱子小姐消失的墙壁,经我分析后,认为杜公平和广田小姐之所以可以进行那里的神秘空间,是因为他们都曾经在这里杀过很多需要处杀的狗。于是美弥子小姐就杀死了这里所有的狗,然后去找杜公平施主了。” 小日向文世吃惊,“杜公平也掉去那个墙后了?” 恒实僧,“是的。” 小日向文世,“只有手中有足够的杀狗值就能进入那面墙?” 恒实僧,“美弥子小姐一直没有回来,想来已经进入那个空间。” 小日向文世,“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恒实僧,“我不知道。” 小日向文世正在考虑自己是否也组织人再杀一些狗,进入那个神秘空间,反正这里还有几个动物房,狗还是有的。这时,收容所的后面传来阵阵枪响。 ………………………… 灵太稼的巨丘下,美弥子手枪的子弹打出,但是被目标的大狗灵巧地躲过。果然不亏是身为狗妖的存在,身体的灵活竟然可以躲避手枪的射击。好在美弥子、杜公平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都是擅长武技的人员。所以在一只大狗扑来的时候,美弥子轻盈地躲开,并且手顶着它的腹部再是一枪打出。 嘭! 这是一声巨响,大狗立即闷地倒在地上。虽然打中的不是什么心脏、大脑等,但是子弹在腹中跳跃的疼痛也不是一般可以忍受的。 美弥子刚刚搞定一只大狗,另一只以她为目标的大狗已经从她的背后扑上,巨大的血盆大口直扑美弥子的后颈。但是被却被旁边关注到这点的杜公平用自己的身体一下撞开。身体攀藤到狗身的后面,一剑从后脑直剌而入。没有时间检查自己的战果,杜公平已经连窜带跃地跳地,冲向另一只大狗。 杜公平、美弥子与五只妖狗的战斗一经开始激烈异常。杜公平的武器是那把神奇的柳生黑剑,美弥子的武器是两把精巧手枪。战斗是由美弥子先开始的,拥有远程武器的她,立即就开始了远程射击模式。但是他们的对手并不是普通的动物,而是具为强大、聪明的妖犬。所以子弹的射击并没有击中任何的妖犬,但是却拉散了它们之间隐隐结成的战阵。于是杜公平就果然冲了出去。 杜公平虽然不是那种经常游走在生死一线的武林高手,但是三个月前在反恐精英游戏中的经历,使他对整个战局和战术的把握已经非常利害。这种情况下,他和美弥子原地不动地与对方纠缠、战斗并不是什么高明的选择。所以他选择了突进,识海的模拟使他一击得手,一只妖犬被他一剑断去左前肢,倒在地上。 这种层次的战斗,杜公平已经无法保证一击致命,只能保证一击重伤。当他刚刚搞定这只大狗时,却发现自己身边的美弥子已经陷入危险。就在刚才,美弥子与杜公平的选择几乎一样。相同地选择了前进和主攻,但是被落入一只妖犬的伏击之中。但是她相信杜公平,就像相信自己一样。就当杜公平撞开从背后袭击自己的大狗的同时,她已经纠缠上另一只大狗。 杜公平与最后一只大狗的纠缠,并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战果。杜公平攻向它的一剑,被它灵巧地躲开了。它冲咬向杜公平的头被杜公平的左手一手按住,也没有咬住。但是强大的冲击力从杜公平的左手传递到杜公平的全身,致使杜公平不由自主地不断倒退,身体的平衡无法恢复,更不要说使用右手的黑剑剌杀这只可怕猛犬。 与此同时,美弥子那边的枪声不断响起,但是也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目地。反而使与她对峙的大犬与她拉开了距离,不断游走着躲避美弥子射出的子弹。杜公平那边的困局立即被美弥子的余光收入眼中,右手一挥,一颗子弹就飞过两人间的距离,在顶着杜公平不断后退的猛犬头部开了一个小洞。小洞从左边开出,从右边爆开。一团红白相间的稠液飞奔出杜公平左手下恶犬的右颊,杜公平左手传来的巨力立即消失。杜公平顺势,右手黑剑一剑斩去,一颗巨大的狗头就飞上了半空。 杜公平执剑向美弥子的方向看去时,那只一直与美弥子纠缠的大狗已经转头开始逃窜。非常果然地逃走,甚至在美弥子在它后腿上中了一枪后,依然没能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这时想要逃跑的已经不止那只已经不见足迹的逃跑大狗,还有地上两只重伤的大狗也努力地起身,想要离开。这种血腥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女士动手,杜公平走了过去,一一帮它们结束了生命。 ………………………… 小日向文世带着众多手下赶到时,杜公平正和美弥子相依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关怀和爱意。 狗尸散乱地分布在巨大狗坟的空地前方,杜公平和美弥子相互爱恋地对视、相拥,衣冠不整的广田爱子晕迷在地上,小日向文世带着众人小心地跳跃过地上的狗尸来到了杜公平、美弥子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好地上的广田爱子,这才有时间向杜公平、美弥子询问情况。 小日向文世,“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看看四周的地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需要解释的。现场的情况已经非常清楚,有几名巨犬刚刚袭击了自己和美弥子。不过,杜公平还没有回答,美弥子已经反向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美弥子,“你们已经全部出来了?” 小日向文世努力理解着美弥子说话中的含意,并进行着回答,“如果你说的是那个灵慧地狱的话,我们都出来了。” 美弥子,“怎么出来的?” 小日向文世有些惭愧,“是雨停了,我们就出来。我直至最后都没有找到离开那里的钥匙。那个关键是什么?” 小日向文世这次非常认真地看向杜公平,再也没有一次时,那种极度否认和不愿听取。 杜公平,“是时间!每一个人看到的时间都不一样。时间正是表现每个人不同灵慧消耗程度的具体表现。” 小日向文世懊悔,“原来并不是雨水?” 杜公平,“雨水只是消耗灵慧的工具。” 小日向文世惭愧至极,自己到那个灵慧地狱至少过去了三四个小时,竟然丝毫没有去注意时间这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小日向文世,“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日向文世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看着众人若有所思、若有所得。众人目光汇聚,美弥子露出迷人微笑。 美弥子,“我认为,整个神灵地狱都已经消失了!” 小日向文世不敢相信,“都已经消失了?事情已经结束了?” 美弥子目光投向杜公平,“其实说起,我们战胜神鬼辩台时,事情应该就早已经结束!” 美弥子目光投向地上4具狗尸,口中发出恨恨声音,“这几只妖狗一定不是神鬼地狱中东西!一定是那个叶子派来的手下!这个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杜公平也是不也相信,“事情已经结束?” 美弥子,“事情已经结束。” 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充溢着杜公平整个身体,仿佛是自己已经全副武装地杀向自己认真无比、重视无比的敌人时,敌人竟然已经打出了白旗,不仅武器都整齐地码在一起,而且自己都把自己捆绑得结结实实。 杜公平发生着不能相信的声音,“事情已经结束了?” 这一时刻不仅杜公平发出着不能相信的声音,旁边的众人也不由地发出这种不能相信的声音。 小日向文世众,“事情已经结束了!” 虽然众人都在问,但是美弥子只目光直视着杜公平,进行着回答。 美弥子,“你以为与鬼神之间的战斗是什么?一定要用刀砍死、砍伤别人吗?对自己存在的意思产生巨大的怀疑,已经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伤害了!甚至可能造成自己存在意义的否定,直接造成鬼神的坠落或消失!所以神鬼辩台是一种非常利害、非常可怕的战斗方式!就是神鬼自己一般也不愿使出。” 杜公平左手探入自己的衣袋,感受着那个神鬼辩台战斗之后自己得到项链。这并不是将它拿来出来展示的时候,但是杜公平已经感受到它深深的不同。 杜公平,“事情已经结束了?” 美弥子,“事情已经结束了。” 杜公平,“不会再发生什么连续死亡事情了?” 美弥子,“这里的鬼神已经死亡或者沉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8.15 高中生时代的结束 会议室,所有的人再次回到收容所的会议室。这里正躺着三个晕迷中的人:目暮法医和两个警探。现在众人又抬着晕迷中的广田爱子回到了这里。 墙上的挂钟指着凌晨2:40,加入本次事情搜查的十八个人中,现在已经损失了4人。广田爱子的情况还好说,美弥子诊断后,认为只要醒来就会没事。但是目暮法医3人的情况就比较麻烦,恒实僧检查过去,认为目暮法医三人都是灵慧损失太重,可能会造成比较麻烦的情况,而且现代医学对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恒实僧给大家了一篇佛经,说是那些非自己智慧脱逃灵慧地狱的人们,应该各自的灵慧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损伤。这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时常诵念能够恢复各自的灵魂损失。如果是没有经过这次事件前,这里的很多人都会对恒实僧这种迷信说法相当质疑,但是现在大家基本都对恒实僧表示了深深的感谢和感激。恒实僧努力工作的时候,美弥子也拔通了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人马下达着报复叶子的任务。 虽然还是深夜,但是小日向文世还是派人将广田爱子、目暮法医和两名警探连夜送往附近的医院。杜公平、美弥子虽然并不想还留在这里,但是由于警方的介入,他们依然不得不配合小日向文世开始进行口录。不知道小日向课长他们最后会怎么书写这件事情的报告,但是杜公平和美弥子实话实语了自己经历的事情。等一切都结束,天色已经慢慢放亮,带着满身的疲惫美弥子和杜公平坐上了自己招来的汽车。 车除了司机外,还坐着一位美弥子的手下,等美弥子一上车就立即汇报美弥子之前布置的工作。 手下,“小姐,蛇魔宫的叶子已经不见了。包括蛇魔宫的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 美弥子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 美弥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手下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了。” 没有批评自己手下办事不利,美弥子发生自己肯定的判断。 美弥子,“叶子,她看来早就计划好这一切!果然都是故意的!” 杜公平,“那你准备怎么办?” 美弥子无奈,“只要她离开藏马,我确实没有再对她动手的理由。” 杜公平拉住美弥子小手,传递给她自己的温暖,“不要纠结这些事!只要我们都好,其他都不重要。这个事情也解决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从结果上说,一切都好!” 美弥子立即温柔地放松下来,“知道了!” 杜公平,“量力而行就可以了!” 美弥子,“好的。” ………………………… 杜公平、美弥子已走,但是恒实僧依然没有离开的想法,这使小日向文世十分好奇。 小日向文世,“大师不准备离开吗?” 恒实僧,“这个流浪动物收容所以会怎么样?” 小日向文世,“就算如杜先生、风间小姐、大师如说,这件事情已经解决,再不会发生以前的事情。但是相信这间收容所会迁往别地,相信市政府会很快批准。这里会永久地放弃的!” 恒实僧,“僧人恒实想在这里建一个寺庙,相信有一个佛堂才能超度这里面的亡魂、镇压可能未亡的那个可怕鬼神。” 小日向文世立即紧张,“大师说那个可怕鬼神还没有死?没有消失?风间小姐不是说……” 恒实僧,“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应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还是最好建一个寺庙在这里。” 小日向文世问,“大师需要我做什么?” 僧人恒实,“什么也不需要,这个寺庙并不接受信徒,所以我之后会把佛像请来,再带两个徒弟过来就可以了。” 小日向文世,“如果大师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 睡觉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比如现在,明明一夜未睡,身体和精神都十分困倦,躺下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合上眼,就是光怪陆离的画面,仿佛夏日里令人讨厌的蚊虫,叫人怎么也睡不着。 半梦半醒中,杜公平仿佛看到一个白衣和服的女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从自己身上拿起了自己从神鬼领域中得到的那个项链、那个有着一个类似天平的项链,把它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认真将它放正在自己的胸间,目光微笑地看着自己。 白衣女人,“公平,我很喜欢这个名字!那么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杜公平一下就惊醒过来,全身竟然已经全是冷汗。快速地向自己放置那个项链的衣服口袋摸去,竟然那个项链全然不见。由于回来时困倦的原因,如果不是做梦梦到,杜公平已经几乎忘记了这个项链。但是项链竟然不见了,杜公平的额头上开始出来汗珠。 快速地打开自己上身的衣服,除了那个自己一直随身的护身符外,自己的脖子并没有什么梦中的项链。正当杜公平刚刚有些放心的时候,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处竟然出来一个类似胎记的红色天平印记。这一下杜公平再也睡不着了,是一种大脑全力开动的状态,整个精神仿佛是被泡在无比清爽的冷水中,所有关于整个事件的细节全部被启动了起来。 仔细想来那时拾到项链,将项链放入自己口袋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出现了某种的记忆偏差。而且自己的记忆中,自己的胸间从来没有过这个红色胎记。 这个时候通知找人商量的只有美弥子,但是由于这时是在杜家的原因,回家补觉的两人是分睡不同房间的。 该死! 真该死! 看向时钟,时间已经中午。杜公平再没有睡觉的什么想法和需求,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开始自己的洗漱工作。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未睡的那种疲倦使人整个有种从身体到灵魂覆盖厚厚灰尘的感觉。洗漱到最后,杜公平干脆打到了淋浴,进行了一次简单且全面的冲洗。当全身笼罩在沐浴液的清香中时,杜公平感到自己的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到达一楼的时候,美弥子已经起来和杜母共同准备午饭的各种食物。一见杜公平就露出美丽、甜密的微笑。 美弥子,“你起来!” 杜公平,“是的,我起来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杜母代替美弥子回答,“美弥子早就起来了,已经帮我做很多事情了。” 杜公平尴尬,“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昨夜你也是一夜没睡。” 美弥子,“睡一睡就可以了,如果睡过中午的话,晚上怎么再睡。” 杜母立即表扬了美弥子这种不浪费生命在床上的可贵精神,“是啊!作为年青人可不能太懒的啊!” 杜公平见到美弥子立即想起自己那个叫自己惊吓出一身冷汗的可怕恶梦,于是连连给美弥子施展眼色,把她叫回自己的房间中。打开自己的上衣,杜公平指着自己胸前的那个红色天平。 杜公平,“你看到这个没有?” 美弥子好奇地抚摸着胸前的特殊印记,“怎么这里会有一个胎记呢?我以前怎么不记的有呢!” 杜公平,“原来根本就没有的!” 杜公平将自己那个可怕的梦描述给美弥子,包括自己拾到项链的事情也告诉给美弥子。 杜公平,“当时由于小日向课长他们在场,我一直没有时间给你说。后来就给忘记了。” 美弥子表情严肃起来,但看到杜公平随着自己的表情严肃也紧张起来,立即展示给杜公平一个放轻松的笑容。 美弥子,“不要紧张!这可能对你还是一件好事。” 杜公平,“对我是一件好事?” 美弥子,“应该的情况是,那个犬母将自己的这层神狱剥离下来,并将它送给了你。” 杜公平,“对我有什么坏处吗?” 美弥子,“应该没有。如果以后你再见到什么鬼神之类的故事,就可以启动这个神鬼辩台,将它拖入平等的辩论赛场。只要你的辩论能力足够,那么你将谁也不用怕。但是也要小心阴沟里翻船。” 杜公平,“听起来并不像是一件坏事,反而像是一件好事。” 美弥子,“是的,对你来说,反而可能偏向好事的方面更多一些。” 杜公平,“那你为什么眉头紧皱呢?” 美弥子眉头皱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犬母其实应该并没有什么事情。并不是我们之前想像的那样坠落或沉眠,而且可能这还是一个阴谋。” 杜公平皱眉,“一个阴谋?” 美弥子,“如果是那个犬母本身就不想要这层神狱呢?” 杜公平,“把我设计过去,就是要我拿去那层神狱?” 美弥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失去这层神狱的犬母可能比有这层神狱的犬母更加可怕!本来就算没有这层神狱,她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利害的存在。反而有了这层神狱,反而使她的露洞百现,十分脆弱且危险。” 杜公平,“那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呢?” 美弥子,“这我就不知道了,只能问叶子她们了。” 杜公平,“这对我并不是什么坏事?” 美弥子点头,“不是坏事。” ………………………… 流浪动物收容所的事情这时对杜公平来说已经结束,已经结束的杜公平自然全部的心神就放到了自己的学业上。不是学习,而是查自己的毕业成绩。 晚上的时候,这次高三毕业的毕业成绩已经可以在网上查阅了。杜公平抓紧时间查阅了自己的毕业大考的成绩,都是满分。这样的话,杜公平明天就可以与京洛帝国大学的那边进行自己入学事宜的相关联系。得到这个消息后,全家都很高兴,在晚餐的时候,杜父还拿出了自己的酒与杜公平小饮了几杯。 与京洛帝国大学那边的联系也十分顺利,仿佛对方也是在等杜公平这边的消息。所以杜公平一与其联系,那边在问清了杜公平准备入学的学科后,就将入学通知书传真了过来,正式的入学通知书将会很快快递过来。入学考试的时间和入学试的时间也同时通知了过来。 好吧!杜公平拿到这个入学通知书传真的时候,还是迷茫的。自己一直的努力,国家很多人和家庭的努力自己就这样不真实地拿到了。没有什么礼花、没有什么绚丽的音乐、没有鲜花,更没有掌声。 所以杜公平拿到这个入学通知书的时候很认真很认真地阅读了很久、观察了很久。感觉这京洛帝国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仿佛也与普通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差不多,而且看起来可能还有不如。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份真正证实自己可以进入京洛帝国大学的证件,一份很多人和家庭都想到得的东西。 杜公平将它传递给早就在旁边等候、期盼的杜母,突然感觉有些无聊,感觉人生有时就像一张黑白色的纸,所有的颜色、所有的故事、所有的精彩最后只会变成这纸上死板、单调、生硬的字。 杜母拿着那份入学通知书的传真,热泪滚滚。她情绪满满地一把抱住杜公平,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能表达出来。最后拿起了那个电话。 杜母,“我要把这件事情通知你父亲!他一定会乐坏的!” 然后的故事就是通知杜父、通知美弥子、通知学校、通知亲友、通知邻居、通知……。接来就是学校制作宣传栏进行宣传,邻居、亲友都送来表示祝贺的小礼物。杜公平再一次仿佛明星一般得到大家的祝福和祝贺。 ………………………… 立花高中的礼堂,这一界的高中生毕业典礼正在进行。每一年都不断重复的话语,表达学校对毕业生们的祝福和祝愿。最重要的是给每一名已经毕业的学生发放毕业证。虽然是对杜公平很简单的毕业大考,这次依然有二十多人由于考试没有过关,需要继续再读一年才能拿到高中毕业证。这样他们就陷入到非常尴尬的地位,不进行重读,就不可能拿到毕业证。而重读呢?下一次的考试能不能过关不说,就算毕业。这种高中都不能顺利毕业人,再去找工作时就比其他同样拿高中毕业证的就低一头。 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所以学校宣布完没有通地人的名单后,下面已经有数人当场就泣不成声,跪到地面。就算是已经成功拿到毕业证的人,一想到自己就要离开自己这些已经相处数年的同学、伙伴,人生中再也不会有这样放肆青春的时光时,也有很多人也是相拥着哭到一起。 时间就像一名无情的屠夫,不管所有人的想法是什么,时间一到,它就会强迫地将你推到下一层人生,从不考虑你乐意不乐意! 再见吧,高中!再见吧,高中生活! 杜公平手中拿到自己的毕业证时,也是心情复杂。这一刻三年来无数的普普通通的日常回忆都在脑海中回荡起来。有高兴的、有伤心的、有痛恨的、有无奈的、有开心无边的快乐时光、有黑暗无尽的可怕回忆……。高中这个名字、这个简单、普通到没有任何颜色的名词,却代表着自己无尽无穷真实存在、包含感情的点点滴滴生活。但是这一刻,它已经离自己而去,就像一只无情的彩色小鸟,把自己的美丽、自己的美好歌声投入更加年青、美好的孩子们身上。 杜公平还在感慨的时候,自己的同学紫木直男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紫木直男,“你是不是之后,就不会再来学校上课了?” 杜公平已经收到京洛帝国大学入学通知书的事情已经广为流传。学校甚至为此事更新了一版学校宣传栏的粉笔宣传图。那上面正有着杜公平的粉笔头像,就算是不知道自己的高一、高二学弟、学妹现在也一定能够一眼将杜公平认出。杜公平所以不奇怪紫木直男为什么知道、为什么这样问。 杜公平,“是的,京洛帝国大学医学系。” 紫木直男目光坚定,“你记不记我们之前的约定!” 杜公平立时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是那场关于相约再见于京洛帝国大学的约定。 杜公平微笑,“记的!我会在京洛帝国大学等你的,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紫木直男,“很好!我会在京洛帝国大学再见你的!” 紫木直男转身离去,全身上下充满着坚定和浓浓战意。 杜公平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田老师已经站到了他的身侧。高田老师与杜公平并排站着看着紫木直男的离开,发出着担忧的声音。 高田老师,“杜公平同学,我有些担心!” 杜公平,“担心什么?” 高田老师,“紫木同学如果是考与京洛帝国大学同级别的大学,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目标仅定于京洛帝国大学,还是有些危险了。” 杜公平微笑,“有目标、有勇气的紫木同学我相信他一定会爆发出别人难以想像的能量的!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升学大考之后,开始报志愿的时候,您找他父母谈谈,相信有他父母的真心教诲,他不会走什么弯路的。” 高田老师点头认可杜公平的办法的同时,依然还是浓浓的担心,“希望如此吧!” 8.16 我是一名大学生了 路边两边的树林慢慢变少,曾经的流浪动物收容所已经呈现在眼前,收容所的墙壁已经被改成了红色。正门口处,左右各一个巨大的“佛”字,有力且叫人警醒。 一辆汽车载着杜公平和美弥子慢慢停到这个正在改建形成的寺庙门口。一个一身僧衣的青年和尚正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等待。一见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车停下,就连忙走了过来。 年青和尚打开车门,施以佛礼,“是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走下车来,回以佛礼,“是的,我就是杜公平。” 年青和尚微笑地,伸手引导,“我的老师正在禅堂等您,请跟我来!” 杜公平回头扶出自己美丽的妻子美弥子,才共同跟在这位年青和尚身上,往里面走去。这是杜公平离开这里一周后,再次来到这个流浪动物收容所。没有想到的是流浪动物收容所,此时竟然已经变成了这个寺庙。围墙还是原来的围墙,只是粉刷了寺庙围墙所用的颜色,并书写了一些佛字。 进入里面,收容所里建筑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但是原来的结构还是能够看清。入门的几间房屋被合并,重整为一个较大的佛堂。庄严的佛像正供奉其中,四周佛幢、佛台、佛铃一应俱全。僧人首先引几人进入后,分别提供了一个佛香,提醒供奉。 在这间正殿,青年僧人特别对那座老旧的主佛像进行了解释,“这里供奉的是释迦牟尼。佛教中最重要的佛主。而这个佛像也是浅草国中已经有数百年供奉的一尊佛像,如果不是恒实大师的影响力,新建的寺庙是很难拥有这样重要的一尊佛像的。根据恒实大师的要求,进出寺庙的所有人必须要诚心供奉这尊佛像。” 随着那时的事件之后,杜公平通过不断了解,才发生这位恒实僧比自己想的还要有佛教中的地位。虽然当时美弥子已经介绍过这是一名佛教中的有名高僧。但是之后上网查资源才发现,这位恒实僧竟然被称为东流球现代第一僧,拥说他对佛经的理解是东流球首屈一指的。虽然人不喜欢太张扬、不喜欢太露面,但是在东流球佛教这个圈子中还是非常有名的。很多国内有名的高僧,都曾经向他请教过佛法,并广为赞誉。所以在收到这位高僧要在这里立寺的邀请时,在美弥子建议下,杜公平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这个邀请。 恒实僧在这里建立的寺庙,并不是广泛意义上,欢迎众人信徒、接受其他僧人来访的寺庙,是一个很私人的寺庙,并不接受外来人员的特殊目的的寺庙。 接下来,青年僧人并没有再带杜公平和美弥子去其他地方,直接来到了恒实僧的禅室。禅室的外面也立了一个年青的僧人,一见几人走来,就连忙告之,禅室里面恒实大师正在等待着杜公平。听到恒实大师在等候,杜公平和美弥子连忙检查、收拾整理了一下各自的仪容,以表示对恒实僧的尊重。然后跟在青年僧人的身后,走入了这间禅室。 大家进门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位恒实大师正站在门口,静静等待几人的到来。 恒实僧一见杜公平就满脸笑容,双手佛礼,“欢迎各位!僧人恒实现在是在这间禅室修行静地禅,所以无法亲自出去欢迎,请多多原谅!” 对恒实僧口中的静地禅,杜公平并不是很明白,于是直接发问。 杜公平,“大师,请问静地禅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恒实僧微笑着请大家进来,一指已经准备好的佛垫,请杜公平和美弥子坐上,两个古旧茶杯两人面前,亲自为两人倒上了茶水后,才说,“杜公平先生似乎对我们佛教的事情并不是十分清楚。佛教在修行中有一种修行,叫做立宏愿。也就是说要立一个对别人有意义、有好处的事情,如果宏愿达成,那么自己的修行自然也会有很大提升。而宏愿的由于大小不同,也分大宏愿和小宏愿,而从实现宏愿的方式也会有很多的方面,静地禅就是其中的一种。” 杜公平若有所悟,“那就是大师,在这个地方立下了一个非常非常伟大的宏愿,宏愿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别人,而大师在没有完成这个宏愿的情况下,就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了?” 恒实僧笑道,“只是一个小小的宏愿,没有杜公平先生所说的那么伟大,但是确实宏愿没有完成之前,是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的。” 杜公平看到一旁墙上依然没有改变的五张女人与狗的照片,心中一阵苦笑,几乎已经明白这位恒实大师所立的宏愿是什么。 杜公平惊叹,“大师真真是一位高尚、谦虚、品德的人,我想我已经知道您所立的宏愿是什么了。您能够为别人而进行无私的付出,就非常非常值公平敬仰的!” 杜公平说完,十分郑重在跪在地上,俯身施礼。 恒实僧则在一边微笑地看着杜公平,饱含深意地说,“其实我的这个宏愿,也是可能得到别人帮助的。如果有能力的人能够帮忙我实现的放,那么这静地禅也算功德圆满。” 杜公平,“是这样吗?不会与我有关吧?” 恒实僧起身站起,走到墙边,望着那五张纯洁、善良的笑容说,“其实她们都是非常拥有善念的存在,佛法的本质并不是毁灭,而是共存。让具有善念的人、神、物、妖、魔共存,把他们的痛苦、他们的期望、他们的理念以一种大家都接受的方式,存在、溶合在这世间,这就是我对佛法的理解。” 恒实僧目光转移,看向了杜公平,“我在这里一直都感受到她们的善念、她们的痛苦、她们的绝望、她们的期盼,但是我却无法接触到她们。这一点,我想曾经与她们接触过的杜公平应该可以帮助我吧?” 杜公平苦笑,“这世间无数的人都是卑微、可怜、自私地活着,相比他们大师的理想真是远大啊!” 恒实僧微笑地回来自己的座位处,“其实每一个人都有理想,都有期盼。从本质上说,这些理想和期盼也都是宏愿,只不过这些宏愿只是作用于个人,而僧人的宏愿是希望作用于世人罢了。所以每一个人都有慧根。就像初生的树木,如同它一直朝着天空成长,它就会成长成为一个直立的苍天大树;但如果只是朝着一个方向,它只会成为一颗歪脖子的树。这就是其中的不同,但道理确是一样。” 杜公平,“大师,上次的事情您也一起经历过。这种事情并不是我有能力做到,我更不可能实现的。” 恒实僧笑了,“公平先生想多了,我只想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一些情况。同时请先生帮个小忙,并没有再进入那个神鬼地狱的想法。那么,公平先生,可以与我详细讲讲上次的经过吗?” 杜公平,“我应该在警方留下了记录。大师其实通过警方就可以知道的。” 恒实僧叹息,“一是警方最后文件已经将这起事情完全隐藏,只说这里发现辐身物质,所以造成人员和动物的死亡。二是我想亲身听一听公平先生您的亲自经历。” 想起上次那个黑白地狱中,广田爱子与妖犬淫的乱、鬼异、变幻的事情,杜公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师,里面有些事情,我认为没有当事人的允许,我是不能说的。” 恒实僧,“是这样吗?” 杜公平,“是的。” 恒实僧,“回避掉这些,别的可以说吗?”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那天我在房间中掉入又一层神狱。里面的景色只有黑白两色,月亮也是静止不动的,无风。我穿过一片树林,到达一块空地,看到广田爱子小姐正被一个妖狗袭击,我用剑杀死了那个妖狗后,那具狗尸就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白衣和服的女人。” 杜公平一指墙上的五人说,“接着就是她们,她们各自骑了一只大狗就出现了。之后,就是那个白衣和服女人发现我身上有杀狗的气味,然后就将我拉入神鬼辩台。在空间里,她一直与我进行是否人应该杀狗的辩论。之后,我胜了,她和空间都消失了。之后,这五个骑在巨狗身上的女人。指责我该死,然后就变出了许多许多的狗想要杀我。我问她们都杀过狗吧?她们就消失了,我和美弥子、广田爱子小姐就回到了灵犬稼。” 恒实僧,“是这样吗?” 杜公平点头,“虽然细节无法详说,但过程没有半点问题。” 恒实僧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鬼域还有五个鬼王。这五个鬼王,其实都是因杀狗而内心自责自杀的爱狗女士。” 杜公平惊奇,“还有五个鬼王?” 恒实僧微笑,“这很正常。就像我这个寺庙不仅有我,还有我的几个徒弟一样。那个神鬼大人也会收容一些自己喜欢的下属的。这五个鬼王,只是因为你一句,是否也杀过狗就身形崩溃,鬼域难以维持。这说明她们的信念并不强大,她们没有怨念,只有执念。所以总体来说,她们的本质都是善良的,所以她们理应得到拯救。” 杜公平苦笑,“大师,这个我就不专业了。” 恒实僧笑了,“其实,执念也很好理解。那就是能够被实现的就是宏愿,而无法被实现的就是执念。只要执念能够变成宏愿,她们就可以立地成佛,而相反,她们就是魔。” 杜公平好奇地问,“那大师您的解决方法是……?” 恒实僧,“执念、宏愿本无区别,只有处理的好、执行的方法好就是佛,而处理的不好、执行的不好就是魔。她们之所以会成魔,只因为她们不知道怎么解决。而这方面,佛门是有经验的。” 杜公平立即好奇,“有经验的?” 恒实僧笑道,“佛主释迦牟尼初为迦毗罗卫国王子,有感世上人无故杀生,便立宏愿,成为第一代佛主。但时至今日,世上杀生的事常有,但佛依然为佛,而不是魔;宏愿依然是宏原,而不是执念;是为什么呢?” 杜公平立即惊奇,“是为什么?” 恒实僧认真地说,“这就是大智慧!什么是大智慧?不是指你的智慧比别人利害多少,只是指你的智慧成为更多认可的智慧。这你就明白了些吧?” 杜公平疑惑地说,“您是说,使这五名女士的理念被大多数人认可,就可以了?” 恒实僧,“十万佛国,为什么会这么多佛国呢?是因为很多的大智慧被世人所认可,所以原来执念的国度就变成了快乐的国度,人由于某个理念与佛国产生共鸣,就会产生巨大快乐。佛者,理念实现之最大快乐之瞬间者。” 杜公平,“我更糊涂了。大师您的意思,是这件事件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恒实僧,“我需要你的帮忙!” 杜公平,“只是那个神鬼大人还在的情况下,你真的可以超渡她们吗?” 恒实僧,“那位大人应该已经陷入沉睡,而我不是超渡她们,而帮助她们成佛。” 恒实信心十足地告诉杜公平,他已经托人从大海的那边,古老的兰竹国去找一种非常特殊的木头,来制作6个非常特殊的佛像。只要这6个佛像一旦成功制成,只要能够将这几个鬼王的执念广泛宣传,叫大家认可。那时只要有足够的信徒与她们的执念产生共鸣,那么这个犬母鬼域就会变成新的佛国。他的宏愿不仅是解决,还是完美解决。新的佛国的开拓更是一种很大的功绩,对他的修行非常非常有好处。 杜公平怀着十分纠结的心理,不知道应该还是不应该将自己那个神奇的梦和美弥子对这个犬母大人没有沉睡的猜测告诉这位恒实僧。但是还是在这位恒实僧的要求,将那位与自己在神鬼辩台上辩论的白衣和服女人的相貌画了出来,以供恒实僧请人把她雕刻成佛像。 杜公平和美弥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要给这位现在激情过度的恒实僧浇一浇冷水。 杜公平,“大师,说实话。这件事情之后,我曾经在梦里梦到那个白衣和服女人来看过我。我们相信那位犬母大人并没有陷入沉睡。” 神鬼辩台现在可能在自己身上这件事情,杜公平是一定不会告诉别人。这种怀璧其罪的道理,杜公平还明白。真要叫太多人知道自己身上有这种好东西,难免不会有人起什么坏心意。就算自己能顶过,但是牵涉到自己的亲人也是不好的。 杜公平严肃提醒,“大师要慎重!” 恒实僧目光坚定,“不!我已经立过宏愿。所以这件事情,我必须进行下去!” 是的,这种宏愿的事情很可怕!好的时候,可以使你的佛教跳跃式地前进。破誓的时候,也可以把你的修行打回原形。恒实僧是不可能刚刚立完就毁掉自己的宏愿,杜公平和美弥子也只能心中暗暗地祝福他了。 …………………………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强迫症的原因,杜公平其实直到真正收到快递送来的入学通知书原件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立在自己家的门口,感谢了送快递人员的服务后。杜公平犹豫半天,才慢慢打开自己手中的信件。这是封类似过去信纸的淡黄色纸张,上面印着标准的格式,里面填着写书好的内容,中央盖着鲜红的印章。杜公平从这封更像是信件一些的入学通知书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入学的学院、院系。之后竟然呆在当场。 这就是入学通知书? 杜公平拿着自己的入学通知书,研究半天终于确定它比自己从传真件上看得还难看。说实话,它也就比正常的信件好一些,甚至不如一些职业技术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做得精美漂亮。但是就这样一张纸,它却确实决定着一个一个少年从与与众不同的命运。 杜公平把自己的入学通知书交与父母,父母含着眼泪用颤抖的手、激动的心情拿过入学通知书小小翼翼地阅读,仿佛他们正捧着的是自己儿子未来的整个人生。 杜父,“儿子,这真是真的!” 杜母,“这本来就是真的!” 杜父,“我们现在就以请客吃饭了!我们要庆祝!要为公平庆祝!” 杜母,“是的,我们要叫上所有的亲朋好友!” 杜父,“是的,所有的!” 杜父、杜母开心地计划杜家正式的庆祝活动怎么展开的时候,杜公平自己立在那里面是房子,外面是马路的大门口,竟然感到一阵寂寞、孤独的失落。 美弥子默默地站到杜公平的身边。 美弥子,“怎么了?” 杜公平努力地微笑了一下,“我现在就是一名大学生了!一名京洛帝国大学的学生了!” 9.1 焦躁的心情终于静下 清晨起床,清水清洗掉仿佛一夜沉睡而产生的淡淡尘壳,焕然一新的杜公平穿着专门为跑步准备的衣服和鞋和美弥子一同跑在通往东湖公园的道路上。这里的城市也仿佛杜公平的人一样,仿佛刚刚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一切都焕发着清新的。早起工作的人们已经开始自己的工作,早起的家庭主妇们也已经挎着蓝篮走在为家庭服务的道路上。 继流浪动物收容所和入学通知书事件之后,杜公平再次恢复到自己正常的生活中。杜公平已经开始计划进行相关知识的学习,以利于快速进入和适应大学的学习节奏和需要。这不仅仅是杜公平的自觉自悟,同时更像是因为高中几年紧张、有序的学习生活已经养成计划学习的习惯。美弥子则在办理调动到京洛的事情,朝闻藏马本身就是HKC控股旗下的一个小公司,HKC控股在东流球参股、投资、控制的媒体机构不下十家,所以美弥子办理的调动就相当于从一个部门调动到别一个部门一样。加上美弥子特殊的背景,这并不是什么十困难的事情,而美弥子本身也就是刚刚入行,拿着相机和录音笔冲在事件第一现场的新人。她已经有自己的资源、渠道和风格。 早晨的锻炼和剑道馆的训练也都有序进行。不管怎么说杜公平也是一名新成人,而因为冲浪的老虎机中奖和之前和美弥子合作报道侦探事件和新闻事件挣的一些收入已经够两人过上比正常收入人群更加优越的生活。可能是因为杜公平已经完成考入大学和订婚这两件人生中的大事,所以杜家对杜公平管理已经几近与无。可能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等待京洛帝国大学开学时,杜公平和美弥子两小口搬到京洛去过两小口的个人生活。 4月这个季节,整个东流球都已经进入到樱花不断盛开的季节。由于南北方的温度差异,东流球南部樱花开放的时间甚至能比最北方的樱花提前一个月。而现在此时,正是藏马樱花开得最美艳的时光。跑入东湖公园,这里成片的樱花树已经都已经绽放着自己一年一次最美丽的时光和美丽。那一棵棵樱花树仿佛都被绚丽无比的粉红色彩云笼罩。树上开的是樱花、树下落的是樱瓣、空气飘溢的樱香,跑入这里就仿佛跑入了一片充满粉红童话环境的奇异世界。 真是太美了! 这一时刻,人内心中美好的感情仿佛全部释放出来,人站在这些樱花树中就会自然地感动。女人最是容易感动的动物,看到这一幕美弥子直接停了脚步,拉着杜公平手眼睛水汪汪地一闪一闪。杜公平回身亲吻自己的爱人,爱人温柔地感受这种温柔。这时微风吹来,所有樱花树都开始唱动清脆的歌声。在这歌声中,如雨、如梦、如幻般的樱花瓣飞离自己的枝头,仿佛爱神祝福的美丽,飞洒在整个空间、飞洒在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身边。 美弥子,“真是太美了!” 杜公平,“是!但是没有你美。” 这时间被樱花美丽而感动不仅仅是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人,有的女孩甚至直接到躺到了被樱花花瓣布满的草地上,平躺在上面,充满幸福满足地对着天空,对自己头上的樱花树枝微笑。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并排躺在布满樱花花瓣的粉红花瓣海中,一起共同着着头部依然不断一片一片飘落的粉红花瓣,满脸充满着满足。 美弥子的手牵引住杜公平的手,杜公平的手握紧了美弥子的手。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但是两人都没有想离开的想法。就是青春的美丽、爱情的感动,它就是像人生快速列车中的不可再重复的短暂瞬间,两人都无限地挽留住它,而不被自己内心的烦躁而遗失。 ………………………… 日子仿佛一下就恢复了正常。杜公平由于升学事情而躁动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早餐之后,美弥子继续去忙碌自己更换工作的事情。杜公平而带着自己的黑剑来到柳生道馆。 虽然看起来柳生道馆的馆长白石淳一总是一副很不靠谱的样子,仿佛是武侠小说中的醉侠一样,成天无酒不欢。但是在白石淳一的经营下,柳生道馆竟然一直是蒸蒸日上的感觉。最后,柳生道馆竟然又开了一家道馆。所以当来杜公来来到这里的时候,白石淳一亲自跑到了杜公平这里和他谈论客窜教练的事情。 杜公平一身不断练习而产生的臭汗,虽然有扎额的棉布捆束,但是依然不断从脸颊、眉间流下。但是当杜公平听到白石淳一的个人建议后,依然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白石淳一。 杜公平,“您是说,叫我在假期过来当你新道馆的客窜教练?” 杜公平明白是一副“馆长您是不是又喝多?”的样子,但是白石淳一依然仿佛从没有看到来。而且还是一副非常理所当然的样子。 白石淳一,“你可是我们柳生道馆培养出来的优秀学员之一,怎么这样对自己没有信心?” 杜公平,“你感觉我真有时间吗?” 白石淳一,“不是听说你已经被京洛帝国大学收取了吗?那可是国家顶级、世界一流的著名大学啊!真是为你感到羡慕,你真是一个走狗屎运的家伙。如果这样的话,你应该从现在到8月底都没有什么事情吗?怎么样,打份临工,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社会,同时挣点小钱。” 杜公平感觉自己总是无法理解白石淳一不断变化的突然想法。就像现在,杜公平自己个人的各种计划都自己排得满满,并不认为自己有满足这位馆长招临工的时间。“ 杜公平,“我没有时间!” 白石淳一,“为什么会没有时间呢?” 杜公平,“我计划预习大学学业。虽然我主修会是医学部,但是我还想兼修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的知识。所以我的时间不多。” 白石淳一,“你不是还有过来训练的时间吗?” 杜公平,“我只是不想我的剑道水平下降。剑道修行如逆水行舟,而且它还可以锻炼我的身体、坚韧的意志,以及使我拥有可以自保和保持自己爱人的能力。” 白石淳一微笑,“这并不矛盾!说实话,我这个人非常兼爱。比如在临国华国就有一种武学理论,那就是将武道水平分为明劲、暗劲和化劲。我个人认为你现已经将明劲练习到个人的顶峰。” 杜公平,“什么叫明劲?” 白石淳一,“华国人总爱说非常玄玄的东西。我个人认为,如果把人当成一阵车来比喻。虽然车和车都长得差不多,但是由于自己个体的素质、精神差异,总会有车的极限。你能把车发挥到它本身的极限,那就是明劲顶峰。” 杜公平,“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杜公平虽然喜欢修练剑道,但也更多是为了锻炼和防身。并不认为自己有兴趣当职业的武师、剑师。 白石淳一,“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你单纯地仅仅进行自己的锻炼效果并不一定明显。其实教授徒弟其实也是对自己武道的一种修行。” 杜公平疑惑,“是这样的吗?” 白石淳一,“灯下黑,听说过这句老话吗?虽然是过去形容在点着油灯的房间中,整个房间中最最黑暗、最最叫人忽视的就是灯台下的一片黑暗。但是对剑道修练也是一样,如果只是自己修练,那怕是选择与人对练的方式来提升修为,依然还是会存在自己不清楚自己问题、缺点的情况。就算有人提醒,你也不会意识、重视。但是教授学员的过程中,自己反而会对这些自己也存在的问题突然发现,并进行修正。是真正非常有益的剑道修行方式。而且作为临时的教练,我也不会叫你整天待在那里,只要和你平时训练的时间差不多就行。” 杜公平一时竟然被白石馆长说得心动,杜公平从来不知道整天看起来一直都是醉熏熏的白石馆长竟然有这样强的说服力。杜公平还在犹豫时,白石馆长继续加码。 白石馆长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小声地说,“作为柳生神剑的真正继承者,你不觉到你应该在这个道馆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杜公平彻底被说动,“好吧!我可以试试看……” 白石淳一热情地给予杜公平一个巨大的拥抱,并不再给杜公平说话的机会,“兄弟!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悔的!” 白石淳一快速转身离开,再次来时就只有那个前台的秘书。她过来与杜公平商定具体工作的时间和待遇。虽然时间上真的像白石淳一所说的,几乎完全适应了自己的日常时间,只需要进行微小的调整就可以了。但是待遇上,白石淳一可以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对于杜公平的质疑,那个年青的秘书还搬出“这是馆长特别交待”的强大理由。 杜公平现也可以说并不是什么缺钱的主,而且正和美弥子计划使用自己的那笔巨款进行一些商业行为的投资活动。同时在柳生黑剑上,自己确实占了柳生道馆天大的便宜,所以杜公平只好接受了白石馆长开出的近似白打工的苛刻条件。 ………………………… 下午的时候,杜公平到达了藏马大学。杜公平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考察这里环境,或感受真正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而是这里有整个藏马藏书最丰富的图书馆。现在的时间,高中的知识已经不再适应杜公平的学习,所以杜公平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学习自己感兴趣的相关知识,唯一的方便选择只有这里。而且由于立花高中与藏马大学的良好关系,杜公平很顺利就拿到了这里图书馆的借书证。对于杜公平这处假期时间不忘学习的精神,立花高中的和泉校长还进行了极度的表扬和赞叹,并鼓励杜公平要将这种学习精神,不断地继承下去。 由于拥有正规的证件和手续,杜公平很轻松地就进行了藏马大学,来到这里的图书馆,借到自己想看的书。并在这里的阅览室中进行着自己的阅读。这里的借书证是有数量限制的,每次最大的借书量不能超过五本。由于自己有识海系统帮助,杜公平在借书上就一定不会客气。所以选择了这里的阅览室进行阅读,以方便自己不断更换着借书。 杜公平看书的方式是大脑识海系统人物自主模板全面开动。看完一本,一个人物自主模板就帮助杜公平进行记忆;看完一本,一个人物自主模板就帮助杜公平进行记忆。由于只能开动五个人物自主模板的原因,杜公平是一次开始一口气看完五本书后,再会统一交与外部的自己进行知识的总结、归纳,然后再总结、再归纳。由于杜公平选择的书都是知识记忆类的书,很少会有数学、物理计算类的书。所以杜公平的看书速度很快,一天看五十到七十本还是十分轻松的。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记忆、总结,杜公平看书的速度还可以更快一些。但是就是这样在别人看来,也已经是翻书如飞,不像是在看书,反而是在玩闹。 于是一次在杜公平一口气看完五本书,正闭目总结、归纳各本书的知识点时,一个银框眼镜的女大学生坐到杜公平的对面。目光严肃地看着杜公平。 眼镜女生,“这位同学!” 杜公平目光茫然地看着这个女生,“你在与我说话?” 眼镜女生目光微怒,“这是图书馆!请你不要影响别人看书好不好?” 杜公平更加茫然,“我影响别人看书了?” 眼镜女生目光愤怒,手指杜公平身前那五本刚刚读完,准备换书的五本书,发生教育的声音,“看书有你这样看书的吗!我已经观察你半天了,你只是在胡乱的翻书,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的记录和思考!你来这里只是来吸引这里女生注意的,对吧?如果是这样,请你离开这里。这里并不欢迎你!” 由于全身心地读书,致使自己大脑发木的杜公平终于明白眼镜女生想要表达什么。目光仔细观察,竟然发现眼前的这位女生虽然戴着眼镜,依然是校花级别的美女。难说道,她所指的来这里吸引女生注意力,是指她自己吧? 杜公平认真观察的目光立即使对面的女生更加地愤怒,用力一拍桌子,“我说的,你听明白没有!” 杜公平决定还是先进行友善的解释,竟然自己只是外来人员,并不是这里的学生。作为客人,有必要对主人保持一种尊重和礼貌。 杜公平,“这位姐姐……” 杜公平的话刚一说出,立即对面眼镜美女双眼瞬间飞升两个倍级,背后燃起熊熊怒火。这使杜公平立即想起,对漂亮女人来说任何可能使她产生年龄恐惧的话语,都是非常严重的禁忌。 杜公平立即改口,“这位学姐……” 眼镜美女,“我大一,你大几?” 原来是藏马大学大一的新生,果然不会承认任何认对前辈的称呼。 杜公平,“我……” 杜公平发现自己还真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身份和年级,而且这种情况下,解释这种事情绝对是极愚蠢的行为。 杜公平,“这位同学!我真的是在认真读书。” 眼镜美女发出彻底鄙视的目光,“你真的是在认真读书?” 眼镜美女拿过一本杜公平刚刚读过的书,随意地打了一页,“好吧!这本已收的第77页是在讲什么东西?” 杜公平看了一眼这位美女拿的书是自己刚借的一本《心理学》。 杜公平,“这是一本丹尼尔.夏克特并于心理学的一本比较有名的书,这是该书的第三版。丹尼尔是汤国佛哈大学的著名心理学教授,他的《寻找失去的自我》和《记忆的七宗罪》都曾荣获威廉.詹姆斯心理学图书奖,而且他还当选汤国科学院院士,是真正的心理大师。这一本虽然是他为初入心理学准备的一本教材书籍,依然是十分优秀和高质量的。你说的那页,应和之前一页合起来进行学习。它主要的内容是之前观察和测量数据的小结。快乐的人们并不比不快乐的人们更健康……” 杜公平慢慢说来,美女目瞪口呆。不相信地又拿起一本,挑战式地看向杜公平,“这一本,四十一页!” 杜公平看向这本书,是自己刚借的《社会学》。由于识海中有自己的记忆系统 ,杜公平并不害怕。 杜公平,“我一本是来自北帝俄的社会学大师安东尼.吉登斯的著作,代表着与汤苏不同体系的北帝俄特有的社会学认知。您说的那一项是讲述阶级划分和社会转型的。如果我们对达伦多夫和密里本德各自作出……” 杜公平再次说来,美女不敢相信。只是杜公平的背诵和书上内容一字不差,使这个美女终于冷静一下来。 眼镜美女,“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叫香茶阿乃,外国语院汤语系的大一学生。” 眼镜美女一副我想结交你的样子,但是杜公平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杜公平收回眼镜美女手中的两本书,微笑起身,“对不起,我需要换书了!” 9.2 剑道学员:香茶阿乃 虽然杜公平并没有结识新美女的想法,但是几天后在柳生道馆的馆中再次遇到这位香茶阿乃,就不能不感叹人生的神奇和奇妙。 香茶阿乃是出现在一众新学员的队伍中,而杜公平则是作为一批来领人的教练出现在他们队伍中。这是一批人数35人的学生班。大多是大学生、高中刚毕业学生之类年青男女。由于东流球的传统认知,认为学习过剑道、空手道等传统武道的年青人会比没有学习过的年青人更懂纪律、更有毅力、更加坚强。所以社会上剑道、武道的修练场馆很多,也会有很多临时班、短期班、假期班等特殊、贴心课程。 根据柳生道馆的规矩,一个教练只用带5-6名学员,然后分散到各个小场地中进行训练。这次见面,既是教练选学员,也是学员选教练。现代化的剑道武馆,大家的关系更像一种服务和消费,而不是过去的那种师徒和父子。 一见到杜公平,香茶阿乃就兴奋地跑了过来。 香茶阿乃,“我又见到你了!你原来在这时打临工啊!” 杜公平无奈地表示认识,“香茶阿乃?我记的你。” 昨天的时候,杜公平不地道地换书后,就离开了图书馆。一是不再与这里的人太多纠缠,二是也基本到他该离开的时间了。由于根本没有想要认识这位美女的想法,当然就更没有类似放人家鸽子的任何想法。杜公平不在意,但是人家还记得。 香茶阿乃,“那天怎么没有见你回来?晚上的时候,也没有在图书馆中见到你!” 大学的图书馆是一直开到晚上的,由于条件比较幽静,很多人喜欢将那里当成晚上自习的地点。 杜公平,“我回家了!” 香茶阿乃,“你回家了?你没有住校吗?” 香茶阿乃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总是有着不断的问题。杜公平决定释放一个狠招,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杜公平,“是的,我没有住校。因为我其实并不是藏马大学的学生。我刚刚高中毕业,下半年我将会到京洛帝国大学上学,为了提前进行学业上的准备,所以我才会去藏马大学图书馆借书阅读。” 香茶阿乃吃惊很大,“你不是藏马大学的学生!怪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刚刚高中毕业,你怎么可能已经考入京洛帝国大学了呢?升学大考还没有开始。” 杜公平,“我是特招。” 杜公平用简单的词,解释香茶阿乃的问题。 香茶阿乃惊叹,“果然利害啊!怪不得会被京洛帝国大学特招,果然是怪物的存在!” 香茶阿乃突然下定坚定的决心,“那么我就选择你了!我选择你作为我的教练!教练先生,请多指教!” 香茶阿乃躬身施礼,就像小学生对待自己老师一样客气。 杜公平吃惊,“你选我?” 香茶阿乃,“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 香茶阿乃,“难得遇到你这样传说怪物级别的存在,不努力接近,将会是人生中的一大遗憾!” 由于这是一种双向的师生选择,所以香茶阿乃的选择没有任何难度地就通过了。而且香茶阿乃还带来了两名亲密的闺蜜和一名明显想要追求香茶阿乃的男生学员。于是杜公平一下就有4名学员,已经基本达到自己的任务目标。他又随便找了一名瘦弱男生,就完成自己公平组的组建。 柳生道馆的经营理念还是有些意思的,这位整天醉熏熏的白石馆长去年年底终于完成了自己对道馆经营理念的改变。用杜公平的理解是进行了原来一个教练带数十个学员,而且高中低不分的传统式教学方式为是,更贴心、更小型化的五六人小组的训练结构。而且组与组之间还加入了现代管理学拓展训练的竞争机制,简直可以说是亦教亦玩,每个来这里的新学员,不仅可以得到更加关注、更加贴心的教练服务,而且不管是来学剑,还是来锻炼、来玩,都可以得到自己非常满足的种种体验。比如第一课的礼仪教学,过去的方式大多是棍棒加胡萝卜的方式来实现。现在加入了小组对抗、竞争、比赛的种种体验在里面,不仅学员学习的主动性和能动性更高,而且效果和结果都比过去强太多。所以仅仅多半年过去,柳生道馆就迎来自己高速发展的阶段也是有其独特的道理的。 剑道发源自剑术,是一种武士精神和剑术相结合的产物,在东流球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文化的传统和象征。所以不管那个道场对这种传统文化的礼节要求都是一样的,对这方面重视也是非常严格的。可以说如果你不能尊重这种文化所要求的礼节,那么之后的剑术学习就是不可能的。 剑道的礼节主要有几种:礼节中最高的一种礼节 (1)座礼:自然姿势?跪立姿势?正座姿势?施礼?跪立姿势?自然姿势,是剑道礼节中地位最髙的一种礼节。在传统剑道中,老师在道场中讲课开始和结束时,习练者都要行座礼。具体如下: 由自然体开始,左脚向后稍退,同时屈膝跪坐在地上;接着右脚退下,屈膝洗坐,两膝间距离25厘米左右。背部自然挺着,两手轻松地扶在大腿根部,腹部充实沉气,双目注视对手。这个姿势也叫“正坐”姿势,正坐时刀放置在左腿旁边的地上。由正坐姿势开始,两手按在两膝前面地上,两手成八字形,慢慢地向前磕头施礼。施礼时,面部向两手正中靠拢,在距地面约20-30厘米处停住。大约停一次呼吸的时间,上身抬起,还原成正坐姿势”施礼完毕。施礼要求:磕头施礼时,两手不能随便移动,两肘关节不要过于向外张开,不能使腹部浮起,否则施礼动作轻浮,是失礼行为。施礼完毕起立时,右脚先起,左脚后起。要记住,坐下时由左脚开始,站起时由右脚开始,即按“坐左立右”顺序进行。 (2)站立礼:成自然体站立,刀由左手提握。握刀方法:刀尖向后下方,左手轻轻地握在护手盘上方的刀体根部,大拇指扣在刀的护手盘上,刀弦(相当于刀的背侧)朝下方。施礼时,持刀的左手放在腰部,右手下垂,贴在右大腿侧面,微向前点头,上体前倾约30度左右,眼睛注视对手。施礼完毕,还原成自然体站立。要求是:施礼仅是向前点头,动作不能做得过火,膝盖不能弯曲。 (3)蹲踞礼:据说是传统武士跪坐时对付突然袭击的实战架势。蹲踞姿势的方法及施行礼节的要求如下:双膝充分地弯曲、分开,脚跟提起,臀部坐于脚后跟,上体保持正直。蹲踞时的礼节,上体部分要求同站立礼,只要头部前躬30度即可。如持刀准备姿势,则可用左手握持刀体,右手握刀柄靠近护手部分,成准备拔刀出击的样子,这就是持刀的蹲踞姿势。 (4)欠身:欠身用于站立、正座和在椅子上落座时施用。正座中的欠身,臀部不离开后足踵,只需上身前倾15°,然后再恢复成正座姿势。在椅上落座时,须脊背离开靠背,双手扶按大腿上部,双肘内收,上身挺直微前倾15度,略停顿,然后,再恢复原姿势即可。站立时的欠身,在别剑时,须两手置于两腿根部前侧,斜朝里下,五指伸直并拢;左手持剑时,则须以右手置于右大腿根部前侧,斜朝里下方,于停步后仅以平行直立步站立上身,微向前倾倒致意,双目微垂视前方地面,即为施礼。 (5)点头:点头用于别剑行进间或站立时。施礼时,无须停步,仅以上体略前倾,两手臂随意垂置身侧示意即可。注意:上体不作前倾,仅以头颈弯曲的点头方式,在剑道中通常被视为是髙贵的象征,一般只有段位或在剑联中的地位远髙于自己的年长对方,或老师,或长辈才能对已运用。习练者在使用中应把握分寸,切不可乱用,以免造成大不敬的不良后果,被人视为缺乏教养、不懂规矩,而遭鄙视。 欠身和点头:作为非正式的行礼而表示友好和礼貌的行为,是欠身和点头。它也可以作为打招呼时应用的一种身体语言。但也要求施礼时必须端正庄重大方,不苟言笑、不卑不亢、恰如其分,一定要表示出敬意和尊重的内心意思。剑道的礼节不是侍候主子,或提供某种商业服务,或某一组织中的上下级之间和商务往来中的礼节。所以要求不允许流露出任何奴颜婢膝和阿谀奉迎的神态,尤为胁肩讪笑、低三下四、插科打诨之举。 剑道既然是传统文化,当然大家就算没有吃过兔肉也见过兔跑,几遍下来,当然也就是有模有样。当然短期的训练变成长期的本能,还是需要一点点时间的。这种情况下,大家也就进入到剑道基本功的练习。剑道是一个很严格的文化,所以他的一静一动都有自己严格的要求。就拿基本功来说,站、走、执刀、劈砍……都有自己严格的要求。虽然就学员来说,大多数学员恨不能一上来就可以拿剑劈砍,但是一般的道场学员头几天是根本不会叫你有这种放任我自我机会的。 在杜公平这里也是一样,要学剑道。那就先学会站吧! 什么站有什么好学的?人人都会站的。是的人人都会站,但是站在剑道中还有一个非常高大上的名字叫做“自然体”。这是一种既可以应对对手进攻,又可以使自己处于轻松自然状态的神秘状态,而且它是很多剑道技术、技巧发起的准备姿势。所以,站不要好,你就不要想别的了。而且不仅要站好,还要站出自然体的感觉和精神来,这样算是出师。 什么学习站姿需要几天?哈哈……,个人的资质不同,时间的长短就各不一样的。反正前3天,你就不要想别的了。你就一直站着吧!什么时候站的姿势对了、呼吸对了、感觉对了、精神对了,你就可以过关了。 还有一个主要的作用和想法,杜公平没有说,那就一般教练都会通过这个过程,有意修理一下学员的野性,叫他们学会守规则、听指挥。也就是老话中的杀威棒。现在打人是不可以的,在柳生道馆中更是禁止的东西。但是这种传统的东西,小树不砍不直溜,怎么办?所以道馆和教练双方默许下,就成了体罚和变像精神歧视。就是像对现代小孩的样子,在规定的地点罚站。 第一天就要叫这些学员知道这些规则。怎么办?就要树典型、找典型。这时一直表现活跃、好动、开心的香茶阿乃就一头撞到了杜公平一直暗暗高举的砍刀上。一次交头接耳之后,杜公平立即行使了自己身为教练的合法权力。 杜公平对着香茶阿乃,一指旁边专属罚站的小圈圈,“去!到那时站着去!” 美女可都是好面子的工作,而且面对比自己可能还要小一岁的香茶阿乃立即发挥自己文化人的天赋技能——说服。 香茶阿乃,“为什么我要去?” 杜公平,“不许交头接耳。” 香茶阿乃眼光闪闪,立即求饶,“下次不敢了,行不行?教练……” 但是杜公平对香茶阿乃最后一声撒娇的特殊攻击基本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天然抵抗了。 杜公平,“我不说第二遍!” 教练在剑道馆还是有很大权力的。虽然已经有很大商化成份,但是教练依然还是可以清除自己手下不服管教的学员的。这种被剑道馆清除的学员一定会背上不好的名声,其他的剑道馆也不会再接收。所以香茶阿乃在说服技、求饶技、撒娇技都一一失败后,就只能撅着小嘴乖乖地站到了那个耻辱圈中。然后杜公平小组的受学态度都大好起来。 就是那个好像专来来追女生的男生有些愤愤不满,目光敌视,仿佛是对杜公平把香茶阿乃这样可爱女孩整去罚站的故事十分不满。但是杜公平立即就给他了一个适应男生的处罚技:罚跑圈。杜公平不仅将他罚去跑圈,还严厉地警告他,这里是学习剑道的地方,不是男生追女生的爱情场所。如果他不纠正自己非常不纯洁的小小心思,自己有权对他进行驱逐。 给了两个大棒之后,杜公平也明白需要给自己学员一点小甜甜的基本管理学技巧。于是开动自己的不烂三寸之舌头,忽悠修练剑道基本功是一种可以凝聚精神和注意力的很好方法,如果在这里修练的好,那么就是在日常学习中也是非常受用的。 这时已经被罚到旁边罚站的香茶阿乃再次无纪律发言。 香茶阿乃,“教练你学习那么好!记忆力那么好是不是有这里的作用呢?” 看来刚才私下时,香茶阿乃还是十分买力地宣传了她们这位教练与众不同的一些光环:过目不忘的记忆能力、刚刚毕业就被京洛帝国大学特招。于是杜公平小组所有学员的目光都闪亮了起来。杜公平虽然十分满意香茶阿乃这样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机会下进行的打合配合,但是依然毫不留情地给她了一个加长处罚时间的特殊奖励。 接下杜公平的小组就训练态度和主动性大好,大家仿佛努力抓住自己人生中一种特殊神技学习的宝贵机会,努力 地训练着杜公平号称具有凝聚精神和注意力的基本功站姿,就连罚站回来的香茶阿乃和罚跑回来的男学员也是一样。 所以在这种特殊目的的第一天训练后,杜公平取得了众小组第一的第一个小红花。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奖励,相对于杜公平这个女生过半的小组来说,其他的很多组不仅男生更多,而且有些之前还有过学习剑道的经历。所以当大家战胜所有小组拿到这个小红花时,就算是之前对此不屑一顾的组内男生也表现出欢心鼓舞的巨大喜悦。 这就是传统的管理学方法,那怕是你感觉它已经十分老、十分旧、十分不能符合这个时代,但是在它进行作用的时候,它依然可以发挥着古老永恒的作用一样。 只不过当杜公平结束自己一天的教学和训练计划,吃完道馆为他们准备的工作餐。换好衣服、背上书包、走出道馆,准备去藏马大学学习的时候,一辆粉红的小车停到自己身侧。粉红小车的车窗打开,一张属于香茶阿乃的俏脸从那里面露了出来,展示着无尽折笑意和可爱。 香茶阿乃,“公平同学,你是要到藏马大学图书馆看书吗?我可以载你一程。” 看着这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听着这已经从“教练”改成“同学”的称呼,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的麻烦来了。 9.3 来自黑田的冥婚邀请 香茶阿乃的粉红香车旁边,香茶阿乃微笑施礼,“我是香茶阿乃,请多多关照!” 眼前美女再次十分正式的社交交往礼节,杜公平已经找不出逃避、拒绝的理由和借口。总不能说,我现在已经有妻子,所以异性莫来吧? 杜公平微身回礼,“杜公平,请多多关照。” 香茶阿乃真诚且真切,“上次图书馆的事情,对不起了!”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早已经忘了。而且里面确实有我没有注意的地方。” 香茶阿乃,“你没有注意的地方?” 杜公平,“是的,我那种看书方法确实有些招人嫉恨。” 香茶阿乃,“所以你之前更换了看书的地点?” 香茶阿乃若有所思,“我记得图书馆是有单人的阅读室的……?” 香茶阿乃期盼地看向杜公平,杜公平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她果然猜对了。 杜公平,“是的!我找了点人,给我准备了一间自己的阅读室。” 香茶阿乃眼带星光地看着杜公平,“对不起!刚才的时候,我去落实了一下你所说的话。” 杜公平,“我所说的话?是我被特招到京洛帝国大学的话吗?” 杜公平思前想后,也就是这个方面的光环自己微微透露给了眼前这个美女。 香茶阿乃点头,但是眼中星光更浓,“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非常利害的角色。一个高中生天才侦探,侦破了好几件匪夷所思的事件,还有专门的书进行纪实报道。而且你还是一个大英雄,曾经在立花高中学园祭上,侦破将要实施可怕爆炸事件的犯罪者,救了很多人的性命!最没有想到的是,你还是一个电脑游戏高手,曾经被网上封为:杜信长公的可怕存在。……”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自己果然是遇到麻烦了。香茶阿乃这种对自己极感兴趣的样子,使杜公平感到非常危险。所以就有些着急结束这种别人看来比较美妙、香艳的男女对话。 杜公平,“其实那都不算是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香茶阿乃根本不理会杜公平的自我评价,依然还在继续她的个人发言,“……最最叫人惊奇的是,你这种怪物类的存在竟然在学校有着非常非常良好的群众评价,平时是一位非常乐于帮助别人学习,非常认真、细致进行辅导的品德完人!……” 香茶阿乃真是一个信息达人,从她训练结束走出柳生道馆,到自己加时训练完后出来,也就一个小时间的时间。她不仅能够找到渠道,而且还能打听到众多关于杜公平的信息。 杜公平不礼貌地打断美女的话,“你想说些什么?” 香茶阿乃非常尴尬地干笑着,“只是对你太惊叹了,所以想认识一下你。” 杜公平微笑,“是的,我们是朋友了。我现在去藏马大学好不好?其实我每天的计划任务还是满多的。” 香茶阿乃,“你的计划任务?” 杜公平,“是的!我给我列了一个图书表,我希望我可以在这段人生比较自由的时光中,将它们基本完成。” 香茶阿乃再次兴奋,“好的,没有问题!我现在就是你个人计划的私人助手,需要什么请尽管提了。” 车子开始,香茶阿乃依然不断表达着自己种种的兴奋情绪。比如杜公平的那几个事件她都听说过;比如杜公平剑道水平这样高,为什么不参加这次的高中生剑道比赛;比如杜公平平时是怎么学习…… 这使杜公平有了一种深深的后悔,后悔之前选择坐上这位美丽女士的香车。 香车进入藏马大学,杜公平才发现自己之前的选择是怎样的错误。香茶阿乃没想到还是藏马大学的知名人物,有着良好家庭、良好身材、良好美貌,以及率真性格的她一直是藏马大学新生代大众情人级的人物。所以坐着属于香茶阿乃的粉红小车进入藏马大学的校院,立即杜公平就被很多有心所注意到。 香茶阿乃的小车刚刚停靠在学校图书馆前的停车场,一个男生就来到了两人的身前目光凶残地看着杜公平。 男生,“阿乃,他是谁!” 看着自己问着女生,这明显是一副见到情敌的传统风格和故事。杜公平感到万分地无奈,但是看向旁边的香茶阿乃,她竟然没有丝毫进行解释的想法,反而一股要看好戏的表情。杜公平无奈,只能自己进行事件解决。 杜公平微躬施礼,“你好,我叫杜公平!” 这时介绍就非常有技巧了。如果介绍是同学,那么对方一定认为是趁虚而入的同校情敌;如果介绍是剑道教练,那么对方一定认为是趁虚而入的老师情敌;如果介绍我不是藏马大学的学生,那么对方一定会认为是趁虚而入的外校情敌;如果介绍自己不认识香茶阿乃,那么对方一定会认为是没有胆量的阴险情敌。与对方发生战斗、争吵、拉扯……,都是不可以的,因为自己可是因为特殊关系才进行来蹭书看的校外人士。如果弄出那样的事情,不说自己不能不能继续在这里看书,就是对帮助自己到这里看书的相关人士也不好交待。所以在杜公平本身并没有不良所求的情况下,杜公平准备杀出重围的作法。 杜公平,“你好,学长!你应该就是香茶学姐所提到的那个樱木学男学长了?” 杜公平话一出口,香茶阿乃首先就呆住了。因为从来没有向杜公平介绍过眼前的男生,而且学校不是公司,没有把人名写在衣上、卡上的情况。而且眼前的男生并没有穿藏马大学的校服,而是一件比较常见的篮球运动装。上面除了巨大的阿拉伯数字外,什么都没有。 香茶阿乃目瞪口呆,对方的男生却幸福无比。因为杜公平这一名话中非常重要地传递出两个信息。一是杜公平叫香茶阿乃学姐,那么要不杜公平就是香茶阿乃曾经高中的学弟,就是自己亲朋好友家的孩子。所以叫香茶阿乃学姐,目的可能是过来参观藏马大学的。二是杜公平说香茶阿乃曾经提到过他,那就是他在香茶阿乃心目中有着非常重要地位。 看在香茶阿乃竟然不过来帮自己解围的情况下,杜公平也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优良想法,把香茶阿乃出卖出去。 樱木学男立即脸色由寒冷的冬天变成火情无比的夏天。 樱木学男亲切地拉住杜公平的小手,“阿乃是这样介绍我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用小学生那种单纯、纯洁的表情认真点头,“是的,当然是这样的了!阿乃姐姐,可是说是非常利害的篮球高手的!” 杜公平用极其肯定的语声表达着让对方心花怒放的赞扬,立即使眼前的这个篮球男笑得大嘴很不能裂到脖子后面。 樱木学男,“真的吗?” 杜公平依然是小学生那种纯洁、单纯,“是的!你认为我是会骗人的人吗?” 樱木学男开心地看向旁边的香茶阿乃,立即被这位美女用极其不友好的表情反击回来。 香茶阿乃,“看什么看!我从来没有提过你,不要自做多情!” 樱木学男深情目光,“阿乃……” 香茶阿乃生气万分,“滚开!我不认识你!” 樱木学男不知道接下来处理自己与香茶阿乃交流沟通事宜时,杜公平友善的介入了。 杜公平,“樱木学长,香茶学姐一直是一位非常含蓄的人,你这样是不对的!” 樱木学男立即将杜公平深引为自己人,立即不耻下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杜公平示意樱花学男关注自己,“我想学姐还没有完成带我参观藏马大学的事情,在这之前,她是不会给你任何时间的。” 樱木学男深感赞同,立即采纳,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好!你们先忙,回头哥哥请你喝酒!” 樱木学男立即呼朋唤友地召集来他之前一起的篮球队员,心花怒放地离开了。只把杜公平和香茶阿乃留在了这里。 杜公平展给香茶阿乃一个微笑,准备自己进入图书馆进行自己计划中的图书阅览工作时,香茶阿乃追了上来。 香茶阿乃,“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公平脚步不停,“知道什么?” 香茶阿乃,“樱木学男的名字!你不可能知道它的!” 杜公平微笑,并不准备回答是因为自己已经掌握唇语这种特殊技,不仅从之前围观的学生那里知道了这个男生的姓名,还知道他是藏马大学校篮球队的主力。 杜公平,“对不起,我是瞎猜的。” 香茶阿乃,“这不可能猜能猜出来!” 杜公平,“那是因为我是名侦探,所以我的瞎猜水平就会更高一些。” 杜公平没有将自己知道樱木学男名字的原因和方法告诉这个眼前美女。在杜公平的计划中,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圈子从来没有她的名字。更何况几次下来,杜公平也认为她可是那种没事也能搞出点事情来的祸水女孩。对于这种女孩,杜公平的方法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杜公平是在这个图书馆有着特殊授权的存在,虽然香茶阿乃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依然无法像杜公平进入属于教师区域的独立阅览室,只能站在隔离带外,看着杜公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快速地平静自己的心情,是每一名成功人士必备的能力。杜公平做到了,在借到自己计划的图书后,杜公平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学习生活中。时间飞快,直至又到了杜公平需要离开的时间。就和往常一样,杜公平重新借好了书,将它们一本一本细心地放到自己随身的书包中,然后走出了特殊借书区域。 杜公平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女人的执着有时和她们对美丽的追过一样强大。所以杜公平刚刚走出图书馆,图书馆前的停车场中,那车依然停在那里的粉红小车上,香茶阿乃就走了下来。 香茶阿乃走到杜公平的面前,目光不善,“你终于出来了!” 杜公平没有发现香茶阿乃的仇恨一样,继续友好地打着招呼,“你好,香茶同学!” 香茶阿乃咬牙节齿,“好什么好!我已经等你很长时间了!“ 杜公平不明白自己那里得罪了她,“有什么事情吗?” 杜公平突然使香茶阿乃迷茫了,迷茫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生气,要在这里执意等杜公平出来。 香茶阿乃一下冷静了一来,“你是怎么知道樱木学男的名字。” 杜公平微笑,“每一名侦探都会有着自己特别独特的技术或技能,但是他们并不会把它们说出来。因为只在存在的这样越多,他们战胜以后敌人的可能性越大。我是一名侦探、一名名侦探,所以对不起,由于涉及个人职业,我不能将它告诉你。” 杜公平这回是一定不会选择坐香茶阿乃车的,就算她想送自己,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香茶阿乃依然并不放弃,一直陪着杜公平走出学校大门。这时一个人的出现,彻底地挽救了杜公平。 美弥子! 美弥子开着车停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并为杜公平打开了车门。 美弥子,“老公,你看完书了?” 香茶阿乃十分惊讶地看着杜公平,一是惊讶美弥子的美丽,二是惊讶刚刚脱离高中生身份的杜公平怎么可能会有妻子。 香茶阿乃吃惊地看向杜公平,“她叫你老公?” 杜公平灿烂地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妻子。” 杜公平坐入车内,并关上车门,微笑地与香茶阿乃进行告别,“非常高兴今天认识你!我妻子已经来接我,我需要回家了。我们明天再见!” 挥手告别,车辆开动。后视镜中,一直呆立街边的香茶阿乃慢慢变小。 美弥子,“怎么?有一个美女好像要倒追你。” 杜公平,“我相信刚才的事情已经彻底打消了她可能的这方面想法。” 美弥子,“为什么要拒绝她呢?你要知道我可能并不在意的。” 杜公平,“我在意!” 美弥子,“我以前看过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外国心理学小实验。一只公鸡、一只母鸡关在一起,一个月后公鸡痿阳了。之后将这只公鸡放到一群小母鸡的环境中,公鸡复活了。所以偷情是有利于夫妻情趣的一种小东西。” 杜公平自从上次在青丘祖地的事情后,就知道美弥子看起来与正常人的价值观没什么两样。但实际的传统上,她可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女性。一直习惯给人家当情人、当第三者的千年家族总会有与众不同的价值观。 “我在意!”杜公平炽热地看着美弥子,“人的一生能有一个值得珍惜的爱子就非常不容易!美弥子,我非常珍惜你!” 美弥子目光认真地看杜公平,“老公,谢谢!” ………………………… 杜公平和美弥子相伴着跑到杜家时,发现家门之外竟然停了一个黑色的小轿车,一名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正笔直地站在车边,而杜父、杜母则在一边陪同。一见到杜公平和美弥子回来,杜父立即招呼杜公平过来。 杜父,“这是你的客人!这位先生一直坚持要在外面等你,我也没有办法。你快快进行接待,千万不要失礼啊!” 杜父带着杜母返回家中,给杜公平、这人留下相互交流的空间。 这人见到杜公平微躬施礼,“我是黑田大人的生活助理百木生次郎!我受黑田大人的命令和伊东大人的嘱托,特别要邀请您和这位女士参加下周在滋贺本宅举办的黑田大人与桅子小姐的婚礼。伊东大人特别嘱托,请您与夫人一定要按时参加!” 来人很是恭谨,一封保存平整的信件从他的怀中取出,双手平举递到杜公平的面前,“这是邀请书!请您接收。” 黑田大人,就是那个东流球王国中隐藏的一个大人物,黑田刚夫。桅子小姐,就是那个在杜公平和美弥子蜜月旅行中,酒店最豪华包房中自然的那位黑田刚夫的爱人,黑田刚夫一位挚友的孙女。一段不伦的感情,使两人明明相爱,但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待在一起。一段不伦的爱情,使两人各自以各自的方式珍惜着自己的爱情,最后造成那场悲剧。现在看来,这位黑田大人已经想通,不仅准备克服不伦的感情,而且准备打破生死的界限,来使这段感情、这段爱情最终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杜公平恭谨地双手接过这封无比沉重的邀请信,仿佛是真对黑田大人本身。 杜公平,“请百木生大人一定回复黑田大人和伊东大人,我一定按时参加!” 百木生次郎感激地深施一礼,“谢谢先生!” 这位百木生次郎来着大家族出来的严谨,最后也没有跨入杜家门一步,只是在完成自己工作后,就坐车快快离去了。杜公平和美弥子一直微躬着身体,直至汽车消失后,才缓缓直身。 美弥子,“你说这场婚礼会有多少人参加呢?”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美弥子,“不伦的关系、不伦的感情,再加上鬼婚的事实,恐怕很多人都要敬而远之吧!” 杜公平,“黑田大人可是一位受人尊敬、对国家有着巨大贡献的伟大人物,就算有一些常人不理解的事情,也应该是大家可以原谅的吧?” 美弥子,“但是我认为这件事情的最大阻力可能还会是黑田大人自己。由于自己古义和操守,黑田大人就算打算突破,但是也不会叫太多人进行见证。所以我们这次能参加这场见证,本身也是一种荣耀!” 杜公平突然想到自己和美弥子的爱情也并不是正常存在常理,心中产生许多共鸣,右手拉住了美弥子左手。 杜公平,“美弥子!” 美弥子,“怎么了?” 杜公平,“我不能像他们一样!我们要永远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美弥子用力点头,“是的!我知道了!” 9.4 超越生与死的婚礼一 滋贺前贺川,拥说是4月底整个东流球樱花树开得最美丽的地方。这个时间一走这个山谷,仿佛整个山川都被粉红的樱花染成无比梦幻的色彩。山是粉红色的、树是粉红色的、草地也因覆盖上一层重重的樱花花瓣而变成了粉红色的大地。 就在这样一片被粉红色花朵和花瓣占领、遍布的世界中,黑田刚夫一动不动地躺在一片被粉红色占据的草地上,将着无数粉红色枝叶间,那清澈、蔚蓝地仿佛永恒的天空。 一身传统蓝色和服的黑田刚夫躺在四周整个被粉红花瓣布满的无尽大地,一动不动,就像一块永恒冰冷的寒冷正被无尽快乐、幸福的火焰温柔地环抱、融化。 黑田刚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视着天空,无法看清他的任何表情、任何想法。 一个男仆跪坐在他的身边,小声地提醒,“老爷,客人来了!” 黑田刚夫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仆人的说话,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去听仆人的说话。时间一点一滴地无声过去,一直站在旁边的一个的助理终于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也跪立到黑田刚夫的身边。 助理深情且恳切,“大人,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的!请您一定要注意身体!” 黑田刚夫一动不动。 助理努力思考,再次开动,“大人,今天是您和桅子小姐婚礼,您也一定不希望此时出现身体上的不适吧?” 黑田刚夫微微动了动,然后示意别人将扶起。黑田刚夫站直身体,自然有细心的仆人替他收拾遗落在身上的杂物。黑田刚夫看着无限的樱花海洋,仿佛正看到一名年青、美女、纯真的少女正一身洁白的裙子一动不动地躺在花瓣级别成的海洋中。 黑田刚夫,“小姐,原来就喜欢这样躺在这里吗?” 黑田刚夫的助理目光视向旁边的一个女仆,女仆连忙来到黑田刚夫的身侧深躬回答。 女仆,“是的,大人!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小姐就是会来到这里,常常是一连数个小时都不愿回去。” 黑田刚夫目光向着山口视去,那里正是从山外进入这里山庄的唯一入口。那里一辆黑色小车正孤独开在进入这里的道路上。在这幽静的山谷中,站在这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小车行驶时的马达声。 黑田刚夫,“难不得,每次我回到这里,桅子总是能提前在别墅大门迎接我的到来!每次我回到这里,都到听到她正在弹奏我最喜爱的钢琴曲……” ………………………… 滋贺的前贺川,真是一个美丽叫人感动的地方。车停在山前,随行的引导去交涉自己一行人进山的事情时。看着满山红遍的山峦,杜公平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如女人一般那样感动。杜公平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要将樱这个美丽的名字送给这个花朵,当作它的名字。 前贺川山前的来人很多,来车也很多。这是通往黑田山庄的一条道路,只是这时已经临时架设了栏杆和帐篷,从而阻止客人的入访。 一名年龄足有五六十的中老年人双手礼盒跪在这里的临时关卡前进行着恳求,“主辱臣死!身为黑田家的出臣,家主结婚这样大的事情,请让我一定参加,那怕是最最受人诟病的冥婚!” 对他对峙的是一名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也是对跪,“请藤井大人一定理解,这是家主的交待!我们也只是执行命令。所以还是请您回去吧!” 这样的事情很多,同时进行这样交涉的至少有十七起。根据美弥子的解释,这些可都是名动一时的大人物。很多都是一些地区非常有实力的政治家。从这里他们与这里守卫的交涉情况来看,里面的那位黑田大人并不想太多人参与自己桅子小姐的这场非常鬼异的婚礼。好像这些铁心要来参加的人反而没有什么心里诟病,反而是黑田大人单方面的不想不愿意。 说实话,杜公平心中的疑问很大。因婚姻这种事情,当事人一定是希望来祝福的人越多越好。自己之前与美弥子在青丘祖地进行的那场婚礼如果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杜公平甚至不介意把自己所有的认识的同学、老师都请来。而且之后,美弥子说服自己大学毕业后,再举办一场婚礼的理由中,打动杜公平决定的重要一条也有大学毕业后,进行婚礼的话,来祝福的人会更多。但是黑田大人这在的做法并不相同,而且甚至是拒绝宾客的节奏。 美弥子,“我想,我可能能猜出是什么原因。” 杜公平,“什么原因?” 美弥子,“这可能会是一场没有神灵祝福的婚姻。” 杜公平,“没有神灵祝福?什么意思?” 美弥子,“越是古老的家族,越讲究这些。以我们的婚姻来说,其实就是祖神在背后祝福。而对黑田家来说,他们的传统婚姻一定是需要他们的传统大神——黑田大神祝福的。但是由于是冥婚的原因,黑田大人一定是不可能请动黑田神社的。而黑田大人又不可能为此去请别的神灵。所以对黑田大人和桅子小姐来说,这可能更像是一种私定终身的私婚。所以根据传统,主家是很少待客的,有也只会是非常亲密的朋友。一直以维持国家传统为己任的古代义理的追求者,如果大操大办这种婚礼,本身就是对传统的一种巨大挑战。所以大人才会进行这种选择。” 杜公平不能相信,“是这样的吗?” 美弥子坚定点头,“一定是这样的!” ………………………… 兹贺山庄的书房,属于黑田刚夫思考和工作的地点,黑田刚夫坐在多年前不断的书案前静静回忆。仿佛多少年的一天,正在想在专注的自己突然一下不断打扰自己的声音所影响。一个身着着一件类似婚妙的崭新公主裙的小桅子跳到自己面前。 小桅子,“黑田爷爷,这位裙子好看吗?” 那时的黑田刚夫心不在焉地回答,“好看!” 就当黑田刚夫已经小桅子已经走了的时候,小桅子再次跳到自己面前。 小桅子期盼的眼神,“我漂亮吗?” 黑田刚夫目光没有离开自己手中的文件,“漂亮。” 小桅子突然从自己的文件前钻出,“我漂亮吗?” 黑田刚夫无奈,只得放下自己手中的文件,目光上下地扫视,“很漂亮!桅子是最漂亮的。” 小桅子目光喜悦,“真的吗?” 黑田刚夫,“真的。” 小桅子目光期盼,“那我长大给您当新娘好不好?” 黑田刚夫用手慈爱地抚摸小桅子的头,“那时间,爷爷都已经老了。小桅子一定看不上爷爷的,小桅子会长到一个年青、英俊、漂亮的男朋友,就像动画片中的王子一样,好不好?” 小桅子倔强摇头,“不!桅子只想当黑田的新娘。……” ………………………… 车辆穿过之前的关卡,再次驶住通往黑田山庄的道路。这次随行的引导竟然换上了杜公平熟识的那个伊东铃上助理。 上车的伊东铃上非常认真地向着杜公平和美弥子表达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感谢。 伊东铃上身体微躬,“非常感谢两位这次过来能够专程参加黑田大人与桅子小姐的婚礼!” 杜公平连忙回礼,“这是应该的!我对黑田大人贡献和人品十分尊重,能够参加他的婚礼是我和内人的一种荣幸。再次就是最近在许多事情已经多次蒙受黑田大人余萌照顾,所以更是应该过来亲自感谢。就是对桅子小姐和黑田大人的爱情,我和内人也是深受感动的。所以这次能来是我和内人的巨大的幸运!” 伊东铃上听完杜公平的话更是友善,“其实两位能来真是太好了!由于大人的坚持,大人的家庭属臣、朋友和深受大恩惠的人,大人都没有邀请。甚至还下令不许他们参加,所以这次的婚礼,非常不好意思。可能只有您俩位在内的极少几个客人。请达到山庄后,不要过吃惊!” 美弥子插嘴,“黑田大人一直以维持国家传统和正统为己任的。相关黑田大人也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个人的原因,使本来就日渐薄弱的传统义理受到巨大挑战,才进行这样选择吧?” 伊东铃上赞叹美弥子的聪明,“是这样的!黑田大人正是因为这样的考虑,才会选择这次类似私礼的婚礼方式。” 美弥子赞叹,“真是太伟大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是这样的吗?” ………………………… 兹贺山庄的花园,黑田刚夫站在已经准备含苞怒放的芍药花林,望着那满是五彩六色花骨朵的芍药。思绪突然飞翔。已经忘记了是那一年的春天,已经高中生的桅子那段时间总是提着一根毛笔在花园里面乱转。自己只当是小孩子才会有的某种恶做剧,并没有理会。直到家中同样年青的女仆将自己从客厅请来那时已经开满美丽芍药花的花林。自己不解地站在花林外围,感觉这片芍药花共同开放时,也是非常美丽。叫自己来到这里的女仆只是站在自己身边默默地低头偷笑。 怎么了? 那时的黑田刚夫不明所以地想着。当时已经是个大人物的黑田刚夫很容易就从女仆的表情中看出那并不是一个嘲笑、傻笑、讥笑……,那是一种带着女性被爱情感动的笑。自己曾经在许多女生追求者的那里看到过这种表情,但是黑田刚夫并不认为这是女仆再玩什么花样。巨大的身份差距、严格的职业培训,黑田刚夫相信自己家的女仆一定会明白自己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该想、什么想都不能想。 黑田刚夫并不准备无聊地猜下去,把目光投向自己身边的女仆。 黑田刚夫,“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仆捂嘴轻笑,“大人难道没有自己发现?” 女仆轻笑的感觉叫黑田刚夫非常的不悦,脸色立即拉了下来。说实话黑田刚夫脸色拉下来的时候,是非常吓人的。立即那个女仆被吓得面容失色。 黑田刚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仆,“小姐不让告诉您的……” 黑田刚夫,“告诉我!” 女仆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于权力,她指着有着众多的芍药的花林说,“老爷,您没有注意那些花的叶子吗?” 黑田刚夫,“叶子?” 黑田刚夫微愣了一下,走近一棵花,仔细去看。只见美丽芍药花朵的下面,一面面叶子都写着自己的名字,黑田刚夫。黑田刚夫又是一愣,一棵一棵的芍药花检查过去,竟然所有花的所有叶子上都写着自己的名字。黑田刚夫回头看向女仆时,竟然她仿佛像小女人一样站在旁边被感动异常。 黑田刚夫,“怎么了?为什么这里每一片叶子上都会被着我的名字?” 黑田刚夫有些明白之前一直见桅子在花园中拿着笔是忙什么了。这么多自己的名字,成千上万都应该有了。 女仆一副您应该十分明白、十分幸福的表情,“当然是小姐非常非常喜欢大人了!” 那个时候,桅子在山庄中宣称一定要嫁给黑田刚夫的事情已经很多人都知道。而且暗地里有许多人仿佛都暗暗赞许这种行为的。 黑田刚夫脸色再次变冷,“不要再开玩笑了!” 这次黑田刚夫的脸色并没有吓退女仆,女仆反而仿佛是被幸福催动地进行反驳,“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应该多幸福别一个人,才会恨不能将他的名字无数无数遍地写出来、说出来、读出来,恨不能这样才使他的名字刻入到自己的灵魂中啊!而且是在这绽放美丽花朵的地方,用花的美丽陪伴着自己爱人的名字海、用花的美丽装扮着自己爱人的名字海,这是多么多么叫人感到的事情啊!” 黑田刚夫依然没有被这种小女孩间才会存在的爱情认知有任何感动的想法。 黑田刚夫,“你想多了!” 一本粉红色的诗集、一页折叠一角的页面,风无声地吹开,一篇关于爱情的诗现露出来:如果要用一句简短的话来描述爱情,我想我一定会写下你的名字。 ………………………… 走过一条布满樱花花瓣的2车道山间公路,车辆最后到达前贺川中的黑田山庄。这果然是兹贺樱花开放最最好的地点前贺川,就算是在山间公路上行驶,那道理的两边依然是美丽如梦幻般的无边花海。车辆前进时,车轮卷起的花瓣形成一个特殊的曲线,蜿蜒在车辆来时的道路上。 这是一个美丽如梦幻的地方,使人不禁地思考,如果人生中最最重要的婚礼能够在这种地方举办,一定是人生中最大的幸运。特别是你身边还坐着一位美丽的、你所热爱的、她也爱你的女士时,这种感动就会传染。所以车辆行驶的后半段,车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只在杜公平和美弥子深情地手手相握在一起、身身相依在一起,迷恋地共同看着车外属于大自然的纯静、纯真美丽。 负责接待杜公平和美弥子的伊东铃上已经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暗带祝福地看着车中的两位,同时暗暗指示司机放慢了车速、打开了车辆两边的车窗。当那满山遍野的、属于樱花的特殊、梦幻花香流入车内时,杜公平和美弥子一时便深醉了。 ………………………… 兹贺山庄一间属于主人小餐厅,黑田刚夫坐在餐厅前,仆人们正一盘一盘地端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午餐。黑田刚夫仿佛间又回到了那次激烈争吵的餐桌事件。一身粉红色美丽和服的桅子目光坚定在站在自己的面前,目光坚定且执着。 桅子双手扶着餐桌,声音坚定且强大,“黑田刚夫!我已经成人了!我要嫁给你!你要娶我!” 正在进餐中的黑田刚夫根本不为所动,依然慢慢且优雅地进食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 桅子再次大声提醒,“黑田刚夫!” 进餐中的黑田刚夫手中食具放下,用桌上提供的餐巾轻拭嘴边,这才将目光投向对面的粉红和服的美丽桅子。那时的桅子果然是已经进入到一生中最美丽的年龄,全身上下散发着美丽和青春。 黑田刚夫厉声,“没有礼貌!没有教养!这是一个年青女孩该说的话吗!” 黑田刚夫目光严厉地看着年青冲动的和服桅子,但是桅子依然并不屈服黑田刚夫的强大气势,仿佛她的背后正浓浓燃烧着代表执着的强大火焰。 桅子一字一定地表达,“我…要…嫁…给…你…!” 黑田刚夫目光冰冷,“你喝酒喝多了吧!” 桅子,“我没有喝酒!” 黑田刚夫,“那你就是病了!你现在多大?十八岁,刚刚!我现在多大?六十七!你的爷爷是谁?我的好朋友、我的兄弟、我的挚友!你的父亲是谁?我的义子、我的干儿子。不管从那一方面讲,我们是年龄合适,还是关系合适?” 桅子执着的气势不减、而且越燃越强大,“爱情是不分年龄和关系的!我们又没有血缘,为什么不可以!” 黑田刚夫,“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你就不用想了!你如果想继续上学,我继续供你。你如果想早早嫁人,我就帮你找一个好人家!” 桅子愤怒且疯狂,越边桌子向着黑田刚夫冲来,“黑田刚夫,你混蛋!” 9.5 超越生与死的婚礼二 黑色的小车开进缓缓打开的山庄大门,停止山庄内的停车场中。早已经有等待的仆人为杜公平、美弥子亲切地打开了车门,并鞠以深躬,“欢迎来临。” 杜公平与美弥子走下车来,整个可以停止数十辆汽车的停车场此时只有三五辆汽车停靠在这里。由此可见今天来参加黑田大人这次与众不同婚礼的宾客并不大多。 杜公平正在站车边观察间,早已经在这等候的仆人们已经开将将杜公平、美弥子随身带来的行李装入专门的行李车辆。 伊东铃上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杜公平先生!” 伊东铃上的声音惊醒了刚刚还要思索中的杜公平,这使杜公平顿感深深地失礼。 杜公平连忙深躬,“对不起,失礼了!” 伊东铃上微笑,“没有关系。本来这次参加大人婚礼的宾客就不多,并没有可以隐瞒的。由于这次婚礼的特殊情况,这次婚礼正式举行的时候将是今天晚上12点。我们已经为您两位准备好了白天休息的房间,等一会儿会有专门的仆人带你们过去。中午十二点和下午十八点,我们都为这次参加本次婚礼的客人准备了食物,食物就是在一楼的餐厅。到时也会有专门的仆人去通知你们,并你们带路。到时,相信你们就可以见到这次参加婚礼的客人们了。” 伊东铃上十分亲切且坦然,仿佛这次参加婚礼宾客人数很少的事情并不是一个十分不能讲的禁忌。伊东铃上所说的婚礼会在晚上十二点进行,杜公平明白这一定是因为这次冥婚的特殊情况。活人与死人的婚礼,根据古老的传说,死人的灵魂是无法出现在白天之中的,所以只有灵魂可以出现的时间里,才能够完成这种非同寻常的婚礼。 如果不是山前被阻挡的众人,杜公平一定认为这是黑田大人广泛邀请的盛大的婚礼。虽然这个婚礼有些不同寻常,但是以黑田大人的实力和影响力,杜公平相信他是一定可以做到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人物。混在众多宾客中,一定是因为自己在冲浪那微不足道的小小贡献。 但是经历了山前众多黑田大人朋友、家臣、受惠者……被黑田大人派人阻挡在山前山口。仿佛之间,杜公平有些感到黑田大人挑选宾客也是有自己特殊的原则和原因的。这也造成了伊东铃上、百木生次郎等黑田家所属人员对自己的深深关注和尊重。杜公平不清楚它,但是依然有一种被自己尊重人重视的深深感动。 杜公平再次深深鞠躬,“伊东大人!虽然深深地感到非常的无礼,但是自认我在大人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小人物的我。为什么会得到大人这种特殊邀请和照顾?” 伊东铃上一愣,然后微笑地回礼,“对不起,我们怎么可能、可以猜测、知道大人的想法呢?” 看到杜公平微愣,伊东铃上继续劝解,“不要想太多。大人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所以我们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对不对?” ………………………… 中午,黑田刚夫有着自己午休的习惯。不过可能是由于年龄大的原因,黑田刚夫午休的时间很短、睡得也很轻。所以黑田刚夫午休的时间,是需要极度安静的。就在这短短午休的十几分钟中,半梦半醒中的黑田刚夫仿佛感觉到一个年轻、光滑、青春的女性身体竟然在那层柔软棉被的下面,纠缠住自己的身体。 梦一下醒来,黑田刚夫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梦使黑田刚夫再次想到数年前的一个夜晚,也是在睡梦中的自己,突然被一具年轻、光滑、青春、生涩的女性身体所缠绕。属于男性的自己在半梦半醒之中,一开始的行为并不是反抗、制止或是打灯弄明事情。黑田刚夫的手随势贪婪地缠绕住了这个身体,肆意感受属于年青女性的美好。这具身体却是一时如同受惊小鹿一般地僵停不住。半梦半醒中的黑田刚夫有些好笑,正想肆意玩弄时,突然一惊。一种不好的感觉,使他快速地打开了房间中的座灯。在柔和的灯光中,属于桅子的年青、美丽身体正一丝不挂地半隐半现在自己刚刚出来的棉被之下。 黑田刚夫,“桅子!怎么是你!” 桅子带着动情潮红的小脸倔强地看着黑田刚夫,“黑田刚夫!我这辈子注定是做你女人的人,你是逃不掉的!” 黑田刚夫脸色黑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桅子,“我知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娶我,我都要做你的女人!” 赤裸的桅子从那半隐半现的被下越出,一下将黑田刚夫紧紧抱住,不断疯狂且生涩地疯吻着黑田刚夫。黑田刚夫努力地想要将她隔离,总是无法成功。 黑田刚夫大声且愤怒,“你疯了!你完全疯了!” 桅子疯狂且认真,“我是疯了!我爱你爱疯了!” 黑田刚夫一把将桅子丢回床上,转身走出房间。 黑田刚夫大声地呼叫,“来人!来人!” ………………………… 中午,虽然仅仅只有八名宾客,但是这里的主人依然为大家准备足够丰富、复杂的食物。 杜公平和美弥子相伴着拿着自己的白色餐盘,从丰富的食物中收取自己喜爱食物的同时,依然不忘给自己心爱的另一半选取着对方喜欢的食物。食物是最最新鲜的、仆人是最最专业的,没有任何拘谨,甚至还有亲切、热情的仆人主动地为杜公平和美弥子换上崭新的餐盘,并将之前已经半满的餐盘送到他们选定小方桌上。主要食物已经选取的差不多了,杜公平、美弥子来到装满各式水果的自助餐桌前,选择自己为自己准备的餐前水果。这时一个仿佛是从普通公司职场中走出的年青、矮胖、相貌朴素的女人来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面前,努力地展示着自己的微笑和善意。 朴素不仅是指这个女人身着朴素,而且是指她相貌朴素。她全身上下穿着的是那种最最平凡的衣服,她的相貌更是丢到普通人堆里,就会再也找不到她的形象。从没有细心照顾的皮肤、已经出现淡淡深色眼袋的眼睛,如果说她这里的服务女仆,杜公平都完全相信。而且还会认为那种永远不会出现在正式宾客前的苦脏女仆。但是她在这里竟然是一个宾客,而且她真真是一名宾客。 朴素女人站在杜公平、美弥子有些拘谨、有些渴望,“我叫中山美子!……” 女人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竟然断片了,看来她在平时一定还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女人。 杜公平微笑且善意,“我是杜公平,我刚刚大学毕业,不过很快我将会是一名大学生。” 听到杜公平善意且关切的自我介绍,女人仿佛终于回魂一般地长出一口气。 女人,“我叫中山美子,我是一个名孤儿院的护士,那种照顾人吃住的护理护士。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请问你们是?” 女人的自我介绍并没有出乎杜公平的想像,这是一个平凡到她都怀疑自己是否应该存在于这里的女人。 杜公平微笑,“你好,中山美子小姐!不严格来说,我应该算是野山桅子小姐的朋友。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进行过真正意义上的交流。” 中山美子仿佛非常舒服于和杜公平的交流中,那种肉眼可见的精神上的紧张和不安慢慢平静下来。 中山美子,“我是野山桅子的儿时伙伴,是孤儿院中的那种。后来她虽然被人领养走,但是我们一直都有收信往来的。直到前不久有人来到我上班的地方,问我记不记得野山桅子。我是说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那人说,野山桅子已经死去,但是与她相恋的人依然要举办一次迟来的婚礼。问我愿不愿意参加。我说可以,后来我就来到了这里。” 杜公平有些明白中山美子的整个过程。孤儿院中的好姐妹,分离后虽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相信桅子小姐并没有过多地向她述说自己的情况。然后被一个自己脑补的凄美爱情故事所迷惑,认为是类似白血病类不治之症死亡的桅子小姐的恋人,为这个爱情故事画上完美句子的一个典礼。却从普通、平凡的凡人生活来到了光怪陆离的上等中的上等人家中…… 杜公平微笑,“我们来到这里是来祝福野山桅子小姐和她相爱的恋人的。” 杜公平话使中山美子彻底平静下来。 中山美子用力地点头,“是的!不管怎么样,我是专门诚心来祝福他们的!祝福他们不离不弃的爱情的!” 杜公平适时引导,“这份爱情很珍贵!可以说是可歌可泣。” 中山美子目光坚定,“是的,它非常珍贵!” 中山美子目光坚定地离开了,美弥子微笑地侧到杜公平的肩头,小声地指责,“你是不是给她用什么类似精神催眠的小技巧?” 杜公平微笑,“这不很好吗?她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我也算是我为黑田大人和桅子小姐努力做的一点点小事情吧!” 伊东铃上不知道什么时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身侧,“我们会牢记您的这份小小恩情的!” 杜公平微愣,主要是没有发现伊东铃上为什么出现在自己身边。伊东铃上却目光牢牢地锁上刚走的中条美子的身上。 伊东铃上,“我们之前还十分担心中山美子小姐的精神会不会出现事情,最终可能会影响到大人的婚礼顺利进行。看起来,现在事情已经被杜公平先生完美解决了。” 杜公平,“只是简单帮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安稳了一下意志。其实不算什么。” 伊东铃上,“不!我也认识一些心理学催眠大师,公平先生的技术和他们相比起也丝毫逊色!公平先生也是一位心理学大师!” ………………………… 黑暗,无尽的黑暗,天空中只有明月在独行,仿佛它的存在消灭了一些不应该存在的星光。 别墅的大门前,一辆黑色的轿车正等待启动。黑田刚夫走了上去,身后是一众人的鞠躬送别。黑田刚夫的目光越过众人投向了那边正被两个强壮女仆牢牢架住的桅子。 没有仇恨、没有愤怒,黑田刚夫再次走到了桅子的面前。黑田刚夫的声音平静中带着许多冷默,“你平静平静!希望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你可以想明白。” 桅子仿佛是在望向马上就要溺水而亡孩子的母亲,目光中充满着绝望。 桅子,“刚夫,不要!不要啊!” 黑田刚夫有些失神,但是很快坚定起来,“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为了你好!” 黑田刚夫转身非常坚决地坐上汽车,用手指敲了敲前排司机的座椅,表示可以开车。自己的目光却自始到终一直从后视镜的反光中观察着两个女仆架着的桅子。 黑田刚夫莫心地心痛,正准备纠正自己的不良想法。这时,正被两名女仆控制住的桅子突然挣开两人束缚,绝望地追赶在汽车的后面,不知道大声呼喊着什么。 车的速度隐隐降下,黑田刚夫在后面用手指再次敲击司机的座椅。汽车的车速再次加快,慢慢的桅子与车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是桅子无力地扑倒在冷冰的地面上。当她再次抬起自己的头时,汽车早已经消失不见。 无力地倒在地上,无力绝望地哭泣。 身着白色裙子的桅子在孤独清冷的黑暗中,仿佛一个败落的桅子花,苍白、美丽、凋零。 ………………………… 山庄主人为大家准备的餐厅,由于客人实在太少,仅仅8个人。而且大家都有着想要相互交流的想法,所以很快大家都相互认识了。本次婚礼仅有的8名宾客:杜公平和美弥子,一对年轻的情况/夫妻;中山美子,桅子小姐的孤儿院同伴,之后的长期笔友;付山建舟,黑田大人的好友,一名作者/诗人;崔中睿人,黑田大人的好友,一名画家;今田直人,黑田大人的好友,一名大学老师;水野格,黑田大人的好友,一名商人;叶山茂,黑田大人的好友,一名流浪汉。 叶山茂,“是的,我是一名流浪汉!就是靠政府微薄津贴,艰辛过日的那种存在!” 大家相互介绍,当轮到叶山茂进行自己的介绍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甚至包括之前严重不自信的中山美子。 叶山茂,“虽然我是一名流浪汉,但是我日子过得很快乐!很满足!” 虽然知道黑田大人对许多事情的理解和认识早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人,但是杜公平依然还是被叶山藏的身份所惊讶到了。不过此时幸亏还有与叶山茂早已经相熟的人出来揭穿他的老底。 崔中睿人,“叶山你这个家伙!总喜欢用这样的事情来吓恐不认识的小孩子吗!” 崔中睿人来到杜公平、美弥子、中山美子面前,“他只是一个懒惰的家伙。黑田那家伙已经找他多次要求他出山工作,但是都被拒绝了!所以他只是一个懒惰的家伙,自己不求上进罢了!” 叶山茂,“流浪汉不都是这样吗?当惯了乞丐,懒做官!流浪汉本身就是非常懒惰的,好不好?” 崔中睿人目光直视叶山茂,“你已经多大年龄了!六十六岁。你早已经过了那种可以放肆青春的年龄,好不好?” 叶山茂,“是的!我的生理年龄可能已经68,但我相信我的心理年龄却是正青春的。精神不死,自由永存!所以我会追求我灵魂世界最最纯真的自由到永远!……” 崔中睿人已经不再理会旁边正在进行自己精神自由状态的叶山茂,为杜公平、美弥子和中山美子一一上了自己的名片。 崔中睿人,“下个月,我将会京洛的国际博物馆,举办我个人的绘画展览。希望有空的时候,大家一一定要都要参加!” 虽然崔中睿人和那个叶山茂都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但是一副文质彬彬的崔中睿人根本无法相信会和那个叶山茂同样也是一对好朋友。而且虽然崔中睿人已经感觉到中山美子可能不会参加这个完全与她不在同一个阶级、文化层级的聚会,但是依然十分礼貌地向她发放了属于个人的名片,并提了热情、真诚的邀请。 ………………………… 洁白的房间,整个房间都贴满纯洁无暇的乳白色的瓷砖。铺满乳白色瓷砖的房间正中是一个洁白无暇的浴缸,浴缸的正中躺着一个有着洁白无暇皮肤的少女。纯洁无色的水流依然不断地慢慢从浴缸旁的银制水笼头中流入到下方洁白的浴缸中,但是从浴缸中流出的却是鲜红无比的水流。一只洁白如玉的少女手臂从浴缸中无力坠落到浴缸的外面,一小股鲜红的水流正不断从它的上面不断流落到房间洁白的瓷制地砖上。 房间外传来女仆们焦急的呼叫声,但是房间寂静、安静,只有不断流入的水流和不断溢出的鲜红不断发出各自颜色不同,声音相同的哗哗声。 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整个房间地面已经布满红色的颜色,但依然还有不断的鲜红从那洁白无暇的浴缸中不断涌出。 一个女仆一声惨叫跪倒在房间入口的地面上,失声痛哭。更多的女仆不断越过她的身体,冲向那依然洁白的浴缸。 9.6 超越生与死的婚礼三 虽然大家都是初次见面,但是由于某种特殊的共有情绪,大家午餐过后就基本相熟了起来。但由于根据主家的安排,晚上才会是真正婚礼的时间。所以所有宾客都接受了主家的建议,回到自己的房间进行各自的休息。 杜公平、美弥子的房间,房门将要关上的一刻,中山美子突然止住了正要关闭的房门,然后一个深深地鞠躬道歉。 中山美子有些紧张的声音,“非常非常的对不起!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非常非常地无礼,但是两位是否请允许我与两位待在一起呢?” 杜公平,“待在一起?” 中山美子,“是的!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些莫名的害怕。所以请允许我直至婚礼前,都可以与两位待在一起!”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突然有些明白。这可能是中山美子、风间美弥子是这次婚礼上唯二的两名女宾客,所以中山美子所以用更喜欢和自己两个待在一起。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微笑地看向杜公平,仿佛是在说:不管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不会反对。 杜公平看向中山美子,露出善意的微笑,“可以,当然可以!请进来吧。” 出于对主家的尊重,杜公平认为自己也是有责任和义务帮助主家照顾好此次婚礼的宾客的。 美弥子也露出善意的微笑,用手拉住一边紧张不已的中山美子,“和我来。” ………………………… 一个布满仪器的特护病房,里面是一个全身挂满仪器,但安静休息的年青女孩。外面巨大的玻璃外是笔直站立、一动不动的黑田刚夫。这是医院的一个特护、抢救病房,野山桅子在割腕自杀被发现之后,就紧急送到了这里进行抢救。虽然中间出现了缺少野山桅子的血型、呼吸急促、心脏骤停等待或特殊或危机的情况,但是此时的桅子小姐已经平稳了下来。而身在外地的黑田刚夫也已经赶到了这里。 从在这面巨大的、透明的、可以看清里面一些的窗户中,黑田刚夫一动不动地看着里面。在那洁白的病房中,那个美丽的女孩就仿佛一个熟睡的公主、一个沉睡的睡美人,安静、美静地如同音话般地躺在那里,仿佛正在等待自己用亲吻来唤醒她、破解那可怕的诅咒。 黑田刚夫的心情激动无比、伤痛无比、自责无比,但是从外表看去,他依然像一个冷山、一个雕像般站在那里。 自己是否就是那个可以用轻吻唤这位公主的王子? 黑田刚夫十分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十分认真地思考这种只有幼儿的女童才会相信的童话。 立在黑田刚夫身侧的医生努力表述着自己的努力,“大人,小姐虽然生命暂时没有危险,但是中间由于严重缺血,发生过3分钟的大脑暂停情况,所以就算病人醒来,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能确定。” 黑田刚夫仿佛没有听到,“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医生冷汗直流,“这个不好说……” 黑田刚夫,“不管什么代价,我需要她醒过来。” 医生汗流浃背,“我们会努力的!” 黑田刚夫,“医生!” 医生,“是!” 黑田刚夫,“拜托了!” 医生,“是的,大人!” 黑田刚夫脑海中,一个一身洁白长裙的少女正在给自己朗读一首关于爱情的诗: 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我既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妒忌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的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 床头的闹铃响起,杜公平拥着美弥子睡梦中醒来。由于中山美子也存在于这个房间中,当然杜公平和美弥子不可能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非常非常乖乖地就入睡了。 房间里是一张大床,一张足可以睡下3、4个人的大床。很干净、很清新,仿佛就像是新的一样。虽然睡前杜公平和美弥子邀请中山美子共同躺在大床上,或者两个女人睡大床、杜公平睡沙发。但是由于中山美子的坚持,最后的结果还是杜公平、美弥子睡大床、中山美子睡沙发。 杜公平睡醒的时候,发现中山美子仿佛更加双眼通红。这引起了杜公平习惯性地猜测。 杜公平,“中山美子小姐,您一直都没有睡觉吗?” 中山美子,“是的!我有些紧张。” 杜公平,“是因为这次的婚礼是一场非正常的婚礼吗?” 中山美子,“是的。我本来以为我会不害怕的,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反而越来越害怕了!” 美弥子微笑,“害怕什么?是冥婚吗?” 中山美子脸色有些发白,“是的。” 美弥子走过去拉住中山美子的手,亲切且热情,“中山小姐应该知道我是一名记者,还是一名非常有实力名记者吧?” 中山美子,“是的!您在午餐已经进行了自我的介绍,而且付山建舟先生、崔中睿人先生、今田直人先生都曾经看过您的相关报道和书籍,赞叹您是一名非常有天赋的记者!” 美弥子,“今年年初的《都市东流球》曾经有一篇关于东流球冥婚现状的报道,中山小姐一定没有读过吧?” 中山美子,“是的,没有!它是什么内容?” 美弥子微笑,“根据《都市东流球》的调查和研究,他们认为当今东流球,冥婚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一种流行。” 中山美子明显被美弥子的话所吸引,“是这样的吗!这样古怪的事物,竟然会变成一种时尚、一种流行?” 美弥子飞速地从自己手机中上网查找到一篇报道,递给了正吃惊不已的中山美子。 美弥子,“正是这篇报道。” 中山美子接过手机,认真地读出来,“……东流球的各殡葬服务公司最近推出的冥婚服务大受欢迎。这些公司为单身人士寻找合适的死后伴侣,在顾客去世后提供一条龙的“合葬”服务。服务刚推出就被人踏破了门槛,一年不到参加人数就超过了千名,其中以50岁多岁到60多岁的日本老年人居多。参加者们还成立了合葬研讨会,聚集在一起定期座谈,一边开怀畅饮一边笑谈身后事。……“ 美弥子则在一边发表着自己的读后感言,“……就如中央大学社会学教授山田昌弘所说,在过去一辈子单身的男女会被葬在家族的墓地里,由侄子或外甥供养。可是如今,现代人的血缘观念淡薄,迫使上了年纪的单身人士不得不自己准备墓地。对于很多上了年纪的单身老年人来说,生前没有找到适合伴侣,死后求一个天长地久就成了他们最大的心愿。……” 美弥子最后进行总结,“所以说,在当今社会冥婚并不是什么大不了、可怕的事情。特别是对那些为国家、为社会、为别人、为孩子忙碌一生的老人来说,生前不能实现的爱情,如果能够在死后实现,那未尝不是一种浪漫。对不对,中山小姐?” 中山美子感激地将手机还给美弥子,微躬表示感谢,“看到您的这篇报道、听了您的相关劝说后,我的心情已经大好起来。” 中山美子目光中充满着疲惫的神色,“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准备大睡一场,为今天晚上的婚礼准备好十足精力!” 美弥子微笑地舞动起加油的动作,“那么就加油这样干吧!” 中山美子用力地点头,“是的!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 中山美子终于进入了梦乡,但是依然还是选择睡在了杜公平、美弥子的房间。看来她心中阴影并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但是能入睡,依然是一件好事! 美弥子静静地拉着中山美子的手,静静地等着她慢慢进入到自己的梦乡。这才松开那只紧握着她的手,起身回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仿佛是心理催眠的技巧!” 美弥子,“是的!没有关系吧?” 杜公平,“没有。相信一个好觉,会对她有很好的帮助。” ………………………… 干净、舒适的病房。清晨温暖的阳光从明亮的窗户玻璃处照射进来,仿佛充满无限好奇的某种精灵。病房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年青、干净的护士轻轻走了进来,努力地不发出一点点声音。 病房之中只有一张病房,病房之上明静、安详的桅子那样静静、美丽地躺着,一身白色的病号服仿佛像一身白色的裙子,使她具有一种一种纯洁的美丽。 病床的旁边,一身深蓝色西服的黑田刚夫正爬在病房的边缘进入深深的梦乡。 一声轻轻的、无奈地叹息。 进来的护士小姐轻轻、小心地从病房旁边的监视仪器上,记录下需要数据,又轻轻地为桅子小姐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后,将病床旁小柜上的、已经枯萎的鲜花拿去,又重新换上了一束新鲜美丽的类似小小向阳葵的小花。 这时黑田刚夫惊醒了过来,几日几夜不眠陪护已经使本身六七十岁的黑田刚夫显得十分苍老、憔悴、狼狈。 护士的进入惊醒了正爬在病床上休息的黑田刚夫,一直全身整洁的黑田刚夫此时显得十分地 刚刚醒来的黑田刚夫用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脸颊,使自己努力清醒过来,“现在几点了?” 护士过去为黑田刚夫拉好身上的薄毛毯,“早晨7点” 黑田刚夫仿佛自言自语,“已经7点了!已经五天了!” 护士小声、善意地提醒,“先生!您要注意你的身体,这位小姐可能并不会很快醒来。您这样熬下去并不是办法。” 黑田刚夫坚定、坚决,“桅子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护士,“已经五天了!但是我相信这位小姐一定可以醒过来的。” 黑田刚夫展示与这位善良护士以会心的微笑,“是的,我也是这样相信的!” 黑田刚夫回头看向病房上安静美丽的桅子,“我只是希望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护士深受感动,“您真是对您的孙女太好了!”孙女! 黑田刚夫满脸苦笑,回头看向那病房上静静的桅子,心中涌出一篇自己心爱的外国诗: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像你的双眼已经飞离去,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 如同所有的事物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从所有的事物中浮现,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像我的灵魂,一只梦的蝴蝶。你如同忧郁这个词。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好像你已远去。 你听起来像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你从远处听见我,我的声音无法触及你: 让我在你的沉默中安静无声。 并且让我借你的沉默与你说话, 你的沉默明亮如灯,简单如指环, 你就像黑夜,拥有寂寞与群星。 你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 黑田山庄的花园,杜公平和美弥子共同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有人了。付山建舟看着着一本小小的、红色硬制封面的外国诗集;崔中睿人则在一个画板上兴致很高地绘制一副关于前贺川满山美丽樱花海的油画;叶山茂盖着一张薄毛毯、晒着太阳在入睡。 杜公平和美弥子过来的时候,付山建舟、崔中睿人都给予两人善意的微笑。几个都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随意地享受着自己春天里下午阳光中温暖美丽的时光,还带着杜公平、美弥子也十分放松了下来。就像回到了一个自己很久以前熟悉的家。 付山建舟指了指自己桌上还有的几本诗集,“你们有喜欢看诗的吗?这里有泰戈尔的《飞鸟集》、雪莱的《西风颂》惠特曼的《草叶集》、歌德的《浮士德》……” 美弥子微笑,“有普希金的吗?” 付山建舟,“《上尉的女儿》可以吗?” 美弥子,“可以!” 付山建舟开心地从自己的诗集中找出了一本蓝色硬壳的书递给了美弥子,“在这样美丽的环境中、温暖的阳光中,喝着一杯红茶,读着一本自己喜爱诗歌,是多么浪漫且美丽的事情啊!” 美弥子微笑地点头,“是的,先生!” 付山建舟把目光投向杜公平,“你呢?年青的幸福汉。” 杜公平微笑地摇头,然后来到崔中睿人的身后,“相对于诗歌,我可能更对油画更兴趣一些。” 崔中睿人高兴地欢迎杜公平的到来,“年青人你懂得画画?” 杜公平点了点头,“会一点点。” ………………………… 深夜,安静的病房。已经不离不弃进行陪护了几天几夜的黑田刚夫,来回走动着活动着身体,用以活动着自己有此僵硬的身体。最后,黑田刚夫的身体再次停止到桅子的病床前。病床上的桅子那样美丽、那样安静,但是黑田刚夫脑海里不断回放的是她那种炽热无比的爱情冲动。她就像一团火焰一样,一点一点地溶化了自己那颗一直冰冷无比的心。 黑田刚夫站在那里,看着病床上这个美丽无比的女孩,心中自问:如果自己再年轻30岁,没有双方身上的那层关系,自己会不会爱上这个女孩。 黑田刚夫的内心强烈地告诉自己:会的!非常会的!那怕是仅仅年轻20岁,自己也会疯狂地爱上这个美丽的、纯洁的、敢爱敢恨的女孩。 寂静无人的房间,只有黑田刚夫站在这里,在黑田刚夫的眼中,就连那睡梦中的长长睫毛,对着自己都散发着无尽无穷的诱惑力。这种诱惑力是那样的叫自己无法抗拒。 无人的房间,黑田刚夫一步一步地走近。虽然中间有犹豫、有后退、有彷徨,但是最后黑田刚夫还在站到了桅子的身前。病房上的桅子就像一个正等待自己童话中王子的公主,美丽、安静、沉睡。 再次的犹豫、后退、彷徨之后,黑田刚夫的身体慢慢弯下,仿佛是被花朵所吸引的蜜蜂、蝴蝶一样,不断靠近,越来越近。两张不同性别的面容接近在一起,黑田刚后仿佛可以深深地感受到桅子那甜美到令人深醉的呼吸。 一双温唇轻轻吻上沉醒女孩的柔唇,轻轻粘住后,就仿佛希望永生永世不要离开。 女孩的眼睛慢慢张开,就像无边的黑夜中,突然从乌云深处露出的那一轮明月。 桅子无力地看着黑田刚夫,“刚夫……” 黑田刚夫紧张地拉住桅子的手,“是的,我在!” 桅子,“刚夫,我爱你!” 黑田刚夫,“我也爱你!” 女孩突然无比灿烂的微笑,然后在微笑中带着笑容再次睡了过去。 黑田刚夫冲出病房,不断地大喊,“医生!医生!” 9.7 超越生与死的婚礼四 晚餐聚会时,中山美子已经恢复了全部的精力。为此她还专门跑过来向杜公平、美弥子表示感谢。杜公平和美弥子接受了她的感谢,并请她与自己一起用餐。虽然半夜的婚礼上还有一场宴席,但晚餐主家依然为大家准备了十分非常的食物。由于大家都已经熟悉的原因,这一次的晚餐,大家都聚在了一起。聚在一起,众人就会各自胡发地发言。有自己工作的、自己爱情的。如果是正常的婚礼,这时大家谈论的一定是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但是这里似乎所有人都在回避着这个本应该讨论的问题。但是问题一定会有人抛出,这次也一样。而且这个人还是杜公平万万没有想到的那个人。 仿佛大家讨论正浓的气氛中,中山美子突然出声。 中山美子,“黑田刚夫先生和野山桅子小姐的爱情故事是什么样的呢?我想知道。” 中山美子环视四周,但是仿佛是火焰一下掉入到寒冰中,周围所有人都是表情怪异地一言不发。这时,就算是不善社交的中山美子也已经意识到自己仿佛提出了一个众人心中的禁忌。 中山美子连忙紧张地站起身,向着四周深深鞠躬,“对不起,我是不是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了?” “哈哈……哈哈……” 一直自称是流浪汉的叶山茂打破了这种凝重,“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这其实就是一个少女爱上可以当她祖父的不伦爱情故事……” 大学老师今田直人从坐立的状态站起身体,目光直视叶山茂,“茂!请注意你的言论!” 叶山茂一动不动地看着今田直人,今田直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叶山茂。两人背后都仿佛有一座大山在浓浓燃烧。 “哈哈……哈哈……” 又是叶山茂打破了这种凝重,“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如果黑田刚夫在乎这种言论,他就不会叫我来!他叫我来,就说明,他并不在乎我说什么!更不在乎别人想什么!” 付山建舟止住了还想与叶山茂争论的今田直人,“直人!他说的没有错。刚夫之所以叫我们这些人过来,而不叫他那些追随者、崇拜者,你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付山建舟的话立即引起了杜公平高度的注意力。说真话,这可是杜公平从黑田大人身边那个高级助理伊东铃上处都没有能够得到的答案。 所有人几乎同时都看向了付山建舟,包括引发激烈问题对峙的中山美子。 付山建舟哈哈四顾,“哈哈……哈哈……,难道你们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吗?”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之中都在回答着:是的。 付山建舟微笑地拿起了一方杯棕红色的威士忌,不顾大家的焦急和期待,先是快乐地小饮了一口,让那甘甜、火热、热情的感觉充溢满自己整个口腔。 付山建舟微笑地看向大家,“你们真的想知道?” 付山建舟举头四顾,“因为我们都是不需要依附在他的权力、势力影子中的存在,所以从某一个角度来讲,我们才是真实的!有喜怒哀乐的!是鲜活的!所以黑田不介绍我们怎么想、怎么说、怎么骂,他只想在一个没有自己光环笼罩的世界中,与自己的不伦爱人完成一个普通、正常夫妻该有的婚礼罢了!” 是这样的吗? 众人或赞同、或反对地把目光转向旁边照顾大家餐饮的伊东铃上时,伊东铃上只能给大家一个“我也不知道的”的善意表情。 谁也不是黑田刚夫!谁也不知道黑田刚夫真正是怎么想的! 但是杜公平认为付山先生的猜测可能更接近真实。黑田大人可能想要的并不是一个被无数真假虚幻包围的美丽婚礼,而是一个无比真实的真正的婚礼。 ………………………… 这是一间被巨大单面玻璃分隔成两部分的房子。玻璃的这边是一个洁白、干净的房间,房间的里面一脸幸福的桅子正开心无比地维护着自己皮肤。玻璃的那边,黑田刚夫正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并排站在一起。 黑田刚夫,“她是什么回事?那次事件之后,她就整天沉浸在这种不断化妆的事情中。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桅子了!” 医生小心翼翼地解释,“是的,大人!大人应该知道那次事件中,桅子小姐的大脑曾经有3分钟以上的停止时间。” 黑田刚夫,“这又怎么了?” 医生,“这其实就是类似脑死亡的一种状态。这样的病人就算救回,大多数也就是永远晕迷。比如植物人。小姐能够醒来已经是十分幸运,说是科学奇迹也一点不为过。而且小姐醒来还能认得大人,更是奇迹中的奇迹。” 黑田刚夫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桅子永远都会这样了?再也治不好了?” 医生犹豫半天,终于回答,“根据我们的分析,其实桅子其实一直沉浸一种做新娘的准备中。女人出嫁前总是会希望自己更加美丽,小姐就是这样一种状态。我们相信,桅子小姐在自己的世界中,大人已经答应她成为自己的新娘,所以她正不断努力、快乐地进行着准备。” 黑田刚夫沉默半天。 黑田刚夫,“我是问她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尴尬半天,“我个人认为,如果小姐的个人愿望可以被满足的话,可能真会回到原来的正常状态。” 黑田刚夫,“你是说叫我娶她?” 黑田刚夫声音暴涨,“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她什么?我是她爷爷!比亲爷爷还亲的爷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伦乱,这是人生中正大的邪恶、肮胀、坠落!……” 医生在站黑田刚夫身边惊若寒蝉,瑟瑟发抖。 …………………………各自的房间,这次的宾客各自进行着自己参加婚礼的最后准备。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虽然大海中总是不断提醒着“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有搞定”,但是你站在这里,准备去全心全意完成它们时,却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是真的需要自己完成。因为这里的主人、这里的庞大、高素质的仆人群和助理群已经把你可能想到的所有事情都已经搞定。 你只是在紧张! 你在紧张什么?是彷徨、是犹豫、是害怕,还是担心。 杜公平的房间,美弥子已经收拾得十分美丽,而且也打扮中山美子装饰仿佛新生的美人。但是杜公平依然站在那里,和入门前没有什么变化。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身前,温柔地为杜公平修缮着外表,“老公,你在想什么?” 杜公平,“只是心中发堵,仿佛完美的花朵在它将要绽放的最后一刻被无情的雨水打成了七零八落。心中充满无尽地惋惜!” 美弥子为杜公平整理着额前的乱发,“不要担心黑田大人!大人年青时所处的世界比现在还有可怕、残酷,所以现在的事情对大人而言并不算是什么!所以大人一定可以闯过这一关的!” 杜公平伸手拉住美弥子的手,“答应我,我们永远不要分离!” 美弥子感动地亲吻杜公平的热唇,“不要担心!” ………………………… 冲浪酒店的会议室,背景是一个定格的白裙女人照片的投影,投影之下是年青帅气的杜公平。 这是一间只有两人存在的会议室,会议室中,黑田刚夫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公平,仿佛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火焰的巨大火山。但是杜公平依然毫不紧张地进行着自己的陈述。 杜公平,“大人!我认为桅子小姐并没有自杀。她只是太爱您了,不想您所珍爱的她的美丽在一天天地无声地消失。虽然她一直努力、克服着一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过着常人无法接受的生活,但是她发现她的美丽依然在不断地消失。所以,她选择了另外一种存在方式、另一种生命方式,希望能够一直陪伴着您,用她最美的美丽。” 杜公平说完之后,黑田刚夫久久没有说话。表情依然如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没有变化,身形依然笔直,眼神依然平静。黑田刚夫没有动,目光只是直直地盯着那个画布上的白玉美人。过了许久,黑田刚夫手指突然动了一下。一直仿佛是影子一样站在他身后的助手伊东铃上来到了杜公平身边,“杜先生,您可以出去了!大人想要静一静。” 黑田刚夫的脑海中,一首歌声正在响起,那是桅子唱歌的声音。那是桅子快乐无比地跑到黑田刚夫面前表演自己学校刚刚学习到的一首关于爱情的歌。钢琴的前面,桅子快乐地弹奏着美丽地音乐,深情地看着自己。歌声响起: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the way from birth to the end.(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It is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but you don't understand I love you.(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you don't know I love you(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It is when my love is bewildering the soul(而是爱到痴迷) but I can't speak it out(却不能说我爱你)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that I can't say I love you.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It is after missing you deeply into my heart(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I only can bury it in my heart(却只能深埋心底)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that I can't say to you I miss you(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It is when we are falling in love(而是彼此相爱) but we can't stay nearby(却不能够在一起) …… ………………………… 杜公平的房间已经传来仆人过来催促的声音。房门的铃声响起,外来传来仆人的声音。 仆人,“杜公平先生!风间美弥子小姐!可以开始了。” 杜公平回应,“好的,我们马上出来。” 其实本身就没有什么需要再进行特别准备的,但是杜公平仿佛什么心事仍在心头一样,把房间中所有事物都看了一遍。直到美弥子将自己的手臂挂到他的右臂上,才惊醒过来。 美弥子,“我们可以出发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们可以出发了。” 杜公平、美弥子两人走在前面,中山美子跟在后面,3人走出了房间。走向了举办典礼的大厅。 ………………………… 黑田刚夫这里,仆人已经完成那整套黑色礼服的着装,正认真地检查着那衣服一处褶皱的处理是否标准、是否过关。一名女仆低身来到黑田刚夫的身边,进行着小声提醒。 女仆,“主人,时辰已经到了。” 黑田刚夫仿佛梦醒,“时辰已经到了?” 女仆,“是的,主人!” 黑田刚夫目光瞬间坚定起来,“那就开始吧!” 女仆,“是的,主人!” ………………………… 宽大的大厅,美丽得令人羡慕的各种婚礼布置。一身传统黑色和服的黑田刚夫和一身白色和服的桅子并排前进在铺设洁白地毯的中间过道上。新娘穿着象征纯洁的白无垢(传统的婚礼礼服),新郎也是穿着最正式和式礼服出场。 两人的身前是引导他们的巫女,这是向神明报告新人喜事的使者。两人身后又四名巫女,一身神服的他们仿佛某种沟通特殊存在的使者跟随在黑田刚夫和野山桅子的身后。 ………………………… 如果不是知道这次的婚礼本身的与众不同,那么你一定会当在非常正常的神前婚礼。但是这次婚礼并没有为他们进行见证的神灵。而且时间更是一天中黑暗最深的午夜十二点,仿佛是众多恐怖电影、电视中的情节,仿佛预示着要发什么什么与众不同的时事。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些事情都按照最最正规的传统婚礼方式一步一步地完成。 在一块被黑布笼罩住的神牌前,黑田刚夫和野山桅子如同正常的婚礼一样,完成了新郎新娘、亲属进入本殿前的参进?入场?巫女进行身心净化的仪式?巫女向神灵汇报二人结为连理的消息?交杯酒?戒指交换?新郎新娘交换誓约?玉串拜礼,奉在神前表示和神缔结了牢固的契约?巫女以神乐及舞蹈祝福新人?亲友敬酒?巫女祝词?新人退场…… 果然是一个科技高速发展的人类黄金时代! 在令人惊叹的技术下,那个一直站在黑田大人身边的、一身白色和服的桅子小姐仿佛真人一样一同行进,跪坐、行礼。除了中间有几次仆人的帮助外,与真人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小心的话,你一定会认为那就是一个真的。杜公平除了可以看出那个桅子小姐的身上其实带着前进的是一辆微型的小车外,什么都没有看出。在那特制的白色礼服中,所有的真像都隐藏在那里。 只是把死人做成这样真实,还是使人产生一种深深不安和恐怖一样。仿佛真的鬼怪从黑暗中走出,与黑田大人完成了这场婚礼。就算是杜公平之前也算是经历过非常严重的鬼怪事件,也不能释然。 新人退场。 所有宾客都长长地深吐了一口气,然后又相互感应到对方的感情和动作一样相互看去,接着又相互友善的微笑。 山中美子不能相信的表情,“桅子她真的死了?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大学教授今田直子,“应该是某种机械,我看到她的脚下有类似平衡车的小车。只是具体是什么,由于衣服的原因。我并不知道。” 杜公平点头,“我也看到了。其实这只是现代科技技术,请不用担心!” 叶山茂大大咧咧地叹息,“有钱人真是好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什么钱不能做到。” 美弥子,“不仅仅是钱!还有黑田大人对桅子小姐浓浓的感情,才使他想把这次的婚礼做的这样真实。” 叶山茂,“其实都一样!不过是拿钱买个安慰。如果他能早点想明白的话,不要在乎那些世俗的想法,现在过得快乐似神仙的可能就是他了!” 美弥子反驳,“那样的黑田大人就不是我们无数人敬重的黑田大人了!也不是桅子小姐所喜爱、所珍惜的黑田大人了!” 叶山茂,“所以这是一场本来就不可能有美好结果的可怜、可笑爱情!” 中山美子突然杀出,“不!我相信他们已经得到了幸福!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死后的世界,他们都得到了幸福!” 叶山茂,“你开玩笑!” 中山美子如同虔诚信徒一样坚定,“爱并不是一定要得到什么,而是自己愿意付出什么!那是因为爱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桅子她愿意为黑田先生付出自己最最宝贵的生命,黑田先生愿意为她在晚年的时候付出自己最最珍惜的声誉,这就是世上无以伦比的幸福。而他们死后已经注定会永远在连在一起,那么这又是死后最大的幸福。所以,他们已经得到了幸福!不管人们理解不理解,它却是真正存在的!” 中山美子声音质地有声,身后仿佛有浓浓的火焰长燃不熄。 杜公平看着美弥子露出着微笑,诗人付山建舟对着几个人中最最平凡的中山美子高挑着自己的大拇指,画家崔中睿人在微笑鼓掌,大学教授今田直人正沉思,流浪汉叶山茂在苦笑。 商人水野格招呼仆人拿来了一盘酒,将它们一一分给在场的众人。 水野格高举自己的酒杯,“我提意为今天晚上我们中间最最睿智的中山小姐干一杯!为中山小姐有关幸福的理论干一杯!” 杜公平、美弥子举起了酒杯。 崔中睿人、付山建舟举起了酒杯。 今田直人、叶山茂兴举起了酒杯。 中山美子还有些茫然,水野格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将她的洒杯也一起举起。 “干杯!” “干杯……” 9.8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一 清晨天亮的时候,参加这次非同寻常婚礼的宾客开始一一离开。就仿佛是普通的一场宴会、聚会一样,总是有大家离散的时候。虽然大家可能凌晨二三点才真正睡觉,也可能有人终夜未眠,但是天亮的时候,大家还是一一选择了离开。虽然这里的景色十分美丽,满山遍野开满了盛开且美丽的樱花,但是没有一个人留变。 杜公平、美弥子一一送走了一位一位前辈,又送走了桅子小姐儿时的伙伴中山美子小姐。正当以为之后将是接送自己的车辆时,伊东铃上来到了杜公平身边,非常正规且严肃地进行着讲述。 伊东铃上,“杜公平先生,我有些事情想与您说,您有时间吗?” 虽然不知道伊东铃上是什么事情,是什么意思,但是杜公平还是答应了下来。 杜公平,“是的,我有时间。” 杜公平目光看向自己身边的美弥子,美弥子投入支持的目光。 杜公平目光转向伊东铃上,“其实今天一天,我们都没有特别的事情。” 伊东铃上微笑,“这样很好,相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谈论一些与我们有关的事情。我们有最好的东流球红茶,有没有兴趣品尝品尝?” 杜公平微笑,“是的,非常有兴趣。” ………………………… 伊东铃上与杜公平谈话的地点,没有选择在风景优美的花园阳台。昨天下午的时候,杜公平、美弥子与付山建舟、崔中睿人先生在那里进行一场非常愉快且舒服的下午茶会。美弥子与付山建舟先生交流了外国优美的诗歌鉴赏,而杜公平则与崔中睿中交流了关于樱花的油画描述。 伊东铃上选择的是一个小书房,这应该可能是伊东铃上办公的地点,这里的书桌上有着伊东铃上与一个美丽夫人的照片。伊东铃上将杜公平、美弥子请坐到这里的沙发上后,在仆人送上来美味的红茶后,立即开始了自己的主题工作。 伊东铃上,“杜公平先生是否有兴趣加入黑田家?” 杜公平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什么?” 伊东铃上微笑,“用古时的话来说,就是杜公平是否有兴趣入辅黑田家,成为黑田家的一份子。从而使自己的未事业能得到巨大的发展空间,而也使自己可以有能力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呢?” 杜公平有些微愣。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杜公平还以为这仅仅是电视、电视剧中的剧情。杜公平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已经从美弥子的身上获取了许多不广为人知的小故事,但这种仿佛应该发生在黑暗、华丽的古代大殿中的事情,此时发生在自己身上,依然使杜公平感到万分的不真实。 这个世界真的还存在这种事情吗?难道这才是真正社会背后的真实?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平民,只是从一种显性的方式,转变成了一种隐性的方式? 杜公平头脑快速地运转,也不由自主地进行着发散。杜公平想到自己最近看过的一本关于历史的书,书的作者的观点很独特。他认为奴隶社会进行封建社会并不是一种积极的进步,反而是一种因为懒惰而产生的妥协。这位作者很认真地分析了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在人口、经济、技术上等等数值,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奴隶社会之所以进入到封建社会并不是由于奴隶的仁慈,反而是因为和平,使奴隶主所属的奴隶数量大量增长。奴隶主慢慢地负担不起自己手下奴隶吃喝拉洒等日常需求了。在没有绝育技术的奴隶社会时代,奴隶主虽然可以通过杀人、战争等方式来减少自己的人口数量所带来的经济压力。这种因减少奴隶数量而产生的部落、国家战争中,农业的国家和部落慢慢将游牧的国家和部落打到土地更加贫瘠的地方上去,大量优质的土被农业为主的国家和部落占有,从而成为缓解他们人口数量所带来巨大经济压力的良药。 虽然游牧国家或部落的战斗力可能更强,但是这可能是持续数十年、数百年的战争。农业国家或部落的奴隶数量增长由于和平和稳定会远远大于游牧国家或部落,所以最初的世界格局中,平原上的游牧国家或部落慢慢被农业国家或部落消灭或驱赶离开。比如旁边华国历史上的商周之战,虽然纣王是一个善战、英勇的王国,但是也架不住众多农业部落连年不断地长期战争。这种长期战争中,一两次的战争胜利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农业部落,战败了可以减少一些奴隶人口,战胜了可以增加自己的土地。而这种情况都可以严重缓解农业奴隶部落的巨大奴隶人口问题。所以,那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是周王。按照那位学者的认为,历史上这种故事应该很多,但是由于历史和文化的原因,真正能记录下来的并不多。 农业国王战争了大陆上所有最利于农业的土地后,虽然奴隶人口快速增长所带来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但是几十年、几百年过去后,这种因人口产生的巨大问题又会重新出现。这时他们只能自己相互进行战争,这就是华国古代的战国时代。但是这种用战争来解决人口问题的办法太危险,就像一种赌博,可能胜,也可能输。所以这时就会有懦弱、胆小的奴隶主将问题平摊给自己的奴隶,也就是把土地分摊给自己的奴隶,不管他们怎么种,自己只管收租。你们生孩子多,是你们的事,我只管收租。这种方式就是最初的封建社会的雏形,这种早期奴隶主将自己从吃喝拉酒全管的大家长变成只管收租的封建地主后,慢慢的就会有不少不好战的奴隶主纷纷跟风,于是整个社会就自然地从奴隶社会进化为封建社会。这个进化过程,其实对奴隶来说,是不乐意的。没有人愿意从只管工作拿钱的无忧无虑的状态,变成自己管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农奴状态。所以整个事件最终的得益者是最初的奴隶主,土地的所有者。他们将自己从什么都管的状态解放出来,变成无论任何自然灾害自己都能收到足够地租的包租公和包租婆。所以,社会进步的真像就是人口问题。 封建社会进化到资本社会也是这样。人口的不断增长,农业的发展已经满足不了人口增长的巨大压力。这时就会暴发战争。战争就会产生社会的重组。每次的重组,都会带来社会的进步和改善。终于有一天,工业已经到达可以比拟农业的地位时,可以大数量解决人口问题的工业就开始引导社会进行变化。但是与奴隶社会进化为封建社会一样,最终的得利者并不是自己认为自己解放、自由和发展的劳动力阶层,依然是掌握巨大社会财富的奴隶主阶层。只是每一次的社会进步,他们就都变得更加隐蔽。 这位学者的观点很偏激,他把所有的社会进步历史和巨大历史事件都解释为社会人口所带来的巨大问题。但是那种社会真正掌权者将不断更加隐蔽的论点,使杜公平这时想到自己现在遇到的情况。自己是不是正遇到这种仿佛是古代才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它才是真正社会存在的真像? 杜公平在发呆,伊东铃上并不着急,静静地等待杜公平回神、杜公平认真思考。 杜公平是被美弥子拉醒的。 美弥子顾不得伊东铃上就在旁边,紧切地提醒杜公平,“答应他!” 杜公平笑了,美弥子的话仿佛打消了他一切的顾虑,目光转向伊东铃上,“是的,我同意!我非常高兴能够加入黑田家,并成为黑田家的一份子。” 伊东铃上,“不再进行进行考虑?这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件,我必须非常严肃地提醒你。根据我们国家的传统,加入家族就不可能像加入一些公司、机构一样,是可以随便脱离的。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不考虑考虑?” 杜公平目光充满信任地看向美弥子,“不用了!我相信我的妻子。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而且我也非常崇拜黑田大人的个人品德,能为他进行服务是我一生的荣幸。” 伊东铃上微笑地看向美弥子,赞叹,“你有一位好妻子。相信我,你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 一套专业的表单被递到了杜公平的身前,同时一起的还有一根十分精致的笔。 伊东铃上目光看向杜公平,“那么,我们就共同来完成一些手续吧!” ………………………… 樱花海包围的黑田山庄,杜公平进入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不属于黑田家的陌生者;而出来时,杜公平已经成为了黑田家的一份子。虽然已经加入了黑田家,但是由于自己所属家臣等级太低的原因,杜公平并没有得到再见黑田大人的机会。 美弥子对杜公平能够加入黑田家非常兴奋,根据美弥子的解释,虽然现在的东流球仿佛古时的诸侯制度已经不存在,但是实际这种自古传承下来的体系还在十分隐晦地存在着。就像现在的首相中岛千代,其实就是古时大名等竹中家庭的代表。而黑田家,自己不仅有自己的经济帝国,而且还有自己的政治派系。这并不是对普通人开放的圈子,那怕你再优秀,可能一生也仅仅这些暗地控制国家一些的各个家庭势力中的一颗不错的棋子。但是只要你加入了家族,那么你再普通,你也可能会是这个不错棋子的主人。杜公平能够加入现在在东流球实力也是前几名的黑田家系,那怕他什么也不干,也不会比一家普通公司高管的收入少多少。 虽然能够加入这个圈子这么好,但是这个圈子并不是广泛、开放地向外界的人进行开放的。他们只会在自己的圈子里进行自己人的内部消化,所以杜公平这次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是杜公平的一种幸运。 不管美弥子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杜公平非常高兴美弥子对这件事情是开心的。反正自己对这件事情里面的各种情况是不了解、不清楚的,而整个社会中这些信息、这些消息也是不对外的,杜公平也无法了解、无法分析。那么杜公平就不愿意自己为这件事情或喜或悲、或怒或忧了。 现在不管怎么样,杜公平算是已经正式加入了黑田家系。由于是刚刚加入的原因,杜公平根据美弥子的说法,其实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古时诸侯体系中的轻兵,离重臣、家老那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甚至与家族中真正的武士地位,也是不到的。简单说,杜公平就是电脑游戏中的那种新人,需要以为不断地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或者为组织做出巨大的贡献之后,才会有等级上的提升。 伊东铃上给了杜公平进行了登记后,给了杜公平一个代表身份的戒子,还有一本介绍家族历史和纪律的书。杜公平就算已经成为了黑田家系的下级成员。没有什么专门的加入仪式,杜公平就算加入了组织。甚至还电视、电影中那些黑暗暴力社团加入新人的杀鸡、喝血酒等类似仪式都没有,好像比大公司的入职还要简单、随意。 虽然是刚刚加入,但是黑田家系也是一个不养闲人的组织。所以杜公平很快就分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特殊任务: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环自杀事件。 黎岛黑田工业园,全名叫作:黎岛黑田株事会社电子科技工业园。是黑田集团于3年前在黎岛建设的一家高度专业化、高度密集化、高度效率化的现代电子产品生产、组装专业园区,园区最高时,曾有5万余名工人同时在里面进行工作,现在依然4万8千人在里面全天候地进行着工作。这里生产的产品,不仅供求整个东流球王国,而且还供求整个东洲的各个国家,是黑田集团电子产品的重要生产基地。但是这么重要的地方却从它建成之日起不断发生员工莫名跳楼自杀事件。虽然它们的每一件,事后都被证实是真正的自杀事件,但是同类的事件不断发生,依然给企业在当地的生产、生活和社会关系带来巨大影响。 伊东铃上将关于这起事件的相关资料交到杜公平的手中,投入微笑且信任的目光。 伊东铃上,“这是大人特别的交待,特别是知道你在前不久刚刚处理了一起真正意思上的鬼神事件后,希望你可以去调查这起事件,并将它成功解决。” 杜公平拿着一份资料,并没有急着打开,反而认真地看向伊东铃上。 杜公平,“黑昼白夜大人是否进行过调查?” 黑昼白夜,就是曾经的北莆田九里神术。那个因心理模拟而十分出名,但后来模拟案件时疯掉的可怕神探。杜公平曾经在冲浪酒店桅子小姐自杀事件中与他进行过合作,对他的能力和技术十分推崇。而且他现在正是黑田家系中重要侦破专家,所以杜公平听到本次事件的第一想法就是:黑夜大人是否进行过调查? 这是杜公平对事件难度的一个分水线,如果黑昼白夜都进行过调查的话,那么该事件的难度一定会成倍增长。 伊东铃上微笑,“是的,黑夜大人进行过调查。” 杜公平,“他的结论是什么?” 伊东铃上,“没有外力干涉的自然自杀事件。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神灵因素,我们没有结果。” 杜公平不解,“什么意思?” 伊东铃上,“黑田家自然有自己自古供奉的神灵,但是我们的巫师派去后,回来的答案是那里并没有神灵干涉的情况。” 杜公平的眉头立即深皱起来,已经深深地感到事情的不容易解决。 杜公平,“我什么时候过去?” 伊东铃上,“越快越好!” 杜公平,“我需要回藏马处理一些别的事情。由于这件事情的突然出现,我不得不婉拒一些原因答应的事情。” 由于这件事情的发生,杜公平现在感觉自己不得不回去婉拒掉柳生道馆的白石馆长,婉拒掉那份临时教练的工作。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事件有头没尾,但是事件的谁轻谁重,杜公平还是明白的。这起事件说是一个任务,其实更像是一场考验。完成的好,那么自己就会在加入黑田家系的最初就会有一个十分不错的开局,甚至还会有游戏等级的提升。如果完成的不好,那么自己可能就会能力低估或打压,成为失败组艰难的升级线。所以必须成功,必须完美成功。 杜公平目光坚定,“我会马上赶到那里的。” 伊东铃上微笑,“没有问题。” 伊东铃上将一个名片交与了杜公平,“这是那里工业园负责人的电话,我会给他打招呼,你将过去。相信他会处理好你所需的一切。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杜公平接过名片,“是的,我明白了!” 9.9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二 虽然兹贺的樱树花开得正是美艳,但是藏马的樱树花已经到了快要落尽的情况。原来那满枝粉花的枝头,现在已经变得绿叶点点。这就是樱花,花期只有一周左右的灿烂生命,它努力用自己短短的生命绽放最美丽的色彩,那怕是灿烂之后即是死亡。 从黑田山庄回来的第三天,虽然美弥子不断提醒杜公平要高度重视黎岛黑田工业园的这起离奇事件,但是杜公平依然还是决定在藏马待上了三天。这并不是杜公平不重视这起事件,相反杜公平非常非常重视这起事件。所以决定在直接去黎岛之前,先做好自己充分的准备工作,也就是尽量地收集数据和信息,然后站在一个第三方比较客观的角度去尝试观察、分析这起事件。 这并不是一起普通的事件。这是一件持续数年的连环跳楼自杀事件。一共发生55起,直接死亡45起、重伤后死亡8起、坠楼重伤未死2起,几乎平均一个月一起。由黑田家系的特殊地位,其实当地的警察本部和国家的警务省都多次组织真正的刑侦高手进行调查。就是黑田家系本身,也是有着国家一流的自己内部的刑侦力量的。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起连续死亡事件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本身就说明着事件的困难和麻烦。 而且越是研究,杜公平越是发现这起事件根本不能以简单的刑事事件去思考。因为国家力量和黑田家系本身的力量,所以从发生该事件的最初事件起,当事件的一生经历、个人爱好、亲朋好友等对于调查人员都已经没有任何的隐私。但是调查依然没有结果。 而且这起连环自杀事件中,竟然还是存在着2名幸存者。但对幸存者进行的调查,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跳楼自杀的。就仿佛冥冥之中,一根命运的绳索就引导他们莫名地走到楼顶,并从楼顶一跃跳下。正是因为这种言论,使很多无知的人都认为是当地的神灵或恶魔作祟。这位莫名的存在每个月要收取一个无辜人的生命,才能平静下来。由于东流球是允许神灵存在的国家,所以当地的政府、黑田工业园自身都曾经举办过大型的祭司、除魔活动。但是事实证明这种行为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每个月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黑田大人会点名要自己调查该事件,但是杜公平依然开始对该事件投入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思考。由于加入黑田家系的原因,回到藏马的杜公平立即在藏马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现代化的、里面各种设施齐全的个人办公室。这间办公室也立即成为杜公平进行前期事件调查、分析的重要地点。 黑田家提供的资料很齐,甚至其中有很多几次警方调查的报告复印件,而是整套整套的调查复印材料。光这些资料就整整堆满了一间足有100平米的大型办公室,而且还有许多录像资料。这是一个管理完善的工业园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城遍布着很多监视镜头。后来又由于不断发现连环自杀事件,工业园本身又连续几次加大对这方面的资金投入。所以这55起自杀事件,竟然都有着自己完整的、由数个录像合成为一个故事链的监控录像资料。 不仅如此,杜公平还委托美弥子为自己找了很多很多关于黎岛黑田工业园其他方面的各种资料。从最起的开工建设、正始启用等等的相关报道和各种新闻。 杜公平从黑田山庄回来之后,向柳生道馆的白石馆一推掉了自己的工作之后,就一头扎到了这里。在识海中5个自主人物模板全部开始的情况下,杜公平只仅仅看完了这些资料的一小半。仅仅只是这些资料的中一小半内容,杜公平也基本肯定之前数次事件调查的结果:这些事件中不存在着刑事谋杀的可能性。 这时,伊东铃上的电话打来。黎岛那里刚刚又发起了一起女员工跳楼自杀事件,那里组装车间的一名23岁的女性操作性员工在工作结束,回统一寝室进行休息的回程中,突然冲上一座7层楼的楼顶,然后就从那里跳了下去。 伊东铃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那就是催促杜公平赶快起程,去完成该事件的调查。 电话合上,美弥子担心地来到杜公平身边。 美弥子,“没有问题吧?” 由于这几日日夜不停地陪在杜公平身边研究资料,美弥子也深深地认识到这起事件的不简单。美弥子通过自己的渠道,也对该事件进行了信息收集和调查,反馈回来的消息都是说,这是一起无解的可怕事件。所以,慢慢的美弥子也开始担心起来。 杜公平反而十分地平静,“没有关系!我还要去查一些资料,我们晚两天再去黎岛。” 美弥子不解,“还要查什么资料?” 杜公平微笑地摇了摇头,“不是案件的资料,是一些其他学术方面的资料。现在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无法告诉你。” 美弥子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杜公平现在的意思明显是指,自己现在也是在整理、寻找、思索大脑中的那一丝丝正确的答案。这种情况下,就算硬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答案的,还可能打断、打碎杜公平正在进行思考和思索。所以,美弥子很乖巧地不再进行问询了。 杜公平进行资料查询的地点就是藏马大学的图书馆,当然杜公平最最理想的资料查询地点一定是京洛帝国大学那间号称是全东流球最最齐全的图书馆。但是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的话。由于时间还是有些小紧张的,所以如果能在这里查找到自己想找的资料,杜公平当然也不必要必须去京洛了。 藏马大学的图书馆果然是全藏马地区最好的学术类图书馆,很快杜公平就从图书馆管理员那里得知自己想找的相关资料基本都在。虽然还差几本,但是基本也不影响杜公平想要的结果了。 美弥子陪着杜公平抱着厚厚的几摞专业书籍准备到那小型的阅览室进行阅读时,一名美丽的女大学生迎面拦住了两人。 香茶阿乃拦在杜公平和美弥子的面前,目光却是紧紧直盯着杜公平,仿佛完全把美弥子给忽视了。 香茶阿乃满脸怒气,“杜公平!听说你把柳生道馆的教练工作给辞去了?” 杜公平不明白自己辞去工作的事情,又什么值得香茶阿乃如此生气的,“是的,怎么了?” 当然杜公平跑去白石淳一那里说是要辞职不干时,白石淳一也是非常不同意的。但是杜公平拿出自己黑田家系的独特标志物——戒子时,白石淳一很快就同意了。 当时的情景,杜公平到现在还是记得的。 白石淳一的办公室,一如以往的情况,白石淳一手中拿着一小杯清酒,目露吃惊地看着杜公平手中的戒子,以至于自己手中的酒杯掉落,自己都不知道。 白石淳一,“这是黑田家系的身份标志!” 杜公平,“是的,我刚刚加入了黑田家系。而且他们刚刚给我交办了一个任务,所以对不起,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完成对你的承诺了。” 白石淳一依然目光直直地看着杜公平手中的戒子,“这是黑田家系的身份标志!” 白石淳一一直盯着杜公平手中戒子的样子,使杜公平把自己的戒子顺意地将它向白石淳一移近。 杜公平,“你想仔细看看吗?” 白石淳一长出一口气,“算了!该是你的始终都是你的,该不是你的始终都不是你的。” 白石淳一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问,“你需要武士吗?” 杜公平,“啊……?” 白石淳一,“既然你已经成为了黑田家系的重要家臣,那么根据古老的传统,你是不是需要为自己招纳一些属于自己的家臣或武士?” 杜公平脸一时绿了下来,“对不起!我相信我现在只是黑田家系最最普通的下属。可能连黑田家系普通武士的地位都不到。” 白石淳一目光炯炯,“我看好你!你一定会成为黑田家系的重要家臣的,所以早早进行准备没有什么坏处!” 杜公平难为以情,“我看还是算了!” …… 在白石馆长那里的经历叫杜公平至今都心有余悸,虽然回来将事件告诉美弥子后,美弥子也是非常赞同白石馆长的判断,但是杜公平依然对白石淳一产生一种不靠谱的远离本能。 香茶阿乃再次将那次辞职的事情重提,立即沟起杜公平并不美好的回忆。但是男子该有气量和风质,还是需要有的。所以杜公平只能努力表现自然。 杜公平,“是的,怎么了?” 香茶阿乃仿佛是一种小孩子的脾气,“我不同意!” 杜公平笑了,“香茶小姐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香茶阿乃也仿佛发现自己理由上的严重不足。狠狠地瞪了一眼杜公平,又侧头狠狠瞪了一眼美弥子。然后,她又莫名其妙地离开了。 杜公平莫名其妙,“她怎么了?” 美弥子微笑,“我想她是喜欢上你了!” 杜公平,“这不可能!”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不要怀疑自己的魅力!老公。” 杜公平决定不再纠缠在这件事情上,杜公平选择了离开。因为香茶阿乃刚才的事情,已经有这里的学生开始进行围观。这使杜公平非常不开心,杜公平径直抱着自己的书向里面的独立阅览室走去。 杜公平,“不要再和我谈这样的事件!” 美弥子微笑,“知道了!” 杜公平和美弥子在藏马大学的图书馆待了整整一天后,才在晚上8点多的时候离开。这个时候的图书馆,图书管理员已经换了一个,而且由于晚自习的时候,整个图书馆的各个阅览室中都坐满了进行自我学习的学生。杜公平越是想安静地离开,但有时候事情总是会非人的意志转移一样出现变化。 一个强壮、高大的男生拦住了杜公平的道路。 杜公平,“樱木学男?” 拦住杜公平的男生正是那个香茶阿乃的疯狂追求者,曾经与杜公平有一面之缘的篮球男生,樱木学男。而现在的他正全身散发着浓浓怒火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对着自己展示着危险且不友好的态度。杜公平,“有什么事情吗?” 樱木学男,“你怎么阿乃了?为什么有人说在这里,你欺负她了!” 杜公平,“我欺负她了?” 樱木学男,“是的,直到现在她还把自己锁在自己的寝室中,一直地哭泣。” 杜公平,“她一直哭泣?” 樱木学男,“是的,她的室友告诉我的!而且她们说正是由于你在这里欺负阿乃,阿乃才一回到房间就一直哭泣。”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明白她的意思:你看,我说对了吧!那个小女孩喜欢上你了! 杜公平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这种事情。 杜公平,“我想你弄错了!” 樱木学男,“我弄错了?我弄错什么了!” 杜公平,“香茶学姐为什么哭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美弥子,示意樱木学男注意,“我有我的未婚妻在身边,你说我可能会地一名女生干出什么可能的事情呢?” 樱木学男仿佛被杜公平的言词所说动,“那阿乃是因为什么哭泣呢?” 杜公平,“香茶学姐是女生、是女人,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与众不同的时间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樱木学男,“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无比肯定,“是这样的。” ………………………… 清晨,坐着往返黎岛和本洲的渡船,杜公平和美弥子来到了黎岛。 由于伊东铃上提前对这里的负责人田中哲司进行了通知,所以他早早地就立在渡口那里进行等候。杜公平并不明白这些古代诸侯传下来的规矩。根据杜公平的认知,如果从黑田家系的地位来说,这位田中哲司至少是远远高于自己的执事。但是现实中,在渡船上,杜公平就早早得到消息,这位田中哲司总经理将会亲自到这里迎接杜公平一行。 杜公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身边熟悉这一切规矩的美弥子立即给杜公平进行了相关潜规则的普及。杜公平现在的身份相当于家主身边的小侍,而且带着家主直接的命令来到这里进行工作。所以就算不是因为工业连环事件的事情,这里的主事人也需要向杜公平表示足够的尊重。这种尊重不是对杜公平的,而是对黑田大人的。再加上杜公平这次的任务是调查工业园这次的连环事件。虽然可能这起事件上,工业园的管理者并没有什么责任。但是由于他是这里的主责人,那么他就必须对这种不断的失误负责。所以他就更需要主动出现在这里,从而表达自己的内疚他惭愧。 这是一个等级制度森严的暗社会,杜公平只是里面的新丁,但是好在他有一个熟悉里面规矩的老师——美弥子。这使他少走很多弯路。 如果说田中哲司的出现还好理解的话,但是根据叫杜公平十分意外的是当地的镇长绪方义博也早早出现在渡口,站在田中哲司的身边共同等候着杜公平。这使杜公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古代历史中代表皇权的钦差大臣,身怀特殊的使命和任务来到一个布满玄机的环境。 杜公平,“他怎么会来?” 杜公平认为根据黑田系的一贯做派,并不喜欢这种用当地官员来显示自己影响力的事件。所以绪方义博的到来,一定是属于他个人的原因。 美弥子提醒,“绪方义博是黎岛本地支持黑田企业在这里投资建设工业园区的重要代表。” 美弥子的提醒,立即使杜公平回想之前所做的功课中,关于黎岛本地情况的一些描述。可以说黑田集团在这里准备投资建设工业园区之始,当地的居民就分成了两股不同的意见。 一种是强烈支持黑田企业的到来,认为是可以振兴黎岛经济、为黎岛增加人口。近十几年东流球各地都存在着一种困局,那就一些边远的村子和小镇由于年轻人不断迁移到大城市里去工作、去生活,所以由于人口的不断减少,它们开始慢慢消失。黑田集团到来之前,黎岛也面临着这种无法改变的困难。这一意见的代表人物就是绪方义博。他甚至主导、帮助了黑田集团最终下定决心在这里投资建设的决定,因为他在之前的镇长选举中,一举战胜所有竞争对手,成为这黎岛现在的镇长。 另一种意见就是强烈地反对,认为黑田集团的到来,将变化本地的文化、风俗和传统。他们认为前一种意见将会使黎岛最终失去自己的独特文化,成为现代工业文明下的又一没有灵魂的复制品。 这一相互意见的对冲,最后以绪方义博的胜利告终。而且黑田集团果然如绪方义博所鼓吹的那样,为当地带来了经济的繁荣和人口的增加。但是由于之后不断出现连续人员跳楼自杀事件,所以另一方的失败者就成为了暗地里散布神灵怪罪论的主力。 杜公平点头,这个绪方义博镇长果然有其必须来的理由。因为近年又有一种传说,说是黑田集团可能会因为这里的连环自杀事件,而考虑另外选址进行投资建设。所以他当然有其紧张、关注的理由。 9.10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三 渡船靠岸,由于特殊的身份,杜公平和美弥子是通过特殊的通道来到渡口接待厅的。渡口并不是飞机场,虽然会为等船的客人提供专门的等候室,但是下船的人客人一般就是直接通过外接走廊,走出渡口的。杜公平和美弥子是属于特殊的客人,所以他们被直接引导到这里的特别接待厅。在这里专程过来迎接他们的黑田工业园方和黎岛政府方的人员都在这里。 走入接待厅,这里的人竟然还为杜公平和美弥子准备了献花的美丽姑娘。用美弥子的话来说,这就是一种态度、一种友善的表达,所以真正高贵的人要会欣赏这种行为,并进行鼓励。所以杜公平一脸友善地笑容地接过了这代表友善和欢迎的鲜花,并表示了感谢。 杜公平手中拿花,“谢谢!” 献花姑娘离开,接着走来的就是黑田工业园的田中哲司总经理。根据杜公平的资料,这其实也是黑田系中的一位家臣,可以说是世代臣谱。也就是说可能从他爷爷的爷爷那时起,就已经是黑田家的家臣了。田中哲司的评语是不善武且善经营。也就是田中哲司并不同继承自己祖先一直传承的武道能力,但是有不错的经营、经商、创造财富的能力。是黑田家系重要的经济重臣之一,被视为未来支撑黑田家经济命脉的肱骨希望。所以他才会被派到这里经营对黑田集团也非常重要的黑田电子科技工业园。在经营和管理上,他不仅有着世界级著名学府的相关高级学历,而且也是公认的经营和管理学上高手。如果不算这次不断发生的连环自杀事件,黑田工业园可以说是被他经营的蒸蒸日上。 田中哲司微躬施礼,表示欢迎,“欢迎您,公平先生。” 话不在多,只在态度。田中哲司能来迎接杜公平已经表明了对主家的足够尊重态度,而以他在黑田家系的地位,他确实有不必太在意杜公平的背景和资历。 杜公平恭谨回礼,“久闻大声,田中前辈!” 田中哲司微笑,“这次辛苦了!我这边会全力配合的。” 田中哲司和杜公平之间对话可以简单仿佛古诗中君子间的友情,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大家点到为止,表明各自的态度就结束了。但是续田中哲司后,迎接杜公平的绪方镇子就呈现出与田中哲司完全相反的一种态度。 绪方义博热情地给杜公平一个巨大的拥抱,然后告诉杜公平这是当地人最最传统的渔民欢迎方式。接着就仿佛是自己人一样涛涛不绝地开始讲述。表达对杜公平久闻其名(这一点一定是言不由衷,虽然杜公平有高中生名侦探的薄名,但是这种名声并不值得真正的成人世界高度认真),表达了对杜公平一行的高度欢迎(这一点从他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是真实的),希望杜公平在一次的黎岛之行能够有所收获(如果能有如获,相信他也可以轻松很多),希望杜公平在黎岛能够待的快乐(这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杜公平以为这位绪方镇长的欢迎词可以结束的时候,谁知道这仅仅是这位强大政治家一次即兴演讲的开始。接下来他讲述了黎岛的美丽、黎岛的善良、黎岛的可爱。在这个地方,黎岛和黑田企业就像一对幸福美满的夫妻一样,共同享受着双方合作无间给大家带来的巨大好处。 这位镇长大人强调点出了黑田企业对黎岛的重要性。根据这位镇长的说法,在5年前、在黑田工业园还没有进入黎岛之前,黎岛由于地理位置偏僻,岛上的年青人每年都大量地流失到京洛、藏马等大的都市,在那里工业、在那里学习、在那里生活,可以说如果黎岛再不进行自己的改变,黎岛可能就会像现在社会中、国家里的众多偏僻小镇、小村一样面临着消亡、消失的危险。但是由于5年前黑田企业的入驻、在这里建设世界一流的现代工业园区,不仅提升了当地的经济,还是原来向外流失的人口快速回流。黎岛正迎来自己在这个人类社会黄金时代里的又一次活力青春。 这位镇长强调指出自己是强烈、死硬支持黑田集团在黎岛进行现代工业园区建设的。而他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坚定不移的政治主张成为黎岛现在的镇长的。他代表了黎岛广大居民对黑田企业的热情和支持。在黎岛,黑田企业和当地居民就像一家人一样是那样的友善、和睦…… 说实话,杜公平此次到黎岛是带着自己重要任务和目的的。但是本来的简单迎接仪式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位镇长大人的私人演讲,而且还是针对自己的、VIP级的单独演讲。这还是使杜公平感到十分尴尬的。但是出于美弥子特殊培养,以及周围几人一片和谐地表示出优秀听众的表现,杜公平只能不得不继续微笑地听下去。而且到了高潮时段,还要热烈地鼓掌。果然小说中有一个事情是真诚的,那就是:贵族都是虚伪的家伙。但是按照美弥子的解释,这种事情就变成:真正有素质和教养的人,要学会欣赏、鼓励和感恩。在这一点上,杜公平感觉自己还需要努力,因为他强烈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恨不能一巴掌将那个忘我发言的拍晕过去。 绪方镇长激情澎湃地在演讲,说到激动的时候,自己甚至都包含热泪。他提到了因黑田工业园的入驻,已经改变了当地连续15年的人口不断下降;他讲到了因为自己引进黑田企业的政治主张,当年当选了黎岛的镇长;他提到了在黑田工业园的建设之初,就因施工等原因增加了当地的就业率和经济;他提到了在黎岛当地的居民对工业园的成功的和带动当地经济巨大力量拥有巨大期盼和信心;他提到了因为自己强烈、坚定的政治主张,自己的支持率一度达到70%以上。 但是他从始到终一直都没有提到过黑田工业园最最叫人头痛的连续员工跳楼自杀事件;没有提到这起连续事件受害者人数已经达到55人,其中53人都已经死亡;没有提到由于这起连续事件,当地居民中近年反对工业园建在黎岛的声音越来越强;没有说到黎岛巴就要进行新一界的镇长选举,他由于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和民间盛传黑田工业园将改址的事情正头痛不已。 杜公平来之前是做过很大量的功课的。说实话,这位绪方镇长所说的一切,在杜公平来之前进行的各项准备功课中,绪方义博作为其中重要一块,杜公平也是进行过认真学习和研究的。 绪方义博是一位渔民的儿子,从来没有上过大学或者有什么大企业工作经历。但是他坚定、坚强、执着、健康且富有热情,这是他的政府形象。如果你来认真研究绪方义博的历史,你会发现他也是一位人生非常精彩的人、一个人生反转的人生大胜家。 7年前他只是一名渔船上的水手,然后他失业了。与他相同的是,他的妻子也失业了。年龄已经已经超过40岁的在各种的找工作过程中不断碰壁,因为他是一个没有什么技能的人,而且年龄还很大,没有培养的价值。他和妻子、9岁的儿子,最惨的时候,一家人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这个时候,他作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疯狂事情。他加入了当时的区议员的选举,用全家最后的四十万存储交足了选举用的保证金,参加了议员选举。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根据当地的财政,区议员每年都有200万的年薪。而他一直认为那些当选的议员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次人生大的赌博的结果是他以最低的票数当选了。这是一个十分神奇的故事,当时的几份报纸都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报道,听说读者反馈都很好。 就当大家都以为这个自己都承认是以挣钱为目的的水手议员任期结束后,将消失时。他开始了自己人生中的又一次挑战:竞选黎岛镇长。他的竞选主张就是只有打破传统的渔业+旅游的经济模式,引进大工业产业园,才能振兴当地经济、留住当地人口。这是一个大胆到所有人质疑的竞选口号,甚至受到众多当地居民的流行反对,但是竞选的结果是他又胜利了。之后,他竟然真的引进了像黑田工业园这样有实力的大型工业园区。使当地经济得到振兴,人口得到了回流。那个时候可以说是他人生中的辉煌,企业和当地居民仿佛都对这个热情且具有活力的新镇长十分满意,支持率确实甚至一度达到70%。之后就是黑田工业园不断发生连续员工跳楼自杀事件。企业开始恐慌、当地居民也开始恐慌。特别是当地的居民,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绪方镇引进黑田工业园的原因,触怒了数千年来不断保护渔民的神灵,所以神灵在诅咒。同时这起连续死亡事件,还影响到他原本计划的后续其他工业园的引进计划,而且还对当地原来的旅游业也造成了冲击。 在政府、企业多次调查无果、当地又盛传“这是神灵被冒犯,所以不断产生杀业”、“产业园不离开、杀业则不停息”的各种传言,这位绪方义博镇长依然坚持用自己热情、激情努力说服自己所见的所有人,这起事件一定能解决。 最近黑田集团中又传出黑田企业准备另选地点重新建设工业园的消息。可以说最近的一切,对这位以坚定、坚硬为主打形象的镇长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他现在所承受的压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但是他依然坚持用自己的热情和激情来说服自己。也可能是他认为杜公平是一位可以主导黑田集团是否继续在这里投资、经营的关键先生,所以他正释放着自己的全部热情和努力。虽然绪方镇长一定是有自己的政治目的的,但这并不能否认他也是热爱这片土地的。 杜公平慢慢开始理解这位镇长大人的心情,并开始学会理解、欣赏和感动,开始真诚的给以掌声。 绪方镇长的讲演完毕后,就紧紧抓住杜公平的双手,“请您多费心了。” 绪方义博深深鞠躬,长倒不起。仿佛之中,这位镇长大人已经将杜公平当成了救命的最后一条稻草。 杜公平微笑地拉着这位镇长的手,“放心,事情会解决的。” 虽然杜公平对这位镇长是这样承诺的,对黑田工业园的田中总经理也是这样承诺的,但是杜公平带着美弥子进入这里后并没有什么以往事件的任何调查研究。只是要求田中总经理提供了一名向导后,就开始了对黑田工业园的全面参观旅游事业。虽然也会到达那些曾经发生自杀事件的现场,但是仿佛他的主要精力都被黑田工业园中高度现代化的管理、生产、生活情况所吸引。除了一些黑田工业园明令禁止的地方,杜公平甚至还有很有兴趣地照相留念。这使一直关注他的各方人士都深感迷惑。 ………………………… 一面巨大的、可以俯视整个黑田工业园的巨大办公室中,田中哲司正眉头微皱地听着秘书汇报杜公平的最近情况。 田中哲司,“你是说,他并没有进行任何侦探工作,只是把这里当成游乐场,不断地参观、游玩?” 秘书,“是的,总经理!虽然他也会到出现跳楼自杀事件的现场进行参观,但从来没像以前的那些警探、侦探进行过详细、认真的调查工作。他真的是名侦探吗?他还那样年青,那有那样的实力吗?” 是的!虽然杜公平非常年青,但是在知道内幕人的眼中,他已经得到了很多人一辈都无法实力的追求。所以自己的秘书因为妒嫉,且说出这样的话。田中哲司并不惊奇,就是他自己也对杜公平这年青却被主家看中的情况十分地不满或者说妒嫉。这是一位简在帝心的家伙,只要有一飞冲天的机会,曾经是自己也可能是无法比拟的。 但是世代臣谱的教育和素质使田中哲司很快平静了自己的心态。 田中哲司仿佛不为所动,“知道了。” 秘书有些积极主动,“总经理!我们还要完全配合吗?” 田中哲司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地看了自己的秘书一眼,“作为下属,要知道自己身为下属的本职!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 秘书惊恐地躬身,“是的,总经理!” 田中哲司,“给他全面的配合,甚至是他不需要的也要这样!这是我们做为下属的必需,明白吗?” 秘书,“是的,总经理。” ………………………… 干净空旷的高楼屋顶,除了两个楼梯间所在小屋外,干净、整洁地什么都没有。杜公平、美弥子和黑田工业园派来一直陪同他们的保安部部长四十万拓郎,三人并排站在楼顶的边缘。 四十万拓郎,“杜公平先生,就是在这里了?” 杜公平,“都是在这里?“ 四十万拓郎,“不是。这里是最近的一起坠楼自杀事件的事发地点,事件发生的时间是上周一的中午。一部分员工刚刚就餐完毕,就看到有人从这城一头跳了下来。其实这个工业园比较高一点的楼顶,都有自杀事件发生。一共发生55起,直接死亡45起、重伤后死亡8起、坠楼重伤未死2起。先生,需要到医院看看吗? 杜公平,“不着急。” 美弥子在一旁不断进行照片采集。杜公平则站在楼顶,望着整个工业园区进入深思。楼顶各处已经贴满挂满各种各样的护身符、驱魔符。楼下整个工业园区,空空荡荡仿佛进入了一个已经无人的空旷鬼域。 杜公平,“这里的工人已经都放假了?” 四十万拓郎摇头,“没有!还在正常上班。由于年中旺季马上就要到来,国内和国外已经传来大量订单。所以大家都在上班,晚上的时候还会有部分工人需要加班。先生没有看到人,只是因为大家现在都在上班。” 杜公平,“产业园一直这么忙?” 四十万拓郎,“是的。黎岛产业园是黑田科技在本国最新、最大、最重要的产业园,主要产品都会在这里生产,并发往全国,甚至世界各地。所以一般的节目、假日、开学前期都会有大量的商业订单集中在这里,进行生产。” 杜公平,“可以参观一个生产现场吗?” 四十万拓郎,“没有问题。田中总经理已经向各部门下达过命令,要求各部门和环节全面配合先生的工作。不知道,先生想参观那几个生产单元呢?” 杜公平,“先看看发生过自杀事件的几个生产单元吧。” 四十万拓郎,“没有问题,我们就先看看刚发生过自杀事件的手机组装生产单元。” 9.11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四 巨大、宽敞、明亮的生产车间,几条生产线贯穿整个厂房,每条生产线都在紧张地运转着,每条生产线上都坐着数百统一工装,忙碌工作的工人,按照各自的生产工艺进行着各自忙碌的生产。仿佛一个一个忙碌,永不停歇的工蚁。 站在这里的管理平台,四十万拓郎骄傲自豪地向杜公平、美弥子进行介绍,“这里是全东洲最先进的生产车间,甚至可以说是世界最先进的。园区设计、厂场设计、公寓设计、食堂设计都是请世界上最先进的设计公司进行设计的。生产流程、生产工艺都是世界先进且标准。是世界上最先进、最高效、是科学的产业园区和作业方式。产业园为所有员工统一提供免费、科学、富有营养的员工餐,员工还有免费的澡堂、基本医疗等。是和国全国最好、最先进、最科学、员工福利最好的产业园,可是……” 四十万拓郎声音突然断住,再没有说话。杜公平心里明白四十万拓郎这里的“可是”是指近几年不断发生的员工自杀事件已经给这个足以叫东流球人骄傲的现代化流水线场房带上的阴暗。 几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思考着自己的问题。美弥子依然勤奋地完成自己的实地照相工作。这时,巨厂场房一个铃声突然响起,接着所有员工如同被开动的机器般全部同时站起、同时离开自己的座位、同时走向休息区域。整个场面整齐、鬼异、没有一丝丝另类的声音,仿佛所有人集体梦游的电影画面。 杜公平,“怎么了?下班了?现在应该只是上午10时吧?” 四十万拓郎摇头解释,“不是的,现在是小休时间。15分钟,员工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上厕所、喝水、休息。这是科学计算的人类作息时间。为了保证每名员工的身体健康,根据人体疲劳强度统计,科学家计算出来的最科学的休息作息时间。先生,您看是不是有一种整齐有序的美。” 整个东流球王国许多人、许多领域都喜爱追求一种整然有序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感染了一种叫强迫证的疾病。这里出现这种情况,仿佛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四十万拓郎继续开讲,“……汤国、普国、罗国、华国、李国、阮国等国企业、每年都会派自己的管理团队到这里进行学习。可惜……” 黑田电子工业产业园是科学的、先进的,整体参观完毕给了杜公平很大的触动。杜公平、美弥子中间的就餐是在这里的员工食堂进行。员工派着整齐的长队、一个一个领取各自的食物,然后寂静无声地就餐。 四十万拓郎,“这里就是产业园最大的员工食堂,像这样的员工食堂还有4个,都是由统一的食品公司进行管理,每天提供数十种的各种食物供员工就餐。而且还是完全免费的!” 四十万拓郎和这里的经理打了一个招呼,带着杜公平和美弥子来到一小片单独隔出来的就餐区域。在这里没有产业园的员工就餐,都是一些外来的人员。这里的人和外面的人非常好识别,因为这里的人都身着整一的制服,戴着统一的帽子。如果不是脸、身形、性别不同,完全都像是一个人一样,吃饭时也很少相互说话、交流。而外面的人,有穿西服、有穿工作装,吃饭的过程中也会有小声交流的声音。 很快,有服务员送来了几份快餐盘。 四十万拓郎,“我叫人送来了几套标准员工餐,和这里员工所食用的完全一样。请杜公平先生和风间美弥子小姐不要介意。” 四十万拓郎说话间带有一种强烈地自豪感。而实际情况也和四十万说的完全一样,这里的员工餐非常的不错。 ………………………… 镇长绪方义博的办公室,属于他的职员也在向他汇报着与田中哲司相同的信息,这位职员也讲究着属于他自己的个人意见。 职员,“镇长大人,这位高中生名侦探靠谱吗?不是一个只会游玩的富家少爷吧?” 绪方镇长兴奋的摇头,“不!这是真正的名侦探。他可是曾经几个匪夷所思的神秘事件的!” 职员并不相信,“那只是富家子用来炒作自己名声的小技巧罢了!您真相信,那些事件是真的?” 绪方镇长摇头,“我已经打听过,那些事件都是真的。而且他也不是你所谓的富家子,他只是与我们一样的普通民众家庭。虽然他的父亲是公司中的中层管理人员,但也并不比我们强太多。” 职员明显是绪方义博手下比较亲信、得力的人员,他可以自由自在地畅想发言,“镇长,你不会认为他真的能侦破这起连续自杀事件吧?国家中的著名刑侦高手都来了好几批,黑田集团自己的刑侦高手我们也都见过几批。他们都没有结果,你不会相信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孩可以搞定这种事情吧?” 绪方镇长严厉地纠正,“不要小看小孩!历史上的很多伟人都是小孩。如果这个杜公平还像以前的那些警察、侦探一样查案,说实话,我反而没有信心了。但是他竟然这样进行调查,我反而相信他一定可以将事件搞定。” 这名职员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立即被绪方义博制止了。 绪方义博目光炯炯地看着这名职员,“你认为黑田集团是普能的企业吗?你认为黑田集团选中的人会没有他特殊、优秀的能力吗?你认为黑田集团选中的人会不认为、努力工作吗?” 这名职员摇头、摇头,再摇头。 绪方义博兴奋地用自己极富鼓动色彩的声音鼓舞着,“所以,他竟然进行这样的行为,那除非他是疯了!要不他就是有自己十足的信心和完善的破案思路了!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不应该是猜忌,而且准备反攻!我们要再次举办几次大型活动,继续宣传我们的政治主张!我们要告诉所有人,只有我们的政治主张才是真正复活黎岛、拯救黎岛的正确途径!” 职员尴尬,“镇长!我们已经快没钱了。您知道的,由于黑田工业园事件、黑田工业园移走的消息,以及我们对手鼓吹的神灵诅咒言论。以前支持我们的人已经纷纷减少或拒绝再进行资金资助,所以我们快没钱了!” 绪方义博,“还有多少?” 职员说出了一个数,绪方义博想了想,再次目光炯炯地决策,“把它们都拿出来!我们要搞一个场面宏大的聚会,我们要把我们的支持者都叫出来,我们要鼓舞起他们的士气!我们要再次胜得这次选举!” 职员犹豫,“如果这次再没有查出事件的原因,我们可能就完了!” 绪方义博信心百倍,“我们不会完!我们必将胜利!” 绪方义博拍了拍自己身前明显信心不足的手下,“记不记得上次,所有人也都不认为我们会胜利的,但是我们胜利了!这次也必将这样!” ………………………… 下午的时间,杜公平、美弥子跟随四十万拓郎探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中的那名自杀幸存者。是一名20多岁的女性员工,虽然并不美丽,但也不丑。说话也非常开朗,完全没有自杀者那种常见的忧郁气质。 杜公平,“前田爱小姐,您真不记得当时为什么自杀了?” 自杀者前田爱,“是的。自杀的整个过程我都记忆清晰,确实是我个人行为,并没有任何人、语言什么对我产生了影响。只是突然间,人就十分绝望,一时不由自主就跑上了楼顶,跳了下来。” 杜公平,“前田爱,当天或者是那几天是否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呢?” 前田爱,“我知道杜公平先生要问什么,之前也有警察和侦探讯问过我。我当时既没失恋、受训、受处理等事件,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我对我个人的行为为企业、领导和同事带来的巨大影响,深深抱歉!” 前田爱坐在床上,对着众人深施一躬,持续很长时间才抬起头来。 前田爱真诚,“真的,十分抱歉!” ………………………… 杜公平和美弥子走出病房时,一个当地的老女人突然抓住了杜公平的手。 老女人,“这是恶魔的诱惑!神灵的诅咒!年青人,相信我……” 老女人头发花白而脏乱、牙齿残缺而黑黄、衣服肮脏而腐臭、声音苍老而青年……,仿佛从某个鬼怪故事中走出来的老巫婆。就这样用那种漆黑、枯老、且强有力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杜公平的手臂。带给杜公平惊吓和彷徨。很快,四十万拓郎就带着几名医院的保安连忙走来,接着就驱赶走了那个老女人。 四十万拓郎解释,“这是当地的一个女疯子,早几年丈夫和儿子都死于一起意外。之后,整天说有恶魔。自从园区开始出事,整天在医院附近乱转,见人就说有恶魔。杜公平先生一定不会相信这种疯女人的话吧?” 杜公平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出医院时,发现在医院外的一角,一面墙处,数十张照片贴满了墙,还有无数的鲜花、蜡烛、红线、黄符等布满附近。 四十万拓郎似乎还想拦止,杜公平已经走了过去。 四十万拓郎无奈解释,“园区内是不让搞这种祭祀的。所以他们就把这些在产业园坠楼自杀人的照片整理放到这里。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默默地走了过去,只见墙上的照片并不呈规律贴粘,但每片照片下都注着人名、年龄、出生地。 四十万拓郎继续解释,“这是小镇中一些镇民的所以。他们认为是工业园惹怒了神灵,带来了诅咒,才会陆续发生自杀事件。他们曾经到产业园门口集会、抗议了几次,后来被法院禁止后,就改到这里活动。” ………………………… 杜公平和美弥子回到酒店时,园区总经理田中哲司和镇长绪方义博又分别过来进行了拜会。田中哲司基本已经认为杜公平只是过来打酱油的,不可能侦破此事件,所以积极性不高。认为杜公平在这里只是一个走走过程、刷履历的家伙,所以只是官面的拜会。然后就借有事,就消失不见。 绪方镇长到是积极很多,不仅带来了地方特产,还有当地的宣传图片。利用自己丰富的感情和感染力,为杜公平和美弥子讲述了当地原来的落后情况、现在的经济发展,以及他未来的施政纲要和小镇未来发展预期。总之一句话,希望杜公平能圆满解决这件事情,小镇的现在和未来都离不开产业园。 镇长的言语最后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已经癫狂、执着、疯魔。如果不是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长得过于美丽动人,而且中间又露出与杜公平是情人的关系。他都有把自己美丽女秘留给杜公平的意思。 终于送走了这个镇长,又有一个落魄中年男人精神百倍来到杜公平的房间,要求拜会。虽然没有人介绍,但是杜公平依然知道他就是绪方镇长未来竞争镇长连任的最大竞争对手,来自小镇渔夫中的若松武。施政纲要是恢复传统,自强自立。简说地说,就是把黑田工业园赶出去,把其他准备破坏黎岛这片安静土地的野心家和企业都赶出去。至于把外来者都赶出去后,黎岛怎么发展,他没进行任何解释。可能认为:没有这些外来者的情况下,黎岛本地的居民已经幸福、平和地生活了数百、上千年了。所以根本不需要考虑那里吃饭、喝水的生活事件。有海就有食物、有海就有金钱、有海就有一切。 杜公平决定拒绝这位预备镇长政治家的拜会。因为如果不停止的话,可能若松武之后,什么若松武二世等等莫名的牛鬼蛇神都会一一跳出。给了四十万拓郎一个拒绝任何人士拜会的巨大任命,杜公平关闭了房门。彻底清静了下来。 美弥子,“夫君大人,这几天是否有些头绪。” 杜公平,“没有!一切都太早。而且我相信黑昼大人的能力和责任心,如果是他亲自过来过调查,那么我相信他的调查结果。” 美弥子,“那夫君是准备放弃了?” 杜公平,“放弃不是我的风格,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不过现在我准备出去走动一下,自己亲身感受下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夫人有没有兴趣?” 美弥子,“当然是夫唱妇随。” ………………………… 夜晚,灯光通明的小镇夜市区,一间写着“花之里”的小馆店。杜公平和美弥子打开门帘走了进去。一身和服的女老板连忙站在吧台里进行欢迎。 老板,“欢迎光临!” 东流球传统的小饭店,一般提供很简单的本地餐食。如酒吧吧台一样巨大U形桌中,老板、厨师都是一人站在中间,为四周点餐的客人提供各种服务。这时,饭店已经有三个正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喝着热好的清酒。杜公平和美弥子找了两个空位坐了下来。 老板娘,“客人,不是本地人吧?” 美弥子,“是的,这么明显吗?” 杜公平,“难道不能是产业园里的人吗?听说产业园可是有近四万人在里面工作的。” 老板娘,“产业园里的人一般不会出来就餐。只是节假日才会有人出来,不过一般是风俗店、酒吧之类的年青人爱去的地方,很少来我们这种本地小饭店。” 一个已经喝得鼻头红起的老男人,“产业园里的家伙听说都是有免费饮食的,他们怎么会花钱进行消费。” 另一个一身整洁旧身的中年人,“你这样说不对!其实听说,是因为内部管理严格,害怕出来出事,所以平时是严禁出来的。只是这是潜规划,人人都清楚,只是没有明文规定罢了。” 第三人,“反正听说,过完年就准备另换地方,说他们有什么意思!” 老板娘很和善地听着众人的谈论,中间还亲自起身为那名鼻头红起的老男人加满了酒杯。 老板娘,“产业园里的人确实与小店的生意关系不大!我可是靠乡间邻里的支持,才一直维持至今的。” 中年人,“那是因为老板娘的小食是人间美味啊!” 第三人,“我是因为老板娘人长得美丽,而且性格非常非常好啊!” 老板娘,“客人别在开玩笑了!我对大家都是十分地感激,所以工作和服务才会万分地努力啊!” 美弥子,“老板娘给我们推荐两个拿手的小菜吗!” 中年人,“茶泡饭!年青人,相信我!老板娘的茶泡饭可是一绝,里面加有独特的酱料,而且最为新鲜的海鱼生鱼片,可是任何地方都无法品尝的美味。” 老男人,“我倒认为老板娘自制的清酒才真正的招牌!喝着有一股山茶花的香气,领人迷醉于那山茶花般美丽、纯真、干净的初恋之中。” 美弥子,“那么的话,请老板娘来两份茶泡饭和一壶清酒吧!” 老板娘,“如果客人用过餐的话,我建议一份茶泡钣、一份土豆沙拉、一壶清酒可以吗?女人晚上吃得太多可是会对肠胃产生很大负担的啊!” 美弥子,“真是,太感谢了!我总是这样,见到美食总想多吃。而每次吃完都会后悔的情况。说起来,真是太丢脸了!” 老板娘,“其实我也是这样,正因为好吃才选择作小饭店的生意,没想到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 …… 在这样一种友好和谐的气氛中,杜公平在这里和这里的食客胡吹海说地慢慢喝醉。最后是老板娘帮着美弥子架着走出这家小饭馆。饭馆美弥子早已经招来了接他们的酒店汽车,感谢了老板娘的热情服务后,美弥子带着杜公平离开了这里。 9.12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五 在很多有心人的眼中,杜公平、美弥子确实过得有如一对来此公费度假有小情侣。两个人最后的时光中,甚至还参观、旅游了黎岛最本土的相关旅游资料,留下了很多美好的时光和照片。这使很多人都放弃了对杜公平可能侦破此事件的微小期。只认为过不了多久,杜公平就会像以前的那么警察和侦探一样灰溜溜地回家了。 这时又一间跳楼自杀事件又发生了。这是离上次跳楼自杀事件的第29日的一天,杜公平在黑田工业园的一处高楼的顶部,优雅地晒着太阳、喝着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近期一直在工业园外游玩的杜公平为什么再次返回工业园,但是本着对付好这位少爷的基本心态,黑田工业园的保安部部长四十万拓郎依然进行了全程热情陪同。 这时,一名惊恐万分的保安冲入这个天台,打破了此处安静详和的环境。 保安气喘虚虚地跑到四十万拓郎的面前,先是几分钟的大力喘气以平复呼吸,这才急切地汇报,“有人自杀了!” 四十万拓郎十分吃惊地看着他,“有人自杀了?” 保安,“是的,部长!5号楼顶发现了有人正要跳楼自杀。” 四十万拓部,“怎么会这样?不是要求每个楼顶都要严格锁好、每日巡察的吗?” 保安,“是的,部长。5号楼顶的楼顶本来是锁好的。不过今天工程部的人维修线路,需要上楼顶,才打开的。谁知道,刚刚打开就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事件。” 杜公平已经从自己悠闲无比的状态站,站了起来,来到四十万部长身侧。 杜公平,“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四十万拓郎疑惑地看着杜公平,“我们一起去看看?” 接着四十万拓郎突然惊醒。虽然现在已经有人几乎忘了杜公平来此的任务本来就是来调查这起神秘的黑田工业园连续员工跳楼自杀事件,但是杜公平却真实有着对这种事情进行任何方式调查的责任和权力。于是四十万拓郎立即点头。 四十万拓郎,“是的,我们一起过去!” 不过,等杜公平、美弥子、四十万拓郎赶到现场时,那个之前汇报正要跳楼自杀的人已经从楼顶跳了下来。当场已经死亡,断掉的脖子带头颅180度角地倒在后背上,唯一使它没有掉离身体的原因,可能就是那个像一声软橡皮的脖子。尸体安静地、扭曲地躺在5号楼的楼下,就像一个破损、不要的玩偶。由于没有什么鲜血流出,现场不太像一个死亡现场,反而更像一个代表黑暗色彩寓意的现代艺术的广场作品。 看到现场尸体的情况,所有人都心里明白,人已经没得救了。围观的人却很少,三三两两,又会很快走开。有很多工业园的员工麻木地直接就绕道行走,忙碌在自己的工作?休息?吃饭的三点一线之上。 事件现场,四十万拓郎望着自己眼前的尸体,心情极其郁闷。 四十万拓郎,“什么情况?” 现场的一名保安小队长快速地进行汇报,“昨晚加班到00:00的男工,今天换休,谁知道上午刚刚醒来,直接就走上楼顶,跳了下来。” 四十万拓郎,“从那里得到的消息?” 保安小队长,“是他同寝室也是同工线的员工。这几名同寝室的几名员工看着他出门,以为他要出来走走、转转。不久就听到有人说有人要自杀,跑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他。” 四十万拓郎,“没有进行劝说吗?” 保安小队长,“我们刚刚从监视器中看到这里出事,跑来时,他已经跳下去了。” 四十万拓郎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四十万拓郎,“没有有自杀宣告书?” 保安小队长,“现场没有。我们已经派人到他的寝室去查了,而且他的家中我们也正在联系最近是否接到内容奇怪的信件。这些都需要一点时间。” 四十万拓郎把目光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竟然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要看、要问的。四十万拓郎只好回过头来,开始不断向着自己的下属下达着各种命令。保安们开始拉扯起警戒线,进行事件现场的保护工作。同时开始通知着当地的警局。 几分钟后,当地警察局的警车就呼啸而至。几辆警车排成一条线地停在旁边的道路边,十几个军装警察从车里纷纷跑出过来,动作熟练地将一人多高的隔离布墙在现场地四周布置起来。立即死亡现场仿佛就形成了一个与外界相隔离的独立空间。看来,这里的警察对这种坠楼自杀案件的处理过程已经非常熟练,很快经法医对尸体进行初检和现场位置图的绘制的,一辆救护车开来,连着尸体呼啸地离去。 之后,杜公平、美弥子、四十万,还有死者的室友、工长等十数人被带到了黑田工业园提供的办公室一一进行了笔录。这基本的笔录之后,更多的警察被派了出来,铺向人数更多的死者工友群,进行着各式各样的调查。可能是这种事情发生太多了,而且有这里保安室全整的事件监视录像。所以下午的时候,当地的警察基本已经完成事件的调查,开始慢慢离场。那被蓝白相间隔离墙所围的现场空间,也一一被拆去了隔离墙。一片仿佛都正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所有的人仿佛都已经对这种事情开始变得麻木,如果没有意外的情况,相信这起事件的最后结论只会一起正常的无原因自杀事件。全东流球每年自杀死亡的事件太多了,多这一起也并不算是什么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在这个工业园几乎每个月都要发生一起员工自杀事件的话,相信不会有任何对此事件产生什么兴趣。 没有人知道的背后,其实一场暴气雨正在慢慢形成。 这是一间可以容纳数十人同时开会的巨大的会议室,现在空旷的只有二人、它的那面巨大的单面玻璃可以俯瞰整个产业园区。杜公平站在这片巨大的玻璃墙后,看着下四樱花雨般突然冒出的无数人流,又几乎同时消失。仿佛一个巨大的蚂蚁世界,无数的工蚁正为着蚁后而努力工作。 时间已经进入到第2天的晚上,这时在美弥子的眼中,杜公平调查几乎没有任何收获。最近的每天晚上,杜公平都会带着她游览本地各个特色小店。如果有事件缠绕在两人的心头,这次几乎和两人再次进行蜜月旅行没有太差区别。 美弥子是一名美丽、善良、聪明的女人,就是面对这种情况,她依然没有对杜公平进行任何催促,反而仿佛十分开心于这种蜜月式的生活中,美弥子依到杜公平的身边。 美弥子,“是不是没有任何进展?没有关系,相信伊东大人那里也不会太失望的。今晚我们去那里游玩?” 杜公平微笑,“谁说没有收获?” 美弥子吃惊,“收获?您已经有收获了?是什么?” 可以说来到黎岛之后,最与杜公平形影不离的就是美弥子!这些日子里,美弥子几乎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杜公平,就是警方、侦探、甚至黑昼白夜来此调查的调查报告也是两人一起查阅、讨论的。所以,杜公平说有收获的时候,美弥子满是吃惊。 杜公平,“其实正确地说,更应该是一个猜测。无法被证实,但出于责任心,我已经准备把它写出来。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吧。” 美弥子赞叹,“老公真利害!” 杜公平,“不过,有些事情需要你帮些忙!为了赶上京洛帝国大学开学的进度,我只能昼夜加班了。” 说话间,杜公平和美弥子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快3周了,时间已经进入到5月下旬。根据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计划,6月前两人需要搞定京洛帝国大学附近的公寓或住所的。这里的工作已经严重影响到两人的原定计划。 一张清单被递到美弥子的眼前。 杜公平,“有些资料,需要你帮我上网查查,有些可能还需要特殊手段向专门的学校、科研机构进行证实。拜托了!” 美弥子,“夫君大人,请放心!” 此时,美弥子并不知道一份在全国、乃至世界引起震动的报告书正在形成,以至许多年以后,很多学校依然会拿这份报告书和这个黎岛黑田科技园事件作为教材实施教育。甚至很多领域都因为这份报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进行了巨大的改变。这就是,之后被称为《杜公平之黎岛报告》的报告。 而此时,两人都不知道自己进行的情况会造成什么结果。都在努力地工作。 会议室的这一头,是埋头苦干的杜公平。不时地,他带会上一段文字、一段资料或者一个设想,交给对面的美弥子去进行搜查。同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拿着一叠已经写满文字的纸,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放到他的案侧。 所有的拜访和活动都被禁止了起来。甚至杜公平还要求四十万拓郎严禁向外人说起,杜公平和美弥子的所在位置。突然间,原来还到处出没于黎岛到地的两人就这样神秘消失了,这使岛上众多一直关注着两人的明面上、潜在的各种势力、各种人物、各个野心家或阴谋家都不由地出动起来,在得知两人并未离开、并未结束调查的结果后,到处探查两人的行踪。 ………………………… 第7日的中午,在田中总经理的办公室中,杜公平拿着一份厚厚的报告交在他的手中。田中哲司迷惑地看了半天,依然不知所云,或者说田中哲司根本就不相信杜公平这一份仿佛涉及什么社会学、心理学、建筑学、管理学等等的奇怪报告,不相信杜公平在这份报告中事件判断和答案。 田中哲司以一种轻蔑、抗拒的态度、动作、表情将杜公平和美弥子通过5个通宵达旦才完成的、充满心血的报告不屑一顾地丢到两人正中。 田中哲司,“杜公平认为工业园连续不断发生的员工跳楼自杀并不是什么恶鬼、神灵之类的神秘事件?” 杜公平,“是的。” 田中哲司,“你也不认为这些都简单的无原因的自然自杀事件?” 杜公平,“是的。” 田中哲司语气有些生气,“先生认为这是现行工业园布局、科学而有规律的生产作息时间和方式造成的?” 杜公平语气平静,“虽然田中总经理说的并不全面,并不是我报告的中全部内容,但主要原因都与这两点有关系。” 田中哲司怒目而礼,“你在开玩笑!” 杜公平仿佛早就猜到田中哲司会生气,所以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平淡,“我不开玩笑!我对我的报告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可以负责。” 田中哲司蔑视,“你是什么学历?说白了,其实就是连大学还没有上的高中生。你知道什么是管理学吗?你明白什么是社会学吗?心理学、建筑学,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你明白里面的理念、案例是什么含意吗?你是胡乱意想,并找出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真实含意的理论、案例来哗众取巧!” 杜公平微笑,“我明白、理解,并掌握您所说的那些理论、案例。我的结论也是能经得起推敲和时间验证的。” 田中哲司愤怒咆哮,“你说了不算!我不认可这个报告。” 杜公平,“对不起!我是对伊东铃上大人直接负责的。所以这份报告其实昨天晚上时,我已经通过电子邮件发与了伊东铃上大人。相信这里他已经看完,并对黑田大人进行了汇报。” 田中哲司,“你没有这样做的权力!” 杜公平,“不!我有这样的权力。而且我基本责任也要求我必须这样进行。” 田中哲司,“伊上铃上和黑田大人是不可能相信你份报告中的相关鬼话的!” 杜公平,“是的,是有这种可能!但是我的职业操守和素养要求我必须这样做,因为这就是我真实、认真的事件调查结论和认识。我认为它就是事件的真像!该份报告既然我传递给了伊东大、黑田大人,最后结果如何?我想大人们会有自己的判断。” 田中哲司声音严厉,“年青人,我知道上层有一种声音。那就是想要关闭现在的黑田工业园,认为关闭工业园会对公司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及其其他附带影响。可是,这种解释无法向全体员工、公众交待。请原谅!我本人无法认同。” 杜公平,“我理解。但依然认为我意见是正确的!” 田中哲司,“年表人!人不能为了满足上层的私欲,而违背自己的良心!虽然你很年青,但我更认为越是年青人,越是品德比能力更为重要!” 杜公平,“田中先生在质疑我的人品?” 田中哲司,“不敢!只是作为一名老人、一个前辈的爱护之言!” 办公室中,杜公平与田中哲司怒目而视、互不相让,每一个人的背影都熊熊燃烧着代表意志的、坚强且强大的火焰。立时,整个办公室气氛都为之紧张、寒冷起来。 ………………………… 杜公平的事件报告一经抛出就受到黑田工业园方的坚决抵制。当然这种情况,也是杜公平最初的时间就已经预料到的。这并不是一个广泛被世界相关科学界认可、认同的理论和判断,而且它又涉及一个国际型大企业的巨大利益和形象等问题。报告抛出立即就被认可那才是不可能的情况,受到抵制反而是不正常的事件。 报告已出经台,而且已经传递到伊东铃上那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上层是怎么想的?是怎么认为的?最终导致的结果会是什么?是像黑田工业园这样的完全否掉,还是全面接收?再或者是部分接受? 杜公平此时就像是一个刚刚写完一份自己并没有太大信心卷子的小学生,正内心十分忐忑等着阅卷老师的最终答案。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接到了一个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人的电话,一个可以说曾经是自己偶像级人物的电话,黑昼白夜的电话。 电话接通,电话接通的那一时刻,杜公平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属于黑昼白夜的电话。 黑昼白夜的声音从电话话筒中传来,“我是黑昼白夜!” 杜公平愣了半分钟,才突然想起这就是那个现在更名为黑昼白夜的传奇神探北莆田九里神术。 杜公平像小学生一样立直了身体,“是的,黑昼大人!” 黑昼白夜,“你的报告我刚刚看完。” 杜公平,“是的,黑昼大人!” 黑昼白夜,“很精彩!解决了我以前很多疑惑。干得不错,年青人!我看好你。” 黑昼白夜的电话结束,里面没有任何涉及上层决策者对自己报告的任何的意见和想法。但是根据这个电话,那么黑昼白夜一定是这个决策小组的成员之一,最不及,也是这个决策小组的重要顾问人员。他既然明确表达了这处意向,那说明事件的进展应该是向好的吧? 这就像你做的一份菜,就算自己有再多的不喜欢,依然还是希望它得到别人的认可。虽然杜公平从准备写出这个报告时,就已经考虑到可能会有很多阻碍和别人的不认可。但是从内心的深处,杜公平还是希望它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和承认的。 9.13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六 黑田工业园的多媒体会议室,这是一间支持远程视频会议室的特殊房间,可以容纳四五十人的会议室中,现在只有的只是杜公平、田中哲司少数几人。会议室巨型电视分成三个面画,正中正是黑田刚夫大人。他一脸严肃地坐在投影画面的正中,旁边的一个小分屏是黑昼白夜为首的几人,另外的分屏是杜公平并不认识的几个人。 这是一个专门针对杜公平报告的远程多媒体会议,感谢现在这个人类科技高速发展的黄金时代,远隔千山万水的人们想要聚在一起完成一个会议已经不需要远行数小时、数日到达同一个地方。而仅仅需要一个现代科技的软件就可以支持这样的会议召开。 会议室中杜公平已经再次对自己的调查报告进行了一次说明,杜公平离开会议室专门为发言人准备的席位,回到了美弥子的身边。电影的几个画面中一片安静,黑田大人没有说话,他身旁的伊东铃上走出来主持会议的进程。 伊东铃上,“谁还有什么说法和想法?” 与杜公平同一个会议室的田中哲司首先发言。 田中哲司,“我有话说。” 伊东铃上,“好,现在请黑田工业园的负责人田中哲司谈一下他的想法和意见。” 田中哲司目光转向旁边的杜公平,里面充满着不屑和轻视,“我认为这只是一个无稽之谈!只是一个一心成名的年青人哗众取巧的小小套路。它没有任何可信之处、没有任何的根据,所有的想法和证据都源由他个人的猜想和猜测!我不认可,也不能接受!” 田中哲司发言完毕,气势汹汹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仿佛是一名刚刚打仗获胜的将军。看向杜公平,但是杜公平依然坐势直正,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伊东铃上并没有对田中哲司的发言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变化,继续主持着自己的工作。 伊东铃上,“还是什么人想要发言。” 属于黑昼白夜的分画面中,黑昼白夜举手,“我有话说。” 伊东铃上点头,“好的,请黑昼大人说话。” 黑昼白夜目如鹰隼,“我认为杜公平的报告可能性非常大!” 田中哲司突然出声,“这不可能!” 主画面中的伊东铃上非常不悦地拿起自己的话筒,“请田中总经理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不是黑田工业园,也不是你的一家堂。你要允许别人说话!” 田中哲司尴尬,“是的,我道歉!” 田中哲司站起身来,对着视频镜头认真施礼,“对不起!黑昼大人请您原谅。” 黑昼白夜仿佛并不关心田中哲司是否尊重自己和自己的发言,只是继续自己的话。 黑昼白夜,“杜公平的调查报告出来后,我进行认真的研究和模拟,我认为他的报告确实解释明白了许多当时调查时的许多疑问和问题。黑田工业园的每一起自杀事件都真正的自杀事件,我们不仅有完整的证据链,而且有园区监视录像等一系列真实可信的证据,它们都是个人愿意的自杀事件这一点都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为什么会连续发生这么多起员工自杀事件呢?我认为杜公平的报告完整、完美、完善地解释了事件不断发生之间的必然联系。……” 视频会议中,黑昼白夜竟然微无保留地支持了杜公平,甚至其中还不乏对自己不足的批评和说明。黑昼白夜大人不亏是杜公平一直以来的偶像!这种公正、这种无私,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胸怀。 黑昼白夜说话中,田中哲司几次想要站起打断,但是可能是之前的伊东铃上给他的批评和警告。所以,这使他不得不几次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直到黑昼白夜的发言全部说完,他立即再次举起自己的手。 田中哲司,“我要发言。” 伊东铃上看了看左右,然后点头,“可以。请田中总经理再次说话。” 田中哲司不服地说道,“我要提醒黑昼大人,杜公平报告中的很多结论都基于自己的猜测,虽然他为了证明他的理论,他努力引用了很多心理学、社会学、管理学上的各种案例。但是这些案例都不是针对他结论所做的实验,根本不能证明他的结论。而且他本身并没有这些专业的相关学历,所以虽然表现看起来仿佛美丽、完美无比,但我有理由相信这只是他意淫出来的东西,只是基于他的胡乱猜想。没有什么的实际价值和作用!黑田工业园的建筑建设是由世界最最著名的建设公司萨尔瓦卡公司进行设计的。该设计完全从管理学、环境学、距离学等方面进行设计,不仅可以使工业园中上班的每一名员工都会拥有自休息、吃饭到上班的最短距离,而且环境、厂房、食堂、宿舍等设计都是最合理、最优秀的。萨尔瓦卡公司曾经因为我们黑田工业园的设计拿到了5年前的西洲设计大奖赛的金奖……” 田中哲司涛涛不绝地开始讲述,仿佛是想叫大家真正认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真理一样。为了这一目的,甚至把其中每一名高精专人才的完美履历和资历都着重进行着相关说明。同时也不断凸显杜公平这个只是高中生毕业的土孢子,交出来的东西只不过是表面看好,内里杂草的驴屎蛋。 杜公平一直稳坐不动,表情也按美弥子的一贯要求,表现的波澜不惊。但是是人都会有脾气,杜公平内心很生气。为了证明一个学术上的对错,田中哲司已经将争辩上升到人身攻击上面。这已经叫杜公平有些愤怒,有些怒不可按。身体内的血流开始高速流动,身后仿佛一座随时就要爆发的火山正浓浓地燃起黑烟。 美弥子悄悄地把自己的小手抓住了杜公平的手,仿佛是明白杜公平此时的心情一样传递来温柔和安宁。杜公平能够一直坚持到了田中哲司的发言终于结束。这才首次举起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想要发言。 伊东铃上有此吃惊,“杜公平,你要发言?” 杜公平,“是的,伊东大人。” 伊东铃上表情已经恢复平静“那好,请你发言。”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田中哲司,“科学都是基于猜测,现在这个被称为人类黄金时代的科技时代中,它现在广被认可、广被应用的一些理论和知识,在原来都是猜测!” 田中哲司想要发言,但是杜公平没有给他机会。杜公平毫不停顿地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杜公平,“虽然我的理论和结论现在在田中大人眼中,可能都是猜测。但我可以证明,这不是猜测,而是科学。” 电视分画面中的黑昼白夜突来露出鬼异的微笑,但是此时并没有人注意到。 田中哲司终于控制不住地站起身来打断杜公平的发言。 田中哲司,“你可以证明?” 杜公平,“我可以证明。” 田中哲司,“你怎么证明?” 杜公平微笑,“科学与伪科学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科学可以不断重复。我可以加快工业园自杀的周期。” 田中哲司,“加快?有多快?多一天,不是少一天?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杜公平,“一周!只要田中哲司大人配合我,我可以保护一周之内,就会再次发生一起员工自杀事件。” 田中哲司,“一周?” 杜公平,“是的,从今天开始,7天之内。” 田中哲司,“好!没有问题。我可以完全配合你!” 田中哲司目光离开杜公平,投向会议室正前方的电影画面。 田中哲司,“伊东大人、黑昼大人,你们都听到了吧?” 田中哲司和杜公平相互之间攻防速度太快,而且他们又同处于一个房间,没有其他分会场中存在着信息传递的延迟和停顿情况,这造成伊东铃上还没有来得及重塑这场高级别、严肃会议的纪律。杜公平和田中哲司已经快速地讲完了各自好几轮的话。 电影画面中的黑昼白夜在笑,伊东铃上脸上铁青,其他人则一片茫然,还没有从事情的快速发展中反应过来。一场非常高级、非常正规的远程视频会议就变成了在黑田工业园的两方不同意见的对拼和对赌。 伊东铃上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黑田大人,可能是从黑田大人那里得到了什么意见指示,这才回过头,看向画面。 伊东铃上,“你们的实验可以进行。” 田中哲司仿佛快乐无比,“谢谢黑田在人!谢谢伊东大人!” ………………………… 属于杜公平的办公室,虽然只是一个临时的办公场所,但是由于杜公平类似特派员的高级身份,这依然是一间装饰高档的现代化办公室。 办公室中,杜公平正在细心地不断地计算着种种数据,仿佛将要进行的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管理学、心理学、建筑学上的知识、理论对赌,而是一道非常复杂的数学数。因为从会议室出来后,杜公平立即要求美弥子闭门让客,然后就全力开努马力,开始了属于自己知识的数学计算。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杜公平依然没有渐停的表现,这使一直担心的美弥子终于有些紧张起来。如果按美弥子的个人想法和意见,刚刚视频裁定会上杜公平根本没有与田中哲司对磕的必要。因为这次裁定会既然决定召开,就已经显示黑田大人实际是支持杜公平报告的。要不黑田大人根据没必要召开这样的会议,而且自己还亲自参加。而且会议上黑昼白夜大人也已经旗帜鲜明地对杜公平报告表示的支持,这样旗帜鲜明的支持,在美弥子的分析下,很可能是黑田大人那边已经提前对黑昼白夜大人进行相关暗示或要求。只要杜公平平心静气、雷打不动,那么胜利的一定是杜公平和他的报告。所以杜公平完全没有与田中哲司进行死磕的必要。 一定是田中哲司那个老混蛋玩的阴谋!一定是他也明显感觉到如果不进行改变的话,那么今天失败的一方一定是他。所以他最后才余余力不断攻击杜公平个人的人身。最后,终于杜公平被激怒了。从而掉入了他的阴谋中。相对田中哲司这样的老戏骨来说,杜公平还真是太嫩了。把一手明明王霸的牌打成了现在的对赌牌。 但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来说,美弥子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希望杜公平的承诺不是一时激愤,而是真正的十分有把握。 在美弥子担心无比的时候,杜公平终于慢慢结束了自己的相关计算,并开始将其中有用的纸张,一张一张地按照次序地收集起来。 美弥子关切,“怎么样了?有什么结果了吗?” 杜公平将自己的计算数据装订在一起后,将后果的结果展示美弥子,微笑地进行着说明,“已经计算完毕!果然如我的猜测一样,最多5天,我可以可促成结果的出现。” 美弥子立即愤怒地在杜公平胸膛前一阵胡乱无章的小鹿拳后,才解气地说,“原来你在承诺一周的时间时,自己心里也没有谱啊!” 杜公平不明所以,“有谱是一定有谱的!” 美弥子,“那你还要计算?” 杜公平一脸理直气壮,“科学不进行计算,怎么可能完美知道最后的答案呢!” 美弥了恨恨地杜公平肩头小咬一口,引发杜公平一声惨叫。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 美弥子,“以后不许这样了!” 杜公平,“不许怎么样?” 美弥子,“不许今天这样!你没有明白你其实是被那个田中哲司老混蛋给设计了吗?” 杜公平一脸无所谓,“你是说田中哲司故意对我人身进行攻击,好引发我愤怒的事情吗?” 美弥子,“你也看出来了?” 杜公平,“当然,我当然看出来了。” 美弥子,“那你为什么还要与他进行对赌?” 杜公平,“只有对赌,才能快速证明我的报告是真实可信的!虽然田中哲司是想借我的冲动来打击我,但我又未尝不是借这个机会,让一个众人怀疑的报告变成一份众人都认可的报告。” 美弥子疑惑地看着杜公平,“你真是这样想的?” 杜公平,“现在社会已经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社会了,就算自己的东西再好,也要有自己良好的营销策略和营销方案!我太年青了,年青到别人都无法相信我的能力和结论,那么就来一场戏好了!田中哲司大人可是黑田家系中非常重要的人物,相信有他参与的一场对赌事件一定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只要胜利,你认为我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而且与失败的损失相比,成功可以得到的东西是更多还是更少?” ………………………… 田中哲司的办公室,几名心腹人员并排站成一排。田中哲司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后,眉头深皱,久久没有说话。田中哲司抬头看向其中一个下属。 田中哲司,“你认为我们胜利的可能性有多大?” 下属A,“是的,大人!我们一定胜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田中哲司,“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下属A,“是的,大人!属下就是这样认为的。” 田中哲司,“那为什么他还要主动挑起与我的对赌?” 下属A奇怪,“不是大人主动挑起与他的对赌吗?他只是应战罢了。怎么又说是他主动挑起与您的对赌呢?” 田中哲司微微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虽然一直努力激怒他!但是目的并不是对赌,而是挑起他对前辈、对长辈的无礼话语或行为。但是事情发展到对赌,并不是我之前计划的。你说会不会是我掉入到对方的圈套中了?” 下属A坚定,“属下不认为他有这样的能力!他只是一个高中刚刚毕业的小孩罢了。他有这样的头脑和能力吗?” 田中哲司自言自语,仿佛是为杜公平辩解,“不能这样想。如果他只是简简单单的高中毕业生,但可能会被黑田大人看中,派来专事侦破这起令所有人头痛无比的事件吗?而且从今天的会议进程上来看,如果不是我突出奇招,很有可能我都会掉入被迫承认报告结论的节奏中。” 下属A适时马屁,“不过,还是被大人轻松给破解了。” 田中哲司回想起自己会议中的种种表现和演技,立时也高兴起来。 田中哲司,“是的!田中家可不是他这种暴发户。田中家的积累也不仅仅是知识和实力上,还有能力、智慧、见识……” 涉及到家族荣耀,田中哲司不由自主就多说了两句。但是对现在事件的关注,使他并没有在这种自吹自擂的事情上过度沉沦。 田中哲司,“他们在干什么?” 下属B快速地进行着属于他所管内容的抢答,“他们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闭门谢客。不知道干些什么。会不会后悔了?心虚了?” 田中哲司,“这不可能!” 下属C终于找到自己表忠心的机会,“用不用交待下面人给他们上点小鞋,不管他们所说的事靠谱不靠谱,我们都叫他们搞不成!” 田中哲司狠狠瞪了这名下属C一眼,明显反馈一种“你是一个笨蛋”的表情,“搞小鞋?你以为别人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最后对赌如果他失败了,别人还认为我们下的套。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既丢人,又丢面子。” 下属C有些不情不愿,“那我们就这样配合他们?” 田中哲司坚定不移,“不仅全力配合,而且还要尽善尽美!” 9.14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六 中午,阳光明媚。随着工业园整一时间的铃声时间到达,遍布在整个工业园中,无数地点的喇叭中同时响起中午下班的铃声。几乎是一瞬间,本来空空荡荡仿佛鬼城的工业园立即无数的人流从各自的厂房中涌了出来,像一朵奇怪的花朵鬼异地盛开,像一团由人组织的水流,从四周汇集到中间,然后消失在工业园中的几个员工食堂之中。 杜公平、美弥子一脸紧张地站在工业园保安监视中心中,这里有着全园区所有的监视镜头传回来的画面。根据杜公平、田中哲司双方的对赌约定,田中哲司果然下放了足够的权力,并要求各部门各单位全力配合。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不仅对园区内的一些微小景观进行了调整,而且近期加大了员工订单完成的时间安排和食堂菜谱等等。 杜公平、田中哲司这种以人命进行赌博内容的事情一定是保留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就算工业园中的高中级管理人员基本上也都是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的。这种情况下,很多人当然对杜公平的种种行为提出质疑,特别杜工平调整订单完成时间安排等事情,立即引起了中下执行层的抵抗和不满。但是此时的田中哲司果然如他承诺的一样,以一种类似铁血的态度和作风,全力要求自己的下属全面执行杜公平的相关要求或命令。所以很快杜公平的相关布局全面地执行了下去。 杜公平知道田中哲司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但是杜公平并不着急。一切布局完成后,就开始在这里监视整个园区的情况。别人可能监视的是一个监视画面,但是杜公平不同。由于有识海系统的帮助,杜公平可以同时进行6个监视画面的仔细观察。而且叫人无比郁闷的是自主人物模板的观察效率比杜公平自己主观观察的还要好、还要高,效率是自己观察的数倍。每一个自主人物模板甚至可以一秒一切的方式,同时观察10个监视画面,但杜公平自己也就最多同时观察3个。 在这个工业园统一午餐时间到达的时候,几乎一瞬间所有的监视画面上都密密麻麻地遍布着都是人头,每一个监视画面几乎一模一样,全部被人头所覆盖,叫人立即有一种密集恐惧症的感觉。怪不得之前的那么多次事件,有这么完善监视系统的保安部门依然无法有效提前制止可能发生的员工跳楼自杀事件。 由于提前已经要求这里的所有负责监视的保安,要特别注意有自杀意向和行为特殊的员工,所以这一时刻整个监视中心中所有的人全部开始起来,全身心地把自己的注意力关注到整个监视中心数十台监视显屏中。 果然是开外挂的人才最利害,而杜公平不仅开了一个外挂,还同时开了五个外挂,于是杜公平首先发现了不同。 杜公平,“A13监视镜头、9点钟中部位置、女性员工,正偏离自己的前进方面。请有关人员密切注意!” 立时,A13监视镜头中的画片被操作员同时切到8个同步显屏画面中,十几个保安同时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那里。在很多人还没有找到那个目标女工时,杜公平已经放出安全告之。 杜公平,“A13监视镜头安全,那名女工已经恢复到自己的正常行进路线。” 于是操作员再次把所有的监视显屏切回原来的情况。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3天,由于担心真的发生员工自杀事件,杜公平在制订完自己的计划后,就在一天中的主要事情高发期都泡在黑田工业园的监视中心。说实话,黑田工业园的保安部门也是比较排外的部门,特别是杜公平这种明显不放心他们的工作效率和效果,进行监督和帮工的做法立即受到了几乎全部人的仇视。但是杜公平是有上方宝剑的存在,所以任何个人的想法和意见都全部被黑田工业园的最高管理者警告和制止。 然后这帮本来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保安在事件回放过程中,突然发现杜公平所指出的那些不同寻常的情况,在之后的录像回放中都被证实是所言不虚、完全正确。要知道杜公平提出警示的监视屏幕可是整个监视中心多达50个的监视屏幕,而每一次杜公平找出与众不同的人时,这里的专业保安人员基本上都是基本没有发现。就算事后,如果不进行慢镜头回放,里面很多保安都无法找到杜公平警示的特殊人员。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仅仅两天下来,整个监视中心的所有保安都杜公平顶礼膜拜。而杜公平则被这群本来眼高于顶的保安奉为神人。虽然这两天下来,杜公平的警示基本上都是谎报军情,但依然不能阻止监视中心这群保安对杜公平尊重和崇拜。 杜公平再次提出警示,“C07、11点钟位置、中年男性。” 监视中心近十台屏幕同时转到杜公平口中C07监视镜头的画面,整个画面11点钟的位置,果然一名由于统一工作服的原因,和别的员工几乎一模一样的员工正开始往监视镜头的边缘走去,正偏离整个画面中所有员工的正常路线。 一名保安兴奋回应,“找到!” 又一名保安兴奋回应,“找到!” 几乎一瞬间,在这个监视中心工作的近五分之一保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员工身上。 保安A,“目标人物已经走出C07,现在切入D07镜头。” 监视中心近十台相同画面的监视镜头同时切入又一新的画面,接着大家又很快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人特。 保安B,“找到!目标偏离路线行为明确,请启动应急方案。” 杜公平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发愣的四十万拓郎,四十万拓郎立立即清醒。 四十万拓郎,“启动应急方案。现在马上查寻D07方向有什么可以跳楼自杀的地点。” 保安C,“地点已经找到,07号楼,一个楼梯的楼顶因为损坏,暂时无法关闭。” 四十万拓郎,“通知现场人员马上到07号楼准备。” 保安D,“通知已经下达,现场人员正在紧急赶向07号楼。” 杜公平突然打断,“不要把宝全押在07号楼,从画面上看,可能该员工手中有疑是钳子的工具。马上进行现场跟踪布控。” 四十万拓郎犹豫半秒,立即传达杜公平的命令,“通知现场第3小组,马上进行现场布控!能抓捕,立即抓捕!” 保安D,“通知已经下达,第3小组正在赶到。” 监视中心的画面中,几组现场进行防控的保安小组正在快跑着奔向自己的任务目的地。这是一个人数达到4万的巨大产业园,虽然这里的保安部门人数已经达到400,但相对这里员工的巨大人数,依然是沧海一粟。监视中心此时的所有人都目光高度集中地注意向那个可能的目标人物,自己的身心都随着现场布控的行动小组的行动而高度紧张 起来。 ………………………… 这是一个田中哲司所处的主张,所以杜公平这里一有情况,田中哲司就已经开始知道,甚至监控画面也已经接到他的电脑显视器上。于是他的注意力也被这场赌博给高度注意力集中起来。这种画面他已经看得太多,在这个黑田工业园中已经发生了55起员工跳楼自杀事件,每一起监视录像都是这样:一个员工莫名地离开自己应该的个人路线,突然就杀入到一个高楼的楼顶,然后就是没有犹豫地一下跳下。 难道这一次也是这样? 田中哲司在思索。虽然不希望自己的赌局失败,但是一个人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自己管理下的员工,这也是田中哲司不能接受的。 ………………………… 猪股甲一是一名普通人,一个非常非常普通 、非常非常平凡的人。猪股甲一来到这里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打工、挣钱、供家。猪股甲一有一个妻子、一对孩子,他们都需要他的工资、薪水来供给生活、上学。所以猪股甲 一非常勤奋、非常努力,可以说是任劳任怨。但是已经中年的年龄使他确实深深感到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年青人,年青人所能掌握的技术、技能,猪股甲一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才有可能掌握。所以猪股甲一很努力也很辛苦。 这一天,猪股甲一已经连续工作了5天了。虽然马上就得到自己可以休息的时间,但为了妻子、为了孩子依然不准备回家。仅仅是为多挣钱一点点加班费。黑田工业园是一家很不错的企业,但是猪股甲一认为自己并不可能干很长时间。这是因为这里的劳动强度太大了,终有一天自己将无法适应这种劳动强度和密度的工作。那时自己只能自己离开,所以猪股甲一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在自己身体、精力还行的日子多些劳动、多挣点钱。 这一天一上午的高强度工作后,猪股甲一离开了自己工作岗位。虽然自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但是猪股甲一的整个大脑还依处于这种工作紧张的状态。 中休15分钟,自己必须马上解决所有的厕所、喝水等工作;午餐1个小时,自己必须马解决所有的厕所、喝水、吃饭等工作。突然猪股甲一就有一种看不到未来、看不到人生的希望的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吗? 绝望突然一生起,就在猪股甲一的脑海中如同野火燎原般地快疯狂燃烧,然后就占据了猪股甲一的整个大脑。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 猪股甲一离开了自己工友的队伍,越走越远、越走越快。猪股甲一看一了一个楼梯门,立即走了进去。大脑空白地使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那里,这是什么地方。 不能这样! 我已经受够了! 人生活着就是一种痛苦,我已经受够痛苦了! …… 这一刻的猪股甲一的大脑中再也没有自己深爱的妻子和孩子,只要想快速解决这一些的一种疯狂冲动。 猪股甲一来到了楼顶,但是一个上锁的楼门阻止了他前进的道路。猪股甲一本能地从自己裤子口袋中拿出一把手钳,一下下去,锁没有开。但是猪股甲一已经如到自己刚刚上来的楼梯间中,已经传来数人跑步上楼的声音。 深深的恐怖,使猪股甲一仿佛一头被猛兽追杀的受伤动物,他开始疯狂地、快速地、不断地猛砸着阻止他前进的楼门的锁。一下又一下地,那么猪股甲一的右手已经震裂,流出血来。他也仿佛没有任何发觉。 楼门突然砸开,猪股甲一撞开楼门,向着天台边缘跑去。这时第一个追到的保安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紧贴着猪股甲一的身体一下扑了上去,但是被猪股甲一下躲开了,翻滚着落在猪股甲一的身后。猪股甲一跑得更快了,但是又有两名保安紧追着从楼梯间跑了出来。 保安A,“快站住!快站住!” 保安B,“你给我们站住!你给我们站住!” 猪股甲一根本就没有听从别人命令或意见的任何想法,来到天台边缘后,就没有任何犹豫,然后就一下从楼顶跃下。两台紧追的保安直追到天顶边缘,伸出手臂也没能抓住已经跳下的猪股甲一的任何身体位置。 猪股甲一的身体在天空中划过一个并不美丽的曲线,然后就落了下去。 ………………………… 嘭! 一声巨响从厚厚的空气气垫中间响起,数名准备已经久的保安立即越上空气气垫从四个方面紧紧按住正大字型躺在中间的猪股甲一。此时的猪股甲一没有任何挣扎,仿佛失去灵魂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监控中心的通讯器传来现场组汇报过来的信息,“报告部长!人员没事。” 四十万拓郎仿佛有些不敢相信,“人……真的没事?” 通讯器,“是的,没事!一切生命体征都十分正常。” 四十万拓郎,“那就好!那就好!” 从现场的监控镜头中,刚才的一系列过程可是惊心动魄之极。那第一名保安向他仆去的动作,那两名保安最后想要一把抓住他,但是依然被他顺利从高楼上跳下的镜头,至今都四十万拓郎不也相信,就这样他们真把人给救下来了。 杜公平,“快送医院!” 杜公平的声音仿佛一下把四十万拓郎一下点醒。 四十万拓郎对着通讯器,“是的,马上送医院!马上送医院!” 通讯器那边立即传来收到的消息,“是的,马上送医院!” ………………………… 四十万拓郎这边还不敢相信,自己这伙人竟然真的救下这名跳楼自杀员工的事实,不敢相信自己这些人竟然真的这有史以来第一次救下了一个工业园中连续跳楼自杀者的时候,办公室中的田中哲司也在吃惊不已。田中哲司吃惊的是真的像杜公平所说的那样,一周以内竟然再次发生一起跳楼自杀事件。而且在杜公平的现场指挥之下,他们竟然真的将那名跳楼自杀者救了下来! 田中哲司不敢相信,“真的救下来了!真的就在一周的时间里再次发生了!” 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仿佛是那种原来摸不到、听不到、闻不到的东西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变成真真实实触手可及的东西。总是那种深深的不真实感。 田中哲司,“这不是真的!这不科学!对,这只是一次偶然事件!” 田中哲司头脑乱涌,这一时刻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方寸,感觉自己的认识世界仿佛正在崩溃。 田中哲司不由自主,“怎么会是这样?难道他真是对的?这不可能!这不真实。” ………………………… 众人还在吃惊的时候,监控中心的杜公平再次发出危险预警。 杜公平,“B08、4点位置、一名女员工。” 监控中心众人喜悦立即全面悄失,众人再一次被新的危险预警所吸引。 这又是一次新的自杀事件吗? 事实证明,这一次只是一次虚惊。但是这更是叫监控中心的众人对杜公平敬佩不已。在众人都被救下人的喜欢所失神的时候,只有杜公平一个人依然在进行着防控自杀事件的实时工作。并没有为已经取得成绩而骄傲、而放松。 果然是上面派来的专业人士!果然是上面派来的高级人才啊! 一时间监控中心的众人心思飞涌。 ………………………… 一起自杀事件,一起在黑田工业园发生的员工跳楼自杀事件,突然使多方的势力一下都为之惊动起来。 黑昼白夜接到报告,微微一笑,“果然是这样。” 黑田大人接到报告,“既然如此,就按原计划执行吧。” …… 绪方义博接到消息,“果然这次的专业虽然年青,但是很利害!竟然主持成功了首次的营救行动。那么是不是说明黑田集团已经对事件有所进展?” 绪方义博的竞争对手若松武得到消息,“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神灵的诅咒,凡人是无法阻止的!无法阻止的!” 9.15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七 仍是之前的那间多媒体会议室,依然是电视视频会议。但是这次出现在这里电视画面的实际画面只有一个,那就是黑田大人的那个伊东铃上助理。 伊东铃上的目光透过电视画面直视田中哲司,“田中总经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田中哲司双眼有些通红,“虽然我这次的赌局失败了,但是我依然坚持我原来的意见。黑田工业园是科学的、现代的、无以伦对的!不存在任何可能的建设和管理失识!不存在任何的可能!” 伊东铃上,“难道田中总经理想失言?” 田中哲司,“失言?不!不!不!我并没有在这次的赌局承诺什么。所以并没有什么失言在里面。” 伊东铃上,“田中大人,你是在拿自己的荣誉和信誉开玩笑。” 田中哲司惨笑,“没有什么荣誉或信誉,这是我一生坚持的真理,这是我一生追求理论和得到知识的结晶。我无能否认它!否认它,就是否认我自己。” 田中哲司突然深躬一礼,表示十分地报歉,“对不起,我无法接受!这是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如果失去了它,我还不如直接死亡。” 伊东铃上,“田中大人,你这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田中哲司目光坚定,“人一生之中,总有一些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在里面。我虽然喜欢金钱、喜欢年青美丽的女人,但是如果用我一生中骄傲、一生中的坚持去交换。对不起,我依然无法接受。就是死亡,我也无法接受。” 伊东铃上叹息,“既然这样,田中大人我也只能更换黑田工业园的负责人了。希望你能理解。” 田中哲司依然倔强,“这只是一份不知所谓的年青人、一个嘴上无的毛家伙,为了哗众取宠、为了讨好上层所编造的一份可笑的文件。我以我们数十年现场管理的实际经验告诉你,我们的园区设计、厂房设计、楼顶设计、生产工序设计都是世界上最科学,也是被广泛承认和认可的。是黑田科技的骄傲和巨大无形资产。而这一系列伟大成就在这里的集中体现,每一个的每一步都是无数之前岁月、无数其他生产基地、生产工艺的不断发展、提升、再发展、再提升。那每一步都是黑田科技用自己血和金钱的教训,一步一步地走来。十分地坚实、可靠、可信,而且科学、高效。而这一份文件是什么呢?只是一份猜想。包括它引为证据、证明的理论、案例都无法成功支持这份文件的判断,只是牵强附会!所以,我拒绝!拒绝在我的产业园中执行这种小孩的、可笑的、无任何理论基本和案例支持的方案计划!” 伊东铃上不再多说,“你的意见我会完整传递到大人那里的,一切由大人最终决定。” 田中哲司倔强地一声不吭。伊东铃上不再说话,而把目光投入同在这个会议室中的杜公平。 伊东铃上,“杜公平,你有什么打算?” 杜公平微笑,“我应该是准备到京洛去准备到京洛帝国大学上课的相关事宜。” 伊东铃上微笑,“大人对你这次的表现和贡献很满意。已经对你在京洛的工作和生活进行安排,而且大人希望这件事件之后,大人会安排相关学术杂志对你的这篇报告进行报道。” 杜公平不解,“进行报道?” 伊东铃上,“大人并不想对该事件进行什么隐瞒。而且大人对你的人生计划,并不希望你仅仅是一个单纯的侦探类人员。大人对你有更高的期盼,所以希望你不要骄傲,继续努力。但是该属于你的成绩和荣耀,大人也会保证你会得到。” 杜公平有些吃惊。因为按照伊东铃上的说法,黑田大人那边像是要把自己树造成一种学术的进一步专家。杜公平已知的故事,大学之中就和社会里没有什么区别,学生的一些成就被自己的老帅盗取、占用都是非常正常的情况。而黑田大人保证这件事件中该属于自己的成绩和荣誉,一定会是自己的。还要自己不断努力 。那样的话,自己的人生一定是一个不仅仅纯侦探的人生轨迹。 杜公平有些茫然,但是依然十分乖顺地点头,“是的,我听从大人的安排!” ………………………… 事件已经结束,虽然它所产生的后续工作可能需要数月或者数年,但事件到此确实告一段落。田中哲司卸去了自己黑田工业园总经理的职务,虽然很多人不理解,甚至猜测、疑惑很多,但田中哲司还是以个人身体原因卸去了自己黑田工业园总经理的职务。而且集团总部也派了接任的新任总经理。这是一个对黑田工业园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变化的事件,但是杜公平由于不属于这一体系,无法去见证这一改天换地的过程。只是知道一个叫小石川春夫的人接替了田中哲司的职务,而这个小石川春夫也是黑田家系的世谱家臣出身。 ………………………… 巨大明亮的办公室,巨大的办公桌,那座位后面巨大的单面玻璃后,一个巨大的产业园正伟岸地显示在那里。 一份文件被重重抛回桌面,发出重重的声音。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黎岛黑田科技工业产业园的总经理田中哲司愤怒且不屑的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一个黑色西装男人。 田中哲司,“梶山、梶山胜利,我拒绝!” 黑衣西装男人是一个年青很多的青年,也就三十多岁。此时的他仿佛早已经预料到田中哲司的态度,没有生气,反而在微笑。 梶山胜利,“不能拒绝,这是大人的意愿。” 田中哲司,“那这只是一份不知所谓的年青人、一个嘴上无的毛家伙,为了哗众取宠、为了讨好上层所编造的一份可笑的文件。我以我们数十年现场管理的实际经验告诉你,我们的园区设计、厂房设计、楼顶设计、生产工序设计都是世界上最科学,也是被广泛承认和认可的。是黑田科技的骄傲和巨大无形资产。而这一系列伟大成就在这里的集中体现,每一个的每一步都是无数之前岁月、无数其他生产基地、生产工艺的不断发展、提升、再发展、再提升。那每一步都是黑田科技用自己血和金钱的教训,一步一步地走来。十分地坚实、可靠、可信,而且科学、高效。而一份文件是什么呢?只是一份猜想。包括它引为证据、证明的理论、案例都无法成功支持这份文件的判断,只是牵强附会!所以,我拒绝!拒绝在我的产业园中执行这种小孩的、可笑的、无任何理论基本和案例支持的方案计划!” 梶山胜利,“这是大人的产业园!不是你个人的,田中大人太感情用事了。” 田中哲司拍案而起,愤怒咆哮。 田中哲司,“正是对大人的忠诚,我才拒绝!我绝不允许大人被某些无耻小人蒙蔽,一世英明受损。请能理解!” 梶山胜利,“还是那句话,我是来执行命令的,而不是讨论执行的。田中大人,请原谅!必须执行。” 田中哲司,“如果我坚决反对的话?” 梶山胜利,“田中大人不要这样,大人还是十分依重和看重大人的。” 田中哲司,“梶山胜利,暗夜黑蝎!大人的忠狗!你就不会再装下去了,如果那样就是在侮辱我的智慧。” 梶山胜利,“那么,就十分抱歉了!“ 梶山胜利拍掌,房门打开,一名一身西装的三十多岁青年人走了进来。 青年人微躬施礼,“我是小石川春夫,请多指教!” ………………………… 田中哲司离开了这里,离开了黑田工业园。悄无声息地离开,除了杜公平、美弥子送行之外,竟然没有通知别的人。一个小型的游轮,白色而美丽,就像漂浮在蓝色海水中一只白色天鹅。田中哲司站在码头上,抚摸着它的船身,微笑地向杜公平介绍。 田中哲司,“新燕号!我最喜欢的一艘船,9年前专门在西洲的利意达那里订做的。足足4年才完工,5年前我将它带来黎岛准备平时休息的进候可以用来渡过时光,没有想到5年来,我一直没有机会用它。现在我终于有时候用它了。这样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杜公平有些感叹,其实认真说起来田中哲司并不一定就是坏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一生的追求,也有自己一生的坚持。但是有的人愿意为这些付出生命,但是有的人那只是内心总会隐隐做痛的回忆。田中哲司可以选择妥协的,但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内心的坚持。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一定是高尚的。异地而处,杜公平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选择与田中哲司相同的道路。这使杜公平甚至感到自己的懦弱和卑微。 田中哲司,“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是的,田中大人!” 田中哲司突然展露自己灿烂的笑容,“干得不错,请继续努力!” 杜公平,“啊……” 杜公平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听明白的时候,人已经中老年的田中哲司已经身手矫健地跳到了自己心爱的船上。船慢慢开始启动,田中哲司开始向杜公平、美弥子挥至别。完全没有将自己话语解释清楚的意见。 杜公平只能挥舞着手臂和这位已经共事近3周的黑田家系的前辈告别。不管是会议,还是平时这位田中哲司总经理对杜公平一直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敌视、仇视和不能共存。杜公平所以一直搞不表楚为什么他会在自己离职后,只邀请自己为他送行?他临走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认可我之前的工作吗?但是他不是强烈反对吗?” 美弥子微笑,“学会欣赏你的对手也一名传统武士所要求的基本素质。就像华国近代的一名著名的话:战略上要轻视你的对手、战术上要重视你的对手。武士要求不管敌我,要学会欣赏你的对手,但对手时则要冷酷无情。” 杜公平,“你是提醒我不要太自做多情。这可能并不是一个前辈对晚辈的关怀,也可能是一种挑战或欣赏。” 美弥子,“是的。黑田家系应该和大多数传统家族一样,虽然对外一致,但不反对内部竞争。而传统门阀中老人派和新人派的斗争都是一个悠远流长的故事。” 杜公平,“也就是说虽然是一个组织,但是也不要太把所有人当自己人。” 美弥子,“就和政治党派一样,组织的内部永远也不可能是铁板一块。大家需要盟友,也需要对手。但是作为对手,也不可能不可以相互欣赏。”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美弥子,“有一个内部敌人的感觉怎么样?” 杜公平微笑,“有点意思。” ………………………… 田中哲司离开了,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但杜公平无法悄无声息地离开,因为对杜公平这次的调查工作来说,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该事件的调查发布会还没有召开,虽然在黑田家系内部中,该事件的调查报告已经上交。但是对外的调查报告还没有形成。现在由于田中哲司的离开,上层的意见已经传达,该次事件调查在对外报告应该怎么报告也已经知道。现在就算一个正式的、官方的调查发布会的程序。 ………………………… 黎岛黑田工业园原来那间田中哲司珍如生命的办公室中,最后一批进行改革的文件也被新任的总经理小石川春夫签署。根据这一批文件,整个黑田工业园将迎来巨大的轮休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不仅园区的相关建筑、景观、绿植都会变化,就连工人的服务等等都可能迎来新的变化。这是一场巨大的改革,它的根本目的不是为企业创造效益。甚至根据相关专家的推测,这一系列改革完成后,整个黑田工业园的生产效率会降低到原来的80-90%之间。它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解决连续不断发生的员工跳楼自杀事件。这一系列文件将在不久的事件调查发布会上,与调查报告的内容同步发布。 那窗巨大的单面玻璃之后,原本总经理田中哲司的办公桌上,原来的那把总经理沙发座之上,相对田中哲司十分年青的小石川春夫正紧张地忙碌。他的旁边,那名被田中哲司称为暗夜黑蝎的梶山胜利则半醉着,倒在一个长沙发上,右手一个200ml的银制小酒壶,不断小口地喝着烈酒,眼睛则迷离地看见单面玻璃后的那个巨大的产业园。 梶山胜利,“真是美丽啊!真是宏伟啊!春夫,你的这次决定可是十分冒风险的啊!身为黑田家世谱家老之长子的你,根本不用冒如此风险的。” 春夫,小石川春夫,作为小石川家的长子一直受到整个黑田系势力的重视和培养。小石川家是黑田家自战国时代就引以为重的家臣,对黑田家拥有数百年的服务历史,就算是最残酷的川德幕府时代和最黑暗的80年前的新变革时代,小石川家都没有放弃过黑田家。所以小石川春夫一直被认为是黑田系未来的重要人物,黑田家的重臣。 小石川春夫,“我到不这样认为。” 小石川春夫拥有着180的完美身高、伟岸且健硕的良好体形,在8岁时已经能够作出很好和诗,是黑田系少年人中最出名的少年天才之一。 小石川春夫指着电脑上的一个线形图表说,“田中大人,太骄傲了!已经完全沉迷在以往的功勋和荣誉中,根本没有完全认真地研究、分析该方案。” 梶山胜利,“难道说,这个方案还有惊喜?我听说可是争议很多,有很多著名的专家评价都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行。” 小石川春夫,“当然是惊喜,更正确的说法是佩服!听说做出此报告,并给出方案的还不到20岁?” 梶山胜利,“准确地说是18岁半,未满19岁。” 小石川春夫,“听说进行调研,并给出报告和方案的时间不足二周?” 梶山胜利,“准确地说是10天,最后3天他已经完成报告,只是在向上级进行报告,并等待指令。” 小石川春夫,“所以说,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天才!我辈应时时警醒,如果一直只是站在原来那种星光灿烂的美丽感觉中,很快就会被别的天才赶上、超越。” 梶山胜利,“春夫,你还没有真正评价这份报告和方案如何?” 小石川春夫,“报告当然是突破性的,完全突破了现有的社会学、心理学、组织管理学等方面的固有认识和理论。所以才会受到众多专家的集体抵制。但这种突破并不是独有的、开拓性的,而是在原有的理论和实践基础上的巨大提升和发展。就像基础物理和微观物理一样,两者谁都不能说是错的。只是理论的承载面不一样。这个报告也是一样,它在其中已经清楚地指出,在当今世界,高度工业化生产,已经发展到一个更加高级、更加严密、更加复杂的情况下。我想他所说的意思是,在原有生产模式只相当手工作作坊的情况下,我们这种高达4万人同时生产的产业园中,原有的经验、理论、方式已经由量变发展到质化。这种情况下,必须有新的理论和方法来支持这种规模更大、人口更多、工艺更复杂、工序更细化的产业生产环境。” 梶山胜利好奇,“春夫,看来你的评价可是非常高啊!” 小石川春夫,“当然!你知道我非常不喜那种只会谈理论,而没有任何能力把自己的理由发展到具体实施步骤的那些空想家。而这一份,则完全不同。就以眼前的图表为例,他收集了众多不同规模的密集化生产单元的人口、工序等变量的数据,并形成性线图表。用抛物线清楚地指出了量变发生的点。所以就此,他提出的生产单元进行缩小的方案。给出的也是一个最良的量变前区间。还有这环境变化的方案,使用不同颜色的道路、不同种类的植物进行厂场个性化区别,也是成本最小,可实性最快的方案。对统一作息时间的方案,给出小组整体作息时间的方案,小组的设计也是根据生产实际,在不影响生产线效率下的可理单元。单元内小组整体休息时间固定,但时间、长短可以根据小组当天当时实际情况,自我掌控。我认为也是可行的。包括员工分区域轮休,使员工不要统一在周六、周日进行休息等,都是成本低、且可行性极高的。” 梶山胜利,“春夫,看来你对任务的完成信心十足。” 小石川春夫理所当然,“当然,我小石川春夫又不是傻子!虽然喜欢冒险,但也会选择成功率最高的。” 9.16 神秘连环自杀事件八 黎岛黑田工业园的事件调查发布会。这几年针对这起连续员工跳楼自杀事件的调查发布会,多多少少也都已经举办14个上下,所以不管是民众,还是新闻媒体都已经有许多审美疲劳。再加上这次发布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中刚刚毕业的小孩,大家就更是提不起兴趣。媒体、工会等等都是只派出了自己最不受重视的手下来参加这次在未来非常有名报告的首次官方发布会。 代表工人利益的工会没有重视,他们认为这次的调查之后,黑田工业园该发生的员工自杀事件,还很像以前那样发生。代表着公众兴趣度的媒体没有重视,他们认为这次发布会上不会有什么惊喜,可能仅仅是一次黑田集团例行的年度调查过程,代表着黑田集团一直很重视、很关注这事件。 虽然工会、媒体都没有重视,但是有人很重视。他早早地推掉了所有的工作,来到了这次调查发布会的现场。他就是黎岛政府最大的民选官员——镇长绪方义博。他不仅早早地来到这里,还不断地拉着那些被派来的媒体新人记者,告诉他们这将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件调查发布会,它将最终、彻底解决黑田工业园这一长期以来无法解决的连续事件,并使黑田工业园、黎岛迎来新一次的飞跃和发展。所以当发布会还没有开始时,绪方义博已经这里搞成了他自己的演讲会场。 一个年青的小记者,身上挂着实习生的牌子,一脸无精打采地打断正兴高采烈演讲的绪方义博,“镇长大人,您所说的都是自己瞎猜的吧?这是一起根本不可能解决的事件,这是一起神灵诅咒事件,谁也不可能解决!” 绪方义博非常严肃、认真地停下了自己的演讲,目光投向这个破坏整个会场气氛的家伙。 绪方义博,“你是一个实习记者、实习生吧?” 小记者,“是的。” 绪方义博,“你已经任实习记者几年了?” 小记者,“已经两年多。” 绪方义博,“你什么进候才可以转正?” 小记者,“不知道。” 绪方义博一脸严肃,“那么我来告诉你!如果你还是这样的工作态度,那么你永远不可能转正。” 小记者有些生气,“你在诅咒我!” 绪方义博一脸微笑,“不!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接下来我会说明我的理由,你可以听听有没有道理。” 小记者,“你说。” 绪方义博,“虽然我不是记者这个行业,但是我也算是与记者打交道比较大的人吧。我曾经与一个仅仅半年就转正的记者在一起私聊,他曾经告诉过我一个他之所以能够这么快转正的原因。你想知道吗?” 小记者一脸认真,“想!” 此时来这个发布会的,基本都是一些媒体的实习生,于是几乎所有的小记者们的兴趣都高高地提了起来。绪方义博看到眼中,自己十分满足自己的这次的语言套路。 绪方义博,“他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那任何一次看起来十分简单、无聊、没有新闻事件的调查都当成真正的大事件来调查、来书写!” 绪方义博突然提高声量,“你们现在就要马上面临着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生机会。一个天大的新闻事件,却被你们的领导、你们的师傅当成没有任何新闻价值的事件发放给你们。这是你们的机会,也是你们的运气!但是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你们自己努力了!” 就当一些小记者十分不服气是想要争辩这次发布会的新闻价值时,绪方义博已经开始讲自己这样说的理由。 绪方义博,“我会什么为放下无数重要的事件来到这里?因为它十分重要!是的,它还没有进行发布。我为什么会知道它十分重要?第一、这里的总经理刚刚换人了。员工跳楼自杀事件发生3年,发生了55起,死了53人都没有换,为什么这次就换了?而且是在这次调查发布会之前?这一点就没有任何新闻价值吗?” 绪方义博的话立即使无数的实习小记者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一点当然有新闻价值了!不管最后的真是情况是什么,但是这不妨碍新闻媒体无数联想啊!这些联想最后会是什么?公众关注,新闻热点啊!无数的学习经历和前辈的传奇故事无数遍地说明这样一个事实。不怕没有高潮的事件,就怕没有悬念的事件。这一点,就可以创造悬念无数啊! 绪方义博用他无师自通的演讲技巧,微微放出了一段叫这些小记者自我脑补、自我兴奋的时间出来后,继续演讲,“第二,这一次黑田集团用的调查人员是什么人?不满二十岁的小男生,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你们认为像黑田集团这样在世界范围内都有影响的企业请不来更高级、更利害的侦探、警探吗?但是为什么他们最终会选择是他?你们认为这不是新闻价值吗?” 绪方义博的下方,那些小记者已经像他以前的竞选支持者一样无法兴奋起来。 绪方义博继续发言,“第三,这次调查发布会之前刚刚发布了又一起员工跳楼自杀事件。但是这次,这名员工被黑田工业园的保安团队救下来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情,而且还是发生在这次事件调查过程中,而且主导这次营救的正是此次事件的调查员——杜公平。你们认为这没有也没有任何新闻价值吗?没有可以炒、可以写的东西吗?” 瞬间绪方义博将在场所有媒体记者的兴奋度都调到了最高,调查发布会还没有开始,到场的记者们都已经是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了。 ………………………… 这是一场非常重要的调查发布会,在现在、在马上、在将来,它都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但是这时它确实并不重要,并不受人关注。虽然绪方镇长极尽可能地为它吹嘘,但是它确实并不受人关注。这个调查发布会上,在一群并不专业的实习记者的关注下,顺利地完了杜公平对整个事件的调查情况通报,顺利地完成了小石川春夫接下来一系列改革变化计划的公布。所有记者和与会者都被绪方义博的会前演讲吸引到田中哲司的离职、杜公平的年龄和资历、之前的员工跳楼自杀被求等事情上,对其实这个发布会最最重要的杜公平报告并没有人关注、去细听、去理解。可能在大家的认识和想像中,这一报告只不过是和之前十数次事件报告一样。虽然能够告诉大家一个答案,但最终还是解决不了黑田工业园的真实问题。所以整个发布会的内容反而没有发布会周边涉及的相关故事叫人感兴趣。 黑田工业园是有非常专业的新闻发布官的。在杜公平公布了事件调查报告、小石川春夫公布了黑田工业园近期的改革计划后,其他所有与会者的问题都被他们拦了下来,成为杜公平、小石川春夫身前一道非常合适的公关防火墙。 记者,“听说田中哲司总经理已经离任,现在由小石川春夫担任黑田工业园的总经理。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新闻发言人,“没有特殊情况,田中哲司先生是因为个人身体原因才选择离职、修养的。我们代表企业尊重田中哲司先生的个人意愿,以为对他为企业和工业园所做出的一些表示感谢。” …… 记者,“不是说,工业园是由世界最先进的设计团队进行设计的吗?” 新闻发言人,“是的!我们工业园的设计方世界上最先生的建筑设计公司萨尔瓦卡设计公司进行设计的。而且该作品在5年前的西洲建筑设计大奖赛上荣获金奖。这些都是可以真实查到的。” 记者,“那为什么会说是这一因素造成的?” 新闻发言人,“因为时代在发展、科技在发展,可能这里我们认为是先进、科学的东西,几年之后,却被证实为与与愚昧。虽然黑田工业园的设计考虑到了距离、管理、效率等等因素,但是它没有考虑人作为社会人的因素。或者说它考虑了,但是没有考虑足够。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 …… 记者,“杜公平先生,您现在多大了?” 新闻发言人,“不管杜公平tftg 现在的年龄多大!学历是什么!他现在的调查结论正代表着黑田集团对本事件的最终调查意见。并且针对这一调查报告,黑田工业园接下来将进行一系列地改革计划。其中包括厂房的调整、道路的调整、工人作息时间的调整、管理制度的调整等等。黑田企业希望通过这一系列的调整和改某将一直以来不断在黑田工业园发生的连续事件最终消灭!……” …… 记者,“听说5天前,黑田工业园再次发生一起员工跳楼自杀事件?” 新闻发言人,“对不起!该事件我方无权进行解答,如果您有什么问题,我个人建议你去到警察局去采访,可能会得到比较正式的答案。” …… 记者们一一问得开心至极、兴奋至极,完全没有人顾及这是一起涉及56人跳楼、53死亡、2人重伤、1人轻伤的可怕事情,大家就像找了电影明星的花边新闻一样,兴奋地不断意淫着自己根据近期黑田工业园几件故事不断想像出来的各种故事,并根据这些故事提问、设套。仿佛是一个发掘金沙的狂热现场。 杜公平感到有些无奈,侧身看时,发现自己旁边的黑田工业园新任总经理小石川春夫正看着自己。对于这名新任的总经理,杜公平也十分好奇。不仅他的年龄根据杜公平的信息,只有三十岁左右,而且根据小道消息,他可是驱赶着上任总经理田中哲司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岗位。田中哲司是黑田家系的老人,而这位年青人竟然可以驱赶田中哲司离开,一定是有那些杜公平并不知道的原因。 小石川春夫对着杜公平展示一个友好且灿烂的微笑,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善意是一定的。小石川春夫就任黑田工业园总经理之时,根据礼节杜公平也曾经去拜见过这个新任的最高地方管理者。但是他实在是太忙了,简单、官方的几句交流之后,他就被无数的事务所包围,两人只好遗憾分离。这一次,小石川春夫依然向着杜公平表示着善意。 小石川春夫小声,“听说,你下半年准备到京洛帝国大学就读?” 杜公平小声,“是的,我已经收到那里的入学通知书。我将在9月进入那里进行自己大学学业的学习。” 小石川春夫微笑,“这么说,我可是可以算是你学长的。我就是在那里毕业的。” 杜公平,“真的吗?” 小石川春夫,“当然。所以私下你叫我小石川学长就可以了。不要总是总经理、总经理地叫着。把我们的关系都叫生疏了。” 杜公平,“小石川学长!” 小石川春夫,“杜学弟!” 两人相视而笑,谈话就此结束。并不是两人不愿继续谈下去。而是这里到底是调查发布会的现场,而两人都是这场事件调查发布会的主角,也是被攻击的主角。 ………………………… 结束完调查发布会,杜公平和美弥子就坐上了离开的渡轮,准备离开黎岛。酒店早已经退掉,行李也早已经送到了渡口。说实话,在黎岛,杜公平和美弥子前前后后竟然待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两周的调查、一周的对赌实验、一周的最后结尾,于是一个月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以至于杜公平对这个美丽的小岛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感情。 过来送行的人不多,只是绪方镇长和小石川春夫的一个秘书。小石川春夫实在太忙了,只得派自己的秘书过来表达自己与杜公平要不断继续友情。绪方镇长则再次给了杜公平一个巨大的拥抱,并为杜公平准备了一小盒地方的特产。 绪方镇长信心十足,“非常感谢您!您的努力工作将会为黎岛除去笼罩数年的可怕阴影,给黑田集团和黎岛人民带来快速发展的契机和好运!” 杜公平有些好奇,虽然杜公平对自己的报告和报告中制订的相关建议非常有信心,但是这依然不是什么经过实践检验的真理。随时都有被证实是虚假的可能。绪方镇长却表现出比自己还要的自信。这叫杜公平十分好奇。 杜公平,“绪方镇长就这样肯定我这次最后真能解决事件?” 绪方义博,“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 绪方义博,“因为你比之前的所有人都更加了解黎岛!我知道你已经逛遍黎岛所有的主要地方,神灵总是特别照顾特别勤奋的人,你就是这种人!” 杜公平笑了,虽然绪方义博的理由没有任何靠谱的成份,但是杜公平依然还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杜公平,“再见!” 绪方义博,“再见!” ………………………… 仿佛是回到了平凡、普通人的身份,杜公平和美弥子随着普通旅游的人流回到了本洲,又坐着火车回到藏马。由于不需要赶时间,两人最终选择坐公关车回来。混在一群在丈夫上班、孩子上学时主持家务的大大小小妇女中,两人回到了杜家。两人离开黎岛之前是通知过家中的,所以杜母早早就在家中等待。 敲响熟悉的家门,杜公平竟然有一种淡淡的陌生感。 杜公平,“我回来了!” 房门快速打开,杜母迎了出来。 杜母的笑那是样的可爱,“你们回来了!” 杜公平笑了,开心地笑了。仿佛见到自己母亲的一刻已经将黎岛事件一直以来的某种阴霾抛弃脑后。 杜公平,“我饿了!” 杜母,“好的。吃的马上就好!” …… 这就是家的作用,一回到家中,仿佛回到人生中的避风港,人一下就全部轻松下来。 杜公平恢复了自己的计划,根据这个计划也就是在家待一周的时间后,就需要到京洛去解决自己的公寓和住宅,然后就是为自己学业的事业而学习。由于小石川春夫的帮助,杜公平已经可以获得京洛帝国大学的图书馆阅览证。所以杜公平准备把自己上大学的最后时光浪费到学习之中。 美弥子则在这件事情之后,得到伊东铃上那里允许,可以把这次黎岛所发生的事情写成一篇新闻纪实小说。所以美弥子一回到藏马也开始为自己的事情而忙碌。而美弥子把工作调到京洛的事情也有进展了。这一段时间,由于担心杜公平为黑田家系的第一工作是否完美完成,美弥子其实是完全放弃了自己喜爱、追求的事业,而一直陪伴着杜公平的。现在杜公平第一次黑田家系任务已经完成,她也需要为自己的人生追求进行自己的努力。在这一点美弥子表现得比杜公平还要珍惜,可能是风间家特殊的情况,这里女孩成熟后很少可以有自己的梦想。所以美弥子就对自己的这一份工作、这一份追求特别珍惜。而美弥子对待工作、对待事业的态度也严重影响到杜公平对工作、对学业、对事业的态度。 没有曾经失去,就没有真心珍惜!虽然杜公平有时也会想,自己从默默无闻到快速成长的过程中,美弥子是不是有提前投资、拔苗助长等因素在里面。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是喜爱这个女人就行了。爱情并不是一加一的数学等式,很多时间可能付出越多的人从内里到感情,得到的才是最多的。 杜公平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他感觉自己可以算是一个大度的人。所以他才会允许美弥子去追求自己的梦理,有梦想的人才最美丽、才最可爱!杜公平非常欣赏美弥子的美丽,就像欣赏自己的爱情一样。那是不断叫人慢慢沉迷的老酒,越是品味越是有味道,越到后来越是沉迷。 杜公平所以在这段空闲的时间里,也在不断学习、不断充实着自己。不仅仅别人的知识、别人的东西,由于黑田工业园的特殊经历,杜公平感觉自己有些思想碎片正在不断打开,杜公平想把它们整理出来,形成一套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也变得十分忙碌起来,只不过藏马的学习环境确实已经无法满足杜公平的学习需求。所以杜公平赶赴京洛的心情就越来越急切。 时间一天一天地快速过去,终于到了杜公平需要离开家的时间。头一天晚上,家中已经为杜公平举办了小型的欢送晚宴,虽然杜母对杜公平提前这么早到京洛还是有许多埋怨的,但这一次依然是杜父强烈地支持了杜公平。 藏马的火车站,车站的广播已经通知驶往京洛的火车马上就要到站。 杜母依然在认真检查着杜公平全身着装的整齐度,并不断埋怨杜公平为什么要这么早到京洛去。杜父将她拉到一边,对着杜公平鼓励。 杜父,“加油,儿子!” 杜公平仿佛小学生一样被鼓舞起士气,“是的,父亲!” 杜父,“我们会在你开学的时候到京洛的,你入学的时候,我们将一同参加。这样重要的时刻,作为父母的我们是一定不会缺席的!” 杜公平,“谢谢!” 杜父离开,杜母接替发言,“要注意身体!要经常打电话回家!” 杜公平,“是的,母亲!” 杜母发言完毕,杜瑛子抢先发言,“哥哥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在大学可是要洁身自好的啊!” 杜瑛子的话立即引起高度悲情的全家人一片笑声。 杜母在杜瑛子的额头打了一个小小的闹崩,“小小年龄,瞎想什么!” 杜瑛子非常不服管教,同时严肃地祭出自己的理论依据,一副人小鬼的模样认真地说着,“我怎么瞎想了!电影、电视中,大学生的主要工作不都是谈恋爱吗?哥哥已经有嫂子,所以完全没有上大学的必要!” 杜瑛子无比认真的话,立即又使大家欢笑成一看。车站已经开始排队进站,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身前,目光含水地看着杜公平。那种深深的爱意,如果不是这时有大人、小孩在身边,一定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需要一个热情无比的激吻才能进行表达的。 美弥子看着杜公平,“我会很快就到京洛的。我这边的事情会尽快结束的!” 杜公平微笑地环抱住美弥子的细腰,“不要着急!我不是小孩子的。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 美弥子神情更为感激,点头,“是的,我明白了!你要注意身体!到了京洛、安排好后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 杜公平点头,看到那条进站的队伍已经越来越短,无奈地说,“我该走了!” 在家人的祝福中,杜公平拉着行李、背着书包,走入进站口,走入火车,离开了自己生长十八年的故乡——藏马。 火车窗外的城市景色开始快速走去,仿佛进入到一台关于时光的机器中,关于藏马的内容越来越少。 10.1 酒店迷药洗劫事件 这时仅仅是6月初的时候,除了高三的学生有部分已经毕业,所有的学生还没有放假。而且杜公平又挑选的是一个很多人都在上班的周一,所以这节干净明亮的车厢中并没有什么,可以容纳4个人的卡座中往往只坐了一两个人。 杜公平的对面是一个秀丽的少妇,有一对硕大的存在。但人还是非常朴素、正常的,完全不是电影、电视中那种拥有凶器就艳美暴露的故事情节。她穿着素雅的棉质衬衫,可能是由于坐车太久的原因使她有些憔悴疲惫,她贴着卡座的车壁睡得很是香甜、很是毫无顾及,仿佛是婴儿睡自己母亲的怀中,没有任何警惕外界的警惕。就是被火车内偶尔突然的声音惊动,也是更换一个姿势,睡得更像香甜。 说实话,最近可能是要离开家乡、离开家庭、离开父母等原因,杜公平有些失眠。就是那种明明特别想睡,也明白是自己该休息了,躺到床上大脑放空很久,依然发现自己还醒着的那种苦恼。所以,对面少妇这种放肆、自由、舒适的睡觉叫杜公平立进羡慕无比。 离开藏马的思绪使杜公平一时无法将自己的注意力投入到原本计划的学习中,竟然不自觉地研究起眼前的秀丽少妇。为什么说她是少妇呢?这个时候女人结婚的时间都已经大大延迟,而对面的少妇年龄也就是二十三四的样子,人又长得清秀,根本不显老。但是可能是由于睡熟的原因,对面的少妇没有注意自己前胸已经浸起一点点湿晕,而且还有一种类似牛奶的甜甜奶香。所以这是一名少妇,而且还一定是一名刚刚生完小孩不久,正处于哺乳期的少妇。 但是是什么原因使她离开了自己新生孩子、日日需要自己喝养的孩子来到了这里,坐上了这列通往京洛的火车呢?可能是不想太快到离开藏马、太快到京洛的原因,杜公平这次选择的是一列比较便宜的列车。由于价格便宜,所以比较慢、上来的人素质也比较豪迈。比如旁边的一名抱着婴儿的中年妇女,直接就解开劣质的化纤衬衫,只是微微侧过身子,露出褐色的圆晕,将黑枣大小的东西塞进婴儿的嘴里。杜公平不小心看到,她也并不介意,还对着杜公平朴实地微笑。比如杜公平左前方的一对老夫妻已经打开自己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使用的军绿色背包,弄出小酒、鸡蛋、熟肉已经开始小饮起来。 她会是一个与丈夫吵架,所以逃离家庭的新人妈妈吗? 杜公平感觉自己一定是当侦探当迷了!不注意就喜欢分析自己身边的所有人。这一点杜公平相信别人一定会讨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不断研究别人隐私的人。而杜公平同样也讨厌自己这样。 杜公平合上眼睛,感觉自己与其这样胡乱瞎想,还不如闭目养神。这种慢速火车反而没有高速火车平稳,总是由于轨道的缝隙而一震一震的,就像一曲单调无比的音乐。但是就在这单调无毕震荡声中,近来失眠已经久的杜公平竟然睡着了。不仅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嘴里的涎水沾着下巴,亮津津的堆在颈脖子里,杜公平也不知道。 这一睡就睡到有一只柔软的手将自己从睡梦中推醒。 一个诺诺的声音,“这位学生,你是不是也是在京洛下车?” 杜公平张开眼睛,对面的少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不仅醒来,而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件新的棉质衬衫。看着杜公平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少妇展出朴实的微笑。 少妇,“京洛马上就要到了!刚才乘务员已经过来通知了!我看你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才叫醒你的!” 杜公平非常诚恳,“谢谢!” 说实话,杜公平非常满意自己刚才在车厢中的睡眠,竟然给自己全身上下带来一种懒懒的感觉。这是很久很久没有的感觉,仿佛是从到黎岛开始,杜公平就感觉自己身上是被上了一道紧紧的发带,使自己全身不由自主地随时紧紧地绷着,整个人的神精也是一样。就是到了藏马、回到自己家中,其实也没有明显改善。之后,又是进行人生计划、又是进行京洛安排。杜公平感觉自己的时间从来没有这样忙碌过,就像一只总是有事情做快快完成的小工蜂。 现在,就在刚才,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睡着了一觉后,全身就变得懒懒的,一种什么事都不想干的感觉,叫杜公平非常迷醉、非常舒适。 少妇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位学生,你不会生病了吧?春天里可是极容易生病的啊!” 杜公平微笑,“我没事!” 但是当杜公平站起来,准备将自己放到头顶行李架上的行李取下来时,全身的无力感仿佛正在告诉杜公平,他可能真的生病了。 真的生病了吗? 由于没有体温计,杜公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什么?但就算是生病,也是非常舒服的生病状态! 杜公平抱着自己的书包坐在自己位置等待着车辆到站,竟然露出非常满足、非常幸福的表情! 对面的少妇看着杜公平满脸不正常的微红,非常确定地说,“你一定生病了!” ………………………… 杜公平真的生病了! 虽然他并不能够相信自己生病了,但是生病使他的大脑立即降速了很多。在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中,他跟着这名少妇走下了火车、走出了火车站。然后竟然带着这名少妇坐着早早预定的出租车来到自己早早预订的酒店,住进自己早早预订的房间。直到杜公平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才感觉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仿佛酒后断片的那种感觉,明明自己每一件事情都十分记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出现那种情况。 再次检查自己,竟然发现自己除了身份证还在外,其他手机、钱包等等东西竟然都已经消失了。 看来不是自己生病了,而是自己中了别人的术。应该是迷药之类的东西,虽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但是确实会短时间控制自己的全部意识和行动。这件事的起因一定是在火车上,自己睡着的时候,对面的秀丽少妇对自己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后自己就全面中招了! 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门,竟然就中了别人的招、着了别人的道!而且自己还一直为名侦探自居着! 杜公平有些想笑,不是那种苦笑,而是那种畅快淋漓地笑。就像一只早度紧张、不断努力胜利的足球队,突然在一场并不重要时间、并不重要比赛中失败了一场。然后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失败竟然能给自己带来非常放松、开心的良好感受。 钱没有了,还好说。但是手机没有了,相信此时在家还在等自己消息的家人和美弥子早已经等得十分焦急了吧? 杜公平使用酒店房间中的电话,首先给杜父杜母报了一个平安。当然自己遇到诈骗事件的故事一定是不能讲的,只说自己由于太累就睡死过去,所以没有打电话报平安。今天睡醒就已经向长辈进行汇报了。 杜公平与美弥子的电话当然是实话实说,立即引起电话那边美弥子一阵笑声。美弥子并且开玩笑说,杜公平这是阴沟里翻船、老驯师被马给咬了。杜公平也不生气,也一共笑得开心。这种在旁人眼中会郁闷无比的事情,却叫两人开心许久。 美弥子,“你还有钱没有?” 杜公平沮丧,“那女人太狠了!一个硬币都没有给我留下。” 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美弥子,“银行卡还在吗?” 杜公平,“也没有了。” 美弥子,“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找人去帮助你的。” 杜公平,“好吧!我现在终于知道一贫如洗是什么感觉了。我到现在连饭还没有吃的,真是太可怜了!” 电话里又是一阵快乐、开心的笑声。 美弥子,“宝宝不要担心!妈妈马上就会搞定的。” 杜公平,“好的,我等你!” ………………………… 杜公平刚刚挂掉电话,房门处就响起门铃的声音。由于已经联系上自己的夫人,杜公平就不再担心什么可能是酒店催收房钱的事情。事实上,杜公平还在考虑是否应该马上就打一个电话要餐的电话,先记到房费上。等美弥子救火的钱到了后,再一起结上。 这时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虽然预约时已经交了一部分订金,但是昨晚入住时,自己是否交钱。杜公平真的不能再想起来。所以杜公平一时拿不准是不是酒店催钱的人,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都是通过房间电话进行通知的吗? 杜公平打开了门。 房门打开,房门外站一男两女三个人。其中一个女人就是昨晚将自己全身值钱东西都拿去的那个秀丽少妇。男人是一个中年男人,有些头发早秃的形象,一脸紧张和焦急。另一个女人是一个中年胖妇,一种易拉罐啤酒的感觉,又矮又胖,还上下一样粗,包括脸。 男人首先发言,“您好,杜公平大人!” 男人说话时已经跪倒在地上,男人的跪倒就像启动了一副多米诺骨牌,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也立即一前一后地跪下。这三人身后还是有别的客人的,杜公平并不想在大厅广众下处理这种的事情。于是大开房门。 杜公平,“到里面说话!” 男人,“是的,大人!” 四人走入房间,并关闭了房门。杜公平坐到房间的小圆沙发上,三人男人居中、女人一左一右地跪到杜公平的面前。 男人一脸紧张和焦急,“对不想,杜公平大人!我手下的盗女昨晚不小心偷盗了你的东西!” 一个包裹整齐的布包被恭谨地放到杜公平的脚下,男人一下一下地小心这个包裹系在一起的四个角。然后杜公平的零钱、钱包、手表、手机等物品都展露出来。 男人恭恭敬敬地跪直,仿佛是等待着杜公平最终对他们的处理。 杜公平好奇,“你认识我?” 男人摇头,然后从杜公平的那堆东西中找出了一枚代表杜公平黑田家系身份的戒子,呈到杜公平的面前。 男人,“小人认得这枚戒子上的图案,所以知道您是黑木广森会的大人。” 杜公平立时明白了,这次事件就像在冲浪岛时一样,虽然当地的浪人犯罪小团体不知道什么是风间家,但是依然认得风间灿王会的特殊图案。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并不知道黑田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对黑田家的下属暴力组织黑木广森会的图案却十分清楚和重视。 杜公平打开自己的脖子,从挂在上面的护身符项链上又取下了一枚戒子,放到这个男人的眼前。 杜公平,“这个你也认识吗?“ 男人认真看去,立即脸色更为铁青。马上全身匍匐地上,颤抖地说,“是的,小人认识!这是风间灿王会的高级身份标识。“ 看来在东流球混暴力犯罪组织也是需要相关专业知识的,至少那些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一定要长一只眼的。 杜公平将风间家戒子挂到护身符绳链上,放回脖间;将那个男人手中的黑田家戒子重新戴回自己的右手手指上。心中琢磨,一定是那个女人见自己手上戴的戒子看起来更精致、更高档,所以才会贪心拿去。而风间家戒子制作非常简朴,大眼一看只认为是一个不值钱的铜铁戒子,所以才没有被这个女人拿走。而这枚被他们拿走的戒子一定是在他们检查自己的收获时发现的,而且立即被这个男人发现自己这伙人闯了大事件。所以急急跑来。 在杜公平刚刚进行完缓兵召唤后,他们就赶到了。这使杜公平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因为美弥子不在,杜公平对他们这种黑暗世界中的规矩并不清楚。杜公平想了想,认为还是问问他们的想法吧。 杜公平咳嗽了一声,开始发言。 杜公平,“说实话,我并不太清楚你们黑暗世界中的规矩。既然你已经认出我的身份,那么你来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比较好呢?” 男人汗水开始从自己的额间流出,直起身子,然后再次匍匐到地,施以最最严肃的大礼。 男人,“大人,我们愿意为我们的行为付出一切后果。” 杜公平立即明白他已经搞错,认为自己是不愿意放过他们,要严惩他们。 杜公平,“不要紧张!你们应该也可以看来,我并不完全意义上的他们的人。只是由于某些原因,我得到了他们的承认和接受。但是我依然是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的。所以,你们不用紧张。而且你们不用害怕,其实对于这件事件,我没有你们想像中那样生气。” 杜公平边说边观察,发现对方三人的脸色终于平静点后,继续说话。 杜公平,“但是有人一直严肃地告诉我,虽然是地下世界,但是也是一个十分讲究规则的世界,就算是我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违反已定的规则。所以我想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才能比较符合你们世界中的规则?” 男人一脸铁黑,看看自己的手,又回头看看那个创造出该事件的秀丽少妇。 男人一咬牙,终于开口,“我将会切下我的左手,作为该事件赔罪的诚意!而且阿秀,我们也将会当作礼物送与大人,作为赔罪的谢礼。” 杜公平惊讶,“又要切手?” 虽然杜公平对这种结果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对于这种动不动就切手指、切手等表示赔罪的方式,还是不太适应。 杜公平建议,“有没有别的方法?比较不太血腥的?” 杜公平终于使对面的男人完全明白,杜公平并不是拿他们开玩笑,他是真不太明白、适应这个世界的一些规则。杜公平甚至使这个男人在心里暗暗鄙视杜公平的柔弱和见不得血。 男人摇头,“没有办法!这件事件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们甚至还偷窃了代表黑木广森会的戒子!这种代表身份的戒子,就是掉到地上,我们也是不敢拾取的。” 男人恨恨地回头看向那名惹祸的秀丽少妇,那名这个男人口中叫阿秀的女人。 男人,“这是非常严重的事件,如果不这样做,我们所有人都被消灭的!” 杜公平明白这个男人口中的消灭是整个会无声无息地在世界中消失。美弥子给杜公平讲解过可以造成这种事件的方式很多,内地的人喜欢找个地方把人一深埋,几十年、几百年都不会被人发现。海边的人喜欢把人绑上石头往海里一抛,人就彻底消失了。当然还会有一些碎尸、火烧等个人爱好。这个世界并不对这种处理手法进行统一,还是比较开明的。 杜公平有些头痛,“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我想你们这么快地主动跑来,一定会有什么可行的解决办法?” 男人眼中露出希望的曙光,“大人,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吧?” 杜公平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胸口风间家戒子的位置,“我刚刚才找人给我送点钱来。” 男人脸色难看,垂头丧气,“那就没有办法了。” 男人把头转向自己身后的女人阿秀,“还有她!她将作为赔礼,成为大人的奴隶。” 杜公平,“我不要奴隶。” 男人苦笑,“我们的世界,男人可以用手指、手等来赔罪。女人只能用自己。如果大人不要她,她就只能被处死!” 男人的话引发女人阿秀的无限恐惧,立即全身颤抖地匍匐在杜公平的脚前,全身颤抖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10.2 新人、新家、新友 男人走了,带着另一个女人走了。他为杜公平留下了一只依然不断流血的左手和一个杜公平认为应该是少妇的女人走了。他走的时候,美弥子叫来的人也已经赶到。这是一个名叫前山平静的中年男人。这位前山平静看来十分满意这个男人结束事件的诚意,所以并没阻拦他们的离开,而且还为杜公平找来一个类似医院中专门放置人体器官的玻璃瓶子,将那只断手用福尔马林泡好、封口拿到杜公平的眼前。 前山平静非常友好地提问,“大人,用不用我贴个标签留作纪念?” 拿着别人手,当自己的纪念品!这使杜公平仿佛感觉到了某种原始时代,那种拿着别人头颅当酒器喝酒的时代。杜公平想立即告诉他,把这东西丢掉!我不要!突然感觉这样做对那个男人很不公平,万一他什么时候还要拿回自己的手呢?难道那里自己只能无奈地告诉他:你的那只手?我好像丢了,丢到垃圾堆里。可以早成了那只野猫、野狗的零食了。 那将会是多么残忍的回答啊!杜公平现在还是自己暂时帮他保留一段时间吧! 杜公平点了点头。 杜公平,“可以!只是暂时我还没有地方放它。” 前山平静两眼兴奋,仿佛当血就兴奋的野狼,“没关系,我会为大人小心收藏好的!” 前山平静转头看向依然还跪在地上的女人阿秀,“她,大人准备处理?” 处理? 杜公平立即警惕地注意到这个不应该放到人身上的动词,头脑中出现如垃圾般被各种消灭的种种图案。立马准备,还是先问清楚再说。万一自己说不要,这个明显见血就兴奋的前山平静立即就拿回去练刀了。那就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来想法了。 杜公平,“你有什么建议?” 前山平静很专业地来到这个女人身前,掐着她的下巴,就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两只手指掐着脸颊左右看了看,接着拉开嘴巴,上下左右检查起女人的牙齿。给杜公平感觉,就像是一个正在给自己挑牛马羊一类牺牲的买家。而这里这个活生生的人,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只与牛羊无异的畜生。 前山平静命令,“衣服脱了!” 女人正要执行,杜公平立即阻止。 杜公平,“停!” 前山平静不解地回头看向杜公平,“怎么了大人?不进行全面检查,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奴女有没有留下来的意义!” 前山平静这种把人不当人的作派,使杜公平不由想起以前看的一个记录草原牧民挑选小母马的纪录片。当时纪录片的具体讲解内容杜公平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从画面到故事,杜公平依然记得那个牧民也是像眼前的前山平静一样,对那匹母马的牙、眼、耳、口、鼻、四肢、体态,甚至生殖口都进行认真、详细的观察和检查。当时讲解还说,一匹好的母马将关系到这个牧民自己马群未来的好坏,所以牧民非常专业、非常细心。杜公平不知道眼前的前山平静检查完这个女人的口眼鼻耳后,会不会像那个纪录片那样搞个非常专业的详细检查。但是杜公平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 杜公平,“不要检查了!她留下,留到我这里。” 前山平静丢开自己捏着女人脸的手,满不在意地对杜公平劝解,“这种女人相比家族中的下女可差多了!大人完全没有必要将她留下。“ 杜公平于是更加坚信自己之前对前山平静可能会对这个女人处理各种处理的猜测,于是斩钉截铁地说,“她留下!” 前山平静无奈,“好吧!但是为您的身体健康和安全,以及家族形象。她还需要进行全面的身体和健康检查,还有她要学习一些规矩。” 杜公平当然也没有想把这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立即感觉叫她学习什么规矩一定是一个很好的、暂时既保证她生命安全,又叫她不在自己身边的好办法。 杜公平,“学习规矩?” 前山平静,“是的,必须学习!” 杜公平,“很好!就这么办。” 前山平静,“是的,大人!” 杜公平,“前山平静。” 前山平静,“是的,大人!” 杜公平,“时间不是问题,长一点也不怕,一定要学好!” 前山平静,“是的,大人!” ………………………… 一切终于恢得了正常。中午杜公平就搞定了之前联系的那家京洛帝国大学的公寓。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公寓,果然如网络广告中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专门为京洛帝国大学教师提供的公寓楼,环境十分的整洁、干净,人员也十分清纯。这是杜公平、美弥子通过网络联系的几家选择之一,但是杜公平一眼就看中这里的环境。它紧临着京洛帝国大学的学子湖,离京洛帝国大学非常近,而且早晨可以沿着湖边跑步。于是杜公平就立马确认下来,并交纳了相关保证金和房租。 虽然杜公平和美弥子现在的金钱完全有实力自己买一套带小院的二层民居,但杜公平还是接受美弥子的建议,一切等自己稳定下来再思考买房的事。 杜公平与美弥子通了电话,介绍了自己准备看中这房子的事情,美弥子非常高兴,表示自己在网络上最看好的就是这样。在房屋中介办理相关手续的时候,杜公平就和美弥子开始慢慢熬起电话煲。甜言蜜语之间,美弥子提起了杜公平刚收的那个奴女的事情。 美弥子嘻笑,“这可以算是刚刚成立杜氏家族的第一位家臣了。” 杜公平,“我不接收她的话,她真会被杀死吗?” 美弥子没有犹豫,“如果事情真像之前所说的那样的话,她确实会这样。” 杜公平,“我算是救了她一命?” 美弥子,“是的,你救了她一命。” 杜公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美弥子,“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选择的道路负责,既然选择了黑暗道路,那么就要遵守黑暗的规则。如果太过仁慈,那么对善良、守秩序的人们就是一种伤害。世界是平等、公平的。” 杜公平沉默,主要是因为他突然感觉美弥子说的好有道理。如果不这样,好像真的对像自己父母这样一生守秩序、善良的人们就是一种严重的不公平。 美弥子,“怎么了?” 杜公平,“我想你了。” 美弥子,“我也想你。“ …… 随着房屋中介的回来,杜公平与美弥子的电话煲就不得不结束。杜公平得到了这间公寓的钥匙,接下来的至少一年里,这里将会是属于他的家。虽然房屋看起来是那种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样子,但是杜公平依然勤劳地进行再次的卫生打扫。为这次的打扫,他来往附近的超市几次,才将需要的擦布、扫把、拖把、马桶刷……买齐。等他初步收拾完毕,已经是天黑的节奏。 将还需要买的东西再次列出一个清单,杜公平再次离开了自己的新家。但是离开这里的第一步并不是赶赴超市,而是寻找一个可以吃饭的地方。由于是学生聚集的地方,所以杜公平很容易就找到一条整是各色小吃的美食一条街。这个时间,这条街上的学生们已经丰富起来。三五成群地游荡在这里,寻找各自的食物和目的。 一个可爱、年青的饭店女服务生,站在一个拉面馆的门口,热情地将一张宣传页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女服务生可爱地微躬微笑,“大龙拉面,欢迎品尝!” 杜公平接过宣传页。 女服务生,“谢谢!请一定关注。” 杜公平认真地研究手中的宣传页,这是一家类似快餐的专门面馆,除了各种拉面几乎并不提供其他别的食物。好在,杜公平也只是想解决一下自己腹内的饥饿问题,于是想了想,竟然决定走入。 就让我的大学生活从这间拉面馆开始吧! 在杜公平的脑海中,自己几年的大学生活中一定会把这整条街所有的饭店都吃一遍的。所以从这里开始并不是一个难以选择的选项。 女服务生热情、亲切,连忙为杜公平拉开了这家面馆的房门,并对着里面热情地招呼。 女服务生,“一位客人,请一定好好照顾!” 接着就是一位大妈级的女人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她身穿着与门口发传单女服务生一模一样的服装,只不过由于体型和年龄的不同,两位女性把同样款式的衣服穿出了两种各自不同、明显对立的风格。一个少女风格、一个大妈风格。 大妈级服务生热情地来到杜公平身前,“欢迎光临!客人您想要点什么?” 杜公平拿着传单,指着其中一个着重标注的推荐项目,“牛肉面!就这个。” 大妈级服务生,热情地为杜公平倒上饭店为客人准备的普通茶水,回到传菜口传递杜公平的需求。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就被这位热情的大妈送到杜公平面前。简单的面,面在里面细如丝线,汤在里面明亮如水,然后是几点葱花和几点香油、几粒白芝麻漂浮在上面,给人一种清清亮亮的感觉。筷入碗中,一团白线被打散,一口白面被取出,放入口中竟然有一种清爽的美味。不是那种极为热情的玫瑰、不是那种宝贵满堂的牡丹,而是那种突然传香的桂花。 杜公平立时明亮起来,心中开始感叹自己竟然无意中拾到了一个宝藏小店。 杜公平抬头,发现那位大妈正一直立在自己的桌前,用一种极为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大妈,“客人,我们的面怎么样?” 杜公平树起大拇指,“赞!非常赞!这可以算是我吃到最好吃的牛肉面了。” 大妈开心地向着传菜口进行招呼,不一会儿,一位身穿厨师服的矮胖大叔从里面快乐地跑了出来。来到杜公平的桌旁进行感谢。 厨师大叔,“非常感谢客人的认可!我会继续努力的!” 大妈服务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有了这位客人的认可,我们就更有信心在这里努力地经营下去了。” 杜公平这时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家新装修成的新店。 杜公平,“你们是新开业的?” 大妈,“是的!希望客人经常光顾。” 杜公平,“没有问题。” 杜公平说的没有问题真的不是口头上的敷衍,事实上他离开的时候,还专门从柜台上拿了一张这家店的名片,准备自己不想跑腿时,叫这家店直接把面送到自己住所去。 就这样杜公平开始真正住了下来。 ………………………… 第二天上午,在京洛帝国大学的图书馆前,杜公平见到了自己早已经约好京洛帝国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真飞圣,小石川春夫的学妹。因为由于小石川春夫的介绍,她答应为杜公平办理图书馆的借阅证。 杜公平来得很早,足足提前了十五分钟。但是没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里,一名高挑、美丽、友善的校服女生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校服女生来到杜公平身前,对着杜公平展示自己友善的微笑,“您就是小石川学长所说的那个杜公平同学吧?” 杜公平疑惑,“你是?” 校服女生,“真飞圣!京洛帝国大学的学生会副主席,小石川学长的学妹。” 校服女生说话间,竟然首先对着杜公平微躬施礼,“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杜公平连忙回礼,而且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对不起!我叫杜公平,请多指教!” 真飞圣,“小石川学长没有告诉你我是一个女生吗?” 杜公平无奈且郁闷,“没有。他只是说已经找好一个后辈,已经搞定事情,叫我直接来就行了。” 小石川春夫在电话是没有对杜公平介绍过真飞圣的性别的,而且一直用着后辈这个中性代词。再加上真飞圣这个名字有些中间,杜公平见到真飞圣学姐前,还真一直以为是一个帅气男生的。 真飞圣立即掩口畅笑,“哈哈……哈哈……,小石川学长还是那样喜欢和你开玩笑!” 杜公平和真飞圣就以这样一个莫名的玩笑开始了相互的认识。虽然小石川春夫那个家伙明显是和杜公平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但是他说的一件事情是对的。那就是真飞圣是一个靠谱的后辈。人生久了,你总会遇到一些人,自己吹得自己没有什么不能够的,但实际中狗屁不是。真飞圣不是这样的人,而是一名真正混得很开的人,在她的带领下,杜公平很快就办理完了图书馆的相关手续。这时已经快到中午,出于一种传统礼节上的尊重,杜公平认为自己还是应该问一下是否可以请她吃一顿中午饭,来表示感谢。虽然杜公平认为像真飞圣这种优质的美女一定是追求者众多,一定不会有与自己共餐的时间,但该表示的态度,杜公平还是要表达。 杜公平,“中午有时间吗?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真飞圣,“好啊!我正好有时间。” 好啊!正好有时间! 杜公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事件的发展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再加上杜公平的诚意并没有那么坚决。这使杜公平一时竟然想不到到那里吃饭。 杜公平,“这里那里有什么吃饭的好地方?” 尴尬!真是尴尬!请女生吃饭,竟然不知道请什么。做男生做成自己这样,杜公平感到深深的惭愧。 杜公平,“我昨天刚到这里,并知道有什么吃饭的好地方。” 真飞圣笑了,“没事!我知道。” 两个人最后其实是在京洛帝大的北院食堂吃的饭,而且由于这里只收饭卡的原因,最后还是由真飞圣付的饭钱。真是尴尬到极点了。跟在真飞圣的身后,拿着食堂统一的饭盘,打好自己选择的食物,杜公平和真飞圣共同坐在一个两人小桌上。 真飞圣在笑,杜公平更尴尬。 真飞圣,“不笑了!说实话,我对杜公平同学可是闻名已久的,好奇至极的。” 杜公平不解,“闻名已久,好奇至极?” 真飞圣,“是的,我可是对小石川学长十分地倾佩。而他对你又十分推崇,你说我应不应该好奇?” 杜公平无奈,“见到我本人后,您一定失望至极吧?” 真飞圣,“不!我终于确信了小石川学长的判断,你一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 …… 就在这一连串的尴尬中,杜公平开始了自己在京洛帝大的自学生活。 ………………………… 日子一下就又进入到早上起来跑步,然后洗澡、吃饭,到图书馆自学的枯燥、单调的日常生活。但是杜公平却从这里里面竟然口味出一种淡淡、平静的美丽。每天很枯燥、很也很充足,只是美弥子由于自己工作的事情,并没有原计划的那快来到。这使杜公平很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时时有些冷寂、有些思念。虽然有电话的存在,但放下电话那一时刻,仿佛一个美丽的气泡被剌破,自己的身边再次恢复成本来应有的孤独一人。这时,杜公平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美弥子依恋、爱恋至极。 手机短信快快输入:我爱你! 然后手指拔动,这个代表杜公平此时无尽心情的短信就变为神秘的电波飞了出去。  10.3 消灭在萌芽中袭击 时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由于现在杜公平也算是一个小有资产的人,所以对上班、工作、挣钱的心思立即少了很多。果然如一些网络语言所说,有钱才会有自由、有钱才会有自我。根据计划,杜公平准备在这段空闲的时间里,将自己头脑里的一些知识、一些碎片、一些理论整理出来。当然这个过程中也需要不断学习、不断充实着自己。 整理形成一套属于自己的东西、理论、知识! 这个想法叫杜公平很兴奋,所以非常快乐地全身心投入。这使杜公平想起英伦国历史上一个不被人知的科学家卡文迪,他在世的时候不已经发现、定义了很多当地还没有发现、正在证实的科学理论。但是他的一生都是只是自己默默做实验,做研究,并不发表自己的相关的发现和理论。直到他死后数十年后,别一名科学麦克斯韦审阅整理并出版了他的手稿后。他比当时提出库化定律的库化更早发现电荷,并研究出一对电荷间的作用力跟它们之间的距离平方成反比;他计算出这个星球的质量是6.6732±0.0031×10N·m2/kg2,是第一个称量星球的人;他发现了硝酸;他确定了水的成分,肯定了它不是元素而是化合物;他发现普通空气中氮气占五分之四,氧气占五分之一;他提出电势的概念,这对静电理论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他是一名非常伟大的科学家,但是他的一生并不出名,他只喜欢自己默默地进行自己的实验。因为科学实验使他很快乐。 杜公平现在就很快乐。原来那些一点、半点的灵感、想法、知识正在汇集,就像一个美丽的小房子正在一点一点地慢慢建起。这种快乐是无以伦比的,甚至在精神层面上,它高于男女之间肉体的享受,因为男女肉体上快感只有短暂的一瞬。但是它是长久而持续的。而且你永远不会耐烦和无聊。 杜公平就这样快乐且充实地生活在自己的学习、研究、整理生活中。全国升学大考举行、结束,他不知道。黑田工业园的改革建设已经结束,他不知道。美弥子根据它在黑田工业园调查而编写的纪实新闻小说出版,他不知道。时间就在这样的简单且充实的生活中快速渡过。 时间到了美弥子来到京洛的日子,这一天杜公平没有去图书馆,来到了火车站来接美弥子。这个时间点,杜公平再次接到黎岛黑田工业园小石川春夫的电话。 小石川春夫,“一个多月了,工业园并没有再次发生员工跳楼自杀事件。” 杜公平看看时间已经到达7月3日,确实已经离自己从黎岛离开已经整整一个半月了。 杜公平从来没有想过根据自己的报告上的措施,还会有什么员工自杀事件。 杜公平,“怎么了?” 小石川春夫,“难道你就不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工作成果吗?” 杜公平很认真地说,“我关心啊!我和美弥子说过了,黎岛的事情请她帮我留意一下。” 小石川春夫无语,“你就不准备亲自打电话问问?” 杜公平,“问什么?喂……,你们那过今天死人没?没有?很好。难道这样问吗?会不会使人太讨厌了?” 杜公平模拟某种问话方式,用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一件可以时时打听的事。 小石川春夫立即臣服,“好吧!你说的有理。告诉你两个小消息。都是与你有关的。” 杜公平,“两个小消息?” 小石川春夫,“是的。” 杜公平,“都是与我有关的?” 小石川春夫,“是的。” 杜公平,“我为什么不知道?” 小石川春夫,“因为我有特殊渠道!” 接下小石川春夫也不隐瞒,告诉了杜公平两个小消息。一、如果黑田工业园的跳楼自杀事件直至8月底都没有再发的话,黑田集团会派人运作将这次杜公平报告送到世界最最权威、顶级科学杂志《自然》上进行发表。而且还会署名杜公平。二、由于黑田工业园到现在为止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事件,上层已经考虑叫杜公平接手京洛黑田分部的相关与侦探有关事件的管理和处理。 小石川春夫也是一位事情繁忙的人,与杜公平简单交流了一会儿,也就急急挂了电话。这时,来自藏马的火车已经开始出站。火车站的出站口,美弥子所坐列车的号码已经挂出,并显示着正点到站的信息。不一会儿,人流便开始涌了出来。接着杜公平就看到了一身红色裙子的美弥子,脚踩着高跟鞋,拉着一个时尚行李箱走了出来。身旁还跟着两个想要结识的帅气男人。 美弥子看到了杜公平,杜公平看到了美弥子。两人相视一笑,杜公平迎过去,美弥子走过来。杜公平接过美弥子的行李箱,美弥子投入杜公平的胸怀。一个热情且温存的爱吻已经生成,然后才是四目相对。 杜公平,“美弥子,你终于来了!” 美弥子,“是的,我这次来就不走了!” 两人脸上具露出快乐、幸福的微笑,那是一种美丽的满足感。但是就是这样美丽、动人的画面,依然还是有一位不长眼的男人无礼打断了他们。一直跟随美弥子的一名男人,骄傲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拿出自己的名片,进行着自我的介绍。 男人,“我是四井株事公社的企划部经理安野顺一……” 如果是在冲浪岛的那个时间段,杜公平可能会微笑地看着这个多情男自由表演;如果是在黑田工业园的时间段,杜公平会拿更高大上的身份告诉这位多情男,别自做多情。但是现在在此时,在这个杜公平已经和自己爱人分别一个多月,每天只能电话述思念后的今日,杜公平并不想与这个多情男有任何表演、互动的想法。 没有理这外多情男,杜公平拉着美弥子的手,多情且冲动地说,“我们回家吧?” 美弥子微笑且甜蜜,“好!我们回家。” 两人像对待一个木头人一样,对这个多情男忽视不见,擦身而过,将他凉在当场。杜公平和美弥子两人已经走开一段距离,这名多情男才明白自己完全被这两个人无视了!名片恨恨撕成粉碎,多情男从自己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手机,并拔通了其中一个号码。 多情男,“喂……,我是安野顺一,……” ………………………… 有美弥子的日子果然是快乐、幸福的。虽然杜公平已经认为自己的公寓打扫的十分干净,但是美弥子进入后,依然又被她进行了一次卫生打扫。而且这一过程,杜公平被分配的工作只是看书休息。美弥子自己一个努力地完成一个家庭女主人的职责工作。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当杜公平的心思真的投入到读书看书之中时,公寓的门铃了。由于这个家已经有它自己女主人的原因,杜公平没有动地方,一身围裙的美弥子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银色的笔尖轻轻地在一张白色的纸面上滑过,一个一个连绵不断的词句流畅地在笔尖下生成,白色的纸上,黑色的代表思想的文字越来越多,杜公平近来一个努力想要表达出来的想法正完美地呈现在纸面上。仿佛是美弥子到来给杜公平带来了灵感,杜公平正神情专注地在自己的笔尖,呼吸均匀,快速想要把自己刚刚的思考记录到现在的书本中。 杜公平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外人的到来和进入,在自己的书房中,在整整一面被各种文字书籍所布满的墙壁下,杜公平认真地仿佛正完成老师作业的小学生。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没有打搅杜公平的工作,只是静静地等待,一直等到杜公平写完自己的东西,正准备快乐地欣赏回视时,美弥子这才发言。 美弥子,“公平,我客人来。” 杜公平疑惑,“有客人,什么人?” 美弥子,“你来就知道了。” 美弥子带着杜公平来到客厅,这里已经有两人久久等待。一个身穿蓝色和服的男人,腰间竟然带了一把武士刀。一名夏天还穿皮制背心的家伙,飞头、耳钉、鼻环一个不好,一眼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暴走族。按美弥子的分类,这两个人,一个人应该是传统的武士、一个人应该传统的浪人。两个不同层次的人走到一次,这使杜公平有些好奇。 杜公平走来,武士首先躬身施礼,“我是百守木中卫,黑田家的武士,负责京洛的黑木广森会管理。初次见面,请杜公平原谅!” 这名百守木中卫的意思应该是说我也是黑田家的人,我和你其实是自己人。 杜公平这样理解。然后目光自然地投入旁边的那个暴走族浪人。自刚百守木中卫躬身施礼时,他就一直跟随施礼,但是至今依然没有回身。 这个浪人没有回答,但是百守木中卫很快就代替他进行了回答。 百守木中卫,“这是川口机车族的首领,刚刚发生了一件事与大人有关的事情。所以我特意带他过来想问问大人的意思。” 根据百守木中卫的讲述,今天之前的时候,黑暗浪人组织川口机车族接到了一个金主的委托,要求给一对小情侣中的男性予以教训。根据对方的提供的地址,川口机车族的人来到了杜公平的公寓门口。然后发现了黑田家的特殊记号。然后他们就没敢完成金主的委托,而是把事情汇报当地的黑木广森会的人。黑木广森会当然知道这个地址住的是什么人,就赶快汇报给在里的驻守武士首领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就带着人过来了。 把黑田家的标记挂出来是美弥子要求杜公平必须做内容,将自己家的标记挂到自己家的门牌之上。就不会出现白龙鱼服的可笑事件。像杜公平、美弥子这样的人很容易就拥有别人羡慕的东西。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种令别人羡慕的东西,如果你没有身份、背景去占有,那么就会引来危险和窥探。把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挂出来,那些有背景、有实力引来危险或窥探的人,大多数就会明白你也有这种可能拥有宝贵东西的身份。自然就为自己抵挡了许多危险,回避了很多误会。这次就是这样,由于杜公平公寓门的门牌上,挂有属于黑田家的图案,想要上门破坏的暴走族立即就取消了原有的打算。 杜公平生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再次遇到这种被黑暗生物窥伺的事件。那一次是被那个已经成为自己奴女洗劫一空的事件,这次就变成了有人想对自己进行人身伤害。 杜公平,“是什么人?” 这次依然是百守木中卫进行的回答。因为直接与这群暴走族进行联系的人依然是一个中间人,所以黑木广森会把他叫去了解了一下情况,最终给出了一个真正的金主人名:安野顺一。 杜公平立即想起那个火车站门口的多情男,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图谋不成,然后选择这样的手段! 杜公平目光看向那个暴走族首领,“他要求你怎么干?” 首领,“男人的手腿打断,女的……要求我们……。” 杜公平,“要求你们什么?” 首领,“轮干。” 首领说出了一个既然在杜公平意料之的词,又在杜公平意料之外的词。 杜公平笑了,那是一种非常非常愤怒的笑。对方不仅要断掉自己的双手双腿,还要对美弥子进行这样不可原谅的行为! 杜非常愤怒,对方的两个业务需求,都触到了杜公平不能原谅的逆鳞。 杜公平看向自己身边的美弥子,“我应该怎么做?” 美弥子也面无微笑地看向百守木中卫,“我不知道黑田家的规矩是什么,不过以牙还牙,不死不休是肯定的了。” 杜公平看向对面的百守木中卫,“百守木大人的意见是什么?” 美弥子,“百守木大人,难道有什么为难吗?” 百守木中卫,“没有什么为难,黑田家的尊严不允许任何侵犯!” 百守木中卫犹豫一下,接着说,“四井株事会社是黑田大人一直的支持者。我所以我需要大人的直接命令。” 杜公平与美弥子交换了一个眼睛,中间明白了一点东西。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百守木中卫,“是我们家的支持者?那么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件事情告诉四井株事会社。我们来看看四井株事会社对我们的支持、我们的尊重到底是那一个程度的。”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百守木中卫走后,杜公平和美弥子坐在一起。 杜公平,“你认为这件事情是什么情况?会不会上面已经知道了?” 美约子微笑,“我的意见和你一样,这件事情上面应该早已经知道。之所以派百守木武士长过来,只是为了看你有没有能力和水平承担京洛的黑田驻守任务。” 杜公平,“所以给我出了一个小小的考试题?” 美弥子微笑,“这种事情很正常。因为你成长太快,被人打压一下、设计一下非常正常。” 杜公平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认可美弥子的意见。 ………………………… 四井株事会社的大会议中,气氛压抑且紧张。四井株事会社由析安野、新王、丰东、田丽四家在数十年前共同成立的一定机械制造类的大型公司,近年由于新王、丰东、田丽三家的疲软,现在真正控制四井株事会社的主要是安野家。安野顺一正是安野家现在家主的三子。 一张简单到只有半张纸的信纸被安野家的家主、四井株事会社的董事长重重打到安野顺一的脸上。 董事长,“说!这件事到底有没有!” 面对自己一直以严酷著称的安野顺一还是十分紧张的,小心地将已经落到地上的信纸从地上拿起,仔细浏览一遍后,安野顺一的脸色有些难看,汗水也从额角流下。 安野顺一,“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听我解释!” 董事长,“你有什么解释的?” 安野顺一,“您看,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而且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不对?” 董事长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你认为,人家这么正式地寄一封信来,就是给你打个招呼,叫你不要再干蠢事了?” 安野顺一紧张,“那他们要干什么?” 董事长拿过信件,将里面“公平公正”、“双方满意”等字句着重指给自己的儿子。 董事长,“你认为,如何可以做到这件的要求?” 安野顺一不解,“这没有什么吧?” 董事长叹息,“叫你平时少点心意放在女人身上,这次终于吃到苦头了吧!说吧,你要求那伙暴走族都干些什么?” 安野顺一犹豫起来,这立即引起董事长的极大愤怒。 董事长,“不要说假话!这事瞒不了的。如果付出的东西对方不满意,那么这件事情还要会升级!” 安野顺一一惊连忙老实回答,“我只是要那些人打男的手脚都打断,女的……” 安野顺一再次犹豫,这立即引起他父亲的巨大不满。 董事长,“继续说!不要说假话!” 安野顺一一惊,额头汗水流出,“女的轮干!” 董事长不可意思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们和你有这样的仇吗?” 安野顺一惶恐,“儿子……儿子……儿子只是一时气愤。” 董事长,“气愤什么?” 安野顺一,“他们不理我、看不起我。” 董事长,“最终还是因为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你沟不到手的妒嫉吧?” 安野顺一老实地点了点头,主要的事情都已经交待,他已经不值估在这样的事情隐瞒什么。 董事长一下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力,“你给自己闯了大祸了!你也给安野家闯了大祸了!公平公正就是指你要求在人家身上干的事情,必须还回来。也就是你的手脚都要打断,我们家的女人还需还给人家一个。双方满意,是指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家还要给人家足够的补偿。” 安野顺一立即如同被人踩到尾巴的猫,跳了起来,“为什么!我不同意!” 董事长仿佛已经没有力气和自己的儿子生气,“如果做不到,那么双方就是死敌。” 安野顺一立即充满斗意,“死敌就死敌!反正我们家也不是没钱!黑的白的,我们都不怕。” 董事长无力苦笑,“你真是一个傻孩子!”  10.4 酒店坠楼自杀事件一 百守木中卫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第三天早晨的时候,他就为杜公平带来了一个女孩、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一份文件。女孩是安野顺一的妹妹,安野惠子,根据安野家的赔偿诚意,她会在杜公平完成三年的奴女生活。行李箱中是四个玻璃瓶,里面是同一个人的双手双腿。文件是安野顺一在四井株事会社、安野家所有财产和股权的转让协议,包括他以后将要继承的那一部分。 望着自己客厅茶几上的四个充满福尔马林水的玻璃瓶,杜公平有些感慨:这才来京洛几天啊!自己已经收到几件这种代表特殊诚意的东西了? 杜公平看了看美弥子,美弥子微笑地打开旁边的一个特殊橱柜,那里正放着一个泡着人左手的玻璃瓶。这是上次将自己迷晕后,将自己洗劫一空的黑暗首领赔给自己的纪念口。杜公平没有想好,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将它还给它的主人时,它就又迎来了自己的四个小伙伴。美弥子当着众人的面,神色如常地将那四瓶新标本一一放到橱柜中,然后合上。根本没有理会,一直站在旁边的安野惠子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杜公平看了看眼前的小妹妹,安野惠子。感觉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将这样的女孩送过来当表示诚意的礼物,安野家也真够狠心的。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眼神传递:你来处理。 美弥子暧昧地看着杜公平,仿佛在说:挺好的女孩,你犹豫什么? 杜公平狠狠瞪了美弥子一眼,似在命令:费话什么!赶快想法办赶走。 美弥子妩媚一笑,坐到这个女孩身边,态度亲切,“小妹妹,我们不要奴女。你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叫他挑赎金,把你赎走吧!” 一直表现的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的安野惠子,立即双眼放光,“真的可以吗?” 美弥子,“虽然你的哥哥,准备对我做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所以叫你父亲拿钱,将你赎回吧!” 美弥子微笑地看向杜公平,进行解释,“这是可以的,是符合规矩的。” 杜公平,“就像古代战争中的战俘?” 美弥子,“是的。” 安野惠子跑去给自己家人打电话的时候,百守木中卫再次说话。 百守木中卫,“上面的命令已经传来。上面希望您配合我们共同完成京洛黑田分部的各项工作。” 杜公平,“那方面的?” 百守木中卫,“您所擅长方面的。” 杜公平点头,“没有问题。” 加入一个组织的好处已经到手,该做出的工作,也需要进行。 一份文件被放入到杜公平的手中,百守木中卫,“这是黑昼大人的意思,他希望这起事件,你可以看一看。虽然警方已经认定为跳楼自杀事件,因为他不在京洛,所以希望您去看一看。” ………………………… 出租车在一间普通三星级酒店的大厅处停了下来,立即有这里的门童过来帮杜公平打开了车门。杜公平支付了出租车的费用,自己走下车来。 这是一起隶属黑田集团的黑田财务公司的中级职员跳楼自杀事件。死者的名字叫广成技科,到京洛这里出差的时候,莫名地跳楼自死。根据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现场调查,在死者的房间发现了自杀宣告书、房间中也没有任何打斗撕扯的痕迹,所以该事件已经被定性为自杀死亡事件。没有任何其他人犯罪的情况和因素在里面,但是身在外地的黑昼白夜感觉这起事件不太正常,所以特别指派杜公平过来进行独立调查。 事件发生的位置在酒店的侧面,这里是一片小空地。空地现在依然布着那种警用的隔离布墙。和警察接触的多了,杜公平明白这里就是发生人命死亡事件的尸体发现现场。由于是在公共场合,拉上隔离布墙可以避免路过的路人看到里面血腥、可怕的人类尸体。这样更利于普通路人的身心健康和社会的和谐。 杜公平刚刚走近隔离布,一名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一身保安制装的男人就急急小跑着过来,然后深鞠一躬。 保安,“您是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是的,我是。” 保安高兴,“我是这里的保安部经理横木树二。我们已经得到通知说您要将过来,根据要求,我们将一切听从您的命令。” 这位保安经理横木树二一副请您努力差使吧的表情,使暗惊。不知道黑田集团是与这家酒店是如何协调,但是从横木树二处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非常配合的。完全没有任何怀疑、疑惑杜公平年龄的表现,而且似乎非常尊重。 杜公平,“横木经理,是吧?” 横木树二,“是的!横木树二,横竖的横、树木的木、树木的树、一二三四的二。您真接叫我横木就可以。” 杜公平,“好吧,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横木树二,“是的,杜公平先生!这里发生了坠楼自杀事件,死者是黑田财务公司的一名财务官员,氏名叫广成技科。正在我们的酒店出差,前天晚上12:00左右发生坠楼自杀死亡事件。警视厅的搜查一课和证物课已经进行了搜查,在房间的电脑中发现自杀宣告书,已经认定是自杀死亡事件。” 这和杜公平得到消息差不多,只是坠楼现场依然还被保留着,杜公平有些吃惊。看来黑田集团在警察那里也是有很强的影响和的。 杜公平,“我知道了。” 杜公平回复横木树二的同时,也在思考黑昼白夜派自己过来的原因是什么。是一种只属于像黑田集团特殊企业,可以拥有的独立调查权?还是黑昼大人那里虽然已经得到这起自杀死亡事件的报告文件,但是出于某种原因,还是希望自己来现场看一眼?很可能中人物很重要,黑田集团自己还把一次关、确定一次? 不管自己怎么样,工作还是需要马上进行的。而且杜公平也不准备在这起临时事件上,花费太多的时间。虽然这是一起关系某个人生命的重大事件,但是对于这种警察已经案的事件,按照杜公平的小老百姓的正常心理,是不用再进行调查的。 在横木树二引导下,杜公平通过了隔离布墙外维持秩序的巡警,走入了里面,见到了在这里正等候自己的一名刑警。隔离布墙里面的尸体已经不在,只在地上留下一个白线圈出的尸体处置和形状图。这里面此时,只留了一个佩戴搜查一课徽章的刑警,也就是一直在等杜公平的那个刑警。这名刑警不满地地递给杜公平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就转头离开,同时还带走了外面那个维持秩序的巡警。 杜公平暗叹,看来在这帮搜查一课的刑警眼中,自己其实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家伙吧。这样也对,如果是自己,在自己已经确定的事件后,对方因为不信任还要派自己的侦探过来看的话。一定也会是这种态度。 杜公平打开文件夹,这是一份详细记录事件现场勘察的文件。虽然现在的尸体已经被警察收走了,但是根据文件上的照片,还是可以在现场完全还原当时的情况的。杜公平就这样一边翻阅文件和照片,一边围绕着地上的尸体坠落地进行前后左右的观察。其实现场已对被警察搜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和东西。警察的发现也都记录在刚才转交给自己的一文件夹的文件中。所以杜公平很快就完成了现场的独立搜索,确实没有什么拥有价值的地方。 杜公平抬头看向空地侧方,那个高达二十多层的楼,由于自杀坠楼房间根据文件是十四楼,所以从下面根本看不清是那个窗口。杜公平把一直伺候在自己身边的横木树二叫了过来。 杜公平,“带我去那个广成技科的房间。” 横木树二,“您是说,那位自杀者之前居住的房间吧?” 杜公平,“是的,有什么问题?” 横木树二,“没有问题。虽然警察已经将那封锁了,但是您是有特殊授权的。只要您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相信没有任何问题的。” 杜公平,“那就叫我们过去吧!” ………………………… 虽然发生了客人坠楼自杀事件,但是酒店的正常运营还是在继续的。横木树二带着杜公平,没有惊扰到任何客人的情况下,坐着电梯来到事件发生的十四层。这里的楼层服务员早已经在这里等候,见到横木树二之后,就开始为两人打开想要打开的房间。 酒店服务员开门是有自己标准流程的,也就是先敲门问有人否,然后打门且提醒自己要进入了,最后才是真正进入。虽然这是一间被确认刚刚发生客人死亡事件的房间,但是楼层服务员依然严格按流程完成了上述程序,只是打门后,她的小脸已经变得苍白苍白。可能是她想到自己这种行为,是否已经认定里面有死人的灵魂在里面。 打开门后,她没有自己先进入检查后,再允许杜公平两人进入,而是身体站立不动地回头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立即明白她心中的害怕,没有说话,带着横木树二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被警察确认刚刚发生客人坠楼自杀事件的房间,当然它也经历过警察严格的搜查过程。里面的许多东西都已经被警察带走,这里的情况,杜公平只能根据警方提供的搜查报告进行现场的脑补还原。这里属于死者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没有,就是属于酒店的一些东西也被警察当成证据带走。所以显得比一般房间还空旷旷的。 杜公平对照着文件夹观看了房间许久。又来到酒店房间的窗户处,根据警方的文件,认为死者是从这里跳楼自杀的。杜公平对着窗户认真、仔细看了半天,又从窗户往下看了看。 杜公平,“横木。” 横木树二,“在。” 杜公平,“给我找一床被子和一根绳子来。” 横木树二,“是的,先生。” 横木树二虽然不知道杜公平要干些什么,但是天然对上级服从的本能,还是使他很快从旁边的房间中抱来一床被子和绳子。杜公平拿过被子用绳子捆成一个结实的卷后,来到窗户处。将被卷从据说是广田技科跳下的窗口丢了下去。 被卷从空坠下,落入隔离布中的空地中。杜公平,看着被卷落地的位置,考虑一会儿,打开文件的中一页,仔细找到自己想要的数据后,转头再次吩咐。 杜公平,“有沙袋吗?。” 横木树二,“没有。” 杜公平,“有重一些的东西吗?” 横木树二,“厨房有米袋和面袋,可以吗?” 杜公平,“可以!帮我多找几袋过来,再多找一些被子和绳子。” 横木树二,“是。” …… 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杜公平开始了一系列的坠物实验。一个个被被子包裹严实的面袋不断被横木树二从房间的窗户中抛落,然后重重落在地面之上,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声音。杜公平则站在隔离布墙包围中的空地,用旬刚找来一把体育运动比赛里测量跑道长短的卷尺拉出一个从楼边到这里的直线,不断记录、分析。 十个面袋很快抛完,房间中的横木树二再次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横木树二,“先生,还要抛吗?” 杜公平对照着自己本上的记录计算了半天,然后下达下一个命令。 杜公平,“把这里东西都拿上去,从那间房间的上一层的这个房间、相同的窗口再抛一次。” 横木树二没有任何犹豫或者不奈,“是的,先生。” 横木树二这次叫来了几个手下,搞来了一辆行李车,然后将地上的面袋都收到行李车上。他们共同推动行李车,开始去执行杜公平的命令。 不知道黑田集团和这家酒店是什么关系,但就杜公平的工作来看,酒店是十分配合的。横木树二问都没问那个杜公平点出的房间是否现在有人住,就去执行杜公平的命令。看来就算是真有住,他们也会想办法完成杜公平的命令的。 不时,一袋袋面袋开始再次抛下,杜公平再次使用运动卷尽,开始各种测量和计算,但是结果依然使杜公平十分不满意。这次的实验,横木树二是站在杜公平身边使用内部呼机来指挥自己手下进行高空抛物。所以杜公平的命令很容易就传递给他。 杜公平,“再上一层。” 横木树二,“好的。” 上次的情景再场,一众保安推着行李车快速去弄走了地上这些裹被面袋。不一会儿,高空中再次一次一袋又一袋面袋面袋不断重重落下,突然有一个面袋正中地上那个白线画成的人形图案。 横木树二立即惊呼,“先生!” 杜公平没有说话,表示继续。接着又是两三个面袋落到那个代表尸体坠落位置的白圈旁边。杜公平一直紧绷的脸也终于微笑了一下。 杜公平,“我们到那个房间看一下。同时准备好那个楼层的录像,还有住客信息。” 横木树二这时也明白,这位突然派来进行独立调查的先生一定发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将直接改变之前警察对这起事件的调查结果。而自己竟然刚刚参加了这样一起非常利害的调查!这使横木树二非常激动,感觉自己竟然有侦探小说中名侦探助手的巨大贡献。这可是值得自己吹嘘很久的事件啊! 横木树二精神百倍,“是的,先生!” 杜公平突然想到,如果这件事情被自己证实并非是坠楼自杀事件的话,根据相关证据找人、抓人工作必须还需要警察来执行。 杜公平,“对了,把警察先生们也请来吧!抓人还是他们的事,我们没有权力。” 横木树二,“是的,先生!” …………………………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课长室中,一课课长把几名相关刑警大声地训斥。当着杜公平的面,他把他们骂得一个个狗血喷头,并要求他们马上根据杜公平提供相关线索进行事件调查。 这名课长进行这样的训斥是有他自己理由的。本来人命事件就是非常严重的事件,而这起事件又涉及黑田集团,就更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事件。自己的手下刚刚给出人家一个非常官方的答案,对方随便派出一个人就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搞定整个事件。不仅通过酒店的记录查到那个嫌疑人的姓名,而且还通过酒店录像证实受害人广田技科确实在当天晚上8点左右到达那个房间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至于杜公平所说的高空抛物实验,虽然这名课长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据说也证实了事件发生的房间其实是他楼上两层的同一个房间。 一翻痛骂、一翻安排后,房间里的刑警一一排队走出房间。课长则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微躬行礼。 课长,“非常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职!” 杜公平微笑,“没关系,我能理解。不过嫌疑人什么时候能够抓回来?要知道我也要给上层有一个交代和答案。” 课长努力展示善意,“我们正在抓捕,抓到人后,再通知您。您看可以吗?”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用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杜公平,“我在京洛帝大学那边住,这是我电话,有情况请随时联系我。” 课长拿过杜公平写有电话号码纸,非常认真地收好,“好的,您放心!”  10.5 酒店坠楼自杀事件二 杜公平坐着出租车回到帝大,刚刚下车,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陌生电话,“我是黑昼白夜!” 陌生电话首先进行了自我介绍,这叫杜公平大吃一惊。没有想到直接接到黑昼大人的电话。 杜公平连忙立直,“是的,黑昼大人!” 黑昼白夜,“我交你办的事件,已经有进展了?” 杜公平一惊,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竟然还没有向黑田方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可能是当普通老百姓当惯的原因,所以第一反应依然是找警察叔叔。竟然忘记了给自己真正老板进行一次必要的汇报。 杜公平连忙更正自己的错误,“我已经查清这起事件并不是一件自杀事件,而是一起谋杀事件。犯罪嫌疑人叫腾田守一,他和受害人同时住入那家酒店,住在不同楼层的相同房间。当天晚上,受害人晚上8点就进入凶手的房间,一直没有出来。到了12点,就发生了有人跳楼自杀事件。……” 杜公平开始详细为黑昼白夜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以求弥补自己刚刚的失误。但是黑昼白夜突然打断杜公平的发言。 黑昼白夜声音不善,“小子!” 杜公平只能接受,“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作为你的前辈,有一点我要求你必须记往!” 杜公平,“是的,请说。” 黑昼白夜,“我们只对大人负责!” 杜公平想问什么意思时,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掉。 我们只对大人负责!这是什么意思呢?黑昼白夜口中的大人一定是指黑田刚夫大人。自己的工作一定是对黑田大人负责的。但是黑昼白夜特别强调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自己一行的行为应该都是合法守规的啊!不会给大人带来任何麻烦的啊! 杜公平站在楼下想了半天,总是不得要领。回到家中时,正好美弥子在家,于是虚心向美弥子进行请教。 美弥子,“你之前做了什么?” 杜公平,“之前黑昼大人交办的事件处理到那一地步了?” 杜公平连忙将自己今天侦破事件的整个过程,详细地、一点不缺地为美弥子讲述一遍。包含自己把事件转交给警察和自己竟然忘了向黑昼白夜这边汇报的事情。 美弥子,“原来是这样啊。” 杜公平,“你明白黑昼大人是什么意思了?” 美弥子,“其实就跟圈内圈外一样,圈内感觉很正常,但是圈外总是不能理解。现在你所处的圈子其实已经算是进入到王国真实权力圈之中。虽然可能只是外围,但行事确实已经不能和真正圈外的相同。就像古代君王,交待臣下办事。臣下就必须给自己的主上一个满意的答案。” 杜公平,“我有点糊涂。” 美弥子,“简单说,不管警视厅怎么干此事,你自己必须自己独立来完成该事件,包括调查、抓捕、审讯等等。,而且有任何结果你通知的只能是自己的上级或相关人员,而不是什么警视厅。” 杜公平,“那不是独立……” 美弥子,“是的!这就是东流球王国。明暗有两套不止的独立权力体系,不要以为你没有什么执法权,在你所属的套子,你拥有你所需要的所有权力。因为你一直是圈外的人,所以你才会犹豫。而圈内只会认为这是正常。” 杜公平,“也就是,要求我独立抓到那个嫌疑人了。” 美弥子,“不是抓住,而是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想这件事情开始时,黑昼大人只是进行一个例行的、对警方判断的复审工作。所以并没有为你安排下属。如果你当时就直接汇报黑昼大人的话,大人会直接给你指派几名下属过来,帮助你抓捕犯人。而现在这种情况,为了抢在警方之前抓住人犯,黑昼大人应该会直接指派人员进行抓捕。但抓捕后,需要你来做些事。” 杜公平,“你说的是审讯。” 美弥子微笑,“是指导审讯。就像你在电影、电视剧中的大特务头子那样,虽然也可直接上手进行刑讯,但主要还是下面人工作,你来督管进程。” 杜公平立即出现一个自己在黑暗地牢中的画面。一个被固定在充满臭臭血腥味的木制十字架的男人,满身是血,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手拿着一根火红的烙铁。 杜公平一个冷战,“那会是什么样?” 美弥子,“这里执行的主要还是类似古代的传统刑讯方式,比外面警方的审讯会野蛮许多。不过这次虽然也有黑田大人的因素在里面,但你这次做事还是存在失误的。所以出现一些杀威棒,也是很正常。” 杜公平,“杀威棒?” 美弥子,“就是给新人一些小小的教训。就像过去被发配充军的犯人一到边镇,一般都是先打个十棍二十棍,为了杀杀他的气焰。这是老传统,很多地方都以不同形式存在着。如果这次,最多给你搞得一些血肉横飞一些,并不能真的怎么样。你害怕血肉横飞吗?” 杜公平摇摇头,自己尸体见多,其实对这方面已经有点麻木。但内心开始为那个嫌疑犯默哀,看来他想得到人权上的待遇是不可能的了。希望他是被警察抓住吧,不要缺胳膊少腿都是有可能的。 美弥子突然转换话题,“对了,那个安野惠子已经交完赎走了。” 杜公平心不在焉,“啊!” 美弥子调皮,“那可是个处女,你真没点什么特殊的想法?” 杜公平,“没有。” 美弥子接着顽皮,“你想不想知道,具体的金额是多少?” 杜公平,“不想知道!” ………………………… 仿佛是印证杜公平的话,晚上的时候,一个身着古代武士服装的男人站到了杜公平的家门口,扣响了房门。杜公平打开房门,他鞠躬行礼。竟然是老熟人百守木中卫。 百守木中卫,“根据黑昼大人的指令,我现在到您这里听候命令。” 百守木不卫不仅全身完全古代武士装束,最怪的是他还腰跨一把长长的武士刀。真不知道,公寓的警卫是怎么放他进来的。 杜公平,“百守木?” 百守木中卫,“是。” 杜公平,“告诉我,黑昼大人是怎么交待的好吗?” 百守木中卫,“黑昼大人叫我们找到一个叫腾田秀一的家伙,之后的事叫我们听您的指令。” 杜公平,“人找到了?” 百守木中卫,“现在正关在中木山院,等候你的命令。” 腾田秀一就是下午查出住在酒店自杀受害人广成技科上一层房间的犯罪嫌疑人。虽然杜公平在内心祝福他先被警视厅的人找到,但看起来还是这边更有效率一些。因为这边一直是比他们要晚得到消息、接受命令的。但是最后还是这边先抓住。 杜公平有些头痛。或者说是,价值观冲突,因为根据他从小到大的价值观和人生教导,这件事一定是应该通知警察部门来处理。但根据美弥子对比较真实的王国社会的解释与说明,以及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等等,自己好像真要按古老的传统方式执行接下来的工作,而且还要有结果。按美弥子的说法,这种也算是投名状的一种。你既然已经是组织里的人,那你就要接受组织里的一切。 杜公平回头看了一眼美弥子,美弥子投来鼓励的目光。虽然没有明说,但其中的含意已经非常明显。杜公平明白自己是必须去一趟了。 杜公平拿过美弥子递过来的衣服,“我走了!” 美弥子鞠躬送行,仿佛是送丈夫上班工作的妻子,“你辛苦了!” 杜公平带着百守木中卫坐上电梯,走下楼来,楼前已经停着一辆早已经等待着的小汽车。百守木中卫拉开车门,杜公平坐了上去,汽车开动。 ………………………… 黑暗阴冷的水牢,晕黄的灯光、臭味熏天的冷水,到处不知道漂浮着什么物质的水面上,竟然还有一两可爱的老鼠在游泳。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比拟恐怖室地方。 杜公平见到这位只在酒店视频中见的中年男人时,他正被捆绑这个地下水牢的一根木柱上。木柱和人一起泡在水中,在他的旁边还有几根木柱,虽然大多数是空的,但其中两个则是泡着两个已经高度腐烂的人类的尸体。 真不亏是王国社会中另一面,这种现情只会在电视剧恐怖片中和古代剧中才出现的场景果然如美弥子预料中一样出现了。那种特别是这种叫人无法忍受尸臭和叫人无法忍受的环境。这些家伙一定是有意而为,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现在已经不是进行选择:进一步,接受这种圈内的游戏规则;还是退出,继续成为边缘人。杜公平已经上黑田这条船太深,已经无法放弃自己已经得到的利益和好处。 这就是古代传说中的权术吧!不知不觉中,你不得不选择别人给你选择好的道路和选择。 杜公平可怜地看着水中泡着的这位已经成为某种特殊目的道具的家伙,坐到水边的一个木椅上。 杜公平,“介绍一下,我是杜公平。我们旗下企业的重要成员广成技科,相信先生一定认识!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进行交谈吗?” 腾田秀一,“我不认识。你们抓错人了。” 这是一个审讯犯人的工作,但并不是一个时间急迫事件。杜公平不着急,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明白。这种审讯手、刽子手的工作,可不是自己未来的规划道路。 杜公平微笑,“没事,我不着急。腾田先生还休息,等想好了。我们再聊。” 走出水牢,杜公平一直在偷偷观察自己旁边的百守木中卫几人,但是并没有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什么失望的神色。算了!根据美弥子所介绍,这些可是从小就不正常培养的家伙,一定不是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家伙能真正观察出来什么的。 杜公平,“接下来,应该会怎么继续?” 百守木中卫,“我们专门养了一些以腐尸为食的老鼠,一般这种情况,我们会把老鼠放些进入。”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选择接受别人的正常手段。毕竟历史传承下来的东西,虽然会血腥一些,效率应该不会太差吧! 一个小时过去。 在看书学习的杜公平抬起了头,看了看休息间墙壁上的钟。心中想的是,如果是一般的江湖混子和普通犯罪的人,这么长时间应该已经有结果了吧? 按响桌面的叫铃,很快百守木中卫走了进来。 杜公平,“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百守木,“还没有结果。” 杜公平,“腾田守一没有招?” 百守木,“是。” 杜公平,“我们去看看。” 由于现代技术的使用,杜公平不用再进入刚才那间臭气熏天的水牢,而是到了一间监控室。监控室的电视屏幕上,几只老鼠正在那两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上快乐地进食。而那个腾田守一的头上也爬了两只老鼠正在啃噬他的鼻子和耳朵。腾田守一则一动不动地仿佛一块木头一样,合闭着眼睛。 看样子,是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 腾田之所以会被关在这种地方,是因为有人要给自己杀威棒。自己之所以听之任之,是因为投名状。所以正常情况、正常人、正常的犯罪份子,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死抗的情况。看腾田守一的状态,一定是实施自我心理催眠了。老鼠在脸上啃都没有任何反应,这可不是一般犯罪份子所应具备的基本素质。具备这种素质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至少国家层面上的专业犯罪人员,比如间谍、特工、杀等等。 看来,自己又撞中大彩了。看来是因为这种平常不应该出现的种种情况,使这家伙也产生了误判,感觉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正在准备杀身成仁吧? 杜公平站起身微笑起来。 杜公平,“马上把人弄出来!立即进行救治,什么都不用问!该上的东西都上了,千万别叫这小子跑了。对了,还有检查一下他有没有什么毒牙之类的小东西。如果叫人给自杀了,可全是你们的职责啊!” 身边的百守木中卫一愣。 百守木中卫,“大人不是认为,他是……间谍?” 杜公平,“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杜公平指着监控画面上的人物,“你感觉他会是普通人吗?不!他是专业的。他一定经受过专业的反审讯训练,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人的。我们需要向上汇报。” ………………………… 黑昼白夜听完杜公平的电话汇报,久久没有说话。 黑昼白夜,“你能肯定这事?” 杜公平,“八九不离十。真要想最张确认,我想我需要更专业的人手。” 黑昼白夜,“好吧,这种事情从来是宁信有不信无。人马上就会派去,人给我看好!” 杜公平,“是的,大人!” 杜公平放下电话,也再没有心思学习功课。叫人送来一杯咖啡,准备再认真思考一下案件的整个过程。 从腾田秀一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抓,所以才会产生误判。如果是一般性杀人事件,事件一个人做的过程完全是没有问题的,至少是专业级的杀手。但间谍绝不会因为仇恨、金钱等常人犯罪杀人的理由去杀人。那么答案只能有一个,那是灭口。于是这种专业人士,灭口的地点选择酒店只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使被害人没有防备之心,而这种状况下,极有可能的故事情节是两人刚进行完某件东西的交易。然后,这方就选择了灭口。 从某些方面上来讲,对方的计划是成功完成的。警方认为也是自杀。只是因为自己这个意外因素出现,才使他迅速暴露。如果是这样,应该很多人都完全没有想到! 杜公平按响了叫铃,百守木中卫再次走了进来。 杜公平,“抓他时的地点在那里?我要求现在马上派几个人在那蹲守。把出现在他那里的所有人都给我带回来,还有把他被抓时随身东西都给我送来的,我要详细检查!”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百守木中卫走出房门,不一会儿,一些东西被另一名武士送入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开始慢慢进行自己的检查工作。 衣服,仔细检查,一些地方用刀划开,并没有什么发现。 手机,算了,还是送专业人士吧。 手表,高档货,检查几遍应该没有问题,算了,还是归到专业人士检查那一类吧。 皮鞋,拆了,也没有什么东西。 打火机,直接砸开,没什么东西。 …… 杜公平正检查时,一个武士进来报告。蹲守地点还真抓住一个家伙,自称只是一个正经商人。 杜公平,“商人?” 武士,“是的,大人。” 杜公平心想,算他倒霉,不管真假,先关起来再说吧! 杜公平,“人扒光,检查一下有无什么毒牙之类的小东西,然后……。算了,先关水牢吧。对了,把那里的老鼠清理一下,别把人弄死了。” 武士,“是的,大人。” 武士快速退出,去传达杜公平的命令。杜公平无奈地看着自己已经翻开一桌的各种腾田秀一的各种随身物品,继续投入到自己的检查工作中。  10.6 酒店坠楼自杀事件三 杜公平还在继续自己的检查工作。一会儿,又有一个武士进来报告,说是又抓了一个交援女。 交援女? 女人? 特殊职业女性? 如果这是一个间谍事件的话,那么根据电影、电视剧的故事情节,没有什么人不能与为间谍或与间谍有关的人。 事件已经开始偏离自己应该负责的刑事侦案等工作内容,杜公平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努力工作下去。但是根据美弥子的说法,如果上面没有叫停,那么自己只能全力往前冲! 杜公平头脑开始混乱,内心没有半点处理间谍事件的经验。杜公平决定暂时先照上次的程序进行。 杜公平,“照上次的走!人扒光,检查一下有无什么毒牙之类的小东西,然后关水牢。” 杜公平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把他们的嘴都我堵上!” …… 当黑昼大人派来的那个专门处理此事的人来的时候,杜公平的水牢已经增加到5名住户。腾田秀一随身物品,杜公平并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东西。最后决定还是先收起来,统一交专业人士来处理。 水牢中的5名住户杜公平都没有进行审讯,正坐在那里可以进行夜视的监视器传来的画面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展开审讯。水牢中的环境很差,甚至可以说是恐怖。之后杜公平为调节大家的情绪,又放进入几只老鼠。而这几只老鼠果然不付杜公平的厚望,不断地在几个人仅仅露出水面的头部、脸部玩耍。所以这里,监视器中的5名住户,已经有3名快要崩溃了。 杜公平考虑设计一个故事情节,比如:把其中一个人弄出来。过段时间,再搞一个满身是血的尸体放回去。会不会再提升一点这几名住户的情绪变化呢? 这时,这里的武士长百守木中卫走了进来,进行汇报。 百守木中卫,“杜公平大人,左手大人来了。” 左手大人?是左手右手的左手,不是左右的左、首领的首?而且他是什么人? 杜公平投入疑惑的目光,百守木中卫收到并进行解释。 百守木中卫,“左手大人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左手右手的左手。真实的名字没有人知道。是黑田家系专门负责间谍事件的大人。” 杜公平立即明白,这个左手是左手右手的左手,是黑田家系中的间谍、反间谍头子。是那种只有外号、没有真实姓名的存在。这就应该是黑昼白夜所说的那些专业人士吧? 杜公平心中立即有了一丝丝轻松。确实外行人搞内行事,也不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杜公平立即站起身来,“我们一起去接他!” 监视间的房门被不礼貌地推开,一个一身黑色立领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巨大的黑色墨镜使杜公平并不能看清相貌。 风衣男,“不用了!我就是左手。” 杜公平看向自己身边的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点头认可。既然百守木中卫已经确认过这个人的身份,杜公平当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再说杜公平自己也没有甄别他真假的手段和能力。 杜公平微笑微躬,“左手大人,您好!” 左手仅仅露出嘴部,露出笑容,“杜公平先生,久闻大名。对于您,我可是不陌生的啊!” 杜公平立即有非常不好不好的感觉,在知道这个家伙是黑暗职业中最最叫人不喜欢的家伙后,被他说出他对自己并不陌生,杜公平立即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 杜公平笑容立即僵住,“是吗……哈哈?” 杜公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应对左手这种特殊的、表示友好的语言。 左手,“对不起!根据上边的指示,这里的事件,将由我们全面接手。有没有问题,杜公平大人?” 这是一件好事!杜公平本来就在这件涉谍事件上痛苦万分。于是立即点头。 杜公平,“没有问题,我服从上边的命令。” 左手再次微笑,“很好!看来我们的初次合作还是非常愉快的。这样我们交接一下吧!” 其实这起事件也没有什么好交接的,人虽然都抓来了,审讯还没有开始。杜公平手头的资料也就是警方转给自己的那个调查现场报告的文件夹,以及自己酒店调查时的一些照片和调查笔记。所以很快所有的东西就交接完毕。只是这次抓得人有些多,里面很多很可能都搞错了。杜公平都不知道之后应该怎么处理。 杜公平,“大人,不好意思。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类事情,如果有失误的情况,请您原谅!” 杜公平恳切地进行道歉。心中所想,却是终于工作可以交接。又人来处理了,自己就可以回家了。 左手微笑表扬,“处理很好!别担心,干我们这行,是宁杀错,不放过。杜公平小伙,看来很有天分。有没有想法考虑,加入我们的队伍啊?” 杜公平立即额头冷汗冒出。看什么玩笑,自己光明无比的前途不走,而且要走这种纯黑暗路线,永远见不得光明? 杜公平,“大人,开玩笑了。” 左手,“错!我这人最不喜欢开玩笑。杜公平小伙,别急着走。先看看我们的工作内容,其实挺有意思的。” 杜公平急着想走,但是左手热情非凡,拉着杜公平非要杜公平参观一下自己这些人的工作情形。一点也不考虑杜公平的个人意愿。但是之后的场景,还真是叫杜公平有些吃惊和意外。百守木中卫这些人的刑审环都几乎就是几百年前传承下来的那种又黑又暗又潮又臭又血腥又恶虐的环境,但左手选择的审讯室则是那种干净明亮的有如医院手术室中的环境。 腾田秀一,杜公平的那个老熟人正被安静地固定在一个钢制手术床上,一个有着十分艺术气质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边,在旁边的一个洁净的钢制小推车中,整理着各种用具。 左手接着杜公平介绍,“这是画家!我们最好的刑审专家!” 杜公平还没有任何反应,钢床上的勝田秀一已经开始努力且疯狂地挣扎。如果不是这是一个专业刑审的钢术,他的手脚腰膝肘颈额上都有专业固定的工具,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挣扎出来。 左手微笑地看向钢床上的腾田秀一,“看来你听说过他!” 腾田秀一努力劝说,“你们搞错人了!” 左手微笑,“既然落到我们的手中,就不要有什么万一的可能。你也知道画家的手段,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想法的话,现在还有时间,一旦开始,事情就不一定可以逆转了。” 腾田秀一,“我……” 左手提醒,“我们不怕杀错人!你应该知道。在东流球每年有大约10万人口就会莫名地消失,放心你这个数字,在里面并不会显眼。” 腾田秀一沉默了,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在快速地思考。 左手并不着急,接着开始继续为杜公平讲解他们的工作方式。而且那个引起腾田秀一惊恐的审讯专家画家从始到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依然非常细心、非常温柔地整理着自己在小车上的各种工具和药品。左手指着画家的小工具车,为杜公平进行解释。 左手,“如果是专业的间谍,其实是很麻烦的。他们大都都进行过自我催眠训练和精神类药物抗体训练。所以画家现在做的是要配出针对他们各自体质的药物,这样审讯才能事半功倍。” 左手回头看了看正在思想激烈斗争中的腾田守一,展示微笑。 左手,“当然是药三分毒,特别药效好的药,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副作用的。而且为了配合药物,我们有时也不得不进行一些小型的外科手术类的操作。……” 杜公平,“什么副作用?会变成白吃吗?” 左手微笑,“白吃只是其中一种副作用的可能。” 根据左手的介绍,他们的审刑过程一定是不人道的。不过本身间谍行为就不受世界人权公约保护,所以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客气。由于间谍很多都进行自我催眠训练和精神类药物抗体训练,所以审讯使用的药为了抵消受审人本身的身体药物抗性,会使用一些药性更强更猛、副作用更大的药物,从而击溃受审人的精神。当然方法也需要因每个人不同的情况而制订不同的方案。这一方面,画家是高手。 左手解释的很开心,但一边的杜公平真不想和这些身在黑暗中的家伙太交交情。万一左手真把自己要入他们的组织,自己想哭都来不及。 这时,画家准备开始工作了。 画家,“我要工作了!” 一身雪白长袍的画家,凌乱的头发下,释放出兴奋神彩。一根装满淡蓝色液体的针管被拿到手中,左手已经在钢床上的腾田秀一的脖间寻找合适的血管。 一直思想激烈斗争的腾田秀一开始惊慌了。 腾田秀一,“慢着!慢着!我可以说的。” 画家好像根本没有理会腾田秀一的话语,已经开始慢慢为腾田秀一注射入自己的淡蓝色液体。 画家,“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们退早都会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所以你在坚持一下,叫我们共同把审讯过程表现的完美一些。 腾田秀一痛哭流泣,“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一边观看的左手出面止住了画家的液体注入。 左手,“先停下来,我准备先相信他一次。” 画家有些幽怨,“可是我的相关药物都已经配好了!怎么也要先叫我玩一玩吗!” 左手温柔地抚摸画家的脸颊,“不着急!不着急!我们这次可是有6个玩具可以玩的。这一个先让给我,好吧?” 画家无奈地点了点头。 左手回头非常认真地看向钢床上的腾田秀一,“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我可不是会给人第二次机会的人。” 腾田秀一猛烈点头,“我说!我全说!” 于是杜公平本来认为会内容精彩、时间漫长的审讯过程,在这个名叫腾田秀一的家伙一听到画家的外号后,全面全地结束了。当然杜公平不会真的去听腾田秀一准备讲的个人故事。他离开了审讯室,然后对黑昼白夜进行了一次工作汇报。之后,杜公平被黑昼大人通知他工作内容已经结束,可以回家。 于是这起仿佛普通的坠楼自杀事件,对杜公平已经全面结束。杜公平没有敢再见那个左手大人,只是叫人传递了一句告别的话后,自己就离开了这里,甚至拒绝了百守木中卫想要安排汽车的建议。 ………………………… 此时已经是城市的清晨,一切散发着无比清新的气息。走在街头,杜公平仿佛自己就像刚刚从黑暗世界中走出的游子,对着光明世界中的一切都充满无尽的感动。那怕是街头流浪的流浪汉,杜公平也感觉十分地亲密可爱。 回到家中时,美弥子还没有起床。一身白色的纱制睡衣缠绕着她,半隐半现地躺地卧室中的大床上睡着。杜公平一时无尽爱意生起。这是一种想要无尽付出的爱意,而不是无尽地占有。杜公平想为美弥子做一点表达自己爱意的事情。于是准备亲自制作一份早餐。 平锅中的油开始慢慢升腾着热气,似烟似雾,杜公平将一个鸡蛋磕开、倒入里面。立即如果鞭炮般的响起不断,整个厨房也无慢充满着美味的气息。盖上锅盖,杜公平慢慢等着透明锅盖中的那个鸡蛋慢慢由液体开始凝结。打开锅盖,使用锅铲使鸡蛋翻转身体,同时露出了一个金黄、美丽的煎面。几分钟后,鸡蛋取出,又一个鸡蛋放入。 杜公平的神精非常专注、非常认真,仿佛是进行什么伟大且细致的工作。全神灌注,仿佛生怕产生什么失误一样。 多士炉加热的面包片已经搞定,一片面包片放上,一个煎好的鸡蛋放入、两片煎好的培根放入、一片洗好的生菜放上,然后是番茄酱,最后又是一片面包片。杜公平完成了自己根据网络教程所学的营养早餐,将它和一杯牛奶一起放到餐厅的餐桌上时,发现自己的爱子美弥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 美弥子一脸爱意地看着杜公平,“看起来非常美味,谢谢老公!” 杜公平激情澎湃,“真的吗?” 美弥子,“当然!只要是老公做的,都是最美味的!” 美弥子果然是最聪明的女人,她给了正需要温情的杜公平无尽的爱意。这种暖暖的爱意,使杜公平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于是整整忙碌一天一夜的杜公平开始感觉浓浓疲倦。吃饭、洗澡后,杜公平选择了睡眠。拥着美弥子软软的身体入睡,没有任何坏坏的想法,只是喜爱这种温温的感觉。 杜公平入睡了。睡得很香很沉,甚至忘记了具体的时间。 ………………………… 杜公平再次恢复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节奏。看书、学习、整理自己的知识。就在京洛帝大的大学园区,就在学子湖畔的草地、轻亭之中。这个时候,帝大的学生都已经考完试,结束了这学期的功课。所以除了研究生院的学生,本科院的学生已经很少。所以整个校院很安静、非常安静,就像一个古老且宁静的公园。 美弥子在京洛的工作已经落实,由于是刚刚报到的原因,她很忙、正在经历一个团队加入新人的最初阶段。所以杜公平也不能时时见到她。而且她的那本关于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的书已经出版。这是她一年后重新出版同类的新闻纪实小说,为了保证销量,出版社需要她进行很多配合工作。 杜公平强烈支持美弥子的工作和追求,就算她强烈支持自己一样。所以现在的时间里,杜公平白天基本都是一个人。早晨杜公平会选择在学子湖畔晨跑,然后是练剑。之后,杜公平会带着自己的午餐便当在学子湖畔或学校图书馆度过自己一天的时光。 充足的时光总是度过很快的,很快时间就进行到8月上旬。一天黑昼白夜打来了电话。 黑昼白夜,“我是黑昼白夜。”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黎岛黑田工业园的事情,你还关注站吗?” 杜公平,“是的,大人!” 杜公平确实一直关注着黎岛黑田工业园的相关事件。从自己调查离开黎岛起,现在已经两个多月的时间。确实如杜公平当然信心十足的判定那样: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员工自杀事件。人就是这样,那怕当然再信心百倍,但是随着时间的不断进展,自己对自己还是会产生某些怀疑的。但是连续的关注,再也没有同类的事件发生。那怕是其他类的员工自杀事件也没有发生,使杜公平一时对自己又充满了信心。 黑昼白夜,“大人准备将你的报告送到《自然》杂志进行发表,你心里有个准备!” 黑昼白夜口中的大人当然是指黑田刚夫大人,黑昼白夜口中指的《自然》杂志当然是指那个全世界科学界最权威、最有名、历史最久的那份专门科学杂志《自然》了。这是非常非常权威、利害的杂志,它当然不会什么文章都会收录、发表,但是只要它收录、发表的文章一定会在全世界科学界中产生轰动。杜公平在立花高中恶鬼连环杀人事件中,所使用的一份科学证据就是《自然》杂志上找到的。能在《自然》杂志上刊登、发表自己的研究报告,是每一名进行科学研究的人一生最大的骄傲之一。杜公平不禁怀疑自己的水平和能力。 杜公平,“我真的可以吗?” 黑昼白夜,“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和水平!而且你的背后是有大人和我们支持的!” 10.7 京洛帝大的开学季 黑昼大人果然是那种惜字如金的人,加上自我介绍,一共仅说了三句话后,他就把电话挂掉了。但是这电话却使杜公平一直处于深醉状态直到晚上美弥子返回家中。 美弥子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杜公平,“我?” 杜公平大脑从那种发散的状态重新聚拢在一起,“今天黑昼白夜大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美弥子,“什么事情?” 杜公平,“他说,我的黎岛黑田工业园调查报告他们准备送到苏国的《自然》杂志进行发表。” 美弥子笑容灿烂,“这是好事!” 杜公平,“可是我真的有这种水平吗?” 美弥子微笑,“你认为黑田大人做出这种决定没有请专业的人士进行分析吗?既然大人决定了,那就是你的报告绝对有在《自然》杂志上发表的能力!” 美弥子亲吻着杜公平的双唇,“亲爱的,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 杜公平,“那我现在该干什么?” 美弥子微笑,“你平时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你的报告送《自然》杂志发表,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人家还有自己专业且严格的审核过程,没有那么快。” 美弥子突然鬼笑起来,“不过,我的书看起来可以做一些提前准备了!相信出版社的老板会爱死我的!” ………………………… 时间总是度过飞快的,7月很快就过去,8月很快就来到。这个中间杜公平又和小石川春夫联系几次,黑田工业园的事件一直很稳定。事稳定了、人心就稳定了,生产效率竟然没有比原来差多少,好像还提高了。小石川春夫一直在电话中表示着充分的友谊,杜公平也适时回答友好的善。这样一来一回,大家基本已经是不错的朋友。 现在杜公平在黑田家系中,基本算是黑昼白夜的直属手下之一。除了黑昼白夜,再也没有别人找自己按照工作。而黑昼白夜看起来也不是把杜公平当普通短刀用的打算。上次酒楼坠楼自杀事件最终结果,杜公平并不知道。由于已经进入到间谍事件类别,杜公平更没有深入了解的想法。 自那起酒店坠楼自杀事件之后,竟然一个多月就没有再给杜公安排别的活。这使杜公平生活得很滋润,而且随着日子的一天一天过去,美弥子在京洛的工作也顺利起来。甚至周末的时候和美弥子到京洛的迪士尼公园去玩一玩。 时间到了8月下旬,进入到京洛帝大的开学季。无数的新生和他们的亲朋好友开始如雨后春笋一样在整个校园中密集起来。 作为本学年的新生,杜公平也进入到自己开学报到的时间段。由于提前二三个月来到这里熟悉环境,杜公平已经对帝大不再陌生。如果按杜公平本人的想法,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入学报道的各种事项。但是杜家的其他成员纷纷在电话中不断强调,在这样重要的人生时刻,他们一定会陪伴在杜公平身边。 虽然杜公平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在为自己寻找到京洛进行旅游的借口,但是还是不得不准备相关接站的事宜。 于是杜公平和美弥子在京洛火车站人满为患的出站口中接到了杜父、杜母和妹妹杜瑛子。他们和其他大包小包送自己孩子上学的家长不一样,一个一个都颜色炫丽的夏季旅游衫,相信不会有任何人会认为他们是送孩子上大学的。 杜公平站在接站口,看着其他父母、孩子共同拿着远行上学种种行李的辛劳样子,再看看自己家人一脸快乐轻松的样子。更加坚定他们其实是来京洛旅游的想法,而送自己上京洛帝大只是他们可以回去后进行炫耀的一种东西。 坐着美弥子平时用来上下班的小汽车,大家共驶向京洛帝大的校门。 ………………………… 京洛帝大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学校,所以这里的苍天大树到处随是。每年都有各种组织、机构、企业或个人向这里捐钱,所以帝大的校园条件绝对是世界一流的。 杜瑛子,“原来这里就是东都帝国大学啊!” 走在东都帝国大学满是树荫的宽大校路,杜公平的妹妹不由发出阵阵惊叹、惊呼,还夹杂着跳跃、摆造型、照相。一家说是来送杜公平上学,不如是说一起来这个帝国最为著名的学府参观、旅游。因为最后变成了为他们杜公平、美弥子为他们提行李,而其余三人照相的时间比帮忙的时间还要多。 杜母,“一定要把这些照片发给亲朋、好友,这里可是京洛帝国大学啊!” 杜父,“对!对!对!老婆好像这张照片,我的表情很不自然,我们重新再照一次好吗?” 杜母,“好!这么重要事情,这么重要时间,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失误和遗憾!我突然发现我们好像在刚才的那个雕像前,没有合影。” 杜父,“是吗!竟然发生这么严重的失误。不行,我们现在就返回去重新去照!” 杜瑛子,“我也要!” …… 事情最后转变成,杜公平终于和这三人走失了。提着行李,杜公平想了想。 好吧,反正自己原来也是说不用他们一起过来的。而现在看起来他们添乱的成份,比有用的成份要更多一些。 杜公平提着行李,对美弥子说,“我们走吧!不会管他们了。” 美弥子轻笑,“这样不好吧!” 杜公平,“我想他们也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进行什么枯燥的入学登记,所以就让他们玩他们的吧!反正大家都有手机的。” 美弥子摇了摇头,“老公,要不你自己去报名吧!我去和他们在一起。不管怎么说,你作为儿子可以做的事情,我作为未来儿媳妇并不可以。” 杜公平想了想,同意了美弥子见解。于是杜公平带着自己报名的资料就和美弥子分离了。 ………………………… 京洛帝大虽然作为整个王国最顶级的学府,但是帮助新生报名的安排依然是准备十分良好的。校院的大门口就有迎接来自全国各地新生的服务台。杜公平在这里竟然见到了自己的一个熟人,京洛帝大学生会的副主席真飞圣。 杜公平,“学姐好!” 真飞圣走出服务区,来到杜公平的身前。 真飞圣,“报名?”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拿出了自己的入学通知书,真飞圣拿在手中,带着杜公平就来到了一个医学院报道的服务区,拉过了一个美女指了指杜公平。 真飞圣,“自己人!你帮帮他!” 真飞圣走了。这个时间正是他们学生会最为忙碌的时候,她只是和杜公平强调了一个,大家以后要加强联系,就离开了。只留了她的一个熟人放到杜公平的面前。在有熟人好办事的一般原则下,杜公平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相关报道工作,只是在报道快要结束时,一个电话过来,要求杜公平到校长办公室一趟。于是那个负责帮杜公平报道的女生就更好奇了。本来一来就能使学生会的第二当家人亲自带着过来报道就十分少见,现在这边的电脑登记一上网,那边就传来校长要见见的电话。所以杜公平一离开,几名女生就聚在了一起,然后她们又发现了杜公平与众不同的地方。杜公平竟然是特招的,不是通过全国统一升学大考考入的,而是在3月里就被学校提前预订下来的。这种学生要不就是学习特别凶猛、要不就是背景特别深厚。于是杜公平刚刚入学,就已经被医学院的学生会分会的相关人员着重关注起来。 杜公平是被那名医学院学生会的美女亲自带到帝大的校长办公室,虽然这个过程中,这位美女多方侧敲,希望可以搞清杜公平有什么不同,但是杜公平丝毫没有被美色所诱惑,而暴露出自己的小秘密。 在帝大的校长室,杜公平受到几名校董和校长的热情接见。这是一场小型的、善意的会议过程。在这种会谈过程中,他们首先进行的是对杜公平为黑田大人的杰出工作的感谢,认为杜公平完全有能力、有条件、有品德,是一名完全符合京洛帝国大学择生标准和追求目标的帝国优秀人才。然后,他们又对杜公平在立花高中高三时段的学习成绩表示了肯定,同时对杜公平在学习过程中不断帮助别人等良好品德进行表扬。在交淡过程中,他们告诉杜公平他们已经知道杜公平已经加入黑田家的事情,对此他们表示了祝贺。并告诉杜公平,他们知道杜公平现阶段还有为黑田大人工作的任务在其中。但杜公平不要担心,这完全属于可以进行大学生创业的范围之中。杜公平为黑田大人进行怎么样的服务都没有问题,而且帝大在校大学生能为黑田大人服务也是学校的一种骄傲。简单一句话就是,你就只管将帝大就当自己家一样,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找他们沟通。 虽然一个国家看起来很大,但是可以真正上层的圈子并不大。特别是黑田大人有关的事情就传递更快。而且杜公平的事情,可能黑田家系的相关人已经给帝大打了招呼。所以学校只要杜公平可以完成各科的学业,别的都可以任杜公平随意。 杜公平已经深深感到自己身负黑田家徽的种种特殊待遇给自己带来的不同和便利。这可是全国第一的学府,依然能够黑田大人的影响力所影响。 走出校长办公室,充分感谢了校长和校董们的善意和友情,杜公平站在人流如海的校园正中,看着这生机勃勃的校园,感到人生就这样美妙!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帝大,现在自己已经成为这里面真正的一名在校学生了。而且是那种可以有特殊权力的。原来自己的世界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只有正面的白色。而现在自己的世界,有正面也有反而,还有中间的灰色地带。 所以人生就像一场强*,如果你不能反抗,你就要学会享受。 ………………………… 这时候,美弥子的身影适时地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美弥子,“报道完了?” 杜公平,“看来,你一直都在旁边偷看的对吧?” 美弥子,“夫君大人到帝国大学就学,这样大的事情,我怎么能够不关注呢?” 杜公平,“那么你对这件事怎么理解呢?” 美弥子,“没什么很正常!夫君注意是要成为大人物的人,这些只是开始。” 杜公平,“真的?” 美弥子,“当然是真的!” 美弥子的到来,也带来到杜公平的父母、妹妹。在杜公平进行自己报道工作的时间段中,他们竟然还没有进行完自己照完整个帝大的大业。 好吧!大家还是各自忙各自的吧! 他们继续去努力完成自己的计划工作,杜公平则需要解决一个目前遇到的小问题。那就是帝大要求新生头一年必须住集体宿舍。不过现在刚刚见过校长和那些校董,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事了。 ………………………… 杜公平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又带着杜父杜父和妹妹在京洛玩了两天,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返回藏马。主要的原因还是杜父请的假期并不长,而且杜瑛子也该上学报道时间,所以虽然杜瑛子还想多玩几天,但是依然被杜父杜母强带回到藏马。杜瑛子带着眼泪在火车站与杜公平、美弥子挥手致别。杜父杜母竟然这次一副不再管杜公平学业的态度,可能是在他们的心目中,孩子已经长大,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指导和帮助了。这使杜公平感到一阵心里的放松,也更增加了一份心里的责任。 望着消失在进站口的父母、妹妹,杜公平轻轻地拉住了美弥子的小手。 杜公平,“美弥子……” 美弥子,“怎么了?” 杜公平,“我已经不再是父母怀抱中的小孩子了!你也可以看到他们眼中信任吧?” 美弥子如同母亲温暖地怀抱住杜公平,“是的,老公会成长为一棵苍天大树的!会给所有人以支撑和保护的!” 杜公平,“真的会这样吗?” 美弥子,“是的!” ………………………… 男人感伤是很短的,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全面恢复情绪。不管是杜父杜母,还是杜公平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虽然事实就在眼前时会有一些小小的伤感,但是更为广阔的世界就在眼前,使得杜公平不得不去努力。比如学习。 虽然杜公平已经一些有心人的眼中已经变得与众不同和神秘,但是杜公平在自己班级依然是一个并不出众的家伙。由于不是通过升学大考进入帝大的学生,所以在这个大家比拼升学分数的最初时间,杜公平显得很普通、很普通。 升学大考是这些学生人生中前十二年学生生涯的一次重要的总结,所以相互了解对方各科的分值就是这些刚刚入学学生的本能反应。遇到这种情况,杜公平只是一笑而过。而班级排名前几的分值中又没有杜公平的名字,杜公平没有升学大考的分值,于是很自然的被忽略到成绩平平的存在中。所以杜公平就被自己的同学所忽视了。 杜公平并不在意这种情况,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学习、安安静静的研究。由于近期自己的工作有了一些进展,再加上之前和校长、校董见面时,他们表示会全力支持杜公平各种需求。所以这使杜公平的野心大涨,他准备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研究实验小组。于是杜公平的同学相互之间如同小雄鸡比拼自己美丽羽毛的时候,杜公平则在写一份着于自己实验室的企划书。这个实验室的研究课题杜公平已经想好,就是基于人类不同人种之间的骨骼、结构等区别而进行的人类学研究。 这个想法叫杜公平很激动、很兴奋,于是全身的活力都被激发出来。大脑也变得无比灵活起来。这个实验组的费用来源,杜公平也已经想好。相信自己的课题黑昼白夜一定非常感兴趣,那么由他来搞定黑田集团进行资助应该完全不是问题。 杜公平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兴奋。于是刚开学不久,就开始在一些不重要的课程上选择逃课。进行教学的老师由于学校早已经打过招呼,并不进行管理。但当别的学生准备学习杜公平的行为时,立即就会受到老师们的重处。这里是帝大,是供优秀学子学习的地方,你们来这里不想认真学习,还想什么! 所以很快大家就发现自己班的这位同学,并不是如大家相像中那么普通。 而这时候,学校组织的入校大考也正式展开。这一次杜公平竟然考出了叫众人万分惊讶的成绩。这是每门考试都是满分的成绩,就是升学大考中班级的最高分也差这位类似平凡的杜公平同学差了足足35分。大家突然发现这位杜公平不仅不平凡,而是隐藏在羊群中的恶狼。他是班级中唯一一个可以不住校的学生、唯一一个不参加升学大才就特招的学生、唯一一个所有老师都不管的学生、唯一一个只有在午餐的时候才会在学校食堂见到他的学生,而且他好像还有一个美丽得不要不要的女朋友。 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的秘密呢? 所有学生都好奇起来,这个时候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也是一起震动整个帝大的大事情。  10.8 杜公平的黎岛报告 上午,京洛帝大的校长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从外面冲入,来到校长常广大夫的办公桌前,把一本最新的《自然》(Nature)杂志丢到常广大夫的面前。 《自然》(Nature)是世界上历史悠久的、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首版于1869年11月4日发行,至今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与当今大多数科学杂志专一于一个特殊的领域不同,《自然》是少数依然发表来自很多科学领域的一手研究论文的杂志。要以说在许多科学研究领域中,很多最重要、最前沿的研究结果都是发表在《自然》上。 而现在丢在常广大夫面面的这本《自然》杂志是刚刚出版的今年10月最新一版的杂志。在这本杂志的首页上,一个年青的黄皮肤的年青人以一种成功人士的姿势站在那里,而他的背后景色是一个清冷如同鬼魅的现代化工业园区。 来的人正是帝大最有权威的博士、博导兼社会科学院院长福泽克雄教授。此时,此人正一脸愤怒地看着常广大夫。 常广校长不解,“福泽教授,为什么事情来到了我这里?” 福泽指着《自然》(Nature)上的那个照片,愤怒地咆哮,“这是怎么回事?” 福泽克雄并不是一个品德完善的人,甚至在外的传闻十分地恶劣。传说中他有很多窃取自己学生、同事研究成果的事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福泽克雄依然是整个帝大、整个王国最为权威的社会科学专家,甚至他还是国家社会科学顾问。而福泽克雄此时正指着的那个年青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公平。 10月,最新一期的《自然》杂志最于出版了。由于黑田集团的努力,杜公平的报告不仅发表了。而且竟然被排到了这一期《自然》杂志的首页,并在首页进行特殊、着重的介绍。首页照片上的杜公平年龄且稚嫩,但他的目光炯炯,充满着对自己研究成果的执着和坚信。而他的背后,正是那个半年前冷气森森的黎岛黑田工业园。 虽然8月时,杜公平的黎岛事件调查报告就送到了《自然》杂志,但是出由苏国人的严谨,他们足足推迟了一个多月才进行发表,这其中甚至还专门派人到黎岛黑田工业园进行过调查、确认。自杜公平调查结束后,黎岛黑田工业园确实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员工自杀事件,而且是整整持续4个月,再没有发生一起。没有进行任何更加严格的保安措施,仅仅是对厂房、环境、作息等进行了调整,一起困扰整个黑田集团和黎岛居民将近4年的连续不断、神秘鬼异的黑田工业园员工不断跳楼自杀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再没有发生一起。 这引起了苏国人的严重好奇,但是出于他们的严谨,他们还是在文章发表之前与杜公平进行过多次地电话学术交流,最终才确认杜公平确实是这起事件的最终解决者、整个报告中理论的拥有者,而这起事件的解决过程是完全真正的。 这是一个人类社会学、心理学、管理管、建筑学上巨大进步,它叫我们再次触摸到了科学真理的一个面纱!它是开创性的、里程碑性的!…… 《自然》杂志在自己的报道中,对杜公平和他的黎岛调查报告高度赞扬和美喻。一时这个默默无名的年轻人成为轰动科学界的一个新人! 常广大夫从自己的书案中也拿出了一本相同的《自然》,上面有着相同的杜公平的照片。 常广大夫,“很有意思的研究!已经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和广泛关注。对他个人和对帝大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 福泽克雄愤怒地仿佛像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为什么没有经过社学院的审核同意!这是背叛、这是犯罪、这是盗窃!” 常广校长当然明白自己这位手下重将是十分德性。他一直把与帝大有关的社会学研究成果都看成是自己家菜园中,属于自己的果实。根本不允许别人的染指,那怕那个研究成果本来就是别人的,也不行。但是杜公平并不是普通的人!而且杜公平进行这项科学研究的时候,他还没有真正入学! 常广校长打开书中一页,指着其一段,“注意这段。杜公平同学在高中时期已经完成了相关储备知识的学习,并在高中毕业后、大学入学前完成了该项事件的调查,并产生了自己的研究成果。 福泽克雄双眼赤红如野兽地咆哮,“这是假的!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常广校长明白福泽克雄的企图。这样国际影响的论文和知识体系,竟然社学院,特别是他福泽教授没有捞到一点好处。应该在福泽克雄的心中,这样水平的论文应该所属的是他福泽克雄的名字,而杜公平则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小人物。这样的事情,他福泽克雄已经在东大玩过多次了。但是这次常广校长并不准备放任,也不能进行放任。 常广校长,“不要无理取闹了!你想叫学校给你假证明,证明这项研究是你的。这是不可能的。” 福泽克雄咆哮依旧,“什么不可能!这是社学院的研究成果!是他盗窃了我的研究成果!常广,我要告他!而且我要学校开除他!” 常广校长的脸终于冷了下来,“福泽,你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都干了什么!杜公平和你以前那些可以随意盗取的学生、同事不一样!” 常广大夫从一旁的桌子中拿出一枚戒子,放到桌面上,“常广,认识它吧?杜公平也有一枚。就和北欧国家中的兄弟会一直存在于地下世界一样。我们国家也有类似的存在,我相信你也知道一些这种事情。杜公平的身份并不是你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简单,所以别再痴心妄想了!” 福泽克雄望着桌上的戒子依然留着愤愤不平的表情,眼中的疯狂只是越来越重,鼻息越来越粗。 精神病! 常广大夫心中暗暗把福泽克雄进行着鄙视,同时把戒子收入桌中。 常广校长开始驱客,“好走,不送!” ………………………… 帝大餐厅,由于学校的特殊安排,这时就餐区域的各个公共电视正在播放一则新闻节目。一名年青美丽的女记者坐在播放桌前,发表着实事新闻。 女记者,“根据最新消息,在最近一期的《自然》杂志上,我国科学家杜公平先生的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调查报告获得发表。这是被评为一个人类社会学、心理学、管理管、建筑学上巨大进步的研究成果。它为誉为人类再次触摸到了科学真理面纱的突破!它是开创性的、里程碑性的!它代表着我国社会科学研究度已经达到世界一流水平!《自然》是一个拥有数百历史的最权威科学杂志……” 一个身影不断慢慢走到电视近前,帝大学生会副主席真飞圣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电视节目中的报道。这位主持人左侧的空地正切出一个这期《自然》杂志封面的照片,而里面的人正是真飞圣所认识的杜公平。 真飞圣自言自语、不可思议,“还真是这个家伙!” 一个身影站到了真飞圣的身边,正是学生会的主席反町隆史,一个风度翩翩的高个男生。 反町隆史,“你认识这个家伙?我怎么不知道社科院有这样一个人物?” 真飞圣,“是的,我认识他!你不知道他是因为他不是社科院的人,而是医学院的人。“ 反町隆史努力思考,“医学院的人?” 真飞圣,“而且他不是老生,而是今年刚刚入学的新生。” 反町隆史惊讶,“今年刚刚入学的新生!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真飞圣苦笑,“我也希望我是开玩笑。” 反町隆史更是惊讶,“难道真是真的?” 真飞圣,“其实今年6月,我就已经认识他了。当时是一名学长拜托我给他找一个图书馆的借阅证,当时我虽然对他已经产生了好奇,但没有想到他这么利害!怪不得那位学长那么看中他。” 反町隆史,“那位学长?” 真飞圣,“小石川春夫。” 反町隆史再惊,“小石川学长?” 真飞圣,“是的。” …… 在学校惊讶当然不止真飞圣和反町隆史,其实上自己学校的学生竟然出现这样一个怪物级的人物,没有人不惊奇的。但真正知道杜公平是谁的人很少,那是因为杜公平在学校并不是一个喜欢显眼的人。所以知道的人,主要集中在医学院那天负责接待新生报道的几名女生和杜公平的同学中。但他接到消息,想找杜公平时,却发现杜公平他们竟然找不到了。 ………………………… 因为杜公平正自己的爱人美弥子叫离了学校,他需要今天接受一家媒体的采访。 媒体人总是会被新闻发布提前知道很多信息的,所以杜公平的报告一登上《自然》杂志就已经有很多国内的媒体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新闻。但是帝大并不是一般的学校,他们不可能随意到校园里进行访问。但是这时出现了一个类似杜公平经理人的存在,那就是美弥子。就算不知道美弥子与杜公平不同寻常的特殊关系,但美弥子与杜公平一年前曾经多次合作,大家还是记得的。所以美弥子被各种熟人和电话包围了。 当然美弥子也是十分乐意为杜公平处理这些与媒体人打交道的工作,因为她认为这对杜公平是有巨大好处的。所以她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对各种提出采访申请媒体不断分析、不断研究和沟通。最终她帮助杜公平敲定了两家可以接受采访的媒体。接下来她又开始为杜公平协调好采访的细节、采访时会问的问题等内容。现在,她又对具体主持采访的主持人提出了异议。 美弥子,“为什么会是日塔始?” 媒体经理,“这是因为我们电视台对杜公平先生如此年龄就取得如此科学界的成绩的高度重视。日塔始老师是一位十分有经验的媒体主持,在国内拥有很高的观众喜爱度,是我台第一流的主持人。相信只有他的功力才能熟练驾驭这次重要采访工作。” 美弥子,“我知道日塔始是谁。他的主持风格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喜爱捉弄他的节目嘉宾,从而获取观众的喜悦。所以我才认为他作为本次媒体主持是不合适的,更是对杜公平先生个人形象或名誉的严重危险和损害!而这更是对我国科学界的巨大伤害!” 媒体经理努力说服,“您放心!我们会与日塔始老师提前沟通好,不会存在贵方所存在的顾虑。” 美弥子不悦,“贵方这种说话方式就太不负责任了!日塔始在业界是出名地难以驾驭,就算是贵方的总经理出面,他也很难改变自己主持风格的。更何况如此不能确定的事情,为什么要由我方承担巨大可能风险呢?请贵方还是认真考虑,如果不能解决的话,我方不排除拒绝本次采访,或延迟。” …… 美弥子在与对方节目负责人进行了1个小时的唇枪舌剑之后,终于解决掉这位节目负责人,取得了全面的胜利。 看着美弥子那辛苦、疲惫的样子,杜公平心疼地拿着一杯白水走了过来,放到美弥子的手中。 杜公平,“其实何况那么辛苦呢?把那种媒体申请全部否掉不就行了。” 美弥子,“作为一个职业的媒体人,我要认真地纠正你这样错误的观念!虽然你可能认为接受不接受采访对你的意义不大。你该上学还上学、该工作还工作。但是公众的好奇是一把双刃剑,它可能给你带来巨大的好处,也可能会给你带来巨大的伤害。就以你的事情为例,如果不进行引导,公众一定会疑问为什么杜公平年仅19岁的年龄就可以取得许多我国著名科学者一辈子都无法取得的成绩呢?会不会是假的?会不会是个骗子?会不会是偷盗别人的东西?这时就会有许多不负责任的小报、小媒体就会快乐地站出来,然后用不负责任的态度、用华丽、惊险、刺激、公众喜欢听到的各种虚假故事来满足公众的好奇。从而获得利益,而那时你的个人形象、荣誉已经被公众基本定义。在这种情况下,再想进行纠正,可能花费巨大,还收效甚微。所以对这种事情的正确处理方式,不是拒绝而是引导。使用正规、严谨、正面形象好的媒体,第一时间尽力满足公众的各种好奇,对他们可能产生的问题给给予正确、我们需要、他们认可的答案。这才是当今社会每一名成为名人的人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 看着杜公平因为自己的解释而更加苦恼,美弥子继续微笑解释。 美弥子,“华国有一句古语是怎么说的?堵不如疏。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而且就算接受采访,采访过程中的节奏和提出的问题也必须控制。如果观众想知道,或者我们想叫观众知道的事情,没有成功传递。那么采访过程本身就失败的。同时,主持人也很重要。第一形象,如果主持人成熟、庄重,那么电视节目中就会显得你太年青,而且有种不可靠的感觉;如果主持人太活跃,就会破坏这次被采访定向。使这次向公众展示老公你的节目,变成大众认为的轻松、搞笑的娱乐节目,而不是严谨的科学采访。” 杜公平有些明白,“就像刚才说的日塔始?” 美弥子,“对!日塔始是一名成功的娱乐节目主持,所以他的形象我就不可能接受。同时,他主持的风格一贯是不按之前企划好的新闻方案执行。他喜欢为了满足观众的喜好,进行一些搞笑或问题外的小问题提问。他喜欢在节目中造成采访嘉宾的尴尬采访情节。这样就会使该传递给公众的信息没有传到。或者传过去了,也只会因与搞怪问题混一起,无法使公众清晰收到我们想传统的内容。所以必须严厉拒绝!” 杜公平,“那你选择薄圭子是因为什么呢?她可是一名女主持人啊。” 美弥子,“正因为是女主持人,根据我国一般民众对女人比较轻视的习惯,所以才能减轻你年龄上的减分。由于她的经验不够丰富,她才会严格按照新闻企划书中的计划一步一步实施,不可控制的因素可以减到最小。同时,她个人形象美丽可爱,又可以减少观众对枯燥科学节目的烦累感。相信我!只要经过精力的准备、企划,我相信老公正式站在电视节目中,向全国公众的首推,一定会打造出一个完美、良好、向上、健康的个人形象。” 杜公平,“没这么复杂吧?” 美弥子,“错!一个人初形象的影响是十分十分重要的,因为这种事情再没有第二次机会。更何况是全国民众都关注的事情呢!”  10.9 帝大实验室谋杀事件一 一个布满各种证书、奖状的办公室,各种各样代表荣誉的照片布满办公室中一个完整墙面,一个面容阴冷、头发和面色有些凌乱的50多岁男人,正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眼睛通红地看着对面电视机中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 电视中,一个年青、美丽、可爱的女主持人,正坐在一个一身严肃西装的年青男人对面,进行着采访。女主持人正是近来人声不断上升的美丽女主持人薄圭子,而坐在她对面的西装青年正是近来因《自然》杂志而饱受关注的杜公平,王国社会科学界的新星。 电视中,由于化妆术和身穿西服的原因,杜公平比本人显得更成熟一些,完全不是高中刚毕业,大学刚入学的学生仔的样子。和薄圭子对坐在一起竟然仿佛年龄相当,从这一点上讲,美弥子的形象企业就是成功的。 节目刚刚开始,薄圭子正在进行自己这次饱受公众关注的名人采访。 薄圭子,“杜公平先生,相对您那严肃、复杂的科学问题,其实我更关注你另外一个身份,听说你可是一名真正的名侦探啊!拥说在高中时代就已经侦破了全国著名的几次神秘案件。” 薄圭子拿出了三本书,把书面对准了镜头,使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书名。 薄圭子,“这是去年下半年很有名的三本纪实推理小说《藏马府立中心医院恐怖分子事件》、《立花高中恶鬼连环杀人事件》和《少年警员夏令营白骨事件》,在这三起真实发的犯罪事件中,杜公平先生都以自己的智慧为我们解开了一件件事件的真像。“ 杜公平,“是的。这次也是在进行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员工自杀事件的调查中,我发现了相关规律,最终形成了这次的调查报告。” 薄圭子可爱地说,“公平先生,虽然我已经非常非常努力地进行节目的备案功课,但是我说实话,我还是不能明白你所说的宿命性自杀、自我概念、社会教化这些说的是什么。” 现场安排的观众席,立即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杜公平一脸严肃认真,“宿命性自杀,是指个人因种种原因,受外界过分控制或指挥,感到命运完全非自己可以控制时而进行的自杀行为。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发现和定义的概念,比如监犯被困在密室中、宗教徒为主而献身。如果进行细分,还存在情绪性自杀和理智性自杀两类……” 杜公平一脸正经讲得认真无比,旁边的薄圭子则表现出一副被人击溃的表情。这种情况被正讲说痛快的杜公平所发现,于是不解地询问。 杜公平,“你怎么了,圭子小姐?” 薄圭子一脸委屈,“杜公平先生,你讲的问题太专业了!我可能还需要学习很长时间才能真正明白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立时尴尬了,现场安排的观众席再次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薄圭子立即伸出自己白细的小手臂善意地为杜公平的发言而鼓掌。 薄圭子,“公平先生,虽然我们不是很明白你的理论,但是据说你的理论和方法是一个人类社会学、心理学、管理管、建筑学上巨大进步,是人类再次触摸到了科学真理面纱的一个进步!它是开创性的、里程碑性的!您是怎么认为它呢?”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热情的鼓掌,为杜公平取得的成就进行赞扬。 杜公平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因为我的报告中很多理论和案例都是有人提出来过的。我只是把它们组合在一起,并与真实发生的事件进行对比研究。其实在同样的机会上,所有人都可以做到我所做的事件。” 薄圭子打开一个文件,立即在电视节目的画面中开始展示。 薄圭子,“我不认同杜公平先生的说法。根据我们的调查,在你调查这起事件之前,国家警察本部、黑田集团都进行过多次的事件调查、搜查工作。而且不是一次而是整整十四次!而且在您进行调查前一共发生了55起,死亡53人,重伤2人!” 薄圭子的文件是一张一张各个报纸对当时事件的新闻报道,不断证实着薄圭子话语的真实性。而且当薄圭子最后说到这起连续事件伤亡人数时,观察席立即响起一片吃惊地吸气声。 薄圭子看向杜公平,“而当你接手进行调查后,发生了两起同类事件,但是第二起被成功将自杀者拯救了出来!我说的没有错吧?” 电视画面中,同步显示着黎岛当地报纸对那起事件的相关报道。虽然这起事件之中有不为人知的对赌故事,但是对于所有人来说,确实是杜公平主持救下了那个人。杜公平无法否认。 杜公平只能点头,“是的!但是我只是进行了指挥工作,具体将人救下的是黑田工业园的那些保安人员!” 薄圭子,“但不可否认,你的作用才是最最重要的!” 灯柱突然在现场打出,一个身着普通西服、神色紧张的中年人出现在光柱中。 薄圭子兴奋地大吼,“现在有请我们这次节目特别邀请的特殊嘉宾——猪股甲一先生。” 杜公平有些吃惊地看过去,发现果然是那个被自己设计又被自己救下的倒霉先生——猪股甲一。虽然杜公平知道这次节目是有企划方案,但杜公平所看到的部分却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电视镜对适时地将杜公平吃惊的表情摄入其中,展示在所有电视前的观众眼中。接着就是已经适应现场气氛的猪股甲一神精激动地来到杜公平身面一下跪倒,匍匐在地,满是感激。 猪股甲一,“杜公平先生!杜公平先生!真是非常非常感谢你!你不仅是救下了我一个人,而是还等救了我们一家人!” 电视画面展出一张普通4口之家的全家福照片,现场的观众不断响起巨烈的掌声。这是一种善意的、赞赏的掌声。 薄圭子再次投出节目组准备的重弹,这是一个进行事件发生统计的线型图,一个不断延伸的曲线突然就在6月跌入谷底,再也没有反弹。 薄圭子,“根据我的调查,在先生的报告被黎岛黑田工业园采纳后,整整4个月,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一起员工自杀事件!” 现场的观众再次响起巨烈的掌声 薄圭子与现场的观众一起鼓掌,“真是太伟大了!虽然我不知道先生报告中的知识和理论是什么意思,但我认为先生真的救下了很多很多人命!……” ………………………… 一块20公分直径的水晶烟灰缸一条直线,一下击中了直在播放的电视屏幕,然后落到地上,跌掉了一小块碎块。电视屏幕被击中的正中已经布满蛛网式的裂纹,但依然坚持着运转。电视图视虽然有些走形,但依然可以看清里面的杜公平正在起身扶起自己身前长跪不起的猪股甲一,还有女主持人薄圭子惊叹的声音。 薄圭子,“先生真是一个伟大的人!先生现在的年龄才只有19岁,先生的未来真是叫圭子十分期待啊!” 头发凌乱的男人突然拿起了一个奖杯,冲到了电视机前,用底座不断一下一下地痛击着电视屏幕。电视终于静了下来,男人依然不断地击打,同时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 男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男人,“不对!那是我的东西,你是一个小偷!偷窃了我的东西!小偷!小偷!我不会放过你的!” ………………………… 不管希望是否,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杜公平还是接到不少个人采访的工作。除了真正的媒体人,没有几个正常人能受得了各路媒体的狂轰滥炸。但是好在身边有美弥子不断鼓励,并进行全心全意帮助。杜公平终于熬过了最初的一段最难熬的时间。媒体界是最没耐心的一种动物,每天每时都会有更新、公众更关注的事件发生,当杜公平事件的相关内容都炒完后。杜公平终于慢慢清静了下来。感谢自己身边有美弥子这位名记者的存在、行业内的专业人士的帮助,现在杜公平在整个公众面前的舆论的导向还是正向的。根据美弥子的分析,只要这一段时间的新闻热度一过,整体导向定型,就不害再出什么意外了。 当然这中间还是有几家不负责的小报,报道过一些:拥未知名人士所透露,杜公平什么打架、早恋、吸大麻……的虚拟故事。但消息灵通的美弥子,立即就以黑田集团和帝大学校的名义,向他们发出了律师信。使得他们不是不正式登报道歉。而这种故事也同时被美弥子使用特殊的渠道在媒体圈内传递,很快大家都知道杜公平并不是什么没根没底的人物,所以这几次事件之后,相关媒体的报道都努力客观、正向。 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在一次学校门口依然到一些媒体记者到东大学校门口围堵。当然这偶然出现的突发事件也是美弥子引导、操作。根据她的说法,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偶然的事情。与其放手任其偶然,还不如正向引导。所以这次记者围堵,不仅校长常广大夫也偶然出现在现场。其余学生会主席、社学院院长等都及时出现。不仅完美地解答了记者种种独特的需求,而且还对帝大的文化、历史、精神进行了再次地宣传。当然当时来的记者太多了,所以只有偶然抽中几个媒体的记者可以进行提问解答。当然在一种偶然的情况下,这几个媒体的记者私下的关系与美弥子、或帝大、黑田集团都不错。所以,事情十分美好地进行,并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结果。 这种情况下,竟然出现了一起叫杜公平万万没有想到且万分生气的事件。 ………………………… 这天在医学院的样品库,正为自己人类学实验项目而努力工作的杜公到头来到了这里。他需要借一份医学院的医学样品,根据正常的情况,杜公平只是借一个人类的头骨实物。这是医学院学生很容易借到的东西,甚至学校的老师还鼓励自己的学生可以晚上抱着这个可爱的实物睡觉。 但是这一次突然出现了意外,这里的管理员看理不理地看了一眼杜公平手中的借阅证。 管理员,“知道了。但这里的样品不允许外借,就是不能够拿出去。要不你就在库房里看吧?” 杜公平不是不经历世事的小孩,立即从里面听出为难的含意。杜公平于是开始据理力争。 杜公平,“我又不带出校外,应该借出来吧?” 管理员一脸冷视,“那是你的理解,我的理解是这个样品不能拿出。你说我们两谁理解的会更对一些?” 这是一种文字游戏、一种制度游戏,就算杜公平找到帝大校长,到时他一句“我搞错了”就没有任何事情了。而杜公平又不可能为这种事次次找校长、打上级,所以只能咬牙忍下。那么他现在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是校长、校董都要给面子的存在,碰到这种难缠的小鬼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杜公平,“好!我在库房里面看。” 管理员,“库房重地,不允许外人长时间逗留。” 杜公平终于生气了。 杜公平,“那你说怎么借阅?” 管理员,“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借东西。” 杜公平,“那医学院的其他老师、学生怎么借样品?” 管理员,“只要不出这个楼,随便。” 杜公平,“好!我就不出这个楼。” 杜公平把手中的借阅证放到桌面上。 杜公平,“HB-087号样品,谢谢!” ………………………… 自己想借的样口已经到手,但由于不能出这个公共实验大楼原因。杜公平唯一的选择就是使用这里的公共实验室来进行自己的研究。虽然有些麻烦,但杜公平也只能这样。那个医学样品管理员的事件必须解决,杜公平想好了处理这种事情的办法。那就是换人,相信自己这个小小要求,校方还是可以同意的。只是这之前时间段时,自己可能要难受一些。 最好的办法,是给他找一个非常恶劣的工作,从而起到杀鸡骇猴的效果! 杜公平一边思考一边来到了这个楼的医学院公共实验室管理员处,提出了自己借用公共实验室的要求。 杜公平,“你好,我需要借一间公共实验室!” 这个管理员同样爱理不理地看了杜公平一眼。 管理员,“学生证!” 不对!非常不对!说实话现在杜公平可是学校里的名人,所以这个管理员不可能不认识自己。那么这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一定是针对自己。 由于最近在黑田家系的工作,杜公平习惯性的警惕起来。 杜公平的学生证递出,这个管理员一副公事公办地看了看杜公平的证件,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杜公平,“有什么问题?” 管理员,“没问题。但是现在只剩一间坏的实验室,你用不用?” 又是为难!又是为难!来的时候,杜公平早就观察过这里的公共实验室,现在可是有好几间都是在空置状态中。但是现在明摆着要把自己搞到一间不能使用的坏实验室,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虽然杜公平认为一定是有人准备为难自己,但并没有过多地向不好的方向去想。只是在思考,是否有人在针对自己?如果有有针对自己,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管理员,“用不用?” 杜公平将自己的学生证押出,“用。” 杜公平只是使用实验室进行自己样品的研究和相关数据测量,又不需要使用任何实验器材。所以杜公平准备忍下这次为难,等自己回去后一起搞定。 管理员一把钥匙丢到杜公平的面前,也不解释。坐回座位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钥匙拿到手中,杜公平也不停留,转身就离开了这个管理房间。根据钥匙上编号,杜公平很快就找到了这间实验室。这是一间比较靠里的实验室,很少会有人到达这里,因此显得很安静。钥匙打开房门,里面还算是干净整洁,用手不断打开房门旁的几个开关。 照明,没问题。 换气,坏了!没有作用。 空调,坏了!没有作用。 难道就是这点伎俩?准备用一个不能通风、室温较高的实验室为难我吗?虽然味道大一些,也不是不能忍受。 杜公平心想。接着里面走去。又开始尝试其他实验室设备。 显微镜没有问题。 水池没有问题。 突然杜公平看到了两个实验用的氮气罐,进行检查之后,脸色立即大变,快速开门退出实验室。手机拿出,接通美弥子的手机。 美弥子,“什么事,老公?” 杜公平,“帮我查一件事。” 美弥子,“怎么了老公,听声音你有点生气。” 杜公平,“还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美弥子你现在就帮我查一些事。” 美弥子,“好的,你说!”  10.10 帝大实验室谋杀事件二 半个小时后, 这间有问题的实验室门口。杜公平在京洛的直接联系人百守木中卫带着几名仿佛是实验人员的人手来到早在这里等候的杜公平前面。 百守木中卫微躬施礼,“您好,杜公平大人!” 杜公平微笑对百守木中卫微躬回礼,“辛苦你们了!” 百守木中卫,“不辛苦,这是应该的!” 百守木中卫手下的人手开始,一个个非常专业地戴上了手套、脚套,提着专业工具箱手入实验室。 ………………………… 40分钟时,美弥子忧心重重地小跑着来到杜公平。 美弥子,“老公,没有事情吧?” 杜公平微笑摇头,“没事!我们一起等结果吧!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 50分钟时,帝大的校长常广大夫带着学校保安部部长飞鸟渡等人来到了这间实验室口。 常广大夫,“公平同学,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实验室,表情平静且严肃,“我不知道。我也正在等结果。” 飞鸟渡插嘴,“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不需要这样搞吧?” 杜公平目光冰冷地看着飞鸟渡,“你认为我是搞事?你认为没有事情吗?” 飞鸟渡不服,“能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吗!” 杜公平目光投入校长常广大夫,目光严肃,“我认为有人准备谋杀我!” 常广大夫不敢相信,“公平同学,你说有人要谋杀你?“ 飞鸟渡不能相信,“这不可能!”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常广校长,根本不去理会这个保安部长飞鸟渡的个人发言。校长常广大夫是知道杜公平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在校学生,不仅是最近的新闻事件,而且杜公平还有自己身后非常有影响力的组织。 杜公平,“没有关系!很快我们就会有结果的。” 常广校长苦笑,“公平同学,你多心了。” 杜公平语声严厉,“常广校长,您别忘了!我不仅是一名学生,还是一名侦探!而且是一名名侦探、一名非常有经验和能力的名侦探!我现在为黑田集团服务,处理一些非常棘手的特殊案件。您认为我的能力判断不出是不是谋杀吗?” 常广大夫,“公平同学,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杜公平目光严厉,“难道说我被杀死了,才算是正常的吗?” 常广校长苦笑,“好吧!公平同学,你说说你的发现吧。我想里面一定存在某些误会。” 杜公平开始讲述整个事件的过程,最后抛出自己的判断。 杜公平,“我认为这间实验室有人破坏了通风机,并打开了氮气缸。目的就是想谋杀我,并造成我在实验中意外死亡的假象。你们有什么意见?我进行调查,确认我的猜测是否正确,并找出要谋杀我凶手。没有问题吧?” 常广校长脸色开始有些难看,看向旁边的飞鸟渡,“把这里的管理员叫来问问吧?” 飞鸟渡点头,匆匆离开。不一会儿,就带着管理员赶了到了这里。 一来到这里,这位负责公共实验室的管理员就不满地说,“给他时就告诉他这个实验室坏的。现在故意把事搞大,不就是以后想收拾我吗!我不怕!我是按章办事!” 常广校长来到管理员面前,详细询问,“怎么回事?” 这位管理员不满地将杜公平借实验室的全过程介绍一遍,并着重强调了自己借给杜公平之前已经告诉他这间实验室是坏的。管理员说话理直气壮,常广大夫疑惑地把目光投向杜公平。 常广校长劝说,“公平同学,可能是你多心了吧?” 杜公平冷笑,“我多心了?” 杜公平来到旁边的一个一直用白布盖着的盒子前,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只早已经死去的医用实验老鼠的尸体。 杜公平,“这是我一个小时前放到这间实验室中的实验动物,半个小时前拿出来的,它们都是因窒息而死亡。” 杜公平神色如常,但是其他人的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公共实验室管理员也再没有了刚才的神彩。 管理员神色紧张,“不是我干的,跟我没有关系!” 杜公平步步紧逼,“你是这里的管理员。跟你没关系,和谁有关系!” 管理员神色慌张,“这是意外!对,这是意外!这间实验室本身就是坏的,而且我给你钥匙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你明说了的。所以这是意外!” 杜公平恐吓威胁,“是不是意外,你说了不算!但是我说了算!我是名侦探,比你专业。我破获过许多案件,警察会相信我的证据和证词。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有能力、有背景,完全可以主导警察的意见!” 杜公平侧头看向旁边的常广校长,“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常广校长大人!你猜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 管理员神色恐惧,“你不能诬陷我!警察也不能诬陷我!” 杜公平摇头,“不会诬陷你的,也不可能无线你!我们有证据。我们可以证明当时有很多空置的、没有问题的、安全的实验室并没有人使用。而你偏偏那么多好的实验室,你不给我用,非要给我这间有问题的呢?而这间有问题的实验室,却是能造成人死亡的。这就是法厅判刑的证据链!证据链是什么你懂不懂?就是你不给任何口供的情况下也直接给你定罪的完整证据!” 杜公平就无比诱惑的声音,开始引导这位进入一种错误判断的思维陷阱。 杜公平,“不是你做的案,还是谁做的案。再加上我也是一个有全国影响力的名人。相信警察和法官会很判你故意谋杀,并进入监狱。然后,你的妻子和儿女就会离开你。而且听说监狱里的犯人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新人了……” 管理员神色难看,几近崩溃。 管理员,“我没有想谋杀,只是想为难你。” 杜公平,“我与你没怨没仇你为什么要为难我?我看还是意图谋杀吧!” 杜公平声音严厉,句句逼迫。 管理员,“是福泽院长叫我这样做的!对,是福泽院长特意吩咐我不把好的实验室给你,只能给这间坏的。” 杜公平声音停止,转头看向旁边的常广校长。 常广校长尴尬,“我想可能是意外。” 杜公平轻笑,“意外?” 杜公平拿出手机,找开屏幕,一张一张的新闻翻动。 杜公平,“10年发生了3场意外?而且都在社学院?而且3个都是才华横溢的年青科学家?校长,对不起,我刚说错了!是4起,加上今天的这一起,一共是4起。让我们再认真看看。我的天啊!太叫人感动了!竟然都是实验室出事!都是氮气窒息事故。不同学院竟然都会发生相同的氮气窒息事件!……” 常广大夫脸色不断难看起来,突然深施一礼,跪倒在地。 常广大夫,“公平同学,请为了学校的声誉……” 杜公平厉声打断。 杜公平,“我为了学校的声誉,就要放弃。那杀人的人考虑过学校的声誉没?这样的事件不仅发生了1起,而是整整4起!学校做过什么?考虑过学校的声誉吗?” 常广大夫以头抢地。 常广,“公平同学!公平同学!……” 杜公平,“我需要一个交代!而且3名无辜的受害人需要一个交代。” 杜公平把两枚戒子放到校长的手中。 杜公平,“还有人告诉我,他们也需要一个交代!” ………………………… 黑暗房间,校董主席本桥圭太苍老地坐在沙发后,他的身前正跪着校长常广大夫和社学院院长福泽克雄。常广无力低着头,一副诚心认错的表现。而福泽克雄则倔强地挺直着脑袋。 福泽克雄,“这是诬陷!这是赤裸裸的诬陷!他没有任何证据!” 常广大夫,“他有证据,他在通风机页扇上、氮气罐开关上,都找到了你的指纹。福泽承认吧!就是你做的。” 福泽克雄,“不是!就是不是。那里是公共实验室有任何人的指纹都很正常。有我的指纹,有什么奇怪!……” 本桥校董主任不耐打断,声音十分地,“福泽,看来你真是走得太远了!你难道还没有看得明白吗?他不需要任何证据。而且我们也必须给他一个交待。福泽你这些年所做的事情,难道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看不出来吗?我叫常广大夫警告过你,你还不当一回事!你真当所有人都是软柿子、所有人都是傻子吗?真当社学院是你福泽的,帝大也是你的吗?” 福泽克雄声嘶力竭,“我没有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本桥圭太,“错了!我必须这样对待你。而且早就应该这样!大夫。” 常广大夫,“是。” 本桥圭太,“这事结了后,你也该退休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常广大夫,“是。” 本桥圭太,“福泽。” 福泽克雄依然倔强、并不去理他的召唤。 本桥圭太厉声,“福泽!” 福泽克雄不耐,“什么事?” 本桥圭太,“你想好了没有!” 福泽克雄,“我是不会自杀的!也没人能叫我自杀!” 本桥圭太,“福泽,你想要干什么!” 福泽克雄,“他不是能使动警视厅吗!那就叫警视厅来查!我不怕!叫他们来查!来查啊!” 本桥圭太叹息,“福泽,你真是疯了!” 福泽克雄愤怒无比,“我没疯!做错的是他!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有什么错!就为这点事,你们叫我自杀,你们才都疯了!” 本桥圭太侧头看向旁边的常广大夫,“大夫,拜托了!” 本桥圭太站起身,用那种老人才有缓慢步伐慢慢走出了这个房间,常广大夫低头施礼。 常广大夫,“大人,请您放心。” 常广大夫回看向俯然站在那谁都不服的福泽克雄,“福泽克雄,你就不要挣扎了!” 随着常广大夫的话声,两个人影从房外走了进来,一左一右牢牢按住福泽克雄的两臂。 福泽克雄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福泽!福泽克雄!” 常广大夫来到福泽克雄的身前,叹息一声。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根注射器,慢慢注射入他的脖间。 福泽克雄开始努力挣扎、开始拼命挣扎,但是这种挣扎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慢慢地福泽克雄停了下来,脑袋无力地倒下,仿佛已经睡熟的醉汉,静静悄悄。 常广大夫,“死了吗?” 一人手摸了福泽克雄动脉一会儿,然后确认,“死了。” 常广大夫再次叹息一声,然后走出房间。 ………………………… 第二天,一份死亡公告书正式在帝大官网上发表。宣布:因工作过劳,该校著名学者,社学院院长福泽克雄突发脑梗,死亡于办公室。 一个月后,一伙拿着福泽克雄生前欠款书的高利贷分子冲入福泽家中,不久,福泽克雄的妻子和儿女被净身出户。然后消失不见,后来据说有人在东洲南部一个国家的红灯区中见过与她们相近的女人。 二个月之后,那3名死亡科学家家人突然收到一个私人基金会的3笔特殊资助。 与此同时,社学院的一些人事也开始发生变动。其中包括那名样品库管理员和实验室管理员,他们被辞退了,而且是因为道德问题被辞退。这种评语可能会造成他们今后在相当长一段时内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而且他们很快在各自的一次意外事件都神奇地丢失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也是妻离子散。 三个月后,帝大的校长常广大夫由于身体原因辞职了,同时辞职的还有那个保安部部长飞鸟渡。 这一段时间,帝大开始变成多事之秋。 但这些事情都不影响杜公平在这里认真学习的心情和决心,每天规律的跑步、练剑,每天规律的上学、看书。仿佛学校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他无关一样。只是杜公平一直申请的、属于自己的人类学实验项目已经被帝大批了下来。这可能是帝大建校以来第一列没有教授主导,只是学生自己进行主导的科学研究项目,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入学不久的医学院大学生。虽然他在社会科学上最近刚刚登上了全球著名科学杂志《自然》的封面,但这依然不能代表他在这医学这个依靠真本事生存的地方快速开花结果。 很多人认为杜公平还不如由医学院转社学院,并继续进行他现在广被赞扬的社会科学的研究成果。但是他们都不是杜公平,杜公平并不知道杜公平想要追求什么。 ………………………… 帝大校外的一家咖啡店,杜公平和美弥子宁静地对坐在一起。这是一段难得轻闲下来的美好时光,在接到福泽克雄事件处理结果之后,美弥子陪着杜公平在外游走,走到这里,杜公平突然内心感到这里的环境非常平静,于是就坐了下来。所点的咖啡并没有送上来,于是美弥子走到杜公平的身后开始为他按摩头部两边的太阳穴。 美弥子,“感觉好点了没?” 杜公平,“你感觉到了?” 美弥子,“是的,我感觉自从那件实验室谋杀事件之后,你最近有些紧张,或者说不安!” 杜公平,“我差一点死掉!我只要稍稍大意一点,他真的就成功了。” 美弥子,“是的!他真该死!” 杜公平,“我总感觉某种身体内愤怒的火焰没有能够释放出来似的。” 美弥子,“你感觉福泽一家的处理太轻?或者说你想亲自来释放你的怒火?亲自动手向福泽一家获得你的报复?” 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自己心中真实的感受,竟然自己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并不反感这种复仇方式。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是不是有些情况不对?” 美弥子温柔地亲吻杜公平脸颊,“错的是他们,不是你!但是为什么贵人除非战争,一般是不会使用自己复仇的方式,而宁愿选择按照法律、按照规划?” 杜公平,“为什么?” 美弥子,“为了不使自己迷失!” ………………………… 一把钥匙插入这间只属于杜公平的实验室,杜公平主导的人类学研究就这样在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人关注、没有人信任的情况下,正在开始了属于它的传奇。 而这个传奇开始的第一步,却是它的主角人物,一个人昏天黑地地整理着属于自己实验室的卫生。 一个高挑的女生站到了门口,“需要人帮忙吗?” 杜公平抬头看去,正是学校学生会的副主席真飞圣。杜公平回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整理七七八八的实验室,摇了摇头。 杜公平,“我已经整理完了!” 看真飞圣的表情,看起来她是专门来找自己,杜公平不仅疑惑。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 一份报名表,被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这是一份申请加入校学生会的申请书。它被真飞圣微笑地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真飞圣,“欢迎加入校学生会!” 杜公平,“我还没有想好的。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忙。不一定有什么时间,参与你们的各项事务。” 真飞圣,“这一点你不会担心!我们可是很人性化的。对于你,我们更是可以特殊照顾。只要你加入就行了。一般不会给你找什么常务性的工作。” 杜公平疑惑,“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加入?” 真飞圣微笑,“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校长办公室专门发来的要求。你想信不相信?” 杜公平想了想。虽然之前自己与帝大之间有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是从宏观、从主流上看,黑田家族与帝大还是一种紧密联系、关系良好的双方关系。所以对方主动给自己表示一点善意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事情。要知道在帝大,可是不允许刚入校的新生加入校学生会的,这一点上帝大是一所非常传统的学校。而从整个东流球国家来说,不管是高中,不是大学,有在校学生会工作的履历都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件,而对个人今后的找工作、升职等都是很有帮助的。所以这一点上,帝大对自己依然是善意的。 杜公平还在思考,真飞圣已经催促。 真飞圣,“从一个朋友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加入学生会是一个有利自己未来发展的好事!” 杜公平点头认可,“好吧,我答应!不过,我真没有太多时间。” 真飞圣微笑,“知道了!我们会特殊照顾你的。”  10.11 科研资料失窃事件一 清晨,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杜公平已经来到帝大学子湖的湖畔,认真且努力地练习着自己的剑术。虽然一直来非常忙碌,杜公平依然没有有一天的懒惰,懒惰于自己的剑道功课。这里的原因主要有三,一是男人、男性的本能。这使杜公平使只喜欢这种能够给自己带来力量、带来安全、带来强大感的能力。二是杜公平的几次遇难,都是因为自己拥有强大的剑道能力而转危为安的。所以必须努力喜欢,那么就算是不喜欢,也必须自己使自己变成喜欢且勤奋起来。三是习惯。人类的习惯是很强大,就像现在早已经习惯每天练剑的杜公平如果那一天没有进行练剑,就仿佛自己一天不完美一样。就像爱吃面条的北方人,就算是爱吃面条的北方人,就算是一顿非富无比的宴席之后。如果没有吃面条,依然需要才补一碗面条,才算是完美。 所以每天早晨习惯晨跑和练剑的杜公平,每天早晨必须进行练剑才能全身舒服。 杜公平在一剑一剑地认真练剑,虽然是剑道中最最简单、最最普通的步伐和套路,他依然练得十分认真且勤奋。虽然没有专门剑道馆中的专业护具和剑场,杜公平依然训练得全身是汗,才会慢慢结束自己的日常计划。而在识海系统中,杜公平的柳生剑术已经升到82级。柳生剑术还是真是一个奇怪的剑术,只要你不断训练,它的等级就可以一直在增长,但是这种等级好像等级与等级之间也不是有太大的能力和战力增长。杜公平最早练柳生剑术中也是一样,这套剑术就算练到一二十级,也仿佛与一般的基本剑术没有什么太大区别。所以不断追求效果、没有任何耐心的现代人,慢慢就把它放弃。就算以它来命名的柳生道馆,也只把它当成一般的基本剑术来使用。而更高级的套路,其实反而都是使用其他家的。 但是好在杜公平在这上面并不较真,最初是因为美弥子提醒自己,柳生剑术可能涉及一个大秘密。才认真不断努力学习柳生剑术的,现在反而成了一种本能。而现在杜公平感觉自己在柳生剑术上的水平应该到达武学电脑游戏中炉火纯青或已臻大成的等级,一举一动,柳剑道术的各种招式仿佛已经成为自己的身体本能。这种能力和水平,如果是别人来练习至少数年或十数年才能达到,但是杜公平由于自己脑中的识海系统,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达到。这种杜公平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杜公平练习完自己今天的剑道功课后,自己身后的小树旁,传来一阵表示赞扬的掌声。 杜公平看去竟然是自己到现在依然感到害怕和恐惧的左手先生,那个应该算是黑田家系黑暗侧的特殊工作人员。 杜公平,“左手大人?” 一天早就看到左手大人,就仿佛是一大早就看到一只乌鸦落到自己肩头上,并在自己的肩头留一下团鸟屎一样。杜公平本来阳光明媚的心情,立即坏了下来。 杜公平微躬施礼,“您好!” 左手笑容灿烂,“虽然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我已经到黑昼大人的同意。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能力。” 杜公平疑惑,“我的能力?” 左手,“是的,你的侦破事件的能力。我这里有一件失窃事件,久久没有头绪。我需要你过来帮助。” 左手的工作是与间谍相关的事件,那么这起事件一定是与秘密有关的事件。虽然杜公平有些不喜欢,但是左手已经明确表达,这起事件已经得到黑昼白夜的同意。那么杜公平一定是必须帮助的。 这时,杜公平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杜公平歉意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号码竟然是黑昼白夜。目光看向左手,左手刚给他一个让他接电话的表情,仿佛是在说:你看,黑昼大人的电话来了吧?这一定是黑昼白夜命令你全力配合的电话。 杜公平接通了电话,立即电话话筒中传来属于黑昼白夜的声音。 黑昼白夜,“我是黑昼白夜。” 杜公平,“是的,黑昼大人!” 黑昼白夜,“左手那里有一件科研资料失窃事件,他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身前的左手,开始为黑昼白夜介绍这里的情况,“是的,他现在就在这里。” 黑昼白夜,“那么,你就去帮他完成这起事件吧!” 黑昼白夜已经挂上了属于他的电话,又是仅仅三句就完成了自己与杜公平电话交流。完全没有任何相互交流同志友谊的环节和语言,杜公平也慢慢开始习惯这一情况。 杜公平看向左手,左手对着杜公平展现友善的微笑。 ………………………… 左手所带来的事件,是隶属于黑田集团京洛高等级材料研究所的一起科研资料失窃事件。这个研究所距离帝大并不太远,也就是20分钟的距离。左手带着杜公平来到这里时,这里的研究所所长已经早早等在这里的大门口。接着这个研究所所长就带着左手和杜公平进入到他个人的办公室,为左手和杜公平服务上茶水。 左手看关这名名叫川原智山的研究所所长,微笑地进入到工作环节。 左手,“川原所长,你先向我们的刑侦专家介绍一下这起事件过程吧!” 川原智山看向杜公平看向杜公平,虽然有些十分吃惊于杜公平的年青,但是依然开始了自己的事件介绍。 川原智山,“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最近在几次与其他企业商务谈判中,总是发现对方好像已经掌握的我们的一些信息。所以使我们多次在这种谈判中陷入背动。根据我们的判断,应该是有资料发生有外泄的情况。但是我们内部进行自我排查,总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为了保险起见,所以向上请求了支援。” 川原智山说完,看向杜公平。而且同时,旁边的左手也同时同步地看向自己。杜公平开始郁闷,这是一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在商务活动中,被对手猜中底牌,虽不多见,也不少见。就因为这,这位所长就大张其鼓,不知道应该说是对工作认真负责,还是神经质疾病原因呢? 杜公平,“那就是到底有没有资料外泄的情况,你们实际也不能确定?” 川原所长抱歉、道歉,“十分抱歉!” 杜公平看了看川原智山,又看了看左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为什么会如此捕风捉影,但是事件一定不会是只叫自己过来听听故事这样简单。 杜公平,“那说说过程吧!” 川原所长,“其实,两个月前,总部已经派人过来协助调查过一次。并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但是前两天又发生了谈判中,对手预知我们信息的情况。所以,请多多费心!” 川原智山深躬施礼,态度极其恳乞。 好啊!杜公平又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已经这件事情之前应该黑田集团内内部的人调查过,而且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杜公平看向了一边的左手。 左手微笑,“那个来这里进行调查的人,是黑昼大人的手下。也是一名很有能力的探损,那位探员首先检查和评估了一下,这里的保密程序。之后,对照程序进行程序操作实际执行情检查,之后,又进行了一些调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由于京洛高等级材料研究所是对集团非常重要的研究机构,所以我也派了一些人进行隐蔽的跟踪、调查。得到结果基本与川原所长、黑昼大人这边的结果一样,相关人员、相关管理、相关流程都不存在任何问题。但是刚刚又展开的一次商务谈判中,我们的信息又被别人的掌握。而且我们至今都不知道,我们的资料是怎么流失出去的。而且流失了多少。所以,根据我的建议,黑昼大人将你也派过来了。” 左手一副“接下来的事情全靠你了!”的表情,立使杜公平感到压力巨增。 杜公平,“我需要一些资料。” 左手,“你说!” 杜公平,“这里的管理制度、上次那个探员的调查报告,还有你们的调查报告。也就是之前所有的一些调查资料,和这里有关安全、保密的管理办法、管理制度、设计方案、操作守则等,我都要看。” 左手微笑,“没有问题!” ………………………… 左手是一个诚实的人,他对杜公平的承诺不仅实现,而且准备十分齐全。仿佛是早已经料到杜公平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在到得杜公平提出这样需求之后,直接就把杜公平带到了一间已经满是各种资料和电脑的房间。并一一介绍了相关资料的种类,那些是属于研究所的日常录像资料、那些是属于研究所的自己内部进行调查的资料、那些是左手手下调查的资料。 现在只剩杜公平、左手两人,杜公平不由好奇。 杜公平,“左手大人,根据我的想法,您这里一定有搞定这起事件的能力。” 左手,“你是在好奇,为什么我会专门把你找来。” 杜公平,“是的。” 左手微笑,“术业有专攻。如果由我们来处理,那么对相关人员的严刑拷打一定是需要。而且我们可以也需要向对手派出一个专业人员。大人不想把事件搞得太麻烦、太大,所以也就只好由你来再调查一次了。” 杜公平立时明白,看来与京洛高等级研究所进行商业谈判的对方,也应该不是什么实力弱小的存在。再加上这本身就是由一起自己猜测中的可能事件引发的调查,如果搞得血流成河,确实不利于自己内部的团结。 杜公平,“我明白了!” 左手,“你真明白了?” 杜公平,“是的。” 左手,“那好,我就回去了!反正我的电话,你也知道。有事打我电话。” 左手潇洒地转身就走,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工作和计划,被否掉、被杜公平接替的一些纠结心情和想法。而且说到、做法,人马上就消失在杜公平身边、消失在研究所中。只余了一个研究所中的保安经理在杜公平,随时等候着杜公平的需求和交待。 望着一整间房间中如海的资料。杜公平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一间由纸和电脑组成的世界,莫名地给人带来许多的压力和恐惧感。 长吸一口气,杜公平走了进去,然后房门关上。 ………………………… 研究所所长的办公室,和杜公平、左手分离的川原智山关上房门,满是忧虑地将今天发生的事件向着一个人进行着汇报。 川原所长,“我很担心!” 电话,“担心什么?” 川原所长,“那是一个仿佛只有高中生大小的小孩。我不认为他有完成这项事件的能力,要知道这起事件其实已经经过四五次的调查了。上面不是随便找一个人来对付我吧?” 电话,“那叫杜公平?” 川原所长,“是的,杜鹃的杜、公平正直的公平。”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那就没错了!他是今年5月才加入本家的年青人,你一定不要因为他的年青而小视他,他可是一名非常有实力的年青人。据说是可以以后接替黑昼白夜的存在。” 川原所长不敢不能相信,“您说是真的吗?黑昼白夜大人?这不可能吧,他是那么年表!” 电话,“你不要因为年青而忽视他!他可是曾经解决很多无数人都无法解决事件的利害人物。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找一个今年10月的《自然》杂志,他可是那期杂志的封面人物。一个年仅19岁的天才科学家,他创造性地提了了一个社会科学、心理学、建筑科学的理论,而且已经被证实。” 川原所长立即想起了那一期杂志,这个研究所就常年必订这本杂志。想起了这一期中,那个属于本国人士,而且十分年青的男人。 川原所长不敢相信,“难道是他!” 电话中嘲笑,“你认为如果不是因为是本家的天才背辈,本家会允许他在本家这样重要的工业园中做这样的实验吗?你认为没有本家的努力,他能这样快被认可、证实,并在这样世界的科学杂志上出版报道吗?你认为没有本家的帮助,他就算是出版了,可能登在封面,当封面人物和报道吗?川智,请注意这是一个非常受大人看中的年青人,未来也可能有着你我都无法想像的成就。所以放自己的骄傲,努力去帮忙他吧!至今与现在的他建立起一些友好的关系,可能在未来也会对自己有很大帮助的。” 川原智山马上认可了对方的说法,“谢谢!我会注意的。” 合上手机,川原所长思索半天,又自己办公室上的内部电话,拔打了起来。 ………………………… 属于杜公平临时办公室。由于杜公平特殊能力的帮助,杜公平审阅各类资料的速度比一般人想像的要快得多。仅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杜公平认为可能有用的资料已经看过大半。 这是一所高度现代化、高度先进的研究所。这里有着保密级别非常专业、非常高的管理制度。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电子门禁,只有相关权限的人才能进入。所有的文件都是无纸化办公,除了一些必须打印的外。而且那么打印的文件都会遵循保密程序要求,进行编号销毁。电脑全部是特订的,没有什么光盘、U盘、软盘的插口。网络也是专网,内部网络,与外部完全物理断开。进入办公区域的工作人员,手机必须锁在换衣间自己的小柜中。…… 光从管理制度上来看,这里的保密性绝对超过杜公平的许多预期。关闭了杜公平原来的一些事件侦查方向的设想。根据这些管理制度和执行记录,自从这位川原所长发现自己的研究所可能发生资料泄露事件后,更是高度戒备、随时检查,竟然一直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事情发生,也没有杜绝之后不断发生的资料泄露事件。 真是头痛! 从上一个黑昼大人派来探员的调查报告上看,这一位探员其实也是对该事件高度重视和认真负责的。他首先研究了研究所的相关保密、安全、文件管理、审批流程等程序,力图从中找出程序上的问题和露洞,并专门找专业机构对研究所相关管理程序的安全进行评估,并得出没有任何问题的结论。 在这一部分,他通过自己研究评估和通过专业第三方机构进行评估的方面,对管理程序的保密进行充分探查。杜公平感觉就算自己也不可能在这点上比他做的更好。之后,他又对网络、数据传输、打印、及报废处理进行了调查和第三方评估,也均得出没有问题的结论。之后,他又秘密对整个研究所的运行进行整整一个多月的跟踪、监探,也没有发现问题。最后,他才会在这份文件的最后得出没有任何问题的搜查结论。 说实话,杜公平感觉自己来做也不会比这位探员做得更好。  10.12 科研资料失窃事件二 杜公平的临时办公室中,杜公平认为有用的资料都已经被全面看完。左手大人那里的调查报告也证实这位探员的相关证据和结论。左手大人的手下同时对涉及资料涉露事件的可能资料接触者都进行了跟踪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行为和经济上的问题。左手大人也对那个探员用来做第三方评估的机构进行了调查,发现这家机构也完全没有问题。看完报告,杜公平有一种被冷水浇透的感觉。 研究所方是一种根据捕风捉影感觉进行的侦查要求,黑昼大人和左手大人这边是一份、一份逻辑清晰完善、调查完整、结论清晰的高质量调查报告。杜公平在看这些调查报告时,都有一种深深的感动和钦佩,而且感觉学习得到了许多东西。甚至对自己可以搞定这起事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警察还分负责人命案件的一课、经济案件的二课、盗窃抢劫案的三课和有组织犯罪案的四课等,黑昼白夜、左手则把自己当成万能的,什么案件都往这里塞啊! 杜公平不由心中悲哀。一遍遍看着文件,感觉根本无法从中找出什么失误和露洞。杜公平无法相信自己可以有侦破别人都无能为力的案件的能力。而且那几个别人,也是各自行业中的佼佼者,十分优秀且态度认真负责的人才。 资料看完,就是十数个硬盘的、别人已经筛选出来的,可能涉及资料失窃的研究所各个地点的监视录像。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十数个显示器被同时打开播放,每一个显示器上又被分划出十几个不同内容和场景的画面,杜公平就这样坐在满是监视画面的海洋中,被这些密密麻麻满是人头走来走去的画面所淹没。 …… ………………………… 不管心中是怎么想,但是努力工作是必须。虽然是茫然没有方向,但是杜公平一直工作到很晚才结束自己的工作。没有通宵达旦主要原因还是这里是一个高等级的保安机构。所以像杜公平这样不属于这个机构的人、又没列入安保计划中可以进行加班计划的人,当然也就更没有在非上班时间滞留在这里的可能。 而想留在这里进行整夜整夜的工作,杜公平不仅需要一个类似临时职员的身份,进行注册。而需要分配一个隶属部门,然后根据流程打加班申请,这个申请需部门领导进行审批后,才能流入安保体系中进行备案。然后你才有可能进行整夜的加班。但第二天如需再加班,还要新的申请、审批和安保备案流程。而且就算安保备案,你也只能待在安保备案中,你可以待的地方和区域。也不能到处乱转。 所以杜公平第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因为没有身份、没加班计划、没有安保备案的原因,不得不离开研究所。当然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充分反应出,这个研究所的安保管理是非常严格的。 这虽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但并不是一件立即关系人命或什么大事的要命事件。所以大家都没有什么想法一来就搞定这起事件。所以提早回家就提早回家吧。杜公平友好地拒绝了川原所长准备进行接风宴会的计划,坐着一辆由研究所提供的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这时,时间已经有些晚,大约已经到晚上9点左右。这时,杜公平才发现自己竟然整整一天都忘记了给自己的爱人美弥子说明一下自己现在临时工作的事情。立即感觉自己心虚了起来,来到家门,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屋。发现美弥子果然没有睡觉,正在客厅的地面上玩着什么东西。 听到杜公平进屋的声音,美弥子立即抬头,友善地看向杜公平。 美弥子,“您回来了!” 杜公平将自己的皮鞋换下,穿上早已经放到门口的室内拖鞋。 杜公平,“对不起!我忘记给你打招呼,今天黑昼大人又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是调查一个事件。所以忘记给你打招呼了。” 美弥子微笑,“不要道歉!我知道公平君如果这么晚没有回来,一定是有自己需要忙碌的工作。所以不用道歉!只有忙碌和奋斗中的男人才是最可笑的!老公,你真棒!” 美弥子就这样的一个女人。回到她的身边,你总会感觉幸福和温暖。杜公平心中一荡,一把抱住身边的美人。 杜公平,“今天晚上什么都不干了!就服侍夫人好不好?” 美弥子羞涩,“你讨厌了!” 杜公平真的开始冲动的时候,美弥子突然来到杜公平的耳边,小声进汇报。 美弥子,“人家那个来了!” 杜公平不解,“那个来了?” 美弥子,“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不方便的那几天。” 女人每个月都不方便的那几天,当然是指女人由于自身生理结构所产生的特殊生理周期。这个神奇的周期又被例假、大姨妈等特殊友善的称呼。当然这几天的女人要特殊关照,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当然杜公平心中所想的坏坏的想法更是不可能的。 美弥子,“老公,晚上吃饭了没有?” 杜公平接着美弥子,“吃过了!你这两天不方便,就不要接触冷水了。直接叫外买吧!我记得附近的一家大龙拉面,就非常不错。你有空可以尝尝。” 美弥子柔情地接受着杜公平的好意,身体侧到杜公平的怀中,“好的!没有问题。” 坏事做不成,睡觉又稍稍有些早。杜公平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观看美弥子之前进行的游戏。这据说是美弥子的一个朋友从外国寄来的拼图,之前没有时间,今天由于一个人等杜公平没有别的事情,美弥子就将它拿了出来。准备完成。 美弥子非常强调地说,“这可是多达2万片的拼图啊,难度可是非常非常高的啊!” 杜公平惊讶,“美弥子,你疯了!” 拼图是美弥子比较喜欢的一种休闲游戏。这种拼图游戏,拼块少的时间并不显眼,但是当数量多起来的时候,就非常可怕。上一次美弥子玩一个5000块的拼图游戏,就整整花费了2周的时间才真正拼完。虽然杜公平自己有能力可以很快完成这种非常复杂的游戏,但是美弥子一直不要杜公平进行插手,非要自己独立完成这种需要极大耐心和细心的游戏。看着那密密,细小如半个指甲盖大小的拼图,杜公平开始陷入某种想象。在这种想象中,美弥子一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这样复杂且传大的工作。 美弥子重新回到自己已经开始的地面上,“夫君大人,我可以不能放弃的!告诉你,我的姐妹中已经完成2万块的高级拼图了。我也一定可以完成!给我加油,必须!” 杜公平表现出一种专业加油手的姿势,开始给美弥子不断加油起来。 时间一开始还十分正常,但是时间一久,忙碌一整天的杜公平终于开始困乏出来。虽然美弥子要求他先休息,但杜公平依然坚持要一直陪同美弥子。但是大脑就开始随着精神的飘溢,开始跑线起来。拼图杜公平的脑海中再次一块分成两块、一块分成两块变成了更多更小的一个个各具形态的小拼块,密密麻麻如同海洋。然后整个海洋像潮水一样打向自己,自己则像一只溺水的小孩怎么也游不出来。 一个寒战,杜公平突然从惊恐的梦中醒了过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美弥子已经收拾好了地面。那里已经被完成的拼图已经被一个用来铺桌子的厚塑料布所覆盖,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起来。 美弥子,“你醒了?” 杜公平,“几点了?” 美弥子,“快一点了,我们洗洗睡吧?” 杜公平,“你还能洗澡?” 美弥子摇摇头,“洗澡这两天一定是不行的。我已经洗完脸、刷完牙了。” 杜公平明白所需要洗澡的人,其实就是自己一个人。而自己也确实是全身感觉又脏又困,于是快快地进行洗澡之后,就进行睡觉。进行两人共盖的被窝,不老实的右手探向属于美弥子的位置时,发现美弥子今天果然穿着严谨,而且自己的身下还铺了单人的小被子。 美弥子调皮地杜公平戏语,“今天晚上可要老老实实的啊!” 杜公平失望至极,“知道了!” 怀抱着衣衫严谨的美弥子很快又进入到梦乡。在那个梦乡里,那个如同似海的拼图再次将他包围起来,杜公平只能不断努力地完成,不断努力地完成。终于所有的拼图都被自己完成,杜公平回看去的进候。突然发现自己完成的并不是一个个最后应该是美丽图画的拼图,而是一份份白纸黑字的文件。那一个个原本是拼图小块的拼块,竟然其实是一个个细小如玉米粒一样的碎纸块。 杜公平一下惊醒过来。头脑中满是这个鬼异无比且神奇无比的梦境。 有人可以把那些细小如玉米粒大小的文件碎纸,还原成原来的文件。这可能吗? ………………………… 午夜12:00 一个手推垃圾车的中年妇性保洁员,推着垃圾车来到了指定的垃圾堆放地。突然,她紧张地左右观往了一下后,将一包垃圾袋从楼边的窗户处丢出窗外。 不久,一辆黑色的小货车放慢了速度开过这里,而且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接着车的侧门拉开,一手人手探出,飞快地将路边的垃圾袋拉入车中。车门关闭,车速开始加了起来。 路边的树荫中,杜公平领着百守木中卫几人走了出来。 杜公平,“事件的经过看清楚了没有?”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杜公平,“怎么干就不会我交待了吧?” 百守木中卫,“您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 中年女性保洁是第一个被抓回来的。几乎没有任何麻烦,她就交代了她所需的整个事件过程。 由于急需用钱,她被一个人所诱惑。那个人承诺,她只要把那么属于实验室的文件碎纸垃圾偷偷帮助弄出来,就会给她钱。如果真的搞到重要的资料,还给之后再给加补一些。就这样她就走入到这一犯罪、背叛事件中,由于几次调查都没有能够被发现,所以她们就胆子越来越大了。那些文件粉碎垃圾从原来的一点一点盗取,变成整袋整袋的盗取。 杜公平在审讯室外的单面镜后,看着这位中年女性保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交代自己如何帮忙犯罪份子盗取研究所文件粉碎纸的事情经过。讲述自己是因为家中丈夫瘫痪需要治病、女儿上学需要买书、补课等,才不得不进行这种事情的。 女性保洁,“我可以把我得到的钱,全部退还,请饶了我吧!” 杜公平离开这间审讯间旁的监视间,已经不再想听下去。这个妇女其实只是得到非常低廉的报酬,但是她造成的损失而无法估计。可能她会有自己不得不的理由,但事情错了就是错了。 杜公平问向旁边的百守木中卫,“你们准备处理?或者说,以前是怎么办的?” 百守木中卫平静异常,“她吗?找个地方埋了。家中的女儿送风俗店直到最终能偿还我们的损失为止。她的丈夫也就自生自灭了。“ 百守木中卫给了杜公平一个非常传统的处理方法。 杜公平心中有些不忍,“必须这样吗?叫所长评估一下损失后,找些钱藏她家中,告她偷窃财产吧。她女儿就算了吧。” 百守木中卫,“错了就是错了!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办法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杜公平虽然也可怜她的遭遇、可怜她的孩子。但这件事上,杜公平也没有办法。 杜公平,“我想可以通知黑昼大人和左手大人了!”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 杜公平去通知黑昼白夜和左手时,百守木中卫的手下已经带着一辆七八名老老少少的人回到这个属于百守木中卫一众人的特殊基地。那名中年妇女所供出的就是这群人,但是她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和住所。从这一点上讲,他们还是十分小心的。但是在这天晚上他们实施盗窃文件垃圾的时候,他们已经被百守木中卫的手下跟踪。所以他们没能跑掉,被百守木中卫的人一窝给全抓了。这是一个专业的犯罪团伙。对这种事情,杜公平不想涉及,就委派百守木中卫进行处理。自己则在外面的监视室观看。 审讯室中百守木中卫气势如熊地双手扶案,怒目而视。 百守木中卫,“真是太胆大妄为!难道你们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属于黑田大人的企业中竟然还敢实施犯罪,是什么人给了你们这样大的胆子!” 几个属于犯罪团伙的人身体颤抖如雨。 犯罪团队首领,“大人,这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百守木中卫,“误会?没有原因、没有证据我们会抓你们?” 犯罪团成员A,“大人,我们什么也没干!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我们!” 百守木中卫大笑,“哈哈……哈哈……,我们看起来是那种必须遵守法律的警察吗?” 百守木中卫走到这名犯罪团成员A前,武士刀拔出,放在他的脖子。 成员A,“大人!大人!我不敢了!不敢了!饶命啊!” 百守木中卫冷酷一笑,剑闪刀收。那把明亮如雪一样的武士剑在空中闪烁一下属于它的明亮和美丽,回到原本属于它的剑鞘之中,一个属于人类的左手已经从那个犯罪团成员A的左臂上掉了下来。 这名犯罪团成员A倒在地上,惨叫不断。其他几名犯罪团成员都被这冷冷一幕吓得战栗如小鸡。 百守木中卫,“不要有下次!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再有下次,就不是用鲜血和手掌可以弥补自己的错误了!” 犯罪团首领额头汗水如雨滴般不断落下,“大人,误会啊!我们可是银龙会的人,银龙会的人!” 百守木中卫,“银龙会的人?” 首领,“是的,银龙会的人!” 百守木中卫向着四周的执剑武士们,兴奋大吼着,“很好,银龙会!这是银龙会要与我们黑木广森会开战的节奏吗!武士们,鲜血像樱花雨一样灿烂坠落的时候到了!” 围在这间审讯室一周的十数个武士立时一起兴奋地拔出属于各自的武士剑,“战!战!战!” 几名犯罪团成员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杜公平终于明白美弥子所说的,武士与浪人之间的区别,那种区别就像恶虎碰到野狗一般明显。那名犯罪团首领的说法明显是一种牵强附会的说法,可能他们会与银龙会有些联系,绝对不会太深。要真叫百守木中卫这群人把简单的事情带入黑暗团战团战争的节奏,杜公平怎么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只能站出,推开审讯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10.13 科研资料失窃事件二 审讯室中,百守木中卫和他的武士们正兴奋无比,一个个高舞着自己雪亮的武士刀,暴露着狂热的表情。那几名犯罪团伙的成员和他们的首领已经吓如木鸡,身为浪人的他们虽然曾经见识过暴力团成员,什么时候见识过种数百、上千年传承下来的真正的职业战斗者的狂热。这一时刻这些近数十年来从来没有战争来证实自己存在价值的黑田家的武士兴奋无比,那怕是战死也是他们心目中的美丽。 杜公平推门走了进来,立即闻嗅到那种铁血的气氛和狂热。这是从监视器中根本无法完全体会到的触动和感觉,就像在音乐会现场和电视机中看直播一样,区别巨大。 百守木中卫战刀高举,“……大人的耻辱一定要用鲜血才能洗刷!” 然后百守木中卫看到了进来的杜公平,犹豫了一下,还是严谨地给杜公平施礼。 百守木中卫,“杜公平大人!” 杜公平以在风间家祖地被那位女御长补楠女所训导出来的贵族礼仪在外人表面,骄傲且平淡地接受了百守木中卫的问候,来到了整个房间的主位。百守木中卫犹豫了一个,仿佛是有些吃惊于杜公平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专业风度,然后就让出了自己现在所在主位。百守木中卫带着众武士一同施礼,作为此时的上位者,杜公平不需要理会,直接坐到正中的座位上,直视对面的几人。 主位的更替就仿佛代表最高长官的更替一样,一时间房间所有本来已经狂热起来的武士们都平静下来,一个一个把目光投向现在处于主位杜公平。只是一个一个目光赤红,仿佛一头头嗜血野狼。 杜公平站在房间中的主位,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虽然从职位上,自己可能要高于百守木中卫,就像虽然同是同期入伍的军人,步兵和飞行员一样的天然级别差距。但是百守木中卫并不是自己的直接下属,并不一定会全面无条件地听从自己的命令。所以现在的情况,只能是在顺水推舟的情况下,回避可能的黑暗世界战争。至少也不应是由自己主持发起的。 杜公平如冰地看向对面的犯罪团首领,“你们是银龙会的人?” 犯罪团首领立即改变语言,“罪犯A,“不是!不是!我们认识几个银龙会的成员,关系还过得去。” 杜公平,“是银龙会指使你们来探听黑田大人的机密的?” 犯罪团首领面色苍白,“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杜公平,“怎么回事?要简短一些,回答。” 犯罪团首领,“是!我们就是收一些企业、研究所、机构的报废文件,进行一些恢复,把其中能用的拿出去换些小钱。没有任何人指使,真的!只是小钱!太重要的文件,我们也不感贩卖啊!” 杜公平,“你们的业务面看起来挺广的啊!我一直以为你们可是一直盯着我们努力工作的。” 犯罪团首领,“大人,不是这样的!我们收集的机构,还有百木重工、苍南制药、武林科技……” 杜公平,“业务面挺广啊!” 犯罪团首领擦汗,“糊口!糊口!仅仅只是糊口!” 杜公平,“你们看起来挺像的,是一家人?” 犯罪团首领,“是一家人。是一家人。” 杜公平叹息,“可惜啊!这整整一家人,就这样绝了户。罪孽啊,罪孽!” 犯罪团首领全身伏身,一动不动,“大人,饶命啊!饶命!” 杜公平,“你刚才说,你们重要的文件不敢卖。看来手里还是有好东西了。拿出来,叫我们分享分享吗?” 犯罪团首领全身颤抖,“大人,那都是要命的东西啊!不能啊!不能!” 杜公平,“这种情况下,你认为你们还有命在吗?还是你认为那些东西比你们的性命还重要?” 犯罪团首领惊恐摇头,“大人真的不能!不能啊!” 杜公平看向一边的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看向旁边的两名武士,这两我武士立即几步走出,来到地上的一人前,一人架起,一人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犯罪团首领立即惊恐跪拜。 犯罪团首领,“大人我说!大人我说!” 杜公平挥挥手,两名武士不断动作。 犯罪团首领,“在我们家电视柜后有个一个密室,一些要命的东西,我们都藏在那里。” 杜公平看看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一挥手,那两名武士架着那个犯罪团成员就走出房间。 杜公平微笑,“我是一个很善的人,也非常热爱和平。” 杜公平走到旁边那一袋垃圾袋,从中拿出一把打成0.3公分宽、0.7公分长的文件碎纸。 杜公平,“这种东西,你们是怎么恢复原样的?” 犯罪团首领犹豫,杜公平脸色立即变冷,发出一声生气的冷哼。 犯罪团首领立即再次颤抖,“大人,是这个孩子!” 犯罪团首领从旁边拉过一个明显有些弱智的十三四岁小男孩,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见杜公平投来不信的目光,连忙解释。 犯罪团首领,“大人,别看这个小孩子头脑有点问题。但他拼这种东西非常非常擅长!” 首领将小孩推到桌前,指着桌上那一堆碎纸,和善地说。 犯罪团首领,“小山,快给大人表演一下。表演好了,叔叔给你买糖吃。” 被这个犯罪团首领叫作小山的小孩一站起来竟然是一种半身倾斜的样子,而且嘴和眼也都是歪的。明显就不是正常智商小孩的样子,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丝毫没有什么应有恐惧。 小孩小山倔强拒绝,“你上次都没给。要拼,先糖!” 犯罪团首领,“小山,别闹!先拼拼图,叔叔拼完一定会给你买糖的。” 小山,“不给,就不拼1小山再也不上叔叔的当!” …… 两个不停地争持,杜公平有些不耐,转头看向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招来一名武士,很快就从外面找来了一些糖果。杜公平看了一眼,竟然还是很高级的糖果,可能是专门为某些大人物准备。杜公平拿着糖果放到桌上,努力友善地对着小孩小山说,“这可是很高级的糖啊!只要你能把它们拼出来,它们都是你的。” 小孩小山看到糖果立即满脸露出贪婪的表情,然后倔强地说,“我要先吃一颗!我要确定它们是不是真正的糖果!” 小孩小山的表情透露出那种掩饰不住的需求欲,以及想占小便宜的小聪明。仿佛是那种四五岁小孩的表情和神态。 杜公平把其中一颗糖丢到小孩的面前。 杜公平,“可以!” 小孩小山狼吞虎咽地将那块糖果剥皮,吃入口中,然后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 杜公平目光投入那个犯罪团首领,这个首领立即清晰准确地接收到杜公平想表达的想法和意思。开始督促小孩起来。 犯罪团首领,“糖果你已经吃了!快干活吧!叔叔救你了!” 小孩得到了糖果,立即开始工作起来。果然,十几分钟后,一张文件从碎纸堆中复原了出来。杜公平将份成功恢原的文件拿到手中,心中满是赞叹。 利害啊!这可不是把一二万块的拼图拼出来的游戏,而是从无数无用的碎纸块小找出有用的碎纸块,并将它们完美组合在一起的工作。就以这一张文件的复原来说,它的成功复原也仅仅是用掉了杜公平刚才把从的碎块堆不足三十分之一的内容。也就是这个小孩是从无数无用的信息中找到不足百分之三的有用信息,并将它们再成功组合在一起。 ………………………… 杜公平,“大人,我是这样想的……” 在另外的房间中,杜公平正和黑昼白夜通着电话。讲述自己计划把这只犯罪团队收编组织的小小计划。 杜公平,“……与其杀死他们,其实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可能废物利用,才是价值最大化的选择。” 黑昼白夜,“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杜公平再次见到了左手,这里的事情开始全面被他进行接手。 左手对着杜公平微笑,“真的不考虑加入我们?你把这个浪人小组收编的想法,就非常非常符合我们的工作思路。考虑一下,其实我们的工作也满有意思的。”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摇头,并努力用自己准确的语言表达来拒绝对方的想法,“谢谢!真的不用了。我的人生计划是一名名侦探,我正努力朝这个方面不断努力着。” 左手努力诱骗,“名侦探吗?其实我们的很多工作,都与它十分相似。比如这次的科研所资料失窃事件,其实就其本身来也是一件侦探事件。” 杜公平,“对不起!我没有任何考虑和计划。” 左手微笑,“不着急!我们的人生和时间还都很长。” ………………………… 杜公平的生活再恢复到平静,之后虽然又出了几次现场,但再没有什么鸡飞狗跳的发展情节。基本认可警方的案件判断,就能回家大吉。但通过这些次出现场的情况,杜公平发现一点小规律。从这点规律上看,自己应该是黑田大人的私人刑事案件的审查一关。就是出现一些事情,审查警方的办案方向和结论,对出现错误的时候进行纠正。 好在本国的警察部队还是十分优秀的,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杜公平还比较悠闲。 上次事件之后,那名研究所的所长川原智山还专门给杜公平写来了感谢信。信中说,多谢杜公平的努力工作和所取得的成就。说杜公平是一名十分优秀且潜力无穷的天才。感谢杜公平的工作,因为在那一段总是找不到失窃问题的时间里,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快精神崩溃。那是一种总感觉一定出现问题,但是由于总是查不出来,已经使他产生快疯掉的认识和自我怀疑。好在,杜公平成功查清了事情真像,他也恢复了自我信心,正精神百倍地投入自己的工作。所以对杜公平进行十分诚意的感谢。 而美弥子也成功刷新了自己姐妹团中的拼图记录,达到了2.5万块的新高度。但这是在她个人努力下成功完成的,她没有像杜公平一样无良知地准备使用外挂。 黑木广森会与银龙会的战争最终还是没有展开,由于左手认为小山组的价值其实比他们所带来的损失要小得多。而且小山原来的首领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家伙,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真正要命的资料,他确实没有敢向外出售。所以这次对小山组抄底的工作,弄出了不少好东西。所以本着闷头发大财的想法,左手就努力叫这件事件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甚至内部还传达了禁口令,不要有关人员向任何人员散播这次事件的相关消息。杜公平感觉这个可以重新拼回已经变成碎纸文件的小山组,一定已经进入到左手的组织内部。但是杜公平并不准备落实它。人有时间还是傻一点比较幸福。 这个情况下,美弥子传来她的新书《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幽灵杀事件》大卖的消息。由于杜公平这次事件的报告在10月世界级的科学杂志《自然》上发表,出版商就以此为买点,进行了十分有力的推广活动。现在看来这次推广活动还是十分有力的。所以已经消失一年以后的美弥子再次发表她的新书时,再一次地取得了令整个业界都为之瞩目的成就。在这种情况下,美弥子告诉杜公平,说她正开始考虑退出累得如狗的新闻圈,成为一名专职新闻纪实小说的作家。杜公平当然表示自己全面、全力支持美弥子的各种决定和想法。一是因为爱,一是因为杜公平确实不懂媒体界是的各种小规则。这种情况下,美弥子果然慢慢开始减少自己的工作量,正一步一步地向着一位全职主妇的角色进行跨进。 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自己的人类学研究组的进展也慢慢开始进行正规。只是由于各种事业不断忙碌的杜公平开始慢慢变成了自己班中的一个隐形人。因为就算是正常上课,杜公平的同学也发现自己很少可以见到这个自己一班的传奇同学。当然在一些重要课程或课程考试中,杜公平还是会出现的。 这一天,杜公平终于被学生会的副主席真飞圣再次堵住了。 真飞圣,“杜公平,虽然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但是你还是需要加入一个学校内的社团组织。” 杜公平立时迷茫,“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真飞圣,“我认为时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加入学校里的一个社团,是每一名大学生必须的经历。” 杜公平突然有些明悟,“真飞圣学姐,您有什么推荐?” 真飞圣微笑,“虽然学校里的每个社团都有其独特的特点,但是如果想为自己未来的发展道路而进行一些提前的铺垫,我认为无国界志愿者协会是最好的选择。” 杜公平,“无国界志愿者协会?” 真飞圣,“是的,我们的协会与世界很多大学都有相关的联系和合作。很多企业和公司都是我们的资助者,我们平时会安排一些社会服务的工作,假期的时间,我们还会组织一些对贫困国家、落后地区村庄的支援活动。是一个非常正向、非常有责任感的协会。我们欢迎杜公平君的加入!” 杜公平疑惑,“你认为我非常有时间?” 真飞圣微笑,“由于我是我们协会主席的原因,所以我可以为杜公平君广开便利之门。说实话,杜公平君加入我们的协会对双方都是一种双胜的情况。对我们来说,杜公平的加入是我们对外宣传又一闪亮之处。对杜公平君来说,我们协会的性质和责任性,又能反过来突出杜公平君是一名有社会责任感的人。我们一些无关轻重的小活动,杜公平君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加入,而有新闻价值和社会关注的活动,杜公平君的加入,对您也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 真飞圣口若悬河,杜公平终于被她说动了起来。 杜公平,“好吧,我加入!” 真飞圣伸手快乐地握入了杜公平的手,“我代表我们协会全体成员,欢迎杜公平同学的加入!” 杜公平,“我需要做什么?” 一张空白表单被真飞圣从她的背包中拿出,和着一根笔被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真飞圣,“首先,叫我们先填写一下入会申请!” 杜公平就这样加入到自己在大学中的第一个协议,在他已经入校的两个月后,他成为了一个光荣的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成员。这个协会的活动其实还满丰富的,每周都有协会的志愿活动。有到社会福利院去帮助那些无助老年人进行服务的、有进行一个绿色主题宣传的、有公园野外收拾垃圾的、有对小学、幼儿园小孩进行科学教育的……,这些活动每周都会更新在协会官网上,而且同时会发布好几次,供自己的会员进行选择加入。 比如杜公平第一次的协会活动,就被安排到一个小学进行科学普及。由于杜公平新晋科学家的身份,真飞圣还搞来了校报的跟踪报道。既宣传了杜公平,又宣传了协会,仿佛真的达到了真飞圣口中双赢的说法。 10.14 教授夫人绑架事件一 杜公平的实验室,杜公平依然在进行着自己的实验内容。最初进来时光秃四壁的实验室,现在也已经被书籍、资料和一些恐惧的人体标本所占满。 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窜紧急的敲门声从实验室的大门处传来,使得杜公平不得不中断自己的一个实验项目,心情十分不快乐地来到了大门前,并它打开。虽然杜公平进行的并不是一个非常怕打扰的实验,但是自己的工作、自己正在进展正常、欢心鼓舞、思如泉涌的工作被一个没有任何礼貌的人,以这样粗暴、无礼的方式打断,杜公平依然十分地生气。 房门打开,杜公平没有看清来人的相貌,一个男人已经跪倒在杜公平的面前。 男人痛哭流泣,“杜公平同学!公平先生!公平大人!请救救我的夫人吧!” 杜公平原来火焰正浓的愤怒立即被这突然的情况打得不知道到那里去了,杜公平双手去扶正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时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老师之一、帝大医学字的大学教授权野等元。 杜公平,“权野教授?” 权野教授,“公平大人!请救救我的夫人吧!” 好吧!看来是出什么事情了。虽然这位权野教授仅仅只表达了一句“请救救我的夫人吧!”但是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从而使这位在整个学校都比较有名、在学生面前高高在上的权野等元竟然这样不顾及自己任何面子地跪在杜公平的面前。但是这样大厅广众之下,一名学校小有名气的教授跪倒在自己的脚下,会产生什么样众多纷纭的猜测。杜公平想想都头痛。 杜公平连忙拉起这个权野教授,“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好吗?” ………………………… 一个用电子变声器输入的金属质的声音从权野等元教授的手机中传出。 电子声,“你的夫人现在在我们的手中,三个小时内准备好三百万现金,等我电话。” 权野等元非常疑惑的声音,就差说你们打错电话了,“你们是谁?” 对方并不理会,然后一个哭叫的女声传出,“等元,救我!” 女声突然停止,电子声再次出现。 电子声,“三个小时,记往!要不可是会死人的。对了!还有……千万不要通知警察啊!如果那样,我们只能撕票了。知道撕票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我们会杀人。你也将永远见不到你最爱的妻子了……” 权野等元急切,“等等!请等一下!” 电子声,“我会等会儿给你再打电话的。我相信你现在一定想落实一下自己妻子是否出事。没关系,我们给你这个时间。我们等会儿见!” 杜公平的实验室中,杜公平静静地听着权野教授用手机录音录下的劫匪的通话。刚刚的讲述中,权野等元告诉杜公平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夫人竟然被人绑架了。一个大学老师的妻子竟然被人绑架了!一个像帝大这样全国顶级的大学教授的妻子竟然被人绑架了! 这件事件使杜公平感到一阵阵的不真实感。但是当权野教授真的拿出证明他妻子真实被绑架的证据后,杜公平终于认可了一件自己原来认为从来都不会发生的事情。 杜公平,“教授,您确定你的夫人已经失踪?” 权野教授,“确定,她的手机已经打不通。而且她常去的地方,都说没有见到她!” 杜公平想了想,再次听了整整两遍权野教授的手机录音,然后表情认真地说。 杜公平,“教授,如果是真的话,我建议您马上报警!” 权野教授立即拒绝,“不行!里美现在在他们的手中,他们警告我如果报警马上撕票。” 杜公平,“教授,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以我的知识来判断,这种带有狂躁语声要求赎金的话语,代表着无论我们是否听众劫匪的要求,报不报警,付不付赎金,你的夫人都可能会撕票。” 权野教授惊恐,“不!这不是真的!他们不能那样!” 杜公平,“权野教授我认为您之前就做的不错!一发现是绑架电话就马上录音。而现在您所做出的每一步正确选择都可能在死亡前,挽救回您夫人的生命。也就是直接决定着您夫人的生命,您想好吗?是否决定听从我的建议?” 权野教授无限期望,“公平大人……!” 杜公平,“相信我,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帮您找回你的夫人!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先要报警。” ………………………… 一个带有欧式风格的别墅,看来权野教授拥有不错的生活条件和经济基础。一辆黑色轿车悄悄地停在别墅的门前,几个便衣刑警提着一些箱子走入了权野教授的别墅。来的刑警是杜公平之前认识的、搜查一课的警部伊丹宪一、警部补三浦信辅、巡查芹泽庆二。 伊丹宪一,“权野教授很高兴您选择了最正确的选择!” 权野教授,“请您一定要解救我的夫人!” 伊丹宪一,“您放心!这次来的都是我们警视厅的精英,一定能够使您的夫人成功脱险。相信我们!” 结束完与报案人权野等元的初步交流,伊丹宪一神情复杂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微躬施礼,“公平先生,谢谢您劝说教授选择了最正确的方式!” 杜公平,“这是应该的。” 警察总是对杜公平这样类似私人侦探的角色怀有某种敌意,特别是刑事警察。表达完自己的想法后,伊丹宪一立即转头就走。并没有与杜公平进行某种深入友情交流的想法。成群的警察开始不民进入权野教授的个人别墅,各种仪器开始设置。同时权野教授也被警察拉去进行各种套路、专业的问话和事件记录。 这个时候,杜公平只能单独认真去听已经转入自己手机的劫匪的录音。虽然现在已经有警察的介入,但是杜公平但记得自己的承诺是自己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帮权野教授找回他的夫人。所以杜公平依然在努力工作着,希望可以为这起事件起点正向的作用。手机播放器启动,杜公平戴上自己的手机耳机,那段权野教授用手机录下的劫匪声音再次响起。 电子声,“你的夫人现在在我们的手中,三个小时内准备好三百万现金,等我电话。” 女人,“等元,救我!” 电子声,“三个小时,记往!要不可是会死人的。……” …… 声音结束,杜公平启动播放键,再次进行播放。 电子声,“你的夫人现在在我们的手中,三个小时内准备好三百万现金,等我电话。” 女人,“等元,救我!” 电子声,“三个小时,记往!要不可是会死人的。” ……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丹警部已经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伊丹完一,“上次的事情,非常感谢!” 杜公平立时明白伊丹宪一这是在感谢上次酒店自杀死亡事件中杜公平的相关作法。伊丹宪一和他的队友正是上次处理广田技科坠楼死亡事件的主办刑警。杜公平明白在这起事件中他们至少要有两点要感谢杜公平:一是查出了是这是一起他杀事件,而不是他们所认为的坠楼自杀事件。这使警视厅在发布官方报告前,可以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从而避免了警视厅的出丑;二是自己这边最后还是交给了警视厅和公关省的两名嫌疑人是完整。根据美弥子的说法,这种情况下,一般由这种暴力社团转交给警方的嫌疑人身上缺些零件都是正常的。但杜公平这边交给警方的嫌疑人竟然都是完整的,这也从另一方面也算是保住警方的面子。这使在媒体采访时,警方至少可以完整展示健康无缺的犯罪嫌疑犯。但是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心的,杜公平就不知道了。因为那起事件,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完全否掉了他们的工作努力和结果,并将他们放到不尽责的角度。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不干活不出错、不干活不得罪人,杜公平不可能不干活,所以之后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也应该非常常见。所以杜公平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双方该表现出来的明面友好还是必须的。 杜公平友好微笑,“这是应该的。” 伊丹宪一,“不知道,公平先生一直在听录单,是否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微笑承认,“正好有一些,伊丹警部,我们来一起分析一下。” 杜公平这已经是一种非常友善的态度,这是由杜公平找出来的线索,他确实可以不与警方进行共享。但是杜公平无私地拿了出来,并准备与警方共享信息。这就是一种无私、一种共同努力解决事件的友好态度。 杜公平表现了友好,伊丹宪一只能接受。杜公平拿出手机,再次从头播放录音。 电子声,“你的夫人现在在我们的手中,三个小时内准备好三百万现金,等我电话。” 女人,“等元,救我!” 电子声,“三个小时,记往!要不可是会死人的。……” 录音停止。 杜公平,“伊丹警部,听出来了什么吗?” 伊丹宪一摇了摇头,杜公平见状,又播放了一遍。伊丹宪一只能苦笑摇头。 伊丹宪一,“公平先生,还是公布答案吧。我真是听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杜公平想了想,决定不再考下去,开始揭开迷题,“你听背景中是否有植物被风吹动,沙沙的声音?根据声音低频反射的共振音,可能附近还存在电线杆。” 伊丹宪一苦笑,“公平先生,说实话,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杜公平想了想,“我想你可以认真再听一听,或者你可使用你们的专业仪器。这一点我认为非常重要!” 伊丹宪一苦笑感谢,“谢谢您,公平先生!我和我的同事会注意您刚刚说的这点的。” 杜公平继续强调,“这一点很重要。” 伊丹宪一,“我们会肯定重视的!不过,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听到这些常人不可能听出来的声音的?说实话,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杜公平奇怪,“你一点都没有听到什么吗?” 伊丹宪一,“对不起!说实话,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所以想听知道您的诀窍。要知道我把这件事告诉给我的同事时,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存在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告诉你一个达到这种程度的技巧?” 伊丹宪一,“是的。” 杜公平指指自己的心口,“用心去听。” ………………………… 虽然杜公平非常认真且以非常正式、重视的态度向负责权野教授妻子被绑架事件的警察提交了自己的侦查线索,但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人理会杜公平的重要发言和相关提示。警方以他们的标准流程和工作方式进行自己的破案工作,而且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那里已经向杜公平反馈出来一个这里并不欢迎你的不友好态度。 当伊丹宪一再一次地来到杜公平身边,讲述一个他之前已经询问过的事情。 伊丹宪一,“公平先生,您既然是一名在读帝大大学生,那么您现在不需要上课吗?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 这里的驱赶意味已经非常非常明显,杜公平不得不与一直想叫杜公平留在身边的权野教授进行告别。 权野教授十分不舍,“你难道真的要离开吗?” 杜公平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伊丹宪一,“这里有警察已经足够了!说实话,我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权野教授,“可是……” 权野教授的话虽然没有说全,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心安一些。 杜公平用力握住权野教授的手,仿佛可以给他带去力量,“我不会放弃对您的承诺的!这一点请放心!” 权野教授仿佛明白了一点什么,点了点头。然后,杜公平微笑地伊丹宪一进行了告辞。 伊丹宪一的搭档三浦信辅来到伊丹宪一的身边,看着离去的杜公平,“他终于走了!” 伊丹宪一点了点头,“现在叫我们开始工作吧!” 三浦信辅,“是的,组长!” ………………………… 京洛帝国大学的多媒体系,杜公平正对系主任米泽守表示感谢。 杜公平,“十分感谢,米泽主任的帮助!” 米泽守,“我已经听说权野教授的事情。也相信您的能力,只要是对权野教授能有帮助的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因为我们都是帝大的人!” 杜公平,“好的,我不会客气!” 米泽对杜公平做出努力加油的动作后,就转身离开了。一个美丽的女大学生来到杜公平的身前。这是离开权野教授别墅的20分钟后,由于对权野教授的承诺,被警方驱赶出来后的杜公平决定自己先按照自己的侦破思路努力工作下去。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就来到了同是帝大的多媒体系,并找到了这里的负责多媒体背景素材库的老师米泽守。当说明自己的来意后,这位米泽守主任立即表示了强烈的支持。然后就是一个这时协助管理的女大学生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女生,“我叫片山雏子,米泽教授安排我为您播放多媒体背景素材库的相关声音。现在就要开始吗?” 杜公平,“是的,麻烦你了!” 片山雏子,“不麻烦!谢稍等。” 片山雏子递给杜公平一个巨大的佩戴式耳机,之后返回到自己的操作台了。找了一下问讯的手式。杜公平点了点头,一段背景素材声被放了出来。杜公平合上了双眼,手指摇了摇片山雏子再次更换了一段声音。 然后,又更换一段。 又一段。 …… ………………………… 权野教授的别墅,警方的相关准备已经进入到最后,几个录音人员正在最后调试着一个一个的耳机,两名女警也在检查使用特殊手段准备的赎金是否设置完好。权野等元则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到处乱转。自杜公平走后,他就一直如此。 权野等元无比焦虑,“你们现在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夫人会不会出事!” 警部伊丹宪一见权野等元的焦虑已经骚扰到众人的工作,而且这种状态下,权野等元可能会在绑匪打来电话时,做出不冷静的任何举动和说出不受控的言词。于是对警部补三浦信辅打了一个手势,三浦信辅立即无奈地站了起来,来到权野等元的身边。 三浦信辅,“权野教授,您现在对解救您夫人能做最大的支持就是自己要先冷静下来。” 权野等元,“可是……可是……” 三浦信辅,“权野教授,您是教授,虽然您可能不太明白警方在干什么,但明白在您的试验中,焦急、急躁等态度对实验不仅没有帮助,而且可能产生巨大的破坏作用,是这样吗?” 权野等元,“可是……可是……” 三浦信辅,“我们警方的工作也是一样。焦急、急躁等情绪可能产生巨大的危害。我们知道您爱您的夫人。我相信您的夫人也非常爱您。让我们先冷下来,一起努力好不好?” 权野无法说话,只能点了点头。 三浦信辅,“这样很好!权野教授,现在我们先尝试一下深呼吸。我来指挥,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权野等元按照三浦信辅的要求和方法进行双臂在前的深呼吸,慢慢的权野等元开始平静了下来。伊丹宪一向三浦信辅比画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赞扬。三浦信辅则回了一个微笑。 10.15 教授夫人绑架事件二 权野教授的别墅,一楼客厅中那座巨大座钟的针摆在一下一下地摆动。座钟前的沙上,三浦信辅并排坐在权野教授的身边。 三浦信辅,“不要着急,权野教授!我们再来一遍好不好?” 权野等元点了点头。三浦信辅笔划了一个开始的手势,然后用手指向沙发前的茶几一个A4大小的本子的一句。 权野等元,“你们是谁?” 三浦信辅手指下划,指向另外一句。 权野等元,“我要听到我夫人的声音!” 三浦信辅手指指向另一句。 权野等元,“如果听不到我夫人的声音,我不会与你们进行任何形式的谈判!” 三浦信辅再指向一句。 权野等元,“我要每半个小时,听到我夫人的声音一次,要不我就报警,并终止谈判!” 再指向一句。 权野等元,“为了我夫人的安全,我才更要这样!” …… ………………………… 帝大多媒体系的音素仓库,一个居中的座位上杜公平双耳套着那个巨大的专业耳机,双眼闭合着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杜公平双手交叉,打了一个停的动作。片山雏子停止了音乐切换,不停重复地播放同一小块素材声音。过了一会儿,杜公平又打出一个走的动作。片山雏子再次更换声音。在这走走停停之中,时间,过了许久。 杜公平的工作终于完束,他最终完结了对这个音素中所有京洛附近稻田声音的声音识别。杜公平摘下了耳机,来到片山雏子面前,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记录着三段声音的编号。 杜公平,“片山雏子同学,作为全国最大最全的背景声音素材库,我们这里每一段音乐都有时间、地点、时季、种类等的记录吧?” 片山雏子点头,“是的!您稍等。” 帝大的多媒体背景声音素材库是全国有名的标准声音素材库。出于东流球人严谨的工作作风,这里记录了整个东流球各个地方、各种不同区域、不同事情的各种时间段的声音。就是许多有影响力的大制片公司都经常会在这里为自己的电影、电视或歌曲选择合适时间、合适内容的背景声音。杜公平来到这里,也是希望作为全国最大最全的背影声音素材库,自己可以中间找到属于那段手机录音中的背景地区。 片山雏子打开电脑,很快给出了三个声音编号各自声音信息。杜公平看了一下,点头表示满意。 杜公平,“能够打印出来吗?” 片山雏子,“如果打印的话,需要到行政楼去……” 杜公平,“算了,我还是拿笔记吧!” ………………………… 铃!铃!铃! 别墅中的属于权野等元的手机突然响起,三浦信辅连忙拉住急于马上接听电话的权野。 三浦信辅,“不要着急,权野教授!这是一场战斗,我们为夫人的解救而共同努力好不好?” 权野等元点了点头,然后又用力地又点了点头。 三浦信辅,“我们先深呼吸。吸……,吐……,吸……,吐……” 三浦信辅看到旁边的工作者已经给他打出可以开始的手势,对权野等元点了点头。手机接通,一个电子合成的声音传来。 电子声,“老东西,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三浦信辅手指向字板上其中一句。 权野等元,“我要听到我夫人的声音!” 电子声,“老东西,钱准备好了没有?” 三浦信辅接着在这一句上又点了一次。 权野等元,“我要听到我夫人的声音!” 电子声,“老东西,你是不想要你老婆活命了,是吧!” 三浦信辅换向另外一句。 权野等元,“为了我夫人的安全,我才更要这样!” 电子声,“好吧,老东西!等着给你老婆收尸吧!” 电话突然停止,负责追踪的警员对着这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追踪到信号。 权野等元此时,全身瘫软地倒在沙发上,手机已经无力地落到地上,三浦连忙上前扶起。 权野等元绝望,“我的夫人不会已经死了吧?” 三浦信辅,“不会。这次的结果不是已经在我们意料之中。相信很快绑匪会安排你和夫人通话的!” 权野等元,“是这样吗?” 三浦信辅,“要相信警方,根据规律,在绑匪没有收到钱前,他们一般是不会撕票的。” ………………………… 一辆狂野的越野车,飞速停在杜公平的面前,百守木中卫跳下来车,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 百守木中卫,“公平大人,您好!” 杜公平微笑,“今天的事情要麻烦你们了!” 杜公平把三个地址交给了百守木中卫。 杜公平,“送我到这几个地点,没有问题吧?” 百守木中卫,“没有问题!请上车。” 杜公平,“我要的狗带来了没有?” 百守木中卫用手敲了敲车后排的车窗,车窗的玻璃慢慢落下,一个百守木中卫的手下和一只训练有素的狼犬露了出来。 百守木中卫,“我们这里最好的军犬,大人请放心!” 杜公平跳上车去,百守木中卫帮助杜公平把车门关上后,自己坐上前座。汽车开动。 ………………………… 权野别墅的一车普通货车,伊丹宪一走近,见四周无人快速地开门走入。车里竟然是一个标准的指挥车,这里正坐着一排正对着一排仪器努力工作的警员。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警员A,“权野夫人的被绑架地点已经找到。” 说着,该警员操作电脑,一个从远处拍摄到的镜头中,一个年青的妇女正和平时一样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在小巷的一侧。一个白色的货车从镜头中,慢慢出现,等它离开的时候,那名妇女已经不见。整个过程车辆并没有停止,只是一直行驶得都比较慢。 伊丹宪一,“就这一点?” 警员A,“是一个小巷,只有这一个监控镜头。” 伊丹宪一,“车牌号能看清吗?” 警员A,“已经查了,应该是一个套号。车的登记的型号和这辆完全不同。” 伊丹宪一,“马上派人把这个车主控制起来,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说完,伊丹宪一推开车门,走下车去。这虽然是一个巨大的进展,但对于分秒必争的绑架案来说。除非是事后撕票变成的杀人事件,其实现在的用处并不一定很大。 ………………………… 百守木中卫的越野车停在郊外一片连绵不断的稻田正中的路上,四周不断响动着那种被风吹动、田野庄稼已经成熟的声音。汽车的引擎已经关闭,杜公平站在路边静静地听着。然后,合上了两眼。 杜公平张开眼睛。 杜公平,“我们到下一处地方。” 百守木中卫,“大人。” 杜公平,“什么事?” 百守木中卫,“这样做能有结果吗?” 杜公平微笑,“信我者得永生。” ………………………… 铃!铃!铃! 手机再次响起。三浦信辅一把按住想要马上接听电话的权野教授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作了一个深呼吸的手势。三浦信辅在手机旁指导权野等元调整自己的状态,一旁声音同步和录音的操作员打来已经准备就绪的手势。三浦信辅这才放开了紧拉权野等元的手,示意权野教授可以接通手机。 电子声,“老东西,你怎么总是这么久才接电话!” 三浦信辅手指指向两人桌前白纸上的一句。 权野等元,“电话掉地上了。” 电子声,“老东西,不要骗我!” 三浦信辅手指又指向一句。 权野等元,“我要我夫人平安。” 电子声,“好吧,老家伙!只有一句,只有一句的时间。” 话筒中立即传来一个女人被拉过来的声音。没等接受三浦信辅的指挥,权野等元已经急不可待地说话了。 权野等元,“老婆是你吗?里美是你吗?” 女人哭泣的声音,“老公,我好害怕!……” 声音突然掐断,手机中再次传来那个电子声。 电子声,“老东西,这会满意了吧!钱准备好了没有?” 三浦信辅手指向字板上其中一句,然后,又同时指了另一句。 权野等元,“钱已经准备好!但是我要每半个小时,听到我夫人的声音一次,要不我就报警,并终止谈判!” 电子声,“老东西,去死吧!一个小时后,花子湖公园少年网球训练基地旁边的垃圾桶中,我见不到钱,你就等着收尸吧!” 电话停止,负责追踪的警员对着这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追踪到信号。负责总指挥的伊丹叹了一口气,对着众人一挥手。 伊丹宪一,“B计划准备。” ………………………… 天色已经渐黑,杜公平站在一望无垠的稻米田间,微风吹动着快要成熟的米穗,发出着领人欢愉的声音。 合上眼睛,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美妙的声音。 杜公平,“百守木。”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杜公平,“就是这里的!” 说着,杜公平打开车门,放出已经圈了3个小时的那只狼狗,同时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女性的丝袜放到太郎的鼻前。 杜公平,“拜托了!” 狼狗,“旺!旺!旺旺!” 狼狗丢开丝袜,跳下车门,开始沿着路边小跑起来,狼狗的身后跟着属于它的训练员。在训练员的指挥下,狼狗不断走走停这,时而会在一块路边的石头旁不断嗅嗅,时而沿着一条小路狂跑起来。 杜公平,“我们跟上!” 百守木中卫,“是。” ………………………… 一个破败的小木屋,此时里部闪烁着跳动的烛火的灯光。一个女人正手执一个平板电脑,快乐地看着一场正在直播的相声比赛节目。平板的显屏上,一胖一瘦两个相声演员正做着相当搞笑的动作,引的女人不住地大笑。 这是木屋的门被打开了,一只黑色的大狗、一个消瘦的少年、三个魁梧的大汉一个一个地走了进来。 女人惊讶,“你们是谁?” 少年微笑,“介绍一下,我是杜公平,帝大的在读大学生,也是一名名侦探。相信这位夫人,这个人你应该您应该见过吧?“ 一张照片送到女人的面前。 “啊!” 女人一声惊叫,想要跑路时,发现其中一名大汉已经将房屋仅有的一帘窗户用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了。 ………………………… 天色已经黑下,花子湖公园中的青少年网球场依然灯火通明。一些蹦蹦跳跳的小女生正在相互作着网球练习。 权野教授提着一个纸袋慢慢走近那个绑匪指定的垃圾桶,左右看了几眼,然后将纸袋往里面一丢,离开了现场。 不久,一只牵着狗的跑步男走到垃圾桶旁,指挥狗狗在垃圾旁的狗狗厕所(一小块方形的沙地)拉完巴巴后,从腰包拿出一张纸包裹着狗狗的大便丢到垃圾桶中。然后走开了。 又一个小男孩快速地跑近垃圾桶,将一个塑料瓶丢入,然后跑开。 …… 虽然是夜里,但是由于旁边网球场的还在开业的原因,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不少的。一个一身网球运动装的青年男性,走过垃圾桶,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飞速地将一个纸袋找出,正准备放入随身的背包中时,几名便衣刑警已经从四面冲了出来。 ………………………… 一个堆满碎木的木材堆,正在不断被两名大汉移开着碎木,清出下面的空地。 杜公平,“是这里?” 女人点了点头。杜公平用手挥了一下,两名大汉再次工作,不久一个黑色的帆布行李箱露了出来。两名大汉再次努力,行李箱被抬出地底。拉开行李箱的一个蜷成一团的中年女人露了出来,一动不动,不知生死。杜公平上前摸着脖颈感受很久,然后站起身来。 杜公平,“人还活着,马上送医院!” 一名大汉背着那一动不动的女人,往之前的越野车那里跑去的时候,杜公平拿出手机,拔通了权野教授的手机。 权野等元,“公平先生?” 杜公平,“教授您好!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的夫人我已经找到,人没事,我正把她送往医院。” 权野等元激动的声音,“人已经找到了?” 杜公平,“是的。” 权野等元,“我可以和她说说话吗?” 杜公平,“我的朋友已经把她送往附近的医院,相信不久以后您就可以在医院的病房中见到您的夫人。” 权野等元仿佛还是不能相信,“我的夫人真的已经找到?” 杜公平微笑,“是的,教授!您放心,她已经安全了。” 权野等元感激,“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手机的通话早已经被同步到附近几名刑警的耳机中,伊丹宪一走上前,拿过权野教授的手机。 伊丹宪一,“我是伊丹宪一。” 杜公平,“你好,伊丹警部。” 伊丹宪一不能相信,“人找到了?” 杜公平,“是的,东部山区的一片稻米田旁的临时农舍里。” 伊丹宪一,“你是怎么找到的?” 杜公平,“记不记我给你说的那段手机录音的背景声音?” 伊凡宪一,“是的,我记的。” 杜公平,“我找到了这个背景声音所在的地点。” 伊丹宪一长吸一口,仿佛十分郁闷于找到犯罪份子和人质的原因,“现在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被埋在地下有一段时候,由于缺氧和低温已经昏迷,正送往医院。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我还抓住一个女嫌疑人。” 杜公平看着那个女人,突然笑了。 杜公平,“估计权野教授可能会认识。” ………………………… 事件的结局,并没有出杜公平所料。权野教授果然认识这位由杜公平抓捕的女犯罪嫌疑人,权野教授不仅认识这位女犯罪嫌疑人,还认识那位已经被警方抓捕的网球青年。他们正好是权野夫人妹妹和她的男朋友。 这是一起由自己亲人主导、策划、实施的绑架事件。权里夫人其实是被自己妹妹诱骗上的那辆套牌车,之后很快就被自己妹妹用饮料迷晕。两人根据电影、电视、小说中学到的绑架知识绑架了这位权野夫人,中间的几次女性发声,其实都是由这位声音和自己姐姐很像的妹妹模拟发音的。杜公平发现这位权野夫人时,已经被埋地下4个多小时。可能晚一点就会真正死亡。这就是真实的案件,在这种真实的案件中真正的血亲,为了一点点的钱就会冷血地将目标转向自己的亲人,甚至不惜谋害自己亲人的生命。所以见得案件越多,发现社会、人心就更为复杂。 这件事情的结果是,权野教授请假了,他要带着夫人出国旅游一段时间,以恢复自己和夫人受伤的心灵。他和夫人出院的第一时刻,为杜公平送来了一盒点心,专门感谢杜公平的付出和贡献。 然后是杜公平又出名了,被帝大学生称为神之密耳。事情是由那名片山女生传出的,根据她的说法杜公平在一个小时内中完了1000多段声素,并从中正确地选择出三段最相近的声音。并从声音的采集记录信息中,找到了发现绑架案的地点。这起事件没有疑问地被京洛日报、帝大学报等媒体进行登载,杜公平再一次以名侦探的身份被所有人所关注。特别是帝大校内,立时无数的人被这起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事件所吸引、所关注。 10.16 帝大推理侦探研究社 时间进入12月,大学的时光慢慢紧张了起来。马上就要进入到本学期的期末考试,杜公平并不想刚一上大学就留下了不好的开端。所以,加紧了自己学习力度。同样是年底的原因,美弥子在新工作地点的新闻工作也进入到紧张的年末时光,也是忙得不要不要。于是两位新婚夫妻经常能在自己公寓里厮混的时光消失了。 美弥子忙得每天电话也很难打回来。而杜公平忙得很不能走路、吃饭时间都用在学习、看书上。 一天,杜公平如往常一样边走路边看书前行。然后两个身影挡住了杜公平前进的道路,杜公平停了下来,继续看书,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去看是谁阻挡住了自己的道路。一般这种情况,对方的学生会主动绕过杜公平,这样杜公平又可以继续前进了。不过这次停止的时间有点长,杜公平感觉可能会影响这次上课的时间,造成迟到。抬起头时,看到两个风格迥异的女大学生正立在自己的前方。一个短衫+牛仔短裤+齐耳短发,一个白色长裙+齐腰长发+老式眼镜。 短发女生见到杜公平看过来,立即鬼灵精怪地打着招呼,“欧巴,你好!” 长发女生见状立即制止,“丽香不要闹了!” 短发女大学生说话的风格也有些脱线,完全是家中来了一个熊孩子的感觉。在本国社交文化中,初次见面的双方都会使用敬语。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一般的男女大学生会称呼杜公平为杜公平同学、杜公平同学、公平同学。 长发女大学生连忙止住了短发女的脱线行为与举止,深施一礼,“我是长野花绮子、她是酒井丽香,我们是帝大推理侦探学社的正副社长。在此,特别邀请杜公平同学能够加入我们的社团。” 杜公平,“在校学生社团?” 长野花绮子,“是的。” 杜公平,“没兴趣。” 杜公平的回答也非常清晰明白。但当杜公平准备越过两人继续前行时,再次被拉了下来。杜公平被那个有些野蛮、脱线的短发女酒井丽香一把拉住衣服停了下来。 酒井丽香如小流氓般粗野地抚弄着拳头,“唉,小子!是不是想找不自在啊。” 长野花琦子继续制止,“丽香不许无理!” 长野花琦子拉扯住那名仿佛是女性暴走族一样的酒井丽香,又一次鞠躬道歉。 长野花琦子,“十分抱歉,杜公平先生!我的同伴确实非常的无礼。但请相信这本不是出于她的本心,酒井丽香其实是一名善良和友好的人和可以信任的伙伴。帝大推理侦探研究学,杜公平先生,其实一个拥有近百历史的古老学社,曾经有无数著名人数是学社的曾经社员,我相信我们社团一定是杜公平先生最佳的在校社团选择。身为名侦探的您,选择帝大推理侦探学社是多么令人激动和感动的事情。相信杜公平先生也会拥有同样的感觉。” 会有那样的感觉吗?杜公平感觉自己完全没有那种冲动和想法。自从杜公平出名后,已经有很多的在校社团来找过他,希望他可以加入他们的社团。但是都被杜公平拒绝了。杜公平并不是什么社交达人、社交狂人,再加上杜公平对自己有着严谨的人生计划安排,所以自真飞圣学姐的无国界志愿者协会外,杜公平拒绝了其他所有的社团邀请。当然这次杜公平也是一样。 杜公平,“对不起,我已经加入无国界志愿者协会。所以暂时我并没有加入第二个在校社团的计划。对不起!但是还是非常感谢你们的盛情邀请!” 杜公平表现出自己很赶时间,需要过去的表情时,长野花琦子和酒井丽香依然在他的面前阻拦着杜公平需要前进的道路。 长野花琦子,“帝大是鼓励在校学生进行社会实践和社会体验的,而各种在校学社是被历史证明的一种非常有效和实用的方式,对学生今后可以快速进入社会、适应社会非常有帮助。杜公平先生能够否认吗?” 杜公平,“是,我无法否认!但我认为这并不代表加入的社团越多越好。在我已经加入过一个社团的情况下,我不准备再加入新的社团。谢谢!” 长野花琦子努力推荐着自己的协会,“帝大推理侦探学社是帝大历史最悠久、诞生名人最多、最能代表帝大精神和追求的协会,我认为杜公平加入我们协会才能不辜负你的才能和追求。“ 虽然对面女性还能算是美女,但是杜公平依然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情况和感觉。 杜公平非常认真地拒绝,“对不起,我没有这种感觉!更没有这种想法!实话实说,一、我没兴趣你们的社团,二、我没时间,三、我已经加入了真飞圣学姐的无国界志愿者协会,我并不想再加入第二个社团。请不要再打扰我!谢谢!“ 杜公平冷冷从二人中间直插而过,继续自己的行程。 酒井丽香不忿想要再次对杜公平进行阻止,“站住……” 长野花琦子拉住她,使劲摇头。 长野花琦子,“不要,丽香!汉末三国时期的君主刘备三顾茅庐,才请动大军师诸葛亮。我相信我们会以我们的诚意,获得杜公平同学最终的认可!” 声音很大,明显是要杜公平能听见。同时散发着无比的决心。 杜公平听到了,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停步。再次恢复低头看书的状态,一边学习一边走路的状态。作为一个优秀的人,随时可以调整自己的心态也非常重要。 ………………………… 就在杜公平快要忘记帝大推理社的这两位女性社长时,在帝大的北院食堂,中午吃饭的时候,杜公平再次见到了她们。 当时,杜公平正在吃饭。饭是非常普通的快餐盒饭,杜公平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学生,对此并不在意,也没有举止优雅的自我要求。所以杜公平吃饭比较快,非常有军队男人那种狂风落叶的风格。这时,这两个风格迥异,但令人记忆深刻的女生坐了杜公平的对方。 当时杜公平的对面正有一名男生正在吃饭。这是公用的餐厅,所以一个桌子上会有好几个人拼桌吃饭。杜公平的对面就坐了这样一个他并不认识的男生正在吃饭。突然,这两名女生一左一右站到了他侧的左右,各手执一个快餐托盘,看着这名男生。男生看向这两名女生,两名女生一瞬不眨地直盯着他,仿佛他正做着一个不可以原谅的事件。最后这名男生在精神和斗志上被打败了,拿着自己刚刚进行一半的餐盘,理智地选择了更换自己的就餐地点。然后,这两名女生就理直气壮地坐到了杜公平的对面,直视的目标就转换成了正在就餐中的杜公平。 杜公平无奈。 杜公平,“其实如果你们想要空座位的话,我已经快吃完了。” 酒井丽香拍案而起,“姓杜的,不要太过份!” 酒井丽香这一拍桌子,震得整个桌子上所有餐盘都一阵晃动。声音巨大地,吓得旁边桌子上坐着的几名男女学生立即选择了战略撤退。 长野花琦子拉住了正高高站起酒井丽香,“丽香不要!” 长野花琦子再次止住了酒井丽香,然后施礼。 长野花琦子,“杜公平同学,其实我们学社是帝大中最古老的学社之一。而且侦探推理的主题非常适合您这样名侦探的身份和追求。我相信杜公平同学对我们邀请的拒绝仅仅是对我们的不太熟悉。” 杜公平平静、平淡地如果背诵课本一样开始讲述,“帝大推理侦探研究社,成立于1893年,由当时的长野左步木、酒井待守、中原一门卫等建议结社。曾经有松本清张、水上勉、笹泽左保等著名推理小说家曾经在校期间加入学社。而松本清张被称为我国推理小说历史上的一代宗师。同时,学社在长达90多年的历史上,曾经也出了许多政治、经济、科学上的著名人物。……” 长野花琦子大喜,“看来杜公平同学已经开始对我们学社有很深的历史了解。” 杜公平用手势止住了长野,继续发言,“但近10年,特别是近5年来,帝大推理侦探研究社已经进入到青黄不接的阶段。校内影响力极度下滑、学社活力无力、风评也极差。……” 长野花琦子,“所以才需要像杜公平这样优秀的在校名侦探人物。我们学社最年不断下滑的最基本原因就是没有优秀人物的加入。所以作为本界帝大推理侦探学社的社长,我决心改变现状!广泛邀请像杜公平同学这样优秀、出众的人才加入学社,使帝大推理侦探研究社重新焕发活力!” 杜公平,“不过,我不感兴趣!” 长野花琦子,“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深感兴趣,我无法相信有人会对帝大推理侦探社拥有这么详尽的了解。” 杜公平,“错!我了解是因为我的职业本能,就像我了解帝大拥有全国最大最全的背景声音库一样,我了解帝大许多独特和有意思的东西。但对我来说,这只是基本信息收集,并不代表着什么。就像我知道现在帝大最火在校社团的是电子游戏研究社、3D动漫研究社……” 长野花琦子,“杜公平同学,你怎么能这样!” 长野花琦子愤怒地拍案而起。 长野花琦子,“帝大推理侦探研究学社是致力于培养社员推理精神、能力和素质的高尚学社!帝大推理侦探研究学社在历史上为帝国在政治、商业、文化等方面培养了众多具有逻辑理念和能力的杰出人才!虽然现在帝大推理侦探研究所是有所没落,但是精神只要有,那么就会永远不朽!” 鼓掌! 一旁的酒井丽香,一个人努力地鼓掌,同于给杜公平投来愤怒的目光。 长野花琦子,“杜公平同学,我要与你进行辩论!以古老而传统的贵族言辩方式!相信您和您背后的大人是能允许您任何的拒绝行为吧!” 长野花琦子从自己脖子上取出一枚古老的铜戒,严肃地将它展示给杜公平后,起身走到一边的地上,整衣、整发、整容后,跪坐在地上。酒井丽香则唯恐不乱地跑到远地拿来了两只瓷碗放在了地上,每个碗上还各放了一根筷子。然后就是长野花琦子跪坐不起,酒井丽香则站在其身后,对着杜公平怒目而视! 杜公平开始有些蒙圈。长野花琦子拿出一枚代表其身份的戒子,这说是有长野花琦子也是有着自己特殊身份的存在,而且很可能也是什么古老贵族家族。长野花琦子对自己说“相信您和您背后的大人是能允许您任何的拒绝行为吧!”这说明她可能知道自己一些不一般身份特点,而且她发出的邀请一定是一个自己可能拒绝不了的邀请或决斗。 言辩?言辩是什么? 虽然由于某些动画片和某些电视剧里的文化普及,杜公平知道是一种古代,在贵族、大臣、僧侣之间进行一种类似辩论的游戏。传说它的来源是从古代的宋国,在本国战国时代流传进入,之后立即风行于贵族、僧侣之中。言辩时,正反双方相视对坐,各持一碗一筷,发言开始和结束会各敲击一下,基本是一人一次进行发言,发言时对手不许插语,外人更不能插话。但是,这要是完全与杜公平的生活环境和圈子完全脱机的事情。在杜公平世界中,它只存在于历史传说之中,但是现在它竟然就这样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而且一副杜公平不能拒绝的表情。杜公平也从来没有玩过辩论,没玩过这种在古代贵族、僧侣中存在的奇特东西。杜公平更是不理解现代社会竟然还能存在这样神奇古老的东西,但是看对方意思,自己根据没有拒绝的可能。 杜公平只好打通了自己现在的民俗文化和特殊文化的指导老师——风间美弥子老师。简单准确地讲述了自己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后,美弥子立即开始回答杜公平的各种问题。 杜公平,“啊!不许拒绝?” 杜公平,“分大义、道理、利害三层次!还有威压、雄辩、抗辩、反论……” …… 杜公平开始弄清了一些事情。首先这种言辩和武士的决斗一样,贵族、僧侣双方不允许有任何理由拒绝;当然普能人也不会有这种经历,但现在杜公平被黑田家族收入的特殊身份正好符合了这一身份上的基本要求。二、言辩的胜者可以要求败者一个无法拒绝的要求;三、就是比动画片和电视剧中更为复杂,可以说是一种艺术。 ………………………… 杜公平跪坐对方,面露愤慨。 杜公平,“长野花琦子同学,您这种行为难道没有趁人之危难之嫌吗?” 长野花琦子,“大义所致!万死不辞!” 长野花琦子将自己刚刚展示的、代表自己身份的那枚古老的铜戒,放在两人正中。这是古老仪式的一部分,如果长野花琦子无法提供这种贵族、僧侣拥有法定身份的物品,被挑战人是可以拒绝的。杜公平立时感觉,长野这次突然发难,绝对是事先早已经有计划和准备的。被逼无奈,杜公平只好也从自己脖间护身符的绳索上取下代表自己黑田家身份的戒子拿出,放到长野花琦子戒子的旁边。 杜公平,“这样做有意思吗?” 长野花琦子目光坚定,“为了推理侦探社,我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能付出的。” 随着自己的话语,长野花琦子身上的气势飞腾,仿佛一个浓浓火山正在熊熊燃起。 …… ………………………… 这是学生食堂、这是公共区域,这时是午餐时间,这里正好是人流正浓的时候。这里的现场立即惊动四周无数的学生、老师,形成密密麻麻围观。 同学A,“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学B,“有人要进行古代贵族间的言辩决斗。” 同学C,“那不是只存在于动画片和电视剧中的东西吗?” 同学D,“小说来源于真实,但高于真实。所以根据各种小说改编的故事情节,看来是真实存在的!” 同学A,“真是奇观啊!” 同学E,“是长见识了!” 同学B,“所以才传说,帝大是我国各种古代古董、怪物横行的地方,没想到这种古老的传统和事件,现代还有人执行啊!” 同学D,“帝大何止各种古代怪物,现代怪物也不少,就像我们系的一藤广仁,人型计算机,任何计算,转瞬就出。” 同学F,“我们系的近藤俊明,人型图书馆,任何书书籍过目不过,据说头脑中已经存贮数千本各种书籍。” …… 四周无数学生无数低语声不断响起,仿佛进入到一个欢声笑语的海洋。那名酒井丽香女生则如一名绝世武将般立在两人身侧,不怒自威,惊退一片观客,使杜公平和长野花琦子的身边形成了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圆圈。 11.1 帝大食堂言辩事件一 中午本该是吃饭的时间,帝大北院食堂的就餐区域此时却情景异常。 一男一女两名大学生如古代贵族一样相对而坐,每人的面前各是一个小碗和一条银筷。酒井丽香护在两人四周,使四周围观的人不能往这里靠近,并形成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空地。这时正是这个食堂一天中,人流最多的时间,所三个四周足足周有上千多人。 这里到底是全国最顶级的大学,没有多久很多人都认出、都已经明白正在两个状态古怪的人正在马上进行一场只有描写古代历史剧的电影、电视中才会出现的言辩。言辩又被称为言斗,是古代文人、僧侣、贵族间类以武士用武士刀相互战斗的一种决斗形式。这是只存在于历史书中东西,现在在现实中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不得不引得无数人无比好奇。大家密密麻麻地将杜公平、长野花琦子、酒井丽香围在一起,并不断相互交头接耳,使这里混乱异常。 酒井丽香,“肃静!” 酒井丽香一声暴吼,如同惊雷一般压倒现场上千人的声音,使数百平方米的内的所有人耳中都不约而同地震响她的吼声。暴吼之后,现场一片寂静,只是空旷的食堂大厅中还不断回响着她的暴吼声。 现场的所有人一时均被她的声音所震,变得一片安静! 杜公平的心神也被酒井丽香震得为之一乱,而对面的长野花琦子目光如炬,气质如炽,声如洪钟,抢先发言。 长野花琦子,“国为家本,国之兴则家兴,国之衰则家衰。然国之本,以精神为首。帝大推理侦探学社力承先辈精神,以推理侦探之术为工具,助推帝大学院学生之追求、之道义、之精神。所以我方大义是:传承精神,校之追求、国之根本。杜公平先生,认为然否?” 这绝对是故意的! 杜公平心中暗暗骂道。根据美弥子所说的言辩决斗游戏规则和战术。气势上的失败,也会被认为是言辩决斗上的失败。所以在言斗过程中,直接攻击对方的精神也是被认为是一种行之有效的言辩手段和战术。 杜公平对视而坐,目光如虎。身后仿佛一头白额猛虎正慢慢升腾。 杜公平目光一闪,仿佛白日闪电,声音同时发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自无数年前的史前世界开始,有的生命生存了下来,有的生命则灭亡了;有的事物兴盛了,有的事物则灭亡了;有的国家兴盛了,有的国家则灭亡了。事实、历史和无数的生命证明,没有什么是永恒对的,也没有什么是永恒错的;没有什么是永恒应该的,更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应该的。天地之间,只有一种存在法则,那就是优胜劣汰。就像科学和伪科学一样,我们尊重科学,回避伪科学,只有科学精神运用到国家治理中,国家才会如天地一样永恒不败。所以我方大义是:对国家最重要的是科技和经济,其实的想法暂时都是伪科学。” ………………………… 北院食堂之外,几名帝大学校中隐藏的老家伙已经悄悄赶来。 A,“还是年青人有活力啊!好久好久没有见过这种事情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B,“熊老,听说您年青时可是言辩高手,评价评价如何。” C,“我看那名杜公平今天已是必输无疑。一是从这起事件发起的原因来看,长野花琦子那丫头一定是有备而来,所以以有备而战无备,其一胜也;二是长野花琦子自小就是喜欢玩言辩的小孩,在言辩上当然比那个杜公平要经验丰富。而那名杜公平同学一看就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言辩决斗的人,所以以常备之兵战无备之兵,其二胜也;三是言辩之道,气势之要为重中之重,而花琦子那丫头借酒井家的那个小妞子暴吼之机,已经掌握现场气势之先,其三胜也;四是花琦子那丫头言辩立义,就是校之大义。一看就是精心准备,有理有据,直指对国之利害、对校之利害、对生之利害。而杜公平同学虽然绞尽脑汁,大义上也延伸到国之利害上的,但明显是临时所想。不如花琦子丫头严谨,久思熟虑,其四胜也。这四点就是老夫之几点胜负评论,各位老友评价评价。” D,“果然熊老是心学人物,认为言辩之中威压最重。不过,老夫我却认为道理最重,其他都是细枝末节。存天理而灭人性,只要道理足够,什么计谋、什么气势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我认为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C,“错!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大义都没有发自内心的无比坚信,那么再对的道理也是枉然。历史上道理非常正确且高明,但言辩失败的人比比皆是,鹿先生有什么意见?” B,“熊老、鹿老,怎么您们俩倒先言辩起来了!熊老是心学人物、鹿老是理学人物。代表着言辩世界两在主流,我认为心理之争,几十年都没有什么结论的事情,两位就不要再争了。今天只是看戏,如何?想当今我国言辩已成历史,世人往往均不知何为言斗的情况下,现在有年青人进行言斗。如此盛事也好叫我们回忆一下早年青春时光。如何?” A,“鹤老说的是!看戏要紧,看戏要紧。” …… ………………………… 长野花琦子气势熊熊,仿佛一团暴焰的火焰在燃烧,“难道杜公平先生认为我方大义‘传承精神,校之追求、国之根本’是伪科学?杜公平先生所认为的科技和经济就一定是真科学?” 杜公平平静似水,气势如海边岩石,虽无数惊涛巨浪拍击而来,但总是泰然处之。 杜公平,“从天地法则、优胜劣汰讲,我认为对国家来说,现阶段的真科学是:科技和经济。而不是传承精神。” 长野花琦子冷笑,“传承数千年,指引东部大陆数个国家不断文明、不断传承的传承精神。杜公平先生认为不是真科学,是伪科学?” 杜公平,“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伪科学?只有被无数真实证实的规律才是科学,而只凭借想象、认为、理所应当而认为的规律就是伪科学。同时事实证明科学也不是一程不变的,由牛顿定律来说吧,原来人们认为是科学,后来人们才发现它也是不全对的。所以科学是一个不断前进的实践哲学,而不是空想哲学。以生命进化而论,为什么会有陆生动物的产生?是因为原来是海洋的地方,慢慢变成了大陆,被困在大陆之中的水生动物如果不进化,那么它们就会被天地的规则所淘汰。同时,为什么会有海生哺乳动物?因为有的大陆消失,变成了海洋,它们如果不能学会在海洋中生存,就被天地法则所淘汰。而原来它们进化所遵循的规则就是错的吗?不是!因为那些规则曾经指引它们在曾经的大陆或海洋中不断兴胜发达。那是对的吗?不是!因为时代变化了,天地的法则已经不同,如果它们依然固守原来的法则,就会种族灭绝。所以真正的科学是变革哲学,是不断与所处时间、地域、温度等相适应的。条件不同法则不同。曾经无比兴胜的恐龙,它们认为长的越大越利害,所以越长越大,也曾经遍布地球每一寸土地、海洋。后来为什么消失了?因为天地变了,它们却没改变。所以它们消失了,而小型哺乳类类动物慢慢的开始兴盛起来。所以我认为真正对国家有利的,不是我们去空想无法印证的规则和方向,不是顽固不变去坚持原来可能证明是正确的规划和向,而是去努力发现国家层面的现行科学规则,并努力适应、遵行……” ………………………… 人群之外,几名老人站在几张连在一起的桌子上并排而站。 D,“看来小伙子已经站住跟脚了!” C,“哼!还早着呢!” B,“你们不觉得抛开言斗的规划不说,这个小伙子所说的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吗?” A,“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的话仿佛叫我想明白了原来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仿佛是给我打开了无限宽广的方向和大门。” C,“这只是一场言斗比赛!比的是气势和意志!” D,“错!言斗的开始、最初是为了证实什么是正确的认知。所以言斗之中,道理要比气势和意志更重要!这个小伙子的道理就非常利害!发人深思!” C,“这只是一时的得利!最终还是要看气势和意志!” D,“我最看不上你们心学的就是这点,没有自己提知上的提升,所以气势和意志只是愚昧!” A,“两位不要争了!看戏要紧,看戏要紧。” …… ………………………… 言斗场中,长野花琦子依然寸步不让,势如风火。 长野花琦子,“儒礼传承指引东部大陆数个国家数千年,不断文明、不断传承,我认为这就是已经被事实证明的最大国家层面的科学!先生认为然否?” 杜公平,“我认为的是在那个年代、那种科技环境、那种人类社会程度上,它是正确的国家科学。但现在不一定。为什么我这样认为?因为我们发展了数千年,科技、社会最后也一直只是停在封建文明。这已经充分证实了这个国家科学存在它的局限性。而为什么北欧文明仅仅已经几百年就从中世纪的黑暗时代发展成遍布全世界最强大的文明呢?我认为它们正是天地法则产生了类同。国家就是天地,国家中的人、事物就是万物,万物可以竞争,但国家还是国家。不以国家意志来代表天地法则认同或否认一些存在,仅以国家文明维持国家完整。国家之内万物自然竞争、自然淘汰。人有余而天地补之,才是国家永恒和不断发展的真正法则。长野同学,是否认同?” 长野花琦子,“这又有什么可以证明先生所说大义:科技和经济才是国之大利,是真科学而不是伪科学呢!在我看来科技和经济只是道之末,而我方的道理才是道之根。先生以末来代根,是之大谬!先生大义可是谬论之极也!” 杜公平,“科学之所以谓之科学,而不是哲学。就是科学不是空想,而实践。科学可以有理论,还是一定会给出实践中已经证实的过程和规律,而伪科学只有空想,而无法给出实践中已经证实的过程和规律。一百前马恩斯可理论风靡全球,甚至在北洲、东洲不断建立马恩斯可理论国家。但是为什么仅仅数十年后,这些国家就纷纷解体了呢?那就是马恩斯可理论虽然好像非常科学地给出了国家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最终模式,但是它只是哲学而不是科学。他们没有进行过任何这方面的科学实践。但是有人确根据他们最终的社会模式进行了一个科学实验:老鼠乌托邦。想研究在类似最终社会模式中那种在没有任何生存压力情况下的老鼠族群会发展成什么。实验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起初这些老鼠觉得进入了鼠间天堂,它们的繁殖一度很活跃,在315天的时间内达到最高的620只。但是600天后,这个理想化的乌托邦王国成了地狱,社会秩序破败不堪,甚至出现了:同类相食、公鼠相交、妈妈吃小孩、出现了宅男、也不再出来求交偶配,几乎丧失了生育能力。作为新一代老鼠,他们只知道睡觉、吃饭、梳理毛发,好像也成为了最“美丽”的老鼠。最后,当最后一只老鼠诞生以后,它们停止了生育,最后数量急剧下降,最后这个老鼠社会寿终正寝,走向了消亡。这说明什么?也可能你现在认为是天堂的社会科学理论,可能到最后其实是地狱。” 长野花琦子显然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老鼠乌托邦”的科学实验,声音不由地为之一滞,但是很快就继续语言坚定。 长野花琦子,“那是别的社会科学的理论,与我说的儒礼传承并不相同的东西。而我们的儒礼传承是数千年来在东洲各国广被证实的文明,并不是那种凭想象冒出来的理论。” 杜公平,“我并不是说这两个理论是相同的,我是要告诉你一个错误的社会科学理论会带来什么样可怕的社会后果!所以国之重器并不是随意选择,而是慎重抉择!一个不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就会彻底消亡!” 长野花琦子气势再起,“杜公平先生就一定肯定我们的理论就是错误的、不科学的了?” 杜公平,“我不能肯定。但是我能看到两种不同理念将会产生什么样的不同结果!就以我的理由来说。300年前,非洲北欧意国仅500人就消灭当地祖卢帝国10000军队,依靠的是什么?科技,比当地原始文明高出几个时代的蒸汽文明的科技武器;经济,和足够支持这一场战争的金钱。150年前,强大的青帝国数十万军队,就被北欧苏国上千军队打败、丧权辱国的原因是什么?也是科技,比封建铁器文明高出两个时代的工业文明的科技武器;经济,足以支持这一场战争的金钱。80年前,同属东方文明的我国战胜人口更多的华国的原因是什么?还是科技和经济,比他们更先进的武器、足以支持战争胜利的金钱。20年前北欧汤国战胜中陆伊国的原因是什么?还是科技和经济,伊国还是坦克、机枪,汤国已经科技文明的网络、导弹、雷达。如果我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国家之间到底竞争的是什么!那只是空口言天。我们既然谈国之利,就要能把理论降到实践的层次上,不要谈我们想做什么的人,而要谈我们该干什么的事。长野同学认同吗?” …… 陆续开始有人开始为杜公平言论而热烈鼓掌,在外的几名老人也露出思考的表情。长野花琦子身边的酒井丽香想阻止这样的事情依然无能力为。其实就连现在在言斗上的长野花琦子也在不断思考杜公平的言论理论,如果按杜公平言斗的理论,那么帝大推理侦探研究社的衰落并不是因为它曾经的精神出现问题,而是在于它没有及时、快速地适应现代快速发展的人类黄金时代。 是这个样的吗? 绝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了精神、没有了追求、没有了理想,那么人和走兽有什么区别? 长野花琦子不能相信,也不能否认! 但是如果人类不要文明、不要精神,只要科技、只要经济,那人类又另类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慢慢的长野花琦子的目光再次坚强、坚定起来,长野花琦子目光如炬地看着对面的杜公平,身上的气势再次不断升腾。 长野花琦子,“那么杜公平先生的国家理论是什么?总不是总是说别人是错误的,但自己也没有任何解决方法的空言者吧!” 11.2 帝大食堂言辩事件二 无数人影密密麻麻围绕的正中,长野花琦子目光如炬地看着杜公平,身上的气势再次升腾起无比的火焰。 长野花琦子,“那么杜公平先生的国家理论是什么?总不是总是说别人是错误的,但自己也没有任何解决方法的空言者吧!” 杜公平,“我的国家理论?” 长野花琦子,“是的,你的国家理论!你信奉,或者说你想要的国家是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的国家理论?”杜公平笑了,“我没有自己的国家理论!” 长野花琦子鄙视,“你果然是否定一些的空言者!” 杜公平坚定,“我很年青!我还在学习过程中,有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认为这样状态下我,就可以提出指导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未来或发展、或消亡的理论吗?还是叫我随便抛出一个或对或错的国家理论,哗众取宠后,为自己取得荣誉后,才不管别人死活呢?” 长野花琦子,“那就是你还是没有自己的国家理论!” 杜公平,“是的,我没有自己的国家理论。但是我认为真正可行的国家理论至少要满足三个基本特征!一、人类属于动物的基本生存模式。老鼠乌托邦实验就证实看似天堂的理想社会,如果它违反了动物的基本生存模式,那它其实就是一个地狱!人类也是动物,虽然是高级动物,但也是动物。是动物,你就不能建立违反自己动物本能的社会模式,那么就是没有敌人消灭你,你也会把自己消灭的!二、它要满足国家的基本生存模式。一个国家弱小了就会被别的国家消灭,就动物世界中大鱼吃小鱼一样,所以你的理论再好,但是使国家没有在国家竞争中生存下去的能力,那它也是错误的!三、自己民族的特殊性、独特性。如果你把自己民族的特殊性和独特性都抹杀了,其实你这个国家和民族本身都已经被消灭了。存在的已经不再是你原来的国家和民族了,就不要言传承!是自杀!” …… ………………………… 事情最后的结局,杜公平没有胜,长野花琦子也没有败。杜公平没有胜是因为他到底准备不充分、对言斗的规则到底不熟悉。虽然他激发了自己全部的努力、全部的知识和全部的智慧也没有最取得胜利。长野花琦子没有败是因为她比杜公平更加熟悉这种言斗决斗的比赛规则,把时间和过程都坚持到言斗的最后一刻。杜公平这才知道这种言斗比赛,竟然也是有时间规定的。不过好在,杜公平也从来没有想从长野花琦子这里胜到什么,所以也算基本达到了杜公平最初的目标追求。 倒是有好事者把这次的言辩过程用手机拍摄下面,传递到网上引起了帝大在校学生和老师的广泛关注。也衍生了一些网上争辩。不过,这些杜公平已经不关心,因为12月底的考试马上就要来到。 但是自这起事件后,杜公平彻底多了一个尾巴——长野花琦子。杜公平上课,她就坐到杜公平的旁边;杜公平在图书馆读书,她坐对面;杜公平食堂吃饭,她坐对面……,反不吭声,就是如影随行。终于杜公平首先败下阵来,在校学的马路边、在一树只有绿叶的樱树下,杜公平直视着长野花琦子。 杜公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长野花琦子,“先生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杜公平,“我没兴趣加入你们的协会。” 长野花琦子,“我知道了。” 长野花琦子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认可了杜公平的话,转头又是如影随行地跟随在杜公平四周。长野花琦子这种冷处理的方式,确实也叫杜公平无能为力。 杜公平,“你的班主任老师就不管你?” 长野花琦子,“我的班主任老师?” 杜公理,“是的,他就不管你这样成天不课,就这样不务正业?” 长野花琦子,“我的班主任老师给了特批的假,他告诉我他支持我的努力,相信我一定可以行!” 长野花琦子少有地用一种顽皮的表情看着杜公平,仿佛是在说:我跟定你了!除非你答应加入我们的社团。 杜公平无奈,“那随便你吧!” 拿出钥匙、打开自己的实验室门,杜公平来到实验室正中的一张桌子,对着一个真正人类的头骨,开始研究起来。 长野花琦子走了进来,“这是什么?” 杜公平并不转头,“你不是看到了吗?” 长野花琦子,“这是模型?” 杜公平,“错,不是模型。这是真正人类的头骨。” 长野花琦了到底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如到杜公平这样说竟然反应出一些害怕的表情。杜公平感受到什么,回头正看到长野花琦子这时那种小女人畏惧的样子。杜公平有些心中小得意,希望长野花琦子就此识相、离去。 杜公平转头介绍自己这个实验室,一个架子上陈列的数十个人类头骨。 杜公平,“不仅是她,这些都是真实人类的头骨。” 杜公平表现很明显,只差问长野花琦子:你是不怕了?怕了,你就走吧! 长野花琦子目光坚定,“我不会放弃的!” 长野花琦子来到杜公平的身侧,把手伸出。杜公平,看了一眼,把头骨放入她的手中。 杜公平,“小心,别弄坏了!这个品种好珍贵的。” 长野花琦子,“不就是一个头骨吗!坏了,我赔你。” 杜公平,“这是一个东西洲人种混血的大美女,身上具有三个种族的明显特征,很珍贵的。这个已经是50年前的东西了。千万别弄坏了!” 长野花琦子,“什么西洲人种混血、什么大美女,还50年前的东西。公平先生也开始欺骗小女生了。” 杜公平,“说实话,你还不信。不信的话,你自己去东大医科标本库去检。这还是50年前各国大战时,我们国家在北曼国种族灭杀时,留下的样品。具说还有贵族血统,非常珍惜。现在这种时代,你现去搞,除非去挖人家的墓,根本不可能搞到。而且这个混血美女死时只有20岁,就更是难得。虽然是被做实验做死的,但是丝毫不影响我现在的实验内容。整个东流球王国也就这么一颗,你不信去问。” 长野花琦子,“你在骗人!历史书已经说,那是外国在欺骗我们的说法。” 杜公平,“我国那个时期曾经在北曼国搞过人类大屠杀?” 长野花琦子目光坚定,“是的!” 杜公平摇头,“欺骗不欺骗我不知道,不行你问问这位女士?我相信事实总不会骗人的。所以说不如做,空话是最假的。相信长野同学具有搞清这方面事实的能力和前景,对不对?” 长野花琦子,“好!我去查。” ………………………… 黑田山庄,一间属于主人的房间,黑田刚夫坐在一个电脑前,默默地看着眼前那个记录帝大之中,杜公平与长野花琦子进行言斗的网络视频,直至它完全结束。然后默默不语。 黑田刚夫是一个非常繁忙的人,说实话他今天有时间坐来用用整整一个多小时来看这部并不清晰的网络视频,已经非常超出他的助理伊东铃上的意外。这天早上,黑田刚夫突然叫他找来这段视频,并认真观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至少在伊东铃上的记忆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时,黑田刚夫开始说话。 黑田刚夫,“我也是接到几个在帝大的老朋友的电话,才会特意关注这件事情的。说实话,今天视频确实给了我许多不一样的思路。” 黑田刚夫仿佛自言自语,伊东铃上当然不会随便插嘴。 黑田刚夫突然叫起伊东铃上的名字,“铃上!” 伊东铃上,“是的,大人!” 黑田刚夫,“你感觉他怎么样?” 伊东铃上立即明白黑田大人其实是问自己对视频中的杜公平,这个新加入本家的年青人有什么感观。伊东铃上知道黑田大人一下都在留心着杜公平的情况,也很看中他。而且这个年青人近来的工作,确实没有叫黑田大人的期望失望。但是现在提出这个问题,一定不是说原来的事情。 伊东铃上若有所悟,“大人是看出了点什么?他具有什么不同的能力?” 黑田刚夫在思考,“您感觉他有政治家能力吗?” 伊东铃上震惊,“他有政治家的能力?对不起,这一点我不清楚。我需要进行调研一下!” 黑田刚夫目光闪烁,“我的几位老朋友说,有这样认识的年青人如果最终不能为国家服务,将是国家巨大的损失。你的认为呢?” 伊东铃上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黑田刚夫笑了,“你还是那样诚实!算了,这并不是着急的事情。到底现在就像他自己所说,他很年青!他还在学习过程中,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他不清楚、他没有经历过。但是他未尝不是一颗会长大成材的大树!” 伊东铃上,“大人,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黑田刚夫摇头,“不!什么都不需要做。他现在已经成长太多,我们就不要再拔苗助长了!如果那样,就不是帮助,而是破坏了!而且……他还……,算了!不经历苦难,就不得成长!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了!” ………………………… 帝大的图书馆,在一个独立的阅览室中,杜公平正在厚厚的一摞书中,看着自己刚刚借来的书籍。长野花琦子突然坐到了他的对面,并不说话,一直默默无声。杜公平抬头看去,发现她竟然表情悲伤无比。 杜公平,“你怎么了?” 长野花琦子,“我查清楚了!” 杜公平,“你已经查清楚了……” 杜公平突然明白长野花琦子所说的50多年前本国在北曼国进行那些可怕事情。 杜公平,“你已经查清楚了。” 长野花琦子明显就不是什么普通家庭,应该也是什么贵族、名门家庭,查清这样隐秘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会困难的事情。国家历史宣传只针对普通平民,对他们这样特殊身份者其实事情的真像可以说是公开的。 长野花琦子,“为什么他们要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呢?” 杜公平,“很简单,和你的原因一样,因为他们认为他们是在做正确的事情。所以,你现在认为是残忍,而当时他们认为自己的事业是高尚的。” 长野花琦子,“所以先生反对,强加别人的意志?” 杜公平,“华国有一句土话:屁股决定脑袋。人处的位置不一样、时间不一样,就会产生各自片面的认识。这就是成语中的井底之蛙。人就算站的再高,也无法纵观全局。所以,人不可能什么都对,就是圣人也是一样。所以需要反对意见,这叫兼听则明。” 长野花琦子,“没听明白。” 杜公平,“就是说我们在验证国家层级的科学上不要一概而言。所以你用肯定的语句来定义一个国家层级上的科学规律,怎么都不会是对的。” 长野花琦子,“那场辩论我已经从心底承认自己的失败。我所坚持的,只是想问先生推理侦探学社复兴的契机在什么地方。” 杜公平,“你怎么能够肯定我知道。就算我知道,你怎么肯定我的认知是对的?” 长野花琦子,“花琦子相信杜公平从内心是热爱推理侦探事业的,要不也不会从事侦探事业。对推理侦探学社,先生肯定是认为它存在不可避免衰败的原因,所以不愿加入。但对推时侦探事业,我想先生一定会认为他有存在意义和发展潜力!要不先生也不会把自己的人生规则设定在这样的事业上。所以我相信先生一定有可以教我的东西!” 长野花琦子站起执弟子礼,态度非常恭谨。 杜公平叹息,“推埋侦探事业……,唉!确实是我一直的梦想。” 杜公平的目光投向长野花琦子,“我不能保证我意见就是正确的!” 长野花琦子目光兴奋,“不管先生的认识是不是对的,也可能需要时间来验证,但我相信先生对科学的理性见识,会给出一个比别人更接近真实的答案。” 杜公平,“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把我的认知,告诉你。我国推理小说兴起于上世纪之初的福尔摩斯系列小说。很多人认为是福尔摩斯优秀的大脑,才是推理小说的灵魂。但我认为正好相反,是近代法医技术的发展,血液、足迹等建议技术被广泛地应用到实际案件之中。所以早期推理侦探学社的活动,不是简单秀各自严谨、聪明的大脑,还是最早、早先进的科学技术。而现在的推理侦探学社,只是简单的哲学学社,已经失去对世界最发达技术的认知和探索。可以说是仅仅存在在历史长河某一段时空中的哲学研究社。所以,我的认知就是:推理是大脑和科技相结合的艺术,所以大脑和科技缺一不可。” 长野花琦子呆立思索,久久不动。杜公平悄悄离开,消失在这个房间之中,只余下长野花琦子一个孤独的身影。 ………………………… 杜公平和美弥子的爱情公寓,这是一间属于两个人爱情的港湾。杜公平每次推门回来时,如果能听到美弥子那动人的声音,就会感受莫名的幸福。今天也是一样,杜公平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房间里立即传来美弥子美丽动人的声音。 美弥子,“您回来了?” 属于杜公平的拖鞋早已经整齐地放到入门的位置,美弥子也小跑着从里面跑了出来,拿杜公平拿去冬日里身上厚厚的外衣。 美弥子微笑,“您辛苦了!饭早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现在要吃饭吗?” 杜公平换上属于自己的拖鞋目光怜爱地看着属于自己的妻子。 杜公平,“不要把自己搞得这样辛苦!” 美弥子不解,“啊?” 杜公平,“你也需要上班!就不要把自己搞得这样辛苦!又忙自己上班的事,又要回来管我饭!你太辛苦了!” 美弥子微笑,“没有的!其实我现在已经慢慢属于自己的工作都交给别人了,我准备过完年,我基本不再干现在的工作。” 杜公平惊讶于美弥子好像真的要放弃属于自己一生追求的记者梦想。 杜公平,“你准备不干了?不干记者了?” 美弥子,“不是的!” 美弥子幸福地看着杜公平,“我准备以后就成为你的专职作家!把你破案的事情都一一写下来!并将它们告诉所有的人!”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弥子突然拉着杜公平来到了家中的电脑前,一个视频启动播放,那天在帝大北院食堂的言斗视频被播放了出来。 杜公平不解地看向美弥子,“弄它干什么?” 美弥子微笑地带有崇拜地看着杜公平,“我要把你一生中每一片最伟大、最光辉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它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啊!” 11.3 杜公平的科研报告一 12月底的各学科考试终于结束了,虽然杜公平出勤上课的时间不多,但是成绩都非常优异。这就本来还担心杜公平成绩的老师众都放心来,到底来进入帝大的学生如果学习不成的话,确实也没有办法向大家交待。特别是杜公平这种广泛被公众、老师、学生关注,而且入学以来享受特殊待遇的学生。如果最终的考试成绩不好,公众可能会认为帝大没有培育好像杜公平这样优异的学生,学生会认为不公。好在,这次杜公平考试成绩不仅不错,其实还都位列班级前三,虽然大学并不排成绩名次,但是学生成绩的好坏,老师心里还是很有谱的。 杜公平的考试成绩不坏,终于使学校的校长、院长、老师们放心下来。因为对帝大来说入学特殊优异,后来上学时就被废掉的学生也不少见。其实每年都会发生一两起学生成绩急速下滑,甚至学生疯掉的情况。说起疯掉的情况,一般人可能非常奇怪,但对帝大的人来说其实也很正常。大学期间到底是相对开始独立和进入社会的期间,与高中时期其实还是处于父母家人保护的状态下。所以如果大学之前学生被家人保护的太过,又从来不进行任何在校社团活动的话,就会非常适应不了大学的学习和生活。有严重者,在不会与同学交流、交往,又一下丧失以自己为中心的那种家庭状态的话。不久产生郁闷,产生心理疾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这种事情对杜公平的同学们来说就非常不正常了,一个基本不来上课的家伙考得比一般人还要好!这叫那些平时天天上课,努力学习的人会怎么想?不过这么这对杜公平并不算是什么事情,因为持续半年的自己研究科课,杜公平终于整理出来了自己的学术论文。杜公平准备再次将它投到《自然》杂志进行发表。这次杜公平没有走黑田系的渠道,因为不管怎么说,杜公平这次的研究是利用了许多帝大的相关资源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也可以算是职务研究的一种。 杜公平拿着自己的报告首先来到医学院院长的办公室,在这里他要取得学校的签字。 医学院的院长是东流球医学界非常有权威的近藤公业,博士、博士生导师,30年多以上临床和创新药物研发经验,是东流球数个世界著名生物制药公司核心部门的首席科学家,……。简单来说,他是东流球王国医学界的权威人士之一。而杜公平来此的目的就是取得他的签字、认可和推荐。如果杜公平有自己的指导老师的话,这件事情其实是应该由杜公平的指导老师来进行这一工作的。但是由于杜公平的科研实验室是自己的、没有指导老师,所以这必须是他亲自来完成的工作。杜公平在这里得到学校对这篇研究论文的认可和确认,才能发往位于苏国《自然》杂志总部进行投稿。 近藤公业拿着杜公平的论文看了很久,说实话这并不属于他所擅长的领域,他擅长的治疗、是新药研发,而杜公平的论文更偏向法医方法,是研究人的外表与骨骼、与人种之间的客观规律。近藤公业看完杜公平的报告,发现确实整个帝大医学院并没有人可以在这方向对杜公平进行相关指导和审核。因为帝大根本没有人从事过这方面的研究,近藤公业根据自己在这个界内的阅历来看,世界上也基本没有这方面的研究。近藤公业合上杜公平的论文,目光直视这个跟普通学生相近,但能力和背景并不普通的年青人。 他很有才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他的这篇论文是真实的,近藤公业相信,它与之前的他在黎岛黑田工业园报告一样是震惊科学界的、是开创性的。这是叫很多在科学界混迹一生的人都无法取得成就,难怪之前社科院的福泽院长会想谋取杜公平在黎岛黑田工业园上的伟大成就。近藤公业是知道社学院福泽院长事件的,更是知道福泽一家的最后结果。虽然近藤公业不喜欢福泽一家的最后结果,在感情上近藤公业更希望那种不牵扯家人最后结果。但是福泽一家的最后结果竟然被自己这样的人知道,那只说明一件事件,那就是杜公平是一个有背景、有强大背景的人,所以是谁也无法抢占杜公平自己所研究出来的科学成果的。 近藤公业放下报告直视杜公平,“说实话,虽然你的论文中写得很好、理论和证据都很丰富,但是我需要有验证!” 杜公平,“验证,没有问题!” 近藤公业,“我要举办一场公开的验证会,会上会有至10名学者在场的验证会,会上你至少要进行5次以上的验证实验,其中你必须至少3次保证正确。我代表校方才能为你签字。” 杜公平微笑,“这是必须的!” 近藤公业表情严肃,“如果你失败,那么你的实验项目将会被停止。记得是停止,不是暂停!学校是不会为错误和必定失败的科研项目不断投入资本和资源,如果你是学校的教授,那么可能还有机会重新立项。但是在由于是你仅仅是一名在校学生,所以你将没有二次的机会。” 杜公平目光坚定,“没有问题!” 近藤公业,“那么回去准备吧!” 杜公平,“是的,院长!” 杜公平慢慢退出医学院院长的办公室,这次沟通取得的结果其实在杜公平看来已经非常不错。虽然近藤公业表现的公事公办,但是这也基本达到了杜公平的最初期望。所以杜公平退出之后,右手用力地给自己来了一记表达兴奋的拳舞。 真是太棒了!如果然说黎岛黑田工业园的报告是偶然所得的话,那么现在的报告基本上是自己思考许久,努力很久的一个成果。可以说近一年,特别是近半年来,杜公平在这个项目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是多的。就是一个生育孩子的母亲一样,杜公平当然希望自己这个特别养育的小孩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得到所有人的喜爱。 现在已经有力地走开了第一步,杜公平相信如果能有京洛帝国大学的推荐,那么它从一开始就可以得到与别的地方与众不同的起始点。杜公平更相信它将走得更远。 ………………………… 杜公平快乐地走在帝大的校院道路上,到处是准备回家的校友。现在已经12月下旬,整整一年已经结束。大家各自已经得到自己一年中辛苦努力最后得到的东西,将要回到自己家庭之中,享受久别的家庭温暖。甚至已经有着急的家长这时已经来到校院来迎接自己家的成员。 杜公平站在枫叶红遍的树木旁,在偶尔还有落叶落下的树下,看着这种有着家庭温暖的情景,竟然一时呆住了。整整已经半年,自己已经离开自己的父母、妹妹已经半年多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能经常有电话沟通,但是之后由于不断有事情开始忙碌,杜公平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每周一次电话的承诺。但是现在,杜公平真的开始思念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父母,还是那总是顽皮的妹妹。 一个人影来到杜公平的身前,同时把自己的笑容展示给他。正是帝大学生会的副主席真飞圣。 真飞圣,“你好,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你好,真飞圣学姐!” 虽然加入了真飞圣主持的无国界志愿者协会,但是杜公平参加的活动其实并不多。更多的时候,真飞圣是将他当成自己协会的一个吉祥物,用以吸引一些媒体,造成一些新闻价值的。说实话,杜公平认为自己付出绝对没有那普通社员付出的要多,但是在协会中的身份和地位,自己确要比他们强太多。 杜公平,“真巧啊!学姐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真飞圣意味深长地微笑,“我可是专门等你的。” 杜公平,“您专门等我的?” 真飞圣,“是的!我只说你在医学院院长室,所以专门在这里等你。” 杜公平已经不是刚刚入学的初生,虽然不爱理会自己研究、学习以外的事情,但也是久闻真飞圣在校学生会中的大名。笑面虎,真飞圣是一个笑面虎。意思是指真飞虽然看起来面相带笑、一脸柔和,但是骨子里心机颇重、手段刚强。往往得罪真飞圣的人在学生会中不说是寸步难行,也是举步为艰。在帝大,甚至是在整个东流球王国的大学圈中,学生会其实都是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组织机构,虽然说是学生自发的类似社团的组织机构,但是像新生报道、学园祭等学校重要的活动其实都是由校学生会来组织、筹办的,所以在真实的情况中,校学生会在每一个学校都是有举足轻重影响力的半官方机构。 真飞圣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根据传说她可是一个极其富有心机的女人。虽然是普通公务员世家出身,但是却是有着熊熊的野心。真飞圣是普通公务员世家出身,她的父亲、母亲、伯父、叔父等等都是为国家服务的公务员,所以真飞圣从小接受的世界观培养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平民阶级。真飞圣不说高中时期就是她们学校著名的学生活动家,就是一进帝大也很快就被帝大学生会所接受,并很快成长为副主席的重要职位。 从某个方面,杜公平感觉真飞圣与美弥子有点像一种人,那种有自己目标、有自己能力、有自己前进方向 杜公平,“您在这专门等我?” 真飞圣,“是的。”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吗?” 真飞圣将一份印制精美的宣传彩页放到杜公平的手中,“无国界志愿者协会准备在新年之后、开学之前组织一场针对东南洲偏远落后国家地区的志愿者活动。” 杜公平拿过宣传彩页开始认真观看,“针对东南洲偏远落后国家地区的志愿者活动?” 真飞圣,“其实很简单,我们准备组织一个小组,到一个选定的地区,为那里的缺水农庄打一口水井。” 杜公平,“为缺水农庄打一口水井?” 真飞圣微笑,“是的。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参加!” 杜公平,“要我参加?” 真飞圣,“是的。” 真飞圣依然友善微笑,但是杜公平知道其实这里中的意思也是要求自己必须参加。杜公平进行短暂的思考,那段时间里,自己确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杜公平,“多长时间?” 真飞圣,“计划两周。” 杜公平点头,“好吧,我参加!” 真飞圣笑容灿烂,“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而且我也会共同参加的。” 真飞圣话语中与杜公平进行结好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杜公平又不是反应迟钝的人,于是对着真飞圣展示自己友善的微笑。 杜公平,“我一定参加!特别是真飞学姐的计划。” 真飞圣微笑,“你就这么相信我?” 杜公平微笑,“是的,我相信学姐!一切。” ………………………… 就在杜公平推进自己人生之中重要的一个人生计划的同时,真飞圣主持的无国界志愿者活动也开始了自己的宣传和布局。 由于有杜公平这个明星学生的加盟,真飞圣顺利地得到了自己几笔资金的资助计划,以及几个有实力媒体的关注。这就是一般在校社团的一般规律。学校虽然会给每一个在学校注册社团一些活动经费和活动地点,但是真正有实力、有能力的社团一定要有自己的活动费用解决方案。如果只靠学校给的那点钱,最多是打点文件、发发传单。但是如果是像无国界志愿者这次异国援贫的活动,就不是会仅仅一点点钱可以完成。如果叫学生自己挑钱,也不是不可能以,但是社团的凝聚力和活动力都减少。而且也不利于社团影响力的扩展。这一点上真飞圣无疑是十分优秀的,她不仅可以协调来进行资金支持的机构和企业,更可以请来传播活动影响力的媒体。 但是好的活动策划,特别是已经推进一半,明眼人一看就一定会成功的活动。一定会有人寄于窥视,甚至会有有实力的人过来摘桃子的。真飞圣虽然是一个聪明人、有能力的人,但她却不一名有实力的人。或者说在有些人眼中,她这个全家都是国家公务员出身的家庭真的不算什么。她并不是杜公平,杜公平身后有强大的黑田家族作为靠山,但是她没有。所以,很快就过来准备摘桃子的人。 帝大学生会的主席反町隆史就这样出现在真飞圣的面前,然后告诉校学生会已经决定与无国际志愿者协会共同、携手举办这个到落后、贫穷国家进行支援的活动。 真飞圣当然生气,目光锐利地看着反町隆史,“你是什么意思!” 反町隆史微笑,“这是一件好事!难道不是吗?有校学生会的加盟,这次的活动将更加有意义!而且对学校也会有好处。” 真飞圣,“那样到底是谁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呢?” 真飞圣直切主题,问题直接切到事件的最重要问题上。那就这次活动最大的那块蛋糕由谁来拿?如果是原来,这块蛋糕一定是真飞圣的。一是她是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主席,二是她真是策划、组织、协调的。这次活动一旦成功,那么在她毕业后,一定是她到国家各大企业或国家机构竞聘时的巨大荣誉。别人拿到也是一样!反町隆史明显就是这样一个盗窃者、抢劫者! 反町隆克微笑,“既然是校学生会加入,那么这个活动的组织当然是校学生会了!真飞圣副主席难道有意见?” 反町隆史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当着真飞圣的面,就要这样窃取真飞圣的创意和劳动成果。而真飞圣却发现自己对这个事件还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校学生会代表的是学校,而无国界志愿者协会只是学校下面的一个在校社团。 真飞圣,“卑鄙!” 反町隆史微笑,“不要这样想!你也是校学生会的一员吗!” ………………………… 杜公平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科研报告评判会上的工作。虽然杜公平很自信,但是该做的相关准备还是需要进行的。但是这时已经离过年已经很近了,今年美弥子不准备在杜家一起过年,因为在外的统一口径中他们仅仅是订婚,还是要各自回各自家过年的。虽然杜公平有些不舍,但是想到人家家的女儿被自己弄到手,以后很难再回自己家过年的情况,还是认为美弥子能多回自己家过年一次还是回去一次。虽然只有杜公平一个人回家过年,但是还是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的。最重要的就是过年前需要寄出的贺年状,以前必寄的老师和同学不说,今年由于已经加入黑田家,那么黑田大人、黑昼白夜大人、小石川春夫、百守木中卫等等都是需要一一寄卡,就算是那位左手大人,也是不能少的。而由于已经入学帝大的原因,帝大的老师、校长等曾经给过杜公平帮助的人也是需要专门寄贺年状,表示感谢的。 杜公平没有时间关心这个,美弥子就需要全部地负责起来。再加上美弥子也是有许多需要感谢、需要寄贺年状的人。所以美弥子就更忙得混天黑地的。但是杜公平每每想给美弥子进行帮助,两人共同完成时,都会被美弥子以杜公平报告研判会的事情更重要的理由给赶回来。 晚里,忙着自己事情的杜公平看着一旁一头正扎入无数贺年状书写中的美弥子,心中充满幸福。 11.4 杜公平的科研报告二 真飞圣那里的事件进展出现意外,但是杜公平这边的事件进展还是十分顺利的。这里是帝大,所以最不缺的就是专家、学者。会议室地点也十分方便,大家有的是教室、会议室和实验室。实验样品也很简单,以帝大的影响力,学样很快就从警视厅那里借来了足够的实验样品。所以属于杜公平表演的舞台已经搭好,就看杜公平的表演了。 这是一个针对研究生的多媒体教室,仿佛是古马罗时代的那种半环形的、阶梯的座位中间是一个半圆形的讲台,讲台后台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投影幕布。杜公平站在这里,对面就是医学院的院长近藤公业和帝大校长常广大夫,四周环坐全是学校有名的学者。这里的听众平均年龄在55岁以上,足足是现在杜公平的近3倍。 杜公平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竟然发现自己没有一丝丝的紧张,反而还有一些小兴奋。 虽然这是一个十分内部的学术研判会议,但是美弥子还是被放了进来。她站在这间教堂的最后面,一台实时录像机的后面,拿着一台常见于新闻记者手中的照相机,对着杜公平挥舞。她要把属于杜公平生命中伟大、骄傲的时刻都记录下来,所以她来到了这里。 杜公平看到了她,脸上露出微笑。然后就更加兴奋起来。 这是一个学术研判会,并不是一个新闻发布会,所以其实与会的学者基本都已经提前得到了属于杜公平的研究报告。杜公平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证实自己的理论,证实它是科学,它是可以在掌握客观规律后可以无限复制。 主位的近藤公业左右看了看,“现在可以开始了?” 没有人反对,当然近藤公业这种询问也仅仅是客气客气。近藤公业看向自己身边的校长常广大夫,常广校长一个微笑,表示一切以你为主。 近藤公业看向杜公平,“可以开始了!” ………………………… 黑昼白夜的办公室,这其实是一间十分狭小的办公室,只有大约不到20平方米。除了书桌,就是一面墙的书架。 黑昼白夜坐在自己办公室前,看着一份杜公平专门从京洛寄到他这里的文件、一本科研论文。黑昼白夜一页一页地翻看,目光专注、眉头紧收。文件看完,黑昼白夜思考半天。然后,黑昼白夜拿起电话,拔通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黑昼白夜,“伊东铃上,我是黑昼白夜!” …… 黑昼白夜,“我有事情想向大人汇报。” …… 黑昼白夜,“是关于杜公平刚刚完成的一份科研报告的事情。他准备再次向《自然》杂志进行投稿。” …… 黑昼白夜,“是的。” …… 黑昼白夜,“我等你消息。” 黑昼白夜电话合上,看了看桌上自己已经看过一遍的科研报告,竟然再次将它拿起,认真研读。 ………………………… 杜公平,“……就像我们知道,我们每一个都长得不一样一样。世界上每一个人种的相貌都会有其独特、特殊、标志性的东西。而这种特殊、独特反应在人类学上,那就由于人种不一样、基因不一样,人类的相貌不一样。但是如果我们了解了其中的客观规律,那么我们就可以根据这种特殊性、独特性仅根据人的头骨,就可以还原他的原来相貌。……” 一个教授举手发言,“这不可能!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不!我曾经就做到过!去年我在警务省、教育省举办的少年警员夏令营中应为警方连续还原了两个仅余白骨的受害相貌。” 这个教授,“那不过是一本比较有意思的小说!” 杜公平,“不!那不是一本小说,那是真实发生的事件!” 杜公平操作自己桌前的电脑,慢慢打开当时案件的相关资料。杜公平暗暗感谢美弥子,她还真一直珍藏着这些杜公平并没有重视的资料。而现在它正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一张张事年当时的照片不断展现,这位教授终于无话可说。 近藤公业敲了敲自己身前的桌子,现在的情况他非常明白,杜公平的报告已经讲完,它将产生的重大贡献和影响力已经显而易见,这些教授只是不想承认这位仅仅只有他们三分之一年龄的小孩取得了自己一生都无法取得的巨大成就。他可以永远地记录在世界科学史的一页上,而自己只会默默无名。这是不可以接受的事实!近藤公业之前也有这种强烈的感受,甚至也动过抢占这个科学成果的想法。但是杜公平并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普通人。所以近藤公业并不想自己主持的医学院再出社科院福清院长那样的事情,那么不仅是学校和自己的耻辱,但将产生无辜生命。 近藤公业敲响自己身前的桌子,“这里是研判会!我们大家的时间都很忙,就不要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争论了!” 近藤公业看向杜公平,“下来就开进行验证你报告的实验阶段!我们已经准备13个实验样品,你可以随机选择5个样品,但是你至少要保证60%的正确率!” 一辆小车被一名助理推着来到了讲台下方,盖在小车上方的白布被拿下,13个不同情况的人类头骨出现在小车上面。这样并不是真正的人类头骨,而是用原头骨制作的石膏样品。 近藤公来提醒,“这是学校向警视厅借的样品。里面每个头骨的主人,我们都已经得到警视厅提供的照片。这里已经根据你的要求,提供了男女性别,而你的恢复至少在达到与原主人80%的相近度,才算过关!” 杜公平微笑地给自己戴上了白色的医用手套,“没有问题!” 杜公平戴着手套,随意地从小车上拿起一个带着编号的人类头骨,前后左右上下仔细地进行研究、观察后,来以一个专门准备的台子前,拿出一个红色的记号笔,开始在上面进行标点、作线,慢慢的这个石膏头骨上面已经布满了如同蛛网一般的线格。杜公平这时开始从旁边为他准备的塑料里,拿出美术学校才会用到橡皮泥,取出一块,然后慢慢制作成自己想要的大小和形态,剩余地放回盒中,制作好的贴到头骨上的一个点线格中。这个过程不断被复制,中间还包含两个人类假眼的放入,慢慢的这个原本仅是一个狰狞头骨的样品,慢慢变成了仿佛真实的人头。 这个已经被恢原成真正人头的样品,最后被杜公平进行简单修整后,形成了一个无发、无眉的古怪人头。杜公平再次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假眉毛、假眼睫毛、假发进行最后装饰后,又拿出女人化妆的化妆品盒进行最后补装。 杜公平最后结束时,一个仿佛真人的人头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个人头非常真实,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不说杜公平最后实验研判结果如何,但杜公平这份艺术功底就叫在场的众人叹服。 做得真是太好看了! 近藤公业暗叹一声这个展示在众人面前,美丽女人的头像。 近藤公业左右看了看,见众人都已经没有意见,都在急切地想要观看最后的结果,于是对那个助理说,“我为展示一个这个样品的答案!” 助理,“是的!” 助理快速行动,很快众人前方的投影幕布上出现了一个与眼前头像至少90%相似度的东方女性的照片,连续几张这个女人生活照的不断展示,使大家立即心中明白这次的实验不仅成功,而且相似度已经达到88%以上。 掌声响起! 掌声由常广校长处首先响起,然后不断传遍全场。不管下面的实验结果如何,仅仅这一个杜公平已经征服众人了! ………………………… 贫困国家援助打井的志愿者活动,已经被校学生会全面接手,为了抢占这件活动未来必将产生的影响和荣耀,反町隆史丝毫不讲情面地将真飞圣和她的团队赶离应属于她们的活动组织中心,将那里彻底变成了反町隆史的地片。 真飞圣手下的小姐妹非常不服地问向真飞圣,“学姐,怎么办?就这样让给他们了?” 对此真飞圣真的没有丝毫办法,如果不是因为那几家的资助方和媒体都真飞圣沟通、协调来的,反町隆史一脚把真飞圣完全蹬出这次的活动,真飞圣都认为一定会发生。而不是现在这样,虽然全面接盘,但是依然还是给真飞圣这些人一些该有的利益。 真飞圣微笑地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手下,“没事!让给他们就让给他们!我会保证你们全部都加入这次的志愿活动的!我保证!” 小姐妹,“可是学姐……” 真飞圣给这名小姐妹一个有力的拥抱,“不用担心!我的媒体朋友会保证我们的名字都会出现在他们的相关报道中的。放心!该有的,你们一下都不会少!” 只是可能没有原来的多罢了! 真飞圣心中补全着自己口中说话的其他内容。但是这些话,她是一定不会向外说的。只是反町隆史这次这样的行为,确实不仅损害了自己的该得利害,还使自己在无国界志愿者协会中的影响力严重受挫。但是真飞圣依然没有办法,就像胳膊拧不过大腿一样。 ………………………… 掌声,持续不停的掌声! 杜公平完成了5个实验样品,用来证实他的科研报告。而这个5个实验样品不仅仅个个成功,而且平均相似度都达到88%以上。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它不仅证实了杜公平在自己报告中的猜想,不同人种的面部肌肉群是存在客观规律的。而且它必将立即在现在的犯罪法医学上可以大显身手。 不管之前这里的每一个的心中都曾经闪过什么样的想法,但是大家都是学者、都是教授、都是追求科学的人,所以他们都在为这名年青的科学家在自己探索的道路上取得巨大的成就而表示钦佩和赞扬。 常广大夫校长鼓得最为激烈!因为他明白这是一篇属名为帝大的科研报告,而不是上次是属名为黑田研究会的报告。这是篇报告如果在《自然》杂志上发表,那它必将是属于帝大的骄傲和荣誉。而且以它现在的情况来看,它根本不存在不能发表的理由!它必将发表!它必将成功!而杜公平也将再次成功,帝大也将成功!而帝大的成功也将会是属于他常广大夫的荣耀和成功! 所以,常广大夫非常激动地鼓掌,同时已经在心中下定决定,将使用帝大的一切资源来帮助杜公平的这篇科研报告在《自然》杂志上发表。 美弥子微笑地手捧着一束鲜花来到杜公平面前,杜公平微微一愣,根本没有想到美弥子竟然会悄悄地准备这样的东西。但是下一刻杜公平就微笑地接过了美弥子送来的鲜花,并享受着这有如胜利归回英雄一般的荣耀。 ………………………… 杜公平的科研报告通过帝大的渠道开始传递给苏国的《自然》杂志总部,由于早就是经验,杜公平知道这将是一件不断的时间。因为那里一定会进行相关的实验、验证,虽然这次一起寄去的还有美弥子现场进行的录像。但是出于苏国人的古板,他们一定会根据杜公平的报告委托相关实验室进行实验的。所以这并不是一件可以着急的事情。杜公平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慢慢等待。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只能和美弥子,先选择放假回家。 当然这之前需要是将美弥子已经完成的数百封贺年状快快寄出。其实这时美弥子已经其中绝大数的贺年状已经帮助杜公平书写完毕,只余杜公平进行签字。这一个是别人无法代替的,要不就太没有诚意了!还有一些重要人物就需要杜公平亲自书写了,就是美弥子也是无法代替的。不过其中的人名名单,美弥子已经为杜公平准备完毕。杜公平与到最后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如玉般美丽的女人身影,想了又想,再次拿起一封新的年贺状。 新年东流球的重要节日,制作年贺状就是其中一项最重要传统,用以向远方的亲友们致以节日的问候。这个时候,每年每一户家人都要寄出上百张的年贺状。但是这一次杜公平和美弥子制作的贺年状就比较多,当他们来到邮递站时,也是很很把快递小哥给吓了一跳。 快递小哥惊讶无比,“这么多!” 杜公平,“有什么问题吗?” 快递小哥,“没有,只是很少见寄出这么多贺年状的人。” 杜公平,“那就拜托了!” 快递小哥,“没有问题!我们一定会在过年前,将它们送到它们的目标地点的!” 杜公平,“那就辛苦了!” ………………………… 离开邮递站,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走上了返回藏马的行程。从藏马来京洛的时候,他们选择的是坐火车,但是这次回去,他们却是准备开车回去。车对杜公平和美弥子并不是什么买不起的东西,所以来京洛没多久后,他们就买了一辆。一直以来主要是为美弥子进行代步的,而这次回藏马由于美弥子帮助杜公平为家中准备了好多东西。而京洛实际离藏马并不远,所以两人就选择了开车回家。 三个小时后,两人开着车回来到杜家时,杜父、杜母早已经在这里等候。杜父坚强无比地站在门口,杜母已经流着热泪将杜公平抱在怀中。 杜公平,“妈妈,我们回来了。” 杜母哽咽,“好的!好的!你终于回来了。” 杜公平接着来自己杜父面前。 杜公平,“爸爸,我回来了!” 杜父拍拍自己儿子的肩头,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总是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动物,但是晚饭大家一起共餐的时候,杜父表现的很开心,再次拿出自己珍藏的小酒,开始与杜公平共饮。 女人当然是比男人要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动物,晚餐的时候,杜母的唠叨使杜公平终于知道其实自己父母其实都在一起关注着自己的情况,那些关于自己的报纸,他们会一份一份地买回来一次一次地不断阅读。那些关于自己的电视,他们也会将它们录下来,一遍一遍的放。 杜公平哭了,感觉自己确实做的并不如自己父母关心自己。 杜父将一杯酒倒满放到杜公平的面前,“儿子,不要你听妈的!男人就应该一鼓作气地向前冲!冲向自己的梦想。你现在做的就很不错!我们都很骄傲。不要去管你妈,如果男人一生都困在儿女亲情上,还能有什么出息!” 杜公平仿佛被警醒,拿着酒杯吃惊地看着自己仿佛平凡的父亲。 杜父仿佛明白他的所想,拿起属于自己的酒杯,一口将酒倒入自己的口中,“我年青时也有自己的梦想,但是我没有坚持下去,但是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一生都后悔!” 杜父年青时也有属于自己的梦想?杜公平想继续了解时,杜父已经闭口不谈,只说喝酒。酒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刚刚坐到自己家中餐厅时的杜公平还有那么一丝丝陌生感,几杯入肚后,已经全面地适应也来,仿佛再次回到从来没有回到家的时候。 餐厅之中,杜父、杜公平在聊天、吹牛,杜母在逗自己脚下的老狗太郎,女儿杜瑛子则围绕在自己美丽姐姐美弥子的身边仿佛一块粘人的糖膏。一个家庭普通且幸福。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美弥子告辞了全家,离开了。美弥子的离开使近半年一直有美弥子陪在身边的杜公平立时感到空落落的。仿佛生命中再次缺少了什么,而且由于青丘祖地的特殊情况,美弥子进入那里后,杜公平将再无法与她联系。这都使杜公平在房外站了很久,才选择回到家中。 杜父、杜母看在眼中,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孩子已经大了。 11.5 大学后的第一个新年 杜公平回到藏马的消息一经传出最最无法拒绝的就是昔日的高中同学。杜公平可比大学时的人缘要好,或者说狐朋狗友要多。杜公平一到大学一直在忙自己的各种事情,与自己真正的同学反而疏远很多。但在高中他可是有一批原来玩得不错的好朋友,比如沟田通宝、周子航之流。大家一听到杜公平回来的消息,就立即发来了要求聚会的邀请,要求必须参加这次同学聚会。 正好这段时间杜公平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本身也想见一见自己以前的那些同学。因为本能里那同学的感情仿佛更为单纯一点。于是杜公平来到了校北的中华料理馆,杜公平高中时期最受欢迎的聚会地点。 杜公平站在楼门,正准备进入时,周子航的催促电话又打了过来。 周子航,“公平!你到那里了,就等你了!” 杜公平正准备回答,周子航那的电话就四五个声音插入了进来。 A,“公平,我们大家可是十分关注你的消息的啊!” B,“现在你可是帝大的大学生了,给大家分享一下真正国家一级大学的大学生活是什么样啊!” C,“兄弟,聚会后一定要和大家一起玩游戏啊!” …… 声音都很熟悉,但是四五个同时杀了进来,这使杜公平也一时搞不清楚他们谁都是谁。不过第三个要和自己玩游戏的,杜公平还是听出来的。应该是大川健,那个游戏迷。 杜公平,“我已经到了,马上就要进饭店。” 杜公平刚入饭店,一支大手突然从侧面热情地抱住了杜公平。正是杜公平高二时的一个高中同学,名字草木川只不过入高三的时候,他入的是毕业班,现在应该已经进入社会,上班了。 草木川一脸兴奋,“果然是你,杜公平!” 杜公平,“放开!放开!放开!草木川你这个家伙,还是这样!我又不是女人,抱得那么紧干什么!” 杜公平挣脱掉同学草木川的热情拥抱,本能地说出高中时期常说的话,一时间原本那种陌生感沉一个子消失很多,仿佛又回到了嬉戏打闹的高中时代。 草木川,“站在那里干什么!我们快快进去。” 杜公平并排走入这里聚会的房间时,其实人还没有到齐。根本没有周子航口中所说的人已经只差杜公平一个的情况。虽然人还没有到齐,但也没差几个。这时到这里的同学由于大家刚刚分享才半年的时光,生疏感还不强。杜公平到时,大家大都在吹牛、闲谈、回忆等过程。 A,“你问我和我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B,“是啊,当突然知道你已经有女友的消息时,我可是吓了一跳的。有照片吗?拿来看看。” A,“手机中有一张,可以吗?” B,“可以啊!拿过来。真的好可爱啊!怎么认识的?” A,“那是去年我暑假和家人旅游的时候,坐车带着蓝牙耳机听歌,然后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耳机没了。我以为掉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然后旁边座位上的女孩把正在听着的耳机拿下,递给我,说是我的。说,看你睡着了,开着也是废电,我就拿过来听了……” B,“真是一名可爱的女生啊!” …… 一段时间没见,很多男女学生都已经纷纷交往了学校里没有时间交往的异性朋友。最后一个人到来后,大家更是直接进入到相互吹牛、斗酒的环节。虽然杜公平身为帝大的大学生很是叫人艳羡了一阵,但是大家很快都被一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吸引,嬉闹不断。由于大家都已经是成人,这种聚会中当然酒是不能缺少的。但是如果一个人喝高了,就没有什么不敢说的。比如杜公平身边的草木川正吹捧自己儿子的英雄事迹。 草木川,“小时候,家中有大金毛,老实巴交。每次出门都会被附近的狗狗各种被欺负。那年我四岁,带着狗狗下楼尿尿,之前从来都是我父母带着出去的。气不过我家金毛被附近狗狗欺负,回来拿了一根擀面杖就冲了出去……。之后我力战群狗、为兄弟报仇的英勇事迹传遍整个街坊……” 哈哈……哈哈…… 四周一片笑声。杜公平却突然感觉十分寂寞,拿起手机找到了美弥子。电话拔出,那边是果然是盲声,无法接通。这时杜公平突然听到自己的同学中突然有人提起铃木砂羽,也就是曾经与杜公平发展良好的女友,如果不是由于她转学去美国,可能杜公平最终选择在一起是她,还不一定是美弥子。 提问者是一名高中时期的女生。 女生A,“你们最近谁知道铃木砂羽的情况?” 女生B,“铃木砂羽,那个铃木砂羽?” 女生A,“就是那个高二末期转学到汤国,信天主教的那个女生。” 女生B,“不知道。不过听他们说是有姑姑在汤国,一直没有孩子。所以特别喜欢铃木砂羽,希望铃木砂羽过去。原来一直没有同意,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说不定现在已经移民,成为一个汤国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时刻,杜公平的心中不断回想起那个纯洁、热情、善良的女孩身影。竟然有一种隐隐的心痛。也许那才是属于是自己朦胧时期,单纯无瑕的初恋吧? 这一时刻,杜公平竟然没有再想美弥子。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杜家门铃突然响起。打开门一看,一个一身黑色和服的中年妇女正手提着一盒点心站在门外。 妇女,“非常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杜公平先生的府地吗?” 杜母,“是的。您是?” 妇女,“非常冒昧地前来打扰,我是中本贤子。公平先生在高中时期侦破的立花高中连环自杀事件的受者人真奈杏树的母亲。” 一个意想之外的客人,杜公平的父母连忙把客人请入客厅,并派妹妹把杜公平从楼上叫了下来。 中本贤子,“非常冒昧地前来打扰,我是真奈杏树的母亲,中本贤子。特来感谢杜公平先生为小女的死亡事件做出的努力和付出。” 一见到杜公平,本在跪坐在客厅与杜公平的父母交谈的中本贤子,真接转身跪倒在地。 中本贤子,“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谢!本来早就应该过来进行感谢的,但是由于我自小女去世后,一直无法从那件事情的悲伤中恢复过来。所以十分抱歉!” 杜公平,“中本女士,不用这样。” 中本贤子,“我这次前来也是为了还我个人的一个心愿。我已经接受了小女死去的事实,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杜公平记得,这位中本女士在她女儿自杀后,由于无法接受事实,早已经和原来的丈夫离婚。而现在她的说法是,准备重新人生了。 杜公平,“真是太好了!” 中本贤子,“是的。我昨晚还梦到杏树在天堂里对我微笑,说会在天堂里祝福我的。看来是我这位母亲让她失望了!我真是太软弱了。所以我今后会坚强而努力地活着!” 送走这位中本女士,杜公平一家人久久不能平静,都为中本女士的不幸遭遇感到难受,同时对中本女士的坚强感到敬佩。 杜母,“我们一家人要坚强而幸福地进行生活!” 杜父的手伸出,紧紧握住了母亲的手,目光饱含情义。妹妹也把手伸了过去,紧紧抓住了他们手。三人看来,杜公平的手也伸了过去。 ………………………… 重新回到立花高中的青草湖边,杜公平已经不再是原来这里的学生。在那个曾经围绕、隔离青草湖的栏杆早已经没有,就更不要说原来4名受害者的照片。仿佛之间,人们早已经将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早早忘记。 一名这里公园的保安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吃惊地打着招呼,“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转头过去,“是的,我是!” 保安笑容灿烂,“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杜公平,“只是过来看一看。” 保安看到杜公平手中的一束黄色菊花,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您是不是想给之前死在这里的4个女生进行祭祀?” 杜公平一愣,“还有人来这里祭祀她们吗?” 保安,“当然!” 保安带着杜公平到这个公园里的一处新增雕像前,指着这座雕像,“这是真奈杏树母亲,为她们立的雕像。所以之后来这里祭祀的人,都只在这里进行祭祀了。” 杜公平抬头看去,这是一座文静女孩站立读书的雕像,面容并不是那4个受害人中的任何一个,只是雕像下方刻着一行小字,“愿蓝沢润、平川有里、真奈杏树、亚由美在天常中永远安息!” 此时雕像的下面正有一束洁白不知道什么人放到这里的白色菊色静静地平躺着。杜公平愣了一下,并将自己手中的菊花也放到地上,同时合上眼睛,双手合实。 杜公平,“南无阿弥陀佛!” ………………………… 遥远的汤国,一个古老的教堂中,上午的礼拜已经结束,只剩一个黑发的和国女生安静地坐在那里出神。一名活泼的金发女生跳跃地坐到她的身边。 金发,“铃木砂羽!铃木砂羽!你在想什么?” 黑发,“没想什么。” 金发,“你脸红了!” 黑发,“我没有。” 金发,“你一定在想那名男生,对吧?这种事情,我有经验。” 黑发,“你胡说!” 金发,“你脸更红了!” 黑发,“你这个坏家伙!不理你了。” 金发,“晚上有一个舞会一起参加吧?那里可是有很多帅小伙的。歌德就不错,拥说已经成功入选全汤高中生蓝球明星,利害吧?” 黑发,“不利害!” 金发,“那什么算利害?” 黑发,“帮助别人、惩恶扬善。” 金发,“有这种人吗?” 黑发,“有。” 金发,“我说的是和我们一样大的。” 黑发,“当然。” 金发,“铃木砂羽看来你如果是曾经有男朋友的。作为你唯一的闺密,你必须坦白!” ………………………… 新年前五天,一辆小车停到了杜公平家的门口,一个邮递员抱着一个大包走入到杜公平家的门口。 邮递员,“杜公平家,你们的年贺状到了!” 妹妹,“是。” 妹妹第一跑到门口,抱起了那包年贺状。妈妈接着紧跟着走了出来。 妈妈,“您辛苦了!” 邮递员,“请在接收单上签收。” 妈妈,“好的。” 妈妈正在签字时,妹妹已经一个人吃力地将那一大包年贺状抱入了家口。 妈妈,“这个孩子!叫您见笑了。” 邮递员,“没有,非常可爱!” 妈妈,“谢谢。” 妈妈签完字,回到家中客厅时,发现那一大包年贺状已经被整齐分成了两大一小三堆。妹妹正指着最小的那一堆哭泣。 妹妹,“妈妈,为什么瑛儿的年贺状这么少。而哥哥的那么大!真是太不公平了!” 妈妈揉着妹妹的头,看着儿子那一大堆各式各样、好像比自己和父亲这堆还多的年贺状,也只能留出无奈地微笑。 儿子已经长大了! 今年作为杜家新生力量的杜公平贺年状一下就从数量上远远超过了杜母和一直位于全家首位的杜父。杜公平的贺年状不仅有杜公平高中、大学时期同学的贺年状,还有小石川春夫、百守木中卫等黑田家系的一些熟人和朋友的贺年状,更有黎岛黑田工业事件中镇长绪方义博和他代表的黎岛政府、被救自杀者猪股甲一及家人、立花高中连续恶鬼杀人事件中那些受害人家庭、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中广田爱子等……的贺年状。特别是最后一种的贺年状的寄来,竟然使杜公平感到一阵幸福,那是自己帮助别人,而别人从来不会忘记自己的一种尊重和荣耀。这时一封来自异国的贺年状被杜公平从自己众多的贺年状中拿了出来。 这会是谁寄来的呢?自己好像还没有什么异国的朋友,虽然帝大也有一些外国的留学生,但是一直很忙的杜公平根本没有时间与他们展开友谊。 贺年状的信封拆去,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铃木砂羽! ………………………… 一个美丽的花园,一个悬空的木制阳台,一个一身和服的老人坐在一张欧式铁艺小圆桌的旁边,一张制作精美的铁艺小椅上和煦地晒着阳光。一身古装的老管家正立在身边汇报着工作。 管家,“大人,今天收到的年贺状有278封,其中有:给老爷您的有277封,还有一封是给桅子小姐的。给老爷的贺卡,分别是……” 老人,“把给桅子的年贺状拿来。” 管家,“是。” 一封非常普通的年贺状,在一般超市中就能买到。上写的字写得也不十分好看,用老人的标准来看,应该说是丑陋。但是上面写的一段话,却使老人面容微笑了起来。 祝:桅子小姐永远美丽、幸福。 ………………………… 过年前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大人都是很不能把每一天都安排的紧紧张张的,采购年货、新衣、大扫除,大家必须在过年前将家中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再在门前上方悬挂一根绳子,,据说是用来驱逐鬼怪的。 东流球王国的春节更像西洲的圣诞节,也是一个维持一周的重要节目。 新年到来时,一个最重要传统就是要到寺庙或神庙中蚝祈祷,穿着传统的和服在庙殿中敲响108下钟声,意味着新的一年会带来108个好运,完成108个心原。寺庙会给每一个来访的人一张白色的纸条,纸条上会有你在新的一年中的启示话,人们看过后会将这些白色纸条挂在庙殿旁边的树上。 之后就同大晦日。大晦日就是年的最后一天。通常大多数家庭都会在中午结束这一段时间所有的过年准备。开始准备食物,为晚上的围炉过年进行准备。这可是要进行到第二天天明的古老传统。大家要在这一天的晚上为来年的幸福生活进行期盼。 这一天全国最传统的食物就是荞麦面,大晦日这天晚上的叫“年越荞麦”。还有就是“惠方卷”,这可是要求一口吃完的过年食物,类似平时吃的寿司,里面卷着七种特殊的食物。吃的时候要许下心愿,一口吃完,就会心想事成,避灾招福。再有就是黑豆饭,代表辛苦、认真,秋秋鱼代表多作、丰收,红薯制作的“金山”等其他丰盛的食物,全家人就可以坐传统的和式暖桌旁,一同吃着食物、看着电视节目,快乐地过年了。 过年期间最受欢迎的电视节目就是已经有80年历史的“红白歌会”。这是一种唱歌比赛的电视节目,由女性组成红队和男性组织白队,两队歌手表演,交替上场。观众还可以通过网络、手机等方式广泛参与。 一直到午夜12点,这时电视台会直播寺庙僧侣进行的祈福活动,僧人们会敲响古老大钟发出108下钟响,象征驱除108个魔鬼和烦恼。这时和国的大人会要求调皮的小孩一同静坐,共同聆听“除夜之钟”,钟声停歇则意味着新年到来。 之后,是传统的拜年活动,晚辈们要到附近的亲朋好处进行拜会。这也表示着会随时有人到你这里进行拜会。而小孩们则可以拿着大人给的压岁钱,到各地的庙会、集市进行游戏,玩乐。 虽然新年有7天法定的假日,但是由过年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仿佛一转瞬,这7天的时光就过去。杜公平由于有寒假,还不需要回学校。但是杜父就要要带着一些小礼物,返回自己的公司。 节后第一天的早晨,家里唯一需要工作父亲,就需要上班工作了。 在母亲的带领下,儿子、女儿、妻子站成一排,共同鞠躬。 三人,“您辛苦了!请努力工作吧。” 寒气中,一身正装的丈夫雄壮地走出了家门。 女儿,“好冷啊!我要再睡一会儿。” 女儿第一个跑回了自己的小屋,接着是杜公平,最后才是杜母。 杜公平,“母亲,我要看一会儿书。没事不必打扰我。” 回到自己房间的杜公平再次拔通美弥子的手机号,果然还是没有信号。根据之前的约定,青丘那里的过年可是要按照传统过整整一个月的,除非真正有事,一般前十五天是不会进行任何工作的。于是杜公平认真地拿起了自己带回家的书。 11.6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一 过年后的第十六天,从藏马回到京洛,又坐着出租车的杜公平终于赶到了与真飞圣学姐约定集合地点:京洛国际机场。杜公平本来期盼着自己能在进行无国界志愿者活动前见上美弥子一面,但是最终不是没有见到美弥子,就因为与真飞圣约定的时间快到到最后时间,不得不赶到京洛,又从京洛赶到国际机场。 在这里这次由帝大学生会和帝大无国界志愿者协会共同组织的对东洲南部落后、贫穷国家的支援队将坐飞机赶赴文国首都,然后再从那里坐船到达目的地区,最后还要坐着当地的三轮摩托车才能最终到达最后的目标村庄。 反町隆史,“这是一次非常艰辛的活动,我们进行援助的村庄是至今都没有通上电、通上水的地方。我们计划在本次活动中,完成为这个村庄打一口水井的任务。……” 国际机场的外面,在十几家媒体记者的包围中,帝大学生会的主席反町隆史侃侃而谈,很是有一种未来成功人士的风范和风彩。虽然参加这次活动的整个队伍有十几人,但是几乎所有的风彩都被他一个人所占据。杜公平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本来是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活动,变成了校学生会主办。而组织人也由真飞圣变成了反町隆史。但是杜公平依然还是非常聪明地没有问题真飞圣这样的问题。这种问题弄不好就是比悲伤还要悲伤的事情。杜公平还是按照真飞圣之前对自己的要求,当好这次活动的吉祥物就好。果然,反町隆史的发言完后,立即就有记录关注到杜公平的存在,并在记者发言活动中展开了追问。 一名男记者,“杜公平先生,听说您也是要参加这次对贫困国家落后村庄的援助打井活动的?” 杜公平现在也算是久经考验的人,“是的!这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活动,我感谢这次活动的组织方邀请我参加这次活动。” 杜公平是先看真飞圣再看反町隆史的,这也是对真飞圣的一种支持。虽然可能也起不到多意义,但相对付出巨大的真飞圣来说,杜公平也是不喜欢反町隆史这种临时插进来抢成绩的人。反町隆史的脸色立即微微有些难看,但是立即还是恢复春光灿烂的表情。 杜公平,“虽然我们现在很多人都处于一种生活不愁的状态,但是实际上世界上很多地方、很多人们依然处于非常贫困的生活中。我非常希望我们的这次援助工作可以真真正正地帮助到他们,并且给他们带来属于我国人民的友谊。……” 杜公平对真飞圣另一个满意之处,就是每一次这样活动,都会为杜公平这种吉祥物准备好相关的记者发言词。杜公平现在属于那种记忆超人,所以只要看一遍,他都可以很好地满足每次活动的要求。这一次也是一样。当然由于不想喧宾夺主,杜公平还是很快将这次活动出发前的被采主角让给了反町隆史。 杜公平,“……所以我希望各位媒体朋友,更加关注我们的活动、我们的队员和我们的组织者。而不要关注我这样一个普通队员。” 杜公平为反町隆史鼓着舞,将主角让给了他。反町隆史微笑地鼓掌承接了发言的主体。 反町隆史,“是的,我们的活动非常非常有意义!……” …… 采访结束,众队员开始排队进入机场,进行相关行李的检查和登机牌的更换。反町隆史带着几名校学生会的干部还要进行一些媒体记者的沟通、攻关活动。这本来应该是真飞圣的事情,现在看来真飞圣真的被他们完全给架空了。 杜公平来到真飞圣身边,这时的真飞圣正看着那边依然在几名媒体记者身边忙碌的反町隆史。 杜公平,“真飞学姐,没有事情吧?” 真飞圣转头给以杜公平灿烂的微笑,“没有事情。” 真飞圣也明白杜公平是看出了点什么,于是接着说,“你放心吧!我没事。这点打击,我还受得了。” 这时杜公平的手机响了起来,杜公平一看竟然是美弥子的号码,竟然是美弥子的。于是给真飞圣道了一歉,就跑到一边去接自己期盼已久的电话去了。 真飞圣看着杜公平离去的身影有些感叹。真飞圣在校学生会所处的位置已经可能接触到一点点机密的消息。比如杜公平与福泽教授的纠结、这次杜公平又通过了一次科研评审,再次即将准备在《自然》杂志发表。这都是真飞圣不敢想象的事情。一是杜公平能力、才华是那样的惊人;二是帝大原来这种情况,真飞圣知道都真实的作者最多只能签到报告第二、第三的位置,而第一作者的位置一定被帝大那些教授、院长占据。杜公平却做到了荣誉只属于自己,虽然显得有些吃独食,但是也显示杜公平的背景不寻常。虽然杜公平的履历上显示的家庭仅仅是非常普通的家庭,根本还不如真飞圣的家族和家族,但是真飞圣依然明白杜公平绝不寻常。而这一份不寻常已经不是真飞圣可以接触到的内容。 如果我能像他一样就好了,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敢于觊觎本来应属于我的东西。 真飞圣回头再次看了看一边笑容忙碌的反町隆史,然后跟在自己队员的最后,开始领取登机牌。等大家一行都坐上飞机,其实就没有什么事情。已经没有那些可以给大家带来荣耀的媒体记者,接下的日子其实正经说,其实就是一段非常苦逼的日子。不说路上的辛苦,而且还要度过计划15天的援助生活,还是那种辛苦劳动的援助生活。这次活动落脚点的村庄据说现在还没有电、没有水,就更不要说手机、电话、网络、电视这类现代必须的东西。所以想想都会感觉自己将来会非常苦逼。但是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杜公平和所有人也不得不坚持下去。因为进入现在以来国内的一些大企业、大机构在进行招人时已经非常注意自己员工的这方面素养和经历,无数的事实证明有这方面经历的人毕业后在未来的企业、机构中会被自己的企业和领导高看一眼,会更有可以上升的机会。所以就算是这样苦逼、无人性的活动,实际在帝大招人时,还是有非常非常多的人想要报名进行来。现在队伍虽然只有十八人,其中无国界协会占了6个、校学生会占了6个,真正留给普通帝大学生的也只有6个。杜公平知道的,为了这6个名额学校的学生可是挤破额头的。就是杜公平这里,也有杜公平班上的同学想要走杜公平的关系加入这次活动。 ………………………… 7个小时后,帝大志愿者一行18人,背着各自的行囊,分成两列排在文国的首都斯巴里加湾港口入站口的门前。这是一个国际交流活动,不仅在当地国家外交部进行备案,而且这里的一个类似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组织还派来了一个向导。只是没有大家想象中会有用鲜花和美女来欢迎他们的场景,就是向导也是一个从旅行社请来导游代表那个当地组织接到了他们。不管梦想多么美丽,但是落到现实总会产生一些巨大差异。 这时这个旅行社协调来的当地向导正带着大家将要进入从斯巴里加湾转往目标区域的渡轮,整个队伍的后方是负责照相的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正在紧张地进行照相。当众人一个一个走出检票口,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船身高达十几米的巨大红色邮轮,像一个钢铁巨兽般,就那像安静地卧在那里,但是叫任何人也没有忽视它的存在。立即有队员开始惊叹 高桥大翔立即惊叹,“好大啊!” 村上宪不敢相信,“难道我们就要乘坐这个吗?” 向导来到大家的面前,看着那个巨大、漂亮的红色邮轮,对大家解释,“黑色宝玉号,10年前刚刚才下海的豪华邮轮,据说船上还带有合法的赌场,许多知名的影星、歌星、商人都曾经住宿过它。根据它的行程,这几天将在这里进行短暂的休整之后,开往著名华国不夜城沪港。” 高桥大翔赞叹,“学校真是对我们太好了!这样豪华的邮轮如果能承坐一次,那是一辈子都值得回忆的人生经历啊!” 村上宪,“是啊!看来我放弃悠闲而舒适的假期生活,参加支持贫困国家百姓的志愿者活动。果然选择是正分正确的。” 真飞圣,“你们说的不错!” 立即有人开始兴奋地开始相互击掌欢呼。 真飞圣,“如果能乘坐一次黑色宝玉号,却是一次人生值得回忆的经历!但是我们的船却是那只!” 真飞圣指向了黑色宝玉号下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型破旧渡轮。 真飞圣,“银色剑鱼号,一个据有23年安全行驶记录的游轮。它有一位非常值得信赖的船长,相信大家同样也会有一次人生难得的经历。” 高桥大翔,“看起来好古老啊!您确定它十分安全吗?” 真飞圣,“放心!这可是有官方记录的。学校为了我们的安全也是准备充分的,大家请放心。” 村上宪,“可是总感觉还是它旁边的那只船更好一些。” 真飞圣,“黑色宝玉号当然好了!但是一是我们的经费不允许我们进行任何超出规定的消费,这方面对我们进行赞助的基金会可是会严格把关的。二是你们认为像黑色宝玉号这样专为世界高级富人、明星等准备的奢侈消费类邮轮,会去往我们要去那种偏僻、贫穷、落后的地方吗!不要再说了,大家抓紧时间上船吧!” 但是在东流球过惯舒适、现代化都市生活的学生们,依然对这一艘小型的、不知道使用多少年的破旧渡轮产生一些极其抗拒的心理。 高桥大翔,“为什么是这样的邮轮?看起来很不安全的样子,我们可以选择一艘好点的船吗!” 高桥大翔的发言立即上发了一些赞同者。 村上宪,“就是!我们不行自己掏钱也可以。” …… 队员叽叽喳喳,反町隆史一反国际机场那种认真负责的态度,直接把事情的解释任务交给了真飞圣,自己就上船了。真飞圣无奈地来到自己的众队员前,进行着解释。 真飞圣,“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偏远、落后地区,其实每周去往那里的人非常少,所以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好一点的船了。就是这艘也是一周一次的。” 高桥大翔惊叹,“不是吧!” 一队员,“可能是真的!这里可不是我们国家。” 真飞圣目光满含鼓励,“我相信大家一定可以克服这些小小困难,完成我们这次活动的伟大目标。……” 真飞圣的解释很快得到队员们的理解和认可,主要是因为大家已经到这里,再也没有办法个人返回了。而且也丢不起那个面子。只能一个一个背着背包、抬着行李,一片哀叹声中,排走走入了那个比众人年龄还要古老的小型渡轮。这当然不是一艘什么好船,更不要比杜公平在黎岛时坐过的那艘渡船了,所以最好的房间也只是两人一间。虽然组织方是大家订了几间四人经济包房,不会像那些仿佛难民一样的当地乘客一样坐大通舱,但是也不是这些生活在大都市中的学生仔所受得了的。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中,面对面是两个仅能一人躺下的上下铺床,中间的过道也只能供一个人进出,卫生间更是只能使用外面公用的。而且整个房间充溢着一种非常古怪的臭味,卫生间中更是一些说不请是什么的凝结物满是。志愿者中少有的几名女生立即眼泪汪汪。不过在真飞圣的劝说和鼓励下,几人还是走入了房间。女生5人,但是她们决定挤在一个房间中。男生+老师,一共14人,则住入了女生房间左右的4个房间。 当然船上还乘坐了一些其他的客人,不过大多数看起来都比较贫穷、瘦弱、面目僵硬。使人立时有了进入到电视中,可怕的贫民区的感觉。所以一眼看过去,仿佛都是那种贫穷、野蛮、变态的家伙。 一个志愿者立即跑到真飞圣和反町隆史的身边,小声说。 这名志愿者,“主席、副主席,您们确定他们是安全的吗?不是什么杀人犯、抢劫犯、黑帮份子吧?” 真飞圣,“当然,他们是可怜、善良的苦难人们。他们看起来可怕,只是因为我们相互之间不了解。志愿者,正好利用这段珍贵的旅程时光,让我们加深对他们的了解、理解和相信。到达地方后,我们会见到更加和他们一样的人们。为了方便我们之后的任务和工作,让我们勇敢且努力地走过去,对他们说:你好!” 这名志愿者立时全身打了一个寒战,目光快速地转向了自己后面几名鼓动他过来的队员,这些队员们的目光如击鼓传花般不断传递,一种自我恐惧的气氛在队伍中。仿佛是在预示着从现在开始接下来的将不会是一个舒适、美丽的幸福生活。但是真飞圣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这里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陌生无比的地方,不仅仅地方陌生,而有人民陌生、语言陌生、风俗陌生,这里仅仅会当地土语的只是那个旅行社来的当地导游,而且还是那种又黑又老、皮肤粗糙的和当地人没有什么大区别的中老年土著男人。 如果这里有类似游戏中团队士气的数值的话,那么这个队伍中这个数值一定是在飞速地下滑。众人看向了反町隆史,反町隆史看向了真飞圣。在这一时刻,这个男人仿佛已经将自己对整个活动、整个队伍的管理权再次让了出来。组织志愿者活动,特别国际志愿者活动,其实真飞圣才是整个队伍中最有经验的人,反町隆史这时也有些后悔当初为了抢功,把真飞圣排挤的太过。本来以为和国内的团体活动差不多,没有想到具体执行时,还真出事了。这时,反町隆史暗幸没有把真飞圣排挤没来这次活动。 众人目光汇集,真飞圣并没有太好的办法。事情已经注定,现在想改也没有办法。真飞圣也有些后悔自己后期脱手不管后,是否已经对团队的安全期造成了损害。这时,真飞圣看到杜公平对自己展示一个友善的微笑。 杜公平走到真飞圣身边,小声,“还你一个人情。” 真飞圣微愣的时候,杜公平已经来到当地的土人那里用着他们的语言开始交谈起来。不一会儿,竟然和他们有说有笑起来。立即所有人都惊奇起来,杜公平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会这里语言。这里语言并不是像汤语、华语、高卢语等常见语言,应该是非常非常少见的小语种,甚至还不是文国自己的官方语言。 11.7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二 渡船上的行程也需要十几个小时,第二天中午前能达目的地。这主要的原因还是这艘船太旧太破,速度更是上不去。如果是杜公平在黎岛所坐的那种渡船,杜公平相信时间上至少可以省一半的时间。 晚上该吃晚饭的时间,帝大的队员来到这艘的餐厅,这其实是船上水手自己的小餐厅。因为这是一个贫穷的国家,所以当地的乘客是各自在自己的行囊中准备有吃的和水。船上餐厅提供的也是那种和船上水手一样的食物,非常难看和难吃。所以这支帝大志愿者队伍全部的情绪开始暴发,反町隆史、真飞圣不得不再次面对队员强烈的反弹情绪。这一次反町隆史没有进行逃避的机会,只得站了出来。 反町隆史斗志昂扬,“京洛帝国大学的学生精英们,为什么在数百名人中选择了你们,是因为学校和学生会相信你们。相信你们有吃苦耐劳的精神、相信你们有无私奉献的精神、相信你们能够代表帝大的精神、追求和社会责任感,勇于付出、勇于战胜困难、勇于挑战自我!……” 不得不说,反町隆史能否成为东大学生会的主席,还是有他的能力和个人魅力的,不是简单的背景和权谋。而且帝大学得是西洲那边的学生会主席竞选制度,不像国内有些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会存在内定的情况。想当选学生会席,首先要是一名优秀的演讲者,并要公布自己的学年计划和目标。帝大的学生会主席的选择其实更像一次小的国家政客的竞选活动,学校还会在大会堂举办数场学生会主席竞争者间的对掐辩论。所以,一名帝大学生会高级干部都有未来成为一名政客的优秀潜质。演讲正是其一。 虽然反町隆史讲得热火朝天,但是实际下面的反应并不热烈。第一,现在的情况已经关乎在场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不可能仅仅被美好的未来和什么高尚精神就能鼓动;第二、来得都是学生中的优秀存在,他们对政客的一套是有自己的认识和判断的,不会像普通民众被某些政客一忽悠就什么相信了!所以,立即有人出声指责。 高桥大翔,“这是学生会的失职!学生会并没有清楚地向参与介绍清楚所存在的困难和实际情况,整个活动计划十分简单,我们也是到了这里才具体知道的。这就是欺骗!” 村上宪,“而且是活动的安全性评估不够,我认为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 …… 群情一时激动,场面一时难以控制。其实现在真正闹事的主要是反町隆史从学生会带来的人和学校最后普选招来的那些人,属于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人可能早早都知道会是这样情况,反而是最安静的一伙人。反町隆史再一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真飞圣。真飞圣想了想,竟然出手帮助了。 真飞圣目视着那个闹得最凶的村上宪,“**,你是男人吗?” 众人立即为一愣,不知道真飞圣这是怎么一出。这好像并不是真飞圣一直以来的办事和说话风格。 真飞圣,“没听清楚吗?好,我说的再清楚一些!**,你下面有男人应有的东西吗?你是一个男人吗?” 村上宪一时脸红了起来。众人也全部面露惊色,没有人能够想到一直在学校中仿佛女神般存在的真飞圣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几名女生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飞圣雄壮地比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身上的气质是那样的刚烈、铁血。 真飞圣,“是学生会没有讲清楚?还是你们只顾得在别人面前抢风头,没有注意?无国界志愿者协会每年都举办与此相近的活动,有的地点可是比我们现在的还要艰苦!别人都能圆满完成任务,你们两人不迭不休、怕苦怕累。真为你们丢脸!” 真飞圣把头转向一边的女生团体。这里的女团一半以上都是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成员,所以一直都很安静。 真飞圣,“你俩看,我们女生们有什么埋怨吗?你们连女生都不如,真是丢脸!” 然后又把头朝向一边的杜公平。 真飞圣,“公平同学,你认为那里会十分危险吗?你今天下午可是与他们看起来非常可怕的当地人处了很长时间的。” 真飞圣看样是要使用杜公平这个属于真飞圣众的重要棋子了。这使杜公平不禁在思考,真飞圣是否现在准备抢夺这次活动实际执行中的控制权?因为现在的情况仿佛真飞圣比在京洛国际机场时的状态要主动很多。不管杜公平怎么想,支持是必须的。 杜公平微笑,“当然没有!实际上他们表现的都非常好,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险。” 高桥大翔立即指责,“你又不是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危险?” 杜公平坚定、坚毅,“因为科学!国际上是进行过这些方面的犯罪率统计的。一、根据统计,偏僻落后地区的犯罪率比城市普遍要低很多。特别是比较封闭的环境和条件中的人们,很少发生比较恶性的犯罪行为。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正是属于这种偏僻、封闭的环境,所以其实这里可能还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很少发生。这不是猜测,是我与他们聊天中,他们自己说的。二、根据统计,发生在不同人类种群之间恶性犯罪事件是很少的。我们属于东亚种,从外貌上与华种、李种、阮种更为相近。而我们这次要去的地主属于马来种,与我们的种族外貌存在巨大差异。相信同学们观察船上的乘客就已经发现,我们和他们长得外貌区别还是满大。根据跨种族的犯罪理论,他们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犯罪冲动,除非是我们自己过去找他们麻烦,或者激怒他们。三、文国是一个与我国关系友好的国家。无国界志愿者协会企划这次活动时已经考虑到这个事情,选择也是与我国有很好关系的友善国家。我们来时又在当地的使领馆进行备案,所以当地政府也不会让我们出任何事情。” 鼓掌!热烈地鼓掌!真飞圣不仅自己鼓掌,还拉着自己的女生团一同鼓掌。 真飞圣,“就像大家都知道的一样,公平同学不仅是一名非常有才华的科学家,更是一名国内知名的名侦探!曾经侦破过藏马市立医院恐怖分子事件、立花高中恶鬼连环杀人事件、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这些事件相信大家许多都听说过。所以请相信杜公平同学的判断!而且我们无国界志愿者协会、校学生会的判断与公平同学是一致。的大家可以完全放心本次活动的安全性等问题。” 虽然真飞圣的话造成自己协会队员一片欢呼和支持,但是整个队伍中依然会存在着倔强地力求否认的声音。 高桥大翔,“我承认公平同学是一名优秀的名侦探,但我认为是否安全方案的判断,应该由更为专业的专家进行判断才是我们安全的认真负责。” 真飞圣冷笑,“更专业的专家?那么请问,世界著名企业黑田集团的内部侦员算不算?警察厅、警视厅多起案件的现场专家算不算?……” 真飞圣看样子还真在杜公平身上下过功夫,虽然杜公平并不准备隐瞒自己为黑田集团服务的事实,但是也从来没有想对这件事情进行广泛宣讲。真飞圣能知道一定有她自己的渠道。听到杜公平为黑田集团服务的情况,终于有些队员看杜公平的目光终于不一样了。 真飞圣,“……你们不知道在你们知道的事件外,高二时,他已经靠他的专业知识和能力为警方找到了警方训练基地隐藏的两具白骨,并还原了死者的身份和死因。这可是和国警察本部专业人员都无法解决的巨大问题,可以说是杜公平先生一手破解了你们知道的那次《少年警员夏令营神秘白骨案》。虽然事后,为了警方的声誉,公平先生隐藏了自己的贡献。去年的《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中他更是破解了国家警察本部都出动几次进行事件调查,都无法解决的连续死亡事件,已经成功破解了高达53名受害者的可怕事件!” 真飞圣的话语已经有帮助杜公平吹牛的成份,而且将那些平时对杜公平关注不多的队员,泄密了许多杜公平的伟在荣耀和功绩。 真飞圣,“公平先生,我说的是不是?” 杜公平,“是56名受害者,53名死亡。” 真飞圣微愣,“这么多?” 杜公平,“是的。” 真飞圣深鞠一躬,“您辛苦了!” 从人类心理学上讲,一个群体英雄的成功树造是可以产生团队凝聚的。因为人在本性中有天生依存强者身边的本能,这次也是一样。真飞圣成功地把杜公平树造成一位英雄,终于震住了四周不安的心,反而转而对杜公平所获得成绩的感叹。 这时,船上的大副出现了。这是一个脸上从鼻梁处有一道深深伤疤的中年男人。身上散发着令人心寒的气质。 大副使用国际通用语言汤语,“打扰一下!船长通知马上有暴风雨出现,要求船上所有乘客回到各自的舱房。” 高桥大翔使用汤语争抢提问,“怎么会有暴气雨!根据国家的天气预报,最近两天都应该是气平浪静才是。” 大副笑了,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大副,“大海是海神妈妈的领域!海神妈妈是没学过什么科学,看什么天气预报的。所以诸位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向海神妈妈进行保佑!阿母神佑!” 大副双手合实,祈祷一声,转身离去。 众人相视对望。 一名女生,“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 事实证明大副果然没有欺骗大家。而这次暴风雨来得比想象中还要猛烈。整个天空中,乌云和暴雨已经笼罩了一切的光线,整条渡轮在漆黑的黑夜中被无情的暴风雨肆虐地玩弄。一会儿高高飞起,一会儿又被巨浪打入海面之下,小小的渡轮仿佛随时下一时刻就会解体、沉落。 驾驶舱中,船长平静地紧握着方向盘,无声无语。不管船身怎样摇晃,他都如同焊在地面,一动不动。 舱门找开,身穿雨衣的大副走了进来,一时间外面巨大海浪声、风声、船身吱吱咂咂声和寒冷、巨浪一起努力地想要从那小小的门中冲入进来。大副转过身,关闭了舱门,声音小了下去。 大副,“船长!船已经不行了,看来只能弃船了。” 看起来粗糙无比的船长此时竟然还有时候,给自己吸一口香烟,“这时弃船只是找死,怎么都要坚持到风暴之后!相信我,风暴快完了!” ………………………… 帝大的众人则是经历了一场此生从来没有的经历,在自己的船舱中,每一个都仿佛是不断抛玩罐头瓶中的绿豆,不断地摇动、不断地磕碰。这使本来大都没有坐过船的人一个一个吐得一塌糊涂,就算是坐过船的人也是吐得胃中的酸水快要流尽。当所有人都已经必死无疑的时候,船身终于静止了下来。 一望无边的大海,明亮如镜的银月。 当船上众人一个一个人从各自所处的船舱中走了出来,一起聚到甲板上来的时刻,许多人相拥而泣。 无法想象上刚才还是马上生死的翻转,而现在就变成了宁静无边的海面,海面上映着同样一个明亮无比的巨大圆月,风声柔美,一切仿佛在童话故事之中。 真是太美了! 许多人惊声叹息。 杜公平来到真飞圣的身边,小声说。 杜公平,“学姐,我建议还是安排一些人把船侧的救生圈收集一些过来吧。” 真飞圣也轻声,“你发现什么情况了?” 杜公平,“不知道。不过船长、大副都没有出现。这不正常,像这样大的灾难之后,怎么样他们都应该出来安抚每一个乘客。但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那就是有更紧急的事情把他们给困住了。这些可能中,最坏的就是要弃船。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船吃水已经非常深,比我们上船时深很多。所以最坏打算,有备无患!而且船的马达好像早已经停了,你没有发现现在的船是停止的吗?” 真飞圣看去时,杜公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已经身穿了一个救生马甲。杜公平将手中的一个救生马甲递给真飞圣,对真飞圣露出一个巨大的微笑后,就转身离去,仿佛要收集什么东西。真飞圣想了想,拉自己身边的女生先都拉了过来,低声交代后,又向不远处的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和学生会主席反町隆史走去。 反町隆史,“什么……!” 反町隆史不由惊呼,真飞圣瞪了他一眼。 真飞圣,“你们也看到了,这艘船上的物资有限,你如果不想所有人都来争抢的话,马上派人悄悄的去做!” ………………………… 船长终于出现了,站在高高的船桥上,向众人公布了杜公平猜测的事情。和杜公平的猜测一模一样,这种渡船已经不行了。船长和水手们已经准备弃船逃生。立即有乘客提出质疑,是同样住在经济商务舱中的乘客,虽然长得像本地人,但是说的却是汤语。 乘客,“怎么会这样!船长你在开玩笑吧!” 船长和大副站在船桥,下面满满都是船上的乘客,不仅有这位乘客这种经济比较好的乘客,还是那些仿佛是难民一样的当地土人乘客。船长在先用汤语将现在的情况向大家说明一遍,又用当地的土语向一些听不懂汤语的本土乘客说明现在的情况。所以船长此时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刚才那名乘客的话语。船长的话语立即引得下面的乘客一片混乱,很多人依然在拒绝相信船长的声明。 杜公平则和真飞圣一起,带着几名男女学生,来到船边,将一只救生小艇放入水中。当其他人发现时,这边已经七八个人跳上了救生艇,而且人人穿着一个求生衣。 有人指着杜公平等人大叫,“他们在干什么?” 看着有人要围过来,还在甲板上的几人纷纷跳入海中,奋力向海中的小艇游去。 有人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了!” 再没有人与船长进行可笑的争执,纷纷争抢剩下的求生物资。船长赞赏地看了已经远去的救生小艇一眼。转身向后走去,船桥的另一侧,一条软梯已经拉开,直坠船下的一个救生艇。 船长回头再看了一眼,身后熟悉的驾驶舱,翻身开始向下爬去。正爬到一半,两个瘦弱的乘客冲到了软梯这里。 乘客A,“他们要逃跑!他们早就准备好了逃跑了!” 乘客B,“你们不能这样,回来!回来!” 两名乘客在站软梯的上方,开始死命地摇晃软梯,使整个软梯巨烈地抖动起来,使正在软梯上面往下爬的船长、水手一个一个惊叫起来。 嘭! 一声枪响,正在上面摇软梯的一个乘客突然身体一僵,然后从上方倒身掉入海中。下面的小艇中,执枪的大副,正对着剩下的那名乘客留出残忍地微笑。 “啊!” 剩下的乘客放开了摇软梯的手,转身就逃。 11.8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三 杜公平他们的小船远离正漂浮在海面上渡轮的时候,甲板上已经一片混乱,到处都是人们在相互厮打、混战,而且相互抢夺着什么。还有一些乘客开始拿着行李、救生圈纷纷从甲板上往下跳。而且渡船已经慢慢倾斜起来。 小船上的所有人都看着杜公平目露着倾佩的目光,如果不是杜公平提前预警,叫大家进行提前的准备,可能现在大家就和现在在甲板上的那些人一样混乱。最后能够在这种混乱中生存下来,抢到现在每个人身必备的救生衣和身上坐着的小船都是两回事。更不要说,他们这群人带来了一些食物、水和生存物资。 大家是最早离开渡船的一批人,因为离开最早,甚至还看到船长、水手弃乘客而逃,甚至不惜拿枪射击追赶乘客的一幕。 一个女生,“他们怎么能这样!不是说船长要保护乘客的吗?不是说船长要最后离开沉船的吗?” 杜公平毫不客气地击溃她的这种童真,“你所说的那种船长素养是绝对不会存在在这样国家这样的破旧渡船上的。如果你所坐的是现代文明国家的中高档别船支上,还可能存在那种情况。但在这样第三世界贫穷国家、这样有没有合格执照的渡船上,根本没有可能!” 杜公平的话不仅击溃了这个女生的那种童真,甚至击溃所有人的那种美好的认识,一时间这条船上的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那艘快要沉的渡船、那艘渡船上的人和水中的人感到一种无力感。 这是一只只能乘坐16个人的小船,这些人现在坐在这里已经水吃很深,根本不敢去救那么在水中挣扎,甚至有一些正向这边游来的普通人们。 杜公平目光看向真飞圣,真飞圣明白杜公平想说什么,心中叹了一口气,对着众人开始发布命令。 真飞圣,“我们快快划起吧!如果大家不想叫别人爬上我们的船的话。” 一名女生散发圣女般的圣光,“为什么不救他们,他们快要死了!” 杜公平指了指自己小船的吃水线,“这艘船如果在上人的话,可能自己就会沉的。” 一船人同声默默无声,慢慢的所有男生纷纷拿起船上的船桨,开始全力划起。 小船开始开动,越来越快,这立时引起正往这里游来人们的怒骂和惨叫。这样可能代表他们生命中最后声音的声音传入小船之中,使得所有人都变得沉默无声。仿佛是一种人心、人性的鞭挞。 ………………………… 大海再次变得暴躁起来,虽然没有之前的那种狂风骤雨,但也变得波浪不变,小雨连绵。这是一艘限坐16人的救生艇,再加大家所携带的物资,小船已经水吃很深。杜公平来到真飞圣身边,进行着提醒。 杜公平,“坐的人太多了!必须有一部分下去。” 杜公平现在可是被众人关注的存在,杜公平立即被很多人听到。立即引发许多人的不满,一直都是不安分份子的高桥大翔抢先发言。 高桥大翔,“下去!下那去?你是要放弃一部分人吗?” 杜公平目光平静地看着高桥大翔,“下船,扶着船边,跟着船自己游。” 高桥大翔倔强,“如果我不下去呢?” 杜公平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又在渐起的海浪,“雨一大,一个海浪打过来,船就会翻,大家都得死。” 杜公平话立时使整条船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真飞圣适时地主持了她的主导权。 真飞圣,“如有男人分两组,一组下水扶着船游,一组在船上,一个小时一换。” 真飞圣看向杜公平,仿佛是在问,由你带头可否? 杜公平摇头,“我不下水。” 高桥大翔立即再次攻击,“凭什么别人都要下水,你不下?”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他,“你知道往那里开吗?这里是茫茫大海,你会在海上辨别方位吗?知道应该往那里走,才可能最快找到陆地吗?” 高桥大翔继续倔强,“难道你知道?” 杜公平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知道。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一定要保持自己大脑的清醒和冷静,这样大家才会有更大的生存机生。而不会反自己有限的体能和精力放在踩水、游戏这件事情上。我认为我们的队伍至少要保证一名头脑清晰的人,我希望是我自己。你认为呢?” 高桥大翔立时沉默了。 反町隆史这时终于站了出来,“大家都听杜公平的。” 反町隆史点指了几名男生和那个向导,其中就包括那个一直不甘沉默的高桥大翔,“我们第一批下水!” 一个一个男生跳入水中,杜公平则一直观察着吃水线。在吃水线终于露出来的时候,第6名男生正准备也跳下水去。杜公平制止了他。 杜公平,“可以了!” 杜公平看向真飞圣,“现在的情况,我们可以将人手分成3班来轮换下水。” 真飞圣点了点头,同时问出了这时大家最最关心的事情,“我们往那里划?” 杜公平,“你们看那边!” 众人随着杜公平的手指,看到远处另外一只小艇正快速离去。 有人眼尖,立即认出,“好像是船长和水手们。” 杜公平,“我们就跟着他们!” 立即有人反对,“他们有枪,而且刚刚杀过人!” 杜公平,“我们并不存在与他们竞争生存资源的情况,而且常年在这片海上生活的他们,应该比我们更熟悉大海。如果附近有什么小岛或陆地的话,他们绝对比我们清楚。” 反町隆史看向真飞圣,“怎么办?” 真飞圣点了点头,看向反町隆史,反町隆史挥手对众人说。 反町隆史,“大家跟上那边的那条船。” ………………………… 好的事情没有出现,但不好的事情却接连出现。仿佛从众人在这个国家飞机落地之后,就没有什么顺心如意的事情发生,这次也是一样。由于是晚上,而且在雨幕之中能见度很低,大家会划船的人并不多,又带着一些泡在水中的人,所以船前进的速度很慢,根本不能和前方的船速相比。所以不久之后,众人跟丢了那只小船。在一片无际无边,四周都是大海、黑暗和雨幕的大海中迷失了方向,大家再次无比惊慌起来。 女生A和女生B相互搂抱在一起,“我们就要这样死吗?” 男生也有人在哭泣,“我们是在那里,他们是在那个方向。怎么都是一样、都一样!” 反町隆史惊慌了起来,来到真飞圣身边,“怎么办?” 其实这个时候,杜公平已经被众人孤立了。由于杜公平一直拒绝下船轮换的原因,所有人仿佛都对他产生了意见,认为既然只需要跟着前面的船就行的话,那么杜公平也应该下船轮换。但是杜公平依然我行我素,拒绝下水。虽然出于这艘船其实是由杜公平提意大家抢先弄的情况,大家没有立即矛盾激发,但是意见还是很大的。 这就是人生,很多人只会看眼前自己的利益受到的损失,而不会去看自己的利益其实来自人家,不会看之前人家为你做过什么。 众人看向反町隆史,反町隆史看向老师、向导和真飞圣。老师、向导摇头,真飞圣转头看同了杜公平。 真飞圣,“你有办法对吧?” 一直被人孤立起来的杜公平笑了起来。之前由于被众人孤立的原因,虽然杜公平一直在忙碌什么,所有人都不想去理会杜公平其实在干什么,更不会有人想来帮忙。这个时候,整条船所有人都没有办法的时候,大家再一次想起了这个不断给大家创造奇迹的杜公平。 杜公平来到船头,站在风中,指向一个方向,“如果要我建议,我建议向那里。” 反町隆史,“为什么?四周我看着都一样。” 杜公平,“因为风,风的方向。” 杜公平从衣服中拿出一块已经湿的手帕,让它被风吹起。 杜公平,“刚才跟着那艘船的时候,我一直在测定的风向,他们一直都是朝着那个方向前进的。如果没有变向的话,他们去的方向一定是那里。” 杜公平坚定无比地指自己选定的方面,仿佛一座大山一般散发压人的气势。听着杜公平的话,不管之前喜欢不喜欢杜公平的人,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平稳了下来。 真飞圣,“向那里划!我相信公平先生。” 真飞圣打断还要继续发问的反町隆史,站起身来,力排众议,大手一指。小船再次游动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船上的众人都已经疲惫地倒满整个小船。众人因为疲劳、体力透支等情况,一个个晕倒在船上。只剩下小船独自地,随着波涛和海风随意游走。 ………………………… 天亮了,明朗的阳光照射在船上,温暖的阳光驱散海水和风中的阴冷。第一名学生从睡醒中惊醒了过来。环顾四周,一片汪洋大海。突然一小块阴影引起了他的注意,立即使他跳起大声地惊呼起来。 男生,“岛!岛!岛!我看来小岛了,我们有救了!” 等众人划着小船到达小岛时,已经2个小时之后的情况了。一个个男女跳下船来,站上沙滩,然后立即瘫软在地,一个一个地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突然不远处四五个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众人熟悉的船员大副。众人开始一个一个地从地上爬起,聚集在一起,神色紧张。 很快,这几个人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大副脸露着微笑,但是他脸上那一道狰狞的刀疤使那个笑容此时凶残无比。 大副,“还真是幸运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各位。” 大副说话间,目光慢慢开始转变成某种狰狞。 大副,“祝贺大家,祝贺大家这次成功地逃脱了这次海滩!成为除我们之外的幸存者。不过……,可没有奖品。” 大副从腰间拔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在众人不解和惊诧的眼神中,突然一枪打出,把众人面前不远处的一块拳头石头打成粉碎。 大副认真地解释,“这是一把真枪!所以我们的态度是十分认真的,所以我希望大家接下来能够认真听着我的话。” 大副的目光慢慢地、侵略性地扫过帝大队伍中的所有人,然后目光定格在那个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的身上。 大副,“我需要一名可以全面代表你们意见的人,是你吗?” 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其实是一名普通的学校校员,二十多岁,刚刚学校毕业。他非常紧张的摇头。完全没有那种身为正式老师众应有的觉悟和担当。这使大副很失望,目光再次移动。看到那名向导,目光微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下移。然后停到反町隆史的身上。 大副,“不要告诉我,不是你。我可是清楚地记得你是他们的学生会主席,上船与我们交涉的也是你吧?” 反町隆史投向真飞圣,又投向杜公平,全然是一种并不想走出来的样子。 大副催促,“我要叫我生气!我们的主席同学。” 反町隆史走了出来,“什么事情……你们……找我们?” 大副微笑起来,“虽然十分抱歉,而且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们这次出来的匆忙,所带的食物不足,想请各位支助一下,想来各位念在同船的经历上,不会拒绝吧?” 这根本就是抢劫,而且在这个离开渡船的地方,所有人都明白水和食物代表着什么。 反町隆史想摇头,但恐惧造成他的脖子无法摆动,无法向对向的大副表达他的想法。 大副微笑,“很好!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大副一挥手,这几名船员也并不掩饰什么,立即凶神恶煞船走进人群,把一个又一个背包打开,东西胡乱地倒出,食物收集在一起。 大副则在大家的面前不断玩弄着手枪,“非常感谢大家的合作!我们会努力绅士一些。” 正在抢劫大家的众船员一起同声地大笑起来,很为大副的幽默细胞所感染。有几个学生想反抗,但是很快被反町隆史和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阻止了下来。食物收集到一起,倒入一个书包里,一名船员背了起来。路过一名女生时,突然一把将这名女生一把抱住。 这名怀抱女生的水手对着前面依然在使用手枪压力众人的大副大叫地说着,“大副,我们带几个女人过去吧!她们看起都不错! 这名水手说的也是汤语,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熟练使用汤语的。立时,所有的女生同时惊叫起来,大部分的男生们也开始激动地水手们对抗起来。 嘭! 又是一枪响,子弹贴着众人的头飞到远处,再次将一块岩石打下一块碎石。众人再次被压制了下来。 大副,“大家安静!我们都是文明人。“ 大副来到那名女生面前,礼貌将自己头顶的水手帽抬了一下,施出了一个大家并不熟悉的礼节。 大副,“这位女士,您愿意不愿意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呢?那里有食物、净水……“ 大副说话间已经顶住了女生的脸颊,好像是说,答案不满的话,他可是会毫不忧郁地开枪的。男生们敢怒而不敢言,女生们都不由自主地哭泣。 杜公平站了出来,走到了大副的面前。大副的枪立即对向了杜公平。 大副,“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杜公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脖间拉出一根项链,这根项链上挂着两个不同样式的戒子。并将戒子展示给这名大副。 杜公平,“有人告诉我,这两样东西在这个国家的很多地方还算管用,不知这位大副先生识的?” 大副的微笑收了起来,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将两枚戒子拿起放到手中,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难看。 大副,“真是失礼了!” 一把匕首拿出,放到自己的左手手指上。那个左手手指的小拇指已经消失了一节手指,现在只是多半戴肉指。 大副,“一根手指可以吗?我对我们刚才的行为深表道歉。” 杜公平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杜公平,“我认为刚才只是大副先生的玩笑,我没有当真!而且食物你们也可以带走。” 大副脸色缓转,把手下集合在一起,从一名手下的背后取出一把手斧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大副,“那就感谢了!这把手斧相信先生还有用得着的地方,请您收下。” 大副带着水手离开后,真飞圣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真飞圣,“为什么不把食物留下?我们也需要食物的。” 杜公平,“因为这里并不是东流球,不是我们国家。他们可能会因为某些事物给我一点面子,但面子会给多大我不清楚,所以我不想试探他们底限。” 真飞圣不解,“他们的底限?” 杜公平,“我感觉他们真的缺少食物,饥饿的人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人,而且你认为只是两枚小小的戒子就能完全打消他们的企图?但不饥饿的人很少会为女人做出危害自己安全的事情。学姐,你会如何选择? 11.9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四 虽然杜公平很好地解决了自己所在队伍的危机,帮助大家驱逐了以原来船上大副为首的水手众所带来的危险。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被孤立了。当杜公平坐到一处时,人们总会很快离开。而且很多人切切私语着,仿佛把杜公平当成了会带来坏运气的不祥之人。 杜公平想了想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理解的事情。有的人因为自己的懦弱,所以会对杜公平的个人英雄主义表现仇视;有的人因为大副的那个失去一节手指的左手小指,会认为自己与黑暗暴力社团有联系,所以会远离自己;还有的则是会杜公平拒绝大副归还食物,而仇视自己。总之,杜公平被仇视了。 这就是人生,你帮助了别人,可能别人不一定会感激,反而会仇视。所以古人才会教育我们施恩勿望报,就是给别人恩惠不要老想着别人回报自己。其实也是一种警示,给别人恩惠不定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 这就是人生!人生永远不会像人们自己想象的那样美好。 杜公平突然一笑,像连绵多的雨后,突然出现的阳光。既然被孤立,那就自立生存。反正自己也不需要他们的力量,反而可能脱离他们自己还会生活的很好。更重要的是,杜公平看不上他们现在这样散乱一地,只等可能救援队伍过来营救的样子。 这是一个小岛,小岛的内部是密密麻麻的热带雨林。这次海难幸存者们都集中在这片足有200米长的海滩上,包括帝大志愿者和幸存海员。只不过帝大志愿者们都聚在这边,而船员、水手都聚在那边。在海员众那边,船员、水手们正在不断砍伐树林为自己搭建临时营地,但帝大学生的队伍这边,大家则基本上都在空地上、树荫下躺着休息。有渴、有饿的则会到海边的椰子树那里找一些椰子过来吃。帝大这边的人们基本都认为,这是一场海难,由于渡船出现问题,失去信号,所以海事部门一定会派营救的搜救队伍过来寻找、营救大家。所以虽然会有人去寻找淡水或食物,但是没有任何人有搭建临时营地的想法。 杜公平离开了这只帝大志愿者的队伍,而且离开得很远。找了一个处置较高的树林边缘,打到一块空地,并手斧将它清理出来。然后就是砍伐木头,树林中的木头拿出手斧清理了一片空地后,开始不断砍伐木头,手臂粗细的树木,修整成一根根长达5米的长杆。 杜公平努力劳动的时候,真飞圣来到杜公平这里。看着已经满地木头,有些皱眉。 真飞圣,“公平同学,你要离开我们吗?” 杜公平看了真飞圣一眼,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进行着自己既定的工作和计划。 真飞圣,“公平同学,同学们都有些独立你。但那只是暂时的,请您多多包涵。” 杜公平继续工作,将一根半米的木杆一头削尖。 真飞圣,“公平同学,我知道他们是不对的,但请您能够愿谅!” 杜公平,“学姐只是代表自己一个过来吧?” 真飞圣,“啊?” 杜公平,“学姐并没有别的人支持,这些过来的话。可是会降低你的威信的啊。” 真飞圣,“公平先生,说笑了。其实能成功从海难之中把整个队伍所有人,一个人都不少地带到这里,其实很大原因是您的功劳啊!至少在3个关键时刻,是你挽救了大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船长和水手会弃船的时候,您首先发现,而且提醒了大家,并帮助我们组织大家有序撤离。在大海中的时候,您为大家指明了方向,使大家可以成功到达这里。上岛的时候,也是您惊退了那帮水手,双方暂时相安无事。现在大家只是一时想不通,但我想信大家会迟早会明白您的贡献,并由衷感谢你!” 杜公平,“华国有一句古话。” 真飞圣,“啊!” 杜公平,“华国有一名古代谚语是:升米恩斗米仇。说是华国古代的一个故事。从前,有两户人家是邻居,平时关系还不错。其中一家人家中要富裕的多、而另一家要贫困一些。这一年,这里遇到了天灾,田中颗粒无收。这穷的一家没有了收成,如果这样的话就会饿死。于是富的一家就给穷的一家送去了一升米,救了急。这穷的一家非常感激富人,认为这真是救命的恩人呀!又是一年天灾,穷人又遭遇饥饿。富的一家就直接送给了穷的一家一斗米。穷的一家回到家后,对自己妻子说,这个富人真是太过分了,既然你这么有钱,就应该多送我们一些粮食和钱。” 真飞圣,“什么意思?” 杜公平,“那你看像不像我们刚才的情景呢?有些人会这么想:既然那么明显是暴力社团的大副害怕你,为什么你不要回我们的食物,甚至可以命令他们帮助我们呢?” 真飞圣,“非常抱歉!我为他们向您真诚地进行道歉。” 杜公平,“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代表不了他们,他们也代表不了你。我的帮助到此就会结束。他们之后的死活,我将不会理会。如果有手有脚都会饿的话,只能怨他们自己。” 真飞圣,“公平同学!” 杜公平,“什么事?” 真飞圣,“我们是同学,应该相互帮助的!” 杜公平,“真飞同学,请问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真飞圣,“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杜公平,“饥饿的人,饥饿过度的人!这样的人可是发生过人吃人的故事。从生理和心理上讲,如果人饥饿过度,人体会释放一些特殊的物质,这些物质会直接作用于人的大脑,人那时的本能可能会压到理性,做出什么样的可怕事件都是正常的。而我认为这样的危机马上就要到临,而你的那些同学还没有做好心理和生理上的准备。” 杜公平停下了手头工作,看向了远方。真飞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不远的那些同学。那里的十几人正无所事事地三五成群地或躺着或坐着。 真飞圣,“公平同学,您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杜公平,“我只是猜测,就和在上船一样,我并不知道会不会真正弃船。我只是猜测。” 杜公平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尖头木柱用一块半个书包大小的石头打入地下,然后拔出,接着又是另一个地方。 真飞圣,“为什么?发生海难,相关部门会马上知道,并会马上进行搜索救助。公平同学,难道你认为我们不能得到营救人员的尽快救助吗?” 杜公平,“我不知道。但我认为这种事情还是听老人决断更为安全。” 杜公平指向更远的地方,那里一间临时的草屋已经搭成。而在那里进行建造的正是那伙海员。 杜公平,“如果他们都选择搭建临时屋,准备长期被围的话。我更相信他们,而不相信一些什么都不懂的年青人。这里是文国,他们更了解这个国家,更了解这个国家的部门。而且我还得到了暗示。” 真飞圣惊讶,“您得到了暗示?” 杜公平挥舞了一下腰间的手斧。 杜公平,“他们送了一把手斧,你觉得最可能的含意是什么?” 真飞圣沉默很久,突然抬头,目光坚定。 真飞圣,“公平先生,请允许我才入您的队伍。” 杜公平,“加入我的队伍?” 真飞圣,“是的,并听从您的领导。” ………………………… 反町隆史来了,然后又走了。 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来了,然后又走了。 接着是两名女生结伙而来,然后又走了。 最后大家都接受了杜公平脱离队伍的情况,也接受了真飞圣脱离大队,加入杜公平的小团体的现实。 在众人不理解的目光中,仿佛真飞圣疯了,竟然和杜公平这样的人在一起,并不断傻傻地做着一些可笑的事情。 一个女生来了,是刚才被水手胁迫的那名女生,名字叫渡边杏,一名大二的女生。身材很好,长得也很甜美,难怪总被水手看中。 渡边杏,“您好,我是渡边杏。真的十分抱歉!” 渡边杏一上来就是一个躬到地面的深躬。 渡边杏,“公平先生是我的恩人,后来我竟然对付您,我真是十分地惭愧!” 渡边杏接着又来了一个深躬。 渡边杏,“我竟然听信他们的话语,认为公平先生是一名黑暗世界里的人,想想都令人愤怒!是真飞学姐的行为惊醒了我!首先公平先生是一位道德高尚的人,才会在众人退缩的危难关头挺身而出,不畏个人安危,救下了我。而且黑田企业、警察部门和帝大学校也不会允许一名黑暗世界中的人存在于帝大。所以我认为我是一个自私、胆小、懦弱的女人。所以现在特向公平先生表示真诚地道歉!” 又是一个深躬。 杜公平抬起头,对这名女学生的到来,杜公平是没有想到。 杜公平,“我接受你的道歉!” 渡边杏,“非常非常地感谢公平先生的大度!您果然是一名品德高尚的人。但是我还准备以个人的努力工作向公平先生表达我最大限度的诚意。” 杜公平,“什么意思?” 渡边杏,“请您使用我吧!就像真飞学姐一样,我会学习真飞学姐用最真诚的行动,来表达里心最真挚的诚意!请你使用我吧!” 杜公平终于明白了,原来真飞圣的加盟,在这名女生的眼里,是用自己的真实、辛苦行动,来救赎整个团队的错误,因为是作为团队重要领导之一,所以真飞圣才会在这里接受杜公平指派的辛苦工作。 ………………………… 事情是不好解释的。而且这种树立真飞圣在女生团中高大形象的理解,杜公平也不好进行纠正。所以事情的结果是,杜公平又多了一名任劳任怨的女下级。 一个类似南洲黑人土著的小圆塔屋很快就搭完骨架,杜公平开始带着两位美女采集椰子树叶。并教她们将这些椰子树叶中间分开后,一层层地铺到小圆塔屋的骨架上。自己则将爬到椰树收集上可能成熟的椰果,当然杜公平收集完一二十个椰果回到自己的营地时,那个杜公平根据南洲黑人土著所建的小圆顶屋已经马上就要完成。这时的小屋只差圆屋的屋顶之外,一个漂亮和由树叶建成的小屋已经成形。它就像一个尖尖的圆锥形的古怪帽子扣在地上,但是却是一个真正可以为人提供庇护的住所。回到营地,杜公平将一个椰树叶制作成一个美丽圆锥形屋顶,用一根长木棍挑着放到这个小圆塔屋的最后一片空白,那个圆圆的尖顶后,整个房子就完成。这是一个由一层一层椰子树叶不断重叠而形成的木屋,碧绿碧绿的,非常漂亮。 真飞圣和渡边杏站在它的下面,不断叹息,满眼都是兴奋的小星星。 渡边杏,“真是太漂亮了!” 真飞圣,“是的,它仿佛是那种只应该在童话中出现的小矮人的房子。” 渡边杏和真飞圣两人眼中闪烁着小星星,是充满兴奋和喜悦的感情。虽然不想打扰女生的美好感情,但是杜公平在两人兴奋了几分钟后,接着下达了下一步的工作任务。 杜公平,“到海边收集一些能用的东西。比如铁桶之类。” 渡边杏,“公平先生是叫我们收集那些海边的垃圾吗?” 杜公平,“是的。” 渡边杏,“那实在太脏、太叫人难为情了!” 杜公平刚抬头看向她时,渡边杏又坚定而勇敢地说。 渡边杏,“对不起,公平先生!是我错了,我既然答应让您努力地使用,我就应该能够接受您的考验!请放心,我会努力完成工作的!” 渡边杏已经离开,真飞圣则看向了杜公平。 真飞圣,“接下来,我的工作是什么?” 杜公平,“再收集一些椰子树叶过来吧!” 真飞圣回来时,一个简易的棚子已经架好了骨架。棚子的一部分已经裁剪好适合燃烧的一尺长短两根手指粗细的木材,而另一半是支了一个由三根长木棍、三角型支成的架子,架子下面已经被挖了一个浅坑,坑中已经布满了从海边收集来的小石子。 真飞圣,“公平先生,这是?” 杜公平,“火堆。野外生存很重要东西!你继续将之前那样把树叶一层层地铺上。我们要升火了。” 一堆在最早伐木时已经放到太阳地下晒烤的枯叶和小树枝被杜公平抱了回来,小心地在火坑中点燃,然后是大柴火不断放入,一个稳定的火堆已经形成。不久以后,渡边杏抱着一些东西回到了驻地。这时,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杜公平将自己收集来的椰子用那把手斧切开顶后,分给真飞圣、渡边杏各一个。 杜公平,“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晚餐,没有办法大家将就一下。椰子里椰浆喝完后,我会帮你们将它们切开,里面的椰肉也是可以食用,剩下的壳,还可以当以后的碗和杯子,不要丢!” 真飞圣,“公平先生,真是太利害了?” 此时,杜公平已经无力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找了一根削尖的木棍在营地四周开挖排水渠。 真飞圣、渡边杏围在火堆旁,喝着甘甜的椰浆,感受着火堆给人带来的温暖,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可能对一名女性来说,一个看起来安全的小层,就会给她们无尽的幸福。 渡边杏,“真是太幸福了!” 渡边杏正小心地用两只手捧着椰果,小口地喝着,突然腹中传来一阵空鸣。渡边脸一红,立即放下水杯,双手握住了小脸。 渡边杏,“真是太丢脸了!” 真飞圣,“有什么丢脸的!我也很饿,感受就是给一头大象也能一口吃尽。” 渡边杏,“真飞学姐。” 真飞圣,“怎么了?” 渡边杏,“真飞学姐的另一面真的好叫人感动、真的好有安全感!” 三人看向远处的留守学生团,那里也升起了三堆篝火,人影晃动,但是并看不清楚。 渡边杏,“他们是准备就这样露天在沙滩上休息吗?” 真飞圣,“看样子是的。” 渡边杏,“真是太可怜了!” 真飞圣,“公平先生!” 杜公平,“什么事?” 真飞圣,“是怎么安排的?” 杜公平,“找些食物吧!我希望渡边学姐能在海边收拾一些蛤贝、螃蟹、鲍鱼之类的东西,真飞学姐到附近的丛林找一些可食用的野果、蘑菇之类的。我还需要砍伐一些木头,把小屋的底面铺了一下,形成一个隔层,这样不怕受冷和雨水侵入了。” 杜公平说话的期间,已经完成小圆屋四周防水渠的制作,反回渡边杏找回的那堆垃圾中,从其中找出了一个空的食用油的旧油桶,用手斧切去上半部后,形成了一个临时的锅。洗干净,挂在火堆上的支架旁。又找同了两个大的塑料桶,洗干净准备明天使用。 11.10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五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由于这里是属于热带地区,树林中的蚊虫突然从了起来。不过杜公平早已经提前准备,将一些早已经准备好的特殊植物叫渡边杏投入火中,一种古怪药味的浓烟升起,果然围在这边的蚊虫就少了。杜公平三人众与帝大众不同的是,晚上的时候,他们选择回到自己的小圆屋内,进行休息,而帝大众则纷纷选择躺在他们的那三堆火堆旁。由于忙碌了一天,前一夜又是一夜的惊吓、雨淋、划船、求生。三人很快就一一睡着,由于不用担心蚊虫的袭扰,大家睡得还是比较熟的。 这里海洋中的小岛,白天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半夜时候,慢慢地开始开始下起雨来,而且越下越大。雨水使杜公平醒来,杜公平听到雨水中有人向这里走来的声音,而且人还不少。 杜公平打开用来当作门的椰叶,突然发现以反町隆史为首的十几名帝大众正在站在自己小圆屋的外面,可怜且期盼地看里面。 反町隆史微笑,“杜公平同学,我们能不能进来一起躲雨?” 杜公平无情地摇头,“不能!” 杜公平本来建时就只准备建自己一个人的小圆顶屋,后来由于真飞圣和渡边杏的到来,进行了加大,但也绝对抗日不下十几个人这么多。而且杜公平早已经不准备帮助他们。 杜公平话使反町隆史本来努力友善的表情立即为之一僵。 反町隆史,“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啊!” 杜公平,“我没有兴趣给别人做嫁衣、作保姆!我们一天在努力工作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现在下雨了,我就要让出我们努力制作的房子,凭什么?” 反町隆史有些尴尬,继续努力,“那就一个晚上!而且我们只躲会儿雨,雨停了,我们就走!” 杜公平,“不行!” 反町隆史把目光投向已经醒来的真飞圣,但真飞圣并不理他,只是以杜公平马首是瞻,一副老实听话的表情。杜公平则一副根本不进行合作的态度。外面的雨越下越急,立即有人开始不满意反町隆史的交流速度和杜公平的不合作态度。其中就以那个一直有想法的高桥大翔为首。 高桥大翔,“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进入,看他能把我们怎么办?” 杜公平将手斧拿到自己手中,表情冷淡,“你们可以试试!” 高桥大翔并不服气,“他一定不敢伤我们的。” 杜公平看着高桥大翔冷冷微笑,“你可以试试!” 气氛一下巨冷了下来,应该是考虑杜公平吓退仿佛是匪帮般的黑暗人士大副和一众水手,可能身上有黑暗背景的情况,并没有人真的敢向杜公平所在的小屋进行冲击。但是大家的不满却是十分明显的。 反町隆史再次将目光投向真飞圣和渡边杏,“真飞同学、渡边同学,你们一起劝劝公平同学啊!” 真飞圣,“我感觉公平先生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我们两个也只是受庇护在公平先生身下的存在,我们并不能代先生做任何决定。而且我认为各位与其在雨中痛快,还不如努力现在就自己搭建一些小棚。其实这并不难的!” 村上宪高呼,“你们不能这样!” 队员甲,“太自私了!” 杜公平,“这里不欢迎你们!”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大雨还在不断地下,杜公平手提着手斧站在门口丝毫不退。向导是第一个走的,他开始去使用树枝和树叶为自己搭建庇护所。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也走了,他本身在这个队伍就是打酱油的,所以他无法像真正的队员一样去争执什么。反町隆史走了。走的人一个接一个,在大雨的逼迫下,人群慢慢地开始散去,开始在大雨中去寻找自己、建设的自己躲雨所。高桥大翔是也走了,他见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已经走完,引发战斗的力量已经没有。只得恨恨地投给杜公平一个“我恨你一辈子”的目光,转身离去。 最后一直没走的只有三名相互偎依在一起的女生,在雨中小声地叫着真飞圣的名字。 真飞可怜地看向杜公平,“公平先生?” 渡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终于被打败。 杜公平,“可以叫她们进来。” 渡边杏,“我会告诉她们要努力工作的!” 杜公平,“好吧!看来我们要修改明天的工作计划了。” 三名女生一走入这个小圆屋就发现,这里的不同。虽然很像原始土著的房子,但是外面大雨滔天,但这里没有一滴水从房顶滴落、地面也很干。屋顶落下的雨水会立即小屋四周的排水小沟给排到远处,里面没有一丝水流入。 一女生叹,“真是太神奇了!” 杜公平无奈地走出屋去,这个小层设计时,只供3人居住。而现在的情况是是此时里面挤了整整5个女生、1个男生,已经远远超出了它的承载能力。而且后来进来的3名女生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全身的衣服被雨水淋透而紧贴着身体。 杜公平,“我今晚住外面的柴火棚,你们把湿的衣服拿来,我会帮你们烤干。穿着湿的衣服,人会生病的。” 5名女生一起鞠躬,“真是太感谢您了!” 杜公平走出了小屋,来到堆集柴火和火堆草棚,这里就比刚才的屋时冷太多了,还有不断的雨水从从侧面没有遮拦的地方飞过来。几块木柴丢入火堆,使火堆再次燃旺起来,给自己的身体带来温暖。杜公平抬头向原来帝大众聚集的地方看去,远处的海滩已经再无原来的3处篝火和人影,不知道那些可怜的人已经跑到了那里。杜公平从旁边的柴火堆中选出了一个一人多长的直树杆,一头削尖,然后在火堆中慢慢烤起来。这将是明天杜公平探寻森林的武器,土制长矛。 ………………………… 文国的海事部门临时指挥部,一个满是军人的指挥大厅,大厅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海图。一众人员正在不断地海图上分析、指挥。三名来自东流球的人一前两后走入这个大厅,一进门一个身穿文国少将制服早已经站在这个指挥大厅的大门处进行等候。 少将致礼微笑,“大使先生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被少将称为大使的男人紧张地看着这名少将,“你听说了吧?” 少将点头,“是的,多么幸的消息啊!我的人已经全力在寻找了。” 大使,“听说是发生的暴风雨?” 少将,“根据天气记录,那片海域前晚突然发生暴风雨。我们认为这可是能造成他们失踪的主要原因。” 大使认真地想了想,严肃地少将说,“说实话,这艘船上的学生都是来自我们国家最优秀大学的最优秀学生,他们有些人的未来前途可能比我还要还好。我必须要找到他们!” 少将并没大使那样紧张,“我的朋友!现在只是消息。你知道的,消息可能有很多种原因。船上的无线电坏了,所以我们失去了他们的信号。再或者由于暴风雨的原因,他们迷失了方向,可能现在正在回返的程中。所以不要那紧张,我的朋友!” 少将的话仿佛真的安慰住了这位着急的东流球大使。 大使,“好吧!我希望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少将灿烂微笑,“文国和东流球是非常非常好的友好邻邦!相信我,他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会重视与东流球的传统友谊和良好的关系的!” ………………………… 第二天,帝大的队伍产生了分裂。所有女生和杜公平组成了一个队伍,一共有6人,5女1男。杜公平的营地也彻底变成了帝大的女生营。在这里,她们全面接受杜公平的指挥和领导。开始建设小圆屋、收集木柴、垃圾、贝壳、螃蟹等食物和物资。 与女生营已经紧张、有序地开始进行有组织工作,进行自我的自救与营救不同,帝大男生营依然还是强烈认为自己很快就会迎来海事救援部门的救援。所以他们除了简单建设了几个各种各样的、用来遮风挡雨草棚之后,依然主要的期待还是原地等着可能来的救援。虽然他们有14个人,而且全部是男生,但是整个海滩上最最懒惰的一群人。 由于人口增加的原因,杜公平的营地再次修成了一个圆顶屋,这样终于容纳所有的营员。由于人员增加和真飞圣、渡边杏已经知道这件活应该怎么干,所以第二间小屋起得很快,而且和第一间小屋一样被爱干净的女生在地面还铺了一层椰树叶。杜公平带着自己这边唯一的一把手斧和几根昨夜制作出来的原始木矛开始了森林探险活动。这次活动的主要目标是了解整个岛的地形,寻找新的食物来源和可饮用水。女生则在真飞圣的指挥下进行收集椰果、海滩可利用垃圾、贝壳、螃蟹、柴火等工作。 这一天的工作,杜公平并没有完成对整个小岛探查,但是找到了水手营进行采水的淡水点。那是一个布满枯叶的小水塘,那里有着水手营在那时收集淡水所留下的足迹和泥泽。于是杜公平回到女生营,叫上真飞圣、渡过杏等女生,带着几个海边找来的、已经清洗干净的塑料桶、塑料瓶来到这里进行淡水采集。 一个女生诺诺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小水塘中漂浮的枯叶等物,有些恶心想吐的表情。 这个女生不由害怕地问着,“这水真的可以喝吗?” 杜公平已经将专门来的一件自己的内衣套到准备灌水的水桶上面,将水桶浸入小水堂中开始取水。 杜公平点了点头,“将里面的脏东西用布过滤掉,再将它烧开十五分钟后以上,就没有问题了。” 虽然杜公平已经说这水可以喝,但是那个女生还是一脸相能相信的表情。杜公平知道,要这些现代都市里的女孩完成适应现在的情况,可能还需要几天。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水堂,杜公平多次尝试才发现,水堂的深度很浅。只能用小的塑料矿泉水瓶在里面灌,大的水桶并不能放入。所以只能用小水瓶套上布,过滤取水后,再灌到大桶中。 也只能这样了。 杜公平给真飞圣她们交待多取一些水的任务后,就又开始对附近的探查。这时,杜公平也找到了一条蛇,一条手臂粗细的森林蚺。这条森林蚺非常不开心于杜公平惊扰了它的安静,但是杜公平高兴于自己终于找到又一种食物来源。手上的原始长矛进行攻击,竟然无法有效剌入它的身体。杜公平最后只能用长矛的尾部压住它,然且使用手斧切掉它的头部,才完成这场不在计划之中的狩猎。 杜公平将这条近3米的蛇用长矛挂着返回取水地时,果然引起这里女生的一片惊怕。 杜公平并不在乎的解释,“它已经死了。不用害怕。” 但是这种解释并没有使这些女生感到好受多少,一名女生甚至躲进旁边一个女生的怀中,小声哭泣。 真飞圣远远地对杜公平说,“丢掉它,可以吗?” 杜公平很认真地对真飞圣说,“这是食物!” 一女生,“丢掉它!快丢掉它!” 杜公平立即有些不好高兴,这并不是一个获取食物非常方便的小岛。就算这条蛇,也是杜公平今天进行一天探查发现的少有的几种动物。 杜公平,“我们并没有选择食物的权力!” 真飞圣叹息一声,“能不能找个东西将它先装起来,它实在是太吓人了!” 大家确实是没有选择食物的权力。现在已经进入到第3天,其实这两天收集的食物,除了椰果外,其实的贝壳、螃蟹之类,根本无法稍稍克制众人已经越来越强烈的饥饿感。大家抬着水和蛇尸回到营地后,虽然女生都又渴又饿,但是最终敢喝这种带着颜色的饮用水,敢吃杜公平用蛇肉炖成的肉汤的没有一个。 还是没有饿到位! 杜公平自己给自己打了一碗蛇肉汤,首先开始吃起来。这是几天以来真正可以算得是食物的东西,杜公平竟然吃出了幸福感,虽然它里面除了肉、水和骨架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碗不够,杜公平又给自己打了一碗,这次还多加了一点肉块在里面,吃得很是幸福。真飞圣犹豫地来到杜公平身边。 真飞圣,“怎么样?” 杜公平看了她一眼,突然明白这个女人其实想给自己的小姐妹作个表率。这并不是原来她们生活的环境,所以并没有挑选食物的权力。而这个带头人一定是她,真飞圣。 杜公平微笑地给她鼓励的目光,“很好吃的!虽然什么味道都没有,但是真的很好吃!” 真飞圣犹豫了半刻,还是努力地给自己只盛了半碗肉汤,而且还是那种基本上都是汤的。然后几乎是闭着眼睛吃了进去。 真飞圣张开了眼睛,不敢至信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友善地对着她点了点头。真飞圣开始神情放松地快速喝起,并不断招呼着自己的小姐妹。 真飞圣,“真的很好喝!你们了过来试试吗!” 虽然真飞圣努力劝说,但是由于身体本能的抗拒,依然还是有两名女生最终还选择拒绝。这使杜公平这里的蛇肉就产生的剩余。杜公平在一边地上,制作了一个简单的烤熏架,下面升起小火堆,开始将吃不完的蛇肉制成肉干。这时,男生营那边跑来了两个男生,目光贪婪地看着杜公平这里的蛇肉。 男生一,“你们既然吃不完,可以给我们吗?我真的好饿!” 杜公平冷酷拒绝,“不行!” 男生二,“我们可不怕你的!” 杜公平目光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声音平淡,“滚!” 两个男生挣扎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但是他们离开的时候,杜公平明显看到男生营那里投过来不善的目光很多。 渡边杏小声地在真飞圣耳边说,“为什么不能给他们呢?我们又吃不完?” 真飞圣摇头,“第一这里是杜公平的营地,所以所有人都必须守他的规则。如果不想守的,可以自己离开。但是离开后就不要回来。” 真飞圣的声音很大,意思很明显,就是叫所有人都听到。 真飞圣,“第二,我们获取食物并不容易,我们没有白养别人的义务和责任。他们如果自己真的饿了,那么也应该像我们一样到海边收集贝壳、螃蟹,到森林中找可食的东西。而不是到这里,要求我们无偿提供!” 真飞圣看向杜公平,“第三,这条蛇是杜公平猎到的。他有想给谁吃、不想给谁吃的权力!” 杜公平有些微愣。真飞圣其实没有必要将事情讲得这么清楚的,她讲的这么清楚的原因只有树立自己在这个营地的权威,同时强化这个营地的规律:服从领导、必须劳动。真飞圣亲自说明、亲自带头,也是叫这些女生也同样学习、同样执行。从某个方面来说,真飞圣的管理潜能和领导潜能值应该是非常高。在她的配合和支持上,现在的女生营已经基本恢复了纪律、秩序和文明。而相比之下,由反町隆史管理的男生营,其实还是一片散沙。 11.11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六 第三天的时候,男生营的有些人由于饥饿的原因,已经开始学习女生营开始收集贝壳、螃蟹等食用资源。这是由于海滩边的椰树并不多,而海滩上的人却很多,这几天大家很多人都是拿椰果当主要食物和饮水来源。这造成这里的椰果这时已经全部被这群海滩上的人采摘完。海难事件的新手期保护已经结束。如果男生营不能找到自己的淡水来源和食物来源的话,他们马上就要面临第一次的生存危机。这一点上杜公平没有藏私,还要求女生营的人可以教他们已经获取这类食物和如何食用。包括教他们如何寻找打水工具,在那里可以找到水和如何使水可以放心饮用。 杜公平把女生营的管理交给真飞圣,已经对整个小岛完成了探查。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岛,如果是在没有树林的情况下一天就可能走完整个小岛。但是现在由于这些树林的存在,想真正转完整个小岛并不容易。虽然小岛上有森林和淡水,但并没有什么动物,除了海鸟就是一些蛇。杜公平在搜查的过程中收集到一些鸟蛋、再次抓到一条蛇。杜公平认为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内,蛇肉可以成为众人每天的主要食物来源。 回到营地时,真飞圣这里早已经煮好加入螃蟹、贝壳和蛇肉的蛇肉汤,再配上烤制焦脆的熏制蛇肉。竟然给杜公平一种充足的幸福感。只是淡水有些恶心,虽然已经经过过滤,但是依然有着一种古怪味道的水,叫人一喝就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但是它确实可以饮用。 东方女性还是有一种执家的本能的,这一点在女生营上的显示就是这些女孩其实都努力使自己吃得很少。但却全面保证杜公平可以有充分的食物。在女生营,杜公平是绝对的劳动主力和领导主力,所以全营都在努力保证杜公平的资源充足。虽然这样,女生营依然比男生营要好很多,至少大家每天都是有最基本的食物保证的。而住宿和饮水等条件都比男生营要好很多。 ………………………… 第四天,整整一天下了的雨。大雨阻止了岛上幸存者的一切活动,而且也使岛上的气温快速下降,女生营的所有人整天几乎都是围拢在火堆旁,这里可以依靠火堆取暖。但是大雨也为女生营提供了不少品质很好的可饮用淡水,特别在用椰树叶制作了雨水收集器后,女生营很是收集了几桶品质优质的淡水。当女生们喝上由雨水煮成的、没有任何异味的开水时,竟然有人激动的哭了。这时女生营库存的椰果也已经吃完,现在最后两个对蛇无比抗拒的女生也不得不接受蛇肉汤这种自己原来无法接受的食物。 男生营那里火堆似乎又熄灭了,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足够的柴木,更没有对柴火和火堆进行必要保护。食物更是一定没有了。只是中间有三四个男人竟然还能兴高采烈地脱光了衣服,跑到雨水中嬉戏、打闹,顺便洗个雨水澡。这还是很叫杜公平佩服一下他们的乐观主义精神。 不断的雨水还是很容易叫人产生伤感感情的,特别是女生。在女生营的火堆边,一名娇小的女生倒在真飞圣的怀中。 女生,“真飞学姐,我们还能回去吗?已经四天了!” 真飞圣坚定、坚信,“能,一定能!” 真飞圣的目光投向火堆那边的杜公平,眼神更加坚定起来。 真飞圣,“这只是时间长短问题。我坚信我们一定可以坚持到救援最后来临的时候!” ………………………… 一个巨大且明亮的大厅,依然是古代样式,地面是由无数干净、整洁、原色的木板铺成,空旷、古老而庄严。一个老人一样古代仕服如苍松般、笔直不动地站在那里,一个仿佛真人一样的玉制女人正微笑地站在他的身侧。老人右手握住雕像的手,目光幸福。老人的下方,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黑田大人,“什么事情?” 伊东铃上,“杜公平进行志愿者援助的海船发生了海难。” 黑田大人微愣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伊东铃上,“三天前。” 黑田大人,“怎么现在才和说?” 伊东铃上,“之前只是说消失,现在已经确定那时那片区域发生了一起暴风雨。之后,有路过的船也救上了几名幸存者。这才知道,那艘船真的发生了海难事件。” 黑田刚夫沉默半天,“知道了!” 伊东铃上悄悄下去,老人目光再次转向自己身边的玉制女人。 …… 帝大校董主席的办公室,本桥圭太站立自己办公桌边的窗户边,校长常广大夫则依然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本桥圭太,“依然没有消息吗?” 常广大夫,“是的,没有。我们已经发出我们的关系去寻找、去协调。但是现在还没有结果。” 本桥圭太回身拿起自己桌上的那份失踪人员名单,每看一个都会感到一下莫名的心痛,当看到杜公平的名字后,本桥圭太再次抬起头。 本桥圭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常广大夫点头,“我会努力的!” …… 京洛国际机场,最近发往文国的航班,美弥子坐在VIP的待机区,依然焦急不断地拔打着自己的手机。一个一个手机通话结束,但是依然没有得到美弥子想要内容。 美弥子看向自己身边的一个中年女人,“柳木姨姨,杜公平,他不会出事吧?” 被美弥子称为柳木的中年女人露出真诚的微笑,“你是关心则乱!他也是有祖神护纹的人,如果出事,你应该就会有感应的。” 美弥子一下仿佛被激起无限信心,“是的,柳木姨姨!他一定活着!不管别人相不相信,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 …… 这一天,帝大志愿者团队文国发生海难的事情已经在一些圈子慢慢传开。但是由于特殊的原因,媒体界依然寂静无声。可是各个相关方已经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和努力,帝大一个专门负责此事的小组也在这一天派去到事件发生国文国。 ………………………… 海岛,第五天。 早晨的时候,天终于晴了!一切都露着清新的感觉,舒服而美丽。从海滩可以看到的海面上有海鸟在不断的鸣叫、盘旋。只是这种原来可以激起人无数对美丽感动的场景,在饥饿几天人们的眼中,就是几块可以食用的内在天空飞,自己怎么也弄不到手。 不管是男生营,还是女生营都再次开始海滩上贝壳和螃蟹的采集工作,可是由于采集的人太多的原因,这些物资在可以轻松够到的地方,已经变得稀少很多。如果想要获取,只能到连着沙滩的礁石区是碰运气。水手众那里由于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已经开始组织人手进行钓鱼。女生营的女人也从海边的垃圾中找到了一团拖网掉出来的破渔网,正组织人手将里面的渔线整理出来。如果可以,女生营准备用蛇牙制作鱼钩,也尝试钓鱼。这一天,杜公平再次猎到一条蛇,所以杜公平营的食物危险还不存在。但是男生营由于没人能力敢于猎蛇,所以一直处于饥饿边缘,不时会有人直接倒在地上,无力地休息。 ………………………… 第七天。这时7天已经过去,依然没有什么获救的事件发生,有人已经开始绝望。然后发生一起一个男生袭抢杜公平这两个女生收集贝类的事件。对于这种情况,杜公平带着那两个受害女走向男生营地。真飞圣也追上,走在杜公平的身边。 真飞圣,“你准备怎么办?我想东西我们已经不可能拿回来。**她们不是说,那个男生当场就已经开始生食她们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贝壳了。” 杜公平,“东西是拿不回来了,但是事情必须进行警示。我们要给他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这样才能回避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真飞圣,“你在担心什么?难道说您之前所说的那种人真正饥饿后的可怕事件吗?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吧?” 杜公平,“已经第几天了?他们已经多少天没有真正进食了?如果不是他们也找到了那个水源地,并不缺水的话。早有很多人都挺而走险了!相对那伙船员、水手,我们是最好的袭击目标,所以我们必须不断提醒他们我们并不是好惹的!这样我们才可能有更多的安全时间。” 两人都没有说男生营抢劫水手营的可能,因为大家都知道由于大副手中手枪的存在,男生营一定没有那个胆量。但女生营由于除杜公平外都是女生,很可能就成为他们可能的抢劫对象,因为她们看起来更弱小。叫真飞圣失望的是反町隆史和那个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并没有有效对男生营进行有效的组织。甚至对之前那个男生抢劫女生的行为,也视而不见。但当杜公平带人过去复仇的时候,反而想阻止杜公平的行为。 反町隆史站到杜公平的前面进行阻挡,“这是一次误会,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杜公平面无表情,“让开!” 反町隆史,“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有事好商量!” 杜公平一下撞开阻拦自己身前的反町隆史,来到了那个抢劫女生的男生前。 杜公平目光如冰,“是你吧!是你抢劫了我的营员?” 男生满不在乎,“是又怎么样?反正东西我已经都吃完了。要不我拉的时候,通知你们一声。多少也算还一点!” 男生满不在乎的话语,使四周观看的男生竟然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杜公平微笑,“你承认就好!” 杜公平一脚将这名男生踹倒在地上,两手扭抓,将他的一条手臂握到身后,在四周男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下手极黑的杜公平已经将那被控制住的手臂上的一根手指生生折断。 手指像变形的树枝一样,不正常地折倒在他的手背。已经被杜公平放开的男生痛哭着用另一手抓着自己断掉一根手指的手大叫。 男生,“你竟然……你竟然……你竟然真得折断了我的手指!” 杜公平满不在首,“你有什么意见?” 杜公平环视四周都已经看过为的男生营成员,平静且冷血的说,“下一次就不一定是一根手指的事情了!” 一时间杜公平的全身被一种铁血、黑暗的气场笼罩,仿佛是一头食人不吐骨头的食肉野兽。杜公平再次环视,发现虽然有些男生有些冲动的表情,但是还没有一人想要带头抵抗。这才带着真飞圣等慢慢返回自己营地。 杜公平,“真飞学姐。” 真飞圣,“什么事?” 杜公平,“我们需要给我们的营地加一层保护了!” 这一天的晚上,女生营的四周立上一圈有着一个个对外尖头的木制拒马,这是一种古代用来防止敌军冲击的简单防御工事,就像在一圈木栅栏上,布上无数对外的长矛。海滩上男生营与女生营之间的紧张气氛慢慢升起。 ………………………… 第九天的时间,人们已经对自己可能及时救助不存在什么不现实的想法了。就算是最懒惰、最乐观的人,也开始自己动手收集淡水和食物。男生营那里由于食物短缺,出现了几次内斗。看起来,没有人再愿意将自己收集不易的食物和水拿来与别人共享。男生不断游走的男生,看上正在收集食物的女生也慢慢凶残起来。 杜公平再次猎回一条蛇。虽然杜公平在这个小岛上发现有海鸟,但是杜公平现在的条件还无法猎到它们。中午的时候,那个可怕的水手大副提着两条一尺多长的海鱼,来到了杜公平的营地外。这使营地内的女生们纷纷被吓得躲回营地中的小屋内,杜公平则来到这位大副面前。 杜公平,“大副先生,有什么指养吗?” 大副,“没有。只是一段时间没见,特来拜望一下。上次先生的恩情,我可是至今难忘的。这里一点小小礼物,请一定要收下!” 大副将鱼挂到拒马的尖剌上,又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叫杜公平可以看到里的东西。 大副,“这里是一些鱼线和鱼钩,想到先生可能会有用。特地送来,不成敬意,请一定接收。” 依然是将盒子放到拒马上,然后微笑一下就离开了。大副走后,真飞圣从小屋中走了出来,站到杜公平的身边,目视着大副消失的背影。 真飞圣,“他来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可能真是礼貌上的问候。也可能是战略上达成盟友,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海滩上的那些人都已经快饿疯子。人饿疯的话可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出来的。” 杜公平中的那些人是指男生营的那些人,不用解释真飞圣就已经明白,那边的情况是如何恶劣。这几天,杜公平已经多次强调女生营要注意男生营的人。而且还为每一个人都制作了长达3米的粗糙长矛。 杜公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营救的人快要到了,这时候与其留着物资,还不如换取友情。要知道,之前大家可是敌人。他们不得不担心,以后获救后,我们可能的报复。” 真飞,“公平先生认为是那一种原因呢?” 杜公平,“不管那种,现在我们和他们在这里保持一种盟友关系还是十分必要的。而且虽然在外面两条海鱼并不算什么,可在这里。就算是我们也只能算是半饱的情况下,这两条鱼可是一份厚重的礼物啊!而且还送与我们渔线和鱼钩,使我们能够同样获取海中的鱼类,这更是一份大大的礼物!” 虽然之前女生营也曾尝试制作钓具进行钓鱼,但是不知道不是太粗糙的原因,并没有成功。大副提供的东西就比较利害了,是标准的海杆和相关钓具。用来钩鱼的动物内脏杜公平这里倒不缺。所以当天就在这个沙滩边缘的一处乱礁区,钩上了两条两斤重的大鱼。 一时间,女生营欢声笑语。吃鱼可比吃蛇,心理压力小多了。而且鱼肉还很美味。 …… 第十天过去了,营救的队伍还没有到来。 …… 第十一天过去了,营救的队伍还没有到来。 …… 第十二天,人们已经仿佛习惯了营救的队伍不再来到。女生营的队伍还依然可以保证基本的淡水和食物,但男生营那里到处躺着因为想节约体内能量而随处平躺的人。那里看过来的眼神也一个一个变成冷漠、凶残。杜公平更加担忧起来。 杜公平把真飞圣叫了过来,“我们晚上的时候,要进行值班守夜。我要求每个时间段,我们的营地必须有人是醒着的。” 真飞圣,“不用这样吧?” 真飞圣明白其实这时,杜公平假想想要防备的敌人不是之前杀过乘客、抢劫过他们的水手营,而是和她们同出于帝大的男生众。 真飞圣,“我们到底是一个学校出来。” 杜公平看了一眼真飞圣,“你们既然是和我一组的,我就要对你们的安危负责!” 真飞圣一下惊醒,“是的,先生!” …… 白天无事,晚上的时候,杜公平的担忧也慢慢成为现实。半夜的时候,女生营值班的女生突然叫醒营地里所有休息的人。 值班女生惊恐不已,手指屋外,“他们……他们……他们……来了!” 11.12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七 虽然杜公平一直为自己预想中最坏的情况出现做着各种准备,但是也是真实不希望这种事情出现的。因为到底大家依然都是一个学生的学生,都是同学、校友! 不过事件如果发生,杜公平也不会进行任何犹豫的。所以值班女生一进来告诉杜公平有情况发生,杜公平立即就拿着手斧,提着粗制长矛跑出小屋。果然发现果然营地的外面,黑暗之中,数个手执木棍的身影正试图潜行过来。虽然这人还算是有羞耻心地一一蒙上自己的脸,只留下一双疯狂、残忍的目光,但是杜公平还是很快就认出他们的身份。 杜公平大声大喝,“高桥大翔、树上宪、**、**、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以为你们蒙上了脸,我就不认识你们了!你们要干什么!” 杜公平认出他们身份的声音仿佛是一道停止符,一下就将众人停止不远处的黑暗中。但是他们虽然停止了,但是人影数量却不断慢慢在增加着,一直增加到七广大的名记者啊。你的这次海难的全经过,我都知道。包含隐藏起来的。” 杜公平,“我一直感觉,那个大副有问题。” 美弥子,“原因呢?” 杜公平,“很多事太巧。就好像是被人精心设计出来的似的。” 美弥子,“你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有兴趣了。” …… 11.13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八 酒店的房间中,与美弥子一翻男欢女爱之后,杜公平竟然睡不着觉,再次不断回忆自己这次海难小岛事年的过程,并在美弥子询问时讲出自己的猜测。 杜公平,“一、这伙水手明显有获取食物的能力,偏偏一开始就要抢光我们的食物和水;二、明知道我们是帝大的学生,还要非礼我们中的女生;三、送我工具和获取海鱼的钓鱼工具;四、我们一出现内乱,不久救援队就来了。” 美弥子,“听起来是有很多问题。不过看起来,老公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杜公平,“是的。我认为是他们有意的。发生海难,虽然难免,但他们抛弃乘客而逃,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现有只有我们这些证人。相信当时他们在海岛上见到我们的那一时刻,内心是充满震惊和恐惧的。所以他们必须想办法,要我们不能开口。但我们都是东大的学生,东大学校可不是他们可以惹的存在。所以必须有一个计划,使我们主动不开口。一般人的解决方法是用更大的麻烦盖住较小的麻烦。所以如果我们帝大自己也出现巨大丑闻的话,那么大家相互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当然都不会说话了。” 美弥子,“所以一开始他们就抢光你们的食物和水,就是为了让你们之后的内讧。” 杜公平,“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没有食物和水,我们坚持不了几天,相互之间就会因饥饿和缺水暴发本能的争斗。只要出现一些强暴女人、自相残杀的事情,他们过来见证、阻止一下。这样计划就完成了,这时救援队过来,他们也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美弥子,“所以他们非礼你们中间的女生,是为了更早引发你们内部对女生的暴力事件。” 杜公平,“人的一般心理。既然外人都已经玩过你了,那自己人玩玩也没有什么。” 美弥子,“很可怕的猜测。” 杜公平,“在我阻止了他们,使他们计划无法顺利进行的情况下,造成队伍的分解,形成贫富两个对立团体,这样才是对他们更有利。” 美弥子,“所以,他们会送你工具、渔线、鱼钩。” 杜公平,“由于我和另外一支队伍都找到了的水源,所以这种爆发产生了推移。科学研究,人缺水活不到3天,缺食物活不到7天。由于有水,另一支队伍也学我们采集贝类、螃蟹等为食,所以这种暴发一直推延到第12天。这时,最饥饿的一部分男生,已经完全被饥饿的本能控制,只能冲向相对弱小且有食物、女人的我们。” 美弥子,“这时,他们出现了。” 杜公平,“是的。时机刚刚好。而且他们评估了事件的重要程度,之后苦苦找寻我们的救援队就收到了电台信息。太完美了吧?” 美弥子,“是的。你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我准备通知一下校方。” 美弥子,“那么校方也会高度重视的吧?” 杜公平,“没有人做了很坏的事情,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 ………………………… 回到国内,帝大已经开学一周了。杜公平虽然有些想回藏马的家中看一看,但是依然不得不在帝大住了下来。主要原因还是帝大校方,正在悄悄地进行这次志愿者海难中内讧的事情。杜公平、真飞圣、反町隆史、那名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还有相关学生都要求近期不能离校,随时接受调查。调查的主力是保安部,杜公平从来不知道帝大保安部还有这么一项功能,但是也不得不配合他们完成各种情况调查。 这次的事件,对学校来说,发生不可预知的海难并可不怕。虽然会有一些家长会到学校闹,但最多只能算是小麻烦。新闻方面帝大在事件发现第四天时就已经进行了工作,经过多方的企划、协作和配合,已经操作成是一起高尚事件。一群无私的帝大在读学生为了支持第三世界贫穷国家,远赴他国进行无国界志愿者援助。但是不幸的是中程遭受可怕海难。这是一起悲剧事件,但整个事情全身上下都可以体现帝大和帝大培养出来学生广泛具备的那种无私奉献社会的责任精神。所以事情发生一周后,校方已经认定所有人员可能死亡的情况下,通过关系比较好的媒体的主题宣传,使帝大在这几日赚足了民众的支持。 后来事件出现了转机,这些学生都活着。 这也很好,并不影响帝大和相关媒体的早期宣传。而且有这群亲身从苦难中回来的学生进行事实展现,反而更加可以展示这种无国界志愿者活动是多么伟大。就在上下一致期盼那些可爱的、社会责任良好的、饱受苦难的大学生回归之时。身上文国的主办人员乡原政直的消息传来,告诉帝大的高层,这次事件的真实情况和最后发生的那起男生袭击女生营地的事件。帝大整个高层震动了,他们宁愿这几个家伙还不如海难中直接淹死的好。那样最多只是对家长有些难以交待,但现在是一个处理不当,可能会对帝大百多年历史积累下来的声誉造成极大影响。而且那些内讧者,当时还喊出了杀人、抢吃的、抢东西、抢女人的口号。完全是对帝大一直以来在整个国家排名第一的地位、传统的严谨优良学风和无私贡献的声誉的一次巨大伤害。 校董主席长本桥圭太扶着巨大桌案,凶狠且暴力地发出雄师般的嚎叫。 本桥圭太,“绝不允许这样!” 巨大会议室,四周两排庄严、深沉的桌子后,近20个面目阴深的老男人在本桥主席的声音中,一致点头看向,正中跪着的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学生会主席反町隆史、副主席真飞圣。这就是帝大为这次事情专门举办的听证会。这是一个非常秘密的听证会,就算是帝大绝大多数学生和老师都不会知道它的存在。事件的调查已经过去5天,现在已经到了宣布结果的日子。 中田善次郎、反町隆史、真飞圣三人几乎同步伏身倒地。 三人,“真是十分抱歉!” 时间停止,巨大的、来自四周的无形压力不断压来,仿佛四周有无数熊熊涌起的火焰正不断吞噬着中间无比渺小的三人。这三人由于自身老师、学生会主席、副主席的身份,还是可以见证这次听证会过程,真耳听到终级BOSS对他们的裁定的。而像高桥大翔那些普通学生,可以几个月后,学校以其他原因将他们处理后,也不知道学校对自己的打击会持续到那一地步。 本桥圭太,“中田善次郎!” 中田善次郎,“是!” 本桥圭太,“用鲜血去洗刷你给帝大带来的耻辱吧!” 一把短刀被丢到了中田善次郎的面前,中田善次郎身形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一个用刀切去左手的影像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这不仅代表着他将身体永久残疾。还代表着主流社会将不再保护他这种拥有暴力社团的标记的人。简单地说,他的人生将永久地完了。 中田善次郎,“是!” 中田善次郎说完,身体一下子瘫软到地上,再没起来。 本桥圭太,“反町隆史!” 反町隆史,“是……” 由于中田善次郎的前例在先,反町隆史开始不由自主地声音颤抖。 本桥圭太,“你因品德问题将被学校清退!” 因品德问题被学校清退,代表着反町隆史在国内以后再也不可能找到一个二类以上的大学再次上学。而且这样的记录也将永远影响他今后在国内任何一家正规企业中的就业,在国内一般的企业是不会聘用一个品德有问题的职员。 反町隆史,“是……” 反町的身体也倒了下去。 本桥圭太,“真飞圣!” 真飞圣,“是!” 本桥圭太,“本席认为你在本次事件中,多次处理得当,而在压制事件向更坏处发展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所以你就暂代学生会主席的职务吧。” 真飞圣,“是!” 本桥圭太,“杜公平!” 杜公平,“在!” 杜公平不得不从一直的旁观席走出,一直走到三人跪着的地方,深施一礼。 本桥圭太,“你不错!这次事件中几次关键时刻均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为了帝大的利害,该事件的真实情况将永远保密,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 本桥圭太,“所以你的贡献只能隐藏,但学校会在以后适应时机对你进行补偿。你同意这种处理吧?” 杜公平,“同意。” …… 帝大这场可能永远不为外人所知的听证会终于结束。这起事件使很多人都受到牵连和处罚。 那几个冲击女生营的学生不久也会清退,也是因品德问题。帝大会使用自己在东流球大学界中的影响,使他们在东流球再也找不到可以上大学的地方。 那个为首的高桥大翔不仅会以后没学上,而且帝大已经准备联系他之前上学的高中,共同取消他所有学历,他将以后连个高中学历不会有。更不要说学校准备的其他方面打击。 当时支持反町隆史去抢劫真飞圣这次活动组织权和主导权的几名校董也受到牵连,可能丧失自己在校董会的席位。 当然还有关于那个向导、那些船员的隐秘事情,杜公平就不可能知道了。但是杜公平相信,帝大一定会将这方面的尾巴也全部处理好。 ………………………… 这场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多少人知道的听证会结束后,杜公平突然有一种从身体到精神上的无比疲倦。主要的反应就是杜公平总是感觉自己无毕嗜睡。精神和注意力也好像总无法真正集中起来。就连以前习惯的晨跑和晨练都仿佛提不起力气。 杜公平,“我是不是生病了?” 美弥子微笑摇头,“你强壮的像一头牛一样!”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美弥子说这种话,杜公平一定不信,但是两人这时都在床上。这样的话立即使杜公平有些骄傲起来。 杜公平,“那我是因为什么?” 美弥子,“你看过福尔摩斯的小说没?” 杜公平,“看过。” 美弥子,“小说中说福尔摩斯没有案件可以去侦破的时候,人也会懒懒的。是这样吗?” 杜公平,“你是说我没有案件可破,所以闲得了?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我不是受虐狂。” 杜公平将美弥子无衣的身体搂入自己的胸前,“我可是要享受人生的!” 美弥子开始一步一步的问题,“你的人类学科研报告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 美弥子,“最近黑夜大人那里也没有给你找什么案件,让你费费脑子?” 杜公平点头,“你如果不说,我确实有段时间没有接到黑昼大人的电话了。” 美弥子,“所以你是自己的短期目标一下子全部干完,没有了。所以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人总是要在不同阶段,给自己制订不同的目标,自己的生活才会充满干劲!” 杜公平虽然不想承认美弥子的说法,但是心中竟然感觉美弥子说的很有道理。杜公平正在认真思考美弥子的话语,想着是不是再给自己树立一个短期目标。美弥子调皮地杜公平的耳边低语。 美弥子,“我有一个礼物给你。” 杜公平不解,“一个礼物?给我?” 美弥子,“当然也不能算是礼物,其实也是你的一件东西。” 杜公平,“我的东西,什么东西?” 美弥子微笑,“不要太惊奇啊!” 美弥子对着门外轻轻拍掌,然后杜公平卧室的门就开了。杜公平吓了一跳,这可不是什么酒店,存在着酒店服务员的人员。这是杜公平和美弥子在京洛帝大租的个人公寓,应该只存在杜公平和美弥子,这个时候竟然门开了。然后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个低眉顺目的和服女人。女人文静小步地走到杜公平和美弥子的床前,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地上,身对着两人,目光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杜公平,“她是谁?” 美弥子微笑,“你再看看!” 杜公平终于认出,这个女人还真是属于他的一样东西。自己刚来京洛时,在酒店发生的那起酒店迷药洗劫事件中,对方赔偿给自己的奴女阿秀。只是那里自己好像交给了美弥子派来的一名武士类人物前田平静,之后自己就把她给彻底给忘记了。 杜公平,“她怎么在这里?” 美弥子微笑,“她是属于你的个人物品,当然应该在这里了!” 杜公平这时才想起,自己那时和前田平静的约定是送到风间家去训练,而不是去处理。虽然前田平静那时建议自己将她处理掉,但是前田平静的那种处理方式,杜公平认为其实就是杀人。所以杜公平拒绝了那个建议。 好吧!现在看起来是培训完毕,所以毕业回来了。 杜公平立时感到头痛起来。想到自己家中、自己身边突然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身份古怪的女人,杜公平感觉比自己破一个案子还要头痛。 杜公平,“有没有还她自由的方法?我真不需要她。” 美弥子摇头,“根据我们的规矩,如果她没有可以做出为自己赎身的巨大贡献,是不能改变她奴女的身份。因为这样不符合传统和该有规则。” 美弥子握住杜公平,进行鼓励,“不要着急!不要害怕!其实你把她当成一个物品就好了,比如你新买了一个手机。你可以先给她起一个名字。” 杜公平,“我记得她是有名字的!好像叫什么阿秀。” 美弥子一副“你应该适应你现在奴隶主身份”的表情,“奴女换主人都是要重新起名的。没事,你可以给她起一个你喜欢的名字。阿猫、阿狗也没有问题。” 杜公平摇头,“我做不到。她是一个人,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人。” 美弥子微笑,“人类社会就是这样!自古就是这样,这不算是什么。你可以做到的。” 杜公平,“那就还叫阿秀吧!” 美弥子,“新的名字,新的开始,我建议你还是给她起一个新的名字比较好。” 杜公平,“那叫什么?” 美弥子微笑,“你喜欢的都行。不着急,慢慢来。”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那就叫和子吧!” 杜公平终于明白,有美弥子在,自己这一关是必须过的。所以目光平静地直视眼前的女人,“从现在起,你就叫和子。” 和子匍匐感谢,“谢主人赐名!” 杜公平目光投入美弥子,“她可以出去了吧?” 美弥子微笑,“没关系,你以后适应了就好。现在她可以在家先帮我们做家务、买菜、洗衣等等。但是奴女就是奴女,她的身份还下女都不如。所以根据我们的规则,主人和这种人发生关系是一种非常非常恶心的事情。” 美弥子说话间握住了杜公平被子下来的雄器官,使杜公平清楚、明晰地明白她在说什么。 美弥子在杜公平的耳边挑逗,“如果你需要这样的女孩的话,我们风间家就有很多不错的下女。” 杜公平,“不需要!” 杜公平快速地逃离了美弥子魔爪,来到了床外,看着这个属于自己,被自己起名叫和子的奴女。由于已经点明奴力的使用说明书中不包含特殊服务的内容,杜公平提着的心竟然放松了下来。 杜公平,“她就这样以后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无奈,那就先这样吧。” …… 11.14 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 家中有专职的保姆和没有专职的保姆,果然不一样,不仅起床之后,杜公平发现自己和美弥子的早餐全部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连自己需要外出的衣服都已经熨烫整齐地摆放到自己日常穿衣的地方。 但是杜公平还是不习惯家中这样多一个人的感觉。所以早餐的时候,就继续自己的各种提问。 杜公平,“真的需要一直把她放到这里吗?” 美弥子,“她是你的东西,当然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杜公平,“如果我不需要呢?”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我会叫前田平静过来把她处理掉。” 杜公平立即想起之前前田平静建议的那种处理方式。 杜公平,“你们不会把她杀了吧?” 美弥子,“怎么可能!” 杜公平长出一口气,“这就好。” 美弥子,“到底是我们风间家用了快一年训练出来的奴女,应该在市场中卖一个不错的价格。” 杜公平万分惊讶,“现在还有这种卖买?” 美弥子微笑,“一直都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美弥子看向一边工作的和子,“你要卖掉她吗?” 和子还是处于青春美貌的年龄,杜公平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把她卖了,下一个买主会不会是电视、电影中那种变态的家伙。或者直接流入类似风月街的特殊场所。 杜公平叹气、摇头,“还是算了!” 这个时候,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竟然是百守木中卫的号码。心中疑惑是不是黑田集团又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处理了?手已经接通了电话。 杜公平,“我是杜公平!” 百守木中卫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你好,公平大人!” 杜公平,“你好,百守木君!” 百守木中卫接着就直入主题,“黑昼大人想要见你!黑昼大人现在就想见你!我现在就去接你,可以吗?” 杜公平不敢相信,“黑昼大人要见我?” 杜公平不敢相信,因为虽然现在他应该是直属黑昼白夜管理,但是实际上杜公平一直都是只接过黑昼白夜电话,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杜公平唯一一次见过黑昼白夜的事情,竟然要排到去年三四月份在冲浪岛。 百守木中卫,“是的,现在有时间吗?” 杜公平,“有时间!没有问题。” 百守木中卫,“我半个小时后会到你公寓的楼下。” 杜公平,“没有问题。” 放下手机,杜公平看向美弥子,“黑昼大人找我。” 美弥子微笑,“没事,你去吧!” ………………………… 百守木中卫来得很准时,杜公平坐上汽车后,汽车就向着京洛的郊区走去。这使杜公平惊讶,这并不是要去别的城市、别的地区的走法。如果要去别的城市或地区,那么百守木中卫的汽车早应该上高速了。但是现在百守木中卫的车依然在普通的道路上行驶。这说明黑昼大人其实住得离杜公平并不远,应该也是在京洛地区。但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杜公平心中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因为车辆停到了一家高级别的精神类疾病专科医院的院中,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医院、疯人院。 杜公平疑惑,“黑昼大人住在这里?” 百守木中卫十分肯定、正分认真地回答,“是的!黑昼大人一直都住在这里。并在这里接受着治疗。” 这使杜公平想起了美弥子介绍黑昼大人的由来,从疯人院中救出来的传奇神探北莆田九里神术。难道说真实的是这位传奇神探基本就没有从疯人院中出来,或者说黑昼白夜这个名字的由来本身就是说自己半疯半醒吗? 杜公平感觉仿佛自己已经触摸到事情真像。 杜公平,“黑昼……大人……就住在……这里?” 百守木中卫,“黑昼大人一直就住在这里。” 杜公平心中终于明白为什么黑田集团放着黑昼白夜这位侦探界的大神不用,总是会出动自己这些学徒人员。为什么自己整整一年也就见过黑昼白夜大人一次。杜公平有些彷徨的时候,百守木中卫已经率先走起,并开始起到一个引导人员的基本职责。 百守木中卫,“我们出发吧!大人应该在等你。” ………………………… 这虽然是一家精神病医院,但是它确是一家环境优美、条件很好的医院。如果不是医院大门口门有着医院的牌子,百守木中卫告诉,杜公平可能会根本不认为这是一家医院,而且是治疗精神疾病的医院,而会认为它是一家休闲疗养院。酒店的主体是一栋类似高级酒店一样的高层大厦,下面是一个花园。花园的修整很好,里面散步、聊天着一些身穿白色病号的病人。 百守木中卫带着杜公平是在这个花园中一个露天石桌前找到黑昼大人的,那时他坐在这里看书。百守木中卫带着杜公平来到这里,然后弯身在黑昼白夜的耳边小声汇报。 百守木中卫,“大人,我们来了。” 杜公平也一同随礼,“黑昼大人,您好!” 黑昼白夜看了杜公平一眼,只是两个眼球仿佛是存在两个不同的灵魂一样,一个是真正看向杜公平,而另一个依然恋恋不舍地看着原来的书的方向。眼球慢慢统一在一起,黑昼白夜仿佛一台刚刚启动的电脑,慢慢开始了正常神态。 黑昼白夜,“你来了!”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站起来,“我们走一走。”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带着杜公平这个已经开始有花儿朵朵的花园中散步,就和普通在普通花园中散步的人仿佛没有什么两样。 黑昼白夜,“没有想到吧?” 杜公平不解,“啊……” 黑昼白夜,“我其实是住在精神病院中,富山精神疗养院。虽然号称是全东流球最好的精神病专科医院,但它依然是精神病医院。” 杜公平讪讪,“大人说笑了。” 黑昼白夜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其实这里面的问题根本就没有解决,就像是一个房东,里面住了很多不同性格的房客一样。而且这些房客是我自己请来的,但是我却无法将他们驱逐出去。所以就出问题了。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达成了妥协,也就是我该使用这具身体的时候,他们就给我让出来。你看像不像不一起使用一个房子的拼房客,大家总是因为使用同一个客厅或卫生间而打架?” 杜公平讪讪,“大人说笑了。” 杜公平虽然不是学心理学的,但是由于自己现在名侦探的工作需求也是知道一些关于心理学的知识。以这种人格分裂的情况来说,你不要以为你在和一个人格说话的时候,别的人格都睡觉、睡眠、不知道了。真正的情况可能是,他们其实都会在一边听。所以面对这种人的话,就算他说自己其他人格的坏话,你也不能应和、赞同或指责。要不的话,你会很麻烦,后果会很不可测。杜公平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杜公平也不是这方面的学者或学员,但杜公平相信书本不会骗自己的。就算是有特例,自己也不一定会有那样好的运气。 黑昼白夜看向杜公平,没有说话,但是神色玩味地笑了笑。仿佛是在说,我知道你的小心事一样。 黑昼白夜继续走动,继续发言,“你海难的事情我听说了。” 杜公平没有接话,因为帝大这样大的事情,而且帝大之前还搞了点媒体宣传活动,像黑昼白夜这级别的人,除非他不想知道,那么没有可能不知道。 黑昼白夜也没有等杜公平回答的意思,“我和大人对你都很看中,所以以后要注意一点自己的安全。” 杜公平有点明白黑昼白夜今天为什么要叫自己过来了。那是因为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杜公平鞠躬感谢,“谢谢大人!” 黑昼白夜没有再去说什么一些详细到条文的安全注意事项,仿佛那一句“注意一点自己的安全”就已经说完了他今天的所有内容。 黑昼白夜,“我叫百守木给你办了一个枪证和一把手枪。”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的话已经非常明白,我们也是有背景的人,出一些特殊的、可能危险的任务或事件时,要有武器也保护自己。 黑昼白夜仿佛累了,不想再说什么了,开始带着杜公平返回他原来坐的地方。坐回原来的地方后,黑昼白夜的正常状态仿佛正在退场,两只眼珠又开始混乱地各自转动起来。杜公平知道现在已经是自己应该离场的时候。 杜公平躬身施礼,“大人,我回去了。” 黑昼白夜其中一只眼珠看向了杜公平,“好,你回去吧!” 杜公平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黑昼白夜再次叫住了他。 黑昼白夜,“公平。” 杜公平再次转过身,微躬表示对黑昼白夜尊敬和谦卑,“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双只眼珠同时看着杜公平,目光严肃,“小心美弥子!大人说过与风间家人牵连的人,没有一个有过好结果的。所以自己要注意!” 杜公平一阵为难,难道真向黑昼白夜解释美弥子与一般风间家出来的女人不一样,至少自己和她与别人不样吗?但是抬头看向黑昼白夜时,黑昼白夜的两只眼睛都已经各自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了。没有一只眼睛去真正看向自己。 杜公平无奈只得慢慢离去。黑昼白夜的情况叫杜公平想起美弥子一直对自己强调的,拥有心理模拟天赋的人,这种天赋可能是天使,也可能是魔鬼。时间久了就会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自己和别人。看来黑昼白夜大人的病其实一直都没有好。 ………………………… 杜公平跟在百守木中卫身后正在离去的时候,竟然碰上了一个杜公平意想不到人。一个个子高挑、美丽清秀的女孩站到了杜公平的面前,如果不是她身上是一套这里标准的病号服,杜公平可能根本无法意思到她是这里的病人。 女孩优美地来到杜公平,亲善地与杜公平打着招呼,“你好,杜公平同学!好久不见了。” 女孩仿佛一副与杜公平无比熟悉的样子,但是杜公平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她。 杜公平,“对不起!您是……” 女孩目光明亮,“三岛素子!” 女孩礼貌微躬,“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女孩回头拉过自己身后一个粗壮的仿佛一个大山一样的女人,“这是三岛贞子!你可要一定记得我们啊!” 三岛贞子? 杜公平看去,那也是一个全身被这里病号服包裹的人,虽然是一身女性的装束,但是强壮得比一般强壮男人还要强壮。只是这位的目光就比较呆滞,比较符合这个医院的基本特征,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女孩快乐地走了,仿佛过来只是为简简单单打一个招呼。那个强壮、呆滞的女人则仿佛一个影子一样也离开了。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杜公平心中疑惑无比,她们是谁?我好像并不认识她们啊!难道是这里的病子,喜欢到处和人打招呼的那一种? 三岛素子? 杜公平突然想起自己去年和美弥子在冲浪的赌场休息区喝茶时的一些对话。那时自己由于连胜了赌场十二把转轮盘,不得不被赌场协议只能休闲或玩老虎机时,美弥子突然对自己说。 美弥子,“……。你们立花高中其实还发生了一件满严重的事情。” 杜公平,“什么事情?” 美弥子,“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前两天在监狱被那里的犯人给强奸了,而且是十几人。” 杜公平,“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他们不是应该在精神病院吗?怎么在监狱?” 美弥子,“失去了家庭和家族保护的他们,就算真的精神有问题,也不是一定可以得到自己应该享受的待遇的。再说那次校园祭炸弹事件,他们还严重得罪了一大批人。很多人是想给他们一些应有的教训的。” 杜公平,“这次的事情也是有人想……?” 美弥子,“应该是!要知道那里可是非常严格的重刑犯的监狱,可不是什么管理疏松的普通监狱和轻刑犯监狱。但是这种猜测永远无法进行证实。” 美弥子,“这不是事情的全部。这次事件之后,在监狱的医疗室中,三岛雄男疯了。他不仅对自己进行阉割,而且阉割了同病房的拳井风叶。而且自称自己不是三岛雄男,而是一个叫三岛素子的女人。” …… 三岛素子!三岛素子!难道她其实就是那个自己同学三岛雄男?而那个三岛贞子其实是自己的同学拳井风叶! 杜公平无比吃惊地回头再想看那个三岛素子和三岛贞子时,那两人早已经消失在花园之中。 杜公平无比严肃地看向自己身边的百守木中卫,“你们知道她们两个的情况吗?” 百守木中卫微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杜公平突然对这两个精神病医院中过来打招呼的精神病人这样突然重视,但是点头同意。 百守木中卫,“您稍等会儿!” 杜公平当然有自己不得不重视这两人的原因,因为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两人最后被送入监狱,可是基本等于自己亲手送去的。自己在那场学园祭炸弹事件制止了他们,并亲自抓住了他们。之后,他们又在监狱中被无数囚犯给强暴……。杜公平说起来和他们可以算是某种死敌。杜公平不可能不重视他们。特别是在这种轻松、自由、没什么保安力量的医院环境中,杜公平真怕他们从这里跑出来,并实施一些可怕的报复。 百守木中卫的工作是有效,他很快带着杜公平来到了这里的院长室,并从院长那时得到了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的相关消息。根据院长的说法是,两个人真的疯了。拳井风叶是整个痴呆了,三岛雄男是彻底当自己就是一个叫三岛贞子的女人。那次监狱可怕事件后,三岛雄男不仅在监狱的医疗室中将自己自宫了,而且还帮拳井风叶完成了自宫。之后,监狱方就不敢再接待这两个明显就不是正常犯人范畴的疯子。所以就送到了这里。在这里两个人经过三个多月的身体治疗,但使两人可以下床行走。虽然性别器官丢失的事情已经无法逆转,但是两个人的病情反而好转了太多。又经过半年,她们就被院方从类似监狱的重犯区转到这边的轻病区,而且一直表现良好和正常。 院长友善微笑,“你们多虑了!我们对我们的病人是一直有监视和管理的。而且像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这样的特殊刑犯病人,虽然我们把他们从关押精神病犯人的区域给转出来,但是我们却在他们的身上装上了这种24小时的监控仪器。” 院长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了一个类似皮制狗环的白色项圈,“所以他们在我们这里并不可能出现任何逃跑的可能性。到底国家给我们的纳税人的钱,我们也要对这些钱负责的。” 虽然杜公平依然对此心存顾虑,但是对三岛雄男和拳井风叶的事情也确实无法改变医院的安排。只是回到车辆旁的时候,百守木中卫递给杜公平一个黑色的皮箱。并告诉杜公平这里面是一把手枪、50颗子弹、一个枪证,还有一个最新式的防弹衣。接着百守木中卫又给了杜公平一个射击俱乐部的会员卡,说是黑昼大人的意思,杜公平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多多练练枪法,以备需要时使用。 11.15 帝大的学园祭进行时 虽然在医院这里杜公平算是碰了墙,但是回到家中的时候,与美弥子讲述这件三岛雄男、拳井风叶的事情后,美弥子还是满重视的。美弥子是知道杜公平与三岛雄男的种种特殊纠结的。放掉杜公平等于是亲手把这两人送入监狱不说,就连三岛雄男那是生日宴会丑陋事件,多多少少也有点杜公平的因素。虽然美弥子、杜公平两人都不怕三岛雄男来找他们两人的麻烦,但是杜父、杜母、杜瑛子可是普通人,不能不防。 美弥子非常认真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安排前田平静他们关注一下这件事情怎么样?” 前田平静是风间灿王会在京洛地区的一个负责人,杜公平在刚来京洛的时候,见过他。 杜公平,“这样可以吗” 美弥子灿烂微笑,“当然!主家的事情那怕再小,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给他们造成麻烦!” 美弥子说到做到,立即就打通前田平静的手机,开始布置这件事情。不久回来时,已经说已经派人长期关注这件事情。这时杜公平才发现确实自己如果有些人手的话,确实一些时候会方便很多。但是现在杜公平家,除了自己和美弥子,仿佛只有那个奴女和子了。但是钱还是有一些。杜公平突然想起自己手头还有一亿多现金其实没有实际的用途,而且还需经常收到一些不知道从那里知道自己手头有活钱,想要鼓动自己搞不知道什么东西投资的陌生电话。 杜公平的目光投向现在直属于自己的奴女和子,但是询问的对象却是自己的妻子美弥子。 杜公平,“我手头有些闲钱想要搞投资的话,你有什么建议?” 美弥子当然看到杜公平的目光看向那边的和子,于是微笑,“当然最好的建议是找那些信誉良好的投资公司,但如果你要想搞实业,比如买房收租的话,和子是可以作为你的代理人的。” 买房收租? 杜公平虽然没有关注过这个行业,但是也知道近些年来像京洛这样的大都市中,外来的人口越来越多。想来至少应该不会亏损,而且还可以把和子这个麻烦弄出去。 杜公平微笑了,“买房收租?不错的主意,我们如果要搞的话,有什么门路吗?” 美弥子笑得灿烂,“门路当然是有的了,而且事情也是没有问题的。” …… 买房收租,事情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在那里买房?买什么样的房?房子的位置怎么样?是否需要进行初步装修?是否可以达成自己收租的目的。而且如果是二手房的话,房子之前的主人是谁?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怕事情吗?…… 这些都需要考虑,所以其实它也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但是由于杜公平有美弥子这个贤内助的原因,自己真是什么心都没有操,甚至还基本的看房都没看过,事情就全部被美弥子通过她的关系给很快搞定,甚至其中还有几间还是正在收租的房子。美弥子还找好了介绍客源的中间。仿佛之间这件事情的所有关节都被被美弥子简单搞定了。 而且美弥子处理此件买房的事情上也非常高明,其中需要真正直接使用现金的地方只占30%,之后又通过租户交保证金和提前交年租,银行进行贷款等方式,硬是只用一亿多的现金竟然买到了价值5亿多的房子们。而且更不要说里面还有许多的特价房,比正常的房子要便宜房子。 这使杜公平暗叹,自己比起美弥子真没有什么做生意的头脑!当然也同时叹息,能娶到美弥子这样的女人,真是自己一生的幸运。 就这样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杜公平和美弥子已经成为了京洛这个全国首都城市中的包租公和包租婆,那种成天无所事情,都有钱拿的幸福人群。 ………………………… 在学校里,杜公平日子也恢复了平静。虽然外面的媒体界还依然有点关于帝大学生海难事情的相关报道,但是杜公平的生活和学习已经恢复了正常。杜公平开始正常的工作、正常的学习。 是真正正常的学习生活,根据美弥子的建议,杜公平也认为确实自己也应该有一个小小的短期计划。那自己的研究已经搞完,老老实实地上几堂,认认真真当几日真正大学生,过一过真正大学生的正常生活也是很好。所以杜公平回到自己应该在的班级、应该坐的座位,开始认认真真地听课。只是杜公平这一认真听课,反而使班上的老师和学生不自然、不习惯起来。当然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杜公平的同学森山刚二。他是一个杜公平的粉丝。 那还是上学期刚刚入学的时候,杜公平刚刚坐到自己的位置,一个瘦高男生就主动跑到杜公平的面前,展示出自己灿烂无比的笑容。 男生挥出热情的手,“你好,我是森山刚二!我是你的粉丝!” 但是这半年见少离多,时间匆匆,杜公平对他的影响还在那个热情、主动、瘦高的男生形象时,森山刚二已经变成了一种有着二货气氛的哈皮男。杜公平刚刚坐到自己的座位,这个对杜公平一直热情不减的森山刚二就来到了杜公平身边。 森山刚二,“你看!我的裤子怎样,是不是很酷?” 森山刚二自然熟般坐到杜公平的身边,杜公平发现这家伙的牛仔裤上竟然满是被刻意弄穿的许多洞孔,其中几个较大的洞中,那正布满黑色腿毛的皮肤正张扬地释放着霸气。冷汗在杜公平的灵魂深出流淌,虽然杜公平自己还是比较博爱的人,但是像这样风格绝不是杜公平能够欣赏的风格。 森山刚二没有发现杜公平的表情变化,依然开心地介绍自己这个非常得意的洞洞裤,“原来买来裤子上的洞太保守了,我专门扩大了一些。你说,我在屁股后面再开两个大洞怎么样?” 冷汗真的流出!杜公平绝对受不了一个这种全身汗毛就比较充足的男人,满身暴露地坐在自己身边的感觉。甚至想一想都令杜公平感到恐怖。 杜公平严肃认真,“你要敢开,我就和你断绝同学关系。” 森山刚二委屈万分,“杜公平君,你太保守了!” 随着对大学生活的逐渐熟悉,高中时的纪律和严肃慢慢消失,这位同学的活跃性格不断释放出来。而且越来越朝着一个杜公平不能欣赏的风格飞越。不过有森山刚二这个和什么人都自来熟的人做中介,杜公平很就和自己班上的同学就相关熟悉起来。 …… 杜公平努力做好自己一个真正大学生应该做的事情的同时,还是真正发生了几件事情的。 反町隆史被开了,是以一个玩弄女好几个生的名义给开的。杜公平估计很可能是反町隆史之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学校留了很多尾巴,所以学校这次就拿出来秋后算账。然后以一个道德败坏的名义给开了。真飞圣顺而言之地成为了校学生会的主席,至少可以做到今年10月,新一界学生会选举开始。高桥大翔几个虽然还没有动静,但是反町隆史都给收拾了,想来收拾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然后就是杜公平一天再看报纸时,突然发现报纸在一个并不显眼地方显然登着今宫幸夫,那个红色樱花雨恐怖头子,因病在医院死去的消息。可是在杜公平的记忆中,这个男人可是在去年那场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决赛中被国家公安省的探员给不小心击毙的,而且还是与他的女儿今宫爱子一起。于是杜公平决定问一下自己的消息顾客。 杜公平指着自己报纸的一片,问向旁边的美弥子,“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美弥子拿过报纸看了看,然后不解地问向杜公平,“怎么了?” 杜公平,“我记得今宫幸夫去年5月份已经死于那场全国高中生剑道比赛的决定颁奖仪式时了吧?” 美弥子,“是啊,怎么了?” 杜公平,“可是这报纸是什么情况?” 美弥子灿烂笑了起来,“我们媒体当然有时候也需要给国家擦屁股的。今宫幸夫是死在去的那场爆炸事件中,但是国家、政府没法去报道这件事情啊!还要想办法隐瞒起来。” 杜公平,“隐瞒?怎么可能隐瞒?人已经真正死了的。” 美弥子满不在乎,“找个替身不就行了。叫替身代替今宫幸夫坐牢,反正也不会叫他见什么人。偶尔露个脸,也只会拍侧面。这个瞒天过海,其实很简单的。 杜公平惊讶,“这样也行!” 杜公平突然发现真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或者说道德限制了自己的腹黑度。这个世界上真是没有人们做不到的,只有自己想不到的。 美弥子,“当然!现在只不过看起来已经风平浪静了,所以大家将原来的故事画个完整的句号罢了!“ 杜公平彻底无语了,真正明白自己与真正的权力者有多大的差距。完全是一个不同道德、原则层面上的。自己这个层面,还更多想的是事情的真实性。而那个层面可能更多的考虑的是结果。 …………………………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太郎死了。太郎就是杜公平前年从那个警察训练基地领养回来的那只退役警犬。当然杜公平领养它的时候,它已经12岁了。没有想到仅仅2年,它仅仅14岁,就已经因为年老而死去。 电话中,杜母和妹妹杜瑛子哭得是一个稀里哗啦,伤心至极。太郎是一只非常通人性,而且有着良好教育的狗,所以非常受杜母和杜瑛子的喜爱。特别是杜母几乎是把它当一个儿子在养。而且白天一直是一个人在家的杜母,真正一直陪伴着她的,只是这一只狗。所以杜公平从电话中听出了杜母深深的伤痛。 生离死别,前一刻的记忆里,它还是活蹦乱跳的,是那样的通人性、是那样的好玩。这一刻的述说中,它已经只是一具死尸。所以拿着电话的这一刻,杜公平也有些恍惚。 虽然只是一只狗的死亡,这个国家养狗的人多了,死得狗更多。但是太郎并不是一只普通意义上的狗,它是一只退役警犬,它有着与人一样的、独一无二的警用编号,它有着众多服役时立下的功劳和奖章。就算是现在它被人领养,仿佛变成了一只普通的宠物狗,但也它是不一样的。 杜公平根据当时领养太郎时的协议,通知了那个警察训练基地。基地里的人并没忘记这只已经退休的老狗,不仅会派人过来,而且太郎也将被安排到警察烈士和警犬专属的墓地,甚至它的棺椁上还会盖上一面代表国家警察部队的警旗。 所以,杜公平回了一趟藏马,参加了这一场特殊的、属于太郎的葬礼。 ………………………… 杜公平回藏马的时候,仿佛是灵魂指引,来到今宫爱子的墓地,为这个现在属名依然是明日花如雪的女孩上了一束鲜花。但是上花的过程中,突然发现属于今宫爱子的墓地边,紧挨着地方,立了一块无名墓。虽然这块墓上没有任何名字,但是杜公平依然相信它其实就是属于今宫幸夫的。这个非常传奇一生的男人。他开创了一个世界级的恐怖组织,最后又亲手将它毁灭。他努力使自己的女儿回归正常人生,但最后依然还是原来的那个共同毁灭的人生结局。 立在这个无名墓前,杜公平有些感叹。这一定是国家公安省对自己之前误杀事件的一种默默补偿。但如果国家公安省知道那个事件从头到尾都是今宫爱子企划的一起针对前众议长广田恒一、自己和自己父亲今宫幸夫的恐怖事情,一起成功的恐怖事件,又会怎么想呢? 不知不觉,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心中的秘密事件越来越多,有些竟然是国家机器都无法掌握的。 ………………………… 杜公平回京洛没多久,帝大的学园祭时间也慢慢到了。学园祭在东流球国是一种非常重要文化,不仅高、初中非常重视,其实就连大学也是一样。这个节目里所有人都可以邀请其他学校的人来参观,当然学生家长、亲人,甚至外人也是可能参加的,有点类似开放日。由于不同学校的重视程度不同,各个学校的学园祭规模和热闹程序也不相同。学园祭中主要是班级或社团组织内部来展示自己,可以演出、现场画像、办鬼屋、女仆咖啡厅、饭馆等活动,完全是学生自己创办的。说起来帝大还算是比较保守风格的做派,所以在自己学园祭中不允许搞一些太另类、太超群的事情。所以帝大的学园祭给杜公平的感觉仿佛还没有立花高中的学园祭有活力。 不过这次是真飞圣当任学生会主席后的第一个学园祭,所以她就更加地重视,准备在学校和全体学生面前展示她的能力和风采。她领导自己在当副主席时就一直支持她的部门和协会,比如:女生部、文学部、音乐部、舞蹈协会、钢琴协会,筹备了众多与众不同的活动。 歌舞会就是其中之一,作为学园祭的重头,这里有许多可爱女生在唱歌、跳舞。帝大可是有名盛产宅男和怪物的地方,所以这个节目果然如预期一样引来众多男性学生的围观和叫好。由于现在杜公平与真飞圣的良好关系,杜公平也被真飞圣在这台歌舞会上自己的表演内容。杜公平准备的节目是唱歌,唱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歌。本来真飞圣是想利用杜公平的知名度来加大晚会的气氛和影响力的。但由于现场已经被帝大的工科宅男所挤满,没有会对杜公平这种男人的节目感兴趣,所就反应平平,只有现场一些女生不断鼓掌叫好。 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组织的活动是一个摄像展,那里有他们在各个活动中记录的可以呈现各种感情的照片。这样既符合学园祭的主题,又具有无国界志愿者协会的特点。这里展示的摄影作品都很出色,所以这个展厅还是满热闹的。但是杜公平却在这里帮不上什么。于是唱舞会的节目结束后,杜公平很好奇自己上大学以来的第一场学园祭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就开始在校园里面参观、游览。由于大学的自由比杜公平原来的高中要高很多,所以有些节目就很不相同,也很有意思。 比如刚才,校院中就游行走过一队全身雪白长裙、一人抱一本《圣经》游行走过的队伍,队伍还同声唱着只有教堂里才会出现的歌曲,引得很多人跟随、照相。拥说这是学校里圣女协会的队伍。 还有电子系的科技男们,搞了一个机器展览,做了许多不同样子的机器人,也非常有意思。 之前在学校湖旁边,还有艺术协会的人正给人现场进行素描。杜公平路过时,这里的人非要给杜公平来一张,杜公平当然也欣然接受。所以之后,杜公平就变成了手中多了一幅画。 11.16 帝大学子海难事件终 路过一个教室时,杜公平被一对女生给拦了下来。正是推理协会的长野花琦子和酒井丽香。大家自上次的帝大北院食堂言斗事件之后,关系好了很多。两人再也没有找杜公平非常叫杜公平加入她们的协会,杜公平当然不介意大家见面后,相互打个招呼。 杜公平,“长野社长好!酒井副社长好!” 酒井丽香当然是一惯的不会给杜公平什么好脸色,但长野花琦子就不同,看到杜公平就露了灿烂的笑容。 长野花琦子,“公平先生,好久没见,过来坐坐吗!” 杜公平抬头看去,根据这里的标牌,这就是其实就是推理侦探研究社的学园祭活动场。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咖啡屋,不仅有许多身穿女仆服装的女学生进行服务,还免费提供一些推理小说供人阅读。甚至长野花琦子和酒井丽香也是穿着这种可爱的、黑白相间的女仆装,短裙那种,很是可爱。 杜公平,“想一想,真的好久没见了!” 酒井丽香发出讥讽技,“你是一个大忙人,当然天天忙了。我和花琦子其实可是天天待在学校里。” 酒井丽香的说话依然很冲,但是杜公平反而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杜公平,“看来推理协会,近来发展的不错啊!” 酒井丽香立即骄傲起来,“我们这半年,已经吸引到30名协会会员参加。其中很多天才人物啊!比如计算机很利害的花藤野次、会催眠术的古木夺……” 长野花琦子引着杜公平进入教室,这间已经被布置成一个咖啡店风格的教室。来到坐着几个风格各异的人一个小隔间中,长野花琦子先是向众人向大家介绍杜公平。 长野花琦子,“这位就是学校里很出名的杜公平同学。这次难得碰见,我把他请了过来。” 几人纷纷起身施礼。 一个长发男,“我是经济系的稻田驹场,我对您的社会学理论很感兴趣!” 一个工装男,“我是电子系的村濑步,请多多指教!” 一个乱发男,“我是搞网络的松田健一郎,黑客您懂吗?” 一个眼镜男,“我是医学系的森川智之,您是我的偶像,请等会儿给一定签字!” 杜公平与几人一一握手,围坐到一张咖啡桌旁。 杜公平,“你们刚才好像在讨论着什么,我可以听听吗?” 一张报纸递了过来,稻田驹场指着其中一则新闻。 稻田驹场,“我们刚才说的就是这个。” 杜公平就着报纸读读,“百亿和币神秘消失事件。” 村濑步,“京洛中央银行,100亿放在银行金库的现金,在第二天仓库保管员打开大门时,就神秘消失了!” 松田健一郎说明,“24小时监控的金库内外部几台监视器,什么都没有发现。” 森川智之补充,“警察已经进行了十分细致地搜查,连地面都一寸一寸地进行了检查,没任何发现。” 稻田驹场兴奋,“完全是密屋,又没有任何人进出,又没有任何暗道的发现,就神秘消失!是真正的无解神秘事件吗?我们正在讨论。” 杜公平,“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稻田驹场兴高采烈,“如果能到事发现场进行参观,一定非常具有纪念意义!” 村濑步,“我们在讨论是犯罪事件呢?还是神秘事件?或者是有的报纸说是外星人出现呢?” 森川智之,“100亿现金,全部是一万一张的钞票,也要100万张,至少要1吨,大小要1.5*1.5*1米。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能够轻易搞定的。银行也是使用专用叉车,给叉入金库中的,发现时下面的托板还在,但钱却一张都没有了。” 松田健一郎,“所以,网上也讨论的利害。” 松田健一郎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推到杜公平的面前,上面正是一个激烈讨论的论坛。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神秘事件,如果真是犯罪事件的话,那么世界犯罪历上一定可以名留青史的。 杜公平接过报纸开始认真地读了起来。看来最近热心功课,连这样有趣的案件都不知道了! 报纸上的所说的,和几人介绍的大体相同,根据银行的记录和实时监控,事件丢失的百亿现钞是在头天下午3点完成现钞入库的。其流程是运送现钞的押款车是走专用通道到达指定地点。使用专用电梯,叉车把现钞堆从车上卸下后,直接开入电梯,再出电梯到达金库楼层,然后直接开入金库的。全程有实时监控,工作人员根据就没有接触到现金的机会。 现钞存在放好后,金库门关闭。整个现钞存放地点就已经变成侦探小说中最喜欢的场景——密室。而且这个密屋还是全世界保安程度最高的那种密屋,是世界上保安程度最高水平的金库。金库的门是世界级保险门公司特制的,世界上很多银行的金库都是用它们。根据金库门打开的要求,需要至少三个人同时到场,而且必须按照规划的程序才能打开大门,只要其中一个过程出现问题,大门就会锁死,同时系统会直接通知警察局,警察就会派应急部队过来。 同时金库内部也安放有6部监视器,可以看到上下左右前后6个方面,并不存在观察死角。金库门正上方就是肉个监视器,正对着外几米外又是一对监视器。所以整个金库的管理过程和保安事实证明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就这样情况下,钱没的!高达百亿的现金消失了! 真是非常有意思的事件,只要是侦探迷所关注。高达百亿的现金、密屋、神秘事件、无法解决的原因,这里的每一条都可以吸引这些爱好者的关注,更何况这么多因素聚集呢!杜公平立即被吸引了。 杜公平,“我认为外星人不会对人类的现金有什么兴趣。” 杜公平放下报纸,开玩笑地说。 杜公平,“我同时认为神佛对人类的现金也没有什么兴趣。” 森川智之,“公平先生,认为这一定是一件犯罪事件了?” 杜公平十分肯定,“那是必然。” 村濑步,“可是他们是怎么作案的呢?” 杜公平,“我不知道。想来一定是一种不被人知的科学技术吧。就像古代的诅咒物,现代发现只不过是放射性物品。由于科学技术水平的不同,古代人认为是无解的神鬼事件,而现代人认为只是简单的长期接触放射物的正常反应罢了。” 稻田驹场,“所以推理是大脑和科技的结合物,科技和大脑缺一不可。” 稻田驹场开始说起,杜公平和长野花琦子言辩时的那句重要结论。 杜公平,“是的。我们之所以侦破不了,首先现在来看大家在科技水平上就不在一条线上。只有知道了对方的技术手段,才能推演出实施过程。” …… 杜公平在推理侦探协会一待就是很长时间,与这些侦探迷在一起对自己喜爱的事情进行聊天,竟然叫杜公平产生了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不是真飞圣那边打手机过来,可能杜公平会一定待在这里。不过歌舞会那里杜公平的节目快要开始了。那是一个不断循环表演的歌舞会,就是在播音器中不断重复播放自己选定的歌一样。杜公平的节目在这个歌舞会的计划安排中,要循环来四次。所以杜公平还要进行3场。 ………………………… 说实话,银行的百亿现钞神秘失踪事件,对杜公平这种人来说真的十分有意思!它对任何推理迷都有至命的诱惑。学园祭结束,回到家中杜公平自己也开始收集相关的资料。虽然大多数资料来各类报纸、杂志和网络,但内容大体都是一样。在常人无法想像的严密保安情况下,绝对的密室之中,百亿现钞就那样神秘消失了。 多么有意思的事件啊! 杜公平不由自主变开始推演,拉出自己书房中的白板,就开始往上面书写、连线自己感觉重要内容。快睡觉时,美弥子来到了杜公平这里。 美弥子,“你在忙些什么?” 杜公平,“你听说过最近发生的百亿现钞金库神秘消失事件吗?” 美弥子,“当然这可是最近十分出名的一件事情。” 杜公平,“我今天下午在推理协会那里,听他们谈起这个事件,感觉非常有意思,所以正在推演。” 美弥子,“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第一,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神秘事件,一定是犯罪事件;第二,犯罪过程一定不是在金库,金库的保密程度应该不会出现问题,所事件的搜查还”要往更深更广的方面搜查;第三,金库那里,我感觉一定不有什么地方忽略了,所以最好再次进行详细搜查。 杜公平突然发现美弥子怪怪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美弥子,“我建议,这件事情千万不要管。” 杜公平,“有什么特殊情况?” 美弥子,“你没有感觉有忍术流在里面操作?” 杜公平,“你是说这个事件是忍术流派的人做的。” 美弥子,“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权力斗争。所以你没看出来警察部门其实也是在拖延吗?” 杜公平,“警察在拖延?” 美弥子,“警察一直以来还没有动用什么相关资源和力量,比如像你一样的外围侦探、或者国际警察组织、外国警察专家。现在这件事情的情况应该是外紧内松,看得忙火忙天,其实上是大家都没怎么干活。大家都等上屋权力斗争结束,那么自然会有一方给本次事件一个外界满意的答案。现在做得越多可能越错。所以叫一动不如一静。” 杜公平,“真是可惜!” 杜公平把相关资料收集到一个纸箱中。 杜公平,“这个事件还真是有些传奇彩色的,现在只能冷眼旁观了。” ………………………… 文国东部的海面上,一片一览无云地广袤天地。 一条崭新的小型渡轮甲板上,几个水手衣着的人被一一背捆着绳索强制跪在甲板的地面上。如果是杜公平、真飞圣或反町隆史等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这几个被捆绑着、跪在甲板上的人正是那次海难事件中,弃船而逃、杀人而逃,最后又在小岛上洗劫他们食物和水的那些水手。强制他们跪下的是一群和他们打扮相似的水手,这群水手首领叹息地走到这几个人的面前。左右走动,最后停在了这群水手中的那个船长的面前,蹲下身来,玩味地看着他。 首领,“老六啊,老六!你记不记得兄弟以前提醒过你的一句话。” 面孔抬起,正是杜公平他们发生海难时游轮船长。 船长的声音很平静,“什么话,不记得了。” 首领,“老六啊,你太聪明了!你退早也会载在这聪明两个字上。” 船长,“四哥是在讥讽我吗?” 首领,“老六啊,老六。你们兄弟虽然之前是有些小仇恨,但一个堂口出来的兄弟。拜得是一个祖师,吃得是同一种饭,头是一起磕的。可能闹到血流七步的地步吗?” 船长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 船长,“那四哥是为谁办事?” 首领微笑,“老六,你这么聪明!难道真的猜不到吗?” 船长,“是送我们这件船的人?” 这个船长在发现海难事件之后,很是乐意了一段时间。不仅再也没有追责他海难时抛弃乘客的那种不道德事情,也没有追责他们袭击那伙外国大学生的事情,而且那伙外国大学生的校长为了封他们的口,还给他们买了一艘新船。但是没想到仅仅一个多月后,当那次的事情开始慢慢被所有人刚刚开始遗忘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自己和自己的船被人劫持的事件。水手是一种很传统的职业,自古以来,他们一半可能是正经的商人和水手,但有时他们十分不介意当几次临时的海盗。文国这片海域混海船的人,基本都是属于几个类似黑暗社团性质堂口的。他一样,袭击他们的这伙人也一样。 首领微笑,“对!人家之所以送你们一条船,就是为了好让你们早早上路。你还真以为是封口费?” 船长愤恨,“真是可恨!这些号称传承古老贵族精神的家伙,也不过是一些恶棍。” 首领叹息,“老六啊,老六!你是认为自己聪明呢?还是认为别人傻?是认为这只是一个测试呢?还是以为自己真作的天衣无缝?我们混的这碗饭,你难道真以为人家必须真凭实证,才能报复?人家只需要一个猜测,我们就必须给一个完美的交待。所以为了堂口,为了自家兄弟,老六还是真心上路吧!心里别有什么埋怨,以后每逢过节,兄弟会记得给你送钱、送衣的。” 船长大吼,“我们是无辜的!” 听到这个船长的话,这名带人袭击他们的首领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很灿烂。 首领,“老六啊!你说你说的话!我说不信吧,你肯定认为我在嘲笑你。我说信吧,这不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好吧,还是准备上路吧!” 十几名水手站出,一个个手持长刀站在这十几人的背后,一一按住跪上挣扎的他们。 船长大吼,“四哥,我再说一句!” 首领,“停!你说。” 船长仿佛已经认命,“我们的妻儿没事吧?” 首领,“放心,没事。” 船长,“谢谢!” 首领,“那就安心上路吧。动手!” 一个手势打出,十几把长刀同时舞动。刀从脖颈处砍下,十几个人头在整个甲板上倒处乱滚,十几血柱喷向半空,然后染红整个甲板。一个水手来到首领的面前,拿着摄像机。 水手,“老大,已经录好。” 首领看了看满地的死尸,“都丢到海里去吧!这算是赶海的人该有归宿。” 这名水手小声询问,“老大,我好像听说,他们的妻儿都被人抓了。是不是我搞错了?” 首领玩味地看了这名水手一眼,“没错!是被人都给抓了,一个个都被安了一个根本还不起的高利贷。可能回头你就能在一个低档的风俗店见到她们。他们可是把很多人的一生都给毁了,其中还有大人物的孩子。别人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所以,这事我们管不了。” 水手,“可是大哥为什么那样回答他们。” 首领,“为什么?为他们好!兄弟一场,我现在所能做到的事,只能是叫他们安心上路。” 水手叹息,“大哥仁义!只是可惜了!” 首领,“可惜什么?” 水手,“多么好的一条新船。回头还要弄沉,搞成海难。所以感觉有点可惜。” 首领惊讶,“谁说要弄沉的?” 水手不解,“可是,您不是说要搞成海难吗?既然是海难,船不弄沉怎么能行?” 首领气恼,“你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老六是太聪明,你是太笨!把船的GPS、黑匣子给我搞坏了,丢到海里。船开去,回头找个地下船坞,投船重新刷个漆、改个名,办个假证,不就成了!谁真要搞沉啊! 水手惊讶,“这样能行?“ 首领,“就应该这样!你知道为什么这回办事,人家没有给钱?因为这船就是钱!人家那些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办花钱买凶的事,所以船就是钱。回头出事,也是我们为图这条船,自己杀人抢船的。懂了吧?” 水手一惊,“懂了!” 首领,“懂了,还不赶快干活去!把甲板弄得干净些,这可是咱们自己的船,别他妈不当一回事!” 两天后,一条不为人知的新闻由文国海事部进行公布:一条前两天出海的游轮发生海难,无一人幸免。 12.1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一 一个写满文字的笔记本递了过来,身穿一条类似黑丝袜裤子的森山刚二来到了杜公平身边。这时已经离那次的沉船事已经一个多月了,苏国的《自然》杂志社会那边已经传递过来消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个月的《自然》杂志,也就是3月的那一期,杜公平的人类学科研报告将会发表。苏国人以他们特有的严谨态度,又是进行了快两个月的验证。比杜公平那份黎岛黑田工业园报告还多了一个月多。可能是帝大的能量没有黑田大人的能量巨大,也可能是这篇报告的验证过程并不顺利。因为进行如果想真实复原杜公平这篇论文中理论,那么验证的实验室不仅要有人类医学方面的功底,还有有些美术、雕刻能力,这样才能完成杜公平那样的人类头骨复原工作。 在整整两个月的时候里,杜公平对这篇论文是从自信到担心,从担心到彷徨。经过了一个心里焦虑的复杂过程的。不过这一个过程现在终于将要开花结果。其实已经有苏国的大学打来电话,试图对杜公平进行授课或讲座邀请。杜公平有一种感觉,可能现在这几天的普通大学生时光在自己的又一篇论文登上《自然》杂志后将不会那么宁静。所以杜公平还是比较珍惜现在的平静时光的。就算是有些会显得巨二无比的同学森山刚二,杜公平也是十分珍惜的。 森山刚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杜公平的桌边,目光中露着无比兴奋的表情,“杜公平君,这是帝大校院内所有神秘事件的调查报告。我们名侦探两人组开动吧!” 杜公平的理想是成为一个名侦探,森山刚二的理想也是成为一个名侦探,但是杜公平总是认为自己的这个理想应该和他的还是有巨大差别的吧?杜公平早已经丧失了对那些捕风捉影神秘事件的童真冒险冲动,杜公平理想更切近具体的工作和事件。而森山刚二的理想则仿佛完全与杜公平相反,而且更有一些少年青春期的那种向女生显摆的特质。 森山刚二当然不会注意杜公平的脸色,这一点严重使杜公平质疑他是否有成为一名他自己理想中侦探的基本素质。脸色都不看,森山刚二就更不会去思考杜公平内心的真实想法了。森山刚二全神注意到自己的手抄笔记本上,紧翻几页,指着其中一页,兴奋无比。 森山刚二,“学子湖湖心小亭半夜碟仙事件。很刺激吧!哈哈……哈哈……,想想都刺激!我们就调查这起吧,一定能够引起轰动的!” 森山刚二毫不顾及别人的想法和感受,说到兴奋时,立即站在教学的中间,自己狂热地大笑起,完全不管,四周还是有人、有许多人的。杜公平非常头痛,从杜公平的家教来说,这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所以杜公平准备严肃认真地进行拒绝,但是一名杜公平的同学突然插嘴进来。 同学A,“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真的?假的?” 又一名同学插入讨论,“听起来很刺激的样子,你们是准备去那里探险吗?带我一个!” 在少年不知愁滋味的青春期萌动中,这个队伍很快再次扩大,已经达到5男3女人数。由于最后三名女生的加入,立即所有男生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以森山刚二为首的人宣布,周末的晚上,不管杜公平加入不加入,他们都会是湖中这一试。 这才是真正的大学时期该有的青春期吧! 这那里是进行侦探、冒险的事情,完全变成类似泡妹子、泡女生的情况。杜公平回到公寓和美弥子说起这件事情时,美弥子笑得眉先都弯曲起来。 美弥子一杯香草茶端到杜公平的面前,“你会去吗?” 杜公平不解,“那只是小孩在女孩子面前逞能的举动,说白了其实就是发情动物的荷尔蒙冲动!……” 美弥子被杜公平的话语逗得仿佛开成了一朵花,“哈哈……哈哈……,没有你说的那样不堪了。其实你不感觉那才是你应该有的大学生活,而不是现在成天忙的、愁的仿佛是一个小老头一样。” 杜公平纳闷,“我现在有什么不好吗?” 美弥子微笑,“很好!不过美弥子认为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自己大学同学的邀请。杜公平也是需要自己朋友的,对吧?” 虽然美弥子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杜公平丝毫没有任何感觉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杜公平,“我真的需要吗?” 美弥子,“是的。你总不能以后需要大学聚会时,却发现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吧?” 美弥子讲述的事情确实很严重,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后,点头。 杜公平,“你说的很对!” ………………………… 周末学子湖边的小树林中,旁边就是绿油油的草坪,这也是满是春叶的绿树。从这里面可以看到学子湖对面的湖亭,孤零零地树立在学子湖的近中央位置,树立在湖水荡漾之中。幽静地仿佛一位古典的美人。 “真是太美了!” 杜公平的同学小柴碧云立在杜公平的身边进行感叹。其实杜公平内心也是这样认为的,真是太美了。人生就是这样,你仿佛是自己生命中匆匆的过客,也更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物的匆匆过客。当那些东西当在你的身边时,你并不会珍惜它们,往往失去了之后,你才会发现它对你是那样重要,它是那样的美丽。 湖心亭也是一样。杜公平当初选择的公寓就在学子湖的附近,进出帝大天天都会在从学子湖边路过,可以说杜公平每次都有欣赏这个湖中美人湖心亭的机会。但是杜公平从来没有过一次,从来没有过一次这样长时间地、努力地去观看她,去观赏它的美丽。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探险活动,杜公平都怀疑自己在帝大的几年时光中最终不会不像现在一样欣赏它的美丽。 杜公平、小柴碧云的身后是大家露营的帐篷,一个大家伙。这是一个可以容纳七八个人的野营帐篷,里面还有杜公平他们这次行动的其他人。虽然当初说的只是自己班上的同学那种半撩女生的周末探险活动,但是不知道森山刚二从那里竟然找来了一个资助者——益田秀一。 益田秀一也是帝大的在校学生,电子院的。不过他并不是普能的在校学生,从某个角度上说他也是学校的在校名人,就和杜公平现在一样。只不过杜公平现在的声誉主要来自他的那篇关于黎岛黑田工业园的调查报告和美弥子为宣传自己出版的几个纪实新闻侦探小说。而益田秀一的出名是因为他是一名网络达人,一个成功的网络直播视频的制作者、一个在校大学生创业的成功人士。他和他的搭档远藤重人将加入这次的探险活动,并通过网络直播的形式将它全程播放出来。同时还会付出杜公平一众不菲的薪酬,竟然可以一次顶上杜公平父亲几个月的薪水。看来网络直播还真是一个可以产生巨大收益的新兴职业。 益田秀一亲自为杜公平端了一杯咖啡来到杜公平的身边,非常的友善、谦虚和真诚,“杜公平先生,我可是您的崇拜者啊!一直都希望能有与您合作的机会,这次真的是太感激了!” 益田秀一鞠躬、施礼,完全将自己处于一个身份、地位低于杜公平的下位、晚辈的地位。其实按说他可是真正大三的学生,真正的交往中,杜公平其实应该称他为学长的。但是益田秀一一直拒绝这种双方关系。只一直称杜公平为先生。杜公平几次纠正,但是总是纠正不过来。于是只能放弃了益田秀一对自己的称谓。。 益田秀一期盼,“不知道先生对我们的节目有什么想法和意见?” 杜公平摇摇头,“对不起,我对网络直播并不熟悉。” 杜公平并不是不熟悉网络直播这种新兴事物,因为他自己在立花高中高二末期就经历过一起引起立花高中整体震动的网络直播事件——三岛雄男生日宴会淫直乱播事件。那场可怕的事件彻底地改变了三岛章、三岛雄男,甚至拳井风叶等人的一生,而且还给立花高中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和声誉影响。杜公平不清楚的只是益田秀一这种以盈利就目的的网络直播视频节目是怎么操作的。 益田秀一友善,“您相信我!我可是这里的专家!” 益田秀一确实是搞网络直播的专家,至少在帝大杜公平还没有听说过比他还要有名的存在。就算是在帝大,搞网络直播的人很多,真正成功的并不多,而像益田秀一这样成功的少中又少。益田秀一可以说是网络直播中的明星,一个黄金品牌,因为现在这次直播之前,他和他的搭档可以成功企划、实施成功好几个非常有影响力和收视量的网络直播视频。拥说这些直播视频不仅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声誉,而且还带来了巨大的收益。 不知道森山刚二是怎么和这位仁兄连上线的,他一来就非要加入杜公平这几个人的半夜湖心亭碟仙探险事件,要将这起事件进行全程直播。在杜公平看来,这次活动就算划船到达湖心亭,再在上面进行一个碟仙游戏也就是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的玩闹时间,并没有什么长时间的故事内容。但益田秀一依然认为有很好的直播价值,并努力想要拿下这次直播。 在他加入之后,这次探险的风格就不同的。从单纯的同学、朋友间的小小冒险行动,变成了一起可能会引起轰动的直播大事件。虽然有人喜欢网上出风头,但有人却不喜欢。有人喜欢将自己的一切都公布于众,但有人却相反。于是原来准备加入这次玩闹的杜公平班的同学退出了。将在今晚进行午夜探险和湖心亭碟仙冒险的小队一共7人,四男三女。男的是杜公平、森山刚二、杜公平的同学平泽武志和益田秀一的搭档远藤重人。益田秀一是不参与直接冒险活动,不是他胆小,而是因为他是今晚上场直播的队长,他要在这个帐篷中完成整个直播节目的播放工作。这里不仅仅是现场的情况直播,还会适时的时候加入一些或恐怖、或神秘等的背景音乐。前方直播没有什么亮点的时候,益田秀一还要加入一些前期准备之前事件调查视频、帝大校院事件被大家是否知道的调查视频和杜公平等人探险誓言、活动中的小故事。 女的队员是杜公平的同学小柴碧云和山本里美,以及益田秀一带来的女生石原美织。虽然之前其实人数是更多的,但是不知道益田秀一使用了什么手段,都将她们劝退了。留下的三个女生都形象可爱,性格可爱活泼的素质女生。光看看就有一种养眼的感觉。这可能就是益田秀一选择直播队员的标准:女生要可爱、漂亮、性格活泼,男生而有形象和职责。杜公平:专家、学者、知识库。远藤重人:现场主播,控制节奏,活跃气氛。平泽武志:帅哥、肌肉男、阳光明媚,可以吸引女性观众。森山刚二:胆大、话痨者,有他整个人群就不会静下来。就看益田秀一企划组成的探险队伍组成,益田秀一之在他的网络直播圈子中能成功起来,自然有他成功的原因。 杜公平并不是一个喜欢公众面前出风头的人,也不是一个那种不敢将自己展示在公众面前的人。杜公平之所以最后还是选择没有退出,原因是:一、杜公平想体会一下网络直播这种不同生活和体验;二、美弥子最近在跟一个大新闻,出国了,杜公平周末确实没事;三、美弥子认为网络直播其实也算是媒体的一种,只要运用的好,就可以为自己树造一个很好的形象。杜公平要学会适应媒体、主动接近媒体。而网络直播活动参与就可能是一种非常好的学习和总结的过程。这里没有那些如同饿狼一样,努力从没有中找出新闻价值的主流媒体记者。而且直播节目都是由自己参与企划、控制的,所以风险很小。最多无聊一些。于是在美弥子香吻和鼓励下,杜公平最终同意加入这次的直播活动。 杜公平再次提醒,“我和我的妻子,都不希望有有损我现在个人形象的镜头和面画。我们并不希望自己成为艺人,所以……” 益田秀一微笑点头,没有一丝迟疑,“明白!没有问题!在这次节目中,先生是我们的活动专家。只要在一些解释情节中进行相关知识的解释就可以了。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这很好!” ………………………… 益田秀一的加入,并成为了这次探险活动的总组织者、总企划者。整个探险活动的所有前期、中期、后期的事情都被他主动承担了下来,杜公平、森山刚二就成了仿佛演员的参与者,什么心都不会操,只管参加就好。益田秀一的说法是感谢大家的参加和支持,所以大家什么心都不用管了,只管去冒险、去玩耍就可以了。但是杜公平相信如果不是由于益田秀一的参与,森山刚二建议的这次探险活动一定会付之流水。原因很简单,帝大并不喜爱学子湖湖心亭的传说和学生们喜爱的鬼异探险行为。虽然说不上是严防死守,但是被发现一直会被帝大的保安部门所制止。 帝大学子湖湖心亭碟仙事件,是一起发生在5年前,有3男3女在校学生死亡的离奇死亡事件。故事的过程,学生中的传言和警察的调查基本一致,那就是在5年前一个夏季的周五晚上,3男3女3对情侣相约来到了这个湖心亭玩耍,并在这里完成一个当时学校里比较流行的碟仙游戏,然后神秘消失。由于是周末,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等发现时已经是周一有人在学子湖的湖面上发现上面漂浮了6具已经死亡的人类尸体时候。学子湖上漂浮6具死尸,学校通知了警视厅,警视厅派来来一查,才发现这6具已经被湖水泡得变形的尸体者帝大的学生。 当时警视厅调查的结果是共同自杀事件,因为整个事件从警方角度没有发现一个有外来人参与的情况。不管是现场,学校的监视录像,还是相关的调查走访,都没有发现是其他人作案的可能。虽然说起来有些叫人无法相信,但是从警察接触的各种案例来说,人聚在一起聊天。当聊到一些大家都不开心的事情时,就会产生一种群体中的自杀共鸣。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个人不想活,想自杀的话。很可能也会引发其他的突然性自杀欲望。从而发生一些莫名的共同自杀 12.2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二 6名大学生在湖心亭玩碟仙游戏后,全部自杀! 对于这一事件,社会上和学校里的很多人并不相信警视厅的这一结论。原因很简单:这是6个未来有着远大前途和未来的帝大在校大学生!所以他们不可能有自杀的理由。其实他们的理由并站不住脚,因为就算是帝大,也是经常会发生一两起学生抑郁、疯掉、自杀的事件的。所以发生一起共同自杀事件并不算是什么,就算比这6个学习还好、专业还好的学生也都曾经发生过自杀、抑郁、疯掉等情况。但是就是有人不相信警方的调查,甚至有人自己进行私下的调查。最利害的是一个学校社团竟然请了一名阴阳师到这里探查,认为这是一起电视、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碟仙杀人事件。这一猜测最后就成为了帝大校院中流传最广的一种猜测,最终形成了这起帝大鬼异神秘事件:学子湖湖心亭碟仙杀人事件。其实帝大的学子湖在这件事情之前和之后,都是没有出现过相类事件的。 这位阴阳师当然没有调查出来什么,但是从那之后经常会有学生慕名跑到这里,进行半夜笔仙游戏。虽然没有出过什么事,但是学校担心湖心亭一不小心变成如自杀森林那样有名的地方。因为要人就算自杀,也会选择一些大家都喜欢在那里自杀的地点,青山自杀森林就是那样形成。青山自杀森林太远,帝大就在京洛。所以学校为了避免自己的学校中出现自杀森林类的特殊羞耻,就拆除了通往湖心亭的栈道木桥。从而彻底杜绝了一般人到达那里的想法和可能。因为想到达那里必须划船过去,而学校保安是绝对不会允许什么小船进入学校的。 但是益田秀一搞来了那种可以充气式的小船。所以,杜公平认为如果没有益田秀一,森山刚二那个湖心亭探险活动只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口中梦想。正在因为益田秀一的加入,才使这次探险不断实现了各种完成梦想的客观条件。 ………………………… 现在离直播时间还早,大家还各自忙自己的事件。比如杜公平就来到帐篷外,使用手机与现在外地的美弥子进行联系,互述思念和关心。虽然已经快有一年,但实际杜公平和美弥子的感情还非常好,就像刚刚恋爱的小情侣一样。虽然心中有很多的话可以说,但是杜公平使用的手机与美弥子聊天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在身在外地,美弥子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的原因,两人早早地挂掉了电话。这时,杜公平才发现三名美女之一的小柴碧云一直站在自己身边。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吗?” 小柴碧云顽皮,“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加入这次活动,主要是因为你。你会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尴尬,“对不起!我有未婚妻的。” 小柴碧云大大方方,“不要多想!我知道你是有未婚妻的。只是我一直好奇是什么使可以取得那些与众不同、传大的成绩的。” 杜公平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天赋和努力!没有天赋,光努力是不行的。有天赋,不努力也是不行的。” 杜公平突然想到了美弥子,然后接着说,“运气和家人也一样重要。” 杜公平说完就不再说话了,仿佛是认真回答完老师提问的小学生。这使小柴碧云一下子灿烂地笑了起来。 小柴碧云,“你还真是一个死板、无趣的家伙!我当然说是提问,其实更多是感慨。你还真认为我是问你问题?” 杜公平有些尴尬,“对不起,我的情商不高,并不太适应与人交流。” 小柴碧云笑了笑,“没关系!帝大的很多学习好的男生,都是你这样的。我并不意外。我只想我们班、我自己身边竟然有这样一个可以说是传奇级的人物,但我并不熟悉真是很遗憾。所以我才来了,我希望我们不仅是同学,而且是朋友。” 小柴碧云主动大方地伸出了友谊的手,杜公平愣了半天,才握了上去。 小柴碧云,“你的反应还真迟钝!” 杜公平尴尬,“我只是没有想到。” …… ………………………… 小柴碧去和杜公平回到大家都在的帐篷中时已经是有说有笑的一对,这使帐篷中的众人很是奇怪。森山刚二更是直接跳出。 森山刚二,“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小柴碧云把目光投向杜公平,顽皮地将说话的主力权给了杜公平。 杜公平,“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森山刚二目光依然是“我不相信”的那种表情,但是话却是不再纠缠了。 这时已经进入到晚上8、9点钟,帐篷中正在进餐,类似野营的那种情况,大家聚在酒精火炉前,火炉上煮着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大家有说有笑。而且还有着啤酒。当然这些东西也都是益田秀一准备的。益田秀一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当然杜公平认为他更应该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他不仅搞来了一个充气橡皮小船,搞来许多现场直播的专业仪器。而且竟然在学子湖畔的草地上扎起了一个大帐篷,学校的保安竟然没有地来阻止。虽然那个充气橡皮小船是需要充气后才能打开,但是杜公平学校保安如果不放水,他是一定弄不进来的。帐篷里的很多仪器,这里已经布置成为这场网络直播的演播和指挥中心。天刚黑的时候,益田秀一和远藤重已经游泳到达那个传说中的鬼异地点湖心亭,并在那里很是安装了好几个固定镜头的监视器,现在从这个帐篷里的监视画面中,杜公平一行人都可以看到这个湖心亭内的一举一动,只不过那里其实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小亭,唯一杜公平常见的小亭不同的是可能是因为多年没有维护,有些地方已经破败了。 这次两人前站式的探查工作,仿佛彻底打消了7人探险小队中的鬼异紧张气氛。因为他们中间已经有两人上去了一次,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件;大家在帐篷中就可以看到那个传说中的鬼异小亭中的所有情况。所以就没有原来那种似有还无的紧张气氛,大家开始说笑、打闹起来。 ………………………… 小柴碧云监视屏幕中湖心亭,“这就是那个校院神秘事件中,湖心亭碟仙事件的发生地吗?好像没有什么吗?” 森山刚二严肃认真,当然也可能是想有惊吓女生的成份在里面,“不要看它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是5年前,那里可是真实发3名学长、3名学姐自杀事件的啊!” 森山刚二说话的同时,还故意做出抹脖子、吐舌头、翻白眼的恐怖动作和表情,仿佛是要吓唬几名正在这里的美丽女生。但是这里存在的3名女生可都是医学院的女生,不要看她们长得柔柔弱弱,可都是见过尸体、解剖过死人的存在。当然就更不可能被森山刚二现在的表情给吓住,只引得几个女孩留出恶心、逗笑的表情。 山本里美还嘲笑森山刚二,“你真是恶心死了!” 石原美织评论森山刚二表演不过关,“淹死不是这个样子的!” 森山刚二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不像吗?真的不像吗?我们可是要搞可怕的恐怖冒险,你们应该配合一点吗!” 女生中性格最为直率的山本美织立即就赏了森山刚二一脚,“配合个屁!那里有什么可怕了!” 平泽武志立即配合着森山刚二耍宝,“你们没有感觉有股阴阴阵阵的感觉吗?” 平泽武志怀抱着自己的双臂,表现了一个打冷战的动作,“我可是怕死了!” 女生三个没有一个怕的,反而是笑成一片。 远藤重人拿着一个小型录像机在旁边对着镜头进行着独白,“这里就是我们今晚要探查的湖心亭的,那时可是在5年前发生过非常严重的可怕事件的。” 声音变得恐怖,“那时曾经有6名学生在这里玩碟仙游戏后,神秘自杀死亡的!” 几件胡乱的东西从女生手里向着这个男生昏天黑地地砸去,远藤重人立即夸张地大呼小叫。 …… 旁边的益田秀一不仅没有阻止这种大家不服正业的行为,还欢笑着帮助大家进行录像记录。根据他的说法,之后之些视频他将会进行剪辑、编辑。在大家进行探险直播的过程中,在一些比较无奈的时间区间,将它们插播也来。之前是益田秀一也要求这里的每一个都必须录制一个比较活跃一点的上岛志言或冒险志言,搞怪一点都没有问题,越好玩越好,也是用来做需要插播时的素材库的。 在帐篷中一直冒着热气关东煮,喝着饮料、水和啤酒,所以基本就是大家打打闹闹地就到了该探险的时间点。 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紧张、恐惧的心理一去,湖心亭这里就仿佛成为一种注定没有危险探险游戏。再加上这又是一次网络直播,可以丰富自己的人生。所以杜公平的同学都轻松、快乐,他们并没有益田秀一、远藤重人必须达到的观看量、点击量等目标的压力,所以心情当然很好。 ………………………… 学子湖的湖畔,杜公平、森山刚二、平泽武志三个男生开始为充气橡皮船充所,远藤重人简单直播记录了一下后,就开始对着自己手执的直播摄像机进行自己解说言的背诵。 远藤重人,对着自己手中的直播镜头,使这个镜头可以将自己的脸、旁边正在干活的几名冒险队员和远处的湖心亭都纳入其中。 远藤重人面露兴奋,“各位观众、各位朋友!这就是帝大校园中最最久负盛名的学子湖湖心亭碟仙事件的发生地点,拥说5年前这个地方可是发生过非常恐怖的碟仙杀人事件。曾经有3名男大学生和3名女大学生在这里进行完碟仙游戏后,都在这里自杀死亡。这可是我国最最顶级的大学院校——帝大中最鬼异神秘的地方。” 远藤重人挥动手臂、表情夸张,“我们今天晚上的冒险计划是:一、登上这个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再登上的湖心亭,将那里的真实情况展示给大家!二、我们会在午夜12点的时候,复原上次事件的情况,进行一次碟仙游戏。并提问它一些关于上次碟仙杀人事件的情况。大家会不会感觉非常刺激和紧张呢?” 远藤重人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然后用十分夸张的声音进行表述,“想想都叫人恐怖啊!” 远藤重人提着镜头开始走向正在湖边忙碌众人走去。 ………………………… 益田秀一的直播指挥中心、那个帐篷中,益田秀一已经就位。益田秀一坐在一张很专业感的桌子前,桌子上是一排五个不同画面的显示屏。最左边是正在进行网络直播的直播画面,画面的上方还有显示在看人数、观看者发言等信息的框格,是一个专业网络直播平台提供给自己旗下作者方的一个特殊的工作界面,非常专业、非常直接。第二个是现在远藤重人手中那个手执式实时摄像机中的画面,一直不断显示着远藤重人那里摄制出来的各种画面。第三个是几个早早在湖心亭安放的监视镜头中的画面,它们在显屏中形在一个九宫格。第四个显示屏又是一个九宫格,里面正暂停着几个不同的视频画面,这些都益田秀一为此次网络直播节目准备的视频素材,其中还包括刚才在帐篷中杜公平几个录制的冒险自白。益田秀一会在需要的时候,将它们切入直播主画面。第五个这时暂时没有任何图案,因为它是一个无力机面画。益田秀一为这次网络直播还准备了无人机,必要时它将飞出,从高中、从几个无法进行拍摄的角度为直播提供画面。除此之外,益田秀一手中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是他手中的这台笔记本控制着他面前的所有视频。 这时,直播已经开始,直播画面的下面的数据框中已经有相关数据在变化,而且也已经有人开始留言。 远藤重人的表现很全美,它引发益田秀一的哈哈大笑。使用自己眼前可以连接远藤重人耳中隐形耳机的话筒,益田秀一开始下达自己的指令。 益田秀一,“可以了!把镜头对向那个湖心亭,拉近它,我要给他一个特写。” 远藤重人那边立即放弃了自己之前的搞坏主持,将镜头完全对着远处的湖心亭,并不断拉近。益田秀一启动了一直等待的无人机,无人机镜头在远藤重的镜头中湖心亭足够清楚的时候将它从主直播画面中切了出来,成为了此时直播的主画面。益田秀一操纵这个无人机完成着由远到近的一个叫人有些感动的航拍片段时,通过面前话筒告诉远藤重人他那里的直播已经可以休息会了。 ………………………… 网络直播的主画面中,这里是一片美丽的叫人感动的公园湖面。在夜色中,它仿佛是一片美丽的都市宝石,安静且美丽地存在于帝大这个无比叫崇拜的大学学院之中。 无人机在一个由远到近的取景之后,接着又是一个从下到上的拉起。然后镜头中的小亭变小、湖面变小,最后整个帝大校区就这样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直播画面中。益田秀一同时切入提前录制好的旁白录音。 旁白,“这就是京洛帝国大学,我们国家最最顶级的高等级学府,从历史到现在诞生了无数影响整个国家和世界政治、经济、科学等方面的著名学府。在我们的眼中、心中它仿佛是雪白雪山上的神殿,是那样的叫人不可侵犯。但是就算是辉煌如此的它,依然避免不了存在着一些所有学校中都有禁忌和神秘事件!学子湖湖心亭碟仙事件就是其中最为恐怖、流传最广的一起事件。故事的过程很简单,就是有6名帝大在校大学生在半夜的时候在这里进行了一个碟仙游戏。这是这次游戏后,这6个在校学生全部神秘消失。之后他们的尸体突然浮现在帝大学子湖的湖面上……” 一个早已经被剪切好的纪录小片被切入直播的主面画,接替了原来展示帝大校院整个夜景的画面。这是类似新闻记录片的一个小视频,在旁白和无数报纸裁图、电视新闻截界的说明下,一个发生在5年前的可怕、神秘事件被这件无限真实的展示在所有直播观众的面前。甚至还包括,事件之后的种种传闻、学生对死亡的湖畔点烛祭祀、各种学校网站上的贴吧传闻等。一下整个直播间的热情就被益田秀一这一翻操作给点燃了。大家讨论不断,观看人数也慢慢开始增长。 虽然人数现在仅在万余左右徘徊,益田秀一已经非常满意。根据他的经验,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了。而且益田秀一对自己刚才对整个直播的启动告白之后,先用一组如风景纪录片般的画面展示学子湖的美景、帝大校院的美景,然后突然将这种轻松、舒适的环境和气氛用一组事件记录片拉入一种非常紧张气氛的操作非常满意。认为是自己直播技术的又一次伟大提升。 一个网络直播界的新人正在稳步生成! 12.3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三 远藤重人来到旁边早就准备好、放在草地上的一台无人机旁,将它放飞了起来。接着来到杜公平等人的身边,帮助大家将充好气的充气艇抬入水中,并开始将一包包行李投上船中。之后几名男人手动固定船支后,使用一块木板,开始帮助三名女生开始登船。 益田秀一这里,之前录制的故事介绍短片这时已经播放的差不多,益田秀一开始通知前方的远藤重人。 益田秀一,“重人!重人!” 益田秀一桌前的一个小喇叭中传出远藤重人声音,“收到,队长!” 益田秀一,“五秒钟后,画面切回你的镜头。请准备!5、4、3、2、1,切!” 这时远藤重人那里,所有人都已经上船,男生们已经开始主动拿起桨,开始划动船支。收到益田秀一指示的远藤重人将镜对对向小柴碧云,根据益田秀一之前讲述的直播理论。直播就是和电影一样,要在短暂的时间里满足观看者的各种需求,美女就是其中一个重要内容。所以远藤重人一开始就将镜头对准了性格和美貌都很不错的小柴碧云。 远藤重人,“小柴小姐,这可是一个流传中非常非常可怕、神秘的事件地点,是什么造成你一定加入这次探险的主要原因呢?” 小柴碧云一脸兴奋,“当然是传说中,这里曾经发生过碟仙自杀事情了!” 小柴碧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远藤重人那里的镜头已经开始对小柴碧云展开美貌的特写。 远藤重人将自己的脸对着镜头,“小柴碧云同学可是一位真正意思上的美女,说是班花、校花级的存在也丝毫不过分。” 小柴碧云,“谢谢!” 远藤重人再次将主镜头对向小柴碧云,“竟然没有想到像小柴碧云同学这样一位可爱、美丽的女生竟然会喜欢只有我们男生才会喜欢的恐怖冒险活动。小柴小姐,有没有什么话想我们和直播间里的观众说一说呢?” 小柴碧云大大方方毫不怯场,“就像现在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已经不是男人的专利一样,我认为恐怖冒险事件,女生也不会比男生差太多。” 小柴碧云突然顽皮地笑着说,“而且很多神话传说中,这种鬼怪事件的受害人往往都是男人啊!” 远藤重人的脸再次回到镜头前,“好吧,我叫我们感谢我们的小柴碧云同学的精彩发言。接下来让我们把发言人转向我们第二个美女山本里美小姐!” 随着远藤重人说话,又一张美丽可爱的脸出现在直播画面中。 山本里美灿烂笑容,“你们好!我是山本里美,这次探险活动的一名普通成员。” 远藤重人,“山本里美小姐!” 山本里美,“是!” 远藤重人,“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的呢?” 山本里美,“没有问题!” 远藤重人表情严肃,“山本里美小姐,你看根据我们的计划,我们不仅现在就要到达这个已经四五年没有人登上过的湖心亭进行冒险。而且还要在半夜十二点中的时候,按照那次事件的过程,完一次碟仙活动。你看你是不是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感觉呢?” 山本里美非常坚定,“没有。” 远藤重人突然话风一转,“山本小姐,听说您到现在为此还有没有男朋友?那么您的选择标准是什么呢?我没有可能呢?” 直播撩妹也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内容,与益田秀一合作多次的远藤重人自己知道益田秀一那里的直播需要,立即半巫半人的语言不断射出,把我们的没有任何准备的山本里美同学搞得脸色微红。 益田秀一这边看得是一个哈哈大笑,没有任何切断,全部投入直播主画面。直播主画面的统计数据慢慢地开始不断增长。 ………………………… 从湖畔到湖心亭距离其实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路程,远藤重人那边撩妹不没撩完,小船已经到在湖心亭了,然后就是上亭的故事情节。船绳固定在湖心亭的栏杆上,木板再次架上,依然是女生先上的节奏。那边女生上船,远藤重人这边开始录制。 远藤重人对着镜头加重语气,“这将是探险队第一登上这个帝大中流传很久的恐怖事件所在地——学子湖湖心亭!现在就请大家随我看一看这个小亭有什么不同吧!” 远藤重人排在女生之后,走上小湖,然后开始使摄像机开始将整个小亭的所有地方都努力拍摄进来。 远藤重人,“这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亭,好像与其他的古式小亭并没有什么区别。” 远藤重人来到湖心亭的正中,这里只有一个30公分直径粗的石制圆洞。 远藤重人,“这里好像原来应该有一个石桌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益田秀一那里切入一个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老照片,这张老照片上还真显示这里原来存在着一个石制的桌子。 远藤重人那边的镜头再次推进,竟然在这个小亭中找到几个类似鸟窝的存在。 远藤重人立即兴奋起来,“难道这里已经成为了小鸟的天堂?我是不是应该爬上去看一看呢?” …… ………………………… 远藤重人调皮捣蛋的时候,杜公平等人则开始了湖心亭的整理布置工作。卫生是首先要打扫的!亭子中心抬起一个临时桌,用来之后玩碟仙游戏也是必须!于是湖心亭进行卫生的工作中,益田秀一就将直播的主画面切到之前准备的在帝大随机采访帝大学生对这起碟仙杀人事件是否了解的街头访谈视频上。 先是一个开场白,“在我们的探险队员进行现场整理的时间里,让我们了解一下帝大的学生是否知道这一起发生在5年前的湖心亭碟仙杀人事件吧!” 画面一切就变成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远藤重人拿着一个话筒走在帝大的学院中的面画。 远藤重人,“这里是京洛帝国大学!” 远藤重人指挥着镜头左右四顾,“是不是感觉与别的大学没有什么区别呢?” 远藤重人带着镜头对向一个时尚美丽的校园女生,然后悄悄地对着镜头说,“你们看,我们发现了一个校园美女。所以我决定把我第一街头询问对象就选择为她!接下来就看这位美女给不给面子了!” 远藤重人小跑着来到这位美女的面前,“你好,同学!” 这名美女看了看镜头,又看了看远藤重人,然后惊喜一笑,“你是远藤重人,他是益田秀一!你们是直播远田双人组的对吧?” 远藤重人,“你竟然知道我们?” 美女,“是的,你们的节目我都看过。你们是帝大的名人!” 远藤重人对着镜头用夸张的表情,“没想到竟然遇到女粉丝了,就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搞到美女的个人号码!” 镜头中传来益田秀一的声音,“认真工作!” 远藤重人垂头丧气地回到美女面前,“我们队长生气了,所以我现在只在先问你一个问题。” 美女已经被远藤重人的表情逗乐,并不陌生地说,“问吧!什么问题?” 远藤重人,“你听说过帝大学子湖心亭碟仙事件吗?” 美女回忆,“你说的那个学子湖湖心亭中的碟仙传说吗?” 远藤重人,“是的。” 美女表情认真,“听说过。” …… 这个短视频结束,又是一个对一个眼镜男的街访。由于没有美女,男生说话又没有什么有趣性。这次的街头随机采访仅仅十几秒,就转给了另外一个人。然后就是一个接一个,有些更是直接省去了远藤重人提问的情节。一个一个的采访内容连在一起就形成了在帝大湖心亭碟仙故事很有名的主题内容。 益田秀一倒是成功完成过数地在网络上很是有影响视频的人。所以整个直播过程并不乏味,硬是将整个本来平平无奇的探险直播故事搞得很是热闹。直播间的人类也在不断稳步上升。 益田秀一一边关注着主直播显屏,一边关注其他几个显屏中湖心亭中的情况,见湖心亭中的现场已经整理干净,立即联系远藤重人,准备把画面切给那里。 益田秀一,“重人!重人!” 远藤重人,“是。” 益田秀一,“1分钟后就将直播画面切给你,准备游戏玩法讲解过程!” 远藤重人,“没有问题!” ………………………… 远藤重人脸再次出现在直播镜头前,“你们看观众朋友,是不是几分钟不见,我们这里是不是已经大变样了?” 远藤重人拿着手执式摄像机,把现在整个湖中心亭现在的景象向大家进行展示。湖心亭地面已经清扫干净,地面上铺了一层野营布,正中已经布了一个野营桌,野营桌上还铺了桌布。杜公平几个已经干完工作的人正一男一女要间地围坐在中间的桌上,四周是2盏那种野营用的手提灯。这里的光线已经足够,卫生已经清洁,确实没有原来的那种恐怖、破落和阴森。 远藤重人将其中重要的摆设一一为镜头前的观众进行介绍。他首先来到这个湖心亭东方搭建的临时小神台前,将镜头对准了它。 远藤重人,“我们研究了5前在帝大盛行的碟仙游戏的玩法,和那起事件现场的照片。” 益田秀一这里一组当时现场照片就切了过去,其中一张有着中央石桌旁存在一个类似神台存在的照片,还专门对照片中的神台位置进行了放大。 远藤重人,“我们认为这是一种从李国传过来的玩法。玩法的规则是,玩之前要先请灵。也就是要先请不知名的神灵过来。根据这个玩法的相关要求,我们准备没有名字的神牌。” 远藤重人将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一面黄纸的神牌放到神台上的主位,“我们还准备了相关的祭品……” 远藤重人将益田秀一和他共同猜测中的那次碟仙游戏的相关玩法和各位器具介绍给直播前的观众。这方面杜公认为他们是准备充分的,也是十分贴近真实的。这是一种来自李国的碟仙游戏的玩法,进行正式的碟仙游戏前,先要请仙。也就是请到一个在附近游荡的仙鬼之类的过来。给它供食、供香,双方达成进行游戏的承诺。接下来才是大家基本相同的碟仙游戏。当然相关禁忌和规则也是基本相同的。游戏可以一圈一圈地玩下去,也可以只玩一圈就停止下来。不过游戏玩成后,还要给它再供一供香,请它离开。 只不过远藤重人和益田秀一准备的更充分一些。他们不仅找来了那次碟仙游戏的同样玩法,还找到了和上次碟仙游戏基本相同的游戏道具。而且还请了专门算命的,测了今天应该摆神台的方位。 远藤重人一脸骄傲,“所以玩恐怖直播,我们的态度是认真的!” 远藤重人拿出这次探险准备的碟仙字盘图,在镜头前不断放大进行细节展示,然后又切回5年前的一切现场照片上。那个记述湖心亭现场的照片,正中正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碟仙字盘阵,益田秀一那里将这张照片上的字盘图不断扩大,越来越大,远藤重人则进行着解说,“这是我们节目组千辛万苦弄来的一张当时湖心亭碟仙事件现场的照片。大家可以看到这张照片上的碟仙卜碟是我们现在探险组所用的卜碟是一模一样的。这是节目组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和那次事件一模一样的卜碟。当然原来的那个还是警察的证物仓库。……” 远藤重人一脸认真,“……我保证百分百复原上次碟仙杀人事件全部场景和过程!” 益田秀一一直关注着主直播显屏中的各种数据和评介,在这里的执度有些下降的时候,再通知前方的远藤重人将进入下一个直播环。 益田秀一,“重人!重人!” 正在直播中的远藤重人当然无法直接回答,但是两人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远藤重人给益田秀一打出了一个两人约定好的隐蔽手势,表示自己已经收到益田秀一的对话请示。 益田秀一,“准备游戏玩法讲解过程!” 直播的画面中,远藤重人再次给益田秀一打出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 ………………………… 远藤重人是一个水平很好的网络直播主持,虽然没有电视主持那样帅气、没有那种出口成章、没有那种标准的叫人感动的发言,但是他带着一种天然顽皮男孩的感觉,反而更贴近自然。也就是那种人虽然丑点、皮点,但一点也不会无聊的男孩。就算是被直播的人也往往会忘记现在是直播,自然地和他进入到一种同学打闹的气氛之中。 远藤重人在简单地对刚才的游戏规则和道器说明之后,就来到正在一边休息的杜公平等人身边。 远藤重人将话筒放到杜公平面前,“您好,杜公平同学!” 杜公平微笑,“你好,远藤同学!你们好,观众朋友们!” 远藤重人,“您可是一直我的偶像啊!比较东流球最年青的社会科学家、名侦探等等。可以说您在您这样的年龄里,已经取得了许多一生都没有取得的成绩。” 杜公平态度认真,“这并不算是什么,我还需要继续努力。” 远藤重人,“我们能请到您一同加入这次的探险活动是非常荣幸的。但是我和我们的观众们还要知道你对这起事件的看法?那起5年前的学子湖大学生共同自杀事件,到底是自杀、他杀,还是传说的鬼神杀人事件呢?” 杜公平态度认真地说,“我相信我们京洛警视厅的能力,我相信他们并不会把一起他杀事件误认为是一起自杀事件。” 远藤重人,“您是说经过你了解之前事件的情况,依然认为它是一起自杀事件了?” 杜公平,“是的。” 远藤重人,“您是说,那种人处在一起如果聊自己悲观的事情,聊着聊着就会产生集体自杀的事情是真的?” 杜公平,“是的。这说以前,就说今年刚刚不是发生一起女模特状告摄影师的案子吗?本来的情况是摄影师租了一个女模特到风景如画的北海部地区进行风景写生。然后两个人突然就共同在自己房间中烧炭自杀。被酒店方发现,男的虽然救回,但是女的却死了。就是非常一起典型的这种事件。根据那个男摄影师的说话,是两人在酒店房间聊天,聊着聊着发现都有想要自杀的想法,所以才相约一起自杀。” 远藤重人,“我听说过那起事件。没有想到还真会有这种事情存在,看来我们大家日常进行一些共同聊天时,也是要努力小心的了!” 远藤重人突然话风一转,镜头对向小船上另一个乘客——森山刚二。 远藤重人,“来看森山刚二好像有什么不同见解?” 森山刚二,“是的!” 远藤重人,“为什么吗?” 森山刚二,“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是神仙鬼怪存在的。所以发生一两起鬼杀事件并不惊奇,反而那种把什么事件都认定是科学事件的想法,才是最最不可取的!……” …… 12.4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四 鬼怪事件现场座谈直播,来一段类似综艺类的专家吹牛桥段。这就是益田秀一的直播企划,就是他有信心将一起最多半小时的直播秀搞成至少两个小时直播节目的信心所在。标准的直播探险节目,再加综艺类属性的专家座谈,再加神秘可怕的碟仙杀人事件再现。中间再加一些帝大风景展示、帝大学院介绍、5年前湖心亭碟仙杀人事件介绍。这样二三个小时的直播节目就可以被他搞得内容丰满无比。也就是益田秀一一直强烈要求杜公平参加的重要原因。由杜公平代替专家学者形象、由森山刚二代替市民二货形象,再偶尔穿插一些美丽可爱女学生。益田秀一认为网络直播中该有的必火元素都有了,没有任何不火的理由。只要他把节奏、细节和气氛做好,就没有不成功的理由。 现在的效果很好,主要是森山刚二的那种二货发言反而引发了众多收看直播观众的力挺和支持。这使益田秀一很开心,仿佛正标志着这次网络直播必将成功。 将网络上的相关评价传递到前方的远藤重人那里,远藤重人开始有选择性地将里面个性、观点明显地一一说出,立即再引发一起直播评价区热论风潮,共同也再次使益田秀一节目的收视量稳步提升。 这是益田秀一准备十分充分的一场节目秀,为了这个重要节目秀,他不仅亲自说动了杜公平,内定了森山刚二这年二货风格男,还找了两个风格可爱的美女坐在杜公平和森山刚二身边,在两人对谈的时候还可以收集点美女素材。益田秀一还准备了一个重量的人物,就是石原美织。这是一个有着“巫女王”之称的另一直播节目的美女主持,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种三句话之内就能将你的问题转到成人问题上的特殊能力,益田秀一的计划是用她的谈话风格来给这个如果严肃的座谈话题来带轻松、趣味和快乐。 所以在益田秀一监控自己的直播数据,发现有所停滞时,就对前方的远藤重人发出指令。 益田秀一,“重人!叫我们的巫女王来主持!把提问权交给她!” 远藤重人立即收到,并在直播画面中对着益田秀一打出了一个“收到”的隐秘手势。然后就给对面一直准备的石原美织打出了一个准备要接盘的隐蔽手势。大家都是直播圈中厮混的存在,当然石原美织就立即收到,对着远藤重人和镜头露出微笑。 这使益田秀一立即就快乐了起来,一切都严格地执照原来的计划在前进。没有一点点的问题,他选择的几名演员现阶段都完全达到了他的节目预期。 益田秀一投向自己的直播数据,现在的直播数已经达到60万的惊人数据。要知道现在还远远没有半夜开始碟仙冒险的情节,竟然能够达到这样的惊人数据。看来自己的专家座谈、聊天的节目环节还是很吸引了一批直播观众的驻足的。 ………………………… 很快巫女王石原美织就在杜公平刚刚回答完远藤重人的一次问语后,就抢答插手了。 石原美织,“我可以说几话吗?要知道一直听你们这样可以畅所欲言的样子。我也很是有一种要想说话的兴欲的!” 杜公平立即呆住,森山刚二则不断眨眼,仿佛是认为自己听错了话。 石原美织则一脸无辜,“你们怎么了?是兴欲的兴欲,不是你们所想像中的那种性欲了!就是兴奋的兴,欲望的欲!” 远藤重人立即打合,表现出一个被打败的表情,“石原小姐好像没有这种词的组合方法。我们只知道后面的那种性欲是什么意思。从来没听过您这种极为少见的兴欲含意。” 石原美织一脸无所谓,“随便你们了,我也想说说话好不好?” 远藤重人一派绅士的样子,“当然可以。” 石原美织目崇拜地看着桌子前的杜公平,“其实……我一直……有一句话,想对杜公平先生表白!” 益田秀一立即给杜公平一个表情特写,只见杜公平此时的表情已经快尴尬地快苦起来了。 远藤重人一边帮助打合,“石原小姐,请不要这样!我们杜公平先生可是有未婚妻的。” 石原美织非常无辜的表情,“我说错什么了?我只是说我想和杜公平表白……表现……,对表达一句话。” 远藤重一脸被打败,“表白和表达意思差距好大的好不好,小姐!” 石原美织,“关键是你老不往好处想!你看人家杜公平不都没想歪,表情多正常!” 益田秀一再一次给杜公平一个表情特写,杜公平现在的是那种左右为难的奇怪表情。 …… 益田秀一已经被石原女王这一通冲杀给搞得大笑不止,同时直播室中的各种数值也果然在不断上升,这使益田秀一更加坚信自己引入巫女王这一个重要角色加入这个活动是十分重要和必要的。这场会话秀基本已经达到益田秀一的目标要求。 ………………………… 时间很快就到了11:30,虽然益田秀一对直播节目一直到现在的收视量还很满意,但是现在已对整个探险直播中最最核心的午夜12点碟仙游戏时间大重演也仅剩半个小时了。就算有些不舍,但一直认为自己非常理性的益田秀一依然通知前方远藤重人需要进行碟仙游戏的相关准备了。 远藤重人结束了之前话题的相关讨论,将镜头重新对向自己。 远藤重人,抬手表示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三十,我们现在必须对我们的午夜大冒险活动进行相亲准备了。” 在远藤重人的指挥下,众人开始将之前准备的碟仙字盘图平铺到小亭正中的桌子上,一个正面绘制红色桃花卜碟被放到字盘图的正中。由于之前的胡聊节目,巫女王石原美织的主动性已经调动起来,这时也是一时无法停止。 石原美织看着卜碟正在的桃花图案,“为什么是桃花?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特殊想法?” 远藤重人一副完全被石原美织打败的表情,“石原小姐,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啊!我们是要进行与鬼怪沟通的尝试,怎么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呢?” 石原美织一脸不相信,“那为什么是桃花呢?要知道用桃花进行表达的都是一些:桃花运、桃花期、人面桃花的词!你一定有什么特殊企图!” 远藤重人举手投降,“我真的没有!” 石原美织并不相信,“真的没有?” 远藤重人,“真的没有!” …… 有石原美织在前面调节气氛,益田秀一感觉还冲掉了原来那单调的布置现场的安排,反而会生动有趣很多。所以并没有叫停前方直播的这种情况,还要远藤重人努力延续这种风格。 就在这种样调戏、打闹的气氛中,湖心亭准备进行午夜碟仙游戏大冒险的一切准备过程都已经准备完毕。 ………………………… 11:45 远藤重人再次将镜头对准自己,“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五了。我们已经布好玩碟仙游戏的桌子,神台上的供品、蜡烛等等。我们还需要准备什么呢? 远藤重人转头看向这只探险活动的众人,我们还要准备些什么呢?” 众人摇头,因为远藤重人、益田秀一已经准备的太好,他们确实不需要准备什么。 杜公平想了想,“是不是大家把自己的手机都关上,或者调成静音?” 远藤重人立即大赞,“就是!就是!如果我们正在玩碟仙游戏时,有打过来怎么办?是接还是不接?接上后,如果人家问你干什么,怎么回答?如果告诉别人你正在玩碟仙游戏,别人托你问个问题,你是帮问不帮问?所以说,还是关了好!关了好!” 远藤重人把一个很简单的大家都要关手机的事情说得搞笑、夸张无比,引得大家都一一在欢笑中纷纷自己的手机,拿出关上。 远藤重人非常严肃认真地说,“我现在感觉大家对我们马上就要进行伟大冒险事件一点都不紧张、害怕!这是不是有点戏路不对?” 四周一片笑起,仿佛认同远藤重人的说法。 远藤重人,“我们是不是一个人来讲一个鬼故事来衬托一下气氛?” 一阵纸团纷纷打出打在远藤重人的脸上,使远藤重人狼狈无比。 远藤重人突然对着一片湖面大叫,“那里是什么东西!” 亭中的众人立即全部扭头看去,只是那片湖片之上什么都没有,平静的连水面的波纹都没有。大家回头看向远藤重人时,发现远藤重人正在捧腹大笑,“你们刚才真的好紧张啊!” 立即几个男女怒气冲冲地冲了过去,将远藤重人按倒在地,就是一阵蹂躏。 这时远藤重人的手执式摄像机当然是无法拍摄的小亭内外所有场景的,但是好在小亭中之前提前安置的几台固定摄像镜头如实地将湖心亭的现场故事发到益田秀一这里。益田秀一立即将直播的主画面切到其中一个固定镜头上,将远藤重人指向的水面展示出来,然后又切回小亭中打闹的场景,自己也被亭中此时的故事逗得哈哈大笑。大笑之间,益田秀一将几个固定镜头当时采集的画面进行重放,竟然找到了小柴碧云、石原美织几个当时被远藤重人的话惊吓住的表情。立即毫不客气地切到直播主画面中,还进行了几个特写和说明。 益田秀一,“看我们的探险队员此时的心情还是十分紧张的!完全没有他们自己口中所说的那轻松。……” ………………………… 打闹完毕,现在开始进入到选请仙代表的环节。本来这一环节,益田秀一是提前有企划的,也就是学者型人物杜公平来请仙,或者几位美女中的一位来也行。用杜公平是想利杜公平这个知名人士的知名度,用美女是想满足直播群中宅男的迷恋可爱女生情节。但是现在益田秀一意见改变了,他突然发现直播评论区中对森山刚二的观众兴趣度要远远大于自己努力打造的主角之一——杜公平。于是悄悄地给远藤重人下达了他的想法。 远藤重人那里立即收到,悄悄地给益田秀一一个手势。 远藤重人此时已经换上无比严肃的表情,将自己的严肃的脸对着镜头,“从现在起我们就不打闹了!我们将在这里完全复制5年前的那场有6名帝大大学生自杀的那次碟仙游戏过程。为此我们准备了与当时现场一模一样的神台、祭品、碟仙字图和卜碟等。而且我们研究了他们当时最可以进行请碟仙的游戏规则,可以说本次探险小队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复原上一次的碟仙游戏。这是我们总结之前跑到这里探险,玩碟仙游戏的人中从来没有成功的情况,而进行了全部的准备。这时我要再重复一次我们的探险游戏全过程!” 远藤重人手执摄像机的镜头对准小亭东方位的神台,“首先我们将在这里完成请仙的仪式,我们准备无字神位、供品和香炉,到时我们中的一人将会代表我们站出来,点然一张我们从野鹿神视请来的请灵符纸,进行请灵。符纸燃尽就代表我们已经请来碟仙,之后我们需要点燃供香将我们准备的供品供给这位碟仙。供香如果燃尽,没有出现什么中间停下来的情况,就算碟仙接受了我们的供品,同意和我们进行这一次的碟仙仪式。这时我们将围坐在我们已经准备好碟仙相关器具的桌子旁,进行碟仙游戏。这里的规律与我们一般玩法的碟仙游戏基本相同,就是按次序来、不要问与禁忌相关的问题。问完一圈,我们将结束这一次碟仙游戏,这时我们要再点燃一根供香,告诉碟仙他可以离开。供香燃尽,就代表碟仙游戏完成……” 远藤重人这次的说话,就非常严肃认真,再没有原来的那种嬉笑打闹的表情和语言,使整个节目仿佛一下子严肃、紧张起来。 远藤重人说完自己对整个游戏过程的讲解后,把目光投向众人,“我们现在需要一个请灵人!” 远藤重人没有所目光投入杜公平,这使杜公平有些意外,因为之前益田秀一和远藤重人都是和自己打过招呼,希望自己这时来做这位请灵人的。而现在远藤重人没有直接点头,而且也没有把目光投向杜公平,杜公平立即明白事件有变化,可能人家有了新的安排。 远藤重人的目光投入森山刚二,“你们中间有没有志愿者呢?” 本来森山刚二就有想做这个请灵人的想法,只是之前益田秀一和远藤重人都没有同意,而现在接受到远藤重人这么明显的暗示,立即站了出来。 森山刚二兴奋,“我来!我来!” 远藤重人立即点头表扬,“森山同学,真是勇敢啊!第一个就跳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很是兴奋啊!” 直播控制中心的益田秀一当然很满远藤重人这次的现场处理过程,因为从评论区已经可以看到许多人对森山刚二进行请灵仪式的各种期盼和评价。当然这种期盼和评价都是希望这位不着调的家伙,能在这一过程中闯出点什么漏子、乱子。 当然这种想法杜公平也有,杜公平与其相反的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就站了出来。 杜公平,“我不同意!” 杜公平是担心森山刚二一直所展示出来的那种二货品质,害怕他在请灵的整个过程中整出来点搞坏事情来,弄不好还真产生一些鬼神事件。所以想要劝阻。 杜公平严肃,“这是请灵仪式,不是什么搞怪仪式!我不相信你,还是换我来吧!” 森山刚二倔强,“不行!这件事情是我首先发起的,当然要由我来!……” 直播现场出现的争执,但益田秀一立即通知前方的远藤重人不要阻止。直播就是这样,没有起伏、没有波澜、没有悬念就没有意思、没有成功。所以直播过程中最不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就怕平平无奇。所以画面这一争执情况,益田秀一立即兴奋起来,并从自己这边给直播以旁白强调,“没想到身为科学家的杜公平同学,竟然会认为请灵时要态度认真、不要玩闹。难道他也是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的吗?……” 这一故事小情节立即引发观众的热议,直播率也再次提升,这使益田秀一开始心花怒放。但是依然通过自己与前方的远藤重人的联系,要求远藤重人放水一定叫森山刚二来请灵。于是远藤重人也加入支持森山刚二请灵的队伍、接着就是收到远藤重人隐蔽信号的石原美织也站出来地支持森山刚二请灵。虽然不知道其他三位的意见,但杜公平也明白这件事上已经不能强求,只能同意由森山刚二来进行请灵仪式。 杜公平,“你必须严格按程序来执行,不能自已发挥和搞怪!” 杜公平的要求,森山刚二一口答应,“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12.5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五 黑夜、寂静、神台,前方的请灵仪式正要进行,益田秀一也同时为现在的直播节目加上了那种恐怖电影中叫人心神无比紧张的背景音乐。 几个不同视角的固定镜头,不断从个个角度拉过,把整个过程、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努力表现充分。 请灵仪式就开始了! 这个过程中,远藤重人就同时兼任指导和主播两个工作。远藤重人一边拿着摄像机进行实时录制,一边要指导森山刚二来完成请灵仪式的所有过程。 远藤重人,“先点符纸!这可是我们从京洛市中最灵验的野鹿神社买来请灵符……” 森山刚二跪在神台前,用蜡烛点燃了符纸,并将燃烧的符纸放入神台前准备好的小碗中。 远藤重人继续指导,“双手合实,闭目默念:碟仙、碟仙请就位!不要停!” 森山刚二立即遵从指挥,跪在神台前,双手合实,口中默念,“碟仙、碟仙请就位!碟仙、碟仙请就位!……” 这一种突然所有人都会感觉紧张的环境,所以所有人都默默地立在森山刚二的身后没有一个人敢于调皮、嬉闹。 符纸燃尽,远藤重人将一根供香放到森山刚二手中,“已经请到了!快上香!” 森山刚二根据远藤重人的指挥,在神台旁的一根蜡烛上点燃这根供香后,将它用手打灭香上的火焰,然后插入神台前的香炉中。 远藤重人指挥众人,“大家一起念:碟仙!碟仙!弟子有事相问,请一定帮助!” 众人与时同时双手合实,恭谨低念,“碟仙!碟仙!弟子有事相问,请一定帮助!……” 三遍之后大家止住,森山刚二也从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 完成这一切的森山刚二仿佛事情并没有自己感觉那样有意思地,就像自己终于约上网上热撩很久的妹子,相约面见发现还不如自己班上的女生漂亮一样。就像一拳打在空处的那种深深失落感。 森山刚二回头看向远藤重人,“这就完了?” 远藤重人点了点头,“是的。等香燃尽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 大家开始纷纷返回自己围桌前的位置,这时杜公平身边的位置已经被努力表现对好感无限的石原美织占据,而杜公平的女同学山本里美则被她挤到最后一个男生平泽武志的身边,成为边缘人。 石原美织鬼怪无比,“等会儿,你说我问问碟仙我们有没有姻缘好不好?” 杜公平,“我想一定不会有的!” 石原美织,“那可没一定!” 石原美织这么明显的倒追模式立即引得杜公平另一边的同班女同学小柴碧云的强烈不满。 小柴碧云,“杜公平是有未婚妻的!” 石原美织,“人家问的是露水姻缘,难道不可以吗?” 立即两位女生开始相互怒目而视,杜公平被夹在中间好不难受。接着一件突然事件就发生了。 “哐当……轰隆……啪……” 一连窜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在这个漆黑寂静的夜晚突然响起,而且这里还是个无数人传说中曾经弄过鬼怪事件的地方。杜公平等返回坐到湖心亭正中小圆桌前的人们同时回头,然后看到森山刚二正尴尬地站在神台前。他身后那个神台已经倒在地上,神台上所有的东西倒了一地。 森山刚二非常不好意思地挠头,“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把它给撞倒了!” 众人的身上都立即升腾可怕的气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可能大家都已经用目光将森山刚二杀死几遍! 本来东流球还是一个信仰神灵存在的国度,虽然学科学的人口中不说神灵鬼怪的事情,但大多怀的也是“敬鬼神而远之”的想法,可是森山刚二这个二货竟然在这种曾经出过6人自杀事件的现场、在一次请野仙的这程,将人家的神台打翻!在古老的传说中,野仙可都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存在,森山刚二这种情况和行为,在电影、电视剧中就是把大家引向可怕神鬼事件的开始。 所有人的表情都难看了,包括那两个益田秀一的那两个人:主持远藤重人、托石原美织,表情都难看了起来。 森山刚二不停鞠躬,“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 益田秀一的直播控制中心,虽然这是一件突发事件,但是有亭中放了数个固定镜头的益田秀一还是将这起事件完整地记录下来。益田秀一也是一惊一愣,然后就仿佛遇到天大的幸运般地兴奋起来,完是将这段视频选了一个角度最好的,在直播主画面中进行回放。然后益田秀一不断提取亭中那几台固定镜头中捕捉到前方小队几个人同时不敢相信、吃惊,甚至惊恐的表情。将它们不断切放入直播故事。 前方的远藤重人因为吃惊已经中断了他的直播画面,他手中的摄像机一定定位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的角度。但是没有关系,益田秀一依然可以使用在亭中的那些固定镜头,将亭中此时的紧张气氛和森山刚二道歉故事转播给自己的直播观众。 但是远藤重人现在的中止状态必须激活!益田秀一开始不断呼叫远藤重人。 益田秀一,“重人!重人!” 没有回应,可以刚才的事件还是给远藤重人以巨大的心理打击的。不过没有关系,益田秀一知道什么可以成功激起自己这位搭档的激情和胆量。 益田秀一,“重人!重人!我们现在的收视量已经达到了一百万了!一百万了!听到了没有!” 益田秀一看了一眼那个直播主屏下方还不断疯涨的数字,继续强调,“而且还在不断快速地涨!你听到了没有?” 远藤重人果然被益田秀一现在的话重新激活,益田秀一的耳机中传来远藤重人的声音,“真的吗?一百万了?还在涨?” 益田秀一焦急的脸色终于轻松下来,“是的,没有错!所以重人请继续努力下去!直播千万不要停!不要停!” 益田秀一耳中不久再次传来远藤重人坚定的声音,“明白!” 益田秀一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再这一段故事发生后,仿佛被点了暂停键的面画之中加入自己制造故事悬念的素材。一个个前方人们或惊恐、或害怕、或吃惊、或不也相信的表情不断放大特写后,投入直播主画面中。 益田秀一同时加入自己旁白的声音,“各位观众!各位观众!现在前方探险小队发生非常意外,非常惊人的一幕。他们中的森山队员在刚才起身的时候,一不小将正在请仙的神台撞倒。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还会不会将自己的探险活动继续下去呢?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干呢?……” 益田秀一鼓噪的声音中,直播画面下,代表人数的数字不断开始疯涨,而且评论区已经刷屏一片。 ………………………… 益田秀一的声音传出远藤重人的隐型耳机中,立即使这个手执着摄像机、正被这里的情况给惊吓住的远藤重人回过神来。原来无比紧张、无比害怕的心情立即在益田秀一说到收视数量时变成了兴奋和冲动,原来由于受惊而哐哐直跳的心也变成了因为兴奋而狂越的心。 没有做过网络直播的,永远不知道做网络直播是多么的难做。你辛辛苦苦、花费无数精力企划、准备、拍射的视频可能没有任何人会喜欢,甚至收视率只有个体数都是正常。益田秀一和远藤重人能杀到现在这样的知名度,虽然与他们的努力、背后的资源支持也有关,但是另外一个巨大原因就是运气。远气好的时候,可能你本来平平无奇的作品也会被人们捧成神作;运气不好的时候,可能你花费巨资、精力打造、推广努力的作品也会无人问津、石沉大海。 所以做网络直播的一定不能和运气较真,当运气关注你的时候,你一定不要拒绝。因为就不一定会有下一次这样好的机会,而且他们一直相信,运气是可以炒热的。你不停地顺应运气,运气就会一定伴随着你。如果你拒绝一次,那么可能运气就会从此弃你而去。 远藤重人就是相信这种理论的人,100万的收视数量已经很多视频一生都无法达到的成绩,已对达到直播这个游戏的一个重要的分水岭。而且现在这个成绩看起来一定还可以不断升!远藤重人兴奋起来,他不想放弃这个幸运女神关注自己的机会。 ………………………… “怎么么!怎么办!” 首先产生冲动的不是任何男人,而是所有人性格中最柔弱的山本里美。在节目中,她在三名女生中一直表现得她的性格都是最为胆小、文静。但是此时、此地却是她首先冲了出来,用着自己没有多少攻击力的双拳晕天黑地地不断从各个方向努力地捶打森山刚二。 山本里美的声音中已经带上的哭音,“现在怎么办?神台被打倒了,这可是无限冒犯神灵的举动!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森山刚二惭愧不止,低头抱头不敢有任何与山本里美进行对抗的举动。 ………………………… 益田秀一这时当然不会放过这故事后的又一发展,在记录、直播出去的同时,依然不放再次展现整个亭中的一切:地上的散乱一地的神台、众人还在吃惊、还在愤怒的表情。益田秀一想了想,将已经休息充电的无人机再次放出对湖心亭的外部环境进行全面取影,同时还不忘继续指导前方远藤重人的工作。 益田秀一 “很好!非常好!山本里美刚才的表现真是太好了。重人你要注意,一定要劝说他们继续下去,碟仙游戏不要停!不要停!” 益田秀一回头看了看自己直播主屏下的直播数,回头对前方的远藤重人鼓力,“现在收视数量已经超过110万了!知道吗,这已经是期观看人数超过百万的直播节目了,而且很快就会超过我们之前的那一期121万的直播节目!我有预感,我们这次节目一定可以超过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重人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重人,我们一定不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和成就!明白吗!明白吗!……” ………………………… 远藤重人站了出来,他必须站出来,因为他此时的想法与正在直播控制中心的益田秀一一样:必须叫这个节目继续下去!必须继续下去! 远藤重走到正在厮打的两人前,拉开了依然在疯狂进攻中的山本里美。 远藤重人,“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没事的!相信我,没事的!” 山本里美虽然现在已经不再进攻,但是依然情绪激动,喘息粗重。 远藤重人投入她真诚的目光,“来,我们先进行深呼吸!深呼吸可以使我们的情绪放松下来……” 山本里美慢慢在远藤重人的帮助下,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然后,远藤重人来到那正倒落一地的神台前,将神台重新扶起,并将散落一地的各种东西,一一收起,重新放回神台原来的位置上。 神台前香炉中的供香竟然没有断,远藤重人微笑地将它展示给众人。 远藤重人,“香还没有断!应该没事!” 远藤重人重新将香放回神台前的香炉,双手合实,口中默念,“碟仙!碟仙!请原谅!刚才只是一场意外!碟仙!碟仙!请原谅!刚才只是一场意外!……” 森山刚二来到远藤重人的身后,双手合实,口中默念,“碟仙!碟仙!请原谅!刚才都是弟子不小心!碟仙!碟仙!请原谅!刚才都是弟子不小心!……” 远藤重人的行动立即引发小亭中所有人都重回神台之前,双手合实祈祷碟仙原谅! 不管之前相信不相信神灵,此时每个人都无比虔诚。 ………………………… 这时前方的远藤重人已经由一个主持人变成一个主演人,益田秀一立即就接替了远藤重人的工作,在直播间中进行直播。 益田秀一播放着前方的传来的画面,并进行说明,“根据前方传来的画面,我们的探险小队已经重新布好请灵用神台,正祈祷请来碟仙的原谅。碟仙会不会原谅他们呢?他们会不会把今晚的探险活动继续下去呢?让我焦急等待!……” ………………………… 祈祷完毕,山本里美看着远藤重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远藤重人平淡微笑,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远藤重人,“没事!一切都已经恢复。我相信森山同学也不是有意的。我们现在等慢慢香烧完,如果完全烧完,中间没有停断。就代表碟仙已经原谅我们了,接下来我们还需要继续原来的计划。” 山本里美震惊,“你是说还要继续完碟仙游戏?” 远藤重人严肃而认真,“请仙仪式已经开始,不管怎么我们都需要将整个游戏进行完毕,最后请仙回去。让仪式结束。如果我们现在停止,那么整个游戏就一直没有结束。我不敢保证真的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山本里美强烈摇头,“我不玩!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去!” 远藤重人双手紧抓她的肩头,表情认真,“相信我,不会有任何事情的!我们必须将整个游戏进行完毕,并将碟仙重新请回。你也不想因为游戏没有结束的原因,永远有一个不知善恶的碟仙一直跟随着你吧?” 山本里美被吓住了,点了点头,但又而且惊恐地看着四周的众人。 ………………………… 益田秀一的直播此时果然观看人数不断飞速上涨,而且各种各样的评论、猜想、叹息不断,这使益田秀一幸福无比,更加相信自己现在的指挥没有任何问题。益田秀一甚至还推波助澜地将评论区中特别的评论直投到直播画面中,来推进直播现场的气氛。 同时还在不断寻找网络各种关于请碟仙失败的可怕故事,准备将它们需要的时候,切入自己的直播节目中。电影、电视剧中常用的鬼怪背景音乐已已经投入到直播背景声音中,整个直播节目正紧张且压抑。为了树立这种紧张、压抑的气场,益田秀一还不断将将亭中众人直身供香烧烧的画面与放大的供香单独慢慢燃烧的面画不断切换,将这种气氛不断加深。 …………………………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终于到了那根供香完全被燃尽的那一刻。亭中所有人都莫名地同进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被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益田秀一的直播主画面下的评论区也是又一翻刷屏高峰。主要的意见是:怎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香应该中间断掉才更好!…… 这些完全是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宅男想法,但是益田秀一没一点点的生气,反而兴奋无比。这代表观众正全面地投入到自己的直播节目中,正投入自己的感情和期望。益田秀一必须将他们的想法和期望慢慢引入到下一过程中的无限悬念和期盼中! 益田秀一接通远藤重人的耳机,“重人!重人!进入下一环节!进行碟仙提问!” 益田秀一打开自己的直播话筒对自己的观众进行鼓动,“我们的队员看起来马上就会进行下一阶段的碟仙问答环节!你们说这一环节会不会出事呢?到底打翻了碟仙的神台、神位、供品和供香,怎么看也是一种非常不敬的行为。碟仙会不会在下一阶段进行报复或者是整蛊呢?……” 12.6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六 帝大学子湖中的湖心亭,安静且气氛沉闷,杜公平、远藤重人等7名探险直播者正围坐在已经铺好碟仙字盘图的阵子前,表情纠结且严肃。 山本里美再次询问,“我们真的还要进行这次碟仙问答吗?不玩行不行?” 远藤重人,“碟仙仪式已经开始!我们已经把碟仙请来,就要最后把他再送回去!我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电影、电视中那种碟仙请来却没有送走而发生的故事。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不想尝试,对不对?” 远藤重人的目光在几人的脸上不断转动,围坐的几人表情严肃地慢慢点头。远藤重人的目光最后停到山本里美身上,山本里美也神情无奈地点了点头。 远藤重人微笑,开始努力缓解大家现在紧张的气氛,“我们不要紧张吗!没有事情的!玩碟仙游戏的人很多,真正灵验的有几个?真正出事的有几人?我们只要按程序将整个游戏进行完毕,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不要紧张!我们集中精神!” 远藤重人第一个将自己右手食指放到碟仙卜碟的上方,接着是森山刚二。仿佛是在补偿自己之前事件中闯出来的祸端,他没有一丝犹豫地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到碟仙卜碟上。远藤重人的目光下移,坐在森山重人身侧的小柴碧云犹豫了半天,还是自己的手指也放到卜碟之上。 杜公平将自己的右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摸到了自己胸前的护身符。护身符没有任何变化,这使杜公平心安了很多。杜公平的护身符可不是什么大路货,是专门从那位风月街的张天师那里花高价买来的东西。而且在之前的几次事件中,都证实它确实是有功能的。 接着小柴碧云,杜公平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碟仙卜碟之上。第五个是石原美织,表情虽然很难看,但是依然把手指放到卜碟之上。第六个是平泽武志,这个阳光帅气的男孩竟然此时还能给大家一个灿烂的微笑。仿佛是在鼓励大家,没有事的。最后是山本里美,山本里美虽然还是有些犹豫、还是有些不想,但最后还是将自己的右手手指放到了卜碟上。 当所有人的手指都放到了碟仙字阵盘正中的卜碟上时,远藤重人环视一圈,给所有人一个“你们放心”的微笑。 远藤重人,“我们开始吧!” ………………………… 直播主控室,益田秀一也在高度注意力地关注、推进着这一直播节目中最重要的事件发生。几个不同视角的固定镜头都在全力关注着现场的情况,各个角度、各个人的表情都被益田秀一提前布置的镜头努力收集起来。无人机采集的外景画面也不断被益田秀一切入直播画面。此时忙碌得恨不能自已可以生出8个手臂的益田秀一依然没有忘记鼓动自己的直播观众,将自己的声音加入直播节目中。 益田秀一,“真是有一些小激动啊!我们的节目中,前方的探险队马上就在开始他们的碟仙问答环节!这还是在他们打翻碟仙神台的请仙问答游戏。我想可能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经历,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碟仙会不会响应他们的请求呢?他们会在这个环节问什么呢?请我焦急等待吧!” …… ………………………… 湖心亭中,远藤重人对着所有人进行最后一次的规则提醒,“不要紧张!一个接一个地问,一人一个问题,不要问什么禁忌的事情,明白吗?” 众人一一点头答应,远藤重人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碟仙问答主持人的工作。根据节目的安排,远藤重人将是这一碟仙问答环节的主持者,不仅要将碟仙请到卜碟上来,之后还要指导大家如何与碟仙沟通,最后还要将碟仙从卜碟中重新请回神台神位上。这一职责别人代替不了,也没有办法代替!因为这里的所有人只能他才全面掌握这一套的程序和注意事情。 远藤重人双眼合闭,默默祈祷,“碟仙!碟仙!请入碟!我们是您供奉者,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碟仙!碟仙!请入碟!我们是您供奉者,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 远藤重人默念三次,然后张眼,口中问出“碟仙!碟仙!如果您准备回应我的请求,请您移动眼前的卜碟!” 远藤重人刚刚说完第一遍,众人面前的卜碟就微微移动了一下。几乎同时,所有人都吃惊看着自己手指连接丰的卜碟。然后,一一强调,“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动手指。” 远藤重人此时也已经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吃惊地看着自己手指连接的卜碟。由于这里也就是他和益田秀一不断深入了解过这种碟仙游戏的种种事情。正常的情况是玩碟仙游戏的数十次请不来碟仙才是正常,而现在竟然第一次自己这边就请动了碟仙,卜碟就动了。这并不是正常的事情! 努力地使自己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远藤重人不准备把这一情况告诉给大家。反而对着大家努力微笑安慰。 远藤重人对着大家安慰并强调,“要不紧张!我们接下来按我们原来的计划,一个一个的提问,不要问禁忌的事情,不要自己把手指拿开!……” 远藤重人再次强调着碟仙游戏的种种规则,提醒大家不要违规。 ………………………… 益田秀一的直播室,益田秀一正兴奋无比,这时的他已经抢过了整个探险活动的直播主持人,正不断用强烈、煽动的声音,挑动着正在观看直播观众的紧张心情。 益田秀一,“正是好紧张啊!在神台被不小心打翻之后,我们的探险小队竟然一次就成功请到了碟仙。大家说这次请来的碟仙会不会是恶灵呢?要知道一般请碟仙的过程可不容易,专家说这是一个必须神灵与请神人沟通的过程,就像收音机的收音频道一样,只有大家选择对了相同的频道,你才会能到想听的节目。碟仙请仙也是一样,这种不断请仙的过程其实就是你和它不断沟通频道的过程,沟通成了它才能响应。所以基本不会一次就成功的,但是我们看到了!我们的队员竟然一次就沟通成功了!它代表着什么呢?它又会怎么回应我们提问者的提问呢?……” 一个一个探险队员的表情不断进行特写切入,益田秀一把整个直播节目提升的紧张无比,使得在直播主屏上的观看数量正在飞速上升,已经超过了130万之巨。 益田秀一心头兴奋,并且立即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前方自己的同伴远藤重人,在分享成功喜悦的同时,也在努力不断地用现实的数据不断推进他的工作激情。 益田秀一接连远藤重人的隐型耳机,“现在我们直播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三十万了,而且还在不断疯涨!我感觉这次我们将创造新的纪录!远藤君请不要放弃!继续努力!……” ………………………… 益田秀一的消息传递到远藤重人的耳中,虽然此时他无法与众人分享这种成功的喜悦,因为别人也无法听到他隐形耳机中益田秀一的声音,但是远藤重人立即心中充满无尽热火的激情。仿佛这一刻,原来不断缠绕自己心中的莫名恐惧已经完全消失。 远藤重人心中兴奋,但是口中依然平静,“从我开始,我将进行第一个提问。” 见大家都一一点头后,远藤重人的开始目视着卜碟,“碟仙,碟仙,您来了吗?” 众人共同手指连接的卜碟开始移动,最后停到字阵上“是”的位置。 远藤重人把自己的目光向众人相互交换了一遍,再次提问,“我们可以向您提问题吗?” 众人手指共指的卜碟再次开始移动,来到“好”上。 湖心亭的气氛立即全面紧张起来,原来的那种非常紧张,只是一种不确定性的紧张。那时没有人能确认是否会有碟仙会请来,而且大家之前基本都没有人玩过碟仙游戏,只认为它是一种不可能存在、不科学的东西。但是现在卜碟移动了,而且不断回答你所提出的问题!这是一种仿佛有只无形无体可怕恶魔正缠绕在你的身侧恐惧,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战。 远藤重人,“您是男是女?” 桌上的卜碟再次开始移动,移动到一个“女”字上。 小柴碧云,“她说是女。” 但是很快卜碟再次开始移动,又移动到一个“男”字上。然后又回到女字上,接着又移开回到男字上,接着又移开又回到,又移开又回到,最后终于停在那个女字上。 远藤重人张开眼睛,看向旁边的森山刚二,意思是该你了。 ………………………… 益田秀一的直播室,益田秀一,“……大家已经看到,这位碟仙大人已经回答了我们第一位队员的提问。原来他是一位女生,大家猜猜会不会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生呢?……” 益田秀一为什么这么兴奋呢?那是因为在这一环节的节目中,他之前可是给大家设计好一整套的问题。根据这一套的问题,前方的探险队员不断地问下去,就可以慢慢还原出上次的那次6名帝大在校学生碟仙杀人事情的当时情况。 根据这一套设计,接下来的人会问,“您知不知道5年前在这里有6名大学生溺水死亡的那事件?” 如果是“是”,就会问“他们当时提了什么问题?” 如果是“不”,就会问“这里是否存在他们的灵魂?” …… 这是一套设计完整的提问树,不管接受回答者怎么回答,都能向观众展示一个仿佛中的、5年前的那起可怕事件的形态。益田秀一的设计是在打一个擦边球,他不会问真正的禁忌问题,但他给展示给你一个朦胧中的可怕故事。 这就是益田秀一续专家座谈后的,又一节目重要企划,而它现在就要一步一步地展现在自己眼前、展现在自己的所有直播观众眼前,吸收他们的兴奋、恐惧,引起他们的惊叹、好奇,最后统统都转变成自己的收视人数! 真是太幸福了! 益田秀一感情现在自己就像是一个具有无限魔力的魔法师,正在挥舞自己手中具有魔力的魔法杖。 ………………………… 接着远藤重人,进行第二个提问的人是森山刚二。 森人刚二由于之前闯了那么大个漏子,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逞能、玩闹的态度和想法。他希望接下来的事情能平谈安全,所以他不准备玩益田秀一设计好的那种擦边球游戏。他要问更安全的问题! 森山刚二声音颤抖地提出自己的问题,“碟仙……大人,请问您,明天的……天气会是什么样的呢?” 卜碟移动,移动到一个“晴”字上。 森山刚二提问完毕,但是再次引发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他。没有人会想到他会改变原来的问题树,没有人想到他会不按原来的企划进行提问。 远藤重人最为吃惊,“你怎么能……” 森山刚二轻松地笑了笑,“我只想平淡、安全、没有一丝意外地完成今天的任务,然后回去洗澡睡觉!” 森山刚二给了大家一个“你们一定要理解我的表情”就不再说话,但是此时一起与森山刚二玩碟仙游戏的其他几人都流露出放心、放松的微笑表情。这种表情的含意很简单,那就是他们也是不玩原来的那种可能会带来危险的擦过球问题树!也想平淡安全回家! ………………………… 森山刚二的问题改变,很是叫人吃惊。共同在湖心亭中的众人还能理解,但是身上直播指挥大厅的益田秀一现在已经是暴跳如雷。 益田秀一大吼着,“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该死的远藤重人,你快快阻止他!快快纠正他!……” 这次直播节目的提问树是经过精心企划的,是一定可以提高这一冒险节止的惊险刺激程度的!就是简单的提问、回答,益田秀一相信就一定会提升观众的紧张感、参与感和恐怖感的!这么一切的最终结果就是观看人数的不断增加! 但如果照森刚二的这个问法问下去,整个过程都将是不痛不痒的,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感觉。这怎么来吸引收视人数呢!可能原来还在观看直播的人也会转台离去! 这绝不可以!必须制止! 益田秀一大呼大叫,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现在在这里、这个帐篷中,而不是在湖心亭中,不是在提问的人中。 益田秀一在远藤重人的耳机中大骂、大吼,但是远藤重人也没有任何办法。这时是请仙现场,他不可能不叫别人这样问,更不能手指离开卜碟。 ………………………… 森山刚二下面是小柴碧云,小柴碧云此时也放松下来,也没有按照企划,问出自己该问的问题。 小柴碧云,“我们中的人会不会有人这学期考试有挂课?” 卜碟移动,移动到一个“是”字上。 小柴碧云目光投向远藤重人,微笑地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对不起,我也想平安回家!” 益田秀一已经暴跳如雷!大学学生挂课不是很正常?就算挂课了又能怎么样?下一次补回来就行,又死不了人的!但是自己现在的直播可是要关系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利益、自己的荣誉! 益田秀一已经快疯掉,但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在远藤重人隐形耳机中大吼大叫。可是身在现场的远藤重人也没有办法,他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行为和目标。 ………………………… 第四个是杜公平。杜公平微笑了一下,提出了一个不痛不痒、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我的文章会发表吧?” 卜碟移动了一下,然后又回“是”字上。 ………………………… 第五个石原美织,石原美织先是给了远藤重人一个欠意的微笑,然后也问出了一个非企划之中的问题。 石原美织,“我最喜欢的花菜野子小姐,今年会发新的专辑吗?” 卜碟移动了一下,然后又回“是”字上。 ………………………… 石原美织其实就是益田秀一这边的人,可以说是益田秀一设计在节目中的一个托。而现在她也已对背叛、投敌了!接下来的两人不用想,都知道会问什么样的问题! 益田秀一的帐篷,益田秀一突然冷静了下来,仿佛是什么决心,他已经下了下来。他拿起自己桌上的话筒,再次连接到远藤重人的耳机上,“重人,你接下来问,问他是怎么死的!问那个碟仙是怎么死的!” 益田秀一的声音传入远藤重人的耳中,使他的心立即为之一揪。因为如果按益田秀一的说法,那么他将违反碟仙游戏两个最大的原则:一是不能问碟仙是怎么死的,二是不能打断提问的次序。 远藤重人还在犹豫的时间,耳机中益田秀一给出了一个他不拒绝的条件。 益田秀一,“这次直播结束后,我将再多给你10个百分点的收益!而且现在我们的收视率已经达到一百五十万,你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吧!重人,现在就要看你的了!” 益田秀一的话立即远藤重人原来犹豫的心横了下来,不管是百分之十的收益,还是收看人数过150万的荣誉都是他不能回绝的。 远藤重人突然抢断在平泽武志将要提问之前,提问了。在严重违反碟仙游戏必须按次序提问规律的情况下,问出了一个最禁忌的问题! 远藤重人,“你是怎么死的?” 远藤重人的话拿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但是远藤重人依然没有停止。 远藤重人,“碟仙!碟仙!你是怎么死的?请告诉我!” 12.7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七 湖心亭的小岛突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仿佛是中了石化法术的人一个一个头脑呆滞、身体僵硬、目光僵直地看着远藤重人,仿佛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一些。 说完这一切的远藤重人,也仿佛是被放去了空气的气球一个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无力地软在那里。 小柴碧云不敢相信,“你……说了……什么?刚才!” 杜公平冷静异常地帮助她、帮助大家进行确认,“是的,他说了!他打破了应该提问的次序、他问了禁忌中的话。” 山本里美已经疯狂,对着远藤重人疯狂地吼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干什么!” 远藤重人低头沉默。 杜公平微笑一下,站了出来,帮助远藤重人进行解释,“是益田秀一吧?是益田秀一要求你这样做的吧?我们都知道你耳中有可以直接收到益田秀一声音的隐形耳机。如果不是你本心想这样做的话,那么一定是益田秀一!是益田秀一要求你这样做的吧?” 远藤重人继续低头沉默。 杜公平环顾四周,进行解释,“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我们没有按照原来活动企划去执行,去提问那些可能擦过球的问题。一个人都没有!” 随着杜公平的话,亭中的几人同时将无比怨恨的目光投向对面的远藤重人。那是无比仇恨的火焰,仿佛是黑夜里无形地暴火可以随时将人吞噬。 远藤重人不敢看头看人,只是非常诚恳、非常诚恳地躬身频频,“对……不起!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平泽武志无比愤怒,“你怎么能这样!你们这样做是致我们这些人的安危而不顾的!是违法的!是谋杀!” 远藤重人并不回答,只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远藤重人并不回答,杜公平继续帮助远藤重人进行解释。 杜公平微微一笑,“应该是直播节目收视人数吧?我听你们说过,直播节目收视人数可是一个非常重要指标。有了它,你们就会有广告费,有视频版权费等等,而且也会成为网络名人、成为著名网络直播制作人。可以说它就是你们这些搞网络直播成功的基石,对吧?” 远藤重人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杜公平也并不停止,“那么是多少的收视人数呢?是多少的收视人数可以叫你们这样疯狂呢?想想你那一刻仿佛都什么都不顾了,只要问出那禁忌的问题。看来现在直播收视人数的数值已经叫你当时已经完全疯狂了,可以说是能够叫你不顾及自己生安危了!那么就绝对不是你们原来的收视率纪录。那么你们原来的收视数量最高纪录是多少呢?我记得是121万,对吧?那么这次的收视量一定远远超过了上次,130万?140万?……” 杜公平看着远藤重人目光不断加大自己的数量猜测,“150万?原来是已经是150万了!真是一个惊人数量和成就啊!你们甚至还想把这一成绩进行提升,对不对?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 远藤重人无力点头,“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会一冲动,竟然……竟然……就那样把话问了出来!我那时候大脑只是一片空白。” 森山刚二,“你们太不像话了!” 平泽武志,“你们是草菅人命!” 小柴碧云,“罔我之前还对你们印象不错的,你们也太不像话了!” …… 大家一片指责声,只有石原美织没有出声。 石原美织仿佛是被益田秀一、远藤重人这一成绩给惊呆了,一动不动,只是口不断重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就这样高了!怎么这样高!……” 杜公平并没丝毫加入的意思,这个时候,只看石原美织现在的表现就知道那样的数值会对益田秀一、远藤重一产生多大的疯狂刺激。 杜公平静静地等着。杜公平胸前的护身符已经开始发热,杜公平明白这时已经进入到鬼神时间。在大家愤怒的气愤已经散放一些了后,杜公平再次说话。 杜公平看着众人手指依然共同连接的卜碟,“我需要提醒大家一声,它没动!从刚才到现在,它一直没有动!” 随着大家的提醒,小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那个刚才被大家遗忘的东西——大家手指共同连接的卜碟。不知道是不是从神台被翻那一刻起的紧张,就算发生远藤重人打乱提问次序、问出禁忌问题的事情,大家依然没有一个人把手从它上面离开。 众人手指共同所按的卜碟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静止的死物。虽然它本身就应该是静止的死物,但是如果是之前大家玩碟仙游戏的节奏,它早就应该移动回答了提问者的问题。直到现在为此,它没有动。刚才大家进行争吵、指责的过程,已经使现在的时间离那个远藤重人提问禁忌问题的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但是至到现在,它依然都没有一丝丝的移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了起来,有的人的手臂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众人的目光同时看向远藤重人,因为这里面其实只有他真正掌握这种碟仙玩法的全部规则和注意事项。 远藤重人声音哭泣,“对不起,我不知道!” 山本里美声音疯狂,“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既然准备做出这件可怕的事件,你怎么可以不先研究研究这种可怕事情的后果和应对方案!” 远藤重人哭泣声音,“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对不起!” 石原美织看向大家,“怎么办?谁知道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 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阳光男孩平泽武志突然微笑发言,“可能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可怕!这毕竟只是我们猜测的、假想中的故事情节。可能并不会有什么碟仙,更会不有什么碟仙杀人。你们看刚二把神台打翻也不是没任何事情发生吗?” 无人发声。 又是一会儿,胆小女生山本里美开始糯糯发声,“可能武志说的是对的!我们只是自己吓自己。” 森山刚二声音灿烂,“就是!就是!玩碟仙的人多了,真正发生事件的有几人?” 仿佛之间,阳光男孩平泽武志的识认论开始慢慢被所有人努力接受,并绝对相信。 小柴碧云仿佛正常微笑,“这只是一场普通游戏,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 巫女王石原美织没有发言,反而看向自己身边,正不知道眼睛看往何处的杜公平。 石原美织,“公平先生,您有什么想法和见解呢?” 森山刚二哈哈大笑地主动替杜公平回答,“他当然和我们大家现在想的一样了!他可是当初一直执相信科学观点的啊!……” “不!”杜公平突然打断,“虽然我不想吓你们,但是这件事情现在真的好像麻烦起来!” ………………………… 益田秀一的直播间,无数的显示屏画面同时黑暗了下来,包括那个一直盘旋在湖心亭上空的无人机也没能再次传来画面。 益田秀一对着自己话筒呼叫身在前方的远藤重人,“重人!重人!” 没有回应。 益田秀一努力使用自己手头的笔记本想要连接上前方十数个摄像头的任何一个,但是都没有回答。益田秀一目光投入自己的直播节目。那里的直播画面已经一片黑暗,但下面的观看人数还没有减少。这使益田秀一微微有点心神平静。看向直播画面下的评论区,那里的评论已经吵成一片。 A,“出什么情况了?人家正紧张的,怎么没有面画了!” B,“主播,主播,你还在吗?出什么情况了?” C,“主播你们不是搞什么镢头吧?这样太没有道德了!” D,“主播!主播!救继续!主播!主播!救继续! …… 益田秀一再次疯狂地不断操作着自己手中的电脑,希望可以连接上前方无数个直播镜头中的任何一个,但没有一个,没有一个给他任何的信号。 不会真出事了吧? 益田秀一看时,目光依然习惯地盯住了那个代表他荣誉、利益和所有希望的收视数量。数量开始有个体的减少。 不能这样! 益田秀一心头一下完全纯净下来,只有那个收视数量一个偏偏。益田秀一的心中已经没有害怕,益田秀一的目光再次坚定下来。 益田秀一,“这是你的一次机会!一个你扬名立万的机会!秀一心软、不要害怕、不要退缩!你去看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的人,那一个不是心硬如铁的家伙啊!……” 慢慢的,益田秀一被自己的语言慢慢说动。益田秀一没有选择进行第一时间报警求助,而走到帐篷中的一个箱子前,又一套摄像机器和一个无人机被拿了出来。 无人机打开,连接到中控笔记本上。手执摄像机打开,连接到中控笔记本上。两个分显屏中终于再次开始出现画面,是益田秀一手中摄像机和无人机的画面。 这个备用的无人机开始放飞空中,在益田秀一的控制下,向着已经失去信号的湖心亭飞去。 手执摄像机对向自己,画面切入主画面。 益田秀一,“观众朋友,我是益田秀一,这里是这次直播的后方大本营。” 益田秀一将自己摄像机的镜头对向自己桌面上的所有显屏,然后进行解释,“现在我们已经失去前方所有摄像镜头的画面回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是5年前的那一碟仙杀人事件中的碟仙再次回来,还是我们队员打翻请灵神台惹怒了请来碟仙,还是我们队员问出禁忌问题已经引发事变。所以我现在和大家一样都很紧张!我现在已经放出我们备用的无人机玩代替我们看一下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 湖心亭的桌子周围,这里的气氛再一次无比地严肃、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杜公平,仿佛不敢相信他刚才所说的话。 山本里美声音抖动,“你的说话是什么意思?” 小柴碧云,“公平君,你发现了什么?” 森山刚二,“公平,你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对不对?” 杜公平摇了摇对,目光投向身后的一角,示意大家共同来看。 杜公平,“你们看到什么?” 山本里美颤抖,“这……不是……真的!” 森山刚二震惊,“这……不可能!” 平泽武志心情无法平复,“我一定是眼花了!” 小柴碧云不能相信,“怎么会是这样?” …… 大家纷纷望去,此时纷纷惊恐莫名。因为杜公平看去的那个方向,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直通湖边的木桥。 森山刚二非常肯定,“我们来时,并没有它!” 平泽武志不敢相信,“不是说,它4年前已经被学校拆了吗?” 小柴碧玉紧张,“这是怎么会事?是幻觉吗?” …… 惊恐的心情终于平缓,大家再次目光投入杜公平。 杜公平依然平静微笑,“既然大家都看到了,那么看来这件事情就不是我一个人眼花了。” 石原美织目光灼热地看着杜公平,“先生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想来已经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况了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有一点猜测。” 石原美织,“先生的猜测是什么?” 杜公平,“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看过华国的一本叫《聊斋志异》的书?” 众人均是摇头。 杜公平,“没有关系。你们有没有看过一部汤国电影《逃出魔幻纪》?” 远藤重人、石原美织、森山刚二、平泽武志点头,但是小柴碧云、山本里美确不知道杜公平所说的是什么。不过好在杜公平没有让她们久等,马上为她们解释。 杜公平,“这是一部汤国电影,说的是一个小男孩不小启动了一个可以进行神魔游戏的飞行棋,然后就不得不按照那个神魔飞行棋的规则要求一步一步玩下去。” 石原美织,“这和我们现在有什么关系?” 杜公平,“我们现在算是一不小心,启动了一个可能有神鬼共同参加的碟仙游戏,所以我们必须遵守某种游戏规则一步一步地玩下去,才有可能最终离开!” ………………………… 与别人草草地就进行碟仙游戏进行探险玩闹不同,杜公平这种与神鬼可能有关的东西态度却是非常认真的。自从上次藏马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之后,杜公平对这方面的事情进行了相关收集。这种收集的起因不是杜公平的爱好,而是杜公平心中深深的害怕。 说实话上,杜公平自认为自己上一次可以从那次神鬼事件安全逃身出来,仿佛还取得了胜利。其中最大的原因还是运气,而不是实力。正是这种来自灵魂深处深深的害怕,才使杜公平非常认真地研究一些可以了解一些信息的神鬼事件是怎么回事。 碟仙事件正好就是杜公平进行深入了解的一类神鬼事件之一。当然这也要感谢美弥子,她为杜公平很是提供了一些外面根本找不到的信息资料。碟仙并不是真正的神鬼,其实它们大多数很可能是孤魂野鬼。但是碟仙游戏却是一个神鬼游戏,是那种可以连接活人和鬼灵在一起,进行互动的一种游戏。它本身的安全性还是很高的,因为它是基于一种公平性的游戏。活人付出自己未来幸运、阳气、生命等东西来换取鬼灵的答案。鬼灵则需要将自己的灵能投入游戏,沟通世界空间莫名的存在,来取得答案。你问的问起重要,付一定付出的代价就会更大。只是你不知道。你付出的代替一部分会被游戏规则吸收,另一部分主要是阳气的部分会支付给鬼灵,成为它帮你沟通未知存在的代价。所以说碟仙、笔仙类游戏的动力源泉都是来自进行游戏的活人,而鬼灵只是赌场中代表赌场主人的庄家。赌场中有很多规矩,碟仙游戏中也有很多规矩,这些规矩都很重要,一旦触犯就会发生很多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次的事件也是一样。碟仙不是鬼神,是不可能有自己鬼神地狱的空间,但现在却出现。基于碟仙游戏中一些代价都是游戏者提供的原再,很有可能是杜公平这些人身体里的能量才是供给这一空间的能量来源。这样就可怕,人身体内的能量不是无尽的,是有自己一直数量的。如果一个人身体内的能量一旦被空间抽空,杜公平不敢相像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杜公平,“这是一个有鬼神参加的鬼神游戏,我们必须遵守某种游戏规则一步一步地玩下去,才有可能最终离开!” 山本里美终于暴发了,“我不相信!” 杜公平看向四周,发现众人竟然没有一个投入自己相信的目光。杜公平心中一笑,人类就是这样宁愿相信更有利于自己的谎言,也不愿相信一个自己害怕的真实。 山本里美极力否认,“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 小柴碧云直视杜公平,“那只是一个电影并不代表什么!” 杜公平回答,“任何电影、电视、小说都来源于现实,它既然这样讲,就有它的故事来源。” 平泽武志摇头,脸上依然努力笑容,“先生可能多心了!” 森山刚二,“公平!现在已经够可怕了!你就不要再吓我们了!” …… 12.8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八 大家众多纷云,没有一个愿意相信杜公平所说的话,去谈及杜公平的建议、同意杜公平的意见。仿佛那就是个禁忌,没有去接触。大家依然手指紧紧地连在桌上的卜碟,一丝都不敢移动。 杜公平并不着急,只是目光直视几人正中的卜碟,专注异常,仿佛在研究。 杜公平身边的石原美织连忙提问,“它怎么了?” 杜公平的声音十分肯定,“这不是我们之前带过来的卜碟!” 石原美织,“这是我们之前带过来的卜碟啊!我们的手指从来没有上面移动开过。” 其他几人努力劝说杜公平,“没错!这就是我们之前带过来的卜碟。我们的手指上面从来都没有移动开过。” 几人连看一眼卜碟的想法,就开始否认杜公平的判断。杜公平明白他们是依然不愿相信现在的事实,杜公平现在需要有更大的刺激来叫醒这些在梦中、在自己谎言中,不愿醒来的众人。 杜公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突然动手,将那只卜碟从众人的指下拿了出来,惊得众人一片惊呼。 众人纷纷震惊,“杜公平,你要干什么!” 正当大家都纷纷无比震惊地看向杜公平时,杜公平微笑将碟盘正面展示给众人。 杜公平,“你们看这是什么?提示注意上面的图案。” 森山刚二,“是一朵菊花,一朵黄色的菊花。” 卜碟的正面图案是一个黄色的菊花,正是这一朵黄色的菊花却众人的脸色立即纷纷难看了起来。 石原美织正分肯定,“我记得我们之前用的卜碟正面的图案是一朵红色的桃花!” 石原美织的目光投向旁边的远藤重人,“你也是记得吧?” 远藤重人无声点头,仿佛是有千斤重量似的,沉重且缓慢。 山本里美怕怕地说,“会不会是我们记错了!这个卜碟中原来的图案就是一朵菊花呢?” 石原美织不在意,“之前碟仙游戏前,我因为上面是一朵红色桃花曾经调戏过远藤重人是否要对鬼神有什么特殊企图的。这一点我怎么可能记错!” 小柴碧云气气地说,“就算记错!也不可能我们所有人都记错。这确实不是我们之前的那个卜碟!” 平泽武志,“它是什么时候被换的呢?我们的手指可都一直在上面的。” 大家的手指由于卜碟的被取下,已经收回自己身边。杜公平将这个卜碟图案朝上,放在桌子上,自己往后退出两步,看着大家围坐的桌子突然微笑起来。 杜公平,“你们看我们现在围坐的桌子还是原来的桌子吗?” 众人吃惊,快速地掀开桌子上的盖布,发现下面竟然是一个石制的石桌。有人用力敲击和晃动,发现真的是石制的桌子。 森山刚二一头冷汗,“这不可能!怎么连桌子也都不一样的了!” 杜公平走到亭边,那个原来拴小船的位置,看了一眼,微笑摇头,“果然船也不见了!” 杜公平的话立即使森山刚二、平泽武志几人快速跑到这个位置。 森山刚二沉默。 平泽武志不能相信,“是……不在了!” 山本里美冲到亭边,不能致信,“怎么会这样!” …… 小船的不见仿佛是告诉亭中的众人,大家已经失去离开这里方法,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突然山本里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冲向了自己放在桌子旁的小包,“手机!手机!我们还有手机!我们可以打电话报警!找人求救的!” 山本里美的话仿佛一下子很是提醒了好几个,除杜公平的几人纷纷将自己身上的手机一一找出,然后纷纷开启手机开关。 时间慢慢过去,每一个人的呼吸都显示他们对这仅仅几秒的开机时间都十分紧张、十分期盼! 山本里美突然欢呼,“开机了!它终于开机了!” 接着又是无比期盼,“信号!快出信号!” 小亭之中,其他几人的手机也都已经开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手机信号的连上。 几分钟之后,这种期盼变成了绝望。 山本里美不能相信,“没有信号!怎么可以没有信号呢?” 山本里美把自己的目光投向其他人,其他人都无声地摇头,表示自己的手机也没有信号。山本里美仿佛再次想起了什么,冲到远藤重人面前。 山本里美,“我们都知道你耳中有可以联系上益田秀一的隐形耳机和耳麦!快联系益田秀一,叫他报警!叫他来救我们!” 远藤重人苦笑摇头,“它几分钟前都已经没有信号了!” 山本里美目光转向众人,疯狂大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杜公平无奈再次站出,努力想叫大家现在认清现实,“如果你们继续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不仅是卜碟、桌子、木桥和小船,而且神台、野营灯、亭子的漆面等等都已经不是我们原来所在的那个地方了。” 小柴碧云已经平静下来,“先生有什么见解?” 杜公平,“我认为那个碟仙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时间,我们可能已经不再原来的时间和空间了!” 小柴碧云不解,“我们不在原来的时间和空间了!这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微笑,“神社神域总是听说过吧?你们去神社进行祈祷、许愿的时候,一过山门的鸟居,那种木制的门型牌坊,就是不是就被老人告之,已经进入了神灵的国度?那是可以存在于现实中的国度,还有一种不存在现实中的国度,有人称它们为鬼神空间,也有人称它们为鬼神地狱。我想我们现在就是在这样的地方。” 杜公平身边的石原美织叹息,“先生真是博学,没有想到连这样的知识你全知道。” 森山刚二不敢相信,“一边山门的鸟居真的就进行到神灵的国度了吗?那不是老人们的迷信吗?” 一看森山刚二的表情,杜公平知道森山刚二一定以前在什么神社的神界内,搞过不好的事情。 杜公平严肃认真地说,“如果你以前在进入鸟居后,弄过不好的事情。最后以后回去认真道个歉!” 森山刚二态度认真地点头。 …… 几人正在说话,一边一直低头不语的山本里美再次跳起,指?那个突然出现的、连接湖心亭与那边湖畔的栈道木桥大吼地问道,“那可以出去吗?那一定可以出去!我们可以从那里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众人表情苦怪地看向杜公平,杜公平摇了摇头。 杜公平,“这里虽然和我们原来的地方看起来非常一样,但没有人知道那里是否真是一个桥。就算真的是一个桥,我们到底对岸了。可对岸是真实现实的对岸还是另一个鬼神空间,我们也不知道。所以我相信这里反而是最安全,我不会去赌。” 小柴碧云,“我相信杜公平先生!“ 小柴碧云看起来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走过去怀抱住山本里美,“不要害怕!先生一定会有办法的!” 石原美织来到杜公平身前,抬头看向杜公平,“先生,您是一个侦探!一个名侦探!” 杜公平点头,“是的。” 石原美织,“那么您之前所说的要把神鬼游戏继续玩下去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发问小柴碧云,“你经历过鬼神事件吗?” 石原美织,“啊……!对不起,如果不算这起事件的话,我从来没有过。” 杜公平,“你不是说你一直都喜欢这样的探险游戏,而且从小和男孩一样淘气的吗?” 石原美织,“虽然我甚至和小伙伴参加过闹鬼地方的探险,但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等到天亮吗?” 石原美织的话立即引动其他好几个的注意,纷纷把目光投向这里,仿佛是在询问“等到天亮可以吗?” 杜公平微笑摇头,“最好不要这样,因为5年前这里因为玩碟仙已经玩过6个人,如果他们是和我们一样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后,被困要这里,那么很可能他们的选择也是等到天亮。所以如果我们选择等到天亮,可能的结果我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杜公平没有说这里的鬼神空间的能量来源可能是大家,时间耗的越久,大家的生命危险越大。这是因为:一、杜公平认为如果自己这样解释,可能要再解释其他更多的事情和知识。这样太费时间。二、他们也有可能并不相信。三、可能更加引起大家的恐惧。 小柴碧云怀中的山本里美再次突然跳起,“对!我们可以游泳!我们可以游泳回到岸上!” 杜公平再次摇头,“最好也不要这样,就和刚才的解释的一样,你能肯定水里会没有问题、湖的对岸就没问题呢?就算这一些都没有问题,只要一个简单的鬼打墙,你就可能会一直在水中游,永远找不到对岸。你能连续游几个小时?一个?二个?三个?你如果在水中终于游不动了会怎么样?会不会累死?” 杜公平正再一次击溃山本里美不现实际的想法,杜公平身边的石原美织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炽热地看向杜公平。 石原美织脸上满是惊喜,“先生……难道……经历过鬼神事件?” 杜公平微笑,“是的,我经历过!” 湖心亭中,一众已经失去主心骨的人们将杜公平围了起来。 远藤重人一脸不敢相信,“您经历过鬼神事件?” 杜公平,“是的,经历过!” 山本里美接着抢问,“比这次严重吗?” 杜公平想了想,点头,“我认为应该比这次严重。” 小柴碧云直奔主题,“那就是先生应该对这次事件有办法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我的办法就是将这个神鬼游戏继续玩下去!” 其他几人依然不想进行,“为什么?” ………………………… 杜公平之所以进行这样的选择,当然有他的判断和道理。藏马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之后,杜公平就与美弥子聊过这类鬼神出现的特殊情况。根据美弥子的说法,人或者某种生物死后之所以会成为鬼,那就是因为它们有一股执念。而这股执意就成为它们没有消失的原因。如果这个鬼物能够更进一步,将这个执意呈现出来的话,它们就有了成为鬼神的潜质。流浪动物收容所的事件就是这样,因为那个犬母就这样的一个伟大存在。虽然她已经衍生出来很多别的神域,但她内心最核心的执念依然是“为什么人要杀狗”。所以才会最后出来那个神鬼辩台。 杜公平这次的判断和理由就是基于这一点。既然他们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定是这个碟仙的执念所在!杜公平不相信它会是如那个犬母一样的伟大存在,所以它不可能有好几层的神狱。就算现在的这个,很可能都是由于杜公平几人就是这个神狱能量的提供者,所以才会被围在这里原因。既然自己一方无法切断自己对这个神狱的能量供给,那么击碎这个神狱的执念也是一样。 小柴碧云不敢相信杜公平的建议,“我们要再把那个该死的碟仙游戏继续玩下去?” 杜公平,“是的。” 小柴碧云,“为什么?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还要继续玩碟仙?” 杜公平反问,“那你们认为,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这里应该是5年前的那碟仙事件的现场吧?你们也都仔细观察过了,这一定就是5年前造成6名帝大学生死亡的碟仙杀人事件的现场。碟仙把我们带到这里,是因为什么呢?它把我们带到这里难道会没有原因吗?” 没有一个人可以解释这个原因,于是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杜公平,相信他一定会有解释的。 杜公平微笑,“那是因为这个场景对它很重要!我想它想叫我们继续玩下去。” 山本里美不敢相信,“它想叫我们继续玩下去?” 杜公平点头,“那么你们认为它将我们全部带到这里是因为什么?” 杜公平看向神台,看向碟仙桌,“这是一场没有完成的碟仙游戏。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它想我们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 ………………………… 大家再次安静了下来,说实话,并没有一个想要进行杜公平的解决方式。因为它太鬼异、太可怕、太吓人了,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已经十分鬼异的地方! 杜公平并不着急,只是安静等待。没有办法他也需要别人的帮助,但又无法强迫他们,所以只能慢慢等他们自己接受。虽然杜公平其实也很着急,着急这个空间里时间过去的越多,对人的影响就越大,但是杜公平依然没办法。 时间慢慢过去。 森山刚二首先坐到杜公平身边,对着杜公平说,“老大,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偶像。” 小柴碧云也慢慢地坐到了碟仙桌前,对着杜公平说,“你怎么肯定你的猜测是对的?” 杜公平,“你有别的选择吗?” 小柴碧云无奈,“好!我相信你。” 远藤重人坐到碟仙桌前,对着杜公平说,“拜托先生了!” 石原美织坐回自己位置,“我相信你!” 杜公平点了点头,安慰他的情绪,“不要紧张!相信我,其实只要应对得当,鬼神事件并不一定都会出事的。” 平泽武志坐回,“不就是再玩一次碟仙游戏吗?我没有问题。” 最后一名山本里美在大家的目光共同注视中也坐回自己的位置,对着杜公平微躬施礼,“公平先生,拜托了!”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四周几人,“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 益田秀一的直播间,那个新放出的飞人机所传回来的画面正不断靠近那个失去联系的湖心亭,仿佛之间,益田秀一好像从无人机传回的画面上可以看到画面里的人依然在那个放着碟仙字图的桌子前正玩着碟仙游戏。 难道只是信号突然出现问题了? 一定这样! 益田秀一有脑海中选择了一个自己最最期盼的答案,将其他不利于自己的猜测都通通丢掉。 他们都没有事!只是不怎么了只是信号全部中断了! 一定这件! 益田秀一开始笑出起来,“哈哈……哈哈……” 益田秀一的笑声刚刚开始就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前方的那台备用无人机的拍摄画面也消失了。也像所有前方的镜头画面一样,神秘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益田秀一开始抓狂起来。但收为网络直播者的职业本能还是叫他第一反应还是把目光投直播面画的观看数量,观看数量正在直线下滑。再看向直播的评论区,那里刷屏一片。 E,“怎么又是这种情况!主播你们是不是编故事、编剧情叫我们玩的?你们剧本真是太烂了!” F,“主播,你们是不是已经没有剧本可以演了!用黑屏来吓观众,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G,“再不出画面,我就换台了!” H,“明明再有两个问题,直播就结束了!你们这样搞,玩悬念,可是欺骗观众群啊!” I,“不道德!不道德!” …… 评论区的反馈一面倒,全部是指责这次直播节目在玩虚假直播。这也造成观看数量正不断下降。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益田秀一头脑中此时只剩下直播人数这一个东西。益田秀一突然手拿起自己桌上的那个手执摄像机,目光投入湖心亭的那个方向,目光无比坚定。 12.9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九 黑夜、寂静、小湖、小亭、神台。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确实不是杜公平他们之前应该待的那个正在进行网络直播的湖心亭,这时的请灵仪式几乎就是之前的那次网络直播下的请灵仪式的重新复制。 一样的神台、一样的无字黄纸神位、一样的供品、一样的供香、一样的香炉……,益田秀一完整地在他的直播节目中复制了5年前的那起碟仙杀人事件,但是现在看起来一切都是那样的叫人感到恐怖、害怕。 杜公平拿起神台上一张还没有使用过的请灵符纸,将它展示给自己身后众人。 杜公平,“一张没有使用过的请灵符纸,你们现在还认为它不是请示我们要继续以前的那个碟仙游戏吗?” 众人沉默默认。 是啊!当大家同意进行这场神鬼游戏之后,竟然不断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使自己们完成这一场碟仙游戏而准备的。所以碟仙游戏所需要的东西,都一一齐全! 杜公平走到神台前,恭谨跪下,将神台放置的这张请灵符纸,在旁边正在燃烧的蜡烛上慢慢点燃。符纸燃起,杜公平小心地将它投入神台上用来放置燃烧符纸的小碗中。 杜公平双手合实,闭目祈祷,“碟仙、碟仙,请就位!碟仙、碟仙,请就位!……” 亭中的所有众人都排在杜公平身后,安排站立,双手合实,肃穆无比。 符纸燃尽,杜公平双眼张开,从放置供香的位置取出一根,在蜡烛上点燃后,然后插入神台上的香炉中。 杜公平和身后众人开始同声祈祷,“碟仙!碟仙!弟子有事相问,请一定帮助!” …… …………………………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一片通透的学子湖现在竟然起雾了,一种蒙蒙胧胧的薄雾,但是隔绝了一些视线。 益田秀一拉着自己的仪器来到湖边,见到现在这种情况,不由自主地恶骂,“该死!真该死!” 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拿出一台手执式摄像机对着自己,兴奋地说着,“各位观众,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一样。续探险小队信息消失之后,我亲自来到学子湖边,准备亲自一探湖心亭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们看,学子湖起雾了!我在学校两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学子湖上会雾的,再是现在、就在眼前,它真的起雾了。这会是什么样的事件呢?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碟仙杀人事件?请大家持续关注,我现在就要游泳过去!” 益田秀一把自己进行摄像的仪器都投入到拉来的一个塑料箱中,衣服脱得只有内裤,全部投入身前的塑料箱中,然后推着箱子,跳入湖中,向着湖心亭的方向慢慢游去。 ………………………… 突然之间,杜公平的视角仿佛被人从自己身上移开,被转移到湖心亭的一角。从这角度,杜公平看到了3男3女6个自己并不认为的大学生正站在神台案前双手合实,共同祈祷。 “碟仙!碟仙!弟子有事相问,请一定帮助!” 三遍之后,众人停上。一名女生突然将着最高前主持请灵仪式的男生问,“大志,这就可以了吗?” 那个大志转过头来,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脸,将笑容投给自己身边的女生,“美芽,是的。只要等这根香烧完就可以了。” 这时3名女生中的一个,来到仿佛自己男伴的身边,“凉太,我有点不想玩了。可以不可以?” 那个被另一名女生称为凉太的男生还没有回答,站在女生美芽身前的男生大志就已经替他回答。 大志,“当然不可以了!如果没有请灵前,还可以。现在已经请灵了,当然不可以了!” 那个被称为凉太的男生也出帮助,“玩啊!为什么不玩啊!我一直想玩的!你就不要扫大家的兴吧!” 6名男女学生回到亭中心的桌子前,这里早已经铺上一个与杜公平玩游戏时一样颜色的桌布,桌布上方是一张一模一样的字盘图和一个卜碟。 那个被称为大志的男生一直关注着神台那边供香燃烧的情况,当供香燃尽的一刻立即回身兴奋地对着几人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大志的手指放到中央的卜碟上,接着那个他身边的女生美芽,接着是男生凉太……。当所有人都放手指放到众人中央的卜碟上时,大志对着众人展示一个兴奋、开心的表情。 大志,“我要开始了!” …… 卜碟移动,大志开始问出,“碟仙!碟仙!你是男,还是女?” 卜碟移动到“女”上,男生都有些小兴奋,女生都有点小怕怕。 大志催促,女生美芽只能继续发提问,“您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我们的校友或学姐?” 卜碟移动到“是”上,男生都眼光亮亮,女生都有点精神紧张。 男生凉太,“您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卜碟开始移动,分别在几个数字上微微停止,众人同声将卜碟给出的答案念出,“1…9…6…1…” 大志兴奋,“这不是我们差不多大吗?” 大志问题问出,女生都是全身一震,显示非常害怕。但男生们却无比雀跃,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 凉太催促自己的女伴,“你快问,你快问,该你了!” 女生,“可能不问吗?” 凉太,“当然不行!每个人都要问一个问题的。” 女生犹豫半天,“您认识我们吗?” 卜碟移动到“是”上,女生吓得手指几乎从卜碟上移开,但是男生凉太扶住了她。 凉太,“这只是一个游戏!造成它真正移动的其实是我们。是我们中的某一个人正在开玩笑,他想吓唬我们!” 凉太目光环视四周,仿佛是在说,我不会被你们的小计谋吓住的。 凉太的目光投入下一个该提问的男生,两个男生之间竟然有一种眼神战斗的意味。 凉太,“该你了,诚志!” 被称诚志的男生,看着凉太,“其实我也认为卜碟给出我们这样的答案,是因为我们之中有人存心不良!” 凉太,“你在说我?” 诚志,“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诚志虽然这样说,但眼神中的含意却是“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诚志,“我要问了!” 凉太,“你快些问吧!” 诚志,“我准备这次要问禁忌的问题了!” 凉太,“很好!我也早想问的!” …… 两个男生争斗成一起,但是那个男生大志一直微笑观看,并没有丝毫想要阻止的想法。 诚志男生目光闪烁,看向卜碟,“碟仙!碟仙!您是怎么死的?” 卜碟开始移动,分别在几个发音上微微停止,众人同声将卜碟给出的答案念出,“你…可…以…帮…我…吗…?” 诚志目光投向旁边的凉志,表情仿佛是在说“是你捣鬼的吧?我不会被你吓住的!”。 诚志大声回答,“是的!我想帮你!” 卜碟开始移动,分别在几个发音上微微停止,“湖…东…10…米…请…将…我…的…尸…体…取…出…来…报…警…” 诚志目色难看,直视对面的凉太,“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凉太够了吧!” 凉太脸然也有些难看,“不是我!我刚才想把它拉住,但是根本拉不住!” 凉太把目光投入一边的男生大志,“我没有开玩笑!” 一直在一边仿佛看笑话一个男生大志听完凉太的话,脸色也难看起来,“你没有搞怪?” 凉太严肃认真,“没有!从头到尾,我都没有!” 大志把目光投向其他几人,其他几人不管男女都纷纷摇头,同时大家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仿佛都想到了某种不愿相信的可能。 大志安慰,“大家不要着急!不要害怕!我们只有一个人没有问问题了吧?我们先把问题问完,然后结束这个游戏!” 大志目光扫向四周,众人都纷纷用力点头。 大志看向最后一个应该提问者,那个最后女生。女生鼓足勇气开始张口说话,“碟……” 就在这个女生说出第一个字时,众人共同手指连接的卜碟突然一震,一下子所有人的手指都被卜碟震开连接。 几人都不敢相信地看着众人中间的卜碟。 诚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有等人回答,突然凉太的女伴同学,立即转身就跑,“鬼啊!” 瞬间那个女生就消失在亭外的栈道木桥上,几人的目光还没有从那个在栈道上消失的女孩身上回来,最后一个提问的女孩突然一鞠躬,“对不起了!” 然后也从那个栈道木桥上快速跑离。 这时只剩下3个男生和那个叫美芽的女生。 美芽问向自已的男伴,“大志,现在怎么办?” 大志,“我不知道!我想我们可能必须帮它将它所说的尸体打捞上来。” 凉太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和诚志一起搞的鬼!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神鬼的!我不相信!” 凉太说完转身离去,丝毫没有大家进行继续商量的想法。 大志只好把目光投向对面的诚志,“诚志,你的想法呢?” 诚志,“我不会水!再说今天晚上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诚志也转身离去,没有丝毫承担责任的想法。 这时美芽拉了拉大志的手臂,“大志,我很害怕!我们回去吧!” …… ………………………… 薄雾之中,湖心亭离着益田秀一越来越近,这使益田秀一不由地兴奋起来。身为网络主播的职业素养,依然使他将自己的脸对向放置在塑料箱中那个手执式摄像机镜头。 益田秀一兴奋地说着,“各位观众朋友,经过几分钟的游泳,我已经马上就要达到了这个湖心亭。我能不能找回我失去的队员们呢?这里期望着你们的关注!” 益田秀一全身都充满了兴奋、都充满了力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直播节目中正有无数的人正热切等待这一答案! 悬念就是收视数量!悬念就是收视数量! 收视数量就是收益、就是名誉、就是成功! 我正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虽然有些艰难,但是它一点都不算是什么! ………………………… 视角一震,仿佛重新回到身体内的感觉,杜公平一下恢复了清明,但是刚才看到一幕仿佛清晰存在于杜公平的脑海之中。 面前的供香正在慢慢燃烧最后不到一厘米的长短,杜公平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众人,发现大家此时都脸色同样难看。 杜公平仿佛明白了什么,于是问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5年前的那场碟仙游戏了?” 几人同时点头。 小柴碧云,“怎么办?” 杜公平态度认真,“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需要帮助他们将5年前没有玩完的笔仙游戏结束!” 石原美织,“你是说?” 杜公平,“我们要按他们上次的问题问下去,直到最后承诺为碟仙找回尸身!” 森山刚二用力点了点头,“好!公平,我听你的!” 平泽武志露出阳光灿烂般的笑容,“听起来非常有意思的感觉!我没问题。” 杜公平目光准备看向下一个人时,一边的山本里美突然惊恐地用手指指着众人的外面,声音颤抖,“远藤……远藤重人,不见了!” 几个忙四处转头用目光去寻找,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人之中的远藤重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山本里美,“他……会不会……已经……逃出去了?” 森山刚二坚决否认,“不可能!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小柴碧云也帮助否定,“里美,我们刚才都是看见过5年前发现的整个事情经过的,你认为没有得到允许自己胡乱跑出去会有什么结果?” 小柴碧云的话立即使山本里美的声音坚定起来,“好!我们来玩那个游戏!就像5年前的一样!” 杜公平几人同时互视微笑,然后共同走到亭中的碟仙桌前。 ………………………… 益田秀一单手抓住湖心亭的地基,对着上面大声地呼叫,“我来了!你们在吗?” 上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回声。这使益田秀一一下子心中有些暗暗发冷,但是想到自己的直播节目,和现在已经达到150万的收视数量,牙齿一咬,自己一直扒着的塑料箱首先丢上了亭子,然后就是自己爬上亭子。 益田秀一微微一愣,湖心亭中竟然什么人都没有。只有那个神台和放置碟仙器具的桌子在亭中孤零零地,仿佛被什么人遗弃多年的旧物。 益田秀一的身体不知道是3月的湖水还是比较冰冷的,还是内心其实有些害,已经颤抖起来。但是他依然还是从推上来的塑料箱中拿出那个手执的摄像机,准备将这里的一些摄录下来,实时发发直播平台上去。 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画面!人都神秘消失!一定会引发直播间的震动的! 益田秀一已经可以预测到在自己直播间里等待的观众会一定大大兴奋的。虽然这里什么都没有,但因为没有它才是一个大买点!大热点! 益田秀一已经预测到自己这次直播节目的成功了,但是当他拿起自己的那台手执式摄像机时,愣住了,愣在当场。 没有信号! 没有一点信号! 自己根本无法将这里的信号传递回去! 仅仅一瞬间的微愣过后,益田秀一再次充满了斗志! 我可以把这里的情况录制下来后,再游回去放! 对!我可以把这里的一切录制下来,游回去放! 就这么干! 益田秀一再次充满兴奋和斗志。 ………………………… 湖心亭的碟仙桌前,杜公平双眼合闭,默默祈祷,“碟仙!碟仙!请入碟!我们是您供奉者,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碟仙!碟仙!请入碟!我们是您供奉者,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 杜公平默念三次,然后张眼,口中问出“碟仙!碟仙!如果您准备回应我的请求,请您移动眼前的卜碟!” 杜公平刚刚说完,众人面前的卜碟就微微移动了一下。 杜公平对着大家点了点头,“要不紧张!我们接下来按我们原来的计划,一个一个的提问,就和我们看到一样,明白吗?” 杜公平目光看向之前将要扮演那个诚志男生进行提问的平泽武志,目光担心。 平泽武志则阳光般微笑,“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杜公平点头,“好吧!我们开始!” …… ………………………… 益田秀一的左手再次攀上了湖心亭的边缘,大口地喘着呼吸。 益田秀一,“怎么又回到这里了!怎么又是这里!真是见鬼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明明是自己努力不断向着湖畔游去,但是每一次都又重新回到这里。 难道真的有鬼! 难道自己也和他们一样陷入碟仙杀人的空间? 这一时刻,永远游不回湖畔的恐惧终于击溃益田秀一之前被自己直播纪录激起那股无比的勇气。 他害怕了! 他惊恐了! 他想到了死亡,他作为直播素材的那几名碟仙杀人事件中死者的尸体浮现在他的大脑之中,仿佛在告诉他:这可不是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游戏!它是致命的!要命的!可怕的! 益田秀一连上亭的勇气都没有,再次向远离小亭的地方游去。 不管那个方向,他都要离开这个湖心亭!离开这个学子湖! 12.10 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十 湖心亭,碟仙桌前的正按照杜公平他们在幻境看到的故事情节一步一步地复原。 …… 平泽武志目光平静直视卜碟,“碟仙!碟仙!您是怎么死的?” 卜碟开始移动:你…可…以…帮…我…吗…? 平泽武志大声回答,“是的!我想帮你!” 卜碟开始移动:湖…东…10…米…请…将…我…的…尸…体…取…出…来…报…警…。 平泽武志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点头。 平泽武志大声回答,“好!” 就在平泽武志说出这个好字时,众人共同手指连接的卜碟突然一震,一下子所有人的手指都被卜碟震开连接。 所有人手指都被卜碟突然震开,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大家还是十分吃惊地看着现在的带头人——杜公平。 杜公平微微一笑,“不要想太多!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按碟仙要求的方位把那具尸体找出来。” 山本里美突然提问,“那里……真的……会有……尸体吗?您不是说这里是属于鬼神的空间。” 杜公平,“是鬼神的空间,但就和我们现实中的神社神国一样,也会存在与现实重叠的地方。不要多想!让我们快点把那具尸体找出来吧!” 杜公平来到亭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只余最后一件内裤,丝毫没有估计这时还有女生的存在。 杜公平抬头看看天色,仿佛自言自语,“希望我们还有时间!” 杜公平不再说话,从湖心亭边缘直接跃入水中,一个水下滑水就到达碟仙刚才所指的位置,立即开始查找。 杜公平的人影消失,山本里美不由自主小声问向旁边的小柴碧云,“那里真的会有尸体吗?不是说这里是鬼神空间吗?” 森山刚二听到山本里美的问话,立即给她一个自己无比坚定的回答,“我相信公平!” 森山刚二走到亭边,也脱去衣服,跳入湖中,加入查找。 平泽武志阳光般微笑地走出人群,“这样离奇、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平泽武志走到亭边,脱去衣服,跳入湖中…… 小柴碧云也走到湖边,开始脱去衣服。这使山本里美心中一惊,拉住了小柴碧云的手。 山本里美,“碧云!你是要干什么呢?” 小柴碧云理所当然,“当然是帮忙寻找了!帮人也是帮自己!而且你没有注意杜公平入水前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吗?” 山本里美不解,“他说了什么?” 石原美织突然接话,“先生最后说的是:希望我们还有时间!” 然后石原美织突然恨恨地说,“这个家伙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希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时间长了,可能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我也是这种感觉!” 石原美织来到亭边,脱去衣服,跳入湖中…… 小柴碧云对着山本里美微微一笑,也跳入水中…… ………………………… 益田秀一再一次地游湖心的小亭,双手抓着亭的边缘,口中不断大口地喘着气。 益田秀一,“怎么……又回……这里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真是见鬼了!” 这已经是益田秀一第十一次重新游回这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现在一定有问题存在了。再游一次一定是再次游回,但是自己还敢上亭吗? 仿佛之中,好像有一头无形,但是可以吞噬人生命的怪物正存在于亭中。 益田秀一全身打了一个冷颤,继续向着远离湖心亭的方面游去。 但是体力真的快要没有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 湖心亭的东边,号称自己是游泳能手的森山刚二再次一头将身子扎入水中。但出来时,依然一无所获。看向旁边,其他的几个也在重复相同的动作,看来没有人现在有收获。 学子湖的湖水虽然不太深,但是这片也已经有四五米深。因为已经有几十、上百年的历史,湖底早已经全部是水草、淤泥,而大家虽然都会游泳,但是从水面潜入水底,再进行寻找,也最多就是有十几秒的查找时候。而且现在是黑夜,水下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水下查找只能用手去一点一点地摸,无法用视线。这种用手去摸着找,不仅效率非常低下,而且感觉非常非常不好,仿佛都一种类似软屎的东西在手中滑动。再加上黑暗、看不清,所以非常地叫人恶心和难受。 3月的湖水还是冰冷的,森山刚二浮在水面恢复着体力,为下次的水底寻找积聚着体能。 森山刚二的身边,一个人头冒了出来,是刚刚从水下浮起的山本里美。 山本里美喘着气,看着森山刚二,依然是那种不能相信这里会有碟仙说东西的样子。 山本里美看向森山刚二,“真的这里会有尸体吗?” 森山刚二目光坚定,但是没有说话,又是一个猛子,身体扎入水中。 ………………………… 薄雾之中,湖心亭再次出现在益田秀一的面前,游在半程的益田秀一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游过去,不是立即转头。 突然益田秀一的右脚抽筋了,那是一种穿心的疼痛,但是更叫益田秀一害怕的是由那里自己的半边身子仿佛都已经失去了指挥,仿佛有一大块沉重的石头正连接着它们,拉着自己慢慢向着水中沉去。 益田秀一惊恐了!这时他立即想了死亡,想到了那些溺水死亡的尸体,比如:自己展示给自己直播观众看的那6具被水泡得发涨的尸体照片。 自己会不会淹死?会不会之后也会变得和它们一样? 益田秀一惊恐了! 那些被泡过的尸体真是太可怕、太难看了! 益田秀一不想像它们一样! “救命啊!” “救命啊!” …… 益田秀一开始一声一声地大声呼救,但是四周依然是寂静无声。 ………………………… 学子湖的湖底并不深,但是却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还是在这个没有阳光的黑夜。就算是杜公平也只能在湖底的这块区域中不断用手慢慢摸索。突然杜公平的手摸到了一个类似海带,又像是海带的东西。 杜公平重新返回湖面,头脑开动,突然发现它不可能是海带,也不可能是水草,那么只可能是一样东西,那就是类似帆布的手提带,由于多年湖底的原因,使它附着上了一层粘稠物,所以摸起来像是海带。但海带没有这样一样宽窄的。 杜公平大声地招呼众人,“我可能找到了!” ………………………… 益田秀一的身体已经开始沉入水中,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湖水正疯狂不断地涌入益田秀一的鼻口之中。 我难道真的这样完了吗? 我难道真的这样死了吗? 益田秀一突然想起自己的直播事业,感觉自己应该把这一幕也记录下来,投到这次的直播视频中,但是没有机会了! 真是可惜啊!这也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环节!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益田秀一的身体开始不断沉下,意识开始不断消失。 ………………………… 杜公平和森山刚二共同努力,依然无法将水面的东西拉上。但是已经确定,那一定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包、一个可以装下一个人的大包。 再次浮出水面,森山刚二不住喘息,“怎么这么沉!” 杜公平微笑,“当然沉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里面一定有沉重的石块!正是石块造成尸体无法自然浮起。把尸体投入这里的人想叫它不被放发现,所以这里面一定放了很多的石头。” 森山刚二,“那怎么办?我们把包打开,将石头先取出来?” 杜公平摇了摇头,“第一,这么长时间了,包上全是水草等物附着物,我们不一定就可以轻易把包的拉链拉开。第二,我刚才摸了一个包,发现里面是液状的。” 森山刚二不解,“怎么会是液状的呢?” 杜公平,“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尸体在密封情况自己腐化了!如果我们擅自打开,很可能首先是一股有毒尸水。” 森山刚二,“那怎么办?” 平泽武志,“要不我们一起下去抬?” 杜公平摇了摇头,指指小亭,“我记得小亭上有露营绳!把它拿过来,你们在上面拉,我和刚二在这里推!一定行的!” 平泽武志点头,“好的!我马上过去!” ………………………… 身体慢慢沉入水底的益田秀一竟然感觉不时光滑如巨大鱼类的东西开始在自己身体上下左右触摸走动。 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指挥,但是意识还微微有点,这使益田秀一不禁在想:自己现在是不是正成为湖底鱼儿的食物?这种画面直播观众一定不喜欢!真是可惜! ………………………… 湖心亭上,平泽武志、石原美织、小柴碧云、山本里美共同拉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绳子不断用力,然后一个巨大的、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上面附着无数水底物质的包类物被上到亭上,接着是杜公平和森山刚二筋疲力尽地爬上小亭。穿上衣服后坐到地上半天才算是恢复体力。 森山刚二看着那个已经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包裹,“我们要打开看看吗?如果不是尸体的话……” 杜公平打断,“原因我已经说过,所以我不想打开它!” 杜公平示意大家看向旁边栈道木桥的地方,“你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 几人同时看去。 森山刚二首先说话,“那个桥……没有了。” 小柴碧云目光投向亭边,突然发言,“我们的船……回来了!” 杜公平首先来到碟仙桌前,“快点过来,叫我们把最后的游戏进行完毕!” 杜公平的手指放到卜碟上,接着森山刚二、平泽武志、小柴碧云、石原美织和山本里美。根据游戏现在只剩最后一个山本里美没有提问,她把目光投向杜公平,“我该问什么?” 杜公平微笑,“问明天会不会是一个好天气!” 杜公平的话使大家一下都轻松下来,山本里美看向卜碟,“碟仙!碟仙!请问明天会不会是一个晴天?” 卜碟移动,最后停在“是”字上。 大家的目光投入杜公平,杜公平微笑,双眼闭上,口中默念,“碟仙!碟仙!请归位!碟仙!碟仙!请归位!……” 杜公平的默念声中,卜碟竟然神奇地回到它最初的位置上。 大家手指纷纷从卜碟上离开,同时看向杜公平,“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杜公平,“我们要把请灵仪式结束掉!” 杜公平来到神台前,点燃一根香,插入香炉中,双手合实,默默祈祷。其他几人见到后,也纷纷站到杜公平的身后,双手合实进行祈祷。 这次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等供香完全燃尽,大家才放松一口气地离开神台。 然后就是惊喜不断。 山本里美,“卜碟已经变回我们原来那个桃花碟了!” 石原美织微笑,“桌子也变为我们的野营桌了!” 平泽武志,“我的手机有信号了!” …… 小柴碧云突然大叫,“这是什么!” 众目注视下,自己千辛万苦才打捞上来的那个黑污大包突然翻倒,一个全身污泥、只穿内裤的男人露了出来。 小柴碧云疑惑,“不是尸体吧?” 杜公平走了过去,手指按压那人脖间动脉,突然微笑,“他还活着!” 杜公平将那人的身体翻转,不断击打后前,不一会儿,几大口水从他的口中吐出,他竟然慢慢活了过来。 他目光呆滞地坐了起来,“这是那里?我还没有死吗?” 杜公平微笑摇头。 石原美织却无比惊讶地叫出他的身份,“益田秀一!益田秀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水里?” 益田秀一筋疲力尽地再次躺下,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久,山本里美发现了一个突然多出来的塑料箱,并从里面找到了益田秀一的衣服。 杜公平摇摇头,“看来他是跑过来继续直播的!” 小柴碧云,“为什么不能是来救我们的?” 杜公平指指塑料箱中的手执式摄像机,意思不言而谓。 杜公平看了看森山刚二,“你把他的衣服穿上吧!别人没死,反而感冒了!” 森山刚二走过来拉过益田秀一的衣服,“好的!” 石原美织出声提醒,“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远藤重人!远藤重人在那里?” 石原美织的话刚刚问完,那边的平泽武志已经回答了她,“我想我已经找到他了!” 平泽武志站亭边拴小船的位置,指着里面,“他在那里!” 杜公平等人走了过去,发现果然远藤重人正一脸苍白地躺在里面,昏迷不醒。 山本里美,“他怎么了?” 杜公平心中有个猜测,因为现在众人基本气色都没有大问题,但是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的远藤重人却气色大衰,仿佛大病一场的样子。很可以之前,大家在那个神鬼空间所抽的能量大多都来自他。也可能是远藤重人破坏规则次序提问或提出禁忌问题的原因,所以那一场神鬼游戏的主要能量来源都从他身上抽取。所以他此时才会显得大病一场的样子。就是从水中捞出的益田秀一也比现在的他强。只是不知道神鬼游戏抽取他的是精力、阳气、运气,还是生命? 不过不管那一种,杜公平相信都不是很好的选择! 杜公平决定不再去想,也不说明。转头对向众人,“我们先快快报警!然后快快离开这里吧!” 众人一片,“是!” ………………………… 于是间所有人都仿佛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件,那就是这里直播现场。虽然两台无人机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远藤重人和益田秀一的两台手执式摄像机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但是湖心亭中提前设置的数名不同角度的固定式摄像镜头依然还在工作。而且益田秀一当是地害影响这次实地探险、几年后首次上的湖心亭的概念宣传而全部都是使用那种隐形式微型摄像机的。所以远藤重人前次上亭,对整个湖心亭进行整体细节展示时,才没有在直播间中露什么马脚。 远藤重人和益田秀一都晕倒了,益田秀一离开自己的直播中心时由于为了保险和及时将可能的直播画面转放出来,设置的是那个镜头有画面,那个就直接传入直播界面,如果大于一个,那就分屏展示。所以现在的直播画面已经恢复了画面,由于没有操控,是有十数个画面不同切入直播的。这里画面立即传入直播节目中,本来已经散去一多半的观看人数开始静悄悄慢慢重新涨起来。 所以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这里的一切都被悄悄转入了网络上的现场直播。从大家自水中将一个尸袋和一个活人拉上亭子子开始。 森山刚二、石原美织、小柴碧云、山本里美先送远藤重人到达对岸。 杜公平和平泽武志用绳索拉回小船后,将益田秀一抬上小船也送回对岸。 杜公平带着警察登上小亭,打开尸袋,一阵尸水流出,一个只剩黑骨的尸体流了出来。 …… 这时的直播已经没有任何主播进行解释,只有安静无比的画面,不断有人加入,用评论区进行提问,很快就会有人给他们解释:鬼屋探险类直播,已经挂掉了两个,而且还发现了一具只剩骨架的尸体…… 一个不经意间,益田秀一网络直播再一次火了起来。 12.11 湖心亭神秘白骨事件一 杜公平等人将益田秀一、远藤重人两人拉回湖对岸后,立即就通知救护车过来救人。考虑到众人多少都受了点惊吓,杜公平就和大家商量,除自己一人留在这里等待已经出警的警察外,叫大家全部到医院最好检查一下。其实不管森山刚二、平泽武志还都是愿意留下来陪杜公平的,但是他们这次探险中益田秀一一共就5个男生,现在2个男生倒下了,如果森山刚二或平泽武志一个不去,那么就成了一个男生顾两个晕倒的男生了。所以最后协调的结果是杜公平留下,其他人去医院。 但是事实证明警视厅还是给力,是警察先到、救护车后到,并不像电影、电视剧中警察都是事件完后最后达到的。先到达的附近的巡警,来了后进行事情的了解,然后就放森山刚二等人陪远藤重人、益田秀一坐上救护车先去医院抢救了。其实这个时候来的巡警对今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重视。现在搞网络直播的人太多,警察虽然是国家公务人员,但下班以后仍是普通老百姓的。所以也是知道网络直播就是那种不断找各种镢头、各种卖点、各种刺激的东西。所以杜公平等人告诉他们从湖底打捞出来一个袋子,可能里面有尸体。他们只是又是网络直播的一种镢头炒作,并没有重视。 搜查一课的人来的要晚一些,其实他们是在巡警们跟着杜公平到达湖心亭,打开那个尸袋,尸水带着一个骨架流出来后,才通知搜查一课的。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为来的巡警们并不相信杜公平所说的话,那个从湖底打捞出来的袋子里面有尸体。但是杜公平坚持就是尸体。于是一个巡警就过去将那个处于密封状态下的尸袋打开了。然后一股恶臭、黑色的粘稠状尸液就从里面一下子涌了出来,那个想要证明杜公平是错误的巡警被尸液当时就搞全身上面都是。 尸液流尽,半个黑色的骨架和一个类似石头的东西就露了出来,然后剩下的巡警就报警了。当然那几个溅到尸液的巡警在杜公平劝说下都去了附近的医院去检查、换衣。但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能不能吃好饭、睡好觉,杜公平就不知道了。杜公平当时是远远离开的,尸水流出时是跳上亭上栏杆的。没有被尸水粘上,但是也是被那难以叫人忘怀的臭味给熏得头晕脑涨。 不久,搜查一课就来人了,来得还是都杜公平的老熟人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部伊丹宪一、警部补三浦信辅、巡查芹泽庆二。虽然杜公平不介意自己帮助警视厅进行事件的调查,但是警视厅的警探都是十分骄傲的家伙,只把杜公平、森山刚二等人一一叫来做了笔供就赶回家去。现在医院,不能起床的远藤重人、益田秀一,则是专门有警员到医院对他做的笔供。 这样这一场探险直播故事对杜公平基本也算告一结束。由于是周六,杜公平回到家中直接就洗澡、睡觉了。并告诉在家在家中执行类似保姆、管家工作的和子,自己要大睡一觉,没事不要叫醒自己。 有保姆管家的好处就是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将手机交给他们,告诉他们那些是重要的。这样杜公平不会被一些莫名的、不重要手机电话给打扰。 ………………………… 杜公平这一觉睡得很好,一觉竟然到天黑的时间。虽然身体还是懒懒的,但是杜公平也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睡了,不要晚上就没法睡了。起来,洗漱完毕,卫生间门口已经放好了熨烫得干净、整齐的衣服。杜公平穿好这些衣服来到客厅里,美弥子正在客厅里面里看电视。 杜公平有些高兴,“你回来了?” 杜公平来到美弥子玩弄着美弥子长发,嗅取她身上的香气。美弥子轻身依到了杜公平的身上。 美弥子,“昨天的碟仙探险游戏玩得怎么样?听说你们真的遇到碟仙了?” 杜公平不惊讶美弥子消息灵通。在杜公平看来,美弥子消息灵通是她某种天赋,就像她的美貌一样。 杜公平,“是的!我们遇到了碟仙,还被拉入了一个鬼神地狱!” 美弥子,“鬼神地狱?” 美弥子一下子态度也认真起来,因为鬼神地狱就和普通的幻术、鬼打墙等都不一样。那种是欺骗了一种或几种感知,但鬼神地狱就是造成了一个有自己规则的世界。别人可能会把鬼神地狱、幻术、鬼打墙等搞错。但是美弥子相信杜公平并不会搞错,因为他是真正经历过比较高级的鬼神地狱的人。 美弥子,“说来听听?” 杜公平认真回忆自己之前在那个湖心亭的种种遭遇,并将自己的推测慢慢说来。 杜公平,“那应该是一个很小范围的鬼神地狱,我认为它的范围应该仅是那个湖心亭里不过10平方米的空间。其实说它是鬼神地狱也是有点牵强的。但是当时它真正达到鬼神地狱的各种特征。我认为维持它的能量来源其实是我们当时在那个湖心亭玩碟仙游戏的人,因为我们的违反规则,所以引发了某种力量,以我们身体内的某种能量来注入碟仙游戏鬼魂中执意中,就形成了类似鬼神地狱的存在。非常有意思!” 这就是人和人的区别!你可能感觉要命的事情,对别人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大家累积不一样,所以对事情的态度、压力等等都不会一样。 美弥子,“达到你对这种鬼神事件研究的基本目标了?” 杜公平无奈,“还算行吧!鬼神的存在可能真是起源于某种执念。这次鬼神事件其实我认为真正参与我们游戏的应该是7个灵魂所组成的碟仙。” 美弥子,“7个灵魂所组成的碟仙?” 杜公平点头,“是的。5年前那3对死碟仙游戏死亡的情侣和现在那个无名尸体。第一个原因是,我们刚玩碟仙游戏时,远藤重人曾经问它是男是女。它先是指男,后是指女。来来回回几次才最终指向女。现在想来正好是4女3男。而我们被那个鬼神空间拉入幻境时,5年前那3对情侣问它是男是女时,它只指了一个女字。所正加在一起正好就是4女3男。” 美弥子,“那第二个原因呢?” 杜公平,“第二个原因是,我们打破的那个鬼神空间其实是有两层执念。一是未完成的碟仙游戏,一是没有从湖底取上的尸体。我认为第个执念是那3对情侣的,而后一个执念则是当时他们玩碟仙游戏的碟仙的。” 如果是森山刚二、石原美织等人听到杜公平现在说的话一定会吓死的。在杜公平的口中,他们不是和一个鬼在玩游戏,而是和整整7个鬼一起在游戏,几乎就是一个人身边一个鬼。想一想,都叫人无法直视。 美弥子,“鬼魂牵连理论?” 杜公平,“是的!根据这种理论,鬼魂之间不存在仇恨,只存在牵连。明明你十分仇视一个人,但是你死后确会因这种仇视而产生牵连,成为他的一部分,成为他的一个人格和力量。所以恶鬼往往是越造恶,越强大。” 美弥子,“所以消灭恶鬼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消灭它的执念,一种是消灭它身体内对它产生仇恨、牵连者的执念。原来你现在是认同恒实僧这种理论啊!” 杜公平,“不管这个理论是否正确,但是这起事件中,至少证明恒实僧的这种说法是存在一定道理的。” 美弥了嘻然,“鬼神就是鬼神,八百万鬼神、八百万道理,可能其中会有一些是相同的或相近的,但千万不要一概而论。” 杜公平明白这是美弥子在好意提醒自己,于是微笑地过去亲吻住美弥子的香吻。 杜公平,“知道了!再说我的志向是一名名侦探,而不是一名阴阳师。所以我自己也不可能允许自己在这条路上跑太深太远的。” 简单聊天结束,杜公平才发现美弥子正在看着的不是一个电视或电影,而是一个网络直播节目。确切地说,正是他和森山刚二参与的这个益田秀一这个碟仙杀人亭探秘直播。现在的阶段正是自己、森山刚二两人各执正反双方立场,不断辩论碟仙杀人这种鬼神事件是否可能存在的八卦讨论阶段。 杜公平不解,“你怎么看的是这个?” 美弥子惊讶,“你还不知道?” 杜公平,“不知道什么?” 美弥子,“咯咯……咯咯……,你们现在这个视频可是已经过两百万收视量的大关,可以说是确确实实的大成啦了!” 杜公平惊讶,“啊……” …… ………………………… 益田秀一此时在医院的病房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情,来告诉他的人还是现在还小恨着他的石原美织。 益田秀一不敢相信,“什么!竟然……竟然……竟然过了两百万!这不是在做梦吧?” 益田秀一的情况虽然比远藤重人好得多,但是也依然因身体体力透支严重,而且中间还有溺水假死过程。现在还在医院养病。其实主要只是注射恢复体能的葡萄糖、盐水之类。益田秀一的手机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也就不知道是在帐篷中,还是在水中,还是湖心亭中。反而益田秀一现在身上是什么都没有,属于网络通信时代的新祼奔的一种。 益田秀一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经取得这样大的成就,立即就从病怏怏的状态一下了就成了生龙尖虎的样子。 益田秀一直视石原美织,“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石原美织恨恨瞪了益田秀一一眼,然后无奈地说,“你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事情最后都成那样了,你的直播视频竟然还能涨直视量!” 石原美织想到自己努力工作的直播视频往往还连益田秀一的这次的零头都不到,就更加生气和对益田秀一艳羡。 石原美织将自己的手机丢给了益田秀一,“他们打你和远藤重人的手机都打不通,打别人又都找不到你们。最后就找到我这里了!” 远藤重人其实比益田秀一还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远藤重人身体真的像被严重透支之一样,无比虚弱,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手机就更不要想能被打通 益田秀一拿着手机,快速地与自己直播平台的负责人联系上后,不知道那边说的是什么。但是脸就一直笑成了一朵花。 益田秀一拿着石原美织的手机坐在床上聊了快一个小时,才恋恋不舍的挂掉电话。 看着眼前的石原美织,益田秀一有些不好意思,“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几天?” 石原美织突然出人意料的回答,“没有问题!” 益田秀一真是没有想到,“啊!” 石原美织眼睛明亮的微笑,“益田君,人家可是非常期望与你能有下一次的合作啊!” ………………………… 帝大校长的办公室,虽然今天是周六,但是发生学子湖湖底陈尸这样大的事件,常广校长依然不得不从自己周五才去的度假地返回学校、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当然在回程的路上,常广大夫还是把事情的前后原因和经过都是了解清楚的。这起事件中,可是很有两个人叫常广大夫很是为难。一是杜公平。不说杜公平之前的成就和背景,杜公平第二篇的科学论文将在这一期的《自然》杂志上发表。常广大夫就不能重视他,而且校方在福泽教授、志愿者海难事件上都欠他人情。杜公平是自己肯定动不了,就是想敲打他一下。自己也没有十足拿得出手的理由。杜公平只是益田秀一邀请来的参与者,学校也是默许了益田秀一在学校搞直播的行为了。 益田秀一,常广大夫又一个为难的人。益田家的三子,益田这成是校董会的重要组成成员,而且还是那种一直是本桥圭太一系的重要成员。益田秀一在进行直播节目前也是在学校进行申请备案的。虽然它的审批过程有放水的成份,但是它的执行流程是完全合规合矩的! 其他的人到是好处理,但是大头不打,只打小头,别人会怎么样? 现在的保安部长叫德松木人,原来的那个保安部长成为福泽事件众多牺牲品中的一个,早就被辞退了。这个德松木人是刚刚上任。 德松木人汇报完事情情况后,目光无奈地看着常广校长,仿佛是要等他的指示。 常广大夫,“这样啊……,那就催促警视厅快快破案吧!想来现在公众、媒体都已经对那个湖底陈尸非常好奇了而且它是出现在京洛帝国大学,这样一个全国最顶级的学府,帝国的骄傲。警视厅就请请多多努力吧!” 德松木人,“啊!” 德松木人一惊,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校长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正是由于自己学校的那些顽皮好动的学生,才闯出这样天大的乱子。竟然连提都没有提一下,直接就切入学子湖湖底陈尸的事件中。 常广大夫仿佛全部心神都被湖底陈尸事件所吸引,“这可是一起非常非常严重的事件啊!你说我是不是亲处给警察厅的本部部长打个电话呢?现在无数媒体和公众正广泛关注的,警视厅可是要快快拿出结果,大家才会好办。对不对?” 常广大夫抬头看德松木人,德松木人立即身体一直。德松木人当然明白自己是怎么才能这样轻松获得帝大保安部经理这个重要职务的。之前的那个飞鸟渡就是听说得罪那个杜公平,而被开除去的。益田秀一也是一个帝大校董家的公子。常广校长一看就是自己也不想得罪人,德松木人就更不想自己去钻那个牛角尖。 德松木人点头赞叹,“是啊!这可是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件啊!我也会通过自己的关系多多催促催促搜查一课的办事效率的。” 常广大夫,“德松部长也有搜查一课的关系?” 德松木人,“是的,校长!” 常广大夫,“那就一样努力吧!” …… ………………………… 于是间,所有的压力一下子都被压到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肩膀上。 搜查一课课长的办公室,课长江口和正站在那里不断地点头、躬身地完成了自己与上层领导的电话沟通后,就已经一脸严肃地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目有凶光地看着自己桌前三个事件探员:伊丹宪一、三浦信辅、芹泽庆二。 江口和正,“这已经是我今天接到的第十个电话了!我很明白地告诉你们,他们都是正问帝大学子湖湖底陈尸的那个案子!你们告诉我,那个案子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没有?” 虽然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但是伊丹宪一三人依然如同受训小学生般笔直认真地站在江口和正的面前,身体微躬,共同施礼。 12.12 湖心亭神秘白骨事件二 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课长办公室,伊丹宪一三个如同受训小学生般笔直一排站在课长江口和正面前,伊丹宪一抬头进行汇报发言。 伊丹宪一,“请您原谅!还没有结果。” 江口和正,“我不是已经亲自给鉴证科打过电话了吗,那边难道还没进行相关的检查和收证吗?” 伊丹宪一,“不是这样的!他们已经展开了相关的工作,但是没有任何进展。” 江口和正,“没有任何进展?” 伊丹宪一,“是的!那个放置尸体袋子,凶手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可以查找死者相关身份的线索。虽然我们也对帝大学子湖发现尸体的位置附近展开搜查,但是由于时间太久,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江口和正也是从下面升上来的,明白像这种5年前的无名尸体事件,其实非常麻烦。时间一久,抛尸现场之前可能留下的线索现在都很难找到。 江口和正,“现在的首要工作是找出死者的身份!不是说报案人已经提供了线索了吗?” 伊丹宪一更是一阵苦恼,再次立直自己的身体,继续回答,“监证科那里现在只有一具无名白骨,从白骨盆腔看,只能确认是一名女性外,他们现在无法获得其他任何有用信息,甚至是什么时候死亡都无法确认。而报案人……” 伊丹宪一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地述说,“他们说他们所有的案件信息都是从玩碟仙游戏中获得!” 江口和正也开始头痛起来,虽然现实中有很多人都相信鬼神的存在,但是它们却是上不了法院。进不了结案卷宗里的。 伊丹宪一,“……,我们根据他们提从的信息:5年前死亡、帝大女生、1961年生人。确实调查出来一起人员失踪事件,你真的决定通知这位吗?” 伊丹宪一将一份案宗放到江口和正的脸面,同时打开了宗卷的首页,并露出一个美丽在校女生灿烂笑容的照片。 江口和正看去,脑袋立时更大了起来。 ………………………… 人生就是这样,你可能正在享受倒霉的时候,别人则在享受幸福。比如杜公平就斜倒在自己家沙发上,享受美弥子将一颗一颗鲜红且美丽葡萄送入口中的幸福。这是一种堕落的幸福,是一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而且还是在自己爱人关照下。 杜公平,“真是幸福啊!” 美弥子,“公平君对幸福的追求难道就只有这些?” 杜公平,“人生对幸福的追求永远是永不止步的。但是对现在的我这里的享受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那就要享受幸福了。” 美弥子,“公平君现在竟然有一些哲学家的性质。” 杜公平,“任何科学家都是哲学家!没有自己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观,就不可能有自己的科学观。所以在西方除哲学系之外的所有科学家,不管是那一个专业,身上都会挂一个哲学学士的学位。因为科学观也就属于哲学的一种。” …… 杜公平和美弥子说说闹闹。两人刚刚分析完益田秀一这次直播节目对杜公平的影响。 益田秀一这次的直播节目,由于中间中断了一段时间的原因,所以由杜公平代替远藤重人主持之后杀出鬼神空间的故事内容一点没有。就直接变成,人突然间共同用绳索将益田秀一和那个尸袋从水中拉出。给人一种,众人由于救溺水益田秀一顺带弄出来一个神秘黑袋的感觉。警察没注意,没有除去现场的直播镜头,将巡警打开尸袋,尸水流出带出骨架的故事不说。整个直播节目中,唯一以杜公平为主角的就是美弥子之前着重看的那段杜公平、森山刚二专家聊天的那一段环节。虽然这一环节在后期被巫女王石原美织频频将话题带偏,但美弥子竟然还是基本满意杜公平在节目的风格和形象的。 杜公平不那种准备以艺人身份出世的人,当然过于搞怪和迎合观众并不适合杜公平。现在杜公平这样的形象,虽然有些古板,但是刚刚好。当然以后还需要一些微调,只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 所以之后杜公平和美弥子的事情就变成了男女之间的你侬我侬,然后就是少儿不宜。 ………………………… 竹田芳子!京洛著名政治家族竹田归正家的次女,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天之娇女。5年前失踪,帝大文学系在校女生,1961年生人。 江口和正看到伊丹宪一放到自己桌前的那一卷宗也立即感到头痛无比。 竹田家也就是一般的家族,也是一家实力强大的家族。竹田家不仅有竹田归正为首一批在政坛上举足轻重的政治家,而且还有竹田直介为首的一批商业天才。而竹田芳子在竹田家也就是一般的女儿,属于长房正妻的长女。 竹田芳子5年前的神秘失踪当时就搞得天下震动,高达1亿的天价赏金不说,还出动了很多著名的私家侦探。最后事情虽然以无果结束,但是前前后后依然还是找达3年多。 竹田芳子这样一个非常敏感的人物,叫江口和正现在拿着一具看不出本来样貌的无名白骨跑到竹口家去汇报,说:这就是你家失踪的女儿!江口和正也是不敢的。 江口和正将伊丹宪一递来的卷宗合上,推了回去,“这件事情先不要着急!更不能声张!” 伊丹宪一,“是!” 江口和正,“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依然是快点找到证明死者身份的相关东西!” 伊丹宪一,“是!” 江口和正仿佛想到了什么,“那个装尸袋也查一查。虽然上在的商标什么都没有了,但是长在四五年还可以保证尸体密封的袋子也绝不是什么普通的袋子!” 伊丹宪一,“是!” 江田和正挥手示意伊丹宪一等可以下去,伊丹宪一再次躬身离开。 ………………………… 周日的早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杜公平和美弥子还赤裸纠缠在软床上,没有醒来的时候,和子跪着打开卧室的房门,拿着一个手机小步快跑到走了进行。 和子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主人!您的电话。” 自从有了和子,在美弥子的指挥下,杜公平这里也有了一些公司大佬的做派。那就是有了两个手机,一个是真正非常关键的手机,随时在身边,当然知道的人也很少。还有一个就是和子拿来的这一个,不需要的时候放到和子那里,由和子选择是否拿给自己接听。 和子拿来的是那个对付一般人、不重要人的手机,所以杜公平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重视,甚至有些不太高兴。那有早晨四五点钟给别人电话的人?真是太不礼貌了! 但是电话接听后,杜公平立即不这么想了。这是一个来自苏国的电话,是《自然》杂志的一个责编的电话,主要的电话内容是告诉杜公平《自然》本期已经出版了,恭喜杜公平,他的人类学论文已经被《自然》杂志本期所录取,并发布。如果杜公平原来所留地址信息都没有变化的话,杜公平的稿费等等将会后随后寄来。 杜公平确认了对方的信息,并表示感谢。然后心情就激荡起来,这就像考大学一样,虽然之前都已经说过、确认了帝大一定会收自己,但是自己依然是在大学录取通知书到家的时候,才真正放心。这也是一样,虽然之前已经说了一定会出版自己的论文,但是只有《自然》这期真正出了,杜公平才真正放心。 世上事情很多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有意栽花花不开的。有些事情你根本没有用心,只是机会到了,自己顺势做了点,然后就成功了。比如上次的黎岛黑田工业园报告的事情。但更多的事情是你非常非常地用心去做某件事情时,竟然没有人喜欢、不成功! 放掉手机的第一时刻,杜公平的反应就是回身一下抱着自己的妻子美弥子热吻起来,没有什么坏坏的想法,就是心情激动,想要把它表达出来。可能这个时候如果只是和子一个人的话,杜公平也会热吻她,但是也绝对不会做什么坏坏的想法。 杜公平此时的心情真是太激动了!这篇论文才是他真正十月怀胎,投入无数努力和心血的论文。之前虽然已经基本研究出来,但是想要得到世界科学界的认可,《自然》杂志才是中间最为关键的钥匙。 杜公平吻完就是思考了,因为接下来他一下子就有了很多事情要做。通知相关认识、熟识的人,帝大的人、黑田家的人……。重要的人自己还要买书送给他们,还有一些自己还要留存,不能像上次一样,别人找你要,你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没有了!而且美弥子还好像早早为自己联系了一些电视、杂志采访。 突然间杜公平发现又没有时间认真上学听课了。 ………………………… 警视厅的鉴证科,伊丹宪一一大早就来到了这里。 伊丹宪一,“有结果没有?” 这里的首席法医织田洋介直接就带着伊丹宪一来到了一个单独的鉴证室,一个巨大的桌子上布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它们是一个一个非常整齐的、有编号的、成阵列地摆放在那里,而房间的另一边就是一个钢制的移动停尸床。 织田洋介,“我知道你想给我加压,但是我们课长已经给我施了几次压了。所以能够做到的,我们都努力做到。” 织田洋介指了指那个布满各种杂物的巨大桌子,“这就是我们从尸袋、从现场找到的各种东西,但是可惜的,这些东西现在都无法证实什么。包括那个装尸的袋子。不要想太多,虽然质量很好,但是很多超市都可以买到。价格虽然贵点,但是出售量也不少。尸袋里面除了石头,没有任何东西。我们可以相信那个凶手是拿去所有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后,才将死者赤裸放入袋子中的。因为连头发都没有,我相信那个凶手一定把尸体放入袋中沉入湖底时,就已经将死者毁容。就已经想到以后会有发现尸体的情况,没有想到尸体在湖底由于某种条件达到自然腐化,大多数肉体和肌肉组织都变成了液体。” 织田洋介看了看旁边的那具光滑如玉的白骨,“剩下的腐肉之类,我们已经将它们处理干净,是不是味道和看起来,都比原来好多了?” 伊丹宪一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鉴证科的织田洋介是喜欢玩一些冷笑话。 织田洋介看着白骨,静置一会儿,然后看向伊丹宪一,“看出什么没有?” 伊丹宪一摇头,“没有。“ 织田洋介指指白骨的盆骨位置,“她是一名女性。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伊丹宪一,“什么都不知道了?” 织田洋介,“我是说她是谁,我当然不知道了!但是死因还有一点可以判断出来的!” 织田洋介来到白骨的颅骨位置,指着其中一片,“重物钝击!从这时的骨伤来看,如果不能及时送医院,很可能很快就会要人性命的。” 织田洋介回到伊丹宪一的身边,依然目光直直地看着那具白骨,“别的就没有了!你说它真的存在灵魂的话,会不自己坐起来告诉我点什么?比如她到底是谁?她是被谁杀死的?” 伊丹宪一苦笑,因为现在确实现在情况还真是她的灵魂出来闹事,还把自己的尸体搞出来。但是这种情况在警视厅中也是处于对内也封口的情况下。就是之前出警的几名巡警也是进行过纪律通知的。 织田洋介突然神秘地来到伊丹宪一的耳边,“我可是听说,这可是一起神秘事件啊!” 伊丹宪一一惊,“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织田洋介认真观察了一下伊丹宪一的眼神,然后身体横走,来到了这房间中的电脑前,激活电脑,打开了一个网络视频,“现在这件事情可是网络上非常火的一段网络直播视频的!拥说直播时就已经达到200万巨的直播人数。当然现在下载的也不少!” 织田洋介指了指这个视频下面显示下载、观看人数的数字,已经超1000万。伊丹宪一的脸色立即黑了下。 织田洋介一字一字地慢慢读出,“帝大学子湖碟仙杀人事件探密!” 然后转头非常认真地看向伊丹宪一,“要一起看看吗?” 伊丹宪一努力摇头,并提出自己的工作需要,“我想知道她是谁?她的身份?” 织田洋介指着网络上的直播视频,“既然鬼魂已经显灵了,你们问她不就知道了。难为我在干什么?” 伊丹宪一想了想,然后非常诚实地进行解释,“是的,我们现在已经基本知道她可能是谁。” 织田洋介,“这很好啊!所以说有被害者鬼魂参与,破案就应该像开了外挂一件简单才是!” 伊丹宪一,“可是你认为那么据说是鬼魂提供的相关证据,法厅会认吗?” 织田洋介仿佛理解般地倾斜自己脑袋,“说的也是!” 瞬间织田洋介就仿佛就已经把这段大脑思考就已经过滤过去,“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了。除非我们能够再找到一些现场的有用证物,而不是像它们一样的垃圾!” 织田洋介看向那个布满杂物的巨大桌子,“得赶快将它们清理干净才好,它们长得可真是太难看了!” 突然目光直视伊丹宪一,“是不是?” 伊丹宪一知道织田洋介虽然是那种脑袋经常跳线式思考的人,但绝对是鉴证科中首屈一指的专家。而且是那种不好名誉、实话实说、水平超高的专家。如果不是他这种不爱政治的行为,那么现在鉴证课课长的位置其实早应该是他的了。 伊丹宪一,“织田先生请一定帮助!” 织田洋介仿佛没有听到,依然直视着那片巨大桌子上的杂物,仿佛是在思考如何处理的样子。就当伊丹宪一想要考虑自己是不是再说一遍的时候,织田洋介突然说话。 织田洋介,“不要在我们这里浪费时间了!” 伊丹宪一感觉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啊!” 织田洋介,“虽然号称我们鉴证科是全东流球水平最高的鉴证部门,但我们现在依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和水平!” 织田洋介的目光回到伊丹宪一的脸上,表情呈现出马艺团中小丑那种夸张表情。 织田洋介,“我现在的笑容怎么样?我的心理医生刚刚建议应该多保持微笑。” 伊丹宪一也已经快被织田洋介这种不断跳线的交流方式快打败,但是依然不敢得罪他。 伊丹宪一苦笑,“很好!” 织田洋介看了看伊丹宪一的目光,点头,“果然是有些不好!看来还要考虑换一种笑容表情了。这个确实反应都不太好!” 伊丹宪一感觉自己快疯掉的时候,织田洋介终于开始把会话内容转到伊丹宪一关心的内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能够满足你们这种需求的人确实不在我们这里。” 伊丹宪一急问,“那!那个人在那里?” 织田洋介再次走到那具白骨身边,“白骨恢复术!多么叫人心情激荡,仿佛巫术的能力啊!” 织田洋介目光向次转向伊丹宪一,“就算是世界上,也是基本没有这样的事情。” 伊丹宪一刚想说话发言时,织田洋介已经再次移动,来到自己桌子上的书架了,不断找动。突然抽出一本书,然后返回伊丹宪一的身前。 织田洋介,“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在我们国家,就是我们身边竟然具有拥有这样能力的人!真是不可思议吧?” 织田洋介将自己这本书的封面展示伊丹宪一。 伊丹宪一,“少…年…夏…令…营…白…骨…事…件…” 织田洋介当伊丹宪一完全看清书名后,立即将书重新收回自己这边,“对不起,不能给你!” 织田洋介拿着书边翻边说,“本来只是以为是小说虚拟故事的他和故事,竟然是真实发生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织田洋介拿着书返回自己的书桌,将它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回头看到伊丹宪一依然还在,于是非常奇怪。 织田洋介,“你怎么还在?” 伊丹宪一已经完全被打败,“我没太明白。” 织田洋介,“你可以去尝试找他!” 12.13 湖心亭神秘白骨事件三 一个不大的电视正在播放着今天的早间新闻,上面的女主持人正是伊丹宪一比较喜欢的薄圭子。 薄圭子的身后展示了一个西方杂志的封面,“根据刚刚得到消息,世界上最著名的科学杂志《自然》再次发表了我国科学家杜公平先生又一篇重量级的科学论文《论人种面部肌肉组成规律》。这是被评为一个人类学上巨大进步的研究成果。它是开创性的、里程碑性的!它代表着人类学研究度已经达到世界一流水平!当然这里还要介绍一下,《自然》是一个拥有数百历史的最权威科学杂志……” 电视台的不远伊丹宪一正看着电视,等待着自己手下芹泽庆二。从织田洋介那里回来,织田洋介不仅没有给伊丹宪一那本书,甚至连上面叫自己去找的那个人的名字也没有说。就投入了自己的工作,再不理伊丹宪一,仿佛伊丹宪一与他的对话已经完全结束。伊丹宪一见自己一定搞不定织田洋介这种科学怪人,只能回来自己去找那本书,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没想到一说书名,自己的手下芹泽庆二竟然兴奋地说,自己就有那本书。于是伊丹宪一就坐在这里等芹泽庆二带书回来。然后就看到电视新闻上出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人——杜公平。 自己本来只是想看一看美丽可爱的薄圭子小姐的,竟然出现了杜公平。世界上最权威科学杂志《自然》上发表论文,那就是说他竟然是一个有世界影响力的科学家!真的好年青,就这么利害啊! 回到到自己与杜公平的两次接触,伊丹宪一立即肯定杜公平确实利害! 茶水间的房门打开,芹泽庆二拿着一本书高兴地回到这里。 芹泽庆二,“果然找到了!我记得我就是把它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的!” 伊丹宪一拿过书一看,果然是织田洋介叫自己看的那本书,目光投入年青人芹泽庆二,“你把这种小说拿到用来办公的办公室来?” 芹泽庆二立即感到仿佛有什么气氛不对,小心翼翼,“是不是有点不对?” 伊丹宪一,“下次不要这样!” 芹泽庆二,“是的!” 芹泽庆二突然看到电视新闻中此时正在出现杜公平的个人照片,不由惊呼,“怎么是他!” 伊丹宪一不解地看向芹泽庆二,“怎么了?” 芹泽庆二立直表态,“其实这本书中主人翁的原型就是他。” 伊丹宪一抬头看向电视新闻中的杜公平照片,“就是他?” 芹泽庆二,“是的,就是他!” ………………………… 帝大校长的办公室,常广大夫正和医学院的院长近藤公业也在共同看着此时电视新闻中对杜公平和他的这次《自然》杂志出版文章的报道。 一组沙发之前,常广大夫坐在主位,近藤公业坐侧位,共同地观看此时电视新闻中的内容。 不管别人怎么样,近藤公业心中满是感慨。这是非常非常巨大的成就,就算是很多付出一生努力的学者、教授都无法达到杜公平现在的成就。杜公平的成就是开创性的,也就是别人根据他的理论不管是研究出手部、脚部、身体等骨骼复原术,都是对杜公平科学理论体系的有力补充,而不是开创性的。而像自己这样大多数的科学家很多人一生的努力都是在别人建立的科学体系中研究、努力,为别人填砖加瓦。就像杜公平之前提出的建筑、管理、生活与人类心理的理论,他建立了一个分枝,别人再努力的研究也只会是在他的理论上填砖加瓦。近藤公业自己如果与那里的福泽克雄易地易时相处的话,也很可能干出与福泽克雄相同的事情。 这为什么会是一个不足20岁少年所取得的成就!而不是像自己这样为科学事业努力一生的老人而取得的人生最后肯定呢! 近藤公业大脑里面思绪乱飞,最后阶段,其实根本没有去听电视新闻中是在讲什么。等他大脑冷静下来时,发现校长常广大夫没有在看电视新闻而是非常严肃地在看着自己。 近藤公业,“对不起!我刚刚跑神了。” 常广大夫,“是的,我理解。像杜公平这样年青的人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是任何人都无法不妒忌、不窥视的。” 近藤公业,“你想多了!我没有福泽克雄那样疯狂。” 常广大夫,“这样想想并不算什么!我也经常这样,因为我年青时候的理想也是一名科学家,而不是现在的校长。只是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我确实没有这种天赋,所以就放弃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这种遗憾。就像福泽妒忌杜公平所取得成就一样,我其实也在妒忌着你们。妒忌你们的才华、你们的天份、你们所取得的成就!我现在所取得的一些都会是浮云,几年之后、十几年之后、数十年之后,人们就很容易忘记我。而你们!只要进入你们科学领域的人们永远会在整个科学史的丰碑上看到你们的名字!所以我妒忌!我深深的妒忌!虽然我妒忌,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干。古人不是说只看行不看心。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自己不纯洁的地方、不纯洁的时候,没有人是完人,所以不能在这方面去强迫、去要求。所以只看行就行了。你明白了吗?” 近藤公业,“福泽克雄错没错在他妒忌,而是错在他做事了!” 常广大夫点头,“是的。而且每一个都要为他犯下的错事负责,所以福泽家就很不幸……” 近藤公业有些生气,“福泽有错!但他家人没错!” 常广大夫点头,“是的,但这又怎么样呢?你损害了一个人的利益,他就会报复你一个人。你损害了一个组织的利益,他就会报复你身边的人。就算他没兴趣,他身后的组织也不允许这样。” 近藤公业明白了,常广大夫是在担心自己。所以把自己叫来,共同看这次的新闻。所以才会近乎明示地告诉自己,杜公平身后是有人、有组织的。 近藤公业看向电视,上面的新闻早就转到别的内容上。 近藤公业脸向着电视,声音传来,“谢谢!” 常广大夫的表情立即灿烂起来,“我这里有一包好茶,大家一起尝尝?” ………………………… 江田和正的办公室,江田和正看着伊丹宪一放到自己面前的那本小说,表情愤怒地看向伊丹宪一。 江田和正,“这就是你给我的建议?” 伊丹宪一表情无辜,“这不是我的建议,而是织田洋介的建议。” 江田和正,“织田洋介是一个疯子、一个傻子,他可能不想升官、不想当课长、不想要女人,你可以吗?” 伊丹宪一想了想,认为自己还是十分想当课长,当娶女人,于是摇头。 伊丹宪一,“我不行。” 江田和正将那本小说丢到伊丹宪一面前的地上,“不要想这个了!换一个办法,做出点努力出来!” 伊丹宪一将地上的书拿起来,并没有离开,反而继续努力。 伊丹宪一,“可是课长,其实这件事情可能已经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竹田家其实这几年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自己失踪女儿的事情,而且外面由于网络直播的原因,弄得很多人都已经知道。我相信竹田家一定会很快知道的。他们可不会像我们一样守纪律、守规则,那么他们很可能就会直接到上这个杜公平先生怎么办?” 伊丹宪一说的话是很可能发生的事件,而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江田和正早就恨死了那个搞网络直播的人和之前接案的那伙巡警。如果不那伙巡警没有及时清理干净现场的实时摄像镜头,也不乱动那个尸袋,自己那能这样麻烦!就为这事,公共关系课已经找自己几次,要自己这边加快进度,要不他们那边也不好压住公众的关注。现在已经提交采访申请的媒体已经十几家了,如果到一定数量,是必须进行记者招待会的。 江田和正仿佛被打败的公鸡,“没有别的办法?” 伊丹宪一,“只有这个最快!” 江田和正,“我想想!就算我同意,不代表上面同意。” 伊丹宪一也叹息一口气,“希望我们还来得及!” ………………………… 事实证明伊丹宪一是一个有经验、有能力的探员。因为他正在江田和正报告的事情,确实是在竹田归正的房间中进行着汇报。报告的是竹田归田的一个秘书,报告完后,竹田归正久久没有说话。然后直视自己的这个秘书。 竹田归正,“你有什么建议?” 竹田归正可是一个有着外号黑幕将军的政治家,这个外号正是描述他有着黑铁一般又黑又冷的心、如着无数为之工作的幕僚和杀人将军一样可怕的气势。所以竹田归正看向你的时候,你仿佛是被一头饥饿的黑熊所直视,有着大山一般的压力。 但这也是一次机会! 秘书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将自己的准备工作全部说了出来,“是的,大人!虽然还没有确认一定是二小姐,但是我们对当时参与那场碟仙游戏参与者的了解。1961年生人、5年前死亡、女性、帝大学生!这一切都和二小姐的信息无全一样。警视厅那里的消息之所以是还没有结果,原因只是那个袋子中没有任何可以证实受害人身份的证据。据说就连头发都给剃光了。这说明犯罪者十分小心,并没有给警方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所以我认为,现在全东流球唯一可以破解这一事件的人只有……” 秘书躬身将一本《少年夏令营神秘白骨事件》的书推到眼前这位竹田大人身前。 秘书表情非常严肃认真,“只有这位黑田家的新晋家臣,杜公平先生可以帮助我们实现!虽然这位杜公平在公众面前声名并不显赫,但他实际是处理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少年夏令营神秘白骨事件、藏马之秋连环恶狗杀人事件、冲浪酒店桅子小姐自杀事件、藏马流浪动物收容所鬼神事件、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环自杀事件,以及去年黑田集团内容的间谍渗入事件。虽然在外界对他的事情知道不多,只有两三件,但是他确确实实一名非常有能力、有实力的名侦探!而且他独创的白骨恢复术已经登上了世界著名科学杂志《自然》的首页。特别是他的这个白骨恢复术正是证实那个白骨是否真是小姐的关键所在!” 秘书说完躬身在地,表示自己的郑重和诚肯。 竹田归正沉默半天,“也就是说我需要向黑田家族进行交涉?” 秘书匍匐在地,“非常对不起!给您填麻烦了!” 竹田归正突然目光一明,“没有问题!我现在就会给那里进行交涉!但是芳子的事情必须解决!” 秘书,“是的,大人!” ………………………… 杜公平的手机突然响起,这个时候他和美弥子正和自己远在藏马的父母、妹妹聊天。由于美弥子给公寓的客厅装了可视电视的原因,藏马杜家的一家三口正不可思议地看着这边的杜公平。 杜母,“儿子,今天电视里面说的那个真的是你?” 杜公平微笑点头。 妹妹杜瑛子立即表扬,呈崇拜样,“哥哥,你太利害了!” 这时,美弥子刚放下自己的电话,于是来到电视前对杜父杜母抱歉。 美弥子,“非常对不起!是媒体的朋友,他们想采访公平!” 杜父立即骄傲起来,“儿子已经成为大人物了!” 杜公平微笑摇头,“差得还远!” 杜母表示肯定,“已经很利害了!” 美弥子趁机悄悄地杜公平,“等杂志回来了,你签几本,我的几位媒体朋友想要。” 杜公平点头说好。两人片刻私聊回过头来时,发现电视机那边的杜父、杜母正非常严肃地看着自己这边。 杜公平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试探着问,“怎么了?我错过了什么吗?” 杜父,“我也要!” 杜母,“我们也可以要几本《自然》杂志吗?” 杜公平,“当然可以。可是,你们不问问……” 杜母已经看向杜父,“老公,你说我们也要那种有亲笔签名的好不好?” 杜父快乐点头,“当然!这可是有纪念意义的。可以向亲朋好友夸耀的珍贵宝物啊!” 杜瑛子也蹦了出来,来到电视机镜头的前面,“宝物啊?值钱吗?瑛儿也要要!” 杜父的把将女儿的脑袋用手按到一边,“小孩要什么要!去一边去。” …… 杜公平真实发现自己已经被无情地忽视,他们热情已经完全被那种可以炫耀的杂志所吸引,并开始计划今后的炫富行为。 这时,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杜公平拿起一看竟然是黑昼白夜的号码,立即和美弥子说明了一下,自己就退回卧室。 电话接通,依然是黑昼白夜那种冷酷至极的声音。 黑昼白夜,“我是黑昼白夜!”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这两天会有一个叫泷泽明秀的人找你。”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昼白夜,“帮他一下!” 又是三句话电话就结束,杜公平感觉自己以后得给这位黑昼大人起个三句话先生的外号。不过,交待的事情已经很明白。也就是最近两天会有一个叫泷泽明秀的人找自己,然后自己需要帮他做些事情。但是泷泽明秀是什么人?他找自己又会是什么事情呢? 杜公平无法知道,认为只等自己见到他后才会知道。而且现在由于论文上《自然》杂志的原因,媒体采访、学校交涉等等事情可是非常繁忙的! 为什么是这个时间! 又没有办法拒绝! ………………………… 事实证明,那个叫泷泽明秀的人来得远比杜公平想像还要早,就在杜公平回到房间,结束了与藏马杜家的亲情聊天后,杜公平公寓的房门就响了。然后,和子就带了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这是一个一身严谨西服的男人,能这样穿衣服的人一般就只能一个职业:政客或公务员。杜公平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公务员,所以他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政客了。 一张名片递来,泷泽明秀展示他那仿佛多年老友一般的笑容。 泷泽明秀,“我是泷泽明秀,竹田归正大人的秘书。” 事情快得,杜公平还没有来得及与美弥子交流信息。不过该有社交礼节还是十分的需要。 杜公平,“泷泽明秀!久闻大名。就是刚刚黑昼白夜还电话说起你的事情。” 杜公平传递是多方面的。一是告诉泷泽明秀,我知道你。黑昼大人刚刚打电话说起你的事件。二是告诉美弥子,这个家伙是刚刚黑昼大人打电话通知过来的。 泷泽明秀仿佛受宠若惊,“是黑昼大人吗?真是太荣幸了!” 这个时候,和子已经端着茶盘过来,杜公平就顺势将一直立着的他请到客厅沙发的客座上。美弥子刚快速地将一个短消息发到杜公平的手机示意杜公平去看。然后主动担当起女主人服务客人的工作,为杜公平和泷泽明秀的茶水都服务好后,带着和子退出客厅。 看到美弥子退出,泷泽明秀先是表扬杜公平有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然后就直入见面主题。 泷泽明秀,“我想您已经知道我找您什么事情吧?” 黑昼白夜是真实的没有说,但刚刚的时候,美弥子给杜公平的短信内容里已经说起一起事件。并指明了泷泽明秀的这次来意。就仿佛美弥子早就猜到这个泷泽明秀可能会来一样。 杜公平微笑,“您来是为了竹田芳子小姐的事情吗?” 12.14 湖心亭神秘白骨事件四 京洛警视厅的监证科,杜公平手持着一个用石膏完整复原的人类头骨正在进行人类的面部复复原工作。虽然杜公平可以采用更简单的直接素描的方法,但只有这样才是最真实的、直观的。 杜公平身边有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大叔的助手织田洋介,一脸努力学习的学徒样跑前跑后,努力服务。织田洋介的想法很简单,是想这种可以被称为白骨恢复术的法医绝技。杜公平当然也没有藏私的想法,还亲手给他写了几本建议先学习、了解的专业书籍。因为这种绝技并不是简单的把白骨上的人体组织进行复原,你必须熟悉掌握很多人体解剖的知识、面部所有肌肉群的组成,以及不同人种的之间的、男女之间各种差异。所以现在这个织田洋介也只有眼馋的份。 一小块一小块代表人面肌肉的粘土不断装上这个石膏人头,一个完整的人脸慢慢在所有人面前呈现。杜公平现在已经快进行入到收关阶段,正在进行面部的修整和微调。 杜公平这里是安静的独立房间,但是房间中的几个监视镜头早已经将杜公平整个恢原白骨人头原来样貌的过程传递到另一个房间。不说伊丹宪一这几个人,就是监证课也有很多只听说过这种绝技,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大大存在,所以很多原来放假休息的人都跑了回来。织田洋介更绝的是,直接进行了实况录像,准备录下来自己学习。 当然伊丹宪一等人不可能与鉴证课的围观群众一起看了,鉴证的人基本上都是使用自己鉴证自己内部的网在另一个地方看,而这个紧临杜公平进行头骨修复的监视间,只有那个竹田归正的秘书泷泽明秀、搜查一课课长江口和正、警探伊丹宪一、三浦信辅、巡查芹泽庆二等少数几人在看。杜公平进行这个活动,时间不长,也花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提前通知鉴证课的人头天晚上就制好头骨石膏的情况下。 这里每一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样,但是有一个想法是一样的,那就是:真是神技! 当然杜公平完成头像化妆,并将提前准备的假发给这个头像装上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那就是竹田芳子,不是80%以上的相似度,而100%。 江口和正看向伊丹宪一,伊丹宪一点头离开,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死者身份已经确认,可以进行下一步工作了! 虽然东流球的警界、法院等权力机关还没有认可杜公平的这种技术,但是《自然》都已经认可,这种技术在鉴证方的认可只是迟早的事情,特别这次有竹田大人参与的情况下,大家就不要太板了。 伊丹宪一带人出去工作。开始竹田芳子涉及人员第一次普查工作,泷泽明秀则拿出手机连接到竹田归正的手机上,进行汇报。 泷泽明秀,“您好,大人!” …… 泷泽明秀,“是的,大人!” …… 泷泽明秀,“是的,大人!” 那边的手机已经挂掉,泷泽明秀的目光则转向江口课长,然后是鞠躬施礼,“那么拜托了,江口课长!” ………………………… 泷泽明秀在江口和正那里说的是拜托了你们,在杜公平这里的说法就是另外一个。 泷泽明秀目光明亮,“杜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个世界级侦探。我希望帮助我们把事情的真像调查出来!” 杜公平目光直视,表情微笑,“那警视厅怎么办?” 泷泽明秀表情没有一丝丝的变化,“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希望我们可以比他们快!竹田家会记的黑田家的友情的!还有先生的友谊!” 杜公平目光看了泷泽明秀一会儿,“你能代表竹田家?” 泷泽明秀,“大人给了我足够的权力!我没有问题。如果你需要什么资源,也没有问题!” 如果不是杜公平在黑田家已经经历过这种作派,还可能真的不适应。但是现在杜公平却只能快速去完成现在的工作。黑昼白夜已经交办,自己只能做得尽善尽美。同时,自己的事情马上就要全面而起,自己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杜公平,“好的!” 泷泽明秀灿烂笑起,“谢谢!” 杜公平,“先帮我调查一个事情!” 泷泽明秀,“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想知道芳子小姐都有那些异性朋友,是那种好的可以上床的那种。” 泷泽明秀脸色立即难看了下来,“芳子小姐不是那种人!也没有那种朋友!” 杜公平并不相信,“真的?” 泷泽明秀厉声回答,仿佛杜公平正在污辱他的本人,“当然!” 杜公平微笑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向他展示了一个类似鱼骨的照片。 杜公平,“我在鉴证室里拍的,他们认为是混入了鱼类的骨头。但是我告诉你!这是人类婴儿的骨头!6周大的!” 见泷泽明秀的脸色已经足够难看,杜公平决定不再刺激他。 杜公平,“把他找出来!虽然没有任何理由,但是看起来他的原因应该好大,对不对?” 泷泽明秀脸色难看至极,“没有问题!但是希望先生可以保密!为了竹田家!” 杜公平,“没有问题!还有问一下女仆和医生,我想这种事情还是应该有人知道的。” 泷泽明秀点头,然后快速离去,仅是派了一个送杜公平回帝大。 ………………………… 人生总是充满了好玩和神奇,有很多时候,你认为非常困难,简直无法完成的事情,其实反而很好完成。而你认为非常简单、并不复杂的事情,往往反而难以完成。杜公平和泷泽明秀一分手就是三天之后。 杜公平的公寓,客厅的地板上,泷泽明秀突然跪倒,身与地平。 泷泽明秀,“真的是非常抱歉!我们至今也无法找到那个可疑的男人。” 杜公平不能相信,眼睛想要看清泷泽明秀的眼睛由于身体与地相平,看来是看不到的。 杜公平,“没有找到?” 泷泽明秀,“是的,实在对不起!” 杜公平,“那您来找我干什么?” 泷泽明秀仿佛充满了信念,目光炯热地看着杜公平,“您是国内一流的名侦探、科学家,我相信您一定有办法!” 杜公平,“警视厅那里呢?难道也没有任何进展吗?” 泷泽明秀,“是的,先生!虽然进行了排查,但现阶段并没有什么进展。再加上已经是5年前的事情,当时的学生很多都已经毕业,所以有些还要赴外地进行问讯或电话问讯,所以事件进行很慢!” 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这几天中杜公平早已经找美弥子了解了竹田家的真实实力。这是一家完全可以说是门阀级的大势力,虽然没有黑田家这样利害,但也是这个级别的存在。竹田芳子作为这一家长房的次女也是一个非常受重视的家族成员。在5年前发现竹田芳子神秘失踪事件时,可是整个京洛、整个东流球都是为之震动的。就从竹田家求到黑田家,黑田家也要给面子上看,竹田家的实力就不可小视。 现在竹田家的次女找到了,而且已经被证实是谋杀。竹田家当然不可以坐视不管。而警视厅也不可能能普通对待。杜公平可以想像仅仅自己的一句话,竹田家绝对是对自己家翻了一个天昏地暗的。但是依然没有结果!这绝对不是说竹田家没有能力、警视厅没有本事,只能是事件绝不好办! 杜公平,“真是难办啊!” 泷泽明秀,“是的,给您填麻烦了!” 杜公平,“那我们就从芳子小姐的仆人开始吧!” 泷泽明秀,“是的,没有问题!” ………………………… 车辆驶入一个古式的建筑群,这里是全东流球寸土寸金的京洛,这里竟然存在着杜公平看着感觉至少2000亩的古式建筑群。从这一点,竹田家的实力就很明显。 根据美弥子的介绍,竹田芳子的父亲竹田归正是一名非常非常有名声、有实力、有影响的大人物,当然也很忙。但是依然在杜公平进入竹田家的时候在自己分院的客厅郑重见了杜公平一面。 竹田归正的会客厅,双方隔着桌子相视而坐。坐当然是最最传承的那种跪坐方式,简单两句问候和回忆自己记中自己女儿竹田芳子的聪明、乖巧之后,竹田归正后退两步,然后躬身在地。 竹田归正,“那么小女的事情就麻烦先生了!” 杜公平忙后退两步,躬身回礼,“大人,客气!” …… 简单见面之后,杜公平就被泷泽明秀给带走了。原因很简单,竹田归正很忙。就算是自己女儿被杀的事情,也只能关注,无法力为。 泷泽明秀叹息,“这就是身为政治家的身不由已吧!” 杜公平,“泷泽先生看起来很是崇拜竹田大人?” 泷泽明秀目露一种仿佛崇拜者的疯狂光芒,“我相信……不!我确信,竹田大人一定是未来东流球政界的希望!” 这是一个纠缠不清的问题,杜公平没有想要政坛混,就立即转换话题。 杜公平,“我们接下来该去那里?” 泷泽明秀目光清明,“杜先生请放心!地方和人,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 一个普通的古型跪式房间,杜公平见到一个中老年妇女和两个年青女孩的标配女仆组。她们恭谨地跪在那里,身体倾斜,仿佛极其顺从。 泷泽明秀进行介绍,“就是她们!她们就是小姐生前的仆人,那两个下女是小姐的贴身女仆,那个妈妈是小姐的奶母!” 杜公平不用多说,杜公平基本明白,这里的情况应该和自己在风间家和黑田家见到的差不多。那个中老年妇女是那位小姐的类似生活教习的存在,还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高级女仆。那两个女孩,其实是真正干活的工作类女仆。 杜公平,“你们把身子平起来吧!” 在杜公平的指挥下,三个女人把身子都直了起来。不过统一相同的是精神和脸色都不太好。杜公平相信竹田家就算没有身体上折磨她们,精神上也绝对少不了。 杜公平目光平视很久,直到她们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才下达下一个命令,“奶母留下,下女离开!” 高等级家庭里仆人的素质立即体现,没有任何问题、没有任何犹豫,两个下女就倒退着离开了这里。 杜公平目光投入那个奶母,同时翻了翻自己手头的资料,“青叶夫人?” 奶母再次躬身行礼,“是的,先生!” 杜公平看了自己手上的资料,“根据你的说法,你并不知道芳子小姐怀孕?” 奶母目光坚定,“这不可能!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杜公平目光直视这位青叶夫人一会儿,表情冷淡,而且越来越冷。 杜公平,“我不想和你废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芳子小姐被杀的这件事上,我一定会搞清楚的。所以你隐瞒了什么,我最后都会知道!” 青叶夫人,“没有……” 杜公平打断,“你想清楚了!” 青叶目光投向旁边的泷泽明秀,泷泽明秀表情也是十分冷淡,“大人已经给先生全部的权力!而且这件事情最后的结局不管是什么!你都被赶出竹田家。只是赶和赶的方法也不是都相同的。你是老人了,你应该明白!” 青叶夫人倔强,“小姐不是……” 泷泽明秀,“我和大人相信先生的判断!不用再诡辩了!” 泷泽明秀最后的话仿佛击溃了这个青叶夫人心中的某一个支柱,一时不再说话。杜公平立即开始了自己的心理战术。 杜公平,“你下去吧!” 青叶夫人不能相信,“啊!” 杜公平,“机会已经给你!你没有珍惜,我不会给你第二个机会!” 青叶夫人突然往前跪爬两步,“先生……” 杜公平冷淡如铁,“下去!” 随着杜公平的声音,立在房间两侧几名强壮大汉立即走出两个,就要上前架起这位青叶夫人。 青叶夫人挣扎跪倒,头埋于地,“对不起!对不起!我那几年已经……对小姐疏于管教了。” 杜公平挥手制止了准备还要架起青叶夫人的两名大汉。 杜公平,“为什么?我想指导、管教、监管芳子小姐应该是你的基本工作要求吧?为什么这样做?不要告诉我,没有任何理由啊!” 青叶夫人不由再次内心挣扎起来,“那是……那是……” 青叶夫人头从地上悄悄抬起,目光所投不是杜公平,反而是泷泽明秀。杜公平立即有一种自己落入这种古代大家族内部的女人战争游戏中的危机感。杜公平记得这位竹田芳子小姐是正妻所生,但竹田归正这位正妻很就过世,之后竹田归正就又娶了一位夫人。青叶夫人现在这种表情戏剧化表演,不得不使杜公平想到很多古代宫庭女人戏中的明枪暗箭。 杜公平感觉这时候自己应该回归,所以也看向旁边的泷泽明秀,这位竹田归正身边的秘书大人。 泷泽明秀目光冰冷,“说!还是不说!” 青叶夫人表情复杂反复,显示内心激烈斗争。 泷泽明秀再起,“说还是不说!” 青叶夫人突然一惊,“说!” 仿佛是被自己之前的那个字做出了自己现在困境的巨大选择,这位青叶夫人的表情突然轻松下。 青叶夫人语声平静,“我说……” 杜公平突然站起打断,“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杜公平没有管整个房间中所有其他人什么想法,站起身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又复合上房门。 杜公平在刚才突然想明白,那个泷泽明秀一定有问题。因为竹田芳子出事这件事上,不管最后怎样,这位奶母一定会被追责。就一个小姐没有管好、看好,她就身具天大的罪恶。泷泽明秀之前竟然没有审出任何,非把自己这个外人引进来?很可能是要把某些事情做到竹田大人也不好否掉。那就一定是由于自己这个外人见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竹田大人不好拿自己这个黑田家的外人做什么灭口的事情,就只能对自己家人下杀手。 ………………………… 杜公平走出小院,站在小院的外面,依然感到身体和内心无尽发冷。说实话自己还是离这些大家族的内眷圈太远,就是在黑田家,自己也没有接触过过多的人。现在仅仅只是简单接触一下竹田家,竟然很快就能跑出这样电影、电视中宫廷内斗的戏! 看来这件事情不得不小心! 许久之后,那个泷泽明秀才从杜公平的身慢慢走来。 泷泽明秀,“您原来在这儿,真是叫我好找啊!” 杜公平没有回答他任何话,用表情和态度认真告诉他自己现在很生气。 泷泽明秀来到杜公平身前,认真躬身施礼,身体在90度角上停滞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泷泽明秀,“对不起了,先生!刚才。” 杜公平并没想要问他之后事情的任何进展,只是目光严肃地直视他,“如果有下次,我会向黑昼大人汇报取消这次的任务。” 泷泽明秀微笑摇头,“不会有下次了!先生请放心。” 12.15 湖心亭神秘白骨事件五 泷泽明秀是一个狡猾的家伙,杜公平根本就不相信他的任何承诺。从美弥子以前对杜公平的相关知识普及和教育来说,像黑田、竹田这样的大家族、权贵家族,最危险的就是这种家族内部的相互侵袭。也是一种政治赌博,有些人远远躲开,但有些人却会奋不顾身地扑上。泷泽明秀看起来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杜公平准备远离他。杜公平竹田家简单地进行了相关调查工作就离开了竹田家。杜公平心中明白,如果不小心陷入这个故事的其他副本,可能不仅不能游戏升级,还可能团灭。 杜公平再没有对竹田家的任何涉及人员进行问讯,仅仅详细检查了竹田芳子现在还保留的个人房间和相关物品之后,就离开了这时。杜公平有一种感觉虽然自己已经努力躲开了许多,但是泷泽明秀一定拿自己的特殊身份做了什么手脚。这就是政治家,他不需要你做了什么,只需要你在该在的时间、地点出现在那里。 杜公平坐在车上,身上有种寒冷的感觉。原来听美弥子分析,黑田大人应该在暗地保护自己,等自己成长。杜公平还没有感觉,但是如果自己身陷黑田家的类似事件中,恐怕根本就不是自己想抽身就能抽身。 开车来接杜公平的是百守木中卫。杜公平现在是连叫泷泽明秀来送自己都不敢,害怕落入别的政治陷阱中。杜公平使用自己人来接自己回去,泷泽明秀没有反对,反而十分真诚地送杜公平上了车,直到大门关上,才依依不舍回到家。杜公平有种感觉,泷泽明秀一定可以又用自己用车的事情创造几个概念、几个问题,使用在对他有用的地方上。但杜公平也没有其他办法。 杜公平目光之中,竹田家那个古老、伟岸、黑色的大门慢慢关上,心情也沉重下来。 看来得全心全意干这件事情了!如果是打酱油一样,干着这件事情的同时,想着自己论文发表后的相关事情。那么一定会再出点事情的。那时是不是小事,就很难说。 杜公平看向前面开车的百守木中卫,“百守木!”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杜公平,“帮我点忙!”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 杜公平公寓的个人书房中,此时已经被各种案宗资料占满,这些东西正是通过百守木中卫帮助,搞来本次湖中亭神秘白骨事件的相关资料,杜公平正在努力研究。 书房的门打开,美弥子亲自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杯新鲜的香草茶,走了进来。来到杜公平的书案边,换去杜公平那里已经冰冷的茶水,放上这杯冒着热气的新茶。 美弥子,“先喝点水。” 杜公平揉揉双眼之间的鼻梁,先是放松自己的双眼。这段时间,因为他快速地看阅了太多的案件资料,所以他的双眼有些疲劳。 杜公平轻喝一口水,“泷泽明秀的事情,你帮我查得怎么样?” 美弥子微笑,“你猜的很对!泷泽明秀这个人有些问题。” 杜公平,“什么问题?” 美弥子,“简单地说,他是竹田家中心中倾向竹田大人死去那位夫人的存在。” 杜公平,“爱慕、倾慕,还是什么?” 美弥子,“因为他是大公子的人。大公子和二小姐都是竹田大人死去的那个正妻所生。” 杜公平,“三公子是继妻所生。所以打击那个继妻就是打击三公子。”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争家产吗?是不是有点早。” 美弥子,“不早!每个家族并不是所有财产都是白纸黑字写在文字上的,还有一些是看不到,但摸得着的。” 杜公平有些明白,“看来一定是被泷泽明秀那个家伙给利用了。” 美弥子,“是啊!你不愿深入在竹田家进行调查的态度就是可以说明一些事情。” 杜公平,“说不定泷泽明秀的目的已经达到,调查不调查出来芳子小姐的列因都其他。” 美弥子甜甜微笑,“是的。” 听到美弥子的故事、美弥子打听到的和猜测出来的情况,杜公平并没有深受打击,反而仅仅是淡淡一笑。 杜公平,“那么我们就自己干!” 美弥子,“我们自己干?” 杜公平,“我记得我看过的一部非常著名的古代兵书是这样写和别国联兵做战的。就是自己打自己的,不要总想任何事情有队友帮忙。我们现在的事情就是一样,不要管别人!我们干好自己的事情。” 美弥子微笑,“我们要瞒天过海?” 杜公平,“不!我们要直捣龙穴!” 美弥子微笑,“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已经有了什么计划或目标?” 杜公平看着自己身侧的办公白板上的案情思维导图,指着其中一大块分支说,“现在的情况是警视厅已经盯住了竹田芳子的社会关系,正从这方面广泛搜查。我们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人力、没有那个资源去做这一片,那么就叫警视厅去搜查那片吧!反正如果他们有消息,我们也会知道。” 杜公平又将手指指向这张思维导图的又一大块分支说,“竹田家内部这边,不管泷泽明秀真实目的是什么,他那里一直全力再查,我也不想涉入,我们也不会去管他!反正他们如果有消息,一定会能在我们的。” 杜公平指向其中一小块,“我们就查这一块!” 美弥子走到近前,仔细观看,“这一块?学校职员?” 美弥子抬头看向杜公平,“你认为学校职员里面会有问题?” 杜公平理所当然,“案件没有查清楚前,什么人都有可能!” 美弥子,“但你应该还有其他的理由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芳子小姐一定是有身孕的。警视厅应该还不知道,竹田家可能还不完全相信。但是我自己十分确信。那么如果芳子小姐的死因是自己腹中的孩子的话,什么人才会不想要这个孩子、不想芳子小姐结婚呢?我们要知道芳子小姐可是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会对自己的未来人生产生巨大的帮助。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没有人会真正拒绝。这是第一个疑点!但是这个疑点就可以将绝大多数芳子小姐认识的男生、男人排除掉。” 杜公平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抛尸地点是帝大!帝大一直都是一个保安很好的地方,我不相信外来的人可以进入帝大进行抛尸!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凶手其实就是在帝大之中,生活、居住在帝大之中,对帝大的情况也非常熟悉!这是第二个疑点。但是已经可以帮我们把范围缩小到很小的内容。因为在帝大中有时间、空间杀人、整理、再抛尸的,不可能是学生!他们最少也是两人一间的集体宿舍,只有教师才会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才能进行这些事情的处理。” 杜公平目光明亮得仿佛有团兴奋的火焰在燃攻,他再次伸出第三根手指,“他为什么要杀芳子小姐!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们要知道如果这个凶手是因为芳子小姐怀孕而不得不杀害芳子小姐的,那个在他的心中,芳子小姐背后所代表的钱和地位都不是一会事,或者说都不能和他所珍惜、所在意的某种东西相比!你说它会是什么?” 美弥子摇头,“我不知道!” 杜公平微笑,“没事!如果这起事件真的是因芳子小姐怀孕而发生的杀人抛尸事件的话,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它的原因是什么了!” ………………………… 帝大的文学院,一名年龄已经达五十多岁的教授正在上学讲着早已经脱离现在时代的古代经典著作《大学》,严肃且认真投入。虽然这里并不是什么公开课,但是这里也不拒绝其他学生的进入。只要你不影响正式的学生上课就行,杜公平就这样混入了这个课堂,静静着听着上面老教授对这本过去已经被神化的经典。 教授站在讲台之上,严肃认真且十分投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大学解释有三:一、博大之学。即博大精深的学问。二、大人之学。……道意有二:一、精神、目标,二、遵守、执之以恒的法则。就像大家日常接触的武道、剑道一样,如果没有它背后精神追求,那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死物。对于追求无上知识的人来说,他应该追求的道是什么呢?就是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明明德:第一个明是动语,第二个明的意思是定语。德是提品德,德行。合起来说就是让我们内心正向的品德、德行不断地明亮。……明明德就是扫除心灵的污染,让自己的心灯时时明澈。……亲民,这个亲是一个双向词,一是使自己亲近民众,二是使民众亲近自己……止于至善。上可以理解为目光,止至善是指目的、追过一定是善的、正向的。为什么是至善呢?为什么不是止于恶呢?有人认为儒学所说的人性本善是错误的,人性本恶才是正确的。其实他们看到的只是个体人,人作为个体为了自己的自存可能什么恶事都可能做出,但是人作为整体,他追求的目标一定是止善的。就在没有国家秩序的混乱地带,就算是黑帮也会恢复人类社会的相关秩序,而不是一味的混乱。这就是人在种群上的本善,而不是个休的本善……” 说实话,这种已经被社会不断淘汰、否认的知识进行传递,下面的学生听取的精神一定是不很专注的。有学生有分神、有打盹、有玩手机都很正常。但是讲台上的老教授凶神恶煞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头随时可以食人的猛兽。竟然使整个课堂维持了一种非常好的学习气氛和氛围。 那是一种执念的追求在燃放火焰,在他的心中,他传授的知识是万古不灭的真理,不应该被这个时代所遗忘、所以抛弃!这一刻他其实是在战斗。他全身上下燃放着如同最浓烈大山一样的滚滚火焰。他的目光所及每一名学生都不得不认真听课。他的目光扫过一些不是这个班上的旁听生,目光之中是无限的包容。他的目光扫过杜公平,然后愣住了。 ………………………… 教室下课,一名一名的学生不断离开,还有一两名学生会来到这名教授面前认真鞠躬施礼后,才会离开。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杜公平带着美弥子慢慢从教室后面的桌子走到前面。 杜公平如同学生一样认真鞠躬施礼,“彬上教授,您好!” 老教授微微点头,“杜公平先生,你好!怎么有时间来听我讲课?” 杜公平叹息,“早就听说彬上教授是我们帝大文学院国宝级教授,仅仅一次听讲。就使我依然获益良多,就心中的某个忽明忽暗的油灯一下就被您给完全拔点了一样。” 彬上高山,帝大文学院国家级专家,是那种现代社会中古代经典理论成大成者。一生清平,但依然不断致力于传递那些自古传递下来的种种经典和知识。 彬上高山看了一眼杜公平,显然很不相信杜公平说话的样子,“那杜先生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人生的追求只有是正向的,才会生命时刻充溢着力量。人的品德只有时时清扫,才不会在关键时刻彷徨、迷惑。人的立场只有来源于民众,又返回到民众,人的人生才有价格。” 彬上高山眼睛迷惑地看了杜公平一眼,“虽然还有不足,但是以你的人生经历和阅历,达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错!” 杜公平如同一名小学生一样认真鞠躬、施礼,“谢谢先生!” 彬上高山目光笔直盯着杜公平,“杜先生现在应该也是一个十分繁忙的人,不知道来我这里仅仅只是为了听我这个老古董讲课?” 杜公平微笑,“当然不?” 彬上高山目光好奇,仿佛是好奇于杜公平的直率,“那是为什么?” 杜公平微笑,“您应该也听说过我的事情,其实我的人生还有一个副业,就那是侦探。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我不得不接受竹田家的邀请,为他们调查5年前竹田芳子神秘失踪一事。” 彬上高山目光直视入杜公平的眼中,“竹田芳子?是的,我记得她!她曾经是我的学生。不久前警视厅的人也已经过来问过她的事情。” 杜公平不好意思地笑道,“说起来也是有缘,其实将竹田芳子小姐的尸体从湖中打捞出来的人,还是我。彬上教授你说这个世界神奇不神奇。” 彬上高山目光上下扫视一遍杜公平,“玩碟仙游戏,从湖里捞上一具尸体,我听说过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杜公平想法和行为果然与我们一心只在专心做学问的人真是不是一样。” 杜公平微笑,“这算不算彬上教授今天授课里讲的亲民呢?” 彬上高山愣住了,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过了一会儿,点点头,“你果然比我这种老古董强!知行合一!好得很!好得很!” 杜公平认真施礼,仿佛是受到老师表扬的小学生,“谢谢教授表扬!” 杜公平直起身子,非常抱歉的样子,“只是今天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想知道更多关芳子小姐的事情。竹田芳子小姐,彬上教授是否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事情呢?” 彬上高山目光直视入杜公平的眼睛,一瞬不离,“没有!她只是我的班上一名普通学生,那么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身份和背景。” ………………………… 彬上高山离去,美弥子立在杜公平的身边不解提问,“为什么惹他?彬上高山,帝大古代经典国宝大师的存在。就算是很多政治人物,都会以请到他去进行授课而感到荣耀。” 美弥子从彬上高山消失的背影上收回,直视着杜公平,“为什么找他?” 杜公平目光依在徘徊在彬上高山消失方面,表情微笑,仿佛胸有成竹,“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美弥子不解,“确认一件事情?” 杜公平,“是的,确认一件事情。” 美弥子,“什么事情?” 杜公平微笑地问向美弥子,“你感觉不感觉从某个方面,我们的彬上教授与竹田归正大人的气场、性格有些相像啊?” 美弥子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杜公平,“你是在怀疑?” 杜公平摇头,“我什么都没有怀疑。我什么都怀疑不了!彬上高山也不是一个仅仅依靠我怀疑就可以动的人物。” 美弥子仿佛还是不敢相信,“你是认为,彬上教授会是竹田芳子腹中婴儿的父亲?” 杜公平看了一眼美弥子,认真强调,“我说过吗?我什么都没说过!现在!彬上教授依然是我们十分尊敬和崇拜的前辈和长辈!” 美弥子收回表情,点了点头,“是的!明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 杜公平当然不可能仅仅只盯住彬上高山一个老师,杜公平又进行了几个竹田芳子涉及老师的调查、走访。然后杜公平就被校长常广大夫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常广大夫气色不悦地隔着自己办公桌,看着立在桌前的杜公平,“你想干什么?” 杜公平微笑,“就像您知道的,竹田家邀请我进行竹田芳子小姐遇害事件的调查。” 常广大夫气结,“我是问,你不进行好好的调查,去骚扰我们的教师干什么?你难道不认为这样的情况,容易引起外界不必要的误会吗?影响学校的声誉吗?” 杜公平态度诚肯,“我正是考虑学校的声誉和影响,才进行这样的调查的。” 常广大夫目光直视杜公平,“说说你的理由。” 这就人的身份不同,所带来的结果就不同。如果杜公平不是有黑田家和竹田家的虎皮、不是有自己特殊成就和影响,常广大夫是一定不会听杜公平胡说下去,但是由于有了这两方面的东西。杜公平态度认真时,常广大夫也不得不要把杜公平的解释说完。 杜公平,“原因有三:一、为什么在学校抛尸?帝大并不是什么保安松懈的地方,我不相信可以有外来的人进来抛尸。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是我们自己内部发生事件,然后在自己内部进行抛尸的。二、什么有才具备作案的时间、地点和条件。校长如果从警方进行了解,一定知道尸体在进行抛尸前是进行过处理的。所有身份物品都被拿掉,头发剪掉。可能指纹和面部都被破坏。这样凶手就必须有一个作案、藏尸、处理尸体的地方。您认为学生会有条件吗?三、我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我不信警视厅的警探们没有想到,但是人家不能明说。可能正在调查,也可能正在排查别的情况。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学校自己不能搞清情况,摘掉自己,难道真等别人来告诉我们、通知我们、到我们学校抓人捕人吗?” 常广大夫沉默半天,这才抬头,“为什么之前不向我汇报一下?” 杜公平,“因为我也不确定。” 常广大夫,“谎话!这只是借口!” 突然常广大夫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常广大夫接起电话,低声聊了几句后,目光复杂地看向杜公平。 常广大夫,“我如果给你这个授权的话,你可以把事情调查清楚吗?” 杜公平微笑,“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常广大夫,“去找保安部的部长德松木人吧!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他,他会全力配合你的。” 杜公平,“是的,校长!” 杜公平谦卑地退出校长的办公室,交帮助常广校长关闭了房门后,突然一笑。杜公平有种感觉,那个常广大夫突然接起的电话一定是校董主席本桥圭太的,那么常广校长的办公室说不定就一直有一个可以被本桥圭太窥视的镜头,常广大夫问自己问题的时候,那位太上皇本桥大人一定也在注视着这件事情。 可能这起事件慢慢加入竹田芳子的因素后,事情的复杂程度也越来越高了。 自己加入这起事件到最后,到底是好是坏呢? 杜公平心中有些纠结。但是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杜公平也只能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12.16 湖心亭神秘白骨事件六 彬上高山的办公室。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有很多用来明志的字画横幅。杜公平敲门进来时,彬上高山正在里面,坐在那里表情凝重,仿佛整个心神都在剧烈斗争。彬上高山面前正跪了一个不过三十左右的青年男人,匍匐在地,一动不动。彬上高山整个心神被他的身体所吸引,目光在那里一动不动。 杜公平有些小尴尬,“对不起,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彬上高山依然没有抬头看向杜公平,依然是直盯着自己面前的青年。 青年则是在听到杜公平声音之后,再次起身再伏下,“请老师成全!” 杜公平仿佛一个真正的局外人一样,而且还不小心进行到别人非常重要事情的关键环节。所以杜公平准备侧身先出去。 杜公平微微躬身,“对不起!我以后来再来。” 彬上高山仿佛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扭头看向杜公平,“不用出去!你来的正好!” 彬上高山再一次地看了看上面的青年,“他叫小田祥二。他正好有事要和你说。” 彬上高山转身离去,竟然将房间让给了杜公平和这个地上的小田祥二。 房门关上,小田祥二站起对杜公平躬身施礼,“我是小田祥二,是彬上先生的学生。” 杜公平微笑,“你好,小田先生。我相信能成为彬上先生的学生,都是可以一生的骄傲。” 小田祥二微笑起来,“是的,杜先生!我是彬上先生的学生。我来到这里是向彬上先生承认5年前竹田小姐的被杀事件是我所为!” 杜公平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在杜公平的手头名单中应该根本就没有小田祥二的人名。 杜公平态度认真起来,“你是说是你杀死的芳子小姐?” 小田祥二认真点头,“是的,先生!” 杜公平,“你是怎么杀死的?” 小田祥二非常认真肯定是说,“我是用这个将她从脑后砸死的!” 小田祥二从自己随身的黑包中,拿出了一个带着黑色凝结物的玻璃烟灰缸,非常认真确定地说,“我从她身后砸死了她!然后将她身上的衣物、身份证、钱包等物都取了下来。” 小田祥二将自己黑包中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有钱包、有身份证,还有一套白色长裙…… 小田祥二,“……我又将她的头发剪下,面部画画,指纹磨掉,然后放入事前准备的袋子中,趁着夜色,来到湖心亭,丢入湖中的。……” 小田祥二说的很详细、很准备,很多细节与杜公平所掌握的相差不大。 杜公平,“你为什么要杀她?要杀芳子小姐?” 小田祥二非常肯定,“因为恨!因为我要追求她,她讥讽我、嘲笑我、看不起我!我一进气愤,就动手杀人了。” 杜公平,“那就是说你和芳子小姐并不是情人关系?没有任何情侣之间应该有的事情了?” 小田祥二,“没有。” 杜公平,“那会不会有别人会是芳子的情人或情侣呢?” 小田祥二断然否认,“竹田芳子小姐是一个淑女!不可能进行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 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好问,只是直直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小田祥二,“竹田芳子小姐是你所杀?” 小田祥二无比确认,“是的!是我所杀!” ………………………… 警视厅的人很快来了,并将小田祥二带离了这里。不是杜公平报的警,也不是彬上高山教授报的警。而是小田祥二自己报的警,他在问讯杜公平得知杜公平并不能抓他后,就自己对自己进行了报警。然后警察就来了。然后他就被带走了。之后的事情飞速发展,小田祥二飞速就被订了罪。竟然竹田家也承认了这件事情,并没有提出怎么异议。 通过美弥子的消息来源,竹田归正的那个继妻受到了势力打击,行动都受到了限制。虽然她的儿子没有受到任何处理,但由于自己母亲的势力受到严重打击,他在竹田家的声势也受到巨大影响。 之后,就是一些叫杜公平不解的地方了。竹田家竟然专门派人悄悄地送到了一份厚礼到彬上高山那里进行致歉,并把自己受打击的三子送到彬上高山名下进行传统文化和知识的学习。 杜公平的公寓,杜公平不解地看向美弥子,“这是什么情况呢?那个小田祥二一看就知道一定不是凶手,最多只是帮凶。他连竹田芳子有过男人,甚至已经有6周的身孕都不知道。他不可能是那个主谋、那个情人。” 美弥子,“你还认为是那个彬上高山?” 杜公平,“是的。甚至我还认为竹田家也应该明白那个彬上高山才是真正的凶犯。可是为什么竹田家会对彬上教授致歉,甚至还要送自己的三子去彬上教授那里去学习?” 美弥子笑了,“这很正常!” 杜公平不解,“正常?” 美弥子,“如果彬上教授是真正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他并不是为自己杀害彬上小姐的。他是为了自己的知识传承!他的年龄、他的地位,使他不可能去娶只有自己女儿大小的芳子小姐,而且从辈份上讲,芳子小姐是也是他的晚辈。他们之间不能、也不可能存在任何爱情!也不应该!” 杜公平,“如果发生了呢?” 美弥子,“只有两种选择:一、彬上教授放弃自己的努力传承的东西,选择芳子小姐,选择爱情。二、彬上教授放弃芳子小姐、放弃爱情,选择自己努力传承的东西。” 杜公平,“那怕是杀人?” 美弥子,“那怕是杀人!在佛教中斩断自己的因果也是一种功德。在这里彬上教授如果能够斩断自己的爱情也是一种功德!知道、明白的人只会更加敬佩他,而不会指责他。” 杜公平,“有点残酷、有点残忍。” 美弥子,“只能说芳子小姐爱上了一个自己不应该爱的人。” 杜公平突然发现可能事件的真像不仅自己知道,而且学校、竹田、黑田等等都是知道的。但是大家依然默守了某种古老的追求和传承。 杜公平,“芳子小姐是竹田大人最喜爱的女儿。” 美弥子,“私情永远不能比真理大!如果竹田大人不能明白这点、做到这点,他就不配成为一名政治家。” 杜公平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心累。 杜公平,“这件事情终于结束了吧?” 美弥子,“是的,结束了。” 杜公平,“那我们干我们的事情吧!我记得我还有很多采访工作需要应付的。” 美弥子微笑,“是的,你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很忙的。” ………………………… 傍晚的时间,杜公平在美弥子陪同下,拿着一束百合花来到了学子湖湖畔。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轻轻放下,点燃一根烛火,两人两手合实,对着湖水默默祝福。 两人,“竹田芳子小姐一路走好!” 准备离去时,发现不知道彬上教授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自己身后。 杜公平带着美弥子鞠躬施礼,“彬上教授您好!” 彬上高山,“杜先生是来祭祀芳子的?” 杜公平,“是的,先生。” 彬山高山手中也拿出了一束百合放到了杜公平那束百合旁边后,双手合实,闭目默默祈祷。 杜公平立在他的身后,静静等待。有一种感觉,彬上教授仿佛是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 彬山高山,“芳子是一个好女孩!” 彬上高山开口说话,但是杜公平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接话。 彬上高山目光转向杜公平,“芳子的事情叫您辛苦了!” 杜公平苦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彬上高山,“杜先生还是记得我讲的那一堂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 彬上高山,“所以这件事情,我对得起我本心!” 彬上高山转身离去,背景消失。 美弥子,“他说了什么?” 杜公平苦笑,“可能是说他无愧于心!也可能说他是止于至善!” 美弥子,“止于至善?” 杜公平仿佛有所悟,“明明德,止于至善,所以民亲。” ………………………… 电视新闻,今天电视新闻是报道之前帝大湖底陈尸事件的最终结果,虽然彬上高山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最后结果,此时依然打开电视看着这次的报道。新闻的内容他已经听不到,他所有看到电视机中的自己学生小田祥二立在法厅被告席的中间,没有一丝的颓丧,反而是眼神无比的明亮,仿佛充满无比的信念。 彬上高山眼泪流出,声音自语且悲伤,“祥二……,芳子……” 仿佛之间一个年青、美丽、热情的女孩就那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正用她的爱意和她的手帕为自己擦拭自己眼中流出的泪光。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彬上高山宁愿永远不要醒来。但是眼前的幻境最后还是星光般,慢慢碎去。这时的电视机,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电视机中的内容也换成了一个美丽年青女主持人的采访座谈节目。 女主持人,“今天参加我们这次节目的嘉宾,相信大家进了翘首以待,正是最近一期的《自然》发表著名人类学论文的我国科学家杜公平先生!这是一篇被称为开创性的、里程碑性的学术论文!……” 这名女主持人的话,使本来想关闭电视机的彬上高山莫名地停了下来,目光投向这个电视、这个节目,主要是他看到了自己认识的那个年青人已经微笑地节目的幕后走了出来。 杜公平,“谢谢大家!谢谢薄圭子小姐!” 彬上高山终于想起这名女主持人是一名最近大火的、叫薄圭子的女孩。 薄圭子微笑地与杜公平握手,并将他请上了嘉宾的席位。 薄圭子,“杜公平先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我们这个节目了!上一次大约去年10月,我们就在我们这个节目中采访过杜公平先生。对吧,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点头,“是的!” 薄圭子,“杜公平先生,相对您那严肃、复杂的科学问题,其实我更关注你另外一个身份,听说你可是一名真正的名侦探啊!拥说在高中时代就已经侦破了全国著名的几次神秘案件。” 杜公平,“是的。正是在案件调查阶段,对法医一些科学的不足认识和需要,从而促使我针对人类学中种族骨骼、小肌肉群、细小肌肉群的个人特征和共性特征分析、预测,使我不断发现规律,从而不断成熟自己的理论的。” 薄圭子调皮可爱地说,“公平先生,虽然我已经非常非常努力地进行节目的备案功课,但是我说实话,我还是不能明白你所说的骨骼、小肌肉群、细小肌肉群这些说的是什么。” 现场安排的观众席,立即爆发出一群善意的笑声。 杜公平,“就像人类的血管一样,如果你平时注意,会发现每个人微小的毛细血管都存在着分布不同,这就是属于个人的特性。但是整体方面,人类的血管分布又存在大的相同,这就是共性特征。” 薄圭子立即伸出自己白细的小手臂就要和坐在对面的杜公平的手臂进行比较。杜公平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立即又引起现场一片善意的笑声。节目进行的很成功,很快就进行了活动情节。 薄圭子,“公平先生,虽然我们不是很明白你的理论,但是据说你的理论和方法,可以还原出只剩白骨的人类面貌。” 杜公平,“是这样的。但是请注意,这里指的面貌还原只是相似度,而并不是真正的完全还原。” 彬上高山的注意力已经被现在眼前节目所吸引,根据彬上自己得到的消息,正是杜公平这一手白骨恢复术才使自己的恋人芳子从白骨恢复出来原来的面貌,并最张确定了身体。虽然彬上高山从心底看不上杜公平这种小术类的东西,但依然对它所产生的神秘而感到震惊和好奇。 薄圭子,“那相近度能够达到多少呢?” 杜公平十分肯定及自信,“80%以上。” 现场一片低声惊呼。薄圭子也可爱地捂住了小嘴。 薄圭子顽皮建议,“公平先生,我们能不能做一些测试呢?我们节目组准备了一些人类头骨的复制品,您能不能还原出它们主人的本来相貌呢?” 杜公平非常自信,“没有问题!” 立即现场工作人员推着一辆小车,走到了两人中间,中间放着三具红黄绿三色的塑料人类头骨,不仅没有真正人类头的可怕,而且还有些美丽。 薄圭子,“这是我们节目组精心准备的三个人类头骨模型,是对真实人类头骨进行倒模出来的原比例模型。接下来的阶段,我们就要真实检验一下我们公平先生理论的实力了!圭子真的有些小激动啊!” 杜公平拿起其中一个头骨,开始认真地分析起来,用手不断细心地抚摸每一处细小的不同之处。 薄圭子,“公平先生看起来很认真,仿佛这些在我们看来都一模一样的头骨,在他眼中充满了不同。根据我们的了解,公平先生曾经可是利用这种技术为警方破获了数件根本无法破解的白骨案件的,为案件找取了真正受害人。” 薄圭子拿出了一本书,把书面对准了镜头,使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书名。 薄,“这可是一本刚刚出版纪实推理小说《东大校院湖笔仙白骨事件》,说得就是一起真实发生的无名白骨案件的侦破全过程。在这里面,就是依靠就是公平先生这种整个王国、甚至整个世界都是唯一的人类学技术。如果是喜欢网络直播的观众,可能就会知道那时一段在网上流传很广一段直播视频,就是真实记录了当时怎么发生白骨的经过的。” 一段被剪辑的视频被放了出来,短短不到60秒的过程,完整地展现了当时事情的发生过程。 镜头,再次被切换到杜公平的身上。杜公平已经放下了头骨,从桌上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素描纸笔。由于电视节目的原因,杜公平不准备用那个一块肌肉一块肌肉的复原方法。一是时间长,二是还是有些残忍可怕。杜公平准备用的是少年警员夏令营的方法,就是素描绘画。这样更快,虽然准确性会低,但是艺术性和可视性会更高。 薄圭子,“观众朋友们,公平先生已经开始第一个头骨的复原工作。公平先生的下笔很快,而且不时的会观看一下头骨,从而再次确认一些细小的不同。我们已经慢慢地看出一个人的基本外貌了……,怎么像是一个外国人?是节目编剧太调皮了,还是公平先生出现失误了呢?我现在需要问一下后台。” 很快,电视屏幕出现了一个北欧人面貌的人头相。然后是薄圭子站在一个狭小房间中,兴奋地把手中的照片递到镜头之中。 薄圭子,“真是,太神奇了!真是一位外国人。当然我们还要继续返回节目间,看公平先生是否真正能还原这位先生的本来外貌。” 电视屏幕很快切换到一个正在完成的素描画,而屏幕的另一半则技术出现了一张外国人的照片。素描不断地完成,不时会有修修改改,但正在不断越来越接近这个外国人的照片。 素描终于完成,杜公平将手中的画递给了面前的薄圭子。薄圭子立即将这幅素描展示给众人。 薄圭子惊叹,“不说是否真正还原了原头骨主人的真实面貌,就公平先生的画画水平就很高啊!那么现场观众一定好奇,公平先生的头骨恢原是否真正取得成功呢?相似度是多少呢?” 一个平时办公室用的白板被推入了现场,一副被扩大到60*45公分大小的外国人的照片正被吸铁石固定在右侧,薄圭子站起身拿着素描,用吸铁石固定到照片旁边。立时,引起现场观众席一阵齐声吸气惊呼。 薄圭子,“真是太像了!除了没有头发外,我个人认为是一模一样。完全超出了80%的理论标准,而且还是一个公平先生并不熟悉的外国人!真是太利害了!” 彬上高山站起身来,来到自己的书架上不断寻找,然出找出了一张没有装裱的字幅。打开了它。 古今相续。 彬上高山看了看上面的四个字,然后将它装入了一个信封。 13.1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一 汤国,纽市 汤国中一个世界级的大国,是那种真正意义上霸主国。纽市就是这个世界霸主国下的一个世界级的大都市,汤国的第一大城市、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中心之一、世界第四大城市。金融之都、媒体之都、政治之都、娱乐之都以及时尚之都。它有高达2000万城市居民,仅仅这一个城市,它就有东流球六分之一的人口。而且是发达的、民主的和世界都关注的。 这一天的白天,纽市郊外的一家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已经废弃的生牛屠宰场,一队巨型工程车辆开了进来。屠宰场正门的空地上,一个临时搭好的演讲台上本地的社区议员正在大声地宣讲。指出,这家屠宰场在废弃之后,将会一个巨大的商业中心,会对本地,特别是本社区的居民就业提供巨大机会,能够有力推动本地经济发展和居民生活水平提高,同时减少当时犯罪率和提升当地安全,…… 他正是这项商业项目的强力推进者,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他不仅可以获得自己期盼已久的政治资金,还有当地社民的支持。 他,“……我就是这个社区出来的。这个屠宰场伴随着我许多儿时的记忆……” 这名社区议员讲得感情深动,他可以使所有坐在这里的一定相信他是一个真正热爱这片土地、这里人民的高尚人士。在他的发言完毕就是主办这个商业项目的开发公司代表发言。这个代表几乎是重复这个议员的相关言词,因为在这里他只是一个配角,主角只有一个,就是那个社区议员。 这个演讲台下是几十个本地居民、几个本地居民团体的代表和十几应邀而来的记者。本地居民和本地居民团体代表应在这名议员每次演讲员的停顿给予他并不激烈的掌声,应邀而来的记者也是在有气无力地照着相。因为这起事件对于整个大纽市的话,它其实是一件非常非常小的事情。如果这位年青的社区议员是某些上层家伙看中的存在,他们根本就不会过来采访。公众最后能见到这个消息,最多只是这个议员的个人网页、这个企业的官网和这个社区的网站。但是由于有上层家伙看中这个年青议员的潜力,并愿意支持他。所以他们不得不来了。 这是一场表演秀,整个表演秀的最高潮环节是这名社区议员登上一辆有着巨大铲斗的工程车,站在车的驾驶间侧,先是进行了几分钟的媒体照相。然后,指挥着这辆工程车开到一个废弃厂房的后墙处,一铲挖下,巨大的泥土块从地下挖起。这名议员从这个已经再次停下的工程车上跳下,来到这个已经铲起巨大泥土的、巨大的钢铁铲斗下,示意媒体记者可以再次照相。 这几乎已对进入到这次表演秀的最后阶段,之后施工方会怎么开工就再也不会与他有怎么关系。他在这里只是见证这个对社区还算重要的历史时刻,用照片和报纸、网络告诉这一些是他的功绩。 他站在巨大的铲斗展示着未来优秀政治家的微笑,他的身前无数照相机的闪光灯不断闪烁,这一刻他仿佛是一个走在人生胜利和成功红地毯上的明星。 照相机不断闪烁之中,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这名社区议员身后巨铲中的泥土开始松动、分解,不断掉落一小块、一小块的泥土。突然一个已经变成白骨的人头骨从土块出现,并掉落了下来,掉落地面,然后一边流浪地走到了这名社区议员的身后,他的脚下。于是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人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场景中会出现这样一个事情。但是上帝如果产生幽默时,绝对不会仅仅给你一个惊喜。接着,不久又是一个白骨化的人头骨从巨大土块中出现、掉落…… 现场本来无精打彩的各路记者全部兴奋起来,一个个地冲过议员,奔向事件发生的地方,猛烈拍照。 不久之后,一辆辆闪着警用灯光、打着警鸣的警车不断地开进这里,同是更多的记者、媒体不断冲入这个本来并不被人所关注的地方。 警员、车辆、拥挤人群、闪光灯、警戒线、西服探员……,一时间这里仿佛变成了一个最最繁华的舞台。 然后,一个个报社开始不断忙碌起来,报纸生产车间的流水线开始不断运转,一份份印着无数头骨照片的各种报纸和杂志开始飞往各地。一家家电视台记者开始报道这起发现众多人类头骨的事件,电视主持人身侧或是那个议员在人类头骨掉落时的惊讶表情,或是无数头骨排满地面的照片,讲述着一个原来一直供求纽市无数超市生牛肉产品的屠宰场地上发现无数白骨人头的可怕故事。 无数路人被街边橱柜中的电视报道所吸引,一份份报纸和杂志也不断流入一张张肤色不同、不同年龄的男女手中。 “纽市的食人恶魔” “牛肉场中的人类头骨” “大嘴怪深克” …… 无数地猜测、无数地命名、无数的故事被不同的媒体,以不同的方式进行着报道。大家进行没有任何边界猜想。其中最叫人产生无限恐惧的猜想就是:那些死者的尸体其实是混在屠宰场牛肉馅制品中,已经被人们食用。 整个纽市地区开始恐慌。 ………………………… 帝大的学校校园,杜公平和美弥子正在这里一起漫步。仿佛这个学校里众多男女情侣的普通一对。在没有很多神秘光环的照射之下,并没有太多的注意到他们的与众不同。时间已经一个月过去,新闻媒体的关注度终于不再火热。所以有人会这样形象媒体,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会被新鲜可爱的事物吸引,但也永远不会珍惜自己到手的东西。 之后日子里,杜公平的事情已经不多。根据美弥子的安排,杜公平需要回藏马的立花高中、藏马大学各进行一场讲座,再接受两个藏马本地媒体的专访和一个出版社在藏马举办的新书发布会活动就可以的。这些都是美弥子的安排,现在的美弥子已经基本算是辞退了自己原来的工作,专心于杜公平身边类似职业经理人的角色。只是据说那家美弥子原来就职的杂志社一直还为美弥子保留着她的位置,并声称只要美弥子愿意,可以随时回去。里面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条件就是杜公平这里的特殊采访权。根据计划,杜公平将在藏马待上一周的时间。虽然杜公平很忙,由于他的理论在人类头部的理论已经完全成功,其他方面的研究也就要加快。但是藏马依然是他不得不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是杜公平的家乡,而藏马大学则是藏马人的骄傲,杜公平必须给自己家乡人表示一些对家乡的与众不同。 而此时杜公平和美弥子则在帝大宁静的校园享受这个4月里美丽的宁静。帝大校园里,美丽的樱花树正灿烂地开放,仿佛一棵棵被彩花装饰的节日庆祝树。这一段时间里,由于媒体的关注,杜公平几乎就没能在这个学校多待几日。现在走在这里竟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人类学论文、帝大学子湖湖心亭碟仙直播、帝大学子湖湖底陈尸事件连在一起,有些不受控制的记者再有时将它们之间相互穿插提问,很是使杜公平这一段时间来饱受媒体的挣扎。不过,好在杜公平终于坚持下来,媒体们也已经大多数被新的新闻事件所吸引,不再聚焦在杜公平的身上。杜公平现在正享受自己正常的人生和生活,在不久之后不得不应邀赶赴藏马前。 杜公平和美弥子走过藏马大学图书馆时,这里的图书馆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围了很多人,而且还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队伍外面还有几名学生样子的人在发传单。可能是看美弥子的形象比较好的原因,一个男生专门跑了过来,给美弥子送上了一份传单,并对美弥子进行鼓励和邀约。并没有关注到旁边的普通男生竟然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之一的杜公平。 男生,“这位学姐,这可是一非常难得的机会!请你一定考虑!” 男生离开,美弥子满脸笑意地看着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美弥子,“他没有认出来你。” 杜公平,“没有被人认出又怎么了?” 美弥子认真地看了杜公平一会,然后表扬般的点头,“你这种心态很好!不像有些艺人,一天没有闪光灯的照耀,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活。” 杜公平,“我又不是艺人。” 美弥子,“因为你年青,所以一定很多人都在看着你。有些不怀好意的,可能正等着你出错。只要你不迷失本心,不迷失自己的真正基础和实力在那里,你就会永远不断前进。” 杜公平,“谢谢,我知道了!” 美弥子把目光投向自己手中的传单。美弥子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将传单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美弥子,“你也看看吧!” 杜公平,“什么情况?” 杜公平低头一看,原来这是一个招大学生电影群众演员的传单。原因很简单,就是一个独立制作人公司,要拍摄一部以大学生为主题的电影,所以就到学校来进行海选群众演员。有意者可以排队报名,填写完报名表后,再交500元报名费就可以了。选上的,剧组会根据报名单进行通知,没选上的钱当然也不会退。传单说明报名时,要自己或与自己同学或女友组团表演一个小节目,作为供剧组评估表演能力等等。 杜公平一看旁边排的长长的队,很多都是男女朋友一对一对的,看起来有意进行海选的人挺多。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美弥子正看着杜公平神秘的微笑。 杜公平突然明白,“是诈骗集团?” 美弥子微笑点头,两人正要相互交流心得体会时,一直维持海选队伍的一个女生突然从那里跑了过来,来到杜公平和美弥子身边,来到了杜公平面前。正是杜公平的老熟人,原来校学生会的副主席、现在校学生会的代主席——真飞圣学姐。 真飞圣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一脸开心。看了一眼美弥子,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面前的杜公平。 真飞圣,“好久不见了!好像从上次海难回学校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去。” 杜公平微笑,“是啊!我最近一直在忙。” 真飞圣神情有些沮丧,“你的论文我也已经看了!没有想到人和人的差距会这么大!” 杜公平微笑,“你也很优秀!” 杜公平和真飞圣说话间,又有一名校学生会的女学生从维持队伍的人中跑了过来。 女学生神奇地看了看杜公平和美弥子,然后对着真飞圣焦急的说,“主席!主席!导演组的人找你。” 真飞圣对着这个女生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到。” 然后回头对着杜公平进行抱歉,“非常对不起,我还有些别的事情!” 杜公平立即发现了不对劲,马上叫住了真飞圣,“你不是在搞这个大学生群众演员海选的吧?” 真飞圣奇怪,“是的,怎么了?这是我们学生会联系的项目,所以我需要带人维持秩序。” 杜公平眼神怪怪地看着真飞圣,真飞圣立即有些吃不消。眼前的这名男生,在她的心中一直很神秘,几次遇到事情,还有现在,他就是有一种预言家的光环。所以杜公平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真飞圣立即有些站不住,急切地催促。 真飞圣,“怎么了?这可是一件非常好的项目,就算没有选上也没有关系,也可锻炼大学生的社会见识和自己表演、演讲能力的!” 杜公平想了想,拉着真飞圣走入一旁的阅览室,找了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杜公平,“这个剧组是你们协会自己联系的?还是他们主动联系的你们?” 真飞圣想了想,“是他们找到我们下属的部门,下面的部门汇报给我,我觉得不错,就协助在学校进行的。” 杜公平善意提醒,“你最好具体落实一下。是否真有这样一个剧组,或者这个剧组是否这帮人。” 真飞圣不解,“怎么了?”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香茶阿乃,“你应该知道我一个职业属性是侦探,而且还是一个名侦探。可能坏人见多了,成了职业本能。简单说,从海报上就可以发现很多问题。第一,交费,虽然500元不多,可能只是一个男生请一个女生吃饭的事,但只要是真正的剧组,就会有自己的资金,不差学生这点小钱。所以,收费,过后还不退就很有问题。第二,是填写报名表。” 真飞圣,“怎么了?” 杜公平,“太详细了!什么父母、工作、职务等等,一个临时演员,年龄、地址、联系电话就可以了。填这么多,如果真是一群骗子的话,回头就麻烦大了!” 真飞圣,“怎么个麻烦大了?” 杜公平,“根据你的个人资料,分析你的家庭财力,忽悠你海选通过,进行二选、三选,什么道具、服装、培训等等,不定地骗钱。再或者把这些个人资料出卖给其他犯罪分子!你就自己想吧,社会上这种情况多的很。” 真飞圣的脸色变得越来起难看起来,杜公平感觉还是不要再剌激她了。 杜公平,“所以如果不是你主动联系的话,还是早早地划清界线比较好。” 真飞圣突然鞠躬施礼,“谢谢!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请一定答应。” 杜公平,“你说。” 真飞圣,“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先谁也别说。” 杜公平看向真飞圣的目光,真飞圣的目光坚定且又有力。 杜公平点了点并没有,“没有问题!” 真飞圣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转身一脸平静地微笑离去。并没有去原来的那个队伍、或者图书馆里面,而是转身离开了图书馆。 杜公平转头正看到美弥子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美弥子,“看来你还是挺关心她的。” 杜公平,“你想多了!我们只是认识,她以前也算帮过我,我们也算也有过患难的友情。……” 美弥子突然微笑,“有算有些什么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啊!” 杜公平一下尬住。 …… 真飞圣走到了图书馆外的一片无人的小树林中,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了一个手机。 真飞圣,“健口叔叔!” 那边,“什么事啊,我的小公主?” 真飞圣,“帮我查一个事情,不要叫别人知道。” 那边,“很着急?很重要?“ 真飞圣,“我怀疑是有人想给我设个局,把我踢下校学生会主席的位置。” 那边,“哈哈……哈……,没问题!看来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这种事情多经历一些没有什么,只要及时发现,不要造成什么影响就好!” 真飞圣,“是别人发现,提醒我的。” 那边,“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遇到好的事情多谨慎一些,多想想、不冲动,就会少犯错。” 真飞圣,“知道了!但是这次,我绝不原谅!绝不原谅幕后的推手!” 13.2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二 事情就这样在绝大多数人都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被搞定了,在杜公平离开帝大赴藏马的时候,学校里的电影剧组撤换了,换了一个更有名的独立电影制作人。拥说是校学生会联系到更好的选择,只好礼貌地将之前的剧组给送出了学校。 没几日后,有几个风头正劲的学生会干部传出要主动休学的消息。在大多数人并没有多想,反而被后来的这位很有知名度的年青导演的到校所吸引时,杜公平则若有所思地将之前的事与之联系起来,想了想,笑了笑,然后又是继续自己的事业。 ………………………… 藏大的环形、阶梯教室,有点像罗马时期的议院大厅,半环圈的座位,围绕着一个半圆形的讲台,讲台此时,一个年青人的正扶案而说,自信而富有激情。正在言讲的正是最近饱受关注的杜公平。这次杜公平讲座的主题其实确是上次《自然》杂志发表的报告《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报告》,从去年10月这篇文章发表在现在已经7个月,算起来黎岛已经整整快一年没有发生任何员工自杀类事件。这说明什么?说明杜公平理论的正确性,所以杜公平的这篇报告并没有因为时间已经快过去8个月而被冷漠,实际上它正越来越热,越来越被重视。原来争持的声音慢慢变小,肯定的声音越来越多,到黎岛进行科学学习和研究和国内外科研、学术机构也越来越多。 这种情况下,再没有去关注什么黎岛是因为现代化工业园区的进入而造成神灵的诅咒,所以出现工业园员工连续自杀事件的鬼话,而是纷纷赞叹杜公平超前、超深、超综合眼光的学术报告和它对人类社会学科学、建筑学科学、管理学科学、心理学科学等领域所造成的巨大影响。 杜公平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受邀进行这次关于自己这篇社会学报告的专题报告。仿佛是在印证那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理论,虽然杜公平刚刚发表的人类学报告也非常重要、有影响,但是现在人类更加关注的反而是杜公平这篇社会学报告。原因无它,杜公平的人类学报告非常重要,但是现在真正对它非常有兴奋的只是一些油水很少、专业性很强的科研机构或组织,再进一步就是像警视厅这样的杀人案件的鉴证需要。杀人案需要杜公平这样专业知识的也很少,因为发现时只有白骨的事件还是十分的少的。 相反,杜公平的这篇社会学报告影响就大了。有实力搞工业园的公司都是大公司、大财团。就算是这些大公司、大财团搞一个工业园出来也是投入巨大,一定是慎之又慎,不想建成后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像黑田工业园那种连续员工跳楼自杀事件肯定是不想的。那么杜公平的篇社会学报告影响就大了,比起杜公平的人类学报告来说,简单可以说是真金白银。就是现在邀请杜公平进行一些工业园建筑设计审核、参与一些工业园建筑设计、进行一些工业园实地情况考查的订单就不在少数。而且它们都是主动要付钱的!也就是现在杜公平只要每周处理一两个这样的邮件,就有钱收,而且还不是小钱。 所以现在杜公平实际经理人的美弥子将这次交流讲座的主题最后定为这篇社会学报告,而不是人类学报告的原因就是:一、当然要持续炒作杜公平在这篇报告、这一领域上的影响力。这些影响力之后,就都会变成真金白银。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少。二、人类学报告太专业,而且拿着人头头骨、人类面部肌肉模型进行相关讲座的观众接受度比较低。社会学好,只有认字,会看报纸的,都认为自己有点社会学知识的素养。 杜公平这次藏大社会学讲座其实同时是帝大相关筹划和准备的起点和试兵。帝大是一个全国最顶级的高级学府,它当然更加明白杜公平这篇社会学报告的价格。实际上帝大已经为杜公平在帝大筹建了杜公平领导下的社会学研究项目组。杜公平只是挂名,甚至不用去具体工作,他只需要提出想法和思路,或者连想法和思路都不用提,只要审核就好。就像很多大学的教授一样,已经度过了自己积累名气和荣誉和阶段,进入到可以采摘自己的、自己领导小组的、自己学生的研究成果的阶段。杜公平的名字在社会科学领域已经可以代表价值、代表有企业和机构愿意资助、有大学、机构等愿意来认真听取他们的研究成果。加入杜公平的团队、被杜公平采摘他们的劳动成果,他们不能有任何怨言,而且必须骄傲。别人数十年的努力,杜公平已经跳跃式地跃过。在此情况之下,帝大正以其在全国的特殊地位和影响力推进一系列杜公平这样的学术演讲,到时会广邀国内外相关著名学者、专家参加,从而一举将杜公平这一社会科学研究成果锁住在帝大,并使帝大成为全世界在该领域最权威、最著名的科研机构。并以期借此,将东大内的社会学地位推到国内一流、世界领先。 这是一项宏伟的计划,帝大已经严肃与杜公平进行了相关沟通,甚至已经为杜公平办理了社会科学的学士证书。帝大已对针对杜公平安排了特殊的考试过程,只要通过,杜公平就可以拿到这一证明自己在社会科学上知识、能力学习的证书。针对这一项宏伟计划的内容很多,不少大多已经由帝大和美弥子共同协商处理。杜公平其实只要服从安排,听指挥就好。这次的藏大讲座就是这一次计划的一次前期彩排。 杜公平站在讲台之上,面对讲台之下数百名专家、学者、学生,还有采访记者侃侃而谈,“……我的学术,认为现代社会工业发展从1.0、2.0已经发展到3.0,高度集中、现代化、工序无限细化、生产高度重复性的工业生产发展,已经开始达到人这种社会群体性动物的本能极限。对各国军队的历史事件进行研究,我们发现高度纪律、集中等管理要求,实际上是产生集体暴力的主要诱因。……” ………………………… 京洛一间的传统茶屋中一间简单的茶房。一个50岁上下的西服男人坐在正中,他的身前跪了一个年青帅气、有一种艺术家气质的年青人,年青人的旁边还坐了一个与西服男人年龄上下不大的秃头男。 三人中间是一个铁壶正在慢慢地冒着热气。 气氛很压抑。 西服男,“你们叫我很难办!你们知道那里是帝大,你们在帝大搞事情,可不仅是不给一两个人面子,是给很多人难看啊! ” 艺术家青年脸上冷汗直冒,没敢发言。但是与他并跪在一起的秃头男努力陪笑地说话。 秃头男,“我们也知道,这件事上我们有错。但也是别人欺骗了我们。您看这样行不行?事件之后花费的钱,我们来出。但手指的事情就算了,因为您了知道我们吃的这一碗饭,培养这样一个人,不容易,如果手指切掉一节,被大家知道是黑暗暴力社团的人,人也就毁了!我们这个财路也就断了!多年的努力也付之流水了!所以请多多体谅!” 西服男摇头,“不是钱的事情。钱,我们不需!但是诚意,一定要有交待。” 铁壶的水慢慢开始沸腾起来,气氛更压抑了。 秃头男,从桌上拿起那个匕首,压到自己的左手小指上。 秃头男,“我的可以吗?” 西服男,“可以是可以,值得吗?” 秃头男,“他是我亲侄子!” 西服男,“那随便吧!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秃头男左手压到桌面上,右手一用力,手指立马掉了下来。然后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白布将自己的伤口牢牢捂住。 西服男,“唉!这是何苦的。” 西服男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条白手帕,包裹住桌上的断指,放入一个事先准备的盒子中,合上盒盖。 ………………………… 藏上的讲座很成功。杜公平认为还是美弥子策划的成功,因为如果单论杜公平的那篇报告,整篇都是什么理论、案例、数值、公式等等,不把下面一大批明显是看表演的不给搞看睡着了才怪。但是由于美弥子的企划,这次的讲座不仅加入了很多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的前因后果,自杀人和家属的种种故事,还有世界、国内相关著名大学、著名学者、著名科学杂志对这篇报告的精彩评价和点评。还加入了最近众多有国际有影响力集团、公司对这篇文章的重视和相关邀约。 东西重不重要,一要看品牌,二要看价值。美弥子这一些篇外内容最后引起的轰动竟然比杜公平主题发言还要受欢迎和轰动。当然讲座更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且讲座之后,提问、发言者踊跃,大家的兴奋度极高,直到讲座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藏大校方不得不出面干预,才慢慢散场。就这样,杜公平这边收到电话和名片依然无数。当然里面也有很多女大学生用粉红纸条公然留写下自己私人电话号码悄悄放入杜公平衣服口袋中的。 讲座结束时,藏大校方也是安排有美女学生送鲜花的。送鲜花的女生,杜公平竟然还认识。是之前杜公平在藏大图书馆认识,后来还跟自己学过剑道的美女学生香茶阿乃。出于美女的某种自信和骄傲,这位香茶阿乃给杜公平上前送花时,根本没有顾及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公然还给了杜公平一个热情的拥抱。这个拥抱之中,一个有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也被放入杜公平的口袋,而且香茶阿乃还在杜公平的耳边小声叮嘱。 香茶阿乃,“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这种大厅广众下的调戏男生,仿佛给了这个本身就胆大无比的女生某种兴奋,小声说话中间,鼻息都变得有些兴奋、有些粗重。 美弥子一直微笑地看着整个过程,回到酒店时,还专门提醒杜公平。 美弥子手中拿着香茶阿乃放到杜公平衣服口袋中的电话号码,“这个女孩叫香茶阿乃啊!” 杜公平无奈,“是的!” 美弥子点评,“挺美丽的名字!最重要的是,她仿佛对你有点兴趣!” 杜公平摇头,“我没什么想法!你知道的。” 美弥子微笑,“你可以有想法的!” 杜公平认真肯定,“我真没有想法!” 美弥子并不相信杜公平说话一样,将纸条交给一旁的、现担任生活助理工作的和子,认真交待她要收好。然后一下将杜公平扑倒在床上,热吻住杜公平。 ………………………… 藏马大学的讲座之后,杜公平应邀还回了一趟立花高中。在校长的安排下,对着自己的学弟、学妹进行了一场励志演讲。然就累得和狗一样,参加了有美弥子原来供职的《朝闻藏马》杂志社和藏马电视台的各一次专题采访。之就又是在藏马城市中央,参加美弥子新书《京洛帝国大学湖底陈尸事件》的新书发布会和去年小说《黎岛工业园恶魔连环自杀事件》的再版发行的发布会。 新书的发布会是书商赞助举办,书商对本次新书的市场前景非常有信心,相信在杜公平最近帝大建议杜公平社会科学项目实验室、帝大湖心亭碟仙直播、《自然》杂志发表杜公平人类学报告这几起新闻事件的刺激之下,一定会有非常好的销售量。所以书商在藏马市的市中心,包了一个五星级酒店会议室,进行此次发布和现场签字售书。现场布置了众多杜公平穿侦探服、博士服的海报,并且请了许多名人到场。 后台,美弥子为杜公平细心地整理着衣服。杜公平一下抱住美弥子。 杜公平,“美弥子,什么时候这些活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美弥子轻轻亲吻杜公平的额头。 美弥子,“不要着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排斥、而且要学会适应。一个人的能力永远大不过一个小组、一个组织。现在你的小组已经成功,你的事业其实正在上升。你只要学会科学家、社会活动家和演讲家之间的平衡,你将一定会成为一名大人物!” 杜公平,“可是我的真正理想是一名侦探!” 美弥子,“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可以真正干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是一次机会!我们不能放弃!” 美弥子目光鼓励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心中叹息,自己也明白。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已经是很多进行科学研究者一生追求而不能达到的成就和地位。 杜公平,“接下来还有什么活动?” 杜公平有些想帝大了,想帝大里面那种安静、宁静、充实的生活。杜公平回藏马几天竟然与自己家人也没有什么相处的时间。时间全部被各种事务、各种接待、各种宴席、各种采访所占据。整天仿佛生活在不真实的梦幻之中。 美弥子微笑,“藏马的事情结了,我们还要去黎岛一趟。” 黎岛?又是一个新的行程安排。 杜公平,“黎岛?” 美弥子,“那里有一个汤国来的学术团,我们计划在那里进行一场学术交流,然后再进行一场讲座。在事情发生的发生地进行这样的学术交流和学术讲座,一定会非常吸引很多媒体和机构的注意力的!” 杜公平有些无力,“我感觉我都快成了媒体动物了!” 美弥子鼓励地看着杜公平,“你应该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个问题!” 杜公平,“另一个角度?”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什么角度?” 美弥子,“权力和影响力!就像一个有钱的人,并不一定需要自己多么有钱,只需要自己可以调动足够的资金就非常利害。一个真正的学者,并不一定自己有多少研究成果,只在要自己有足够的影响力和江湖地位就可以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不想相信,“这样可以吗?” 美弥子,“一个学者不可能保证自己一生都在最佳状态,所以真正的聪明人是追求自己科研成果和自己影响力之间的平衡、互助。而不一味地只是研究!” 杜公闰认真思考,竟然发现美弥子说的还很有道理。 美弥子温柔地亲吻杜公平的脸颊,“人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想要成为一名大人物,不可能不付出代价的。”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杜公平明亮地看着美弥子,“只要你愿意陪着我,我就无所畏惧!” 美弥子热情亲吻杜公平的唇,直到现场的助理过来催促,现场发布会的时间已经到了。 再次整理了有些混乱的衣装,杜公平、美弥子相拥着走过一道廊道,走到了一门小门前。现场的助理将门打开,两个并排走了进去。无数的相机闪光灯不断地闪动,一时之间整个新书发布会星光灿烂…… …… 在藏马的一周,杜公平就如同一个商业明星一样不断地赶场、换场、交际、表演,就连原计划要看望看望的白石淳一馆长、恒实僧等没有时间去拜望。白石馆长还好,电话交流后,他主动来到杜公平酒店,见了杜公平一次。恒实僧则因为进行的是那种古怪的困地禅,根据没法离开他的那家寺院,只有双方通了通电话。 然后杜公平就在无数记者媒体、社会公众的一一送别之下离开了藏马。 13.3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三 人生就是这样神奇,同样的事件、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也往往会因为某些情况变化了而产生巨大变化。比如依然是那艘杜公平和美弥子上次来往的渡船、依然是杜公平和美弥子上次下船的渡口。 上次的来的时候和回去的时候,因为杜公平的身份默默无闻,而来去也是那样的默默无声。仿佛和普通的乘客并没有什么区别。而这次由于杜公平是带着巨大名和声誉而来,不仅黑田工业园和镇政府早早就派代表到岛对面的渡口去欢迎杜公平美弥子,而且一出渡口,迎接杜公平就是有一队锣鼓喧天喧天鼓乐队伍的当地欢迎队伍,当然无数大炮小炮的记者也是少不了的。 杜公平在这里受到如果英雄一般的待遇,先是一场由当地民众组成的鼓乐队伍给杜公平表演了一场有着浓烈当地民风的丰收舞乐,然后是一群可爱如快乐精灵一样的小学生来到杜公平和美弥子面前,进行献花和挂上脖间代表最尊贵客人的彩色丝带。 杜公平躬着身子在接受了当地欢迎小学生的鲜花、彩带和脸颊的吻后,比上次见面胖了些、精神了些的绪方镇长就到了近前。根本就不允许你拒绝的热情拥抱之后,锗方镇长站在一众记者表面毫不客气地介绍。 绪方镇长,“这就是我们黎岛的大恩人,杜公平,杜先生!正是他用他认真、负责、科学、真实的研究态度,帮助我们黎岛一举扫除了多年以来笼罩在我们黎岛身上、心上的阴影,使我们真正可以满脸笑容、仰头阔步、毫无负担地大步向前,走向幸福、健康、富裕和美好!我们黎岛人民是追求更幸福生活的,我们也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 将近一年没见,绪方义博成熟政治家的素质越来越明显,他在站杜公平身边侃侃而谈,硬是半个多小时都没有一丝卡壳和重复。这一段欢迎杜公平的演说中,他肯定了杜公平对黎岛人民的巨大贡献、肯定了黎岛最近的快速发展和所取得的成就、声名杜公平现在、将来、永远都是黎岛人民的伟大朋友。最后如果不是新闻记者还是十分希望听一听杜公平说话的,估计他一个人都可以承包今天渡口新闻现场所有的发言。 杜公平的发言就不需要像绪方义博这样夸张了。只要承认自己的成绩,谦虚自己的不足,讲到自己对黎岛和黎岛人民的深厚感情就可以了。 杜公平的演讲一定没有绪方义博那样有天赋、那样激情澎湃,但是依然得到了当地居民、现场记者的一致友善的掌气。 ………………………… 渡口欢迎仪式之后,杜公平、美弥子一行就坐车直奔黑田工业园,这次他们的主要目的地。上次杜公平和美弥子来整个工业园区可以随便转,但是这次又不一样了。他们只能被允许工业园外的酒店里活动。这也是绝大数来这里进行参观、考察队伍和组织的一般标准。与他们不同的是,杜公平在这里受到了黑田工业园方的热情接待。 也是鲜花、掌声和美女献花的,小石川春夫带领着自己工业园的高层团队在这里热情欢迎了杜公平一行:杜公平、美弥子、和子,还有几个帝大杜公平研究小组的成员。根据这次的学术交流计划,在这个酒店里,接下来的三天里,杜公平计划将与几个国内外大学的研究小组和机构,展开针对黎岛黑田工业园事件报告后一年的相关情况调查、研究和讨论。这是由黑田集团和帝大学校共同企划和发起的一次活动。杜公平其实也只能算是演员,只不过是主角演员之一罢了。 会议的事情自然有杜公平带的助理成员去负责,杜公平和美弥子则直接被小石川春夫带到这个酒店高层属于小石川春夫的房间。这是一所隶属于黑田集团、黑田工业园的接待性酒店,小石川春夫基本上就在这个酒店的这个房间中,长期为家了。 到达这个房间,就仿佛进入了属于轻松的私人环境。小石川春夫请杜公平、美弥子随意坐到沙发上,自己打开了自己喜爱的轻音乐,然后拿了几个方酒杯和一瓶黄金色的洋酒回到了沙发前。 小石川春夫先是给自己半满上了酒杯,然后目光投向杜公平和美弥子,“来一杯?正宗苏国进口的麦芽酒,虽然没有名气,但是我一个学弟专门从那里寄来的。味道很不错!” 杜公平在摇头,美弥子却在微笑点头,然后小石川春夫就毫不客气给两人各倒了半杯。然后仿佛自己兄弟伙一样,自己就没有半分客气,先给自己小饮了一口。 小石川春夫,“我们快一年没有见吧?” 杜公平点头。自上次两人从这里分别,虽然平时电话、书信不断,但确实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见了。 小石川春夫,“没有想到你的变化可真大啊!现在已经算是我国的著名学者了吧?” 杜公平惭愧,“还差的远!” 小石川春夫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这样认可。 小石川春夫直言不讳,“你现在叫闯关!虽然客观条件还有些不足,但是熬过这一段时间,学界、社会、公众都认可了,你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专家、学者级人物。这次也是一样,你给别人抬桥,别人给你抬桥,说是什么学术交流,其实就是一些互吹平台。虽然是互吹平台,但是有平台和没平台就区别大了。有平台、平台给力,你就是越来越火。没平台、平台不给力,你有本事有成绩也只能窝着发霉!……” 小石川春夫的理论其实和美弥子的理论有些相近。杜公平的理论、想法和设想,并不代表别人从来没有过相近、相同的猜测和想法。但是杜公平由于黑田集团的支持,所以使他的报告用无可反驳的事实依据给证实有效、科学。而别人就算有这些想法和设想,又会有谁会用数百亿、数千亿价值的工业园给他做什么社会科学实验呢?所以,杜公平在这方面的成功其实还是运气更大一些。然后黑田集团又不想给别人做嫁衣,所以才便宜给年纪轻轻的杜公平。 杜公平惭愧,“我只是运气比别人好一些罢了!” 小石川春夫一口将酒饮尽,“运气比别人好也是一种本事!” …… ………………………… 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都会有自己的野心。杜公平来黎岛工业园进行学术交流,对杜公平、帝大、黑田集团各自有各自的好处,但是很明显一直政治嗅觉的绪方义博也不想放置这一次的机会。所以现在整个黎岛对杜公平的到来和这次学术会议的宣传力度也很大。 用绪方义博在宣传资料上的言语:这不仅代表着黎岛在经济上正在不断跨越、飞腾,在科学文化上在也在快速发展。 绪方义博在杜公平等专家学者来黎岛进行学术座谈过程中的宣传、迎接等相关活动黑田企业是一定不会买单的,是需要动用绪方义博自己的竞选小金库的,但是绪方义博依然宣传的义无反顾,丝毫不怕投资失败和无果。集中了自己手下的所有力量和团体进行着广泛且强烈的宣传。所以一时间,整个黎岛主要的大街小巷都被绪方义博的宣传彩页和海报所覆盖。人民也仿佛生活在绪方义博所宣传的那种经济、环境、生活、文明都自信的幸福中。 一个在现在黎岛普通民众都穿衣打扮向着京洛、藏马等大都市贴近的时候,依然还穿着以前黎岛人最常见的粗布渔装的、皮肤被海风和阳光摧残的黑色粗皮肤的汉子,接过一个路过进行政治宣传的宣传小妹的宣传海报。 宣传小妹用那带有感染力的笑容,对着汉子挥舞手臂,“叫我们共同为黎岛加油、喝彩!” 汉子看了一眼海报,面色冰冷的离开,完全没有理会自己身边的宣传小妹的话语。宣传小妹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迎向了新的路人。只是她没有注意的地方,那个明显就是当地渔夫的汉子在街角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这里,看向这片已经有些城市的街道和人们露出鄙视的目光。 ………………………… 酒店的晚宴,杜公平与几个国内外专家团队见面交流之后,小石川春夫就拉着杜公平离开了酒店。最后到达其实是一个不起眼的本地小饭店,就是那种在一个U形餐台后,一个老板娘将厨师、服务生、收银管全部的那一种。 老板娘很年青、很漂亮、看起来小石川春夫关系很好的样,小石川春夫一进门,也不问小石川春夫要些什么,已经开始精心地为小石川准备饭菜起来。不过有些事情小石川春夫可能也没有想到,就是本来不应该在这里的镇长绪方义博竟然早早就在这里,当小石川春和杜公平坐下后,立即坐到了两人的身边。 绪方义博,“真是太感谢您了!感谢您为黎岛人民的付出。” 绪方义博一上来就给了杜公平一个深深的鞠躬。 小石川春夫和这位绪方义博看来也很是熟悉样子,虽然惊讶了一下绪方义博这时竟然会在这里,但之后立即就随意起来。 小石川春夫拿起老板娘温柔给他刚刚倒上的清酒,“我们这位绪方镇长近来可是春风得意啊!听说镇民的民意调查,绪方镇长可是高达90%的支持率啊!如果这一次能够走稳的话,下一界的县长竞选,绪方镇长可是有力备选人员啊!” 绪方义博谦虚,“这还要多欠杜公平先生的恩情和小石川总经理、黑田等企业的大力支持啊!我相信在未来3年黎岛将会迎来一次历史性的、超高速度的、对镇民有巨大帮助的发展。黑田工业园事件的完美处理,不仅一举击散诬陷在黎岛身上的可怕传言,而且换休、新型的管理等举措的实施,已经给黎岛的饮食、服务、旅店等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市场和利益……” 绪方义博一看就是又进入到竞选演讲节奏,一席高谈阔谈不由自主地就连绵不断地释放了出来。杜公平、小石川春夫相视一笑,也不打断,只是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就对饮了一杯小酒。老板娘旁边也适时、温情地给两人再次填满了酒。 几分钟之后,绪方义博才慢慢停下,“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跑题了?” 杜公平微笑摇头,“没有!这才是我记忆中的绪方镇长,还是那样的热情如火、专注而赤诚。” 绪方义博,“谢谢!公平先生是黎岛的恩人,这次既然来了,一定要多住两天!一定要有叫我们黎岛镇民表达感谢和热情的机会!” 老板娘此时也拿了一个小杯,给自己倒上酒水隔着厨桌向杜公平敬酒。 老板娘,“公平先生,我可以也敬您一杯吗?您为黎岛所用的贡献,我作为一名黎岛长大的人,非常非常地钦佩!” ………………………… 黎岛的另一处,一个渔夫村落的一个普通小院中,横七竖八的木板制成的院墙,无数的缝隙中可以清晰见到里面有几个人在集会。突然,院门从外面打开,里面的几个都如鹰隼般把目光看向那打开的院门。见到是一个穿着老旧布衣的人,众人这才一一回过头来。进行来的人正是原来绪方义博竞争镇长的竞争者——渔夫若松武。 若松武进来之后,环视一周之后,声音冷淡,“人又少了?” 一个人回答,“是的,羽二郎那些人看起来是不准备来了。” 又一个,“老大,听说那个杜公平小侦探又来了!” 一张宣传纸张放到众人的面前,被若松武。 若松武,“是的,他来的!现在他不仅仅是一名侦探,而且好像还是什么著名学者。现在说是带了一群国内外专家学者在要这里搞学术交流会议。” 一个不解的声音,“什么叫学术交流会议?” 有一个声音替若松回答,“一定是证明,那起连续自杀事件不是神灵诅咒,只是科学事件。” 一个愤怒的声音,“那就是神灵的诅咒、神灵的愤怒!” 第一个发言的声音,“羽二郎他们好像也相信这并不是什么神灵诅咒、神灵愤怒了……” 这个愤怒声音突然找断,“这就是神灵的诅咒、神灵的愤怒!羽二郎他们也必将受到神灵的诅咒和惩罚!” …… 看着自己这些传统支持者现在吵成一片,若松武竟然没有一丝想要阻止的想法。其实自杜公平那次来黎岛之后、黎岛工业园根据杜公平的建议进行改革之后,若松武一派已经完全被绪方义博的完全给压制。神灵事件解决,工业园的人心稳了、黎岛当地百姓的人心也稳了。新来的小石川春夫总经理新推行的管理制度是鼓励工业园的员工在当地进行消费和互动的,所以当地的经济快速发展,而且与黑田工业园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起来。黎岛现在的当地居民其实已经有很多都是依造工业园所产生的周边经济进行生活的,所以支持若松武一方的人数越来越少。由于为工业园提供周边经济收入好、风险低、吃苦少,所以现在黎岛愿意从事原来传统渔业的人数越来越少。很多被渔家珍惜一生的渔船现在只是架在船坞中破烂。对此情况,一直珍惜传统、热爱传统的若松武一点办法也没有。 若松武的这伙支持者也曾经有人为此而做过不懈的努力。不过这些本来就是打渔为生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几个头脑好存在。有几个家伙见工业园不再有神灵事件发生,于是自己就策划人为闹鬼,制造事端。他们开始装鬼吓唬小学生和路人,但是搞了几次后,发生社会没有任何反应,媒体、报纸也没有相关报道。竟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后想到去吓警察,认为警察被吓住了,事情一定上报纸、会在岛上引起震动。 警察是被他们给吓着了两个,但是不久之后,警察所长就带着部属过来把他们以扰乱社会治安给收到派出所给关起来了。原来人家早就知道是他们几个人搞鬼,原来只是不想理他们,没想到他们后来连警察也要搞,于是就下手给处理了。同时还派人若松武传了一个话,其实也算是警告,叫他管好自己手下的人。 这次绪方义博的目的,作为绪方义博对手的若松武当然很明白。因为绪方义博已经不满足仅仅只是一个黎岛镇的镇长了。绪方义博已经想当县长了,所以他在不断提升自己的名声、名誉。为二年后的县长大选进行努力。而如果绪方义博确实得到了黎岛广大民众的支持,同时黎岛的经济总量在整个县中占到一个可观的比值的话。二年后,他只有得到一些势力和财团的支持,那么他升为县长是希望非常大的! 不经意之间,绪方义博与自己之间的差距已经这样大了吗?而在几年前,绪方义博和若松武同时竞争成为议员的时候,绪方义博在若松武看来只不过是一个野菜级的新人。 13.4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四 若松武是一个传统渔民权力的代表,由于自己也是渔夫出身,最初的时候,他很容易就得到了当时岛上渔业为主的广大人们的去持,并成功成为当地的一名议员。若松武当然也如他竞选时承诺的一样,无私无怨地默默的、永不改毁地支持和保护着当地渔民的利益。但是现在的黎岛,仅仅几年的时间,愿意从事传统渔业的人数越来越少,若松武自己也在彷徨。 若松武正在默默想着,那个一直处于愤怒状态下的汉子突然站起,同时将自己手中的一根4公分直径的树枝轻松折成两段,投入众人中间的火堆中。 愤怒男人,“一群见钱忘义的家伙,一个个见有线挣,就忘了祖业、忘了传统。一个个都很不得甩掉自己乡巴佬的身份!” 众人目光一起投向现在坐在正中的若松武,目光期待。 一个冷脸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汉子这时开口,“武哥,你什么意思?现在的情况明显是,绪方那家伙正树立自己和那个小侦探是一伙的样子,又同时树立那个人是黎岛恩人的形象。如果真的这个人参加绪方那个人的竞选团队,那么只是挂个名,也会产生巨大助力。岛上现在很多人可是都在说那人是黎岛的恩人。” 冷脸汉子忧心忡忡,“武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黎岛的人心就散了!” 若松武,“我再想想!” 冷脸者冷酷无情,“迟早要走这一步,赶晚不如赶早,越晚局势对我们越不利。” 若松武抬着看向冷脸者,“这件事情你有把握吗?” 冷脸者残忍地笑起,“这可是一起真正的神灵事件啊!我不相信他还可以解决!我要所有人都知道黎岛的神灵已经愤怒,我就不相信还有人敢在黎岛建什么工业园!黎岛还是原来的黎岛,黎岛人还是原来的黎岛人!” ………………………… 黎岛工业园已经近四五个月没有过来,这时已经和杜公平、美弥子当初来时大不一样。园区建筑、道路当然并没有改变,只是房屋外观、道路进行了颜色和图案上的修改和增加,还有路边的植物这时也再不是原来整齐一样的植物,草坪、花卉,每条道路都会不同。整个园区再没有了原来如同进入一个军队、一个机器的强大震撼和压力。 现在是杜公平到达黎岛的第二天,上午的简单会议之后,黑田工业园方就安排了整个学术会议的参加者开始对现在的黎岛黑田工业园进行参观。同行的还有保安部长,那个四十万拓郎,以及几个进行园区介绍的女性白领职员。由她们用专业的扩音装备,为整个学术会议的参观团队介绍着现在整个黑田工业园区。 在进入一个可以俯瞰一个巨大现代工业厂房的两楼管理单元中,学术会议团正在看这里进行改革、调整后的生产线现状。改革前的情况,学术团的每一名人的手中都有照片资料可以看出,那时是制服统一、区域统一。现在的情况是这里的三条巨大生产线已经被地面的颜色分成红、黄、蓝在个区域,而且三个区域的生产线工人虽然工装还是一模一样,但是却带着每条生产线都不相同的一条小领巾。而现在再也没有那种统一休息的大震撼场面,只是有人会偶然离开生产线进行换班休息。 虽然是自己建议进行相关改革的,但是再次再到真实的情况,杜公平依然感触很大。特别这群专家学者中,可能只有他是真正见识和体会过前后两者的严重不同的。所以内心中的感触就更深了。不经意间,小石川春夫出现在杜公平身边。 小石川春夫,“怎么样看到自己的方案和结果,自己的感触怎么样?” 杜公平,“很利害!说实话,我虽然提出我的设想,但是我认为能够把它们真正实施出来的人才是最伟大的!” 小石川春夫微笑,“你是在表扬我?” 杜公平,“是的!你很伟大,说实话,应该表示感谢是我,其实是你和黑田家帮助了我的成功。” 小石川春夫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杜公平,突然笑了,“你想多了!这个事上,我和黑田集团已经各自捞到了足够的好处。” 杜公平还真是一定认为是黑田大人看在自己为桅子小姐的那点微末贡献而大力对自己进行支持的。但是现在小石川春夫的话,仿佛是在揭示另外不为人知的故事。 杜公平,“好处?” 小石川春夫点头,“是的!” 小石川春夫竟然满怀深情地看了这个巨大厂房,以及环境了整个园区的方向,“我最多半年,就要离开这里了。” 杜公平这次真的是吃惊了,“你要离开这里了?” 小石川春夫看了一看杜公平的眼睛,突然笑了,“不是降职,也不是平迁,是升职!是大大的升职!黑田集团已经拿到赵国东洲最大工业园区的建设开发项目,我将作为那里的最高负责人,进行建设、开发、运营和管理!这一次黑田集团之所以可以成功打败七八个世界级的产业巨头,你的报告可是起了非常非常大的作用啊!” 杜公平不解,“我的报告?” 小石川春夫微笑,“是的,你的报告!因为只有我们黑田集团提出的企划方案中,参照了你的报告的相关理论。而且他们都没有!只有我们黑田集团有这种将理论转为实践的经验,他们也都没有!如果最后的结果也是我们完胜他们,取得了这个巨大无比的蛋糕!” 杜公平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黑田集团会急与将自己和自己的报告推上《自然》杂志,为什么会不余余力地支持自己的报告,果然黑田大人还是冷酷到只理智的存在。也只有这样的人物领导,下面的人们都更愿意努力付出吧? 一个装着酒的方杯,不知道小石川春夫是从那里搞到,并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当然小石川春夫手中自然也是同样有一个这样装着半满酒的方杯。 小石川春川举杯建议,“为了黑田家庭!为了黑田大人!” 杜公平举起酒杯,“为了黑田家族!为了黑田大人!” ………………………… 午夜,黎岛。 由于黑田工业园的入驻,黎岛这两年来外来人口不断增加。现在的情况是,黎岛现在常驻人口已经超过10万,外来人口已经超过一半,已经超过黎岛本地居民的人数。再加上去年起黑田工业园进行的改革,造成众多以前只在园区内休息、消费的员工,会在自己休息日子到镇上进行各种消费。这种情况虽然对当地经济带来巨大好处,但同时也产生了很多原来并不存在的问题。比如:争吵、打架、抢劫和偷盗。这些可是原来黎岛只是一个相对封闭时小岛时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却现在时有发生。老人常常感叹人心不古、治安下降,但是年轻人却对此并不以为意。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治安事件发生,但是小的争执、纷争肯定是时有发生的。所以给当地本身不足的警力带来巨大压力。 一个停在路边的警车,两名巡警正在巡逻。现在加大巡逻力度已经成为黎岛警方的维持社会稳定的一种有力手段。每天在一些易发地区进行警员巡逻,也变成了当地警方的一种日常工作。今天晚上也是一样,而且事实证明,夜晚更是很多事件高发期,特别是午夜,一些从不地小酒馆中不得不出来的酗酒者,更是产生很多事情的重要因素。但是黎岛镇政府不允许破坏当地经济发展的行为,所以黎岛现在的治安压力全部都压在了当地的警方身上。 现在正是这两名巡警在这里进行日常巡逻的时间,警车在慢慢行驶,一个巡警拿出自己的保温杯,准备进行饮水。这时正在驾驶车辆的那一名巡警突然惊叫了一声,把他旁边的搭档吓了一跳。 巡警A,“啊!” 巡警B,“怎么了?” 巡警A,“我好像看到了一条鬼影。” 巡警B,“还鬼影呢!你见过鬼吗?知道鬼长什么样吗?你眼花了!” 巡警A,“白白的、人形的、从半空中飞过,你说什么?” 巡警B先是双手合实,口念,“南无阿弥陀佛”,然后开始对自己的搭档标示愤慨。 巡警B,“呸!呸!呸!现在是半夜执勤,你说这些!看来明天得到神庙里去磕个头了……” 突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两人车前十几米外的地方,半空飞过。使得巡警B面色一下一白,话也停了下来。巡警A一下拉住了巡警B。 巡警A,“你看到了吗?” 巡警B,“没……没……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巡警A,“你刚才一定看到了!” 巡警B,“你……你瞎说!” 突然,左侧车窗上,响起敲窗的声音。两人看去,一个长长黑发罩住整个脸的白衣女人就那像慢慢从地下升了起来。然后发出又长又慢的声音,如同鬼声在飘,“你们见到我们家的阿风没有?” 两名巡警,“鬼啊!” 两人打开右侧的车门,落荒而逃。 ………………………… 凌晨,几辆呼啸着警哨的警车,列成一队来到了当地的一个神社。这是一间属于黎岛历史最悠久的一个神庙,供奉的是当地一个叫七齿的神灵,据说可以保佑当地人民,不受其他妖魔鬼怪的侵扰和袭击。按当时的说法,已经供奉有800年以上。 说是神庙,其实更像森林中的一个古老木屋,虽然门前也有钟、神架等,但比不上东都、藏马等的古老寺院。可是作为当地的一名有名的神灵,还是有不少镇民传承供奉这位神灵。只不过,随着前两年镇里的年青人不断离开镇子后,就开始没落了。这两年新的移民过来,就更不会信这个偏僻地方的未知神灵。所以这两年除了还有老人时不时会过来进行奉拜,其实已经没落。 警车在神社的鸟居前停下,十数个军装警员从车上走下,然后跟着自己满脸愤怒的警所所长。十数根强光手电筒照起,警所所长整整自己手下的队伍,气势汹汹地领头走入了这间仿佛无人的神社。 一众队伍排成两行,走过山门鸟居,走过一道数十阶的台阶形成的一个小坡。台阶两边是茂密、黑暗的树林。毫不犹豫、毫不迟疑地走上台阶,走到神庙前的空地。 警所所长首先不自觉地在最前方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跟在他身后的警员就习惯性不断鱼跃,在他两边形成一个巨大的扇形。然后也像他们所长一样,不自沉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一个一个惊如木鸡。 一排由手电筒组成的灯光,将神庙前的广场照射的一片通明。但是没有人敢于动一动,这一时刻时间仿佛停止。 不就知道是谁首先发出那种想要呕吐的声音,接着就仿佛是启动了某种事物的开关,一个一个警员捂着嘴、弯着腰、不断逃离这里,冲下台阶,跑出鸟居。在鸟居外的空地上一个一个爬在地上、弯着腰不断呕吐起来。 无数的警员后面,山门鸟居、石阶之后,那块四五十平方米的小小神庙广场正中,一个已经全身没有了皮肤的人、一个只有那鲜红、狰狞皮下肌肉组织的人正跪那里,一动不动的、虔诚无比地匍匐在庙门的方向,头正对着神庙中的神灵神像。他的腹腔中连接出他的内脏,这根内脏像一根血色的绳子,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类似某种神符的图案,一个由人类内脏组成的图案。一个狰狞、可怕、血色、原始、野蛮的图案,散发着血腥、凶残、神秘、可怕的某种气息。 之后,村民来了,村民走了。之后来得更多。 之后,记者来了,记者退了,但是来得更多。 之后,镇长来了,镇长又走了,依然留下了自己的人。 之后…… ………………………… 早晨,天还没有大亮,还在酒店房间休息的杜公平,突然被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惊起。打开房门时,发现这里黑田工业园的总经理小石川春夫正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开门的是和子,杜公平立在和子身后,美弥子站在杜公平身侧。 杜公平惊异,“小石川?” 小石川春夫丝毫不顾及眼前的几个还都穿着睡衣,一头带着一个男人冲入房间,并拉上房门。 小石川春夫,“杜,我们有麻烦了!” ………………………… 每个地方都会有自己的神话故事,越是古老的地方,越是有自己古老的神话故事。黎岛的地方也是一样。 黎岛的七齿神灵就是这样因为诅咒而产生的神灵,或者说是原始诅咒。那一个古老的时代,那时的黎岛还没有领地、地主之类的存在。那时候黎岛只是被一群海盗占据在这里,然后发生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有一名叫七齿的美丽渔夫的妻子被海盗的头子看中,然后产生了非法占有的想法。但是七齿和丈夫很恩爱,于是就产生了拒绝、反抗和逃跑。最后的结局是不幸的,力图逃跑的两人被抓了回来。七齿的丈夫、丈夫的老人都被杀了,是那种开腹、吃人的杀死。接着是七齿的孩子被杀了,是那种吃肉喝汤的杀死。最后只有七齿由于兽欲而被海盗们存活了下来。 于是在一天晚上,绝望、无助、无比仇恨的七齿对这个岛上的海盗进行了诅咒。她将自己的全身皮肤剥了下来,献给了黑暗里的魔鬼以寻求它的帮助,她用自己的内脏组成文字和魔鬼达成了契约,她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换取了魔鬼的帮助。然后那群杀害她全家的海盗全部都因为她的诅咒而死去,痛苦的死去。是那种用手指撕碎自己全身皮肤,用牙齿吃入自己内脏的可怕、残忍、凶残的死法。 七齿的村民之后收拢了她的尸骸,并在那里建立的神庙,对她进行祭祀。七齿就从此成为了这个岛上的保护神,数百年来不断保护着当地的百姓,不再受海盗的侵袭。传说中,如果有人愿意对这位神灵献出自己的皮肤、自己的内脏,自己的灵魂,那么他也可以对自己想要诅咒的任何人进行诅咒。 这就是黎岛关于七齿神灵的可怕传说。这是一个由于诅咒而产生的本土神灵。你可能认为那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传说、一个不符实际的东西。但是黎岛本地的人相信它!相信它的存在,认为正是因为这位神灵的庇护,黎岛数百年来从来没有过海盗的严重侵袭。现在竟然有人为了打击绪方义博、打击黑田企业使出这样的招术,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小石川春夫,“实在无法想象!这些家伙仅仅只为自己的想法和利益就使出这样下流、无耻的手段。这是对黑田家族的巨大挑战!是对黑田家庭利益的巨大损害!” 小石川春夫发放了自己的愤怒之后,看着杜公平认真地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向大人进行了通报。大人要求我们,这件事情必须处理、必须解决,不仅可以影响到我们黑田集团在黎岛工业园的巨大利益,而且将会对我们在赵国等其他国家进行的工业园区项目产生巨大影响!这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事件,是事关生死的大事件!” 小石川春夫目光炽热,仿佛一头正在冲击敌阵的公牛。小石川春夫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杜公平: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属于黑田家族的战争。黑田家族的成员、家臣、武士必须为家族的利益和荣誉战斗到死!  13.5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五 杜公平,“你有什么计划?” 一个没有想到的时间、一个没有想到的地点、一个没有想到的突发事情,使杜公平不得不加入到黑田家族对外的一家利益战斗之中。而且这并不是一个无关重要的战斗,这是一个决定黑田家族巨大利益和其他未来巨利益的战斗,小石川春夫和杜公平在这件事情上,都没有后退的选择和可能。 杜公平目光严肃地看着小石川春夫,这是一场战争。这里是他的主场,这里他是主将,杜公平这个时候只能听从指挥和安排。 杜公平,“大人,有什么任务!只管安排!” 杜公平的态度和姿态已经明确,自己是小石川春夫的下属,自己将听从他的一切指挥! 小石川春夫点头,“我现在需要你到那个七齿神社,我要知道那里的情况!我需要你到达那里,尽量掌握第一手的证据!我想如果这是一件人为事件的话,策划的人以后一定要破坏掉一些证据的!” 小石川春夫看向自己身侧立的人,进行介绍,“这是百守卫前卫,他会保护你过去的!” ………………………… 清晨,天还没有亮,黎岛的街头已经开始有人到处理走动。已经得到消息的黎岛本地人,已经开始相互传递着消息,敲开一家又一家的房门。黑田工业园的大门保安部门也已经接到消息,今天不再放任何人出入园区,而且黑田工业园所有部门和车间全部停止所有放假行为,全部上班。 这种情况下,一辆本地人最最常见的那种摩托车上,小石川春夫派给杜公平的护卫百守卫前卫带着杜公平飞驰电测快速地驶向事情发生的地点七齿神社。 通往七齿神社的村间公路上,已经有三三两两走向那里的当地镇民。 ………………………… 黎岛政府的一间大会议室中,支持绪方义博的黎岛本地团体的领导人都已经绪方义博请来,密密麻麻地坐了一屋。 会议室的最前方,绪方义博愤怒咆哮,“是若松武!一定是若松武他们干的!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使出这样可怕、无齿的手段!这可是神灵!这可是七齿神灵!他们不能在代表广泛民意选举中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把所有人的利益、所有人的安然架到他们的冒险和神灵诅咒上!这是对我们所有人背叛!挑战!他们不想过有自来水、有电灯、有电视、有网络、有现代文明的生活,就要把我们所有人架到他们的生活准则和方式上,你们答应吗!” 立即一个激进的团队代表站了出来,“不答应!而且如果每一个竞争失败者都把自己的失败去跑到神灵面前进行神灵祭祀,那么我们大家还要公平竞选干什么?那么叫神庙庙祝来不镇长不就可以了吗?” 一人女性团队的代表也站了起来,“今年、不久我们刚刚建成一个美丽的、现代化的可以给我们未来孩子提供更高教育和生活水平的幼儿园,而且不久我们还要建一个现代化的小学、中学!我不想失去它们,再叫我们的小孩去经历我们一样低水平的、原始的教育!他们这样是无耻的!是流氓!” …… 绪方镇长几个传统支持团体代表的强烈支持下,下方的众人一片激情。 绪方镇长,“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为了我们孩子更好的未来!为了黎岛更好的未来!我们要干什么?” 有人,“我们要制止他们!” 绪方镇长点头、严肃认真地点头、表情郑重地点头,“我们要制止他们!” ………………………… 绪方义博拉扯自己队伍和支持者的时候,若松武那里也在拉扯着自己的支持者。 若松武站在渔家中央的小广场,对着数十名皮肤黑粗的渔夫大声嘶吼,“这是什么?这是神灵的启示。我们现在的黎岛还是原来的那个黎岛吗?这样下去,黎岛还有多少人愿意从事传统渔业?还有多少人愿意进行原来的平静生活?我们的祖先数千年来进行的生活,就要在我们手中断送了!所以这是神灵在愤怒、神灵在启示!” 若松武的身边,七齿神社的庙祝走了出来,“是的,阿武说的对!黎岛还要是原来的那个黎岛的话,我们就必须反抗、必须做点什么出来!” 若松武,“是的!这是神灵的启示。现在的黎岛不是发展、不是进步,而是在不断丧失自我。长期以往,黎岛将不再是原来的黎岛……” ………………………… 通往七齿神社的道路上,已经有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走在通往那里的道路上,每一个人的面孔之中都充满着紧张和不安。杜公平和美弥子的摩托车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最多只是抬关望一望,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没有对抗和阻止,现在的情况已经杜公平、小石川春夫想象的都要好得多。 杜公平赶到这家神庙的时候,神庙的外面正有上百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当地镇民正跪在那里双手合实,不住祈祷。大家聚在神社山门鸟居之外,因为山门鸟居之处已经有警察设置的警用隔离带。几名巡警正在这里惊恐地维持着这里的秩序。 这里虽然人已经有些多、有些乱,但依然没有什么激烈对抗,甚至暴动的情绪。见到杜公平、美弥子这样的外来人到达,也没有人过来质问或阻止。这使杜公平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 停好车,找到警察,然后就被带着见到了这黎岛警方的最高长官,这里的派出所所长浅井成光。根据小石川春夫的说法,这个浅井成光和绪方义博其实都是黑田工业园在本地发展的支持者。绪方义博是想继续不断进展着自己的政治道路。而浅井成光则是因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年之内黎岛就会因为人口已经达到10万的原因被提升级别为警察分部。而浅井成光就会成为这第一任的黎岛警察分部的分部部长。所以这两位黎岛的重要人物都因为个人的利益和政治前途都与黑田工业园紧密的联系起来,所以现阶段是黑田工业园最可靠、最坚定的盟友和支持者。 浅井所长来到杜公平、美弥子的面前,“杜先生好!” 没有费话和什么礼节、讲究,杜公平直入话题,“浅井所长已经得到了黑田工业园小石川总经理的电话的了吧?我现在已经被黑田集团全权援权,负责协助该事件。而且黑田集团正在协调国家警务省,对我进行授权。我现在想进入这起事件的案发现场,没有问题吧,浅井所长?” 浅井所长点头,“没有问题!这事情已经超出我们能够处理的极限。我也相信杜先生的能力,就算上面的援权晚点时间到达,也没有关系。” 杜公平也直入主题,“现在是什么情况?” 浅井所长,“大家都是明白人,现在的事情一定是以若松武为首的一众本地坚决反对外来工业入驻的人所为。根据我的线报,他们还有这里的庙祝正在附近的渔村去鼓动那里的村民,所以现在一切还都正常。但是过一会儿,我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几个并排走上台阶,走到神庙前的广场。杜公平、美弥子为之一愣。现场的景色比小石川春夫口述的还人血腥、残忍。这个神庙广场是一个最多五十平方米的不大空间,但是它现在的正中正匍匐着一个没有了皮肤、只有那鲜红、狰狞皮下肌肉组织的人,他的内脏从他的腹腔中连出,形成一条红色的线条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类似某种神符的图案,一个由人类内脏组成的图案。 浅井所长解释,“这就是那个神灵诅咒!搞不好,会有很多黎岛人因此而反对黑田工业园建立在岛上。绪方镇长正在找自己的支持者,准备要和若松武那些传统势力进行对抗。” 杜公平,“有多大把握?” 浅井所长,“不知道!” ………………………… 小石川春夫的办公室,这间从上一任总经理时就可以俯视整个工业园区的房间,一众紧急叫来的中高层管理人员正一一点头、鞠躬退出。整个黑田工业园现在已经整个动员起来,虽然大多数员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然在进行自己正常的工作,但是由保安部为主的相关部门人员已经全部动员了起来,并发放了相关的武器。从这个房间向下看去,黑田工业园的几个大门已经完全关闭,并且一些临时路障也已经设上。工业园的保安队伍正紧张地准备在大门内的房间里,预防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虽然黑田工业园是有保护自己的力量的,但是如果真正发生与当地居民严重的冲突事件,也将会对黑田工业园、黑田集团产生巨大的声誉影响。如果这种影响传播到国外,很可能就变成一种黑田集团无法与当地居民和平共处的说法和名气,那将必然对黑田整个集团、黑田家族产生巨大影响。 小石川春夫与绪方义博的电话已经关闭,绪方义博那里已经答应,他那里会派出他们的人手在黑田工业园的外围建立一道由当地镇民组成的防御线,来防止黑田工业园与当地镇民发生冲突的这种严重情况。 结束完与绪方义博的电话沟通,小石川春夫想了想,接着打通了被自己委托派往神社事件发生地点的杜公平。虽然对杜公平这一手棋所抱希望并不大,但如果考虑到事情之后可能产生的巨大影响和后果。杜公平实时对事件发生现场进行事件收集、搜索、搜证都可能是未来事件形成最终结论时巨大证据。 杜公平的电话接通。 小石川春夫,“你现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 神庙前的广场,杜公平刚刚换好了一次性的手套和鞋套,准备进入现场。这时小石川春夫的电话打了过来。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四周,“我现在刚到神社。这里一切还好!虽然已经有一些当地居民在聚集,但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激动。” 杜公平想了想,认为自己还是需要提醒一下小石川春夫。 杜公平,“浅井所长说,可能策划这次事件的那几个人和神社的庙祝此时正在附近的渔村鼓动当地渔农……” 小石川春夫,“我知道。我这边也正在做准备,现场的情况就拜托你了!尽量收集一些东西吧!说不定,以后就会有用!” 杜公平点头,“明白!我现在就要进入现场了。” 小石川春夫,“那就拜托了!” 杜公平双手合实,正对场中的受害者,“南无阿弥陀佛!” 杜公平双手合实以示对死者的尊重,然后转身对着身边的浅成所长说,“我要进去了!” ………………………… 黎岛镇的城市广场,这间刚刚修成的美丽、干净、整齐的广场上,一辆专门用来宣传的宣传车的车顶,绪方义博挥手怒吼。 绪方义博,“……我们仅仅是想过上比原来好一点的日子!这样有错吗?” 宣传车的下方,数百人高举着口号牌和宣传牌共同愤怒高喊,“没有!” 绪方义博,“我们仅仅不想叫我们的孩子以后不要像我们一样吃苦、受穷!这样有错吗?” 下方无数声音,“没有!” 绪方义博,“我们仅仅是不想叫我们的家乡像别的地方一样变成鬼村、鬼镇,最后消灭在历史之中,这样有错吗?” 无数声音,“没有!” …… 绪方义博正在做着自己努力的鼓动!若松武这次的出招,一下子也将绪方义博逼到了没有退路的情况。所以绪方义博必须抵抗、必须还击,必须为自己而战斗! 一个助理悄悄来到了绪方义博的身边,悄悄地耳语。 助理,“镇长,我们收到消息!若松武他们正带人到神社那里去聚集!我们怎么办?” 绪方义博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所以他立即明白,那是若松武是在做自己最后力量的聚集和鼓动,如果任意他们在神社前面完成聚集和鼓动的话,若松武一方最终的力量将会凝聚成一股,再加神灵某种信念力量,自己这方不知道能否真正成功! 转瞬之间,绪方义博已经做出了决定。绪方义博的目光投入下方。 绪方义博大声,“我现在收到消息,造成这一些的凶手正要在神社前聚会!我们应该干什么?” 无数的人张着一张张愤怒的脸,在同声嘶吼,“我们要去那里!我们要去那里!” 绪方义博大手一挥,“叫我们一同过去!去看看那些丑陋人的嘴脸!” …… ………………………… 绪方义博带着的人开始往七齿神社这里汇集,得到消息的若松武一众并不着急,竟然满怀欣喜地慢慢在神社山门鸟居前的空地聚集,并为绪方义博一方预留着一大片的地方。神社前的场地,慢慢上千的人开始不断聚集。这里有绪方义博的狂热支持者,也有若松武一方的强烈支持者,而且还有更多观望者。这些观望都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那边,虽然内心支持绪方义博这过政策为大家带来的更好生活,但是内心也十分恐惧数百年来继承下来的对七齿神社的传说。所以他们在观望,在犹豫。 神社鸟居前,最后由于绪方义博那个高人一等的宣传车辆的到来,进入到高潮。绪方方和若松方的支持者在中间十数名警察的隔离下,不断地相互怒视、不断地怒骂、不断地挥舞着各自手中的宣传牌和旗帜。 绪方义博站在自己的宣传车的顶部,居高临下,目光极是鄙视地看着对方队伍正中的若松武。 绪方义博,“……你们简直是黎岛人羞耻!没有一点点该有尊严和道德。不能在竞选中,得到广大黎岛人们的支持,竟然玩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想用神灵的启示来从道德上绑架所有黎岛人、所有黎岛人的幸福生活、所有黎岛人未来孩子的未来生活和黎岛的未来!这是最大的无耻!黎岛人的未来,应有黎岛人自己选择!他们选择了我,选择了现在的黎岛政策,那努力帮他们实现他们心目中的期望和梦想,才是你我这样黎岛土生土长的政治家该有的责任和义务。而不是践踏!……” 若松武,“什么是黎岛!没有历史、没有先辈、没有传承的黎岛还是黎岛吗?它只是现在可怕都市的可怕复制品,将不再是黎岛!我们没有背叛黎岛!背叛黎岛的只是你们!” 绪方义博,“你我都不是神灵,更不是先知、圣人!我们都是凡人。凡人就应该认认真真地做好自己身为凡人的工作和责任!对与错!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更不是谁谁谁说了算!我们既然是普通的凡人,那么我们就只用帮助更多黎岛人真心的选择就好!而不是否认!更不是像你们现在这样假借神灵玩手段!” 若松武,“我们没有玩手段!这是神灵的启动!是神灵也不想黎岛就此消失!” 绪方义博,“我讨厌还承认自己说谎都不敢的家伙!” 若松武,“我们没有说谎!” 若松武推出了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七齿神社的庙祝,“你们不相,就问他!” 庙祝仿佛高高在上,“这是神灵的启示!” 绪方义博,“我不信!” …… 随着绪方、若松双方的争辩升级,双方的支持者也开始不断推嚷起来。开始不断冲击着那十几名警察手拉手建立起来脆弱隔离带,战争一触即发! 13.6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六 七齿神社的山门鸟居外,同为黎岛人两伙正誓不相让地对峙着。绪方义博一方多为皮肤较白、衣着较好、衣服整洁的城里人,而若松武一方则多为皮肤黑粗、衣着传统、手粗脚粗的渔村人。两种文化在碰撞、两种追求在抗争。每一方都不认为自己是错误的一方。而这两伙人四周,是更多的普通黎岛人在观望。他们又向往美好、幸福的生活,又不想触怒黎岛的本土神灵——七齿妈妈。 隔离两伙总数达数百人的只是那区区十数人的警察队伍,但是这条代表国家暴力的力量已经岌岌可危,因为两边的支持者都在冲击着这个隔离他们战斗的警察隔离带。 警察,“退后!退后!” 隔离带中组成的警察,一一挥舞着一根根甩棍驱逐着想要靠近的人们。但是作用已经越来越小,人们离警察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仿佛是下一时刻,战争就要爆发。 现场紧张、火热的气氛仿佛火山爆发前那样炽热。这时突然,一直围观的第三方镇民,开始不断惊恐地不断四下散开,这种惊恐和四散,立即使绪方、若松两方正在进行战争的支持者们都冷了下来,本能地看向那片人群四散的方向。 然后所有人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背着一个全身都是鲜血的男人,从神社山门鸟居中走了出来! 有人立即惊恐地认出,“是那个人!那个进行神灵启示的祭祀者!那个神灵诅咒的献祭者!” 然后,又是所有人,不断努力地远离着那个背着仿佛尸体的男人。仿佛是在躲避可怕的瘟疫、可怕的魔鬼! 真是太可怕了!竟然有人会把神灵前的死人背出,而且那个死人还是进行神灵诅咒的关键!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人的作为会不会得罪神灵,但是这一刻,没有人敢于靠近他一分。 绪方义博走下了自己的宣传车,一步一步地不敢致信地来到那个背着满是鲜血男人的人的面间,“杜先生!杜公平先生!难道真的是您?” 来人果然是杜公平,杜公平微笑地抬起了头,看向了绪方义博,并且熟人般地打着招呼。 杜公平,“你好,绪方镇长!” 绪方镇长有惊恐地看着杜公平正背的尸体,“您怎么把它背出来了!这可能会造成神灵的怪罪、神灵的诅咒的!” 绪方义博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这代表身为本土黎岛人的他,依然从内心深深恐惧着七齿神灵的种种传说。 杜公平,“那是他还没有死啊!” 绪方义博不敢相信,“他还没有死?” 杜公平,“只是左臂和背部的一些皮肤被剥去!当然要不了人命!” 绪方义博,“那是那么多内脏!” 杜公平仿佛明白了绪方义博的想法,“你说那些啊!其实只是猪血和猪内脏!他只是小肠被拉出了2米。虽然有些失血过多,但是现在如果快快送去医院的话,还是死不了人的!” 绪方义博依然不敢相信,“真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理所当然,“他还有呼吸,他还有脉搏,你自己可以摸摸看!” 绪方义博走上近前,几分钟后对着自己身后的众人,大声地兴奋宣布,“他没死!他还活着!” 若松武一方的庙祝突然冲出,“这不可能!他是死的!他是死的!” 庙祝疯狂地想要冲向杜公平和绪方义博,但是却被早就盯着他的浅井成光所长一下扑倒,并双手扭在背后,铐上手铐。 …… ………………………… 时间向前推一个小时,绪方义博、若松武各自准备队伍,发动群众的时候,杜公平刚刚结束与小石川春夫的电话,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将要进行现场使用的一次性手套和鞋套,然后小心地走入满是鲜血和内脏的广场。 如果有选择的话,可能没有人愿意进入这种满是血液、内脏的地方。广场的正中是一个仿佛已经失去全身皮肤的家伙,他一动不动地匍匐在那里,仿佛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所有内脏仿佛都是从那里起源,不断盘旋、缠绕,最终形成了一个直径10米、巨大的、鲜血的、原始的、可怕的神秘图案。 没有人愿意走入这里,杜公平也不例外。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时间,若松武和庙祝那里正在鼓动信徒和群众,所以没有时间看管这里。当然他们的想法之中,也不会有任何敢于走入这片神社神国之中的诅咒现场。神社山门鸟居之间就是神国,这是一片属于神灵的国度。神社神庙之中居住的就是神灵,这就是神灵的家门口。这是一个由血液、内脏、人体组成的可怕神灵诅咒现场,不应该有任何人敢于走入。但是杜公平走了进来。小石川春夫派来保护杜公平的百守木前卫犹豫了一下,站在广场的边缘,没有进入。 百守木前卫纠结地看着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看了一眼百守木前卫,微笑了一下,“没有问题!你在外面等我!对了!你有空在四周给它照照照片!” 百守木前卫惭愧,“对不起,先生!” 杜公平,“没有关系!” 杜公平一步一步地小心走入,不断使用手中的照相机进行着各种现状的记录。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一个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杜公平的身侧。杜公平抬头看去,正是美弥子。美弥子正如杜公平一样手戴着一次性手套、脚套着一次性鞋套站在杜公平的身侧。 美弥子,“有什么进展吗?” 杜公平,“你怎么来了?” 美弥子将一把仿佛是树胶制成的黑色训练剑展示给杜公平,“我把它专门给你带来!我有些不放心你!” 杜公平微笑,“不用了!我已经有进展了!” 美弥子惊奇,“什么进展!” 杜公平竟然把手指放到地上的血迹上,粘起一点放入口中,然后用嘴吐出,微笑展出,“果然是这样!这些不是人血!是猪血!” 美弥子弯腰用手指粘一点地上的血迹,放入口中,然后用嘴吐出,“是的,这是猪血!不是说都是人血吗?” 杜公平四面环顾,“你看这么大的区别,这么多的血迹。总量已经足足是三四个人的总血量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血!” 杜公平弯身拿起一根地上的内脏,示意美弥子认真观察,“你看它的形状!这不是人的内脏、是其他动物的内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就应该也是猪的!” 杜公平直身四顾,“刚才我已经检查过了,这里大多数的并不是人类内脏,而是动物内脏!我说呢!这片图形想要摆成现在的样子,没有三四十米内脏是布不出来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样长的内脏呢!还有血,这里的血液量也远远超过了三四个人的总量。想来想要布置这个宠大现场的人,为了场面宏大、时间赶工,不得不进行了某些妥协!” 杜公平带着美弥子一步一步地走近整个广场图案中央的那个满身血红的人体,突然看向美弥子。 杜公平,“你闻到什么气味了吗?” 美弥子认真嗅别,“是大麻气味吗?” 杜公平点头,“是的,而且还是混合配方,就像三岛雄男生日宴会上的一样,是一种混合配制物。看来我们的受害人可是在一种非常嗨的状态下,完成自己为自己剥皮工作的!” 杜公平和美弥子来到中间人体的近前,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这个人剥皮水平并不好!竟然中间剥断了好几次!” 杜公平在血迹的下面进行检查、识别,“竟然只对自己左臂、腹部、背部几个地方进行简单的剥皮!” 杜公平剥开一断仿佛相连的内脏,“看来他们抽取内脏的水平也不行,竟然只出来不到2米。你说是胆小,还是业务不熟呢?” 美弥子也微笑起来,“剥皮、抽肠这样的专业工作,就算是医生、护士来,也可能没有几个这样胆大的。他们能够做成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 杜公平深思,“如果是这样!他的伤势和流血量应该不会致死啊!” 杜公平的手指探向地上人体的脖间,不一会儿,转头微笑地看向美弥子,“他还活着。可能是失血过多,血压有些低。需要赶快送医院!不过,我需要先将他的伤口处理一下。” 杜公平看了看这个人腹中的那个伤口,“我需要一些纱布和针线。” ………………………… 神社鸟居前的广场,黎岛派出所所长浅井成光也来到杜公平身上所背人体的近前,用手指去探寻这个人的死活。 一会儿,浅井成光微笑地转向四周的所有人,大声地宣布,“他还活着!” 杜公平提醒,“他需要赶快送到医院去!” 浅井成光挥手叫来了两名手下,一指杜公平,“帮杜先生,快点送他去医院!” 两名手下兴奋应答,“是的,所长!” 杜公平看了看四周,问向绪方义博和浅井成光,“不需要我帮什么忙吧?” 绪方义博微笑地摇头,“先生请放心,这里是黎岛人内部的事情,也只能我们自己处理!” 杜公平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跟着浅井成光派来的两名警察身后,上了一辆警车,然后呼啸而去。 杜公平带着那个幸存者消失而去,现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挑起这起事件的若松武一行。目光之中满是愤怒和怨毒。 绪方义博微笑地、气势如渊地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队伍,站在若松武队伍的面前,直视若松武,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间隔、没有任何的人。 绪方义博冷哼,“对待神灵,竟然也成使用出做假的手段!在七齿妈妈的神社神国前,竟然用猪血、猪肠欺骗众人、欺骗神灵!利害!若松武你们真的好利害啊!你们不怕不怕七齿妈妈的降罪吗!” 绪方义博突然戾气,仿佛一头雄雄火山在燃烧,仿佛一个愤怒的神灵站在他的身后。 本来密密麻麻围绕在若松武四周的人群,一个两个地慢慢散去,最后只剩下若松武为首的四五个人,依然倔强地站在那里! 绪方义博,“你们真是胆大!” 若松武,“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 若松武倔强如松,仿佛一块顽石一样不怕来自四周、来自绪方义博任何的压力、鄙视和唾弃。 绪方义博冷笑,“希望你能为你和你们所犯下的错,付出足够的责任!” 绪方义博转头离开,直接登上自己的那辆战车——宣传演讲车,已经是准备离开的架势。仿佛若松武已经不再是绪方义博所重视、所必须面对的对手,他现在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 绪方义博离去,浅井成光走到原来绪方义博站立的位置,直视若松武。 浅井成光愤怒如熊,目光炽红,仿佛一头时刻想要吃人的野兽。 浅井成光,“若松武,还有你们,被捕了!你们因为扰乱治安、意图谋杀、聚众闹事等罪名,现在我们要依法对你实施抓捕!如果你们反抗,我们将视你们袭警和拒捕进行处理!而且我们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你们可以试试!” 浅井成光一挥手,手下数名警察上前,来到若松武等面前将他们一一按倒在地,脸贴地面,这才手拉背后,手铐铐上。 仿佛是某种愤怒、某种怨恨还远远没有散去,完成这一切之后,浅井成光环顾四周,见四周原来支持若松武的人再无一人敢于上前。这才看向地上以庙祝、若松武为首的6人,大声吩咐,“全部带回派出所!” 一个一个的警察过来拉着这些地上几人,一个一个强横地推入不远处停着的警车之中,然后车辆开始,大部分警察离开。只留两个巡警被派在这里,保护神庙前的现场。 绪方义博没有再说什么刺激那些原来支持若松武的那些人,也带着自己的支持者离开了。他们气氛喜悦,仿佛是打了一场大大的胜仗一样,相互之间有说有笑。 一直围观的第三方镇民也都纷纷地离去,许多人离去的时候,依然对着仍留原地那些若松武带来的支持者,投以鄙视的目光。 只剩一二百人渔民装束的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然后又一个一个无声地散去。 七齿神社之前,再次恢复了平静。 ………………………… 在飞驰医院的警车上,看着自己怀中的幸存者气息已经渐渐变稳。杜公平这才打通了小石川春夫的电话。 杜公平,“小石川大人!……” 杜公平这边的情况汇报完毕,小石川春夫也适时传递了现在神社前面的信息。 小石川春夫,“你那里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现在神社前的骚动已经慢慢散去!若松武那一伙也已经被浅井所长他们正带回派出所。黎岛外面的骚动应该马上就会平熄。绪方镇长那边正准备派相关宣传员出动,平稳现在的局势。过一会儿,我这里的警戒也马上就要解除!” 杜公平一直操着的心,慢慢放心,“那就好!” 小石川春夫突然笑起,“没想到事情竟然被你一个人搞定。之前我还一直担心不已,害怕一个处理不好,左右都会出现麻烦。还是现在好!所谓神灵诅咒的祭品没有死,所用的血和内脏也都是猪的内脏和血液。我看谁还会说什么七齿神灵诅咒的事情!就算是黎岛自己人也会自己努力掩盖吧!杜公平君,辛苦了!” 杜公平,“这是应该的!” 小石川春夫,“你现在在干什么?” 杜公平,“我正送这个人去医院!如果不及时抢救的话,他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小石川春夫冷哼,“既然现在还没死!反成诅咒也已经不成立。管他到医院是生是死的!我看他还是早早死了才好!你还是回来吧!现在才中午,下午你的学术会议还要照常进行的。回来吧!” 杜公平,“啊!这个人呢?” 小石川春夫,“回来吧!我一会派人到医院门口接你。你把人活着交给医院,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杜公平点头,“好吧!” 杜公平看了看还在自己怀中的这个满身是血、生命垂危的男人,他现在已经对若松武、绪方义博、浅井成光、庙祝、黑田工业园都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而且就算是杜公平也不相信,他自己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的一切是针对黑田集团、针对绪方义博,那么他本来就是杜公平所处一方的死敌! 可能他就这样死去才是最好的一种选择,要不他们做出这样大影响的事件,几乎就对黑田集团、黑田家造成巨大的、无可挽回的影响,黑田家是不可能不进行报复的。所以死可能也是一处轻松的解脱! 杜公平看着这个刚刚被自己从生命线上救回的男人,满眼可怜。 ………………………… 黑田工业园,放下电话的小石川春夫目光投下工业园的下方,那里的临时路障正在解除,工业园大门上临时挂上了一圈圈的铁链锁也正在解除…… 现在笼罩在黎岛上方的阴云已经慢慢散去,阳光也仿佛更加明媚。一切都在慢慢恢复正常。  13.7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七 一片掌声。 黑田工业园酒店的会议会场之中,一片掌声。 在一片掌声中,杜公平结束了自己的学术演讲,向大家表示感谢后走台了讲台。杜公平从帝大带来的助手,开始上台帮他收拾刚才讲演的资料。 今天从早上到中午的黎岛骚乱并没有对现在黑田工业园这里的酒店内进行了学术会议产生什么影响。或者说这里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事情。 这个酒店是专门为黑田工业园服务的半封闭酒店。入驻酒店的人也大都是与黑田工业园有业务往来、商务往来的人,或者本来就是黑田集团下属其他公司的人。所以外面的消息,在权力者的控制下,并没有人知道。所以学术会议的人,大家该进行交流的,还进行交流;该开始的进行开会。昨天一夜已经进行完黑田工业园内的参观,本来今天一天也都是大家学术演讲和交流工作。中午的时候,杜公平也回到了这里。下午时候,杜公平就参加了会义,并完成了自己的学术演讲。 内容并没有什么新鲜东西,还主要是杜公平上次报告的老生常谈,最多就是加入了最新黑田工业园变化的内容。其实就是对杜公平上次报告猜想的一种肯定。演讲的内容是杜公平身边由帝大派来的助理完成。被这些年龄、学历都比自己大的男女研究生不断尊重地称为老师。杜公平一开始的时候也是严重不适应,但是现在已经习惯。说起来讽刺的是,杜公平身边的这群社科院的在读研究生,原来都是跟那个福泽克雄的学生。现在由福泽克雄的下马,他们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自己前进的方向,直到杜公平这个研究小组的成立,他们才被帝大组织到杜公平的小组中,开始为杜公平服务。从某种意思上讲,杜公平是他们的仇人,是他们的杀师仇人。但是他们现在表现的很顺从、很努力。 今天的会议内容是几个不同机构和大学组织,进行各自的学术论文的讲述。不仅限于黑田工业园的相关理论和事件,还有他们一定针对性研究的几个项目。这是一场学术交流会议,也是展示各个研究机构研究成果的一次交流活动。由于有帝大和几个国内外大学的平台,黑田集团的赞助,这次的学术交流活动,还会出版一期学术交流报告,进行相关大学和科研机构的免费发放。 本次学术会议从现代社会学、现代工业化的管理、最新的科技对工业生产方式的影响、最新科技对工业管理的影响和发展趋势等方面进行了相关学术交流和讨论。由于近一个世纪的人类社会高速度发展,特别近十几年来以网络、计算机、大数据等标志物的发展,已经对工业生产、管理、交互性等方面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所以,不仅是相关大学和研究机构,就是黑田集团和其他企业也派了不少人参加这次的交流活动。并代表实际管理方,对自己现实发现、发生的事还必须进行讲究和共同分析。 大会的内容很非常,各种报告也很多。杜公平的报告很重要,但不是唯一受大家关注的。上午的时候,只是对杜公平的发言和演讲进行了时间上的调整,调整到了下午。杜公平的报告主题是对上次黑田工业园所发生事件的近期观察和结论。 会议是成功的,在会议结束之后,杜公平的团队代表帝大与黑田集团签署了长期科学合作协议。同时也有几个世界性的大学和科研机构与黑田集团签署了管理科学、心理科学、社会科学等方的长期科学合作协议。这就是黑田集团作为世界性的财团的高明之处,一流的公司是自己创造和建立标准和体制,叫别人来跟随、学习。二流的公司才是不断学习和建立别人建立标准和体制下的东西。所以黑田集团才可以在世界范围内全面开花,占据利益最大的那一份原始蛋糕,这就是它的格局和战略目光。 会议结束,会议代表们进行集体合照后,就一一返回自己下一个目标地点。很多人是一散会就离开了这里。参加这次会议的人都繁忙的人物,基本上都是事情结束,就立即有事换场的。就算是杜公平也是一样,原本会议结束后,美弥子也是对他有别的工作安排的。但是现在由于刚刚发生黎岛神灵诅咒事件,杜公平不得不在这里等黑田高层派来的人,等待他代表大人、代表上层对这一事件的相关处理。 ………………………… 黎岛这次神灵诅咒事件虽然有惊无险地过关了,但那只是对黎岛人来说。对黑田集团、黑田工业园,甚至小石川春夫来说,这件事情都远远没完。根据美弥子对这次事件的分析,小石川春夫依然是免不了要进行处罚的。因为他已经来黎岛近一年,但是依然发生了这种几乎要对整个黑田集团国内国外战略产生巨大影响的事件和危险,这本身就是一件巨大的失职!虽然事件可以运气过关,但是事件的处理依然要进行。 有效地消除黎岛本地的危险因素对黑田工业园的影响。就算消除敌视有些困难,但进行有效掌控而是必须的。这才是小石川春夫在黎岛应该做到的工作,而不仅仅是工业园的管理。但是小石川春夫并没有做到,所以他必须承担责任。考虑到了小石川春夫算是黑田大人比较喜爱的下一代家族未来重臣,小石川春夫这件事上的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他最后的事件报告和报告中事件之后处理的方案建议。这一点很重要,因为犯错不可怕,但是只会犯错,不会处理,就非常严重了!如果这一事件没有处理好,上层就不一定会小石川春夫的面子了。 仿佛是在证实美弥子的猜测,从这天下午的学术会议开始,一直到整个学术会议结束,杜公平也就仅仅见小石川春夫在会议结束时代表黑田工业园说了点官话,其实的时间就不知道他干什么了。 杜公平自己本身的事情也很多,由于帝大现在不仅给杜公平建立了现代工业园封闭社会环境研究组的科学研究小组,而且还在为杜公平筹建一个人类种族特性研究实验室,所以杜公平本来的计划也是在这次的会议之后,尽快回去。还有帝大还在为杜公平安排几场在京洛其他大学的讲座活动,这些也非常重要。所以杜公平很忙、真的很忙。但是由于杜公平也是直接参与本次事件中的黑田家族的家臣,所以杜公平不得不也现在停留在这里等待那个特派员的出现。 杜公平就开始利用这一段短时间的空闲时间,进行学习。杜公平不得不学习,因为他现在已经时刻被帝大催着要快点学成他的社会科学学士和医学学士的两个学士,因为正有两个教授的头衔等着他去拿。好在帝大在这里驻守科学研究工作站的事情并不会杜公平操心,这件事情直接由帝大跟杜公平过来的那些助理和小石川春夫的手下直接去双方协调就好了。 ………………………… 学术会议散场后当天晚上,黑田集团的特派员就到了。其实就是两个人,坐着普通的渡轮和出租车就到达到这里。仿佛并没有什么特殊和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们确实代表着黑田家族最高权力者的意见和权力。来的人也是杜公平的熟人,那个伊东铃上和那个杜公平一直心中膈应的左手大人。这两个人见面后都与杜公平进行了亲切地握手,并表示了亲近。但是对左手,杜公平总是无法投入自己的感情。 私聊是私聊,但是正式的家族会议上,几个人还都是一本正经的。在一间只有伊东铃上、左手、小石川春夫、杜公平的房间中,伊东铃上身体笔直坐在上位,代表着家庭的权力和尊严。左手坐在他的侧面。小石川春夫坐在伊东铃上对面的下首,杜公平坐在小石川春夫的侧手。 首先是一个讲述过程。伊东铃上叫小石川春夫讲述整个事件的过程,以及他对这起事件之后处理的方案和想法。小石川春夫的方案还是大出杜公平意料了,因为小石川春夫准备放过那个若松武和七齿神社的庙祝。由于一直以来杜公平见到的风格都是那种切手指、切手等血腥暴力的对抗、报复的处理方式。所以小石川春说出自己计划时,杜公平竟然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家族允许这样吗? 伊东铃上没有一丝表情地坐在上首,“说说你的理由!” 小石川春夫仿佛面前就是黑田大人一样,认真再次躬身施礼,“是的,大人!我是这样认为的。若松武和那个庙祝已经被我们彻底打败!而且由于这件事情,他们原来的支持者和黎岛人对他们信任度一定下降很多,不再会有什么为他们进行拼命的想法。所以现在的他们已经对我们不存在任何危险,而如果我们把他们打下去。由于我们与部分黎岛人的天然矛盾的不可调和性,依然会出现新的他们领袖和首领。而我们又对他们不熟悉不清楚,可能造成的危险性更大!而且对若松武、这位庙祝的原谅也能表现我们黑田集团的气度和友善。……” …… ………………………… 小石川春夫的这次答辩一定是很叫黑田大人那里很是满意,而且加上之前对小石川春夫的扶持和培养。小石川春夫的处罚仅仅是一年半之前不再给发工资了。但是在黑田工业园的职务和之后到赵国新工业园基地去任职的等与未来、与前途有关的事情都没有影响。对杜公平的奖励就很奇怪了,是说京洛百守木中卫的那个小组现杜公平是负责人了。原来杜公平就经常和他们合作,有事也经历找他们帮忙。现在仿佛把这种临地的、友情式的双方关系,变成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 杜公平从内心来说,自己很忙,对这种情况真的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一直坐在伊东铃上身边的左手发言了。 左手,“京洛百守木中卫的小组可是对黑田家非常重要小组!京洛是国家的首都,而且黑田家的许多下属公司和机构的总部都在京洛。所以这个小组非常重要,而我们好像之前也将会有很多的合作情况啊!” 杜公平一下愣住。如果按左手这么说,京洛的这个小组真的非常重要。那么自己是否可以有完成它的能力呢? 杜公平的表情被旁边的几个人看到,小石川春夫笑了。 小石川春夫,“看来公平君,你也到必须自己吸收武士和家臣的地位了。需不需要我先借给你几个得力的手下呢?” 杜公平终于明白,自己的想法还是错了。自己的想法还停留在现在企业中,岗位=人的思维定式中,而这里的情况可以是岗位=团体。自己完全可以建立自己的小团体、小山头,去实现这样的工作任务。 杜公平,“啊!我想想。” 杜公平现在想法是,如果真的要借人,自己一定也是从美弥子那里借一些人、找一些人。 这一时刻,伊东铃上也仿佛抛弃了自己一直严肃认真的姿态,一脸兴奋地对着小石川春夫说。 伊东铃上,“现在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全部完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全部完了,你小石川又躲过一次大难,这里又是你的地头,招待不周可是不行的啊!” 小石川春夫大手一挥,“那是当然!” …… ………………………… 是啊!人除了是工作人之外,还是自然人。那就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人。 杜公平、小石川春夫、伊东铃上等人都是男人,那就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男人。而这种有血有肉有欲望的男人最爱的就是那种有酒有美女的花脂气味的地方。杜公平不熟悉黎岛,但是小石川春夫就不一样了,怎么看都是那种喜欢风流的多金帅哥,所以一带杜公平来到一个外面看很普通的小店内里,店内本来坐在酒吧前面一排花枝招展的酒吧女孩都站了起来。然后全部是一脸笑容地将小石川春夫围在中央,银铃声的笑声响成一片。 小石川春夫拉过伊东铃上、左手、杜公平,严肃认真地微笑交待,“这都是我非常重要的客人啊!你们一定要招待好啊!” “那是当然!” 一片欢声笑语的女声回答,然后杜公平也被两名美丽的女孩左右挟持地坐到了旁边的卡座中。虽然杜公平不想占人家女孩子的什么便宜,但是自己的手和肘总是不时会碰到女孩子柔软的腿和腰上。女孩的衣服应该是制式的,仿佛是旗袍的样子,虽然每个人的花色并不一样,但是样式是一样的。而且是那种裙摆不过膝盖的短式旗袍,一坐下来,那种裙叉一开,你是很容易看到一些辣眼睛的地方。 左手仿佛杜公平损友那样地批评着杜公平,他的大手已经他身边女孩的半推半就之下,进行入到旗摆的里面。 左手,“杜啊!你这样可是不对的。你家女孩也是这样吃饭的!你这样子人家怎么生活!” 杜公平脸红、身体僵硬、不能说话。 伊东铃上在自己旁边女孩的帮助下一口小酒倒入口中,“他应该是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小石川春夫则一脸没问题,指着杜公平身边的女孩,“千乃可是非常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她会使我们神探先生很快适应这里的生活的!“ 杜公平身边的女孩一个叫美由纪、一个叫花千乃,都是非常可爱的女孩子。虽然可能是职业要求,但是依然可以给你,你对她很重要,她很崇拜你,她很想和你做朋友那种亲切感觉。 美由纪,“杜公平先生!非常非常有名的学者、名侦探。我们也是非常非常崇拜的啊!” 美由纪快乐如小鸟般地向着杜公平身侧贴近了几分,那光滑的大腿皮肤已经贴近杜公平的裤子,杜公平的左手竟然没有它应该处的地方。 美由纪那种化妆术修装出来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我想听一听先生那种惊叹无比的侦探故事。可以吗?” 一杯上面镶了一个草莓的酒杯放到了杜公平的手,“救救您了!” 小石川春夫和伊东铃上也在起哄,“说说吗!你前些日子和帝大的那伙学生半夜玩碟仙,拥说真的搞出来碟仙杀人事件了。说来听听,我也很好奇的。” 杜公平尴尬,“真没有好说的!” 小石川春夫看了一眼杜公平身体另一边的花千乃,“杜先生可是不给你们面子。千乃,你可是叫我们很失望啊!” 那个花千乃的女孩一下就坐到杜公平的怀,认真且严肃地杜公平说,“这样可以了吗?杜先生,救救你了。” …… 事情的结果,一定是杜公平大败而归,不仅按别人的要求讲完人家想听的故事,自己也被那两个叫美由纪、花千乃的女孩搞得大醉而归。自己怎么回到自己所住酒店的,都是不知道的。  13.8 黎岛神灵诅咒事件八 杜公平做梦了。梦了很多很多他接触地案件中的死者,一幕一幕的就像放电影一样。他、她、或者那种只剩下白骨的它在杜公平里不住地对杜公平说着什么,杜公平但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整个梦最后的画面变成了定格。杜公平来到了一个小渔村,那种非常原始的小渔村,那种只有在电视、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古代渔村。一个杜公平从来没有见过的普通村家女孩正坐在一个破旧的院子中编织一张古式的渔网,非常非常认真地在编一张好像是一种麻绳制线的渔网。她只能说是面目清秀、身体健康,皮肤却是那种又黑又粗,仿佛……仿佛……仿佛是被无数海风和阳光日日侵袭一样。杜公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会什么静静地看着这个渔家女孩。 渔家女家突然抬头看向了杜公平,然后露出一脸的微笑。 杜公平一愣,然后立即醒了过来。但全身已经一身冷汗。古代渔村、古代小屋、古代小院、古装渔家的女儿,这种信息汇总在一起,杜公平想到了一种可能!七齿妈妈,那就是传说中的七齿妈妈。好像也是一种普通的渔民家的女孩,也应该是那种在黎岛常见的那种渔民皮肤。 杜公平坐在自己的床边,一身冷汗。美弥子从床边的另一半爬了起来依在杜公平身上,关切地问。 美弥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夜喝酒多了。所以做恶梦了!” 杜公平大脑快速回复,回忆开始展现自己确实昨夜确实喝酒喝多了。最后自己被小石川春夫叫人架回来的,而且一进房间就是一通猛吐。美弥子带着和子伺候了自己半天,才将自己清洁干净。喂了保胃的热汤,抬到床上的。那时候是什么知觉都没有,现在想起,感觉很是丢人。 杜公平脸一红,“对不起!是小石川他们非常拉我喝酒,而且他们还叫了陪酒的……” 美弥子,“酒吧女、风俗女。” 杜公平点头承认,“是的,对不起!”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眼睛前,目光直视杜公平认真地说,“没有关系!” 杜公平,“没有关系?” 美弥子,“我不介意。” 杜公平,“你不介意?” 美弥子,“是啊!既然想叫男人不断成功,又想把男人捆在自己身边。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杜公平,“可是……” 美弥子,“那是很正常的正常的社交活动。所以还是希望公平你要多多参与啊!” 杜公平,“还要多多参与?” 美弥子,“是的!” 与美弥子的一直接触,杜公平其实也是知道自己是与美弥子有着某种社会观念上的巨大差异的。但是美弥子对自己绝对是无异、相信和关爱的,也是一直想要帮助自己走向成功的。 杜公平,“知道了。” …… 杜公平没有与美弥子过多地在这一方面进行交流、交谈,很快就说到自己最后那个奇怪的梦。 杜公平,“她会是七齿妈妈吗?” 美弥子微笑,“可能是,也可能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杜公平,“那怎么办?” 美弥子看向杜公平的脖间护身符,“它有什么提示吗?” 杜公平看向自己的脖间,那个美弥子送自己的护身符,然后回忆刚才的情况,“它没有任何反应。” 美弥子,“那你还有什么担心。” ………………………… 第二天的一早,杜公平来到了医院。酒吧醉酒事件后的第二天,杜公平来到了医院,这也是杜公平将要离开黎岛的一天。可能是头一天晚上的那个梦,使杜公平心有所系的原因,杜公平决定来看一看那个被杜公平救起的男人。 杜公平现在知道的信息是,他叫虾次郎。一个本地非常普通的渔民,是若松武的强烈支持者。所以从浅井成光的推测来说,这个人在七齿神社前事件中,可能还是一个自愿的行为。也就是这个人是自愿为若松武的事业进行自杀献祭的。事情应该的情况是,他和他的协助者根本没有想到献祭也是一个非常专业的事情。古人为什么用专门有行刑人这种职业呢?一是你没有技术的话,搞不定这种事。二是你没有那种职业精神和素质的话,下不了那种手。在加上是在七齿神社的那种环境、那种地点。你帮人剥人皮,一次剥断,再继续;二次剥继,再继续;三次、四次,你自己就要疯了。把活人的肠子,往外拉,拉不动时,没有专业知识和专业心理的人,是不可能继续使劲拉的。而且这个人还可能是自己朋友。所以事情才会搞成那样。如果他们的人能理狠心一些,说不定事情也已经成功。 杜公平很理解他们,所以并不恨他们。而且愿意在离开黎岛前再来看一眼这个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杜公平没有得到进入许可。但是已经知道这个人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仍需要进行长时间的监控、治疗和医护。知道这些已经足够了,杜公平并没有与他建立友情的打算。并且认为这是一个倒霉蛋,他现在的伤势必然产生巨大的医疗费用,而且不会有任何保险公司愿意为他进行丝毫承担。也就是说他出院的那一刻,他将担负着自己一生都无法还清的巨大债务。可能这个时候,他就这样死了,对他自己和家人、朋友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但是他还活着。 由于小石川春夫的事情,杜公平比别人要晚一天离开黎岛。但是今天也是要离开黎岛的时间。黑田集团已经展开自己的公关处理,可能这件事件,到最后连见纸都不会发生。可能除了黎岛人,再不会有什么外人知道这一事情。但是事情它确实发生。 杜公平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见到了若松武。若松武正被那个曾经纠缠过杜公平的疯婆子纠缠。 那个头发花白且脏乱、牙齿残缺而黑黄、衣服肮脏而腐臭、声音苍老而青年的老女人,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老巫婆,就在医院大厅的门口紧紧抓住了正要出门的若松武的手臂。 老女人嘻哈地笑着,“你要倒霉了!你要倒霉了!神灵会诅咒你的,你会在夜晚撕下自己的皮肤,吃尽自己的内脏……” 医院的保安已经出现,并且向那个老女人小跑过去。老女人仿佛一头受惊的动物,左右环视之后,跳过几排大厅中公共休息的座椅,冲入了一间楼梯间,后面紧跟着四五个全力抓捕的保安。 若松武抬头看到了杜公平,杜公平微笑看着若松武。于是若松武不走了,转身回来,走到杜公平的面前,鞠躬行礼。 若松武,“您好,杜先生!” 若松武的头发有些憔悴、衣服有些憔悴、声音有些憔悴,但是他的声音依然努力着一种顽强。 杜公平微笑,“你好,若松先生!” 若松武,“您来看虾次郎?” 杜公平,“是的。” 若松武,“他怎么样?” 杜公平,“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我相信他醒来后很长时间里会很难。不仅是身体不可能进行什么风吹雨淋的工作,而且医疗也会产生非常巨大的经济费用。” 若松武的眼睛一下也憔悴了起来。 若松武,“先生我做错了吗?” 杜公平斩钉截铁,“你做错了!” 若松武声音一下再次激昂,“我只是为是黎岛、为了黎岛人和黎岛的未来!” 若松武的声音激昂,但是杜公平认为其实只是自己对自己在述说。 杜公平,“不要以为别人都不爱国,只有自己爱国!不要以为别人都不爱黎岛,只有自己爱黎岛!每一个所处的角度不一样,所以看待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考都不一样。但是这个世界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坏人。每一个在做一件事情时,往往的情况是他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所以要尊重别人、理解别人,大家要求同存异,才能解决事情。而不是反对我的都是坏人、敌人。这种求同存异的准绳就是法律、就是规矩。如果一个不尊重法律、不尊重规矩,那么他一切的行为都无法说是爱国的、爱黎岛的。他爱的只是自己!若松先生,你尊重法律、尊重规矩了没有?就算你这次成功,你只是在重大的错误和危险上走得更加严重。” 杜公平在慢慢将自己的认识说给若松武听,因为杜公平感到他现在是在听,是在认真听。所以杜公平就将自己的全部话都说了出来。 若松武沉默半久,“是的,我错了!我错在没有尊重法律、没有尊重规矩,我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认为和想法。” 杜公平,“你能这样认为,就很好!” 若松武认真鞠躬行礼,“先生,那么请问,我还有救吗?” 杜公平没有回避,目视若松武,“一个人有没有救,主要看你自己。那么若松先生,您认为您有救吗?” 若松武想了想,鞠躬行礼,“那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不再犯错?再能真正改正自己。” 杜公平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帝大上的一节文学科,心有所悟,目光看向若松武,“古代圣人已经告诉过我们: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将自己优良的品德不断探试、扩大;去亲近你的人民,了解他们的需求和想法,也让他们亲近你,行为举止要光明正大。” 若松武想了想,竟然一时眼泪流出,匍匐地面,磕头行礼,“谢谢先生!从此以后,这将是我一生做事的原则!” ………………………… 杜公平中午的时候,离开了黎岛,依然是那个渡轮。杜公平上船的时候,不仅小石川春夫亲自带人过来送杜公平一行,而且绪方义博更是再次大张其鼓地送杜公平一行。 小石川春夫送杜公平的同时,其实连带送伊东铃上和左手一行。绪方义博送行则只是送杜公平一行。 绪方义博热情拥抱后,一个小小的锦旗放到杜公平的手中,“杜先生您永远是黎岛人民的恩人!我代表黎岛人民将别授与您永远荣誉公民的身份,从此之后黎岛将是您第二个家乡,有空要常回来看看!” 绪方义博并排与杜公平站在一起,两人共同拿着这一个小小锦旗,展放着笑容,放肆地满足在场记者从各个角度的拍摄需求。虽然绪方义博这里面一定有其政治作秀的成份,但是杜公平依然感受到他的一片真心。而且在这次事件上,绪方义博表现出一种无条件支持黑田集团的架势,甚至还派出自己下属的团体在黑田工业园的外围建立了一道防护带,用以防止黑田工业园保安与当地镇民的直接冲突。所以,杜公平相信自此之以这位绪方镇长一定可以得到黑田集团更大的友谊和政治支持。 杜公平一一告别了小石川春夫、绪方义博,还有当地过来送行的居民。直到渡轮开拔、远离,杜公平这才从船边栏杆处走离。 左手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很羡慕你!不仅事业成功、家庭成功、声誉成功,就连民声也一直很好。”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其实这里面有很多我妻子的功劳。你知道的,我自己是没有这方面素质、悟性和敏感的,所以我一直听夫人的话。” 左手微笑,“那就恭喜你!你有一个贤内助。” 杜公平,“谢谢!” 左手,“一个提醒!” 杜公平,“什么事?” 左手,“人多嘴杂,树大招风!京洛的事情并不简单,在黑昼大人负责那里之前,可是有很多在这个位置上落马的。所以要一定小心!” 杜公平心中一惊,再想细问时,左手已经走远离开。 这是一个身在阴暗面中,无比谨慎的人,能给杜公平进行这样的提醒可能已经是他做事的极限了。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经明显,那就是京洛百守木中卫组的负责,既是一件荣誉也是一件挑战。看来自己可能要提前入手,准备了。 杜公平再次想起自己在帝大马上就在成立的第二个科研小组,还是帝大为自己安排的一系列交流、演讲活动,立即头痛无比。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身边,“他找你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对美弥子展示一个微笑,“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 一个因古老而显得阴暗的大厅,黑昼白夜跪坐在正中,一动不动。黑田刚夫坐在大厅正中那幅拥说已经有数百年历史的巨大风景画下,轻摇着手中的那种漆金折扇。 黑昼白夜,“大人,请原谅!由于我的精神状态!我特向您申请退休。” 仿佛黑昼白夜的请求并没有出于黑田刚夫意外,他依然平静地摇动着自己手中的折扇。 黑田刚夫,“白夜,准备退体后干什么?” 黑昼白夜,“春日那里,我祖上还有传下来的农庄。虽然已经荒废了,但是我准备回到那里,继续祖业。北莆田家只在存在一天,地就不能荒废。我这些年让先祖们失望了。” 黑田刚夫沉默半天,“很好,你能这样想很好!我们贵族的根就是土地,没有了土地我们就是无根的草。如果不知道这一点,那么他就应该失去了祖先的荣耀。所以,你的选择是对的。回到那里,找到自己家庭历史中不断传承下来的根。心就会宁静下来,不再彷徨,不再迷茫。心纯了,神就纯了。所以医院只是治表,不是治根。你现在做的选择很好?” 黑昼白夜情绪有些激荡,“大人!” 黑田刚夫,“怎么了?” 黑昼白夜匍匐在地,“让您失望了!我不能再为您服务了!真是……对不起!” 黑田刚夫微笑,“白夜,应该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这么多年的服务,为我解决了许多的事情。真的十分感谢!” 黑田刚夫身体前倾施礼,表示感谢。 黑昼白夜,“大人,这是应该的!我退休后,我认为杜公平有能力接替我的工作。” 黑田刚夫,“知道了!辛苦你了,请安心休息吧!把自己的病和身体养好,我这里还需要你!我会时刻等待着你的回来。” 黑昼白夜再次磕头行礼,“谢谢大人!” 黑昼白夜再次叩头之后,就跪在地上后退几步,才起身离开大厅。 黑昼白夜离开大厅后,一直跪坐在旁边的梶山胜利才开口发言。 梶山胜利,“大人!” 黑田刚夫,“什么事?” 梶山胜利,“黑昼大人的建议您认为如何?就是用杜公平来接替黑昼大人的事情。” 黑田刚夫摇头,“时间不对!人太年轻,经历的事情太少,心还没有洗纯。还是再等两年吧!现在的他就像是个水果。水果正在不断长大的时候,再口渴、再需要,也要等它成熟,才能食用。否则的话,要不太脆弱、要不就有毒、要不就不好吃。所以不着急、不着急。” 梶山胜利进行思考半天,才再次发言,“那么黑昼大人走后,怎么办?他的岗位由谁来代替比较好?” 黑田刚夫满不在乎地微笑,“地球离了谁都照转。空位留出来,有能力的自己就会出现。不着急!不着急!” 13.9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一 世界上最麻烦的两件事情是什么?一是建立新组织,二是交换新权力。建立新组织的困难在于什么事情都需要从头开始,如果自己都不是太明白就更坏了。交换新权力的最大困难是,不仅你可能并不熟悉你手中的权力和责任,而下属可能自觉不自觉地就与你产生点隔膜、对抗。 杜公平回到京洛,立即就面临了这两件事情同时过来。 建立新组织的事情是,帝大以杜公平命名的人类学科研室正式开始成立。与社会科学研究室不同的是,这个科研室的成员全是生瓜。杜公平的社会学科研室还好。成员大多都是福泽克雄原来的学生,由于福泽克雄的下马,他们正好没有组织,于是就成了杜公平科研究的骨干。这些都是熟练工,计划、科研、报告、演讲材料等等都是手拿脚熟,几乎都不用杜公平操心,可以享受大家的劳动成果了。杜公平的人类学科研室就麻烦了。因为没有失去自己指导老师的在读研究生,杜公平自己的学士学位还没有拿到,更不可能带什么、招什么人类、法医学在读研究生。帝大协调了半天,也只找来了两个别的教授不要在读研究生过来,还没有一个是学人类这一科的。其他的人就更水了,几乎全是在读本科生来打杂。所以这一个研究室中所有计划、科研、经费、报告、实验、数据等等都需要杜公平一个来费心。除非他可以把这群人给带来出,要不想当甩手掌柜。 交换新权力的事情就是黑田京洛组的事情,这个小组隶属黑田家族的一个特殊性质的权力机构,完全可以说是封建、落后。但是实际上这个小组才是黑田家掌握京洛区域内黑田下属企业和机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权力主要是暴力对抗和事件审核。暴力对抗主要是指与其实家族之间的权力斗争,事件审核就是对黑田下属企业和机构中发生的各种与安保有关的事情进行审核。就像杜公平原来为黑昼白夜进行的工作一样。现在它的权力下放给杜公平,而且传递给杜公平一个非常重要信息。那就是黑昼白夜准备退休了。 黑昼白夜是杜公平的偶像,也是很多人的偶像。所以这种权力交换立即就产生了下属对杜公平能力和权威的质疑。虽然杜公平也是有很多名声和传说的,但是很多人依然只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东西。而其实的东西,他们都只会认为是虚假的。杜公平在审核一件近期发生在黑田下属企业中的自杀事件中,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黑田体系是一个非常完善的体系,就算是杜公平刚刚接触自己全面负责的体系也被其实完善、优秀的体系和制度如震撼,而且感觉自己受益良多。在杜公平看来,这个体系是一个完整且全面的安保体系。在京洛的黑田下属机构和企业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安保部门,平时各自负责自己机构或企业各自的安保事情。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却会转到这里进行再一次的审核落实。 黑田企业是一个巨大的体系,在京洛就有好几万人为它所服务、所工作。所以出现在伤残病痛都很正常,就是每月都会发生一两起死亡事件也是正常。这里面就是自然事件和人为事件,而人为事件中又有犯罪事件和非犯罪事件。杜公平这里的权力和责任就是对这些犯罪事件进行审核,并进行处理。简单暴力的就好处理了,事件线条明晰,黑田体系有自己的处理原则和办法,到时按规处理就可以了。但一些恶性、隐蔽的犯罪事件,就是杜公平必须认别出来的了。 杜公平一接手就对一起员工自杀事件产生了怀疑。这是一起自杀事件因为涉及一起商业信息盗窃事件,也就是常说的商业间谍事件,就开始显得有些不同了。 野口川介,现年35岁,是隶属黑田集团下属企业黑田重工产品研发部门的重要业务骨干。可以说没有意外的话,他很容易在他40岁之前升职到课长的职务。可是说一名收入可观、未来可观的成功人物。但是两周前,他突然就自杀身亡了。 警方和黑田自己安保部门的调查报告都是说野口川介是畏罪自杀的。起因是今年年初的时候,一家属于赵国的重型工程机械公司竟然出产了一种和黑田重工旗下一款产品一模一样的产品。是人都不会相信是那家企业自己研发出来的,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黑田重工企业内部,特别是产品研发部门中出现了商业间谍。所以黑田企业内容就快还开始了调查,这时野口川介突然就消失不见。一连好几天在没有进行任何请假的情况下,就突然不再来公司上班。 于是那家公司的安保公司就联系了警视厅,警视厅就派出了警探杀向野口川介所住的公寓进行搜查。公寓门是锁着的,警察叫来了这柜公寓的管理员,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然后大家这才发现早在3天前,这个野口川介已经在自己的公寓里上吊自杀。 很奇怪的上吊方式。是在房门的把手上系了一根绳。一头系死在门把手上,一头活套,套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跪在地上,身体前倾,然后就把自己吊死了。不是传统的那种类似房梁上挂了一根绳,自己找个凳子站上去,把脖子套住后,踢开凳子的方式。是这种很少见的自杀上吊方式,但是它确实可以产生上吊自杀相同的结果——死亡。 现场的照片显示,那个野口川介当时是人身体前倾呈45度角吊死在门把手上的,他的身体前是一个小桌。小桌上是一个笔记本电脑,电脑上显示器中显示着一个自杀宣告书。电脑中自杀宣告书也说明了,野口川介是因为赌博欠债,所以不得不将公司的商业机密进行盗窃后,进行出卖牟利的。 根据警方的报告,这个电脑上只找到了死者一个人的指纹。根据电脑的记录,只有野口川介一个人在死前使用过电脑。而且房间当是一个密室,并没有别人进入的痕迹。所以,警方最后的认定结果是自杀死亡事件。这家公司的安保部门对事情进行了汇报,京洛组也派出了自己的安保专员进行了自己的调查活动。这次调查工作的报告,完全认可了警方的相关结论。然后就对该事情进行了完结。 这不是一起几亿、十几亿的事件,光黑田重工在这上面的损失保守估计就是上百亿的损失。更不要说黑田集团其他与之相关的机构、企业和组织了。而这起事情的负责人竟然就想这样简简单单地事件结案,给整个事件画终止符。 杜公平无法接受这样的报告,更不可能为这样的报告审核通过。于是就叫来了负责该项事件的安保专员——有森保业。但是这位有森保业,看来并不认可杜公平的权力与威来。 杜公平在京洛组的办公室中,有森保业并不服气地看着杜公平,这个他现在的直接长官。 有森保业,“这就是一起自杀死亡事件。不管是法医的调查和现场的情况,它不可能再会有其他的结果!” 有森保业是一个足足有杜公平两倍年龄的四十多岁的粗壮男人,短发且骄傲。从杜公平的报告来说,他是由黑昼白夜招入这个组织的。他甚至也是一名优秀的警探,由于得罪自己的长官,而不得不最后辞职,离开了警察队伍。黑昼白夜看中了他的能力,将他招入这个组织,成为一位进行独立事件调查的黑田企业安保专员。但是现在他的态度和工作成绩,真的叫杜公平非常失望。 杜公平合上手头的案件卷宗。目光灼热地看着有森保业,“你是黑昼白夜大人招入组织里的人,我相信黑昼白夜大人,所以也相信你的个人能力。你真的认为这起事件没有问题了吗?” 有森保业目光骄傲且倔强,“没有问题!这是一起自杀死亡事件。并没有丝毫外来的因素在里面!大人,您现在的行为其实是在浪费组织的资源和经费!” 杜公平几乎一下就被气住了。这里并不是以为维护社会公众秩序为基本目标的警察机构,只要证明不是什么犯罪、刑事事件就可以自我满意。这是以保证黑田组织利益为最高目标的黑田安保机构。虽然人死了,但是那起商业间谍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是杜公平现在负责的组织所真正关心的事情。 杜公平脸立即冷了下来,虽然有森保业是黑昼大人弄进来的人,但并不代表杜公平一定就要给他面子。 杜公平按响桌铃,百守木中卫打门走了进来。杜公平指了指对面的有森保业。 杜公平,“他被炒了!你来办理相关手续!” 有森保业爆炸,对着杜公平怒目而视,“你凭什么开除我!你没有这个权力,你又不是黑昼大人!” 杜公平懒得和他说话,挥挥手,示意百守木中卫可以把他带下去。 有森保业当然还在挣扎、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和失败,但是面对百守木中卫这样数百年来不断传承的武士人员,就像被捉小鸡一样被提着脖子被拉了出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杀鸡骇猴就是其一,虽然杜公平并不想主观这样做,但是面对这样不得不进行的情况,也绝对不会手软。只是有森保业被搞掉,杜公平并不确定这件事情交给其他的安保专员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情,虽然杜公平可以再开掉一个安保专员,但是事情其实对杜公平来就尴尬了。 看来只能自己出马亲手搞定这起事件了! 杜公平看着自己手中的事件卷宗,心中有一些无奈。 ………………………… 离开京洛组的办公地点,杜公平甚至没有时间回到自己和美弥子共同的温馨小窝,就直接到达了学校里杜公平的办公室。这一周,杜公平还有两场帝大组织的学术交流活动。虽然社会科学的那一次学术交流活动有那个相对成熟的科研小组为杜公平分担绝大部分的工作,但是人类学的学术交流活动,现在只能有杜公平自己全面操刀负责了。 启动办公室中的咖啡机,那种属于烘培咖啡豆的独特香气开始在整个办公室中弥漫。杜公平今天晚上的工作,还不知道要搞到晚上几点。杜公平虽然自认为自己是开了外挂的人,依然感觉有些吃不消。黑田京洛组、帝大社科科研组、帝大人类学科研室,这三套不同轨迹的事情连在一起,杜公平感觉自己都快忙成一条死狗。再加上自己个人的学业学习,杜公平感觉自己干脆还是自杀了算了。就在杜公平思考自己是不是放弃那一项事业时,真飞圣敲门,进入了杜公平的办公室。 时针已经指向晚上11点,杜公平立即对真飞圣这么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有些惊奇。 杜公平惊奇,“怎么是你?” 杜公平看看办公室窗外的天色,竟然很明显:已经很晚,你怎么会来? 真飞圣微笑地坐到杜公平办公桌的对面,“你现在可是一个大忙人!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我们学生会开一个活动的筹备会比较晚,我估计还都见不到你!” 真飞圣的语言表达含义很简洁,竟然就是:我们学生会晚上开会,开得晚。结束后,路过这里,看到你办公室的灯光竟然是亮的。所以上来看看你这个大忙人! 杜公平虽然现在忙得大脑都开始迟钝,但是依然不会相信这样的理由。 杜公平目光怀疑地看着真飞圣,“找我有事情吧?” 杜公平不是一直在这里,而是刚刚回来不到半小时,真飞圣就能快速地到达,杜公平根本不相信这种巧合。 真飞圣微笑地面对杜公平,“当然!我是专门等你的。我主要是想表达对你的感谢, 上次的事情真的十分感谢你了!” 杜公平现在的脑子已经有些不太好使,“上次的事情,什么事情?”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使真飞圣感到一阵好笑,当然也明白这是由于杜公平现在的事情太多,所以不重要的事情已经自然地被他所淘汰。 真飞圣,“上次大学生演员海选的事情。如果是你的提醒,我可能就掉入圈套之中了。” 杜公平想起了那件事,于是笑了笑,“那不算是什么,你不用再意的!” 真飞圣摇了摇头,认真地微笑,“如果再算上那次海难的事怀,我确实是所欠你太多。所以,我准备报恩!” 杜公平迷惑,“你准备报恩?” 真飞圣,“我听说又以你的名字冠名成立了一个人类学科研小组。但因为人类学科研组的事情,你现在正招不来给力的助理,正头痛无比。” 真飞圣真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这种情况虽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但是也不是什么在样大学生可能随便知道的事情。杜公平当然也没有否认、隐瞒的想法,很坦然地点了点头。 杜公平,“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已经挂职了一个社会学科研组,现在又挂职了一个人类学科研组,是有些吃不消。而且我还要进行自己的学业学习。” 真飞圣轻笑了起来,熟人一般地坐到了杜公平办公桌的对面,“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说外面,就是整个帝大都不知道有多少少正羡慕你现在的情况。两个用自己名字冠名的科研组,只要不出意外,几年之后两个教授是跑不了的。再随便弄出点东西,那就是知名教授、学者、专家。只要你的学业学习不出问题,30岁前两个学科的研究生导师一点都不是问题。” 杜公平点头同意真飞圣的说法,当然这也是很多聪明人普遍的想法。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首先要能熬过去。” 真飞圣将一份文件放到杜公平的面前,“我准备给你推荐一个人。我相信他可以帮助到你!” 杜公平打开文件,这是一份名字叫“福山润”的男生,一名休学研究生,而且专业也不是自己需要的人类学方面的人。杜公平抬头看向真飞圣,心中明白真飞圣一定有什么会解释。 真飞圣,“福山润,经济学在读研究生。虽然履历上没写,但是他原来是校学生会的组织部长,一直负责校学生会相关的组织工作,非常有能力。在进入研究生学习期间,也一直是他指导老师的第一助理,很多报告、计划和管理其实都是由他进行的。虽然他不是学医的,但是他的家庭是几代医生。他的父亲、母亲、爷爷、外公都是医生,所以对医学他其实并不陌生。但是去年的时候,由于一件事情的发生,他被他的指导老师给驱逐出去。所以暂时只能休学在家。” 13.10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二 说实话,杜公平对真飞圣的印象一直很不错,甚至认为她是一个类似美弥子风格的女生。而且真飞圣一进入杜公平的办公室,确实说中了杜公平现在最头痛的事情之一,那就是缺人、缺能帮助自己的人才。特别是学术研究上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帝大的科研室并不是社会外面的种种情情,那些事情,美弥子总是会有方法和渠道可以帮助到杜公平。但是学术研究,美弥子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所以杜公平再次看向自己手中的这份文件时就非常认真了。这是一份正在休学状态中的在读研究生的个人履历。如果单从这份履历上看,这个正在休学中的在读研究生绝对可以说是一个人才,而且是那种可以在科研事业帮助到杜公平的真正人才。他不仅从初中时就是各个阶段学生会中的重要骨干,在考入研究生后,半年之后就升为了他的导师的第一助理。然后,突然之间他就休学了。 重要的事情是永远不会写到真正记录中的,履历更是这样。杜公平看向真飞圣,杜公平相信真飞圣现在想知道什么。 真飞圣,“他是我的一个学长,非常优秀的人才。但是由于得罪了他的导师,所以现在不得不休学在家。可以说,如果没有意外和转机的话,他将永远无法完成自己的研究生学业,并取得硕士学历。我相信他是无辜的,也相信你可以帮助到他。” 杜公平看着真飞圣并不接话。大家虽然都是在读大学生,但是都是江湖老油条。真飞圣这样的说法根本打动不了杜公平,既然那个福山润的导师可以对福山润进行这样的打压,那么就不会是什么没有背景的存在。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人的人去得罪一个帝大教授体系中的实权人物,杜公平又不是二瓜。没有足够利益的话,杜公平是绝对不会进行这样的事情的。那怕这个人其实是无辜的、是个好人、家庭还十分可怜。 杜公平没有说话,其实态度就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真飞圣现在开始的利益根本就没有打动杜公平。杜公平甚至已经决定,如果真飞圣还是这样的说辞的话,自己就不得不端茶送客。 真飞圣,“其实今晚我会这时来,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您的办公室外进行等候。……” 真飞圣这一句最多只是证明,那个人确实是一个有心眼、有想法、有毅力的人。因为最近想真正等到杜公平,他付出的时间绝对不是一点两点,很可能是整天整天在这里等候。 真飞圣将又一份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桌面上,“……,他还为您准备了一个敲门砖,希望您可以看一下。” 杜公平看这份报告,看来对方已经相信自己可以通过一份报告搞定自己的决定。非常自信的想法,但是真飞圣看来是支持他的这种想法和行为的。杜公平决定给他这次机会,于是杜公平打开了这份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人类学演讲的报告,很多内容就是来自是杜公平在《自然》杂志上的那篇论文,以及最近几次的学术交流演讲。但是如果有这篇报告做底子的话,杜公平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修缮,就可以用到三天后进行的学术交流的讲演中去了。甚至就算不改,直接讲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和毛病。 这是一个有心人,不仅仅研究了杜公平最著名的人类学文章,而且一定最近一直踩踩自己的学术交流活动。所以非常明白自己想表达的主要内容是什么,自己最近需要的东西是什么。 杜公平放下手中的报告,看向对面的真飞圣。心中已经确信,这个人确实如真飞圣所说的那样,应该可以帮助到自己。仅仅他可以帮自己写报告和演讲稿的能力对杜公平都是巨大帮助。 杜公平,“他在那里?是在门外吧?” 真飞圣点头,“是的,你可以见他吗?” 杜公平,“是的。我现在对他很有兴趣,但是我依然要明白,如果我帮助他的话,我需要面对什么样的对手。” ………………………… 杜公平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再一次过了晚上12点。由于搞定了福山润的事情,杜公平终于可以回家真正睡一觉了。 虽然已经有了和子,但是美弥子依然亲自迎接了杜公平。美弥子将室内穿的拖鞋放到杜公平的面前,并主动帮助杜公平换去厚重的皮鞋。 杜公平,“您回来了!您辛苦了!” 杜公平有些疲惫,“对不起!最近事情有些多,所以这两天都没回家。” 美弥子微笑,“没有关系!洗澡水早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要不要等会儿洗个澡?” 杜公平点了点头,但是在卧室更换衣服的时候,美弥子却拿了一封信走了过来。杜公平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封空白的信,不管是题头,还是内容,什么都没有。 杜公平不解地看美弥子,等待着美弥子的解释。 美弥子,“昨天不是已经和您说了,由于黑昼大人退休的原因,我们需要给黑昼大人写一封感谢信,以及准备一份代表心意的礼物。礼物,今天我已经买好了。但是信必须你亲自写!” 杜公平揉揉脑袋,“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 回到京洛,得知黑昼白夜退休的消息,杜公平其实是又吃惊又认为是必然。黑昼大人的精神状态,其实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是崩溃边缘,能够继续坚持到现在,已经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期。虽然心中有极大的遗憾,但理知依然告诉杜公平,退休可能才是黑昼白夜这位传奇英雄的最好选择。 虽然更好的选择是直接去拜会一下这位老领导,但是黑昼白夜那里传出来的话语是,不要所有人去看他。所以感谢信就成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感谢他一直以来的恩情,虽然这位黑昼大人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东西,但是国人的礼节,这依然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杜公平写笔来,收拾情绪,开始慢慢、认真地书写自己的感谢。 ………………………… 虽然头天晚上睡得很晚,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杜公平依然准时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而这时,那个福山润早已经早早在杜公平的办公室外等候,而且看起来是那种已经为杜公平准备好演讲稿子的样子。 杜公平专门注意了一下他的眼睛,那通红的眼珠血丝,应该表明他很可能一夜未睡。 杜公平,“你昨晚没有睡觉?” 福山润看起来很疲惫,但精神依然很好,“没事的,先生!我不困。” 福山润恭谨地将杜公平的演讲稿放到杜公平的桌上面,一副您随意修改的表情。 杜公平没有多说话,拿过演稿看了看,虽然有几处不太符合杜公平表达习惯,但是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很好!它没有问题了。你昨晚辛苦了!” 福山润兴奋,“能为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 昨晚真飞圣在没想到的情况下,给杜公平来了一个先斩后奏,把福山润到了杜公平的办公室门口,完全不像是一向很会为人的真飞圣主席的样子。杜公平是认为自己与真飞圣是有些交情,但是不清楚为什么她会这有样的自信自己会帮助她,还有他。但是福山润现在已经用自己的能力和态度打动了杜公平,可是杜公平并不会这样简单就做出决定。因为杜公平有些事情还需要了解一下。如果杜公平真的收下这个福山润,不仅是得不得罪别的教授的问题,而且福山润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为杜公平服务,人口也非常重要。特别是杜公平这种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就更加需要小心。 一张属于自己的名片递给福山润,杜公平,“你先回去休息!我下午有时间的话,会再找你。” 杜公平看了看福山润有些疲倦的样子,“把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先养好,我可不希望我需要用你的时候,你再出什么状况。” 福山润,“是的,先生!” 福山润顺从地退出离开,给人一种非常知进退的感觉。这使杜公平心中好感大增,已经决定福山润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麻烦,自己都要收这个人。 ………………………… 人类学科研究的主要问题解决,杜公平也没有时间来带什么学生、徒弟,就是直接到了社会科学研究室,简单看了一下这里的工作进展之后,就消失到黑田京洛组地办公室中。杜公平回到这里的主要目的,还不是昨天把有木保业开除的事情和野口川介自杀事件,而是昨晚半夜给百守木中卫这里交待的、对福山润进行私下调查的事情。 杜公平现在也是有黑田京洛组和美弥子两个信息渠道的人,杜公平的信息深度和速度都不一般人可以相比的。福山润事件并不是什么复杂、机密的事件,所以中午的时候,美弥子和百守木中卫这里都已经有了各自的消息回复。这些消息汇总在一起,使杜公平对福山润在他自己讲述和真飞圣进行描述之外,又有了一个更客观的情况了解。 福山润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据说很小的时候就决心当一个银行家、经济家,所以他弃医学经。福山润非常有天赋,从小学开始就是班长,到了高中就是校学生会干部。到了帝大大二就加入学生会,大三就成为组织部长。考入在读研究生后,也是被自己的导师当成亲信,成为第一助理。不仅负责他导师的各种文件、报告,而且还负责他导师的科研组管理。简直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存在。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做了一件叫他无比信任老师万分愤怒的事情。那就是摸了他一个同学学妹的屁股。然后他就被他自己愤怒的导师给开除了。 这种事情看起来非常叫人无法理解,但如果你知道他的导师是仙羽学也,也就觉得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因为仙羽教授本身就是以喜欢漂亮女学生而著名,也就是说如果你是一名漂亮的女学生,就算你的考试分数低一点点也是非常有可能被他所录取的。另一种说法就是,他的所有女学生都是他的肉禁。所以如果真的发生福山润摸仙羽学也女学生屁股的情况,那么福山润被仙羽学也辞退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如果一个在读研究生没有了自己的指导老师,那么他当然也就无法完成自己的学业。现在福山润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仙羽学也是一个学校非常有势力的存在,由于他是主导经济学的教授,他与许多大公司、大财团都有着非常好的关系。所以仙羽学也对福山润说:不行。也没有别的导师愿意接受福山润。 这件事情福山润到很坦白,昨晚就说明了自己现在的情况。甚至没有解释那件引起他被导师辞退事件的真像到底是什么。 这是一个聪明人,也可能是真飞圣已经给他说过杜公平可能能帮助到他。而如果杜公平可以帮助到他,那么杜公平就一定不怕仙羽学也的势力。所以杜公平愿不愿意帮助他,就很关键。这个关键唯一能够触动者就是利益,对杜公平来说就是可以在科研方面帮助到自己的人。福山润选择用演讲报告作为切入点,现在看来也确实打动了杜公平的心。 杜公平现在确实很需要有帮助他,特别是在学校里面可以帮助到他的人。因为这里不是外面,美弥子有的是人手可以帮助杜公平,这里是大学,是作学问的地方。福山润的情况,杜公平完全搞清楚了,就开始有自己的判断。 首先福山润是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如果杜公平将他收入自己的科研小组,相信他确实可以帮助到自己。二是,福山润的那起事件。根据杜公平的消息来源,那个女学生本身就有问题,是那种喜欢勾三勾四的人。据说,她可以考上在读研究生,可能也使用了一些非常正常的手段。三是福山润从小以来过程中并没有出现过这方面的问题,再说福山润那时还是有自己一位相貌、身材和性格都不错的女友的。犯不着兔子来吃窝边草,还要得罪自己的导师。四是那个受害者女生,在福山润退出后就变成了仙羽学也的第一助理,全面代替了福山润的位置。所以很难说里面有没有权力和利益纠缠的事情。 所以,福山润这件事可能是被那个女生陷害的可能性非常大。福山润和真飞圣一样,虽然家庭条件还算可以,但不是什么真正有背景的人。所以就算那个仙羽教授后来想明白,自己可能搞错了。也不会为这样的学生低头。但是对福山润来说,那就是关系他一生幸运的大事件、大转折了。 ………………………… 杜公平下午回到自己人类学的科研办公室时,福山润早已经在这里等候。福山润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而身上有股沐浴液的香味,看来还还了一个澡。这才一身清洁、整齐,人也精神百倍地来看杜公平。 杜公平于是笑了起来,福山润看来是对自己被杜公平接受已经充满信心。杜公平走入办公室,福山润紧紧跟在杜公平的身后。杜公平本来还在思考自己该不该为福山润得罪那个仙羽教授,但是一进门,看到那满屋的资料。一个决定瞬间就下了。 杜公平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目光直视福山润,“福山润!” 福山润恭谨且顺从,“是的,先生!” 杜公平看了看福山润想了想,说,“真飞学姐是怎么和你说的?” 福山润,“她说,如果这个学校有人可以帮助到我,愿意帮助到我,那么只能是您了。” 杜公平,“这句话不对!可能帮助到你,有能力、有实力帮助到你的人很多。但是愿意的人可能不多。” 福山润,“是的,先生!” 说起仙羽学也,确实是帝大的一个奇葩,一个对学生有如暴君的存在。非常非常爱面子,更喜欢与别人争吵。再加上他有一些竹田家的背景,帝大的校方和其他教授并没有几个愿意得罪这样一个脾气火暴的家伙。但是杜公平并不在意。一是杜公平是黑田家的,没必要介意竹田家。二是竹田家本身说起来,还是欠杜公平一个大大的人情的。就算是杜公平做的再过分,竹田家都会给些面子的。 但是有能力是一会事,愿不愿意是另一会儿事。几方面对福山润的评估都是可以从各个方面帮助到自己的人,杜公平决定帮助福山润。当然帮助福山润也等于帮助杜公平。 杜公平,“我可以帮你!” 福山润一下跪倒在地,匍匐在地,“谢谢,先生!” 杜公平,“我会为你转学到人类学,但是这样的话。你的经济学硕士学业就无法再读了!” 福山润,“是的,先生!” 杜公平,“你不觉得可惜吗?要知道我这个学科出来,人基本上都是去当法医的。很难挣到什么钱,也不会有会经济地位。我听说你一直想当的银行家。” 福山润苦笑,“不!我会努力学好导师的知识的。” 杜公平想了想,“这样吧!你来先帮我,我回头再给你办一个社会学在读研究生的身份。到时我的两个科研组,你都可以挂名,毕业如果你可以考试过关的,应该可以得到人类学、社会学双硕士的学历。” 福山润跪倒在地,感激涕零,“谢谢,导师!” 13.11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三 虽然杜公平已经决定收下福山润,但是仙羽学也这边的事情也必须处理,以免给有些人眼一种年青、目中无人的印象。杜公平不害怕仙羽学也和仙羽学也身后的势力,但是也不喜欢随意交恶别人。用美弥子的话来说,真正成功的人是朋友越混越多。把自己的敌人也变成自己的朋友,这才是成功者最大的能力。 杜公平第二天,专门带了一份点心走向经济学院,目的就是拜访这位经济学院的副院长、全国著名的经济学家,仙羽学也教授。点心虽然是一份高档点心,但对于杜公平和仙羽学也来说,这都不算是什么,只是一种借口、一种姿态和一种诚意。 当然福山润也是有叫杜公平为他这样付出价值和能力的。今天一早的时候,福山润那次交给了杜公平一个人类学实验室的科研计划书。虽然离杜公平的要求和习惯还有些不同,但是也是远远超出杜公平的预料。不管是福山润刚刚做出来,还是他早就进行这样的准备。杜公平都认为自己的这次投资至少不会亏损,而且杜公平确实需要这样的助手来帮助自己。 杜公平带着仙羽教授的办公室,敲响了房门。几分钟的等待之后,一位二十五六的美女学生打开了房门,一脸奇怪地看着杜公平。 女生,“你找谁?” 美女的意思很明显:我不认识你!仙羽教授身边的人,我都应该认识。而且杜公平看起来的样子,像刚入学的本科部的新生,而不是什么大人物。 杜公平微笑地指了指,办公室门牌上的字,这个门牌上写着“仙羽学也”,所以杜公平知道这个办公室确是仙羽教授的房间,虽然开门的不是仙羽教授而是一个研究生部的女生。 杜公平,“这是仙羽学也教授的办公室吗?” 女生满眼疑惑,“是的,但是你是谁?” 美女的意思很明显:仙羽教授可是一个大人物,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 杜公平,“我叫杜公平。” 女生骄傲摇头,“不认识。” 就在女生将要把杜公平拒之门外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这是有些人会将它定义为某种威严的声音。 男人,“纪香,请他进来!” 美女,这个被里面叫作纪香的女生,将要关门的手停了下来,非常奇怪地看向杜公平。她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但是脸色立即从冷冰冰变成和煦春天。 纪香,“杜公平……同学,请进!” 美女纪香让开身体,杜公平走了进来。房间中的仙羽教授此时正从自己的办公桌前站起,一脸笑容地向这里走来。两人相见,杜公平礼貌施礼,那盒点心也双手奉出。 杜公平,“我是杜公平,仙羽教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仙羽教授微笑接过点心,平辈回礼,“杜公平……教授,虽然我们只是初次见面,其实我对你早已经神交已久。” 杜公平、仙羽学也仿佛是多年的友人一样坐到办公室中的沙发区域,不仅那个女生纪香就懂事地为两人奉上了各自的茶水。 杜公平与仙羽学也像老朋一样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聊天之后,才算进行到杜公平今天的主要目的,福山润的事情上。这期间杜公平、仙羽学也还为了表达相关交流的诚心,关闭几个打进来的电话。 杜公平准备进入主题,“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救仙羽教授,但是希望教授千万别生气。” 仙羽学也,“没有问题,你请说!” 杜公平,“听说你有一个正在休学的学生,福山润。” 仙羽学也平静且微笑,“是的。” 杜公平,“我要向仙羽教授要这个人。您也知道现在我的情况,我需要一个能力不错的助理。” 仙羽学也依然微笑,那个一服侍两人的纪香则惊讶地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您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需要一个可能帮助到我的人。” 仙羽学也微笑依然,点头仿佛是十分同意杜公平的意见,“福山润,一个不错的小伙子,能力不错,如果你能把他调入你的小组确实应该可以帮助到你。” 杜公平仿佛十分惭愧,“那我就不客气了!” 仙羽学也,“没有问题。能够拜入杜教授的门下,也是他的一种福份。” …… 杜公平和仙羽学也一共交流了6句话,一个决定一个学生一生命运的结果就这样完成了。所以当杜公平走入仙羽学也的办公室,来到楼下见到在这里焦急等待的福山泣,给他一个已经搞定的胜利手势时,福山润哭泣的仿佛一个小孩子一样。 ………………………… 仙羽学也的办公室,仙羽学也仿佛知道福山润就在楼下一样,站到自己办公室窗户边,看着楼下短暂交流的杜公平和福山润,眉头微锁。 那个叫纪香的女生来到仙羽学也的身边,也眉头微锁地看着下的杜公平和福山润。 纪香发出不解的声音,“导师,您就准备这样放过福山润了吗?这样会不会有损您的尊重和威望。” 仙羽学也目光转向这个女生,“你有什么想法?” 纪香面容崇拜且骄傲,“您完全不必给那个杜……公平的,什么面子。” 仙羽学也微笑,“你知道那个杜公平是谁吗?” 纪香摇头,“对不起,我不是太清楚。” 仙羽学也,“那你就好好去了解一下吧!不要连我们学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都不知道。他的背景不输于我,我并不想得罪他。而且他很年青,莫欺少年穷,他这样优秀且有背景的人,我是轻意不想树敌的。你明白?” 纪香,“可是……您的尊严……” 仙羽学也打断,“没有可是!我的尊严很重要,但是也要分人的。他已经给足了我的面子,我也不是不知道什么好歹的。” 仙羽学也拿过杜公平送来的糕点,脸露笑容,“吉鱼屋的糕点!这可是很贵重的礼物,你来一起尝尝吧!” ………………………… 仙羽学也这边困难已经完成,帝大校方就更是简单。杜公平给常广校长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就通知杜公平可以叫福山润去教务部办理转系的相关手续了。杜公平实际意义上的第一个学生、下属、助理就这样产生了,这是一种与杜公平紧密捆绑在一起的利益关系,并不是社科组那种想背叛就可以背叛的人员。对于福山润来说,如果在帝大杜公平的势力倒台了,他今后想进行完自己研究生学业的可能都非常困难。上一次的冲突是一次矛盾,而这一次利用杜公平压得仙羽学也不得不放弃打压,实际上等于又加仙羽学也加了一把刀和相关的仇视。所以杜公平出事,福山润至少都会受到仙羽学也的打击。 最难的事情,杜公平已经搞定。剩下的事当然就由福山润自己去搞定,如果事事要杜公平帮他搞定,那么杜公平还不如不要他。而且由于野口川介的事件,杜公平正与有森保业为代表的黑田京洛组的传统力量产生冲突,杜公平也不得不重视。 警视厅的太平间,冰柜打开,柜屉拉开,一个尸体被拉了出来。柜屉的一边站着杜公平、百守木中卫,另一边站着太平间的管理者、进行尸检的法医和负责的警探伊丹宪一。杜公平、百守木中卫面无情,但另一边的法医和伊丹宪一脸色都不太好。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负责警探对这种不信任的行为和态度表现的敌视。 杜公平,“这就是野口川介?” 法医点头,同时将包裹尸体的裹尸袋的拉链拉开,一个冰冷男人的脸露了出来。正是此次事件的死者野口川介。 杜公平拿起自己手头的文件就开始了自己的检查工作。杜公平戴着手套的手,翻出尸体的脖子,这里有几道深浅不同的勒痕。 法医在旁边并不服气地解释,“脖间的伤痕,虽然有几道深浅不同的,但都是上吊的那种,痕的尾端是U形,而不是X形……” 杜公平默默听着法医的尸检意见,并不见言。只是在仔细检查了死者脖间的伤痕后,又将尸包拉链一直拉到脚部。一个赤裸的男尸整体显露了出来,胸前已经被形了一个巨大的Y形伤口,伤口现在已经用线密密麻麻地缝好。 法医冷默述说,“我们进行认真的尸检。开腔检查的结果也证实,是上吊造成的窒息、缺氧,这是最终造成死者死亡的最终原因、直接死因。由于贵公司的的坚持,我们也进行了尸体毒性的相关检测。血液、肠胃等都没有发现什么有毒物质。……” 尸体这时已经基本被杜公平拉开,杜公平的目光已经移到尸体的双个膝盖的位置。那是两片已经呈黑血色的淤青伤痕。 法医,“这是长期跪着,造成的挤压伤,由此可以看出死者持续跪着的时间应有2-3两个小时以上。” 杜公平,“不可能是死后造成的?” 法医面对杜公平的问题依然冰冰冷冷,“人死后,血液会停止流动,造成的伤痕会与此不同。” 杜公平并不反感这名法医的态度,这名法医从头到属只说自己对这个尸体上各种伤痕产生的可能,从来进行任何情况的猜测。比如尸体脖间和双膝上的伤痕,负责这起事件的警探意见是,死者在死前多次进行上吊自杀的种种尝试,就像切腕自杀的人,手腕上总会留下很多以前自杀的痕迹一样。警探认为,死者在自杀前进行多次自杀的尝试非常正常。但是这名法医并不进行这猜测,他只是法医,他只需要说清尸体种种痕迹的产生可能就可以,找出原因是警探的事情。这个法医虽然对杜公平态度不好,但是职业素养还是非常高的。 杜公平,“谢谢!” 看着杜公平的尸检复检工作已经结束,一边站着的伊丹宪一脸色非常难看地直视杜公平。 伊丹宪一,“杜教授!请相信我们警视厅的判断,这是一起自杀死亡事件,并没有任何其他人为的因素!” 杜公平对着伊丹宪一微笑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伊丹警部!既然它现在是我的工作,出于从小父母的教诲,我无法不一一进行自己的勘察和分析研究。 伊丹宪一目视杜公平许久,最后无奈,“那么杜教授接下来想要看什么、查什么?” …… ………………………… 杜公平从警视厅里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从某些角度来说,杜公平可是黑田京洛组负责人的身份,现在依然不得不进行这样的一线实地案件勘查。杜公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另类的悲伤。 不过好在还有美弥子的存在,因为就在警视厅的大楼外,一辆车停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正是美丽温柔的美弥子。 杜公平立即惊喜,“美弥子,你怎么来了!” 美弥子,“我想你了,有时间吗?” 杜公平虽然本来还是有其他的计划,但是一看到美弥子就立即决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自己陪老婆重要。杜公平回头看向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立即知趣地进行辞别。 百守木中卫,“大人,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可以不可以提前离开?” 杜公平点头,“那辛苦你了!” 百守木中卫离开,杜公平坐上美弥子开的小车,一上车竟然全身不由自主的疲惫。这叫美弥子很是心疼。 美弥子,“你可是要注意身体啊!看起来你很疲惫的样子!” 杜公平闭目养神,“有什么办法呢?事情要来,全部都来,一个都不能放弃、一个都不能放松。所以最近有些累。” 美弥子,“福山润的事情呢?” 杜公平,“已经搞定。就像你说的那样,仙羽教授还是很给面子的。” 美弥子轻笑,“那是一个老油条,不可能不知道进退的。” 杜公平,“是的,人类学科研组的事情以后有福山润的话,我应该会好过一点。” 美弥子,“那有森保业的这起事件呢?” 杜公平点头,“是有问题!” 美弥子惊奇,“有问题?” 杜公平点头,“可能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自杀事件。” …… 虽然杜公平对办野口川介的事件已经有了自己的办案思路,但是第二天一早,他却又被又一起突发事件给影响了行程。 ………………………… 第二天一早,帝大杜公平的人类学实验室中,医学院的院长近藤公业带着一个的白种金发女郎走入了杜公平的实验室。这是一个个子比杜公平还要高的、黑色女式职业西服的女人,最突出的特别就是那身材火爆到极点的身材几乎无法被那死板的制服所压制。 人类学科研组的工作正在走向正规,杜公平原来收集、整理的各种资料和实验材料正在分类整理。新的研究还没有展开,主要是时间、材料、人手都不足。杜公平这次论文中的主要数据都是来源于东洲几个主要人种的研究归纳,其他种族的材料和实验数据还没有完全展开。这需要大量的实验材料、研究数据和实验。但是由于这里是东流球的原因,其他大洲人种的材料和数据并不是那样容易搞定的。 杜公平现阶段的计划也是稳步、稳定现阶段的研究成果,然后不断推向其他大洲的人种群。当然作为帝大支持杜公平科学研究的报酬,杜公平也必须为帝大带一批具有这样能力的学生和科研人员。原来是没有时间,现在由于有福山润的加入,杜公平已经准备将这一工作纳入工作计划。这样的话,只要福山润安排好计划,杜公平只需要来做实验、作表演外,其他的数据收集、资料整理等工作,全部交给福山润就可以了。 杜公平今天并没有什么实验计划,同时杜公平还计划赶快结束野口川介的事件。这时,近藤公业院长带着这个白种美女走了进来。 近藤公业指着这位也高他一头的白种职装羡女进行介绍,“这位是汤国FBI的探员,专程从汤国来这里找你。她有一个罪案证据希望你可以帮助恢复死者生前的样貌。这件事情,汤国FBI已经给学校进行了交涉,你看你能不能帮助她。” 近藤公业介绍完毕,这位汤国女探员主动上前伸手,进行自我介绍,而且用的还是国语,“我叫丽莎·朗塞斯,我是来自汤国FBI的高级探员,我来到东流球主要是想寻求杜公平先生的帮助的。” 杜公平没有理这个金发美女,只是直直地看着近藤公业。杜公平现在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多,并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就算是汤国的犯罪事件,这里是东流球,也与杜公平没有任何关系。杜公平也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 杜公平,“我没时间。” 近藤公业看了看杜公平,“你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他们是通过外交省和国家公安省介绍地来。” 近藤公业的意思很明显:这是一起国家外交和国际安全事件。人家已经从政府那里打过招呼,并不是我们想拒绝就可以拒绝。 近藤公业对这个美女探员进行道歉,“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 近藤公业走得很直接,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或依恋,转身开门就离开了。只留下杜公平不得不正视着这位异国美女探员。 杜公平无奈,“我这两天可能没什么时间。” 美女微笑,“杜先生这项科学研究的根本目的是什么?您不觉得与我们FBI的合作,可以使您的这项科学研究更加被世界接受?” 13.12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四 杜公平的实验室中,杜公平一时愣住。这段时间以来,由于杜公平数件不同体系的事情缠绕,所以已经习惯地拒绝事情,不喜欢自己的时间被别的事情、别人的事情所干扰,但是这位异国美女的话语瞬间就说动了杜公平。 杜公平这项技术的研究之初,本来就是为法医事业服务的。而世界又有什么方式能比汤国FBI的认可更为重要的。汤国是世界上的唯一超级大国,汤国FBI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刑事侦探机构。所以如果杜公平的这项技术真的被汤国FBI认证、采纳、使用,那就等从实用上认证了杜公平这项研究的成功和伟大。 杜公平心情一下平静了下来,认真且仔细地看向对面的异国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微笑,“丽莎·朗塞斯,你可以叫我丽莎。” 杜公平,“丽莎?” 丽莎“是的。” 杜公平,“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一个棕色的皮制公文包,丽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人类头骨、一个只剩白骨的人类头骨。 丽莎,“我们知道您刚刚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述如何将只剩白骨的人类头骨,还原为死者原来面貌的文章。而且您在一些电视节目中也真实地展示了这一项技术,你使用这项技术已经为东流球警方还原出好几例无名白骨事件。虽然现在的一些实验室根据您的理论已经在这一技术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是在这方面您依然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专家,真正从实验到实用,也只有您的实验室可以做到。所以我们希望您可以帮助我们把这个头骨的原来相貌复原出来。” 杜公平,“一个无名白骨事件?” 丽莎微笑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我仅需要的是您能够用您的技术帮助我们!” 杜公平点头,“好吧!这也算是我向汤国、向全世界刑侦界展示我的理论和技术!我会尽最大努力将它搞定的。” 丽莎友善地伸出了手,“谢谢!” 杜公平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不客气!” 杜公平接过这个头骨有些小小吃惊,本来以为这位丽莎从汤国过来,最多带的只是一个真实头骨的复制品。没有想到的这是一个真实人类的头骨。 杜公平有些吃惊,“这是真的!真的人类的头骨!” 丽莎认真且严肃,“我们需要最最贴近真实的相貌还原!所以我带来的就是案件发现现场的证物原件!” 好吧!还是西方人比较利害,东流球就不会出现这样生猛的情况。 杜公平将这个头骨交给一边的福山润,“去制作几个模型出来!” 福山润接过头骨,过去立即招呼杜公平的几个学生进行石膏制模。 杜公平看向丽莎,“等模型出来,还要好几个小时。我还有些别的事情,你是先回去休息,还是待在这里?” 丽莎,“您要出去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 丽莎,“我可以和您在一起?说实话,我对你十分好奇。” 杜公平,“不行。” 虽然丽莎那种语言上的崇拜很叫正常男性有些自豪和冲动,但是杜公平由美弥子的存在,并不是那种喜欢给美女特别优待的男人。而且杜公平进行的工作实际上是黑田集团内部的事情,杜公平虽然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为黑田家服务,但也不会将拿黑田集团内部的事件来泡美女。就像仙羽学也一样。 而且如果不是这个异国美女探员突然出现,杜公平今天的安排实际是在百守木中卫那里度过的。现在的情况只能是电话联系。 ………………………… 由于丽莎的出现,杜公平不得不到学校的图书馆找了一间单独的阅览室,将自己随身公文包中的案件资料摊开,开始自己的研究。与百守木中卫那里进行了联系,告诉他自己今天计划有变。所以不会去那里了。百守木中卫那里也传递回来一个杜公平意料之中的消息:野口川介的笔记本电脑系统中查出有木马,而且电脑系统的日志也有被人为修改的情况。 根据杜公平昨天的要求,警视厅的鉴证部门,确实在野口川介的电脑中发现了木马和日志被篡改的情况。但是他们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需要重视的,现在的笔记本电脑里面发现一两个木马和病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像有一两部成人动作片一样正常。但是杜公平认为,如果发现了木马和日志被篡改的情况,那么怎么证实野口川介在电脑上所留的自杀宣告书是野口川介自己所写? 杜公平又与警视厅的伊丹警部进行了电话交流,但是伊丹宪一那边的态度是,这件案件已经结案。而且从现在搜查来看,并没有什么外人进入的情况。现场所有的环境和物品上也只有野口川介一个人的指纹和痕迹。所以这就是一件自杀死亡事件,而不是什么他杀事件。再说现在社会,没有自杀宣告书进行自杀的也不少。所以野口川介电脑被木马入侵的情况,并不能改变这起事件本身的性质。 警视厅和伊丹警部的态度并没有出杜公平的意料,所以杜公平也就没有再进行什么坚持。杜公平又与百守木中卫联系了一下自己想到野口川介自杀公寓进行实地勘察的想法和要求后,就合上手机,准备回自己的单独阅览室。由于这里是图书馆,是一个需要大家在这里保持安静的地方。而杜公平开的这间单独阅览室虽然空间是单独的,但是并不隔音。由于这个原因,杜公平是离开图书馆,在图书馆外的小花园中进行了电话交流的。这时,杜公平就需要再次走入图书馆,但是图书馆的门口,杜公平再次遇到了那个异国美女探员丽莎。 丽莎微笑,“杜教授,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又不是呆瓜,帝大大的很,学生+老师足有十数万人,根本就不存在两个想见就可以见到的偶然。就像仙羽学也的那个暧昧女学生,就对杜公平现在这样一个也算是知名人士,一无所知。而且就算这位美女探员不想在实验待,出现在酒店、出现在咖啡店都很正常。出现在图书馆,一个需要证件才能借书、看书的地方。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这不是偶然。 杜公平没有笑容,“你在跟踪我!” 丽莎并没承认、也没有不承认,只是偷换了话题,“我对杜教授真的很好奇。我听说杜公平正为东流球的一个顶级财团服务?” 杜公平脸色更不不好,“你在调查我?还是你准备激怒我?” 丽莎歉意,“如果我的行为使你感到不舒服或者生气,那么我道歉!非常真诚的道歉,其实我的材料也是贵国政府提供的。您要知道,我们不可能使用一个我们什么都不解的人,为我们工作和服务。所以希望您能理解。” 杜公平能够理解,但是这位美女探员如果此时将这件事情说得这么明明白折,那就不是理解的事情,而是一种挑战、一种触怒、一种警探最喜欢与犯罪玩的心理战术。 杜公平,“不要和我玩警察审犯人的那一套心理游戏!我没兴趣,也没时间。” 杜公平毫不理会丽莎,和她擦身而去。直去自己的单独阅临室,那里是没有证件,别人无法进入的地方。杜公平也不怕这位美女探员跟来。 ………………………… 丽莎没有跟上。作为汤国FBI的优秀探员,她已经明白自己刚刚触怒了这个东方人的心理底线,如果自己还一意孤行的话,很可能双方就会立即产生冲突。 看来自己这个一直好使的美女攻势,在这位东方人这里并没有什么作用。 丽莎苦笑,但是并不气恼。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一直好使的套路、手段和方式,所以出现问题也很正常。丽莎手机震动,一个信息提示,一个她所要的资料已经发至她的办公邮箱,请她注意接收。 丽莎笑容灿烂起来,走入图书馆的公共阅览室,从自己的随身公文包中拿出笔记本电脑,进行上网、登陆、打开电子邮件,然后一个案件的资料就进入到丽莎的眼中。仿佛是作为职业探员的本能,丽莎立即全身心地就投入了进来,并进行着自己的分析和思考。 ………………………… 6个小时后,杜公平接到福山润的电话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人类学实验室。这时,福山润这边的人类头骨模型已经制作完成,而且根据杜公平的要求,福山润已经通知杜公平这个实验室进行学习的几个学生在这里等候,准备完程学习、了解杜公平这个人类学实验室最最重要的技术,白骨恢复术的操作方式。 这就像是医学,不管是你是再重的病,但医生的眼中,你就是一个病例。他对你进行治疗是一方,带着自己学生在一边学习也很正常。这里也是一样,那怕这个头骨代表着一个可怜、无辜的受伤者,但是杜公平进行相貌复原是一会儿,学生学习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杜公平的实验室可并不是只制作了一个该人类头骨的模型,而且七八个。除了杜公平现在使用的这个外,其他的头骨模型之后就会成为这里学生进行自己学习和操作的素材。 实验室的中心,操作台上,各种器具、材料都已经准备完毕,杜公平一身白色的实验室长袍站在那里。四周一圈简易的桌子上,七八的学生正在紧张的拿着纸笔准备着学习和笔记。那个异国女探员丽莎这时也已经到达现场,非常友善、友好地坐在四周桌后的一个座位上,仿佛与杜公平其他的学生并没有什么不同。 杜公平见人已经基本齐了,于是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标准的流程,杜公平甚至为它在自己操作台旁的白板上画了一套标准流程图,表示自己接下来将按这个流程进行操作。 杜公平手执着头骨,非常认真且小心地进行着研究。 杜公平,“虽然都是人类,但是人类与人类依然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比如男人和女人,从基因上大家的差距是4%。但是我们现在知道的是人类与大猩猩的基因差距才是3%。所以事实证明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有那么多不理解!” 下面一片低笑声,杜公平的学生有男有女。现代社会,男人和女人之间相关不能理解的话题越来越多。杜公平这种低似冷笑话的言论,还很是叫下面的男女学生一片小声交流。杜公平并不讨厌这种轻松、自然的学习环境,所以并不进行阻止,其实还在有意培养。 杜公平,“人类之间的头骨也是一样,就算是同一人种,由于饮食习惯、天气、生长期营养等因素,人类的头骨也会有它属于自己的独特个性,就像人类指纹一样。所以我们入手头骨的第一件事情是观察。观察的越多,可以决定我们之后头骨复原的效果越好!比如这个头骨,我们就都看出来了什么?她是西方人种、阿尔贝斯山人种,她很年青,她有一口年青且充满活力的牙齿……” 杜公平那多制作出来的七个人类头骨模型此时就在围坐在自己四周的学生手中不断传递,杜公平也在努力教授他们如何去观察、去分析、去理解这个无声的头骨模型在自己述说着什么。 打线格、分析出面部肌肉着力点、制作面部肌肉群粘土……,杜公平一丝不苟地操作、事无巨细地解说,整个实验室中,静静悄悄,全部是学生学习、记笔记的声音。这是一个新兴的体系,可以说不管是杜公平,还是学校对这个人类学体系都没有相应的教程和书籍资料,所以现在最最重要的还是杜公平平时一点一滴地述说和整理。所以福山润这个助理的重要性也在这里。 一点一点的人类面部不断复原,杜公平也已经为这个头骨模型装上了两个淡绿色的人类眼球模型,眼部的肌肉组织已经全部完成,这时整个人类头骨模型的面部肌肉已经全部完成。杜公平停了下来,示意福山润过来进行照相、摄像和各种数据收集。自己则进行着简单的休息。如果不是为了向这些学生解说,杜公平此时可能早就完成了这个头骨的复原。但是那样的复原对现在的杜公平一点好处都没有,除了能证实自己的技术之外,根本无法得到任何实验数据和资料,所以杜公平现在的实验工作也是严格按照现阶段已经编制好的程度和流程,一步一步地完成,一步一步地收集数据和资料,所以速度就慢了不止一倍。但是杜公平相信,这样的情况长期以往,一定会产生巨大的效果和成果的。 丽莎来到了杜公平身边,但是由于在图书馆外,这位异国美女探员实际触怒了杜公平,杜公平对她就仿佛无人。根本就不去理她。 丽莎仿佛不知,依然对杜公平表示亲切的表情,“杜教授,是不是快好了?” 杜公平指指流程图,示意丽莎自己去看。 丽莎心中一阵苦笑,没想到这个年青的男人对待女人还是这样小气的家伙,竟然真的生自己气、不理自己了。 丽莎真诚,“我对我之前在图书馆的行为进行道歉!非常真挚的道歉,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丽莎学着国人一样,认真鞠躬施礼,事后竟然想了想,认真地问,“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应该磕头?” 丽莎说着,竟然真准备就地跪下。杜公平当然不可能真叫她就这样跪下,就算不是现在有很多人就在旁边,杜公平也不可能接受丽莎这样的礼节。 杜公平扶住了丽莎,“好吧,我原谅你了!” 丽莎灿烂微笑,“谢谢!” 丽莎目光投入那个复原已经一多半的头骨,这时的头骨模型更像是医学模型中那种面部肌肉组模型,全部是由代表面部肌肉的组织组成,显得是那样的狰狞可怕。 丽莎直入主题,“它怎么样了?” 虽然复原了一多半,最麻烦的部分已经全部完成。但是只有面部肌肉的人头模型还是依然看不出任何实际人类的样子的。所以丽莎表达了一种忧虑。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自己的作品,“她?没有一点问题。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很快就会好的。” 仿佛是在证实杜公平的说法,随着接下来杜公平将代表人类皮肤的粘土层不断贴上,修正、修缮,一个已经接近正常的人头头像慢慢呈现出来,假眼睫毛、口红、假发、皮肤化妆……,随着杜公平一步一步的不断进展,一个接近真实的女性人头头像全面地展现了出来。 这个人类头像很真实、很细腻,仿佛是真人一样。 丽莎在围着它叹息的同时,也不由提出自己的疑问,“这是它的原貌吗?” 杜公平并没有生气丽莎,反而骄傲、自信地回答,“你将它的照片发回去,不就很快就有结果了吗?” 杜公平收搭自己的东西,然后离开。照相、录相、各种实验资料和数据的收集、整理,自然有福山润带人去处理。杜公平只用来完成最最关键的内容,就没有事情了。所以一名好的科研助理的最大价值就在这里,他可以帮助你完成所有复杂、繁琐、巨细的工作。特别是现在杜公平确实是急需福山润这样优秀的科研助理。 杜公平离开,丽莎虽然也想跟上,但是没有办法的是她现在必须像福山润一样,完成各种角度的照相,并快速地传回汤国,传回那时正急切等着自己信息的同事和伙伴。 丽莎看着杜公平消失的背景叹了一口气,然后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工作之中。丽莎这次飘扬过海、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国度的唯一、最重要目的。 希望它一定可以起到作用!就像传说中一样。 13.13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五 野口川介所住的那个公寓,也就是那个自杀公寓。杜公平坐着出租车来到这里的时候,百守木早已经在这里等候。杜公平下车的时候,百守木中卫微躬施礼。 百守木中卫,“大人,好!” 杜公平点了点头,“百守木,你辛苦了!这么晚还要你在这里等我。” 百守木中卫,“这是应该的,大人!” 对百守木中卫来说,他并不是有森保业那种信息不灵通的家伙,而且还自己无限骄傲。百守木中卫是与杜公平进行过多次合作的,是知道杜公平实力的。几次不可能的事件,都被杜公平解决、破获,本来就是黑昼白夜下面最得力的干将,已经不需要进行一般事务性的调查。而只针对比较困难、比较复杂的。所以京洛组现在由杜公平进行接管百守木中卫其实是认为合适的,而没有任何对年轻人的歧视和低视。再说百守木中卫是与杜公平不同的职业上升路线,杜公平上升的路线类似于以前的内政家臣,而百守木中卫上升的路线是那种武将。所以就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虽然现在名义上受杜公平指挥,但是那是管理体制上的必然分配,而不是真正地伴上的。如果按黑田家的真实地位,百守木中卫的地位并不比杜公平,甚至更高、更贴近主家一样。 百守木中卫的这种情况,美弥子也对杜公平解释过。现代社会,像杜公平这样的内政家臣,很多家族在必要的时候也会招一些,但是武将系基本全是几代系的自家武士家族,从来不会接受野武士或者浪人。所以从地位上,外来内政家臣可能会高于他们,但从亲密度和信任度上,他们才是主家最信任的存在。 杜公平所以对百守木中卫也是非常客气,“百守木,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你派一个手下人跟着我就可以的。” 百守木中卫严词拒绝,“这是我的工作,这样绝对不可以!” 杜公平既然说服不了百守木中卫就只能快速地进行工作。而且百守木中卫这种认真、负责、绝不官僚的工作态度,杜公平也在内心警醒自己这可能也是黑田家的家风,自己也不能懒惰和官僚。谁知道百守木中卫另一方面是不是黑田家对他们这些内政家臣的监督力量,在不知道的地方,可能每月都一封对自己评价的信件送入黑田家本宅。 ………………………… 杜公平走入野口川介公寓大楼的时候,在杜公平的实验室中,丽莎已经联上自己随身笔记本电脑的网络,将刚刚取得白骨恢复人像传给自己汤国的部门。这就是人类黄金时代的通讯便利,仅仅几分钟的时候,远在大洋彼岸这边的丽莎就将数十张不同角度的人物头像传递给了万里之外的那边。又是几分钟的等待,那里已经反馈收到了丽莎的上传照片。 丽莎同事谢玛·摩尔在网络对话窗口感叹,“真的好夸张啊!用搞得这么逼真吗?” 其实对警方来说,除非真正掌握犯罪者的照片,其实大都是一些特征显著的人物素描、大概相貌的照片。这是因为相貌越含糊,相似空间就越大,反之越精准就越小。所以如果是丽莎或谢玛来选,一定只会选80-85%之间的相貌照片。 丽莎回答,“别哀叹了!人家愿意给我搞就不错了,你以为我有可以随意给给家讲价的条件。” 谢玛仿佛猜到了什么,“又是那种死倔的工科男?” 丽莎,“差不多,不好对付。” 谢玛,“你这个大美女出马都搞不定?” 丽莎,“是的,好像还有点得罪他了。” 谢玛,“那看来只能这样了!” 丽莎,“快点发出去,看有没有结果!” …… 与汤国那里的沟通结束,丽莎发现自己其实这两天什么事也干不了。只能等那里的消息,而且这件事情成与不成,丽莎发现自己以后的事情都不会少。 实验室中虽然杜公平已经离开,但是还是有几名学生正在练习杜公平之前演示,正在学习恢复几个人类头骨模型。当然这也是他们进入这间实验室中的主要目的和任务。 丽莎没事,观察了一下这里学生进展,发现确实这个技术是一项新兴技术,学习和掌握并不简单和容易。杜公平这个技术首创者的实验室现在的情况才是这样,其他刚刚学习的这项技术的科学实验室可能效果更差。丽莎有些忧虑这次她刚刚接触的法医技术最后通达到什么效果。这个世界太多实验室效果很好,但实际效果很差的东西。 但愿不是那种只能看不用的技术和产品! 丽莎看着自己电脑中那仿佛真人一样还原照片,依然感觉十分夸张。 ………………………… 野口川介公寓的管理员用钥匙打开了属于野口川介的房间,然后双手合实口述“南无阿弥陀佛”后,才带着杜公平走入这间刚刚有人自杀的房间。这是一个独立的公寓,一室一间一厨一卫,正好适合野口川介这样未婚的独居居住。而这个公寓基本上都是黑田企业的内部员工,所以得知杜公平、百守木中卫是自己上层管理部特派进行事件调查的安保专员。这个公寓管理员倒是比对待警察还要积极。 公寓管理员,“野口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喜爱赌博的爱好,就更不相信他会因为赌博欠款而自杀了!” 杜公平好奇,“那你认为野口的死因是什么?” 公寓管理员还真努力地想了想,然后摇头,反正一定不是因为赌博。喜爱赌博的人我见过,野口一看就不是那种喜爱赌博的人。” 杜公平微笑对百守木中卫说,“你看我们的公寓管理员都比那些警探还要观察力!” 杜公平指着四周房间中的摆放,“你看这里像是喜爱赌博人所住的房子吗?一点关于赌博的书、赌器等等都没有。这不是一间喜爱赌博人,欠下巨额赌债的人应该住的房子。这是一个理科男的房子,除了自己喜爱的工科书籍,还小说什么都没有!” 由于警视厅早早就认定这是一起自杀死亡事件,所以这间房子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没有动。完全可以说保持着事件发生时的现场。但是这房间确实什么都没有,干净整洁,仿佛屋主有强迫症一样,每一样东西都放得整整齐齐。 杜公平否认警视厅结论的话立即得到这位热情公寓管理员的高度赞同,“就是!这绝不是一间屋主喜欢赌博的人,就算是喜欢赌马的人,马经、赛经等等书和报纸也是绝对不缺少的!” 虽然最近工作压力很大,但是面对一个和善、善聊的公寓管理员,杜公平的心情也轻松下来。然后杜公平发现了一个微乎其微的事情,一本单独的书并没有像其他书籍那样整齐地放在分类摆放各类书籍的书架上。杜公平拿起了这本书,观看起来。这本书的名字非常简单,叫《3-6岁女孩的一千个问题》,再仔细看去,原来是一整套关于如何做孩子父母丛书中的一本。 杜公平拿着书,看向公寓管理员,“野口川介有小孩吗?” 公寓管理员想想后,摇摇头,“野口应该一直独身,就算是女朋友也从来没有见他带回过。更不要说是什么小孩了!” 公寓管理员的回答与杜公平资料里的内容是一样的,野口川介一直独身,虽然父母还健在,但是住在离京洛很远的小城市。之前来这里一次,取了点野口川介的东西就回去了。基本也就等警方将事件结案后,他们将尸体领回、火化后,就可以带回家中。据说,两个老人很伤心,是那种饱受打击的样子。但是由于事件现在的结论是由野口川介赌博、盗窃公司机密资料被发现后,才自杀的。所以两个老人还专门到野口川介的工作部门进行了道歉,认为自己没有教好小孩,给大家带来巨大伤害,所以非常愧疚。 杜公平并不相信在这个属于野口川介的房间中发现这本书是一个偶然,于是又进行了更深入的搜查,竟然再次发现四五本一样类型的书,而且都是介绍如何教育3-6岁小女孩、如何做到大人和小女孩之间的沟通、这个时间段小女孩的常见问题和情况。 杜公平对着百守木中卫肯定地说,“我相信这起事件中一定有一个3-6岁的小女孩!” 杜公来来到这个房子墙上挂的一幅日历前,指着其中一个用红色记号笔标记出来日期说,“我相信她的生日一一定是这个!帮我调查出来!我相信她很关键!” 百守木中卫鞠躬回应,“是的,大人!” ………………………… 杜公平在公寓进行野口川介事件调查的时候,丽莎也在研究杜公平。研究人本就是FBI的一本必备功课,而当杜公平现在对丽莎非常重要,而丽莎自己现在又没有事情的情况下,丽莎习惯性地开始研究杜公平。 杜公平是一名科学家,也是一名侦探。 丽莎没有想到杜公平还是自己的同行,而且看起来还是那非常不错、非常利害的家伙。如果自己弄来的几本写杜公平如何破案的纪实小说是真实的,那么丽莎感觉自己都不得不感叹杜公平的天赋。 丽莎打开了一份案件卷宗,这是一份据说杜公平正进行调查的事件,杜公平这边事情一忙完就人影不再的原因,据说就是因为正调查这起事件。丽莎将这份本来应该是保密状态中的案件卷宗看了几遍,发现自己并不能找出这起事件京洛警视厅处理案件的失误。虽然死者的自杀方式有些少见,但是如果现场调查的相关情况没有人为改动的话,这起事件应该就是一起没有任何外来原因的自杀死亡事件。这里警方的调查卷宗,非常认真、细致,可能是由于这起事件还涉及一起商业间谍事件,警方也对死者的银行存款情况进行了调查。发现果然一年以来死者的银行存款快速下滑,一直到现在基本上都零的情况。而且所有取款都是现金取款,没有任何转账的情况。这也符合警方对死者判定为赌博和赌博欠账等判定。赌博借款一般都是高利贷,这里找不到野口川介还贷方、借条等也是正常。 但是为什么杜公平还要盯死这起事件呢?如果说杜公平只是一个新手、一个冲动者,丽莎还有可能相信,杜公平是没原因和道理的。但是杜公平根据丽莎的了解,他是一个天生的神探,那么他就一定看到了什么自己没有看到的东西在这里面。 丽莎开始纠结起来,无法忍受自己热爱、擅长的职业被一个外行人所超过,丽莎开始认真地研究起这份卷宗起来。 ………………………… 今天真是一个幸福的日子,因为杜公平最近少有的11点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公寓房门打开,杜公平快乐、幸福地走了进来,高声地宣布自己的回归,“我回来了!” 女人小步快跑的声音,美弥子、和子一前一后地出现在杜公平面前。没有换脚,杜公平直接走上房中的地板,将对面的美弥子一下抱了起来,大声地呼叫,“我回来了!” 美弥子咯咯地笑着,“那你要先换鞋啊!” 杜公平撒娇,“不!我要先亲亲!” 美弥子从善如流地献出了自己的香吻,“这样可以了吧!” 杜公平,“不!我还要。” 美弥子又给出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然后微笑地看着杜公平,“这样可以了吗?” 杜公平这才点了点头,“好吧!放过你。” 杜公平脱去了外衣,美弥子亲自帮他拿着。杜公平脱下了皮鞋,和子帮他换上室内的拖鞋。 杜公平走向卧室,“我要洗一个澡!而且我所有的衣服好像都有味了,帮我全部换一下。” 美弥子,“是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更换室内穿的衣服时,美弥子拿了一份汤文报纸走入了卧室。 美弥子,“你叫我查的那个美女探员的事情,我已经答案了!” 美弥子说的丽莎。中午被那个异国女探员堵了一次图书馆后,杜公平就和美弥子联系,要查丽莎的来历。而且丽莎带来头痛的事件,杜公平也感觉一定不简单。不说一个人专门不远万里从汤国跑来东流球,而且竟然达到要使用外交省、公安省关系的程序,这起事件一定就是一起小事件。 杜公平立即被美弥子的话引起了好奇,“什么情况?” 美弥子,“你说的没错!这是一起大事件,应该说是近期在汤国非常轰动的事件。” 美弥子认真地拿起报纸进行选择性的摘要阅读,“纽市屠宰场白骨恶魔事件!据说在二周的纽市郊外的一家曾经供应整个纽市的大型屠宰场的老厂房中,发现了数量多达28个的人类头骨,而它们的其他身体部位至少还没有找到。所以就流传着那些只余头骨的尸体其实是被凶头打入屠宰场的牛肉和牛肉制品中,被全纽市的百姓给食用了。” 美弥子的讲述,立即使杜公平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来。 杜公平,“那么当地警方一定非常头痛!” 美弥子,“是的,非常头痛!而且联邦的FBI也出动了专门的小组,但是依然没有结果。就是连受害人姓名、性别至今都没有得出。” 杜公平侦探的本能,立即眉头皱起,“有这么麻烦吗?” 美弥子展示给杜公平厚厚一摞报纸,“是的!没有任何结果。汤国的媒体已经给他冠名为:大嘴克顿斯汉,恶魔的喂食者。” 杜公平想到了这个“克顿期汉”姓名了来历,“我记得这个克顿期汉应该是西洲阿尔法地区的一个古代传说故事的人物,用人类尸体喂养小孩的可怕恶魔?” 美弥弥点头,“是的,就是这个克顿斯汉!他们的意思是说,这个连环杀人凶手已经将人类尸体喂给了纽市的人民。” 杜公平,“我想最近一定没有敢吃牛肉。” 美弥子微笑点头,“是的,现在以整个纽市地区为中心的所有汤国地区,都没人敢吃牛肉。这起事件已经引起汤国国全性的恐慌。” 杜公平有些明白,他们为什么大费周张地来找自己,“怪不得他们来找我!看来他们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法搞清这起事件任何一个死者的真实身份。” “看来是这样!” 美弥子微笑地说,“而且这起事件可能对你反而是一起好事情。” 杜公平,“怎么讲?” 美弥子,“一个全世界都为之关注的事件中,你和你的研究成果成为其中的关键先生和关键因素,你说是不是好事?” 这就是人生百态,你的痛苦可能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巨大的利好。比如得了罕见病的病患,你的悲剧人生,在医学专家的眼中就是难得的实验样品。所以不要期待人生的公平,只能做好自己心中的无愧。 13.14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六 丽莎的房间,一间酒店的标准客房,简单的只有一张大床、一个书桌、一个茶几、一个小沙发。 丽莎正躺在这里柔软的大床上睡觉,那种柔软且舒适的感觉,仿佛已经把丽莎的身体都融化掉了。 丽莎现在实在是太疲惫了!虽然丽莎之前还满怀认真研究杜公平现在跟踪事件的卷宗,但是实际工作起来,那些卷宗文件仿佛是催睡符一样,使丽莎这两日以来的所有疲惫全部席卷上来。 丽莎太累了!不说在纽市的时候,由于工作压力已经连续一周多不断加班工作。等确定到东流球这里寻找传说中掌握白骨恢复神技的杜公平寻求帮助。丽莎又是直接飞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达东流球。从飞机场下飞机,甚至没有倒时差,就直奔这里的大使馆,去取之前协调的相关文件和证件。拿到证件后,丽莎就马不停蹄地找到医学院的院长近藤公业和主要目标——杜公平。然后面对杜公平不想合作的态度,又快速地进行说服。之后,又是斗智斗勇,又是全程见证白骨复原过程,又是资料传回。 所以丽莎现在无尽的疲劳这时全部地暴发了出来,严肃认真地告诉丽莎,她需要休息。然后,丽莎连澡都没来得及应睡着了。 丽莎所睡大床的床头柜上是一个已经合闭的笔记本电脑,之前丽莎就是用它来研究杜公平现在跟踪的自杀死亡事件的卷宗。笔记本电脑的旁边,就是那个丽莎从汤国带来的真实人类、真实受害人的白骨人头。床头灯微微地亮着,灯下是被灯光染得有些发黄的人类头骨,一边是半裸的熟睡美女。这是一个极具视觉强烈冲击效果的画面,如果有酒店服务员突然闯入的话,一定会立即吓得屁滚尿流。 丽莎确实睡得很香甜,一种一两周都没有过的那种香甜,这使她的口水从她的嘴解流出,流到床头的枕头上,她也不知道。 一个电话打断了这种香甜、这种鬼异的宁静,打断了熟睡的美女,使得美女在半睡半醒之中,在一阵所有东西都被撞得七零八落之后,才不清醒地打通了这个已经响了很长时间的手机。 丽莎带着梦游的声音,“喂!是谁啊?” 手机传来一个男人严肃的声音,“丽莎,我是亚伦!” 丽莎声音还在睡觉之中,“喂!你好,亚伦!” 丽莎这个小组的组长是一个叫亚伦.霍奇纳的高级探员,丽莎现在接的电话正是他的电话。 亚伦声音有些不高兴,“丽莎,你现在还在睡觉?” 丽莎也不高兴自己的美梦被打扰,自然地散发着那种睡怒的气场,“老娘,已经二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睡个觉怎么了?” 亚伦的声音停滞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主动道歉,“对不起,丽莎!我忘了,你一直都没有时间休息。” 丽莎立即指正,“还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 亚伦认真诚恳,“是的,对不起!但我们现在非常需要你!” 丽莎这时也已经清醒一些,“怎么了?这个年青东方人的东西不好使?需要换一家?” 亚伦发出震惊的声音,“不是不好使!是太好使了!不到3个小时,我们就从驾驶证登记系统中找到这个一模一样的受害人,然后我们又用了两个小时落实清楚她确实2年前就已经神秘失踪!从而最终确定了这个这起事件中,唯一确定的受害人。” 丽莎的大脑彻底清醒了过来,不敢相信地自语,“没有这么利害吧?” 亚伦确认,“相似率高达96%,直接就从电脑系统中识别出来,完全是那种黑魔法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整个纽市警局和我们FBI两周都没有搞定的事情,人家一下就搞定了!说出来,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丽莎也心中十分高兴,身上所有的疲倦这时也仿佛全部消失一样。 丽莎,“真是太好了!” 亚伦,“所以丽莎!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把他请来纽市来。你知道的,这里还有二十七个头骨需要鉴定,我们不可能把它们都一一发到东流球的。而且传出去影响也会非常不好的。” 丽莎认真思考,“是的,这是一个问题!” 亚伦从丽莎话中听出丽莎的为难,“怎么了有难度?” 丽莎叹息,“何止有难度!应该说是难度巨大!这个小子我们知道的只是他白骨恢复术的事情,我到这里才知道他不仅在这里有一个人类学实验室,还有一个社会学实验室,而且他的社会学论文也曾经上过那个《自然》杂志!两个以他为主的实验室,就够忙了吗?他竟然还是一个东流球大财团的安全高级顾问,还需要帮人家破案、调查。我今天差点就没能抓住他来干活。如果不是我诱之以利,恐怕人家根本就不会管什么外交省、公安省的面子,事件先放着再说。” 亚伦那边也仿佛是吃惊半天,“真的是这样吗?” 丽莎,“真的!这小子在侦探业内很有名,有好几本纪实侦探小说都是说他破案的事情,那几本小说我草草看了,都非常麻烦,甚至有的在我看来就是无解的故事,他最后竟然都给搞定。” 亚伦在那边宽慰,“那只是小说!你不要太认真。” 丽莎叹息,“谢谢你的宽慰!我睡觉前就搞来一份他现在跟进的事件,这起事件说实话,到我现在为止,依然看不出任何问题和不对!他是正在跟进。” 亚伦,“也可能是他搞错了!人不可能是万能的、也不可能事事都对。” 丽莎认真回答,“我感觉他一定可以搞定这起事件,然后给我们一个叫我们都吃惊的结果的!” 亚伦,“女人的第六感?” 丽莎,“是的,女人的第六感!我的一直很准的!” ………………………… 深夜,城市的贫民区,一个只有社会最低收入者才会入住的区域。一辆黑色的汽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几双黑色的皮鞋走了下来。 这是几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强壮男人。为首的男人,走下汽车后,左右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回身一把将一个仍坐在汽车中的瘦弱男人一把抓了出来。 黑色男人凶恶无比,“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就住在这里?” 这个瘦弱男人立即躬身施礼,谦逊无比,“是的,大人!一样的年龄、一样的生日,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们最近仿佛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作为黑田财富的保护者,其实京洛的黑木广森会一直都在寻找窥视黑田家利益的盗窃者,那个从野口川介那里卖买黑田重工机密资料的人或组织。原来一直都没有任何线索,但是今天傍晚的时候,上面的消息传来,要求寻找一个年龄3-6岁,生日5月23日的小女孩。于是无数的黑暗力量都被动员起来,然后一个有着4岁小女孩的单身酒吧女的信息就被关注起来。 一、她有一个年龄正好、生日正好、性别正好的女儿; 二、她最近突然经济变好。 就算你隐瞒的再好,也无法隐瞒住自己身边的人。所以这个女人立即就被人举报了出来,然后现在黑木广森组的人就来到了这里。 这群黑衣人的首领有些嗜血地舔舔了自己的嘴唇,对着自己带来的四名手下兴奋地低吼。 首领,“如果我们是正确的话,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会是怎么样的一份功绩。而且它还是那种可以影响我们上位的功绩!人的一生可能会有几次这样的机会,现在它就在眼前,你们有什么想法?” 随着黑衣人首领的话,车边几名黑衣都纷纷露出兴奋得不得不粗厚的喘息。 首领看了看自己身边无限期盼的瘦弱男,微笑,“放心!我不是那种忘记有功人员的人,只要你说的是真实的,那么你的债务我会一笔勾销!” 瘦弱男立即也兴奋起来,不断作揖,“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请跟我来!” ………………………… 杜公平的公寓,当半梦半醒中的杜公平突然手掌触摸着美弥子光滑如脂般的皮肤时,本能的冲动就产生了。 杜公平先是努力地亲吻美弥子的香唇、胸前和耳珠,然后就是近似祈求的声音。 杜公平,“美弥子,可能吗?” 美弥子喘息随着杜公平前奏已经粗厚,在听到杜公平的问题后,就轻轻地哼了一声。杜公平于是快乐地覆盖了上来。 ………………………… 一个破旧的小屋,一个赤裸的女人在一个同样赤裸男人的身上努力奋斗着。这时,这个小屋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黑衣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二个黑衣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三个黑衣西服的男人走了走来…… 一众五六个黑衣西服的男人来到这个小床旁,来到这个小床上正在努力奋斗男女旁,这对男女已经被吓得不知道应该发出什么表情。 灯打开,使房间变得明亮。 黑衣人都纷纷散到两边,使一个明显是首领样子的人拉着一个折椅坐到床上男女的面前。 首领很友善很友善,而且发出着无比友善的声音,“你们可以继续!我们不着急!” 女人相连地坐在赤裸男人的身上,露出快哭的表情。 男人相连地躺在赤裸女人的身上,露出快哭的表情。 男人、女人对视,最后决定还是男人发言。 男人发出快哭的声音,“大哥,不知道您是……?” 首领快乐无比,“原来是同行?你是问字号吗?我是黑木广森会的,字号板根,请多多关照。” 男人脸色更苦,这个时代有字有号的黑暗人物会是一般的黑暗人物吗?这个人已经明明确确地告诉自己是黑木广森会下属的板根组,那么这些人物都一定不是自己可以搞定的。 男人无限谦卑,“原来是板根组长!不知道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环境和情况,近一步说明,“就算事情再重要,也不用在这样的情况下找我吧?” 首领,“看起来是我们失礼了!那就对不起了!” 首领站起认真施礼,然后目露凶光,“既然我已经道歉,那么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一个小小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恨别人骗我!这一点你们一定要注意!好吧,现在你们告诉我,你们认识不认识一个不野口川介的人?” 男人没有说话,但是与他相连的女人却全身颤抖了一下。就是这一下颤抖立即就被这个板根组长所发现,然后这个组长就微笑地看向她。 首领,“你认识!没有错吧?” 女人惊恐摇头,“不!不!不!我不认识!我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首领笑得更加灿烂,“你想不起来,没有关系!相信我,我会有办法叫你想起来的。而且保质保量,绝不像有些减肥广告那样进行虚假骗人!” 首领看了看两人相连的位置,露出最优质服务员的服务表情,“要不您两位先继续?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事情进展的不如人意的话,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首领的话并没有任何威胁的意味,但是依然吓得相连男女同时全身颤抖。 男人大叫,“大哥,误会啊!真的误会啊!我们根本不认识那个叫野口川介的人!真的不认识啊!” 首领终于目露凶相,满脸横肉地说,“给脸不要脸!好!你们既然不给我和我兄弟们的面子,那么你们继续!做不够4个小时不许停!我们在一边监督!” 这位首领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四周的人同时露出玩味的笑容。 ………………………… 什么叫效率? 杜公平早上起床的时候,百守木中卫那里已经传来已经有结果的消息。这使杜公平万分惊奇,再次进行了一次确认。 杜公平,“你是说,你们已经找到了人?” 百守木中卫,“我们确实已经找到了那个女孩,确实她有问题。您要过来看一看吗?” 杜公平,“好的,我马上到!”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也就是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光。百守木中卫那里竟然有了结果,而且还肯定了杜公平的猜测!这真是叫杜公平感到惊奇、感到佩服。这才叫效率! 杜公平心中不自觉地与警察办案时间进行了对比,竟然发现这边的效率竟然要更快一些。 杜公平与自己人类学实验组的福山润和社会学实验组的助理一一进行了联系,告之他们自己今天有事不过去了。之后,杜公平就开车来到黑田京洛组的那个秘密基地。 一个面积五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房间的正中一男一女两个全身赤裸的人正跪在正中等候。杜公平一进入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杜公平没有想到是这样样子,房间中要自己见的两个人竟然是两个全身赤裸的人。杜公平也搞不清他们是来之前就赤裸的,还是来之后被人赤裸的。但是杜公平并不准备在这件事情进行纠结。只是平静地坐到自己的主位上,看着这两个好像纵欲过度的男女。 房间的四周是几个西服革履,但凶恶仿佛野兽的男人,就算是那个一身整洁、文明的衣服依然仿佛不能丝毫隐藏不住他们野蛮、残忍的本质。 杜公平走到主座坐了一来。杜公平一直在大学待着的那种文人的、儒雅的、友善的气质,仿佛立即使房间中那对原始着装的男女产生了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于是连翻带爬地冲了过来。 男人大喊,“救命啊!” 女人大呼,“救命啊!” 男人高声,“你们真的的搞错了!” 女人哭泣,“我们真的不认识什么野口川介这个人啊!” …… 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是无辜的小绵羊一样。如果不是百守木中卫的阻拦,他们可以早就冲过来,缠绕在杜公平的身上。就在他们想要冲过来的一刻,百守木中卫拦住了他们,亮出了自己的武士刀。然后又在他们再次想向前冲的时候,武士刀瞬间切去,然后那个男人本来时尚的头发就变成了地中海的经典造型。 接着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一男一女不敢致信地看着杜公平、看着百守木中卫。仿佛没有想到百守木中卫真的敢出刀一样,而且那个赤裸男人还吓尿了。全身赤裸的不好之处就在于,那种失禁就那样自然地、无法阻止地展示在众人在前,就像小船流水一样,自然地叫人无法反应。 杜公平很无奈,自己是来听结果。不是来当判官了。这两个有没有问题,杜公平心里早已经有数。百守木中卫不可能骗自己的。那么这两个就一定有问题了,自己又不是什么法官,对什么问审过程有什么文明要求。而且杜公平这些手下也不可能做到这么文明的事情的。所以只看结果就好了,不能讲究太多。而这两个人一看自己面嫩,就立即反口,是真没把这里这些满是暴力因素的人看在眼中?还是当自己是傻子? 这样很不好!对他们不好!对自己不好!对其他人也不好! 杜公平看看四周,声音冷默,“这就是你们给我的结果?” 百守木中卫看着那几个黑衣西服中的一个男人一眼,发出冷冷的哼声。那个人立即全身颤抖了一下。 那个人走了出来,仇恨无比地走到这一对无衣男女的身前,“还想和我们玩玩?没问题!这次可就要加倍了!12个小时,敢少一分钟!我就把你们的性标示物拿出来喂狗!” 那个男人无比仇恨的声音立即使这对赤裸男女同时全身如受惊小鹿一样同时颤抖起来。 13.15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七 野口川介是一个可怜的人,因为他有一个可怜的爱情故事。出于一种工科男的通病,野口川介有一种社交障碍症。特别是面对女生的时候,总是某名的紧张,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会。所以一般的时候,野口川介喜欢宅在家中,进行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数独、比如模型、比如女生一般很少喜欢的东西。但是野口川介却可高高兴兴玩一整天。 虽然仿佛之间野口川介一个人的生活,他自己是很满足的。但是实际上野口川介也是一个喜欢被爱、梦想与生命中的某个女孩组成家庭、生下小孩。只是这样的生活仿佛一直离他很远很远。在大家的印象中,野口川介是一个三十五岁都从来没有过女孩的男孩。甚至在单位中有一个传说,那就是野口川介是一个处男。由于现代文明的不断发展,现在这种可能代表某种理想、坚持和品德的名词,现在已经变成了某种耻辱。 所以野口川介一方面在自己的工作方面不断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认可和肯定,另一方面也在承担着某种心理和生理上的非人压力和痛苦。这里有一个转折点,那就是野口川介在原来的小城市里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性同学,至少野口川介个人认为她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异性。虽然两个人一直没有发展成为真正的男女关系,但是事实上两人从中高中毕业之后,一直都有联系。这种联系一直持续到野口川介29岁的时候,一天那个女孩给他打电话,说她要结婚了,是同一个小城市里的一个普通人,她很幸福,她欢迎野口川介有空的时候可以回那个小城市参与她们的婚礼。 野口川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与那个女孩结束了那个电话的。接完电话后,他就崩溃了,在整个城市之中漫无目的走,一直走到夜晚很深的时候,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停在了他的身边。 一辆出租车驶过正在城市里依然如同失魂一样走动的野口川介,然后又退了回来。出租车的副驾驶窗户降了下来,一个人将脸探了出来。 那个人,“野口!野口川介!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野口川介当时并没有认出这个男人,有些茫然,“你是谁?” 那个人,“花旗!我是花旗!花花公子——花旗巨浪!” 一个人的外号总是比一个人的名字更叫人快速记起的东西,当然这个人说出自己“花花公子”的外号时,野口川介立即想这是一个他高中时的女生杀手,号称一周换一个女朋友的存在——花花公子花旗巨浪。 野口川介,“你是花花公子花旗!” 花旗巨浪哈哈大笑,“怎么七八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我前几天与几个同班同学聚会的时候还谈到过你。听说你现在黑田重工工作?” 野口川介,“是的!” 虽然野口川介现在与花旗巨浪聊天,但是依然还是那种神不守舍的样子。花旗巨浪当然看到。 花旗巨浪,“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被女人刚刚甩掉的样子。” 野口川介类似惊恐的尖叫,“我没有被女人甩掉!” 花旗巨浪身边的出租车司机立即肯定了花旗巨浪的判断,“他一定是刚刚被女人甩掉,他这种样子我见得多了。很多客人刚刚被女人甩掉时,都是这样魂不守舍的!” 花旗巨浪听到出租车司机的话语后,打开了车门,走下出租车,将野口川介拉着进入出租车。 花旗巨浪仿佛是人生导师一样地劝解,“兄弟!永远不要为女人伤心!永远不要为女人投入感情!就像我,所以我永远快乐、永远开心!” 花旗巨浪敲敲前方司机的座椅,“师傅!把我们带到一个美女多的地方!我要叫我的兄弟知道,世界上永远不存在一棵小树苗!” 花旗巨浪将野口川介带到的地方就是被百守木中卫抓来女人的那个夜场酒吧。野口川介的那个高中同学就将那时的这个酒吧女点到了野口川介的面前。就像是新司机遇到老司机一样,野口川介很快就被这个酒吧女玩弄在股掌之间。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事情,几乎将自己上小学时尿裤子的事情都如实地向这个一直美丽、温柔、亲切的酒吧女进行了汇报。然后,这个酒吧女按照熟客花旗巨浪的要求,将野口川介带回了自己那时租的小屋,然后两人赤裸相拥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整个夜上什么事情也没干,因为野口川介那天晚上确实喝得太多。 第二天早上从来没有过女生睡在自己身边野口川介被惊吓住了,特别当时的这个酒吧女还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样子。野口川介一时不知措,但是酒吧女并不在意,只是把这当成了一个生意,一个帮助一个熟客安慰心灵受伤处男仔的特殊服务。酒吧女在表达了一些善意、关怀和鼓励的话,就将野口川介送走了。在门口打了一个的,就将野口川介送了。因为由于一晚上的野口川介的酒后实话实说,这个酒吧女早就发现野口川介是一个非常无趣的家伙,所以也从来没有存想过之间联系的想法。 野口川介可能当时也被惊呆了,也没能记下这个酒吧女的地址和电话。两个人这一分手就是5年。 5年后在一个公园中,这个酒吧女再次见到了野口川介,这个酒吧女那时早已经将野口川介忘得一干二净,但野口川介远远的一眼就将这个酒吧女从无数的人群中认了出来,并冲到这个酒吧女的面前,精神兴奋异常。 野口川介发出激动的声音,“菊千代!是你!真的是你!” 酒吧女一脸茫然,“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菊千代只是这个酒吧女无数个夜场曾用名中的一个,而且像酒吧女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人生,洒吧女也没有记忆自己曾经在那些夜场待过,曾用过那个夜场艺名的想法。所以当时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野口川介可能也准备离开这个5年无数个夜晚不断思念女人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一切想法。 这个小女孩就是这个酒吧女的女儿,酒吧女那天就是为带她玩,而白天去那个公园的。刚才小女孩在一个气垫游乐场中玩,所以野口川介并没发现她。这时,这个小女孩从那个气垫游乐场中跑了出来,一把扑到酒吧女的怀中,指着另外一处游乐所场,发出自己的玩乐需求。 小女孩,“妈妈!我要到那里玩!我要坐小船!” 野口川介惊呆了,“你有小孩了!你结婚了!” 酒吧女没有说话,但小女孩快速抢答了,“我没有爸爸!你是我爸爸吗?” 理科男的想法永远与酒吧女的想法和思路不一样,野口川介看着小女孩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立即急切地问着,“你叫什么?你多大了?” 小女孩认真可爱回答,“我叫麻美子,我今天4岁!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你是我爸爸吗?” 野口川介当的心里一定是快速计划,发现自己和这个酒吧女分手的时间,正好是这个女孩怀孕、生产和长到4岁的时间。于是野口川介激动了,激动地看着酒吧女,认为这个酒吧女之所以刚不认自己是不想自己知道有这样一个小女孩。 野口川介指着小女孩,无比地兴奋激动,“她是我的女儿吗?” …… ………………………… 黑田京洛组的秘密基地,这间审讯室中,杜公平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酒吧女,这个真名叫星野千惠子的女人。 杜公平,“那个你的女儿是野口的女儿吗?” 酒吧女摇头,“不是!” 酒吧女看向自己的男友,“那是我和他的女儿。只是当然突然他就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很多的钱来要给我,我那时由于很缺钱,就没有否认!但是我从来、从始到终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麻美子是他的女儿,只是他自己想多了!” ………………………… 酒吧女不是那时很缺钱,还是一直很缺钱。5年前她和野口川介偶然一见,分手之后,就被一个流氓男给骗了。不仅给人家生了一个小孩,而且自己工作也没有了。最后才发现那个流氓男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几个不同女人那里骗吃骗喝。而且那个流氓男在花完这个酒吧女的所有钱后就消失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酒吧女日子过得都很难。然后突然见到一个愿意无私给她钱花的傻子男,酒吧女当然也就不会告诉他真像,而且默认了那个傻子男的可笑猜测。之后的一段时间,酒吧女过得还算不错,有吃有住,周末野口川介还会带她们去游乐场等处玩。甚至野口川介还计划如何搞定自己家中的父母,正式和酒吧女结婚养小孩。然后酒吧女的那个流氓男前友回来了。没吃没喝没钱的他在得知现在酒吧女好像又有钱的消息就回来,同时彻底打破了酒吧女原来想把这个假话一直维持下去、并和野口川介结婚的想法。 流氓男以酒吧女的女儿不是野口川介的女孩的秘密为要挟,开始胁迫酒吧女一起要把野口川介的全部金钱榨干。他们开始以女孩得不治重病为理由,仅仅几个月就把野口川介所有的身家全部榨干。然后又由这个流氓男做主,将野口川介的信息卖给了一个黑星的家伙。 ………………………… 酒吧女和那个流氓男友跪在地上正颤抖!他们当然有他们颤抖的理由,因为正是他们才是将野口川介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鬼。他们现在可以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因为他们现在的所花的所有钱都是从野口川介那里榨来的,并将野口川介出卖的钱。他们开心、快乐,但是身后已经有一个人因为他们的贪婪而死去。甚至死得连一点名誉都没有。根据东流球本地的习惯,像野口川介这样因堕落且背叛而死去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家族墓地和寺庙进行死后的供奉的。他死后骨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遗弃在那个火车站、汽车站或者小旅馆中。 杜公平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小自己感到恶心的男女,这两个无耻的家伙,根据杜公平手中的资料,他们自己那个亲生的女儿,在这次利用完毕之后,就被他们无情地丢弃到了一个孤儿院 杜公平声音冰冷,“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黑田集团就是因为你们损失了至少数百亿?” 女人颤抖的无法出声。 男人颤抖地努力解释“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只是把野口身上的钱榨干了,真的没有拿黑田集团的任何资料和机密。” 杜公平声音无情,“一、野口川介本身就是我们黑田企业的财富。你认为我们企业花近十年来培养他、培养他的知识、培养他的能力、培养他的水平,我们的付出什么都不是吗?” 男人的声音一下僵停。 杜公平声音继续冷漠,“二、你们将野口川介的信息转手卖出。你们真不知道他们会拿野口川介的把柄干什么吗?” 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继续待下去的意义,这边的事情已经明白。背后下黑手的一定是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外号叫黑星的家伙,具体是怎么做到的?人抓住了就什么就明白。 杜公平交代,“把那个黑星抓来!” 杜公平站起身冷漠地从这个房间走出,之后的事情百守木中卫他们比自己更知道怎么处理。而且杜公平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就像美弥子说的,自己现在已经是贵人,那么自己就不应该亲手去接触这种罪恶。百守木中卫他们自然就会按已有的地下世界规则去处理。 杜公平走出房间,竟然有了一种想要喝酒的冲动。美酒在手,杜公平拔通了美弥子的手机,接着美弥子迷人的声音传递了过来。 美弥子,“公平君,有什么事情吗?” 杜公平,“没有什么,只是想你了。” ………………………… 京洛市是典型的温带季风性气候。一过4月,天气就快速地温暖起来。基本上是一场春雨之后,天气就会更热一点。特别是现在京洛街头,竟然已经开始有穿夏天美丽、单薄裙子的女孩。 伊丹宪一在自己的车中完了最后一根烟的吸收,然后走下车来,带着自己的副手三浦信辅和芹泽庆二走入这间城市的网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城市里本来代表先进科技和新式游戏、最新信息的网吧慢慢变成了城市中坠落族最后存身的地方。一个小小的隔间,只有一台老式的台式电脑,没有床、没有卫生间、没有衣柜、没有一切正常人应该有的东西。但是这里竟然居住着一个一个长年在这里包房的住户。据说这里有的已经最长居住了几年,只因为这里有着最最低廉的包间费用。 伊丹宪一刚到网吧的门口,网吧老板就一脸亲切笑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网吧老板躬身施礼,仿佛是与伊丹宪一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伊丹警部,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的?” 伊丹宪一冰冷无情,“查案!你应该听说,附近过街天桥那里刚刚死了一个女孩吧?” 网吧老板笑容依久,“是的,怎么了?” 伊丹宪一一脸阴沉地看着网吧老板,“你说怎么了?你这里可是离那里最近的特殊人群居住地点。” 网吧老板友善地替自己的客人进行品德申述,“伊丹警部,话不能这样说啊!愿意住在我这里的,可都是对未来存有希望的善良人群,他们虽然玩玩电脑、上上网,并不会有什么非正常的想法和行为的。” 网吧老板说的到是实话,这个年代愿意住在网吧的人,依然是那种努力保留自己体会,并不会奋斗,以图改善自己人生的人。人存有希望,就不会疯狂。但出于警探的本能,伊丹宪一依然需要敲打一下网吧老板,以图最大限度地收集资料。 伊丹宪一表情依然冰冷,“那可不一定!我们还是查查再说吧!” 网吧老板叹息,“他们没有坏人,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伊丹宪一没有理他,大手一挥,三浦信辅和芹泽庆二已经开始走入盘查。这就是真正刑警的日常,虽然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但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就需要最最勤奋的猎狗一样不断地探查。那种看到现场就可以破案的故事,只会存在于小说中,而不会存在于这里。根据计划,伊丹宪一几个今天还要对附近十几家类似的场所进行搜查,看看能不能什么线索。 网吧老板无奈地打开了自己商店的大门,把三浦信辅和芹泽庆二放了进去。 网吧老板,“其实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什么的。如果我们这里真是那种消息灵通的人,昨晚黑木广森会全城大搜寻一个3-6岁的小女孩,我就不会放弃那个机会了!” 伊宪丹一一惊,黑木广森会与黑田集团的关系对于他这种人并不是什么秘密。黑木广森会这样大动作一定是为黑田集团服务的。而最近京洛黑田集团未结的案件中,伊丹宪一就知道一起,还是那个杜公平正在跟踪的商业间谍自杀事件。 伊宪丹一问,“什么时间的事?他们找什么样的人?” 网吧老板奇怪,“您不知道了?” 伊丹宪一不太耐烦,“快说!” 网吧老板,“是的,伊丹警部!他们在找一个3-6岁5月23日出生的小女孩,最好还是认识一个叫野口川介人的……” 伊丹宪一打断,“野口川介?你确定你听到的是名字是叫野口川介?” 网吧老板不解,“是的,怎么了?” 伊丹宪一已经没有任何谈话的想法,整个大脑已经全部被网吧老板的这个消息所占据。 杜公平那里一定查到了什么!他到底查到了什么?怎么会突然就出现了一个5月23日小女孩呢?这个小女孩与野口川介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自己的查案真的方向和结论都是错的吗? 13.16 商业间谍自杀事件八 伊丹宪一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城市的另一个角度,另外一个人也刚刚得到同样的消息。 这里是一片低矮破旧的平房区,巷道狭窄,空气中则弥漫着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霉湿气味。一个街角的杂货小店,那个胖胖的老板此时正站在收银台读着当天的报纸,街面上人影稀寥,这是一个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老板来包香烟!” 这个中年男人也是算是这里的常客,胖胖老板一见到他就露出无比灿烂的笑脸。 胖老板,“还是骆驼牌?” 中年男人,“是的!” 中年男人说话间,纸钞已经准备好,放到了老板的仿佛古董一样的收银台上,“有什么消息?” 这里是城市的贫民区,是城市混乱和动荡的存在,中年男人在这里问消息,当然不是想知道什么当天的新闻事件,而且黑暗和半黑暗世界中可能发财的消息和信息。这也是这一个杂货店老板的又一重要收入来源。 胖老板眉皱,“最近没有好的消息,只是昨天晚上的时候,黑木广森会曾经发布了一个找3-6岁小女孩的消息。” 中年男人立即目光直射地来,“小女孩?黑木广森会要找一个小女孩?” 胖老板点头,“是的,一个拥说5月23日生人的小女孩。” 一张纸币放到了老板的收银台上,“能不能再说得详细一点?” 胖老板微笑地将纸币收入自己的口袋,“其实信息并不多,再有就是说可能认识一个叫野口川介的男人。然后就没有了。” 野口川介! 中年男人心中默念,然后再不多说,拿着香烟,转身离去。在这个狭小的街道上,越走越快,同时将自己衣服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快速地拔通一个电话。 中年男人着急地催促手机,“大野克夫快接电话!大野克夫快接电话!” 但是事与愿为,手机数次铃声之后,依然无法被人接听。 中年男人看着手机不由大骂,“该死的家伙!” 手机再次拔去,中年男人已经快速地奔跑了起来。 ………………………… 杜公平的实验室,一夜未曾睡好的丽莎再次早早地来到这里。 实验室开门,福山润一些学生走入这里,然后打扫卫生、整理资料。丽莎走了进来,这里的几人看了她一眼,没有人阻拦,于是丽莎就坐到了属于杜公平办公桌旁边。 实验室的卫生打扫完毕,这里的学生已经开始根据计划任务进行各自的工作,杜公平依然没有出现。丽莎又等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快10点,但是杜公平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丽莎来到这个实验室的首席助理,那个给大家分配工作、监督别人完成的福山润面前。 丽莎努力微笑,“你好,同学!你们的导师,那个杜公平教授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福山润微笑,“您说是我的导师今天来不来吧?” 丽莎微笑点头,“是的!你看他到现在依然没有出现,是不是学校有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会议之类?” 福山润,“他今天有事,所以打电话说不来了。” 丽莎立即想到那个杜公平身兼的另一个实验室——社会科学实验室,“我听说他还有一个实验组,他是在那里吗?” 福山润回答,“我认为他不再,因为他说有事打他手机,他今天不会回学校的。” 丽莎不能相信,“他今天不会在学校?” 福山润,“是的。” 丽莎,“那他会在那里?” 福山润微笑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 公寓电梯刚要关闭的时候,那个杂货店出现的中年男人一头从门缝中冲了出来。这使电梯如同受惊一样发出了一声警报,并暂停了一下。 电梯里只有一个中年女人,中年男人气喘嘘嘘对着中年女人微微躬身致歉,女人也友善地回了一个欠身。虽然在电梯中,中年男人的手机依然不断地拔出,但是那个电话依然没有接听。 中年男人愤怒地直想把自己的手机给敲掉,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入不断上升的电梯楼层数字上。中年男人不断焦急等待的样子叫那个中年女人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身体贴近远离那个中年男人身体的一面电梯墙壁。中年男人很快发现,试图努力表现一个友善的微笑,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表现出来的表情仿佛是一种狰狞。这使中年女人更加无助地颤抖。中年男人努力无果,于是不再纠结这里的友善,更开始无法控制地不断走动。 楼层到达,中年男人没有等电梯门关闭就快速地冲出,中年女人快速地冲到电梯按钮处,不断按着这里的关闭按键。 ………………………… 这片低矮破旧的平房区的狭窄巷道,空气弥漫着霉湿,一排3辆黑色轿车正慢慢驶入这里。那个被人称为板根组长的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纸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颗火红的大枣放入自己的口中,目光投向窗外的世界。 板根组长,“就是这里吗?” 一个低矮的男人不住的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十层高的旧式公寓楼,“就是那里七楼7号房间。” 这个男人并不是之前杜公平见到过的那个酒吧女的拼头男,而是另外一个猥琐男人。看来正是他为这一组黑木广告森会的人马提供了目标的地址。 车辆很快停下,一辆辆汽车的左右车门不断打开,一个个统一着装的健壮男人们一个一个地走了下来。 ………………………… 公寓的房门被粗暴地打开,之前的那个中年男人如风一般冲入了房间。房间的客厅之中,一个手机正在不断地鸣叫。中年男人拿起在这个还在长沙发不断鸣叫的手机,恨恨地丢到一边,然后冲入一间正在不断发出男女喘气声的卧室。 房门打开,中年男人冲入,一男一女同时停止床上活动,同时把目光看向中年男人。 男的,“中山!你怎么回来了!” 被称为中山的中年男愤怒地看着正爬在一个赤裸女人身上的同伙,“大野,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被称为大野的男人无辜,“电话?电话响了吗?” 中山,“该死!关键时刻你的电话打不通,你要电话干什么!” 中山一把将男人身上的那个女人拉了出来,没等那个女人抱怨,几张纸币就放到了她的手中。 中山,“拿钱快走!现在就走!” 女人席卷着自己的衣服走出卧屋,并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一张名片,放在卧室门口的小桌上,对着两人展示着暧昧的表情,“有空再打电话!” 女人出去,中山关门,“野口川介的事情可能暴露了!我们要赶快跑路!” 大野不敢相信,“暴露了?怎么暴露了?不是说警方已经按自杀死亡事件结案了吗?现在应该是万事大吉啊!” 中山挥手,“不要说这个了!黑木广森会的人应该已经把小野那两口子抓了进去。相信他们应该很快就把我们供出来的。我们需要赶快走!来抓我们的人不是警察,而是黑木广森会的人!不要命的话,你就别走!” 中山说完就不再理自己的同伙,从衣柜中拿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包,就跑去了房间。 那个大野仿佛依然不能相信自己同伴的话,站在原地仿佛是在说动自己,“不是说已经结案了!这不可能吧?” ………………………… 刚刚冲入公寓楼梯间的中山,立即迎面就遇到几个正从楼梯间下爬上来的黑衣男。双方均是一愣,中山首先反应,回身一转快速向着楼上跑去。 “站住!” “站住!” “站住!” …… 黑衣男们异口同时发出几个内容相近的声音,然后像一群猎犬一样跟随着中山的背影追了上去。 ………………………… 属于七楼七号的那个房门再次打开,那个大野也提着一个包走出了房间,但是迎面就遇上正带着两个手下和那个向导上来的板根组长。 那个向导大手一指,兴奋大叫,“就是他!” 板根身后两个男人立即一左一右地向着这个大野围了过来。 大野转身想从另外一边逃跑时,那边的走廊这时也同样出现两个黑衣男人。 板根微笑地不断走近这个仿佛是受惊小鹿一样的男人,“不要跑了!你们是跑不掉了!” ………………………… 公寓楼的房顶,那个中山一路狂奔后,突然跳上水层栏杆,然后腾空越起,在空中飞出五六米后,落到另外一个高楼的楼顶,把身后一直紧跟不放的四名黑衣男都全部甩在之前的那个楼顶。 没有时间进行任何的骄傲和挑衅,这个中山一瘸一拐地快速转身跑下了这个楼的楼顶。 ………………………… 又是一次全城地下世界的大抓捕,黑木广森会甚至不介意让警方知道这里消息,仿佛是这是它宣布自己力量的一次展示。 伊丹宪一得到了这个消息,但是这是一个民不举官不究的社会。在没有任何报案人的情况下,伊丹宪一什么也做不了。根据伊丹宪一以前掌握的信息,这种情况下,那个被黑木广森会通缉的人,如果被抓住一定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填海都可能是最好的下场。伊丹宪一如果是刚入这个行业,可能因为年青、热血,会产生一些展示法律公平、公正的年幼想法。但是伊丹宪一现在已经接近40,十几年的风风雨雨早已经使他习惯这种事情。现在唯一能叫伊丹宪一纠结的就是杜公平到底是怎么侦破出来的? 此时得到消息的不仅有伊丹宪一,还有一直寻找杜公平无果的异国女探员丽莎。在汤国大使馆的朋友处,丽莎得知了这个消息,立时震惊。这起在丽莎看来毫无问题的自杀死亡事件怎么就解决了呢?它的真像到是什么呢? 丽莎在大使馆的朋友微笑地回答,“这起事件可能永远不会被人们知道真像的。” 丽莎不解,“怎么说?” 丽莎朋友,“按照现在黑木广森会的作法就是完全依然地下世界的规则,那么他们最后也不会把事情通报给警视厅的。所以对警视厅来说,那起事件已经结案。那个野口川介就是死于畏罪自杀。但对于黑田财团来说,敢于从地下世界前来冒犯他们利益的人,必须接受黑田财团属于地下世界的报复。” 丽莎不解,“难道这里的警察就不管?” 丽莎朋友,“在这里,暴力组织是合法的!他们有营业执照,他们遵守法律!……” ………………………… 黑田京洛组的基地,杜公平微笑地坐在水牢边缘的座位上,听着对面唯一落网的那一对幕后黑手中的一个来讲述野口川介事件最一节事件真像。 这里是黑暗、阴暗、肮脏、难闻的地下水牢。这里依然是杜公平最早见它的样子,一池子臭水,里面不时还有老鼠在里面游戏玩乐。两个腐烂地只剩骨架的尸体安静地泡在水牢中的两个柱子上,这个名叫大野克夫的落网者此时正放在它们的身边。 这里光线不是很好,只有一个昏黄的灯泡在那赤裸地亮着。 大野克夫在水中大叫,求饶,“救命!救命!救命啊!” 看来这个大野克夫还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的环境,这使杜公平有些不耐,看了看身边的百守木中卫。 百守木中卫走了出来,站在水边,对着正在里面泡澡的大野克夫大声吼道,“闭嘴!” 百守木中卫的声音很是洪亮,这个空间又是密封的,所以百守木中卫发完声音后,整个声音在这个空间中回荡。 那个大野克夫受惊地合上了自己的嘴,“我闭嘴!我闭嘴!我闭嘴!” 大野克夫可怜兮兮地看向杜公平,“我什么都说,能不能把我从这里面先弄出去?” 杜公平并不想和他讲什么条件,“既然我们抓你们过来,那么相信你应该明白,你们的事情,我们全都已经清楚。叫你老实交代一下,没有问题吧?” 大野克夫竟然又一下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 大野克夫不断重复,“老实交代……老实交代……老实交代……” 杜公平,“你还没有想好吗?没关系,我不着急。你可以在这里慢慢地想。” 杜公平环视两只正立在其中一具腐烂尸骨的老鼠,大野克夫也被杜公平目光带得投了过去,然后全身再次一下巨烈颤抖。 大野克夫大声,“我说!我什么都说!” …… ………………………… 大野克夫讲述的是另一个传奇人生的故事,几个欠债男立志要还高利贷巨大债务的故事。根据大野克夫自己的介绍,自己是那种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人,只是由于一次为公司前辈担保借了一笔高利贷后,自己的人生整个就发了改变。那个大野克夫一直很尊重的前辈由于沉重债务,于是就跳楼自杀了。 就在大野克夫就职的软件公司,那位多日不见的前辈憔悴地出现在大野克夫面前,对着大野克夫跪地、认真磕头、说了句“对不起了,大野!”然后他就从旁边的栏杆处跳楼自杀了。就在大野克夫的面前,跳楼自杀了。于是大野克夫就被惊呆了、惊傻了。 但是没有等大野克夫从自己这位前辈当着自己面跳楼自杀的打击中缓过来,那家高利贷公司就拿着那张大野克夫做担保的借款合同找到了大野克夫。那是一笔大野克夫永远无法还清的债务,由于那位前辈的自杀,这笔债务就转到大野克夫的名下,叫大野克夫苦不勘言。由于高利债公司经常上门来袭扰,大野克夫很快就失去了自己原来的工作。 然后他就遇到了同命相连的小野次郎。小野次郎就是那个酒吧女的拼夫,他是一个欠债比大野克夫还多的家伙。一天晚上他找到了同命相连的大野克夫,提出了一个真正可以挣大钱的计划,一个还清两人所有债务的计划。那就是他盯上了一个在黑田重工工作的男人,那个男人是那种可以接触黑田重工最新产品科研资料的家伙。 小野次郎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用自己的女儿当鱼饵,设计一个绑架事件。叫那个一直当这个小女孩是自己父亲的家伙用偷来的黑田重工产品资料来救这个小女孩。这是一个风险很大的计划,谁都知道像黑田重工这样世界级的大集团、大企业并不是像他们这种小人物可以窥视的存在。但是小野次郎带来了这个计划第三个参与者,中山左次,一个职业犯罪,一个据说刚刚从监狱中出来的狠家伙。 中山左次坐在那里的时候,小野次郎也不敢随便移动。是那种看起来就叫人害怕的存在。中山左次不仅同意了小野次郎的计划,而且还给出了一个完美计划。那就是事后直接谋杀掉野口川介,并使那变成一种自杀事件。两人之所以找到大野克夫就是因为这几个人中大野克夫电脑水平非常高,是那种可以使用黑客技术进行最后收尾的专业型人才。 于是计划就实施,可以说这个计划实施之初,就没有想到过会叫那个野口川介活下来。只有野口川介的死亡,才保证几人的真正安全。计划实施的很顺利,在那个酒吧女的配合下,野口川介完美入套。不得不按照几人的计划盗取了公司的产品资料,几个人都分到了一份数量不少的金钱。然后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小纷争。根据计划,那时候几个人就要处理掉那个野口川介的,但是计划完成的顺利,钱来的得容易。小野次郎、大野克夫,还有那个酒吧女都不想失去野口川介这个便宜取款机。准备等事情没有被发现的话,再来几次。这时,黑田重工内部突然开始了内部调查,调查的事情就是这一起资料被盗事件。那个老实宅男野口川介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找到了那个酒吧女,问怎么办? 酒吧女一边努力稳住这个野口川介,一边通知自己的同伙,这里出事了。然后,几个人就急急展开了第二阶段的灭口计划。 杜公平,“你们是怎么做的?” 大野克夫已经全面投降,“我们再次设计了一次绑架事件。电话通知那个野口川介,她的女儿和女人现在我们手中。” 杜公平,“然后呢?” 大野克夫,“我们要求和他进行网络视频聊天,要求他回到自己的公寓,反锁房门,进行双方视频。” 杜公平,“然后呢?” 大野克夫有些挣扎,但是依然继续说出,“我们用一个绳套把那个小女孩的脖子套住,然后将她吊在半空。那个野口川介就在电脑视频中救我们放过他的女儿。” 杜公平,“是真的吊在空中?” 大野克夫,“是的,是真吊。” 杜公平,“她母亲也不管?” 大野克夫点头,“她不管。而且这是事先说好的,她也是同意的。” 杜公平,“她没在旁边?” 大野克夫,“不,她在就在旁边!只是装着手脚被捆住,倒在地上。” 杜公平,“然后呢?” 大野克夫,“中山要求他用自己的领带作成绳套,一边系死在房门把上,一边套住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身体前倾,保持一种绳套套住脖子的样子。” 杜公平,“这样就行了?” 大野克夫开始面露一种恐惧的表情,“中山说在视频中和他玩一个游戏,叫野口川介来展示父爱。如果野口川介在视频中身体前倾,脖子被绳索索住呼吸,他就会同时将小女孩从空中抱住,叫小女孩可以呼吸。但如果野口川介坚持不住,起身呼吸,他就会将小女孩从空中放下,小女孩就不会有呼吸。也就是同一时间他和小女孩只有一个可以呼吸,野口坚持的越久,小女孩呼吸时间越长;野口坚持越短,小女孩呼吸时间越短。然后他就开始了那个游戏。” 杜公平仿佛已经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结果,“然后呢?” 大野克夫,“那个野口每次都努力坚持叫小女孩能多呼吸长一点时间,但是十几次之后的一次,他就再也没有起来。” 杜公平,“这是人体缺氧状态下的失力,野口川介以后自己可以坚持的更久,但是坚持过那个临界点后,身体产生无力感,他就再也无法自己直起身体,然后就真的被吊死了!” …… 一个悲伤的故事,一个可望爱情和家庭的理工宅男,因为一个酒吧女的谎言,赔掉了自己金钱、自己的前程、自己的生命,还有自己最后声誉。这是一个满是谎言的事件,虽然那个叫中山左次的男人还没有被抓住,但酒吧女两口子和这个大野克夫说的话已经对不上内容。但是一个事实是肯定的,野口川介果然是死在这几个人的联合设计下。 而且那个跑掉的中山左次也不简单,这种匪夷所思的犯罪手法,如果不是自己的不断深入,一个不小心它就变成了一个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的完美事件。这样的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罪犯呢?而且一般的罪犯怎么可以有可以进行商业间谍资料销售的渠道呢? 杜公平打通了左手的电话,很快电话中就传来左手熟悉的声音。 左手,“公平兄弟,真是很意外的电话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左手大人,我这里发生了一起事件,可能需要转给你!” 14.1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一 帝大的学子湖,这里其实就相当于一个不错的城市休闲公园,早晨会有很多学生、老师在这里散步、晨练。 在这里的一个花丛的长座椅上,丽莎一早就来到这里进行等待。丽莎的目标依然是那个该死的东方男——杜公平,丽莎已经两三天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杜公平的班级、两个实验室,丽莎都数次寻找,都无法遇见杜公平。就算是找到帝大校方,帝大校方也直言不会干涉自己下属教授们的正常工作和研究。 什么不会干涉自己下属教授们的正常工作和研究,意思就是杜公平和你们FBI的事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学校可不愿意过多介入、强制要求。所以想从我们这里施压叫杜公平配合,那是不可能的事件。这当然其中也有学校知道杜公平黑田家背景的情况,而且知道的更多。如果学校像对待普通学校里的教授一样强迫、压制,就可以造成交恶黑田家。这并不是学校想要结果。但是学校也不想自己交恶FBI这样的汤国暴力机构,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太极。 丽莎开始有些怨恨当然找杜公平要手机时,杜公平没有给她的事情了。如果有杜公平个人的手机号在,现在的事情就不必这样麻烦。丽莎没有要到杜公平的住址,明显这里的人都不想给丽莎这个信息。 这种情况下,汤国那边还基本上是都一天十几个电话的不断催促,丽莎的压力就有些大了。因为如果是之前杜公平还没有修复那个头骨还好,大家没有期盼,也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杜公平将那个头骨修复了,而且效果好得出奇。这样汤国那边已经一两周毫无进展和线索的案件办理方就急需从杜公平发现突破、打出突破了。 亚伦再次打电话过来,告诉丽莎需要努力、那边需求这里的进展。虽然丽莎也明白亚伦那边被公众、媒体、自己的上层、纽市警方统统盯着,大家都在给亚伦这里施压,但是这里也不是丽莎自己想搞定就可以搞定。 丽莎有些无奈的电话中回复,“老板!这就怀小孩的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想努力就可以完成。还需要对方的配合,是不是?” 亚伦给丽莎传递着心灵鸡汤,“你是我们FBI最优秀的探员!我和你的同事相信你的能力!我们是一家人。” 亚伦也明白在京洛的丽莎一定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但是作为领导、作为这个队伍中的当家人,该给自己队员施压的时候也必须施压。当然这种施压也不能单纯属的施压,而是大棒加胡萝卜。也就是在施压的时候,再给丽莎灌一些心灵鸡汤。 丽莎,“我是FBI最优秀的探员!从进行探员训练基地时就是!” 亚伦,“是的,你是我们FBI最优秀的探员!从训练营的时候,你就叫人一直刮目相看!” 丽莎,“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将那个东方人给搞定的!你放心。” 丽莎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鼓舞着巨大的士气,仿佛一团汹汹烈火正在她的背后燃烧,使她的双眼充满着无尽的能量和信心。其实虽然说是自由、民主、男女平等的汤国,女性探员在本来就是男性世界的刑警职业中本身就是凤毛麟角,非常非常地少。当丽莎最初选择成为一名刑警,考入FBI探员训练营时,很多都曾经劝过她。但是成为一名帅气、冷酷、专抓坏人的刑警一直就是丽莎儿时的理想,所以丽莎坚持了下来,其中当然付出许多别人不知道、不理解,远超同期男生的努力。但这些努力和付出都是值得的,现在丽莎就是FBI最为有实力的几组探员中一员。所以丽莎面对困难的一向观念就是:直面、前进、克服。对待现在这件说服杜公平赴汤的事上,丽莎也是认为自己也是一定可以搞定的。 只要能够叫我抓住他! ………………………… 这是一个拥说那个杜公平每天早上都会过来晨练的湖边人行步道,淡红色的树胶地面,有着优美、宁静、和谐的美丽。这时,这里已经不时有三三两两一头运动服务的男女从那里或快速、或慢速通过。丽莎的心也开始焦虑起来。这是一个丽莎付出一些美貌和诱惑后,从杜公平实验室里的一个学生中得到的消息。那个学生明确表示,自己经常会在这个学子湖的湖边见到早上过来晨练的杜公平,而且杜公平一般会在晨跑之后,还会进行一会儿练剑等动作。只要杜公平在京洛,可能学校、实验室都找不杜公平,但是这里杜公平一定会出现。这是一个有此瘦弱、腼腆的东方小男生,丽莎只付了一点点友好、微笑和恭维的话的,就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一切。而不像其他的人! 丽莎坐在这个公共座椅一边焦急等待,心中不断希望杜公平快快出现;一边不断在心中准备着自己的种种说词。丽莎要在这里完成自己决胜战斗! 没有任何英雄电影中那种明显阴暗方演员场的光彩、爆炸和人声鼎沸。在一个恍惚之间,一个仿佛普通男生的杜公平身影就在人行步道上了出现了。中速的跑步速度、一身普通晨跑打底运动短裤和短衫、偶尔还和相熟的人相互打着招呼,就和无数从这里跑过、路过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这正是丽莎这几天日日期盼的杜公平。于是丽莎一下就从自己现在所坐的位置冲了出来,来到了这条湖边的人行步道上,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热情、亲切地打着招呼。 丽莎脸上绽满了笑容,在杜公平正在跑步的身边同共地跑着。 丽莎,“嗨,杜教授!你也来早上锻炼了?” 杜公平饱含深意地看了丽莎一眼,并没拒绝丽莎的接近,仿佛熟人一样与她同步并肩一起跑着。 杜公平,“你好,丽莎探员!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并没有停步,丽莎也只是紧紧跟着杜公平,一起并排跑着。杜公平跑步的气息非常均匀,速度如果对于长跑来说算是比较快。丽莎没有想到,杜公平这种瘦弱的体型、从事科研的职业,竟然还有这样不错的身体素质。 丽莎,“杜教授,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和您谈点事。” 杜公平,“什么事情?” 杜公平依然沿着自己每天晨跑的路线、按自己日常晨练的速度跑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丽莎,“我们想请您到我们国家、我们国家的纽市一趟,我们FBI需要您的帮助。” 杜公平明智故问,“什么事情?” 丽莎,“两周前,我们国家纽市城郊的一家准备推掉后建设现代化商业街的牛肉屠宰场,在推倒重建的时候,发现了大批的人类头骨!我们国家对这个事件高度重视,希望您能到我们那里帮我们确认那些受害者的身份。” 杜公平微笑,“看来我的那个白骨复原像起到作用了?” 丽莎无比佩服,“是的,非常利害!几乎与原人一模一样,使我们很快就确认了这位受害者的身份。所以我们准备邀请您,对其他的受害者头骨进行相貌复原。” 杜公平,“可以!” 丽莎,“我们非常需要您!那些无辜的受伤人也都非常的需要您!和您的帮助。……” 丽莎并没有听清杜公平的话,还继续准备着自己早就准备熟练的那一套说词。然后说着中间,突然意识到杜公平刚才表达的话语应该是同意,是同意! 丽莎吃惊表情,“对不起!我……我刚才没有听清您说什么?” 杜公平,“我说可以!我可以去汤国,也可以帮助你们。” 丽莎立即兴奋且高兴,“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您真是……” 杜公平的话使丽莎感到又高兴又吃惊。这就像一个胆心腼腆的男人,看到一位一见忠情的美女,正心中忐忑地去想要建立联系时,对方直接说,可以!而且我们可以马上结婚。就这样的吃惊和惊喜。 丽莎正想兴奋地发达一些感放、感想时,杜公平突然打断丽莎兴奋的思绪。 杜公平,“这件事情你和我的妻子美弥子沟通一下吧!我本人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日常事务的东西。这些事务我都委托给她去处理了,所以怎么去、以什么方式去,你和她直接交流一下吧!她那边同意了,我这边也不会有问题。你不会来问我!” 杜公平从丽莎那里要了一根笔,给丽莎写了美弥子的电话后,就独自跑步离去,只剩下一脸茫然的丽莎拿着电话号码站在那里。 丽莎其实是想多了。因为自从美弥子打听到丽莎来找杜公平复原人类头骨事情的真实原因,美弥子和杜公平就已经认定这是树立杜公平伟大名声和事业的重要事件,就算不叫杜公平加入美弥子这边还会想办法加入的。更何况是汤国!汤国FBI!他们来主动找杜公平,只要杜公平帮他们确定了那近三十受害人的个性信息,那怕只确认出来一半,杜公平都会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轰动和巨大影响的。这是天下掉馅饼的事件,杜公平和美弥子不可能不同意。 但是就是算是要去,也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去。如果杜公平真的傻傻地自己一点头,就跟人家跑了。到时产生的功绩算是谁的?能不能算到杜公平身上?别活干、力出了,自己什么还没有得到。而且这样的话,还说不定得罪了帝大校方。没有尊重帝大校方,也没有给校方该分的荣誉,真是太不会做事了!所以这么大的事情,杜公平也不能把功绩和面子都自己干了,要该留给帝大、国家相关机构都要给。 而且美弥子还有一点属于她自己的小心思、小想法,她想再写一本关于杜公平的书,这件事的题材就非常的好。一定会引起公众欢迎和兴趣的。美弥子现在基本上已经全职在家服务杜公平了,属于偶尔会写一些一些纪实小说的那种媒体人。所以这件事情对杜公平和美弥子都很重要。一是使杜公平在国民心中不断持续发生影响力和熟悉度,二是美弥子也要时不时发出点声音,保证自己名记者的江湖地位。 综上所述,杜公平去汤国、协助汤国FBI的事情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怎么去就要有讲究。基本的思路是以杜公平在帝大的人类学科研室的组织机构名义,组团去。虽然那些学生没有什么大用,但是可以给够帝大的面子和荣誉。还有要允许美弥子随同,之后的一些内幕也可以部分出书。当然开价时,还是要开高很多,最后谈成什么样,就要看美弥子的水平了。 ………………………… 丽莎的事情一搞定,杜公平跑步的心情也是愉悦的。仿佛已经能够感觉到某种成功的愉悦和香甜。根据美弥子和杜公平推算,如果这起事件能够成功推进和完成的话,对杜公平的事业也会有一个跨越式的飞升。美弥子对杜公平现在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稳住。只有杜公平这里稳住了,美弥子那里才有严肃认真地和丽莎代表的汤国FBI讲条件。 所以杜公平还是非常冷淡地与丽莎友好分别了,心中的切喜是一定不能被对手知道的。杜公平说完自己的话后,就不再离丽莎,那怕丽莎是一个美貌和身材并举的出色美女。 告别了丽莎,杜公平还有再跑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正是黑田家反谍力量的持掌者、负责人,那个只有代号“左手”的家伙。 左手微笑地出现在杜公平身侧,与杜公平并排跑着。仿佛就是早晨两个突然遇到一起老朋友,共同晨练。不需要相互交流,大家已经心灵互通了。这是又一场的心理对抗,十几分钟之后,杜公平败下阵来。 杜公平忍受不了这个光处在自己身边就感觉全身发冷的存在,于是主动开口说话,“左手大人,您今天真闲啊!” 左手,“嗯!其实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没想到那个外国妞给抢先了,但我其实一直都在一边等待。” 杜公平苦笑,“左手大人说笑了。以您的能力、您的资源,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是您完成不了的。” 左手,“话不这样说。如果再算上去年那一起财务公司人员跳楼自杀事件,当从你这里,我们几乎就已经两次被别人隐秘插手。所以我的压力很大啊!敢对我们黑田家族下手的人,要不是高手、要不是有背景的家伙,从另一个角度保护黑田家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左手想要自己帮什么忙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杜公平不能一直装糊涂下去。 杜公平,“左手大人需要我帮什么忙?” 左手,“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杜公平苦笑摇头,“您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愿意默默付出的人。相对于无法展示自己炫丽羽毛、需要一直默默付出的职业,我没有那样高尚的情操。” 左手看了一眼杜公平,杜公平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有任何柔弱的表现,所以目光坚定。 左手回过眼神,看向前方,“算了,就知道你不肯!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帮助的。” 杜公平, “什么忙?” 左手,“根据你的建议,我们这两天整理出了一点资料。帮我看一看,里面那么有问题。” 虽然杜公平现在已经将自己手头的这起野口川介自杀事件全面转给了左手,因为这已经不是一件简单安保事件,而是一起真正意义上的商业间谍浸入事件,已经不是杜公平职责范围。所以杜公平可以转给左手,也必须转给左手他们来处理。 在双方交接完毕的那一刻,但是根据左手的要求,杜公平必须提供了一点自己的专业意见,因为杜公平是最初接手这起事件的直接人员,而且还是那种将这起事件从层层迷案中解救出来的那个关键先生。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不得不按照自己猜测为商业间谍事件的种种想法,对左手进行了自己的专业性意见: 如果这起野口川介自杀事件是一起有计划、有目的、有组织的犯罪行为,那么这个事件的幕后导演就绝对不会是普通的角色。如果以一个成年人从小学到大学的整个知识学习和积累过程来比喻,那么这名幕后导演绝对是博士、博士后级的。他绝不会突然就这么出现,而且一开始就是完美犯罪。他手头一定还有其他的犯罪事件,只是从来没有发现过他罢了。如果杜公平这些猜测是对的话,那么这是最最可怕的一类罪犯。罪犯也是人,也需要社会的认可和知道的,那么这种认可是逆向的,他们也是需要的。但是这个幕后导演竟然是那种愿意默默付出、默默无闻的存在。就像一只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你还无法找到那样可怕。 14.2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二 杜公平具体的建议是要求左手关注一下几年中的同类事件。不仅是那种发生在黑田集团内外的商业间谋事件,还可以是整个京洛地区、整个国家范围内的商业间谍事件。从这些商业间谍中间寻找发种类似野口川介这样因自杀死亡或其他死亡的事件,不得不终于调查的事件。 现在左手这里果然很快就已经收集到了资料。全部是在京洛发生的商业间谍事件,一共12起,都是那种因商业间谍事发,涉案人员或自杀或意外死亡的事件。这里的12起商业间谍死亡事件,并不全是黑田企业商业机密被入侵事件,还有别的企业的商业机密被入侵事件。但是它们相同的是这些商业间谍事件被发现前或者发现后,涉案人神秘死亡。之后,警方和相关调查都认定是自杀死亡事件或自然死亡事件。现在因杜公平的建议放在了一起,所以就显得十分可疑和可怕。 左手认真地坐到杜公平的对方,“做商业间谍的,并不是政府或军方的间谍,所以并那种次次要人性命的职业。虽然被抓住后会坐牢、挨打,但做成一单,有的甚至可以吃一辈子。所以像这样总是喜欢断尾行为的人,不是高手,就是疯子!” 坐在左手对面的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开始观看放在自己面前的12袋事件资料。 杜公平拿起了一袋。这12起间业间谍死亡事件中的一份,这个人的死因是上班的途中,汽车暴胎,自己出来看情况时,被高空坠落的广告牌给意外砸死的。警方和保险公司都来看了,没有任何问题,完全是一起意外事件。根据这起案件的卷宗,鉴证部门认定的是那个广告牌是由于风吹雨淋,不断老化造成固定钢丝断裂,从而掉落的。而那个人之所以会在这块广告牌下,纯是一次意外。这个人是死于他的商业间谍行为被发现前,等他所处的公司发现问题,调查到他这里时,线索已经全部断掉。最后那起商业间谍事件只能不了了之。 杜公平又拿起了一份死亡事件的案宗。这个人是去救一个困在树干上的小猫,意外触电死亡的。一个非常喜爱小动物的女生,看到一个小猫被困在一个树的树枝上,见树不太高,就自己从旁边的商店借了一个梯子想把猫给抱下来。谁如那树上有旁边商店悄悄私加的一条电线,然后就被电死在树上。警方和保险公司的调查也都确定是意外,这起事情的责任方最后判给了那家私拉电线的个人小商店,店主还为此坐了牢。 …… 一份、一份、又一份。这里一共有7起意外死亡事件、5起自杀死亡事件。这些案件中的每一个死亡者都代表由于他们的死亡,造成原来的商业间谍事件就止中断。 杜公平苦笑地看向左手,“大人!如果这些事件都是被谋划好的,那么这个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左手点头,“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 杜公平在这里被左手请到左手的工作基地时,丽莎也已经来到杜公平的公寓门口,敲开了杜公平的家门。 丽莎通过电话联系上了美弥子,这个杜公平的全权代理人。然后得到了杜公平的住址,之后丽莎就焦急如火地来到了杜公平家,见到了美弥子。但是丽莎一见到美弥子那一时刻就有些发现自己大意了!轻敌了! 这是一种感觉,就像天敌见到天敌的那种奇怪且神秘的感觉。这个时候,你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他、不了解他,而且从来没有相互说过一句话,但是眼睛对上眼睛的那一刻,你突然就明白,那就是你的敌人!你的强大对手!就像那种古代剑客相见,仅凭气场就可以感觉对方的实力和强大。现在丽莎见到美弥子的第一面,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强烈的对手感,立即使丽莎警惕起来。这时丽莎才发现自己有些大意、轻敌了,自己由于着急,急急地就冲了过来,根本就没搞清楚,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有什么战绩。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很可能完全陷入一种十分背动的状态和情况中。 杜公平公寓的客厅,美弥子友好、友善、好客地将丽莎让到这里的沙发上坐下,并将和子奉来的茶水优雅地为丽莎放到丽莎的面前。女人是最会伪装的动物,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丽莎依然表现的是那种自然、平静和正常。就像美弥子所表现出来的友好、友善一样。 这是一个色调柔美的、有着淡淡香熏的房间,两人友好、友善地坐在一个放着茶水和点心的茶几的对面。丽莎是一个出色的美女,就像火热的玫瑰那样,散发那种火一样的热情、激情般的美丽;美弥子像幽兰,是那种宁静夜中,你心中最静时越看越沉迷的美丽,而且这种美丽它可以像兰花的幽香一样,在你不注意时,时时刻刻仿佛就在你的身边。 火一样的美女、水一样的美女,一见面就仿佛大家的气场天生相克般,隐隐地不断散发着一种激战的气场火花。 美弥子亲切微笑,“请喝茶!” 丽莎端起茶水轻闻一直,友善微笑,“真是闻起来就非常香甜!” 这个世界最会聊天的人动物一定是女人,女人一聊起来,天南海北、时尚衣服、化妆饮食、电影音乐……,总有着说不尽的共同话题。 美弥子是聊天高手,不管丽莎抛出什么聊天话题,她都能快乐友善地接上。那怕是现在汤国纽市最新潮的风格和时尚,美弥子也仿佛是那样的熟悉。两个美丽女人聊天聊得很开心,就算丽莎中间由于词汇量不足,不知道应该怎么用国语进行表达,切入了汤词模式时,美弥子依然可以熟练使用汤语和她聊得毫不断档,沟通自然且友好。 丽莎立即明白,虽然自己已经高度重视了,但是依然还是小瞧了这个杜公平的未婚妻。美弥子根本不是丽莎以为的那种理科男、教授男家中常见的那种死板、怪物、理科女,而是真正社交、谈判达人,是那种可以参加国家级谈判的高手。 丽莎不将话引到正题,美弥子就永远不将话引过去。这是一种气场的比拼,先抛出问题的人,必将失去先手。但是丽莎已经明白,自己在这场谈判的第一局,气势对抗中已经败下阵来。因为美弥子可以永远不着急,但丽莎着急。亚伦的手机号码再次响动起来。丽莎没接手机,将它掐断。看着对面的美弥子,无奈地首先将今天的话题引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上。 丽莎,“美弥子小姐,我们非常有诚意地请杜公平先生到我们汤国去,帮助我们进行一起事件的调查。我之前已经与杜先生进行见面,他说他没问题。” 说话的要点,那就是说话说一半,只说对自己有利的。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有利的,最好不说。丽莎就是这样,她只说杜公平说,可以。但是没有说杜公平说,必须得到美弥子的同意。 美弥子微笑的,仿佛并不知道丽莎有小动作一样。 美弥子,“那是一起什么样的事件呢?您是知道的,我的未婚夫一直非常忙,他不仅需要负责两个在世界上都有影响力、具有领先性的科学研究小组,而且还是我国最大的财团黑田集团的安全高级顾问。” 丽莎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请示是不是能把纽市的那一起可怕事件对这边的相关人员进行有范围的述说。在这种情况,丽莎只能暂时还能保密。 丽莎为难,“对不起,女士!这是一起保密事件,我在没有得到相关授权的情况下,无法向您说明它的情况。” 美弥子立即也为难起来,“那就难办了!虽然我们也非常愿意帮助你们,但是我未婚夫是帝大的教授。在这里他是有工作和工作计划的。而且我未婚夫还与黑田集团有安全和科学研究等方面的协议。所以在贵方无法提出一个可执行的外出计划,我认为是不可能实现的。……” …… 两位美女之间的谈判很快就以无果而结束,因为丽莎不得不回去向自己领导进行相关请示。而美弥子却可以全权代表杜公平进行谈判。丽莎那里无比着急,但美弥子这里没有任何事件压力。 对杜公平和美弥子来说,如算是谈不成,也不会对杜公平的情况有什么影响。所以美弥子这里可以很稳得住,但是丽莎就不行,就算丽莎想稳住,丽莎后面的组长是否同意?就算组长同意了,更上层同意不同意?更上层同意了,更上层同意不同意?而且汤国政府同意不同意? 这是一起有着恶劣影响的事件,现场不管是纽市州政府,还是联邦政府都是急于解决的这件影响巨大的事件。这种事件由于发现的时候,就是一个记者招待会的现场。所以消息、信息传播的太快、太广,根本就没有给当地警方和FBI任何控制舆论的一点点时间。所以这起事件之初,警方、FBI就非常非常背动。 所以并不是丽莎的谈判水平不如美弥子,而是从一开始丽莎就被不公平地放到了一个极其不利的位置。于是丽莎就不出意外地被美弥子杀羽而回,不得不回去和自己的领导进行相关请示。 丽莎在走出杜公平家的时候,已经默默地心中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那就要认真摸清自己的这个对手、杜公平的未婚妻、杜公平的全权代表到底是什么情况!丽莎根本没有去想再次杜公平,来直接说服杜公平本人的过程。一是因为杜公平已经明说过,美弥子现在全权代表自己。二是与美弥子交锋之后,丽莎不认为对方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后门。 ………………………… 丽莎被杀羽而回的时候,杜公平刚刚在车上和福山润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天自己又不去了,是一方面。叫他准备一下可能去汤国纽市相关事情是另一个方面。因为如果是组团,以帝大机构的名义去汤国纽市,那么带什么人去、不带什么人去?带什么工具和资料去、不带什么人和资料去?都是非常复杂的事件,需要提前准备和计划。如果根据杜公平的计划,还要公活私干,自己还原的那些人头骨的数据和资料都需要收集的整理,那么就更是非常复杂的事情。如果需要去的人中还有没护照的,那么也得统计出来,免得到时手忙脚。 现在有福山润这个助手了,杜公平当然会把活全部交给他来完成。 电话中,福中润有些惊异。 福中润,“导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需要按什么时间点准备呢?怎么准备呢?” 杜公平悄悄地吩咐了一些自己预计的可能后,又着重强调,“……这件事情还在商谈过程中,还要保密!你不要和别人说,自己悄悄准备和进行相关统计就可以了。不要叫任何人知道!特别是那个汤国女探员,那个叫丽莎的!” 福中润电话中仿佛还有许多疑问,那是因为杜公平并没有认真交代的很清楚,仿佛一切的依据只是一种个人猜测。而且还要高度保密。但是福中润依然默默地去办,还不能惊动其他人。所以并不是很好进行的工作,但福山润依然没有任何怨言地应答了下来。 这就是高素质助理的好处!干的总比说的得多!不像社会上有些人一遇到事就不断是说东说西、想东想西,但是想要他做事,就不要想了!最后结果是事情一点没有进展,牢骚、问题给你却摆了一大堆。 杜公平感觉自己对这个福山润越来越满意。 杜公平挂掉电话的时候,看到一边的左手正在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左手问,“你准备去汤国纽市?最期。” 杜公平点头,“是的,非常有可能。” 左手问,“我听说最近那里出了一起在屠宰场里挖出28个人类头骨的事件,是这起事件吧?” 杜公平没有吃惊左手的消息灵通,因为在杜公平的心中,左手就应该是那种消息极度灵通的家伙。 杜公平点头,“他们是有这个想法!我和美弥子商量,认为这起事件对我的事业和发展有很好的促进作用,所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和美弥子都会去。现在情况是,美弥子正与他们谈条件,所以不能公开,要不对谈判不利。” 左手微笑地表扬杜公平,“你可真是一个大忙人!看来我也无法占有你太多时间。只是你走前,必须给我这里梳理出来一个方向。” 杜公平微笑点头,“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左手又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是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情,“看你态度这么好的情况,提醒你一个消息!小石川春夫那里,可能很快就要组团去赵国。是建立那个新的工业园区的事件。根据上层的意见,你和你的社会科学研究组也是需要共同跟着他一起去赵国的。而且是关键角色和关键作用,所以就算是你要去汤国,你也不可能在那里待太长时间。赵国的工业园很重要,对整个黑田家来说也是一样。所以你不能不到场的!所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把时间和工作都合理安排一下吧!” 杜公平惊讶,“我要和小石川春夫一起去赵国?为了那个工业园?” 左手,“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不解,“我去干什么?” 左手笑了起来,“当然是去当招牌、当名灯、当专家、当学者的了!一、去年下半年,我们黑田集团弯道超车,通过热炒你的黎岛黑田工业园现代管理、建筑、环境理论,一举杀败其他几个国际型大公司在那里建设工业园区的竞争方案,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现在这个彻底奠定我方胜局的时刻,你这个重要、偶像人物怎么可能不到场?二、现在通过黑田企业和帝大的共同努力和支持,你的这个社会学科研小组也算是世界级、领先的科学机构。大家为你的这个小组钱花了可不少,需要你来撑场子的时候,你怎么能不到。我们还需要你和你的小组再给当地的政府一个大大的震撼呢!三呢?” 左手看着杜公平听着自己的话眉头已经拧成一团,更加快乐地解释、提醒,“黑田集团当时去赵国竞标的时候,只是吹牛,只有概规、理念、知识体系和画出的未来大饼。现在已经拿下,当然当初的承诺也必须兑现,怎么兑现,还要你和你的团队出力干活!……” 在左手的述说中,杜公平立时有一种正身陷一个巨大的、深不可测的泥潭中的感觉。而且自己还必须往里面跳,还要做出贡献、功勋出来。 怪不得黑田集团这一段时间以来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和帝大配合得又快又好地为自己搞成这个社会科学实验室的!原来一系列的套路都在后面等着的! 左手微笑,“怎么了?吓住了?” 杜公平认真地点了点头,“是有些。” 左手微笑,“不要怕!会有人帮你,而且是很多人。可能只需要你出个名字,大活别人都会帮你给搞定的。其实现在社会上的许多科研室不都是这样干的吗?导师吹牛,学生干活。……” 14.3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三 左手开始胡说八道,但杜公平认真思考后,相信左手说的那件自己可能需要去赵国的话应该是真实的。因为那个赵国工业园对黑田集团的整体战略很重要!所以绝对不会把宝全压到自己这样一个嘴无上毛、经验缺少的家伙身上。不说杜公平不知道的,仅从杜公平知道的情况来说。从黎岛黑田工业园改造、自己的论文上《自然》杂志、自己的帝大社科学科研组成立、最近的一系列学术交流活动,黑田家一直都没少投入资金和成本。这些投入当然是需要回报的,黑田家也是一样。杜公平又不是黑田大人的儿子、孙子,黑田家没有道理为他这样默默、无求地付出。所以杜公平也需要为黑田家的付出做出自己应有的价值和作用。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杜公平认真思考后,立即打出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给自己社科组助理的,杜公平开始非常认真地布置这事件和工作,要求那种尽快出出方案和相关计划出来,自己要亲自审核,尽善尽美地完成。 一通电话,打了快一个小时,杜公平将现在能想到的事情全部布置下去。结束电话时,杜公平接着又打通了美弥子的电话。 杜公平,“美弥子!” 美弥子,“有什么事情吗?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我可能近期要因为黑田赵国新建工业园的事件到那里一趟!所以汤国的事情要快一点处理,而且双方协议的时间也尽量短!……” ………………………… 这时的丽莎刚刚来到了汤国驻东流球的大使馆,找到了自己的那位朋友——大使馆的一位武官。 大使馆的武官,就像医药企业的医药代表、财团在政府中的掮客一样,是那种以钓鱼消息、贿赂、私下交易而闻名世界的一类存在。但是你不能否认和轻视的是,他们确实在很多事件方面都很有办法和渠道。 丽莎的朋友就是这样一位大使馆的武官,丽莎相信他有足够的消息来源,丽莎需要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杜公平的那未婚妻的相关信息和资料。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丽莎坚信这一点。 这使大使武官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了自己的这位好友,这使大使武官是一个与丽莎年龄相似的男士,在曾经的一次工作中两个相识,而且一直保持着一种比较亲近的友谊。对丽莎能来东流球,他非常高兴,并一直承诺如果有什么事情帮助,一定找他。所以丽莎就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相关要求。 武官,“你真是给我出难题!你知道我需要关注的并不是全东流球的各行各业,只是与我们工作有关的几个行业啊!” 丽莎暧昧地微笑,“可是我来到这里,不找你,还能找谁呢?” 武官无奈,“好了!真是怕你了!你说你要查的人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行业?” 丽莎态度一下认真起来,“一个叫风间美弥子的女人,看起年龄应该在24-27岁之间,据说之前是一个记者,是一个叫藏马的地区的记者。……” 武官认真用笔记录下来后,拿起了一个自己的电话,准备拔出某个电话。但是在拔出前,微笑且认真地对丽莎说,“你记得你这次可是欠我一个人情的。” 丽莎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快帮我问!” 武官电话拔出,很快接通。 武官,“东尚君,我想找你找听一个人,正好是你们这个圈子的人,好不好?” …… 武官拿起自己记在纸上的相关信息,开始慢慢读出,“一个叫风间美弥子的女人,24-27岁,据说之前是藏马地区的记者。……” …… 武官,“我现在就需要!” …… 这时,可能由于对面正帮这个武官查资料,武官竟然有时间对丽莎舞眉弄眼。但是不久,那边的电话响起,这个武官就放弃了胡闹,开始认真听述。 武官,“真是太感谢了!这周末我们找一家印式饭店小聚小聚?” …… 武官,“没时间?我找你,怎么能够没时间呢!” …… 这名丽莎的朋友结束了为丽莎查询信息的过程后,又是与对方拉家常、拉感情拉很久才慢慢放掉电话。 丽莎急切发问,“什么情况?” 这名武官好笑地看向丽莎,“当然没有问题了!” 丽莎,“快说!” 武官,“这是一名名记者,非常利害、非常有能力和潜力的年青记者,而且她还有着一个古老家族的暗中支撑……” 这名武官说出的内容,虽然没有说到风间青丘那里的事件,但是也已经说到风间灿王会的事情。再加上美弥子策划少年警员夏令营、藏马恐怖事件跟踪等一些十分给力的事件。武官给丽莎的结论是,丽莎这回可是遇到了非常利害的对手。 武官微笑,“……我的这位朋友说,这个名记者现在基本很少出来工作了,一副在家相夫教子的样子,但是依然会出一些纪实新闻小说。而且据说她现在的未婚夫被她调教的很正功,是一个人生的赢家!” 虽然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消息,但是丽莎却没有任何高兴、兴奋的感觉。因为这些故事连在一起,丽莎突然发现自己这次任务的难度一下子就直线上升,就像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杀人罪犯,突然间一个顶级律师坐到了这个杀人罪犯的身边,向这边宣告自己将负责这个罪犯的这次事件。而且这个顶级律师还是那种只要收了钱,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的黑暗律师。 丽莎没有隐藏自己的愁容,“那我怎么办?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武官继续微笑,“一个小小的建议!就是叫你的老板这次大方一点,如果太小气的话,可能真的无法搞定!” ………………………… 得益于杜公平大脑中的识海系统,杜公平看资料看得很快,而且分析的也很快。没有太长时间,杜公平就看完了可能别人需要数天才能看完的12份不同死者的卷宗,然后苦笑地看向正在自己身边的左手。 杜公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一个?” 左手,“看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情和我玩这样的游戏,看来你是解决了?” 杜公平摇头苦笑,“正好相反!一无所得。” 杜公平将其中那一份停车、下车时正好广告牌砸死的卷宗放到左手面前,“正好右侧的前面的轮胎坏!正好停在前车的后面时,停在那个位置!正好后车撞到他的保险杆,他下车看情况!正好他下车的时候那个广告牌从空中掉下!这个事件中有太多的巧合,巧合多,设的局就多、参与的人就多。就像人类说谎一样,一个谎言大多数人都可以处理得不被别人发现,但是二个、三个、四个……,众多的谎言一同出现,那么就一定会有一两个谎言可以被识破!如果这是现在发生的事件,我决定会立即以这个事件为切入点进行调查,相信一定会有结果出现的!但是它是4年前的事件,所以现场的情况、现场的人员、现场的巧合,我们都无法调查、无法知道、无法、无法……” 杜公平接着又拿出那个救猫被电死的卷宗放到之前那个卷宗的旁边,“这是两年前的事件,只有二个偶然,那就是猫在树上!旁边的商店私拉了电线!只要做一点线路老化处理,使它自然漏电。再把猫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受害人就自然入局。如果这是现在发生的事件,我们现在查也可能会有收获,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杜公平又拿出自己去年处理的那起财务人员酒店跳楼事件,“这是去年的事件,只有一个巧合点,那就是不同楼层、相同位置的房间。一个大意,事件就会以跳楼自杀事件结案。简单、完美。” 杜公平又拿出自己刚刚处理野口川介密室自杀事件,“这是今年的事件,密室自杀事件。而且真是死者自己自杀的那种事件。整个事件无懈可击!如果不是我们多事,那么根本不可能被查出什么的。” 杜公平将四起事件并成一排,看上左手,“通过这四起事件,我们看到了什么?那个凶手!我们的对手正快速成长!而我们已经错过了最佳抓捕他的时机!” ………………………… 回酒店的程中,丽莎还没有向自己的组长、自己的老板亚伦进行汇报,纽市那的亚伦电话已经打了过来。亚伦在电话中直入主题,根本没有一点对努力工作的美女下属的关心和关怀。 亚伦,“那个东方人的事情处理怎么样了!我这边可是火急火撩的!” 丽莎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说话,尝试如何将今天这个一波三折的事情说清楚。 丽莎,“人,今天早晨我已经见到了。邀请他到纽市协调案件的事情,我已经和他说了。” 亚伦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他是怎么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打电话回来?” 丽莎决定实话实说,“他本人说同意到纽市帮助我们工作。” 亚伦兴奋大叫,“太好了!那就马上安排他过来!” 丽莎声音平淡,“不过,他说去可以去。但怎么去需要我和他的未婚妻商量。他的未婚妻就是他的代理人,一切的事情都需要和她谈。” 亚伦奇怪,“他有未婚妻了?算了,有就有了!你去找他未婚妻没?他未婚妻怎么说?总不会我们的事和他们的婚期有对冲吧?” 丽莎,“他们没准备这两年结婚。” 亚伦兴奋,“那就好!那就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丽莎声音严肃,“不是没有问题,而是问题很多。” 亚伦,“都有什么问题?” 丽莎,“她希望是汤国FBI的邀请。邀请也不是她丈夫一个人,而他丈夫在帝大那个机构。她希望这起事件可以适当进行东流球这里的新闻宣传。她还希望自己能够随团一起过去,并可以根据这起事件的故事出小说。她还希望这次协调工作的整个过程,相关数据和资料是她丈夫的研究组和FBI共有的,这些资料对她丈夫以后的科学研究非常有帮助。她还希望她丈夫在这此次事件完成后,可以加入到FBI对这起事件的结案新闻发布会上,成为事件的关键先生和关键因素。她还希望她的丈夫可以在事件完成后,根据这起事件的相关资料和数据出自己的学术论文……” 丽莎一口气不断地说了足足半个小时,然后发现自己手机那边亚伦安静无声。 丽莎试探地问,“你还在吗,亚伦?” 亚伦的声音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你说完了?” 丽莎,“是的,暂时今天说的要求,我都应该说齐了。” 亚伦,“难道她还会提什么要求?” 丽莎,“不知道!她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家伙。我刚刚就是去我朋友那里了解她的情况。” 亚伦,“她的情况?” 丽莎,“一个可以把自己事业和自己未婚夫事业搞得双丰收的女人,你自己想利害不利害了!她还出了好几本书,本本热销!” 亚伦那里再次沉默,丽莎明白,那一定是亚伦最初准备的价码一定比自己刚刚说出的价码差距太多,所以才会这样。 丽莎好奇,“你之前准备的条件是什么,老板?你之前准备用什么方式把人家骗过去为你工作。” 亚伦,“纽市大学可以发一个学术交流的函,华府大学也可以……” 丽莎哈哈笑志,“老板!你还是给一个更实在的价格吧!你这个条件,是人都不可能同意的。你的条件是什么?非官方的学术交流,没名没份,还要出力干活。脑子稍微有点数的人都不会同意。你太小气了吧!” 亚伦强调,“我要考虑事件影响!当然是动静越小越好。” 丽莎一下竟然心情轻松起来,“反正价码已经全部给你摸齐了!用不用,接不接招,就你们的决定了!不过如果你们那里准备用他的话,原来的条件一定是不行的!” ………………………… 左手的基地,虽然左手提供的各种案件的资料大都都没有什么实际的价值,但是依然证明很有可能存在着这样一个幕后黑手。因为这些事情分开看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合在一起看,就有太多的巧合了。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那么就很可能存在这样一个人或组织。但是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怎么才能找到他?杜公平和左手都没有什么办法和思路。 这里面有一个杜公平没有想到的事件。在认定去年杜公平查的那起财务公司员工酒店跳楼自杀事件也可能是这一系列事件中的一起后,杜公平想调上次抓住的几个人进行复审时,左手告诉杜公平那几个人都已经被自己处理干净了。左手的那种处理干净一定是真正意义上的处理干净,在这个世界不再存在任何线索和存在可能的干净。所以这起事件也变成了一个无头案,也是线索全断。这使杜公平一时非常非常认同政府将犯人关押处理的行为,是多么明智!如果左手这里也有这样的体系,这些人只是关押,而不是消失。那就不会出现现在想找线索,而没有没办法的情况。 那起跳楼自杀事件的线索现在全部断掉,所以杜公平这里手头上能够调查的只有这起刚刚发生的野口川介密室自杀事件。但是其中一个人,中山左次直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被抓住。这使杜公平更加确认那个幕后黑手方的潜在实力。虽然黑田家族不是政府,但是从黑白两道想找一个人出来,也不是十分复杂的事情。可是现在那个人就那样神秘消失了!这只能说明他背后有神秘力量对他的消失行为进行了帮助。 那个逃走的中山左次一直还没有抓住。不过从那个酒吧女星野千惠子、酒吧女拼夫小野次郎、大野克夫三人的口中,整个事件的故事线已经基本清楚。那就是: 1、 野口川介城市公园错认女儿麻美子; 2、 星野千惠子以错就错,顺势靠上野口川介,谋求生活费用; 3、 小野次郎以麻美子其实是自己女孩的秘密要挟星野千惠子,开始共同敲诈野口川介; 4、 中山左次神秘介入,将事件升级成商业间谍事件; 5、 商业间谍事件实施; 6、 事件暴露后,几人谋杀了野口川介。 可以说在整个故事中,中山左次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可是一直都没有抓住。 现在被抓的人其实都是小角色,可以算是主谋之一,但是都不是导演一级的角色。中山左次的来历很神秘,小野次郎竟然也搞不清他的来历。只是说在一个小酒吧中,他主动找到的自己,并且说出了自己的全部秘密,然后建议了整个计划。 小野次郎敲诈野口川介的事情,自己认为自己做得是一个天衣无缝,中山左次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野口川介这次事情已经结束,人已经形成密室自杀,大家钱已经分了,中山左次并没有及时消失,还与大野克无夫混在一起。原因是什么? 可以说因为这个关键人物中山左次一直没有被抓住,很多事情都没法解释。 14.4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四 杜公平抽空给美弥子也说了一下自己很可能要参与黑田集团在赵国工业园项目相关工作的事情,其主要目的还是想美弥子加快与丽莎那边的沟通推进,别到时条件谈好了,自己这边确实没有时间了。而美弥子在接受到杜公平的信息之后,立即反手就把这个巨大压力给压到刚刚来拜访的丽莎身上。 在丽莎带着亚伦要求再次拜访美弥子的时候,美弥子为大家服务好相关茶水和点心后就直接抛出了这个事件。 美弥子微笑地端起自己的茶杯,“我未婚夫之前来电话,说与他有着诸多合作的黑田财团,近期在赵国建设的一个工业园项目,要求他和他的科研组需要过去一段时间,希望我提前做好准备。” 真正的说话高手是话说到位就可以了,太多、太少都不好。像美弥子这样关键点点出来,其他你自己去想去。反而可以给对手无限的想象空间。 丽莎如果此时可以骂人的话,她早就开始无限开骂了。丽莎这次来这里拜访美弥子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只是简单的再次沟通。虽然丽莎自己认为不会有太多进展,但是由于亚伦,这个她的老板要求,丽莎也不得不再来美弥子这里一趟。来看看有没压低价格的可能性 。然后没有多久,就又被美弥子迎头痛击了一击。 这叫丽莎认清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虽然杜公平这边的技术好使、给力、立竿见影,但是就买商品一样。一般有品牌、有质量的商品一般都不会太便宜。 美弥子和丽莎之后的话题就被美弥子转到埋怨杜公平工作太忙,担心杜公平的身体身上。仿佛是正常家庭妇女的正常闲话,但是其中反应的真实内容是:杜公平很忙,并不是那种时间多多的人。万一错过了这个村,接下来会不会有别的抽不身的事情要忙。如果是黑田财团这样的,杜公平是不可能拒绝的,那么就要大家一起遗憾了。 到了这个时间,丽莎也明白自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再聊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大家的矛盾、条件差距太多。而且美弥子现在给出的这个情况会造成一个亚伦刚刚想出的一个计划无法实施。这是一个亚伦的最坏打算,那就是把纽市屠宰场中发现的所有人头骨都空运过来,然后全部在这里进行相貌复原。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可以省略掉杜公平一方种种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但是这个事件的抛出,人家完全有理由一头扎到别的工作,根据不给自己这个事情时间和精力。就算是自己方通过政府施压,人家也有本国顶级财团来减压。所以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想白吃白喝看想来已经很难。弄急眼了,人家提前到赵国去了。你还能再发空运去赵国,要求复原?那不成了国际玩笑。 所以当丽莎把这边的最近进展传递到亚伦那里时,亚伦那里也是愣了半天。 亚伦,“真的?假的?不是吓我的吧?” 丽莎,“我认为是真的。这件事情根本骗不了任何人。他有一个社会科学实验小组,他的社会科学论文去年也上了《自然》杂志,他的实验小组一直最大资助方就是黑田财团,黑田财团刚刚在赵国拿下了一个大的工业园区项目,其中用的理论就是最新的杜公平的社会科学理论,从彻底击败那么使用传统密集、高效工业园管理方案的相关竞争方。现在黑田财团的赵国工业园马上就要开马,杜公平的科学小组一定是会去赵国、去帮助协调、研究、实施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丽莎今天可是认认真真地补了一趟自己竞争对手的相关情况,所以现在可以非常快速、熟悉地讲出自己所掌握的资料。 亚伦,“这件事情你搞清楚了?” 丽莎,“一些我是之前就落实过,一些我刚刚落实清楚。虽然真实的消息没有传出来,但是我的朋友分析,事件的真实性非常大。” 亚伦,“你的建议是什么?” 丽莎,“这就要看我们是否真的需要他?他的作用对我们是不是真的无可或缺的了?而且夜长梦多。” 亚伦那边沉默半天,终于说话,“你去尽量谈!我这边我会去协调的。” 丽莎,“我们的底线是什么?总不会还是那个属于纽市大学的学术交流邀请吧?” 亚伦,“FBI可以出邀请!以帝大科学机构的名义也没有问题,但是人不要太多,到底最后还是我们要出费用的。东流球的新闻报道肯定不行,我们在这边已经一头狗屎了。我们就不要在全世界也弄得霉运缠身。认可他的功绩没有问题。但是出小说的事件有些夸张,你最好叫那个女人打消这个想法。事件的资料是属于FBI的、是属于汤国的、是属于受害人的,我们无权决定它们的去留。学术论文……” 亚伦不断地开出自己认为自己可以从上层拿到的各种条件,再次向丽莎下达了快速谈判的要求和任务。 ………………………… 野口川介自杀事件中的三名参与者,现在再次变得十分重要起来。左手开始努力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新的、有用的消息。左手的总监控室,左手为杜公平展示了他们现在正在审讯现在这一女两男的情况。一个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审讯室,布置得更像是手术室。央中的手术床上,那个女人星野千惠子正被固定在那里。旁边墙上的两个钢制十字架上,小野次郎、大野克夫各自固定在上面。整个审讯室中只有一个人,一个左手说是外号叫皮匠的审讯专家,正站在中间的手术床上,旁边是一个小型的、装满各种手术工具的工具推车。 这里为了最大限度地榨出被抓的这三人所有的所知道的信息,正由这个皮匠为三名被抓人犯展示一种他特殊的、精湛的一门技术——剥皮,剥人类的皮。完全不是杜公平在黎岛见识的那种野蛮、粗放、中间还断挡的操作,而是一种精美、细致地有艺术气质的操作。 这个房间,三张特制的钢床上,分别赤裸地躺着酒吧女、小野次郎、大野克夫这三人。虽然这名酒治女是直接促死了野口川介事件中的最关键人物,正是由于她,才能把野口川介一步一步地套牢、拴死、谋杀。但是对左手他们现在查清幕后真像的事件来说,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配件,一个最没价值的人物。于是就成了展示皮匠最著名技术的最好实施品。第一个接受这种艺术刑法的人物,被选择成为这场表演的主演,和皮匠共同向小野次郎和大野克夫两个观众展示什么叫真正的艺术。 在这个皮匠的精心操作下,一张近似透明的人类皮肤被慢慢剥离出来。就在小野次郎和大野克夫的面前,一点一点地被剥了下来。然后用一个特制的架子张到旁边的一面墙上,没有丝毫血液的流出,但是依然叫人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恐惧和可怕。 完成完这一项工作的皮匠还心情很好的为小野次郎、大野克夫解释。 皮匠,“人类皮肤是由表皮、真皮和皮下组织构成的,其中表皮由外向内又为为5层,分别是角质层、透明层、颗粒层、棘细胞层和基底层。我现在刚刚剥下的就是角质层!大家不要着急,我会一层一层地为大家表演的。” 没有喜欢观看这样的表演,而且还是在不知道接下这个一看就是变态男的皮匠会不会在自己身上实施这种技术的情况下,小野次郎和大野克夫就更是努力挣扎。两个人在各自被固定住的钢制手术床上努力地挣扎,但是没有丝毫作用。 小野次郎惊恐,“我们真的什么都说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野克夫非常同意小野次郎的意见,“是的!我们真的什么都说了!而且钱我们也不要了,好不好?放过我们吧!” 皮匠爱恋地抚摸着已经被剥下一层皮肤层的酒吧女,完全不理酒吧女的惨叫、哭泣和求饶。 皮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只是第一层皮肤,不会死人的。我们接下来进行透明层的工作吧?你是不是也有些期盼呢?” …… 杜公平虽然也是学医的,而且也见过很多可怕的现场,但是也承受不了皮匠这种令人高度不舒服的审讯方式和审讯技巧。 杜公平,“不需要这样吧!” 左手微笑,“人类数千年的历史证明,暴力刑讯,那是很多时间,它真的很管用。我相信一定还会有新的信息出现的,人的大脑非常神奇,有时在你认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时它还能蹦出一点非常有用的信息。” 仿佛是印证左手的话,就当皮匠再次拿起一把手术刀时,手术床上的酒吧女突然叫起。 酒吧女,“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皮匠好奇地看向她,“你想起来什么了?” 酒吧女非常认真肯定地说,“那个中山一定是同性恋者,因为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就算看了,也是非常厌恶的那种感觉。你知道我以前是混夜店酒吧的!那种眼神我非常熟悉,是那种喜欢找同性的目光。” 皮匠不急不稳地聊天,“一个男人看不起你这种风俗女也很正常,也不能说他就一定喜欢男人!” 酒吧女急切地说,“不!不!不!他看小野的目光中,每次都是那种隐隐的欲望!……” 总控室中,左手微笑地看向杜公平,“你看这不是出来一点点东西!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能放弃任何微小的消息,说不定那一次小的消息,就可以变成巨大的火焰。” …… 审讯室中的皮匠仿佛非常开心酒吧女的合作态度,非常温柔地将她连人带车推到一边,然后温柔且友好地看向小野次郎和大野克夫,“下一个,你们谁来呢?” …… 杜公平原来以为百守木中卫那里已经非常非常不人道了,但是看到左手这里,这个事件中的三人在这里已经连人都不能是。不管是从那一方面看,左手这里的审讯过程都是不人道、非法和野蛮残酷的。虽然十分不赞同左手的审讯手段,但审讯的消息还是非常叫杜公平感兴趣的。 杜公平,“如果是同性人士,会不会有人认识他?” 左手点头,“我会叫人去跟这条信息的。” …… 那个审讯室中的游戏还在继续,但是杜公平已经决定离开了。 ………………………… 杜公平的家中,丽莎再一次地回到了这里,美弥子也再一次地友好地接待了她。 丽莎直入主题,“风间小姐!我们真的非常有诚意,希望进行大家的合作。” 美弥子微笑,“丽莎小姐,请也相信我们的诚意。我们也非常希望大家有合作的可能和机会。” 丽莎,“但是您之前开出的条件,我们实在无法接受。” 美弥子微笑依然,“是无法接受呢?还是不合理呢?如果是不合理,那是我们的问题,但如果是仅仅是无法接受,那么就可能与我们没有关系了。” 丽莎,“你们开出的条件太高了!” 美弥子,“我们认为都是非常合理的小要求。比如我们不会单独一个人去,必须是整个实验组去,这一条。我的未婚夫现在是帝大的临时教授,帝大为他提供了特殊的身份和特殊的待遇,而相应的您认为我们能一遇到事情、一遇到荣誉就吃独食,就把帝大抛弃吗?” 丽莎叹息,美弥子果然是一个谈判高手。如果这一条丽莎说是合理的,那么美弥子一定会坚持整个实验组的人都去。但绝对不是丽莎、亚伦可以接受的。 丽莎,“但是人也太多了!而且在多数都是没有用处的人!我们要合理的人数!” 美弥子,“不!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重要!我未婚夫要进行工作,需要有助理帮助他进行记录、数据和资料整理……” 美弥子立即将丽莎拉入到一条一条的具体谈判中,而且每一条美弥子都准备的理由充分,拥理力争,一下将丽莎再次拉入到苦难无限的沼泽之中。丽莎突然发现对面的这位美弥子其实比自己准备谈判准备得还要认真,认真到那些在丽莎看来全是累赘的学生和助手,都能被美弥子一条一条地说出他们的重要性和不可或缺性上,就仿佛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大人物似的。这是一场非常非常耗精力、耗体力、耗时间的谈判,那怕取得一点点的胜利,也只是一个人、一个条款的胜利!也根本不可能达到双方众多主要问题和条件上的一致! 但是丽莎依然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阻止事情向着这个方向滑去。 ………………………… 杜公平离开了审讯监视室,又重新地回到资料室。认真地研究了这里的资料后,杜公平努力为左手再次指出点可以的方向和排查线索。 …… 杜公平将一份卷宗放到左手手上,正是那个广告牌坠落死亡事件,“这里有一个后车撞前车的记录,相信保险公司和警方那里一定有这个司机的相关信息。我要找到这个人。” …… 杜公平又将一份卷宗放到左手手上,正是那个救猫被电死的死亡事件,“这个店主虽然自己私拉了电线,但是我相信一定不是他自己施的工,谁帮他干的活,帮我找出来。” …… 杜公平将手中卷宗可能的线索一一指来后,叹息一声,“尽人事听天命!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看看这里面的人,我们还能找什么吧!” …… 事实证明杜公平的担心是正确的,这些之前的商业间谍死亡事件的再次调查都没有什么进展。很多人就直接消失了。比如那位帮那个私拉电线的店主施工的非法劳工,店主还他长得是什么样的都记不得了。那个广告牌坠落事件中,开车撞到前车后保险杠的司机根本就是一个假身份。等等等等,反正由于时间的原因,该有细微线索现在已经全部没有了。 第三天的时候,左手的人终于找到那个中山左次,发现他早已经在一个私人旅店上吊自杀了。旅店主人报了警,警察搜查一无所获。密室上吊自杀事件,根本找不到任何外人、外力介入的情况,于是认定为自杀死亡事件,然后当天就结了案。杜公平陪左手共同去看了一眼,中山左次上吊的房间和旅店,也是一无所获。野口川介事件的线索也全部断掉。 左手叹息,“真是可惜!这起事件只能这样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除非他再次犯案,目标还是黑田集团,而我们运气好,还能发现它。要不,我们可能很难抓住他。” 左手,“我已经叫我的人,从国外下了一个订单。不知道他接不接?” 杜公平,“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可能会安静一段时间。你的期望不要太大。” 左手微笑,“打不着大的,打点小鱼也是不错的!黑田家的荣耀不能被人轻意践踏!所以不时也需要一些鲜血来不断探试它的明亮!” 杜公平无法接话,因为他根本无法理解左手这一类人的各种想法,就仿佛大家不是一个频道的收声节目。但是如果左手依然在位,那么就是说他的理念有自己存在的土壤。 14.5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五 杜公平和左手这边的工作杀羽而归,但是丽莎与美弥子的谈判竟然快速达到了统一意见,当然杜公平听到美弥子汇报最后协调出来的双方条件也是很吓了一大跳。因为基本所有的双方条件都达到美弥子之前的预设: 1. 杜公平将带三名助手同时赴汤国纽市,是正式的FBI邀请,而且是以帝大科研小组的名义。FBI也会给帝大专门的函。 2. 整个事件调查过程的数据和资料属于FBI、受害人、杜公平实验室共同。条件是数据和资源的公开和使用必须是事件结束之半年以后,而且不能公布涉及本案受害人的真实姓名。 3. 杜公平可以根据该事件进行出书和演讲,但也是事件结束半年以后,也不能公布涉及本案受害人的真实姓名。 4. 美弥子可以全程跟随,还可以出书。时间也是半年之后,也不能公布涉及本案受害人的真实姓名。 …… 反正在杜公平看比较重要条件基本都达到了这边的要求和想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美弥子竟然完成了这样一件伟大且艰巨的任务,真是叫杜公平大吃一惊。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美弥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还以为我们的条件能达成一半就不错了。” 美弥子微笑比了一个手势,“媒体!我在汤国、在纽市也是有媒体朋友的。他们正在感兴趣最近FBI刚刚确认出来的那个受害人身份是怎么出现的。我就给了他们一点小甜甜。” 杜公平明白美弥子的意思,美弥子的意思是她给了她那些异国的媒体朋友一些新闻炒作的题材,而且是当下汤国人最最喜欢看到的内容。 杜公平皱眉,“难道这样不会得罪FBI吗?” 美弥子微笑摇头,“这要看你是怎么想的。其实我也是在帮助他们,如果不是这样,他们那个复杂的官僚系统能这么快批准他们的请求吗?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都在看着他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他们的那点小心意、小想法不能再实现了。反而大家才会更有诚意,才会更从合理性上出发!而且我们提的要求、条件过份吗?合理吗?不过份,很合理。我们并没有什么过份、不合理的要求,而且我们是在帮助他们!……” ………………………… 美弥子向杜公平呈现自己的工作成就时,丽莎也正在证实美弥子的猜想。 丽莎,“上面就这样妥协了?” 亚伦果然就像美弥子猜测的那样,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庆幸,“是的!这里已经满城风雨。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警方、FBI由于面子还不愿意推进事件的侦破,那么一不小心被人报道出来,就必须有人引咎辞职。大家都不想当那个坏人,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当这个坏人。” 丽莎微笑地提醒,“你认为是谁把这件事情通知给那些媒体呢?” 亚伦微笑,“不知道!媒体们对自己的线人保密不比我们差。相信我们也很难查出。而且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快点协调他们过来的事情吧!” 丽莎微笑地大声说,“收到,老板!” ………………………… 和谐、友好、团结、友善。 不管之前大家有什么样的矛盾,但是在大家达成一致意见后之后,这里是一片安静、和谐、友善的气氛。丽莎、杜公平、美弥子都仿佛从来没有任何的冲突和矛盾,而且大家力朝一个地方使、活朝一个地方出,仅仅一天就办完了杜公平特邀小组赴汤国纽市的各项各种手续。然后就共同出现在京洛国际机场,这个东流球最先进、最大的国际机场的侯机大厅。 由于之前的双方协议,从这里出发的过程是那种静静悄悄的、并不被东流球相关媒体知道和了解的过程。大家就仿佛普通乘客一样排队、领登机牌、过安检,上飞机。然后坐着京洛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开始了自己长十几个小时长途飞机旅途去往纽市甘迪国际机场,甚至没有人进行送行。 ………………………… 中午,纽市警察总部的员工食堂。一张普通的快餐桌前,局长费兰克坐到了副局长查尔斯的对面,快餐盘并排放着。但是费兰克局长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借着吃饭的时间和机会与副局长查尔斯进行简单交流。这种仿佛是间谍接头一样的行为,也被许多人们称之为快餐桌政治。一些不方便正式联系的人,可以以这样自然方便的方式进行一些并不想叫别人知道他们针对性商量的谈话,而不会被认为是有目的性的会议。 纽市警察局局长是一个十分繁忙、重要、具有极大挑战性的工作。因为这里是汤国的经济、媒体、政治、娱乐中心,不仅每天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且会无数各种各样的社会团体、企业团体、政治团体需要见面。再加上最近的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他也是需要时时关注的。所以这几日的夜上费兰克都是在办公室里度过的,当然这也代表他的消息都是最新的、最快的。 费兰克勺子放到嘴边,并没有吃东西的想法,“听说了吗?FBI从东流球那里搞来了一个人类学专家。” 查尔斯目光认真对着自己面前的餐盘,嘴里却回答着费兰克的话,“是的!我这两天正研究这个人类学专家。资料非常惊人,如果是真的话,那还真是一个利害的家伙。” 费兰克,“FBI花这么大代价将他从星球的另一边整过来,那么就不要怀疑他的能力!FBI是不会干亏本的卖买的。” 查尔斯,“如果这起事件真要由FBI牵头解决的话,我们纽市警察的面子往那里摆!我听说丹尼尔已经过去了。” 费兰克,“没有用的。FBI不会这么容易就中招的。” 查尔斯,“叫丹尼尔试试吗?说不定还产生什么奇迹。丹尼尔是一个不错的不伙子,我一直很看好的!” 费兰克,“好吧,至少他应该不会为我闯下解决不了的祸!” …… ………………………… 汤国纽市甘迪国际机场,整个纽市最繁忙的国际机场,每年有近4500万人从这里进出,是纽市这个国际型大者市的重要交通心脏之一,这里的跑道每天每时都不断起落着一架架来自世界各地的巨大飞机。 一架来自东流球国的国际飞机就像普通地慢慢行驶到停机口,巨大的弹型通道慢慢伸出,合上了飞机前部的舱门。接着,不久飞机的舱门正式打开,一个个走拉行李的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男女开始鱼贯而出。 在行李大厅领取自己行李的时候,丽莎突然被几个全副武装的空警从四面围了起来。 仿佛是一场话剧,在自己的地盘,FBI的探员被同样是暴力部门的武装空警从四个方面战术包围了起来。同时被包围的还有杜公平、美弥子、福山润等5个学生。 丽莎双手高举,并示意杜公平等人一同动作。于是杜公平等7人也不得不做出与丽莎一样的双手投降的动作。 丽莎在显示自己没有敌意后,小心地将自己的FBI证件拿了出来。 丽莎,“我是FBI的高级探员,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一个空警走了出来,来到了丽莎的面前,检查了一下丽莎的证件后,向后挥手,示意自己的同事不需要紧张后,才转头对着丽莎解释刚才他们的行为。 这个空警,“我们在你的行李箱中发现了几个类似人类头骨的东西,经我们证实,其中一个是真正人类的头骨。你可能需要解释一下。” 丽莎,“那是一起罪案的重要证物,我有证明的。” 空警严肃地拒绝,“对不起!如果我们没有接到相关通知的话,我们只要请你们在我们的办公室停留一会儿。” …… 丽莎与空警一直进行交涉,但是依然仿佛是交涉效果不好的样子。杜公平这边都是帝大的优秀学生,当然也都是可以听懂汤语、讲出汤语的。就算是美弥子也没有问题。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小声问,“什么情况?” 美弥子也小声地回复,“在汤国,空警体系是属于国土安全局的。国土安全局与FBI并不是一个相同的体制,他们是各自独立的。看来他们与FBI有些沟通上的问题。说不定,我们必须要耽误一会了。” …… 事实证明,美弥子的猜测是正常的,杜公平一行很快就被空警们从旅客人群中隔离了出来,带到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房间。而丽莎可能因为需要联系FBI与空警体系协调事宜,没有跟进来。这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特别是在刚刚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国际飞机旅行,落地到星球的另一面,还没有倒过来时差的时间,就被逼地摊上这件的事情。 空警指示杜公平他们进入的房间,是这里的一间小型会议室。房间会议桌的另一面,坐着两个便衣西服的男人和一个地乘服装的美丽空姐。杜公平一走入,这三个人中一个就友善地主动走过来,热情地握住杜公平的手,用汤语进行着自己的介绍。 男人,“我叫丹尼尔·雷根,纽市警局的一级警探,这位是我的搭档亨利·卡尔森。我们代表纽市警察总部欢迎杜公平先生的到来。” 这个叫丹尼尔的男人说完后,看向一边那个美丽的空姐,示意她进行翻译。 这个空姐翻译立即友善地来到丹尼尔的身边,进行自己的翻译工作,“这位是纽市警局的一级警探丹尼尔·雷根,这位是他的搭档亨利·卡尔森。他们代表纽市警察总部欢迎杜公平先生的到来。” 又是一个完全出乎杜公平意料的故事剧情,仿佛应该又是一个谍中谍类的故事。杜公平没有问答,只是看向自己身边的妻子兼首席智囊——美弥子。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耳边小说地说,“FBI是联盟调查局,纽市警局是纽市地区的警察部门,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着某种对抗和竞争关系。当然这种地方警察与联盟探员的矛盾,在汤国一直存在,非常正常,很多州和地区都存在。所以我想这位纽市警局的探员是想来截FBI的胡的,比如与我们达成协助、支持他们解决事件的事能。” 杜公平笑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这又不是过家家的事情,自己与FBI是有着双方合作协议的。而且这份协议的完成是对自己有着巨大好处。怎么可能随便来两个人,说自己是警察,自己就任其摆布了。就算是纽市警察也不可能。 杜公平收回自己的手,用熟练的汤国进行回答,“纽市警市?不知道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丹尼尔仿佛十分开心,“您会汤语?” 杜公平,“是的。” 丹尼尔给旁边的空姐翻译进行感谢,“真是十分感谢!” 然后面对杜公平,“听说您是FBI请来的东流球的法医人类学专家?这次专门过来帮助他们复原我们屠宰场事件的人类相貌?” 杜公平,“是的。” 丹尼尔微笑,“有没有兴趣与纽市警察们交个朋友?” 杜公平毫不客气地回绝,“对不起,丹尼尔警探!我们是与FBI有着双方合作协议的。协约至上,我们双方不可能产生什么纠结和关系。” 一张名片被丹尼尔满脸微笑地放到杜公平的口袋中,“我只是过来交个朋友,不要太介意吗!” 杜公平毫不客气的揭穿丹尼尔的伪善,“我想我们之所以被空警为难一定是丹尼尔警探的设计吧?这就是你们表达友善的方式,真是好特殊啊!” 丹尼尔并没有因为被杜公平的揭穿而生气或尴尬,反而仿佛是朋友间的善意玩笑一样,哈哈大笑。 丹尼尔,“被您发现了?不要介意,日子久了您就会明白雷根绝对是最最可靠的盟友!” 杜公平还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美弥子已经在杜公平的耳边小声地说明,“雷根家族,纽市警界的传统家族之一,他们的历史上曾经多次出过纽市警局的局长,就是现在纽市警局局长费兰克,也是雷根家族的人。” 杜公平是听说过在汤国这个号称世界上最民主、自由的国家,其实很多行业都是被控制在少数几个传统家族中的。比如纽市警察系统历史曾经有一段时候,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从苏国出来的苏爱兰人。这种情况在美国的很多行业上都一样。 这时,一直消失的丽莎从这间房间的外面冲了进来,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丹尼尔和他的搭档后,努力微笑地对杜公平说,“杜先生!我们的事情,我已经协调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丽莎如果护仔母狼一般地看向丹尼尔,丹尼尔仿佛友善无害地退到一边,用行动表示他并不阻止丽莎一行的任何行动。 丽莎依然不准备放过,目光如火地看着丹尼尔,“丹尼尔!丹尼尔·雷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丹尼尔友好无害地回答,“我只是来机场见个朋友,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杜公平先生一行,所以过来打个招呼。绝属偶然!” 丽莎,“绝属偶然?” 丹尼尔无比确定,“绝属偶然。” ………………………… 纽市甘迪国际机场,丽莎带着杜公平一行离去。丹尼尔则带着自己的搭档——亨利,慢慢从那个小会议室中走了出来,并排站在一起目光直送杜公平一行完全消失。 亨利,“看起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小个头、黄种人。真的那么利害吗?” 丹尼尔点头,“这件事情,我已经落实。真的非常利害!不仅在世界最著名的科学杂志《自然》上刊登过自己的学术论文,而且在东流球最著名的学府有自己的独立研究小组。最重要的是他之前确实用这个技术帮助东流球的警方解决了好几起同样类型的白骨事件。而且刚刚他在东流球刚刚成功帮FBI复原了一个受害人的头像,据说相似度达到97%。” 亨利,“我听说过这件事件,但是总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神奇的技术吗?不是黑魔法吧?” 丹尼尔微笑,“不是黑魔法,是科学!是真正的科学!” 亨利叹息,“可惜今天的初次接触看起来是失败了!那个东方人看起来对我们并不友好。” 丹尼尔摇头,“错!今天的初次接触已经完全达到了我这次的目的。我们用实际行动和现实告诉他们,在汤国,FBI并不算是什么。FBI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因为这里是纽市!FBI做不到的,我们还能做到,也是因为这里是纽市!” 亨利不解,“就这些?” 丹尼尔点头,“就这些!因为根据我的了解,这个东方人不仅仅是一个著名的科学家,他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侦探。侦探总是那种好奇的动物,当他的想法和FBI的办案思路不一样时。开始有自己的想法时,那就是我们的机会。” 亨利仿佛有些明白,“你是说?” 丹尼尔点头微笑,“是的,我就是那个意思。” 一队空警走来,丹尼尔走了过去,与对方热情、友好的打着招呼,“今天真是非常感谢!”  14.6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六 机场的行李人头事件,纯属是一个小插曲,但是依然为杜公平展示了一个汤国体制内,国土安全部门和联邦调查部门的相互独立,联邦调查部和地方警察部队之间对抗的种种事实。而不再是那种只在别人口中的传说和故事。 走出机场,来到早就等待的车上,丽莎也仿佛没有对这起事件进行解释的想法,只是开始询问杜公平接下来的安排和计划。 丽莎,“杜先生,您是否需要先到酒店简单休息一下?我们已经为您和您的团队订好了房间。” 杜公平并没采纳丽莎的建议,直入主题,“我之前叫你同事提前为我准备的那些东西是否准备完毕?” 丽莎点头,“是的,他们已经全部准备好。” 杜公平点头,“好!我们直接去实验室。立即工作!” 丽莎友善地建议,“其实也没有那么着急,您完全可以先休息一夜。明天再工作。” 杜公平拒绝,“不!我们已经在飞机上休息过了!我们又不是来度假的,既然这里前期的工作都已经准备好,我们可以马上投入工作。” 由于小石川春夫那里工作的不确定性,而且非常重要。杜公平并不想得自己到时身陷这里回不回去的情况,所以在飞机上就打好抓紧时间干活的想法。 杜公平态度坚定,丽莎也不坚持。于是开始电话进行联系,协调杜公平一行马上投入工作的相关事情。 …… ………………………… 丽莎的车刚刚开始机场停车场,丹尼尔和亨利的小车也开出了这里。 亨利关闭了一个电话,对着丹尼尔微笑地说,“我开始喜欢这小子了!” 丹尼尔边开车边与亨利对着话,“那个东方人?杜……?” 亨利点头,“是的!” 丹尼尔,“为什么?我记得你可是有种族歧视的倾向,并看不起有色人类的啊?” 亨利,“因为我喜欢工作狂,不喜欢懒鬼!你猜猜我刚刚得到什么消息了?” 丹尼尔,“我认为你刚才的话有严重种族歧视的言论成份在里面!小心内务部的来查你。” 亨利不以为然,“我是种族歧视怎么了?你又不会去告我。对不对?所以配合点兄弟!先回答我的问题。” 丹尼尔无可奈何,“好吧!我不知道。请答应我!” 亨利非常不满,“你认真点!我刚才已经把答案暗示给你了!” 丹尼尔,“是工作狂那句吗?” 亨利,“是的。” 丹尼尔,“看来他们是不准备先去酒店休息,而是直接去工作地点了?” 亨利,“是的!很可爱的家伙吧?我现在开始喜欢他了!还有我接下来去地里?” 丹尼尔,“我们也回总局,既然我们没有事件,而且对他又这么好奇!那么我认为我们应该更关注一点!” 亨利,“要去!你去。我今天和一个脱衣酒馆的美女有一个约会,你知道放女士鸽子可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我正学习做一个绅士!” 丹尼尔,“知道了!我会到地点把你放下去的。” 这就是汤国!警察只是一种职业,所以警察下班之后其实和普通市民没有什么两样,只要是不违法的事件你都可以去尝试,曾经嫖赌。 ………………………… 纽市警察总部的法医实验室,一个巨大的钢制桌面上,一排7个一共4排,这里整整齐齐摆放着27个不同人类的人类头骨。 杜公平一行走入,虽然早就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了了解和心理准备,但是依然这样可怕的情况、可怕的案情吓了一跳。 杜公平带头双手合十,这几名来自东流球的科学人员共同对着这些死者遗骸微躬施礼,口中默诵,“南无阿弥陀佛!” 众人十分虔诚且恭敬。丽莎在这几个对死者施礼的时候,从丽莎从这一行人中走了出来,来到那个缺少一个人头的位置,打开自己的背包,将背包里的人头白骨放了回去,这起可怕事件的二十八个无名人类头骨的所有再次聚齐。。 7行4排,共28个属于真实人类的头骨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正在28个无声的灵魂正在用它们各自黑洞洞的眼眶无声地控诉着什么!这是一个叫人震惊、震悍的场景,虽然杜公平也曾经处理过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自杀事件,那种也有无数人死亡的事件,但那只是一种数据、一些照片,而且这里是28个真真实实的或白或黑或黄的人类头骨放在这里。 人类的世界可能除了战争之外,很少会发现这样可怕的事件吧?而且还是在和平时代、在世界上最文明、最发达的汤国纽市。不用去想外面的媒体和公众会怎么去想、怎么去报道,就是杜公平站在这里,依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残忍的可怕。 丽莎的老板亚伦.霍奇纳是一个长方脸的白种棕发的中年男人,一眼就那种十分精明、十分干练的人,他站在杜公平的身过,共同看着这里足足二十八受害人的无名头骨,目光叹息了一声,回头看向杜公平,伸手握手。 亚伦,“杜教授!拜托了!” 杜公平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杜公平也走到这个放着头骨阵列的钢桌前,将之前自己在帝大实验室中复原出来的那个受害人复原头像放到之前丽莎放置的人头白骨的旁边,然后就是一个深躬施礼。 杜公平回头看向众人,“还有二十七个!拜托大家了!” 这里实验室派来协助的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会儿事,杜公平带来的3个学生已经同事躬身,高声应答,“是!” ………………………… 没有进行任何的进食,没有进行任何的饮水、没有进行任何的休息,杜公平带着自己的团队一来到这里,就立即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照相、数据量取、称重、照片、外部数所记录……,几个一刻不停地投入全部的工作之中。幸存是前一时期由于福山润的加入,杜公这里算是真正理清了自己实验室的相关工作,特别形成了自己一整套的标准化实验流程,而杜公平选择带来的也是自己学生最优秀的五人,所以大家可以非常熟练、熟悉完成这一整套标准的前期工作,进行了前期的各种数据、资料收集,这些数据都会在杜公平回到帝大之后成为重要的实验数据进行整理和分析。 头骨检查完毕,一些没有完全白骨化的头骨被选择出来,因为它们这种状态下,杜公平是无法对它们进行复原的。它们必须全部处理成完全白骨化的状态,这种要求杜公平来汤之前也是和FBI进行沟通过的,并得到他们的许可、授权的。所以一些专门装有融化剂的煮锅被纷纷设立了起来。其实这就是厨房来用来煮汤的圆柱形钢制煮锅,它们和融化剂都是杜公平提前要求准备的相关东西的一部分。现在杜公还带来的学生中的二个就必须负责将那些头上仍有腐肉残余的头骨在这些锅进行融煮后,剥离白骨上的其他物质。 虽然一直的说法是这里发现了28个只剩头骨的人类头颅,但是由于这些人类头颅被埋入土中的时间各不相同,其中还有近10个没有完全白骨化,有些白骨化的头骨由于上面粘有不知明物质,杜公平这边也需要进行采样后,除去它们。其他真正立即能够工作的头骨只有一半14个左右,而这些头骨根据杜公平来纽市之前的要求,都已经根据杜公平的要求制作了头骨模型,以节省杜公平这边从头开始制作头骨模型的时间。 在那边开始进行不合格头骨处理的过程时,杜公平这里就开始对FBI为自己准备的头骨模型进行与原头骨的对比工作,一些制作不合的头骨模型一一被杜公平挑出后,由杜公平带来的两个学生,对它们进行重新制模。他们不仅需要对不合格的头骨模型进行重新制模、对煮骨流程中处理好的头骨进行头骨制模,还需制作出来一整套这里28个头骨的头骨模型。因为根据杜公平与FBI的协议,这些将会成为杜公平实验室重要的实验资料,它们也是杜公来这次来汤国的重要条件之一。 最后被挑选出来合理的头骨模型,杜公平就需要对它们进行头骨修复。这个过程与之前杜公平为丽莎在帝大实验室修复的过程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先打网格线,然后确定肌肉支点位置,再一层一层按照人类脸部的肌肉组织组成,用粘土制模进行修复。只是在帝大实验室时,杜公平只对一个进行修复,而在这里杜公平是同时对3个进行修复。虽然可能影响修复的相似度,杜公平感觉自己应该没有问题。不管怎么说杜公平也是那种开了外持的人,有着自己的识海系统进行辅助,杜公平相信自己是可以完成这样工作。而且杜公平这样设计是经过计算的,因为杜公平修复头骨每一阶段完成,都需要由福山润过来进行照相、度量等资料收集工作,所以只有同时进行3个一组的头骨复制,效率才会最高、时间才会最节约。 第一个头骨模型打格之后,杜公平就进行第二个头骨的打格。而这个时间里,福山润作为助手就需要对之前处理过的头骨进行照相、数据记录等实验数据的收集。杜公平进行第三个的时候,福山润就需要对第二个进行相关实验数据的收集和整理。 …… 这时的实验室已经被杜公平一伙整齐划分成:头骨剥离区、头骨制模区、人像修复区和最初的头骨阵列区。严谨的东流球人,甚至对各个区域进行了颜色粉笔的区域打格。使整个实验室显示着一种严格有序的气氛。 开始的时候,这里的人还都不少,丽莎、亚伦,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的人都立在实验室中,仿佛是在实时观看杜公平的表演,以他们白种人不信任有色人种的眼光。但是杜公平等人的工作拉来,很多人都纷纷选择了离开。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们忍受不了这里头骨剥离区的现场。 这是6口被加了融化剂的钢锅,一个一个的还有腐肉的头骨被放了进去,杜公平带来的学生正口戴着口罩,手拿着长柄汤勺不断在里面不断翻滚、观察,甚至剥离。这是一种仿佛可怕黑暗恐怖故事中的情节,黑暗的房间中、一个不断翻滚的黑色液体中,一个人类的人头正在不断地在里面翻滚,旁边站站一个肮胀和丑陋的老巫婆手拿着一个长长的木勺。这里除了不是黑暗房间、没有肮胀和丑陋的老巫婆这两个故事内容外,其他的内容全部都有,而且都个煮锅都散发着领人不舒服的一种气味。立即使很多不适应、不舒服的人快速地撤离了这间实验室。就算是亚伦、丽莎这些经常与可怕罪案打交道的人,也最后纷纷撤离了这里。 正在帮助杜公平通过煮、剥的方式除去这些头骨上的腐肉。这一过程需要很长时间,而且整个过程还需要不断有人在旁边用那个长柄汤, 这是一个高效、有序、完美的工作流程,但这也代表着它十分地忙碌。所以进入工作后,整个实验室一下就变得静悄悄的,每一个人都在各自忙碌各自的工作,没有一个人有时间可以闲下来交谈或休息。就算是一个工序完工将该工序的产品送到下一工序,这里也是快速、小跑着进行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忙碌得仿佛是一个勤劳的工蚁一样,而且也像工蚁一样有序。 时间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 第一个人类模型终于复原完毕,在福山润进行完相关数据收集和整理后,双手小心地拿着它来到头骨阵列区前,将它小心地放到它的原型主人的旁边。 双手合十,轻声祝福。 福山润走开。 早就在这里焦急等待的丽莎立即进行照片。照片照好,丽莎进行检查,没有问题后,快速地离开实验室,来到早就在外面等待的亚伦那里,将照机中的存储卡交他们。 亚伦快速地带着存储卡来到一个办公室,将存储卡被放入电脑,一张张照片被显示出来,其中一张被提取了出来。打开办公系统,通过网络这张照片开始不断传递给其他不在这里的相关部门和单位。然后一个一个不同地点、不同岗位的人员立即行动起,各种系统不断地转动起来,一张张不同的人物头部照片开始在电脑显示屏中不断地快运转,一闪一闪、一张一张地高速运转。突然系统停止下来,一个最接近的人像连同它的个人信息被展示出来。操作人员快速将资料下裁,之后又快速转递,然后一辆一辆的警车就驶动起来,开向它们各自的目的地。 …… 杜公平到达纽市的第4个小时,第一个头骨被复原出来,然后4个小时之后,这个头骨的身份就被确定。是一个纽市州8年前消失的一个二十七岁白种女孩。 杜公平到达纽市的第5个小时,第二个头骨被复原出来,接着3个小时之后,这个头骨的身份就被确认出来,是一个第十大街5年前消失的一个二十四岁白种女人。 …… 时间不断推进,在时间到达10个小时的时间时,已经整整6个头骨已经复原出来,3个头骨的身份已经确认。这是一这起案件从发生之日起到现在的最大一次进展突破,消息快速地被传递到各个关注着这件事情的人那里。 ………………………… 纽市警察局局长,弗兰克站在一个有无数监视视频的房间,这里的每一个视频都显示着杜公平正工作的实验室中各个不同位置的实时场景。费兰克站在这里、注视着里面正在工作的杜公平几人。虽然一直没有亲临杜公平的工作地点,但是作为纽市警察局的局长,费兰克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情。他的副手,纽市警局的副局长的查尔斯就站在他的身边。 费兰克叹息,“真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小家伙。真是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国好像还没有那一名科学家拥有这样的技术吧?” 查尔斯·丹斯和费兰克搭档数十年的老伙计,站在他的身边点头同意。 查尔斯,“是的,真的很神奇!难怪FBI会努力把他从东流球请过来。据说,动用了不少关系、花了不少代价的。” 费兰克讯问,“有没有办法,把他留在纽市?这样的人才,简直可比一个分局的力量。” 查尔斯,“很难!FBI那边据说也盯得很紧。如果这次事件中的能力得到证实,估计也会想办法把人留在汤国。” 费兰克好奇,“东流球政府会同意?他们不会不明白这样的人,具有什么样的价值吧?” 查尔斯,“明白了,又能如何。最多只是代价多少的问题。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老话是这样说的吧?” 费兰克,“我喜欢这句老话。” 14.7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七 与此同时,杜公平曾经在机场见过的那两个纽市警局的警探丹尼尔和亨利也在关注着这个事件。 亨利感叹,“真的好利害!已经7个了!照这个速度下去,可能用不了几天,这次事件中所有受害人的身份就可以查清楚了吧?” 亨利来到丹尼尔身侧再次强调,“我喜欢这小子!” 丹尼尔微笑,“是的!我也喜欢。” 丹尼尔突然叫小声说,“你说我们悄悄地混进去怎么样?” 亨利不解,“混进去?混到那里去?” 丹尼尔,“那些东方人工作的地方,我刚才发现FBI的人已经都离开了。他们都去忙查找受害人身份的事情上了,那么现在正好是我们的时机。” 亨利,“混进行,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打个招呼?问一声你好?” 丹尼尔,“为什么不呢?朋友就是这样一下一下打出来的。” ………………………… 这时丽莎她们在忙什么?当然是在忙确认死者身份这个重要事情上,死者的身份如果可以确认,就可以通过对死者的事情、死者的环境等进行排查,多个死者之前的信息进行交叉,就可能找出侦破这起全国瞩目的连环杀人事件的重要线索。杜公平那里已经不再重要,而且亚伦这里人手越来越少,丽莎被调了回来。反正福山润那里也会每次交出一个给FBI的备案资料,所以只要有一个在那个实验室外等着拿资料就好,不必再安排那样多的人手,来浪费现在本来就人手不足的警力。 一份资料被放到丽莎的手中,满眼疲惫血丝亚伦的目光炯炯地看着丽莎。 亚伦,“丽莎,杜那里的事情你先不用管了,你先帮我去调查这个人!所有所有的情况,我都需要知道!你明白吧?” 丽莎拿过资料,点了点头。她本身就不是那种喜欢枯燥无味内勤工作的人,她更喜欢和擅长的其实那种具有无限挑战性的外勤工作。 丽莎灿烂微笑,“没有问题!” …… 就这样一直努力陪在杜公平身边,仿佛是保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的丽莎被FBI的自己人给调走了,然后丹尼尔和亨利就立即出现在实验室的门外。 这里是纽市警局,是纽市警察的主场。所有的纽市警察在这里有着自己不得不坚持的荣誉和骄傲。开始的一周,由于纽市警局进展不利,不得不被后来的FBI抢占了这起事件的调查权,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一直以荣誉和骄傲为自己生命的纽市警察就会就此放弃。 就算别人都放弃,我也不会放弃! 丹尼尔在内心对着自己很很地说着,一股强大的来自身体内部的信心和力量慢慢地散发了出来。 ………………………… 在完成第9个头骨的复原工作时,杜公平不得停止下来,因为所有人都已经太疲惫了! 这个时候,离他们下飞机已经15个小时过去了。杜公平一行虽然中间也有喝水、进食和正常厕所时间,但是并没有进行一分钟的休息。所以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十分疲倦了。杜公平知道必须休息了,要不不仅影响工作的效率、效果,还可能产生危险,特别那两个进行头骨剥离工作的学生。 杜公平停了下来,大声宣布,“现在准备休息!将各自手头的工作,停下来。大家回酒店,吃饭、洗澡、睡觉。12个小时后,重新开工!” 众多学生一起躬身,“是的,导师!” 大家进行收工整理的时候,杜公平一个人慢慢走到了那个头骨阵列的桌子前,这里的7行4列,现在已经整整进行了一行零2个,已经有9个生动的人像正向世人展示她们原来的美貌。杜公平站在它们面前有些发呆,因为复原相貌是一会事、确认身份是一会事、找出线索是一会事、发现凶手是一会事、抓住凶手是一会事。而这里面每一会事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过程,而一个由无数细小事件组成的事件集合体。所以就算是杜公平的工作全部完成,它们的相貌全部修复,也就是完成了唐僧取经中九九八十一难的第一难罢了。 杜公平双手合十,为它们祈福,“南无阿弥陀佛!” 这个时候,丹尔尼就神奇地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丹尼尔友善热情地把一个装水的杯子放到杜公平的面前,“你好,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由于疲倦已经没有生气的力气和情绪,“你怎么在这里?” 丹尼尔仿佛是在说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这里是纽市警局,我是纽市警局的探员,所以我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杜公平,“我正在为FBI服务。” 丹尼尔非常钦佩,“是的,我知道!我只是来表达一下对您的佩服。我非常佩服您的工作能力、效果。您知道吗?您之前修复9个头骨里面,已经有6个被找出真实的身份。” 杜公平一直在这里工作,还真不知道丹尼尔说的情况。所以听到丹尼尔所说的事情,自己的心情还是立即高兴很多。 杜公平,“真的吗?” 丹尼尔,“是的!所以现在这里整个FBI和我们纽市警局的人都在忙,他们需要一个一个去了解受害人的各种信息。” 杜公平有些高兴地点头,“能够帮上忙,我就放心了!” 杜公平把目光放到之前的那头骨阵型上,那已经整整一排多旁边都放置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复原人像头骨那里。 杜公平,“能帮上忙,我们都非常高兴!但是我们需要休息了,虽然感觉身体还可以坚持,但是注意力和效率都已经下降。所以为了保证工作的效率,我们必须进行休息和整顿。” 丹尼尔恭维,“您和您的团队的工作态度和效率已经十分叫我们惊奇了!而且相信您今天已经修复出来的内容,已经够FBI和我们的同事紧忙一段时间的了。” 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美弥子也走了进来,并扶住了杜公平的胳膊。虽然这里并不需要美弥子,但是美弥子一直坚持在这里,并为杜公平等进行食物和清水服务,使众人深感温暖。 丹尼尔看向美弥子,并进行表扬,“您的夫人?真是漂亮!” 美弥子微笑且礼貌,“谢谢!” 丹尼尔顺势,“我可以带你们去你们休息的地方吗?你看我的同事都在忙,就我一个还算是没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仿佛看清丹尼尔的心理打算,但是并不生气地说,“我们来这里之前是和FBI有协议的。所以你什么都做不了!” 丹尼尔微笑,“是的,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对杜教授非常地好奇和佩服,只想交一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杜公平无奈,“好吧,但是我们今天太累了,可以并没有什么交流的时间。” 丹尼尔微笑,“这没有问题!” …… 就在这样,在丽莎、亚伦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属于纽市警局的丹尼尔警探完成了他个人的战略目的:与杜公平建立友情。虽然这个时间点上看,这样事件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谁知道之后会不会大家各自的事业造成巨大的影响呢?谁也不知道。 …… 第二天,杜公平和他的团队继续工作,再一次将头骨复原数据推进到22个。虽然还可以继续,但是考虑到质量和效果,杜公平再次选择休息。这一天,已经被确认出来的受害人身份已经达到14个。整个纽市警局的FBI和纽市警察联合调查组织繁忙无比。虽然杜公平这边可以选择休息,但是这里的大多数人最大只能选择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眯一觉,继续坚持在工作的第一线上。这里是一个繁忙的大本营。 第三天,杜公平终于完成所有28个人头头骨的复原工作,FBI这里在收集人像照片后就进行去进行自己的受害人身份识别工作去了。杜公平这时则需要带领自己的团队进行这次实验室的最后整理和收集。之前被复制出来的头骨模型也已经开始一个一个地进行小心包装。很快它们将会提前打包发回东流球帝大的杜公平人类学实验室,并成为那里的重要资料。 丹尼尔再次出现在杜公平的身边,看着杜公平指挥自己学生进行这些头骨模型打包、包装的现场。突然开始奇怪地提问。 丹尼尔,“杜教授看你们的样子,是要准备返回东流球了?” 杜公平点头认可,“是的!根据我们和FBI的协议,我们已经完成了协议中我们需要完成的工作。我们是不能直接涉入到FBI对这次事件的具体调查工作之中,所以我们确实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丹尼尔神秘微笑,“如果杜教授对这个事件感兴趣的话,我是可以搞到它的各种资料的。什么都可以搞到!” 杜公平抬头看向丹尼尔,丹尼尔毫不心虚地看着杜公平在微笑。 丹尼尔,“我听说,杜教授在东流球可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私家侦探的。想来您也一定会这起绝对是大事件的事件感兴趣吧?有没有兴趣与我相互交流一下呢?” 杜公平摇了摇头,“算了!我在东流球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这里是汤国,这里的事件只能由汤国自己的警察来处理。你们是这起惊天大案的主角,我只能是过客。” 丹尼尔继续自己神秘微笑,“这可不一定!这个世界这么神奇,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杜公平目光严厉,看向丹尼尔,“你有什么目的?” 丹尼尔,“您认为我会有什么目的?” 杜公平,“我不知道。这就要问你自己。” 丹尼尔真诚且坦荡,“我叫丹尼尔.雷根,纽市警察系统中雷根家族的长子,我的父亲就是纽市警局的局长。我二十四岁从警,已经有六年的从警经历了!但是您知道为什么我今年都三十了,但依然只是一个一级警探,而不是更高的职位吗?您要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和条件?” 杜公平是知道丹尼尔是纽市警察体系中雷根家族的人,他的父亲是现在纽市警局的局长费兰克.雷根。但是他为什么依然是一个一线的普通警探,杜公平当然并不知道。在这种丹尼尔准备坦诚这个原因时候,杜公平自然也产生了好奇。 杜公平问,“为什么?” 丹尼尔严肃且认真,“因为我最初加入警察部队的目的并不是子承父业,而是为了打击犯罪!保护市民!” ………………………… 纽市总局的法医实验室中,这里的工作已经完成。原来一个巨大的钢制桌面上,一排7个,一共4排,共28个的白骨人头,现在已经一个一个地在旁边放置了一个属于它的复原人像。 虽然杜公平并不知道亚伦、丽莎那里的最新进展,但是根据丹尼尔事来的最新消息,已经整整21个受害人的身份已经得到确认。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杜公平到达这里的三天都是这起事件这两三周里取得进展最为巨大的三周。 但是根据杜公平和FBI的协议,杜公平这次来纽市只是帮助他们复原这些白骨人头的,所以这并不是杜公平的案件。杜公平作为一个异国人没有什么理由、没有任何条件进行公开或私下的调查。杜公平这时已经开始指挥自己的学生进行相关模型、数据和资料的整理和打包。根据之前的协议,这些资料杜公平有权进行自己的一次备份,从而作为杜公平科学研究的重要数据。杜公平的知识也不可能凭空出现,如果杜公平想叫他传承下去,就必须帮它整理出来一套科学的知识和体系。而这都需要巨大的相关数据和例案进行支撑。所以杜公平不可能放过这次的数据和资料。 这个时候,可以说是纽市警局的太子党丹尼尔再次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询问杜公平是否有了解、调查这起惊天事件的想法。杜公平肯定是不能相信,也不想参加。 杜公平问,“为什么?” 丹尼尔严肃且认真,“因为我最初加入警察部队的目的并不是子承父业,而是为了打击犯罪!保护市民!” 丹尼尔开始讲述一起事件,也是今年他刚刚处理的一起事件。这是一个只有五六岁小女孩突然失踪的事件,根据犯罪数据统计,这种事情的前48个小时非常关键,可以说这个时间点之前的受害人生存率是88%的话,之后的几乎为零。这个时候,丹尼尔经过重重努力终于锁定住了一个犯罪嫌疑人,但是对这个嫌疑人进行抓捕和搜查时,丹尼尔他们并没能找到那个失踪的小女孩。这个时候,丹尼尔就进行了私下的行刑逼供。然后根据那个犯罪的口供,丹尼尔他们从一个已经被掩埋的地下,将那个小女孩给救了出来。可以说,如果不是丹尼尔这次非法的行为,再晚几个小时的话,那个小女孩一定会因窒息死亡。说是丹尼尔救了那个小女孩的命,也一点也不为过。但是根据汤国的法律,丹尼尔由于这种私刑行为,采集到相关口供和证据全部不算数,那怕事件的最后确实是依然那个犯罪的口供大家找到、并救出了那个小女孩。但法厅是不进行任何采纳的,是非常的。所以丹尼尔得到结果不但不得不释放掉那个犯罪,自己也必须承担为期4周的停职处罚。 丹尼尔一脸认真,“……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确实帮助到了那个小女孩,救了她的命!我是为自己的理想和自己初衷干警察这一行,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家庭、不是为了自承父业,以后当什么局长而干这一行的。您现在明白了吗?” 丹尼尔说得一片真诚,而且这种事情,杜公平一查就可以知道,杜公平并不认为他有欺骗自己的必要。必须承认的是杜公平听丹尼尔讲完自己故事的时候,是有很多感动。因为它非常真致、真诚,可以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赤子的热情。这使杜公平对他的警惕和防御立时降到最低。 杜公平看着丹尼尔一动不动,“你想要我干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丹尼尔将一个存储卡放到杜公平的手中,“我知道您不仅是一名科学家,还是一名优秀的侦探。我想知道您认为FBI的调查方面还存在什么不足?什么缺失?” 杜公平并没有伸手去接丹尼尔手中存储卡,“我认为FBI是世界一流的警察部队,他们是完全有能力调查出来这起事件全部真像,并还所有受害人以正议和公平的。” 丹尼尔目光看向那4排28个的人类白骨,然后目对杜公平而言,“但是我相信一个一个与它们一一接触的您,一定会有您自己的想法和认为!您是与它们接触最深的人,相信您的眼睛一定会看到与我们完全不同的内容!” 杜公平的眼睛也看向了那4排28个的人类白骨,它们依然那样无声地双眼空洞洞地静置在那里,仿佛正在述说着什么。 14.8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八 虽然丹尼尔口口声称自己并不想子承父业,成为他们家族、他的父亲那样的人,但丹尼尔强大说服能力还是使杜公平强烈地感觉到他那种与众不同的能力,那种身为领导者才有的说服力和感染力!这可能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血脉之中的能力和传承吧!正是这个能力最终还是杜公平收下了丹尼尔私下提供过来的这份存有案件数据的存储卡。 丹尼尔走后,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共同看着丹尼尔消失的方向。 美弥子,“你心软了?还是你真对这起事件产生兴趣?”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存储卡,实话实说,“都有!我不得不说丹尼尔确实说动了我,而且这是一件世界少有的惊天大案,我也不可能不好奇。但是根据我们和FBI的协议,我们应该这一两天就可以回国。想来也帮不上他什么帮了,但是看看资料应该不违背我们双方协议吧?” 美弥子微笑地说,“不违背!而且我们是否这一两天就走,也不一定!”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吗?” 美弥子点头,“是的,看来FBI又有了一点小小的什么心思。” 杜公平叫过福山润,“你们准备一下,我们休息一下。休闲时间暂定8个小时。你们辛苦了!” 福山润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份依然向杜公平微躬施礼,“老师辛苦了!” 3天、仅仅3天。在杜公平来汤国纽市仅仅60小时后,杜公平已经复原了所有的白骨人头,而且已经成功被确认出来的受害人身份已经达到21个,可以说这时的杜公平已经完成了之前与FBI的协议内容。但是当杜公平向丽莎提出自己要回国的合理要求,但是却得到丽莎这边代表FBI的拒绝。 杜公平,“不同意!为什么?我们已经完成我们双方协议的所有内容。我们已经留在这里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我们要求回国。” 丽莎尴尬,“杜教授!您看受害人的所有身份还没有完全确认出来。” 杜公平强调,“我们双方的协议是全部白骨修复出原来相貌为止。你们能否把受害人的身份确认出来,并不存在于我们的协议中。” 丽莎又找理由,“可是如果这起事件以后,再次发现同样的人类头骨怎么办?这应该在我们的协议中吧?” 杜公平被生得好笑,“那么请找出新的受害人头骨来吧!如果不能,我们还是要尽快回国。你知道的,我的事情还有很多!” 丽莎立即打起了官腔和官场中的太极拳,“好吧!我会将您这里的意见向我的上级进行汇报。但是可能您和您的团队暂是还无法离开这里。”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我们已经和相关部门打过招呼,您们使用您们现在的护照暂时无法购买和乘坐航班。请理解和原谅!” 杜公平暴怒,“你们这是禁止我离境!这是侵犯人权!” 丽莎依然是官样文章,“对不起!但是依然希望您能理解和原谅!” …… 杜公平与丽莎的沟通是肯定无果的。杜公平现在陷入到一个自己从来没有预料过的情况之中,那就是被另一个国家非法扣留。在这个时代、这个号称全世界最民主、最自由、最尊重法律的国家,现在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叫杜公平大吃一惊。 丽莎走后,杜公平看向美弥子。 杜公平,“他们想干什么?” 美弥子,“可能是想你能留在汤国,最好还能为他们工作。” 杜公平不可思议,“这不可能!” 到汤国来刷等级和刷名誉度是一回事,但是要杜公平就此不回东流球,杜公平还没有这种打算。 杜公平有些焦虑地来回走动,“我们必须想办法回去!” 美弥子身体温柔地依上杜公平的身体,“不要着急,也不要害怕。脚长在我们腿上,我们怎么都能回到东流球的。而且FBI如果这样操作,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以后世界上,还有谁敢和他们合作?汤国也是这样,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世界上所有的科学家都不会再来汤国了。所以,这事就算他们有想法,最多是利诱,也不可能强来。所以不用担心,而且现在这种事件还没有完,谁也说不清楚会不会有新的头骨被发现,所以不放我们离开也没有毛病。” 杜公平依然有些担心,“真的是这样吗?” 美弥子,“放心,就算他们不放我们回去,我也有办法把我们弄回东流球的。” 美弥子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那就是:我们可不是普通人!我们还有黑暗背景,想回去还不简单,最多多费点事罢了。美弥子的话使杜公平平静了下来,心里立即就不紧张了。 杜公平,“那就好。” 美弥子微笑,“其实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更好!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人和你抢,你也不会在乎。但是当有人和你竞争的话,你反而会无比重视起来。所以现在的事情,很好!” 杜公平不解,“很好?” 美弥子微笑点头,“是的,很好!这样的话,相信帝大、东流球政府都会重视起来你吧!你说这不是件好事吗?而事情看起来越来越好!既然他们可以违反协议,我这里当然也就可以有些文章可以进行了!” 美弥子笑得仿佛是一只小狐狸一样,但是杜公平的心却一下放到肚子中了。 ………………………… 这里是纽市,当然任何事情都瞒不过纽市警方的眼睛。而且还是在纽市警方还特别关注这件事情的情况下,杜公平一行现在的情况,立即就被纽市警局的局长费兰克所知道。 纽市总局局长的办公室,副局长查尔斯正坐在费兰克办公室的对面汇报。 查尔斯,“……费兰克,你认为FBI这件事情上能不能成功?” 费兰克鄙视,“FBI的人都是自大狂,认为天大地大,他们最大!他们越是这样,我越认为他们不可能成功。而且这样做的结果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查尔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突然这样做。完全没有什么套路和计划的样子,恐怕是达不到他们的事情目的。” 费兰克,“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还会受到其他国家政府的联合抗议、国内大学和科学界的联合抗议!现在不是冷战的时候,这种行为方式是根本行不通的!” 查尔斯,“费兰克,我还得到一个消息。现在想想,会不会与现在的事情相关。” 费兰克,“什么消息?” 查尔斯,“FBI最近想建立一个叫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小组的机构,说是主要目的是对实际办案人员进行案件案情的指导和帮助。” 费兰克点头,“我也听说过这个消息,是说FBI准备聘请一些法医学、心理学、社会学等方面的专家、学者组成犯罪案件分析实研室,必要时可以对实际案件进行科学上的指导和参与。” 查尔斯不以为然,“不过那只是一些外行,并不真正知道警察这个行业是什么。” 费兰克立即纠正,“查尔斯,社会在发展。我们小的时候与人打电话,只能到路边的公共电话亭。而现在呢?人手一部手机。那个时候,家里有个收音机都很利害,但现在呢?年青人只玩网格。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犯罪也已经与传统的不再一样。就以这几年的各种案件来说,专业化!高科技化!高智商化!我们警方也确实到了必须不断发展和进步情况下。所以我认为FBI的这一棋是非常有远见的,一是适应了当今社会、犯罪的发展方面。二是FBI可以以该实验室为手段,加大对各地相对独立的警察局的控制力度和协调力度。三是可改变广大全体国民对FBI在全国社会安全问题上的作用认可。而且,我看到这们这位小朋友的表现后,更增大了我对这件事看法的确认。” 费兰克继续,“由于对我们这个东方小朋友的感叹,我最近派人收集了一点他的情况。没想到还真有惊喜发现,你想知道吗?” 查尔斯好奇,“什么消息?” 费兰克,“我们这位小朋友,不仅是一名人类学学者,在东流球他还是一名非常出名的名侦探,多次侦破许多无头绪的神秘案件。而且我们在纽大的朋友也听说过这位小朋友,并告诉了我一件事情。也叫我十分吃惊。 查尔斯,“什么事情?” 费兰克,“在东流球的一个叫黎岛的小地方,有一个工业园已经连续3年不断发生员工跳楼自杀事件,受害者达到55名,死亡达到53名。企业方请了许多方面的专家试图解释、解决这样的问题,有科学家、有警察、有侦探、有神棍。但是都没有效果。今年一月的时间,该企业请我们现在这位小朋友进行了调查,一周后,这个小朋友拿出了一个从社会心理学上的解释和解决意见。当时引起很大争议,但是该企业最终还是采纳了他的意见和方案,进行尝试。现在已经一年过去了,该企业至今没有再发生一起员工自杀事件。所以,我们这位小朋友现在还社会学、心理学、建筑学、管理学等方面的权威。” 查尔斯,“费兰克,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费兰克,“我初听到也是这种感觉。但经我多方落实,事情都是真的。而且在东流球我们这位小朋友至少侦破两起非常棘手的无名白骨案件。” 查尔斯,“看来FBI故意向我们隐瞒了这些情况。” 费兰克,“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FBI一开始十分看中这位东流球学者。他们一定想叫这个东方小朋友加入他们的那个研究小组。这是一个完美人才,很多方面都是非常有用的人才。其实就我来说,犯罪案件研究分析小组,我也最近也在考虑这件事情。就纽市的经济实力来言,完全可以自己做到这样的事情,而且如果真正成功,也会对我们现在的工作有着巨大的帮助。但这里有两个难点。一是钱。需要市政府加大我们的预算,并全力支持。二是人。要成立这样的实验室就必须有马上可以看得到的成绩。实验室好建,成绩难出,主要还在于人。” 查尔斯,“你认为这个东方人就可以?” 费兰克叹息,“是的!但是很难。” ………………………… 杜公平的事情,使丽莎也很尴尬,她回到亚伦那里也立即进行质问。 丽莎,“上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现在那边看我的眼神、和我说话的态度,都仿佛我是一个诈骗犯一样。” 亚伦,“我想上面也是想把他看能不能留在汤国。你知道,关键的时候,他这样的人才,完全可以顶上一团人的力量。特别是这次事件中的关键作用,上面不可能不动心。” 丽莎埋怨,“就算上面想这样做,现在这种方式也不对啊!没有任何沟通和态度,只是把简单扣在这里。人家也是有政府、有组织的人。我们不可能长时间这样干的。” 亚伦想了想,“我认为上面一定很快就派人过来的。丽莎,我们做好我们的事情就行了。这些上面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影响和左右。” 亚伦拍拍丽莎的肩膀,表示自己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 ………………………… 丽莎和亚伦进行汇报和交流的时候,杜公平的酒店房门再次被丹尼尔和他的搭档亨利所敲响。杜公平打开房门,看到是他们时,有些吃惊。 杜公平,“怎么会是你们?” 丹尼尔亲切微笑,“实话实说,我们也没有想到。但是我们纽市警局接到FBI的要求,派两个探员这两天全天24小时看护你们的行程时,我就立即将这个工作给揽下来。你看,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呢?” 杜公平苦笑,“看来还真的有缘。” 丹尼尔仿佛熟悉老朋友般坐到杜公平身边,“我给您看的资料,您看了没有?” 杜公平,“看是看了,但是我依然是原来的那句话。我是不可能涉入进入去的。我现在已经够麻烦了,我不想被FBI抓住更多的把柄!” 丹尼尔微笑,“这是纽市!我们依照的不是什么FBI命令或文件,我们依照的只有汤国的法律和宪法!只要杜先生你不违法,请相信我,您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杜公平惊喜,“我现在就可以回国吗?” 丹尼尔微笑,“除非你愿意现在就起诉FBI,只有胜诉,您就可以走!” 杜公平明白了丹尼尔的意思,虽然FBI可以临时扣留自己,但是无法长期扣留自己。现在离开汤国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打官司,二是FBI主动放人。而自己这边最好的选择依然是等FBI主动放人,所以依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 …… ………………………… 东流球、京洛,《周刊PTOTO》大楼。一份从汤国通过网络发过来的一份新闻企划再次被送至主编的桌上,这是一份正式打印好,并装钉好的文档。这也说明下面人对该新闻企划的高度重视,以对这项企划的肯定。当然主编也是一样的,他正一页一页地认真翻看。然后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主版主任。 主编,“你怎么看?” 主任,“如果操作确实是能够造成全国影响的巨大新闻事件,只是最后的事件结论并没有完全被证实。” 主编合上文件,递回主任。 主编,“我们是新闻人,不是科学家,更不是警察。你知道里面的区别是什么吗?” 主任点头,“我们更看中的是有没有新闻价值,而不是事件的真像。” 主编,“有新闻价值吗?” 主任目光兴奋起来,“非常巨大。而且由于风间老师的原因,我们的资源都是第一手的!这是一个大新闻!” 主编,“那还犹豫什么!全力开动!” 主任,“是!” 主任站起身,躬身施礼后,拿起书案上的文件,退出房门。来到有着巨大空间、米格式密集空间,这是一个有众多忙碌者的正在忙碌的新闻工作室,敲响旁边的挂钟,发出巨大声音,引得众人齐齐看来。主任高举文件。 主任,“战斗开始,全力开动!” 众人齐身站起,“是!” …… 深夜的京洛数个非常有影响的新闻媒体都在经历着与《周刊PTOTO》相同的事件,一版一版已经被排好版的报纸、杂志被重新撤了回来,换上了新的版面和内容。一台一台高效的报纸印刷机在停止之后,再次快速动转起来。一张一张的报纸不断生成、然后掉落纸框被熟练的分装工,快速地分装,最后形成一叠一叠的明日报纸,被工作用推车推到厂房门外,早已经等待的汽车那里。报纸装车,汽车开走,然后无数骑着电动自行车的工作人,将它们一摞一摞地送到每个街口的报刊亭…… 整个京洛的报业体系在无声地、高效地运转,一个叫无数国人关注的新闻事件正在生成。 14.9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九 京洛的清晨,帝大校董本桥奎太的别墅,本桥圭太一身睡衣地走到早已经准备好早餐的餐桌前,习惯性地拿起了今天的报纸,然后目光一下呆住。 声音默默的读出,“帝大学者杜公平被扣事件!4日前受汤国FBI邀请,我国著名年青科学家杜公平赴汤协助调查最近在汤国纽市发生的屠宰场白骨人头堆事件。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堆事件是纽市自有历史记载以来,最可怕的一次连环谋杀事件,据估计这起事件持续时间至少数年,死亡人数达28人。所以死者都是头颅被砍下后共同埋在屠宰场的一处地下,而它们的尸体都不知所踪。……我国科学家杜公平赴汤用他独特、独有的白骨恢复术协调汤国FBI进行受害人相貌的修复,但是据悉,修得工作完成后,汤方无故将我们科学杜公平进行扣留,并限制出境!……” ………………………… 纽市郊外那个已经被废弃的屠宰场、那个发现28个人类头骨的屠宰场,这里由于这次的28个头骨的惊天事件,这段时间里这里经历了宁静到热闹,现在又从热闹变成宁静。早先计划进行了社区商业街的建设项目早已经因为本次事件处于停滞状态,再加上这里发生可怕连环杀人事件的阴影,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此时、此地,杜公平却由于丹尼尔、亨利的陪同出现在这里。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与FBI协议的问题美弥子依然代表杜公平进行全权处理,具体怎么处理、处理的方式和方法……,都美弥子去处理。杜公平并不需要去操心,而美弥子告诉杜公平现在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去处理自己想处理的事情。而丹尼尔、亨利两人名义上来服务杜公平的,实际上监视杜公平的,自己的想法是来鼓动杜公平进行私下调查的。所以杜公平现在就被他们带到了这里,名义上还是带杜公平参观纽市这个世界著名的国际化大都市。但实际却被他们带到了这里、这个事情最初发现的地点。这时的现场依然仿佛还保存着最初发现、发掘时的情况,一些翻起的地方并没有被平复下去,这里没有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巨大且荒凉的可怕地方。 走下汽车,杜公平无奈地看着凡尼尔, 杜公平,“你带这里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不会、不想参与这起事件的调查的。我现在已经够麻烦了,我不想自己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丹尼尔微笑,“不要这么急着下决定!我可以先讲讲我想法吗?要知道作为一个真正的纽市人、而且纽市警局的探员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们更想破获这起事件的了!” 丹尼尔看着四周,深情叹息,“这是一起已经被证实连续发生超10年的连续杀人事件,受害人的失踪地点遍及整个纽市州和周围几个州,不管是不是在这里发生的事件,但是每一次这个可怕的凶手都会将受害人的人头带到这里,在这里进行埋葬。我认为这里一定有着对他非同一般的意义!所以我对这一区域的历史进行了研究,最后我发现在这一个区域的原来,就在这里曾经存在着一个教堂。” 丹尼尔站在这块空地的一片之上,宣布着自己的调查发现,并指挥着亨利从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一张老地图铺在地上,用手指指着地图上的一块地点。并向杜公平示意,这一点发现一定非常重要。 杜公平,“你认为该事件的罪犯是非典型精神病患者?那种自己精神世界、现实和个人宗教混合在一起的特殊罪犯?” 丹尼尔微笑看着杜公平,“你认为怎么样?” 杜公平看着丹尼尔一直微笑,并不说话。丹尼尔也不气馁,也是直视杜公平依然微笑。 杜公平,“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帮助你?” 丹尼尔,“我认为以你现在地位和身份,并不需要从事私人侦探的职业,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心灵深处的正义!所以我认为从某个角度来讲,我们可能是同一类的人。对不对?” 杜公平想了想自己最初介入侦探这个职业的过程,突然笑起 杜公平,“如果我说,我最初介入这个工作的初衷其实是金钱,你会怎么想?” 丹尼尔摇头,“我不相信!” 杜公平想了想,决定既然现在没事,而且美弥子告诉自己怎么做都没有问题。那几乎就是一种默许自己可以介入事件的调查的同意。杜公平自己其实本身也对这种事情十分好奇和有着一种强烈的探索欲。自己完全不需要那样严格要求自己,不进行介入事件调查的行为。 杜公平看着丹尼尔突然微笑起来,“其实我最近听说一个东方的老话,非常有意思!那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如果它和一个成语坐井观天结合起来,就可以很好地解释一个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那就每一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那么所看到的情况和景色都会不同。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到底对不对,但我可以谈一谈我自己对该事件的认识和简单想法。” 丹尼尔高兴起来,“您说!” 杜公平,“你给我看的FBI的卷宗,我昨天简单研究了一下。说实话里面的信息量非常大,我没有一下子全部掌握和分析,所以我对其中法医的鉴定这片进行观看和研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我很认为非常重要信息,但是你们的法医对这些头骨进行鉴定的时候,并没有写,或者说没有注意到。” 丹尼尔高兴起来,“您说!” 能使杜公平着重地说出来,那么一定是杜公平认为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杜公平的话一经说起,那么就代表着这个事情一定十分重要。 ………………………… 帝大校董会议室,平时很少在学校出现的校董主席本桥圭太再次消消出现在这里,原来校长常广大夫现在已经换成了新任校长丑尾健太郎。在这一次的年度校董大会上,常广大夫进入到校董会,而原来的副校长丑尾健太郎成为了京洛帝国大学的新一任校长。 本桥圭太再次来到这次的原因是刚风丑尾健太郎刚刚向他汇报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汤国那边可能准备将正在那里进行访问的帝大教授杜公平扣下的事情。 本桥圭太十分严重,“这个事情你落实了没有?” 丑尾健太郎仿佛是学生对待老师一般的谦恭,而且本桥圭太正好是丑尾健太郎大学时期的老师。 丑尾健太郎,“是的,老师!我已经落实,杜公平教授确实在汤已经被FBI的人控制起来,所用的名义是双方的协议并没有执行完毕,所以暂时拒绝杜教授的返回。但是从杜教授与他们的协议内容来看,当时的内容其实只是帮助对方复原28个在纽市发现的白骨人头。所以说,汤国正禁止杜教授的离境,是没有问题的。” 本桥圭太仿佛长出一口气,“也是就是FBI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与我国撕开脸皮?” 丑尾健太郎仿佛认真思考后,才回答,“是的。而且汤国与我国每年都不止上百人的科学家交流,如果汤国FBI真干这样的事情话,那么我国、其他国家是不是可以进行同样的事情呢?我认为这种事情的可能并不大,最大的可能还是对方只有这种想法,并没有实施。” 本桥圭太点了点头,认可丑尾健太郞的分析,“你说的有些道理。” 本桥圭太从旁边的包中拿出一张叠成30*30见方的古法娟纸,双手拿出,递到丑尾健太郎面前。见到本桥圭太小心翼翼,丑尾健太郎小心接过。 丑尾健太郎,“老师,这是?” 本桥圭太,“我昨日到龟田大师那里去,见到此字,心有感触,特地要来,就是为你。” 在本桥圭太的示意下,丑尾健太郎小心将那古法绢纸一折一折地慢慢找开,四个巨大的黑字出现眼前:如履薄冰。 本桥圭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丑尾健太郎,“是的,大人。这是华国的一个成语,出自华国战国时代的《诗经·小雅》,原文是:人知其一,莫知其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是指像走在薄冰上一样,比喻行事极为谨慎,存有戒心。” 本桥圭太,“我为什么要送你这4个字吗?” 丑尾健太郎,“学生认为是,学生初掌帝大校长,资历尚浅,众目关注……” 本桥圭太,“你能这样想,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不够!你可知道,现在帝大正处于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关键时刻吗?当然你可能认为我是危言耸听。” 丑尾健太郎,“学生不敢!” 本桥圭太,“帝大近来是喜讯连连好事不断,两个多月前东大学生杜公平的学术论文被登记上世界顶级科学杂志《自然》,被全国所关注。但是原福泽教授病故、常广校长病辞。你应该明白是什么事情吧?” 丑尾健太郎,“是的,明白。” 本桥圭太,“现在这个杜公平同学再次因人类学论文被整个世界学术界所关注,而至今人还无法返回国内。说实话,我十分担忧啊!” 丑尾健太郎,“老师担忧何事?杜公平同学赴汤协助案件调查只是临时的,更是外交省协调的。应该不会出现问题吧?” 本桥圭太,“就是怕出现问题。现在的国人可能都已经忘记。但我们这一代还仍然记得70年前,我国战败,无数科学家、学者被汤国强掠到汤国,使我国科学、文化等行业直到近十几年才逐渐恢复、赶上。格国有一句古话:只有回头看得更远的人,望向前方时才看得更远。我们要紧记历史,如履薄冰啊!” ………………………… 东流外交省部长室,一名年青的高级官员正前倾着上半身、双手双腿并立着站在自己部长的前。部长将自己桌上的一份报纸丢到了自己的下属面前。 部长,“这份报纸你看了没有?” 官员点头,“是的,部长!这份报纸属下已经看过。” 部长,“那么上面的那个我国科学家被扣事件,你也看到了?” 官员点头,“是的,部长!” 部长严厉,“我记得这个事件是由你当时协调推进的,对吧?” 官员额头汗水已出,“是的,部长!” 部长,“你有什么解释?” 一张纸函被部长放到自己的桌上,“这是帝大提出抗议、协调的公函。相信还会有很多公众提出这样的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 官员擦擦自己额头的汗水,“是的,部长!我已经与汤方进行联系。汤方的说法是,案件没有办完。杜公平学者在案件中已经发挥巨大作用,因此建议案件结束再说。我准备密切关注,必要的时候就发我们外交省的外交公函。” 部长点头,“看来这事件情也就是空穴来气了!” 官员,“是的,部长!但是从以往的情况来看,汤国从来没有过真正扣留他国科学家的事情,就是这次也是有借口的临时扣留。所以这里的外交尺度我正在思考。” 部长点头,“那就坚决否认这件事的存在!汤国和我国是友好盟邦,兄弟国家!从来都不存在这样的事件!明白吗?” 官员,“是的,部长!” 部长小声,“私下不要大意!” 官员大声,“是的,部长!” ………………………… 杜公平被汤国FBI非正式扣除的事情,在美弥子暗暗操作下正慢慢不断发酵,但是FBI亚伦、丽莎这里并不知道。这里现在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FBI的专案现场,这里就像个巨大的工作战场。无数的人在不断来往、忙碌。之前的情况是由于各方面的线索很少,根本没有办法查案。现在的情况是,随着一个一个受害人的身份被确认,信息太多,竟然一时人手都已经严重不够使用。整个临时办案大厅中,人来人往,不断的新的信息、新的消息不断被汇集在这里,大家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个临时办案大厅旁的一个单独的小会室中,一个个显示受害人的照片被一张一张地贴粘在这里,不断有人根据新得到她们失踪的时间,将她们排列成一个长长的时间表。这是一个持续时间长达12年以前的受害人时间表,光看一看上面的受害人照片和时间,都叫人触目惊心。 这个由受害人组成的时间树前,亚伦沉默而立,一言不发。这是一起受害人遍布整个纽市州的巨大案件,而且时间长度足足长达12年,平均每年2起的数量不断连续持续发生。如果现在事件的情况再次被媒体界所掌握,那将再次为成一场涉及整个纽市州、甚至整个联邦的巨大事件。亚伦的手下是一个由各方面、有经验刑侦人员组成的强力高效团队,曾经侦破无数个联邦各地曾经发生过的巨大刑事事件。亚伦的四周,自己的几个手下正围坐一起。这是一个每天例行的会议,亚伦需要听取自己手下的相关意见。 亚伦,“你们有什么意见或判断?我听说之前纽市警局的那个丹尼尔.雷根曾经提出过那里曾经是一个教堂故址的说法,并猜测实施这起连环杀人事件的人是一个疯狂的非典型精神病患者的想法。” 一个男性探员站起来汇报,“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如果按这个猜测,那么按那个教堂最后被拆除的时间计划,这个犯罪到现在为止一定是一个年龄60岁以上的老人。相信他也很难有实施犯罪的体能……” 亚伦,“不要这么肯定!去认真查一查,看看那里属于那个教堂的教众都有些。” 这个探员点头,“好的!我会立即到教会去调查一下具体的名单,然后一一进行调查。” 亚伦看向丽莎,丽莎站起,“根据连环犯罪的一般特征,这起连环谋杀案件的受害人都有这样一个统一的特征:二十四至三十岁之间的白种棕发女性……” …… 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一个又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已经不断清楚,每个人的个人信息也不断汇集,原来一片空白的案件进展一下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但是事件至现在为止真正突破性的线索和信息还没有收集到。特别是对最近两年才受害的受害人进行着重调查,竟然没有任何有用线索和信息。这说这名连环杀人罪犯已经是一名十分成熟、成功的犯罪,而一般犯罪在新手期才会发生的种种失误,在他的身上已经很难发生。这就更加加重了案件调查的困难。 但是与案件困难不断加大的同时,来自FBI体系内部、纽市政府、纽市警局、公众、媒体等各方面的压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严重。这使一直冲在案件侦破第一线的相关人员都压力巨大。这时候,不管是亚伦,还是丽莎都已经将杜公平那里的事情抛到脑后,没有时间去思考。 14.10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十 杜公平所住的酒店房间,杜公平坐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正一张一张地向丹尼尔和亨利展示自己的发现成果。也就是杜公平一直奇怪的、那点被纽市法医和FBI所忽视的一点点小小信息。 一张人类头骨照片被到非常高清、局位的位置,杜公平提醒丹尼尔和亨利。 杜公平,“你们看到了什么?” 亨利直接摇头,“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丹尼尔则指着其一条小小裂纹,问,“你的意思是不是受害人生前受过这个连环凶手的虐待?” 杜公平点头,“是的!” 在得到丹尼尔的认同后,杜公平快速操作,一个个人类的头骨快速走动,走动之间,一个一个杜公平认为可能是受害人死亡遭受头部打击的伤痕都杜公平一一指出。 丹尼尔没有明白杜公平的意思,但是亨利更是直接,“杜教授,根据我的个人理解,受害人死前遭受凶手的虐待很是正常。很多案件中都有类似的情况,如果仅仅根据这一条相似线索,寻找对女人有暴力倾向的犯罪,不说整个纽市!仅仅一个街区,我就可以为您拉出一二十个嫌疑人来。” 杜公平没有生气反而赞赏地看了亨利一眼,然后神秘微笑,“现在我就要为大家展示我们最为不同的一位女士!我暂时将她命名为夏娃,因为至今为止FBI和纽市警方依然无法找到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同样的人类头骨被展示出来,这种在丹尼尔和亨利眼中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东西,可能只有在像杜公平这样的人眼中才会一一存着巨大的不同和个性。杜公平没有等丹尼尔、亨利进行仿佛小学生抢答一样的回答,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意见。 杜公平,“我之所以称之为夏娃!因为她是非常非常与众不同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很可能是这起连环杀人事件的第一个受害人。因为……” 杜公平在电脑里面将头脑的局部细微不断拉大,并且停止下来,进行强调。 杜公平,“因为她不仅有刚刚遭受死亡伤害的伤痕、有一个月以内的伤痕,还有一些早就愈合、已经长好的久伤!” 丹尼尔仿佛有些明白了杜公平的意思,“你是说她可能是这些受害人中与那个凶手待得时间最长的存在?” 杜公平点头,“而且如果是我猜测,她不仅是受害人,而且很可能还是凶手的某种亲人,比如妻子?” 丹尼尔沉默不语,仿佛是在思索杜公平的意见和思路。然后突然点头,“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需要进行调查的!没问题,我会组织以她为着重点的调查和搜索!” 丹尼尔当着杜公平的面就直接与自己的纽市警局的同事进行了联系,简单交流之后,放下电话,对杜公平进行信息传递。 丹尼尔,“现在还有3个死者的身份没有被确认,这位夏娃女士正是其中之一。警方和FBI已经通过驾驶证、失踪人员等系统进行了排查,依然没有什么结果。明天他们将通过电视、报婚等媒体进行对大众的信息征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丹尼尔目光所视正是杜公平,他没有丝毫询问自己搭档的意思。 杜公平微笑,“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知的受害人最早的已经是11年前,那么我认为这一位是最初受害人,那么她的死亡时间可能至少在12年前。由于我猜测她很可能与凶手本身就有非常不同的关系,比如家人。那么她可能根本就没有报过失踪。所以我认为能找出她真实身份的唯一可能就是医院!到医院里查12年前有那些妇女原来经常发现家暴或者其他家庭伤害事件,但之后就没再发生。” 亨利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然后插嘴,“这可是一个非常大的工作量啊!” 杜公平指了指照片,“还好,我们还有这位夏娃女士的复原照!” 这次丹尼尔没再等亨利的胡乱插嘴,直接确认,“好的,没有问题!我现在就找兄弟伙帮我来查这件事件,我们先从附近的街区开始查起!希望我们是正确的!” …… ………………………… 丹尼尔和亨利离开,去寻找他们在纽市警局的朋友,进行这里思路、想法的调查工作。美弥子也终于可以从自己里面的卧室中走了出来。一身浴袍、全身湿润且香甜,仿佛是刚刚从浴室中洗完澡才出来。于是就更显得美得不可方物,美弥子走到杜公平的身边,上半身轻轻依到杜公平的身上。 美弥子,“我在京洛的媒体朋友已经准备开始进行我的这次新闻事件的企划活动,你有什么意见吗?” 杜公平贪婪地用手臂拦上美弥子的细腰,“没有,我只是想……” 杜公平爱意升起,手脚自然就不会老实起来,游走在美弥子平时地带,努力地挑逗。 美弥子身体仿佛已经柔软下来,但是依然坚持地用手指向杜公平那正开着的、展示着那个夏娃女士的笔记本显示屏,“讨厌了!你不会准备在死人照片前面做吧?” 杜公平立即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严肃且认真,“当然不会!我的口味还没有那样重!” 美弥子立即将杜公平的身体拉起,往着里面的卫生间推去,“先洗一个澡!你身上的气味难闻死了!” 美弥子的这点小小要求,杜公平当然不会拒绝,于是顺从地走入卫生室,一件一件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美弥子。 杜公平,“我果然私下帮助纽市警方进行破案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美弥子,“没有问题!这里是纽市,如果我们因帮助他们,而受牵连,真正没有面子的是纽市警方。而且如果事件快速被破,你说FBI还有没有理由阻止我们离开?” 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我不知道!我想象不出来!” 美弥子微笑,“其实这一点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是是还是否,对我和我的媒体朋友来说都是大新闻。而这个新闻的男主角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你!” 美弥子一时仿佛情不受控地主动吻上了杜公平嘴唇,杜公平当然毫不客气接受了它,并且逐渐掌握了这场战斗的主场。卫生间的浴间花洒洒落着如同梦幻的彩色,两个身体在这种美丽中纠缠在一起。 ………………………… 一个还在经营的医院,一辆巡逻警车驶入了停车场,并停了下来。两名纽市军装警察全身制服地走了下来,一黑一白,对视一眼之后,共步向着医院的大门走去。相近的时间,一个社区私人诊所被两个拉裔军装警察推开了大门。还有那种完全没有医院、诊所的普通民间此时也已经有本街区巡逻警察走了进去。 一场属于纽市警察荣誉的战争正在全面展开,这并不是杜公平这种国外人能够理解的某种偏执,可能正是这种属于小集体、小山头的偏执,才造成纽市警局自身并不弱于FBI的实力和能力。在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的主场,虽然由于某种原因,属于联邦的FBI现在官方掌握了这起事件的调查权力,但是这并不代表着纽市广大警察人员会就此屈服。而且还是这种有人表头的情况下,仅仅只是几个朋友间的互联,一些本来应该休息的警察这时再次走上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去忙碌着一件根本不会有任何加班费的工作和任务。 ………………………… 纽市第十六街区警察局,丽莎正满面无奈地坐在这间审讯室中。房门打开,两个熟人走了进来。正是一级警探丹尼尔·雷根和他的搭档亨利·卡尔森。亨利一进入,就快乐地打着招呼。 亨利,“嗨!美女。” 丽莎,“怎么回事!” 丽莎拍案而起,目光直视对面的丹尼尔。丹尼尔只是正静自然地坐到她的对面。 亨利,“美女,听说可是你把人给打了。人家只是夸夸你漂亮,你就把人给进医院。不亏是德州来的悍妞……” 丽莎,“你封嘴!” 丽莎懒得理还要喋喋不休的亨利,目光依然直视对面的丹尼尔。丹尼尔双手无奈地摊开,一付无辜的表情。早晨的时候,亚伦那里得到消息,FBI要求纽市警局全程监视、控制杜公平的竟然是丹尼尔!于是立即警惕,立即派出还在工作现场的丽莎到酒店来接手纽市警方的探员,再次转为由FBI自己控制。但是丽莎走入这个酒店大厅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丽莎在一个无礼男士纠缠自己的时候,仅仅是推了他一下,他就一下倒地,报警说丽莎袭击了他。而且警察来得明显比平时快很多,于是丽莎还杜公平的面都没有见上,就被带到了这里。 这明显是纽市警方为自己设计的一局!各种犯规、黑哨率出,但是丽莎一点办法也没有。 丽莎目光直视对面的丹尼尔,“你们是什么意思?不要说这件事情与你们没有关!” 丹尼尔,“丽莎小姐,现在看起来中招的你。你可不要扭曲我们的善意和友情啊!” 丽莎直视丹尼尔,“你看过当时的监控录像?” 丹尼尔,“是的。” 丽莎,“你感得我当时拳头,能把人打进医院?” 丹尼尔,“不相信。你我都是职业警察,打人打到什么程度那是基本功。你要真想把人打进医院,绝对会找一个没人、没摄像头的地方。而不会是在满是人的酒店大厅。” 丽莎,“那还不放我离开?” 丹尼尔表情十分无奈,“那人还在医院住着,对方的律师就在外面,我们虽然认识,但也不能渎职啊!” 丽莎直视,根本就不相信丹尼尔的鬼话,“怎么才能让我离开?” 丹尼尔,“等人从医院出来,大家心平气和地再谈一谈。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会有问题的。” 丽莎声音坚定,“我现在就要出去。” 丹尼尔无奈,“这不可能。” …… ………………………… 酒店三楼的咖啡厅,优雅的钢琴在一名白衣女人的弹奏下,发出悦耳的声音。这是一个高雅、文明的环境,这里坐着的人都是举止文明的成功人士。一个小卡座中,杜公平、美弥子、副局长查尔斯和另一名老者一同坐在同一张桌子旁。此时此地,杜公平没有等来期望中的FBI的相关人员,反而迎来了纽市警局的私下代表。 查尔斯,“您好,我是纽市警察局副局长查尔斯·尼克。这位是纽市大学社会这教授,汤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泰勒·辛克森。非常有幸能在这里见到两位!” 杜公平看着眼前两人微笑了起来,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见面。早上一起床上,杜公平就接到电话说纽大学的著名学者泰勒·辛克森想要见自己。泰勒是一名非常有名的科学家,杜公平当然不会拒绝,但没有想到见面的时候,一个自称纽市警局副局长的人也同时出现。 杜公平,“您好,查尔斯局长!不知道查尔斯局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查尔斯微笑地解释自己借泰勒这个母鸡下自己蛋的行为,“一些小手段,上不了台面,让杜公平行生笑话了!我找杜公平先生主要想谈一个合作。希望杜公平先生能够有兴趣。” 杜公平,“不知道是什么计划?” 查尔斯,“为针对近年城市犯罪的变化趋势,纽市警方准备资助、赞助一些独立实验室帮助纽市警方进行犯罪方式和行为等方面的研究。不知道杜公平先生是否有兴趣?” 杜公平,“局长可能并不清楚的是,我现在京洛帝国大学已经有两个独立研究组,而且我仅仅只是大一的在读学生。可能无法参加什么犯罪实验室。而且我并没有居住汤国的意思。” 查尔斯,“这没有问题。我们认可杜公平先生的能力,而且我们这个计划是面向全球科学家的。您在东流球就可以参加,甚至不用逗留汤国。到时与我们在纽大的实验室建立一些互动机制,请相信我,这种你的事业一定会很有帮助的!” 杜公平,“不好意思!我可能无法直接回答。实话实语,我对我的人生原来是有自己的规划的,这种规划并没有离开自己祖国的打算……” 查尔斯善意打断,“杜公平先生,不要急着下结论好不好?相信我们很有诚意,而且事情一定会有解决方案的。好不好?” 杜公平感到自己桌子底下美弥子正轻踢自己的脚,于是转口,“我感谢局长先生的好意。我会认真考虑的。” 美弥子用小手握住杜公平的手,目光相互对视一下,然后主动方言,“局长先生,这个事情我可以代表我的未婚夫与您进行私下的交流。” …… ………………………… 纽市警局的一间办公室中,一脸严肃的亚伦看着眼前的丽莎,旁边一个刚刚把丽莎带入的纽市警局的军装警官在交接了相关手续后,转身离开。 亚伦目光严肃,“知道你那里错了吗?” 丽莎,“知道。这明明是一个圈套,我还一头跳了进去。” 亚伦点头,“还不算笨。” 丽莎温怒,“我会找回来场的。” 亚伦,“这倒不用。他们虽然出手了,就不怕我们反击。这时进行反击,正好反而会进入到别人另一个圈套、进入别的节奏!我们来纽市之前我们都已经预测到现在的情况了,但是叫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们今天这个小动作的目的是什么?这种小动作除了会给我们警钟,叫我们更加小心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他们是想干什么?” 丽莎,“我也不知道。” 亚伦,“但是他们阻止我们接触那个东方人的目的是十分明确的!” 丽莎,“是的,您放心!我最近会盯紧这个东方人的。” ………………………… 第十八街区,这是一片白种人中产阶段聚集的安静街区。在这个街区中间的一个二层小楼中,住着一位已经光荣退休的外科医生比尔。由于他的职业和他一直友善的邻里态度,他是一位在街区中饱受尊警的长者。 下午的时候,这位老人正坐在自己的房前门廊的座椅上,享受着春日温暖的阳光。这个时候,他一般喜欢为自己冲一杯热热的咖啡,再拿上一本自己喜爱的小说。这一天也是这样,只是在他正享受自己这样悠闲的时光时,一辆巡逻警车停到了他最喜爱的院外马路旁,两个负责这片街区的巡警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对着比尔热情、熟识地打着招呼。 巡警白人,“比尔先生,下午!” 比尔放下了自己正好的书,站起身,也热情地打着招呼,“法卡斯洛,你好!看起来你仿佛有事情找我的样子。” 巡警白人,“是的,先生!我想给您打听一件事件。” 这个巡警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走近比尔老人。 巡警白人,“我们想知道,您是否认识这样一位女士。在至少12年前,她应该经常因暴力伤害而不得不入院治疗。” 比尔微笑地拿过这张照片,并戴上了自己刚刚放下的老花眼镜,“12年前,那可是一个非常长的时间了。” 巡警白人,“是的!如果您能认出她的话,将会对我们非常有帮助。” 比尔调整好自己眼镜的角度和位置,微笑地说,“没有问题!我会努力帮助你们……” 比尔的语言突然停了下来,它立即被眼前的巡警所发现,“你是不是已经认出她了?” 比尔再次认真看了一次照片,这才抬头看向这位巡警,“是的!如果她还像这张照片上这样年轻的话,她应该是沃尔夫夫人。” 14.11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十一 纽市警局的巨大会议室,数排警察如同小学生听课一般严肃而坐,会议桌讲台上方的投影幕布上,一幅幅投影正在不断投出。杜公平站在幻灯片下,骄傲而严肃。 杜公平,“我们警方现在所掌的证据中,真正重要的其实还是现场发掘的这个头骨。我们如果认真研究就会发现,这些头骨每一个在不同地方都会存在伤后痕迹,比如这个头骨的鼻骨,就有裂纹复合的痕迹。从骨头复合的情况,综合分析。我认为这些受害都在死前都有一个月以上的囚禁。而犯罪人会在这一个月内对她们正殴打、折磨。……” 这是查尔斯副局长见过杜公平之后的第三天,美弥子竟然与查尔斯局长、纽市警局达到了一个双方合作协议。根据这份协议,杜公平现受佣于纽市警方,作为顾问协调本次事件的调查和侦破。然后丹尼尔那里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叫人激动人心的好消息:他们已经确认了那个夏娃女士的真实身份。所以纽市警方在首次掌握这起案件主动权的情况下,站了出来,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要全权接手这次事件。今天就是杜公平作为顾问的一次发言工作。 杜公平,“考虑受害人均为20-30岁之间白种、金发女性,我认为犯罪人应为35-45岁之间的成年男性、白种、德系血统。外表看起来做事严谨而认真、有条不紊、性格很好,使人很容易产生信赖。而无人的时候,就会脾气极坏,喜欢拳头来释放压力。这可能来自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就可能是喜欢喝酒、打架来释放情绪,应该有因为暴力伤害入狱的经历。这给儿童时候的他巨大的心理伤害。……” 这些内容其实之前在酒店的房间中,杜公平已经为丹尼尔、亨利展示过、谈过,但是这一次为了展示纽市警方办案的严肃、认真与科学,杜公平需要再次讲述、向这里所有人讲述,包括那些正共同坐在这时的FBI的探员,比如:亚伦、丽莎。 杜公平后方的幻灯片,受害人突然进行了排列,形成了一个时间曲线。杜公平拿着激光笔指着其一处。 杜公平,“我认为,在这个时间段,犯罪人一定出现过重大的事故。要不被抓、要不住院、或者其他。所以,才会有长达半年的时间缺失。” 幻灯片接着又换成了一个头骨和一张复原人像。 杜公平,“这一个人也非常关键,我将她命名夏娃?一个成功、成熟的犯罪人,也不可能一下就成。他需要一个成长、学习的过程。而第一个受害人,往往是线索最多的一个。我们本案的第一位受害者是谁呢?我认为就是她!我们如果用心就会发现她头骨上的伤,是复原了又伤了。这说明,她不是被囚禁了仅仅一个月。可能更长。甚至我认为她就是犯罪人的亲人,比如妻子、母亲、妹妹等。她可能是一个生前经常出入医院的女士,原因可是磕了、碰了、撞了,但治疗她的医生一定记得她。因为她是一个经常出入医院的人。可能医生或护士,曾经为此报过警,警察也上门查过此事。然后,某一天,她就消失了。……” 杜公平讲完,丹尼尔.雷根走了出来接替了杜公平的位置,对着所有的观众,打开了又一个投影文件。 丹尼尔目光首先对已经走下主席台的杜公平点头表示感谢,“感谢杜教授的精彩讲解和解说!我们纽市警方根据杜教授的推论和分析,着重对这位夏娃女士进行了搜查,经过两天的不断努力和扩散式查找,我们终于从一名已经退休的外科医生那里得知了这名夏娃女士的身份!就像杜教授最初猜测的一样,这是一名从来没有进行失踪报案的女士……” …… ………………………… 会议室结束,无数警探鱼贯而出,全身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和信心。杜公平不是纽市的警察,不可能参与到这件具体行动中,所以只是准备着自己的资料,准备再次返回自己入住的酒店。这时,丽莎在前、亚伦在后,两人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丽莎目光中充满着对背叛者的愤怒,“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私下和纽市警方合作,并为他们提供这样的信息……” 丽莎的话还没有说完,杜公平身边的美弥子已经接手了这次面对面交锋的谈话权。 美弥子,“丽莎探员请注意您的言辞!纽市警方也是汤国警察部队,也是负责本次事件的重要力量。而且我们的一切行为都符合双方的协议!……” 然后早有准备的美弥子以非常专业谈判者的姿态为丽莎讲解了杜公平这边行为的合法性。根据美弥子的解释,杜公平与FBI的协议其实早在杜公平为FBI修复完成28个受害人头骨时就已经完成。所以在前一个协议已经完成,后一个协议与前一个协议不冲突、没有相互干涉性条款的情况下,杜公平有权与任何方签其他的服务协议。 美弥子进行自己话语的总结,“……丽莎探员总不会认为世界上的任何人只要和FBI合作一次,那么他永生都是FBI的人吧?” 丽莎,“可是……你们……纽市警方……FBI……” 丽莎被美弥子击得溃不成军,张口几次都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话语。其实她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那就是:可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帮助纽市警方打击FBI吧! 美弥子微笑,“请问丽莎探员,我们有违反双方的协议吗?而现在真正违反双方协议的可能不是我们,而是贵方吧?” 人生的悲惨就是这样,当你认为你是最有理的一方时,突然发现自己这边才是整个事件最最没有道理的一方。如果FBI早早按照双方协议把杜公平一行放回国,那么根本不会出现现在的问题。 丽莎哑口无言的时候,亚伦走了出来,友善地对着杜公平微笑。 亚伦,“杜教授我真的是非常佩服您的能力和水平,您不仅仅是一位可以研究科学的科学家,而且是一个将科学与实际结合的侦探高手。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双方再次合作的机会呢?”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亚伦,在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情况下,杜公平也不好冷冰冰地对着亚伦如同敌人。而且杜公平在私下也认为自己这边的行为,在某些意义上并不是十分厚道。 杜公平奇怪,“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亚伦回头看了一眼丽莎,“我们FBI正计划建立一个犯罪事件研究分析实验室,它是一个高于所有实地侦研小组的更高级机构,负责对所有出现的复杂、困难的刑事事件进行理论、科学上的指导和分析,甚至可以直接介入调查。我和丽莎都会是这个小组的一员,我们非常希望杜教授能够加入我们的队伍。” 杜公平不太明白汤国人的思维逻辑,双方现在已经弄得这么不愉快,还能继续合作?而且自己在帝大待得事业、金钱、家庭三丰收,自己为什么没事跑到汤国来为FBI服务和工作。 杜公平看向美弥子,意思很明显:还是由你来帮我把他们搞定吧! 美弥子微笑直视亚伦,“平心静气地说,我们一方并不认为您的计划能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和帮助……” …… 双方简单谈判的结果,果然以失败而结束。与一直气鼓鼓的丽莎呈现不同的是,亚伦一直保持着友善和友好,就算新的协议这边几乎就等于直接拒绝,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和不礼貌。 回酒店的上车。 杜公平,“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美弥子微笑,“不着急!小石川先生又没有催你。我们还有时间,现在应该马上就要到了收割胜利果实的时候,我们还暂不回国。” 杜公平,“福山润他们可以先回去吗?这里其实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他们早点回去,还可以帮我先整理一个资料。” 美弥子,“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 这是一个城市中的中产阶级的文明社区,干净、整洁的大路、两边有着高大的树木、所以房间的草坪都修整得整整齐齐,一栋栋美丽漂亮的房子优雅地排列在道路两旁。 几辆警车突然驶入了这片宁静的世界。 警车目标明确地停到了其中一栋小楼的草坪外,一个个不同着装的警察不断走出,呈扇形开始对这栋房子的包围和控制。丹尼尔和亨利是最后两个走下自己的警车的,丹尼尔环视了一下四周,警察已经从几个方面战术性地对整个房子的所有逃出可能进行了控制。丹尼尔这才带着亨利慢步走到了这栋二层楼的房门外,然后按照了门铃。 门铃在里面清脆响起,所有人都在安静地等待,等待着各种的可能。最好的可能,嫌疑人主动打开房门,走出来。最坏的可能,仿佛是电影中紧张且刺激的逃跑和追捕。这个时候,什么都有可能。丹尼尔和他的同事们,这时就像已经启动一个潘多拉的魔盒,魔盒已经在启动中,但是没有真正打开的那一刻,你永远不知道它给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时间已经过了有几分钟,丹尼尔身边的亨利已经开始给丹尼尔眼色,示意他应该再按一次门铃。丹尼尔感觉亨利的建议很合理准备再次去按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干净、整洁的中年白人男性站在了两人面前。仿佛是大学教授的那种文质彬彬的感觉,你根本看不出这可能正是一个杀人狂。 丹尼尔首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警章,然后拿出了一张法院的批文。 丹尼尔,“沃尔夫先生?” 男人,“是。” 丹尼尔,“这是法院的逮捕批文,希望你现在跟我走一趟。” ………………………… 审讯室,明亮的房间中,那位一身整洁衣服的沃尔夫先生依然平静地坐在那里,根本看不出这时已经进入到审讯时候14个小时之后。已经连续14个小时的审讯,警方依然没有什么进展。 审讯是一种警探与罪犯之间意志、体力、智慧和耐力之间的较量。虽然纽市的警方已经派出最有经验的探员,对其进行了长时间的较量的切磋,但是这位沃尔夫先生并没有败下阵来。反而显得后劲无穷。警方针对这个沃尔夫先生的相关调查已经结束,但是真实掌握的证据并不直接,并无法直接订罪。而且从法律上来说,没有罪犯任何口供的结案其实是不完整的。 杜公平已经送走了福山润3人。这次FBI已经不再对杜公平一行的个体行为进行控制,但是杜公平和美弥子这时却并不想立即离开。 单面玻璃外,杜公平、美弥子、丽莎几人正安静地注视着里面的审讯。此时,在里面进行审讯的正是熟悉的警探丹尼尔和亨利。钢制的审讯桌对面,丹尼尔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到了正安静坐着的嫌疑人面前。十几个小时的欺诈式审讯已经无果,经上面同意,丹尼尔这边准备展示一些自己这边的一些真实证据,以求能有效击溃眼前犯罪的心理防线。 丹尼尔,“认识这一个人吗?” 这是警方收集来的一张这位沃尔夫夫人的生前照片,照片上的生人与杜公平的复原像相差无几。 沃尔夫目光配合、顺从、友好地看向这张照片,从态度上看,你根据看不出这是一个顽抗到底犯罪的样子。 沃尔夫点头,而且神情有些小激动,“认识。我的妻子艾丽西亚·维坎德,我已经整整12年没有见到她了。她在那里?” 丹尼尔没有一丝表情的冷漠,“你不知道她在那里吗?” 沃尔夫摇头,眼神认真且真诚,“不知道。我真的很思念她。如果你知道她在那里的话,请告诉我。” 丹尼尔,“你真的不知道?12年前,一直倍受你折磨的艾丽西亚、你的妻子终于这一次没有抗住你的折磨,死在你的面前。然后,你又干了些什么?我们可都是一清二楚的。不想和我们说些什么吗?” 沃尔夫,“她死了?” 沃尔夫眼神迷离,然后又突然清醒。 沃尔夫十分肯定而认真,“这不可能!她迟早会回来的,我会一直等她。” 丹尼尔又将一张照片放到了桌上,推到了嫌疑人的面前,是一个人类头骨的照片。然后又拿出一份报告。 丹尼尔,“你不记得了吗?这是70年的9月你打断她鼻骨时留下的伤痕,还有这个!是12月的一天,你一拳帮她换了3颗牙齿,还有这个下颌骨被你打断。……” 丹尼尔手指沿着头骨照片上标注的一个一个伤痕处不断滑动,同时耐心地为这位嫌疑人解释着各种关于那些伤痕的小故事。 丹尼尔开始进行总结,“……不要不承认这是你的妻子。这是医院的病历!” 一个文件盒放到了沃尔夫的面前。 丹尼尔,“我是警方专家的头骨复原图。” 一个杜公平的复原照片被推到了沃尔夫的面前。 丹尼尔双手压到桌面之上,全身展示着巨大的气势和信心,“你看!侥幸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沃尔夫目光迷离、清醒,清醒后又迷离,然后突然再一次恢复那种不急不缓的平静气质,“不!这不是艾丽!她只是有一天晚上和我吵架后,离家出走了!她会回来的!回到这个家。你拿的这个人不是艾丽!” …… 案件再次停滞,无果。窗外的丽莎看向杜公平。 丽莎,“杜公平,你看呢?” 杜公平,“就是他!没有问题。警方在其他方面的调查呢?” 丽莎,“依然没进展,对他的房子、名下的财产都进行了搜查,没有发现具体监禁人的地方。也没有发现什么实际有用的证据。仅凭现在这点证据,根本无法给他定罪。不知道,杜公平先生这里还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丽莎,“我现在是纽市警方的顾问,而且我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身份也是纽市警方的顾问身份。我以为……” 丽莎打断杜公平的表述,“FBI已经准备退出这起事件了!只是身为一名探员的责任,我不希望落入我们手中犯罪,因为我们的无能而轻松跑过。所以现在我们和纽市警方的利益是相同的,我们不介意对他们提供帮助!就像他们之前帮助我们一样。” 杜公平认真看向丽莎,丽莎整个面容展示一种叫做真诚的气势 。 杜公平点头,“要我给建议可以,必须给我足够的信息。我需要亲自到他的住所进行搜查,而且相关的资料都要对我公开。可以吗?” 丽莎,“应该没有问题。如果在48个小时之间,我们无法取得足够的证据,并给他定罪的话。我们只能将他获放。这一点FBI和纽市警署利益是一致的。” 杜公平,“那好吧!” 丽莎离开去协调,杜公平则继续将目光投向审讯室中。里面的审讯依然在进行。 又一张照片被丹尼尔推到沃尔夫的面前。 丹尼尔,“这个人认识吧?” 沃尔夫,“认识。伊娃护士,我五年前因车灾住院半年都是由她进行护理,一个很好的人。” 又一张照片头骨照片被推到沃尔夫的面前。 丹尼尔,“你还准备挺多久?” 沃尔夫,“对不起,警官!我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14.12 纽市屠宰场白骨事件十二 那栋干净整洁的两层小楼,每一间都十分干净整洁。杜公平戴着手套走在其中,慢慢地走动,从门厅走到客厅,坐下打开电视,电视打开,是一个动画片。起身走到冰箱,全是矿泉水,没有任何食物、酒类和饮料。 在沙发上坐下,躺身侧卧,有点硬,起身却发现没有一个垫子。茶几抽屉打开,没有零食、杂志、酒,…… 走出客厅来,走上两楼的卧室。打开衣柜,然后合上。走入卫生间,来到洗脸池前,照照镜子。到来马桶边,打开马桶又合上。 …… 一个小时之后,丽莎就拿了纽市警局的批准,带着杜公平带到了这个沃尔夫先生居住的房子。这里已经已经被警局的相关部门搜证了一遍,但是据说什么都没有搜到。杜公平来到这里之后,才明白会为什么是这种情况。这里确实什么都没有。 杜公平,“丽莎。” 丽莎,“什么事?” 杜公平,“有什么感觉?” 丽莎,“不像正常人常年居住的地方。” …… 这里并像是一个正常人会居住的房子,它里面什么都没有,所有正常人应该有的生活、娱乐、休闲等等,什么都没有。感觉这里从来都没有居住一样。 亨利,“我们已经落实过了,这里确定是那位沃尔夫先生的住所,而且他每天都会回到这里居住。每个早上,也会从这里出发上班。我们都已经找过这里的邻居落实过了。” 杜公平,“你们已经落实过了?” 亨利,“是的!不仅您有这样的感受,我们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仿佛这个房子从来没有人居住过一样。所以我们对周围邻居进行了落实。他们都证实了我刚才说的,这里确实是那个沃尔夫的日常住所。而且他们对他的影响都很不错,问我们是否抓错人了。” 杜公平,“他们是怎么评价他的?” 亨利,“虽然有些腼腆,但人却是个好人,从来不会给自己的街坊、邻居惹什么麻烦。只是不太喜爱参加什么社区的活动。但是如果救到他的话,他都愿意帮助的。” 丽莎苦笑,“一个不错的好人!” 亨利赞同,“如果我的邻居能够像他一样,又安静又乐于助人的话,我就会高兴万分的!” 丽莎,“这样的邻居谁都喜欢。” 亨利和丽莎仿佛已经消失了之间的矛盾一样在闲聊,杜公平则站在一边思考。 杜公平,“你们认为这会不会不是他真正的家?” 亨利首先反对,“这不可能!我们已经落实过了,这里确实是他的家。他每天都回这里居住。” 杜公平指指自己的大脑,“我是说,不是那种自己真正心灵深处的那个家。这里可能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酒店,所以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也努力地保持着这里的干净和整洁,就像我们住那种自助旅馆一样……” …… ………………………… 警局的一间会议室,几台电脑、一桌子的相关档案堆满整个房间。这里全部是那位沃尔夫先生的资料,包括从他家中搜来的和所在公司等地方收集来的。很多人都在这里忙碌,大家努力地搜索着什么。现在杜公平、亨利、丽莎三人也入其中,各自在埋头苦读,就像上学时期最最认真的书呆子一样。 突然,杜公平指着电脑中的一份,员工考勤记录。 杜公平,“你们看这个,有什么想法?” 美弥了摇了摇头,看向丽莎也努力地想了想,也摇了摇头。 杜公平从旁边的桌上,拿过来一份文件,递给两人,叫她们传阅后。 杜公平,“加上这个后,是不是有些想法了?” 丽莎若有所思,“他是德州人,按上面所书的地方,那里每年秋天会进入狩猎期,当地的人会进山进行狩猎。正好狩猎期是一个多月,他的休假也是一个多月,受害人囚禁时间也是一个多月。这样同样解释了,为什么只发现头骨的情况。” 亨利,“丽莎,你不是正好是德州妞,对这个应该有印象吧?” 丽莎点头,“如果是德州人,那么他一定在德州那片猎场附近有着自己一间独立的小猎屋!每多德州人都是这样做的,每到狩猎季的时候,他们都会回到那里,从自己的猎屋再出发去森林里狩猎。” 杜公平,“所以,你们可能需要与德州警方进行一次联系。” 丽莎,“这个,没有问题!” ………………………… 数个小时后,远隔上千公里外的德州警方闯入了一间无人的小猎屋,然后很快喜讯就传了回来。大家再次回到审讯室旁的观察室。从巨大的单面玻璃后面看着里面的审讯过程,在那里警探丹尼尔再次走入了审讯室。又是十多个小时没见,嫌疑人依然仿佛精神百倍。 丹尼尔,“你好,沃尔夫!” 沃尔夫,“你好,丹尼。” 丹尼尔将一个60*60*60的纸制文件箱重重放到沃尔夫的面前。 丹尼尔,“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沃尔夫,“不猜,你会告诉我的。” 丹尼尔仿佛好朋友一样,发出无奈的表情,“好吧,我就直说了!几个小时前,德州的警方帮我们在那里的一个森林小屋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而且我们也找到几家汽车租赁公司,找到了几辆还没有报废的车辆,里面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而且还找到了德州警方在一些受害人被害期间给你开的罚单。怎么样?我们谈谈吧?” 沃尔夫,“很可惜!我拒绝。” …… 案件最后只能以零口供的方式结束。好在警方找到了足够多的证据,助理检察官已经确认足以给他定罪。如果定罪成功的话,可能这位沃尔夫先生之后会在监狱待上数百年,因为他面临着至少十几项故意杀人罪的指控,而其他仍有十几人的死亡因证据不足,无法对他进行指控。但检方已经对这种情况十分满意,因为不管是二十一样。” 美弥子,“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样已经十分不错了!” …… ………………………… 酒店的四楼小型会议室中,来自FBI的上层马克·斯坦利带着一名秘书坐在杜公平的对面。庆祝晚会之后,杜公平终于迎来了杜公平早认为该出现的FBI的高层管官,和自己谈将自己为何滞留的事情。 马克,“杜公平先生,我和我的部门都非常欣赏您的能力和技术。我们都认为您应该有一个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比如汤国、比如FBI。汤国是世界最伟大的国家,而我们FBI是世界上最最先进的警察部队。只有在这里,您的技术和能力才有广泛施展的空间、成长的水平。我们FBI计划建立一个专业的国家级的犯罪案件研究分析实验室,界时会有数名世界级的、从事与犯罪相关研究的专家、学者加入。FBI非常有诚意邀请您加入该实验室。” 杜公平,“对不起!我还没有出国发展的考虑。而且我认为我近几年的重点依然还应该在自己的学业上,说到底我现在依然没有取得一个正式的学士学位。” 马克,“我们知道杜公平先生的顾虑。但请先听听我们开出的条件。一、我们会为杜公平先生办理汤国永久居留证。二、我们会为杜公平先生办理麻州大学的转校手续,麻大会为先生办理在读的手续,您只要定期去考试,就可以最后拿到毕业证和学士学位。” 杜公平,“对不起,我认为我还是需要认真考虑一下。这个决定对我非常重要。” 杜公平虽然没有明说,但其中婉拒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马克想了想,又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份新的协议。 马克,“杜公平先生,这样吧!我们可以先签一份临时协议。您不需要承诺,FBI需要您协助时,您可以随时拒绝,但作为一个长期合作的意向,我们真诚聘任您为我们实验室的高级顾问,并享受相关津贴。” 杜公平,“这样……” 马克,“杜公平先生,我们非常非常有诚意。这只是作为一个长期合作的约定,您没有任何负担。如果您有新的想法,我们还可以重新签署更高级的协议。您看如何?”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美弥子,美弥子对着杜公平点了点头。 杜公平目光转向对面的马克先生,“那好吧!” ………………………… 汤国某地的大街上,几名刚下学、正并肩而走高中女孩中的一员突然停了下来,走到街头橱窗里一个正在实播新闻的电话,一动不动地注目观看。其他几个女生也立即也围了过去,而且不断交头接耳。 一个金发女生,“我知道这个新闻!纽市那里可是发生了一起足足28名年青女性受害的白骨人头案件!那个杀人狂被人称为恶魔的喂食者、大嘴克顿斯汉,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 一个棕发女生,“他不是真的将28个女人吃得只剩头骨,才最后掩埋呢?” 一个红发女生,“不!我只说的消息是,他将那些女人的身体打碎牛肉制品中,发向整个汤国供人们食用!” 金发女生,“你真是太恶心了!警方的报道真实情况是,他在德州做的案,之后才把人头带回纽市进行掩埋的。” 红发女生倔强,“那尸体呢?警方有没有说那些没有头的尸体在那里?” 金发女生摇头,“那到没有说,只是说凶手拒绝什么回答。所以警方至今无法知道那些没有头的尸体在什么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德州的某地。” 红发女生强调,“也有可能,带回纽市打入到牛肉制品中!” …… 几个女生争吵一片,最后回到最行停下的那个女生这里,“铃木,你怎么了?你是怎么认为的?” 这个被其他女生叫作铃木的黑发少女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只是愣愣地指着电视新闻中,站在一众白种警汉之中的一个显得有些瘦弱的东方年青,说,“我认识他!他叫杜公平!是我们高中时的同学!” ………………………… 东流球的HNK电视台,正在直播的电视新闻节目中,女主持人正在播报新闻。 女主持人,“这里是一则国际新闻,真的没想到和我们国家也有关系。汤国昨天上午9时,也就是我们的凌晨两点,汤国FBI官方和纽市警局联合发布了一个新闻。三周前在纽市郊外屠宰场发现的28个人类头骨的连环杀人事件已经正式被告破,而我国科学家杜公平被FBI和纽市警局特殊出指是帮助这起事件顺利侦破的关键先生和关键因素,他在帮助FBI和纽市警方利用其特别的白骨恢复术的技术,成功地复原了那28个白骨头生的生前相貌,使警方成功确认所有受害人的身份,之后他又帮助……” …… 杜公平家客厅,父亲、母亲对坐而视。 母亲,“父亲,我没有看错吧?” 父亲,“没有。而且前一段时间,他打电话来说,确实要到汤国一趟。” 妹妹杜瑛子突然跳跃而起。 妹妹大声,“哥哥,好利害!” ………………………… 京洛的一个别墅书房中,帝大校董本桥圭太正看着与HNK电视台节目同样内容的新闻报道。手机拿起,本桥圭太接通了新任帝大校长丑尾健太郎的电话。 丑尾健太郎,“主席,您好!” 本桥圭太,“刚刚的HNK电视台的新闻报道,你看了没有?” 丑尾健太郎,“我刚刚看完。” 本桥圭太,“落实一下,杜公平什么时候回来。” 丑尾健太郎,“是的,我马上就会落实。” 本桥圭太,“相信国内的媒体也会很快跟进,准备一下,别出事情。” 丑尾健太郎,“已经准备好了。我会再落实一遍的。” 本桥圭太,“好的,辛苦了!” ………………………… 《周刊PTOTO》总部,主编正焦急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首版主任进来,主编立马坐下。 主编,“风间考的稿件来了没有?” 主任,“已经收到。” 主编,“哈哈……哈……,这次又是独家报道。哈哈……哈……” 主任,“而且风间老师还发来了这次汤国《屠宰场白骨人头堆事件》相关稿件,只是现在正在再次主打《黎岛工业园连环恶魔自杀事件》两个同时上报,会不会冲突?” 主编,“黎岛工业园连环恶魔自杀事件的观众关注度如何?” 主任,“非常好!由于是独家授权,我们报道的内容和深度,都是别家没有的。上期已经报道到对杜公平先生的报告,相关学者和专家进行反对的情况,观众反映激烈。有些读者直接打电话来总部,说支持杜公平先生。” 主编,“那就一起刊。这次新闻之后,相信和国民众一定会对汤国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恶劣事件十分感兴趣。我们要抢在其他媒体还未能报道之前进行报道,一定能够更吸引眼珠。而且我们的内容许多都是独家的,不是他们购买汤国报道所能涉及的,这一点我非常非常有信心!” 主任,“是的,我也很有信心!” 主编,“那就一起报道!” 主任,“好,马上执行!” ………………………… 黎岛黑田工业园中,现在属于小石川的总经理办公室中,小石川看完新闻才是有一些惊愕,然后就放声地大笑起来。然后打通了杜公平的手机,杜公平的声音从那里传来。 杜公平,“你好,小石川君。” 小石川春川,“我首先的第一件事是恭贺你在汤国取得的成功,第二是我们很快就要去赵国了……” …… ………………………… 不管是杜公平有意还是无意,杜公平在东流球的名气确实因这次屠宰场白骨人头堆事件而慢慢火热起来。 14.13 华市外交官死亡事件一 汤国华市,汤国的国家首都所在地,又被称为华府,位于汤国东北部,这里有汤国国会、汤国总统府、汤国最高法院等代表国家各种权力机构,还有来自全世界各国的驻汤大使馆,还有众多世界级的银行总部设置在此。是汤国最重要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之一。 汤国总统府,一名汤国政府的高级官员和一个尹教长袍的外国人一同欢笑着走出了总统府大楼,一辆黑色的SUV从这里的停车场开出,停到了他们身边。两人仿佛最最友好的朋友一样相互拥抱、贴脸之后,这名尹教长袍的外国人坐上一旁已经等候的汽车,在这名汤国政府高级官员的挥手中慢慢驶出汤国总统府的围墙。 …… 一个并不热闹街区,一个布置的美丽温馨的咖啡店,店的四周用美丽的绿色花滕攀绕的隔栏,间隔出中间2张小小的、供人喝咖啡的小桌。这里正客满人满。 这辆刚从总统府驶出的汽车慢慢靠近这间咖啡店,然后停了下来。一个早已经等待的棕色西服男快速地走近车窗。车窗打开,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束被递了进来,车上的伊袍男人接住,交给了旁边的司机,挥手叫那个人赶快离开。 车窗关闭,这个刚刚与汤国政府高官告别的伊袍男子立即在自己的座伞下上开始了更换衣服。很快原来的伊袍被一身棕色的休闲西服所取代。对着车上的后视窗整理了一下自己帅气的仪表,然后接过司机递来的花束。 这人露出迷人的微笑,隔着车窗看向旁边那个已经有四五个人在喝咖啡的小店,手向车门握拉去。 “轰!” 汽车从内部爆发巨大火焰,汽车开始四分五裂,无数的碎片四散着射向四周的路人。 一个瞬间之后,本来宁静祥和的小街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世界未日,血液、尸块、火焰,还有全在地上不断痛苦嚎叫的路人。 不久之后,警车和消防车一辆一辆快速赶到。 …… ………………………… 杜公平和美弥子正在房间内整理行李,男人的东西还好些,女人的东西从衣柜到卫生间,从床头到鞋柜,到处都有。才仅仅几天,杜公平的好多行李还没从行李箱中拿出的情况下,美弥子的物品已经布满整个房间。而且这还是从京洛到纽市后仅仅几天的短暂时间。纽市的工作已经结束,杜公平和美弥子正准备自己返回京洛的事宜,就是今天下午,杜公平和美弥子将回到已经离开一周多的京洛。这时的事情一切顺利,杜公平和美弥子都已经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东西。而现在、京洛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杜公平去处理,最重要就是那个黑田集团赴赵国的工业园专项小组。杜公平在里面有着自己重要的身份和作用,杜公平必须到场,而且还必须处理漂亮。那将是一场战争,杜公平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战争。 这时杜公平的手机响起,杜公平看向手机号码,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汤国的号码,但不是纽市。杜公平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因为这是那个杜公平比较私人的电话,知道的人并不多。杜公平相信并不是什么骚扰电话,而杜公平现在那个对工的电话,其实是在美弥子那里。 杜公平,“你好!那位?” 电话中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说着东流球语,“您好,杜公平教授吗?” 杜公平,“是的,我是!” 陌生男人,“我是东流球政府驻华府的前级参赞,花宫前列。” 杜公平,“你好,花宫参赞!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花宫前列,“是的,杜教授!我们需要您!东流球政府需要您!” …… 世界上的事件永远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本来根据计划将要今天离开的杜公平和美弥子因为来自自己国家大使馆的一个电话,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行程,专车驶往汤国的首府——华府。因为这是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汽车爆炸事件,一名来自伊马教国的大使在离开汤国总统府不久,就在附近的一个咖啡店外发生了可怕的汽车爆炸事件。车内的两人当场死亡,同时还造成正在那个咖啡店中享受咖啡的近十名无辜路人或轻或重地受到波及。 本来这是一起与东流球、与杜公平并不相关的事件,但是由于这个在汽车中被炸死的大使是那个国家总统的一位儿子,而且是那种比较受喜爱的儿子。所以那位伊马教国总统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死于爆炸,要求伊马教国驻华府的另一位大使必须拿到自己儿子真实死亡的证据。而这个大使的尸体早就在这起事件中被炸得肢离破碎,根本没有一块完全的部分。这时,这位大使看到了电视新闻中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的新闻报道,看到了对杜公平关键作用的着重说明和解释。于是这位大使产生了一个想法,并立即联系了驻华府的东流球大使馆。然后大使馆通过关键,找到了杜公平。 杜公平放下手机的时候,美弥子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美弥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听到是大使馆的电话?” 杜公平点头,“是的!他们需要我的帮助。帮助复原一个被汽车爆炸炸成无数碎肉的原来相貌。” 美弥子,“什么情况?” 杜公平,“华府昨天刚刚死了一个伊马教国的大使,而且他还是伊马教国总统的儿子。他们需要我复原这个人的相貌。” 这时本来调成无声的电视突然也开始播报这起重要事件,在前方记者无声的画面中,满是人的混乱街道。士兵、警察、消防车、救护车,还有不断抬出的单架。一切都说明这里发生了巨大的事件。虽然报道的地点离事件发生的现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依然布满碎玻璃、碎塑料、碎钢铁。突然那个记者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东西,指挥着摄像师跟着他来到了一个草丛之中,这里有一块已经焦黑的肉块,旁边还有几点仿佛是什么油脂的东西。然后一个一身白袍的法医带着口罩来到这个地方,使用一个钢制的夹子将它夹入自己手中的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中。 美弥子看着那个电视,“这样的情况,你可办到吗?” 杜公平,“我不知道!但是对方一定要我过去一趟。” 通过一点点电视画面,杜公平已经要以相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可以自己面对的不会是原来那样干干净净的白骨尸骸,而很可能是两堆根本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大小不同的血肉骨块。 ………………………… 另一个伊马教国的外交官,阿仆度勒.阿里,杜公平远比自己想像的还早见到这位。因为他们直接出动了一个小型飞机过来接杜公平。而这位心牵这件事情的大使直接就坐着这个小型的、私人的飞机来到了纽市的一个私人机场。这时,杜公平才刚刚被人送到这里,送到这个小飞机的舱门下。双方在相互确认后,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被带上了这间装饰豪华的私人飞机。一身传统的伊马教国的服装,阿仆度勒在自己的小型飞机中接见了杜公平。 阿仆度勒友善地请杜公平和美弥子坐下,直接一张500万汤币的支票就放到了双方之间的桌子上。 阿仆度勒目光严肃,“马斯鲁克……我的……弟弟!杜……教授……帮我……把他……识别出来。这只是……订金。阿仆度勒是……不会……忘记朋友的!” 这位阿仆度勒明显就是那种汤语非常不好的家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拒绝了他随行翻译的转答,自己努力一字一字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阿仆度勒,“你……只要……搞定!我们……朋友……就是!你……明白?” 阿仆度勒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叫杜公平尽力将这次爆炸事件中,那个被爆得粉身碎骨的外交官马斯鲁克给找出来,而现在给杜公平的500万只是这次工作的订金。而且只要杜公平帮他搞定这次的工作,杜公平就是他的朋友了。这最后一句意思,杜公平的理解是他欠自己一个人情。而且从他的意思中,他应该明白自己的弟弟应该不可能存活下来。 杜公平的目光看桌上的500万支票。500万汤币相当5000万东流球币,这还仅仅只是一个订金,就赶上杜公平一生中最大的一笔收入,那次在冲浪中老虎机大奖的收入。果然是那种传说,那种传说中只有像伊马教国的土豪才是世界上真正的土豪,他们掌握着现在工业的血液——石油,所以他们从来不缺钱! 杜公平并不是那种不贪财的人,而且见前的支票也不是小数。杜公平慢慢收起了桌上的这张支票,杜公平对面的阿仆度勒看到杜公平把钱收下,立即非常高兴地用他们本国的语言,为这里送来酒水。 ………………………… 一个华府警方的法医实验室,在一个金属感十足的房中,杜公平果然见到了这次自己来华府的目的,一大堆有黑、有红、有白、有黄……,或流着血水、或滴着油脂的血肉混合物。 这里其实是两个人的尸体,一个就是伊马教国花了大价钱的马斯鲁克,另一个就是他的司机哈斯鲁。如果这是一般的事故,可以警方和当事人只能混乱地挑出一些自己认为是自己亲人的尸块然后进行安葬。但是由于有钱的原因,他们现在有了新的方法,那就是由专业的科学家来为他们分辨尸块,确认身份。 这里的尸块不仅有大有小,而且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许多尸体上还贴着草碎、玻璃渣、钢铁碎块、破塑料等不知名的物质、油脂,这绝对不是一个令人欢愉的地方,杜公平所有经历过的犯罪现场都没有这起这样叫人无法忍受。就是一向承受力比较大的美弥子最后也选择了离开。 走过布满碎玻璃、碎塑料、碎钢铁,同时,不时染满鲜血的街道,两人终于走到现了。一辆仍不断冒着热气的爆炸汽车,已经整体变成了焦黑,遍布着不同所以的。 现场几名法医正在忙碌,杜公平戴上手套,走到近前,拿起了一块尸块,仔细观察。 一个这里的法医来到杜公平身边,明显并不信任地问,“你看出来这是什么了吗?小伙子。” 这是一个已经烧已经已经变形的肉块,上面满是杂物和黑焦的油脂。由于它并不大,只有人大拇指大小,其实很难分辨出它是什么,但是杜公平依然认出了它。 杜公平将它展示给这名对自己正进行挑战和蔑视的法医,“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鼻子。” ………………………… 白种人对其他人种的不信任不仅发生在实验室,也发生在实验外。在这里的一间办公室中,一个一身白袍中年男人正十分不满地看着自己桌上,正实事记录实验室内画面的显视屏。他的对面则是一个黑色西服的金色发。 白袍男,“这就是那个号称人类学的专家?” 西服男,“是的。” 白袍男,“听说是伊马大使花了大本成才请来的。” 西服男,“是的,听说刚刚在纽市可是表现惊人、十分出彩。就是那起全国轰动的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 白袍男,“官员的话,你能全信?看起来没什么啊。好年轻。十五六岁?” 西服男,“不要小看他,他应该是有真实本事的。东洲的人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听说已经19岁多了。” 白袍男,“那也好年青。我的一个侄女和他差不多,现在也仅仅是大学一年级。还有那个东方女人怎么也在这里,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允许外人进入了。” 西服男,“那是他的未婚妻,拥说比他大几岁。不过,确是一个美女。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有点像一个保姆。” 白袍男,“听说东流球那里经常出现一些古怪的情侣,年龄差距大的,这两不算什么。” 西服男,“我国不也一样,我上次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60岁老头娶了一个20岁的小姑娘,结婚时,对方的父母出现,才发现这是自己早年被前妻带走儿子的女儿。” 白袍男,“这个事情我也听说。” …… ………………………… 杜公平并没有在这个实验室中待太多时间,就回到了这里正在一间房间里等待消息的阿仆度勒的面前。 阿仆度勒焦急地问,“杜,怎么样?” 杜公平摇头,“非常难办!全部都是尸块,我想除了一块一块地进行DNA分析的话,根本不可能分清那一块是那一个人的。” 杜公平说的很快,阿仆度勒没能听明白,于是指挥一直站在身边翻译进行翻译,才认真回答。 阿仆度勒,“不行!这里的法医……说……尸块……全部……高温……无法DNA!” 看来阿仆度勒找杜公平前,也是找过相关学术单位的。但是虽然他不怕花钱,可是明显这里很多尸块由于高温过热,内部的DNA组织已经破坏,已经无法进行这方面的处理。 阿仆度勒期盼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想了想,认真地看向阿仆度勒。 杜公平,“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那堆尸块的所有血肉组织都除去,这样我应该可以进行相关复原。” 阿仆度勒看向自己身边的翻译,翻译赶快进行了翻译。阿仆度勒听完翻译的转述之后,一直眉头紧锁。杜公平能够理解他的想法,于是并不催促。 阿仆度勒再次抬头看向杜公平,“这种办法……一定……可以?” 杜公平微笑,“别人我不敢保护,但是如果是我,我有80%的成功率,只要警察收集的尸块没有什么或缺的话。” 阿仆度勒点了点头,“不过!我要……请示……一下!” 好吧!受害人据说伊马教国总统的一个儿子,所以这位大使有这样的话语,杜公平也能理解。 杜公平点头同意,“OK!没有问题。” ………………………… 阿仆度勒去汇报的时间明显比杜公平预料的时间要长,直到第二天中午,杜公平依然没有见到阿仆度勒返回或联系自己。这样子的话,杜公平认为对方可能不同意的可能性就会很大。好在杜公平本身也没有想一定干这样事情,虽然可能没有钱拿,但杜公平并不急着缺钱。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没有等到阿仆度勒,反而等到丽莎的到来。 丽莎的到来还是很叫杜公平吃惊的。 杜公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丽莎,“因为这起事件现在由我们接手了!” 杜公平,“又由你们接手了?” 丽莎点头,“是的!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事件。不说这名受害人是一名外交官、是伊马教国总统的儿子。马斯鲁克本身也是‘尹教-汤国联合友好同盟’的头领,是伊马教国中亲汤的实力派领袖,更在尹教诸国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可以说是总统执行中洲政策重要帮助力量……” 杜公平,“所以你的总统也很关注这起事件?” 丽莎点头,“是的。” 14.14 华市外交官死亡事件二 阿仆度勒是在杜公平与小石川春夫通电话的时候过来的,京洛那里已经进入到倒计时,相关工作已经开始正式准备起来。对于杜公平的无法按计划回归,小石川春夫也很无奈,只能要求尽快赶回家。 小石川春夫,“实在不行,你就直接飞赵国吧!我们在那里聚合也是一样的。” 杜公平,“这样可以吗?” 小石川春夫,“应该没有问题。我和你下面的团队见了几次面,他们的工作还可以,已经基本搞定了前期的工作。但是与当地政府见面你必须去!你是我们的王牌!” 杜公平,“是的,我一定按时到达!” 小石川春夫那边突然嬉笑,“其实晚点也没有问题。” 杜公平不解,“啊?” 小石川春夫,“最重要的人不是最后才到场的吗?” …… 杜公平正和小石川春夫正聊着,那边的美弥子过来通知杜公平,阿仆度勒已经到了。于是杜公平只能遗憾地与小石川春夫结束了通话。这时候,阿仆度勒已经来到了杜公平房间。 阿仆度勒,“让你久等了!” 杜公平,“这不算是什么。你那边已经有决定了?” 阿仆度勒,“是的,我们同意!” 杜公平有点小出意外,因为在此时的杜公平的猜测中,阿仆度勒这么长时间没有返回,可能拒绝可能性非常巨大。没想到他两天没见,对这件事情竟然同意了。于是杜公平再次进行确认。 杜公平,“您是说,您方已经确定?我会消除上面的所有血肉组织,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只有80%。” 阿仆度勒,“是的!阿爸已经同意。而且……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阿仆度勒的最后一句,仿佛已经告诉杜公平他们一方最近两天都在干什么了。看来他们一定是找了世界上许多的相关机构,然后得到的回答肯定都不是叫他们希望的。 杜公平点头,“没有问题。” ………………………… 还是这家法医实验室,一个120*60*60的玻璃鱼缸已经被抬入了实验室,这其实这个实验室大厅的一个风景鱼缸,但是此时已经被杜公平征用。两名工作人员A和B正站它的旁边。 B,“为什么是鱼缸?” A,“因为那个杜公平顾问交待过来的工具中,只有这个最接近。” B,“那我们的鱼呢?” A,“放心!我已经给它们临时找了一个地方,这里的事情办完后,它们还可以回到这个家。” B,“我感觉我心理会有阴影。” A,“你不会是被这些恶心的尸块吓住了吧?确实,这是我干法医工作以来,见过的最恶心的现场。” B,“不是。我是说我以后看那些美丽的鱼,就想到这里恶心的、散发着恶臭的尸块,还是人类的。所以心理会有阴影。” A,“需要换一个容器吗?” B,“算了!还是赶快工作吧。” 两个实验室提供给杜公平,配合杜公平进行工作的工作人员把无数整理好的带有人骨的尸块开始不断小心放入玻璃鱼缸中,最后形成了厚厚的足有三分之一高的血肉尸肉堆。而且是那种颜色恶心、气味恶心的那种。 A,“真是恶心!这是经历过的最最恶心的一次法医实验了!” B,“是的!不用怀疑了,我这次以后,见到这个鱼缸一定会有心理阴影了!” 几个实验室用的那种巨型玻璃瓶被推了过来,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不断相互爬动的虫子。工作人员A开始指挥工作人员B。 A,“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它们倒入缸中就可以了。” B,“这是什么?” A,“白腹皮囊,一种食腐甲虫。” B,“它们可以吃光里面所有的血肉组织吗?” A,“是的!至少他们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虫子倒入,合上了鱼缸的盖。 B,“都搞好了?” A,“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B,“好吧!接下来就是这些虫子的工作了。” A,“根据要求,观察虫子的清理工作,定时进行调整。” B,“为什么不用DNA检测呢?那个看起来可比现在的方法靠谱。” A,“你是刚从大学毕业吗?数千度的温度烤过的尸块,别说血肉了,就连骨髓都烤化完了。要不会动用那个小孩专家。” B,“他靠谱吗?” A ,“至少比你强吧!” 鱼缸里的尸块这时已经爬满不断蠕动的虫子,看起来叫人有一种惊悚感,就像某个木乃伊电影中无数涌动的可怕爬虫。由于这并不是与之前除去骨上腐肉一样的情况,这是一种人类骨骼全部呈粉碎状的、和自己本身肌肉组织混合在一样的情况,所以没有办法像上次在纽市一样,使用消除剂在大锅里煮的除肉方法。这时杜公平提供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虫子,用那种自然界中的食腐虫子。它们可以有效地消失这种情况下,骨块上的肉体组织,而不会对骨块进行任何伤害。阿仆度勒接受了这种建议,而且他很快就帮助杜公平搞来了数量众多的这种小爬虫。拥说是从附近几个大学的生物学实验室里搞来的。 这时,就是杜公平也只能等待这些小虫子们的努力工作而无法干其他的事情。 ………………………… 阿仆度勒已经离开,但丽莎却来到了这里。 丽莎,“总统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确认身份?” 正悠闲看书喝茶的杜公平,“很着急?怎么感觉,我这边的工作对你们破案都没有什么大的作用。爆炸、纵火都最最有效的消失现场的方法。经数千的高温一边,几乎就不可能有什么有用的现场证据存在了。所以你们来这里的作用并不大。” 丽莎,“是的,但是总统想再次确定死者的身份。会不会一种可能就是马斯鲁克并没有死,或者是假死?” 杜公平无奈点头,“好,我知道了。” 丽莎,“那多少时间可以确认身份。” 杜公平,“这就要看那些虫子的了,希望我们搞到了足够数量的虫子。因为就算是虫子也不可能是大胃王、无底洞。它们也会有吃饱、休息的时间,这个时候数量就决定了一切。” 丽莎,“好,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协调一些过来的。” 丽莎看了一眼杜公平,想了一下,并不在意美弥子就在旁边,接着问道。 丽莎,“亚伦问,我们的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实验室的事情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杜公平微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美弥子,这才再次把目光投向丽莎,“你们应该都没有结婚吧?比如亚伦,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是依然还是单身吧?” 丽莎不解,“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那是因为你们把工作看得太重要,所以忽略了自己身边的重要的人。而我不会这样做!虽然我很喜欢侦探工作,那叫人有一个解开神秘迷题的无尽快感,但是我更喜欢自己可以和自己深爱的人共渡一生。” 杜公平目光再次看向旁边的美弥子,美弥子也幸福地笑着坐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的话使丽莎有些恍惚,一时安静无语,仿佛陷入了某种思考。 ………………………… 属于杜公平的那间法医实验室中,那个装着尸块的鱼缸,尸层已经下去了浅浅的一层。无数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整个鱼缸中快乐且忙碌地工作着。一些虫子的卵遍布着整个玻璃的各个空间,就像一个异形的蜂巢。而且一些小的虫子已经出来,正快乐地投身在这片对它们来说是天堂般的地方。整个鱼缸此时就是一个虫子的快乐海洋。 杜公平现在的下手,工作人员A和B再次将两大缸虫子倒入鱼缸。这是丽莎那里新协调来的虫子,到底来说还是很少有科研机构没事存储这种专门食用腐肉的虫子,并对它们进行培养的。 A对B说,“兄弟,看来现在我们已经华府附近的虫子都给搞来了吧?” B赞同,“是的,我相信半个汤国的这种虫子都已经调来了!” …… 杜公平还是满喜欢自己这个两个临时被调来的有些什么都不在乎的下手的,至少说明他们的心态一直都非常不错。杜公平自己甚至有时也会与他们偶尔闲聊一会儿。 A,“老板,你说,尸块清理后,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些虫子?” 杜公平,“还还是还一些回去的。但是我们这次繁殖的量可能有些太大,估计他们并不一定会全部接收。“ 杜公平这次的为了加速虫子的繁殖和啃食尸肉的速度,其实是利用这个现代化鱼缸的温度和湿度调节功能,使它一直处于这些虫子最喜欢的温度和湿度环境中,再加上有着大量的食物,现在看起来它们确实繁殖得很快。而且到后期,可能新生成的虫子会更多。 A,“那怎么办?总不能由我们来养剩下全部的虫子吧?” B突然插嘴,“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建议。” A,“什么建议?” B,“我用它们制成鱼饲料,喂鱼怎么样?都是高蛋白质的食物,可能比我们买的鱼饲料还要好、还要有营养!” A,“千万不要,要不我喂鱼时会有心理阴影,感觉就像是喂食人鱼。” 杜公平打断他们的争论,“其他的可能需要进行成份分析,所以不会喂鱼。” A赞叹,“那就好!” 而杜公平此时的想法是,自己应该寄一些这些虫子回自己在帝大的实验室。这种虫子除腐肉的效率非常高,没有食物的时候可以类似某种木乃伊电影中的那种可怕虫子一样处于一直假死状态,一旦激活又可以快速地繁殖,真的是一种非常好的实验室助手,很多方面都可以起到帮助作用。 ………………………… 不管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在关注着这件事,杜公平现在的工作也只能等那些虫子完成自己的工作。虽然这期间阿仆度勒、丽莎,还有那个把杜公平请来的花宫参赞都来了几次,但杜公平也依然没有办法。最多也就是请他们看一看现在的事件进展,但是他们之中除了丽莎基本都回绝了到实验室中看虫子吃尸块的神秘场面,而都选择了杜公平的口头汇报,就算是杜公平提出可以通过监视视频进行观看的简化建议,他们都相同的一口拒绝了。 只有丽莎在参观了杜公平的实验进展之后,向杜公平提供了一个建议、一个与事件无关的建议。而这个建议还真叫杜公平兴趣大增。 丽莎,“你听说过德克撒施的尸体农场吗?说实话,我们FBI调来的这些虫子很大一部分都是从那里调来的。你有没有兴趣趁这段等待虫子消化掉这个肉体组织的时间,去那里参观一下?” 杜公平当然十分有兴趣。可以说对于侦探这个行业来说,那里就是一个传说、就是一个圣地。尸体农场是专门研究尸体腐烂的实验性研究场所。那里据说放着无数各种条件和环境下、各种死因造成的尸体在最最自然的自然状态。在东流球这个国家中可能会被不道德、违背人伦的事件,在汤国竟然可以在汤国政府支持下进行科学研究。这本身就一件不可相像的事情。汤国有三所大学参与了本项的科学研究,全年各个时间点、时间段不间隔地在里面采集各种实验数据。同时它也是FBI等国家机构重要的相关训练和研究基地。所以丽莎说他们可以叫杜公平进入参观,杜公平一点也不进行怀疑。但是最近刚刚被FBI摆了一道的杜公平还是警惕地怀疑这次FBI目的的不纯洁性。 杜公平警惕地看着丽莎,“你们不是打什么注意吧?” 丽莎点头,“主意是一定有的!这件事情也是我们上层批准的。其实就是向你证明一下东流球是不可能有像我们汤国一样适应你进行相关科学研究的条件和环境,也不会有像我们这样多的机会来证实你的实力的平台的!” 杜公平纠结。作为一个侦探职业者,虽然这个职业越来越向着杜公平的副职职业发展,但是来一次汤国、参观一次尸体农场,也绝对是自己一生中的极大梦想。但是对FBI的警惕还是使杜公平怀疑FBI这次计划中是不是有什么隐含的目的。 丽莎看在眼中,“没关系!这次其实是一次免费的外卖,没有任何的条件,你可以就当成是一个简单的参观活动。科学参观,怎么样?” ………………………… 最后的杜公平还是没有能够忍受住丽莎这个提议的诱惑,在与美弥子进行了简单商量,确认了这次参观不会对杜公平产生任何影响之后,杜公平与自己现在的租主阿仆度勒打了一个招呼就跟着丽莎跑到了离华府不远的尸体农场。 FBI这边对杜公平的这次参观也是十分重视的,不仅为杜公平开了特殊许可证。而且还为杜公平安排了一位特别的接待人员——马克斯.图勒教授。 马克斯.图勒教授是法医人类学这个特殊业界中的一个传奇人物,杜公平对他也是那种耳熟能详地崇拜。马克斯.图勒原来只是一名普通矿工的儿子。从小家庭环境不好的他做过餐馆的侍者、证券行小职员,健身教员,也当过化验室技术员。之后他立即成为一名对人们有帮助的法医学家。在年龄已经达32岁的时候,他开始申请大学里的半工半读成人教育。在之后的十年,他在兼职三份工作维生的情况下,仅用两年半时间修完了四年的大学课程:法律、刑事、生物化学。之后入纽市大学继续学习,获纽市大学生物化学及分子化学硕士、生化博士学位后,在康州纽海芬大学刑事科学系任助理教授、副教授,两年后升为终身正教授及系主任。之后被康州政府聘用担任州法医试验室主任兼首席鉴识专家,并在该岗位上屡破奇案,成为享誉全汤的知名度最高的警界精英之一。多次为各国政府和世界警察组织服务,成为世界级的侦破大师。先后在全汤各州与全球十七个国家参与调查六千多起重大刑案,平均每年主持处理三百多个案件。主持研讨会八百多次,到世界各地讲学与培训刑事侦察人员达四、五百场。近年来,由于身体原因虽然很少再直接参与案件的侦破活动,但是却落户到尸体农场,在这里进行着外人来看起来可怕、简单、枯燥、无趣的可怕科学实验。 对于有些人来说,马克斯.图勒是那种绝对意义上科学怪人的存在,但是在杜公平这类侦探、刑侦人士的眼中,他就是偶像!他就是大师!他就是圣人! 所以当杜公平听说是这位传说级人物来亲自接待自己的时候,兴奋几乎无以自拔,不断地整理了几遍自己的衣貌,还依然是那种很不放心的表情。 丽莎在一边微笑,“FBI还安排了马克斯教授在尸体农场专门接待你。怎么样,满不满意?” 杜公平坐在那里不停傻傻微笑,“满意!满意!当然太满意!” 14.15 华市外交官死亡事件三 事实证明,杜公平心目中的偶像之所以愿意来见杜公平,也是因为对杜公平这个刚刚创造了奇迹的奇迹小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在见到这位自己心目中伟大、传奇人物后,杜公平首先表达了对这位心目中偶像的仰慕之情后,也应邀为马克斯和他的学生们当众表演了一下他们一直好奇、惊奇的白骨恢复术。 这里是尸体农场,这里根本就不缺白骨人头这样的东西。当杜公平一步一步地为他们表演完自己现在最为著名的技巧——白骨恢复术后,以马克斯为首的众人共同为杜公平技术和实际达成的效果进行鼓掌和惊吧。马克斯甚至还主动来到杜公平身边,两个人就以这个白骨人头、修复人头像和这位死者前的照片为背景进行了照相留念。 马克斯表达欢迎杜公平经常来这里进行交流,而且这次的照片将会洗印出来后,挂在自己办公室重要的位置为每一位来宾进行解释。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誉,杜公平也为之兴奋,并也将自己的邮箱留给了马克斯教授,并请他将所照的照片发给自己。 杜公平为马克斯教授表演完自己的学术和技术,马克斯也开始带着杜公平真正走入这片神秘、可怕、著名的科学圣地——尸体农场。这里其实和普通的荒野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有树林、有小型湖泊、有草地,还有乱丢的垃圾。但是这里随处可以各种各样的尸体,比如杜公平刚刚走入就发现了一辆破损的事故汽车,那里驾驶室中的方向盘上就爬着已经黑臭的人类形状。 这个车旁边是有这个实验现场编号的,这说明它的一些都在这里科学研究人员最最严格的科学观察之中。马克斯教授介绍它的名字,叫马丁。这当然不会是它真实的名字,只是它在这里的代表和爱称。 虽然马丁看起来很可爱,但它并不是马克斯教授今天为杜公平进行展示的主角。今天马克斯教授着重为杜公平介绍的是他最近正在跟近的一个实验项目中的女士—丹密斯。 马克斯教授带着杜公平来到一片半沼泽半陆地的区域,那里正有一具浮肿的女尸静静地躺在那里。女尸的颜色已经呈桔黄色和果红色,脚踝瘦得只剩下了皮和骨头。 马克斯,“我们正在进行这个项目腐烂时间表。在这个期间,每3个小时都要进行拍照、进行相关视察、填写相关表单……” 看到美弥子依然能够表情自然地跟在杜公平身边,马克斯教授有点意外,但并没有拒绝。 马克斯,“死亡是一个过程,不是一个结果。如果你心绪平静地看待这件事情,你就发现它是那么的美。我就很喜欢这个妇女的手,我经常停下来用赞赏的眼光看着她的手。” 马克斯弯下腰,用戴着外科手术手套的手敲打那具女尸坏死的关节,并指点一直跟随的几个学生进照相、记录。在这里他既是为杜公平进行引导参观,也是在继续自己的科学研究。科学家是不应该浪费一点点自己科学研究的时间的!这里介绍完,马克斯教授又带着众人顺着山坡向上走,那里有三具男尸,一字排开,尸体都抹上了防腐油,所以保存得很好。马克斯停下来弯腰审视那发黑的桔黄色脚趾头。 马克斯,“这里总会有小浣熊出没,这些浣熊总是对人的的脚趾头很感兴趣,所以为了不让浣熊对尸体造成破坏,有一些我们会用铁丝网保护了起来。” 指挥一名学生用虫网捕捉了一些正在尸体上飞来飞去的昆虫,一一分类放入专门收集用的小瓶子,做好标记和记录后。马克斯看向杜公平。 马克斯,“你对昆虫是什么态度?” 既然是马克斯的个人崇拜者,杜公平当然知道马克斯是多么喜爱那些昆虫,他认为昆虫是大自然造物主给予人类最自然、最可爱、最有用的生物。马克斯认为每一只昆虫都是一名侦探,你只要知道它们的语言,你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信息。 杜公平,“我读过您的书。我尊重昆虫。” 马克斯,“很好!我也很欣赏你,有没有来汤国的想法。如果有的话,记得联系我。” …… 离开尸体农场,杜公平得了一本有马克斯亲笔签名的书。还有一些十分有纪念价值的照片,当然这些照片中大多数的内容会使正常人无法接受。比如杜公平最喜欢的就是一张,和马克斯一起的合影,杜公平拿着一人高的捕虫网、马克斯拿着一个装有虫子标本的玻璃小瓶,脚下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 ………………………… 参观尸体农场回到华府的法医实验室,这里的虫子们的工作也已经快要结束。一些大小不同的骨块已经被杜公平的那两个临时手下从鱼缸中取了出来,虫子堆也仿佛少了很多。 工作人员A介绍,“我们已经将一部分虫子还回了原来借的大学和实验室,还有一些也送到别的法医部门进行解剖和成份分析,剩下的这些虫子应该在今天晚上前,完成剩下的所有残渣。” 杜公平走向旁边的钢制桌子,上面已经混乱地堆满了一大堆大小不同的干净碎骨,颜色很洁白,甚至比杜公平在纽市用消除剂煮出来的还要好看的多。没有过多的说话,杜公平戴上专门的医用手套,就开始了自己的分类工作。 杜公平现在任务的第一步就是本起事件中的两个受害者马斯鲁克和哈米斯的骨骸分离出来。杜公平回到华府的时候,阿仆度勒早已经在这个实验室里等待了。虽然他没有对杜公平工作时间突然跑到尸体农场进行参观说什么,但是杜公平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焦急和急迫。看在人家已经支付了相当于5000万东流球币的订金的情况下,杜公平当然不能干出对不起租主的事情。 两个移动钢制运尸床被推到这个大桌子旁边,杜公平开始努力工作。这是一个运量极大的工作,每一个骨块你都需要分析它的位置,然后再分析它倒底是属于那一个人。现在骨块虽然已经进行区分,但杜公平也不能肯定这里那些一定是那一个人,所以只能简单设定为A、B两个未知人,然后进行分类。虽然杜公平已经运用了自己识海中的识海系统,发现里面的5个模拟自己帮助自己共同工作,但是依然干杜公平一身疲惫。这中间还包括一些返工和AB人物组成部分的调整和互换。 这一过程中,鱼缸中还不断有新的骨块被那两个帮助人员随时取出,放到最初的钢制桌面上。 这是一个长期的工作,由于杜公平不愿意中途被打断,所以这个工作一直被不断持续着。只有中间有美弥子过来为杜公平在不摘手套的情况下,喝了几次水和点心。 杜公平这样一干就是十二个小时,而这也仅是将两堆完全混在一起的碎骨分开。鱼缸里虫子的工作早已经完成,它们不仅将肉骨分离,还出离出了一些疑是炸弹碎片的东西,已经被那两个工作人员AB送到别的实验室去进行案件鉴证工作。这一切当然也与杜公平无关,相信FBI也不会喜欢别的国家的人加入到本国的国际政治安全案件中,所以杜公平的工作依然只是将马斯鲁克的骨骸分离出来,并帮助他恢复原来的相貌。 两堆碎骨分离后,杜公平进行简单的休息后,就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之中。那就是对其中一堆的骨骸进行头骨的修复,从而确定到底那一具是马斯鲁克的骨骸。由于租主的主要目的是修复马斯鲁克的尸体,杜公平当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仁道主义精神,将另一堆骨骸也修复。因为那是一件非常费精力、费时间的工作。杜公平不是圣人,所以杜公平仅仅打算的也是对马斯鲁克的骨骸进行修复。 两堆碎骨放在两个齐平的钢制尸车上,现在谁也说不清,谁到底是谁。但是你必须选择一个,这完全仿佛是那种遇大运的事件。但是对杜公平来说,这里面依然还是有可以分析、选择的依据在里面。因为马斯鲁克是一个总统家的儿子,而哈米德只是一个仆人家的儿子。在伊马教国那种平民和贵族生活环境差距很大的国家,马斯鲁克、哈米德各自的成长时的营养供给也是不同的。简单说,马斯鲁克全身骨骼发展要好一些,但哈米德的骨骼中会存在一些因幼年时某种营养缺少而造成的痕迹。这虽然对普通人来说,根本看不出,但对一块一块经自己手进行分离的杜公平来说,那是再明显不过。于是杜公平进行了选择。 杜公平来到左边的钢制尸床前,拿着一瓶特制的胶水,开始了自己的粘合工作。 时间再次一点一点地过去,一个小时之后,杜公平终于将这个头骨完全粘合好。然后启动自己最近已经十分少用的头骨人像还原素描技,对头骨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素描人像还原。 素描完成后,杜公平将这张画像送到了依然在旁边会客室中等待的阿仆度勒。 杜公平,“这只是一个还原草图,阿仆度勒先生还是先看看是不是马斯鲁克大使吧?” 阿仆度勒看到这幅素描画,还是满惊奇的。但是他没有直接说是或否,而是问了杜公平一下杜公平没有想到的问题。 阿仆度勒,“你见过……马斯鲁克?电视?照片?” 杜公平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害怕自己遇到什么科学骗子,根据电视新闻中播放的马斯鲁克的照片,胡乱地选一个出来,说是马斯鲁克,并画了这个素描。 这是对杜公平科学精神的一种污辱!但是看在5000万现金的面子上,杜公平决定退让。 杜公平目光直视阿仆度勒,“我会将另一个人的头骨也修复出来,也制作一张素描人像画。” 阿仆度勒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了!” ………………………… 没有休息,杜公平再次返回实验室,在另一个钢制尸床前,进行与之前相同的工作。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杜公平再次带着一张素描画回到阿仆度勒的面前。阿仆度勒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到杜公平的素描人像画前进行对比,竟然还9成相似。于是阿仆度勒微笑了起来,又一张早已经写好数额的支票页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阿仆度勒,“杜……对不起!辛苦了!” 杜公平很想拒绝这一笔明显是赔罪礼的支票,但是等杜公平数清上面的零数后,只得无奈地将它再次收入自己的口袋。这竟然是一张100万汤币的支票,也就相当1000万东流球币。杜公平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些土豪级富人面前充什么志气和骨气吧! 杜公平支票收起,目光直视阿仆度勒,“我需要休息!6个小时后,我会正式进行修复工作!” 阿仆度勒也明白杜公平这一段时间里,除了4个小时的休息,基本上都在高强度地工作。所以适当的休息是必须的。于是点了点头。 ………………………… 6个小时后,仅在这个实验室休息间中进行简单休息的杜公平再次回到了之前的实验室。根据租主的要求,杜公平这次需要直接在真实头骨上进行人物的相貌修复。这个要求是对方刚刚、临时才提出的。杜公平认为那个阿仆度勒应该刚刚又请示了自己国家的总统,可能也会自己分别对两个骨骸进行面部人像素描复原的事情进行汇报。这种情况下,等于再次证实汤国政府通报伊马教国的马斯鲁克当场死亡的真像是确实无误的。所以作为父亲的那里,再也不存什么梦想和期望,所以就当杜公平这次是对尸体进行复原来处理。因为阿仆度勒再次提出了一个要求。 阿仆度勒依然是银弹攻势,直接一张有8个零的支票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阿仆度勒,“我们希望……不仅仅是头部……而是全身!” 支票放在两人的桌子前,杜公平看了半天,但是没有伸手去接。 杜公平抬头看向阿仆度勒,“阿仆度勒先生,说实话!我现在的技术主要是在人类的头部,如果其他部位,我做的不是很好。” 阿仆度勒,“什么地步?” 杜公平想了想,“骨架全部粘好,然后制成人形。” 阿仆度勒想了想,“可以!但是请……尽量……完美!完整!” 阿仆度勒提出这个要求是正确的,因为至今为止,马斯鲁克的一个手掌、半个手臂全部骨头都一块没有找到。很可能本身就在那起事故中泯灭了。阿仆度勒的意思其实就是没有的做出替代物来,然后做一个完整的人。 杜公平,“你们是为了葬礼?” 阿仆度勒点头,“是的!” 杜公平,“你们是土葬,还是火葬?” 杜公平意思很简单,如果是火葬的话,自己就要换别的东西来填充。如果还使用粘土的话,人体就很有可能被烧成一个陶瓷人。那样就成笑话了。虽然阿仆度勒已经来拿杜公平当那种为死人化妆的入殓师来用,但是看在钱的份上,杜公平无法拒绝。 阿仆度勒,“土葬!” 杜公平点了点头,“那就没有问题了!” ………………………… 10个小时,杜公平再次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一个仿佛真人一样的赤裸人体完整地仿佛睡眠一样安静地躺上实验室的一个钢制尸床上,而它的旁边只是一个只是头骨拼凑起来,其实依然是碎骨的骨堆。 阿仆度勒第一次真正走入这间实验室,然后就扑倒在那个马斯鲁克的身前痛哭流涕起来。这一哭就是半个多小时,然后才双眼通红地返身回到杜公平的身前。本来想和杜公平进行热情握手,但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这明显是对杜公平这双一直接触死人骨骸的手有着深深的心理阴影。但是阿仆度勒的另一方面依然是十分热情的。 一张又是8个零的支票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阿仆度勒,“杜……真是太感激了!我们……永远……最好的朋友!欢迎来……伊马!” 阿仆度勒轻轻拥抱了一下杜公平,然后就返身忙自己的事了。双方都没有对一直静立在旁边的哈米德骨骸提出任何交流和意见。 阿仆度勒需要去忙将马斯鲁克和哈米德尸体运回自己祖国的相关事务,已经没有心思关心杜公平的事情。杜公平与其进行道别后,就接着美弥子直接坐上了一架从华府返回京洛的国际航班的飞机,开始返回东流球。 美弥子虽然安慰杜公平,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但是杜公平由于在汤国不断出现计划外变化,所以坚持快速赴回,不再给任何事件造成自己返国时间上的耽误。 华府国际机场上,一架从华府直接飞往京洛的国际大型飞机慢慢启动,杜公平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感慨,自己原来计划在汤国只有一周的安排,最后竟然从一件事变成四件事,时间足足耽误了二周多。但是整体来说,自己这次汤国之行还是收获巨大的! 一位机长、一位美丽地空姐慢慢走到杜公平的面前。 空姐,“您是杜公平教授和未婚妻?” 杜公平心中一下再次紧张起来,心中莫名担心,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空姐和机长一起微笑起来。 空姐,“我们刚刚接到我们公司最最尊贵客人阿仆度勒先生的电话,他已经为您们安排了头等舱,请跟我们来!” 14.16 华市外交官死亡事件四 东流球的京洛国际机场,这也是一个每年来往乘客达到数千万的巨大、高效、密集性的现代化机场。由于杜公平的特殊关照,杜公平和美弥子所坐得并不是一般的头等舱,那是那种专门为土豪准备的豪华头等舱。在这个仿佛是小房间的豪华头等舱中,杜公平不仅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而且还有水供他进行洗浴。 好吧!你永远无法知道人类能做到什么,只要你足够的有钱。当然有一个有钱而且愿意为付账的朋友也是一样。杜公平这个小房间中美美的睡了一觉,感受了一下机震有什么不同后,就一身精力充足地回到京洛。而且杜公平和美弥子走得竟然是那种专供外国政要进去的专用通道,下得飞机。完全是那种与人不同的感受、感觉。 杜公平一出机场被就无数的媒体记者团团围住,闪光灯不断闪烁、采访话筒挤满杜公平的身前。 记者A,“公平先生,观众十分想知道您在侦破纽市生牛场人头白骨的相关经过。” 记者B,“公平先生,您能不能谈一下被邀请加入汤国国家 级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实验室的感想?” 记者C,“公平先生,您会准备长期定居汤国吗?” 记者D,“公平先生,您汤国的警察部队有什么评价吗?” …… 无数的声音同时向杜公平冲击而来,就像一股火浪向你席卷一样,使人一时难以应对。仿佛这一瞬间,京洛的机厅的这个出站口外立即变成了一个小型的新闻发布会。 为什么会有这些多媒体记者出现在这里?而且其中不乏许多著名的媒体。一是杜公平最近的相关新闻确实叫这伙媒体非常关注、非常兴奋,二是这是设计好的,是美弥子亲自设计和导演好的。要不怎么会有人、而且是这么多人知道杜公平什么时候会回来?坐那一趟班机?什么时候出站?要知道杜公平也是阿仆度勒的事情一忙完就立即就近找了一趟飞机就飞回京洛的。可以说就算是杜公平也是最后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京洛的,更何况别人。所以这一切都是美弥子的操作。 虽然不是非常喜欢,但是美弥子之所以做一切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为自己好!为自己成功!对于杜公平来说,知道这一点就非常足够了。虽然杜公平也认为自己是开了外挂的存在,但是如果不是一直有美弥子帮助规划、帮助计划、帮助安排,杜公平自认为以自己的能力最多只是一个学习好的大学生。最多正常是100分,自己是120分的那样。但是由于美弥子帮助,杜公平感觉自己在很多方面其实都已经完成了许多人可能一生才能达到的目的。就像那个曾经想要谋杀自己的福泽克雄。 所以杜公平很信任美弥子,就自己有些不习惯的感觉,但也努力叫自己习惯了,然后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在机场保安的维持和帮助下,杜公平在众多记者的围绕之下开发发表美弥子早就编排好的记者发言。 杜公平首先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关心和支持,这是因为媒体和公众还是少得罪的好。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媒体和公众对你好时,可以使你感到你在天堂;而当媒体和公众对你不好时,也可以时时刻刻仿佛活在地狱之中。所以面对媒体一定要表示某种谦虚和恭谨,就算杜公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众人物也是一样,因为杜公平周边的人和组织也会受到媒体和公众的影响。如果能把它引导向好的方向,它就可以使你的事业一帆风顺,所以杜公平需要一个好的舵手,美弥子就是这样的一个舵手。 杜公平首先表述了自己能够邀请进入汤国FBI国家犯罪案件研究分析实验室的喜悦,并认为这是整个东流球的胜利,代表东流球整个国家在科学方面已经一步一步地领先世界,成为世界一流水平。当然不光是自己一个行业、一个专业,而且是更多的行业和更多的。将个人的成绩溶入国家的荣誉之中,不仅可以公众更加感同身受、更加地认可你,还可以服务赢得许多加分。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要注意的是不要只顾表示自己的骄傲,而打击别的行业和业界,不要为自己树敌。杜公平感谢对自己一直教育、扶持、关心的亲人、老师、前辈、恩人和广大支持者。自己认为这是国际社会对和国科学技术发展的又一次认可和承认,代表着和国科学界从工业科学到社会科学等方面不断追赶上国际水平。这是为表扬文科省和科学界,要把荣誉和他们也共享一下,可以赢得他们的好感和支持。至少也可以不要因为杜公平的年青而进行打压。 杜公平接着表述自己在汤国时,汤国警察机构对东流球的社会安全度进行了高度的评价和认可。说破案水平比汤国高,大家知道那一定是假的。但是如果我们国家比他们国家安全,即使是假的,民众也会觉得是真的。而且还可以表扬了一下东流整整个警察部队和部门,为自己拉拉盟友。 杜公平阐述,汤国FBI和相关警察部门也一致认为东流球的警察部队放在世界上也是十分优秀的。这是美弥子告诉杜公平一种新闻语言表达方式,用这种广意的语言表达方式,就算别人找自己语词的问题,自己也已经留下了很大余地。比说有人说人家破案率高,我就可以说我们服务态度好;有人说人家素质高,我就可以说我们更亲民。反正不管任何人都会有自己优秀的地方,这样说既叫人抓不住话把,又表扬相关部门。 杜公平还说了,汤国和东流球是具有传统友谊的兄弟国家。在真实历史上东流球至少两次被汤国国家掠夺过。 …… 反正发言词和方向是美弥子把的关,美弥子只会为自己好,不会坑自己。杜公平也就按剧本好好地满足了一下相关媒体的业务需求,大家都是需要吃饭的。 ………………………… 事实证明,正在帝大校董事长办公室中的本桥圭太都十分满意杜公平这顿乱说中对帝大的表扬和赞扬。在杜公平的发言中,帝在是一个历史悠久、知识前进、不断发展、赶超世界的优秀、先进、品德高沿的学府。而这些都是这位校董长非常爱听的语言,甚至这位本桥校董事长在看电视新闻的时候,还要思考是不是把这篇新闻也录入下来,作以为学校的相关荣誉资料时使用。 新闻结束,本桥圭太看向自己身边的丑尾校长。 本桥圭太,“杜公平现在是越来越会做人做事了!这样很好,我原来还一直担心他的年轻呢!” 丑尾校长立即请示,“是的,老师!现在纽市大学、麻省大学都发来了联合研究的邀请文件,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本桥圭太想了想,“先交给我们的杜教授自己来处理吧!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好的,成为我们帝大这个巨大建筑的一个坚实栋梁!” …… 当然与本桥圭太相同观看的还有许多其他位高权重者,大家都基本满意杜公平这次表达。比如警察本部在看完这个新闻之后,竟然产生了放一个正叫他们正头痛不已的案件给杜公平协助处理的想法。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小石川春夫下手下得快,因为现在小石川春夫现在就在京洛,为去赵国而筹备的小组已经准备完毕,就差杜公平的到场。所以杜公平一出机场就直接被小石川春夫拉到京洛黑田集团公司的总部,然后就召开了一个全体高层参加的会议。 这个会议的主角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小石川春夫,杜公平在这里了只是一个重要观众和配角的角色。在这个会议上,小石川春夫宣布了赴赵国的任务、目标、要求、人员和行程安排,所有与会者代表各自的部门或机构共同站起,高声应是。 小石川春夫坐在主位,目视这间高级会议室中与会众人。 小石川春夫,“这是一次事关黑田家族重要利益的重要事件、一场必须胜利的战争!我要求大家全力以赴,必须胜利!” 众人共同站起,“是!” ………………………… 这时的华府FBI伊马教国大使汽车爆炸事件也在开会,一个高级探员完成自己的调查报告后,离开了会议讲台,丽莎拿着自己笔记本电脑来到了这个专供演讲人演讲的讲台。连线连上,投影投出,丽莎将目光投向与会的众人。 丽莎,“这是一个补充法医报告,它再次证明了这次事件的受害人确实是伊马教国的大使马斯鲁克和他的司机哈米德。该报告的来源是上次在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中有突出表情的东流球的杜公平教授。” 丽莎操纵电脑,投影画面进行了快速的事件展示。展示了一块尸块变成一堆碎骨,再从一堆碎骨变成一个骨架、一个完整人体的全过程。这里面还有许多人、许多部门并没有参加纽市那起白骨事件的,所以看到这由碎骨变成人的神奇一幕,下面还是发出很多暗暗的惊叹声的。 丽莎当然并不管下方的这些小声音,可能也是因为这些小声音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 丽莎继续发言,“由于爆炸产生了高达数千度的高温严重地破坏了现场所有尸块中的DNA结构,所以根据FBI总部要求,犯罪实验室的人类学家杜公平先生,运用他独特的人类学知识和技术,对现在的碎骨进行恢原、修复,并还原了受害两人的相貌。” 投影展示出两张摆成人体结构形状的骨架。 丽莎,“感谢杜,他帮助我们对两个人的面部进行复原。” 投影展示出4张照片,分别是两张受害人的脸部素描和本人脸部照片。 丽莎,“大家还以看到相似度已经达到90%。剩下的误差是由于头骨破碎、受损,一些组织已经丢失造成的,比如牙齿。但是依然可以基本认出是这两名受害者。” 投影画面移向两个耻骨的位置。 丽莎,“根据杜的报告,根据耻骨的愈合情况,我们可以分析出两个受害人的年龄分别35、48,这和哈米德、马斯鲁克的个人年龄吻合。同时我们基本完整地复原出两人的整体骨架,计算出身高分别是178、167。这也和哈米德、马斯鲁克的个人身高相符。根据两个头骨拱顶缝合纹,显示两人是中洲北洲混血血统,这和两个的种族特征也相同。根据右侧骨架的脊椎生长不均衡情况,可以认定此人在幼年期曾经有一段时间营养不良,这和马斯鲁克的个人履历中那段时间里曾经和父亲逃亡在外国的经历相同。同时在右侧骨架的多处发现骨折复合的痕迹,这也合马斯鲁克经历被抗政府军抓住拷打的履历相同。所以,我们的报告结论是,两人确是哈米德和马斯鲁克。……” ………………………… 小石川春夫的会议结束,但是由于小石川春夫现在比杜公平还忙,所以杜公平并没有得到与他私下接触交流的机会。这时一个人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那就是左手,这个黑田家庭隐秘战线的当家人。他是作为本次会议的重要参会者参加这次会议的。虽然当时杜公平有些小吃惊,但是后来想到黑田家确实需要在人生地不熟的赵国防御各种未知的危险和可能,所以也就释然了。会议之后,在几个黑田家的与会者与杜公平热情交流、互识之后,他来到了杜公平身边。而他的到来也使那些本来还滞留杜公平身边的友好人士都一一离开了。 左手仿佛未觉,“你好,公平!你这次去汤国可去的够久的啊!”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也没有想到。” 左手赞叹,“你那位夫人真是玩媒体和阴谋的好手,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风间家的人,我都想把她请到我那里去。” 杜公平微笑地不知道如何回答。左手等于是把杜公平两口子都看中了,准备拉入他的隐秘队伍。可是这种情况,杜公平是死活都不会同意的。 左手笑了笑,没在意杜公平不接话,“我最近从国外往国内丢了几个鱼饵,你说我们的那个影子会不会接盘?” 左手的意思很含糊,但是杜公平明白他说的依然是那个两人猜测中的、那个12起商业间谋死亡事件后面的隐藏黑手。“ 杜公平想了想,“如果我是他,我至少不会再接黑田家的业务。” 左手微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丢的几个鱼饵可不仅仅是都是黑田家的情报。”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左手微笑,“其实失败了也没什么,也算是可以收集自己商业对手的信息。不过你和小石川最近可是要多注意一点了啊!” 杜公平立即警愣,“你是什么意思?” 左手依然平静微笑,“最近黑田最引人注意的事情一定是我们在赵国开新工业园的事件,所以我就为此做了一个套。想来对方如果接盘的话,你和小石川几个都可能会是切入点,所以你心里要明白!做事要注意!” 该死的!竟然一不小心就被左手硬拉入为他工作的情况之中! 杜公平正想愤怒地表达什么时,左手已经转身离去。 ………………………… 一天之后,一架从汤国起飞的小型飞机降落在伊马教国的首都军事基地。飞机降落,一队上百人的武装军人首先进入飞机进行检查之后,一队黑色的汽车才驶到了这架飞机的尾部。这架飞机的货舱大门已经打开,一大一小两个牢牢固定在飞机地板上的钢制防守箱正平静地躺在那里。 黑色汽车中,十数名黑衣西服的保安人员组成了防护战术层次后,从中间的一辆汽车中,一个一身军装、满胸徽章的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随飞机一起回到这里的阿仆度勒立即冲到这个老人的面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并亲吻着老人的手指。 几句相交的语言交流后,老人在阿仆度勒的引导下来到飞机的货舱。老人首先来到那个小的箱子前,这里的箱盖已经打开,里面呈现的是一个破碎粘合在一起的人类头骨和下面一片看不清是什么部位的碎骨。 老人愣了一下,“哈米德?” 阿仆度勒点了点头。老人没有说话,来到另一个、大的那个箱子前,然后又愣了一个,里面躺着的一个全身赤裸、仿佛真人一样的伊族男人。 老人眼泪流出,“马斯鲁克!” 老人颤抖的手轻轻触摸到这个安静男子的身体才发现他不是真人。老人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装着哈米德碎骨的小箱子,又看了看这边这已经修复的仿佛真人一样的自己儿子。对着阿仆度勒点了点头,表示他做得非常好! 老人一阵本国的语言快速说出,阿仆度勒一直深低的头下,目光兴奋万分。 15.1 赴赵商务活动一 小石川春夫的办公室,会客沙发上,杜公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小石川春夫秘书送上的水,一点也没有喝。就那像面无表情的默默坐着。 小石川春夫处理完自己的工作,离开办公室坐到杜公平的面前。 小石川春夫突然笑起,“看来我们的左手大人已经将与你进行了交流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他准备以这次黑田集团到赵国的商务活动信息为套,引那个猜测中的导演出来!” 杜公平和左手的卷宗里,这个神秘的、猜测中的人物,被暂时命名为导演。小石川春夫因为是这次黑田集团赴赵国商务活动的总负责人,所以是知道整体信息的,知道那个可能在阴暗中策划、实施12起商业间谍事件后,又一一灭口的可怕人物。 小石川春夫,“你们认为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人?” 杜公平点头,“是的!” 小石川春夫,“既然你和左手都认为,那我也就相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吧!” 杜公平,“为什么会同意在这样重要商业活动中进行这样危险的计划?” 小石川春夫,“左手是专家!所以安全上的事件你们认为就可以了。只要他可以拿到上层的批准,我没有意见?” 杜公平,“上层为什么会批准?不要说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有消息来源。” 小石川春夫点头,“是的,我有消息来源!” 小石川春夫目光直视杜公平半天,才继续说话,“作为朋友、盟友,我可以与你分享这个消息!左手的主要理由有三:一、这是唯一可以引出这个导演的近期重大商务活动,另的项目根本可能引不出来这个导演;二、想了解我们这次活动内幕的人一定不少,就算抓不住这个导演,但是这样具有危险的人物被我们控制、掌握,不是控制、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本身就是一种安全措施;三、就算引不出导演,钓别的大鱼也不错。” 小石川春夫内容说完,不再说话,反而以一种自己舒适的姿势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看着杜公平,仿佛是在说:这个消息,你还满意吧? 杜公平沉默一会儿,“谢谢!” 小石川春夫微笑,“我们是朋友!” ………………………… 京洛城市中一个非常普通的小饭店,饭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一个卡座中,左手的那个手下:皮匠,正和酒吧女、小野次郎、大野克夫微笑地坐在一起,如同朋友一般地共同进餐。但是如果你认真观察的话,这4个人中其实有皮匠是正常自然随意的,而其他3人都是紧张、端坐如面对最最严厉班主任的小学生。 皮匠微笑地将一块食物放口中,“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自由了!相信你们一定不会介意,我之前对他们做的小小事情吧?” 酒吧女3人同步快速点头,仿佛害怕如同害怕什么可怕魔鬼一样。 皮匠手指摸上酒吧女的皮肤,洒吧女立即如同中了什么魔法一样全向僵住,一动不动。 皮匠手指抚摸她的皮肤,叹息,“看来我们的药膏非常不错!仅仅十几天你的皮肤角质层不仅全部长出,而看起来比原来的要好很多。简单可以比得上顶级美容院的效果了!是不是?” 酒吧女依然仿佛中了黑魔法一样一动不动,其他两人则快速、同步地、脸色难看地点头。 皮匠放开自己的手,酒吧女立即如大病一场一样,软在自己桌位上,但在看到皮匠再次把目光投向自己时,又一次如同正上课小学生一样笔直坐好。 皮匠,“恭喜你们,你们自己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乱说什么话吧?” 一致点头。 …… 这个小饭店不远处的一个普通汽车中,左手正和两个年青男人坐在那里,汽车中的一个仪器中正同声播放着小饭店里的皮匠声音。是的,这里正是监视马上就要被释放三人的特别小组,左手的人马。 左手看向自己身边的两人,“他们就交给你们了!我想那个导演会十分好奇为什么自己的助理导演都死了,他们三个竟然没事?所以不要放过任何情况!明白吗?” 两人同声应答,“是的,先生!” 左手,“不要叫我失望!” 两人同声应答,“是的,先生!” 左手点点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目光所及,直视那个小饭店,脸容露出幸福微笑。 ………………………… 杜公平怀中抱着美弥子,脸上露出幸福微笑。两个人就这样平静无声地躺在公寓阳台的长沙发上,看着由无数灯光组成,在黑幕中仿佛如星云的远处都市。 美弥子爬伏在杜公平的胸膛上,将一个鲜血的草莓放入杜公平的口中。 美弥了,“阿仆度勒前后给你的2000万汤币我已经全部转为东流球币,大约2亿1千万。” 杜公平目光依然停留在远处的宁静星云灯光处,鼻子发出轻微应答,“嗯!” 美弥子,“加上我们最近的收入,我们已经拥有大约2亿2千万东流球币,我们继续进行房产投资?” 杜公平心不在焉,“嗯!” 美弥子用手轻轻将杜公平的脸和目光转到正视自己的位置,“你有心事?” 杜公平,“小石川春夫赴赵国的商务项目,左手准备用它来做一个针对导演的鱼饵。” 美弥子,“你已经说过。你担心什么?” 杜公平,“我的社会科学研究小组,里面所有的学生以前都是福泽克雄的学生。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他们每一个人的仇人!杀师破家的仇人!他们每一个我都感觉不可靠!每一个!但是,我又离不开他们!” 美弥子,“是为这个?” 杜公平,“是的!我在思考,我是不是应该和他们每一个都认真谈谈,看能不能得到他们的真心支持?” 美弥子,“就像福山润一样?” 杜公平,“是的。” 美弥子直接且肯定,“不需要!” 杜公平的目光一下从某种散慢变成认真,“不需要?!” 美弥子,“不需要!你不欠任何人任何事,所以你不需要道歉、交心。其实真正应该道歉、交心的应该是他们,如果不是你和你的项目,那么他们只会和原来的福山润一样,一无事处、寄人篱下。而现在他们不仅与原来没有变化,而且更加重要!因为你,他们得到了原来福泽克雄据根无法提供的一切:荣誉、体面和资源。这是原来福泽克雄本根不可能给他们、与他们分享的!如果真正需要进行感恩的是他们,而不是你!” 杜公平面容微笑起,认真地点头。 美弥子继续,“领导学是一门学门!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是一样。不要去相信那些鼓吹的东西,真正具有战斗力、能打胜仗的部队绝不是那种内部和和睦睦的部队!领导绝不是士兵的朋友,他们是疯子、是野兽、是军阀、是任何可以!只要他能他们的士兵带来金钱、带来财富、带来荣誉就可以!慈不掌兵!对他们太好,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明白?” 美弥子的目光与杜公平直视不动,仿佛是在告诉杜公平这才是真正的真理。美弥子的话使一直从来没有进行过领导别人层面学习的杜公平似有如思。 杜公平思考一会儿,抬头看向美弥子,“你是说,我现在的情况其实挺好?给他们荣誉、给他们机会、给他们项目、给他们金钱,但是永远不是他们的朋友。这种状态?” 美弥子点头,“他们是不是一直各项工作和任务都完成的很好?” 杜公平点头,“是的。” 美弥子,“他们是不是已经把需要你没有交待的工作,都已经做到你思考的前面?” 杜公平点头,“是的。” 美弥子,“这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也明白,他们并不是你的朋友,你可能把他们当敌人。既然他们接受了帝大的安排和邀请,那么就是说他们需要这份工作、这份履历和你这样一个业界已经具有影响,而且和黑田集团关系密切的导师!所以他们才会努力工作,不敢有任何懈怠。只是你没有注意到罢了。” 杜公平立即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看向美弥子,“你其实一直帮我盯着他们的?” 美弥子,“我们是一体的!我需要支持你的一切!” 杜公平感激,“谢谢!” 美弥子,“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给他们施点压,放一个诱饵。” 杜公平,“怎么做?” 美弥子,“他们中有些人已经二年级了。快要毕业,需要进入社会、竞聘工作了。所以告诉他们,这次工作之后,你们推荐他们中一些优异的人入黑田集团工作。反正小石川春夫在赵国那里项目初建,也真是需要人。你并不是在说谎。所以告诉他们,他们能不能进入黑田集团,进入黑田集团后,会取得什么的待遇和薪水,这次与黑田集团的合作项目就是他们表现自己的机会。相信你简单提醒一下之后,他们就会发现这次到赵国的机会对他们是多么的难得!多么的重要!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行黑田集团的。相信他们一定会绽放全部的能力的!” 杜公平,“是的,老婆!” 杜公平轻轻亲吻住自己爱子的亲吻,短暂分离时,依然汇报,“我会听从你的一切的!” 再次亲吻,再次分开,“我们可以回房间吗?小杜公平有点想你了!” …… ………………………… 京洛的夜景是很美丽的,虽然有很多人不断地诟病现代的不断发展已经破坏掉这个千年古城原有文化和底蕴,使正不断失去自己独特、历史的东西。但是依然很多更喜欢这样的京洛,认为她更具备魅力和青春的活动。 杜公平、美弥子在自己公寓的阳台欣赏京洛夜景时,小石川春夫也站在自己酒店豪华房间的窗边。右手拿着玫红色的高脚玻璃酒杯,身后有一个红衣高中鞋的美女拥着他的腰。小石川春夫的房是二十五的,这是一个比城市中大多数楼房都要高的高度,使你能够有一种站在楼顶俯瞰整个城市的感觉,各色闪亮的霓虹灯、汽车车灯、道路路灯、房间房灯等等,像无数星晨一样围绕在你的身边、跪倒在你的身下。灯光的影子映进城市中的河流中,散发着一种迷醉的感觉!就仿佛小石种春夫手中的酒。 一年前的时候,小石川春夫离开了这里,去了众人认为的偏远小地方——黎岛。一年之后的现在,小石川春夫从那里走回这里,带来满身的荣耀。 小石川春夫在微笑,这个时候,他确实有他必须微笑的理由。 同时,小石川春夫也在思考。因为现在需要他思考的事情真是非常多!比如杜公平今天和他说的左手的计划。小石川春夫明白,杜公平是在担心他那个科研组。因为那几乎是以杀人窃产的方式,抢来的一个科研组,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说是杜公平的仇人,里面的每一个都有背叛杜公平的理由。但是…… 小石川春夫苦笑。因为他这里也好不了多少,因为是新项目的原因,大量的新人需要使用,根本没有时间来甄别。而且就算是老人也很难说,不中别人的圈套。 永远不要去考验人心!因为人心经不起考验。 作为世家出身的小石川春夫,从小就经历与别的人小孩不同的经历和教育。其中一条就是这个:永远不要去考验人心!因为人心经不起考验。可以说只要被有心人设计上,可能与你最最亲密的人,也不得不背叛你。所以左手设计这个计划的具体方案,小石川春夫虽然不清楚,但不管怎么去想,都感觉十分可怕和危险! 如芒在背! 那是一种时刻在危险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是自身就立在万丈悬崖边缘的感觉。 但是小石川春夫无法拒绝!就像是人生中的升级试,小石川春夫只有通过这次的考验,才算真正拿下赵国那个工业园项目的领导权。如果出错,小石川春夫就很容易被别人所代替!黑田家族中永远不缺少年英才,只缺能够展示他们才华的机会和平台。小石川春夫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付出很多。所以小石川春夫并不允许自己失败。 绝对不允许! 小石川春夫在思考杜公平的问题,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也是一个必须克服的问题。但是由于有杜公平的存在,小石川春夫在思考一种可能,那就是利用杜公平的侦探天赋和他与自己的友谊,来共同战胜这次困难。 说起杜公平。不管小石川春夫对杜公平是多么的友好,但那其实也是一个运气好到叫小石川春夫嫉妒的家伙。在黑田家族这样大的传统势力中,它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王国一样,最重要的不是你有能力、有才华、有运气,而是简在帝心,就是这个王国的国王——黑田大人是否知道你、记得你、认可你。杜公平就是这样一个被黑田大人记得、认可,可能还有安排的人。杜公平同时又拥有令人羡慕的能力和运气,当他的才能和运气相合的时候,才会形成《黎岛黑田工业园自杀事件报告》这样帮助他快打下社会科学界学者地位的成就。这次杜公平赴汤国也是一样,虽然杜公平的那篇人类学报告可能很不错,但是如果没有汤国、FBI的相关事件,杜公平能够突破科学界那些保守力量的巨大阻力本就需要几年、十几年,甚至数十年的努力。 所以杜公平是一个运气好得小石川春夫羡慕的家伙! ………………………… 京洛城市的一片破落的平民区,一个夜晚很深,但依然营业的擦鞋小店。是那个仅仅可以容纳两个人的狭小空间,一个佝偻的老人正一身破败地坐在那里,细心且仔细地修整着自己不知道已经使用多少年的各种擦鞋工具。 擦鞋小店的玻璃门被拉开,然后又被合上。然后那个属于客人的位置上就坐上了一个全向笼在黑袍中的男人。 老人声音苍老且缓慢,“客人好!要擦鞋吗?” 男人将自己的右脚带鞋放在老人面前属于擦鞋的位置上,“擦鞋!” 老人先是用布仔细地将自己面前的这只皮鞋认真清理,“先生,您的这双鞋好像很久了!” 男人,“是的,已经跟了我十三年了!” 老人,“十三年了,您竟然还穿着它?” 男人,“十三年了,我竟然还穿着它!老板,你这里有新皮鞋卖吗?” 老人,“有!但是也是十年前的老鞋了,那时候,我这里还是兼着卖鞋的。但是一直没有生意,所以还剩下一些。您要吗?” 男人,“是的,我要!” 老人,“只有四零码的鞋。客人,您要吗?” 男人,“四零码?正好,我的脚就是四零码的。” …… 几分钟后,这个男人穿着一双老式的新鞋走出了这间破旧的擦鞋店。 15.2 赴赵商务活动二 第二天上午,杜公平在百守木中卫这里处理自己工作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那个伊马教国大使,曾经的杜公平租主阿仆度勒的电话。 杜公平止住了正与自己对话的百守木中卫的对话,打出了一个静声的手势,示意他们离开,然后才接通了手机。 杜公平使用汤语首先说话,“您好,阿仆度勒大使!” 阿仆度勒声音之中十分兴奋,虽然是他一直使用不很好的汤语,但是依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有开心,“你好,杜!我的朋友!感谢你!感谢你对……马斯鲁克……付出!阿爸,很感谢!所以,我们要送……朋友一份礼物,一份小小的……礼物!” 杜公平并不明白是什么事情使阿仆度勒这样开心、这样高兴,但是阿仆度勒话中的意思还是听明白了。是要送自己一个东西。 杜公平,“阿仆度勒大使,真的不需要什么礼物!您已经给了我足够的报酬!” 阿仆度勒,“不!那是是……应该得到的。这是……真正朋友的……礼物!我们是朋友!你……一定收下!” 杜公平无奈,“好吧!那就谢谢你,大使阁下!” 阿仆度勒,“我的人……今天……找你。欢迎……一定来……我的祖国!” …… 阿仆度勒也是忙人,内容说完,也就挂掉自己的电话。 杜公平放下手机,静静思考阿仆度勒话语中的意思,那仿佛是还要送什么礼物给自己。 杜公平没有多想,因为杜公平今天的计划安排还是很多。于是杜公平按响了自己办公桌上的对讲器,通知百守木中卫可以进来了。然后百守木中卫带着一个颓丧中年男人走了进行,继续开始双方之前的对话。这个颓丧中年男,叫土木伦太郎,是百守木中卫这里新近物色的一名安保专员。之前与杜公平对峙的有森保业彻底开除,黑田集团可能会在那个下属企业给他找一份看大门、守仓库的工作,但是他永远不会回到杜公平这里! 土木伦太郎是一个刑警出身的家伙,有着7年的刑侦经历,之不过在去年由于暴力执法被警视厅刚刚开除。杜公平手中放着的就是他的档案,那是一起他打断一个嫌疑犯三根肋骨的新闻事件。再加上他平时就是一个不守规矩,喜欢在侦察过程中殴打、虐打证人和嫌犯。所以就被警察部门给一脚踢了出来。离开警察队伍后,自己曾经也建立一个私人侦探公司,但是又是因为暴力伤害,然后就被禁止了执照。 人过中年,一直无法提升,一些不理智、冲动、暴力等行为不断出现,这本身就是干刑警的容易出现的问题。百守木中卫将向杜公平推荐他的原因,仅仅是他是一个有天赋、有能力的人,破获过许多的重大刑事事件。而相对暴力伤害这种事情,百守木中卫这里并不在意,因为他们做得可能比土木伦太郎之前做得更为过份。唯二的问题就是:一、一年没干过活,他的能力和状态是不是还在位?二、他是不是别人丢出来的棋子?比如国家公安省、相信竞争家族等。 杜公平合上手头的履历,目光投向对面这个中年男人,土木伦太郎。 杜公平,“我相信,我们需要的安保专家是干什么?你一定非常清楚。” 土木伦太郎满不在乎,“像黑田、三首、竹业等大财团、大集团对内执行的安保并不比我们正常的刑侦差。这一点早就是不秘密。没有正式名义的秘密警察,对吗?” 杜公平微笑,“有什么想法?” 土木伦太郎一脸洒脱,“没什么想法!我早已经想明白了,我天生就是干黑活的人,人不能与天斗,对不对?” 杜公平并不想纠正对面土木伦太郎的超前想法,一个卷宗拿出来,放到土木伦太郎的面前。 杜公平,“搞定它!之后,我们再谈。” 土木伦太郎眼光放亮地拿过那份卷宗,一身的颓丧气一扫而空,全身充满着战斗的渴望。 土木伦太郎,“是的,老板!” 杜公平目光直视,声音严肃,“我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黑田公司到底不是国家暴力机构。我们是文明人,要注意社会影响。你要知道!” 土木伦太郎声音响亮,“没有问题,你是老板。” ………………………… 京洛白天,汤国华府的夜晚。 在华府城市普通街区中的一个公寓楼中,这里被大量的警车和警察所层层包围。一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战术小队在这个公寓楼的楼门口等待命令。远处的几个高楼之上,数个2人一组的战术狙击小组也已经一一就位。 指挥车前,丽莎站在亚伦的身边,此时的两人都身穿黑色防弹背心,手持着标配手枪。 这里是抓捕这次华府伊马大使汽车爆炸案凶手的现场,这次这里所有人的目的就是突入这个公寓,到达里面的一个房间,抓住那个目的人物。 华府伊马教国大使马斯鲁克被汽车炸弹炸死的事件已经过去一周多的时间。这段时间里,FBI、国土安全部等部门联系推进。其实事件已经有了完整的调查结果。根据这份调查结果,投放炸弹的人其实是这位外交官的一个弟弟,应该是一个比较亲的表亲,也是这名外交官的随员之一。在伊马教国这样的国家,国家官员的随从一般都会是自己十分亲信的人,比如自己的亲人。马斯鲁克更是这样,由于年青,他自认为是自己可以尹教国家带来与其他不同种族、不同信仰国家带来和平共处希望的人!所以更清楚这种希望、这种努力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危险。不是来源于汤国等西方主流文明国家,还是自己相同教义、相同信仰的国家的危险。因为他的主张必将影响、伤害有些即得利益者的利益。所以马斯鲁克一直非常小心,身边使用的人也都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就这样一个马斯鲁克十分信任的人,却用一枚藏在玫瑰花束中的炸弹,将马斯鲁克送去地狱。 华府的调查官员有十分充足的证据来可以证明,这个凶手很早被已经被极端尹教派所收入,成为一名疯狂的宗教主义者。他来到马斯鲁克自边的主要工作是对自己的这位族哥进行监视和评估。由于这位马斯鲁克与汤国近期越走越近,极端组织就计划实施这场恐怖袭击。一是打击他们的敌人——汤国政府、二是对那么试图与汤友好的尹教人士进行警告。 事情的调查十分简单,其实很快FBI和国土安全局的人都调查清楚了这一切,但是与伊马教国的沟通、许可和授权则是另外一件事,因为这个凶手也是一个有着伊马教国外交身份的外交人员。亚伦和丽莎也是刚刚得到伊马教国的许可,在这次这个凶手离开大使馆,到这里来见同伙的时候,组织实施了这次行动。 指挥车中,传来这次最高行动指挥长的行动命令。首先那队全副武装的特警战术小队立即大呼着突入这个公寓;之后,公寓之中开始有枪声不断零星响起。再之后,亚伦、丽莎的呼叫机中最终传来里面已经安全的信号。 亚伦一个手势,一身防弹背心的丽莎就和自己的同事,一同冲入公寓内部的现场。 ………………………… 阿仆度勒的手来,其实来得很快。杜公平刚刚结束自己在百守木中卫这里的工作后,就已经接到他的电话。这是一个伊马教国驻东流球大使馆的武官,名字叫阿度里。一个高大、英俊的中洲男子,没有那种传统伊马教国的长袍,而是普通、常见的米黄色休闲西服,使他更显成熟和魅力。 在帝大校外的咖啡店,杜公平见到了他,并得到他热情且友好的拥抱。 阿度里,“是阿仆度勒大人叫我来的!大人非常感谢您对他的帮助!” 阿度里将一袋厚厚的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阿仆度勒大人叫我把这些东西转给您!” 杜公平有些迷惑。因为阿仆度勒在电话中只提到是一份真正的朋友间的礼物,并没有说是什么。杜公平一般的理解,也就是一个礼盒、礼包之类,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装在厚厚文件袋中的一套文件。 杜公平,“这是什么东西?” 阿度里友善微笑,“这是阿仆度勒大人在京洛的一套别墅。他说他平时也不住,就送给您了!作为朋友间的礼物。” 一套别墅!一套别墅来当礼物! 杜公平有些自己听错的感觉,吃惊地看着阿度里。阿度里反而像十分理解杜公平的感受一样,只是在一边微笑等待。 杜公平,“阿仆度勒大使是不是搞错了?” 阿度里摇头,“您没有听错!其实阿仆度勒大人是想用这点小小礼物感谢您对他的巨大帮助!” 杜公平与阿仆度勒的合作只有一个,那就是马斯鲁克的骸骨修复。但那件事情,其实也是杜公平在拿钱干活。杜公平并不认为阿仆度勒还要付出什么。 杜公平,“我并没有帮助阿仆度勒什么!我只是干了我该做的。” 阿度里微笑,“阿仆度勒却因为您的工作,而提升了提位。从第十七顺位继承人,提升到第十一。所以阿仆度勒大人认为您的付出和帮助十分巨大。所以请您一定要接受他的善意!因为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不接受朋友之间的友谊,那么只有敌人之间的仇恨!” …… 杜公平最后不得不尊重别人国家的传统文化,接受了阿仆度勒的礼物——一个豪华别墅。但是因为杜公平从来不管自己资产方面运营的事情,所以杜公平电话叫来了美弥子,因为一直以来杜公平财产方面的事情都是美弥子带着和子在打理的。现在面对这样一个新增资产,而且是巨额资产的事情,杜公平只能叫来自己的专业人士。 美弥子在和阿度里友好交流的时候,杜公平拔通了阿仆度勒的电话,准备表示感谢。但是由于阿仆度勒非常繁忙的原因,他并没有亲自接听这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阿仆度勒的一个私人助理。他在电话中承诺会把杜公平的感谢传达给阿仆度勒大使,同时他还告诉杜公平阿仆度勒还在那个别墅中为杜公平准备了一点其他小小心意。希望杜公平能够喜欢。 好吧!看起来这还是买一送一的套餐礼包!杜公平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在那里等着自己。看来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像力,自己永远无法去理解、想像一个真正的土豪会怎么思考问题。 ………………………… 今天是杜公平繁忙的一天,阿度里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杜公平就不得不根据计划告别了阿度里来得到自己在之前目的地——帝大的人类学实验室。这里福山润早就在等杜公平到来,因为他们这边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杜公平指示、杜公平安排、杜公平决定。 但是杜公平叫他们失望了,因为杜公平根本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没有心思来处理这里的事情。而且杜公平也并不准备将这些事件自己全部或部分承担下来。由于昨晚美弥子的开导、教育和指导,杜公平已经认识到自己在两个实验室管理上的巨大问题。自己的心态和想法问题,这是自己的实验室,他们来这里是为自己服务的,而不是自己为他们服务的。不管是现在自己的社会科学实验室,还是人类科学实验室,现在都已经走上一个有着巨大发展空间和广阔施展舞台的平台。面对这样的平台,不说在帝在,就是在东流球自己也是可以找到很多想要进入这里的人。所以,事情的真像并不是自己需要他们,而是他们需要自己、需要这个平台。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这样机会加入这两个正不断冉冉升起的平台的,所以这是他们的幸运!所以他们需要更加努力。 杜公平在面对福山润身后跟了几个学生,共同向自己请示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身手力教。而且用一种严厉的目光扫过福山润和福山润身后的几个 杜公平,“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 福山润急切,“导师……” 杜公平并没有听他把他想说事情说完的想法和时间,就立即打断,“我没有时间!我很快就会赵国。我与黑田集团的一个合作项目,需要在那里进行商务活动。所以我需要去那里一段时间。” 福山润为难,“可是导师!我们这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杜公平,“是的!我知道。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是问题!就像你们知道的,由于纽大和麻大与我们的合作协议,那里很快就会派来国际交换生。他们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不是意味你们的工作减少、你们的轻松,而是你们的竞争。明说吧,我的这个实验室马上就不需要现在这样多的人!之后存在在这里的人只是那些高质量的、国际级的、勤奋的、有天赋的人!所以我现在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实验室里的那些打酱油的人,如果自己不勤奋,就自己主动申请离开吧!现在不是我来告诉你们怎么做!是你们怎么做给我看。你们的天赋、价值、想法和努力!你们需要用它们来体现你们的价值,使你们可以继续留在这个实验室的!……” 杜公平的话一下就击溃了还在原来思维和想法中的众人,杜公平看着他们吃惊的表情十分满意。 杜公平看向所有人,“我建立实验室这个平台,不是我来工作,你们来享受的。而且你们来干活,我来享受的。接受不了的!过来混日子的人,已经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了。特别是你们中间的那些本科生,要注意了!如果下次想再进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现在我已经拿到了汤国两个国际级大学的合作协议,将来我们将拿到更多国家、更多大学的合作协议!这个实验室必将是世界级的实验室,这里的所有人都必须跨开步子,跟上实验室的发展和速度!实验室是不会等他们的!但是留下的人,我相信他们的未来一定比那些离开的人更加美好!因为马上就要有一个更加宽广的、国际级的、……” 杜公平结束发言时,一改原来的和善地对福山润说,“福山润,你也努力!” …… 杜公平离开自己实验室的时候,有些神清气爽。因为确实是像美弥子所说的那样,自己的不断施压,不但没有引起这些人的不满和反弹,而且反而大多数人由于杜公平所说的国际合作、国际交接生和美好未来的事情,兴奋无比。少数神情担忧的人,也只是担心自己的能力和成长速度不行。再没有人找自己问东问西,都各自纷纷主动地计划、承担起实验室中该有的工作。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杜公平相信自己的这个人类学实验间必将绽放自己的全部能力,快速前进! 15.3 赴赵商务活动三 杜公平离开人类学实验室,已经非常晚了,但是杜公平依然电话要求自己社会学实验室的人都必须全员在那里等自己。 杜公平赶到那里的时候,校院里已经充溢着无数去食堂打饭的学生和老师。但是杜公平到达的时候,整个实验室的人依然一个不少在这里等待着自己。杜公平嘴里没有说,但心里非常满意。这说明一个非常好的情况,那就是他们在意这个实验室、在意自己的工作。 到达这里,杜公平其实也没有处理业务的时间。直接就进入到自己组织会议的时间。 没有表扬! 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有需要对他们表扬的需要。 杜公平,“三天之后,我们里的许多人都需要和我一直加入黑田集团赴赵国的商务团赴赵国进行相关研究和工作。但是我现在必须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中有些人可能不能去!我不会带所有人过去的!这代表你们中的一些人会留下。到底那些人会留下呢?我不会自己拍脑袋,我会通过审核你们近期的工作报告来决定。……” 从美弥子那里的现学现卖,杜公平今天的计划和方案是:饥饿营销!饭是有,但是不会叫所有人吃饱。 杜公平,“去赵国的人中,最后也不会全回来,会有一些留在那里。如果表现好的话,可能直接进入黑田集团进入入职。而这个决定权也不是我,而是你们。因为黑田集团那里已经告诉我,他们可能会从你们中间选择一些表现优秀、能力强的人来补充他们在赵国的中高层管理层。也就是说,就算同时进入黑田集团,你们也会有职务和待遇上的区别。而决定这里面区别的,就是你们在这次活动和接下来工作中的表现……” 杜公平的话虽然使很多人都非常吃惊,但是他们都听得非常认真。显然这里的价值已经打动了他们内心中的追求。 杜公平,“说实话!我的能力并不足以支撑这次的整个工作和接下来的任务。我可以拒绝黑田集团,相信他们也能找来更具实力的机构来帮助他们进行相关的工作。当然也可能是我这里的工作无法达到他们的满意,他们将我们替换!所以虽然现在我们在这个项目上占有了主动,但依然不是绝对的。最后还要看你们的工作成绩……” 杜公平一个太极拳,以懒驴不怕开水烫的精神,把自己的工作任务全部抛手给了这些手下。意思很简单,如果搞不成,就叫它搞不成吧!反正对我来说没有关系,你们看着办吧! 杜公平快乐地离开时,发现自己走后的科研室中,并没有一个人离开。看来这一计猛药一定打动了他们不少人的心。在经历福泽克雄倒台、自己未来茫然无望的苦难后,他们不可能不希望自己有一个良好的学业期,最后进入国内一流、世界领先的大公司、大企业工作的未来。而杜公平这边是一个捷径、是一个超车道。如果失去了这个机会,那么还会不会有同样的机会再等着他们了? 杜公平刚才已经明确表态,不会搞大锅饭,只会给付出大、表现优秀的机会。那么自己是想在这样的人群中,还是之外呢?很多人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心里打算。 ………………………… 酒吧女居住的房间,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没有开窗、没有人影。黑暗的客厅中,酒吧女、小野次郎、大野克夫就那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一动不动。 实际上他们从昨夜被放出来的,走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就是这样,仿佛失去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所有的灵魂一样地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仿佛是三个木偶一样。没有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上过一次厕所。 酒吧女仿佛想起来什么,站了起来,“麻美子!对,麻美子。她还没有吃饭!我要给她去做饭!” 酒吧女站起身,开始走向那个小小的厨台。 小野次郎抬起头,“千惠子,你忘了吗?麻美子已经被我们丢了!丢到了一个孤儿院。而且那次之后,她疯了!她自闭了!所以我们决定正好不要她了!你都忘记了吗?” 酒吧女仿佛什么都已经忘记,“麻美子,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抛弃她!” 酒吧女大脑中一幅幅画片不断重现,一个瘦弱如木偶的小女孩,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如同风铃一样吊起在半空中。她吊起的时候,那粉红色的连衣裙真像一个美丽的风铃。她不断地呼叫:爸爸!妈妈!但是自己不为所动! 为什么!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那样! 酒吧女开始不断撕扯着自己的头放,仿佛想将那段记忆拉出来、丢出去一样。但是这段记忆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小女孩在看到电脑视频中那个她一直叫爸爸的男人就那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时,一下就僵硬当场。不说不动,仿佛木偶一样。 酒吧女仿佛想起了什么,拿着手中的平锅突然冲了过来,不断地用它胡乱地击打着小野次郎,声音痛苦且疯狂,“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一家三口人本来过得好好的!我和野口川介君本来已经计划结婚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野口川介没有了!麻美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酒吧女不断击打、不断击打,仿佛这一刻,她早已经疯掉一般。 ………………………… 一片别墅,一个真正的别墅,有草坪、有泳池、有花园……,这是一个现代气息十分浓烈的别墅。它那巨大的木制阳台就足足三四百平方米,悬空在立在半山腰,从那里你可以看到整个京洛的美景,脚下连接着泳池的波光荡漾 杜公平,“真是太漂亮了!” 杜公平无法想像阿仆度勒随手送自己的礼物就是这样美丽到自己原来不敢梦想的别墅。但阿仆度勒送给杜公平的礼物,这个别墅并不是全部。 杜公平被美弥子带到这里时,一个小小的、以小提琴为主的乐队正等着自己;在这个杜公平最喜欢、最惊叹的巨大木制阳光上,这里正有一个从城市中最高档酒店订的晚餐正等着自己。 杜公平到达,杜公平在优雅侍者的引导下,来到这个阳台唯一的一张餐桌上,旁边乐队开始轻柔奏起美丽如月光的音乐。然后一个举止高雅的中年男侍推着一个钢制小车来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的身边。 杜公平和美弥子坐在美丽音乐中的餐桌上,餐桌上有烛光、有鲜花。那个中年男侍推着车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从这个车上拿下了它上面唯一的一个东西——一瓶酒、一瓶红酒。 中年男侍声音如男中音一样美丽,“先生、女士!请允许我给你们介绍它!” 中年男侍仿佛自己手中所拿红酒是某种圣物一样,优雅且缓慢地展示给杜公平和美弥子。 中年男侍,“一九四七年的杜拉!酒中的圣品!酒中的黄金!我甚至可以相信我手上的这一瓶在这个世界为数现在绝对不超过百瓶!但是今天,它将献给您们!尊敬的先生、尊敬的女士!请允许我为你们展示它最后的美丽!” 中年男侍优雅鞠躬,仿佛是某个舞台上正在表演某个歌剧的演员,四周的音乐也同步为他放缓了节奏,仿佛真的是某种重要的历史时刻正在来临。 男侍用一个古朴的起酒器,慢慢且稳定地将它的木塞起出。然后将鲜红如血的液体慢慢地、流淌地倒入小车上准备的一个透明的大肚醒酒器。 男侍放回已经空掉的红酒瓶,将它小心地放回车上的某个位,然后拿起了已经充满红色液体的醒酒器。一手持颈、一手用手掌轻轻掌住醒酒器的器底,仿佛是在用掌心的微小温度来加热里面的液体一样。同时,双手轻微地摇晃起醒酒器来,使里面红色的液体开始在醒酒器的器壁上不断美纱游走。仿佛是在进行某种神圣且美纱的仪式。 杜公平不是什么贵族,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于是小声地与美弥子进行交流。 杜公平,“现在是什么情况?” 美弥子神秘微笑,“我现在才明白,这瓶红酒才可能是那个阿仆度勒大使送你的真正礼物。” 杜公平不解,“红酒才是真正礼物?” 美弥子点头,“是的!1947年的杜拉,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可能只有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音乐、这样的仪式才能配得上它!那个阿仆度勒大使可能真正的意思是想请你喝杯好酒,但是为了不仅这瓶杜拉生命中最后的美丽被玷污,所以帮你把所有的都准备好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可以说,杜公平可能并不真正明白真正有钱人的真正想法。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美弥子点头,“我认为你应该给阿仆度勒大使打一个电话,感谢他的好酒!” 美弥子想了想,强调地说,“只用感谢他的好酒!明白吗?” 杜公平仿佛有些明白地点了点头!美弥子的意思应该是指,阿仆度勒今天所有礼物中最在意的应该只有这瓶酒!也唯有这瓶! ………………………… 京洛的一片墓地,一片只有最没有钱人才会埋葬在这里的墓地,左手正带着手下慢慢且坚定地走入这里。但是在听到自己手下的特别汇报后,也突然地笑了起来。 左手,“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1947年的杜拉!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阿仆度勒还真是把他当朋友的。” 墓地本来就是一个人们很少的地方,在入夜的时候,这里更是这样。左手的手下已经四下散去,各自手拿着一张名片和一个手电,在整个墓地中四处地寻找。墓地的管理经理,一脸为难地伴在左手的身上,真诚且认真地表达。 墓地经理,“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根本不存在您要找的墓碑!因为这里从来都没有埋过这样的人!我们是有管理的!所有在这里埋葬的人,我们都有记录的!” 左手微笑,“不要那么肯定!相信我,世界就是那样奇妙。不真正找找,你什么都不会想的。” 左手气质文雅且缓慢,仿佛一个学校里面教古文那种儒雅老师。左手慢慢走到这片到处都墓碑中间的一个小亭中坐了下来,举目四望,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统一大小、统一样式的墓碑。每一墓碑下面代表着一个死亡的灵魂,这里仿佛有着无数的安静灵魂。密密麻麻,数量多得可以使人立即患上那种密集恐惧症! 左手微笑地坐在这正中的小亭中,对着墓地经理赞叹,“你这里的环境还不错!有空我会常来休息的。” 左手环顾四周。 安静、整洁、无人!这一切都是那样地叫左手满意和迷恋。 ………………………… 一个老旧的公寓楼,一个身子虽然高挺,但是依然一身落泊的男人正提着一袋子食物慢慢地打开自己的房门。 房门打开,没有直接打开房内的灯光,而是先将食物放到鞋柜的上面,几封从门缝中递进来的信被他从地上一封一封拿了起来。这才合上门,打开房内的灯光。 一边换鞋,一边将一封一封信慢慢打开,有些直接就被他丢入了垃圾桶,只留了一封,他拿在手中,再次拿起那个放在鞋柜上的袋子,他走向了屋内,然后突然脸色一僵,直视着前方。 在这个男人的眼中,一个全身笼在黑暗的人正安静地坐着自己常坐的那个书桌前,一个已经记录一半的笔记本正被他慢慢翻看。 男人手中袋子已经轻轻放到地上,全身已经一扫曾经的没落,而且仿佛一头正在狩猎的猎豹一样正一寸一寸地积聚着力量。 男人声音低沉、同时散发着一种淡淡危险的气息,“你是谁?” 黑暗中的人,面孔朝向这个男人,但你真正能看清的只有那一张清澈的嘴。 黑暗人,“我没有恶意!其实我这次来是来帮助你的。我们可以慢慢细说吗?” 黑暗人将自己的双手放到对方可以看到的地方,以示自己的诚意,“我不是你的敌人派来对付你的。其实上,应该说我对他们有一点小小企图。所以,我想和你进行一些方面的共同合作。” 男人并没有放松警惕,“你是什么人?” 黑暗人,“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想和你进行一些有着共同敌人的合作。有没有兴趣听一下我的计划吗?” 男人,“没有!你可以出去了。” 黑暗人摇了摇自己手中的书,“你看我对你十分了解,我知道你一直在干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有了变化,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所以我准备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可以选择听后再进行之后的决定。怎么样?” 男人,“我对你的消息没有兴趣!” 黑暗人唯一可以看到的嘴部,展示笑容,“不!你一定会感兴趣!一定会!” ………………………… 清晨,杜公平慵懒地再次抱着正在叫自己起床的美弥子,将她一下拉入到这个巨大的软床上。 这里依然是那个阿仆度勒刚刚送给杜公平的别墅。杜公平、美弥子昨晚选择了在这里休息,在整整一瓶顶级红酒的迷醉下,两人缠绵了很久、很久,所以当早晨来临时,全身到处依然散发着那种拒意的松懒。 杜公平,“我们再躺一会儿,好吗?” 昨晚,杜公平根据美弥子的要求,打通了阿仆度勒的电话,感谢了他的顶级好酒。电话那边的阿仆度勒非常高兴,并许诺,如果杜公平能到他的国家的话,他还可以提供更更特殊的好酒。两个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这个别墅一句话,就仿佛这个别墅就真是那瓶顶级好酒的一个不错的礼盒一样! 这使杜公平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真正顶级土豪的想法是与自己这种新生的小资根本不同的。我们看到他们一脸骄傲地站在一辆顶级豪车前的照片,我们认为的重点是那辆数百万、上千万汤币的豪车时,其实这照片的重点其实是那个他头上戴的头巾。不是钱多少的问题,而且头巾才是他真正最心爱的内容。之所以买那辆豪车可能只是感觉,那辆车的颜色与自己的头巾颜色正好搭配。 杜公平拥着美弥子依然躺在松软的卧室床上,床边的遥控器打开了床上那个足有一人高的液晶电视,旁边就是干净、明亮的落地玻璃窗,窗外就是一片足够宽大、美丽、整齐的草坪。 这一刻杜公平感觉自己应该是生活在梦中,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但是一个电视新闻瞬间就将他从梦中,拉回到现实的真实中。 一个国际台的新闻,一个中年男主持正手拿着一个话筒站在一辆不断闪烁着警用灯光的警车前。 男主持,“根据最新消息,不久前刚刚发现的伊马国大使汽车爆炸事件,已经被FBI、国土安全局调查、侦破。犯罪的凶手已经被捕!据悉,直接进行本次剌死活动的凶手正是这位大使的一名助理,他同时是他的一个族弟。……” 杜公平全神贯注看着电视中的新闻,看着这个已经给自己造成2亿东流球币和一个高级别墅收入的国际政治事件,正在讲究它复杂、变幻的故事内容。 15.4 赴赵商务活动四 赵国广安国际机场,一架由东流球飞抵的国际航班正慢慢降落,一队早已经等候和政府商务车辆就已经来到这架飞机的停机坪下方,一个单独开出地出机口,一辆接机车连接到这个出机口上,形成一个由红地毯铺成的楼梯。杜公平站在上面时有些眩晕,并不是杜公平恐高,只是一种浓浓的特权气息毫无顾及的扑面而来。 下面有乐队、有官员、有一排美丽地手捧鲜花的礼仪小姐,使你可以感受到那种浓浓地欢迎感。 小石川春夫来到杜公平身边,“想什么呢?” 杜公平,“我想美弥子。” 这一次美弥子并没有跟来。由于是黑田集团的商务活动,所以身为非黑田人士的美弥子选择了避嫌。这使杜公平一时非常地不适应。因为一直以来在很多大的事情、事件上,杜公平与美弥子基本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情况。 小石川春夫,“就是几天的时间,你没有那么脆弱吧?” 杜公平,“还有就是美弥子说,她可能怀孕了。” 小石川春夫一愣,“可能怀孕了?” 杜公平,“是的。” 小石川春夫哈哈大笑起来,“那可要恭喜你了!” 杜公平,“谢谢!” 离开京洛的前夜,杜公平准备找美弥子求欢的时候,美弥子拒绝了他。并非常认真地告诉杜公平,自己可能怀孕的情况。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美弥子,“真的吗?” 杜公平那时的表情绝不是惊喜、惊讶、震惊的表情,那是一种非常非常复杂的心情所产生的表情。因为杜公平自己感觉自己还是那种长不大的孩子,一不注意自己竟然也要有小孩了! 美弥子轻轻地依然杜公平的身侧,“怎么了?看你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杜公平思考半天,才回答,“我不知道。只是感觉非常神奇,人就这样一下子就诞生了!” 美弥子,“是的!多么神奇的事情啊!我们竟然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小孩了。如果是男孩,我希望他能成为一名律师,如果是女孩,我希望她能成为一名医生。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我不知道!” 杜公平回过身一抱非常欠意地抱住了美弥子,“对不起,美弥子!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应该非常高兴对吧?但是我为什么有些害怕?” 美弥子给了杜公平有力且温暖的怀抱,“这很正常!就像我们结婚时,我就非常非常地害怕。害怕得几乎就要转身跑掉,跑掉一个什么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 杜公平不能相信,“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美弥子用白玉一样的手指轻点杜公平的鼻尖,“因为你是一个粗心的男人!所以谢谢你!是你给了我幸福的感觉和追求幸福的勇气!而且我准备把这种幸运和幸福传递给我们的孩子。使他们都变成幸福且幸运的人!” 杜公平突然又全身充满了勇气和力量,那是一种被称为家的神秘力量,使杜公平再没有任何的犹豫、徘徊和害怕。 杜公平用力地抱着美弥子,“美弥子,我们正式结婚啊!我们通知我的父母,我们需要一场正式的婚礼,而且他们马上将要有孙子了!” 美弥子点头,“我会去医院进行一次正式的检查,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回一趟藏马。” 杜公平,“好的!” …… 所以杜公平离开京洛赴赵国时,还是十分不意愿的。因为像有小孩这样神奇的事情,一旦能够放下心结,那还是非常非常满心喜悦和憧憬的。但是由于工作需要,杜公平依然不得不跟着小石川春夫的商务团队来到赵国。 从机场直接上了汽车,4个小时之后,杜公平一行就到达了这次商务活动的重要目的地——港深,一个新兴的城市。这是一个杜公平在东流球、汤国都没有见到过的影像。无数高耸入云的建筑机械密密麻麻地排满杜公平所能看到的全部视野,这里到底是忙碌的工作、车辆和机械。 虽然站的是一个只是黄土的荒地,但是这里所能给杜公平带来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这使一路都是落后道路行来的杜公平一下子从极度蔑视,变成了极度震惊。 一个美丽的女工作人员来到杜公平的身边,用其不算流利的东流球话说,“杜教授,他们都上那里了,我们也一起过去好不好?” 这名赵国女公务员所说的是道路旁边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已经有些破损的石制河堤。从一行商务车上下来的商务组成员正一个一个地从车上往上面走去。但是由杜公平站在这里,被远处的景色所震惊,杜公平手下那一组帝大科研组成员都老老实实地站杜公平身后等待。 杜公平用熟练的赵国语说,“我们还是用赵语交流吧!赵语,我是没有问题的。” 女公务员惊呆了,“杜教授,您的赵语说的真好!根本听不出来您是外国人。” 杜公平点了点头,看向远方的那惊人的建筑场面,“这里一直是这样的吗?“ 女公务员,“不是的!原来是比较落后的农村,但是国家准备将这里建设成一座现代化的城市,所以很多人就都来了!还有很多像您们一样的投资商。我们欢迎一切与我们共同建设、开发、发展这个城市的有识之士,并愿意与他们共同分享自己成功的喜悦和财富。” 女公务员明显是把杜公平的意思给搞偏了,可以也是因为这本身就是搞招商的政府部门,所以一说话,自然地就进入到自己的标准化招商语言中。 杜公平转身看向自己身边的团队,“你们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对自己的团队实现了之前的承诺,进行了内部淘汰,只带了其中表现优秀的5人:堀川毅、远山宫念、中村和山、日高真纯、世良成法。也是这次内部竞争,使科研组对杜公平的恭敬更加异常。 杜公平目光扫视,几人一一做答。 堀川毅,“是的,导师!我们会努力工作的。” 杜公平有些失望,但是还是看向下一个。 远山宫念,“是的,导师!黑田集团必将在这片土上取得成功。” 也不是杜公平刚刚心中所想的内容,杜公平接着看向下一个。 中村和山,“是的,导师!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建筑场面,我十分震悍。” 杜公平,“还有什么?” 中村和山忏愧,“对不起,导师!没有了。” 杜公平接着看向下一个,自己团队中的唯一个女生,日高真纯。 日高真纯,“是的,导师!我认为这里是我们社会科学研究者的一块圣地,世界上可能从来没有这样巨大的建筑情况,所以的人都不知道在这块土地上会发生什么,我们社会科学家也不知道。所以它是我们的圣地!” 杜公平心中有些叹息:日高真纯是一个女生、一个女人。因为在东流球的土地上,女性一直是一种广泛受歧视的存在。特别是在一些行业和业界。但是日高真纯真真说说到了杜公平的心中。 杜公平想了想,果然下定决心,“日高真纯!” 日高真纯也仿佛感觉到决定自己一个人生重大转机的时刻已经来到,声间抬高,“是的,导师!” 杜公平,“你去准备一个报告!我来说服帝大、黑田集团和当地政府,我要在这里展开一个科学研究!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做什么吧?” 日高真纯,“是的,导师!” 杜公平,“如果成功,我会推荐你成为我在这里的研究主管!” 日高真纯深鞠到地,“谢谢导师!” 立即一片艳羡的目光投向了日高真纯,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明白,在这片仿佛是世界工场的建设过程中,会有多少人类社会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发生,它们可能以前、以后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能够在这片土地上,发现点什么、研究点什么出来,那很可能又是一个大师级人物的生长! 日高真纯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什么参观活动,立即就跳入旁边的商务车内,找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展那份报告的起草工作。 杜公平回头看向那个赵国女公务员,一脸微笑,“我想我们可以过去了!” 这个女公务员是能清懂东流球语的,所以她十分清楚地明白杜公平刚才交流了什么,于是小心地问,“需要我为您联系一些相关部门吗?” 杜公平点头,“可以!如果不麻烦的话。” 女公务员高兴地点头,“不麻烦!不麻烦!” ………………………… 路边的旧河堤,众人站在上面,远方的景色都是都收入眼底。几个由工作人员左右拉开的区域规划地图旁,商务组的工作人员正站在旁边对照着实景,勾勒着自己心目中的园区未来。杜公平带着自己人马走上来,小石川春夫的一个秘书立即将他引到小石川春川这个地图的旁边。地图的旁边,小石川春夫正一脸微笑地指点江山,和旁边的政府陪同官员相互之间交谈正欢。一见杜公平走过来,立即将杜公平拉到这里地位最高的官员身边。 小石川春夫进行介绍,“这可是我们社科学、管理学、环境学专家,杜公平教授,如果你们看过他的报道,应该知道他在科学界的地位。” 一双有力的大手立即和杜公平亲切握手,并交谈。但是这次商务活动的主角是小石川春夫,所以很快杜公平就被人家给忽视了。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杜公平回头寻找自己手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几个学生,此时已经纷纷围着几个翻译不断了解整个港深新城的各种情况,并认真进行着自己的记录。 这是一个好情况! 杜公平微笑起来!看来他们已经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而且自己带来的人员都很优秀,完全都是那种可以自主工作的存在。杜公平心情更是大好。 ………………………… 什么叫效率?这就叫效率。 参观之后吃晚饭的时候,杜公平就被港深新城的最高领导人国英明市长在饭桌上谈起了下午那个女公务员要求主动帮助联系的那个事情。 小石川春夫的这个商务团,是由这个新城的招商部门主管带队到广安国际机场进行迎接的。在到达港深新城的地界之后,主管经济的副市长就上了小石川春夫的车辆,并带队进行参观考察。而这里最高的当家人,实际是晚宴时,大家才首先见到的。 小石川春夫商队的最要人物排成一排,一一和这个领导人亲切握手。这位国市长正在杜公平握手之后,突然就说起杜公平今天下午才决定的这件事情。 国市长亲切握着杜公平的手,“听说杜教授准备在我们这里进行一个社会科学的研究项目?” 杜公平点头,“是的!这是见到过的最大范围、最大规模的现代化新城建设事件,相信在世界范围之中也是非常少见的。所以我认为它非常具有社会科学等方面的研究性。我希望我的团队可以在这片土地上进行研究,并将这里的事情介绍给全世界!” 国市长微笑,“港深将是一个现代化的新城,我们欢迎来自全世界的有识之士,不仅是商业的朋友,更欢迎科学办的朋友。杜教授我们欢迎你!” 这次对话是十分简短的,但是它造成的影响是十分快速且重要的,因为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有当地政府的主管部门来到杜公平的房间,与杜公平了解杜公平的需求和需要。 杜公平是有自己团队的,很快双方就达成了一种沟通机制。甚至在第二天上午商队与政府的主见面会上,杜公平手下的人依然在与对方进行沟通、商议。 商队与政府的主见面会上,其实双方说的还是一些比较官面的东西。这里的官方展示了一下这里的地理、人员、政策、条件等情况和优势后,小石川这边就展示了黑田集团对这次黑田工业园建设的基本规划和想法,以及实现步骤等等。一系列代表规划、设计、管理、产品等管理人员都纷纷发言,并进行自己主题的介绍和设想。杜公平在这里也进行了自己方面的发言。 下午,整个商务活动就变成了几个分组在同时进行,由于已经马上涉及到实际的土地面积、规划、土地性质、出让方法和次序、环境与保护、招工与培训,所以需要确定和工作的事情非常多,就算杜公平这里也需要不断满足小石川这边的商务需要。不过相对于其他人,杜公平这边暂时还算是比较轻松的。 ………………………… 帝大的回复实际是第三天的中午才回复回来,基本上没出杜公平的意外,只要杜公平能够搞定金钱方面的事情,帝大并不准备阻止。 黑田集团的回复是第五天才回来的,根据那边的推衍,认为这件事情对黑田集团在赵国的项目还是有很大好处的。而且还可以保护黑田集团与当地政府的友好度,以及及时了解当地政府可能的政策动向。所以黑田集团同意了杜公平这边的项目请求。 这个时候,当地政府这边也传来了好消息,那就是他们也愿意资助杜公平的科研项目,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这个项目是杜公平科研组与当地正在筹建大学的联合科研项目。虽然已经不是很在意项目的资金问题,但是杜公平还是答应了当地政府的条件。因为这个项目实施过程中,其实是需要很多与当地政府的广泛合作和支持的。 第七天的时候,杜公平的这个科研项目就正式成立。直搞得小石川春夫专门将杜公平请到他的房间。 小石川春夫,“你现在干得活可有点跑题啊!” 杜公平,“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的。” 小石川春夫,“你现在的人手够吗?” 杜公平,“暂时没有任何问题。这个项目现在只是前期的信息收集,等到对这里经常发现的社会问题和事件进行归类、总结出来时,才需要进行正式的科学研究。那时才会忙和复杂起来。” 小石川春夫叹息,“总是叹息你运气好的惊人!但只有实际接触了,才会发现你对事物的敏感是多么地叫人惊奇。这片新建的城市,来的人多了,又有几个像你看到其中巨大的社会科学价值。” 杜公平,“这是我的运气!如果我现在还是东流球,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呢?” 小石川春夫,“我这边的商务谈判已经慢慢进入到关键内容,一些土地规划、价格、土地性质、转让方式都已经越来越接近最后的实施过程。真是叫我又高兴又担心啊!” 杜公平,“担心那个左手计划?” 小石川春夫,“是的。你要知道,根据赵国的政策,我们现在与政府的战略协议仅仅是一种双方意向。但是如何把土地转到我们手中,就需要双方的规划进行对接,也就是政府的规划部门需要根据我们对土地的需要进行土地性质调整,然后再挂牌出让。如果被我们的敌人知道了我们具体的规划内容,各转让次序。只要人家集中火力一次击中我们一两块土地的转让过程,使其落入他们的手中,我们就可能会花无数倍的代值才能将它们赎回。我不能不担心啊!” 15.5 赴赵商务活动五 小石川春夫的办公室,这次商队负责具体控规谈判的商队首席设计与规划专家左川三木郎,正躬身将自己手中一本厚厚的文件递到小石川春夫的面前。 左川三木郎,“小石川大人,不辜负大人对我的信任,这次的控规谈判已经全面达到了我们方的计划和要求。” 作为一类商业地产项目,一个成熟的地产项目,至少要经过概念性规划、控制性规划和实施性规划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一般又被业内人简称为概规、控规和详规。控规就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环节,控规谈判的完成,整片土地的性质都会全面确定。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业园、一个现代化的工业园,其实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它会涉及很多的内容和要求。用来作厂房的一定是工业用地,但是食堂和宿舍就是商服用地、内部配套的酒店就是商业地产、给员工盖的员工楼就是住宅用地,还有内部道路、电线、水管、绿化等三通一平用地。在控规的时候,这些土地的用途都要全面确定下来,这样政府就可以根据你的具体规划进行土地性质的分块控制,而这次调整之后,就会国土相关部门进行备案,也就是说在以后的建设过程中就很难再进行调整了。而且土地的容积率等重要指标都会在这次确定中,全面地确定下来。虽然说之后的决定建成什么样厂房、住宅等的详规也很重要。但是控规可以说是之后一切工作的基础的起点,由于土地性质的确定、土地的价格等所有内容都会全部确定。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最重要起点,也是小石川春夫这次赵国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 所以看到左川三木郞刚刚放到自己面前的控规谈判后的最终结果,小石川春夫也十分激动。可以这一份控规的正式形成,就已经全面拉开了黑田集团在赵国工业园的全面土地挂牌卖地、建设、招人、员工培训、机械订制……所有的工作。在之后的半年中,在黑田集团下属无数家企业的共同努力下,一个占地上万亩的现代化生产基地就会从无变有,慢慢地在这片土地上生长而成,而高速运转。 一个黑田集团现代工业的奇迹将在这里诞生! 小石川春夫心情激动地拿过这第一份的控规方案文件,一张足有整个桌面大小的规划地图从文件中拉出,仿佛之间,在小石川春夫的眼中,一个巨大的、比黎岛黑田工业园还要巨大的产业园区正在地图上慢慢生成。 小石川春夫,“左川君!” 左川三木郞,“是的,大人!” 小石川春夫,“您辛苦了!” 左川三木郞卑微低头,“这是卑职的荣幸!能够参与这一样一起至今黑田集团最大的现化工业化项目是我一生的幸运!” 小石川春夫,“谢谢!” 小石川春夫在这张规划地图上一点一点地看过后,把目光投向早在那里等待的首席会计师三平次男,“接下来事情,你那里需要几天?” 三平次男声音洪亮,“一天!只需要一天!所有的数据、所有的参数都已经在我的脑袋中,我会全力以赴地为大人和集团在最短时间计算相关费用预算的!” 小石川春夫微微鞠躬,“那么辛苦了!” ………………………… 小石川那里努力工作的时候,杜公平正和自己的妻子美弥子进行自己的长途电话通话。 杜公平兴奋异常,“已经确诊了吗?” 美弥子那边也是满声幸福,“是的,公平!” 杜公平的笑嘴一下子仿佛合不拢一样地发出声音,“哈哈……哈哈……” 美弥子也在那边微声银笑,“嘻嘻……嘻嘻……,是不是很神奇啊?” 杜公平,“是的,美弥子!那么孩子在你的肚子里面是不是已经会乱了?” 美弥子,“怎么可能!医生说,至少要三四个月后才会真正胎动。” 杜公平,“怎么需要那么久?” 美弥子,“因为宝宝需要努力地吃饭、睡觉,好长个子啊!” …… 除掉了最初听到消息那种彷徨和无措之后,杜公平现在的心理竟然随着小孩已经被确认的消息,越来越好! 杜公平,“我回去后,我们就去藏马!” 美弥子温顺无比,“好的!” 杜公平,“我们举办正式的婚礼,把所有能请来的人都请来!” 美弥子声音甜密,“是的!” 杜公平,“我们要照最好的婚纱照!” 美弥子,“好的。” 杜公平,“我们要再进行一次蜜月旅游!” …… 虽然人还在赵国,杜公平早已经努力地计划着自己回到东流球的种种事情,并将自己的一切打算都快地说与美弥子。这样一说,就说到半夜,而是考虑到美弥子已经怀孕,怀孕的母亲不能太晚睡觉才恋恋不舍地挂掉电话。然后,杜公平酒店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现在已经是半夜,什么人这样晚还来打扰自己? 杜公平走到门前,打开门,这才发现原来是小石川春夫。 杜公平不解,“什么事情?” 小石川春夫满脸微笑,“控规谈判已经结束!” 杜公平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这件事情对小石川春夫的重大意义。 杜公平真诚地说,“恭喜你!小石川大人。” 一瓶从东流球带来的清酒被小石川春夫提着走入杜公平的房间。 小石川春夫,“来!陪我喝两杯。” …… 从很多方面来说,小石川春夫的这次商业活动是准备充分、进展顺利的。早在小石川春夫带团赴赵国前,这里属于黑田集团的本地公司就已经注册成功,而且进行了银行开户,并且第一批的启动资金也从东流球打入赵国,转成赵币后打到这里。虽然正式的控规谈判还没有进行,但是黑田集团的概规却是已经经过长达半年的多次实地勘测、设计和调整的,这些也在之前都与当地政府进行了广泛的沟通、交流和相互理解。设计和规划时,很多涉及内容都与这里的政府进行了广泛而深入沟通和商谈。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控规谈判顺利无比。 其实不仅小石川春夫这里不断有好消息不断诞生,就是杜公平这里也是好消息不断传来。本来过来只是配合黑田集团的商务活动,一不小心杜公平竟然在这里打出了游戏副本。而且这游戏副本一经提出就得到了帝大、黑田集团、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可以说是要钱有钱、要人有钱,不过这些事情杜公平基本上又是甩手掌柜,把自己留东流球的研究组成员又调来了一些后,当地政府也给杜公平这里派来了一些当地大学的在校学生。为些当地政府还举办了一个联合科研点的开幕仪式,港深新城的最高官员国市长还亲自过来进行剪裁。 新组织建立,杜公平虽然是甩手掌柜,也是忙得几天没有见到小石川春夫。 一杯清酒为杜公平倒上,小石川春夫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小石川春夫,“干杯!为了我们的成功!” 杜公平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与小石川春夫进行轻轻碰撞,“谢谢!” 小石川春夫将自己手中的酒一口饮掉,大呼痛快,“看来这次来赵国的收获,你可能并不比我少多少。” 杜公平微笑地合不嘴巴,“这只是意外!我真正开心的还是美弥子那里,所以这里的事情一结。我还是会很快回国的。” 小石川春夫再次将酒杯高高举起,“真是羡慕你这个家伙!事业、美人、孩子竟然一不小全齐了!还我现美人还没有一个、事业还在奋斗中、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杜公平,“我想只要你想要!一切都会有的。” 小石川春夫,“至少不能比你夫人长得丑!” 杜公平非常认真地说,“那恐怕很难!” ………………………… 长夜漫漫,两个孤独的男人喝酒淡话,谈到很晚,直到一个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小石川春夫的秘书丽川信子,小石川春夫的生活秘书,主要协调小石川春吃、住、行等日常生活事务。 丽川信子进门后,恭敬施礼,“大人、板部前辈那里已经整理完毕。” 丽川信子所说的板部前辈,就是小石川春夫的工作大秘,主要负责行政文件的审批和起草,可以说小石川春夫的很多文件、报告都是他起草、策划和审核的。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就有点像杜公平帝大人类学科研组的福山润,但比福山润要更高级一些。 小石川春夫并没有立即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大业那里已经审核完毕了?” 丽川信子,“是的,大人!所以板部前辈特别派我过来,叫我请您过去。” 小石川春夫这才将自己手中的酒放下,对着杜公平欠意地微笑,“我的工作来了!对不起,看来只能下次再陪你饮酒了。” 虽然杜公平并不参与小石川春夫具体商务谈判的相关事情,但是小石川春夫现在在忙什么杜公平还是知道的,于是有些担心。因为小石川春夫和杜公平、左手不一样,由于没有亲自经历,小石川春夫再重视,可能无法想杜公平现在想起都有一些心中恐怖的感觉。 杜公平提醒,“记得左手的事情,越到后面其实我们越需要小心的。 小石川春夫对着杜公平微笑,“是的!我会非常小心和重视的。千叶早已经带着他们的在这里布控,其实可能这里还有左手进行布控的人手,所以放心吧!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既然小石川春夫早已经对自己的手下进行了安全布控,杜公平就不可能像老太婆一样叠叠不休地不断提问了。 杜公平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保你一切顺利。” 小石川春夫微笑,“好的!” …… 小石川春夫带着丽川信子离开。 行百里者半九十,不知道为什么杜公平现在心里的些小小担心。不过说句不好听的话,杜公平担心也没有什么用。而且杜公平自己在这里还有一大摊子工作需要安排。赵国的事情已经推进快一周多,杜公平在这边两个研究组的工作都已经安排完毕。杜公平这边其实是等着小石川春夫这边第一阶段的工作全面结束,自己就可以回京洛了。说实话,由于美弥了怀孕的事情,杜公平一时心不在焉,总是恨不能立即飞回东流球去。 现在小石川春夫的情况,看起来也是进展到最后一步。杜公平也有些小兴奋起来。这个时候,只要小石川春夫的方案得到东流球黑田本部的审核通过,事件进行到土地挂牌转上的环节。其实上后继的事情变数就会小非常非常多。 ………………………… 东流球、京洛的一家名称叫梅之花的小酒馆。这是一种非常民间的那种小酒馆,由于现代社会的发展,年青的都市人们有了更多的夜晚休闲选择,所里这里真正聚集的只有那些四十岁往上的中老公司职员。根据多年养成的习惯,工作一天下班的他们往往这时会来到这种小酒馆,吃一点便宜的食物、喝一点便宜的酒,然后才会回家。这是一片港湾,一片脱离工作的压力和家庭的烦恼的宁静地方。 这时虽然已经快要接近深夜,但是实际上这里的客人还是不少的。许多人来到这里之后,仿佛并不急着回家,反而会聊一些自己在家中、工作单位中并不会说的事情。这里的老板娘梅子夫子总会安安静静地微笑听着,中间总不会忘记给说话的客人添加他杯中已经空掉的酒杯。 一个客人走出,梅子夫人站在柜台之中,微笑躬身,“请注意安全!欢迎再来!” 这里消费的人大都都是熟人,那个出门的人对着梅子夫子挥了挥手,然后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在他出门的同时,一个仿佛是那种从来没有升过职的四十多岁公司职员腼腆地走入这个小酒馆。身在柜台中的梅子夫人,一眼就看到了他,热情地招呼,“您来了!” 没有招呼、没有回答,那个男人仿佛努力叫所有人都将他忘记一样,一个人悄悄地躲到了这个小酒馆的一个无人角落。不一会儿,老板娘梅山夫人就端着一个木制小托盘,承载着一小壶清酒、一小碗茶泡饭来到了他的身边,身着传统和服的老板娘细小碎步地走到他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将那壶清酒和那一小碗茶泡饭放到他的桌上,并轻轻地他倒上了一杯清酒。 老板娘无比亲切的声音,“还是一杯清酒、一碗茶泡饭,对吧?客人。” 男人甚至不敢看老板娘一眼,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板娘轻轻离开,“谢谢您的光临!” 几分钟后,这个男人轻轻地吃完自己的食物,喝完桌上的清酒,在桌子上压了一张纸钞后,就悄悄地离开了这家小酒馆。 这是一间有些历史的小酒馆,并不是开在什么高档、热闹的地段,这里人很少,非常少。需要走过一段相对人少的地段。那个中年男人离开小酒馆后,并没有直接离开,反而是站在这家小酒馆前静止了几分钟后,当又一个客人从里面出来时,才如受惊小鹿一样快速地离开。 ………………………… 京洛,那个破落街区的擦鞋小店。 一个全身笼在黑袍中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正在细心修整自己擦鞋工具的佝偻老人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头。 展示着那种满是皱纹的微笑,“客人好!要擦鞋吗?” 男人将自己的右脚带鞋放在老人面前属于擦鞋的位置上,“擦鞋!” 老人先是用布仔细地将自己面前的这只皮鞋认真清理,“先生,您的这双鞋好像很久了!” 男人,“是的,已经跟了我十三年了!” 老人,“十三年了,您竟然还穿着它?” 男人,“十三年了,我竟然还穿着它!老板,你这里有新皮鞋卖吗?” 老人,“有!但是也是十年前的老鞋了,那时候,我这里还是兼着卖鞋的。但是一直没有生意,所以还剩下一些。您要吗?” 男人,“是的,我要!” 老人,“只有四零码的鞋。客人,您要吗?” 男人,“四零码?正好,我的脚就是四零码的。” …… 几分钟后,这个男人穿着一双老式的新鞋走出了这间破旧的擦鞋店。 ………………………… 京洛的地铁站,一个人来人往不断的地点,在无数人流之中,左手手拿着一个标记着某个柜门号码的钥匙,慢慢走到这里那一排临时储物柜的空间。 对照着号码慢慢寻找,左手停到了一个小小的铁皮柜门之前,钥匙对比着柜门上的编号,一模一样。 左手彻底停了下来,钥匙探入,柜门顺利打开,一个30*50*70公分的小小空间中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包在牛皮纸文件袋中的一封文件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别无他们。 左手将文件袋拿起,解开文件袋的密封线,将一个装钉整齐、如同一本书一样的文件从里面拿了出来。 有点小紧张,但是左手依然慢慢将它拿在中一页一页地慢慢翻动。左手的脸色开始阴沉了下来。 15.6 七日一 第一天 早晨 赵国,港深新城,小石川春夫的房间。 这是一个套间,外部的大办公空间中,小石川春夫、杜公平和这次商团的保安部长千叶里次、规划负责人左川三次郎、财务负责人三平次男,还有秘书丽川信子、板部大业几个静静地坐着。一个无比重大的消息刚刚从京洛那里传来,这里刚刚生成不到一天的项目报告已经被商业间谍窃得,而且已经进入黑暗渠道进行出售。 千叶里次断然否认,“这不可能!整个事件前后,我这里都严密监控,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况发生!可以说每一个人、每一台机器都在我们的严密监控之后!” 两本资料一上一下被丢到了千叶里次的面前。 小石川春夫语气森然,“不要说什么不可能!你看看这两本!传真的那一份是京洛传来的,你看是不是内容是不是几乎一模一样!” 两本资料被千叶里次拿到手中,对照着一一认真观看,仅仅几页之后,千叶里次面色难看至极。一个跪倒在地,态度十分懊恼,“对不起!对不起,大人!这是我的失职!我一定会对此负责的!……” 小石川春夫挥手打断,“不要说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京洛那边的意见是一定要查!必须查出问题的环节到底是出自那一点上!” 小石川春夫直视千叶里次,“千叶!” 千叶里次匍匐在地,“是的,大人!” 小石川春夫,“这一次不要叫我失望!” 千叶里次,“是的,大人!” …… 非常非常意外,在小石川这里与左手联系进行密控下的赵国商团的秘密文件竟然出现了泄露,而且是这样快地出现了泄露。这一点也是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根据杜公平对之前案宗的研究,杜公平更倾向于那个神秘人是一种普遍撒网、重点逮鱼的作业模式。因为那些事件都有太多的巧合性,可以说没有那么多巧合和条件,那些人根本不可能跳入那场死亡游戏之中。但是这一次!这一次在这样时间和任务都有限制的情况下,对方竟然也出手了。而且还得手了!这叫杜公平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对方得手的方法和套路。 这场会议中代表左手出席的花田敬有来到杜公平的身侧,低声而语。 花田敬有,“杜大人,有什么看法?” 杜公平,“这里不是有你和千中部长负责吗?” 花田敬有微笑,“左手大人专门说,要我努力听取您的意见和建议。” 杜公平,“我的?” 花田敬有,“是的!” 杜公平,“我还没有什么思路。” …… 杜公平、花田敬有在低声说话,那边小石川春夫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会议。一挥手,除了他、千叶里次、杜公平、花田敬有4人之外的人全部退出。小石川春夫再次发声。 小石川春夫声音严厉异常,“各位这次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 小石川春夫站起来,向其他3人行礼,然后看向花田敬有,“左手大人那边是怎么说的?” 花田敬有看了一眼杜公平,“杜大人是知道清楚这起事件幕后人的可怕的。根据那个人一贯的手法和风格,这起事件的泄密者一定会被迅速灭口的!这个时间一定是7日后赵国政府正式挂牌进行土地出让之前。这次是由于左手大人的布局,才使这份资料直接落入我们的手中。但是根据正常的商业间谍事件的过程一定是,购买这份资料的人一定会在这次土地出让活动中对我们进行阻击。这个时候,黑田集团才会正常发现。而这个时候,那个泄密者可能已经死亡。所以左手大人希望大家能够通力合作,在7天以内找到这个泄密者,从而通过他找到那个幕后黑手。” 小石川春夫认真翻阅,“这份资料的观看级别应该不低。因为进行控规谈判的人对地价、转让次序等方面并不可能有这样的了解。而管钱,也不知道控规方的资料。所以这份资料有点像从我们汇总资料中整理、删减出来的。” 千叶里次,“那么涉及人的范围就能小很多!” ………………………… 第一天,上午,杜公平的房间。 小石川春夫再次闯了进来。 小石川春夫,“公平啊!我的心情很不好。” 杜公平,“因为发生了泄密事件?” 小石川春夫,“是的!” 杜公平,“没关系,反正这次事件也是左手布的局,泄露的信息也全部落入我们的手中。对你在赵国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影响。” 小石川春夫,“我是对我用人产生了担忧。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我该相信谁?要知道这次的事情,真正能够接触到这一环节机密的,都是我真正信得过的人。所以这一点上,我有些受打击。” 杜公平,“说话实话!从犯罪学上讲,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只要被别人抓住了自己不能不屈服的事件,任何人都可能放弃掉自己的原则的。所以为这种事情不用心烦,也不值得心烦。这是大自然界的客观规律,非常正常。” 小石川春夫,“你也一样吗?” 杜公平点头,“如果现在有人真的控制住美弥子的话,那么可能要挟我干什么,我都很难拒绝。” 小石川春夫突然心情大好的大笑起来,“原来你还真是一个情种!” ………………………… 第一天中午,临时的审讯室中,一张简易桌前,千叶里次带着一个手下面无表情地坐着。 房门打开,小石川春夫的生活秘书丽川信子犹豫地走了进来。 千叶里次指了指自己桌子对面的一把木椅,示意丽川信子坐过去。 丽川信子,“您好,千叶部长!” 千叶里次冷冷地看了一眼丽川信子,“在这里并,没什么千叶部长,只有大人!在这里你只能称呼我大人,明白了吗!” 丽川信子微愣,立即改口,“是的,大人!” 千叶里次冷冷地看着丽川信子,“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丽川信子,“是的,大人!但是请相信我,不是我!” 千叶里次冰冷如铁,“为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 而另外一间临时审讯的房间中,花田敬有微笑地坐到板部大业的对面。 花田敬有,“板部大业,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如果你有什么秘密的话,我想还是由你来说比较好。对大家都好!” 板部大业,“我是清白的!我是忠诚的!” 花田敬有,“对不起,这一点判定是由我来进行判断的。所以我现在还是原来的那一句,板部大业,你有什么可能告诉我们的吗?” …… 一间可以看到六个审讯房间的监视房间中,杜公平与小石川春夫并排而立。 小石川春夫,“你现在有什么发现吗?这几个人就是唯一可能整理出来相关资料的几个人。如果发泄露,只能存在于这几个人身上。” 杜公平看着几个监视器中的几个人,看着几个人在审讯过程中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词。 杜公平,“你真的准备这样做?” 小石川春夫,“是的,我必须抓住那个叛徒!不管任何代值。” 杜公平,“我不喜欢这种审讯!因为他们之中肯定大多数都是无辜的,为了一个人,而把所有的人拉下水,这样值得吗?” 小石川春夫坚定,“信得!这对他们也是一次考验,只有过关的人之后才会更加得到组织信任。那些背叛的!坚持不了审讯的!不值得组织之后投入更大的时间、金钱和资源。” 杜公平苦笑,“看来我就应该是那种被组织抛弃的人!” …… 虽然杜公平之前也见过审讯,但是那些针对的都是犯罪,杜公平目光之中只有斗志和勇气。而这一次,明显这次审讯针对的都是自己人,他们大都都是无辜者,杜公平认为这种审讯不道理的。但是事情的进展并不是以杜公平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虽然没有什么血腥和暴力,但各种威胁、暴光隐私和冷暴力则无处不在。 一张照片被压到丽川信子的面前,这是一张有年头的照片,那里的丽川信子才十四五岁,是那样的天真浪漫。照片中她快乐的原因就是她身侧所依的那个有着腼腆笑容的少年。 千叶里次,“你看,我们知道的事情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看到这张照片,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丽川信子愤怒地拿过照片,怒视着千叶里次,“你们太过份了!这件事情与他并没有关系!” 千叶里次,“8年前的一夜情,你还对他这样重视。那么当你知道他现在正被200万的高利追贷债,你会怎么做?” 丽川信子,“是的,我对他还有感觉!我也愿意为他还债……” 千叶里次,“所以你出卖了公司?出卖了这次的商业秘密?” 丽川信子愤怒站起,“我没有!我从来没有!” 千叶里次,“但是根据我们的信息,十分神奇的是这位先生的高利贷债务已经还清。所以我们十分好奇。” 丽川信子也是一愣,“他的债务已经还清?” 千叶里次冷笑,“信子小姐,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 另一个房间,也是一叠照片放到了板部大业的面前,只是照片上的人物都是一个天真可怕的小男孩。 花田敬有,“板部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 板部大业看着照片有些恍惚,“是的!我并不是一个道德完美的人。但是这件事情上,我是清白的。” 花田敬有,“如果是清白的!那么请证明它!证明你是清白的!用你可能的任何方法、办法!” …… 虽然没有百守木中卫那个秘密基地里的血腥暴力,但是一种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丝秘密的赤裸,正被千叶里次、花田敬有等人不断利用着,并将它们变成一条可以杀人、可以勒得人窒息的绳索不断加大着力量。一个秘密说完,又一个,个人深深藏在自己内心的东西,那些或可怕、或珍惜、或恐惧、或喜爱的事情和人不断变也一把把可怕的匕首,被使用者一次又一次插入被审讯人的心口,只为观察、分析对方的语言、情绪和态度。 杜公平已经看不下去了!杜公平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到自己远离左手的邀请是多么的正确。因为这不是杜公平的道德观,杜公平不可能做到这样事件。 杜公平歉意对小石川春夫,“我不看了!现在的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太大我意义,我准备回京洛。你知道的美弥子已经怀孕了!” 小石川春夫微笑地看向杜公平,“看不下去?” 杜公平,“他们大多都不是敌人!这样做,我无法接受。” 小石川春夫,“好吧!但是你回去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没有答案,你也不可能解脱!你看一看别的方面有什么可以进行调查的吧!” ………………………… 杜公平离开这里没多久,就接到左手的电话。 左手,“公平,我听说了!你没法接受这样的内部调查!” 杜公平决定实话实说,“这种叫内部调查?我认为它更是一种内部虐待!将你的恋人、你曾经买的东西、你家的生病情况、你朋友、你爱人、你小孩、你家人,一点一点来尝试你是否存在被突破点。一遍又一遍地人性中最软弱的地方!我无法认可,我无法接受。” 左手,“规则就是这样!谁在这一步都只能这样。不要说是现在正被内部调查的他们,如果事情依然没有进展,就是小石川春夫也会被调查的。” 杜公平,“我呢?我也应该会被调查吧?” 左手,“你不会!因为你并没有接触这样的秘密。” 杜公平,“接触的都会被调查?” 左手,“是的!权力代表力量、代表荣誉,也代表责任和危险!所以我们才需要事事小心、事事注意!” 杜公平长叹一声,“我可能要适应一下。” 左手,“没关系!既然你没有办法适应审讯的话,也是可以从别的方面帮助我的。这件事情很重要!你知道的!不管怎么想,我们都需要通力合作!根据那个人一贯的处理手法,他一旦发现事情暴露,就会马上断尾处理的。我估计他原来设想的断尾时间一定是事情暴露之日,也就是土地进行挂牌转让之前。还会有人要死的!我们现在也是在救人!” …… 深夜,杜公平回自己房间休息的时候,发现原来,那几场审讯依然在继续。 ………………………… 第二天 丽川信子的审讯房间,千叶里夫精神饱满地坐到审讯的桌子后,换掉了审讯一夜的另一个审讯员。 千叶里夫微笑友善,“丽川小姐,想好了没有?” 丽川信了一脸疲惫,声音有气无力,“我真的是无辜的!那个人不是我!” 千叶里夫目光直视了丽川信子一会,然后一笑,“如果真的不是你的话,那么更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是不是,丽川小姐!“ 丽川信子,“我想睡沉!就一个小时好不好!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千叶里夫,“对不起,你还需要回答问题。“ 丽川信子已经仿佛快要崩溃,“求求你!就一个小时,好不好?“ 千叶里夫,“丽川小姐,请你回答。你的那个前男友,最后一次找你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丽川信子,“这个我之前已经说了N遍了!” 千叶里夫,“不过,我们还需要再次确认一次,请你配合!” …… 小石川春夫所在监视中心。 杜公平看着这里的画面,几具不同监视画面中的人,都基本已经都是丽川信子这样精神崩溃前的状态。已经快二十多个小时的不间断审讯,没有停顿。房间中和个人身上也除去了所有与时间有关键的东西。再加上不定时送餐、送水,这里的人早已经失去了时候的概念,可以已经认为几天都已经过去了。黑田集团内部根本就是专业的刑侦人员在进行这样内部的审讯,虽然没有直暴力,但是冷暴力依然叫人感到快要发疯。 杜公平警告小石川春夫,“你们再这样搞下去!会出事情的。” 小石川春夫眼睛通红地看着杜公平,“出事件?出什么事件?他们之中一定有一个人是那个叛徒!我们一定会将他找出来!” 杜公平,“小石川,你要冷静!我认为现在最大的工作,依然是赵国工业园的正常进行!这里的事情,我建议适可而止,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注!马上就要挂牌转让了!你的团队对这件事情进行的准备怎么样了?” 小石川春夫低头很久,目光恢复了一些清明,看向杜公平,“你说的对!我有些自乱阵角了!” 杜公平,“这里有千叶和花田!你要相信他们!” 小石川春夫直视杜公平,“我谁也不相信了!但是这件事情确实不应该当成最重要的事情来进行。我的职责也不在这里。谢谢你,公平!虽然你有些软弱,但你是最理智的!” 15.7 七日二 这是一起很多人都心神不宁的事件,就像是一种旁观者清的理由,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带上自己或焦急、或愤怒、或恐惧、或不宁的个人心态。每一个人都努力地做着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但是事情具体有多大进展,谁也不知道。 杜公平也是一样,就这样仿佛忙碌地进行着各种资料的审查,一直忙到美弥子的电话打进来后。 美弥子依然是那样敏感,“你心中有事?” 杜公平,“是的,但是由于保密协议的原因。我不能说任何一个字。” 美弥子,“你的心好像很烦乱。” 杜公平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是对的!” 美弥子,“我正在学给宝宝唱的摇篮曲,我给你先唱唱吧?” 杜公平本来想说我很忙,没这个时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依然同意了,“好吧!” 美弥子的声音虽然是在电话中,但是依然非常美现。 “……树上的金丝雀鸟儿啊 正在唱着那摇篮曲 睡吧宝贝 睡吧宝贝 快快入睡我的乖宝宝 …… 枇杷树上的果实啊 在摇篮上面摇摆着 睡吧宝贝 睡吧宝贝 快快入睡我的乖宝宝 ……” 美弥子结束电话后,杜公平突然大脑一片清明,原来的那种急躁不安,一下子仿佛是被清水洗过,全部消失了不见。 一点灵感在杜公平大脑中生成。 杜公平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份资料被拿了出来,就是那份左手从京洛传真过来的那份资料。已经被杜公平、小石川春夫、千叶里次、花田敬有翻阅了无数遍的这个传真文件,再一次地被杜公平拿了起来。 仿佛之中,某种非常重要东西、某种之前被自己遗忘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杜公平。 ………………………… 京洛的左手,手机中突然响起了属于杜公平号码。微微一愣,左手接通了电话。 左手,“你好,公平!接到你的电话,使我突然有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感觉,相信你一定是准备告诉我一些叫我吃惊的收获吧?” 杜公平,“是的,有一点点收获。可能会叫你有些不喜欢。” 左手,“怎么会呢?只要是收获,我都会喜欢。” 电话的那边,还在赵国港深新城酒店房间中的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文件,然后非常认真对着电话,“我认为你传来的那份泄露资料不是从我们这里流传出来的。” 左手瞬间变得毫无情绪,“理由!” 杜公平,“只要是由人编辑的文件,那怕是按统一要求,进行编制的文件,依然会存在一些编辑者的个人习惯和对版面的理由。就算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文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误错!我在这里研究了这里几名可能涉案的人文件编辑习惯之后,认为这里面并没有你要找的人。” 左手,“你能确定?” 杜公平,“这只是一种感觉。同样的东西,每一个去观看它的感觉都会不同。你叫我怎么给你确定的证据?” 左手想了想,“你等我电话!而且这个消息,先谁也不要告诉。” 杜公平语气轻松地回答,“是的,大人!” ………………………… 第三天。 京洛国际机场,普通旅客出站的通道。杜公平拉着一个行李箱,从普通旅客的通道慢慢走出,还戴着一个巨大的墨镜。 正常的出租车停靠点,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然后杜公平就从车窗的玻璃内看到了左手的脸。一身标准出租车司机制服的左手,正一脸标准的服务表情,“先生,是您叫的出租车吧?” 行李打开车门的后门,丢了进去。杜公平则是直接坐到出租车的副驾驶位上。车辆慢慢驶出停车台,杜公平才疑惑地问,“左手大人,您这里是在玩那一出?” 左手,“很奇怪,是吧?” 杜公平点头,“那是相当的奇怪。” 左手,“原因很简单,如果你的猜测是对的,问题确实是出在京洛这边的话,那么负责这个事情的人其实是我的一位前辈。” 听左手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一位隐秘战线上战功赫赫的伟大人物。 杜公平,“这有什么问题?” 左手,“这可是这件事情是会死人的,对不对?” 杜公平,“那个人的身份特殊?” 左手,“他曾经为黑田大人死过去一次。所以,除非是证居证据确凿,我不会动他。而且就算是他,除非是黑田大人允许,他也不能那样随意死去。”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左手,“我没有开玩笑。所以才会这样悄悄地将你叫回来。” 杜公平,“叫回来,帮你确定这件事情?” 左手,“是的。好在我们还算是不错的朋友,相信你会答应我的吧?” 杜公平,“如果我可以回家的话,那么当然没有问题。” 左手,“可以回家,但是不要叫别人知道你已经回来。” 杜公平,“他会发现什么吗?” 左手,“他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十三年前,仅仅是因为一个猜测,他就选择了自杀。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 杜公平,“小心,不要叫他突然死去?” 左手,“是的,至少这件事情完结之前,他应该是活的。” 杜公平,“好吧,请送我回家!出租车司机先生。” 左手,“是的,先生!” ………………………… 杜公平的公寓,杜公平先是搂着美弥子一阵亲吻和爱的表达,毫不顾及左手就在身边。直到美弥子提醒杜公平,还有左手这样的客人还在家中。 左手微笑,“不用考虑我!我马上就会离开的。” 一纸盒文件被放到了杜公平的行李箱上,“请努力帮我研究一下。然后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我。” 杜公平挥挥手表示理解,左手则仿佛正常出租车司机一样静静地离开。 美弥子,“你怎么回来了?” 杜公平,“你应该能猜到,我们那里还是发生了商业间谍事件。” 美弥子,“是你们猜测的那个人干的?” 杜公平,“非常有可能,但是事情没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 美弥子,“你回来难道是认为,事情的泄露点不是在小石川春夫那里,而是在这边。” 杜公平一脸坦诚,“这是你猜出来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美弥子一脸微笑,“那么想来,左手先生一定非常难受吧!因为在京洛这边能够接触到这类关键信息的人,一定都不会是一些小小角色。” 杜公平,“所以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已经回来了。” 美弥子,“明白了,要先洗个澡吗?” 杜公平点头,“是的,辛苦了!” 美弥子微笑,“不辛苦!” ………………………… 深夜,杜公平依然安静地看着自己书案上的一份份文件,美弥子端着一壶咖啡来到杜公平的身边,为杜公平早已经冰冷的咖啡加上温暖的感觉。 美弥子,“有什么进展?” 杜公平侧头对着美弥子微笑,“左手大人看来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他把一些文件都拿给了我。这里面是好几个人的文件,代表着不同的文件处理风格。我想他是在对我考试,看我是否真的能区分他们的能力。” 美弥子想了想,“这很正常!” 杜公平点头,“是的!就算是我,也会这样做的。但是这样也给我带来了工作上的难度。” 美弥子温柔地献上自己的亲吻,“我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 杜公平自信地微笑,“谢谢!” 杜公平的手已经放到了美弥子的小腹上,仿佛是想感觉那里的生命脉动。 美弥子幸福的微笑,“它还很少!医生说它可能还没一条小鱼大,你不可能感受到什么的。” 杜公平微笑,“小鱼儿,不错的名字!我们以后就叫它小鱼吧!生命的小鱼、希望的小鱼、美丽的小鱼,多么叫人充满喜悦的名字啊!” 美弥子微笑地发布着自己的不满,“小鱼儿?那有给小孩取这样名字的!你真是太随意的。它可是以后要有明亮、大气的名字的。” 杜公平,“那么就当小名吧!人不是都需要自己的小名吗?这个小名就充满无尽的活力!……” ………………………… 第四天早晨,杜公平家的餐厅,杜公平与左手对坐着享受着美弥子和和子提供的早餐。 看着正在忙碌的美弥子和和子,左手表示自己对杜公平这种幸福的某种妒忌。 左手,“你还真是一个幸福的家伙!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估计也会失去继续奋斗的勇气。” 杜公平点头,“能遇上美弥子是我一生的运气。” 左手,“所以你才会珍惜这种运气,对不对?” 杜公平,“是的!我会很小心地珍惜这种运气!” 左手,“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往往是在自己选择错误后,才知道自己最最应该珍惜的是什么。你在这一点上、在这个年龄上,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明智。所以我相信你会拥有幸福。” 杜公平,“谢谢!” 早晨,左手接到杜公平的电话,果然选择了直接来到杜公平这里。几份已经分好类的文件,被杜公平微笑地递给了左手。 杜公平,“这就是我的答案!” 杜公平将手头上那份被泄露出去的文件放到其中一组文件上面,微笑地看着左手,“我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你的选择了!” 左手默默地将这些文件一份一份地慢慢收入自己的公文包,直至最后一份。仿佛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正等着他进行决断。 左手抬头看向杜公平,“我还没有吃早餐!不介意吧?” 杜公平,“当然不介意。” 杜公平不介意左手会主动留下来吃早餐,但是非常意外他会主动留下来吃早餐。因为在印象中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左手吃完早餐依然没有走,仿佛一下子已经没有了叫他十分紧迫的事情。 左手看向杜公平,“想听一个故事吗?也是一个有关幸福的故事。” 杜公平,“我认为你是想讲这个人的故事吧?” 杜公平看了看左手那个已经拉好拉链的公文包,意思十分明确地表达:是这个真正泄露机秘的人的故事吧? 左手点头,“他是一个叫我十分敬佩、十分崇拜的前辈,一直以来他可以说是我的一个偶像。” 杜公平,“那就一定不是一个幸福的故事。” 杜公平的意思非常明显,像左手这样从事特殊工作的人,可能很难有什么幸福的人生。杜公平很坦然,左手也不生气。 左手,“是的!他是我的偶像的原因,可能也是我认为他的人生也会是我的人生。你想听听吗?” 杜公平,“如果你愿意讲的话,没有问题。” 左手,“那是十三年前,由于一个反黑田的政客执政,所以那时的黑田家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因为黑田大人经历无私地资助了很多的人,而那时一些曾经被资助的人已经慢慢在政治、经济、科学等舞台上展示自己伟大的才能。一些曾经的外国势力的走狗开始害怕起来,并将目标定向了黑田大人,想用政治黑金的罪名来打倒黑田大人。那是一场风暴,如果对方成功了,不仅黑田大人会深受打击,而且很多受黑田大人资助过的人也变因为变成黑暗政客,不得不结束自己还没有开始的政治人生。那时候,他们专门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挂靠在旧监察部的下面,其实他们的主要工作和目标都是我们!” 杜公平有些感同深受,“那么黑田大人是怎么渡过难关的?” 左手,“因为一个人的牺牲!这是黑田大人身边最为重要、最受器重,也最为信任的一个助理。他掌握着黑田大人资助那些人的一切秘密。虽然资料已经损毁,但这个人依然被那伙人死死盯住!你我都是知道,如果被人抓住,那么肯定是没有任何秘密的!所以他不能被抓住!他的名字叫前田家康,……” ………………………… 十三年前的一天,属于黑田刚夫的一个私人别墅之中,一个上午可以照片屋内的角度,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诚恳地跪在黑田刚夫的面前。 中年男人再次匍匐在地,一动不动,“请大人务必同意!” 黑田刚夫一言不发。 中年男人再次叩拜,声泪俱流,“只有前田家康死亡,监察院的人才会放过大人。” 黑田刚夫身如劲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的!我是进行了政府行贿、进行了政治资助。他们并没有做错,这可能是就是我个人应该的惩罚。” 中年男人激动异常地向前跪爬几步,来到黑田刚夫的腿下,“不是这样的,大人!大人虽然进行了资助,但从来没有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大人只是为了帮助国家、帮助应该帮助的人,而且我们资助大都在十数年、数年前,我们资助的人远远没有达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我们的敌人之所以想攻击大人,只是为了国内、国外某些势力的资助!我们才是真正正义的!大人请一定坚持下去、为了我们、为了国家、为了民族!……” 黑田刚夫,“可是这一切……” 中年男人坚定无比,“大人!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完全全的黑暗,也没有彻彻底底的光明。所以大人不要纠结自己身上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小污点,而要勇于面对无限的光明。然后走下去,坚定无比地走下去,为了我们、为了我们的同志、为了国家走下去!就算是我们被击倒,也不应该是那些手中拿着外国势力金钱的那些家伙!他虽然口口声声是正义、公正、法律,其实他们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黑暗!我们不应该向黑暗低头!大人!” 黑田刚夫沉默许久,“前田家康!” 中年男人恭敬跪好,“是的,大人!” 黑田刚夫仿佛是在自问,“是这样的吗?我们并没有错?” 中年男人,“是的,大人!我们从出发点到执行过程都没有错!虽然可能会有小小的不足,但是这个世界上那里会有什么完美无缺的事物呢?至少我们的本心是真诚、正直的!” 黑田刚夫仿佛痛下决心,“知道了!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中年男人,“大人,您什么都不用做!前田家康!这个掌握不应该知道秘密的人,将会死去。京洛的前海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我想这一周会有一个叫前田家康的人不小心在那里坠海身亡。在这片风景优美、又可以看到整个京洛的地方安安静静死去,也是他的一种幸运!” 黑田刚夫情绪有些无法控制,“前田家康!” 中年男人,“大人!相信我,那个前田家康会非常满足的!能为您!能为黑田家!能为整个国家而牺牲!这是他一生的最大荣幸和幸运。” 黑田刚夫,“你的妻子……你的孩子……” 中年男人,“她们都会正常地生活的!而且她们没有大人您、黑田家、整个国家重要!大人,人有时候需要为了大我,而舍弃小我的。这一点,前田家康他非常清楚!” 黑田刚夫再次沉默许久,“前田家康!” 中年男人,“是的,大人!” 黑田刚夫,“我一直当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你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和未来的!……” 中年男人打断,“大人!我也一直当您是我最最尊敬的长辈、先生。所以您应该明白,像这样为一个伟大且崇高的事业和人而牺牲,是很多人一生都难以遇上的荣幸!更是前田家康的荣幸,请大人一定要理解他、满足他!” 黑田刚夫突然不再犹豫,“前田家康!” 中年男人声音洪亮,“是的,大人!” 黑田刚夫,“现在已经不是古代,我黑田刚夫也不是那么诸候门阀,那么就不要再进行过去的那一套。现在不是已经有整容的技术了吗?前田家康,换个名字、换个身份,我还需要你在身边进行服务。” 前田家康,“可是大人……” 黑田刚夫不容拒绝,“就这样了!如果这样都无法保守秘密,那么我黑田刚夫将勇于承担自己该承担的所有责任。” 15.8 七日三 杜公平静静地听完左手的讲述,看左手竟然还有继续讲下去的想法,突然明左手其实应该在等什么人电话。如果杜公平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一定是黑田大人! 看来左手虽然内心想否认这件事,但是依然对这件事情进行了必要程序的汇报。看来这一位特殊家臣的处置,左手也必须到到特殊授权后才能进行。这更显示了这个人的特殊性和与众不同,至少在黑田大人的心目中是一定不同的。 杜公平微笑,“左手大人果然不是会讲故事的人,这个故事真的没有什么意思。” 左手叹息,“那是因为我只讲了一半,后半段才是我真正认真的地方。也是我决心单身到底的原因。想听吗?” 杜公平,“一个不完整故事,总会使人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对不对?” 左手点头,“那好!我就将他将它讲完。之前的这半段,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听来或猜来的。但是下面这半段,就是我亲眼看到的了!” ………………………… 京洛前少的一处偏僻的海滩,这个时候已经满是警车、警用灯光、警察和记者的身影,一道警用警戒线已经拉开,并将闻风赶来的记者阻挡在线外。一个急速行驶的汽车快速来了这里的外围,车辆还没有完全停下,一大一小两女人已经从车上跳下,踉跄地冲过警戒线,冲到了警察办案的现场,然后被一个警探给阻拦了下为。 一个年青的警探,一身标准的黑色西服,西服上领口之上还带了一个代表搜查一课的徽章。 年青的警探用身体拦住了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目光投入那个明显是母亲的女人,“对不起!夫人。请问您是?” 那个带着小女孩的母亲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我……我是前田梅子!我的丈夫……前田……家康!” 这是一个发尸体的现场,一个已经被海水泡了整整一个月的尸体被海水冲打着来到了这里的海滩,并被这里的村民所发现,于是村民通知了警察。警察涉及调查之后,从这具尸体的衣服口袋中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份证、驾驶证等个人证件,这个男人的名字就是:前田家康。这个人名现在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人物,立即就引动了众多记者的到来。而警方则根据程序,通知可能的死者家属过来识别死者的身份。 年青的警探有些为难,因为他看到了那个母亲身边的小女孩,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此时一大一小两个弱小的身影就这样站在海风的冰冷中,全身不断微微颤抖。 年青警探想了想,回到现场取了一个已经被海水泡得变形的钱包放到了前田夫子的面前,“夫人!这是我们从我们刚刚发现的尸体上找到死者遗物。您看您是不是能先确认一下?” 这是一个年青女人,也就是三十左右岁的样子。手指颤抖地几次努力,都无法接过警探拿来的那个泡得变形的钱包。年青的警探心中叹息了一声后,自己将钱包打开,将里的一张身份证、一张驾驶证、几张银行卡、几张约钞、几枚硬币和一张全家福的合影照一一展示给眼前的女人。 警探犹豫了一下,依然问出,“您好,夫人!请问这是您丈夫的物品吗?因为我们从这里面发现了你丈夫,前田家康先生的身份证、驾驶证等物品,我们有理由相信今天我们刚刚从海边找到一具已经死亡一个月以上的尸体可能就是您的丈夫,前田家康。” “这不可能!”女人在身体即将瘫软到地的瞬间站了起业,对着警探坚定且坚毅地说,“他在那里!我要见他!他不可能就这样抛弃我们母女的!不可能!” 丈夫死去!一家之主死去!这对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十分巨大的打击。作为常年处理生死事件的搜查一课的探员,这位年青的警探见得太多太多。虽然心中叹息、惋惜和可怜,但是年青警探依然进行职责内的说明。 警探,“夫人!这是一具已经在海水中泡了一个月以上的尸体,它现在是一种十分肿胀的情况,再加上海中一些鱼类和生物的啃咬。这并不是一具完整的尸体,我们已经不可能看出它原来的相貌了。我建议还是您讲述一些您丈夫身体上的明显标记,我们帮助您来确认。” 前田夫人身体笔直,坚定站着,“不!我要见他!见不到他,我是不会相信这件事的!也是不可能承认你们的判断的!” 警探,“夫人……” 前田夫子坚定地看着这个警探,“你们需要我的证词,对不对?让我看到他!要不……我不会签任何字的。” 警探叹了口气,“好吧!但是孩子必须留在这里!” …… 一具已经被泡得根本看不出人形的尸体被放置在一块蓝色的塑料布上,距离七八米的时候,警探再次用身体阻止了梅子。 警探,“夫人,我提醒您……您可能接受……” 前田夫人坚定无比,“不!我要见到他。不管他在现在怎么样,我都要见到他。” 警探叹息一声让开身体,前田夫人开始摇摇晃晃地向着那个比常正宽大几部的尸体走去,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去,来到尸体前,慢慢站住。先是一身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然后仿佛一种某名的伟大力量一点一点地将她重新支撑了起来。她弯下了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努力地想从那个尸体的左手上找到什么。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她从那个左手无名指位置的肉中缝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戒子。 前田妻子一下坐在地上,自言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年青警探叹息,想招呼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女警将这位夫人重新拉起时,前田夫人再次自己重新站了起来。她来到尸体的左肩,努力地将尸体的左肩推起,然后一个十几公分长的旧日刀伤伤疤展现了出来。 前田夫人再次瘫软在地,尸体也重新倒在地上。 前田夫人突然再次站起,全身颤抖地走向尸体,口中自言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旁边的警探叹息一声,对着两边的几个女警员挥了挥手。然后两个女警慢慢地从两边走了过去。 ………………………… 左手讲完,看向杜公平,仿佛是想听杜公平的评语一样。 杜公平心中叹息,“这不是一个好故事!” 左手,“是的!这是一个残忍的故事。我就是那个载前田夫人去的司机。当时的我确实以为前田先生已经死去,直到三年前,我的级别已经到了我可以看到一些秘密的时候,我才知道前田先生并没有死去。他现在名字叫武山家业。而他使用这个身份一直到现在。” 杜公平,“一直都没有回到他的家人身边?” 左手,“一直没有。” 美弥子也坐到了两人旁边,“根据我的知道,旧时的监察部已经随着旧政府的下台,而被之后的政府所取缔。而且几年之后,针对黑田大人的势力也陆续倒台。那么为什么前田先生没有回到他的家人身边?” 左手苦笑,“你们不是我们!我们一旦进入这个行业。知道的秘密只能越来越多,最后多到你根本不敢把它带到你亲人的身边。因为那代表着巨大的危险。而且前田先生一直使用武山家业这个身份,其实也是一种态度,那就是随时可以为自己身上的秘密,而去赴死。因为他本身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杜公平,“但是他现在……很可能……是那一个……” 左手,“是的!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严重到,我也需要新的授权。” 餐桌之前,沉默很久,没有一个人有想要说话的想法。 杜公平叹息,“这真不是一个好故事!” 左手,“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好故事!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左手的手机震动,左手看完手机号码后,立即笔直站起,并对杜公平和美弥子打出了一个请回避的手势。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面喻,这是一个来处黑田刚夫的电话。杜公平拉着美弥子站了起来,快速地消失在这个房间之中,并为左手关闭了房间。 ………………………… 房门关闭,杜公平一下将美弥子搂在自己的怀中,非常认真地看着美弥子。 杜公平,“我不会是他!不是会前田家康!我不会抛弃自己的妻子和家庭,永远不会!” 美弥子用心地亲吻杜公平嘴唇,“我知道的!我相信你不会。” 杜公平,“那怕是贫穷、疾病,我们也一定要在一起!好吧?” 美弥子再次亲吻杜公平的嘴,“不要紧张!那只是个故事,属于别人的故事。我们会幸福美满的!一定会。” 杜公平和美弥子用心交流的时候,左手从餐厅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正在甜蜜之中小两口。 左手,“对不起!非常抱歉地通知你,你现在被征用了!” 杜公平不解,“啊!什么情况?” 左手,“事情大人已经知道了!大人很生气、非常生气。所以授权我可以调集我所要的所有资源,只要可以找出那个幕后黑手。所以,对不起!我的朋友,你现在成为我征调的第一名手下。” ………………………… 左手不仅征调了杜公平,还征调了杜公平现在负责的京洛百守木组的人手。简单的一个权力交接后,左手成为了这个新组建人马的最高指挥者,然后左手带着杜公平、百守木中卫和他的组员一共杀向一个左手提定的地方。而原来左手自己的手下竟然一个都没有使用。 这给杜公平一个非常神奇的感觉,那就左手一定认为如果使左手自己原来的手下,对方一定会发现什么吧?左手是一个谨慎的人,这样谋定而后动,看来也是想打对方一人措手不及。 这是一个仿佛普通公司的办公楼。但是里面当然不会有人们从外面所看到的那样简单。由于左手这个内部人员和领导阶级的带领和不断解除这里人马的防御,估计单凭百守木中卫这些人是无法真正攻入这里的。 左手带着杜公平这些人杀入的速度非常快,仅仅几分钟之后,就到达了一个5层楼的房间。没有指派别人冲入这个房间,左手自己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貌后,才敲门而入。 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 这是一个巨大的办公室,但是此时这个办公室内却空无一人。使左手这种带人组团杀入的故事,立时仿佛变成一个巨大的冷嘲讽的幽默画面。 左手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一个中年女人被带了过来。 左手目光如蛇地看着她,“人呢?武山大人的人呢?” 中年女人摇头,“我不知道!” 左手一动不动倾斜着头看着她,“相信很快你们都可以落实到,我已经到得黑田大人的直接授权。所以请认真地告诉我,武山大人人呢?这个很重要!” 中年女人有些开始害怕,“对……对……对不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早几天……武山大人……就已经不在了!” 左手,“早几天就不见了?” 中年女人,“是的。” 左手,“没有特殊的说明和解释吗?” 中年女人,“是的,没有。” 左手仿佛想起了什么,有些着急起来,“几天了?从那一天开始不见的?” 中年女人想了想,“五天前,五天前的一早,武山大人就没有再出现。” 左手,“为什么没人通知我!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中年女人,“因为武山大人给自己申请了一个为期一周的年假!” 左手,“一个为期一周的年假?” 中年女人,“是的。” 左手仿佛想到了什么,更加着急起来,“该死!该死!真该死!” 杜公平明白左手想到了什么。左手一定是想到了这个为期一周的时间数。非常有可能的是,这位左手所述故事中的传说人物,已经为自己定下了一个只有7天的最后生存时间!而且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5天,也就是很有可能的是最多两天,这位武山大人很可能又像之前的神秘商业间谍事件一样,或自杀或死亡,一切线索全断。 左手现在只有不到3天的时间找到他,而且越晚找到他的死亡可能性就越高!又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出现在左手的面前。 快速地接手这边的权力之后,左手就开始布下自己的全部眼线,到处去寻找那个武山家业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左手自己的人手已经够用,杜公平、百守木中卫这些临时借调来的人手就变得无所事事。就在杜公平快要闲得睡着的时候,左手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左手,“你认为他会去那里呢?” 杜公平,“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左手,“是的!机场、海关、铁路都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武山前辈如要不想叫人知道的话,估计也查不出来什么。” 杜公平,“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他去那里的了!对不对?” 左手,“但是我想知道,你的建议!如果你是武山前非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杜公平,“你认为武山前辈为什么会选择背叛呢?像他这样一个死都不怕的人,应该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可以影响到他。” 左手将一份报告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这是一份医院所出的那种身体检查报告。 左手示意杜公平去看,“这是在武山前辈办公室中找到的。他已经是肝癌症晚期了!我刚才与这个主治医生谈了谈,他大约只有3个月的生命时间了!这样事情,我们竟然之前谁都不知道。” 杜公平看了看左手手中的报告,并没有去接,“你认为是这份报告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造成了他的背叛?” 左手,“人在没有真正面对死亡时,往往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杜公平看着这份报告,认真地说,“我认为原因一定不是因为钱!我想武山前辈并不缺钱。对吧?” 左手,“是的!黑田大人并不在这方面亏欠我们什么。”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左手,“人对一些事情进行决定的原因其实很多时候,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或者爱情、或者金钱、或者理想、或者只是为了生存。你认为武山前辈会为了什么呢?” 左手仿佛明白了杜公平的意思,“金钱,武山前辈不缺!女人,我们也不缺!生存,已经不可能!所以最大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情!亲情!对不对?” 杜公平,“只是一个猜想,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需要具体落实一下,对不对?武山前辈之前的妻子和女儿,你应该知道她们现在的情况吧?” 左手,“不知道!” 杜公平惊讶,“不知道!” 左手,“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再加上应该武山前辈的一些操作。实际上,他前妻和他女儿的情况,我们并不掌握。” 杜公平,“出于对自己亲人的保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猜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左手信心十足,“放心!只要有方向,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她们的!” 15.9 七日四 京洛本地十几年前最流行的那种一家式小酒馆,中间是一个橱柜可以满足所有到这里客人的一切吃喝需求的那种。虽然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但是这里依然看起来客人多多的样子。这里并不是什么繁华的街区,而是一个半在居民区中的街道。来这里进行消费的也多是四十岁向上的中老年男性客人,而且仿佛与这里的老板娘都很熟悉的样子。 小店的蓝色布制门帘打开,一个渴得有些醉的男人被一名身穿酒馆工作制服的中年男人扶着走了出来。 这个已经有些微醉的男人站住,把扶他的那个男人的手移开,自己将面部认真地对向这个中年男人。一个酒咯,气氛完全变幻,而且那双眼睛也是那种醉眼朦胧的样子。 酒醉男拍拍中年男的肩头,“你这个幸运的家伙!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打梅子夫人的主意,没想到现在竟然被捷足先登了!” 中年男脸色腼腆,“是的,客人!” 酒醉男气势汹汹,“一定要对得起梅子啊!要不我可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酒醉男挥舞了挥舞自己的拳头,然后一摆手,自己就摇摇晃晃地走向远处。 黑暗中,左手带着杜公平慢慢走到这个中年男人的面前,先是深躬一礼,“武山前辈好!” 中年男先是微愣,但是仿佛并没有意外左手的出现。看了一眼左手,然后又看了一眼杜公平。 中年男,“你们来了?” 左手恭敬依然,“是的,武山前辈!” 中年男,“比我想象的要快!那么……需要我现在跟你们走吗?” 左手非常抱歉地说,“武山前辈,虽然十分打扰您现在的计划生活,但是您知道的!您必须将一些事情与我说清楚。” 中年男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小酒馆的里面,对着左手问,“我可以进去打一声招呼吗?如果我长时间不回去的话,梅子一定会操心的。” 左手,“当然!没有问题。” 中年男,“你就对我这么放心?不怕我跑了,或者自杀了?” 左手,“不会!因为这里的梅子夫子的地方,你一定不会在这里留下任何不美好的回忆,对不对?” 中年男点了点头,“看来你们对我的分析还是满深的。我不会那样做的,所以我会回来的。” 中年男转身返回酒馆。 杜公平有些尴尬,感觉事件进展到现在,自己跟着似乎有些过线,“我好像也应该离开一会儿。” 左手摇头,“不!你陪着我,其实我现在的心也很乱。你在我身边,我能安静一些。” 这时,那个中年男已经从小酒馆中走了出来,而且已经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 中年男看了看左手和杜公平,“我们就在这附近转一转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左手,“全部!您知道的,因为我们不仅需要一个事件的真像,还需要给黑田大人一个理由,一个您最后选择背叛的理由。” 中年男点了点头,“好吧!那么时间可能就要更长一点了。” ………………………… 时间回溯,几个星期前,还是这个普通的小酒馆门前。 梅之花。 武山家业看着小酒馆的招牌布有些发愣。如果没有别一个熟客的到来,武山家业可能还会待上一段时间,看着那年招牌布发呆。由于身后不远出现一个明显也是要进入这个小酒馆的客人,武山家业飞速走入,依然是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角落,自己安安静静地坐着,仿佛希望所有人都被隐形一样。 一个小小的端盘、承载着一小壶清酒、一小碗茶泡饭来到了他的身边,身着传统和服的老板娘细小碎步地走到他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将那壶清酒和那一小碗茶泡饭放到他的桌上,并轻轻地他倒上了一杯清酒。 老板娘无比亲切的声音,“还是一杯清酒、一碗茶泡饭,对吧?客人。” 男人甚至不敢看老板娘一眼,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板娘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依然站在武山家业的身边,“客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武山家业脸色大惊,但是反应却是把头埋得更低、直埋到自己的双臂中。 老板娘没有继续给武山家业施压,只是轻轻的说,“如果有什么心事,其实是可以和我说的。” 武山家业头在双臂之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由于又有新的客人入店,老板娘转身离开。 武山家业一个人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泡饭和清酒发愣。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熟客,而且至今为止,老板娘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的眼中,武山家业只是城市中常见的那种人过中年,依然无法升级加薪的公司员工。但是实际之中,他可以说是黑田家在京洛重要的力量掌握者之一。但是他并不开心,可以说十三年来没有一天,他是开心的。他从来没有想到,人生的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像他这样十三年来有家不能回、有妻不能认、有孩不能见的该死未死之人。 几天之前一份身体检查报告被放到了武山家业的面前,这是一份肝癌晚期的确诊报告,根据医生的说法,武山家业的生命已经不足最后3个月。这一份确认报告叫武山家业恍惚了好几天,一直认为自己连死都不怕的武山家业,竟然感觉自己的人生,突然之间仿佛失去了方向。 武山家业仿佛失去灵魂一样地在城市里依照自己原来的生活习惯继续了好几天后,这一会儿,在这个小酒馆,自己的心突然稳了。就像一条回到安全港湾的小船,竟然是那样的平静、安详。 筷子轻轻拿起,夹一小口米饭放入口中,竟然可以吃出生活的感动。拿一口小酒倒入口中,竟然可以吃出快乐和童趣。 人生其实可能本来就是简简单单!只是人自己把它弄得复杂了! 武山家业一口米饭、一口小酒地慢慢吃着,仿佛是吃着十数年来最最美味的食物。武山家业一口一口安静地吃着,余光之中,老板娘梅子夫子仿佛依然年轻时那样美丽、温顺。 十几分钟后,武山家业静静地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喝完桌上的清酒,十分满足地将在桌子上压了一张纸钞后,就悄悄地离开了这家小酒馆。 这里并不是什么高档、热闹的地段,这里人很少,非常少。武山家业仿佛普通市民一样慢慢地走着,几分钟后,他突然在路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目光变得阴厉很多,仿佛是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 武山家业,“什么人!出来吧!” 特殊职业者对别人盯稍都有着特别的敏感,武山家业也是一样,虽然他仿佛一直恍恍惚惚的,而且也从没有一分钟回头看向自己的身边,但是他早已经确认了自己身后确实有人跟踪。 “啪啪!啪啪!” 掌声从无人的小巷中响起,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小巷的阴影中走出来,越走越近,但由于那个高大风衣竖领的原因,使人一直无法看清他的脸。 风衣男人,“可能任何人都无法想象,黑田家族的京洛暗组首席保安官会出现这样一个贫瘠的小酒馆,食用那没有几十元的廉价酒和食物,对不对,武山家业先生?” 武山家业身上气势升腾,仿佛一团火焰在愤怒燃烧,“你在跟踪我!” 风衣男人越走越近,“我只是对武山家业先生产生了一点点好奇,如果有失礼的地方,请多多原谅。” ………………………… 深夜幽静的小巷,武山家业、左手、杜公平三人共同安静地散着步。 左手,“一个风衣男?” 武山家业,“是的!” 左手,“是他策划了整个事件?” 武山家业认真地想了想,“这个我并不知道,但是与我接触的只有这样的一个人。” 左手,“你能描述他的面容一下吗?” 武山家业,“不能!因为与我见过的过程中,他一直载着口罩和墨镜。” 左手,“您不会就这样容易就被他给控制了吧?” 武山家业苦笑,“就像一个好警察并不一定就会是一个好罪犯一样。我们也不陌生一些胁迫手法,但是当它落到你的身上时,你不一定就可以真的硬下心,破突他的要挟。” ………………………… 一场激烈的战斗,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人,拳头与拳头之间的战斗,在小巷子里展开。但是两个男人谁都无法战胜对方。明白这个情况之后,两个慢慢分开了。 风衣男看不见一丝表情,“只是打一个招呼吗!不用这么紧张吧?” 武山家业脸如寒冷,“那要看双方都是怎么想的。可能你认为没有关系,但是我这边认为就是要命的事情!” 武山家业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取出了一把手枪,并且打开了手枪上的保险,“现在我认为现在掌握局面的是我,你认为呢?” 风衣男并没有一丝的紧张,“那可不一定!除非你愿意在这里杀人,然后警察会怎么做?到处排查,梅子夫人的小酒馆一定会重要排查的,当然也可能问起你!” 武山家业脸如铁青,“你都知道什么?” 风衣男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装满照片的信封,展示给武山家业,“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武山家业的手指已经从手枪的扣环外,放到扣环之内,“你在逼我杀你!” 风衣男看了看武山家业手中的手枪,“是吗?我其实也很想知道,你会不会杀人!在这里!就是在这个离梅子夫人小店不远的地方!真的、真的非常好奇!” 风衣男将那些照片全部放回之前的信封中,然后丢到武山家业的脚下。 风衣男开始转身离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风衣男的身影在小巷的尽头一点一点地慢慢消失,武山家业一直平举着自己的手枪,一直到那个人真的完全消失。然后仿佛被抽去自己身上的全部力量一样,软弱了下来。枪放回原来的地方,弯身从地上拿起了那个信封。 ………………………… 说到这里,武山家业将故事再次停了下来,看着左手,仿佛知道左手一定会有问题问出一样。 左手,“为什么没有开枪?这不是我记忆中的武山前辈。” 武山家业表情平静,“因为我确实不想把一些死亡、凶杀的事件再次带入到梅子和我女儿现在的生活中,那怕只是擦身而过我也不愿意。” 左手,“只有这一个理由?没有别的理由?” 武山家业一脸平谈,“这样一个理由已经足够。别的再多也没有它重要。” 左手,“这也不是前辈能够背叛的理由。” 武山家业看了看左手,依然十分平静,“弱点已经找到,胁迫真的那么困难吗?” ………………………… 无人的过街天桥,风衣男举着一把黑伞,静静地站在天桥上面,武山家业慢慢脸色阴沉地走到了风衣男的身侧。 武山家业,“你找我什么事情?” 风衣男目光投入天桥的下面,“不要着急吗!人生总是有很多美好,只有我们去细心观察才发现。” 武山家业温怒,“你什么意思!” 风衣男叹息,“果然是这样的!你这个人总是缺乏耐心,所以总是无法把握自己人生中的幸福。” 武山家业一把抓住风衣男的衣领,发出愤怒的声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风衣男并没有拉开武山家业的手,而是用目光指引武山家业看向天桥下方、远处的一对恋爱中的青年男女。 风衣男,“你猜他们是谁?” 由于距离还是有一些远,所以从天桥这里,虽然能够看清那里是站着一对仿佛是热恋中的男女,但是一定是看不请他们的声容相貌的。 武山家业突然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他们不会是……” 风衣男,“你猜!” 武山家业愤怒,“你这个混蛋!” 这时突然一辆失控的小汽车飞速地从天桥另一个方向的远处驶来。 风衣男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表,微笑,“好像好戏已经上演了!他们还挺准时。” 武山家业立即惊恐起来,“你干了什么?” 风衣男并没有说话,但是在武山家业的眼中,那辆失控的汽车已经飞速地向天桥下的那一对男女撞了过去。 武山家业惊呼,“不要!” 武山家业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直紧握的风衣男的衣领,刚刚看到的那对热恋男女处已经传来汽车急刹车的声音和路人的惨叫块。武山家业已经顾不得风衣男,自己飞速地向着天桥下急奔而去。 事件发生的地方有很多人、里三圈外三圈的,武山家业不管不顾地撞开了这些路人,一头冲到那对正在血泊中的青年男女身前,抱起那个女孩,大声且痛苦地吼叫,“不要啊!不要!” 四面一片安静,现场有一些鬼异的安静。 一个眼戴蛤蟆墨镜的文艺范十足的的男人来到武山家业面前,十分愤怒地看着武山家业,“对不起,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武山家业举目四望,才发现原来四面的人都正用一种神奇的目光看着自己。看向这个蛤蟆镜男来的方向,那里不远的地方,几台摄像镜头正正对着这里,一个仿佛是导演的人正大发雷霆,“是谁叫他进来的!是谁叫他进来的!” 武山家业茫然,“这里是?” 蛤蟆镜的男人已经非常不高兴地说,“大叔!我们是在拍电影!您进来是搞那一出呢?” 武山家业这才努力地看向自己正怀抱着的女孩,发现这个年青女孩正用愤怒的目光地看着自己。 女孩,“大叔!我们在拍电影!你是那一位?” …… 几个年青力壮的男人,围着武山家业将他远远地送出人群。严厉地警告武山家业不要再干扰这里的工作后,才气气然地离开。风衣男突然再一次出现在武山的面前。 风衣男,“你刚才在干什么?人家在拍一个电影,你怎么就冲了过去?” 武山家业一脸阴沉地看着风衣男,“你想干什么?” 风衣男叹息,“人生总是充满着无限的可能!生命也是一样,你是不是刚才看拍电影的时候,也与我一样感到无限的可能。特别是年青的生命!” 武山家业,“你想干什么?” 风衣男,“我只是好奇梅子夫人和女儿那边更重要?还是您的工作对您更重要?真的十分地好奇!” 武山家业,“我会杀了你的!” 风衣男,“我不怀疑,但是你来猜一猜,我既然敢来见你,并告诉我可能的行动,我会不会有其他的安排呢?你敢不敢赌,杀了我一切就可以结束呢?真的,这一点我也十分好奇。” 武山家业,“你是疯的吗?” 风衣男,“不要那么狭隘!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疯的状态是正常的呢?还是不疯的状态是正常的呢?为什么所有能够成就大事的人,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疯呢?” 15.10 七日五 武山家业愤怒大吼,“我要杀了你!” 愤怒中的武山家业一把将对面的风衣男压到路边的大树上,发出一声的沉闷声音。风衣男一动不动,也不反抗,而且还对几个因为好奇看过来的路个打出了一个这边没事情的手势。 风衣男,“武山先生,你好像吓着路人了!” 武山家业,“你个混蛋!你个大混蛋!” 风衣男震脱了武山家业的双手,“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别人叫来警察总是不好的。对不对,武山先生?我们之间有谈话,相信你也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吧!” 武山家业,“你想干什么吗?” 风衣男,“一份资料,一份黑田集团在赵国投资建议的那个工业园区的资料。相信这个对武山先生来说并不算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吧?” 武山家业断然拒绝,“这不可能!” 风衣男,“不要那么简单地就拒绝吗?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考虑。比如考虑你的人生更重要,还是她们的更重要。比如是钱重要,还是自己的亲人更重要。……” 武山家业再次打断,“我是不会受你的胁迫的!” 风衣男,“没关系!我只是有些好奇。听说武山先生是那种一直认为为别人付出自己生命和幸福是自己人生最大生存理念和人生价值的古义义士。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不明白,那就是在武山先生的心目中黑田先生的重要性更大,还是梅子女士和她女儿?是黑田先生的一点点小钱重要,还是梅子女士一家幸福重要?真是期待啊!” 武山家业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一把将对面的风衣男重重地压到他身后的大树上,“你想干什么?” 风衣男,“哈哈……哈哈……,武山先生不觉得非常有意思吗?黑田集团在赵国的重大项目,如果你帮助我弄出里面的资料,你就是背叛、你就会身败名列、黑田大人就会损失一点点小钱。当然对我们的黑田大人来说,那些虽然不少,但是也应该不算是什么。但天平的这一边,是两人女人的生命和幸福。虽然只是非常普通人的生命和人生,但是相信对她们一直苦难的人生来说可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所以我想知道我想看一看武山先生的心目中,到底到是梅子女士和她女儿更重要,还是另一个选择更重要? 武山家业无法控制地吼号,“你混蛋!你大混蛋!“ 风衣男冷冷地推开武山家业的双手,在武山家业面前做出了上动发条玩具发条的动作后,“武山先生请赶快决断。已经游戏的发条我已经启动了啊!”。 风衣男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那边再次演绎意外车祸的电影拍摄现场,无限叹息,“人生总是充满无限的意外,所以生命真是脆弱啊!” 风衣男慢慢地离开,武山家业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全身的灵魂,一动不动。 ………………………… 无人的小巷子中,武山家业、左手、杜公平三人并肩而行。 左手叹息,“武山前辈,曾经您是我的偶像!” 武山家业面色平静,“偶像也是人!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有自己的牵挂、自己的弱点,我也一样。不用意外!” 左手,“这样值得吗?十三年前……您……” 武山家业,“一个真正自杀一次,而没有死的人,并不代表着自己敢于再死一次。我也一样,十三年前我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信念而选择给家人留下无尽的痛苦和回忆。但并不代表着我这次也是一样。十三年前,我可以信念坚定、义无反顾。但十三年后,当我再次面对这个抉择天平的时候,一边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唯一的女儿,一边只是一本冷冰冰的文件。一边是无数次的痛苦和折磨,一边是无限美好的回忆。你会如何选择呢?还会像十三年前的那一次那样,消失不见,只给家人留下无吗尽的痛苦和回忆?” 武山家业的手开始不断颤抖起来。一直认为自己是非常非常坚定的人。但是这一刻、在想起那个进行自己人生再次重要抉择的时候,他依然展示出那样巨大的犹豫、彷徨和无助。 ………………………… 天桥,又是那个下面正拍摄一个电影的天桥,那个长领风衣的男人依然打着一把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天桥下远处一众正在拍摄电影的电影剧场人员。那里的拍摄场面已经更换,一个一头白发的老女正被自己的女儿推慢慢地来到上次发生车祸的地方。 武山家业来到他的身边,将一份文件放到他的手中,“你要的东西!” 风衣男拉到手中,“你想好了?” 武山家业,“我想好了。” 风衣男,“你看他们正在拍那个爱情电影的最终幕,你想知道这部电影的情节吗?” 武山家业没有回答,风衣男继续讲述。 风衣男,“上一幕的车祸中,那个男人由于自己断了一条腿,害怕拖累自己的恋人,于是选择了消失。但是他的恋人却一直没有忘记,每年都会在这里进行等待。已经是老年的时候,女人后来的丈夫也已经失去,她在生命最后的一刻依然叫自己的孩子用推车将自己推到这里,。你说那个一直消失中的男人,会不会出现。在她生命中的最一刻?” 武山家业依然沉默无语。 风衣男这才将文件慢慢地从文件袋中拿出,一边看一边说,“你把它给我,你知道代表着什么?你完了!你以前二三十年付之努力的人生将全部结束,你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你真的想好了吗?武山先生。” 武山家业,“如果我选择另外一个选择,你会放过梅子她们吗?” 风衣男摇头,“不会!既然进行了这个游戏,我们就要遵守游戏的规则,对不对?” 武山家业,“所以,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不可以放弃梅子她们的。” 风衣男直视了一会武山家业,点了点头,“很好!看来你已经对自己真正的人生进行了选择,所以我想知道,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一份文件被放到武山家业面前,“这应该是你人生最后三个月了吧?我知道你已经得了癌症。你认为你在自己人生最后三个月里会选择成为武山家业呢?还是那个十三年前就已经死去的前田家康呢?我很好奇。” 风衣男将那份文件收入自己的衣内,“我会将它卖出去,所以你完了!你永远不再会是黑田家的忠臣了!接下来,你会干什么?” 风衣男转身慢慢离去,风衣男走到天桥楼梯的一刻,突然听到后面传来武山的声音。 武山家业,“谢谢!” 风衣男回头看了一眼武山家业,“祝你好运!我相信最多七天,黑田家就会发现这一切。所以有什么想做的,就快点去做吧!” 武山家业,“是的!我知道我接下来想干什么了。” 武山家业把目光看现天桥下正在拍摄的那部爱情电影的最后一幕,“只是我现在想把这一幕电影的拍摄看完。它听起来很有意思。” 风衣男对着武山家业认真地点了点头,身影慢慢消失。 ………………………… 依然是那个有些年头的小酒馆,下午4点的时间,并不是酒馆开业的时间,只有一个人的老板娘正在那里独自一个人辛苦地努力工作,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过来,帮她拿住了正要搬到后面的木酒桶。 老板娘先是一惊,但是当看清是武山家业之后,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 老板娘,“原来是客人!现在还没有到开业的时间,您来早了。” 武山家业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帮着老板娘进行着工作。老板娘先是阻止,但是由于力量的不对等,最后还是放弃了对武山家业好意的拒绝。 老板娘与武山家业共同地工作着,“说起来,我还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 武山家业身体一震,整个身体一下僵在了那里。 老板娘关心地问,“您怎么了,客人?需要坐下来喝杯水吗?” 武山家业不自觉地从自己的眼角中流了出来。 武山家业声音颤抖,“梅子……” 武山终于发出了自己在这里十年第一次的声音,但是就这一次的声音,却使老板娘整个僵直了身体。 老板娘声音颤抖,“家……家……家……” 武山家业,“我是家康,前田家康!” 老板娘急退几步,一下撞到身体的柜台上,“这不可能!家康君十年前早就已经死去了!” 武山家业急追两步,仿佛是想扶住老板娘不稳的身体,但是在离老板娘三步的距离外,还是停了下来。 武山家业一脸愧色,“前田家康没有死,只是换了一个名字、一个身份、一张脸。” 老板娘,“你是家康……君?” 泪水顺着老板娘的脸颊无助地流下。 武山家业的双眼中也满是泪水,“是的!我是。” 老板娘,“你是家康君!” 武山家业,“是的,我是。” 老板娘慢慢走近武山家业的身体,双手在武山的脸上抚摸,眼泪不断流下,“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武山家业,“对不起,梅子。” 老板娘,“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我们的身边,为什么不认我们?” 武山家业,“对不起,梅子。” 老板娘,“你还要走吗?” 武山家业,“我不走了!” 老板娘认真地盯了武山家业一会儿,一声叹息,“你在骗人!你果然是家康君,还骗人时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的。你是不是以后都不会来我的酒馆了?” 武山家业,“对不起,我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老板娘泪水从自己的眼眶中流出,“以后都不会回来了,是吗?” 武山家业,“对不起!我的人生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永远都改变不了什么。” 老板娘,“你是不是快死了?所以才会在死前来见我?” 武山家业,“不是!只是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老板娘,“那你还会回来,对不对?就像这次一样?” 武山家业点头,“是的,只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的心永远是属于这里的。” 老板娘,“那你一定要记住你的承诺啊!” 武山家业,“是的,我发誓!” 一个厨师围裙被递到武山家业的面前,“还记得以前怎么做饭吗?” 武山家业,“是的,梅子!” 老板娘突然严厉起来,“那种打起全部精力努力工作吧!” 武山家业,“是的,梅子!” ………………………… 三人再次回到这个深夜的小酒店,武山家业的身影停住。 武山家业,“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我要回去工作了!可以吗?” 左手点头,“当然可以!” 武山家业想要离开时,发现自己的手突然被左手一把拉住。 武山家业的目光看向左手,仿佛是在问:为什么?有什么事? 左手慢慢地深施一躬,““相信武山大人也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请自杀好不好?不要自杀,至少在没有得到我允许前,做这些可笑的事情。因为您知道的,我的脾气并不好,最喜欢迁怒别人的。” 武山家业的目光射入左手的眼中,“你在威胁我吗?” 左手微笑,“如果您这样认为的话,那么是的。是的!我是在威胁您!我在明明白白地威胁您!” 武山家业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 ………………………… 偏僻小巷子中的深夜小酒馆,虽然已经临近深夜,但是里面的客人反而更加多了起来。从外面看去,里面一片温馨和热闹,不断地有熟悉在进行相互之间的交谈和说笑。 武山家业离去,左手也走到了远离杜公平的地方,去向黑田大人进行相关工作上的汇报。杜公平看着这家深夜酒馆正在忙碌武山家业有些发呆。在那里武山家业仿佛早已经忘记了左手、风衣男等事情,只是在那里快乐、满足地工作。忙碌中老板娘默默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帮他擦去额角的汗水,武山家业的面容充满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种简简单单的幸福、简简单单的满足,竟然使杜公平一时看得有些失神。直到很久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左手竟然也直立在自己身边,共同看着这个深夜小酒馆的一切。 杜公平,“你回来了?” 左手,“嗯!” 杜公平,“怎么说?” 左手,“什么也没有说。” 杜公平,“什么也没有说?” 左手,“可能大人也在思考!武山家业其实对大人来说,可能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杜公平,“奥!我们要回去吗?” 左手刚要点头,突然停住了。 左手,“我现在有些饿了!想吃点东西,你呢?” 杜公平看向对面的小酒馆,“是到里面吗?” 左手,“是的,看起来很美味的感觉。我想去试一试!” 杜公平点头,“好的,我也饿了!” ………………………… 拉开小酒馆深蓝色的布帘,左手、杜公平一前一后地走入这里,立即听到老板娘亲切的迎接声。 老板娘,“欢迎,客人!要吃点什么?” 一身和服的老板娘站到左手、杜公平身前,仿佛是那种家人般的亲切、温暖。 左手,“这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老板娘微躬感谢,“谢谢!” 左手,“有什么推荐的吗?我和我的朋友可是饿坏了!” 老板娘微笑,“我们这里只有传统的小吃的和清酒。” 左手,“很好!我们也只想简单来一点吃得。要知道夜里吃东西太多,可是会对身体产生很大压力的。” 左手与老板娘仿佛一见如故地亲切交流,老板娘的身边,武山家业已经站到旁边,并不欢迎地看着左手和杜公平。这时又一个客人拉帘进来。 左手对着老板娘微笑,“老板娘,您去忙您的吧!这里有你的伙计就可以了。” 老板娘亲切告别,“那就失礼了!” 左手和杜公平的面前,只剩下一个看起来并不友好的武山家业。 武山家业声音冰冷,“你们想干什么?” 左手,“我们饿了,想吃点食物。” 武山家业,“就只是这个?” 左手,“是的!只是这个。你认为还会是什么?我们怎么干活,前辈最是清楚。所以我们只是吃饭,而且我们吃完饭就会走人的。” 武山家业想了想,对左手点了点头,将两人带到一个安静的小桌旁,为两人服务坐下。 一份菜单被放到了左手的面前,武山家业仿佛职业化的问询,“客人,要点什么?” 左手没有去看那份菜单,只是看着武山家业亲切且和谐,“一点点食物、一点点酒,有什么推荐的吗?我对夫人的手艺非常非常感兴趣。” 武山家业,“这里有全京洛最好的茶泡饭和梅花清酒,要尝点吗?” 左手,“当然!” 武山家业,“茶泡饭加清酒,一共一百元。但是服务费一万!” 左手微笑地跟上,“没问题!武山大人的服务绝对是值得这个价格的。” 15.11 七日终 第七日早晨,阳光从东边的海岸线上慢慢升起,将整个海面染成一种梦幻的颜色。 京洛的前海海湾,这里有柔软如丝的细沙,这里有一层层不断拍击到岸边的流水,武山家业站在这里,看着这一片宁静的海滩有一些发呆。皮鞋整齐地放在岸边,武山家业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海水之一,任由海水不断地在自己的赤鞋上游走。武山家业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就仿佛被眼前的美境如迷惑。 一个全身笼罩在风衣中的男人慢慢地从后现走到了武山家业的身边,并排而立。 风衣男,“没有想到前海的日出也会这样的美丽。” 武山家业仿佛并没有意外风衣男的出现,只是看了看他,然后目光继续投入远方的朝阳。 武山家业,“是啊!人总是不断努力追逐生命中的美丽和美好,其实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其实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都在自己的身边。” 风衣男,“你好,武山家业!或者说前田家康?” 武山家业,“你想知道什么?” 风衣男,“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武山家业,“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问这样的问题有意义吗?” 风衣男,“有意义!我要亲口听到你是到底是谁?” 武山家业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风衣男,“为什么?” 风衣男将自己的墨镜拿下、口罩拿下,第一次将自己整个脸展示给武山家业。 武山家业眉头微皱,仿佛是在思考,“马部……一曹?旧监察部的调查组长,你不是已经被辞退了吗?难道旧监察部其实没有撤?或者说还有继续盯着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情?” 风衣男,“旧监察部早已经撤掉,而且现在再也没有人盯着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了。” 武山家业,“为什么?” 风衣男,“原来是因为正义!我相信黑田刚夫是有罪的!你一定没有死!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可能只是习惯、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 一个人来人往的小酒馆,独自一人忙碌的老板娘,虽然无比辛苦,但依然需要对每一个进入这里的客人展示自己的微笑。 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梅子夫人热情地走了过去。 梅子夫人,“客人,欢迎光临!您需要什么吗?” 梅子的靠近仿佛使这个陌生男人有些紧张,他使自己努力地离开了梅子夫子一些距离,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墙上代表这里食物的一个木牌。 梅子依然亲切,“茶泡饭吗?客人。” 这个陌生人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墙上代表清酒的一个木牌后,自己找了一个角落中的小桌子坐了下来。 梅子,“茶泡饭、特色清酒!没有问题,客人,马上就来!” 梅子离开,那个陌生人的目光并没有在店内四处游走,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很久很久,直到梅子夫人用托盘将一碗茶泡饭和一小壶清酒端到陌生人的面前,并亲切地为这个陌生人倒上了一小壶清酒。 陌生人点了点头,将餐盘上的筷子拿起,慢慢地将茶泡饭里的食物进行搅拌。 梅子夫人轻轻离开,陌生人也没有多说,只是安静地吃完饭后,将一张纸钞压上已经空的碗下,走出了小酒馆。 陌生人离开小酒馆之后,两个男人从酒馆旁边走了出来,共同看着正在慢慢消息的这个男人的背景。 一个人问,“要上去查查吗?” 另一个问,“你认为他是前田家康?” “上面不是说有这种可能,前田家康并没有死。” 另一个轻蔑,“那只是一种可能,还是非常非常小的可能。只是因为我们两个是部门里面最最受排挤的人,才会派来跟查这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可能。而且相信这个项目马上就要结束了吧!” “为什么?我们已经跟了整整一年了啊!” 另一个嘲讽,“是啊!一年了。你难道想跟一辈子?你真是一个傻蛋。告诉你吧!政府马上就要重组,也就是说原来针对黑田势力的人马上就要下台,而上台的人正好又是受过黑田势力恩惠的人。你说会发生什么?” “这个项目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白白浪费了一年的时光!” 另一个,“你终于明白了!而努力工作的话,很可能就会成为真正的牺牲者。没有鲜花、没有国旗,就算死亡也没有任何荣誉。” 突然又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双手一手一个掐住两人的脖子,将他们的脸转向自己的面容。 两人同时吃惊,“啊!组长……前辈!” 这个一脸非常非常认真地说,“不管别人会怎么样!我会追查这件事一辈子!因为黑田刚夫一定是有罪的!” ………………………… 海滩,海水与沙滩的交界地带,武山家业与风衣男并排而站。 武山家业,“只为了一个答案?” 风衣男,“只为了一个答案。” 武山家业目光看向远方的朝阳,“难不得我一直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的。原来只是你。值得吗?据我的资料,被政府辞退后,你的人生好像也不很好。” 风衣男,“孩子病故,妻子离婚,说实话,如果不是一直坚持这个我心中仅有的信念,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怎么生活下去。” 武山家业,“这个局并不像是你的风格,在我印象中你是一个坚持原则且保守的人。整个事件并不像是你策划的。” 风衣男,“是的!另有外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武山家业,“你的理由呢?越老的人越固执,我并不认为你会轻易改变自己原来的风格和原则,虽然已经不是在旧监察部。” 风衣男,“因为你快死了!等你真的死了,这件事情就再也不会有答案了。我的人生最后不能没有这个答案。所以其他的都不重要。” 武山家业,“你今天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是为我送行吗?” 风衣男,“因为你要死了。十三年前从这里开始,十三年后从这里结束,仿佛是一个人生在这里画了一个句号。只是这十三年的时不值得吗?抛弃了妻子、女儿,你是家庭的叛徒。抛弃了黑田刚夫,你是黑田家的叛徒。我不知道你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武山家业灿烂笑起,“我和你的认为正好相反!十三年前我在这里死亡,但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大人并不是那种黑钱交易的人,虽然资助了许多人,并没有期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所以,我人生的价值和理念得到了证实,我是幸福的。这十三年虽然我不能和我妻子、女儿相认,但是我依然可以生活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长大。这一点我也是幸福的。” 风衣男,“前田家康,这十三年时光值得吗?” 武山家业十分肯定,“值的!” 风衣男,“你已经决定了?其实三个月,你还有很长的时间。” 武山,“人生已经给我足够的幸运了!再往后,有些事情就已经无法隐藏。还是留一个美好、一个悬念在那里最好。“ 风衣男,“用我送你一程吗?‘ 武山微笑,“不用!你不觉得我应该是熟路吗?” 武山家业一步一步地向着海边走去,一瓶清酒被风衣男抛给武山家业。 风衣男,“这酒真的很不错!” 武山理所当然,“当然!它可是每一滴都是用真诚和努力制作的。” 武山家业一步一步地向着海水之中走去,走上一架摩托艇。摩托艇划出一条直线,向着海洋的更深处冲去,直至消失不见。 …… 风衣男低语,“虽然我很想为你收尸,但是想来已经用不着我动手了,对不对?这位先生?” 风衣男看向侧面,左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侧面,仿佛左手原来就是待在这里一样。与风衣男相同的是,左手也在目光执着地投向武山家业消失的地方。 风衣男看着左手无限感慨,“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这位先生。” 左手微笑,“他们一般称我为左手。” 风衣男,“神之左手的意思吗?” 左手,“也可以这样认为。就算是神,也需要处理一些不干净事情的人。就像佛也需要怒发金刚一样。” 风衣男,“非常荣幸,左手先生!认识你。” 左手,“我也非常荣幸。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风衣男,“可以。” 左手,“你是谁?” 风衣男,“我是十年前已经被旧监检部斥退的专案组长,马部一曹。” 左手,“我听说过你,没想到你还没有死。” 风衣男微笑,“是的!我早该死了。只是心中还有一个结没有结开,所以苟活了这么长时间。” 左手,“你是我找的那个人吗?那个策划并实施这个事情的那个人吗?” 风衣男,“看你怎么理解了。是,也不是。” 左手,“怎么理解?” 风衣男,“这件事情是在我的胁迫下,一步一步完成的。如果你要找的只是这个人,那就是我。但是我也只是一个棋子,只是根据别人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自己的工作。如果你要找的是这个人,那就不是我。” 左手,“那他又是谁?” 风衣男,“对不起,我不知道。” 左手,“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相信你的话?” 风衣男,“整件事情上,我甚至没有拿过一分钱。” 左手,“只是为了一个心中的心结?” 风衣男,“是的,只为了这个心结。” 左手叹息,“这个答案,我是不可能接受的。” 风衣男叹息,“那就可惜了!我可能并无法帮助你什么了。” 左手,“我需要请您到我们那里,当然到达我们那里之后,会有专业的人对你做一些我们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从而拿到我们任何想拿到的事情……” 风衣男,“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你要知道什么?” 左手,“我要知道他是谁?” 风衣男,“我不知道。因为整个事情中,都是他主动找到我。告诉我怎么干,如何胁迫武山家业,如何拿到他想要的资料,如何把资料给他。然后他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 左手,“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我怎么来相信你?我如何来相信你?” 风衣男苦笑,“是的!如果我是你,当然也不会相信我的答案。但是它是真实的、唯一的答案。” 左手来到风衣男的身边,“我们走吧!” 风衣男点头,“是的!我也该为我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 一个老旧的公寓楼,一个身子虽然高挺,但是依然一身落泊的男人正提着一袋子食物慢慢地打开自己的房门。 房门打开,先将食物放到鞋柜的上面,几封从门缝中递进来的信被他从地上一封一封拿了起来。这才合上门,打开房内的灯光。一边换鞋,一边将一封一封信慢慢打开,有些直接就被他丢入了垃圾桶,只留了一封,他拿在手中,他走向了屋内,突然脸色一僵,直视着前方。 在这个男人的眼中,一个全身笼在黑暗的人正安静地坐着自己常坐的那个书桌前,一个已经记录一半的笔记本正被他慢慢翻看。 男人声音低沉、同时散发着一种淡淡危险的气息,“你是谁?” 黑暗中的人,面孔朝向这个男人,但你真正能看清的只有那一张清澈的嘴。 黑暗人,“我没有恶意!其实我这次来是来帮助你的。我们可以慢慢细说吗?” ………………………… 两个人转身并排向着回来的方向,慢慢地走着,慢慢地远离了大海。 风衣男,“说起来,我早就想到,这次一定会陷入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但是我并不后悔。” 左手,“为什么?” 风衣男,“因为他帮助我完成了一个我十数年的……,不,我人生最最重要的一个目标。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就不完美,就没有一个还算可以的句号。” 左手,“落实前田家康没有死?” 风衣男,“是的!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一生都没有答案。前田家康已经只有不足3个月的生命了,他随时可能会消失、死亡,所以我应该感谢这个人!是他帮助我完成人生的唯一心愿。” 左手,“每一个人都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谁也不能例外!” 风衣男,“他也不能例外?” 左手,“是的!我已经找他很长时间了。他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他做的案子中,所有被他利用过的人,基本都是以死亡结束。所以你现在很危险。” 风衣男,“是吗?” 左手,“是的!” 风衣男,“其实我也不喜欢他!但是我没有见过他的脸,所以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给你们。不过一个可能对你可能有些帮助。” 左手,“什么可能?” 风衣男,“可能是我的敏感,因为我感觉那个人的身上可能存在着多个不同的灵魂……” 正说着的风衣男突然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捂着脖子发出仿佛窒息的挣扎。 左手大惊,连忙上去,将风衣男转身向上,风衣男的整个面孔已经由于严重缺氧,变得潮红。左手迅速将风衣男的上衣衣服全部打开,然后一把小刀从手中跳出,迅速地切开了风衣男脖间的气管。一根中性笔拿出,去掉笔头、笔尾后笔管插了进入风衣男脖间的切口中。但是风衣男依然不见好转,依然是那种窒息的挣扎。 海滩远处,几个黑衣男人快速地朝着这里奔跑过来。 几分钟后,风衣男开始全身不动,意识陷入昏迷。几个人已经将他抬入汽车,汽车已经发动。车的后排,左手正全力为风衣男进行心脏的复苏术。 十几分钟后,汽车已经达到最近的医院,医院的单架已经在停车场等待。汽车停下,单架直接将风衣男抬往急救室。 又是几分钟后,急救室已经宣布了风衣男的死亡。 ………………………… 中午,那家只有傍晚才会开门的小酒馆。梅子夫人一块一块地打开了门板,从小酒馆的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多么明媚的阳光啊! 梅子夫人伸展了一个自己的身体,来到已经放到自己酒馆的几个由菜店早上送来的塑料箱旁,正准备将它们全部拿入店里时,发现了一封正静静躺在上面的信。 “梅子 收” 多么熟悉的字啊! 梅子抚摸上面的字,然后轻轻打开了这封信的信封。 “我要走了!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永远永远我的心都在你这里!……” ………………………… 已经没有任何陆地影子的海面上,摩托艇由于没有了汽油正静静地停上不断起伏的海面上,阳光已经使被它直射的人感到灼热。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沉重铁块被武山家业牢固地捆扎在自己的双腿上,最后看了一眼四周无限美好的世界。武山家业抱着铁块,一下从摩托艇上跳入并不平静的海洋中。 一个小小的水花!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静悄悄的。只是摩托艇上已经变得空无一人。 一只好奇的海鸟落到这个空无一人的摩托艇上,左右地看了看后,开始轻轻梳理起自己的羽毛。 15.12 九种人格一 京洛警视厅,一个临时的见客室中,百守木中卫正陪着杜公平安静地坐在室中唯一的钢制四脚桌的一侧安静等待。见客室的房门打开,一个警探带着左手走出进来,然后坐到对面的桌子一侧。 由于那个马部一曹的死亡,左手是当时唯一的目击证人,而且左手还切开了这个死者的气管,所以左手不得不接受警察的调查和盘查。没有办法用手下或其他人来代替,因为在尸体的很多地方都有左手的指纹。也没有办法消灭尸体,因为是在公立医院进行抢救。 左手对着杜公平展示一个歉意的微笑,“对不起,我给搞砸了。所以不好意思,只好请你暂时接替我的工作一两天。” 左手被警察给扣留了,虽然黑田集团有着全国第一流的律师团队,但是左手这次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线索留在了尸体上,使人家不能不调查他。 杜公平,“什么情况?” 左手简单介绍,“那个武山前辈后面的人死了,现在尸体应该警视厅的法医室。由于我给他做了一个小小的气管外接手术,那个插入的笔管上有我的指纹,所以我不得不在这里配合两天的调查工作。48小时后我就应该可以出去了。” 杜公平,“需要我做什么?” 左手,“帮我查一下!那时的情况,就算现在我想起来依然不可思议、不寒而栗……” 左手开始描述当时的情况,虽然这里的警察的一个房间,但是左手并不介意让警察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因为这些内容都无法证明是左手杀了那个死者,而且根据法律,这种情况下的任何取证,警方都是无法证实是左手是凶手。 左手简单地进行了事件的描述。根据左手的描述,这起事件十分诡异。 一、事件的发生,非常诡异。左手和那个马部一曹正并排走路时突然发生,而是那个马部一曹正准备说点关于那神秘人可能的信息时,突然发生窒息。事件的前后都没有任何的预兆,事件就突然发生。 二、马部一曹的死亡也非常诡异。根据左手自己对窒息紧急事件的气管小手术的认知和事件后立即就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的抢救过程。都不应该出现马部一曹死亡的结果。但是这个结果却无法阻挡地出来了。 左手强调,“这个事件非常诡异!你帮我调查一下。我记得那个马部一曹最后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应该是那个背后人身体内有着多个不同的灵魂。你觉得人身体内可能存在着多个灵魂吗?” 杜公平认真思考,“会不会是人格分裂?就像大家都知道的,有人格分裂的人,不同人格时,会展现的像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左手,“如果是其他人,我也会这样认为,认为是人格分裂。但是不要忘了!马部一曹以前是干什么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一个警探,而且是国家部门中的精英份子。所以不要把他当成一般人,我们要认真对待他给我们的任何一个线索!” 杜公平,“你认为可能是鬼神事件?认为有人想阻止他说点什么?” 左手放松地微笑,“是的!你知道我这种人的性格,任何事情总会往坏处去想。这件事情也不例外。那个马部一曹真的死得很鬼异,这使我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觉。而且是他仿佛回忆起他背后神秘人的那一刻,突然死亡的。不能不叫我怀疑是否有人想阻止他说出什么事情。”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这是一件完全出乎杜公平意料的突发事件,根据之前的情况,杜公平以为左手已经找到了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但是仅仅半天过去,整个事件就发生的急转。仿佛事件没有从迷雾和泥泽跳出,反而跳入更浓的迷雾和更深的泥泽。 从来左手那里出来,杜公平只整理出来一个简单的调查思路。那就是先看一下那个马部一曹的尸体,从很多的方面上来讲,一个尸体是一个很重要的证据,它能说出很多东西。杜公平需要看到那个马部一曹的尸体,所以杜公平径直走向了这里的法医实验室。 这并不是一个杜公平陌生的地方,湖心亭夜半碟仙事件中杜公平就曾经来过这里。 织田洋介! 那个法医,杜公平现在还有他的联系方式。所以在没有任何介绍和批文性文件的情况下,杜公平在这里安保人员的盘问下说出了这个名字。 警卫,“织田洋介?” 杜公平点头,“是的,织田洋介!我叫杜公平。你一说他就知道我是谁。” 警卫疑惑地看着杜公平,回到自己的位置,拔通了这里的内部电话,几句之后,电话合上,警卫对杜公平点了点头,并打开了这里的大门。 杜公平走入,立即就见到了正从里面走出来的织田洋介。一个不修边幅中的中年男人。 织田洋介直入主题,“你怎么来了?” 杜公平,“我听说这里送来了一具非常奇怪的尸体。死者的名字叫马部一曹。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织田洋介眼睛立即放亮了起来,“你也知道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想看看它!” 织田洋介转身在前引导,“好!跟我来。” 果然和杜公平之前猜测的一样,织田洋介这种半痴呆类理工男,根据就没有去问、去查杜公平是否有可以看这种刑事事件的批准性文件,就带着杜公平来到了他的那间尸检实验室。 织田洋介站到这间法医实验室的解剖台旁,看着上面的马部一曹的尸体,“这个尸体死亡的非常诡异,没有人敢接手,所以现在送到了我这里。” 解剖台上,刚刚死去的马部一曹已经被织田洋介开膛破胸。巨大的字型切口,发尸体内的所有内容展现在观着的眼前。织田洋介拉着杜公平并排静静地立在这个刚刚打开整个胸膛,里面满是人类内部器官的尸体,几分钟后,织田洋介看向杜公平,“你看到了吧?” 杜公平,“点头!是有些奇怪。” 一身白大卦的织田洋介将死者的口腔打开、一段气管直接被他拉出来,展示在杜公平的面前。 织田洋介眼睛在这个气管的里面进行观察,“但是我没有发现任何堵塞物!实际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 织田洋介打开死者的眼睛,“你看这个眼睛!” 织田洋介打开死者的口膛,“你看他的舌头!” 织田洋介最后将死者的整个肺部都拿了出来,“你看他的肺!它们全部都有窒息死亡者的标准表现!” 织田洋介来到杜公平面前,“很鬼异!非常鬼异!从种种尸体表现上看,他确实是死于窒息死亡。但是我没有找到一点造成他窒息的原因!” 杜公平戴上手套,拉过织田洋介的人肺,仔细观察,然后又一一进行了自己的尸检观察。于是眉头也皱了起来。 杜公平,“确实非常古怪!” 织田洋介,“我听搜查一部的人说,那个第一现场的人,称这个人是突然就发生窒息反应的。我没能从他的尸体上找到任何造成他窒息的原因,而且血检中也没有检测到任何可以导致人窒息的毒素!” 杜公平也感到有些发怵,“你以前见到过这种情况吗?” 织田洋介,“没有!从来没有。” 杜公平,“你认为是什么情况呢?” 织田洋介来到尸体的头部,把头发往上一拉,整个头骨就露了出来。原来之前,这里也被他打开了。扣在大脑上的头盖骨拿下,一个大脑被他拿到手中。 织田洋介,“你看这个!极度充血!说明死前极度兴奋,这说明什么?” 杜公平仿佛明白织田洋介的想法,“你认为是他的大脑认为他已经窒息死亡的?” 织田洋介将大脑放回,“原来不仅只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判断!只是人会这样死吗?” 杜公平,“我不知道。据说人的大脑是人体上最最神奇的器官。” 织田洋介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就开始进行相关资料的查阅,根本不管自己的实验室中还有一个杜公平这样不属于警视厅的外人。 …… 杜公平是被监证课的课长给亲自请出法医实验室的,这位课长非常生气于杜公平没有任何批文的情况下就出现在这里。而且告诉杜公平,就算有批文!他们也是不会接受杜公平的介入的。之后就将杜公平请出了整个监证部门,而那个织田洋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这里一眼,一头扎在自己资料的查询之中。 ………………………… 警视厅的大楼之外,杜公平认真思考。如果这真的是一件鬼神事件的话,自己肯定是不能涉入的。因为那就太危险了,现在杜公平也算是有家有小的人,在不缺钱的情况下,杜公平是一定不会与这种神秘莫测的存在硬碰的。根据美弥子以前对杜公平的讲述,像黑田家族这样的古代传承下来的势力,其实自己也是有处理这样神秘事情的神社的。所以杜公平更不准备干什么越俎代庖的事情。所以这起事件的工作就简单很多,那就落实这起事件到底是不是一起鬼神事件? 是! 就告诉左手,叫他回黑田家找那些神庙的神官来就好。 不是! 就要调查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 杜公平的公寓,杜公平搂着美弥子,抚摸着美弥子的肚子,轻轻讲述着刚刚发生在左手身上的事情。 杜公平,“这件事情,你是怎么认为的?” 美弥子,“鬼神的世界,灵魂总是最复杂、最可怕的能力之一。而且鬼神的能力多种多样,说实话,你的问题我无法解释。但是你可以问一个人。” 杜公平,“谁?” 美弥子,“恒实僧。我们的圈子,大家也是各有各的地盘和区域的。所以我们风间家对京洛地区和整个国家虽然有些了解,但是并不全面。而恒实僧是直属日昭宫的势力,而且他之前应该是负责京洛地区的。相信他那里你会有很多收获。而且僧侣是非常喜欢研究灵魂的学者,而我们只是会,而不会去深入研究。” 杜公平,“恒实僧?” 美弥子,“是的。” ………………………… 杜公平与左手在警视厅见面后的第8个小时,夜幕已经慢慢降临了下来。 汽车的车灯中,那个曾经熟悉的流浪动物收容所已经出现在杜公平视线中。 说没有什么想法那是假的,可以说这个曾经的流浪动物收容所有一段时间里可是杜公平曾经梦中的恶梦。就处是现在杜公平在夜幕中看到这个地方,也是不由回想起那次彷徨无助的鬼神事件。可以说杜公平当时能够从那个鬼神空间中退出不是由于杜公平能力高、水平强,而是运气好、那个鬼神女并不想杀他。 看到这个恒实僧的修院,杜公平感慨万分。虽然现在这个收容所已经成了恒实僧的修院,这里的建筑和结构他都没有进行什么大的改动,但是杜公平记忆最深处依然是那个曾经闹鬼的流浪动物收容所。 汽车停下,寺庙门口一个身体修长、一衣整齐僧袍的年青僧人从那里走来,为杜公平打开车门,并双手合十,施以僧礼。 僧人,“您可是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走出车门,身体立直,回以佛礼,“是的,这位师傅。” 僧人,“恒实大师早已经在他的修舍中等待先生,先生请跟我来!” 年青僧人走在前方,杜公平跟在后面,穿过寺门、穿过小院、穿过走廊,来到了恒实僧那间进行封地禅的修舍。 年青僧人立在门口,施以佛礼,“师傅!杜公平先生已经到了。” 房门打开,恒实僧站在门口对着杜公平微笑施礼,“杜公平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赶紧施礼,“恒实大师,实在对不起!我这次依然是有事麻烦。” 恒实僧摇头,“不麻烦,不麻烦!这是缘份。” 恒实僧引领杜公平进入房间,自己坐到自己的蒲团上,并让杜公平坐在自己的对面。 恒实僧,“小友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只要这个世间有太多虽然相似,但实际并不相同的事物。就海中的鱼和鲸鱼一样,虽然看起来都像是鱼,但是一种是鱼、一种是哺乳动物,对不对?小友说有人怀疑别一个人身体内存在多个不同灵魂。但小友应该知道,就算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年龄、不同心情、不同环境之中的性格、脾气、做事风格等都不会相同。” 杜公平,“那么这真的是一起鬼神事情吗?” 恒实僧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你认为呢?” 杜公平来这里之前,是基本对恒实僧讲述了一遍自己想问问题的基本情况的。这里包括尸体的死亡过程、尸检情况等等。杜公平其实也是自己经历过两起真正的神鬼事件。一起是这里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一起是帝大的湖心亭笔仙事件。以杜公平的理解,鬼神事件中,不管是这两起事件中的那一种,它都是以不同手段攻击、获取受害人的某种本质或物质。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中,那个犬母应该是可以盗取人的灵魂能量和智慧力的。而湖心亭笔仙事件中的受害人应该也损失了类似人体精力的东西。而现在这一起,杜公平从尸检上并没有发现与之前类似的东西。仿佛只是生命。 杜公平,“我不清楚。只是感觉与真正神鬼事件有一些区别,但又不像是正常的犯罪事件。” 恒实僧微笑,“如果你问我,人身上可能不可能存在多个不同的灵魂?我会回答是可能的。如果只用性格、脾气、做事风格等的不同进行区分,那么这种说法就没有错误。” 杜公平想起之前在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中恒实僧关于天地人三魂的说法,问,“是三魂、七魄吗?” 恒实僧微笑,“不!魂是魂,魄是魄,灵魂是灵魂。” 杜公平一时彻底茫然,完全搞不清里面的区别,只有口吐两个字,发出无力的声音,“大师……” 恒实僧,“一个比喻。如果用一棵植物来形成人的灵魂,地魂是土地,是你灵魂深深扎根的土壤。天魂是风雨阳光,是各种自然界中的各种影响。人魂就是整个树的自身。而七魄就是组织整个植物的叶子、根茎、水份、纤维等组成部分。而灵魂就是这棵植物上结出的、最代表它的美丽花朵。虽然这种植物一般只会开一朵花,但是你怎么能够肯定,它不能结出多个相同的、不同的花朵呢?” 杜公平一时茫然,感觉不得自己应该怎么去理解恒实僧这种解释。因为杜公平感觉自己每一句话都只明白了,但是每一句话又都没有听明白。 杜公平,“大师!我有些糊涂了。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人的身体内可以存在着不同的灵魂。” 恒实僧,“是的,人在同一个身体内是可以存在不同的灵魂的。甚至有一种认知相信,人的灵魂虽然从外表看保持不变,但是就像自然界中的花朵一样,有些花瓣会在你不断生长时枯萎、落下,而新的花瓣又会不断生成。所以看起来是同一朵花,但灵魂并不代表也是一呈不变的。……” 15.13 九种人格二 杜公平看到问题的方面,再次向着学术讨论的方向在滑,马上打断,“多个的灵魂的话,可能会出现鬼神事件吗?是一个神,还是多个神?” 恒实僧如同一个脾气最好的老师一样,没有生气,反而耐心授课,“你的想法太狭隘了!多个不同灵魂,为什么不可以是同一个神呢?传说佛祖在千万念头在这个世间,这千万个念头为什么不可能是千万个灵魂呢?” 杜公平,“念头?灵魂?” 恒实僧微笑地仿佛等杜公平自悟,“一花一世界,一念一灵魂。当一个花可以覆盖整个世界的话,那这个花为什么不可以是整个世界呢?当一个念头可以存在的足够久的话,它为什么不是一个复杂的灵魂呢?” 神学果然是最最复杂的学术,杜公平决定不能再跟恒实僧进行这种灵魂学上的讨论,而决定马上进入主题。 杜公平,“京洛有这样的鬼神吗?东流球有这样的鬼神吗?” 恒实僧点头,“当然!很多宗教都认为灵魂是人由凡人变成神灵的关键。比如有一种想法认为,如果人可以将天魂、地魂、人魂全部砍掉,只留下代表美丽花朵的灵魂,而这个灵魂又可以不依托三魂而生存的话,那这个人就是神灵。还有一种想法认为,灵魂是造成人死亡的根本原因,只要可以将灵魂花朵的某一瞬间固定下来,人就可以长生不死。还有一种想法认为,灵魂不同时间阶段的花朵代表着某种力量,只要可以把这种力量掌握,人就可以从凡人升为神人。” 杜公平再次郁闷,“大师,我是问京洛和东流球这些年有这样的鬼神事情吗?” 恒实僧态度严肃起来,“这种事情一般是不对外公平的。” 杜公平实话实说,“我只想知道我这件事情,是不是鬼神事件?” 恒实僧想了想,“十三年前,京洛曾经发生过一起鬼神事件。其实上是一个中洲的古神,想要在这里再次复活的事件。但是由蛇姬宫的介入,这个家伙并没有成功成神。根据这个古神的教义,它是由9个不同神职的灵魂而汇集的神灵。” 杜公平吃惊,“神……复活?神会死吗?” 恒实僧,“当然!神会死亡、会诞生、会复活。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为一种特殊的生物,它也有着自己的生命规律。” 杜公平更加吃惊,“还会诞生?” 恒实僧,“当然!我不是正在为成为一个神佛而努力?” 杜公平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恒实僧接着又说,“前几年,邻国北台城就发生了一起,由人升神的事件。根据他的成神道路,他需要选择出来5种代表不同罪恶的尸魁,也就是代表5种罪恶的人。他去杀他们,就可以完成自己的成神之路。” 杜公平,“这是什么理论?” 恒实僧摇头,“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每一个人有自己的缘法。我的道路不在那里,就更加不清楚了。但是那个人拥说真的成神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他成神了?” 恒实僧点头,“是的!他成神了。所以这个世界并不代表进入到现代文明,某些古老的东西都会消失。” 杜公平开始认真起来,“那京洛这一次呢 ?十三年前的那一次呢?” 恒实僧,“他没有成功,但也没有失败。听说他成神的一个契机,被一个古老敌对势力的人偷盗出来,所以他现在应该是卡在人和神之间的那一步。” 杜公平,“他是谁?” 恒实僧摇头,“我不知道。因为他现在是人与神之间的那一步,他可能具有非比常人的某种能力,但是他的肉身也会非常的弱小,甚至可以被人杀死。所以他是不会叫任何人知道他是谁的。” 杜公平,“他可以通过灵魂来控制别人死活吗?” 恒实僧,“当然!他可以通过灵魂来控制别人的死话。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教派都认为,控制灵魂,就可以操纵人的生死。比如现代心理学其实也是这样的一种思路。通过逐步地操控你灵魂花朵上一个个花瓣,最后就可以整体掌握整朵花朵。” 杜公平再次纠正说话的方向,“大师,您能给我这件事情的什么消息?” 恒实僧,“实话实说,这起事件可以说是日照宫和蛇姬宫的一次联合行动,大家都不喜欢属于地球上别的地方的神来这里来抢地盘,所以就安排了一个人,把那个成神之钥给偷盗了出来。据说那个抢到那个半神成神关键的家伙,最后逃到藏马的。那个时候可是有很多有着非份之想的人来到藏马……” ………………………… 十三年前的一天。 藏马郊外的一片小树林中,一个手脚都被人砍断的人正被一个无比愤怒的人按在树上。 这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中的人,正发出愤怒的声音,“我们的圣物呢!你把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手脚俱断的男人口中吐血地狂笑,“苏格尔的混蛋!我是不可能它交还给你们的!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找!” 一根有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剌入这个男人的左眼,然后一个长条形的眼球被它挑了出来。放到这个受刑男的面前,一下给握成一团肉泥。 黑袍人,“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我是你,我会快快交待东西被藏到那里。这样你还可以少受点罪!” 手脚俱断的男人依然狂笑,“我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当然就不怕死亡和折磨。说实话,你当初不是最信任我的吗?从来没有想过已经被灵魂控制的我,会做下现在这样的事情呢?我的祭祀大人!哈哈……哈哈……” 黑袍人愤怒地用手中小刀将一块拇指大小的肉从这个人的胸前剃下,“混蛋!你会为你的所做付出代价的!” 手脚俱断的男人再不回答,只是开始用一种异域的语言开始不断默诵某种教派的咒语,仿佛痛苦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挣扎,反而是他奉献给自己神灵的特殊礼物。 黑袍人更加愤怒,小刀飞舞,一个人类的耳朵飞出。 …… 城市一个刚刚施工完毕的路面之下,一个类似火焰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一个又一个的人经过、一辆又一辆的车经过,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它在那里。 …………………………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黑夜之中,车辆行驶在返回京洛的道路上。杜公平霍地惊醒,他坐直身子,窗外的黑色和清冷的月光仿佛在告诉他,时间离天亮还早。 又是这个梦! 杜公平整理着自己的大脑,又是这个一直缠绕自己很久的梦,这一次仿佛更加地清晰。 自从杜公平与恒实僧进行了请教之后,杜公平头脑中的疑问不仅没少,反而更多。恒实僧的理论非常兼爱,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说法。恒实僧说佛祖传说在世上有着千千万万的念头,也可以理论上认为是灵魂。只要这种念头可以独立思考、独立人格,它就和真正灵魂没有什么区别。 根据恒实僧的说法,十三年前的那个教派其实原来是属于中洲古老拜火教的一支,后来由于尹马教的入侵而最终消失在古老历史之中。但是它的神灵并没有消失,正在展开新一次的轮回。但是同样的,它的敌人并不想叫它复活。同样东流球的本地鬼神势力也没有想叫自己土地上复活别的土地上古老神灵的想法。所以这个人被设计了。他的成神之匙被一个打入他组织内部的人给偷盗出来。 关于成神的一般步聚,恒实僧建议杜公平可以看一看《西游记》,其实那就是一个由凡人变成神灵的过程。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通天之路,完成自己的通天之路后,必须有各自的方法洗去自己的凡人之体,才能真正变成神灵。而那一个十三年前的想要成神者,就是被人偷去了他的成神之匙,才会被卡在这一步。而且他一定在进行着什么自己的默默准备。所以就算是恒实僧也不想惹怒这样的一个存在。 杜公平的世界观早已经被不断摧残、修正,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纯科学观的世界观,或单一宗教的世界观。这是一个多维的宇宙,不同的世界观只是不同人在不断几个维度形成的平面或立体上的发展。杜公平感觉只要自己明白,一个人可以认为存在多个灵魂,这种事情可能真涉及鬼神世界,自己就没有白来恒实僧这里一趟。 杜公平的下一步计划也已经计划完毕,杜公平已经预约好明天早晨9点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院长佐川三政的见面。根据另一个方面的理解,多个灵魂也可以认为是多重性格。而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地方,而院长佐川三政更是国内专家中的专家,黑田家中重要成员黑昼白夜的精神疾病就是曾经长期在这里进行治疗和疗养。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与黑田集团有着十分良好和紧密的合作和关系,所以杜公平计划在这里再进行一些问题的科学角度的了解。 所以在结束与恒实僧的交流后,杜公平没有选择在藏马进行休整,而是立即选择回京洛。只是这一切的想法和计划,却因为刚才的那个梦,使杜公平有些茫然。 自己的灵魂中间是否也存在着一个不同与自己的灵魂呢? 杜公平想起这个灵魂曾经两次操纵自己身体的情况,有些感到某些恐惧。一个关于灵魂和人格分裂的探索会不会对自己身体中的问题产生什么情况呢?杜公平有些期盼和害怕。 夜已深,月亮孤独地挂在天空,杜公平却无法再次入睡。 ………………………… 第二天,早晨9:00,京洛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杜公平静静地坐在属于院长佐川三政的办公室,这是一个有着无数奖杯、奖章和荣誉照片的办公室,院长佐川三政亲热友善地接待了杜公平。 佐川三政,“杜公平先生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但是您是怎么理解人格分裂的呢?” 杜公平,“人格分裂在学名上称为解离型或间歇性人格分离,Dissociative Disorders,别名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其临床症状特点和病程经过与创伤体验有密切关系。临床上可见急性应激反应及精神创伤后应激障碍。1.有遗传奇异的信念,或与文化背景不相称的行为,如相信透视力、心灵感应、特异功能和第六感官等。2.反常的或特殊的行为 如服饰奇特、不修边幅、行为不合时宜、习惯或目的不明确。3.言语怪异,如离题、用词不当、繁简失当、表达意见不清,并非文化程度或智能障碍等因素所引起。4.不寻常的知觉体验,如一过性的错觉、幻觉、看见不存在的人。5.对人冷淡,对亲属也不例外,缺少温暖体贴。6.表情淡漠,缺乏生动的情感体验。7.多单独活动,主动与人交往仅限于生活或工作中必需的接触,除一级亲属外无亲密友人。患者症状至少符合上述项目中的三项,方可诊断为分裂人格障碍。” 佐川三政微笑,“网络百科?” 杜公平,“是的!在见您之前,我稍稍进行了一些备课。” 佐川三政,“要想明白什么是人格分裂,就要明白什么是人格。人格是一种具有自我意识和自我控制能力,具有感觉,情感,意志等机能的主体。主要是指人所具有的与他人相区别的独特而稳定的思维方式和行为风格。人格是指一个整体的精神面貌,是具有一定倾向性的和比较稳定的心理特征的总和。人格分裂非常少见,也是我们这个业界比较受人关注、追捧的一个方面和研究。你想知道人格分裂是否可以理解为多个灵魂存在在一个人的身体里。说实话我不是神学家,我无法回答。但硬叫我回答的话,我会回答是是!比如我们和国外的一个医学机构进行的研究,该名患者的一个人格就患有糖尿病。而在这个人格主导身体的情况下,进行的一切医疗检测都会证实这个情况。但是他别的人格就没有。怎么检测都没有。所以说实话,我们在这个方面的研究现阶段只是小学生,更多的是我们在学习、记录和思考,而不是有什么绝对正确的理论和方法来解释这一些。……” 佐川三政这里明显又要进入一个无数知识的话题,但是杜公平并没有准备在这里浪费太多进行科普的时间。 杜公平,“对不起,佐川院长!如果我想知道东流球到底现在有多少有人格分裂情况的病人,你有这方面的资料和病历吗?说实话,我现在涉及的一个事件,我认为可能会与这种有人格分裂情况的病人。我想了解一些情况。” 佐川三政有些尴尬,但是依然十分坚定,“对不起!身为一名医生,但是涉及到病人隐私,我是无法给你的。而且其实更多的患者并不在医院。由于东流球社会文化对精神病患者的仇视和敌视,很多具有各种精神类疾病的人并不一定会选择入院进行治疗。” 佐川三政的态度并没有出乎杜公平的意料,杜公平并不准备在资料提供上面与佐川三政进行过多的纠缠。出于医生的职守,他是无法给自己这些资料。但是杜公平相信只要自己这边有需要,左手那边还是可以搞来所需的资料的。而且杜公平今天的另一个目的还没有达成。 杜公平,“九种人格!九种人格您知道是什么吧?我只说它现在是一种非常非常时兴的心理干预术,我对它十分好奇。” 根据恒实僧的信息,那种十三年前的鬼神复活事件,是和一种时下非常时兴的心理干预术:九种人格,有着十分紧密的关联。就算是那起事件现在已经消声灭迹,但是九种人格的修行、修练现在依然十分流行。杜公平提出这个问题,也是想了解九种人格现在的情况。 佐川三政,“这其实也涉及一些学派的分歧和观点。有一种观点认为每一个人的人格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就像我们手指上的指纹一样。但也有一种与它相对对立的一种观点,,那就是人格是可以通过后天进行塑造的。通过动作、表达、习惯、知道等等,我们就可以塑造出来一个我们需要的人格。九种人格就是这一种的一个代表。它认为人的人格有九种:完美型、助人型、成就型、自我型、理智型、忠诚型、活跃型、领袖型、和平型。完美型:有极强的原则性、不易妥协、常说应该及不应该、黑白分明、对自己和别人要求甚高、追求完美、不断改进、感情世界薄弱;希望把每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希望自己或是这个世界都更进步。时时刻刻反省自己是否犯错,也会纠正别人的错误。……近两年九种人格与其变种出来的理论非常受很机构和企业所欢迎,他们甚至把其作为职员培训和职员入职时的一项重要内容进行测评,从而评价新入职员是否可以快速溶入组织,在职职员如何可以更有效地进入组织。……” 15.14 九种人格三 从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出来,杜公平回到了京洛百守木组的基地。这里已经收集齐十三年前的那起鬼神复活事件的相关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有些尴尬,从严格意义上讲,这并不是一起鬼神事件。但它又有鬼神事件的相关危险。杜公平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从自我角度进行思考后,认为还是需要自己把能够调查清楚的内容调查清楚。这样等左手从警视厅出来后,就可以给左手一个答案,让他来判断是不是请黑田神社的神官来处理。 杜公平的办公室,杜公平正一页一页地翻看十三年前这起事件的种种资料。这是一起被国家相关机构完全封存的一起事件,事件现场当时找到一百二十七具不同死因的尸体。从警方卷宗上的记录,相关专家的判断是这是一起邪教事件。这个邪教最初只是一个相关交流修练九种人格方法的互助会。根据他们的理论,九种人格是一种互补的人格全整环,如果你想培养自己某一种人格的话,在有其他8种人格的人的帮助下,你会很快成功。这种理论和方法,刚才开确实快速地达到了一些人们想要形成自己某种人格的商业需求。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的内部就开始变化了。当时的现场侦查情况是发展了一些极端的情况和方法、比如受虐、杀戮、性等不同的修行场地。当时的专家认为,这是因为这个互修会正用一种极端的方法来特殊催成人的某种人格。要知道很多人格产生分裂的人,都是在幼年期或人生的某个时期,受到一些巨大事件的刺激或影响,从而产生一种人体内的保护机制,分裂出来一个人格来保护他们,或实现他们的某种期望和愿望。如果使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在理论上确实存在突变形成人的某种人格或人格分离的情况。 这是一起十分有名的邪教事件,有一百二十七个已经被证明的死者。官方对它的定义是人格的极端修练方法所造成的精神疾病杀人事情。也就是说当时这个人格互修会中的主事人或一部分当事人,由于以极端方式进行人格的修练,而造成一个或多个人变成了具有人格分裂特质的危险精神病人。从而主导并形成了这一起极端邪教自杀、杀人事件。但是从这个从警方内部拿来的高级资料上来看,其实更接近于恒实僧所说的那种鬼神成神的鬼异事件。当时的死者很多都是类似马部一曹这种非常鬼异的死亡,虽然警方对他们进行科学的定性,但放到杜公平这样专业人士的眼中,那些死因都是像马部一曹一样是是而否的死亡原因。而且这个地方还出了类似神文、祭台、祭祀等类的东西,可能还真是恒实僧所说的一起成神事件。 警方的这起宗卷保密级别应该是非常高的。如果按这份宗卷的相关记录,那起事件其实警方和政府只是将它编了一个完美的故事,然后草草结束。整个故事的过程、原因,还是否有存活者,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这里面甚至还有一些调查人员的报告,认为事件还存在着一些存活者。但是那时的当局依然不顾一些一线探员的判断和想法,草草结案。 杜公平的办公室,一个专门从外地叫回来的、隶属于黑田集团的安全专员正向杜公平讲述着一些自己亲身经历的小故事。他正是以前参加过那些调查事件的警探之一,只是他现在辞职了,并在为了黑田集团的一名员工。虽然已经过十三年的时间,但是这个曾经参加过那次活动的警探一谈起那件事情,依然不时的不寒而栗。 专员,“那是一起十分鬼异的事件,大人!” 杜公平指了指自己桌头的案宗,“是的,我知道!” 专员,“那绝对是一场宗教祭祀活动。” 杜公平,“理由?” 专员开始用手指粘水在桌面上画图,“这是我们在那栋大楼地下室发现的类似祭坛的东西。那个地下室整个都画布着一种符文的神秘图案,每一个图案线条的终点都是一个死者,每一线条的起点都是祭坛。那里应该也有一个人,因为我们发现了那种可以躺人的石床。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 杜公平,“没有任何发现?” 专员有些惊恐地说,“怎么说呢?那是一块被诅咒的地方,所有参加办案的人员都或多或少地发生记忆力减弱、身体容易生病的情况。所以那起事件最后,很多警探都不愿意再继续下去。除了……” 杜公平,“除了谁?” 专员,“柯部仙鲤!” ………………………… “柯部仙鲤已经死了!” 京洛嘉年博物馆,杜公平刚刚从车上下来,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杜公平只好给正站在自己面前的美女打了十分歉意的微笑后,接通了这一个来自杜公平手下其中一个安全专员的电话。 这就是大组织的好处,杜公平有很多人手可以调配,很多感到有可能的线索都会有专人进行跟踪调查。柯部仙鲤就是一个杜公平已经产生很大兴趣的线索。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执着的人一定有线索和收获,所以在和那个曾经参与这上次事件调查的安全专员进行交流后,杜公平立即就派他去寻找这个柯部仙鲤的消息。现在消息已经很快返回,是一个杜公平最最不愿意见到的消息:这个人已经死了。 杜公平,“什么情况?” 调查此事的安全专员,“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拥说是一个意外,心脏病突发。然后死亡。” 杜公平,“你调查清楚了?” 专员,“对不起!我专继续跟进。” 杜公平,“小心点!注意自己的安全。帮我把他的情况给我搞清楚。” 专员,“是的,大人!” 电话关闭,杜公平的眉头皱成一片。因为杜公平并不清楚这个柯部仙鲤的死亡会不会也存在某种非自然的情况。杜公平想了想,决定暂时放下。于是将目光投入自己身前这个博物馆专门派不接待自己的工作人员,一个年轻的美女、一个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女孩。但是杜公平却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从杜公平现在的心情来讲,杜公平更希望是那种专业知识丰富的眼镜男,而不是只是看起来美丽的花瓶女。 杜公平,“请问,你是?” 美丽女士,“酒井百纳子,这里的一级助理研究员。” 杜公平,“一级助理研究员?” 对于这个答案,杜公平还是有些吃惊的。由于一般的规律是,女人要不美、要不聪明。又美又聪明的女人很少,但是又不美又不聪明的女人很多。但是如果是一级助理研究员的职业级别的话,相信专业知识应该可以可以信任的。 杜公平转换态度,变得友善起来,“你好,酒井研究员。” 酒井百纳子也微笑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我很高兴!你关注的是我的知识,而不是我的美貌。一般的男人见到我,首先交注我的只是我的美丽。我并不喜欢那样!” 杜公平微笑,“很好!看来我们在这一点已经达到共识。那么就让我们共同展开工作吧!相信你的领导已经告诉你的需求的吧?” 酒井百纳子,“是的!一个来自一千多年前中洲古国的一个兽皮卷,据说是十几年前一起可怕集体死亡事件的现场证物……” 根据杜公平手头的资料,十三年前的那场事件中,其实警方还是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现场证物:一个来自一千年前的兽皮卷。只是后来由于警方怕放到自己的证物室,把这种历史文物给损坏了,就一直寄存在这个半私立半研究性质的博物馆中,进行保管。 这是一个在那个地下祭坛中发现的一个重要证物,仿佛是某种宗教仪式的重要书籍。就是天主教堂仪式中,神父的书一样。但由于那是一个早已经消失在人类文明的古老国度的文字,警方一直不知道这本书上所写述的各种文字是什么意思。这也是警方将这卷兽皮卷交给这个博物馆的原因,警方当时是希望这里的文字专家可以他们将这本兽皮卷中的文字翻译出来。 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博物馆空间,这里更像是一个修理的工作空间,一些身着类似医用长袍的、戴着口罩和手套的人在这里慢慢地工作着,酒井百纳子带着杜公平穿过这一片空间后,来一个单独的房间,使用脖子上的卡片打开这个房间的大门后,酒井百纳子带着杜公平走入这间明显是一种防尘防潮的特殊研究间。 房间并不大,只有一个4*4米长宽的钢制方桌。一个古老的兽皮卷正放在上面。酒井百纳子给自己戴上了一双手套和一个口罩后,又递给了杜公平一双手套和一个临时口罩。这明显也是这里进行工作的基本程序,杜公平也没有多说,直接也学着酒井百纳子的样子,戴上口罩和手套。 方桌之前,酒井百纳子开始将这卷千年前的兽皮古卷一点一点地慢慢打开,一个有着原始、古老文字和图杂的内容展示在杜公平。 酒井百纳子,“我们已经对它进行年代检测,这个古卷的历史至少应该是1300年前,其实它是一个人皮卷,而且还是一个少女的背部皮肤。非常非常地珍贵!” 杜公平对这些并不在意,杜公平更关心的是它上面的内容。 杜公平,“听说,你们对它上面的内容解答已经有了不少的收获,我想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酒井百纳子指着这个古老人皮卷上的一个图案,从这里展开对这个古卷的解释,“这个是一个图腾。我们可以看出它依然是一个火焰的图形,这也符合它是拜火教的一个分支的情况。” 杜公平之前所看的现在关于九种人格的各种书籍描述,那个图案都是一种类似西方六角星的九角星图案,没有想到现在见到的这种古卷图案竟然不是那种九角星,而是一种类似火焰的图案。 杜公平,“你确信它是苏格尔教派的图腾吗?你知道现在所有外面的九种人格的图案描述都是那种9角星。” 酒井百纳子,“是的!我们已经确认,这个就是苏格尔教派的图腾,代表他们对世界、自然、生命和灵魂等的认识。十几年前,我们可能还无法确认这些,但是这几年我们与赵国的学术界展开了广泛的学术交流活动。从他们那里我们基本已经还原了这个古老所代表的意思。” 杜公平,“它代表什么意思?” 酒井百纳子,“它代表神的权柄、神界与人间的交界、人死后的灵魂所在。在他们的认知中,只有火焰才能解放死去者的灵魂,使它们可以达到神所掌控的神界……” 酒井百纳子手指漂浮在人皮卷上,为杜公平进行内容的解释。 酒井百纳子,“这个教派认为这个世界是由男人、女人、小孩、生命、死亡、神灵、贵族、武士、灵魂、火焰所组成。火焰是连接生命、死亡、神灵、灵魂等的重要途径。” 杜公平,“我没有看出它与9种人格有什么联系?9种人格是从那里来的?” 酒井百纳子,“苏格尔教派认为将有9种人可以直接进入神的神国,成为神之神国伟大基石。祭祀、贵族、武士、学者、艺术家、工匠、掌法人、纯洁的少女、赤诚的小孩。这9种灵魂是神之神国不可或缺的存在,缺少其中一个,神国就将不完美,神国就都坠落。” 杜公平,“现在心理学家就是从这上面发展出现代心理学中:完美型、助人型、成就型、自我型、理智型、忠诚型、活跃型、领袖型、和平型9种人格模板的吗?” 酒井百纳子,“我不是心理学家,这个我不清楚。但是这里记述了祭祀神灵的办法。” 杜公平,“什么办法?” 酒井百纳子指着其中一片文字,进行解释,“具有相同血缘的不同灵魂,就会得到神灵的祝福。” 杜公平不解,“相同血缘?难道同卵多胞胎吗?9胞胎有这样的情况吗?而且还是古老?” 酒井百纳子抬头看了一眼杜公平,“这是你不了解,古代拜火教的一些基本情况。那就是他们一般近亲结婚。父亲娶女儿、哥哥娶妹妹都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血缘相同的人,他们并不缺少。”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酒井百纳子,“苏格尔教派是古代拜火教的一个分支,所以它们之间的许多习俗都是相通的。” ………………………… 杜公平在博物馆研究上次事件中的那个神秘古卷时,左手已经被自己的律师带出了警视厅。 走出警视厅的大楼,心情愉悦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左手对着陪着自己一同走出警视厅的律师,微躬施礼,“真是感谢您了。” 律师,“如果您准备起诉他们的话,请通知我。他们对您进行扣留48小时的事情,已经有些涉嫌执法过当。” 左手摇头,“不用了。” 律师,“有需要,记得通知我。” 左手再次感谢,“谢谢!” 律师告辞离开,左手的一个助手来到左手身边进行小声汇报。左手认真地听着,直到这个手下完全讲完,才开始说话。 左手,“杜公平那里看来是一直跟着多个灵魂这条线不断地正跟踪着。” 助手,“是的,大人!我们怎么办?” 左手微笑,“我们之前布的那个线索现在反馈吗?” 助手点头,“是的,大人!我们已经跟踪到那条发布这次商业间谍任务的线。随时可以行动!” 左手仿佛是叹息鲜花的美丽般叹息,“那就行动吧!没有任何人可以窥视黑田家,而不付出任何代价的!他们也一样!” 助手,“是的,大人!” ………………………… 杜离开博物馆时,大脑依然在不断思考着这次在博物馆中的种种收获。如同按这次博物馆中的收获,那么虽然由于古老拜火教的消亡,9个同源同脉的人已经非常难找,但是如果是9胞胎的话,还是可以达到这个古卷条件。 这是这可能吗?可能存在吗?人类最高的多胞胎是几个?杜公平记忆中的是5个。 杜公平,“百守木!” 百守木,“是的,大人!” 杜公平,“帮我查一下,最多的多胞胎,有没有是9个的。” 百守木,“一胎9个的多胞胎?” 杜公平,“是的!帮我查一下。” 百守木,“是的,大人!” 古卷的说法是9个同血脉的人,恒实僧的说法是9个各司其职的灵魂进行汇集,马部一曹的说法是一个人身上有着多个不同灵魂。那么只要排除了9胞胎的存在,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人格分裂成9种这种情况,更接近这几个事件共同的相近点。 事情的情况会是怎么样? 杜公平深深地思考。 15.15 九种人格四 京洛城市的一片破落的平民区,一个夜晚很深,但依然营业的擦鞋小店。是那个仅仅可以容纳两个人的狭小空间,一个佝偻的老人正一身破败地坐在那里,细心且仔细地修整着自己不知道已经使用多少年的各种擦鞋工具。 擦鞋小店的玻璃门被拉开,然后又被合上。然后那个属于客人的位置上就坐上了一个身着古代武士袍的男人。 老人声音苍老且缓慢,“客人好!要擦鞋吗?” 武士袍男人慢慢地将自己腰间的武士刀一寸一寸地拔出,“我是黑田家的武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那么我将不再会问第二遍。” 老人有些紧张,“大人,您搞错了吧!我只是一个擦鞋的!” 武士男满不在乎,“如果那么你就只能自认自己倒霉了!” 老人祈求,“大人……” 武士男,“我要找一个人!怎么才能找到他?” 武士男特别提醒,“注意我只问一遍!如果你的下一句话不是回答问题的话,我是不会再问第二遍的!” 武士男刀已经握紧,目光直视着擦鞋老人,静静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一个决定生死的话。 ………………………… 一个开在平民区的超市,一个一身古代武士装扮的人走了进来,这一个人还温馨地帮助店主将店门关上,上面停止营业的牌子也挂到了门外。 店主一下紧张起来,“你们是谁?” 没有人理他,这个武士熟练地将正在店内消费的两个客人一一送出了店门,这才最终地来到店主的面前。 武士,“我们是黑田家的武士,我们刚刚丢失了一份属于赵国工业园项目的资料,相信您一定会知道它的相关情况吧?” 店主,“我不知道!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武士一声叹息,“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的人看不清现实呢?” 刀起剑落,一个手掌已经落入地面,店主凄惨地抱着自己断掉手掌的手臂地痛苦惨叫。 武士平静如下,“我们这次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 一个安静小巷的巷口,左手正安静站在这里。不远处就有一个挂着停止营业牌子的小超市。里面仿佛正有人在痛苦惨叫。这是一个大规模报复行动,这个超市只是其中的一个点,这个城市、这个国家还有更多的点在进行同步的行动。这一天一定会死很多人,但它也非常美丽! 一根香烟放到嘴中,左手只是想感受这种烟在口中的感觉,没有有想吸它冲动。左手只是在享受工作的美好享受。 一个打火机点燃的火苗却突然出现在左手的脸前,并帮左手点燃了口中的烟。 一个微笑的男子正一脸平静地看着左手,“你在找我吗?” 左手警感,“你是?” 这人,“你不是在全城找我的吗?很多人都或死或残,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左手,“之前的野口川介自杀事件?广成技科坠楼事件?贤凯巴旺触电死亡事件?……” 这人打断,“你说的是那些商业间谍事件吗?如果说的是那些事件,那么这些事情确实都是我策划实施。” 左手心中长叹一口气。虽然自己一直努力地想要找他到,但是他现在竟然这样突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使左手吃惊不小。而且左手有一种感觉,人家竟然敢这样直接站在自己面前,那么就不怕自己的威胁。 左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才说,“如果我说我并没有恶意,你相信不相信?” 这人上下看了一眼左手,“你没有恶意?” 左手,“这并不是什么推词。说实话,我非常欣赏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我们共同为黑田大人服务?” 这人毫无尊重,“黑田刚夫?” 左手并不生气,“是的。” 这人一口拒绝,“没有兴趣。” 左手依然不急,“你可以多想一想!” 这个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左手,叹息,“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 左手,“不知道什么?” 这人,“我不是凡人!我马上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神灵。神灵会为凡人工作吗?” 左手仿佛是看白吃一样看着他,“你是白吃吗?神灵?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人,“那你认为马部一曹是怎么死的?” 左手立即想起马部一曹死时的诡异,“你不是开玩笑?” 这人,“神灵值得和凡人开玩笑吗?” 左手,“如果你是神灵,你怎么会去挣那么商业间谍的钱?” 这人微笑,“因为十三年前发生了一点点小事情,我们突然发现其实神灵也是需要钱的。要不就会出现在多的麻烦和变数。” 左手虽然不知道这个说的是什么,但是却十分明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将十分危险。 左手,“黑田家不缺钱!我们依然可以有合作。” 这个看向天空,“我现在不需要了!” 这个人看了看天空的星晨,“上天已经对我进行了提示,我从凡人跨入神灵的最后一刻马上就要来临。你是过来送我升天的观众之一,所以我才会过来接你。走吧!我们走吧!” 这个人转身,在前方领路,“请跟我来!” 左手迟疑了一下,慢慢跟上。与此同时左手已经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了一个黑色小扣子。 前面的人突然立转,整个气势一下变得仿佛一头黑夜中凶猛的黑熊。 这个人转身来,眼睛已经变得赤红,整个面部也变得无限狰狞,“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虽然是同一个身体,但是整个声音已经完全变得不一样,低沉且充满无尽的杀意。 这个人一步一步地向着左手走了过来。 左手想起了马部一曹临死前给自己说的那句话:多个不同的灵魂。 左手将自己怀中的枪头瞬间拿出,但是却被对面的那个人一把就将左手手中的枪给抢了过去。 “是你逼我的!” 这个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话语,一只手已经单手抓住左手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左手努力地击打这个人正提着自己的手臂,但那里却仿佛是一个铁柱一样,一动不动,反而震得左手无限疼痛。 左手在空中努力地挣扎,慢慢地、慢慢地身体终于无力地停止了下来。 ………………………… 清晨,杜公平刚刚醒来,一份文件就已经放到了杜公平的桌上。这是一份二十七年前京洛地区发生的一个混血的家庭产下了一组九胞胎的事件。这个故事并不是什么幸运,而可以说是一种悲惨。因为是9胎胞,仅仅6个多月,这个母亲就不得不进行生产。这当然是一次早产事件了,所以9个小孩在生下来的时候就死了5个。活着的4个一生下来就离开了母亲,被送入了无菌保育室。但是就这样,三个月后存活下来的也只有一个。但是现在早已经没有了消息。 杜公平吃惊无比,“是的有9胞胎?”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杜公平,“而且还活下来一个?”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杜公平下达命令,“找到他!”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后来那家男人和女人都死了,之后那个小孩应该也更换了名字,所以想要找出来他,还需要一点点时间。但是……” 杜公平,“但是什么?” 百守木中卫,“这中间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杜公平,“什么事情?” 百守木中卫,“那次9胞胎生育,由于那个女人并没有东流球身份,所以是无法享受到本国的医疗保护的。其实那次的生育是由一家医疗机构赞助的,根据双方的合同,那次事件死亡的小孩尸体全部归那家医疗机构。但是十三年前,那家医疗机构发生了一起盗窃事件,那8个泡着婴儿尸体的样本瓶,全部丢失。” 对于百守木中卫的消息,杜公平并没感到意外。对于这个可能与鬼神有关的事件,出现一点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太正常不过? 杜公平,“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我们还是要努力找到的。我有一种感觉,说不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他!”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 杜公平准备上午向已经被保释出来的左手进行事件汇报的进候,竟然发现怎么都联系不上他。根据杜公平原来的计划,杜公平本应该今天上午联系上左手,将自己现在调查的情况告诉左手,并告诉左手:这可能涉及一起鬼神事件。最好还是再找些黑田神社的神官来共同处理这起事件。但是左手却突然消失了,怎么打电话,都打不能。 百守木中卫,“应该是左手大人正在处理一些事件。根据我的消息,昨天晚上开始,左手正带着人清扫一些疑是商业间谍中介网点的地方。” 杜公平惊讶,“左手他们正要报复商业间谍网络?” 百守木中卫,“是的!左手大人应该设计了一个金钱圈套,只要他们使用左手支付的金钱,左手大人就可以发现他们的线索。” 杜公平的大脑中立即脑补出来一个牵一线动全身的画面。这种事情,只要被左手找到一个线头,根据左手那里的刑讯手段和方法,杜公平相信不可能有什么人可以保守住秘密。所以线头只会越牵越多。这个时候,左手非常忙,自己找不到左手就可以非常容易理解,因为他有太多的工作需要做。只是这样杜公平就没有汇报现在进展的时间了。 微微思考后,杜公平决定将自己原来计划的最一点,那个事件发生地进行一次实地勘察。作为一个完整的事件调查,从来没有实地到达过现场。这绝不是一个正常侦探或警探的工作态度,现在正好有时间,杜公平决定被足这一短板。力争在与左手汇报前,将自己的答卷更完美一些。于是,杜公平看向了百守木中卫。 杜公平,“十三年前的那个心修会事件的地址搞清楚了吗?”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大人要的那起十三年前心修会事件的地址我们已经搞清楚了。只是有些奇怪!” 杜公平,“有些奇怪!” 百守木中卫,“那次的事情的发现,是由于租客欠租,房主上门讨要时,发现里面的情况不对,进行报警。警方介绍才发现那起惊人事件的。事件之后,那栋楼基本就处于一种被废弃的情况。由于里面死了太多的人,根本就没有人再进行租住、更没有人愿意去购买。但是七年前,有人用极低的价格将那里盘了下来。” 杜公平,“有人在里面住?” 百守木中卫,“不是的!依然是一种无人居住的状态。我派人专门去看了。那里从外面看,还是一种密封状态。” 杜公平,“可以进入吗?” 百守木中卫,“我们并没有找到房主,所以正常的方法可能无法进入。” 杜公平,“那么我们就用非正常的方法进!我们今天就去那里。”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 “啊!” 左手一下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长桌旁的椅子上,自己的对方是一个女装的人正在优雅地吃着食物。见到左手醒来,对方投给左手一个友好的微笑。 女装人,“你醒了?” 左手慢慢坐正,目光投入对方的人,依然是那个人,那个突然出现、突然出手装自己制住的人,但是现在的感觉仿佛又是完全不同。如果说之前制自己的人像一块坚硬的钢铁的话,而现在的人虽然相貌完全相同,但是气质却像一个可以包容一切的温水。 左手目光直视对方,“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女士。” 对面的人对左手投入一个友善的微笑,声音温顺地仿佛是清水,“非常高兴,你能区分我们的不同!我叫芳子,非常高兴能够认识你。” 左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看向对面,“之前的两个是谁呢?” 对面的人,“第一个与你接触的竹田英次,第二次与你接触的前兵卫,我是芳子。” 左手,“非常荣幸见到你们,不知道你们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对面的人,“这个还是千叶僧和你来说吧!说实话,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左手,“千叶僧?” 对面的人身形虽然依然坐着,但仿佛之间又有所不同,目光投入左手,使左手顿时有一种凝视星空的感觉。 对面的人双手合十,“左手先生好!贫僧有礼了。” 左手,“千叶僧?” 对面的人点头,但是全身纹丝不动,“是的,我是千叶僧。” 左手现在终于明白,风衣男口中说那个一个人身体内存在多个灵魂是什么意思。 长出一口气。 左手,“不知道你们找我过来是因为什么?” 千叶僧微笑,“您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吗?” 左手,“是的!我是在找你们。原来只是一个猜想,没想到你们真的存在。” 千叶僧,“左手先生仿佛对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恶意。” 左手,“是的!实际上,我更想了解你们愿不愿意为黑田家服务。” 千叶僧,“像你一样?” 左手,“是的!说实话,我对你们一系列的事件十分佩服。认为有深处合作的可能。” 千叶僧,“哈哈……哈哈……,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左手,“是的。” 千叶僧,“左手先生知道为什么我会请你过来吗?你真认为以你现在的进展,已经足够到了我们不得不出现的时候吗?” 左手认真想了想自己的跟进过程,果然如千叶僧所说的,自己虽然看起来一直有收获,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可以说自己并没有走到,对方必须从隐藏中走出来见自己的地步。 左手,“那么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千叶僧,“可以!但是我首先想要问先生一个问题:你相信神佛吗?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佛的存在吗?” 左手点头,“是的!我相信。” 千叶僧,“神佛从那里来呢?先生认为呢?” 左手摇头,“这个我并不清楚。” 千叶僧,“先生很坦诚。” 左手,“谢谢!” 千叶僧,“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今晚马上就会见识这一神奇的场景,你相信不相信?” 左手先是摇头,然后不可致信地看向对方。 左手,“你是说?” 千叶僧微笑,“看来先生已经猜到了一点,对不对?” 左手,“这不可能!” 千叶僧,“这就是命运!我们兄弟姐妹生下来就是为了实现在这目的的。伟大苏格尔神将会重新苏醒,这是谁也不可能阻止的事情。就算是我们,也是无法阻止的。” 左手,“你们在等什么?” 千叶僧,“等送我们上路的那位使者的最终来临!虽然我们已经聚起神灵所需的9种灵魂,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圣焰来燃烧我们,使我们达到最终的统一。但是不要着急!根据命运的指引,那名使者正在到来的路上。” 15.16 九种人格四 一个陈旧的楼房,外面用围墙已经围上,大门是铁制的,也是完全密封的,完全是那种久久没有居住的样子。 两个黑衣人手执着巨大管钳站在大门的粗大铁链前,看了看自己身的首领百守木中卫。百守木中卫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管钳放到铁链上,铰动、断开,另外两个黑衣人推开这对不知道已经关闭了多少年的大门。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不断走入这个据说已经十几年没有人进入的恐怖大楼。 杜公平站在大门口,脚下就是那个断成两截的铁锈铁链,手中是一个记录上次警方事件调查资料的平板电脑。根据杜公平现在手中平板电脑的记载,眼前的这个四层小楼就是那起十三年前邪教事件的发生地点。在这个小楼的地下室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有着上百具尸体的神秘祭坛。一楼还算是正常,是会客和见面等对外活动的主要地方,还有食堂和住所。二楼是一个类似舞蹈舞所的修练场地,警方的推测,应是正常的修行场所。三楼是拥有各种古怪刑具的各种刑房,平板电脑中的当时现场照片也是血迹斑斑。警方的推测应该是特殊修行的场所。四楼有很多帷幔和床垫,警方推测也应是某种修练场所。 杜公平的四名手下首先进楼,不久以后就给杜公平打开安全的手势。杜公平这才带着百守木中卫走入这个大楼。 这是一个已经空置十几年的大楼,由于当年的事件,这十几年来基本没有人进入。所以这里基本都拥着事件最初的现场样子,从杜公平手中的平板电脑可以看出,这里的当时的现场情况。 杜公平走过一楼。这里要是大厅、食堂和几间类似集体宿舍的那种上下铺的钢制床。十几年的木板已经变得发黑、被褥已经散发着腐烂的味道。整个地点,算了一些野生动物的痕迹外,就没有别的东西。 杜公平从楼梯首先到达的二楼,这几里是几个铺着木地板的房间,房间的四面墙壁全是由玻璃镜子所组成。这里除了房间还有一些当时修行时所留下来的一些座垫等东西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东西。对照警方的现场照片的卷宗,当时的警方也并没有在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线索。这里的地板早已经失去了当时光亮的光采,变得昏暗、老旧。杜公平在几个房间中走过,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杜公平接着到达了第三楼,这个满是血迹斑斑刑具有楼层。当时的警方还是希望从这一楼层中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的,但是实际这个楼层并没有给警方提供更多的故事和线索。只有证明的是,有人经历在这里受刑。这里各种各样的刑具,但主要以古代刑具为主,皮鞭、火烙、钉板、木制十字架……。这里的的刑具当时已经被警方全部拿走,当成那起事件的证物。杜公平这里来到这里,其实这里反而空空荡荡的。 第四楼果然还是有一些仿佛霉变的纱蔓和床垫。其实这些纱蔓和床垫的摆放还是十分整齐的。有些像某种过去医院的味道。 地上四层的收获果然没有什么,果然和警方的案宗的记录并没有什么区别。杜公平就带着人前往当时的主现场,那个拥说那个发现神秘祭坛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很神奇,它并不是可以从一楼直接进入的房间,实际上它只能从第三层进入。在第三层楼的一个小暗室,打开暗室有一个小小的暗道楼梯,从这里就可以直接到达地下室。 首先下去两个手下,然后从下面反馈上来“下面很安全”的信息后,杜公平就和百守木中卫共同走了下去。杜公平看着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上,电脑的照片中有着一个巨大的、有着神秘图案的某种图腾。每一个图腾的结点上,都有一个或立或跪或卧的尸体,图腾的中心是一个圆型的、高出地面半米的小小祭台。祭台的四周是九个用来盛放火堆的九个黑色铁锅,中间是一个明显是放一个人的石床,石床上的旁边是一个用来放置那个人皮古卷的木制立架。警方的认为是这个石床是用来放置某种类似祭品人类的祭案。但是警方并没有从这个祭案上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里依然还是十三的前事故发生的样子,仿佛是从来没有人进入的样子。当时警局对这里进行的封条、地上画的一个个标记尸体状态的白线,现在依然依稀可见。这里早已经没有什么灯光,不过好在杜公平等人带来了一些野营提灯,杜公平到达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几盏提灯照得还算是光亮。 虽然也是见过死人,但是提前进入这里的两个手下此时也只是站在整个地下室的边缘,并没有进入中心。杜公平进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默默地看着整个地下的图案。这里是那起事件的主现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里就是恒实僧所说的那件异域古神复活仪式的地点。古神想要复活,但是被当时的人设计盗窃了他的什么东西,造成当时的事情功亏一篑。 站在这里,杜公平依然可以感受到来自心神中间的某种忌惮。杜公平一步一步地来到祭台的中间,这里的景色果然和自己在平板电脑中所看到了一样。整个现场的调查已经结束,杜公平刚刚想要结束这个今天的工作时,眼睛突然发生了某种眼觉短路,先是一黑,然后一亮。接着杜公平就发现刚刚还空无一物的祭台木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上了一个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东西!那个在博物馆中刚刚见过的人皮古卷! 这个人皮古卷正在静静地平躺在这个祭台正中、祭案之前的木架之上! 杜公平以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错觉,再次看去,那个人皮古卷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杜公平用手触去,那种触觉也是绝对真实的!而杜公平可是在昨天刚刚在博物馆的特殊工作室中才见过它的。那么现在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几种。一、有人偷盗这个古卷,并将它重新放回这里。二、这个古卷不止一个,又有人在这里放一了卷。三、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环境,出现了某种类似鬼神空间那种不可思议的情况。 这几种情况,不管是那一种,都不是杜公平所想看到的情况。于是杜公平立即招呼自己的人和自己一起赶快离开这里时,突然发现这里的环境已经不一样。包括百守木中卫在内的5个手下,发现这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消失不见、空无一人。 杜公平的头脑快速运转。下一个时间,杜公平已经决定暂时不要管百守木中卫他们,等自己出了这里后,再找人来救他们。杜公平决定一下,立即奔跑了起来对着唯一出口的方面急奔过去。 视觉再次一个暂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之上、祭案之前,人皮古卷就在自己的面前。四周的9堆火架已经纷纷燃起熊熊火焰,火光摇曳、发出着木头燃烧所特有哔哩啪啦的声音。 自己是怎么又回到这里的? 杜公平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正常的事件,绝对可以说是那种类似鬼神事件的神秘鬼异情况。 杜公平一步一步地小心地向着那个唯一的通道慢慢走去,一步一步、小心又翼翼,不断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祭台之上没有任何变化,祭台之下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一切只是一个神秘的梦的,一个真实无比但有无法相信的梦。 走到了祭台的边缘,旁边火架上的温度已经清晰、明确地感受,杜公平内心无限焦急,但是依然坚定且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踏下祭台。 视觉再次一个暂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之上、祭案之前,人皮古卷就在自己的面前。祭台的四周那个本来标记着无数白线尸线上的位置上,现在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尸体。一个又一个或立或跪或卧的尸体出现在布满整个地下室地面的神秘图案的每一个节点上,就像杜公平平板电脑上十三年前的那个事件现场一样。 莫名的恐惧在杜公平的心中慢慢升起。现在的情况仿佛是进入到某个鬼神空间一样的古怪事件。 杜公平一步一步地走到祭台的边缘,停了下来。根据上两次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什么东西并不想杜公平离开祭台的空间。 是这样吗? 杜公平心中疑问。一只脚再一次小心慢慢踏下祭台。 视觉再次一个暂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祭案前的位置。只是这一次杜公平的面前祭案上竟然平躺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这个男人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如果不是胸膛一起一伏,杜公平甚至怀疑他也是一个尸体。 杜公平用手小心地接触这个男人的脖动脉,里面一起一鼓的力量,明确地告诉杜公平,这是一个活人。 杜公平推了推这个人,这个人一动不动。 自己能不能出这个祭台,杜公平已经不敢奢望,所以杜公平决定先叫起这个祭案上的男人。 杜公平把手指掐向这个祭案男人的人中,同时小声呼喊,“醒一醒!” 视觉再次一个暂停,眼前一黑一亮。杜公平再次回到了祭台祭案前的位置。只是这时的杜公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个仿佛是西洲僧侣的那种黑色长袍,长袍的兜帽包裹着头部,手中拿着一个骨制的短刀。 杜公平一动不动,不断思考现在到底是那种情况? 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显,仿佛是某一种存在正想叫自己进行一种类似邪教祭祀的事情!事情一步一步,下一步仿佛就是要自己完成最后的过程:杀死这个正一动不动躺在祭台上的男人。 杜公平将骨刀放到祭案之上,对着四周的空间大声地说着自己的决定和意志。 杜公平,“我是不会杀死眼前祭案上的人的!所以你不用白花功夫和时间了。如果你可以指挥我的肉体来完成这个最后祭祀的工作,你先就完成了是吧?既然你无法操纵我的身体,那么我绝对不会按照你的计划完成你的目的。” 地下室火焰光源的边缘,一个全身笼在黑袍中的男人走了出来,“你应该完成这个命运安排的工作,要知道就算是神灵很多时候也要屈从于命运的安排!” 杜公平,“你是谁?” 一直在黑暗中的男人慢慢走入光亮,杜公平也看清了他的面容。 杜公平大吃一惊,“左手……左手大人!” 左手微笑,“这是命运的安排!杜公平去完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任务吧!” 杜公平脸色沉下,“你不是左手!你是谁?” 左手微笑,“我是左手!但是我已经归依了神的指令。现在轮到你了,你也来完成我们生命里的任务吧!” 左手说话间已经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祭台之前,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将那个已经放到祭案上的骨刀重新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左手,“这一切都是神的指令!不要犹豫、不要彷徨!神会保佑你的。” 杜公平再次将刀放回祭案,目光直视左手,“你是谁?我是不可能听从你的命令的!” “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在整个空间中叹息,“我并不想这样做的!” 随着这个叹息,整个空间中响起了古老巫歌的声音,一个又一个笼在黑袍中的身体一个又一个地从黑暗中走了,仿佛一个又一个的僧侣一样将整个祭台围拢在中间。 杜公平轻蔑,“装神弄鬼!” 杜公平把手放到自己胸前的护身符,但是上面竟然依然没有一丝的温度。这并不正确,这并不是鬼神事件中这个护身符应该的能力和功能。除非自己并没有进入到鬼神空间! 杜公平举目四望,突然大叫,“出来吧!不要装神装鬼的!我知道你在这里。而这一切都是你所搞得鬼!” 杜公平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不断回荡,直至消失,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杜公平冷哼,“你并没有真正成为神鬼,所以你并不具有什么神鬼能力,更不要说是什么神鬼空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只是使用了某种麻痹气体之类的东西,可以造成人短时间的昏迷。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在我昏迷的时间中搞出来的花样!” 依然没有声音。 杜公平指了指四周的尸体,“地上的十三年前的尸线还在,这些尸体也应该是你从那些地方挖出来的尸体罢了!在我的眼中,一切都没有秘密。” “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在整个空间中叹息,“我并不想这样做的!” 随着这个叹息,杜公平身体也开始变得不由自主地慢慢拿起那个骨制的尖刀。杜公平的一个人物模板竟然已经开始被对方的某种力量所影响。 由于已经确定不是鬼神事件,杜公平的内心反而就没有那么害怕。一个人物模板切换,被人所控制的人物模板被杜公平收回身体识海,另一个切入控制身体。 杜公平再次骨刀放到祭案之上,“我说过!我和他们不同,你无法轻意控制我的。不过是心理操控!这种东西对我是不起作用的!” “咦……” 一声惊叹。 杜公平的这个人物模板也已经不受控制,杜公平再次切换了一个,将不受控制的人物模板放回自己的识海。自己再次重新控制了身体。 “果然是神使!果然与众不同!” 莫名的声音在整个空间中回荡,杜公平的这个人物模板再次不受控制,杜公平再次切换了一个。 莫名的声音,“告诉我,你的条件!” 杜公平坚定回答,“任何条件,我都不可能帮助你成神!因为那就是与东流球现在所有神灵体系为敌!你说是不是?” 声音沉默许久,“果然是这样!如果我答应,我成神之后会回到我应该属于的地方呢?神灵许诺是绝对有足够信誉的。” 杜公平,“为什么是我?” 声音,“我也不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命运会安排一个关键的人物出现在关键的地方,你这个时间、地点出现在这里,命运就被启动了!我也没无阻止。” 杜公平,“如果我拒绝呢?我不相信命运!” 声音,“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命运。” 杜公平的这个人物模板再次不受控制,看来对方已经不耐,再次施展了某种小动作。杜公平再次切换了一个,将不受控制的人物模板放回自己的识海,自己再次重新控制了身体。 杜公平,“你又试探了一次!你这次可以死心了吧?” 声音,“我会放掉你和你所有的朋友!只要你给我最后的帮助。” 杜公平,“如果真是命运安排的话,我会什么拒绝你?如果我拒绝你,那么这也一定是命运的安排。所以我认为你应该接受命运!” 声音,“这不可能!” 杜公平的这个人物模板再次不受控制,,杜公平再次切换了一个,将不受控制的人物模板放回自己的识海,自己再次重新控制了身体。 杜公平微笑,“你看这就是命运!” 杜公平正在微笑,突然整个大脑识海一阵晃动,整个大脑都在不断响起着那个不断梦中的声音。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杜公平的眼睛开始慢慢变成淡金色,气质也变得无比冰冷了起来。 杜公平,“我记起来了!” 杜公平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那个祭案之前,淡金色的眼睛无情地看着向那个祭案上的男人。 杜公平,“你准备好了吗?” 祭案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突然张开了眼睛,眼睛一瞬不眨地看向杜公平,“你是谁?” 杜公平,“一个你一直在找的人!你准备好了吗?” 男人点头,“是的!开始我的命运吧!” 手中的骨刀被杜公平一把丢到了远方,杜公平的右手探出,那卷人皮古卷就被他拿到了手中,然后突然就燃烧了起来,变成了一团金色的火焰,杜公平手中的火焰丢出,落到祭台上的男人身上,立时整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啊……!” 祭案上的男人一声惨叫,声音不断在整个地下空间中回荡,祭台上的火焰开始流出,沿着地面之处的神秘图纹,一个一个的尸体变成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火炬。 杜公平全身无力地倒在地面之上,接着是杜公平身边的左手,还有那几个环在祭台四周的黑袍人。他们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整个地下室变成一个巨大的火场。 杜公平的识海中,那个一直静静置在自己识海深处的金色人像也在杜公平的识海中变成一团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一 十三年前恐怖邪教事件的神性现场,一个十三年来再没有别人敢再次进入的可怕鬼楼,苏格尔教派的神圣祭坛,这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火焰在整个大地上燃烧,仿佛这里已经变成了火的海洋。 左手爬了起来,其实就在那个祭案上的神秘燃烧起来,杜公平无力跌倒的时候,左手已经可以控制了自己的身体。之前的一切,左手都十分清楚。但是仿佛是一个另外的意识控制了左手的身体,使左手说着不属于他的话,做着不属于他的事。但是现在左手终于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是一个观客。 火燃在左手的整个视野之中快速蔓延,一个个本来丑陋、可怕的尸体一个一个地如同火烛、火炬一样纷纷燃烧起来,使整个地下祭坛散发着那种尸肉烤焦的恶心气味,同时整个地下祭坛也变得越来越热。 如果不能及时出去的话,那么左手将要面临的一定是死亡! 左手扶起了自己身边的杜公平,发现杜公平早已经晕迷。 左手按住杜公平的中心,想叫唤醒自己的这个同伴,“杜公平!杜公平!……” 声音在整个地下祭坛中回荡,显得那样孤单、那样弱小。 ………………………… 杜公平在晕迷。 杜公平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在杜公平的识海中,一个全身是火焰的男人正在站自己在面前,向着自己招走。 火焰男,“谢谢您!我的神使。我已经马上就要登入神的国度,作为我的引路人,和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凡人的国度,在神的国度中与我共享荣耀!” 火焰男的呼唤中,杜公平识海中那个一直寂静不动的金色人像慢慢地走了过去,与他熔为一体。杜公平识海中那几个对杜公平作用巨大的模拟人格也一个一个显化出一个一个模糊的人像,走了过去,与他熔为一体。最后那个火焰男看向了杜公平。 火焰男发出仿佛最亲亲人般的呼唤,“杜公平,你还犹豫什么?凡人的一切,对你只是虚幻,对你只是痛苦。只有神的国度是永远不尽的快乐和幸福……” 杜公平突然放弃了自己所有的恐惧,对着那个火焰男大声抗拒,“不!我还有妻子、还有家庭!我爱她们,我要留在这里!我不去什么神的国度!” “唉……”火焰男在叹息,“杜公平,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杜公平十分坚定,“不!我不会后悔的!这是我的选择!” 火焰男突然看向自己的后方,那里已经变成了火焰的世界。 火焰男回头看了看杜公平,“我要走了!如果你还想与我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话,你还有机会。” 杜公平,“不!我不和你走。” 火焰男点了点头,“谢谢你!” 火焰男突然变成一头火焰组成的火鸟,向着那边已经完全变成红色的世界飞了过去,双翼舞动之间,无数的火星如同美丽烟花一样在黑色的天空中不断散落。 ………………………… 杜公平怎么也叫醒不过来,四周的火焰已经越燃越大。整个空间被巨大的火焰温度烤如同一个高温烤箱一样,就是左手的视觉也由于火焰灼烧变得一片白花,看不清任何事物。 已经到了该决心离开的时候了,如果再不离开的话,那么自己也将永远地被留在这个火场。 左手叹息地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杜公平,将他放到地上,自己开始向着记忆中那个地下室中唯一的出口位置冲了过去。 时间就是生命,左手毫不顾及地冲过一道又一道火墙,虽然身体已经多处被火焰烧伤,但是他依然没有到达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唯一出口。视线已经变成白色一片,根本无法给左手提供任何有用的参考,而左手明显已经在这里失去了方向感和位置感,也就是左手已经迷路。在一片温度越来越高的火海中迷路,左手已经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是死亡吗? 左手心中有些叹息,一个普通的商业间谍事件,最后竟然发现现在这样团灭的可怕情况,是左手万万没有想的事情。或者说左手曾经在马部一曹死亡前的最后一句话时也猜测可能是神灵事件,但是由于自己的责任感和任务感,依然不断地追逐下去。最后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现在这个样子。 左手被那个神秘人抓住时就已经想到事情可能变得更加危险且复杂,但是在见到杜公平那一幕时,还是产生很多希望的。特别是杜公平被那个神秘人明显控制,但又能一次一次的脱离控制。这给左手很大的希望和鼓舞。那里的左手虽然不能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对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从自己企图说服杜公平完成这起事件的最后祭祀过程,到最后杜公平不断反抗,和那个想要成为神灵的人讨价还价,到最后仿佛不受控制也与自己一样被人控制,用火焰点燃了那个人,之后火焰蔓延整个地下空间。 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吗了吗? 左手大脑的焦虑已经开始影响大脑的思考,害怕、紧张、焦虑等等,不受控制地仿佛想要抢夺左手的身体。左手跌倒在这个地下空间的一片墙壁下,已经对自己能找到最后的出口不报任何希望。一个全身穿在亮银色防护服中人影一步一步地来到左手的面前。 防护服中的人,“左手大人?” 左手这时其实除了能看清对方是一个活动的人影之外,什么都看不清,“你是?” 防护服中的人拉住了左手的手,“请跟我走!” 左手被那个拉自己的手套烫了一下,这是一个非常高的温度,但是左手并没有松手,反而对那个拉住自己的人点了点头。 ………………………… 地下的祭坛中间,杜公平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慢慢地眼睛张开了。 四周都是火焰。 四周都是强烈到无法忍受的高温。 四周都是恶心叫人立即作呕的气味。 杜公平坐起,竟然无法找到离开这里的路。 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 杜公平正在彷徨时,一个全身都在亮银色火焰防护服中的人影分开火焰走到了祭台之上。帽子拿下,露出一个杜公平思念、熟悉的面孔——美弥子。 杜公平惊讶,“美弥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美弥子微笑,“因为我感觉到您可能有危险了啊!” 杜公平突然想起美弥子的特殊身份,那种帮助日照宫监督全国神鬼事件的势力,于是对这起事件进行解释。 杜公平,“那个人好像成神了!对不起,好像最后帮助他为神的人竟然是我!” 美弥子点头,“我们知道了!不过,应该他以后不会再在东流球出现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你们一直都在监视着这个事件?” 美弥子点头,“在与你讨论后,我又通知了上层。虽然最后的事情并不完美,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可以叫人接受的。异域的神应该回到异域!这就是我们的底线,他也同意了这个底线。所以我是来救你们的。”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最后的执念说完,就一头向着地下栽倒下去,同进整个身体都晕迷了过去。 美弥子一把抱住了杜公平,给自己重新戴上了防护服的帽子,然后平举着杜公平穿过火海,向着唯一的生路,径直走去。 ………………………… 地下、祭台、火燃、金色身影…… 杜公平突然从沉睡中惊醒过来,眼前和大脑中还不断回放着曾经的故事。 杜公平惊恐,“啊……” 一个柔弱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杜公平,“老公!不要害怕,一切都已经过去!” 杜公平在这个女人的身体中慢慢放松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杜公平的妻子美弥子。是她正用自己的柔情和身体给杜公平最大的安慰。美弥子不仅在安慰杜公平,还对已经闻讯赶来的医生和护士打出了一个一切正常的手势。 这是一个医院! 这是那起事件发性后的第三天。 杜公平在整整昏迷三天后,终于再次醒了过来。而这个期间,美弥子整整守了他三天三夜。 杜公平慢慢地身体放松了下来,“美弥子……” 美弥子,“是的!是我!” 杜公平哭泣,“美弥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美弥子安慰,“没有任何事情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杜公平紧紧地搂着美弥子,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离开不了母亲的孩子。 医生和护士已经站在了床边。 医生对着美弥子说,“夫人,我们需要对您的先生再进行一次检查!一次小小的检查,来最终确定他是否真的没有事情了。” 美弥子看了看杜公平,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 美弥子看向医生,“我们这样可不可以检查?”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慢慢来到杜公平的身体旁边开始专业的检查起来。医生的身体接触立即使杜公平极大的抵抗反应,但是美弥子轻轻地搂住了杜公平。 美弥子安慰,“不要害怕!他们都是来帮助你的。” 美弥子慢慢拉着杜公平的手放到了医生的手中,慢慢的杜公平的身体紧张开始放松了下来。 杜公平目光之中,仿佛再一次只有美弥子,“美弥子,我爱你!” 美弥子亲吻杜公平的嘴唇,“公平君,我也爱你!” 杜公平慢慢在沉浸在美弥子怀抱中,竟然再次睡了过去。 美弥子看向医生,医生对美弥子解释,“他只是太紧张了!之前在昏迷中,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紧张。现在才是真正放松了下来。相信再睡一段时间,他就会真正醒过来。” 美弥子问,“他没有事情吧?” 医生微笑,“他一切都很好!” ………………………… 杜公平再次醒来,又是一天之后。美弥子那时正爬在杜公平的床头疲劳地睡着,杜公平慢慢醒了过来。杜公平空洞地看向天花板,头脑中依然回想着几天前那事件的情景。 那一天,杜公平自己也失算了。杜公平本来以为自己彻底制衡住那个想在成神的家伙时,自己识海中那个一直沉睡的黄金人格突然自己醒了过来,并且毫不讲理地接管了杜公平的身体。使杜公平自己的意识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旁观者。 一个记忆被打入杜公平大脑。那是自己高中时期的跳楼事件,那个不知名高楼的不大楼顶,杜公平站在这个高楼楼顶的边缘,对面是几个一直追逐自己到达那里的警探。 那个杜公平惊恐、无助地吼叫,“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两名警探将自己双手展示在自己身前的半空中,尝试着最后的说明“这位同学,请冷静!你还是一名高中生吧?你还要大好的未来和生命,请不要冲动!……” 高中生、未来 不管刑警们说的是些什么,真正进入杜公平耳朵的只有“高中生”、“未来”。 是的,自己仅仅只是一名高中生,如果被抓住,这个人生的黑点,将伴随自己一生。自己将不可能再进入大学,也不可能再有自己想拥有的工作,更不能有什么妻子、孩子……。如果被抓住,自己将没有未来。 杜公平低头看向下面深深的地面,突然感觉它竟然此时,并没有什么叫自己可怕的。 杜公平滑动了脚步,放松了身体,飞离了楼顶,飞向地面。 两名刑警冲动天台边缘时,只看到的是地面上一个扭曲的身体和那个身体下方正慢慢流出的红色的血液。 不断有路人、警察开始在这个汇聚血液的身体旁围观,一个警探来到这个身体侧,在认真、小心的检查了颈动脉后,对着自己的同伴摇了摇头。 一块蓝色的塑料布将身体整个覆盖,警察开始维持四周的环境。没有人知道塑料布之下,那身体下的血液正慢慢浸过已经由于时间原因,已经开裂的地缝,一点一点地渗入地下。然后流入一个仿佛是火焰状的银色金属物之上,这个银色金属物越变越小,慢慢逆流而上,最后全部流入血液之上的那个身体之中。身体的一些组织开始修复、开始复苏。 原来一切的事情是这样! 原来自己早已经死亡,只是由于这个神秘的力量而再次复活! 站在祭台之上,这个神秘力量再次复活,它接管了杜公平的身体,在杜公平的手中变成了火焰,点燃了那卷人皮古卷,点燃那个想要成神的半神,点燃了整个地下空间。 原来这一切真的都是命运!可以在自己重新的那一刻,一个已经设计好的人生规律已经注定下来。然后自己的人生只是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那个最终结局。 杜公平大脑一片清明,但是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无法改变什么。杜公平知道左手抱起过自己,知道左手的惊恐离开。然后,美弥子突然出现了,她穿过熊熊的火海,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抱起了自己,又一步一步走出火海。 杜公平一时有些想哭的感动,杜公平的手指摸向自己床边正爬着沉睡的美弥子。美弥子的头发上依然有着被火焰烧得卷曲的痕迹。杜公平的手指抚摸着那一处处被火焰烧得变形的痕迹,感受的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美弥子仿佛感觉到杜公平已经醒来,也慢慢醒了过来,把目光看向病床上的杜公平,看到杜公平正微笑地看着她。 杜公平,“你辛苦了!” 美弥子一时脸上笑容灿烂如鲜花,“你没有事情了吧?” 杜公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好像出了点小问题,这里的神灵已经不在了。” 杜公平识海之中,不仅那个黄金人格已经不在,而且那几个辅助人物模板都已经不在。仿佛杜公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能力。 杜公平苦笑,“从现在起!我应该只是一个凡人了!” 美弥子微笑地给杜公平以亲吻,“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杜公平抚摸美弥子的肚子,“我们结婚吧!我想我们的孩子了!” 美弥子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我们等你出院,就去藏马。你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的父母。” 杜公平也是一脸幸福,在这种整个房间散发着幸福气质的环境中,杜公平并没有看到美弥子的眼中正闪现着某种叫做忧虑的神光。 美弥子的脑海一段记忆正在回复。 风间祖地的新婚夜晚、新婚房中,一个巨大、红色的新被正覆盖着一对赤裸的新人。男人一下紧紧抱住自己的妻子。 女人,“怎么了?” 男人,“仿佛梦一样,你说,下一刻,会不会它突然消失了?或者梦突然醒了?” 女人,“不会。” 男人,“真的吗?” 女人,“真的。” 男人,“妈妈说,女人都是骗子。” 女人,“真不会。” 男人,“不要骗我!” 女人,“是。” …… 男人,“美弥子!” 女人,“在,老公。” 男人,“如果这是梦的话,我们叫它永远不要醒来好不好?” 女人,“这不是梦。” 男人,“真的吗?” 女人,“真的。” …… 二 这是一个和黑田集团有着良好合作的医院,只是这时的这里住了太多和杜公平同样情况的病号。 杜公平可以活动的时候,就来到了左手的病房。与杜公平基本已经没有大碍不同,左手依然全身被白色的纱布包裹躺在一个单人的病床上。那个火场,左手也被美弥子的人救了出来,只不过与杜公平不同的是,左手由于在火场中乱转,找到他时,左手已经全身多处烧伤。当然杜公平的几名手下也被美弥子的人找到,并救了出来,而且也都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所以左手就成了整个事件中,受伤最重的人。 杜公平来到病床,同时带来一束美丽的鲜花,“左手大人,您还好吧?” 左手展示给杜公平一个微笑,“没有,只是有一点点毁容。好在我不是一个对自己容貌有什么特殊需求的人。应该过几天,我也可以出院了。” 杜公平有些小吃惊,“你可以出院了?” 左手理所应当,“我又不需要换肤,观察期已经过了,只要伤口的痂稳定下来,就可以活动了。医生是这样告诉我的。当然如果我想要一些美容手术,就会需要长时间了。但是我又不需要它们。所以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杜公平苦笑祝福,“祝您早日康复!我可能这两日就要出院了。” 左手,“那么就要恭喜你了!还有替我谢谢你夫人,可以说我们的命都是她给救下来的。” 杜公平答应,“好的!我一定传达到!” ………………………… 杜公平的伤其实比左手轻了太多,只是精神和体力的缺损,只用休整两天就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而且杜公平也不喜欢多在医院待,所以就早早地要求出院了。 美弥子去办理杜公平出院的手续时,一个警探拉开杜公平的房门进入了这个病房。 伊丹宪一,一个杜公平很熟悉的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探,他带着自己的两个助手走入了这个房间,并成一排对着杜公平微躬施礼。 伊丹宪一,“您好,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从某方面来讲,伊丹宪一确实可以说是那种阴魂不散的家伙。根据美弥子的说法,这次的神灵事件,应该已经有人给政府方打过招呼。所以政府给警视厅的交待一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虽然这起事件中发现了一百多具被烧成灰烬的尸体,但是这些尸体其实都是十三年前的那些尸体,被人很早就从相关墓地中偷盗出来了。所以这事件处理得好的话,应该只是一个报废旧楼着火事件,无人受伤、无人受害、无人知道。但是这个负责该事件的伊丹宪一依然找到了自己,仅仅是因为他在附近的一个屋主监视录像中,看到杜公平带人闯入这个旧楼的画面。 伊丹宪一,“杜公平先生,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伊丹宪一,杜公平甚至可以肯定,他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得到警视厅的相关授权和批准。 杜公平,“聊什么?” 伊丹宪一严肃认真,“那起事件!我们有理由、有证据、有证人可以证实,您曾经带人在事件发生的一个小时间前闯入了那个着火楼房。” 杜公平不为所动,“是吗?” 伊丹宪一仿佛被激怒,“是的!杜公平先生,纵火罪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杜公平仿佛有些明白,“你认为是我点燃的这起事件?” 伊丹宪一看了看杜公平,态度冷冰冰,“一般的纵火犯,刚开始时其实非常容易把自己弄伤!” 杜公平气极而笑。这个事情有太多不能说的事情,而眼前的这个家伙却仅仅因为一点是是而非的证据,就得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答案,而且还紧跟不放。 杜公平,“你想干什么?” 伊丹宪一态度认真,“现在是法治社会,没有人做了错事,还能逃避法律的制裁!我希望您能自己认罪!” 杜公平真的被气笑了,“伊丹警部!如果你认为你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请去证实它吧!我是不是会认罪的,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干!” 伊丹宪一,“那你怎么解释,你那时会出现在那里?” 杜公平,“我不解释!我也没有必要进行解释!” 伊丹宪一与杜公平说话的期间,美弥子已经返回了病房。 伊丹宪一语气放缓,“杜先生,您是一个有社会身份的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涉及这起事件,但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希望你不要对我们有什么隐瞒!您是这起事件中,唯一从现场逃出来的几个人之一,您一定知道什么情况。请您告诉我!”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伊丹宪一,他已经来找杜公平几次了。当然这期间他也是找了左手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办法从两人的这里得到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几天前的那起事件那事件使那个大楼整个变成了火海,消防队出现了好几辆救火车,依然不能阻止那个大楼整个变成灰烬。之后的事件调查中,那个地方发现一百三十五个尸骸。而且都是在曾经的地下祭祀空间中发现的。这件事情立即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虽然根据美弥子的说法,警方其实是对这起事件进行了消息封锁的。由于一些无法回避的情况,杜公平必须回答警察一些情况。但杜公平告诉伊丹宪一的故事版本一定是阉割版本,这个故事中杜公平是一问三不知道的角色。因为杜公平真的没有办法告诉伊丹宪一一些真实的情况。当然说了,伊丹宪一也不会相信。 杜公平对着伊丹宪一微笑,“你好,伊丹警部!你想知道的东西,我想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了,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伊丹宪一生气,“杜先生!” 杜公平用手指止住他的话语,“这是一起楼屋自然事件,由于那栋楼屋年久失修,各种线路老化,所以不小心发生了火灾事件。而我那时只是正好在那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偶然的。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杜公平现在的话语,其实就是多方共同承认的该事件的最后结论,杜公平并不想在这样的事件多生事端。 杜公平,“最近一段时间,我已经在帝大、黑田集团都请了假了!我要认真地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所以请不要再来打搅我!” 一场几乎是失去生命的事件,杜公平一下更加发现美弥子对自己生命的重要性。所以杜公平决心最近放下一切,认真且快速地完成自己与美弥子结婚、生子的事情。其他!所有的事件,对现在的杜公平来说,都可以放下。所以杜公平在帝大请了假、在黑田集团请了假。杜公平决心专心一致干好这件对自己人生重大无比的事情。 美弥子一脸幸福无比地依在杜公平身边,对着伊丹宪一进行警告,“伊丹警部,如果你再骚扰我们的话,我们可是会向警视厅进行投诉的!” 伊丹宪一虽然目光坚毅,但是最终依然还是选择了后退和让开。 伊丹宪一做着最后的努力,“杜公平先生,相信您明白现在是一个法治社会!” 杜公平微笑点头,“是的!所以我们都共同地不断努力使它更加和谐、安全!放心,我并不是游戏规则的破坏者!” ………………………… 杜公平刚刚自己的病房出来,左手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左手,“你要出院了?” 杜公平,“是的,大人。” 左手,“最近有什么打算?” 杜公平一脸幸福,“我准备最近什么事情都不干的。我要准备结婚!” 左手看了看旁边的美弥子,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杜公平,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这次的事情是我连累了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杜公平摇头,“这只是我工作份内的事情!” 左手摇头,“是我拉你进来的。所以不要再说了!” …… 几分钟后,左手慢慢开走。 美弥子来到杜公平的身侧,“一个人情好大的东西啊!但是你也不要太认真。不重要的事情上,他会十分乐意还你这个人情的。但是重要的事情上,我相信左手大人依然会反脸不认人的。” 杜公平微笑,“那是当然的!要不就不是左手大人了!” ………………………… 汽车停到杜公平已经告别已久的公寓楼下,下车的杜公平竟然一时有很多十分幸福的感怀。这个公寓给杜公平留下太多幸福的事情,再加上这一次差点生离死别的事件,杜公平竟然发现自己对它也是感情深深。 杜公平轻轻搂搂美弥子,“美弥子,我爱你!” 美弥子也轻轻依到杜公平的怀中,“公平,我也爱你!” 杜公平,“我们什么时候回藏马?我已经急不可耐,今天就给我父母打电话好吗?” 美弥子,“不要!再等一两天,我还需要为他们买一点礼物。之前一直在医院照顾你,我什么都没有准备。给我两天时间,我准备一下好不好?” 杜公平,“都是自己家人,不需要准备什么的!” 美弥子摇头,“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可不能万万失礼的!听我的好吗,公平?” 杜公平点头并做势许诺状,“没有问题!我准备以后一生一世都听老婆的话的!” 美弥子嬉笑地捶打杜公平的前胸,“你真是坏死了!” 杜公平一脸十分认真,“我坏了吗?我可是一直想坏,但没有机会!今天晚上,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美弥子一脸幸福地抚摸自己的小腹,“我们已经有小孩的。” 杜公平也一脸幸福地抚摸美弥子的小腹,“我不会玩真的!更不会打扰这位小祖宗!好不好?我想你的,我想你身上的味道!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我都是那样的思念!” 美弥子有些动情地轻轻点头,“不许做坏事!” 杜公平举手发誓,“我保证!……” 杜公平的话还没有说完,杜公平的嘴已经被美弥子一口激情地封上,仿佛一团火焰正从那里燃烧过来。 杜公平的耳边传来美弥子细小、动情的声音,“我也想你了!” 两个人缠缠绵绵走入电梯、缠缠绵绵走入房间、缠缠绵绵走入卧室、缠缠绵绵倒在床上……这一时刻,两个人感觉都是那样的幸福和甜美。 ………………………… 深夜、缠绵、喘息、温存、睡眠。 夜已深,突然之间美弥子开始在自己的床上开始痛苦、开始挣扎起来,仿佛有巨大的痛苦正在她的身体内暴发,直到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和美弥子几分相似的女人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来到美弥子身前,将一个药丹放入到美弥子的口中,几分钟之后,在床上痛苦、挣扎的美弥子终于平静了下来。而这个声音巨大的一切,都没有造成杜公平的醒来。杜公平睡得甜美如妈妈怀抱中的婴儿。 仅仅几分钟的痛苦已经使美弥子全身湿透,每一寸皮肤、每一缕头发都流淌着水滴。 又是几分钟过去,美弥子默默坐起,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 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个和美弥子几分相似的女人怀抱住了仿佛木雕的美弥子,“这是何苦呢?” 美弥子目光投入了她,“母亲!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和美弥子几分相似的女人正是美弥子的母亲,那个本应该在风间祖地的女人,这里却出来在这个杜公平和美弥子爱情小屋之中,散发着一种叫做悲伤的表情。 美弥子的母亲,“女儿,你还没有想明白吗?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吗?你会的死的!” 美弥子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口中回答着自己母亲的话,“我不怕死!我恨不得现在立即死去!也不愿意再接受这现在的诅咒!” 美弥子说话的时候,全身散发着无比疯狂的气质,仿佛一团正要凶猛燃烧的火焰。 美弥子的母亲紧紧地怀抱着自己的女儿,仿佛害怕她真的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不仅你会死!你肚中的孩子也会死!你不会了自己,也要为自己肚中的孩子!这就是命!这就是纠缠风间家女人近年前的命……” 美弥子,“它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像我一样、像你一样,一生都无法挣开那个诅咒自己一生的镣铐!” 美弥子的母亲一声叹息,“美弥子,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如果真的那样容易,近千年、无数风间家的女人早就想办法做到了,所以不要挣扎了!和我回去吧!” ………………………… 一个月前,同样是这个房子、这个房间,阳光明媚,直射入这个大床,美弥子一脸幸福地抚摸自己的肚子,手中看着一本关于在女人孕期需要注意什么的书。一切都是那样平静、自然、幸福,突然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突然产生、发作,它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了美弥子,美弥子立即手中的书无力地掉落,全身扭曲地蜷缩在一样。那种巨大的痛苦,甚至使美弥子无力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一滴一滴地汗水不断从额头、颈间、手掌……,全身的每一处地方不断浸出,美弥子的全身一下子变得湿透。一双眼睛也泛出迷离的眼白。 美弥子蜷缩在这个房间、这个卧室、这个大床上,一动不动。就算是呼吸也慢慢变得微不可闻。 房子的其他房间,杜公平并不在这里,因为他正在赵国、正在港深新城、正在那个黑田集团正要建设的工业园。整个房子只有另外一个人,身为仆人的和子,她正在准备着午餐的食物。身为仆人的她,与美弥子一样满脸充满着幸福的微笑。微波炉里发生了一个清脆的铃声,和子从一边的墙壁上拿下一个隔热的手套,将里面的一杯牛奶拿了出来,慢慢地倒入一个高高的透明的玻璃杯中,两块饼干、两块水果放到一个小小碟中,和子将它们全部装入一个小小的、方型的托盘中,并为整个托盘配上了一个插着鲜花的小瓶。 和子端着托盘来到了属于美弥子的卧室,这里的房门并没有关闭,和子立时看到卧室床上已经蜷缩地仿佛昏迷的美弥子。 和子手中的托盘和杯子共同掉向地面,洁白的牛奶在空气脱出玻璃杯,滑出一个美丽如丝带的弧线。透明的玻璃杯掉落地面,然后跳起、碎裂。美丽的鲜花在地上翻滚中,变成一个又一个凌乱的碎片…… 和子一身慌张地冲到美弥子身边,“主人,您怎么了!” 美弥子无力回答,只是全身不断地因为痛苦的颤抖,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和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医院!对医院!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没有任何犹豫,和子抱起了美弥子,就向着房子的大门冲去。 房门打开,一个与美弥子长得八分相似的女人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和子吃惊,“你……你……你……是?” 这个女人从和子的怀中接过正蜷缩成一团的美弥子,然后回答和子的问题,“我是她的母亲!不用去医院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个女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这个女人走入房子,房门再次关上。 三 还是这个房间、还是这个大床。美弥子的母亲亲手将一小碗黑色粘稠的液体一口一口地喂入美弥子口中,慢慢的美弥子身体平静了下来、放松了下来。 美弥子的母亲将这已经空了的小碗放回一边的桌子上,看了看一旁焦急等待的和子,“她没有事了!再喂她一点水。再睡一觉,她就会醒过来。 和子关切地看着美弥子,向美弥子的母亲提问自己的疑问,“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美弥子的母亲,“不用!你照顾她睡一会儿。我会一直等她醒过来。” 和子依然不安,“可是……” 美弥子的母亲一时全身上下都散发起身边风间家主的强大气势,“没有可是!奴隶,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没有提出建议的资格,只有执行命令的资格。照顾好她!直到她醒过来!” 和子身体本能地立直,“是的,主人!” 美弥子的母亲站起身来,身体曲线笔直且非常优美。这个时间,床头之上的电话突然传来震动的声音。美弥子的母亲拿了过来,看到手机上面正展示着一个属于杜公平的头像。叹息一声,美弥子的母亲轻轻将手机切断,手机放回床头,再次对和子交待,“不要叫任何人打扰她!她醒后,告诉她我在客厅等她。” 美弥子的母亲轻轻地走出卧室的房门,并帮助美弥子关闭的房门。 美弥子此时已经仿佛婴儿一样安静地躺着,只是脸色的苍白仿佛正提示着别人,她之前确实经历了一场非同小可的病痛。 和子拿着一个小碗,一勺一勺地小心为美弥子喂入清澈的饮水后,又从洗漱间端出一盆清水,为美弥子清洁全身,并换去已经全身温透的衣裙。洁白的薄被拉上,美弥子安静地躺在那里,就仿佛是一个童话故事中沉睡中的公主。 美弥子的母亲看着美弥子一声叹息,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 这个公寓的卧室,那个露天阳台之上,阳光和微风都很是美好。从这里还可以看到远处帝大的学子湖,那种巨大的蓝绿相间的美丽,使人心情轻松。 美弥子的母亲安静地坐在这里的小圆桌旁,就像一个古典、美丽、气质高雅的神女。虽然已经有一个已经二十多岁的女儿,美弥子的母亲给人的感觉,年轻也不会超过三十岁的感觉。这可能就是风间家女人天赋中的特殊东西。 美弥子一步一步地从卧室之中走了出来,一身简单至极的白裙。没有进行任何仪表的修整,整个面孔显得有些苍白,头发也是那种凌乱仿佛杂草的感觉。 美弥子一步一步地走来,全身上下仿佛散发着某种叫做愤怒的火焰,使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因为美弥子的到来而炽热起来。 美弥子来到自己母亲的身前,坐到她对面的铁艺黑椅上,目光如焰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射出着某种叫做仇恨的射线。 美弥子,“怎么回事?” 美弥子的母亲一声叹息,“你是不是怀孕了?” 美弥子不解,“怀孕又怎么了?” 美母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虽然我们长的、说话、行为、思想都与正常人类没有什么区别,但我们并不是人类。你不要忘记这点!” 美弥子,“我们那点不是人类!” 美母目光真诚地直视美弥子的眼睛,“不要忘记!我们的地魂其实是只狐狸。” 美弥子,“那又怎么了!” 美母,“不要过度迷信科学!可能从DNA等检测上,我们确实是人类。但是我们不是!我们是妖。一种正常世界不应该存在的生物。平时还没有什么,但是如果我们一旦怀孕,就会出现一个巨大的问题。我们肚中的小孩是没有地魂的!既没有身为人类的地魂,也没有身为我们狐妖的地魂。所以身为母亲的你,就会产生那种来自小孩身上,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它需要一个地魂,这是它生存、成长的本能。而你却无法给它,所以就会产生这种仿佛灵魂撕痛的感觉。” 美弥子,“正常的人类会怎么样?” 美母,“由于血脉、由于身处人类社会,它会自然地慢慢吸收到足够自己生成人类地魂的所需,并不断慢慢成长出自己的人类地魂。” 美弥子,“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美母,“我们必须回到祖地,在那里它就会吸收到来身祖神的赠与,也会慢慢成长出属于我们种族的地魂。” 美弥子,“也就是说她长大会和我一样,也是一个狐妖?” 美母,“来自远古的契约,谁也无法改变。” 美弥子,“如果我拒绝呢?我不能接受我的孩子以后会走上一条与我相同的命运。” 一声长长的叹息。 美母十分认真地看着美弥子,“你认为我从来都没有为你抗争过什么吗?告诉你,千年以来所有狐女都曾经有过自己不同的抗争,但是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她们最后还是一一回到了祖地。包括我自己。孩子这种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美弥子眼睛赤红,“我不相信!” 美母叹息,“你可以慢慢思考。只是以后由于你肚内孩子的不断成长,这种来自灵魂的撕痛会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频繁。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地魂不仅不会变得弱小,反而会变得不断强大。就算你不断坚持下去,但是有一天,你的地魂就会突然掌控你的身体。然后你就会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个动物本能的、可怕事情。这也是一个古代传说故事中,狐女可怕凶残的故事由来。这是一个诅咒、一个命运,你越受一个人,到时候你伤害越重的就是这个人。我想你一定不想自己在不受控的情况下,挖出自己情郎的心脏,将它一口一口地慢慢吞入自己的肚中吧?在我们的历史中,一个不受控的狐女屠灭整个村子的故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爱得越深、伤得越痛,美弥子,该放弃的时候,人要选择放弃。” 美弥子愤怒无比,“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 美母叹息,“由于很少会有狐女能走到你现在这一步。人总是需要生存下去希望的,所以有些事情,为了整个家族的生存,我们是不会说、不能说。因为说了,会有太多的狐女失去生存下去的勇气。这一点也是历史证明过的,所以从那之后,有些事情是不会叫所有狐女都知道的。” 美弥子有些疯狂,“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美母,“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神殿的巫女为什么都是十分丑陋的存在吗?根据风间的血脉,就算是年龄比较大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可以是美丽的吗?现在告诉你,她们都是放不下。越放不下的女人,身体中的地魂越强大,她们就更像一只野兽。如果你选择了这条路,可以你以后都不敢再有见到你情郎和女儿的机会了。” 美弥子惊骇,“你不是骗我的吧?” 女人果然是女人,女人对美丽的执着有时候会远远大于自己生命的本身。果然美母说出这件关乎女人美丽的事情后,美弥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美弥子不怕死,但是却害怕自己失去美丽,变成风间祖庙里那里巫女仿佛一头一头丑陋怪物的形象。美弥子小的时候曾经真实地看过一个巫女的样子。那使她整整几个月都不断在恶梦中惊醒。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叫公平看到自己那样的样子! 美弥子坚定、坚决,“我宁愿死去!” 美母点头,“是的!很多狐女都宁愿死去。想想你的孩子,如果你真的做出这样的决定后,我不会怪你。但是如果你没有下定决心,那么请在一个月内返回祖地。因为拖得越久,你的兽化可能就更严重……” 美弥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 又是一个美弥子痛苦挣扎的夜晚,被自己母亲再次救回的美弥子沉默无语地看着自己手臂的汗毛,那里原来纤细如无的汗毛已经变得肉眼可见的黑粗。美弥子来到洗漱间的大镜头前仔细观看,虽然在别人眼中并不明显,但是在美弥子的眼中,自己的面上已经出现了很多原来的没有的黑色汗毛。 美弥子,“怎么会这样?” 美弥子母亲只能叹息,“这就是兽化!你的地魂已经开始慢慢影响到你的整个身体,只有回到祖地,它才能安静下来。如果一直不能回到祖地的话,兽化只会越来越严重。你的面部会像犬科一样突起,犬牙会变的尖锋,眼瞳会变成竖立,手足都会变形,指甲会变得又厚又尖。现在这些只是开始,越拖得久,身体的兽化越严重。一旦面部、手足发生变形,这些变形将不再可逆。我已经告诉过你。这就是命运,谁也改变不了的命运。” 美弥子不能肯定地说,“公平是不会嫌弃我的!” 美弥子母亲,“而且这种兽化到了最后,你会真正变成一头嗜血的野兽,你会攻击所有你熟悉、你不熟悉的人。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越是你亲近的人,越容易被你进攻,就像是一种本能,你会杀死他、吞噬掉他的心脏,然后逃回风间祖地。这就是原来我们与祖神的一种契约,用来诅咒那些强掳我们、伤害我们的人。但是现在它已经变成对我们的一种诅咒,谁也无法改变。” 美弥子,“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美弥子母亲只能叹息地抚摸着自己的女儿,不再说话。 ………………………… 又是一个医院,刚刚从医院检查区出来的美弥子被护士热情地送出医生的办公室。 护士微笑且亲切,“您只是由于怀孕后的忧虑,很多女人刚刚怀孕都会有这样的情况的。所以请不要担心!” 美弥子的母亲接上了自己的女儿,拉住了默默无声的美弥子。又是一家医院的检查,医生和医院依然再次没有检查出来任何问题,而且是女子健康。在医生和护士的眼中,美弥子只是一个由于怀孕而焦虑不已的女人,并给美弥子提供了很多改善自己焦虑的建议,但是这些都不是美弥了所真正需要的。 美弥子的母亲拉着美弥子的手,“我们再换一家,检查检查?” 美弥子摇了摇头。再检查也是无果,美弥子已经相信了自己母亲的话,这是风间家女人的一种诅咒、一种远古契约,谁也无法改变的一种情况。这就是命运! 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身在赵国的杜公平正关心着美弥子,表述着对美弥子的思念。 美弥子的眼泪无声地流出,安安静静地听着自己爱郎的声音。 一声叹息,美弥子的母亲远离了自己通话中的女儿,已经也仿佛陷落到一种对曾经爱情的回忆之中。 一个年青帅气的男人来到了美弥子母亲的面前,十分优雅地进行某种邀请。 男人,“美丽的女士,我可以认识你吗?” 男人双眼散发着一种雄性动物对美丽雌性动物追求的本能欲望。在这个男人眼中,此时的美弥子母亲并不比美弥子大多少,两个人在一起更像是一对姐妹花。 美弥子母亲微笑,“你在和我说话?” 男人认真且紧张,“是的!我可以有这种荣幸吗?” 美弥子的母亲看向一边在泪水中接听电话的美弥子,叹息对眼前的男人摇头,“不可能!虽然我也对你很有兴趣,但是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能轻易分心的啊!” ………………………… 又是一场缠绵、又是一场痛苦,缠绵和痛苦都已经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不能不进行抉择的时间。 美弥子静静地依在杜公平的身侧,一动不动,眼泪不断流出。身体留恋地不断贴近杜公平,仿佛想要努力感受杜公平身体中的温度。脸颊贴脸颊,仿佛要想亲吻杜公平的灵魂。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已经一个月了,美弥子已经能够感到自己身体内的变化已经越来越严重。美弥子已经到了不能不进行决策、决心的时候,但是她这一刻对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却总是无法做出自己应该的决定。因为这个男人是那样对自己爱恋、依恋,美弥子无法想象,他没有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因为美弥子对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爱恋、依恋,仅仅是想一想,美弥子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之中已经痛苦地分去了巨大的一块。 美弥子看着自己身侧的男人,对着一直立在房门侧的美母说,“再给我一天的时间,好不好?” 美母叹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长痛不如短痛。越是走得痛快,留给双方的痛苦越小。” 美弥子,“真的吗?走得越痛快,留给双方的痛苦越小?” 美母感叹,“千年的风间家别的事情可以还有不如别人的地方,但是如何分手,没有一个势力能有我们如何长的历史、如何多的经验、如何沉重的痛苦。” 美弥子用手轻轻抚摸着杜公平熟睡的脸颊,“我还能见到他吗?” 美母叹息,“相见不如不见!这又是何苦呢?” 美弥子依然重复,“我还能见到他吗?” 美母叹息,“是的!等小孩生下来,你的地魂再次稳固了。就没有问题了。但是相信我,越是相见,越是痛苦。那时的他已经不是现在的他,你再次出现,对你、对他都可能是深深的痛苦。而且除了痛苦、除了仇恨,没有其他……” 美弥子打断,“那就好!人生不能没有一点点期望,对不对?母亲。” 美母叹息,“如果你这样决定,那么我不会阻止你。” 美弥子,“母亲,怎么能使一个人一生永远永远地记住你?” 美母,“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努力。” 美弥子继续温柔地抚摸杜公平的脸颊,“我看过一本书,说比爱情还可以叫一个人永生难忘是仇恨!你说,叫他恨上我!彻底恨上我!好不好?” 美母,“为什么?” 美弥子恨恨地说,“我要叫他一生一世、永生永世都记得我!这就是我今后人生的唯一执念。而且母亲大人,你不觉得只有真正的仇恨我,他才可以重新找一个女孩,重新结婚、重新拥有自己的家庭,重新过上自己的生活吗?母亲大人,这一个月其实我想了很多,思考了很多。” 美弥子爱惜地抚摸杜公平熟睡的脸颊,“我认为只有仇恨,才能他真正重新站起!重新找回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生活。那怕今后的人生只有仇恨支撑,我也希望他能永远记得我!我也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 美母看着自己的女儿,深深叹息。 美母看着床上正熟睡的杜公平,深深叹息。 有时间男女双方动情太深,对双方都是一种深深伤害。 美母,“唉……,你决定就好!” 四 杜公平从睡梦中醒来,太阳早已经升起了很高。阳光和煦地照入房间中,杜公平全身感到有一些懒懒的。 这就是身在家中的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杜公平的脸上充满笑容,发自内心心底的笑容。这两天之后,杜公平将和美弥子共同返回藏马。他们将再次举办婚礼,一次真正的婚礼。然后,几个月之后,一个小小的生命就会诞生出来! 一个小小的生命,它的血管之中流动着属于杜公平的血液!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啊!世界上的事件再没有比这更神奇、更美妙的了!如果真的有掌握生育的神灵的话,杜公平感觉自己会亲吻它的脚趾,感谢它的恩赐。 杜公平伸手向着自己身边搂去。空空荡荡,美弥子并不在那里。美弥子应该在那里的,但是美弥子并不在那里。 可能是自己醒得太晚了吧! 杜公平心中是这样认为的。由于自己醒得太晚,所以比自己醒得早的美弥子去忙碌别的事情去了。就像一位普通家庭中的妇子,总不是停地为丈夫、孩子、家庭忙碌…… 想到这里,杜公平又是心中无限甜蜜。 杜公平轻声地叫着,“美弥子……,美弥子……” 声音在整个房间中回荡,但是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杜公平有些奇怪,因为美弥子是一个很敏锐的女孩,就算声音小一点,她也不应该没有听到! 杜公平声音提高,“美弥子!美弥子!” 依然没有人回复。 几分钟后,杜公平大声地吼着,“美弥子!美弥子!” 美弥子依然没有出现,但是这个小家庭中另外一个成员和子,敲门走了进来。 和子微躬施礼,“主人,您醒了!” 杜公平起身坐起,“美弥子呢?” 和子为难地慢慢述说,“她……她……她……说她走了!她不会和你结婚的,更不会为你生小孩的!” 杜公平一下从床上跳下,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其实光的、没有衣服的。这个时候,杜公平忘记了一切,径直来到和子面前,目光凶残地看着和子,“你说什么!” 和子全身颤抖,“她说她走了!她是不会和你结婚的,更不会为你生小孩。” 杜公平声音如同锋利的钢铁,“你骗我!你意然敢骗我!” 杜公平一个耳光过去,和子倒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 杜公平,“你骗我!” 杜公平回身穿起放在座椅上的长袍睡衣,一边捆绑着衣上的绳带,一边不断在各屋寻找美弥子的身影。 卧室洗漱间没有。 客厅没有。 餐房没有。 阳光台没有。 和子的房间也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美弥子真的不在这个房间。 和子依然跪卧在那个卧室门口的位置,杜公平走过她的身前。 杜公平,“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和美弥子联合在一起骗我的,对不对?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美弥子想……试试我……我紧张不紧张她,对不对?” 杜公平声音到达最后,已经变得惊慌起来。 杜公平,“你们真的吓到我了!我投降!你们都出来吧!这样的玩笑真的不好玩。” 和子跪坐在那里,悲伤地摇了摇头,“这不是一个玩笑。她真的走了!” 杜公平声音坚定,“你骗我!你怎么敢骗我!” 杜公平想对和子实施暴力,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地向着卧室大床的床头柜方向走去。 杜公平,“美弥子只是和我开个小玩笑!我要给她打个电话!我要叫她赶快结束今天这个玩笑!因为它真的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手机慌乱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指慌乱地打开了手机的机锁,号码慌乱地打了出去。 手机的话筒中传出手机正在拔通的声音,杜公平的心一下稳了下来。 杜公平看向卧室门口的和子,“美弥子只是和我在开玩笑!她会很快回来的!” 第一声铃声 第二声铃声 第三声铃声 …… 对面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通,杜公平开始变得慌乱起来,不断努力地对着手机施展着咒语,“快接通!快接通!快接通!……” 手机的铃声变成了盲音,对面的手机到最后也没有人接。 杜公平声音充满了慌乱,“她只是没有听到!她只是没有听到!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有人都会有听到手机铃声的情况!” 杜公平再次快速地手机号码再次拔通了过去,然后像一只失去主人小狗一样双眼充满期待地静静守候。 第一声……第二声……第三声…… 声音再次变成盲音,电话依然没有接通。 没有任何的犹豫,杜公平再次瞬间将手机拔了过去。 手机话筒中,对方的铃声再次响起。 杜公平已经有些失去了灵魂,口中不停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手机话筒中的声音再次变成忙音,手机将次手机拔了过去。 杜公平站起身来,在整个卧室中仿佛是头受伤的野曾,不断地来回焦急地走着。 杜公平看向地上的和子,声音十分肯定,“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杜公平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对了!” 杜公平冲到卧室的衣柜,并拉开了它。里面空空荡荡,除了几件属于杜公平的衣服孤独地悬挂在那里外,什么都没有。又一格衣柜的门被拉开,依然什么都没有。所有属于美弥子的衣服、物品都没有了! 杜公平冲到化妆台,化妆台上所有属于美弥子的化妆品果然都不知所踪。化妆台上一格一格的小抽屉被一一打开,里面也都是空空荡荡,所有的手饰、物品也都消失不见! 手机再次拔去,但是杜公平心却越来越凉、越来越沉。 杜公平冲到门厅的鞋柜,那里果然属于美弥子的所有鞋子都消失不见。 杜公平失魂落魄地拿着手机,回到和子的身前,全身无力地坐了下来,“你们真的是吓着我了!这只是一个玩笑,对不是?” 和子摇头,“这不是玩笑!” 手机话筒中的声音再次变忙音,杜公平再次拔了过去。 杜公平看着和子,“为什么!为什么!” 和子如同受惊一般地蜷缩在一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 美弥子真的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什么情况、什么时间,就像一个美丽的气泡在空中之中,嘭地一声,就完全消失不见。 美弥了在前面开着汽车,杜公平坐在汽车的后座,手指在手机上打动,一个短信被编辑了出来。 “为什么!!!!!!” 这时的杜公平已经认清美弥子确实离开了自己的现实,但是依然这个事情处处显得是那样的不真实。仿佛这只是一个鬼异的、不真实的恶梦。但是杜公平却一直陷在里面,总是无法醒来。 杜公平点动手机上的发出键,刚刚编辑的短信被发了出去。这并不是杜公平发出的第一个短信,其实在认清美弥子肯定不会再接自己的手机后,杜公平就开始不断编辑着手机短信。手机短信的内容也从“不要再开玩笑了,美弥子!”变成“我爱你,美弥子!”再变成“为什么!!!!!” 这个过程从期盼变成爱恋、从爱恋变成仇恨,杜公平满身满心充满着无尽的仇恨。如果有那只造成这一切的恶魔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时,杜公平绝对会选择用指甲钳一点一点地将它全身的骨肉全部卸下后,再杀死它的! 杜公平心中一阵不由自主地烦闷,又一个“为什么”的短信编辑出来,然后发出。杜公平已经发出上百条不同的手机短信了,整个对话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杜公平的短信,但美弥子却没有一条回过来。没有一条! “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手机短信,刚刚被杜公平编出,又被杜公平一个字一个字地删去,内容变成了另外一组哀求的语句。 “美弥子,求求你!至少你再见我一次,好不好?” …… ………………………… 汽车停止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公司前,杜公平失神落魄地走出汽车,身体快速地向着这个公司的大门走去。这个公司门口两个身穿西服的魁梧保安立即止住了杜公平。 保安,“对不起,先生!我们并不对他营业。您有预约吗?” 一个戒子被杜公平取出放到了这个保安手心,杜公平声音有些嘶哑,“我要见前山平静!我是杜公平!” 保安看到杜公平给出的戒子后,立即变得恭谨起来,“请您稍等一下!” 杜公平站在门口,一个保安已经返回楼内进行某种方式的禀报。这里是风间灿王会在京洛的驻点,风间灿王会是风间家的下属势力,杜公平相信自己在这里一定可以得到什么收获。杜公平虽然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杜公平现在也是手握黑田家某些资源和力量的人士,所以查到这样的情况,对杜公平来说并不困难。 我一定要找到你! 杜公平双眼赤红地看着这个公司的大门,全身静静地升腾着某种平静且能量巨大的火焰。 几分钟之后,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大门里面走出,见到杜公平有些吃惊、有些意外、有些叹息。 前山平静来到杜公平身前恭敬鞠躬施礼,“您好,杜先生!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杜公平,“我要找美弥子!风间美弥子!她在这里吗?” 前山平静摇头,“对不起,小姐她并不在这里!” 杜公平声音执着,“我能进去看一看吗?” 前山平静无奈摇头,“对不起!这里涉及一些我们组织的秘密,我不能同意。而且小姐她真的不在这里。” 杜公平声音冰冷,“那就把她找来!我要见她!要不,我是不会走的!” 前山平静依然摇头,“杜先生!这不可能。我们只是下级成员,是无法对上层人员进行什么指派和命令的。我相信小姐如果想见你,自然就会出现的。所以……对不起!” 杜公平依然坚持,“我怎么才见到她?” 前山平静摇头,“这不可能。我无法办到!” 杜公平仿佛根本没有去听前山平静的话,“把她找来!现在!马上!” 前山平静耐心劝说,“杜先生,我相信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就算你一直待在这里,小姐她如果不想见你的话,依然是不可能见你的。” 杜公平,“我要见她!你告诉她,我在这里等她!” 前山平静无可奈何,“杜先生,这真的是不可能的!” ……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不管前山平静说任何话,杜公平都是那几句:把美弥子找来、把美弥子叫来、我要见美弥子。终于,前山平静终于失去了自己的耐心。 前山平静,“杜公平先生!请您回去好不好!您的要求,对不起!我是无法办到和做到的。” 杜公平仿佛未觉,“你通知她了没有?” 前山平静一脸无奈,对着门外的两个保安挥了挥手,两个保安立即左右向杜公平围了过来。但是下一时刻,一只手枪出现在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用这只明显并不是假货的手枪一一逼退那两个保安后,枪口对住前山平静。 杜公平,“我相信你会有办法!所以请通知她!我在这里等她!” 前山平静看着枪口,并不惊慌,“对不起,杜公平先生!我真的无法帮助到你。” 杜公平声音平静,“我的决心很大,不惜任何代价。” 前山平静摇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小姐如果想要见您的话,自然就会出现。如果她不想见您,我没有任何办法。” 杜公平也是认真的,“真的没有办法?” 前山平静,“真的没有!” 嘭! 一声枪响,一个保安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倒了下去。左手将还在冒烟的枪口对向前山平静,声音依然那样的冷静,“现在有办法了吧?” ………………………… 拘留室,属于警方的拘留室。其实它就是监狱的一种,一面是墙,三个都是食指多粗的铁栅栏。这里是临时关押一些刚刚逮捕,并没有定罪的犯人。现在杜公平就被关在这里,因为杜公平当街放枪,还击伤了一个人。风间灿王会是警方高度关注的一个地方,所以警方出警很快,几分钟之后,数辆警车就从各个方向围住了杜公平,还有无数的枪口。 一个警官对着这里高呼,“请放下枪!跪到地上!双手在前!……” 杜公平对着前山平静叹息,“我会很快回来的!希望下一次,我可以见到美弥子!” 杜公平说完,丢去了手中的手枪,跪在地上,根据警方的要求,双手在前匍匐在地上。立即有两个警察就小跑着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收去了杜公平丢在地上的手枪,并用膝盖压着杜公平,用手铐把杜公平的双手铐在背后。接下来,杜公平就来到了这里。 警方对杜公平也很无奈。因为杜公平被捕不久,属于黑田集团的顶级刑事律师就出现了。杜公平的枪是有合法持枪手续的,杜公平的当街放枪也被解释成枪支走火。 是枪就会走火的!当它还是在杜公平这样一个并不会使枪的人手中的时候,发生一点点走火是十分正常的情况。 杜公平是会使用枪的,为此杜公平还经受了严格的培训。但是此时在律师的口中,杜公平再次变成了不会用枪的小白。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非常奇怪,明显是那种不正常的情况,警方不管怎么审讯杜公平,杜公平都不会回答、述说任何事情,只会说一句,“我要见前山平静!” 几个小时的对熬之后,负责的警探投降了,于是杜公平被关押到了这里。一个里面已经有几个不良暴力人士的临时小监狱。 杜公平根本无法坐下或静止,于是一进入这个监房,就不停地双眼赤红地不断在这个房间中来回走动。 一个又黑又胖又粗的人挡在了杜公平的面前,发出着愤怒的声音,“新来的小子!你晃什么晃!晃得老子心都烦了!” 杜公平又红又冷的眼睛看向这个影响到自己走动的人,又冰又冷,仿佛没有一丝的感情。这使对面的人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然后仿佛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侮辱一样,这个黑粗的男人再次愤怒上前,一把抓向杜公平衣领。 杜公平的身体瞬间行动,一拳击中他的喉部。这个人无声地跪倒在地上,杜公平来到他的身后,开始了风暴一般的无情进攻,很快这个人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整个监间立时响起无数犯人兴奋的加油声和欢呼声,直至一个警察来到牢门之前,用自己的警棍巨裂敲击房间的铁栅栏,产生巨大的声音。 警察发出命令的声音,“安静!全部给我安静!” 这时,杜公平早已经安静地、失神地坐在这个监房的一角,仿佛比别的犯人还要安静、老实。那个黑粗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这个警察用愤怒、疑惑的目光扫过整个监室,“他怎么了?是你们谁做的?” 五 警方的审讯室,杜公平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赤红且宁静,整个身体仿佛一团安静且危险的火焰在燃烧。杜公平的对面左手和三山顺治律师坐在那里。三山顺治,黑田集团律师团最最优秀的刑事律师,在整个东流球、京洛都有着非常高的声望和江湖地位。当然这些声望和江湖地位也是与他极高的法厅胜率相关的。 三山顺治非常严肃地坐在杜公平对面,对着杜公平说,“你希望你明白刚刚做了什么!当街开枪,虽然那个枪是有合法手续的,但你也要知道那个枪证上也注明了你可以进行开枪的条件!不是在闹市区、不是在公共场所,只是在私人的空间中!……”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并没有去听这个来帮他的三山顺治在说什么。这使三山顺治更加生气,一拍桌子愤怒吼叫。 三山顺治,“你知道我是来帮助你的吗!”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木头人。 三山顺治想要再生气,左手制止了他。左手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但是这种微笑的表情配上他那头上、手上还裹着白布妙布的形象,有些叫人感到十分好笑。杜公平没有笑,实际上从杜公平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有过任何的表情。 左手,“真没有想到你能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当街杀人!你不是一直想做一个生活在太阳下面的人吗?这一点也不像你。”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木头。 左手,“听说你在监室中,把一个人给打了……” 杜公平不动依然,左手想了想再次更换了话题。 左手,“听说跟你的那个风间家的女人跑了?” 杜公平眼中的焦距在集中,目光赤红地直视着左手。 左手继续,“自古以来风间家女人就是这样,你不用这样……” 杜公平打断,“你知道她在那里?” 左手摇头,“我不知道。” 杜公平目光收回,焦距再一次涣散起来,再一次恢复成木头人的样子。 左手叹息,“这样值得吗?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左手无奈看向旁边的三山顺治,三山顺治见左手都这样,于是就没有与杜公平纠结杜公平态度。 三山顺治,“好吧!好在风间灿王会那里也没有想纠缠这次的开枪事件。他们的口径与我们一样,只是一次意外的枪支走火的事情。但是你要明白,你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你要明白你正在做什么!……” 杜公平一言不发,三山顺治就仿佛在与一个木头说话。 三山顺治一声叹息,“我会交保释金保你出来的。但是请不要再给我们惹事了好不好?” 杜公平依然是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表情。 三山顺治拉着左手走出这间审讯室,单独向左手,提出一个个人问题,“真要保释他出来吗?他现在状态很危险。” 左手微笑,“为什么不?我喜欢他现在的状态,原来的状态才是太假!太不真实!” 三山顺治着重提醒,“你要知道刚刚他才做了什么?” 左手仿佛不解,“他做了什么?” 三山顺治,“当街开枪!刑房私斗!” 左手提问,“风间灿王会的那个死了没有?没有!子弹从他身体内部直穿而过,却没有伤到任何身体器官。你会认为是一种偶然,但我会认为这是杜公平开枪前就设计好的。不要当杜公平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没见事情直到最后,风间灿王会也没有提出任何事情,反而主动要求消案的吗?而且那个刑房中受伤的人,说是有人打他了吗?没有。一切只是警方的猜测。所以相信我,杜公平虽然现在有疯狂,但是他依然十分理智。” 三山顺治发出不能相信的声音,“他理智?一点也看不出来。” 左手微笑,“我倒是应该可以稍稍理解他。” 三山顺治,“您能理解他?” 左手点头,“他应该和我一样有一些感情缺陷,所以任何事情都十分理智,甚至自己都感觉自己冷血。所以他才会在那个风间家的女人身上投入太多的感情。他可以认为那个风间家的女人已经是他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代表感情、代表幸福、代表快乐的那一部分。所以他才会这样疯狂地去找,去找自己身体和人生中不可或缸的那一部分。” 三山顺治不解,“风间家的女人?是什么人?” 左手冷冷地、极具危险地看了一眼三山顺治,“这一点,你不必知道。你要知道有些时间,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的。对吧,我的大律师?” ………………………… 同一个警局,另外一个房间,前山平静平静地坐在一个警探的面前。 警探古怪地看着他,“你说那是一个意外?” 前山平静,“是的!我和他之前就认识,只说他有一把有执照的手机,所以想看一看,没想突然走火!所以这一切都是意外!” 警探愤怒,“你要不当警察都是傻子!我们有人对你们进行24小时监视的,我们有自己的录像。” 前山平静依然平静,“法院有进行监视的批文吗?这个录像可以当真正证据吗?” 警探拍案而起,“前山平静,你不要太嚣张!” 前山平静微笑,“那就是没有批文了!那就是不能拿来当任何证据了?那么看来只有我的证词是真正合法、有效的,所以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警探,“我们会马上向法院申请,我们要抽调你们公司的监视录像!” 前山平静依然微笑,“对不起,警官!我们公司的相关监视系统早在前三天就已经坏了,你们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提供对我们公司进行监视系统维修的公司名称,相信在他们的系统中,你们可以找到我们三天前要求进行维修的订单。只是这一家公司实在是太懒了,竟然一直没有到我们公司进行维修!” …… ………………………… 同一个警局,又一个房间,杜公平同监间的那个黑胖男人正一脸嚣张地坐在一个警探的面前。 警探看看他的伤势,“说说是什么情况吧?是不是有人刚刚在拘留所里将你打了?是不是叫杜公平的那个家伙?” 男人一口否认,“不是!那个小子瘦的就像一只鸡一样,我一只手就可以将握死!怎么可能是他!” 警探一脸不相信,“那你身上、脸上的伤是从那里的?总不会是你自己打的吧?” “是的自己打的!”这个男人一脸肯定,“我酒瘾发了,所以就自己打自己了!这不犯法吧?” 警探一脸不相信,“酒瘾发了,就自己打自己?” 男人一脸嚣张,“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难道不行吗?” 警探一拍桌案,“你不要和警察玩什么花样!你的同监已经有人向警方进行了汇报!” “是吗?”男人一脸肯定,“他一定眼花了!” …… ………………………… 清晨,杜公平再一次站到了这个属于风间灿王会公司的大门口,刚刚被左手和三山顺治从警局保释出来的杜公平立即就来到了这里。 两个已经更换面孔的保安警惕地将杜公平阻拦了下来。杜公平并没有斗争,只是静静地站到大门外面,一动不动。 前山平静再一次地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一脸复杂地看着杜公平,“小姐不会见你的!就算你真的杀人了,也不会见你的。” 杜公平脸无表情地看着前山平静,“真的吗?” 前山平静警惕地看着杜公平,“真的!就算你真的杀人,小姐也不会见你的。” 杜公平仿佛不解地看着前山平静一身警惕的姿势,“她真的这样说,她不会见我?” 前山平静微微一愣,接着回答,“是的,她是这样说的。” 杜公平,“我亲口这样对你说的?” 前山平静,“我们打电话汇报后,她回电话过来时,叫我们转告你的。” 杜公平,“电话号码是多少?我要和她通电话。” 前山平静,“是她打电话过来的!我没有她的电话号码。而且如果她真想和你通电话,你不是有她的手机号码吗?” 杜公平点头,“你说的对!” 杜公平从身上找出手机,再次拔出号码。 一声……二声……三声……,最后手机中的声音再次变成忙声。 杜公平脸色平静地看向前山平静,“她不接我的电话!你的手机给我用用!” 前山平静一脸无语,但是最后还是交出了自己的手机,并主动帮杜公平解开自己手机上的手机锁。 杜公平拔通号码,手机中传来接通的铃声。 一声……二声……三声……,最后手机中的声音再次变成忙声。 杜公平将手机还给前山平静,目光四转。在这个楼前的监视镜头前,目光停了一下,想了想,摇了摇头。目光接着转开,慢慢地看着四周的建筑物,十分缓慢且认真。 路边的汽车,左手正坐在车里,旁边是那个律师三山。 三山顺治不解地问,“他在看什么?” 左手,“他在找他的女人!” 三山顺治,“我知道他来这里是找他的那个风间家的女人,但是他现在在看什么?” 左手微笑地看了一眼三山顺治,“不要以为他真的疯狂了!他刚才用那个前山平静的手机打自己女人的手机,没有人接。那么就很可能是那个女人一直在旁边看着这里的情况,就像我们一样。所以她知道那个电话,自己可以接,那个不可能接。她没有接,所以杜公平已经认定她就在附近。所以他在找她!” 三山顺治不能相信,“这可能吗?这里这么多楼房、这么多人,怎么可以随便找到一个人?而且那还是一个随时想躲开你的一个人。” 左手,“别人一定不行!但是杜公平不一定不行!你要知道,他可是我们集团中的一个王牌。你不要小看王牌的力量。” 左手和三山顺治交谈的过程中,杜公平已经用目光选定了一个方向,然后抛弃了前山平静,自己只身一个人快速地向那个方向急走而去。 车内的左手,对着三山顺治微笑,“你看!他好像已经有些收获了!” ………………………… 一个公寓楼的大厅,杜公平径直走了进去。一个保安快速地从值班亭跑了出来,拦住了杜公平。 保安警惕地问,“你是谁?你找谁?”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来到这个大厅的一个监视大厅之前,对着监视器无声地说着话。保安想过来再次阻拦时,看到杜公平愤怒转过来的、赤红的双眼,吓了一跳,急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杜公平。 保安不再阻拦,杜公平再次将脸对向那个监视器,说着无声的话。 左手的车辆已经尾随着停到这个公寓的大门前,左手和三山顺治共同进看着里面的情况。 三山顺治不解,“他在干什么?” 左手,“他在说唇语!他在说,我已经找到你了!” 三山顺治更加不解,“他既然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不马上上去?” 左手看了一眼三山顺治,“看来,你从来没有玩过狩猎的游戏。狩猎的过程中,并不是步步紧逼就可以猎到猎物的!很多时候与狩猎的武器相比,更重要的是战术的运用。” 左手看着杜公平微笑,“我感觉他一定可以狩猎到自己那个美丽的猎物!” 杜公平突然走出这个公寓楼,转瞬就消失不见,就算是一直步步紧跟的左手和三山顺治也失去了杜公平的踪迹。 三山顺治惊疑,“他去那里了?刚刚才看他从这里出来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左手笑得更加开心,“对一个狡猾的猎物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比它还要狡猾。杜公平已经藏起来了!相信不要说我,别人也已经无法找到他。” ………………………… 这个公寓楼上的一个房间中,这里果然正住着美弥子和美弥子的母亲。美弥子的母亲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个正展示公寓大厅的监视屏幕。 美弥子母亲,“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美弥子看着自己的手机苦笑,“应该是因为我刚才没有接前山前辈的手机。” 美弥子母亲,“就算没有接那个电话,也不能代表什么。” 美弥子,“对我们并不能代表什么!但对公平君来说,已经算是给他很多的信息了。” 美弥子母亲,“这不可能!就算前山平静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 美弥子苦笑,“我不知道。” 美弥子指指监视镜头中的杜公平,“她可以以后有机会问问他!” 监视画面之中,杜公平正对着镜头不断地用口型说着什么。 美弥子母亲帮助翻译,“美弥子,我要见你!我知道你在这里!所以出来见我!” 美弥子母亲看向身边的美弥子,“你要见他吗?长痛不如短痛,有时候一刀两断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美弥子苦笑摇头,“没有那么简单!他会猜测很多!所以一切的答案只能由他自己猜出,而不能我们去告诉他。要不他会更加怀疑的。” 美弥子母亲,“怀疑什么?” 美弥子,“真正的原因!你准备叫他知道吗?” 美弥子母亲沉默许久,点头,“好吧!按你的办!” 监视画面中的杜公平静静地等待了十几分钟后,然后再次看向这个监视镜头,说着无声的口型。 美弥子的母亲帮助翻译,“我会找到你的!你跑不掉的!” 杜公平转身离开这个公寓的大厅,美弥子急急切到室外的监视镜头时,发现杜公平早已经消失不见。 美弥子母亲惊异,“他去那里了?” 美弥子苦笑,“他那里也没有去,可能就在这里!可能下一刻,他就已经在我们的房门口了!” 美弥子母亲一脸不能相信的表情,“这不可能!” 这时,门外传来门铃响动的声音。美弥子母亲来到房门,通过外视镜头向外看去,发现只是一个送外卖的黄色快递服小哥,正手拖着一个方型纸盒,站在对面的房门前按动门铃。 美弥子母亲转头对美弥子微笑,“你刚才确实吓到我了!我还真以为会是那个杜公平已经出现在我们门外的。原来只是一个送外卖的!看来是对门刚刚点的外卖。” 美弥子的母亲刚想离开房门,突然自己家的门铃也被按响。通过门镜,美弥子母亲看到那个门外的外卖小哥正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制订单,疑惑地对着这里的门牌。 看来是没有找到正确的订客。 美弥子的母亲打开了房门,准备告诉他,这里也不是他真正的订客地址。 房门打开,美弥子的母亲对着这个外卖小哥说,“我们没有订外卖!你送错了!” 外卖小哥没有说话,只是先拿去了自己一直戴上头上的黄色棒球帽,接着露出了一个美弥子母亲十分熟悉的面孔。 美弥子的母亲不也相信,“杜……公平!” 杜公平赤红着眼睛,展示着一种怪异的微笑,“你好,岳母大人!” 六 依然是一天前的那个夜晚,美弥子留恋地躺在熟睡的杜公平身侧,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杜公平。而整个杜公平公寓到处是忙碌的人。一个一个明显是风间家的下女们将整个公寓中所有属于美弥子东西快速地打包、安静地运出,整个房子忙碌地仿佛是一个有着无数工蚁在工作的蚁穴。 美弥子安静地侧卧在熟睡中的杜公平身边,一动不动。仿佛这里并不是整个无比繁忙的房里景色的组成部分。 一边是极动、一边是极静,整个房间是那样的怪异且协调。仿佛这里面的所有人都安静地保持着这种特殊的气氛。 公寓里的下女快速、高效且专业,公寓已经被打包的东西越来越少,下女也越来越少,最后变全部消失不见。整个房间只剩下安静躺在杜公平身侧的美弥子。 美弥子的母亲来到床边,看着美弥子,“我们可以走了!” 美弥子点点头,先是起身轻吻了一个杜公平的额头,又是一个留恋地亲吻杜公平的嘴唇,然后才慢慢地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美弥子的背后、原来的卧室之中,杜公平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 房间之外,和子正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跪在房门的旁边。 美弥子走到她的身前,停下,吩咐,“照顾好他!” 和子点头,“是的,主人!” 美弥子,“我吩咐你的话,你已经记住了吧?” 和子点头,“是的,主人!” 美弥子走到和子的身前,目光复杂地抚摸和子的头发,说不清是羡慕、是妒嫉,还是什么。 美弥子,“如果他出事的话,你就不要活着了。” 和子恭谨点头,“是的,主人!” 美弥子的母亲再次催促美弥子,美弥子抬头望向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慢慢泛出淡淡的白色。 美弥子,“天快亮了!” 美弥子母亲,“是的,我们该走了!” 美弥子点头,“好吧!” 美弥子母亲,“其实我认为我还是直接回风间祖地才是最好的选择。” 美弥子摇头,“公平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人,而且我也不希望他像历史上的一些痴情男,把一生都花费在寻找我的事情上。所以我要来帮他割舍掉我!叫他仇恨我!叫一生一世都记得我!叫他走出这块人生!” 美弥子母亲,“其实风间家千家历史之中,真正那样痴情男的事件并不多。你可能担心过多了!” 美弥子微笑,“我选的男人,我一步一步将他培养成现在。说实话,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我对他那样理解。所以他也是永生永世是属于我的!” ………………………… 一个所有窗帘都紧紧拉住的房子,一个基本没有什么家具的房间,美弥子安静地坐在一个小小的桌子前。 手机铃声不断疯狂地响起,5分钟过去了、15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二个小时过去了……,美弥子的手机铃声不断,但是美弥子丝毫没有关闭手机、将手机设置成静音等想法,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手机在自己脸面的桌子上不断震动。 美弥子母亲来到美弥子的身边,“女儿,你还好吧?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回风间祖地吧。” 美弥子母亲看了看美弥子身前的手机,试图劝说,“这样不是事。” 美弥子奇怪地看向自己的母亲,“你难道认为我现在没有任何感情,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才是正常?难道你不认为我现在不正常的反应才应该是真正的正常吗?你难道没有经历过这样心痛的感觉吗?” 美弥子母亲感叹一声不再说话,也无法说话。曾经的故事和往事在内心的努力遗忘中慢慢回忆起来,给人一种压得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两个女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手机,谁也不愿意说话。 手机的铃声停止,慢慢换成一连串的手机短信的声音。美弥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在震动,依然没有任何想要打开观看的想法。 美弥子母亲拿过手机想要观看里面的内容,但是被美弥子阻止了下来。 美弥子母亲,“为什么不看?” 美弥子平静如水,“看能怎么样?只是会更加使人心碎罢了。看不如不看……” 美弥子母亲,“那为什么不把手机关了?” 美弥子依然平静如水,“如果我关机,他就真的会疯起来。而且……” 美弥子叹息一声,“而且我也会疯的。这样就挺好的,至少还可以感受到一个爱你的人仿佛就在你身边。” 美弥子母亲一声叹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发现什么都无法说出。 爱情就是这样,想爱是那样的不容易,想分开也是那样的不容易。虽然你可能非常明白你应该怎么做,但是下一瞬间、下一个念头,你可能随时都可以将你的决心、你的决定完完全全地否认掉,只恨不能有那一点点短暂的甜蜜。 美弥子的眼睛在迷离,仿佛是在回忆着曾经和杜公平在一起时,点点滴滴的美好。这些美好就像那种美丽、甜蜜的毒药,明明是那样致命、那样叫人无比心痛,但是又那样叫人欲罢不能。仿佛之间,美弥子感觉自己的指尖还停留着曾经杜公平身上的味道、那种感觉。 指尖在自己的脸前、鼻尖不断地轻轻指动,仿佛是一个美丽的音章,美弥子正沉迷之中。 美弥子身边的母亲也只能无可奈何,仿佛之间,她仿佛回忆起曾经爱情中的自己。 美弥子提问,“为什么当时不提醒我?警告我!警示我!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美弥子母亲叹息,“如果告诉你,你会怎么选择?” 美弥子沉默很久,“我不会相信,我会认为你们是在骗我,我还是会去试一次。” 美弥子母亲叹息,“你这一点很像我。所以我们身上都流着相同的血。但这种不相信从某方面来讲,未尝不是一种生存下去的希望。那么甜蜜之后是无尽的痛苦,但是一点甜蜜都不给你的话,你还会选择生存下去吗?” 美弥子沉默很久,再次抬头,“母亲您的爱情是什么样的?我的父亲是谁?” …… ………………………… 公寓的望远镜,它藏身上一个紧闭窗帘之后的,从这个望远镜的镜头中,正好可以看到风间灿王会在这里分会的大楼。一个车辆停下,杜公平走了下来。 美弥子母亲离开镜头,看向另外一个房间里依然坐着一动不动的美弥子,陈述着现在的事实。 美弥子母亲,“他来了!” 美弥子的眼睛依然在自己的手机上,虽然那里的声音已经停止,但美弥子依然专心致志地看着它,仿佛那里面有着什么美妙无比的东西。 美弥子母亲,“他来了!他来找前山了。” 美弥子眼睛依然在自己手机上,“他来了,很奇怪吗?他一定会来的,只是早点、晚点的区别罢了。” 美弥子母亲让开了身体,让开了位置。 美弥子的母亲,“他来了!你准备见他吗?” 美弥子并没有来到望远镜前,像自己母亲一样去观察远处的杜公平和前山平静。 美弥子,“不需要!没有到时间。” 美弥子母亲惊奇,“你还真准备见他?” 美弥子仿佛陈述事实,“如果他能找到我的话,我当然必须见他。” 美弥子母亲,“我从来没有告诉第三个人我们在那里!我不认为他能找到我们。” 美弥子并不这样认为,“是这样吗?我们试目以看吧。他会找到我的,我相信。” 美弥子母亲,“你给他留下什么线索了?” 美弥子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这个地方,我也是到达这里才知道是这里在那吧?你认为我有可能给他留下什么线索?” 美弥子迷离,“再说留下什么线索又有什么用呢?该分手还是要分手,该离开还是要离开,不能在一起,还是不能在一起……” 美弥子母亲疼爱地来到自己女儿身边,抚摸她的头发,“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美弥子没有理自己疼爱的母亲,依然孤独且专注地看着眼前的那个手机。 5分钟之后,美弥子的母亲过去使用望远镜,发现杜公平依然在那里。 15分钟之后,美弥子的母亲过去使用望远镜,发现杜公平依然在那里。 半个小时之后,美弥子的母亲过去使用望远镜,发现杜公平依然在那里。 一个小时之后,美弥子的母亲过去使用望远镜,发现杜公平依然在那里。 …… 美弥子母亲有些不解,“他是什么意思?” 美弥子,“什么什么意思?” 美弥子母亲,“他就是再纠缠前山,前山也是不可能告诉他怎么事情的。” 美弥子,“最重要的不是答案而是事情,只要他到达前山这里,我们就一定知道他来了。所以他依然是在等我见他。” 美弥子母亲点头,“是这样的!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美弥子,“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甚至不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他需要信息,前山就是最好的信息来源。” 美弥子母亲,“就算是前山,他也是很多事情并不知道,也不可能叫他知道。” 美弥子依然平静,“他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他依然是很好的消息来源。只要公平想要去做,他依然可以得到很多的信息呢?” 美弥子母亲不解,“怎么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又能怎么做。” 美弥子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已经不再震动的手机,“你会知道的!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你不要小看他,他很聪明。” 美弥子正说话间,前山平静那里已经枪声响起,一个保安已经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另一个保安已经惊恐地去扶自己的同伴,而杜公平已经将枪口慢慢地指向前山平静。 美弥子的母亲站在望远镜的镜头前,吃惊地看着这一切,然后看向自己还在另一个房间的女儿,陈述自己刚刚看到的事情。 美弥子母亲震惊,“他刚刚开枪杀死了一个人,一个风间灿王会的组员!他想干什么?” 美弥子一脸平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你不是知道吗?他想叫我去见他。” 美弥子母亲不能理解,“以这种方式?” 美弥子一脸平静,“这就像一个度量尺。杜公平正在不断地加码,来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人传口信、东西不见、手机和短信不接不回、单位闹事也不见,如果这种方式都见不到,他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十分利害。” 美弥子母亲不能相信,“他真的是这样想的?” 美弥子,“我认为他是这样想的,我相信他是这样想的。” 美弥子母亲,“如果你俩真的都是这样想的,你俩真是天生的怪物!” 美弥子凄惨微笑,“你也认为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对吧?你终于明白我为了打破那个诅咒,进行了如何严谨的选择和努力!他是我从千人万人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他当然与众不同。” 美弥子母亲,“你还是不准备见他?” 美弥子,“是的,我不会见他!除非他能找到我。” 美弥子母亲,“你也可能回风间祖地。” 美弥子,“是的,我也可能回风间祖地,也可能在别的城市,也可能在外国。不管在什么地方,我相信他都会见到我的。” 公寓外的街道,警车已经出动,没有多久杜公平就被几个警察押解着坐上警车。 美弥子母亲看向自己的女儿,“你的小情郎已经成为一个杀人犯,难道你都没有一点点想法吗?” 美弥子依然一脸平静,“你是不是也认为这种情况下,我怎么都不得不出现一次?” 美弥子母亲一愣,“他还是为了见你?” 美弥子点头,“是的!” 美弥子母亲,“可是……” 美弥子打断,“他不会坐牢的!而且我也要给他一个信号,就算他杀了人,我也不会见他的。” 美弥子母亲不信,“不会坐牢,怎么可能!就算我们不想追究,但到底也是当街杀人的事情。现在社会不是以前,出现在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一手遮天的。” 美弥子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公平的一个身份就是著名的人类学家,他熟悉人体里面每一个器官的位置,而且他的枪法其实很好。结合这些信息,你真的认为他真的杀人了吗?” 美弥子母亲不能相信,“你认为那个人并没有死?” 美弥子,“我选择的人,我知道他真正疯掉的底线在那里,现在还没有到达他的底线,所以他还有一丝的理智,所以他不会真正杀人,所以他不会坐牢。” 美弥子母亲,“他的底线是什么?” 美弥子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我还以为你会好奇,他疯掉后会干什么?” 美弥子母亲,“他疯掉后会干什么?” 美弥子,“我不知道。他在没有我任何承诺的情况下,可以找遍整个南部森林来找我出来。你觉得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解释,他会不会把整个南部森林都烧了,也要找我出来?” 美弥子母亲不能相信,“你在开玩笑!他没有这样疯吧?” 美弥子,“我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要不我们赌一赌?其实我也很好奇的。” ………………………… 救护车的车笛声慢慢消失、警车的警笛慢慢消失,外面街道围观的人的人声也慢慢消失,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美弥子的母亲从窗前走开,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这时,美弥子的母亲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那个小圆桌前坐了整整一天的女儿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走到这个房子的厨房中准备食物。 美弥子的母亲好奇来到自己女儿的身侧,有些不太明白自己女儿现在的状态。 美弥子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同时将自己正在切下的一块苹果放入自己的口中。 美弥子,“我好像应该吃东西了。” 美弥子一边准备一边吃,不仅吃了一盘水果,还喝了一杯牛奶之后,竟然开始进行这个房子的洗漱间,开始洗澡起来。 美弥子的母亲没有心意吃饭,来到美弥子正洗澡的洗漱间,依在门口,目光忧心重重,“女儿,你没有事情吧?” 美弥子在美丽的花洒水流之中,“没事,只是感觉身上有些脏!” 美弥子母亲,“你真的没事?” 美弥子回答,“真的没事!” 美弥子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虽然美弥子现在看似正常地吃饭、喝水、洗漱,反而她的母亲更加忧虑。这种忧虑终于在美弥子洗完澡后,来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挑选准备穿的美丽衣服时,暴发了。 美弥子母亲拿住美弥子正拿一件美丽长裙的手,目光严肃地看着美弥子,“美弥子,你没有事情吧?” 美弥子不解,“我不是一切都很好吧?有什么问题?” 美弥子的母亲,“不要这样,女儿!我很担心。你有什么事情不要放在心,直接给我说就行了。” 美弥子不解,“可是没有任何事情啊!” 美弥子的母亲目光直视美弥子手中的长裙,“你又吃饭、又洗澡、又换衣服,干什么?” 美弥子理所应当,“身体需要补充食物、水分和维生素,当然要吃饭。身体都有些有味了,当然要洗澡。找衣服,当然是想打扮得漂漂亮亮了。” 美弥子的母亲目光严肃,“这还正常!这不正常!” 美弥子不解,“那点不正常?” 美弥子母亲,“你现在的心情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美弥子突然仿佛明白自己母亲想说的话,“你原来问的是这个!早说吗!其实很简单啊!公平君快来了,我怎么可以叫他看到我不漂亮的样子呢!所以我必须漂亮,那么就算他恨我一生,我也必须在他心中是一个完美、漂亮的女人。所以我需要食物、水,使的皮肤变好;洗澡使我身体清新;而且我还要穿最美丽的衣服,睡一个好觉,化一个好装。我要以最美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怕是最后一面,也必须是一个美丽、漂亮的美弥子!” 七 房门打开,美弥子的母亲对着自己认为的外卖小哥说,“我们没有订外卖!你送错了!” 杜公平拿去了自己的那个黄色棒球帽,微笑地说,“你好,岳母大人!” 美弥子母亲一脸震惊看着杜公平,发出不能相信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杜公平躬身施礼,礼貌异常,“美弥子,她在这里吗?” 美弥子母亲,“她……” 美弥子的母亲还没有说出美弥子在与不在的时候,一身美丽长裙的美弥子已经从房中走了出来。美弥子做到了,确实做到了,虽然内心无比疼痛,但她依然以前那样光彩照人、那样美丽。 美弥子目光冰冷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对着一个陌生人,“我不想见你!” 杜公平目光微笑,“这是怎么一会事?” 美弥子,“我是风间家的少主,我需要继承风间家,所以时间一到,我就会回风间家的。就这样简单!” 杜公平,“我们之前的一切?” 美弥子,“那只是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就像每一个狐女都会拥有一样,就那样简单。把它当在一个美丽的梦就好了。” 杜公平,“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所说的话?” 美弥子,“我没有义务和必要要你相信什么。你之要知道我们已经结束,并接受它就好了!就这么简单。” 杜公平,“就这么简单?” 美弥子,“对,就这么简单。就像一个公主和平民一样,当不更事的少女时,公主可能还会有某些生理上的冲动。但是当公主成熟起来,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的。我就是风间家的公主,未来的女王。所以这种事情发生非常简单。” 杜公平,“我不相信!” 美弥子,“我没必要要你相信什么!因为这就是事实!” …… 杜公平和美弥子一见面就是刀光剑影,美弥子的母亲站在两个人正中,反而尴尬无比。美弥子的母亲慢慢退回美弥子身后,突然发现美弥子果然就像她所说的,心狠时,果然心硬无比。虽然明明知道美弥子现在的内心一定是非常痛、仿佛是在滴血,但是美弥子表现来看,她仿佛真的已经对杜公平失去了兴趣。 美弥子一脸正常,“狐女就这样!爱情对我们来说,只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该离开的时候,我们当然就会离开。如果非要我说什么的话,我可以说一声对不起。但是我已经对你帮助了很多,对不对?你已经取得了你这个年龄不可能拥有的太多东西,所以我并不欠你什么!” 杜公平目光如炬、气势突然燃烧起来,“我不需要这些!我不需要它们!” 美弥子一脸鄙视,“你需要什么?需要我?不要傻了,这是不可能的!不要痴心妄想了!这不可能!” 杜公平目光视向美弥子的小腹,“那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我们共同的孩子!” 美弥子一脸幸福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当然是属于我的了!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她!这是每一个狐女的责任。种族血脉的延续!我已经有了她,所以我已经可以回家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 杜公平十分肯定,“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美弥子一脸平静,“信不信由你!我并不欠你什么!所以请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不欢迎你!风间家不欢迎你!” 美弥子转身带着骄傲和美丽离开,将杜公平交与了自己的母亲。 美弥子的母亲看着一脸愤怒的杜公平,一下认清了自己的责任和工作,走到杜公平的面前,“请你离开!” 杜公平看着自己面前的美弥子的母亲,“为什么?” 美弥子母亲感觉自己一定解释不好这个问题,或者说只有美弥子才能真正击溃杜公平的信心。于是开始沿用美弥子的说法。 美弥子母亲,“美弥子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现在请你离开。” 杜公平气势坚定,“我不会放弃的!” 美弥子母亲,“我们……” 美弥子母亲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房子里间已经传来美弥子傲娇的声音,“叫他离开!我们没有向他解释的责任和义务!” 美弥子的母亲收到声音,看向杜公平,声音坚定,“请离开!” 美弥子的母亲推动杜公平,关闭房门。突然听到里间的房间中传来一声重身落地的声音,立即快速地跑了进去,发现美弥子正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美弥子的母亲一抱将美弥子抱了起来,关切地问,“女儿,你没有事吧?” 美弥子捂着心口,一脸苦涩,“心怎么这样痛?” ………………………… 杜公平被推出房门之后,就站在房门之外,一动不动。直到左手带着三山顺治来到这里,找到了他。 左手关切地问,“公平,你还好吧?” 杜公平仿佛神游般地自言自语,“为什么!” 这明显就不是与左手在对话,使左手有些疑惑。 左手,“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杜公平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刚刚离开的房门之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你一定是在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左手离开,退回三山顺治的身边,小声说,“你看!他已经找到他的女人了。” 三山顺治不能相信,“他是怎么做到的?” 左手摇头,“我也不知道。” …… 杜公平的大脑高速运转,曾经所有看过的关于狐妖女的故事、传说等等不断记起,仿佛其中每一个故事都符合美弥子刚刚的解释,但是杜公平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理由、这个原因!杜公平相信自己的感觉:美弥子是爱自己的。就像自己一样爱她。所以一定有一个真实的理由,使她不得不离开自己。但是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呢?杜公平怎么也想不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四个小时过去了。 …… 杜公平依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至这个房门再次打开,光彩照人的美弥子再次出现在的杜公平的面前。 美弥子一脸愤怒,“你要干什么?” 杜公平目光坚定,“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 美弥子仿佛冷笑,“原因已经给你了,只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不要自视太高,我不会喜欢你这样凡人的。” 杜公平目光依然坚定,“这个原因是假的!你在骗我!” 美弥子面冷如冰,“信不信由你!但是不要影响我和我母亲正常的生活!” 杜公平依然坚定,“告诉我真正的原因!” 美弥子,“你这个疯子!” 美弥子一脸愤怒,关上大门。 大门外面,杜公平依然站得一动不动。 大门内面,关上大门的那一刻,美弥子一下就瘫倒在地上,泪如泉涌。 美弥子母亲心痛无比,蹲到美弥子的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自己也是泪水涌出。 美弥子母亲,“女儿,你没有事吧?” 美弥子,“我没事!等他走后,我们搬家吧!” 美弥子母亲奇怪,“他会离开吗?我怎么看他是不用离开的样子?” 美弥子苦笑,“他是不会自己离开的。但是我刚才已经给他下药了!你知道我,我们风间家的迎风香,无香无味,15分钟之后,人畜倒地。” 美弥子孤独地站起来,“您安排一下吧!找人把他送到医院,再给他打点安定类的药。我们也需要搬家了。我们回风间祖地吧!现在应该可以回去了!” 美弥子母亲惊奇,“事情就这样搞定了?” 美弥子,“当然没有!因为他还没有心痛,所以他还在努力。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像我一样心痛起来,那才代表他真的接受了!” ………………………… 杜公平从病床上醒来。杜公平最后的记忆依然停留在自己站在美弥子和她母亲的房子门口的片段。接着所有的记忆都全部返回了起来,杜公平一下就坐了起来。 一个护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劝说杜公平赶紧躺下,“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来的时候血压、血糖等惊得吓人,医生特别交待,要你多休息的。” 护士将一瓶点滴挂到杜公平床边,“我要给你打针,请躺下!” 杜公平一脸怀疑地看着那个瓶子,“那是什么!” 护士小姐有些生气,“我们是医院!我们又不是坏人!你想干什么!” 杜公平依然坚持,“你要给我打什么针?” 护士小姐正要脾气发做,左手已经走了进来,按着杜公平叫他躺下,“葡萄糖!是葡萄糖!你来医院时,血糖太低,所以医院正给你的身体补营养。” 杜公平,“我怎么会晕倒?我不可能会晕倒的!” 左手,“你以为你是铁人啊!刚刚从医院出去,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睡觉,还高度思考、到处乱窜。是人当然都会晕倒的。有什么奇怪!” 杜公平一脸怀疑,“是的吗?” 左手故作生气,“连我也要怀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不就是换个女人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长,两条腿的女人满街是!你也不要这么钻牛角尖。” 旁边的护士因为左手这样严重鄙视女性的言词,对着左手投视了一个鄙视的眼光。但对杜公平竟然态度明显好多了,细心、温柔地给杜公平挂上的点滴。这才慢慢离开。 杜公平、左手都没有注意到这位护士小姐姐的个人表情和态度,当然就算看到了,也没人会去思考。 杜公平,“美弥子人呢?” 左手,“她和她母亲已经搬家了!看来人家真是准备躲着你。” 杜公平仿佛失去了说话的想法,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 风间家的祖庙,并不是那个处在黑暗洞空中的神秘小屋,只是在外面的那个供大多数人礼拜的地方。 美弥子一动不动地跪坐在神像前的坐垫上,虽然描述的是同一位神灵,但这个里的神灵明显已经美丽、优美、慈爱很多,更像一个美丽且慈爱的母亲蹲坐在神台之上。 依然是一个狐狸、依然是一个黑色的狐狸。 美弥子双手合实跪坐在这里,静静地看着它,四周是一组十二个巫女在围绕、歌颂。依然是那种全身笼罩在黑色兜头的僧侣长袍,但是在巫歌之中,美弥子整个身体竟然慢慢地瘫软下来,全身无力地趴卧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只受伤的狐狸。 巫歌结束,巫女撤离,美弥子的母亲来到了美弥子的身边。 美弥子母亲,“巫女已经说了,祖神的力量已经起作用,你身上的问题不再会发作。生小孩之前,只要你每天过来祈祷一下,就会母女平安地诞生下小孩的。” 美弥子慢慢起身,“公平他现在怎么样?” 美弥子母亲,“医院的检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营养有些缺乏,所以医院给他点了几滴葡萄糖。应该随时可以出院。” 美弥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跪在这里,看着前方那个祖神雕像。 美弥子的母亲并排跪在美弥子的身边,双手合实,对祖神行礼。 美弥子的母亲,“如果心中真的有什么事情,找不到人可以倾述的话,可以自己默默地神述说。” 美弥子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向神述说?” 美弥子母亲看着神像,“其实祖神很慈爱的。只是最初由于我们双方早已经订下不可逆转的协议,所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传说中,我们的祖先被祖神救下时,其实早已经死去。是祖神救活了她们,用属于狐狸的地魂,代替了她们已经死去的地魂。所以现在这种情况,谁也无法改变。但是祖神还是很爱我们的。如果我们真心地去对她,她会非常乐意听述我们所讲的故事的。” 美弥子抬着也看向那个神像,“真的是这样吗?” 美弥子母亲叹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地来到这里?她们其实是饱经磨难的。” 美弥子,“和她怎么说?” 美弥子母亲,“就像对自己最好朋友一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神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她爱我们。” ………………………… 深夜,美弥子和她母亲之前住的那间公寓,房门的门锁从外面一阵扭动,慢慢房门被从外面打开。房门打开,杜公平的身影站在这个全部漆黑的房间门口。 停顿了一下,杜公平走了进来。打开门口处的房灯开关,关上房门,走了进来。 杜公平一个人无声地进入这个房间,仿佛是一个幽灵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杜公平来到客厅,抚摸那客厅中间的沙发组件,一个接一个,手指在沙发的表面接触,仿佛是想体会、感受什么莫名的东西。 所有沙发都走过,杜公平并没有停留,到了这个房间直对街外的那个窗户前面,拉开紧闭的窗帘,果然可以看到远处那个属于风间灿王会分部的大楼。 杜公平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儿,然后退后两步,在地面上仔细、认真的寻找,果然发现了三个小小的圆圆的痕迹,从而确认这里之前一定放置着一个由三角架支撑的天文望远镜。杜公平站在这个想像中的天文望远镜的目镜处置,认真感受着某种气息。 摇了摇头,杜公平开始径直走向另外的一个房间,一个只有一个圆桌、两个木椅、一个单人卧床的简单房间。杜公平坐到其中一个座椅上,仿佛看到在这个座椅旁的小圆桌上,有一个属于美弥子的手机在不断地震动,但是一直没有人去接听。 杜公平迷茫了一会儿,离开这里,到达了这个房间的洗漱间。目光在集中在这个洗漱间的花洒之上,仿佛已经看到那里喷出的美丽水流。目光停留在四周的瓷砖墙壁上,仿佛已经感觉到这里有人洗浴时,那些水滴反射到墙壁上的细小画面。这里的地面也说明着同样的一个事情,有人在这里细小地洗浴,一个不小于1个小时的洗浴时间,洗浴的人洗得非常认真且细致。 杜公平眼睛迷离起来,这不应该是一个心情不好、极有心事的人应该会进行的事情。不洗澡或者洗澡很快才是正常的情况。而这种细小且长时间的洗浴只有心情极好的人才会进行!杜公平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杜公平来到了餐厅,站在一块水池旁边的附近,感觉这里仿佛有一个女人正慢慢准备食物,一边准备还一边不时地贪嘴偷吃一两块。杜公平的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家中,美弥子为自己准备食物的景情。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边穿上厨裙用厨刀切着蔬菜和水果,一边不时地偷吃一两块,在自己看到的时候,只会展示给自己一种叫做调皮的微笑。 杜公平从地上找到一个粒属于苹果的种子,那时切开苹果时,从果核中飞落下来的东西。它落在厨房的角落,没有人发现,但是杜公平发现了它。杜公平拿着它,分析着它掉落的时间。果然也是那天自己到处找她的那天。苹果也是美弥子非常喜欢的一种食物,美弥子喜欢用它来代替自己的晚餐。想到这里,杜公平竟然升腾着一种苦涩,她依然吃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食物,完全没有心理不好的情况。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吗? 八 杜公平是侦探,杜公平要用自己的办法来证实事情的事实,所以杜公平出现在这里,这个美弥子刚刚生活过的地方,来了解美弥子的真实情况。只是这里的一切发现都是在证实一个杜公平不想成为现实的答案:美弥子是主动离开杜公平的。 杜公平心中有一丝丝绝望,杜公平不怕像上次一样,美弥子被自己家人强行带行,那时她的心中依然是想着自己。杜公平害怕真像这次美弥子说的那样,他对自己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是她主动离开自己,没有一丝的犹豫和留恋,这使杜公平十分害怕! 如果这次真的是美弥子自己主动离开自己,并不想自己再与她有什么联系。那么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事件的结局! 杜公平不想相信这样的情况,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和证据都在无法地展示着这样的情况! 杜公平感到绝望!像无穷无限黑暗一样的绝望,没有一丝丝的希望和光明。 一股浓烈致极的心痛从整个身体、整个灵魂中升腾起来,杜公平无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医院,又是医院。 杜公平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地回到了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自己的奴女和子。和子是杜公平的奴女,根据美弥子的说法,那是一种比下女还要低的级别存在。但这并不是杜公平想要的结果,但是它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现在杜公平在京洛的小家庭竟然只变成了杜公平和她。杜公平并不熟悉她,事实上虽然和子已经到达杜公平家很长时间,但是杜公平并没有与她有过什么过多的交谈。 杜公平平躺上床上,看着和子,“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和子卑微回答,“不是的,主人!那个楼的保安发现了您,通知了警方,并将您送到了这里。左手大人已经帮您处理好与警方的有关事情,并通知我过来照顾你。”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不再说话,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护士来、护士走,医生来,医生走。杜公平一直只是平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直到中午的时候,和子拿来一盒食物来到杜公平的床边。 和子,“主人,该吃饭了。” 杜公平一动不动。 和子再次,“主人,该吃饭了。” 杜公平依然没有反应,和子只好自己使用病床上的绞杆将杜公平的上半身慢慢绞起。和子端着一碗稀饭坐到杜公平的身侧,“主人,该吃饭了!” 杜公平依然没有反应。 和子用汤匙从小碗中取出一小勺食物送到杜公平的嘴前,“主人,吃点东西吧!”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和子努力将食物送到杜公平的口中,杜公平也只是食物含在口中,一动不动,也不去咀嚼、吞食。和子几经努力,也无法喂入任何食物,只能无奈放弃。 ………………………… 风间祖地的神庙大殿,美弥子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木头。已经两天了,整整两个白天两个夜晚,美弥子就这样一直跪在大殿的中间一动不动。 美弥子的母亲来到美弥子的身边,无奈蹲下。 美弥子母亲,“美弥子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美弥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无声地直盯着上面的祖神雕像,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木头雕像。 美弥子母亲,“就算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也要珍惜自己肚里的孩子,她可是有他的血脉在里面的。” 美弥子一动不动,仿若未闻。 美弥子母亲,“他之后悄悄去了我们之前住的房子,就像你说的那样。……” 美弥子一动不动,依然如故。 美弥子母亲,“他后来是晕倒在那里,之后被我们的人送到了医院。……” 美弥子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听到了美弥子母亲所说的话,还是没有听到。 美弥子母亲,“我们的人说,他现在是心如死灰。有什么办法可以他恢复吗?我们的担心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美弥子的眼睛慢慢转了过来,“他还好吧?” 美弥子母亲叹息,“和你一样不吃不喝不睡,医院已经开始为他输液,短时间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美弥子,“通知他父母吧!那是他心中还有的牵挂,所以只要他父母在身边,他是不会求死的。” 美弥子母亲直视着美弥子,“那你呢?要怎么样,你才能真正放下?” 美弥子苦笑,“真正放下,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心很痛,这里很好!我所以想多待一会儿。” 美弥子母亲劝说,“你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没有问题。但是你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睡吧?你这是慢性自杀!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肚中的孩子想一想吧?” 美弥子低头看着自己肚子,苦笑,“为她着想?叫她生下来经历与我一样的人生?经历与我一样的痛苦?到最后,你能肯定她不会恨我?深深的仇恨,恨到骨髓中心的那种痛和苦!” 美弥子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声音平淡,“母亲,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叫我经历这样的痛苦呢?你不把我生下来多好!你好自私!” 美弥子母亲抱着美弥子哭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美弥子,真的对不起!” ………………………… 杜公平的病房,在和子拉开清晨的窗帘之后,又一天的好阳光地射入病房,给整个病房充满了明亮和生机。 和子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杜公平,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眼依然像两天之前那样直视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仿佛失去生命、失去灵魂的木雕。和子开始了一天的勤劳,整个房间的清洁被整理出来,并为杜公平的床头柜上换上了一盆生机勃勃的花。 和子微笑地鼓舞着杜公平,“主人,今天你可要换一个好心情的啊!”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植物人一样。 护士进来、出去,给杜公平的手上挂上了一瓶一滴一滴慢慢滴流着透明液体的点滴。医生进来、出去,给杜公平床头的病情记录登记了点滴今天的故事。 仿佛今天就是昨天的重复。杜公平现在也是这个医院、这片病区的名人,失恋能失恋成杜公平现在的这样,已经可以说是现代城市和文明中比大熊猫还缺少的品种了。所以这片病区的护士小姐姐们不管负责不负责杜公平这个病号,都一一借各种理由参观过杜公平现在的情况。然后病房中多了很多简单且美丽的花束,只是有些花束之中,可是有某一位护士小姐姐的私人电话的。医生对杜公平也很感兴趣,有一位中年医生还为杜公平讲究了自己的失恋史,那是那种痛入骨髓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唯一的听众杜公平却从头到属只是像一段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房门再次打开,和子还以为又是那位护士小姐姐悄悄进来的时候,一对中老年男女走了进来。 和子一愣,微躬施礼,“您们是?” 和子弯身施礼,进来两人中的女士已经冲到床边,抱着杜公平的头放声痛哭,“公平啊!我的儿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 和子身体僵住,看着进来的那位中老年男人,疑问,“您们是?” 中老年男人脸容僵硬且死板,“我们是杜公平的父母!公平他有劳您照顾了!” 进来的人,其实就是杜公平的父母,这两个原本应该在藏马的老人,清晨一早就被左手的车带来到这里。虽然来的时候,接他们来的人已经告诉了他们一点杜公平现在的情况,但是到达这里看到自己亲生儿子现在的情况,两个老人不能不心痛无比。 杜父想要给和子躬身施礼,和子连忙让身阻止,“请不要这样!这是应该的!” 家人永远是家人,在杜母的怀抱中,杜公平的面孔竟然慢慢恢复了神采,努力给自己母亲一个微笑,只是发音时由于多日不曾说话,竟然有一些生涩。 杜公平,“您……和父亲……怎么……来了?” 杜母抱着杜公平的头抚摸,“你怎么了?听到你生病的消息,真是吓死我和你父亲了!” 杜公平声音已经流淌,“我没事,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 就像美弥子猜测的一样,杜公平果然恢复了生机。当天就出了院,甚至还带自己父母参观了京洛一些有些的游乐地点。仿佛一些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当然父母和杜公平双方都有意地避开了美弥子不见这个尴尬的事情和事实。 虽然杜母想要多待两天,但是第二天杜公平依然将他们送上了返回藏马的火车。 火车的候车室中,杜母抱着杜公平不放心地低声哭泣,“公平!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明白吗?” 杜公平点头,“我没事。您放心!” 杜父也来杜公平的面前,仿佛是非常认真地看了看杜公平,“儿子,你已经成人了!你要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所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但是下次再发生之前的情况,我可是会打人的!明白吗?” 杜公平努力微笑,“是的,父亲!” 杜父皱着眉看了看杜公平,突然一拳击出,打在杜公平胸口,将杜公平打到倒退两步。 杜父严肃认真,“打起精神来!明白吗?” 杜公平大声回复,“是的,父亲!” 杜父,“明白什么?” 杜公平,“打起精神来!” 杜父点了点头,“如果下次来,你还是这个样子,我可不仅仅会揍人的啊!” 杜公平,“是的,父亲!” 杜父看了看两人旁边的杜母,对杜公平吩咐,“去给你母亲一个交代,不要叫我们回到藏马后,还为你的事情操心。” 杜公平过去给自己母亲一个拥抱,“妈妈,您放心!我会打起精神来的。” 杜母含泪微笑,“有事多给我们打电话,不要叫我们最后才知道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是的,母亲!” 杜母仿佛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虽然三个人从始到终都没有提一个人,但是大家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一个人一个事情。那就是美弥子和美弥子离开杜公平的事情。 火车站的通知已经响起,杜父拉着依依不舍的杜母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杜公平,走入人流,流入入站口。 杜公平站在送站口的门外一动不动,直到火车已经开出的通知也从火车站的通知牌上显示,杜公平依然茫然地站在这里,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应该到那里? ………………………… 杜公平被路边的大树所吸引了,这些长在路边的、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树,现在的时节,整个树冠都被密密麻麻的树叶所覆盖。不是那种简单地覆盖,而是那种仿佛有无数叫做绿色叶子的鸟儿,密密麻麻地落满整个树枝式的覆盖。恍惚之中,杜公平甚至还感觉是不是这个绿色叶子之间正像鸟儿一样的相关交流、相关嬉叫。它们正发出着无数哗啦哗啦细小的声音,仿佛一个快乐的音乐会正走向高潮。杜公平正感受它们的快乐、它们的幸福,它们是一个巨大且完美的大家庭…… 和子推动正站在路边发呆的杜公平,杜公平已经突然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许多时间了。看着树冠,失去表情,更忘记了时间。和子虽然等了他很长时间,但是杜公平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所以和子不得不叫醒杜公平。 和子,“主人!您没事吧?” 杜公平慢慢醒来,目光依然依恋地看着那棵大树,“我没事!我只是看会树……” 和子建议,“主人,我们先回家吧?” 杜公平头脑中慢慢出现那个有着美弥子身影的小屋,有些迷惑,“回家?为什么?现在还有家吗?” 和子也发现自己问出了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对不起,主人。” 杜公平回头看向和子,“和子……” 和子,“是的,主人!” 杜公平,“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和子,“因为您是我的主人。” 杜公平,“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某人是某人的主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所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所以你是自由的,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和子低头,“和子,那里也不想去。跟在主人的身边很好,其实比我原来的生活要好的多。”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的。” 和子,“是的,主人!我原来是一个流浪儿,父亲因为欠下高额赌债而跑路后,母亲也离开了那个家庭。我就一直四处流浪,后来就加入了犯罪小团体,过着有一顿没一顿,而且以伤害别人为生的生活。现在很好,我不会再一直提心掉胆,而且也不会伤害别人。” 杜公平有些意外,当然这也与杜公平自从接收了和子后,就没有和子进行过什么交流有关。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为恨我的,因为是我把你从原来的团体中剥离了出来,看起来当时的你们像一家人一样。” 和子实话实说,“是的,主人!刚开始的时候,和子是害怕的、是恨您的。但是等我慢慢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发现现在的生活比我原来就像天堂一样!” 杜公平,“你喜欢就好!” 杜公平又走神了,杜公被路边的一个现代气息的、整个都是玻璃外墙的办公大厦所吸引,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它的身下,感觉这个大厦是那样的明亮,仿佛整个都是由深蓝色的玻璃组成,就像一个异界的生命,骄傲且生机在站在那里。 杜公平站在那里,表情有些痴呆,小嘴有些微张,一动不动,仿佛忘记了时间。 突然一种浓浓的心痛感从内心的深处蔓延了出来,就像一瓶陈年的老酒,当它破碎时,你并没有注意,但是你发现时,发现它的酒香已经散到你的每一个身体细胞、血液、骨髓之中,就是身体中的灵魂,也被它的酒醉所浸透。 杜公平很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又使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就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就像站在无人沙滩的水中。 杜公平感觉自己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像极度缺水的土地,都在高声尖叫着美弥子的记忆,这种由无数尖叫组成的巨大声音,不断冲击着杜公平的大脑,使杜公平根本无法想考任何事情。 杜公平卷曲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和子扑了过来,还有两个好心的路人。 ………………………… 美弥子卷曲在无人的神殿正中,仿佛失去了生命一样一动不动。 美弥子的母亲进入这里之后,就快速地来到了美弥子的身边,“女儿,你没有事情吧?” 美弥子对着自己母亲无力的苦笑,“除了心痛,没有什么。” 美弥子母亲,“美弥子,你要忘记他!现在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候,你越在乎他,你灵魂中的地魂兽化越严重。” 美弥子一脸了解,“人就会向着野兽方向生长,变得长得像一个怪物。” 美弥子母亲一脸严肃,“是的。” 美弥子,“所以美弥子必须忘记他、忘记这段记忆和感情……” 美弥子母亲,“是的。” 美弥子,“你们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美弥子母亲,“是的。” 九 杜公平站在自己法医实验室的工作台上,突然之间又陷入了茫然,一动不动地仿佛变成了某种木雕。 对于这种情况,福山润非常无奈,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叫醒自己这个教授、导师的话,他很可能就这样一直站下去。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多次,杜公平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灵气和霸气,只是一个依靠本来习惯和本能,不断出现在以前生活、工作各个地点的躯壳。福山润开始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感到焦虑,而这不久以前,福山润根本不会为这种问题而焦虑、忧愁的,因为之前的人类学实验发展快速且高效,大家唯一的焦虑只是怕自己跟不上实验室发展的速度。但是现在大家的焦虑只是担心杜公平的情况再这样不断下去。 福山润叫醒了杜公平,杜公平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正在修复人像模型,已经从数步之前都已经全部走错方向了。杜公平仿佛机械一样,一点了一点除去这个人头模型上所有粘土,又一不小心把整个人头模型给损坏了。 杜公平看着手中的人头模型有些茫然,竟然没有生气、气恼,只是又陷入到某种木雕状态。 ………………………… 百守木中卫来到左手的面前,将一叠文件放到了左手的面前。 百守木中卫,“这些都是杜公平大人需要处理的文件,但是我给他送去几次后,它们依然原样在那里。” 左手,“他没有看?” 百守木中卫,“他看了!但是那是一种发呆状态,一页一页地看完后,甚至都不会在上面表达自己的任何想法。所以我很担心!” 一个宗卷被放到了左手面前,百守木中卫解释,“这是一份我故意写错的事件卷宗,这是一起很明显的有谋划实施的犯罪事件,现在被我改成没有问题的错误的结论。如果是以前我送上去的第一时刻,他就肯定会发现里面的问题,但是他没有发现。甚至我怀疑他看这个卷宗的状态,就根本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左手,“所以你认为杜公平的状态现在并不适合现在的岗位?” 百守木中卫恭谨鞠躬道歉,“虽然有些逾越,但是我认为杜公平大人现在并不适应担当现在这样重要的工作岗位!” 左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向上面的大人传递你的意见的!” 百守木中卫,“谢谢大人!” ………………………… 其实杜公平这一段时间心不在焉的状态不仅给自己的人类学科研组、社会学科研组、黑田京洛百守木组等主责部门和组织带来了巨大的问题,就是对帝大的新校长丑尾健太郎来说也十分地头痛。因为三天的一个学术研讨会上,作为主讲的杜公平的在讲到一半的时候,竟然也这样发呆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演讲台上,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所有人才明白发布了什么事情。一时间,杜公平的发恋事情传遍整个帝大高层。 一时间本来就对杜公平现在荣誉、成就有所窥视的人和力量也纷纷抬头。丑尾校长立即感到自己站到了一个火山的山口,宁静的表像之下是巨大无可阻挡的力量。 怎么办呢? 丑尾校长默默思考,认为自己需要与这个传奇的年轻人需要有一个比较深入而深刻的交流。 杜公平的此时,则站在帝大的校园内发呆。一个流是人流的校区,这时的学生是那么的多,一个一个或或忙碌、或悠闲、或快乐,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人生,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快乐。杜公平站在帝大的校院之中,一时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站在那里仿佛忘记了时间。 一个身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前,一个成功女性的身影,正是当下帝大的又一风云人物,已经大权在握的新学主会主席真飞圣。 真飞圣,“杜公平,你好!” 杜公平眼神迷离,好半天才将眼睛中的注意集中过来,又是好半天才想起真飞圣刚刚和自己打了招呼,“真飞学姐,你好!” 真飞圣当然不是随便在路上偶遇到杜公平的,实际上真飞圣有意来见杜公平的。作为学校里消息灵通人物的代表,真飞圣早就知道杜公平现在的事情,以及杜公平的种种情况。而且真飞圣的到来还带有她朋友福山润的拜托,因为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已经对福山润现在所在的那个科研组的存亡产生影响。 真飞圣,“我听说你的事情了!” 杜公平心不在焉,“是吗?” 真飞圣,“听说你失恋了。是美弥子小姐吗?她为什么离开您呢?” 杜公平一时迷离,“我也不知道。” 真飞圣十分肯定地说,“但是我认为这件事上,最后受损失的一定是美弥子小姐,因为杜公平你是那样的优秀,未来一定不会是一个莫莫无名之辈的。其实你现在已经取得了很多人一生还无法取得的成就。杜公平,你很优秀!……” 杜公平有气无力地问,“你认为,我是因为自信心受打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所以希望以同样美丽女士,你的赞扬来重新树立我的信心和勇气?” 真飞圣心中打算被人一下点明,并不尴尬,只是哈哈一笑,“原来被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你真的不必为一个女人的事情,而影响到自己的人生事业。” 杜公平,“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真飞圣,“认为什么?” 杜公平,“女人永远是人生的过客,事业对男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真飞圣认真地点了点头,“从某些角度来讲,虽然身为女人,但我也认为事业要比爱情更为重要。” 杜公平平静不波,“但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和认知,可都不是这样的。” 真飞圣,“啊!” 杜公平,“可能是普通市民家庭出身,所以的我,其实对什么事业、荣誉等等并没有什么过高的梦想和追求。可以说没有遇到美弥子之前,我甚至连上藏马大学都是认为并不现实的梦想。真正想起来,那之前的梦想,我可能只是一个像我父母一样的普通的人,过着普通的生活。只是遇到美弥子之后,我才对我的人生进行某些改变。可以说只要她在我身边,我不怕任何事情和困难。但是她现在不在了,我甚至感觉这并不是我的人生。可能那种属于藏马地区普通市民的简单生活才应该是属于我的正常生活吧?” 真飞圣,“我相信,那将是对帝大、对王国、对很多人的一个巨大损失。杜公平你是一个天才横溢的人,你应该将的你的天才为更多的人来做出更大的贡献。……” 杜公平摇了摇头,“其实我的欲望很小、很简单,只要有一个小小的房子和最简单的食物,我就可以满足。你所说的对我太伟大!” …… 真飞圣没有想到杜公平现在的情况比传说之中的更严重,几乎已经到了,可以出家当和尚的程度。既然利益无法激起杜公平身为男人的雄心,真飞圣准备改变战略,使用一种叫责任的东西,对杜公平进行说服。 真飞圣,“福山润他们呢?还有远山宫念、中村和山。他们可都是必须依靠你的荣誉和身影才正前进和发展的人。他们为你的荣誉已经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和工作,你如果这样自暴自弃下去。他们将怎么办?” 杜公平沉默半天,然后回答,“你说的很对!” ………………………… 夜幕降临的时候,杜公平在学子湖的湖畔见到了左手。这是杜公平返回自己所住公寓的必经之路,左手就那样站在小路的中间,仿佛是一直等着杜公平一样。当然事实也是这样。 杜公平出现在左手的面前,左手对杜公平微笑,“我们谈谈?” 杜公平点了点头,“因为百守木组的事情?” 左手,“是的,但不全是。因为大人对你一直有着很深的期盼,所以我对你现在的情况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杜公平,“事业或女人?前途或感情?失去的已经失去,珍惜的需要珍惜。” 左手,“你能这样想,我很好高兴。说实话,你最后的状态和工作都很有问题。” 杜公平点头,“我知道。但是我无法集中起来注意力,仿佛每一次集中,整个灵魂就会恍惚,整个人就会痛苦无比。所以您要是认为我已经不适应现在工作的话,我也认为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左手,“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 杜公平,“我不知道。您也知道,我现在不缺钱。我也不必干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恶事。” 左手,“你想退出?” 杜公平,“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调整自己的状态。说实话,就是我自己,也认为自己的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对,已经影响到工作。” 左手,“富山精神疾病疗养院,你可以去看一看,那里还是有真实本事的。” 杜公平,“谢谢,我会考虑的。” …… 左手像影子一样地出现,又像影子一样离开。他的出现又使杜公平不禁想起美弥子,美弥子已经离开自己十几天了,没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就像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一个美丽且很长的梦,现在梦醒了,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杜公平有些彷徨、有些茫然。 很奇妙!杜公平有时感觉自己并不恨美弥子,认为那是自己人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这个故事最后的结果看起来并不美好。 但是有时间,杜公平又非常非常痛恨美弥子,认为她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女人,她玩弄了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人生。恨得全身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一个一个高声尖叫着这种情绪。 杜公平站在湖畔,一站很久很久。 ………………………… 第二天的时间,新任的帝大校长,丑尾健太郎非常严肃地派人将杜公平请到了他的办公室。这个曾经属于常广校长的办公室,现在却因为它已经更换主人,而完全地更换了风格,一种仿佛更年青的风格。在这里的书架上,杜公平找到了自己与这个丑尾校长一起照的相片。那是一个曾经的学校交流会议,那时的自己与丑尾校长笑得都是那样无忧无虑,那时美弥子还在自己的身边,那时杜公平还是无比幸福的。只是那时真的太些忙,真的太些忙了。不像现在世界仿佛都有点将自己慢慢遗忘。 杜公平站在这个属于帝大最高主管领导的办公室,慢慢地游荡,心神总会回忆起来很多事情。加上杜公平现在容易走神的体质,杜公平没有多久再次失神了起来。当杜公平再次回过神来时,丑尾校长已经坐到了属于他的办公桌之后,正注视杜公平。 杜公平微躬施礼,“您好,丑尾校长!” 丑尾校长先是叹息,感后认真述说,“杜公平教授,说实话,你是我所有见到过的人中,最天才横溢的人才,但是!说实话,你最近的情况,使我们很忧虑。” 杜公平点点头,表示理解。 丑尾校长,“年青人对感情执着一些,我非常理解。但是帝大是一个世界性的学府,有些事情使我们不可能太人性化。所以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自己的状态呢?你的知道,你手中的两个实验室都是帝大十分看中的实验室,而且这两个实验室最近都是发展良好,甚至可以说优异。我们希望它们能继续下去,但是你现在的状态使我们很担心!……” 丑尾校长现在的情况对杜公平来说是非常正常的,因为刚刚左手也代表黑田集团代表了同样的态度。杜公平对于他们来说,都负责一些比较重的部门和组织,所以人家都不可能这样一直等下去。当然也可能是对杜公平这样在女人上缠缠绵绵,不干脆利索的态度有很多想法。 你负责的部门和工作很重要,我们会给你进行自己调节的时间,但是不可能永远等下去。 杜公平心中替对方进行着普通人用语的解释,心中没有一丝生气。 丑尾校长从自己办公桌后的专属空间走了出来,来到杜公平的面前,语气沉重地说,“年青人!我非常非常看好你,所以不要叫我们失望。” 丑尾校长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也习惯性地观察着杜公平的表情,但是杜公平表情依然是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没有生机的钢铁,这使丑尾校长有些失望。从丑尾校长的个人利益上讲,把杜公平搞掉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反而像之前一样,杜公平代表帝大最优秀的新生代力量不断创造成就和声誉才是对丑尾校长最有利的状态。 想起这件事,丑尾健太郎不禁也把那个造成杜公平现在状态的美弥子恨得心头真痒。 ………………………… 杜公平站在帝大再次静悄悄下来的校园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之后的道路,该往那里走。一边是快速、彻底忘记美弥子,高效地投入正常的工作,但是杜公平真的做不到。而另一边则是不断地坠落,这是仿佛所有人都不希望的一条路,杜公平竟然内心感觉还不错。 杜公平不缺钱,杜公平自己保守估计,自己也有三四亿的资产,每个月光收房租,就够自己一个人很好的生活。 一个美丽异常的花朵开放,如果是在没有人欣赏,或者不是应该来欣赏这个花的人来欣赏,那么还不如不开放。杜公平内心对自己原来一直辉煌走着的道路一时兴趣缺缺。 杜公平打通了自己父母的电话,语气平静仿佛是在说陌生人事情似的,说着自己现在面临的事情。电话那边沉默很久才传来杜父的声音。 杜父,“儿子,你不管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杜公平提醒自己父亲注意这次选择中的关键点问题,“您要知道,如果我放弃、我投除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机会和现在成就了!” 杜父,“已经足够了!” 杜公平感到自己仿佛没有听明白,“已经足够了?” 杜父进一步解释自己的想法,“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已经达到很多人一生都无法取得的成就和荣誉。那么人就不要太贪心。同时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就这样止步,你的人生也有足够的荣誉去述说。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这就是你父亲要对你说的话,说实话,就是我们也感觉前一段时间你跑得太快,给自己给别人压力太多。有时候人生的低潮并不是一件很坏很坏的事情。所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我和你母亲都支持你……” 父母对孩子的爱是真正无私的,结束通话,杜公平思考很长时间。突然想通了一个事件,下定了一个决心。于是杜公平拿出了手机,首先给左手打通了电话,然后电话又拔通了丑尾校长的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一个决定。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决定,一个决定杜公平今后人生的决定。 左手沉默半天,“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杜公平,“是的,大人!” 左手,“好吧,我会去向大人汇报的。但是还是希望你以后可以回来。” 杜公平,“谢谢,大人!” 左手,“祝你顺利!” 十 杜公平失去了很多。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将要拥有的孩子、自己在黑田家庭中职务、自己的帝大的职务。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面唯一叫杜公平感到心痛的只有美弥子,杜公平的爱人。正是由于美弥子离去,使杜公平一直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 这个期间,左手来找过杜公平几次,最后只能无奈而别。 这个期间,小石川春夫来找过杜公平几次,最后只能无奈而别。 这个期间,百守木中卫来找过杜公平几次,最后只能无奈而别。 这个期间,常广大夫来找过杜公平几次,最后只能无奈而别。 这个期间,真飞圣来找过杜公平几次,最后只能无奈而别。 …… 这个期间很多杜公平熟悉的人、关爱杜公平的人都来找过杜公平,但依然无法改变杜公平混混沌沌的状态。 ………………………… 帝大的学子湖,杜公平安安静静地坐在草坪之上,前面是一个画板,但是杜公平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上面依然没有画过一笑。 杜公平依然混混沌沌地坐在那里,仿佛失去了灵魂。一个中年男人来到杜公平身边,坐了下来,并排坐到杜公平的身侧。 男人,“您好,杜公平先生!” 男人等了很长时间,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就当这个男人将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杜公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正默默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伊丹宪一,警视厅的警探,你找我,什么事情?” 杜公平的声音仿佛与杜公平眼睛一样没有了灵魂,这使伊丹宪一感到一丝丝的可惜。杜公平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一个曾经光环无数的天才,现在竟然已经坠落成这样,这使伊丹宪一竟然也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 伊丹宪一,“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一件你一定知道的事情。” 杜公平,“一个月前的着火事件?” 伊丹宪一,“是的。” 杜公平一时失去了声音,身体和眼睛没有一丝灵性,感觉就仿佛不是面对活人一样。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伊丹宪一甚至不清楚杜公平的想法和意思。伊丹宪一是在知道杜公平现在的状态后来到这里的,因为他认为现在的杜公平一定非常容易突破。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杜公平现在的状态反而是另一种叫警探非常头痛的审讯情况。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什么思想的雕像。 伊丹宪一再次,“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 …… 伊丹宪一准备放弃的时候,杜公平突然说话,“你想知道什么?” 伊丹宪一立即快速反应,“真像!事情的真像是什么?” 杜公平又次发呆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已经有经验的伊丹宪一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坐在杜公平身边静静等待。 果然十几分钟之后,杜公平再次说话,“真像?” 伊丹宪一,“是的,真像!那天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伊丹宪一的问题再次石沉大海,直到五六分钟之后,杜公平才再次出声,“有人想成神!那只是一个仪式,然后他成神了。” 伊丹宪一不能相信,大声地说道,“那不可能!” 杜公平不再说话,伊丹宪一一直等了一个小时,发现杜公平真的不再说话后,只能无奈离开。 伊丹宪一的背影将要消失的时候,杜公平目光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微笑,仿佛是已经看到伊丹宪一在得到事情真像后依然无能为力的事实。但是又是一种巨大的痛苦表情显现,杜公平仿佛被击溃一样倒在地上。 一双手将杜公平扶了起来,并拿出一瓶矿泉水为杜公平灌入了一些。几分钟之后,杜公平仿佛才再次好转过来,看向扶起的人。 杜公平,“丽莎?” 这次突然出现在杜公平身边的人正是丽莎,那个曾经来东流球将杜公平请去汤国的FBI的美女探员,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她竟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杜公平身边。 丽莎微笑,“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杜公平脸无表情,仿佛发呆、仿佛恍惚、仿佛混沌。 丽莎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发言,“一个建议!跟我去汤国。离开帝大、离开京洛、离开东流球。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要能对你才是一个很快的、正确的选择。” 杜公平依然沉默,仿佛并没有听入丽莎的说话。 丽莎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坐到杜公平的身边,和杜公平谈论一种杜公平怎么到达汤国的方式。这是一种由FBI出面保证,杜公平转校到纽大继续学业的方式,当然作为一种交换,在杜公平状态好转的时候,杜公平必须为FBI提供一年以上的服务。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木头人,丽莎脾气竟然好得没有一丝地着急和不耐。 一张名片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丽莎,“想好的话,给我找电话!” ………………………… 纯黑的夜晚,杜公平从黑暗中坐起,来到自己的手机机前,手机打开,找到丽莎的号码,拔了过去。无色无痒、无痛无悲,这一时刻杜公平的心情十分宁静。 对面的手机铃声响起,一声、二声、三声…… 时间很长,就在手机马上就要转成忙音的时候,手机突然接通。 那里传来丽莎的声音,“你好!杜先生?”。 杜公平沉默了好几分钟,就在丽莎思考自己是否要挂掉电话的时候,杜公平终于发声。 杜公平,“你今天下午的建议,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准备接受你的建议。” 丽莎有些小兴奋起来,“真是太好了!相信我,你不会对你的决定后悔的!……” 丽莎的话说了很多,但是杜公平的大脑就像短路一样,并没有听进去太多。 杜公平拿着手机身体微躬,“那就拜托了!” 通话结束,杜公平拿站手机继续思考了半天后,才慢慢转过身来,然后看到了自己身的房间门口,黑暗之中,和子正站在那里。 和子,“主人……您要去汤国了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我现在感觉自己状态越来越差,准备换一个地方,希望能好一些。” 和子,“主人,我可以和您一起去吗?” 杜公平仿佛自言自语,“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不需要一直跟着我。” 和子,“不!主人。这就很好的人生,和子不愿改变,也请您不要离开我!” 杜公平仿佛眼中有些神采,“我对你很重要?” 和子,“是的,主人!” 杜公平微笑起来,“那么你在这里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在京洛等我,等我回来。” 和子立即也散发出坚定和信心,“是的,主人!” ………………………… 一封书写整齐的书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到左手的面前,双手递出,躬身施礼。 杜公平,“请左手大人转交黑田大人,杜公平辜负他的信任和栽培了!” 左手看着自己面前的信,然后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杜公平,“你已经决定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大人!我最近感觉自己状态越来越差,经常时不时地走神、记不起什么事情。我想换一个环境可能会对我有些好处。” 杜公平一丝苦笑,“希望有作用吧!” 左手郑重收起杜公平递来的辞程,对着杜公平说,“好的,我会把你的想法转告黑田大人的。” 杜公平躬身施礼,“那就辛苦了!” ………………………… 丑尾健太郎的办公室,杜公平对着丑尾校长躬身施礼,“对不起,校长大人!叫你们失望了。” 丑尾健太郎拿起自己桌上,杜公平刚刚递交的信,长叹一声,“杜公平!你一直以来都是我们非常看好的年青人……” 丑尾校长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然后又看向杜公平,“换个环境、散散心也好。时间是治疗一些疾病的最佳良药,我相信你一定会恢复过来的!” 杜公平恭敬施礼,“谢谢!” …………………………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 帝大校园,杜公平突然停下,静静地听着校园广播中正在播放的歌曲,一时间不由入了迷。仿佛之间自己与美弥子的爱情往事一幕一幕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有开心、有喜悦、有幸福……,但是最最叫杜公平心痛的是当自己依然想坚持下去的时间,美弥子却消失不见,仿佛气泡一样,彻底地消失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之中。曾经千百次地想要再次到南部森林去寻找她的身影,但脑海深处那个已经完全放弃的身影,使杜公平一下就失去了全部追求幸福的勇气。 那怕只要有那一点点,杜公平也愿意去追逐那两人之间的幸福和爱情,那怕是风吹雨淋、艰难困苦,只有心中有那一丝的甜蜜,杜公平相信自己也能幸福度过。 但是美弥子放弃了! 美弥子放弃了自己、放弃了爱情、放弃了两人曾经拥有的一切和以后将要拥有的一切,使杜公平感觉自己的人生一下就全部陷入了黑暗,再也没有一丝的光明。 杜公平眼泪默默流出,流过脸颊、落入地上,不能激起一点点风尘。 ………………………… 杜公平见到了小石川春夫。在杜公平的认为中,本应该是在赵国黑田工业园的小石川春夫,就那样淡淡地出来现在杜公平返回公寓的路上。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站着一样。 小石川春夫走近杜公平,“你要走了?听说要去汤国了?” 杜公平点头,又指指自己的心,“这里很痛、很难受,几乎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所以试一试换个地方,看有没有好转的可能。” 小石川春夫一声叹息,“青丘家的那群狐狸精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不仅神神秘秘,而且伤过很多很多的人心。” 杜公平一语不发。 小石川春夫,“你真的决定就这样放弃了!公平你真的想好了吗?放弃现在的一切,你的人生规划、人生目标……” 杜公平并不波动,“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小石川春夫从怀中拿出一个100ml的银制小酒壶,小喝一口,“所以,青丘那帮狐狸精自古以来,就叫人又爱又恨,又恨又爱。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小石川春夫从怀中又拿出一个小酒壶递了过来,杜公平接过来大口喝下,又被烈酒呛住,不住咳咳两声,然后又是不断饮酒。 小石川春夫微笑地看着杜公平,“喝酒也能感觉到快乐,公平兄弟,看来你这回真是长大了!” 杜公平酒已经喝完,酒壶丢了地上。 杜公平,“还有吗?” 小石川春夫,“管够!小石川春夫,” 小石川春夫用手一挥,旁边仆人立即送来一个精装木盒,木盒中放着一模一样10瓶小酒壶。杜公平也不客气,拿过一壶,一口气喝入大半。然后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又是拿起一壶小酒猛烈灌入。 小石川春夫摇了摇头。 小石川春夫,“又是一个痴情的人。人生少年不痴情,枉做百年苦难人。东家淑女无限好,少年急为心上人。情至深时甜如密,耕田苦作也为甜。情至恨时利如剑,直至心扉痛作血。爱也斯人,恨也斯人,爱恨也斯人。甜也斯人,痛也斯人,甜痛也斯人。……小石川春夫,” 小石川春夫饮酒低歌,竟然也是无限情感。 ………………………… 一个阴暗的房间,空无一人。左手手持电话,保着一种谦卑躬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电话是打给黑田大人的,事情是说杜公平的事情的。 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然后传来声音。 黑田大人,“事情已经严重成这样了吗?” 左手发出下位者谦卑的声音,“是的,大人!我也没有想到杜公平能够痴情成现在这种情况。” 黑田大人,“年青人,就是年青人!不经历风雨,怎么可以见彩虹。所以这件事情对他并不是什么坏事情,只要他能从这次的事情中闯过来,以前一些不信任他的事情也就可以放心给他做了。” 左手进行请示,“大人,现在怎么做?我想问杜公平申请赴汤的事情?” 黑田大人,“顺其自然!就像他与青丘风间家的事情,我们不也一直没有管吗?顺其自然,当时机成熟时,才是我们真正可以出手的时候。现在一切都太早。” 左手再次谦卑躬身,“是的,大人!” ………………………… 风间祖地的祖神大殿,美弥子母亲默默地来到跪地不动的美弥子身侧,先是跪了出来,给祖神神像跪拜请安,然后才看向自己身边的美弥子。 美弥子母亲,“杜公平准备走了!准备离开东流球,去汤国纽市。” 美弥子跪在殿中,一动不动,双手保持着一直向着神像祈求的姿势,一程不变。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当美弥子的母亲认为美弥子不准备进行回答,准备离开时,美弥子突然说话。 美弥子,“离开曾经的伤心之地也是一件好事!” 美弥子的母亲停住了正在离开的身体,看着自己最爱的女儿。 美弥子母亲,“你有什么计划?” 美弥子,“是的,我有。我希望杜公平能够恢复起来,我不希望他这样一直下去。” 美弥子母亲,“那你呢?” 美弥子,“我会活着,为了他、为了我的女儿。” 美弥子看向自己的母亲,“我不会选择像你一样不管找男人、不管转移感情来解决身体上的痛苦和诅咒,我会有自己的方法的!” 美弥子母亲叹息,“想想神庙中的巫女们,她们都是认为自己可以靠对爱情的坚定来保卫自己的感情,而她们现在又有几个敢于将自己的面目展示给曾经的情郎?” 一丝苦涩的表情,美弥子母亲,“至少,我现在还是可以时不时见见你的父亲。虽然他一直很恨我,但是能够相见已经是一种幸福,就不要奢求太多了。对吧?” 美弥子依然坚定,“我不会学你,也不会学她们!我相信一定还有第三条路,一定的!” ………………………… 京洛的国际机场,杜公平走入人流涌动的旅客之中,身边只有和子为他送行。 和子期盼地看着杜公平,“主人,您一定要回来!” 杜公平看看和子,苦涩一声,“是的,我会!” 17.1 再见铃木砂羽 汤国,纽市,纽大,一个世界级的知名大学。这是一个有着诸多荣誉在身上的学府,一个世界著名私立综合性研究型大学。关于纽市大学的印象,有人关注那已经近二百多年的历史,有人关注它位于纽市最最黄金地带的学校位置,有人关注它身为25所之一的新常春藤名校的身份,有人关注共拥有37位诺贝尔奖得主、30名普利策奖得主、30余名奥斯卡金像奖得主、19名美国科学院勋章得主等的可怕成就。 无可否认的是,这是一个世界闻名的大学,它拥有着全汤最佳艺术学院帝势艺术学院、全汤前三的商学院斯特恩商学院、全汤排名第一的应用数学研究机构柯朗数学科学研究所、全汤房地产业界著名的高水平研究机构沙克房地产研究所。它的法学院为喻为全汤最好的6所法学院之一,它的牙医学院享誉世界,在世界大学排名第十。 这是一所没有校园大学,整个纽市的哈顿曼儿区都是纽市大学的校园。教学楼散布在华顿伍盛德广场的周围,方圆几公里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NYU迎风飘扬的紫色旗帜,它们就是纽市大学校旗、旗帜。这是一个汇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学生。同时,它也拥有着所有学校不可避免的事情:越来越坠落的年青人。 一辆豪华的银色跑车,迈凯伦P1,它拥着类似一位性感美女的火暴曲线。迈凯轮P1是一款拥有超过900匹马力,百公里加速仅耗时2.8秒,极速被电脑限定350km/h,未限速极速380km/h以上的超级跑车。该车将搭载3.8L V8发动机,最大功率737马力,通过在F1赛车上已经应用的KERS动能回收系统,还可以获得179马力的额外功率。所以当它在纽市大学的校园区里飞驰的时候,一时惊飞路人无数。 纽市大学是一个有着自我追求的学校,这种行为立即引发了学校安保部门的注意,几名校警并排封住了一条它必经有道路,使得这个飞驰当中的跑车美女,轮股擦着地面,冒着丝丝白烟,终于停到了几名校警面前。 一个校警冲到了跑车旁边,用手敲打路车的车窗。车窗打开,校警探身入车,将车上的钥匙拔下后,气愤车内的几名男女一一拉下了车。 校警,“你们是那个系的?叫什么名字?” 一名头脑不太清晰的白种男生,“怎么不开了!是不是该换我来了?” 一名已经倒在地上的白种女生,“一点也不刺激!我们去开飞机吧!” 一个傻傻的女生立即高兴地双手鼓起掌来。 …… 事件不远外的路边,四个不同肤色的女生正在相互小声私语。 白色,“看来是磕药了!” 黑色,“看想来,他们很嗨啊!” 棕色,“不过等他们醒了,就不得不面对学校的处罚了。会不会开除?” 黑色,“有可能。不过还要看他们有没有得力的家长。” 棕色,“有好的家长就没事?” 黑色,“过了风头就没事了!” …… 这是一个学校里面常见的属于女生的小团体,只中四种不同肤色稍微叫人有些奇怪。在校院里面,一般的学生间的小团体都是统一肤色的比较多。这个女生小团体中的几人正有说有笑,正是刚刚发生在自己面前的这一事件进行着属于各自知识、常识侧的评价,突然其中一个黑发的女生愣愣地看着远方的一个身影,不再说话。 棕色疑问,“怎么了,铃木砂羽?” 白色顺着黑发美女的目光,“原来是看到了一个帅哥。” 黑色进行评价,“切!是什么帅哥,瘦瘦小小,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 白色,“我知道爱莎喜欢有强大胸肌的男生。” 黑色,“对啊,我是喜欢!而且越大越好!” …… 其中两名还要玩闹,另一个则突然发言。 黑色,“我好像认识那个男生。” 白色,“你认识?怎么认识的?” 黑色,“人科系的“阿帕奇”,听说过没有?” 棕色,“阿帕奇,名字好奇怪啊!” 黑色,“那是他的外号。武装直升飞机——阿帕奇,直升飞机中的战斗机,一种非人的存在。2年内拿到社科、法学两个学士学位,现在攻读法学人类学的硕士学位,学校里的国宝级教授马克斯破例,直接收了他为学生。现被聘任为学校最年青的教授。听清楚,是教授,而不是助理教授!” 白色,“哇塞!真是超人啊!” 黑色,“所以被社科和法科的人被阿帕奇,号称人类中的武装直升机,非人存在。” 棕色,“号称最年青的教授?那他多大了?” 一直不说话的那个黑发女生,那个被自己伙伴称为铃木砂羽的女生突然说话。 铃木砂羽,“22岁!22岁零3个月!” 三名女生立即吃惊地看向铃木砂羽。 铃木砂羽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他现在的名字叫什么,他原来的名字叫杜公平,和我一样是东流球人。是一名名侦探、法医人类学家、社会心理学家,还是汤国FBI国家犯罪实验室高级顾问。而我就是他高中时期的女同学,铃木砂羽!而且也是他今后的女朋友!” 铃木砂羽说完,抛开自己的三名同伙,飞快地向那边奔去,同时,口中大呼。 铃木砂羽,“公平!杜公平!” 一个仿佛读书而发生呆滞的面孔,正顺着声音努力识别这里的情况时,这个黑发女生的身影已经一下将他扑到在地上。 在一个夏色灿烂的日子,在两边都是浓浓绿荫的纽市大学校园的街头,一个像夏光一样灿烂的女孩,带着如夏光一样灿烂的巨大笑容扑上那个还在树荫下呆滞的同样男生的身上,像夏天的热情一样一下将他击倒夏光灿烂的草地上。在男孩全部的目光中全面充满她的身影和她那背后灿烂的阳光、灿烂的绿荫。 ………………………… 纽市的树荫下,杜公平吃惊地看着已经整整3年没见的铃木砂羽。没有想到在异国的纽市,已经整整失去联系3年多的铃木砂羽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给杜公平一直麻木的精神带来的是惊喜、惊喜,还有也是惊喜。在这个所有人都说着异国语言的国度,突然出现一个自己高中时期美好回忆的女主角。竟然给杜公平干枯的灵魂带来春雨一般的美好感觉。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是我,公平。” 杜公平,“好久没见了。” 铃木砂羽,“三年零三个月。” 杜公平的面色愣了一下。 杜公平,“已经有那么长了。” 铃木砂羽,“公平,你现在有女朋友没有?” 杜公平脑海随着铃木砂羽的话,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身影,还有那相互偎依、缠绵的记忆。 杜公平摇了摇头。 杜公平,“原来有,现在没有了。” 铃木砂羽,“那么,公平君,请我做你的女友吧!” 铃木砂羽的面孔中充满毫不介意的快乐,仿佛能见到杜公平就是她一生最最开心的事情。 杜公平,“啊!” 铃木砂羽,“三年前我就应该成为你的女友的!相信你也应该有那样的感觉,既然这次再次遇上,那么就不要让我们辜负上帝赐予我们的缘份吧!” 铃木砂羽大胆地扑到杜公平的身上,吊在杜公平的脖子上,开心地仿佛一只不断欢叫的小鸟。不仅一时将还在突然遇到铃木砂羽而惊异不止的杜公平惊呆在原地,就是铃木砂羽的三个室友也被这个一直以来害羞、文静女孩的突然行为给吓了一跳。 黑色,“我一定是看花眼了!” 白色,“是的!你一定是看花眼了。而且还影响到了我。” 棕色,“这还是那个异性勿近的铃木吗?难道我之前遇到的那个铃木是假的?” 黑色,“看来,铃铃小姐是春天来了!” ………………………… 女生的宿舍,这是一个二层的小楼。不像东流球大学里常见的有如军队寝室的公寓楼,而是有点像汤国中产阶级常住的那种欧式小楼。一层是餐厅和客厅,二层才是几个女生各自的房间。 此时,这栋小楼一层的客厅中,几名女生正团团把铃木砂羽围在中间,压在长长的沙发上。自然是之前和铃木砂羽走在一起的凯萨琳(白种)、艾西瓦娅(印种)、乔安娜(黑种)。 乔安娜,“快如实交待!” 艾西瓦娅,“铃木砂羽真的好大胆啊!真没想到平时文静、内向的小铃铃竟然会做出与其冲动的事情。” 凯萨琳,“我欣赏你那句,请我做你的女友啊!我认为可以作为本宿舍楼年度名人名言,记录在宿舍楼大事记之上!” 乔安娜,“凯萨琳,你没有注意到小铃铃好像和那个阿帕奇之前有过奸情的!这一点我有经验,我能肯定。” 凯萨琳,“是吗?” 凯萨琳笑眯眯地看向铃木砂羽,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凯萨琳,“如不老实交待,那就家法惩治!艾丽,我们的家法是什么?” 乔安娜,“挠痒痒!” 艾西瓦娅和艾丽立即一左一右地按住了铃木砂羽的两臂,凯萨琳双手作出两只小猫爪样。 凯萨琳,“再不说的话,我可要痒痒了!” 双腿骑到铃木砂羽的腰上,小手开始慢慢探下。 铃木砂羽,“我说!我说!我本来就没想隐瞒!” 但是很明显凯萨琳并没有放过铃木砂羽的想法,依然继续使用了这个小团队的特殊处罚手段,引得凯萨琳身上的铃木砂羽不由自主地努力挣扎。这种挣扎最后把铃木砂羽、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一同带到沙发旁边的地毯上,4个女孩扭打在一起,一片欢声笑语。 ………………………… 餐厅的餐桌,4名女生坐在圆桌的四个方向,中间还放着绘着粉着花朵的白瓷茶壶和4个同套的茶杯、1小杯蜂蜜、一个小糖块盒。 女生优雅地喝着英式红茶,同时倾听着铃木砂羽的故事。 凯萨琳,“你是说,高中时,你曾经快要变成你的男朋友。” 铃木砂羽,“是的,那时我一个关系十分要好的姐姐据说自杀了。我一直不相信这位姐姐是自杀的,姐姐和我都是很虔诚的基督教徒,自杀是要进入地狱的恶行,姐姐是不可能选择自杀的。就算再痛苦的人生,也要努力地活着。这时,杜公平出现了。他相信我的判断,并帮我找到姐姐死亡的真正原因。就是在那时,我们几乎成为了男女朋友。” 乔安娜,“是被人杀死吗?” 铃木砂羽,“是的。” 乔安娜,“真是太剌激了!铃你原来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太不敢相信了!太不够意思了!” 艾西瓦娅,“是杀人犯啊!太可怕了,铃,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乔安娜,“就是说说那具杀人犯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可怕不可怕?” 艾西瓦娅,“你们是怎么抓住凶手的。真是好传奇啊!” “当!” 凯萨琳用手中的钢勺敲响了桌上的杯壁。 凯萨琳,“各位淑女,不要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铃木砂羽现在本厅命令你,快快详细说来。” 铃木砂羽,“好吧!这是一起持续近10年,有4名受害者的连环杀人事件,凶手利用一种植物类的病毒,使它寄生在人的大脑细胞中,从而产生幻觉,甚至被幻觉驱动。从而造成受害人自杀,但又不是毒品,在血液中查不出来任何情况。当是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恶魔杀人事件,或者是类似自杀森林的集体群效类自杀事件。直到杜公平从种种迹象中,慢慢发现了凶手,而且确定了行凶方法。” 乔安娜,“真是比想像中,还离奇!铃你不是在编故事吧?” 铃木砂羽,“等等!” 铃木砂羽跑上楼,不久从楼上拿了一本书,放到了4人中间的桌子上。 铃木砂羽,“这个事情,曾经被出版书,东流球很多人都知道的。” 乔安娜首先抢到,接着又大失所望, 乔安娜,“该死!怎么是东流球文?阿铃,没有有汤文的?” 铃木砂羽,“好像有吧?在亚马逊网上书城中,我曾经见过这本书的汤文版。” 3名女生立即同时拿出手机,登上网络,寻找书籍起来。最后,还是乔安娜首先找到。把手机递到了铃木砂羽的面前。 乔安娜,“是这本吧?” 铃木砂羽,“是。” 另2女,“是那一本,快发过来。” 乔安娜,“好的,稍等。” 接着3名女生开始同时浏览起该书的简介起来。 艾西瓦娅,“简介说的内容和铃说的一样啊!真是太神秘了!我身边竟然能发生这样传奇彩色的事情!” 乔安娜,“我现在就要买一本,这将是我以后在茶会、舞会吹嘘的重要话题!该死!从前竟然不知道,搞得我的人生是那么的普通、平凡。” “当!” 凯萨琳再次用手中的钢勺敲响了桌上的杯壁。 凯萨琳,“各位淑女,请注意!根据我的观察,这本书仅仅是一套丛书中的其中一本,而这一套丛书的男主角都是讲得是一个叫杜公平的家伙。铃,你没有什么解释吗?” 铃木砂羽,“是的,都是他,而且这些事件都是真的。” 乔安娜,“果然是这样的,竟然有这么多离奇事件,铃铃你这位男朋友是超级英雄吗?” 铃木砂羽,“我说过,他是一名名侦探。而且是一名人类学专家,汤国FBI犯罪实验室曾经聘请他为高级顾问。” 铃木砂羽将一个剪报本放到了几人中间,并打了开,里面整齐地贴着一块块细心剪载下来的一个个报纸报道。这些都是汤国报纸,字也都是汤文。 乔安娜,“我要先看!” 乔安娜第一个把剪报本抢了过来。 乔安娜,“哇塞!是真的啊!这里有FBI新闻发布会的新闻,这里站的就是他!对了,这些剪报是什么?纽市生牛场白骨人头事件!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当时吓得宝宝我晚上直做恶梦,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吃牛肉的。” 凯萨琳,“找到了《纽市屠宰场白骨人类堆事件》!看来这件事,铃铃你的男朋友也参加侦破了?” 铃木砂羽,“他是作为FBI请来的专家,协助侦查的,他帮助FBI和纽市警方找出了受害者的真正身份。并最后帮助确定了,犯罪人的身份。” 乔安娜,“太利害了!我下次举办的舞会,一定要邀请他作为特邀嘉宾参加啊!铃铃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代给你了!好姐妹,没有问题吧?” 凯萨琳摇了摇手机,“各位淑女们,请安静!我这里发现一个小小的事情,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这些书的作者都是一个叫风间美弥子的作者吗?” 3人同时把脸看向铃木砂羽。铃木砂羽的脸也难看了起来。 艾西瓦娅,“有什么事情吗,铃?” 铃木砂羽,“那是他的女友。就是她把公平从我手中抢走的。” 乔安娜,“真是太利害了!” 乔安娜把手机中查到的风间美弥子的照片展示很众人。 乔安娜,“这个女人好漂亮!就是同为女人,我都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好有竞争力。铃你真的认为你能竞争过她吗?” 凯萨琳,“乔安娜,注意你的立场!” 乔安娜,“我只是信心不足!不过,作为铃的钢铁闺密。铃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艾西瓦娅,“我也是!” 铃木砂羽,“没事!听说他们已经分手了!而且我这次绝对不会放弃!” 艾西瓦娅,“铃铃必胜!” 乔安娜,“加油!加油!” 17.2 不可挡拒的爱情 一盒东流球常见的那种午餐便当,它是由参杂火腿粒的米饭、清水煮好的绿色菜心菜、两卷手工制成的鸡蛋卷、两块炸鸡肉、两个紫菜卷所组成,而它们一个可爱饭盒的中间拼成一个可爱小熊的图形,这使它既看得十分美味,又十分好受。 法医人类学实验室,杜公平手中拿着一个东流球少女喜欢送给自己男朋友的爱心便当,脸上突出苦脸。他的一个同学马特·卢卡斯拿着自己的快餐盒坐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马特,“好可爱的便当啊!竟然摆成了一个可爱的小熊。杜公平,你的东流球小女朋友很可爱啊!” 这是又重新见到铃木砂羽的第四天,铃木砂羽的这次出现已经就展示她与3年朦胧小女生无声朦胧爱恋的不同,一开始展示示杜公平从来没有想过铃木砂羽身上会出现的那种强大自信和感情,就像一团浓浓的烈火一样不管杜公平是否会抗拒,依然不断锻烧着杜公平和杜公平的感情。 爱心便当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除了这点想要掌握杜公平口味的内容外,铃木砂羽每天都会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不管杜公平是否抗拒,依然快乐地讲着自己每天的点点开心事情,以及与杜公平铃木砂羽生活的点点滴滴。 又一个身影坐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是杜公平的同学杰克·莱西,一个27岁的黑人小伙。 杰克,“杜真是一个幸福的家伙。不像我,我的女友刚刚因为我总是和死人打交道,抛弃了我。” 马特,“我们系可是全校最难找女友的专业啊!” 杰克,“而且出名的女生少!” 马特,“而且女生丑!” 杰克,“杜的女友就很可爱!而且看起来好温柔的样子。” 马特,“而且说话好像也很好听。” 杰克,“关键还会做可爱的便当。” 马特,“真是太完美了。” …… 杰克和马特是两个话痨,杜公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们选择这个人类学法医专业的。但是也正因为他们是两个话痨,所以他们才是杜公平在这个学校为数不多的两个朋友。因为杜公平不爱说话,而他们只要有一个不影响他们说话的听众,并不管你说话不说话。所以气氛就在这样一个杜公平并没有说一句话的场影中,展示了一种异常快乐的气氛,热烈的声音连成一片。 在这种场景中,杜公平从便当盒中拿起一个饭团放入口中,竟然是非常正统的东流球风味,而且是藏马的。接着又拿起了一个紫菜卷,里面有着很漂亮的蔬菜。 马特突然入杀到杜公平的身边,气愤无比地说,“杜公平,你怎么能这样!这样可爱的便当,你竟然忍心破坏掉。” 配合马特的还有刚才与他讨论成一片的杰克,“就是!这是便当吗?这是女生可爱的感情啊!” 杜公平笑了,被身边两个可爱的家伙逗笑了。 杜公平,“因为在东流球表达对厨师手艺真正认可的方式,就是把他所做的食物,很香很香地吃入嘴中啊!” 杜公平再次拿起一个饭团放入口中。 杜公平十分认真地说,“这才是对食物制作者最最崇高的认可啊!” 马特不能相信,“是吗?” 马特还在疑惑,一旁狡猾的杰克已经偷偷地用两根指头从杜公平的便当盒中拿出一个饭团放入自己的口中,同时流露出美味的感情。于是马特也不纠结这盒便当是该食用还是该供起来的问题,也不要脸地杀向杜公平的便当盒。 ………………………… 铃木砂羽的宿舍,一群女生也在快乐地吃着由铃木砂羽制作美丽饭团。在发现铃木砂羽悄悄地为杜公平制作着爱心便当的事情后,铃木砂羽的几个好友竟然发现铃木砂羽制作的便宜真是既可爱又好吃。 乔安娜批判,“铃这家伙,竟然会做很可爱的饭团!” 凯萨琳提醒,“而且从来不给我们制作!” 艾西瓦娅提醒,“铃的饭团不仅很可爱,而且很美味啊!” 乔安娜愤怒,“太不像话了!如果不是因为杜公平那家伙,我们竟然从来就不知道!” 凯萨琳要求,“我们必须惩罚她!” 乔安娜裁判,“我们惩罚她每天给我们制作可吃的饭团,好不好!” 艾西瓦娅赞同,“好!” 三个不同肤色的女生共同地将恶狠狠地目光投入一旁还一脸小女人甜蜜笑容的铃木砂羽。 铃木砂羽之前一定是心不在焉了,以至于3个好友共同将目光投向她时,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铃木砂羽一脸茫然,“怎么了?你们怎么了?” 铃木砂羽的表情立即引发三名好友的严重不满,于是在三人一致赞同的情况下,这个房间中立即又执行了这里的家法:铃木砂羽被三名好友共同按倒在沙发上,乔安娜开始执行挠痒痒的可怕刑法。最后的结果又是四个女生一同倒在地上的地毯上欢声笑语地躺了一地。 艾西瓦娅气喘嘘嘘,“那本汤文版的《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事件》我已经买到了,那还真是件叫人惊叹无比的事件。叫人无比惊叹杀人者的杀人方法和侦破者出人意料了破案思路和想法。而且最叫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件事情还真是真的。” 铃木砂羽提醒,“那只是他高中时期办的第一起事件,他很利害的!” 凯萨琳肯定,“是的,非常利害!曾经是东流球京洛帝国大学两个世界级科研室的主任教授,与许多大学和研究机构都有过合作,还有两篇出版在世界最著名科学杂志《自然》上的专业科学论对……” 凯萨琳突然停下,认真且严肃地看向铃木砂羽,“你确定这个杜公平真的是那个杜公平吗?真的太不可意义了!” 铃木砂羽点头肯定,“是的!我可是一直关注着他的。” 乔安娜也在叹息,“这那里是阿帕奇啊!这简直是学生中的战斗母舰,绝对非人的存在的!” ………………………… 下午放学的时候,人类学法医系大楼下,杜公平将清洗干净的便当盒交还给铃木砂羽。 杜公平,“真是太感谢了!真的太美味了!” 铃木砂羽,“公平君!” 杜公平,“是。” 铃木砂羽,“打起精神来!” 杜公平,“啊!” 铃木砂羽,“公平君,打起精神来!我记忆中的杜公平可是朝起十足的可爱男生啊!所以拜托公平君,请打起精神来!可是有很多很多的人十分关心着你啊!” 杜公平认真躬身施礼,“谢谢!谢谢,你的鼓励!” 铃木砂羽,“公平君,打起精神来!” 杜公平仿佛深受鼓舞地挥舞着小拳头,“是,打起精神来!” 铃木砂羽,“很好!现在怎么样了?” 杜公平微笑,“很好!就像刚要上小学时,兴奋的小学生!” 铃木砂羽脸微微一红,但依然非常认真地看着杜公平说,“公平君!我永远在你身边,可以吗?” 杜公平一愣,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深深地回忆所击溃,鞠躬、沮丧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能否再认真地爱一个人。” 铃木砂羽一把从背后抱住杜公平,“公平君!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感觉很幸福。所以请让我陪伴在你身边吧!就算你心中想着别人,也没有关系!” 杜公平看不到的方向,可以看到铃木砂羽的眼中闪现着泪光。可能女孩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没有关系。 杜公平一时竟然说不出任何回绝的话,可能在杜公平曾经高中时期、青春年龄也曾对铃木砂羽有过那些超越男女友谊的感觉吧。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是!” 杜公平,“谢谢你!” 铃木砂羽,“那是因为公平君可是砂羽一直一直都十分喜爱的男孩啊!”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来到杜公平的面前,鼓足全身的勇气一下子狠狠吻上杜公平的嘴唇。简单、粗暴、生疏,只感觉到那硬硬的牙齿和那热热的舌头。杜公平同时感受到一种纯纯的真诚、爱,以及无比的决心。杜公平感动了,一直紧张的身体和心慢慢接受了女孩的感情,自己舌头探出把那慌乱的小舌慢慢安抚了下来,两个柔弱的舌头开始缠绕、轻碰、相抵、相缠……。铃木砂羽一直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柔软了下来。 不远处的小树林下,3名女生正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对于一个女生的好友来说,这样甜蜜爱情的故事怎么可以不进行跟进、追踪呢?所以这个三个铃木砂羽的好友,在悄悄尾随铃木砂羽来到这里之后,果然看到了这一幕叫她们震惊无比的故事画面。 艾西瓦娅,“铃真是太勇敢了!” 凯萨琳,“少女啊!每一个少女都有一颗骚动的心!” 乔安娜,“竟然没有想到,我们宿舍第一个有正式男友的竟然是平时内向、温柔的铃!这个事情太不可原谅了!” ………………………… 一个人的房间,一张张照片,一个美丽无比的女人笑容,各种各样的。 杜公平望着那些照片开始发呆,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拿着一个纸盒走了过去。一个照片拿在手中细细地看着,不舍地放入箱中。又拿过一张照片,脑中回想着在那黎岛的小饭店,众人祝福自己和美弥子的情况,幸福且苦涩的微笑过后,照片也放入了箱中。箱中的照片越来越多,手终于停到了最后一张,照片后是夜晚里,藏马是美丽的满城星光,自已和美弥子相依、微笑地站在一起。 手拿着照片,停了很长时间、很长时间。终于照片还是被放入到盒子之中。 马特,“你是说,那些可爱女生邀请我们去她们可爱的住所?” 杜公平,“是这样的。” 马特,“你真是太捧了!” 马特一下抱起了杜公平,把杜公平抱到突中,兴奋地挥舞。 杜公平,“马特,你这个家伙!快把我放下来!” 中午,铃木砂羽过来和杜公平一起共进吃午餐时,特别邀请杜公平和他的朋友一同到铃木砂羽的宿舍去坐客。杜公平想来想去,其实也就马特和杰克与自己关系还算是亲近。这对两个一直光棍营的法医系精英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使这两位恨不像亲吻教皇脚指那样的心情来亲吻杜公平的脚指。但过于热情的态度,也一直叫杜公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 ………………………… 一人一根油漆刷、一个由报纸制成的粉刷帽、一桶油漆。 刚刚进入自己心目中神圣殿堂:女生公寓,杜公平、马特和杰克就被4名顽皮的女生给披挂上一身用来粉刷小屋的专属装备,并布置了为她们粉刷公寓墙面的重要工作。 公寓房门关闭,三个男生相视无言,这并不是他们心目中那种由男生、女生们组成的欢快场景,反而像是那种被人家用来骗来当非法劳工的常见情节。 马特不能确定,“杜,你应该和她们不是一伙的吧?” 杜公平摇头,“不是!” 杰克不能确认,“她们要你发出的邀请真的是请我们吃饭的吗?” 杜公平点头,“是的!” 马特十分肯定地说,“我们被她们骗了!” 杰克十分紧张,“那怎么办?” 马特无可奈何,“还能怎么办?只能干活了!” 如果可能有士气这种东西的话,那么这里的士气一定是最低的。马特、杰克垂头丧气地进行着临时粉刷工的工作,杜公平倒干得心情越来越平静。 一个小时之后,整个公寓焕然一新。这个时候,男生们也迎来了他们的春天,在另外一个房间中,那里女生们早已经准备好各种各样用来聚餐的食物。男女穿插地坐在一起,杜公平身边就是铃木砂羽。 铃木砂羽爱惜地为杜公平清理身上不小心粘上的漆点,一脸心痛人的样子,立即引来她的小姐妹们的严重不满。 乔安娜,“不能这样!” 铃木砂羽不知其意,“怎么了!” 乔安娜指了指铃木砂羽和杜公平,“你们两个真是太酸了!酸得叫我们都快掉出牙齿了!所以必须罚你们表演节目!” 女王派的乔安娜看向杜公平带来的两个好友,马特和杰克,提问,“你们的意见呢?” 女生当前,杜公平这两位朋友立即将杜公平抛弃在眼前。 马特赞同无比,“当然要表演节目!这是必须的。” 杰克无比赞同,“对!对!对!叫他们表演节目,表演不好,可不算数的。” 铃木砂羽看向杜公平,杜公平有些不知所谓,于是铃木砂羽就大方为杜公平进行决定,“好吧!你们要表演什么?” 凯萨琳建议,“合歌一首歌!” 乔安娜建议,“走猫步!要模特那种的,必须要扭腰!” 艾西瓦娅,“男生横抱女生,必须5秒种以上!” …… 大家立即讨论热烈,最后还是杜公平的损友语出惊人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马特,“我见过一个小游戏,那就是女生躺在地上,男生在她上面做俯卧撑。很意思的感觉,我一直想试试!” 场面一时停止,然后就是大声叫好,一致同意这个有意思的建议。 铃木砂羽大大方方地走到一边的地上,平躺了下来,大家一下都将目光投向依然不动的杜公平。 杜公平开始脸红了,“可以换一个吗?” 大家异口同声,“不可以!” 无奈之下,杜公平只好来到锥木砂羽的身前,双臂支撑着身体,爬了下来。立即马特就兴奋地跳跃着来到了杜公平的身侧。 马特,“我来计数!” 杜公平无可奈何地开始了这个小游戏,身体慢慢放下时,少女身体的幽香气息清晰地传入杜公平鼻孔中,使杜公平不由地心乱如麻。游戏就在这样半梦半醒中过去,杜公平回到自己座位时,还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坐在杜公平身边的铃木砂羽将自己的小手递交给杜公平,在杜公平看过去的时候,投给杜公平一个温情的目光。 这次的聚餐是成功的,不管是杜公平,还是马特、杰克都得到了与女生进行互动游戏的机会,这使他们大呼过瘾。 恋恋不舍,必须离开的时候,铃木砂羽依然送杜公平直至公寓门口。 献上一个轻轻的吻。 铃木砂羽,“公平君!我爱你。” 杜公平有些失神,“砂羽……” 铃木砂羽用手止住杜公平心不由衷的发言,认真且热情地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铃木砂羽真的好喜欢杜公平啊!所以请不要拒绝我!” 杜公平沉默一会儿,再次抬头看向铃木砂羽时,眼神已经带上了少有的那种明亮光彩,“是的,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忘记之前的那段感情的!如果你接受的话……” 铃木砂羽快速且兴奋地打断,“我能接受!公平,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相信我一定会很后悔的。” 杜公平努力发音,“那么……你……可以……做……我的……” 铃木砂羽再次打断,“是的,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公平君,我好喜欢你!” 17.3 纽大连续纵火事件一 从某个方面讲,杜公平并不是那种轻易容易接受另一段感情的人。但铃木砂羽是一个例外,她就像杜公平那高中时期青涩朦胧的爱恋一样,在平平淡淡的里面总是能给人许多的甜蜜。没有美弥子那种的轰轰烈烈、尽善尽美,反而更使人感到许多的真实。杜公平与铃木砂羽正式交往已经一个多星期,但是真实的进展反而很慢。就算是亲吻也再没有第一次那样的冲动、火烈,反而都是那种蜻蜓点水式的轻吻。那是一种激情没有完全释放的感觉,但是反而使人感到更加的真实。 铃木砂羽来到在杜公平身前一躬到地,“叫您久等了!” 这是一个两人相约一起闲转的约会。约会的内容基本上就是一男一女相伴而行,在整个约市大学巨大且美丽的校园里进行闲转。没有饮食、没有舞蹈、没有音乐、没有电影,只有像杜公平无聊的人才会想出这样的叫人无奈的约会方式,但是铃木砂羽竟然也非常高兴地接受了。杜公平提前到了女生的公寓楼下,没有几分钟铃木砂羽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我也是刚刚到的。而且男生等女生,不是女生独有的权力吗?” 铃木砂羽,“可是砂羽想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女生呢!” 杜公平,“没有什么!其实我并不反感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尴尬地继续发言,“只要不要时间太长就可以的。” 铃木砂羽,“时间多久,才算是长呢?” 杜公平思考,“十几分钟是一定没有问题的。” 铃木砂羽,“十几分钟吗?” 杜公平继续思考,“几十分钟也是可以的。” 铃木砂羽,“几十分钟吗?” 杜公平点头确认,“只要不要超过1个小时,我想都是没有问题的。” 铃木,“看来我可要准备放你一个1个小时的鸽子,就为了你这次的发言。” 杜公平惊恐,“啊!” 铃木砂羽快乐地扑到杜公平身上,“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叫你苦苦地等候我呢?” …… 铃木砂羽总是有着一个笑得可以叫所有人放置所有忧虑的灿烂笑容,虽然杜公平一直认为自己是不喜欢那种一笑就露齿的女人,但是当铃木砂羽灿烂笑容的时间,你所有能感受的只能那种叫人从心底升起来的幸福和快乐,而其他一切都不管是什么了。 铃木砂羽像快乐精灵一样突然跳到杜公平面前,露出那张可以叫你忘掉所有烦心之事的灿烂笑容,“公平君,今天的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啊!” 杜公平不明所以,“啊!” 铃木砂羽仿佛生气般地提醒,“因为我在你身边啊!” 杜公平就算是反应迟钝,这时也明白应该怎样才回答小女生的种种想法,“是的!心情好很多啊!真是感谢您的帮助啊!” 铃木砂羽,“那是当然啊!所以你可要认真感谢我啊!” ………………………… 10月的纽大,一间教学楼的10层。这一夜,几个房间的窗户开始散发出明亮的强光,那火红的颜色,如果不是那剌耳的警笛,你可能还没有真正意识到那是一场真正的火警。因为现在的都市,很多房间的灯光都会比这里更明亮。但是这里真正响起了只有真正火灾才会响起的火警笛声,一些还在这个大楼中的人开始纷纷从这个大楼里一一撤离。而更多的人则被这里的动静所吸引,来到这个大楼的四周开始围观这次刚刚发生的火灾事件。 杜公平和铃木砂羽此时正走在校院中的道路上,两人现在的位置距离这次的着火楼房非常近,于是也被吸引到了这次的火灾楼下。这里已经聚集了上面的人,包括一些刚刚从大楼里逃出来的人并没急急离开,反面大多数都立在人群之中,一边围观一边讨论。 铃木砂羽,“好像这个月,不知道怎么的,学校的火警特别多。” 杜公平,“有吗?” 铃木砂羽,“差不多每个月都有一次吧。” 杜公平,“我怎么不知道?” 铃本,“主要发生本科院,而且每次都很快熄灭。好像学校并不想叫太多人知道吧。” 杜公平突然沉默地走着,这使铃木砂羽有些好奇。 铃木砂羽,“怎么了?好像没出什么事情好,每次听说只是损失一些东西,从来没有人受伤。” 杜公平,“非常不好的感觉。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纵火,而学校这种处理方法,很可能最终培养出一个技术高超的连环纵火犯。” 铃木砂羽,“没那么可怕?汤国的治安还是可以的,特别学校,相信学校既然没有向大家发出警告,那么应该并不是什么大事吧?” 杜公平,“我只是不好的感觉。” 铃木砂羽,“我相信你!” 铃木砂羽突然一下抱住杜公平,深情地说。 铃木砂羽,“公平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砂羽一定会是公平君永远的支持者!”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吻我。” 杜公平,“旁边有人的。” 铃木砂羽,“我就是叫别人知道,公平君是我一个人的!”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亲吻向铃木砂羽,有些尴尬,有些迟疑。突然两人旁边有一个背着背包、身穿兜头卫衣的人快速走过,走过两人的时候,目光向这里望了一眼。杜公平仿佛感受到不明的目光,抬头离开香唇,向那里望去,只看到一个快要消失的背影。再想继续看时,一个小手突然拉回杜公平的脸颊,使杜公平的目光对向自己。呈现在杜公平眼前的是铃木砂羽可爱,又有些生气的面容。 铃木砂羽,“公平君,认真点!你这样对待女生,可是十分不礼貌的啊!” 杜公平,“对……” 杜公平刚想说对不起时,嘴再次被铃木砂羽的香唇封了起来。亲吻依然是那种蜻蜓点水式的,接吻之后的两人立即就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快速地离开了这里。铃木砂羽飞奔在前,杜公平跟随在后,就仿佛有什么人在后面追逐一样。 跑的过程中,杜公平想要停下,但是铃木砂羽却返身拉住了他的手,拉着杜公平继续不断地向前跑去。 ………………………… 纽大的校长室,虽然是深夜,但是早已经在家上床休息的校长乔·曼根尼罗这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今天晚上的这起小小火灾已经将他惊动,并使他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学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乔的办公室,学校的保安经理西蒙·佩吉早已经在这里等待。这是一个小型的会议,一个针对今天晚上小小火灾的特殊会议。乔首先对事件的情况进行了解。 乔,“事情怎么样了?” 西蒙,“火灾已经灭掉。和上几次一样,除了两张桌被烧毁外,并没有其他的损失。” 乔,“已经发生几起了?” 西蒙,“今年已经发生8起了。手法一模一样,是有人故意纵火。我们已经发现了纵火点。用不用通知警方?” 这是一个选择题,虽然连续发生了8起同样的事件,但是由于学校的各教学楼中都有完备的消防系统。在发现火源的第一时间,它们就进行了报警,并进行消防喷射。所以8起事件除了一点点财物损失外,并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如果选择报警,媒体记者们都会闻名而动,乔不想自己的学校除了到处都跑动着穿军装和不穿军装的警察外,还有不断拉人采访的记者。仿佛这里真的发生什么大的不得了的犯罪事件一样。 想到这里,乔的态度坚定了下来。 乔,“先不要报警!也不要叫什么媒体记者知道。你们不是查了吗?有什么进展吗?” 西蒙道歉,“对不起!没有进展。所以有些担心,再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发生人命或更重大的事情。” 西蒙的意见很重要,这也是乔十分重视的一种可能。但是对这种可能,乔现在已经有了一点想法和方向。 乔,“我这次会找些专业人士来。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保密,特别是警方和记者!” 西蒙服从命令,“知道了。” ………………………… 杜公平送铃木砂羽到达女生宿舍,两人又在宿舍楼下缠绵了半天,才真正分开。 铃木砂羽,“公平,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别走了?” 大学期间偷偷地进入女生宿舍,和一个心爱的女生住在一起,这是一个多么叫人心动的故事啊!但是杜公平脸红了。杜公平根本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有这样快的爱情进展。 杜公平脸一红,竟然发出拒绝的声音,“我看还是……” 铃木砂羽,“你害羞了?” 杜公平紧张,“没有!只是好像有点快。” 铃木砂羽轻轻依然杜公平的怀中,深情地说,“那是因为我怕再失去你。所以砂羽就要更主动啊!” …… 女生宿舍二楼的一处窗户后,3个女生身影正悄悄地躲在窗户的窗帘之后。当然一定是铃木砂羽在这里的三个蜜友,凯萨琳、乔安娜和艾西瓦娅。到达该回来的时候后,艾西瓦娅在偷偷张望的时候发现了铃木砂羽和杜公平返回的身影。于是一个偷看者,很快就变成了3个偷看者。 关闭房灯的窗帘后面,3个偷看者一边偷者一边交流。 艾西瓦娅,“铃在干什么?” 乔安娜,“以我经验来说,应该是求欢!” 艾西瓦娅,“乔安娜,你太讨厌了!铃不是那样的女孩。” 乔安娜,“错!每一个少女都有一颗骚动的心。之所以你没有骚动,那是你还没有遇到你值得骚动的男人。” 艾西瓦娅,“乔安娜,那是你吧!” 乔安娜,“错!我的骚动低限会更低一些。只要有一个看得过眼的、感觉错的男人,我可能会就骚动起来。不过,现在看来铃终于也遇到了自己的天命王子,所以也发生了正常的少女骚动行为。不过,艾西瓦娅,你是不是还是一个处女?从来没有骚动呢?” 艾西瓦娅,“去死吧,乔安娜!” 艾西瓦娅一时什么也不顾地向乔安娜冲了过去,两人立即嬉笑着扭滚在一起。不时,乔安娜那可恶的魔手总总会抓住一些艾身上比较敏感的位置,引得艾西瓦娅娇声连连。 乔安娜得意洋洋,“艾西瓦娅,我劝你还是投降吧!要不,我可要了大招了!” 艾西瓦娅愤怒依然,“想得美!” 乔安娜最后警告,“你别后悔啊!” 艾西瓦娅倔强依然,“绝不!” 乔安娜大招发出,引时起得艾西瓦娅全身一软,瘫软在地,口中惊叫连连。 艾西瓦娅,“乔安娜……你……下流!” 乔安娜怪笑连连,“是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很舒服的样子?” …… 杜公平和铃木砂羽所处的处理,距离女生的二楼并不远,而这种老式的楼房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而乔安娜和艾西瓦娅的动静最后又不受控制的巨大,所以也就瞒不过楼下的两人。杜公平抬头看了看二楼的那个窗户。 杜公平,“好像是你的宿友。” 铃木砂羽,“怎么了?” 杜公平,“她们好像在偷看。” 铃木砂羽,“没什么,我不在乎。” 杜公平说出自己意见,“我还是早点走吧。” 铃木砂羽突然牢牢地抓住了杜公平的手。 铃木砂羽,“说爱我。” 杜公平,“我爱你。” 铃木砂羽,“我也爱你!记得,明天早点过来。” 杜公平,“好。” 铃木砂羽,“吻我!” 真正的恋人,每天的分别总是最难舍难分的。杜公平最后又是和铃木砂羽一个长长的吻别,才把女孩送回宿舍。站在楼下依然徘徊,直到二楼的小窗处再次露出铃木砂羽的身影,向自己挥手、微笑。 杜公平摆手,“再见!早点休息。” 铃木砂羽摆手,“你也是!” 杜公平转过身子,慢慢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突然,脚步停下,目光投向路旁的无人小树林。什么人也没有。杜公平静静地注视了半天,才再起身往自己的方向走去。许久,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杜公平刚才目光所投的那片树林中的一棵树后探出。目光一直注视着杜公平的身影消失在路的远方,这才回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女生宿舍。 静静地站在小树林的阴影中,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二层小楼,铃木砂羽和她朋友凯萨琳、乔安娜和艾西瓦娅的公寓,仿佛一头黑暗中的怪物,在黑暗之中,发出淡绿色的光彩。 突然这个身影回过了头,看到自己身后不足十米的地方,本应该已经走在回自己公寓路上的杜公平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如果不是这个人早早地就发现了杜公平的话,杜公平可能已经到达了他的身边。 过早地被人发现,使杜公平不得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个用那种卫衣兜帽将整个面孔笼罩在黑暗中的人。 杜公平声音冰冷且严肃,“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个人一动不动,也不回答。 杜公平继续发音,“今天晚上的纵火事件是你做的吧?或者说最近在校园发生的纵火事件都是你做的吧?” 那个人突然行动,并不是向杜公平看起来瘦弱的身体冲来,并施展暴力和拳头。反而是一头扎入黑暗中的小森林,果断且没有一丝犹豫地执行了逃跑战术。 杜公平在那个人行动的同时,也立即展开了行动。紧跟着那个将自己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不断地追逐下去。 小树林并不是一个利于跑步的环境,在跌跌碰碰几次之后,那个人身影立即选择从小树林中穿出,跑上了一个路面还算是平整的小道。杜公平紧跟其后,一直没有追上。这个人影看起来对附近的环境仿佛十分熟悉,在一个小路的尽头毫不犹豫地越上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栅栏,跳入其内之后,杜公平就追丢了这个人。 杜公平在跳上这个木栅栏,居高临下地四处张望之后,发现四处再也没有那个人影的踪迹。虽然杜公平坚持在这个木栅栏上又停留了十几分钟,以防那个人其实是躲到附近的那个角落。但是一直那个人都没有出现,反而校警卫队巡逻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远处。杜公平不想惊动学校的警卫力量,于是只好跳下了这个木栅栏,结束了这次的追踪。 从木栅栏上跳下,整理好自己因为追逐而变得有些散乱的衣服,杜公平和巡逻的校警擦身过去,没有引起对方任何注意。慢慢地向着自己的公寓走去。 虽然进入纽大以来,杜公平并不想管一些谁对谁错的事情,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表明一个可能非常可怕的人,正盯上了铃木砂羽和她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之下,杜公平就算是再铁石心肠,杜公平也不得不管这件事情。杜公平需要把这个连续纵火犯找出来,从而保证铃木砂羽和她朋友们的安全。 17.4 纽大连续纵火事件二 纽市中心广场的一处咖啡厅,这是附近城市白领喜欢进行消费的一个中档咖啡厅,每天晚上的时候,会请职业的琴师在这里弹奏钢琴,环境设计的也比较清静、幽雅。 这时是上午,这家咖啡厅刚开业并没有多长时间,所以现在里面的人比较少。纽大的校乔·曼根尼罗就坐在咖啡厅中一个比较偏僻的一个卡座,就像一个普通的城市白领人士一样,乔安静平平凡凡地坐在这里。并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也是乔故意有为的一种情况,因为他并不想叫什么记者之类的好事之徒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 乔的身前放了一杯咖啡、一小盘甜点,但是他并没有什么要使用的意思。总是会不时地向咖啡厅的入口处张望。不久,他等的人终于来了。一个戴着老式英伦礼帽的奇怪家伙。 乔向他招手,这使他很快看到乔,向咖啡侍士指了一下这边,侍士让开道路,他走了过来,坐到了乔的对面。 侍士,“先生,您要些什么?” 跟在他的侍士,礼貌地接过他的礼帽,放到卡座旁的衣挂架上,同时询问他的需求。 礼帽男,“黑咖啡,不要牛奶、糖,如果有威士忌的话,来一小杯。” 侍士,“是的,先生。” 侍士转身离去,来人向乔展出自己自信、迷人微笑。 礼帽男,“亲爱的乔·曼根尼罗,我们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您看起来仿佛又年轻了几岁。真是令人羡慕啊!” 乔表情严肃认真,“马克·威尔斯,我的朋友!我这次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 马克方型的、留着苏式大胡子的脸露了一个顽皮的表情,“我可以猜猜吗?出于一名侦探的私人爱好和习惯,我喜欢对任何事情都进行推理。相信你不会厌恶我的这个不好习惯吧?” 乔表情无奈,“马克,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我的朋友中能够解决问题,同时又能保守住秘密的人,我只相信你!” 马克,“我非常感动!我知道你现在被纽大最近的连环纵火案所烦恼……” 乔,“你是从那里知道的!” 马克,“乔,不用紧张!我是通过私人关系,请人帮我调查的。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严重,或众人皆知。” 乔用手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冷汗,“那就好。不过看起来,这件事情如是已经到了迫在眉睫,必须解决的时候了。你能搞定它。对吧,我的朋友?” 马克没有表示任何的赞同或不赞同,只是进行到一种老师授课的环节,“我的朋友,从职业私人侦探的角度,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你们的学校正有一个连环纵火犯罪正在高速成长,如果再不断放任下去,迟早要出大的事情,而且是那种不可挽回的。” 乔看起来对自己这位朋友的话十分重视,所于立即紧张起来,“没有那么可怕吧?” 马克继续,“从历史上来看,纵火犯很容易就发展成连环纵火犯,因为实施非常简单,造成的影响往往又会非常巨大,所以很容易使用罪犯有一种如吸毒一般的上瘾感觉。那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那种受人关注的感觉,很容易使人上瘾。这会使纵火犯在安静下来,不进行犯罪的时间段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焦虑感。这种焦虑感会随着这段停滞时间不断加长,变得非常烦闷、非常焦虑。那时只有再次纵火才能消除这种烦闷。而这种从焦虑-烦闷-纵火-焦虑消失-再焦虑的过程只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短。最后只能不断升级、不断加速。所以,乔,实际上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乔立即警觉起来,“怎么讲?” 马克,“从我得到的资料上讲,这名纵火犯已经从最初的只能点燃一个书桌,已经发展到会使用延时工具,同时点燃几处火点。从单纯地点燃书本,到使用汽油等助燃剂。从我经验可以看出,我们的这名纵火犯正在快速成长、不断成熟,已经开始形成自己独特的纵火技巧和手法,这是非常可怕的。如果他的技巧和手法就旦成熟,就已经不是一般警探能够轻易抓捕的事情。” 乔,“为什么?” 马克,“我们要知道,纵火案最大的难点之一就是很难从现场收集有用的证据。火的高温本身就会破坏掉现大多数现场痕迹,而后来的救火过程更是一场灾难,水和救火剂到处一冲,基本上就再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所以,说实话,乔。我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抓捕和阻止的时间,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在更大更严重的事情发生前阻止它。所以,我认为你要有向警方报案的计划方案。” 乔点头,“我会重视你的建议的。但是我仍希望你先进行调查,如果不行,我不会拿学生的生命和学校的财产为我个人的错误付出代价的。” 马克,“这样就好!我们抓紧时间展开工作吧。” 乔,“有什么线索吗?” 马克,“只能先排查一下。我这里有一些基本的犯罪统计数据,我希望能对这次的调查工作能有帮助。” 乔,“什么数据。” 马克,“根据统计,82%的连环纵火犯是17-27岁的白种男性,通常会有两种诱因:失业、失恋。而女性纵火犯而很少,典型的动机是出于报复。所以,我会先对学校内17-27岁的失业、失恋的白种男性进行一次调查,希望能从中找出我们的目标。” 乔,“这很好!我这边没有问题,会全力配合的。” 马克,“但是要知道对案件调查来言,太迷信于数据,本身就是可怕的行为。” ………………………… 上午的校园,昨夜的小小火灾早已经被这里广大的学生所忘记。这里是一个学习任务非常严重的地方,每一个来来往往的学生,都一一手夹着学习笔记快速地走着。大家的心思都在各自的学习上,很少会有人真正关注这种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的事件。 杜公平独自一人再次来到自己昨夜跟丢那个神秘人的地方,跳上木栅栏,到达木栅栏的那一边。这里依然还有昨晚有人从这里走过的痕迹。而且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个。这里有着至少十人以上,有人从这里跳过,从这里走过的痕迹。很明显这是一个很多人都知道的小道,很多晚上都会选择从这里翻过,从而节省自己到达自己目标地点的距离。但是对于杜公平来说,这却是一件十分坏的事情,因为杜公平彻底失去了自己寻找那个神秘人的最直接线索。 杜公平,“真是倒霉!” 杜公平心中叹息,正想离开的时候,又一个男生突然从木栅栏的那边翻越到这边,虽然有些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人站着不动,但是依然没有多问。径直地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杜公平想了想,跟着这个男生也走了下去。 ………………………… 杜公平站在一个四通八达广场有些叹息,虽然已经对调查无果有些心理预期判。但真实的结果依然是这样,还是使杜公平感到有些不舒服。从那个木栅栏那里,直接到达这里,到达这个可以到达学校任何地方的一个小广场,等于直接把杜公平这次的追踪工作下了一个没有任何结果的结论。 杜公平有些无奈,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还不如昨天晚上继续追踪下去,再坏的结果也不可能比现在差多少。不过任何事情都没有后悔药可吃,所以杜公平也只能就此结束自己这一条线上的调查,转而对论坛上说过的其他几个火灾发生地点进行一次小小的实地调查。 杜公平到达昨晚发生火灾的地点时就发现这里其实是一种内松内紧的状态。虽然警卫并没有增加很多,但是每一个警卫都很警觉。仿佛随时都要捕捉什么可怕的犯罪一样的眼神,时不时地会从他们的眼中闪过。 杜公平一想就明白。因为进行纵火犯罪的纵火犯一般喜欢有故地重游的特殊喜好,所以稍稍的些犯罪常识的人都会加大对犯罪现场的出现人员的观察和调查。杜公平不想惹麻烦,所以杜公平远远地就离开了这里,并没有靠近这个发生火灾的大楼。 学校其他几个曾经发生过火灾的现场,根据杜公平的观察基本上都是这样一种外松内紧的状态。于是这给杜公平一个感觉,那就是学校一定请来了专业的刑侦人员或者是警察已经直接接手该事件的调查。 这种判断使杜公平的心情一下放轻松下来,虽然是那种万事大吉的想法,但是多少已经有了一点更好的安全感。 ………………………… 纽大的一间办公室,这是一间特殊办公室。纽大校长乔·曼根尼罗为这次校园连续纵火事件而请来的著名私家侦探马克·威尔斯正紧张地在这里面进行着自己的调查工作。在乔的指派下,校警部门已经为马克准备了数百个符合他犯罪人格侧写条件的学生和教员资料,马克正在这里努力进行着自己的最初研究工作。 纽大果然是一个拥有上万学生的大学,上万教职人员的庞大学府。人多了,那些可能有心理、感情问题的人也就不会少。仅仅是马克的一个初步侧写,学校就已经给马克寻找数百个可能人员。这使马克一阵头痛,感觉自己真的是不小心拿住了一个烫手的山药。 马克,“这个人不是。” 马克说话间,将学校的保安部长西蒙·佩吉特别推荐过来的一个男生的资料,退回西蒙。 不知道是因为对之前自己一直无法侦破事件的内疚,还是自认为自己拥有侦破天赋的自信。西蒙在协助马克进行连续纵火事件调查的工作中,西蒙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热情。刚刚被西蒙特别推荐出来的一个嫌疑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的一个产物,西蒙非常非常有感觉地认为这个人一定是那个连续纵火犯。所以虽然马克已经否认了他的建议,但是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判断。 西蒙,“我认为,这个男生真的很有可能。他前一段时间被女朋友给甩了,曾经多次扬言要放火烧了那个女孩。您看,白种男性、17-27岁、刚失恋、有暴力倾向,我认为他就是罪犯!” 马克古怪地看了西蒙一眼。 马克,“西蒙先生,可能你说的全对。但是连续纵火犯还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内向。所以他需要纵火这种引人注目的事件来表现自己,但同时不愿叫别人认出自己。这是一种非常典型且有趣的心理。而这个男生则一个天生的表现欲很强的人。所以我对他进行了排除。但我个人也认为您说的有一定道理,因为我的判断只是从一般纵火犯的普遍规律和特征上,进行排查。我个人认为,对于这位男生,您可以个人先进行追踪调查。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不放过一个坏人,对不对?” 西蒙,“是的,先生!我这就安排。” 看到西蒙兴奋离去的样子,马克摇了摇头,看来这位西蒙只听进去了自己后面一句话,而前面的并没有听进去。典型的乡镇警察的素质,野蛮而自信过度,热情却效率低下。 ………………………… 又是一天。 人类学法医系的一个教室,在这个教室的阶级书桌上,杜公平正在自己的位置使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学校的论坛中,杜公平正在寻找近期连环纵火案相关的信息。但是很可惜,并没有什么进展。杜公平这时还不完全明白,这是因为学校有计划、有方案地对最近在学校内发生的连续纵火事件进行消息控制的结果。这一控制也使杜公平基本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收集到。只在几个不关重要的小论坛上,看到了几个不知真假的小故事和小猜测。 杜公平正在进行独立调查,杜公平的好友马特已经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杜公平身边。 马特,“杜公平,你在忙什么?你的小女朋友过来找你了。” 马特说的一定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合上笔记本电脑,将入随身的背包,背在身后,向楼下走去。 铃木砂羽依然是那清新、纯洁、热情的样子,一见到杜公平的到来,就快乐地跑了过来。 铃木砂羽,“公平,你好!我们今天一起去那里吃便当呢?” 确定了交往以来,铃木砂羽与杜公平一直努力保持一种一起吃午餐便当的习惯。今天也是一样,两个人正仿佛是公园的校园内,安静且亲密地共同吃着由铃木砂羽准备的午餐便当也是一种甜蜜的幸福。 杜公平,“你好,我听你的。” 铃木砂羽,“公平君,难道没有自己的主见吗?” 杜公平,“小喷泉那里怎么样?” 铃木砂羽,“那里很好啊!还会有音乐的同学随时会表演节目,是砂羽最喜爱去的地方了。” 乔安娜突然出现了,并一下搂住了铃木砂羽。 乔安娜,“好恩爱的一对啊!我的出现欢迎不欢迎啊?” 杜公平,“你好,乔安娜!” 铃木砂羽,“欢迎啊!” 乔安娜,“心口不一啊!我也在这时候出现本身就是一个电灯泡,很不受欢迎的人,不过受广大同学、朋友的拜托,我不得不问一下,今晚的玫瑰营的舞会你们过来不过来。” 杜公平,“玫瑰营?” 乔安娜,“果然是书呆子,我们学校这么强大的女生联谊协会都不知道!可是有许多许多的小男生急切地想要参加每次玫瑰营所组织的各类活动的。玫瑰营以众多貌美肤白、体形诱人的大美女们组成,姐姐可了是里面重要成员啊!有没兴趣,小男生?玫瑰营的女生可是以热情、大胆而出名,弄不好可会有好几名美女同时看上你啊!而且可是不缺喜欢与人分享伴侣的存在啊!兴奋不兴奋?” 铃木砂羽,“乔安娜!” 乔安娜,“我们的小铃铃生气了!算了,我不说了!记得晚上8:00火焰总部,一定不要迟到啊!” 杜公平,“我晚上有实验,还是……” 乔安娜一下侵到杜公平的身上,上胸有意无意地压在杜公平的前胸之上。 乔安娜,“男生,你知道不知道追女孩子的大忌之一就不要得罪她的闺密啊!” 铃木砂羽,“乔安娜,你在什么吗?” 铃木砂羽一下把杜公平拉开,生气地看着乔安娜。 铃木砂羽,“乔,你在干什么?” 乔安娜,“没什么,开个玩笑。告诉他,如果得罪了女生的闺密,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啊!” 杜公平脸色有点僵硬,刚才那一刻,他确实感觉到那的巨大和柔软。 铃木砂羽,“不要理她!乔安娜,一直就是这样疯。不过,她的人还是非常好的。” 铃木砂羽开始安慰杜公平。 乔安娜,“男生,告诉我!你是去,还是不支。” 铃木砂羽,“一起去吧!我也想叫更多的姐妹认识认识我的男朋友。” 铃木砂羽也开始规劝杜公平。 杜公平点了点头。铃木砂羽立即高兴地跳起,热情地亲吻了一口杜公平的脸颊。 17.5 玫瑰营的舞会一 被装扮成欧式古代城堡的一栋校内小楼,这时候不停有男女进进出出,剌耳的音乐音在远远的院外就能听到。杜公平还在犹豫自己是否真的要进去时,已经被铃木砂羽拉到一名守在楼门处的女巫打分的美女面前。当然如果这名美女如果不是下面穿超短热裙+黑纱网袜的话,杜公平就更能确认她是在装扮一个古代北欧的女巫。 女巫美女仿佛是那种舞台剧的说话的的风格,将气氛搞得庄重且神秘,“这位美女、这位先生,您们是否真的要加入今晚这次古老的宴会活动?” 铃木砂羽认真且兴奋,“是的。” 杜公平被铃木砂羽拉了一下小手,也只得跟随发言,“是的。” 女巫美女,“我代表宴会女神祝福你们!你们获得了女神的邀请。” 一个荧光图章被这位女巫美女装到了自己手执的那个30公分长的短小魔法杖上,她用魔法杖有图章的一头一一在铃木砂羽和杜公平的脸颊上加盖了图章,一挥手表示他们可以进入。杜公平和铃木砂羽身后是一排长长的、准备进入这个仿佛古堡小楼的男女学生队伍,杜公平和铃木砂羽刚刚离开,又一对男女学生已经兴奋地来到这个守门的女巫美女面前。 女巫美女依然是那句故作神秘的言词,“这位美女、这位帅哥,您们是否真的要加入今晚这次古老的宴会活动?” 楼门打开,巨大音乐带着一股无比的热浪迎面而来,还没有等杜公平适应这时环境和气氛,几名女生已经冲了过来,拉过铃木砂羽,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杜公平,“砂羽!” 杜公平呼叫铃木砂羽,但是发生的声音却像小老鼠在吱吱地叫那样细小。不是杜公平的声音真的细小了,而是这里的音乐漫天震响,使你不能听到除它之外,任何的声音。 铃木砂羽的身影转瞬间即没,杜公平想要追赶时,却发现自己被陷入一个满是疯狂男男女女的密集空间。四周全是那种随着音乐不断扭动、舞动着身体的男男女女,音乐也是那种使自己心脏都不由得随之震动的巨大的音乐,杜公平仿佛是一个被莫名卷入一个可怕空间的小小男孩,非常非常地不适应。 突然,杜公平的身体也被一个强壮的身体抱住。在巨大的声音作用下,杜公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近身,转头过去,发现原来正是自己的好友,共同被乔安娜邀请来的马特。 马特,“嗨,杜公平!” 杜公平,“嗨,马特!你也来了?” 这种环境下,大家的说话被逼得不得不用吼来表达。 马特幸福且快乐,“是不是很意外啊!这可是玫瑰营的舞会,学校中所有男生心中的梦想!对了,我有几个新朋友要向你介绍。” 不允许拒绝,杜公平被拉着来到了一个满是卡座的独立空间。这里已经比杜公平刚才入门时的那片群舞空间好多了。至少音乐声已经少了很多。在这里杜公平见到了马特口中那个非常不错的人。因为在这里他现在非常引人注目,那是一个如同黑熊一般强壮的男人,他正赤裸着上半身和另外的一个半身裸男在一张桌子前拼酒。 看到马特,这人虽然依在拼酒,依然给马特打了一个手势,表示已经注意到马特了。 马特快乐地对杜公平说,“卡尔特.布兰!校橄榄球队的队长,我喜欢他的进球方式,野蛮且带有冲劲。关键是人非常的亲切,我告诉他,我是他的球迷后,他立马就送给我了一件球迷衫,你看棒不棒!” 杜公平这才注意到,原来马特现在身上穿得是一件校橄榄球迷统一的球迷服。而马特却已经放弃了杜公平,加入到前方为两位拼酒者加油的队伍。 马特挥舞着拳头,和旁边的人一样兴奋,“哥们,加油!干死他! 马特已经忘记了杜公平,冲到围观的人群最前,疯狂为自己的新朋友加起油。 那个正在拼酒的战场,又是一打12瓶啤酒被被分成了两列放到了拼酒两人桌上,两个身穿比基尼泳衣的热妹,各托着一个小木盒来到两人身边,热情地亲吻两个半身裸男的脸颊后,就将那两个小木盒中各装的6杯无色烈酒一个一个地丢入两人身前的一个个啤酒杯中,然后那些无色的小酒杯就在啤酒的酒底沸腾地冒着小气泡。 两个热妹扭着小屁股走后,人群立即响起为各自支持者加油的声音,当然还有陪随着声音的大小拳头。 “干死他!” “干死他!” …… 人群中奔放的男生,也有热衣的女生,不过与男生大多只注视两个男生拼酒的过程不同,女生们的目光则不时掠过两名拼酒裸男上衣那雄健、魁梧、线条明晰的肌肉。 两人对着眼一杯杯混着烈酒的啤酒一杯杯地倒入肚中,全部喝完。又是同样一打12瓶啤酒被送上桌来。这次再上来的2个热妹已经又换了2个,其中一个风骚地用手指划过自己这边男生的胸部肌肉,立时引来四周一片狼啸。 好吧!这里果然不适合自己这种东方文静男。 杜公平决定抛弃马特这个已经进行状态,无暇顾杜公平的家伙。转身,选择了一个人数密度较少的区域挤了过去。 这里是一片沙发卡座区,数对男女正旁若无人地亲吻、抚摸在一起。有几名女生的胸前已经再无寸缕。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对!还是得换。 杜公平开始寻常相对正常的地方,并且试图寻找铃木砂羽或她的女友。 一楼,没有。 二楼。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 一个房间打开,一对男女,不对是一男二女正在床上无衣地纠缠在一起。赶快关门,屋里的人仿佛没有什么反应,杜公平反给吓了一跳。 算了,直接回去吧! 杜公平已经不准备再尝试打开未知的房门,已经准备开启自己回家自宅的模式。 转身时,杜公平却被一名女巫美女手执着一根魔法杖拦了下来。同样的上衣兜头的黑色的古典巫长袍,不过一到胸部以下,立即变得全部消失,只余一个超短热裙和黑丝网袜。 女巫美女,“怎么了,朋友?你想要离开吗?” 杜公平,“对不起,我只是想找我同伙。我想她已经离开了,所以我准备去找她。” 女巫美女,“我叫苏珊,苏珊·雷根。” 杜公平,“你好,苏珊!很高兴,今天晚上能遇见你。我想我现在应该离开了。” 苏珊,“不要着急!” 苏珊再次拦住了杜公平。 苏珊,“名侦探先生,本次舞会可是为你准备了特别的节目。您要是离开,可对不起很多可爱的女生啊!” 杜公平头脑有些乱,看来这次的舞会并不简单。应该是铃木砂羽那几个调皮的闺密策划了某些事情。 杜公平,“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苏珊,“名侦探阁下,您觉得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生吗?还是您觉得我这个人比较笨?” 女生,特别美丽女生,是根本无法和她们说清谁对谁错的。杜公平高举双手,表示投降。苏珊立即露出得意的笑容,并递过来一个小小的魔法杖,要求杜公平拿在手中。 苏珊,“特别通行令!名侦探先生,您现有已经获得本次晚会女神的特别许可,您拥有到达一切地方的权力。首先,您的第一个任务!这里有一个案件,请您告诉我案件的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如果答案正确的话,你将得到你女友现在位置的信息。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名侦探阁下?” 杜公平,“我可以选择不玩吗?” 苏珊微笑地摇了摇头。 杜公平,“那好吧!开始吧!” 苏珊拿出一个装扮成魔法卷轴的东西,打开露出一页写满文字的纸。 苏珊,“一个人刚刚海难回来,和他同去的爱人却死于这次海难。朋友为了安慰他,特别为他举办了一个晚宴,晚宴上上了一盘非常好的烤肉。这个人问这是什么肉?朋友说是企鹅肉。他立即号啕大哭,不久就自杀了?请问他号啕大哭和自杀的原因是什么?” 杜公平,“你说完了?” 苏珊,“是的!” 杜公平,“我答对了,就告诉我铃木砂羽位置的信息?” 苏珊,“没错。” 杜公平,“好吧!我的答案是,有人曾经给他吃过说是企鹅肉的肉,但是在晚宴上他发现之前的那肉并不是企鹅肉。结合他刚海难回来,而和他一起的爱人却死于那次海难的故事设定。他发现不是企鹅肉后,号啕大哭并不久自杀的事情。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海难时他的爱人为了让他活下去,将自己身上的肉割下烤给他吃,并告诉他是企鹅肉。所以他活了下来,但是他的爱人却死了。他发现真实原因,无法接受,就自杀了。” 苏珊戴在耳朵上的无线耳机中立即响起数名少女混乱的声音。 “我就说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 “就是,我们就该找最最困难的问题来打败他!” …… 苏珊大声吼道,“闭嘴!” 苏珊忍受不住,自己耳朵中那嘈杂的杂音,对着自己魔法棒上麦克风大声地呼道。立即声中一片清静。这时,正发现对面的杜公平正笑咪咪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我算过关了吗?” 苏珊优雅且骄傲,“当然!” 杜公平,“那位置信息是?” 苏珊,“就在刚才那个故事中,你只有5分钟的时间找到她。要不她就不会再在那个地方。飞翔吧,名侦探!” 苏珊骄傲地推开旁边正3P混战的房间,如同巡视领地的孔雀般走了进去,并关闭了房门。 杜公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也走入那间特殊剧情的舞会房间。看来只能分析刚才那人故事了。好在这个故事涉及的地点并不多,只有:海滩、海洋、晚宴,对了还有烤肉。海滩不可能,晚宴,这里就是晚宴,地点太多没有意义。那么与海洋、烤肉相关的地点只有游泳池和烤肉地点。铃木砂羽来时没有带泳衣,相关在游泳池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只能去后院的烤肉区去看看了。 杜公平很快决定了自己的目的地,走下楼梯! 不久,那名苏珊才神色狼狈地从那间房间里跑了出来。一出来,就对着魔法棒上的麦克风大声吼道。 苏珊,“快来人,把在我床上乱搞的三个家伙给丢出去!太不像话了!太恶心了!对了,把我整套床单都换了!” ………………………… 纽大这一夜当然情侣和爱情不止那一两对,在同一个校园的一片小树林中一对年青男女热情地亲吻着、抚摸着,很快两个就娇哼、粗喘连连。就快两人的衣服快要除净时,女孩一下把男狠狠推动背的树杆上,女孩娇笑。男孩想要再次抱过来,却被女孩再狠狠推靠在树杆上,女孩慢慢向后移动,同时拿下了自己的胸罩,一手护胸,一手将胸罩抛向男生。男生一把接住放在自己鼻间狠狠闻嗅。 女孩娇笑,拾起身上的外衣,裹在身上,向着不远处的一栋小楼跑去。男生舔了舔自己嘴唇,飞快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向着女孩追了过去。一男一女、一前一后,飞快地跑入小楼。不久,树林中的一棵普通的树木之后,一个全身裹在黑色卫衣中身影,走了出来。明亮的眼睛如同寒芒直身刚才两人消失的地方。如果杜公平现在就在里的话,一定能马上认出,那就是杜公平之前追逐的那个神秘人。 ………………………… 这个古堡小楼的后花园是一个烧烤区,四五个烤架正在努力工作,四五上身赤裸的精壮男生正挥汗如雨地为四周的女生们烤制着各种的食物。这里穿插走动着20-30名女生,一个一个都身穿着最美丽的衣物。 杜公平在这里并没有找到铃木砂羽,却找到了铃木砂羽的闺密乔安娜。一见杜公平,乔安娜就一下搂住了杜公平的手臂,用自己的全部上半身紧紧地贴着。那种触感、那种柔软使杜公平身心摇晃。 杜公平,“乔安娜,不要这样!铃在那里?” 乔安娜,“没有情趣的家伙,人家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呢?” 杜公平,“我正找铃!” 乔安娜,“哈哈……哈……,我知道。” 杜公平,“快告诉。” 乔安娜,“我就不告诉你!快求我啊!” 杜公平,“求求你!” 乔安娜,“好吧!首先恭喜你,第一关的任务已经成功完成,你找到了正确的地点。但是……,铃铃依然不在这里。你还需要继续第二场游戏!准备好了没有,名侦探?” 杜公平脸一黑,就知道这些疯丫头不会那么简单。 杜公平,“第二场游戏是什么?” 乔安娜,“很好!恭喜你,你已经进入到第二场挑战游戏环节!有请我们的毒蛇魔女!” 又一个半身装的女巫美女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区别是她的魔法杖是雕刻着两只缠绕的毒蛇。前后各两个比基尼热裤少女围绕着她来到杜公平的面前,这位女巫美女进行着自我的介绍,“我是毒蛇魔女泰伊·谢里丹。” 毒蛇魔棒一挥,一个比基尼热女托着一个放着5个高脚杯红酒的托盘,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泰伊,“我的考验十分简单,但也不会像苏珊那丫头那样放水。这里有5杯一模一样的红酒,一杯放毒药,虽然喝下去不至于死亡,但至少需要马上送到医院洗胃;一杯放了春药,喝下去保证你春心大动,欲求不止……” 四周已经群观上来的人群立即响起一片口哨声,这位女巫美女仿佛非常享受这种气氛,在等待大家的口哨声减弱的一,才继续介绍。 泰伊,“一杯放了泻药,喝下去的结果,保证你肠道通畅!” 四周又是一片善意的笑声。 泰伊,“一杯放了沉睡药,喝下去的你可以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还一杯放的是神秘的爱情药,喝下去保管,你看谁都是你的梦中情人。” 毒蛇魔棒高高举起,指向杜公平,女巫美女大声喊道。 泰伊,“勇敢的少年,告诉我你选择那一杯!” 这帮女生真的玩疯了,竟然没有一杯不下药的。杜公平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杜公平,“能不能不选?” 泰伊坚定地不由抵抗,“不能!” 四五个热女从四周把杜公平团团围住,阻止了杜公平的离开,其中就有铃木砂羽的好友乔安娜。 泰伊阴笑着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你要不选,我将会亲自为你选择!非常高兴地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具体那一杯里有什么,所以我也非常地好奇,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开始吧,让我们倒计时!60、59、58……” 四周同时响起群众们兴奋的声音,“50、49、48……” 面对这群已经游戏刺激地兴奋起来的男男女女,杜公平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而且这里面还有铃木砂羽的好朋友在里面,杜公平也不想叫她们难看。 所以杜公平只能进行游戏。 17.6 玫瑰营的舞会二 杜公平无奈地拿起第一杯酒,放到鼻间闻了闻,把它放回托盘;接着是第二杯,看了一眼,就果然放弃;然后是第三杯,闻了一下,又用舌头舔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第四杯拿起,正当所有人认为杜公平会首先进行一下之前的鉴别行为时,杜公平突然一扬脖,一口将它喝下,然后一滴不剩地将杯子放回到原来的托盘上。 全场一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吃惊杜公平这种看都没看,一下喝完的行为。 泰伊、乔安娜、围着的几个热女都吃惊地看着杜公平,显然刚才的情况也是大大出于她们的意料。 杜公平双手一拍,“好了!我喝完了,现在请告诉我我女朋友的位置了吧?” 泰伊不能相信,“你喝完了?” 杜公平,“是的,你不是看到了吗?” 泰伊,“你喝的是什么?” 杜公平,“我不知道。” 泰伊,“你不知道,你就敢喝?” 杜公平,“怎么了?难道违反游戏规则了吗?” 泰伊气鼓鼓,“不怎么!没有违反游戏规则!” 泰伊退开,乔安娜则一下偎依到杜公平的身侧。 乔安娜,“你有没有看到我,感觉像铃铃?” 杜公平,“没有。” 乔安娜用胸蹭了蹭杜公平的手臂。 乔安娜,“有没什么冲动的感觉?” 杜公平,“没有。” 乔安娜,“你的肚子没有难爱吧?” 杜公平,“没有。” 乔安娜,“胃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杜公平,“没有。” 乔安娜,“想不想睡觉。” 杜公平,“不想。” 乔安娜茫然地把目光投入一边的泰伊。 泰伊大吼,“丽娜!” 一个比基尼热女跑了进来,“是,大姐!” 泰伊一见她,就用手指向杜公平,“他怎么回事?” 丽娜,“没有问题啊,我把你们交给我的药都一份不少地放进那些杯子里了。是不是你们给的药不对啊?” 泰伊,“不可能!” 泰伊看向杜公平,杜公平则笑咪咪地看着她。 杜公平,“我算过关了吧?可以把铃的消息给我了吧?” 泰伊,“好,算你赢!” ………………………… 一个无人的房间,一个小床之上,一男一女正在亲密地热吻着,两人就像贴在一起的两只小鱼,怎么都不分开贴在一起的两个嘴唇,但是衣服却能一件一件地抛到床外。女生在下,男生在上。 男生突然被女生用两只手给推到半空,男生想接着向下时,女人却死死地抵住。 男生不解,“又怎么了?” 女生回答,“我刚才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了。” 男生坚定地说,“你听错了!” 女生不允许男生拒绝,“你去看看。” 男生无奈,“好吧!” 男生跳下床去,也没穿鞋,直接赤足走到了不远的房门处。这是一个不大的单人卧室,里在的空间也就十多平米,床与房门的距离也就3米。男生扭了扭房门上的握把,看向不远处床上的女孩,表示房门锁得很好。 男生强调,“我就说没事的!” 女生坚持,“我确实听到声音了。” 男生突然发声,“啊……” 女生惊恐,“怎么了?” 男生指着门缝下方,进行解释,“门缝这里,好像有东西往里面流。什么东西呢?不是水,好像是汽油。” 女生高声指挥,“你快离开那里!我害怕!” 女生的话刚说完,男生正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道火光从门缝处一闪,一下就延着地面而上把男孩吞没其中。 男生惨叫,“啊……” 女生惊叫,“啊!” 男生想赶快离开门处,但是太过着急、太过匆忙,一下倒在地上,再次起来时,整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型的火炬。 男生惨叫连成一片,“啊……啊……啊……” 女生惊叫连成一片,“啊……啊……啊……” 火焰已经随着男生的挣扎在整个房间里面蔓延。 ………………………… 一个没有外人的小房间,泰伊看着之前的那个比基尼热女丽娜,旁边还有几个同样女巫装扮的美女,几人中间是一个小圆桌,圆桌上是一个只有4个酒杯的托盘,还有一瓶未喝完的红酒、几种小药丸。 泰伊,“丽娜,是那一种药丸?” 丽娜,“是这一种。” 丽娜指向了其中一种。然后,几名女巫美女同时看向其中一个女巫美女。被看的女巫美女立即走到圆桌旁。 女巫美女,“我发誓,我提供的药丸是完全有作用的!” 泰伊,“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作用。” 女巫美女,“好吧,我会证明的!” 女巫美女拿起自己提供的药丸,一口吞下。现场一时停止,大家都静静地看着这名女巫美女,等候事情发生。突然女巫美女的眼色开始迷离,一下子向前扑出,紧紧抱住了站在她身边的泰伊,开始为断亲吻她的脸颊、嘴唇、耳朵…… 泰伊,“拉开她!” 几名女巫美女共同努力,很快将已经神智不清的那名女巫美女拉到一边。泰伊的衣服也已经被这名已经迷失的女巫美女扒得的消失一半,显得十分狼狈。丽娜这时来到了泰伊的身边。 丽娜,“大姐,是不是那里有些不对?” 泰伊愤怒,“一定是那个杜公平,我们一定都被他给耍了!” ………………………… 杜公平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不好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名叫汉娜·乔恩的女巫美女。这里是一个数十平方米的房间,十数台不同的牌局正在开始,数十名男男女女正进行着各自喜爱的牌类游戏,然后许多会有一点小小的筹码。 房间正中的一张桌子处,杜公平与汉娜对视而座,仿佛是风暴正中的一小片宁静的海面。 杜公平,“对不起!” 汉娜,“没关系。很高兴你能顺利来到我的这一局。” 杜公平,“虽然必须承认你们的游戏很有意思,但是我希望我能尽快见到铃。” 汉娜,“没有问题,只有你能通过我这一关,我会很痛快地将我这一关的信息交给你!” 杜公平,“必须得玩游戏?” 汉娜,“必须!” 一个被黑布严格包裹着的70*20*20的盒子被放到了两人正中的桌子上,黑布拿开,三个白色的人头骨,展示在杜公平的面前。 汉娜,“我不是苏珊、泰伊那两个疯丫头,我是真正的智慧与黑暗女巫。少年,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三颗真正的人类的头骨。我不相信那些书上和报纸上的东西,来展示你的实力吧,少年!” 一些人开始被这里的情节所吸引,围笼到两人四周。在发现这里竟然出现3颗死人头骨时,不时有人发出惊声的低叫。 有人,“是假的吧?” 汉娜,“是真的!真正的人类的头骨,每一颗头骨都代表一个曾经的生命,一个和你我一模一样的生命。” 汉娜骄傲地拿着装着头骨的玻璃盒子向四周展示,吓得一些人纷纷后退。这使她更加地得意,再次将盒子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汉娜,“告诉我,年轻人!它们的性别吧!” 杜公平突然笑了,突然很意外地笑了,笑得仿佛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似的。同时,他拿起了其中一颗头骨。 杜公平,“汉娜女巫,看来你们并没有搞清楚我的专业平时是干什么的。好!现在我来告诉你。这一个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她的名字叫杰美·温斯顿。它来自我们医学院的标准实验室的教研办公室,它已经在我们纽大存在了整整45个年头。她是一名自愿者,死去捐赠了自己的遗体,以供科学研究。所以,这是一名伟大的女性。虽然她的一生都很平凡。” 杜公平的目光看向汉娜,意思非常的明白,那就是:还玩下去吗? 汉娜的目光一动不动。杜公平只能心中叹气。 杜公平,“这一位……” 杜公平放下手中的杰美女士,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到它原来的位置,仿佛是对待一个万分珍惜的宝物。之后,又拿起一个头骨。 杜公平,“火焰巨魔杰克。上世纪,汤国纽市一名臭名昭著的连环纵火犯,曾经纵火27起,造成死亡104人,财产更是无可估量。最后更是自己自焚在火场,号称将会从地狱中再次归来。是法医学院的重要名人。想不到,你们也能请来。不过我和他也是老朋友了。” 杜公平的手伸向接下来的又一位,目光依然看向汉娜,但是汉娜的目光依然一动不动。 杜公平,“这一位就更利害了!是我们考古系的重要人物,来自黑洲森林深处的古塔古人头骨化石。不过,很可惜的是,它只是一个仿制品,真品在大都会博物馆。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让你见到的,因为是汤国数十年前连编带抢搞带的珍稀远古人类头骨化石,世界上至今也仅仅只有3颗,这一颗是最完整的。而我们手中的这一颗更是进行再次修复,其中就有古人类学家、现代人类学家的共同参与,我就是其中一员。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它是我的作品。感谢您的欣赏,特地把它请来与我相见。” 说完,杜公平目光看向汉娜,仿佛是在提醒汉娜自己的胜利。 汉娜,“好吧,算你赢了!” 汉娜用黑布再次将桌上的盒子盖上。 汉娜,“不过,你不感得自己有点胜之不武吗?” 杜公平,“没有。” 汉娜咬牙切齿。 汉娜,“我得提醒你!女人都是小心眼!” 杜公平,“好吧,你还有什么要求。” 汉娜再次得意地笑了起来。 汉娜,“亲爱的名侦探阁下!这里有一位我的亲属,我希望你能尽快把他或她从人群中找出来。时间不限,但只有答案正确时,我才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 杜公平,“就这一个要求?” 汉娜,“是的。不过如果你失败的话,我将会视为你这次在我这里挑战失败。那样的话,你将不会得到我这里的游戏信息。” 杜公平,“就这一个新增游戏,没有其他的吧?” 汉娜,“在这场这么多人,我不可能欺骗你的。” 杜公平突然一手从人群中拉出一个瘦弱的少年,丁字裤、皮带衣,鼻了挂环,一副十分另类的打扮。 杜公平,“我是你的弟弟吧?” 汉娜脸色阴冷,“不是!” 杜公平,“还是你的亲生弟弟。真是太意外了!” 汉娜,“我不认识这个混蛋,不知道他是从那里跑进来的!” 杜公平,“真是太可惜了!” 杜公平突然身形又是一动,又从人群拉出了一位长裙美女。 杜公平,“那么这一位就不能再说我不对了!应该是堂姐妹吧?血缘还是比较近的?比如双方的父亲是亲兄弟?” 一旁那个刚刚被杜公平拉出的另类的少年一脸崇拜,“大哥!你太利害了!” 汉娜一脸无奈,“好吧,你对了!” ………………………… 一个用来跳舞的巨大舞池,一排同样身高同样身形同样衣裙的蒙面少女站成一排。她们的正前方是一名手执一根长长水晶法杖的高挑儿女巫美女,那强大的气势和强大的美丽使她艳压一方。此时,她的正面正站着一个稍显瘦弱的男生——杜公平。 女巫美女骄傲地手执长长的、与众不同的法杖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一直裹头的裹帽打开,露出一头直垂腰间的黄金长发。 女巫美女,“很高兴能够见到你,我年青的勇士!我这里的少女都是男伙正接爱考验的女孩,但是今晚能够第一个到达这里的男生,现在只有你一个!” 舞场四周立即一片掌声。 女巫美女,“我就是本次舞会的舞会女巫伊丽莎白·苏。也是这场挑战游戏的最后BOSS。我这里的游戏规划非常地简单,这里16名美丽纯洁的少女,但是她们只有一个是你真正要找的女友。我不会给你任何提示,我也不允许你靠近她们。而且你只有一次机会,进行选择。如果你能完成挑战,那么恭喜你!今晚舞会最重要的第一场舞蹈将会由你们开始!勇士,要接受挑战吗?” ………………………… 一个黑暗、狭小的小房间中,只有一张座椅,汉娜正愤怒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那个另类少年。 汉娜,“谁让你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少年恐惧地靠在旁边的墙上。 少年,“这只是一个意外。” 汉娜,“一个意外?你打扮成这样出现在这里,然后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意外。你是在嘲笑我的智商吗?” 少年,“不是的姐姐!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您是我的姐姐、亲姐姐!所以,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 汉娜,“记得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 少年,“说过什么?没说过什么啊!好像是不要出现在你的眼前。我可是非常注意的了!” 汉娜,“不是。” 少年,“那是什么?” 汉娜,“你要再敢穿成那样,我直接帮你换成女性,省得丢人!” 少年,“不要啊!姐姐,我的性取向可是非常地正常的啊!” ………………………… 一个酒店的房间,外面的夜已经变黑,但马克依然在忙碌着。突然一个电话声音响起,马克从身边的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手机那边立即传来保安部长西蒙的声音。 西蒙,“马克先生!” 马克,“什么事?” 西蒙,“又发生火灾了!而且这次还死了人!” ………………………… 杜公平穿过舞场、走过伊丽莎白,径直走到十几名并排少女其中的一个之前。一手握住了她的右手,一手轻轻拿下了她脸上的面具,立即出现了铃木砂羽惊喜的面容。面具丢到了一边的地上,手搂住了铃木砂羽的腰间。 杜公平,“砂羽,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铃木砂羽,“当然可以!” 杜公平,“今晚我非常感谢玫瑰营女子联谊会的各位朋友,她们安排的一系列的考验,让我认清,我爱你砂羽!我愿将这次舞蹈献给你。” 铃木砂羽小声哭泣,“公平君,谢谢你!” 伊丽莎白吃惊地看着杜公平,就在当然,几乎没有一丝思考、一秒的停顿,杜公平就穿过舞池,正确地走到自己的女友身前。 真是一个叫人吃惊的家伙!根本就没有搞清他是如何进行判断,并取得成功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可能影响到自己,这个舞会女巫的风彩! 伊丽莎白率先鼓掌。 伊丽莎白,“让我们感谢,我们这一对恋人,最终通过了玫瑰营女生会的重重考验,让我们见证了他们的爱情。我爱你!多么叫人感动的话语啊!用本次舞会第一场主舞来献给自己的女生,相信我,少年,这里的许多美女都会羡慕的跳起来!好吧,音乐响起来!让我们大家见证今晚舞会最重要一场主舞!女生铃木砂羽和男生杜公平的爱情之舞!” 现场一片鼓声,音乐声响起。杜公平拉着铃木砂羽一步一步走向舞池中央,伊丽莎白已经退出舞池。 铃木砂羽小声,“公平君。” 杜公平,“怎么了?” 铃木砂羽,“我的舞跳得不好!” 杜公平,“没关系,我跳的也不好!” 17.7 玫瑰营的舞会三 火焰沸腾的火场,整整一个小楼都在巨大的火焰中颤抖。楼下无数的消防队员、警员、校警在忙碌。还有许多被火焰吸引过来的众多在校学生。 马克站在巨大的火焰正下面,感受着那巨大的力量和可怕。不久,校长乔也赶了过来,并排站到了马克的身边。 乔长长一声叹息,“终于还是发生大的事情了!” 马克,“错!是终于开始发生大的事情了!老朋友,相信我!这只是开始!” ………………………… 本来热火朝天的舞会,现在所有的灯光、音响都被关闭。整栋房子也再次恢复成它原本平凡、普通的样貌。校警、巡警正不断涌入会场,把仍逗留其中,不愿离去的一个个男女驱离会场。 伊丽莎白,那位舞会女巫女王则手拿着一份文件和几名校警、巡警对峙在楼前的草坪上。 伊丽莎白站在众多军装警员面前一丝不让,散发着冰雪女王般的气质,“各位先生们请注意!我们的舞会是得到校方的相关批准的。各位没有允许就进入会场,并驱散我的朋友们是对我国公民人身自由的最大伤害!我会立即找我的律师过来,并向各位发出律师信的!” 女王总是有众多簇拥的,伊丽莎白也不例个,身后跟着众多毫不退让的男男女女,形成一个与警方对峙的防线,保护着他们身后的那个城堡。 一辆汽车停下,一个笔直的身影从车内走下,径直走到伊丽莎白这里。正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伊莱·罗斯,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苏家的好友,其实伊丽东莎白在纽大的众多事情都是靠他照顾。 伊莱来到伊丽莎白的面前小心地说,“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礼貌施礼,“伊莱叔叔。” 伊莱,“学校刚刚发生一场火灾,已经有一名男生在火灾中被烧死,一名女生因跳楼而重伤。警察的安全顾问已经向学校发出了安全警报,必须减少大量人流汇集的情况。所以,伊丽莎白不要闹了!” 伊丽莎白吃惊,“怎么回事?” 伊莱,“学校的安全顾问说,学校应该出现了连环纵火犯,而且十分危险那种,所以这些日子你也要注意安全!” 伊丽莎白点头,“好吧!” 伊丽莎白让开了身体,并挥手指挥自己的簇拥让开的道路。放更多的校警、巡警涌入小楼。同时指挥自己的手下开始劝说、配合警方和学校的疏导工作。于是整个小楼的人群开始有序疏散,更多的人被一个一个赶出了这个小楼。 小楼的楼外,玫瑰营的领袖们则排成一排,站在小楼前的草坪中,一一和相熟的女生小团体、男生小团体的领袖相拥、告别。仿佛是那种王国与诸侯的告别。 一个女生团体的领袖拥抱、亲吻,“伊丽莎白,你们这次舞会办得非常棒!” 伊丽莎白,“谢谢!” 一个男生团体的领袖低头亲吻伊丽莎白的手背,“我们还会参加玫瑰营的舞会的!对此我们非常期待。 伊丽莎白,“非常感谢!” …… 整个疏导过程有比较和平,当然也会有相对麻烦的。 一个酒醉的男生正在房门前面,死死地抱住一名校警的大腿。 男生,“棒球队还没有输!我们还要再喝!我不走!我们没有输!没有输!” 一副担架,正被两名消防队员抬出,一名正躺在上面的男生,突然坐起,强大且猛烈的胃液带着巨大的酒精和胃酸气味直射到中足2米之外,然后这名男生再次跌倒在单架上,一动不动。 草坪之上,还有两名女生正为一名男生在撕架,相互拉着对方的长发死不松手。 …… 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的舞会就这样结束了。学校也由于这起造成人员伤亡的纵火事件,将事件处理的方式由内部自己处理,变成了交与警方处理。作为一个全国、全世界都有名的高级学府这种事情的协助处理请求也被传递到了刚刚成立不久了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室。 ………………………… 汤国,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室的巨大办公空间,这里有着十数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经过近2年的发展,犯罪究件分析研究实验室终于从最初的初建,一步一步地成长了起来,已经慢慢得到了汤国国内警界的相关认可。 副组长丽莎?朗塞斯的电脑桌,一份案件刚刚传递到她的面前。出于职业的本能,丽莎立即投入职业的工作。突然,她抬头起了头,站起身来,走到房门,推门而出。满脸露出兴奋的微笑。 一间办公室被推开,丽莎走了进去。 丽莎,“亚伦·霍奇纳。” 亚伦,“什么事情?” 丽莎,“今天发来的那件纽大的连环纵火案的案件资源你看过没有?” 一直低着头研究资料的亚伦终于抬起了自己的头。 亚伦,“你有什么进展?” 丽莎,“没有。但是组长,我们实验室还有一名重要组员正在那里就读。” 亚伦,“那个东流球的杜公平?” 丽莎,“对。” 亚伦,“他不是因感情问题受到巨大伤害,从而一蹶不振吗?” 丽莎,“我前一段时间听说,他已经开始重新交女朋友了。应该正在走出感情的漩涡。” 亚伦,“你就这么对他看好?” 丽莎,“是的,他是一个天才!” 亚伦,“说实话,我无法信任一个不成熟的组员。” 丽莎,“他那时还只是一个孩子,20岁,你20岁时还在干什么?难道也是像他那时一样成天接触杀人犯、强奸犯、纵火犯?成天和白骨、内脏、鲜血等打交道?所以我们不能对他要求太多。更何况我们与他有一份协议,你总不想叫这份协议变成无效协议吧?万一他现在已经恢复状态了的呢?” 亚伦,“好吧,你说动了我。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办?” 丽莎,“我想去纽大,见见杜公平,评估一下他的状态,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顺利解决这次的纽大连环纵火案。” 亚伦,“好吧,我会尽快给你相关授权。” ………………………… 玫瑰营的小楼,数十名女仆装的佣人正在内外紧张地忙碌着,整理着前一天晚上那场盛大舞会所产生的各种痕迹。 小楼的二楼,一间会议室正中是一个类似华国的圆型木桌,圆桌的四周坐着七八个的执法杖的会员,正是前一天晚上那个半身女巫打扮的那些女巫美女,只不过她们现在都已经纷纷改变了昨晚女巫美女的着装,变成一个一个风格不同的美丽着装。同时在她们的身后,四周则站着20-30名普通着装的各种各样的美女。这里是玫瑰营的一次较高级别的会议,会议的内容正是对昨天进行的玫瑰营舞会活动的一次总结。 伊丽莎白坐在圆桌的正上方,正手执着长长的法杖,主持着这场玫瑰营的内部、高级会议。 伊丽莎白,“……综上所述,我认为虽然昨晚的舞会后来由校内火灾而不得不停止,但舞会策划的各项主要工作都已经完成,而且舞会的目的也基本达到,所以本次舞会仍然是一场胜利的舞会、成功的舞会,是可以成为我们玫瑰营女会历史上重要一步的重要舞会!各位,议员大人,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身影突然拍案而起,正是白骨辨识关的汉娜·乔恩。 汉娜,“那个杜公平,不可原谅!” 伊丽莎白,“我理解你的心情,就像我一样,自己辛苦设计的关卡被人轻意地破坏掉,的确实在叫人沮丧,但从整体上来看,杜公平的成功过关,实际上是对我们舞会上《勇士挑战》节目的有益宣传,我喜欢他最后那句‘我要把这段舞蹈献给你’的爱情表述,从效果上来看,已经引起当时现场许多女生的感动。效果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相信在下次,这个节目一定会大火,最终可能会成为我们玫瑰营舞会的一种保留节目。” 伊丽莎白的目光扫光四周几名议员,散发那种自然生成的女王气质。 伊丽莎白,“其实我们要感谢杜公平的胜利,如果像以前那些挑战者一样,一个一个被你们灭掉,那么这个节目最终会成为一个笑话。其实,我还准备为这个杜公平制作一张宣传照,作为这个节目首个过节者的最高奖励,再加上他那句让人感动的话,相信可以吸引无数热血男孩,不顾生死地加入挑战。” 又一个身影拍案而起,正是毒酒挑战关的泰伊·谢里丹。她的目光看向圆桌中空出来的一个空椅。 泰伊,“绝对不可以原谅!我认为这个杜公平是使用作弊手段,从我这里取得的通节!我们一名杰出的议员正因这事,至今仍在医院里进行洗胃治疗!所以,绝对不可以原谅!” 伊丽莎白有些头痛,想了想,首先把目光投向一边的苏珊·雷根。 伊丽莎白,“你也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珊微笑,“不,我没有。我的那一关,本身就是用来放水使用的。所以杜公平顺利过节,我没有意见。” 伊丽莎白,“其他议员还有什么想法或意见?” 众人皆摇头。 伊丽莎白,“很好!根据本议会的规划,我首先将会对第一阶段的议题进行结题!我认为,昨天的舞会是成功的、胜利的,对玫瑰营有着巨大正向意义和影响力的。众位有什么意见?” 没人说话,伊丽莎白摇了摇自己桌前放的小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伊丽莎白,“我宣布,第一议题结束。现在进入第二话题:杜公平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以后是做盟友,还是对手?” 伊丽莎白目光扫向四周,见没人发言,最后把目光投向汉娜。汉娜沉思了半天,最后摇头。 伊丽莎白一笑,接着把目光投向泰伊。 泰伊,“杜公平,必须接受惩罚!” 伊丽莎白,“泰伊议员,我们应该把杜公平作为我们玫瑰营的敌人对待了?” 泰伊最终也是摇了摇头。伊丽莎白一笑,并鼓起掌来。 伊丽莎白,“我非常高兴我们玫瑰营议员们的整体素质,不为个人的情感而影响组织的利益!所以我建议大家一起为我们自己的强大而鼓掌!” 四周一片鼓声。伊丽莎白再次摇了摇自己手中的铃铛,掌声停止。 伊丽莎白总结发言,“第二个议题结束,杜公平是我们玫瑰营的朋友、盟友、重要伙伴。所以所有玫瑰营的成员,今后要对他表示适当的尊重!当然,我们对我们这位朋友的顽皮,还是存在不满意见的。所以在有适当的机会后,本议会不会反对对杜公平进行一些小小处罚!” ………………………… 这个小楼的地下室,一个一人多高的木制十字架。一个身穿丁字裤,背背皮带衣的少年,正被口堵着情趣口球,眼戴着眼罩,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十字架上。在他的身前,并排站着三名可爱的女生。如果现在是杜公平在这里,杜公平一定可以认出这个男生正是自己在昨夜汉娜主持的那个节目中找出来的那个汉娜的异装弟弟,那个瘦弱的少年,丁字裤、皮带衣,鼻了挂环,一副十分另类的那个男生。不知道为什么,在大家都已经离开这个小楼、离开那个舞会的时间,他依然留在这里。而且仿佛成为这里正在进行的一次玫瑰营入营新人的考验节目单的一项组成部分。 三个可爱女生站在这个男生面前,仿佛也不知所措。因为她们的入营计划单中刚刚被新增加了一项工作,那就是将眼前的这个男生全身上下所有的毛都拔得干干净净。 A女生,“为什么玫瑰营的入会仪式会出现这样下流的节目?” B女生,“大学里的兄弟会、姐妹会都是这样的!如果不能完整整张计划单,就不可能允许入会。” C女生,“可是,听说这个计划单以前并不存在这样的任务。” B女生,“这就是考验!玫瑰营从现在起只会越来越火,以后的入会只能越来越……” A女生,“变态!” B女生手放到唇边,示意大家小声后,严肃地说,“这种话,我们私下说可以,但如果你们还想入会的话,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C女生,“知道了!” B女生看着十字架上男生目光坚定起来,“所以不管节目怎么变态!错了,是困难!我们都就应该尽自己最大努力,认真地、毫无瑕疵地完成。比如,这次的剃毛节目!” A女生拿出了一把节目组提供的剃刀。 A女生,“这个真的可以吗?好像很钝的样子。而且面对这样一个几乎全身赤裸,全身好似排骨一样的恶心家伙,我们真的要这样干吗?” B女生,“当然!必须干,而且还要干好。我现在所担心的是‘一根不剩’!节目的要求是‘一根不剩’,如果我们结束后,被这里的学姐们发现还有剩余的话,我们就白干了、失败了,不仅白白被这个恶心男人所侮辱,而且也失去了入会资格。” C女生,“那怎么办?” B女生,“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脱毛粘!虽然会痛一些,但效果确实非常非常的好!反正了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我们多用几张,多粘几次一定可以做到一根不剩的!” 十字架上的男人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同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A女生,“他怎么了?” B女生,“没什么。” A女生,“不过,他好像有意见啊。” B女生,“不,他没有意见!” A女生,“他会不会也怕痛啊!” B女生,“学姐们既然把他放在这里,他就不会痛的。” A女生,“真的吗?” B女生,“真的!除非你不想入会。” A女生,“好吧,看来男人的身体构造真的和女人不一样,他们一定不会痛。” B女生十分肯定,“他当然不会痛。” 十字架上的男人开始无力地挣扎。 C女生,“我有一个问题。” B女生,“什么问题?” C女生,“学姐们只是说把他全身上下的毛全脱干净。那头发上的算不? B女生想了想,“我想应该算吧!” C女生,“真的吗?” B女生解释,“就算不是,脱干净也不会出问题。但是如果是,那么没脱就是有问题。如果我们还要入玫瑰营的话,那么命案就一定是——是!” C女生,“知道了!那么鼻毛呢?” B女生,“也是!” C女生,“腋毛呢?” B女生,“更是。” C突然指向十字架上男人的丁字裤。 C女生,“那里面呢?” B女生咬了咬牙,目光坚定。 B女生,“也是。” A女生,“我听说男生的上面也会有毛,怎么办,好恶心啊!” B女生,“恶心也要做,除非你我放弃之前好不容易已经完成的17项任务,并不准备再加入玫瑰营。” 十字架上的男人再次发动巨烈的挣扎。 A女生目露恶光,“好吧,恶心男!我们来了!” 17.8 纽大魔影一 纽市警察总局,副局长查尔斯推门进入局长费兰克的办公室时,费兰克正在打着电话。费兰克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指着一边的沙发,示意查尔斯先坐下等会儿。不一会儿,秘书凯莉端了一杯白水来到了查尔斯的茶几前。 凯莉,“还是一杯白水?” 查尔斯,“是的,谢谢!” 这时,费兰克已经结束了刚才的那通电话,来到了查尔斯面前,坐了下来。 费兰克,“猜猜,刚才是谁的电话?” 查尔斯,“白思豪?” 费兰克,“对,正是我们的这位市长大人。想来,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你也才猜到了?” 查尔斯,“纽大连环纵火案。” 费兰克,“对!我们的这位市长大人,认为纽大是纽市的光荣,更是纽市的重要组成部分,现在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不仅会引起广大市民对政府、警方的不信任感。更重要的是,纽大拥有来自全汤的学生,还有众多的外国留学生。会对纽市在国会、国际世界中的形象造成巨大影响。” 查尔斯,“看来,我们的这位市长大人,下一界的目标就是进入华府了。” 费兰克,“那是必然的。好在,他也从来没有隐藏这种野心。好吧,查尔斯,你那里有得到什么消息?” 查尔斯,“FBI已经派自己的探员出发,前来纽市调查该事件,相关文件已经传递过来。” 费兰克,“这也是必然的。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明显,我们必须在FBI之前解决掉这个案件。这样才能满足市长和我们的利益。相信公众的热情很快就会被点燃,查尔斯,我的老伙计,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 属于玫瑰营的纪律办公室,汉娜正愤怒地看着一张一对男女拥抱而舞的照片,咬牙切齿。这时,敲门声传来。 汉娜,“进来。” 一个属于玫瑰营的女生走了进来,她正是汉娜的直属下属。 汉娜,“什么事?” 女生,“您记不记得您早上交待给那3名入会新生的考核任务?” 这使汉娜立时想起了她另类的、可爱弟弟,想起了自己突然起意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而正好要处理3个入会新生的考核任务,于是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特别的想法。 汉娜想起了这件事,点头问道,“怎么了?” 女生,“她们完成了。” 女生目光闪烁,仿佛还有未尽事宜。 汉娜,“完成了?” 女生,“是,完成了。而且完成得……” 女生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自己的用词。 女生,“非常非常好。” 汉娜决定亲自去看一下。一是因为那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二是女生用语总是有点语焉不详。 当这位以严厉著称的汉娜部长来到地下室的那一刻,也完全被自己眼前的一幕被惊呆了。在她一生的记忆里,自己一直以调皮、另类而知名的弟弟,从来没有一刻,像眼前的这一刻那么叫人震惊。 全身泛着淡淡的微红,所有的毛发一根不剩。 那另类的如同鸡冠一样的红色长发、家长做过无数努力进行纠正的红发长发,不见了,只余下光滑滑的一片细嫩皮肤。眉毛不见了、睫毛不见了、鼻光不见了、腋毛不见了,就连那个……部位也是光秃、洁白一片。 3名女生讨好地走到汉娜的身前。 女生们,“汉娜部长,您看我们的任务……完成的还算过关吧?” 很好! 简直太好了! 可以称为完美。 汉娜心中叹息,口中提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3名女生抱来厚厚一叠已经用过的脱毛贴,上面或多或少地。 女生们,“汉娜部长,我们使用了脱毛贴,不算作弊吧?” 汉娜终于明白,那身体呈现的全身淡红是怎么会事。那是身上毛发被反复粘拔的结果,汉娜自己身上了有这种体验,但是从来没有像自己这个弟弟这样进行过覆盖全身的全面工作。但也那代表着更加不可忍受的痛苦。 汉娜,“不算!” 3名女生一同轻出了一口气。 汉娜用手轻抚那淡红的皮肤,立即使十字架上已经昏迷的男人,再次全身颤抖起来。 女生们,“汉娜部长。” 汉娜,“怎么了?” 女生们,“我们的任务怎么算?” 汉娜,“过节!算你们又完成了3个任务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已经达到了加入玫瑰营的任务点数,所以欢迎你们,我们的新公主们。” 女生们,“耶!” 3名女生相互雀跃、相互击掌。 太完美了! 汉娜不由地再次用手抚摸向那全身没有一根毛发的身体,每一次抚摸都会造成那具身体全身不断地颤抖。汉娜脑中开始浮现出这具身体已经变成杜公平的情景,露出了美丽的微笑。 汉娜没有注意,在她的身侧那3名女生和2名会员正被吓得连连后退。在汉娜不知道的情况下,汉娜从此被冠名了一个“女汉尼拔“的可怕外号,来形容她拥有汤国历史上最可怕的食人犯”汉尼拔“的优秀品质和气质。 ………………………… 这时,来自华市的丽莎刚刚敲响杜公平的寝室大门。 门铃声响起,开门的出乎丽莎的意料,竟然是一名东流球的少女。因为她一开始就是习惯性的身体前倾。 铃木砂羽,“请问您是?” 开门的自然是铃木砂羽,一开门是一个身材火爆的白种美女,使她不由地产生一丝敌意。可能是美弥子的心理压力,铃木砂羽有时会对比杜公平年龄大的美女产生敌意。 丽莎,“我是丽莎·朗塞斯,FBI的探员。杜公平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丽莎是一个FBI的精英探员,几乎铃木砂羽产生敌意,又瞬间压下去的那一刻已经发现铃木砂羽的敌意。是那种女人对情敌的敌意。这使丽莎有些好笑。 看来,杜公平的这位小女朋友挺紧张杜公平的。 所以为了大家和平相处,丽莎还是很快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铃木砂羽,“你找公平干什么?” 由于警察在汤国的特殊地位,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年的铃木砂羽习惯地让出了入门的位置。 丽莎,“我是杜公平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同事,因为有事所以前来拜望。” 铃木砂羽,“同事?” 铃木砂羽有些疑惑眼前这个成熟、诱人的白种美人,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出现东流球的传统礼节,她还是立即选择交与杜公平进行处理。 铃木砂羽,“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铃木砂羽,“有人找你。” 看到丽莎的时候,杜公平还是有些小吃惊。本来以为再也不会相互见面的朋友,竟然再次出现。 杜公平,“你好,丽莎!没想到会见到你。” 丽莎,“我是专程过来看你的。我可是一直关注着你的。听说你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杜公平,“这要多谢砂羽!” 杜公平把铃木砂羽搂在身侧,使她能面对丽莎。 杜公平,“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铃木砂羽,和我一样是东流球人。” 铃木砂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铃木砂羽对着丽莎深鞠一躬,把一个东流球传统的家庭女性的角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铃木砂羽,“我去为两位准备一些咖啡,可以吗?” 丽莎,“可以,谢谢!” 铃木砂羽,“快请进,坐坐!坐坐!” 铃木砂羽跑到屋内,开始准备茶水和点心。杜公平和丽莎自然地一人坐床边一人坐椅子,面对而坐。 杜公平,“一直想向你致谢!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所以这次请接受我的感谢,之前到汤国上学的事情,麻烦你了!” 丽莎,“不麻烦!其实是我老板相信你的个人价值,所以才愿意进行个人投资的。所以,只是工作,没有什么的。” 杜公平,“没有你的帮助,你的老板才不会关心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所以感谢还是必须的!” 丽莎,“你们东流球人就是麻烦。好了,你的感谢我收到了。那么我再找你麻烦,自然就心安理得了。” 杜公平,“你是为纽大连环纵火案一事?” 丽莎,“是啊!长春藤联盟中的重要学院,在全国、乃至世界都有影响力。历年优秀毕业生,遍布全汤政、商、军、媒等各界。所以就算是再小的事情都是大事,更何况是连环纵火案。” 杜公平,“说实话,纽大浪费了最佳的破案时间段,使一名只是简单发泄的纵火者,已经成长为一名经验丰富、熟练的纵火犯。相信任何调查者都会为之头痛的。” 丽莎,“难道对你也是这样?你也会头痛?” 杜公平,“我说是任何调查者,当然也包括我。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并不比别人高明多少。” 丽莎,“我一是来看看你的状态,你现在依然还有一份与FBI的顾问协议,作为一个投资方非常希望你能给我们应有的盈利。二是想叫你协助调查这次的纽大连环纵火案,最好是侦破它。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作为东方的传统,投之以李,报之以桃。竟然之前得到你们那么大的帮助,你们如果有需求,我不会拒绝。” 丽莎,“投之以李,报之以桃。这知道这句东方谚语,是指要牢记别人给予自己的恩惠,在有能力的时候尽力报答。对吧?” 杜公平,“那是知恩图报。不过,你这样理解,并没有错。” 丽莎,“FBI将重启那份协议,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很稳定,我相信我具有进行工作的能力。只要和这边的导师有个交接,相信马上就可以投入工作之中。” 丽莎,“我喜欢你们东流球人这样工作态度,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绝不弄虚作假。” 杜公平,“因为东流球还是东方儒礼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人品比生命更重要。” 丽莎,“你的导师的事情,FBI可以搞定。现在纽大的这个案子,你有什么进展。” 杜公平,“没有。纽大的潜实力很强大,所以不管是网上,还是报纸、电视中都见不到之前纵火的相关信息。我没有任何进展。” 丽莎,“这里有些信息,你可以先研究一下。” 丽莎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递到杜公平的面前,并帮他打开。杜公平也没有拒绝,直接投入工作,打开一个个文件开始浏览。 这时,铃木砂羽的咖啡也已经制作完成。不是那种速溶的咖啡,而是那种用咖啡豆现磨后,高温滴制的咖啡,虽然没有加奶和糖,闻起来依然很香,是那种沁入心扉的咖啡香。托盘托着,一杯递到了丽莎面前,丽莎接过来浅饮一口。 丽莎,“很好喝,谢谢!” 铃木砂羽,“真的吗?非常高兴您的欣赏。” 剩下一杯被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杜公平一手接过,开始一边喝咖啡一边研究资料。出乎好奇,铃木砂羽的目光扫向电脑的显屏,那里显示正是一个被严重烧焦的尸体。 铃木砂羽,“啊!” 铃木砂羽被吓了一跳,引起了本能的尖叫。使得杜公平、丽莎把目光投了过来。铃木砂羽立时感觉非常不好意思。 铃木砂羽,“是死人的照片吗?真的太恐怖了!” 杜公平,“是前两天学校时被烧死的那个男生。铃木砂羽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先回你的宿舍。” 铃木砂羽,“对不起!” 杜公平,“没什么。正常人都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东西,所以我希望砂羽还要是认真考虑我们两人的事情。” 铃木砂羽,“没有问题!砂羽会努力克服的!” 铃木砂羽目光坚定地对着杜公平说道,杜公平深受感动,放下咖啡和电脑,走过去,紧紧把铃木砂羽搂在怀中,亲吻她的秀发。 杜公平,“你先回去休息,我办完事情会去找你。” 铃木砂羽,“我没问题。” 杜公平,“日子长着的,慢慢来,不要着急。好吧,砂羽?” 铃木砂羽,“我听公平君的。” 杜公平,“这就好!回去洗个澡,放点舒缓的轻音乐,睡一觉,好吧?” 铃木砂羽,“知道了。” 杜公平突然想起那次发现的神秘人。然后,打开电脑,迅速地查阅了几份资料。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是。” 杜公平,“回去路上小心点!注意别叫人跟踪,我怀疑这个纵火犯可能会对情侣有特殊的感情。虽然可能是我多想,但是请一定小心。” 铃木砂羽,“是的吗?” 铃木砂羽被吓了一跳。 铃木砂羽,“我要回去告诉凯萨琳、乔安娜她们,特别乔安娜总是喜欢换男朋友,这样会十分危险的。对吧?” 杜公平,“我只是猜测,所以最好请她们注意保密,要不影响到学校人心动荡,校方、警方都会不高兴的。” 铃木砂羽,“砂羽知道了。” 可能是心中有事,铃木砂羽飞快地向杜公平、丽莎告别,向着外面小跑离去。 丽莎,“你的小女朋友,人挺可爱的。” 杜公平,“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丽莎,“好像挺紧张你的,入门时竟然对我产生了敌意,那是情敌的敌意,我是专业的探员,我能感受到。” 杜公平,“那是她爱我。所以紧张我。” 丽莎,“好吧,不说别的人。你能肯定这名纵火犯的特定规划是针对情侣?” 杜公平,“只是猜测。你看前天晚上死亡的男生,就是和自己女友在房间亲热时,被袭击的。那名纵火犯甚至在门外还不断扭动门手把,这说明他就在外面,就在门外。男生走近房门,立即就被引火。说明,这名纵火犯甚至可以听到房间内的声音,因为听到才能准确纵火。” 丽莎,“难道这不能是特例?” 杜公平,“我们这里要感谢,之前校方请的那位马克·威尔斯私人侦探。他作为了许多前期调查。我们看这一例。” 杜公平打开了一个被怀疑人的资料。 杜公平,“这名男生被怀疑,是因为他的同班女生刚刚另投新欢,新欢还是他们班上的,而且这两人还当众在班上热吻。之后第6起纵火事件发生了。所以这名男生被怀疑。这里有一个故事情节,就是有对情侣在当众热吻。” 杜公平又找开了一个被怀疑人的资料。 杜公平,“这名男生被怀疑,也是类似的故事情节。之后发生了第3起纵火事件。也是有情侣亲热的场情。我们都知道,很多成型的纵火犯都仿佛是一个随时被点燃的炸药,只要发生引发事件的火花,就会引发他们进行纵火。虽然从现在的资料中,并没有太多支持证据,但是我认为,依然可以作为一个重要方面进行必要的调查。” 丽莎,“好吧,根据FBI和地方警察系统之间的协议,我会将这点建议与他们进行共享。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对于我来说,谁先抓住杀手都好,都是减少罪案发生。现阶段我与各方都没有利益上的各种竞争关系。纯洁的就像刚上小学的小学生。” 丽莎,“哈哈……哈哈……” 丽莎被杜公平的冷笑话,逗得不由自主地大笑了起来。 17.9 纽大魔影二 纽大,从法学院通往商学院的道路上,铃木砂羽一路快走着,神情急迫而紧张。由于女性的直觉,铃木砂羽总是感觉正有一个人在自己身后,悄悄地跟着自己。但是当铃木砂羽停下来向自己的后方看去时,那里只有空无一人的小路、路边两侧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树林。 铃木砂羽试探地提问,“有人吗?” 没有任何动静。 这种情况没有使铃木砂羽感觉安全起来,反而更加紧张地加快步伐向着自己的目标——女生的公寓小楼快速走去。可能是由于出来时杜公平特别提醒铃木砂羽的事件。那个连续纵火杀人犯喜欢对情侣下手的事情,已经吓到了铃木砂羽。这使铃木砂羽总是感觉在自己的身后正有一个人悄悄地、一步不停地跟着自己。 突然正向前走着的铃木砂羽没有任何征兆地来了一个180度大转身,整个面部转向了自己的背后。然后她看到了,她看到远处正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如同受惊小鹿般快速地钻入路边的树林,消失不见。 紧张的喘气! 控制不住的巨烈心跳! 铃木砂羽突然转过身,开始向着自己的小楼大步狂奔起来。 铃木砂羽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 杜公平的公寓房间,正和丽莎讨论案件的杜公平的手机突然响起。杜公平的手机是习惯放到一边的鞋柜上的,杜公平走了过去,拿起了手机,一看手机上所显示的手机号码原来是铃木砂羽室友乔安娜的手机号。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杜公平还是接通了电话。 杜公平声音平静,“什么事啊。乔安娜?” 乔安娜声音紧迫,“铃铃受伤了!” 杜公平声音紧迫,“怎么回事?” 同时,杜公平的脸色也立即冷了下来。 乔安娜,“铃铃说,她回来的时候有人跟踪她!她非常害怕,就全力向着这里跑,路上跌倒了几跤,回来后发现脚腕也红肿了。” 听到,没出大事,杜公平终于放下心来。 杜公平,“你们照顾好铃,我马上过去。” 乔安娜,“杜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情?” 乔安娜,“铃铃说那个纵火犯可能针对情侣,叫我们小心。事情真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为防万一,大家还是小心为好!” 乔安娜,“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 放下电话,杜公平看向丽莎。 杜公平,“砂羽回去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怀疑是那个纵火犯。我要去看看。” 丽莎,“一起去吧!” ………………………… 通往铃木砂羽她们所在宿舍楼的小路,这是杜公平、铃木砂羽最常走的路,因为方便、路程更近。杜公平在前、丽莎在后,两人快速地向着铃木砂羽她们的小楼走去。可能杜公平自己也没有注意,杜公平的脚步越走越快,竟然慢慢将一直以为自己走很快的丽莎甩在身后。 说实话,这个可能就是那个杀人纵火犯的神秘人真的把杜公平给搞急了。没有想到这个神秘人把目标已经盯到自己的女友铃木砂羽身上,这使杜公平全身的无名怒火严重升腾,身上的小宇宙是绝对的准备全力暴发。 该死的家伙! 杜公平、丽莎快速地走向铃木砂羽她们的小楼。突然正走着的杜公平停下了脚步,并弯下了身体。 丽莎,“怎么了?” 杜公平,“你看这像什么?” 杜公平指着自己前面,路上的一个痕迹,向丽莎问道。 丽莎,“一个人在高速行走时,突然原地转身留下的痕迹。没错,是这样的。” 杜公平,“很好!” 杜公平转身向自己来时的路走去,一点一点地移动,一寸一寸地搜查。丽莎立时明白,这是杜公平在找寻跟踪铃木砂羽的那个神秘者的痕迹,也跑过来,加入搜查。 杜公平,“找到了!果然铃木砂羽没有骗我们,是有人跟踪她!” 杜公平指着路边草坪上的几个痕迹,向丽莎说。然后,蹲下身仔细察、测量那个足迹的样子、尺寸。 丽莎,“什么情况?” 杜公平,“一个女人!很好,一个女人!身高167-173,体重50-55公斤,20-35岁之间,身体健康、动作矫健!” 丽莎,“还不能确定是纵火犯吧?” 杜公平,“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前天晚上发生火灾的那栋楼附近走走!” 这个时间,杜公平心中已经基本确定,这个跟踪铃木砂羽的人就是那天晚上被杜公平反跟踪的人。只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她被自己惊走后,竟然依然没有放弃。 丽莎,“我们不是要去看你女朋友吗?” 杜公平,“不!我认为抓住凶手,这样才能更加安慰她!才能使她感到更安全。” 杜公平的身影已经在远处消失,丽莎想了想只好快速地在地上进行了各种拍照和测量后,向着杜公平的身影追去。 杜公平之前是没有进入犯罪现场的授权,所以一直没有办法确认纵火的人是不是自己反跟踪的神秘者。这一次由于有丽莎在身边,杜公平顺利地进入到了刚刚发生火灾的那个男生公寓,一个小二层楼。这是一个基本都是木制结构的小楼,所以火灾的破坏力非常严重,基本已经使它全部损毁,变成一个黑色、炭制的小楼。所以想从小楼中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根本可能。 一看这里的情况,杜公平转身就在这个小楼附近的小树林中进行寻找。根据杜公平对那个神秘者的了解,如果那天晚上真的是她纵的火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在这个小楼外的小树林中停留、观察。 虽然已经确定了自己寻找的方向和目标,但是由于前天晚上的救火行动,这个小楼外的所有地方基本都被跑来救火和跑来围观的人的踩成一片乱泽,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丽莎叹息一声准备放弃的时候,竟然发现杜公平依然在那里躬着身仔细、认真的寻找。 真的可以找到吗? 丽莎在深深地怀疑杜公平现在的行为可能只是一种无用功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了杜公平的怒火和愤怒。 杜公平这个家伙明显是那种很容易被感情所左右的家伙,丽莎叹息一声,把想要劝说杜公平的话收回到自己口中。 杜公平像一个任劳任怨的猎犬一样,在这个小楼附近每一个地方进行着自己的搜索。中间当然也会有在这里依然值守的校警和巡警过来询问,但是都被丽莎给处理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 就在丽莎认为这种搜查不可能出现结果,准备过来劝说杜公平放弃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兴奋地直起了自己的腰,对着丽莎指着这一片小树林中一棵不起眼树后的半个足迹。 杜公平,“就是她了!现在应该已经基本能够确认,她就是纵火犯了!我现在需要警方根据现在所掌握的犯罪人特征进行初次搜查和排查!” 经过整整2个多小时的搜查,在发生火灾的那栋楼处外的小树林中,在好像不可能完成的、人员众多的足迹之中,杜公平真的找到了那个足迹!丽莎微微吃惊之后,就是态度严肃认真地看向杜公平,因为丽莎明白,如果犯罪已经确认,那么接下来就是紧张地寻找那个连续纵火杀犯的战斗时间了! 丽莎微微有些兴奋,“知道了,你说吧!” 杜公平,“女性,身高167-173,体重50-55公斤,20-25岁之间,内向,独居。有严重的感情伤害史,应该和之前男友分手时闹得很凶,许多人都应该有印象。有严重宗教信仰,可能随时手中都会有一个十字架项链之间的东西。说话之中,也会经常说到神寓、神罚之类。身体健康、动作矫健、无不良嗜好!” 丽莎,“还有吗?” 杜公平想了想,继续补充,“现在只能掌握这些,如果再加就是,可能在最早2-3起纵火案的教室中,上过课。” 丽莎,“好吧,我马上就办!你呢?” 杜公平,“我要先去看看砂羽。” ………………………… 纽市警局派驻到纽大的纽大纵火杀人案的办案办公室,几名警探正在进行着一个关于本次案件的交流讨论活动。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手机响动的正是这里的杜公平曾经认识的一级警探丹尼尔。丹尼尔拿起自己的手机,看到手机号码后,给自己的同事们打出了一个歉意的手势,自己拿着手机跑到了办公室外,去接听这个不能不接听的电话。 丹尼尔一离开,整个办公室内一片安静,大家都没有继续说话的想法,因为这里丹尼尔才是他们的关键先生、他们领导者。当然这也与他们这两天的搜查进展不大也有关系,因为他们也遇到了纽大校长乔请来的私人侦探马克先生所面临的相同的问题:连环纵火犯已经升级成为熟练工,真正留给他们这些警探的各种信息和线索并不多。根据对一般纵火犯的特征侧写,数百个人中并没有找到什么可能是犯罪者的人。 他们不是杜公平,也不是马克先生。他们是有强大纽市警察部门为强大后盾的专案小组,所以仅仅两天,他们已经将可能符合连续纵火犯侧写条件的数百个都初排查了一遍。但是得到的结果并不乐观,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进展。 所以丹尼尔出去后,这时的专案组的警探们都沉默不语,各自思考自己的思路和线索。 人在思考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多。几乎没有过多久,丹尼尔推门反回了这个会议中的办公室。丹尼尔首先向大家大展示了一个自己也不能相信的表情后,然后才开始陈述一件事情。 丹尼尔,“FBI方面已经确定了罪犯基本特征,要求进行初次普查?” 丹尼尔的搭档亨利也很是惊讶。 亨利,“是谁啊?这么利害。不是瞎猜的吧!” 丹尼尔,“这个人,你认识。” 亨利,“谁?” 丹尼尔,“丽莎,丽莎·朗塞斯。” 亨利,“FBI里的那个辣妞?” 丹尼尔,“就是她!” 亨利想了想,“那事情就麻烦了,那妞还是有些本事的。但有她有这么利害吗?我们都束手无册的时候,她竟然可以有线索?而且这里是我们纽市警察的地盘,而且我们入场也应该比她早!” 丹尼尔首先颁布命令,“马上,安排人手进行普查吧!希望我们能在这一局占些先手。” 亨利,“你就这么肯定她的判断?” 丹尼尔,“因为她说是杜发现的。” 亨利一脸诧异,“杜?那个杜?” 丹尼尔,“2年前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从东流球来的那个杜教授,那个年青得叫人害怕的小子。” 亨利,“那个天才小子?” 丹尼尔,“是的。” 亨利,“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丹尼尔,“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但是现在请大家马上工作吧!如果是那个小子判断出的结果的话,可能性会非常非常大的!” 亨利点头,“好吧,我现在就去安排工作!” 这个临时专家小组的两个带头人达成了一致意见,其他人也快速地开动起来。 ………………………… 校长室时,纽大校长请来的私人侦探马克先生同时也得到了警方的消息。 马克一脸惊讶,“怎么他们确定为女性?身高167-173,体重50-55公斤,20-25岁之间,内向,独居。有严重的感情伤害史,应该和之前男友分手时闹得很凶,许多人都应该有印象。有严重宗教信仰,可能随时手中都会有一个十字架项链之间的东西。说话之中,也会经常说到神寓、神罚之类。身体健康、动作矫健、无不良嗜好!” 马克读着手中的文件,嘴里不断地说“不可能” 马克一脸不能相信,“怎么可能是女性呢?这不符合客观规律啊!” 校长乔来到自己朋友马克的身边提出自己的问题,“你认为警方的判断出现失误了?” 马克仿佛自言自语,“没有直接的证据,仅仅是因为一个人的猜测,警方是不是太武断了!” 乔指了指文件的一角,那里正标注着这个文件的发出方,“这里不是说是FBI探员的意见。” 马克一脸骄傲,“FBI并不算什么!FBI的探员更没有什么了不起!” 乔拿着文件,认真阅读,“这里还写了那名探员的名字,丽莎·朗塞斯。你认识吗?她的能力如何?” 马克摇头,“不认识!不知道!对于纵火犯罪这方面来言,对于男性可以使其体会一种自己非常有力量的强大感。但对女性,只会是一种深深的心理负担。除了复仇,女性很少实施纵火!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很好,我现在要出去!老朋友能把你们手下的校警派我两个人吗?” 乔,“没有问题。” ………………………… 铃木砂羽所住的小楼,属于铃木砂羽的那个房间,乔安娜生气地看着杜公平。 乔安娜,“你怎么才来,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铃铃的存在呢?” 铃木砂羽,“不要这样,乔安娜。公平一定是有事,才会这么晚过来。” 乔安娜,“铃铃你也真是,惯男朋友也不能这么惯。” …… 杜公平受得自己确有做错的地方,所以等乔安娜发完脾气,才开始解释。 杜公平,“确实有人跟踪了铃。” 乔安娜,“什么?” 杜公平,“我在铃回来的路上,发现了跟踪铃的那个的足迹。” 乔安娜,“已经抓到他了?” 杜公平,“没有。而且不是他,而是她。根据足迹上来看,应该是一名167-173之间,体重50-55公斤之间的女人。而且我又到前天晚上发生火灾的现场附近去落实,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杀人纵火犯。” 铃木砂羽,“啊!” 虽然心里早有这种认知,但真正被落实,铃木砂羽还是吓了一跳。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也都紧紧地握住了铃木砂羽的手。 杜公平,“放心,丽莎探员已经去安排人力去寻找。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这个女人,这样大家就真的安全了。” 凯萨琳,“看来,杜公平做事还是非常用心的!” 铃木砂羽宿舍的大姐头凯萨琳立即对杜公平的表现做了定论。 凯萨琳,“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杜公平,“看来这个纵火犯确实已经盯上铃上,所以在那个人没有真正被抓住前,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艾西瓦娅紧张地捂上了自己的小嘴。 艾西瓦娅,“听起来,好可怕。我们用不用出去躲躲?” 杜公平,“再等等吧,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把纵火犯给抓住的。再且我相信只要没有什么当众秀恩爱的事情进行刺激,那名纵火犯应该不会轻易对别人进行袭击。” 凯萨琳,“好吧!我们现在听杜公平的,杜公平是专家。乔安娜负责照顾铃,乔安娜把自己这两天的感情上的事情都推一推,别叫那个男生都追到这里来,万一剌激到那个纵火变态狂就不好了。艾西瓦娅和我,我们分组在附近转转,小心陌生人靠近。” 17.10 纽大魔影三 校内的一个小教堂,其实是由学校里的一个宗教学生协会所设立的,现在并不是周末,也不是晚上,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一身黑色裹头卫身的人影一直跪在小教堂正中那个小小十字架之下,低声地诵读着什么。 教堂的小门突然打开,一对奸情四射的男女相拥着走了进来,身形一楞,然后开始快速地小声交流起来。 女生,“这里怎么会有人?” 男生,“好像是一个女的。” 女生,“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男生,“管她呢!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吗?” 女生,“你这个坏蛋。” 男生,“你这个荡妇。” …… 两人悄声低语着,并且悄声地打情骂俏。两个人悄悄地把教堂的门无声地关上,又无声地锁了起来。 相视一笑,笑得淫贱且快乐,轻手轻脚地来到这个小教堂的最后一排。在观察那个跪在教学十字架下的人影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后,就奸情四射地缠绵地一起。 男生悄声,“荡妇,这回在教堂十字架下、修女前,你兴奋了吗?” 女生低声,“你这个坏蛋!放我离开。” 两人小声嬉笑,男生已经把女生按倒在教堂那种长座椅上。 ………………………… 一个属于女生宿舍的小楼二楼,宿舍管理员手拿着钥匙跟在两名警探身后,身面还跟着几名巡警。正是一级警探丹尼尔和他的搭档亨利。杜公平给出的纵火杀人犯侧写真是太精致了,因为除去前面两条描写纵火身体特征的信息外,轰轰烈烈的分手、精神质地迷信宗教,口中还会说写神罚之类的话语,而且还是女性。这个侧写一经公布,几乎没有多长时间,学校就帮助警方锁定了一个这里的在读女大学生,商学院的卡蒂·奥廷宁。生在传统基督教家庭的她,在8个月前刚刚被她热恋三年的男生给甩掉,并很快有了新欢。男生与她分手的原因竟然是她不允许自己的男友有婚前姓行为,根据她所信奉的宗教,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罪行。于是男生就无情的抛弃了她,之后她整个人就仿佛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很多学生和老师都认为她早已经休学在家,但一查记录竟然发现她依然还生活在学校之中。于是作为这次事件的行为力量,纽市警察已经出动了由丹尼尔为首的搜查小组,并取得了法院的相关授权。 丹尼尔一手拿着自己的警章一手已经挂出了腰间的手枪,看了看亨利。亨利点了点头,用手敲响了一间寝室的门。 亨利,“这里是纽市警察,女士请你马上开门!” 没有回答,里面静悄悄无声。亨利于是再次敲门。 亨利,“这里是纽市警察,女士请你马上开门!” 还是没人回答,静悄悄无声。于是第三次敲门。 亨利,“这里是纽市警察,女士请你马上开门!要不我们将依法闯入。” 依然无声。丹尼尔看了看旁边的宿舍管理员。管理员走上前,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门打开后,亨利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丹尼尔已经第一个持枪闯入,并将自己的警章放到自己的枪侧。 丹尼尔,“这里是纽市警察,我们现在是将依法闯入。” 丹尼尔进入房门,帮助大家守住大门后,接着又是几名巡警也一同持枪闯入屋内。这是一种警察进行房间搜查的标准作战战术,是一种一层一层安全突进的方式,而不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的一个人从头杀到底。 这个只是一个单人的女生寝室,房间的面积非常小,也就10平方米左右。开门就是卧室,对面就是阳台,阳台上面设有卫生间。所以很快丹尼尔一行就控制了整个房间,并确定了房间里面没有人。 丹尼尔,“安全!” 丹尼尔宣布房间已经安全,同时把手枪放回自己的枪套,也暗示所有的人都把枪收起来,小心走火。这也是警察的一个标准行动流程,所以作为现场行动指挥的丹尼尔必须监督自己所指挥的人完成这一必须步骤。 这时,亨利才带着宿舍管理员一同走入房间。 管理员,“这是什么!” 宿舍管理员一直房间就大吃一惊,指着整个房间那写满红色文字的墙壁,惊呼。 管理员,“我的天啊!” 丹尼尔来到最近的一面墙上,这是一面用细小、红色文字书写满整面墙面的墙壁。在这个本身屋间光线就不明亮的房间中,就更显鬼异、神秘。 丹尼尔仔细观看墙上的文字,“奉神旨意,蒙召作耶稣基督使徒的保罗,同兄弟所提尼,写信给在神哥林多的教会,就是在基督耶稣里成圣,蒙召作圣徒的,以及所有在各处求告我主耶稣基督之名的人。基督是他们的主,也是我们的主。愿恩惠平安,从神我们的父,并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我常为你们感谢我的神,因神在基督耶稣里所赐给你们的恩惠。又因你们在他里面凡事富足,口才知识都全备。” 亨利立即认出,“这是《哥林多前书》!我小时在教会学校里学过。看来这满墙的文字都是《圣经》中的文字了。真够疯狂的!” 丹尼尔开始翻弄墙角下的书桌。 丹尼尔,“你看这是什么?针管、小碗、墨汁、羽毛笔,这家伙竟然真的是用自己的鲜血来写的。我敢肯定,她一定是用针管每天从自己的静脉中抽血,放到碗中,混合墨汁,然后进行书写。真够疯的!” 丹尼尔把头看向一旁的宿舍管理员。 丹尼尔,“这些事情,难道你们都不知道?” 管理员无奈,“根据规定,我们无权进入学生所属寝室。而且一直没有人投诉,我们并不知道。” 一个巡警,“丹尼尔警探!” 一个巡警打开了一个衣柜,然后立即神色大变,转头向丹尔尼呼叫。 巡警,“这里有发现!” 丹尼尔和亨利连忙过去,巡警让开身体,衣柜的情景展露了出来。衣柜的上层,那原本用来放鞋或杂物的45分手小隔,现在确放到七八个装满不知名液体的玻璃瓶。丹尼尔和亨利对视了一眼,走上前拿起了一瓶,打开了瓶盖,放在鼻间。 丹尼尔立即确认,“这是汽油!没错,就是这个家伙。” 然后环视这些瓶子摆放的位置,神色立即大变,转头看向亨利。指着里面空白一些位置。 丹尼尔,“这、这、这,原来都应该还有瓶子的。这里应该是4排,每排8个小瓶的整齐摆放,对不对?” 亨利点了点头,认可了丹尼尔的判断。 丹尼尔,“可是这里只有8瓶,那么可能会有16瓶已经被那名纵火犯带了出去。亨利马上通知所有人员,马上进行对这个嫌疑人的排查和抓捕,并通知他们小心!” …… 丹尼尔的消息快速通过警用无线频道传递出来,虽然确认了杜公平的侧写,这个人也从嫌疑人上升到嫌疑犯,但是坏消息紧接着就传遍了整个进行本次纽大连环纵火杀人案年的专门机构。不久,整个纽大校园,无数的警探、巡警、校警同时出动,每人都拿了一个打印出来的照片,不断询问路过的学生、老师,还有校工。 ………………………… 校长乔的办公室,那个私人侦探马克先生依然不能相信地自言自语,“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是女性,而她又是怎么侧写出来的?难道FBI现在的水平已经先进到这样的程度了吗?仅仅两天,他们就可以推动这样任谁都是十分困难的事件达到现在的进展!” 刚刚通过电话指示自己所掌握的校警力量全面寻找、抓捕那个已经确认的纵火嫌疑犯的校长乔挂掉电话,回到自己好友的身边。 乔,“马克,有什么问题吗?他们会不会搞错了?” 马克摇了摇头,“他们既然已经发现了犯罪证据,那么这嫌疑犯基本已经十拿九稳。我只是在感叹,这件事情上没有给你帮上多大的忙,反而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使原来仅仅只是纵火性质的事件上升到纵火杀人事件。对不起,老朋友!这都是我的错!我看起来真是老了。” 乔摇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直接联系FBI,可能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了。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亲自召开校董会,向所有校董进行认错,并接受他们的任何惩罚……” 马克打断,“乔!这样做……” 乔点头,“是的!这样做可能会使我失去荣誉和工作。但这也是我应该接受的惩罚!绅士应该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我还这点认错的勇气都没有,我还不如死去!” …… ………………………… 这是一个有无数人参加的共同行动,所以很快在这次行动的警用无线频道中就传来了发现目标人物的消息。最先发现的是纽大自身的校警队伍,在这次的行动中,整个纽大的校警部队全部都投入到行动之中,并受纽市警局临时组成的现场指挥小组指挥,而这个小组的最高指挥官就是纽市警局的副局长查尔斯。由一个实权的副局长来亲自指挥这次的行动,也代表纽市警局对这次事件的高度重视。 警用对讲机,“这是城是B3组!在商学院区域,有几个学生,说是1个小时前,见过她身穿一件黑色裹头卫衣,背着一个书包向那个方面去了。” 警用对讲机的声音切换,新的声音不断传出。 警用对讲机,“A3组收到,马上赶往商学院区域。” 警用对讲机,“B7组收到,马上赶住商学院区域。” 警用对讲机,“C2组收到,马上赶住商学院区域。” …… 属于纽大内所有警察、校警、警探的战争已经拉响,所有人都开始按部就班地向着嫌疑人的方向,一步一步地缩小包围圈。 ………………………… 杜公平也在商学院区域见到了向这里汇集来的丽莎,在丹尼尔那里确认了纵火嫌疑犯信息之后,丽莎就使用手机将杜公平这个关键先生叫了过来。一个小型的喷泉池前,杜公平见到了丽莎。 杜公平,“现在是什么情况?” 丽莎,“15分钟前,有校警从学生那里得知,目标人物曾出现在商学院的综合服务楼。” 杜公平,“综合服务楼?那里没有什么教室,大都是一些协会的办公场和活动场所,这时很少有人。” 丽莎,“那就好!” 杜公平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拿起了自己手机,拔通了乔安娜的手机号。 乔安娜,“杜公平,什么事?” 杜公平,“我想知道商学院综合服务楼里都有那么协会的办公或活动场在里面。 乔安娜,“这样啊,你可需要一个社交达人。” 杜公平,“我认识的社交达人只有你一个。” 乔安娜,“哈哈……哈……,虽然我知道一些,但是肯定不全。你等会儿,我找一个人给你回过去。着急吗?” 杜公平,“着急,现在警方已经确定,嫌疑人就是综合服务楼里,只是不知道那一个房间,正在排查。现在是什么情况?” 乔安娜,“好吧,我这边会尽量快的。” 杜公平放下手机,丽莎看着杜公平。 丽莎,“校方那里就应该有资料吧?我可以搞一份过来。” 杜公平,“校方只有一些正式注册、并租用学校设置的协会的名单,有些小组织,没有在学校进行注册的,或者经费不够,和别的协会共享一些办公、活动场所的情况,学校并不掌握。这种情况,往往学生中反而有人更清楚。” 丽莎点了点头,同意了杜公平的说法,“好像是这种情况。” 不一会儿,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杜公平连忙接通。一个好听的女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女性,“我是苏珊·雷根,杜公平你就该还记得我吧?” 杜公平的头脑中立即回忆起,那个站在舞会小楼的2楼,一个里面有2女1男混战的房间门口的那个美丽半身女巫形象。 杜公平,“记的,我记的。您上次讲的故事很有趣,希望我还有机会听到。” 苏珊咯咯地笑了起来。 苏珊,“我听乔安娜说,你需要商学院综合服务楼的所有协会名单?” 杜公平,“是的。” 苏珊,“听说,现在那个纵火犯就在那个楼里?” 杜公平,“是的。” 苏珊,“我马上就会以手机短信的方式,将各协会名称及地点发到你那里,祝你尽快抓到那个该死的家伙。” 杜公平,“谢谢!” 苏珊,“记住,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 杜公平,“啊?” 苏珊,“难道你找人帮忙从来不付出代价的吗?” 杜公平,“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 苏珊,“放心,这个人情我会好好使用的!咯咯……咯……” 杜公平放下手机,无奈地看向旁边的丽莎。 杜公平,“学校最大女生姐妹会,玫瑰营的,一个妖女。” 不久,杜公平的手机上开始不断响起短信过来的声音。 ………………………… 此时的警察已经封锁了整个综合服务楼,并在综合服务楼四周设立了几道警戒,阻止任何人企图靠近和进入综合服务楼。同时,无数的警察小组进入综合服务楼,开始驱离学生等相关人员,并寻找那个纵火嫌疑人。 这是一个有计划、有步骤的行动,很快整个大楼就开始无声地不断有人开始撤离。一种仿佛是士兵在战场上的那种高效有序,整个过程安静且快速。被撤离大楼的人也被专门的小组,给快速带到远离这个综合服务楼的地方。综合服务楼的附近只有警察部队在行动。 警用对讲机,“一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对讲机,“二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对讲机,“三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对讲机,“四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对讲机,“五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对讲机,“六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对讲机,“七楼已经人员清理完毕,没有发现嫌疑人。” 警用通话频道,很快行动进展情况就不断传来。 这个综合服务楼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楼,一共就只有7层,很快警方就排查完了全部,并清理了所有的人员,但是并没有发现想要找的人。 纽大内的临时警方指挥总部,一个巨大的投影上,由校方提供的楼层结构图和相关协会租用房间的明细,投影其上。前面站了一排高级警察部队官员,都紧缩眉头地抬头看着画面。 “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也许是排查时,那几个学生看错了?” …… 这里,已经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是继续?还是马上重新排查,以防止校院内别的地方出现纵火?指挥官查尔斯的决定就在一瞬之间。 17.11 纽大魔影四 小教堂的后排,两个已经完全赤裸的身体正在不断起伏。女人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快感引发的声音,面脖淡红,眼色迷离。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女生不满,“你在干什么? 男生解释,“外面好像有声音。刚才好像还有推了几次门。 女人咬牙切齿。 女生,“关你什么事!你再不干,以后别再找老娘! 男生,“干,为什么不干。 两人再不理任何事情,重新投入工作。两人的相隔无数排长椅的小教堂最前方,那个黑袍人身依然一动不动跪在那里低诵着什么。那种微微如同蜂鸣的声音,不仅没有使两人害怕,而且更加兴奋起来。 ………………………… 在商学院综合服务大楼外的一处草坪上,杜公平成功地说服了一个原来在这里进行写生绘画的艺术男,取得了他个人资产——那个画板的使用权。而且这个一身艺术气质深厚的艺术男而非常热心地帮助杜公平将手机的信息一条一条地写在画板架上的白纸上。一个人读一人写,很快由苏珊那里发来的众多短信就被一一书列到这个画板之上。 苏珊那里的短信并不是整理好的,而是一个一个别人短信的转发内容,其中有些部门还有此重叠,当然这些短信中内容完全整理到这个画板上后,杜公平和这个画画男同时吃了一惊。 画画男惊叹,“啊!有这么多协会在里面活动?我都不知道。” 杜公平感叹,“应该没有错!这是玫瑰营苏珊部长帮我收集的信息,我相信玫瑰营的实力,只要她们张一张口,几乎所有的协会都恨不能把自己现在穿的肉裤颜色是什么告诉她们。” 画画男赞同地点了点头,“如果她们来问我,我一定会如实回答的,只要一次舞会进入的名额!据说,她们的舞会是整个纽市大学里面最棒的!” 相对画画男的话题方向严重侧离,一边丽莎的注意力就依然集中。 丽莎疑惑,,“不会这么多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很多协会根本不需要很大的地方,只要有一个小桌就可以办公。而活动也不是每天每时都要进行,完整可以和其他协会的活动叉开。比如这间房子,周五的晚上竟然可以连续组织3场互助活动,戒酒、减肥、戒暴力。还有这间房子,说是圣女吟歌会的,还是布道会、圣主会、末日会都在里面组织活动。学生组织不比企业,很多费经是十分有限的,而且很多协会根本就是初创,远远没有达到可以到学校注册的条件,但它们也需要自己的办公、活动场所,你看这个苹果会,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的办公室,分成了十几个小桌,出租给这些初创协会使用。所以说,学校就是一个小社会,根本就没有你外表所看见的那样简单。” 丽莎,“那怎么办?我听说,总指那里已经准备撤离,重新排查了。” 杜公平,“我认为,应该是这间!” 杜公平从画画男那里拿过一根红色的彩笔,在画纸上的一行信息上画了一个红框。 杜公平,“这栋楼里只有这一个宗教活动点,就是圣女诵歌会的活动点,但其实也有其他几个宗教协会在共同无偿使用的。如果在这个楼里,那么这个房间最可能!” ………………………… 纽大内的临时警方指挥总部,纽市警局副局长查尔斯走到这个高层会议室的窗户前,目光目光严厉地看着远处正搜查嫌疑犯的综合服务大楼。 一名中层警官来到他的身边,悄声汇报。汇报着刚刚丽莎那里传来的,要求对杜公平点出房间进行重点搜查的要求。 查尔斯,“FBI的探员要求马上对综合服务楼的503室进行搜查?” 官员,“是的。我们怎么办?” 查尔斯,“搜查!现在!马上!现在就与校长室进行联系要求授权!” 高级官员总是掌握着中低级官员并不知道的点点信息。比如丽莎那里现在真正起作用的其实是杜公平,而杜公平又是2年前那个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侦破的关键先生。所以就算对丽莎没有信息,那么对杜公平依然还是有很多期盼的。而且刚刚正是由于杜公平的准确侧写,警方才快速准确地锁定犯罪嫌疑人。所以听到丽莎那里传来的要求,查尔斯立即意识到那其实是杜公平的要求。对于已经创造奇迹的人,查尔斯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官僚想法、山头主义影响到整起事件的进展。而且从丹尼尔那里传来的消息,已经确实,那个连环纵火嫌疑人正极有可能进行着又一次可怕事件。 在警方的高度关注下,如果真叫对方把这件事情做成了,那将是纽市警方的极大耻辱。查尔斯决不允许!于是相关的命令快速下达。 ………………………… 综合服务楼5楼的电梯间,慢慢打开,2名警探带着几名巡警在一名管理员的陪同下,来到了503室。 丹尼尔,“就是这间房间?” 管理员,“是。” 丹尼尔,“没有钥匙?” 管理员,“没有。这里的房间都是由各协会自己管理的。我们没有钥匙,只是定期检查消防、线路等安全事项。” 丹尼尔,“里面是什么情况?” 管理员,“布置的有点像一个小教堂,平时会有信教的学生来此聚会,由于市基督总会打过招呼,我们也不好过于干涉。” 丹尼尔,“怎么进去?” 管理员,“没有办法。” 丹尼尔一挥手,示意管理员可以下去,然后和亨利对视了一眼,让开身体,叫身后跟着的两个共执一个警用冲撞锤的巡警上面。 丹尼尔,“打开它!” 丹尼尔向两名巡警命令道,两名巡警点了点头,来到房门口,一左一右并排站好,然后共同使劲,冲撞锤高高扬起后,像撞车一样重重撞去,一下就房门撞击开来。接着两名巡警立即侧身到门旁,给后面的人让出了通道。丹尼尔一马当前冲了进去,身后是近10个手执枪支的便装、军装警员。 ………………………… 轰的一声门,本来安静无比的小教堂的门被厚厚击开,然后是一个接一个双手持枪、保持可以立即射击姿势的警察高呼着冲入小教堂。 丹尼尔一手执枪一手警章,第一个冲入房门,“纽市警察!请保持不动!” 丹尼尔的搭档亨利一手执枪一手警章,也冲入房内,“纽市警察!请保持不动!” 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的警察执枪进入,,“纽市警察!请保持不动!” 标准且有素的作战战术,每一个进入这里的警察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应有行动,很快就从各个方向控制住了整个小教堂。这个小教堂后一排的那两个赤裸羔羊也惊恐地坐长椅上坐起,因为这个时候,至少有4把明显是实弹、可随时射击的手枪正黑洞洞地对准着他们。 丹尼尔快速地用眼扫过,后排那无比抢眼的两位,立即判断出不是嫌疑人,然后就执枪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向那个一直跪在前排,一动不动的黑色身影。 这里发现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个黑色的身影依然一动不动地双手紧握着一个小小的十字架,不停地低声诵读。虽然她的两侧也有至少2把枪口正对着它,但它依然仿佛未觉,依然一丝不苟地进行着自己原来的工作。 丹尼尔对全场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了那个身影的侧前,终于看到了那个裹头帽兜中的苍白面容。小心地把嘴移向右臂上的警用对讲机,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身影。 丹尼尔小声,“嫌疑人已经确定,正是卡蒂·奥廷宁。请求下一步指令。” 警用对讲机停滞片刻,立即传出查尔斯的指令。 警用对讲机,“马上实施抓捕。” 丹尼尔,“是的。” 丹尼尔刚想上前,立即停了下来。对着在场所有人,低呼。 丹尼尔,“所有人退出,马上!” 警用对讲机,“丹尼尔警探,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了?” 丹尼尔,“发现嫌疑人身上有疑是遥控指挥装置,建议先进行现场人员撤离。” 警用对讲机停滞片刻,立即传出指令。 警用对讲机,“现在授权,由现在一级警探丹尼尔负责现场指挥,所有人员听从他的指挥。” 丹尼尔,“是。” 这是纽市警局的一个小传统,身处世界之都、犯罪之都的他们,在时时刻刻需要面对紧急突发事件的情况下,总结出一个小小的客观事实,那就是只有第一线的警员才最知道现场的情况。所以纽市警局会有这样一个小小的传统,在面对紧急事件的情况下,现场最高指挥权反而会下达给第一线的高级警员。这次就是这样。 ………………………… 综合服务楼外的草坪,杜公平、丽莎、画画男并排而站。 杜公平,“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杜公平问向手中有警用对讲机的丽莎。 丽莎,“已经找到犯罪嫌疑人,不过现场发现嫌疑人身上有遥控指挥装置,所以很麻烦。” 杜公平,“具体里面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丽莎,“里面一共3个人,一对偷情的小情侣,光着身子在房间最后排,嫌疑人手执十字架项链跪在前面的十字架下,一直在祈祷。” 画画男,“教堂、十字架下、修女旁、爱爱,真是太有想像力了!这两个家伙是谁?偶像啊!” 画画男突然兴奋地插嘴,不过很快被丽莎很很瞪了一眼,不得不收住了嘴,但是眼中依然一闪一闪的,仿佛控制不住地兴奋。 杜公平突然再次来到画板前,拿下刚才那一张画纸,从下面托板上拿出一根铅笔,几下就构画出一个教堂中,一个身跪十字架下祈祷的身影。然后,转头看向了两人。 杜公平,“你们能看出什么吗?” 丽莎,“没有。” 画画男,“没有。不过哥们,你画画的水平还真有点专业水平,以前学过?” 杜公平没有理画画男的碎碎语,再次使用铅笔在画板上继续勾绘,立即仿佛整个教堂都燃烧了起来。 画画男,“我想到了!” 画画男首先出声。 画画男,“燃烧的恶魔!上世纪50年代报纸上用来描绘当时最臭名昭著的纵火恶魔杰克在纽市中心十字大教堂纵火自杀的插图画,后来被纽大将原版买下,现放在纽大图书馆中收藏!只是这幅好像少了点什么……” 杜公平接着动笔,那个跪着的身影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恶魔形像。 画画男,“对,就是这个!” 杜公平则将头转向了丽莎。 杜公平,“她要自杀!像纵火恶魔杰克一样纵火自杀!可能她还要喊出那句杰克临死前的话……” 画画男,“我将会从地狱中再次归来!” …… 杜公平这边的猜测很快就传递到纽大现在最高指挥中心和这里的最高长官查尔斯那里。 纽市警局副局长查尔斯拍案而起,“绝不允许这样,如果这样的话,整个纽市警方将颜面无存!” 然后这个命令就传达到第一线的指挥官丹尼尔那里。 命令传递到丹尼尔时,丹尼尔作为该事件可以发生严重情况的第一线指挥员,正进行人员的疏散努力。在接到第一线指挥官的任命后,丹尼尔面临着三个重要的任务目标: 1、 疏散现在人员,包括那两个小情侣和丹尼尔自己的同事; 2、 阻止眼前的这个纵火嫌疑犯可能的纵火行为; 3、 抓捕她! 时间紧迫,丹尼尔立即决定首先进行人员的疏散。一个又一个手势不断打出,小教堂里,一个一个的巡警正在丹尼尔的指挥一个一个退去。亨利则来到那一对情侣的身边,为他们披上了衣服,示意一起悄悄地走。这时,那一直跪着不动的身影振动了一下。一直紧紧观察着她的丹尼尔,立即向全场打出全部静止的手势。 那个身影再次安静了下来。 丹尼尔再次打出手势,要求所有人一个一个地撤离,不要惊动这里的这位。当亨利再次去接触那对小情侣时,那个身影再次地抖动。丹尼尔再次对亨利打出停止的手势。 身影再次安静。 丹尼尔想了想,指了指场内其他人,要求这些人先全部撤出去。同时,打出手势,要求亨利安抚住那对小情侣,不要他们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这时,警用对讲机的声音也传递了过来。 查尔斯,“丹尼尔。” 丹尼尔,“是。” 查尔斯,“根据专家分析,嫌疑人可能会进行自焚。记住,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不能叫她自焚。” 丹尼尔,“收到。” 丹尼尔抬起头,再次看向那个一直跪立不动的身影时,已经感到深深的恐惧。 很快,小教堂内的人已经全部撤离,只余女嫌疑人、警探丹尼尔、亨利、一对小情侣。丹尼尔指了指亨利,要他先出去,亨利坚定地摇了摇头。两个相依在一起的情侣,身体不断地抖动,早已经将之前披在他们身上的衣服抖落地下,但是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 丹尼尔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亨利将那一对情侣分开,好一个一个地出去。但是亨利刚刚想要走近那对情侣,十字架下的身影又开始抖动。无奈之下,丹尼尔又对亨利打出几个手势,交待了一下之下来自己的计划。亨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丹尼尔开始慢慢靠近那跪在十字架下的女人。 丹尼尔,“你好,我叫丹尼尔。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女人并不回答,只是依然静静地诵读着自己的经文。丹尼尔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再次说话。 丹尼尔,“‘盼望那无谎言的神在万古之先所应许的永生,到了日期,借着传扬的工夫,把他的道显明了。这传扬的责任,是按着神我们救主的命令交托了我’,我知道这段,是《圣经》中《提多书》里的内容,你看我也会背,‘现在写信给提多,就是照着我们共信之道作我真儿子的。愿恩惠平安,从父神和我们的救主基督耶稣归与你。我从前留你在革哩底,是要你将那没有办完的事都办整齐了,又照我所吩咐你的,在各城设立长老。若有无可指责的人,只作一个妇人的丈夫,儿女也是信主的,没有人告他们是放荡不服约束的,就可以设立。监督既是神的管家,必须无可指责,不任性,不暴躁,不因酒滋事,不打人,不贪无义之财,乐意接待远人,好善,庄重,公平,圣洁,自持。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就能将纯正的教训劝化人。又能把争辩的人驳倒了。因为有许多人不服约束,说虚空话,欺哄人。那奉割礼的,更是这样。这些人的口总要堵住。他们因贪不义之财,将不该教导的教导人,败坏人的全家。……’” 女人并不回答,依然只是静静地诵读着自己的经文,丝毫不为丹尼尔的言语所打动。但是丹尼尔丝毫也不气馁。 17.12 纽大魔影五 丹尼尔,“你是在教会学校里长大的吗?我是在圣徒教会学校上的中小学,离这儿很近,开车也就30分钟的路,你知道那里吗?……” 这边,丹尼尔与那个女人胡诌,这边的亨利开始小心地向那对情侣靠近,并时刻注意这边丹尼尔的手势。 丹尼尔,“我在学校里时就有一个女孩,像你一样非常的虔诚、非常的美丽,她叫卡洛斯。你认识她吗?我相信她会很高兴认识你的。你想认识她吗?” 这边的女人身体突然轻轻地一抖,丹尼尔立即打手势,止住了那边亨利的动作。 丹尼尔,“我就不行,总是弄不清修女们讲的圣经里的内容。比如:喝酒滋事算不算罪过?但是为什么仍有很多人喜欢喝酒呢?” 本来还一动不动不被丹尼尔言语所影响的女人突然就无限地愤怒起来,突然发出无数仇恨的声音。 女人,“所以他们该死!罪恶的人都该死,只有来自地狱中的火焰才能洗涤这世间的罪恶!……” 女人的突然说话,把丹尼尔和亨利吓了一跳,但很快丹尼尔又很高兴于这个木头人终于有反应了。 丹尼尔,“这是来自上帝的惩罚?” 女人,“是的,这是来自上帝的惩罚!” 丹尼尔,“这是如果是来自上帝的惩罚,不是应该由他老人亲自来执行吗?任何打着上帝的惩罚进行的惩罚,应该都是恶魔的欺骗。对吧?” 女人,“恶魔是天使。” 丹尼尔,“什么?” 丹尼尔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话语。女人抬起了头,露出苍白、严肃的面容。 女人,“恶魔是天使,是最尊敬、热爱上帝的天使,只是他们的主张不被有些存在所认可,所以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丹尼尔,“圣经中没有这些!” 女人,“你所看到圣经只是记录在纸上的东西,真正的圣经……” 女人指向自己的胸口 女人,“只会出现在你的内心之中,只有内心足够强大、信仰足够坚定的人才能收到它的信息,才能明白它的主张,感受它的伟大!” 丹尼尔,“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来自魔鬼的诱惑?” 女人,“那是你的心不够强大,如果你的内心足够地强大的话,它就会像烛光帮你照亮所有前进的道路。从此,你将不再迷茫、不再彷徨,父神的慈爱会被那最美丽的露水,一丝丝地渗入你的心中,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温柔,从此你将不再孤单、不再嫉妒、不再贪婪、不再暴躁……” 看着女人正进入专注的讲经状态,丹尼尔悄悄地向着亨利那边打了一个手势,叫他赶快带那对情侣离开。 女人,“……这个见证是真的。所以你要严严地责备他们,使他们在真道上纯全无疵。不听犹太人荒渺的言语,和离弃真道之人的诫命。在洁净的人,凡物都洁净。在污秽不信的人,什么都不洁净。连心地和天良,也都污秽了。他们说是认识神行事却和他相背。本是可憎恶的,是悖逆的,在各样善事上是可废弃的。……” 事情仿佛进行的非常顺利,亨利接上了那两个小情侣,然后三人轻走轻脚地一步一步走向小教堂的唯一出口。女人仿佛已经被丹尼尔关于内心强大不强大的论题所吸引,不断狂热地说着一些听起来就十分可怕的事情。但是,突然女人就停止了说话,整个头像摆钟一样,一下子转了有120度,目光直直看着小教堂的门口。那里亨利正陪着那对小情侣走到房门口。 女人冰冷,“你们要到那里去?” 两个情侣一同哆嗦起来,“我们……我们……” 女人仿佛慈爱的母亲,“上帝既然这个时候,引导你们来到这里,你们就要接受上帝的引导,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恶,任何的逃避都是可笑的!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不好! 丹尼尔心中警示,立即快速向那女人扑去,但是女人已经站起身来。随着女人的起身,整个综合服务大楼中,无数的爆炸声不断响起。然后整个综合服务楼从上到下,十数个火点同时燃起凶凶大火,整个大楼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焰。 女人被丹尼尔扑倒在地,女人平静如常,看看众人,然后转头看向十字架,双手慢慢地将手中的十字架项链套向脖间。 亨利和那对情侣已经被走廊中的大火逼回,外面的走廊已经变成了火焰的海洋。小教堂之中,反而没有什么着火点,于是亨利快速地关闭房门,并用一边的长排座椅将已经被警方撞坏门锁的大门严严堵死。 丹尼尔看向亨利,亨利给丹尼尔一个这里已经不能通行的手势。丹尼尔看向自己身上的女人,那个女人已经开始再次诵读那该死的经文。丹尼尔一把将这个女人身上所有的类似遥控装置的东西一一扒出,丢到外面。然后就顾不上管那个疯女人,一指房间的窗户,首先向那里冲去。 丹尼尔,“该死!竟然是封死的。” 到达窗户前,丹尼尔才发现这里的窗户已经被数块木板牢牢封死。立即生气很踹几脚。 亨利,“我来打开它!” 亨利从教堂的长椅上翘下一块长木板,过来开始翘窗户上钉着的木板。 两个情侣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相依而哭。 情侣,“我们要死了吗?” 女人,“是的。”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点燃了整栋楼的那个疯女人来到他俩的身前,一个一个地亲吻他们的脸颊。 女人这时慈爱无比,“不要害怕!这是上帝的安排。万能的上帝安排你们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在这里你们将洗涤去自己身上的罪恶和肮脏,在火焰之中升入天堂。” 情侣,“我们好害怕。” 女人,“不要害怕,上帝是万能的,是仁慈的。你们是上帝的孩子,作孩子的没有害怕自己父母的。” 情侣,“那你呢?” 女人,“我已经接受到我的使命,我从地狱烈火中来,也将回到地狱烈火之中,在那里我将纯化我的意志、我的心灵、我的使命,成为一名存在于地狱中的天使!我将用我肉体、我的灵魂、我的意志来传播上帝的伟大。……” 疯女人在平静地向自己的信徒布道,丹尼尔和亨利却已经清除完一扇窗户上所有的木板,脱去上衣,向楼外挥动。 丹尼尔对向自己肩头的警用对讲机。 丹尼尔,“我们这里需要支援,请马上在地面铺投空气垫。” 警用对讲机,“收到!铺投空气垫需要20分钟,没有问题吧!” 丹尼尔,“不知道,请尽快铺设吧!” 丹尼尔讲完话后,发现亨利正在已经关闭的房门口,用手尝试房门的温度。 丹尼尔,“怎么样?” 亨利,“非常糟糕!外面的温度很高,我们坚持不了多久的。” 亨利看向一边,那两个情侣正在女人主持下,跪在地上虔诚地一起诵读着经文。 亨利,“他们怎么办?” 丹尼尔,“先不理他们!现在这样总比到处捣乱要强!” 亨利点了点头,看向窗外。 亨利,“希望他们能快一些。” ………………………… 综合服务楼的楼下,数十个警员正不顾不断有燃烧掉落的杂物,共同地将一个巨大的消防用的空气垫,安置在综合服务楼的一面地上。接着,四五个通风机一一连上,空气垫开始不断变大。 不远处草坪处,看着这里的杜公平转头问向身边的丽莎。 杜公平,“现在什么情况?” 丽莎,“有两个警探、两个学生,还有那个嫌疑人,一共5人被围在楼中。现在正在想办法进行营救!” 杜公平双手合实,进行祈祷。 杜公平,“南无阿弥陀佛!” 画画男刚想学杜公平双手合实,突然发现不对,连忙更换动作,右手快速地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双手紧握脖间十字架项链。 画画男,“上帝保佑!” 不久,他的身边也多了一个身影,与他并排而站。 丽莎,“上帝保佑!” 警察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职业,不管你平时对他的意见多大,但是在危机时刻,他都不得不和罪犯、死亡站在一起。综合服务楼的火势非常猛烈,而且明显那里的自动消防系统已经被人所破坏,着火点也是数个楼层同时点燃,并迅速蔓延的。这就是成熟纵火犯的可怕,她在之前的不断学习中,不仅已经掌握了如何快速蔓延火势,也掌握了对付那讨厌自动消防系统的办法。综合服务大楼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焰,杜公平已经不相信有人可以从大楼正常通道逃离出来。 …………………………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外面的火已经越来越大,小教堂里面已经炽热地难以忍受,就像一个巨大火炉在烘烤着他们一样,一些火焰已经从外面开始攀延到这个小教堂的窗户外面,一闪一闪地像一个窥视的恶魔。 丹尼尔看了看亨利。 丹尼尔,“不能再等下去了!就这样跳吧。我们先把那对男女丢下去。” 亨利,“好的。” 两人再没有多说话,一起跑到正跪在地上祈祷的情侣身边,一人抗起一个,飞快跑到窗户,一一丢了下去。没有时间去看,下面的情况。丹尼尔再次跑到那个正惊诧的女人身边,一枪座将她打晕了过去,然后再次抗到肩上,对着亨利一挥手。 丹尼尔,“你先跳!” 亨利点了点头,跳了下去。丹尼尔紧接着来到窗口,一把将肩上的女人丢了下去,然后自己爬上窗户,跳了下去。半空中,那扇刚刚跳下来的窗户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爆炸音,然后无数的火焰从里面冲出。 身体仰面朝上地重重落在空气垫上,一个被烟光熏得漆黑的脸突然出现在丹尼尔的面前。 亨利,“嗨,伙计!今天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丹尼尔,“真是他妈的,太剌激了!” 火焰和不时的爆炸依在两人的头上不断绽放,但是两个已经确实地来到外面,虽然全身都不知道什么的疼痛,但是活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丹尼尔和亨利仰面朝天,哈哈大笑。 ………………………… 鼓声! 整个综合服务楼四周的人,同时响以巨大且激烈的掌声。 杜公平、丽莎欢乐、高兴、兴奋地鼓着掌。突然一张脸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正是一直在他们旁边的画画男。 画画家,“我怎么看到了两个光光、没有衣服的人?好像是一男一女。” 没人理他。不远处,空气垫旁的警员和消防队员正快速地爬上空气垫,将上面的人一一扶下。 画画家继续发言,只是语气转为愤怒、无比的愤怒,“那个女人怎么越看越像是泽比纽?不对,就是泽比纽!你这个该死的婊子,竟然被着我去和别的男人去滚床单!教堂!十字架!修女!天啊!你这个荡妇,我要杀了你!” 画画男突然失去了理智,挥舞着自己的画笔冲了上去。 杜公平看向丽莎。 杜公平,“你不去制止他吗?” 丽莎,“我为什么要去制止他?” 两个相视而笑,仿佛这个画画男给眼前这个严肃、危险、可怕的事件突然带来了一丝幽默好笑的气氛,使得两个人都不想去破坏它。 ………………………… 综合服务楼下,空气垫外,已经扣住了双手的女人突然坐了起来。 女人,“这是那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个带着微笑和蔑视的面容出现在了女人的前面。 亨利,“嗨,疯女人!对不起,你不没有赶上去地狱的火车,不过,我现在手里有一张去监狱、一张去精神病院的门票。你准备选择那一张?” 接着亨利被推开,丹尼尔的面容出现在女人的面前,丹尼尔首先拿出了自己的警章。 丹尼尔,“卡蒂·奥廷宁女士,我是纽市警局一级警探丹尼尔雷根。我代表纽市警方正式宣布你已经被捕。宪法要求我告知你以下权利:1、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2、你有权利在接受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他可以陪伴你受询问的全过程。3、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只要你愿意,在所有询问之前将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4、如果你愿意回答问题,你在任何时间都可以终止谈话。如果你希望跟你对律师谈话,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停止回答问题,并且你可以让律师一直伴随你询问的全过程。” 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突然不停地大笑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人生中最最可笑的东西。 女人,“上帝的安排是永远不可能逆转的!虽然我想洗涤那两个罪人的罪恶,但是这次看起来是来不及了……” 丹尼尔突然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把向女人的肩头抓来。与此同时,女人全身并发出无数的火焰,一下就把丹尼尔的手烧离了身体,巨大的热量把周围的人都驱赶到数米之外。 火焰之中,那个女人面容依然那么清晰可见。她慢慢地跪到在地上,双手握住了自己脖间的十字架。可怕的声音从火焰中传出。 女人,“我从地狱的火焰中而来,也将回到地狱的火焰之中。生命是一个轮回,我将再次回来……” ………………………… 纽大警方的临时指挥中心,这里的显示器正实时转播了第一线的这惊人一幕。 事件从人质、警员、嫌疑犯都成功被从火海中救出的喜悦突然一转,就变成那个女嫌疑犯突然高呼着那属于恶魔的宣言变成了一个火人。接着那个巨大空气垫也仿佛是一座塌陷的高楼一般,突然瘫软了下去。还有就是由于这个突然事件,被惊吓得四处逃窜的人们。 虽然画面的警员们,很快就有很多人手提着自助灭火器冲了上去。空气垫是阻燃的,自身是很难燃烧的,但瘫软的空气垫就像泥泽,使想要救援的人们一时无法接近那个疯狂的女人。很快,火焰使她就瘫倒下来,失去生命。 这就像一个巨大的嘲讽剧,就在人们满怀喜悦的时候,它却给你一个巨大的嘲讽,并给你一个最坏的结果。显示器前,副局长查尔斯狠狠地将手中的手机重重摔落地上,变得四分五裂。 查尔斯和他的一众同僚气愤无比! ………………………… 正在现场 警员搀扶下的那对情侣,突然同时跪下,双手抱掌,低声诵经。仿佛是那种最最虔诚的宗教信徒,看来这次的事件给他们也带来了巨大的人生改变。 丹尼尔无力地跌坐地上,接着亨利也无力跌坐到他的身边。那是一种失败的无力挫折。 那个本来已经冲到空气垫附近的画画男又如同被火烧到毛发的老鼠一样飞快地跑回到杜公平、丽莎的身边。这时他已经忘记自己女朋友出轨的事情,只是不停在自己胸前画着十字架。 画画男,“地球太危险了,我要回火星上去!” 17.13 纽大魔影六 一个喧闹无比的地方,是一个人流拥挤的舞场,就像杜公平上次去的玫瑰营舞会第一幕那样叫人忍受不了这里的巨大噪声。如果是杜公平自己选择,杜公平一定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但是这是一次别人的友好请客行为,请客的人正是这纽市警局的一级警探丹尼尔和他的搭档亨利,杜公平的老朋友。虽然杜公平到达纽市已经整整两年,但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杜公平竟然在他们家门口的这个大学上学。 一杯满满的啤酒被丹尼尔和亨利地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丹尼尔故做生气,“真是太不像话了!” 亨利配合,“就是!太不当我们是朋友了!” 丹尼尔指着大家面前的啤酒,强调,“你!必须喝完这一满杯,要不你就准备接受纽市警察部队暴风骤雨般的报复吧!” 亨利配合强调,“是的!我们会派一整队武装警察随时随刻跟随着你,保证不管你吃饭、拉屎,还是泡妞我们都会一清二楚的!” …… 丹尼尔和亨利真的非常具有杀伤力,于是杜公平微笑地接受了他们严肃惩罚,将自己面前是那满满一杯的啤酒倒入肚中。这里是西方文明世界,这个世界里的啤酒根本就没有什么常温啤酒的存在,快速饮酒给杜公平肠胃造成巨大的刺激,使杜公平中间不得不停下,准备缓解。但是立即被丹尼尔、亨利这两个坏人一人架住杜公平、一人稳住啤酒杯,硬是把整整一满杯的啤酒倒入杜公平的胃中。 啤酒快速制醉效果立马显现,杜公平立即感觉自己有些微醺起来。然后就是丹尼尔和亨利一一过来热情地给杜公平一个巨大的拥抱,表示他们对杜公平这位好朋友的热情欢迎。 丹尼尔首先拥抱,“欢迎来纽市!这里是天堂!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需求,我都可以帮你找到!” 亨利接着拥抱,“兄弟欢迎来纽市,这就是咱们兄弟的家!” 又是三个巨大的满杯啤酒被放到了三个人卡座中间的小圆桌上,丹尼尔、亨利不允许杜公平丝毫拒绝,再次来了一个高兴且欢乐的全聚干杯,从而正式拉开了今天晚上节目的开始。 丹尼尔一个响指打出,一边就快速地走过来三个身材火暴的比基尼女郎。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这里的警察下班之后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他们可以进行除了吸毒之外,绝大多数的正常市民生活。该死的资本主义社会!这里竟然合法地存在着脱衣舞酒台。 三个身材火爆的比基尼女郎一个对一个地就来到了三名男士的正面,开始舞动起自己妖娆的腰肢。酒精作用下的丹尼尔和亨利则快乐地灿烂起属于正常男人的巨大笑容。但是杜公平尴尬了! 由于东方人的腼腆,杜公平用手偷偷拉动旁边的丹尼尔,拉他注意自己现在的尴尬。但是很明显丹尼尔是理解错了。 在巨大的声音嚣杂声中,丹尼尔快乐地对杜公平大声地宣布自己的好客,“不要客气!今晚我请客!” 杜公平努力凑近丹尼尔的耳朵,大声地解释,“我有女朋友!” 丹尼尔十分地不解,“那怎么了?” 杜公平,“我要对她忠诚!” 丹尼尔抬头问向自己身前的女郎,“有这种说法?” 女郎一微舞动自己的身体,一边微笑地摇头。 女郎的摇头仿佛给了丹尼尔一些很好的主意,他拉着杜公平的脖子,大声地吼,“放心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这明显是一种非常巨大的文化和道德鸿沟,在解释无果的情况下,杜公平只得如同一个被敌人彻底击溃的士兵一样,慌里慌张地逃出了这个明显未成年人不能进入的特殊娱乐场所。 杜公平逃出这个舞场之后,丹尼尔和满脸意犹未尽亨利就紧跟着出来。到达这个舞场之外,整个环境为之一静。就像从桑拿间刚刚走出的那种感觉,轻快且清爽。 丹尼尔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怎么了,杜?” 杜公平微笑地表示歉意,“对不起,我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 丹尼尔认真严肃地看了杜公平一会儿,然后突然大笑了起来,搂着杜公平说,“没关系!既然你不喜欢这种男人都爱的地方,我们就换一个轻松的环境!” ………………………… 杜公平是被丹尼尔、亨利灌醉得像死狗一样,完全失去了意识。当杜公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是一个普通中产阶级的二层小楼。杜公平在确认了这个陌生环境的结构后,摸索着自己走下二楼时,竟然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玫瑰营的苏珊部长,那个杜公平记忆中的妖女。 这时依然是晚上,杜公平其实被自己渴醒的,但醒来后的巨大变化,使杜公平一时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首先是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杜公平仿佛想到了什么。 苏珊.雷根、丹尼尔.雷根,这两个人明显有着相同的姓氏,而且自己这时再次见到这个苏珊美女,那么只有一个事情可能。那就自己现在雷根家,而丹尼尔和这个苏珊美女应该是一种极亲的关系,比如兄妹。 杜公平疑问,“这就是你家?” 苏珊微笑地点头。 杜公平继续自己的问题,“丹尼尔是你的哥哥?” 苏珊继续微笑点头。 杜公平继续,“我是被丹尼尔带到这里的?” 苏珊再次点头。 杜公平极其不好意思对苏珊躬身表示歉意,“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丹尼尔呢?” 苏珊,“他去上班了!” 杜公平,“他去上班了?” 杜公平不能不吃惊,根据杜公平失去自己记忆前的记忆,丹尼尔和亨利最后喝得只比自己多,不比自己少。而现在的结果竟然是人家好整无缺去上班,而自己像死狗一样被送到了人家的家中。 杜公平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苏珊回答杜公平相关疑问,“刚刚发生的校园纵火和自焚事件,他们需要明天早上把自己的报告交给相关的上级,所以他们不得不回去加班。” 苏珊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动作,“写报告!” 苏珊指了指杜公平,“他们看你真的喝多了!怕你出事,所以专门把我从学校里叫了回来。” 杜公平的脸更好,“对……对……对不起!” 杜公平的表情使苏珊哈哈地笑了起来,“不用不好意思!我们雷根家的女儿可是从小都就照顾酒醉后的男人的!因为我们家都是大酒鬼!哈哈……哈哈……” 杜公平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苏珊的话时,仿佛是印证苏珊的话一样,一个一手拿酒瓶一手拿着方型酒杯的老男人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这个老男人一边喝着自己酒杯中的酒,一边看着杜公平提问,“这个小子醒了?” 苏珊微笑地为杜公平进行介绍,“这是我的爷爷,老雷根!” ………………………… 杜公平最后也没好意思真的在雷根家渡过这一夜,坐着苏珊返回纽大的汽车共同返回了纽大。当然那个出现的老人,老雷根还是对杜公平满感兴趣的,其实是要留杜公平在雷根家过夜,并讨论杜公平这次破案的过程的。 汽车驶在返回纽大的路上,开车的苏珊微笑地看着依然仿佛脸红的杜公平。 苏珊,“放松些!其实我们家都很好相处的。” 杜公平,“只是太失礼了!” 苏珊,“没什么!来雷根家没有喝醉过的朋友,都不是好朋友。从这点来看,你已经是雷根家的好朋友了!” 杜公平介绍自己国家的一般风俗,“但是这种行为在我们国家则是非常没有礼貌的行为。” 苏珊,“好在这里的汤国!而不是东流球。” 苏珊彻底击败了杜公平本来就不知道怎么说话的杜公平,使杜公平只留下一脸尴尬。 苏珊但仿佛对杜公平也是好奇无比,“没有想到,你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侦探!” 杜公平被动回答,“其实成为一名侦探一直是我儿时的一个梦想。” 苏珊,“丹尼尔说你两年前就非常利害,搞定了他们和FBI都束手无措的案件。” 杜公平,“那只是运气。” 苏珊,“过份谦虚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啊!这次的事情,我可是从头看尾的,可以说这件案件中,你可是起到关键先生的作用啊!” 苏珊的批评使杜公平又一次沉默无声,这使正在开车的苏珊好奇地侧头看了一眼杜公平。 苏珊,“你们东方人都是这样内向吗?” 杜公平,“可能吧!” 苏珊,“我听说你办案时,可是光彩照人的,难道是工作中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最自信的吗?” 苏珊的言论使杜公平愣了一下,然后低哼表示同意。 杜公平并不是一个善于与女生打交道的人,车内的气氛最后变得越来越沉闷。好在雷根家离纽大并不远,很快苏珊的汽车就到了杜公平的公寓楼下。 杜公平向苏珊道谢、躬身,准备离去时,苏珊突然按响了自己汽车的喇叭。杜公平一愣,然后反应,这是苏珊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又返身回来,身体弯下,使自己的脸面向车内的苏珊。 苏珊坐在车内,对着杜公平挥舞着拳头,“自信!杜,你是最棒的!” 苏珊说完,汽车开动,只留下一脸茫然,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杜公平。 ………………………… 纽大校园内的咖啡店,这其实也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创业项目,一种半自助模式。虽然需要你自己动手去按下那个咖啡机的按钮,但是你节省了排队的时间和金钱,所以这个咖啡自助店在纽大的校园内,现在还是满受欢迎的。 杜公平帮助丽莎也打了一杯咖啡,端着两个装满咖啡的高高纸杯来到正坐在一个小圆桌下的丽莎面前 时,丽莎正看着自己面前的一个平板电脑,竟然没有注意杜公平已经回来。 两个纸杯放到小桌的桌面上,杜公平将属于丽莎的那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杜公平,“忙什么呢?” 丽莎,“在看纽市警局的新闻发布会。” 丽莎将一个平板推到杜公平的面前,并将一个耳机挂到了杜公平的耳朵上。这是一个庄严的会场,蓝色的背影墙,两侧放着汤国国旗、纽曼大州州旗、纽市市旗、FBI旗、纽大校旗、纽市警察旗等,讲台是一个深棕色,上面挂着一个警章,纽市警察局局长费兰克一身笔挺的警装,正站在那里,面对着众多媒体的挑战。 费兰克,“在回答各位问题前,我首先要为在这次纽大连环纵火案中的唯一一名死者,尼克·罗宾森,以及他的家人表达深深的欠意和真诚的哀痛。并为在此次纽大连环纵火案中做出突出贡献的FBI探员和纽大警方察员、纽大的校警、消防队员、救护人员们等表达深深的敬意。” 记者们蜂拥发问,费兰克指向了其中一名,立即一名棕色外套的男性记者站了出来。 男性记者翻着自己的小本,“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这次纽大连环纵火案纽大校方存在极其严重的失误。” 费兰克,“纽大是纽市的骄傲,也是全汤的骄傲。这说明纽大自身从管理到教育、从培训到科研上都有一套被广泛认可的规律和方法。我不知道,是那一位专门告诉你,什么失误的言论。但我可以告诉你数据,就以去年大湖州发生的连环纵火案来说,一共发生13起纵火,死亡人数达48名。我不是专家,但我可以付负责地回答你,在我看来纽大方是以自己自身最大的努力来保证学校的正常秩序、学习效率,以及全校教师、学们们的安全。” 记者们再次蜂拥发问,费兰克再指向了其中一名,立即一名黑色套裙的女性记者站了出来。 女性记者,“据我们了解,这次纽大纵火案中的纵火犯,曾经宣称自己是上世纪纽市纵火恶魔杰克的继承者。” 费兰克,“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从那里来。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不管是现场的录音、录像,但是相关资料、物证,没有一句同样或类似的话语。而且纵火恶魔杰克是一名男性,我们这位是一名女性。杰克是在纽市大都市教堂进行自焚自杀的,而我们的这位是在综合服务楼广场上自焚自杀的。如果大家认为自焚就是相同点的话,我可以负责地告诉大家,在历史以来的连环纵火犯的最终结局方面,其中70%以上都选择了用自焚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丽莎,“怎么样?” 丽莎向杜公平问道。 杜公平,“什么怎么样?” 丽莎,“费兰克局长的新闻发言。” 杜公平,“应该很好吧?我不关心这个。” 丽莎,“应该说非常的出色,费兰克局长是警察世家出身,他父亲也曾任纽市警察局长。费兰克局长可以说深受纽市广大市民信赖、警察信赖,甚至在华府都有他的强力支持者。你看他的新闻发言,不仅完全掌控了媒体发言的现场节奏,而且有力地控制了相关言论向不良方向发展的可能,而且有理有据,非常的老道。” 杜公平古怪地看了丽莎半天。 杜公平,“你准备向新闻发言人方向转型?” 丽莎,“现在犯罪案件实验室慢慢走入正轨,我在其中的角色已经慢慢尴尬。随着越来越有能力不同科学家和专家的加入,像我这种外勤出身的探员地位已经可有可无,实验室更多的工作是指导、指挥相关探员、警员,策划、实施计划。我和组长亚伦进行过交流,他认为我在外形上很有优势,而实验室未来一定需要一个自己的新闻发言人,所以建议我向这个方面努力。你感得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 丽莎,“怎么很好。” 杜公平,“在东流球的传统和现在社会中,女性依然是以主内为主,所以你问我。本身汤国就和东流球有文化和习惯上的不同,我的建议可能更含有东方文化的内涵,所以问也白问。” 丽莎将平板电脑抢回,再不理会杜公平。 女人总是这样,不管多么大的女人,总会有任性的一面。 杜公平不由地像起美弥子,如果是美弥子的话,那么新闻发言人这样的工作,对她来说绝对是十分轻松的事情。突然杜公平有些想美弥子,那种想念就像热油中丢入了冰块,那么的寒冷、那样的热烈、那么的疼痛。 丽莎,“你怎么了?” 一旁的丽莎,打断了杜公平的思考。 丽莎,“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杜公平,“没什么。你刚才的问题,我有答案了。想听吗?” 丽莎,“你好。” 杜公平,“不是,好的答案。” 丽莎,“你认为我不应该作新闻发言人?” 杜公平,“说实话,你没有那个天赋。去做的话,可能付出的很多,得到的很少。” 丽莎,“是吗?” 杜公平,“我刚才想起我前女友了。” 丽莎,“你没事吧?” 杜公平,“没事,谢谢!她就是有这种天赋的人,因为对她太了解了,所以我认为你没有那种天赋。” 丽莎沮丧,“谢谢!” 18.1 曼哈布尔碎尸案一 纽大校园内的咖啡店,杜公平与丽莎正进行着一次非常重要的聊天工作。纽大连环纵火案件已经结束,丽莎没有离开的主要原因其实也是这个。杜公平两年前在京洛心灰意冷地来到汤国,其实很多手续、批文和与校方的协调都是FBI来协调的。作为代价,杜公平是与FBI有一个保密协议的。 根据杜公平与FBI当初的那份协议,杜公平需要为FBI进行8件以上重大案件的专家服务。简单地说,就是在8件以上在全汤都有影响力的大的刑事案件中,杜公平都必须起到关键先生的作用。而且这些案件的所有资料都必FBI所有,杜公平并没有任何的使用权。 这是一场赌博,就是赌杜公平一定会有恢复状态的那一天,而不是会永远坠落下去。拥有国家资源作靠山的FBI不怕赌博,就算输了,FBI自身的损失其实非常地小。所以在杜公平整整2年都没有恢复状态的情况下,FBI其实已经有些将杜公平放弃的想法,反而这样对他们的损失也不大。 这个时候,杜公平在纽大连环纵火事件中突然大放异彩。这样FBI的高层管员就不得不记起自己曾经与杜公平签订的那个协议。现在的纽大连环纵火事件算是一件,因为各方都承认了杜公平在这起事件确实起到了关键先生的作用。那么杜公平还需要为FBI完成7件以上重大刑事案件的侦探协助。这个协议没时间限制,所以放在杜公平的道路就出现了两条,一条是继续学业,慢慢还债。当然FBI有特殊需求的时候,杜公平必须服务。二条是杜公平自己主动一点,从FBI现在案件库中找一些重大案件来侦破。但是这种选择意味着杜公平将在面临的都是FBI历史上悬而未解的久案、难案、老案。属于那种难度又大,搞定后功绩、声誉都不高的苦活、累活。所以杜公平一直还在考虑。 杜公平浅浅地喝了一口散发着奶油香味的咖啡泡沫,目光坚定地看向丽莎。 杜公平,“我想好了!” 丽莎,“你想好了?” 丽莎有些奇怪杜公平下决心的迅速,按照丽莎原来的猜测,杜公平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下定这个决心。因为杜公平仅仅从失恋的状态到恢复就花去了整整两年的时间。 这是一个能力强大,但内心脆弱的人! 这是丽莎对杜公平的个人判断,根据这个判断,丽莎认为杜公平就算是想投入工作,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适应,但是现在杜公平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丽莎他已经下好决定了。 丽莎劝说,“你其实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的。” 杜公平微笑,“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已经浪费两年多的时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决定到处走走。而且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债。所以有债还是早早还上最好。” 丽莎叹息了一声,但又立即恢复自己的工作状态,“如果这样的话,我将会向我的上级进行汇报。相信很快就会有任务过来,你还是和你的朋友们告别一下吧。特别是你的小女朋友。” 杜公平诚恳地说,“谢谢!” 丽莎,“我们是朋友。” 杜公平点头,“我们是朋友!” 杜公平转头看向附近,这个校园小广场那个优美小喷泉正懒散地喷洒着明亮的水花,散布着流水所独特的声音。 杜公平,“丽莎。” 丽莎,“什么事?” 杜公平,“我到是认为你坐办公室太久了,久得失去了你应有信心。我突然对实验室里的一些案子有了点思路,有没有和我一起走走的兴趣?” 丽莎,“那个案子?” 杜公平,“是一些悬而未决的旧案,实验室收集了很多,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我认为和实验室的那些人一起跟进那些新发生的重案,与别人抢功,还不如处理一些无人愿意处理的旧案。这样时间上,也更充裕一些,你有兴趣加入吗?” 丽莎,“这样的话,就很难协调到当地警力的支持……” 丽莎突然抬头看向杜公平。 丽莎,“这样的话,实验室中真正有外勤能力的只有我?” 杜公平,“我是认为,真正的犯罪案件研究分析实验室不应该是政客们的工具,以处理政客们关心的实时大案为目标。实验室真正想得到地方警力的尊重,就应该处理一些地方警力遗憾终生的案件。” 杜公平打开手机,将一则新闻递给了丽莎。新闻左上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局长孤独地站一个被害人的墓碑前。 ………………………… 玫瑰营的一个独立房间,这是这里的高层领导苏珊部长的私人空间。此时的苏珊则一边研究着一份资料,一边偷偷笑着,笑得仿佛是一只刚刚偷得农夫养的鸡的狐狸。 汤国社会是一个与东方几个国家传统文化社会完全不同的社会,甚至它与西洲国家的社会文明也有许多不同。简单地说,这是一个由殖民主义时代很多古怪事物所混合而成的联合社会。很多在西洲国家受迫害、受压迫被赶到了这里,很多各种各样的犯罪和掠夺狂人被主动或被动地弄到了这里,很多不受人理解的宗教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也来到这里。然后这就成为一片另类生长的文化土地。就以纽市州为例,这里从祖代就盘据在此的汤国人一般被人称之为新荷荷邦。意思是指这里的文化其实更接近于西洲的荷荷国,而不是大家一般认为西洲苏国。 简单地说,那就汤国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一个统一、完整的国家,但其中很多州更像是一个独立的有着各自文化特点的小国家。而这样每一个独立的小国家又会有各自的利益团队和即得利益者。反应在纽市大学里也是一样。比如看起来是学生自己自发成立的组织玫瑰营,其实它也有近一百多年的历史,几乎就是和纽市大学一样长的历史。而这里几个玫瑰营部长、主席的母亲、祖母、阿姨等等可能年青时也是在这个组织担任相关的职务。这可以说是一种传统,也可以是说这个小国家的相关利益团体、家族以自己的接班人准备的政治游戏、社会游戏的小舞台。苏珊在这里就代表着纽市州一个举足轻重力量——雷根家的后备精英。这是一个盘据纽市警察部队数百年的家族,他的历史可能比纽市大学还要久。最初只是一些落魄到这里的格兰人中产生的一个领导者,后来随着格兰人在纽市警察队伍中的比重越来越重,他最终形成了一个大家都默认的势力、力量。 与大家传统认为的各大势力勾心斗角不同,其实这里的各个家庭、各个势力都是有明确的行业划分的。比如雷根家其实除了关于自己警察部队这一亩三分地外,别的行业他们都不关心。 苏珊也是一样,她只关心纽大学生群体中有着特殊警察天份的人。没有人对她有过什么要求,但是这种关心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苏珊天生就有着这样的本能。 现在苏珊就关注到了自己学校的侦探天才,一个被自己以前一直忽视的年青人,杜公平。虽然之前已经有了一些传言,苏珊也已经非常重视,所以才会有乔安娜邀请杜公平参加舞会节目的故事。但随着发现自己家人竟然都对这个人有印象、评价极高。于是苏珊的好奇心就更加严重起来。 苏珊搞来一些资料,雷根家最最不缺就是搞来相关信息的渠道。然后苏珊真的吃惊了!杜公平的天赋已经不能用天才这个词来形容,在杜公平最高调的时候,杜公平简直是那种爱情、事业、金额、功绩全面丰收、全面占优的状态。然后整个事件、整个帝国就像一个高高的大楼突然就崩塌了,而这个崩塌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杜公平所爱,人家并不爱杜公平的女人。在苏珊看来那个女人其实一直就是拿杜公平来当自己成功的台阶,因为她不仅比杜公平年龄大,而且一直也是依靠着杜公平的功绩,进行独家的报道和独家授权的小说书写,从一个地方的记者变成一个全国知名的名记者的!杜公平的故事简单是那种只有爱情小说中才会有情节,而且根据苏珊哥哥丹尼尔的描述,杜公平竟然还是那种不爱喝酒、不喜欢脱衣舞会那种特殊地方的纯情男。这就更叫苏珊兴趣满满。 一个信息的误区,使苏珊严重判断错了杜公平与美弥子的关系和相互作用。但是光从信息上看,苏珊得出这样的结论也是没错。因为有太多的故事隐藏在了原来的故事之后。 苏珊对杜公平越来越感兴趣起来。 ………………………… 铃木砂羽的小楼,杜公平正在与铃木砂羽告别。出于东方女性特有的贤惠,铃木砂羽并没有对杜公平外出发表任何意见,反而更多的是鼓励和关心,这就是爱! 铃木砂羽没有意见,并不代表着铃木砂羽的朋友们没有意见,特别是这里面最最控制不住的自己嘴巴、最爱表现自己的乔安娜。 乔安娜,“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在铃铃被那个该死的纵火杀人犯惊吓没多久后,就选择远行。” 乔安娜理直气壮、怒气勃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原来是偷偷跑来听铃木砂羽和杜公平私房话的目的,就这样变偷偷为理直气壮、正大光明。 铃木砂羽拉着乔安娜劝解,“公平君,也是为了工作!” 乔安娜,“工作能有女朋友重要!杜,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不允许你离开!” 铃木砂羽,“杜是与人家有协议的!” 乔安娜,“有协议有什么了不起!最多我们按协议上的约定赔他们就是!” 凯萨琳和艾西瓦娅也出现了,原来她们是跟在乔安娜身后准备听两个小情人的墙角的,现在由于乔安娜突然发飙,不得不出来做这个和事佬。 凯萨琳,“乔安娜,这是铃和杜的事!” 乔安娜,“是她们的事又怎么了?铃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事!” 艾西瓦娅,“那你也要听听违反协议的后果是什么吧?” 乔安娜,“什么后果?” 乔安娜虎视眈眈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杜公平就那个不可原谅的负心汉一样。乔安娜的注视,连带着铃木砂羽、凯萨琳、艾西瓦娅也一同看了过来。四个可爱的小脑袋一瞬不眨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在等杜公平的最后答案。 “违反协议的后果……”杜公平想了想自己与FBI的协议内容,然后慢慢回答,“应该是进行一笔巨额赔偿后,遣送回国吧?” 与FBI协议上是这样写的,但是杜公平并不认为双方会有如此大分歧的产生,可能更多是一种标准协议的填写。 杜公平的述说使这里本来热火朝天的气氛立即冷了下来,本来还火焰滔天的乔安娜也仿佛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一个沉默无语。 艾西瓦娅仿佛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因为他们直接给了我一张绿卡,我是作为汤国人入学纽市大学的。没有什么旅游签证、学生签证、劳工签证那些麻烦事。” 乔安娜一言不语,凯萨琳看了看她叹息一声,对着杜公平说,“我们支持铃的意见,我们会在你不在的时间段里照顾好铃的。” 杜公平感激鞠躬,“真是非常感谢!” …… 杜公平在这个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学校其实还真没有太多的人需要通知。除了铃木砂羽之外,杜公平再和马特、杰克打个招呼,向自己的导师马克斯说明个情况,就没有事情了。本来马克斯教授自己也与FBI有着多种合作,所以对杜公平的情况早就知道,也有心理准备,也就更说不上什么阻止和不同意了。 杜公平解决完自己的事情同时,丽莎也完成了向自己上级的汇报工作,虽然杜公平想法是解决一些历史遗留老案,但是FBI犯罪事件研究室的决定是叫杜公平马上去一个汤国西部叫曼哈布尔的城市,因为那里刚刚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碎尸案。 当然进行这次任务之后,杜公平还必须到华府的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实验室本部去报个道,归个队。于是没有任何耽误,杜公平就随着丽莎坐上赶往华府的火车。 ………………………… 华市,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实验室。这是一间现代气息十分浓烈办公场所,所有人都紧张有序地忙碌着。虽然杜公平的到来引起很多的好奇,但是丽莎却直接将杜公平带到了这里的多媒体会议室。然后这个会议室就陆续有人进来。 一个年青的、比杜公平更瘦弱的白种男孩走到杜公平的身边坐下,然后好奇地看着杜公平。 男孩,“你喜欢鸟吗?” 杜公平,“鸟啊,应该是喜欢的吧。但也有些是讨厌的,比如贼鸥。” 男孩,“贼鸥,南极海鸥的一种、褐色、黑喙,喜欢出其不意地袭击其他鸟类,比如企鹅,叼食企鹅的蛋和雏鹅。通常被人类认为好吃懒做,不劳而获。它从来不自己垒窝筑巢,而是采取霸道手段,抢占他鸟的巢窝,驱散他鸟的家庭。经常穷凶极恶地从他鸟、兽的口中抢夺食物。可是一旦填饱肚皮,就蹲伏不动,消磨时光……” 说是男孩,但实际上是一个长像比较面嫩的男性青年,说话时总会有些精神质地不断撮动右手的两根手指,而且语速很快,语语像连珠炮一样射出,有点像小学生在背诵课文。 杜公平在快速地分析、解读着对方,也明白对方也在快速地分析、解读着自己。因为这个男孩的嘴虽然在不停顿地说话,但是目光却一直紧盯着自己。 杜公平,“大苏百科全书?” 杜公平快速地点出这个男孩进行贼鸥解读的出处,男孩也不尴尬,直接点头,“是的。” 杜公平,“你的记忆力很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一字不错。” 男孩,“是的,一字不差!而且,你的记忆力也很好!” 杜公平和这个男孩正交流着相互的熟悉度,这时一个巨大、肥胖的女人,也挤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一个满头编着无数混杂着彩色丝带的南洲土著部落里的传统小辫,脸上也纹着奇怪的蓝色花纹。又一个另类的存在! 肥女给了杜公平一个带着巨大香气的巨抱,然后兴奋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佩内洛普·加西亚,喜欢我的朋友都叫我佩琪。你不要理这个小子,他叫斯潘塞·瑞德,我们一般都叫他斯潘塞。是一个智商高达200的天才,不过脑子有点……” 佩琪用手指指自己的脑袋,示意男孩青年斯潘塞的大脑与正常人不一样。 佩琪,“你是我的偶像!不过你长得可比我想像中的老多了!” 18.2 曼哈布尔碎尸案二 犯罪实验室的多媒体会议室,两个先到的组员正与杜公平相互熟悉。这时,犯罪实验室的主管亚伦·霍奇纳走入了办公室。亚伦,杜公平还是认识的,两年前在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中双方都有过接触和合作。不过,那时与杜公平接触最多的只是丽莎,与亚伦其实只能说是认识。 现在亚伦正是这个实验室主管。不过,这种领导者的角色在杜公平看来,更像东流球大学中的指导老师,平时不会对具体业务工作进行领导,但是要代表FBI对实验室进行管理。 亚伦是夹着几个颜色不同的夹子进入会议室的,他的身边同时入场的还有一个沉默中年男人和一男一女两个最多三十多岁的帅哥靓女。亚伦进入会议室后,首先对杜公平展示了自己友善的笑容,然后就帮助大家进行相关的介绍。 亚伦一指杜公平,“杜!你们都知道的。我们实验室一直存在姓名,没有见过真人的那个组员。是一个侦破犯罪的天才,在人类学、心理学等多个方面都有建树。只是由于之前有些状况,杜公平一直没有归队。现在他的情况已经好转,现在算是正式归队。大家表示一下欢迎。” 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有人只是对杜公平点了点头,从这点来看,汤国许多地方的风气比东流球自由,如果是东流球,一定是激烈且整齐的鼓声。汤国这里反而带有些牛仔、流民的气质。 亚伦介绍完杜公平,就开始为杜公平介绍这个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佩琪是我们实验室里的黑客专家、斯潘塞是我们实验室的数据分析专家,还有丽莎,你认识的,是实验室的副主管兼支援专家,还有雷·利奥塔是实验室的心理学专家、帕姬·布鲁斯特实验室里的女性专家、谢玛·摩尔、少数种族专家。” 亚伦的介绍就比佩琪之前的介绍简单很多,只是姓名和职务,并不像佩琪那样包括个人特点。 亚伦,“我们还有3名专家,现在都在自己大学里面授课,只有需要时,才会过来。” 亚伦的介绍非常快且简单,之后立即就转入到工作内容。 亚伦将自己带来的几个文件夹一个一个放到桌上,目光投向这里所有人。 亚伦,“好了,我们正好手头上还有几件要紧的事件需要处理,正好杜公平的归队,可以使我们的人手稍微地轻松一些。好吧,我现在分配一下工作。这里一件碎尸案,杜公平这应该是你擅长的,你来处理好吧?丽莎协助你。” 一份蓝色的文件夹丢了杜公平和丽莎的面前。 亚伦,“这有一件灭门案,雷你来处理好吧?谢玛来协助你。” 一份绿色的文件夹丢了沉黑中年男的面前。 亚伦,“还有一件连环强奸案,帕姬你最喜欢的案子,我来协助你。和往常一样,佩琪、斯潘塞负责数据、资料总支持。大家各自研究一下案情,就可以自己出发了!” 汤国一般的工作态度,竟然你坐这个位置,那么你就应该有这样的能力,事件应该你去处理完成,不会有人为你跑前跑后。当然你自认没有这个能力的话,也可以换一个相对轻松的位置。 亚伦说完,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竟然都没有离开工作的意思,微微有些奇怪,也就站在了原地。 亚伦,“还有什么事情吗?” 佩琪举手发言,“有新人加入,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有一个小小的聚会、庆祝活动呢?” 亚伦,“聚会、庆祝活动?” 佩琪,“是的,这是传统!” …… 虽然以佩琪为首,强烈建议,但是属于犯罪实验室的这次聚会最终也没有展开。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的几起事件都太紧迫了,上边根本不可能允许实验室自己由于自己的私人原因耽误宝贵的破案事件。于是几个队伍很快被驱赶着赶往各自的事件地点。 ………………………… 整整齐齐地肉块,布满整个解剖实验台。一个人、一个活人的尸体被分解成上百块大大一致的肉块,布满了整个解剖台。这里的法医,一个中年大胖子,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吃披萨看着杜公平、丽莎。 这里是多州、曼哈布尔市的警察局太平台,在那次会议之后,杜公平、丽莎乘坐商务飞机就达到了这里。在与当地的警方进行友善且友好的沟通之后,杜公平和丽莎就被带到了这里,并看到了如此美丽、震撼的场面。 一个肥得仿佛是一头巨大肥猪一样的白种男人,坐在法医实验室的那个办公室前,快乐且享受地吃着自己喜爱的食物,而他身后的尸体解剖床上,是一个由无数尸块组成的小小山丘。 带路的那个警员立即首先发生了生理反应,后着嘴巴冲出了这个法医实验室。同时惊动了这个仿佛是恐怖游戏中游戏可怕BOSS一般的肥胖巨汉,他拿着一块正吃了一半的披萨切块,不解地看着杜公平和丽莎。 杜公平上前一步,对着这个巨汉展示一个微善的微笑,然后自己进行那个已经跑出这间法医实验室的警员应该进行的工作:进行自己和丽莎的身份介绍。 杜公平,“我是FBI犯罪案件分析研究实验室的专家,杜公平。她是我的同事,丽莎?朗塞斯探员。我们受FBI的委派,到这里协助调查刚刚发生的碎尸杀人案件。” 这个巨汉法医拿着自己的半块披萨愣了半天,才开始有点反应。 一个崭新的披萨被这个巨汉法医从那个披萨盒中取出,然后渴望地看着杜公平,“要来一块吗?” 丽莎摇了摇手,表示不用。 杜公平却兴趣多多,“看起来很美味?” 巨汉法医立即眼睛明亮起来,“加了猪肠、培根、牛油,还有特制的墨西风格的酱,比普通披萨好吃一百倍。要试试吗?” 杜公平,“那就不可客气了!” 巨汉法医,“千万不要客气。” 杜公平用手拿起一块,平举着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巨汉法医,“怎么样?” 杜公平:非常美。特别是它的披萨酱,是我所吃过中的最好的。那种柔顺、光滑、富有弹性,但一嚼之下,迅速分解成无数小块布满整个口腔的感觉,叫人内心感动。” 法医法医,“当然,这可是我科鲁特别推荐的啊!我叫科鲁姆·费奥瑞,这里的法医,非常欢迎你的到来。不过,我更喜欢我的朋友称我为科鲁。” 杜公平再次进行自我的介绍,“你好,科鲁!我叫杜公平,一般人都会叫我。FBI犯罪实验室的顾问,但不是探员,所以不能持枪。但我这边这位美女则是FBI真正的探员,是可以持枪的。她叫丽莎·朗塞斯,我一般叫她丽莎,一个很好的人。” 杜公平在介绍自己的同时,也把身边的丽莎介绍给这位有意思的法医。 科鲁看向丽莎,“你好,丽莎!要不要来一块尝尝?” 丽莎,“你好,科鲁。我不需要。” 看着那解剖台上如山的尸块,丽莎没有任何进食的胃口。 这时的解剖室已经只剩下科鲁、杜公平、丽莎三人,其实本来还有2个这里协助杜公平、丽莎的警探,但就在刚才进门的时间,就已经逃出这间法医实验室。 杜公平,“有什么发现?” 杜公平吃着披萨,与科鲁并排站在解剖台前,看着那满台的尸块,向科鲁问道。 科鲁,“没有。全是肉块,没有一根骨头。还有些内脏,也处理的非常干净。” 杜公平,“是怎么处理的?” 科鲁,“我认为是煮熟的。” 科鲁一手披萨,一手拿起了一个尸块,在眼前看了看,然后递给了杜公平。杜公平也是一手吃着披萨一手拿尸块认真观察。然后这个尸块就被他放到他和科鲁两人的眼前,认真观察,并评论起来。 杜公平,“不对!以我专业吃货的眼光来看,这块肉块应该是先用热水过了一下,然后再上笼蒸熟的。” 科鲁,“还有这种处理尸块的手法?” 杜公平,“这不是处理尸体的手法,是制作食物的手法。东洲华国有许多地方都是这样处理食物,而且有很多美食,就是用这样处理过的食材进行制作的。” 科鲁,“好吃吗?” 杜公平,“当然!比你的披萨还好吃一百倍。” 科鲁,“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杜公平,“这里有大华美食城吗?” 科鲁,“好像有一家,不过并没有什么出众的菜。” 杜公平,“那就好!我们中午到那里一顿如何?相信我,绝对物超所得的。” 科鲁,“没问题。” 杜公平,“丽莎,你也一起去吗?” 杜公平转头去找丽莎时,丽莎不知何时,早已经不知道去向。 ………………………… 中华美食城,世界华族在全世界都喜欢开的一种店铺,主要经营华国的种种食物。 走入这个饭店,在一名红色旗袍服务员的引导下,几人来到了大厅一张圆桌处,坐了下来。这次前来是杜公平、丽莎、法医科鲁,还有那两个协助警探。这时就可以看到这名科鲁在警局中的地位很特殊,他说要出去吃饭,把解剖室的钥匙往助手那一丢就走时,没有一个敢来阻止他。 这是一个华式风格的大厅,处处显示一种暗红色的色调。红色的圆桌、红色的椅子、红色的桌布、红色的帘布……,就是服务员的着装也是红色。坐到这里桌上,服务员很快就像着一个上面印有美丽菜式的菜单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服务员美丽且有礼貌,“各们客人要点点什么吗?” 这是一个圆桌,服务员在这个圆桌上环顾一周,最后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原来就是盯着这个与自己一样黑头发的东方。 服务员看向杜公平,汤语,“这个先生……” 杜公平对着众人一个浅浅的微笑,直接推开了服务员拿来的菜单。 杜公平一口流利的华语,“给华国人吃的华餐,不是给鬼子吃的,没有问题吧?” 服务员微笑点头。 杜公平,“有红烧肉没?” 服务员,“有。” 杜公平,“来一份。有回锅肉没?” 服务员,“有。您要什么口味的?” 杜公平,“你这有什么口味的?” 服务,“尖椒、蒜苗、锅巴。” 杜公平,“那就蒜苗吧。扣肉有没有?” 服务员,“有。您要什么口味的?” 杜公平,“有什么?” 服务员,“梅菜、腐乳、豆腐。” 杜公平,“梅菜的吧。” 服务员,“好的。” 杜公平抬头,看向丽莎和那两个警探。 杜公平恢复汤语,“你们想吃些什么吗?” 丽莎,“我吃蔬菜沙拉就可以了。” 警探,“我们也吃蔬菜沙位。” 杜公平看向服务员。 杜公平,“有吗?” 服务员微笑地点了点头。 杜公平,“那好,给他们来3份沙位。我这里再一份西红柿鸡蛋、甜味的。还有一份清炒时蔬就可以了。” 服务员,“主食要什么?” 杜公平,“米饭。” 服务员,“好的,马上就来!” 不久,酒店的菜就开始一道一道地上来。与丽莎3人一人一碗蔬菜沙拉不同,杜公平、科鲁则大块朵颐。 科鲁,“这个是什么?” 科鲁一边吃着一块肉块,一边兴奋地问。 杜公平,“红烧肉,怎么样,好吃吧?” 科鲁,“好吃,真是以前都白活了!这是以后人生中的最爱!” 但是随着回锅肉的上来,科鲁的最爱又立即变成了回锅肉,接着又变成了梅菜扣肉,甚至连肉下的梅菜碎都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拔入自己的饭中,感动地享受。 杜公平,“你们不来一点吗?” 杜公平看向对面的3人,3人一致地摇头。杜公平可惜地摇了摇头,转头开始与科鲁进行交流。 杜公平,“这几道菜就都是用那种工艺处理的食材加工出来的菜。” 科鲁,“真的吗?看不出来。” 科鲁夹起了一块红烧肉,仔细观察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放入嘴中再说。杜公平把一边服务的旗袍服务员叫了过来。 杜公平,“我这位朋友想见识一个这3道菜使用肉块,可以吗?我们可以买一块。” 服务员,“我去问一下经理。” 不久,那名服务员就拿着一个托盘,托了一块肉块来到了杜公平的旁边。杜公平拿过肉块,递给了旁边的科鲁。科鲁拿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对杜公平点了点头。 科鲁,“看来还真是这种处理方法处理的。” 杜公平和科鲁正想把肉块传给那3人一起分享时,却发现已经不知何时,他们早已经消失不见。 杜公平,“太不像话了,明明是说由他们请客的,想不到都跑了。没关系,那就由我来付账吧!拿个袋子,我要把这块肉带走。费用一起计算,记得给我开一个账单,我回头要找他们算账。” 服务员捂着嘴笑着离开了,但是科鲁非要坚持不能浪费,必须将餐桌上所有食物消灭干净才会离开,所以之后又上了3碗饭,但都是由科鲁独自消灭的。一直到最后,那3人都一直没有回来。 科鲁,“真是舒服啊!” 科鲁幸福地抚摸着自己圆圆鼓起的肚子,和杜公平并排站在酒楼门口,对面站着那消失的3人。 杜公平,“你们去那里了?” 丽莎,“有些不舒服,所以出来透透气。” 科鲁,“你们呢?难道也像女人一样,突然发生不舒服,也要出来透透气?” 科鲁看向那两个警探,两个警探无奈地点了点头。 科鲁,“和女人一样!” 杜公平把刚才结账的帐单递给了丽莎。 杜公平,“记得报销。” 丽莎,“这不符合报销条件。” 杜公平,“怎么不符合了?” 丽莎,“你们只是吃饭,并不是进行案件相关信息的调查,而且费用也远远超出了正常的补助标准。” 杜公平,“我们就是在办案、调查。女人啊,如果我们要证实我所猜想的尸块处理方法,至少搞一只活猪过来,杀掉、去毛、处理成肉块,然后先用开水烫一遍,再上笼蒸。不说在时间上至少需要1-2天才能完成此事,但活猪的采购、各种工具的购买,费用怎么都要远远超过这一顿饭钱。而我们只是简单的消费,就拿到了想要的证物。时间和金钱上的花费都仅仅是正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计算的。” 杜公平摇晃了一下自己手中装着肉块的纸袋对丽莎微笑。一旁捂着大肚,一脸满足的科鲁也是点头。 科鲁,“正常的试验手段,就算一次成功,才得花费2000汤币,我们吃饭才花了不足200。这才是真正是节约啊!” 丽莎立即兴奋起来。 丽莎,“那就是案件有进展了?” 杜公平摇了摇头,看着丽莎微笑。 杜公平,“丽莎,你真是当我是超人啊!一个无名尸案,不知道死者身份就算了。只有找到的、还不完整的数十块熟露了的肉块。还骨头都没有。你想我能怎么办?慢慢办,别着急!” 丽莎,“那接下来怎么办?”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科鲁。 杜公平,“晚上换一家再试试菜?” 科鲁,“好啊!” 18.3 曼哈布尔碎尸案三 3天后。 经过杜公平和科鲁这三天来不余余力在曼哈布尔大小小华族餐厅进行深于而亲自的认真调查,科鲁又胖了5斤。这主要的原因是杜公平和科鲁非常非常不辞辛苦,以一种三到四次正餐的方式,吃遍了整个曼哈布尔的所有华族餐厅。早餐、午餐、晚餐、夜宵,在杜公平都吃不消的情况下,科鲁依然以一种任劳任怨的方式奋战、工作在这次调查的工作的第一线。而且每一次都是足额足量地完成所有的食物消灭工作,所以科鲁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身体代价。 丽莎和那两个警探则各瘦了5斤,这是由于杜公平和科鲁的恶趣味,使他们真的吃当然像杜公平和科鲁这样热心工作的良好模范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本职的工作,他们也从各个餐厅带回了十数块大大小的半熟肉块。其实人肉和猪肉真得还是长得很像的,不是专业的人,把它们放在一起根本分不清那是猪肉块,那是人肉块。于是丽莎和那两个警探在这段与杜公平、科鲁相处的日子里彻底地变成非常非常纯粹的素食主义者,而且这种纯粹也保证他们在这段时间看到任何有油星的东西,都会产生一种本能恶心感。所以他们也为本次案件付出了巨大的身体代价。 但是这种代价是值得的!因为仅仅3天,杜公平和科鲁就为本次案件交出了一份非常重要的答卷。 这里是曼哈布尔市的警察局,这里是一个专门为本次曼哈布尔市发生的恐怖碎尸案召开的特殊案情公布会,这是一个非常严肃、认真、庄严的会场,这个时候稍稍显得有些诡异,完全没有紧张会议的节奏,而且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就连本该早就开始的会议也一直没有开始。 在这个特殊会议室的最前方,一张3*1.5米的长桌上,一大一小两个肉块堆一左一右地放着。科鲁、杜公平并排站在这张桌子旁,两人的对面是整整齐齐、仿佛小学生课桌的几排座椅。只是本该坐在这一张一张桌子之后警探们却不断有人离开、回来、坐下、捂嘴、离开。 按说此时来这里的都久经考验的刑警探员,都是多次与不同情况死人打过交道的存在。什么谋杀、枪杀、交通意外等的尸体都见过不少,但是此时的会议室除了杜公平和那个巨胖法医科鲁外,都仿佛是初到现场新人一样,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就是原来在这里主持现场的当地警局的高官也是一样。 杜公平与科鲁相互无奈。 杜公平,“他们还要多少时间才能适应?” 科鲁,“不知道!中午我们去哪家吃饭?红雀楼怎么样?那家的红烧肉最美味了,一提起我就满嘴口水。” 杜公平,“可是我们公款消费的美好时光已经结束,再下来只能自己花钱了!” 科鲁,“这不算什么!我来请客,感谢你为我打开了一道通往天堂的道路。” …… 杜公平、科鲁正在不断谈论着华餐和华族美食的时间,曼哈布尔市的警局副局长来到了。不过在他进来不久,他也选择了离开。不久,丽莎就来到杜公平和科鲁的身边,代表警局要求,两人将现场实物展示,改为图片投影。 科鲁叹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现在的警察竟然脆弱到如此程序,怎么让普通市民相信他们能够保护他们的安全的呢?” 科鲁不满地叫来了两个助手把两堆肉块弄回了实验室,然后开始和杜公平共同开始制作幻灯投影所需的各个照片。 然后法医实验室中就不发出着照相机工作的声音。 ………………………… 一个小时后,同样的地点,会议室前的布局已经改成了一片投影幕布。投影的图片是一大一小两堆肉块,杜公平、科鲁站在投影之下,面对的是十数名面色苍白的警探。每名警探的桌子上都放着一个纸袋,这里的警局副局长站在他们的最前面。已经要求,他们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允许离开现场。 丽莎对杜公平示意可以开始,杜公平拿了根讲鞭来到了投影之下。 杜公平,“我是FBI犯罪实验室的杜公平,大家可以叫我杜。根据实验室的委托,我和丽莎探员来协助曼哈布尔市处理近期发生的城市公园碎尸案件。” 杜公平指了一下丽莎,丽莎对着大家点了点头。 杜公平,“本案的案情,大家都比我清楚。在7日之前,城市公园的几个垃圾箱中,同时发现不明肉块。经警方验证,均为已经煮熟的人体组织,简称尸肉块。由于没有任何关于死者的身份信息,所以曼哈布尔市警方只好向FBI进行求援。我和丽莎探员到达这里后,发现这里尸块被处理的十分干净,没有任何可能的信息和线索,就连DNA验证也因人体组织被高温破坏,无法进行。案件看起来陷入了困难,进入了死节。” 杜公平遥控投影,放大了一块尸块。 杜公平,“不过,根据我的认真观察和分析,我认为这种对生肉的处理方法,应该是来自东方华国的一种传统的生肉处理方法。不是简单的煮肉,而是用沸腾的开水把肉块表面烫一下后,放入蒸笼蒸熟的。” 图像变化,同时出现了两个不同样子的肉块。 杜公平,“大家可以看出,两种处理方法得到的肉块并不相同。左边是用单纯的开水煮肉的方法,得到的肉块。大家可以看出肉块比较白,而且不亮。这是因为在煮肉的时候,肉中包含的动物油脂被煮出来的原因,一般进行这种方法对生肉进行处理的过程,煮锅旁边必须随时有人,用锅勺将水面的浮油舀去……” 会场中突然传出一些与众不同的声音,杜公平抬头看去,看到现场已经有几名警探拿起桌上的纸袋开始狂吐起来。 杜公平,“大家不要紧张,这里的样品都是以猪肉为实验对像进行处理的。而这一块就表面丰满、仿佛整块肉中都充满了美味的油脂。” 杜公平正说着,突然一名警探双手紧紧把纸袋捂在口上,冲出了会议室。杜公平看了看丽莎,丽莎示意不用管他,继续进行。 杜公平,“这样处理的好处是,开水一烫,上笼就蒸,所产生的油脂漂浮物很少,而且上笼蒸的过程,人不需求时时紧跟。” 画面再变,两个肉块中间,再出现了一个肉块。 杜公平,“这是我们这次发现的死者的肉块,大家可以明显看出更接近与我们的第两个样品,也就是开水烫后,用笼蒸熟的肉块。由于我们确定了本案第一个关键线索,那就是尸块的处理方法。这个线索很关键,因为这里不是华国,所以知道、并会使用这种处理食材的方法的人并不多。而且根据这些尸块处理的情况来看,凶手一定是一名经常处理这种肉块的老手,因为这些肉块的大小、形状都十分的相同,这样就排除了普通人使用我们认定的方法处理尸体的可能。这种就可以初步认定是专业从事华式饮食的特殊人群中的一员。” 画面再变,一下出现十几块几乎相同的肉块。 杜公平,“在华国,对于美食的痴迷是超我们想像的。同样的肉块、同样的处理手段,不同的厨师是会产生不同的处理结果的。虽然在外行人看来,没有什么区别,但对内行人看来,肉的大小、丰满程度、美味程度等是有巨大差别的。这就是我和法医官科鲁,对曼哈布尔市内所有可能楼酒的肉块收集。” 杜公平看向科鲁,表示感谢。科鲁点了点头,表示确定,同时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回忆起近日的可爱经历。科鲁这种对着肉块口水直流的表现,立即又使几名警探用纸袋捂着嘴冲出办公室。看向丽莎,丽莎示意继续。 画面再变,每一块身边开始出现大小、水含量、油指含量等数据,然后一块肉块放大。 杜公平,“为了验证我们的推测,我和你们的法医科鲁先生,对曼哈布尔城中十数个华族酒楼进行一一暗中调查,对他们处理肉块进行收集和整理。从而得到了整曼哈布尔城十数家华族酒楼肉块处理的不同数据。” 该走的人走已经走得差不多,这一次就没有什么人捂嘴离场。而这时已经到了揭开最后答案的时候,杜公平拉过科鲁共同面对会场剩下的所有人,手中的教鞭指向画面上其中一块。 杜公平,“就是这块,根据我们的实验所得,与尸块处理的方法类似、大小类似、结果类似。所以我基本可以认定,是这一家酒楼的厨师参与了本次案件。” 接着,一个上书“九龙帝王苑”的酒楼图片出现在投影之中。 杜公平真诚地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现在的问题是,我没有任何证据去证实我的判断。所以需要各位警探,帮我查清这里现在、曾经的厨师都有那些,现在在那里、什么状况等等,从而能够支持我的判断,并找到真正的凶手。” ………………………… 上午11:00,还没有正式展开运营的唐人街,九龙帝王苑酒楼,十数辆闪着警用灯光的警车冲入这里。警车封锁了这里所有的道路后,一个一个军装警察训练有素地从一个一个的警车上跳下,围住了这个酒楼,并敲开了这个酒楼的大门。 一个警探拿着刚刚从区法院批来的批文展示向这里的老板,一个低矮肥胖的中年华国人。当然这个华国人也是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警探。 老板努力微笑,并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老板,“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警探,“这是法院的批文,我们被批准对这里进行搜查。所以请你合作!” 老板,“有什么事情?” 警探,“等会儿,我们会有同事过来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出来!” 老板,“我们是合法经营!” 警探用目光提示这个还在企图抗拒的老板,注意自己手中的法院批文。 警探,“希望你配合!” 警探推开了老板、推开还在合闭状态的酒楼大门,大批的警探、巡警开始蜂拥闯入。 ………………………… 就在警察从前面闯入这个酒楼的同时,酒楼的后面一个密封的铁门突然打开,四五个身穿白色厨师服的厨师和身穿红色旗袍的女服务员蜂拥从那里跑了出来。他们奔过狭小的小巷,奔向外面的自由。 只是刚刚跑到巷口,就发现两辆闪着警用灯光的警车正死死地封着这里,同时警车的前方数个军装警察已经开始向他们冲了过来。 一个一个警察发出着警告的声音: “都回去!” “都回去!” …… 数只手枪从车的前后上下伸出,黑洞洞的枪口一一指向那些准备逃离这里的人们、那些渴望自由的人们。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女性的旗袍服务员们纷纷投降了,她们一个一个地开始双手高举、蹲在地上。但是身为男性的几名男厨师依然渴望着自由,则向着巷尾的围墙冲去。他们一一身手矫健地跃过了高高的围墙,逃出了这边警察的追捕。 墙的那边是自由吗? 不是!是一排黑洞洞的、早已经对准他们的枪口。该死的曼哈布尔警察竟然在这边也埋设了伏兵,使得这几个刚刚逃出那边火海的男性厨师又掉入了这里的地狱。 没有对待墙那边女生服务员的礼貌和温柔,这几个男性厨师一个一个被枪指着脑袋,然后暴力按倒在地,扣上手铐。于是所有从这个酒楼后门逃出的自由卫士们也全部落马了。 ………………………… 身后后方人员的杜公平、丽莎、科鲁全程观看了这一幕惊心动魄的一幕。作为一个全身心投入故事情节的科鲁发出着自己不能理解的声音。 科鲁,“真是激烈啊!不知道还以是警匪战场呢!” 丽莎,“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都是非法劳工,以为我们是移民局的。所以才会发生刚才这一幕逃跑的情况。” 科鲁,“不就是非法劳工吗!也不会这么拼命吧!要知道,根据我国的法律,刚才那些翻墙逃的,警察是可以当场击毙。作为逃犯,警察当然击毙是一种合法行为,不用承担任何法律后果。所以这样值得吗?” 丽莎,“这些非法劳工一般都是花了大代价才来到汤国,很多家中甚至为此还债台高筑。所以如果挣不到足够的钱,他们是不允许自己被抓的。” 科鲁,“真是可怜!” 丽莎,“如果你在移民局,或国际警察部队待过的话,就会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黑洲、南洲、中洲等地方来的非法偷渡者的情况,与这里基本相同,一天要工作12个小时以上,还拿不到正常汤国人三分之一的薪酬。” 这又是一个纠缠不清的言论,甚至有一些人认为汤国非法移民为什么这么多,是因为政府有意放纵的结果。这样汤国就可以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方式,以极低的人工成果来掠夺别人的人口红利。而且一般来到汤国的非法移民都是年青、健康、创造力和制造力很好的青壮,这更是一种只吃瘦肉不吃肥肉的恶性人口红利掠夺。 杜公平,“好了,不要说了,现在开始工作吧!” 这里前方已经向这里打来“安全”的信号,作为后方人员,杜公平、丽莎、科鲁和他的法医手下开始进入现场。 酒楼的的大厅这里已经被数十名警察和二三十名酒楼员工所充满,所有的人员已经被简单分类,站成男厨师、女服务员、其他3队,一一被管教地蹲在墙角,排队等候警察们的问话。 三人径直来到了酒楼的后厨空间,这里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不知道是逃跑时的慌张,还是警察进入后的抓捕,使这里到处散落着各种蔬菜、锅碗、刀具…… 直奔那些厨台上到处丢弃的数刀华式菜刀。拿起一刀菜刀,看看刀口和刀面,然后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块熟肉切了一刀,然后失望地丢到一边。接着又找过一把,重新尝试,依然不是。再试一把,依然不是。又是几把,依然没有找到。 正在失望中,杜公平突然看到一个数层的菜架下面有一把放在最底层的菜刀,拿过来看看刀口和刀面,微笑了起来。然后,拿过一块熟肉一切下,再仔细观察刀的切面,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杜公平,“科鲁!” 杜公平回头看向科鲁,科鲁立即明白是杜公平已经找到可能的犯罪凶器。于是挥手叫来两人,使用证物袋它开心地装了进入。 科鲁吩咐手下,“安排,监证实验室的人马上对这把刀的切口、切面进行检验,然后再进行一下人血等检验。” 手下立即应命,“好的。” 18.4 曼哈布尔碎尸案四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虽然警探那里的讯问依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主要是因为里面大多数的人都不会讲汤语,这造成警方只得从相关协会紧调相关志愿者,过来帮助审讯。但杜公平这边,已经找到可能是凶器的菜刀。但是除此之外,鉴证人员对厨房的收索并没有取得什么大的进展。 由于这里每天都要使用消毒水进行厨房清洁、而且这里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各类生肉,鉴证主管已经过来打完招呼,血迹检验等作用不大。而且各方面的初步搜索,也没能发现有用的东西。 杜公平和丽莎走出厨房,因为在这里,他们的作用已经不大,现场有专业的人士进行专业的搜索,杜公平就算在这里其实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穿过满是人的酒楼大厅,这里的审讯工作正在进行,刚刚调来的翻译人员,正在帮忙现场的警察对这里的人员进行初步的审讯。 左边是男性,右边是女性,杜公平一眼就看到了他们来这里就餐时,对他们进行服务那个女性服务员。 杜公平想了想,走了过去,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人偶尔蹲一蹲还是可以的,但是没受过长期训练的人长时间的蹲,也绝对是一件叫人痛苦的经历,特别还是在脚踩一双快10厘米高的高跟脚的情况下。这个女服务员开始的时候几乎是一种不能行走的状态,这是一种人体腿部肌肉长期压迫、缺血的正常反应,这使这个女服务员只能蹒跚学步般跟着杜公平走着,停下来后,也只能扶着墙才保证自己不倒。而且还因为肌肉酸痛,引发自己的脸部因痛苦变形。 杜公平非常绅士地等她慢慢缓过来,才微笑说话。 杜公平,“小姐,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曾经见过面的。” 女服务员看来早已经忘记了杜公平,只是单纯的紧张,“警官,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杜公平,“不用怕!你也看出来,我们不是移民局的。所以对非法劳工的事情不管。只要你回答的叫我满意,我可以做主,放你离开。” 杜公平转头看了看丽莎,丽莎点头同意。女服务员见杜公平、丽莎的意见统一,可能感觉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立即主动起来。 女服务员,“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这个女服务员表现出一种主动配合、积极沟通的态度,这使杜公平十分满意。这代表着一个好的开头,但是杜公平依然准备由缓到快,慢慢提问。这是一种很简单的心理规律,只要她开始第一步的合作,那么第二步、第三步的合作就很容易开始。 杜公平,“这里的剩骨头都是怎么处理的?” 女服务员,“丢垃圾桶,每天都会有专人过来收垃圾的,还能怎么处理?” 杜公平,“收垃圾的?是什么人来这收垃圾?” 女服务员,“是市政的吧,每天都是他们来的。” 杜公平看了看丽莎,并对丽莎点了点头,示意她注意。 杜公平看似和这个女服务员仿佛闲谈一些并不重要的东西,但是其实是问那些消失的骨头都在那里。如果那个凶手选择用厨师的方法处理尸肉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也选择用厨师的方法处理骨头。杜公平问的其实就是这个问题。 丽莎当然明白,丽莎招来了一个警探,和他低语了几句,警探就离开了。 在这样一个高度紧张的情况下,那个女服务员立即注意到丽莎这里的情况,于是有些紧张起来。 女服务员,“有什么事情吗?我说了什么?” 杜公平安慰,“没什么事情。我们不是移民局,也不是食品安全局,我们不管食品安全和垃圾处理的事情。再说就算出事,也与你无法对不对?你说的也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对不对?”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不过她既然第一件事情上已经开了口,那么她在第二件事情上一般也不会有什么拒绝情况。所以杜公平开始继续提问。 杜公平,“你们这里最近有人失踪吗?或者请假,几天没来上工了。” 女服务员,“倒是有一个女孩几天没来了,她叫吴丽,也是一个非法劳工。可能逃跑了,这事也很正常。有些女孩仗着自己漂亮就不想吃这个苦。有的会去当小三、有的会去当鸡,反正怎么轻松、来钱快,干什么。” 这个女服务员现在的状态就很好,在感觉自己已经把一个可能很重要的事情说出去后,对一些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的事情,已经可以直言相告。 当然这个女服务员回答的,也是杜公平现在想了解的一个重要情况:失踪人员。不管是从种族论,还是从非法劳工这个群体上来言,他们中间的许多案件其实往往发生在他们自己人之中,而且很多都是自己身边人做的。所以了解这个群体、这个酒楼是否有失踪人员,就可能是一条非常有作用的线索。 杜公平看了看丽莎,丽莎点了点头。两人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这个消息也很重要。 杜公平,“你有她的照片吗?” 女服务员,“有。” 女服务员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其中一张照片,这是一张三个女孩的合影。女服务员指着最右边的一个。 女服务员,“就是她!” 丽莎接过她的手机,开始把照片往自己的手机上传。杜公平则接着问话。 杜公平,“知道她住那里吗?” 女服务员,“原来和我们住在一起,现在就不知道了。” 杜公平,“知道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吗?比如纹身?胎记?” 女服务员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女孩务员,“她在这里纹了一只蝴蝶。” 杜公平,“没照片没有?” 女服务员,“没有。” 杜公平,“可以帮我画一下吗?” 杜公平将自己所拿的笔记本翻出一页空白,递到女服务员面前,同时递过去一根笔。女服务员点了点头,开始边想边画起来。女服务员很快画完,将本和笔递还杜公平,杜公平将它们收了起来。 杜公平,“这个吴丽,在你们这里和谁关系最好?比如有没有男朋友?” 女服务员,“漂亮的女孩总是会受男人们特别照顾的,这里就有一名厨师据说和她有一腿。” 杜公平,“是那一个?” 女服务员悄悄地指了一个正蹲在地上排队等候问话的男厨师。杜公平看了一眼,丽莎叫了一名警探,一共走了过去。 杜公平,“我们再谈谈,看看你还有什么知道的。” ………………………… 晚上的时候,很多收获都开始汇集。杜公平和曼哈布尔警方这里已经确实杜公平换到的那一把菜刀果然是用来分尸的那把凶器,而且从它的上面还检测到人类血液的物质。虽然检测不出来是什么人,但是已经确定是个女性。那个男厨师也已经被多个同事指证与那个失踪的女服务员有染。 在这种情况下,只是简单的审讯这个男厨师就承认了自己杀人分尸的整个过程,而且也供出了整个事件过程。 那是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一对同是非法劳工的男女在这个异国他乡产生了某种情义,并进行到更深入的一步。但是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个不能有一点瑕疵的爱情故事。但对女性来说,只是暂时解决自己感情和生理的一段调节。于是在一个熟客对这个女性产生兴趣,进行金钱利诱的时候,那个女性就开心、自愿地答应了。女性的开心就代表着这个狗血爱情故事中男主角的不开心和愤怒,这种不开心和愤怒又直接导致这个男人在长期、异域进行辛苦非法劳工工作的压力非正向暴发。当他从自己失控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时,已经发现这位自己爱情故事中的女主解已经被他双手掐死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杜公平肯定他一定已经因为自己长期非法劳工的工作状态产生了变态的心理疾病。因为他在发生自己杀死人后,竟然非常从容地根据自己日常进行食品加工的工序,将她给处理了。而且审讯过程中,他担心的只是自己是不是会被遣送回国,而不是自己已经杀人分尸的严重罪行。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在明白了整个事情的过程,凶手也已经老实认罪的情况下,参与这个案件侦破的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只是对这个悲剧故事的深深叹息。 ………………………… 虽然凶手、证词、分尸工具都已经找到,但是这个案件并不代表着结束,因为还有太多的工作需要做,首先就是要找那个受害人的所有尸骨。 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场,几辆警车突然停在这里,几个警探押着一个手脚都被重铐铐住的东方男性走下汽车,半推半拖地着赶着这个男人向着工场内走去。而且不断地走走停停、停停指指。 最终在一个堆着无数杂物的地方,这个男人停了下来,用被铐住的双手指了指那堆杂物。旁边的警探和一名跟随的翻译说了几句,翻译立即将警探的话翻译成华语,说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对着翻译点了点头,翻译转过身,对着警探点了点头。 领队警探一挥手,数名巡警冲了上前,开始不断清理这堆杂物。 ………………………… 曼哈布尔市郊的巨大垃圾场,杜公平、科鲁、丽莎带着一众监证搜查人员顶着烈日、穿着全身的防护服、戴着口罩,开始不断地清理着这里的垃圾。垃圾场内那种混合着多种不同腐烂物质的巨大恶臭,叫人闻得心中不由一阵阵烦闷。 无数的不知什么动物的白骨不断被找出,杜公平和科鲁则蹲在那里一个一个地识别。垃圾场中的飞鸟、野猫、老鼠等在最初的惊扰之后,现在又一只一只跑来好奇地看着这些莫名的人类。 杜公平拿起一根白骨,展示向一旁的科曼,科曼点了点头。然后骨头被放入到旁边的一个袋子中。 ………………………… 找线索花了3天,搜查+审讯花了1天,垃圾场花了5天。在杜公平到达曼哈布尔市的9天后,整个案件终于全面结束。案件的全貌已经非常清楚和完整,一个美丽的非法偷渡者女孩结识了新的男朋友,所以准备离开原来的工作地点和原来的男朋友时,这名被一直指责没有任何前途的厨师男友在一个废弃工场杀死了这名女孩,并将头、手、脚等不好处理的部位,分别在工场的几个地点藏匿起来后,并对女孩的其他尸体进行了专业的处理。肉块被丢到城市公园广场的垃圾筒中,骨头混合在酒楼的骨头垃圾中被送到了城市巨大的露天垃圾场。 整整5天,曼哈布尔警方出动了数百人力,将这个露天垃圾场翻了一个底朝天,才最终凑起了那一整具骸骨。 南无阿弥陀佛! 曼哈布尔市的法医实验室的解剖台上,这具被人解成数百块的骨架、头颅、手脚、肉块、内脏,被重新摆成了一个人的形态。 杜公平站在尸体前双手合实,进行祈祷。 杜公平,“她之后会怎么处理?” 丽莎,“按照惯例,案件判决后会,尸体会进行火化,之后有人领取的话,就交给她的亲人,如果没人领取,会交给教会埋葬在公共墓地。” 一张纸条被递给了丽莎。 杜公平,“这是我从那个女服务员那里得到的她老家的地址,帮个忙把她的骨灰寄给她的亲人们吧!东方有一个说法,叫落叶归根。虽然不能更多地帮她,但是送她回家,我想我还是能办到的。费用我出就行。” 纸条突然被旁边伸出的一个大手抢了过去,正是法医科鲁。 科鲁,“还是我来办吧!你们很快就会回华市,这里是我的地头,还是我办最方便。费用也不用你管!不过下次来曼哈布尔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杜公平:当然,我们是朋友吗!” 科鲁哈哈大笑起来。 科鲁,“对!是朋友。晚上请你看脱衣舞,我有熟悉的舞女,身材好的很!” 丽莎的脸立即黑了下来。杜公平却哈哈大笑起来。心中感叹,那个九龙帝王苑的老板这回被这个厨师搞惨了!不说将要面临着移民局的巨额罚款,那处理尸体的厨房的故事传出,未来将不再会有客人到那里消费。不是生意,可能还房子都卖不出去。杜公平的心中出现了那个老板跌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场景。还有那女孩家乡年老父母抱着骨灰盒痛苦的场景。所以一个惨剧的发生,可能会造成无数的悲惨故事。 ………………………… FBI犯罪实验室,此时虽然是黑夜,但是这里主管的房间依然亮着灯。这里的亚伦依然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传真机突然开动,一份报告慢慢从传真里走出。 亚伦走了过去,先给自己的杯子加了一杯温热的咖啡,然后从传真中拿过那份报告,喝着咖啡、拿着报告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慢慢看了起来。 突然一愣! 那个碎尸案已经完成了!证据确凿、罪犯认罪、尸体找齐,没有任何的遗憾。 真是叫人太吃惊了! 亚伦清楚地记得那个碎尸案当时的记录,只有数十块已经检测不出DNA的、煮熟的肉块,没有身份信息、没有任何骨块,根本就无从下手。可以说是当时三份案件中最困难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完全结案了!虽然以前多次听说,但真实见到还是那个小男生的实力给惊住了。难怪FBI当初愿意花大价值把他从东流球带到汤国,并整整等了他2年多。 报告很快看完,接着一份审请出现在亚伦的面前。 ………………………… 纽大中一个女生的宿室,一台电脑上,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视新闻正在播放,正是曼哈布尔市警方的新闻发布会,那正在进行侃侃而言的警局局长身侧一排站立的重要人员中,杜公平正站在其中。 乔安娜,“你家的那个小子又上电视了!” 铃木砂羽点了点头,目光依在停在新闻节目之上。 乔安娜,“他什么时候回来?” 铃木砂羽,“根据他与FBI的协议,他毕业要不选择为FBI服务10年以上,要不要处理8件以上的特大案件。他准备近期抓紧时间,看能不能处理够足够的特大案件,他不想被那份协议一直约束住自己。” 乔安娜,“这一件算不算?” 铃木砂羽,“应该算!据说难度非常大,案件开始时,几乎一点线索都没有,身份、年龄、姓名都没有。当地的警方也是完全没有办法才向FBI进行求助的。” 乔安娜,“杜公平真利害!” 铃木砂羽,“恩!他是最利害的。” ………………………… 同样也是女生公寓,正在喝下午茶的苏珊正对着电视中的新闻节目微笑。这起事件的故事,苏珊知道可比电视新闻中的还要多。比如,杜公平和那个外号食人魔的法医科鲁,为了找那种尸体处理手法,吃遍整个曼哈布尔华族餐馆的故事。比如,杜公平和科鲁把整个会议室的警探老人都恶心得一个一个不得不到外狂吐的故事。比如,杜公平和科鲁两人吃着肉块,谈尸块的故事…… 看着新闻,有太多的故事被苏珊想起,苏珊开始控制不住地狂笑起来。 18.5 红枫镇灭门惨案一 红枫镇,汤国南部一个普通乡间小镇。它是那么的平凡、那么的普通,以至于许多汤国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镇。当然大多数汤国也不关心这些东西。 这是一个仿佛还是一百年前的那种小镇,小镇的建筑大多还是那种老旧的、木制的小楼。这里的镇民仿佛还过着与他们祖先并无不同的悠闲生活,以后杜公平、丽莎来到这里时,不时会有一个个当地居民从自己的房子中推门走出,陌生地看着杜公平和丽莎的车辆。 曼哈布尔碎尸案件的快速结速,也给杜公平带来了一些自由的时间。由于一组内部还是存在着内部竞争的,所以别的人也都没有邀请杜公平去协助调查自己负责案件的想法和要求,于是杜公平最早申请那个老案件的调查报告,就理所应当地得到了批准。然后丽莎就陪着杜公平来到了这个汤国南部的普通乡间小镇,红枫镇。拥说这些的特产是木材。 这是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地方,可以说这里的居民祖一辈父一辈地就生活在这里。按说这本应该是一个非常平静、安祥、和平的地方,但是一年之前这里却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震惊的灭门惨案。 小镇的那间拥有200多年历史的木制小教堂,教堂的后是一个镇民的公共墓地。大多数镇民死去都会选择这里成为他们的永眠之地。 一个与别的墓碑并无什么不同的墓碑,上面书写着: “约翰·卡拉辛斯基 1978.4-2013.4 他和他的妻子、儿子、女儿长眠与此,幸福、快乐” 这是一个简单至极的墓碑,一个黑色的石板上,上面书着一个故事,这个约翰一家人,包括夫妻、儿女共同埋藏在这里。在一个相同的时间,约翰一家全部迎来的死亡的命运。 杜公平拿着洁白的花束,慢慢地走到墓碑之前,献上鲜花,双手合实轻声祈祷。 杜公平,“南无阿弥陀佛!” 同来的丽莎也献上了自己的花束,低头祈祷。 进行这起事件的调查!这是杜公平选择。但是这到底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件,当时这个案件就没有侦破。现在就算是重启,但是成为悬案的可能性也非常大。所以这是一场赌博。 杜公平早已经不是两年前那种功利心、事业心极重的青年,所以杜公平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奇怪。但丽莎还是跟来了,在向亚伦进行申请后,丽莎选择了与杜公平同行。来到这里,来调查这起发生在1年之前的灭门惨案。这也是一场小小的赌博,赌的是自己未来的方向。虽然出于对杜公平的信任,丽莎选择了这个决定。但是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不安,依然使丽莎总是心神不宁。 直到这一刻!直到这站在约翰一家共同的墓碑前的一刻!丽莎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丽莎突然回想自己最初加入FBI的目的,那最初、最单纯的目的,仅仅只是为这样的受害人去努力寻找他们应有的公平罢了。丽莎低声祈祷,站在这里,站这个宁静的小镇边缘,站在这个有着无数墓碑的墓地中间,心却平静了下来。不再彷徨自己的选择和自己的未来。 丽莎,“这里就是红枫镇一家4口灭家惨案的受害者全家,据说是由当地的镇民共同出资为他们修建了这个坟墓,埋藏在这里的。” 杜公平,“比起资料的生硬和冷酷,只有站在这里才会真正感受到它的真实和残忍。丽莎,记我们一起努力,为他们到真凶,使他们的苦难得到正义的伸张吧?” 丽莎,“接下来怎么办?” 杜公平,“还是按照程序,我们先拜会一下,这里的警长吧。” 丽莎,“好的。” 两人转过身时,一个手柱手杖、头发花白、面容冷直、一身仿佛还是牛仔时代的警装的老男人正站在一个大树的下。 丽莎,“好像是这里的警长。” 杜公平点了点头,两人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那个老男人已经在一个年青警察的搀扶下向这里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走到杜公平、丽莎的面前,并没有直接与两人说话,而是从旁边的年青警察的手中接过一束鲜花送到墓碑之下。 老男人,“我听说过你!” 老男人声音生硬、目光直射着杜公平。仿佛一只苍白的雄狮,依然使人不能轻易忽视它的威严。 老男人,“年青人,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丽莎拿出自己的警章和文件递过去时,老男人根本不看,只是依然直视着杜公平。 杜公平,“您是这里的警长?” 老男人,“是的,警长凯德·伍德。” 杜公平,“我是FBI犯罪实验室的高级顾问杜,相信您也早就知道?” 凯德,“是的。” 杜公平,“那我之前做过什么,相信您应该也进行过调查?” 凯德,“虽然红枫是一个乡下地方,我还是有自己的关系网。” 杜公平,“那您认为我是来干什么的?只是为了献花、为了怀念?” 凯德,“我知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但是我要亲耳目听到你是怎么说明这件事的。” 杜公平,“我到FBI犯罪实验室,是因为我与FBI有协议,必须为他们解决足够多的难案。我来到这里,因为我自信有破解案件的能力。” 凯德,“那时,你只是坐在有空调吸着的、舒适的、光明的办公室?那时,你所看到只是一份纸制的或电子的文件?” 杜公平,“是的。” 凯德,“那么,现在你还是这样认为的吗?在你到达这里之后?” 杜公平,“我明白你的意思。这确实是一件非常棘手的案件,当时进行案件侦破的警探也都是非常优秀的警探。但是我依然对我自己有信心,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并不是我遇到案件之中,最棘手、最没头绪的一件。” 凯德,“刚刚的曼哈布尔碎尸案?” 杜公平,“那虽然有些没有头绪,但不是什么难办的案件。” 凯德,“纽市屠宰场白头人头案件、纽大连环纵火杀人案件、藏马立花高中连环恶鬼杀人案件、黎岛黑田工业园连续跳楼自杀案件……,小伙子,我知道你非常利害。但是我想问的是:如果你遇到挫折,你还会继续吗?还会继续调查这起案件?还是像以前的探员一样,消失不见呢?” 杜公平笑了,“凯德警长!这样的承诺有用吗?我想您一定清楚这起案件并不是人人争功的热门案件,而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那种悬案、死案!我要是为升官发财,我是不会进行这种选择的。我来此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认为我有这样的能力,而我更愿意把这种能力用在更需要它的人们的身上,而不是政客、高官的各种工具和利益。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这个解释老警长,您认可吗?” 老警长直视着杜公平,一动不动。杜公平回应着老警长,目光平静。 1分钟、2分钟、3分钟……10分钟、……15分钟 老警长终于再次开口。 凯德,“年青人,我相信你!” 杜公平,“谢谢!” 凯德,“南方佬的规矩,我既然相信你,你就是我们的兄弟、我们的亲人。这把枪你拿着!” 老警长递过来一把历史悠久的老式转轮手枪,巨大、沉重、刻有古老花纹那种。 杜公平摇了摇头。 杜公平,“我不严格意义上的FBI探员,所以我不能配枪。” 凯德,“这是我老伍德的枪,只要在南方,很多老人都会认得这把枪!你拿着它,只要你能把事办成,它就是你的了!” 杜公平还想拒绝,但是一边的丽莎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拒绝。于是,杜公平想了想,把枪接了过来。 老警长这时一直冰冷的脸才微微露出点笑容。 凯德,“诺亚!” 年青警察,“在,爸爸!” 老警长指着年青警察,看着杜公平。 凯德,“这是我的次子诺亚·伍德,也是镇长的警察!你们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找他!” 杜公平,“好的。” 老警长看向自己的儿子。 凯德,“诺亚,爸爸已经老了!你是否还继续我们家的传统,依然是这个镇上的警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诺亚,“我用拿回敌人的头皮,回来祭祀死者的亡灵的!” 杜公平有点头皮发冷地看向一旁的丽莎。 杜公平低声,“什么情况?” 丽莎,“这就是汤国的南部,有许多地方还保留着一些古老的传统,就算是我们也必须尊重。……” 汤国虽然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也仿佛都是那种白种人的现代文明。但实际的情况是,它从来都不是一个统一文化和文明的国家。比如这片地方,就一直被认为是“潮水帮”的传统地区。 1607年在西洲大陆盛传汤洲到处都是黄金的时间,那时苏国有一个叫弗吉尼亚的公司开发了一个业务,就把那些准备到汤洲来强掠土著人黄金的暴徒送到这里。那时这片大陆的主流的西牙牙人、法兰花人。在别人的土地掠夺财富,这是多么叫人兴奋且激动的主意啊!而且弗吉尼亚公司还搞来了国王授权的合法私略证。很快费吉尼亚公司就接到了订单,根据这份订单,他们将输送104个苏国合法强盗到达汤洲。这个时代会经营这种合法掠夺事来的会是谁呢?不要以为是犯罪、暴徒或平民。一是他们没有这种意识,二是他们也没有相关的信息渠道,三是国王也不会把这种私掠证给他们。其实费吉尼亚公司的主要顾客还是国王的低层乡绅阶级,在大航海时代,他们就有客窜海盗的历史。这个时期客户陆地上的强盗也没有任何思想上的包袱。 104个顾客到达汤洲后,发现自己其实被骗了。因为弗吉尼亚公司能够到达的地方,只是一个贫瘠的不毛之地。历史也是这样,当时在这个土地上不断发现金矿的西牙牙人是在更南的地方。而且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还是冬天。这一年的冬天过去后,104个想要靠合法强掠发财的家伙,只活了38个下来。在大雪封山的日子里,费吉尼亚公司并没有给他们准备任何食物和衣物。他们只能吃老鼠、猫、蛇、自己的皮带和靴子,甚至刚刚死掉的人。 到达第二年春天,他终于可以到处侵扰当地的土著人时,却发现这里的土著人并不像传说中那样软弱好欺,他们被当地的土著抓住,几乎被杀。后面的故事就比较传奇,土著人的公主看上当时这些人的首领约翰·斯密,然后就产生了土著人与入侵者的通婚行为。入侵者也慢慢由于想要靠强掠发财的强盗,变成想要通过土地劳作发财的殖民者。苏国人在这里在土著人的帮助下,也站住了脚跟。而且他们发现据说拥有这个土地的西牙牙人、法兰花人根本管不了他们,因为大家相距的土地太远。于是源源不断殖民者进入这里,形成了以种植烟草为主要经济作物的种植园经济。 “潮水帮”这个名字的来历是,此地临近大西洋,海上的潮水会影响到河流水位的起伏,从而影响到当地的种植园经济。“潮水邦”殖民者大多是来自苏国南部的乡绅阶层后代,他们希望在这里重建苏国乡村的地主雇农社会。在“潮水邦”,社会等级分明,地主就是地主,雇农就是雇农。由于种植烟草需要大量劳动力,当地又引进了黑奴。但和汤国更南方地区不同,这里的黑奴生活条件相对较好。最终,“潮水邦”的黑奴补给,主要靠黑人自己繁衍,不再需要从南洲继续进口。 这是一片政治上保守的土地,虽然这里是一片以白种人为主的区域人类社会,但是这里的一些早期移民后裔还有着当地土著人的血统和传统。诺亚.伍德的那种用敌人头皮来祭祀死者亡灵的传统其实就是以前这里的土著的一种传统。只不过这里原来的土著后来基本都被这些外来的入侵者给消灭光了。 ………………………… 潮水帮的土地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地方,不仅反应在他们的政治理念上,而且反应在当地的生活方式和经济形态上,这里还存在着仿佛牛仔时代里的那种历史农场,发生红枫镇灭门惨案的地点就是这样一个传统农场。越过一道十分单薄的木栅栏,又骑马走过十几分种的路后,诺亚带着杜公平、丽莎到达了一个远离有些历史岁月的木制老房子前。 诺亚,“就是这里!” 诺亚率先从马背上跳下,并把杜公平从另一匹马的马背上接下。这是杜公平第一次骑马,说实话已经颠得屁股生痛。丽莎倒是利索的多,自己一越就从马背上跳下,动作帅气的引得诺亚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口哨。 杜公平,“就是这里?” 亚伦,“就是这里!” 活动了半天自己手脚,杜公平这才算是使自己长时间在马背上坐着酸痛身体恢复了感受。当地的随行警员诺亚并没有耻笑杜公平,反而对着杜公平投来善意的微笑。 这就是真实的汤国南部乡村,一个古老的仿佛是历史中的存在。这里的人、这里的生活、这里的节奏,仿佛都没有进入现代社会。但是它依然是汤国整体国家的重要组成部分。这里曾经涌现出一批汤国历史中“国父”?乔盛治·华顿、杰马斯·托斐逊和詹姆斯·麦都来自“潮水帮”。 这里人们相信民主,但他们心目中的民主是古代希腊的民主,即也有奴隶制,但上流阶层通过民主议事处理公共事务。“潮水帮”的思想家们并不相信人人生而平等,他们认为自由是一种特权,而非一种天生的人权。弗吉尼亚州议员、曾任杰斐逊发言人的伦道夫明白无误地讲过“我是个贵族。我热爱自由,但痛恨平等。” 汤国就是这样,当你离远看时,它是一个整体。当你离近看时,它其实是由一个一个不同文化地域形成的有机整体。就是同样的一件事情上,大家的理解也可能是非常不同的。 杜公平带着丽莎向这个已经被废弃很久的老房子走去,并且推门走入这个满是黑暗、阴冷气息的房子。这就是真正的汤国南部乡下,一些地方没有什么好走的道路。只有骑马才能到达,汽车现阶段仍是无法通行的。如果不是有了老警长的支持,可能自己和丽莎到了这里,还吃饭、行路都无法完成。而且办案也不可能实现当天到达,当天离开的那种工作节奏。从现在的情况看,杜公平、丽莎和诺亚很可能需要在这里住上两天。在这人已经一家人被不知名暴徒屠净的案发地点住上一段时间,虽然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情况。好在杜公平、丽莎都是见惯大场面的人。 这个老房子的院中,诺亚则是将一匹匹马的马鞍卸下,牵到一旁的一个小水池,用压水机开始往小水池中压水。压完水后,又是抗了两卷干草过来,用一个切草刀将草切成一段一段地倒在地下一个专门喂马的木制长盒中,并开始把自己马背上驮来的一小袋黄豆混入草料中。这是一个熟练的农场小伙! 老房子的里面,丽莎开始洗锅、洗碗、升火、烧水……。一看也是一个非常熟练的农场家的姑娘。诺亚又给丽莎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那种农场中男孩打给自己欣赏女孩的口哨,但是丽莎并没有理他。 屋内屋外都是熟练工,杜公平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这里有他是从小到在都是在城市里长大的人。所以对这种农场中各种工作,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当然杜公平在这里的作用也不是为了这些,杜公平拿起自己装有资料的平板电脑,对照着案件发生时的现场照片,在整个房间里到处勘察起来。 18.6 红枫镇灭门惨案二 这是一间属于两个小孩的房间,照片的两个小孩的尸体是年长的女儿抱着年幼的弟弟,一起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的。弟弟的头是被姐姐死死压在自己怀中,而姐姐至死都是一直死死抱着弟弟。姐姐是被人一刀切开脖子而死的,弟弟则是被人从背后一刀剌中心脏而死的。可能是害怕弟弟受到惊吓,身长姐姐的女孩一下死死地把弟弟的压在自己的怀中,自己的眼中却满是惊恐和害怕。 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回忆,地上的血迹并没有清理干净,在地上留下乌黑的一大块,和照片里的形状一模一样。 是啊!这里并不是都市,就是发生再悲惨的凶案,也会有专门的保洁人士,很快就会将那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而这里虽然过去了一年,但是除了有些灰尘外,依然很大程度上保持着一年前的案发情况。 …… 小孩的房间紧挨着父母的房间,这是一张大床,就是在这张大床上那位母亲赤裸地仰面躺着倒在那里,脖间是黑青的掐痕,双眼圆睁而不能合上,头发散乱地铺满整个大床,就像一个盛开的花朵。 女人是被人强奸后杀死的,或者说是那人强奸她的时候一直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一直到最后。 …… 卧室的衣帽间,这里现在还放着一把倒地的木椅,木椅的许多地方都被绳子磨出了深深的痕迹。照片中的男主人,就是在这张木椅上,被捆着身体倒在地上,整个地面形成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血泊。 照片上的尸体上,手腕、脚腕等许多地方都被磨得可见白骨,从中可以想像出他当时的巨大挣扎和深深的恨意。那一双圆瞪不愿合闭的双眼,可能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依然是和凶手愤怒地直视。 凶手可能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不断地挣扎,直至手腕、脚腕都磨出白骨。然后走上前,用左手拉住男主人的头发,使他能直视自己,右手的刀子慢慢从下颌剌入,直至大脑。 这是一个凶残且暴力的家伙,没有一丝欠意和对死者的怜悯,除了小男孩,其他所有的死者都是被他正面杀死的。可能每一个都是杀死前后默默地注视着被杀者慢慢死在自己目光之中。 杜公平开始敬佩那个一直保护自己弟弟的小女孩,正是她才使自己的弟弟在人生最后一刻没有见识到这人世上存在的巨大残忍和冷酷。 一种对凶手深深的痛恨,使杜公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陷入到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仿佛梦游般在一间间房间中不断地游荡,这里站站、那里停停、这里坐坐、那里躺躺。 ………………………… 诺亚已经忙完,走入房间。看到杜公平时,并没有注意杜公平现在并不正常的状态,还想过去打招呼时,却被房间里的丽莎拦了下来。 丽莎,“不要打扰他!他应该正在进行犯罪现场模拟。” 诺亚,“犯罪现场模拟?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吧?” 丽莎,“他是在心时、大脑里进行犯罪现场的重组和模拟的。我们实验室的另一位高级顾问,心理学家雷·利奥塔也擅长这种技巧。他进入现场进行模拟时,也是这种状态。这种状态最好不要打扰他,如果被打扰可能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 诺亚,“那怎么办?” 丽莎,“跟着他,别叫他出事就行了。等他自己醒来。” 诺亚,“不是被魔鬼覆身了吧?” 丽莎,“那是你少见多怪。你认为为什么有的人能成为特殊专家,而有些的人则不能。这是一种特殊的天赋!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 诺亚,“讲讲他的故事!听说你们刚刚侦破了一起,不可能侦破的案件?” 丽莎,“你说的是曼哈布尔市无名尸块案吧?确实常人是束手无措的……” ………………………… 黑夜、白天,白天、黑夜。 一个平凡农庄小木层外的一小片树林中,一双眼睛总是在不停地盯在那里,盯着那一家在这个老房子中住的一家四口,那总是相互拥抱的夫妻、那对活泼可爱的小孩。 天黑的时候,屋里亮着灯,丈夫坐在餐桌的一头喝着咖啡,男孩在玩耍,女孩已经开始会给大人念读故事书。女儿每次站在餐桌旁,大声地读着童话故事时,正做饭的母亲总会不时地回头微笑、鼓励。 真是好幸福啊! 这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好孤独!人生好黑暗!真想尝试着过一过这样的生活。 他站起了身,不再犹豫,一步一步地慢慢地向那里走去,一步一步地坚定地向那里走去。 走出树林、走过空地、走到老房子的木门前。 敲门! 门开! 开门的是一个跳跃而来的小女孩,可能正为可能帮助大家工作而开心、而喜悦吧!只是眼前出现了一个叫她陌生的人,这使她有些发愣。 像抓小鸡一样一下抓住了小女孩,一把刀子放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男人的愤怒、女人的惊呼,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关上门,径直地走到正放满食物的餐桌旁,坐下,对着那对夫妻冰冷地说: “给我食物!” ………………………… 这个曾经发生过严重杀人案件的老房子中,杜公平仿佛鬼附身一样走出了房子,来到了老房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树子,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当诺亚考虑是否和丽莎讨论一下叫醒杜公平的相关事宜时,在屋外远处的小树林下静站半天的杜公平,突然径直走入屋内,然后坐到餐桌旁冰冷地说。 杜公平,“给我食物。” 诺亚奇怪地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丽莎。 诺亚,“他恢复了?” 丽莎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杜公平,“给我食物!” 杜公平再次大声地说,声音冰冷且凶狠。丽莎摇了摇头,把已经煮好的一碗粥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又递过来一块面包、一盘牛肉。 ………………………… 他大口地吃着食物,喝着热汤。 这就是温暖食物的感觉、是一种幸福美味的感觉,而不是那种在荒野中,只为充饥的那种食物,有时半生、有时太软、有时更是难以下咽。 他生气了!非常非常地生气!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过这样幸福、美满的生活,而自己只能过那种可怜、孤独的如同野兽的生活! 刀子再次比到女孩的脖间,目光却直视着餐桌对面一直地着自己怒目而视的丈夫、父亲。 他,“把他的给我绑起来!” 作为丈夫、父亲的男人愤怒地站起、咆哮,他是那么的强壮、有力。但是自己并不害怕。 一只手把女孩的一只小手按着餐桌上,一刀下去,一根手指切了下来。 目光冰冷地直视对方,展示着自己的冷酷和不可抗拒。 女人屈服了,把男人慢慢按回椅子,流着泪拿来了绳子一圈圈地放男人紧紧捆在椅子上。然后女人站起身看着他,看着他怀中的小女孩,目光里面满是哀求。 他放开了手,小女孩痛哭跑到女人的身边,女人痛哭地一把抱住小女孩,然后直接撕下自己的裙边,帮小女孩捆绑住伤口。 他舒缓地双手放到身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但是很快这个懒腰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这个动作之中,仿佛缺少了一点什么。他想了想,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那个被自己妻子牢牢捆死的男人面前,把男人面前的咖啡拿到自己面前,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已经取代了男主人,成为新的男主人。 小男孩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已经被吓得发呆。他走过去,抱到自己腿上,竟然开始学着男主人一样,细心地给小男孩喂食面包。 ………………………… 餐桌上的杜公平很鬼异,不仅不断乱吼,而且还走来走去。 诺亚,“他没事吧?” 诺亚吃惊地看着,杜公平突然过来一下拿走自己面前的咖啡,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慢慢喝起。不由地看向丽莎,神情疑惑地问道。 丽莎,“没事。” 杜公平这时仿佛抱着一个空气小孩在自己腿上细心照顾着。这使本来就由于地方区域文化就比较迷信的诺亚更加认定杜公平可以中邪了,也就是这里常说的魔鬼附身。 诺亚,“这是魔鬼附身!这个屋子可是死过人、死过很多人的!我们应该找个牧师来。” 丽莎,“不用!他没有事。” 诺亚,“可是这明明就是魔鬼附身!” 丽莎,“你是警察吗?还相信乡下人的这一套。这只是案件现场模拟,你只是没有见过罢了!” 诺亚,“不!这就是魔鬼附身。我们需要找牧师过来。” 丽莎轻蔑地看了看诺亚,然后目光下移,看向男人的下部。 丽莎,“你是男人吗?胆子真小。” 丽莎是职业的探员,特殊的训练让她知道对付这种乡下来的年青小警察,什么样的态度和语言才能最大地激发他的工作热情和勇气。 诺亚生气了,非常地生气。这一刻他恨不能立即从下面拿出可以证明自己是男人的东西,叫这个看不起他的女人看看。但又感觉这样太幼稚。最后只能直接走出屋外,用乡下男人经常用的一种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干活。打满一桶水,他开始一匹马一匹马地为它们洗澡。 这使丽莎感觉很好笑,直是一个单纯可爱的乡下小男生。 ………………………… 女人害怕了! 小女孩害怕了! 男人害怕了! 她们都那样惊恐地看着自己,这使他非常的不满。一指桌边,他,“坐下吃饭!”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真是这家的男主人了。 女人顺从地吃饭、加饭、洗碗,就和他在外面所看到了一模一样。这使他很兴奋、很幸福、很温馨。他抱着小男孩开心地要小女孩给他们读童话故事。女人则在一边忙碌。 天黑了、夜深了,女人忙碌完毕了。他把小男孩递给了小女孩,“要照顾好弟弟啊!” 又抚摸小男孩的脸,“要听姐姐的话啊!” 然后,搂住女主人的腰,就像在屋外看到的男主人平时的样子,向着卧室走去。然后,又走出来,把男主人身上的绳子一根一根地加固、检查完毕后,拉着椅子拖入卧室。 这一晚,他睡得很好。有女人的身体,有温暖的床,而且男主人一直愤怒的目光使他十分兴奋,所以使他折腾了一夜。 天亮时,女人还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他走出门时,一大一小两个小孩正偎依在门外的墙角,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显然是在这个属于主人的卧室房门外待了一夜。 真的好饿! 回头看向女人,女人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皱皱眉,看向墙角的小女孩。 他,“会做饭吗?” 小女孩没有回答。这使他非常生气,一脚就把小女孩踢飞了出去。小女孩飞出,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又撞了回来。小男孩直接就吓哭了。他正愤怒地想冲过去再给那个引起他愤怒的小女孩几脚时,那个床上的女人已经挣扎地起来,跑到这里。女人赤裸着身体扶起了小女孩,检查着情况。 他已经坐到了餐桌旁,拿起了一份报纸。 他,“我饿了!” 女人赶快放弃了小女孩,仅仅裹了一件围裙,就慌慌跑来做饭。看着后面完全赤裸的曲线,他放下本来就看不懂的报纸,走了过去,把女人压在厨桌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他越来越享受这种幸福的家庭生活。有时他会抱着男孩玩耍,有时会鼓励地送女孩几块糖。女人顺从的性格和那身体叫他迷恋。 直到有一天,他站到了那张日历纸前,那个该死的日期!让他犹豫,他一把撕下墙下的日历,丢在地上。对着一边的两小孩吼着。 他,“回到自己房间!现在!马上!” 女孩拉着惊恐的男孩跑入了那间小房,关上了房门。女人则惊恐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他走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半拖着走入那间卧室,丢到大床上,粗暴地爬了上去。 快感!烦闷!烦闷!快感! 这些日子一直叫他无比快乐的活动,越来越使他开始烦闷! 一双大手伸出,死死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开始死命地挣扎,那种挣扎竟然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这种快感使他产生了更快速度、更大的兴奋和更多的激情,这种快感已经把他蒙蔽连女人的身体什么时候停止了下来也不知道。 当他从女人的身体上休息完,重新爬起来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冷起来。他坐在女人身边,看了女人很久很久。然后拿起了床头的刀,闯入另外一间小房间。然后是关着男主人的衣帽间。 ………………………… 诺亚再次回到房间时,发现那里卧室门大开着,在床上,杜公平正骑在半裸的丽莎身上,死死掐着丽莎的脖子,丽莎已经开始陷入昏迷。 诺亚,“该死!” 诺亚冲了过去,一下撞开正掐住丽莎脖子的杜公平,把丽莎拉了起来。丽莎的头发已经混乱,衣服、裙子已经全部被扒了下来。这时正在快速地整理。 诺亚,“你没事吧?” 丽莎,“大意了!” 诺亚,“你确定他没事?” 杜公平被诺亚撞开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像梦游一样先是走到旁边属于两个小孩的房间,然后又返回这个房间,打开了这个房间的橱柜,在里面像表演一场独角戏一样,舞弄着什么。 这个场景太鬼异了!所以诺亚的眼睛和注意力一瞬都没有离开那个仿佛魔鬼附身一样的杜公平,并没有发现丽莎脸上还没有散去的潮红。这个时间段里,丽莎已经整理完自己身上的一切。仿佛已经恢复了平静。 丽莎,“他应该快醒了吧!” 诺亚,“你怎么知道?” 丽莎,“按照死人次序,先是女主人,再是两个小孩,最后是男主人。刚才你进行他掐住我,是在模拟女主人被杀过程。刚才去旁边的房间应该是模拟那两个小孩被杀的过程。现在在橱柜,应该模拟那个男主任被杀的过程。该模拟的都模拟完了,他自己就会醒来的。” 诺亚仿佛并不相信,“真的吗?” 丽莎也不能肯定,“应该吧。” 事情最后的发展依然出乎两人预料,杜公平完成这一切后,又回到床边坐在那里望着空无一物的床中心,一动不动地坐了半天。然后杜公平突然坐起,走到厨房,拿出两包盐,抗起一袋米,就开始向屋外走去。 诺亚,“还不阻止吗?” 丽莎,“再等等。” 杜公平打开房门,抗着米袋开始向房屋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诺亚,“怎么办?” 丽莎,“先跟上。” 诺亚和丽莎两人紧跟着杜公平,一点也不敢落下。小树林中已经进入很深,丽莎都不知道应该是否叫醒杜公平时。杜公平身体突然一阵抖动,最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晕迷了过去。 丽莎,“好了,结束了!” 诺亚,“这就好了?” 丽莎,“应该是好了!接下来只能等他醒过来时,再说了。” 18.7 红枫镇灭门惨案三 杜公平一睡就是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这个房子又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叫狄克森,五十多岁,白种人,一头脏乱的头发,一条长长、狰狞的伤痕从他的左眼处划下,从嘴唇中间穿过。看起来凶恶至极,一直在擦试着自己背来的一管并管猎枪。 女的叫米尔德·丽德,也是五十多岁,白种人,给人一种又瘦又硬的感觉,带来了两把转轮手枪,头发割成了极短的样式,没有规则、形状、乱乱的,总是一脸忧郁的样子。 诺亚介绍,“这是狄克森叔叔,这是米尔德婶婶,不用害怕,他们都是好人。” 诺亚一股和他们很熟悉的样子,不停地为他们添着咖啡。这是南部乡村一种很古老、很传统的咖啡煮法,其实就是抓一把烤制好的咖啡豆,用刀背或者其他胡乱砸碎,倒入烧水壶,就那样在火炉上不断地滚着。没有都市里追求那种美味、细腻,只有古老和粗旷的感觉。喝法更是没有什么讲究,直接端起来,像喝开水一样牛饮就好。 狄克森,“我是狄克森,我听老伍德说,你能找到那个混蛋?” 狄克森说话时,那名叫米尔德的老女人也同时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杜公平。那目光充满的是深深的、永不熄灭的仇恨。 杜公平,“我是杜公平,你们可以叫我,杜。我是FBI犯罪实验室的高级顾问,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努力侦破这起案件的。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来侦破这起事件……” 狄克森打断,“最讨厌你们东洲人那种弯弯绕!简单一点,老伍德说,你有这个能力,对吧?” 狄克森目光如炬地看着杜公平一瞬不眨,杜公平想了想,感觉还是用这里居民比较习惯的方式进行交流会比较好。 杜公平,“对!” 狄克森,“那好!我来帮你。” 老女人米尔德也站起身,走到杜公平的面前,指指自己。 米尔德,“米尔德,这家女主人的母亲。我和狄克森已经一起寻找凶手一年多了,所以这次搜捕,算我一个!” 女人!还是老女人! 杜公平刚想拒绝,诺亚则快速地把杜公平拉入一边的卧室之中,并合上了门。 诺亚,“米尔德,那个女主人的母亲,女儿一家死去后,自己的丈夫也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而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现在寻找凶手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 杜公平,“那个狄克森?” 诺亚,“他原来是个警察,非常非常负责任那种。案件发生后,他一直认为是从这里路过的长途货车司机中的一个做的案。于是就沿着高速公路一直追了下去。一天在一个汽车旅馆的酒吧中,听到几个长途司机在吹牛,其中一个说自己前不久在一个不知名小镇刚刚弄死了一个人。狄克森在一边听到后,认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凶手。于是为了获得那人的DNA来比对这次案件遗留的样品,他故意与那个产生冲突,然后在冲突中一口咬下了那个人的半只耳朵。然后就被那几个人打得在医院整整住了半年,从此留下了脸上的那个巨大伤疤。很可惜的是那个人只是吹牛,并不是凶手。狄克森叔叔也因此丢去了工作。但是他出院后,依然并不放弃,和那个米尔德婶婶到处寻找凶手。” 这是一对可怜、执着、认真的人,杜公平甚至无法说出拒绝他们的理由。 ………………………… 这个老房子的餐厅,那种老式的长条型餐桌,男主人一头坐着杜公平,女主人一头坐着丽莎,其他三个人则使用像土匪一样凶狠的姿势坐在桌子左右,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武器。 狄克森,“老伍德说,你很利害!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看了看米尔德,又看了看丽莎。 杜公平,“你不会想知道的。” 狄克森,“我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拿出点真材实料,叫我们看看。” 杜公平再次看向米尔德,米尔德感受到杜公平的目光,眼神平静、非常平静,像永不解冻的万年冰雪。 米尔德,“说吧,我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杜公平看向丽莎,丽莎点了点头。 杜公平,“凶手其实很早就已经出现在这个附近,可能这家人注意了,也可能没注意。这个凶手至少在这里足足观察了5天以上才出的手。” 狄克森,“理由、证据。” 杜公平,“没有理由、没有证据。” 狄克森又是一瞬不眨地盯着杜公平,仿佛一头凶残的野狼。杜公平一动不动,没有丝毫想要解释自己理由的想法。 米尔德,“狄克森,听他说完!” 米尔德打断狄克森,对着杜公平说,“请继续。” 杜公平,“应该是一天晚上的晚餐时候,他敲响了这里的房门,开门的这家的小女儿,他立即劫持这个小女儿,并用小女儿的生命进行威胁,叫女主人把男主人给绑了起来。” 狄克森,“不是枪?不是枪威胁的吗?” 杜公平,“不是枪。” 狄克森,“约翰为什么会听他的?” 杜公平,“因为他切下了小女孩的一根手指。” 杜公平用平板电脑展示狄克森一张小女孩的尸体照片。照片进行放大后,一只缺少一根手指的小手出现在众人眼中。 狄克森,“约翰那个笨蛋!” 米尔德对杜公平点头,示意继续。 杜公平,“然后他用母亲胁迫了两个小孩,使他们乖乖地待在房中,并老实听话。又用小孩胁迫了母亲,强奸了她。” 杜公平看向米尔德,米尔德目光很平静。 米尔德,“这种情况,我们也猜到过。没什么,我能接受。” 杜公平,“他就像这家的男主人一样,和她们共同生活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他把女主人拉着头发丢到床上,掐死了她,然后又奸了尸。” 狄克森,“该死的家伙!” 狄克森想暴起,但是他身边的米尔德用手按住了他的手,目光紧紧盯着狄克森,眼神充满平静。 米尔德,“狄克森,这没什么!这只能坚定我们找到凶手的信念。我们会找到他,并对他进行惩罚的,对吧!” 狄克森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原位。 杜公平,“我认为这一切的起点,其实是这个。” 杜公平拿出了一个被揉成一团的日历纸,打开了它,上面只有一个日期19日。 杜公平,“这个日期一定对他有着十分重要意义,使他不得不放弃这场他很快乐的游戏,杀死了这里所有的人,然后离开了这里。而离去的方向,应该是那片小树林中。” 狄克森,“你能确定?” 杜公平,“是的,我能确定。” 狄克森,“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杜公平,“是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出发。事实上,如果不是你们的突然出现,我们应该早就出发了。” ………………………… 杜公平站在房子门口,看着正不断忙碌的众人,不时发呆。丽莎来到了他的身边。 丽莎,“你没事吧?” 杜公平,“很麻烦!我没想到我这次会进入这种精神状态。” 丽莎,“这种精神状态不好吗?” 杜公平,“我在东流球时,有一个非常崇拜的前辈,他就非常擅长用这种精神状态进行案件重组、模拟,破案水平非常非常的高,被人称为神探。” 丽莎,“他后来出事了?” 杜公平,“是的,他后来出事了。在一次案件模拟中,他在警视厅会议室中央,当众用裁纸刀切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之后他就被送入到精神疾病医院。在医院中,又攻击了同房的病友,将那个人切成无数碎肉……” 丽莎,“他疯了?” 杜公平,“也差不多。所以这种精神状态非常麻烦,虽然对于破案可能是神器,但是一个不好自己就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从而疯了。” 丽莎,“那你就不要再精神模拟了!不要了!” 杜公平,“这就是这种精神状态的麻烦,它不是你想要就有,不想要就走的。根据我那位前辈的情况,只有这起案件完全处理干净,它才会真正恢复。所以现在我是骑虎难下,必须将此案侦破,要不,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出现什么情况。” ………………………… 房屋外的小树林,杜公平晕倒处,杜公平站在那里,后面跟着4个人7匹马。 杜公平,“就是这里,根据所掌握的资料,这个人就是在里消失的。由于时间已经过了快1年半,本来该有痕迹已经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狄克森,“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先朝这个方向,找一下,既然他往里走的,而且身上还抗了大米和盐,相信不可能走太远的。” 米尔德,“这个我来吧!作为这里生这里长的女人,在森林中狩猎、采集食物是我们小时候必须具备的技能,不像现在的年轻已经慢慢不再学习这样的技巧和知识了。” 狄克森主动让来,看来在森林中狩猎、寻找等方面,狄克森也是自认不如这名叫米尔德的老女人。杜公平在这方面就更是自认不如了,于是也让来了。米尔德将自己的马缰绳丢给一旁的诺亚,从背后抽出一把近1米长的开山刀,走在了队伍的最前方,接是杜公平、狄克森、丽莎、诺亚。 队伍行进的不快,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努力地在四周寻找着可能的线索。就是中午也没有休息,每一个分了一个干面包,就边吃边赶路了。 突然,米尔德高举起右手的开山刀。 米尔德,“停。” 狄克森,“发现了什么?” 米尔德,“我不知道。” 米尔德拿着开山刀,紧走两步,来到了一棵满是树藤的大树前,用开山刀飞快清理干净了树杆上树藤,然后一个用刀刻出来的图案,就显示了出来。 米尔德,“有2年的时间,你认为呢?” 米尔德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狄克森,狄克森点了点头。 狄克森,“没错不超过2年。你认识这种标记吗?” 米尔德,“不认识,不过森林中的猎手,在这里做标记一般不超过几件事情,一是临时宿营地、二是方向、三是陷阱。这个标记没有方向和陷井标记应该有的方向,那应该是告诉自己的伙伴或给自己标记,这里有临时的宿营地。” 狄克森,“好!我们现在找找。” 米尔德、狄克森转头看向杜公平,一付以杜公平为首的姿态。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情况,因为说里这个团体已经基本认可了杜公平的权威和领导。 杜公平点了点头,几人开始分头寻找起来。很快还是米尔德发现了情况。这是一个类似灌木丛的一片,被米尔德用开山刀清理开后,出现了一个仅1米多高的人字形小窝棚,仅能供一个爬着钻进入。 狄克森拦住准备进入的米尔德,拿过开山刀。 狄克森,“还是我先进去!” 米尔德点了点头,狄克森就一头钻入了这个小窝棚。诺亚则站在杜公平的旁边,给杜公平解释。 诺亚,“这是森林中,这个地方看起来已经长时间没有居住了,可能里面会有野兽!” 不一会儿,狄克森就又爬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掂着半袋大米和一小袋盐。米尔德紧走两步,拿过米袋,仔细辨认。 米尔德,“是我女儿家的。这里缝着一个‘Y’字母。” 几人相视了一眼,看来虽然是事隔近2年,但追踪的方向上,依然是正确的。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成绩,但是整个团体立即士气高涨起来。 ………………………… 这时间,天色已经黑了,几人只能清理出来一片空地,燃起火堆,搭起帐篷,准备休息。这里果然是被人标记的宿营地,很快米尔德就从附近找到了干净可以饮用的水。一壶加了咖啡豆的水壶被丢了火堆上,开始加热起来。几人开始围坐在一起。 杜公平,“怎么看?” 狄克森,“应该是这个家伙。该死!我们当初找错了方向,叫这个家伙给轻轻松松逃掉了!如果像这样直接找对方向,他一定跑不过一直生活在这里的我们的。” 杜公平,“其实这个案件难点不是凶手手法高超、没有任何线索。而是警方的资料库中没有这家伙的相关DNA信息。所以虽然满房间都是这家伙的指纹、DNA,大家依然没有任何办法。从这点来看,这家伙应该是一个边缘人,就像我上次在曼哈布尔市那起碎尸案一样,是被社会忽视的边缘人。” 丽莎,“你说是非法偷渡者?” 杜公平,“这种社会边缘人很多,有些流浪者其实也是这样的人。而我们现在追踪的这个人,更是非常的特殊,看起来有丰富的野外就生技巧,或者说他本身其实一直常年是生活在野外,过着野人生活的人。我这样说,对不对?” 杜公平看向这群人中的森林生存专家米尔德。 米尔德,“从这个小窝棚看,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以野外为生的。这附近,我还找到了一些蒲公英等草药,看起来也是有人故意种在那里的,还有山薯。” 米尔德从火堆中拔出一块已经烤好的山薯递给杜公平。这是刚刚她在收集柴火、收集饮水时,随便带回的可食用物。现在看来她那时已经顺便对周围的环境完成了一次比较完整的搜查活动。 米尔德,“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家伙可能以前每年都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可恨的是,我们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狄克森听到米尔德说的这样的话,也恨恨地用手中的砍刀砍断一小根木枝丢入了火堆。现场一时陷入了沉默。米尔德从身上拿出一盒烟,拿出了两根分别丢给了狄克森、诺亚,3人默默地吸起来。 丽莎站起身给自己加了一杯咖啡,又坐回原位。杜公平则不停地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 杜公平,“你们认为他应该是从那里来的?” 米尔德,“不知道!这里并不是高速公路的方向,再往前走都是森林,除非他一直就是生活在这个森林中。” 现面再次沉默了下来,如果这人是生活在这方圆数百平方公里的森林里,就是协调再多的人进来共同搜索,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狄克森叹息,“如果我们当初找对了方向,那家伙还是跑不掉的。” 没有一人接话,场面更加安静。 杜公平,“我认为不会是这种可能。” 杜公平拿出了那个日历纸,指了指上面的时间:3月19日。 杜公平,“如果他是真正意义上的野人,就不会这么关心日期。如果他关心日期,就代表着这个日期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几人同时陷入沉思,不断地努力思考。 杜公平,“我记得案件发生日期是3月16日,也就是说这人家伙需要3天的时间,赶往一个地方。森林中每天的最大行走距离是多少?” 米尔德,“这里的环境来看,最多30公里,还是个老手,而且熟悉这里的环境。” 杜公平,“也就是100公里左右。” 杜公平把手机屏幕转向大家,上面是一个地图,杜公平正指着其中的一点。 杜公平,“这里是什么地方?” 18.8 红枫镇灭门惨案四 米西林货场,一个火车的小型货运站,平时没有什么人。只有附近的林场会将每年伐下的木头放到这里,凑起一列后,会有火车过来,把它们一起拉走。 杜公平5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这里只有一个值班的老头,傻傻地看着值班室时一台老旧的电视机。诺亚过去敲了敲门,老头根本不理他,依然抱着一只猫,坐在躺椅中,睡眼朦胧地看着屋里的电视。 杜公平的猜测很正确,几个在沿路又找到了2处隐藏的宿营地,把3个宿营地连成一线,果然直指这个地方:米西林货场。 狄克森过去,一脚就将锁着的门从外踹开,提着猎枪走入了值班室。左边是枪、右边是一张100员的现钞,狄克森把两样东西压在老头面前的桌子上,狠狠地盯着老头。 狄克森,“老家伙,问你点事,没有没问题?” 老头把右边的钱拿起放入口袋,点了点头。狄克森转头看向杜公平,杜公平走了过来。 杜公平,“这里平时有什么人来吗?” 老头,“没有。除了林场的人来送木头,就是火车运输公司的工人。” 杜公平,“没有了?” 老头摇头,狄克森突然出手把那放入口袋的钱,抢了出来,重新放在桌上。老头则贪婪地看着那张纸币。 老头,“有了!还会有一些流浪汉在这里出现。” 杜公平,“流浪汉?他们到这里干什么?” 老头,“坐火车了!坐免费的火车。只要他们不偷东西,林场和火车公司的人都懒得理他们,所以总会有一些流浪汉出现在这里。” 杜公平,“他们到这里干什么?” 老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有的是坐车坐错了,来到这里,然后就等新的货车发出,就跟着离开这里。而有的则是经常来,每年都会见到,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些什么。” 杜公平点了点头,狄克森松开了压在钱上的手,老头赶快将钱再次收入自己的口袋。 杜公平,“前年3月19日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老头,“这样久的事情我怎么记的!” 狄克森准备再次上前时,老头飞快地丢出了一个工作记录本。 老头,“这是工作记录本,果然真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我应该会记录在上面的。” 杜公平接过本子,在值班室内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其他几人也纷纷走了进来,有的拿起值班室火炉上的开水就倒入自己的杯中,喝起来。有的则开始,拿出硬面包,就着火炉烤起来。丝毫不顾及这里其实是主人的地方,而那个老头也仿佛并不介意地依然躺在自己的座椅上,抱着自己的猫,看着那个老旧电视。 这时一时间就变成了杜公平一众人的新基地,吃饭的吃饭、喝水的喝水,狄克森烤好一块面包片,丢给那个老头,那个老头也开开心心接过去,吃起来,仿佛大家都是一家人一样。 诺亚在外面给所有的马匹卸鞍、喂水、喂食,丽莎则在内面为大家准备当天的晚餐、补充一个一个水袋里的水。虽然米尔德和狄克森都是森林里的老猎人,但是大家也在这片森林里面走了整整3天的时间,算起来并不比那个完成红枫镇杀人事件那个凶手快多少。 房间里的长凳上,杜公平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内容,前年的3月19日,有一列木材将开往南部的乌泽布。杜公平拿起手机,将这本工作日记进行逐页拍照后,又丢回到老头那里,指着那列货运计划问。 杜公平,“这个货运计划有印象没有?有没有流浪汉那时候上车?” 老头,“这真的不记的了。应该有吧!好像这个季节总有流浪汉都到南方的产棉花区去当临时工,挣点钱,玩玩女人。想不到吧,我曾经问他们为什么去那里劳作,他们说是有酒、有女人。那帮南方吝啬的棉花农场主,把花在他们身上的钱,又想办法挣了回来。他们还乐和乐和的。”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这样看来虽然那趟货车发往乌泽布,但极有可能那个家伙中途就跳车走了。就算目的地是南方的棉花产区,但南方棉花产区有好多地方,根本无法具体确定地点。 杜公平正头痛地不知道怎么办时,突然看到货场旁边的一小块空地上,有一个流浪汉正在那里升起了篝火,不知道正烤着什么。 杜公平看了一旁的狄克森。狄克森点了点头,提着猎枪就走了出去。米尔德也跟着走了出去。 狄克森还没有靠近那个流浪汉,那个流浪汉已经警觉地往狄克森那里看过去。然后喊了两声,应该是警告狄克森不要过去的语言,见狄克森没有反应,继续上前,立即也不顾自己的东西,转头就向一边的跑去。狄克森连忙提枪紧追过去。不过,两人的距离依然是越拉越远。 突然一匹马从狄克森的身后追上,越过狄克森,追上了那个流浪汉,马背上一个重物狠狠砸出,将那个流浪汉砸倒在地上,接着狄克森就已经追上,上去两脚将那个流浪汉踢得满地打滚后,才从马背上接过一根绳子,将流浪汉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后来骑马的正是米尔德。她跳下马来,和狄克森一起拖着那个流浪汉向这里返了回来。 真是太野蛮、暴力了!如果是在纽市、华府这样的大都市一定会有人过来指责,这样是违犯人权的。但是杜公平看向旁边的老头、诺亚、丽莎他们时,却发现他们却表露着很正常的态度。那个老头看到这样的故事,还有些兴奋的,眼睛一亮一亮的。 看来要不就是流浪汉在世界各地都是一个不令人欢迎的职业,要不就是这里的文化就是这样有些暴力执法的野蛮。 值班室外的空地上,流浪汉被头下脚 上地倒吊在一棵树上,老头这时已经放弃了自己钟爱的电视,抱着猫咪,坐到一边的地上,看热闹。审讯流浪汉的正是狄克森那个看起来极其凶恶的家伙。他在流浪汉的下面点燃了一堆篝火,正真的用火堆在熏烤着这个被抓的流浪汉。当然那个流浪汉还是被吊得满高的。 狄克森,“你是什么人?” 流浪汉,“我只是一个流浪汉,并没有伤害过什么人。” 狄克森,“为什么一见我就跑。” 流浪汉,“因为害怕。大哥啊!你提着枪往我那里走,我问你,你也不回答,我能不害怕吗?” 狄克森,“看来是我做错了!” 流浪汉,“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跑的。” 狄克森,“你说你没伤害过什么人,那你是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流浪汉,“我不知道你们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但是许多地方发生事情总是认为是我们办的。比如偷东西。” 狄克森,“我刚才听的很清楚,你说的伤害人,而不是偷东西。你想隐瞒什么?” 流浪汉,“大哥,我的意思是做坏事,比如:偷东西、抢东西这类。” 狄克森,“你自己清清脑子,想好了再告诉我吧!我听得很清楚是伤害人。” 狄克森再不理会那个流浪汉,返回到值班室。这叫那个值班老头感觉非常无聊,又接着坐回自己的坐椅,看起那个老旧电视。 狄克森进入值班室,杜公平看了看,外面挂在树上,被下面火堆烤着的流浪汉,对狄克森低声说。 杜公平,“没事吧?” 狄克森,“没事!这些流浪汉都是贼骨头,偷鸡摸狗、抢东西,对他们都是太正常了!他一定没有说实话!先凉凉他,不着急!这种事情我有经验,而且我有一种感觉,这家伙知道的事情可能会很多。” 杜公平点了点头,再不多问。 不久,外面吊着的流浪汉就开始哭天喊地地叫了起来,说什么“要死了”、“要去告你们”之类的话,没人理他,就开始大骂起来。 狄克森也不生气,只是不时地过去给火堆加点材,使它保持旺盛,再不与这个流浪汉多说一句。 流浪汉开始不断叫别人,先叫丽莎、然后是米尔德、再后是诺亚、最后是杜公平。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但都没有人理他,就又开始到处乱骂起来。所有人都骂。 气得诺亚跑过去狠狠地给他了几马鞭,他也不生气,反而想与诺亚交流,讨诺亚的可怜。 狄克森,“这个家伙一定有事!是个老油条!” 看着流浪汉的表现,狄克森微笑地对杜公平说道,表情中有些兴奋。 杜公平,“接下来怎么办?” 狄克森,“还不到时候!这家伙就像野原中独狼,野性太重,得先打磨去他的野性后才能真正审问。” 流浪汉这一吊就是吊了一整夜,中间每次流浪汉要睡着了,狄克森过去就是往火堆上浇上一杯冷水,巨大的水蒸气腾起,每次总会把流浪汉重新弄醒。下半夜,狄克森也开始睡觉后,这个工作就交给了值夜的诺亚。 第二天早晨,杜公平起来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值班的米尔德。米尔德给杜公平递来了清洗用的脸盆、热水和毛巾。自己则在一旁边就着咖啡啃着硬面包。 杜公平洗濑结束后,米尔德把杜公平洗漱用的水都倒入那个火堆上。吊在上面的流浪汉,随着巨大水汽升腾,又是一阵抖动。 流浪汉,“大姐!你们想知道什么?快来问我吧!” 米尔德也不理他,倒完水后,又返回值班室,给杜公平倒上了咖啡,送上了烤面包和煎鸡蛋。 杜公平,“他没有事吧?” 米尔德,“没事,死不了!” 杜公平,“那什么时候问他?” 米尔德,“等狄克森醒来再说,这就和山里的猎人熬鹰一样,中间不能换人的。”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再不多问,自己解决自己的早餐后,打开平板电脑研究起案件的资料起来。当然杜公平再次想起那名流浪汉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狄克森已经将那名流浪汉从树上放了下来。那个流浪汉正坐在一边的火堆旁,不断地喝着水。 虽然很好奇,但是还是决定没有狄克森的要求,自己还是不着急过去的好。 ………………………… 过了一会儿,狄克森终于带着那个流浪汉往这里走了过来。走入值班间,狄克森丢给他一个面包。 狄克森,“把刚才我说的,也和他们说说吧。” 流浪汉,“所有的?” 狄克森,“所有的。” 流浪汉,“那好吧!我叫里昂,金湾人。大约5年前,我破产了,老婆带着孩子和我离婚后,我就成为了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里昂开始沮丧地一边吃东西、一边交代。 里昂,“我开始的时候是在金湾城市公园、河边公园几个地方混的。后来因贪警察那一点点线人费,指证了一个在城市公园那里散药丸的毒贩。虽然毒贩被抓了,但是他们兄弟到处找我,要杀我报复。我就只好跑出了金湾。当时随便爬上了一节空的火车货厢,想着只要离开金湾,逃得性命就好。不想中间又来上面几个家伙,给我吓了一跳。” 杜公平,“什么人?” 里昂,“他们自称是荒野流浪者。” 杜公平,“什么地方上来的?” 里昂,“我也不知道。火车货车和客车不一样,走走停停的、有时也不知道是什么荒郊野外的一停就是数个小时或十数个小时不动地方,我那知道是什么地方。那是个晚上,我正睡得迷糊,听到动静,就见上来的5个人。我当时饿得实在受不了,见他们背的有吃的,就过去讨要。之后,就和他们攀谈起来。他们说他们是荒野流浪者,问我要不要加入。我看他们混得挺好,再加上离开了城市,我才发现我连找口吃的、找瓶水喝都办不到。那能不同意,就赶快拜大哥,入伙了。” 杜公平,“那怎么又独干了?” 里昂,“我没独干啊!我们这种人,到了旺季,就大家聚在一起,一起聚食。到了荒季,就只能自己顾自己,自己找食了。” 杜公平,“什么时候是旺季?” 里昂,“天暖和后就开始了,先是到南方帮人家采棉花,挣点小钱,不过当时就喝酒玩女人就花完了。这样能潇洒一个多月。之后,反正是那有事往那里聚。到了秋季,就要各奔东西,准备食物和衣物,为过冬准备了。” 杜公平,“你来这里是干什么?” 里昂,“过冬啊!这里冬天不太冷,森林中食物、木材、水都不缺。除了孤独一些,日子还算好过的。” 杜公平,“为什么不到城市去过冬?” 里昂,“城里有什么好的,只能拾别人的垃圾过活,还遭别人的白眼。警察、黑帮份子、社区工作者等等,一个都不能得罪。那有这里潇洒!” 狄克森,“别尽说好的!” 旁边的狄克森开始提醒他,里昂只好转换话题。 里昂,“其实我们这种人良莠不齐!有很多人都是半匪、半盗、半工、半拾荒的生活。有活做了,就可以打点零工,烦了,就不作了。偷点东西、抢点东西是很常见的事情。反正我们偷的、抢的也只是食物、衣服,大多数就算抓住了我们,最多也就是打一顿。” 狄克森,“你呢?” 里昂,“偷是绝对偷过的,但抢是绝对没的。” 狄克森,“赶快把重要的说一说!” 里昂,“我原来跟着的那伙,其实对我还不错!而且他们日子过得也不错,时常还能喝上酒。有一次喝酒喝多了,几人轮流吹牛。这个说今年他手里搞死了一人,那个说太少,我今年是3人;又有一人,还是你利害,我才2个。最后一个说,这算什么,我搞死了一窝。我听着害怕,中间就趁他们喝多的时候,就跑路了。” 杜公平,“什么时候的事?” 里昂,“2年前吧!之后,我其实一直是躲着他们的,要不也不会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杜公平看看旁边的狄克森。 杜公平,“好像没说实话。” 里昂,“我说的都是实话。” 可是没有人理他,狄克森走过来就要把他重新绑上。 里昂,“我说我说!是他们要我杀人,才算正式入伙。我不敢就跑了。” 杜公平,“也不对!” 里昂,“这是真的!” 可是没有人理他,狄克森走过来一脚把他踩在地上,拿着绳子开始绑起来。 里昂,“我说的是实话!” 狄克森已经开始把他往房外拖。 里昂,“我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有他们的常备点!” 杜公平打了一个手势,狄克森和他停在门口。 里昂,“我这一年混得有点背,快冬天也没弄齐足够的食物,就想起这里。这里应该有他们的常备藏身点,藏身点里一定有食物等物资!” 杜公平,“为什么在这里设常备藏身点?” 里昂,“坏事做多了呗!老怕别人抓住他们,所以就到处设点。喜欢找一些偏僻、人少的地方。这里正符合。” 杜公平,“你怎么知道今年他们不会来这里?” 里昂,“因为他们中有一个在这里做了案子,这里就被他们给废弃了,所以我才敢来。” 杜公平终于微笑了起来。 杜公平,“我们慢慢聊聊。” 18.9 红枫镇灭门惨案五 房外的篝火依然在燃烧,诺亚正在那里看守着那外流浪汉里昂。没有什么拘束的东西,里昂正在那里吃着东西,十分老实而专注。几步之外,杜公平、丽莎、狄克森、米尔德聚在一起,正在进行一个小小的民主会议。 杜公平,“你们怎么看?” 狄克森,“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应该就是那伙流浪汉中的一个做的。时间、地点都十分地符合。” 米尔德没有说话,丽莎则是默默地看着自己。杜公平拿出手机,将一则信息展示给大家。 杜公平,“这是我刚才叫丽莎将这个家伙的指纹发到实验室里,返回的结果。这个家伙不是凶手,他所说的信息基本属实,里昂、金湾人、大约5年前破产、老婆带着孩子和他离婚、曾经作为一次警察的证人、后来就消失了。虽然不知道离开金湾后的事情是什么样的,但之前的信息基本都是真实的。” 米尔德,“这样的话,你觉得这个家伙说的话是真的。” 杜公平,“不,正好相反!我之间在案发的老房子做犯罪的现场模拟时,我感觉这个凶手是一个极其冷血的家伙。可说是,杀人不眨眼睛。但根据里昂这个家伙所描述的那几个家伙,我认为从性格上,并不符合凶手的基本特征。” 丽莎,“那怎么办,不追下去了?” 杜公平看了看狄克森、米尔德,很明显他们都有继续追下去的想法。虽然现在这个小团体里,大家基本还是尊重杜公平的权威,但是杜公平知道事实上,自己对他们起不到太大的约束作用。而且这个线索虽然可能指向的并不是红枫镇这里的杀人事件,但很可能是别的地方的杀人事件。而且像这种边缘人作案的案件,一般都很难侦破。可能在FBI的某一个旧案宗里,就有着这样两三起案件,还迟迟没有侦破。 杜公平,“不,既然是一个线索,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需证实。而且就算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是是其他案件嫌疑犯的可能也非常大。所以这条线索我们依然不能放过。” 杜公平看向丽莎,丽莎点点头,表示明白杜公平的意思。 杜公平继续,“我的计划是,我要回去,我要使用实验室资源查一些旧案件。我认为像红枫镇灭门案件凶手这样的人,不可能以前没有过犯案,我认为应该查查以往的旧案,可能会有线索。” 杜公平看向狄克森。 狄克森,“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试试的。这一年多,我和米尔德找错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二次,但只要方向是正确的,迟早我们会找到凶手的。” 杜公平,“好吧!丽莎你和他们一起。我马上回去,回到镇上,我连上网络,叫佩琪将资料给我传过来。我需要一个办公室,进行一些必要的研究。” 杜公平总感觉狄克森这样的暴力刑讯是存在问题的。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也可能是因为暴力刑讯,那个流浪汉只是努力给一个狄克森想要的答案,所以里面的内容可能存在巨大问题。 ………………………… 之后,杜公平就和诺亚返回了红枫镇。走的是一条道路,没有从森林中直穿。虽然路程上可能比森林中直穿要远很多,但是由于骑马的原因,两个实际上仅仅赶了半天就赶到了。给杜公平找了一个间可以连上网络的办公室后,诺亚就连夜返回了那个火车货场。 将自己的平板电脑连接网络,杜公平很快就接通了自在华府实验室中的另类胖纽佩琪,一个正对着显示器狂吃一个汉堡的巨脸。在显示器中,佩琪那张本来就不小的脸,就显得更加肥大且诡异。 杜公平,“佩琪。” 佩琪,“嗨,帅哥!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杜公平,“是的,我需要查找一些案件。” 佩琪,“什么样的案件呢?” 杜公平,“我已经制订出一些筛选条件,你帮我筛选一下。” 佩琪,“没有问题,您的精灵佩琪马上就为您服务。告诉我,我的主人,您的要求是什么?” 杜公平,“人命案,受害者死前,凶手都和他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凶手没有处理过现场,但是他的个人信息警方的资料库中不存在这个人,年龄在35-45岁,白种。还有凶手都会在3月19日之前离开现场。……” 佩琪,“好的,魔法精灵佩琪的法术马上就要启动,请您耐心地等待结果。” ………………………… 一个偏僻的森林小屋,是那种夏季里来这里野营的人留下来的木制房子。此时,里面汤国人最喜爱的壁炉中燃烧着柴火,两名比乡巴佬还落魄的男人正懒散地躺在炉火近处的地上,一片铺着破旧地毯的地上。 门突然打开,一个脸上一道巨大伤疤的大年龄男人走了进来,同时带来的还有那已经有些寒冷的冷气。两个地上的男人立即同时将目光转向进来的那个男人,没有人说话,只是都从原来躺着的姿势中站了起来。而那个脸上有着巨大伤疤的男人则灿烂地微笑起来,同时露出一口深黄色的不齐牙齿。 进来的人正是进行继续跟踪的狄克森,他开始了自己的自我介绍。 狄克森,“我叫狄克森,来自红枫镇,我在一直找一个一年半前,在那里杀害1家4口的家伙,你们知道是谁吗?” 流浪汉A,“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 狄克森,“不要,说的那么早。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帮到我的。” 流浪汉B,“我们很遗憾,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过,我们确实帮不了你什么。” 狄克森,“那么真的可惜!忘了告诉你们,我还带来了一个朋友,相信你们认识他。” 狄克森看向门口,门口处又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流浪汉里昂。他正尴尬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里昂,“嗨,朋友们!真是想死你们了。” 流浪汉A,“里昂!” 流浪汉B,“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两个流浪汉一前一后发出着愤怒的声音,但是这种愤怒声音没有使他们曾经的朋友,流浪汉里昂感到害怕,反而好像更放松了下来。里昂露出了微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快乐的事情一样。 里昂,“我知道你们并不欢迎我出现在你们面前,但是你们也看到了!这是这位大人的命令,我也不得不遵从。” 流浪汉A,“那你就祈祷你的好运吧!” 流浪汉A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慢慢向着里昂走了过去。不过,行进程中,一边已经坐到一个桌边木椅上的狄克森不知道从那里已经拿出了一把长柄并管猎枪,架在半空,指向了这里。 狄克森,“你们相互见面的方式可真够热情的啊!不过,非常抱歉!不得不打断你们的热情重聚。我们还是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好不好?” 流浪汉B,“里昂只是一个卑鄙、下流的东西!他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狄克森,“不要那么早下结论好不好?让我们共同地听一下他的故事,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相信你们一定爱死它的!” 枪管晃了晃,示意自己是认真的,两名流浪汉相视一眼,只好一一坐回自己原来的地方。 狄克森看向里昂,示意他可以开始。里昂即笑咪咪地坐到那两名流浪汉对面的木椅上。 里昂,“大家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吗?那也是这个季节,我、你们、还有夸克兄弟,一个美丽的火堆旁,有酒、有肉。那场聚会非常完美,我们都有点喝多了,这时,我们都讲到了什么?对了,你……” 里昂用手指指向其中一名流浪汉,“夸耀自己在夏天里弄死了一个女人,是怎么说的?无人的森林,一个露营的女大学生,年青、貌美、皮肤光滑。对不对?” “对了,还有你……”,里昂又指向另一名流浪汉,“也说自己弄死了两人。在密西西河边,一对好心让你搭顺风车的老年夫妻,仅仅是因为你喜欢那个男人的手表,就弄死了他们。然后,直接丢到了河水里……” 流浪汉A,“那只是大家酒后吹牛!不是真的。” 狄克森,“没关系!我这人最喜欢别人讲故事了。就算是吹牛,我也不会介意的。能不能和我谈谈这两个的故事?我很有兴趣。” 流浪汉B,“精神病!” 流浪汉B大呼一声,两名流浪汉仿佛是极有默契一样,一个冲向窗户、一个冲向门口,想要夺路而逃。不过很可惜的是,两只大脚分别将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踹回房里,跌倒地上。然后他们各自选择的窗户和门口处又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是持一把手枪的男青年和一个是持两把枪的老女人,站在那里用冷冰冰的枪口对着他们。 狄克森,“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有一个轻松、愉快的交流故事的,但事情还是进展到我最喜欢的节奏中。对不起了,丽莎女士?” 狄克森走了过去,先是分别又给两人一阵猛力的脚踢,之后抱歉地看向从屋外走入的丽莎,然后拿出了两根绳索,用脚踩住一个流浪汉,开始熟练地捆绑起来,牛仔捆绑牲畜的捆绑手法,非常非常结实。 ………………………… 红枫镇警察所,杜公平的房间。这里的灯光依然明亮,杜公平安静地坐在那里,研究着佩琪从远方传递来的资料。由于没有大都市警局常有的白板或黑板,杜公平其实是写着记号笔在这个房间的镜子上进行书写的。 房门打开,柱着拐棍的警长老伍德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杜公平并没有发现。 杜公平现在所做的事,其实对这是在现原跟踪方向上的否认和重头再来,除了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人真正支持着。但是一个感觉、一种信念依然使杜公平在走向正常的道路上突然拆返,重新回到红枫镇。所以压力是巨大的,老伍德进行时,杜公平依然是眉头紧锁地看着佩琪从华府实验室传来一系列未解事件。 汤国是一个大国,而且可能自古就是移民国家的原因,这里的犯罪事件很多,悬而未决的事件也很多。虽然杜公平给的条件已经比较苛刻,但是佩琪依然还是为杜公平筛选出不少案件来出。再下来就是杜公平的工作,杜公平从剩下的案件选择出来自己真正感兴趣的案件。 老伍德来到杜公平的桌前,将托盘放到桌上的空地上。发现杜公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进来,一直在眉头急锁地看着一份文件。 老伍德,“杜公平!” 没人回答。 老伍德,“杜公平!” 还是没人回答。 老伍德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关上的房门。 ………………………… 小木屋外的空地上,两棵大树的下面,两堆篝火正凶凶燃起,两个流浪汉分别被吊在一个火堆之上。下面的里昂,还很兴致地帮着诺亚加着木材。火堆的旁边,狄克森从怀里拿出一盒烟,磕出两根,递到身边的米尔德那里,米尔德从中抽出了一根,放在嘴中,狄克森则将剩下的最后一根从嘴咬出,然后将烟盒丢到了其中一个火堆中。 狄克森,“你怎么看?” 米尔德,“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这两个家伙退早要交代的。这一年半中,我学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耐心。狄克森,你担心什么?难道是那个黑发小鬼的话,叫你产生了对自己的怀疑?” 狄克森,“怎么会!南部的牛仔,就是死也是鸡~朝上的!我所担心的是,事情别进展太快,别叫我还没有发泄完自己心中的仇恨,他们就交代了!这多么没有意思啊!” 狄克森的话使米尔德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一直看着那两个火堆,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屋内的丽莎正通过不太稳定的无线信号,将那两个流浪汉的指纹等信息发给实验室的佩琪。 丽莎,“佩琪,这两个家伙,帮我查一查以前有没有什么案底。根据他的同伙说,他们以前吹牛是杀过人的,一个是森林中露营的女大学生,一个是杀了一对密河边钓鱼的老夫妻。查一查,没有没这样的案件。” 佩琪,“好的,我伟大的女王殿下!看起来你那里的事情进展挺快啊!” 丽莎,“事情看起来很顺利,但是杜公平认为那里不对。所以又返回红枫镇了。现在我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对不对,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最怕的不是耽误时间,而是整个方向走错了!” 佩琪,“伟大的女王殿下,请您一定相信您自己!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 ………………………… 红枫镇外50公里处的一个小火车站,杜公平手提着一个行李孤独地站在这个只有一个小木屋的小火车站下的木廊中,小雨雨正在外面轻轻柔柔地飘落。警长老伍德站在杜公平的身边。 老伍德,“杜公平,你真的准备离开,去那个娜塔德城?我听说,老狄克那里进展还是很顺利啊!” 杜公平,“伍德警长,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但是您也到过现场,那名凶犯是普通的杀人犯吗?红枫镇的灭口案中,只有那一个小男孩是被他从背后杀死的,还是因为小男孩的姐姐一直致死都护着他的原因。其他的都是被他从正面杀死的,在杀死的过程中,他甚至享受这一过程中的喜悦。不管是女人、小女孩,不是丈夫,他是一边享受对方的挣扎、痛苦、仇恨,一边慢慢地杀死对手。我这认为这并不是一名普通的犯罪,同时我也不认为,这只是一起单独发生的案件。每一个成熟的犯罪都需要自己的成长史的。所以我既希望我是错的,也希望我是对的。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一点线索,可能也许是错的。但是我相信,这样的人,不可能只犯一起案件,他会不断地犯案、人命案。警长,如果您是我,您会如何选择?” 老伍德急急拥抱了一下杜公平。 老伍德,“杜公平,既然你认为你是正确的,就坚持下去吧。送给你一句话:牛仔!如果你不能相信自己的心,那你就别作牛仔了!” 古老的火车慢慢驶入,古老的火车慢慢驶出。火车站台上,只留下老伍德孤独地柱着一个拐杖。 ………………………… 清晨,已经被狄克森整整挂在火堆上一晚上的两个流浪汉依然不愿承认自己以前所说的话,除了不断求饶外,就是不断的怒骂。 一杯喝剩下的咖啡水倒入正燃烧中的火堆中后,狄克森又重新为自己倒上一杯早已经淡得无味的咖啡水。然后狄克森才来到年青人诺亚的身边,两人如同看着两头可以随时杀死的家畜一样,悠闲且冷淡地聊着天。 狄克森,“你怎么认为的?” 诺亚,“他们一定有什么不可以告人的秘密,所以才坚持这么久的。而且我认为是大秘密,我对这次的审讯结果非常感兴趣。” 狄克森,“哈哈……哈哈……,果然是伍德的人的,天生就对罪犯都无与伦对的敏感。那么你准备怎么做?” 诺亚,“我不着急!只有慢慢煮出来的土豆块才会更美味。我还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狄克森仿佛十分满意地揉了揉诺亚的头,“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诺亚,“是的,狄火森叔叔!” 几根新材一一加入到这堆正燃烧的火堆之上,诺亚走入旁边的小屋,不久那里真的传来均匀稳定的鼾声。 18.10 红枫镇灭门惨案六 树林中一个惊慌的身影正在快速地跑着,一边跑一边不断地向外张望。这个人的身后,几匹骏马在奔跑。不是什么无人的野马,这几匹马儿驮着几个牛仔装扮的人。而且也不是疾驰,事实上那几个人只是驾驶着自己的座马,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其中两个还有时间相互交换了一根烟。 这是一个猫捕老鼠的游戏! 跑的人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弯着身子,扶着两个膝盖,终于不再逃跑了。 跑路男,“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被追的人正是那个号称灭过一家4口的流浪汉夸克,而追逐他的人正是狄克森一行。被狄克森抓住的那两个流浪汉最终还是老实交待了,不仅交待了自己的罪行,还供出了自己伙伴的行踪。于是狄克森一行,就找到他。 狄克森纵马靠近这个问题男。 狄克森,“我们是谁?是……好人。专门坏蛋的好人。那么坏蛋家伙,你准备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了吗?” 跑路男,“你们搞错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狄克森,“兔子为什么一见猎犬就跑?因为它是兔子!坏蛋为什么一见警察就跑?因为他是坏蛋!所以,不要说那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要不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听的故事。要不,我们接着玩游戏?” 跑路男,“神精病!你们搞错了!我不会跑了,更不会陪你们玩什么游戏。我更不会说些什么。” 狄克森,“很可惜!我们不是警察,所以我们不必遵守警察那些一套套该死的纪律。所以,这场游戏,玩不玩我说了才算!” 狄克森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年青人诺亚,诺亚立即心领神会地从马背上跳下,拿着绳索向着这个已经无力反抗的人走来。 狄克森,“他就交给你了!” 诺亚,“没有问题!我会搞定的。” ………………………… 一个森林外的小屋,丽莎正和两队不同服装的牛仔警察相视而站,丽莎的身边,诺亚正和狄克森正扣押着一个流浪汉。 警察A,“丽莎探员,你确定这个家伙就是去年我们那里森林女大学奸杀案的罪犯吗?” 丽莎,“是的,他已经自己供认过了。而且他的指纹信息,我已经和FBI资料库中的比对过,应该没有错的。” 一队警察正提出自己的疑问,另一队不同地区的警察也提出自己的疑问。 警察B,“丽莎探员,我们这个家伙也确认过了?” 丽莎,“是的。罪案陈述和指纹信息比较,都应该没有错。只是我们这里的审讯过程有些问题,如果向法院提请诉讼的话,法厅应该不会采纳证词,还需要你们自己再审讯一次。” 两伙警察同时笑了起来。 警察A,“丽莎探员,我们这里不是北方,更不是什么大城市。只要确定是他们做的案,那么他们怎么也逃不掉惩罚! 丽莎有些可怜地看看那两个家伙,这两个之前丽莎她们抓获,现在准备移交给那两个案件事发地点警方的流浪汉。 虽然不知道杜公平那边的进展如何,但是这边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在狄克森这种根本不尊重人权的审讯方式中,那两个流浪汉老老实实地交待了各自甚至用来吹嘘的事件真像。那还真是两起真实的人命事件,虽然事情发生时间又些比他们吹嘘的日子早些,但是他们杀人的事情确实证实了。而且华府佩琪那里也为丽莎这里确定了那两起事件,并对比成功了那两起事件现场发现的犯罪者的指纹。 事情确定,丽莎就通知了那两个地方的警察。于是这两个地方的警察就出现在这里。不过看现在的意思,明确这两个地方的警察并没有把这两个流浪汉送交法院的想法。在这片南部比较传统的地方,每年警察暴力执法的事件层出不穷。每年都会发生几起有些还没审判的犯人试图逃狱的事件。而这些事件的最后结果都不小心被当地的警察击毙。而这些犯人正好都是一些可能上厅确无法警方胜诉的存在。所以在FBI中,很多人都对这种事情执有怀疑意见,怀疑这里面有违法的事件在里面。但是每次有人想要去调查它们时,都会被政客、大人物们给压下来。政客们需要这些地方的选票,所以他们总是爱争当那些尊重这些地方传统的好人。所以在警察系统中,很多人都认为,这里并不比18世纪前的执法水平高多少。 丽莎开始默默地为这两个人默哀。 ………………………… 娜塔德市警察总局的大厅。 值班的警察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杜公平手中文件,又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文件。杜公平平静地站在那里,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但是始终没有露出一丝丝的焦急。 这是一个足有三百多斤的白种大胖子,那宽大如同一座巨大的体型,使杜公平非常好奇他的警装是否是订制的。 电话打出,通话,点头,然后扣下。 巨胖警察,“您好,先生!您的证件已经被证实,接待你的警探马上就会下来。您是否想要一杯咖啡?” 这个巨胖警察态度很友善,杜公平当然也不需要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相反杜公平现在也是一个非常友善的人。 杜公平,“很好!谢谢,我正好有些口渴。而且我也需要振奋一下精神,因为我相信接下来,我会有一段儿比较忙碌的时间。” 巨胖警察,“好的,您等等!纸杯可以吗?” 杜公平,“可以。” 不久,这个值班室中的巨胖警察就拿了一杯咖啡回来,而且他不仅带来了一杯大杯咖啡,还带了几块芝士回来了,放在杜公平面前的桌子上。 巨胖警察,“我是我夫人,今早刚做的芝士,希望您能够喜欢。” 杜公平,“谢谢!看起来非常的美味,看来您的夫人一定是一直性格很好的人。” 巨胖警察,“谢谢,她总是喜爱做一些甜点。有时家里吃不完,就会拿出来送给邻居、同事们吃。有时还会送到孤儿院。” 杜公平,“看来您的夫人是一位十分善良的女人,您有非常非常好的福气。” 巨胖警察,“看来,您是一位外国人?” 杜公平,“我是东流球人。” 巨胖警察,“东流球裔汤人?” 杜公平,“是东流球人,也是东流球裔汤人。事实上,我有着东流球和汤国两个国家的国籍。” 巨胖警察,“真是不可思议!FBI会允许你这样的外国人加入。” 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这个好人巨胖警察的不断好奇。 声音,“那是因为杜公平先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顺着声音两人同时看到了一位有些彪悍风格的苗条女警探。 声音,“洁姬库拉托拉,一级警探,现在正好没有了自己的搭档。上级叫我过来配合您!杜公平先生。” 巨胖警察,“那个搭档杀手!洁姬!” 那个好人巨胖警察不由自主的低声惊叹,不过很快被这名女警探很很地瞪了一眼后,马上转身离开。 巨胖警察,“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个好人警察转身离开,这个洁姬一直看到他消失在服务台后,才转头看向杜公平。” 洁姬,“他刚才说道的话,你听到了?” 杜公平,“如果是‘搭档杀手’那句,不好意思,我听到了。” 洁姬,“好吧!我就是他们口中、心中所以为的搭档杀手,洁姬。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杜公平,“没有。” 洁姬,“你为什么会没有?” 杜公平,“我为什么要有?” 洁姬,“告诉你,他们都说和我在一起的人都遭受恶运和诅咒的。” 杜公平,“是吗?我知道了。” 洁姬,“难道你不想找我的上级,换一个人来吗?” 杜公平,“你不想为我服务?” 洁姬,“不是。” 杜公平,“那就好,洁姬警探!我的文件中已经说明我来此处的目的,时间急迫。我们可以马上开始吗?” 洁姬疑惑地看了杜公平半天,仿佛是想弄清杜公平所说的话是否是真心的。 洁姬,“好吧,我们出发。” 杜公平,“等等!” 杜公平两口吃完桌上的那一小块芝士,然后又喝完杯中的咖啡。将纸杯丢入旁边的垃圾桶中后,又将装芝士的小瓷盘还到了服务台上。 杜公平,“芝士很美味,真的!” 巨胖警察,“先生!” 这个好人巨胖警察一手拉住了杜公平的的,看了看不远处的洁姬,小声地提醒。 巨胖警察,“先生,那个女人是一个疯子!遇到事情总会不顾搭档地冲上去,3年害得2名搭档重伤入院,1名枪伤致死。您一定要小心!遇到事情,不要管她!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感谢完好人警察,回到了洁姬的身边。 洁姬,“他说什么?” 杜公平,“他说你缺少与别人搭档的基本素质。” 洁姬,“哼!多事的家伙。” 杜公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虚心接爱别人的意见,特别正确的、好意的那些。” 洁姬,“那只是那些无胆的男生,遇到事情只会呼叫支援的新生男孩行为!事实告诉我们,在战场上往往只有最不怕死的战士,才活的最久。” 杜公平,“不好意思!我正是你所说的那种胆小男孩中的一员,犯罪事件,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一种工作。我们还有家人、爱人,他们都希望我们能够平平安安上班、平平安安下班。所以我们并不希望让爱我们的人失望。” 洁姬,“哼!这只是一种胆小的借口。” 杜公平,“这可能是一种胆小的借口,但也是警察部队通过数十年、上百年的事件和行动不断总结,所制订出来程序就是用最安全的办法、程序,能够在最大效率地抓捕罪犯的同时保护像我这样人的自身安全。我不认为我比常人更优秀,所以会遵守规则和纪律。” 洁姬,“哼!” 洁姬转头就走,再不与杜公平进行争辩。杜公平则微笑地与服务柜后的好人巨胖警察挥手告别,然后快步追上。 ………………………… 树林中的一块空地,两堆篝火正在黑夜里面燃烧着。其中一堆旁边坐着5个人,正在欢声笑语。另外一堆上面,则倒吊着一个流浪汉,正是刚刚被狄克森捕获的流浪汉肯林。 流浪汉肯林怒骂,“你们这些疯子!我要到警察那里告你们!” 另一个火堆,却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喊声一样。 狄克森,“里昂,刚才有人在说话吗?” 里昂,“有吗,没有吧?今天晚上的风真大,一定是风声。” 狄克森,“原来是风声啊!人老了,耳朵开始背了。风大夜里会很冷的,里昂记得,把我们的篝火弄旺一些,千万别熄了啊!” 里昂,“没有问题,老爹,您放心!” 狄克森看向另一边的诺亚。 狄克森,“小伍德,你说我们的烤野猪什么时候才会被烤熟呢?” 诺亚,“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我们有的是时间。” 狄克森,“很好!小伍德,你会成为一名很好的警长的!就像老伍德一样。只有对敌人凶狠,才保护你的镇民。这是你的职责,更是伍德家的使命。老伍德会为你骄傲的。” 诺亚,“谢谢,狄克森叔叔!我会努力的。” ………………………… 娜塔德市,警局的犯罪物证仓库。 不大的办公室中,杜公平正一件一件地查看,由洁姬和管理员共同收拾出来的各种现场物证。杜公平一件一件地看得很认真,但是旁边的洁姬却随着时间的不断过去,越来越烦。 终于一只手伸出,将杜公平正看着的一幅油画,按倒在桌子上。 洁姬,“小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杜公平,“我在看现场证物,就像你所看到那样。” 洁姬,“不就是一些油画吗!有什么好看的!如果看画就能抓到凶手,还要这干什么。” 一只警用手枪被压到杜公平的面前,洁姬恶狠狠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并不为其所动。 杜公平,“你听说过二战时代的苏国首相丘吉的一句名言吗?” 洁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杜公平,“因为从我观察来看,你应该具有苏国血统,对不对?” 洁姬,“对,又怎么了。” 杜公平,“你难道不认为对自己种族的伟大人物的名言有所知道呢?” 洁姬,“好吧,他说过什么?” 杜公平,“只有回头望得更远,才能往前看的更远。” 洁姬,“我还是认为那句‘你若想尝试一下勇者的滋味,一定要像个真正的勇者一样,豁出全部的力量去行动,这时你的恐惧心理将会为勇猛果敢所取代。’说的更好一些。” 杜公平,“看来我们都十分欣赏这位伟大人物。只不过,他告诉我的是智慧,告诉你的是勇气。” 洁姬,“不要再弯弯绕了!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杜公平,“这个案件,我正在回顾它的历史,我认为越仔细,可能对我越有帮助。” ………………………… 树林中的火堆,流浪汉里昂来到火堆旁,将一缸冷水浇到火堆上,立即一阵浓烈的白烟快速地升腾。这是一种神秘的美丽,流浪汉里昂留恋地看着火堆上升腾出来的白色水汽有些发呆。甚至没有注意这种高温水汽已经引发被倒吊的人一阵痛苦挣扎,不过好在这个受伤人已经开始呼叫里昂的注意。 流浪汉肯林,“里昂!你这个王八碟!” 里昂,“肯林,我也不想的。不过,听我一句劝,但是老实交代吧!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他们手中能最后挺过去的。” 流浪汉肯林,“我死都不会说。” 里昂,“反正我不着急。上次我在树上挺了一晚上,邦德、路西两人挺了一夜半白天,我希望你能打破我们的记录!” 流浪汉肯林,“你们这群疯子!” 里昂,“从内心我非常赞同你的评语,但是从职责,我还需要再给你加一缸水。希望你能喜欢。” 又一缸冷水浇出,又一阵白烟升腾,被倒吊的人又是一阵挣扎。狄克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里昂的身边。 流浪汉肯林,“你们这些王八蛋!倒吊可是会人命的!你们是想谋杀吗!” 狄克森,“有这种可能,人倒吊起来的时候,血液往回流动,从而造成脑积血死亡。我最长倒吊过一个2天2夜,竟然还没有死亡,真是太不可意思了。希望你能够正常一些。” 流浪汉肯林,“你们这是谋杀吗!那么你们也追不掉警察的追捕。” 狄克森,“没关系,反正你们这种人,还个身份信息都没有,警察可能连立案不会的。反正每年冬天都会死不少流浪汉,这样的事件报上去,只会反应为一个数据上的加1。这个我有经验,不信的话,我们打个赌?” 流浪汉肯林,“你们混蛋!” 狄克森,“里昂!这个家伙现在还这么有精力,看来是火不旺的原因,多加点材,别叫火堆灭下来。” 里昂,“好的,先生!” 18.11 红枫镇灭门惨案七 娜塔德警局的一个小房间,这是一个证物储存仓库的临时查阅空间,四周堆满着各种各样的杂物,光线也有些昏暗。杜公平平倒在地上,洁姬正骑在杜公平的身上,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洁姬,“小子!不管你是谁,都不可以嘲笑我!” 杜公平,“警探!我认为你现在和我的情况有些暧昧。” 洁姬,“你是在嘲笑我吗?” 杜公平,“不,我是在陈述事实。” 仿佛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洁姬依然倔强地骑在杜公平的身上。 洁姬,“小子!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你查阅这些证物想要干什么?” 杜公平,“我的文件上不说了吗?我只是对这件画家离奇被杀案件有些好奇。” 洁姬,“有什么好奇的!如果不是那个家伙,在警方的信息库中找不到他的相关信息,我们早就抓住他了!” 杜公平,“这一点我相信。” 洁姬,“那你查这件案子的目的是什么?” 杜公平,“我很好奇,从种种证据上来看,他好像曾经一度代替了这位画家,在那个画坊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杀死了这位画家。从案件的经过来看,他代替这位画家生活的那段时间,他的假冒是十分成功的,甚至为这位画家服务的模特也没有发现。甚至两人还发生了肉体上的亲密。你不感得奇怪吗?” 洁姬,“有什么奇怪?这个画家本身就是深居简出的人,满脸大胡子、满头乱发、又不擅于与人交流。凶手打扮成他的样子,只要不说话,没有被人认出也是可能的。而且模特大都也是一些见钱眼开的家伙,只要给钱,她们都不会管一些丝未节。” 杜公平,“我的意思是他为什么要杀了画家?然后离开?他的扮演十分成功,完全可以就这样一直下去的。” 洁姬,“这……” 洁姬一时语诘,但看到自己胯下的杜公平,又立即认为他是在嘲笑自己。 洁姬,“我为什么要知道!” 杜公平,“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我之所以想知道,就是想抓住他。” 洁姬,“你是说,我之所以抓不住他,是因为我对他不了解了?” 杜公平,“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如果了解的足够多的话,我可能会抓住他。” 洁姬,“好,我听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否抓住他!” 杜公平和洁姬正争吵,突然这个借阅室的房门打开,一个黑种男性警察走了进来,然后就愣立在门口。 ………………………… 倒吊人的火堆下,丽莎来到了那个人的下方。拉了一下正在这里观看的狄克森,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丽莎开始向狄克森说明华府刚刚传来的消息。丽莎一行在抓住这个人之初,丽莎就收集了这个人的指纹并发到华府的佩琪那里,请佩琪帮助调查。现在佩琪那里的信息已经反馈,这确是一个曾经有杀人案底的家伙。 丽莎,“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在密州的五湖森林中谋杀过一对露营的夫妻,还有那个夫妻的小孩。” 丽莎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是,她说话的过程已经带上浓浓的恨意。丽莎最讨厌虐待小孩、伤害小孩的人,更不要说是杀害小孩的。这时,丽莎甚至感觉狄克森这种没有人情进行审讯的手法,还是有点太轻了。 狄克森,“不着急!现在不是时候,永远不要叫对手知道你的底牌,这是每一名赌徒应具备的素质。我们现在已经比他多出了几张底牌,所以就更不用着急了!” 丽莎,“不要出人命。” 狄克森,“我曾经也是一名不错的骑警。相信我,我对付这种人比你们有经验。” ………………………… 很好的一间别墅,杜公平和洁姬并排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女佣正送上来两杯茶水。一个贵妇人打扮的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身着华贵的中年妇女,有着很好的身材。由于可能是在家的原因,她的着装还是比较随便和轻松的。所以总是造成那衣服里的白色总是若隐若现。这个夫人正是那个三年前被的那个画家的前妻,那种很早以前就离婚的妻子。但是在事件发生后,出人意外的是早已经与那个画家不再来往的她竟然在画家的遗嘱中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杜公平需要研究一些那个画家的画,因为杜公平认为竟然那个凶手能成功模拟这个画家很长一段的时间,那么很有可能会有这那个凶手的画做混在这个画家的画作遗物中,杜公平想要看到的就是这种的画作。 在找到这个夫人的联系方式,讲述了自己方的来意后,这个夫人十分友善地接待了杜公平、洁姬一行。 夫人,“这是来自华国的绿茶,据说拥有神奇的魔力,可以舒缓压力、增加维生素、使女人保持很好的身材,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杜公平,“谢谢,夫人!我想先介绍一下,我们这次来的目的。” 夫人,“我知道!不就是那个死鬼遗物的事情?实话实说,虽然他生前我对他有很大的怨气,但是这家伙死后,竟然给我带来了想不到的舒适生活。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是应该感谢他的。” 杜公平,“那夫人,我想看的那些画?” 夫人,“很不好意思!其中有一些已经卖了,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画家往往死了后,才会出名。这个家伙也是一样,生前混得和一条流浪狗似的,谁见谁烦。但是人一死,画突然就红了,再加上离奇的死亡故事,他的画更是越抄越热。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远见的女人,只想快乐、舒适地有一天没一天的活着,所以只要有人想要,价格合适,我就会出让。” 杜公平,“不是,应该有一些是那个凶手画的吗?还有人要?” 夫人,“那些是凶手画的,那些是那个家伙画的,反正我分不清。不过那些专家应该能分清吧?他们只要愿意买,我就愿意卖。要不你认为,我怎么会突然这么良好的生活了。” 杜公平,“那真是有些遗憾了!” 夫人,“不要担心!虽然我是一个短视的女人,但是画行的人曾经一一为这些画照过相,出了一本图册。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将那个家伙的画炒一个高价吧。不过,这本画册的质量还真不错!” 这个夫人从旁边的桌子中找出了一本50*30大小的画册丢到了两人面前。 夫人,“该有的,都在这上面了!这本送给你们,反正我有的是。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杜公平,“那就谢谢了!” 夫人,“如果有可能,还是希望你们能找到那个杀害他的凶手!虽然这个家伙给我带来了我所梦想的生活,但是人有时失去了,才会发现有些东西真是失去了将不会再来!比如一个真正爱你的人。这个家伙,明明离婚了,还把所有财产都登记为我的名字!” ………………………… 森林里的一棵树,砍刀清理干净了树杆上的树藤,一个印记显示了出来。流浪汉肯林看了看树杆上的印记,转头看向众人。 肯林,“就是这个印记!不过看起来已经有近2年的时间了,这里是我知道的最后一个他藏身的可能地点了!再找不到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狄克森在微笑,只是那张狰狞的脸,实在叫人无法从中看到那一丝和善。米尔德在沉默,她的握枪的手如果注意的话,会发现慢慢紧起来。 狄克森,“不要废话!” 流浪汉叹息了一声,慢慢在前带起路来。 ………………………… 别墅的客厅,那个杜公平、洁姬正拜访的夫人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站到了那窗巨大玻璃窗前,长裙拖地、手执水晶般的玻璃杯,展示出一个优雅的身体曲线,目光直视着外的花园,一动不动。 杜公平在一张一张地认真看着手中的画册,洁姬则像一个多动的猴子不停地左看右看。 一页一页地慢慢翻过,杜公平终于看到了最后,合上的画册。 杜公平,“非常感谢夫人的支持!我想看一看这几副画,不知道在不在?” 杜公平将画册翻开,分别打开了几页,并一页一页展示给这个夫人。这个夫人仔细地看着,指着其中几副。 女人,“这几副已经不在了,别的还在,你要看看吗?” 杜公平,“是的,如果可以,我想看看。不过可能要多花一点您的时间了。” 女人,“没什么!我现在除了时间、金钱外什么都缺,但就这两样怎么都不缺。请跟我来!” ………………………… 一个森林中的小树屋,高达十几米的树杆上,一个不大的小屋就那样悬在那里,树木自然长出的一根根横向的树枝成为了它的天然楼梯。 流浪汉肯林,“就是这里了!要我先上去吗?” 流浪汉肯林回头看向狄克森,狄克森转头看了看一边的诺亚。诺亚点了点头,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咬到嘴中,然后来到树上,开始一根一根地慢慢向上爬去。 ………………………… 别墅二楼,走廊中的洁白墙壁上,一个被精美画框装表的画,就那样挂在墙上。 杜公平静静地站在它的前面,这是一个黑暗的山崖,被暴风雨所笼盖,山崖上有一个古堡的身影,幽暗、深邃,像一个可怕巨兽般静静地爬伏在那里。 杜公平站了很久,女人也等了很久。女人非常有耐心地等着杜公平,目光平静的仿佛一切都非常自然一样。 杜公平,“您的先生,之前去过这样的地方吗?” 女人,“没有,从来没有!” 洁姬,“这不过是一个空想出来的画,我小时候也画这样的画!没什么大不了的。” 洁姬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时机,立即主动发言。 杜公平,“关键是画画的风格、笔法、内容、感情等完全与夫人的先生不相同。可以说这副画是这些画中最最不同的,而且没有先生的署名!可能是这个凶手画这副画时,并不想再隐藏在自己所扮演画家的角色中,只想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感情。所以这幅画才显得是那样的特别!” 女人,“对你有用吗?” 杜公平,“不知道。可能有用,也可能没用。” 女人,“那就送给你了!” 杜公平,“啊!” 女人,“反正很多人也说这幅画的风格不像是那个家伙的风格,既然卖不出去,对你又可能有用,那就送给你的。可以吗?” 杜公平,“那就谢谢你了!” ………………………… 树屋底部的木板被从下往上推来,无数的灰尘和杂物不断落下,同时散发着一种腐烂的恶臭。诺亚打开树屋的门,等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的恶臭淡去一些后,才手拿着匕首,钻了进去。 这一幕被树下的狄克森等人看在眼中。 狄克森,“看来又是没人。这间树屋看起来,好长时间没有人住了。” 米尔德,“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的。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刻,我们这样接近凶手。我的心告诉我,我们离凶手可能仅仅只是一步之遥,所以我决不会动摇自己的信心和决心!” 狄克森,“米尔德,我会陪你到最后。” 米尔德,“谢谢!” 树屋底部的门,诺亚的头突然探了出来。 诺亚,“狄克森叔叔!您最后能亲自过来看一看。” ………………………… 手机,手机屏幕中一幅油画的照片正在慢慢地传递出去。然后,那里显示了一个年轻瘦弱的面容,正是被称为万能图书馆的斯潘塞。 斯潘塞,“杜公平,你现在娜塔德?” 杜公平,“是的。” 斯潘塞,“娜塔德据说是北汤旅鸽的最后栖息地,我一直想亲自去看看的。” 杜公平,“是那种已经灭绝的北汤原生鸽种吗?” 斯潘塞,“是的,据说最多的时候,它们的种群有50多亿只,它们每年的迁徙整个天空都被覆盖48小时以上。不过,在人类到达北汤大陆后,不到50年,它们就灭绝了。它们是一种很美丽的生物!” 杜公平,“好的,我会给你带回它的纪念品的。不过,我的事情就拜托了!” 斯潘塞,“没有问题,我会很快给你答案的。放心,我是最棒的。” 手机合上,发现一边的洁姬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 洁姬,“他是谁?” 杜公平,“我们实验室的一个怪材、一个天才,可以说世界没有他不知道的知识。” 洁姬不信,“假的吧!” 杜公平,“可能有些夸张,但是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答案的。” 洁姬,“他真能从这幅画上看出什么来吗?” 杜公平,“当然!你可能不行、我也可能不行,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不同的!相信我,他会给我惊喜的。” ………………………… 黑暗的树屋,恶臭的气味、手电机那并不明亮的光线中,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尸体的旁边甚至还有一些不知什么动物的屎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狄克森一行此行的目标,流浪汉夸克。那个自吹自己甚至杀死一家子人的流浪汉嫌疑人。 诺亚,“狄克森叔叔怎么办?” 狄克森,“如果是老伍德的话,他就不会问这样的话。” 拿着手电,狄克森来到尸体近前,慢慢地仔细观看。 狄克森,“看出来什么没有?” 诺亚,“没有。” 狄克森,“那你就再仔细看看!” 诺亚,“是的,叔叔!” 诺亚拿出一个手帕,捂住嘴鼻,手执手电,慢慢蹲近尸体。开始认真、仔细地观察。 诺亚,“他是被绑着的。” 狄克森,“这很明显,不算什么!” 诺亚,“我好像没有发现什么致命的伤口。 狄克森,“他是被饿的。你看他的皮肤下面,几乎没有什么肉和脂肪,所以他现在还这么完整。” 诺亚,“他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狄克森,“不知道!但是至少他的双手还是完整的,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 手机的显屏,斯潘塞再次出现在那时。 杜公平,“斯卫理研究院?” 斯潘塞,“是的,我们根据画面上的月亮大小、角度、高度等可以确认为北纬47度、东经114度,季节为春季。根据这个季节还能经常发生暴风雨的条件进行筛选,我得到东克山区。然就是东克山区所有在山顶的建筑进行比对,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它的位置。” 杜公平,“非常感谢!我回给你带礼物回去的。” 斯潘塞,“好的!我个人建议最好是娜塔德博物馆在去年出的一套北汤旅鸽的明信片,上面的图片非常准确,是博物馆十周年纪念时的特别制作。这面对旅鸽的记录和评估是非常有科学价值和纪念价值的。” 杜公平,“好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抬头看时,发现一旁的洁姬正惊异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洁姬,“说实话,我被你们给吓往了!你们果然都是一些科学怪人。” 杜公平,“谢谢!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套明信片可以在那里买到?” 18.12 红枫镇灭门惨案七 斯卫理研究院,二十年前一个非常有名的研究院,据说其的一些服务对像甚至是国家的机关机构。不过,现在站在这里,所感觉到的只是一个已经没落的历史建筑,就像是一个巨大监狱、古堡一样,座落在道路尽头这样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杜公平,“谢谢,佩琪!” 杜公平刚刚结束与佩琪的通讲,说实话有佩琪和斯潘塞这样两个可爱的家伙,确实查找和分析相关资料杜公平方便了许多。这次也是一样,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斯卫理这样一个研究院竟然也是有保密级别的地方。不过,对于佩琪这个黑客来说,这一切都不算是什么问题。别说这里现在已经荒废了,对于她就更没有威吓作用了。 佩琪,“这里曾经是一个用人进行模拟实验的地方,这是由于这里的丘希博士一直认为,某些天才可以模拟、推演出很多事的发展走势。据说,他曾经一度大获成功,得到了许多军方、政府、商业的订单。但是后来据说发生了一些事,这个研究院就基本属于停滞状态。” 杜公平,“你说的用人进行实验是什么意思?” 佩琪,“我这里有一份资料,他们当时抓住了一个小孩。应该说是在一个精神病院发现了一个小孩,开始这个小孩被认为是多重性格的那一类精神疾病,但是很快丘希博士就发现,这个小孩的病与一般的多重性格疾病并不一样。他只是本身性格一直处于一种观察者的状态,而在外在则会喜欢模仿另一个人。模仿这个人的说话、生活,甚至思考。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所以,丘希博士就以此人进行研究,很快发现他的另类价值,就是进行不同人物的模拟,只要输入这个人足够的信息,他可推演、模拟出这个人所有可能的变化。慢慢的,丘希博士就不再以对这个小孩进行治疗为目的。反而尝试用不同方法,强化这种能力。并以此向一些机构进行收费。” 杜公平,“就没有管他这种作法吗?” 佩琪,“那个小孩并未成年,丘希博士得到了这个小孩的母亲、他的监护人的授权。再加上巨大的利益,许多部门和机构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杜公平,“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佩琪,“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小孩跑了。丘希博士不久就自杀了,研究院接着就关门了。” 杜公平,“谢谢!你的消息对我帮助很大。” 佩琪,“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你的信息对我非常重要。” 佩琪,“太好了!我的王子,您的精灵将随时等候着为您服务。” 杜公平身边站着丽莎、诺亚、狄克森、米尔德,还有洁姬。狄克森那条线的线索已经关闭,那具尸体虽然有些腐烂,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为本来的面貌,再加上指纹。虽然被里昂、肯林认出那确是他们一直找的人,但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已经2年多了。不仅和红枫镇事件的时间不符合,而且指纹等线索都表明他并不是大家一直找的那个凶手。于是所有人就又共同来到了这里。 根据杜公平的分析,这一系列案件的最终凶手应该就在这里。很可能的故事是,他从那个画家的案件之后,又谋杀了这个流浪汉夸克,并代替流浪汉夸克的身体生活了一段流浪的时间,之后才那个红枫镇犯下灭门约翰家的事件。杜公平的分析给那边已经陷入死路的狄克森、米尔德一行新的希望。 狄克森、米尔德是此生是以找到凶手为人生目标的存在,所以那里的线断了,这里当然是他们必须跟进的又一条线。所以他们就过来了。 诺亚说这是老伍德给他的任务,没有完成他是不可能半程而废的,所以他也来了。虽然他在这里已经失去了自己执法的权利。但是他并不在乎。 丽莎是杜公平的伙伴,搭档,所以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这个队伍中的新人洁姬说,她已经申请了年假,所以她出现在那里都是她个人的喜好。再说半程而废,不是她的工作作风,当然在这里,她也失去了她的执法权。 这个队伍失去了流浪汉肯林,因为南部的一个镇的警长把他接走了,说是有一个事情想要他说明一下。因为有一起密州的五湖森林一对露营的夫妻和他们的小孩被谋杀案件,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实可能是他干的。如果这个事件被近一步证实,他可能需要到州监狱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队伍也失去了流浪汉里昂,他需要为一起抢劫事件,去承担自己应有的责任。 ………………………… 这次队伍重新集合,产生了一些变化,主要是人员进行了变化,从之前的5人组变成了有洁姬的6人组。杜公平则再次得到了自己的指挥者,成为了大家实际上的领导者。 斯卫理研究院的大门前,丽莎在杜公平示意下,首先前行,按响了这里的门铃。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一行6人中,只有丽莎有在这里的执法权。因为来的时候,丽莎已经向实验实的主管亚伦汇报了他们的工作计划,并取得了执法权。当然这次的工作汇报中,并没有提及丽莎与杜公平之外的人。 洁姬,“这里真的有人吗?” 一直脾气暴躁的洁姬,立即开始不耐烦起来,来到门口,不断地推门,试图尝试一种能够打开门的方法。本来应该焦急、烦躁的米尔德、狄克森反而表情平静,并没有什么反应。 杜公平并不着急,只是仿佛有如感应般,抬头看向了门口的一台隐蔽监视器。 杜公平,“丽莎!” 杜公平指指那个监视器,示意丽莎将自己的探员证展示给那里。丽莎走过来,也看到了那个监视器,于是从身上拿出自己挂在脖间的那个警章,正面伸向那个监视器镜头。然后用手势示意着里面自己联邦调查员的身份。 咔嚓一声。 这个看起来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维护的大门慢慢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苍老的人影走了出来,所穿的衣服如果仔细辨认,可以看出那是一件已经变成灰色的研究人员的白色研究袍。 老人,“你们是谁?” 丽莎,“FBI探员,想问你们一些事情,可以吗?” 老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我只是一个值守的保安。” 丽莎,“这里的负责人呢?” 老人,“死了!早死了。” 丽莎,“我说是它现在的主人。” 老人,“你说的是那个人的儿子?那是一个有钱人,并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一直想买出去,但是总是没有愿意用他觉得合适的价格接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你们是要买它吗?” 丽莎,“不,不是。” 老人,“那,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是那个人儿子的名片,有事你们可以找他说。” 一张名片被递到丽莎的面前,老人意思是马上就要关门谢客。杜公平进了过去。 杜公平,“老先生,我们可以和您聊几句吗?” 老人,“我不认识你们。” 杜公平,“说实话,我们都是警察。这位是FBI的探员丽莎、我是FBI犯罪实验室高级顾问杜公平、这位是红枫镇的一名警探。” 在杜公平的示意下,诺亚、洁姬也拿出了自己的警章。 杜公平,“这位是娜塔德城的一级警探洁姬。我们是跟踪着一些案子的线索来到这里的,我们相信您一定知道,甚至认识我们一直追踪的犯罪嫌疑人。” 杜公平说着,并用平板电脑将一张张的照片不断放到老人的面前,有红枫镇的灭门案、也有多亚城的画家被杀案、也有树屋里的那具腐尸,还有许多别的案件的。 杜公平,“这并不是1起杀人案件、也不是2起杀人案件,它是一个持续、连环杀人案件,可能有些案件我们也不掌握,但现在所掌握信息中,被杀人数已经达到10以上。而且我们可以肯定地告诉您,这个数据远远没有完,可能还在不断上升。所以我们来这里面,并不是命令您进行帮助。而是恳请,恳请您进行帮助。” 杜公平说着,把米尔德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并把几张照片递到了那个老人面前。 杜公平,“这位就是其中1起红枫镇灭门案的受害人的母亲,她的女儿、女婿、孙女、孙子都死在这起案件中。案件发生后,她的丈夫因为接受不了,这种事实而死去。而她则独自追踪案件线索到现在。” 杜公平正色地来到老人的面前,深鞠一躬。 杜公平,“老先生,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杜公平的身后,以米尔德带头,大家一起给这个老人鞠了一躬。 看着这一张张的尸体照片,老人长叹一声。 老人,“你们进来吧。” ………………………… 昏暗的灯光,两旁都是一个一个相同无窗小门的走廊,老人带着众人慢慢地走在其中。一道笔直的走廊黑暗、阴冷,老人带着大家走在里面。 老人,“我知道你们要找的是谁。” 杜公平,“我们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吗?虽然一直追踪了这么长时间,很遗憾的是,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谁。” 老人,“加瑞德,加瑞德·路西。一个很漂亮的白种小男孩,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他是这样的。” 杜公平,“说实话,我们来之前是进行过一些调查的。知道这里曾经用这个小男孩进行一些行为模拟的科学实验,从而推演出目标人物的可能行为,以及一些事情的发展趋势。我不想对这种事情的是否道德进行评价,但我想知道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人,“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因为那时我们都被那个小男孩的能力所惊呆了。之后就陷入到对巨大财富的无限渴望之中,开始只是想挣一点科究经费,但是随着事情的进展,慢慢地挣钱成为了最终的一切。我们买通了那位母亲,大家全部都不再把那个小男孩当成一个人,只是当成一件工具,一件非常挣钱的工具,甚至包括了那位母亲。直到有一次FBI因为一件连环谋杀案件找到了这们。其实那个时候,那个小孩的状态已经不稳定了,时常分清现实和虚拟。那时,我们的同伴罗琳女士试图劝说我们停下,因为那个时候研究所挣钱挣得已经足够多了!可是对已经疯狂的我们来说,再多的钱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满足我们的欲望。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听从罗琳的劝说,大家任何犹豫地接下了那个案件,并将那个小男孩推入实验之中。” 杜公平,“出什么事了?案件没有破?” 老人,“不是!很顺利地被我们预测到那个连环杀人者接下来的行为,警方顺利抓住了那名犯罪,我们挣得了钱,而且还得到了一些大人物的友谊。一些是那么的美好!我们仿佛又在成功的道路上前进了一步。唯一叫我们忧虑的是,他已经快满18岁了。如果他的母亲失去了他的监护权的话,我们的一切将付之东水。所以我们开始计划,计划证明他有精神疾病,需要长久的治疗。这样他就会永远失去自由,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占有他。” 杜公平,“听起来很残忍,好像又很正常。” 老人,“哈哈……哈哈……,是的,这很正常。人类就是这样贪婪。也可能是我们坏事做得太多了,这个时间天帝开始惩罚我们的。”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罗琳背着我们想把他放走,让他获得应有的自由。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并没有从一次模拟中恢复过来。可能我们从来就没有关心他、关心过这些,对于我们来说,他只是一件非常非常挣钱的工具。所以就出事了。” 杜公平,“出什么事情了?” 老人,“他杀死了罗琳!” 杜公平,“怎么杀的?” 老人,“就那么单手死死掐住罗琳的脖子,就像看一件非常有趣的玩偶一样,看着她挣扎死去。” 杜公平,“你们就这样看着?” 老人,“当然不是,所有人跑过去试图救下罗琳时,我们突然发现我们面对的再也不是一个可爱、漂亮的白种小男孩了。他是一头野兽、一头没有任何人性的可怕怪兽。他一一地制服了我们,然后就一个一个地有如对待有趣玩具一般,一个一个地将我们杀死。” 杜公平,“你们杀死?” 老人,“是的,我们!全部,每一个在场的人。” 老人撕开自己身上的长袍,使自己的上身裸露了出来。在他的左胸下面有一个可怕的伤痕,是一个刀的伤痕。正在他的心脏位置上。 老人,“从那之后,我知道我的心脏原来是长在右边的。他微笑地站在我的面前,直视着我的眼睛,把一把刀慢慢从这里剌进入,然后慢慢地等着我死去、倒下。全程他一直都是微笑,仿佛是一件非常快乐、愉快的事情。” 老人合上的自己的身服,面色平静。 老人,“他是恶魔、可怕的来自地狱的恶魔!而且这头恶魔还是由我们亲自一点一点地制造出来的。从此以后,我每一天晚上都会梦到那张可怕且美丽的脸,英俊的脸上一直带着甜密的微笑。” 杜公平,“这真是一场悲剧!” 老人,“是的,这是一场悲剧!这是上帝对我们贪婪的惩罚。” 杜公平,“之后的事情是什么?” 老人,“我不知道。我出院后,已经是2个月后了。那时丘希博士也已经吞枪自杀了。我也再也无法回到家人的身边,因为每一天晚上我都会被恶梦惊醒,梦见我也变在了他。我害怕、我十分害怕!我怕有一天我也变成了他,在不知不觉将自己身边所有所爱的人杀死。所以这20年以来,我一直把自己锁在这里。” 杜公平,“虽然从您的讲述来看,非常像我们要找的人。但是我们还是希望,您这里能有一些当时的东西。比如指纹、手纹等等。” 老人找开了一个房间,来到了一面墙壁上,指着上面的一排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手印。 老人,“这种东西很多,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 FBI犯罪实验室主管亚伦的办公室。 亚伦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实验室的另一个成员帕姬正站在他的桌前。 亚伦,“4封感谢信,说是他们已经帮助破获了4起无名人士杀人事件?” 帕姬,“是的。我一早上接到这些传真也很吃惊。要知道那个野蛮、狂傲的南方佬可不是什么喜欢给人面子的家伙,而且杜公平还不是一个白人。南方佬中白人至上言论非常盛行。” 亚伦,“那他们的案件是结了?” 帕姬,“据说,还没有。这4起只是在查这起案件中得到了线索,顺利侦破的。而那起案件,据说更加复杂,他们已经到洛基地区了。据说在那里,他们找到了一些线索,正跟踪过去。” 亚伦,“这样的话,他的破案数已经达到6起。” 帕姬,“是的,这4起都是数年无法侦破的旧案,再加上曼哈布尔的碎尸案、纽大的连环纵火案。总部给那小子12起恶性或大型罪案的协议,很快就会到数。” 亚伦,“一个神奇的小子。据说他们现在跟踪的案子有些复杂?” 帕姬,“是的,据说非常复杂。用他们的说话是,应该是匪夷所思。” 亚伦,“你说我是应该期望他顺利侦破呢?还是不侦破呢?” 18.13 红枫镇灭门惨案七 一间老旧办公室。一间属于斯理卫研究院的老旧办公室,佩琪的信息已经返回,已经证实杜公平的猜测,这里的一些手纹、掌纹正是属于红枫镇灭门惨案中那个凶手的。这是一个已经指出这一系列案件真实答案的信息,因为在这之前所有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一直追踪着的人到底是谁,他从来那里来、他是怎么来的。这一刻这些疑问很多都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杜公平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喜悦。 杜公平,“已经证实,就是这个小子。” 杜公平把手机递给了丽莎,丽莎看完转给了狄克森、狄克森看完又转给米尔德、米尔德传给了诺亚,诺亚传给了洁姬,洁姬看完,还给了杜公平。所有人看完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表露出喜悦的感情。最后还是米尔德首先说话。 米尔德,“我已经追踪这个事件1年多,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像看到希望。所以我首先要感谢杜公平先生、丽莎探员。” 丽莎,“虽然已经确定,我们追踪的方向是正确的,但是我们对怎么抓捕这个凶手依然茫然无序,我们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叫什么,干着什么。我们只是知道我们要抓捕的人叫加瑞德·路西,而他现在的身份和名字一定不会叫加瑞德·路西,是又一个已经被受者的。所以,其实我们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杜公平,“等一下!” 杜公平转头看向一边的那个这个废弃实验室的老人,从包中拿出一个笔记本,从笔记本中拿出一张被压得整齐的日历纸,递给了这个老人。 杜公平,“这是我在红枫镇灭口案中发现的一张被丢弃的日历纸,它当是被揉得很紧、很用力地丢在地上,以至于1年半后,它还是紧紧一团。我认为它对凶犯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不知道老先生您是否对这个日期有什么印象?或者有什么感觉之类。” 老人接过日历纸,然后开始慢慢思索,接着突然脸色一变。 杜公平,“您想起了什么?对吧。” 老人,“如果是这个日期的,我想应该是加瑞德母亲的忌日。我记得这个日期,她下葬的时候,我也曾经去送过她。但是那是在发生那件事之后的事情了!我不敢肯定。” 杜公平,“没有什么不可以肯定的。如果按你们之前的研究所得,那么这个加瑞德一直外在表现的都是一个他虚拟的人格。但在那层虚拟人格下面,还有一个真实的人格。那么他的虚拟人格疯掉、成为了杀人狂,并不代表着他真实人格也一同疯掉了。所以一个孩子怀念自己母亲、想念自己母亲,是太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老人,“你说的很对!这种情况很有可能,也许那次葬礼的时候,他就悄悄隐藏在附近,我们只是都没有发现罢了。” 杜公平,“不管这种猜测对不对!但是这种可能隆都是最大的,所以他每年3月19日之前都离开自己模拟的人物,重新回到这里,来祭奠自己的母亲。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会在3月做出命案,并离开。” 丽莎,“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再等4个月,等他自己出现?要知道,这样就等于我们在默默在等又一个受害人被杀!” 洁姬,“那又怎么办?汤国有2亿多人,算上黑户,3亿都有可能。怎么排除?谁知道他现在又是谁?” 众人陷入沉默,突然一直都是跟班形象的诺亚开始发言。 诺亚,“我有一个办法。既然那个加瑞德很在乎他的母亲,我们发布电视新闻,说找到一具无名女尸,广告通知认领。这样的话,他如果看到,要不会到警局去看一看,最次也会到墓地去看一看是否自己母亲的尸体被盗去吧?” 狄克森,“我看这个办法可行!” 大家立时,一起转头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可行,不可行。我不想评价,我认为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我们到那个墓地看了看,问一问管理者,我们的猜测是否正确。” ………………………… 洛基市东部基督教会管理的一个公共墓地。 杜公平几人站在一块已经荒废的墓碑前,旁边站着一个这里的牧师。杜公平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了一个新的情况,那就是曾经埋葬那个加瑞德母亲尸体的墓地,很早以前就发生了尸体被盗事件。 是的,等杜公平他们到达这个墓地的时候,再次发生叫大家料想不到的事情,那个连环杀人恶魔加瑞德的母亲的尸体在很多年以前,就被人偷盗了。加瑞德母亲的尸体早就不知所踪。 丽莎,“尸体怎么会被盗?” 牧师,“我也不知道。是在我上任的之前已经发生的事情。具体什么情况,我并不知道。” 杜公平,“能不能帮我们查一下?” 牧师,“好吧,当时应该报了警的。所以应该有记录的,你们稍等一下。” 牧师去寻找资料,杜公平的小团队中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沉闷讨论。 狄克森,“你们认为会是谁干的?” 洁姬,“还能有谁,一定是那个变态疯子!” 杜公平,“我也认为是他的可能性最大。” 丽莎,“他偷盗他母亲的尸体干什么?” 洁姬,“那家伙是完全疯的!干什么,我都不奇怪。” 诺亚,“只是我们的事情又进入到了死胡同。” 米尔德,“他又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几人立时沉默无语。加瑞德母亲尸体的消失,之前所谓的诱捕计划就等于是开玩笑。所有人一下子都笑不起来了。 杜公平,“也许还有办法!” 杜公平突然说了一句,立即引得所有人同时看了过来。 ………………………… 地图,一幅全汤的地图,一个个发生过可能是加瑞德作案的案件地点一一被标记出来,每一个标识点旁边再次标记出案件确认的死亡时间。 杜公平,“我们用3月19日减案件死亡的时间,再根据不同地域的最大行进路程里,在每一个案件点上花圆,不同的圆相重,我相信最后交聚人区域就是他最可能目标区域。好了,我们开始工作吧。” 一个一个的不同半径的圆开始在不同的案件发生点上进行绘制,很快不同的圆开始重叠,一个小小的区域很显示了出来。 洁姬,“这是!” 看到这个区域,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杜公平。 杜公平解释,“注意这个区域!这是那家加瑞德最初的康复中心所在的区域。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那个加瑞德可是在这里渡过很多一段时间童年的时光,虽然是在精神病院里的生活,但也是他一生中最最平静、美好的生活。所认如果说所有案件的最终都指向这个区域,那么我认为我们应该到这家康复中心看一看。可能在他的内心中,那里加上他的母亲才是他一生中最美好、最温馨的地方吧!所以不管怎么样,大家!我们都要那里一趟了!” ………………………… 一家还在运营的古老康复中心。在这里,杜公平几人很快见到这里的负责人。 杜公平,“我们再找这个人!” 一张根据那位老先生描述,复原出来的人像呈现在这个女负责人的面前。 杜公平,“您认识不认识他?” 女负责人,“原来是他,他是一个好人,每年的春来都会到这里担当一个月的志愿者,有十几年了吧。每年都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有毅力的人。对了,他怎么了?” 杜公平,“没事,只是他一般每年的什么时候会来啊?” 女负责人,“不一定,但是一般3月中旬的时候都会到。然后任劳任愿地干1个月或2个月才会离开,从来不要工资什么的。几次我都问他,要不他加入我们康复中心好不好?你这么喜爱这里的工作。他总是摇摇头。” ………………………… 跟丢的线索再次跟上,大家终于长出一气。但是很快又一个问题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那就是怎么才能进行抓捕。几人走出这里经理的房间,站在四周都是康复人员的花园,都陷入了沉思。 洁姬,“这是什么?” 洁姬来到一个石膏制成的半裸女人雕像前,回头看向大家。 洁姬,“你们不觉得她有些眼熟?” 狄克森,“是有谁眼熟。” 杜公平,“她是加瑞德的母亲,应该是年青时的样子。” 杜公平来到这个半裸女人的雕像前,慢慢抚摸,接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丽莎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丽莎,“怎么了?” 杜公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雕像中间应该是加瑞德母亲的骨骸。那个家伙应该是偷盗了自己母亲的尸体后,将骨架全部取出,然回制作成这个石膏雕像。” 丽莎,“那他每年回这里?” 杜公平,“来看他的母亲,回忆美好的童年。一个可惜的家伙,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也就是这所供轻度精神病者康复用的康复中心。” 四周人听得均是一阵心颤。 洁姬,“接下来怎么办?还是原来的计划?发现了骨骸?电视上进行招领?” 杜公平,“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如果加瑞德彻底丢失了自己的母亲和童年的美好回忆,他又会变成什么样的魔鬼?真的无法猜测。” 洁姬,“只要搞一个康复中心重建的消息,相信他一定会来。” 杜公平看了看丽莎。 杜公平,“还是报告总部吧,事情到了现场,侦破的过程已经结束,剩下的是抓捕的事情。我想FBI会更有经验的。” ………………………… 一个偏僻小城的一个钟表修理小店,那个常年低着、身穿工作服务,头戴眼镜的瘦小男人,低着头、一只眼睛上戴着一个放大目镜,正在玻璃厨柜后努力工作。 一个年龄有些大的女人走了过来。 女人,“汤姆!我的手表修理怎么样了?再过两天就是我结婚30年纪念日了,我需要那块手表。” 被那个老女人称为“汤姆”的修表师,没有抬头,只是把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柜台上。 汤姆,“票据!” 老女人马上从自己的随身小包中拿出了一个条字,递到这个手上。手收回,然后马上又把纸条送回。 汤姆,“票据上说明天取,请明天再来。” 老女人,“该死的汤姆!你就不能快点!今天难道不行吧?” 汤姆,“明天。” 老女人,“该死的汤姆!怪不得你的生意一直都好不起来。” 汤姆,“我的生意不是好,是因为现在的年青人越来越不喜欢用手表来掌握时间,他们更喜欢用手机来掌握时间。这和我手艺无关。” 老女人,“我是说你的服务态度真是差!” 汤姆,“也和我的服务态度无关。” 从始到终,被那个老女人称为“汤姆”的修表师,一直没有抬头。这时,这个小店仅一那个仿佛是古董一样的黑白电视机,突然开始发布一条公告。这是一个年青、美丽的女主持人,她用甜美、热情的声音说着。 女主持人,“现在插播一则公告,洛基北部精神疾病康复中心,由于线路老化,现将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装修、修缮,如有朋友的亲人在那里,请注意这则消息,请更改你的探望时间或可以把您的亲友选择短时间内接出。好了,下面另一则消息。最近最热门的洛基市的比客议员被人拍到与自己的女秘书有暧昧动作……” 汤姆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已经正议论议员私情的电视节目,久久没有能低下头。 ………………………… 加瑞德被抓住了! 杜公平接到这个消息时,人已经回到纽大。刚下车,丽莎的手机打了过来。 事情进展的比大家意想的要顺利太多,这名神秘的连环伪装者杀人犯,刚刚又恢复成为那名志愿都回到康复中心,就被早已经久侯多时的FBI探员,抓了一个正着。如果按一年一起进行计算,这个神秘的连环伪装者杀人犯,手中至少应该有近20条人命,但杜公平所掌握到的不到7起。也就是说还有13起,还在等待发现中。 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代表着杜公平与FBI所签的那份协议,已经完成了超6件的恶性犯罪事件。只剩2件合约内容,杜公平于是决定回到纽大。继承自己的学业内容,关键是这个学期快要结束,杜公平需要快紧这一段最后时光,产生一些与铃木砂羽共同渡过的时间。想到铃木砂羽,过杜公平的心情一下轻松起来。 杜公平,“恭喜你们!” 丽莎,“应该说恭喜你!” 杜公平,“他会怎么办?” 丽莎,“应该会被秘密审判吧!到底他的案子拖得时间太长,起因也涉及FBI的丑闻,发生的案件也太多。没有任何官员希望它暴露在公众的眼线中,所以会秘密的审讯、秘密的关押。” 杜公平,“不会是死刑?我记的南方几个州是可以执行死刑的。” 丽莎,“应该不会,这个加瑞德对FBI来说太有研究价值,更何况他有对别人进行模拟的特殊能力。我想FBI的高层只会想着怎么能够将他有效利用,而不会把他杀了,或废了的。” 杜公平,“这是玩火自焚,他太危险了,比我见过的任何罪犯都危险!而且并不可控。我认为FBI高层太想当然了。” 丽莎,“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还是说些高兴的事情,现在你的协议算是执行过半。如果执行完毕,你准备怎么做?” 杜公平,“看来是有人找你来当说客。” 丽莎,“知道瞒不过你!你就说说吧。” 杜公平,“我现在和FBI关系很融洽,我想只要不是当普通职员一样使用的,有需要我的时候,我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丽莎,“不能再签一个协议?” 杜公平,“回头在说吧。我想我短期不会离开汤国、更不会离开实验室。” 丽莎,“那就好,有空我会到纽大去看你。” 杜公平,“只要不带案件来,我无比欢迎!” 丽莎,“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 杜公平放下手机的时候,铃木砂羽已经出现在校门口。一袭白色的长裙,一脸灿烂的笑容。 铃木砂羽,“公平君!” 杜公平笑了,无比灿烂、开心的笑容,这一段时间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里感到开心、幸福。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公平!” 杜公平,“砂羽!” 杜公平丢去身边的行李,飞奔过去,一把抱住迎空扑来的铃木砂羽,然后两人热情地亲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艾西瓦娅,“真是浪漫啊!真是好羡慕啊!” 校门口站着铃木砂羽闺密凯萨琳、乔安娜和艾西瓦娅的身形。其中艾西瓦娅,眼中放着浪漫的小心心,无比羡慕地叹息着。 乔安娜,“切!那只是被奸情憋的表现罢了。从前有一位学姐告诉我,世上的一切浪漫在一炮之后,都会灰飞烟灭!自从我有了男朋友之后,终于发现这才是真正的真理!” 艾西,“乔安娜,你这个女流氓!” 乔安娜,“切!你有本事,以后有了男朋友后,只接吻、不上床。放心不超过2周,你们绝对分手!” 艾西瓦娅,“凯萨琳,你看她!” 凯萨琳,“没关系!性满足,本身就是爱情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都是成人了。当然要以成人的眼光来看待事情的本质!” 乔安娜,“很好!凯萨琳也是赞同我的经验之谈的。” 凯萨琳,“乔安娜!你虽然说的不错,但要记住一个好的产品想要卖出一个很好的价格,精美、浪漫的包装也是必不可少的。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乔,安娜“知道了!谈谈情、做做好,两者不能少!” 凯萨琳,“错!是合适的搭配,才会最显好的形象。” 19.1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一 小别胜新婚,当杜公平和铃木砂羽在分别一个多月后,在纽大这个美丽的学校四处张扬自己的爱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至少来说,对他们两个人来到说是这样的。于是很快到到这个学期的结束,也就是11月底。因为这时马上就是一个对于汤国人非常非常重要的节目——感恩节。 感恩节是汤国独有一个节日,这个时候汤国也会像东洲各国的春节一样,合家欢聚。感恩节为法订的每年11月第四个星期四,假期一般会从星期四持续到星期天。这个时候,很多汤国大学内的学生社团会为外国学生专门组织感恩节晚餐,或者帮他们联系汤国家庭一起度过感恩节。去年、前年,杜公平在汤国的感恩节就是参加了校内组织的感恩节晚餐。感恩节之后,大约两周就是寒假。由于考虑在寒假期间,人们需要度过圣诞节、元旦等重要节目,所以学校给广大学生留出一个多月的假日时间。 感恩节的来临也意味着又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那就是铃木砂羽需要回自己的姑妈家,与这个拥说一直未婚的老女人共同这个重要节目。 杜公平,“什么,你要回洛市与姑妈一起过感恩节?”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一个人在汤国很可怜,这几年每年都是我和她一起度过感恩节的。而且砂羽这几年在汤国深受姑娘的照顾,姑娘对待砂羽就像对等自己女儿一样,砂羽也不能够为了自己而抛弃她不顾!”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难道今年自己又要和前2次一样,参与学校的举办的感恩节晚餐吗?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你一起去咱姑妈家,怎么样?” 铃木砂羽,“这个……” 铃木砂羽竟然没有同意,经过杜公平的再三催问,铃木砂羽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铃木砂羽的姑妈一直独身,已经立志把自身的全部岁月贡献为上帝。用小说里的话,就是属于灭绝师太那种的独身、狂热、宗教信徒。所以,铃木砂羽的姑妈有些讨厌男性,特别是年青的男性。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铃木砂羽躬身,“希望公平君能够理解!姑妈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但是她很善良、对铃木砂羽非常非常的好。” 杜公平,“这次果然是不行了的?” 铃木砂羽,“砂羽还没有和她说过已经交了男朋友的事情。砂羽希望姑妈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后,公平君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非常有一种备胎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人非常有一种不安全的心态。 铃木砂羽再次躬身,“希望公平君一定理解!身在东流球的父母那里,我都已经说过。他们希望希望欣赏公平君的才华和人品,只是面对姑妈,砂羽还一直没有找到如何进行沟通、表述的方法和时机。” 这样一说,感觉又好一些了。至少未来岳父、岳母还是知道、并认可这件事情的。这样的话,杜公平的安全感又稳定恢复了。 杜公平,“好吧,没有问题!请努力陪同姑妈大人,过好愉快的感恩节节日吧!” 铃木砂羽,“谢谢!” 两人再次相拥起来。然后就是,在依依不舍的情况下,杜公平在校门口送离了铃木砂羽。因为铃木砂羽姑妈已经亲自来接铃木砂羽,所以根据铃木砂羽的要求,杜公平只在像做贼一样,躲在校门的里面,目光她们的接头、离开。 ………………………… 玫瑰营女生会的部长苏珊·雷根出现在了杜公平的身边,平静地陪着杜公平看着铃木砂羽坐了她姑妈来接她的车。一个中年女人,感觉也就是三十五至四十岁左右,一副杜公平想像中那样的古板眼镜老女人的形象。黑色仿佛修女袍的衣服、如果不是没有头帽,杜公平甚至认为一个修道院出来人嬷嬷。 苏珊就这样静静地等着,一直等杜公平收回目光才开始打招呼。 苏珊,“你好,杜公平!” 杜公平,“你好,苏珊。” 苏珊,“很高兴,你还能记得我。” 杜公平,“苏珊部长说笑了。” 苏珊,“真弄不清楚,你们东方国家的社会文化,在我们汤国,女孩很小家里就会鼓励她们进行一些社交活动。所以有一个男朋友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弄得和间谍工作一样。” 杜公平,“这是我尊重我的女朋友,在东方,尊重其实就是一种爱;还有付出,付出也是一种爱。在我们那里,无私的付出和尊重是一种非常高尚的品质,非常受人敬仰。” 苏珊,“这是文化代沟。” 杜公平,“是的,是文化代沟。但是我认为在长久相依的爱情中,如果没有了尊重和无私的付出,是无法永恒。在那一个国家都一样。” 苏珊,“好像,有些道理。” 杜公平,“哲学是无国界的。” 苏珊,“算了,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我看到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杜公平,“什么事情?” 苏珊,“你感恩节好像没有什么活动?” 杜公平,“不,我要参加学校组织的感恩节晚餐。” 苏珊,“那种集体会餐?” 杜公平,“是的,非常有意思。” 苏珊捂嘴轻笑起来。 杜公平,“怎么了?” 苏珊,“没想到,杜公平,你还是鸭子嘴先生。嘴巴就算死了,还是那样硬。” 杜公平,“谢谢您的表扬。” 苏珊,“我想邀请你参加我家的感恩节晚餐,给点面子吧,鸭子嘴先生!” 杜公平,“我可能那天会很忙。” 苏珊,“不要忘记,玫瑰营在学校里的影响力,我要想知道你那天干什么,会有很多人乐意向我汇报的。你相不相?” 杜公平,“好吧,实话实说,我并不想去。” 苏珊,“我可是一位公认的美女,你的这种态度真是叫人太伤心了。” 杜公平,“正因为你是一个美女,所以我才要在铃不在的时候,更加洁身自好。” 苏珊,“哈哈……哈……,你是要逼我出绝招吗?” 杜公平,“什么绝招?” 苏珊,“你记不记得上次你在我们家醉过一次?” 苏珊微笑地看着杜公平,并不着急地等杜公平自己回忆曾经的一切。那个被丹尼尔、亨利拉去喝酒喝断片的夜晚,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然后看到这刚刚从学校赶回家的苏珊。 杜公平,“我是不是又欠过你一个人情。” 苏珊,“这要看你是怎么想的。” 杜公平,“你要用这一个人情吗?” 苏珊,“当然不!现在看起来杜公平的人情还是好珍贵的。” 杜公平,“那你准备怎么办?” 苏珊,“我会叫丹尼尔·雷根来。一级警探丹尼尔·雷根,我的哥哥。要是他邀请你参加我们家的感恩节晚餐,你也会拒绝吧?告诉你一个秘密,雷根家的人都是小心眼的家伙。你如果拒绝可是代表着,一下子就惹恼了两个雷根家的人啊!不!也可能是三个、四个、五个。因为我的父亲费兰克、我的爷爷老雷根他们都见见你。害怕不害怕?哈哈……哈……” 杜公平是知道苏珊家的情况的,苏珊不仅有一个身为一级警探的哥哥、还有一个身为警察局长的父亲、一个已经退体的警察局长的爷爷、一个正在上警校的哥哥。这是一个警察家庭,家族里的人基本都是从事警察相关工作的。这是一个盘聚在纽市,在警察系统中非常有实力的一个传统警察世家。说实话,杜公平并不想得罪他们,特别是仅仅因为一些微小的事情。 杜公平,“确实有些难办!” 苏珊,“好了,星期四下午16点,我会去你的寝室接你。不要迟到啊!” ………………………… 那天是半夜,再加上那天杜公平其实酒劲并没有完全清醒,而且急于离开这个陌生的方面。并没有对这个楼房进行过多的探索和研究。这一来到这个几乎可以说纽市最有实权的几个人的家中,却发现这只是一个座落在普通中等偏上阶级社区中的一栋并不显眼的二层楼。 爷爷坐在摇椅上一边摇、一边非常兴趣地看着杜公平。苏珊那个还在上警校的哥哥,则在院之中不断练习着警用拐棍的使用,苏珊在帮助自己母亲在准备晚餐。 好吧,又是一个叫杜公平惊奇的地方,在学校有如公主一般的苏珊竟然在家中要准备作饭。和东方以前的家庭一样,女人负责家务劳动,男人却什么都不干。 爷爷手执着一个酒瓶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爷爷,“我听说过你。” 杜公平,“是的。” 爷爷,“需要来一杯威士忌吗?” 杜公平,“我……” 还没等杜公平拒绝,爷爷又说。 爷爷,“你应该满18岁了吗?” 杜公平,“是的。” 爷爷,“那就没有问题了!” 一个玻璃方杯,倒上三分之一的桔色液体送到杜公平的手中。 爷爷,“来自苏国格尔山区的威士忌,世界上最好的威士忌!” 老人手着酒瓶,期盼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没有办法,只好浅浅地喝了一口。 爷爷,“怎么样?” 杜公平,“非常不错!” 实际上,杜公平根本就喝不出这种外国酒的好坏。 爷爷,“那是当然,格尔山区的威士忌是世界上最好的威士忌!对了,你是苏珊的男朋友吗?” 杜公平,“咳……咳……咳……” 没有心理准备的杜公平,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不住地咳咳。一杯玻璃杯被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爷爷,“喝一口就会好的。” 杜公平,“咳咳” 一口喝下,杜公平发现爷爷递给自己的竟然不是水,而是威士忌。于是又被呛住,不过神奇的是,咳咳两下后,真的不咳了。 爷爷,“格尔的威士忌能治百病!没有问题的,相信我。” 此时的杜公平已经开始有些晕晕的,可能是由于刚才一下酒喝得太猛。 杜公平,“谢谢!” 爷爷,“好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苏珊的男朋友。” 杜公平,“不是。我有自己的女朋友,但不是苏珊小姐。” 爷爷,“很好!” 爷爷高兴地用那看起来十分干枯,但实际非常有力的大手拍了拍杜公平的肩头,拍得杜公平一阵生痛。 爷爷,“雷根家的女孩,男朋友怎么才应该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白种小伙,如果是格尔人就更好了!小伙子,你的身体太瘦弱了!” 好吧!杜公平就这样被这个可爱的白人老爷爷给鄙视了。 爷爷,“喜欢看棒球吗?” 杜公平,“还行!东流球人也是非常喜爱棒球运动的。” 爷爷,“你喜欢那个队,是那个队的球迷?” 杜公平,“我喜欢的应该是东流球藏马的巨星队,我从小就看他们的比赛。” 爷爷,“小伙子,告诉你,相信我的!洋基队是最棒的!它有超过一百年的历史,在汤国体育历史中也拥有最多著名的历史事件。曾在40次的世界大赛中,赢得27次的冠军,而且洋基队是汤国所有球队中,唯一一个每个守备位置皆有球员获选登录棒球名人堂中的球队……” 一提到自己喜爱的棒球队,苏珊爷爷的眼睛开始发亮。 爷爷,“苏珊!” 厨房那边传来苏珊的声音。 苏珊,“什么事?” 爷爷,“把我的棒球帽拿来!拿我最喜欢的那一个!” 爷爷的脸再将转向杜公平,流露出推销员脸上常见的亲切笑容。 爷爷,“小伙子,成为洋基队的球迷吧!相信我,不会错的!最重要是雷根家一直就洋基队的球迷,从历史上就是!” 这时,苏珊已经拿着一个蓝色的、老式的、已经看起来有数十年历史的棒球帽来到两人这里。爷爷接过棒球帽,一下就把它戴到了杜公平的头上。 爷爷,“我最美丽的孙女苏珊,也是洋基队的最忠实球迷!而且,小伙子,你戴上洋基队的帽子真是帅极了!” 苏珊笑咪咪地看着两人,埋怨着爷爷。 苏珊,“爷爷,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人了?” 爷爷,“这怎么是欺负呢?我只是把汤国最好的棒球队,不全世界最好的棒球队介绍给这位可爱的年青人。你看,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共识。洋基队是最棒的!” 杜公平只能配合着爷爷,留出一种僵硬的微笑。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丹尼尔的夫人也来了,也加入到厨房准备的工作。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依然下班后还泡夜店的丹尼尔竟然已经结婚了。厨房里一下变成了三个女人的天下,男人根本就没有被允许进入的机会。但是雷根这个家庭两个最重要成员纽市警察局长费兰克·雷根和他的儿子丹尼尔·雷根一级警探的身影却一直没有出现。而且这个家庭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并没有人着急。 好吧!我也不着急。 杜公平心中安慰自己,他的对面已经换成了苏珊的第二个哥哥,还有警校学校上学的詹姆士·雷根。 詹姆士,“好吧,你是怎么发现线索的!” 出于对未来警察事业的憧憬,这位詹姆士·雷根对杜公平最近破获的曼哈布尔市碎尸案十分有兴趣,不顾马上就是晚餐时间,拉着杜公平就要谈案件的细节。 你确定要现在讲这种事情吗?还是当着女人、女孩,在马上就要进行晚餐的时候,讲这种把人如同食物一般制作成一个一个方块的肉块的故事吗? 杜公平疑惑地看着詹姆士,久久没有说话。但是眼前的这位热血青年看起来是完全没有领会杜公平的眼神,目光中依然充满着期盼。不过,好像爷爷看懂了。 爷爷,“詹姆士,这里并不是讲事情的地点。” 杜公平,“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杜公平以为这个话题就要到此为此的时候,爷爷突然提出了一个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建议。 爷爷,“我们还是到楼上的书房吧!那里有我一瓶珍藏的威士忌,来一杯、听一听叫人热血沸腾的故事,真的是太棒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提议!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琳达(费兰克的夫人)、苏珊、娜奥米(丹尼尔的夫人),我们要去书房喝杯酒,费兰克他们回来再找我们吧。” 苏珊出现在了这里,看看自己的这两位家人,又看向杜公平。 苏珊,“杜公平,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爷爷,“我们在一起别提多融洽了,我们正要上楼去分配我那瓶珍藏的威士忌!对吧,小伙子?对了,你叫什么?不好意思,你们东洲人的名字总是怪怪的。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 苏珊,“杜公平,你来告诉我。” 杜公平,“还好了。” 爷爷,“就是吗!你也听到了,我们要上楼喝酒了,没有事情的话,不要打扰我们,我们要谈一些男人间的话题。不要偷听啊!” 19.2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二 杜公平跟随苏珊爷爷、詹姆士上楼的结果就是杜公平喝多了。 没有办法,每当两位雷根家的男人听到高兴的时候,总会来一句“为了杜公平!”,同时高举自己手中的酒杯,要求杜公平与他们共同举杯庆贺。也就是喝酒。 好吧,这是人家敬自己的酒,是为自己破案过程中精彩点喝彩的庆贺提意。所以杜公平当然没法拒绝,只能跟随着这两个雷根家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喝完自己酒杯中的酒。于是一来二去,杜公平就喝多了。 如果从人品进行类比,那么对于那种喝醉酒后不同人产生的不同酒醉反而看,杜公平属于那种最好的酒品。就是喝多了决不闹事,只是倒头睡觉的洒后反应。所以当苏珊代表着楼下已经准备的众人上楼来叫以苏珊爷爷为首的品酒三人组时,那两名雷根依然神彩熠熠,但杜公平已经喝得倒在沙发上,长醉不醒。苏珊上来后,推了几次依然无法叫醒杜公平后,苏珊开始不满了。 苏珊,“你们也太不像话了!” 苏珊发出着愤怒的声音,声音的指向就是自己的爷爷和哥哥。 爷爷,“这不能怨我们,没想到他的酒量实在太差了!不像是雷根家的男人。” 苏珊,“爷爷!” 爷爷,“对了,你们还不是男女朋友!不过,你一定要告诉他,如果想成为雷根家的男人,他的酒量一定要练!” 苏珊,“爷爷,你酒喝多了!” 苏珊看向詹姆士,散发着一种女王一般的气质。 苏珊,“詹姆士,你扶着爷爷下去。” 苏珊投向到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杜公平。 苏珊,“他由我来处理, 我会有办法,把他弄醒的。” 詹姆士,“没有问题吗?” 苏珊,“没有问题,我们学校经常开舞会,什么样的酒鬼我都见过。” 苏珊来到杜公平,一下就把杜公平架起到身侧,然后仿佛丝毫不费力气地向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爷爷而看向正扶着他的詹姆士。 爷爷,“看到了没有,那个小子真是太瘦弱了!他需要多吃点肉,据说东流球人只吃米饭,这样太不好!要多吃肉,这可是一个雷根家的秘方啊!” ………………………… 杜公平很快醒来。 是的,非常快地醒了过来。因为一个水笼头正不断把冰冷的水洒向他的身体。 杜公平,“这是那里?” 杜公平醒来,并且在冷水的刺激下很快清醒。清醒的杜公平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浴室的浴缸里。浴缸的旁边是身穿一个蓝色围裙的苏珊。而此时的苏珊正手着一个洗浴花洒对着杜公平喷着水。 苏珊,“醒了?” 杜公平,“醒了。这是那里?” 苏珊,“是我家。” 杜公平,“我……好像是要来参加感恩节晚餐的。” 杜公平记忆也开始恢复,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干了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来别人家参加感恩节晚宴的自己,竟然在晚宴还没有开始前,就已经喝醉了过去。 杜公平,“我醉了多少时间了” 苏珊,“没有多长时间,他们都在楼下的餐厅等着你。” 杜公平,“好,我马上到。” 杜公平站起的同时,身体一阵眩晕,又扶着浴缸壁坐了下来。这时,苏珊手拿一杯热水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苏珊,“解酒茶!赶快喝,喝完,吐吐就好了。” 杜公平,“好的,谢谢!” 杜公平拿过热水,喝入腹中,一阵温温的感觉,加上酒意和身体外部的冰冷剌激,立即再也控制不住胃中强烈的吐意,翻出浴缸,爬到一边的马桶中,狂吐起来。 狂吐了半天,终于停止的呕吐,杜公平身子软软地坐在马桶旁的地板上,全身无力。苏珊又是一杯热茶,递来。 苏珊,“再喝点!” 杜公平,“好的,谢谢!” 果然,如同苏珊所说的那样,她处理醉酒十分有经验。10分钟以后,杜公平就焕然一新地回到了楼下的餐厅。如果他不是穿着苏珊的牛仔裤和衬衣的话,那么就更为完美。 ………………………… 一个2*8米的巨大长条木制餐桌,费兰克局长坐在一头的男主人的位置,脸依然是那样严肃且冰冷,他的对面是女主人琳达,正微笑地看着杜公平的得来。费兰克旁边是爷爷,爷爷对面是詹姆士,丹尼尔和他夫人则一同坐在爷爷的对面、詹姆士旁边,餐桌上在爷爷与女主人之间留了2个空位,看起来是为杜公平、苏珊准备的。 杜公平,“大家好!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杜公平尴尬地站在餐桌前进行入桌前的发言,发言的同时,进行着鞠躬道歉。这个时候,杜公平很尴尬,他的尴尬很大程度上来源于自己身上这一身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也是一身属于苏珊的衣服。杜公平由于酒醉的原因,头脑不太好使,只是被动地接受了一切苏珊的安排。现在到达一楼的餐厅后,才发现自己身着属于苏珊的衣服是那样的不合适。其实雷根家男人众多,绝对不缺少属于男人的衣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珊竟然诱骗杜公平穿了一身属于她的衣服。 多么明显的事情啊!大家都一瞬不眨地看着杜公平,只到这家的女主人琳达,苏珊的母亲打破了此时的尴尬。 琳达,“没关系,请快入座吧。”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快速地进入自己的位置,那个处于爷爷和苏珊之间的位置。坐下时,发现爷爷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你好,爷爷!” 爷爷,“你穿的是苏珊的衣服吧?” 杜公平,“啊!” 杜公平一时脸红了起来。 爷爷,“果然是太瘦了!竟然连这种小女孩的衣服都穿得刚刚好!记得以后要多吃肉!肉才是男人强健的根本!” 爷爷果然与杜公平对同一件事上的认识是完全不同的。 爷爷说话的时候,整个餐桌上的人都找到了属于各自不同的笑点,全部偷偷地捂着嘴悄笑起来。 ………………………… 费兰克钢勺敲响自己面前的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餐桌静了下来。接着,费兰克那与电视节目上一样的,发出严肃、古板的声音。 费兰克,“首先我代表雷根家族,欢迎我们今晚的客人,来自东流球的杜公平,参与今年雷根家的感恩节晚餐。我们中的许多人都可能知道杜公平,但我还是郑重地介绍一下,杜公平是一位在侦破案件上非常有天赋的年青人。纽市警方至少在两件特别重大的刑事案件上得到过杜公平的大力帮助,所以杜公平也是雷根家的老朋友。大家要加强认识和熟悉。” 大家目光同时注视过来,杜公平礼貌地站起,向大家躬身施礼。 杜公平,“大家感恩节好!” 爷爷,“接下来干什么?如果是祈祷的话,我建议由我们的新朋友杜公平,来主持好不好。” 杜公平,“我,不行!” 杜公平连忙摇头。一旁的苏珊拉住了他的手。然后就是另一边的爷爷也拉起了杜公平另一手。 苏珊,“我来帮你!” 费兰克看向琳达,琳达点了点头。于是整个餐桌上的所有人,通过一个一个相连的手连接在一起。 苏珊,“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我们感谢上帝赐予每一个人的幸福生活。我首先要感谢我的父母生下我,让我有幸生活。……我还要感谢我的家庭,它是一个父慈母爱,温馨无比的大家庭。让我有机会快乐地生活,顺利学习。我要感谢我的母校中曾经教过我的老师、教授。也许他们教给我的知识,并教会我用那份面对生活的热情、自信和乐观,让我受用终生。最后送给大家两个字:谢谢,谢谢,再谢谢!” 杜公平,“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我们感谢上帝赐予每一个人的幸福生活。……” 大家,“感谢上帝。” 大家抬起了头,露出幸福的微笑。 爷爷,“接下来,是我最最喜欢有环节!感恩节火鸡分享!” 爷爷开始站起来快乐地为大家分烤火鸡,用专用的刀具将烤火鸡分成一块一块的肉,一一送到每一个人的盘子之中,桌上的各位也相互传递着桌上的盘子、菜子,夹取着烤面包、土豆块、蔬菜沙拉、培根等晚餐食物。 这里并没有东流球中传说中那样的吃饭期间,不许说话的礼节要求,餐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相互之间进行着各自的交流。 费兰克,“杜公平。” 费兰克把头转向了杜公平。 杜公平,“是。” 费兰克,“有没有兴趣加入纽市警局?” 杜公平,“啊!” 很意外!真的非常意外。杜公平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自己会被纽市警局最高的当家人问这样的问题。而且随着费兰克的话,这个桌子上的每一个人都已经将目光投向了杜公平。 同意是杜公平从来没有想过的。杜公平想了想,然后又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杜公平,“我现在与FBI的犯罪实验室有协议,我要为他们进行服务。” 费兰克,“我知道,我知道你和FBI的无图说锤,而且我还知道你们双方的这种关系,并不紧密。有些像大学中客座教授中的角色,这样的话,其实纽市警局也可以你同样的协议,而且这两个协议并不会冲突。” 杜公平,“我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 费兰克,“我认为你可以考虑一下,虽然FBI有它的优势,但那不是一个可以长期工作的地方。就像我们雷根家,我们可以一代人一代人地在纽市从警。但FBI不一样,他们和华府太紧密了。华府的一举一动都对他们产生巨大影响。纽市就会更好一样。而且在国际上的地位,纽市并不比FBI低多少。” 丹尼尔,“杜公平,我认为你可以认真考虑。” 丹尼尔立即抛弃了与自己妻子的交流,加入到杜公平这里的交流。 费兰克,“而且纽市警局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叫人起草一份顾问协议。” 费兰克一边用手中的盘子接过爷爷递过来的鸡肉,一边看着杜公平,说着话。 费兰克,“说实话,我对你最近几次的案件非常欣赏。纽市是一个大城市,需要像你这样的专业人才。考虑一下,不要急着回答我。” 费兰克转头开始与丹尼尔开始交谈,弄得杜公平想拒绝的语言没有了表达的方向。这时,旁边的苏珊正歉意地为杜公平加了一杯果酒。 苏珊,“非常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没有关系,伯父也是好意。” 苏珊,“如果是这样的话,请你认真考虑。” 苏珊甜密一笑,果然是一个迷死人不命的小妖精。 爷爷突然拿起杜公平身前的酒杯,闻了闻,倒回苏珊的酒杯中,倒入自己手中的威士忌。 爷爷,“男人不喝果酒!至少在雷根家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珊,“爷爷!他刚才都喝多了。” 爷爷,“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家有的是睡觉的地方。大不了,他睡我屋,我睡沙发。但是雷根家的传统不能破。” …………………………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来,而且是两个手机一前一后同时响起手机铃声。接着就是费兰克、丹尼尔前后拿起手机,放下自己的刀叉和餐盘离开了餐厅。不一会儿,两人又一前一后返回到餐厅。费兰克从背后抱住琳达,丹尼尔从背后抱住娜奥米,行动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我们要走了!祝大家玩得开心!” 两人分别从侧面亲吻了自己妻子的脸颊后,同时离开了餐厅,不久是房屋大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琳达、娜奥米、苏珊三位餐桌上的女士同时举起了自己面前高脚酒杯,相视一举。 琳达主持,“女人永远比不上刀光剑影!干杯!” 娜奥米,“女人永远比不上刀光剑影!干杯!” 苏珊,“女人永远比不上刀光剑影!干杯!” 三女三个酒杯轻轻碰在一起,然后又同时一齐饮用。 爷爷则是手拿着方杯,看着费兰克、丹尼尔两人离去的身影,无比怀念地说。 爷爷,“真是怀念年青时的时光啊!那时我老雷根,也是一件响当当的好叹啊!” 爷爷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杜公平。 爷爷,“小伙子,你听说过一句汤国的民言‘无格尔人则无警察’的话吗?” 杜公平好像还真听说过这样的话,于是点了点头! 爷爷,“格尔人是世界上最棒的警察!世界上最棒的警察都是出于格尔人!” 詹姆士,“我在大学里上学时,听历史老师说是,当初格尔人刚来到汤国时,这时所有的本地居民都排挤这些脾气暴躁、不善交流、喜欢动武的家伙,于是格尔人只能选择当警察或者当矿工,几百年下来,由于汤国警察部队中格尔人占得比例太多,才会有样的话。” 爷爷,“你的历史老师是一个不学无用的家伙。无格尔人则无警察,是因为格尔守纪律、喜欢帮助人、勇敢、忠诚!所以,我建议为格尔人干一杯!” 3女,“干杯!” 詹姆士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就被3名餐桌上的女士给共同打断了。大家一起响应爷爷的话,共同举杯,包括了杜公平和詹姆士。酒杯共同举起,然后共同喝下。 然后,爷爷拿起杜公平的酒杯检查,说道。 爷爷,“你这样可不行啊!你看我的孙女,酒也是一口喝下的。” 杜公平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方杯中的酒一口喝完。爷爷则高兴地再次为杜公平加了三分之一的酒。这时,桌上的3名女人,毫不用别人帮助,相互传递着红酒瓶,各自已经为自己加上的红酒。 苏珊,“为格尔人警察干杯!” 几人,“为格尔人警察干杯!” 没有办法,杜公平只好陪这几个雷根家的男女再次喝完自己手中的酒杯。 这次酒加得更快,又一位女性主动出来主持。 娜奥米,“为格尔人警察丈夫们干杯!” 几人,“为格尔人警察丈夫们干杯!” 喝完、检查满意后,爷爷再次为杜公平倒上他应喝的酒量。 琳达,“为那些还要假日加班的格尔人警察丈夫们干杯!” 几人,“为那些还要假日加班的格尔人警察丈夫们干杯!” 再喝、再倒。 詹姆士,“为格尔人警察妻子干杯!” 几人,“为格尔人警察妻子干杯!” 再次喝完、再次倒上。 爷爷,“为了将为成为警察的格尔人小伙干杯!” 几人,“为了将为成为警察的格尔人小伙干杯!” …… 雷根家的感恩节晚宴仿佛因费兰克、丹尼尔两人的离去反而进入到某种高潮,不断地就会有人主动站出来,来主持喝酒,而每一次大家都会毫不客气地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就算是女人也是一样,根本不给杜公平任何偷偷少喝点酒的可能。 于是,杜公平很快再次喝醉。 19.3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三 第二天早晨起来,杜公平头痛的利害。 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里面的床单等都很新,像是一间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房间。床旁的小柜上,杜公平那一身昨晚被苏珊洗得湿透的衣服已经被熨得整整齐齐、叠好、一层一层地放在那里。但当看到那一堆衣服最上面那个小内裤,杜公平立即全面地惊醒了过来。 打开毛毯,自己一身白色的睡衣。所有的衣服果然全部不见了。 杜公平立即升起一种被人强奸的可怕恐惧。穿好衣服,洗漱干净,小心地走下楼梯。楼梯下的客厅里,沙发上爷爷正在喝着咖啡。一见到杜公平,就热情地打着招呼。 爷爷,“嗨,你醒了!” 接着是女主人琳达的身影出现,她围着围裙拿着一汤勺从厨房走了出来。 琳达,“嗨,你醒了!” 杜公平,“大家,早上好!” 琳达,“大家都出去了!家里现在留下老雷根、我和苏珊,我们也都吃过早饭了。杜公平,你的早餐马上就好,请稍会来餐厅就好。” 杜公平躬身,“谢谢!” 琳达饱含深意地笑着回到了厨房。这种笑容使杜公平非常的不安,总感觉昨天晚上可能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爷爷则拿起了一个法式咖啡杯,来到了杜公平的前面。 爷爷,“要杯咖啡吗?” 杜公平,“好的,谢谢!” 又是那种奇怪的笑容,这使使杜公平更加的不安。杜公平现在有些急着见到苏珊,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信息。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杜公平自己却什么想不起来了。 不对,好像还是有些记忆片段。 杜公平之前酒醉断片的大脑开始回忆起一些东西。 好像自己唱歌了,旁边的人还不断为自己喝彩!再多的,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真是该死,自己好像并没有酒后耍酒疯的习惯啊! 杜公平,“爷爷,苏珊呢?” 爷爷,“苏珊?” 爷爷笑容古怪,为杜公平倒了一杯咖啡后,转头对楼上喝道。 爷爷,“苏珊,你的小男朋友找你!” 什么,小男朋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特殊的称呼! 杜公平更加着急地等待苏珊的出现。很快,苏珊就出现在杜公平刚才下来的楼梯口,见到杜公平后,脸突然微微红了一下。然后恢复了自信和美丽。 苏珊,“嗨,你醒了!” 杜公平快走几步,冲上楼梯,拉着苏珊闪到楼梯后面,无人能看到的地方。 杜公平,“昨晚夜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苏珊,“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见杜公平正瞅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苏珊笑了。 苏珊,“你的衣服,是我哥哥詹姆士帮你换的。” 杜公平刚刚长出一口声。 苏珊,“不过,是我洗的。这是我们家的传统,你是我的客人。所以我就要负责。” 杜公平,“内裤也是?” 苏珊,“是的。” 杜公平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苏珊则大方地笑道。 苏珊,“不要像一个小男生一样吗!我刚才听到,妈妈叫你过去吃饭了!” ………………………… 雷根家的餐厅,依然是昨晚聚餐的那个餐桌。昨夜这里布满的各种食物早已经收拾干净,只有一份早餐单独地放餐桌之上。很明显,这里的雷根们都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早餐,只有杜公平还没有食用。杜公平尴尬地坐在餐桌旁,苏珊则大方地坐到杜公平的旁边,将早餐推到杜公平的面前。琳达一边做着家务,一边望着这里微笑。 早餐很简单、一个煎蛋、一片火腿、两片培根,一片面包,一杯咖啡,牛奶则是像饮料一样放在旁边。由于有心事的原因,杜公平甚至吃不出里面的好坏。 苏珊,“等会儿,干什么?” 杜公平,“回学校,看书,准备毕业答辩。” 苏珊,“你又准备毕业了?我记得你1年半前才刚刚本科毕业的。” 杜公平,“FBI方面希望我能够早些进入工作,我的导师也认为我可以毕业了。” 苏珊,“昨晚我父亲的建议,你怎么考虑的?” 杜公平,“说实话,没有考虑。应该不会的。” 苏珊,“为什么?我父亲、哥哥都很看好你。” 杜公平,“东方人的传统,一臣不事二君。” 苏珊,“什么意思?” 杜公平,“就是一个好的打工仔,不应该为两个主人服务。” 苏珊,“还有这样的传统?” 杜公平,“是的,有的,而且非常古老。” 苏珊,“你自己的意思呢?” 杜公平,“FBI对我有恩。东方人讲究知恩图报,除非FBI对不起我,我是不会背叛FBI的。” 苏珊,“这不是背叛。只是一份对双方都公平的协议,你支付了你承诺的,FBI支付了感觉合适的价钱。就这么简单。” 杜公平,“在我心里,并不一样。我2年多前经历过一些事情,应该说是完全失去了对生活、对未来的任何想法。是FBI找到了,是丽莎找到了我,劝说我换个地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所以FBI等了我3年,我不会因为现在我好了,就忘恩负义的,这样的行为在我们那里是很严重的道德问题,有时候比犯了罪,还被人看不起。” 苏珊,“真不理解,你们东方人的思维想法。但是如果我父亲、哥哥有事情找你帮忙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这……” 杜公平还是准备拒绝,因为丽莎给他讲过FBI与地方警察系统之间的微妙关系,和竞争态势。所以,杜公平认为FBI方面是不会喜欢脚踩两支船的二五仔的。 没等杜公平拒绝,苏珊已经悄悄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小声地说。 苏珊,“你昨天晚上,可是说喜欢人家的!还强吻了人家的!” 一个记忆片段,杜公平在强吻一个美丽的女人,那个女人仿佛是美弥子,再仔细看时,竟然变成苏珊。 杜公平脸色大变,呆立当场。 苏珊,“看起来,你好像想起来了!你可是强吻了一个管着全纽市5万警察部队的警察局长的小女儿、公主!我的勇士,你真是勇敢!” 苏珊在杜公平的耳边悄悄地说着,杜公平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 琳达,“苏珊!” 那边传来琳达的声音,苏珊看了一眼杜公平,然后离开。接着,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餐桌旁。 爷爷,“早餐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谢谢!” 爷爷,“会下国际象棋吗?” 杜公平,“是的,当然!” 爷爷,“我们来几盘。对了,不着急走吧?” 杜公平,“……” 杜公平的头脑里,还被苏珊刚才的声音所震惊,大脑完全没法反应上爷爷的速度。但这种没有跟上反应立即就被苏珊的爷爷解读成为同意。 爷爷,“很好,我去拿棋。” 杜公平突然想起,自己应该马上拒绝,然后返回学校的时候。爷爷已经拿着一副老旧的象棋返回到房间中。 爷爷,“很古老的象棋,我爷爷在的时候,它存在在雷根家了。你看,我们保存的非常不错吧!” 杜公平,“是的,不错!” 杜公平的大脑完全是迟钝的反应,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有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爷爷飞快的已经将棋子布好。 爷爷,“可以来点彩头吗?一子一元,可以吗?” 杜公平,“彩头?” 爷爷,“有问题吗?” 杜公平,“那好像是赌博。” 爷爷,“男人没有彩头的游戏那是在浪费时间!年青人,难道你害怕了!” 杜公平,“爷爷,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爷爷,“你感得苏珊这个孩子怎么样?” 爷爷飞快的开棋。 杜公平,“很好!” 杜公平只好顺着下起棋来。 爷爷,“喜欢吗?” 爷爷又走一步。 杜公平,“这……” 这棋真是没有办法下了。杜公平立即遭遇到精神和棋盘上的双重攻击,而且两个战场同步遭到惨败。苏珊回来时,杜公平已经举步为艰。 苏珊不满,“爷爷!” 爷爷慈祥地微笑。 爷爷,“我们在下棋,很好的智力运动,电视上也常说下棋可以防止老年痴呆的。我已经年龄很大了,所以要进行这方面的预防。”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没有回答。不仅没有回答,反而看着苏珊更加呆滞了。 苏珊看到杜公平神不守舍地坐在那里,突然微微一笑。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小声耳语。 苏珊,“你如果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下完棋,再来找我。记得输的可不算啊!” 杜公平的眼神已经亮了起来,所有的混乱和慌张都消失不见。苏珊转身离开,杜公平则士气高涨地看向爷爷。 事情就这样神奇,本来还杜公平处于下风的象棋战场,仅仅因为苏珊低声耳语了几句之后,杜公平这边士兵战力就暴发出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和杀伤力,几个重要目标被杜公平一个接一个地拿下后,杜公平的刀锋直指爷爷这边的关键人物。 杜公平,“将军!” 爷爷,“啊!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要赢了的!” 棋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显,爷爷已经没有能够再次走棋的可能,爷爷立即惊慌失措。 爷爷,“可以回棋吗?” 杜公平,“不行。” 爷爷,“我可是老人家!” 杜公平,“不行。” 餐厅外的客厅,餐厅的动静引得苏珊不住地微笑,她高兴地跳到正中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 繁忙的车辆,在上方的桥面不断穿梭,丹尼尔和亨利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桥下碎石滩上。这是一片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愿意来的碎石滩,这里的到底都布满着这种不规划的河中碎石。它们光滑且常常带有青苔,这使走在上面的人非常容易受伤、非常危险。 亨利,“这才是阿妈尼塔刚刚才我卖的皮鞋,如果她知道我现在穿着它来到这种地方,一定会气疯的。” 丹尼尔,“那你就不要告诉她!” 亨利,“我是不是应该回车头换一双皮鞋。” 丹尼尔,“你不是怕见尸体吧?” 亨利,“亨利可是从来没有怕过那些东西。” 丹尼尔,“还是快点吧!如果你不想早点下班的话。” 碎石滩前面十几米的地方,站着两个巡警,看到两人的走近,其中一个走了过来,并拦住了丹尼尔和亨利。 巡警,“先生这里是纽市警察的办理现场,如果……” 巡警正在拒绝丹尼尔和亨利的靠近,丹尼尔立即把自己的警章从脖间拉了出来,左手执着,亮给对方。 丹尼尔,“一级警探,丹尼尔!这里是什么情况?” 巡警看了看丹尼尔的证件,并在自己的警用通话频道中进行确认。之后让开了道路,指前方的正仰面躺在碎石堆上的尸体说。 巡警,“你们自己看吧!” 随着巡警的目光,丹尼尔看到了一个仰面朝天的身影。一动不动地正面朝上平躺着,同时两个手竟然合十在自己胸前,仿佛一个正在祈祷的人。 亨利已经来到丹尼尔身边,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尸体,然后仿佛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骂起。 亨利,“该死!好像又是那个感恩节圣徒!只有那个怪家伙,才喜欢将自己杀死的人摆成这样的造型!……” ………………………… 纽市警局总部大楼的大门口,在那一层一层的台阶上的平台上,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已经布置完毕。非常简单,只有一个挂着警章的棕色演讲台,会场也就是警局大楼前的一小块空地,但是早已经有二三十个各个媒体的记者已经都在等候。 费兰克一身笔直的警服,一张刻板的方脸,在两名助手的陪同下,走出了大楼大门,走到这个演讲台后。目光锐利地直视着这里等待的所有人。外面等候的一名工作人员,急忙上前将一份文件递到了费兰克面前。费兰克快速地看了眼,点了点头,还给了这个工作人员。同时向前方的诸多记者示意,这个的新闻发布会可以开始了。 “雷根局长!” “雷根局长!” …… 记者们立即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沸腾了起来,挥舞着自己的小手,争取着自己的提问机会。 费兰克站在演讲台前,语气平静地听不出来任何感情。 费兰克,“在我回答问题之前,大家都知道,这样的案件前几个小时是非常关键的。所以我恳请各位媒体朋友,尽可能地进行播放此事,专案组会响应每一条市民来电,我向你们保证,纽市警察局一直会工作到案件破获为止。” 一名记者举手,费兰克指了指他。 记者A,“有博客宣称,这又是一起感恩节圣徒连环杀人事件。如果这个消息是真实的话,这名纽市感恩节圣徒已经连续5年犯案,已经造成5人受害。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费兰克,“米克尔,对吧!我记得你,你是一名专业的记者,你是更愿意相信一个业余写手所写的新闻,还是愿意相信纽市警察专业的、负责任的相关报道?” 又一名记者举手,费兰克指了指他。 记者B,“那么您对拉美地区,因普遍产生对警察的不信任,从而造成那里的犯罪率正在不断上升。有什么看法?这是正规民调机构近期调查的结果。” 费兰克,“不可奉告。我能说的只是,在我的任期里纽市的整体犯罪率是不断下降的。” 记者B,“那么,您是否认为是市长不削减警方的各种预算,造成您的相关计划无法真正执行,从而整个城市的犯罪率不平衡下降的结果吗?” 费兰克,“今天的新闻发布,不针对政府预算,只针对现在有一名真正的杀人犯,已经杀死了一位年仅24岁的女孩,我希望大家一同与警方努力,为这位可怜的女孩做一些应该的事。谢谢!” ………………………… 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苏珊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这时,琳达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琳达,“放心,你的父亲是最棒的。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他一生中最最艰难的事情!” 这时,餐厅里已经传来,爷爷要求再来一局的声音,但杜公平的声音正在表示他在拒绝。琳达把一杯白水放到了苏珊的手中,苏珊抬头看向了琳达。 苏珊,“你知道这个纽市感恩节圣徒是怎么一会事吗?” 琳达,“不清楚。雷根家的传统,女人从来不会过问男人们在干什么。不过,报纸上倒是有,基本就是连环杀人狂魔一类,每年感恩节的时候,都会杀死一个人。警方一直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苏珊,“每年?” 琳达,“在你父亲没有当纽市的警察局长之前就已经这是这样,算起来已经有5、6年了。” 苏珊,“一直没人拿他有办法?” 琳达,“FBI的探员也曾经来过,好像最后也只能无功而返。” 他会不会有办法? 苏珊的头转向餐厅里不断争吵的那边,目光中充满了希望。 19.4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四 一辆和苏珊的爷爷一样苍老的汽车停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河边乱草地。与城市中间那修整得整整齐齐的草坪相比,这就是真正的原生态的草地,就是草也不是专门出来作观景的草种,是真正自然界中真正的草的那种自由奔放生长的土地。当然这也说明这一片地方的贫瘠和落后,至少这时的区市政不会拿出手中紧张的经费来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这辆老旧的汽车摇摇晃晃地停到这片乱草地的旁过,车门打开一个红头发的美丽女孩拉着一个黑头发的男孩跳出车来。正是本应该在苏珊家的苏珊和杜公平。 苏珊,“杜公平,你记得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的!” 杜公平,“知道了!我会努力搞定这件事情的。” 苏珊,“你保证?” 杜公平,“我保证。” 女孩在得到男孩的承诺后,拉着男孩开始向不远处的大桥底下走去。这时,这辆老旧汽车中又有一个老爷爷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并对着女孩和男孩的背影大声呼叫。 爷爷,“苏珊、杜公平,你们慢点,等等爷爷!说好了,你们带我一起来的。一到地方,就自己跑了。真不像话!” 老人关上车门,也摇摇晃晃地追了过去。 来的几个正是本应该在苏珊家的杜公平、苏珊、老雷根三人。在看到电视节目后,苏珊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那就是利用正在她家作客的杜公平资源,为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处理多年来最为头痛这起纽市感恩节圣徒连环杀人事件。 纽市感恩节圣徒是一个持续在每年感恩节进行做案的一个连环杀人事件。不管最后发现尸体的或早或晚,但是事后都证明,受害人都是在感恩前后受害的年青女性。由于受害女性者事后都被证实为特别职业中,比较低档的那种站街女。而且事后尸体都被证实是摆放成一种跪在地上,双手胸前合实,进行祈祷的样子。所以媒体和多事者给他起了一个感恩节圣徒的特殊外号,并猜测他是按照神的旨意,给那些坠落者实施惩罚的狂热信徒。 不管媒体和公众对这位感恩节圣徒是否喜欢,但是身为纽市秩序和市民安全的保证机构,纽市警局有责任、有义务搞定这连环谋杀事件。因为它的存在就像一个十分丑陋的伤疤一样挂在纽市警察整体的伟大荣誉之上。这也是费兰克、丹尼克一直想要办成的事情。现在苏珊发生了一个十分有力的协助者——杜公平。 ………………………… 大桥之下,警戒线之外,丹尼尔则生气地看着苏珊、杜公平、老雷根。这里是纽市警局正在侦破的、本次无名人士被杀案件现场。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很可能又是一起已经连续5、6年出现的纽市感恩节时期出现的、被媒体冠以“感恩节圣徒”的连环杀人事件。虽然对外表现的还是十分地轻松,但实际上纽市警局对本次事件还是十分紧张和认真的。以至于在离案件很远就拉出了警戒线,来阻止好事者和记者、媒体的有意、无意闯入。丹尼尔、亨利也被抽调到这里,然后正在忙碌中的丹尼尔就收到自己同事的通知:好像是自己家人竟然组团跑到了现在案发事件的现场,并要求进入。 从现场的最里圈赶来,果然在这个案发现场最外围的地方,见到被值守巡警阻拦下来的苏珊、杜公平、老雷根一行。而且苏珊、老雷根还快乐、兴奋地对着丹尼尔挥舞着小手。 在这样紧张且而的严肃的时刻、严肃且认真地方,自己的妹妹苏珊竟然带着一众自己的家人来到了这里。所以丹尼尔有些小生气。 丹尼尔,“苏珊,你们怎么来这了!” 爷爷,“孙子,可不要看不起你爷爷,你爷爷这辈见过的尸体可比吃过的火鸡还多。记的我年轻时,那时候的纽市黑帮枪战真是频繁啊!每一次结束,满大街都是鲜血淋淋的……” 没有等苏珊回答,爷爷就接过了这次讨论的发言权。而且一边说一边满脸流恋的样子,仿佛是又想起了什么热血沸腾的青春生活。爷爷一副老糊涂,又不愿离开的样子,叫丹尼尔一时也棘手起来。这个时候,丹尼尔的身后,亨利也走了过来。 亨利,“这是你的妹妹?” 丹尼尔点了点头。 亨利,“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啊!一点可不像你啊!这位是……老雷根?” 亨利又发现了老雷根,丹尼尔又是点了点头。亨利于是一脸激情地拉住老雷根的手。 亨利,“爷爷,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爷爷,“你看起来像是一个格尔人小伙!” 亨利,“对!我就是格尔人。我的爷爷曾经是您的下属,沃夫、大眼沃夫!” 爷爷,“我记他!他怎么样了?算起来已经有十、二十多年没有见到他了。” 亨利,“他早就去世了,他退休后找了一个年轻他三十多岁的脱衣舞娘,然后到全国到地去旅游。没几年就过世了。” 爷爷,“他果然还是那个潇洒的性格,真是羡慕啊!” 亨利的到来,并没有给丹尼尔说服自己家人离开的工作产生任何有益的、正向的帮助,反而是一脸偶像、一付亲人的样子,与他们亲切交流起来。 丹尼尔一把将亨利拉到一边,对着爷爷和苏珊说。 丹尼尔,“爷爷,你回去。苏珊,你也回去。还有你……” 丹尼尔看向了一边的杜公平,有些犹豫。 苏珊,“杜公平是能帮上忙的。” 亨利又走了过来。 亨利,“我认识他,那个FBI的秘密武器。丹尼,要不我们叫他过去试试?” 丹尼尔,“不符合手续。” 杜公平,“我只提供意见,不参与任何事情,就和在FBI里的一样。” 亨利,“我看可以。就算是我们向一个过路证人了解情况。内务部那里很容易就过去的。” 杜公平的事情解决,但苏珊这里依然要求留在这里。 苏珊,“我不回去!我要和杜在一起。” 丹尼尔,“你必须回去,这不是女孩应该来的地方。” 苏珊,“我不回去!因为我是雷根家的女孩。” 苏珊救助的目光爷爷,爷爷果然不付苏珊的期望,对苏珊表示出自己的支持。 爷爷,“对!雷根家的女孩,不输一个格尔人的棒小伙!” 丹尼尔无奈地先看向不断捣乱的爷爷。 丹尼尔,“爷爷,您也是警察出身!您说该怎么办?” 爷爷,“好吧,我回去。晒太阳、看电视、还有睡觉。看样子老雷根真的快成一根烂木头了!……” 丹尼尔不理在那里装可怜的爷爷,看向一边的自己妹妹。 丹尼尔,“你也回去!和爷爷一起。” 苏珊怀抱住了杜公平的手臂,表示坚决不离开。 苏珊,“我是他的助手,他需要我!对不对,杜公平!” 苏珊开始向杜公平这边求救,并用手不断比划着。意思是提醒杜公平,杜公平欠她的一个人情。杜公平一时无奈。 杜公平,“她和我是一起的。” ………………………… 杜公平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在这片满是碎石子的桥下空间中,四周是一排排有着绿色苔藓的大桥支柱,空色中充满着阴暗、潮湿的气氛。丹尼尔在前方协调着值守巡警,允许通过。杜公平则在仔细地环视着四周,这并不是一片好的地方。这满是碎石的地面,如果是晚上、或者是光线不好的白天,最易使行走在上面的人脚部、脚踝等地方受伤。它就像是一个不友好的邻居,拒绝着任何好意、恶意的拜访。 亨利和苏珊陪在杜公平的身边,老雷根已经被拒绝在警戒线之外,应该已经开车回家的了。杜公平、丹尼尔、亨利已经达成一至意见,那就是杜公平会非常低调地来协助丹尼尔处理这次发生的疑是纽市感恩节圣徒的杀人案件。这时,亨利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为杜公平解释杜公平感兴趣的案情。 杜公平,“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 亨利,“是两个道路工人,根据计划,他们定期要对这个桥进行安全性的检测。” 杜公平,“所以是晚上,还是感恩节的晚上。” 亨利,“非法劳工、黑心承包商,两人惊恐地从这里跑出去的时候,被这里巡逻的警察给抓住了。然后就是根据他们的述说,发现了尸体。” 杜公平,“他们动没动尸体?” 亨利,“没有。根据他们的描述,当他们发现那可能是具尸体时,就立即转身跑了。甚至都没有靠近。” 杜公平和亨利交流案情的时候,丹尼尔那里已经摆平了这里巡警,对这边挥了挥手,表示可以进入内圈。内圈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具尸体,仰面背躺在地上。双手合实,手中是一个木制的俭朴十字架,就像是小孩自己刻的那种。双眼合闭,面色安详。杜公平走近了过去,认真进行观察和搜索。 丹尼尔,“有什么发现?” 杜公平,“尸体原来应该是跪在这里的吧?” 丹尼尔,“感恩节圣徒的标志性风格,跪立的尸体、祈祷的姿势、手工制成的木头十字架。双手的指甲全部剪去、死因是勒死,尸体上还挂着皮带,尸体的衣服是被整理过的,干净、整齐。” 看来警方对媒体依然是没有完全说实话,按照杜公平现在看到的情况,犯罪现场能够处理成与前几次一模一样,已经算是说明一定那个每年感恩节都出现的连环杀人狂所做下的案件。由于这次案件的一些细节从始到终,警方都没有完全给媒体和公众详说过。比如:双手的指甲全部剪去,尸体的衣服是被整理过的,干净、整齐等等。 所以出现模拟者的可能不大,最大的可能性还是那个连环杀人狂自己做的案件。也就是说那个连环杀人狂,今天又犯案了。 杜公平,“每一次都是这样?” 丹尼尔,“是的,每一次都是这样。这里平时不会有人过来,发现时尸体应该死了2、3天了,我们那里正在查死者的身份信息,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监证组的人已经过来采集过,过一会儿,这具尸体就送去法医解剖。希望你能有不同的收获。” 杜公平摇了摇头。 杜公平,“应该不会比你们的收获更大。” 看丹尼尔一副并不相信的表情,杜公平只好接着说。 杜公平,“从尸体被抛弃这种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就说明他很喜欢她。认为那是自己的私人物品,并不希望太早被人共享。如果有可能,他还可能会在抛尸曾经回来过,静静地在这里观察她的安详。根据这些情况进行案件侧写,凶手应该是一个20多年的年青人,自大、傲慢、自信,他希望受害者在这一过程中能够进行反抗,但又不要伤到自己。这说明他有正式、稳定的工作,他有自己的社交圈,并不是某些宅男杀手。他对女性很冷酷、就像对待一次性用品。但杀人后又有悔过之心。所以,你看我所得到的东西,应该你们之前的研究中都已经得到相类似的结论,我并不比你们多多少。” 亨利看看丹尼尔。 亨利,“他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案子吗?是不是之前做过什么功课?” 苏珊,“这一点,我可以证明。我们要过来也是临时决定的,根本没有时间、没有条件准备什么。” 亨利,“人和人难道差距就这么大,我开始认为自己当警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了。” 丹尼尔,“别瞎想!你已经是一名一级警探了,这已经说明了你的能力。你不要和那些怪物相比。” 丹尼尔安慰完亨利,转头看向这边。 丹尼尔,“接下来,你们准备干什么?” 杜公平,“我希望研究以往的案宗,同时等待法医和监证那边的最新消息。” 丹尼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需要去请示一下。你们先回去?” 杜公平,“不会了,我们附近走一走。” ………………………… 杜公平、苏珊走出大桥下方时,果然老雷根并没有离开,他只是站在汽车外面等着,一见两人出来,就走了过来。 爷爷,“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摇了摇头,继续沿着大桥两边的荒地行走着。这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到处是废弃的厂房和一道道挂着禁止进入的铁丝网围墙。最近的道路,离大桥下面,也要穿过一片杂草地、然后是才是碎石地。杂草地的地面状况虽然比碎石地好多了,但是杂草覆盖之下,还是有不少碎石存在,如不小心,还是会弄伤自己的。 苏珊,“他说,要看以前的案宗,还有等法医和监证的消息。” 爷爷,“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苏珊,“他要附近走走。” 爷爷,“我知道是为什么?” 苏珊,“什么吗?” 爷爷,“确定可能的抛尸方法,比如凶手需要一辆车,例如皮卡、小面包一类。但是这看里的路面,手推车估计也是无法完成尸体运输的,那么运尸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人扛、背、抱,过去的。这样,这个人将会非常健壮,因为拿起50公斤的物体和运送50公斤的物体是两码事。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受害人跟凶手一起过来的,所以他不需运输工具。” 苏珊,“爷爷你真利害!” 爷爷,“当然!我原来可是一名很利害的警察啊。” 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爷爷。 杜公平,“有刀子吗?剪子也可以。” 爷爷,“等一下!” 爷爷很快从车里拿出了一个30公分长的军刀。 爷爷,“这个可以吗?” 杜公平,“可以。” 杜公平拿着军刀蹲在地上,开始清除一片草地上的杂草。苏珊和爷爷并排站着。 苏珊,“他有发现了?” 爷爷,“好像是。” 一片杂草被快被清除,是被齐根用刀割断的,慢慢被草覆盖的地面露了出来。爷爷和苏珊也跑了过来,认真观看。 爷爷,“有什么发现?” 苏珊,“好像有一排小洞,像是什么东西的痕迹。” 爷爷,“是木杖……” 爷爷晃了晃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手杖,指了指上面底部塑料底套。 爷爷,“而且是没有底套的。这样的话,说是木棍也是可以的。这说明,有人拄着木棍,背着重物,从这里走过。” 苏珊,“从那里看出来他背了重物的?这里并没有脚印啊!” 爷爷,“脚印因为有草地,所以被草缓解了压力,除了有一些草倒下,并没有什么印迹,但木棍由于受力面小,重力压迫下很容易压穿草地,在地面上留下痕迹。” 苏珊,“这样,我们就可以发现凶手了吧?” 杜公平,“不能,因为这根本什么也说明不了。” 杜公平顺着痕迹搜索半天,最后还是只有摇头回来。 苏珊,“没有任何发现?” 杜公平点点头,返回车中。 19.5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五 纽市警局的一间办公室中,办公室内已经堆积满了各种资料。杜公平正在无数的资料中,埋头苦读。由于朝中有人好做官的关系,很容易丹尼尔就拿到来自局长的特别批文,杜公平被特别授权,可以进行此案的调查。其实走的过程序就是费兰克所说的那个客窜专家的提案。根据这份批文的说明,这就像是一次尝试,杜公平会有偿帮助纽市进行案件的侦破工作。在完成案件的侦破的同时,对今年早期曾经提出的那个为纽市警局引入专业机构和特殊专家的提议进行测试和检验。 这些官面上的说法当然对杜公平都无所谓,杜公平只是在完成一个对苏珊的承诺。苏珊真是一个会用人情的小女生,她把她手中的杜公平的人情真得卖出了一个天价。想到这里,杜公平也有些无奈。 苏珊终于见识到真的查案没有电影、电视剧里那么精彩,所谓的神探更像一个苦读读书准备考试的倒霉孩子。整整十二个小时过去了,杜公平依然不断地埋头在那些重重案宗之中。除了开始的几个小时里,苏珊还是有一些兴奋的外,十几个小时过去后,苏珊只感到深深的压抑和枯燥。 爷爷正喝着不知道从那里搞到的威士忌,如同在家中一样,手执着酒杯开始迷糊起来。这时,丹尼尔正好又走进来,查看进展。 苏珊,“你们都这样吗?” 丹尼尔,“什么?” 苏珊,“这样无聊!枯燥吗!” 丹尼尔,“妹子你以破案真像电影之中那么刀光剑影,热血异常吗?从几百、上千份各种调查案宗中找可能的一丝丝线索,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上次中心花园汽车爆炸案,700份外勤传来资料要求2个小时内全部看完,并从中找出只有一个的正确答案!妹妹,当警察,特别是当警探没那么容易,不说辛苦,还要面对巨大的压力和外界不信任。这就是真实的警察。” 苏珊点点头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爷爷已经张开了眼睛。 爷爷,“像这小子这么倒晦的也不多。大多数犯罪,要不就是黑帮火拼,凶手恨不能全世界人都知道是他干的。要不是头脑一热,干下事来,跑都不会跑,很快就会被抓住。真正会计划杀人的很少,大多数又因为经验和计划不足,很快就会落网。这些处理剩下的,就是难上加难,特别是几年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一般情况下,除非特别的运气,很难抓到凶手的。” 苏珊,“那父亲还说警方一定可以破案,请公众放心。” 爷爷,“难道要说,广大市民们,这个人我们搞不定,不过没关系,他一年也就杀1、2人,杀完了也就没事了。这样不仅市长不会满意,公众也会引起恐慌。所以政治就是该说什么话的时候,说什么话。和话的正确与否、对错与否、真假与否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杜公平已经抬起头看向了丹尼尔。长时间的阅读这些纽市警局多年以来认真侦察所遗留下的历史案件侦破过程的卷宗,对杜公平帮助很多。虽然这起连环杀人事件纽市警方一直都没有侦破,但是针对这起事件的各种调查、研究、分析、调查等其实都已经走得非常非常详细和认真。杜公平认为他们一直没有侦破该事件的原因,并不是他们不够努力,而是缺少一点点运气。 丹尼尔,“还是没有进展?” 杜公平,“不!有一点。” 丹尼尔,“是什么?” 办公室中的那个巨大的、可以移动的白板被拉了过来,这个白板早已经变成了杜公平对以前案件相关信息和资料的汇总板,上面被贴满了一张张照片和一张张记述着关键信息的便贴纸。 杜公平指着上面满布的一张张现场照片。 杜公平,“你有什么感觉?” 丹尼尔摇了摇头,杜公平接着看向了爷爷老雷根。 爷爷,“你是说它们有些不对劲?” 杜公平,“非常的不对劲!有没有这种感觉?” 爷爷,“我老了,感觉没有你们年轻人那么敏锐。这些照片看起来是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但那里不舒服,我现在还不清楚。” 杜公平看向丹尼尔,丹尼尔认真地上前看了看,摇了摇头,转头又看向了杜公平。杜公平看向苏珊,苏珊连忙摇了摇手,表示自己不想看那些现场可怕的尸体照片。 杜公平,“这是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就像饭被做成了夹生饭、画被画成了狗尾续貂的感觉一样,非常的不协调。” 杜公平快速地将白板上的现场照片分成了左右两片。 杜公平,“这样是不是就感觉好多了? 丹尼尔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该点头。爷爷则是一边品着酒,一边点头。 杜公平,“这就对了!左边的受害人一一被剪去手指甲、被人殴打、被人用皮带等羞辱物品绞死,这说明凶手是一个自大、骄傲、强壮、喜欢受伤人反抗、冷血、甚至仇视女人的家伙。所有受害人都没有被性侵,说明这人家伙,可能男性功能还有障碍。” 杜公平提向了右边照片群。 杜公平,“这个人谨慎、仔细、干活小心、有条理,而且还有悔恨心,处理尸体时,都会为死者整理衣服、整理头发、整理面容,还将她们摆成祈祷的姿势,可能希望她们能够进入天堂,得到上帝的关爱。说不定,他还会为这个死者进行死前的悼词。” 杜公平把脸正面朝向几人。 杜公平,“所以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人做的案,应该是两个人,一个抓人、羞辱、折磨、杀人,一个处理尸体。就像一个人是主人,一个是仆人一样。” 杜公平说完,静静地看向几人,再不说话。 苏珊,“这就完了?” 杜公平,“这就完了。” 苏珊,“就靠这点猜测,我们怎么进行抓人?”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一边的丹尼尔。 丹尼尔,“好像还有问题。” 杜公平引导着丹尼尔的思绪,“对,还有一个问题。” 丹尼尔,“如果是这样,那么第一个不可能一年才做一案。” 杜公平,“对,这种人没有悔恨心,杀人反而会使他兴奋、快乐,他不应该能够控制住自己狂暴的内心,只要杀开头,就会不断作案,直至毁灭。那么会什么能控制住自己,一年只做一起,而且从第一次开始就手段残暴,不是一个新手所为。” 丹尼尔,“这一定有原因!” 杜公平,“这一定有原因。” 丹尼尔,“因为感恩节?只有感恩节他才有出来的机会,或者是回到纽市的时机。” 杜公平,“但这种情况就算是在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那克制住他冲动的原因是什么?” 丹尼尔,“是职业!对,是职业!类似一种监狱的环境,使他只能按部就班,不可能有什么奇怪的行为与时间。” 杜公平,“那么每年感恩节是因为……” 丹尼尔,“假日。感恩节假日,使他回到社会之中。” 杜公平,“那他犯罪的理由是什么?每一个犯罪者都会有犯罪的理由,就算是杀人狂也一样。” 丹尼尔,“是男性的功能障碍!这使他十分仇视女人,可以在他少年时,就被女生嘲笑过,这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杜公平,“但是也一定会有诱因。人平静一年,也不可以一放出来就发狂的。” 爷爷突然举手。 爷爷,“我可以加入讨论吗?” 杜公平,“当然可以。” 爷爷,“作为一个父亲、一个长辈,我以前就喜欢在感恩节的假日里给平时不在家的单身孩子安排相亲。就像费兰克,当初也是我安排的相亲活动中认识的琳达。” 爷爷的话仿佛画龙点睛一样,一下就帮丹尼尔将所有的思绪都连成了一体。丹尼尔的眼睛开始因为兴奋且明亮起来。 丹尼尔,“那就是说,他一回来,就会被自己的长辈安排相亲,而相亲之后,就会因自己的身体缺陷而陷入疯狂。这时候,他的车只要停在一个站着街头女的街边,就会有街头女过来搭讪。” 爷爷模拟着街头女的发音,“朋友,玩不玩?” 丹尼尔,“他只要打开车门,女人就会上车。” 爷爷,“完后就会被他虐杀。” 丹尼尔,“我知道我该怎么查到他了!” ………………………… 警察在行动,很快根据20-30、男性、白种、现役军人或类似、每年只有感恩节会回来过假、家庭条件良好、有独栋隔声效果良好的房子等条件。一个人的身影就被很快排查了出来。 林德·瑟莱斯曼、27岁、现役海军陆战队军官、中产阶级、有伊富汉作战经验…… 根本就没有苏珊认为可能困难、依然微无头绪的情况。人生就这样,当你怎么也找不到线索时,你会纠结,当你找到线索时,你也会纠结。 在费兰克的办公室,丹尼尔、亨利站在他的大办公室前,笔直而严肃,费兰克也不会因为丹尼尔是自己的儿子而一丝丝好脸色。这一点,警局所有人的都知道,所以现有没人感到有什么奇怪。 费兰克,“能确定吗?” 丹尼尔,“根据我们掌握的条件进行排查,这个人的可能性最大。” 费兰克,“知道他的父亲是区法官吗?母亲是知名律师吗?” 丹尼尔,“知道。” 费兰克,“知道吗?你们的计划,按照现在你们所掌握的证据,根据不可能拿到相关的搜查令。” 丹尼尔,“知道。” 费兰克看了看丹尼尔刚刚交来的资料,非常认真地看了看。再次抬头看时,已经目光坚定很多。费兰克看向了旁边的亨利,亨利立即自觉地自己申请了离开。费兰克这次才再次开口。 费兰克,“林德·瑟莱斯曼,瑟莱斯曼家族的孩子,一个聪明、优秀、骄傲的孩子。丹尼尔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我们这样做的结果,就代表着向瑟莱斯曼家家族宣战?瑟莱斯曼家家族一个和雷根家族一样历史悠久、人才辈出的家族。” 丹尼尔,“是的!但是我们雷根家族的格言是:永远站在法律一边。不是这样的吗?” 费兰克,“是的,是这样的!非常高兴你能明白我们雷根家的原则是什么,但是仅仅是这样,你们依然是无法真正抓住那个小瑟莱斯曼的。明白吗?” 丹尼尔,“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 费兰克,“尽自己最大努力还不够!如果开战,我们必须胜利!而且如果开战的话,我们也要符合古老家族之间的规则……” ………………………… 城市东部教区的圣玛丽亚教会高中,校长的办公室中,老雷根熟络地坐在校长的对面,仿佛老朋友一样地坐在这个同样已经六十多岁的白种老人面前。老雷根的身后站着苏珊和杜公平,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要搞到一些这个林德·瑟莱斯曼的信息和资料。林德·瑟莱斯曼的人生轨迹非常规律:学校、军队。相对于军队来说,学校的信息和资料还是相对好查的,所以老雷根一行来到了这里。 爷爷,“巴伐尔,我们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校长,“老雷根,有几年了。只说你已经退休,在家休养了。怎么这么有空,来这里看我。” 爷爷,“没什么有空没有空的,一退休才发现没事可做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校长,“所以出来看一看老朋友?” 爷爷,“其实是有事求你帮忙。” 校长,“什么事情。” 爷爷,“我听说瑟莱斯曼家的儿子,以前是在这里上学的。” 校长,“瑟莱斯曼法官家的儿子?” 爷爷,“是的。” 校长,“是的。” 爷爷,“我想了解一下他上学时的情况,特别是一些隐藏下来的,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我们也干过来,但是学校内部应该还有存档,我要看看。” 校长,“对不起,老雷根!这样会影响教会在公众中的形象和信赖。要知道,这两年教会其实过得并不容易,这两年已经有3家教会学校已经关门了。” 爷爷,“雷根家一直是教会的老朋友,一直这样,不是吗?” 校长,“老雷根,你这是叫我为难。” 爷爷,“其实我来找你,也只是想抄个近路。你要知道警察如果认真起来,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查不到的。而我作为一个老派的人,更喜欢在这一过程中见证一些朋友的友谊。” 校长,“老雷根……” 爷爷,“没关系,如果为难的话,我们可以离开。你看我们来的几个人中,并没有一个是警察。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校长,“这是威胁吗?” 爷爷,“我认为这是朋友之间的真心话和真诚态度。” 此时坐在这位手握大权校长面前的老雷根,那里再有那个一副又老又糊涂的老酒鬼的样子。他就像是一个又老又狡猾的老狐狸,亲切、友善之间,已经用那看到不刀锋的刀刃玩弄着自己对手那已经被顺出来的小小纠结。这位巴代尔校长很纠结、真的很纠结,但是在老雷根表现出真的要走的进候,终于按响了桌上的按铃。 ………………………… 圣玛丽亚教会高中的地下室,这里一间寒冷、阴暗的地下空间,两旁是一排一排的木制架子,上面全是一个一个的盒子。在两旁都是架子的中间走廊中的一个小木桌上,杜公平正在不断查找着资料。 又是在查找资料! 苏珊郁闷地坐在桌旁的木椅上,跟着杜公平的几天,根本就没见识到祖辈们相传的刀光血影,最多的还是资料、照片、记录、文档。到了这里依然是样,苏珊甚至怀疑家族中的许多故事都是虚构出来的。而且杜公平的说法,这一次也并不代表着一定有什么结果和收获。就和之前老雷根带着他们拜访这个林德·瑟莱斯曼小学、初中的学校一样。虽然在那老雷根同样获得了谈判艺术上的胜利,但是实际的收获却近等于零。 就在苏珊以为这一次又要以失败和无果告终的时候。杜公平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把一份文档递给了爷爷。 苏珊,“找到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 苏珊,“这是一份什么文档?” 杜公平,“这是一个被隐藏下来的小故事的记录。这个故事记录着这位林德,在上高中的时候,曾经有意地、恶性地将一整瓶浓硫酸浇到一个同班女生的脸上、身上。不仅造成这个女学生的毁容,并且造成她全身50%以上皮肤3级烧损。” 苏珊,“啊!” 苏珊惊恐地捂住了嘴。由于可能是女生的原因,苏珊对这种毁坏女生面容的事情,竟然产生比死亡更害怕的恐惧。 爷爷接过杜公平递过去的档案,慢慢看着。 爷爷,“这个瑟莱斯曼法官叫人进行私下调解,没有报案,甚至没有留下案底。” 杜公平,“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林德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把那个女孩毁容的。我们应该调查一下。而且……” 杜公平想了想,着重说道,“那个被毁容的女孩白卡,我们也需要查一查。我们最好还是要找到那个白卡!” 19.6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六 市政大楼的门口,刚刚从市长那里走出来的费兰克迎面就遇到了法官瑟莱斯曼。就是那个由丹尼尔、杜公平正盯着的疑是“纽市感恩节圣徒”的父亲。瑟莱斯曼家族一个和雷根家族几乎一样悠久的家庭,一个在法院体系、一个在警察体系,所以双方在长久的历史上不可能不产生一样联系或友谊。 其实法官瑟莱斯曼今天能出现在费兰克的面前,并不能叫费兰克感到吃惊。由于两个家族的友谊和这个社会古老家庭之间默认的某种规划,雷根家族是不能不私下通知瑟莱斯曼家族现在发生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公务员,雷根家族又不允许自己家中出现在样的污点。所以老雷根在圣玛丽亚教会高中等学校的的操作就很有深意了。 那些学校是不可能不在事后通知瑟莱斯曼家的,那样也就算是雷根家族通知瑟莱斯曼家族。雷根家是有能力将事情做到滴水不露,但是现在竟然一不小心就把消息露出,本身就是一种放水,就是一种完成古老家族之间相互潜规则的高尚行为。而放在明面、阳光之下,任何人来查,雷根家都没有丝毫责任,因为传递消息的只是圣玛丽亚教会高中等学校,而且老雷根、苏珊和杜公平的调查行为也是个人私下的公民自由行为。 费兰克停下脚步看向瑟莱斯曼法官,瑟莱斯曼法官停下脚步看向费兰克。就像两个老朋友间的偶遇一样,微笑且公式化。 瑟莱斯曼,“可以说两句话吗?” 费兰克,“可以。” 瑟莱斯曼,“我听到了一些消息,我想那一定是假的。” 费兰克,“很可惜,那是真的。” 瑟莱斯曼,“瑟莱斯曼家和雷根家一直是朋友,有着传统友谊。” 费兰克,“是的。” 瑟莱斯曼,“我想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费兰克,“我们如果决定这样做,那么事情一定没有弄错。如果事情弄错了,那么瑟莱斯曼家就更不必担心什么。对不对?” 瑟莱斯曼,“林德是一个好孩子。你还曾经参加过他的生日宴会,他对待你就像自己的长辈一样。” 费兰克,“任何人都有犯错的可能。要不就是他错了,要不就是我们错了。当然,我也希望事情是我们警方弄错了。” 瑟莱斯曼,“你们没有证据!” 费兰克,“如果真是他所做的,那么证据迟早是会有的。” 瑟莱斯曼,“你不能这样。” 费兰克,“你我所担负的职责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只能做我们应该做的。瑟莱斯曼,你现在不应该来找我。而是要去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么自首吧!” 说完,费兰克离开了瑟莱斯曼法官,并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 市长大楼外的,纽市警局局长费兰克和区法院法官瑟莱斯曼就像是一个偶然、就像是一个老朋友间的相互问候,短暂得好像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但是这是一次重要的见面,以至于费兰克坐回自己返回纽市总局的车上时,依然心中深深感慨。这就像是古时战争开始前双方首领的见面一样,已经宣告着战争已经全面开始。谁都无法后退、谁都必须想方设法取胜。如果有选择的话,费兰克也不想选择像瑟莱斯曼这样的古老家族作为战争的对手。 但是责任就是责任、底限就是底限,雷根家族的底限就是必须合法。这是雷根家族的底限,也是雷根家族一二百年在纽市警察这个混乱体系中,不仅没有越混越倒退,反而越混越兴旺的原因。但是古老家庭之间一种潜规则,使雷根家族依然不能不告而战。雷根家族遵守了这个规划,那么不管这件事情的最后胜负如何,瑟莱斯曼也必须遵守规则。 现在民主文明的阳光之下,古老的、在文明之初就生长的某些规划依然以其强有力的生命力,顽强地生活着。 ………………………… 城市的贫民区,一个肮脏的小巷中,一个全身裹在黑色袍子中的身影,正推着一个平板小车,慢慢地前进。不断会离开小车,到路边去拾取一两个空饮料瓶,然后放回那小车扶手上挂着的一个塑料袋中,那袋子中已经装满了今晚他收获的空瓶。 丹尼尔,“是,她吗?” 小巷的一头,丹尼尔、亨利正站在一个街头小痞子的身边,一张照片展示在他的面前。 小痞子,“就是她,那次我喝多了,从后面看,感觉她身材不错,想练了她。谁知道打开她的头巾一看,把我吓得到现在还阳……痿……” 丹尼尔,“你,滚蛋!” 丹尼尔不想再听这个小痞子再说下去,丢给他一张现钞,然后挥手叫他赶快离开。小痞子收到现钱后,飞快收入自己口袋,然后就转身消失。这就是纽市警察的工作方法之一,也是世界上很多警察的工作方法之一。那就是线人,那种在黑暗势力中生长、在黑暗势力中消灭的顽强生命,其实在真正的意思上,他们并不属于黑暗、也不属于光明,他们只是那种谁能利用他们,他们就能为谁服务的存在。 丹尼尔是一级警探,是真正的刑警,那么他和亨利的手中都掌握着不少可以利用的线人资源。而这种线人资源果然没有叫丹尼尔失望,他们很快就传来了丹尼尔想要的信息。只是这种信息微微叫丹尼尔意外,因为那个他们花尽很大资源,在学校、医院等体系中都没有找到,认为已经消失在人世之中的人,竟然一直还顽强地生活在这个城市之中。只是从一个年青、花季、有着光明未来的美丽少女变成了现场中人见人烦的一种流浪汉。任谁看到这种结果,都不能不叹息,叹息那个父亲是区法院、母亲是名律师的林德. 瑟莱斯曼就这样利用家族的权势和力量,真真实实地毁灭了一个美丽女孩的一生。汤国并没有它自己标榜的那样民主、自由、公平。 亨利,“我们怎么办?” 丹尼尔,“等等!我刚刚得到我父亲那里的消息,瑟莱斯曼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消息。这样子的话,他们可能会有动作。我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会主动一些。” 亨利,“那么这个女人可能会有危险。” 丹尼尔,“任何事情都没有十全十美的,杜公平已经给我分析,这个女人就算我们抓住,能问出口供的可能性也非常低。因为她可能一直被人精神操控,所以只有同时抓住那个林德,这个女人才会有可能说话。” 杜公平是这样给丹尼尔做了这样的分析,因为杜公平真的认真到这个叫白卡女人住院的医院研究了她住院时留下的相关病历。不仅在外部身体上伤痕记录,而且还有内部心灵中的受伤记录。事实上,根据那家医院的记录,这个女孩在住院期间已经精神失常,但是由于一直以来没有治疗的原因,相信病情已经十分严重。 但使丹尼尔做出现在这样行为指挥决定的确是他的父亲,纽市警局的局长的费兰克。 那一天的办公室,费兰克严肃认真地看向丹尼尔。 费兰克,“告诉你,丹尼尔!雷根家的长子,你文件中写出的方法是根本无法抓住那个小瑟莱斯曼的。律师、法院……,瑟莱斯曼家有太多方法可以使他们家的孩子免于受到法律的处罚。而且你要知道根据汤国法律的规定,你们只有一次对此案提出自己诉讼的机会。如果失败,法院将不会接受你们所提请的关于谋杀定罪的可能!” 丹尼尔,“我该怎么做?” 费兰克,“永远不要叫你的对手,看清你的底牌!……” ………………………… 贫民区小巷,那边正推着一个平板小车的黑色袍子身影已经快要消失在那一边的巷口,这一边巷口的阴影中,丹尼尔正和亨利谈判着这个经过很多努力才找到的目光人物,那个在林德.瑟莱斯曼在高中时期毁容的女生。现在行动的计划已经从最初的找到人后立即进行问话和事件了解,变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钓鱼执法过程。丹尼尔打着的理由还是杜公平的建议。 亨利,“你相信那个东方小子?” 丹尼尔,“可以说我们现在的所有进展都是根据他的分析得来的,他的这个结论也是看了这个女人当时的相关病历才下的结论。所以我相信他!” 格尔人是一种喜欢执行命令的人,亨利已经得到命令和计划,立即就不再纠缠计划和命令产生的原因。只是开始感慨这个连环杀人案件的本身。 亨利,“只是感觉事情并不复杂,怎么会几年都没有进展呢?” 丹尼尔,“是啊,很多事情就是一张薄纸的距离,关键是有人看到了,认为那一面墙,怎么都过不去。但有人会很容易的撞破它。这就像魔术,说明白了谁都会,但是不说出来,你就是蒙在鼓里。” 亨利,“杜公平就是那个可以看穿魔术师手中魔法技巧的人?” 丹尼尔,“至少他现在确实比我聪明。“ 亨利,“也比我聪明。“ ………………………… 一间阴暗、晕暗的地下室,一间满是刑具、血迹的地下室。一名贵妇人打扮的女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个高傲的50多岁男人脸色冰冷地站在这里,他们的对面是一个高大、强壮、英俊的白种青年。 这就是瑟莱斯曼一家,一个在任何人看来都无比光明、无比伟岸、无比团结、幸福的一家。在表面光鲜的同时,其实这个家庭中,每一个人对每一个都十分陌生。 与费兰克见面后,瑟莱斯曼是通过预约才约到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共同来到自己儿子的依据。这是一间平时都是佣人打理的小别墅,就算是他们的儿子也只会在感恩节、圣诞节等少数几个节目中回到这里进行短暂居住的。 瑟莱斯曼夫妻来到这里,并没有找到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们并不是平时负责卫生的佣人,他们是知道这个别墅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这个别墅是存在着一个密室的,一个处于地下的密室。 他们打开了这个密室,见到了他们的儿子,但是也被这个地下室中的一切都惊呆了。身为名律师的母亲已经瘫软在地上,身为父亲的瑟莱斯曼更是脸色无比冷冰。只是他们的儿子依然仿佛一切正常地,还在喝着红酒,观看着自己录下的、虐待女人的录像,丝毫没有那种被人发现小秘密,急于关闭的表现和神情。 林德,“你们来了!” 母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告诉我,瑟莱,这一切都假的!” 瑟莱斯曼,“林德,我的儿子,没想到警察查的竟然是真的,你自首吧!我会亲自送你去。” 母亲,“瑟莱!不能这样,这是我们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他不能自首,他会被判有罪的,5条一级谋杀罪,至少100多年的刑期,他将永远不能再出来!我们必须想办法。” 瑟莱斯曼,“没有办法!雷根家已经盯上了,被他们盯上的人从来没有人能跑得过。” 母亲,“雷根家和我们家不是传统的盟友吗?我们应该是很好的关系。” 瑟莱斯曼,“没有用的!如果是别的事情,雷根可能会卖我们家的面子,但这种事情雷根家不可能帮我们一起隐瞒。我们完了!我的区法官、你的律师执照都会受影响。” 母亲,“不要提什么法官、律师执照的话,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只考虑你的官位!我要我儿子的命!他的前途!他应该有非常非常耀眼的未来的!” 林德,“不要吵了!” 儿子突然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林德,“一直以来,你们都是这样!有什么意思?父亲,你的小秘已经换了第几个了?还有母亲,你的小白脸好像又换新人了!我们家就是这样!杀个人、强奸个女人,有什么奇怪的?高中时的那件事,不是最后也没有事情吗?” 瑟莱斯曼,“这不一样的。那个女孩没有背景,而且她的父母还有案底,最重要的是没有出人命。” 林德,“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几个站街女吗!几个*女吗!这个城市有谁会关心她们的死活?我只是帮助城市消理了下垃圾,随便愉快一下自己的心情。你看!我非常的理智。警方没有证据查到这里,你和你法院的朋友也不会为他们开搜查令的,对吧?所以,我真不明白,你们怕什么?” 瑟莱斯曼,“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永远不要小看自己的任何一个对手,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吗?告诉你,警方正要找一个女人,就是你高中时泼硫酸的那个女孩。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对吗?” 林德,“是她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我处理一下尸体。我会处理好的!” 瑟莱斯曼,“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出事了,我什么都不会管。” 瑟莱斯曼愤怒离开,儿子鄙视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转头温柔地面向自己的母亲。 林德,“您要来一杯红酒吗?我这里有很好的红酒。” ………………………… 偏僻的街道,两边都已经停满了汽车,一辆装满破烂的小车,在一个人影的推扶下一步一步地从一个小巷中走出,突然一道无比剌眼的灯光照射了过来,把小车和一个全身裹在黑色长袍中的女人照在道路中间。 本身就是流浪汉一族中的女人仿佛未觉一样,依然一步一步推着小车前进。这仿佛引起了那车射出远光车灯车上主人的不满,于是他按动了车的喇叭。 “嘀……!” 车的长声叫起,终于引起了那个推车流浪汉女人的注意,她转头看向了车灯的方面。 灯光关闭,一个高大、强壮、英俊的白种青年露了出来。他走出汽车,站在车的旁边对她微笑,对她展示了灿烂、阳光般的微笑。 立时,这个流浪汉女人就像中了静止的魔咒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站在路的中央,一动不动。 青年打开门,坐上了汽车。那个女人一动不动…… 汽车发出轰鸣的声音,已经启动。那个女人还是一动不动…… 那辆汽车越开越快,疾速向着这个女人冲来。那个女人依然一动不动…… 车越开越快 车越来越近 …… 下一时刻这辆飞快的SUV汽车就要撞上这个推着垃圾的流浪黑袍女人。一个身影突然从一边的路上扑出,一把抱住惊在路中的女人,翻滚着滚到了路边。汽车一下就把还留在原地的小车撞得粉碎,像一头狂怒冲锋的巨象一样。 这辆明显要杀人的SUV汽车在驶出很长之后,慢慢停下。 一个人身扶着那个黑袍女人回到路中,一动不动地看着已经停下来的汽车。 汽车慢慢调头,慢慢地加速。在它想要继续自己还没有完成的任务时,一头黑色的汽车突然从一边的小巷中突然冲出,一下就把它撞得顶到路边的墙上。 巨大的撞击、巨大的声音之后是两辆已经被损坏得已经变型的汽车。那辆黑色的汽车,车门突然打开,亨利摇晃着从里面爬了出来。虽然站立不稳地立即倒在地上,但是依然对着这边正扶着黑袍女人的丹尼尔打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几个身影从四面八方跳出,都是军装警察。他们手执着手枪,训练有素地冲了过来。 “不许动!这里是纽市警察。” “不许动!这里是纽市警察。” …… 19.7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七 虽然已经是黑夜,但是属于纽市警局的一个高级会议室中,费兰克正和几个警局高官进行着会议。由于市长的强调要求,纽市警局必须快速、有力、高效地完成这个丑名卓著的纽市感恩节圣徒事件的侦破。这个会议就是以此为目的召开的,来的也是一个一个纽市警局各重要部门的高官。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丹尼尔这里的小动作,依然还为这个已经持续纽市警方多年的恶性杀人案件而头痛。根据往年的经验,这个案件被侦破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而且属于警方的鉴证和法官部门并没有给出这个案件任何有用的线索。所以在所有的人心中,这个会议更向是一种表态,向公众表态:警察在做事;向市长表态:我们很努力。 大家专注、认真地说着自己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事件,就像舞台剧中那些演员一样,认真且专业。每一个人都要努力发言、努力表态,就像这就是这个游戏的具体要求一样。 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费兰克的手机产生了一阵震动。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度,费兰克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观看起里面的信息。 在没有人注意的节奏中,费兰克关闭了自己的手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那个小瑟莱斯曼果然中了自己这边的圈套,他现在已经由于一个被丹尼尔他们多角度、多方位记录杀人行为实施过程理由,已经被抓捕,已经被送到了纽市警局。不管怎么样,一个一级谋杀罪已经完全可以定罪。 其实的就是一个审讯过程、法院定罪过程。只要这个谋杀安罪,之后再把那个连环谋杀案件一个一个地抛出来,不管能否定罪,已经给公众一个交行、一个真像、一个法律上的公平审讯。 一个决定整个战役最最关键的一仗,其实打胜在一个最不起眼的小地方、小人物身上。 费兰克此时已经心中充满胜利的幸福和荣誉。 ………………………… 同样的黑夜,属于瑟莱斯曼法官的私人书房,被一个发疯的女人冲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瑟莱斯曼法官的合法妻子,但是却是她这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夜晚出现在这里。 瑟莱斯曼法官挥退了自己正紧张无比的、风情万种的女秘书。这个可怜的女人此时正认为这个瑟莱斯曼法官的合法妻子今天杀入真正原因是因为她,因为她与瑟莱斯曼法官特殊关系和感情。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来此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她,这个女秘书。事实上这个身为合法妻子的女人根本就不关心这种事情。 这个风情万种的女秘书在得到瑟莱斯曼法官授意下风一般地快速地逃离了这个房间,并为这两个房子的主人关闭了房门。接着这个合法妻子就暴发出无比疯狂的声音。 妻子,“你知道了吧?林德!我们的儿子!已经被纽市警察逮捕了!” 丈夫,“是的,我知道了!他是由于一个一级谋杀被捕的。我刚刚接到电话,警察是在他驾车准备撞死他那个杀人搭档时,被当场抓捕的。” 妻子,“这是一个圈套!纽市警察这是钓鱼执法!” 丈夫,“这当然是一个圈套!纽市警察确实是在钓鱼执法!但是你和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一头就傻傻地撞了上去?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林德的计划。告诉过你们,永远不要小看自己的任何一个对手。但是你们总是把自己的敌人看得无比愚蠢。现在终于受到教训了吧?” 妻子,“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瑟莱,就算我求你!求你把我们的儿子救出来。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丈夫,“不!我没有办法。而且我已经在今天办理完了法律文书,正式和那个小林德的小子脱离关系。所以说,从现在起他并不是我的儿子,并不瑟莱斯曼家族的合法继承人之一。” 妻子愤怒,“你怎么能这样!他可是你的儿子!” 丈夫,“他是我的儿子,但是他除了继承了瑟莱斯曼的高大、英俊、健康之外,还继承了什么?没有理智、没有智慧,只有你们家的疯狂!他正在一步一步毁灭自己,我不能叫瑟莱斯曼家族与他一起沉入海底!” 妻子平静了情绪,“好!我可以同意你取消他的继承权。但是请你把他从警察那里救出来,没有问题吧?这是交换!这很公平!” 丈夫,“不!我拒绝!他已经掉入到雷根家的陷阱之中,我看不到任何他可能挣脱出来的可能。而且由于你们家的疯狂,一个可能的情况是他会承认一切。你信不信?” 妻子,“那是你的儿子。” 丈夫,“我没有这个儿子。” 妻子,“瑟莱,你这个混蛋!” 丈夫,“请你离开,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妻子,“那你叫啊!” 丈夫按响了自己桌上的传呼机。 丈夫,“有人在吗?请保安来一下。” 妻子,“瑟莱,你这个混蛋!” 妻子越过桌子扑向对面的丈夫。 ………………………… 纽市警察总局的审讯室,密闭的空间中,林德被双手铐在审讯桌上。虽然被双手铐着,但是林德依然安静、骄傲地坐在那里。审讯室外的单面玻璃处,丹尼尔、亨利正并排站在那里。 亨利,“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 丹尼尔,“好不好练,他都已经栽倒了。一个一级谋杀的定罪已经是跑不了的。” 亨利,“那可不一定!听说他的母亲,那个名律师正赶过来。而且我们的这个男主角也强调没有他母亲和他律师在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进行任何交流的。” 丹尼尔,“他现在没有被定罪,所以他有这个权力。” 亨利,“是的!他有这个权力。但是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呢?” 丹尼尔的目光转向了另外一间审讯室,这间审讯室里坐着一个一直低着头、身体裹在黑袍中的女人安静、无声地坐在那里。 丹尼尔,“我们还有一个好朋友正在等着我们!如果她答应配合的话,相信对我们的帮助会非常非常大。而且是决定性的。” 亨利,“如果她很重要?” 丹尼尔,“是的!她现在比任何一个美丽动人的电影女明星都重要!所以我们一定不要表露出任何我们嫌弃她的表情和态度。” 亨利,“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最最心爱的情人一样?” 丹尼尔,“是的!现在她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女神……” ………………………… 雷根家的餐厅,杜公平、老雷根正面对面下着象棋。 爷爷,“嗨,小子。我这次可不会让你了!” 杜公平,“好,不会。不过,您的这句同样的话好像已经说了3遍了,你确定这局真能赢我?” 爷爷,“当然,确定!我可是杀遍这片社区没有敌手的。” 杜公平,“不过,下完这盘后,真的不能再下了。我还需要回学校的。” 爷爷,“回什么回!在这里睡觉。” 杜公平,“这真不行。” ……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聊天,完全不管旁边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苏珊。终于苏珊决定暴发了,站到两人身侧,一掌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扫下。 苏珊,“你们难道真不着急!” 爷爷,“急什么?我们好像刚刚吃完午餐,还不到晚餐时间啊!” 苏珊,“我说的是那件案子!” 爷爷,“那些是年青人的事情,对于老人家来说,下棋、吃饭、睡觉才是最最重要的生活。” 苏珊目光扫向杜公平,杜公平不由得双手高高举起。 杜公平,“我一般只管出主意,抓人、审讯、打仗的事情,我都不参与,也没有那种能力。” 苏珊,“真是急死我了!” 杜公平,“其实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苏珊,“为什么?” 爷爷,“因为没有消息,就是说大家都在忙事干。如果现在大家都有时间,关心我老人家,那就说明事情黄了。可以回家吃饭、睡觉了!” 杜公平,“苏珊,你要对你哥哥、父亲要有信心!他们可是非常优秀的警察啊!” ………………………… 审讯室一张一张的照片被放在女人的面前,最后一张竟然是一个身穿高中服的少女。 女人对面的丹尼尔,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对面女人的表情,在最后一张照片出现的时候,女人浑身一阵颤抖,两滴眼泪从那双美丽的眼框中流了出来。 丹尼尔,“现在林德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就算不起诉这5起一级谋杀罪,他也会因杀人未遂在监狱待上十几年。不过,我是没有打算,叫他再从监狱中走出来。你的想法呢?你还希望他再从监狱中走出来吗?” 女人抬眼看向丹尼尔,那是一张失去了整个面部皮肤的脸容,那么狰狞、那么可怕,那双目光中满是不信任。 丹尼尔,“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现在他在我的手中,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你相信我吗?” 丹尼尔目光直视,没有因为对象面目的可怕,而露出一丝讨厌或害怕。 女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丹尼尔,“你知道些什么?” 女人沉默半天,然后突然抬起了头。 女人,“他的父亲是法官、他的母亲是律师!” 丹尼尔,“我们早就知道,而且我们盯他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是没有证据。你能帮我吗?” 女人沉默、低下头、不说话。 丹尼尔,“不管你帮不帮我,我都会一直盯下去,直到把他盯罪为止!我叫丹尼尔,丹尼尔·雷根,你听说过我吗?” 女人抬起了头。 女人,“雷根家的?” 丹尼尔,“是的。” 女人,“他们说雷根家的都好人,不是政客。” 丹尼尔,“祖一辈、父一辈,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声誉,雷根家绝不会自己毁坏!荣誉即生命!” 女人,“好!我相信你。” ………………………… 纽市警察总局的审讯室,密闭的空间中,林德被双手铐在审讯桌上。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左边坐着他的那个贵族范十足的母亲,右边坐着一个骄傲且专业的中老年律师,一个城市里的大状。这个城市里的大状由于这个瑟莱斯曼法官妻子的一句话而半夜就来到了这里,然后就被警察如同放鸽子一样,凉在了这里。而且一凉就凉了多半天的时间,于是不管是瑟莱斯曼夫人,还是那个大状都存在着越来越严重的心理愤怒。 丹尼尔、亨利微笑地走入这个审讯室时,这种已经被压抑很久的愤怒终于暴发了。 大状抗议,“你们无权这样!你们这是违反法律!” 丹尼尔、亨利无视大状的抗议和瑟莱斯曼夫人怒视的目光坐了下来,悠闲地看了看林德,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人。 丹尼尔,“你们想好了没有?准备认罪了吗?” 大状,“那只是一起交通意外,而且并没有任何人受伤。你们无权这样长时间扣留我的当事人,而且……” 这个大状看了看还铐在林德手的手铐,“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的当事人!” 丹尼尔,“这是一起一级谋杀案件!我们有证据。事实上,我们有很多很多证据。你们知道的,现在的私家车都喜欢装一些摄像镜头,用来防盗。我们已经取得这些录像,相信你们如果看一定要这些录像后,一定不会认为这是一起交通意外。” 大状,“法院没有授权……” 丹尼尔,“这是很多爱心市民主动上交的,你我都知道,这并不违法。是可以作为呈堂证据的。” 大状一时语塞,转头看向那个母亲,那个瑟莱斯曼夫人。 瑟莱斯曼夫人,“这是一个圈套!纽市警察这是钓鱼执法!” 丹尼尔微笑地看着这个法官的妻子,“瑟莱斯曼夫人,这是对纽市警察的污蔑。您准备为您所说的话负责吗?” 瑟莱斯曼夫人双眼满含那种叫做愤怒的目光看着丹尼尔,丹尼尔也毫不退缩的地看着她,直到一个手机电话声音响起。这是属于瑟莱斯曼夫人的手机,瑟莱斯曼夫人看向手机时发出惊慌的表情,丹尼尔则无比快乐看着她、看着那个林德. 瑟莱斯曼。 ………………………… 一辆辆闪着蓝红灯光的警车,不断地停在一个有着巨大围墙的别墅外,两名警探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 半天依然没有人回应。 一个警探走到门口监视器镜头前,把一个警章和一份法院签发的文件递到镜头前。 这个警探,“夫人!我们知道你在家,我们已经得到法院的授权,如果您再不开门的话,我们将强行闯入。这是最后警告!” 门慢慢打开,一个50多岁的女人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 这个警探“这里是瑟莱斯曼法官的家,这里不欢迎你们!” 这个警探,“这位夫人,你应该只是瑟莱斯曼的佣人吧?你真能做这样的决定吗?而且我们是在依法办事!” 女人,“我要看看法院批文!” 这个警探,“可以!” 这个警探将批文递了过去。 女人,“我要打电话!” 这个警探,“请随便!” 这个警探示意这个女人让开地方,无数的警探冲入这间别墅。在这个背景下,这个身为佣人的女人打通了自己女主人的手机。 ………………………… 晕暗、阴冷的地下室,无数的警察、警探正在不断地到处收集着各种物证,然后一一装袋、编号,放入随身的证据箱中。还有数名监证工作人员,正在不断地照相、比样。 丹尼尔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和亨利并排站在一起。 亨利,“这下,看起来是跑不了了!” 丹尼尔,“是啊!是谁会想到,一名受人爱戴的区法院法官的家中,竟然就是一起持续5年的连环杀人案的第一现场。” 亨利,“我听说,一些之前还和这位瑟莱斯曼家公子进行相亲的女士家庭,都被吓疯了。电话不断地打到警局来。” 丹尼尔,“是的,我都接到了好几个。” 亨利,“看来整个纽市都被震动了!想想自己女儿曾经在自己的安排下,与一名连环杀害女性的可怕恶魔进行只有2个人的相亲。我估计很多家庭都会在夜里,吓醒的。” 丹尼尔,“瑟莱斯曼家,这次是完了。” ………………………… 一个男人目光温柔地继续用手中的软布,擦拭着自己手中的一个奖杯,一丝一寸,认认真真。直致光彩照人,然后,拿起,走到房间的书架旁,那里的所有奖杯、奖状、纪念照片都已经一一擦得干净。用手一一抚摸过去,神情充满了温暖。 慢慢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拉开一个抽屉,将一把手枪拿了出来,枪管颤颤悠悠地放入自己口中,目光则移向对面的书架,书架上那一排光亮照人的奖杯、奖牌、照片。 膨! 一声低沉的枪响,整个身体一振,然后倒在了桌子上,仿佛正在那里小憩。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鲜血正成股地不断向地上流去,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池塘。 男人爬着的桌子之上,一份已经法律完备的文件正静静地、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 19.8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八 一张张照片被放满审讯室中这个年青、高傲的白种男人面前。依然是那个审讯室,但这里允许出现的人只有那个大状律师,而林德的母亲则被拒绝在审讯室之外。同时她还需要面对两个麻烦的事情,那就是隐蔽证据和瑟莱斯曼法官的自杀。瑟莱斯曼法官自杀了,一个任谁都没有想到事件:他在自己的书房吞枪自杀了。 虽然这起事件也可以看成是一个阶段性胜利,但是丹尼尔并没有任何高兴的理由和想法。 丹尼尔,“其实不需要你的任何证词,我们已经可以直接送你去法院了!不过,我还是要问一问,你是否想说些什么?” 年青人高傲地用目光扫过那一张张照片,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青年,“没想到你们找到的挺多的啊!” 丹尼尔,“你是准备认罪了?” 青年,“我不会认罪,你们别想得到我的任何证词!” 丹尼尔,“和我猜的一样,好在我们也没有想得到你的供词。只是这样值得吗?你有良好的教育、良好的家庭出身、未来不可限量的道路,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 青年,“这就是凡人和超人的区别,你用你凡人的头脑是永远无法理解我这样天才的想法的。” 丹尼尔,“你说的区别是阳倭吧!” 青年,“你,混蛋!” 年青人拍案而起,目光如同一头发疯的恶狼一般直盯着丹尼尔。旁边的律师也表示不满。 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我认为他是一种人身攻击!” 丹尼尔,“这里并不是法院!而且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丹尼尔手执着一份文件放到两人的桌面上。 丹尼尔,“如果不是有医院的报告的话,真是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看似完美的家伙,竟然那家伙只有那么短!” 丹尼尔用鄙视的眼光,看向年青人的下体。律师拿过报告后,竟然神奇地没有提出抗议。这点小细节使这个年青人更加愤怒起来。 丹尼尔,“我听说,你第一次时,进都没进去女人的下体。真是男人悲伤啊!据说,你就因为这个,把别人毁容了!这也是一个事实。我们会为这起案件,单独提出诉讼申请的。” 在律师提出抗议之前,丹尼尔再次强调,然后是鄙视的目光。 丹尼尔,“真是可怜啊!你不会还是一个处男吧?” 青年,“你,混蛋!” 年青人拖着桌子不停上前,就算是自己身边律师的劝阻也无能为力。 丹尼尔,“这是当然了,从那以后,你可能连把那东西拿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吧?所以,被你杀的那些女人,你都没有能力性侵,对吧?” 青年,“你,混蛋!我当然可以!我当然可以!” 丹尼尔,“可以用手性侵吗?还是用口?你是用口为她们服务了吗?她们还不满意!所以你才动的手,对吧?” 青年,“不对!不对!我才不会为那些肮脏的婊子服务的!我直接就绞死了她们,用我的皮带,像勒死一条野狗一般地将她们勒死。她们恳求我、她们挣扎、她们哭泣!而我就那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她们绞死!用我的皮带!像勒死一条野狗一样的……” 年青人疯狂地站起来,双手努力地比划着,目光中充满兴奋、自傲、高兴的眼彩,在回忆着曾经的故事。 丹尼尔看了看旁边的亨利,亨利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全部录了下来。而对面的律师却露出了无能为力的表情。 律师,“我们要求谈判!” 丹尼尔,“我们拒绝谈判!我们没有必要一场必然要胜利的诉讼中进行什么谈判。你的当事人死定了!” ………………………… 电话铃声响起,费兰克接起电话,然后静静地听着。许久,才挂上电话。看向自己身边的秘书。 费兰克,“准备一下!2个小时后,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吧。” 秘书,“是的,局长。” 这是一个汇报审讯室中进展的报告,那个已经失去自己父亲保护的林德彻底被丹尼尔用他娴熟的审讯技巧击败了。甚至不顾一边律师的劝阻,一字一句地详细述说着自己身为“纽市感恩节圣徒”时,是怎样一起一起详细做案的。 在进行一场现场的指证,整个案件已经算是完美结束。仅仅几天的时间,费兰克带领下的纽市警局就侦破了这样全国瞩目的严重事件,不能不说是一个伟大的胜利。 这一时刻,费兰克内心充满了某种喜悦。费兰克打起了电话,拔通了纽市市长的私人手机。费兰克需要将这个喜讯也传递给自己的这个盟友。 ………………………… 雷根家的餐厅,那张巨大的桌子再次被坐得满满,桌上堆满丰盛的食物。墙壁上的电视被苏珊跳过去,打开那个费兰克局长下午的新闻发布会的节目,这个发布会正在重播。所有人一下都静静地看着电视。 詹姆士,“一切都结束了?” 爷爷,“一切都结束了!” 费兰克突然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费兰克,“为了杜公平!” 大家,“为了杜公平!” 大家共同一饮而尽。杜公平看着自己再次被加满的酒杯,拿起,站了起来。 杜公平,“我想说两句!” 大家都静静地看着杜公平,充满着鼓励的目光。 杜公平,“我这一杯敬那些受害的人,愿她们安息!” 爷爷,“愿主保佑她们!” 大家,“愿主保佑她们!” 大家再次一饮而尽。杜公平自己动手,将自己的杯子加上酒,再次举起。 杜公平,“为我们自己的家人,祝他们健康、幸福!” 爷爷,“愿主保佑我们!” 大家,“愿主保佑她们!” ………………………… 没有任何意外,杜公平再次喝醉。杜公平在雷根家喝醉的次数已经快达到自己人生中的一半,但是这个时候真的很开心。因为虽然是号称世界最民主的国家,但是一旦碰上有钱有势的家族或人物,你想真真把他们认罪的困难那是太大了。 瑟莱斯曼家族就是这样的家庭,他不仅有钱,而且在纽市地区的法院系统中有着自己非同一般的影响力。如果不是这次办案手法正确,可以真实的结果会是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警方和警探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贡献后,法院上诉依然会以失败告终。而这一告终就会给那些无辜者彻底关闭申张正义的可能。因为根据汤国法律,一个事件一旦宣判,法院是不会为同一个案子同一个背告进行两次相同的判决的。这是一个双刃剑,在避免国家的财力不被必要的浪费的同时,又很可能使狡猾的犯罪脱离法律的审判。 瑟莱斯曼家族是绝对可以做到这一步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玩法律出身的人。 但是瑟莱斯曼家族失败了。一个证据雀啄的汽车谋杀事件成为撬动整个案件审讯发展的关系。它不仅确立了整个战斗胜利的序幕,还成了压倒本案最关键证人那个被毁容的白卡女士决心指证的关键。然后就是事件胜算的一步一步的不断累加,直至在审讯室中用那林德最在意事情的问题,彻底去倒林德意志。 这个过程中,有杜公平的智慧、有费兰克和老雷根的智慧,也有丹尼尔和他的同事们的智慧。于是一棵森天大树倒下了。林德被订罪,瑟莱斯曼自杀,新的一个瑟莱斯曼成为了瑟莱斯曼家族的继承者,并向雷根家送来了表示友谊的礼物。可能瑟莱斯曼家庭需要十年、数十年才能恢复今天这起事件对它的伤害,但是雷根家依然保证了自己身为雷根家的荣誉和传统。 市长满意了 公众满意了 雷根家也满意了 这对费兰克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政绩,他不仅在自己在位期间搞定一件从自己前任起就继续下来连环杀人事件,而且还向整个纽市地区古老家族、有权有势者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和立场。 这对丹尼尔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功绩。一个连环恶性案件的搞定,而且还涉及瑟莱斯曼家族这样特殊的名门。这并不是仅仅有能力就可以搞定的案件,还需要技巧和政治头痛。 在这种众人都满意的情况下,这一天晚上雷根家中,很多人都喝多了。但是杜公平是最早醉倒的那一个。然后又是苏珊扶着他来到了雷根家二楼的客房。苏珊将他放倒在床上,去掉厚重的外衣,并用它们支起杜公平的身体,使他保持着一种侧卧的姿势…… 苏珊搞定这一切后,深深地看了杜公平一眼,转过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母亲琳达正悄悄地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 苏珊,“你吓了我一跳!有什么事情吗?” 琳达,“没什么事情,只是上来看看。” 苏珊,“只是上来看看?” 琳达,“只是上来看看。” 苏珊,“我的事情已经搞定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琳达,“一个小小的建议,这个小伙子不错!” 苏珊,“妈妈,你什么意思?” 琳达,“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琳达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苏珊任何提问的时间。当苏珊追出房门时,琳达早已经走下门去。 ………………………… 纽大门口的树荫大道,一辆老式的汽车停了下来,里面坐的是一个身着一身黑白修女服装的黑发中年50多岁的妇女,旁边坐的是一名年青20多岁的黑发少女。 铃木砂羽,“姑妈,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再送的话,同学看到笑话我的。” 姑妈,“寒假的时候,我来接你。” 铃木砂羽,“好的。” 姑妈,“好好学习,力争拿出一个好成绩,叫身在东流球的父母感到高兴。” 铃木砂羽,“没有问题。” 姑妈,“不要交男朋友,不要参加大学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各种舞会、晚会,更不要吸毒、吸违禁药。” 铃木砂羽,“好的。” 姑妈,“我爱你!” 铃木砂羽,“我爱你姑妈!” 铃木砂羽热情地与自己姑妈亲脸告别后,姑妈也恋恋不舍地离了校门。汽车在远处消失,一个身影也从道边的树后,慢慢地走了出来。正是刚刚与铃木砂羽分别数天的杜公平。 杜公平,“砂羽,我想你了!” 铃木砂羽一下拥入杜公平的怀中,十分幸福、开心。 铃木砂羽,“公平君,砂羽好想你。” 两个身影拥在一起、四片嘴唇吻在一起,久久不能离开。 接着,又有两个身影出现在了附近。 乔安娜,“真是奸情四射啊!” 艾西瓦娅,“乔安娜,你这是妒忌!” 乔安娜,“我有什么妒忌的,老娘身边从来不缺男人。” 艾西瓦娅,“但你缺为你守身如玉的男人。” 乔安娜,“很有道理!这样的男人确实非常少见。但是……艾西瓦娅,你学坏了!” 艾西瓦娅,“不,这不是学坏,而是成熟且理性。” 乔安娜,“你是在嘲笑我吗?” 艾西瓦娅,“是的。是在嘲笑你,坠落且不理性,就像一个刚从妈妈那逃出来的小女生,追求的只是、虚幻和快乐,而不是真正的感情。” 乔安娜,“你有过真正的爱情吗?” 艾西瓦娅,“我没有,但是我明白自己的方面。” 凯萨琳,“你俩不要一见面就吵了!” 又有一个身影出现了。 凯萨琳,“在我们4朵金花终于凑齐的日子里,我希望的是和谐、幸福。” 乔安娜,“你确定你说的是幸福,而不是性福?” 凯萨琳,“乔安娜,你真是太坠落了!” 凯萨琳冲了过去,开使用她挠痒痒的刑法来惩治这个可恶的家伙。艾西瓦娅已对熟练地准备好配合工作。 ………………………… 感恩节的假日之后,很快就是一个漫长寒假的到来。每一个学生都进入种种事业的快车道,考试、复习、论文、答辩,还是各个学校组织的期末活动。比如:饱受关注的玫瑰营,这个据说都是由性感美女组成的女生组织。 玫瑰营的圆桌会议定,十几名议员正围坐在圆桌四周。正中依然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伊丽莎白,手执着长长的权杖坐在那里。 伊丽莎白,“很高兴在这里再次见到大家,这是我们在感恩节后的第一个会议,也可能是我们在寒假前的最后两个会议中的一个。为此,我为大家准备好许多议题,但是在我说话前,我还是按惯例,想知道一下各位议员有什么自己的议题。” 伊丽莎白的说话刚刚结束,早就按捺不住的汉娜首先发言,她面向着她对面的苏珊。 汉娜,“苏珊!我听说,那个东方小子的感恩节是在你家度过的。” 苏珊稍微惊讶了一下,接着就面色正常地点了点头。 苏珊,“是的,是这样的。” 汉娜,“你不会对他产生了什么不应该有的感情了吧?” 苏珊,“我对他的印象很好!不,应该说,我们全家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产生不应该有的感情。” 汉娜,“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与那个小子不可能共存的关系。” 苏珊,“错,我一直得到的信息是,那个你口中的东方小子是我们玫瑰营的朋友、盟友。对吧,议长大人?” 苏珊把目光投向伊丽莎白的时候,既使这位议长感到高兴,高兴于终于下面的人开始越来越尊重自己。又使她感到为难,为难于在一个团结的组织内部,两名重要成员对同一个问题上产生不同的、敌对的意见。但是她又不能不说话。 伊丽莎白,“苏珊说的没错。杜公平,是我们的朋友,而且我们还希望这种友谊能够继续加深。” 苏珊、伊丽莎白把目光投向汉娜,使得汉娜只能冷哼一下,不再发言。不过,这时又有一名杜公平的敌视者泰伊说话了。 泰伊,“我们这周举办的轻舞会,就请那个杜公平参加吧!” 苏珊、伊丽莎白、汉娜同时把目光看向泰伊。 泰伊,“既然是朋友,就必须化解双方的矛盾!我要和他比赛一场喝酒比赛,用来消除我们之前的矛盾。是真正的酒、一模一样酒,我泰伊不再会像上次一样玩小手段,但是他也必须真实。最后,不管谁赢、谁输。事情都到此结束!苏珊,你看非常公平吧?”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苏珊却仍在犹豫。 苏珊,“他好像酒量不是很好。” 泰伊,“我不会占他便宜!他喝多少,我喝多少,他喝什么,我喝什么。但是酒量不好,就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哈哈……” 泰伊忍不住地大笑起来。玫瑰营谁不知道她泰伊是有名的喝不醉,但来这一局完美复仇,想不完美都不行。 伊丽莎白,“淑女!淑女!” 伊丽莎白摇晃着权杖提醒着泰伊,目光转向汉娜。 伊丽莎白,“泰伊的提意非常的好!你呢,汉娜。你有什么计划?” 汉娜头脑中突然闪现了自己弟弟被捆在地下室的巨大十字架上,全身完美去毛的情景。面容一下微笑起来。 汉娜,“泰伊的计划非常不错!我想我也会在这个轻舞会上为我们亲爱的朋友准备一个小节目,来终结大家相互之间的小矛盾。” 伊丽莎白,“很好!苏珊由你这里发起邀请吧?” 苏珊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又不好拒绝。 苏珊,“好,我会进行安排。但是请各位记住,杜公平已经获得了雷根家的友谊,不仅仅是我的,还包括我父亲、我哥哥、我祖父的。所以有些节目还是要适可而止。” 19.9 玫瑰营的轻舞会一 被装扮成欧式古代城堡的一栋校内小楼,这时候不停有男女进进出出,剌耳的音乐音在远远的院外就能听到。杜公平还在犹豫自己是否真的要进去时,已经被铃木砂羽拉到一名守在楼门处的女巫打分的美女面前。当然如果这名美女如果不是下面穿超短热裙黑纱网袜的话,杜公平就更能确认她是在装扮一个古代北欧的女巫。 女巫美女仿佛是那种舞台剧的说话的的风格,将气氛搞得庄重且神秘,“这位美女、这位先生,您们是否真的要加入今晚这次古老的宴会活动?” 铃木砂羽认真且兴奋,“是的。” 杜公平被铃木砂羽拉了一下小手,也只得跟随发言,“是的。” 女巫美女,“我代表宴会女神祝福你们!你们获得了女神的邀请。” 一个荧光图章被这位女巫美女装到了自己手执的那个30公分长的短小魔法杖上,她用魔法杖有图章的一头一一在铃木砂羽和杜公平的脸颊上加盖了图章,一挥手表示他们可以进入。杜公平和铃木砂羽身后是一排长长的、准备进入这个仿佛古堡小楼的男女学生队伍,杜公平和铃木砂羽刚刚离开,又一对男女学生已经兴奋地来到这个守门的女巫美女面前。 女巫美女依然是那句故作神秘的言词,“这位美女、这位帅哥,您们是否真的要加入今晚这次古老的宴会活动?” 楼门打开,巨大音乐带着一股无比的热浪迎面而来,还没有等杜公平适应这时环境和气氛,几名女生已经冲了过来,拉过铃木砂羽,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杜公平,“砂羽!” 杜公平呼叫铃木砂羽,但是发生的声音却像小老鼠在吱吱地叫那样细小。不是杜公平的声音真的细小了,而是这里的音乐漫天震响,使你不能听到除它之外,任何的声音。 铃木砂羽的身影转瞬间即没,杜公平想要追赶时,却发现自己被陷入一个满是疯狂男男女女的密集空间。四周全是那种随着音乐不断扭动、舞动着身体的男男女女,音乐也是那种使自己心脏都不由得随之震动的巨大的音乐,杜公平仿佛是一个被莫名卷入一个可怕空间的小小男孩,非常非常地不适应。 突然,杜公平的身体也被一个强壮的身体抱住。在巨大的声音作用下,杜公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近身,转头过去,发现原来正是自己的好友,共同被乔安娜邀请来的马特。 马特,“嗨,杜公平!” 杜公平,“嗨,马特!你也来了?” 这种环境下,大家的说话被逼得不得不用吼来表达。 马特幸福且快乐,“是不是很意外啊!这可是玫瑰营的舞会,学校中所有男生心中的梦想!对了,我有几个新朋友要向你介绍。” 不允许拒绝,杜公平被拉着来到了一个满是卡座的独立空间。这里已经比杜公平刚才入门时的那片群舞空间好多了。至少音乐声已经少了很多。在这里杜公平见到了马特口中那个非常不错的人。因为在这里他现在非常引人注目,那是一个如同黑熊一般强壮的男人,他正着上半身和另外的一个半身裸男在一张桌子前拼酒。 看到马特,这人虽然依在拼酒,依然给马特打了一个手势,表示已经注意到马特了。 马特快乐地对杜公平说,“卡尔特布兰!校橄榄球队的队长,我喜欢他的进球方式,野蛮且带有冲劲。关键是人非常的亲切,我告诉他,我是他的球迷后,他立马就送给我了一件球迷衫,你看棒不棒!” 杜公平这才注意到,原来马特现在身上穿得是一件校橄榄球迷统一的球迷服。而马特却已经放弃了杜公平,加入到前方为两位拼酒者加油的队伍。 马特挥舞着拳头,和旁边的人一样兴奋,“哥们,加油!干死他! 马特已经忘记了杜公平,冲到围观的人群最前,疯狂为自己的新朋友加起油。 那个正在拼酒的战场,又是一打12瓶啤酒被被分成了两列放到了拼酒两人桌上,两个身穿比基尼泳衣的热妹,各托着一个小木盒来到两人身边,热情地亲吻两个半身裸男的脸颊后,就将那两个小木盒中各装的6杯无色烈酒一个一个地丢入两人身前的一个个啤酒杯中,然后那些无色的小酒杯就在啤酒的酒底沸腾地冒着小气泡。 两个热妹扭着小屁股走后,人群立即响起为各自支持者加油的声音,当然还有陪随着声音的大小拳头。 “干死他!” “干死他!” …… 人群中奔放的男生,也有热衣的女生,不过与男生大多只注视两个男生拼酒的过程不同,女生们的目光则不时掠过两名拼酒裸男上衣那雄健、魁梧、线条明晰的肌肉。 两人对着眼一杯杯混着烈酒的啤酒一杯杯地倒入肚中,全部喝完。又是同样一打12瓶啤酒被送上桌来。这次再上来的2个热妹已经又换了2个,其中一个风骚地用手指划过自己这边男生的胸部肌肉,立时引来四周一片狼啸。 好吧!这里果然不适合自己这种东方文静男。 杜公平决定抛弃马特这个已经进行状态,无暇顾杜公平的家伙。转身,选择了一个人数密度较少的区域挤了过去。 这里是一片沙发卡座区,数对男女正旁若无人地亲吻、抚摸在一起。有几名女生的胸前已经再无寸缕。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对!还是得换。 杜公平开始寻常相对正常的地方,并且试图寻找铃木砂羽或她的女友。 一楼,没有。 二楼。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 一个房间打开,一对男女,不对是一男二女正在床上无衣地纠缠在一起。赶快关门,屋里的人仿佛没有什么反应,杜公平反给吓了一跳。 算了,直接回去吧! 杜公平已经不准备再尝试打开未知的房门,已经准备开启自己回家自宅的模式。 转身时,杜公平却被一名女巫美女手执着一根魔法杖拦了下来。同样的上衣兜头的黑色的古典巫长袍,不过一到胸部以下,立即变得全部消失,只余一个超短热裙和黑丝网袜。 女巫美女,“怎么了,朋友?你想要离开吗?” 杜公平,“对不起,我只是想找我同伙。我想她已经离开了,所以我准备去找她。” 女巫美女,“我叫苏珊,苏珊雷根。” 杜公平,“你好,苏珊!很高兴,今天晚上能遇见你。我想我现在应该离开了。” 苏珊,“不要着急!” 苏珊再次拦住了杜公平。 苏珊,“名侦探先生,本次舞会可是为你准备了特别的节目。您要是离开,可对不起很多可爱的女生啊!” 杜公平头脑有些乱,看来这次的舞会并不简单。应该是铃木砂羽那几个调皮的闺密策划了某些事情。 杜公平,“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苏珊,“名侦探阁下,您觉得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生吗?还是您觉得我这个人比较笨?” 女生,特别美丽女生,是根本无法和她们说清谁对谁错的。杜公平高举双手,表示投降。苏珊立即露出得意的笑容,并递过来一个小小的魔法杖,要求杜公平拿在手中。 苏珊,“特别通行令!名侦探先生,您现有已经获得本次晚会女神的特别许可,您拥有到达一切地方的权力。首先,您的第一个任务!这里有一个案件,请您告诉我案件的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如果答案正确的话,你将得到你女友现在位置的信息。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名侦探阁下?” 杜公平,“我可以选择不玩吗?” 苏珊微笑地摇了摇头。 杜公平,“那好吧!开始吧!” 苏珊拿出一个装扮成魔法卷轴的东西,打开露出一页写满文字的纸。 苏珊,“一个人刚刚海难回来,和他同去的爱人却死于这次海难。朋友为了安慰他,特别为他举办了一个晚宴,晚宴上上了一盘非常好的烤肉。这个人问这是什么肉?朋友说是企鹅肉。他立即号啕大哭,不久就自杀了?请问他号啕大哭和自杀的原因是什么?” 杜公平,“你说完了?” 苏珊,“是的!” 杜公平,“我答对了,就告诉我铃木砂羽位置的信息?” 苏珊,“没错。” 杜公平,“好吧!我的答案是,有人曾经给他吃过说是企鹅肉的肉,但是在晚宴上他发现之前的那肉并不是企鹅肉。结合他刚海难回来,而和他一起的爱人却死于那次海难的故事设定。他发现不是企鹅肉后,号啕大哭并不久自杀的事情。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海难时他的爱人为了让他活下去,将自己身上的肉割下烤给他吃,并告诉他是企鹅肉。所以他活了下来,但是他的爱人却死了。他发现真实原因,无法接受,就自杀了。” 苏珊戴在耳朵上的无线耳机中立即响起数名少女混乱的声音。 “我就说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 “就是,我们就该找最最困难的问题来打败他!” …… 苏珊大声吼道,“闭嘴!” 苏珊忍受不住,自己耳朵中那嘈杂的杂音,对着自己魔法棒上麦克风大声地呼道。立即声中一片清静。这时,正发现对面的杜公平正笑咪咪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我算过关了吗?” 苏珊优雅且骄傲,“当然!” 杜公平,“那位置信息是?” 苏珊,“就在刚才那个故事中,你只有5分钟的时间找到她。要不她就不会再在那个地方。飞翔吧,名侦探!” 苏珊骄傲地推开旁边正3p混战的房间,如同巡视领地的孔雀般走了进去,并关闭了房门。 杜公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也走入那间特殊剧情的舞会房间。看来只能分析刚才那人故事了。好在这个故事涉及的地点并不多,只有海滩、海洋、晚宴,对了还有烤肉。海滩不可能,晚宴,这里就是晚宴,地点太多没有意义。那么与海洋、烤肉相关的地点只有游泳池和烤肉地点。铃木砂羽来时没有带泳衣,相关在游泳池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只能去后院的烤肉区去看看了。 杜公平很快决定了自己的目的地,走下楼梯! 不久,那名苏珊才神色狼狈地从那间房间里跑了出来。一出来,就对着魔法棒上的麦克风大声吼道。 苏珊,“快来人,把在我床上乱搞的三个家伙给丢出去!太不像话了!太恶心了!对了,把我整套床单都换了!” ………………………… 纽大这一夜当然情侣和爱情不止那一两对,在同一个校园的一片小树林中一对年青男女热情地亲吻着、抚摸着,很快两个就娇哼、粗喘连连。就快两人的衣服快要除净时,女孩一下把男狠狠推动背的树杆上,女孩娇笑。男孩想要再次抱过来,却被女孩再狠狠推靠在树杆上,女孩慢慢向后移动,同时拿下了自己的胸罩,一手护胸,一手将胸罩抛向男生。男生一把接住放在自己鼻间狠狠闻嗅。 女孩娇笑,拾起身上的外衣,裹在身上,向着不远处的一栋小楼跑去。男生舔了舔自己嘴唇,飞快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向着女孩追了过去。一男一女、一前一后,飞快地跑入小楼。不久,树林中的一棵普通的树木之后,一个全身裹在黑色卫衣中身影,走了出来。明亮的眼睛如同寒芒直身刚才两人消失的地方。如果杜公平现在就在里的话,一定能马上认出,那就是杜公平之前追逐的那个神秘人。 ………………………… 这个古堡小楼的后花园是一个烧烤区,四五个烤架正在努力工作,四五上身的精壮男生正挥汗如雨地为四周的女生们烤制着各种的食物。这里穿插走动着20-30名女生,一个一个都身穿着最美丽的衣物。 杜公平在这里并没有找到铃木砂羽,却找到了铃木砂羽的闺密乔安娜。一见杜公平,乔安娜就一下搂住了杜公平的手臂,用自己的全部上半身紧紧地贴着。那种触感、那种柔软使杜公平身心摇晃。 杜公平,“乔安娜,不要这样!铃在那里?” 乔安娜,“没有情趣的家伙,人家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呢?” 杜公平,“我正找铃!” 乔安娜,“哈哈……哈……,我知道。” 杜公平,“快告诉。” 乔安娜,“我就不告诉你!快求我啊!” 杜公平,“求求你!” 乔安娜,“好吧!首先恭喜你,第一关的任务已经成功完成,你找到了正确的地点。但是……,铃铃依然不在这里。你还需要继续第二场游戏!准备好了没有,名侦探?” 杜公平脸一黑,就知道这些疯丫头不会那么简单。 杜公平,“第二场游戏是什么?” 乔安娜,“很好!恭喜你,你已经进入到第二场挑战游戏环节!有请我们的毒蛇魔女!” 又一个半身装的女巫美女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区别是她的魔法杖是雕刻着两只缠绕的毒蛇。前后各两个比基尼热裤少女围绕着她来到杜公平的面前,这位女巫美女进行着自我的介绍,“我是毒蛇魔女泰伊谢里丹。” 毒蛇魔棒一挥,一个比基尼热女托着一个放着5个高脚杯红酒的托盘,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泰伊,“我的考验十分简单,但也不会像苏珊那丫头那样放水。这里有5杯一模一样的红酒,一杯放毒药,虽然喝下去不至于死亡,但至少需要马上送到医院洗胃;一杯放了春药,喝下去保证你春心大动,欲求不止……” 四周已经群观上来的人群立即响起一片口哨声,这位女巫美女仿佛非常享受这种气氛,在等待大家的口哨声减弱的一,才继续介绍。 泰伊,“一杯放了泻药,喝下去的结果,保证你肠道通畅!” 四周又是一片善意的笑声。 泰伊,“一杯放了沉睡药,喝下去的你可以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还一杯放的是神秘的爱情药,喝下去保管,你看谁都是你的梦中情人。” 毒蛇魔棒高高举起,指向杜公平,女巫美女大声喊道。 泰伊,“勇敢的少年,告诉我你选择那一杯!” 这帮女生真的玩疯了,竟然没有一杯不下药的。杜公平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杜公平,“能不能不选?” 泰伊坚定地不由抵抗,“不能!” 四五个热女从四周把杜公平团团围住,阻止了杜公平的离开,其中就有铃木砂羽的好友乔安娜。 泰伊阴笑着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你要不选,我将会亲自为你选择!非常高兴地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具体那一杯里有什么,所以我也非常地好奇,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开始吧,让我们倒计时!60、59、58……” 四周同时响起群众们兴奋的声音,“50、49、48……” 面对这群已经游戏刺激地兴奋起来的男男女女,杜公平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而且这里面还有铃木砂羽的好朋友在里面,杜公平也不想叫她们难看。 所以杜公平只能进行游戏。 。 19.10 玫瑰营的轻舞会二 一楼的舞池卡座,泰伊和杜公平的斗酒已经进入到第二组12杯深水炸弹的战斗。不过战况很明显:杜公平已经被泰伊喝服。但是泰伊依然没有罢手的想法,铃木砂羽看向乔安娜。乔安娜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于是铃木砂羽主动跳出来。 铃木砂羽,“我来帮他喝吧!” 铃木砂羽试图去拿泰伊手中的酒杯,却被泰伊轻松躲开。 泰伊,“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 乔安娜连忙把铃木砂羽拉到了一边。泰伊则把酒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拿酒的手已经开始轻微抖动。酒精对杜公平的神精麻木,使他根本没有对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机械地说。 杜公平,“我真不行了!” 泰伊,“行不行,这杯也要喝了!” 泰伊帮杜公平扶着酒杯,将酒倒入肚中。接着再准备拿起一杯时,苏珊已经站到了杜公平的身前。 泰伊,“你什么意思?” 苏珊,“他已经不行了。要不,我陪你喝。” 泰伊,“你陪!” 泰伊看到一边的伊丽莎白也已经来到了这里,于是点了点头。 泰伊,“你陪也可以!” 泰伊拿起一杯,一口饮尽,酒杯倒扣,接着又拿起一杯,一口饮尽、倒扣;又是一杯,然后倒扣。…… 苏珊也不含糊,也是径直走到桌前,拿起一杯,一口饮尽,倒扣,然后饮尽、倒扣…… 两个女人如同两只彪悍的老虎,风卷残云般将桌上剩余的酒瞬间全部干完。 泰伊,“你很好!” 泰伊忍不住,打了一个酒隔,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端着小桌上的所有空杯,转身离开。 泰伊完全走后,苏珊身形也不由地摇晃了一下,打了一个长长的酒隔。伊丽莎白走了过来。 伊丽莎白,“苏珊,你没有事吧?” 苏珊,“只是刚才的酒喝得有些急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伊丽莎白,“事情终于揭过去了,有空替我向杜说一声,对不起!” 苏珊,“知道了。” 伊丽莎白转身离开后,苏珊看了一眼杜公平,又看了一眼其他几人,也转身离开了。 ………………………… 一张如火如荼的战斗结束,故事的主角都已经纷纷离场。这也使那些本来围观在这个卡座的众人慢慢散去,这时被当时气场压制住的铃木砂羽密友团才有时间和精力进行内部的讨论。 艾西瓦娅,“刚才怎么回事?” 乔安娜,“看来那个泰伊部长对杜公平有些怨气或者误会,所以要找杜公平拼酒,但是苏珊部长最后拦下来了。不过,按伊丽莎白会长的说法,这事已经过去了。” 艾西瓦娅,“刚才真是吓死宝宝了!她们看起来都好凶悍啊。” 乔安娜,“玫瑰营是学校里,最强势的几个协会之一,当然里面的干部都不一样了!不说这些,我们接着玩!” 铃木砂羽,“我想先送杜公平回去。” 乔安娜,“铃不要扫兴吗!难得参加一次,你不知道玫瑰营的轻舞会的机会是多么的难的啊!” 铃木砂羽,“还是不要了。杜公平现在的样子,我看起来有些担心。” 一个声音突然插入,“还是交给我吧!” 当然乔安娜抬头看去,又是一愣。 乔安娜,“汉娜部长!” 来的人正是汉娜,汉娜微笑地来到众人身边。 汉娜,“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泰伊是有点小性子,但是如果你们熟悉了,会发现她人非常的不坏!” 汉娜看了看已经倒在沙长上的杜公平。 汉娜,“他看起来喝得有些多,我们这里有休息的地方,我先安排他休息。你们可以继续玩。” 铃木砂羽,“这样可以吗?我们还是自己回去吧!” 汉娜,“没有关系,你们是苏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舞会这才刚刚开始,现在回去是有些可惜。你们先玩着,我叫人先安排他休息。你们走时,说不定他已经缓过来了。相信我,没错的。” 乔安娜,“铃,还是听汉娜部长的吧!部长也是好意,而且我们也是刚来!” 艾西瓦娅,“铃,艾西瓦娅还不想走。” 铃木砂羽无奈地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对着汉娜点了点头。汉娜一笑,挥手叫人过去,将杜公平抬走。之后,就随在杜公平的身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铃木砂羽,“真的没有事吗?” 乔安娜,“你不是也听伊丽莎白会长说,这事已经揭过。既然会长说,揭过了,那就是揭过了。玫瑰营还是十分具有信誉的。” 铃木砂羽,“真的吗?” 乔,“真的。别想太多,快陪我们一起玩了!” 轻舞会的现场,又一组新的水果和酒水送了过来。送来的白裙圣女微笑地对着铃木砂羽一说,这些都玫瑰营请的客,请不要客气!尽情享用。 ………………………… 汉娜部长真的像乔安娜那样说的,叫人放心吗?真实的情况是:假的。 这个轻舞会小楼的地下室,那个曾经在汉娜亲弟弟身上见证过荣誉的十字架安静且骄傲地立在那里。杜公平此时被正被固定在这个曾经见证过光荣的十字架上。 唯一叫人可惜的是,杜公平醉的!而且是那种醉得不醒人事的醉法。 这使一点微微使正在实施某项工作的汉娜有些可惜,但是在抚摸杜公平身体的时间,依然露出那种回忆式的微笑。汉娜部长的身后,几个一直跟随她的女生吓得齐齐地共同退了一步。 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伊丽莎白、玫瑰营的最高负责人走了进来,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 汉娜,“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汉娜。” 汉娜,“什么事情?” 伊丽莎白,“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汉娜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事情已经揭过了。” 汉娜,“那是泰伊和他的恩怨揭过了。我的,还没有。” 伊丽莎白来到了十字架上,看向那被固定的杜公平,声音有些生气。 伊丽莎白,“你想干什么?” 汉娜,“没什么,帮他改善一下皮肤,不会出人命的。只是一个小玩笑。” 伊丽莎白面色阴沉,“就像之前,你对待你弟弟的那件事情吗?你有些玩得太过了吧!” 汉娜倔强,“你说过的,一局解恩仇,我的节目就是这个,有问题吗?” 伊丽莎白有些气急,“如果我不同意呢?” 汉娜,“没有关系,大不了我离开玫瑰营,但这事我一定要干。” 伊丽莎白,“好!” 伊丽莎白转身将要离开,接着又转身走了回来。 伊丽莎白,“汉娜,泰伊不管怎样,那是她凭自己自身来进行决斗的。所以,如果你坚持,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帮助你。” 汉娜,“可以!” 汉娜一挥手,她身后的几人如同大赦一般,急急逃离了这间地下室。 汉娜看向伊丽莎白挑了一下眉,仿佛在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伊丽莎白盯着汉娜,在确定她真的不准备放弃后,来到旁边,拿起一把小刀,将杜公平身上起固定作用的所有绳子都一一割断。十字架上酒醉不醒的杜公平立即瘫倒在地面之上。 伊丽莎白,“所有的事,你自己办!” 伊丽莎白转身离开,地下室的大门重重关上。汉娜的目光一直直视伊丽莎白离开,才转头看向已经从十字架上跌落下来的杜公平。然后不放心地走到地下室大门后,将上面一道道的门锁一一锁上,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目光再次转向十字架下的杜公平。 杜公平依然昏迷不醒。 汉娜微笑地走近杜公平,拍拍杜公平的脸颊,双手用力,想要把他拉到十字架上。不过,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失误了,因为在她个人的力量下,根本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该死! 汉娜再次努力,但是这次也只是提到半途,就又因为力竭,而不得不再次放开杜公平的身体。 该死!怎么会这样! 汉娜再次尝试,提着杜公平好容易接近终点时,杜公平的身体一阵抖动,脖颈几下前后摇摆之后,一股散发着浓烈酒味的胃液从杜公平的口中不由自主地直喷出来,把汉娜喷得一个满脸满身! 该死!该死!真该死! 汉娜再顾不得手中的杜公平,一把放开,跑到一边的桌子上,找到几块抹布开始清理自己全身上下的污渍,而且还十分不愤,走过去,给倒在地上的杜公平狠狠几脚! 恶心的家伙! 汉娜站在杜公平的身边正清理自己全身的酒污时,自己的一只小脚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住。 “啊!” 汉娜想要挣脱,不想反使自己身体不稳,跌倒在地上。 (东流球语)“美弥子!” 地上那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慢慢向汉娜爬了过来,并且说着,汉娜听不懂的语言。 汉娜,“你滚开!快滚开!” 汉娜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原来是那样的弱小,身体已经被男人的身体牢牢地压在地上,那充满酒臭味的大嘴已经野蛮地强亲了过来。 汉娜,“不要!” 汉娜大声吼叫。不过回应她的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汉娜,“救命!” 嘴一下被一张野蛮的大嘴紧紧封住,同时一双大手已经开始遍布所有应该和不应该的地方。 ………………………… 只存在汉娜和杜公平的地下室大门外,值守的是两个白裙的女生,她们是汉娜部长的直属手下,她们一直生活在她们部长可怕的阴影之下。在今天晚上、在这个地下室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下,聪明的早就已经跑掉,只有她们被自己的伙伴们无情地出卖,被分配了这样一个守门的工作。 为可怕的汉娜部长守门,拥说汉娜部长正在里面对一个男人做着可怕的事情,想想就叫人恐惧、想想就想离开。但是她们不能离开,因为她们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守着大门。 一个金发的姑娘、一个红发的姑娘就这样担心受怕在站在这个可怕的大门外,大门之中仿佛某种声音正在传出。 红发的姑娘,“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金发的姑娘,“没有,你听到什么了”? 红发的姑娘,“好像是汉娜部长在喊救命,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入看一看?” 金发的姑娘女生如同白吃般看着红发的姑娘。 金发的姑娘,“你确定!你如果想进去的话,我不拦着你。” 红发的姑娘,“我想我可能听错了!” 金发的姑娘,“你可以进入看看的。” 红发的姑娘,“不!我一定听错了!你看现在已经没有声音了,只剩下有人的痛苦的挣扎声。” 金发的姑娘,“这是挣扎声吗?怎么感觉和女生叫春的声音差不多。” 红发的姑娘,“你要不去看一看?” 金发的姑娘,“不!你说的对,这是挣扎声!是痛苦的挣扎声,汉娜女王正用她残忍的手段,对待着自己的敌人。这时候,我们只用完成好自己的使命,看好大门就可以了!” 红发的姑娘,“是和叫春声音差不多啊!” 金发的姑娘,“你可以进入看看。” 红发的姑娘,“你说的完全正确,这正是痛苦的挣扎声!我不应该对汉娜女魔对待敌人的决心和手段产生怀疑!” 金发的姑娘,“你又说错了!” 红发的姑娘,“我那里说错了”? 金发的姑娘,“是女王,不是女魔。” 红发的姑娘,“我说成女魔了?” 金发的姑娘,“是的。” 红发的姑娘,“请不告诉别人!” 金发的姑娘,“好的,没有问题。如果下次我也说错的话,你也要如此。” 红发的姑娘,“没有问题。” ………………………… 半个小时之后,苏珊阴着脸,带着自己的手下气势汹汹地杀到这个地下室的门口。由于刚才急酒的原因,苏珊确实酒醉了一会儿。但雷根家的良好基因使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小消息。那就是那个疯女人汉娜想要把杜公平脱毛的可怕传说。于是苏珊就出现在这里,带着手下的几个心腹出现在这里。一同出现的还有玫瑰营的会长伊丽莎白。 苏珊,“这是怎么一会事?不是说杜与玫瑰营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伊丽莎白歉意,“对不起!这是汉娜的私人决定。” 苏珊,“你就任她胡为?” …… 伊丽莎白与苏珊争吵中,地下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汉娜阴着脸走了出来,全身布满了酒污走了出来,冷冷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几个人,苏珊、伊丽莎白等人。一句话不说,穿过众人,消失在走廊中。 汉娜的形象太叫人震撼,以到直到她完全消失,大家才慢慢反映过来。 伊丽莎白,“她怎么了?” 苏珊,“不知道!我们还是先看看杜公平吧。” 大家冲入地下室时,发现杜公平正衣着整齐地躺在一地的酒污中,埋头大睡。整个地下室空间中,充满着那种浓烈的酒臭味。 什么都没有什么? 地下室里,根据没有出现大家认为那种净毛裸男的经典景象。这使大家都有点不敢相信。 红发的姑娘仿佛有所思,“汉娜女王,不会是被杜公平给吐了一身吧?” 没有人回答,不过每一个人都有了自己确定的答案。 伊丽莎白,“苏珊,你看最坏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看来汉娜只是简单地教训了他几脚。” 伊丽莎白指了指杜公平身上的几个明显脚印。 伊丽莎白,“看来汉娜也是明白,那样做是不合适的。不过,这回被杜公平狠狠吐了一身,看来她的损失比复仇还大。” 苏珊,“这就好!上点药很容易就好了,就说是他自己喝醉跌伤的,相信他自己也不会记得。” 伊丽莎白,“这样的结果很好!接下来怎么办?” 苏珊,“找人收拾一下这里吧,这里满是怪怪的味道。还有找个人把他洗一洗,送到该睡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伊丽莎白,“正该如此。” 很快,玫瑰营的这个基地的后勤力量开始行动,两名专业的保洁工人提着专业的工具走入了地下室,两名男仆也走了进来,抬堆了杜公平。 ………………………… 舞会结束的时候,铃木砂羽终于见到了杜公平,他正安静地躺在一间客房的小床上,一名男仆微笑地接待了她。 男仆,“他喝多了,吐了一身,所以我们为他清理了身体,并将衣服送去干洗,明天早上,衣服就送回。他现在很好,吐完后,身体舒服了很多,正在休息。” 铃木砂羽,“我可以在这里陪他吗?” 男仆,“没有问题!我去给你拿一床毛毯。” 铃木砂羽,“谢谢!” 男仆转向离开了房间,只留铃木砂羽静静地坐在杜公平的床边。看着此时的杜公平,安静的好像一个可爱木偶。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离开时,又为自己的行为羞愧,脸已经微红了起来。 我晚上是睡沙发呢?还是睡到床上呢?看起来床上还有空间。 铃木砂羽想着,脸越来越红起来。 19.11 玫瑰营的轻舞会三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杜公平睡得无比的舒服,在睡梦中杜公平仿佛又与美弥子进行深度的缠绵,然后搂着那娇小、柔软的身体幸福地睡着了。 …… 一个独立的房间,汉娜气恼地坐在自己的床边,手着一个小剪刀,不断地剌入桌上的一个布偶中。 汉娜,“该死!” 汉娜,“该死!该死!” 汉娜,“该死!该死!该死!” 汉娜,“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 一个无人的走廊,苏珊的身影站在一间客房的门外,一动不动,很久才转身离去。 …… 又一个独立的房间,泰伊毫无形象地爬在房间的马桶上,不断地呕吐着,接连不断呕吐,身不由己的呕吐,仿佛一下抽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使她只能坐卧在卫生间的地上。 泰伊,“杜公平!” 泰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泰伊,“苏珊!” 泰伊脸又变成了气恼。 …… 小楼二楼的阳台,一身美丽长裙的伊丽莎白,手执着长长权杖走到阳台栏杆,远望着不断消失在远处的客人们,右手慢慢抚摸着自己权杖的杖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 铃木砂羽宿舍的房间,门被重重打开,艾西瓦娅和凯萨琳一左一右地架着乔安娜走进房间,踢上房门,然后一同跌倒在房间最近的一张小床上,再不愿起来。 …… 杜公平的房间,铃木砂羽偷亲吻着杜公平的脸颊,做贼心虚地悄悄爬上了杜公平躺着的小床,然后拉开正盖在杜公平身上的毛毯,脸红地偷偷钻了进去。 …… 外面,月光如霜地照满了整个校院,白天无比热闹的校园,此时已经寂静无比。夜已深,不管愿不愿意就此睡去,所有人都一一进入各自的梦乡。 ………………………… 早晨起来是头疼欲裂的感觉,这是宿酒和酒喝多的综合表现。但是入手的柔软使杜公平全身一僵,长长的丝发散落在自己的鼻脸附近,使他已经清醒地意识到有一个女人正躺在自己身旁。 杜公平,“砂羽!” 原来是铃木砂羽,杜公平的心一下放轻松了下来,但又有一些深深的失望。 铃木砂羽,“公平君,早上好!” 铃木砂羽从共同的毛毯下爬了出来,那衣衫的完整,表明杜公平昨晚果然只是一个梦。 杜公平的思绪很快被头疼,还有来自身上的疼痛所转移。而且这里并不是铃木砂羽的宿舍、或者杜公平自己的寝室。 杜公平,“这里是那里?” 铃木砂羽,“玫瑰营小楼的客房,昨晚你喝多了,所以她们把你安排在这里,并给你清洗了衣服。因为你吐了自己一身,好像还跌倒了几次,他们还为你上了药。” 铃木砂羽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叠衣服。 杜公平果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更换了一身酒店常用的那种白色裕衣,还有身上好像也被人清洗过了。杜公平有些惊讶,又是这种事情,上次刚刚不久才发生,那是在雷根家中。这次又是谁给自己换的衣服、洗得澡的。 杜公平,“他们?” 铃木砂羽,“是的,这里的男仆。” 竟然这里还有男仆!不过也好,至少比不知名小女生把自己扒光、再研究研究强的太多。 杜公平,“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杜公平准备确认一下昨晚甜美的梦境。这使铃木砂羽的脸一下就红了。 铃木砂羽,“你在想什么!姑妈说,女孩在未结婚前是不允许这样的!这是违反教义的。” 铃木砂羽如同受惊的小鸟,飞快地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看着杜公平。 铃木砂羽,“如果你实在有需要,我可以用手,或者……” 杜公平赶快打住铃木砂羽继续的话。 杜公平,“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杜公平、铃木砂羽的离开,没有任何的阻止,只有那个昨晚自称是卡门的女孩,过来和杜公平打了一个呼招。 这里是玫瑰营的小楼、玫瑰营的基地,早上起来就有很多住在这里的女生,人来人往。但是没有看到一个和杜公平一样留宿在这里的男生,看来杜公平这种情况也是偶然事件。 只是杜公平、铃木砂羽不知道的是在这个小楼的几个不同的房间,其实各有一个女生正注视着他的离开。 ………………………… 感恩节之后就进入到期末考试的节奏,杜公平、铃木砂羽,包括乔安娜、艾西瓦娅等等都各自开始忙碌起来,甚至两人已经无法完成每天见面一次的亲密行动,而只能用手机来解决相互的联系。铃木砂羽等在忙碌自己的多个学课的期末考试,杜公平则是在忙碌自己的毕业答辩。 杜公平的导师马克斯对杜公平非常的帮助,这种帮助从某些方甚至可以说是放水,但是马克斯认为杜公平的某些水平和能力都远远超过了自己的知识,不会为了那些虚名而自己人折磨自己人。所以,真正比较关键的是有几个业内教授共同参加的答辩演讲。 由于只是为杜公平准备的个人答辩,所以这几名教授愿意出席,主要是因为学校的安排(可能也有fbi的协调),马克斯教授的友情,还有对杜公平这个小家伙的好奇。答辩本来准备的是一个供10人开会的小会议室,但是这几个教授都要求带自己的学生一起参加,最后就变成了学校专门为研究生院准备的环形多媒体课堂。 这是一个可供0-40人使用环形教室,像大多数大学中的教室一样,讲台是前面的下方,听课者的座位反而是一层层地逐层上升,由于是环形,就使它有些古代的环形竞技场。杜公平拿着自己的讲议,走上讲台,最前面的是5位评分教授,后面是他们所带的20-0名学生,密密麻麻的人或好奇、或惊奇、或怀疑、或妒忌…… 杜公平尽收眼中,打开讲义,放出ppt。 杜公平,“今天我讲的内容是《从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案看法医人类学的重要作用》。” 鼠标操动,一个满是白骨人头的地方出现在众人的眼中,那密密麻麻的人类的完全白骨化的头骨冲击着所有在场评委和观众。就算是汤国的大学,虽然也听说过这起非常有名的案件,但像眼前的第一手的案件资料,fbi和纽市警局也不会与他们共享的。所以虽然是学习法医人类学相关的专业人士,已经见惯了人骨、尸体的存在,但是依然感到巨大冲击。 杜公平,“2年前的月,我受fbi的邀请,协助当时震惊全汤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首先最让fbi和纽市警方头痛的就是如何确认这些死者的身份。因为从传统的技术上来讲,如果没有受害人的相关身份物件,面对完全无法分辨出面目的头骨,警方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这时,他们找到了身在东流球的我。因为那时,我刚刚协助东流球警察厅和警视厅处理了2起白骨事件。并运用人类学的知识恢复了死者的可能相貌,使东流球警方很快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所以fbi希望我能够在这件事情上,能有所帮助。他们带来到东流球东大,首先给了我一个受害者的头骨。” 杜公平操纵鼠标,画面变成了一个单独的白骨人头。 杜公平,“首先,从人类学上,我们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这具头骨具有很明显的北欧东部人种的特征。大家可以看这几个点,这些都是该区域人种的标志性不同。” 画面的白骨人头上开始出现一些红色的标志。 杜公平,“首先,从人类学上,我们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这具头骨具有很明显的北欧东部人种的特征。大家可以看这几个点,这些都是该区域人种的标志性不同。这时就可以运用,那年2月我在自然杂志上提到的理论和技巧。根据该人种的普遍面部肌肉分布,确定这个白骨上主面部肌肉支点位置。……” 杜公平的答辩很成功,结束后引发全场热烈的掌气。过关是肯定的事情,但是马克斯教授之后给了杜公平一个选择,那就是学校的客座教授,学校希望杜公平的学术和知识能够在这里传播、发扬、光大。简单说,就是学校认识杜公平的知识是十分重要,且未来会产生巨大影响力的。这就是学校,培养自己重要学术体系和学术影响力才是学校的重要工作之一。也是不断传承和不断发展的重要内容。 杜公平接受了这一条件,其实这之前也是双方有所交流和沟通的。这样,杜公平其实只要在明年6月份回到学校拿到他该拿的证书,就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当然,还有与学校约定的半年40个课时的授课时间,不过由于是客座教授,所以他的教程类似于大学中的公开课,是一种可选课程。仅供研究生院的学生选择,具体确定好时间后,会在学校的官网上进行发布,到时学生自己登记、自己来就可以的。所以,对杜公平来说,这项工作依然没有什么大的压力。 结束与学校的沟通后,杜公平就在学校的校内咖啡厅内见到了丽莎。fbi那里,上次的伪装者连环杀人案已经结束,所有的手续已经走完。丽莎也是十分轻松地坐在杜公平的对面。 丽莎,“听说,你这边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杜公平,“是的,马克斯教授和学校都很支持,所以进展顺利。过完圣诞节,我就是正式的硕士了,只是要等明年6月才能拿到正式的证书。所以,你们那里没有给我安排什么工作吧?” 丽莎,“工作永远是不可能没有的。只不过,一般年底、年初fbi和各地警局的重点都是社会稳定和治安。相反,我们可能要清闲一些。有什么计划,马上就到圣诞节了?” 杜公平,“其实去年和前年的时候,我都是在学校里面读书的。今年我是在考虑是否回东流球一次,已经年没有回去了。” 丽莎,“你不陪你女朋友。” 杜公平,“她姑妈是一个老古董,基督教的狂信徒,不允许她学校里恋爱的。我不想给她添麻烦,所以只能自己找节目了。” 丽莎,“真可怜!我至少还可以回趟家,还有家人在等我。”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的话,祝你圣诞节快乐。” 一个精美的纸盒放到了丽莎的面前。 杜公平,“这是我和女友共同制作的和式小食品,虽然是在东流球常见的类型,但是在汤国还是很少见的。希望你能喜欢。” ………………………… 圣诞节又称耶诞节,西方世界的传统节日,起源于基督教,在每年12月25日,教会会举办一些礼拜仪式为耶稣的诞辰来庆祝。大部分的天主教教堂都会先在24日的平安夜,亦即12月25日凌晨举行子夜仪式,而一些基督教会则会举行报佳音,然后在12月25日庆祝圣诞节。十九世纪以后,圣诞节在整个世界开始流行,同时圣诞卡、圣诞老人开始出现,圣诞节开始成为整个世界越来越重要的世界节日。汤国也是一样。 杜公平和铃木砂羽制作一批和式常见小食品,装在了一个一个精美的纸盒里。两人到处送一些自己关系好的人,也得到了一些不错的好评。 杜公平,“谢谢,你的照顾!” 一个精盖的纸盒放到了苏珊的面前。 苏珊,“这是什么?” 杜公平,“自己制作的东流球小食品,希望你能喜欢。” 苏珊,“真的,好可爱啊!” 苏珊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制作精美、可爱的饭团和便当,露出惊喜的表情,拿起一块放入口中。 苏珊,“很有意思的口感,真的很好吃,谢谢!” 杜公平准备走时,苏珊叫住了他。 苏珊,“我可是也有圣诞礼物送给你的啊!” 一个小小的白色礼品盒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苏珊,“打开看看!” 杜公平,“不是只有到圣诞节那天才能打开的吗?” 苏珊,“我没有那些讲究。希望你喜欢。” 杜公平打开了盒子,一个黑色的腕表露了出来,非常时尚的样式,精美的制作工艺,显示它并不是一个普通货。 杜公平,“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真的合适吗?” 苏珊拿过手表,拉过杜公平的手腕,亲自为杜公平带上。 苏珊,“看起来,真的还不错!记得不摘下啊,要不我会生气的。” 杜公平离开了。 苏珊微笑地看着他离开,从自己的小包中拿一个同样款式的女式手表戴到了自己手腕上,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然后拉着一叠杜公平留下的精美礼盒返回到玫瑰营的小楼。一进门就看见汉娜站在那里。 汉娜,“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苏珊,“杜公平送来的一些圣诞节礼物,自制的东流球食品,你一定不会感兴趣的。” 汉娜,“谁说的!” 汉娜走过来,从那一叠礼盒中拿出了一份,然后转身离开。 ………………………… 杜公平的礼物送了马克斯教授、校长、自己的两个同学好友、玫瑰营的苏珊、fbi的丽莎,然后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可送的人了。然后的工作就剩了填写贺年状,为自己在东流球的亲朋好友。汤国人送明信片的传统,但是没送贺年状的传统,而且商店卖的都是为圣诞节、感恩节设计的相关贺卡,十分不符合东流球的贺年状习惯。最后,杜公平决定还是买一些有汤国特殊景观的明信片,作为贺年状的载体,自己一张一张地书写符合东流球习惯的贺年状。 “……虽然已经到汤国年了,还非常地思念您制作的茶泡饭。想起那茶泡饭的味道,就能想起您对我的关心和爱护。……特此祝你新年快乐,在新年的一年中所有的愿望都可以达到,所以烦恼都会消失……杜公平敬上。” “……每每回忆总是感觉,但是在立花高中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温馨、快乐的时光,你的声容、笑脸总是那段时间里最值得回忆的内容,……特此祝你永远健康快乐、工作顺利,所有的学弟、学妹都健康快乐地成长……” “……新春心情好,天天没烦恼;举头揽幸福,低头抱美好;一颗快乐心,一家温馨情;幸福身边在,健康迎未来;朋友,我在远方祝你,……” “……春节到,这年头,祝福也不好送了,快乐被人打包了,煽情被人赶早了,万事如意跟身体健康也不知道被谁拐跑了,可我的祝福还是送到了。春节愉快!” “……祝福父母健又安,诸事顺心少烦恼。……” “……与你相处的时间最多,和你协作的日子最好,跟你一起加班,跟你一起奋斗,同事情不比兄弟情差,值此新春佳节之际,愿你心想事成……” 写贺年状的时间是快乐,也是痛快的。特别是一个人在已经渐空的校园中,无人的宿舍楼中、安静的房间中书写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孤独,就像是透骨的毒药不断浸入杜公平的骨髓之中,使灵魂之中有一股叫作空虚的痛苦。 真不是今年过年,回家看看? 杜公平走出房间,走到走廊,位开窗户,看着仿佛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的校园,心中充满惆怅。 父母怎么样了? 妹妹怎么样了? 黑田大人怎么样了? 黑昼大人怎么样了? 还有老师、同学、校长。 还有那最最叫人刻骨铭心的女人——美弥子,她是不是幸福快乐。 还有那传说中的孩子,那个拥有自己骨血的孩子,它倒底长得是什么样?是否活泼、健康? 19.12 圣诞夜 众人不知、静静地开放、小巧可爱,你是一朵平凡的小白花; 静静开放、在我的心里、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 花瓣散落、无人理睬、你是孤独的小白花; 孤独路上、没有歌声、谁人为你鼓掌? 小白花啊,小白花。 你是无人知道的小白花 小白花啊,小白花 你是无人思念的小白花 小白花啊,小白花 你要孤独且坚强, 风声是那最美的音乐,你会随它轻轻舞动; 荒野是那最好的观众,你要感受它在鼓掌; 鼓掌、鼓掌 为你鼓掌,你是最美的小白花 鼓掌、鼓掌 为你鼓掌,你是坚强的小白花 …… 杜公平正望着窗外,同时失神地听着从网上新下的一道不出名作者的歌曲。 杜公平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回国,仿佛一想到那片土地就想到美弥子。所以杜公平只是将自己的一张张贺年状早早地寄出后,就孤独地宅在自己的个人公寓中。 今天是圣诞节,这个西方世界最重要的节日。整个学校已经基本都没有了什么人,大家都已经返回自己的家中,与自己的亲人们一共过着这个西方世界最重要的节日。所以这里,这个无人的公寓楼、这个无人的走廊,只有杜公平孤独、寂寞地听着一首孤独、寂寞的歌。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走廊中,并走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正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苏珊。一身美丽长裙的苏珊像童话中的公主一样,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使杜公平不禁为之一呆。 苏珊,“这是什么歌?听起来,挺叫人心伤的。” 杜公平,“啊!你怎么在这里?” 苏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杜公平,“今天是圣诞节,你不应该在家里吗?” 苏珊,“是的,我应该在家!但是我是带着任务过来的。在得知你在一个在学校过圣诞节的情况后,我的家人叫我邀请你到我家去过圣诞节,赏光不赏光?” 杜公平,“啊!” 杜公平为之一愣。 杜公平,“真是太意外了。但是我想拒绝,并祝你们全家圣诞节快乐!这本应该是你们一家享受快乐和团聚的日子,我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苏珊,“算了吧!我看你孤独的,说想自杀我都相信!再说我们格尔人是世界上最好客的民族,你不来的话,可就是不给面子的。而且以格尔人的倔强,很可能下一次出马的,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了!” 苏珊是态度坚决的女人,杜公平却不是一个态度坚决的男人,所以事情的结果就是,杜公平被苏珊拉出校门。一辆普通的汽车中苏珊的二哥詹姆士正坐在那里的驾驶室。一见杜公平就快乐地打着招呼。 詹姆士,“嗨,杜公平!好久不见了。你上次可太够意思了,带着爷爷、苏珊去破案,也不叫上我。” 杜公平,“对不起!” 苏珊,“上次不是因为你要上学吗!警校可是纪律部队,管理可是非常严格的!” 詹姆士,“好吧!但是再过个月可就是我的毕业典礼了,杜公平,你可一定要来啊!” 苏珊,“那要看有没有时间!” 詹姆士,“苏珊……” 苏珊,“怎么了?” 詹姆士,“我问的是你小男朋友,而不是你。能够给我一点和他单独交流的机会吗?” 苏珊,“好吧!杜公平,你来回答他。” 西洲人那种极容易热情起来的性格,使杜公平根本没有接话的缝隙,直接被两人定义成了苏珊的小男友。直到两人同时把目光盯了过来。杜公平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回答关于詹姆士毕业典礼的事情。 杜公平,“我过了年,应该会主要居住在华市,我需要在那里的犯罪实验室工作。” 詹姆士,“苏珊……” 詹姆士把目光投向坐在杜公平旁边的苏珊。 詹姆士,“异地恋是十分危险的啊!像杜公平这样优秀的男生,可是会出现很多竞争者的。” 杜公平,“我们还不是……” 杜公平刚想解释,立即就被苏珊打断。 苏珊,“你难道不相信,你妹妹的实力!” 然后,苏珊来到杜公平的耳边悄悄耳语。 苏珊,“如果你不想死,你就告诉他们实情,格尔人可都是性格暴躁的家伙,你竟敢在一个传统基督教家庭中强吻他们的小女儿。嘿嘿!后果自己想吧!” 杜公平立即发现自己答应到雷根家过圣诞,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决定。不过,这时车已经开动。詹姆士则不停地说着他将要毕业的事情。 ………………………… 一个安静的小楼,虽然里面的主人努力地营造着与外面相同的节日气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就如外面的冷风一样渗入到房子的每一个地方。铃木砂羽的姑妈,如同做实验的老教授一样,身体笔直、表情严肃地立在烤炉的旁边,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腕表。 姑妈,“砂羽。”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还有5分钟,这里马上就要烤完,你那里准备的如何?” 铃木砂羽,“已经全部准备完毕,所有的餐具我都已经摆好。” 姑妈,“很好!到地下室去,把我们的红酒拿来一瓶。今天是圣诞节,主会宽恕我们的饮酒行为。”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就拿65年那一瓶吧!它使我想起了,我美好的少女时光,那时我和我们的砂羽一样年青美丽。” 铃木砂羽,“好的,我这就去。” 走到楼梯间,打开通往地下室的小门,铃木砂羽走了进去,然后悄悄地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拔通了杜公平的号码。 铃木砂羽东流球语,“公平!”。 杜公平东流球语,惊喜,“砂羽!” 铃木砂羽,“我想你了!” 杜公平,“我也想你。” 铃木砂羽,“你在干什么?” 杜公平接电话的时候,正在雷根家的客厅小桌前。而小桌的对面老雷根正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杜公平,因为两人中间是一盘正杀到半截的象棋,但杜公平竟然十分没有棋风地接听了电话。 杜公平,“下棋。” 晕暗的地下室,晕黄的灯光中,铃木砂羽露出惊奇的神色。 铃木砂羽,“下棋?” 杜公平,“是的,下棋。” 铃木砂羽还想继续聊的时候,地下室上面的门口处已经传来铃木砂羽姑妈的声音。 姑妈,“砂羽,好了没有?你怎么这样慢!” 铃木砂羽立即大声对着地下室的楼梯回答,“马上来!” 铃木砂羽小声对着手中的手机,“我要走了,照顾好自己,公平君!还有,圣诞快乐!” 手机合上,从旁边的酒架上,铃木砂羽飞快地拿出一瓶红酒,跑上楼梯。 杜公平这过,手机已经无声,杜公平只好关闭手机,看向对面的老雷根。棋盘之上,老雷根早已经走完自己该走的那一棋,正在哀怨地看着杜公平。 爷爷,“该你了!” …… 铃木砂羽这边,一个可以供6个坐的餐桌仅坐着一老一小两个女人,老的是铃木砂羽的姑妈,小的是铃木砂羽自己。 姑妈认真、仔细地把每一个盘子、每一个杯子、每一副刀叉都认认真真地摆放整齐,然后走到远处,再整体看看。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铃木砂羽。 姑妈,“我们可以入座了。”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让我们感谢主的恩赐!” 红酒瓶拿过,用手感受了一下酒的温度。 姑妈,“刚刚好!” 瓶塞取下,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递给了铃木砂羽。 姑妈,“三分之一,不要多倒。”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铃木砂羽拿起酒瓶,就像姑妈的影子一样,用一模一样的动作给自己倒上了红酒。 姑妈,“很好,让我们祈祷吧!” 铃木砂羽,“好的,姑妈。” 姑妈,“亲爱的主,我们感谢你赞美你,主啊你是我们的好牧人,你知道我们心中的缺乏,求主将圣经中的真理赐给我们,指引我们今后人生的方向,让我们不至于偏离主的正道,能有更大的信心来追随你仰望你;……” 铃木砂羽,“亲爱的主,我们感谢你赞美你……” …… 杜公平的这边,雷根家的圣诞晚餐已经进入到第二阶段,雷根家人最喜爱的猜迷游戏。只不过由于雷根家的家族特殊,这种猜迷也更倾向于一些正常家庭中不出现的猜迷问题。 爷爷,“上个世纪40年代,那个在火车站跟剧院安置炸弹。” 琳达,“炸弹狂人乔治·梅特斯基。” 爷爷,“答对!赢的休息,输的喝酒。” 丹尼尔,“她的记忆力真好!” 詹姆士,“是啊,她的记忆力真好!” 琳达,“不许耍赖!喝酒,喝酒。” 费兰克、丹尼尔、杜公平等男同胞,只能一一举起杯,准备被罚酒。女同胞则尽力地扮演着监督者的角色。 詹姆士,“等等,乔治不能算是连环杀手,因为他和炸弹从来没有炸死过一个人。” 爷爷,“你是认为我出的问题有错?记住连环纵火犯、连环爆炸犯对警察而言,不管死没死过人,他们的罪行都比普通的杀人要严重。” 苏珊,“对!不许赖酒。” 琳达,“不许赖酒。” 在女同胞的一致监督下,失败的男人不得不一一喝干了自己杯中的罚酒,而且每一个都不许有剩余。 …… 铃木砂羽这边。 一棵装饰美丽的圣诞树下,铃木砂羽和姑妈一人拿了一个几乎相同的圣诞礼盒。几乎同步的撕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圣经出现两个女人的手中。 铃木砂羽,“谢谢,姑妈。” 姑妈,“谢谢,砂羽。” 姑妈,“圣诞快乐。” 铃木砂羽,“圣诞快乐。” …… 杜公平这边。 费兰克手拿着一个礼盒来到了琳达的身前。 费兰克,“感谢你,一年来为家庭的巨大付出。” 琳达接过礼盒,微笑着亲吻丈夫的脸颊。四周立即响起一片的鼓掌声。 爷爷,“我还准备了烤肉和啤酒,有谁准备加入?” 苏珊,“我!” 詹姆士,“我!” 娜奥米,“我!” 丹尼尔,“我!” 苏珊轻轻地掐了一下杜公平,杜公平无奈地也举起了手。 杜公平,“我!” 爷爷看向费兰克,费兰克也举起了手。 费兰克,“我!” 所有人都一致赞同了老雷根的建议,这使老雷根十分兴奋且满意。 爷爷,“很好!我们现在向着院子里出发。谁也不要和我争,我可是烤肉专家!” 丹尼尔,“啤酒是冰的吗?” 爷爷,“当然!” 丹尼尔,“酷。” 苏珊,“有火腿吗?” 爷爷,“当然。” 费兰克,“我要带上我的咖啡壶。” …… 近150平方米的院中,烤架上的炭火已经燃起,爷爷得意地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翻动着烤架上的培根和火腿。院中的音乐声已经响起,琳达拉着费兰克的手,已经开始相拥慢舞。丹尼尔和詹姆士正一一拿了一个巨大的啤酒杯,对站而谈。苏珊和娜奥米小声地交谈了几句后,来到了杜公平的前面。 苏珊,“不请我跳支舞吗?” 杜公平,“我不太会。” 苏珊,“没事,我来带你跳。” 没有拒绝的空间,苏珊和杜公平成为了一对,也慢舞起来。旁边传来娜奥米、詹姆士加油的声音。费兰克、琳达夫妻也只是侧头看了一眼苏珊、杜公平,微微一笑后,就继续享受起自己的烂漫起来。苏珊突然把嘴侧近杜公平的耳朵。 苏珊,“圣诞快乐!” 杜公平,“圣诞快乐!” 院子的木栅栏处,出现邻居的身影,一个高大的白种男人,把手中的啤酒越过栅栏。 邻居,“圣诞快乐!” 这边,“圣诞快乐!” 天空中突然不断打射出美丽的烟火,一颗颗彩弹像流星一样飞上天空,然后爆裂开来,变成无数美丽而璀璨的点点星火。仿佛之间,社区教堂那里传来神圣的音乐,还有古老的钟声。 院内的众人一一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看向了半空。 苏珊,“真美啊!是吧,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真美。” 苏珊突然轻轻地闪吻了一下杜公平的双唇,然后又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飞速地离开。 杜公平吓了一跳,转头四望时,费兰克、琳达和丹尼尔、娜奥米两对夫妻早已相拥地吻在一起,詹姆士依然傻傻地看着天空,爷爷则是杜公平的目光对了一眼,举了一下手中的啤酒,长饮了一口。 …… 铃木砂羽这边。 安静、整洁的小院中,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并排站在那里,仰头看着天空的烟火。 铃木砂羽,“真美啊,姑妈!” 姑妈,“赞美上帝。” 姑妈,“砂羽。”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不要谈男朋友,在学校里。”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铃木砂羽脸上感动的表情慢慢收起,目光也慢慢回到院中。旁边的院中,仿佛正欢声笑语,好像正与这里是两个世界。 姑妈,“砂羽。”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我们休息吧。”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 杜公平这边。 隔壁的院子突然传来一曲古老的格尔人民歌: 哇赛!我那红色玫瑰一样的爱人,是那六月风中最美那一枝! 哇赛!我那甜甜曲子一样的爱人,与我合拍又和谐。 亮起!多么美丽的姑娘,让我爱你那么深! 纵使大海水干涸。 纵使岩石烧成灰。 我将爱你永不止。 …… 院子里众人突然相视一笑,一起同声地合起那边的歌曲: 爱人、爱人、我爱人! 那怕千山与万水,心连心也能感动。 那怕万里那么远,我也要到你身边。 …… 院里的慢舞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快节奏的格尔人舞蹈,爷爷、詹姆士也杀了进来,快乐地聚成一圈跳起舞来。杜公平想逃,但是没有任何机会地被苏珊死死拉住,只能笨拙地跟着大家邯郸学步。 跳起! 吾爱吾爱玫瑰红,六月初开韵晓风; 吾爱吾爱如管弦,其声悠扬而玲珑。 吾爱吾爱美而殊,我心爱你永不渝, 直到四海海水枯,岩石融化变成泥, 只要我还有口气,我心爱你永不渝。 暂时告别我心肝,请你不要把心耽! 纵使相隔十万里,踏穿地皮也要还 …… 舞蹈中,几位女人舞动着各自的长裙,如同一个个骄傲美丽的公主。一时间,那种来自古老、快乐、乐观的情感使杜公平也不由地溶入其中。学着几个男人跳那种欢快的节奏。女人像一朵朵风中花一样舞动着古老的风情,男人像一棵棵古树一样、缓慢且健壮。女人在男人身侧舞动,就像蝴蝶迷恋花朵;男人因女人而进退,仿佛勇士一样坚决。 …… 哇赛! 歌声停止,舞蹈停止,所有的人相互拥抱,然后大家同声高呼。 大家,“万岁!” 整个社区都仿佛响起同样的声音。 外面的声音几乎同步,“万岁!” 20.1 华府包裹爆炸案一 一栋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房子,有着巨大的回形楼梯空间,反而电梯只有小小的一格,最多能站3、4个瘦小的人。顺着回形楼梯,杜公平背着行李、跟在房东的身后。这是一个50多岁的白种女人,胸前挂了一个老花眼镜,刚开始见到杜公平的时候,是看了杜公平半天,才最终决定带杜公平走入丽莎为他安排的租房。 房东,“这里都是很好的年青人、你要注意卫生、噪音,还有不要带一些不干净的人来这里…… 房东一边带路一边不停地说着各种注意事项,一看就是对有色人种持有某种特殊偏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丽莎会选择这里为杜公平租了半年的房子,可能是因为离实验室比较近? 杜公平没有说话,心里也没有太多怨气。这里虽然这个老女人看起来不友善一些、房子有些历史一些,但收拾得还是十分卫生整洁的,公共区域没有任何杂物,而且干净、明亮。 房东,“就是这里了!房子上周才重新检查了水电燃气,所以的有设施都没有问题。如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到一楼找我,或者打我电话,但是18点到8点不要打我电话,知道吗!” 房东停到了三楼的一房间门口,拿出一串钥匙,从中找出一把,打开了房门。同时,把一把钥匙从钥匙串上取下,递给杜公平。 房东,“这是房间的钥匙,你之前寄来的东西,都已经放入了房间,需要你自己整理。钥匙只有这一把,如果丢失可以来我这里配,但是要收费。而且不允许自己更换门的钥匙,如果需要更换,可以和我说。但是自己不行!最后一句话,东洲人,不要打扰到你的邻居!”” 房东交待完她所认为应该交待的各项事情后,转身离开,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好吧!这就是自己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小窝。 杜公平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看自己的这窗门,又左右看了看这一层走廊中其他几个现在关闭的门。微笑了一下,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 ………………………… 圣诞节已经过完、新年也已经过完的杜公平接到了来自华府的fbi犯罪案件研究实验室的召唤。已经知道杜公平现在已经基本结束在纽大学习过程中的fbi犯罪实验室要求杜公平承担杜公平早该承担的工作者的责任和义务,也就是到华府和这里的同事一起进行比较专心的工作生活。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杜公平告别了铃木砂羽和自己的朋友、老师,再次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就像两三年前杜公平孤身一人从东流球到达纽市一样。不认识一个人、不熟悉一个人,也不熟悉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是丽莎。 这次也是一样,丽莎不仅亲自把杜公平从火车站那里接了出来,而且送到了这个丽莎早早为杜公平联系好的公寓。这是一个丽莎评价不错的公寓。事实也是这样,这家公寓除了那个房主看起来有些种族主义外,其他方面杜公平认为自己并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丽莎由于工作的原因已经离开,但是她在离开之前已经帮杜公平简单对接了一下这里的房主,一个载着防脱链老花镜的古板、白种老女人。 房门打开。 棕红色的木制地板,好像是新打过蜡,看起来干净明亮,对面是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客厅,有一个长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沙长的对方是一个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进门的左侧是一个简易厨卫空间一个滚筒洗衣机、,一个小水池、一个小案台、一个电磁炉、一个立式冰箱,形成了一个直角空间,而这个直角空间之中是一个圆形小餐桌,旁边放着3个木椅。厨卫空间和小客厅是连在一体,它们整体其实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房间的那头,靠近沙长是一道推拉玻璃门,玻璃门外是一个小阳台。厨卫空间与小客厅之间,摞在一起,放了5、6个纸制简易箱子,正是杜公平提前寄来的行李。 2年多前,杜公平是只背了一个随身小包就来到了汤国,2年多过去后,不起眼之中,行李已经有这么多了! 背在身后的行李,取下放到小圆桌上,杜公平进入自己的屋子。在冰箱对面是3个连在一起的小房间,分别是一间小书房、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里面都有这里提供的一些简单用具。杜公平打开一个个箱子,开始慢慢地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整理归类。清理空的箱子,被杜公平拆扁,放到阳台的角落。干活中间,杜公平还为自己熟了一壶咖啡。这一整理,就整理到天色黑了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归到了自己应该待的地方,最后的纸箱也拆扁放到阳台后,杜公平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喝了两口咖啡,杜公平将自己身上穿的所有衣服全部脱下,放入门口的洗衣机中,打开洗衣机后,进入了卫生间。一场痛快淋漓的洗浴,除去了一天的疲惫和辛劳,穿着长袍浴衣走入卫生间,来到小餐桌旁边,重新倒了一杯热咖啡喝了起来。桌上的手机,闪烁着绿灯,已经有两三个电话没有接起。一看是一个是苏珊的,之后她又发来一个短信问是否顺利平安。2个是铃木砂羽的,最近的一个只有不到5分钟前。最后一个是丽莎的。 想了想,杜公平首先拔通了铃木砂羽的手机。手机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铃木砂羽的声音传来。 铃木砂羽,“怎么样了?一直也没有见你的电话过来。” 杜公平,“中午到的,下午一直在收拾东西,刚才刚洗了一个澡,没听到手机响。” 铃木砂羽,“还没有吃饭吧?赶快去吃饭吧。别不吃饭啊,对身体不好!” 杜公平,“这就准备去吃饭。” 铃木砂羽,“要注意身体!” 杜公平,“明白。” …… 女人的电话,其实反反复复说的都是一个内容,但是充溢的都是关心和关爱。和铃木砂羽结束完通话,再想打通苏珊的手机时,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难道是丽莎!这里相熟且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好像就她一个朋友。 杜公平打开了房门。 一个棕发、年青、可爱的少女手拿着一个遥控器,正站在那里。一见杜公平,就立即展示甜蜜的笑容。那是一种慵懒、舒适的气质,非常叫陌生的男人放弃警惕感。 少女,“贝蕾丝,我是住隔壁房间,我们是邻居。” 这个女孩很会展示自己的美丽,说话中间摇晃着身体,就像一棵摇曳的花朵。 杜公平,“你好,贝蕾丝!我是杜公平。” 贝蕾丝,“刚来的?” 杜公平,“是的,刚刚住进来。” 贝蕾丝,“非常高兴认识你,杜……” 西方的人总是很难拗口发出东方的名字。 杜公平,“就叫我杜,就可以了。” 贝蕾丝,“你好,杜公平。可以帮助我一个小忙吗?” 女孩晃动着自己手中的遥控器。 贝蕾丝,“我的遥控器电池没电了。” 杜公平,“你要几号电池?” 贝蕾丝,“7号,双节,谢谢!我会还你的。” 杜公平回身走入书房,在专门的小盒子中找出了2节7号电池,拿着它们返回了门口。不过,此时那个女孩已经坐到了小餐桌旁,从桌上的杯子中拿出了一杯,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咖啡。看到杜公平回来,并不是东方人那种常有的不好意思,而是像熟悉的朋友一般,举起手中的杯子。 贝蕾丝,“闻起来很好闻的样子,我可以喝一杯吗?” 杜公平,“请随意。” 杜公平将2节电池放到桌上,拿起自己的那杯咖啡,自饮起来。 贝蕾丝,“赵国人?” 杜公平,“不是,东流球人。” 贝蕾丝,“没想到爱丝夫人会出租房子给东方的人。” 见杜公平不解“爱丝夫人”是谁,贝蕾丝立即解释。 贝蕾丝,“房东太太,她喜欢叫她爱丝夫人。谱国人,古板、严肃、不喜欢有色人种,特别是黑色。” 贝蕾丝说着调皮地吐了吐小红舌。杜公平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她的好意。只是不明白,她已经得到了那2节电池,为什么不离开。很快,杜公平就得到了结束这种杜公平不习惯的社交活动的机会,丽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杜公平正开着的房门门口。 杜公平高兴地挥了挥手。 杜公平,“你好,丽莎。” 丽莎,“你好,杜公平。” 贝蕾丝回过头,看到丽莎时,并没有什么尴尬,依然是那种老熟人般的微笑。 贝蕾丝,“你好,我是贝蕾丝,杜公平的邻居,我就住在隔壁。” ………………………… 女孩离开了房间,房门关闭。 丽莎,“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对吧?” 杜公平,“什么意思?” 丽莎,“我发现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的身边总会出现一些漂亮的女孩与你关系暧昧。” 杜公平,“你想多了。我是一个保守的男人。” 丽莎,“不是这样的吧?据说我所知,东流球的男人都内骚型的男人。东流球的业可是世界有名的啊!男人工作一天,到风俗店放松一下,在东流球好像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 杜公平,“好像是这样的。在东流球,男人如果按时下班回家,仿佛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丽莎,“你看你也承认了吧!” 杜公平,“但是我不一样。我希望我可以有一段单纯且永远的爱情。” ………………………… 丽莎坐在刚才那个叫贝蕾丝的女孩所坐的座位上,自己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仿佛是缅怀什么东西。 丽莎,“你冲的咖啡真是烂死了!” 杜公平,“是吗?我只是不想喝陌生、不熟悉的白水,所以才冲咖啡的。相对于喝咖啡来说,我更喜欢喝茶。” 杜公平对待丽莎当然比对待贝蕾丝认真很多,杜公平放弃了自己的整理工作,坐到了丽莎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怀咖啡。一喝之下,发现丽莎说的没错,真是难喝死了! 杜公平是一个博爱的人,并没有因为难喝而歧视自己冲得咖啡。事实上由于工作口渴的原因,杜公平反而喝了很多的这种难喝咖啡。 丽莎奇怪地看了看杜公平,再次喝了自己面前的咖啡,发现依然难喝。 丽莎,“其实我最早来华市的时候就是住在这个公寓,而且和爱丝夫人的关系还不错。” 杜公平想起了之前那个叫贝蕾丝的女孩所讲的故事爱丝夫人不喜欢有色人种,特别是黑色。 杜公平,“听说爱丝夫人不喜欢有色人种?” 丽莎,“是的,爱丝夫人是谱国人,不喜欢那种轻浮、懒惰、喜欢犯法行为的人。” 杜公平,“我能进入这里,看来是因为你的原因了?” 丽莎,“可以这样说,我确实向爱丝夫人保证你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这就行了?” 丽莎,“是的,因为爱丝夫人一直认为她欠我一个人情。” ………………………… 华府fbi的犯罪实验室,亚伦的办公室灯依然亮着。 亚伦正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件,一份十分正常、普通的人事文件,所说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杜公平将会长期在犯罪实验室进行工作。 这是一个拥有让人妒忌才能的男孩! 亚伦至今都搞不清,为什么杜公平可能那么轻松搞定曼哈碎尸案和伪装者连环杀人案,这两个案件,怎么研究都是那么的奇特和离奇。只有天大的幸运才可以解释这一答案吧。而且亚伦还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这个神奇小子刚刚帮纽市警局搞定那件持续五六年的连环杀人案纽市感恩节圣徒。那是一个fbi都曾经介入调查的案件,那是一个从首次发生都手法特别熟练的可怕连环杀人者,仅仅只根据案件本身,确实无法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但是这个神奇小孩又将它搞定了。虽然纽市警局并没有公布这件事情,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密不透风的行业。特别是像“纽市感恩节圣徒”这样有影响力的连环杀人案件被侦破的情况下,很多消息还是被很多有心给打听出来了。 亚伦正在思考,思考这个看起来能力出众的新人可能给自己的团队会带来那些正向、逆向的影响。亚伦是这个实验室的管理者,亚伦之所以会成为这个实验室的管理者,那是因为亚伦有管理上的天赋。亚伦知道一个全部都是由顶级球星组成的梦幻足球队在看起来炫目无比的后面,战力并不一定就可以战胜一个全部都是二流、三流足球运动员组织的队伍。对一个组织来说,效率、执行力、团结等等才是最重要的。一个能力太好的个人成员,可能不一定会给整个组织带来正向的影响,反而可能是反向的影响。 亚伦放下文件,拿起桌上的咖啡。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亚伦,“谁?”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我,帕姬。” 亚伦,“请进。” 实验室里的女性案件专家帕姬走了进来。帕姬是一名叫人很容易产生亲切感和信任感的资深女探员,她原来就是跟着亚伦的一名长期合作伙伴,亚伦进入实验室的时候,给她发出了邀请。帕姬也很果断地再次加入亚伦的团队。可以说整个实验室中,亚伦最为信任的人就是帕姬。当然帕姬也对亚伦最是了解。 帕姬,“你在心烦?” 亚伦,“没有。” 帕姬开始微笑,用那种微笑的睛神一直看着亚伦,亚伦终于开始投降。 亚伦,“你对那个杜有什么感觉?” 帕姬,“没什么?很有天赋的一个人。他侦破的案件,我也研究过,说实话换在相同的位置上,我不知道我能否做到他的结果。亚伦,你是对杜有些担心?” 亚伦从桌上找出一份文年,递给了帕姬。 亚伦,“这是他发来的一份文件,文件中他认为,犯罪实验室的工作应该向缺少有效打击犯罪的地区进行工作倾斜。” 帕姬,“你认为,他正在挑战你管理实验室的权威?” 亚伦,“处于他这样的年龄,说出什么样天真的话,其实都不奇怪。但是他不一样,他拥有的才能,使他确实可以单独实现他文件上的建议。我希望实验室是一个团队,不要出现双头蛇的情况。” 帕姬,“你会采取什么措施?和他认真的谈一谈?” 亚伦,“还不到时候,他还没有正式上班,而且没有正式和我发生矛盾,如果现在就采取措施,会使人感到我太敏感、太独裁了。” 帕姬,“亚伦,相信你自己!我一定都对你保持信心。” 亚伦,“谢谢!” ………………………… 纽市的雷根家,苏珊的房间。苏珊再次拿起手机,发现杜公平依然没有给自己回电话。拔到拔号界面,准备再次打出的时候,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些神秘微笑,手机再次放回原处。 20.2 华府包裹爆炸案二 雷克·哈姆士,是一个对社区有贡献的人,身为体育运动员出身的他,在他退役后,在社区建立了一所专门教社区小孩学习棒球的学院,帮助那些原来只能走入城市黑帮怀抱的贫困小孩有能够成为运动员的可能。5年以后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他的免费棒球学校真的出现了两个进入全国棒球运动员选秀,成为职业棒球运动员的小孩。这使原来在社区中只能打架、斗殴,最后混黑帮的小孩真的可以更高的前途,所以雷克在社会倍受关注和尊重。这种尊重使雷克的感觉一直非常的好,每天都能很高兴地上下班。 这种幸福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个月,他的一位儿时的伙伴找到了他。这个叫梅特的家伙,一身笔挺的西装,开着一辆崭新、豪华的汽车,开到了雷克的社区棒球学校的门口,并进入学校找到了雷克。梅特说他已经成为一名成功的投资经理人,非常佩服雷克回馈社区的高尚行为,所以准备帮助雷克改善社区棒球学校并不良好的经营状态。雷克的棒球学校其实一直都是亏损运营的,学校的主要资金来源只有雷克自己的资助和社会团体的捐款。梅特提供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仅仅需要使用学校暂时使用不上的公共基金,进行一点必定成功的商业投资,就可以给学校带来巨额的金钱回报。由于梅特自己宣称自己有特殊关系的原因,这个计划风险几乎为零。如果不是雷克是梅特的自己人,而且雷克给两人儿时的社会带来这样巨大的贡献的,梅特本来是不能带雷克进行这样高回报的投资的。 雷克相信了他,现在想起来可能是他对雷克的夸赞、恭维使雷克冲昏了头脑,私下运用学校的公共基金,将它交给了梅特。然后,一切都变了。以前不断出现在社区棒球学校的梅特一下子变得那么难以找到。除了那些投资变成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后,承诺回报的收益从来没有见过。而现在学校需要钱!雷克使用的钱中大部分其实来自社会捐助,所以雷克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因此,雷克现在出现在这里,一个多方打听,才得到的地址,一个属于梅特的地址,一个高档社区中,拥有独立花园的一间别墅。雷克开着自己那辆已经旧的皮卡车在这里已经整整等候梅特天了。在这过去的天里,雷克吃不下任何东西,双眼也变得通血,唯一的信念就是找到那个梅特、那个害得自己现在窘迫的家伙。 终于那辆雷克熟悉的豪华汽车出现在雷克的视野中,接着是车停在了这间别墅门前,一个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这个人正是梅特,那个叫雷克朝思日想、宿食难安的男人,雷克儿时的好友。 雷克忙跳下车,快速地冲了过去。虽然由于在放弃运动员身边的这几年中,雷克已经长了至少0斤的肉,但是此时他依然爆发出自己身为运动员时的最好成绩。飞一般地来到梅特的面前,并阻止了他的去路。 雷克,“梅特!” 梅特,“原来是雷克,好久不见,你的气色真的差了很多!” 雷克的出现使梅特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和自信,如果一位亲密老朋友一样与雷克打着招呼。 雷克,“梅特,我找你已经个月了!长话短说,我的那笔钱怎么样了?” 梅特,“我已经根据我们的协议进行了商业投资,但遗憾的是这次投资行为并不成功。让你失望了,可能现在它并没有剩下多少!” 雷克,“梅特,你是在嘲笑我吗!” 雷克这几个月已经听了太多,因为自己的愚蠢使原本属于学校的钱被骗的话语。再加上本身就是运动员出身的他,控制脾气就不是他的长项。雷克一把拉起了梅特的衣领,使他只能脚尖着地。 雷克,“梅特,我信任了你,但是却欺骗了我!如果你不能把属于我的钱还给我,一分不剩的,你将付出代价!” 梅特,“什么代价?是去法院吗?放心,我是严格依然双方的协议进行工作的,法院不会判你胜述的。难道你准备打我?” 梅特指了指雷克的身后。 梅特,“这里是高档社区,你看警察已经过来了。不想惹麻烦的话,你现在最好还是请松开手。” 雷克回头看去时,只见一辆巡逻的警车已经慢慢地开向这里。而且那里的两个巡警正静静地注视着这里。于是,只好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手。 雷克,“梅特,我是不会放弃的!” 梅特轻蔑,“雷克,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作为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真心地提醒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后放聪明一些!像我这样的人这个世界很多,我不是唯一一个,也不是最坏的一个。你看,我没有骗得你倾家荡产吧?只要你从自己家的存款中拿出一点点钱,补齐学校里的亏空,你依然一个受社区尊重的成功人士。你甚至过几年,可以去当竞选社区议员,这也是你一直计划的吧?多么好的计划!你现在准备因为故意袭击一名成功商人,而入监狱吗?到时候,你一生的努力都将付之流水。想一想吧,兄弟!想明白了,你会发现我们依然是好兄弟、好伙伴!” 雷克,“你这个骗子!” 雷克双拳紧握,一副仿佛立即就要杀了梅特的样子,但梅特却毫不介意,微笑地仿佛是最亲密的好友。 梅特,“错,政客才是真正的骗子!我只是稍微有一些成就的商人,当然我会继续努力下去的。雷克如果你准备将来成为一名社区议员的话,说实话,这次绝对是一次对你一生都有帮助的经验。相信我,我从不骗人!我其实都明确地写在了双方的协议中,只是你没有注意罢了!” 雷克,“你这个骗子!” 梅特,“雷克,看样子你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听我的,回去洗个澡,睡个觉,冷静地想一想,你会发现世界都会不同的。好了,不要丢弃我的名片,如果你将来准备竞选社区议员的话,我可能会无私的资助呢?你看,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我相信,以你在社区之中的好名声,只要搞定几个社区领袖,当选议员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就像很多成功的商人一样,我也需要有一些拥有好名声、正直、高尚的议员朋友,这样可能树立我对社会负责任的形象,以及我商业活动中的信誉度。所以,我真的会赞助你竞选的!” 梅特上前紧紧拥抱了一下雷克,亲切地亲吻雷克的脸颊。 梅特,“多么健康、正直、强壮的形象啊!你一定能得到那些社区中下级平民的强烈支持!你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相信我,不要辜负这样的天赋。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雷克,“你这个骗子!” 雷克的声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在内心已经开始考虑到梅特的建议。 梅特,“我们是永远的朋友!真正的盟友!天生的搭档!我会等你的好消息!相信我,这次的事情,说不定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呢?华国有一句非常非常古老的谚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相信我,这件事情可能对你还是一件好事。你用原来属于自己的钱,来弥补属于大家的亏空。大家会怎么想?人们会怎么想?大家不会指责你,只会更信任你!” 梅特拍拍眼前雷克的肩膀,微笑着向着自己的别墅走去。已经完全无视了雷克的存在,雷克的存在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危险。 这就是社会的现实,越是骗子越是喜欢对自己熟悉的下手,比如朋友、同学、亲戚。这种关系可以使他们更容易下手,而且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梅特已经明白已经再一次地搞定了这个自己的朋友,潇洒地从门口的报纸箱上拿下了一个快递纸箱,准备回到自己的家中。只是在看着上面的快递单,露出迟疑的表情。用手准备晃一晃,听听东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轰! 一声巨烈的爆炸响起,从那个正拿在梅特手中的纸箱中响起,变成一个正在四分五裂的火球。巨大的冲击,使在5、6米外正低头沉思梅特的鬼话的雷克,背后如遭重击,身体高高飞起,直跌到2、米外。那辆因雷克和梅特冲突而来到近处的巡逻警车,巡警已经跑下车来,发现远处现场的现场中心只剩一具只剩半个胳膊和半个头颅的尸体,被爆炸卷露出土地的草地,倒塌的报纸箱,还有众多不知道是什么的爆炸碎渣。 一名巡警快速地跑近爆炸中心,看了一眼爆炸正中央的那个焦黑尸体后,就转身跑向离爆炸中心7米之外的那个人。跑到跟前,手指探到地下昏迷不醒的男人的脖间动脉处,以确定他的生死。另一名巡警则站到车窗外,拿出了挂在车里的车载传呼器。 巡警,“这是发现爆炸事件,一名已经死亡、一名严重受伤,请救支援!请救支援!” ………………………… 犯罪实验室,亚伦的房间,电话突然响起,亚伦接过电话。 亚伦,“你好!这里是犯罪实验室。” 电话那边,“亚伦。” 虽然电话那边没有报出自己的姓名,但是亚伦还是一下就听出那是主管自己部长的声音。于是亚伦的声音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亚伦,“是的,部长。” 电话,“把电视打开,播到实时新闻。” 亚伦,“好的。” 电话话筒小心地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亚伦快速地到达办公室的另一边,打开了那里墙壁上的电视。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话筒,拿起电视遥控器。使用电视遥控器将将电视节目切到实时新闻的频道。于是一个正在播放一个刚刚发生的爆炸事件的新闻出现在电视中。 电视中,一名美丽的金色女色正站在一个警用警戒线的外面,以一个爆炸现场为背景,用饱含热情的声音,激昂地述说着一个故事、一个新闻故事。 记者,“这里是棕榈树街区,这里已经发生本周第二次快递邮包爆炸案件,是连环爆炸狂徒,还是国际恐怖事件……” 电话那边声音再次响起。 电话,“看到这则新闻了吧?” 亚伦,“是的,部长!” 电话,“处理好它。” 亚伦,“明白,部长!” ………………………… 犯罪实验室的警告声不断响起,一个一个的工作人员从各自的房间走了出来,开始往中间的多功能会议室聚合。 佩琪,“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肥妞佩琪一把抓住正在她面前经过的斯潘塞。 斯潘塞,“不知道。只是根据实验室里的规定,这是要求所有人员集合的声音。我认为我们到了会议室自然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杜公平、丽莎并排经过佩琪。 杜公平,“实验室里经常会这样吗?” 丽莎,“并不常见。” 斯潘塞,“每个月来一次吧,每次都会有一些大事件。” 佩琪,“就像女人的例假!” 斯潘塞,“你是女人?” 佩琪,“我当然是女人!要不,你试试?” 佩琪的性格是那种什么玩笑都可以玩的性格,而且佩琪的来路与这个实验室中的其他人并不同。像杜公平、斯潘塞这些的,都是因为某一专业被fbi看中,所以双方签订合同才来到这里的。但佩琪之前的身份是一个黑客,因为被fbi抓住,不得不签订合同加入fbi的。佩琪之前的出身,就造成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就是亚伦评批她,她也不会改。一来二去,亚伦平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由于佩琪的存在,整个会场的气氛都轻快很多。会场的注意力也由将会开什么会,转到男女性别等等的事情上,一时开心不少。 杜公平已经来华市的实验室一个多星期,其实整体来说,这一周的时候,杜公平过得挺枯燥的。亚伦并没有分配给杜公平什么单独负责的案件,理由是杜公平是人类学专家,不是探员。这是一种办公室政治,所以大家也就对这种事情睁一只眼、眨一只眼,静等事情的发展。因为很多人也都知道杜公平还没来正式报道,就给亚伦交了一份建议的事情。现在看起来亚伦对杜公平的态度并不满意。只有杜公平并不介绍别人当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保持着一种不急不燥的态度。这使大家对这场冷战时间的猜测无法判定。 会议室外面这种轻松气氛在一脸阴沉的亚伦在走廊之中出现后,就一扫而空。大家疾步走入这间多功能会议室,坐入各自的位置。 ………………………… 一张一张爆炸现场的照片不断放过,还有众多之前警方收集的各种信息。亚伦一脸严肃地做着自己关于这次会议主题的陈述,非常详细、详尽,足足讲解了两个多小时。而且在这次讲解之后,还又一前一后地打开了两段当地新闻播报的视频。 亚伦,“这是本周发生的第二起快递邮包爆炸事件,已经造成2人死亡、5人受伤。现在已经造成华市市民的恐慌,所以fbi总部命令我们马上采取行动,务必不能再发生第起爆炸事件。” 亚伦,“斯潘塞。” 亚伦开始对自己组员一一提问过程,首先被亚伦点到的斯潘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没有什么思路和收获。 亚伦,“雷。” 雷,“案件的第一名受害人是一名经常在街头收保护费的黑帮小头目,身上有4、5起伤害案的起诉。第二名受害人说是一个商人,其实更多的人说他是一名骗子,专骗一些亲朋好友。从案件现在的特征进行分,爆炸客选择的都是一般人口中的坏蛋。所以不排除,这名爆炸客有严重的英雄主义情节。” 佩琪,“就像手执炸弹的超人,看到坏人就给丢一颗?” 雷,“是这样的!” 佩琪,“酷!” 佩琪总是有一种能力,那种把紧张的事情变得很轻松的能力。她和雷的互动,立即使整个会议室中的所有人都放松了紧张,露出了微笑。杜公平也是一样,只是这时亚伦开始对杜公平进行点头。 亚伦,“杜?” 杜公平,“我这里没有什么收获。” 亚伦,“没有?” 杜公平,“从法医人类学上讲,受害者的身份信息清楚,不需要进行复杂的相貌复原。所以从我专业的角度,并没有什么对案情有什么特殊贡献的信息。” 亚伦,“丽莎?” 丽莎,“我也没有。” 亚伦,“洁帕?” 洁帕,“没有。” 亚伦,“资料已经发到公共区域,请各组努力研究。这是总部高度重视的一起造成巨大社会影响的案件,我希望大家高度重视!散会。” 20.3 华府包裹爆炸案三 会议散会,亚伦起身离开,接着是洁帕、雷、丽莎。胖妞佩琪则坐在那里一边玩弄着一个崭新的发卡,一边问向斯潘塞。 佩琪,“他什么意思?” 斯潘塞,“这起案件fbi总部同时起用了个特殊实验室,我们、监证、公众信息……” 佩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斯潘的意思是,亚伦希望犯罪实验室能够一枝独秀。” 佩琪,“可以吗?我怎么认为监证那里可能优势会更大一些。” 杜公平,“谁知道呢?其实这起案件,雷的能力可能会更有帮助一些。只是,仅仅2起,真的就值得fbi这么大动干戈?” 佩琪,“这是华府!华府明白吗?任何的小问题,可能都是大事件。” 斯潘塞,“一块砖头从高空掉下,会砸中4个议员。” 佩琪,“2名外交官。” 斯潘塞,“名世界首富……” …… 佩琪和斯潘塞继续没心没肺地顽皮,就像实验室里的两个活宝一样。杜公平却发现会议室的门口,丽莎正好像在那里等着自己。杜公平走出会议室,丽莎就立即并排走上。 丽莎,“你还在与亚伦冷战着?相互交流一下,其实亚伦是一个很好的人。” “你想多了!”杜公平解释,“相对你和亚伦来说,我更像是一个临时工。我并没有在fbi这个组织中长期工作下去的想法,我只对我的协议负责。最近一段时间,我在研究我们实验室最初设置的目的和实验室未来的定位。我认为我们犯罪实验室如果想长期存在下去,并越来越重要。最后把自己的长处定位同类案件的大数据分析、犯罪者犯罪心理分析,从而预测犯罪者未来的行动可能。所以对今天这种临时发生的案件来说,监证实验室更具有优势。他们掌握现场第一手的信息,最容易得到可能的线索。” 丽莎叹息,“理想很好!现实很残酷。实验室需要对自己的投资方负责任,那就是fbi总部。所以实验室并没有fbi总部交办过来案件说no,说不归我管的实力和资格。估计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实验室都要夹着尾巴过活。” 杜公平,“就算是这样,也要知道自己的定位,并不断加强自己的能力。而且上次红枫镇一行,我发现其实下面的基层机构其实比华府的官僚们更需要我们。” 丽莎,“杜,不要那么倔,好不好?我希望我们内部通知团结一致。这次也是因为监证实验室那里传来的消息并不很好,所以总部才叫我们也加入的。” 杜公平,“没有线索?” 丽莎,“没有。” ………………………… 虽然丽莎不断在努力,但是杜公平依然没有什么想要主动与亚伦沟通的想法。实际上,杜公平正在不断接私活,那些来自汤国各州各地的协助帮助的活。正因为有这些私活的产生,杜公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亚伦故意打压自己的情况有多么叫人难以接受。 杜公平的办公室,桌子上正放着一个洁白的头骨,杜公平不断地观察研究、不断在一边的一个素描画板上,描绘着一个男人头样。丽莎开门走了进来。 丽莎,“杜公平。” 杜公平,“请稍等一下。” 杜公平继续完成完自己的素描后,才把目光看向丽莎。 杜公平,“什么事情?” 丽莎,“杜公平,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微笑地将画好的素描,放入一台传真,并拔通对方的电话,传真开始操作。 杜公平,“我一直在工作。” 丽莎,“你对亚伦有意见?” 杜公平,“没有。为什么要这样问?” 丽莎,“那为什么你对侦破这起连环爆炸案并不积极?” 杜公平,“东方的格言是‘各司其职,各尽其责’,自己一定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工作。我来实验室既然从事的是人类学专家,那么我最大的责任也是把人类学上的科学应用到犯罪研究中。如果不专心自己的工作,而成天只是想着出风头,搞侦破。东方还有一句成语叫‘牝鸡司晨’,是一个贬义词。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丽莎,“不过团队需要你的能力,你的侦破案件的能力。” 杜公平,“丽莎,东方有一名成语叫‘关心则乱’。你因为太重视这个案件,所以失去了本来的立场。一、我加入这起案件侦破,一定就会有突破?一定就会破案?二、fbi是由众多在世界上都很优秀的专业人士组成,他们都很优秀,所以你要相信他们的能力。三、破案最重要不是猜想,而是第一手的物证、犯罪现场的情况是什么?我们有吗?” 丽莎将一叠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桌面上。 丽莎,“监证实验室已经开始和我们共享他们的信息,总部非常重视这起案件,你所需要的一切都不是问题。而且杜公平,汤国也有一句谚语‘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希望你像东方的习惯那个总是要把好东西藏起来。” 杜公平,“那叫‘敝帚自珍’。好吧!我今天的工作都已经完成,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这个案件吧!” 丽莎,“杜公平,不觉得打击犯罪是我们的责任和追求吗?” 杜公平,“打击犯罪是我们的责任和追求,但并不代表着因为是华市,所以这里的人命就更值钱、更高贵!” 杜公平拿起桌上的那个头骨,裹上泡沫包装袋,装入一个202020的小纸箱中。 杜公平,“这是一起小城市的案件,受害人至今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查案的第一时间,我感到从技术支持上,他们更缺少帮助!” 丽莎,“杜公平,你这样是会得罪人的。” 杜公平,“得罪就得罪吧!如果人没有了自己的原则,就没有了自己的灵魂,就不再会创造力了。我认为我的力量来自于我心中的道义。” 丽莎,“杜公平,可能你认为的有自己的正确。但是汤国是一个资本主义社会,在这里每一个人都要注重投资人的回报,我们的投资都就是fbi,所以我们要与fbi同步。” 杜公平,“是亚伦要求你来告诉我的吧?” 丽莎沉默。 丽莎,“亚伦希望这起案件,你现在接手。” 杜公平,“是命令吗?” 丽莎,“是的。” 杜公平,“雷那边呢?” 丽莎,“雷是雷,你是你,两线并行。” 杜公平,“好的,没有问题。” ………………………… 一本电脑的显示幕上,一张张的图片正在展示。丽莎坐在杜公平的旁边,为他介绍着案件的最新进展。 丽莎,“……这是现场收集到的炸弹碎片。从这些碎片可以看出,这是一枚土制钢管炸弹、装在纸箱中,使用的是水银触发,很简单,也很高效,在充满水银的真空管的两头都有触头,只要一倾斜,水银流入其中一个,就可连接触头,激活引爆器,从而引爆炸弹。” 杜公平,“雷那边的进展如何?” 丽莎,“并不大,雷认为是凶手自己进行递送的,而不可能通过邮局。死者之间并没有联系,外勤组已经排除了死者梅特是爆炸客的可能,同时黑帮小头目吉尔的可能也排除。我们现在所要面对的是一名熟练的罪犯,而不是爆炸菜鸟。” 杜公平,“不是恐怖组织成员?他们喜欢对自己的人员进行这种炸弹的专业培训,简单、高效,又极具影响力和威慑力。” 丽莎,“雷认为不是。不过,外勤正联系国土安全部进行这方面的信息排查,对世界各地的恐怖组织炸弹特征进行比较。监证实验室那里,已经将两起的爆炸炸弹碎片进行了复原,得到了两个结构相同的炸弹模型,已经可以肯定是同一人所为。而且这种炸弹结构已经通过我们实验室的案件数据库进行了排查,汤国本国从未出现过类似结构的炸弹。” 杜公平突然站起,来到窗户处,看向外面。 杜公平,“外面天还很亮。” 丽莎,“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我感得我们趁着天亮,最好先到案件现场,看了一下。” ………………………… 这是一个高尚的社区,由于这里爆炸现场依然保留,而且巡警和警戒线并未撤去,使这里的居民总是行色匆匆,目光中的不安,非常明显。 杜公平,“我还以为这里的现场已经处理干净了。” 丽莎,“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可能认为犯罪现场可能还会提取到什么东西吧?监证实验室的人都喜欢这样干,总是对现场不断地进行排查。” 杜公平,“我认为爆炸客和纵火犯行为上会有一些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可能会在犯罪现场回来观看。观看自己所造成的破坏的实际情况,有些爆炸客还会根据失误进行一些技术上的改进。雷,那边是怎么认为的?” 丽莎,“雷也认为罪犯有可能回到爆炸现场,所以要求出现在现场的所有围观者进行拍照,不过,好像进展不大。” 杜公平站在爆炸中心,举头四望,突然指向一个方向。” 杜公平,“其实如果只是观察现场,并不一定要出现在现场。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有许多先例。你看那边的高台怎么样?好像上面有一个望远镜。” ………………………… 这是一个山丘顶部的人工小平台,上面放着个固定的野外望远镜。丽莎已经找来了这里的管理人员。 管理员,“这里是一个观鸟台,冬季过去后,会有一些人过来通过望远镜,观赏那片湖区的野生鸟类。这个观鸟望远镜是一个公益组织捐赠的,他们希望更多的人们能够喜欢鸟类、关心鸟类,同时又不影响鸟类的正常生活。现在天还冷,很少会有人过来,但是也会有小孩过来玩耍。” 丽莎,“天前的下午,也就那边发生爆炸案的时间,这里是否有人在?而且在使用这个望远镜?” 管理员,“这个就记不清了!不过,好像还真有这样一个人,背了一个黑色的包。不过,离得远,又没有真正关注,所以就记不清了。” 丽莎打开电脑,从电脑中找出了几张背着包的人的照片。 丽莎,“这里面有没有那个人。” 管理员摇摇头,“这个真记不清了。” 丽莎遗憾地合上电脑,看向旁边的杜公平。杜公平正一个一个地使用这里的个望远镜,突然停到了其中一个前面,对丽莎招手。 杜公平,“你看这个!” 丽莎来到这台望远镜前,发现镜目内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爆炸现场的图像。 丽莎,“是这一台?” 杜公平,“叫监证实验室的人来吧。说不定还真是幸运女神关照,方向和焦距都正好,一定曾经有人使用这台望远镜看过现场。不过,也可能是望鸟的人,被爆炸吸引,所以把镜头调过去的。所以一切都等监证和外勤的人排查完成后,我们才知道。” 丽莎,“好的。” 丽莎开始拔打手机,杜公平则沿着接连小平台的人工小道,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打完电话的丽莎就追了过来。 丽莎,“怎么了?” 杜公平,“你猜,那个使有望远镜的人应该是怎么来的?” 丽莎,“难道是自行车?” 杜公平,“很有可能。如果真是那个爆炸客,他一定是送完炸弹后,直接就来到了这里。而这里的小道并不适合自行车通过,他需要一小段步行,这样你会将自行车放在那里?” 丽莎,“是那里吗?” 丽莎指向前方一排可以用来锁自行车的低矮铁栏杆。 杜公平,“很有可能。我们过去看看。对了,那名管理员呢?” 丽莎,“我叫他在那里看着那台望远镜,等着监证那里的人过来。” 杜公平,“本来想问问他的,那么就算了?” 杜公平来到那里停着的一辆冰激凌车。 杜公平,“老板,这里,前天下午,就是发生爆炸案的那时候,发生过什么吗?” 冰激凌老板摇摇头,表示没有。杜公平又左右观看了半天,对丽莎摇了摇头。 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杜公平看了看天色。 杜公平,“我们明天再去另外一个现场吧!” ………………………… 天已经黑了,但是由于这次华府包裹爆炸案的原则,犯罪实验室依然在灯火通明。 斯潘塞的办公桌,斯潘塞正在杜公平下着一局国际象棋,是那种非常快的下法,几乎就是对方刚刚下完的瞬间就这边就下出自己的一子。所以一局棋,几分钟内就会结束。 看起来还是斯潘塞更适应这种玩法,所以杜公平失败了。而且失败了很多局,这使一边佩琪起哄不止。这个时候丽莎回来了,一脸阴沉地来到正玩得开心的杜公平三人脸前。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丽莎,“监证那边采集到了几枚指纹,但都不是fbi犯罪信息数据库中的,所以没有办法。” 杜公平,“这很正常不是吗?” 丽莎,“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丽莎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是杜公平并不着急。拿过丽莎带回来的资料,慢慢地研究起来。而且一边研究,还一边与斯潘塞下着棋,就仿佛是在看一本休闲小说一样。 由于不专心的结果,杜公平果然又输了。 丽莎,“你们就不能不玩?现在大家都在着力这个案件的时候,你们这样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杜公平,“有什么影响?现在做也是白做。虽然只是两起,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实际上我们这位炸弹哥对炸弹的追求实际上是威力越来越小,第一次能够对5人造成杀伤,第二起另一个只受了一些惊吓和轻伤。这样的解释只有三种,一是这个炸弹哥的技艺并不熟练,无法掌握炸药的量。二是有意为之。三是他存有炸药总量不足。监证那里对爆炸规模的评估,也见证我的这一点判断,不仅仅是受伤人数上的猜测,从爆炸范围到爆炸威力都见证了一点。所以能再有一起的话,就可以判断我的这点猜测是否正确。” 丽莎,“你还希望再发生一起?fbi和亚伦非疯了不可。” 杜公平,“心态要平衡,就像医院中的医生一样,着急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反而还可能出医疗事故。是否决定爆炸,决定权不在于我们,而在于我们的这位爆炸哥。而且我认为越晚代表他越在思考更有价值的目标,这样对fbi来说,更不是一件好事。” 丽莎,“我没有感觉有那点好的。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没有。东方有一句俗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能随它去了。” 杜公平突然起一张炸弹模型的照片,指着基中的几个点,问向丽莎。 杜公平,“这是什么?” 丽莎,“看起来像是爆炸冲击的碎片相互撞击而形成的伤痕,这种伤痕在爆炸现场应该非常常见。”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丽莎,“是的。” 20.4 华府包裹爆炸案四 第二天一早,杜公平就被丽莎拉到了第一个案发现场,就是那个经常在街头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头领死亡的现场。 这是一片贫民社区,反而这里却是一楼楼高楼,高楼的一层都是沿街的店铺,再加上人口密度大,就显得十分热闹,人来人往。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又一特点,没钱的人住高楼,有钱的住小院。 第一起爆炸案距离此时时间已经过得比较久,由于生活所迫,这里生活的人们不得不忘记之前的那起爆炸事件,现场已经恢复成一片繁荣的景象。 站在这里一座视线正好的高楼顶部,杜公平感觉整个视线都开阔了很多,不再是那种密密麻麻城市大楼所带来的压迫感,反而有一种自由如小鸟一般的快乐般。 杜公平,“这里的环境还不错!” 杜公平正感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丽莎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杜公平,“怎么了?” 丽莎,“我们是来工作的!” 杜公平,“我们是来工作的啊!” 丽莎,“你真的是来工作的吗?” 杜公平,“当然!” 杜公平严肃认真地注视着下面曾经发生过爆炸案的地方。 杜公平,“这里人流密集度很高,很容易造成路人伤害。” 丽莎,“这里是贫民区,许多人从来就没有交过社保,曾经有些人根本就是黑户或者是非法移民。所以当时的受伤人数其实远远大于4人,只是有一些轻伤的人拒绝将往医院并接受警方的讯问。有的一些直接就消失了,所以案档中的数据才会那么少?” 杜公平,“那就是案档弄虚作假了?” 丽莎,“因为是多方共同默认的结果。受伤人不愿意去医院,或接受讯问。官员不希望在华府发现大规模人员死亡或受伤的爆炸案件,一是影响政府形象,二会引发恐怖组织模仿。所以这也可以说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杜公平,“政治就是一种妥协。” 来到楼的一处边缘,杜公平指着一处痕迹。 杜公平,“我认为这是有人双手扶在这里,探身下看的结果造成的痕迹,你怎么看?” 丽莎,“如果和昨晚的相重合,那么很可能就是那一个爆炸哥。” 杜公平,“所以还是和昨天一样,把监证实验室的人叫来吧。国土安全部那里是否传来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丽莎,“那里的炸弹专家,认为这两起炸弹的结构应该是一个叫夕阳会的伊派组织的炸弹变种。” 杜公平,“什么意思?” 丽莎,“这种炸弹除了平衡引爆装置外,其他的结构和这个组织的炸弹教程中教授制作的炸弹非常类似。” 杜公平,“炸弹教程?” 丽莎,“是的,是那种放在网上,支持人进行下载的网络视频。国安的人正在跟踪曾经访问过该视频的ip,希望能有进展。” 这时,杜公平的手机响起短信的声音,杜公平看到这个短信立即原来无精打彩的表情立即生动起来。 丽莎,“怎么了?” 杜公平,“我的一个快递到了。” 丽莎,“快递?” 杜公平,“是一个南部小镇的警局,邮递来了一堆可疑骨头。” 丽莎,“亚伦好像……” 杜公平,“没有问题,我叫他们直接寄到了我的住所。我现在要回去一趟,如果爱丝夫人一不小心弄破了我的包裹,她一定会非常生气,可能叫我马上搬走都是有可能的。” ………………………… 杜公平的公寓一楼,属于爱丝夫人的房间,爱丝夫人用一种极其怀疑的目光,看着杜公平,同时将一个0050的纸箱交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夫人,“年青人,我记得你是在一个犯罪实验室里工作?” 杜公平,“是的,是一个主要研究同类犯罪行为,相同、共性特征的犯罪行为研究实验室。” 夫人,“那好吧!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随便往我这里邮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杜公平,“比如什么呢?夫人,您应该明白,我的工作使我需要邮寄一些书籍、杂志、报纸等等的资料的。” 夫人,“如果是这些,当然没有问题。” 爱丝夫人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她最想问出的问题,只是比较隐晦地警告杜公平。 夫人,“年轻人,我不希望我的公寓变成鬼屋,你应该明白我意思吧?” 杜公平,“我想,我明白了!” 夫人,“很好!我其实最近挺喜欢你的。安静、整洁、卫生、有礼貌,我希望我的好感继续保持,不要让我失望。” 看来爱丝夫人还是怀疑杜公平弄来了一些犯罪现场特殊物品的死亡事物,如果她希望刚才她所抱的纸箱中就是一具并不完整的死人骨骸的话,她会不会立即疯狂? 杜公平不敢肯定,更不想确认。于是抱着纸箱,慢慢上楼。 贝蕾丝,“你好,杜公平!” 上楼的时候,正好刚到自己的女邻居贝蕾丝,她好像刚下班,正准备上楼。 贝蕾丝,“需要我帮你抬一下吗?” 杜公平,“谢谢!我想我一个人可以的。” 贝蕾丝,“你不会邮寄来什么奇怪物品吧?我刚才看爱丝夫人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杜公平,“没有。只是一些资料。” 贝蕾丝,“资料?” 杜公平,“工作所需要的。” 贝蕾丝小声,“其实有也没有什么关系,就像我就会叫朋友将大麻直接寄到这里来。爱丝夫人虽然怀疑,但是她依然没有办法证明。所以只能时不时警告一下我。” 这里是汤国,吸大麻竟然是一种合法的行为,只要你纳税。但是杜公平东方的观念,依然认为大麻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公平,“大麻不是什么好东西。” 贝蕾丝,“有什么关系?人总是需要时不时鼓励一下自己,麻痹一下自己的。我现在的房中还有一批好货,你用不用来一根?” 杜公平,“谢谢,我不需要。” 贝蕾丝,“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免费的!” 在贝蕾丝的门口,两人分手。杜公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纸箱放到门口的小圆桌上,杜公平首先为自己冲上了一杯咖啡。最近喝惯了咖啡那种浓烈的味道,反而是清香的茶水怎么也提不起感觉。这是斯潘塞推荐的一款咖啡机,只要咖啡豆放到顶格之中,打开开关,机器就会自动制作出一杯热腾腾、香喷喷的咖啡。所需要的只是一分钟的小小等待。 杜公平准备咖啡好的时候,再打开纸箱。这时,门铃又响了。 打开房门,门口站的正是一身浴袍的贝蕾丝。而且那一身浴袍的里面,很明显竟然是真空的。 贝蕾丝,“我房间的热水坏了,可以使用你房间的浴房吗?” 杜公平愣住了,这是要色诱自己的节奏吗?说实话,自己对贝蕾丝的印象很不错。可爱、活泼、开朗。在这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城市,能有这样一个并不反感的女生,时不时地有些暧昧的感觉也挺舒服的。只是这种节奏和速度有些快吧? 贝蕾丝并不催促杜公平,反而伸展起身体,展示那无限美好的身材。 贝蕾丝,“难道不可以吗?” 杜公平,“没有问题。” 杜公平平端着自己的咖啡杯,为贝蕾丝让开了道路。贝蕾丝笑咪咪地走入杜公平的房门,关上房门,轻轻拥抱杜公平的身体。 贝蕾丝,“谢谢!” 在杜公平愣在当场的时候,贝蕾丝妖娆地走入杜公平的卫生间,好像还留下了一路暗香,使得杜公平的心半天都没有静下来。走到客厅外的小阳台,看着城市外的景色,让冷水贯入身体和房间,杜公平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女生洗澡总是时间很长,特别是一个女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之下,时间就过得更加地长。杜公平抱着小圆桌上的纸箱,走入自己的书房,使用裁纸刀,解开上面的胶带密封,戴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手套,一块块的骨头被一一拿出。桌上早已经准备好了专用的表单,一个个的记录开始填写。 房外传来贝蕾丝走出卫生间的声音,她竟然没有随意进入自己的书房,这倒叫人有些奇怪。看来真如丽莎所说,是一个知尺度的趣人。 杜公平走出去时,贝蕾丝已经喝上了杜公平咖啡机里的咖啡。那种洗完澡后,慵懒的风情,温润搭肩的长发,使贝蕾丝一下子仿佛比平时更有诱惑力。 贝蕾丝,“我已经洗完了!我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没有问题吧?” 贝蕾丝摇了摇自己手中的咖啡杯,仿佛是一个房中的女主人。同时,拉开自己被浴袍长袖裹住的右臂,感出那一截白细的手臂,指着上面的一处不知道什么动物咬的小伤口。 贝蕾丝,“你这里有医疗箱,没有?我这里有一处伤口需要消毒、包扎一下。” 杜公平,“卫生间就有。” 贝蕾丝,“帮我拿一下,好吗?”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走入了卫生间,发现这里已经被收拾整洁。虽然依然可以看出是有人使用过的样子,但是说明贝蕾丝并不是一个不讲究的女孩。打开壁柜,拿出药箱,杜公平走了出来。这时,贝蕾丝已经坐到了小圆桌旁,露着小臂,可怜地看着杜公平。 贝蕾丝,“你可以为我包扎吗?” 杜公平,“可以。” 杜公平拿着药箱坐到贝蕾丝的身侧,从药箱中拿出了消毒喷剂,开始为贝蕾丝清洗伤口。 杜公平,“这是什么动物咬的?” 贝蕾丝,“吉娃娃,一种非常可爱的小狗狗,只不过脾气有些暴躁。” 杜公平,“你养狗了?” 贝蕾丝,“怎么可能,爱丝夫人是不可能允许的。所以,我会到一家宠物店免费做一些工作。这样就可以换到和可爱动物相处的时间了。” 杜公平看着伤口的痕迹有些出神。贝蕾丝则是很大方看着杜公平。 贝蕾丝,“怎么了?” 杜公平,“没什么,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否给这个伤口照一张相?” 贝蕾丝,“伤口照相?” 杜公平,“是的,我是一个犯罪行为研究学家,这个伤痕给了我一些启发。可以吗?” 贝蕾丝,“可以。” 杜公平,“请稍等一下。” 杜公平返回书房,不久,就拿着一部照相机走了出来。前后左右一阵照相,然后就是对所照的照片一阵回放研究。最后,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时才发现一边的贝蕾丝正在奇怪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非常不好意思,叫你久等了!” 照相机放在一边,杜公平飞快地为贝蕾丝包扎好了伤口。 杜公平,“好了!伤口看起来并不深,相信再过一周的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 贝蕾丝,“你真是一个怪人!” 杜公平,“怎么了?” 贝蕾丝,“你原来真是给伤口照相……” ………………………… 杜公平的书房,旁边的电脑屏幕中,一张张的照片正在调出,杜公平对照着相机正在研究。 贝蕾丝早已经离开,房间之内,现在只有杜公平一个人。下午刚刚寄到的那些骨头已经被杜公平放到了一边,杜公平的精神已经被这些照片所吸引,于是时间就过了很快。 手机响起,一看号码原来正是丽莎。 丽莎,“你在那里?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杜公平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腕表,确认了一下时间。 杜公平,“非常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时间。” 丽莎,“好吧!又出事了,你赶快过来一趟吧。” 杜公平,“又出什么事?” 丽莎,“当然是连环爆炸事件了,又死了一个人。” …… ………………………… 在一个中层阶级的社区,在一个普通的二层小楼前,丽莎一脸不满地拉到了杜公平。 丽莎,“你到那里去了?” 杜公平,“我回家了。你知道的。” 丽莎,“你不就是只去收一个快递吗?” 杜公平,“原来的计划是这样,但是事情出了一点点小小的变化。我那个女邻居贝蕾丝,你认识的。她突然来我家洗澡了。” 丽莎,“她到你家洗澡?”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刚想告诉自己发现贝蕾丝身上伤口的事情,丽莎已经失去了对杜公平故事的兴趣,拉着杜公平走入了这个案发现场。 事发地点是这个小楼的大门口,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过来开门时,被那个包裹爆弹当场爆死。尸体就那样静静地倒在门厅,而离门厅不远的小餐厅中,此时那里的一个婴儿车上中一个婴儿还在不断地哇哇大哭。杜公平和丽莎进入的时候,这里正有几个鉴证实验室的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杜公平,“难道爆炸发生时,这个婴儿就在这里?” 丽莎,“是的!他们正在联系这个婴儿的家人,应该正在来这里路上。” 杜公平,“家庭妇女?很快,看来这位炸弹哥的技术又提升了,不到4米,完美炸死目标,而婴儿没有任何影响。” 丽莎,“这是我最不喜欢的案发现场!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我的想法,大家也都一定想到了。附近派人观察了吗?” 丽莎,“是的,所有可以在远处对此处进行观察的地方,都已经派出的探员进行排查。” 杜公平,“我就说fbi都是精英,我能想到的事情,别人早都会想到的吧。” 丽莎,“你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别的想法?”杜公平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问道,“为什么是家庭妇女?你觉得为什么这次的目标是一位看起来是一位家庭妇女?她可能坏人吗?” 丽莎,“谁知道呢?很多人和事总是和外表看到的并不一样,是不是坏人,还需要外勤的人回来才能知道。” 闲着没事,杜公平就在整个房子里到处浏览,很快从客厅的厨柜上拿下来了一张照片。 杜公平,“看样子,我们的受害人正在经营一家美容店。” 丽莎,“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这里我们并帮不上什么忙,我想去这家美容店看一看,有没有兴趣?” 丽莎,“算了吧,亚伦他们马上就会过来,我需要在这里等他们。” 杜公平,“那好吧,我自己过去。” 杜公平把照片的后背展示给丽莎。 杜公平,“我在这里看到了地址,好像离我们上次去的第一个案发现场很近。” 丽莎,“我觉得你是在浪费时间,现在刚刚发生爆炸案,正是进行破案的最好时间,这些外部排查的事情,交给外勤的人就可以了。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做。” 杜公平,“我今天来之前刚刚有了一点想法,正好去落实一下。祝你们这里顺利。” 这时,丽莎的手机突然响了。丽莎接起了手机,几句通话之后,就立即神色兴奋。 丽莎,“外勤那里抓住了一个远处用望远镜观看的人,我要去一趟,你一齐去吗?” 杜公平,“我不会了,我还是准备去那家美容店一趟。” 丽莎,“那好吧!” 丽莎顾不得理杜公平,转身快速离开。 20.5 华府包裹爆炸案五 杜公平,“你好,贝蕾丝!” 贝蕾丝,“你好,杜!” 在这个位置和环境都不错的美容店外,杜公平竟然遇到了一个熟人,贝蕾丝。77d 杜公平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贝蕾丝暧昧地笑着,“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在这里?那肯定也不是刚好路过这里。” 杜公平,“是的,我在调查一起案件。” 贝蕾丝看起来并没有相信杜公平所说的真诚的话。 贝蕾丝,“你追女孩的借口好烂!” 杜公平,“这是事实。” 贝蕾丝,“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不是警探,你没有进行案件调查的权力,对吧?” 杜公平还真给贝蕾丝进行过这样的自己工作介绍,一时哑口无言。 杜公平,“你怎么在这里?是要美容吗?” 贝蕾丝,“开玩笑我可没有那么多钱。这个美容店收费是满高的。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常去的那家宠物店就在附近。” 杜公平,“就在附近?” 贝蕾丝,“是啊!其实原来的这家美容店的店面就是那家宠物店的,只不过老板被一个骗子骗干了钱,只能把自己的店面卖了,还债。所以就变成了这家美容店,而原来的那宠物没有地方去,只能在附近租了一间地下室。好可怜的!我们几个宠物爱好者有空就会免费过来帮忙,照顾那些宠物。条件变差了,很多宠物都变得容易生病起来,而且脾气也差了很多。就像咬了我的吉娃娃,它其实并不是有意的,只是环境刚刚改变,它有些紧张和不安罢了。” 杜公平,“我可以与你一同去看看那些可爱的宠物吗?” 贝蕾丝,“当然可以。不过,条件会有些差,请要有心理准备啊!不过,店主正在积极地找新的店面,相信不久以后,那些可爱的宠物就可以再次拥有很好的住所了。” ………………………… 杜公平和贝蕾丝一起走向那个宠物店时,亚伦已经带着帕姬、雷等人来到了新的案发现场。 亚伦,“杜呢?” 丽莎,“他说他可能发现了点什么,于是去追查了。” 由于丽莎自己说时都不相信杜公平所说的话,于是立即就引起了亚伦的注意。 亚伦,“杜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丽莎,“没有问题。” 亚伦,“丽莎,我希望你不要总是为杜打什么掩护。杜最近干什么,我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处理一些下面传来的案件?” 丽莎,“亚伦,你别多心!我和杜的合作次数多,相信我,他是有能力的。” 亚伦,“有能力,并不代表一定愿意干!我也相信杜的能力,但我也相信杜的态度有问题。” ………………………… 亚伦与丽莎争执的时候,贝蕾丝领着杜公平走入了一间破旧公寓下的地下室,并不是从楼内的楼梯进入,而是从公寓外面的一个专门的小通道,走了下去。这种结构一般是公寓独立在外面的一种杂物间。 贝蕾丝,“老板,卡特是一个很好的人,不过最近他实现是太倒霉了!所以如果他有不礼貌的行动东流球语言,请一定原谅他。” 打开地下室的房门,贝高呼着“我来了”就走了进去。 贝蕾丝,“什么,老板不在?” 进入这个临时的宠物店,贝蕾丝就从这里另一个帮忙的女孩那里得到了老板卡特这时并不在店中的消息。 贝蕾丝,“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现在正好没有事情,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他。四处逛逛没有问题吧?” 贝蕾丝,“没有问题。” 店主不在,贝蕾丝毫不介意地为店主做了主。贝蕾丝来到里面的换衣间,更换了一身工作服后,就快乐地加入到店中几个女孩与这里宠物玩闹的节奏中。 这里确实并不易作为一个宠物店,首先空气流通并不好,到处充溢着宠物们那浓浓臭味;而且采光也不好,基本没有什么照明。不过贝蕾丝几个志愿者很是很有爱心、很敬业,不断地宠物清理粪便、清洁毛发,打扫着这里的卫生。 可能是店里的条件实在是太错了的原因,杜公平到了这里半天,没有一个顾客光顾。店主好像也不是对这里很用心的样子,各种物品的摆设很不合理、很不用心。一面墙上就胡乱地挂了一些有些历史的老照片。 杜公平站在照片墙那里观看的时候,贝蕾丝抱着一只黄白相间的可爱小狗,走了过来。 贝蕾丝,“它就是小袜子,很可爱吧?就是它前两天咬了我一口,你看现在它的情绪好多了,也不再麻烦了。狗狗是对外界环境很敏感的生物,所以熟悉的环境一经过改变,它们就容易紧张。” 杜公平走过去想要抚摸这只小狗的时候,它立即从贝蕾丝的怀中立了起来,发出警告的呜呜声。 贝蕾丝,“小袜子,不要这样,他是一位很好的哥哥。” 贝蕾丝一边安抚着小狗,一边用非常抱歉的眼神看着杜公平。 贝蕾丝,“看起来它还是有些紧张,不好意思啊!其实平时它还是十分乖巧、听话、可爱的。” 杜公平,“没有关系。这些照片好像有些历史了?” 杜公平指着墙上的那照片,和贝蕾丝交流着。 贝蕾丝,“当然,这可是一家百年老店,据说已经传3代人了。这家店可是有许多的老顾客的,以前这些顾客有事的时候,都喜欢把自己家的宠物送到这里来托管,就像宠物们的幼儿园一样。只不过,现在条件差了很多,许多老顾客就不来把自己家宠物临时送这里了。” 杜公平又指向墙上的一张照片。 杜公平,“这里的老板当过兵?” 贝蕾丝,“那不是他,是他的爸爸,好像年轻的时候参加过月战,就是汤国和东洲那里的一个月国进行的战争。店长到是想当兵的,但是他爸爸没有同意。好像为此店长还与他爸爸争吵过。” 杜公平,“那他爸爸呢?怎么也没见。” 贝蕾丝,“去世了,自从被那个该死的骗子骗光了钱,他的爸爸就一直住在医院,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 杜公平拿出手机,把墙上的几张照片照了下来。而贝蕾丝怀中那只吉娃娃则咬住了一根小钢管,死不松口,引得贝蕾丝只得不断地给它做思想工作。 贝蕾丝,“死袜子!不听话!姐姐可就不喜欢你了!快松口。” 杜公平,“它从那里找来的这根短钢管,好像是水管道上截下来的一小段。” 贝蕾丝,“谁知道呢?这里原来是一个杂物室,现在腾出来租给店主,好多东西并没有清理干净,狗狗总能不知道从那里找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些东西很容易伤到狗狗,需要赶快拿下来。” 贝蕾丝转头看向怀中的小狗,用诱惑的声音说。 贝蕾丝,“小袜子,你口中的玩具好可爱啊!送给姐姐好不好?对,袜子好乖。” 贝蕾丝顺处地取下了狗狗口中的短钢管,准备丢到一边的垃圾桶中时,杜公平接了过来。 杜公平,“还是我来吧。” 杜公平拿过钢管,看向那个被小狗刚才咬住的位置,陷入沉思。” 贝蕾丝,“怎么了?” 杜公平,“你的胳膊上的伤口是它咬的?” 贝蕾丝,“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是它咬的。” 杜公平,“这段管子,我拿走没有关系吧?” 贝蕾丝,“没有关系,反正也是要丢垃圾桶的。不过,你要它干什么?” 杜公平,“有用。” 贝蕾丝,“你真是一个怪人。” ………………………… 杜公平最终还是没有等到贝蕾丝口中的那个店主。 贝蕾丝,“我准备走了,你呢?” 杜公平,“我们一起走吧。” 贝蕾丝,“可能卡特是在联系新店面的事情吧!确实这里并不是开设宠物店的合适地方。” 走出地下室,来到外面的马路旁,贝蕾丝一下就挽住杜公平的胳膊。 贝蕾丝,“看在你下午陪我的面子上,我请你吃饭吧!” 杜公平,“啊……” 杜公平正不知道如何拒绝的时候,一>> &lt;center&gt;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lt;center&gt; 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没有时间。”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它应该属于还在纽市的雷根女儿,苏珊。杜公平立即转身,果然看到一身长裙的苏珊。 杜公平,“苏珊。” 苏珊,“杜,见到了我,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苏珊挽住了杜公平的另外一只胳膊,微笑的脸对向挽着另一个胳膊的贝蕾丝。 苏珊,“苏珊,杜的大学同学兼女友,很高兴认识你。” 贝蕾丝,“贝蕾丝,杜公平的邻居,很高兴认识你。” 两个女人都在灿烂地微笑,仿佛是一对早就相互熟悉的朋友。但是夹在两人中间的杜公平,却有一种刀光剑影的感觉。可以说贝蕾丝的性格很好,总给杜公平一种很舒服、很温馨的感觉,就像是在喝一杯暖暖的红茶。苏珊的人很好,特别是在她的家中,总有种回到自己家中那种感觉。但是这两个女生都不是自己正牌的女友,可是现在苏珊仿佛正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杜公平无法拒绝、只能配合。 杜公平尴尬,“苏珊你来华市了?” 苏珊,“是啊!你的新邻居看起来人挺好的,我们一起请她吃饭吧?” 贝蕾丝,“对不起,我还有事情。” 贝蕾丝退出了战斗,选择了离开。苏珊一直等到贝蕾丝从街头的那一角消失,才放开一直挽着的杜公平的胳膊。笑咪咪看向了杜公平。 苏珊,“我来华市看你了!真是的,为什么最近一直不和我联系?给你发短信都不回,不是忙着交新女朋友了吧。” 杜公平尴尬,“最近有些忙,实在不好意思!” 苏珊,“那个女孩真是你邻居?” 杜公平,“同一个楼层,住隔壁。” 苏珊,“挺漂亮的一个女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杜公平,“没有!” 杜公平严肃地说,然后开始详细解释。 杜公平,“我今天只是工作需要,才和她走在一起的。” 苏珊,“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 出租车停到犯罪实验室的大门口,杜公平尴尬地向苏珊道歉。 杜公平,“对不起,可能今天晚上没有时间陪你吃饭了。” 苏珊,“没有关系,我反正在这里待几天。到时联系。”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苏珊,“如果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你可以回纽市的。我父亲说,那里一直会等着你。” 杜公平,“这么明显吗?” 苏珊,“这并不奇怪。其实很多地方的警察都不喜欢fbi,认为他们太像政客,活得不真实。所以,离开fbi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杜公平笑了,“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更想多从事自己的研究,而实验室更希望我的工作重点与实验室一致。” 苏珊,“记得,如果真的不习惯,就回纽市!” 杜公平,“知道了。” 苏珊,“你这里的案件完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在这里待几天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 苏珊突然一下子紧紧抱住杜公平。” 苏珊,“圣诞节那天我过得很开心!” ………………………… 犯罪实验室,杜公平一进门就看到丽莎满是哀怨的目光。 杜公平,“怎么了?” 丽莎,“我认为你应该和亚伦好好交流交流。” 杜公平,“怎么了?” 丽莎,“你不觉得你自己有些过份吗?不服务命令、任意而为、不团结、不积极……” 杜公平惊讶,“我有这么多的毛病?” 丽莎,“是的。” 丽莎一声叹息,然后看向杜公平。 丽莎,“你去那家美容店了?” 杜公平,“是的,我去那家美容店了。” 丽莎,“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杜公平,“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丽莎,“我们下午去那家美容店找你了,但是那里的店员说根本没有见到你。” 杜公平,“因为中间我去了一家宠物店……” 丽莎不再说话,只用一种“你就编吧”的不相信目光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不再说话,把自己随身包中的那管从宠物店中拿来的钢管放到丽莎面前。 杜公平,“我找到了它!” 丽莎,“它?” 杜公平找开旁边的一台电脑,从公共区域中调出一组爆炸事件的现场照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对丽莎说。 杜公平,“我需要立即校验这根钢管上的咬痕是否是第一次爆炸案复组后的钢管上这个痕迹是否一致。” 用手在照片上众多伤痕中的几点进行圈出。 杜公平,“我怀疑这是动物的咬痕。” 丽莎,“你在那家宠物店里发现的?” 杜公平,“是的,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一个骗子骗光了一个宠物店老板的钱、一个高贷者逼迫宠物店老板只能卖出店面,而这个店面最后变成了一家美容店。” 丽莎,“你是认为……” 丽莎原来那种并不信任的目光立即认真起来。 杜公平,“是的。这是一种可能。而且这个可能中,这个店主的父亲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工兵,曾经紫心勋章。太多的巧合了,我们必须进行落实。对了,你们抓住的那个人是怎么一回事?” 丽莎,“应该是抓错了。只是一名高中生,据说是在观鸟。不过,外勤那里依然在录口供。不过,不要有太多指望。” ………………………… 亚伦的办公室,丽莎推门离去后,帕姬也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只留亚伦和杜公平在这里,很明显这是大家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杜公平正不知道应该发言时,亚伦首先说话了。 亚伦,“在实验室还习惯吧?” 杜公平,“还好吧!只是与学校有些不一样。” 亚伦,“我对你有大名其实早就听说了的,我很高兴实验室能有你的加入。” 杜公平,“看来我的性格还是给你带来了一些不习惯。东方有句俗话是‘客大欺店’,是说如果来得客人太利害了,酒店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客人改变自己的规则和生意。我一看就是那名不太受人欢迎的客人。” 亚伦笑了起来,“东方的俗话很形象。我不知道东流球的规则是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执行的是管理和业务两条线,管理上,我代表fbi,也就是老板的利益,必须听我的。业务上,你们可以有最大的自由,可以说我必须听你们的。” 杜公平,“其实你们这里好多了。在东流球,甚至在东方,执行的是上令下止。也就是说不管上级对与错、专业不专业,都必须听上级的。” 亚伦,“真的是这样的。” 杜公平,“这是事实。” 亚伦,“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你并不会反对,我下的一些命令或指示。” 杜公平,“是的,服从上级是东方人的天性。” 亚伦,“这点上有点像谱国人。” 杜公平,“可能比他们还严重,我们那里上级可以完全不用考虑下级的利益和权利。” 亚伦,“我想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杜公平,“只是东方人一般不善于进行自我表达。” 亚伦,“这点非常的不好。” 杜公平,“整个社会都是这样,所以就习惯了。” 亚伦,“你来实验室的目的是什么?” 杜公平,“目的?” 亚伦,“达成什么样的个人目标?” 杜公平,“如果来是为了感恩,你能理解吗?” 亚伦,“我会努力去理解的。” 。 20.6 华府包裹爆炸案六 帕姬推门进来的时候,亚伦正在杜公平谈笑风生,就像两个关系极佳的人一样。 帕姬微笑,“我错了什么吗?” 亚伦微笑,“没有什么!我突然发现杜和我竟然性格很相似,我们应该能成功很好的朋友的。” 帕姬风情万种地对着亚伦一笑,然后将自己手中的文件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帕姬,“鉴证那里的检验已经出来了。杜的猜测是正确的,第一次爆炸现场发生的炸药装容物——钢管上的痕迹是犬类的咬痕。而且正是杜公平带回来的那根钢管上犬给咬出来的。所以我们中了大奖,我们比其他实验室最早接近那个连环爆炸狂!……” ………………………… fbi的审讯室,钢制的审讯桌上正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正是杜公平下午去的那家宠物店的老板卡特。作为这个犯罪嫌疑人的发现方,犯罪实验室里的谢玛与丽莎共同坐在他的对面,正式展开对他的审讯工作。 谢玛,“卡特?” 卡特,“是的,什么事?” 谢玛,“我认为,你既然坐在了这里,就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吧?” 卡特,“不知道。我必须知道吗?” 谢玛,“这里是fbi,没有证据,我们不是会找你的。你真的不想说点什么吗?” 卡特,“我的律师没有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应该符合宪法精神吧?” 谢玛,“是的,没有问题。” 谢玛、丽莎出来,给杜公平留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鉴证那边的资料已经传过来,已经证实那根钢管上的咬痕与第一次案发现场的炸弹复原物相同。但杜公平带回的指纹样品与卡特的并不相同。可以说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这件事情叫杜公平和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丽莎,“会不会是别人呢?或者是其他同伙呢?” 杜公平,“不知道,只能等亚伦那里能否拿到法院的许可了。”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亚伦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法院的批文。 亚伦,“怎么样?” 大家几乎相同地摇了摇头。 谢玛,“那家伙什么都不说,一定要等他的律师过来。” 亚伦,“没关系!我已经拿到了法院的许可,我们现在可以搜查他的家、他的宠物店、他的车库,他所有的一切。” 谢玛,“该死!我还要在这里等那个该死的律师过来。” 亚伦看向杜公平。 亚伦,“我和你一起去吧。” 杜公平点了点头。 ………………………… 下午,杜公平曾经到的那间地下室。房东是一位邋遢的胖老头,一副没有从来没有酒醒过的样子。看了看亚伦出示的法院批文。 房东,“这个地下室,我已经租给了别人。我没有权力随便进入里面,那怕是他们在里面制作毒品。老库姆的品德是金子做成的。所以我拒绝。” 亚伦,“你没有,我们有。法院已经给我们授权,所以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们只能暴力开门,闯入了。” 房东,“随便,我不反对。” 亚伦看了一眼,跟着的警探,点了点头。一个行动小组就来到了这个地下室的房门前,其中一名警探就拿着撞筒撞开了房门,里面立即传来无数里面宠物们的疯狂犬吠声。几名警探冲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传出警探们表示里面已经安全的信号。亚伦、杜公平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房间。 还是下午来的房间,无数笼着里面关着众多的狗狗,还是一些猫、猪等小动物。无数的警探铺开,很快一间杂物间被打开,不一会儿传来亚伦招呼杜公平的声音。 亚伦,“你过来看看。” 杜公平过去的时候,里面一个堆满杂物的工作间,有工作的小平台,还有一个电焊机等东西。 杜公平,“对不起,我对这些不太明白。” 亚伦,“有空,我给你安排一个fbi的训练班吧,这里其实都是一些可以制作炸弹的东西,我相信监证那里一定会兴奋起来的。” ………………………… 审讯室,那个宠物店主卡特和律师正在小声交流。审讯室的单面玻璃这边,谢玛和丽莎并排看着里面的情景。 谢玛,“你说他们在说什么?如果能听见就好了。” 丽莎,“听到了也没用,法厅是不会采信这种情况下收集的证据的。所以我们只能耐心等待。” 谢玛,“他们会不会接受我们的条件。” 丽莎,“说实话,不要给自己的期望值太大,那个家伙一开始就不像是很好打交道的家伙。我从他眼中看出了冷漠,可能就算是对待自己的生命也不会太在乎吧。” 谢玛,“希望你的预测不要成立。” 丽莎,“他们要好了。” 很快,两人就看到审讯室的律师向这边打了一个手势。两人对视了一眼,丽莎先走入了房间。 ………………………… 亚伦的手机响起。 亚伦,“什么?你再说一遍。” 亚伦合上手机,走到杜公平的身边。 亚伦,“丽莎那边,那个人提交了一个不在场证据。丽莎也已经证实那个证据是真实的。” 杜公平,“那个人不可能是罪犯了?” 亚伦,“是的,除非有新的证据。要不,他现在是无辜的。” 杜公平,“不过,还要看鉴证那边给我们的鉴定结果是什么样,对不对?” 亚伦,“是的!所以他依然不能离开。” ………………………… 返回的路上车抛锚了,接着又是大雨倾盆,将亚伦、杜公平浇了一个全身湿透。回到实验室,接着又从监证那里传来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在宠物店里发现的东西,并不制作这几起炸弹的东西。 仿佛一时间,全世界都不好的东西,都聚了过来。 杜公平感觉自己仿佛也有些头晕晕的、身上发冷。 杜公平,“丽莎,你那里有感冒药没有?” 丽莎,“我建议你,还是找个正式的诊所看一看。” 杜公平,“我先吃两片感冒药再说,如果不好的话,我会去医生那里的。” 丽莎找亚伦的时候,亚伦那边好像也不舒服,但是如说杜公平可能生病的情况后,还是很痛快地给杜公平批了一个回家休息的假,但是要求杜公平的手机要24小时开着和明早上班时间必须回来。 是丽莎送杜公平回家的,不过到家后,杜公平只想赶快上床休息,就没再管丽莎是怎么离开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的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了一个长头发女性的身躯。这个人一定不是丽莎,丽莎是金发的,而这个人是红发的。 她是谁呢? 杜公平一动,这个女人就醒了过来。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杜公平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原来她是苏珊。 杜公平,“苏珊,怎么是你?” 苏珊,“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是丽莎接的。她说你生病了,我正好没事就过来了。怎么样,你好点没有?” 杜公平,“好多了!只是精神有些疲惫,看什么都感觉反应迟钝。” 苏珊,“看样子,你还没有好。” 杜公平,“可是我不想在房间里待着。” 苏珊,“那我陪你上街转转吧。” 苏珊的眼睛充满着血丝,声音也有些疲惫。杜公平突然感觉她一定是昨晚一晚都没有睡,一直在照顾自己。心中立时莫名地感动。 杜公平,“我不出去了。就在屋活动活动,顺便看看资料。你先休息一会儿?” 苏珊,“真不准备出去转转?其实对生病的人来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会好一些。” 杜公平,“不会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就睡我的床吧。” 苏珊,“我还真有一些疲惫,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珊大大方方地就钻入到杜公平刚才的毛毯中,睡了起来。不久,就发出熟睡的轻细喘息气。看样子,昨天晚上真的是一夜未睡地照顾自己。 一种感动在杜公平的心中生起。杜公平轻轻地为苏珊盖好了毛毯,关上了房门。 杜公平今天不准备去实验室了,来到自己的小书房,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虽然宠物店主的线索被否认了,但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走错了。现在回想整个事件的细节,有一个细节叫杜公平奇怪。那就是分明那个卡特一开始就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为什么还会给自己这边玩心眼,必须等律师到场再说。会不会是为某些争取时间呢?他怎么能肯定自己能够为自己想帮助的人争取到时间呢? 钢管上的咬痕吻合,这说明这条线索是比较接近真实的。但地下室里并没有制作炸弹的工具,那狗狗怎么可能接触到与炸弹相关的钢管呢? 杜公平站起身,有一种突动,想立即动身再到那间地下室走走。不过,看到那间关闭房间的卧室,想到里面的苏珊。还是停了下来。 走廊外仿佛响起了贝蕾丝走动的声音,杜公平忙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门,其实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年青小伙。 小伙,“早上好!” 杜公平,“早上好!” 门合上了,这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珊已经打开了卧室的门,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 苏珊,“你要上班了吗?” 杜公平,“不是。” 仿佛没有了心灵的禁锢,杜公平直话直说。 杜公平,“我只是感觉,我们昨天晚上到那家宠物店进行现场收索时,一定有什么露掉了。” 苏珊,“比如?” 杜公平,“店主本来就有不在场证据,但他直到最后才拿出来。他有地下室的钥匙,非是要拒绝给出,使得我们只能破门而入。而且那个房东也很可疑。” 苏珊看着杜公平在笑,杜公平不由地停了下来,突然想感恩节那晚在雷根家时,个雷根家女人相互碰酒的一幕。 “女人比不上刀光剑影!” 杜公平,“对不起。” 苏珊,“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杜公平,“作为一名男生,我好像应该先问你是否要来点吃的或喝的。” 苏珊,“我是一名雷根家的女人,你知道雷根家的女人与外面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杜公平,“不知道。” 苏珊,“我们更欣赏认真工作的男人。告诉我,杜公平。你现在准备干什么?” 杜公平,“我准备再去一下宠物店。” 苏珊,“不放过一个坏人?” 杜公平,“不放过一个坏人。” 杜公平、苏珊相视而笑。 ………………………… 还是那个地下室,昨日破开的木门已经被修好。杜公平站在楼梯之上,并没有要下去的想法。 苏珊,“你不准备下去看看?” 杜公平,“不准备。我相信fbi探员的能力和实验室专家的能力,如果这里昨晚被搜,没有发现什么,那么以我的能力,不也不会发现什么。” 苏珊,“那你站在这里是为什么?” 杜公平,“我想看看,昨晚的一些如果都是为了给某一个人一个警示的话,那个人要怎么样才能接受到卡特想传递来的信息。” 举目四望,街道的两边都高有7、8层的公寓式楼房。 苏珊,“除非对这里所有的人进行排查,要不很难找到你要找到的人。” 杜公平,“这不一定。” 苏珊,“你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这像我们小时候玩纸杯游戏,一人一个纸杯,通过棉线进行连接,两人离的很远,每次只能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听那种。你玩过没有?” 苏珊,“我也玩过。怎么了?” 杜公平,“卡特必须保证他传递的信息,那个人能接收到。而那个人发出的信息,他也能接收到。如果不是卡特接收到了那个人的信息,我想他会坚持到48个小时的最后时刻,才会进行交待的。所以我相信,昨天夜里卡特的信息不仅成功传递给了他想要传递的人,而那个人要传递回的消息,也成功传递回了卡特。你明白了一些吗?” 苏珊,“我明白,你的感冒确实好的!连带着脑子好像也好使了很多。” 杜公平,“好像是这样的。苏珊,我们到街口那家咖啡店,坐一坐喝杯咖啡,吃点蛋糕,随便我们等一下fbi的探员好不好?” 苏珊,“我非常乐意,你这样的安排。” 杜公平,“谢谢!” 苏珊,“如果你对我不要这样客气,我会更高兴的。” ………………………… 犯罪实验室中的亚伦,状态完全没有杜公平现在这么好。虽然也吃了点药,但是仅仅在实验室的长沙发上对待了一夜的亚伦,早上一直来就头疼欲裂,这期间他又接到了一个来自fbi上层的批评和催促电话。早上开会的时候,又没有见到杜公平过来。 一种暴躁、烦闷、焦躁的情绪充满亚伦的整个大脑,而且还夹杂着控制不住的头疼。 帕姬,“亚伦,你应该找一个医生看了看了!你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 亚伦的办公室中,他的好友帕姬正劝说他注意身体。 亚伦,“你觉得我还有时间休息?还有那个东方来的神奇小子,上午也没有过来,也没有请假。昨天晚上还和他谈得好好的,今天一看,又是原样。这是存心气我的吗?” 帕姬,“亚伦,认为你是有些敏感。” 亚伦,“我真的敏感吗?我感觉我是因为脾气真的太好了。” 帕姬,“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从传言、日常工作的态度,还有东流球人工作的普遍作风来看,杜公平绝不是一个消极慢工的人。所以我不认为你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出判断会正确。” 亚伦,“你也在为他说情,叫冤?”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电话里传来杜公平的声音。 杜公平,“我现在在那个宠物店外。” 亚伦,“你在那里干什么?” 杜公平,“我刚才拜托佩琪帮我查了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亚伦,“你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昨晚那个房东,那个醉酒的大胖子,年青时竟然是军队中的炸弹专家,和卡特父亲同时参军的伙伴。听到这个消息,你有什么想法?” 亚伦头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杜公平刚刚调查出来的信息真是太重要了。 亚伦,“你是说,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爆炸哥?” 杜公平,“我们昨晚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有没有机会。但是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申请一个搜查令,查一查他的住所。” 亚伦,“我们并没有证据,我们申请搜查令的证据,恐怕很难办。” 杜公平,“你是头儿,我现在在这里,正观察着那个房子,但是我不肯定我会露掉什么。” 亚伦,“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电话合上,亚伦看向了帕姬。 亚伦,“你听到了?” 帕姬,“是的。” 亚伦,“你有什么计划?你知道的,我现在状态很差,头疼使我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 帕姬,“丽莎和谢玛都是外勤出身的,我想可以立即派他们去援。法院的搜查令,我想fbi上面会支持我们的。” 亚伦,“好吧,就按你的计划办。” 20.7 华府包裹爆炸案七 街头的一家面包环店,这里提供咖啡、牛奶、面包圈等普通百姓常吃的美食,就像东流球的普通小吃店一样。最初杜公平选择这个店休闲是因为这家店的门外有一排观察位非常好的小桌子。但是杜公平确在这里喝到了最适应自己口味的咖啡。为此杜公平专从自己所坐的小桌旁来到小店中正在忙碌的店主面前,对着店主摇晃着自己手中的咖啡杯。 杜公平,“老板你的咖啡真是棒级了,是我到华市以来喝过的最好的咖啡!” 站在柜台后的老板立即面容笑成了一朵花。 老板,“再来一杯,我请客!” 杜公平,“谢谢!” 同在店里喝咖啡的一个30多岁男人,转过脸,脸向杜公平。 男人,“老库德的店在这里已经快有60年的历史,我们都是喝着他家的咖啡、吃着他家的面包长大的。”; 杜公平,“这里看起来有很多老市民。” 男人,“是啊,这里很多人的爷爷、爸爸都是在这里成长、长大的。” …… 杜公平与这里的食客进行友善的交流。人就是这样,在遇到别人与自己讨论自己喜爱的东西时,总是会对一个陌生人降低很多的警惕。所以当丽莎和谢玛来到这里时,杜公平已经得到了很多关于这个老街区的基本情况。当然杜公平也没有忘记自己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来监视那个老公寓和那个胖房主。 胖房主一直没有出现,丽莎和谢玛已经来到。 路边一辆黑色的suv停到路边,丽莎和谢玛从车上走了下来,并坐到街头小桌的杜公平、苏珊身边。 丽莎,“苏珊,你也来了?” 丽莎和苏珊打完招呼,然后面向谢玛介绍。 丽莎,“苏珊,杜公平的大学同学,兼女友?” 苏珊高兴地应答,“是的。” 杜公平无奈地看着自己与苏珊的关系,就这样在不经意之间,慢慢地被落成了事实。而且自己内心里并不反对。 谢玛,“苏珊,你好!看到你,我都有想重回大学生活的冲动。” 苏珊,“谢谢你的赞扬。” 丽莎,“有什么发现?” 丽莎把脸面向了杜公平,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杜公平,“没有什么收获。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专业的探员出身,对守点、跟踪、反跟踪、抓捕之类的都没有什么经验和知识。” 丽莎,“知道了!你可以选择回实验室,也可以选择留在这里。” 丽莎和谢玛对视了一眼,一起走出了咖啡店。然后,消失在街头上。 杜公平,“不见了。真奇怪,明明知道他们一定就在附近,就是看到不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苏珊一笑,“这个我到能看出来一些。” 杜公平,“你能?” 苏珊,“别忘了,我可是警察世家出身,在哥哥们很小的时候,爷爷他们就开始教他们一些实用的警察技巧。” 杜公平,“很小的时候?”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没什么,只是以为警察局长家庭中会有些不同。” 苏珊,“就算是我,很小的时候都要教被绑架的时候怎么办,街头遇人持枪要怎么办,等等。” 杜公平,“警察世家难道自己对纽市的治安都没有信心?” 苏珊,“不是没有信心,是因为从事这种工作,用爷爷的话,仇人那是满地跑的,不得不防。” 杜公平,“又长知识了。” 苏珊亲密地看了杜公平一眼,指了指正在街头垃圾桶里翻东西的一名乞丐。 苏珊,“看到那个人了没有?” 杜公平,“看到了。” 苏珊,“应该可能就是fbi的探员,你看他是把所有垃圾都往自己小车里装的。真正的乞丐不会这样,他是在搜查令没有之前,先尽量收集证物。还有那对情侣,应该就是街头盯梢的。而那个背包的大学生,过去问租房,应该也探员,在观察环境。……” 杜公平看来空空所野的街区,被苏珊一一点出后,竟然到处都已经是fbi的探员。虽然不知道杜公平找到的线索是否正确,但是看来fbi依然对杜公平的信息展示出了很大的重视。 杜公平,“看来我想当一名真正的警察还是很远的。” 苏珊,“那是肯定。你知道我14岁第一场高中舞会时,家里人是怎么盯梢我的吗?” 杜公平,“他们对你也进行盯梢。” 苏珊,“保护家族中的年青女孩,是每一个格尔人家庭的习惯。当然我们雷根家也不例外。” 杜公平,“怎么盯梢的?” 苏珊,“他们查了我当时男友的驾照。” 杜公平,“他有驾照?” 苏珊,“是的,没有。所以警察就告诉他如果半个小时之后,他不能按时回到自己的家中,那么他很可能今晚会在警察的挽留所里度过。于是我们的原来的计划全部泡汤了,我只能舞会后,乖乖回家了。” “哈哈……哈……” 两人相视地笑了起来。 …………………………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在这个老街区当地居民还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这里早已经暗探密布。 终于,几辆闪着警用灯光的警车开了进来,它们呈一排停到这个老公寓楼的楼前,亚伦带着一众武装警探和警察从车里面走出了出来。 下车的亚伦看到了还在街头露天小桌上喝着咖啡的杜公平和苏珊,对杜公平点了点头,并没有要求杜公平过去。没多久一身护弹背心的帕姬来到了亚伦的身边,并汇报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个警探敲开了一楼公寓的大门,那个胖老头、那个这个公寓的房主仿佛是那种酒醉状态还没有醉来地出现在公寓的大门口。亚伦来到了他的面前,他也认出了亚伦。 房主,“你们又来了?又有什么事情吗?反正那个地下室已经被你们打开了,你们就随便吧。” 房主懒洋洋地想要走开时,亚伦止住了他。 亚伦,“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看着这名胖房东,亚伦露出可爱的笑容,展示出了一份新的搜查令。 亚伦,“我们已经得到了法院的批准。根据这个批准,我们有树对你整个公寓的所有房间进行搜查,希望你能配合。” 房主不能至信,“你在开玩笑?” 亚伦表情冷漠,“我不开玩笑。” 亚伦一挥手,帕姬带着几名武装警察冲入了这个公寓,接着又是几个牵着警犬的特殊警察走入了这公寓。 ………………………… 为首的一辆再次停到那间地下宠物店那里,亚伦再次从车里走下。 这时,卡特刚刚从地下室那里,走到了地面。用一种“你们又来了”的无奈表情,看向亚伦。 亚伦也看到了他,对着他一笑,一挥手几名探员并没有冲向地下室,而是冲向了公寓一楼的门厅,进入了公寓。 接着又是几只警犬也走入了公寓。 ………………………… 杜公平、苏珊并排走离了自己的桌子,站在路的这一边,像一个普通市民一样观看着这一幕出现在这里的特殊事件。 杜公平,“你说,这回的结果会是怎样?” 苏珊,“杜公平,要相信自己,再说就算是错了,也没有什么。你已经很努力了。” 杜公平,“谢谢!” 咖啡店里的几个客人也走了出来,也来到了路的这一边看着不远的地方。 一个客人,“这是第几次了?” 另一人客人,“第二次了吧?昨晚就来了一次。看来是真要出事的节奏。” 头一个客人,“不是,巴可亚梭要出事了吧?他可是一名好人啊!” 第二个客人,“这年头,好人不长命,骗子满地跑。小卡特的宠物店不就是被骗子给骗没了的吗?” 头一个客人,“唉!还真是这样。” …… 这时,以这个老公寓为中心的四周已经站了不少汇集在这里观看这次警察奇怪行动的普通市民。大家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相互谈论。 然后在一个时间的定格之中,那个老公寓、那个老公寓一楼的某一个房间,突然一个巨大的火焰一闪、窗户的玻璃立即变成四散的透明碎片在空中绽放。最后才是一个震耳欲聋的巨大声音。 “轰!” 一声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声巨大声响,像一个可怕怪兽的咆哮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街区,伴随这个可怕声鸣的还有那仿佛地震般的可怕晃动。那间正不停进入警探的公寓,突然无数的火焰席卷着无数碎块像一个巨大的怪物,狰狞地冲出所有的门窗、咆哮着自己的可怕。一个一个的房屋窗户玻璃变成了碎片,一个一个火焰从这些破开的窗户中冲出,宣示着自己的可怕。而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只是静静、呆滞地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 苏珊,“小心!” 苏珊一把抱住杜公平,扑倒在一棵街边大树的后面,仿佛是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运动员一样,苏珊在带着杜公平倒入大树背后的时候,还有意躲到了爆炸冲击的阴影之中。 当杜公平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满条大街已经被无数的垃圾、鲜血、受伤倒地的行人所布满。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什么。这是一次可怕的爆炸事件,一次比前三次都要巨大、都要猛烈的爆炸事件。而且它就发生在杜公平的面前,死亡在那一瞬间,与杜公平仅仅只是咫尺之遥。 苏珊! 杜公平突然想起了爆炸的那一刻将自己扑倒在大树后现的苏珊。苏珊不顾自己安危扑倒了自己,但苏珊现在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苏珊,将她扶倒在自己的怀中。杜公平怀中的苏珊,一丝嘴角的鲜红正从那里流出。 是她在爆炸的那一刻救了自己、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拦在了自己的身前。 杜公平的眼角湿润了,杜公平无法控制情绪地大声呼叫,杜公平这一刻已经忘记旁边的所有人。 杜公平,“苏珊!” 杜公平的怀中,苏珊正对着杜公平微笑。 苏珊,“我没事,我的背部应该被飞来的重物撞了一下,帮我检查一下,应该没有事情。” 杜公平连忙看向苏珊的背后,那里的衣服已经破出了几个小洞,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杜公平依然不放心地再次认真地检查了两次,不断确认自己的判断之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杜公平,“还是先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苏珊,“作为警察部队的一员,你现在应该先进行报警,然后去抢救自己的同伙。现在就去,快些!” 杜公平,“那你呢?” 苏珊,“我没事。” 苏珊坐起,背靠着大树。 苏珊,“我会在这里等救护人员过的。去吧,不要叫我失望!” 杜公平,“可是……” 苏珊,“不要叫我失望!” 杜公平点了点头,身子转向爆炸的中心位置,冲了过去。 ………………………… 惨! 真是惨! 没有亲身经历过爆炸现场的人是无法真正明白人间地狱这个词的真正意思的。穿过最外圈的一圈被爆炸击伤,正不断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受伤围观市民。越往里面走,现场越惨烈。 走入这个爆炸公寓的一楼,这里已经满是碎石、碎木、碎玻璃、碎塑料、碎肢、碎肉、碎骨。不时就会经过一滩血液,杜公平找到了一个身穿警报的警察,没有犹豫,在试探了他的脖动脉还有跳动后,就马上把他背起,深一脚、浅一脚地将他背出了爆炸现场,送到苏珊旁边,看了一眼苏珊后,苏珊很好,而且还给杜公平一个放心的微笑。杜公平的心再次稳定下来,并再次充满了勇气。杜公平放下这个幸存者,再次返回到了爆炸中心。 杜公平的行动带着了很多这个街区正在执行隐蔽盯梢和收证工作的探员,大家一一从自己的位置走了出来,不顾那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危楼,冲到了寻找幸存者、寻找自己同事、同伙的工作中。 杜公平想找到亚伦、找到丽莎、找到谢玛、找到帕姬,但是一个他都没有找到,找到的只有一个一个陌生的脸,没有犹豫、没有选择,在试探了他们还活着后,杜公平都一一把他们背出了现场。 不久,第一批的警察来到了,他们是离这里最近街区的巡警。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指令,他们跳下车来,冲到了第一现场。然后第二批警察到来,第二批警察冲入现场;第三批警察来到,第三批警察冲入现场…… 不断有人被找到,然后被救出。里面不仅有警察,还有里面的住户,强烈的爆炸已经使这栋有着很多年历史的楼,时刻处于倒塌的边缘,但是没有一个人犹豫、没有一个人退缩。 之后,市民也加入了进来。 救护车到了,不断的伤者被抬上了救护车,不断地被送走。苏珊是坚持到最后才离开的,她把机会都留给远远比自己伤重的多的人后,最后才自己走上救护车的。 杜公平,“苏珊!” 杜公平牢牢拉住苏珊的手,不愿松开。 苏珊,“我没事!我的英雄,去帮助更多的人吧。我会回来找你的!” 救护车走了,没有一丝的特殊,就那样走掉了。杜公平转过身,再次走入爆炸现场。 亚伦被找到了,他被那个足足有200公斤的大胖子压在身下,才拾回了一条命,但是依然身上多处骨折,找到是仍处于晕迷这中。杜公平扶着单架,把他一直送上了救护车,突然发现这名一直与自己仿佛有着一层隔膜的男人是那样的亲切。 丽莎、谢玛也都找到了,那两个幸运的家伙,爆炸发生时,都没有进入公寓之中,一个仍在外围进行指挥,一个正在检查刚刚从垃圾桶找来的垃圾。3人相见时,相拥而泣。帕姬一直都没有找到。她是带着警探和警犬冲在事发第一线的,那一批首先进入的4人,没有一个能找到的。 大家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出。 军队也来了,现场搜救已经基本结束,虽然还有很多人忙碌在爆炸现场的第一线,但再也没有什么存在者或尸体抬出。几个医护人员将杜公平、丽莎、谢玛拉到旁边的救护车上,强制对他们不同的伤势进行了处理。 处理的过程中,3个人都默默无语,谁都没有任何交谈的想法。 一切都像一场恶梦一样,事情就这样一下发生在他们的身边,然后数个生命就那样消失了。 3人也被送去了附近的医院,只是离开的时候,现在的许多赶来救援的警察带着疲惫、带着工作的脏迹,依然努力地给予了他们热烈的掌声。特别是杜公平,他是第一个冲入现场进行营救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里的人,同时他也是在整个过程中,营救出来幸存者最多的人。 这一刻,他是一个英雄,一个所有身在现场之中的人的英雄。虽然他并不是那种白皮肤、蓝眼睛的人,而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人,但是这点不同依然不能阻止现场人们对他的尊重。 只有掌声、没有鲜花,因为这里真的没有鲜花。 掌声之中,载着杜公平三人的救护车驶离了这里,驶向了医院。 20.8 华府包裹爆炸案八 一个巨大、空旷的会议室,洁白、明亮、干净、整齐。 一排仿佛是直线的桌子,后面是一排仿佛统一着装的西服男人。 杜公平坐在这在巨大、空旷会议室的中心,对面是那一排统一着装的西服男人。 1、2、、……、14 原来是14个人,14在东方的数字中可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 …… 杜公平在数着自己对面的人数时,那一排统一着装的西服男中的其一个打开了自己面前的文件夹。 蓝色的文件夹,可以给人一种干净、整洁、有效率的感觉和潜意识。是很多政府和大型企业都喜欢用的一种办公颜色。 杜公平的注意力被这个被打开的文件夹所吸引,目光也移到了这个文件夹的上面。 下一刻,这个打开文件夹的动作就被杜公平面前14个西服男中其他人一个一个地不断复制,仅仅一分钟后,他们面前的所有的文件夹都被打开了。 杜公平有点小失望,因为他们一个一个打开文件夹的动作太不整齐和一致了,完全破坏掉了这个房间、这个环境之前的整齐的美。 杜公平正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想着很多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的时候,杜公平对面14个西服男中,居中的一个说话了。 中间的人,“杜公平研究员。” 正中间的人说话时,杜公平还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所以杜公平没有丝毫的反应,于是这个人只好又叫了一遍杜公平。 中间的人,“杜公平研究员。” 这一次杜公平听清楚了,听清楚他确实在叫自己。 杜公平,“你是在和我说话?” 中间的人,“如果你是叫杜公平,那就是你。” 杜公平,“不好意思,我被人叫杜,叫习惯了,一时被人叫杜公平,没有反映过来。” 中间的人,“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杜公平,“可以。” …… 这是fbi的特殊调查组,坐在杜公平面前的正是这个特殊调查组的十几名特殊调查员。他们调查的事件也是那一华府连环包裹爆炸案件,只不过他们调查的方面不是找到犯罪者,而调查自己内部人是否存在失职情况。之前的公寓爆炸事件给当局带来了很大的轰动和影响,在这一起事件中,不仅是fbi、警察,还有很多无辜的市民产生了伤亡。 媒体很关注、公众很关注、fbi内部也很关注。所以作为这起事件重要的人物之一,杜公平必须接受此次内部审查,这次由fbi内部调查部门和人员对这次事件中所有过程中参与人员,是否失职进行责任调查的审查。 中间的人,“你是怎么首先找到这个爆炸案犯的?” 杜公平,“猜的。当然也可以说高尚一点,那就是推理。实际的情况是,上面压得紧,我们当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们找到了和第一次爆炸事件现场发现炸弹钢管上咬痕一致的犬印。我们找到那个房主的个人履历。我们找到一个符合发生爆炸事件的故事。觉得可能性很大,只能赌一把,就去尝试了。” 中间的人,“你怎么能保证你们是正确的?” 杜公平,“案件侦破就是这样,往往是在无数的错路之中不断失败,最终,可能是运气才会找到唯一正确的那条路。你问我,我如何保证一定正确?对不起,我无法保证。”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杜公平其实面对这些仿佛决定自己生死的内部审讯人员的时间,其实内心还是很放松的。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紧张,更没有什么好的期望。 中间的人,“你无法保证?” 杜公平,“是的,我无法保证。我相信所有在一线进行案件侦查的人都无法对任何案件的侦破工作保证什么。” 中间的人,“在自己都没办法保证的情况下,你依然建议进行搜查?” 杜公平,“是的!这就像我们在无法保证我和自己的妻子每一次都能受孕的情况下,依然不得不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中间的人没再提问,不知道是不是被杜公平呛住,只是和两边的人互望了一下,然后开始进行记录起来。 中间的人,“你没有直接参与搜查,为什么?” 杜公平,“没有。我是一个研究员,我的特长只是知识和推理。跟踪、反跟踪、抓捕、审讯等等,我都不行,平时也都是别人来做的。所以,这一次也一样。” …… ………………………… 相同的房间、相同的问讯者、相同的位置。 这时候,位置上的人已经换成了丽莎。 …… 中间的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认为亚伦在这次指挥中指挥失当的地方。” 丽莎,“我认为没有。” 中间的人,“丽莎探员,根据我们的记录,当天亚伦事实上是处于生病状态。他还吃了治疗感冒的药、治疗头疼的药,这些药都有可能麻痹食用人的头脑,反应迟钝、注意力难以集中。你认为在这种状态下,亚伦探员的指挥依然没有失当的地方。” 丽莎,“我不知道您认为失当的评价标准是什么,但是fbi有着自己严格的行动指南。行动前有侦查,我们做到了。行动时有支援,我们也做到了。亚伦冲在第一线,掌握第一手的情况,并时刻处于最利于指挥的位置,他做到了。唯一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会发生爆炸。” 中间的人,“丽莎探员,你不认为对于已经发生起的连环、恶性爆炸事件的罪犯来言,行动前,应该安排专业的爆炸小组进行实地排查吗?” 丽莎,“我们现在这样说,当然没有问题。但当时的情况是,我们手中的证据,其实就是拿搜查令都是特批的。调动炸弹小组可能吗?您如果是指挥官,会批准吗?” 中间的人,“难道这就是可以造成7人死亡、22人重伤的理由吗?” 丽莎,“作为一名探员,我的职责就是听从命令。而本次事件,探员死了4个,其中就有1个是我们实验室的同伴;探员伤了10个,其中就有我们的主管。所以我们实验室决不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在乎别人生死的家伙。我们是冲在案件第一线,与危险的探员共同工作的战友。所以我不求你理解我们的难处,但要尊重我们的品德!” 中间的人这回没有再步步紧逼,和两边的人互望了一下,开始进行记录。 …… ………………………… 医院的病房,杜公平小心地牵着苏珊的手,扶她走下病床。 苏珊白了杜公平一眼。 苏珊,“我没事的。” 杜公平,“还是小心的好!” 苏珊,“医生都说我没有事的,你比医生还利害?” 杜公平,“我那天可是看到你的嘴中都血的,在这东方医学中叫内伤,就是内脏受到了伤害,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问题,但依然是极严重的伤。还要是多住几天院才好。” 苏珊,“我没事!” 杜公平,“不行,必须再住几天院。” 苏珊,“杜公平,其实那天的口中吐血,并不是我受了内伤,只是我叫你小心的时候,被爆炸的冲击击中,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杜公平,“真的?” 苏珊,“真的。” 杜公平,“不行,我要看一看。” 苏珊,“好的。” 苏珊的小香舌吐出了口外,是那样的香甜诱人,使得杜公平一时忘了自己想干什么。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直至苏珊收回了小舌头,杜公平才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苏珊,“好的。” 杜公平脸一红,“没有。” 苏珊,“你不是在想什么坏事情吧?” 杜公平低头,“没有。” 苏珊,“其实有也没有什么,你是不是想亲我的嘴啊?” 杜公平沉默。 苏珊,“真不像一个男生!” 苏珊拉过杜公平的衣领,一口吻了上来,软软的、香香的、柔柔的。一根小舌头探了进来,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杜公平感觉呼吸都有些急迫。 苏珊,“记住,现在起你是我正式的男朋友!经过生死考验的那一种!可不允许变心啊!” ………………………… 花园之中,无人的地方,杜公平拿出了手机,看到那个属于铃木砂羽的号码,犹豫半天,还是拔了过去。 铃木砂羽,“公平君,今天没有上班?” 杜公平,“不是的,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铃木砂羽,“谢谢!砂羽也很思念公平君。你不是说每周都会回来,有授课的任务吗?最近什么时候回来?” 杜公平,“很快吧。” 铃木砂羽,“对了,听说华市那里发生了很严重的爆炸事情,你没有关系吧?” 杜公平,“没有关系,不是我们。” 铃木砂羽,“那我就放心了!公平君,要注意安全啊!” 杜公平,“好的。” 铃木砂羽,“还有注意身体啊!公平君,要是瘦了的话,砂羽会难过的。” 杜公平,“我会注意的。” …… 高高的医院病房楼,病房的窗户处,苏珊拿着一个手机,站在窗口,看着花园中杜公平的身影,手机中正响着杜公平和铃木砂羽通话的声音。是的,这是一个间谍软件,它被苏珊悄悄地装到了杜公平的手机中。从这一刻开始,杜公平一切都离开不苏珊女王的监控,苏珊女王面容中露出自信的笑容。 ………………………… 这是一场很多人关注、很多媒体关注、很多公众关注的事件,甚至可以说它甚至还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力。 在媒体无孔不入的了解下,杜公平在爆炸第一时间的英雄事迹很快就被很多媒体、很多人知道。但是身在医院中的杜公平却一直没有受到任何媒体、任何记者的骚扰。那是因为杜公平知道的一些事情,对于fbi来说,并不想很多其他人知道。所以杜公平被保护了,只是这种保护的性质使很多媒体和记者都无法靠近杜公平。而且另一个fbi内部的审核意见已经获批。 由于本次爆炸事件的惨烈,杜公平、亚伦、丽莎、谢玛都被fbi强制休假了和强制进入心理治疗疗程了。 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的犯罪实验室一下被减员一大半,犯罪实验室也一下变成了名存实亡的情况。 丽莎走了,丽莎在实验室中的人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去什么地方的情况下,离开了。如果不是有上级传递过来的丽莎休假通知,这里的人们都不知道丽莎已经离开。 谢玛不要离开。谢玛还想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但是也不得不离开。内务部专门来了两个人与谢玛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后,谢玛就抱着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杜公平也需要离开,因为内务部的人也已经来找了杜公平几次。意见很简单:离开华府,最好找一个没有能找到你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呆上一段时间,等这里的事情冷下来,自然有人会通知你回来的。 这种情况下,杜公平也必须不得不离开华府,离开这个事件的漩涡中心。 杜公平拿着一束鲜花来到亚伦的病房,那是一个只允许探视者在透明玻璃外探视的特殊监控病房,病房中亚伦依然无数医疗仪器的覆盖下,一动不动。 根据护士的说法,亚伦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真正想康复出院,那还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因为他当时就身处在爆炸的中心区域,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个被爆炸冲击,而压到他身上的肥胖房主的身躯保护,亚伦本不应该活着。但这种活着也是以身体之上,多处严重骨折为代值活下来的。 那个肥胖房主策划了这次事件,那个肥胖房主实施了这次事件,那个肥胖房主杀死了很多人,但是这个肥胖房主却意外地用自己巨大、肥胖的身躯救护了亚伦。不管是不是他有意的,但事实是那个肥胖巨大的身躯为亚伦挡下了绝大多数的伤害。 杜公平是来告别的,但是亚伦依然还在昏迷。 杜公平将鲜花放到专门用来放鲜花的位置,在这个隔离内外的玻璃窗前,站了很久很久。 虽然杜公平来犯罪实验室不久,但是杜公平也以清楚地看出亚伦喜欢那个帕姬,而那个帕姬也喜欢亚伦。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使两个人没有相互公开相互的爱恋,但是现在已经永远没有这种可能了。 死亡,特别是离自己这么近的死亡,使杜公平心中似乎有一种明悟:爱自己所爱的人,被爱自己的人所爱,永远不要相信时间还有很多。 ………………………… 那个发生最后一次爆炸事件的行区,虽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但是这里依然没有恢复原来的样子。不仅是那个因为爆炸,现在依然摇摇欲坠的危楼。还有这里来来往往的住户,很多人的面容里面依然充满着没有消失的伤痛。 杜公平和苏珊带着巨大的墨镜,隐蔽着自己原来的相貌来到了里,来到这个正挂上危险警告线的爆炸公寓楼下。 一种隔离带外,一片被清整出来的空地上,正布着一张一张拥着灿烂笑容的个人照片,照片的四周是印证他们荣耀的烛火、是感谢他们付出的鲜花。正在燃烧的烛火和一束一束的鲜花布满了这片空地的四周。 在这处被烛光和鲜花包围的空地之中,杜公平找到了属于帕姬的那片。照片中的帕姬一身警装,美丽且英气。那一种灿烂的笑容,仿佛她正活在她人生中一个最美好的时刻。这是一个杜公平并不十分熟悉的女同事,不管是对谁,总会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不过,现在的她只剩下这一张代表音容的照片了。fbi终于也没能找齐她的尸体,因为她那名探员、2只警犬都变成一片碎肉和碎骨,没有办法,fbi只能将他们火化在一起。分成了6个骨灰盒,埋葬在警察公墓。 杜公平和苏珊各点燃了一个蜡烛放到无数的烛火之中,各放了一束鲜花在那无数的鲜花之中。 默默的祈祷,为了死者、为了帕姬、为了自己。 那一天,如果不是因为苏珊、不是因为自己需要陪苏珊,杜公平很可能的情况就是和亚伦立在搜查的第一线,直视那个仿佛一直酒醉糊涂的肥胖房主。如果是那样,杜公平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和现在亚伦一样,依然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刚刚逃离死亡的危险。 想到这一刻,杜公平不由自主的拉紧了自己身边苏珊的手。从某种意义上讲,正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救了自己,不仅仅是爆炸时的那一刻。 苏珊,“我们什么时候走?” 杜公平,“明天早上吧!” 这一场爆炸案,几乎将整个犯罪实验室打成残废。杜公平被放了长假,要求他定期进行心理治疗和评估,最后只有通过心理评估才能重回岗位。丽莎、谢玛也被放了长假。整个实验室只剩下了佩琪、斯潘塞、雷,能不能正常工作,谁也不知道。杜公平从fbi的服务治疗室中找到了一个纽市的机构,决定这一段时间回纽市,离开华市这个给了他巨大记忆的地方。 由于无法参加帕姬的葬礼,杜公平、苏珊选择参加了这次街头祭奠活动。这次活动之后,他们将回到纽市。 20.9 女人暗战一 这是一个不大的教室,只能供0-40人学习,教室是一种阶梯教室,讲台是最低的。感觉有三四十年历史的讲桌有些古朴,杜公平还有没生出来的时候就有老师站在它的身边,积情昂扬地向着自己的学习传授着知识、传递着自己的精神。 杜公平站在讲台上,头脑胡乱地想着。巨大的教学依然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学生。这就是大学中的公开课,它会上学校官网上公布,课程的主要内容、老师是谁、时间是什么时候、计不计学分等等。它就像是一个巨大商场中的一个个店铺,成功的公开课数百人上课也是正常,那时学校会把学校的礼堂让出来、甚至摄影、录像。不成功的公开课,就像杜公平现在,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有些老师为了拉学生来上课也要绞尽脑汁。所以像杜公平这样没有名气的、新聘、有色人种教授的公开课出现一个学生都没有开的情况也是正常。 杜公平已经回到纽市,纽市大学非常友好地接受了杜公平,并给了杜公平一个比较轻松快的教授的工作。根据杜公平与fbi的保密协议,杜公平只要在纽市不乱说与那些爆炸事件有关的事情,杜公平还是相对比较自由的。比如公开授课,这也是属于杜公平的自由。 杜公平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马上就要开始。这是苏珊圣诞节是送杜公平的礼物,前两日回来的时候,杜公平发现苏珊手腕出了一块明显与这些是成对的腕表。立即感觉到了某种甜蜜,并没有把它从手腕上摘下。 时间已经到了! 杜公平不准备再等下去,不管有没有人来,他都准备开始自己在纽市大学里开始的第一节授课。这时,一个人影从教室后面的门走了进来。是苏珊,她怀抱着几本书本,一步一步地从最后走到最前,坐到杜公平最前面的课桌后,对杜公平露出迷人的微笑。 虽然没有一个外人,但是两个人并没有交流。只是相视一笑,杜公平便开始了自己的讲课。 杜公平,“这是一门法医人类学课程。法医人类学是什么?它是研究人体的科学。也就是、尸体和骨骼。从应用上讲,法医人类学主要是为法律服务,是司法实践服务的一门应用科学。他主要服务对象是案件侦破和法庭论证。以骨骼为例。我们研究的骨骼有:有完整骨骼、破碎骨骼,一具尸骨和零散骨骼,焚烧骨骼以及牙齿等。对骨骼的鉴定,一般包含以下10项具体内容:1,确定骨骼入土时间,从而推测死亡年月。2,根据骨骼种类,如有条件进一步确定哪种动物骨骼。,根据骨骼鉴定年龄、性别,推算身高。4,确定某的年龄,必要时鉴定性别。5,对毁容尸体进行个人识别。6,颅骨面貌复原,供亲属、好友辨认。7,颅相重合,确认失踪人。8,研究现场遗留的毛发、指纹等查找犯罪前科或嫌疑人。9,依照肤纹、血型、dna确定遗传关系,进行亲权鉴定。10,根据不同时期照片,确定是否是同一个人;根据不同人容貌的相似性,确定亲子关系。……” 杜公平正讲授着自己课程,这是一场公开课。就是那没有要求学生必须选读这个课程的授课,学生多少全看每一个教授自己的能力、影响力、知名度。为此有一些教授会对自己的公开课课程进行一些宣传工作。但是杜公平没有,杜公平并不想把自己的公开课搞得和一种商业活动似的。而且杜公平并不在意自己的知识被不被这些学生所重视。杜公平在纽大只是准备在这里度过一段相对比较轻松的生活,在这里他需要理清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事情。比如现在与苏珊、与铃木砂羽之间这种奇怪的感情关系,以及调整一下华府那起爆炸案对自己的心理影响。 杜公平正刚刚开始自己的授课,在这个小小的公开课教室的后面,又一个人影出现了,又是一个女人。一个杜公平、苏珊都熟悉的人,不是铃木砂羽,也不是铃木砂羽的那些朋友。而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玫瑰营的纪律部长汉娜,汉娜·乔恩。 根据苏珊的透露,这是一个对自己一直持有敌意的女人。所以她的出现使杜公平感到十分意外。 看向苏珊。苏珊的面上也露着与杜公平相同的意外。 但是,课是不能停止的。虽然没有什么人,但是杜公平的个人要求,使他那怕没有一个学生,也会完整、认真地讲完自己的计划课程。不过好在,那个汉娜这次来好像并没有在杜公平公开课上捣乱的想法。 杜公平,“……主要的研究方法:一、形态学研究方法:根据骨骼形态学特征,对骨骼检材及样本的形态进行比对,推定骨骼的种属、种族、年龄、性别、身高等,其原理主要是应用解剖学、组织学及人体测量学的方法对骨骼及骨骼残片进行个体识别。骨骼形态学特征被破坏时,要根据考古学的方法,对检材进行修复,然后对修复完整的检查进行鉴定。所以某种程度上,法医人类学与医学,包括解剖学、组织学、病理学、生物学、动物学、考古学等学科密切相关。……” 汉娜也对苏珊的出现有些意外,但是她只是身体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到了第一排的座位处,找了一个与苏珊有些距离,又能相互看到的位置,坐了下来。 苏珊对汉娜微笑,仿佛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内心则在分析这个人来此的目的。 汉娜对苏珊微笑,仿佛这里并不是教室,而是可以展示她个人风彩的某场晚宴,骄傲且冷漠。 杜公平,“……二、人体测量法。通过对人体整体测量和局部测量来探讨人体的特征、类型、变异和发展规律,是法医人类学研究的重要工具,包括骨骼测量和测量两部份。……” 苏珊越坐越甜密,汉娜越坐越冷淡,两个女人仿佛就是一座充满活力的火山和一一座千古冰寒的雪山一样,那么的矛盾、那么差异。两人并排相坐,却时不时眼光就会交错,这时候虽然看起来两人都会展示各自风彩不同的微笑,但是那种微笑怎么看,都像是一场战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课程也慢慢进入尾声。当课程结束的时候,并没有出现杜公平认为的,苏珊会走上讲台,与自己相挽出去的场景。苏珊只是展示了一个微笑后,就像一名普通学生一样合上了自己的书本、自己的笔记,转身走出了课堂。 汉娜的目光一直目送苏珊离开后,才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转身离开。那一刻的犹豫,使杜公平明显能感觉她是有句想对自己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放弃。 莫名其妙的女人! 杜公平准备追上去问的时候,铃木砂羽和她的朋友们出现了。下课的她们热心地跑来了解杜公平这首节公开课的授课情况,在听到杜公平公开课的惨样时,一片友善的嬉笑声。在这种自己朋友的嬉笑声中,杜公平仿佛又一看到了汉娜的身影。 这个女人在离开这个教室之后,竟然并没有离开,但是现在在铃木砂羽和杜公平汇合后,她也选择了离开。 ………………………… 杜公平的第二堂公开课,苏珊没有来,这使杜公平微微有些奇怪。但是更叫杜公平奇怪的是,汉娜再一次地出现。这场公开课,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空无一人。出现了一些东方人熟悉的面孔,下课后,一个年青的东洲女性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并进行自我的介绍。 女人,“白淑珍,赵国人,东洲人联合互助会的组织部长,十分高兴能认识你,杜公平,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谢谢!” 白淑珍,“大家都是东方人,而汤国是一个歧视有色人种的国度,我们需要相互支持、相互帮助。您认为呢?比如这次,协会已经决定支持杜公平先生本学期的公开课,希望您能在纽大旗开得胜。” 杜公平,“首先,我十分感谢贵协会的友谊,以及白小姐的支持。其次,本身我的这门公开课面对的受众并不是普通本科生,而是有意于司法、法律、医学等方面的研究生,虽然对他们的专业课程并没有什么大的帮助和加份,但是可以他们未来的就业和方向提供一种慢慢兴起的需求方向。所以,不管是学校,还是我本人,对这门公开课,并没有太多的期望和要求。” 白淑珍,“可是在这里,我并没有见到一名纽大研究生学院的学生。” 杜公平,“这很正常,与本科生学习时的迷茫不时,研究生院的学生一般都已经十分清楚自己未来前进的方向,在这种情况下,在有限的时间里,他们不会选择对自己未来帮助不大的一门公开课,那怕是用来放松、增长知识面,也一般不会选择。” 白淑珍,“那学校设立这样的公开课是为什么?” 杜公平,“纽大希望自己一直走在众多最新科学发展的最前沿,纽大相信法医人类学这门学科将来会成为一门重要学科。就像一个投资人一样,他选择了费用最小、收益最大、风险最小的投资方式,在纽大来进行该学科的初步投资。从这点上,我个人认为纽大的做法是科学的、成熟的、有效的。” 白淑珍,“那么杜公平先生,您是认为我们的做法其实是一种无用功了?” 杜公平,“虽然不想打击你们,但实际上作用不大,可能还会起到反效果。” 白淑珍,“反效果?” 杜公平,“我个人认为,一个人如果想叫人看得起你,并不在乎你喊什么口号,而在于你做了什么事情。” 白淑珍,“看来杜公平先生对我们协会还是有些看法,难怪入学这么久,从来没有见你主动联系过我们协会。” 杜公平,“我很欣赏贵协会的追求,但是我不赞同贵协会的行动纲要。” 白淑珍,“果然如此!我本人其实对杜公平先生还是十分感兴趣的,有没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杜公平,“下次吧!” 杜公平看了看依然坐在那里的汉娜,走了过去。汉娜愣了一下,站起身与杜公平走在了并排。两人无声地走出教室,走出大楼,走到满是树荫的校里道路上。汉娜一直就那样无声,杜公平认为如果自己不主动说话,她可能会选择就这样一直无声下去。 杜公平,“汉娜部长找我有事?” 汉娜没有说话,就当杜公平认为她会就这样一直无声下去的时候,汉娜突然说话。 汉娜,“你有女朋友?” 杜公平一愣,点了点头。 杜公平,“有。” 汉娜,“有没有结婚的可能?” 杜公平有些头疼了。自己不仅有女朋友,而且现在的情况是,应该是有2个。对于铃木砂羽自己原来确实是为了结婚而谈的,但现在杜公平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情况。对于苏珊,她从来都不是在自己掌握之中,反而更像是自己在她的掌握之中。 杜公平,“我所有谈的恋爱都是以结婚为最初目标。” 不管汉娜能否听懂自己话中的包含内容,杜公平还是决定顺着自己的内心而说。 汉娜,“很好!我喜欢你对持恋爱的态度。既然你还没有真正结婚,那就请考虑我吧?” 汉娜的话立即产生了非常惊撼的效果,杜公平立在原地好几分钟,才最终确认了自己听到了什么。如果杜公平的解读没有问题的话,汉娜是说她在成为自己的女朋友,还是那种以结婚为目的的女朋友。但是这可能吗? 杜公平,“啊!对不起,我没有听明白你的意思。” 汉娜,“请考虑我成为你女朋友的可能吧!” ………………………… 纽大的校院,一片树林和草地的中间,苏珊正听着从手机连出来的耳机,坐在草地上,看着书。就像附近普通听歌学习的大学生一样。 但如果你能听到她耳机中的声音,你一定会惊讶,那里响着的正是杜公平与汉娜的谈话声。对的,这是一部监听电话,对于雷根家的女人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手段和工具。 苏珊嘴角带着微笑,眼神却越来越严厉。 苏珊,“果然有问题!” 苏珊在低声自语,声音低得就算是你站在她的身边,也不可能听到。 苏珊,“上次就感觉你有问题,这次故意没有露面,狡猾狐狸的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汉娜会想做杜公平的女友,但是格尔人的生活经验:好男人与好女人一样,都是会有许多的竞争者。而格尔人的女人和男人一样,最不缺的就是勇气和智慧! 苏珊笑得越来越甜、越来越甜,眼神也越来越犀利。 格尔人的女人最不缺的就是勇气和智慧! ………………………… 当铃木砂羽出现在杜公平的眼前时,汉娜看了一眼铃木砂羽,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铃木砂羽是和她的闺蜜们一起出来,她们也同时看到了汉娜。 铃木砂羽,“玫瑰营的汉娜部长?” 杜公平,“是的。” 乔安娜,“女汉尼拔!杜公平,你怎么认识了这样一位可怕人物?” 铃木砂羽的身边,乔安娜一出现就发表着感慨。乔安娜是玫瑰营中的成员,她当然知道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汉娜对待自己亲弟弟的特别可怕事件。 乔安娜,“真是吓死我了啊!” 杜公平,“没有那么可怕吧?” 乔安娜,“那是因为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算了,你也别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杜公平当然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转头看着铃木砂羽,脸上露着幸福的微笑。 杜公平,“你来了?” 铃木砂羽,“是啊!这是砂羽制作的便当,我们一起使用吧!” 铃木砂羽拿出了一个透明盒盖的塑料饭盒,可以看到里面有着很可爱的东流球小饭团。 杜公平,“好啊!” 杜公平接过饭盒,在铃木砂羽的脸颊轻轻亲吻了一下。这是因为杜公平看到汉娜并没有走远,只是在不远的地方,正回头看过来。 杜公平的亲吻使铃木砂羽的脸颊有些微红,但是她没有拒绝,反而一下紧紧抱住了杜公平的身体。 乔安娜,“真是好浪……漫啊!特别是铃,你今天真是太浪……漫了!” 两人旁边的乔安娜,一闪一烁地发挥着她大电灯泡的闪亮功能。 不远处,并没有走远的汉娜恨恨地转过了身,手中的一朵野花被手指用力地捻成了无数碎片。 更远处的草坪之上,苏珊坐在那里,把这个故事的所有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笑容笑得更加甜美。 20.10 女人暗战二 汉娜的弟弟,肯德林,肯德林·乔恩,一个哈皮青年,以另类、独特、新奇为自己人生追求的青年,同时是自己姐姐汉娜·乔恩的天生死敌,是那种被他姐姐完全克制的死敌。特别是在半年前那种玫瑰营地下室人间惨案事件之后,肯德林对待汉娜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恐惧。可以说只要听到可能是汉娜的声响,他都会吓得一惊一跳、受惊过度的。而且这种本能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的骨骼之中,不管任何时候,汉娜的名字都使他产生天生的恐惧。 这时,他正好几个狐朋狗友,在校内玩着花样滑板,引发着无数人观看和鼓掌。在那滑板从地面跳起,跃上台阶上的楼梯扶手,并从上面一直滑落到这个只有20节楼梯走道的下方时,更是引得无数人叫好和拍照。这个时候就是肯德林最为得意、最为自由、最为骄傲的时候,这里有着和他一样的另类朋友、有欣赏他们、理解他们、爱戴他们的观众。这个时候肯德林很得意、很开心、很自由。 肯德林的好友,另一名哈皮青年,已经成功地在一段长达十几米的楼梯扶手上,一路从最上面滑落到下面,滑板落地,一个帅气、潇洒的停止动作后,正从下方朝着上面同伴比划了一个“我酷”的手势,招呼肯德林也赶快下去。四周围观的人也是一片掌声。 肯德林,“该我了!” 肯德林与身边的几个哈皮伙伴一一相互击掌、鼓励,跳上了自己的滑板,开始了起动和加速度。肯德林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感觉,这将是一次完美的表演。肯德林的滑板已经来到了那段楼梯扶手前……,肯德林的滑板已经越上了这段楼梯扶手……,肯德林和他的滑板正在这段楼梯扶手自由且快乐的飞翔……,肯德林和他的滑板即将完美地落地,并结束这一段完美的表演……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是女声,一种惊喜的女声。 女声,“汉娜部长……” 已经从楼梯扶手下越下完成最后结束动作的肯德林立即全身失去平衡,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滑板上掉了下来,与滑板各自展示各自不同的翻滚动作,一直滚到道路边上,一个女性的高跟脚的前面。 还是那个女声,“肯德林,汉娜部长的弟弟。是我,苏珊。” 苏珊微笑地出现在肯德林的面前,亲切地扶起了他,并为他拍打身上的灰尘、碎叶。 苏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肯德林,“我姐姐在那里?” 苏珊,“汉娜在这里吗?我没有看到啊。” 肯德林惊恐的心放下的同时,哀怨的眼神则可怜地看着苏珊。肯德林并不是一个傻蛋,这时肯德林已经明白,刚才是苏珊故意整蛊自己。但是肯德林依然无能为力,因为在肯德林的记忆中,苏珊可是一个不输于自己姐姐汉娜的女王般的恐怖存在。这种认识是在无数痛苦的记忆中形成的,所以肯德林被苏珊整得如此可怜,但是从内心的深处依然没有丝毫准备报复的想法。 肯德林,“苏珊姐姐,不用这样玩我吧!” 苏珊,“我玩你了?没有啊!只是和你打了一个招呼,没想到你就不小心摔倒了。对了,没有事情吧?” 肯德林,“没有事!我可以走了吧?” 苏珊,“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情况下,提醒你一下,汉娜最近的脾气可能有些不好,特别是今天,要小心点啊!” 肯德林露出绝望的表情,“她不是例假已经完了吗?怎么心情又不好了!女人一个月到底几次例假啊!” 苏珊,“汉娜没有那么可怕吧?” 肯德林,“那是因为,你不是我。” 苏珊,“好吧,再帮你一次!送你一句话,说不定关键的时候,可以救你小命一条的。” 苏珊表现出一种友善的表情,就仿佛是那种最最体贴人的邻家大姐姐一样。 肯德林,“好姐姐,快告诉我!求求你了!” 苏珊,“这样的话,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啊!” 肯德林,“人情?没有问题,快告诉我!” 苏珊的条件和狡猾打消了肯德林本来就不多的一点怀疑,苏珊现在形象才真正符合苏珊一向狡猾、可怕的个人形象。 苏珊,“这句话就是:那个人的女友的姑妈可是不允许自己侄女在大学里谈恋爱的啊!” 肯德林,“什么意思?” 苏珊,“你猜猜?” 肯德林,“算了!我不想知道!就这样一句话?” 苏珊,“相信以你这么聪明和机灵,就这一句话,所创造的停顿时间,你一定可以顺利跑掉。” 肯德林,“如果真的管用的话,我一定不会忘了这个人情。” 苏珊,“相信我,一定管用。但是任谁来问,我绝不会承认,这句话出自我口。” 肯德林,“明白!我肯德林从来不出卖朋友!” 苏珊开心地给了肯德林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怀抱着几本书,顺着树下的小道消失在肯德林的视线中,仿佛本来就是一个刚刚从校内图书饭中因宿舍的女学生,那样普通、那样正常。 肯德林也重回自己的小团队,在一众伙伴的嘲笑声中,再次开始了自己的滑板表演。 ………………………… 苏珊猜得一点也没有错。汉娜现在正处于极度的烦躁之中,这种烦躁使汉娜无法安静地思考、学习,甚至使她无法真正地坐下来休息,她就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不断地在自己的领地附近,巡察、游荡。直到一个长像出众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个长像出众的人正是汉娜的弟弟,肯德林。说他长像出众,或者长像出群,是因为他那神奇的装扮,使人一下就可以把他芸芸众生之中,快速地把他认出。 曾经的肯德林的另类装扮是那种红色公鸡头的朋克风格的高耸头发,是那种汉娜每次见到都恨不能一把火将它烧光的头发。但是现在,应该说自从那次玫瑰营地下室事件之后,那光光秃的、没有一根头发的白亮脑袋和他全身没有一根毛的形象,就成为他的新的风格和形象,成为了肯德林现在的骄傲和自豪。拥说这是因为,那场地下室事件之后、当那全身没有一根毛发的肯德林出现在自己的那种追求另类的众损友面前时,他们都被震翻了。这是一个追求剌激、与众不同的皮哈青年们群体,他们之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睫毛、没有鼻毛……,没有一场的可怕形象。这样的形象是那样的新奇、是那样的另类,于是肯德林一经出现就受到这群另类皮哈青年的追捧,甚至还产生了跟风和模拟。这使肯德林在那次事件之后,不仅没有改变自己放浪不及的性格,反而更加得意忘形。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汉娜自己。 想想都无汉原谅! 汉娜慢慢地靠近了过去。 肯德林是谨慎的,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地谨慎!这一切都来源于他的可怕姐姐,那一个疯女人。所以在他选择回家的第一时间,他足足进行了0分钟以上的仔细观察。观察环境、观察这间别墅的人、观察那些仆人们的表现。因为根据肯德林的经验,如果自己姐姐现在就在别墅之中的话,那些仆人一定会像自己一样小心翼翼。通过无数的经验教训,所总结出来的特殊经验,在足足观察了0分钟之后,告诉肯德林,别墅里面是安全,姐姐此时一定不会在别墅的大厅,这样只要自己足够小心、足够轻声,完全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别墅、进入自己的房间。 肯德林决定行动,他离开了自己小心隐藏的地点,打开别墅的大门,走入了前院,小心且快速地向着别墅的大厅走去,同时还没有忘记东张西望,随时掌握周围的变化。 接着就是汉娜也从自己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出现在肯德林的身后,就像一只跟踪猎物很久的野兽一样。 汉娜,“肯德林!” 肯德林,“姐姐!” 汉娜的声音立即像一声定身术一样,使肯德林正行路的动作一下子停在半中。而下一刻,就是在肯德林认出自己姐姐声音的下一刻,他就像一只逃命的兔子,一跃而起,朝着背后还没有关闭的大门,急速冲去。 汉娜,“去死!” 汉娜手中那本厚厚的、本来是用来陶冶心情的诗集,随着汉娜的声音飞了出去,正中奔跑中肯德林的后脑,一下就把肯德林击倒在地,翻滚几下。 汉娜,“你死定了!” 汉娜这时已经到达肯德林的身后,一脚死死踩住肯德林的后背,然后全身骑到肯德林的身后。仿佛又是一段曾经无数次出现的肯德林悲惨记忆的重现。但是这个时候,肯德林想起了苏珊送给自己那一句话,那一句据说可以保拿的话。 肯德林,“姐姐,我有话说!” 汉娜,“你说啊!” 说话不影响动作,汉娜已经将肯德林的一支手臂扭转到背后。 肯德林,“你喜欢的那个男人现在的女朋友的姑妈是一个变态!她不允许自己的侄女与任何男人交往!” 肯德林快速地说出,从苏珊那里得到的那句救命咒语。果然,汉娜的手为之一顿。大脑一下变成空白。汉娜首先想的是自己的弟弟知道了自己的事情?然后是弟弟的话是真的吗?但是当汉娜结束了大脑停顿,看向身下的肯德林时,肯德林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了自己的控制,身影刚刚消失在别墅大门外。 汉娜,“该死的家伙,又让他给跑了!” 汉娜恨恨地说,然后从身上找出一个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汉娜,“左波恩叔叔,是我,汉娜。可以请您帮我查一件事情吗?” ………………………… 很多事情都是很有意思的,有时就像多米诺骨牌。这个点推动了,接下来就是下一个点、然后是再下一个点。汉娜的这个点推动的结果就是,这一个的晚上,一个快递被送到了铃木砂羽的姑妈铃木砂羽德兰的小楼前。 快递员,“铃木砂羽夫人在吗?请接收快递。” 姑妈,“请叫我小姐!或者德兰女士也可以!但是不要叫我铃木砂羽夫人,这里也没有什么铃木砂羽夫人!” 快递员惊呆了,经常与人打交道的他,完全被眼前这个冰冷女人给吓住了。 姑妈,“你在等我签收吗?” 快递员,“是的,小姐!” 姑妈对这次快递员的称谓不是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 姑妈,“是什么东西?” 快递员,“不知道。” 快递员心中想着的是,赶快结束这个可怕的谈话。心中不断期盼,眼前的女人赶快签字,放自己离开。但是这时,眼前的这个女人突然停下了将要签字的笔。 姑妈,“我不认识这个地址,你是不是搞错了?” 快递员,“您是叫铃木德兰吗?” 姑妈,“是的。” 快递员指指快递上的接收人名字和地址。 快递员,“您看这个名字、还有这个地址,我想我应该没有搞错,小姐。” 姑妈,“一个陌生人的快递,没有寄件人的名字、电话和地址。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就像是电视中的恐怖邮包。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你先打开,进行确认后,我再接收,这样可以吗?邮递员先生。” 快递员感觉自己快疯了。不,已经疯了! 快递员,“我打开邮件。” 姑妈,“是的。” 快递员,“可是这不符合程序啊!” 姑妈,“那我就拒绝接收。” 这个该死的女人!快递员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 快递员,“我打开邮件,你就接收。” 姑妈,“是的。” 快递员,“好吧,我打开邮件。” 快递员打开了邮件,发现里面只是一些照片,一对青年男女的照片,像电视、电影中的偷拍照片,照片拍摄的人拍照的时候,里面的两人好像并没有发现。只不过,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最多是搂搂抱抱、亲亲嘴。这对年青人而言,非常正常。快递员把照片们递给了眼前中老妇女。 快递员,“您看,小姐!只是一些照片,不是什么恐怖邮包。可以签收了吧?” 姑妈,“很好!” 姑妈一边拿边照片,一边用快递员递过来的笔,在签收单上签着字。终于签完,快递员如同逃命似的逃离了这里,并发誓再也不来这家可怕的存在。 照片一张一张地翻动,心情从原来的好奇,变成了生气、由生气变成了愤怒、由愤怒变成了暴怒。然后,用力将所有照片狠狠摔向地面,使那一叠照片变成无数自由喷放的精灵,各自飞舞着寻找自己的意中对象。 姑妈,“真是不可原谅!” 姑妈突然发出巨大且愤怒的声音,使不远处正在逃窜的快递员再次提升了速度。 ………………………… 雷根家的客厅,苏珊正快乐地接着电话。 苏珊,“……真的吗?真是十分感谢!” 苏珊合上手机时,突然发现妈妈琳达正注意着自己。 苏珊,“怎么了,妈妈?” 琳达,“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苏珊,“没有啊!还有妈妈,你怎么能够这样怀疑自己的女儿呢?” 琳达,“正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才对你万分熟悉。你知道不知道,只要你一干坏事,并因坏事而兴奋、高兴的时候,你就会不自觉地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苏珊,“是什么?快告诉我。” 琳达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琳达,“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不会!只有这样,你才永远不可能脱离我的掌握。小女人!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 ………………………… 乔恩家的阳台,汉娜微笑地拿着手中的电话。 汉娜,“……真的吗?真是十分感谢!” 汉娜合上手机时,突然发现花园中有一个雪白、光亮、剌眼的东西。那个东西正是自己的弟弟肯德林,看他的样子,他正小心翼翼地准备离开这个别墅。 汉娜,“肯德林!” 没有任何回答,肯德林立即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快速地窜了出去,跳跃、翻滚、急转、侧身……,无数练习百遍的动作在这一刻进行了完美的表演,肯德林就像电视中间最优秀的跑酷运动员一样,快速地以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越过花园中种种大小高低宽窄各不相同的障碍物,最后踩着围墙,身体腾空,双手一下抓住了高高的围墙顶端,轻轻熟练的一跃,肯德林再次消失在汉娜的视野之中。 汉娜这才发现自己的弟弟虽然还有这么利害的一面,一时被惊呆了,直到肯德林的身影消失在最外的围墙后,才慢慢地缓过神来。然后微笑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机,再看了看刚才肯德林消失的那面墙。 汉娜,“看在你消息准确的情况下,这次我就饶你一次!” 20.11 女人暗战三 纽大校院中的湖畔、一片小树林下的草坪,一张天蓝色的野营毯正铺在那里,杜公平倒在那里看书、铃木砂羽则微笑地为他服务着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果。一个正在湖畔画画的学生,偷偷把画板开始背向这个方向,悄悄地开始绘制眼前的这一幅幸福景色。 说起来很无奈,但是可能是男性贪婪的本性,其实杜公平慢慢发现自己不管是铃木砂羽,还是苏珊,都很喜欢。特别是在铃木砂羽身边的时候,那是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因为不管干什么铃木砂羽总是那样无条件地爱着自己、信任自己。而苏珊的喜欢,是苏珊的懂事,仿佛不管杜公平想到什么,苏珊总会先自己一步将所有事情都打理好。这使杜公平总有一点与美弥子在时的那种感觉。而这种感觉既叫杜公平迷恋,又叫杜公平害怕。 自己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了!要不对这两个女孩不公平,对她们那一个都是一种伤害。 自己会最终选择谁呢? 这一时刻,杜公平的心是在铃木砂羽这边的。一旁的铃木砂羽仿佛感受到了杜公平的心,对着杜公平投来一个美丽的微笑。 杜公平轻轻地用口型说,“砂羽,我爱你!” 铃木砂羽的脸微红了一下,快速地蜻蜓点水般在地杜公平脸颊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像受惊小鹿一样距离了杜公平手能够到的距离。 铃木砂羽,“不许使坏!砂羽正准备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姑妈的。” 杜公平,“你还没有告诉她?” 铃木砂羽,“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 铃木砂羽,“因为……” 铃木砂羽停滞了很久了,杜公平也等了很久,但是最终铃木砂羽也没有讲出那个原因。 两个含情脉脉的时候,没有注意在不远处的小树林中,一个身着一身黑色的仿佛修女服装的中年东方女人正满含愤怒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铃木德兰 铃木砂羽的姑妈。 ………………………… 早晨,一直有着晨练习惯的艾西瓦娅打开寝室大门的那一刻,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一个短小、冰冷、严肃、可怕的四五十岁东方女人,就那样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一身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色修女裙。 艾西瓦娅,“鬼啊!” 出乎意料的打击,使艾西瓦娅发现惊天动地的惨叫,惨叫引发个身穿睡衣的女孩几乎同时跑到了艾西瓦娅的身边。铃木砂羽是一身有如中学生般可爱的睡衣睡裤、凯萨琳是小热裤+小热衫、乔安娜是一件松散的白色长衫+黑色丁字裤。人同时来到了艾西瓦娅的身边,共同地望向门外。然后是铃木砂羽吃惊的声音。 铃木砂羽,“姑妈?” 姑妈深深地鞠,“我是铃木德兰,是砂羽的姑妈,多谢大家这些日子以来对铃木砂羽的照顾!” 刻板地有如木头般的声音、僵硬的有如木偶般的动作,姑妈首次在铃木砂羽闺密面前展示了自己形象,并没有给任何良好的感觉。 姑妈那冰冷的目光扫过乔安娜,仿佛在说荡妇! 姑妈那冰冷的目光扫过凯萨琳,仿佛是在说淫夫! 姑妈那冰冷的目光扫过铃木砂羽,这才稍微有一些温暖。 姑妈,“砂羽!我可以单独和你说一些话吗?”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 小楼的客厅,那一张仅可仅4人团坐的小餐桌,铃木砂羽和姑妈有如两个木偶一般、笔直、僵硬、冰冷地相视而坐。 艾西瓦娅给两人上好茶后,就仿佛承受不住那空气中巨大的重量般跑回了楼上4人的房间。 艾西瓦娅,“真是太可怕了!仿佛是史前巨兽一般的庞大压力,光是气势就已经可以叫人窒息啊!” 乔安娜,“这就是那个千年老处女、万年老妖婆?真是传说中的存在啊!” 凯萨琳,“你们说,她找铃是什么事啊?” 乔安娜,“鬼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艾西瓦娅,“会不会是铃和杜公平谈恋爱的事情被她姑妈知道了?” 乔安娜,“知道了,又怎么了?男欢女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姑妈又不是她亲妈,怕什么!” 凯萨琳,“事情不是这样讲的。根据铃以前的说法,她能留在汤国,全是因为她的姑妈,所以事情发生一些特殊情况,也不好说。” 乔安娜,“那怎么办?” 凯萨琳,“事情发生突然,我也没有想好。” 艾西瓦娅,“用不用把杜叫来?” 凯萨琳,“还是不叫的好!叫来后,说不定理糟。” …… 楼上小间中,铃木砂羽的个闺密在讨论。楼下的小桌旁,铃木砂羽和姑妈则在对视而坐,很久很久,也没有一个先开口说话。但是熟悉姑妈的铃木砂羽知道,姑妈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一叠照片被放到了铃木砂羽的面前。 姑妈(东流球语),“砂羽,姑妈希望你和姑妈说实话,这是怎么一回事?” 照片一张一张地被铺开,全部都是偷拍的铃木砂羽与杜公平的照片。 铃木砂羽(东流球语),“你找人监视我?” 铃木砂羽所想到第一件事情,就是眼前的这个自己的姑妈找了私人侦探,监视自己在学校的具体情况,而这种事情自己的姑妈并不是做不到。 铃木砂羽生气地目瞪着自己的姑妈。 姑妈没有否认铃木砂羽的猜测。 姑妈,“姑妈希望这件事情是不真的!是一种偶然,对吧?” 铃木砂羽,“不是!砂羽是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爱人,而且砂羽非常非常地爱着他!” 姑妈,“砂羽!” 姑妈也生气了,但是仿佛之间她仍在的控制着心中的怒火。 姑妈,“你只是一个小孩子。男人都是一些坏东西,你现在接触还太早!知道吗?姑妈都是为你好。” 铃木砂羽,“我不是一个小孩子,妈妈像我这样大的时候已经都结婚了。我寻找我的爱人有什么错?你没有权力管我!” 姑妈,“我有!” 姑妈收起了照片。 姑妈,“虽然我十分不愿这样做,但是这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仍决定在大学谈恋爱的话,我将放弃对你的监管权,并拒绝对你的担保。这代表着你只能重新回到东流球。砂羽,你真的要我这样做吗?” 铃木砂羽,“我和公平是真心相爱的。” 铃木砂羽语气开始弱了下来。 姑妈,“我的要求从始到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学毕业前不许谈恋爱,必须是处女。” 铃木砂羽,“我是处女。” 姑妈,“谈恋爱也不可以。” 铃木砂羽,“再有一年,我就能毕业。” 姑妈,“那就一年后,再说。” 铃木砂羽,“这是不对的。” 姑妈,“我可以等你冷静下来。等你冷静下来后,再回答我好吗?” 铃木砂羽,“姑妈!” 铃木砂羽抬起头看向姑妈,声音中带着凄凉。 铃木砂羽,“为什么要这样?” 姑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姑妈年青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吃了太多的亏。姑妈希望砂羽比姑妈幸福、比姑妈幸运。相信姑妈,姑妈这是为了你的好!” 姑妈伸手揉着摸铃木砂羽的头,铃木砂羽想闪开,却被姑妈按住,慢慢地再不挣扎。 …… 二楼的栏杆,个小脑袋悄悄地探出。 乔安娜,“她们在谈什么?” 艾西瓦娅,“不知道,好像用的是东流球语。我们都不会。” 乔安娜,“管它是什么?现在情形看起来好像和解了?” 凯萨琳,“难说,铃的性格,可能退缩的只是她。” 乔安娜,“那怎么办?” 凯萨琳,“没办法,只能等。” …… ………………………… 纽大校内的咖啡店,杜公平、铃木砂羽经常来的地方。杜公平一走入这里,就看到了铃木砂羽和一个女人坐在那里。40多岁的年龄,与铃木砂羽有些类似的面容,使杜公平很快就判定那是铃木砂羽的姑妈。 杜公平走了过去,坐在那专门为自己空出来的座位上。 杜公平,“砂羽,找我什么事?” 铃木砂羽没有说话,一直坐在铃木砂羽身边的那个女人说话了。 姑妈,“我是铃木德兰,是砂羽的姑妈。” 杜公平,“你好姑妈。” 姑妈,“你还是叫我铃木小姐或者德兰女士会更好一些。好了,长话短说,我已经知道你正在和砂羽谈恋爱。对吧?” 杜公平看了看一旁的铃木砂羽,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暗示。但是很可惜,铃木砂羽一直低着头,并没有抬头看杜公平。更别提什么暗示了。 杜公平,“是的,我和砂羽现在是恋人关系。” 姑妈,“那么请放弃这样的关系吧!我表达砂羽,宣布从现在起终止这样的关系。” 杜公平生气,很生气,可以说从上次美弥子莫名的离开后,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他看向铃木砂羽,铃木砂羽一直低着头。 杜公平,“砂羽!我不想和你姑妈谈。如果你真的要与我分手的话,请亲自告诉我!” 姑妈,“砂羽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请不要再纠缠我们。” 杜公平,“我要听砂羽亲自说。而不是你!” 杜公平突然气势惊人。 杜公平,“我杜公平从来不是一个祈求别人怜悯的人,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是现在,我要知道原因!” 姑妈,“你要知道原因?” 杜公平,“是的。” 姑妈,“那么我就来告诉你原因吧!你们不合适。这就是原因。满意了吧!” 杜公平,“这是你说的,还是砂羽说的?是你这样认为的,还是砂羽这样认为的?我要砂羽亲口告诉我!亲口!而不是你!” 姑妈,“你要听亲口说的?” 杜公平,“是的。” 姑妈,“砂羽,告诉他!亲口告诉他!按他希望的,告诉他!” 杜公平、姑妈同时将严厉的目光投向一直如同木偶人的铃木砂羽。 姑妈,“说!” 杜公平,“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姑妈,“砂羽!” 杜公平,“砂羽!” 铃木砂羽,“不要再逼我的!” 铃木砂羽愤怒地站起,看向姑妈。然后看向杜公平,眼神复杂。 铃木砂羽,“毕业前,我们不会再见面!” 铃木砂羽转身离开,没有和任何人打任何招呼。 姑妈,“请不要再骚扰砂羽!就像刚才你听到的,你们不要再见面了。” 姑妈站起。 姑妈,“这里的账,我们已经付过钱了。” 姑妈离开。不紧不慢的离开,就像是一只得胜的雄鸡。它骄傲、它自豪。 ………………………… 杜公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咖啡店的,在学校的树荫小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一个人挡在了他的身前。 杜公平,“汉娜?” 汉娜,“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想好了没有?” 杜公平,“什么事情?” 汉娜,“我做你的女友、唯一的女友。” 杜公平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如鹰隼一样目光犀利地看着汉娜。 杜公平,“你在这里专门等我?” 汉娜愣了一瞬间,但是骄傲使她不屑于说谎。 汉娜,“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那么今天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只为了做我的女友?” 汉娜有些感觉自己现在出现,有些失策了。但是骄傲使她无法低下自己的头。 汉娜,“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女孩有什么好的!你不觉得我比她出色太多了?” 杜公平,“你是在默认?” 汉娜,“乔恩家……,好吧!我肯认,我使用了手段,但是一个不敢坚持自己爱情的女人真的值得珍惜吗?如果是我在相同的情况下,我、汉娜乔恩,绝不屈服!” 杜公平,“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汉娜,“好吧,我会等你冷静下来。我会再来找你的。” 汉娜走后,杜公平茫然站了好久,不知道自己该到那里去。直到两个人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马特·卢卡斯、杰克·莱西,这两个杜公平研究生院的同学。 马特,“杜公平,你没有事情吧?看起来脸色很是不好。” 杰克,“是啊,用不用我们送你去学校医院?” 杜公平,“不用。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马特,“喝酒、看球!今天是洋基队与红袜队的比赛,我们要到校外的酒吧中,喝酒、看球!” 杜公平,“喝酒!” 杰克,“还有看球!” 杜公平,“喝酒,很好!我需要喝酒,我们一起去。” 马特,“杜公平,你真的没事?” 杜公平,“我很好!我没事。” 杰克,“我看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吧!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杜公平,“我很好!我没事。” ………………………… 这是一间属于洋基队球迷的酒吧。由于今天晚上有洋基队与红袜队的比赛,所以这里满是身穿洋基队球服的球迷。这里就像是一场属于洋基队球迷的盛大节目,到处都有球迷相互交流、相互庆贺,大家都兴高彩烈,认定今晚的比赛洋基胜定了。 马特,“老板给我这位朋友来一杯,我请客!” 马特和这里的老板十分熟络地打着招呼,拉着杜公平就并排坐到酒吧台前,那一排高脚酒吧椅上。 马特,“这里有最好的啤酒、最好的汉堡,最最重要的是,这里最最忠诚的洋基队球迷!” 立即有人在旁边高举手中的啤酒高呼。 有人,“为最最忠诚的洋基队球迷干一杯!” 这人的建议立即引发酒吧中,无数球迷的同声欢呼。 众人,“为最最忠诚的洋基队球迷干杯!” 所有人同声喝完,杯子同时顿在桌子上,同声高歌起来,“ 虽自布鲁克林贫民区长大 如今我也将tribea踩在脚下 早已比邻robertdeniro 但我永远是那个街头小子 自比franksatra 我是纽市之王 自可到处称皇 是啊,处处皆是膜拜之声 坐在尼克斯与网队交战球场边,球员都会与我击掌 老子我现在也能轻松算计裁判 看我如此狂妄态度,那自是因为我来自 纽市 ……” 酒吧老板是一个40多岁、身穿洋基队队服、双耳各打了一个银色耳钉的白种男人,他将一杯满满的啤酒稳稳地放到马特的面前,马特一手立即拿起,痛快淋漓地大喝了一口后,搂着杜公平,大声地喊叫。 马特,“杜公平,这就是我最喜欢这里的地方!热情、奔放、开心,还有真正的洋基队球迷。” 酒吧老板拍拍杜公平面前的桌子,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问道。 老板,“新来的!你要喝点什么?” 杜公平,“什么酒喝起来醉得最快?” 老板,“你不是来看球的?” 杜公平,“对!我是来喝酒的。” 酒吧老板转过身从身后的酒架不一会儿就收集了5、6瓶不同颜色的小酒瓶,然后拿了一个大的方杯,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老板,“toorro,一杯醉到天亮,怎么样?” 杜公平,“好!就这个。” 一个一个的小酒瓶被不断打开,不断地倒入同一个方杯中,5、6个空酒瓶被老板丢到酒吧柜下的垃圾桶中,一个已经盛满地方杯被推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老板,“你的酒好了!要试试吗?” 杜公平,“当然!” 毫不迟疑、一口倒下,杜公平将空酒杯潇洒地扣在酒吧桌上。 杜公平,“再来!” 老板微笑地看着杜公平。 老板,“如果我是你,我会抓紧时间给我的好朋友打电话。” 杜公平,“为什么?” 老板,“因为没有人能坚持过一分钟。” 杜公平,“什么意思……” 杜公平还没有说完,就一头跌倒在酒吧桌上,爬在那里一动不动。 20.12 女童失踪案一 杜公平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熟悉的床、睡在一间熟悉的房间中,床头的低柜上放着自己整整齐齐熨洗过的衣服。这里是雷根家的二楼客房,杜公平曾经在这里住过2次。其中一次也是因为醉酒。 杜公平挠了挠自己的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会到雷根家的。 与铃木砂羽分手,自己记的。与汉娜吵架,自己记的。与马特、杰克去洋基球迷酒吧,自己记的。被老板一杯toorro搞醉,自己也记的。唯一不记得是自己怎么会来到雷根的家中。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顺着熟悉的楼梯走下二楼,来到客厅。老雷根正在这里喝着威士忌,一见杜公平就高兴地打着招呼。 爷爷,“嗨!杜公平,听说你昨晚醉在了洋基球迷的酒吧。看来你正在向一名真正的洋基球迷而努力,要一杯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在这里不怎么的,慢慢有了一种叫家熟悉感觉。自己动手,从杯架上拿了一个玻璃杯,到饮水机那里接出一杯冷水,喝了起来。 杜公平,“不用了。我是怎么到这里,昨天晚上?” 爷爷,“是詹姆士。他在自己常去的洋基队酒吧中发现了你。你那个那酒吧的一个偏僻角落,睡得像一个童话中中了魔咒的公主。于是把你带了回来,在他回家的时间。” 杜公平,“他昨晚在那家酒吧?我好像并没有看到。” 爷爷,“昨天可是洋基队的重要比赛,作为忠诚的洋基队球迷,我们怎么能不为洋基队而加油呢?而看球,有什么能比得上与众多洋基队的球迷在一起观看,更有激情呢?” 杜公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詹姆士会在那里了。因为雷根家一直是铁杆的洋基队球迷,而年青人更喜欢到人多的地方喝酒。詹姆士是一个年青人。 这时,琳达和苏珊一同从餐厅中走了出来。琳达意味深沉地看着杜公平。 琳达,“杜,你醒了?听说你正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洋基队球迷?” 苏珊只是微笑地与杜公平打了招呼。 苏珊,“要来点早餐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苏珊拉着杜公平走入了餐厅。 苏珊,“妈妈,你不用管了。我会招呼好杜的!” 进入餐厅,苏珊立即熟练地为杜公平煎蛋、煎培根,并半2片面包片放入面包片烤机中。 苏珊,“喝什么?” 杜公平,“白水就可以。” 苏珊,“你昨晚醉酒了,还是来杯牛奶吧!不过,凉的可不行,我给微微加热一下。” 苏珊从旁边拿过一个牛奶杯,从冰箱中的牛奶盒中,倒出了一杯,然后放入旁边的微波炉中。 杜公平,“昨天晚上,非常的不好意思。” 苏珊,“怎么了?” 苏珊先是不解,然后突然笑了。 苏珊,“没什么,作一个格尔男人,如果一周没有1、2次醉酒那才是笑话。所以对于我们家来说,这事真不算什么!” 苏珊将热好的牛奶放在杜公平的身前、然后将面包片、煎培根、煎蛋放在一个瓷盘中,摆成一个美丽的造型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苏珊,“先吃点东西。”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沉默不语地说着话,苏珊坐到了他的身旁。 苏珊,“你心里有事?” 杜公平,“没有。” 苏珊,“你这可是不诚实啊!昨晚詹姆士带你回来时,可是听酒吧老板说你是故意买醉的,所以老板给了一杯最烈的混酒。由由六种基酒调配而成,在保证你要求的一醉到天明的同时,还使你不致于饮酒过多,伤了身体。” 杜公平有些尴尬,没想到詹姆士在带自己回的同时,还了解了一些其他情况。 杜公平,“那就要多谢老板了。” 苏珊,“当然那里的老板是一个好人。用爷爷的话说,洋基队球迷没有坏人。” 两人相视地笑了起来。 苏珊,“有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中,说出来就会好的。真的!我小时候洋洋丢了,难过了好几天,之后找了一个牧师,说说心情就好多了。” 杜公平,“你找牧师?你是在忏悔室?牧师不是只接受人忏悔的吗?” 苏珊,“我那时只是一个小女孩,怎么知道那么多。见人都去找牧师说心里不舒服的事情,我也就学着去找牧师了。” 杜公平,“哈哈,牧师也接受了你的忏悔?” 苏珊,“牧师不仅接受了我的忏悔,还送给我一个十字架项链。然后,我的心情就好多了。哈哈……” 苏珊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珊,“所以我的经验是有事就找自己最好的朋友说,要不找牧师、最差写在日记本中也行。” 杜公平,“苏珊,谢谢你们!”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我在汤国最开心的日子。” 苏珊,“这样最好,要不爷爷、哥哥他们才会不高兴。” 杜公平,“我和铃分手了。” 苏珊,“铃是你的那个东流球小女朋友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肯定不是因为我,对不对?” 杜公平,“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昨天下午她和她姑妈一起找到了我,说是要分手。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的姑妈吧?她来汤国是因为她的姑妈。她的姑妈一直要求她大学毕业前不要交男朋友,要保持处女之身。” 苏珊,“为什么?” 杜公平,“铃说,是因为她的姑妈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婚前性的行为是一种罪行。” 苏珊哈哈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的老古板。就因为这个原因,她就要求铃和你分手?” 杜公平,“我想只有这个可能最接近事实。” 苏珊,“那她怎么想的,那个铃?” 杜公平,“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不再见面。” 苏珊,“杜公平!” 苏珊正色地看着杜公平的正面,使杜公平的眼睛与自己相交。 苏珊,“可能东流球、汤国的历史文化不同,我的意见你并不一定认同,但是我认为一个女孩如果真能因为她的姑妈,就能和你分手,那代表在她的心中,你并没有那么重要。” 杜公平突然想起了之前汉娜的相类似的话,心中想到美弥子,突然产生了认同。 杜公平,“你们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苏珊,“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成为唯一的杜公平的女朋友了?” 杜公平吃惊,“啊!” 苏珊,“我可是对你很有好感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放手追求你了!杜可是一名很有魅力的男人啊!打起精神来,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 ………………………… 警车行驶在纽市繁忙的大街上,前面坐得是丹尼尔和亨利,后排坐的是杜公平。亨利回头看了看,杜公平给了他一个友好的微笑后,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资料。亨利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丹尼尔。 亨利,“你真的准备带他一起去查案?” 丹尼尔,“你说呢?当然如果你能搞定我妹妹和爷爷,那么你说的算。” 亨利,“丹尼尔,不要多想。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猜想他会像以前那样创造奇迹吗?” 丹尼尔,“我不知道,你可以问问他。” 车在一片少数种族的聚集区停了下来,这是一片两边都是老式高楼建筑的街区,基本上,建筑的一楼都是商铺,而之上都是公寓。车停了下来,丹尼尔挂好手档,转身看向了他们身后的杜公平。 丹尼尔,“杜,我们到了。” ………………………… 这是一起女童失踪案件,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墨种女童,在放学的途中神秘消失。直到天黑后,女童还没有回家,女童的母亲落实了相熟的几个家庭都没有见到过女童后,才报的警。 报警时,时间已经超过6个小时,警方第二天一早就派出众多的警力对附近、女童的小学附近进行了排查和问寻。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任何人看到女童是怎么失踪的。唯一能确定的是,女童的失踪时间应该是下午5:0-6:00之间。这时女童刚刚与一起回家的同学分手,自己离开了这个同学和这个同学的妈妈,向自己家走去。这段距离所需要的时间,其实只有5分钟,就算加上女童路上停下来玩耍的时间,下午6:00也应该到家,而这时她的母亲正好回到家。这个时间段,这条街上的人并不少,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一个人能够提供有用的线索。 ………………………… 走过黑暗的楼梯、走到一条笔直、堆满杂物的走廊,在一个普通的木门前停了下来,敲响了木门。门被拉开,一个短胖的棕色女人冲了出来,一脸紧张且兴奋。 女人,“你们找到了茉莉吗?” 丹尼尔,“对不起,还没有。我们只是想过来再详细了解了解情况。” 女人,“所有你们要问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只求你们一件事,那就是快点找到茉莉,并带她回来。求你们了!呜……” 说着说着,这个应该是女孩母亲的女人突然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哭了起来。女人的哭声使屋里接着又走出一个相对黑瘦的男人,这个男人看了一眼丹尼尔、亨利、杜公平,不说一句话,只是一把抱住正在哭泣的女人,拥着她慢慢向屋里走去。 丹尼尔、亨利相视一笑,无奈地走入了房间。这是90平方米左右的较低市民的居所,门口右侧就是厨房、对面就是客厅和公共活动区域,左侧间并排的房间,其中一间还是卫生间。杜公平来到属于女童的房间门口。 杜公平,“这是茉莉的房间吗?我可以进去吗?” 男人打了一个手势,叫杜公平随意。女人则只是伏在男人肩头不住地哭泣。 杜公平走近房间,发现这是一间布置很用心的儿童房间,里面的东西很整洁,并不像一般小孩的房间中,东西都是乱丢乱弃的,这里的东西都明显进行了分类,而且很完整。女童甚至还有自己的书架,上面放着一些卡通书、漫画书,还有一些儿童玩具。 杜公平拿起了一张彩页广告,低头锁眉。然后又找到了一份、又是一份。杜公平想了想,转头回到客厅,坐到那名哭泣女人的面前,把几张广告彩页展示给她。 杜公平,“我想告诉这是什么?” 女人,“丘特公司刚刚发布的一个洋娃娃,会说话、会讲故事的那一种,茉莉一直想要,我已经答应她,过生日的时候,会送她一个。” 杜公平,“我刚才看过资料,好像茉莉的生日已经过了吧?” 女人,“是的。因为家中的钱紧张,我已经和茉莉说好,放暑假前一定给她补上的。” 男人,“这位警官,这与茉莉失踪有什么相关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重新走回丹尼尔和亨利的身边。 丹尼尔,“怎么样?” 杜公平,“有了一点猜想,但是还要进行验证。” 回到车中,杜公平将手中的平板电脑递丹尼尔和亨利,指着里面的信息内容。 杜公平,“如果我们将今天在失踪女童的发现与这几份调查材料放在一起,你们会有什么想法?” 丹尼尔,“玩具公司催销车?” 杜公平,“根据之前你们的调查,失踪当天,街道上是有一辆玩具公司的促销车,而且据说促销的产品中正包含着洋娃娃一类玩具。这个女童之前一直自己回家,被家长反复强调过,不许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能要陌生人任何吃的或玩的。我认为如果是强行绑架,总要产生一些动静,但如果是小女孩自己悄悄地潜入进这辆玩具车,就可能不被人任何发现。” 丹尼尔,“你能肯定?” 杜公平,“不行。但是就算是错的,也需我们去把它排除掉,对不对?再说这辆车,已经被记录下来车号,并不难查找。” ………………………… 一个百货大楼的地下底,一个一身西服笔挺的经理站在人面前。 经理,“你是说2天前,这里派出去做宣传的车辆吗?我并没有听到下面说发现什么,或发生什么事情。” 丹尼尔,“就算是这样,但是由于牵涉到一个7岁小女童的生命,我们也要尽可能地搜查一下。需要我们申请法院的搜查令吗?” 经理,“这倒不需要,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杜公平,“你们这里的管理程序是什么?我是问,车回来后,如何处理?还有车上的货物。” 经理,“由于只是新产品催销,所以并不产生销售,所以车回来时,倒不用点货。只要车入库,停好,就可以了。” 经理领着,大家进入一个独立的区域,几人很快就来到一个货车前。这是一辆一面是一个巨大液晶屏的专门的广告货车。经理从旁边的值班室,拿出了车的钥匙,很快就车的货门打开了。丹尼尔、亨利一马当先地冲入车内。很快丹尼尔就手拿了一个已经空了的食品包装袋,表情严肃地出来,对着杜公平点了点头。 丹尼尔,“这是女童母亲提到的,当天所带的零食包装,看来那个女童真的是潜入过货车。” 亨利,“但是车里现在没有人,接下来怎么办?” 杜公平看向了一边的经理。 杜公平,“这里应该24小的监视器的吧?” 经理,“是的。” 经理吃惊地看着丹尼尔手中的食品包装袋,点了点头,带着几人走向了大楼的保安监控室,这里有整个大楼所有区域的录像资料。 经理,“那个女童真的出现在车里过?”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建议最好当天驾驶过这辆车的工作人员找来。” 经理,“没有问题。” 经理忙去协调。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杜公平一看,是苏珊的手机号,于是毫不迟疑地接通了。 苏珊,“今天过得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这个案件已经有了一些进展了。” 苏珊,“不是听丹尼尔说这是一起无头案件吗?” 杜公平,“也不是,只是一些线索被人忽视了!” 苏珊,“真是太不像话!现在警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杜公平,“也不能这样说。我也只是运气好一些。” 苏珊,“不说这个了,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杜公平,“是的,已经好多了。谢谢!” 苏珊,“男人只有工作时才最有魅力!杜公平,加油!晚上,记得回来吃饭。我会亲自给你下餐做东流球饭团的。” 杜公平,“东流球饭团?” 苏珊,“我专人请教人,学习来的。不能不来,也不能说不好吃啊!” 杜公平,“好的。” 电话挂断,杜公平陷入茫然,心中对苏珊的感情竟然越来越亲切。丹尼尔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丹尼尔,“什么事?” 杜公平,“苏珊的电话,叫我们晚上回去吃饭?” 丹尼尔疑惑,“也叫我了?” 杜公平肯定,“是的,也叫你了。” 丹尼尔疑惑,“苏珊那丫头,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20.13 女童失踪案二 百货商场的保安室,此时已经被临时改为了案件指探所,几个手提笔记本电脑的警探进来后立即人人拷贝了一份这两天的货场监控,开始了苦逼的看录像的工作。 一名当时的货车司机和促销员出现了,一见那名司机,亨利立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亨利,“丹尼尔,你看我们见到了谁?年前的那个女童猥亵案,你还记得吗?没想到百货商场会用这种人来当司机。他就交给我了!” 亨利兴奋地拉着那名司机,进入了一个临时的小室。而丹尼尔则径直走向那个促销员,把他拉入了另一间小屋。经理则立在杜公平的身旁看着杜公平。 经理,“那名警探说的真的吗?” 杜公平,“他说什么了?” 经理,“就是女童猥亵案的事情。” 杜公平,“可能是真的。但是我认为是他做案的可能性不大,你这里有这几天的管理记录吗?” 经理,“有的。这有什么用?” 杜公平,“很多事情,在我们没有确认它是没用的之前,它都可能是有用的。” 杜公平拿着经理提供的管理资料进入又一间小屋。 人出来的时间,几乎同步,一出来人就相互交流。 丹尼尔,“亨利,你那里有什么进展吗?” 亨利,“没有。你的呢?” 丹尼尔,“也没有。监视组那边有消息没有?” 亨利摇了摇头,“刚才我去那边看了,也没有。” 杜公平,“我这边可能有些进展。” 杜公平摇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值班清单,把几张不同日期的工作记录放在了一起,指着里面同一辆号的回库时间。 杜公平,“你们看出来了什么吗?” 亨利,“2天前的那天,这辆车回来的特别的晚。” 杜公平,“记录登记说是车出故障了,而且车回来的时候,也提供了维修场的票据。” 丹尼尔,“我们应该到那家维修场去一趟。” ………………………… 汽车维修场,在一辆被高高悬起的小轿车的下面,一身工作服的修理场场主从车底躺着滑车,脱下手套,接过丹尼尔递过去的那张清单。 场主,“没有问题,这辆车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是来到这里进行过维修,由于事故很简单,只是更换了一个零件,就处理完了。也就0分钟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吗?” 丹尼尔,“这个小女孩见过没有?” 丹尼尔再次拿出一张照片,正是那个女童的照片,递到场主面前。场主接了过去,摇了摇头。 场主,“没见过,她怎么了?” 丹尼尔,“她的家人报她失踪,已经整整48个小时了。” 场主面色一正,从滑车上坐了起来,又站了起来。场主来到一个居中的空地,拿起一个铁扳手照着旁边的铁架重重一敲,发出巨大的“当”的一声。引发四周所有工作员工一同看向了这里。 场主,“你们都过来一下!” 很快这里的工作员工就在场主的身边聚齐起来。场主在看了看自己的人已经聚集后,扬了扬手中的小女孩照片,递了下去。 场主,“这里有一个小女孩失踪了!她的家人很着急!你们都看一看,没有人有人什么印象?” 照片一个一个地传了过去,众人大都是看完之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没见过。只有一个面色有些犹豫。场主不等丹尼尔,就直接发问。 场主,“你知道些什么,就快些说!现在坏人这么多,再犹豫下去,可能这个小女孩下一刻就会出事!” 那人,“我也没有见过这个小女孩。只是昨天中午的时候,我出去吃午餐,见我们旁边的玛丽大婶,刚从超市买了一袋小孩的零食。我们都知道玛丽大婶是一个寡妇,没有任何小孩的,亲戚也很少来看她。她的牙又不好,从不吃这种小孩才爱吃的硬东西。所以当时我就有些奇怪,现在看到这张照片,知道有小女孩失踪的事情。我就是在想她是不是见过那个小女孩!” 杜公平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 丹尼尔,“可以告诉我那个玛丽女士住在那里吗?” 场主一指刚才的那个人,“还说什么说,你现在的工作交给别人,马上带这个警官去那里!” 这个立即开始与自己的同事交接工作。 丹尼尔拉着场主的手进行感谢,“太感谢您了!” 场主,“也没有帮上什么忙,愿上帝保佑你们找到那个小女孩!让她家人放心。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这种事件的心情,我最能理解!” ………………………… 一个独栋的小木楼,看上去已经有些历史,房前房后的花园、草坪打理得也不是很经心。维修场的工人,把人带到这个小楼外,就停下了,指了指这个小楼。 工人,“就是这间,那个玛丽女士,整个人怪怪的,从来不与附近的邻居接触,只是喜欢猫。我和你们一起过去吗?” 杜公平打开平板电脑,快速地找到几张照片,都是那个失踪女童与猫猫的合影。 杜公平,“根据女童的母亲说,女童也非常喜欢猫,只是因为公寓的管理规定,她们不能养猫,所以只能喂一些街头的野猫。” 丹尼尔,“你是说,那个女童很可能就在里面?” 杜公平,“一个迷路的女童,见到了喜欢的猫,正好又碰到一个喜欢猫的孤寡老妇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很容易猜测的。” 丹尼尔点了点头,和亨利一齐走了上前。工人和杜公平则留下来等候。 ………………………… 丹尼尔、亨利带着那个已经找回的女童、收留女童的那个玛丽女士、杜公平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女童家庭的房门之外。丹尼尔回头看了看有些紧张的玛丽,然后敲响了这个房门。 下午的时候,丹尼尔、亨利果然在这个玛丽女士的家中找到了这个失踪的女孩。女孩一切都很好,没有受到一点点伤害。但是这个玛丽女士就可能面临一些关于女童失踪的指控。这个玛丽女士倒是很是认罪,只是唯一的要求就是陪那个女童一起回家。由于这个玛丽女士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丹尼尔、亨利就同意了她的请求,一共来到了女童的家门口。 房门打开,女童的母亲一眼看到那名失踪的女童,眼中再无旁物,一把冲了上来,蹲在地上将女童死死抱住。丹尼尔、亨利对视一眼,只能无奈地等待。男人飞快地跟着出来,热情地拉开房间的门。 男人,“快请进!快请进!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几人走入房门,等女童的母亲情绪稳定后,丹尼尔才慢慢将故事的过程向这一对夫妻说明。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女童回家的路外见到促销车上有自己非常喜欢的那种洋娃娃,于是就偷偷地潜入车中玩耍。这时,车开了。女童就非常地紧张。于是,在车停下来维修时,她又偷偷地跑出了货车。但是这已经不是她熟悉的街区。于是女童非常害怕,只能躲到无人的角落,小声地哭泣。这时一个可爱的猫猫出现了,小女孩认为那时童话故事里过来帮助她的王子,于是就抱着猫猫说话。不久就见到了出来找猫的老妇人玛丽。 本来老妇人玛丽准备打电话报警的,但是见小女孩又饿又渴,就把她领回了自己家,为她准备了果汁和面包、火腿。然后在这一过程中,玛丽就喜欢上的这个小女孩,感觉她非常可爱,就不由地想多留小女孩住几天,以排解自己的孤独。不过,很快还是被警察找了上来。 丹尼尔指了指和他们一起过来的玛丽。 丹尼尔,“就是她这几天帮助你们照顾了你们的女儿。” 玛丽,“非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私心,叫你们这两日受惊了!” 玛丽站起身非常郑重地向这对夫妻道歉。母亲怀抱中的女童,拉拉自己母亲的手,急切地说。 女童,“玛丽奶奶是一位非常非常好的人!你们不要怪奶奶!都是茉莉不理事,才发生了一连窜的事情。” 母亲看了看丈夫,突然站起身,扶起了身前的玛丽。 母亲,“晚上一起吃饭,怎么样?” 玛丽,“你们?” 母亲,“是的,我们并不生你的气,如果不是遇到你,茉莉可能会遇到了更可怕的人。那时,她不仅不会有好吃、好喝、好玩的各种东西,还会遭遇不幸。所以,我们是要感谢你的。” 女童,“还有猫猫!玛丽奶奶那里,还有很多可爱的猫猫。” 母亲侧眼看了一眼女童,“对了,还有茉莉最喜爱的猫猫。所以为了感谢你,我们可以请您吃一顿晚餐表达谢意吗?” 玛丽深受感动,泪水流出,一口答应,“当然!我很高兴受到你们的邀请。” 女童,“我以后还可以去玛丽奶奶家吗?” 玛丽看了看这对父母,眼含期盼。 母亲,“当然!你当然可以去,但是下次必须由爸爸妈妈带你去!不准自己去。知道了吗?” 女童,“耶!” 女童快乐地跳起,分别给自己的爸爸妈妈的脸颊一个响吻,然后跳到老妇人玛丽的怀中,对老妇人的脸颊也是一个响吻。老妇人一愣,但是很快看到对面那对饱含鼓励目光的夫妻,一时眼泪不由地滑出。 玛丽,“谢谢!谢谢你们!” 玛丽接着将身体转向丹尼尔、亨利、杜公平。 玛丽,“我现在可以和你们走了。” 丹尼尔,“我看不需要了。” 玛丽,“为什么?” 丹尼尔看了看对面的夫妻,微笑地解释,“因为我们失去了起诉人,所以你现在不用再和我们去警局了。” 玛丽,“啊!” 丹尼尔,“记得下次不要这样!并不是每一对夫妻都选择原谅、接受别人的无心之过的。” 玛丽回头看了看那对夫妻,然后微笑地看向丹尼尔,“我想,我再也不会!也不需要了!” ………………………… 雷根家的门打开,开门的正是苏珊,苏珊高兴地挽住杜公平的手臂,奇怪地看向旁边的丹尼尔。 苏珊,“你怎么来了?” 丹尼尔,“你不是打电话,叫我和杜公平一起回来吃晚饭的吗?” 苏珊,“算了,来了就来了!进来吧。” 苏珊挽着杜公平走入房里,仅给自己的哥哥留下了一对亲切情侣的背影。丹尼尔感慨地走入客厅,坐到老雷根的身边,露着女大不中留的经典表情,从爷爷的手中拿过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方杯。 丹尼尔,“爷爷,你也不管管?” 爷爷,“管什么?” 丹尼尔,“我可是她的亲哥哥,怎么感觉还不如一个外人了。” 爷爷用饱含智慧的眼睛看了看丹尼尔,用无比怀念的情感小饮了一口手中的酒杯。 爷爷,“等你有了女儿,你就会发现这是格尔人的传承。女人的经验来自她们的母亲、奶奶,和男人并不是一个体系。但是一个共识是所有格尔男人都知道的!” 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的小,“如果你得罪了正在发情的格尔女人,你会死得很惨。” 丹尼尔,“是这样吗?” 爷爷,“你可以试试。” 爷爷突然转过身去,用极大的声音对着餐厅里的苏珊大声地喊道。 爷爷,“苏珊,你哥哥刚才说你重色忘义!” 苏珊,“真的吗!” 几乎是立即,身穿一身厨用围裙的苏珊手提着一把厨师刀走出了厨房。冷冷地看着丹尼尔。接着就是两人的母亲琳达也提着一把面包切片刀也走出了厨房。 琳达,“怎么了?” 苏珊,“丹尼尔,他欺负我!” 琳达,“是吗,丹尼尔?” 丹尼尔,“没有!没有!我没有!” 丹尼尔看向坐在一边的爷爷,爷爷则仿佛喝多的老人一样,躺坐在沙发已经合上了眼睛,已经表明不再管这里的事情。 ………………………… 雷根的家餐厅,这个家族里的再次凑齐,这使刚回到家的费兰克有些奇怪。看了一围餐桌四周的人,看向自己的妻子。 费兰克,“今天是什么日子?我难道忘记了什么?” 琳达微笑,“没有,只是一个普通的晚餐。” 费兰克疑惑,“真的?” 费兰克看向一边的丹尼尔、娜奥米。 费兰克,“你那里那个女童失踪的案件搞定了?” 丹尼尔,“是的,只不过是虚惊一场。小女儿自己跑丢了,被一个独居的老妇人收留了2晚,没有报警。人已经找到了,已经送回了家。” 费兰克,“很好!今天下午查尔斯还提醒我,说几家媒体正在关注这件事情。女童有绑架、撕票、猥亵等多种可能,非常麻烦,还能引起公众的热情。所以能这么快,而且是这样的结果,我很高兴。” 苏珊,“那是因为杜公平!” 费兰克,“杜公平?” 丹尼尔,“是这样的,今天杜公平正好没有事情,就和我们一起转了转,了解了解我们的日常工作。” 费兰克,“杜公平。” 费兰克看向了苏珊身边的杜公平。 费兰克,“fbi那边的工作你不干了吗?” 杜公平,“因为上次华市连环爆炸案的事情,他们给我放了长假,要求我必须通过心理师的评估后,才能回去。我约那名心理师,她好像一直没有时间。” 费兰克,“是这样的啊!华市的那起爆炸案,我知道,fbi死了4个探员、10重伤,这样的事情写出让上层满意的报告就需要几个月。一般稳妥的办法,会进行几个月的冷处理,所有涉案人员都放假,等几个月后,媒体因别的事情不再关注了,才会真正有结果。所以,如果是这样的话,杜公平,你可能短时间无法回去工作。心理师的事也不着急,心理师得到fbi那里的暗示后,才会找你的。你现在找她,她也不会见,报告和评估也没有办法写。”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费兰克,“最近有什么安排或计划?” 杜公平,“我在纽大还有几节公开课的任务,别的倒真没有什么。” 费兰克,“男人不能无所事事地歇着,如果这样的话,人就会被废掉。今天的事情很好,用不用我给你一个特批,你可以和丹尼尔他们一起处理些事情。如果想去警察学校也没有问题,按照你的学历,只需要半年的特训就可以毕业,那时候各种选择就更多了。” 杜公平,“我……还没想好” 苏珊打断,“谢谢爸爸!杜公平准备先跟丹尼尔他们一段时间,熟悉一下纽市的情况,之后再做选择。” 费兰克看了看苏珊和沉默无声的杜公平,点了点头。然后,从桌上拿起了一盘烤肉。 费兰克,“炭火烤的?” 苏珊,“是的,哥哥为了庆贺今天的胜利,主动请缨在院里的烤架上烤的。” 费兰克,“好像今天的天气有些冷,这两天有些降温。” 琳达,“年青人火力壮,没有问题的!对吧,丹尼尔?” “是……”丹尼尔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啊……秋!” 费兰克,“丹尼尔你没有事情吧?” 丹尼尔,“没有。” 21.1 闪电订婚一 乔恩家族的那个别墅,依然那样的幽静且美丽。 走过这个美丽如大花园一样的别墅,进入它如同城堡一样的房子,走上那如同童话故事中的巨大旋转楼梯,进入二楼的走廊,这里有一间房间。它是属于这个城堡唯一公主的房间,汉娜的房间。而此时这个公主的房间之中,一个一个的美丽、可爱的布娃娃被汉娜用手中巨大的剪刀剪成一块一块的,变成无数的碎片布满整个房间的地面。汉娜仿佛未觉,依然目光中喷射着无数的怒火地将又一个新的布娃娃再次被拿出,这是一个崭新崭新的布偶,一个巨大、冰冷的剪刀已经到来了它的面前。 汉娜,“苏珊!苏珊·雷根!” 汉娜发出着有如野兽怒吼的声音,剪刀挥动,这个崭新崭新的布偶立时变成了无数碎布。 汉娜,“有人吗?” 一个女仆走了进来,小心、谨慎,不敢有一点点的失误。 女仆,“小姐,有什么事情?” 汉娜,“这里打扫一下,还有我的布娃娃都不见了,再拿些过来。我先去喝口水,一会儿就回来。” 女仆,“是的,小姐。” 汉娜走后,一个光头的男孩从门外,探头进来。这是一个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睫毛、没有鼻毛、没有胡须的可怕、鬼异形象,他正是汉娜的弟弟肯德林乔恩。 肯德林,“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女仆,“小姐的布偶都用完了!你知道的,这代表着什么。” 肯德林立时紧张起来。 肯德林,“是的,我知道!我这几天会出去住几天,汉娜没有平息前,我不会回家。事情平静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女仆,“好的。” 肯德林转身立即消失。 ………………………… 铃木砂羽的房间,铃木砂羽正在整理着行李。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站在她的身边,神情担忧。 凯萨琳,“铃,你没有事情吧?” 铃木砂羽,“没有,姑妈已经帮我给学校打好招呼,我可能要休学一段时间。” 艾西瓦娅,“这是为什么?” 乔安娜,“还能因为什么啊!那个老妖婆一来,你就没有发现一些都变了吗?铃不仅和杜分了手,而且又要休学。这一切一定都是因为那个老女人。” 凯萨琳,“乔安娜!不管怎么说,那都是铃的姑妈。” 凯萨琳阻止完乔安娜后,又把目光投向铃木砂羽,目光很是担忧。 凯萨琳,“铃!你的事情给我很不好的感觉,我认为,你应该和你在东流球的父母联系一下。你和你姑妈的状态,使我想起以前杜所说的一种情况,那就是精神控制。我认为,这种情况下,你离开我们,并不安全,可能还会很危险。” 铃木砂羽,“凯萨琳!还有乔安娜、艾西瓦娅,谢谢你们!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我会和姑妈住一段时间,她不会害我,相信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们放心!” 凯萨琳拉住铃木砂羽的手,认真地说,“铃!说实话,我非常非常的不放心。把你和你姑妈的联系方式、电话、地址都给我,还有你东流球父母的!你要保证每周至少给我来一个电话!要不,我就会认为你已经出现问题。明白吗?这很重要。” 铃木砂羽松开了凯萨琳的手,面色古板、没有任何的表情。 铃木砂羽,“我知道了!我姑妈正在楼下等我。我们以后见。” 铃木砂羽拿着行李走下了房间,走出了小楼,一直走到小楼前道路过的一辆老式小汽车前,打开后备箱,将行李箱放了进去。然后,来到了汽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楼门口,凯萨琳3人并排站在那里,目光担忧。 乔安娜,“凯萨琳,难道就这样放铃和她姑妈走?” 凯萨琳,“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止。” 乔安娜,“那我们去找杜!杜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凯萨琳,“你难道不知道昨天下午发生了什么?铃已经和杜分手了,好像还伤得杜很深,据说在校外的酒吧里喝的大醉,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乔安娜,“那代表他很在意铃啊!” 凯萨琳,“我认为如果他有办法,当时就不会放铃离开。所以,没有真正的证据,我们没有办法。” 艾西瓦娅,“我有铃在东流球父母的电话,我们可以联系他们!” 凯萨琳,“唯一的问题是,我们谁会东流球语?” …… 小汽车开动,载着铃木砂羽和姑妈慢慢离开小楼。突然姑妈平静地、没有一丝感情地说话了。 姑妈,“砂羽!不要再和她们接触了!” 铃木砂羽,“她们是砂羽的朋友。” 姑妈,“她们是堕落的人,她们的存在是一种罪恶,我们是上帝的忠诚仆人!所以,你不要再和她们接触了。” 半天,铃木砂羽没有一丝声音。这引得姑妈有些生气。 姑妈,“砂羽!这是为你好!”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 寒风凛冽的纽市街头,亨利从一边的咖啡店中拿着3杯咖啡回到了丹尼尔、杜公平的身边,一人递过去一杯。 亨利,“真是好冷啊!” 丹尼尔,“是啊!2、3月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的,前两天都已经温度达到14度了,这两天一降温,又快回到零度了。” 亨利,“杜……” 亨利突然看向杜公平。 亨利,“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杜公平,“可以,请说。” 亨利,“你的大脑是不是和我们正常人发育不同?为什么有些案子,我们毫无头绪,而对你好像十分简单。” 杜公平,“其实人和人都是一样的,我认为如果有区别,那就是信息掌握量和逻辑分析能力的差别。” 亨利,“杜!” 杜公平,“怎么了?” 亨利,“能不能再简单一些,你这样说,我有些糊涂。”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举头四望,很快看到一个身穿维尼熊服装在街头发放广告的人,于是用手一指。 杜公平,“看到了那个维尼熊了吗?” 亨利,“看到了。” 杜公平,“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同了吗?” 亨利摇了摇头,“没有啊!很正常啊!” 杜公平,“这就是你采集信息量不足,所以造成仅对单一信息进行判断分析。现在我们再加上一些信息量。你看这个街头,其他店面发放广告的人都在那里,都在干什么?” 亨利举头四望,“好像没有。” 杜公平指了指几个店的橱窗。 杜公平,“你看,他们都在店里休息,因为现在外面的天气真是太冷了。所以,只会路上有行人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来。然后,就会快速地回到店里,喝一杯热咖啡。所以,现在你知道这个维尼熊有什么不同了吗?” 亨利,“他太积极了?” 杜公平,“对。” 亨利,“可能是新人,正积极表现?” 杜公平,“可能是,但也可能是进行某种非法事情。比如散卖大麻。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散发的广告纸,并不像别的散发广告人的广告纸一样,被路人乱丢到垃圾桶中。而都会被那个收入口袋、收入包中。如果是一个人、二个人,我会认为是某种巧合。但是每一个接收广告纸的人都会收起、收好。就太奇怪了!” 丹尼尔打断了自己身边2个人的交流。 丹尼尔,“亨利,我们去看一看。” 亨利,“好的!被杜公平这么一说,我也非常好奇了。” 丹尼尔、亨利各自一口气将自己的咖啡杯中的咖啡喝完,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中,并排向着那个全身藏在维尼熊中的家伙走了过去。然后,那个维尼熊看到了2人,一转身,开始向身后跑去。 亨利,“它这是在干什么?” 丹尼尔,“我认为它是在逃跑?” 亨利,“它不知道见到警察就逃跑,那是一种代表认罪的表现吗?” 丹尼尔,“它是一只野生动物,我们不能对它要求太多。” 亨利,“可是看起来,它是一只认识两个纽市警探的野生动物。” 丹尼尔,“是的,这个城市里认识我们两个的坏人真不少,说不定它和那个坏人就关系比较好的。所以,这事并不奇怪。” 亨利,“我们现在要追上去,抓住它吗?” 丹尼尔,“纽市街头很难看到一只喜欢跑步的维尼熊,所以我认为,我们慢慢跟着就行。” 亨利,“慢慢跟着?” 丹尼乐,“我不认为它这一身行头,能跑得过两名走路速度很快的警探。所以对不起,我有些小好奇。可以吗?” 亨利,“没问题!我也想看看这只野生动物能跑多快、能跑多远。” 于是纽市街头出现了一幕,一只怎么跑也跑不快的维尼熊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2名警探的一幕。虽然是好奇,但是本着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很多人都主动为那只逃跑的维尼熊让来了它的路道。但是要能是这身行头太重的原因,这只维尼熊真的怎么也跑不快。 亨利,“我们这不算是欺负野生动物吧?” 丹尼尔,“放心!动物保护者协会不会对我们提出起诉的。” 亨利,“这,我就放心多了。” 维尼熊终于再也跑不动了。它地坐倒在街角的墙边,大口地喘着气,白气的雾从它的口中不断喷出。丹尼尔、亨利两人慢悠悠地走到熊的面前。 亨利,“可爱的熊先生,我代带纽市警方宣布你被捕了,用不用我代表宪法宣布一下你的权利?” 维尼熊,“我什么也没有干!” 亨利,“一只野生动物在没有批准的情况,随意出现在纽市街头,也是不允许的。先生您有批文吗?” 维尼熊,“你们不要再玩我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亨利,“我们只是想看一看,你在街头散给那些人的东西是什么吗,可以吗?” 维尼熊,“是大麻!可以了吧?数量不足够让你们给我定刑,最多就是在拘留所里待几天,你们现在要抓我吗?” 亨利,“没有办法,我们是纽市警方,遇到犯罪行为,不能不管。” 维尼熊,“好吧!不过,能不能把这身该死的行头给我弄下来,它已经搞得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亨利,“非常可惜!我不准备这样。把双手递过来吧!我们需要到警局走一趟。” ………………………… 铃木砂羽4人所在的公寓小楼,客厅的电话机旁,一个戴着眼镜的黑发男生正拿着手机、用着东流球语和电话那头不断地交流着,他的身边是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3个女生。3个女生紧张地看着他,不断和他进行着汤语的交流和表达。 电话扣上,黑发男生无奈地一摊双手,看向身边的3名女生。 男生,“铃的父母表示,他们感谢你们对砂羽的关心和爱护,但是德兰女士是砂羽的至亲、砂羽父亲的亲姐姐,他们一直有着很亲密、频繁的联系,所以他们相信德兰女士。他们要求你们不用管这件事情了。” 艾西瓦娅,“他们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有听太明白。” 乔安娜,“他们的意思是不用我们再多管闲事了!他们相信铃的姑妈,不相信我们。” 艾西瓦娅看向那个男生,“诸星,是这样吗?” 男生点了点头,“我们国家的人都比较含蓄、内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铃木砂羽同学的姑妈应该在铃木砂羽同学的父母那里说了你们不好的话,所以他们的语气很生硬,很拒绝与你们的接触。” 艾西瓦娅看向凯萨琳,问,“那怎么办?” 乔安娜,“我是绝不会放弃的!诸星,我们再打电话过去。” 男生十分地为难,凯萨琳也在一边阻止了乔安娜的行为。 凯萨琳,“其实这种事情也很正常!铃的父母并不认识我们,对我们没有了解、不信任我们都很正常。” 乔安娜,“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不管了吗!我们是闺密、是最好的朋友!朋友就应该两肋插刀的啊。” 凯萨琳,“并不是不管,而是我认为,电话里面的交流时间短、内容传递不充足,而且也无法使铃的父母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和真诚。所以认为,我们应该写一封内容足够充分、诚意十分真诚的长信。这样虽然铃的父母可能一开始会对我们产生不信任,但是他们冷静下来后,一定会读我们信中的内容,这样他们一定会理解我们!知道我们想表达的内容。” 艾西瓦娅,“凯萨琳的建议很好!” 男生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男生,“我可以帮你们!你们可以先写好汤文的书信,我帮你们翻译成东流球文。” 乔安娜,“诸星,那就太感谢你了!” 乔安娜用自己巨大胸前温柔贴到这个黑发眼镜男的手臂之上,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感谢之情,同时也给这个瘦弱的东方男生带来一阵阵眩晕和脸红。一丝殷红已经从他的鼻下慢慢溢出。 ………………………… 丹尼尔、亨利的警车,两人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这只维尼熊弄进了汽车的后排。两人这样辛苦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亨利不同意将那个维尼熊巨大足有一米半大小直径熊头摘下,坚定要保持这种形象将这头维尼熊带入警局。 付出巨大的努力,完成亨利了个人的意愿后,两人一左一右地回到了前排。 丹尼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把他带回警局。” 亨利,“你不觉得这样回去,会很有意思吗?” 丹尼尔,“很有意思?” 亨利唱起歌来,“维尼、维尼、啊维尼, 我是神奇的维尼,总是找到很多乐趣 在神奇的世界不停探索,等着你来加入 ……” 丹尼尔,“维尼熊的主题曲?” 亨利,“是的,我小侄子最喜欢有动画片,我每次去他家,都会邀请我和他一场唱,是聚会的保留节目。” 丹尼尔,“唱得不错!” 警车后排的维尼熊也毫不生疏地加入了讨论。 维尼熊,“警探,你真的唱的不错!对吧?” 他看到坐在他旁边的杜公平,“兄弟,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抓的?” 杜公平晃了晃自己两只没有手铐的手。 杜公平,“我只是乘客。只是观察他们如何工作的。” 维尼熊,“是那种警队纪律调查员吗?我听说,这种调查员都是像你这样的小白脸。对了,我这样算不算过度执法?你看他们竟然不允许我脱下这一身笨重的维尼熊装,我认为这是有问题的。” 杜公平,“不算”。 维尼熊,“真是可惜!不过,很高兴能认识你。” 维尼熊伸出手和杜公平握了握,并神秘地从这一身熊装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杜公平。 维尼熊,“我的货可是这片最纯正的!绝不渗假!如果以后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提供送货上门送货服务,24小时的,特别贴心!” 在汤国确实吸大麻并不算犯法,只有种大麻和贩大麻才自是犯法的事情。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当着警察面进行产品营销的可爱事情。 杜公平,“好吧,我记住了。” 21.2 闪电订婚二 杜公平和丹尼尔、亨利回来警局的时候,苏珊正在警局的大厅等候着杜公平。一见到这个可爱的动物,就欢笑着跑了过来。 苏珊,“它怎么了?” 丹尼尔,“非法持有、并贩卖大麻。” 苏珊拉了拉维尼熊双手上的手铐,这头维尼熊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反而非常配合地被苏珊进行各种调戏。 苏珊,“真是太可爱了!真是太搞笑了!到现在为此这是我所遇到的最开心的事情。” 亨利看向丹尼尔,“你看!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这会是今天一个娱乐节目,见到的人都会开心死的。” 苏珊看向维尼熊,“维尼熊先生,我可以和你合个影吗?我想叫我的朋友们都可以见到这可爱的一幕。” 维尼熊,“被捕的维尼熊?” 苏珊,“是的。” 维尼熊,“没有问题。” 维尼熊十分愉快地接受了苏珊的企求。两个人快乐在警局门口,接连照了几张照片。中间还把杜公平也拉了进去,完成了几张合影。苏珊这才意犹未尽地将维尼熊表示感谢。在没有发现的时候,杜公平发现这头维尼熊也给了苏珊一张推销它产品的名片。这个发现很叫杜公平无语,使杜公平感到无法理解这些人的基本想法。 苏珊,“真是太感谢你了,维尼熊先生!” 苏珊感谢地亲吻这头维尼熊巨大的、毛绒绒的大脑袋。 维尼熊,“没有关系!我也非常高兴能够帮助到你这样的美人。不过,我也有个小小需求,你可帮助我吗?” 维尼熊快速地从衣服中找出一个手机,递给了苏珊。 维尼熊,“帮我也照几张!我也要发到自己朋友那里,大家一定会记往我的。我一定会出名的,我已经想好了,我以后的产品就叫‘手铐熊’,怎么样?大家一定会记住的,非常好记,而且这些照片会成为我的宣传照。会为我带来好的运气和财富的。美女,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苏珊,“我不知道!听起来有些叫人吃惊。” 虽然吃惊,但是苏珊还是帮这头维尼熊拍摄了几张亮着手铐的照片。维尼熊审阅后,大为满意,并向苏珊承诺之后找他,会为苏珊免费提供几份特品大麻的,来感谢苏珊为它的照相的。苏珊将这头维尼熊的手机还给了它后,它立即就被早已经不耐烦的亨利、丹尼尔拉入了里面。就算这样,维尼熊还不断地向苏珊亲切地告别。 维尼熊,“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美女!” 维尼熊消失在警局大厅之中,苏珊依然没有停止脸上的笑容。 苏珊,“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们是从那里把它抓来的?” 杜公平,“街头,寒风中,就它在不断地递送着广告纸。” 杜公平为苏珊详细地介绍了,丹尼尔、亨利抓捕这头维尼熊的经过,再次把苏珊笑得前仰后翻。苏珊一把挽住了杜公平的胳膊。 苏珊,“我们一起吃一个中午饭?” 杜公平,“一起吃一个中午饭?” 苏珊,“是的!不允许拒绝、不允许请假,而且要满怀幸福和感激!” 杜公平微笑起来,“是的,知道了!” ………………………… 这是一个东流球街,是一个东流球移民聚集的社区,里面有许多的东流球式的小饭店。苏珊拉着杜公平走入了一间后,很熟悉地和里面正在工作的老板娘打了一声招呼。一个中午美丽的女老板,一身美丽如花一样的传统东流球和服,站在这个完全是东流球风格的小馆子中,使杜公平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东流球。 苏珊,“花子姐姐,你好!” 老板娘微鞠一躬,进行回礼,“你们好!” 老板娘友善和杜公平打着招呼,“这就苏珊的小男朋友吗?真是一个帅气、聪明的东流球男人。” 苏珊,“谢谢!拜托您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没有?” 老板娘开心的微笑,“已经准备好了!” 苏珊,“我去去就来!” 苏珊亲吻了一下杜公平的脸颊,把杜公平按在食台上的一个座位上,然后就消失在这个东流球式小饭店的里面。只留在老板娘和杜公平在外面。老板娘亲切地为杜公平,递来一杯装在白瓷杯中的茶水。 老板娘,“先来一杯花茶吧!这虽然是去年保存至今的香草茶,但是味道保存依然非常完整。请一定品尝!” 所谓的东流球式香草茶,其实用八重樱的花瓣经过浸泡腌制,在保持花的香味和形状下做成花茶。用开水浸泡后,它会花朵一样展开自己美丽的花瓣。至今为止,樱花茶一直作为相亲、会友的首选之品。东流球人一直认为它有减肥、降血脂的功效,非常地受广大国民喜欢。杜公平来到汤国以后,再也没有喝过这种茶水,所以一听之下,十分地意动。 在欣赏完那杯中花朵展开的美丽形状后,轻轻将茶水放到唇边,淡饮一口,立即一种类似红茶般甘甜,又有樱花独特香声的味道在整个口腔、鼻腔蔓延开来。 老板娘,“怎么样?” 杜公平,“非常非常的好!真是怎么用言语所能形容的神奇感受啊?这一定是非常上品的香草茶,我在东流球时,也很少能够喝到如此优良的香草茶的。” 老板娘,“这其实是我用汤国的樱花自制的,本来还怕味道和品质远远不如东流球的香草茶,没想到客人们都十分喜欢,所以我也十分地高兴。” 一个小茶包被送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老板娘,“初次见面,真是没有什么可以送的。只有这种自制的香草茶自我感觉还是可以拿出手的,所以请杜公平先生一定收下!” 杜公平,“这也太贵重了!” 老板娘,“只是一点不值钱的东西,请不要放在心上。” 杜公平,“那就十分感谢了!” 杜公平将茶包收入自己随身的背包中,十分感谢地看向老板娘。 杜公平,“您看起来与苏珊十分地熟悉?” 老板娘,“是的!受苏珊小姐拜托,现在我是她东流球料理的老师。苏珊小姐可是说,是因为杜公平先生才决定学习东流球式风格的料理的,而且苏珊小姐非常努力。所以可以看得出苏珊小姐可是十分爱着你啊!幸运的小伙子。” 杜公平脸一红,低下头静静地品着手中的香草茶,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老板娘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有面露慈爱的微笑,自己开始自己的忙碌。 不一会儿,身着东流球式和服的苏珊从里面走了出来,托着一盘食物来到食台里面,站到老板娘的身来,面向着杜公平。看着杜公平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样子,露出得意的微笑。 苏珊,“这可是花子姐姐借给我穿的和服,很漂亮吧?” 老板娘,“我是我年轻时的衣服,没想到苏珊穿上是那么的和身、美丽,我当时也是惊呆了!” 杜公平,“是的,非常非常的美丽。” 身着最传统和服的苏珊确实非常的漂亮,那种与东方人并不相同的美丽面容和火红头发,给人以一种动人的异域美丽诱惑。杜公平不由地看呆了,苏珊毫不在意,或者说非常满意杜公平的态度。微笑着将手中的食物送到杜公平的面前。 苏珊,“这是花子姐姐教我做的东流球式茶泡饭,而且是我最满意的一次,你可要全部吃完啊!” 杜公平,“是。” 已经完全被苏珊的魅力所征服的杜公平,开始机械地完成苏珊的指令,仿佛心意还被苏珊的美丽所迷惑。这引得苏珊和美丽的老板娘相互一阵小声的嬉笑和打闹。 杜公平,“真是太幸福了!” 杜公平放下碗筷,目光赤诚地看向苏珊。 杜公平,“苏琳,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苏珊,“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苏珊毫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和感情,主动地把身子越过食台,在杜公平的额头亲吻一下。 杜公平,“你为会了结婚而与我谈恋爱的吧?” 苏珊,“当然!” 杜公平,“说实话,在感情上,我受过两次非常严重的打击,所以我非常不希望再受第次的伤害。所以,你会与我结婚吧?” 苏珊,“是的。” 杜公平,“我可以知道你的结婚计划吗?毕业后,还现在,或者……” 苏珊,“现在?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杜公平一愣。 杜公平,“可以吗?” 苏珊,“当然可以,但是你好像没有准备求婚戒子吧?” 杜公平,“这怎么办?” 苏珊从旁边的柜台上拿下一根装饰用的五色彩绳,递给杜公平。 苏珊,“帮我系好!” 杜公平还在发愣,旁边的老板娘已经反应过来。 老板娘,“快帮她系上!这就是你们的订婚戒子了,幸运的小伙子!” 虽然这个小店此时的客人不多,但是大家还是共同给予了杜公平和苏珊以热烈的掌声。掌声之中,杜公平如同一名最虔诚骑士一样,半跪在自己公主的面前,在她的允许下,为她系上了那个代表双方婚姻的五色戒子。 ………………………… 纽市警局的审讯室,单面玻璃外,丹尼尔、亨利并排而立。里面的审讯桌上铐着那只可笑的维尼熊。 丹尼尔,“你还不准备现在审他吗?” 亨利,“就像他说的,他的罪最多只是住几天看守所。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难道你没感得审讯室有一只维尼熊,很可爱吗?我已经看到不少文员的女警也跑来看热闹,就像节日一样。我们也要为我们年青的男警探们创造一些条件吗?” 丹尼尔,“这事你随便,只要不要把事搞大就好了。” 亨利,“知道了!不会出事的。人生就是这样,不要一天整是想着工作,要学习从工作找点乐子。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说起同是格尔长辈的古老传说,丹尼尔突然想自己爷爷给的自己那次深刻教训,就是那句关于格尔女人的格言。于是试探地说。 丹尼尔,“你听你爷爷说过什么关于格尔女人的说法吗?” 亨利,“有啊!我爷爷说格尔女人是世界最勇敢、最忠诚、最坚韧、最美丽、最可以信赖的伴侣。” 丹尼尔,“我是说,不是这种的。” 亨利,“那是什么?” 丹尼尔,“比如是关于缺点、可怕之类的。” 亨利,“你听过那句了?就是可怕的那种。” 丹尼尔点点头,“你没有听过?” 亨利低声,“从来没有一个格尔男人承认这一点,但是属于格尔人的神秘传说。所以心里明白就好!” 丹尼尔,“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亨利,“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去证实过它。难道,你试过?” 丹尼尔没有说话,这是一种默认的表现,亨利立即兴奋起来。 亨利,“你真的试了?天啊,真是勇士啊!快告诉我是什么情况!” 丹尼尔,“你不要问,我是不会说的。” 亨利,“不要这样吗!一个星期的酒钱,怎么样?一个星期的酒钱,我很大方的。” 丹尼尔,“没有商量!” 亨利,“不要这样吗!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好东西是要分享的。” 丹尼尔,“不可能!” ………………………… 原来属于铃木砂羽的小楼,客厅凯萨琳将厚厚的一叠白纸整齐地放到东流球男生诸星的面前,立即男生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男生,“怎么这么多!” 乔安娜,“多吗?我还没有说够,凯萨琳就不要再写下去了。” 艾西瓦娅,“就是,艾西瓦娅的信上也还有许多内容没有写的。” 男生的脸色开始变白,凯萨琳立即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用自己的柔软分散男生的紧张。 凯萨琳,“不要听她们!就这么多,不会再增加了!” 乔安娜,“可是,凯……” 凯萨琳,“我说过,我们相同内容的东西就不要再重复了!乔安娜,可以了!” 乔安娜,“可是,如果说的不够的话,铃的家人会相信我们吗?” 凯萨琳,“相信我!封不同人的信,写的内容已经足够表达出我们的诚意和我们要表述的内容。再加上一些同学的共同签字。我相信,铃的家人看到后一定会重视这封信的!” 凯萨琳转身看向已经退缩的男生诸星。 凯萨琳,“不要担心!我们是会报答你的。你看周末的时候,玫瑰营有一个轻舞会,乔安娜会带你进入。怎么样?非常非常难得的机会。身在纽大,却从来没有参加玫瑰营的活动,那将是人生永远的遗憾的!你不想这样,对吧?” 男生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男生,“我会加班将这件事情搞定!” 凯萨琳,“很好!乔安娜记得那天给我们的这位好朋友,介绍几个热情奔放的女生啊!” 乔安娜,“没有问题。” 个女生共同将目光投向这个叫诸星的东流球留学生,仿佛是在问他的承诺。 男生,“没有问题!最多天,不,2天,我会把它们交给你们的!” 凯萨琳真诚地微笑起来,“看来,你一定可以赶上这次的玫瑰营舞会的!” ………………………… 雷根家的餐厅,苏珊兴奋地将左手指上的绳环展示给自己的母亲琳达。 苏珊,“杜已经向我求婚了!而且我已经答应了他。” 琳达,“看来,你真的达成了自己的心愿。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轻率?你还没有大学毕业,就订婚。好像有些不好吧?” 苏珊,“这只是两个人心中的约定,杜和我都不会搞得人尽皆知的。” 琳达,“但是该想知道的人,还是会知道的。对吧?” 苏珊,“这也没有办法。据我调查,杜曾经是受过严重爱情伤害的人,大学时的一个学姐,几乎是和他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然后女生就消失了,杜经受不了那次的打击,放弃了自己所有已经到手的一切荣誉和成就,离开了东流球,来到了汤国,又沉默了整整年。之后是因为他之前的女朋友铃的温情感化,才慢慢从过去的阴影中恢复过来的。现在又被汉娜搞出了一场铃的姑妈拆散鸳鸯的悲情故事,如果不答应这次的求婚,我想可能他是不会接受任何女生的。” 琳达,“汉娜的事情,里面有你的影子吧?处理的干净不干净?” 苏珊,“我办事,您放心。没有任何手尾,绝查不到我这里。” 琳达,“汉娜为什么也看上这个小子呢?” 苏珊,“谁知道呢?反正优秀的男生,就熟透的女人一样,总是容易招蜂引蝶的。格尔女人永远不怕自己的情敌,对吧?” 琳达,“这倒是!也不看是谁的女儿。只是唯一的问题是,他好像不是教徒吧?你知道我们家的传统的。格尔人都是新教徒,他们的配偶也一定是。” 苏珊,“知道!时间还早,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搞定的。放心,没有问题!” 琳达,“好吧!那你怎么准备和你父亲说呢?” 苏珊,“我想他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而且我已经想好的说服他的说词。” 说话间,苏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 21.3 闪电订婚三 雷根家的餐厅,老雷根、费兰克、琳达、苏珊4人坐在那张长条形的餐桌上,只有4人,气氛安静且严肃。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仿佛只有那餐厅墙壁上悬挂的摆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费兰克拿起自己手中的咖啡杯,想再来一口时,却发现它现在已经变成空的了。想要叫加上时,发现对面的母女两人都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这时,旁边的老雷根递过来一杯倒有三分之一威士忌的方杯。 爷爷,“来一口威士忌吧!格尔男人决定重要事情的时候,不能没有它。” 费兰克想拒绝的时候,手却不自觉地接了过来,只能中饮了一口,立即一股温热、辛辣、刺激的热流顺着食道一直延伸到自己的骨髓之中。 费兰克,“好吧。我承认我很喜欢杜这个小伙子,但是我却没有做好他成为我女儿丈夫的准备。而且苏珊你现在还在上学。这不是几十年前,现在的女人很少有在大学前结婚的。这使我感觉来得太快。所以,过程慢一点可以吗?比如先谈恋爱。” 苏珊一亮自己手指上的彩绳。 苏珊,“可是,我已经答应了。而且我认为杜只会选择可能结婚的伴侣,而不会选择只是甜蜜的恋人。我很看好这个男人,所以我做出了我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费兰克又喝了一口酒,目光看向对面的琳达,仿佛希望她可以加入自己这方阵营。琳达没有理他,目光坚定且微笑。 费兰克,“我可以使用我作为父亲权力,否定它吗?” 苏珊,“不行!根据雷根家的习惯,我提议投票。我不反对把丹尼尔、詹姆士一起叫来。” 费兰克,“好吧,你一定有你的理由。我给你充分表述的时间。” 苏珊,“好的!第一,杜是一个非常优秀、且有天赋的人,我本人非常欣赏且喜爱;第二,我认为杜有非常优秀警探基因,这种基因如果和雷根家基因结合,一定会出现更加优秀的后代;第三,我可以肯定,我们俩未来的孩子将会拥有两个名字,一个是东流球的名字,叫杜某某,而别一个一定是汤国的名字,叫某某·雷根;第四,根据黄种人与黑种人、白种人结婚生下小孩的情况,这个小孩一定会是一个白种小孩……” 爷爷,“我同意!” 老雷根没有等苏珊完全讲完,已经立即表明了态度。 费兰克,“父亲!” 爷爷,“这样不是很好吗?因为是在汤国这个小孩一定只会使用汤国的名字,所以他只会是雷根家的一员。而且加入优秀的警探基因,只能使雷根家的天赋越来越优秀。这样很好,不是吗?” 费兰克,“但是,也要先叫苏珊说完她的理由。” 爷爷,“我感觉这样已经足够了!不要再犹豫下去。” 虽然老雷根已经一副完全被说服的样子,但费兰克依然要求苏珊继续说下去。 苏珊,“第五,纽市是一个多种族聚集的城市,这样一个城市中的警察局长家庭与少数种族进行联姻,父亲你会得到更多市民的支持。甚至雷根家从纽市杀出,进入华府也不是不可能。第六,根据我的调查,杜会是一个好丈夫,有责任心、不酗酒、爱护妻子和孩子。好了,就这样吧!虽然如果还要说什么理由的话,我还有很多,但我认为这6条是最最重要的。” 爷爷,“说完了?那么我们表决吧?我同意。” 老雷根早早地举起了手,表明了态度。琳达微微一笑,也举起了自己的手。费兰克看了一眼苏珊,苏珊也举起了自己的手。 这是一个只有4个人的会议,而现在情况是不管费兰克同不同意,苏珊已经取得胜利。费兰克在思考自己就算是将丹尼尔、詹姆士都叫回来,也不一定能锁定胜利之后,只得承认了苏珊的胜利。 费兰克,“好吧,我不反对你和杜的婚事!但是我得提醒你,如果想要和杜,这样一个外国人结婚,除了宗教,你们还要不得不面对很多问题。” 苏珊,“父亲,你放心!格尔女人,永远不怕面对困难和挑战!” 爷爷,“那么,我们一起干一杯吧!” 老雷根适时地给几人各倒上了一方杯威士忌。几人相视一笑,各自拿起了酒杯。 爷爷,“为了雷根家的新成员!” 费兰克,“为了你能幸福!” 琳达,“为了苏珊的订婚!” 苏珊,“为了杜公平!” 几人,“干杯。” 几人共同喝完,然后相视一笑。 爷爷,“所以格尔人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是在威士忌中决定的!威士忌会带来好运。” ………………………… 纽市最繁华大街的一家珠宝店。杜公平坐在一档玻璃橱柜前,看着那橱柜中一个个美丽漂亮的戒子,心里满怀复杂。 手指指了指其中一对银色的戒子,服务员手戴白手套,微笑且举止优雅地把它们从橱柜中拿出。 服务员,“卡布罗卡,今年的最新设计,简单、大方、美丽,上面独有的三叶草花纹,代表着幸运和祝福。它们绝对是用来订婚的最佳选择。先生您是不是准备向您的爱人发动您一生中最重要的攻势?相信我,这款戒子任何女人见到后,都为之心醉。” 杜公平,“我可以看看吗?” 服务员,“没有问题。” 服务员递过来一双白手套,杜公平将其戴上,将两枚戒子拿在手中,细细观瞧。很美丽、很时尚,虽然杜公平一直认为自己对时尚和珠宝没有太多的天赋,但是依然能够感觉它们是一对很用心的戒子。 服务员很快就看出杜公平的满意。 服务员,“先生不用再犹豫!相信自己,没有错的。戒子就和女人一样,第一眼看上的总是没有错的。”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正想决定下来,同时付钱结帐时,自己的手机响了,一看正是苏珊的。 杜公平,“不好意思,我要先接一下电话。” 杜公平将两枚戒子还给了服务员后,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苏珊的声音。 苏珊,“杜,你在那里?我的父母,希望今天晚上邀请你一起吃晚餐,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我需要买一些什么东西吗?” 苏珊,“什么也不需要。算了,你现在在那里,我这就过去找你。” 杜公平,“我在十四大街的卡布罗卡时尚珠宝店。” 苏珊,“你在那里干什么?” 杜公平,“我想买一对订婚戒子。” 苏珊,“我不需要。” 杜公平,“不!苏珊,这很重要,我希望我们爱情从始到终都是认真、付责任的,所以就算是再小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对付。” 苏珊,“杜,你真体贴!这样,你先别买!我马上过去,我来选择,可以吗?” 杜公平,“可以,我等你。” 杜公平合上手机,看向服务员。 杜公平,“我的未婚妻一会儿就来,我们稍等一下。” 服务员,“没有问题,先生!” ………………………… 警局,丹尼尔脸色古怪地合上了手机。这引得他的搭档亨利一阵好奇。 亨利,“怎么了,丹尼尔?你的表情很古怪。” 丹尼尔,“亨利,你觉得我的妹妹苏珊是否到了该订婚、结婚的年龄?” 亨利,“谁?苏珊?她好像还很年青,大学还没有毕业?难道是因为她怀孕了?” 丹尼尔,“不许胡说!苏珊不是那样的人。” 亨利,“好吧,说实话!如果是20年前,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是现在的女孩则更加独立一些。所以苏珊一直给的感觉,是一个很有想法、很有计划的女孩。真的很难想像她会这么早订婚。你没有搞错吧,丹尼尔?” 丹尼尔,“我也希望我搞错了!可惜,不是。” 亨利,“好吧,快点告诉我,是那个一个幸运的家伙赢取了我们苏珊小公主的中意呢?是那一个格尔小伙子?” 丹尼尔,“不是格尔人,那个人你也认识。” 亨利,“不是格尔人!为什么?苏珊可是我们格尔人中的骄傲啊!这可是会伤掉很多可爱格尔小伙子们的心啊!” 丹尼尔,“你问我,我问谁?” 亨利,“好吧!告诉我,他是谁。千万不要告诉我是一个黑鬼,这样的话,晚上我会偷偷处理掉那个家伙,叫那个家伙永远消灭在哈德森河的河水中。” 丹尼尔,“不是黑人!” 亨利,“千万也不要是墨鬼,那些家伙也没有一个好鸟。” 丹尼尔,“亨利,你这是种族歧视!” 亨利,“现在不要和我谈什么种族歧视不种族歧视的!现在是关于我们苏珊小公主终身幸福的大事,所以所有不合格的家伙,我们都要想尽办法将处理掉。” 丹尼尔,“是杜。” 亨利,“谁?” 丹尼尔,“杜,那个神奇的东方小子,那个一直和我妹妹关系密切的东流球年青人,黄种。” 亨利,“这就难办了?” 丹尼尔,“怎么了?” 亨利,“我对他印象很好!对东流球人印象也挺好!但是我真的不想苏珊嫁给一个其他种族的人。其实格尔人中也有很多很优秀的家伙啊!你要不劝一劝苏珊重新考虑一下。” 丹尼尔眼神复杂地看着亨利,“你知道我上次怎么得罪家中女性的吗?” 亨利,“不知道。” 丹尼尔,“所以我不准备再犯第二次错误。” ………………………… 东流球、藏马市,早晨6点,由于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还算没有度过冬天的缘故,天其实还是黑的。很多人依然都是在睡梦中。 杜公平的家,家中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杜父,“怎么会有人早上这么早打来电话!” 一身睡衣的父亲,迷迷糊糊地走到了客厅中的电话旁。 杜父,“你好,这里是杜公平家。” 电话里的声音静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是杜公平的声音 杜公平,“父亲是我。” 杜父,“公平?” 杜公平,“是的。” 杜父,“儿子,你终于想起来给我们打电话了!这是这两个月的第一次电话吧!实在是太不孝顺了!” 杜公平,“是的,非常非常抱歉。” 杜父,“如果真有诚意的话!记得多打电话过来,还有有时间回回东流球。我和你母亲、妹妹非常非常地思念你。老婆子,快过来,是公平的电话!” 可能是由于太久没有和家人联系,杜父接到杜公平的电话时,非常地激动,甚至不忘记呼唤自己的妻子。听着电话那边的话题已经完全被自己的父亲带偏,杜公平立即出声纠正。 杜公平,“父亲,我有正经事情要说!” 杜父,“你有正经事情?好吧,你说吧。我会认真听着的。” 听到杜公平在电话中说有正经的事情要说,杜公平父立即停止了自己召唤技的使用,认真听着话筒。 杜公平,“我要订婚了!” 杜父,“什么,你要订婚了?” 杜公平,“是的,我要订婚了。” 这时,一身睡衣的母亲也来到了父亲身边,听到父亲的说话,非常奇怪。 杜母,“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父嘴巴离开话筒,对着母亲小声且严厉地说,“不要说话!我正在了解。” 杜父再次回到话筒前。 杜公平父,“前一段时,我听你说你正和一个叫铃木砂羽的女孩谈变爱。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你们决定这么早就订婚?” 杜公平,“我和砂羽已经分手了。” 杜父,“”啊! 杜母被杜父的惊讶声吓了一跳,连忙把耳朵凑近话筒,口中小声问语。 杜母,“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父狠狠瞪了杜公平母一眼,“不要说话。” 杜父再次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回到话筒前,语声严肃地说。 杜父,“告诉我,你们发现了什么事?还有你到底要和什么人订婚,不是你搞出什么人命来,不得不订婚吧?” 杜父的话立即引起杜母的非常不乐意。 杜母,“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孩!太下流了。” 杜父,“这样的事情,最近不是很常见吗?很多小孩都因为女方怀孕,而不得不早早结婚。” 杜母,“我们公平不是那样的人。” 杜父,“这样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杜公平默默地等电话那边父母的争论停止后,再才次说话。 杜公平,“和我订婚的是我大学的一个女同学,汤国人,白人,她的父亲是纽市警局的现任局长。” 杜父担忧,“儿子,你真不会搞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了吧?对方家人听起来非常有势力的样子,你要小心啊!不行的话,赶快回来吧。” 杜公平,“父亲,您放心,我们没有任何不当的行为和情况。我们只是相互相爱罢了。” 杜父,“真的?” 杜公平,“真的。” 杜父,“这我就稍稍放点心了。不过,有事的话千万不要瞒着我们啊!” 杜公平,“不会。” 杜父,“虽然谈起来有些不当,但是你与那个叫铃木砂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分手了?今年过年的时候,那个女孩还给我们来过电话,听起来人很好的样子的。” 杜公平,“没什么,她家人反对,所以就分手了。” 杜父,“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家人反对,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真是可惜了,如果是她,怎么也是一个东流球女孩,我们感情上也好接受一点。现在变成了一个白种女孩,听起来总是叫人十分地担忧啊!” 杜公平,“父亲,您放心,苏珊人很好!有空,我会把她的照片发给你们。你们就知道了。” 杜父,“一定要发啊!” 杜公平,“一定。” ………………………… 晚上,雷根家的餐厅,那条长条餐桌上再次坐满了人。虽然餐桌上的食物并不丰富,但是餐桌上的气氛十分地凝重。终于,费兰克动了动身体,拿走桌上的钢勺敲打了一个自己面前的高脚玻璃杯的杯壁,使玻璃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费兰克,“我们今晚聚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今晚要宣布重大的事情。那就是我们雷根家的小女儿,苏珊已经接受了杜的求婚,他们将不久举行订婚仪式。让我们大家在这里祝福他们吧!”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丹尼尔、娜奥木、詹姆士都还是露出震惊的表情。不过,桌上的这对情侣,则不用多去管他们的想法,杜公平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枚银色、带有小钻石的戒子,微笑地面向了苏珊。站起身来,慢慢单膝跪下,并将代表自己爱意的戒子呈在她的面前。 杜公平,“苏珊,我爱你!” 苏珊欣喜地伸出自己的手指,拿下那根五色彩绳,然后把那根手指展给了杜公平。杜公平亲吻着她的小手,温柔地戴上了自己下午和苏珊共同购买的小钻戒。苏珊拿过戒盒,从里面拿出那枚属于男士的戒子,帮杜公平把手指上的五色彩绳取下,戴上戒子。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两根彩绳收入戒盒。 苏珊,“这个我要保存到永远!” 爷爷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方杯。 爷爷,“让我们为雷根家的新成员干一杯!” 琳达举起、费兰克举起、詹姆士举起、丹尼尔举起、娜奥米举起,然后是杜公平与苏珊一起举起。所有人都举起了各自手中的方杯、手中的威士忌。 爷爷,“干杯!” 所有人,“干杯!” 21.4 双王入场一 玫瑰营基地,那个经常用来开各种舞会和聚会的小楼。此时这个小楼是那样的安静、美丽。虽然没有任何的聚会活动,但是由于这里草坪上、房门口……,依然会有很多身材较好的美丽学生在这里或坐、或躺、或聊天、或说话,这里依然被广大的纽市男性师生所关注。这里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总是被纽大整个学校群体所关心、所关注的地方。 玫瑰营文艺部的部长泰伊·谢里丹表情非常愤怒地拿着一个仿佛是请柬一样的东西,气势汹汹地走过大厅、走过楼梯、走过走廊……。她的气势真是太可怕了!而且泰伊根本就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愤怒,所以吓得沿路无数的各色美女不断受惊过度地闪到两边。 泰伊来到了属于玫瑰营会长伊丽莎白的会长办公室前,没有任何停止,直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直接走到了正在和一个下属交待什么工作的伊丽莎白面前。 泰伊,“伊丽莎白!我有话要与讲。” 美丽、优雅的伊丽莎白虽然惊奇泰伊到来的原因和泰伊此时愤怒的原因,但是依然良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她看向刚才正与自己聊天的两个女生。 伊丽莎白,“你们先回去。我之后会找你们的!” 两个女生,“是的,会长!” 泰伊的气势真是太吓人了,两个女生仅仅是存在于泰伊的身边就感到受坐针毡,所以在得到伊丽莎白的评准后,立即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办公室,为贴心为这两个玫瑰营的大佬关闭的房门。 泰伊将自己手中的请柬压到伊丽莎白的面前,声音是那种几乎无法压制的愤怒。 泰伊,“这个!你知道吗?” 伊丽莎白,“这是什么?” 伊丽莎白拿过泰伊带来的请柬,很快满眼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不停地观看手中的请帖几遍之后,伊丽莎白将请贴放到桌子上,看向立在她桌前的泰伊。 伊丽莎白,“好吧,泰伊!你一定有什么想说的话,那么就请说出来吧。” 泰伊,“苏珊是不是疯了!竟然和那个东洲人、黄皮肤的小子订婚,想想都叫人感到恶心,这样会败坏我们玫瑰营的名声的。” 伊丽莎白微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朋友,在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时,才慢慢出声。 伊丽莎白,“这只是你个人的看法!我们玫瑰营以往的学姐们,最后嫁与白种人的有,嫁与黄种人的有,甚至嫁与黑种人的也有。所以,请放心,这不会对我们玫瑰营的名声有什么影响。会败坏我们玫瑰营的名声的认为,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 泰伊,“是的,我反对!” 伊丽莎白不由地泰伊这小孩般的话逗得突然笑起,“泰伊,泰伊·谢里丹!请记住,这不是你与那个小子订婚。而是苏珊与那个小子订婚。你不是苏珊的任何人,所以你说的任何话都没有任何作用。” 泰伊,“如果那样,我们就开除掉苏珊!” 伊丽莎白目光严肃起来,伊丽莎白严肃地看着泰伊,在确认她确实不是来发小孩子脾气,而是有这种真实的想法时,认真严肃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伊丽莎白,“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一、虽然现在的玫瑰营上级基本都为白种女孩,但中下级白种、黑种、黄种都有,我不想玫瑰营就此分崩离析。二、玫瑰营以前的学姐嫁给各色人种的都有,他们也都是社会上的精英,我不想因为你的感情冲动,就使玫瑰营的潜在力量受到严重损失。三、苏珊对我们很重要,雷根家在纽市是很重要的力量。就像谢里丹家一样……” 泰伊,“难道你就这样由着她!” 伊丽莎白,“是的,我就要这样由着她。而且我还会参加他们的订婚舞会,同时献上我的祝福。” 泰伊,“伊丽莎白!” 泰愤怒目而视,伊丽莎白却不以为意。 伊丽莎白,“泰伊!你要冷静。谢里丹家历史以来都非常出名的政治家族,我相信你也拥有谢里丹家族一直以来的优秀基因。所以,成熟一些,好吧!而且苏珊选择杜公平,对于我来说,我并不吃惊。就像苏家热衷于政治、乔恩家热衷于财富、谢里丹热衷于外交一样,雷根家只在意警界。所以有权、有钱、有貌等等对苏珊都不会在意,但是一个天才的侦破高手,苏珊不动心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说,这才是雷根家真正的风格和追求,不是吗?” ………………………… 美丽的花园、流水的雕像喷泉、漆黑的钢琴就在这已经呈现春色的花园正中、雕像喷泉旁边。一身白裙的汉娜静静地坐在那里,弹奏着美丽动人的月光曲。那美丽、轻柔的声音,像是平静的月光一样流淌入每一名听曲人的心中。 肯德林一改平时哈皮士的古怪着装,一身西服、头戴着假发,笔直而认真地站在汉娜的身后,认真地倾听着自己姐姐的美妙琴声。 琴声停止,汉娜站起,旁边的女仆马上送来一杯温度刚好的白水。这是一个颜色接近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水在里面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在日光下不断变幻着色彩的纯粹宝石。汉娜拿着水杯,高傲、冰冷地看向自己的弟弟。 汉娜,“你来了!” 肯德林,“是的,姐姐。” 肯德林举止优雅,完全不像他平时时尚青年的形象和感觉,完全是一个举止优雅、风度翩翩的贵族少年。不过,如果你能听到肯德林的内心,你就会听到他其实是在不断地大骂:真是可怕!姐姐不知道今天怎么的又发什么神经了!这么冷的天里,在没有任何保温条件的花园中弹琴。多么变态而又恐怖的心态啊!肯德林的全身已经冻得直打寒颤。 汉娜,“肯德林,我有一件事情想人问你。” 肯德林,“是的,姐姐。您请问。” 汉娜,“一个多星期前的下午,也是在这个花园。你曾经说过一句话:你喜欢男人的女友的姑妈是一个变态……的那话。你想起来了没有?” 肯德林,“是的,姐姐。” 汉娜,“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男人的?还有这件事件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女友姑妈的事?” 肯德林,“我……我……我……” 肯德林努力地想编织点假话,但是当看到自己亲爱姐姐冷冰的面容看向他时,立即决定放弃自己与苏珊姐姐的誓言,决定实话实说。 肯德林,“我并不知道,是在路上遇到苏珊姐姐时,她说您的心情最近十分不好,叫我小心一点,但如果被您抓住的话,只要说出这句话,我就可以顺利逃跑。所以我只是重复苏珊姐姐教我的话,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明白。” 时间停滞很久,肯德林一点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耐。 汉娜,“是这样的?其实你也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肯德林,“是的,姐姐。” 汉娜再不说话,只是手拿着水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沉思。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一刻,很长时间。 ………………………… 玫瑰营的小楼,刚刚走出小楼的苏珊,迎面就遇到了站在那里的汉娜。汉娜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明显是已经等苏珊很久了。 苏珊的背后是那个美丽、安静、充满生机的小楼。汉娜的背后是一片纯色绿地,没有生物敢于出现在她的身旁。两个人都是独自一个人。 汉娜早说话。 汉娜,“我们聊聊?” 苏珊,“好。” 就仿佛曾经无数次一样,汉娜侧开身体,苏珊走到她的身边。然后两人并排走在校内的树荫小道上,就像是一对密友、一对好姐妹。 汉娜,“你对我使用了阴谋。肯德林已经和我说了。” 苏珊,“你没有证据。而且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汉娜,“我很奇怪,你什么时候对杜产生兴趣的。” 苏珊,“比你早。我去年就已经下手,中间还专门到华市去陪他了一段时间,所以我其实一直掌握着事情的主动权。” 汉娜,“看来,我真的是大意了。” 苏珊,“因为乔恩家的人都太骄傲。说实话,就是有点想当然。就算是爱情,也仿佛是施舍给别人一样。除非是另有目的,要不很难找到自己想要的爱人。” 汉娜没有说话,两人又并排走在校内的树荫小道上走了一会儿。 汉娜,“我刚才认真思考了,你说的很的道理。这可能就是乔恩家的女人一直都很不幸的原因吧!” 苏珊,“因为一直是很好的朋友,我才实话实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汉娜,“我不介意。” 苏珊,“我很高兴。” 汉娜,“那么说,你一直都没有把我当成你真正的对手,对吧?” 苏珊,“虽然实话实说有些伤人,但实际情况确是这样。我一直认为我的真正对手是那个东流球小女孩,所以我很感谢你,帮我解决掉这个大麻烦。” 汉娜,“不客气。在个女人的战争中,总是会有一个会被提前赶出局的,她怎么看都是最弱的一个,所以提前被淘汰,并不奇怪。” 苏珊古怪地看了一眼汉娜,仿佛并没有认可汉娜的话。但是苏珊也没有任何意思想要纠正汉娜那里错了。 苏珊,“听起来,你还没有放弃,汉娜?” 汉娜,“乔恩家的人是什么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不需要什么爱情,但是我们要的一定要得到。” 苏珊,“我非常非常遗憾。我本来认为我们还能成为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 汉娜,“我也非常遗憾,但是我有我不得不坚持的理由。想不想听听?” 苏珊,“我认为,我就算不想听,你也一定会告诉我的。” 汉娜,“你很聪明!所以伊丽莎白认为,你是最像她的人。一样的聪明、一样的美丽。” 苏珊,“但我就是我,不可能进入苏家的人生轨道。” 汉娜,“是的,你只会进入雷根家的人生轨道。我只会进入乔恩家的生活轨道。” 苏珊,“不管怎么样,雷根、苏、乔恩、谢里丹这些家族都一直会是朋友。” 汉娜,“是的,这对那些大人来说,只是小朋友们争抢玩具的故事。” 苏珊,“那么你想说什么?” 汉娜,“我怀孕了!杜的孩子!我不可能堕胎,所以杜必须成为我的男人。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对杜产生兴趣,必须得到的理由。这回你满意了吧?” 苏珊没有说话,两人又并排走在校内的树荫小道上走了一会儿。 苏珊,“说实话,我很吃惊。我认为这是实话,因为乔恩家的骄傲,使你们永远不屑于说假话。但我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杜的性格、你的性格、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时间、时机,好像都没有任何可能性。” 汉娜,“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但是上帝就是如此奇妙。记得去年感恩节后的轻舞会吗?” 苏珊,“记的。” 汉娜,“记的我把酒醉的杜弄到地下室吗?” 苏珊,“我们还以你要对他发生很严重的事情,但是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汉娜,“其实是发生了的,不是我对他,而是他对我。伊丽莎白解开了他的绳索,叫我一个人处理,不会给我一个帮手,并带走了所有的人。然后,发生了一些意外。我被强奸了!就这么简单,我被醉酒的杜在地下室给强奸了。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包含我的父母,现在只有你知道了。” 苏珊再次沉默了一会儿。 苏珊,“说实话,我再次感到很吃惊。但是根据我的了解,杜的酒品还不错,醉酒后的情况一般只是睡觉。要知道,我可以把他搞醉过好几次的。每次都住在我的家中,我有很认真的观察。他并不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 汉娜停下脚步,沉思了半天,看向苏珊。 汉娜,“你认为是有人捣鬼了?” 苏珊,“我不知道。但是那天之前是泰伊和他进行了一场拼酒,最后还亲自灌了他一杯。有没有小动作,我不知道。我也喝了当天的酒,并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我不能肯定。” 汉娜,“如果是泰伊的话,但是很有可能。那是一个玩毒很利害的小丫头,同样一种药,男人喝了有事,女人喝了没事,也很正常。” 苏珊,“你想去找她进行落实。” 汉娜,“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一个答案,你会让开吗?” 苏珊,“我想我不会。” 汉娜,“我也不会堕胎的。那么我们就静等事件的发展吧!” 汉娜脚步加快,消失在远方,将苏珊独自一人留在原地。 苏珊平静地等汉娜的身影消失后,突然暴起,一脚重重地踹在旁边的树上,造成无数的落叶如雨一般地落下。 苏珊,“泰伊!汉娜!” ………………………… 雷根家的小院,琳达与苏珊并排而立。琳达手中还有着一个已经空了的水壶,之前她正是在自己的花园中浇花。然后苏珊回来了,并且告诉了她一个最新的故事,一个关于乔恩家女儿汉娜的故事。听完苏珊的故事,本来一脸轻松的琳达也表情严肃起来。 琳达,“很麻烦!非常麻烦!乔恩家,特别是乔恩家的女人都是疯子!” 苏珊,“很好!人们不说雷根的女人都是怪胎吗?怪胎对疯子,真是太完美了。” 琳达,“苏珊,这种争斗可能最终没有谁会是胜利者。” 苏珊,“不!我会是胜利者。因为我不相信汉娜的话。” 琳达,“她被强奸的那话?” 苏珊,“这是这一句!以乔恩家的骄傲,她不会拿这件事来骗我玩的。” 琳达,“那是那一句话?” 苏珊,“她怀孕了,这一句。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一周前的下午,我见到汉娜的弟弟肯德林时,肯德林所说过的一句无意之言。” 琳达,“是什么话?” 苏琳,“汉娜的例假不是刚结束吗?这样下去还叫不叫人活下去了!怀孕会有例假?所以这一句一定是假话。” 琳达,“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没有来例期。只是对自己弟弟隐瞒了下来了。或者,正是因为没来假期,性情才格外变化,所以那个小肯德林才会受到来自他姐姐的欺负。所以这一句很可能是真的!而且以乔恩家的骄傲,这件事上,她也不会进行欺骗的。” 琳达的话使苏珊沉默半天。 苏珊,“如果您说的对!那将非常麻烦。那么你认为汉娜会做出什么事来?” 琳达,“我不清楚,但是乔恩家的女人都是疯子!我只是记得0年前春天,汉娜的一个姑妈,在一个正在举办婚礼的教堂用冲锋枪血洗了这个婚礼现场。” 苏珊立时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苏珊,“假的吧?” 琳达,“真的。要知道在纽市,新闻业都是乔恩家的产业。在0年前,网络并不发达的时候,想刻意隐瞒,乔思家没有什么是不能隐瞒的。但是这个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只是知道它的人并不多。” …… 21.5 双王入场二 春天是多雨的季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楼外的雨已经下了几个小时了。杜公平来到窗口有些郁闷,楼下那个一身白裙的女孩已经站在那里好几个小时了,天夜已经渐黑了下来,那个女孩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没有雨伞,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杜公平认识这个女孩,她正是学校里玫瑰营的纪律部长汉娜,她到这里的目的,杜公平也清楚,那就是要求自己成为她的男友。这是一个无法理解她思维方式的女孩,如果有可能,杜公平不想和她有任何的接触。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她已经站在这场突然而来的连绵小雨中好几个小时,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 杜公平静静地站在窗口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打了一把雨伞走了下去。不管出于那种文化,但是身为男人的杜公平,都无法这样对待一个女士。 杜公平,“汉娜!” 雨中的汉娜用她那空洞的眼神慢慢看向杜公平,一言不发。 杜公平,“汉娜,不要这样好吗?我是有未婚妻的,而且我们下周就要召开小型的订婚舞会。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汉娜,“是吗?” 汉娜眼神不仅空洞,而且皮肤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难道是在雨中被淋几个小时的原因,她已经生病了? 杜公平把探到她的额头,发现那里已经滚烫滚烫。 杜公平,“你已经病了!你需要去医院。” 汉娜,“我病了?我没事!” 汉娜空洞的眼神开始坚定起来,仿佛一个什么意志正顽强地支撑着她的身体。 汉娜,“可以和我走走吗?给我一些与你交流的时间,不要一直拒绝我。” 杜公平,“如果只是谈话的话,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去医院。” 汉娜,“为什么?” 汉娜的眼神又变得有些空洞。 杜公平,“你生病了。” 汉娜,“你在关心我吗?” 随着汉娜的这句话,汉娜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生机。 杜公平,“我只是无法原谅一个女人在我面前生病,还是因为我。” 汉娜,“是关心吗?” 杜公平,“是你生病了!” 汉娜,“不是关心吗?” 杜公平,“好吧,是关心。” 汉娜,“那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汉娜的身体有些晃动,然后又用意志重新站稳,目光开始清明且坚韧。 汉娜,“我们需要在一起聊聊。这很重要!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解。” 杜公平彻底被打败了,这并不是一个杜公平所熟悉类型、性格的女人。就算是男人也很少有她这种性格的。 杜公平,“如果你同意去医院的话,我们之间可以尽可能地沟通一次。” 汉娜,“很好!我们需要深入、有效地沟通。” 杜公平,“好吧!不过,现在我们必须去医院!” 汉娜,“医院?不必了。” 汉娜拿出了一个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汉娜,“我是汉娜!我生病了,你们准备一下。” 汉娜眼神再次空洞。 汉娜,“我们说到那里了?” 杜公平,“我们要去医院。” 汉娜,“不是这个。” 杜公平,“去完医院,我们会进行一次深入、有效地沟通。” 汉娜,“对!我们需要沟通。但是医院不需要去,乔恩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我们直接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就可以了。咖啡厅如何?” 杜公平,“我建议还是去你家!你还需换一件干爽的衣服。” 汉娜,“如果是你的想法,我会执行。不过,去我家太远。就去酒店吧,离这最近的酒店。我的仆人会把我的衣服送过来的。” 杜公平,“好吧,我们去酒店。” 杜公平与汉娜的交谈,总感得她现在的状态十分的不好,仿佛一直处在时不时断线的状态。所以不想再争执什么,直接肯定了汉娜的意见。想了想,杜公平拿出手机,拔通了苏珊的电话。 苏珊,“杜,什么事?想我了吗?我也想你了。” 杜公平,“我只是向你汇报一下,汉娜在我这里,她好像生病了,我准备送她去酒店,她的私人医生会很快过来,她的仆人也会送干净衣服过来……” 苏珊,“杜,你不需要向我汇报。我相信你。”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合上手机,正看到汉娜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汉娜,“是给苏珊打的电话?” 杜公平,“是的,我和一个单身女孩一起去酒店开房间,我不希望她误会。” 汉娜,“你是这样想的。” 杜公平,“我希望我是一名对家庭负责任的男人,所以我会去努力实现。” 汉娜,“你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谢谢!” 汉娜,“我们走吧。” 汉娜一马当先地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杜公平,“请等一下。” 杜公平连忙追上,为汉娜打上的雨伞。汉娜奇怪地看向杜公平,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 汉娜,“你喜欢下雨吗?” 杜公平,“如果是今天这样的雨,我应该还是喜欢的。” 汉娜,“你为什么喜欢雨?” 杜公平,“不知道,可能是它们可以使人的心安静下来吧。” 汉娜,“我喜欢雨,所以你不会给我打伞。” 汉娜走出伞的保护,在漫漫细雨中,走在无人的小路上,是那么的孤独、那样的清冷。 杜公平愣了一下,仿佛受到汉娜的影响,竟然也走出了伞的保护,走入了茫茫雨幕之中。 汉娜仿佛感受到了背后杜公平的状态,停了下来,转过身,牵住了杜公平的手,安静地向前走去。杜公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抛开汉娜那有些发烧的小手。汉娜真的生病了! ………………………… 雷根的家中,苏珊的房间,一个粉红的手机被苏珊狠狠摔在自己的小床上,苏珊对着手机发出不受控制的怒吼。 苏珊,“汉娜,你到底想干什么?悲情主义?故意叫自己生病,好引起别人关心。手段太普通了吧!太低级了吧!” 苏珊来到窗口,望向外面,开始沉思、开始自言自语。 苏珊,“苏珊,我们用不用过去看看?” 苏珊,“我看不用,汉娜的手段、杜的情格,他们很难发生点什么的。” 苏珊,“但是,女人!对待情敌,永远也不能大意!大意永远是失败的前奏!你看那个铃不就是这个大意而失败的前例吗?” 苏珊,“是的,女人,你说的对!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苏珊,“这当然!我有一个主意,找点事情叫杜出去躲几日,你看这个主意什么样?” 苏珊,“女人,你的这个主意有些意思。” …… 苏珊在自言自语中认真思考起来。 ………………………… 纽市大学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顶楼的豪华包间,杜公平安静地坐在客厅之中。这里有5、6个不同制服的女人在忙碌,她们有医生、有护士、有女仆……。这里就像是一个详述西方贵族生活的电影,一个公主正被无数仆人服务、围绕。一直到现在杜公平都非常糊涂,像汉娜这样一个年青、美貌、富有的女孩,为什么要死死纠缠着自己呢?而且两个人看起来还有着非常冲突的关系,是什么使这个骄傲、敌视的女孩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的? 卧室的门打开,已经洗完热水澡,换过一身衣服的汉娜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为她高举着一瓶点滴液的护士,那细细的塑料药管,直接连到汉娜的右手背上。 汉娜高傲地坐在杜公平的对面,眼中已经恢复清明。护士小心将药瓶挂到旁边的衣架上,同时理顺着汉娜手臂上的线路。汉娜对那些都仿佛未视,她的眼中只有杜公平。 汉娜,“很高兴,你没有离开。” 杜公平将一直看着的一本杂志放回到旁边的短柜上。 杜公平,“我答应的事情,我是不会反悔的。而且我深深地感觉,我们确实需要进行一次深入、有效的沟通。这样对你、对我、对苏珊都好。” 汉娜,“好!很好!谁先说?” 杜公平,“我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纠缠着我,在我看来你是一位美丽、富有、年青的贵族白人小姐,不应该与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外国人、黄种人有任何的关系的。而且我们以前一直处于一种敌对状态。所以我十分不明白。” 汉娜,“还什么吗?” 杜公平,“铃木砂羽,就是我的那位前女友,她姑妈突然出现的事情应该是你暗地里动的手脚吧?” 汉娜,“还有吗?” 杜公平,“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和苏珊。我们只是平凡的人,只想地平凡的日子。” 汉娜,“还有吗?” 杜公平,“暂时没有了。请你先解释这点吧。” 汉娜,“我承认是我下的手,排挤掉了那个黄种女孩,如果使你感到不快的话,我在此真诚道歉。” 杜公平无语了半天,感觉完全不是一个频道的人在交流。 杜公平,“这不是仅仅一个道歉就能解决掉的事情!说实话,你是毁掉了两个人的原定人生轨迹。” 汉娜,“是吗?在我看来,如果那个女孩真的把你看得那么重的话,她不会离开你。而你如果真的把那个女孩看得那重的话,就不会这么快订婚。杜公平,我们都是成人了,不是生活在童话世界里,所以不要把梦想看成现实。” 杜公平一时不知道怎么和她进行交流,说她说的不对吧?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如果说她说的对吧,自己心中仅是那种深深的恨意。 汉娜,“现在我把那个女孩可以找回来,你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汉娜仿佛看穿杜公平的心意,又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关键问题竟然使杜公平无法做出肯定的答案。或者说这个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杜公平,“算了,这件事我不说了。” 汉娜,“第二件事,苏珊和我现在是情敌,所以我不可能不打扰你们。” 杜公平,“为什么?” 汉娜,“我说我喜欢你,你相信吗?” 杜公平,“我不信!这不可能!” 汉娜,“那就实话实说吧!那是因为你强奸了我,我怀孕了,我不能堕胎,所以你要娶我。”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杜公平感觉眼前的汉娜要不是已经疯了,要不是病还没有好。 汉娜,“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杜公平,“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汉娜,“没关系,我准备了足够详细的资料,可以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汉娜一挥手,一个女仆开始布置出一个便捷投影仪,不久一段视频慢慢被播出。这一段视频正说明着一个故事,那就是去年年底前的那个玫瑰营的轻舞会。画面中已经出现杜公平和泰伊拼酒的面画…… 汉娜,“这是去年感恩节后的那个舞会,你看你和那个泰伊喝得多么嗨。然后,你就被我接到了地下室。这一部分没有录像,故事就是在那里发生的。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教训,以报我们之前的过节,没想酒后的你把我给强奸了。根据我们家族的传统,你必须娶我。” 杜公平认真看完后,摇了摇头。虽然内心也很是非常混乱的,但杜公平认为自己不能对不起苏珊。而且杜公平对这个汉娜没有一丝丝的感情。 杜公平,“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但都太荒谬了。我不能相信,也我不可能同意。” 汉娜,“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你果然还是那么倔。告诉我,你怎么才能答应?” 杜公平,“我永远不可能答应。” 汉娜,“钱?” 仿佛是在配合汉娜的条件,汉娜身边的女仆竟然拿出了一个巨大的满是现钞的箱子,并打开了它。 杜公平,“你在侮辱我。” 汉娜,“好吧!” 汉娜一拍手,从外面走入一排仅穿比基尼的美女,身材比例完美、年青美丽动人、各种肤色、各色头发……。 汉娜,“她们都是顶级模特……” 杜公平,“哼!” 杜公平再不犹豫,愤然起身而去。 ………………………… 苏珊的房间,苏珊听着手机中的动静,哈哈大笑地倒在床上。 房门打开,琳达走了进来。 琳达,“怎么了?” 苏珊,“汉娜那个笨女人,竟然想用金钱和美女来吸诱杜离开我,迎娶她!” 苏珊笑不拢嘴地将刚才从手机中听到的故事,一字一句地绘声描述给琳达。 琳达,“看来杜还真是一个好孩子,苏珊你果真没有看错!” 苏珊,“那当然!” 琳达拿起苏珊的手机。 琳达,“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杜的手机上装了什么窃听程序?” 苏珊点了点头。 琳达,“苏珊!” 琳达搂住苏珊。 琳达,“孩子再叫我教你一课。虽然使窃听程序可以使你更能掌握主动,但是如果被你的男人发现,那么你将丧失一切!杜是一个优秀的侦探,他不可能永远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他现在只是爱你,才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这种信任失去了,那么你将丧失一切。听我的,把它卸载了,好吧!” 正在打着伞走在回自己宿舍路上的杜公平,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原来是苏珊的。 短信,“杜: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想了请回,没想请回n。如果你敢回n,你就死定了!” 杜公平立即露出温馨的笑容,仿佛看到苏珊那如同公主般傲娇的神情。拔动手机,回了一个。想了想,接着又回了一个短信。 短信,“早点休息!我已经回宿舍了,不要担心,我爱你!” 苏珊的手机震动,一个程序卸载进程正在慢慢走动。苏珊的神情立时有些沮丧,但是又随着一条短信过来,微笑展开了起来。琳达慈爱地抚摸着苏珊的头。 琳达,“孩子相信我,我是为了你!” ………………………… 之前那家五星级酒店,之前的那个顶楼豪华套房,汉娜静静地站在阳台之上,看着那细雨之中的满城璀璨灯光。她的女仆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 汉娜叹息,“我果然还是不善于男人打感情方面的交道。” 汉娜突然看向自己身边的女仆,目光严肃且骄傲。 汉娜,“有什么建议没有?” 女仆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更不如自己主人的智慧。 汉娜,“不能没有!要不就降职成为那种专门打扫卫生的女仆。” 汉娜的激励非常有效,几乎是立即这个贴身女仆就有了反应。 女仆,“小姐,我认为这种事情,还是专业人士来比较好。” 汉娜,“专业人士?” 女仆,“是的。” 汉娜,“是什么样的人?” 女仆,“老爷不是有几个高级交际花的女朋友?我相信她们在与男人进行感情交流方面更加专业。” 汉娜,“那几个?” 汉娜发出鄙视的语言,这使这个贴身女仆脸皮立即抽搐了几下,但是没有敢出声。 汉娜,“不过,你说的也对!她们是对付男人的高手、专业人士,专门研究怎么勾引男人的高级街头女。那么就按你的建议,找几个过来吧!我要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建议和计划!” 21.6 双王入场三 清晨,起床后,杜公平刚刚推开了门,就发现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东流球中年人笔直地站在自己的房门口。 杜公平,“你是?” 中年人,“非常不好意思,我是尾山敬二,特受黑田大人的委托,到此向您表示祝贺。” 中年人一鞠身,双手伸出一个不大的黑色礼盒被送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中年人,“由于时间仓促,实在无法买到黑田大人要求的礼物,所以还要请杜公平先生实在原谅!” 杜公平双手接过礼盒,记忆中那位可敬、可怜的老人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杜公平,“黑田大人?” 中年人,“是的。” 杜公平,“没有想到黑田大人百忙之中还能记着我的小小进况。” 中年人,“大人其实十分关心先生,经常会从我们这里了解先生的进况,所以才能及时了解您要订婚的事情。” 杜公平,“真是太感动了!” 杜公平抚摸着礼盒,真情流留。 中年人,“是的,大人对下属、对年青人的关爱常常叫人无比惭愧。” 杜公平,“进来坐坐!” 中年人,“不用。大人还拜托我们向你说2句话。一是,祝贺您能够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这是一个人,人生之中最最幸福的事,所以请珍惜!” 杜公平想到那个玉美人,想到了自己的2次人生经历,非常郑重地点了点头。 杜公平,“请回复大人!我一定认真珍惜自己的幸福。” 中年人点了点头,表示一定带到。 中年人,“二是,有空的时间,记得回趟东流球。” 中年人走了。中年人走的时间,杜公平还在不断思考黑田大人第二句话意思。是有事?是要告诉自己始终都是一个东流球人?还是什么? ………………………… 那名尾山敬二走后不久,苏珊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回头看了看尾山消失的背影。 苏珊,“那是?” 杜公平,“是身在东流球的一位长辈请人给我送来了祝贺我订婚的礼物。” 杜公平将手中的礼盒放到了苏珊的面前。 苏珊,“我可以找开吗?” 杜公平,“当然。” 礼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用玻璃盒罩盖着一对玉制男女,玉制男女相拥在一起,下面是制作成草地的底部,一对玉人立在盒中,每一个都制作的十分精良,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肢体都惟妙惟肖。 苏珊,“真是太漂亮了!” 杜公平,“是啊!” 这是黑田大人在预祝自己如盒中的玉人一样永不离开自己的恋人。杜公平脸上展现幸福的微笑。 苏珊认真仔细地对盒子及里面的玉人进行检查和观看了,认真地转向杜公平。 苏珊,“这可不是一件便宜的东西。作为订婚贺礼的话就十分贵重了,这位老辈是你的什么人?” 杜公平稍稍吃惊了一下礼物的不菲,但是想想,又认为对黑田大人来讲,钱和价格可能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份如玉石永恒美丽的祝福。 杜公平,“钱对这位长辈并不是什么在意的东西。他在意的只是祝福我们如盒中玉人一样永恒幸福。” 苏珊,“是这样的?” 苏珊的眼神再次移向那对盒中玉人。 苏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位长辈就对你太好了!” ………………………… 依然是那间酒店顶楼的豪华套间,汉娜的女仆领着一名年青、美貌、身材诱惑的金发女性走入了汉娜的房间。 女仆,“小姐,人来了。” 一直凝视窗外不动的汉娜转过了脸,将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向这个被女仆领走的女人。 汉娜,“她就是?” 女仆,“是的,小姐。” 汉娜,“她真的很漂亮。” 汉娜起身走到这名女人的身侧,不断旋转着打量着这位顶级美人,那双无情的眼睛就仿佛是打量一个不错的艺术品。轻轻抚摸女人的长发,手慢慢从女人的身后滑入女人衣内,引得女人身不由己地发出一叫声小小惊叫。 汉娜,“脱掉它!” 女人,“啊!” 汉娜,“把衣服脱掉,全部脱掉。” 女人面一红,有些生气把脸看向旁边的女仆时,女仆正用唇语无声地说着:要听话,不要反抗。 女人一愣,神情平静了下来,后来竟然是用一种微笑、骄傲的神色,用具有诱惑力的动作,一件一件地将身上衣物全部脱掉,包括最后弯下身,将最后一个丁字裤顺着优美曲线的臀、腿、脚,一路滑到脚趾,然后慢慢取下,放到脑后,系住了自己那披肩的长发。 汉娜,“你很美!真的很美!每一个表情都经过设计和训练、每一处皮肤都经过保养和修缮。” 汉娜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女人身体各处不断地游走,仿佛在欣赏着这个女人身上,属于女性的各个完美地方。 汉娜,“你是一个天生的武器,对男人的武器。但是告诉我,你能对我有什么帮助?” 汉娜声音再次变得更加无情,站到了女人面前,冷冷地看着她。 ………………………… 纽大校内的咖啡厅,杜公平、苏珊相依坐在一起,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个收拾得一尘不染的中年白种男人。 苏珊,“这是佐罗。我父亲以前的一名手下,现在哈彻尔斯市工作,他最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想找我父亲救助。但是由于这个事情,我父亲也不好过问,所以我就把他带来了。你可以听听他的经历吗?” 苏珊用一种同情的眼神向杜公平。 苏珊,“佐罗是一名好人,只是对一些事情太认真负责了些。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是他的原因。我们总不能够因为一些人愿意做事,而嫌弃他们多事、麻烦吧?” 杜公平看了看苏珊、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杜公平,“你是苏珊的朋友,我很乐意能够帮上你,你可以讲一讲你的事情”。 男人有些憔悴、有些神经紧张,所以一听到杜公平愿意帮助自己,立即拉住了杜公平的手。有力且紧紧。 佐罗,“我叫佐罗,我在哈彻尔斯市并不是从事警务工作的,事实上我是一名政府工作人员。主要的工作,就是统计、管理城市里众多的游荡者、乞丐。从去年年初,我就发现我所管理的区域内的乞丐不断有人失踪。” 杜公平,“对不起!我原来也处理过一起案件,其中也涉及一名城市乞讨者,按他的说法,他不是人金湾人游荡到南部的红枫镇的。所以城市里乞丐不见,应该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男人紧张地弯下腰,取出一份文件放在了杜公平的面前。 佐罗,“我这个人不善于表达,这是我将近十年的城市乞讨者、游荡者的情况整理成的资料。请您读一读。根据我们的统计,虽然城市中乞讨、游荡者会可能因生病、寒冷、过热等情况造成死亡,但是城市的乞讨者们每年并不会发生很大变化。” 杜公平不断翻看着文件,这份文件其实并没有多少文字类的描述,更多的是各种数据和表单。 杜公平,“这种情况,你落实过没有?” 佐罗,“我对这个城市的乞讨者管理已经超6年,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其实乞讨者一旦固定下来,也很少会变化自己的区域,其实每名乞讨、游荡者,只要你知道他的活动区域后,是非常容易找到的。但是从去年年前开始……” 男人站起身来,翻动文件,指向其中一页的其中一部分数据。 佐罗,“从这里开始,城市乞讨、游荡者的人数出现非正常情况的下降。所以,我认为出现了问题。” 杜公平,“你向有关部门反应了?” 佐罗,“是的。” 杜公平,“情况如何?” 佐罗,“没有人理会。而且……” 杜公平,“而且怎么了?” 佐罗,“有人警告我,不要我多管闲事,因为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城市寄生虫的死活。可能他们走了、可能他们死了,不管怎么样,没有人会关心。” 杜公平,“看样子,佐罗先生,您并没有准备听从他们的意见。” 佐罗,“我只是无法平静地面对无辜的人命就这样消失。” 杜公平,“佐罗先生原来也是从警的?” 佐罗,“是的。” 杜公平,“那为什么离开警察部队。” 佐罗,“由于无法和同事很好相处。至少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是这样的。” 杜公平在微笑。 苏珊,“杜公平,怎么了?你不准备接手这个案件吗?” 杜公平,“不是,正好相反,我准备接手。我非常敬佩佐罗先生的人员,所以多与佐罗先生聊了两句。” 苏珊,“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是的。这样吧,佐罗先生,您的资料先留给我。我要先做一些研究,之后我会联系你,好吗?” 佐罗,“谢谢!” 佐罗走后,苏珊突然拉住了杜公平。 苏珊,“说实话!我感觉你仿佛心中有话,没有说出来。” 杜公平,“这么明显吗?” 苏珊,“是的。” 杜公平,“这个佐罗先生与你们是什么关系?” 苏珊,“如果真算起来,佐罗应该算是雷根家的一个旁支。”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会又想帮忙,又不想涉入太深。这样的话,由我这种身份出马。半民间的性质,最是可合适。” 苏珊,“你明白就好!雷根家的女婿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杜公平,“知道了。这位佐罗先生是不是有些强迫症?” 苏珊,“这么明显吗?” 杜公平,“是的。坐势、文件每次摆放的位置、每次水杯放下的位置,都会不由自主地放在同一个地方。你说还不明显吗?” 苏珊,“那又怎么了?佐罗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东方有一句古话‘慈不掌兵、善不从警’,意思是当将军的就不能把普通士兵的生死当一会事,当警察的就不能太较真事情的正义与否。所以,佐罗是一个好人,但他永远当不成一个好警察。” 苏珊狡猾问,“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杜公平狡猾回答,“我是一个正常人。” 苏珊,“你作弊!” 杜公平突然一把搂住苏珊,苏珊身子一软,不再说话。 杜公平,“我爱你!” 苏珊,“我也爱你!” 杜公平,“所以你要相信我!信任我!我不会与汉娜有任何纠结的。所以我会出去躲一段时间。” 苏珊,“有这么明显?” 杜公平,“是的,很明显。” 苏珊,“”你讨厌!你就不能装成不知道? 杜公平,“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珊,“算你识相!” ………………………… 那家酒店的那间豪华套间中,那名被找来的专业人士,正在认真地倾听汉娜的故事介绍。当听到汉娜使用手段,把杜公平的前女友的姑妈找来,拆散这一对后,就立即出现在杜公平的前面,并承认是自己干的情况后,立即感觉到脑顶有一丝黑线不断地涌出。 汉娜,“怎么了?” 很明显,汉娜注意到了这个专业人士的脸色变化,于是问道。 这位专业人士还没有发言,就立即接收到旁边女仆传递来的危险示意眼神,立即明白自己是绝对不能表达一些不好言论的。这位专业人士是一名专门游走在无数男人中间的专门,所以她很聪明。 专家,“没事。只是我有些渴了。是的,渴了。” 汉娜,“渴了?” 专家,“是的,渴了。” 汉娜,“很好,来点水来。我也渴了。” 女仆,“好的,小姐。” 很快,两杯白水被女仆用一个托盘托着送到这两人的面前。汉娜接过了水杯,目光开始迷离。 汉娜,“我们刚才说到那里了?” 女仆,“该说您和苏珊摊牌的事情了。” 认真负责的贴身女仆立即马上提醒。 汉娜,“是到这里了吗?” 女仆,“是的。” 汉娜,“好吧。没想到我刚刚搞定了那个东州女人,雷根家的苏珊竟然横插一杆。提前把杜公平骗到了手中,而且马上就要订婚!” 专家,“那个雷根家?” 汉娜,“还能是那个,就是一直当警察局长的那家格尔人。” 汉娜非常不满意,眼前的这个女人打断自己的谈话,生气地瞪了她一眼。而这个专家在听到汉娜的话后,立即又感到头顶的黑线乱冒。如果乔恩家是财神的话,雷根家就是恶神。是她们这些游走在社会黑与白之间地带的人最不愿意得罪的那一类人——警察,而且是有权有势的警察世家。这个专家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贪婪乔恩家的财富,而加入这一滩浑水。 汉娜讲得很专注,所以没有注意这个专家的表情变化。但当汉娜讲到,汉娜把杜公平弄到这里,直言自己被他强奸,并怀孕的时候。专家已经认为,眼前的这位女人一定是一位神奇人物,堪比神奇女侠。但当汉娜讲到自己准备用金钱和美女来贿赂这个男人,使他答应和自己结婚时,立即感到神奇女侠怎么能跟眼前的这位人物相比呢?这简直是历前怪物,而且是那种无敌天下的。 汉娜终于讲完了自己的传奇故事,把期望的目光投向已经面目呆滞的特殊领域专家。 汉娜,“好了!我讲完了,你有什么建议或者计划呢?” 专家,“很好!” 这位专家已经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了。 汉娜,“什么很好?” 这位专家已经看到旁边女仆那严厉的眼神,以及那种必须表扬眼前这位神奇人物的强烈暗示,这种暗示同时陪随着某些危险警告。 专家立即言不由衷,“我认为,您已经取得某些方面的主动。” 汉娜,“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专家,“真的!只不过我们预设的目标有些过高,所以造成了结果的偏差。” 这位专家终于发现自己的脑袋开始灵活起来,就像以前那样玩弄那些有钱的阔佬、有钱的男人时的那样。 汉娜,“目标过高?偏差?” 专家,“是的。这就像男人追女人一样,如果见面的第一面就扒衣服,要求爱爱的话。再对他有好感的女士都会选择严厉拒绝。” 汉娜,“好像很有道理。你继续说!” 专家,“我认为,我们第一步的目标,不应该是马上与那个男人结婚,而应该分解成阶段性计划。就像男女在一起,要先吃饭、再看电影、然后才是上床,最后才是结婚一样。我们的第一步太快了,所以那个男人一时接受不了。” 汉娜,“继续说。” 专家,“我认为,我们第一的目标,只会是破坏掉他与苏珊的订婚就可以了。然后,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下一步的目标安排才是合理的。您看我的意见如何?” 专家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汉娜,同时那名女仆也同样充满着期待。汉娜思考很久,最终发话。 汉娜,“你的建议真是……太……正确了!很好建议意见。不愧是专家!很好!很好!” 专家与女仆对视一眼,恨不能相互击掌、雀跃。 汉娜,“那么我们就把第一步目标,定为破坏订婚!你有什么样的建议呢?” 21.7 哈彻尔斯战场一 挣扎、拼命地挣扎。 双手被绳索捆在了一起,又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固定在自己的胸前;双脚也被绳索捆在了一起,而且在双膝位置也被回了一道固定,使他只保持着一种平躺的姿势,无法活动。 眼睛被人用布带封住,什么也看不见; 嘴被人放入了一个口球,又绳索封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耳朵可以听到,听到是仿佛有人在不断惨叫; 鼻子嗅到,嗅到是浓浓的血腥味。 这种全身被人固定,什么也看到不到、不能说话,但可以听到人的惨叫,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的感觉非常不好受。那是一种恐惧,一种仿佛死亡来临的恐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这样对待,但他内心充满着恐惧。 他想起了一个传说,一个关于一个市政公务员正在不断寻找失踪流浪汉的故事。 自己是一个流浪汉,而现在正在遭受这样可怕的事情。 他十分害怕、十分恐惧。 这种黑暗、恐惧、害怕就如同一种可怕的东西一样,使他无法停下,一直不断地挣扎。 终于在一次并不起眼的挣扎之后,一直束缚着他双眼那个黑布带松动了。松动的黑布带微微下滑了一个距离,使他的一个眼睛露了出来。接着他看到了,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原来躺在的是一床金属的解剖床上。他看了,就在并排的那另一张金属解剖床上,一个全身的男人正被一个全身白袍的人不断从身体里面使出一个又一个带血的内脏、带血的人类内脏。他看到了,那个正被解剖的人,那个男人正面朝这边的看着自己。看到了那个男人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那个男人看到了自己露出的眼睛,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 他突然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活的!这个正被人解剖的人是活着的,就像他一样。 恐惧,无尽的恐惧!就像仿佛那个正在被解剖的人并不别人,正是自己一样。他全身不断地颤抖起来。 一个白袍、白口罩的人,从这个男人的身体中拿出了一个,他并不知道是什么的内脏,慢慢、认真地观察。突然他的眼睛看向了这里,看向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只眼睛。 哈彻尔斯市,一家离警局不远的酒吧,现在并不是晚上营业时间,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在里面逗留。 杜公平、佐罗并排坐在其中一间卡座的一侧,他们的对面坐着的是哈彻尔斯警局的一级警探,布拉德·佩顿。布拉德,对于来杜公平来说,并不是一个陌生人。真实的说起来,布拉德还可以说杜公平的朋友。得益于杜公平在华府犯罪实验室最初的那一段时间,与实验室主管亚伦产生一点点理念上冲突的杜公平,全身心地投入到帮助基础警察机构,解决一些人类学难题的具体工作上。其中杜公平就为哈彻尔斯警方解决了一具白骨的身体识别需求。布拉德和杜公平就是在那时认识。由于杜公平给的帮助很有力,而且杜公平也没有像fbi其他人、其他机构一样对基层警察组织指手划脚、不断浸入的习惯和想法,所以大家合作的很开心,相互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在布拉德与杜公平的见面之初,是给杜公平一个热情且巨大的拥抱的。只是在杜公平、佐罗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布拉德有些为难了。 布拉德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佐罗,再看了看杜公平,又看了看佐罗。 杜公平仿佛没有发觉,只是安静地喝着自己面前的白水。而佐罗则是不断地喝着自己手中的咖啡,但每次喝完,就会用手上的白布,将咖啡的杯口擦得干干净净。 布拉德终于决定说话,他看向了杜公平,非常地严肃、认真。 布拉德,“杜,说实话,你这真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杜公平,“为什么?” 布拉德,“实话实说,这会使很多人感到不舒服”。 说话的时候,布拉德用手指了指上面。 布拉德,“包括一些大人物。” 杜公平,“我也考虑到了这种可能。” 布拉德,“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参与了。就当它没有发生过,不是很好?” 杜公平,“就像我们大家知道的一样,我是一名学者,我研究的正是人类犯罪方面的知识,我们力图研究里面的客观规律。正因为如此,我认为哈彻尔斯警方应该接手了!” 布拉德,“你在开玩笑。” 杜公平,“工作的时候,我从不开玩笑。” 布拉德,“好吧!我尊敬、信任你,所以请讲出你的理由吧。” 杜公平,“纽大连环纵火案知道吧?去年的案子,很近,很出名,相信你们不应该不知道的。” 布拉德,“知道,但与这件事情有什么联系。” 杜公平,“从犯罪学上讲,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一下变成一个成功、成熟、狡猾的罪犯,他需要不断地学习。纽大连环纵火案中,由于纽大校方的私心,使一名不成熟的纵火者得到一系列的学习、改进机会,并成功进级成为一个手法高超的熟练纵火犯。说实话,如果不是运气,可能那名纵火犯还会造成更大的社会危害,给纽大、纽市警方很大的难看。这里的案件,其实也是一样。” 布拉德,“你认为他会成为一名连环杀人恶魔?” 杜公平,“不!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成功的连环杀人恶魔了。只是由于相关人的帮助,公众并不为所知罢了。但是,如果现在不进行解决的话,我想他以后并不会仅仅只把目标定向城市流浪者。” 杜公平把佐罗的那份文件拿出,先翻到一页。 杜公平,“从这份数据上来看,他的目标是0-40岁的白种男性。” 文件再翻,杜公平又指向一页。 杜公平,“从这份数据上来看,城市里这一类流浪者的人类已经很少了,而且大多数都已经有了警觉。” 文件留给了布拉德,杜公平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杜公平,“如果这名连环杀人恶魔,从流浪者群落里找不来自己的目标,或者难度太大,他会不会改向更没有警觉,更好下手的普通大众呢?布拉德警探,请您告诉我!” 布拉德,“这……” 布拉德半天不能说话,低头思考了半天,最后终于抬起了头,目光执着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想要从杜公平的目光中看出什么东西。 布拉德,“杜,我相信你!这件事情如果我会处理,你准备怎么办?直接说吧!就是你是准备亲自加入哈彻尔斯市警方对这个案件的侦破过程?还是什么?” 杜公平真诚地微笑。 杜公平,“布拉德,我们是老朋友。我的人品,你知道。这次也是一样!我不会给你们出任何的难题。而且我现在是处于放长假的状态,根据fbi的管理规定,我是不能进行任何案件的调查的。所以我想我只是在哈彻尔斯进行旅游,当然如果有朋友遇到什么困难,问我什么问题,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布拉德,“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布拉德站起身,给杜公平一个巨大且热情的拥抱。 布拉德,“我现在就会回警局进行报告,这位佐罗先生可以和我一起过去。你呢?” 杜公平,“我会住在酒店。等几天,如果没有我的事,我将回纽市。” 布拉德,“好的!十分感谢。” 布拉德带着佐罗很快就离开。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水,一口喝完,走向吧台。 杜公平,“老板结账。” 老板,“那名警官已经结完了?” 杜公平,“已经结完了?我并没有看到他结账啊。” 老板,“根据我们这里的规划,每天每一名到此休息的警探可以获得一杯免费的咖啡和一小杯威士忌。这之前,你要的是白水、那位先生的要是咖啡,布拉德来后什么都没有要。所以,本次消费是免费的。” 杜公平,“好吧,谢谢!” 这就是汤国的传统,警官都是会从街头小店得到一些好处,这可是一杯免费的早餐、一杯咖啡、一杯威士忌……,而且这还是合法、受汤国法律保护的。 ………………………… 杜公平所住酒店的三楼,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餐厅。杜公平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可以俯看旁边街道的2人小桌前,正品尝着一杯红茶。虽然不是东流球的红茶,但是依然有着非常不错的甘甜和美味。 佐罗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这表明那里的事情进展很顺利。而这次来哈彻尔斯,苏珊由于学业的事情,没有跟来,所以此时只有杜公平一个人晚上孤独无事可做。 如果是1年以前,这种情况对杜公平并不算是什么,孤独已经是那时杜公平整个人的人生。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杜公平已经不习惯了孤独。杜公平拿起电话,拔打苏珊的手机,对面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 可能是她有事吧。 杜公平合上了手机,又叫来了一杯咖啡。咖啡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杜公平望着眼前的咖啡在犹豫。是一口喝完然后回酒店的房间休息?还是不要着急,继续留在这里呢?至少这里还有不少不断穿梭的客人,心理上也会热闹一些。 这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所以杜公平思考了很长时间,直到一个女人坐到了杜公平的对面,杜公平这个仅供2人共同的小桌对面。 这里并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因为这个餐厅的生意并不很好,所以至少三分之一的桌子还是空的。她完全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私人空间的桌子。 杜公平抬头看向了她。 这是一个年青且美丽的女人,20-24岁,白种,棕发,明显经过细心的化妆。肤色很健康,身材也很好,甚至可以说是诱人。 杜公平没有说话,女人则一手支在桌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那支起的手,使她半个白细的手臂露了出来,纤细、美丽,正是杜公平喜欢的类型。 女人,“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杜公平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女人仿佛并不介意。 女人,“我叫玛琳。” 女人伸出了修长的右手主动与杜公平握手。这个手的每一个指甲都精心地修整过,而且都上了一种粉红的颜色。而且,女人声音也很美,是那种甜甜懦懦的。 杜公平没有去接她的手,微笑地说。 杜公平,“你是一名交援女吧?而且是那种很高级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一个黄种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的家伙,对你们来说,谈话都浪费时间。你应该也是每分钟几万上下的那种级别吧?就算是找小白脸,我也没有一处符合。个子不高、也不强壮、性格又太冷慢……” 女人,“神经病!” 女人留下了一个评语类名词,就生气地转身离去。带动一路香风,引得几名客人和服务员向这里投来诧异的眼神。 看来说实话,总是会得罪人。 杜公平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咖啡,轻轻地品了一口,竟然感觉味道还不错,心情也好了很多。 ………………………… 城市里的另一间酒店中的一间房间,汉娜身边的那个贴身女仆和那名感情事务专家,正紧张地坐在那里、紧张地对着两人面前的那个手机。 女仆,“她已经出手了吧?” 专家,“是的,她是一个讲究时间的人。既然答应,那么事件一定就是在进行中。” 女仆,“她能搞定他吧?” 专家,“她是一个高手!相信我……”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正是她们共同等待的那个人的电话。 这绝对不是一个应该来电话的时间段,好在汉娜大小姐没有跟她们一起来! 这个贴身女仆看向这个感情专家,示意她接电话。专家也对这个电话表现出足够的惊讶,然后不得不接通了这个电话。电话里传来那个被杜公平驱散的高级授交女玛丽的声音,无比生气的声音。 玛丽,“朱莉!” 专家,“玛丽!怎么这么快?进展如何?” 玛丽,“朱莉!你这个混蛋。从那里找了这样一个变态过来,我刚才说了2句,他就开始说我是一名交援女,而且是高级交援女,不应该对他感兴趣的。” 专家,“他怎么看出来的?” 玛丽,“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不干了!” 专家,“好吧,我知道了。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这可是乔恩家的生意,不管钱挣是多是少,只要乔恩家认我们这个人情,你就可以见到很多很多的大人物、真正的富豪。你的人生、业务范围都会有一个质的飞跃,没想到你竟然第一次就给搞砸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天,才再次传来玛丽的声音。 玛丽,“朱莉!你说的对。我会再想想办法的!我就不信,还有我玛丽搞不定的男人。你等我!” 电话合上,这名专家一转头正看到旁边的贴身女仆正用急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女仆,“怎么样?” 专家,“搞砸了!一见面就被那个小子看出一名高级交援女。” 女仆,“我告诉过你们,他是一名非常利害的侦探。” 专家,“我们知道,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他那么的利害,本来只是认为他是一名大学教授,又那么年轻,最多是学术上利害一些。没想到真的这么利害!” 女仆,“他破过很多匪夷所思的案件。好吧,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专家,“等!” 女仆,“等?” 专家,“玛丽是一名非常利害的高级交援女,关键是她十分有天赋,所以刚才我又成功使她充满了信心。所以我们要再等一等。” 女仆,“可是他已经认出了她是一名交援女。” 专家,“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很多人,开始也是这样,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恋人是一个交际女。但是最后陷入的反而比一般人还要深。所以重要的是,玛丽有这个能力!这一点,我是相信她的。” 女仆,“真的这样?” 专家,“放心,我是专家。” ………………………… 城市的黑夜,一个停车在路边安静的黑色suv汽车。佐罗又一次从一个街头流浪汉那里走回车的旁边。车窗滑下,布拉德的面容露了出来。 布拉德,“怎么样?” 佐罗,“他说不知道。” 布拉德,“佐罗!” 布拉德认真地面对向佐罗。 布拉德,“虽然出对杜的信任,我帮你申请立上了案。但你要知道,警局也不是我们一方说的算。说简单一点,那就是我们也有自己的敌人、对手,他们虽然干活的时候,不一定会帮忙,但是如果可以落井下石的时候,一定乐意参与一脚的。所以,如果我们一直没有进展的话,不代表不会出现案件被撤销的情况。” 佐罗,“对不起!” 布拉德,“说点有用的。或者干一点有用的!” 佐罗,“说实话,我只擅长管理和计算,……” 布拉德,“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对吧?真是倒霉!” 21.8 哈彻尔斯战场二 杜公平的房间,一张铺在床上的哈彻尔斯的城市地图。杜公平正在研究佐罗提供的图纸、资料,并在酒店的窗户玻璃上进行着自己的分析、记录。 这绝对是一个已经不断发生的连环谋杀事件!只是由于谋杀者谋杀的对向是那些社会边缘人,所以才不被人们重视、知道。但是这样是不对的!是十分危险的! 杜公平越研究佐罗的资料,越认可佐罗的判断。没有任何报警,并不代表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杜公平的心慢慢静下来,投入到这次为苏珊服务的工作之中,同时也是为了远离那个说不清楚的疯女人汉娜。 “叮咚!” 这是门铃被按响的声音。 可能是佐罗或者布拉德! 杜公平这样想着,走向房门准备开门的时候。门铃声就突然变成连续不断地一串发声。 “叮叮叮叮……” 门铃的声音向杜公平本来的心情由平静一下变成焦躁。已经身在房门处的杜公平一下就将门打开,然后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年青的女人 一个年青美丽的女人 一个一身酒气、年青美丽的女人 杜公平认得这个女人,她就是杜公平在酒店餐厅见到的那个女人,那个高级授交女。 杜公平,“是你?” 这个女人一身酒气、脸色微红、神色气恼地站在杜公平的面前,还好像由喝酒的原因,有些衣冠不整。 女人,“你这个讨厌家伙!见到我是不是很吃惊?” 杜公平,“是的,我不认为你是走错了门。” 女人,“是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不可以吗?你今天晚上得罪了我!难道我不可以生气吗?” 杜公平,“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女人,“是的,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你应该这样。” 杜公平,“那么我道歉!非常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话。” 女人,“你的意思是说在没有人的时候就可以说了?没有任何诚意。” 杜公平,“我们不会没有人的时候见面。所以……” 女人,“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没有人的地方,两个人私下相处呢?” 杜公平,“不能算!这里是公共走廊,严格说,这里依然是公共地方。” 女人一把将杜公平推进了房里,并自己修长、洁白的小腿勾上了房门。 女人,“现在算不算呢?” 女人骄傲地看着杜公平,那双因酒醉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正在说:你错了吧! 杜公平无奈,一个男人在面对女生的时候总是无法仅仅靠简简单单的对错来判断问题,特别是在眼前这个美丽多娇的漂亮女孩面前。 杜公平,“好吧!我承认我的说法错了。我重新进行道歉。我不应该您这样的女士说那么的话!” 女人,“是美丽漂亮的女士!你忘了加形容词了。” 杜公平,“好吧!我不应该对你这样美丽漂亮的女士说那么的话。” 女人,“很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女人骄傲地伸出自己洁白如玉的手指,理顺自己如瀑布一样顺美的长发。如同一位高贵的公主一般地接受了杜公平的道歉。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杜公平来到了门处,并打开了它。 杜公平,“那么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有行为,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有的话语,立即使刚刚高兴起来的女人又拉起了生气的面孔。 女人,“我很丑吗?还是我很讨厌?” 杜公平,“不是。只是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所以我要保证对她的忠诚。” 女人,“就像结婚誓言里那样吗?我愿意她成为我的妻子,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女人说话声音优美,而且语速轻重缓急十分地恰当,十分具有表演天赋。 女人,“是不是,这样?” 杜公平,“是的。基本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女人,“真是幸福啊!” 杜公平,“谢谢!” 女人一把关上门,香唇贴近杜公平的耳侧。 女人,“你说对了!我是一名高级交援女。没有兴趣和我一夜偷欢呢?免费的!” 女人望着杜公平,一边微笑一边一件一件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很快她那本来不多的衣服,只余下在那傲人的巨胸上的两片小布和下面黑色蕾丝的丁字小裤。女人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和身体,用甜美、诱人的声音说话,用那白细精灵的手指在那个最后两件的开关上不断滑动。 女人,“想不想亲自把它们打开呢?” 杜公平叹息一声,弯下身一件一件地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到女人身前,放在她旁边的床上。 杜公平,“我建议,你最好把它们都穿上,然后打开,离开这里。” 女人,“如果我说不呢?” 杜公平,“我会马上出去,并将保安叫来。” 女人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想要知道他心中的真实想法。最后,女人终于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起衣服来。 女人,“你真是一个冷酷的男人。” 杜公平,“我只是真正明白自己想做什么,什么不想做,罢了。” 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拒绝了什么?我可是身价很高的啊!” 杜公平,“我相信。但是那不适合我。” 女人,“你会瞧不起我吗?” 杜公平,“不会。” 女人,“谢谢!” 一张名片,在上面印着自己的香唇,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女人,“想找人聊天的时候,可以来找我。不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了,我想我刚才只是太嫉妒了。嫉妒你们的幸福,所以我道歉!非常对不起!但是,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杜公平在想接不接这张名片的时候,女人已经拉开了杜公平西服,将那一张名片认真地放到杜公平这件西服的内袋之中。 女人,“不准丢了它!” 女人拿起自己的手包,向着房门走去,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突然回过身,微笑、调皮地看向杜公平。 女人,“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还会过来的!可爱的东方先生。” 一个亲吻送出,女人欢笑着合门离开。 杜公平静静地思索了半天,来到房门前,把门锁挂上。 ………………………… 酒房的房间,苏珊的手机回了过来。由于一点小小的意外,苏珊刚才并没有听到杜公平的手机铃声。现在看到了,于是就回了过来。情侣的电话聊天一定是互述思念,然后又甜言蜜语地表述爱情。杜公平和苏珊也是一样,只是杜公平在表达完思念后,就把今天这唯一一件还算是意外的事情讲述了出来,那个酒店餐厅遇到的那个高级交援女的故事。当然太过艳情的环节还是不能讲述的。 苏珊,“那女孩一定被刺激坏了。你一上来就说人家是高级交援女,这个说她是高级伎女一个意思,是谁也受不了的。” 杜公平,“是吗?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是不习惯陌生人突然离自己那么近。” 苏珊,“看来你当不成草校、情圣了。” 杜公平,“那是什么?” 苏珊,“就是情圣、种驴”。 杜公平,“当不成就当不成,我现在的麻烦事就够多了。” 苏珊,“你说的是汉娜的事?” 杜公平,“是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苏珊,“我不在意,真的!杜公平,我相信你!我爱你!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放弃你的。” 杜公平,“谢谢!我能说的,只有谢谢了!” 苏珊,“没事。佐罗的事情怎么样了?” 杜公平,“下午布拉德带他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相信事情办得很顺利,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是这起案子并不简单,我也正在不断研究案情。” 苏珊,“你在担忧?” 杜公平,“没有人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佐罗原来一直找人、报案,没有人理采,一方面是很多人认为流浪者是城市里的垃圾,少些没有什么不好的。另一方面是佐罗只能从数据上说明出现问题,一直都没有确实地证据,比如证人、尸体、录像等等。所以,你应该明白警方的办事方法和原则。” 苏珊,“警方不能浪费纳税人的金钱。” 杜公平,“是的。” 苏珊,“所以只要有人提出异议,很容易就会被废止或撤消。” 杜公平,“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苏珊,“好吧,既然没有消息,那就是那边进展顺利。我们也不要杞人忧天,自己过于担心什么。你刚才说,那个女孩又来找你了?” 杜公平,“你怎么又说到那个女人身上了!我说过,我和她没什么!我对她也没有兴趣。” 苏珊,“我感兴趣不行吗?” 杜公平,“好吧,你还想问什么?” 苏珊,“她对你不服气,想要勾引你?” 杜公平,“从表面看,是这样的。像一个调皮的女生一样。” 苏珊,“那你还有什么不同意见?” 杜公平,“像这种高级交援女,时间都是能和金钱划等号的,会为了一时意气,非要争口气吗?” 苏珊,“你是说设个局,勾引到你,然后再抛掉你?” 杜公平,“虽然她装得自然,但是总感觉她的来是有目的性的。东方有句俗话是‘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苏珊,“什么意思?” 杜公平,“做贼的可以天天盯着你,寻找你松懈的时候,防贼的不可能天天守着,更不可能时时小心谨慎,总有松懈的时候,所以,防贼不如先抓贼,我们做什么事情都一样,治标不如治本。” 苏珊,“所以。” 杜公平,“所以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千万不要招惹她。” 苏珊,“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听说她长得很漂亮?身材好不好?” 杜公平,“怎么又说回来了?” 苏珊,“不可以吗?” 杜公平,“好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 一个房间的地板上,很好的房间、很好的地板,一个肥胖的男人全身地躺在地上。双手被一双手铐牢牢铐住,一双外表面被制制保护的手铐。双脚被一双脚镣牢牢铐住,也是这种制特脚镣。这个白种男人,此时脸光兴趣地带有一些潮红。 肥男,“玛丽!玛丽!” 女声,“干什么?” 一双很天高的黑色、皮制、高脚皮靴踩在了这个肥男的胸前。肥男顺着那双皮靴,贪婪、兴奋地往上看去,这一双纤细、洁白、光滑的双腿上,除了这边的一双皮靴外,就是上端一条不足0公分宽的黑色皮短裙,再往上是一个黑色皮制抹胸,仿佛压制住那傲人的骄傲。脖颈是公分宽的皮制颈圈。双手是长可到肘的黑色皮手套。此时的玛丽身上,除此之外,再无一物。不,还有她手中正掂着的一根黑色皮马鞭。棕色的长发已经编制了一根长长的麻花辫,全身尽显女王般的骄傲。 口水的贪咽声,躺在地上的肥男露出兴奋无比的眼神。 肥男,“玛丽!玛丽!抽打我!抽打我!我要亲吻你的双腿!我要亲吻你的双腿!” 玛丽,“请叫我玛丽女王!你这个下等奴隶!” 玛丽的皮鞭狠狠打在肥男的胸前、背后,打得肥男满地乱滚。 肥男,“对,就这样抽打我!对,就这样抽打我!” 肥男兴奋地无以自拔,全身泛起淡淡的潮红。 玛丽,“叫我,女王陛下!” 肥男,“女王陛下!” 玛丽,“说我错了!” 肥男,“女王陛下,我错了!我错了!” 玛丽,“说,我是一个该死的家伙!” 玛丽的心中不由泛起那个该死的东方面孔,手中的皮鞭不由地再次重重几下打出。打得脚下的肥男满地不断翻滚。 肥男,“我是一个该死的家伙!女王陛下,请原谅我!” 玛丽,“我漂亮吗?” 玛丽优雅而骄傲地站在肥男的面前,解下那一双脚上的恨天高,露出纤细、洁白的双脚。肥男的双眼立即露出兴奋、贪婪的目光,说话也不由地结巴起来。 肥男,“您真是美极了!” 玛丽,“想不想亲吻它们?” 玛丽把细脚伸到这个肥男面前,放在他的嘴边。 肥男,“真是太感谢您了!我的女王陛下!” 地上的肥男兴奋地冲到玛丽的那一双细脚前,然后像大肥猪啃白菜式的经典动作,不断啃食着那一双美丽的小脚。 此时,里屋的房间,传来了手机的铃声。玛丽皱了皱眉头,一脚把正啃食着自己双脚的肥男踢到一边。 玛丽,“你这个肮脏、该死的奴隶,现在,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我要去接个手机,回来我再给你最可怕的惩罚。知道吗?” 肥男,“女王陛下,请不要走开!现在就给我惩罚吧,不要等会儿!用你的皮鞭、用你的蜡烛!快!快!快!现在,就是现在!” 玛丽又是手中几个皮鞭打下,再又一个重脚踢出,把那个肥男踢倒在地上。 玛丽,“你是一个不听话的奴隶,如果你现在不听话的话,今天的节目就结束了!知道了吗?” 肥男惨叫,“我不要结束!我听话。” 玛丽光着脚丫,走过地板,来到里屋,关上了门,拿过手话,看了一下上面的号码,微微皱眉,但是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被玛丽称为朱莉的问题专家的声音。 朱莉,“玛丽,你那边事情进展如何?” 这使玛丽想起自己近乎光着身子展示在杜公平面前的一幕,接着是被拒绝、赶出房间。玛丽开始咬牙切齿,但是声音似乎甜美、动人。 玛丽,“一切正常,进展很顺利。” 朱莉疑惑,“进展正常?顺利?” 玛丽,“是的。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朱莉疑惑,“玛丽你现在在那里?在干什么?” 玛丽,“当然是开工吃饭了。姐姐,我也是要生存的。你又没有给我预付金,我当然要接私活了。” 朱莉,“预付金……”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小声交流的声音,然后又传来朱莉的声音。 朱莉,“预付金,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给你!关键是事情一定要搞定!你没问题吧?” 玛丽骄傲,“我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预付金你先留着,等老娘摆平了他后,你再给我。再答应我的事情,可要一定做到啊!” 朱莉,“没有问题!乔恩家的酒会、私宴,我们会被获取进入许可资格。其他的是我们自己的能力,我想你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吧?” 玛丽,“当然!我缺的只是机会和更高级的客户圈。” 朱莉,“那等你好消息!” 玛丽,“没有问题!” 手机合上,一直微笑、自信的玛丽立即换成了一种无比愤慨的神色,拿起皮鞭、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走向那个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肥男。 玛丽,“该死的家伙!今天我要结结实实地教训你一顿!” 肥男,“是吗!太感谢你了,玛丽女王!” 21.9 哈彻尔斯战场三 哈彻尔斯警局附近的那家的酒吧,还是那一张桌子旁,布拉德、杜公平、佐罗三人对视而坐。 这时是早晨、是上午,除了酒吧雇佣的上午进行卫生打扫的工人外,就是几个昨晚酗酒还未醒的家伙。打扫卫生的工人也不理会这些人,反正到中午时,老板来后要统一清理,而且请出这个酗酒未醒者也不是他们的工作。所以,这里的酒吧非常的人少,且安静。 布拉德,“非常地难办!” 由于没有服务员、更没有老板,布拉德只能自己到服务台,拿了个空杯,接了杯白水,送到人面前。 布拉德,“杜公平,你是知道警局里也是有办公室政治的。如果继续没有进展,可能说闲话都是好的,怕是要有人要拿这事起头说事。” 杜公平点了点头,“这个你不会说,我也明白。但是进展真的很不顺利吗?” 布拉德,“应该说是毫无进展。已经连跑了两个晚上、一个白天,问的流浪者也有十几个,没有一个人能知道情况的。如果再这样下去,会非常麻烦。我们会骑虎难下。” 杜公平笑了笑,“我既然决定留在这里,就是一定要帮你们过关的。说说,你们是怎么进行排查的?” 布拉德看了佐罗一眼,示意他说话。想喝水时,可能是感觉这种白水寡然无味,于是起身跑到吧台去找酒去了。杜公平微笑地看向佐罗。 杜公平,“看来,布拉德对你已经有了怨气。” 佐罗低头、沮丧,“对不起!是我没用。” 杜公平,“说这些,都没有用!既然苏珊请我帮助你,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所以先告诉我,你们这两天是怎么工作的。详细一点,这很重要。” 佐罗说的很详细,直到布拉德回来后,听着两人说话,酒喝完,又加了两杯后,佐罗才全部说完。 杜公平,“佐罗说的很好吧!其实你们这两天的进展还是很大的吗。” 杜公平等佐罗说完后,想了想,然后微笑地看向旁边的布拉德。 布拉德,“你要开玩笑吗?这那里有进展了?” 杜公平,“好吧!我给你们分析一下。第一,你们真实地确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有青壮的流浪汉失踪。虽然我们早就知道这样的情况,但原来只是存在于佐罗的数据中,只是通过政府对流浪者的食品救济等方式发现的数据变化。而现在我们是通过实际走访,把这种猜测变成真正的口证。这一点非常重要,对吧,布拉德?” 布拉德点了点头,“虽然这样理解,没有错。但是并不能对案件的侦破有什么帮助。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没有尸体、没有录像……,什么都没有。到时该被人攻击,还是会被人攻击。该被撤消案件,还是会被撤消案件的。” 杜公平,“”第二。这一点可以说是成绩,也可以说是失误。你们这两天走访的都是佐罗所熟悉的老年人、女性等等。他们都不知道、都不清楚。这说明,他们这个群体并没有受攻击。而一直被攻击的青壮白人群体,由于他们不好打交道,佐罗你选择了回避,这样是不对的。所以这点可以说是成绩,证实了攻击对象确是青壮白人流浪者群体。也是失误,你们应该着重调查这一群体的。 布拉德点头,“杜公平,你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就出现,对这一群体进行走访、调查。” 杜公平对着布拉德摇了摇手。 杜公平,“不要着急!华国有句古话叫‘欲速而不达’,我认为现在想有更高的效率、更短的时间,产生成果,对现有的信息和数据进行简单的研究分析是十分重要的。这两日,我经过研究分析,已经有了一点想法,希望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布拉德,“你说。” 杜公平,“一、任何犯罪都不可能一开始就是完美犯罪,所以这起连环失踪案也一样,之前一定也会有人受攻击,但是他因为某些原因逃脱了。如果有这样的人的话,他对我们非常重要。一定要找到他!二、这样的连续犯罪,一定要有安全、固定、方便的实施地点。这个地点,一定会方便作案,也方便处理首尾。也要注意拥有这样条件的地方。” 布拉德,“你说的对。不过,还是先找到人比较重要,这样我们就有了足够的人证、物证,就可以正式立案,不被攻击。”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建议,你们可以参考。” 布拉德,“你说。” 杜公平,“根据佐罗的理论,流浪者其实就像是动物一样,他们会有自己固定的活动区域和场所。那么他们也应该像动物一样,如果受惊,一定会改变自己原来固有的活动区域和场所。你们可以从这个角度去找找,可能会有所发现。同时,我注意到佐罗的数据曲线,在去年7月没有人员消失,但在8月后数据又恢复,我认为那时一定出了什么事情,造成罪犯无法实施自己的工作。所以最好,也要搞清这一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布拉德拿出本子,认真记下,点了点头,拉着佐罗再次消失在酒吧之中。 ………………………… 酒店,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打开门的那一刻,依然在思考案情,但是当然他打开门之后,注意力就无法集中了。因为从房门一直延伸到卧床,一件一件女人的衣服从外衣、裙子,慢慢变化成为了丝袜、抹胸,最后是胸罩、如细绳一般的黑色丁裤。 不用思考,就知道,又是那名叫玛丽的女人又来了。杜公平的身边除了这个女人外,没有一个人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杜公平恨不能立即,拔能酒店的内部电话,把酒店保安叫来。但是在已经拿起电话话筒的最后一刻,考虑不能和女人这样较真,特别与这样一个女人的较真,杜公平放弃了自己冲动的想法。 杜公平平静了一下呼吸,关上了房间,弯下身,一件又一件将那满地的衣服拾起,一直来到自己的卧床前。那里,那个被白色床单包裹的毛毯之下,此时正有一个纤细的身躯在不断地扭动。全身被覆盖的身躯,看不着身体、看不着面容,只能明明白白地知道,下面是一个人,一个很可能是女人的人。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拉开了毛毯。 杜公平,“玛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然后 然后,就是杜公平惊呆了。 杜公平惊呆了,那是一具完全被红色绳索艺术性地捆绑起来的女人的身体,那种捆绑不仅将女人的手脚如同婴儿一样捆在一起,形成一个如同初生婴儿一样的形状。而且使女人最为诱人的部位全部毫无抵抗力地呈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是男人,他惊呆了。杜公平是男人,他有了如同正常男人一样正常的、野兽般的冲动。 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开始快速流淌、手不自觉地想要抚摸上去。 冲动是魔鬼! 杜公平在手将要抚摸到女人身上的一刻,突然收回,将原来的毛毯重新盖回女人的身体。然后坐在旁边小桌侧的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心思。 冲动、理智。理智、冲动。 火焰与寒冷,碰撞、战斗,久久,谁也无法将对方击败。 杜公平低头摸向自己左手上的那枚订婚戒子,目光终于清明了起来。站起身来,再次来到床前,拉开那张被白色床单包裹着的毛毯。 杜公平,“玛丽,你想要干什么?” 玛丽无法回答。因为她的全身潮红、眼神迷离。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口中封着一个粉红色的口球,下体……。 杜公平再次合上毛毯。诱惑太大,就是杜公平也无法完全克制。 自己应该怎么办?不说那仿佛完全不设防的美丽身体,就是要解放现在完全是吃过什么药的玛丽,杜公平可不知道玛丽会不会自己不受控地发生什么事情。 杜公平也不认为,自己可以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正常男性的人类反应。就算是解开那捆绑全身的绳子,自己应该怎么解?站到她的身侧?骑到她的身上?爬到她的身上? 玛丽真是为杜公平出了一道巨大的难题。 杜公平坐回沙发,拿出手机,拔到苏珊的号码。久久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 城市、半夜。 这是一个城市里流浪者经常出现的小巷。就像很多人都认为流浪者是城市里的黑暗面一样,这个布满垃圾的地方就像城市的阴影面。 一辆半新的黑色汽车停在小巷口的附近,不停会有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像要靠近这个辆,然后被下车的布拉德给赶走。 佐罗,“他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车上拆下点零件换点钱。” 布拉德,“我知道。” 佐罗,“所以当他们靠近后,我们按一下车喇叭,告诉他们车上有人,他们自然就会离开。” 布拉德,“我知道。” 佐,“你不用下车驱赶。” 布拉德,“我喜欢。对了,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佐罗,“应该快了。这个时间段是他收获的时间段,他收获得足够的垃圾,换了食物就会回来。” 布拉德,“你到是很清楚啊。” 佐罗,“城市里的流浪者大都都是这样,吃一顿算一顿,并不想为下一顿积累什么。你见得多了,也就清楚了。” 布拉德,“他们难道没有什么人生计划?” 佐罗,“以前可能有,现在一定是没有了。人越歇越懒,所以就越会这样。我们有一个数据,只要成为流浪者个月,他们就会习惯这样的生活。2年以上的,就很难再回到正常人类社会。所以,从数据上讲,个月到2年是一个重要时间段,只要能有有效的帮助和干涉,流浪者还是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的……” 布拉德,“不要给我讲这些,好不好!我只关心,你说的那个多拉尔斯,什么时候会回来。” 佐罗,“他已经回来了。” 不远处一个手推着小车的人影慢慢出现在布拉德的眼中。肮脏的衣服、脏长的头发、看不清的面容,使布拉德怀疑佐罗的判断。 布拉德,“你确定?” 佐罗,“你看到他手上的那一串串项链了吗?” 布拉德,“看到了。” 佐罗,“那是一个十字架项链,他总是会把它抓在右手,没有别的流浪者会这样做的。没错,就是他!” 布拉德,“你在车上!” 布拉德决定相信这个一直叫他不很喜欢有佐罗,推开车门,走下车。慢慢向那个流浪者走了过去。没走几步,那个流浪者已经停下了脚步,从脏乱的头发下射出警惕的目光自向布拉德。 布拉德拿出了自己的警章,亮向了这名流浪者。 布拉德,“我是哈尔彻斯警察,我想和你聊几句话。” 两人相隔有7、8米,但是为了不刺激到这名流浪者,布拉德还是选择尽量表示善意。 流浪汉,“你真是警察?” 布拉德,“是的。” 布拉德举着自己的警章,示意他可以再看清楚一些。 流浪汉,“我对警察没有什么好感。” 布拉德,“很正常,这个城市里很多人对警察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不能否认的是,正是我们才保证了城市的基本秩序和安全。” 流浪汉,“那是对那些有钱人。警察对我们可不客气。” 布拉德,“警察为纳税人服务,太正常不过的事情,我想你也能理解。” 流浪汉,“我为什么要帮你?” 布拉德,“我正好带了一瓶伏特加。有兴趣没有?你看天这么冷,喝点伏特加,暖暖身子?” 流浪汉会舌尖添了一个自己的嘴唇。 流浪汉,“伏特加?” 布拉德,“是的,芬兰的,很好的酒!在这种天气中,喝一小口,全身都会缓和起来的。” 流浪汉,“你是警察?” 布拉德,“当然。你可能检查我的警章,而且假冒警察可是重罪。” 流浪汉,“好吧!为了伏特加,而不是因为你是警察。” 布拉德,“当然。只是因为伏特加。” 流浪汉慢慢推着小车来到布拉德的身边,再次认真地看了看布拉德手中的警章,然后用手拿走了他手中的伏特加,小心地放入到自己的怀中。 流浪汉,“警章可以收起来了,这里警察并不是受欢迎的地方。我不想被别人看到与警察在一起。” 布拉德,“没有问题。” 布拉德非常配合地收起了自己的警章。 流浪汉,“你有什么事情?” 布拉德,“我正在调查一起流浪者连续失踪事件,听说你这里会有消息提供,对不对?” 流浪汉,“警察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流浪者的死活了?” 布拉德,“这只是一份工作,你知道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流浪汉,“你想知道什么?你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布拉德,“去年的时候,你是否被人攻击过?是否有人想把你绑走?” 流浪汉,“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是什么事。要知道作为流浪汉,被一些人攻击很正常,一些街头的年青仔总喜欢欺负流浪者为乐。殴打流浪者、把流浪者的小窝破坏掉、或者把流浪者的东西偷跑,都经常发生。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布拉德,“比较奇怪一些,和正常的不一样的,有没有?” 流浪汉,“你这样说,去年年初的时候,倒是有一个家伙,想把拉到车上,被我逃掉了。” 布拉德,“这件事情可以详细说说吗?” 流浪汉,“去年月……” 布拉德,“是月。” 流浪汉,“对,怎么了?” 布拉德,“没什么,请继续讲。” 流浪汉,“我正在街边推着小车走着,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开到我车边,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摇下了车窗,问我要不要来杯热咖啡。那个时候,天气正好是春季的降温,我有些冷,就说好。你也知道的,流浪者什么情况都可能遇到。遇到好心人,给口吃的、给口喝的,甚至请你洗个澡、吃顿饭都是可能发生的。我没多想,就同意了。然后,那个人从车内递出来一个保温瓶。我喝了仅两口,头就有些晕。当我清醒时,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下了车,正把我往后面车箱里面搬。” 布拉德,“然后呢?” 流浪汉,“他看到我醒来,好像吓了一跳,于是跑回车上,开着车就跑了。” 布拉德,“就这些?” 流浪汉,“就这些。” 布拉德,“难道不觉得有些奇怪?” 流浪汉,“没什么奇怪,有些人就喜欢把流浪汉用酒灌醉后,殴打、扒光。这不算什么。” 布拉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流浪汉,“没什么了。车走后,我坐在路过,过了好久,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就接着推着回家了。” 布拉德惊讶了半天。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普通民众身上,早就成为很轰动的大案,在这里、在这个世界中,竟然仿佛石头落入安静的湖面,然后湖面又静止了。 布拉德,“好吧!” 布拉德决定接受这种现实。 布拉德,“能不能给我详细说一说,那个车是什么样子的。那个男人长的是什么样子的。” 流浪者,“可以。” 21.10 哈彻尔斯战场四 酒店房间,沙发上,杜公平坐着,努地平静地喝着手中的白水。 房间里的卫生间中,不断发出水洒喷酒冷水的声音。终于,那个声音停止了下来,一个女人裹着白色的浴巾从那里光着脚丫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正是那个叫杜公平头痛无比的玛丽小姐,那个高级交援女。首先是这位玛丽小姐在这天晚上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打开了杜公平房间,并走了进来。其实她将自己进行非常艺术性、非常诱惑性的捆扎,并且还吃了某种不明药物地躺在属于杜公平的被子中。 她给杜公平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这使杜公平在自己处理,还是叫酒店的保安部门来处理的问题上纠结了很久,才选择了自己处理的选项。 杜公平将她抱入到淋浴间,打开那冰冷的冷水为她清醒大脑后,就回到了卧室。果然不久,这位专业人士自己就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就这样哀情满满地走出了那个沐浴间。 玛丽,“你是不是一个男人?我都那样了,你也能忍住?” 杜公平安静地喝着手上的水,仿佛在他的世界中,世界只剩了那手上的一杯水。 玛丽将自己身上仅有的那个白色浴巾愤怒地丢掷到杜公平的身上。 玛丽,“还把我丢到浴缸头,用冷水冲。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哈尔彻斯外面是几度?” 杜公平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水,仿佛在他的世界中,它是那么的重要。 女人就那样全身地、旁若无人地站在床边,慢慢地从床上找着一件件属于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内裤穿上、胸罩穿上,女人细心地调整好它们的位置后,转身,用无限美丽的身形看向杜公平。 玛丽,“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我还是可以给你一次机会的。” 杜公平没有理会,甚至没有把目光从水杯那里移过来。女人并不在意,仿佛杜公平的行为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嬉笑地再次不断穿好自己的衣服。 玛丽,“你真是一个石头。我都那样了,你竟然还能忍住。看样子,我下次还要来点更利害的!” 杜公平,“最好不要再这样了!” 杜公平终于开始说话。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够叫杜公平有些吃不消,当然更不希望有什么更加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 玛丽,“你说什么?” 杜公平,“我是说,不要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下次!我真的会叫保安来!” 杜公平态度很认真,但是玛丽女却不以为然。 玛丽,“你真的会叫保安来?看自己床上,被子下来,有一个被捆绑着的、着的年青女人?而且她的身上还插着某种小玩具?” 杜公平,“好吧,玛丽,你到底想干什么?” 玛丽,“我想干什么?” 玛丽想了想趴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脸几乎就贴着杜公平的脸颊。 玛丽,“我想让你对我动心!我从来没有见过对我不动心的男人,所以我不服气!” 杜公平无奈,“好吧,我对你动心!你很漂亮、很美丽。可以了吧?” 玛丽,“我想找人聊天的时候,你必须接我的电话!” 杜公平没有说话。 玛丽,“难道不行?” 杜公平现在最大的心思就是把这个疯女人快些弄出自己的房间,所以必要的妥协也是没有办法的。 杜公平,“好吧!但是工作中和女朋友在一起时,我是不会接的。” 玛丽,“这样也可以。那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杜公平没有说话,玛丽步步紧逼。 玛丽,“我给你的名片呢?” 杜公平没有说话,其实上这个玛丽之前给杜公平的那名印有她香艳红唇的名片,早就被杜公平丢入了垃圾桶中。。 玛丽恨恨地拿出杜公平的手机,叫杜公平解开码,然后拔通了自己的手机。之后,在这个号码上标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恨恨地放回杜公平的手中。 玛丽,“不许删掉!” ………………………… 流浪汉的小窝,其实只是在一个用废纸壳搭建的小屋,里面有着流浪汉应该有的气味和味道。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可能接受的气味,但是布拉德与这名流浪汉共同坐在里面,仿佛未觉。 流浪汉一边喝着酒,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完全没有将酒与布拉德分享的意思,布拉德也并不生气。酒水使这个流浪汉的讲故事能力和记忆力都大增,所以他讲得很多。虽然这个流浪汉讲述的故事中有很多并不一定与布拉德想问的事情相关的东西,但布拉德依然安静地在一边进行记录,关键的时候,还会重复一下流浪汉的原话,进行确认。 布拉德是一个好观众,一个好观众是可以使一个表演者发挥出自己平时能力以上的水平的。这次也是一样,这个流浪汉在讲完自己故事之后,依然仿佛意有未尽。 流浪汉,“我讲完了,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吗?” 布拉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记录,有些皱眉,试探地说。 布拉德,“去年7-8月,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流浪汉,“当然!我的事情,我还不清楚。” 布拉德,“那别人的事情呢?有没有你知道的?” 流浪汉,“有!当然有!最有名的就是一名流浪汉强奸了一名流浪汉女性,想知道吗?” 布拉德摇了摇头,流浪者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群体,这个群体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你就算是找到了当事的人,她也不一定会承认这样的事,虽然她是那个受害者。现在的情况是当前的事情要紧,而且布拉德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于是就转换话题。 布拉德,“真的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发生?” 流浪汉,“与众不同的故事?” 布拉德,“很少见的事情也行。” 流浪汉,“去年7-8月?” 布拉德,“最好是这段时间。” 流浪汉,“想想,好像还真有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情。” 布拉德,“是什么样的事情?” 流浪汉,“蓝姆,城市公园的蓝姆,好像发了点小财,请我们一起喝了一顿小酒。” 流浪汉摇了摇手中的伏特加。 流浪汉,“也是伏特加,那次想想,现在也感觉是非常地开心。” 布拉德,“只在这些?” 流浪汉,“只有这些。” ………………………… 酒店的楼餐厅,杜公平、玛丽相对而坐,仿佛一对恋人。只是男的一方显得十分的沮丧,女的一方则是非常的开心。 玛丽,“喂!喂!喂!你是怎么了?” 杜公平,“我只不是喜欢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玛丽,“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你看旁边的男人们,那一个不是用非常艳羡的眼神看着你?你现在是成功男士,至少是在所有的男人眼中。” 这时,这里的服务员走了过来,来到两人小桌的侧面,浅弯一下身子,一手背到身后,一手拿着一份菜单递到了两人面前。 服务员,“小姐、先生,请问你们来点什么?” 玛丽拿着菜单,开心地笑着,一指杜公平。 玛丽,“给他来一份蔬菜沙拉,他要减肥。我要一份意大利面吧,黑胡椒的。” 服务员,“酒水要吗?” 玛丽看了一眼杜公平,把菜单放回服务员的手中。 玛丽,“不要。” 服务员,“好的,小姐、先生,你们点的食物,我们会很快送到的。” 服务员离开,玛丽微笑地趴在桌子上。 玛丽,“今天好累啊!是不是,杜公平?” 杜公平,“累的话,我们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玛丽,“不要!我要说话,我不想自己一个人无聊。” 杜公平,“你现在对着我就不无聊了?” 玛丽,“当然不无聊了!你看,我欺负你、欺负得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多么有意思啊!” 杜公平,“有什么意思!” 玛丽,“你生气了!” 杜公平,“没有。” 玛丽,“生气就真接说出来吗!别放在心里,会很难受的。” 杜公平,“没有。” 玛丽,“有。” 杜公平,“就是没有。” 玛丽,“就是有。” 杜公平终于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和玛丽一起出来,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决定。 杜公平,“我要回去休息了!” 玛丽气鼓鼓,“你要敢离开!哼!哼!哼!” 威胁的意思暴露无遗。 玛丽,“好吧,我来讲故事,你来听好不好?” 杜公平没有说话,玛丽毫不介意。 玛丽,“这可是一个真人真事啊!故事的主人翁就是我,那一年我才14岁,在一个夜晚,我正独自一个人在自己的卧室睡觉,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的房中,用大手捂住了我的嘴!惊醒的我,发现那竟然是我的继父,我母亲新嫁的男人,他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嘴,不顾的我挣扎,撕碎了我的衣服……” 玛丽开始眉头色舞地小声讲述着一起14岁少女被兽性继父强奸的故事,讲到高兴之处,竟然还会比划一下当时的情形和状态。 玛丽,“之后,他开始期占有了我。到18岁的时候,有一天终于我找到一个机会,偷出了我的身份证,从此逃离了那个可怕家庭。然后一直自力更生到现在。” 玛丽见对面的杜公平表情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去听自己的故事一样,立即生气地来到杜公平的面前,拍打杜公平的桌面。 玛丽,“你在干什么!难道我的人生悲剧,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吗?” 杜公平,“你讲的很好!很精彩!语言表达!故事表达!节奏表达都十分完美!你是一个很好的讲故事者,一个天生的表演家。唯一可惜的是,这个故事不是真。” 玛丽,“不是真的?” 杜公平,“不是真的。” 玛丽,“那么你来说说,真实的故事是什么!” 杜公平,“你来自一个教育良好的中产阶级家庭,你的父亲是一名商人……老师……公务员,你的父亲是一名公务员,虽然薪水不多,但非常稳定。你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妈妈,她应该是一个曾经有过很好家庭出身的女人,只不过她只前的家庭,在她小的时候就破产了。这后,她的父母……,她的母亲就离开了他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已经死去了。她只独自一人将小孩慢慢养大。所以,虽然她的家庭非常完美,但是内心的骄傲使她一直怀念着很小时候的富裕生活……。虽然她的生活对很多人来说,是非常的幸福。但是她却一直在内心充满着对现在生活的不甘,常常在无人的时候,回忆自己小时的富裕、美满生活。于是,她把对这个美好生活的向往,在自己女孩很小的时候就传递给了她。小女孩很小的时候,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富裕人家的女主人,她学钢琴、学舞蹈、学美丽,学习一切她母亲认为她应该学的东西。但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她走入大学,走入社会。她发现,她除了自己的美丽外,一切如她那位一直忧郁生活的母亲没有什么样的区别。终于有一次,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上,她认识了一个学……姐,从此她进入了这一行,成为了一名成功的、高级的女士。” 杜公平抬头看向玛丽,玛丽正露着无比吃惊和震惊的眼神。 玛丽,“你怎么知道的?” 杜公平,“我不会告诉你!” 玛丽,“求你了!” 杜公平,“求也不行!” 玛丽,“切!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 清晨,刚刚起床的杜公平,就被自己的门铃吓了一跳。 因为它突然叮咚地响了一声,这几乎使杜公平认为那个疯女人玛丽又来了。只是这次又有些不同,因为那个门铃响了一声后,就是静静地等候,非常标准的敲门情况。杜公平终于长出一口气,这不是那个疯女人玛丽的习惯。玛丽喜欢一瞬不停地那样按门铃,可以使你的门铃响成一条线。杜公平这两天已经被那个疯女人搞得有些精神衰弱了,在从门镜中确认来的人是布拉德和佐罗后,就找开了门。 杜公平,“早上好!” 佐罗,“早上好!” 布拉德,“杜公平,早上好!你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啊!”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摸了摸自己的脸。 布拉德,“难道是真的?你生病了,还是?” 杜公平,“不要瞎猜!只是这两天被一个女人缠的利害。” 布拉德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布拉德,“我敢打赌是一位美女!只有美丽的女士才会叫年青的男人思念地睡不觉。” 杜公平,“不是思念,是纠缠!” 布拉德,“是艳遇!哈尔彻斯果然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城市,哈尔彻斯的女人也是既美丽且浪漫!” 杜公平无奈只能简单给布拉德说明了一个事情的情况。 杜公平,“所以,不要瞎猜!不是艳遇,是麻烦。” 布拉德,“杜公平,你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这样都可以获得女人偏爱。不过话说过来,没有几个女人被人指明了是交援女而不生气的,就算她本来就是交援女也一样。所以,杜公平麻烦是自找的。是上帝安排的,上帝安排的事情都有它自己的道理,不要纠结,感谢上帝的仁慈,然后接受它就完了。” 杜公平,“我是东洲人。” 杜公平一脸这已经涉及宗教信仰的表情,布拉德终于封上了嘴。 布拉德,“所以上帝才是最仁慈的,你如果做错了事,找个牧师忏悔一下就好,上帝就会原谅你,所以上帝才是这个世界最最仁慈的!感谢您,上帝!” 布拉德说到激动的时候,竟然开始在自己的胸前划起十字架。 杜公平则一脸郁闷。 杜公平,“布拉德,看起来你的心情很不错!昨天夜上,有很大的进展?” 布拉德,“是的!多谢你的建议,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曾经被绑架,但是逃出的家伙。” 布拉德开始为杜公平讲述昨天晚上的所得。杜公平将两个带入自己的房间,请入小圆桌旁的两个沙发,并为他们各倒上一杯白水。 杜公平,“看来,你们昨天晚上的收获很大。” 布拉德,“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杜公平,“但是,我认为。那个流浪汉最后一消息很重要。” 布拉德,“什么消息?” 杜公平,“城市公园的蓝姆,7-8月发了一笔小财,请人喝酒。” 布拉德,“没有什么相联吧?” 杜公平,“不,很重要。一、城市的青壮流浪汉就那么多,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巧合。二、那个蓝姆请客喝酒也很奇怪,找得同样都是青壮年的流浪汉,很可能是向某些不知道什么样的存在展示自己的势力和能量。三、” 杜公平拿出地图一圈指。 杜公平,“我本来还在奇怪,按照佐罗提供的资料,城市公园附近的失踪事件最少。有了这个故事,就有了能说得过去的解释了。” 布拉德放下水杯。 布拉德,“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21.11 谁是胜利者?一 城市中心花园的一处露天咖啡店,朱莉和玛丽两个出色的女人对视而坐,浅饮着各自的咖啡。这是一对美丽、身材诱惑的女人,仅仅是坐在那里,就已经不断引起旁边过往的路人的兴趣,偷偷打量,以及调戏的口哨声。 两个女人并不介意别人的欣赏,这就仿佛是对她们的一种肯定。如果不是今天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她们并不介意给那些看得着、吃不着的人一点小小甜甜。但是现在她们都没有这个心情,因为玛丽在杜公平的事情上进行不顺利。 朱莉,“事情进展如何?” 玛丽,“只能说,他不得不接受我可以随进出现在他的周围。” 朱莉,“有这么难搞定吗?” 玛丽,“要不你试试?” 朱莉,“算了,你是高手,我相信你。但是雇主可是有时间限制的啊!下周他就要举行订婚舞会了。” 玛丽,“雇主与他有仇?” 朱莉,“这不是我们该知道的事情。” 玛丽,“知道了。” 朱莉,“必须加快速度。” 玛丽,“能用的办法,我都用了。再用的话,那小子会提高警觉的。那小子是侦探,很利害的那一种。眼中仿佛装有神奇的东西。很多不应该他知道的东西,他都能看出来。说实话,我有些害怕。” 朱莉,“出什么事情了。” 玛丽,“我把我人生经验告诉了他。” 朱莉,“继父强奸的那一个故事?” 玛丽,“是的。” 朱莉,“他被感动了?产生保护欲,以及占有欲?” 玛丽,“不!他没有被感动,而且他推测出我真实出身和履历。” 朱莉,“你真的情况?” 玛丽,“是的。” 朱莉,“之前的故事不是你的真实经验?” 玛丽,“不是。” 朱莉,“我也不知道?” 玛丽,“是的。” 朱莉长长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后,才再次开始两人间的对话。 朱莉,“好吧!他怎么知道的?” 玛丽,“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奇怪、才可怕。我们都是曾经改过名字的。就算是同行,也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底细。他猜出来了。所以说可怕。” 朱莉,“他是猜出来的吗?” 玛丽,“他不说。我不知道。但如果是猜出来的,那就更可怕。我甚至不知道,他还都看出了什么。所以,朱莉,如果有选择,我可以退出吗?” 朱莉,“不行!” 玛丽,“为什么?” 朱莉,“再试试,玛丽。你是我见得的最棒的交际花,真正的天才,你只是差一个合适你的舞台。这是一个机会。” 玛丽,“我已经付出了很多,但是进展几乎为零。你还有时间要求,你要我怎么办?” 朱莉突然看着手中的咖啡,笑了起来。 朱莉,“几乎中了你的花招,玛丽!既然你还能这样悠闲地坐在这里和我喝咖啡,那么你一定有什么计划了吧?说出来听听,看我能帮上什么?” 玛丽,“有这么明显吗?” 朱莉,“别忘了,你可是我曾经教过的徒弟啊!我们各有什么本事,相互清楚,能用的手段,也基本了解。虽然独干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基本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玛丽,“好吧!气泡理论,明白了吧?” 朱莉,“已经很接近成功,但是依然隔了一层小小的膜,这种情况下,可能越是压迫,反弹越大。只有等自己破开,或者是外部的剌激。” 玛丽只是静静地喝着咖啡,并不说话。神情、举止仿佛是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朱莉,“你需要有外部的剌激,才能有进展。要不只能等事情自己发生变化了。对吧,玛丽?” 玛丽,“果然我们俩太熟悉了,只是一个词,你已经明白了所有,我还能说什么?” ………………………… 城市又一次迎来了它的黑夜,在一个公园旁过的道路上,一个一身卫衣的流浪汉,正推着一辆小推车不断前进。小推车把上挂着一个满是空易拉罐的塑料袋,走动间,不断发出晃动的声响。这是一个城市中常见的流浪者,那塑料袋中的东西就是他一天的收获。依然这些垃圾他可以换取一点食物或啤洒,然后他就可以结束自己一天的生活。 从一棵树的树后,布拉德走了出来,走到了流浪汉的车前,拦住了他的小推车。布拉德的突然出现使这个流浪汉产生了一丝害怕,他已经转身向后,但是那里又有一名警探出现在那里。 布拉德,“我们是警察。” 布拉德亮出了自己的警章,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这一举动,果然使这名流浪汉安静了下来。但是这个流浪汉还是认真看了一眼布拉德的证件后,才开始决定说话。 流浪汉,“警察?有什么事?” 布拉德,“说实话,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流浪汉连环失踪案件,听说你这里有一些我们感兴趣的消息。可以说说吗?” 流浪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布拉德,“说是连环失踪,我们怀疑都已经被害,如果不赶快抓住,你知道的,还会有更多人、更多流浪汉失踪,这就是你所希望的?” 布拉德拿出一枚徽章,展示给眼前的流浪汉。 布拉德,“你看,我也是海军陆战队退伍的,我知道你也是,所以我相信,我们参军时的追求永远不会改变。请帮助我。” 流浪汉看着那枚徽章,也从自己贴身内衣中也取出一枚同样的徽章。 流浪汉,“我将支持和捍卫汤国宪法,反对一切外国及本国的敌人;我将坚持正确的信仰效忠;我自愿履行此义务;绝不有所保留或有意逃避;我将忠诚于即将进入的陆战队。愿主保佑……” 布拉德同声同言。 布拉德,“我将支持和捍卫汤国宪法,……我将坚持正确的信仰效忠;……愿主保佑。” 流浪汉,“你想知道什么?” 布拉德,“去年7-8月,听说你发了一笔小财。我想知道具体情况。” 流浪汉,“有人袭击了我,用电棍,在他把我装在车上,回去的路上,我恢复了过来,痛扁了他一顿,同时抢光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 布拉德,“很好!这正是我想知道的。还记得不记得,他长什么样?车是什么样的?还有你是在那里被袭击的,又是在那里离开的?” 流浪汉,“你等等。” 流浪汉带着布拉德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不久,就从里面拿了一塑料袋东西,丢给了布拉德。 流浪汉,“这就是我抢他的东西,钱我已经花完了,这是其他。” 布拉德拉开塑料袋,立即巨大惊喜呈现在他的面前。身份证、医护卡、驾驶证、行驶征……。一时,布拉德恨不能此时立即抱住这个同样是海军陆战军出身的家伙,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和湿吻。 ………………………… 酒店的顶层豪华套间,这里有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露天阳台。 汉娜站在阳光的边缘,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展望着整个城市。她的身后,那名女仆、感情专家朱莉并排而立。 汉娜,“你是说要外来的剌激?” 朱莉,“是的。他非常的不好对付,仿佛对漂亮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一样,但是我们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展,只要有点点的外部剌激,相信就可以取得阶段性的进展。” 汉娜,“什么样的外部剌激?” 朱莉,“比如与未婚妻之间的巨大争吵、再或者家庭出现巨大事件之类,使人情绪巨大变动的那一种。” 汉娜,“你有什么计划?” 朱莉尴尬,“暂时没有。” 汉娜,“他和苏珊的订婚舞会,还有几天了?” 女仆,“还有5天。” 汉娜,“还有5天,时间来得及吗?巨大争吵,苏珊那丫头会上当吗?” 朱莉不敢说话,好在汉娜看起来并没有需要她进行回答。 汉娜,“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冷静了很多。很好,果然冷静是最好的智慧。所以,我认为你只是在敷衍我。对吧?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朱莉没敢说话,汉娜来到她的身边,亲吻她的头发。 汉娜,“你很漂亮,而且很理男人的心理,这很好!我需要你。如果我之前就明白这些,我可能不会输得这么惨。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叫苏珊那丫头胜得那么全部,那么彻底。我有一个计划,你来完善它。要有效执行!不能出一点错!要不,我真会生气了!那样后果会很严重。明白吗?” 朱莉,“明白。” ………………………… 城市,夜晚,一辆正在行驶的白色小货车,在经过一个路口后,后面突然响起警车的鸣叫声。 司机在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面的那辆闪着警用灯光的警车后,那里已经打出叫他靠边停车的灯光。司机思想斗争了一下,无奈地靠边停车。 白色的小货车靠边停下,警车驶过它,停在它的面前。然后从司机位置走下一名全副警装的警察。这个警察先是活动了一下身体,才从警车中拿出一个本子,走了过来。 警察,“关灯!熄火!驾驶证、身份证、车辆证!” 标准化的那种警察的死脸来到了小货车的驾驶位,并响开了这里的车窗。 司机,“警察先生,我想知道我怎么了?” 小货车的司机想了解自己被警察临检的原因,但是这个警察却显得不厌其烦。 警察,“转弯没有打转向灯。” 司机,“我打了。” 警察,“是吗?路口有监视器,我会回头再看一次的,当然你也可以在7日内提出投诉。但是,现在请把证件拿出!还有熄火、下车。” 司机,“下车?” 警察,“我有这个权利,不对吧?你要是再啰嗦,我就要进行全面检查了。比如,我怀疑你的车有藏有大麻。” 司机,“好吧,我听你的!警察先生不用这样吧?” 警察,“我心情不好,不行吗?我刚刚被一个傻女人投诉了,心情非常不好。所以你最好别在惹我生气!” 司机,“好吧,不会的。我会很配合的。” 警察,“那就好。” 司机把证递给了警察,然后拿着车子钥匙,走下车来。警察拿着证,对着这名司机挥了挥手。 警察,“面向车身、双手趴着,我要收身!” 司机,“好吧。” 司机转过身去,把双手支在车身上,趴在车上。警察来到他的身后,把一只手臂扭到他的身后,一声咔嚓的声音,一个手已经被铐了起来,司机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手也被强扭了过来,也铐上了手铐。 司机,“你是要干什么?” 警察拿出一个警章亮了亮,然后又拿出一个法院批文。 警察,“我是哈市警方,我现在代表法院正式拘捕你。宪法要求我告知你以下权利:1、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2、你有权利在接受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他可以陪伴你受询问的全过程。、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只要你愿意,在所有询问之前将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4、如果你愿意回答问题,你在任何时间都可以终止谈话。如果你希望跟你对律师谈话,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停止回答问题,并且你可以让律师一直伴随你询问的全过程。” 司机,“我可能知道为什么吗?” 这时,已经有几名警官身影从不同的藏身之地,冲了过来。正铐住司机的警察把司机身上的钥匙,丢给其中一名警察的手中,然后回过身面对着司机。 警察,“可以。因为一起连环人口失踪案,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 司机,“你们搞错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警察,“知道不知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讨论……” 这时,一名警探跑了过来,拉着这个警察来到了已经打开的货车后门那里。那个小货车的厢门已经被那开,里面一名游客打扮的青年人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双脚已经被胶带牢牢捆住。警察看向这个司机。 警察,“兄弟,你事大了!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但是我相信你是不可能再出来的了。” ………………………… 酒店的房间,杜公平心感温暖地接听着苏珊的电话。 苏珊,“你那边事件进展怎么样了?” 杜公平,“进展还算顺利,刚才布拉德警探给我来电话,已经抓到了犯罪嫌疑人,同时车上还发现了一个受害者。所以相信案件会很快结束的。” 苏珊,“这就好,再过5天,我们就要举办订婚舞会了。所以虽然不想叫你太操心,但是怎么也得提前2天赶回来吧。不过,看起来,你那边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影响。” 杜公平,“应该不会。就算是有影响,我也是订婚重要。一定先回去的。” 苏珊,“那就好!我有家人都问你好。” 杜公平,“也请你代表我向你的家人表示问候,告诉他们我虽然在哈尔彻斯,但是一直很思念他们。” 苏珊,“你现在嘴巴变甜了很多,告诉我!跟谁学的?” 杜公平,“我是真的想他们的,比如爷爷。” 苏珊,“你就不想我吗?” 杜公平,“想!” 苏珊,“我不想信!说点肉麻的话过来。” 电话中的苏珊一下就傲娇起来。 杜公平,“苏珊,我爱你!” 苏珊,“你的水平真次!再说一遍。” 杜公平,“苏珊;我爱你!” ………………………… 警方的审讯室,布拉德一脸微笑地坐那名司机的面前。 布拉德,“不说点什么?” 对方继续保持沉默。 布拉德,“不说,不重要。警方也能找齐相关的证据。我只是出于惊奇,特别来看一看,你这个我这从警察多年中最可怕的连环杀人犯。你就报纸和媒体会怎么称呼你呢?哈尔彻斯的恶魔?相信你上电椅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花钱来看的。” 对方抬起了头。 那是张非常平凡、普通的脸。布拉德在心中默默地评价。 司机,“我不是罪犯,我不是凶手!” 布拉德笑了起来。 布拉德,“不要这样吗,恶魔先生!你这样的表现,可是会让你以后的很多粉丝都大感伤心的。” 司机语气变得坚定,“我不是罪犯,我不是凶手!我只是帮他抓一些人,定期给他送去。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布拉德,“什么!” 布拉德坐直了身体。 布拉德,“你不是在开玩笑?” 司机,“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判死刑吗?” 布拉德,“我需证实它!你知道的,我们在这样重大案件上,不可以听从嫌疑人的胡言乱语!如果你不能证实自己的话,你就是唯的凶手。” 司机,“我会证实我自己的!街号,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场,但它实际还保持着运转。你们可能去那里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布拉德,“你没有骗我们?” 司机轻蔑,“骗你们能有什么好处?我只是为了活下去,不是说选择与警方合作,会有特别的优待吗?” 布拉德,“放心!警方不是流氓。” 布拉德转身冲出了审讯室。 <sript>haptererror;</sript> 21.12 谁是胜利者?二 中午,一个幽静的小餐馆,杜公平和玛丽对视而坐。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与这个疯女人来往,但是这个疯女人给出了杜公平不得不来见她的条件。 玛丽,“我不再骚扰你!” 杜公平,“你不再骚扰我?” 玛丽,“是的!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像我这样级别的存在,分分钟都几万上下的收入。时间对我来说就是金钱,所以做个了解。我们见一下面吧?” 杜公平,“见一个面?什么地方?” 玛丽,“一个公共的地方,虽然幽静一点,但是也是有很多人的。怎么样?符合你的要求吧?放心,我没有什么企图的。” 杜公平不想相信玛丽,但更不想与她这样不断纠缠下去。于是同意了玛丽的邀请,来到了这个小餐馆。 杜公平,“我时间不多。” 玛丽,“好了!知道了!就吃一顿饭,好吧?嗨!这可是美女请你吃饭啊!要感觉幸运,知道吗?笑起来!” 杜公平疑惑地看着玛丽,引起玛丽极大的不满。 玛丽,“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可能耍流氓吗?还是你其实小内心中有些小小期盼?” 说话间,玛丽那只狡猾的小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它的小窝,正贴着杜公平桌下的小腿不断地勾引。 杜公平,“请尊重我。” 玛丽,“我那里不尊重你了!当然你如果认为我那里做错了话,可以处罚我!用你喜欢的方式。” 玛丽说话的方式,又变成了一种剌激、明显、强烈的挑逗。杜公平放下手中的刀叉,目光严肃地看向了她,一动不动。 杜公平,“你叫我来不是为了了结这件事情的吗?你没有骗我吗?” 玛丽,“当然!” 玛丽收回了自己顽皮的小脚,表示出一种非常认真的表情,但是看起来对面的杜公平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相信她。 玛丽,“真是怕了你了!一点也没有情趣!” 玛丽站起了身。 玛丽,“我去洗手间,补补妆。你要有兴趣的,可以过来啊!我不会介意的。” 杜公平,“如果你今天只是为了调戏我,那么我要走了。” 玛丽,“我今天叫你来当然是有正事!我去个洗手间,回来再谈。可不许私自离开啊!” 杜公平目光回到了自己的餐盘上。在杜公平的余光中,玛丽的身形消失在桌后。又是一会儿,同样的身形又出现在桌前,然后坐下。静静地,一动不动。完全不是玛丽那种一刻都停不下来的情况。杜公平心中一阵好奇,抬起了头。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属于汉娜的身影。 杜公平,“汉娜!” 汉娜神情平静且安静,神光清澈且明亮,没有一丝疯狂的感觉,完全不像杜公平记忆中的汉娜。 汉娜,“你好,杜公平!” 杜公平,“你好,汉娜!” 杜公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离开。 汉娜,“我是专程过来与你见一面的,希望没有使你产生太大的吃惊。” 杜公平,“我是有些吃惊。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谈的?” 汉娜,“你还有4天就要举行订婚舞会了?” 杜公平,“是的。” 汉娜,“那么恭喜你!” 杜公平没有想到,汉娜会这样说,所以愣了一下。时间产生了一点点地停滞,但汉娜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着急。 杜公平,“谢谢!” 汉娜,“首先,我要先说一声,抱歉!玛丽是我安排来的人,我之前还有一些妄想,这几日下来,我平静了很多。所以不会再这样的。” 杜公平长出一口气。杜公平也一直有个猜测,那就是玛丽的出现有问题。汉娜的出现有力地解释了这个问题,而且汉娜的坦诚、汉娜今天的精神状态,都使杜公平有一丝安全和友好交流的感觉。而且刚才汉娜所表述的话,使杜公平感到自己与她的问题可能可以有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终结。 杜公平,“这样很好!” 汉娜,“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吗?普通的朋友。” 杜公平,“没有问题。” 汉娜站起了身。 汉娜,“陪我走走吧,这里真是太闷了!说起来,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走过路。想来那种并排走路,并边谈边说的感觉应该很好吧?” 杜公平,“怎么走?” 杜公平想了想,站起了身。内心的防备依然没有散去,所以那种防备的神情,所有人都可以一眼看出。但是汉娜却仿佛未见。 汉娜,“出去走走!路边、树下,如果有小花园的话,那就更好了。就像在大学校园中的感觉。” 杜公平,“好吧。我们走走。” 杜公平来到了汉娜身边,然后汉娜带着他向外走去。 汉娜,“其实乔恩家是一个很不幸的家族,仿佛是一种诅咒,家族中的女性一般都是悲惨收局。我本来以为我会不同的,没想到我也一样。” 汉娜侧脸平静且微笑地看了一眼杜公平,见杜公平不知道如何接话,也不强求,只是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仿佛自语。 汉娜,“我的姑姑,也就是我父亲的小妹妹,0年前由于爱人抛弃,不得不一直住在精神病院。其实这种情况,在乔恩家并不算是什么意外,就我所知道的,乔恩家的女性很容易在爱情上产生偏执,住院、杀人、放火、爆炸等事情都发生过。真是一个传奇家族,对吧?” 汉娜的故事叫杜公平很意外,汉娜的问题更是叫杜公平无法回答。 杜公平,“我想只是一些意外吧!” 汉娜,“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发生我们之间的事后,我就发现……” 汉娜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汉娜,“有很多时候,你并不能控制自己去想什么、去干什么。就这么神奇,就像预订了程序的机器,一旦条件达到,它就会疯狂起来,你停都停不下来。可怕吗?” 汉娜看向杜公平的脸。 汉娜,“你的脸色有些难看。你被吓住了吧?放心,我不会再将之前的那样,想要破坏掉你和苏珊的订婚舞会。甚至,我还不准备破坏你们的关系。这样说,你的心是不是稍稍轻松。” 杜公平,“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选择。” 汉娜,“其实这样的事之前,我和苏珊是很好的姐妹。现在想想,不知道怎么的,就反目成仇。多少年之间的友谊,就这样没有了,真是有些可惜。” 杜公平,“我想大家都冷静下来后,大家还是很好的朋友。” 汉娜,“我很高兴,你能说了这样的话。告诉苏珊,竞争是竞争,朋友是朋友。我永远都会认她这个朋友的。只要她不怨恨我就行。” 杜公平,“我会把话带到的。” 汉娜,“这好像是一个花园。” 汉娜走入了一个路边的小花园,一个被铁栅栏围着的小花园,大门开着,没有人管理。汉娜就这样走了进去,杜公平没有多想,也跟着走了进去。 汉娜,“我要努力破掉一直套在乔恩家女性身上的枷锁,你要支持我。” 杜公平,“好的,我支持你。只要……” 汉娜,“我不会要求你取消你与苏珊的订婚,如有可能,我甚至准备亲自参加你们的订婚舞会,并祝福你们。可以吗?” 杜公平,“那么,欢迎你。” 汉娜,“希望苏珊不要害怕。” 杜公平,“为什么?” 汉娜,“0年前,我的那位一直住精神病院的姑姑,曾经提着一把突击步枪,血洗了一个婚礼现场。所以,乔恩家,特别是乔恩家的女性一直并不是任何结婚仪式的欢迎对象。” 汉娜突然笑了起来。是那么的突兀,加上汉娜正在说的故事,使杜公平不由的全身出了一阵寒战。好在,看向汉娜时,见她依然眼神明亮且平静。 汉娜,“其实教堂的牧师也不喜欢我们,听说那场婚礼的牧师也挂掉了。发生这样的事,被人们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杜公平没有这样的经历,不知道如何回答。汉娜突然平静地看向杜公平。 汉娜,“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控制内心的疯狂。杜公平,你不是不应该给我一点好处、一点甜头、一点奖励,就像马戏场中的驯兽师驯练猛兽时,叫它们听话时,总要给点奖励什么的。” 杜公平终于听明白了,果然汉娜还是有阴谋的。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你想要什么?” 汉娜,“我想要干什么?我想要什么?” 汉娜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疯狂。 汉娜,“那就跟我来吧!” 汉娜再不多说,拉着杜公平的手,向前走去。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满心抗拒,但身体却无比顺从。 杜公平,“你对我做了什么!” 汉娜,“一种神奇的药水!无色无味无毒。但是它可以使人十分听话。我本来不信,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汉娜一边回答,一边拉着杜公平不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花园正中的一个小别墅中。杜公平立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完全地算计到,从一开始玛丽非要拉自己吃饭的地点,到汉娜来后,非要出来散步,然后是散步中间,仿佛无意之间走入这间花园。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 汉娜没有理他,拉着他走上二楼,来一间正面向整个花园的巨大卧室,巨大玻璃门完全拉开,展示着整个巨大花园。铺满花瓣的地面正中是一张洁白的、巨大的软床。 汉娜,“它很美吧?这个地方也很美吧?这个房间也很美吧?” 汉娜自顾自地说着,神精之中仿佛是对着一个相互爱慕的恋人。看不出一点清明。 杜公平,“汉娜,你醒醒!来人啊!”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是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大脑十分清楚,说话完全没有问题。 汉娜没醒过来,眼睛没有再次恢复清明。而且,也没有人听到杜公平的声音,走入房间。 汉娜,“这是我准备的新房!上一次,太黑暗、太肮脏、太痛、太快了,爱情不应该是那样,对吧!所以我精心设计了我们的又一次,非常地精彩、完美!杜,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汉娜此时的状态,使杜公平产生一丝害怕。因为她完全不像是对着现在的杜公平说话,而更像是对着一个不存在的杜公平、一个正与她不断交谈的杜公平,进行着相关的交谈。再加上全身完全不受控的状态,现在的情况对杜公平来说就仿佛是恶梦一般的可怕感觉。 汉娜走到那能并排躺下5、6个人的洁白、羽绒大床,拉动那床头悬下的一根絮绳。 不一会儿,两名披着一红一蓝两个透明纱巾下的美丽女人,光着脚趾走入房中,那薄纱之下,只有两身诱人的比基尼内衣。其中一名正是杜公平所认识的玛丽。 玛丽的出现使杜公平产生了一点期盼,期盼玛丽能够和自己正常交流。 杜公平,“玛丽快把我放开!” 杜公平的喊叫没有人理会,两个美女一人一个从背后缠绕上了杜公平和汉娜。汉娜那本来就迷离的眼神,更加地迷离。 一把尖刀出现在汉娜的手中,出现在杜公平脖边。 汉娜,“你知道不知道,根据古老的传统,乔恩家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叫属于自己的男人逃离自己的掌控的。” 一个热吻,不管杜公平接不接受,都强加给了杜公平。 汉娜,“现在时代不同了,婚姻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汉娜乔恩是要决心改变乔恩家女人被诅咒命运的那个人,所以我将接受你和你的一切!告诉苏珊那个女人,我们永远是朋友。” 身体已经来到杜公平的正上方,尖刀已经丢到不知道的地方。 汉娜,“现在……我们开始吧!” ………………………… 一幅美丽的、十老的油画,油画中的图案,一对美丽、的男女正悠闲地躺在满是鲜花的花园中相视,目光之中满是爱恋。四周的无数仿佛侍女一样的天使,她们都有雪白的翅膀、美丽的容貌,她们或端着果盘、或提着酒壶、或演奏着音乐围绕在这一对男女的四周,其中两个竟然还一人一个依在这对情侣的腰间。她们就仿佛是是祝福画中男女的爱情。 这是一个有关艺术的展览,但是苏珊却突然有些心不在焉。苏珊仿佛是意识到什么地,拔通了杜公平的手机,介理没有人接听。这个时候,伊丽莎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伊丽莎白,“怎么了,苏珊?” 苏珊的手机已经收好,表情已经恢复的平常和平静。 苏珊,“没有什么,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仿佛明白什么似的看着苏珊微笑,但并不点什么。然后看向两个身前这个正在展出的油画,仿佛她来此的目的其实就是这一幅古老的油画仿佛的。 伊丽莎白,“春之女神的祝福!虽然只是一个仿画,但是也有至少400年的历史。官方的说话,是描述春之女神和太阳之子的爱情故事。但是还有一种说法,说画中描绘的是古马罗古老贵族不堪的私人生活。” 伊丽莎白来到这幅画上,那依在那一对男女身上的天使前,“拥说它们只是那只帮助古代贵族催情的下女……” 苏珊打断,“你想说什么?” 伊丹莎白仿佛很认真地想了想,“我希望你和汉娜还是好姐妹。” ………………………… 黑夜,在一片早已经废弃的工业区,这里四周都是一个一个早已经被废弃的工厂和仓库,除了偶尔的野狗、野猫,这里并没有一个人。 一辆白色的半新小货车行驶在这个已经布满垃圾、杂物的道路上,来到一个有着高达4米的老式砖式围墙的废弃工厂外。围墙的上面是一层带着挂钩的铁丝网,铁丝网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小货车来到那已经有许多历史的钢铁大门前。打开车窗,司机露出头来,把脸对向一个隐藏在铁门一侧的监视镜前。 司机,“是我。” 四周静悄悄,只有司机一个人的声音在整个空荡的空间回荡。就是货车来时的街道,也是一片漆黑,没有一只动物。 一会儿,这扇如钢铁怪兽般的大门慢慢向两侧滑开,露出一片没有一丝丝灯光的黑暗。司机仿佛习以为常,关上车窗,起动货车,慢慢驶入前方钢铁巨门后的黑暗。货车驶入后,钢铁大门再次从两侧向中间合闭起来,最后发出一声重重的声响。 这个货车仿佛十分熟悉地在这个并没有什么灯光的场区行驶。在货车前方那两个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两边的道路照射出一个一个仿佛怪物般狰狞般的可怕阴影。最后,车来到一个亮着一个昏黄灯光的货场门口,好像是上个世界四五十年代的红砖卸货上,一个仿佛怪物巨口的黑暗大门无声打开着。 货车在这里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是熟练地倒车,车门贴着卸货平台停了下来。货车熄火,司机从司机室中跳下,并没有着急着进行卸货,反而是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纸烟,站在车侧,点燃,吞吐起来。 一个身影慢慢从黑暗的大门中,走了出来,那是一身医护工作者常穿的白色长袍,看不清来人面目。 来人,“贝福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这里吸烟!把烟灭掉。” 这个人一来就充满了巨大的愤怒,但是被人叫作贝福理的司机,并没有马上执行来人的命令,反而是更快地狠吸两口,然后不甘地将剩余的烟身丢到地上,狠踩两脚。 司机,“知道了!烦不烦,不就是吸一根烟吗。这里又没有别的人。” 来人,“这是原则问题!我不与你多说了,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又出状态了?” 司机,“出点小麻烦,不没有问题了。” 司机来到货车货门处。 司机,“没有搞到流浪汉,找来了一个孤身的背包旅客,可以吗?” 来人,“健康不健康?” 司机,“健康。” 来人,“那就没有问题。” 来人在控制不动司机的情况下,打开了货车货门。然后,立时无数高亮的灯光从里面直射出来,照得这个人一阵恍惚。在他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上,一个警探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并将一个警章、一张法院批文放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同时,无数全副武装的警察持着枪从四面八方冲住了他。 领头走出来的正是布拉德。布拉德一手拿着一个警章,一手拿着一张法院批文。慢慢走到正惊呆住的这个白袍人面前。 布拉德,“我们是哈市警方,我们现在根据法律要对这里进行搜查,谢谢!” <sript>haptererror;</sript> 21.12 谁是胜利者?二 中午,一个幽静的小餐馆,杜公平和玛丽对视而坐。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与这个疯女人来往,但是这个疯女人给出了杜公平不得不来见她的条件。 玛丽,“我不再骚扰你!” 杜公平,“你不再骚扰我?” 玛丽,“是的!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像我这样级别的存在,分分钟都几万上下的收入。时间对我来说就是金钱,所以做个了解。我们见一下面吧?” 杜公平,“见一个面?什么地方?” 玛丽,“一个公共的地方,虽然幽静一点,但是也是有很多人的。怎么样?符合你的要求吧?放心,我没有什么企图的。” 杜公平不想相信玛丽,但更不想与她这样不断纠缠下去。于是同意了玛丽的邀请,来到了这个小餐馆。 杜公平,“我时间不多。” 玛丽,“好了!知道了!就吃一顿饭,好吧?嗨!这可是美女请你吃饭啊!要感觉幸运,知道吗?笑起来!” 杜公平疑惑地看着玛丽,引起玛丽极大的不满。 玛丽,“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可能耍流氓吗?还是你其实小内心中有些小小期盼?” 说话间,玛丽那只狡猾的小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它的小窝,正贴着杜公平桌下的小腿不断地勾引。 杜公平,“请尊重我。” 玛丽,“我那里不尊重你了!当然你如果认为我那里做错了话,可以处罚我!用你喜欢的方式。” 玛丽说话的方式,又变成了一种剌激、明显、强烈的挑逗。杜公平放下手中的刀叉,目光严肃地看向了她,一动不动。 杜公平,“你叫我来不是为了了结这件事情的吗?你没有骗我吗?” 玛丽,“当然!” 玛丽收回了自己顽皮的小脚,表示出一种非常认真的表情,但是看起来对面的杜公平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相信她。 玛丽,“真是怕了你了!一点也没有情趣!” 玛丽站起了身。 玛丽,“我去洗手间,补补妆。你要有兴趣的,可以过来啊!我不会介意的。” 杜公平,“如果你今天只是为了调戏我,那么我要走了。” 玛丽,“我今天叫你来当然是有正事!我去个洗手间,回来再谈。可不许私自离开啊!” 杜公平目光回到了自己的餐盘上。在杜公平的余光中,玛丽的身形消失在桌后。又是一会儿,同样的身形又出现在桌前,然后坐下。静静地,一动不动。完全不是玛丽那种一刻都停不下来的情况。杜公平心中一阵好奇,抬起了头。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属于汉娜的身影。 杜公平,“汉娜!” 汉娜神情平静且安静,神光清澈且明亮,没有一丝疯狂的感觉,完全不像杜公平记忆中的汉娜。 汉娜,“你好,杜公平!” 杜公平,“你好,汉娜!” 杜公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离开。 汉娜,“我是专程过来与你见一面的,希望没有使你产生太大的吃惊。” 杜公平,“我是有些吃惊。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谈的?” 汉娜,“你还有4天就要举行订婚舞会了?” 杜公平,“是的。” 汉娜,“那么恭喜你!” 杜公平没有想到,汉娜会这样说,所以愣了一下。时间产生了一点点地停滞,但汉娜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着急。 杜公平,“谢谢!” 汉娜,“首先,我要先说一声,抱歉!玛丽是我安排来的人,我之前还有一些妄想,这几日下来,我平静了很多。所以不会再这样的。” 杜公平长出一口气。杜公平也一直有个猜测,那就是玛丽的出现有问题。汉娜的出现有力地解释了这个问题,而且汉娜的坦诚、汉娜今天的精神状态,都使杜公平有一丝安全和友好交流的感觉。而且刚才汉娜所表述的话,使杜公平感到自己与她的问题可能可以有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终结。 杜公平,“这样很好!” 汉娜,“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对吗?普通的朋友。” 杜公平,“没有问题。” 汉娜站起了身。 汉娜,“陪我走走吧,这里真是太闷了!说起来,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走过路。想来那种并排走路,并边谈边说的感觉应该很好吧?” 杜公平,“怎么走?” 杜公平想了想,站起了身。内心的防备依然没有散去,所以那种防备的神情,所有人都可以一眼看出。但是汉娜却仿佛未见。 汉娜,“出去走走!路边、树下,如果有小花园的话,那就更好了。就像在大学校园中的感觉。” 杜公平,“好吧。我们走走。” 杜公平来到了汉娜身边,然后汉娜带着他向外走去。 汉娜,“其实乔恩家是一个很不幸的家族,仿佛是一种诅咒,家族中的女性一般都是悲惨收局。我本来以为我会不同的,没想到我也一样。” 汉娜侧脸平静且微笑地看了一眼杜公平,见杜公平不知道如何接话,也不强求,只是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仿佛自语。 汉娜,“我的姑姑,也就是我父亲的小妹妹,0年前由于爱人抛弃,不得不一直住在精神病院。其实这种情况,在乔恩家并不算是什么意外,就我所知道的,乔恩家的女性很容易在爱情上产生偏执,住院、杀人、放火、爆炸等事情都发生过。真是一个传奇家族,对吧?” 汉娜的故事叫杜公平很意外,汉娜的问题更是叫杜公平无法回答。 杜公平,“我想只是一些意外吧!” 汉娜,“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发生我们之间的事后,我就发现……” 汉娜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汉娜,“有很多时候,你并不能控制自己去想什么、去干什么。就这么神奇,就像预订了程序的机器,一旦条件达到,它就会疯狂起来,你停都停不下来。可怕吗?” 汉娜看向杜公平的脸。 汉娜,“你的脸色有些难看。你被吓住了吧?放心,我不会再将之前的那样,想要破坏掉你和苏珊的订婚舞会。甚至,我还不准备破坏你们的关系。这样说,你的心是不是稍稍轻松。” 杜公平,“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选择。” 汉娜,“其实这样的事之前,我和苏珊是很好的姐妹。现在想想,不知道怎么的,就反目成仇。多少年之间的友谊,就这样没有了,真是有些可惜。” 杜公平,“我想大家都冷静下来后,大家还是很好的朋友。” 汉娜,“我很高兴,你能说了这样的话。告诉苏珊,竞争是竞争,朋友是朋友。我永远都会认她这个朋友的。只要她不怨恨我就行。” 杜公平,“我会把话带到的。” 汉娜,“这好像是一个花园。” 汉娜走入了一个路边的小花园,一个被铁栅栏围着的小花园,大门开着,没有人管理。汉娜就这样走了进去,杜公平没有多想,也跟着走了进去。 汉娜,“我要努力破掉一直套在乔恩家女性身上的枷锁,你要支持我。” 杜公平,“好的,我支持你。只要……” 汉娜,“我不会要求你取消你与苏珊的订婚,如有可能,我甚至准备亲自参加你们的订婚舞会,并祝福你们。可以吗?” 杜公平,“那么,欢迎你。” 汉娜,“希望苏珊不要害怕。” 杜公平,“为什么?” 汉娜,“0年前,我的那位一直住精神病院的姑姑,曾经提着一把突击步枪,血洗了一个婚礼现场。所以,乔恩家,特别是乔恩家的女性一直并不是任何结婚仪式的欢迎对象。” 汉娜突然笑了起来。是那么的突兀,加上汉娜正在说的故事,使杜公平不由的全身出了一阵寒战。好在,看向汉娜时,见她依然眼神明亮且平静。 汉娜,“其实教堂的牧师也不喜欢我们,听说那场婚礼的牧师也挂掉了。发生这样的事,被人们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杜公平没有这样的经历,不知道如何回答。汉娜突然平静地看向杜公平。 汉娜,“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控制内心的疯狂。杜公平,你不是不应该给我一点好处、一点甜头、一点奖励,就像马戏场中的驯兽师驯练猛兽时,叫它们听话时,总要给点奖励什么的。” 杜公平终于听明白了,果然汉娜还是有阴谋的。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你想要什么?” 汉娜,“我想要干什么?我想要什么?” 汉娜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疯狂。 汉娜,“那就跟我来吧!” 汉娜再不多说,拉着杜公平的手,向前走去。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满心抗拒,但身体却无比顺从。 杜公平,“你对我做了什么!” 汉娜,“一种神奇的药水!无色无味无毒。但是它可以使人十分听话。我本来不信,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汉娜一边回答,一边拉着杜公平不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花园正中的一个小别墅中。杜公平立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完全地算计到,从一开始玛丽非要拉自己吃饭的地点,到汉娜来后,非要出来散步,然后是散步中间,仿佛无意之间走入这间花园。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 汉娜没有理他,拉着他走上二楼,来一间正面向整个花园的巨大卧室,巨大玻璃门完全拉开,展示着整个巨大花园。铺满花瓣的地面正中是一张洁白的、巨大的软床。 汉娜,“它很美吧?这个地方也很美吧?这个房间也很美吧?” 汉娜自顾自地说着,神精之中仿佛是对着一个相互爱慕的恋人。看不出一点清明。 杜公平,“汉娜,你醒醒!来人啊!”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是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大脑十分清楚,说话完全没有问题。 汉娜没醒过来,眼睛没有再次恢复清明。而且,也没有人听到杜公平的声音,走入房间。 汉娜,“这是我准备的新房!上一次,太黑暗、太肮脏、太痛、太快了,爱情不应该是那样,对吧!所以我精心设计了我们的又一次,非常地精彩、完美!杜,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汉娜此时的状态,使杜公平产生一丝害怕。因为她完全不像是对着现在的杜公平说话,而更像是对着一个不存在的杜公平、一个正与她不断交谈的杜公平,进行着相关的交谈。再加上全身完全不受控的状态,现在的情况对杜公平来说就仿佛是恶梦一般的可怕感觉。 汉娜走到那能并排躺下5、6个人的洁白、羽绒大床,拉动那床头悬下的一根絮绳。 不一会儿,两名披着一红一蓝两个透明纱巾下的美丽女人,光着脚趾走入房中,那薄纱之下,只有两身诱人的比基尼内衣。其中一名正是杜公平所认识的玛丽。 玛丽的出现使杜公平产生了一点期盼,期盼玛丽能够和自己正常交流。 杜公平,“玛丽快把我放开!” 杜公平的喊叫没有人理会,两个美女一人一个从背后缠绕上了杜公平和汉娜。汉娜那本来就迷离的眼神,更加地迷离。 一把尖刀出现在汉娜的手中,出现在杜公平脖边。 汉娜,“你知道不知道,根据古老的传统,乔恩家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叫属于自己的男人逃离自己的掌控的。” 一个热吻,不管杜公平接不接受,都强加给了杜公平。 汉娜,“现在时代不同了,婚姻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汉娜乔恩是要决心改变乔恩家女人被诅咒命运的那个人,所以我将接受你和你的一切!告诉苏珊那个女人,我们永远是朋友。” 身体已经来到杜公平的正上方,尖刀已经丢到不知道的地方。 汉娜,“现在……我们开始吧!” ………………………… 一幅美丽的、十老的油画,油画中的图案,一对美丽、的男女正悠闲地躺在满是鲜花的花园中相视,目光之中满是爱恋。四周的无数仿佛侍女一样的天使,她们都有雪白的翅膀、美丽的容貌,她们或端着果盘、或提着酒壶、或演奏着音乐围绕在这一对男女的四周,其中两个竟然还一人一个依在这对情侣的腰间。她们就仿佛是是祝福画中男女的爱情。 这是一个有关艺术的展览,但是苏珊却突然有些心不在焉。苏珊仿佛是意识到什么地,拔通了杜公平的手机,介理没有人接听。这个时候,伊丽莎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伊丽莎白,“怎么了,苏珊?” 苏珊的手机已经收好,表情已经恢复的平常和平静。 苏珊,“没有什么,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仿佛明白什么似的看着苏珊微笑,但并不点什么。然后看向两个身前这个正在展出的油画,仿佛她来此的目的其实就是这一幅古老的油画仿佛的。 伊丽莎白,“春之女神的祝福!虽然只是一个仿画,但是也有至少400年的历史。官方的说话,是描述春之女神和太阳之子的爱情故事。但是还有一种说法,说画中描绘的是古马罗古老贵族不堪的私人生活。” 伊丽莎白来到这幅画上,那依在那一对男女身上的天使前,“拥说它们只是那只帮助古代贵族催情的下女……” 苏珊打断,“你想说什么?” 伊丹莎白仿佛很认真地想了想,“我希望你和汉娜还是好姐妹。” ………………………… 黑夜,在一片早已经废弃的工业区,这里四周都是一个一个早已经被废弃的工厂和仓库,除了偶尔的野狗、野猫,这里并没有一个人。 一辆白色的半新小货车行驶在这个已经布满垃圾、杂物的道路上,来到一个有着高达4米的老式砖式围墙的废弃工厂外。围墙的上面是一层带着挂钩的铁丝网,铁丝网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小货车来到那已经有许多历史的钢铁大门前。打开车窗,司机露出头来,把脸对向一个隐藏在铁门一侧的监视镜前。 司机,“是我。” 四周静悄悄,只有司机一个人的声音在整个空荡的空间回荡。就是货车来时的街道,也是一片漆黑,没有一只动物。 一会儿,这扇如钢铁怪兽般的大门慢慢向两侧滑开,露出一片没有一丝丝灯光的黑暗。司机仿佛习以为常,关上车窗,起动货车,慢慢驶入前方钢铁巨门后的黑暗。货车驶入后,钢铁大门再次从两侧向中间合闭起来,最后发出一声重重的声响。 这个货车仿佛十分熟悉地在这个并没有什么灯光的场区行驶。在货车前方那两个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两边的道路照射出一个一个仿佛怪物般狰狞般的可怕阴影。最后,车来到一个亮着一个昏黄灯光的货场门口,好像是上个世界四五十年代的红砖卸货上,一个仿佛怪物巨口的黑暗大门无声打开着。 货车在这里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是熟练地倒车,车门贴着卸货平台停了下来。货车熄火,司机从司机室中跳下,并没有着急着进行卸货,反而是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纸烟,站在车侧,点燃,吞吐起来。 一个身影慢慢从黑暗的大门中,走了出来,那是一身医护工作者常穿的白色长袍,看不清来人面目。 来人,“贝福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这里吸烟!把烟灭掉。” 这个人一来就充满了巨大的愤怒,但是被人叫作贝福理的司机,并没有马上执行来人的命令,反而是更快地狠吸两口,然后不甘地将剩余的烟身丢到地上,狠踩两脚。 司机,“知道了!烦不烦,不就是吸一根烟吗。这里又没有别的人。” 来人,“这是原则问题!我不与你多说了,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又出状态了?” 司机,“出点小麻烦,不没有问题了。” 司机来到货车货门处。 司机,“没有搞到流浪汉,找来了一个孤身的背包旅客,可以吗?” 来人,“健康不健康?” 司机,“健康。” 来人,“那就没有问题。” 来人在控制不动司机的情况下,打开了货车货门。然后,立时无数高亮的灯光从里面直射出来,照得这个人一阵恍惚。在他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上,一个警探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并将一个警章、一张法院批文放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同时,无数全副武装的警察持着枪从四面八方冲住了他。 领头走出来的正是布拉德。布拉德一手拿着一个警章,一手拿着一张法院批文。慢慢走到正惊呆住的这个白袍人面前。 布拉德,“我们是哈市警方,我们现在根据法律要对这里进行搜查,谢谢!” <sript>haptererror;</sript> 21.13 订婚舞会一 全身穿着黑色的公主裙,头下悬下精美、打着花卷的黑色长发,身体像一个玩偶一样侧坐在墙边。头脑分分意识十分清楚,但是全身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个可怕的、看不清楚面目的、男人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把明亮的尖刀来到了自己面前,接着刀锋一点一点地临近。 杜公平,“啊!” 杜公平一下从床上惊醒了过来。 一个可怕无比的梦!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当然不是真实的,但是随着梦的醒来一段令杜公平牙痛的记忆在大脑中生成。 满是美丽花瓣的地面、洁白如牛奶一般的大床、两个如同美丽天使一样的女人,汉娜拥抱着自己…… 杜公平一下子跳起,看过自己的房间、看过自己的床、看过自己的卫生间、看过自己的橱柜……,甚至杜公平还打开了房门,来到了走廊之外。 这是自己的房间、自己在酒店里应该在的房间,但是自己又是怎么回到这个地方的呢! 之前可怕的记忆不断清晰地出现在杜公平的大脑中,这是一段十分可怕的记忆,一个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自己的行为完全不是自己的想法,但自己的大脑、自己的意识依然那样的清晰。就仿佛是一个活人在意识完全清晰的情况下,被一个可怕凶手制作成真人玩偶,随意任人完弄! 这不是一个梦!这绝对不是一个梦! 这是一个可怕的记忆!这是一个可怕的现实! 杜公平大吼着,“汉娜!” 巨大的声音也无法完全消除杜公平的愤怒。杜公平曾经有一段时间真的相信了她,甚至有些同情她、爱怜她,但是下一时刻,她就这样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带入了一个可怕的地狱! 杜公平的身体、杜公平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不住地颤抖。这种颤抖使杜公平根本无法集中一丝丝的注意力。 杜公平来到房间的小酒吧,打开一瓶矿泉水,猛烈地倒入自己的口中,倒入自己的食道中,倒入自己的胃中。那光滑、冰冷的感觉,慢慢使杜公平冷静了下来。 但是很快的,随着自己记忆不断地重复,杜公平再次不断愤怒起来! 汉娜这个疯女人!疯女人!疯女人! 杜公平一时恨不能杀了她。 杜公平冲入卫生间,用冷水不断冲洗着自己身体和大脑,使它们平静下来。 冷静!冷静!冷静! 杜公平努力使自己安静思考,却发现实际上自己对汉娜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难道自己只能以后见到她就躲着走? 杜公平又不断地愤怒起来。 无声地叹息! 全身挂着冷冰水滴的杜公平走出了卫生间、走到了自己的卧床旁边、走到了那放着自己手机的床头柜头。 沐浴间中、花洒喷出的冰冷的水,此时使杜公平的皮肤如他的心一样冰冷。这时杜公平已经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将自己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苏珊。 杜公平并不是第一次谈女朋友的小男生,特别是第一次的爱情使杜公平伤害巨大。所以杜公平不想给苏珊以伤害,最重要是不想因为今天的事情在以后的婚姻中,产生不可预期的炸弹。 杜公平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地拔通了苏珊的手机。杜公平准备这件事情还是告诉苏珊,对于自己另一半。如果苏珊选择了不原谅,杜公平了会尊重她的意见。 手机很快接通,那边传来苏珊的声音, 杜公平,“苏珊。”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我有一件事情告诉要告诉你!……” 苏珊,“是哈市的连环谋杀案吗?我正在看电视,电视中正在报道,真是太叫人震惊了!” 电视! 杜公平一愣,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正在直播一则新闻节目。那名男记者正在站一个仿佛是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古老工场大门前,神色激动地说着。 记者,“现在已经发现的死者已经达到2名,警官正在继续跟进、调查。真是太叫人吃惊了!被称为最美、最安全的旅游目的地的哈尔彻斯竟然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以猎杀流浪汉和单身旅游者的可怕恶魔……” 一个突然出现的新闻事件,打破了杜公平向苏珊汇报的计划。然后,杜公平的房门门铃响起,布拉德和佐罗也来到了杜公平这里。 ………………………… 哈市机场大厅的咖啡店。 杜公平、布拉德、佐罗人呈三角坐一张小圆桌旁。 佐罗,“真的是非常感谢了!” 布拉德,“这么快就要走?” 杜公平,“你们知道,再过天,我就要举行订婚舞会了。所以事实上,不管案件进行如何,其实今天我都必须回纽市的。” 布拉德,“真是太可惜了!本来还要专门感谢你一下,这样的话,只能等下次了。” 杜公平,“案件现在的进展如何?我还是很有兴趣的。” 布拉德,“死亡人数已经达到25人了。可怕的医学恶魔,认为自己只是做科学研究,并不是什么犯罪,那天我们手持法院批文冲入他的可怕基地,还扬言,要到汤国科学院去答我们,严重防碍了他的科学研究。你们这种行为是一种犯罪!是对科学的犯罪!是对人类文明进展的一种犯罪!” 布拉德学着那名医学恶魔的语气向杜公平展示那时,这名医学恶魔的可怕风彩。 布拉德,“很可怕吧?你如果看到里面的情景,你会更吃惊的。” 杜公平,“大概说说。” 布拉德,“我们也搞不懂,反正有一间库房全是装在玻璃缸中人类各种器官。有一个房间一个黑板上写满了各种文字和公式,还有许多书籍和记录本,警局联系康大医学院了,希望那些科学家能够真正明白,他是要搞什么吧。” 杜公平,“是啊!人类历史上最可怕的连续杀人事件,永远都军队、科学家等以各种正义的名义进行的。和他们相比,现存历史中的任何连环杀人恶魔都弱小如同婴儿,” 布拉德,“杜公平,你好像也是科学家吧?” 杜公平,“应该算是吧!看来我还没有正常科学家的潜质,还要继续努力啊!” 几人哈哈而笑。 ………………………… 纽市的国际机场,杜公平刚从国内航班的出站口出来,就听到苏珊的叫声。 苏珊,“杜公平,这里!” 顺着声音,杜公平看到了站在接机人群之中苏珊。一身美丽连衣裙的苏珊正亭亭玉立地站在无数人的中间,对着自己欢快地挥手小手。拉着行李箱,杜公平飞快地走出出机口、冲过旅客甬道、冲到苏珊的面前。一个停止,行李箱无足轻重地倒在地上,杜公平一把将苏珊紧紧地抱在怀中。 苏珊,“怎么,想我了?” 杜公平,“是,很想!” 苏珊亲吻杜公平的额头。 苏珊,“像一个小孩一样,怎么能让我放心呢?用不用你以后去那里都带着我?” 杜公平,“好!” 这种拥抱着自己爱人的感觉真好,杜公平想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苏珊却退出了杜公平的怀抱。 苏珊,“行了!行了!詹姆士还在这里。” 果然旁边,传来了詹姆士的声音。 詹姆士,“嗨,杜公平!你好啊。” 杜公平依依不舍地放了苏珊,对着身边的詹姆士打着招呼。詹姆士一直就在苏珊的身边,但是杜公平竟然从开始到刚才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杜公平有些尴尬。 杜公平,“你好,詹姆士!怎么和苏珊一起来接我了,真是谢谢了!” 詹姆士,“你以为我想来,那是苏珊来抓劳力的。” 苏珊,“我只不过是自己的驾照出了点问题,叫你当哥哥的帮帮忙,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詹姆士,“不!我很高兴能帮我家庭中的新成员杜。对了!听说你在哈市的案子破了!又是一个很利害的案子,连环杀人恶魔、已经有2条已经被确实的人命……真是太叫人兴奋了。” 杜公平,“没有!这主要是哈市警方的功劳,我只是随便出了两个小主意罢了。” 詹姆士,“算了吧!都是自家人,你用不着这么虚伪。如果简单,能整整近2年,没有人敢接?在汤国你要学会表现自己,要不别人会认为你真的没有能力的。” 杜公平笑着,“那应该怎么弄?” 詹姆士架出了一个动画片中大力士的动作,“我真棒!我是最棒的!” 苏珊,“哈哈……哈……” 一旁的苏珊首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然后是杜公平、詹姆士也开始一起大笑。 杜公平,“苏珊,有你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苏珊,“我也是。” 詹姆士,“要打情骂俏,你们去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去。我还有正经事!” 苏珊,“你还有正经事?” 詹姆士,“杜公平,下个月可是我警校的毕业典礼,说好啊!一定过来啊!” 杜公平,“没有问题!” 詹姆士,“好,好兄弟!” 人正站在一起快乐地聊天,这里机场的广播传来一阵急切的广播员的救助声。 广播员,“机场里有否有专业的医生!候机大厅a7区,有一名小孩被玻璃砸伤,有大量出血情况,急需求助。如果你是专业的医生,请到a7区来帮助我们。” 人对视了一眼。 詹姆士,“我马上就是正式的纽市警察了!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上班的,还是休息的警察都会去帮忙的。” 苏珊,“好吧,我们一齐过去。去看一看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我的菜鸟警察哥哥!” 詹姆士,“不准这样称呼我!我会很快成为一名警探的。” 苏珊,“好吧,我的未来警探哥哥。” 人上了电梯,很快来到候机大厅a7区,果然这里围了一群正在围观的人。人很快找到了正在这里维持秩序的机场警察。 詹姆士,“我是纽市警察的应届毕业生,我过来看看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维持秩序的警察看了看詹姆士的证件后,对他挥挥手。 警察,“你可以帮我维持一下秩序,我们已经通知急救车了,相信急救车很快就会过来。” 詹姆士,“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一个调皮小孩,用背包砸上面的广告玻璃,最后广告玻璃掉了下来,把他砸了一个正着,最要命的是有一块碎玻璃已经将他的颈动脉给割开了,血一直流,不过好在已经来了一个医生,正在处理。” 詹姆士,“他为什么要用背包砸那个玻璃广告牌?” 警察,“谁知道呢?现在的小孩,很多想法,大人根本无法理解。” 詹姆士,“如果是碎玻璃把颈动脉割开的话,确实有些麻烦。” 警察,“谁说不是呢!所以就赶快广播找人了,要不等急救车来,人早死掉了。” 首次加入正式警察的工作,詹姆士示得比较兴奋。苏珊、杜公平只是站周围的人群中,像大多数人一样静静地围观。 人群中间,一片碎玻璃之中,一个满身是血的黑色小男孩正平躺在地上,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而他的身边,一男一女两个黑人正在哭泣、喊叫。这应该是那名小男孩的父母。一名一身西装,戴着眼镜,正用一条白手帕捂住那个倒地男孩脖子的白种中年男人明显就是刚才那名机场警察口中所说的医生乘客,他应该正常努力维持小孩的生命。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开始双手划十地为那个小孩祈祷,苏珊在也杜公平的身边划起了十字架,联系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灵。 看了没有两分钟,杜公平突然走了进去,走近那个倒地的小男孩。机场警察刚想拦阻,詹姆士已经过来解释。 詹姆士,“他是和我一伙的!他没有恶意。” 警察,“有什么事情吗,先生?” 杜公平来看那名正在救护小孩的白种医生前。 杜公平,“你正在害死他!” 医生,“我是正式医生,虽然我不是专业外科医生,但是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解剖学入门章节,动脉的位置就是这里,我正为他止血。你不要捣乱。” 杜公平,“你学习的是成人的颈动脉标准位置,其实每一个人还是会有个体的差异。但对小孩来说,你捂得位置太低了。实际上你正在按住他的气管,正在使他窒息。” 医生,“这不可能!” 杜公平走上前,抓住这种医生这的双手,将它们向上移了一个小小的位置。然后就是本来倒地不动的小男孩,开始大口地喘起气来。 事实胜于雄辩!四周响起一片掌声。 杜公平,“你的位置错了!” 杜公平准备转身离开,后面传来那名医生吃惊的问话。 医生,“你是那个医院的医生?” 杜公平回过头,对着这个志愿者医生微笑地回答,“实际上,我并不是医生。我是纽大的一名教授,我研究医学、不是怎么救人的,而是怎么使人死亡。” ………………………… 在离开机场的车上,苏珊一直不停地在笑。 苏珊,“杜公平、詹姆士你们注意没,当杜公平说了‘我是研究怎么使人死亡’的那句话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杜公平,“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苏珊努力地点了点头。杜公平无聊地看向旁边的詹姆士,发现原来正在开着车的他也在一直不断地偷笑。 苏珊,“我决定要把这个故事当成今天晚餐上的表演节目,詹姆士你可不能与我争啊!” 詹姆士,“为什么?” 苏珊,“因为杜公平是我未婚夫!这个理由够强大了吧?” 詹姆士,“好吧!你利害,我投降。” 苏珊,“知道就好!” 杜公平,“苏珊!” 杜公平突然一把紧紧地抓住了苏珊的右手,目光严肃且认真。 杜公平,“苏珊,我有句要对你说。” 苏珊,“什么事情,你这么严肃?” 杜公平,“在哈市发生了一些意外,我认为我不应该隐瞒你!” 苏珊,“什么事?” 杜公平,“那一天,汉娜突来到了哈市,并找到了我……” 杜公平正准备全盘托出的时候,苏珊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 苏珊,“杜公平,你对我忠诚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你爱我吗?” 杜公平,“是的,爱。” 苏珊,“那么你不用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杜公平,“为什么?” 苏珊,“因为格尔人的女人,特别是雷根家的女人,在家庭里的地位,并不是对男人从属,而是能相互依持的伙伴、爱人,真正可以信任的、最亲密的人。我们从来不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私有品,也不会把男人当成自己的私有品。所以我们可能允许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伴侣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但是一定要对自己忠诚。杜公平,你对我忠诚吗?” 仿佛之间,杜公平感觉苏珊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依然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相信。这使杜公平立即非常感动。杜公平立时充满对自己效忠女王 杜公平,“从未改变。” 苏珊,“这就是了。我相信你,所以有些事情我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既然是我苏珊的未婚夫、未来的丈夫,我就会在背后无条件地默默支持你!” 杜公平,“谢谢!” 苏珊,“我爱你,杜公平!” 杜公平,“我爱你,苏珊。” <sript>haptererror;</sript> 21.14 订婚舞会二 通过网络开启的可视电话,屏幕那边杜公平的父母依然很不习惯这种可种可视通话的方式,但是仅14岁的杜公平的妹妹瑛儿反而是非常熟练且热情、积极。可能这就是年轻人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天性吧! 母亲,“真的是太先进了!现在科技竟然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父亲一副成竹在胸,“所以叫你多出去走动走动,老是待在家里看电视,电视有什么好看。特别是该死的爱情连续剧。” 母亲看向摄相头,“那边是不是已经可以看到我们了?你看我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公平,还有……,这是儿媳妇吗?” 苏珊适时地用东流球语请安。 苏珊,“你好,伯母!” 母亲捂脸,“真的是太丢脸了!竟然当着未来儿媳妇的面,被你这个该死的老头子这样的侮辱!” 父亲一脸不敢相信,“怎么就开始了?不是应该先拔通号码吗?瑛子,你是怎么工作的!” 父亲的话语最后变成了愤怒。 瑛子,“这是采用电脑软件的一种通话方式,确实不用像不时一样拔号。” 父亲,“那就也应该事先提醒一下,自己父母那边已经可以看到,难使自己父母丢脸是你希望的事情吗!” 母亲立即与父亲站在同一战线,对着女儿怒目而视。 母亲,“就是,太不像话了。” …… 由于电脑显幕那边说的都是东流球语,而苏珊并不会东流球语,见那边热闹非常,感觉非常奇怪,于是偷问杜公平。 苏珊,“他们是怎么了?” 杜公平,“没什么,只是头一次使用网络进行可视通话,有些不太习惯。” 苏珊,“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是的!” 虽然杜公平依然努力为自己的家人争取属于他们的面子,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到那边的鸡飞狗跑。苏珊不是傻子,当然也可以看得出那里仿佛产生某些矛盾。只是这种争执和矛盾是那样地充满着幸福家庭的味道。 苏珊,“杜,你的家人真可爱。” 杜公平,“是啊。”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电脑显屏对面的一幕,杜公平没有任何的生气,比如感觉在自己女同友面前丢脸的那种。反而感到非常亲切,仿佛似然还是在家中,与家人打打闹闹,那时好像开心无比。就算是相互斗气,现在想起来也无比的幸福。 杜公平用东流球语提醒着那边,“苏珊不懂东流球语,所以不知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母亲脸色好多了,“是这样吗!刚才真是太丢脸了。” 父亲听到杜公平的说明后,立即一脸正色、庄重无比地坐了起来。 父亲,“在未来儿媳妇面前,就要展示当长辈的样子和尊严。” 父亲刚要展示自己一直很注重表现自己形象的样子。 母亲又要抓狂起来,“你这个该死的老头子!” 父亲连忙给她使眼色,“这可是可视电话!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母亲的脸色立即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母亲,“这是你的未婚妇吗?真是一个美人啊。” 杜公平转头将这句东流球语翻译成汤语,说给苏珊听。苏珊立即眼睛微笑,用汤语说。 苏珊汤,“非常感谢!” 妹妹(东流球语),“我句我听懂了,学校里老师教过,原来外国人真是这样说话的啊!真是太神奇了!” 妹妹突然冲了出来,又蹦又跳,身形占据了显视器中的所有画片。电话那边,立即又响起父母训斥瑛子的声音。 母亲,“瑛子,你在干什么!” 父亲,“瑛子,你给我回来!” 苏珊也吓了一跳。 苏珊(汤语),“怎么了?”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苏珊,“这是我之前说的那个调皮的妹妹,妹妹说你太漂亮了!” 画面再次恢复,变成了照片合影中父母带着小孩人照相中那经典形象。父母慈爱地看着这边,小孩则乖乖地坐在两人中间的地上。这个完美造型的背后,一男一女的两只手正牢牢地固定着中间的女孩。 父母忧心地问(东流球语),“刚才没有事情吧?” 杜公平微笑,微笑中感觉着幸福(东流球语),“没有事情。” 父母,“真是太丢脸了!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 杜公平,“好的。” 父亲,“由于签证的问题,我们看起来是无法赴汤,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了。请向你的未婚妻、你未婚妻的父母表示我们最最大的遗憾。” 母亲眼泪几乎挂下,“儿子一生最最重要人生经历之一,我们竟然无法参加,真是太叫人悲哀了!” 杜公平向两人的话简单翻译给苏珊,然后继续与他们的交流。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们都理解。你们从来没有出过国,临时办,确实需要一些时间。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等正式结婚,你们再过来也一样。” 父亲忧心,“儿子,看起来你是不再准备回国了?” 母亲立即反击,“儿子在汤国发展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 父亲,“家人不是应该经常在一起的吗?” 母亲,“难道就像你一样,一生碌碌无为?” …… 两人争吵时,妹妹偷偷地把脑袋探到摄像头前,整个脸占据了整个显屏。 妹妹(汤语),“早上好!” 苏珊(汤语),“早上好!” 妹妹,“姐姐你好漂亮。” 苏珊,“你也很漂亮。” 然后就是瑛子神色古怪地僵在那里,再不说话。这使苏珊很奇怪,转头问向了杜公平。 苏珊,“她怎么了?” 杜公平立即笑了起来,以他对自己妹妹的了解,他已经猜出了其中的原因。 杜公平,“我想,她是因为所会说的汤语都已经说完了吧!” …… 杜公平与家人沟通的结果就是,他们确实无法来汤参加杜公平与苏珊的订婚舞会,当然这也是杜公平之前已经有心里准备的,由于自己向苏珊求婚的时间到准备举办订婚舞会的时间太短,短到使从来没有出过国的父母根本没有时间完成那些护照的相关申请手续。所以,不得不在杜公平的父母心中留下了小小的遗憾。为了弥补这种缺憾,杜公平的父母提出了如果近期能回国的话,一定要在这里为他们再次举办订婚仪式的想法。这种想法,在苏珊简单了解了一下东流球的订婚风俗后,立即变得非常有兴趣,甚至还回房间换了一身和人街饭店老板娘花子送给她的那身和服。这使可视电话那头的母亲、妹妹立即变得大兴奋,个女人通过可视电话这个平台,利用杜公平这个人工翻译器,聊得个不亦乐乎。父亲而一脸正色、一言不发、目光端正地坐在那里仿佛是神庙中的神像。 ………………………… 杜公平回来的时间已经有些晚,所以所有的事都紧紧张张,第2天和苏珊一起上街,进行了衣服等物的采购后,就开始了食品、酒水的采购计划。好在根据计划,这场订婚舞会其实只有几数几个雷根家族自己的亲人过来,同学、朋友都没有邀请,这使工作量、花费都大大减少。而根据格尔人的习惯,这种聚会上,酒比食物更加重要,食物可以只是烤肉、沙拉就可以了,但是酒一定要满足那个天生性格开朗的格尔男人满意。不过,由于有苏珊这个家庭小能手,杜公平其实大多的时候只是承揽钱包和搬运工的角色。 杜公平并不缺钱、苏珊也小有财富。在最后的问题都只变成金钱问题的时候,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杜公平和苏珊两人的身影不断出现在各个需要采购的地点。一张张支票的支出,换得一辆辆运货汽车不断将这次订婚舞会的所需,送入属于雷根家的小楼。 日子很快就进入到计时,雷根人的亲人开始不断出现,三叔二舅、七大姑八大姨的,再加上汤国人、格尔人一定特殊称呼,使杜公平一直处在苏珊叫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叫完之后,很快就能忘记的状态。好在,他的身边一直陪伴着苏珊,这个家政小能手。虽然格尔人的礼节,并不像东方人那样繁琐,但该有的问候、交流、互动都是必须的。就算在苏珊这个高级人才的帮助下,杜公平也累得像一只死狗一样,仿佛透支了精力。 当然这期间也有能偷空的时候,比如自己的妻哥詹姆士拿着一杯威士忌来找他的时候。 詹姆士,“未来的妹夫,感觉怎么样?” 杜公平,“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詹姆士,“假话是什么?” 杜公平,“幸福、美满,全身充满着无尽的动力。” 詹姆士,“那真话呢?” 杜公平,“真是太累了!比我侦破一件头痛无比的案件还要痛苦、还要累!” 杜公平小心地看了一眼,还在那边忙碌、社交的苏珊,小声地说,“虽然我很爱苏珊,也非常感谢大家的祝福。但是实话实说,在这里的感觉完全就像是在被当成操线木偶一般在操纵。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在说什么话。真是搞不清楚,苏珊是怎么能够记得住这么多的亲戚,你们经常来往吗?” 詹姆士,“经常来往,怎么可能?其实你也不用沮丧,我也记不住。” 杜公平,“你也记不住。怎么会呢?” 詹姆士,“怎么不会,男人本来就不可能记住太复杂的事物。就算是他们,可能也是临时才补得课。今天好几次我都被当成了丹尼尔了。”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但是他们的名字和称呼,你们总要搞明白吧?” 詹姆士,“不是有琳达吗?我的母亲,她可是记忆高手,这一点苏珊就非常像她。真不知道她们的大脑结构是怎么构成的,仿佛她们从来没有一次搞错过。真是奇怪!” 这场舞会,并没有什么专门请来的乐队,使用的音乐其实也只是播放音乐。在费兰克代表雷根家、杜公平、苏珊对各位的到来表示欢迎后,就由他和琳达开始了第一首的舞蹈。然后是杜公平和苏珊。然后的节奏就随意起来,不断地有人会成对地跳舞。音乐也不会单纯地播放,比如老雷根就亲自上马,用那老迈、激扬的声音唱了一段格尔传统歌曲,引得无数人成对跳入舞场。下面也不断会有人表演个自的才艺,最终不管每个人表演的实现如何,都会得到在场所有人善意的掌声。 这场订婚,给杜公平的感觉更像是一场高兴的聚会。每个在祝福他们能否得到自己的幸福的同时,各自也收获了各自快乐。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费兰克协着琳达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费兰克,“杜,还习惯吗?” 杜公平,“很好!我感觉很快乐。” 费兰克,“这就很好。还有这次佐罗在哈尔彻斯的事情,辛苦了。” 杜公平,“啊!” 旁边是欢歌和欢舞,这边费兰克拉着杜公平静悄悄地交谈。 费兰克,“佐罗虽然是分出去的一支雷根家的血缘,但是也是流淌着雷根家血液的存在,所以在能够帮助的情况下,进行帮助。也是雷根家的传统。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杜公平,“没有,我也很高兴能够最后真正帮助到他。” 费兰克,“这件事情其实他也是找过我几次,只是我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可以去干涉别的城市的警察系统正常工作。而且这件事情,我也找过人进行私下调查过,没有任何头绪,非常不好处理。虽然是苏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惊动了你。但是确实要感谢你,帮我处理了一个我也十分头痛的事件。从这点上你也算是为了雷根家,这个你将进入的大家族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杜公平,“我很荣幸!其关我开始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头绪的。接下来的事情只是运气好罢了。” 费兰克,“这不是运气的事情,是实力。具体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所以在我面前不用谦虚。而且这件事情幸亏我没有参与,只是你们这些小孩自己搞的事情,要不我也会麻烦的。”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事情?” 费兰克,“丑闻!政治丑闻!警方丑闻!佐罗历时近1年多方进行投诉,无人受理的情况,已经被媒体发掘出来。再加上死的人里面不仅有流浪汉,还有一些外地单身旅客。而哈尔彻斯又是一个旅游城市,你想政府、警方会受到什么样的冲击。所以幸亏我没有参与,要不就真成了雷根全面涉入另外一个城市的政治间的斗争了。你这种既是民间,又有点fbi背景,又不从政的身份,参与其中,真是恰到好处。” 杜公平感慨半天,“我也没有想到,只是认为是一件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的可怕案件。没想到,案件的进展已经非常可怕。” 费兰克,“哈尔彻斯市长辞职!哈尔彻斯警局局长辞职!还有好几个要员,不是辞职,就是免职。哈尔彻斯正经历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的冲击到底有多大。对我们来说,到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这都是不可能避免发生的事情。我们只用静观其变就好。” 杜公平苦笑,“看来我这里也是把哈市的警方也得罪了。” 费兰克,“那倒不会,你找的人属于警局里的弱势派,也是众多在野派之一。这一回,他们由于有了这一次案件的主动,一下拿下哈市警局局长的位置都是可能。你就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他们的朋友,他们欠你一个巨大的人情,不仅仅是在破案争功上。” 杜公平,“啊!” 费兰克,“在那里都有政治,在那里都有斗争。哈尔彻斯的事情也给了我很大的警示,我最近也要花大力气排查一下纽市的一些旧案、死案,不要再发生哈尔彻斯的事件。” 杜公平,“需要我的帮助?” 费兰克,“是的。有问题吗?” 杜公平,“没有问题。” 费兰克,“我想,近期fbi也会找你,你在哈尔彻斯做的事情很符合他们的利益。所以如果他们找你回华市,最好还是能晚一晚。” 杜公平,“没有问题。我们是一家人吗。” 费兰克,“对,一家人!” 费兰克真诚地拍了拍杜公平的肩头,然后才携琳达慢慢离开。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几个之间说着不重要的问候话语。 杜公平正思考费兰克刚才所说的话语,这时手机产生了震动,拿出一看,竟然是那个该死的疯女人玛丽的号码。这是一个短信,短信只有一句,“我来纽市了!” 杜公平的脸变得铁青。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又一个手机短信接收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外国号码,上面也只有一句,“祝你幸福!” 杜公平突然感觉,它仿佛一定是那个他一直无法忘记的女人——美弥子发来的。一时美弥子的音容、相貌、快乐的生活片段不断回放。杜公平一下感觉自己无法平静。 手指滑动,短信删去。 一切恢复正常,杜公平抬头看去,远处的苏珊此时正向着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 <sript>;</sript> 22.1 一 纽市警局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组织,拥说她拥有着多达数万的警察部队。有人说这个数字是5万,也有人说这个数字是8万。但不管怎么说,纽市在个可以说是世界之都的城市,也是一个犯罪的天堂。她有着令世界羡慕的金融业、时尚业、音乐业、电影业等的同时,也有着无数合法的、非法的、半合法半非法、时合法时非法的各种行业和人群。而且真实的纽市还存在着许多可怕的杀人恶魔、城市禁忌。 纽市警局总局的一间地下库房,库房的管理室中一个黑胖的黑人警察手中拿着批文不断地看着眼前的丹尼尔、亨利、杜公平。这是一个黑胖的黑人警察,他的黑完全可以使他完美地溶入到这地下室中黑暗之中。他的肥胖看起来比丹尼尔、亨利、杜公平三个加在一起都要肥胖。这个黑人警察就像一头史前动物一样在黑暗之中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个人。不过这头史前动物一定是那种素食系的史前动物,满脸展露一种叫做憨厚的忠诚表情。 黑胖警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批文,抬头又看了看三人。抬头看了看三人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批文。动作重复几遍,但是工作一点也没给丹尼尔、亨利、杜公平三人去办。这使本身就脾气火暴的亨利立即拍案而起,英勇地像冲向黑暗巨龙的瘦小骑士冲到了这个黑胖警察面前,释放着巨大且凶狠的声音。 亨利,“胖子,有什么问题吗?” 黑胖警察害羞的回答,“我叫亨利!胖子一般是我前女友对我的特殊爱称。” 亨利,“你也叫亨利?” 黑胖警察,“是的。” 亨利,“从现在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胖子!因为我也只叫亨利,所以我不允许你玷污亨利这个神圣且美丽的名字!” 黑胖警察,“可是……” 亨利凶恶异常,“你有意见?” 黑胖警察,“你们还是叫我三世吧!胖子真的是只有我前女友才能对我特殊爱称。相信你也能够理解,特殊爱称代表着什么?它就像是一个美妙的开关,可以瞬间使我们进行一种异常兴奋的状态,并给我们美妙的身心感觉。所以,我想你和我都不喜欢因为这种特殊爱称相互之间产生什么不正常、不正确的生理反应吧?” 黑胖警察使正在凶恶中的亨利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亨利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位仿佛史前恐龙一般的可怕生物,问着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亨利,“你这样……也有女朋友?” 黑胖警察,“是前女友。虽然她最终选择了离开了我,但是我对她是真爱。我一直努力保留着我和她一些小回忆,难道不行?” 亨利,“你说的……很有道理!三世,对吧?” 黑胖警察,“是的。” 亨利,“它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吗?” 一个黑胖警察桌前的照片转向亨利,那一个幸福的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面正中的一个年青小伙就是眼前的黑胖警察亨利三世,而在他的身边左右各立着一个同样仿佛黑胖炸弹一样的可怕史前怪物。 黑胖警察友善地进行介绍,“这是我的爷爷,亨利一世;这是我的爸爸,亨利二世……” 黑胖警察的话还没有说完,亨利已经疯狂地冲了过去。 亨利,“我要杀了你们!你们简直是在玷污亨利这个神圣且美丽名字的内存含意!” 这个叫做“亨利三世”的黑人胖子警察并没与亨利聊很长时间的天,因为他要根据丹尼尔、亨利、杜公平手持文件要求,带他去这里的一个证物仓库的库房看一件案件的相关物品。 这个纽市警察总局下面的一个地下库房,这是一个存着很多历史案件卷宗、现场证据、发现物,甚至部分遗体的地方。由于这里的很多案件都已经终结、结束,甚至是已经变成死案的案件。所以这里平时并没有人过来,因此这里就更显得阴森恐怖。 黑暗的、近似密封环境的长长走廊、两边都是一模一样的钢铁大门、昏暗的灯光只会在人走到它近前时才会亮起,除了4人身边和一路过来的道路,四周仿佛还是存在在永不会明亮的黑暗中。 黑胖警察带着丹尼尔、亨利、杜公平三人来到一个有着特殊号牌的铁门前面,有些犹豫、有些无奈、有些害怕地再次进行询问。 黑胖警察,“你们真的要看那种邪门的东西吗?” 这一个其实非常善意的提醒,它说明黑胖警察内心中的十分不安和害怕。 亨利,“对啊,有什么意见?” 经过亨利与这个黑胖警察严肃、认真、深刻的交流,两个人已经达成了一个广泛且友好的共识,那就这个黑胖警察的名字在亨利在场时只能是“黑胖”,而不是什么亨利、三世或者胖子。 不得不说,这个黑胖警察亨利三世果然是那种脾气好得可以比拟自然界中的神奇动物水豚一样的存在。自然界中的水豚是传说脾气最好的动物,是那种你可以骑到它的身上随意蹂躏它,它都不会生气的生物。黑胖警察亨利三民就是这样,他不仅没有因为亨利这种强占他个人名字所有权的行为表示任何不满,而且非常顺从了这个带有一点点种族歧视色彩的名字。 黑胖警察亨利三世,也就是亨利口中的“黑胖”站在这个明显是目的地的库房门口依然在善意地规劝。 黑胖三世,“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好好的,非要搞这么邪门的事情!” 亨利发出威胁的声音,“黑胖让开!” 黑胖三世发出无奈的声音,“好吧,你是老板!” 这个黑人警察终于不再磨蹭,晃动着巨大的身体,拿出那巨大屁股后面的一大串钥匙,从中间拿出那个小小的一把,然后为三人打开了这个黑暗走廊中唯一光明区域中的这个小小的铁门。 亨利发出埋怨的声音,“该死你们难道不会把这里的光线搞得光亮一点吗?” “成本!”黑胖三世解释,“你认为财务部那伙吝啬鬼会允许我在常年都没人出现的地方,没事就长明灯吗?在酬金和处罚之间选择,我当然会选择他们的要求了。你应该能够理解的吧,兄弟?” 亨利看来十分理解,“是的!就像我们的油费一样。他们总是会吝啬到每一分钱。” 铁门非常非常正常地打开了,根本没这个黑胖三世口中邪门的事情发生。只是这个刚刚被打开的房门中,依然没有什么灯光,它是黑暗的。就像一个可怕、阴暗生物正张着大嘴等待着你一不小心落入它可怕的妖口。 这个时候灯亮了! 之前的感觉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我们脾气极好的黑胖朋友就为大家打开了这个小小仓库的房门。 黑胖朋友给大家打了一个友好的表情,然后就率先走了进去。然后,丹尼尔、亨利、杜公平依次走了进去。 仓库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钢制小桌,只是现在它的上面空空如野,并不存在着任何东西。仓库最重要的设施,也是杜公平一行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地个整整占据整面墙壁、三分之间房间体积的巨大冰箱,黑胖警察打开了冰箱,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无数小箱子。 巨大冰箱的打开使本身来就因为在地下有些阴冷的房间温度又降了几度。 等到杜公平他们的黑胖朋友拿着一个单独的箱子从冰箱中走出,关闭冰箱后,将它和杜公平一行出示的文件一同放到这个房间中唯一的桌子上时,大家心情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这个叫大家心情也不由地紧张起来的原因还是那个黑胖三世。黑胖三世不知道因为什么紧张起来,如同一个可怕巨兽一样不断大口地喘气、呼吸,并将他巨烈跳动的心脏声音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所以不管大家乐意不乐意,都不由自主地紧张了。 箱子放上桌上、文件放在箱上,黑胖三世仿佛是再次规劝,发出郑重的声音。 黑胖三世,“就是它了。你们真的要看?” 亨利,“你说呢?老板都下达命令了,我们只能往前冲的。我们和你们这些常年坐案头家伙不一样,明白吗?” 黑胖三世,“好吧。你们随意。” 放在箱子上的文件拿开,箱子打开,一个仿佛被烧烤过的人类巨脚露了出来。这是一个有着完整脚部组织、脚腕和小半个小腿的东西,说实话它更像一个外表丑陋的靴子。但是它真的就是杜公平他们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 虽然它很丑陋,也很狰狞,但是当它出在众人面前的第一刻,依然像一个美丽、性感女生一样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注意力。 亨利,“它就是……?” 黑胖三世,“是的!它就是。” 丹尼尔,“它就是它?” 黑胖三世,“是的!它就是它。” …… 这是一个传说中东西,它就是一个稀世的宝藏一样,当然收藏家将它展示给专门过来进行瞻仰的人们,一时没有任何人敢于触摸它、玷污它、接近它。直至…… 杜公平非常专业地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双那种法医、医生、强盗都喜欢用的一次性手套,熟练、专业、利落地套在自己一只又一只的手上。然后双手伸出,将这位传说中存在请出那个狭小的箱子,放到了众人当中的桌子上。 杜公平友好且友善地看向四周,就像是询问:先生们!绅士们!你们有没有想入手感受的? 摇头! 一致地摇头! 大家都友好地把这个第一个尝试的光荣任务和工作让给了这个里面最是瘦小的杜公平。 从杜公平的人种来说,杜公平现在的身高、体重绝对是本民族、本国家之中比较中等偏上的存在。但是现在在这个黑暗的、只有一个灯光的小屋中,丹尼尔、亨利都是那种身高一米八、体重九十公斤以上的壮汉。黑胖三世虽然身高没有一米八,但他绝对有着远超二百五十公斤以上的体重,光他一个身就已经足足占据整个桌子的一面。所以现在在场的4人中,杜公平确实像瘦弱小孩一样瘦小。 在黑暗房间唯一灯光投射的灯光中,在几个巨人在杜公平身后的阴影中,杜公平再次将大家面前的靴状物拿了起来、拿到手中、拿到自己面前。 虽然它长得很像一个丑陋的靴子,但是它确是一个曾经人类的足部。一个已经全部变成焦黑的人类残肢,越往脚趾部走,越是完好,而越是往断口处,越是焦黑,特别是那本来应该是白色的骨头部分,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特别是里面的骨髓部分,黑的利害。 杜公平叹息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物品,感受着它发自内部的刺骨冰冷,每一寸每一寸地研究着它的完美。 丹尼尔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紧张且谨慎地看着杜公平手中的残肢。 丹尼尔,“这就是那个连续人体自燃事件吧?” 黑胖三世立即紧张且严肃地用手指在嘴上,比了一个止声的动作,“这是上帝的敌人,魔鬼的杰作。我们要心怀敬畏,才能远离魔鬼。” 黑胖三世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缠绕在自己巨大的右手之上,在自己的胸前比划起虔诚的十字祝福。亨利立即本能开始同步时,被丹尼尔一把拉住,并狠狠瞪了一眼。 丹尼尔目光的含意非常简音! 我们是警察!我们是来破案的!我们都搞这种封建迷信这一套,这活你还加入不加入? 亨利尴尬地傻笑,“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然后仿佛气势如虹地站到了杜公平的另一侧,仿佛一个英勇地战士一样去审视自己的敌人。但不一会,亨利的脸又开始变黑起来。 亨利发出不能相信的声音,“这真是从内到外燃烧的啊!一个人从里到外自燃成灰烬。”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态度认真地回答了他,并指着手中的残肢为亨利解释。 杜公平,“从这里看,它应该是从里往外进行燃烧的,所以你看它燃燃的形状,造成的形状,与正常的把肉从外往里烤是不一样的,肉也是里面全熟,而向外呈发散状的不熟半生……” “啊……呕……” 亨利发出一声代表想要呕吐地声音,捂着嘴立即向门外冲去。 “啊……呕……” 黑胖三世也发出一声代表想呕吐的声音,捂着嘴向外冲去。 “碰!” 一白一黑两个身影撞在一起,一胖一瘦两个身影撞在一起,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撞在一起。 “啊!” 巨大的双方体重差异使本来速度还占优势的亨利立即像一个轻松灵活的小皮球一样被撞飞了出去。飞撞到旁边的墙壁上,然后反弹地掉在地上。只能无力地看到那黑胖三世如巨山一样巨大的身躯、如轻风一样灵活的身躯,转瞬消失在那个唯一的房门处。 杜公平、丹尼尔一同回头奇怪地看着亨利,亨利则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黑胖三世消失处的房门,然后十分悲催地发现自己口中那一口涌出物竟然被强大的黑胖三世给撞了回去。一种与之前呕吐感完全不同的呕吐感觉混合着之前的呕吐感产生着更为强大、更为不可抑制的本能感觉,带着亨利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可能伤痛,冲出了这个房间。 杜公平看看那个已经消失了两个人身影的大门,看看自己身边的丹尼尔。 杜公平,“你没事吧?” 丹尼尔,“我没关系。” 杜公平,“那我们就继续了!” 丹尼尔,“那我们就继续。” 杜公平对着丹尼尔点了点头,继续自己刚才还没有进行完的科普座谈。 杜公平,“自燃指一个物体在没有与外部热源接触的情况下,内部发生化学反应产生火焰的现象。人体自燃情况是指人在没有与外部热源接触的情况下,从内部发生化学反应产生火焰的现象。最早的人体自然事件是16世纪中叶,丹麦解剖学家托马斯·巴托林描述了巴黎的一名妇女在睡着时“焚烧成一堆灰烬和烟雾”的经过。这是历史上记载的第一起人体自燃事件。她睡觉用的草垫床却并没有被火烧着。同时代的法国人约拿斯·杜公平朋在所发表的作品《人类自然现象》中搜集了诸多自燃案例。并提出人体燃烧需要具备两个要素,“”极高的温度和可燃物质。在正常情况下,我们的身体并不具备这两个要素。几个世纪以来,科学家一直在推测可能解释这一现象的说法。……” ………………………… 这间小库房外的廊道,那一个唯一的垃圾桶前,亨利正和自己身边的黑胖亨利三世竞争着那唯一垃圾桶入口的使用权。由于严重的身体体重上的差距,每次这位黑胖三世不经意的碰撞,都会使他身边瘦小的亨利失去原来的位置。 但是两个人并没有争执,都十分专注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这时这里的灯光灭了。 这里的廊道本来也就只有这里一处灯光还在亮着,但是现在就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时候、时刻,它竟然突然熄灭了下去。 整个四周一下全部陷入浓稠地仿佛凝结的黑暗。 这一个十分叫人恐惧的感觉,于是: 黑胖三世一声惨叫,雄厚而有力,“啊……!” 亨利朋友一声惨叫,高昂而穿透,“啊……!” “啊……!啊……!” 两个明显不同的男人的惨叫还在整个廊道不断地回荡,而在两个声音响起的一瞬间,整个廊道一下就全部变成了明亮。 两个亨利相互尴尬地对视着,瘦小的那个亨利此时的目光已经几乎能恨出火来。 巨大的那个亨利尴尬地道歉,“对不起!我忘了这里的灯光是声控的了。” “啊……!啊……!” 一大一小两声惨叫还在这个长长、密封的廊道中不断回荡,瘦小的亨利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 <sript>;</sript> 22.2 二 中午,一个人见人看的餐厅。这里有着众多的顾客,就像一个巨大的学校餐堂。但是它有着学校餐堂没有幽美的就餐环境。这里的一部分小圆桌就摆放在这里小广场的一个喷泉边。 和煦的阳光、小溪流水的喷泉、清澈的轻风,加上这个餐厅确实有着还算不错的食物。于是这就使它成为城市中产小资的一个无限汇集的地方。简单的说法就是你来晚的话,没有位置。预计?对不起,我们不会这一套。 传统朴素的就餐买卖方式,不仅没有成为它阻止餐厅生意兴隆的阻碍,而且好像还成为这里的一道江湖特色。 苏珊占着一个位置极佳的小圆桌,态度又好的拒绝了一个帅气、高大、阳光的适龄男士的共餐邀请。因为不管是这位异性吸引力还算90分以上的男士是出于真的想要这个位置吃饭,还是他其实是向美丽异性献殷勤,苏珊都无法答复他。苏珊在这里约了丹尼尔、亨利和杜公平在这里共进午餐,所以苏珊一直微笑、有礼地拒绝他的无限纠缠。直至丹尼尔、亨利和杜公平三人的到来。 丹尼尔微笑地直接坐到这个圆桌中,自己看中的位置。亨利则一脸坏坏地来到这个帅哥的面前,有意无意地露出自己腰间的警章。 亨利,“你是在骚扰这位美丽、可爱、善良的女士吗?” 帅哥立即呈现出一种道歉的姿势,“相信我,警官!我只是问一问,是否可以大家拼桌。” 亨利,“相信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帅哥,“是的,我正准备离开。” 亨利,“很好!你这样品质的男生是不缺少女孩的,所以千万不要把自己陷入麻烦之中。对不对,朋友?” 帅哥,“是的,警官!我会记得的。” 帅哥快速且坚决地离开,完全没有之间纠缠苏珊那时种种花样百出的理由。 亨利回过身时,发现这个小圆桌上的位置已经只剩一个,杜公平也已经坐到了距离苏珊最近的位置坐上,大家都一脸微笑地看着亨利,就像欣赏一个十分不错的小品节目。 亨利潇洒、帅气地坐到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上,大大方方地进行宣布,“今天这顿午餐,我请了!” 丹尼尔、杜公平、苏珊都同时微笑地看着仿佛是在表演一样的亨利,但发言的只有一个。 苏珊微笑地端起了自己之前饮用中的精致茶杯,“根据我对你的一贯了解,亨利看来你一定是事情要求我们。” 亨利果断且迅捷,“没有。” 苏珊微笑地更深了,“如果这样的话,之后可不允许求我什么事啊!” 亨利瞬间就跪到了苏珊的面前,“女王,请原谅我吧!” ………………………… 中午,餐厅,与杜公平、丹尼尔、亨利一起进餐的苏珊不断地笑。 苏珊,“真的有那么恶心吗?” 杜公平在摇头,亨利则是狂点头,丹尼尔则是不言不语。 苏珊,“丹尼尔,你告诉我。” 丹尼尔,“其实它远远比不上很多的案发现场,就是车祸现场也有许多远远比它还恶心的。” 杜公平,“相对车祸现场它是要干净很多的。” 苏珊瞪了杜公平一眼,“不要插话。” 杜公平闭上了嘴,丹尼尔继续说话。 丹尼尔,“只是那种不可思议的恐惧确实叫人心里压力很大。” 亨利,“特别旁边有一个二三百公斤的大胖子一直说那是一个恶魔事情,身又处在一个四面都是黑暗的巨大空间……” 苏珊,“所以你就……被吓着了?” 亨利,“不!那只是一个意外。” 苏珊,“那其实只是胆小。” 亨利,“说我们胆小,那你去看看!” 苏珊,“我不去!我是女生。胆小是我们女生天生的权力。而且我还是个学生,我为什么要去?” 亨利,“那还说我们胆子小。” 苏珊,“你看我家杜公平就不怕。我只是就事论事。” 亨利,“……” 亨利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丹尼尔拉住了他,面朝着杜公平说话。 丹尼尔,“杜公平,说实话,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案子?” 杜公平,“因为我认为它并不是一连串的偶然事件,就像哈尔彻斯市的案件一样。” 丹尼尔,“我明白了,那是费兰克的需要吧。哈尔彻斯市的案件是搞得当地的政府和警察局都很麻烦,还有很多人为此下课。但是你选择这个案件的理由是什么?你总不能只是说只凭感觉吧?” 杜公平,“因为它在我们的新闻媒体很传奇。虽然现在大家都把这个事情归属于自然事情、人力不可为事件,但是……” 杜公平笑了笑,打开自己的公文包,从中间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来。打开电脑,打开一个文件,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图表。 杜公平,“这是我为这1、2年城市中人体自燃案画的时间曲线图。” 然后把文件下滑到又一个表单。 杜公平,“这是这是去年侦破的纽大连环纵火案的时间曲线图。” 接着又下滑到一个表单。 杜公平,“这是这是年初侦破的华市连环爆炸案的时间曲线图。” 又下滑到一个表单。 杜公平,“我将这张表单合并,你们看出点什么?” 苏珊,“它们的曲线弧度有类似,不是巧合吗?” 杜公平,“是不是巧合,我不知道。但我认为人体自燃案决不会是自然事件。一定是有人操纵了它,如果不侦破它,当事情暴漏时,我相信一定会出哈尔彻斯市的大麻烦。就算与费兰克没有关系也没有办法,那个时候,大家一定都急需一个替罪羊、一个足够份量的责任人。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珊用严厉的目光看向丹尼尔,丹尼尔立即举手投降。 丹尼尔,“我会配合杜公平的,我保证!” ………………………… 纽市的城市禁忌之一:可怕的人体自燃事件。就是那种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自己燃烧起来。不是任何原因的点燃,就是那样人体自己燃烧起来。 这是一种可怕的事情,仿佛只应该存在在可怕小说中的故事。但是在现代大都市的纽市,它真真实实地发生了。它不仅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而且还持续不断、连绵不断地发生着。已经被证实死亡的人数已经达到7个人。虽然这起事情至今为此并没有人报警,大家还都把它归属于自然界众多神奇的、不可解释的事情之一。甚至很多宗教的信徒们还将它归属于伟大且神奇的造物主或造物主的某种所作、某种所示、某种所想表达、某种所想呈现。很多大报小报、大媒体小媒体、大网站小网站也多从神秘侧来广泛地、不同角度地、深处浅出地述说、解释、分析它。 但是从杜公平的观点来看,它已经具备了广泛的社会影响。这种社会影响就像一个定时爆炸一样一点一点地、不断持续地积累着自己的力量。如果真的等它突然自己爆发出来,那么它的杀伤力也是十分惊人的。所以在作为雷根家族新成员的情况下,在为自己家族和妻子父亲的角度考虑,杜公平在发现它的不同寻常性的时候,就对苏珊的父亲、纽市警局的局长费兰克进行了个人主观观点的分析、归纳和总结。 费兰克立即信任了杜公平。费兰克也立即支持了杜公平,派出了手下最最信任的人员:自己的儿子丹尼尔和丹尼尔的搭档来配合杜公平进行相关的调查。但是这种情况也是非常非常机密的,就算是微微地传递出去,被一两个不浪小报知道,并发表出来,也会产生巨大的社会地震的。不相信神的人会攻击费兰克之前不作为,相信神的人会攻击费兰克不尊重神、从感情上伤害到了神,中间再有些凑热闹的会过来乱编小故事,搞评论地会过来展示自己的语言能力和天赋,搞悬念地会过来借助各种媒体帮助大家不断发空想像空间……。简单地说,就是费兰克和纽市警局会立即陷入到沼泽泥潭之中,而且还很难立即从中脱身。所以在费兰克和杜公平双边会晤后的瞬间,大家就达成了:低调做事、高调做人,只做事不说话、做了也不说等优良共识和原则。 于是在上千万纽市的官员、警察、人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杜公平这只具有神秘职责的小队伍就出发了。 你静静地从黑夜里来,不带来一点微风式地出发了。 所以杜公平还是纽大广大教职员工的一员。 所以杜公平还是正常在纽大学习、工作和生活。 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又一节几乎都没有人来的公开课的课程讲授,杜公平突然在那少得可怜的几个学生中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 丽莎。 丽莎?朗塞斯。那个身材火暴、头发金发、身手矫健、喜欢助人为乐的丽莎。那个一直在杜公平人生重要时间对杜公平进行帮助过的女人,一个真正的美女、一个真正的朋友, 一个意外的时间,一个意外的地点,丽莎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杜公平进行日常授课的台阶教室。 目光进行短暂的交流。 杜公平:你来了! 丽莎:我来了! 杜公平投以丽莎微笑,丽莎投以杜公平微笑。但是两人从始到终没有一句话的交流,由于东方人死板的性格,杜公平还是不适应在授课的时候讲非常授课之外的事情,虽然真正认真来听杜公平公开课的人并不多,但人要对自己负责,要尊重自己。 杜公平课程以外的原因影响自己、改变自己,就是对自己负责、就是尊重自己,所以杜公平一直都是那种非常死硬的感觉。 杜公平教案打开的一瞬间就立即恢得成为那位严肃认真、讲课死板无趣的年青教授。年青教授讲授着自己应该讲授的课程,下面小年年谈情说爱的,倒比认真听课的人要多得多。教案关闭,投影关闭。又是一节的公开课课程结束,离开的人已经快速离开,反而是杜公平这个讲课的老师最后离开。 杜公平整理教案,还认真记下自己授课时发现的自己的不足。丽莎从属于听讲学生的座位慢慢站起,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丽莎,“你好像并不是十分受欢迎?” 杜公平,“是的!这只是一门公开课,又不是十分对那些有空闲时间学生的口味。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又刚刚拒绝了一个表示友好的学生组织的友好建议。所以内容不受欢迎、学生协会又不支持、学分又不需要,要是我,我也没有过来严肃认真听讲的想法。 丽莎,“你倒是很想得开?” 杜公平,“我只是来调整状态的。所以认真做好自己的事情,结果并不重要。” 丽莎,“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杜公平,“是的。我在京洛有一些房产,它们每个月都可以给我提供非常不错的收入。但是人总是要工作的,对吧?人总是要体现自己的价值,对不对?” 丽莎,“看来你已经从那场爆炸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杜公平,“是的!你知道的,我经历过比那更惨重的感情伤害。比起那种感情伤害来说,那真的不算是什么。所以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我状态没有恢复,是fbi给我指定的那个心理医生根本就不给我进行相关治疗的联系。原因,相信你也能猜出,对不对?” 丽莎,“华府的事情还没有冷却下来!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 杜公平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教案,友善地对丽莎展示自己迷人的微笑,同时传递着“我们可以走了”的信息。 丽莎让开了身体,杜公平与她并排一起走向教室的外面。 杜公平,“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 丽莎,“放长假,还能怎么样?到处转转,看看家人、看看朋友,也就这些。听说你刚刚订婚了?” 杜公平露出幸福的笑容,“是的,我刚刚订婚。对不起,没有通知你们!我和我未婚妻并不想惊动很多人。” 丽莎,“我听说了!一个纽大的校花,纽市警察局局长的独女。真的没想到,竟然不是你之前的那个东流球女朋友。” 杜公平神色稍微有些失落,“我们分手了。” 丽莎,“你们分手了?” 杜公平,“是的。姑妈不喜欢我,她听从了她姑妈的意见,于是就分手了。” 丽莎,“真是没想到。” 杜公平,“是的,真是没想到!我还以为这是一个朴素的、上天赐与我的、最终的爱情、最终的婚姻的。谁知道它就像夏花一样短暂。” 杜公平的声音有些悲伤、有些伤感、有些自嘲,杜公平也没有隐藏自己的这一点点小秘密,毫不回避地将它清晰地传递给眼前的丽莎。仿佛之间,丽莎其实是杜公平一个个非常非常信任的人。 丽莎停顿一会儿,仿佛是在听收杜公平传递的信息,思考这些信息所包含的内容。 丽莎,“没想到分手才一个月左右,你倒是经历了很多事情。” 杜公平,“是的!我还搞定了一个哈尔彻斯市的案件。然后听说那里的市长、警察局长都辞职了。可以说是搅动了一漂混水。你来的原因没有它的因素吧?” 丽莎微笑地说,“我听说它了!放心fbi没有因它生你什么气,而且fbi后来也过去抢功了。所以恭喜你,你的协议数又完成了一件。” 杜公平有些十分意外,“这也算?” 丽莎,“虽然是私活,但是fbi相抢功,就必须算。所以答案是一定的。” 杜公平,“但是没有人通知我。” 丽莎,“是的!他们并不想叫你知道。相信你也理解,虽然我们是政府机构,但是也要努力榨取协议的最大价值。” 杜公平,“但是你知道了。” 丽莎,“是的,我有特殊的渠道。” 杜公平,“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说实话身后总有一个债主的感觉并不好受。” 丽莎,“习惯就好!我现身上的助学贷款还没有结束。所以我还不能失去fbi这个工作。它的薪水真的很高。” 一个话题结束,两人已经走到了纽大教室外面的广大空间,两人谈话也进入到一个小小的短暂停顿。 丽莎再次发言,“恭喜你!恭喜你的订婚。听说苏珊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杜公平,“是的,苏珊很善良。” 丽莎,“其实我这次来还是有其他的原因的,是fbi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他们问你有没有近期回华府的打算?” 杜公平,“什么意思?年初的连环爆炸案风波已经过去了?” 丽莎,“还没有。” 杜公平,“那还叫我回去?” 丽莎,“fbi下面又不只有一个犯罪案件研究分析实验室,他们还有一些其他的机构,总你有没有兴趣。” 杜公平,“你会去吗?” 丽莎,“不会。” 杜公平,“我也不会去。” 丽莎,“杜公平。” 杜公平,“?” 丽莎,“我最近想住纽市一段时间,欢迎吗?” 杜公平展开灿烂的笑容。 杜公平,“当然欢迎。” <sript>;</sript> 22.3 三 城市的一个专门安置废弃汽车的垃圾场。 汽车作为人类文明的一个产生物,它就和它的主人一生拥有着属于自己的不同长短的生命。而这个生命周期的长短真的不在于它是否能用,往往在于它的主人是否它不在适合。就算你是一个使用状态十分良好的汽车,该被你的主人抛弃时,他也会毫不犹豫。 所以城市里就会出现这种类似汽车墓场的神秘地方。这里拥着各个历史时期的废旧汽车,层层叠叠布满整个地方。只留几个巨大的通道,来方便一些这里的作业工作。这些通道的两边往往都是那种堆积数层的高高废车,无声地述说着它们曾经拥有过的短暂生命。 由于是安置废弃汽车的垃圾场,所以这里关不需要道路。一大雨之后,这里果然变得泥泞不平。这是一场非常不错的春雨,那种滋物细无声的春雨。但是正是这一场无限美好的春雨将这里变成泥泞的海洋,使这里变成不欢迎陌生人、外来者的地方。 杜公平、丹尼尔、亨利就是这样的外来者,所以杜公平、丹尼尔、亨利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这片荒弃的地方,这个难走异常地方。 亨利,“案件真他妈是在这种地方发生的吗?这个鬼地方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吧?” 亨利是一个真正血缘纯正的格尔人,亨利其实自小就是在老雷根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亨利是和丹尼尔数年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所以亨利是一个十分靠得住的人,所以费兰克才会把丹尼尔和亨利共同派来帮助杜公平的调查。但是亨利就是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有点话痨,而且根据老雷根的证实,亨利的这种话痨其实是祖传的,因为老雷根所认识的亨利的爷爷也是那种话多、冲动、好色的家伙。亨利其实就是他们祖上在这个时期的翻版。 丹尼尔无奈看看自己身边这位靠得住的搭档亨利,“你也看过卷宗,是不是这里,你自己不清楚?” 亨利,“好吧,我承认,发现这起案件的那个小子真是一个天才、一个幸运的家伙!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回去后把他找来聊聊天?” 丹尼尔,“以什么名义?” 亨利,“名义总是会想到办法的,关键收获可能比这里还要大。” 亨利其实是变向地提出一个建设性的意见。大家离开这片该死的泥潭,回到温暖又舒适的办公室,然后把那个幸运儿找来喝茶聊天。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建议啊! 但是亨利看向杜公平,看向这次秘密行动的真正主事人杜公平时,杜公平没有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继续向前!这其实就是完全否认掉了亨利的意见,而且是那种无视的否认方式。这使亨利同志很无奈。 亨利,“好吧!该死的天气!该死的地!该死的地方!” 杜公平来到了一处空地中间,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电脑、打开了一张图片,左右看了看。身形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面各观察了一会。把平板递给了丹尼尔,指指上面的地图标识。 杜公平,“就是在这里。” 丹尼尔看了看平板,也对照着地图,观察了一会儿,肯定了杜公平的意见。 丹尼尔,“就是这里。” 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那个一个月前一个美丽且肥胖的女士灿烂燃烧的地方,也是杜公平三人这次来的目的地。不过一个月已经过去,而且又是这样一个神奇且舒适的雨后,所以什么都没有,也确实什么都没有。 亨利四方一望,双手一摊,“很好!什么都没有。需要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找一个探雷器来吗?真希望它可以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天气产生一点点作用。” 亨利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只是嘴上总是非常容易得罪人,而且是那种有意无意就把人得罪的臭嘴。据说,也是来自他们家一代一代下来的遗传。 强大的遗传! 杜公平当然不会与亨利进行什么计较,也没法计较。对待亨利的最好方式,杜公平已经掌握,那就是无视他。当你真正可以做到这一点时,你就会突然发发现,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杜公平没有理亨利,只是将自己的发现成果展示与两人,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提纲协领的作用。 杜公平,“今天的天气应该发生那次人体自燃事情的天气差不多,都是城市刚下过一场雨。所以一路我们走来,你们有什么感觉吗?” 亨利,“感觉,没什么感觉。如果我们换一个好天气来的话,我相信我一定会有所感觉的。” 亨利的话直接无视,杜公平看向了丹尼尔。 丹尼尔,“路很难走,真不知道一个体重200公斤的胖女人是怎么过来的。” 杜公平,“她走不过来?” 丹尼尔,“是的!我们走,都这样困难。那么对她来说,就更是难以达到。可能会是别的方法。” 杜公平,“如果是有人送他过来的呢?” 丹尼尔,“1、2个人都搞不定,必然有专门的工具,比如小车之类。” 亨利继续发挥他乱场的巨大作用。 亨利,“为什么会是犯罪事件呢?这完全可以是一件人体自燃事件?这种死亡方式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人类所能造成的。” 杜公平笑了,“我一直认为,人类的创造力是永无止境的。现在的一些放射毒物致死事件,在古代就是巫术的诅咒事件,就是神迹,也是无解的。但在现在这并不算是什么,只要我们有正确的方法和食品,它是可以被发现、确定的。” 丹尼尔也终于无法忍受自己这位合作多年、可以充分信任的朋友、搭档。 丹尼尔,“亨利,我们既然已经跟踪此案,就要先把它立场为连环谋杀事件。所以就不要再谈什么神秘事件的言论了!” 亨利,“好吧,你是老板。” 小团队的意见再次统一,杜公平立即开始自己的总结发言。 杜公平,“好吧,我总结一下!根据之前的警方调查,本案的死者是一个体重200多公斤的体重严重偏重的女性。这位体重严重偏重的女性,唯一的特点是平时喜欢宅在家中。不喜欢到底乱转,而且运动能力也比较弱。那么像这样一个运动基本为零的重型女性为什么会来这样一个平时不会有什么人来、道路状况恶虐的地方呢?而且根据我们手头的资料,她很不可能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这里并不是她的运动范围,和喜欢运动的环境。” 杜公平用手指先比了一个一,又接着比了一个二,“我们过来都这么费劲,一个体重200多公斤的胖女人,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杜公平非常有感觉地发挥着自己公开课授课的那种提问、抢答的互动方式。但是很可惜的是,杜公平眼前的两个同学并不很给力。一个一个仿佛发呆一样地看着杜公平,没有一丝主动抢答的想法和激情。 这使杜公平无奈的,其实杜公平并不想立即公布自己的小小所感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不得不讲述出来。 杜公平,“这里的环境给我一个感觉,四面通透,各个小路的一个交汇地,又是一个小平地,你们说这里像什么?” 亨利环顾四周,然后摇头,“这里就是一个废车场!什么都不像!” 杜公平目光鼓励地看向丹尼尔,丹尼尔果然不废杜公平的期望,说出了一个杜公平差点自己公布答案的回答。 丹尼尔,“小广场?这里像城里之中的那种小广场。” 杜公平,“一种可以向各个方向的人展示这里情况的地方,对吧?” 丹尼尔,“对。” 杜公平,“这会不会是一个专门设计的刑场?就像古代的刑场一样,施刑者为了叫更多的人能够看到施刑,会选择一些交通便利的道路汇集地、小广场。” 亨利不能相信地看着杜公平,“这里是交通便利、人流很多的地方?” 杜公平,“如果我们的这个朋友,之前也是一种类似宅男的存在。那么这样的环境,也以说是他的一次努力和改善。你们没有发现,从最近起案件开始,人体连环自燃事件已经从原来一个相对独立、封闭空间向着室外、向着可以更多人可以看到它的方向发展?” 亨利,“你是说这里并不是第一现场?” 杜公平,“亨利,这是自燃事件。你拿根火把从一个街区跑到别一个街区都会引得无数人注意。更何况是一个燃烧的女人?所以,这一定是第一案发现场。” 丹尼尔,“这里是刑场?” 杜公平,“如果我们的假设是正确的,我们的这们朋友已经开始逐步地改善自己宅男的性格的话,那么这个罪犯一定是一个已经有追求的犯罪者。就像一个天才的艺术家一样,他已经不允许自己的作品没有观众的!我们这个天才,已经寂寞太久。他制作了多起十分完美的事件,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样的事,太不可以原谅了!” 亨利不能置信地张开嘴,“真的是这样吗?” 杜公平,“所以,这起连环事件,我认为非常可怕的!如果不处理,造成的影响也是会很大的。” 丹尼尔也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认真研究电脑里面拷贝的案件卷宗。 丹尼尔,“不过,根据记录,警察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交通工具所留下的痕迹啊!” 杜公平,“我知道了!但如果人们一开始认定为人体自燃事件的话,相信很难进行很认真的现场检查。所以我才决定过来看一看。” 丹尼尔,“好吧,你说怎么办吧。” 杜公平环顾四周,露出那种把地都犁一遍的表情,“虽然是上个月的事情了,但是希望我们还是能有所收获吧!” 亨利学着杜公平环顾四周,露出那种无比悲伤的表情,“希望如此吧。” ………………………… 警局的大厅,刚刚忙碌完那个废旧汽车垃圾场现场搜索工作,返回到这里的杜公平三人组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迎面遇上了美丽可爱的苏珊。一直坐在警局大厅接待沙发上等待三人的苏珊,就像一丝射穿黑暗的光明来到了三人的面前,给从又臭又脏垃圾场回来的三人带来那种春草般的阳光和生机。 三人开心地灿烂着笑容走向苏珊,苏珊捂着鼻子,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三人。 苏珊,“你们是不是掉进入了那个垃圾场,还是那个难民营。怎么一个一个都是全身又脏又臭呢?” 亨利发出着与其同恨的表情,“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问题!我建议你可以问一问你的两个家人。而我,现在需要先去洗洗澡。” 亨利刚走出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来到苏珊的面前非常认真且真诚地说,“对了,真的很臭吗?” 苏珊点了点头,亨利立即一声惨叫。 亨利,“我晚上还要有美妙的约会!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家伙!还有该死的废车场!该死的案件!” 亨利有如一头受惊的野猪般冲入了警局大楼,引得无数人急急让开了身体,并捂住口鼻。 苏珊微笑着看着杜公平和丹尼尔,仿佛已经忘记了他们两个身体难闻的气味。 苏珊,“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 丹尼尔,“该死!一点收获都没有。虽然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那个地方鬼都不去,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找不到的。” 苏珊看向正在沉思的杜公平。 苏珊,“你怎么看?” 杜公平,“其实没有任何收获,可能就是最大的收获。” 丹尼尔,“我不明白。” 杜公平,“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是那个胖女人自己走到那里去的。虽然这是我最不想相信的一种可能。现在看起来,反而这种可能是现在最大的可能。” 一个响指,仿佛点燃了某一个灵感,“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对这个胖女人有更深、更入的了解了!” ………………………… 东流球国、藏马市、一条普通的平民街道、一个双层的普通小楼。 在这个普通小楼的门前,一个邮递员停下车来,看了看上面标识“铃木砂羽”的住户名字,来到仅到腰高的小短墙前按响了门铃,一个对以对话的那种门铃,这是几年之前非常流行、时尚、先进的门铃,但是在现在它已经落伍了。 很快,门铃里传来里面住户的声音。 女声,“您好,这里是铃木砂羽家。您是那一位?” 邮递员,“我是邮递员,这里有您的一封信,是从汤国寄来的外国信件,需要您的签收。” 女声,“是吗!请您稍等一下。” 不一会儿,院内的房门打开,一个身穿围裙的中年妇女小跑着走了出来。 女人,“实在不好意思,我正在家中工作。那封信在那里?” 邮递员将手中的邮件送了过去。 邮递员,“在这里,请您签收。” 这是一封厚厚的信件! 女人签收它的时候,已经对它的原始特性有了一些判断。 ………………………… 汤国、纽市、一片平民区的普通公寓。 杜公平、丹尼尔、亨利三人组来到了这里,只因为这里就是那个神奇地自我绽放的美丽女性生前居住的地方。 亨利敲开了一楼的一间房子的大门,一个佝偻着背的白种老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亨利拿出自己的警章展示给那个老妇人。 亨利,“你是这里的房主吧,我们是纽市警察。” 那个老妇人把挂在胸前的老式老花镜戴在鼻子,认真地看了看亨利手中的警章,认真地确认了它是一个真货后,才把脸看向亨利。 老妇人,“好吧,就算你们是纽市警察,那么你们有什么事呢?” 亨利,“莱拉·贝蒂是不是住在这里?就是上个月在城市汽车废弃场自燃的那个。” 老妇人,“没有!你们搞错了。” 老妇人不仅回答的干脆,而且关门得干脆。只是在她已经快要快上门的一瞬间,已经被亨利用脚牢牢顶住了正在关闭的房门。 亨利,“我们可是纽市警察,欺骗警察可是重罪啊!” 老妇人,“你在吓我?当我不懂法?好吧,是住在这里怎么了。你们有法院的批文吗,没有,那么请回去好了。恕不接待!” 亨利,“你好牛鼻子啊!” 老妇人,“是啊,我好牛鼻子啊!你能怎么样?小娃娃,我和野男人在床上滚床单的时候,你还在你妈妈的怀里吃奶的。你吓唬不了本夫人我的。” 这位老妇人不仅面对警察表现一种非常的不友好,而且表现出一种非同一般的凶残。 这就是真正汤国社会的现实,在十分有理的情况下,她可以在自己合法的地盘中,无视你警察的权力和尊严。这里是老妇人私人的房间,没有法院批文的情况下,亨利还真拿她没有一点点的办法,因为她是合法的,私人的东西和地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sript>;</sript> 22.4 四 亨利,“好!好!好!” 亨利那遗传自祖辈格尔人好战的性格快要爆发时,丹尼尔上前拉住了他。丹尼尔不仅拉住了亨利,还将亨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向这个极品老妇人展示一个善意的微笑。 丹尼尔,“你好,夫人。” 老妇人,“说软话也没有用!” 杜公平三人组第二个战将出马了,但是这个老妇人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弱势的气质,甚至可以说这个老妇人依然很凶悍。不过丹尼尔并不是亨利,丹尼尔是丹尼尔、亨利这个两人组中传统白脸的狡猾坏人的扮演者,就像亨利一贯扮演红脸的性情中人一样,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搭档配合。之所以这样的搭档配合很常见,就因为它很有效。所以在亨利无力地失败后,丹尼尔就勇敢地走了出来,并开始用他的狡猾和聪慧努力战胜着可怕的对手。 所以丹尼尔并不生气,而且还很自然、有礼。 丹尼尔,“如果夫人不配合的话,我们当然不会为难您。我们是警察!我们当然不能那样做,对不对?” 老妇人,“你明白就好。” 丹尼尔,“那我们可以做什么呢?对了!我们可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把这里所有住户的房门敲开,然后一个一个地问他们知道不知道这里可是发生一件可怕的恶魔诅咒事件的。一个美丽的女人就那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一个奔放的巨大的蜡烛一样绽放了自身。可能可能不知道这里事件,所以他们一定会向我们充分了解这件可怕事情的全过程,而我们也会友好地趁机向他们了解他们可能知道的一点事情……” 老妇人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们不能这样。” 丹尼尔,“不,我们当然可以!根据法律,只要他们不反对,我们当然可以这样。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反对,我想他们也一定会对这里曾经发生一起可怕的、被诅咒的恶魔事件的具体情况非常非常感兴趣。那么作为一个警察,我们就要一定充分满足普通市民的好奇心,要不厌其烦为他们认真讲述、认真详细故事的全貌。比如一个人从内往外燃放火焰,最终燃尽是什么样一个特殊情况……” 老妇人打断,“你们不能这样!如果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会认为这里是一个恶魔诅咒的地方。” 丹尼尔,“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人们可能会忍受自己所在的楼里有一两个房间曾经死过人,但绝不可能忍受这个楼里有一个房间被恶魔诅咒。谁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偶尔窜窜门?我们都知道恶魔是一定不会遵守法律的存在,不像你我一样是守法的好公民。” 老妇人,“好吧,你利害!” 一把钥匙被重重地丢在了丹尼尔的身上,然后掉到地上。 老妇人愤怒异常,“不要打扰这里的住户!现在这个房间就是你们的了,不管是你们要搜查,还是要住,或者是搞裸身part,都可以。但是……不要打扰这里的住户!” 房门重重地关上,仿佛释放着老妇人无限愤怒。 丹尼尔微笑地从地上挂起了那把钥匙,并将它展示给自己身边杜公平、亨利两人,仿佛一个胜利英雄一样。 丹尼尔,“搞定!” ………………………… 东流球国藏马市的铃木砂羽家中,在这个普通二层小楼的门厅电话机旁,一个男人正在不断地拔打着电话、不断地拨打着电话,但是电话的另一边始终没有人接听、始终没有接听。 男人身边着一个同样神情焦急的女人,一个神情十分焦急、焦虑、紧张的女人。 女人,“还是没有人接听吗?” 男人,“可能是家里暂时没有人吧。” 女人,“怎么可能!已经连续拔打了4个小时,再说我们这里是白天,汤国那里是后半夜;我们这里是晚上,那里就应该是上午。所以现在家里怎么可能没有人呢?” 男人,“可是睡得熟了。就像我们,我们晚上睡着的时间,也会听不到一些电话的。” 女人,“我们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你不要再解释的!我现在就要听到砂羽的声音!知道砂羽的情况!” 女人最后的声音已经快要接近疯狂,这使正在努力工作中的男人不由地擦了擦在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继续自己一直无效的努力。 男人,“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马上好,马上好……” ………………………… 汤国纽市。 一个光线并不充足的公寓走廊,丹尼尔、亨利、杜公平三人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门前。他们已经战胜可恶且凶残的守门怪物——这里的房主老妇人,已经拿到了通往成功目标的钥匙,甚至已经到了自己目的的门口。但是三人组中一直态度并不坚决的亨利再次犹豫起来。 亨利,“我们确定要进入吗?要知道,这里可能真的是被恶魔诅咒的房间。” 丹尼尔没有理他,直接选择了无视,拿着钥匙,径直打开了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接着是杜公平,没有理他、直接无视了他,跟着走了进去。 看着两个人已经进入的背景,亨利发出自己的无力声音。 亨利,“你们这些人!算我倒霉!” 然后最后一脸无奈的亨利也紧跟着队伍的步伐走了进去,然后心不在焉的亨利就一头撞上了突然停在门口的杜公平的身上。其实撞击的力量非常不大的、是弱小的,但是神奇的亨利还给出了非常巨大的反映,他像一只受惊的猴子,轻松一跃就到达了走廊外米外的地方,并展示出一个随时可以快速逃跑的准备姿势。 亨利,“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亨利惊恐地叫了起来,引得已经走入房间的丹尼尔把探出房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丹尼尔,“闭嘴!不要像是一个没见过男人的小姑娘似的到处乱叫。” 丹尼尔的态度已经充分说明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突然都停在这个可怕的、被恶魔诅咒房间的门口呢? 亨利真的不明白,于是直接就问了出来。 亨利,“难道真的没有出什么事吗?那又为什么你们都停在了这里?” 杜公平让开了位置、丹尼尔让开了位置,使亨利视线可以清楚地看清整个房间内幕,然后亨利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 亨利,“好干净啊!真的好干净啊!是有人刚刚整理过吗?” 这里确是一间十分干净整洁的房间,所有地方都整整齐齐,任何东西都分类、分大小摆放整齐。杜公平走到桌边,用手指轻擦一下上面的灰尘,然后把它展示给丹尼尔、亨利两人。用强大的事实向他们展示,在表面看得整整齐之下,其实平整的桌面之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叫做灰尘的东西。 杜公平,“这里应该大约已经一个月没有什么人进来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判断,这里都是强大有经验的警探或侦探,所以杜公平口中所说的这一点,大家都可以看出。 亨利,“她的亲人难道也不过来看看吗?” 亨利开始了自己问题宝宝式的提问。 丹尼尔,“你家如果出了这样一个,以这种死法死去,你会怎么样?把她的所有遗物全都弄回家吗?或者住在这里缅怀吗?” 亨利摇头,“不会。” 丹尼尔,“那不是了,我想她的亲人也在犹豫。所以这里的东西如果从来没有人动过,也是非常正常的。” 亨利,“警察也没有来过吗?” 丹尼尔,“你没看过卷宗吗?” 亨利,“看过。” 丹尼尔,“上面怎么说?” 亨利,“警察来过。难道我们警察的素质已经这么高了,根本看不出来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啊!” 丹尼尔,“我想就算来人,也只会走走手续、走走过程。没人会太认真的,特别对一个已经被认定非自然死亡的案件,而且很有能是传说中的可怕的恶魔杀人事件,是不会有人特殊认真负责的。” 亨利,“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走走过程呢?” 丹尼尔,“不会。” 丹尼尔、亨利两人说话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在那一片厨洁相连的那一片区域,将冰箱已经打开。检查完里面满是各式各样的食物,合上了冰箱后,杜公平又开始一个一个认真检查这里的厨具。 丹尼尔,“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这里的主人十分喜爱自己的厨房用品,而且非常使用,应该是一名美食高手,不仅自己爱吃,而且非常喜欢自己做饭。” 杜公平将几本找到的做饭菜谱放到丹尼尔的面前。 杜公平,“这里的几本菜谱都是经常翻动的。所以才示得有些老旧,但是保管的还是十分细心的。” 丹尼尔告别了杜公平也展开了自己的搜查工作,很快我们优秀的丹尼尔也有了自己的发现。 丹尼尔,“我这里也有发现。” 丹尼尔将一对成双的碗盘放到杜公平的面前。 丹尼尔,“我们的莱拉小姐,应该有一位同居的男友。而且,在卫生间我也发现了另一支的牙刷、牙缸和毛巾。” 亨利,“还有一些橄榄球杂志,看来这名男友是一名喷气机队的忠实球迷。你们看这些杂志全是介绍喷气机比赛和队员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一定订了喷气队的所有收费电视。” 电视旁的亨利竟然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发现,只是在他打开了这里的电视后,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望。 亨利,“可是一个月过去了,电视节目已经过期了。要不我们倒可以看一会电视,喷气机队也是我的最爱。” 丹尼尔,“看来我们的收获还是非常大的,看来我们需要查一下,那个神秘男友是谁?为什么我们的警方的卷宗中,没有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杜公平,“看来我们的收获很大。” 亨利,“我去找房东再聊一聊。” 丹尼尔,“我陪你一起去吧。” 亨利提出了一个正常的提议,但是不放心亨利和那个老妇人男女关系的丹尼尔立即提出陪同的想法,于是两人同时看向了杜公平。 杜公平,“好吧,你们去问问吧。相信那个房东并不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 丹尼尔,“是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杜公平,“我在这里再看一看。像这样生活的规律的人,应该用有很多有规律的事情可以查。你们看这个日历。” 杜公平来到墙上挂的日历处,指着上面标注的红色、黄色、蓝色标识。 杜公平,“这是一个有生活规律、生活计划的人,我们可以看到这里的红色标准非常规律,每周1、、5,晚20:00,她都会参加一个活动。所以见到房东的时候,记得帮我问问,好这几天都要干什么?” 丹尼尔,“没有问题。” 房门打开,房门关上。 只剩下杜公平一个人站在这个空旷旷的房间中,杜公平试着感觉着这里主人的生活日常,不断地屋里慢慢活动着,不时打开一个一个不同的东西。来到卧室,躺到床上,感觉了感觉,一伸手向床下摸去,竟然从下面拉出一个活动的小床桌,可以临时架在床上。杜公平将手放到已经拉到床上的小床桌上,把目光投向床脚那边的一面电视墙,以及挂在那里墙上的电视机。仿佛之间,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肥女人,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零食,吃着东西,同时看着电视中,自己喜爱的节目。 ………………………… 房东老妇人的房间之中,老妇人与亨利对视而立。接受了上次那么悲痛的失败教训之后,这个老妇人再次见到丹尼尔、亨利两人时,立即选择了把双方的谈话地点改到了房间之中。原因吗?非常简单。就是双方这样的话,真的不方便在公共场所进行谈论、议论和讨论。 老妇人,“我不知道!” 亨利,“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妇人,“难道我什么都应该知道吗?” 亨利,“有什么人进入这个公寓,作为管理者,你难道不应该知道吗?” 老妇人,“我是一个又老又笨、记忆力又不好的老女人,我不知道,你能怎么样!” 亨利,“你……” 丹尼尔拉住还要与老妇人争吵的亨利,微笑地面对向老妇人。 丹尼尔,“夫人,您好!你不认为,如果这起案件真是一起谋杀案的话,会对你更有利吗?” 老妇人,“你以为我傻啊!自燃事件会是谋杀吗?我说,你会信吗?” 丹尼尔,“那么你也认为这是一起恶魔事件吗?” 老妇人,“哼!这么说吧,莱拉是一个好人,从来不会给别人带来什么麻烦,安静、干净、按时交房租,从不惹什么麻烦,是一个最好的房客。但是这一年多,她确实十分倒霉。失业、肥胖加巨、与男友分手,最后是人体自燃。可以说,人的一生应该遇到的困难,她都遇到了。我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我认为找牧师,比找警察要靠谱得多。” 丹尼尔,“你看你是知道的!男友分手,代表她有男友。我们可以说说这个故事吗?” 老妇人,“你们有法院的批文吗?如果没有,等你们拿来再说吧。” 丹尼尔,“那么的话,我们只能去找这里的住户去了解了。” 丹尼尔的话立即使这个老妇人像被点燃的老虎一样愤怒。 老妇人,“你们不要太过份!” 丹尼尔,“这只是没有办法的事”。 老妇人静止两分钟,老妇人仿佛认清了事实、认清了情形,于是开始配合起来。 老妇人,“我只能知道,她原来是有男友的,但是一年前都已经分手了。现在她只是一个单身,一个体重达到200多公斤的女人,相信她自己看到自己都会感到恶心吧,怎么可能会的男生住在她家呢?我告诉你,没有,从来没有,那是恶魔,所以我劝你们最好停下来。不要再把恶运带给我们!” 丹尼尔,“最近没有男人住在她家?” 老妇人,“是的。你们要问的我,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还要问什么?” 丹尼尔,“我们刚刚看到莱拉房中的日历,她这两个月每周1、、5晚上20:00都有十分显著的标注。她会出去参加什么活动呢?你知道什么吗?” 老妇人,“不知道。” 亨利,“怎么又是不知道?” 老妇人,“我为什么要知道!一个单身、独居的女人,晚上偶尔出去活动活动,找找乐子,有什么奇怪?作为一个受欢迎的房东,我的最大优点就是不好奇!” 亨利,“就连房客死了,也不知道!” 老妇人,“你要对你的话负责任,我的公寓从来没有出过事!一起也没有,这次也是发生在外面。所以,我是一名成功、友善、负责任的好房东!” 丹尼尔打断亨利继续的争吵,把说话的主动权拿到自己的手中,“她一般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 老妇人,“19点半后出去吧,2点左右会回来。去的时候还会化点妆,回来的时候会有些小兴奋,你们说会是什么?我是一个好房东,我理解她的不容易,所以我不想说她什么坏话。但实际上,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sript>;</sript> 22.5 五 属于美丽女士莱拉·贝蒂的房间,干净且整洁。杜公平就像一个这里主人一样,不断四处地悠闲游走。 杜公平有时会站到那一排架在墙上的书架旁,从里面抽出一本代表历史的相册,脸上露出迷人幸福的微笑。这是一本有些历史的相册,相册中的主人虽然也是有100公斤左右的体重,但是远远没有现在这样变态、变形。那是一个还算是一位年青、有活力的女人。虽然相对模特的身形已经重太多,现是杜公平之前拿到的照片,竟然显得年青且有活力。笑容也是灿烂的,她的身边依了一个健壮的年青人、年青男人。相册一页一页地翻过,女人的照片突然停止。看了一下照片下方的最后日期,已经是一年多之前。看来最近一年多,这位平时还算是喜爱照相的女人,停止了她的这一爱好。看了看相册上的灰尘,看来虽然表面还算是经历打扫,但是它的主人可能最近一年多从来没有打开过它。杜公平摇摇头,将它放回原来的位置。 杜公平有时会来到那个具有写字台功能的小桌旁边。这里有一个粉红色的笔筒,粉红色代表代年年青女性的一种心态,至少杜公平在最近的生活并没有人们想像中那相悲观。笔筒中有2根插着的笔,一根是铅笔,一根是钢笔,钢笔试试竟然依然可以写出字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它应该经常被使用,所以才会在已经一个月没有用的情况下,还可以写出字来。杜公平坐到桌子旁的椅子上,发现这个桌子是那种简桌,只有桌面,并没有什么抽屉或小柜。仿佛并不存在任何目光不可能搜索不到的东西。 有些奇怪时,杜公平可以放松地跷起腿来,这是一种心态非常轻松的态度和动作。就像态度可以影响动作一样,动作其实也可以影响心情。双方有时会像一种条件反射一样,说不准谁会影响谁。只是杜公平在完成这个动作的时候,膝盖一下碰到一个奇怪的物体,一个根据视线观察不应该可能有东西的地方,竟然碰到阻碍。杜公平低下身、弯下腰、将自己的视线来到了这个简桌的背面,一种从上往上的视线方度,于是杜公平看到一个小盒子。 在这个简桌的背面,这里有一个小小且简单的机关,它轻轻地卡着那个小盒子,仿佛是在向着杜公平述说:我是一个小秘密,一个属于女生的小秘密啊! 杜公平拿出了它,打开了它,一个非常传统的黑皮笔记本就从里面露了出来。 这还真是一个女生可爱的小秘密。 杜公平微笑地打开了它。 …… 杜公平在这里悠闲地仿佛是自己家一样,而且还真的像自己家一样不断地拿着、取着、用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所以当丹尼尔、亨利完成了自己艰苦坚韧的任务,回到这个房间里,发现杜公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一本笔记本。 杜公平的桌前是一壶已经泡好的茶叶,用着明显一套精致的茶具优雅地盛放着。 丹尼尔有些发呆,“我们错过了什么?” 杜公平微笑,“你们什么都没有错过。我正好在这里发现来自东方的绿茶,而且是去年的茶。虽然比不上今年刚刚出的新茶,但是在现在新茶还没有下来的时候,它们已经算是非常非常不错的饮品。……” 杜公平热情为两个进行着自己刚刚炮制茶水的介绍,“要杯茶水吗?我刚刚冲好的。虽然在汤国商家宣传具有减肥效果,但实际上它在东方是一种可以提神的日常饮品。需要吗?” 亨利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杜公平,心中的想法是,你竟然在这个恶魔诅咒的地方,使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亨利,“有凉水吗?虽然有此渴,但是我更喜欢选择凉水。” 杜公平,“那里有桶装水,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并不认为它现在还要可以饮用。所以要渴的话,只有茶水。” 亨利,“看来并没有ab方案,只有a方案。” 杜公平,“是的,不好意思。” 亨利,“算了,还要感谢你准备了茶水,至少还有的喝。” 杜公平,“你们那里有收获吗?” 丹尼尔,“没有,房主说,如果是有男友的话,也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 杜公平,“这个我可以证明。” 杜公平将一本相册递到2人面前,示意他们可以自己观看,自己发现。 杜公平,“我们的莱拉小姐,一年多前曾经结束了一场恋爱。不过,近期还是有男人在这里曾经住过,也是事实。我们的房东那里没有什么消息吗?” 丹尼尔,“没有。” 杜公平,“那日历上的标识呢?” 丹尼尔,“认为她是出去鬼混了。……” 丹尼尔开始为杜公平讲述老妇人那一些“去的时候还会化点妆,回来的时候会有些小兴奋”和“一个受欢迎的房东,最大优点就是不好奇”的言论和观点。 杜公平,“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将手中的黑皮笔记本递到2人面前,并它翻开到了其中的一页。 杜公平,“她是在参加一个减肥互助会,就在不远街区。在那里她遇到了一个好朋友,支持她减肥、恢复曾经的人生。这位好朋友是她在减肥互助会中认识的。而且,他们在那就一天,就是我们的莱拉小姐自燃的那一天,据说还有一个神秘的约会。这就解释了,莱位小姐是怎么到的那个报废汽车场。” 这是一个巨大的发现,丹尼尔立即兴奋了起来。 丹尼尔,“这本日记里面有那个人的名字吗?” 杜公平,“没有,只有一个代号,绿草先生。” 亨利也兴奋了起来,“那么,我们到那个减肥互助会查一查?” 杜公平,“这正是我一个正在犹豫的问题。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在暗,凶手在明。他并不知道现在已经有人正在查他的这起案子,所以主动在我们手中。如果去那个减肥互助会去查,那么我们的事情就被会那个凶手所注意,然后就会变成我们在明,凶手在暗。他小心谨慎地躲起来,我们很可能会一无所得。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而且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凶杀案件,我们一直以来都没有搞清楚,凶手是如何做案的。所以如果他有了警惕,我想我们很可能只会无功而返。” 丹尼尔,“你有什么主意?” 杜公平,“我们必须派一个人,以一个普通减肥者的身份进入这个减肥互助会,了解里面的具体情况。第二,我想我们这起案件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作为一个系列连环凶杀案,我们还需要往上去查。查上一个受害人、上上一个受害人、再上上一个受伤人他们的情况,希望也能和这里一样顺利。” 亨利,“如果是派个大胖子进入减肥互助会的话,我倒想到了一个人选。” 亨利突然兴奋地说,使得杜公平、丹尼尔同时把目光投向了他。 ………………………… “我不去!” 纽市警局总部的那个地下室中,那个与亨利有着共同的名字、共同的反应、共同的呕吐经历的黑胖警察亨利三世把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表示着自己从内心到不同意。 黑胖三世,“我不去!” 亨利,“为什么?你体重多少了?” 黑胖三世,“240公斤。” 亨利,“你没有感到你确实需要减肥了吗?” 黑胖三世,“没有。” 亨利,“你这样会没有女人要的。我听说你的前女友就是因为你不断太胖而最终不得不抛弃你的。” 黑胖三世,“没有就没有。” 亨利无语地看了看这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240公斤重的黑人警察,然后转身向一边的丹尼尔投来爱莫能助的表情。意思很简思:我这红脸角色扮演已经结束,结果是不成功的。现在需要你这个白脸角色出马了! 丹尼尔叹了一口气,来到这位死硬份子面前。 丹尼尔,“你为什么不愿意帮助我们呢?” 黑胖三世,“不是明摆着的吗?那里要不就是恶魔事件的起源地,要不就是连环恶魔凶手的活动区域,像我样弱小的身躯过去,不是分分钟被灭掉的角色吗?虽然从来没有当过人生中的主角,但是就算是选择配角,我也想选择活得更久的配角。” 亨利鄙视地看着黑胖三世,“弱小的身躯?你的身躯那里看起来弱小了?240公斤,你过个门,别人都过不成。你上个电梯,电梯也得变成你专用的。” 黑胖三世同样鄙视地看着亨利,“有些人可爱是存在于外表,有些人可爱是存在于内心。我是一个弱小且可爱的人,不可以吗?” 亨利又要抓狂,但是很快被丹尼拉又拉到一边。 丹尼尔目光严肃且认真,“你怎么才愿意帮助我们?” 黑胖三世,“没有任何可能。” 亨利在丹尼尔身后愤怒怒吼,“死肥猪!” 黑胖三世立即转过头,一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态度。 丹尼尔威胁,“如果你不帮我们,那我就要采取极端手段了。” 黑胖三世,“我是能经受烈火般考验的。我的意志决不会动摇,你威胁不到我!” 丹尼尔微笑,“不,我可以。因为我姓雷根,你知道现在警察局长叫什么吗?费兰克·雷根。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们竟然有着一个相同的姓氏?没错!他是我的父亲。” 黑胖三世依然不为所动,“就是警察局长是你的父亲,你也不能以权谋私。所以你威胁不到我的。” 丹尼尔,“我从不以权私,但是如果我发现有人以权谋私的话,我是可以举报的。比如以纽市警局的体能达标要求,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通过警局内部的体能考核的,所以我想我可以举报吧?如果是别人,当然会出现拖延、扯皮等情况。但我保证,我的举报,绝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黑胖三世依然不为所动,“我属于特殊照顾岗位!不用进行体能达标的。” 丹尼尔,“特殊?那里特殊了?不就是管管仓库吗?是个人都可以的。” 黑胖三世骄傲地说,“我这里的特殊之处就是,除了我,根本没有人愿意来这里!” 丹尼尔微笑更盛,“放心,这不是问题!我很快就会把这变成不特殊。警察是纪律部队,分配工作还能有愿意不愿意的事情发生,这真是太黑暗了!看来我真是不能不管。” 黑胖三世那明显受惊的目光在与丹尼尔激烈交锋几次后,不得不退下阵来。主要是因为黑胖三世真的害怕丹尼尔把这个特殊的岗位变成不特殊的岗位。说实话,我们的黑胖三世朋友很享受现在这里悠闲且轻松的工作。而且它很安全。 黑胖三世沮丧地说,“好吧,你们赢了!” 听到这个240公斤重的黑胖亨利三世终于无奈地宣布他的失败,亨利立即欢乐跳起。但是想要找人击掌,以庆祝胜利时,却发现丹尼尔、杜公平都没有与他击掌的意思。一个不和谐的冷场,亨利只能悻悻放下手来。 黑胖三世认真严肃地提出自己的个人要求,“不过,你们一定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要不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干下去的。那么失去工作!” 亨利鄙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警察的!警察之中,竟然还有你这样怕死的存在。” 黑胖三世难得生气起来,“不怕死,那是你们!我因为知道自己胆小,所以才会选择这种安全、低薪的岗位!但是这又怎么了?我工作认真负责,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我自信,我依然是一名好警察,区别只是大家的岗位不同罢了!” 黑胖三世的生气反而迎来亨利热情搂抱,亨利搂住了这个和自己共享一个名字的巨大家伙,发出如同是自己最好朋友一般的友善声音。 亨利,“哥们,放心这次之后,你会喜欢上这种冒险的感觉的!” ………………………… 这是一个普通临街的小楼,它有着仿佛那种电影剧院的神圣感觉和布局,最神奇的是这里也像是一个电影剧场一样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但是并不是一个电影剧场。它只是一个有点电影剧院的一小楼,当然如果你认真查它的历史,你还真的会发现,在这个城市历史中的一个时期,它还真是一个小小的电影剧院,为附近的居民提供了很多快乐和幸福的记忆。但是在很久以前它已经关闭,它现在被一个教会的下属社会组织所长期租赁下来,并将它改造成一个承担众多社会责任的公共地方。 那个杜公平要起进行调查的减肥互助会就在这个小楼之中,杜公平他们的超级特工黑胖三世已经到了自己的位置,这个小楼大门入口。黑胖三世的下一步工作就是走入这个大门,找到里的服务小姐问清那个减肥互助会的位置,然后想办法加入那个组织。 这应该并不是一个非常困难、复杂的工作任务,因为就以黑胖三世那一个顶三个,体重高达240公斤的特殊条件,那个以胖子互助减胖为根本目的的组织就不可能不要他。所以黑胖三世的任务其实就是走进入那么简单。 当然根据黑胖三世的特殊安全要求,亨利还是给他安装了一套微型的通话设备。话筒就装在他的衣领中,耳机就装在他的头发下。但在这个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的时候,黑胖三世已经走到这个小楼前,却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黑胖三世对着自己的衣领小声地说着话,同时他隐藏在头发下的耳机里传来亨利的声音。 黑胖三世,“我要进去了!” 亨利,“好的,哥们。” 黑胖三世,“我真的要进去了!” 亨利,“知道了,伙计。” 黑胖三世,“我马上就要进去了!” 亨利,“我说,你这个死胖子!如果你再不进去的话,我就会下车,把一脚踢进去。” 黑胖三世,“你这个讨厌的白佬,可是这时要卖命的不是你!是我,我不想下去了,怎么样!” 黑胖三世显然并不是说说玩的,黑胖三世明显是认真的。他不仅这样说,而且也转过了身。当黑胖三世的朝向从对着大门变成背对着大门时,黑胖三世竟然有着一种奔向自由的快乐感。这一刻,丹尼尔的威胁、亨利的威胁,黑胖三世都已经统统丢掉脑后。黑胖三世准备奔向自己,远离危险。 黑胖三世准备转头就走的时候,一个同样巨胖的黑人女人拉住了他。 巨胖黑女发出友善的声音,“我叫莫丽!很高兴认识你,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黑胖三世立即仿佛迷失地回答,“我叫迈克。” 巨胖黑女莫丽,“你是要参加这里的减肥互助会吗?” 黑胖三世,“我……” 巨胖莫丽善意地劝说,“我知道你现在准备退缩。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也曾经准备退缩过,但是卡尔帮助了我,在我准备逃跑的那一刻,拉住了我,将我带入我们的互助会。所以我准备像之前卡尔帮助我一样,帮助你。鼓起勇气、树立信心,我们一定可以成功!” 巨胖女人亲吻了黑胖三世的脸颊,拉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入了这个小楼,此时黑胖三世仿佛被施了神奇的咒语,一步一趋,完全不管自己耳中亨利的声音。 亨利,“黑胖,你在吗?” 亨利,“黑胖,你没有跑路吧!” 亨利,“黑胖,你这个胆小鬼!” 亨利,“黑胖,你死定了!” …… <sript>;</sript> 22.6 六 黑胖莫丽拉着黑胖三世走过大厅,走入一间仿佛是教堂一样的房间,房间中已经摆满了一排一排的临时椅子,上面有一个黑板,但是没有讲台,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仿佛是儿童绘画的各种画。胖女人将黑胖安置到中间一排的一个座椅上,吩咐他不要离开后,才离开了他。这时的黑胖三世才仿佛听到自己耳机中亨利的声音。 黑胖三世仿佛梦游一般的声音,“嗨,伙计!我好像恋爱了。” 亨利已经气得全身无力,“恋爱?什么恋爱?你现在在那里?” 黑胖三世,“减肥互助会的教堂。” 亨利惊异,“你难道已经进入了。” 黑胖三世,“是的,不仅如此,我还见到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女性,她对我特别的好,而且亲吻了我。” 亨利,“有一位美丽善良的女人亲吻了你?你没做梦吧?迈克,是不是磕药了?迈克我要提醒你,我们是警察,如果被查出曾经磕药会非常麻烦的。” 黑胖三世明显不正常的事件描述立即给了亨利非常不好的感觉,就像临阵跑路的黑胖三世不仅没有执行自己的任务,还正在做一些很违背警察条例的事情。 黑胖三世明显还不在状态,“你只是妒忌罢了!妒忌有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性亲吻了我,还有手拉手一直带着我到了这里。告诉你,那名姑娘的手是那么的柔软,就是美味的冰激凌一样又软又甜。” 亨利声音非常认真,“你真没有磕药?真有美女会亲你?不是和你一样体积的怪物吧?” 黑胖三世,“那是你不懂得欣赏!” 黑胖三世的回答终于使亨利放心下来,如果像黑胖三世一样体重、体型的怪物,还真有可能看上这位可爱善良的黑胖三世大帝。 亨利,“好吧,我投降!祝你幸福。但是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黑胖三世,“放心吧,我不会的。不和你说了,我的灰姑娘已经来了。” 黑胖莫丽来到黑胖的旁边坐在他的身侧,把热情的面容朝向黑胖。那是一张被近似膨胀撑的已经如气球一样鼓起的面孔,不仅依然还可以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黑胖莫丽,“很高兴,你没有离开,迈克!” 黑胖三世,“有你在,我怎么会离开呢!” 黑胖莫丽,“你的嘴真甜!” 黑胖三世,“你真是美丽!” 黑胖莫丽,“谢谢!听到你的赞扬,我非常高兴。” 黑胖三世,“从来没有人这样赞扬过你吗?” 黑胖莫丽,“没有,从来没有。” 黑胖三世,“那是他们太没有眼光了!” …… 一辆停在黑暗中的小车,正在监听的亨利正经历一场令他直想吐的监听过程,监听的另一边,两个已经在亨利头脑里还原成两头原始巨兽正在如同发情期般表述着爱情,监听的这边亨利立即想到那种世界真奇妙的神奇话语。 这个时候,亨利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亨利连忙拿下自己耳朵上的耳机,接听了电话。 丹尼尔,“亨利,三世那里怎么样了?没有出什么纰漏吧?” 亨利,“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开始是死活不肯进去。后来来了一个和他一样体重的巨重型黑美女,他就像发情的公猪一样追了下去,现在可能是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出来。” 丹尼尔,“没有事吧?” 亨利,“还能出什么?只要你的迈克不要带着偷听器去开房就是天大的好事。天啊!两头体重合起来超500公斤的怪物在床上的激战,你想想都会感觉辣眼睛吧?” 迈克现在是黑胖三世在任务中的代号,本来大家都是认为没有什么需要起代号的必要,但是由于黑胖三世的坚持,还是给黑胖三世起了一个他自己满意的代号。拥说可以用来隐藏黑胖三世的真实姓名的名字,虽然亨利认为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黑胖三世这种完全不大众化的身型,根本就不可能不轻易找出他、认出他。但是由于黑胖三世的固执地坚持,亨利也只能满足黑胖三世这个小小的个人爱好。 丹尼尔,“亨利,我们既然带他过来,那么我们就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换我过来吧。” 亨利,“丹尼尔,你放心!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你放心,就算他们真去开房,我也会一直保护到底的。” 丹尼尔,“好吧,幸苦了,亨利!” 亨利,“丹尼尔,你不会认为他们真的会去开房吧?” 丹尼尔,“亨利,你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亨利,“放心吧,我是格尔人,世界最认真负责的民族,我不会使自己的血液受到侮辱的。” …… 丹尼尔合上手机,这时他的妻子娜奥米端着两盘烤肉坐到了餐桌的别一边,然后手中的烤肉盘推了一盘过来。今天是丹尼尔和他妻子娜奥米相识10周年的纪念日。 该死的女性!总是有那么多叫人防不胜防的纪念日。当丹尼尔今天早上突然被娜奥米问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时,丹尼尔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依然没有能够满足自己妻子小小的虚荣。就仿佛是丹尼尔和另的女人搂在一起时,被自己妻子发现时的巨大哀怨。丹尼尔就仿佛自己给自己妻子那种不可以原谅的巨大伤害一样。 但是当答案被最终宣布时,丹尼尔立即有了一种想要自死的可怕冲动。 相识10周年纪念日? 相识10周年纪念日! 女人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可怕生物,她们最大的可怕在于她们那永远不可以琢磨的复杂性!当然不有那种好得到变态的记忆力! 丹尼尔一直非常奇怪为什么一直数学计算非常不好的自己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对日期的记忆力?而且还是10年前的那个该死的时候!而丹尼尔则是对自己妻子描述清楚、记忆清晰的日子和里面发生的故事没有一点点的印象和记忆。但是该有的道歉、认错和赔礼是必须的,所以在这种特殊日子里,丹尼尔不得不放自己那偶尔会有些不产的搭档亨利单独执行监视、保护黑胖三世大帝的光荣任务。 娜奥米微笑地坐到丹尼尔的对面。 娜奥米,“丹尼尔,没有事情吧?” 丹尼尔微笑,“没有。” 娜奥米,“真的?” 丹尼尔立即狂表忠心,“当然!今天是我们认识10周年纪念日。这样重要的日子,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出去。” 娜奥米,“真的?” 丹尼尔,“真的。” 娜奥米微笑,“好吧,相信你一次。” 点火器点燃两人中间桌子上的烛台,丹尼尔回身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光。立即整个房间只剩下温暖烛光照射的空间,那种半明半暗、半梦半醒,又不停晃荡的光明,照射了桌子、照射了房间,也照射到他们的脸上,一双均露出幸福的微笑。 娜奥米,“丹尼尔。” 丹尼尔,“是。” 娜奥米,“我们要个小孩吧?” 丹尼尔,“好。” ………………………… 巨胖的减肥互助会,身体没有个200公斤的体重,你都不好意思给别人打个招呼。这里果然是杜公平一行想像中的情况,当黑胖三世那标准的体重来到这里的报名处,立即就被人家收入进组织。在这个神奇的地方,黑胖三世竟然还不能算是十分巨大且恐惧的。比如现在,就有一个更加巨大且恐惧白种的大胖子站在房间最前面的讲台上,刚刚结束了自己演讲,在大家的一片友好鼓掌声中走下了讲台。 互助会的主持人,一个牧师打扮的人来到了讲台,当然也是一个体重达到标准200公斤以的巨胖种牧师。他接过了这个白种大胖的麦克风,向这里所有的同种生物发表着自己的演讲。 牧师,“首先,我们要感谢这位兄弟给我们的分享,让我再次祝贺他本周2公斤的体重减轻!” 下面又是一片统一且热烈的掌声,而且是发自这里每一个真心的掌声,其中就包含了我们的黑胖三世大帝。 牧师等这里的掌声渐低,再次发言。 牧师,“今天晚上,我们这里又来了一位新兄弟。我们的黑人朋友,迈克。让我一起欢迎他的到来。” 黑胖美女莫丽推了一下黑胖三世,黑胖三世才反应过来现来自己现在叫迈克。新人迈克站起身来,入目的满是一张张满怀热情地鼓励的脸,这是一个团结友善的大家庭,虽然仅仅是刚刚加入,黑胖三世已经爱上了这里的气氛、这里的环境。 牧师,“我们非常高兴,我们的兄弟迈克能够加入我们这样一个大家庭,来共享大家的喜悦和难过。但是我们相信,我们一定可以通过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共同走出曾经的阴影,迎来自己人生中的幸福。迈克兄弟,你可以来这里讲几句话吗?” 牧师站在讲台的位置,对着黑胖三世发过演讲的邀请,并投来鼓励的目光。黑胖三世有些紧张、有些犹豫,但是四周回望,却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对他展露一点点蔑视、轻视的目光,投来的都鼓励目光,仿佛在说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黑胖三世看向身边的黑美人莫丽,黑美人莫丽也投来鼓励的目光。 黑胖莫丽,“迈克上去,讲两句!” 男人的色心总是最大的,就算是大胖子也是一样,在黑胖三世心目中的绝世美女的鼓励下,黑胖三世大帝走出了自己坐位,走向了他国王的讲台,接过了牧师手中的话筒。 黑胖三世,“我是迈克。” 下面立即如同群臣一般响应,“你好,迈克。” 黑胖三世仿佛回忆,“其实我临到这里的时候,就是马上就要走入这里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还在退缩。” 黑胖三世一指黑美人莫丽说道。 黑胖三世,“正是她拉住了我,正是美丽且善良的莫丽拉住了我。要不,我真不知道我有没有进入这里的勇气。” 牧师代表大家进行着领头羊式的发言,“我们每一个都有犹豫、害怕、退缩的时候,这不算什么。加油,迈克!” 众人共同响应,“加油,迈克!” 黑胖三世,“我从小就是一个大胖子,一直都是。肥胖使我一直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要说是像莫丽这样的美女了。” 下面一片友善的笑声。 黑胖三世,“我甚至常常像有残缺的人一样,习惯躲着那些看起来正常、很瘦、很美的人。我常常在想,我可能有一天一下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就像我因肥胖而死的父亲一样。愿上帝保估他!” 黑胖三世用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黑胖三世大帝说话时动了真感情,因为他说的本来就是一个事实。 众人共同祝福,“愿上帝保佑他!” 黑胖三世,“在我记忆里,我上中学起,他就因为肥胖再没有能从那床上起来,一直吃喝拉洒都在那张床上,就像一个恶心的大虫子。我曾经希望我永远不要活得像他一样,没想到从中学之后,我的体重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越来越胖,所以我每天担心的事就是像我父亲一样一觉躺下去,就再也出不了床。上帝保佑!当然上帝至今为此都很保佑我,使我每天都能起得了床。” 下面又是一片笑声,黑胖三世更是看到了黑美人莫丽鼓励的目光。 ………………………… 杜公平的宿舍,正在研究这次连环自燃案件资料的杜公平被一阵轻轻响门声惊醒。 想了想,看了看桌上手机中的时间,时间已经很晚,竟然一不小心已经到了晚上可以睡觉的时间。 杜公平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一个微笑的、女性的身影露了出来。 不是苏珊,而是旁外一个客人丽莎。丽莎站在那里时,使大脑还没有完全从资料海的思考中恢复过来的杜公平微微有些迟钝。 杜公平,“你好,丽莎。” 丽莎,“你好,杜公平。一天都没有见你,你在忙什么?” 杜公平,“一个很有意思的案子,我正想尝试侦破它。你想知道是什么案子?” 丽莎,“我不想,我只想到下面走走,你可以陪我吗?” 杜公平,“没有问题。你等等。” 杜公平返回自己的房内,将资料整理好。然后,穿上了外衣。关掉了房内的灯光。 杜公平,“我已经好了。” 丽莎,“谢谢!” 杜公平,“谢谢什么?” 丽莎,“你能陪我走走。” 杜公平,“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丽莎,“这一个长假,我想了很久。原来总是不断地有事,不断地需要去攻破,不断地忙碌。突然静下来后,经过一段时间,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安静,甚至应该说,我更喜欢这种安静。我突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我想辞职。” 丽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与杜公平并排走着。仿佛是在等杜公平说话,又仿佛在等杜公平能接受这个事实。 杜公平,“也就是说,就算犯罪实验室重新启动,你也不准备回去了。” 丽莎,“我会申请一个轻松的岗位,早9晚5,过着不断重复又无比简单的生活。如果上面不批准,我可能会辞职。” 杜公平,“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是还是要说,恭喜你!” 丽莎,“我还以为你会劝说我呢。” 杜公平,“我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所以我只会考虑你确实需要什么,而不会从我的角度去考虑。” 丽莎,“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 丽莎,“我确实需要什么,其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杜公平,“不要怀疑,你正在不断地靠近它。” 丽莎,“听起来像是东方宗教上的说法。” 杜公平,“有点像吧,到底我是从小在这种东方古老智慧下长大的,所以带一点很正常。” 丽莎,“好吧,在东方宗教中,你们会怎么解释这种事情?” 杜公平,“你终于明白了你的心。” 丽莎,“我的心?” 杜公平,“是的!这个世界,有的人活着其实已经死去,有的人死去但其实仍然活着。其中最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是否明白自己的心。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是自己真的想要的。只有明白了它,努力去满足它,你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满足、真正的幸福。” 丽莎,“听上去,仿佛是某种哲学。” 杜公平,“东方的宗教本来就是和东方的古老哲学相融相合的。这样讲,也没有任何问题。” 丽莎,“你说一个女人真正的幸福是什么?” 杜公平,“我不知道,每一个女人的解释都会不同,你只要明白自己的是什么就可以了。” 丽莎突然不再说话,看了看杜公平。 丽莎,“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杜公平,“感谢我?” 丽莎,“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给你留一个悬念吧!我要走了,可能再不会相见。祝你幸福!” 丽莎突然一把抱住了杜公平,轻轻地在杜公平的嘴唇之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就走。走得是那么的潇洒、美丽。 杜公平,“丽莎!” 杜公平一声大叫,叫住了已经走到十几米外的丽莎。在夜晚如纱的月光下,丽莎回过了目光。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回给杜公平一个甜甜的微笑,身体再不停止,快步消失。 。 22.7 七 这是一个窗户可以看到对面城市公园的良好公寓,但由于半年前的那一起恶魔诅咒自燃事件,竟然时至今日仍然没有一个人敢于租用这个房间。更不要说有人进入这里,对这里的东西进行翻动和偷窃了。这是一个被魔鬼关注的地方,你的任何可能小小的动作都可能引来魔鬼的窥视和好奇。虽然强盗和小偷是传说中已经将自己的灵魂交给魔鬼的人,但是真实叫他们实现这种传言的真实性的话,竟然没有人一个敢于做出一点点勇敢者的表率。 有真有一点东方成语故事中“叶公好龙”的经典理论,不过也使杜公平、丹尼尔和亨利三人进入这里时,被这里的完整,真真实实地震悍了一下。 “没有人喜欢坏运气!所以没有喜欢这里!就是坏人、恶人也不喜欢自己拥有一个坏的运气。” 这里的管理员为三人解释着他们心中的疑问,同时将这个房间的钥匙毫不在意地交给了之前与他交流沟通的亨利。这是一个很好说话的管理员,但是他依然和上一位的老妇人一样讨厌这里的恶魔诅咒传说。 管理员严肃认真地对亨利说,“我喜欢你的故事,虽然是一个连环谋杀事件,但也比现在的传说要好得多得多。我会注意保密的!你们有怎么的需求都可以来找我。” 亨利,“是的,朋友!没有问题。” 管理员很干脆利索地离开了,仿佛对待这里,他也有着一些不良好的感觉,就仿佛里面真有一头可以食人的恶魔在那里静静凝视着外面似的。管理员离开得快捷、迅速。 三人走入了房间,一个可以算是比较高档的公寓房间。 亨利,“这里的租金一定不会便宜吧?” 丹尼尔来到窗边看着那入目良好的城市公园,“是的,绝对不会便宜!但是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是该死的公务员,我们只有那每年该死的固定收入和加班费,你就不要想这样的房子了。” 亨利彷徨地说着,“那个管理员不是说我们可以随便用这个房间吗?” 丹尼尔,“你想干什么?” 熟悉自己搭档一般性格的丹尼尔立即疑惑起来,“你不是想把你的女朋友带到这里嗨吧?” 亨利,“这里的环境很好!她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知道女人开心的时候,她们总给我们一点点甜头。而我相信这样的环境中,这个甜头会很大。” 丹尼尔,“你如果不想之后被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后,拿着剪刀追杀你,你可以试试!” 亨利垂头丧气,“你说的对!她一定会那样干的。所以我只是想想。只是想想,你不要紧张,只是想想。” 丹尼尔和亨利在双方相互友好交流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坐到那个样式不错的电脑桌前,打开了桌上的那个电脑。丹尼尔和亨利也开始慢慢搜查这里可能存在的线索。 丹尼尔,“看来要感谢那个恶魔诅咒的传言,没想已经快半年,这里竟然也没人乱动。” 杜公平,“凡事有利就有弊!恶魔诅咒之言,使他没有被调查的同时,也使受害人的物品,没有人喜欢接触。” 丹尼尔,“你那里有什么收获吗?” 杜公平,“没有。” 杜公平关上了电脑。 杜公平,“看来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记录日记的。” 丹尼尔,“我就没有记日记的习惯。” 亨利,“我也没有。” 丹尼尔,“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亨利,“是的,写出来的能叫心里话吗?” 杜公平没空理这个两个已经放空自己,开始嘴贫的同志,严肃指了指一边的一间房间。 杜公平,“那里,你还没有找?” 丹尼尔,“卧室。” 杜公平,“是的!请帮助我找一找。你知道的,我今天晚上还有和苏珊的约会。如果出现任何状况,我会把所有原因都推到你的身上。” 与雷根家的越来越熟悉,杜公平已经开始慢慢摸清这一家人中的有些人的命脉。果然一听自己最最亲爱妹妹的名字,丹尼尔立即举手投降。 丹尼尔,“好吧,我去卧室找。” 丹尼尔离开,杜公平把自己团队领头人的审视目光投入另一个调皮孩子亨利。 杜公平,“我们的邦德先生怎么样了?” 亨利,“你是问那个迈克?” 杜公平,“是的!他现在可是我们的王牌间谍——杰克邦德先生!” 亨利一捂脸,“已经陷入到爱情的陷阱,而且已经无法拔出!” ………………………… 一间生意兴隆的街头餐厅,当然是那种真正美食家那种只讲究味道、份量和满足感,而不是讲究什么风情、音乐和浪漫那种餐厅。 我们伟大黑胖三世正十分殷勤且恭谨地把亨利请入一个卡座。亨利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地坐入到一面,然后点了一杯威士忌、一份双层汉堡、一份薯条。 亨利,“对了,再来一杯桔子汽水。” 虽然亨利十分想大宰、痛宰现在明显有求于自己的黑胖三世一顿,但是黑胖三世现在选择的餐厅真是太经典了,亨利努力半天依然没有找到自己可以充分发挥金钱屠夫伤害实力的表现手段,只能无奈地对着服务员说完自己的需求,然后一指对面的黑胖,示意服务员该点这个黑色巨兽他所需的食物了。 黑胖三世,“一根香肠。” 服务员,“一根香肠?” 黑胖三世,“是的,一根香肠。” 服务员等待半天才发现这个黑色的如同史前巨兽一般的食物吞噬者现在所表达的内在含意是一根香肠就是他现在所有所需的食物。服务员一时不能相信。 服务员,“先生,像您这样的……大块头。一根香肠只不过是您的餐前小点吗?不要开玩笑,请告诉我,您都需要些什么。我可不想等会儿,再来一次。” 黑胖三世大帝威严地确认,“就一根香肠,没有了。” 服务员,“我不可再为您进行第二次点餐。” 黑胖三世,“没关系,我不需要。” 服务员嘟嘟囔囔地、不可相信地离开了。 不要说服务员,就是眼前的亨利也表现出不能相信的表情和巨大且兴奋的热情。 亨利,“黑胖,你不要告诉我,你要减肥!” 黑胖三世,“是的,我要减肥!” 亨利,“你没有生病吧?” 亨利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依然能够清晰地记得数日之前,要求这个死胖子为他们卧底时,宁死也不能少吃一口的真实形象。然而就在此时、就在现在,伟大的黑胖三世陛下正全力摧毁这种传统印象。 黑胖三世,“不,我很好!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亨利,“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减肥的。” 黑胖三世幸福地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亨利一捂脸,“好吧,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黑胖三世,“听说,你是一名情圣?” 亨利,“你听谁说的?” 黑胖三世,“警局里的人,难道这不是真的?” 亨利,“谁说的!小伙子,你交过几个女朋友?我指的是上过床的那种。” 黑胖三世摇了摇头。 亨利,“一次也没有?” 黑胖三世点了点头。 亨利不能相信地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一个叫你胖子的前女友的。而且胖子这个称呼是你们的特殊爱称……” 黑胖三世,“那是我的初恋兼梦中女神。而且你认为的特殊爱称是什么?是那上床的那种特殊信号?” 亨利,“难道不是吗?” 黑胖三世,“难道是吗?” 看到亨利那种十分肯定的表情,黑胖三世立即露出那种灵魂都被玷污的表情。 黑胖三世,“当然不是!你的心灵真是太黑暗了!” 亨利一副被打败的样子,“好吧,你有没有什么女友的经历?那么没有上过床的那种也算。” 黑胖三世摇了摇头。 亨利,“一次也没有?” 黑胖三世点了点头。 亨利被彻底打败的样子,“好吧,单算我上过床的那种女友,也应该有7、8、9……” 亨利突然停止了自己数手指的动作,看向对向可怜吧唧的黑胖三世。 亨利,“也不打击你了!反正就是很多就是了。好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黑胖三世,“怎么和女孩子约会?” 亨利,“咳咳……咳……” 亨利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亨利,“是那个莫丽?” 黑胖三世点了点头。 亨利,“好吧,你们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 黑胖三世,“她邀请我进行一次两个人的甜蜜晚餐,只要我能成功减下来5公斤。” 亨利,“所以你准备不吃饭?” 黑胖三世点了点头。 亨利,“好吧,听说5公斤也不是那么容易减下来的。” 黑胖三世骄傲,“我已经减了3公斤了!” 亨利惊异,“这么利害!有什么秘诀?” 黑胖三世,“早餐1个苹果、午餐1根香肠、晚餐一杯牛奶。” 亨利,“这和不吃饭有什么区别?” 黑胖三世,“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效果果然很好!” 亨利一副被打败,“好吧,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黑胖三世,“是的,我相信本周我就可以体重达标。所以我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有与女孩子单独相处的经验。” 黑胖三世以无比企求的目光投向亨利,就像一个无比求知、好爱的好学生。 亨利,“好吧!那么我就简单说两条?” 黑胖三世点了点头。 亨利,“好吧,我就说两条。你们准备去那里?” 黑胖三世,“海军码头附近的那家法国餐厅如何?” 亨利,“不错的选择,环境很好、有音乐、格调也非常浪漫!女人就喜欢浪漫!兄弟看起来,你有这种天赋!” 黑胖三世,“谢谢!” 亨利,“不过在法国的餐厅点餐,一定不要点那些号称放了松露的那些食物,那些东西除了外表好看外、价格死贵外,只不是一个好看一点的蘑菇。” 黑胖三世,“蘑菇。” 亨利,“是的,蘑菇。” 黑胖三世,“好吧,我记下来。” 亨利,“对了,你会穿什么?” 黑胖三世,“穿什么?” 亨利,“是的,穿什么?” 黑胖三世有些不满,“先是食物,又是穿什么,这些重要吗?我想知道的是真正的把妹技巧。” 亨利一副我是专家的表情,“兄弟,这就是真正的把妹技巧。第一印象非常的重要,知道不知道,这可是男女约会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黑胖三世,“还有吗?” 亨利,“当然,当女人说话的时候,你一定要使她相信你一直在认真地听她所说,千万不要跑神。当然女人说话时,特别是那些不断重复的啰嗦的话时,男人很容易就跑神。” 黑胖三世,“那怎么办?” 亨利,“这里我就再教你一招,那时只用回答‘啊哈’就可以了。” 黑胖三世,“真的吗?” 亨利,“啊哈。” 黑胖三世,“啊哈?” 亨利,“啊哈。” ………………………… 窗户可以看到城市公园的那个公寓房间。杜公平和丹尼尔再次在这里进行搜索,不过这次杜公平果然有了新得收获。 杜公平拿着一个小东西来到丹尼尔的面前,紧握着手,问道。 杜公平,“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丹尼尔,“什么?” 杜公平,“你猜猜吗?” 丹尼尔,“减肥纪念章吗?” 杜公平打开手掌,果然露出一个绿色的减肥纪念章。 杜公平,“你怎么猜到的?” 丹尼尔,“我们那位邦德先生,本周刚刚获得一枚3公斤的单周最高减肥纪念章。” 杜公平,“一周减掉了3公斤?” 丹尼尔,“是的!” 杜公平,“这么利害!我可是知道减肥可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丹尼尔,“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他最近迷上的那上黑美人莫丽小姐答应他,只要他能减重5公斤的话,可以给他一次双人晚餐的私密机会。所以根据亨利的说法,他最近的日子,几乎天天不吃饭。” 杜公平有些担心黑胖三世陛下的身体,“天天不吃饭,没有问题吗?” 丹尼尔,“暂时没有问题,亨利正盯着他的,有问题会制止他的。” 杜公平看着手中的纪念章,“减肥互助会的减肥纪念章,如果一模一样的话,那么我们现在这位重量级小姐也一直参加着这个减肥互助会的活动。” 丹尼尔,“看来我们调查的方向是正确的了!” 丹尼尔将一对对成套的碗、盘、牙缸、牙刷、毛巾等不断呈现在杜公平的面前。脸上充满微笑。 杜公平,“希望这里的住户见过这位神秘男友!” 丹尼尔,“我会去落实的。” ………………………… 减肥互助会的那个类似教堂的房间,黑胖三世大大方方地站在教堂的最前方,用骄傲且自信的眼睛和语气进行着自己的演讲。下面是一群四五十人大大小小各色肤种的胖子,如同一群巨兽一般霸占了整个房间。 黑胖三世,“我是迈克,一直以来我都有着各不相同,但又有肥胖有关的各种外号。肥猪、死肥猪,这些是比较形象的;怪物、怪胎,这些是比较抽象。肥胖使我更加地孤僻,孤僻又使我更加的肥胖。直到来到了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本周已经成功减掉4公斤。” 下面一片掌声 黑胖三世,“真是不可思议的成绩,对吧?在我的记忆中,我只有一周长过4公斤的记忆,绝没有减过4公斤的记忆。……” 黑胖三世说话时,看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黑美人莫丽正坐在那里,为自己默默地鼓掌,并投来支持的目光。这给了黑胖三世极大的信心和激励。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是,他又看到一个死胖男有意地坐到了原来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紧挨着莫丽美人,并且开始与莫丽说话。一个该死的竞争者、一个不要脸的家伙正在趁自己发言的时候,偷偷想到偷取自己女孩的芳心! 黑胖三世开始愤怒起来。不过,叫黑胖三世心中好受的是,莫丽与他仿佛很快产生了争执。他们之间产生了不友好。 这时,黑胖三世的讲演已经接近了尾声。他快速地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在大家的一片掌声中将话筒交给了牧师。走下台来,那个死胖男发现了黑胖三世的回归,于是离开了。黑胖三世再次坐回自己的坐位,那个与莫丽相临的坐位。莫丽立即给黑胖三世送来了赞扬的话语。 黑胖莫丽,“迈克,你真是太棒了!4公斤,整整4公斤,这可是我在这里,听到的最高的单周减肥记录!还有你的讲话也非常幽默、精彩!” 黑胖三世,“谢谢!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鼓励。” 黑胖三世决定不去追问刚才的事情,因为亨利刚刚教过他,要追求女孩阶段,千万不要去企图了解她的其他爱情故事。这是禁忌! 黑胖三世,“我想我很快就可以与你有一次单独的约会了。” 黑胖莫丽,“是的,我也非常地期盼。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 22.8 八 一个事实很快就被证实了。这个事实就是在这样一个有着一个房间可以看到城市公园美丽风光的公寓中,也有那种只能看到街区和楼房的房间。就在这样一个普通住户的房间中,丹尼尔友好地与这里的一个住户眼镜男达成了非常友好的警民合作意见。这位良好的市民竟然还真的见过那个传说的神秘男先生。 丹尼尔,“你说你见过他?” 眼镜男,“是的!你要知道对面的房间的租金可是整整比我这里贵了3倍。这是一个有钱的家伙,你说我能不能好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丹尼尔,“然后你就发现了他?” 眼镜男,“是的!一个体重高达200多公斤的女人和一个体重同样高达200多公斤的男人,就是我想不引起注意,都不可能不发现他们。” 丹尼尔,“这样说,你一定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眼镜男,“是的!两个200多公斤的男女用正常男女的语句进入一个私人的房间,我们都是成年人,不用想都知道那代表什么。但那纯是两个巨大肉球的人型,任谁都不能不考虑他们是怎么来实现自己的成年男女任务的。” 丹尼尔,“这不是什么人身攻击吧?” 眼镜男,“这不什么人身攻击,只是正常人类的正常好奇。我在那一刻的思考我现在都记的!你想不想知道?” 丹尼尔给了眼镜男一个你随意的表情。 眼镜男,“他们的床会不会塌?” 丹尼尔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结束了这个双方友好的交流,“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他的相貌吧?” 眼镜男,“是的,没有问题!” 丹尼尔看向杜公平,杜公平拿着一个画板坐到眼镜男的面前。 杜公平,“我们现在进行一些简单的聊聊。” …… 杜公平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对人画面部素描杜公平很早就非常擅长,也给很多人过很多人类面部素描的刑事画像,但是那些多是对死人、白骨的。这次终于有机会为一个传说中的恶魔男进行一次活人面部素描。所以杜公平的工作进展非常认真,而且是富有成果的。得到了杜公平和那个相貌描述的良好市民的一致赞扬。 在杜公平完成这个人像素描的一瞬间,那个眼镜男立即点头认可杜公平的工作。 眼镜男,“就是他!” 丹尼尔,“你能肯定?” 眼镜男,“是的,我能肯定。” 丹尼尔握手表示感谢,“感谢您的配合!你的帮忙真的给我们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眼镜男,“没问题!我的电话留给你们,有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这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公寓,本来以为住户之间会非常陌生的邻里关系,竟然一连有三个住户依然还记得那个神秘男的英俊相貌。看来这伴巨胖美女和巨胖男友真得普遍受这里的住户所十分注目。 在最后一个见证者的帮助下,杜公平又一张素描画已经接近成功。 杜公平,“是他吗?” 杜公平把它展示给这名住户,住房认真地看了看,点了点头。 住房,“就是他。虽然时间过得有些久,但是我依然可以清楚记得,就是他。还有,哥们,你的素描画画得可真不错!可以给我画一张吗?” …… 从这家住户出来,杜公平从自己的文件夹中,又拿出了另两张素描画,将三张素描画并排放在一起。 杜公平,“可以确定了吧?” 丹尼尔,“应该就是他。就算最后不是他,可是依然现在手中的证据,我们也必须查一查他。” 杜公平微笑地随身的背包中,又拿出了一个卷宗,放到丹尼尔手中。 杜公平,“丹尼尔,我发现你们和我待久了,都变得不爱脑子了。这是连环自燃案的第一份案,虽然记录的非常简单,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现在看来,它还是记录下最最重要一个信息。” 杜公平将卷宗打开,打夹在其中一页的一张照片拿了出来。这是一张合影,合影的主角是一对巨胖的男女,但是杜公平并没有指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指向照片一角,偶然照入的一个人的愤怒的脸。并将这张照片放到几张素描画之中。 杜公平,“有什么收获?” 丹尼尔,“是同一个!” 杜公平,“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丹尼尔,“那么他的嫌疑就大了,需要抓他吗?” 杜公平,“现在手中的证据还是不足,不过我们使用我们的邦德,看一看他在减肥互助会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是否认的这个人。” ………………………… 东流球国藏马市铃木砂羽家的客厅,一个已经被充满内容的行李箱被摆放在正中。男人和女人对视而坐。 女人,“我已经决定,我现在就要去汤国。” 男人,“要不,我们再等等。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上的,德兰是我的亲姐姐。她对砂羽的感情,你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她绝不会害她!” 女人,“我就是太信她、太信你,也会出现现在的事情。如果不是砂羽同学从千里之遥的汤国寄来那封信,我们现在还依然蒙在鼓中,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出事了!德兰是对砂羽很好,但是太好了!她正把砂羽变成她的影子!把自己的人生复制到砂羽身上!砂羽是我的女儿,我宁愿她回东流球,也不想她像德兰一样成为一名老处女、老怪物!” 男人立即愤怒起来,“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姐姐!” 女人愤怒的火焰只比男人更加汹涌,“行啊,那你把她们找出来。把砂羽还给我!” 男人沉默半天,“好吧,去汤国!我和你一起去汤国。” ………………………… 纽市警局地下仓库,属于黑胖三世陛下的办公室,杜公平、丹尼尔、亨利三人组再次严肃地共同地来到了这里,只为一个小小的问题。 杜公平将手中的照片、3张素描画放到了黑胖三世的面前。 杜公平,“见到这个人吗?” 黑胖三世,“这个人?” 黑胖三世拿走手中的照片,细细观看,突然脸色大变。这立即引起了一直在旁边他们的丹尼尔的注意。 丹尼尔,“怎么了,三世?你见过他?” 黑胖三世点了点头,杜公平三人来的目的没有说,但已经清晰地表明,杜公平他们现在展示给黑胖三世照片和素描中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杀人恶魔。黑胖三世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黑胖三世,“难道是他?” 丹尼尔,“我们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嫌疑最大。” 杜公平,“非常有可能。” 黑胖三世立即决定将自己想说的全部说出来。 黑胖三世,“昨天晚上,我还见他纠缠我的女朋友。没有事情吧?” 丹尼尔,“怎么纠缠的?” 黑胖三世,“我不知道。我只是远远地看到了,过去的时候,他就快速的离开了。我也没有问。” 丹尼尔,“你没问。” 黑胖三世看向旁边的亨利。 黑胖三世,“追求女孩的禁忌之一,不要问女孩别的爱情故事,至少是追求期间。” 亨利打了一个响指,“对!完全正确。” 黑胖三世,“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丹尼尔,“不知道。” 杜公平,“虽然现在发现自燃的受伤者都是白种女性,但是还是存在一定危险的。” 亨利突然插嘴抢答,“是啊,谁知道那个杀人魔会不会突然改了口味。就像肉吃腻了,突然想吃蔬菜一样。” 黑胖三世被惊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黑胖三世,“我要去找莫丽,她可能有危险!” 杜公平,“不要着急。我认为你现在最好还是先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情况。” ………………………… 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拔出,始终没有打通。黑胖三世立即变得万分焦虑起来。 亨利,“你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吗?” 黑胖三世摇头。 亨利,“那就难办了!没有地址,电话又打不通。你还有别的联系方式吗?” 黑胖三世摇头。 亨利看向杜公平、丹尼尔。 丹尼尔,“只能叫黑胖三世先到减肥互助会那里,去看看有没有她联系方式的登记。” 杜公平,“不过,最好不要暴露你的警察的身份,省得惊扰了罪犯,使罪犯提前下手,这样就会更加危险。” 黑胖三世,“好的,我现在就去!” 丹尼尔,“亨利,你跟他一起去。还有,注意安全!” 亨利,“好的。” 黑胖三世和亨利飞快地离开了警局。丹尼尔看了一眼杜公平。 丹尼尔,“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杜公平,“不好说。我们现在还是赶快查一下这个人倒底是谁?他的相关资料是什么?希望我们可以从另一方面,找到突破口。” 丹尼尔,“好的。” 丹尼尔拿着资料,走出了房间。 ………………………… 一个木制二层小楼的门口,旁边是一片修缮整齐的草坪。黑胖三世和亨利,并排站在房门之前。亨利看了看黑胖三世,黑胖三世摇头。 黑胖三世,“还是你来吧!我害怕……” 亨利点头表示明白,来到两人之前,按响了房门旁的门铃,同时听到房内已经发出了门铃的响声。 亨利转身看向黑胖三世,表示一切正常。 但是随着半天没有动静,亨利不得已再次按下门铃的按钮,黑胖三世变得开始焦急起来。 黑胖三世,“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亨利,“不要担心!相信我,女人出门总会非常得麻烦。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黑胖三世,“怎么还没有动静!” 黑胖终于决定不再隐藏在幕后,一下站到亨利的前面,开始狂按门铃,甚至开始用拳头开始击打房门。 突然房门打开,正在用拳头不断击打房门的黑胖的拳头不由地停在半空之中。 在黑胖三世和亨利的面前,黑胖莫丽正穿着一个巨大的粉红色的睡衣,一脸睡眼朦胧地站他们面前,在站门里,然后露出万分吃惊的表情。 黑胖莫丽,“迈克,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呢?” 黑胖三世回头看向亨利,亨利给他了一个鼓励的表情。这使黑胖三世平静了下来,甚至还有时间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了一下笑容。 黑胖三世,“嗨!莫丽。不得不告诉你,我其实是一名警察。我来到这里是因为一起犯罪事件,……” ………………………… 手机合上,丹尼尔把目光投向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样?” 丹尼尔,“人已经找到了。没有任何事,只是虚惊一场。” 杜公平,“很好!这我就放心了。” 丹尼尔,“我这边也找到这个人的信息。” 丹尼尔让开身体把,自己前面的电脑显屏展示给杜公平观看。 丹尼尔,“我这边也找到这个人的信息,蒂夫·雷米,一家减肥药厂的医药代表。” 杜公平看着资料有些惊讶。 杜公平,“一个体重200公斤的减肥药代表,会有人购买他们家的减肥药吗?” 丹尼尔,“不知道。也可能药厂认为这样的人才能更加容易地接近自己的目标群体吧。” 杜公平,“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丹尼尔,“没有。干净比妈妈的尿布还干净,竟然连一张停车罚单都没有记录。” 杜公平,“这说明,他是一个小心、谨慎的家伙。我们真的要小心了。” ………………………… 黑胖莫丽的小楼,黑胖莫丽正在讲述自己的故事。 黑胖莫丽,“我与他进行争吵是因为玛吉。” 黑胖三世,“玛吉?” 黑胖莫丽,“我的闺密、我最好的朋友,他们最近在一起,但是最近玛吉告诉我,蒂夫是一个怪人,所以准备离开他。所以找不到玛吉的蒂夫最近一直烦着我。” 亨利,“能不能告诉我,玛吉是一位什么样的姑娘?肤色、体重……” 亨利突然坐到莫丽的对面,态度认真地说。 亨利,“莫丽,说实话,这一点很重要。很可能关系着她的生命。” 莫丽看向自己身边的黑胖三世,黑胖三世点了点头,表示亨利说的是真的。莫丽想了想,站起身来到房间的一面墙上,取下一张照片,然后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用手指向照片中的一个白种胖妞。 莫丽,“她就是玛吉,……” ………………………… 汽车中,丹尼尔合上自己的手机,看向自己身边的杜公平。 丹尼尔,“好吧,现在我们又有一个受害人嫌疑人物,玛吉·卡斯特,28岁,白种,脱族,体重210公斤的巨型美女。” 杜公平,“白种,胖女,看起来有些像我们嫌疑人的犯罪目标人群。” 丹尼尔,“是这样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杜公平,“亨利他们联系上这位玛吉·卡斯特没有?” 丹尼尔,“没有。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他们决定到她的住所去看一看,我们也一同过去吧?” 杜公平,“好吧。” 汽车突然一个急转,然后加速向着一个街道急驰而去。 ………………………… 一个公寓房间的门处,黑胖莫丽领着黑胖三世、亨利立在门口,自己则在不断地敲击房门。使房门在整个楼道中,不断发出如同战鼓咚咚的响声。与此同时,黑胖莫丽还不断拿出手机,不断拔打自己闺密的手机。手机中只是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标准服务声。 就在大家几欲疯掉的时候,这里的房东走入了这个走廊。一个体形粗壮的白种中老年男人,虽然他的体型远远追不上黑美人莫丽小姐和伟大的黑胖三世陛下,但是也超出亨利很多很多。关键他正表现出一种十分愤怒的表情,来到了三人的身前。 房主,“你们不要再敲门了!已经有人向我这里进行了投诉,所以如果你们继续的话,我将考虑报警。” 房东虽然表现显得并不友善。但是一见房东,黑胖莫丽立即有如遇到救命稻草般冲了过去。 黑胖莫丽,“托尔,是我莫丽。我是玛吉的朋友,我有急事找她!” 房东,“我认识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乱敲房门,实际上,你们已经影响到这里的住户。” 黑胖莫丽,“好吧,我道歉。但是,你知不知道,玛吉去那里了?” 房东,“不知道。” 大家一群沮丧。 房东,“但是她今天穿的是一身崭新的裙子,而且头发也是新做的。相信是有一场美妙的约会吧。” 黑胖莫丽,“约会!我想起来,玛吉新交了一个男朋友,我正好有他的手机。” 黑胖莫丽立即拿出了手机,拔通了另外一个号码,十分幸运的是,这个手机很快就接通了。 黑胖莫丽,“吉尔,是我,莫丽!” …… 黑胖莫丽,“好的,感谢你的问候。我现在想知道,玛吉现在是否与你在一起?” …… 黑胖莫丽,“没有在一起?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 黑胖莫丽,“你们中午约在一起吃饭了!是在什么地方?” …… 黑胖莫丽,“好的,我马上过去,我们一起在那里见。” …… 黑美人莫丽合上手机后,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那位玛吉小姐将与现在的男朋友,中午时分在城市的一家法国餐厅有一场美妙的私人晚餐。这位玛吉小姐并没有像大家想像中已经出事,而且大家终于知道了她的位置。 ………………………… 丹尼尔正开着自己的汽车奔驶向与亨利、黑胖三世共同的地方,突然亨利的手机打了过来。 丹尼尔打开了手,接听了电话。 丹尼尔合上手机,完成了通话。 丹尼尔放下手机,看向旁边的杜公平。 丹尼尔,“我们又要换地方了。” 杜公平,“好吧,没有问题。” 汽车重新调整了路线,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始行进。 。 22.9 九 一个环境优美的法国餐厅,临街的一面墙壁,全部是内外透明的玻璃,坐在玻璃墙旁的餐桌边,巨型美女玛吉正露出幸福的微笑。她的身边、楼下正是一个人流不断往来的繁华商业街。 这是一个幸福的约会,这次已经确定关系的新男友吉尔十分令我们这位玛吉小姐满意,此时的她正无限期盼一个美好的、有着长久关系的未来。 我们的玛吉小姐又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穿上美丽婚纱时的美丽形象,只是这种美丽形象在外人看来可能只是给一个已经圆形的肉球包裹一层并不怎么结实的白色纱布罢了。 突然一个男人,一个同样巨型的男人坐到了她的对面,他的到来立时使这位巨型美女本来微笑的面孔冰冷了下来。 玛吉,“蒂夫,你怎么来了?” 蒂夫,“我为什么不能来?” 男人拿出一个上面插了一根小蜡烛的杯口蛋糕,点燃它,并将它放在了桌上。 蒂夫,“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么可能忘记这个重要日子!” 巨型美女的冰冷的面容开始缓和,但是语气依然不耐。 玛吉,“蒂夫,我们已经分手了。” 蒂夫,“为什么?如果有什么错的话,我一定会改。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玛吉,“蒂夫,难道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但是你从来都没有珍惜!每次说完,承认完自己的错误,并发誓一定要改。但是第二天,你就会再次恢复成原来的情况。蒂夫,我累了!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所以对不起!” 蒂夫,“我这次一定会改!” 玛吉,“蒂夫,你这样的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只想看到你做了什么!你看,你到现在依然没有明白。每次都是那一句:我错了!我一定会改!蒂夫,我真的累了。我要开始我新的生活。也祝你幸福!” 蒂夫,“你不能这样!” 玛吉,“我当然可以这样。” 蒂夫,“你会后悔的!” 玛吉,“对你?因为你?我想我不会。” 蒂夫,“不!你会的!你现在就会!” 这个巨大的白人胖子,愤怒地站了起身,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巨型美女。 蒂夫,“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巨胖手中的蜡烛蛋糕突然一丢,向着玛吉的身体丢了过去,玛吉惊惧的目光中,正映射着巨胖冷冰且得意的笑容。 突然一只巨大的黑手,半空一下接住了这个正在燃烧蜡烛的蛋糕,黑胖巨大的身形出现在2人惊异的面容中。 黑胖三世快乐地向同样吃惊的两个打着自己最为帅气的招呼,“嗨!你们好!玛吉,蒂夫,真是叫我们好找。弄得我都有些饿了。” 黑胖巨大的手指灵活的插掉那根蛋糕上的蜡烛,丢到地上,一脚踩灭,然后一口就将整个蛋糕吞入嘴中,露出一种叫做满足的神情。 黑胖三世,“蛋糕的味道真的不错!” 然后是另一个同样巨大且黑胖的身形从黑胖三世的背后出现,正是玛吉的闺密黑美人莫丽。黑胖莫丽像一头巨熊一样一下撞开正挡着道路的黑胖三世来到玛吉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玛吉。 黑胖莫丽,“谢天谢地!玛吉,你还没有出事。” 这时的蒂夫才反应过来,这里突然发生的变化。 蒂夫生气,“你们是谁!” 黑胖三世骄傲且自豪,“我?是纽市警察。” 黑胖三世从自己的腰间拔出自己的警章,微笑地看向对面的蒂夫,并将它展示给蒂夫。这时,亨利已经来到了黑胖三世的身侧,并给予黑胖三世巨大的眼神鼓励。同样也是在教导我们伟大的黑胖三世陛下:这可是一次非常好的在美人面前展示自己威武英姿的机会! 黑胖三世理解了亨利老师的深刻含意,来到这位犯罪嫌疑人蒂夫的面前,骄傲且英武地宣布他已经被逮捕了。 黑胖三世,“我是纽市警察。我代表纽市警方正式宣布你已经被捕。宪法要求我告知你以下权利:1、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2、你有权利在接受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他可以陪伴你受询问的全过程。3、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只要你愿意,在所有询问之前将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4、如果你愿意回答问题,你在任何时间都可以终止谈话。如果你希望跟你对律师谈话,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停止回答问题,并且你可以让律师一直伴随你询问的全过程。” 蒂夫,“你凭什么抓我?难道只是因为,我把一个蛋糕丢向一名女士吗?那好,我现在道歉。” 蒂夫把面容转向玛吉,露出一个并不真诚的笑容。 蒂夫,“玛吉,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下次不会了。” 然后看向黑胖三世。 蒂夫,“好了,我道歉完了。警官先生,我可以离开了吧?” 亨利,“对不起!” 亨利侧身挡住了他想走的路。 亨利,“您所犯的案并不是这个。而是谋杀,一级谋杀!你现在涉及7起一级谋杀事件,我们代表警方,要求你现在与必须与我们合作。” 蒂夫,“谋杀!你们胡说!你们没有证据。” 这时,杜公平也来到了他们身边。 杜公平,“证据?我们有。你的犯罪手法,我们已经完全掌握清清楚楚。是减肥药吧?没想到,你所代理的减肥药的副作用竟然是人体自燃!你发现了它,然后你没有汇报给厂家,反而利用了它,谋杀了7名……” 杜公平看了看旁边的巨胖白美人玛吉小姐。 杜公平,“是名可爱、美丽的女士。其中7名已经死亡。而你现在正是在实施谋杀过程中,被我们抓捕的。先生您还有什么话讲?” 杜公平再次看了一下旁边的玛吉。 杜公平,“这位美丽的女士,虽然可能要打扰你今天的生日进程,但是现在请您与我们共同回警局,我们需要对您进行身体检测。我们相信你的体内含有巨量的可燃物质,这种物质的含量已经使您就像一根蜡烛一样,一旦有火焰点燃,您就会像蜡烛一样燃烧。所以,我认为您今天、近一段时间都不易过什么生日宴会。为了您的生命,请相信我们。” 杜公平正与巨胖美人玛吉小姐说话,一直静止不动的蒂夫突然发动,一头就撞飞了正挡在他的道路前的杜公平和亨利,奔向那代表自由的出口。在仿佛一头史前巨兽一样的蒂夫面前,杜公平和亨利立即像两张纸片一样被撞飞了出来,完全没有影响这位正在亡命的巨兽蒂夫先生一点点速度。 但是下一个时刻,就有一个巨型的身躯从侧面一下撞到了他的身上。一头同样巨大的黑色的巨兽将他这个巨大的白色巨兽撞倒在地。他就是我们伟大黑胖三世陛下,他一直站在众人旁边,时刻关系着这里,并适时发动了自己最为有力的攻击,将那头奔跑的巨兽撞翻在地。 黑胖三巨骑到了自己捕获猎物的身上,向大家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亨利吹了一个口哨,把腰间的一个手铐丢了过去,打出了一个“你请”的手势。黑胖三世陛下立时兴奋地点了点头,把地上巨胖的两只巨手一一拉到背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此时以几人为中心的地点,就像刚刚被风暴吹过的树林,一片东倒西歪。史前巨兽们的战斗,果然不是这些纤细桌椅们所能承受的。 ………………………… 纽市警方的一间监证实验室中,一场伟大的,以后必将被举世瞩目的科学实验正在进行。 这次实验的志愿者是一头无私奉献自己的白胖肥猪,是真正的肥猪,那种为人类的饮食数百年、数千年无私奉献自己生命和的伟大生物。这一次这种伟大生物中的一员,正在配合杜公平进行着一次伟大的科学实验。 以那种神奇的减肥药为食物,这头巨肥的肥猪仅仅几天的时候就使自己体内某种药物的成份达到了与此时实验的观察者巨胖的玛吉小姐一样的标准。 一个实验员拿着手中的蜡烛,慢慢地靠近这头正好奇打量他的志愿者肥猪。 实验员看了看这次实验的主持人杜公平,杜公平点了点头。示意实验进行。 小小的燃着火的蜡烛丢出,就像莹火虫一样落到这个庞然大物身上,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 正当大家惊奇的时候,正当大家猜测杜公平猜测错误的时候,那个志愿者肥猪突然就燃烧了起来。从那个蜡烛着火点发起,它像一个巨大蜡烛一样在燃烧。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这头可歌可泣的志愿者肥猪发出了响澈天地的惨叫。痛苦的挣扎刚刚进行到一半就一头倒在地上,然后变成一个巨型的火焰,在浓烈地、静静地、散发着巨大臭味地燃烧。 这一刻实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共同参与这个伟大科学实验的警方鉴证人员对着杜公平,绽放着自己由心的掌声。 这一刻实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共同观看这个盛举的杜公平、丹尼尔、亨利、迈克、莫丽、玛吉、苏珊几人默默无语。 亨利,“没想到还真是这样!这那是什么减肥药!简直是人体蜡烛助燃剂吗!” 几个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难看,特别是曾经吃过这种减肥药的黑美人莫丽、白美人玛吉。尤其是差一步就这样死去的白美人玛吉,已经开始全身不断抖动。这是惊恐的抖动、这是愤怒的抖动、这是对生命可歌可泣的抖动。 几个临证人员面前,杜公平并没有人们想像中那样开心。 杜公平,“已经可以确认了吗?”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几个监证实验人员,几名监证实验人员同时点头。 实验人员,“我们相信法院一定会相信我们的证据的。” 杜公平把目光投入旁边的丹尼尔、亨利。 杜公平,“这很好!我的工作已经结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工作了。” 丹尼尔微笑地点了点头。 亨利诡异地微笑,“我有一个建议,我们中午吃烤肉吧!” 立即几条粗壮的大脚同时向他踩去。 ………………………… 同样是纽市。 一个属于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前,一对一脸旅途劳累的黄种东流球中年夫妻拿着一纸写着地址的纸条站在这里,用笨笨的汤语刚刚结束一名带着狗狗出来健身的年青丽人交流的男人,回到女人身边。 男人,“就是这里了!” 女人,“那还等什么。” 两人拉着行李箱,一起越过房前的草坪,来到小楼的门廊下,按响了门铃。 门铃在屋内响起了“叮咚”的声音,就算是在房外也可以清楚听到。 男人点了点头,微笑地看向自己的妻子,用安慰的语气说。 男人,“不用担心!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见到砂羽和德兰了。” 女人并不接话,只用冰冷的语气回答,“先见着再说吧!” 半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开门。 男人尴尬地再次按响了门铃。 然后是第3次、第4次……。 男人额头的汗水开始不断流出,女人越过男人,也来到了房屋的门铃前。 ………………………… 一个属于纽市警方的审讯室,那个被黑胖三世陛下亲手抓捕的巨兽蒂夫再次被带入这个房间。 在面对丹尼尔和亨利的时候,他依然士气不改。 蒂夫,“你没有理由扣留我这么时间的!我要控告你们!” 丹尼尔心情十分愉悦地为他进行解释,“不!我们有。根据我们的受害人玛吉小姐的控诉,你袭击了他!根据我们警员亨利先生的控述,你也袭击了他!不管从那个原因,我们都可以随时以社会治安罪,给十五天的拘留处罚。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吧?” 蒂夫一脸无所谓,“十五天!没问题。我记得我可以选择令罚金,对不对?我选择令罚金!” 丹尼尔依然心情很好、声音很愉悦地为他进行解释,“对不起!就像我们之前在餐厅抓捕你时所说,我们正准备向法院向你提出有着起一级谋杀事件的控告。所以你还不能离开!” 蒂夫警觉,“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什么!” 丹尼尔和煦地仿佛圣诞老人一样友好,“不!我们有。说实话,你的犯罪水平真的不怎么样,之前我们只是受自己的观念所影响没有认真调查。现在一调查,我们竟然发现了很多很多有利的证据。指纹、手纹、体液,我们在每一个地点都找了你和受害人挥洒爱情的证据。但是最关键的是,我们的科学家已经证实了你的犯罪手法。所以你有没有什么话语和我们说?大家都知道的,警察有时可是会与罪犯讲条件的,以较轻的指控来换取他的认罪?” 丹尼尔微笑地看着他,慢慢地看着他的斗志和意志完全被击溃。 蒂夫终于在沉默很久后,再次张嘴,“我可以……” 丹尼尔在这个伟大的、以后注定会举世闻名的连环杀人犯准备全面认罪的一瞬间打断了他的话语,“我拒绝!我们拒绝!说实话,我们现在手头的证据已经完全可以轻松地成功指控这起一级谋杀罪行。所以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要提供给你一个减罪的轻罪协议?” 蒂夫全身颤抖地发不出一点声音,“你们……你们……” 丹尼尔微笑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如果你真的对你的罪行有认罪的悔意、对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感到心中的良心不安的话,我还是建议你老实认罪!这样,我会为你申请一个条件好点的监狱。你要求知道在有些监狱,像你这样弱小的仿佛白菜一样的新人,可是他们的最爱。怎么样,考虑考虑?这是我们唯一的一份协议!” ………………………… 纽市市政大厅,刚刚走出这里的费兰克,立即有一个助手从旁边小跑了过来,来到费兰克的耳边,开始低语了起来。慢慢的,费兰克开始露出微笑。 费兰克,“已经落实?” 助手,“已经落实。” 费兰克,“已经认罪?” 助手,“已经认罪。” 费兰克,“资料已经准备齐全?” 助手,“已经可以立即向法院提交诉讼。” 费兰克,“那么准备一下吧!相信整个纽市的媒体热情都会立即被点燃起来。这一局,我们完全占有主动,所以要打得漂亮一点。” 助手,“是的。” 助手转头就走,费兰克则微笑地走向另一个从大楼内走出来的政府官员。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一天! 费兰克在见到第一个朋友时,立即向他认真且严肃介绍起今天的美好来。 ………………………… 铃木砂羽在纽大的那栋学生公寓楼。 清晨。 这里住着铃木砂羽闺蜜团中的艾西瓦娅一直有着早起锻炼身体的良好习惯,这一天当然也是和往常一样,在自己还剩的两个闺蜜,一个在做瘦身瑜伽、一个在敷上面膜在床上做养颜觉的时候,艾西瓦娅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好自己每天的良好习惯。 艾西瓦娅打开门的一刻,然后吓了一跳。 门口一男一女两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夫妻正站在那里,这是一对黄种黑色的夫妻、均是不高的身材。一见艾西瓦娅就是一个统一一致的深深地鞠躬。然后男人开始着着并不流利的汤语说话。 丈夫,“我们是铃木砂羽的父母,您是她的同学吗?” 这种东流球腔的汤语真是太糟糕了!十分影响艾西瓦娅语言理解能力,所以艾西瓦娅依然一脸茫然。 这对憔悴夫妻立即看出了这一点,女人推了一个男人,并递给男人一个东西。男人立即快速地将这个东西展示给艾西瓦娅。 这是一封厚厚的、已经被打开的信,它正是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寄给铃木砂羽父母的那封。这使艾西瓦娅立即尖叫了起来。 艾西瓦娅,“乔安娜!凯萨琳!” 23.1 远方的来客 阳光明媚的早晨,如果有一个美丽温柔的赏心悦目的大美人,衣着也是美丽动人地充满诱惑,然后她来到你的身边,以一种男女情侣的情感与你共进早餐,那么一定是一件心情愉悦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就是这样! 清早起来的杜公平在刚刚晨练结束后,就见到一身美丽衣服的苏珊赏心悦目地立在自己的校内公寓房间之中。由于两人已经明确地确立了、宣布了两方的关系,苏珊当然会有一把杜公平这里的钥匙。杜公平也不介意,苏珊随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来检查自己的各种情况。 今天就是这样,苏珊以一身美丽长裙衣服的形象立在杜公平的房中,杜公平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和惊讶。 晨练后的洗澡是必须的,但是洗澡并不影响两个人之间的双方交流。 杜公平一边洗一边问,“有什么事情?看起来你一定有事的样子。” 苏珊并没有否认,“你还看出来点什么?” 杜公平,“好像还有点高兴、有点兴奋!” 苏珊,“是的!费兰克专门打电话过来,叫我谢谢你!” 杜公平,“他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表示感谢了!我们是一家人,其实不用这么客套的。” 纽市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是传说中河兰帮的传统区域,可能是这种北欧海盗的传统风格,他们可以包容一些可以包含的文化和人。所以在纽市的纽大也是一样,这里既可以有乔安娜那种不拿男女关系当回事的民族和文化,也可以有像铃木砂羽那样,微微拉拉手都会脸红的文件和教徒。 我们熟知的汤国历史大多是“杨基帮”编造出来的。著名的“五月天号”似乎成了汤国的精神源头。那其实是一批在西洲大陆广被排挤的清教徒组团来到了马萨诸塞湾,梦想着在此地建成“山上之城”,也就是修道院之城,成为全世界迪督徒的楷模。这一群宗教疯子是有129名牛头大学和剑鞘大学的毕来生带着15000名教徒集体冲来的。他们在这里建立大学,也就是后来的哈费大学。他们遵循着严格的清教信条,他们相信自己是上帝的选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职,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显扬上帝的荣耀。他们都不是汤国其他地区的最早移民,本来就是匪徒和强盗,他们是那些变卖了自己在西洲产业的中产阶级,他们是怀抱着宗教热忱而来的、是根据上帝指示而来的、是整家整家而来的。所以他们的文化也比较宗教、比较极端,凡是通奸、渎神、懒惰、鸡/奸,甚至青少年叛逆,都有可能被处死。波士顿的一位船长离家三年,回家之后在门口和妻子接吻,居然被法官判为有罪,投入大狱。对其他宗教、其他教派的信徒他们也极不宽容,黥鼻、割耳,刻上“h”,表示他们是异教徒,这就是他们的传统做法。 然后在“杨基帮”的南部就出现一个面积很小,专门接受“杨基帮”排除的一些垃圾的地区“河兰帮”,也就是纽市地区。这里原来西洲河兰人最早开拓的移民地区,河兰人那种北欧海盗的包含态度,使这片土地上接收了所有信教、不信教、信各种教的人,也不反对科学这种挑战神灵的行动,只是有点拜金。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纽市也因为自己的包容成为世界的罪恶之城,犯罪之城。最严重时,警察都不敢说自己是警察。警察见街头黑帮枪战,不是制止,而是转头就跑。很多街区是警察都不敢进入巡逻的地方。警察的犯罪、辞职、离职率也是世界最高的。那个时期纽约形象十分不堪,仅从七宗重罪:杀人、强奸、抢劫、人身伤害、入室盗窃、偷窃重案、盗窃机动车中的杀人率看,纽市是全汤平均水平的2-6倍。 接着这个神奇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位非常神奇的人物威廉·布拉顿。那时威廉大帝仅仅是一个分管地铁区域的分局局长,而城市地铁又是当时城市犯罪的一个高发地区。就像早期的火车和火车站一样,一个流动的场所、一个流动的空间、一个流动的区域,犯完罪下一站一跳车,人都没有地方找。所以非常难治理。而当威廉大帝的老板,不仅没给他多划预算,反而还减少了预算。不仅减少了预算,还增加了任务要求。简单地说就是:在小费给少的情况下,服务要求还提高了。甚至还下达了要求犯罪率必同期降低多少个多少个点的硬指标。 这几乎是一个没有办法完成的工作,很多人认为那是上面的大板再给威廉大帝穿小鞋,叫他滚蛋。所以当时的很多人都在考虑大家是不是换一个分局,或者辞职。因为以往的惯例,一定是大鱼吃小鱼,大老板压小老板,小老板压普通警员,最后为难的、加班的、危险的都是下面人。一时间整个地铁分局,人心惶惶,大家甚至没心情干活。 不过别人完不成的工作,对威廉大帝来说,并不代表他不能完成。他首先对内稳定了自己手下的人心,告诉大家:不要着急、不要慌,我不会把自己的压力转压给你们的。我对你们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把自己份内的工作干好就行。比如:地铁中乱贴小广告、涂鸦和逃票就很严重,我们就先从这里开始吧!这点事情不难吧? 于是威廉大帝开始了自己传奇人生的征程。仅仅半年,纽市地铁区域的治安一扫而净。不仅乱贴小广告、涂鸦和逃票都没有了,就是偷东西、抢东西、杀人放火也都少了非常非常多。 活得好,声誉就好、公众的支持就好。接着威廉大帝就盛名所呼,就成了纽市警察的大老板,大局长。 威廉大帝当政时期,一改原来那些警察局长好大喜功、只搞大案要案的做法。要求大家要从小事做好,要求整治街头治安案件和犯罪预防方面开始做。于是整个纽市地区治安在威廉大帝治下整体为之一振。很多地区几乎就变成了不夜城。 因为这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纽市地区是传统“河兰帮”文化影响的地区,这里本身就是北欧海盗那种只讲金钱、不讲道德、民族、文化、信仰等的地方。反过来说,就是这个地区就像科幻电影中星球大战中城市场景,充满着各种各样文化、信仰、肤色、民族服装的人。 当然这也是纽市这个世界之者最大的魅力所在。 比如杜公平现在在洗澡,如果是乔安娜,她一定不介意冲进入,来个双人浴。如果是铃木砂羽,她一定转头就门,但是是苏珊,由于苏珊的天主教信仰所影响,她既不会像乔安娜那个开放过度,也没不会像铃木砂羽一样害羞过度。她只会在杜公平的房间,为自己悠闲地倒上一杯清水,慢慢与杜公平聊天。 杜公平洗澡出来,已经换上早已经放到洗漱间的衣服,苏珊立即微笑地提出邀请。 苏珊,“可以与您共进一个早餐吗?我们的英雄。” 杜公平,“当然可以,我的公主殿下。” ………………………… 纽市大学商业学院的学生公共食堂,这是苏珊日常进行就餐的地点,也是杜公平与苏珊此时面对面坐着,含情脉脉相视而餐的地方。只是在就餐到了一个时间后,苏珊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和杜公平手腕上样式相同的手表时间到,刀叉放到桌上,示意杜公平要注视这里公共电视马上就要播放的电视节目了。 这是两个人选择这里进行共同早餐的根本目的之一,一个共同的环境,与很多人共同观看一件注定会非常有影响力罪案新闻事件,体会着广大人民群众的所观所感和所想,又有一种微微骄傲的、高高在上的满足感。 杜公平明白这是苏珊在示意,那起连环人体自燃事件的新闻发布会将要马上召开,于是也微笑地放到了自己手下的进餐工具,微笑地看向不远处的公共电视,等候着那个时间的开始。 几乎就几秒之后,这个公共食堂的公共电视就开跳一个庄重且严肃的女性新闻发言人,在一个新闻发布会场为背景的镜头中努力地为电视前的所有观众卖力地述说着这一件曾经一度被传说成恶魔连环诅咒的连环杀人事件。镜头侧画的跳屏也不时出现一些前这些事件的种种画面和各种报道。几乎转瞬,很多人都被吸引到这个公共电视之前。 …… 这是一个广被关注的新闻事件,不仅纽市地区的所有媒体都跑来了,就是全汤、全世界的新闻媒体也跑来不少。不仅专门政治、新闻的媒体跑来了,就是娱乐、宗教的各种媒体也全跑来了。所以电视机中的费兰克一站到那个挂着纽市警章的演讲台后,所有记者就开始密密麻麻地举起手来,同时现场暴发着如果蜂群般的嗡鸣声。记者们的热情证实了费兰克对这起案件热度的猜测。 记者a,“请问局长,据说警方一度曾认定它为一种自然事件、无解事件,甚至像某些宗教组织宣称的恶魔诅咒事件,是这样的吗?” 费兰克,“我不知道,你所称的据说,信息来源是什么。但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正是由于警方的不懈努力和从不放弃,才最终破获了!” 记者,“请问局长,据说此案件到现在有些宗教组织依然宣称它是神迹,认为警方骗人的,是陷害无辜。” 费兰克,“警方的证据是经过多个警方、大学实验室共同实验确认的,已经得到了法院的认可和支持。这一点大家可以放,警察的证据是经过起验证的。” 记者,“听说该案件的具体案情中,还涉及一家知名药商,我们可以知道是那家吗?” 费兰克,“如果合法且符合相关规定,我们警方会提供给媒体所需要信息的。现在我没得到这方面的许可,所以对不起,暂时我无法透露。” …… 公共电视机下面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的讨论声也开始变得有点像电视机中的新闻发布会现场那样,不断阵阵嗡鸣着。 不远的一个桌子旁,苏珊和杜公平依然静静地坐着。突然苏珊微笑地看向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在看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苏珊的异常立即引得杜公平一阵不知所措。 杜公平,“怎么了?” 苏珊,“你难道准备一直当幕后英雄吗?” 杜公平笑了笑,“幕后英雄挺好!起码不会有变态狂盯上我。东方有一句古话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意思是所以人出名容易被攻击,而猪呢,壮了就该宰了。所以行事不要太张扬,低调一些。这样可以保护自己。在我看来,这样不仅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和自己所爱的人。我记得汤国前两年就有这样一个案,一个连环杀人恶魔,老是不能被警方抓起来,于是出来挑战了一个神探。虽然警方最终不是抓住了他,但那个神探也搞得家破人亡的。” 苏珊,“汤姆森事件?” 汤国的汤姆森事件,一个业内有名的事件。当被整个警探界奉为神探的汤姆森在一个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平静小家变成了一个疯狂杀人的犯罪现场。而那个实施犯罪者也是一个被已经神话的连环杀人狂。这个连环杀人狂在发现自己总是无法被警察抓住的情况下,就找到了这个位神探汤姆森,制造了一个神探汤姆森不得不破解的犯罪事件,用来证明是神探比他利害,还是他比神探利害。 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事件,虽然当局者努力不使它被更多的人知道,但是在业内它并不是一个神秘不可知的事情。在杜公平看来,不管最后那个杀人狂被抓住,还是没有被抓住,汤姆森都是失败者、人生的失败者。所以前人之辙后人之鉴。 杜公平,“是的。这就是教训。我有我所爱的人,相对自己的出名,我更希望自己和所爱人的幸福。” 苏珊微笑,“杜公平,你真是一个好男人!” 杜公平,“如果你真这样认为,你就赶快毕业,我们好结婚。” 苏珊微笑,“没有问题。” ………………………… 有着美好爱情结局的期盼是美好的,所以杜公平在告别还要上课的苏珊往自己住所返回时,还是十分心情愉悦的。 其实在整个和雷根一家相处的时光和日子中,杜公平一直都是十分愉悦和相互信任的,说不好听的话,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的轻松自由。杜公平非常喜欢这种感情。 走过春间的校间小道、走过树荫的喜洋洋绿色、走过草地的顽皮好奇,走过喷泉地水声连连,杜公平来到了自己公寓的楼下。这一期间杜公平都保持着一个美好的、幸福的笑容,那是一种控制不住的微笑,就像杜公平控制不住的愉悦心情一样。 公寓楼一楼的大厅门打开,杜公平像往常一样走了进来,然后四女一男一个身影就从这里休息区的沙发套椅那一同站,一起向着杜公平走来。 杜公平停了下来,杜公平认出来了他们。 杜公平,“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 杜公平没有立即认出的是那两个明显不是汤国人的,但是又非常面熟,于是歉意地问道,“请问您们是?” 有乔安娜在的地方,所有人都是无法与她竞争发言权的。 乔安娜快速且焦急地介绍道,“他们是铃的父母!铃出事了!” 乔安娜快速地激起杜公平尘封已久的记忆,快速地记起面前的两人,果然是铃木砂羽的父母,杜公平在上高中时,还见过他们,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也没有想到,一时没有记起来罢了。 属于东流球见到自己长辈的本能,杜公平立即鞠躬致礼。 杜公平,“叔叔好!阿姨好!很多年没有见过,您们的身体还好?” 但是杜公平鞠躬的时候,还在思考一个问题: 铃出事了! 就是指铃木砂羽出事了! 铃木砂羽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竟然她的父母都已经到了异国的汤国纽市,那么就仿佛预示着这并不一件简单的事情。 杜公平向长辈请完安,立即面朝了乔安娜,“铃出什么事情了?” 乔安娜,“你不已经另有新欢了!难道还记得有铃?” 乔安娜这个疯丫头头,事情焦急的时候,不先考虑事情的本身,竟然突然又扭到了其他的事情上。一副极尽嘲讽的样子。 杜公平懒得和她计较,目光转前眼前的铃木砂羽父母二人,语言系统也切换到东流球语体系。 杜公平,“叔叔,阿姨,砂羽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铃木砂羽的父亲还有些尴尬,但是铃木砂羽的已经杀了出来。 铃木砂羽的母亲,“是的,其实我们是专程在这里等您的!砂羽不见了!砂羽和她姑妈都不见了!我们去警局报警,他们也不受理!” 铃木砂羽的母亲用手指了指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三人,对着杜公平,“但是她们说,你可能有办法!如果有的话,请一定帮帮我们!” 夫妻两人同步深深躬下,杜公平拉都拉不起。 23.2 消失的消息 杜公平的私人公寓,一下子涌入从来没有这样多的人。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占拥了杜公平个人小床,铃木夫妻占据了杜公平唯一的两个椅子,杜公平只有自己坐在自己的桌子上来听她们的故事讲述。 杜公平当然也有想到为这些不速之客提供一点最简单的饮水的,但大家都拒绝了。因为大家都十分担心一个人的安危,那就是在她们口中已经神秘消失的铃木砂羽。 铃木夫妻的解释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完成了与铃木砂羽姑妈电话、写信等远方联系方式,但是依然一直没有联系到铃木砂羽和她的姑妈后就来到了这里。 来到汤国纽市之后,他们找到了铃木砂羽姑妈的住址,但是那里已经没有居住。街坊临里的了解是她们在一个月前已经离开了那里。是一种自愿、无强迫的离开方式。 然后,他们就找了当地的纽市警察。在了解了他们详述的情况后,警察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们。 在没办法的时候,他们只好找到当初建议他们联系铃木砂羽的三个闺蜜乔安娜、凯萨琳和艾西瓦娅。 在杜公平突然变得狭小的个人公寓房间,杜公平静静地听着铃木夫妻的讲述,不发表任何情况。 杜公平,“这么说,砂羽和她姑妈一起失踪了?” 夫妻,“是这样的,我们由于一直联系不上,才不得以来到汤国,然后发现那里果然没有人了。” 杜公平,“这么说,你们只是进不去门、联系不上人。具体的情况,你们也不能肯定?” 乔安娜,“这个人怎么这样呢!帮不帮忙,你倒是说句话啊!” 凯萨琳,“乔安娜!” 凯萨琳虽然止住了乔安娜的随性发言,但是对杜公平投来期盼的目光。杜公平想了想,考虑到几人的焦急心态和自己确实不可能不管此事,于是站起了身来。 杜公平,“这样吧!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仅仅现在的情况,警方是不会受理这个案子的。” 乔安娜,“为什么?” 杜公平,“德兰女士是铃在汤国的监护人和担保人,所以如果只是她带着砂羽离开,对警方来言,这是公民的人身自由,接受这种案件是不符合国家法律精神的。” 乔安娜指着铃木夫妻,“但是他们是铃的父母啊!” 杜公平,“他们是外国人,他们如果想报案,只能通过东流球在这里的使馆协调。一是比较麻烦、你们在现在证据根本无法证明这是一起犯罪事件。就像你们说的,没有任何报案。邻居所以见的到的,也是他们主动离开自己所居住的房子的,就像一次普通的旅行。你们要知道,就算是正常的人也会有人因为厌烦了城市的生活,转到乡下隐居一段时间和一生的。警察不可能为这样的事情立案,大使馆也不会管这样的事情。” 铃木夫妻本来期盼的目光立即暗淡起去。杜公平有一种感觉,他们一定是在之前想要报案的警局听到了杜公平相同或类似的话语。 其实整个事件简单地说,就是因为铃木砂羽三个闺蜜不放心铃木砂羽,而不断拉出来的一个自己吓自己的事情。铃木夫妻联系不上铃木砂羽和铃木砂羽姑妈的事情完全可以用“巧合”一个词来概括。两个不同年龄的女性,准备不带任何现代化的通讯方式,来一个放飞自我的人生旅行!这在汤国,甚至在东流球也是一件很有可能发生的事件。再加上铃木砂羽姑妈邻居的证词,就算是在东流球也不会在任何警局会接这样的案子。 屋内的气氛一下冷场,铃木夫妻不言不语,但是他们那两双目光中,依然全是那种叫做担忧的眼神。 乔安娜再也忍受不住房间中这种压抑的气氛,站了起来,冲到杜公平面前,气势汹汹地看着杜公平。 乔安娜,“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准备帮忙了?那可铃,你想清楚!” 杜公平,“我们需要新的证据,来证明铃可出真的出现意外!” 杜公平想了想,自己还真不能坐视铃木砂羽这个高中时的朦胧初恋、之前的前女友出现现在的事情而坐视不理。 杜公平,“我建议,我们现在先到铃姑妈家那里看一看。对四周邻居问一问,看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是否有人知道她们去那里了。” 杜公平努力给铃木夫妻一个可以叫他们信任的笑容,“叔叔,阿姨,你们也不用担心!其实现在最大的可能是砂羽只是和她的姑妈一共去了一个远离现代文明的旅游。说不定,我们这次询问,就会得到她们的行程和地址。之后,就会证明这其实只是一场虚惊。” 杜公平的话语仿佛也给了铃木砂羽的父亲一点点信心,他也转头劝解自己的妻子,“是的,公平说的对!德兰不管怎么说,都是砂羽的亲姑妈,我的亲妹妹!她的脾气和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她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所以她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害别人、伤害砂羽的事情的!” 铃木砂羽父亲的话仿佛并没能给铃木砂羽的母亲任何放松,她依然还是那种紧张的。 铃木砂羽母亲,“我们再去德兰那里看看!” 铃木砂羽父亲,“好的!我们再去看看!” ………………………… 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杜公平站在小楼的楼外,正在认真观察。这里还算是一个安静、安全、和谐的社区。纽市这个城市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由于它自古以来的历史文化,它的一个个小社区其实就像一个一个小国家。社区不同,民族就不同、文化就不同、语言就不同。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可以从社会看文化、看人群、看治安。 铃木砂羽姑妈的这个街区就是一看就是那种由比较虔诚的迪督信徒为主要组成部分的社区,大家礼貌且友善。不存在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危险因素。 简单地说,这是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安全的、居民普遍教育中等以上的优良社区。不要说杜公平,就算是这个的居民和巡警可能都不会相信这里出现了他们不知道的恶性的事情。事实也是这样,由于杜公平这一群明显不是这个社区人的出现,很快就有认真负责的巡警开着警车来到了杜公平等的附近,以一种非常审视的目光在车内明明白白地告诉杜公平这几个我们在看着你们! 铃木砂羽父母是曾经在这里打听过的,虽然铃木砂羽的父亲还是会一点儿汤语的,但是真实情况并算不流利。所以得到的信息并不多。由于乔安娜三人的加入,这使铃木砂羽的父母与这里友善居民的沟通就通畅、便利了很多。特别看在凯萨琳和乔安娜都那种漂亮且充满活力美女的情况下,很是有几个年青的男性朋友还是很认真地帮助她们回忆了一下当时铃木砂羽姑妈和铃木砂羽离开时的情况的。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一个老式的汽车倒退入这个小楼的正门后,铃木砂羽和她的姑妈两个女人就开始向一些旅游用的行李搬入那个汽车的后备箱之中。那是一个不紧不慢的离开,离开的时候,铃木砂羽的姑妈甚至还礼节性地和两边居住的邻居说明了自己两个最近一段时间会不在这里居住。虽然也有人询问铃木砂羽姑妈要到那里,去多长时间。但是由于铃木砂羽姑妈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交往的人,所以并没有得到具体的情况,只是说会到一个神圣的地方和时间不定。 杜公平帮助进行的询问,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情况,而且很多人知道的更少,只是评价铃木砂羽的姑妈是一个不喜欢与人交往的存在,就是一些社会举办的互动活动,也很少见她的参加。但是大家都认为是铃木砂羽的姑妈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是一个好人,并不认为会出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 大家基本结束这一次的街区走访,重新汇集到铃木砂羽姑妈小楼前的空地前,进行完相信的交流和互通后,竟然还真发现不出什么有危险可能的情况。这个事件唯一不正常的事情就两个消失了,没有能够找到她们、联系上她们,甚至找到她们。但是这种情况,在纽市、在汤国、在全世界都太正常了。完全没有一丝犯罪的迹象。 杜公平看向大家,大家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看向铃木夫妻,铃木夫妻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大家是怎么认为的?” 铃木砂羽母亲,“只要没有见到了砂羽,我就不可能放心!” 乔安娜,“我也是这个意见!铃那个姑妈给我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所以我现在十分担心铃!” 铃木砂羽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作为一个比较理性的男人,他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不会害自己的女儿,更对自己妻子和乔安娜的话有些不喜。但是一直不能找到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任何音信也使他非常焦急。 凯萨琳认同杜公平之前的意见,“很难办!人是自己走的,警察是不会受理这种失踪事件的。” 艾西瓦娅,“我认为最好我们还是可以找到铃的下落或消息。” 一共六个人,积极寻找铃木砂羽的意见已经占了一半。杜公平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也是有些担心铃木砂羽的。之前没有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铃木砂羽的姑妈总是给杜公平一种不是很正常的感觉。而且还真有点那时铃木砂羽被她心灵操纵的感觉。 杜公平,“我们在放弃之前,还是再努力找找。” 乔安娜,“通过大使馆怎么样?通过大使馆来协调警察立案?” 杜公平,“很难!非常难!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的证据根据不能证实我们的担心。仅仅是担心,大使馆是不会接受这件的事情,并与纽市警局协调。除非证实铃存在危险,或德兰女士存在危险。警察一般也不会接受的。” 乔安娜,“如果是铃的姑妈对铃产生危险呢?” 杜公平,“你这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这里的居民都认实,她们两个很和谐、很恩爱。” 乔安娜,“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试一试,能不能进入房间?” 凯萨琳,“我们没有钥匙,而且刚才我已经检查了一遍。房子所有的门窗都锁得很好。” 艾西瓦娅示意大家,那辆警车依然没有离开,还在正大光明地监督着大家。 艾西瓦娅,“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进入别人的房子属于违法行为。” 乔安娜,“我们不是有铃的父母吗?他们是那个老女人的亲弟弟和弟媳。” 艾西瓦娅,“这并不能构成这不是违法事情的理由。” 几人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点头认可了艾西瓦娅的说法。 杜公平,“在法律上他们和德兰女士属于两个独立的个体,他们各自对他们的财产、权力、义务负责任。所以就算是他们是很亲的亲戚,也不能随便进入这栋房子。” 乔安娜,“那怎么办?” 杜公平突然产生了一个非常非常令自己的满意的灵感,“大家不是说德兰女士是一名非常非常虔诚的迪督教信徒,所以我们到附近的教堂去问一问,看看能不能从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如果不行,只能找大使馆了。希望这名大使能够在纽市有足够的影响力,要不警察不接的可能性也很大。你知道每年纽市发生的人口失踪事件有多少起吗?警方又接了多起吗?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确实失踪人员存在非自愿的情节,或者生命受到危险,警方是不会为这样的案子浪费警力的。” 几人同时产生了忧虑。一时杜公平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看到铃木砂羽父母担忧的情神,杜公平感觉自己似乎更要安慰安慰他们。 杜公平对着两人微笑,“叔叔,阿姨,不要担心!我们现在只是找不到砂羽、联系不到砂羽。但现在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不正在告诉我们,出现危险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利好的好消息!你们认为呢?” 铃木砂羽的父亲点了点头,开始了以自己方式对自己妻子劝慰。只是在他们没有看到的角度,杜公平的眉角深深其实开始慢慢着一股很浓很浓的忧虑。 说实话,杜公平现在反而更加有着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 ………………………… 一家信徒多为东流球人或东流球裔人的迪督教堂,几个人在这里非常友好的东流球裔神父的礼下,慢慢来到了教堂的门口。这一个非常友好的神父,并没有介意几人的到访行为。还为几人认真查阅了一个他手中有的信徒名单。事实证明,他的记忆不存在任何问题,这里从来没有过一个叫铃木德兰的女士加入这里的教会或教会活动。 这不是一个特例的情况,其实的情况是,在杜公平提出自己建设性的意见后,杜公平一行几人已经连续走访了五家个附近的教堂。可以说以铃木砂羽姑妈所住为中心,附近的所有教堂杜公平一行都已经一一走访。在都没有得到与铃木德兰女士有关的消息后,杜公平又建议来到这个东流球人聚堆的教堂来询问。但是事实证明,没有就是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依然无法最后的可能还是那种无力感的失望。 告别了这里的神父,大家都回到来时的车上。车门关闭的一瞬间,几个一下同时充满了忧色。一个本来认为非常简单的事情,谁知执行的过程中,竟然出现了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大家一连找了好几个这个附近的教堂,竟然每一个教堂的神父都不知道铃木德兰这个女人。 巨大怨气从乔安娜这里开始暴发,“这里也没有!社区也没有!那里那里都没有!那个老女人不是一个很虔诚的教徒吗,她到底平时在那里进行礼拜?” 大家同时看向铃木砂羽夫妻,两人同时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杜公平,“事情难办了。警方就算接案,一经调查发现是两人主动、自愿离开,一般就不会再管下去。而没有任何人知道任何的情况,我们根据无处下手。” 乔安娜,“那个老女人从来不与人接触吗?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生活的。” 杜公平突然坚定了一个原来并不是十分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找到铃木砂羽。说实话,当时与铃木砂羽的分手对杜公平的内心来说还是十分巨大的伤害的。所以在这件事上,杜公平一直存在着一种并想见到铃木砂羽的个人感情。但是事情越是陷入困难,杜公平越是感到存在问题、存在危险。那么杜公平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铃木砂羽!找到这个人! 杜公平,“我们想办法,先进入那间房子!” 艾西瓦娅,“但是如果周围的邻居报警怎么办?我们又没有钥匙。” 杜公平,“出事再说,我们先去试试!” 艾西瓦娅还想反对,乔安娜已经出声打断了她,“好,就现在!杜好样的!我没有白看得起你!” 。 23.3 寻找砂羽始 发挥充分主观能动性的杜公平是十分利害的! 在乔安娜几个在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东转西转,寻找着那可能并没关好门或窗户的时候,杜公平只是站在这个属于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正门前一动不动。或者不能说一动不动,但绝对可以说只在房门左右,最多到左右窗户的距离移动移动,就再不活动。 这是一个光荣的集体,于是这个集体中责任心一直很强的乔安娜就主动跑过来准备跑过来给杜公平这个只出人不出工的该死家伙一点点教训,叫杜公平主动承担更多更重要的工作时,杜公平突然往后紧走几步,退到小楼前的草坪中,退到这一个草坪上放置的众多小兔子雕像中的一员身边。就仿佛是要躲开正以发疯的乔安娜一样。 这使乔安娜冲上,更要穷退猛打。这时杜公平弯下腰来,帮助这个兔子雕像抬了一下身,然就从它的底下神奇地拿出来了一把钥匙,一把一看就是这个房子备用钥匙的钥匙。 立即众人就再次汇集到这个小楼的门口,大家都会杜公平从一动不动到一鸣惊人神奇事迹非常惊奇。 乔安娜惊喜,“你是怎么知道,那里会一把钥匙的。” 杜公平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使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带着大家走入了这个小楼。远处的那个巡逻警车也刚刚,巡逻到这个门口。警车停了下来,杜公平几乎可以看到那个白人警察隔着车窗和自己对视的眼睛。那是一个警惕、怀疑的眼睛,杜公平只是对他展示了展示自己迷人的微笑。然后,这个警察就带着他的搭档和那辆警车离开了。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一视!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时刻! 如果那个警察因为这个一视,选择下车,过来进行询问和搜查的话。这里所有人都可能会因为非法闯入罪,被他们请回属于纽市警局的审讯室。但是幸运的是,他们选择了离开,他们认为这里并不存在什么可能的犯罪行为。这使这里众人都成功逃了这个大难,更使几乎所有人都长长地长出了一口气。 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乔安娜有惊叹,“他们走了!他们就这样走了,真是不感信!” 天生胆小的艾西瓦娅在忐忑,“我还以为我们会被他们带走的!” 乔安娜她们的担心非常非常正常的,这里不是东流球。这里从那个传奇的威廉大帝之后,警察拥有了一个权力,他们可以随意对自己认为有危险可能的人进行询问和搜查。这是那个威廉大帝预防犯罪政策的一个有力手段,而杜公平他们这种闯入其他人私人领地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犯罪行为,根本经不起任何的询问和搜查的。那么事发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进行警察局,然后挽留或罚款。 天生冷静的凯萨琳看向杜公平,“怎么回事?” 凯萨琳肯定的目光就仿佛已经认定了杜公平一定知道刚才警察离开的原因一样,因为就在刚才正是杜公平要求大家都赶快进入这个小楼,而杜公平自己则一个最后站在那个房门处与那个警察进行了这个危险的一视。 杜公平微笑了一下,“大家不要紧张!刚才没有你们想像的那样危险。由于上午我们在这里打听的情况,相信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是这个房子主人的朋友,我们正在找这个房子的主人。只要我们是用钥匙进入的,不是破门进入的。他们一般不会来查问我们。因为我们很可以是联系上这个房子的主人或主人的朋友,所以得到这把钥匙!所以就算他们过来,我们这样说,也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乔安娜,“真的吗?” 杜公平,“当然是真的!我要是有信誉的人。” 此时这里除了杜公平、铃木夫妻三人外的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主要是刚才有点担心过度,但是杜公平看来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杜公平立即开始了大家全面工作的建议。 杜公平,“我们抓紧时间吧,看一看这里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情况,又是一个意想之外的情况。 整个房间的全面搜索很快就结束。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子,有着上下两怪的空间,四个卧室,一个地下室、一个餐厅、一个厨房、一个客厅等。如果是一个正常住人的住家,杜公平他们是不可能很快就结束工作。但实际的情况是,仅仅十几分钟,大家已经完成了这个房子的全面搜查工作。 因为这是一个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子。一个已经做好准备,长期无人居住的房子,房子中所有的家居都已经套上一个个白色的塑料布,所有个人的物品都消失不见。它干净得就仿佛从来没有人在这里居住过一样。 杜公平,“看来果然是这样!” 凯萨琳,“你猜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的时候,已经猜到了什么?” 杜公平,“我从一楼的玻璃处看到了白布蒙着着的家具。这种情况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出现。那就是这个房子已经交给了中介公司进行出租或出售。如果是那样,那么房子的主人一定会留一把钥匙在附近。所以我选择了一个最可能放这个钥匙的地方,没想到果然找到了这把钥匙。” 乔安娜,“那就是这个房子很可以已经委托给中介公司了?” 杜公平,“这只是猜测。不过备用钥匙放在附近,是供中介公司的人带来看房的一般习惯。” 凯萨琳直切要点,“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杜公平,“我想我们需要有人去一下中介公司。看一看是那一家中介公司接手这一单生意,看看他们是否知道些什么。” 杜公平虽然说是建议,但目光一直直视着凯萨琳。其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希望凯萨琳能够自告奋勇地主动承担起这个任务。原因很简单,一是凯萨琳是汤国人,更是纽市人,所以她去那里不存在什么语言障碍。二是凯萨琳比乔安娜靠谱、稳重,一定可以有效执行杜公平的战术目的。三是凯萨琳是一个年青且有活动的美女,美女到那里都会有特殊照顾的!打听消息也是一样,相信一些已婚或未婚的男士都喜欢与这样年青且美丽的女士多聊几句与业务关系不大的事情的。 凯萨琳点点头,算是正式承接下来这个重要且艰巨的任务。 凯萨琳,“怎么找?” 杜公平,“只有一家一家地找。对不起,没有太好的办法。” 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三人去找中介公司,杜公平则在这里再次开始一点一点地进行搜查。虽然铃木夫妻努力想为这件本来就属于他们的事情贡献力量,但是实际上,真的用不着他们。由于语言的问题,他们真的是无法进行有效的信息收索。就是在房间里进行可能线索的搜查,因为他们不专业人士的原因,他们也帮不上任何帮。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杜公平在这个属于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中,上下左右不停地努力工作。但这里就像被彻底打扫过一遍一样,什么有用的信息或线索都没有给杜公平留下。不要说什么笔记、日记,就连一本不要的杂志、报纸、日历都没有给杜公平留下。 ………………………… 天黑的时候,大家不得不结束今天的各种工作,再次回到这个小楼进行聚汇和交流。 凯萨琳的那里竟然也出现和教堂事件一样的情况,这里附近的几家中介公司竟然都没有这个小楼的任何中介业务。这是一个十分不符合之前杜公平对事情情况判断的情况。如果如杜公平猜测那样这个小楼要出租或出售,一定会选择比较近的中介公司,而且一般人喜欢普遍洒网的委托方式,也就是这个业务很可能同时委托好几家中介公司。现在的情况与杜公平猜测得完全相反,使得杜公平不得不置疑自己之前的判断和猜测。 乔安娜,“杜,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杜公平想了想,摇了摇头。 杜公平,“房子要出售、出租一定没有问题!我已经对房子进行了搜索,非常干净。这更证实了我,这间房子可能对外出售、出租的猜测。” 乔安娜,“但是找不到中介公司啊!” 杜公平,“可能并不是一般的出售渠道。你们上网查一下,看有没有线索。我明天准备到快递公司了解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乔安娜,“快递公司?” 杜公平,“根据我们的了解,当天砂羽和她姑妈离开的时候,虽然带了行李,但并不多。可是我检查发现这个楼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没有的。它们是怎么离开的?这可能就是一条方向,我准备查一查。” 乔安娜,“好吧,只能这样的。真是一个怪女人!事也搞得怪怪的。” 乔安娜一下说中所有人心中的心声,一时所有人默默无语,无人说话。 ………………………… 一夜的休息。 一夜的休息之后,杜公平并没有积极主动地去汇集凯萨琳、乔安娜那里的大部队。而且来到自己现任女友、现任未婚妻苏珊这里进行自己现在进行的事情汇报。这是一个长长且严肃的故事,主要杜公平对这件事情有着非常不好的某种预感。所以最后两人是来到了这附近的一个咖啡店,在一个圆型小桌旁边,苏珊严肃认真地倾听完杜公平述说的。 杜公平,“我有非常非常不好的一种感觉!虽然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的事件或证据来证实它,但是它是真实存在的。” 苏珊微笑,“就像大侦探的第六感知?” 杜公平,“就像一种神秘,又使你十分确信的感知。” 苏珊,“铃会没有问题的!” 杜公平,“但我需要去证实它!” 杜公平一脸愧色。 杜公平,“对不起!这个事件我不能不帮忙,请你理解。” 苏珊微笑,“我理解。我对铃的印象也很好,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不过这件事情真的那么麻烦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 苏珊,“需要丹尼尔帮忙吗?” 杜公平,“我已经叫铃的父母找东流球大使馆报警了。可能大使馆不愿接手,但铃的父母已经保证,至少会叫大使馆给纽市警局发一个通知函。” 苏珊,“那种可管可不管的通知函?” 杜公平,“是的!我希望这个通知函可以得到纽市警方的充分重视。” 苏珊,“我知道了!我会和丹尼尔他们打一个招呼。但是你要明白,你们现在手头的证据十分无用。这最多只能算是一件人口失踪事件。根据你的讲述,人还是自己、自愿、有准备、有计划地离开的,不会是什么恶性的事件吧?最多只是失联。全汤每年自己主动失联的事件非常的多,根本没法统计。但应该不会是什么大事件吧?” 杜公平,“不!它非常麻烦。我接触的案件已经不少,像这样棘手的也很少,甚至我怀疑这起事件并不简单。就像人一开始上幼儿园、然后是小学、中学、大学一样。一个人就算有再充分的准备,这种失联也总会给要寻找他的人一些线索。但是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是不是很奇怪?” 苏珊,“你不是说,那个德兰女士,人比较孤僻。所以发生这样的情况,应该也不奇怪吧?” 杜公平,“德兰女士是孤僻,但是铃并不是孤僻的人!而且德兰女士是一个很虔诚的信徒,但是附近的教堂都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教堂的重要宗教活动中,也从来没见过她的出席。我们都知道迪督教是一个讲究关爱别人的宗教,并不是鼓励信徒独处的宗教。所以这起事件,越是想想,越觉得非常奇怪。” 苏珊的右手突然越过两人间的桌面,一把拉住杜公平的手,语言郑重且专注,“杜,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完美解决这个事件的,我相信你。” 杜公平紧紧握住苏珊的手。 杜公平,“我很高兴,可以得到你的支持!我更高兴,可以幸运地得到你芳心!” ………………………… 又是一家搬家公司走出,乔安娜沮丧地坐到一边的栏杆上。 这已经是杜公平全面介入铃木砂羽和她姑妈神秘失踪事件的好几天之后,在这几天之中,当然也没有出现铃木砂羽和她姑妈突然回来的天大好事。甚至也没有出现任何教堂、房屋是介、快递公司、搬家公司知道铃木德兰这个人的情况。铃木砂羽的这个姑妈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竟然知道她的人几乎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进行了工作上的分工。凯萨琳、艾西瓦娅还去跟房屋中介,铃木夫妻去找教堂,杜公平和乔安娜就找杜公平想像中应该存在的、搬空铃木德兰女士小楼中所有该有东西快递公司或搬家公司。但是几天的努力下来,竟然依然是该没有,还没有。 乔安娜,“这是第几家了?快递公司、搬家公司,都已经问了好几家的,竟然没有一家知道的。这附近这应该是最后一家了吗?” 杜公平,“是的,这是最后一家。” 乔安娜,“杜,你可是一名名侦探啊!怎么事件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是有如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呢!” 杜公平微笑,“你为破案是什么?电影中的刀光剑影?其实很多时间都这种看起来毫无价值的调查。所以你就知道为什么警方不愿意接这种案件了吧?一、就算破了,很可能只是一场虚惊,什么事都没有;二、办公费用,以纽市警局来言,每年的整体预算是不断下调的。而这种走失案,所花费的时间、费用、精力可能还要远远大于恶性案件。所以如果我是纽市警方也不愿接手这样的案件。” 乔安娜,“可是,这可能涉及一个人的生命啊!” 杜公平,“没有可是。梦想再美好,现实总是残酷的。你认为可涉及一个人的生命,但是只是你自己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就算是我们现在,也不是十分期待着铃和她姑妈突然回来了吗?” 乔安娜,“那就没有办法了?” 杜公平,“我已经和苏珊、丹尼尔打过招呼了,只要东流球大使馆向他们发去公文,他们将暂时不会拒绝。” 乔安娜,“你不是说警方不会接手的吗?” 杜公平微笑。这就是杜公平之前和苏珊打招呼的原因!这个世界在那里都是一样,有熟人就会好办一些事情。但是这个是属于一个绝不能乱说的小秘密,所以杜公平没有说它的。 杜公平,“没有办法,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我们现在需要警方的资源。” 乔安娜,“警方的资源?” 杜公平,“是的。警方有许多,一般人不可能具有资源。它们很重要。” 乔安娜,“好吧,你是专业的!我相信你。接下来,我们干什么?等凯萨琳她们到大使馆那里的消息?” 杜公平,“不!我们回德兰女士的小楼。” 乔安娜,“回那里?我们不是已经都调查完了吗?” 杜公平,“我现在回想了一下,认为应该还是有所疏漏的。” 23.4 线索的出现 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现在已经成为杜公平和他的小伙伴们近期出入最频繁的地点。特别是大家在拥有了这个房子的钥匙之后,已经俨然将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特别是铃木砂羽的父母直接就从酒店搬住到这里。甚至像乔安娜、凯萨琳这年年青、美丽、活动且性格好好的女生,已经开始有一点异性的朋友。比如这次,杜公平和乔安娜回来的时候,竟然有一个年青的小伙正在房子的门口正等着乔安娜。 这个年青的小伙,一见到乔安娜就兴高采烈地冲了上来,希望发生一点男女之间友好、亲切的聊天关系。只是这时的乔安娜由于一天的忙碌脾气有一些不太好。只不过,乔安娜是一个美女,一个年青、美丽的美女,所以乔安娜拥有自己可以随意发小脾气的特殊权力。因为,乔安娜并没有这个年青的、有特殊目标的小伙子什么好的脸色和语言。但是这个年青人一看就是早有准备而来,于是他实现了他的成功接近目的。因为他提供了一个乔安娜绝对感兴趣的消息。 乔安娜,“你是说,你确实看到了一家货车曾经停在这家的门前过?” 年青小伙,“是的。” 乔安娜审视、怀疑的目光看向年青小伙,“你没有骗我?” 年青小伙指天指地发誓,“没有!绝对没有。” 乔安娜跑到了杜公平那里,杜公平拉到这个年青小伙的面前,指着杜公平,命令那个小伙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杜公平。 乔安娜,“将你刚才说的事情说给它!” 年青小伙先是用目光判断了一下杜公平与乔安娜之间的男女美系,然后才轻松愉悦地讲述自己知道的事情。 年青小伙,“一个多月前,我是曾经见过一个一辆货车曾经停在这家的门前过。” 杜公平,“是快递公司,不是搬家公司?” 年青小伙,“不是快递公司,也不像是搬家公司的车辆。” 杜公平,“不是快递公司,也不是搬家公司的车辆?” 年青小伙,“是的!” 杜公平,“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判断呢?” 年青小伙,“因为很奇怪!因为那个货车的后面其实是一节集装箱。不管是快递公司,还是搬家公司来取货的时候都很少会使用这样的货车的。” 杜公平,“这样的货车,是什么样的货车?” 年青小伙想了想,重新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这样说吧!就是那种集装箱可以随时取下来的货车。那个集装箱就是那种货场常见的那种集装箱。” 杜公平开始有些明白年青小伙的描述了,年青小伙描述的是那种使用天车之类的,就可以将货车后面的集装箱方便装卸的货车。这确实是一种快递公司和搬家公司非常非常少用的一种车。他们更喜欢用那种货仓和车是一体的那种货车。 乔安娜,“不是快递公司或搬家公司?” 杜公平,“如果是他描述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不是什么快递公司或搬家公司。” 这个年青小伙虽然非常不给面子地否定掉了杜公平关于快递公司或搬家公司的猜测,但是也同时帮助杜公平确认了,确实有专业的公司将这里的所有家具、行李和日常用品拉走的事实。 事情一被证实,就使整个事件立时显得十分诡异。什么情况下,一个正常的住户会将自己家的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拉走呢? 她们准备将永远不回来的可能性,会非常非常地大! 但是铃木砂羽并不是她的姑妈,铃木砂羽是有自己正常社交的。那么铃木砂羽被她姑妈精神控制、或精神挟持的可能性就非常非常大。经常与犯罪案件打交道,又经常了解各种犯罪案件的杜公平立即就可以想到很多的可能性。一些宗教狂热份子是喜欢将自己不听话、叛逆的孩子带到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进行修道士的隐居生活的。 杜公平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认为正是自己与铃木砂羽的恋性被她的姑妈所发现、所知道,这个众人评价都有点宗教狂热的古怪女人才会进行这样非同常人的举动和行为的。 杜公平,“您注意没注意,货车上是否有什么公司名称或什么logo之类的标识?” 年青小伙认真思考,“集装箱就是很普通的集装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如果非常要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有些旧……” 这个时候,乔安娜作为一个美女的优质作用就充分地体现了出来。 乔安娜无限哀求地恳求道,“求求你!你努力想想吗!那是我最好的一个闺蜜,她应该被她宗教狂的姑妈所劫持了!” 年青小伙,“为什么?” 乔安娜,“因为她姑妈反对她上学时谈对像!” 年青小伙,“就因为这个?” 乔安娜,“就因为这个!” 年青小伙立即同仇敌忾起来。竟然不允许一个适龄女孩谈恋爱,这是所有适龄男生都不可以原谅的事情。 年青小伙立即认真地说,“叫我再想想!” 人的潜力被很多科学家无数次地证实是非常巨大的,由于士气高涨、对那个乔安娜口中不允许适龄女生谈恋爱的老巫婆的极度愤慨,使这个男青年立即想起了一个之前已经被他忽视,现在刚刚想起的事件。 年青小伙,“我记得那个驾驶室的门上,好像有一个类似logo的标记。” 乔安娜和杜公平立即被激发起兴奋。 乔安娜,“你能想起来它吗?“ 年青小伙非常肯定的语气,“是的!我能想起它。” 杜公平立即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和笔,这个男青年在几次不停修改、重画之后,终于为杜公平和乔安娜呈现出一个类似两个交互互交在一起半月的公司标志。 这年男年青对自己的作品露出比较满的神情,“就是它了!虽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但是它在我的印象中已经越来越清晰。只是它应该是一个蓝色的图案!” 男青年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杜公平所提供的笔是一根铅笔,所以只能描绘黑白两种颜色的图案,已经严重地损害到他这个作品的应有效果了。 杜公平拉着这个年青小伙的手,表示感谢,“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的消息真是太重要的!” 乔安娜亲吻这个年青小伙的侧颊,表示感谢,“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太利害了!” 虽然是两个人都进行了感谢,但是看起来还是乔安娜的感谢力度更大一些,也更受男青年的认可。他甚至更加兴奋地说,“这不算是什么!你们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来找我!我最最讨厌那种不叫人家自由恋爱的老顽固了!” 男青年在乔安娜和杜公平的劝解下还是离开了,不过他走的时候,依然骗走了乔安娜个人的电话号码。理由就是:万一他某个灵感瞬间再回忆什么时,可以更方便地找到杜公平他们。 乔安娜满足了他的小小要求,并友好地送别了他。这是一个很好、很热情的小伙子,他临走的时候,仍不忘记引导着杜公平和他互击拳面,等于提前庆贺杜公平他们干掉那个邪恶老姑妈的伟大成功。 乔安娜回到杜公平的身边。 乔安娜,“有帮助吗?” 杜公平,“有帮助!非常有帮助!” 杜公平现在的状态,其实就是那种有些小兴奋、小疯狂、小有所得的态度,而且这种态度还是一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的态度。乔安娜不是笨蛋,所以看出来的杜公平这种。 乔安娜,“看来,你的判断是对的?看来真是有过搬家或快递公司来过这里?” 杜公平,“对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乔安娜,“那为什么我们把这附近的搬家、快递公司我们都问了,但是没有什么结果啊!” 杜公平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这是因为我们忘了,还有一种情况。” 乔安娜,“什么情况?” 杜公平,“那就是仓库、库房。” 乔安娜,“仓库、库房?” 杜公平,“那个年青人的信息提醒了我,搬家公司、快递公司是一般不会用这种集装箱的。但是一些专事为客人长期保存物品的仓库公司却会使用这种方式,特别是廉价的那种仓库公司。直接把集装箱开过来,你们把东西直接装入集装箱,他们回去后直接编号、储藏,非常地简单方便。” 乔安娜,“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再把纽市所有的仓库公司都找一找?” 一看到乔安娜仿佛整个脸都因为这个强大的工作量都变绿的样子,杜公平一下子笑了起来。 杜公平,“不用这样!因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杜公平将自己笔记本上的logo展示给乔安娜,“我们现在只需要上网查一下纽市有那个公司的logo与这个比较类似。” 杜公平指笔记本上的logo告诉乔安娜,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这时乔安娜的手机也因为刚刚接收到一个短信而震动了一下。乔安娜看了一下手机,然后又是沮丧地看向杜公平。 乔安娜,“艾西瓦娅给我发了短消息,她在网上一直都没有关于铃姑妈这栋小楼的出售、出租信息。相关中介公司的网站也问了,也没有这类信息。” 杜公平,“是啊?” 杜公平开始陷入深思,深深的沉思。杜公平几个重要的猜测,虽然快递公司已经被证实是错误的,大家白费了好几天的力量,但也同时证实了确实存在着一个确实存在一个货车将铃木砂羽姑妈家的东西全部拉走。虽然这样也不存在什么可能的铃木砂羽姑妈新的住址,但至少还算给杜公平一个线索。杜公平的另一个猜测,房屋中介公司,经过这几天的努力,越来越感觉这也是一个错误的消息。但是房子是不会说骗人的。它被这样整理出来,一定不会是为了简单放着,那么问题出在那里了呢? 杜公平正努力思考的时候,突然一只手的有力打击,将杜公平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正是乔安娜。 杜公平稍稍有些不悦,但是乔安娜毫不为所动,指指不远处。 乔安娜,“她们回来了。” 杜公平抬头看去,果然不远处的一个刚刚停下的出租车中,铃木砂羽夫妻、凯萨琳刚刚从那里走了下来。这个三人组,今天的工作依然是联系东流球在纽市的大使馆。虽然想叫大使馆发一份正式的协助函,以现在手中的线索依然是十分困难的。但是仅仅只是去一封通知函,告诉纽市警察有这样一个事情,你们在办其他案件的同时,如果发现有关的情况,记得告诉我们一声的话。杜公平认真研究分析后,还是十分可能达到的。这种通知函,其实对大使和纽市警局来说,都是一种可管、可不管,一般都不会管的东西。但是杜公平这里自己人已经提前打好招呼,那么这种可不管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现在怎么说通东流球大使馆去这封通知函就十分关键。 因为是这一封通知函,所以它并不是那种需要什么正式大使审核、签字才可以发出去的东西。其实大使下面的直管人员有时也可以做这个小主。所以杜公平给了铃木夫妻一个非常中肯的意见,就是要充分发挥铃木砂羽母亲身为女性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巨大性别优势去打长期战。对于这个建议,铃木砂羽父亲的脸色是有些难看,但是铃木砂羽母亲倒是一口就同意。于是这个铃木夫妻与大使馆这场战役一打就是打了好几天。 现在见他们比正常回来的时候要早地回来,杜公平、乔安娜立即同时走过了过去,一见面就急急问那边的情况。 乔安娜,“怎么样了?” 凯萨琳微笑,“东流球驻纽市大使馆的官员已经发文给纽市警局,现在只能等待警局的反馈了。” 这是一个胜利的消息,下车的几人立即与乔安娜相互拥抱庆祝。 杜公平没有加入这个庆祝,杜公平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立即打通了丹尼尔的电话。杜公平需要通知丹尼尔这边的进展,以便请他在那里关注,并帮忙协调。 丹尼尔那边也是很忙,所以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下信息就关闭了电话。杜公平合上手机,看着一旁都急切关注自己这里进展的众人,突然明白自己也需要给他们一个有力的支持和信心。 杜公平,“那边已经说好,会时刻帮我关注着这件事情。一旦有进展,会马上电话进行联系。” 乔安娜,“现在什么办?” 杜公平展示手中笔记本上的那个年青人手绘的logo图案。 杜公平,“我们看看能不能在警察正式接手前,取得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乔安娜,“不等警察来处理?” 杜公平,“我们现在收集的证据只会使警察快速认为是这是一起个体自愿消失行为。如果产生这样的报告,案件很快就会被停止。警察是没有时间帮你找故意躲着你的人的。所以我想尽可能在立案之时,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案件为危险性的事件,这样警方才会投入更多的人力和精力。” 乔安娜,“好吧,你说了算。” 凯萨琳,“乔安娜,杜说的没有错!我也比较认同这样的方式。” 杜公平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都露出支持杜公平决定的表情。 杜公平,“那么我们就查一下这个logo到底是那家仓储公司的吧。” ………………………… 城东、临港,一个偏僻得可以说是荒凉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廉价的私人仓库公司。艾西瓦娅从神奇的网络上找到了那个年青小伙所绘制logo的这家私人仓库公司,并且还顺便找到了它的地址,于是现在的众人都出现在这个私人仓库公司所坐落的偏僻区域、偏僻地点。 这仿佛是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只有这个私人仓库公司那破烂的铁栅大门外的一处墙面印着一个已经快要失去原有颜色的蓝色logo,这正是那个对乔安娜很有好感的年青小伙所画出来的logo。 车在这个巨大的logo下停了下来,大家在认真比较了杜公平手中笔记本中的logo图案和这个的logo图案后,更是增添了不少信心。 杜公平,“看来就是这里了!” 铃木砂羽的父亲依然仿佛不能相信,“德兰把自己家的所有东西都寄存在这里了?” 铃木砂羽父亲的疑虑是十分有道理的。铃木砂羽姑妈这个女人,没有把自己家的东西送到新的地点,或将它们放在老家等待再用,而是将它们寄存在这种一放都是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私人仓库。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情。 杜公平帮助大家整顿心情,“我们是来寻找线索的!寻找线索最重要的是不要带自己主观的想法和意愿。我们现在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这样做,但只要她们这样做了!她们就有自己这样做的理由和原因。我们所需要的只是把这个理由和原因找出来!” <sript>;</sript> 23.5 警察的介入 这个巨大的集装箱式私人仓库的管理办公室,杜公平6人站在一个仓库管理员的面前。 这里看起来就不像是那种管理非正规的地方,不仅眼前的这个仓库管理员身着邋遢,而且杜公平竟然在这个正常营业时间的地方,竟然没有找到这里负责管理和经营的经理。 眼前的仓库管理员朴素地对着杜公平一行说,“你们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不要说你们,就算是我,我也一般找不到经理。” 这是一个中洲人种的中年男人,有着络腮胡子,目光严肃且认真,穿一套又旧又油的装卸工人那种工作服。最神奇的是这套工作服还不是这个仓库公司的。杜公平认真确定这个公司现在唯一上班的人所说的事情后,只能选择相信这个中洲男人。杜公平他们真的打不通那个该的仓库经理的电话。 杜公平代表自己的小伙伴们进行了事件的沟通,讲明了自己这些人的来意。但是这个一脸朴素的中洲人,直接表示的拒绝。 管理员,“对不起,这不可能!我们是一家以顾客利益为上的、信誉良好的库存管理公司。我们是绝不会透露顾客的信息、名称等内容的。所以,对不起,真的无法帮助到你们!” 这是杜公平一行这几天投入寻常铃木砂羽之后,经常会遇到的情况。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杜公平几人早已经有了对付的经验。铃木砂羽的父亲上前一步,一张汤币悄悄地放在他的手中。 铃木砂羽的父亲,“我是这家人的亲戚,我的女儿跟着消失不见了,我很担心,你告诉一个当父亲的心情吧?我们不会给你惹任何的麻烦!” 这人看了看几人、又看了铃木砂羽的父亲,最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百元纸钞。没说一句话,从旁边的办公柜中拿出一个文件箱,开始在里面查找起来。不一会儿,他停止了动作,把一行记录展示给几人。 铃木德兰,1098号柜,租用时间1年,…… 几人同时兴奋了起来,找了这几日,终于开始有一些实质性的进展了。杜公平看了一眼铃木砂羽父亲,点了点头。铃木砂羽父亲立即又是几张纸钞递了过去。 铃木砂羽的父亲,“我们想看一看里面的东西。” 那个人这次没有接钱,只是看着几人。一会儿,摇摇头。 管理员,“这个真的没有办法帮到你们。我们是有管理规定的!……” 在谈到了想要看一看铃木德兰女士所寄存物品的需求后,这个一看就是那贪财的管理员竟然一改自己身体中的本能,坚定、坚决、坚持地表示了,那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 几次谈判艺术上的敌我交锋后,杜公平依然没有拿下这个突然变得十分敬业的仓库管理员,只得悻悻地走下这个管理员办公室所在的二层楼,在管理员站在窗口的目光走出这里的大门。 ………………………… 这个私人仓库公司的大门外,望着由铁栅栏围起来的这个仓库公司。这里其实更像是一个集装箱货场。一个个由集装箱堆起来的的方型高山,在这里一个一个的树立,只是几乎见不到一个人影。 站在大门外、站在来时的汽车前,大家一阵感叹。虽然大家找到了这个线索,并证实了铃木德兰这个铃木砂羽的姑妈在自己走前,将所有私人物品都存放在这里。但是杜公平他们不是警察,他们没有搜查这里的权力。所以人家真的一认真,杜公平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乔安娜,“怎么办?难道等警察受理后,再来这里找吗?” 杜公平摇头,“就算是警察来,也很难拿到法院的批文。而且我们现在最大的努力,其实是要证明这是一个存在犯罪行为的案件,而不是那种正常发生的人类消失事件。而我们现在在手的各种信息还远远不能达到警察立案的条件。所以现在的情况最好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进入那个集装箱来查找资料。” 艾西瓦娅立即紧张起来,自从跟了杜公平查案以来,仿佛很多事情变得游走在正常和犯罪之间。比如,她们进入铃木砂羽姑妈的小楼。 艾西瓦娅,“可是管理员不允许我们进入啊!” 艾西瓦娅特别提醒,但是杜公平并没有理她。 杜公平,“我们其实这次收获还是非常巨大的!我们已经清楚了确实德兰女士把那些未带去的东西都储存在这里。而且还知道了具体的编号。这是一个好的运气的体现!所以我们不要轻易丢弃自己的运气!我们先不要急着离开,先到处看看,看看能不能有些收获。” 没等别人回答,杜公平已经率先沿着这个私人仓库货场的铁栅栏围墙慢慢寻找起来。 乔安娜绝对是这里面人中第一个支持杜公平这种明显有些冒险风格的行为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乔安娜直接跟上杜公平步伐,同时表明了她自己的态度。 铃木砂羽的母亲没有多说,但是她用她的行动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的意见。她第二个跟上杜公平步伐的。 凯萨琳是第三个,只是她行动的时候,拉上了艾西瓦娅的小手,对她劝说地说,“不要害怕!杜是有关系的,警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铃木砂羽父亲是最后跟上的人。这个倒霉的男人,现在是夹在对自己亲妹妹信任和不信任之间的倒霉蛋。出于自己的血缘和对自己妹妹的了解,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妹妹,更相信自己的女儿其实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出于自己的担忧、自己妻子的担忧、自己女儿朋友的担忧,他也希望能够赶快找到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妹妹。所以在找与不找两个事情上,他其实还在自己的不断斗争。他是杜公平这一群人中,最最希望自己妹妹和自己女儿快快回来的的人,但是随着寻找的不断深入,这种可能性现在是越来越小。 ………………………… 事实证明,杜公平的感觉是非常正确的。杜公平今天来是十分具有运气的!杜公平他们沿着这个私人仓库公司的围墙没走多久,就发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小门。是那种被人掰断铁栅栏上铁条所形成的一个小小入口,仿佛在默默地告诉所有人,它其实是一个曾经犯罪的历史证据。 以少有的坚决,在所有人还在思考、还在犹豫的时候,杜公平已经首先穿过这个小门,走入了这个仓库货场。 这是一个开得很好的小门,因为这里竟然没有任何可能的监控镜头。 杜公平站在这个小门的里面,左右观察环境的时候,乔安娜等人已经一个接一个悄悄穿了过来。 这是一个真正犯罪的心惊肉跳,因为此时这里的这些人认真算起来,都是那种非常闯入别人领地的犯罪嫌疑人。就算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警察也会用意图盗窃的罪行对他们一个一个地进行指控的。所以就算是最胆大的乔安娜,说话时也变得轻手轻脚。凯萨琳更是直接来到杜公平身侧,询问这次行动的必要性和安全性。 凯萨琳,“我们这样进入真的可以吗?” 杜公平回头奇怪地看了一眼她,“你真的没有注意吗?” 凯萨琳非常不解,“注意什么?” 杜公平,“这个货场根本就没有什么监控镜头!不仅是在进入、出来的路上,还是在那个管理员的房间中,你们见到这什么监控镜头和监视屏幕吗?我留意了,根本没有。所以,这说明什么?” 凯萨琳,“这说明什么?” 杜公平,“这里根本就是犯罪的天堂!” 杜公平自己的脚下,提示大家注意。虽然大家目光都随着杜公平友好的提示投向了地上,但是并没有人看出来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直接的结果是所有人纷纷对杜公平,并投来请求答案的目光。 杜公平,“这是一个小路!是一条被无数人不断走过,而形成的小路。这说明,这个小门就是大家有事没事到这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值钱、有用东西的日常通道。” 大家纷纷恍然大悟,但是这显然并不是杜公平所有的观察、分析所得。 杜公平,“我刚才就奇怪,那个管理员一看就是那个非常贪钱的家伙。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在我们仅仅付出20汤币贿赂的情况下,他就将那个客户名录就拿出来叫我们随便观看。但是当我们拿出更多汤币,想要看一看德兰女士的私人仓库时,他竟然拒绝了,而且是那种非常非常坚决的拒绝了!那么结果我们现在的发现,你们应该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吧?” 众人还是纷纷摇头,杜公平无奈地来到附近近几个这种集装箱仓库前,随手一拉,这些本应房门紧锁的集装箱仓库就房门大开。 杜公平指了指附近还有几个已经明显被人打开了大门的集装箱仓库说,“它们被盗窃了!或者说,这里绝大多数的私人仓库都发生这种被人盗窃的情况。可能是这里附近的流浪汉,也可能是这里自己人。所以德兰女士的私人仓库很可能也已经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乔安娜立即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 杜公平将自己在笔记本上记录的铃木砂羽姑妈的那个仓库号码展示给大家,“我们先找到这个号码的集装箱再说!大家轻手轻脚一点,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动静,应该没有任何危险的!” ………………………… 事实再次证明杜公平判断的正确性,大家走在这个两边都是高高在上的、由淘汰集装箱所组成的城市中最简易、最便宜的私人仓库群中时,并没有发生一点点的意外、危险或突发事件。只是这个私人仓库公司的管理非常混乱,集装箱的摆放竟然也不是根据编号分区、排号摆放的,所以这使大家在找这个号码的集装箱时稍稍花费了一点时间。不过人多确实好办事,杜公平他们还是很快找到了这个号码的集装箱。 感谢这里的管理松懈,这里竟然依然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点,只不过杜公平他们找到这个集装箱时,这里果然已经发生过盗窃行为,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 乔安娜愤怒,“这里被盗过!” 杜公平,“不要管它!” 杜公平从集装箱中找出几本相册、几个照片已经开始装自己的背包中。这里的东西被盗本来就是杜公平意料之中的事情,好在杜公平要寻找的东西和那些小偷想要寻找的东西并不相同。 杜公平,“我需要所有的照片、日记、书籍。大家帮一下忙,我们抓紧时间,在保安和警察来之前,我们要离开。” 所有人对视了一线,都不再多说。一个个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大家离开这里时,一个个都是背包满满的。在一种紧张且剌激的情绪中,大家离开了集装箱仓库,坐着汽车返回到纽大。 ………………………… 杜公平的房间,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案件分析研究场所,从那个仓库货场偷盗来的东西,已经全部按杜公平的要求认真分类摆放。 剩下的事情就变成了杜公平一个人的工作,其他人其实也真帮不上什么忙。好几本便签本、标签本被杜公平派人买了回来。杜公平要认真整理这里事件从开始到现在以来,唯一一次资料大范围丰富的内容。 看相册、进行标记、然后放下。 看笔记本、进行标记、然后放下。 看书籍、进行标记、然后放下。 …… 杜公平一个人忙碌地像一个开力开始的机器一样不言不语。 杜公平也没有时间理别人,自己很快开始了自己的资料研究工作中。开始的时候,乔安娜几人还很有兴趣地,也想从这里拿回的照片、笔记本、书籍中找出点信息,但是很快都兴趣索然,无精打彩起来。看到杜公平已经将其中认为有用处的资料开始整理到桌边一角后,乔安娜走过去,拿起一本,看了半天,不知里内有什么信息,茫然地看着低头工作的杜公平。不好打扰,只好放回书籍,坐回凯萨琳的身边,小声地交流。 乔安娜,“真的有作用吗?很正常的一本书,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你知道杜公平为什么把它单独拿出来吗?” 凯萨琳摇了摇头。 凯萨琳,“杜公平是属于那种特殊的天才,你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比拟的,所以别伤心,安静地等着吧。” ………………………… 杜公平一开始忙碌就忘记了一切。时间从白天变成黑夜,又从黑夜变成了白天。杜公平一直都没有休息地进行着自己的努力工作。 杜公平超人的能力开始发挥,清晨的时候,杜公平竟然已经完全读完了这里所有的笔记本、书籍和相片,将它们再次分类、标记,并一一摆放。 一个早已经喝干的咖啡壶,里面的内容早已经被杜公平喝干,甚至壶底残留的底液也由于时间过长,已经变成了褐色的茶渍。杜公平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分析着手中的掌握的信息、资料和种种可能,同时拿着这个曾经给杜公平提供无穷精力的咖啡壶去寻找新的支持时,杜公平放在桌边的手机震动起来。 随着杜公平手机的震动,杜公平来到了这个手机的旁边,同时这个手机也惊醒了,在杜公平那个单人小床同眠的四个女士和坐在椅子上打盹的铃木砂羽的父亲。她们由于近几日的辛苦和忍受不了杜公平研究工作的枯燥,纷纷在昨天的夜里一一寻找自己的梦神去了。现在杜公平的手机铃声将他们一一惊醒,一个一个梦眼朦胧地朝着杜公平这里看来。 杜公平拿起手机,一看,这是丹尼尔的手机号码,于是杜公平仿佛预测到什么,于是立即接通了它。 丹尼尔在亲切地与杜公平互通了问候之后,果然立即就说到了杜公平的案子。 丹尼尔,“杜公平,你的案子,我已经看到了。” 杜公平,“好的,我马上过去!” 丹尼尔,“不过说实话,这个案件并不能达到警方立案的标准。” 杜公平,“没有问题!等我到了后,再详细聊。” 丹尼尔,“好吧,我和亨利会在警局等你。但你要有思想准备。” 杜公平,“好,见面后详聊!” 丹尼尔,“好,见面后详聊。” 杜公平与丹尼尔的电话并没有背着房间中的众人,所以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杜公平的电话内容,同时以一种期盼的目光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我在警局的朋友已经打电话过来,那里已经接到了从大使馆转过去的案件通知函。我要过去一趟。” 乔安娜首先担忧,“我好像听到你电话中,你那个朋友说,立案并不乐观。” 凯萨琳也在担忧,“我听说,案件如果第一次就被打回的话,下一次警方就难再接手立案的!” 杜公平努力对着大家笑了笑,“别担心!我会亲自过去谈。这也是我们这几天一直进行准备的目的。大家要相信我们,已经准备了足够可以警方立案条件的证据。请相信我,我会搞定的!” 在众人都没有注意的表情之中,一种苦涩深深地隐藏在杜公平布满红丝的眼瞳之中。看到大家都没有反对,杜公平看了看刚刚从自己的一张椅子上合衣打盹醒来的铃木砂羽父亲。 杜公平,“叔叔,我们俩一起走一趟。” 乔安娜积极主动,就仿佛一台刚刚充电完毕的新能源汽车,散发着满格的能量,“我们一起去吧!” 杜公平拒绝,“叔叔和我一起去,别人就不要去了。” 乔安娜,“为什么!” 杜公平,“警方既然接案,根据他们的办案程序,报案和相关人是不能和警方一起查案的,也不会告诉你们案件的进展。” 乔安娜,“为什么?” 杜公平,“这是规则。所有地方的警局都差不多,铃的父亲和我一起过去,也只是为了介绍情况和立案。具体的,我还要与办案的警探进行沟通,希望能够成功说服他们立案调查。” 铃木砂羽的母亲虽然听不懂大家一直用汤语交流着什么,但是依然仿佛明白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关键时候,杜公平正为这个事情要去努力什么。 这位伟大的母亲来到杜公平面间,深施一礼,用东流球语进行自己身为母亲的最大拜托,“那就拜托了!” 深施到地,一动不动。这使杜公平也连忙回礼。 杜公平(东流球语),“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把砂羽找到的。” 。 23.6 渐浮出水面 纽市的警察局,杜公平带着铃木砂羽的父亲见到丹尼尔、亨利之后,两人就把铃木砂羽的父亲丢入一个无人的审讯室里。毫不顾及这个从东流球千里迢迢赶到这里的伟大父亲的个人感受,房门一关,那里就变成了他一个人的世界。当然这也是一个很正常的情况,如果不是杜公平在这里,现在最大的可能一定不是放在审讯室,等待着警察是不是接受他这案件的消息,而是来一个美丽、漂亮、性格好好的女士将他劝说回去。 审讯室的外面,丹尼尔、亨利一左一右地将杜公平围在中间。这里才是这起案件最后接不接受的真正决定中枢。虽然现在杜公平、丹尼尔可以算是半个一家人,也有很多同生共死的革命友情,但是这里是汤国、这里是纽市,最后立案不立案,也是大家要依法办理的。不可能因为你是一个自己人就浪费警察的警力和纳税人的金额,帮你找两个已经成年、有独立自主行为的、想要躲避社会的愤世女青年。所以这个话题一经开始,双方就矛盾激烈。 丹尼尔,“我知道是你前任女友的事情,苏珊也打招呼说一定要尽力帮忙。不过,案件的卷宗我已经看过,说实话实在有些牵强。或者实话实说,它根本达不到立案的标准。” 杜公平,“我知道!我也不会利用关系来滥用警力的。忙我一个小忙好吗?我想相信我很快就可以证明这起案件并不大家想像中的那简单。甚至处理不好,影响不会低于之前的连环自燃案和哈尔的连环流浪者谋杀案。” 杜公平一本正经地开始危言耸听。如果是其他丹尼尔、亨利一定会当他是在放屁,但杜公平是不一样的。至少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杜公平还是有自己的信誉保证的。当然就算是这样,丹尼尔依然是以一种审视的表情、动作看着杜公平。 丹尼尔,“你没有开玩笑?说真的,这个玩笑可真不好笑。” 杜公平一本正经地看着丹尼尔,“我为什么要开玩笑?我们是自己家人,我不可能是骗一把就走,对不对?” 丹尼尔已经开始认真起来,“你是认真的?” 杜公平,“你认为这几天,我们在协调东流球大使馆发来通知函的同时什么都没有干吗?我们在一直进行案件的调查!说实话,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丹尼尔,“不是因为你的前女友的原因在里面?” 杜公平,“说实话!开始有,现在真的感觉并不简单。” 丹尼尔,“我怎么感觉主要原因还是在你的前女友身上。” 杜公平,“如果你再这样说,我将打电话,叫苏珊来亲自和你聊聊!” 杜公平不仅这样说、这样威胁,而且还把自己威胁的重要有力武器——手机拿了出来。这么长时间的接解,杜公平已经明白,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怕的丹尼尔其实还是满害怕自己的妹妹的。 丹尼尔果然立即投降,再不纠缠在铃木砂羽是自己前女友的事情上。 丹尼尔,“好吧!说说你都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从背包拿出了一本黑色的圣经,打开它,指着那一页印着出版人的地方。 杜公平,“帮我查一下这个教堂是什么情况。” 然后,又拿过桌面的白纸,拿下一个地址。 杜公平,“还有这个地址,我想了解它以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 丹尼尔没有去接杜公平提供的白纸,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杜公平。 丹尼尔,“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理由。” 杜公平,“你需要理由?” 丹尼尔,“是的,我需要理由。” “现在还没有理由!”杜公平没等丹尼尔出声拒绝,继续说道,“记不记得那个自燃狂魔事件?当初我们也是没有理由的,所以现在我能要求的,只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丹尼尔接过了白纸,“我相信你。” 杜公平,“谢谢!” 丹尼尔拿着白纸,“如果这次调查发现不了什么,事情一定会叫停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 丹尼尔再次与杜公平进行了眼神上的对视和交流。 丹尼尔,“希望你能理解,这次的事件不比上次,教堂、工会这些就像部落、黑帮一样麻烦,没有人愿意接手这样的麻烦的。就是老板也是一样!” 杜公平,“没有问题。” 丹尼尔对着杜公平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旁边的亨利,示意他看向旁边的审讯室。 丹尼尔,“帮他录一下口供,别叫他立不了案。” 亨利先给杜公平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打出一个夸张的手势,“放心吧!没有问题。” ………………………… 杜公平返回铃木砂羽父亲的那里时,亨利正和他进行深入友好的聊天。虽然没有到手把手教这个来自东流球的老实人怎么弄虚作假,也基本将铃木砂羽父亲述说案情中,所有达不到立案标准的内容都出来。意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兄弟,你如果不加大点事情可能度描述的话,谁帮助不了你! 不过老实人的可悲就在这里!就在亨利这样近似当面指明铃木砂羽父亲述说案件不行的情况下,铃木砂羽父亲竟然不知道怎么来提高详述力度,从而达到立案标准。 不过,杜公平回来了。杜公平坐到了铃木砂羽父亲的身边,亨利的对面,对着两人一一展示了一个非常友好的笑容。然后直接从自己的书包中拿出了一封粉红信纸的信放到了亨利的面前。 杜公平,“这是铃木砂羽留成自己闺蜜乔安娜的信!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铃木砂羽现在遇到了危险!” 这是一封仅仅写着“救救我!”两个字的纸,只是上面写了一个叫“乔安娜”女孩的名字,下面写了一个“铃木砂羽”女孩的名字,没有日期。 亨利拿过了一封疑惑地看着杜公平,“这真是你的那个前女友留给她闺蜜的信?” 杜公平对着亨利,“它当然是!不信,我可以帮你把那个女孩叫来。” 亨利一看就知道那个铃木砂羽父亲根本就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所以善意地将这封信展示给铃木砂羽的父亲。自己依然慢慢与杜公平进行着貌似对手的对话。 亨利,“仅仅只是这样一封信,也说明不了解。救救我,这句可以代表很多含意。就像我们上厕所没带草纸,也会使用这样的词句。所以,仅仅这样一封信是不够的!你还要提供更多、更有力的证据!” 杜公平,“没有问题!有曾经伤害别人的精神病病史怎么样?” 亨利,“你要能证明它!” 杜公平指着自己身边的老实人,“你看我身边的这个先生,正是那个失踪女士德兰的小姐的亲哥哥!他可以证明这位德兰女士在东流球时,就患有可能伤害别人的精神类疾病。现在加上铃木砂羽小姐与她同事失踪,而且铃木砂羽小姐在她失踪前,给自己的最好朋友留下了求助的信函。所以我们需要纽市警方的协助!” 亨利点点头,结束与杜公平的交流,目光投向杜公平身边的老实人——铃木砂羽的父亲。 亨利,“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吗?” 杜公平这些铃木砂羽父亲之前完全不知道的话语和事情,已经完全把这个老实人打晕了。 铃木砂羽曾经留过什么救命的信? 这一定是肯定没有的事情,如果有自己就早该知道。 自己的妹妹,铃木德兰曾经有精神病?而且是那种有可能伤害别人的精神实现? 这个更是从来没有情况。 铃木砂羽的父亲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地看着杜公平。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亨利的话语。 亨利非常善解人意,“用不用,我出去一趟?” 杜公平对亨利摇了摇头,然后认真严肃地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老实人。 杜公平,“你想不想立案?” 铃木砂羽父亲认真思考后,认真点了点头。 杜公平微笑地转头看向亨利,“你看!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 在铃木砂羽父亲的有效配合下,亨利快速地为铃木砂羽父亲办理了立案相关手续。然后,亨利带着铃木砂羽父亲回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亨利,“杜公平,帮一下忙,告诉他,他可以离开了,好吧。” 杜公平看向铃父,铃木砂羽父亲则开始不断地摇头。 铃木砂羽父亲(东流球语),“公平,我那里不去。我要一直留在这里。” 杜公平(东流球语),“叔叔!听我的,先回去!我会一直离在这里的。你留在这里,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影响到警方的工作。” 铃木砂羽父亲,“不,我不会离开的!而且我会很安静,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任何麻烦的。” 杜公平,“不!伯父,听我说。这个案件警方来本就不想接。如果你一直在这里不走的话,会被认为是对警方施压。很可能会带来相反的情况。” 铃木砂羽父亲,“真的?” 杜公平,“是的。相信我,砂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会跟到底的。您先回去,阿姨正在那里等你。告诉她一切正常,让她放心,好吧?” 铃木砂羽父亲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可了杜公平的意见,“砂羽一定能被找回?” 杜公平,“您是知道我的,我不会叫您失望的。现在阿姨更需要您、需要您的鼓励和支持,告诉她纽市警方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警察,有他们的加入,砂羽一定会很快找到的。” 铃木砂羽父亲,“是吗?” 杜公平,“当然!这也是我想办法报案、立案的原因。” 铃木砂羽父亲,“好吧,我相信你。” 杜公平,“很好!您先回去,告诉阿姨,叫她放心。然后好好吃一顿、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您们也不希望终于找到了砂羽,而你或阿姨却病倒了,对吧?” 铃木砂羽父亲,“公平!一定要把砂羽找回来!” 杜公平,“没有问题,一定会很快找回来的,您和阿姨放心。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直到砂羽找回的!” 铃木砂羽父亲,“好吧。” 铃木砂羽父亲终于在杜公平的劝说后,憔悴地离开了警局。亨利和杜公平并排立以警局门口,看着铃木砂羽父亲慢慢离开,坐上警局门口的一辆出租车。 亨利,“嗨!杜公平,你可真利害!”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亨利,“竟然可以为了前女友的事情,麻烦现任的女友和她的家人。你也不怕出现那种可怕的战争?” 杜公平,“苏珊是我未婚妻,不是现女友。而且苏珊很善良,这件事情我是和她说过的,她表示强力支持,而且她对砂羽印象也很好!” 亨利,“善良!” 苏珊很善良? 亨利感到一阵后背发冷,打了一个冷颤。引得杜公平有些奇怪。 杜公平,“怎么了?” 亨利,“没什么。” 杜公平,“你是不是生病了?” 亨利,“没有,我身体好的很!” 杜公平,“真的没有?” 亨利,“真的没有。” ………………………… 接来的事情,就没有杜公平什么事情了。因为警察已经开始行动,等警察收集资料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完成的。所以杜公平决定用这一段时间来补补觉。没有办法,因为杜公平已经整整三十多个小时没有睡,为了以后的忙碌可能,杜公平也不得不逼迫自己进行睡觉。 亨利很自己人地给杜公平找了一个警探们经常用来补觉的地方。没有办法警探这种工作一忙起来就是那种二十四小连轴转的工作,所以大家都需要一个临时休闲、临时补充体力的工作。 睡觉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当你不想睡的时候,它就会像美酒一样不仅入浸你的精神,而且还入侵的身体、四肢。但当你想睡觉时,反而亢奋地,久久睡不着觉。 就当杜公平以为自己真的睡不成的时候,杜公平被丹尼尔叫醒了过来。杜公平这时看看手机,竟然已经过去二个小时的时间。 丹尼尔看着杜公平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你之前多久没有睡觉了?” 杜公平想了想,“大约0个小时吧。” 丹尼尔,“你为你前女友的事情还真得很拼。” 丹尼尔竟然再次将话题拐到前女友这个永远说不清对错的谬论之上,杜公平十分无奈。 杜公平,“这和是不是前女友真的没有关系!” 丹尼尔,“真的没有吗?” 杜公平,“真的没有。” 两份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丹尼尔,“你要的东西,希望你给我们一个答案。” 杜公平自信微笑,“没有问题。” 说实话,并不是杜公平真的这样自信,而是如果杜公平现在稍稍表现一点点不自信,不管是从纽市警察这边,还是铃木砂羽父母那里,事情都不再可能进行入去。所以这就是人生,就像一句东方老话说的那样,人生有时就像下坡的时候,你跳下了所骑的毛驴,一步踏空就步步踏空,就不得不一直地坚持、继续下去。 这是两份杜公平所要的文件,虽然杜公平为它们费尽力量也没有拿到,但是对于国家暴力机关——警察来说,这并不算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一份是铃木砂羽姑妈小楼的信息,果然如杜公平之前猜测的一样,有问题。那里的房主并不是铃木砂羽姑妈而是一个教堂的公共资产。根据调查信息,在铃木砂羽姑娘入住之前,曾经也有过两任住户,但是都是以主动脱离社会、失踪的原因,不再出现。 接着是第二份文件,就是那个圣经印制的教堂,竟然和铃木砂羽姑妈的所有者是一个名字,而且这个教堂是以极端主义而出名。据说信奉是一种原教条主义,要求信徒执行非常古老、严格且没有人性的各种教规。两份文件再进行比对,又发现铃木砂羽姑妈那个小楼的前两任住户也都是这个教派的坚定信徒。 杜公平将这两份文件推回丹尼尔的面前。 杜公平,“有什么感觉?” 丹尼尔,“非常不好的感觉。不会是真的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我也希望只是我的个人瞎想。这样的话,我就要拜托你帮我再做一个调查,那就是像这样的小楼或公寓,这个教派在纽市有些,这些住户是不是也出现了失踪情况。” 丹尼尔,“这个教派在纽市有那些资产,我可以通过法院想法办法,拿到批文,还是可以查清楚的。不过,有那些住户失失踪,可能就需要我们自己一家一家地查了。” 杜公平两手一摊,“没有别的办法的话,也只能这样。” 杜公平、丹尼尔两人如同相互猜谜一样的对话,立即引起了一直立在两人身边的亨利的非常不满。 亨利,“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是在排练舞会节目吗?怎么说得我晕头雾水的。” 丹尼尔看了看杜公平,“我现在就去办法院批文的事情。” 然后一指亨利,“他的疑问,就由你来解释、回答吧。”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转过身,微笑地把这两份文件递到亨利的手中。 杜公平,“先看完它们,然后告诉我,你有什么想法和感觉。相信自己,你是有这个实力和能力的!” <sript>;</sript> 23.7 神秘的教派 亨利是有这个实力和能力的,亨利是纽市警察的一级警探,这个位置并不是什么靠关系、靠资历就可以混上来的位置。平时的吊儿郎当只是亨利一种外在的表像,其实亨利还是满有头脑的。于是亨利很快就如同杜公平、丹尼尔一样发现这两份文件的特殊内涵。一个神秘的教派,他的忠实信徒总会是时不时无缘无故地神秘消失。想想都叫人十分可怕 现在的人是那种可以坏到无底的人,什么人体器官啊人口买卖啊只要你能想到,就会有人干。但这还不是最叫警察和政府担心的,因为人体器官、人口买卖只是犯罪份子才干的事,而对宗教狂人来说,这就太低端了追求太没有口味了 汤国就曾经出现过一个宗教团体组织一两千人一起玩自杀集体游戏的神奇事情什么宗教自治、宗教祼嗨,反正这起神秘失踪事件真的牵连上邪恶宗教派系的话,真是什么可能都会发生而且事情被暴光后,往往还都是那种举世震惊的可怕大事件 亨利不由自主地看向杜公平,“不会吧不会是邪教事件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我也希望它不是” 亨利,“这可是一个大事情” 杜公平,“是的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干。” 亨利立即愤怒而起,“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一个人一生都不一定能遇上一次我当然要加入了我们是好兄弟吗” 亨利热情地搂着杜公平,仿佛是一对拉拉。当然亨利的主要目的绝不是拉拉,而充分表明自己一定会紧跟杜公平这条光明大道的巨大决心。 汤国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从某个角度来讲,说它是一些邪教的流亡地也不为过。曾经的大殖民时代,不仅什么强盗、流氓、小偷等等被自己的国家管理者一组一组地给打包送到这里,而且那些在西洲大陆包受压迫的宗教派系也由于各种原因,纷纷来到了这里。并一个一个地在这里生根发芽,长成一朵一朵或美丽、或妖异的花。 不说以建立“苦修之国”的清教徒在马萨诸塞湾登陆,占领了纽市州北方的广大地区。汤国中部的很大区域其实是另一个宗教教派贵格会的传统领地。贵格会是什么样一个教派呢贵格会是迪督教新教的一个派别。成立于7世纪的苏国,因一名早期领袖的号诫“听到上帝的话而发抖”而得名“贵格”。贵格会反对任何形式的战争和暴力,不尊敬任何人也不要求别人尊敬自己,不起誓,反对洗礼和圣餐。主张任何人之间要像兄弟一样,主张和平主义和宗教自由。在这样一个伟大理想的指引下,那个时代的伟大贵格会领袖从苏国国王那里买下了一个足足一个州的土地,并决心在这里建立一个宗教自由和政治自由的人间天堂。这里人人都有投票权,大家都很自由。于是全西洲包受压迫的贵格会教友会都向这里云集短短四年时间,这里就聚集了000人。这“潮水帮”花了25年,“新法兰西邦”花了70年才达到这样的水平。这里数量最多就是普国的移民,一时间普国移民的数量超过了苏国移民,这些普国佬带来了更精细的农耕技术,并且发明了各种机械。贵格会的势力逐渐扩张,形成了“中土邦”。贵格会是一个爱好和平教派,他们对政治冷漠,相信只要以诚待人,别人必定以诚待己。是广大汤国大地的一片奇葩。 可以说在汤国能生存下来的地区都有自己的传统教派,而这些教派很多都是那个时候不被西洲大陆主流宗教认可,或者是认为是邪教的组织。在长达数百年的历史中,一个正能量比较强的教派生存、壮大了起来。而另外一个邪恶值比较大的教派或者消失、或者在那不知道的角落默默地生存着。比如主张一夫多妻的摩门教、主张向神献祭的伏都教,它们依然或明或暗地生存在汤国这个神奇大地之上。 所以汤国时不时发生一点震惊全世界的邪教事件,一点也不奇怪。而现在杜公平跟踪的这起人口失踪案件,越来越有一些邪教派系做事、行事的某种风格。 当然这种事情对警察这种类似军队,需要功绩的特殊体系来说,那就是桃花盛开、花儿朵朵的时候,只要你参与其中战功多多少少都少不了。 于是亨利就兴奋起来。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亨利是一个好士兵,所以亨利想当将军。 不可否认的是警方确实掌握着许多一般人、一般机构并不具有的资源和能力,到中午的时候,丹尼尔已经拿到法院的批文,然后杜公平这里就得到了从相关管理部门得到的那家教堂名下所属铃木砂羽姑妈类资产的情况。 不得不说,二十年前那起近千人集体自杀的邪教事件之后,汤国很多地方、很多机构对这种事情高度重视、高度敏感。 邪教之所以被称为邪教,因为邪教没有被发现是邪教的时候,它总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它的主张和教义是那么的好有道理。玩出千人自杀的那个邪教教派也是一样。这是一个主张建议类社会主义那种、向往和平自由、反对种族歧视和迫害的教派。它认为不管是有钱、没钱,大家都是上帝的选民,上帝的孩子。于是很多人都相信了它的主张、它的教义、它大家平等和平的生活方式。这些狂热的信徒甚至共同出资共建了一个他们心目中的圣地,并以他们教主的名字将它命名琼斯镇。无数人的抛家舍业地来到了这个属于琼斯教的小镇,然后突然有一天,琼斯就带着自己的信徒开始了一个众体自杀的游戏。这场事件中,不说大人,就是小孩也有近三百名被他们的父母灌下了巨毒药水。 事情暴发后,一些叫世人震惊的内幕就不断被无数的人揭露出来。所以的圣地其实就是一个被一个属于教主的私人武装严密监控下的生活,与外界隔绝、极其贫穷、没有任何私人财产、没有任何个人生活和思想空间。就算是男欢女爱也要教主批准。如果信徒被发现有叛教倾向,则将被处以酷刑甚至剥夺生命。信徒们被要求对教主琼斯无限崇拜、无限忠诚和绝对服从。当然还有更多教主以各种办法抢掠信徒资产等各种犯罪行为。 既然杜公平已经将这个事件挂上这种邪教事件的色彩,于是很多事情就被得非常顺利起来。不需要杜公平、丹尼尔、亨利3人亲自出马,在警局体系的指挥下十数组当地片区的巡警已经开始了摸查工作,很快不断有信息传递回来。 杜公平的脸色不太好看,虽然这是一种最坏的猜测,但是杜公平其实是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可是现在传过来的信息反而越来越证明一件事情。 丹尼尔坐到杜公平的身旁,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其实不管现在是谁坐到他的位置上,估计脸上也不会太好看。随着信息不断返回,现在汇总到丹尼尔、亨利、杜公平这里已经有4起人口失踪案件。这些案件如果每一个都单独进行观看和调查,都是非常正常的人口自愿失联案件,绝对不值得警方出动力量进行调查的。但汇总在一起,就非常叫人害怕。 丹尼尔把目光投入杜公平,半天才开始说话。 丹尼尔,“杜公平,我非常希望你的猜测是错误的,是一场虚惊。但是现在,我必须要先和我的父亲打一个招呼。”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也认为你应该过去,简单汇报一下。” 亨利,“我们接下怎么办有什么计划” 杜公平拿过一张白纸,用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杜公平,“这是我之前找到德兰女士离去时未带物品的仓库。我有一种预测,这些同类事案件,应该在这一点上也是相同的。所以,我们再把这一点也落实吧” 亨拿过白纸,“这需要法院的批文。” 丹尼尔,“那就去拿批文。我会先打一个招呼过去的。你去拿批文。拿到后,我们到那个仓库汇合” 亨利,“明白” 丹尼尔、亨利几乎同时起身离去,已经顾不上与杜公平进行过多的招呼和解释。这里很快又只剩下杜公平一个人。 一声叹息 这是为了铃木砂羽越来越可怕的失踪猜测。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向着一个类似邪教事件的方向不断发展,如果真的是这样铃木砂羽的处境就越来越危险起来。甚至死亡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杜公平有些暗暗后悔自己对铃木砂羽关心太少自从那次叫杜公平伤心欲绝的分手事件后,杜公平只顾自己的伤心、伤感,寻找自己的心灵港湾,再也没有关心过铃木砂羽任何一点点信息。甚至杜公平其实是一直回避着铃木砂羽的所有消息。没有想到,再次得到铃木砂羽的消息后,这个消息却变得越来越可怕 希望也只是一场虚惊希望它一定是一场虚惊 虽然是这样的想法和期盼,但是杜公平依然决定更加努力的工作。想法设法地找到铃木砂羽,就像杜公平承诺铃木砂羽父母那样。杜公平站起身,来到旁边的水柜旁边,给自己加了一杯咖啡,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那本被丹尼尔还回的圣经开始研书起来。 杜公平等人昨天刚刚来过的那家集装集式的私人储存仓库货车。 巨大的铁栅栏门已经几名武装警察左右推开,然后一辆一辆闪着蓝红特殊灯光的警车不断驶入,同时还开启着那巨大的代表警察在行动的巨大噪声。然后一时间本来安安静静、仿佛无人的巨大货场,突然就有十数人自一个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位置穿出来,冲向一个一个非法开辟的隐蔽小门。然后就发现警察仿佛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一样,所有明的、暗的出门,被有一些警察叔叔在等待。 这些绝望的人一个一个被警察制服、拘捕。 亨利也带着几名最凶神恶煞来到了这里经理的私人办公室,一个惊恐万分的中洲种裔的秃顶中年男人紧张万分地为他们打开了房门。 这个经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是奉公守法的企业、按时纳税,没有什么不良行为的” 亨利,“有没有,我以前不知道。但是从现在开始可就不好说的” 亨利把一张写有一连串人名和地址的明单拍在值班经理的面前,另一只手则亮出了法院的批文。 亨利,“听说你这里经常丢失客户保管的东西希望这些人的东西,没有丢失过,要不你的麻烦就大了” 这个经理拿过亨利拍在桌上的人名明单,然后双手就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亨利带着如同军队一样的武装警察搜查那个家管理上有些松懈的私人仓库公司的时候,丹尼尔也带着人来到了一家僻静的、并不起眼的小教堂门前。 这是一个并不起眼的教堂,但是它特点的建筑风格和建材依然无时无刻不在显视它也是有着一个上百年历史的古老教常。 丹尼尔带着人推开了这里安静的大门,走入这个属于神的国度。 一个站在神台上的神父虽然十分诧异丹尼尔这些代表国家暴力权力的武装力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依然微笑地走向丹尼尔。 和蔼可亲的神父,展示自己和蔼可亲的笑容,“你好,警官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上你们的吗” 丹尼尔,“是的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亨利在私人仓库公司货场的收获是巨大的,直接十几个集装箱被整体打包,拉回到纽市警局。然后在一个属于监证部的巨大仓库中,无数警员开始忙碌,一箱一箱的不同物品被他们一一从不同的箱子中拿出、登记、编号、记录。杜公平则不断地从那些已经登记、编号的物品中查找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杜公平拿起一本圣经,看向亨利,仿佛是那种有话要说的样子。 亨利,“这些圣经有什么不对吗我刚才也看了,好像和正常的圣经没有什么不同的啊。” 杜公平,“当然有不同。” 杜公平拿着一本证据箱中的圣经,又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本崭新的圣经,一同放到亨利的前面。指着那一本新的圣经。 杜公平,“这一本是我刚刚从外的书店买来的普通的圣经,而这一本而是这些失踪人储放物品中找到的圣经,虽然这两本圣经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仔细对比,会发现里面许多章节的内容描述是不相同的,虽然大起看起来,意思相同或相近,所以我认为这绝不是一种偶然。” 亨利将两本圣经拿起,将其中杜公平已经标识出来的不同的地方,对比着看着。 亨利,“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的啊” 杜公平,“你我都不是宗教专业人士,所以看不出区别也是正常。好在我已经联系上了一名专家,并已经通过快递方式寄了一本过去。相信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能够收到我的快递了吧。” 亨利,“你寄了一本” 杜公平,“是的。” 亨利,“这些可都是警方的证物,你办了相关手续了” 杜公平,“没有。我只是寄了我自己的那一本。” 亨利,“你自己的那一本” 杜公平,“是的我自己的那一本。” 亨利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杜公平,仿佛就是在说你可不老实啊 亨利,“说起来有些奇怪,这些失踪人员的寄存物品虽然基本都发生了失窃事件,但大多丢的只是有价值的财物。但是只有铃木德兰女士的那一箱,连不值钱的照片、书籍、笔记本也全部失窃。你说奇怪不奇怪” 杜公平,“就是我调查的这起事件的那个人吗” 亨利,“是的。而且我还只听说,昨天白天的时候,两个黑头发的男人和四个同肤色的女人到过那里,问过个这个女人私人存品。” 杜公平点头,“看起来,真的有些奇怪你准备查这起失窃案吗” 亨利摇头,“没有只是好奇。” 杜公平,“就算你猜对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亨利,“明白。” 丹尼尔突然生气地走入这里,加入杜公平、亨利的小团队,并将自己的愤怒展示自己杜公平、亨利看。 亨利,“什么情况” 丹尼尔,“那个教堂的神父并不配合。” 亨利,“这不是我们之前早就猜到的他们不合作才是正常,合作才是奇怪。” 丹尼尔,“只是一想他们那种你们要是有证据就抓我们啊的表情,就控制不住的气愤。” 杜公平双手一摊,“我们确实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什么。” 丹尼尔有些吃惊,“真的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亨利点了点。 亨利,“所有的集装箱都发现了被盗的现象,怕是有些有价值的线索都已经被人排查了一遍。” 丹尼尔眉头紧锁,看向旁边的杜公平。 杜公平微笑,“我承认我们的对手一贯地非常狡猾,但是我们也不笨。而且我已经使用的外援。” 丹尼尔疑惑,“外援” 杜公平微笑,“对,外援非常利害的外援” 。 23.8 教派的跟脚 华市,fbi犯罪案件研究分析实验室,这是一个曾经荣耀万分的部门,曾经有无数个离奇、夸张、悬疑的案件在这里一个变成可解的答案。但是现在的它仅仅是一个已经近乎停滞的部门。这个部门之所以没有说是完全停滞的原因,仅仅是它还有两个依然在坚持不懈地每天上下班、领工资。过着所有工薪阶级都羡慕的只拿钱,不干的幸福生活。他们就是我们的天才小子有人型图书馆之称的斯潘塞和热爱生活、热爱美丽的网络天才佩琪。 这一天晚上,我们的美丽的佩琪小姐又在自觉自愿地加了一整夜的班。而且不要公家一分钱的加油班费。甚至到第二天上午后,她依然奋斗在工作的第一线。她面前的桌子上,满是失去了主人的空饮料瓶、空汉堡盒、空披萨盒……。这些失去价值中重要部分的各种颜色的包装物,随意地四处散落着,就像一个自由且奔放的艺术空间。 一个最巨大的电脑显屏之中,一个激烈的战争正进行到最最激烈的关键时刻,佩琪高呼着冲锋的口号,挥舞着手上的键盘和鼠标,使自己那个与自己同样妖孽的游戏人物在游戏终极boss的不断愤怒中挥洒自由,轻盈且潇洒。就像我们可爱的佩琪小姐现在的心情一样。 是的!我们可爱且善良美丽的佩琪小姐在使用公家的电脑、公家的电、公家的桌子、公家的椅子……,来进行愉悦自己的游戏生活。但是现在犯罪实验室从主管到骨干都已经被fbi的大小boss都给清回家,去完成那个该死的心理康复过程去了。所以在没有管束的情况下,我们可爱且活泼的佩琪自然要放飞自我了! 一个轻盈的响门声响起! 而此时的游戏也进行到非常非常重要的时刻,我们的佩琪小姐决定无视它!就现在实验室的真实状态,就算真有工作,我们的佩琪小姐也是不会接收的。 这个轻盈的响门声很快发展连续不断的敲门噪音! 真是该死!我们的佩琪小姐的游戏也进行了非常非常利害、非常非常惊险的重要时刻!所以佩琪美女全当那是自己的一个幻听,同时心中不断期盼它早早地离去,就当这里没有人就行了! 但是这个敲门的人竟然与我们美丽的佩琪小姐固执,他竟然这个种敲门噪音发成非常巨大的敲门噪音。于是在一个不小心我们美丽善良的佩琪小姐葬送掉自己花费几天才打成的游戏人物后。佩琪小姐站了起来。 佩琪小姐非常愤怒地站了起来,然后像一头粉红巨熊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到房间的门口,拉开了那个还在不断响动的房门。然后门口露出了一个身穿整洁西服的、鲜嫩的、有些小奶油小生般的办公室实习生。 佩琪发出一个尖锐且愤怒的声音,它引起的共鸣使整个房间的玻璃都共同随着它而暴叫。 佩琪,“告诉我一个理由!一个我不杀死你的理由!” 一份快递被送到了我们可爱的佩琪小姐的面前。 这个实习生发出颤抖的声音,“你们的快递!” “我们的快递?”佩琪看着这个鲜嫩实习生手中的包裹,“你没有搞错,这是寄给我们的东西。” 这名明显面嫩的实习生看着这名又肥又丑,但打扮得无比巨嫩的可怕美女,恐惧地点了点头。 实习生,“是……是……是……的,女士!没错!我确定。” 佩琪,“叫我小姐!” 实习生,“是的,小姐!” 本来巨大无比的愤怒,在佩琪看清自己面前竟然是一个鲜嫩的奶油小生后,佩琪竟然心情瞬间就好了。 佩琪,“好吧,拿过来吧!” 佩琪接过实习生拿过来的邮包,并趁机用自己又胖又大的手有意地触摸了一下这个男性实习生的小手。 果然又鲜又嫩! 佩琪体会着自己刚刚的触觉所得,同时这个包裹上面的快递单展示自己,然后目光露出奇异的神彩。甚至瞬间就忘了这个好像还对自己味品的奶油实习生。 佩琪,“斯潘塞!斯潘塞!” 佩琪拿着邮包,大吼着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角正牢牢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正是那个面嫩的实习生。 佩琪,“什么事?” 佩琪如有一头愤怒的恐龙般看向这名小小的实习生,吓得实习生不由自地低下了头,但是自始自终,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佩琪的衣角。 实习生,“您需要签单!” ………………………… 纽市警局的办公室,杜公平刚刚从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返回到自己的桌子旁。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一起来。拿起一看,原来是身在华府犯罪实验室的斯潘塞。 杜公平,“嗨,斯潘塞!我的东西收到没有?” 斯潘塞,“已经收到了。” 杜公平,“没有没什么收获?” 斯潘塞,“你的猜测,我认为是正确的。这本圣经确实是一本存在异端的版本。现实上,这本圣经并不是这几年才出现的。早上16世纪,已经有了这种圣经的相关内容,可以说你寄来的这本圣经中0的内容其实是和那本迪督教历史被称为库莫圣经的内容是相同或论点相同的。” 杜公平,“库莫圣经?” 斯潘塞,“是的。” 杜公平,“很出名吗” 斯潘塞,“不是很出名。但,这是因为迪督教庭对它所产生的历史事件进行隐藏、雪封。所以它并不被普通的人知道。” 杜公平,“看来你一定了解这个普通人不知道的秘密了?” 斯潘塞,“是的!汤国政府、fbi其实一直都致力于收集教庭的各种黑幕、黑历史和黑故事。所以我有幸看过这一部材料。” 杜公平,“简单地说,它是邪教吗?因为我们从他们的圣经上看不出一点点有问题的地方。” 斯潘塞,“宗教的三元素?” 杜公平,“是的!教经、教主、教徒。现在我们真正掌握的只有这本圣经,所以我想知道它的情况。” 斯潘塞,“是的,它是邪恶的!当时它和它所属于的教派,曾经主持进行了一场召唤未世的仪式,拥说造成了近千人的迫害和死亡。” 杜公平,“召唤未世?” 斯潘塞,“是的。” 杜公平,“召唤末世,不是应该是黑巫术或恶魔的仪式吗?难道信上帝的宗教也会存在这样的东西?” 斯潘塞,“这只是对圣经中的一切记录和论述的异类解释。他们认为末世是可以召唤的,可以清除世界上的一切不平等和黑暗,以及坠落人类的罪恶。人类历史上出现的那种大洪水、大灾害都是当时的信徒召唤上帝进行的上帝惩罚。所以这种召唤是神圣的、纯洁的、高尚的,是对上帝善爱的一种贡献。” 杜公平惊叹无比,“还能这样解释?” 斯潘塞,“当然可以!圣经只是神赐予人类的伟大礼物,它只是述说一些神告诉世人的一些事情、故事。怎么解释,就要看你和上帝之间达成的共鸣是什么样的了!这就是这类邪教一般对圣经的理解和观念。所以同样一本圣经才会产生那么多不同的宗教或教派。” 杜公平,“我还以为是宗教传统教义与各自本土势力、风俗、文化所交融,才会产生众多同根、同源,不同样的这些宗教的。” 斯潘塞,“这样理解也没有问题。本身迪督教在古代西洲大陆的入侵就是一种类似现在伊教在全世界入侵的宗教瘟疫。信众神的马罗帝国,在不断地占领全西洲的同时,自己的内部却不断地被来自北南洲地区的龙他教入侵。原来的文化和信仰打不过一群迷信的宗教疯子。于是就产生了妥协,马罗皇帝自称自己是上帝的选民,成为了具有马罗帝国特色的迪督教。然后高卢王国也有样学校,在马罗帝王崩溃后,自称是上帝的选民,建立天神教。然后是新教、东土教……,大家有样学样,在各自的地区建立各自更利于自己统治的类龙他教。中洲的部落学去,建立了伊教。东洲的青国人学去建立天平教……” 一不小心启动了斯潘塞这个人型图书馆的学术研究功能,立即造成杜公平和斯潘塞讨论的主题朝着越来越偏离这起案件本身的方向不断发展。杜公平立即赶快阻断斯潘塞海扩天空的不断发言。 杜公平,“这个是邪教?那个近千人的迫害和死亡是什么故事?” 斯潘塞,“因为他们想召唤天罚,而这种召唤需要足够坚定信徒的自我牺牲和意志传递。而且这种召唤需要所以他们在历史曾经多次进行这种召唤。” 杜公平,“死亡是怎么一会儿事?” 斯潘塞,“这种召唤是需要祭品的,需要意识坚定、身体纯洁的处女来充当祭品,而这些自愿牺牲的处女在其死后将直接洗尽自身的罪恶,可以直接升入天堂。” 杜公平心情立即不好了起来,仿佛通过斯潘塞的故事,杜公平正看到一个非常不好的铃木砂羽的人生故事。因为铃木砂羽的姑妈就是这样一直要求铃木砂羽保持一种非常纯洁的处女之身。 杜公平,“圣经中这样的记述?观点?” 斯潘塞,“这是圣经中的一个故事。古时有一个国王因为某些暴行,从而引发了天罚。但是在这一教派的解读中,就变成了只要复制那个国王的某些行为,就可以沟通上帝,从而引发天罚。” 杜公平,“也可以这样解读?” 斯潘塞,“其实这样解读也没有问题,只是从迪督教的正统言论方向,是否认这种解读的。所以这个教派一直被认为是一种异端。”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理解,我们这里失踪的人很可能都是一些自愿的祭品?” 斯潘塞,“这样就要调查,她们是不是都信念坚定的信徒,同时还必须是处女。” 杜公平从手头的桌子上找来一份材料,看着上面那些失踪人员的明单和信息统计,不由地露出一种苦笑。 杜公平,“斯潘塞,虽然希望这不是真的,但是我们这里失踪的人员基本都符合你说的这些条件。” 斯潘塞,“这真不是一种好消息。” 杜公平,“是的,还有什么可以帮助我的?” 斯潘塞,“之前你通过电子邮件发给的我那些照片,我分析出来一些信息。” 杜公平,“真的?” 斯潘塞,“根据我的分析,它们都来自汤国南部沙漠戈壁地区的一个位置。杜公平,你是怎么发现它们有不同的?” 杜公平,“因为我认识的这个人,并不是一个爱照相的人。但是它留下了一张没有任何人物、景色也不美好的照片。而这个情况还不是个例,我在很多消失的相册中都找到这种类似一个地方的照片,所以我产生了一些期盼。” 斯潘塞,“我已经通过这些照片不同的太阳角度推算出了它的大概位置。我一会儿,就将这个地方的座标发给你,希望对你能够有所帮助。” 杜公平,“谢谢!” 斯潘塞,“不客气!还有,亚伦那件事,十分感谢你救了他!” 杜公平,“我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所以,那是我应该做的。” 斯潘塞,“杜公平,还有一件事。” 杜公平,“你说。” 斯潘塞,“有空回华市来看看亚伦,自从那一件事之后,他一直很沮丧,雷说只有你能帮助到他。” 杜公平,“雷说我能帮助到他?” 斯潘塞,“是的。” 杜公平,“好吧,我近期有时间的话回会华市一趟。” 斯潘塞,“谢谢!” 杜公平,“这是我应该的。” ………………………… 电话放下,杜公平的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可以说从斯潘塞那里得了至今为此最重要的两个线索,一个是这个案件的性质,一个是一个与这个邪教可能有关的地址。一个仿佛是某种圣地一样的地址,它就那样并不起眼地出现几乎每个这个教派的失踪人员的个人物品中。仿佛就一张普通的风景照片,但是它证实着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而且这个不同寻常已经被亲爱的斯潘塞所证实。 只是斯潘塞的故事使杜公平对铃木砂羽安危的担心更加地加巨了! 邪教事件!喜欢用活人来祭祀!特别喜欢用忠诚信徒中的处女来祭祀!…… 这些说起来十分简单,但真实内容却十分可怕的信息正一点一点不断触动着杜公平内心深处最最害怕的那种猜想。但是身为一个侦探,一个不断地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推动整个案件向被掀开、被证实、被侦破放向发展的杜公平,又不能不去努力地猜想那个最最可怕的可能。 杜公平在思考这种可能的同时,另外一段可怕的记忆在自己早已经努力压下的记忆中,不断被回放。那个仿佛电影战争片中,从天空中飞落的炸弹毁灭一切的场景。火焰在飞腾、爆炸在轰鸣、玻璃在碎响、楼房在倒塌、人群在惨叫,那个仿佛思考的瞬间,一个美丽、柔软、善良的身影向杜公平扑倒在地上,用自己瘦弱、纤细、娇嫩的身体为杜公平在遮挡那叫做爆炸的可怕猛兽的一切伤害! 还有什么? 还有亚伦那个一直强势的男人被从那具已经消失一半的尸体拉出的一刻,血液、内脏和他混在一起,杜公平在那一刻根本不知道亚伦的生死…… 还有那个一直仿佛是亚伦影子、爱人的帕姬,到最后就算是杜公平也没能那无数混在一起的碎肉拼成一具帕姬的样子…… 杜公平静静地站了半天,头脑中不翻想着华市爆炸的那一幕一幕,手指不由自地地拔通了苏珊的号码。 苏珊的手机几乎瞬间就接通了。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苏珊。”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我想你了。” 苏珊,“我还以为你忙得都把我忘了呢!” 杜公平,“怎么可能,这时真希望你就能坐在我的旁边,就算默默地坐在那里,我相信我也是幸福的。” 苏珊那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苏珊,“你现的嘴变得可是甜了好多,真不敢相信还是原来的木头杜。” 杜公平疑惑,“木头杜?” 苏珊,“说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什么情趣。” 杜公平,“真的吗?”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我有些紧张。” 苏珊,“紧张什么?” 杜公平,“我害怕你以后会不再喜欢我了。” 苏珊,“那么恭喜你了,我就喜欢你那种木头人的样子。” 杜公平,“谢谢!” 苏珊,“现在的心情好些了?” 杜公平,“是的。还一件事。” 苏珊,“什么事?” 杜公平,“有空陪我去华市一趟吧。” 苏珊,“华市?” 杜公平,“是的,有人劝我去看一看亚伦。” 苏珊,“亚伦?” 杜公平,“犯罪实验室的主管。” 苏珊,“那个几乎死在那起爆炸事件中的男人?那个自己爱人死在那起爆炸事件中的男人?” 杜公平,“是的。” 苏珊,“你想他了?” 杜公平,“不是。是我一个实验室的同事说,如果我能去见亚伦的话,可能会对他有些帮忙。” 苏珊,“好吧,你安排时间,我陪你去。” 杜公平,“谢谢!有你在身边真好。” 苏珊,“那可要珍惜啊!” 杜公平,“我会的。” 23.9 远方的朋友 事实证明斯潘塞传递的消息是十分重要和有用的,特别是斯潘塞对那本并不起眼的圣经的鉴定,彻底坐实了这非常非常可能是一件可怕的邪教事件的可能性。也给还在怀疑、犹豫的纽市警方一个巨大的强心针。身为苏珊父亲的纽市警局大老板费兰克还专门给杜公平来了电话,表示感谢。认为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如果任由它在纽市不断发展,在时间的某个阶段突然暴发将给纽市、纽市警察、费兰克本人等巨大的伤害。 费兰克的话不多,但意思也非常明显。那就是告诉杜公平像之前的自燃恶魔事件一件,杜公平可以放开手脚随便搞。费兰克和整个纽市警局都会支持杜公平。 当然相同的信息也在整个纽市警局不同的渠道进行传递,虽然由于证据还没有足够,纽市警察无法正式对那个小教堂进行一些合法的暴力手段,但是全面的关注、全面的摸查已经开始。就是那十几个被亨利从那个老丢东西的私人仓库货场带回来的不明身份者和仓库的经营者、管理者也统统开始遭受纽市警察们最为严厉的审讯、问讯过程。而这个过程甚至已经到了纽市法院体系和政府体系的默许和同意。 纽市警局针对一个邪教的保卫战争正在展开,但是丹尼尔、亨利正和杜公平坐在一个警局的会议室桌旁,对着斯潘塞通过网络提供的一个位置的坐标发呆。原因很简单,它并不是一个属于纽市地区的位置,它是在纽市的南边,属于潮水帮那帮南方佬的传统领地。纽市警察虽然利害,但是纽市警察也没有跨州执法权。在汤国拥有跨州执行权的只有fbi、国土安全部这样的国家暴力机构,但是纽市警察不行。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放在吃边的肉,看得到却吃不到那样地叫人十分难受。 警局会议室的桌旁,丹尼尔看着手中白纸上的那个位置坐标。 丹尼尔,“杜公平,你认为这里会有收获?” 杜公平,“是的,我相信。” 丹尼尔把白纸放到桌上,神色有些犹豫地看着杜公平。 丹尼尔,“杜公平,汤国是联邦制国家,这个地方和纽市虽然同属于汤国,但分属不同的州。我们不是fbi,我们无法指挥那里的警察。而且南方佬都是傲慢、野蛮的家伙,我们就算是给他们发去协调函,我们也不能确认他们会不会帮忙。” 丹尼尔十分为难的话,并没有使杜公平沮丧起来,反而杜公平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笑起来。因为杜公平突然想到了一群很质朴、很真性格的人。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在那里也有关系。” 丹尼尔惊讶,“你在那里有关系?有朋友?” 杜公平,“是的!我在那里有关系、有朋友!” ………………………… 红枫镇警察所。 之前据说已经辞职的狄克森此进竟然一身这里的骑警警服地坐到在属于这里老警长伍德的桌子前,那一双带着滑轮的牛仔鞋就那样随意散慢地跷在这个属于警长大人的桌子,自己则认真地擦拭着属于自己的那把老式左轮手机。非常认真地擦拭,几乎属于这把枪的所有零件都被一一取出进行了保养后,才小心地一一放回原来该待的位置。是的!在那次的案件之后,已经整整脱离警队两年的狄克森再次返回了属于自己的小镇,干起了自己原来的工作。或者说,原来所谓的狄克森被辞退,不过是因为狄克森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狗屎性格,而不愿回来罢了。那件事情结了,狄克森的心事了了,于是他就又回到了自己正常的人生轨迹。 这时这里的老警长老伍德,刚刚接听了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话。就要这个东方人看起来明显不尊重上级领导的狄克森对面,使用那个仿佛与这个警所一样古老的电话进行了一个长达半个多小时的通话。 这个电话结束的时候,我们可爱可尊的伍德警长露出了一个巨大且满意的微笑。这个微笑立即引起了坐在老伍德对面不断反复擦拭着自己手中的杀人武器,正无所事事的狄克森的注意。 狄克森,“老伍德,怎么了?看你接完电话后,一直在笑,难道有什么好事?” 老伍德微笑着摇头,“好事倒是没有,反而是有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狄克森,“那你还笑得那么高兴?” 老伍德,“杜要回来了。” 狄克森仿佛在思考老伍德的那个“杜”是那个人,然后立即想起了一个自己记忆中,唯一有这个名字发音的人,一个异国人。 狄克森脚不由自主地从桌子上拿下,“你说的是那个人?帮我们搞定那件灭门事件的那个杜?” 老伍德,“是的!这个该死的家伙,每次打电话,总是说有空就回来看一看我这个老家伙。可是事情过了这么长时间,从来也没有回来一次!我可是准备认认真真地谢谢他在上次案件中的巨大的帮助的!他可是解决了我这个快死的老家伙一个心中的巨大遗愿的!我可以之前一直以为要把那个案件遗憾地带入自己坟墓之中的!” 狄克森,“是的!要好好感谢这个神奇的东方小子。我也欠他一个巨大的人情!好吧!告诉我,他来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听到他的名字后,突然有一种巨大的因冒险而产生的那种激情呢?” 老伍德,“那是你太轻闲了!” 狄克森,“是的,是我最近太轻闲了!仿佛就像失去了人生叫做动的支柱一样。所以,该死的,快把那个非常麻烦的事件告诉我!告诉我,它是什么?” 老伍德仿佛是在说一件非常非常平常的时候,就像是说“今天早上的天气真好啊!”那样地慢慢告诉狄克森刚杜公平刚才电话中的主要内容。 老伍德,“没什么事,只是有一伙喜欢搞集体自杀的邪教,拥说到我们这里。” 狄克森,“喜欢搞自杀的邪教?” 老伍德,“是的。” 狄克森拿出了自己身上的转轮枪,再次开始擦拭起来。 狄克森,“我讨厌那些家伙,特别邪教徒。” 老伍德,“是啊!看起来是需要和附近的那些老家伙联系联系了,什么时候,这里成了邪教徒可以随便活动的地方了!看来是我们真的越来越被有些人看不起了。” 狄克森,“不等等那边传来什么协办公文的?” 老伍德,“我们打邪教还需要什么别人的借口?邪教出现在这里,对我们就是一种挑衅!我们不需要任何借口,邪教出现在这里就是最大的理由!狄克森你是想等什么正式手续吗?” 狄克森,“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想老伍德是不是真的老了?看起来伍德还是原来的伍德!” 老伍德,“好吧,终于可以见一见老朋友们了。一时间,仿佛身上的血液都变得年轻起来了。是时间叫所有人都知道,南部还是原来的南部,不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狄克森,“看起来,今年一定不会过得太无聊了!” 老伍德,“是的。我现在给一些老朋友打点电话,你去把诺亚叫来,有件事情,要交给他去办。” 狄克森,“好的。” 狄克森站起身来,提着枪向房外走去。 ………………………… 一架小型的飞机,飞过南部荒凉的土地和森林,慢慢地落到一个一片戈壁上的简易飞机场上。 这里是汤国并不经济发达的南部某地。虽然汤国是一个经济世界领先的国度,但在它的广大国土上依然还广泛地存在着一个仿佛冰封在历史某个时期一个的土地和人们。这里的机场正是这种仿佛是被冰封在上个世界的历史古物。这里除了一个可以可以平稳起飞、落下一个小型的民用飞机外,其实还一个正式、漂亮的候机大厅都没有。而且这里的管理也太差了! 飞机刚刚停好,一辆狂野的皮卡就一个漂亮甩尾就停到了飞机的旁边,一个年青的骑警就一脸笑容地从汽车内跳出来,然后从为数不多的乘客中,一把就将相对弱小的杜公平抱了出来。 这个人正是已经分离半年的诺亚。按说诺亚早已经渡过了他人生中最重要,也是最后的身体发育期。但是再次见到的时候,诺亚依然给杜公平一平他又发育了的明显感受。仿佛之中这个纯朴的男方白人小伙,又变粗变壮了很多,而且力量也仿佛变大了很多。他直接把杜公平从一脸惊诧的旅客流中,搂抱着来到了他那个印刷着警方标志的皮卡车旁,另一个手则轻松地帮着杜公平拿着那个唯一的行李——一个拉杆箱。 诺亚,“杜,欢迎回来南部!” 一手瓶烈酒已经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当然诺亚自己也不忘记给自己拿一瓶。 诺亚,“我们需要庆祝一下!还有,你这个家伙太不像话了!上次破完案件子,直接就回华市了,我可是被我们老头子埋怨很久的!” 诺亚的目光就像情人的目光,因为情人在发情的时候,目光之中只有自己的情人。诺亚和杜公平虽然不是情人,仅仅只是朋友,但是诺亚的眼中也只有杜公平。根本没有注意其实和杜公平共同下来的还有丹尼尔、亨利。或者说,就算是发现有他们也已经当成了空气,给无视了。 看着飞机旁边的那种南方乡土气息十分深厚的皮卡警车前,诺亚已经拉着杜公平必须把酒言欢的神奇场景后。已经在纽市地区习惯严格依法的丹尼尔一时极其不适应,旁边的亨利则是一声口哨,表示羡慕不已。 亨利在丹尼尔耳边小声,“没想到他在这里真有朋友啊!” 丹尼尔点了点头。 亨利,“好像是一个骑警。” 丹尼尔,“南部的骑警是警探、巡警一体的家伙。不过这个警察应该是一个乡警,骑警是可以在整个州内越区编制。而这个应该是那种只能在自己区域内执法的乡镇警察。虽然他的制服有些相近,但是还是有区别的。不过,越是落后的地方,他们越是可怕。有些乡镇的地盘,可能比纽市整个城市都大。只是这里地广人稀罢了。” 亨利,“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从来不知道?” 丹尼尔,“应该是在fbi里认识的吧?他在犯罪案件实验室待过,听苏珊说那时有一阵,他与实验室的主管搞得不是很愉快,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喜欢管一些别人不愿管的下面村镇级别警察的非热点、非主流案件。后来听说,还为一个地方快两年前的一起案子,专门去了那里一次。据说费了很大的劲才帮那个地方的乡警搞定了那起事件。杜来之前,通知的就是这伙家伙。这伙家伙可是之前欠了他老大人心情的。” 亨利,“就像我们一样,欠了不少他的人情?” 丹尼尔狠狠瞪了亨利一眼,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丹尼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我们确实欠了他不少人情。” 亨利,“而且看起来越来越多,好在你们把自己妹妹都许给他了,要不这么多人情可真不好还啊!” 丹尼尔再次瞪了亨利一眼,因为从几年的那起屠宰场白骨案开始,什么纽大连环纵火案、城市禁忌连环自燃等等一路算来,重大案件不说,就是细小案件丹尼尔和亨利还会时不时找杜公平出出主意。这样一来二去,那人情当然就是不断地越积越多。如果不是自己亲妹妹已经变了杜公平的未婚妻,那么丹尼尔见到杜公平也是不敢理直气壮的。 亨利的话题方向是再也不能听下去了。丹尼尔再不说话,拿着自己的行李,慢慢向杜公平那里走去。 ………………………… 杜公平在与诺亚简单地庆贺了大家的再次欢乐相聚后,当然也就将双方谈话的主题方向带到了现在的事情上。虽然杜公平来这里之前是与老伍德,希望老伍德通过自己在这片土地的古老、传统关系,提前帮杜公平找一下那个位置存在什么东西。最好再了解一些正常的、不正常的与这个教派的种种事情。 老伍德是这片土地上的老油条,杜公平相信自己拜托他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件并不复杂、并不难办的事情。但是杜公平并没有想到在自己刚刚坐着从纽市来到这里的飞机,到达这个距离红枫镇还有数百公里路的地方,下来的第一时间就见到了看起来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的、年青、热情、奔放的年青警员诺亚伍德。这仿佛已经不是杜公平计划的案件调查的节奏了,仿佛历史正在慢慢走偏一样。 杜公平,“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记得红枫镇离这可不近啊!而且并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说起来有些惭愧,虽然在电话中已经麻烦人家帮自己打听情况,但是杜公平并没有打算像承诺中一样的,去红枫镇一趟。 杜公平问得不理直气壮,但诺亚回答得却是非常理直气壮的。 诺亚,“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二百多公里的路?这就相当于是我们自己家门口了。而且这里是南部,是牛仔的国度。你是我们的朋友,你只要回来,我没有出现在这里,那么就太不够朋友了!所以事情就定了,接下来的行程,我将是你全程的陪同者。就像上次一样,在这片土地上,你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我会陪着你的。” 好像上次与这个小伍德的父亲老伍德说话时,老伍德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老伍德是更加帅气地将自己的那把至少有二百年历史的古枪放到杜公平的手中,然后说:拿着它,这片土地上,你随便走!所有人都认识这把枪,所有人都会给我老伍德的面子。那件事情之后,杜公平一直都想把那把真实价值远远大于实用价值的手枪还给那个可爱可敬的老人家。但是人家一直没有同意。杜公平这次也是把那把古董枪带来了这里,看能不能还给那个老警长的。 杜公平,“我们要去……” 诺亚,“我知道!事实上,我老爸他们已经都在那里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你爸爸已经在那里了?” 杜公平惊诧万分。杜公平拜托老伍德的事情仅仅只是打听消息,没有想到老伍德竟然已经在那里了!而且杜公平能够非常肯定地确定,那里并不是老伍德可以进行执法的区域,那么老伍德是怎么过去的? 诺亚,“是的!我老爸已经过去了!” 看到诺亚有些担心的表情,诺亚十分体贴地解释道,“放心狄克森叔叔,还有老爸的一些老家计一起陪他去的!” 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类以本地警察荣誉与尊重类的故事情节,诺亚再次强调发言,“这里是南部!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挑战我们的尊重!” 23.10 你不被欢迎 这是一个广阔得仿佛一个戈壁上的大地,在一片厚厚的小树林地去后,是一个农场。一个仿佛这这片大地上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农场,但是这里的数十个手拿着武器的、农夫打扮的男人正隔着一道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木栅栏和数十个骑在马背上的骑警相互对峙,或者说是数十个看起来像骑警,实际只是乡警的骑马警察对峙着。就两伙准备火拼的乡下土著、乡巴佬、野蛮人。 一个已经头发、胡子已经花白的老骑警,骑着一匹年青、漂亮的棕色公马,一步一步地慢慢越出骑警们的队伍,慢慢地来到那群与他们持枪对峙的农场农民的面前,用苍老且骄傲的语气向着那里说话。 老伍德,“你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竟然拿着枪和我们对峙,我们可以将你们全部枪杀,而不有任何法律责任,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 老伍德的话,立即使这群人产生了一群骚动。然后就有一个白种、50岁左右、长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有着一把干净整洁、具有神秘气质胡子的天蓝色眼眼的男人,一种天生带圣洁光环的他,一出场,就仿佛是一个人间的圣人正行走在神的大地。虽然穿着的只是与他身边其他农民几乎相同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杆与其他人相同的长枪,但是他出场时,任何人都不能无视他的到来。 这个仿佛天生圣者一样的男人走到了那个分开敌我空间的木制栅栏前,看着那个依然高高骑在马背上,一脸顽固、傲慢、骄傲的老伍德。没有说话,只是先对自己的人打了一个手势,于是在农场的木栅栏上纷纷架着长枪对着这帮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骑马乡警的农场农民们慢慢都自己自己的枪收了起来。当然也只是将枪立到自己身边,再不对着这伙骑警。当然必要时,他们依然可以快速地将枪回原因的木栅栏上。 山羊胡子男,“我是这个农场的农场主,我们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事情。” 老伍德,“你会清楚的!我们要对这里进行搜查。” 山羊胡子男,“这不可以!你们有法院的批文吗?” 老伍德,“这里是南部,这是我们的土地!我们有权对我们认为存在危险的存在,进行任何意义上的搜查!” 山羊胡子男,“这不符合汤国宪法,我有权拒绝!” 老伍德,“你们有权拒绝、有权抗议、甚至有权之后对我们提出控诉!但是,现在我们要求马上对这里进行搜查。立即、马上,不接受任何拒绝言论和行为。” 山羊胡子男,“你在开玩笑吗?” 老伍德,“你感觉我是在开玩笑吗?” 老伍德把自己的转轮枪从自己的枪套中拿出,然后朝自己的后方看了看。只见那里数十名如同土匪一样的骑警也纷纷一脸兴奋把自己的枪,一把把地从各自的枪套中取出。 老伍德拿出枪后,脸上的兴奋更加地严重。 老伍德,“你们可以抵抗!真的,没有关系。但是我们不会为之后发生的任何事情负责任。现在开始,给你一分钟,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随着老伍德的话,后面的骑警已经开始慢慢排成一个战斗队型,并纷纷闪动着危险且充满暴力的目光。这些都在明确无异地告诉这里的人,老伍德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 ………………………… 诺亚的警用皮卡在南部地区的公路上快速行驶。 真的是非常快的行驶! 坐在诺亚身边的杜公平已经看到这个老皮卡的速度盘已经走到了它所有显示的最高速度,但是诺亚还在不断地加速。不知道是这不开车的一个小小的酒饮已经使诺亚有些兴奋,诺亚在这片广袤的土上,将汽车真正开得像风驰电掣一样。 高速使这辆车人产生巨大的颠簸,巨大的颠簸使杜公平、丹尼尔和亨利时不时地就会从自己的座位上飞起来一次。如果幸运的话,你在飞起的时候还可以用自己的脑袋与车的天花板一起验证一下,人的头骨是不是人类身体上最最结实的部位。这使一行都喜欢开快车的亨利竟然开始产生一点点要晕车的感觉。 与丹尼尔共同坐第二排的亨利不得不从两个前排的缝隙中,伸出自己友善的半个身子。 亨利,“兄弟!我们能不能慢一点?” 诺亚,“为什么?我们快到了!” 杜公平终于明白为什么诺亚会说二百多公里的距离不算是什么,那是因他他的车速已经飙出赛车的速度。 亨利,“我有点想吐!真的!再这样下去,我胃中的东西就会起义出来。” 诺亚,“真是娇气的北方佬!” 诺亚虽然这样说,但是已经开始慢慢将车速降了下来。 亨利选择与诺亚展开自己语言上的对攻,反而表示出一种非常感激的态度,“谢谢!” 与亨利晕车这种小小事件相比,杜公平更加关注的刚才诺亚在汽车中所说的老伍德已经带人去那个位置上的一家农场的事情。 杜公平,“你们已经确定了位置?” 诺亚,“是的!那个位置只有这一家外来农场。除了这个平时神秘兮兮的家伙,不可能还有别的人!” 老伍德是本地人,他们可以轻易找到与众不同的东西,当然不奇怪,但是奇怪的诺亚话中的意思明显是老伍德他们正在展开行动,准备进行搜查。 杜公平奇怪,“老伍德已经出动了,你们拿到法院的批文了?这么快!” 诺亚没在意地回答,“批文是什么?” 车内瞬间一片安静,诺亚也突然想起了杜公平口中的批文是什么。当然也立即感觉到其他三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他,于是尴尬的笑了笑,并解释起来。 诺亚,“我们只是去先了解一下情况,了解一下情况是不需要批文的,放心吧,我们也是严格按照法律进行工作的。” 亨利疑惑地提问,“是的吗?” 诺亚毫不给面子地回头回瞪住了他,“怎么,你不相信。” 开车不看正前方,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特别还是诺亚这种明显高速行驶的状态下,诺亚不仅开车回头,而且还长时间地开车回头盯着亨利。 亨利立即高度紧张地指着前方,发出自己认输的声音,“相信!相信!兄弟,能不能开车的时候集中点注意力!” 高速行驶中的皮卡此时已经跑到了路的另一侧,正有高速冲出公路的想法和打算。不过这种属于皮卡自身的想法,在诺亚转过头后,皮卡也就十分顺从地变成了一个按要求行驶的乖乖皮卡。只是车在修正路线的时候,在道路上打了一个大弯。 不过这些都没有引起诺亚的自我批评和检讨,诺亚甚至还在生气亨利最后叫他注意开车的言语。 诺亚,“我开车没有问题!” 亨利,“是的!我知道。” 亨利在自己小命现在完全掌握在这个正在开车的莽撞男的情况下,表示出足够软弱和好脾气。杜公平却依然还在想着老伍德那边的事情。 杜公平,“老伍德那里没事吧?” 诺亚不再理亨利,专心致志地与杜公平对话、交流。 诺亚,“没事,能有什么事?这里是南部,从历史到现在,从来没有邪教在这里落地生根过,所以我们去看看。为了当地的居民,也为了我们的荣耀。这种事情不能发生!也不可能发生!” 杜公平终于明白,这里的本土警察根本对破案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邪教要到这里落地生根,已经引起他们的不满,所以他们已经动手过去调查。可能的情况是,如果确定,就进行驱逐。 ………………………… 那个警察与农民对峙的农场木栅栏前,那个山羊胡子男正依然与老伍德对峙着。虽然这些骑着马来的野蛮乡警已经表达了他们明确无误的敌意,但是这边的农民并不怎么害怕。这些农民再次一一将自己明显不是什么成人玩具的长枪架到木栅栏上,展示他们的实力和勇气。 山羊胡子男狠狠地盯着老伍德。在这种敌我矛盾冲突开始不断加级的时候,这个山羊胡子男依然没有放弃进行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来有效避免事态升级的想法和努力。 山羊胡子男,“……我们是合法的,我们有这里的土地证和相关手续,我们也按时交税,从不迟延或偷露,你们没有任何理由对我们进行搜查。” 山羊胡子男一字一句地说着可能打赢所有法厅官司的强大证词,但是对面的老伍德依然固执且傲慢。 老伍德,“不,我们有理由!” 老伍德骄傲地看着他。 老伍德,“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邪教!更没有过邪教徒!从来……从来……没有过!所以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要不你们让我们搜查,来证明你们不是那些该死的家伙。要不,你们现在就从这里滚蛋,这里不喜欢你们!不要给我们解释太多,我们不是北方佬,我们是南部佬,这里是广袤无人的大地!在这块大地上,发生任何意外都很正常!” 山羊胡子男,“我们不是邪教徒。” 老伍德,“那就叫我们进来。” 山羊胡子男,“如果我们拒绝呢?” 老伍德,“那么我们将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 山羊胡子男,“你这是一种威胁吗?” 老伍德,“这看你是怎么理解,我个人认为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山羊胡子男,“谢谢你们的提醒,但是我们依然还是要拒绝。” 老伍德,“那真是一种遗憾。” 山羊胡子男,“那么你们要攻进来吗?” 老伍德,“不会,因为我们是警察。” 山羊胡子男,“那就好,我们拒绝。” 老伍德,“这真是一种遗憾。” 老伍德拔马返回,山羊胡子男也返回到木栅栏里。在木栅栏这边男人们的注视下,老伍德回到了那些野蛮骑警之中,然后…… 然后,这些围在这里的骑警开始慢慢散去、离去,消失在那片厚厚小树林的后面。 ………………………… 回到骑警队伍中的老伍德立即被几个与他同样是乡巴佬的老男人围了上来。这是一群与着老伍德同样傲慢、同样骄傲的老警长,他们的身边都跟着一个或几个同样乡巴佬的野蛮骑警。就像是一个部落头人聚会一样,大家骑车聚在了一起。 这个老男人,“什么情况?” 老伍德脸色生冷,“他们拒绝了。” 几人老男人,“看来是真的了。” 老伍德,“看来是真的了!通知杰克他们可以开始了。真当南方是他们想来就来、想玩就玩、想走就走的地方!” 有人善意的提醒,“如果是杰克,可能会闹出人命的。” 当然这种善意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种开玩笑,因为说话的人本身就不断用舌头添着牙齿,露出嗜血的表情。 有人兴奋的大笑,“哈哈……哈哈……,这种事情不可能不闹出人命的。不闹出人命,就不好玩……” 有人还是善良值比高的人,所以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担心,“不会闹出事来吧。” 大家众多纷云,老伍德发出自己部落联盟领袖般的声音。 老伍德,“还是以前那句话,想参与的,就一齐玩;不想参与的,现在依然可离开。” 第一个警长,“哈哈,这么好玩的事情多少年都没有了,不管怎么的,我一定要参加的。” 第二个警长,“去年闹流浪汉杀人事件!今年又闹邪教事件!再不弄点事出来,南方真就成了各路鬼怪妖神集聚的地方了!这事不搞,要搞就要搞大的!越大越好,省得什么人都以前这里真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想怎么玩怎么玩的地方了!” 第三个警长,“要搞就要搞大!这句话我喜欢!哈哈,说的好。” 第四个警长,“我没问题,同进退。” 第五个警长,“我一样。” …… 第一个警长,“好了,大家的意见都一样了,下一步怎么搞?” 老伍德,“先退下来,但是依然要盯死这些人,不要叫他们跑了。然后,叫杰克他们马点动手。” 第二个警长,“明白!我们可以给杰克他们点支持吗?” 老伍德,“自己看着办!别叫人找出来尾巴就行。” 第二个警长,“极棒!” 骑着马的乡巴佬警察们开始慢慢骑着马退去,退入到厚厚的小树林之中,仿佛消失了踪迹。 ………………………… 农场这边,布满人和长枪的木制栅栏旁边,这里的几个组长级男人也围上了那个山羊胡子男。 第一个组长充满担心,“怎么样?” 山羊胡子男直言不讳,“不好办!这些南方的蛮警,并不会像北方的警察那样守规则,他们一定会闹事来的。所以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山羊胡子男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仿佛正有一声巨大的石头压上他的心上。作为一定级别的中高级人员存在的他,今天刚刚得到纽市那里出现了一些苗头不好的消息,这里立马就被他们一向看不起的乡巴佬乡警给围了起来。汤国从来都不是一个完全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国家。纽市所属的纽市州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州,而且还是两个风俗和文化根本不同的两个州。正常的情况,那里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一般都难影响到这里。而且组织做事十分小心和严谨,所有事情都有专人把关收尾,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意外。更不要说,从纽市查到了这里。 这一定是一个意外,只是这些乡巴佬的野蛮警察对非本地居民的一种习惯性骚扰和排挤。他们当初来到这个土地上,建立这个农场时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些野蛮的乡警和土地野蛮的居民都是一样十分排外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上次发生的骚扰和排挤事件,是怎么解决的呢? 山羊胡子男头脑不断闪动着各种如何贿赂当地警长和官员的事情,开始慢慢放事情的警报程度从红调到橙,从橙调到黄。 只是山羊胡子男已经十分淡定,但是他下面的基层骨干人员中依然有着强烈不安人的存在。 一个强烈不安的人,“他们怎么发现这里的?我们并不与当进行过什么接触。” 又一个强烈不安的人,“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要怀疑,他们一定还是能够找出线索的,他们是地头蛇,之前没有发现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没有注意。这次事件后,估计这里,我们只能放弃。” 一个没那么强烈不安的人,“一定要放弃吗?就算放他们进来,他们也不一直能找到什么。这里我们已经经营了多年,各种设施已经齐全,如果重新搞,又要几年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有合适的地方。” 一个还算淡定的人,“就是,我们这里的一切都合法的手续。” 一个悲观的人,“南方佬和北方佬并不一样,他们执行法律的标准也很大。你们看着吧,不用到明天,这里就会出事。大家赶快处理一下能处理的手脚吧。不要存万一的侥幸。” …… 23.11 乡警在行动 山羊胡子男手下小组长级别的人还是纷纷害怕的,或者说他们刚才被那群乡巴佬乡警一吓,已经产生了一些恐慌情绪。山羊胡子男作为一个具有管理经验和智慧的人,明白这样会十分危险。这还是自己手下小组长级别的人的纷纷态度,那些散布在四周的更加愚昧、无知和傻笨的基层人员还不知道会怎么的惊慌、怎么的害怕呢! 山羊胡子男决定不能再继续放任自己这些手下胡想乱想,于是开始用双手制止了他们的一切发言,然后发了自己迷惑大众的声音。 山羊胡子男,“兄弟们!上帝的选民们!仅仅这样一点点小小挫折,你们就害怕了吗?上帝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们伟大的计划马上就要完成,大家都光荣且荣耀地升入主的圣殿。现在的情况只是主对我们的小小考验,它不会产生任何事情的!你们看,他们不是已经退去了吗?相信我们!相信主!我们会很快处理好这一点点小麻烦的,就像以前一样。愿主保佑你们!” 山羊胡子男的表演神圣且高大,已经呈现混乱状态的人们纷纷安静了下来、平静了下来,一一过来亲吻这个山羊胡子男白细如女人的手背后,纷纷慢慢地散去。就仿佛真的像这个山羊胡子男所说的那样,危险已经远离他们而去,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一样。 栅栏这边的男人也纷纷散去,除去几名依然保持警惕的持枪男人外,其余的男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 巨烈如同雷鸣的马蹄声,那是有无数匹健马同急奔才能出现、发出、出现的巨大声音。 随着这阵巨大且不停歇的出现,无数的全身笼罩在白衣床单布下的持枪骑士一个一个、一排一排地从那个厚厚的小树林中快速冲了过来。那种根本就是在一张白色床单上挖两个眼洞,就笼在身上的古怪形象,使他们在各自健马你追我赶前进的时候,并不像是生灵,更像是一群来自黑暗的白色幽灵。而这些突然出现的白色幽灵明显并不是什么善意的,他们一出现就在行进的程中,放枪放到了那几个站在木栅栏后,进行警戒的农场农夫。 这种有效打击敌人防御力量的情况,并不是因为这些白色床单骑士一个一个枪发高超,而是因为他们人数众多。几乎所有人都在放枪,然后两轮之后,那个农场边境上的所有持枪农夫都已经倒地不起。 木栅栏后,山羊胡子男并没有走远,因为他还在现之前发生的乡巴佬乡警过来闹事的事情。他在思考怎么样才能低成本地满足这些又傻又野蛮的家伙并不夸张的小小私心或。 这种情况下,必要的贿赂是必须的,但是就算是贿赂也不是越多越好。超出对方心理价位太多的贿赂不仅可能不会起好效果,反而会产生更大的麻烦。这一点上,自己的组织是有过曾经的经验教训的。 一个超出对方心理价位太多的贿赂,要不会把一个积极配合贿赂的份子一下变成一个行动到精神都十分高尚的,他们不仅不会再接受你任何形式、任何内容、任何数量的贿赂,反而会加大对你的调查、研究或打击。要不会使一个本来很轻松搞定的事件,变得价码越来越高,就像古董商收古董的心态。你开得越高、越高说话,他反而会认为自己的东西很好、很值钱,不断提升着价格,还一直不愿交易。 这两种情况都是山羊胡子男不愿出现的情况,山羊胡子男考虑是不是打一个乡巴佬警察作中间人,达成双方的友善,并搞清对方的底价。 山羊胡子男正思考这些严肃且认真事情的时候,小树林那群几乎上百人的白色床单骑士们就出现了。经验丰富的他,在第一时间就躲到了一个草垛后面,从而躲了那些众多胡乱飞舞的子弹,使自己没有变成木栅栏处,那些倒地人员中的一个。 “警戒!” “警戒!” 山羊胡子男大声地呼叫、大声地指挥、大声地呼唤,想要使自己那些已经认为天下太平,已经返回一个一个农居中的手下快快出来。 这是一场十分混乱的战争,完全是一种有心打无心的战争状态。同时这只是一起双方投入兵力不超过百人的战争,所以战争并没有什么厚重的战争跨度。少一人就是少一人,就像一个血值不超50的游戏人物,此时正不断快速地1、5、7……地下降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值。 草垛后,山羊胡子男的指挥声中,那里已经回屋休闲的农夫男们开始胡乱地从一个一个农居中拿着枪出来。但是白色床单骑士已经到达了农场的木栅栏处。一匹一匹矫健的骏马一匹一匹地从那个近一人高的木栅栏上不断越过。当然他们中间也出现了众多骑术不好,一头连人带马撞上木栅栏的倒霉家伙。虽然这些人骑术并不好,但是他们却也用自己的自身为自己的组织创造了巨大的贡献。因为那些木栅栏本身就是不是十分结实的东西,所以这些连人带马撞向木栅栏的先烈们,纷纷用自己的伟大、无私壮举为后面的同志们,开出一道道巨大的、倒塌的缺口。这使更多的白色床单骑士可更加便利地在这个原来不属于他们的地盘,宣示着属于自己的暴力。 农场中的农夫士兵也是十分勇敢和顽强的,在这样已经仿佛崩溃的战场形势下,他们中的很多人依然想要为自己枪枝装上子弹,然后还击。刚才的解除警报,使他们手中的枪中早就退出了子弹、合上的保险,他们需要使自己的步枪恢复战斗状态,人才能恢复战斗状态。但是他们并不是专业的士兵,他们也会紧张和不熟练。于是就出现了很多人在这种敌人马上就到眼前的情况装填子弹,但子弹落地的情况。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们内心不够坚强,只是他的手不够坚强。它们一直在不停地颤抖。 当然这些人重新拾回自己的子弹,一些白色床单骑士都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前。一马将他们撞飞出去、一枪柄将他们打晕在地、一个飞身扑越直接将他们扑倒在地…… 整个农场的各地都发生着种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游戏,游戏的结果一定是人数占优、发起攻击占优、士气占优的白色床单骑士们。虽然他们很多都由于各种各样不小心的原因把自己弄伤,但基本上都是轻伤。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战斗勇士精神,他们纷纷加入到后续的痛打落水狗的战后娱乐工作中。 所有农场农居中的人们,都被这个明显兴奋过度的白色床单骑士们一个一个地从一个一个自己躲避的地方拉了出来,痛揍一气,手脚打好绳结,集中放在农居中间的空地上后,才在一声统一的号令下,纷纷回到自己可爱的骏马上,欢笑着、高歌着离开了这里。只留下现场的一片狼藉,和一群被捆绑着丢在一起的受伤害者。 ………………………… 那些白色床单骑士们离开了。就像他们来时一样,轰响着如雷一般的马蹄声离开了。 他们无声无息地来,欢歌笑语地去,仿佛完成了什么巨大的满足。 他们不带来任何东西的来,他们不带去一丝东西的离,就仿佛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梦。 但是它确是真实发生的,因为他们留下了满地地伤员和一句应该算是威胁的话。 这个算是威胁的话,来自那个最后离开的白色床单骑士。 这个白色床单骑士最后离开,他离开的时候,驾驶自己同样白色的健马单蹄踩在一个这里的倒霉蛋背上,看着这些已经一个一个被捆成待宰羔羊一般的农场人民,发出自己冰冷的声音。 白色床单骑士,“离开这片土地!异教徒。这里不欢迎你们,下次我们再来就不仅仅只带来鲜血,还会带来死亡!” ………………………… 白色床单骑士离开不久,那片浓厚的小树林中,那群早应该消失的骑马的乡巴佬乡警竟然再次神奇地出现。 一群警马踩着与自己主人心情一样悠闲的步伐慢慢地走出树林、走过草地、走过木栅栏、走到这一片狼藉的农居前空地上。 很多人的警马已经停了下来,但是那个山羊胡子男十分熟悉的老伍德的那匹年青、漂亮的棕色公马依然在前进,它到了这些由于绳索束缚、无法活动的人中,那个满脸是血的山羊胡子男面前。露出慈爱、善良、友善的表情。 老伍德,“你好像受伤了!” 山羊胡子男目光凶狠,没有回答。任谁都心中明白,这伙乡巴佬警察一走,那伙白色床单暴徒就来袭击;那伙白色床单暴徒一走,这伙乡巴佬警察就马上出现。这说是什么!这说明这伙乡巴佬警察根本就和那群白色床单暴徒就是一伙的。甚至这些乡巴佬警察中的一些人就是那些白色床单暴徒中的一员,也非常有可能。 这是一个警告! 这是一个血淋淋的警告! 就像之前老伍德说的话一样,就像那个最后离开的白色床单暴徒说的一样。 你们是邪教徒,这里不欢迎你们!不管你们合法不合法,我们就是欢迎你们!你们可以选择不理会这种警告,但是我们可不仅仅只会警告! 山羊胡子男不说话,但是目光却仿佛在说:我知道!是你们干的! 山羊胡子男不说话,目光更是凶狠异常。但这种目的仿佛是那种舞台下表扬的掌声,使得老伍德很开心、很轻松、很愉悦。 老伍德一付“我是人民公仆”的样子,说着无比友善的声音,“看样子,你们这里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不需要警方的帮助。” 山羊胡子男恶狠狠地从地上慢慢坐起。 山羊胡子男,“你们是一起的!” 老伍德,“说话要有根据!你有根据吗?没有根据就不要乱说。” 山羊胡子男,“你们刚才,他们就来。他们一走,你们就来。这不是明摆得吗?” 老伍德,“这只是猜测,不是证据。你有没有证据呢,先生?如果有,我们一定会受理您的法律需求的。” 山羊胡子男,“我要起诉你们!你不要太得意。” 老伍德,“很好!” 老伍德转头向旁边的一个骑马乡警说话。 老伍德,“这位先生已经向我们报警,那么这里已经犯罪现场,彻底归我们管理。好吧,先生们!该我们工作了。” 四周一片笑声,一名名乡巴佬乡警从各自的马背上跳下,不断将倒地的人一一拉起,解开绳索,铐上手铐。 这使人群中的山羊胡子男十分愤怒,“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才是被攻击者!我们才是受伤害者!你们为什么要铐我们的人。” 老伍德,“就像你所看到的那样,这里发生了恶性群体伤害事件,没有调查前,我们无法进行任何判断。所以,我们现在的行为只是为了进行调查。” 山羊胡子男愤怒站起身来,神奇在双手、双脚都被铐住的情况下,依靠别人的身体,坚定、坚强、勇敢地站了起来。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山羊胡子男的目光绝对已经把在场所有的乡巴佬乡警都给杀死了。但是山羊胡子男突然冷静了下来,在这样任何人都会无比愤怒的情况下,冷静了下来。 山羊胡子男平静无比地看着老伍德,“我们不报警了!这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里是私人领地,所以请你们离开!” 老伍德已经背向这个山羊胡子男的身体再一次地正向朝向这个男人,这个明显是农场负责人的主事者。严肃的、仿佛包含历史无数经验和故事的目光认真审视着这个山羊胡子男的表情,仿佛在审视着他真实的内心,深邃且古老。 这一时刻,所有努力工作的乡巴佬乡警们也纷纷停了下自己手中的工作,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来自伟大领袖的伟大决定。 老伍德突然笑了起来,非常严肃认真地笑了起来,“我给过你们机会的!而且也十分严肃认真地告诉你们,我是认真的。但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你们拒绝了我的好意!拒绝了我们的好意!拒绝了这块土地上的好意!我们并不是中土帮那些善良过度的傻子。在这片土地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的!所以……” 老伍德看向了所有正看着老伍德的乡警同志们,露出巨大且满足的微笑。 老伍德,“不好意思!这里发生了恶性枪击事件,有多名男性受伤,所以作为当地的管理者,我们有权对我们任何怀疑的对象进行调查。” 四周刚才停滞的众多乡警开始轰然大笑,大家嬉笑着地开始不断清理四周的人和地上的枪枝。一个同样是警长服装的老男人来到了老伍德身边,在老伍德耳边耳语。 老警长,“杰克那家伙干得不错!没有一个死的,甚至没有一个重伤的。” 老伍德也是压低了声音,“没有一个死的?” 老警长,“是的!他们减少些子弹中的火药,那些子弹杀死不了人。” 老伍德,“也没有一个重伤的?” 老警长,“是的!今天是一个幸运的日子!不仅是对我们,也是对他们,更是对杰克他们。没有人死亡、没有人重伤,这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冲突。” 老伍德,“都是轻伤?” 老警长,“都是轻伤。” 老伍德同时也笑了起来,“我们这块土地上,人们喝多也也会多多少少弄出一点伤的。所以轻伤在这里还真不算什么事情!” 老警长也在微笑,“没有一个警所会为轻伤立什么案子。这里是南部的乡下,并不是那里细皮嫩肉的城市小白脸,擦破点皮都要去医院。”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之前杰克他们放枪放的那是一个开心!简单就可以说是放鞭炮一样,老伍德本来还想着如同弄出人命来,自己怎么给那个自己叫来的杰克擦屁股。谁知事件现在竟然是这样的完美。 老伍德更加理直气壮地来到山羊胡子男面前,从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老伍德,“亲爱的这位先生!我们在你们这里发现许多不明枪枝。所以请你们提供这些枪枝的持枪证明吧!千万不要拒绝我!因为我们代表法律。” 一个十分隐秘的动作,老伍德这匹最心爱的年青公马立即两个前蹄一下跃起,整个马身直立半空,展示出一些经典油画中伟大将军胜利时的经典形象。但是这一下老来童心一样的动作,一个就把那个双手双腿都被捆着,依然强撑着站在那里的山羊胡子男吓得失去平衡,整个身体像段笨重木头一样倒回他所在的人群之中。 半空中惊慌失措的山羊胡子男突然看到那坐在仿佛正腾空而起的马背上的老伍德正以一种极其轻蔑、冷漠的目光看着自己。 23.12 农场的搜索 等杜公平、丹尼尔、亨利坐着那辆飞奔的皮卡车到达这里的时候,这里的战争早已经都结束。 皮卡从外面驶入时,这里只是一个仿佛与这里其他农场并无二样的农场。但真实进入后,却发这里并不是一块打理精心的农场。农田中的庄稼虽然远看一片绿色,近看其实是高低不平、疏密不均。这里可以说是一个被浪费掉的很好的农场。 只是杜公平到达到里的时,这里就仿佛刚刚发生了一场战争一样。到处是满脸是血的普通农民和破碎的木制栅栏、门窗、家具。还有就是几堆各式各样的、堆放在一起的枪枝武器。还有很多枪明显都是放过枪的样子,但是杜公平仔细观察下的这里的乡警们,竟然没有一个身上带伤。 杜公平心中正在感叹,难道是这些乡警武力值都强大到这样的敌伤我不伤的程度时,丹尼尔、亨利也被这里已经当地警察拿下的情况吃惊。 亨利,“难道他们攻打下这里?可是他们从那里搞到许可证?” 丹尼尔、亨利都是跟着事件发展的一线人员,杜公平现在手头上到底能有多少证据、线索、材料,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根据他们在纽市这个犯罪率极高的城市的办案经验,杜公平现在手头上的东西是根据不可能支撑作为暴力机构的警察合法拿下这个明显属于私人的领地的。 他们需要法院的授权!而法院的授权又需要他们提供一定程度的证据。这就像一对矛盾的组合体,但是它们却相互支撑了汤国法治的基础。 丹尼尔当然无法回答,因为这里具体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其实就是杜公平也是不知道。但是现场的情况正在用一个巨大的事实告诉所有的人,这里是一片被处理干净、十分安全的地方。 亨利又把目光投向了他们身边的野蛮小伙诺亚。 诺亚则得意地说,“先生们!在这里其实许多事情没有那么麻烦。所以,你们看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吧?” 丹尼尔和亨利对视了一眼,目光之中都充满着“野蛮执法”的含意。而且根据某些传说、传闻,这里确实是一片这样的地方。 ………………………… 卡皮停下,杜公平从车中下来时,立即受到了柱着一根拐棍的老伍德的欢迎。老伍德骑在马上,那就是最伟大的英雄人物,但是当然从马背上下来,他就是一个需要拐棍才能有效行走的老人。 一个以无数被俘农民兵被一一铐着丢在一起的强大背景中,热情、慈爱的老伍德展开着巨大的笑容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给了杜公平一个热情无比的拥抱。 老伍德,“欢迎你,杜!欢迎回到这里,我的朋友。” 这是一个来自长者的问候,代表着这位长者对杜公平深深的感情。杜公平也用力给拥抱中的老伍德以巨大的、代表自己深厚感情的力量。 杜公平,“非常思念你,伍德警长!” 两人分开,老伍德笑容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老伍德,“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你,这里还有许多人要表示对你的欢迎。” 老伍德侧开身,立即狄克森从他的身后走出,给杜公平一个有力的拥抱。 狄克森,“欢迎你,朋友!” 狄克森起来,又一个满脸胡须的中老年人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这是一个对杜公平来说十分陌生的人,但是狄克森已经开始为杜公平介绍他的身份。 狄克森,“老卡米,上次抓的那两个流浪汉中的一个,就是在他的镇里做得案,我们上次可是帮了他大忙。” 这个被称作老卡米的老警长也走到杜公平的面前,给杜公平一个有力的拥抱。 老卡米,“早就想见你,并向你表示感谢。这次一定不要着急着离开!我们要一醉方休!” 接着又是一个叫荣恩的老警长,上次的流浪汉犯罪团队中的另一个,就是在他的防区做得案。这个人也一上来就表示了自己的热情。接着又是几个本地的、与杜公平并无业务往来的老警长,但是他们的热情依然不比老伍德那几个与杜公平有业务往来的差多少。 简单的聊天,杜公平终于暂时明白了这里的情况。这里竟然只是几个镇的镇警自发进行的一次联合搜查活动,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相关部门的指示、命令和要求。 杜公平有些担心,“老伍德,这样没有事情吧?” 汤国是一个法治的国家,老伍德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听怎么都是一种非常严重的警察违法行为。但是,老伍德和他的老伙计仿佛对此满不在乎。 老伍德,“有事情?有什么事情?没事!没事!这里只是发生一次暴徒袭击事件,我们只是来帮助他们的。” 老伍德讲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被一群身份不明的暴力给武装袭击了。老伍德这些可爱的、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们只是过来为人民服务的。 这是一个神奇的故事,杜公平不管怎么听,怎么都感觉那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并不高明的阴谋。不是老伍德他们自己袭击了这里,就是老伍德其他的老伙计根据老伍德的需要袭击了这里。 但是杜公平当然不会点明它! 就像杜公平这一路行来,有些事情也不见得自己不违法一样。只要结果、目标和方向是好的、正确的、善良的,杜公平就决定装聋作哑。再说人家老伍德一众也是为了帮助自己不是吗? 杜公平聪明地省略了不该问的、不该搞清楚的种种事情,只进行到自己来这里最关心、最关注、最提心掉胆的事情。 杜公平,“你们在这里发现什么东西?什么情况没?” 老伍德在摇头、在疑惑。 老伍德,“我们刚刚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杜公平,“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伍德,“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伍德刚刚给予杜公平的消息,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甚至可以说是一件非常非常坏的消息。杜公平费了这么大的劲一直从没有任何线索追到这里。人家老伍德他们又为自己的事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攻打下了这里。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杜公平开始有些焦虑起来,而这个焦虑立即被人老鬼精的老伍德看在眼中。 老伍德,“放心,这些人绝对有问题!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人,虽然他们努力打扮成当地的农民,但农民绝对不是样。他们是逃不过老伍德的这双眼情。最多是狐狸比较狡猾一些罢了。” 杜公平,“审问没有?” 老伍德,“都是邪教徒,嘴硬得利害。什么也问不出来。” 如果真的是邪教徒的话,嘴硬是一定是邪教信天生就应该必备的天生属性。但现在急需接下来线索的杜公平,依然不得不面对这样难啃的食物。 杜公平,“让我来试试?” 老伍德,“不着急!这里已经被我们控制,我们有的是时间。这里太大,我们刚才一定没有搜索全面,我们再认真认真地搜一次!老伍德有一种感觉,这里一定有问题的!” 其实经老伍德这样一说,杜公平突然也有一种这样的感觉,就是动物的第六灵感一样,身为侦探天生就存在着对犯罪的某种敏感。而且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问题就是,如果这里真的像现在所看到的一样,并不存在任何问题的话。那么这里的家伙为什么会选择宁愿持枪与警察对抗,也不允许警察进入这里? 既然他们选择对抗,那么这里一定有问题! 既然他们选择嘴硬,那就是说这里一定有鬼!特别是所有人都选择嘴硬的情况下,那就是说这里存在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杜公平点点头,“我们需要一头非常有经验的警犬!” 老伍德灿烂微笑,“非常有经验的警犬我们没有,但是我们有很多非常优秀的猎犬。相信它们一定不用介意干一点本职工作以外的事情的!” 在这种乡下地方,存在警犬的可能性是有些不大,但那种擅长追捕猎物的猎犬这个时候,并不一定比警犬不好用。杜公平现在又不是缉毒、排雷,还真不需要太专业的警犬。 杜公平,“它们在那里?” 老伍德,“它们在来的路上!” ………………………… 这些优秀的猎犬果然都在来的路上,杜公平刚刚和老伍德聊完天,就看到一个仿佛刚刚喝酒完后与打架的当地农夫,带着自己的两只猎犬来到了老伍德的营地,来到了老伍德这里,站到了老伍德和杜公平的面前。 一身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鼻青脸肿的形象,这个朴素的当地农民十分开心地站到老伍德的面前,骄傲地指着自己带来的两条年青、精壮的本地猎犬,说,“这是我家最好的两只猎犬!它们从来没有跟丢过,我要打的任何一只兔子!” 杜公平看着这个轻伤不下火线的本土农民,关心地问,“你没有事情吧?” 朴素的农民,“我怎么了?” 杜公平指了指他鼻青脸肿的脸,表示自己指的是他的伤势。 朴素的农民更加开心,“这是我荣耀的证明!我们正在为我们的胜利而庆贺……” 老伍德打断了这个兴高采烈,准备吹牛的朴素农民,“华特,你可以回家了!” 朴素农民,“我还没有……” 老伍德继续打断,“不!你自己给了我们足够大的帮助!我和我的朋友都十分感谢你、你们!” 这个叫华特的朴素农民看了一眼具有威严的老伍德,离开了。 一个叫做华特的朴素农民离开了,但是更多华特却不断出现,他们一个一个带来了属于自己的最优秀的猎犬,然后,这些猎犬们就开始了它们数量弥补质量的搜查工作。 ………………………… 这个农场很大,其实人们居住的地方还是十分集中的。他们在这个农场原来就有的那个木制小屋外,围站中间的小广场又起了几栋整齐统一的农居。其他原来属于这个农场的居住建筑变化倒不是很大。整个农场应该有的各样牛、羊、马,几乎没有,外面的草场也没有人曾经打理过的样子。倒是粮食储存了不少。 看到这里老伍德鄙视的目光更胜。 老伍德,“看到了吧?真正的农场没有这样的。这里根本就不生产粮食,也不养殖牲畜。而且这里的人都不是会干农活的人,都是城市里的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拿枪都拿不稳。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杜公平点点头。真实地说,杜公平也是那种只能在城市里才能生存下来的小白脸,对这样农场的情况,怎么才算是正常,什么算是不正常。老伍德这些当地警察才是真正的专家。 杜公平和老伍德正在聊天、闲逛。那边的猎犬们已经有狗发现问题,开始兴奋地狂吠起来。 杜公平和老伍德急急赶到时,这几条狗已经一片草地给扒开。几个警察终于将那几条明显兴奋过度的猎犬拉开后,杜公平和老伍德来到刚才猎犬仿佛什么问题的草地处。但是这是一片实地,并没有什么问题。 大家都在思考,杜公平突然看出了什么,走到旁边,一一将一些草给踢开,然后一条之前被草覆盖着的、由人脚踩出来的小路露了出来。 老伍德的惊呼,“这里的草是临时盖上去的。这里原来还条小路!” 很快更多的草被清开,一条完整的小路露了出来。这时,老伍德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老伍德,“这是一条被车轮、人脚压出来的小路,看来这条小路的尽头可能会有些东西。” 杜公平肯定地点了点头,几个顺着小路走了下去,来到了一个巨大的高有数人的草垛前。小路在这里终止,大家在这里停下。 诺亚,“他们原来只是送草来到里堆放?” 老伍德失望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如果真的仅仅是因为堆放草料而形成的小路,他们需要把它隐藏起来吗?关键是这个农场有牛、有马吗?他们弄这么多草干什么?掩人耳目!弄开它,它下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老伍德用自己的拐棍一指,立即好几个乡警中的棒小伙子就冲了过去,没几分钟,就将这里的草垛一清而空。然后一个扣在地上的、铁制的、方型的大门就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很快就来到一块空地,这块空地上的草堆被人很快清理到一边,一个扣在地上的铁制方型门呈现在大家面前。 老伍德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诺亚,诺亚立即走了上前,一下拉开了这道门,立即一条直垂地下的黑色洞道露了出来,在洞道的一侧,一排直下的钢筋制成的扶手,一直垂落到黑洞的深处。 诺亚回头看了一眼老伍德,老伍德点了点头。 诺亚回到自己的马背那里,拿回了几个求生用的燃烧棒,一一掰断后,丢入黑暗的深洞底部,立即这个黑洞充满了红色的我亮。没有询问、没有犹豫、没有害怕,诺亚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把右轮手枪,就一阶一阶地慢慢往下爬去。 这其实是一个满危险的工作,如果这个深洞下面藏着敌人,一枪打来,诺亚根本就避无可避。于是所有的人都开始为诺亚这个年青小伙提心掉胆。直到几分钟后,这个深洞的下面,传来一个明亮的口哨声。 老伍德长出一口声,“下面暂时没有危险,再下几个人下去!” 老伍德身后的几个老警长一一挥手,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年青乡警提着右轮手枪就爬了下去。 接着又是很长时间的无声等待,终于有一个年青的乡警从下面爬了上来。 这是一个脸色十分苍白、十分难看的年青乡警,他十分低沉地来到老伍德和众警长的面前。 乡警,“我们在下面发现了尸体!……” 这个年青乡警的话还没说完,老伍德的脸立即就冷了下来。 老伍德,“尸体?” 这个年青乡警点头,“是的!尸体,年青女孩的尸体,而且还非常多!……” 老伍德不由地再次打断,“非常多?” 乡警,“是的,很多!至少四十具,全部都是年轻女性的尸体,而且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们认为您们应该下来看一看!” 年青乡警进行完自己的汇报,老伍德和几个老警长的脸色都难看的要命。 老伍德,“我们看起来还是对这些家伙,太客气!告诉,看守他们的人,小心点!这些人可不是善良的人!” 那个与杜公平曾经拥抱过的老卡米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这个老警长气势汹汹地带了几个乡警离开了这里,走向了集体关押着那个可能是邪教徒的伪农民们。 老伍德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目光坚定,“我是一定要下去的!” 杜公平身后还站着丹尼尔和亨利,他们两也同时展示出自己决心与杜公平同生死的决心。 老伍德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一起下去。” 23.13 人间地狱场 说起来杜公平在这里的这些人里绝对可能说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杜公平经历的一些恶性的事件很多都是许多人一生一世、几生几世都从没有经历过的。但是当杜公平跟着老伍德他们一阶一阶地爬下地洞,来到这个这些农场邪教徒努力隐藏的地方时,还是被这里的场景给惊住了。 爬过足有十几米深的洞道,杜公平到达了地下,这里的灯光已经被点明。连接洞道的一个圆型砖墙小屋,小层接连着1个独立的铁门,这个铁门已经被打开,门口正站着第一个下来的诺亚。诺亚神情生气地站在那里,见到杜公平下来,让开身体,为杜公平让开了道路。 杜公平走进这一间铁门,直接入目的是一间足有400-500平方米的巨大水泥墙房间。它就像是一条长长甬道,左右并排一对对地放着一张张的洁白单人床、一个个仿佛正面朝上正熟睡的白色长裙少女。 一对一对的单人床、一对一对的白色长裙少女,这里就像是一个通往某个神圣的通道,一直排出了三四十之外。 这是一个长长甬道,甬道两边每隔1米就放着一张铁制的单人床,每张床上都安静地躺着一个一身白色长裙的少女,少女仿佛已经睡熟般正面向上,双手重叠抱在小腹之上。大眼一看,就至少有四五十个少女躺在这里。 如果这些少女都是人的话,这将是一个惊天大案! 杜公平愣在当场半天,才回头看向过来迎接他们的诺亚。 杜公平,“这些人……难道?她们都是……?” 诺亚,“是的,她们都是尸体!她们都死了。我们已经一具一具地检查过了,没有一个活的!” 杜公平和诺亚正说话时,行动不便的老伍德也顺着通道爬下洞来。站到杜公平的身边,看着的一幕,老伍德脸色铁青。 老伍德,“这些人真是该死!真是该死!” 丹尼尔和亨利也下到了杜公平身边,不由自主地发着声音。 亨利,“这是真的吗?他们竟然真的这样丧心病绝?” 丹尼尔,“看来这些家伙,真的是一切极端可怕的家伙!” 杜公平、老伍德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站了半天,然后杜公平想起了自己此行的最大目的,自己那个消失在本次事件中的前女友铃木砂羽。 杜公平开始一排一排地不断向前、不断从两边少女的尸体上寻找是否存在属于铃木砂羽的身影。 这些少女都十分年轻,绝对都是不超过二十五的年龄。一个个少女都身穿着洁白且纯洁的长裙,安静地躺在这个长廊甬道的两边,就仿佛一个个正在熟睡的公主一样。但是她们都是尸体。 十分有经验的杜公平已经辨识出这个少女都应该是服毒而死的。她们并不是刚刚死去、或者是不久死去。她们中的很多都已经有一些时间和历史,但是这些少女一个一个都仿佛栩栩如生,看来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对她们的尸体都进行了处理和日常的精心打理。 虽然不是一次的屠杀,但是仅仅眼前的这一幕,这些邪教徒就不可原谅! 这是一种既是希望找到,又是不希望找到的重复、复杂的心情,一直陪伴杜公平走到房间底部。已经明白自己的前女友铃木砂羽真的这回是身陷在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杜公平总害怕在这里其中一具的少女尸体上找到铃木砂羽的身影。 幸运的是,杜公平一直寻找到整个甬道的尽头,并没有发现任何黄皮肤、黑头发的少女。这里尽是白皮肤、金头发的少女,看来这些该死的邪教徒对这些甬道少女还有着自己特别、奇怪的追求和要求。 这时,杜公平才长长放下自己复杂的心情,因为这些少女中没有铃木砂羽的身影。这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杜公平此时是真的不想在这些可怜的、被别人用来当某种可怕妄想的祭品女孩中找到铃木砂羽。 这个巨大的类似房间的甬道尽头又是一个铁门,铁门处站了一个类似守卫的年青镇警。老伍德正站在这个铁门处等着杜公平。 老伍德是知道杜公平有自己朋友正深陷这个看起来十分可怕的邪教事件中的,所以一直没有催促杜公平,静静地等着杜公平完成自己的搜索,来到他的身边。 老伍德,“没有发现你的朋友?” 杜公平点点头,“这看来是一个好消息。” 老伍德叹息一声,“不要高兴的太早!他们又发现了点东西!” 老伍德对守着这一道门的镇警点了点头,带着杜公平走入下一个地下空间。 ………………………… 这是一个教堂。 就像很多地方都有的教堂一样,它有着一排一排木制的长椅、圆弧的屋顶、一个雕刻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一个高高的神台,还有神台上的主持台。教堂两边都是蜡烛,这些一个一个十分弱小的光亮,正用它们的数量照亮整个这里的空间。 这是一个神圣的空间。 这是一个非常传统风格的小小教堂,只有400-500平方米的空间。仿佛之间,它与平时杜公平在外面见到的教堂并没有什么两样。除了它是建在地下之外,它的风格还十分简朴,并没有过多的、华丽的、福贵的、昂贵的装饰物。 特别从那个仿佛人间地狱的少女甬道走到这里,杜公平竟然有着被净化心灵的一种感受。 杜公平正惊奇这里会有什么时,发现提前来的镇警们已经在那个只有半人高的神台下面,找到了两个被隐蔽的房门。 杜公平跟着老伍德走到这里时,一个年青的镇警正从左侧的房门之中,面色非常不好地走了出来。 杜公平拉住了这个镇警,“里面发现了什么?” 这个镇警看向了杜公平身边的老伍德,见老伍德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才开始说话。 这个镇警,“里面有些的女人,不过看起来都疯掉了。” 杜公平,“没死?还活着?” 这个镇警,“没死,但是好像是牲畜一样被一根根铁链索在一根根柱子上。” 虽然这个镇警传递的并不是一件很好的消息,但是依然给杜公平很大的希望。希望铃木砂羽就在这些活着的女人之中。 杜公平看向了老伍德,老伍德向他点了点头。杜公平于是走入了这个之前镇警刚刚走出来的房门。 ………………………… 这是一个人间地狱。 一个两三百平方米的空间,左右各立了两排黑色的柱子,每一根木柱上都锁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的连接的那一头是一个个在木柱上或站或坐或倒或爬的女人。初略看去,也有二三十个不同年龄、不同皮肤、不同发色的肮胀的、、麻木的女人存在在这个空间之中。仿佛之中,她们只是属于那恶魔的玩具、恶魔的宠兽,就像人类豢养的各同品种的犬类一样。 先与杜公平进来的本地镇警已经开始尝试对这此可怜女人进行救助,但是每一个女人眼中都是一种十分空洞的眼睛,根本不理会试图帮助她们的镇警。 这里并没有什么提供照明的火源,现在这里提供光亮的是之前进行那些镇警掰断、丢到地上的红色救生用临时照明棒。这些不断散发着红色光线的救生棒,用它血红的光线,将这里照亮的仿佛是一个人间地狱。一个之前少女甬道都无法比拟的人间地狱。 又是一个令人吃惊的场景,老伍德再次来到杜公平的身后。 老伍德,“真是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突然杜公平发现其中有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身影,立即快步走了过去,拉起这个正低头蹲在地上的女人的脸。 这是一个熟悉的面容,它属于杜公平非常熟悉的人一个人。虽然她与杜公平见面的次数只有一次,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杜公平几乎天天要从早到晚不断地看着属于她的照片。她就是铃木砂羽的姑妈,铃木砂羽德兰。 这是一双完全空洞的眼睛,仿佛灵魂已经从这个身体里失去了它的存在。这个以顽固、倔强闻名的中老年女人,现在完全没有任何自己现在全身赤身祼体的羞愧,完全是一种麻木无神的表情。 终于找到了铃木砂羽的姑妈!那么铃木砂羽现在在那里? 杜公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对着铃木砂羽的姑妈大声叫喊。 杜公平,“阿姨!” 杜公平,“铃木砂羽女士!” 杜公平,“德兰女士!” 杜公平,“告诉我,砂羽在那里!” …… 杜公平一遍又一遍地呼叫,但是那双目光自始至终那么空洞,仿佛从来没有感情一样,仿佛她从来都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个镇警来到杜公平的身旁,无奈地对杜公平进行劝说。 镇警,“她们都疯了!都疯了!这样是没有用的。” 这个镇警是从这个房间尽门的一个铁门中走出来的,而且脸色十分不好。杜公平立即明白那个铁门之后,这些镇警一定又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杜公平指着这个镇警刚刚走出的铁门,问,“那里有什么?” 这个镇警也无比愤怒起来,“有什么?当然是尸体了!这个该死的地方,除了尸体,就是尸体!” 这个愤怒的镇警愤怒无比地离开了,杜公平虽然心中恐惧万分,恐惧在接下来的房间发现铃木砂羽的身影,但是杜公平依然决定走下去。 将要走入这个新的铁门时,一直跟在丹尼尔来到了杜公平拦住了杜公平。 丹尼尔,“杜!” 杜公平,“什么事?” 丹尼尔看了看不远的一个黑柱下,被一根铁链栓住脖子的、的、像一条狗在地上爬行的铃木德兰、铃木砂羽的姑妈。 丹尼尔,“既然发现了她,我需要回到上面,向上面、向费兰克他们汇报一下。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案件涉及的受伤人,那么我们的案件就已经可以定性,我们就可以对那个教堂采取行动。我真的是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杜公平点点头,“谢谢你了!” 丹尼尔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杜公平然后坚定自己的目光,走向下一个房间。 ………………………… 这也是一个人类地狱!一个令人恐惧、令人愤怒的人间地狱! 同样是一个没有任何光线,只是被镇警燃烧棒点燃的黑暗的红色空间,这里的房间里面也是左右两排黑色的柱子,但是每一个柱子上都吊挂着一个叫做尸体的恐惧东西。 整整六十四个柱子,整整六十四具尸体。它们被无比卑微地吊挂在一个一个的黑色柱子上,就仿佛是一个一个丑陋的玩偶。 但是它们之前都是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在这个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们就这样从来没有知道地被一个一个地吊挂在这里。 杜公平身后的亨利发出着控制不住的声音,“这帮家伙都该死!真是该死!” 杜公平的内心也被一种熊熊燃烧的、巨大燃烧的愤怒火焰所充溢,但杜公平灵魂中另一个冷静的杜公平依然不断地告诉杜公平要冷静!要找到铃木砂羽! 杜公平走了过去,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走了过去,努力去分辨、去识别这里每一具尸体的相貌。 一个好的消息!这里面并没有铃木砂羽的身影。 一个坏的消息!这里尸体里面,杜公平又找到一个属于纽市本次邪教人口失踪案件中的受害人。一个至少已经死去了半年的人,静静地、无声地、卑微地被挂在这里。 看到了这具尸体,亨利只能也与杜公平进行告别。 亨利,“杜!我要离开一会。我要到上面给丹尼尔说一下!” 亨利离开了,杜公平却走到了这个房间终点处的一个铁门。一个被打开过的铁门,说明曾经已经有人进入过,杜公平没有犹豫,接着走了进入。 ………………………… 这依然是一个地狱,一个人类的地狱! 与上个房间同样大小的房间中,密密麻麻地放着至少五六十个一米见方的铁制兽笼。只是这里的铁制兽笼之中,都放着一个没有脑袋的身体,而它们的头颅就卑微地放在每一个铁笼的角下。每一个木笼前面都放着一个满是血污的人头。 杜公平在这里见到了提前进入的老伍德。老伍德此时正愤怒地全身发抖地站在那里。 见到杜公平,老伍德发出自己无比愤怒的声音。 老伍德,“他们倒底是要干什么!要在这里干什么!” 杜公平想到了之前斯潘塞为自己讲解那本库莫圣经里的内容,立在老伍德身边,为老伍德轻声讲解。 杜公平,“他们在祭祀!他们再将他们的上帝祈祷,进行末日降临!……” 老伍德,“这群邪恶的家伙!主是不可能宽恕他们的!……” 已经连看了三幕仿佛人间地狱的场景,杜公平已经有些麻木。内心中一张炽热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烘烤着杜公平的内心、灵魂,使他恨不能将那个可恶的邪教徒碎尸万段。但是一个强大的信念依然不断地要求杜公平去进行一件事,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铃木砂羽在那里? 铃木砂羽在这里吗? 杜公平一个一个地找过,一个一个地庆幸那个人不是铃木砂羽。 最后的结果,依然是铃木砂羽并不在这个房间,铃木砂羽还有活着的可能。 ………………………… 老伍德已经在这个房间的尽头等着杜公平。这个该死的房间之后竟然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铁门。 杜公平,“里面是什么?” 老伍德,“焚化炉,尸体焚化炉,还有一些尸体的焚化骨渣。” 杜公平脸色一青,但是依然走了进去。这是一个200平方米的房间,房间左侧是一个铁制焚化炉,虽然早已经停止了工作,但是依然使这里充溢着那个人体燃烧成骨灰特殊、恶心气味,右侧是一个木制的巨大架子,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架子被间隔成一个一个5050公分的大小,每个里面都放置一堆残余的、混有黑色骨头的灰白色粉末。 没有照片、没有衣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一格格是一个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但是这一刻,你仍然可以强烈感到那是一个个格子曾经就是一个一个曾经活着的、与你一样的人。 无言地走过这间房间,再次进入另一个房间。 ………………………… 这又是一个人间地狱。 整个房间左右各立着两排被钢筋从下身剌入而亡的尸体,每一具尸体就那像随钢筋直立在地上,钢筋从尸体的下身进入,从口中出来,仿佛一个个烧烤架上的动物。 一具一具地找、一具一具地看。 没有铃木砂羽。 杜公平冷冰着脸,又走入了下一间。 ………………………… 这又是一个人间地狱。 这是一个只有一条50公分宽通道的房间,通道的两边各是一个满满的水池,每个水池里面放着二三十个完全泡在水中的铁笼,每个铁笼之中各漂浮着一个已经浮肿的尸体。 一具一具地找、一具一具地看。 没有铃木砂羽 杜公平又走入了下一间。 ………………………… 这里竟然又是一个人间地狱! 这里则又满是倒吊着的人、倒吊着的尸体。说实话,杜公平现在也有些搞不清这些邪教徒到底想要干什么!不管是不是杜公平所熟悉、所关心的人,但是这种情形绝对反是人类的!是所有存在一点点理智的人都会无比痛恨的 一具一具地找、一具一具地看。 也没有铃木砂羽。 将要走入下一个铁门时,杜公平竟然有些犹豫、有些害怕。杜公平不希望自己再一次地走入一个场景可怕的人间地狱。但是为了铃木砂羽、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杜公平不得不坚持下去。 杜公平推开了这个铁门…… 23.14 男主在愤怒 杜公平推开门,走入了进入,发现自己已经返回那个地下的小教堂,那个通往少女甬道的大门还没有关闭,站在这里的神台之上,依然可以看到那里一对对洁白的床、一对对洁白的少女。 杜公平之前身边的老伍德、丹尼尔、亨利、狄克森等早已经不见了身影。他们可能各自去忙自己各自的事情去了。这里出了这样巨大的一件事情,他们都有自己各自的事情需要去工作、需要去汇报、需要去处理。纽市警局、fbi、国土安全局、本地的州警系统,现在发生了这样可怕的邪教事件,所以很多很多人和部门都需要通知、需要告知。所没有人有时间像杜公平这样一个一个地看完这里所有人受伤害者的相貌。也没有像杜公平一样承受了这样大的心理压力和打击。 铃木砂羽没有找到 这不知道是一件幸运的或者不幸的事情。但是这里存在着处理了无数不知人名、不知身份者的骨灰焚烧炉和大量的残余骨灰。铃木砂羽是否就是其中一个,杜公平心里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 坐到教堂中的一个长椅上,杜公平的心情无法平静,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思考这次事件。这次的事件绝对远远超出他一直以来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件,而且死亡人数之多、之惨也是最最可怕的。而且杜公平也有自己的朋友、自己人生满重要的人涉及在内面、消失在里面,而且生死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伍德坐到了杜公平的身侧,一个钢制小酒壶递到杜公平的手中。 老伍德,“喝一口酒吧喝一口酒,你会感觉好很多的。”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接过了酒,狠狠地喝了一口。这并不是什么好喝的酒,但是它的浓烈、辛辣却仿佛冷静了杜公平的大脑,麻木了杜公平的一些想法和感情。 老伍德在叹息,“说实话,50年前,那场战争之后,我再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情况了。没想到在和平时期,我们的地头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没有说话,杜公平无法接话。 老伍德,“你的朋友找到了没有” 杜公平摇了摇头,“没有。只找到了她的姑妈,不过已经疯了。” 老伍德,“那就还有希望。不是吗人不能失去希望,要不没有任何人可以活下去的。” 杜公平,“我明白了” 杜公平站起身来,目光开始变得坚定。 杜公平,“我知道,我应该干些什么了。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我的朋友,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老伍德也站了起来。 老伍德,“你说的对没有任何人在我们的地头上干了这样的事情,最后可舒服在监狱中享受热腾腾的美食、温柔的床铺、干净的衣服” 这个地下空间的入口,那个被杜公平拿着手机联系上了斯潘塞,简单地对他讲清这里的情形之后,杜公平开始了解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杜公平,“他们这是想干什么好像并不是你所讲述的那样。” 斯潘塞,“你等等” 电话那边传来斯潘塞翻阅书籍的声音,一会儿,斯潘塞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斯潘塞,“我现在有一点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 杜公平,“他们想干什么” 斯潘塞,“我认为,他们是想复制那位引发天罚国王的暴行。” 杜公平,“暴行” 斯潘塞,“是的。从历史记载上看,这个教派历代试图引发天罚的尝试都不成功。我想他们一定认为,仅仅是信念坚定的处女的献祭,并不能一定达到自己教派的根本目的。他们可能认为,还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那个国王曾经犯下的暴行,也是从天罚的必要条件。” 杜公平,“什么暴行” 电话那边传来翻书声,显示斯潘塞正一边翻书一边对杜公平进行解释。 斯潘塞,“一淫虎、二吊死人、三砍头、四烧死、五、剌刑、六水刑、七倒吊。” 杜公平声音都带着愤怒,“他们也真够变态的。” 斯潘塞,“宗教的想法,有时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杜公平,“告诉我,我的朋友铃可能会出现什么情况。” 斯潘塞,“不知道。” 杜公平,“不知道” 斯潘塞,“虽然铃对你很重要,但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棋子、一个祭品、一个玩物、一个道具。所以我们根本无法预测,她会经历什么。唯一的好消息是你并没有从死亡者中找到她,这就是一个希望。” 杜公平,“可是还有焚烧者的情况无法识别。” 斯潘塞,“我们只从往好处想。对吧,杜公平” 杜公平,“他们惹恼我了我决不会放过他们。这里的,还有不在这里的。” 一阵混乱的枪声,突然打断了杜公平与斯潘塞的交流。杜公平开始向枪声响起的方向跑去,并迎面碰上了跑向这里的诺亚。诺亚拦住了杜公平,使杜公平停止在了半途。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事情” 诺亚目光愤怒,但是声音平静地说,“没什么,那些家伙中的一些人想逃跑。所以我们只能枪杀了那些逃跑的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袭警,而且试图逃跑。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我们人手不足,而且这些家伙都是十恶不赦的家伙,我们要保证这里的人民,所以有些事情,也没有办法。” 杜公平,“真的” 诺亚,“真的。” 杜公平决定不去较真这种明显是假话的说法。杜公平更相信的是,这里的镇警被这些家伙在这里暴行所激怒,所以根本等不及送他们去法院。直接处理他们。用老伍德的话,就是干下这种恶行的人,不可能有享受监狱假日的可能。 说实话,不要说是这些性格比较耿直的本地镇警、乡警,就是杜公平也有冲过去,将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一一干死的想法。但想法是想法,真叫杜公平这样干,杜公平依然知道这是违法的。所以杜公平是不会去干的。可是真的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本地镇警、乡警真的下黑手了。那些人一个一个被捆得和棕子似的,杜公平才不相信,这些人这能跑。而且这里是南部的农场,他们再能跑,还能跑过有马、有狗的本地警察 不过,杜公平并不想去计较这些谁对谁错、应该不应该的事情。杜公平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干,因为杜公平刚刚又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线索。杜公平需要落实它 杜公平善意提醒,“要留几个活口。” 诺亚,“放心,会有活口的。” 杜公平,“我要几个人,几个警察。” 诺亚,“什么事” 杜公平,“这些人怎么进来的这些物资是怎么进来的这些受害者是怎么进来的你们之前一无所知,这绝不是你们的无能,所以只能是他们使用一种非常狡猾且不被人注意的方式。” 诺亚立即再次兴奋起来,就像那种力图进行寻找的野兽,双眼放出凶狠、危险的光彩。 诺亚,“你认为” 杜公平把手机展示给诺亚,上面正显示一张地图,一张这里的地图。 杜公平,“我看到这个附近有一个铁路。” 诺亚,“我明白了,是林场只有林场的人才会使用这条铁路,所以这样大量的物资,如果不使用汽车送进来,又不想被我们发觉,只能是使用铁路。等我一下,我去准备人手,我和你一起去” 凯氏林场是一个本地的木材公司,这里就像本地的经济一样,并不是那种十分景气的样子。所以这里的办公场所也只是一个小院,和几个平房式的木制房屋。这里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所以当杜公平、诺亚一群人纵马冲入这里时,这里的那个年青女秘书就被这群警装制服的人吸引到小院之中。 女秘书,“你们是什么人” 诺亚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警章,“警察” 女秘书,“你们有什么事情” 诺亚气势汹汹,“我们要见你们的经理你们的负责人” 女秘书明显就是那种并是有丰富骗人经验的人,所以她是犹豫、思考了一下,才回答说,这里的经理不在的。但是这种明显就不真实的话语和不真实的表情,已经被诺亚一种正如同恶狼一般的警察看到眼中。 诺亚带头从马背上跳下,凶神恶煞地来到这个年青本地女秘书面前。 诺亚恶狠狠地说,“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任欺骗警方是很严重的罪行” 女秘书依然是种并不坚决的回答,“经理确实不在,请你们回头再来” 诺亚,“那你们这里谁是负责的人” 女秘书,“负责的人都不在” 诺亚,“你在逗我们玩吗你以为你是一个女人,就可以对待警察这么嚣张” 女秘书,“对不起真的没有办法帮助你们。” 谎话说多就会熟练,这果然是一个真理。几次对话之后,女秘书的话语和太度都平稳很多,仿佛已经熟悉自己的角色。 只不过杜公平很快看到一个挂着经理室牌子的房子,现在正亮着灯。从身侧捅了捅诺亚,示意诺亚注意那里。诺亚看到了那里,诺亚再次把目光投向这个说谎业务越来越熟悉的女秘书。 诺亚,“你们的经理在办公室” 女秘书,“我们的经理不在办公室” 杜公平突然越过女秘书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皱起眉头。女秘书刚想阻拦,诺亚已经把她推到一边。 诺亚,“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有血腥味” 诺亚看来也非常有这种狩猎经验似的从门缝处用鼻子闻了闻后,仿佛确认了杜公平的意见。 诺亚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女秘书,“你最好现在祈祷,里面千万别死人。要不,你就是第一犯罪嫌疑人。” 女秘书终于开始惊恐起来,因为她也听到了杜公平刚才所说的事情。 女秘书惊恐失措,“我不是” 诺亚,“还不打开门” 女秘书,“好的,马上” 女秘书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一串钥匙返回到这个房门前。拿着钥匙就要打开房门的瞬间,回过头来,疑惑地看向杜公平、诺亚。 女秘书,“你们不会是骗我的吧” 诺亚,“警察不骗人的。而且如果你再不打开门的话,我们有权自行撞开门,到时里面如果发现事件的话,你应该明白,将会发生什么吧” 女秘书,“好吧” 女秘书依然疑惑地打开了门。在她的背后,诺亚偷乐地要与杜公平击掌庆贺。杜公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刚才说的话,并不是欺骗那个女秘书。立时,诺亚的表情也开始严肃了起来,并将腰间的手枪从那里拔了出来。在门打开的瞬间,把女秘书用手按到身后,抢先冲入房间。接着又是两个镇警冲入房间。 这里是南部乡镇,并不是纽市那种平时就训练有素的城市警察。杜公平等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安全”示警,也没有发生任何枪声和打斗声后,就自己主动地带着那个女秘书走入这个经理室。 杜公平和女秘书一进这个房间,就看到了一具尸体,一具正爬倒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尸体。这个办公桌是正对着房间大门的,所以两人一进这里就看到了它在正对着房门的经理办公桌后,那个老板座椅上,一个中年、白种男人正仰头躺在椅背上,一张黑色的大口正在那里张开着,不断有血液依然从那个黑色、张开的口中流出,落入身上黑色西服和白衣衬衣上,仿佛一个生动的雕像。 女秘书惊恐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那里。 女秘书,“他死了” 正在站尸体旁的诺亚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秘书,“这就是你们的经理” 女秘书点了点头,“就是他。” 杜公平这时也来到办公室一角的一排书架上,从书架之上拿下一张照片,照片中一个白种男人、女人夹着一个男性小孩,正一同露着开心的笑容。杜公平拿着照片来到诺亚身边,把照片递给他。 杜公平,“看来真是这个人。” 诺亚拿着照片,对照了一个那里坐着的那具尸体,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那位之前一直不配合的女秘书。 诺亚,“你这回麻烦大了” 女秘书已经六神无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诺亚,“你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现在这里的情况是,这里死了一个人而且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这个人又刚刚死去,之前你又强烈阻止我们进入所以,你自己想办法给法官去解释吧希望法官和陪审团能相信你没有问题。” 女秘书尖声惊叫,“真的真的与我无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诺亚,“好吧,你们这里还有什么负责人千万不要再死人,要不,没有人可以帮助你的。” 女秘书,“好吧,我告诉你们地址。我真的,与这件事无关” 诺亚挥手招来一个骑警,这个骑警押着这个女秘书,走出了这间房间。诺亚这才领着杜公平,来到了尸体前。指着它脑后的一个巨大黑洞和手中依然拿着一把转轮手枪。 诺亚,“应该是吞枪自杀。” 杜公平,“他提前得到了消息。” 诺亚,“是的。” 杜公平,“他是怎么得到的那里发现案情后,我们第一时间就赶来到这里,他不可能这么消息灵通。” 诺亚,“不知道。” 杜公平把办公桌一角的一个铁制垃圾桶提到办公室上,指着里面已经燃烧成灰烬的那一层纸灰。同时用手摸了摸桶的温度。 杜公平,“他还来得及把相关的资料烧毁,而且桶已经凉了下来。他的时间比我们想像中的还充足。” 诺亚,“他一定有信息来源” 杜公平接着从那个垃圾桶中,找到了一个烧得变形的手机。 杜公平,“他消毁了自己的手机。” 诺亚,“这很麻烦吗” 杜公平,“很麻烦,不知道监证的那帮人是否可恢复出点什么。但他们在当地一定有自己的盟友,而且这个盟友一定知道他们都在干些什么,还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诺亚,“你是说” 杜公平,“这事件情况明显就是从老伍德开始向fbi和州里进行报警后发生的,那说明消息外露就在这里一环节。” 诺亚明白杜公平是说什么杜公平是在说,在fbi或州警系统中有邪教徒或邪教的朋友,正这个人得到了那个农场的消息,并将这个消息快速地传递给了相关的人。使这些相关的人可以有着充分时间,进行一些首尾处理工作。 诺亚锤桌怒吼,“这些该死的混蛋” 杜公平反而平静异常,眼睛中闪烁着冷漠且智慧的光彩,“不用生气这很正常,他们既然决定来这里,那么这里一定有他们选择这里的理由。不过,既然他已经插手,那他就千万祈祷自己不要被我们找出来” 。 23.15 FBI的入场 一个黑暗的房间,一个巨大的沙发之上,一个年老的白种男人正地坐在那里,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像一只温柔小狗一样爬在他的双腿之上。沙发上随手丢着的一个黑色手机突然巨烈地震动了起来,这使这名老男人突然一惊,看了看手机,然后还是选择拿了进来,并接通了它。 一具冰冷的声音,“谢谢你的消息!我们会感谢你的。” 老男人冷哼一声,“你们玩得也太大了吧!死了那么多人,搞得还那么恶心!事情已经定性,这件事情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 冰冷声音,“放心!该你的好处,不会少你的。这次的女犬是不是有些玩腻了?再送两只如何?” 老男人,“你们还是用心把事搞定吧!” 冰冷声音,“放心!所有的线索都会断掉的。我们依然是很好的盟友!” 老男人,“不要光说,先做到再说吧!希望你们能够像上次一样运气好。” 冰冷声音,“那不是运气!” 老男人,“我不想为你们陪葬!所以认真做事吧!” 手机直接挂掉,老男人突然看到自己脚下,被自己愤怒神情吓得哆嗦一团的少女。一只枯老的手慢慢抚摸到那个少女的长发之上,神情也变得温柔起来。 老男人,“乖儿!不要害怕。爸爸最爱你了!” ………………………… 林场经理室,一直不断埋头阅读、研究着林场这里残存资料的杜公平突然大笑了起来,把刚刚结束手机通话的诺亚吓了一跳。 诺亚,“杜,怎么了?” 杜公平,“真是太搞笑了!” 杜公平把两份文件,同时放到诺亚的面前。 杜公平指着其一份,“这是这个经理把其中内容撕掉烧毁的货物清单。” 杜公平又指向另一份,“这是这里的财务报账明单。你对比一下,发现了什么?” 诺亚是接过了杜公平仿佛如获至宝的两个这个林场的文件。看了半天,茫然地看向杜公平,“对不起,我看不出来。” 杜公平大笑指着诺亚手中的两份文件,“这里每一笔货物,都会在财务报账清单中列支费用。这样就等于说,找不到货物清单的财务报账明单,都是有问题的明单。谢谢这位经理,临死前,还努力把有问题的明单给我们整理出来。拿着这份明单,我们直接到铁路公司,相信很快我们就知道,这些有问题的货物是从那里发过来的!” 诺亚虽然不明白杜公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明白杜公平一定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找到了那么可恶、邪恶人的尾巴。于是之前有些垂头丧气的诺亚也立即兴奋起来。接着又想到了什么,更是开心了起来、大笑起来。 诺亚,“哈哈……哈哈……,这位经理搞这种自杀是在娱乐大家吗?真不知道,他死的价值是什么!是帮助我们筛选材料吗?” 杜公平也心不由衷地表场这个吞枪自杀的林场经理,“他是一个好人!” 诺亚和杜公平不由自主地同时投向那个正仰头坐在自己经理椅上的林业公司经理,那个依然张着黑色大口仰面朝天躺在椅背上的中年白种男人。 ………………………… 那座邪教农场,原来空旷的空地上,现在已经堆放着20-30具曾经抵抗骑警、试图逃跑的邪教成员。 这一点这里的乡镇警察做得很干净,所有尸体都是后背中枪的。从外表来看,绝对是逃跑过程中,被追赶的警察放枪给一不小心杀死的。这些都那几个有着丰富经验的老警长指导完成的工作,绝对查不出任何问题。 要问为什么,一不小心都打死了? 没有办法!我们都是乡镇警察,枪法当然不专业,不可能指那打那,一不小心打死也是很正常。 为什么会打死这样多? 这当然是主的安排!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会这样倒霉。我们只是打出了枪中的子弹,子弹想往那里飞,那当然是主才能搞定的事情了! 工作已经处理完毕。这些老警长、这些本地的乡镇警察的心情这才好了很多。那些倒到满地都是尸体,被一一用马匹拉着从空地拉到农场外的田间,再从农场外的田间拉回中间的空地,完成着尸体好像是都是被他们在这里之外杀死后,才拖回农舍中空地的样子。 那样满是血和泥土的尸体并不好看,但是这里的认真负责的乡镇警察们,依然一个一个认真检查他们之中,是否存在活口。根据安排,它们都必须是尸体,也是一定是尸体。 检查好的尸体当然整齐地一面空地上,以它们应该是尸体的样子分成两排、正面朝上地摆在地面之上。乡镇警员们都在相互吸烟休息,并看守着这里。老伍德则和几名当地的老警长,并排站在主屋的房檐下面进行着各自得到消息的讨论。 老卡米,“fbi的人什么么时候来?” 老荣恩,“听说,国土安全部的人也要过来。” 又一个老警长叹息,“看来已经被认为是涉及到国家安全问题的事件了。” 再一个老警长猜测,“最大的可能是fbi为主,国安部的人为铺,必要的时候可以联合行动。” 老卡米,“看来这次事情搞得挺大的了。” 老伍德,“是啊!从50前战争后,我再没有见过如何悲惨的事情了。” 老荣思,“老伍德,诺亚那边有进展吗?” 老伍德口吐一口烟香,“找到了那个帮着这帮邪教运东西进来的公司!不过经理已经吞枪自杀,相关资料也被提前烧毁。” 老卡米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老伍德,“所以,杜公平那边认为是我们向州警、fbi报警的环节出现问题了。” 老荣思,“是州警,还是fbi?” 老伍德,“fbi我们管不着,州警绝对不能出问题。如果真是我们的事,也不能由fbi那边首先查出。” 老卡米,“老伍德,你那里有什么计划?” 正说话间,一排黑色的越野车,像一条黑色的长龙越过并不清晰乡间土路,开进敞开的农场木门,开入到农场之中,停靠在那堆尸体的旁边。 车门打开,一个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探员不断从车内跳出,在车侧形成天然的一排,最后才是第3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白种男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老警长们并没有立即行动,只是看了看自己这边的工作确实已经处理的没有任何手尾后。老伍德才拄着自己那个拐棍,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仿佛一瞬间老伍德从老奸巨滑的形象变成了一个又老又笨又迟钝的老人。 老伍德走出自己这群人的队伍,走向那个明显是领头人的眼镜白种男,就仿佛真的是一个老得快死的一个乡巴佬土警察一样。 ………………………… 林场经理的办公室,杜公平依然在众多的资料堆中寻找自己想要的资料。接着房门打开,几个身影从房外走了出来。 杜公平当然不为所动,本来这里的人也都是诺亚的朋友们,所以这些随杜公平过来的乡镇警察的事情,都是诺亚在处理,杜公平是不会管的。但是这次诺亚却来到了杜公平身边,用手捅了捅杜公平。 杜公平不解地抬头看去,正到到诺亚示意杜公平注意房间门口的着重眼神。杜公平抬头看去,立即一直维持不断的目光产生了许多异样的光彩。 杜公平,“亚伦!谢玛!雷!斯潘塞!” 原来这次进入这个办公室的人,竟然都是杜公平在犯罪实验室中的同事。那些在杜公平记忆中依然应该解散在家的同事,这难道是说被fbi冰封很久的犯罪案件实验室又重新启动了吗?重新工作了吗? 仿佛是想到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杜公平努力再向后看去,依然没有发现丽莎的身影。 杜公平,“你们怎么来了?丽莎呢?” 亚伦来到杜公平面前,进行解释,“丽莎申请转调文职,已经批准,她已经不再是我们实验室的人了。我们都是因为你这里的这个案子而被总部临时启用,给派来的。” 谢玛首先走了过来,给了杜公平一个热情的拥抱。 谢玛,“你好,杜公平!你这里的动静,搞得整个华府都惊动了。” 接着是斯潘塞、雷,两人也一一给了杜公平一个拥抱。 犯罪案件实验室既然被启动,亚伦很可能这次来也是带着fbi给自己的命令来的。因为杜公平与fbi的那份协议,杜公平现在依然还是这个实验室的人。但是杜公平绝不可能放弃寻找铃木砂羽的!这是一个大案子,这绝对是一个惊天大罪!被全汤关注、被全世界关注都很正常,负责国家刑事案件的fbi不可能不插手这个案件、不抢功这个案件、不想接手这个案件。杜公平在这个案件中的作用很大。杜公平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铃木砂羽,杜公平绝不可能放弃! 朋友们的再次相聚问候之后,杜公平目光坚定地看着亚伦。这个最可能带来fbi上级指令的人,实验室的主管。 杜公平,“我的一个朋友丢了!就是在这个案件中丢的,现在依然还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结索。所以大家能来,我十分高兴!但是我不可放弃我的朋友的事。” 杜公平的意思已经表达的相当充分,那就是不要给我带来什么指令性的命令。我现在什么都不干,只干这一件事! 亚伦投给杜公平一个理解的微笑,“fbi只希望你能够承认是fbi委托你一直暗中跟踪、调查这起案件的!” 杜公平,“如果只有这样一个要求,我没有问题。” 亚伦,“只有这样一个要求。而且我们也是被派来协助你的,fbi相信你可以继续创造奇迹。” 杜公平,“没有问题!但是纽市警局、本地警察应该是联合办案方。” 亚伦,“因为你未婚妻?” 杜公平,“因为这次事情上没有纽市警局和这里本地警察的帮助,我是走不到这一步的!所以他们都应该是受益者!” 亚伦伸出了手,“成交!” 杜公平也伸出了手,“成交!” 政治层面上的短暂、友好交流后,大家都露出了轻松愉快的表情。亚伦叹了一口气后,再次把目光投向杜公平,认真且严肃。 亚伦,“杜,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杜公平,“华府爆炸案的那件事?” 亚伦,“是的。” 杜公平,“那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是一个团队的,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 亚伦,“你只是一个学者,在那种情况下,能够不顾自己女友和自己的安危,首先对自己的同事、fbi的探员进行援救。这就算是一个久经训练的fbi探员都无法第一时间做到的,你却做到了。你叫我们大吃一惊。在这件事情上,你是英雄!” 谢玛,“我们实验室现在还有一些那些被救助探员寄来的礼品和感谢信,还等着你的签收。” 杜公平有些悲伤,“只是帕姬……” 亚伦坚定异常,“帕姬的事情与你无关!那是我的指挥失误,既然是连环恶性爆炸事件,我应该在进入前,派遣爆破小组首先排除危险的!但是我没有做!这与你无关,你的判断十分准确,确实帮我们破获了案件。这件事情上,你们都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更没有经验。这正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失误了。所以与你们都没有责任,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杜公平走过去,拉住了亚伦的手。 杜公平,“亚伦,相信我!你没有问题,那只是一场意外。fbi的任务太紧,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落实,是否真的是嫌疑人。谁也没有想到,第一次排查,就会出现意外。这是谁也不想的。” 亚伦,“不管怎么样,帕姬的死是因为我一手造成的。帕姬是因为我才来实验室的,她相信我,在我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地支持我,但是我却辜负了她!” 杜公平,“亚伦!” 亚伦推开了杜公平的手,“不要再说了,说说现在这个案子!说说你的事情吧。” 杜公平无奈地看了看其他几位,其他几人也露出无奈的表情。这反应出他们也都曾经努力劝说过亚伦,但是相信结果与杜公平现在遇到的没有任何区别。亚伦已经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助到他。 杜公平简单对案情进行了介绍,立即引起几人的一阵愤慨。 谢玛愤慨,“没想到在汤国、在我们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土地上竟然会发生那种西洲落后国家和民族之间,种族灭绝才会存在的事情!” 亚伦,“不说这些了!杜公平,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些计划?”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看向几人。 杜公平,“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亚伦,“好吧,你先说说看!” 杜公平看向亚伦,“这个教派在纽市吸引受害人的方式我们已经掌握,我相信他们在全国进行的方法应该是类似。我需要fbi协调全汤的警力对各地失踪人口符合本事件受害人特征的人进行排查,找出那些隐藏在公众中的教堂和它的资产,并对它们进行冻结。我们要破坏这个教派的经济链、资产链、人员链,同时尽力查清可能存在的受害人数量、姓名、性别、年龄、种族等。” 亚伦,“没有问题,我来协调。相信这也是fbi最愿意见到的情况和最喜欢做的事!” 谢玛一个口哨,“看来整个汤国都要被惊动了!” 杜公平,“而且我还要全国的新闻媒体对这个教派进行指责,指责这个教派为了谋取信徒的资产而对他们进行有目的的杀害。” 谢玛,“事情是这样的吗?不是说,这个教派信徒所住的都是教派的资产吗?” 杜公平,“是的,我就是要抹黑他们。不管真正的事实是什么,我都要他们臭名昭著!” 亚伦点头,“没有问题!这个相信也是大人物们也想看到的事情,绝对的正义、绝对的黑暗,绝对的话题。这个事情并难办到。” 杜公平看向雷,“我怀疑在我们发现这个教派隐秘基地和尸体后,向州警、fbi报告过程中有人有目的地向这个教派透漏了相关的消息,从而使他们能够有所准备。我希望雷,你能帮我分析出来,到底谁是那个神秘人,可以吗?” 雷点点头,“没有问题!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个教派的所作所为也很愤慨。我会努力帮你找出来,他到底是谁的。”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感谢完雷后,看向谢玛和斯潘塞,把一个文件放到了他们的手中。 杜公平,“这是我找出的一个公司,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它就是不断往这里发各种物资和受害人的那个公司。我需要有人到那个城市、那个公司去调查它。” 谢玛看向亚伦,“我没问题。” 斯潘塞,“我也没有问题。” …… 23.16 举国震动中 在这个林业公司经理的办公室,在这个仰面朝天静躺的经理尸体见证下,杜公平将自己手中所有可能的线索和想法都公开了出来。意思很简单,也很明确。那就是可能产生功绩的消息和线索,我全转给你们、转给fbi。但是请不要影响我找我的朋友。 亚伦听明白了杜公平话中的意思,对杜公平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看向自己的组员们。 亚伦,“那么你们就去工作吧,不管怎么样!我希望这一事件中,我们实验室依然是fbi中最优秀的团队!” 亚伦的目光落到谢玛和斯潘塞上。 亚伦,“现在就开始工作。谢玛、斯潘塞现在就出发,去调查那个公司。我会在你们到达前,帮你们协调好着相关手续,和当地警力的支持的。” 亚伦看向雷。 亚伦,“雷,没有问题吧?” 雷摇摇头,“没有问题。只是我研究完后,结果给谁?” 亚伦看向杜公平,杜公平拉过一边的诺亚。 杜公平,“他会一直跟着你的。” 诺亚点点头,“没问题!我会一直跟着你,你只管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别的,我们会处理好的。” 亚伦并没有在意诺亚那种匪气十足的话,“协调各地警方进行排查、冻结,还有协调全国媒体对这个教派进行攻击的事情,就由我来办。” 简单的布置完,亚伦的目光重新回到杜公平的身上。 亚伦,“杜,这件事情,我们会全力配合你的。” 亚伦所说的这件事件,当然不仅仅是指杜公平已经交出来的这些事情和线索,还有杜公平寻找铃木砂羽这件事上。亚伦其实也是在摆明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杜公平当然听明白了亚伦话中的话。 杜公平,“谢谢!” ………………………… 一个满是警徵的办公室,一张黑色的办公桌前,一个年龄已经60多岁的老警官走入了房间。这是一名州警中的高级官员,此时的他站在房中想了一会儿,然后关闭了房门,并反锁上了它,拿出了手机。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我的老朋友,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吗?” 老警官发出并不认同的声音,“你们在林场那里的事情发了,他们已经找到了线索,并已经派人要去调查。” 那个冷漠的声音,“这不可能!我的人已经烧毁了所有的文件,并已经自杀。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任何!” 老警官蔑视,“那是你们所认为的!fbi的人已经从那里的到了线索,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不过你们要小心……” 轰…… 一声巨响,门突然被从外面撞开,一批黑色西服的警探混着几名骑警服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手柱拐棍的老骑警显得特别出突。正是红枫镇的警长老伍德。 老伍德复杂的目光看着这个正手拿着手机的老州警,“布莱克,竟然是你!” 老伍德的声音中充满着叹息和浓浓恨意,那个被叫做布莱克则满是羞愧和尴尬。 一名fbi的探员越过老伍德,手中拿着法院的批文展示眼前这名州警中的高级官员。 这名探员,“布莱克警司,我代表汤国政府、汤国宪法宣布你现在已经被捕。” 探员一手抢过这名老警官手中的手机,发现手机这时竟然还是通的,所以认为自己了非常有必要与手机中的另一端进行一次友好且和善的交流。 探员,“先生,我劝你一句,马上自首。要不,我们一定会抓住你的……” 手机里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忙音,看来手机的那一端,并不认同这个fbi探员的表白。这使这名探员只能无奈把手机还给了这名老警官。 探员,“他拒绝了!这种态度很不好。你呢,布莱克先生,您是决定配合我们的调查,还是拒绝呢?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的电话之前我们已经得到了法院的批准进行监控录音,而且我们也不是刚刚才盯上你的。所以,希望你不要心存什么侥幸。不过,就算你心存什么侥幸,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会证明我所说的话的。好吧,先生,我们现在需要换一个环境了。” ………………………… 另一个城市,一个巨大的货场,此时已经被数十辆开着蓝红闪灯的警车冲入其中。无数的黑衣西服的fbi探员和军装警察的当地警员,开始冲下来车来,控制整个货场。 一马当先,谢玛带人开始冲入这个货场的办公大楼。 一间办公室的房门,被一下撞来,十数个警探持枪冲入其中。而这个办公室中正坐着几个人正不断燃烧一些文件资料。谢玛带人冲了过去,几脚踩灭地上正在燃烧中的火盘中的火,然后接过一个正为这几人运送资料的人手中的文件。一个法院批文亮了出来。 谢玛,“不好意思!现在根据法院的批准,这些资料都是属于我们的了!” 短暂的停滞之后,房间中几个人中的一个突然面露凶恶,双手开始向着自己的衣服里面抓去。一直留意几人动静的谢玛毫不迟疑,一下扑出,从侧面将他扑倒在地,用手铸将他双手铐到身后。然后才打开这个人的衣服,下面竟然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炸药集束。 炸弹!又是炸弹!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谢玛绝对是最痛恨那些玩炸弹的家伙。于是不由拒绝,立即就是一顿老拳打过去,只将那个人打是晕迷过去后,才对自己带来的警探和警察下达了自己身为现场指挥官的应有的命令。 谢玛,“所有人都铐起来!通知炸弹小组,马上过来,进行炸药排除。搜索这个大楼,所有意图顽抗的人,立即就地击毙!” 四周,“是。” 一批警探冲了上面,粗暴地向剩下几人控制了起来,一些警探走出了房间,开始向外面传递谢玛的命令。 ………………………… 属于州警的审讯室,已经被扒去警服的老警官坐在那个钢制的审讯桌前,神色一下苍老了许多。门突然打开,亚伦抱着一个505050公分的大纸箱走了进入,并将纸箱重重地放到了这个布莱尔的老人面前。也不多说话,只是用鹰隼一样的目光直直看着老人,同时双手打开纸箱盖,将一份份文件从里面拿出。 亚伦,“布莱克,你也是老警察了。你来告诉我,这些文件代表什么?” 亚伦将一个文件打开,将里面一页页血腥恐怖的照片,慢慢翻给这位老人。 亚伦,“你觉得发生这样的事件,fbi会怎么做?国土安全部会怎样做?州警会怎样做?” 老人拿过文件,开始慢慢不断翻看着里面的照片,一页一页,非常认真,面容开始不断地抖动。 亚伦,“在办公室听汇报,和看到现场的照片,感觉不一样吧?可以明白地告诉你,现场其实比照片中的还要可怕。你是准备一直做为他们的忠诚朋友,坚持到死呢?还是发扬你身曾经有过的一点点警察良知,告诉我点什么?” 老人一页一页地看着文件,并不说话。亚伦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等待。终于老人开始说话。 老人,“我不认识他们。我们也从来没有见过面。事实上,我可以说也是一个受害者,在一次聚会酒后,酒醒之后,突然发现了一个年青的少女躺在自己床上,同时电视中正播着一个记录性虎过程的录像。那里面的男主角正是我。然后一切就变了。” 老人再次陷入沉思,亚伦也不催促,反而倒了一杯水,推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然后,就是一个电话。电话里的男人告诉我,我身边的女孩就是他们送我的性奴。他们希望成为我的朋友。” 老人再次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 老人,“我知道,我迟早会有这种结果。但是对方很谨慎,从来没有直接与我进行过接触。对不起,虽然我也希望能够帮助到你们,但确实无法帮助到你们。” 亚,“性奴?” 老人,“是的。一个可怜的女孩,被他们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已经变成一种宠物。” 老人接下来,报出了一个地址,告诉亚伦,那个女孩就在那里。他们可以在那里找到她。 亚伦走出审讯室,来到玻璃墙这边的杜公平身边,这里还站着老伍德等几人。 亚,“你相信他所说的话吗?” 老伍德,“我相信。” 老伍德看向杜公平,用坚定的目光,说明自己的信念。杜公平想了一下,看向老伍德。 杜公平,“对方对布莱克使用这种手段,看来是知道点什么。布莱克喜欢性虎的事件,你知道吗?” 老伍德摇了摇头。 老伍德,“我从来不知道。” 杜公平想了想,“看来是一个对他知道很深的人,帮助别人设计的这个陷阱。亚伦,帮我问一问。我相信这位老先生,自己应该也会这个事情曾经有过自己的思考。如果那样的话,请他把他心中的答案告诉我们。” 亚伦点了点头,返回到审讯室。 ………………………… 一个堆满资料的办公室,斯潘塞正在紧张地工作,无数的高高堆起的文件,就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山丘,而斯潘塞就是这个山丘中可怜矿工。 门打开,谢玛再次抱着一些文件走入这里。 谢玛,“有收获吗?” 斯潘塞抬起了头,从身边的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递给谢玛。 斯潘塞,“虽然只是初步的分析,但已经收获不小。相信这些企业和机构都是有问题的。再要更多的明单,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研究。” 谢玛接过了白纸,微微看了一看,微笑了起来。 谢玛,“就这样,已经够我们忙碌的了!斯潘塞,你真是一个天才。” 谢玛快乐地亲吻了一下斯潘塞那神奇的大脑外壳,然后冲出了这个办公室。谢玛需要将这个代表某种功绩的东西,传递给它需要的人手中。 ………………………… 纽大的学生食堂,正播放一个音乐节目的电视,突然被一则实时新闻给打断了。一个正襟危坐的男主持人坐在新闻桌前,严肃且愤怒报道着一个实时新闻。 主持人,“现fbi、南加州警方、纽市警方联合发现一个在整个汤国进行活动的末日邪教组织,该组织已经证实在纽市州、湖市州等地区进行活动,并在南加州发现该组织的一个秘密基地,现场发现受害、已经死亡人数达300人以上。经警方证实,该组织以宗教活动为外衣,以谋求信徒资产为目的,有目的、有计划、有步骤地对自己的信徒进行谋杀活动,获得他们的个人资产。同时,他们对自己组织内年轻女性进行手术和药物,使她们变成为失去自主意识的性奴,并将她们出售以换取金钱,或送与相关商人、官员以换取相关帮助,……” 立时正在这里吃饭的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不由自主托着盘子一起走到电视机的下方,目光开始忧虑。 乔安娜,“不用是铃的案子吧?” 凯萨琳,“很有可能,能与纽市、南加州、fbi连上关系的事件,只有杜公平查铃失踪的事,而且据说杜公平和纽市警方一共去了南加州,而且不久就出现在这样的新闻……” 电视中一张张加了马赛克的血腥场景正在展示,但依然可以展示实际现场的种种可怕和恐惧。这使得无数的学生、老师不由地汇集到电视之下,无数学生和老师不由自主捂着自己已经变得敏感的喉咙。 女生被震惊,“真是太可怕了!” 男人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吗?” …… 不管人们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明显是真实在无比的。在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都是在报道这件恐怖至极的可怕邪教事件后,艾西瓦娅看向凯萨琳。 艾西瓦娅,“铃不会有事吧?” 凯萨琳,“我们需要打一个电话。” ………………………… 一个政府官员的办公室,一队fbi探员推门而进,一手是警徵一手是法院的批文。 亚伦,“议员先生,根据宪法和法院的授权,你被捕了。” 年老的议员仿佛并不惊慌,看了一眼亚伦和他身后的fbi探员,这才将自己手中的文件放身前的办公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平静且富有风采地看向几人。 议员,“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议员,我有司法豁免权吗?” 亚伦,“但是涉及国家安全的除外。” 亚伦将手中的批文放到了他的身前,示意他可以认真查阅。 亚伦,“您看,我们的批文也是特别授权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议员,“国家安全?你们fbi也太能想像了吧?我,鱼尔基尔,是一个众所都知的爱国者。探员,你要为你说的话而负责任。” 亚伦,“没有问题。我们会为我们做过的事情负责任的,但是议员先生您做好为您做过的事情负责任的准备没?比如帮助邪教,拉一个州警高级官员进行入他们的圈套。” 议员,“你们没有任何证据。” 亚伦,“所以要感谢国家安全法,它使我们可以回避掉许多正常应该有的困难。但可能对于您,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不过,只要对国家有利,相信您也会支持的对吧?就像您所说的,您是一名众所都知的爱国者。” 议员,“我要见我的律师。” 亚伦,“很可惜!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这是一起涉及国家安全的可怕事件。先生,关于您的需求,我会向有关部门进行申请的,但是我并不能保证它一定会被通过。” ………………………… 一个教堂,一个神父正站在神台之前,兴奋地宣扬自己的教义。突然,他所正对的教堂大门被推开了,两队警察沿着过道开始走入这个神圣的殿堂。 神父愤怒指责,“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神的领地,神圣的地方。” 一个高级警官走了出来,微笑地走到他的正前、下方,目光毫不示弱地看着这个神父。 警官,“是吗?不过,从现在起,这里将不再是什么是法律允许的地方。” 一个批文被这名高级警察展示给这名神父。 警官,“我代表法律和政府,宣布神父你,现在已经被捕。这里是末日邪教的活动地点,而且,神父你现在还需要和我们回到警局,对13名已经发现的受害人和37名未发现的受害人情况进行解释。” 随着这名警官的声音,数十名警察开始不断对现在的信徒进行信息登记,并开始押回警局。 ………………………… 一个高级法国餐厅,一个风度翩翩的年青男性正向自己的女伴展示自己的风彩和幽默,这里三四个黑色西服、一脸严肃的男人在待者的引导下,来到了他的身边。 警章和法院批文同时展示。 探员,“先生,我们被法律所授权,你被捕了。” 年青男人先是向自己的女伴打出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然后才看向这几名fbi探员。 男人,“没有问题!不过,我可以先打几个电话吗?我相信我打完电话之后,就会有你的上级来通知你们,你们搞错了!我是一名有身份的人,我有很多的大人物朋友。所以,探员,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探员,“对不起!看起来,你并没有认真阅读我们展示给你的法院批文。如果你能认真一点的话,你会发现它会与你之前见过的并不相同。所以,现在你必须马上和我们走。而且,你的这位女友,也要和我一起去。包括你准备打电话的人是谁,告诉我们,我们也需要请他们也到我们那里去坐坐。” 。 23.17 我在寻找中 一所医院,一所研究型医院。 在所有的警察都在忙着抓各种邪教徒的时候,杜公平来到了这里,只为那一个被搞成白吃的少女。那个被内部调查出来的州警高官的秘密小屋中发现的性奴少女。 这是一个被鉴定出来只有正常人类七八岁智商的少女,一个美丽、健康的中洲少女。但是这种智商只有六七岁小孩的情况却不是天生的,而是由于一种外科脑部手术。从人的眼眶处剌入一根专门设计的脑部手术刀,切断一个脑前叶的一片神精元后,就像是你一个智商一百八十以上的天才,也会瞬间变成白吃。这个少女就是这样的情况,杜公平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就来到了这个现在为fbi进行服务的医院。 杜公平有一个感觉,一个与铃木砂羽年龄相似的花季女孩,现在所受到了伤害很可能不是个案,而是一群受害人的。 来到这个医院后,这里的医生也证实了杜公平的猜测。其实不仅仅是这个被伤害的不知名少女,杜公平他们在那个神秘的地下世界发现的那一批被全身系在铁柱上的女人,经这个医院的鉴定,全都都进行过这样的脑科手术。 杜公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手术?” 杜公平在得知这个情况后,简直无法相信世界竟然会有这样邪恶的手术。 这里的主治医生叹息地为杜公平进行解释,“脑叶白质切除术,学术名称:obotoy。这是一种切除脑前额叶外皮的连接组织的神经外科手术,也叫脑白质切除术、脑叶切断术等。这种脑科手术,早期认为是治疗精神分裂症、临床抑郁症及部分忧虑紊乱症最行之有效的手段。然后在30-50年代被广泛应用,最后甚至应用到对一些多动症等非常精神类疾病的治疗。当进在汤国有医院记录的就有5万多起。后来因为该手术后的病人很可能患上精神幼稚、痴呆、弱智等疾病而被医学界废止。” 杜公平,“也就是说,现在真正会进行这样手机的医疗机构应该不多吧?” 主治医生想了想,说,“根据那时候的医学调查,大约有三分之一的病例在手术后没有多少变化,另外三分之一比术前还有所恶化。而这三分之一则变得更为冲动乃至于丧失社会性且更为残暴,丧失人性。所以对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所做出的评价一般都是负面的。但是学术界也有一种声音是认为,那是因为在当时的简陋条件下,对大脑所实施的手术精度很低,对术后效果的评价也没有客观、可信的标准。才会产生该治疗手段大量负面的报道和批评。认为该手术还是十分先进和科学的,是人类对人类大脑认识的有效利用,认为只要改进为更精确的条件下还是可以用来治疗癫痫等疾病。……” 杜公平,“也就是说,还是有医疗机构可以进行这样的手术的?” 主治医生强调,“脑白质切除术。它是需要一个类似于冰锥的锥子,在病人被施以电击或药物麻醉后,将锥子经由眼球上部从眼眶中凿入脑内,破坏掉相应的神经。简单地说,就算是进行改进,基本的方法和方式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现在这种手术工具并不常见。” 杜公平有些明白这位主治医生的意见或建议。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但是它的手术工作是特制的。有这种手术工具的医院当然可以进行这样的手术,没有的,当然想做也做不了! 也主是说,只要调查这种专用手术工具,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可以进行这样脑部外科手术的医疗机构。 杜公平,“这样的手术工具,那里可以买到?那个公司会生产?” 主治医生,“这样的手术是被禁止的。所以正常的渠道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手术工具的。” 杜公平,“那就是有不正规的渠道可以生产这样的手术工具?” 主治医生,“这很正常。很多医生都会对自己进行的手术进行个人习惯上的手术工具的设计、修改或改善……” 杜公平,“您知道这样的渠道?” 主治医生,“知道一些!” 主治医生来到自己旁边的一个文件柜中,找出了一个名片夹,开始不断从中抽出一些名片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主治医生,“其实不用我们来找他们,他们是经常会来各种医院推销自己的产品的。就算是一般医生,也给临时制作一些有纪念意义的手术器械的!” 主治医生给杜公平找完自己手头上这些订制公司的名片后,还从自己的书架上拿下一个装饰精美的照框,里面就是一个黑色的、刻有文字的一个手术剪。 主治医生微笑地进行介绍,“这是我的第一千例脑科手术的纪念剪!它就是一个特殊订制的特制工具。” ………………………… 一个公寓的房间。 现在这里是铃木砂羽父母居住的地方。 原来认为只要来到汤国纽市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女儿,但是随着事情不断进展,这个原来的最初设想早已经变成一种仿佛永远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且找人是一件十分花钱的事情,仅仅立案之初,铃木夫妻为了寻找那一点点可以立案的线索,钱已经就如同流水一般地花出去。车钱、烟钱、小费钱、贿赂钱、情报钱……,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花钱、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疏通。所以铃木夫妻来汤前兑换的钱早已经不花完,虽然临时电话请东流球的亲戚、朋友汇了一些过来,但是铃木夫妻也必须节省开支,所以原来住的酒店早已经退房。在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的帮助下,在纽大的附近租了一间相对比较便宜的房间。 小车停到一个小楼的前面,这其实一个公寓,由于不知道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真正找到铃木砂羽,铃木砂羽的父母为了省钱,由凯萨琳出面,在学校的附近为他们租下了一个公寓。 现在这个公寓房间中,铃木砂羽的父母、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正汇集在一起。现在所有的电视台都不断地紧张地加急热报着关于刚刚发生的邪教屠杀事件。电视中的时间、地点、区域等等都和铃木砂羽消失的事件、杜公平赶往的地方十分巧合,大家不可能不产生不好的某种想法。 所以大家汇集在一起,简单的讨论和互动后,认为由铃木砂羽的父亲代表大家给杜公平去一个电话是非常非常必要的。只是铃木砂羽的父亲拿起这个手机后,看着手机中杜公平的号码,久久竟然不能按下拔号键。 久久不能拔下去! 久久不能拔下去! 铃木砂羽的母亲突然站起身来抢过自己丈夫手中的手机,果然且坚决地按下了那个拔号键,然后手机再次放回自己丈夫的手中。 铃木砂羽的母亲以一种伟大母性的坚决说(东流球语),“不管是什么样的消息!我都要知道。那怕……” 铃木砂羽的母亲突然说不下去了,但是目光依然坚定,仿佛是在说:那怕说砂羽已经遇难了!我也要知道。 手机很快被接通,杜公平的声音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铃木砂羽的父亲将手机调成扬声功能后,放在众人正中的桌子上。 杜公平(东流球语),“你好,叔叔!” 铃木砂羽父亲还没有发言,早已经焦急的乔安娜冲到手机旁,对着手机大声地吼道。 乔安娜(汤语),“杜,我是乔安娜!我们看到了今天的新闻,说是你们那里发现了一个大型的邪教组织,死了很多人。不会与铃有关系吧。” 手机那边沉默关天。 杜公平,“乔安娜,按照规定,我什么都不能和你们说。” 乔安娜,“那到底与铃有没有关系?” 杜公平,“这个不能说。” 乔安娜,“那……” 凯萨琳按住了正要发火的乔安娜,示意由自己来发言。 凯萨琳,“杜,我是凯萨琳!铃找到了没有?” 杜公平,“还没有,正在找。” 凯萨琳,“铃的姑妈找到了没有?” 杜公平,“这个不能说。” 凯萨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杜公平,“这个不好说。好了,我要挂电话了!告诉铃的父母,叫他们保重身体。我依然尽全力在找铃。” 手机挂掉,声音停止。 乔安娜不敢相信地看向手机,看向大家,仿佛无法相信杜公平竟然对她们做出这样的事情。 乔安娜,“他就这样挂了?什么也没说!” 凯萨琳,“不!他说了很多。” 乔安娜,“他说了什么?” 凯萨琳,“他说铃的事情与这个邪教有关,铃的姑妈已经找到,但是情况很不乐观。但铃还没有被找到,他还在找。” 乔安娜,“他说了吗?” 凯萨琳,“是的!杜到南部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们他要和当地警方合作。现在电视上也说fbi、国土安全局等国家部门已经进入。虽然杜有fbi的身份可以继续调查,但根据这些机构的相关管理要求。他是不能明说很多事情的。所以他们只能暗说。也就是刚在在电话中,他说他不能说的事,都是表示这个答案是肯认的、正确的。所以,伯父伯母,铃还没有出事,杜公平还要找她。他要你们注意保重身体。” 乔安娜,“他什么时候能找到铃?” 凯萨琳,“他说不好说。” 乔安娜,“他说了吗?” 凯萨琳,“是的,他说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时,他说他如果找到铃后,一定会马上回来。其实就是我在问,什么时候可以找到铃?他回答,不好说。也就是时间没有办法预测。” 乔安娜,“那怎么办?” 凯萨琳,“没有办法,国安安全局、fbi、警察全部都已经出动,如果能找到的话,相信很快就能被找到的。我们只能等。” ………………………… 一间黑暗的房间,一个手持木制十字架的黑袍人站在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前,正看着一则实时新闻播报。电视中的新闻工作者,努力用自己的愤慨和正义播报着刚刚发生的末日邪教的暴行和最新进展。几名灰袍待者则安静地站在这个黑袍人的身后。 黑袍,“事情现在到什么情况了?” 一个灰袍,“纽市州、湖市州、金山州等几个主要的北方地区,我们的教堂和教堂资产已经基本都被警察查获并冻结。我们在南加州、南市州等几个南方地区的政府掮客被抓,许多的朋友已经被抓或被审查,那里我们的力量也全部被破坏。” 黑袍,“我们还有什么?我们的断尾计划后,我们还能有什么?” 灰袍,“根据我们的评估,我们的资产这次可能要损失0以上,我们在政治上的朋友也会损失在0,可以说我,我们将受到一直以来,最大的冲击。” 黑袍,“好吧,这些都不要再去想了。我们现在的计划是否安全?警察、fbi、国土安全局还是否能找到我们?” 灰袍,“我们对大多数马上要被发现的线和可能发现的线都实施了断尾。人员损失很大……” 黑袍,“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只是问,我们不会有问题吧?” 灰袍,“没有问题。我们已经所有中间的线都全部断开,说实话,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中游和外围的指挥和管理。就像他们找不到我们一样,其他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们。” 黑袍,“那就好!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一众,“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 黑夜,一排黑色的越野车依然在紧张、快速地行驶。一辆汽车内,杜公平、丹尼尔、亨利坐在里面。 在这片不是纽市的地方,丹尼尔、亨利是没有任何执法权的,特别是在fbi、国土安全部介入后,他们不得不面临几个很尴尬的选择:一、回着这里找到的纽市的受害人,回纽市,然后在那里发挥自己的余热。二、还在这里,就是当一个花瓶,仅仅代表着纽市警方在这次联合行动中的存在展示在这个地方、这个案件中。 丹尼尔、亨利很想回纽市,但纽市警方的大老板拒绝了他们的个人意见。也就是说纽市警方认为,丹尼尔、亨利存在在这里的政治意义还要远远大于他们回去的工作意义。抓人的事情,真的不算是什么!纽市有5万警察部队,根本不缺少两个干活的人,但在这里就远远不一样了。 于是丹尼尔和亨利不得不留在这里。当然留在这里的情况就变成谁也不爱的孩子。当地的警察不喜欢他们、fbi不喜欢他们、国土安全局更是不带他们玩。于是丹尼尔和亨利只能再次成为了杜公平的尾巴,一同干上了寻找铃木砂羽这个最初的任务主线。 根据杜公平在那个进行受害人鉴定的主治医师的线索,杜公平果然很快搞到了很有用的线索。或者说,这个进行工具特制的小市场本身就不大,手工专坊现在能生存也来的也就那几家。而这几家在选择与fbi合作?还是成为邪教徒的支持者?都快速、坚决地选择了前者,不需要什么法院的批文或文件,他们就给杜公平提供齐最可疑、较可疑、轻可疑机构的分类名单。 当然面对这样友善且配合的服务态度,杜公平也很慷慨地表达了自己不会把他们列入邪恶势力的基本态度。于是杜公平、丹尼尔和亨利就带着一只本地警方的行动小组,展开了一场最可疑机构的排查工作。 亨利,“杜公平,这是第3所医院了,不会再会搞错了吧?” 杜公平看了一眼亨利,笑了笑,“搞错很正常!但是能进行这种脑部手术使受害人成为听话的小孩的医生并不多。这种手术早在30年前就被禁止,虽然听说的人很多,但真正有经验的、会做的,并不多。在有限的几个人中进行寻找,同时还要具备医疗和囚禁手段的地方,并不多,而且这种地方最好还是偏僻的。所以,我有感觉,我们这次一直成功。” 丹尼尔,“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丹尼尔,“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件事情上,你真的尽心尽力了!” 杜公平看了看丹尼尔,给他一个微笑。丹尼尔虽然是代表他自己在说话,但是杜公平明白这里面一定也有苏珊这个自己未婚妻的影子。 杜公平,“告诉苏珊,叫她不要担心!我没有事的。” 丹尼尔,“爷爷、费兰克、詹姆士、琳达也都十分担心你。” 杜公平,“我没有事情。其实就算是没有铃的原因在里面,这起案件、这样的事你和亨利见到了,能放手不管吗?” 亨利立即表态,“我不能!” 丹尼尔叹息,“我也不能!” 杜公平,“所以,尽我们最大的努力,给那些受害人一个公道吧!那怕那个公道现在有些晚,但是身为警察的你们,也不得不这样做,对吗?” 丹尼尔、亨利同时点了点头,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 23.18 铁笼中的铃 这是一个私人医院。 这是这个私人医院院长的办公室,气派、大放,仿佛并不缺钱的样子。 杜公平坐在这个白种灰发男人的面前,微笑地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当然杜公平的这个微笑,你也可以理解为冷笑、讥笑。 杜公平,“真没有想到,像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的小医院竟然还有这样好的医疗条件!” 这个院长仿佛是那纳粹看略等民族的目光,“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杜公平,“对的,是与我没有关!但是千万不要与我追查的事情有关,要不你会很惨的!” 这个院长依然气势不改,“你威胁不了我!” …… 杜公平与这个地处偏僻地方的私人医院的院长大人王对王地对拼气势,那张法院特批的搜查令就放在两人的正中,丹尼尔站在杜公平的左边,亨利站在杜公平的右边,仿佛两个守卫国王的卫士。 杜公平带来的警察部队,已经散得整个医院到处都是,他们在搜索着这个医院,寻找着杜公平那猜测中的进行邪教脑科手术的神秘地点。 说实话,杜公平一行来到这里,竟然再次毫无如获,然后突然间正在共同搜索的杜公平就放弃了自己的一线搜索工作,转身来到这个间属于院长的办公室,来到了这个私人医院院长的面前,并将那个代表法院授权的文件,再次放到这个院长的面前。 这个院长轻蔑地看了看了杜公平手中的文件,“这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它什么用,都没有!” 杜公平点头仿佛已经确认了什么事情,“你果然是那种死硬的邪教份子!” 这个院长不为所动,“你激怒不了我!你更污蔑不了我!年青人,你还太年青!” 杜公平,“你以为我在吓唬你?我在诈唬你?” 这个院长,“难道不是吗?” 杜公平,“不是!我之所以回到这里,只因为我已经掌握了证据,我要抓捕你!” 杜公平看了一眼左右,丹尼尔还在犹豫现在拿人是否具有合法性的时候,亨利已经上前一步将那个骄傲的院长从他的座位上拉起,扣到旁边的墙上,双手背后,铐上了手铐。 这个院长终于愤怒起来,“你在干什么?” 杜公平,“当然是逮捕你了!” 杜公平看了一眼旁边的亨利歉意地说,“对不起!我说不齐,你们专业抓人的那一套词,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亨利快乐地答应,“没有问题!” 亨利说到做到,将这个私人医院的院长重重地按到墙上,开始自己的表演,“我根据宪法要求我告知你以下权利:1、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2、你有权利在接受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 亨利的表演还在继续,这个院长已经将仇恨的目光投入杜公平,“你们这是在滥用职权!我会控告你们的!” 杜公平来到这个院长的面前,微笑仿佛是寒冰一样挂在脸上地说,“不!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我等不到在拿到真正证据就来抓捕你的原因是,你已经露出你狐狸的尾巴!你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对吧?所以你隐藏了一切可能暴露你的东西。仅恰恰是因为这样,反而暴露了你!” 杜公平看向旁边正在一直疑问的丹尼尔,“那个外科手术冰锥刀!我们既然找不到这把刀,那么就是说这里还有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那里应该是这个院长先生进行一些不可告人手术的秘密地点,那把刀就应该在那里!我们带着我们这名被捕的院长大人四处转转,相信很快就会有人选择与我们合作的!我相信还是有并不死硬的犯罪份子的!” ………………………… 杜公平在进行自己的主线任务时,谢玛和其他人依然在各个城市不断寻找、攻破一个个属于邪教的机构、组织或工厂。 另一个城市,一个郊区的仓库。 巨大铁制大门被一辆警车迎面撞开,接着是无数手持各型枪支的警察冲了出来。 这是一个突然而来的打击,所以一时间所有仓库中正在工作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那对大开的大门有些发呆。但是这次来的警察都是专业的,就在这些人大多数还在发呆的两三秒中,这里大多人的脑袋上都被对接上了一根或长或短的枪管。最后,少有的几个反应快速的人也被一个一个全副武装的警探追上、扑倒、抓住。 这时,谢玛才慢慢从这些特警队伍的最后方,走入这个信息中存在巨大问题的仓库。 这里确实存在着巨大的问题,因为这个仓库之中,竟然有数十具尸体东倒西歪地胡乱地倒满整个厂房。 目光紧锁,谢玛下达命令,“控制所有地点,排查所有危险!不要大意!我们已经发现几起想要自爆的事情,大家要注意安全!” 四周,“是!” 两队黑巾蒙面的特警持着突击步枪,越过人群首先进入厂区,开始控制所有制高点,排查所有可能的危险。 ………………………… 事实证明杜公平攻心战术是十分显著且成效快速的,在亨利带着那个被封住嘴巴的私人医院院长四处转转后,立即就有好几名悔心改过的医生、护士积极主动地站了出来。 看来在一个选择当邪教徒和一个犯罪从犯的事情上,他们已经思考明白。然后一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一个密室就被供了出来。 这是一个传说可怕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仅是那个冷血院长进行没有人性的脑科手术的地方,而且据说现在还关押着一批待送走的受伤人。 一个巨大的铁门被打开,开门的那个医生服装的男人,立即被身后的fbi探员一把拉回,按到墙上。接着是,几名持枪的探员冲入已经打开的房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已经安全的反馈。 杜公平站在门口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入了这个传说中的秘密空间。 第一间是一个四面全面是白色的手术室,在这里的一个手术小推车上,杜公平果然找到了那个自己寻找而来的改用手术锥。 这个手术室连接的一个白色木门已经被打开,丹尼尔和亨利正站在那里等着杜公平的到来。 虽然没有进入,杜公平依然看到那个房间过道的两边一个连着一个地全是半人多高的铁制狗笼,每一个铁制狗笼中都有一个或卧、或坐、或爬、或躺的女人。 杜公平轻愣在这个仿佛是实验动物库房的门口,直至丹尼尔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丹尼尔,“杜公平!” 杜公平回头看去,看到了丹尼尔投来了鼓励的目光。 是的!事情已经进展到现在,不管铃木砂羽在不在里,杜公平都需要自己去确定! 杜公平点了点头,走入这个大约200平方米的巨大房间,走入了这个两边全是关着少女狗笼的黑暗房间。 第一个少女,不是! 第二个少女,不是! 第三个少女,不是! …… 这种总也找不到人的运气仿佛再次回到杜公平的身上,当杜公平开始烦躁起来时,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杜公平停到一个正侧躺着睡觉的黑发少女的铁笼旁边。 一样的发色、一样的肤色、一样的身长…… 虽然看不到正面的面貌,但是杜公平心中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砂羽!就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砂羽!铃木砂羽!” 杜公平双手抓住笼子大声地叫着。笼子里的女孩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杜公平,然后开始像小狗一样爬了过来,用那湿湿热热的小舌头轻舔着杜公平在笼子上的手。 这就是砂羽!铃木砂羽!但是她仿佛已经经过那个灭绝人性的脑科手术,变成一个并不自己的人,一个仿佛小狗的人。 杜公平,“砂羽!砂羽!我是公平!杜公平!” 铃木砂羽依然只是像只小狗一样不断舌舔着杜公平的手,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狗。 杜公平,“砂羽……” 丹尼尔来到了杜公平的身后,按住了杜公平的肩头。 丹尼尔,“杜,其实很多时候,我不得不接受一些现实。” 丹尼尔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了杜公平。 丹尼尔,“给她穿上吧!我们等会儿,带她离开。” ………………………… 华市,犯罪实验室,杜公平拉着一个年青的东流球女孩走入了这里,引起了这里佩琪、斯潘塞的好奇。因为杜公平确实是拉着这个女孩进来的,因为她的脖子戴着一个狗环,狗环有一根狗绳。杜公平就是拉着这个狗绳带着这个女孩进入这个属于犯罪实验室的总部基地的。 这个犯罪实验室的总部基地,再次恢复成只有佩琪和斯潘塞两个人在的情况,因为其他的人都在忙!抓人的抓人、审人的审人,这两类工作佩琪和斯潘塞都不会干,所以他们正在这里进行一些支授性、分析性工作。没有想到一直游离在众人之外的杜公平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明显是受害人的女孩。 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孩,一个众人都熟悉的面孔,所以佩琪和斯潘塞都认出了这个女孩的身份:杜公平的前女友,那个神秘失踪的少女,那个杜公平把天都捅了一个窟窿的女主角:铃木砂羽。 这个伟大且传奇的女孩,现在相信很多汤国警察体系中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所以佩琪和斯潘塞更是认识。 佩琪来到了杜公平的身前,好奇地看着铃木砂羽,“人找到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 佩琪,“人怎么样了?” 杜公平摇了摇头。 佩琪和斯潘塞同时明白了杜公平的意思,向铃木砂羽投向可怜的目光。 佩琪,“我还以为你会第一时间送她回她父母那里的。” 杜公平,“我没法面对她的父母。人虽然已经找到,但已经人却已经废了,智商只停留在7、8岁小孩的程度,还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条狗。我怕她家人接受不了。” 佩琪,“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杜公平,“案件的进展怎么样了?” 佩琪,“可以说进展很大,很多的外围、中层组织和人员不断被发现,被抓捕,fbi的收获很大。但也可以说是很小,由于大量使用断尾手段,许多与上层有联系的人或自杀、或被杀,现在我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真正幕后黑手的身影。” 杜公平回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铃木砂羽的长发,铃木砂羽立即高兴地用舌头湿舔着杜公平的手心,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杜公平,“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我一定要找到幕后黑后的影子,没有人能够做了这么叫人愤怒的事情,还能安然无恙。” 杜公平把目光投向斯潘塞和佩琪。 杜公平,“你们可以帮我吗?” 佩琪,“当然!” 佩琪快速且兴奋地高呼,并把她的目光投向一边的斯潘塞。斯潘塞没有说话,但是在坚定且认真地用力点头。 杜公平,“佩琪把所有的资料,都调到我和斯潘塞的电脑上,既然大家都忙得去抓小鱼小虾,我们正好有时间,那么我们重新把所有线索和信息整理、排查一遍!” ………………………… 一个审讯间中,亚伦正和一名犯人对峙着。不得不说,这个案件现在进行到这一阶段,该投降的人都已经投降,剩下的都是死硬份子,所以这次的审讯也变得十分艰难。突然亚伦的手机震动起来。 由于是审讯之中,所以亚伦非常有职业道德地将手机调整成震动。亚伦想立即掐掉这个电话时,发现这个电话竟然是杜公平的手机号。 有些好奇,亚伦暂停了自己的审讯工作,拿着手机走了出来。走到了审讯室外的廊道上。 亚伦,“杜?” 杜公平,“是的,我是杜。” 亚伦,“听说,你已经找到了你的那个前女友?” 杜公平,“是的。” 亚伦,“恭喜你!” 杜公平,“没什么恭喜的,你应该听说了,她也被进行了那种脑科手术。所以现在她的智商只有七八岁小孩的程度,而且还认为自己是一条狗。” 亚伦叹息一声,努力开导,“至少人还在,不是吗?有些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了!不是吗?” 杜公平,“谢谢!这件事情,已经想开了。我找你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亚伦,“什么事还必须?” 杜公平,“我现在实验室,我现在在华府。” 亚伦,“你在实验室?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带着她回纽市了。” 杜公平,“没有。因为我很生气,我一定要找到这个组织的幕后黑手。而且我已经有一些发现。” 亚伦立即认真了起来,把手机换了一个手,严肃地再次确定。 亚伦,“你有了一些发现?” 杜公平,“这多亏了斯潘塞、佩琪的帮助。” 亚伦,“好,我知道了!这会记得这一点的。现在告诉我,你们发现了什么?” 杜公平,“我们发现,他们发展自己信徒的方法,或者说方法、途径。” 亚伦,“我有点不太明白。” 杜公平,“经斯潘塞研究,这个教派的教义其实原来在历史上出现过,但是那几次他们都搞死了自己所有的人,但依然没有现实他们的目的。后来,其实是处于消失状态。但这次再次出现,他们信徒是从那里来的呢?” 亚伦,“所以,你们有了发现?” 杜公平,“是的。因为这次案件的受害者,其实原来都不是属于这个教派,只是各个教区比较偏向左的普通教众,突然之间,他们就消失在原来的教区,出现在这个教派之中。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亚伦,“有人帮他们!而且是迪督教派内的人员?” 杜公平,“佩琪破解了一个教宗的文件,使用的不是什么正常授权的手段!然后发现,其实在迪督教中会有一个秘密档案。这类秘密档案都是由各地神父进行统计的,非常详细,姓名、年龄、住址、兴趣爱好等等,关键这份档案也对各个地区的宗教激进人物的情况进行统计,还进行了汇总。在几份几年前的汇总单中,我们找到不少受害人的姓名。” 亚伦立即反应过来杜公平想要表达什么想法,“看来教会里面有问题!” 杜公平,“我也是这么想的。” 亚伦沉默很久。杜公平这个线索很重要,不仅可能真的会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主谋。而且还可能造成很多不确定的政府影响,因为这个线索直接指证了迪督教会,而迪督教会也是一个强有力的政治势力。 亚伦思考半天,认为这个线索、这个消息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能够处理的范围。 亚伦,“谢谢,这个信息很重要!我会立即去办!” 杜公平,“不要被人再次被人砍断了线。” 亚伦,“这次不会!我会向最高的那个大老板直接汇报的!” 杜公平,“谢谢!拜托了!帮我一定抓住他们!” 亚伦,“放心!我也不希望叫那个真正的主谋跑掉!” 杜公平,“资料已经发到你手机中了。” 亚伦,“好的!” <sript>;</sript> 23.19 利益与交易 一个仿佛是中世纪的古老教堂,之所以说它是仿佛,是因为这是汤国的土地,这里不可能存在什么中世纪传来的建筑。 但是它真的很美、很威严、很神圣、很宏伟。 大理石制成的美丽弧形天顶,上面布满了述说着不同圣经故事的神圣壁画,干净整洁的通道、干净整洁的座椅、干净整洁的神职人员、干净整洁的神台…… 一个一身便服的白种老人从正常信徒的大门走入,走过干净整洁的通道,走上干净整洁的神台,走到干净整洁的神职人员的身边,仿佛是一名普通信众一样来到教堂最前方的巨大十字架下,对着神台正上方面的那个受难耶稣十字架进行祈祷。然后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干净整洁白色的蜡烛,点燃了它,然后走到一个满是蜡烛的长长的桌台旁,将它立在上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位同样苍老的华衣神父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在教会之中,神父的身服是可以清晰分辨等级的,而这个华衣神父的衣服至少代表他在一个红衣主教的高位级别。 神父,“部长大人,不知道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了?” 老人,“我不能是一名普通信众吗?” 神父,“别人可能,但您一定不可能。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吗?” 老人,“教会一直是汤国政府的朋友对吧?” 神父,“那是当然。” 一份文件被老人从随身的包中拿出,递到神父的手中。 老人,“那么教会准备怎么解释这些事情?还有,教会准备怎么做?” 华衣神父拿过这个文件开始慢慢阅读,慢慢眉头皱了起来。 神父,“教会与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老人,“这正是我们所希望的,但你们又准备怎么解释它呢?不要告诉我,它不存在。虽然我们获得的手段存在问题,但是真实性是没问题的。你们难道想否认?” 神父沉默半天,“这会严重损害教会的声誉。” 老人,“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只要存在,总会被证明是真的的。关键我们需要一个解释,还有我们要知道教会准备做些什么?” 神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们有人参与了这件事!” 老人,“没关系,我们的人正在展开调查。他们都是非常利害的人,他们总能做到我都无法想像的事情。所以,我相信它会被证实的!” 神父愤怒起来,“你是来通知我们的吗?你们要对教会动手、是要与教会宣战吗?” 老人,“你是在威胁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只能把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向全汤国公布、全世界公布。如果那样的话,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就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但我相信,一定会对教会不利。你们是想要这种选择吗?” 神父,“难道现在这种选择就对教会有利!” 老人,“我们可以保证,在没有得到教会同意的下,我们不会随便对外界公布调查情况,但事实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要清楚。到底是什么人犯了案,我们要明白。而且犯了罪的人,一定得到他应该有的惩罚。汤国并不是随便什么人的游乐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不会承担什么责任!这就是我们底线。” 神父,“我们会自己调查清楚,并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而且我们还可以欠汤国政府一个人情,怎么样?” 老人,“你们会调查清楚吗?” 神父,“会。” 老人,“多长时间?” 神父,“是需要一些时间。” 老人,“我们不可能等太长的时间。而且他们已经进行了一次断尾行动,已经使我们失去了很多的线索和机会。所以这次如果有任何不好的情况发生,我们会立即终止与你们的协议,自行展开行动。没有问题吧?” 神父,“这是威胁?” “不,这是底线!”老人摸摸胸口“更是良心。” 神父和老人对视很久,仿佛是在判断老人决心,也仿佛在思考在这件事情自己应该怎么处理。 神父,“好吧,我需要请示一下。” 老人,“12个小时,只有12个小时!愿上帝保佑你们!” 老人走了,就像他无声地来一样,无声地走了。 神父看着老人背影,摇了摇头,转身走入旁边的一个小门。 ………………………… 这是一个古老的图书馆,并不是汤国那边的仿古建筑,所以这里并不是在汤国,而是另外的一个国度,一个属于教庭的国度。 这是一个有着充分历史年龄的房子,两边都是那种高达数米的巨大的书架,那种仿佛与这个房子一样古老的木制书架。但是这个房子和这些书架依然不是这间房子、这个建筑中最古老的东西。因为有一些更古老的书正静静摆放在这些古老的、高大的书架之中。 一名黑袍年青人正双手捧着一个羊皮制的古老书卷站在那里认真地读都着,就像无数古老的时候,无数相同追求神圣真理的年青人一样,他正沉浸在古老且神秘的书籍中。直到同样也是一身黑袍的白发老人来到了他的身前,静静地站在这个努力求知的年青人身前,慈爱地看着他。 黑袍年青人有些感觉地抬起了头,然后躬身施礼。 年青人,“老师?您好。” 老人,“巴多罗买。” 年青人,“是。老师,您找我有事?” 老人,“巴多罗买,你一直是我最骄傲的学生,你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谦虚、寻么的知识广博。但是这一次,为什么?” 年青人不解,“老师,感谢您对我的赞扬。但是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 老人,“北多卡教派的宗教奥义,是你一直研究的内容吧?南加州新出现的末日教派,你也听说了吧?” 年青人,“老师,我一直在这里研究各种古老教派的历史和奥义,北多卡教派当然也在其中。南加州新出现了什么末日教派?对不起,我一直在这里,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老人,“巴多罗买。” 年青人依然谦逊,“是。” 老人,“我对你很失望。许多事情,并不是自己失口否认,就可以当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一本厚厚的黑皮笔记本放到僧人的手中。 老人,“我这里有记录,这本记录足够证实,你这一两年与外界活动频繁,而不是像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一直呆在这里,与外界并无往来。” 年青人没有看手中笔记本,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继续保持谦逊的态度和微笑的表情。 年青人,“对不起!叫老师失望了。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有些牵连,不过只是一些学术上的交流……” 没等他说完,又一份文件又被老人拿出。 老人,“这一份保密文件你偷偷看过吧?不要再否认,我有足够的证据。” 年青人一愣,“是的!我偷偷地看过,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老人,“那个末日教的信徒都是从这份文件中筛选的,对吧?你以为你做得足够隐蔽,但是很可惜,那只是你自己认为的。” 年青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真的是在这一点上足够的失误。” 年青人真诚且谦逊躬身亲吻老人的右手手指,“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老人爱惜地看着眼前的年青人,“巴多罗买,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一直都是!” 年青人,“是的。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人难免都会犯错,上帝也一样,所以上帝是仁慈的,他会原谅我们。” 老人,“巴多罗买。” 年青人,“是的,老师!” 老人,“我一直爱你。” 年青人长出一口气,仿佛把老人这最后一句话理解成老人最终决定原谅了他。 年青人再次躬身亲吻老人的右手手指,“我也爱您。” 老人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一直最喜爱的年青人,然后转身离开。 年青人一直目光不移送着老人离去、消失后才目光闪动,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又仿佛懊悔着什么。 突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从他的背后一下挽住了他的脖子。年青人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不能活动。 然后一只注满透明液体的注射针管出现在他的眼中,然后在他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扎入他的脖间动脉。针管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慢慢推动,透明液体慢慢消失,年青人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拔下针管,小心地将针管收入一个黑色的布袋,年青人背后一个全身被黑暗笼罩的人影,将年青人慢慢放倒在地上。 那个古老的、记录古老时代古老秘密的书从年青人的双手中滑落,掉到地面,发出一声重重的声音。 那人全身被黑暗笼罩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 几乎同一时间,不同地方,一个个黑色长袍、手戴黑色手套的人出现在一个个不同的身穿灰袍的修道院修道士面前,在一个个灰袍修道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个制住了他们,然后就是一管针剂注入他们的脖间。 ………………………… 一间属于政府的大楼,一间属于国家级政府的大楼,一身华衣的、身份高贵的汤国教区的红衣大主教正在一个美丽办公室服制装的女秘书引导下,两个黑衣普通神父随从的跟随下,走在这时的宽大、明亮的走廊之中。 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老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静静地等这个高贵的客人,一见到他的出现,就紧走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老人,“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我应该亲吻您的手背,但作为汤国的高级政府官员,我却不能这样……” 老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表达到着我不会向弯腰的事实。 好在作为这个老人现在对手的这名红主大主教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就代表主宽恕了这个老人的无礼。 红衣大主教,“我理解!主会保佑你的!” 老人,“谢谢您!谢谢主!” 老人将这位专门拜访的红衣大主教请入自己的办公室,还亲自为他端上了一杯水。 老人,“欢迎您,红衣主教大人!” 红衣大主教,“我们秘下聊一聊!” 红衣大主教的话一出口,他的两个随从就同步走出了这个房间。老人的秘书则是首先看向自己的领导,老人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也走出去。 门口关上,老人看向自己这位尊贵客人。 老人,“我的朋友,看来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吗?” 红衣大主教长叹一声,“刚刚在凡特尔国的教会总部刚刚发生了一起食物中毒事情,有一名候补红衣主教和12名白衣主教不小心在这次中毒事情死去。” 一个明单递到了老人的手中,老人顺其自然地接了过来,认真地逐个看过名单后,露出满意的微笑,看向这位红衣大主教。 老人,“我真是非常遗憾。” 大主教突然目光复杂地看向老人,“其中就有我老师最喜爱的学生。” 老人,“巴多罗买?” 大主教,“是的。” 老人,“真是没有想到。不过,请节哀顺变!” 名单放到了旁边的办公桌上,就仿佛一件事情已经结束,已经翻过一页,老人再次看向这个尊贵客人。 老人,“不知道教会准备怎么做呢?因为,接下来我们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大主教,“教会会指派自己控制的基金会对末日教派的受害者进行人道援助,但是有些教堂和教会的资产必须归还教会。” 老人,“教堂可以,我们要那些也没有用。但是其他资产不行,我们也需要对案件的受害者进行国家救助,说白了就是要花钱,所以它们不能给你们。” 大主教想想,没有再坚持,“那媒体和舆论呢?” 老人,“我们不会向外界露透什么,但是教会应该与我们一共站出来对末日教派的行为进行指责。” 大主教,“这个没有问题,今天晚上,教会的声音就会发出。” 老人喝了一口水,仿佛又一个重要事务谈完一样。老人再次抬头用一种狡捷的目光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位老朋友。 老人,“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次末日教派事件的boss。就像所有案件都需一个罪犯来终结它一样。这个案件需要一个主犯来终结它的所有故事。这样一个人教会有什么安排?希望不要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人,要不公众和媒体也不会相信。” 大主教再次认真地看向老人,“你又在威胁教会吗?” 老人,“不!我说的是实话。一个不完美的故事,往往会引发读者的非常不满。而这种不满又往往会造成有些人的自我探究、调查、分析、猜测,所以就会产生很多不可预知的麻烦。这样的事情太多了,fbi历史上有过很多这样的经验教训。所以,一个完美无缺的故事,对我们、对你们都很重要。我们、你们都不希望再出不可预测的麻烦不是吗?” 大主教低头思考一会儿,虽然感觉眼前的老人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依然有一种落入某种阴谋、陷阱之中的感觉。 大主教,“好吧!你就直接说出你们的想法吧?” 老人,“托尔斯夫,怎么样?一个完美的主角,可以足够承担故事所有的内涵。” 大主教再愤怒起来,“托尔斯夫,已经真正归入主的怀抱!一个苦行僧,再不问世事!” 老人并不气恼眼前的老朋友否掉了自己的意见,“没有问题。你们可以提出你们的想法,只要故事完美,我们没有意见。不过,既然托尔斯夫已经一为待主,那么他为他所侍奉的上帝做出一点点小小牺牲,应该他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大主教,“这件事情与托尔斯夫没有任何关系!” 老人,“我从来没有说过,他和它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也相信在这一件事情上,托尔斯夫是无辜的。但就像为一部注定全世界都轰动的电影选一名男主角,我只是说出自己心中的完美人选。当然你们也可以说出一个你们的人选方案,这件事情上,我们是可以商量的。” 老人露出狡猾的笑容,神父露出愤怒的表情。 神父,“托尔斯夫是无辜的。” 老人,“我只承认他在这件事情上是无辜的,但别的事上、别的人上,他决对不无辜!” 神父,“他已经归入了主的怀抱。” 老人,“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但是就像他需要的时候有主来帮助他一样,主有需要的时候他能不能忠诚地站出来?这才是真正考验人的时候。” 大主教沉默半天,突然抬头看向老人,“你是一个恶魔。” 老人,“反正方案我已经提出,你们随意。但是,不要忘记,你们欠我们一个人情。” 大主教,“一个人情?” 老人,“难道不是吗?不管怎么样,我们依然算是为教会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大主教,“知道了,一个人情!我们记得了。” <sript>;</sript> 23.20 叹息的结局 华市 犯罪实验室 杜公平的房间 杜公平依然在紧张地操纵着电脑,查看着自己关心的文件、研究着自己认为重要的线索。杜公平的脚下铃木砂羽像一只小狗一样卧爬在他的脚上,正在小憩。突然她爬了起来,像一只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盯着房门处。接着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正是亚伦。 亚伦看了看铃木砂羽,皱了皱眉,走了进来,合上了房门。 亚伦看着铃木砂羽,“你什么时候,送她回她的家人那里?” 杜公平,“等案件结束吧。” 亚伦,“案件已经结束了。” 杜公平,“还没有。” 杜公平看着电脑与进来的亚伦进行着相互的交流,正说着,突然仿佛有些明悟,抬头看向亚伦。 杜公平,“你说案件已经结束了?” 亚伦,“是的。” 一份文件,亚伦将它放到杜公平的桌面上。 亚伦,“总部已经传来命令,案件已经结束。” 杜公平拿起文件,开始翻动。 杜公平,“托尔斯夫?这个人是谁?” 亚伦,“很有名的一个人,原来是北欧小国的一个军阀,对国内实施了种族灭绝统治。之后,那里的人民推翻了他和他的政府,成立了真正民主的国家。但是他却从此消失了身影。很多国家、国际组织都认为是教会收留了他。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杜公平操纵电脑,很快从网络搜索中找到了“托尔斯夫”这个人,一张张身着军装、大胡子的照片,一个照片死人无数的种族灭绝的照片,还有一页页一进行控诉的文字。 杜公平,“很有名的一个人!” 亚伦,“是,非常有名!” 杜公平,“但他不是!不是幕后黑手。” 杜公平不再去看电脑中的文字介绍,转头认真地看向亚伦。 亚伦,“不要看我!我只是传述上面的命令。” 杜公平,“他们想干什么?” 亚伦,“应该是利益最大化吧。” 又一份文件递给了杜公平,杜公平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上面印制一个巨大的“机密”文字。但是看向亚伦时,亚伦依然示意,杜公平可以看里面的内容。 杜公平非常顺从地观看了这个机密文件的内容,然后杜公平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亚伦。 杜公平,“食物中毒事件?” 亚伦,“是的,食物中毒事件。” 杜公平用手一一滑过上面的人名和教会职务,脸容冷峻。 杜公平,“死的都是教会中有身份地位的家伙!告诉我,是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太搞笑了吧?” 亚伦,“上面不是写着,他们误食了混有巨毒蘑菇的汤。” 杜公平,“亚伦,不要告诉我,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亚伦,“我怎么样认为,并不重要。教会已经给了交代,而且我们的政府、我们的上层看起来还算满意。而且他们还获得了一个早想抓住,却一直没有办法的恐怖人物。所以,他们想事情应该早早结束,大家都恢复平静。这很正常,不是吗?” 杜公平用手指抚摸着正四肢着地,爬在他脚下的铃木砂羽。 杜公平,“她怎么办?她们怎么办?谁对她们负责?” 亚伦,“教会下属的几个基金会和政府方会联合成立基金会,对她们进行援助。” 杜公平,“仅仅是援助?你觉得她们现在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她们是那么的年青,她们曾经还有美好的未来……” 亚伦打断杜公平的愤怒话语,“杜!你一直都很理智。如果你现在平静下来,你会发现事情确实已经结束。” 杜公平笑了,笑得有些疯狂,亚伦但仿佛没有吃惊。 杜公平,“是的,我能理解。东方有句古话:那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现在的结局其实已经十分公平且完美。但是我的内心依然还是感觉不能接受。” 亚伦,“这很正常。但是理智会告诉你,什么是应该做的。” 杜公平,“好吧,我接受。” 亚伦,“这样很好!” 杜公平,“亚伦!” 亚伦,“?” 杜公平,“这件事之后,我准备不再回实验室了。” 亚伦,“为什么?” 杜公平,“之前算了算。一不小心我与实验室的协议数已经达数量了。纽大连续纵火是一件,曼哈市的那起碎尸是一件,红枫镇那一起灭门,我一不小心,同时搞定了三件。华府爆炸是一件,哈彻尔斯市那起连环失踪案f为了抢功据说也算了我一件。现在加上现在的这一件,我已经完成了我最初与实验室的协议数量。” 亚伦,“这不是真正理由!” 杜公平,“是的,这不是真正理由!真正的理由是实验室离政治太近了吧!我感到非常得不习惯。” 短暂的平静后,亚伦点了点头。 亚伦,“我能理解。可能你的选择才真正明智的。实验室是离政治太近了,而且你又是一个外国人,离远一些可能才安全。” 杜公平奇怪,“我以为你会劝我离下的。” 亚伦,“很奇怪?” 杜公平,“是的。” 亚伦,“因为,我也准备离开实验室。” 杜公平这回儿真的吃惊了,“你也准备离开?” 亚伦,“是的,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当一个小警员,成立一个家庭,看着小孩慢慢长大,如果没有意外,这将会成为我今后的人生。” 杜公平,“为什么?我记得你还是对当官很有兴趣的。” 亚伦,“可能是因为帕姬,可能是因为那次爆炸,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也可能是因为我长大了,开始考虑成人真正应该考虑的东西了。所以,我决定也离开。这件事情其实我想了很久,所以不要再劝我。” 杜公平,“好吧,祝幸福!” 亚伦,“谢谢!” 亚伦对着杜公平笑了笑,拿回桌上的两份文件,又对着地上的铃木砂羽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门合上,杜公平看向地上的铃木砂羽。 杜公平,“砂羽!我们也该回去了。” 铃木砂羽仿佛不知道杜公平说些似的,重新爬回杜公平的脚上,卷曲成一小团。杜公平慈爱地看着好,有些惆怅。 杜公平,“只是……我们应该如何面对你的父母呢?” ………………………… 小车停到一个公寓楼前,拥说现在铃木砂羽的父母就临时居住在这里。 车停下,杜公平和送他过来的丹尼尔、亨利进行了告别。 杜公平,“不一起进去吧?” 丹尼尔和亨利同时摇了摇头,然后又同时把目光投入杜公平身侧的两个表情茫然的女人,两个脖间都拴了一根狗链的女人,两个一老一少,年龄相别很大的女人,两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流球女人。 亨利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两个女人,又看了看杜公平,“杜,你是一个勇士!我最害怕是这种送受害人回到亲人身边的情况了。所以祝你好运!” 丹尼尔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们电话。”然后看了看车窗外,小楼门口站着的那对东流球夫妻,“告诉他们,他们也一样。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们电话。” 杜公平带着铃木砂羽和她的姑妈走出了汽车,实际上是牵着两个女人脖上的狗链后,她们就顺从地跟在杜公平的身后,走了下来。她们现在已经离不开脖上的狗链,几次杜公平想要把她们脖上的狗环取下时,都受到她们疯狂的抵抗。最终,杜公平也只能接受了事实。 车立即逃命似的离开了这里,丹尼尔和亨利甚至没有一丝和已经认识的凯萨琳、乔安娜打招呼的想法和意思。随着车的逃离,一直在小楼门口等候的铃木砂羽夫妻、凯萨琳3人一同走了过来。 几人不可思议地来到杜公平、铃木砂羽和她姑妈身边,看着杜公平一脸无奈地牵着两个脖间出来的狗链。 铃木砂羽夫妻是不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地扑到了铃木砂羽的身边,三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夫妻(和语),“砂羽,我的孩子!” 受惊的铃木砂羽已经窜出两人的怀抱,跳到杜公平的身后。这使铃木砂羽夫妻大吃一惊。 夫妻,“她怎么了?” 然后又看到了铃木砂羽的姑妈,看到她仿佛木偶一样的茫然表情。 夫妻,“她怎么了?” 杜公平无奈,“这真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慢慢说吧。” ………………………… 安静的房间,杜公平的身边坐满了一圈忠实的听众,杜公平的脚下爬着两名一老一少的女性。杜公平十分难受地讲完了自己的故事。 杜公平,“就是这样,她们被人做了脑部手术,而且被使了某种特殊药物。智商被限制在了7岁小孩的程度。又被人进行了专门的训练,从某种程度上,她们应该更认同自己是一只宠物犬。” 铃木砂羽母亲捂面而泣,“这不是真的。” 杜公平没有解释,该进行解释的内容,他都已经解释过。现在已经不是解释不解释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的问题。 铃木砂羽父亲来到铃木砂羽面前,想抚摸她的脸颊,却受她的抵抗。杜公平微笑地把铃木砂羽脖间连出的那个狗链递给铃木砂羽父亲。示意,只有这样她才会接受这种亲密接触。狗链接在手中,铃木砂羽父亲却楞在当场,一动不能动地看着手中的狗链,然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不断涌出。 这个房间里的情况是,不仅铃木砂羽的父母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就是铃木砂羽的三个闺蜜也接受不了杜公平带来的事实。 乔安娜愤怒站起,“杜!你追查了这么长时间,就给我们这样一结果吗!” 杜公平,“我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太晚了!” 凯萨琳,“没有办法进行治疗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 杜公平,“脑叶白质切除手术,一种切除脑前额叶外皮的连接组织的神经外科手术,也叫脑叶切断术。这是30-50年代出现的一种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脑部手术,当时被认为可以治疗包括精神分裂症、临床抑郁症、部分忧虑紊乱症、少年多动症等精神疾病。但是后来人类发现,术后病人出现精神幼稚等情况。后来被医学界列为禁忌。你们可以去查相关资料。现在的医学,对这种术后的情况无法恢复。” 杜公平说话的时候,旁边的艾西瓦娅已经使用手机,开始了相关的查询,然后失望地对凯萨琳摇了摇头。 乔安娜失望,“难道,铃以后就只能这样了?” 杜公平沉默,不再说话。其实这也表明了一种承认。 铃木砂羽父亲慢慢恢复了平静,拿起狗链,开始摸向铃木砂羽的脸。这次铃木砂羽果然不再反抗,反而像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不断舔食着铃木砂羽父亲的手掌。铃木砂羽父亲再次控制不住地,蹲地长哭。 “其他人怎么办?”凯萨琳看了一眼铃木砂羽,“你不是说,像铃的这种情况还有好多人?” 杜公平,“我们从疗养院救出来了43名,又从一些官员、商人那里救出了36名,加上在南加州地下基地里救出24名,一共有103名。” 凯萨琳,“这么多?” 杜公平,“拥说在那些官员、商人手中还有一批死掉的。不过,那已经另案处理。” 凯萨琳,“这些人都怎么办?” 杜公平,“政府将联合教会成立一个专门的基金会,对她们进行收容、救助。当然有亲人,愿意领养的,基金会会每年提供一笔资金。具体的方案还没有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凯萨琳,“就这样?” 杜公平点点头。 “这不公平!”凯萨琳一指铃,“她们以后的人生怎么办!” 杜公平,“政府是不会为民间组织的个体行为进行买单的!而且从某种事实上来讲,她们都是自愿投身到邪教组织之中,受邪教组织的控制,是一种自愿行为。所以不会有任何政府和部门,会承认自己的职责。凯萨琳,这就是现实,也就是实际。我也没有办法!” 凯萨琳不再说话,然后就突然捂面而泣。 乔安娜失神般走到铃木砂羽的身边,一下死死抱住四肢着地,爬在地下的铃木砂羽。 乔安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 小雨,蒙蒙的小雨,使得整个纽市都变得悲伤起来。杜公平走出小楼,没有叫车,只是只身安静地沿着马路,静静地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小车开始一直慢慢地跟在杜公平的身后。当杜公平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杜公平停了上来,看向了小车。车也停了下来,然后走下了一身白裙的汉娜。 没有伞,就这样两人对视着站在小雨之中。汉娜的双手如同习惯一般,抚摸向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引得杜公平,也开始注意到这一点。仿佛之间,经过这回这一场邪教事件,杜公平对汉娜的那种恨也没有那么深厚。特别是看到汉娜那个可能是自己孩子的肚子,杜公平心一下软了下来。 杜公平,“你什么时候来的?” 汉娜,“有一会了。” 杜公平,“为什么不叫住我?” 汉娜温柔地看着杜公平的脸,“因为你很悲伤。伤心得就像此时的雨水一样。” 杜公平,“下雨了!” 汉娜,“下雨了。” 杜公平,“我们到车里好吧?” 汉娜,“为什么?” 杜公平,“你怀孕了,对吧?受凉对身体不好。” 汉娜,“我身体很好。” 杜公平,“受凉也对小孩不好!” 汉娜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汉娜,“那好吧!” 走入车中,杜公平发现车其实里面比自己从外面看到的还要大。后排与前排用一道隔音隔光的玻璃阻开,看不清前面开车的人,后是很排确可以足足坐5、6个人,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女仆装的美丽女孩,一进来,就为2人准备好毛巾和热水。杜公平微微一愣的时候,汉娜已经开始为杜公平进行介绍。 汉娜,“她是妮芙茜。” 妮芙茜,“我是小姐的仆身女仆。” 杜公平,“你好!” 妮芙茜微微笑笑,表明只要把她当透明人就好。 汉娜,“铃的事情,我很抱歉。” 杜公平一愣,“你知道了?” 汉娜,“可能知道的,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 杜公平苦笑,“这是一场悲剧。” 汉娜,“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是这件事情上,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杜公平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汉娜,“虽然我告发了你们的关系,使她的姑妈拆散了你们。但是与现在事情的发生,没有什么关系。我的安全顾问告诉我,根据相关事情的进展和情况,就算我不告发你们的关系。铃的姑妈也会像已经设定的程序一样,按时起动相关的过程。到时候,铃的选择并不会与我告发你们的关系后的选择有什么不同。” 杜公平,“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吗?” 汉娜,“是的。” 杜公平,“我知道了。” 汉娜,“你知道了?” 杜公平,“虽然心中不想承认,但是你的安全顾问说的没有错。” 汉娜,“那我就放心了。” 杜公平,“你要走了?” 汉娜,“你难道并不想我,就这样离开?” 杜公平看了看她的小腹。 杜公平,“它怎么样?” 汉娜的面容立即露出幸福的神彩。 汉娜,“它很好!它很健康!” 24.1 纽市警局的新顾问 下课铃声响起,课堂中的学生开始不断离开这间教屋。苏珊与几名好朋友说说笑笑地走出这个教学大楼的大门的时候,突然看到正站在教学大楼大门前不远的道路正中的杜公平。 春光明媚的上午、和煦春风在轻轻舞弄着楼前草地小草,草地旁边的道路中间,杜公平静静地拿着一束只有一只玫瑰的花束,站在那里那,笑盈盈地看着苏珊。就像苏珊笑盈盈地看着杜公平一样。 告别了自己的同伙,在自己同伙取笑的打闹中,苏珊抱着书本在长裙的飘逸中来到杜公平身前,然后毫不客气收过了杜公平手中的花。 认真检验了花的品质后,苏珊表示了自己的满意。 苏珊,“花很漂亮!” 杜公平,“没有你漂亮。” 苏珊,“你嘴变甜了。” 杜公平,“那是因为对你的爱、对你的思念。” 苏珊,“什么时候来的?” 杜公平,“有一会儿了。” 苏珊,“事情完了?” 杜公平,“事情完了。” 苏珊,“还去华府吗?” 杜公平,“不去了。这次的事情突然使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只有珍惜眼前的一切,才是最最重要的。所以我已经决定,辞去f实验室的工作,在纽市找一份工作,守在你的身边。” 苏珊惊喜,“真的?” 杜公平,“真的。” 苏珊一下狠狠抱住杜公平,为他献上自己的热吻。四周立即响起还没有散尽的苏珊同学们的善意掌声。 ………………………… 雷根家的餐厅,那个长长的餐桌再一次坐满了这个家族所有的成员。一个个盛着各种菜品的巨大餐盘在各个成员之间正进行传递,每个成员都正根据自己的需要从里面选择自己的多少。这就是西式家庭中的分餐制,大家都是从公用的餐盘中使用公用的餐具,取食自己需要的食物和份量。 一个装满煮熟土豆的餐盘,费兰克托在手中,用盘上的夹子夹出了两块放到自己的盘子中后,又传递给了旁边的老雷根。然后目光突然看向苏珊身边的杜公平。此时的杜公平,正将手中公共餐盘中的沙拉为苏珊夹取,杜公平、苏珊两人满是笑容。 费兰克,“杜公平。” 费兰克说话的时候,杜公平手中的公共餐盘已经传递给他身边的老雷根 杜公平,“是的。” 费兰克,“晚餐前,苏珊告诉我,他准备辞去华市的工作?” 杜公平,“事实上,我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而且实验室的主任已经批准,剩下的只是一些最后的手续。” 费兰克,“你是怎么考虑的?” 杜公平,“华市、实验室都离政治太近,我不喜欢,所以我决定离开。” 费兰克,“我很高兴你能看明白这些,你太年轻,在没有自己的根底之前离政治太近,只能是那些大人物手中的棋子。不过,我想问的不是这些。我想问的是,你准备干什么?在纽市。” 杜公平,“我与纽大的还有一份合同,没有完全执行完。所以,我准备先在纽大,把它完成。” 费兰克,“有没有兴趣加入纽市警局?” 费兰克的话已经使餐桌上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工作,都把目光投向了杜公平。 杜公平,“我需要先进入警校吗?” 费兰克,“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说实话,这次的末日邪教案件对我触动很大。我更想珍惜自己身边的幸福,所以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选择警察这一个职业。” 苏珊从侧面搂住了杜公平,给他了一个热情的亲吻。这一插曲立即使众人的目光中都闪出了某种幸福的神采。 费兰克,“我很高兴,你在你这样的一个年龄就进行如此负责任的思考。但是年青人依然要有年青人的勇气和无畏!所以我不建议你这样快否定自己原来的一切。” 杜公平,“我没有否定。” 费兰克,“那就好!我这里正好有一个计划,纽市警方与纽大的一个合作项目,警察需要更多的科学方面的支持,我相信你!你来负责这个计划吧!” 杜公平,“这!” 爷爷,“年轻人,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槛。给你一个老人的建议,那就是,不要去想什么对与错,而要鼓起勇气去做,不管对与错,我们只能面对!只有直面人生的人,才是人生真正的胜家!” 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 杜公平,“谢谢!” 爷爷,“你答应了?” 杜公平,“是的,我很喜欢纽市!我一直在这里很开心。最重要是这里有我最重要的人在这里!” 杜公平含情看向苏珊,苏珊再次拥抱了杜公平。老雷根则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爷爷,“格尔人,此时不能没有威士忌!” 费兰克也微笑地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费兰克,“为了杜公平!” 丹尼尔举起自己的酒杯,“为了杜公平!” 詹姆西举起酒杯,“为了杜公平!” 琳达,“为了杜公平!” 娜奥米,“为了杜公平!” 然后是杜公平和苏珊也一同举起了酒杯,两名恋人相互对视。 杜公平,“为了苏珊!” 苏珊,“为了杜公平!” ………………………… 东流球的首都京洛,一个庭院深深的古老私人别墅,或者可以说是庄园。不说别的,就仅仅这些容积不足05的土地使用率,就表明这是一个极其有钱的。当然一般的社会的规律,极其有钱的人也是极其有社会地位的人。所以这个庭院深深的古老、古式的私人领地中一定居住着一个极其有钱、极其有社会地位的人。事实也是这样,这里居住着东流球实际的一个权力大鳄——黑田刚夫。 虽然就黑田刚夫本身来说,他并不一定就是那种想要掌握国家权力的人,但是巨大的财富、巨大的人源等资源聚集的背后,他也不得不承担自己必须的社会责任和组织责任。这就是黑田刚夫本人平时不喜欢居住在京洛的原因之一。对于黑田家族、黑田财团、黑田集团这个巨大的财富和权力的聚合体来,黑田刚夫平时并不推进它自身的任何正常运行。黑田刚夫只是这个聚合体内部规则的守护者,除非有非常重大的事情或事件,黑田刚夫是努力使自己消失在这个财富与权力的庞然大物之中。 黑田刚夫这次来京洛实际是因为,东流球的皇氏要给黑田刚夫颁发一个国家贡献勋章。黑田刚夫实际是努力推辞这个对自己个人的国家表彰的,但是没有成功。所以作为一名爱国、一直支持传统士族治国理念的老古董,黑田刚夫不得不来到了京洛,来到这个黑田刚夫一直很少居住的京洛黑田山庄。 黑田山庄有一个非常美丽的人工湖,此时的黑田刚夫正站在这个人工湖的湖畔,轻闲地喂着湖中五彩缤纷的鱼儿。仿佛之间心情也好了很多。 黑田刚夫的身边,是黑田刚夫最重要的近待之一的伊东铃上在刚刚汇报完一些其他工作和消息之后,有些犹豫地提问,“汤国那里传来一个关于杜公平的消息。您要了解吗?” 黑田刚夫,“杜公平?” 伊东铃上,“是的。” 黑田刚夫,“很重要吗?” 伊东铃上,“与我们影响不大,但是在汤国和西方世界影响很大。” 伊东铃上的话使黑田刚夫产生了一丝很大的兴趣,甚至使黑田刚夫一直关注湖中游鱼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伊东铃上。 黑田刚夫,“看样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伊东铃上,“是的,杜公平那个高中时期的初恋女友,在汤国又重逢了。” 黑田刚夫,“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儿,不过两人最后又分手了。” 伊东铃上,“是的!只不过谁也没有想找拆散他们的那个女孩姑妈,竟然是一名邪教徒。” 黑田刚夫皱眉,“邪教徒?不是说非常虔诚的迪督教徒吗?” 伊东铃上,“她所属的教派表面看像是类似清教徒的极端教义派,实际上拥说是一种想用活祭祀的方式请求上帝对人世间进行神罚的邪恶教派。” 黑田刚夫,“迪督教中还有这样的分枝?” 伊东铃上,“是的!” 黑田刚夫,“那么看来这次杜公平的事情就是与这个邪教事情有关了?” 伊东铃上,“是的!那个女孩在和杜公平分手后,就与自己的姑妈一样消失、失踪了。所以这个女孩的父母就从东流球找到了汤国。由于无法证明是一起犯罪事件,所以找上了杜公平。” 黑田刚夫打断问道,“看样子,杜公平接手了?” 伊东铃上,“是的,杜公平接手了。然后一路顺藤摸瓜,将这个隐藏很深的邪教整体给挖了出来。” 黑田刚夫再次打断,“你说的整体给挖出来了?” 伊东铃上,“是的!迪督教教会损失了一个候补红衣大主教、十二个白衣主教。” 黑田刚夫笑了起来,“看来真的是打到根上了!迪督教肯定不会承认这件事情与他们有关,所以这些人一定不是因为这起事件损失的吧?” 伊东铃上,“是的!迪督教对外宣称的是,这是一起集体食物中毒事件。” 黑田刚夫想了想,“那就是说我们的小朋友,现在已经恢复原来的状态了?” 伊东铃上,“是的!这起事件之后,他刚刚解除他与f的那协议。” 黑田刚夫,“f的账并不是想赖掉就赖掉的。” 伊东铃上,“他刚刚完成了之前与f双方协议的合同数。” 黑田刚夫,“那么现在他就是自由的了?” 伊东铃上,“是的,大人!” ………………………… 京洛郊外的一所精神疾病医院,一个管理严格的精神病医院,因为它还负责为政府关押、管理一些怀疑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疾病的犯人。 一个很好、很是明亮、很宽敞的活动大厅,一张小桌一个精神病患者、一张小桌一个精神病患者地存在着数十个不同形象、不同行为、不同关注的病人。 一个为精神病人是供电视节目的沙发区域,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非常认真地看着电视中的节目。这是一个国际新闻节目,报道的内容正是汤国刚刚发生的恐怖邪教杀人事件。女人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看着,慢慢地露出一丝美丽的微笑。 女人梳理了一下自己半米多长的黑色明亮长发,看了一眼自己身边一个如同熊一样雄壮的痴呆女人,然后看向四周中众花捧朋般围着她的十几个这里的白衣病人。 女人,“我美丽吗?” 众人一致点头,女人很开心。突然她注意其中一个没有如同大家一样反应的病人,一个有些痴呆、有些注意不知道飞翔到那里的年青男性病人。 女人目视着他,“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人回答,那个年青的精神病病人依然仿佛不知道神游在那里一样没有反应。 女人认真地看了他半天,然后点头头,“原来你已经死了!” 女人站起身,立即女人身边那个如同影子一样的雄壮身影也站了起来。 女人从自己身边的小包中取出一个小镜头和小梳子,认真地梳理好自己的形象后,才微笑地离开了这个给看电视人准备的区域。 十几分钟之后,给病人放风的时间开始结束,那些更像是保安的男性护士吹着口哨,挥舞着短棍开始驱赶这里的病人返回自己的病房和病床。只是这个电视沙区区域的所有的人都离开后,还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一个气恼的男性护士拿着代表自己权力和武力的短棍来到这里,推动这个年青的男性病人时,这个身影一下就整体向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短暂的吃惊后,这个男性护士立即进行了如受训练课程中的检查程序。 这个人死了! 检查的结果使这个男性护士立即脸色大惊,然后他就吹叫了自己那召唤同类的口哨声。 ………………………… 铃木砂羽家租的公寓小楼,小楼的公寓房间中,杜公平、凯萨琳等4人正和铃木砂羽夫妻、铃木砂羽、铃木砂羽姑母一同围坐在一起。更准备的说法应该是杜公平几人确实是围坐在一起的,但是铃木砂羽、铃木砂羽的姑妈铃木德兰却是像小狗一样爬在几人四周的地板上,就仿佛两只安静的小狗一样。 大家的目光从这两个邪教事件受害人身上移开。虽然这几天铃木夫妻几经努力,但是依然无法改去铃木砂羽和铃木德兰习惯脖上必须有狗圈、狗绳的情况。所以两个人的脖上都还有着狗绳。 铃木砂羽父,“我们要走了!汤国政府和教会已经给了我们一些救助和补偿,而且教会下的基金会承诺每年都会为我们进行一定的经济支持。我们已经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所以我们准备回东流球。带着砂羽!” 铃木砂羽父把一封白色信封装的信双手递到杜公平的面前,深鞠一躬。 铃木砂羽父,“这次在汤国多亏了公平同学的帮助,才使我们最后终于找到了砂羽。虽然已经感到万分地麻烦,但是最后依然不得不麻烦公平同学。心中真是万分地亏欠!” 铃木砂羽姑妈脖间的狗链被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铃木砂羽的父亲,“虽然是真正的血亲,但是依然无法原谅她的行为!虽然她已经这样,已经受得上帝最可怕的惩罚,但是心中浓浓的恨,依然使我们无法原谅她!这是一个封援权委托书,请公平同学帮忙我们处理她吧!” 铃木砂羽母亲一起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铃木砂羽的母亲,“真是万分麻烦!不过实在是无法原谅!就算是每天见面都是那么的无法忍受。所以拜托公平同学了!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杜公平看着手中的信和狗链,有些不知所措。铃木夫妻同时深深鞠躬,其实的坚决、决心和歉意都是巨大的。看来这个铃木德兰是他们怎么也不会带回东流球与铃木砂羽一起照顾的。 虽然杜公平能够明白他们的心情和原因,但是杜公平照顾铃木德兰依然是一件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事情。这件事情可以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无理要求。不过好在铃木砂羽的母亲还是给出了他们继续的处理意见。 铃木砂羽的母亲,“警察不是说,教会正在筹起什么收容院。请到时把她送过去吧!我们现在就要回国。她就拜托给公平同学了。带来的麻烦,真是实在不好意思。” 原来只是委托杜公平将铃木德兰送交社会机构,这样的话,到是杜公平可以接受的工作。虽然依然有些失礼,但考虑自己与砂羽的关系,考虑铃木夫妻现在急着回东流球的心情,杜公平决定可以帮助。 杜公平收过了这条狗绳,“我会将她送到相关机构的!送完后,我会将具体的情况转告你们。” 铃木砂羽母亲斩钉截铁地说,“请不要告诉我们!事实的情况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请都不要告诉我们!” 铃木砂羽母亲明显已经是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杜公平看向铃木砂羽的父亲时,竟然他那里也是这种肯定的表情。 杜公平有些犹豫、有些愣住了。 铃木夫妻同时再次深深施礼,“真是万分抱歉和麻烦了!” 现在的情况是,暂时根本无法支解除这对夫妻对他们这个亲妹妹的浓浓恨意。所以多说、多劝无益。 杜公平点了点头,“明白了!” 一个红色的、明显是钱的信封被铃木砂羽的父亲双手递了过来,却被杜公平推了回去。 铃木砂羽的父亲,“这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感谢!” 杜公平,“伯父,还是留给砂羽吧!她今后还不知道需要多少用钱的地方。我不缺钱,真的,如果真的为钱,我可能还不会这样努力。” 铃木砂羽的父亲无奈地收回了钱,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 铃木砂羽的父亲,“公平,你是一个好人。只是砂羽,她没有福气!” 随着铃木砂羽父的话,这对夫妻同叹息。 24.2 没送出的铃木德兰 巨大的飞机在巨大的候机室玻璃中,慢慢驶出了停机坪。 这是一架带着铃木夫妻和他们女儿铃木砂羽返回东流球的飞机,作为铃木砂羽的朋友们,杜公平、凯萨琳、乔安娜和艾西瓦娅专门进行了送行。大家都知道,这次一别之后,真的很难再有什么相见的机会了!特别凯萨琳三人,基本上这就等是永别。 飞机走出停机坪很久,杜公平、凯萨琳三人依并排站在候机室大厅的这块可以看到部分停机坪的玻璃前。 乔安娜,“他们走了?” 凯萨琳,“是啊,可能以后永远不再会回汤国、回这个伤心的地方。” 艾西瓦娅,“只是,铃……” 艾西瓦娅的话说到一半,自己也无法再说下去了。但是大家都明白艾西瓦娅未说出来话的意见,那就是铃木砂羽的这一生就这样毁了!永远的毁了! 几人同时一阵叹息,然后各怀心事一同走出了机场大厅。 机场大厅的门口,杜公平,“我送你们回纽大?” 凯萨琳,“不了!我们准备先不回纽大,我们先找个地方玩一玩。” 乔安娜,“放松一下心情!” 艾西瓦娅,“真是太压抑了!” 虽然是说着某种狂欢的事情,但是几个人脸上都看不出一点点快乐或期盼快乐的表情。不过,确实这件事结束了,大家都需要各种释放自己心理压力的地方和方式。杜公平点头同意了她们的决定。 杜公平,“好吧,你们注意安全。” 凯萨琳,“知道了。” ………………………… 下课铃声响起,走出教屋的苏珊再次看到站在外面走廊一角的杜公平,于是高兴地走了过去。 苏珊,“最近这么有时间?这么乖?天天等我。” 杜公平,“因为这是一种幸福,我们要知道珍惜眼前的幸福。” 苏珊,“你变成了一个哲学家?” 杜公平,“我更希望变成一个爱情的傻子。” 苏珊,“不是疯子?不是一般的说法都是爱情的疯子。” 杜公平,“疯子太可怕,还是傻子比较可爱一些。” 杜公平的话引得苏珊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苏珊告别了自己的同学,然后开始与杜公平慢慢并排行走,一直行走入风景如画的校院树萌中。 苏珊,“铃,她们走了?” 杜公平,“是的,上午的飞机。” 苏珊,“希望她们一切顺利。” 杜公平,“是的,希望这样。” 苏珊,“你说的那个德兰女士的事怎么办?” 杜公平,“只能先放我那里了。人已经几乎变成了一个白吃,好在还是有自理能力的。会自己吃东西、自己喝东西、自己上厕所。所以生活上,倒不用我操太大的心,只等政府和教会那边的收容所成立的消息了,然后就送过去。” 苏珊,“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 杜公平,“又可怜又可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越是亲戚越是对自己家人伤害越大,这件事情也是一样,我不难理解铃木砂羽父母为什么不愿意收容她的。” 苏珊,“是啊!这世界确实是这个,越是自己人越是对自己人伤害越大。她只是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什么也没有与铃的父母、铃说清楚,给别人一个完整的信息,由别人自己选择,而是自己就那样帮助别人选择了人生,不仅把自己害了,也害了自己最亲的亲人。” 杜公平,“是啊!这件事情想想都叫人心痛。那种浓浓的恨意,就算是我,也是无法克制的。” 苏珊,“杜公平。” 苏珊突然认真地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苏珊,“我们的事,你是怎么考虑的?以后你是准备回东流球,还是留在汤国。” 杜公平,“说实话,我最早来汤国的时候只是为了散心。那是我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感情事件……” 杜公平看向苏珊,仿佛是在看苏珊的想法和情绪。 苏珊对杜公平笑了笑,“我知道这个事情,我没有那么小气的!” 苏珊示意杜公平继续说,杜公平就继续自己之前的话题,或是对苏珊重要问题的回答。 杜公平,“但是现在我也准备认真考虑,考虑是否永远留在汤国。所以,苏珊,我的爱人!请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么?它对我十分重要。” 苏珊微笑,“我当然最喜欢你留在汤国、留在纽市。但是如果你真的决定回东流球,我会与你一起回去。” 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杜公平,“谢谢!谢谢你的支持!下个月就是我的博士典礼,我的父母会从东流球赶来,我会与他们认真商议,留在汤国的事情。” 苏珊,“谢谢!我非常非常地高兴,你能选择留在汤国。” 苏珊热情地给了杜公平一个亲吻,换来杜公平无比幸福的微笑。 杜公平,“我非常高兴,你能喜欢。看来,最近我需要找校方了解一下有什么新的协议可以签吗?” 苏珊,“我想我可以帮上忙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 一辆朴素的小汽车停到一家此时新闻记者众多的社会福利机构的外面。没有人注意它的到来,因为这里的关注点依然全是这个社会福利机构的里面。 这是一个刚刚宣布与教会进行合作,对这次末日邪教事件中受伤害者提供救助和帮助的社会福利机构。根据一些小道媒体的爆料,这个社会福利机构的本身就具有很多的教会色彩。这次教会谴责邪教行为和后果,宣布对在这次邪教事件中受害者提供帮助后,这个社会福利机构就是成为纽市三家提供这样的帮助的机构。这也是一家公家承诺可以接受那些无家可归的受害人的地方。 所以杜公平来到这里。杜公平看着自己那辆并不起眼的朴素小车来到这里,同时带来了这起邪教事件中的一个受害者铃木德兰。铃木德兰是铃木砂羽的姑妈,正是因为她迷信末日邪教蛊惑性的教义和主张,所以把铃木砂羽和她自己带进了一场可怕的灾难,一条不归路。 铃木砂羽的父母带着铃木砂羽返回了东流球。但是他们怎么也无法原谅她,原谅这个给自己女儿、自己家庭带来一生灾难的亲人、女人、妹妹。所以他们留下了铃木德兰,并委托杜公平将她到这种专门为这次事件提供救助的半政府、半教会、半民间的社会福利机构。这就是他们作为相互亲人的最后一点善意。虽然没有明说,但真实的态度和行为已经表明他们以后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的接触、往来,甚至是信息的了解。 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铃木砂羽一家与这个同样姓铃木的德兰最后结局和态度。 越是最亲近的人、越是亲人往往越是伤人最深! 由于是亲人,人们往往会忽略很多东西去相信他们,但是他们不一定都是什么好人、善人、没有恶性的人。这就是社会的现实,也是这起事件的现实。 由于在铃木夫妻离开后,杜公平不得不处理这些最后与铃木家有关的这点事情,铃木夫妻甚至还给杜公平一封足够权力的授权书,从而彻底将铃木德兰所有的监管权都交给了杜公平,以便杜公平有足够的权力将铃木德兰送入这个接收铃木德兰这样人的社会福利机构。 汽车静静地停在路边,铃木德兰安安静静地坐在杜公平车的后排,但是杜公平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入这家已经公示,正式开始接受邪教事件受害者的社会福利机构。 新闻媒体真是太热情了!杜公平害怕自己拉着铃木德兰的狗链一走出这个汽车的一瞬间,自己就变成一个四周全围闪动着闪光灯的记者,然后就自己就成为今晚电视新闻和明天报纸头条的照片人物。 杜公平看了一眼那里绝对不会一时散开的机构大门口,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排安安静静的砂羽姑妈。 看来只能等事情稍稍平息后,媒体没这么热情后再来了! 汽车启动,然后这个朴素的汽车就消失在这个没有人关注它的街道马路上。 ………………………… 杜公平送铃木德兰去那个社会福利机构的事情,就这样以失败告终了。杜公平将这件事情电话告诉自己的苏珊时,引起了她很大的开笑。 苏珊,“新闻记者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不会消停的!” 杜公平也明白苏珊话中的含意,由于这起末日邪教事件的余热还没有消失,所以很多地方、很多国家的媒体都十分关注着这件事情。所以这种刚开业的事情收容机构,正是被无数人盯着的时候的。 杜公平叹息,“这就意味着我需要还要照顾这个德兰女士一段时间了!” 苏珊,“虽然我可能有渠道,悄悄地将这位德兰女士送入这个社会福利机构,但是相信新闻记者们一定会对这个机构中出现的任何一个受害人都充满无尽的好奇。” 杜公平,“所以之后,我还会陷入麻烦之中?” 苏珊,“是的!汤国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有些事情,费兰克和丹尼尔也无法帮助我们太多。” 杜公平,“这样一件小事,我也不想麻烦他们!”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房间中,绝对乖巧的德兰女士,长叹了一口,“好在她绝对安静!” 苏珊,“看来你已经有你的决定了!” 杜公平,“是的!我会暂时照顾德兰女士一段时间,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 苏珊,“虽然德兰女士遭受了这样的磨难,但是我依然认为德兰女士是一个非常虔诚的上帝的信徒,我很高兴你能选择帮助她!” 杜公平有些奇怪于苏珊的态度,“你的意思是……” 苏珊,“主告诉我们,要爱所有人!我认为你不要因为这次末日邪教的事情对迪督教的本身存在着偏见。” 杜公平,“我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偏见!” 杜公平依然不断体会苏珊话中的可能其他含意,“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意思?或者想对我说的?” 苏珊,“没有!但是我们家可是传统的迪督教徒。” 杜公平,“我知道。” 苏珊,“这就是我想表达的。” …… 铃木德兰暂时无法送到铃木夫妻离开时交待的事件收容机构,事情再一次地偏离了人们原来的计划。杜公平结束完与苏珊的认真讨论后,拿着手机认真思考是否要将这件事情通知铃木夫妻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那里已经明显再也不想再听到铃木德兰这个人任何事情的明确态度,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打扰他们并不宁静的生活呢? 再说这并不是一件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是事情的早晚罢了! 杜公平收回了自己电话请示铃木夫妻的想法,从冰箱中拿出一盘食物,拿到了铃木德兰的面前。 ………………………… 一个属于一个校内咖啡店的店外小桌,丹尼尔监督着杜公平一张一张地签完所有的文件。 文件收好,丹尼尔给杜公平一个亲人般的拥抱,“你现在已经是纽市警察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了!” 在丹尼尔难得表现自己红脸热情气质的时候,亨利竟然开始客窜现来丹尼尔白脸坏人的角色,开始浇冷水。 亨利,“对真正的纽市警察来说,没有从警察学校毕业的加入者就像是男人情人的那种情况。年青漂亮时如胶似漆,人老珠黄时,一脚踢开!” 丹尼尔转头看向了亨利,目光之中满是指责。 杜公平也侧头看向亨利,目光之中尽是微笑。 丹尼尔,“你是来帮助我砸场子的吗?” 亨利,“不!我是建设我们亲爱的杜,走一直警校过程。” 杜公平微笑,“我会认真考虑的!如果我最后真下决心加入警察部队的话,我会去警校的。” 亨利,“警察是世界上最最棒上的职业!比任何职业都棒!” 杜公平点头,“是的!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意见的!” 丹尼尔,“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们需要好好庆祝一下!” 亨利鼓掌,“你的建议真是太正确!太棒了!有什么好地方,建议?” 杜公平立即想起了这两个家伙上次带自己到一个夜场叫一个比基尼女郞给自己跳舞腿上舞上不良记录。 杜公平,“我不是有苏珊的!我不去你们上次去的那种地方!如果你们敢拉我去,我会告诉苏珊的!” 杜公平说得快速且坚定,丹尼尔和亨利只能相互对视了一个失望的眼神。因为苏珊很强大,而且苏珊确实是丹尼尔和亨利的软肋。 丹尼尔,“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第二方案。” 亨利,“什么第二方案?” 亨利在沮丧的表情中,无奈地了解丹尼尔所谓的第二方案。 丹尼尔,“今晚洋基队要大战挑战者队!” 亨利立即神色严重了起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比赛!” 丹尼尔,“是的!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比赛。” 亨利表情再起兴奋起来,“好吧!我们用酒和热情来共同庆祝洋基队的再次大胜吧!” 丹尼尔和亨利再次快速地达成一致,然后相互击掌手后,看向杜公平。杜公平只得无奈地点头表示同意。 ………………………… 杜公平虽然逃脱了艳舞的挑战性节目,但是依然逃脱不了醉酒的必然结果。 一个属于洋基队的洒吧,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环境中,杜公平被一杯接一杯的酒水给干掉了。酒醒时,发现自己果然又回到了雷根家的二楼小卧室,那个专门给客人准备的卧室,现在它已经也与杜公平产生了感情,要不为会杜公平近一年来只要是酒醉,必然一定是会在这里醒来。 杜公平用清水洗去了自己全身的酒气,走下二楼的时候,果然见到了对自己一脸慈爱微笑的老雷根和苏珊。 一杯新倒的酒被老雷根放到了杜公平手中,“醉了?来喝一口,解解酒?” 看着自己手中的方杯,杜公平一阵无语,不管杜公平从那个知识体系去求知,从来没有得到过酒能解酒的神奇知识和经验。 但是老雷根依然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杜公平如果不喝酒,就是不给他面子。 关键时刻,还是苏珊过来解的围。 苏珊过来,拿过杜公平手中的酒杯,将它倒入老雷根正握在手中的酒杯中,非常严厉地说,“杜,不能再喝了!” 老雷根仿佛受到巨大的委屈,“这只是醒酒酒!” 苏珊,“醒酒酒也不能喝!” 老雷根在苏珊的强大的气势下,也只能不得已地进行屈从,“好!你是老板。” 苏珊不仅解除了杜公平继续饮酒的危机,还体贴为杜公平换上一杯清水。 苏珊,“今晚留在这里?” 杜公平摇了摇头,“不!我需要回去。” 苏珊,“你需要回去?” 杜公平叹息,“德兰女士!我记的,我还没有为她准备晚饭。”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再是原来那个,一人吃饮全家不饿的快乐单身汉。由于铃木德兰现在还不得不暂时居住在杜公平的那个公寓,杜公平还需要像照顾小狗一样照顾她。 由于已经是自己最最心爱的未婚妻,杜公平不可能放任苏珊再深更半夜地送自己返回学校,所以手机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只是杜公平坐在出租车将要返回学校的时候,苏珊再次敲开了出租车的车门。 苏珊,“再过两天就是詹姆士的毕业典礼,你可一直要参加啊!” 苏珊再次强调,“他已经说了好几次的!所以不要出任何意外啊!” 杜公平一个军人般的致礼,表示自己已经接收到自己女王的命令,“没有问题。” 24.3 詹姆士的毕业典礼 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杜公平认真为自己新穿上的白色衬衣打上蓝色的领带,然后看向旁边正在等待的苏珊,展示自己的风彩。 杜公平,“怎么样?” 苏珊微笑地递过来那件头一天专门请干洗店洗熨过后西衣,帮助杜公平穿在身上,并亲吻他的脸颊。 苏珊,“你真是帅极了!” 杜公平,“我们不会迟到吧?” 苏珊抬起手腕,展示与杜公平手腕上一对的那个女性腕表,“我看着时间的!放心,不会!” 时间飞快地进入到雷根家的二儿子、苏珊的二哥哥詹姆士警校马上毕业的时间。这一天一大早,苏珊就开着属于自己的小汽车来到杜公平的公寓房间,把杜公平拉回自己家,亲自督导杜公平在大厅广众下的个人形象。同时告诉杜公平一个关于雷根家的执着,那就是对警校毕业典礼的执着。因为这个学校、这个毕业典礼几乎是雷根家每一名男子都要经历的成人仪式一样那样重要,仿佛预示着他真正成为了雷根家真正意义上的一员。所以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不仅苏珊、杜公平需要认真着装,就是费兰克、老雷根也在认真修理。 杜公平在自己认为已经修整很好的时候,终于尝试发表自己的个人意见。 杜公平,“我看我已经很好了!我可不想在詹姆士这个重要的日子里迟到,我可不想被他怀恨一辈子。” 苏珊恶狠狠地告诉杜公平说,“他敢!” 杜公平灿烂地笑了起来。 杜公平用力地拥抱了一下苏珊,“就算是他不敢,我也不想迟到。我已经好了,可以出发了!” 苏珊认真地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督导成果了,点了点头。 苏珊,“好吧!我们出发吧。” 苏珊挽起杜公平的手臂,一同走了了房门,走入雷根下的楼梯,然后看到琳达和娜奥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身地盛装,正等着2人。 琳达开玩笑来到苏珊和杜公平身前,“你们终于下来了!我还以为我们这次一定要迟到了。” 杜公平,“对不起!” 杜公平表示了自己的歉意,但是苏珊一脸仿佛那并不是什么的表情。 琳达,“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苏珊,“是的。” 琳达看向杜公平,“苏珊为你选的领带真的和你很配。” 杜公平,“谢谢!” ………………………… 巨大的体育场,上面满是汤国国旗、彩带和如满天星辰一样的灯光,四周是满是人头的观看席,主席台上,一排一身警察礼装的高级警官正满脸微笑地坐着。 音乐声响起,类似军乐曲的音乐响起,一队队列正方阵的学警方阵开始走入这个巨大的体育场。前进、后退、转折走……,一个个方阵开始按照既定的任务为在场的所有人表演着他们这几个月警察学校操练的成果,引起四周观众席上这个学警亲友团们的不断热烈掌声。 虽然雷根家有两位重要的男士作为纽市警察部队的新老局长坐在这个典礼的主席台位置上,但杜公平、苏珊、琳达一众依然坐在普通的亲友团的席位上,仿佛与其他新毕业的警员家属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个对雷根家十分重要的事情依然出现了一点点的意外,那就是身为雷根家的长子、詹姆士哥哥的丹尼尔突然打电话过来,表示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无法出席这个自己弟弟的重要人生时刻了! 短暂的埋怨后,雷根家的女人们就接受了这个不可以改变的事情,继续兴高采烈为自己家庭的新警员摇旗呐喊,不断挥舞着手中表示支持的小旗帜。 琳达兴奋指着一个方位,“我看到了詹姆士了!” 娜奥米,“是的,他真帅!” 苏珊,“记得照相!” 琳达,“是的!照相,照相!” 经过苏珊的提醒,琳达立即拿起挂在身侧的照机,开始了一阵狂拍乱照。其实四周的人都差不多,许多亲友团的人都在兴奋地为下方表演的学警鼓掌和照相。 下方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一个一个的方阵开始不断地聚合,变成一个一个小小的方阵,列到下面方场的中间,主席台的下面。然后,一脸严肃的费兰克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走着笔直的步伐来到主席台上设置的讲演台上。把讲演台上的话筒调整到自己习惯的位置,然后把目光微笑地投向下面正一个一个用期盼目光看着他的学警们。 费兰克,“现在我代表纽市警方,站在这里对各位警界新人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感谢你们的奉献精神,今天你们将加入纽市警方,世界上最优秀的纪律部队,从此你们与我们一样为纽市警察这个世界上最训练有素、最受瞩目的警察部队的一员。同时,你们也将担当起保护纽市这个伟大的责任。为纽市,这样一个世界上最具活力、最令人向往的城市服务。每一天我们肩负着保护纽市的责任,保护它免爱犯罪的侵扰,保护它远离恐怖袭击。尽管这座城市永远走在世界经济、科技发展的最前沿,你们会受到众多你们无法想象的诱惑,但是你们永远要有最基本的道德观念,要分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因为这个城市的今后的安全都归功于你们的无私奉献和辛勤劳动。现在我们都穿着同样的蓝色制服、佩戴着同样的警方徽章,这说明,你们已经正式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纪律部队的一员。……恭喜你们、恭喜你们的亲人们、朋友们,你们现已经正式告诉他们,你们已经是新的一批纽市警察了。” 费兰克结束自己讲演的那一刻,下方无数的白色手套被一个个学警抛到空中。学警们一个个跳跃而起,相互拥抱、相互庆贺。四周亲友团的观众席,无数的亲友们也开始纷纷冲下自己的位置,来到广场之中,来到学警队伍里面。 费兰克微笑地看着下面的一切,仿佛在历史上曾经无数遍发生过一样,转过身来,已经一名名高级警官来到他的身前,开始与他一个一个握手、拥抱。但排在第一的,竟然是老雷根。原来老雷根以曾经警局局长的身份,也与费兰克一同参加了这次典礼。老雷根一下抱住了费兰克,并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爷爷,“好吧,这上面的故事已经结束。我要下去,去找我孙子,和他们一起庆祝了!” 费兰克小声,“帮我恭喜詹姆士。” 爷爷,“我会的。” 主席台下方的广场中,琳达、杜公平几人已经找到了詹姆士,几个已经开始纷纷与詹姆士拥抱、照机。 ………………………… 此时的丹尼尔则正一脸怨气地站在一个公园里的长凳旁。亨利手拿着两杯咖啡来到他的身边,并将其中一杯递给丹尼尔。 亨利,“不要生气吗!” 丹尼尔,“能不生气吗?今天是詹姆士是毕业典礼,这可是雷根家男人们最重要的日子之一!所有人都去那里了,只有我在这里。” 然后看向坐那个长凳。一个非常年青的黑人小伙,从年纪看,其实更像是一个青少年。一身十分时尚、拉风的彩色卫衣,现在正在十分安安静静地坐在这个属于北部城市公园的一个长椅上。由于那个卫衣兜帽的原因,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只是坐在这里睡着。直到一名巡警来到了这里,想要推醒这个一动不动的家伙时,却发现他已经死去多时。 然后丹尼尔和亨利被总部的那些家伙临时派到了这里。 然后丹尼尔就不得不缺席詹姆士的毕业典礼。 长凳旁,一个胖胖的法医正为坐在那里一个黑人小伙的尸体进行初步尸检。看到丹尼尔看过来,立即展示给丹尼尔一个友善的微笑。但是他的行为依然表示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丹尼尔唉声叹气,亨利开始安慰自己的搭档、自己朋友。 亨利,“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叫我们干得是这样一个操蛋的工作呢!” 亨利看了看手表,提醒丹尼尔。 亨利,“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不要你先打一个电话?” 丹尼尔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立即接受了亨利的建议,拿出自己的手机,走向警戒线之外。电话接通,那个传来无比喧闹的声音,夹杂着詹姆士努力吼出的声音。 詹姆士,“丹尼尔?” 丹尼尔,“是,我是丹尼尔。首先庆贺你完成了警察学校的学习正式成为一名真正的纽市警察。第二,我要说,我非常地抱歉。” 詹姆士,“我已经听说了,你那里有事了。不要担心!我理解。我爱你,哥哥。” 丹尼尔,“我也爱你,詹姆士。” ………………………… 詹姆士合上手机的一刻,正看到琳达看了过来。 琳达,“丹尼尔?” 詹姆士,“是的。” 琳达,“他那里进展怎么样?” 詹姆士,“很顺利。” 琳达,“真的?” 詹姆士,“当然。好吧,我们继续照相吧?” 琳达,“好吧,我们继续照相。” 爷爷已经来到了这里,大家一共聚在一起,并请旁边的一个学警为他们完成了一张合影。所有的人都留下了灿烂的笑容。 ………………………… 晚上,雷根家的晚餐,大家依然谈论着二儿子詹姆士的警员毕业典礼。 爷爷,“费兰克,你的结业式讲话真的是太滥了!” 琳达立即赞同,“我记得丹尼尔毕业时,那个局长,叫什么的?” 爷爷,“乔治,乔治·麦凯。” “对,就是他。他讲得就非常好,叫人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琳达看向一边的丹尼尔开始征求丹尼尔的赞同,“是不是,丹尼尔?” 丹尼尔停了下自己的吃饭,认真地回想后回答,“我当时在下面,只想着的:上面怎么还是不断费话连篇!只想着快点结束那个讲话人的讲话,好毕业,并没有这种感觉。” 丹尼尔的话立即引起全家所有人的一片轰笑。 爷爷,“乔治就是这样,吹牛比干活利害!” 琳达,“但是人家去华府了。” 爷爷,“所以幸亏他去华府了,所以费兰克才会有机会。” 几人同时看向了费兰克。 琳达提醒自己的丈夫,“费兰克,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费兰克把目光投向詹姆士,“詹姆士,好好干!虽然我现在是警察局长,但事实上并不能给你什么帮助。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你,可能你得到的压力比你得到的好处还要多,如履薄冰。不信,你要以问丹尼尔。” 丹尼尔微笑点头,“是这样!不过因为更多人关注,你的成绩就一定不会被人忘记或隐藏。这就叫有所得就必有所失,有所失就必有所得。” 詹姆士,“知道了。其实相比起我的毕业典礼,我现在更感兴趣的是,丹尼尔,你那里到底出现什么案子了?” 爷爷,“小詹姆士,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投入工作了,不可很可惜,你现在依然只能从巡警做起。累死脚的巡警!那真是一段令人回味的经历啊!” 费兰克,“父亲,现在已经不是你们那个时代了,现在的巡警都已经配发警车,警车还有空调,不像你那个时代,只能靠两条脚走路。” 爷爷,“我知道!但是,我依然认为巡警将会是詹姆士以后一段令人回味的经历。” 爷举起酒杯。 爷爷,“为了巡警!为了詹姆士!” 众人,“为了巡警!为了詹姆士!” 放下酒杯,詹姆士再次看向丹尼尔。 詹姆士,“丹尼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丹尼尔看了一眼费兰克,回答道,“由于警察的纪律,我只能告诉你,是一起涉黑事件。” 琳达仿佛猜到了什么,“是北部城市公园的那一起案件?” 丹尼尔,“是的。” 琳达,“听说死的人只有17岁,是个小孩。” 丹尼尔,“是的。” 琳达,“你看这有什么可以隐瞒的,电视上都已经报道的足够多。74黄金帮,一个少年少数裔帮会,这两年崛起得非常利害,也非常嚣张。喜欢在地铁上闹事。” 丹尼尔无奈地看向费兰克,“这不是我说的!” 费兰克依然舞动着自己的刀叉,“就算是电视中报道的再利害,如果你说了,内保部知道后,也会对你进行审查。所以警察才是纪律部门,就算是在家中也是一样。” 费兰克抬头看向詹姆士进行着重提醒,“你也一样!很多警察都在这一点上吃了大亏。” 丹尼尔恨恨地舞动起自己的刀叉,“是的!这一点,詹姆士就要格外注意,内保部就像一条毒蛇,专向自己人下口。” 费兰克,“丹尼尔注意你的言论!内保部是保证警察部门纯洁的有力、有效的组成,那只是他们的工作。” 丹尼尔,“知道!当然知道。只是事实上,许多警察们都不喜欢他们。” 费兰克,“所以更要尊重他们,每一个内保部的探员都承担从内到外更多的压力。他们都是勇士。” 费兰克看向了一边正和苏珊小声交流的杜公平。 费兰克,“杜公平,你那边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 杜公平,“很顺利!我已经和学校达成了共识,这周我就会在几个学生中的协会中展开工作。” 爷爷,“我还以为你会在整个学校开展盛大的推荐活动。” 杜公平,“是的,我不准备那样。从这几年警员的组成成份进行分析,事实上社会精英、以社会精英为目标的人都没有什么兴趣。相反有传统宗教信仰、家庭稳定、社会责任感强的年轻人才会对选择成为警察有兴趣,所以我认为在整个学校开展大型的警察宣传活动,吸引高文化的人才成为警察,精力投入会很大,但产生的成效会很低。所以,我联系了学校几个迪督教的学习协会、格尔人、东方人的协会,准备先从这里开始活动。这样更容易使社会责任感比追求经济价值高的大学生思考自己的未来的人生选择,从而最大效能地为警方吸收高知识的警员。” 费兰克认真地听完杜公平的计划讲述,“这样很好!我认同你的想法,看来你也是之后对这个项目进行认真的思考。我也认为如果使一些本来就目的不纯的高知识的人进入到警察队伍中,还不知道叫一些天生品德好、纪律好的人加入警察队伍。” 老雷根放下刀叉,看向杜公平。 爷爷,“为什么还有东方人的协会?格尔人,我没有意见。但是东方人,你又是出于什么考虑?” 杜公平,“因为我是东方人,所以我对东方人更有体会。东流球、赵国、李国、金国、阮国等传统东方国家的人民,其实更喜欢服从,更喜欢听从纪律和忍耐压力,是天生的士兵和警察。再加上,纽市的多民族性,其实更多的少数裔警察会改善警察的形象。” 费兰克想了想,然后点头同意杜公平的意见,“我基本不反对你的看法。好好去干吧!” <sript>;</sript> 24.4 杜公平的短期协议 纽市大学给提供的一个校方的中型典礼礼厅,坐着上百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发色的大学学生。 根据杜公平和约市警局的一个短期协议,杜公平将协助纽市警方展开对纽市大学将要毕业的大学生的招募工作。由于现代城市的发展,作为一个与形形色色犯罪打交道的专业、暴力、重要部队。纽市警方近年对自己组成部分中高学历、高知识、高智商人士的需求量越来越大,但是真正能招来的人却非常少。所以费兰克上台之后的一个重要的工作计划就是从毕业大学生中招募一批愿意加入警察部队的年青人。 杜公平的这份协议就是用来完成这个重要任务的。利用杜公平现在纽大的主场优势、杜公平的年青优势、杜公平的知名度优势、杜公平的纽大教授身份,来进行一些对纽大、纽市警方都有益的事情。 当然这个事情一定是得到纽大校方本身、纽市警方高层等的重点支持和帮助的。只是杜公平根据自己之前的调查工作,只是准备在学校中迪督教的学习协会、格尔人的相关协会、东方人的相关协会和普卢的相关协会中慢慢展开这次的大学生招募工作。当然前期与这些协会负责人的沟通都已经完成,本次就是专门针对这些协会中将要毕业的成员进行的一次为数只有二百多人的推荐活动。 根据这次活动的安排,杜公平的助手,一名来自纽市警方的官员刚刚完成自己负责的警方宣传件的演讲。杜公平走上台来,对他表示了感谢,同时开始直面这时参会众多纽大在校大学生。 立即就有人举手,表示要发言。杜公平注意到了他,是一个白种、20多岁的健康男生。点头示意,他可以说话。 男生,“我不知道,你们,纽大和纽市警方举办这种活动的目的是什么?说实话,这位警官所讲的内容,我们在网上、电视中、报纸中都曾经读过。我们承认纽市警方是一支优秀的纪律部门,为纽市的安全和和平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我认为我们会选择它为自己以后的就业方向。” 杜公平,“你是圣经读书会的同学?” 男生,“是的。” 杜公平,“你对圣经中帮助别人、爱护别人等相关内容是怎么理解的?” 男生,“我认为那是主引导凡人的教诲,是每一个凡人应该去努力实现的基本目标。” 杜公平,“很好,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就像我一样,我从来不认为金钱才是我一生追求的根本目标,反而做一些对别人、对社会有好处、有帮助的事情,可能会更使我感到幸福。这位同学,你应该也报名的学校里‘幸福公开课’的辅导课程了吧?” 男生,“是的。” 杜公平,“你感觉它讲得怎么样?它的根本理论、根本观念你认可吗?” 男生,“我认可。” 杜公平,“我认为选择警察,可能并不是一份薪水很高、社会地位很高的工作,但是绝对一份每天都使你能感觉到自己真正能够帮助到别人的工作。所以对于真正喜爱它的人来说,从事它所获得的内涵可能会比你所想像的还要多。” 男生想了想,点了点头。 男生,“我会认真思考你的建议的。” 杜公平,“谢谢!” 又一名东方面孔的学生开始举手,也是一名男生。 东方,“我是一名来自金国的学生,虽然你们说的很好,但是很抱歉,家里拿出巨额金钱来支持我到汤国读书,我不认为警察会有什么样的收入。” 杜公平,“你错了!我从几个方面向你来证明。一、永久居留证,如果你是从事其他行业,你至少要身家几百万,纳税十几年才有可能办理绿卡。但从警就会有许多优惠。首先你可以拿到劳工绿卡。就算你很平庸,15年后,你依然可以顺利拿到终身绿卡。而从事别的行业,你就不仅需要有能力、有才华、有本事,还要持续不断十几年的良好运气,因为如果这一过程中,你一旦出现问题,之前多少年的努力可能都付之东流。二、金钱。现实上纽市警察并不像你想像那样收入很低。” 杜公平看向一边的警官。 警官,“一般1年4万。” 杜公平,“你看,非常稳定的收入,而且并不算很低,如果算成金币来说,也应该有一年20万了吧?” 杜公平的话也仿佛说动了这个东方年青人心中的重要东西。他非常认真地向着杜公平深鞠一躬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个严肃的白人女孩举手,并抢在别人发言之前,开始了自己的提问。 女孩,“我是圣徒精神会的,我知道你刚刚参与近期发生的末日邪教的侦破工作。我想知道你对基督教的看法!这也是我这次来此的目的。” 杜公平感觉有些进入新闻发布会的节奏,但想了想决定还是认真回答。 杜公平,“我认为基督教是好的,就像一个好人,依然会有一些不好的习惯一样,它也会存在一些不足或出现一些问题。” 女孩步步紧逼,仿佛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杜公平、就是击败杜公平一样,“什么不足或问题?” 杜公平当然只能语音真诚且平稳,“就以这次的末日邪教为例,他们认为只要严守基督教原始教义就会升入天堂,然后这些信徒就被人利用,或失去生命、或失去财产、或失去亲人。” 女孩,“你认为末日邪教是错的?” 杜公平,“是的。更一步的话,我认为那种以为仅仅靠依靠严格戒律,只进行自我的修行,便认为可以进入天堂的想法是错误的。基督教是一个讲究博爱的宗教,这种只关心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所以才会被有心人利用,成为悲剧的导火索。” 女孩沉默半天,然后用力鼓掌,“谢谢!你解答了我心中的一些疑问。我认为你说的正确的,只关爱自己,并不符合基督教的根本精神。” 杜公平顺利发挥,“加入警察部队就是一种帮助别人的优秀行为和人生追求。“ 女孩认真回答,“我会将你的意见告诉我的朋友和同志们的。” 又一个东方面孔的女生举起了手,杜公平一看竟然是一个熟人,正是那个东洲人联合互助会的组织部长白淑珍。 白淑珍,“你好,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你好,白淑珍同学。” 白淑珍拿出了一本书,书的封面,杜公平很熟悉,正是年前美弥子为杜公平编写的《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的英文版。 白淑珍,“杜公平先生,其实是我的个人偶像。” 杜公平,“谢谢,你的赞扬!” 白淑珍,“我一直持续关注着杜公平先生,据我所了解,杜公平先生在汤国的发展就非常不错,取得了很多主流群体的认可和赞誉。在这一点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教我们的?” 杜公平饱含深意地看了看白淑珍,白淑珍此时的问话,使杜公平想之前他和白未尽的一场对话,对话的内容好像与此时白淑珍所说的很相似。看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有忘记。果然女人是天生记仇的。杜公平微笑起来。 杜公平,“从我个人的认知和努力去做的方向讲,我更相信所谓的种族歧视更是一种文化差别。我认为在汤国,主流的人士更喜欢一些努力、勤劳、对社会愿意付出、负责的人们,不并不是简单地用皮色和语言进行区分。所以,我一直努力用我的工作和工作成绩去获得大家的认可,而不是通过什么抗议活动、宣传、口号去改变人们的认可。我很高兴,我取得的一点点成就,也获得了白小姐的认可。” 白淑珍想了想,然后带头鼓起掌来。 ………………………… 一个社区小公园,苏珊拉着杜公平来到了一处街头咖啡的摊位,然后两人果然如偿所愿地见了一身警察军装的詹姆士。正是中午时分,詹姆士正和他的师傅,一个警车2人组的组长马克坐在这个咖啡摊的一个小圆桌前,享受着自己的午餐。 苏珊,“嗨!詹姆士。” 苏珊拉着杜公平坐到了这个小圆桌旁,引得詹姆士立即脸上一阵郁闷。 詹姆士恨恨地看向苏珊,“我相信这绝不是什么偶然!” 郁闷归郁闷,詹姆士依然不得不为自己身边的师傅警长马克,介绍苏珊和杜公平的身份。 詹姆士,“这是我正在上纽大的妹妹苏珊,还有她的未婚夫杜。” 马克,“这没有什么,我刚当学警时,也会有各种亲人找各种借口来看我。” 苏珊得意地看向詹姆士。 苏珊,“你看这位大哥,就比你可爱很多。请问您是?” 马克,“马克,马克·斯坦利,不过大家都叫我马克。” 苏珊,“你好,马克。” 马克,“你好,苏珊!还有杜。” 交流过程中,马克着重看向杜公平,并提出了一个个人问题,“对了,我是不是认识你?” 杜公平还没有亲自回答,詹姆士就抢答了。 詹姆士,“很多人都知识他。年前的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前一阵的连环自燃恶魔事件,还有刚刚结束的末日邪教事件,他都有参与。” 马克,“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神奇杜?天才的东方小子?” 杜公平无奈点头,“好吧,那就是我。” 马克惊喜出声,“真的吗?” 詹姆士再次抢答,“真的。” 马克,“太好了,今天我来请客!服务生,再来两份套餐。” 马克向服务生布置完他的工作,才转头看向杜公平、苏珊仿佛自己未卜先知一样,“你们应该没有吃午餐吧?” 苏珊,“是的。” 马克拉着杜公平坐到自己的身边。 马克,“听说,你有无与伦比的观察力?” 杜公平谦虚,“我只是一个平常的人。” 马克,“不要谦虚吗!东方人就是这样。一次两次可能是运气,但是在你这里绝对不是运气,而是实力!我们来一起玩一个小游戏吧?一个属侦探的小把戏。” 马克四周观察,很快选定0米外,一对并排坐着的一对白人夫妻。 马克,“你们感觉他们有什么不正常吗?” 詹姆士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好样很正常,他们在一起看报纸。” 马克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那个丈夫,虽然努力地装成看报纸,甚至他的妻子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实际上,他正在看不远2位做瑜伽的美女。” 詹姆士顺着马克和杜公平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那个看报纸的丈夫前方不远的草地上,正有两个一身紧身衣、曲线玲珑的白种美女正用瑜伽的姿势,扭曲着自己完美的身体。 马克鼓掌,“果然这种考验对你这种天才来说,还是太简单了。” 马克目光示意,右方20米外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白种男人。 马克,“好吧,说说他们,是什么情况?” 詹姆士无所得地向马克,引起了马克的一阵得意,并把目光投向杜公平。 杜公平无奈,“他的腰间有枪。” 詹姆士立即紧张地就要站起来,被马克制止在座位上。 马克,“还有什么吗?” 杜公平,“他应该是一名警察。” 马克鼓掌,“还有什么吗?” 杜公平,“你应该认识他。” 马克鼓掌,并开始揭示答案,“肖恩,反毒组的探员,我在警校里足球队的队长!杜公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杜公平,“因为他坐到那里之前,和你有一次短暂的眼神接触。我看到了。” 马克看向詹姆士,“你看到了他看到的东西了吗?” 詹姆士神情沮丧的摇了摇头,马克则兴奋地挑起了大拇指。 马克,“果然是天才小子!” ………………………… 推开自己的房门的那一刻,杜公平有些微微一愣。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就像你自己出门的时候,家里的摆设大概是什么情况,你依然是十分清楚的一样,杜公平也是这样。而推开门的一刻,杜公平发现自己的家中发生了变化,应该说是变得更干净整洁的了。地板被认真地擦拭过,还有所有的桌椅。然后,杜公平就看到正乖乖地趴到一边地毯上的铃木砂羽姑妈,德兰女士。德兰正由于杜公平的进入,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立了起来。 杜公平环视四周,然后看向德兰,“是你干的吗?德兰女士,是你干得吗?” 德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重新爬回到地上,像狗一样。然后进室的杜公平,发现自己丢到洗衣机中的衣服都已经被洗完,一件一件地挂在阳台上。杜公平看向地上爬着的德兰,她的眼中依然仿佛没有任何的神彩。 杜公平想了想,走到德兰的面前,目光直视着她。 杜公平,“为我倒一杯水好吗?红茶。” 然后,德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卫生间清洗了双手,然后打开饮水机,不一会儿,就为杜公平送来一杯热汽腾腾的红茶。杜公平接过红茶,目光直盯着德兰的双眼。那双眼睛依然仿佛失去了灵魂,是那样的空洞。 杜公平,“谢谢!晚饭,我们准备茶泡饭好吗?人份的,苏珊会过来。” 然后,德兰就像被注入了程序的机器,再次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忙碌到苏珊来到这间房间。 苏珊惊奇地看着到处不断忙碌的德兰,“她……好了?” 杜公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好。但是仿佛是本能一样,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交流、沟通还是不行。” 苏珊,“你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可能是一个好消息,我想过一段时间,看她是否会恢复一些。” 苏珊,“会好吗?” 杜公平,“不知道。我之前和斯潘塞联系了一下,他的解释是这种针对脑部组织的切除手术是物理的切除,不可能存在恢复的情况。唯一的解释是德兰女士是一个有50岁年龄的成年人,长常的独居生活使她已经有了许多生活习惯的本能。虽然她的智商下降了,但主要受影响的是她的感情、学习能力等。可能本来已经有的生活能力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苏珊,“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我又问的纽大的医学教授,他的解释与斯潘塞的基本相同。从历史上看,脑部进行过切除手术的,从来没有过恢复如初的情况。德兰女士现在的行为,只可能是以前某种固定生活习惯造成的身体上的本能。理由上不可能存在恢复的情况,但可以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 苏珊,“你准备怎么做?” 杜公平,“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反正我这里也没有事情。” 苏珊,“就算在德兰身上会产生某种奇迹,但在铃的身边并不一定。” 杜公平,“我知道。所以我谁也没有告诉。” 苏珊,“好吧,我们晚上吃什么?” 杜公平诡异微笑,“一个坏消息是,我们晚上计划的法式餐厅我们不能去了!一个好消息是,我这里准备了非常地道的东流球料理!” 杜公平看着一旁呆立的德兰。 杜公平,“麻烦你了,德兰。” 立即旁边的德兰有如得到命令的机器一般,开始工作了起来,一会儿,两碗东流球茶泡饭被送了上来,接着是一些东流球式小菜…… <sript>;</sript> 24.5 东流球来的感谢信 凯萨琳三人的宿舍,门铃突然响起。等最为勤快的艾西瓦娅跑去观看时,那里早已经没有人的存在。但是艾西瓦娅从门口的地下带回了三个同样大小的信回到了房间。 书桌上的凯萨琳正在学习自己的功课,乔安娜使用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查找着什么资料,见艾西瓦娅回来都回头看了艾西瓦娅。 乔安娜,“是谁?” 艾西瓦娅正在研究自己手中的三封信,这时就将手中的信一人一封地交了出去。一个一封,因为这三封信封上正好分别写着凯萨琳、乔安娜和艾西瓦娅的名字。 艾西瓦娅,“应该是邮递员,按完门铃后,就将我们的信放到了我们的房门口。这里有我们的三封信,一人一封,应该是从外国寄的信。” 凯萨琳拿起了自己的手中的信,突然快速地确定,“这是东流球寄来的信!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应该是铃的父母寄来的信!” 铃木砂羽的父母已经带着铃木砂羽返回东流球一段时间了,三个一直等着那里的电话打来,谁知最后电话一直没有过来,却来邮寄来了三封信。 凯萨琳的话仿佛同时提醒了其他两人,特别是艾西瓦娅突然明白那封下一行不知道是什么的文字应该就是东流球文。于是三个几乎同时打开了各自手中的信,并将里面的内容拆了出来。 三封虽然不一样,但都很精美的贺卡。 乔安娜,“感谢卡?只是对我们表示感谢的内容?” 艾西瓦娅,“是的!为什么只是感谢卡?并没有铃最近的情况如何呢?” 凯萨琳思考了一会儿,讲出了自己的理解,“为什么是感谢卡,我认为主要是铃的父母想表示一种非常正式的感谢。我记得铃曾经说过,在东流球当地的人会采用一些非常传统的方式来表示自己非常正式的感谢。这封信我看了,里面的内容都是纯手工写出来的,应该是一种非常正式、非常感激的一种感谢方式。” 乔安娜,“可是为什么不说一说铃现在的情况如何呢?” 凯萨琳叹息一声,“铃的情况还能怎么解释,反正一定是非常不好的。根据铃之前所说的东流球人那种什么事都往自己心里放的内向性格,所以人家一定不会向我们说什么苦难的话语的!” 宿舍之中,一时沉默无语。然后,艾西瓦娅开始善意地强调自己贺卡中一句话。 艾西瓦娅,“‘我们已经平安到家了。多谢一直以来你们对我们、对砂羽的照顾和关怀!’,我相信至少铃还是非常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凯萨琳看了看信封上邮戳的日期,然后肯定是说,“这封感谢信应该是他们一回到东流球就写完寄出的,所以他们还是非常重视我们……” ………………………… 同样一封来自东流球的感谢信,也现在放在杜公平的书桌上。与凯萨琳她们三人不同的是,这是一封由东流球文写来的一封感谢信。而且杜公平也根据东流球的传统,非常认真地将它收藏起来。于是这就引起了苏珊的好奇。虽然汤国这里也会有寄感谢信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是人们处理这种贺卡的方式一般比较随意。很少有像杜公平这样认真的处理方式。虽然苏珊非常好奇,但她依然无法知道它的内容。于是苏珊当仁不让地进行了自己的提问。 苏珊,“它是什么?” 杜公平,“一封感谢信!铃父母从东流球藏马市寄来的感谢信,表示自己最真诚的谢意,针对我在这次事件上对铃的巨大帮助。” 这和苏珊想像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苏珊只是不是明白,杜公平为什么将它珍而藏之。 苏珊指了指杜公平寄放这封信的位置,“你们都是这样处理信件的?”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是的!从父母那里学习来。就是说,那是别人非常诚致的心意,所以自己也应该非常真诚地对待它!” 苏珊想了想,竟然感谢这才仿佛是正确对待信件和贺卡的方式,点了点头,“很好!信里写了什么?” 杜公平,“信应该是铃的父亲写的,主要是说:她们已经平安回到了东流球的家中。同时,对我表示感谢。” 苏珊,“铃已经回到家中了?” 杜公平,“是的。” 苏珊,“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杜公平,“相信一定会很难过的,但是铃木雄男先生是一个坚强的人,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勇于面对现实,并认真、努力地生活下去的!” 苏珊,“愿主保佑她们!” 杜公平,“愿主保佑她们。” 两人都态度认真地用手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真诚地为铃木砂羽一家进行祝福。并没有一人发现,旁边一直立着仿佛木偶一样的铃木德兰眼中突然闪亮了一丝悲伤,然后又快速地变成一潭死水。 祝福完毕,苏珊调皮地看向杜公平。 苏珊,“杜公平,你什么时候信教了?基督教。” 杜公平,“没有。” 苏珊,“你什么时候信呢?我们家可是纯正的基督教徒,如果你能选择入教的活,大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杜公平,“说实话,对于鬼神之类的,我总是没有办法去相信他们。” 苏珊,“你在东流球不是也经常去寺庙的吗?你自己说的。” 杜公平,“那更多的应该是一种生活习惯、一种生活方式,一出生就那样的生活规律和路径。” 苏珊,“不过,你不是说,你还是喜欢那些宗教提倡的道德哲学的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微笑,“基督教也是一种有着自己非常好的道德哲学的宗教,它同时我们一家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我们一家都希望你也能溶入进来。” 杜公平,“可是……” 苏珊,“在汤国你溶入我们的生活习惯和方式,回东流球你还继续原来的生活习惯和方式,好不好?” 杜公平,“这可是神灵?” 苏珊,“你信神灵?” 杜公平,“不管信不信,还是要尊重他们的。” 苏珊突然微笑了起来。 苏珊,“那么东流球也有基督教的,对吧?你可以在东流球和汤国都是主的孩子。” 杜公平,“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要认真想一想!” ………………………… 纽市警局第十六分局的警察局门口,詹姆士和马克并排走出这个人来人往,满是警察的门口。此时,两人已经都一身便身,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一天的巡逻工作,已经下班,已经是整个纽市上千万普通市民的一员。 马克看向自己身边的新搭档且徒弟詹姆士,展露自己迷人的微笑。 马克,“现在我们已经下班。詹姆士,你现在告诉我,你准备去那里呢?” 詹姆士,“我准备去看一场电影,然后在街头新开的一家华式餐馆享受一顿华式美食,之后会回家。” 马克,“很不错的安排!电影院可是能见到许多美女的地方,年青人你会不会抓住机会,来一次艳遇吗?” 马克拿着自己身边的新人开玩笑,詹姆士只是腼腆地摇了摇头,表示根本不存在马克猜测的那种事情。 马克,“小伙子,不要这样!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要知道,丹尼尔没结婚时,可是整个纽市著名的夜店王子,女朋友多得比纽市的地铁线还多。” 詹姆士,“丹尼尔?” 马克,“是的。” 马克看向詹姆士的表情,看他真的是一片茫然。 马克,“你不知道?” 詹姆士,“从来没人听说过。” 马克,“嗨!兄弟,这在警局并不是什么秘密。许多警察身边都是美女如云。要知道警察可是一个很受美女喜欢的职业啊!比如我,我一会儿就会去一个酒吧喝一杯小酒。然后,再到一个脱衣舞会去乐和乐和。大家都是男人,很正常吗?一起来吗?” 詹姆士摇了摇头,“谢谢!今天的电影是我一个比较喜欢的电影,我已经等它快1个多月了,这里才上映。而且票也是很早应订好的,它的票非常紧张。” 詹姆士的话使马克产生了一丝丝的好奇,“什么电影。” 詹姆士,“侏罗纪世界。” 马克,“我听说过它,它是一部好电影。确实不应该错过的!好吧,下一次!下一次再带你一起玩。放松点,菜鸟警察,下班后,我们只是普通市民,我们也是正常人,也需要正常人的正常娱乐的。不要担心什么!祝你快乐!” 詹姆士,“谢谢!” ………………………… 傍晚。 纽市警局的法医实验室外,杜公平正进行着一个与苏珊的手机通话。 …… 杜公平,“我在警察的法医实验室。” …… 杜公平,“当然是因为我与警方的那个协助支援协议了。” …… 杜公平,“什么案子?对不起,美女。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根据协议的条款,我也是不能向外述说的。” …… 杜公平,“你找丹尼尔问。没有问题,但是我认为,那也是不可能的。” …… 杜公平,“什么晚餐?难道已经到晚餐时间了?看来我是回不去了,而且今晚也很有可能要加班。” …… 杜公平,“注意身体?你也是。对了!有空的话,帮我看一下德兰。告诉她,叫她自己做饭、吃做。” …… 杜公平,“我为不什么不打电话?我打了,但是没有人接。” …… 杜公平,“好,谢谢你!” 杜公平结束完通话,返回法医实验室。这里的法医马丁正等杜公平。 这名法医其实与杜公平早已经是熟人,马丁·弗瑞曼,一个矮胖的40-50岁白种男人,最大的个人特色是,他总是一头3公分左右,永远直立的棕色头发。 马丁看了一眼他身前的钢制解剖床,在那床铺着透明塑料布的解剖床上,一个如同木乃伊般的尸体正安静地躺在那里。杜公平来到钢制解剖床的另一侧,与马丁一左一右地站在这具木乃伊两边。 杜公平,“这就是那具刚从一个墙壁中找出来的无名氏?” 马丁,“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在纽市发展顺利的、黄皮肤的、少种裔成功人士,在准备为他的私人小屋进行一个较深度的装修时,突然发现这个小屋其实还一直长期存在着另一位住户。” 杜公平,“他真是幸运无比!” 马丁,“是的,他现在正在接受着警察热情的讯问。” …… ………………………… 纽市这个城市的另一角,丹尼尔拿着两杯咖啡和两袋食物包,打开停在路过的车门,走了进去。将一杯咖啡和一袋食物包递了过去。 丹尼尔,“玉米卷?” 亨利,“是的。” 丹尼尔,“好吧,你的咖啡和玉米卷。” 亨利,“你还是汉堡?牛肉汉堡?” 丹尼尔,“是的,有什么意见?” 亨利,“其实你偶尔也可以改改口味,比如玉米卷。” 丹尼尔,“好吧,亨利!你吃你的玉米卷,我吃我的汉堡。我们不要再为这点事情争吵了。” 亨利,“这不是争吵,这是生活、工作的乐趣。因为我们今天晚上还要有6个小时要度过。” 丹尼尔,“该死的值班。纽市的夜间值班,警察永远不会无聊的。” 亨利,“丹尼尔,不要埋怨!因为这正是我喜欢纽市警察这个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事情,每天都有挑战。” …… ………………………… 在纽市警局的法医实验室,杜公平、马丁已经完成了对这具尸体的初步尸检。马丁抬头看向杜公平,就两个同样恶好的损友,在谈论一件共同爱好的事物。 马丁,“你怎么认为?” 杜公平,“一个美女,根据耳部表层结构,我认为她死时的年龄应该只有20岁。” 马丁,“美女?” 杜公平指向骨架的臀部,“骨盆的骨架结构,已经清楚地表明她是一位女性。” 马丁,“女性,这一点我也能看出。但是你是从那一点看出她是一位美女的?” 马丁看向那一层干如树皮木乃伊的脸,认真观察半天依然从这个本身只是皮包骨头的头部上,看出那么一点点曾经美女的线索。。 杜公平,“这一点很重要?” 马丁,“这一点不重要吗?” 马丁认认真真地看着杜公平,仿佛这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杜公平败下阵下,不得不对自己开玩笑的言语进行解释。 杜公平,“我感得从礼貌上,怎么也得称呼她为一位美女。” 马丁,“只是从礼貌上?” 杜公平,“好吧,从东方传统哲学上讲,美女多祸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越是漂亮的女性身边越是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这么年轻的女性,竟然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那绝对不应该是一位丑女。” 马丁认真思考后,点头同意杜公平的意见。 马丁,“很有道理。” 杜公平,“很有道理?” 马丁,“美女多祸水,这句话很有道理,简直是太正确了。它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杜公平看了看两人中间的木乃伊,仿佛是在说:这不就是一个真实的证据。 杜公平,“你觉得呢?” ………………………… 纽大,属于杜公平的宿舍,苏珊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里面一阵漆黑,就仿佛没有人存在一样。这使苏珊不由地担心杜公平放在家中的德兰女士会不会出现什么小小的意外。 苏珊,“德兰!” 苏珊叫着德兰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这使苏珊更加担心起来。 这是杜公平的公寓,苏珊已经十分熟悉这里的房门结构和相关设施。苏珊一伸手就打开了旁边墙壁上的开关,立时整个房屋变得一片明亮。这时,苏珊才发现自己所找的德兰此时正像一具木偶一样地站在离门不远的墙角处,目光没有一丝感情,仿佛一潭死水。仿佛那并不是什么活人,而是一个假人。 苏珊,“德兰?” 苏珊走了过去,刚德兰依然没有任何反映。这使苏珊仿佛女人间的同感一样,有些感叹、有些失望、有些可怜地叹息一声。 苏珊学习杜公平一样进行命令,“德兰给我倒一杯水。” 没有任何反映。苏珊叹息一声,用手拉了一拉德兰脖间垂下来的狗链。这是杜公平教与苏珊的正式使用德兰女士女仆功能的正式方法,或者说在另外一个认知中,德兰女士依然认为自己是一只宠物狗。 苏珊的动作仿佛真的启动了这位德兰女士的某个启动开关,这位德兰女士把目光投向自己身边的苏珊。 苏珊再次命令,“德兰给我倒一杯水。” 德兰立即有所动作,仿佛一台已经打开的机器一样,开始了工作。不一会儿,就为苏琳倒来了一杯凉水。 苏珊,“谢谢,德兰。今天晚上,杜公平可能回来会很晚,我们自己做饭。简单一点,2份三明治就可以了。” 德兰没有任何抱怨地开动了起来。 苏珊看着德兰的背影叹息一声,将自己怀抱的书本放到桌上,开始看起书来。 24.6 菜鸟警察的英勇事 一家人满为患的电影院,正因为最新电影《侏罗纪世界》的上幕而变得人流更加拥挤。不是说这个电影院现在只播放《侏罗纪世界》,这一个电影,而因为来这里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为了那个刚刚上映的《侏罗纪世界》。 一场刚刚上映的《侏罗纪世界》电影结束,詹姆士随着人流,慢慢向外走去。由于人太多的原因,詹姆士此此也不得不慢慢地跟着人流慢慢流动。詹姆士所看的这场《侏罗纪世界》的电影很精彩,完全不辜负詹姆士对它的热烈期望,剧情、场景和特效都非常地引人注目。 所以因为这一场电影的结束而走出影院的人们都在叹息电影的精彩与紧张。詹姆士也一样,一直沉浸在电影所带来的兴奋之中,然后就不小心撞上了一个正要走入影院的女孩。 女孩的手包掉到地上,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一地。这件事立即惊醒有些走神的詹姆士。詹姆士立即蹲了下来,帮助女孩拾取东西,并表达自己的歉意。 詹姆士,“真是非常对不起!” 女孩蹲到地上,正拾取自己的东西。听到詹姆士的话,抬头看向詹姆士。 女孩,“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女孩的话使正在工作的詹姆士微微一愣。其中的含意仿佛是在说这是不是你用来勾搭漂亮女孩的特殊手法? 女孩提醒了其实并不在状态的詹姆士,于是詹姆士开始抬头去看这位产生另外目的认识的女孩。这才发现那是一位年青且充满活的靓女,然后被女孩的美丽点愣了一瞬。 詹姆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詹姆士的那种被女孩的美丽闪愣的一瞬是非常明显的,所以女孩轻声快乐地笑了起来。 女孩,“看来你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么我就原谅你了!” 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女孩掉落的东西很快都收入到女孩的随身小包之中。两个人同时站起身来,神情已经仿佛是老朋友一样。 女孩,“你刚才想什么的?看起来神不守舍的撞住了我。” 詹姆士,“我?” 女孩,“是的。” 詹姆士,“对不起!” 女孩,“你刚才已经道歉过了。我现在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使你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前方有人。” 女孩挺了挺自己的胸,展露出自己骄傲的身材,然后强调,“还是一位美女。” 詹姆士,“我在回忆刚才看的电影。” 詹姆士的话仿佛引起了女孩的什么好奇。 女孩,“什么电影?” 詹姆士,“侏罗纪世界。” 女孩惊叹,“你买到票了?” 詹姆士,“是的。我提前一个月已经预定了。” 女孩,“真是可惜!我也想看的,但是我没有买到票。” 詹姆士,“真是遗憾。” 女孩,“电影怎么样?” 詹姆士,“非常棒!” 女孩,“能详细讲讲吗?” 詹姆士,“当然可以。” ………………………… 属于法医的实验室,马丁、杜公平依然平静、自然地站在这个木乃伊的两侧,研究着尸体。但更像是玩一个相互之间的对答游戏。 …… 杜公平,“是被人杀死的。” 马丁,“这很明显,在她被装入墙中,就已经死亡。” 杜公平,“被人至少剌了12刀,是螺丝刀或者类似长钉的东西。” 马丁指着木乃伊上的肋骨处的刀痕。 马丁,“我认为是类似倒锯一样的东西,武器的一边是光滑且锋利的刀刃,别一边类似钢锯的一面。” 杜公平,“会不会是一种军刀?我记得有些军刀也会有这种设计。” 马丁,“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军刀。要知道我是一名军刀迷。” 杜公平,“军马迷?” 马丁,“是的。我收集了很著名的军刀,还很许多专业的杂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尺寸的东西。” 马丁说的同时,还拉开了一个这里关闭的柜门,那里果然有非常非常多的关于各式军刀的书。 杜公平,“看来,只能使用我的终极技艺了。” 杜公平弯身迷恋地看向那个木乃伊的头部,马丁也低头凑了过去。 马丁,“需要我帮你把上面的组织取下来吗?” 杜公平,“不!我最近在研究一个新的手法和工艺。已经到得到了马克斯教授的高度评价和赞美。” 马丁于是十分好奇,“什么方法?” 杜公平,“简单地说,就是补水。女人如果不补水,真的很容易会老的。” 马丁,“有这种科学理论吗?” 杜公平,“我说的是的尸体。” 马丁立即点头,“你说的对!” 马丁戴着手套的手慢慢抚摸向那个散发着腐烂气味的木乃伊人头。 马丁,“需要我做些什么?” 杜公平,“一些实验工具,不过我刚才看了,你这里基本都有。剩下的就是我需要把她的头部取下。说实话,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做到整个补水。” 马丁,“没有问题!交给我就好了。我喜欢这样的工作。” 杜公平,“不过,我还要看看她脸上有什么特殊的特征。” 马丁,“我去做一些准备工作。” 杜公平,“请对她温柔一点!” 马丁,“没有问题。” ………………………… 从电影院再次出来。或者说是从那个人满为患的电影院公共休息区域的沙发那里,为那个漂亮异常的红发美丽女孩进行了一次女孩比较满意的电影剧情讲解后,詹姆士告别了那个女孩走出那个人满为患的电影院。 虽然外面的人也非常的不少,但是相比里面的拥挤来说,竟然依然给詹姆士一种整个空间为之敞亮的巨大感觉和心情轻松。然后詹姆士突发现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竟然没有去要那个自己非常喜欢、谈话也非常合拍的美丽可爱女孩的电话号码。詹姆士真的立即转身再次回到了那个人满为患的电影院大厅,但是那里那个女孩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巨大失望,从心中浓浓升起。 詹姆士,“看来自己真是没有花花公子的天赋!” 詹姆士感叹着离开了电影院,心中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有时间的话向那个外评为情圣的哥哥丹尼尔,请教一下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呢?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所以詹姆士一直在认真考虑。然后,詹姆士就在这种考虑过程中走过一个黑暗无人的小巷巷口。这只是詹姆士赶赴下一个计划目标美食店路途上众多无名小巷巷口的一样,正常的情况,这个不足八米宽的小巷巷口几秒之内,詹姆士可以一闪而过。当然詹姆士自己本身也是这样计划的。 但是这时发生了一点点小小意外! 小巷的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和打骂声,一种并不是汤语语言的争吵和打骂声,混合着男人和女人的两种声音,立即使詹姆士联想到男人正在对女人施暴的场景。如果是这种情况,就算詹姆士并不是一名警察,詹姆士也很有可能会正义地站出来,制止这样非法的、不绅士的行为。 思考是短暂的,之后詹姆士就决定去看一看。于是詹姆士转身退回自己已经快走过的小巷巷口,悄悄地走入这个小巷。然后看到这个小巷的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的旁边,两名东方面孔的纹身大汉正在不断殴打一个同样东方女性的年青女孩。而且其中一个男人,正手中拿着一把手枪在女孩的头不断地威胁着,说着詹姆士听不懂的语言。 虽然在汤国是允许个人合法持枪的,但是那也是私人领地。在这种公共空间中,挥舞着个人武装,除非你是警察等执法机关,那么这一定是一样非常严重的非法行为。 应该怎么办? 由于下班的原因,詹姆士的手枪和警章早已经存储放在自己更衣柜的个人储藏间。如果现在詹姆士冲出去,特别是别人有枪、人数两人、自己没枪、人数一人的情况,还是很可能面临巨大危险的。但是雷根家的人最不缺少的就是智慧和勇气,仿佛想起曾经自己先辈故事中的某个情景。詹姆士将自己的钱包拿出放在手侧,右手比划出一个类似手枪样子的东西,然后詹姆士在这几个正在同种族激烈交流的男女不远处,冲了出来。将那个类似手枪的像真手枪一样对向了对方的几人。 詹姆士,“警察!不许动!把枪放下!” 詹姆士的突然出现使在场的几个人同时一惊,停止了各自的动作,同时把目光投入詹姆士这里。然后一瞬间之后,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行动。一个男人立即转身就跑,他选择的方式是使用步行的方式,使用个人身体素质上的优势,逃出小巷,逃出抓捕。而另一个男人同时坐上了汽车,他选择的方式是使用人类现代文明的汽车工具,逃离小巷、逃离抓捕。 虽然两个人有枪,但是幸运的是没有一个选择暴力抗法。 由于那辆明显并没有熄火的汽车,车头方向是朝着詹姆士的,所以这两人不得不分道杨彪。 开车的人立即迎着詹姆士冲了过来。属于汽车的强光远光灯,立即詹姆士看不清了任何东西,只能看到两个巨大的太阳向着自己冲来。詹姆士只能侧身让开了道路,那辆汽车立即加速离开了。 视觉恢复时,詹姆士只能看到自己身后小巷口那辆汽车的车尾在自己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就消失不见。 詹姆士,“该死!” 詹姆士低骂了一声,快速跑到这个受害女孩的身边。 詹姆士,“你没事吧?” 女孩,“我没事。” 詹姆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抓他们。” 根据警方的标准流程,詹姆士首先检查了受害人的状态和安全。在确定了女孩没事后,竟然那个对自己身体素质非常自信的施暴男子还没有跑出这个小巷的另一个出口。于是詹姆士在心底评估了自己的身体实力,认为还是非常有可能追上他的。 于是詹姆士交待这个女孩马上报警后,就朝着那个还看得着的身影追了过去。虽然已经相距了有十几米的距离,但是詹姆士的不断努力下,两人的变得越来越近。 前面的男子也很快发现了这样的情况,立即变得更加焦虑起来。他一边回头一边全身奔跑着冲出了小巷,全然不顾外面正是一个车辆不断往来的繁忙马路。然后还在小巷中努力追赶双方的距离的詹姆士就突然听到小巷的外面突然传出一声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然后是一片路人的惊叫声。 詹姆士冲出小巷,然后就看到一个停下来的黄色小汽车和这个黄色小汽车前的一个倒地人影。那个人影已经倒地不动,鲜血正不断地从他的身下慢慢溢出。 虽然从黑暗处,来到了更光明的地方,但是詹姆士还是马上认出这个明显被汽车撞伤的倒地男人正是自己之前追赶的逃跑男人。 小汽车的驾驶员已经下车,这是一个棕色白种中年男人。此时的他正用一种十分无辜的表情看向四方。 詹姆士面色有些难看,快速地跑到车前的人影身前,蹲下身来,用警校教过的技巧,探手摸着大汉的脖间动脉。 已经没有了脉搏,这种情况一般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已经死亡。 詹姆士面色难看地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拔通了警局总台的值班电话。 詹姆士,“我是雷根警官,警官编号60528。我不当班,我在唐寺街和西老会街交叉街口,有一个东方男性被车撞了,没有脉搏,请速派急救车,要快。” 警局的值班总班在飞速确定了这里的位置、詹姆士的身份等信息之后,就告诉詹姆士。叫詹姆士原地等待,巡逻的警员会很快到达。 手机合上,詹姆士再次回到倒地大汉的身边,探摸男人的脖间动脉,依然没有脉搏。再次确定这个男人不佳的生命状态后,詹姆士起身看向那个还站在自己爱车身边,不愿过来的肇事驾驶员 詹姆士,“先生,您的驾驶证?” 詹姆士走了过去,开始按照标准的巡警手册,进行自己维护现场的职责。 ………………………… 法医实验室,趁着马丁正在忙碌的空间,杜公平打通了与苏珊的手机。 杜公平,“宝贝想我了没有?” …… 杜公平,“想了?真是太好了,我也十分想你。” …… 杜公平,“我什么时候回去?可能有些麻烦,最重要原因是我准备今晚就完成这个项目中我自己的工作。然后就与我无关了。所以,就必须加班了。” …… 杜公平,“吃饭没?” …… 杜公平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原来已经咕咕地叫着。 杜公平,“吃了!” …… 杜公平,“真的,吃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 杜公平,“好,你也注意身体。” …… 杜公平合上手机,推开了实验室的门,看向正在里面忙碌的马丁。 杜公平,“你要吃些什么?我们好像早该吃饭了。” 马丁正将那个从尸体已经取下的人头,放入一个透明蒸锅中。这是一个临时改制的一个实验蒸锅,下面是不断滚动黑色液体,中间是一个钢制架子,架子上面用一个钢盘盛放了马丁刚刚取下的那个木乃伊头部,然后上面倒扣了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玻璃缸子。下面滚开的钢锅中正不断地冒着白色蒸气,类似骷髅头的正面正对着马丁和杜公平。 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社会应该出现的一幕。这里一幕更像是某一恐怖电影中,某个可怕的精神病杀人狂认制作自己战利品的一幕。 马丁回到了杜公平的身边,“这样就可以了吗?” 杜公平,“是的。” 马丁,“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杜公平,“不知道。需要根据具体的情况而定。简单说,就是我们在一边看着就行。什么时候膨胀的可以了,我们什么时候把它拿出来就可以了!” 马丁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杜公平这种明显不靠谱的回答没有任何意见,然后问向杜公平另外一个问题。 马丁,“你之前问我什么?” 杜公平,“没什么。你要吃什么晚餐吗?我们叫一个外买。” 马丁,“提到晚餐,我有一个建议。附近新开了一个华人饭店,上次我看到一个广告,上面说到有一种外买火锅。” 杜公平,“外买火锅?” 马丁,“也就是他们会送来酒精炉、锅、锅底和我们点的菜。我们吃完之后,他们会过来收走炉子和锅。” 杜公平,“听起来很不错。” 马丁,“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样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慢慢观察我们的东西。两不耽误!” 马丁说着,转头看向那个正仿佛看着他们的类骷髅人头。 杜公平,“你确定要在实验室里吃火锅吗?” 马丁奇怪地看向杜公平,“是的,你有什么别的建议?” 杜公平,“好吧,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杜公平心中有些期盼一个答案。那就是那家餐饮会不会接警局法医实验室的外卖订单?或者自己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订单地址,比如改成听起来没有那么吓人的物证实验室?l0ns3v3 。 24.7 英勇事变成麻烦事 警用灯光到处亮动的十字路口,丹尼尔和亨利的汽车,停到了路边。这立即引得一位巡警走了过来。丹尼尔和亨利作为今天晚上值班的警探,根据警局总台的调动,很快就来到了这个据说刚刚发生汽车撞死至死事件的街头。 丹尼尔立即展示了自己的警章,并走下车来。 丹尼尔,“我们是总局的值班警探,总台通知我们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巡警,“一名未值班的警官,追逐一个东方人,然后东方人冲到了主道,被躲闪不及的汽车撞死了。” 亨利,“未值班的警察?” 亨利此时也下了车,从车的另一边走到这边。并着重询问这次事件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重点:未值班的警察。根据汤国的法律,未值班的警察是不具有执法权的。所以就出现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 亨利,“什么会追那个东方人?” 巡警,“据说是发现有人对一个东方女孩实施暴力,于是就上前进行阻止。” 亨利,“阻止怎么会跑到这里?” 巡警,“可能是那名警官,想要抓住他吧。” 事情已经明白:一个好心的下班警察在自己下班的时候,发现一起街头暴力事件,于是就上前制止。这件事情本身没有问题。不要说是警察,很好好心人、有社会责任心的市民也会这样。只是如果那个下班警察将该事情停止到,救下地个女孩,惊走坏人,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但是他还进行了个人的抓捕工作。当然这也没有问题。但是这个抓捕过程中,出现人员的死亡事情,那就问题非常严重了。 丹尼尔和亨利对视了一眼,两人虽然目光没有明说,但里面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这个下班警察要倒霉了!在纽市警察这个大集体中,这样的事情非常多。很多人都会好心办出一些非常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丹尼尔、亨利这样的事情也见过很多。 丹尼尔,“好吧!那个受害人,那个东方女孩在那里?” 丹尼尔准备问出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关键性证人,只要有这个关键性证人证实这个下班警察确实是因为救人而发生的如下情况,那么问题依然是在可控的范围内。在警察这个大体系中,一般的情况也是自己人一般还是要帮自己人的。 然后这个值班巡警告诉丹尼尔和亨利另外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巡警,“已经不见了。” 丹尼尔和亨利相互对视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的。 亨利,“这个警官这回可有些麻烦了!” 丹尼尔,“是啊,可能很麻烦!我已经看到了记者来了。” 巡警热心地为他们解释,“是的,因为离着百老汇很近!今晚那里活动,本身记者就多,一听到这里出事情,于是都跑来了。比我们来得还早!” 记者来得比警察还早,相关的消息肯定已经如潮水一样四散了出去。 丹尼尔,“那就更麻烦了!” 亨利也点头认可丹尼尔的判断,然后丹尼尔就看到詹姆士。在警察已经设立隔离带的里面,詹姆士正和一个警官说着什么。 穿过车辆和警察,丹尔尼来到了正和一个警官说话的詹姆士面前。 丹尼尔,“詹姆士,你怎么在这里?” 丹尼尔见到詹姆士非常惊讶,但是詹姆士见到丹尼尔更是惊讶,于是问道,“丹尼尔,你怎么来了?有人把事情告诉了你?” 结合詹姆士的表情和语言,丹尼尔瞬间就明白了一些东西。 丹尼尔,“你要不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倒霉的未当班的警察?追人使人撞死的警官?” 詹姆士,“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直接跑到汽车道上了。” 这真是一个非常非常倒霉的事情,这丹尼尔想到很多东西。 丹尼尔狠狠问,“该死。有人给你录过口供吗?” “有!”詹姆士看了看刚才和他说话的警官,“我和他谈过。” 亨利此时也来到了这两个亲兄弟的身边。 亨利,“詹姆士,你没有事情吧?” 詹姆士,“我没事,我很好。” 丹尼尔对着亨利示意刚才与詹姆士一直说话的那个警官,“詹姆士刚刚和他聊过”。 亨利立即明白丹尼尔的意思。 亨利,“我认识他!我过去和他聊聊。” 亨利转向离开,丹尼尔认真地看向了詹姆士。 丹尼尔,“这件事情,我认为你应该与费兰克说一声。现在!” ………………………… 城市里的一家法国餐厅,一个环境幽静的小桌旁,费兰克正和四五个一身西服的成功人士坐在一起,说着笑话,聊着闲话。虽然身为整个纽市警察部队最大的老板,但是费兰克依然可以有自己正常的社会生活,就像这个城市中很多人一样。 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费兰克从自己的西服口袋中找到了它,拿了出来,看到詹姆士的号码,并接通了它。 詹姆士,“费兰克,我惹麻烦了。” 费兰克,“等等!” 费兰克站起身边,走到餐厅的外面走廊无人处。费兰克可以最终升职到纽市警察部长的大老板,自然有他远胜别人的地方。所以在听到自己二儿子的第一句话和他的说话语气之后,弗兰克立即离开了自己的朋友们,来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费兰克,“现在你可以说了。” 詹姆士用最快最简略的语言将事情的整个经过描述一遍后,费兰克开始发问。 费兰克,“照你所说,这只是一个意外事件,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詹姆士,“是的。” 费兰克,“你没有什么隐瞒吧?” 詹姆士,“没有。” 费兰克,“好吧,你还安全吧?没有受伤吧?” 詹姆士,“我很好!没有受伤。” 费兰克,“如果这样,你就实话实说,你会没事的。” 詹姆士,“真不好意思!这事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费兰克,“没事,这不算什么!照顾好自己,儿子。” 詹姆士,“我会的。” 费兰克合上手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返回自己的位置。接着继续谈笑风生。 ………………………… 虽然费兰克这里表现还是非常非常,但私下之中,雷根家的内部已经正开始一种悄悄的内部动员。于是依然身在法医实验室中的杜公平了接到了苏珊打来的电话,然后也得知了詹姆士现在所面临的麻烦。 杜公平,“詹姆士,没有事情吧?” 苏珊,“他没事,很安全,也没有受伤。但是据丹尼尔说,这件事情已经非常麻烦了!” 杜公平,“非常麻烦?” 苏珊,“是的。受害人没有找到,但是詹姆士追人致死,却有很多目击证人。而且电视正在播放这起事件。” 杜公平,“你等一下!” 马丁的法医实验室是有一台小电视机的,它甚至还交费了一些交费节目。杜公平打开了它,并将它转到一个实时新闻节目。所以杜公平看到苏珊所说的事情:电视新闻中,记者们正报道着这件与詹姆士相关的事情。 电视机屏幕之中,一个男记者正一脸兴奋地站在发现事故的那个街口,从镜头看去,街头依然布着警戒线,里面依然还有几辆闪着红蓝闪灯的警车。 记者,“……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这名追人至的警官不仅是刚刚毕业的菜鸟警察,而且他当时并不是值班状态。最重要的是,他是现在警察局长费兰克的小儿子。这就更使此案能否公平公正办理受到公众的怀疑。而且本案的受害人,也就是死者。是一个少数裔民族。而警局一直就是白人至上主义……” 手机那头,传来苏珊的声音。 苏珊,“你看到了?” 杜公平,“是的。” 苏珊,“很麻烦吧?” 杜公平,“是的。” …… 苏珊的消息传递完,杜公平也陷入一种深深地对詹姆士的担心之中。 手机合上,杜公平看到正坐在自己身边的马丁正用筷子夹着一片生肉直接沾着酱料放入口中,那是一块依然带血的生肉,而且这也不是这种食物的正规进食方法。 看到杜公平的目光,马丁进行解释。 马丁,“这家的肉和酱料都不错,我感觉生吃的味道也很好。要不要试一试?” 杜公平摇摇头,“我还是习惯吃熟肉。” 马丁,“好像差不多了,我去看一看。” 杜公平坐回这个小火锅旁原来自己的位置,马丁却放下手中的筷子,抚摸了一下自己舒服的肚子,将向那个正蒸着人头的钢锅走去。关小蒸皿下的火焰,使蒸气小了下来。蒸气小了下来后,蒸皿中的人头慢慢就可以看清它的面貌。这个原来仿佛只是骷髅头的人头,现在竟然慢慢真的丰满了很多。马丁隔着玻璃认真观察。竟然真的恢复成一个比较正常些的属于尸体的头。 马丁,“好像差不多了。” 杜公平,“那就赶快吃饭,吃完抓紧时间干活。” 马丁,“好吧。” 关闭蒸皿下的火焰,马丁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来,重新拿起自己的筷子。这时,实验室的门开了,一个一身警装的年轻警员走了过来。 警员,“马丁法医,警督找你”。 这个一看就是那种警队新人的年青警员十分认真且快速地传递自己的任务,并且立在那里仿佛正等待着马丁站起后,与他一起离开。然后他就看清了这里的整个房:正中那张钢制解剖床上有一个已经没有人头的木乃伊尸体,解剖床旁边有一个依然冒着热气的玻璃蒸皿,蒸皿中有一个仿佛正在制成某种熟食的惨白人头。最重要的是,就在那个玻璃蒸皿的面前,两个人正在着着同样不断冒着热气的火锅食物。这个年青警员甚至清楚地看到,那个形象可怕的马丁将使用两根小木棍将一片带着血水的生肉放入自己黑色的口中。 年轻警员呆楞了半秒,然后立即捂着嘴转头夺路狂奔,瞬间消失在实验室的门口。实验室的门是安装了那种自动合闭机关的门,没有人支撑的它开始慢慢自己合上。 马丁看向旁边的杜公平,“他刚才说了什么?” 杜公平,“好像是说,警督找你。” ………………………… 丹尼尔的警车中,丹尼尔正紧张地向詹姆士进行问话。 丹尼尔,“亨利已经和那个警探谈过话了。知道东洲五合会吗?” 詹姆士,“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办过的那个东洲五合会的案件子,他们绑架在汤的东洲非法移民,想要榨干他们在本国亲人的所有的钱。” 丹尼尔,“就是那伙人。” 詹姆士,“是的,我知道。” 丹尼尔,“但这只是他们比较重要暴行之一。” 詹姆士,“为什么提到这些?” 丹尼尔,“亨利已经和那个警探聊过,这个警探已经认出这个死者身上的纹身。” 詹姆士,“纹身?” 丹尼尔,“是的,五合会重要标识之一,这名警探在那名死者的手臂上看到了标识是五合会的纹身。所以,弟弟你可能看到得并不是一起简单的街头暴力伤害事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所说的那个女受害人会消失不见。因为她害怕遭到其他五合会成员的报复。但是法院和内保部是不会管这些的,他们只会问你为什么在这里?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为什么致死人?所以,可以再详细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兄弟。” 詹姆士这时也真正明白自己已经陷入巨大的麻烦之中。如果他那时只是救下那个女孩,并守着那个女孩等到警察的到来,那么这件事情将会是完美的。但詹姆士做多了,而这个世界上有事情并不是做多就会有奖励的,有时反而麻烦和危险。詹姆士现在就是这样。 詹姆士,“好吧。” 丹尼尔,“你说,你看到他们持枪了” 詹姆士,“是的。” 丹尼尔,“那枪呢?” 詹姆士,“我追上他时,枪已经不见了。” 丹尼尔,“这里是赵人街,五合会活动的地头,枪只要他随手一丢,很快就会被其他拾走,根本没有办法找。” 詹姆士,“那怎么办?” 丹尼尔,“我们说一说那个女人,就是你所救的那个女孩。你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 ………………………… 法医实验室,当马丁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杜公平完成了对这个已经基本复原的人头的相关照相、采证工作。可以说事情到现在,杜公平与纽市警方的协议内容已经一个阶段已经结束。所剩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交接过程和几个配合的工作。至少来说,杜公平今晚已经可以回家睡觉。 进行两人间的交接时,杜公平对马丁进行朋友间的问候。 杜公平,“警督找你什么事情?” 马丁,“没有任何事情!” 马丁认真想了想后,继续说话,“我想他们主要是想整蛊一下那个刚才的实习生。” 杜公平,“只是这些?” 马丁,“如果不是这个,我就更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了。” 杜公平,“你们这里还有这样的传统?” 马丁,“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传统,法医实验室也不例外,我想那些坏小子是看到我们点火锅外买了,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点子。” 杜公平,“不错的点子!相信那个小子一定会记忆深刻的。” 马丁,“是的。你说我下次带实习生,用这个点子如何?” 杜公平,“叫他看你在尸体旁吃火锅?” 马丁,“不!我会请他一起吃的。” ………………………… 离开马丁的法医实验室,杜公平立即给据说正在忙碌詹姆士这次麻烦事情丹尼尔取得了联系,因为杜公平虽然身在马丁的法医实验室,依然满心还是想着关于詹姆士的麻烦事。 杜公平拔通了丹尼尔的手机,丹尼尔很快接听了杜公平的电话。 杜公平,“詹姆士的事情怎么样了?” 丹尼尔,“还是没有能够找到那个东方女孩。” 之前的苏珊故事讲述中,杜公平自己知道丹尼尔所说的那个东方女孩其实就是指詹姆士救下的,但是之后神秘消失的这次街头暴力事件的受害人。詹姆士追人至死案的重要证人。有她和她的证词,詹姆士的事就是一件正义的事情,詹姆士不会有任何麻烦。但没有她和她的证词,詹姆士就非常可能面临一项非故意造人死亡的法院控告。 所以这个女孩很重要! 杜公平,“詹姆士记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丹尼尔,“他不记得了!只记得偏瘦,长发披肩,对了是黑发。” 杜公平,“只有这些?” 丹尼尔,“只有这些。” 杜公平,“如果只是这个些,那么光纽大校区,这样的女孩都不下上百名。” 丹尼尔,“是啊,很麻烦。而且内保部已经盯上了詹姆士。” 杜公平,“内保部?” 丹尼尔,“是啊!被内保部盯上的人,都会很麻烦。对了,你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杜公平,“明后天再进行一些配合的法证解释工作,就没有任何事情了。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说一声!” 丹尼尔,“暂时还不需要。本案的两个关键人物:另一个光头东方男子,一个年青东方女孩。他们,我们手头没有任何线索,你说你能帮上什么忙?” <sript>;</sript> 24.8 菜鸟巡警的内审行 警局内保部的办公室,一个地中海发式的中年西服男坐到了詹姆士的面前,一根录音笔打开,放到了两人的正中,“现在是9点0分,我是内保部警督阿莱士·贝洛,在场的有见习警官詹姆士·雷根,巡警福利会律师坎内斯·韦伯。我现在开始例行询问。” 丹尼尔所说的消息果然成为了一个现实。第二天早晨,刚刚一上班,我们可爱的、倒霉的巡警菜鸟詹姆士就被内保部的人请到了警局内保部的一间办公室。当然你认为它也是一间审讯案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这个办公室的内部不仅放了两张办公桌,还在最中心的位置放了一张钢制的审讯桌,与警察用来对付一般罪犯的审讯桌并没有什么区别,一看就是统一采购的东西。 当然面对这种情况,雷根家也是早有准备。雷根家并不是那些只有一根热情、激情和真情的赤诚少年,因为这种头脑简单的态度和方式在无数的事情中被证实,那其实就是一种自己找死的行为。所以雷根家专门联系了巡警福利会,要求他们出一个陪同的职业律师。 巡警福利会其实是为广大的纽市警察服务的工会组织,但是这个工会组织与其他行业的工会组织不同的是,它有自己强大的律师团。这个工会服务的是警察,警察一般会面临的问题都是一些犯罪、违反行为,所以为他们服务的工会就会有自己不仅专业处理经济事情上的律师,还有处理刑事事情上的律师。詹姆士是巡警福利会的工会成员,所以工会为他派出一名职业的律师就非常正常。至于这个与工会有协议的律师所会派出自己那一位律师,就是律师所自己的事情。当然它可能给你派来一个非常利害的大状律师,也可能给你派来一名刚刚入行的菜鸟律师。由于提前有了充分准备,当然为詹姆士服务就是一名非常专业的利害律师了。 这个非常专业的利害律师陪着詹姆士坐在这张审讯桌的这一边,那个拥有地中海式天然发型的内保部警督阿莱士就坐到了詹姆士和这位工会律师的对面。然后,双方开始了关于詹姆士昨晚追人致死案件的内部审查工作。 阿莱士抬头看向詹姆士,然后又看向詹姆士身边的工会律师。面无表情的阿莱士并不能使人看出他的任何想法,接着开始了自己的录音问话。 阿莱士,“雷根警官,你是否认识死者?” 詹姆士,“不认识。” 阿莱士,“昨晚之前,你是否曾经与他交谈过?” 詹姆士,“从来没有。” 阿莱士,“那为什么停下来和他说话?” 詹姆士,“我没有和他说话。我只是看到他和另一名东方男子正在袭击一名东方女子。而且他们都持有枪枝。他们在意图伤害那名东方女子,我上前表明身明,让他们原地别动。” 阿莱士,“当时不是你当班,你为什么不报警?” 詹姆士,“我想任何一个称职的警察都会进行这样的选择。” 阿莱士,“啊哈!说得好听,但事实上是,我们找不到任何的证人来证明你的说辞。” 詹姆士,“那条小巷很偏僻,所以他们才会选择那里成为他们犯罪的地点。” 阿莱士,“当时已经很晚,你在那里干什么?” 詹姆士,“那里离我的公寓并不远,我只是返回自己的公寓。” 阿莱士,“约了什么人吃饭,或者什么?” 詹姆士,“没有。” 阿莱士,“去见了一个朋友。” 詹姆士,“没有。” 阿莱士,“真的吗?我这里有证人可以证明,之前你正和一名红发年青美女谈得火热。能否,告诉我她的身份?” 詹姆士,“你在开玩笑吗?” 阿莱士,“我像吗?” 气氛立即僵硬起来,这时律师开始插话。 律师,“警督,我要提醒你,雷根警官只需要回答与本件案件相关的问题。” 阿莱士,“我认为这事情与本案很有关系。所以你必须回答!” 詹姆士看向自己的律师,律师对詹姆士点点头,示间詹姆士可以回答。 詹姆士,“她只是一个路人。” 阿莱士,“一个路人?” 詹姆士,“我看电影出来时不小心撞到了她,使她的东西掉在地上。之后,我帮她拾起东西。再后来,我们又交流了会电影的剧情。” 阿莱士,“那她真是一个好姑娘!被一个陌生男人撞倒,还能与他之后谈笑风声。” 詹姆士,“是的,她是一个好姑娘。” 阿莱士,“好吧,告诉我她的名字、通讯方式。我会去证实你的话语。” 詹姆士,“对不起,没有!” 阿莱士,“没有?我记得她应该是一个身材火暴的美丽女孩吗?对于这样的女孩,只要是男性都会想方设法搞到联系方式的。你告诉我没有?” 詹姆士,“我们只是陌生人。我没有找她要任何联系方式。” 阿莱士阴冷地看着詹姆士,詹姆士并没更改自己话语的意思,气氛立即再次僵硬起来,律师再次发言。 律师,“警督,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我想雷根警官应该可以回去工作了。” 阿莱士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拿起两人中间的录音笔,关掉了它。 阿莱士,“虽然你是警察局长的儿子,但是我们依然不遗余力地进行追查,格外严格,所以不要心存侥幸。” 詹姆士,“我正希望如此。” 阿莱士点了点头,示意詹姆士和他的律师两人可以离开。这种情况下,詹姆士当然是和自己的律师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相互亲热告别的打算和想法。 阿莱士一直目光他们离开后,才开始低头在自己的文件本上记录、整理着什么东西。 ………………………… 上午,在詹姆士与他的工会律师与内保部的阿莱士友好的双方接触的同时,杜公平和马丁也在警局的法医实验室与两名负责这件壁藏干尸案的两个警探交接着相关法医实验材料。 杜公平和马丁不仅为他们提供了详细的法医实验文件,那个头骨的复原相片。杜公平还应马丁的特邀为这位干尸美女进行了一副美丽的人物头像素描。 一个美丽女人的素描画,被两个警探拿在手中。两个警探如同看两个怪物一样地看着杜公平和马丁。 两名警探中的负责人看着这幅活灵活现的素描画,“需要这样吗?” 马丁非常不乐意地问,“有什么意见?” 两个警探肯定是有意见的,因为已经有那些照片的情况下,这幅素描画本身就是一个鸡肋。他们并不需要它,而且他们拿回去的话,也会被自己领导、同事们所笑话。 杜公平也是明白他们的心中所想的,其实这幅画也是因为杜公平和马丁关于那个美水的言论讨论,而被马丁逼迫着画的一幅真正的美人画,而不是那些照片中的尸体惨白头颅。正是因为这幅画,马丁完全认可了杜公平关于这是位美女的鉴别意见。当然这个时候,这些警探是一直不需要它的。 杜公平收回了这幅自己还是很用心绘制的画,并将它放入自己的包中。然后看向两个警探,仿佛在暗示:这样总可以了吧? 两个警探同时点了点头,然后一人拿着一张头部照片认真观察。 警探中的那个负责人,“是她?” 杜公平,“是的。” 这个警探,“不会搞错吧?” 杜公平,“你说呢?” 这个警探,“好吧,我们会已经电视上发布通知,希望有人能够尽快联系我们吧。” 马丁,“这么美丽的女孩,相信会有很多人有印象的。红颜祸水!” 马丁看着杜公平大笑,然后就引起了这个警探的注意。 这个警探奇怪,“什么意思?” 马丁于是开心地为他进行解释,“东方人的社会哲学观点,越是漂亮女孩的身边,越容易发生各种各样的犯罪事件。” 两个警探认真思考后,同时点头认可马丁的这个说法。 杜公平,“那个房主据说是东流球人?” 警探,“是的。” 杜公平,“他会怎么样?根据尸体的白骨化程度,这起事件应该发生5年前发生的。但是案件资料,他只是年前才买的这间房子。” 警探,“但是根据法律要求,他还是把事情向警方讲述清楚。” 杜公平,“只是讲述清楚?” 警探,“虽然我们也认为与他没有太大关系,但是法律要求,他近期依然无法离开纽市。” 杜公平,“近期无法离开纽市?” 警探,“没有办法。除非案件破了,要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自由依然是有限的自由。” 杜公平,“真是一个倒霉孩子。” 警探,“谁叫他的买房过程有些违规。” 杜公平,“上一任房主?” 警探,“已经找了,现在外国。” 杜公平,“看来麻烦了。” 警探,“这也没有办法。好在我们本案的受害人,并不着急。” 杜公平,“可是我们的这位房主。” 警探,“爱莫能助。” ………………………… 丹尼尔的办公桌,丹尼尔依然在忙碌着自己弟弟的案情。这时丹尼尔的亲密搭档亨利拿着一叠照片、文件和一个u盘走到它旁边,将这些文件、照片和资料放到丹尼尔的面前。 u盘对丹尼尔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展示后,亨利开始解释里面的内容。 亨利,“我拿到了几张休斯顿街与大街交口21:45的交通录像。” 一张照片被亨利选出,递给了丹尼尔。 亨利,“这辆斯巴鲁巽豹和你弟弟描述的非常吻合。” 丹尼尔点头,“虽然不是同一个街区,不过位置已经非常接近了。而且时间表吻合,你照下车牌了吗?” 一张被放得很大、很清晰的黄色车牌的照片,被亨利递给了丹尼尔。 亨利,“nuq1724” 丹尼尔,“很好!查过了没有?” 亨利,“当然,你以为我去干什么了?去买披萨了吗?” 又一张照片递给了丹尼尔,接着是一个打印出来的文件。 亨利,“车主是周尼森,赵裔汤人,五合会成员……” 亨利给丹尼尔来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而且我还通过一个线人,了解到他现在的具体位置!” 丹尼尔惊喜,“现在的具体位置?” 亨利,“是的!我最喜欢的一家的夜店领班告诉我,他正在里面嗨!” 丹尼尔,“很好,谢谢!” 亨利,“不客气,詹姆士就像我自己的弟弟一样,这些都应该的。” 丹尼尔站起身一边准备着离开,一边打通了詹姆士的手机。 丹尼尔,“詹姆士?我,丹尼尔。勿望我大街444号,我们找到了你说的那个开车逃跑的家伙。一起过来看看,确认一下。” …… 丹尼尔,“好,不见不散。” 丹尼尔合上手机,看向亨利。 丹尼尔,“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亨利,“当然!我正等着的。” ………………………… 一家满是东方面孔的夜店,丹尼尔的目标人物,周尼森正和一个妩媚的东方女子在跳贴面舞,根本没有注意到丹尼尔、亨利的到来。这个夜店的舞池外围,丹尼尔对照手中的照片,对着舞场中间的周尼森指了一指,亨利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丹尼尔,从旁边绕了过去。 看到亨利已经到达位置,并照自己打了一个ok的手势。丹尼尔立即从衣服里拔出自己的警章,大吼着向着舞场正中跳得正嗨的周尼森走去。 这间夜店里的音乐实在吵了,周尼森根本没有听到丹尼尔的说语,依然快乐地跳着舞,不过,与他贴面的女孩看到丹尼尔,立即拉了拉周尼森,并用手指指向这边的丹尼尔。周尼森于是转过头来,于是看到了丹尼尔,于是看到了丹尼尔手中的警章,于是立即抛弃了自己的美丽舞伴,于是一头扎入舞池之中,挤过拥挤的人群,朝另一边亡命逃去。 丹尼尔大声吼着,想要阻止周尼森的逃跑行为,却发现自己实际上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只能摇了摇头,收回手中的警章,跟着周尼森逃去的方向追去。 不过,舞池中的人实在太多了、太拥挤了,丹尼尔还没有前进一半,周尼森已经跑到舞池的外围,正要进入一个可以逃跑的小门。他回过头看到了正在舞池中挣扎的丹尼尔,立即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并奉献给杜公平一个热情的飞吻后,然后一头扎入那个小门。然后,他就倒飞了回来。然后就轱辘地落到到刚刚冲出人群的丹尼尔的脚下。 亨利从刚才那个这个周尼森冲入逃跑的小门走出,对着正站在这个目标人物身边的丹尼尔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丹尼尔回以他一下无奈的手势后,一脚踩住还在地上的周尼森,把他的手臂扭转,熟练地给上上了手铐。 丹尼尔对着不足自己五米远的亨利大声表示感谢。亨利则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什么也听不到。这使丹尼尔只能给他打出了一个高高扬起的大拇指。然后,拉起地上的周尼森,向着亨利走去。 ………………………… 夜店的正门,丹尼尔、亨利推着依然想要嚣张的周尼森,迎着众多正进入夜店的人往外走去。吓得一个个帅男靓女纷纷躲避着这三个人。 亨利,“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就独闯毒穴的神奇英雄。” 亨利,“嗨!你认识这个家伙吗?这个是一个狠家伙!” 亨利一边推着周尼森不断前进,一边不断地和四周看边来的人不断打着招呼。 亨利把嘴凑近周尼森的耳朵,“兄弟,不给他们打个招呼吗?没看到你们正羡慕地看着你呢!” 周尼森,“你们要干什么?” 丹尼尔,“你会知道的。” 丹尼尔一把拉着他走出夜店的门口,这里马克、詹姆士正在门口等着他们。虽然是上班时间,但是身为詹姆士师傅的马克还是毅然陪着詹姆士来到了这里。 丹尼尔提着周尼森的衣领,来到詹姆士的面前。 丹尼尔,“是他吗?” 詹姆士认真地看了看,点了点头。 詹姆士,“就是他!是那个开车走的家伙,没错的。” 丹尼尔将这个家伙重新拉回自己的脸前。 丹尼尔,“兄弟,你的事犯大了!你的枪呢?你有持枪证吗?非法持枪,这可是级重罪,就算不带你持伤害别人的行为,你也至少要判年。我们现在回警局,你好好想想,看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 丹尼尔转头看向詹姆士,点了点头。詹姆士就和马克返回自己的巡警车,继续工作去了。亨利来到周尼森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 亨利,“兄弟,这是一个不错的夜店。我非常地喜欢。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那么你将只能离开这里,到那可恶的监狱里去。相信我,你这样纤细的身体,是那些粗笨的白种大汉最喜爱的品种。想好了,我们再一起谈谈。” 丹尼尔拉开自己的车门,亨利一把将周尼森推进车内,关好车门。回到自己的位置,然后汽车启动。 <sript>;</sript> 24.9 警察部队中的暗流 周末 雷根家的餐厅。 又是雷根一家传统周末进行聚餐的日子和时间,而且大家也和往日一样不管身在何处、身忙何事都共同出现在同一个桌子之上。只是原来总是一直快乐的晚餐气氛,今天却显得有些低沉、压抑、阴暗。因为这个聚餐的主题,自然地全部聚焦在詹姆士现在的麻烦事之上,而它到现在为止不仅没有仿佛快要解决的任何趋势,反而显示越来越麻烦起来。 …… 杜公平,“丹尼尔,你抓得那个周尼森,进展如何?” 丹尼尔,“检查官告诉我们,他们不准备对他提出控诉。所以,我们只能把人给放了。” 詹姆士,“不准备提出控诉?我亲眼看到他当时拿了一把手机的。” 丹尼尔,“检查官说,天色那么黑,人根本无法看清楚,所以可能是一把水枪、可能是一把木头枪、可能是一把玩具枪,甚至只是用手指比划出一个枪的样子。所以,叫我们还是找到那个女受害人再说吧。” 几人同时看向了正在埋头吃饭的费兰克,费兰克抬起头知道几人的想法,于是开始发表个人的观点。 费兰克,“检查官说的,也没有任何问题。无法必胜的案子,检查官进行放弃也是一种很明智的选择。” 丹尼尔,“他只是不想承担风险罢了。” 费兰克,“这很正常,现在很多媒体都在关注着这个事情。是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候犯错误。” 费兰克转头看向詹姆士,目光有些忧虑。 费兰克,“詹姆士,内保部那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詹姆士,“又找了我次,还是反复不断地问我为什么会到那里。还有……” 费兰克,“还有什么?” 詹姆士,“与我谈话的那个红发女孩是谁?” 费兰克,“那个红发女孩是谁?” 詹姆士,“我真不认识,只是在电影院里碰到,然后聊了两句话同时感兴趣的电影内容外,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费兰克开始认真思考,费兰克思考的样子立即被所有人注意。 琳达,“怎么了,会很麻烦吗?” 费兰克没说话,看向丹尼尔,示意丹尼尔说说自己的意见。 丹尼尔,“应该没有什么吧?内保部总是这样,一出事总是会怀疑自己人。为什么在那里?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之类?总是会问这些事情。” 费兰克看向詹姆士,詹姆士摇摇头,表示自己的说话并不会比丹尼尔多出什么。 费兰克转头想把目光看向老雷根时,突然看到一直坐在老雷根身边的杜公平,于是看向杜公平。 费兰克,“杜,有什么想法吗?” 杜公平,“是时间和频率吗?” 费兰克,“你说。” 杜公平,“听苏珊说过内保部会介入后,我研究了内保部相关的办案规律。事件仅发生天,如果只是一次内部问讯,这是很正常的。但是4次,就有问题了。而且每次的问讯,并不是他们有了什么新的证据和信息,每次都是重复第一次的问题,就很叫人有些怀疑了。最奇怪的是他们的关注点会是想把詹姆士向那个电影院偶遇的红发美女身上引。这一点会有点什么阴谋的感觉。而且,事件仅发生了不到12个小时,内保部就能找到人证实詹姆士在电影院与一名红发美女聊过天。这一点也非常诡异!” 费兰克,“怎么诡异了?” 杜公平,“除其有人一直盯着詹姆士。或者,就是有人一直盯着那个红发美女。而且还是警察内部的人,所以信息才会传递的那么快。” 费兰克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老雷根。 爷爷微笑,“其实有些小故事、小情节在里面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在高处,盯着的人、羡慕的人、眼红的人当然就会很多!所以有些恨不得没事变有事,小事变大事,这都很正常。关键是我们准备如何去应对、怎么去应对。” 费兰克,“有什么建议?” 爷爷严肃且认真地说,“那名红发美女的事情,杜判断的应该是对的。一定有问题!而且可能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但是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去碰!可能一碰就是一个陷阱,没事变成有事。所以丹尼尔那里还要抓紧!只要找到证人、找到枪、找到录像、或者那个周尼森认罪,这样詹姆士事件就可以定性为追捕罪犯时发现的意外,就会完结。内保部就想再找出点事来,也没有任何借口。然后我们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搞清到底是什么人想搞什么样的事!所以,我的建议是一动一静。丹尼尔这里要想办法加快工作进展,内保部这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做。” 费兰克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丹尼尔和詹姆士。 费兰克,“明白了吗?” 丹尼尔兄弟同时点头,“明白了。” 丹尼尔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丹尼尔拿起手机,向大家表示了一个歉意。 丹尼尔,“是亨利的电话。” 丹尼尔拿着手机,走出了餐厅,去接这个来自自己最亲密搭档、朋友亨利的电话。这个电话时间并不长,但是当丹尼尔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时,整个脸色再次变得阴沉起来。亨利那里传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依然和詹姆士现在的麻烦事有关。 丹尼尔,“周尼森死了,被人枪杀在街头汽车中。” 周尼森是一个很重要证人,虽然他已经被警察放了,但是之前大家依然还是期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份重要的证词的。所以这个消息立即使个餐桌上的所有人都不免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这个时候,老雷根站起身子,用手边的勺子敲响了自己的酒杯,表示自己要发言。 爷爷,“雷根家族是一个有着重要社会影响力的家庭!但这种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掉到我们头上的,就像学生上学考试一样,时不时我们就要面临一次或大或小的考试,如果考试不好,就会影响我们的最终成绩,甚至会造成我们留级、下课。这就是代价,我们拥有的一切给我们带来的必然情况。我们无法避免、无法拒绝,我们这时要考虑的并不是谁给我们出的难题,而是战胜它,考好它!用事实告诉所有人,雷根家无愧自己现在的社会地位!” ………………………… 纽市的黑夜,一个仿佛永不停歇的热闹大路的一角。一个安静、黑暗的小巷之中,数个闪烁着红蓝闪灯的警车正停在那里,一条窄窄的黄色隔离线处,两名巡警正在阻止着围观的路人。丹尼尔开着自己的汽车停到路边,跳下车,向这边走来时,早就在这里等候的亨利,低头越过隔离带,向着丹尼尔走了过来。 丹尼尔,“什么情况?” 亨利,“一个小时前,被人发现死在路边的车里。法医正在初检。你也看到了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小巷,谁知道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多久了。” 两个人一同越过隔离带,并排向着一辆正被几个法医转着的案发现场,一辆正开着侧门的深蓝色巴鲁巽豹走去。 丹尼尔,“这辆车很眼熟。” 亨利,“当然眼熟了,就是我们之前查的那辆逃离詹姆士那个犯罪现场的车。我们之前还拿到这它的动人照片,它的名字叫nuq1724。有印象了吧?” 丹尼尔,“有了!她是一辆好车。” 亨利,“不过,发生了杀人事件后,它以后只能出现在城市的废车场中。” 丹尼尔,“或者被改头换面,然后卖给一个贪小便宜的人手中。” 亨利,“是的,这可是一个很有钱挣的无本生意,总会有贪小便宜的人,买一些来历不明的二手车,更何况这辆车的车况很不错。”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开着的侧门处,昨天还见过面的那个周尼森正仰面躺在驾驶椅上。正面朝上,额头上有一个黑洞洞的细小枪口,身后的座椅并没有丹尼尔想像中那样血液横流的传统景色。 丹尼尔提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这是什么回事?” 一边的法医立即为他解释,“特制的子弹,减少了子弹中的火药量,子弹射入后,只能击穿这边的脑骨,但击穿不了那边的脑骨。所以弹头就会在脑里形成不断地跳弹,受害人的大脑就会被打成一团浆糊。当然更是会当场死亡。” 丹尼尔,“职业杀手?” 法医,“是的!这种子弹,不会有任何地方会生产。只有专业的人士,才会根据自己的喜欢和每次的工作需要,进行单独配置。” 丹尼尔,“这一个有讲究的杀手?” 法医,“应该说是一个相当职业化的高手。刚刚入行的人,只会着急去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不会去注意一些细节。” 丹尼尔,“看来这是一个有讲究的杀手了。” 法医,“是的,他相当注意细节!” 法医指了指干净几乎没有什么血迹的现象,表扬说,“可以说是完美。” ………………………… 雷根家的客厅,这时的丹尼尔、娜奥米、詹姆士、杜公平、苏珊都已经离开,只余下老雷根、费兰克和琳达,而琳达此时正在厨房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老雷根拿起酒瓶,为费兰克倒了一杯威士忌。 爷爷,“你在焦虑?你在担心?” 费兰克接过酒杯,轻饮一口,“好吧,我是有些忧心。” 爷爷,“不要怨詹姆士,这是雷根的本能,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你、我,还是丹尼尔都会是这种选择的。” 费兰克,“我没有怨詹姆士。他是一个好孩子,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爷爷,“只有经历过风雨,男人才能真正成长。记不记得我当局长的时候,曾经一个缉毒组的年青警探被人从自己的更衣柜中找出了白色违禁粉?” 费兰克,“父亲,那一次我是被冤枉的。” 爷爷,“是的。但是当时内保部曾经来过我的办公室,问怎么办?” 费兰克,“您的回答是……?” 爷爷以一种当初回答那次内保部官员的气势述说当时的话语,“我也想知道这件事是倒底是什么情况,所以请派出你手下最好的探员!” 费兰克,“你的意见是?” 爷爷,“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办理你那案件的内保部探吗?” 费兰克,“是的!我还记得。佐姆斯,一个脾气很坏的家伙,而且好像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包括他们内保部自己的人。” 爷爷,“你的这种认为是错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待估姆斯吗?” 费兰克,“请您告诉我!” 爷爷一脸严肃,“佐姆斯是一名很好的警探!虽然脾气有些坏,但是人很公正,从不参与什么内部治政斗争。这样的人,对警局来说是一种宝贵资源,应当时刻保护他们。虽然他们有时会不断闯祸,会有人不断投诉,甚至想把他们赶出警队。但是他们很重要。” 费兰克,“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爷爷,“你明白什么?” 费兰克,“明天,我就为内保部安排更好的警探、那种绝对公正的、有能力的警探去负责这起案件。” 爷爷,“还有这样的人吗?” 费兰克,“当然有。以前还有些不知道把他怎么办,现在发现他确实是一个宝。” 爷爷,“没有没有任何用途的人,只有不会用他们的人。” 老雷根的话仿佛打开了费兰克某些内心的纠结,于是开始快乐地看向自己手中刚刚喝了一小口的威士忌。 费兰克,“这瓶威士忌味道很不错!” 爷爷,“我看是你的心情变好了,对吧?” 费兰克的酒杯碰去。 费兰克,“干杯!” 爷爷,“干杯。” ………………………… 苏珊的小车,正慢慢行驶向回到纽大的路上。 杜公平,“苏珊,我是雷根家的人吗?” 苏珊,“是,你一直都是。” 杜公平,“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该去做,还是不该去做。” 苏珊,“什么想法?” 杜公平,“其实我也是有一些朋友的。既然是东方人的事件,可能他们会有特殊的渠道。” 苏珊,“你是担心丹尼尔那里没有进展。” 杜公平,“很有可能。在东方的权利艺术中,人命往往只是一种棋子,现在我仿佛又有一些这样的感觉了。” 苏珊,“你是有什么担心?” 杜公平,“死人死得的快了。利索得就像大人物手中的棋子一样!” 苏珊,“你是说周尼森?” 杜公平,“是的,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人命已经仅仅变成一种棋子的事情,那么詹姆士发生的事件想从东方人那里寻找突破就不可能简单或容易。” 苏珊,“你想侦破它?” 杜公平,“不是!虽然说起来有些道理沦陷,但是我真的想法只是解决詹姆士的麻烦。” 苏珊仿佛真的明白了杜公平想说的真实想法,于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抬头看向杜公平。 苏珊,“真的有办法?” 杜公平,“你知道,我是来自东方。在那里,我还算是有一些朋友”。 苏珊,“那就谢谢了。” 杜公平,“我是雷根家的人?” 苏珊,“是的。” 杜公平,“那就不需要谢。” ………………………… 上午,丹尼尔的办公室外,丹尼尔见到詹姆士。 詹姆士,“怎么样?” 丹尼尔,“没有任何进展。周尼森一死,事情全断了。” 詹姆士,“不是还有一位姑娘吗?” 丹尼尔,“我当然也知道有一位姑娘,但是某个人如果能给我更多的信息,而不仅仅是一句‘东方人、黄皮肤、瘦弱身材、披肩黑发’的话,说不定我还会有一些进展。” 詹姆士,“对不起!” 丹尼尔,“没什么!不过,你不应该在这里,更不应该过问案情。” 詹姆士,“我只是被内保部再次叫过来问话,然后正好经过这里,正好碰到你罢了。” 丹尼尔,“正好?” 詹姆士,“是的。” 丹尼尔,“内保部又找你了?” 詹姆士,“是的!刚刚结束。” 丹尼尔,“这是第几次了?” 詹姆士,“第5次。” 丹尼尔,“他们有什么新的情况。” 詹姆士,“没有,还是与原来一样。” ………………………… 费兰克的办公室,纽市警局内保部的部长正吃惊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份命令。 部长,“局长,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费兰克,“不,我是认真。” 部长,“这个家伙是个疯子,完全不受控制。” 费兰克,“不,我认为他是最合适的。虽然他的情商是有些问题,但是他的公平和能力毋庸置疑。相信由他进行调查,得出的报告,不会有任何人进行怀疑的。” 部长,“局长!” 费兰克,“朋友,这个案件很重要!很多人、很多媒体都在关注着它,所以我们不能走错一步。对不对?” 部长,“可是,他……” 费兰克,“他是最合适的!不管任何人去调查他的履历,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家伙,只是不会做人,不属于任何过去的和现在的内部派系,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包括我,费兰克。” 部长,“不,这太危险了!” 费兰克,“不!这才是最合适的。” 费兰克不允许拒绝地看着这个内保部部长,仿佛能够看清他所有的小心思一样。 <sript>;</sript> 24.10 麻烦事的解决方式 中午,一个东式的饭店门口,苏珊小车慢慢停下,立即一名黄头发的服务生快速地走了过来,接过了苏珊手中的汽车钥匙。苏珊和杜公平走下车来,并排站在车前,然后就看到了那位杜公平与苏珊订婚时,代黑田大人送来礼物的尾山敬二正站在门口等着两人。 尾山敬二来到两人面前,深施一礼。 尾山敬二,“又见面了公平先生。” 杜公平,“是的,又见面了。希望这次不会给您这里产生什么麻烦。” 尾山敬二,“您永远是最受欢迎的。这位是?” 尾山敬二看向苏珊。 杜公平,“我的未婚妻,苏珊·雷根。” 苏珊,“您好,尾山敬二先生。” 尾山敬二,“你好,苏珊小姐。您叫我尾山就可以,快里面请。我们早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杜公平,“都是什么人?” 尾山敬二,“都是朋友。” 这是东流球式的饭店,服务员也是身着白色和服的年青少女,一个和服少女小碎步的引导下,几人穿过曲折变幻的东流球式走廊,来到了一间木制雅间前,少女跪在房边,拉开了房门,露出里面已经摆好食物的一个方桌,以及它旁边4个黑色西服、跪坐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尾山敬二首先进了进去,并开始了一一指引。 尾山敬二指着一个50岁方脸男人,“这是韩茂名,李国人。” 这个韩茂名立即站起,深施一礼,“请多多关照!” 尾山敬二一指一个40多岁小眼睛男人,“这是牛三水,金国人。” 这个牛三水仅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点了点头,深施一礼。 尾山敬二一指一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李明剑,赵国人。” 李明剑双手一拱,“幸会。” 尾山敬二一指最后一个男人,“陈四洋,阮国人。” 陈四洋微笑点头,“久闻大名。” 尾山敬二率先坐了下来,并示意杜公平、苏珊可以随意坐下。 尾山敬二,“都是自己人,都是朋友。大家都要随意!” 韩茂名看向苏珊,“不知道,这位女士?” 杜公平,“我的未婚妻,苏珊·雷根。” 韩茂名,“不知道费兰克·雷根是……” 苏珊,“我的父亲。” 韩茂名立即笑如鲜花,“费兰克局长是我非常尊重的人。” 韩茂名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一口饮尽,杯口朝下,一滴不落,然后郑重地将酒杯重新放桌面。与此同时,桌上其余四个人也同时展露各自的笑容。 尾山敬二建议,“我提议为我们敬爱的费兰克局长干上一杯。” 其他四人同时举起各自的酒杯,杜公平、苏珊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后大家开始一起饮尽。 尾山敬二对着苏珊认真地说,“感谢费兰克局长领导的纽市警方为纽市的繁荣安定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不知道,我们是否有机会,能够为警方做出一点点小小心意?” 杜公平,“不知道,您有什么建议?” 尾山敬二,“我们是这样想的,我们5家代表东方5国的商业协会牵头,成立一个为警方服务的基金会,为警方在各种任务中受伤、休养的警务人员提供一点点的资金支持,来帮助他们渡过这一段比较困难的阶段,包括房屋贷款、子女学费兰克等等。” 杜公平,“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计划。” 尾山敬二,“是的,我们非常有诚意。” 杜公平,“我想,我会与费兰克先生在私下的场合进行传达的。” 尾山敬二,“那真是太感谢了!” …… 那个东流球式饭店后,苏珊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汽车钥匙,在几位朋友的送别下与杜公平坐上了汽车。汽车开始,后视镜中,那几个人影开始消失。 苏珊,“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杜公平,“你不是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吗?” 苏珊,“我没有听到任何一句与詹姆士事情有关的话语。” 杜公平微笑,“不,他们说的都与詹姆士的事有关!” 苏珊,“你在和我开玩笑?” 杜公平笑了一会儿,才进行解释,“其实很简单,他们一直表明他们希望成为费兰克的朋友,我告诉他们问题不大。” 苏珊,“这就完了?” 杜公平,“不要着急,按照东方的传统,他们现在需要给我们一份礼物。” 苏珊,“他们不是要给警方提供一个金额不小的基金会吗?” 杜公平,“那只是给纽市警方的礼物,而不是给我们的礼物。你猜它会是什么?” 苏珊,“难道会是……?” 苏珊立即明白这应该和詹姆士的事情有关。 杜公平,“我相信他们有这样的能力。接下来,我们要去见一见费兰克,你的父亲。” 苏珊,“为什么?” 杜公平,“如果我们接到了那份礼物的话,我们需要给对方回赠一份礼物。” 苏珊,“回赠礼物?” 杜公平,“是的。” 苏珊,“那是什么样的礼物?” 杜公平,“我们同意,他们与警方共建一个基金会。” ………………………… 费兰克的办公室,费兰克静静地听完杜公平、苏珊的讲述。 费兰克,“照你们所说,他们只是非常正规的商人,他们会起到作用吗?” 杜公平,“在东方的哲学中,事物是相互联系的,而不会单独存在。就像在东方医学中,治疗脚部的疾病,反而会对耳部进行治疗一样。所以,他们是非常正规的商人,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有一些关系。” 费兰克,“你说他们会很快送给我们一份大礼,而且是我们现在正需要的。但是,苏珊说,她并没有听到这样的话。” 杜公平,“在东方的文化中,越是重要事情,越需要当事人去猜。” 费兰克,“去猜?” 杜公平,“是的,去猜。” 费兰克,“如果猜错怎么办?” 杜公平,“那你就永远不会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帮助。” 费兰克,“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猜错。” 杜公平,“因为,我曾经也差点进入那个圈子,所以我并不是完全的圈外人。” 费兰克,“真的有帮助?” 杜公平,“是的。” 费兰克,“我所需要的只是同意他们为警方提供一个免费的、服务警方服务的基金。” 杜公平,“是的。” 费兰克,“这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杜公平,“名声就是最大的好处!从来只有白种人可以涉及的行为,他们已经成功涉足,这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好处。他们是商人,他们不会在这件事上吃亏。” 费兰克,“我不会因为他们为警方提供了免费的资金支持,就会在以后对他们网开一面。” 杜公平,“不需要。他们是知道规则的。” 费兰克,“好吧,如果这样,我可以答应!” 费兰克的办公室房门突然被打开,秘书急切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还坐在费兰克对面的杜公平、苏珊,犹豫了一下,然后来到费兰克的耳边低语起来。接着,费兰克的眼睛开始变亮,面容也开始微笑了起来。 费兰克,“杜公平。” 杜公平,“是。” 费兰克,“告诉他们,纽市警方非常欢迎他们这种友善的行为!成立为工作中的受伤警员特殊基金会,是一个可以赢得纽市警察友谊的行为。我个人非常感谢!” 杜公平,“这真是一个好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他们的。” 费兰克的办公室外,苏珊眼神古怪地看向杜公平。 苏珊,“刚才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苏珊,“真的已经搞定?” 杜公平,“我相信,你很快可以从丹尼尔那里得到好消息的。” ………………………… 丹尼尔的办公室,亨利微笑地为一名小腹隆起的东方女孩倒上了一杯水。丹尼尔则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丹尼尔,“你说,你就是那电视中广播寻找那个女孩?” 女孩,“是的。” 丹尼尔,“你知道是什么事件吗?” 女孩,“5天前的晚上,21点左右,我正在回家的小巷中行走,2名持枪的赵裔男人开车停在我的身边,试图进行抢劫。这时,一个便衣警察出现了,并制止了他们。这2个匪徒一个开车逃跑了,一个则没有坐到车上。这名警察在问我没有问题的情况,就对那名没有坐车逃跑的匪徒进行了追捕。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亨利微笑地看向丹尼尔,丹尼尔则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两人走出了房间。 丹尼尔,“你是怎么认为的?” 亨利,“我已经去叫詹姆士。如果詹姆士也认出是她,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丹尼尔,“你认为,这会没有问题吗?首先她是怎么突然跳出来的?这么几天都没有消息,她一定都已经跑远了,或者已经藏得很深了。不可能是才看到新闻寻人,才跑出来。而且你看到她的精神面貌没?非常稳定,非常平稳,没有任何的担心,甚至……很开心!你要知道这可是五合会的案子,五合会的案子从来没有一起受害人不担心会受到五合会的报复,而神情害怕的。但是,现在!这个女孩身上!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亨利,“丹尼尔,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认为这对詹姆士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丹尼尔,“正因为是一个好消息,我才会担心!” 亨利,“为什么不问问费兰克?你知道老家伙们总会有自己独特的朋友。” 丹尼尔平静了下来,“你认为是?” 亨利,“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丹尼尔,“好吧!你在这里先等着詹姆士。我给我家老头子打一个电话。” 亨利,“是报告一个好消息!” 丹尼尔,“知道了!只是报道好消息,而不是问情况。” 亨利,“等你好消息。” 丹尼尔拿出手机,走到墙边,不一会儿,就合上手机回到亨利身边。 亨利,“怎么样?” 丹尼尔,“费兰克说他知道了。” 亨利,“别的没说什么?” 丹尼尔,“别的什么都没说。只是说,苏珊应该还要警局附近,中午的时候,我应该约她一起吃个饭。” 亨利,“苏珊?” 丹尼尔,“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 亨利,“会不会苏珊干了些什么?” 丹尼尔,“不会吧?” 亨利,“那为什么费兰克会知道她在警局附近,而且建议你请她吃个饭。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打电话。” 丹尼尔,“好吧!突然发现你好像变聪明了许多。” 亨利,“这是因为你陷在局中,所以你看不清。而我身在局外,所以看得会更清楚一些。” ………………………… 内保部的办公室,此时的调查员已经换了一个脸如铁块一样死硬的家伙。他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根录音笔坐到了詹姆士和詹姆士律师的面前。 铁脸,“我是格兰特·哈维。” 然后这个铁脸男看到陪同詹姆士的律师脸色有些变了。 铁脸男,“你听说过我?” 律师,“是的。你会因为这样针对我们吗?” 铁脸男,“不会。” 律师,“我知道就是这样。好吧,你叫我们来,想知道什么?” 铁脸男,“从现在起,这个案子就归我负责。所以,我要落实一些事情。” 铁脸男打开录音笔,示意大家一起听。很快录音笔中的内容就播放完毕。 铁脸男,“这里的内容没有问题吧?有没有需要补充或更改的?” 詹姆士摇头,“没有。” 铁脸男,“很好!你们可以走了。” 律师,“我们可以走了?” 铁脸男,“是的,你们可以走了。” 律师,“好吧!我们就走,不过,下一次我们什么时候过来,要知道雷根警官还需要上班,而你们内保部已经讯问他,这是第6次了。” 铁脸男,“不用。” 律师,“不用?” 铁脸男,“以后你们都不会来了!这事已经结了。” 律师,“结了?” 铁脸男,“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搞得这么麻烦!警察的资源也是钱!这事已经在我这里结了!任何人有问题,叫他来找我!” ………………………… 警局的咖啡厅的卡座上,丹尼尔、詹姆士、苏珊、杜公平一同坐在里面。 詹姆士,“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丹尼尔,“如果那个女孩不改变证供的话,兄弟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且你可能会得到一小枚徽章,以表彰你见义勇为的个人行为。” 詹姆士,“见义勇为的个人行为?” 丹尼尔,“对的,你已经下班。所以你只是普通市民,所以这并不是职责所需的必然行为,所以可能会由市长对你进行表彰。” 詹姆士,“这样就完了。” 丹尼尔,“是的。再就很难再发生别的事情了。” 詹姆士,“真不敢相信,就这样完了。前一刻还水深火热之中,下一刻电影已经关闭、灯光已经全部熄灭,观众已经全部不见。” 丹尼尔,“这就是人生!对我们再重要事情,对世界来说,它就是一粒沙粒,并不比别的沙粒有什么区别。” 丹尼尔转头看向苏珊、杜公平。 丹尼尔,“杜公平、苏珊,这件事情真的要感谢你们。要不,这件事情真的会是很麻烦。” 杜公平和苏珊相视一眼,微笑地共同看向丹尼尔。 杜公平,“都是自己家人。” 丹尼尔,“自己家人?” 杜公平,“是的。” 丹尼尔,“我喜欢你这样的话。我喜欢你!” 詹姆士突然插嘴。 詹姆士,“那个女孩是什么情况?” 丹尼尔,“什么女孩?” 詹姆士,“我救的那个女孩,那个受害者。” 丹尼尔,“一个路人、一个受害者。” 詹姆士,“我觉得事情没有那样简单!” 丹尼尔转过头,认真地看向詹姆士。 丹尼尔,“事情就那么简单。而且这就是事实,不要再去想它!” 詹姆士,“可是!” 丹尼尔,“没有可是!如果你不想再惹麻烦的话,就不要再去管它。这也不是你的工作职责,见习巡警弟弟!” 见詹姆士还没有想明白,丹尼尔继续说道。 丹尼尔,“弟弟,你并不会每次都会这样走运的!而且也不会每次都会有人能够帮助到你,并你擦干净屁股的!你知道你错到那里了吗?” 詹姆士,“我错了?” 丹尼尔,“对,你错了!当时,你只需要打电话报警就可以了,但你选择了动手。救下人后,你只要看好那名受害人就好,你又去追人。你的每次选择都超出了你应该做的,所以你这次的麻烦也是必然的。下次如果你还不改的话,你依然闯出大麻烦。明白没有?” 詹姆士,“是这样吗?” 丹尼尔,“是这样的!保护自己,就是保护家人。明白吗,你们雷根家的人。我们爱你,你也要爱我们。这件事,再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你所需要的只是内保部的事,不要出事,就行。” 詹姆士,“内保部?” 丹尼尔,“怎么了?” 詹姆士,“好像已经撤消了对我的调查。” 丹尼尔,“怎么会事?” 詹姆士,“他们换了一个调查员。他审查完所有的文件和记录后,告诉我,我已经没事了。” 丹尼尔,“这真是值得好好喝一杯!” 詹姆士,“但是你我都在上班!” 丹尼尔,“这真是扫兴!” 24.11 友好的新闻发布会 早晨,因刚刚圆满解决自己弟弟詹姆士麻烦事而心情愉悦的丹尼尔,一上班就迎头遇上了两个明显心情非常不愉悦的警探就那样怀抱着一个大纸盒子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边。亨利利一见丹尼尔的到诡异地不断给丹尼尔使着丹尼尔看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想法的眼神。 那绝对不是快乐的眼神,更像是预示着某种麻烦的出现。 丹尼尔的到来,两个警探中的一人一个文件交到丹尼尔的手中,另一个就将那个一看就是盛放案件档案的大纸盒子放到了丹尼尔的桌上。 这种架势明显就是已经负责一个案件的警探将自己手头的案件转与别的组的架势,而两个警探明显不悦的表情,则表明这并不他们也愿意进行的主动意志行为。 所以丹尼尔打住了自己想要口头了解一下事情简单情况的方便行为,而是将目光投向那个警探交来的文件。这果然是一件调令文件。根据这份文件,他们手中的一份墙藏干尸案将转到丹尼尔和亨利利这个组负责。 这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所以丹尼尔的脸色也立即难看了下来。丹尼尔手头也是依有十几份待处理的案件的,而这个案件明显就不是那种可以很快处理完成的案件。 丹尼尔,“转给我了?” 警探,“是的。” 丹尼尔,“为什么?” 丹尼尔的话立即使这个警探也是生气异常,“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你以为我是喜欢把自己的活转给别人的人吗?” 丹尼尔,“上面的命令?” 警探生气,“是的!你满意了吧。” 两个警探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在他们离开后,亨利利小心翼翼地来到丹尼尔的身边,小声说。 亨利,“有什么问题吗?” 丹尼尔,“你说有没有问题?” 丹尼尔看向那个文件盒,这个打开的文件盒的正上方,就是一张醒目的照片。照片显示的正是一个被破开的墙壁中,一个仿佛木乃伊般的人头伸出洞外。 ………………………… 丹尼尔和亨利正在紧密分析这起刚刚转到自己手中案件的案内案外情况的时候,杜公平正和詹姆士在画画。 这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地画画,而是非常严肃地画画。虽然詹姆士这个可爱小伙子的可怕危机已经解除,但是那个一直被内保部不断询问的、红头发的神秘女孩的事情依然实际上,并没有被雷根这个大集体所放松。 一个潜在的危险才是最大的危险,特别是你的潜在敌人曾经努力将这个潜在危险变成巨大危险过,而詹姆士在这个事情上还没能完全撇开自己的情况下,搞清楚其实非常需要。 所以杜公平被委派了这个任务。这个由他这个非警方人员出面,对这个任务来说非常合适,可以回避掉雷根家三个直接从警的人出面的种种问题和危险。 所以杜公平在画画,杜公平需要从詹姆士的口中得到这个自己需要找到人的种种信息。 一个美丽女孩的素描画画好,杜公平呈给詹姆士。詹姆士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女孩。 詹姆士,“就是她!” 看来这个女孩还真是叫詹姆士印象深刻。那个几乎决定他生死的小巷被街暴东方女孩,他几乎给不出什么过多的线索。但是这个一面之缘陌生女孩,他却可以给出一个非常准确的人物素像。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孩! 杜公平认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画像后,确定詹姆士确有应该牢牢记住她的必然性。 杜公平,“那么让我们来聊一聊你们俩个见面的整个经过。” 詹姆士,“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出电影院大厅大门的时候,不心撞到了她。她的手提包掉落地上后,内里的东西掉了出来。我就帮她拾东西,然后我们谈起了《侏罗纪世界》这个电影,于是又聊了两句。别的,真的没有了!” 杜公平想了想,微笑地对詹姆士说道,“那么我们就从你帮人拾东西这个事情上讲!就像你说的,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孩。看起来你对她的印象一定还很深刻,那么你不可能不在帮人家拾东西的时候,对这样美丽女生小包中的个人物品没有一丝丝的好奇的。那么你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 丹尼尔很快就落实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刚刚转到自己手中的案件,并不是费兰克那里授意的。甚至可以说,这个过程虽然看起来整个程序上非常合理,但是警探小组之间相互转案件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少见的事情。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进展的案件,就算是在电视和报纸上发布了受害人的面部照片之后,依然没有人进行打电话到警察来识别她。这是一个美丽的女孩,绝对是那种中良之上的品质,这样的女孩应该非常容易被周边的人群所记得、所知道。但没有一个人过来对她进行身份识别。这一点上也非常诡异! 丹尼尔虽然并不是什么政治嗅觉十分敏感的人,但是依然仿佛闻到了里面的丝丝不同。于是丹尼尔与费兰克取得了联系,然后就从费兰克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并不是费兰克授意的事情,费兰克甚至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发生。 丹尼尔认真地看向自己的朋友亨利。 丹尼尔,“亨利,你是怎么认为的?” 亨利,“和你一样,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有些像警察部队中内部派系斗争的一些小故事。” 丹尼尔,“市长快换界?” 亨利,“是的!新的市长代表新的警察局长。看来纽市警局这个大集中,又要开始风起云涌起来了!” 丹尼尔,“你是这样认为的?” 亨利,“至少这件事上往这上面想,至少我们不会吃亏。” 丹尼尔,“我们需要快点解决掉这个案件!” 亨利,“是的!它就像个定时的小宝贝一样危险,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如果它爆发,会带来什么。” 丹尼尔,“但是看起来,它并不像非常容易搞定的那种案件。至少现在,它什么线索都没有!” 亨利,“是的!像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应该会有很多很多记得她的。但没有一个人过来识别她!” 丹尼尔,“你有什么想法?” 亨利,“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一样!” ………………………… 虽然丹尼尔和亨利这里一下掉入到巨大的困难之中,但是杜公平这里确得到了一个巨大的线索。那就是那个詹姆士记忆深刻的红发女孩的化妆品。这并不是什么物美价廉的化妆品,在苏珊的识别下,它其实是一种非常昂贵的奢侈品品牌。简单地说,那就是那怕是在纽市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售卖这种产品的商店也并不多。 而这样价格昂贵的奢侈品商店一般都会对它的那些金主客户进行客户登记,而且这是一个少见的美人,相信很多人都记得她! 杜公平对这一点收获非常满意,只是在拜访这家几乎就是会员制的商店时出了一点点小小问题,那就是杜公平到底并是警察。而且就算是警察,除非杜公平能够出示法院的搜查令,人家也不会鸟杜公平。 于是杜公平不得不杀羽而回,被这里的店员赶出了这里本身就代表尊贵地位的高品质商店。 在外面等待的苏珊一阵轻笑。真的很少见杜公平这样狼狈的情况。 苏珊,“看样子,她们拒绝了你!” 杜公平,“是的!而且她们还威胁我,说我不走的话,她们将马上报警。” 苏珊,“那你准备怎么办法?” 杜公平,“会有办法的!只是今天我们还要参加一个重要的活动。” 苏珊,“是的!作为东国五国商会与纽市警局共同成立一个助警基金的中间人,我们不得不也出现在这种重要的活动中。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可以说是那种政治掮客。” 杜公平,“政治掮客?没有那么严重吧?” 苏珊,“是的,就这样严重!” 杜公平和苏珊相互嬉笑着,开着与自己有关的玩笑。 ………………………… 这是一个新闻发布会。由于这场新闻发布会的金主非常有钱的原因,所以它被设立在纽市非常有名、非常高档次,当然价格也非常昂贵的嘉美佳大酒店的宴会大厅。 这是一个巨大的宴会、也是这个城市几个最昂贵的宴会大厅之一。当然这里除了价格昂贵之外,其他都是十分令人满意的。宴会大厅的正前方的那里布置成一个精美的、庄严的、以蓝色为主调的主席高台,其他空间而布置成一个盛大自助酒会的现场。这里有最美丽的美女服务生托着托盘为你提供你所需要的各种酒水,这里有彬彬有礼的年青男侍随时等待着你的需求召唤,这里还有菜式昂贵的各种自助式菜品…… 但是这些都不是这次新闻发布活动的重点。这次新闻发布活动的重点是以费兰克为首的一众纽市警察局高级、明星官员,是纽市最有金钱的东方五国的财团代表,是纽市政治、商业、媒体等界的代表,甚至纽市的市长也愉悦地来到这里助参这次的新闻发布会。 这就是将要发布纽市警察局与东方五国的各个商会共同组成一个为全体纽市警察服务的伤残福利基金的新闻发布现场。会场还没有开始,但是这次盛大表演工作的主要演员和观众都已经到场。比如全体纽市警察的大老板费兰克和他的警察高官团。 只是明显身为一个一直以严肃、冷面著称的费兰克并不是如这个宴会中其他人那样高兴,实际也是这样。一个认为仅仅只需一个简单发布会就可以搞定的新闻发布,现在竟然搞发如同某个明星的电影发布会一样宏大、昂贵。自从费兰克上台成为纽市所有警察的大老板后,由于纽市市政财政不断投入缩小,纽市警方在很多地方都已经节俭起来。对于自身,费兰克就更加节俭。所以纽市警方很少会涉足这样昂贵、奢侈的宴会活动。这使一进入到会场的费兰克不由地停下身来,转头问自己身边的副局长查尔斯。 费兰克,“你确定这场酒会的费用不是由纽市警方来出?” 查尔斯,“是的,我确认。不能否认的是:这些东方的家伙是一些大方的人!” 费兰克,“这能不能解释为有钱就任性?” 查尔斯,“我更愿意理解为他们很重视这个基金会的成立。当然根本这个基金会的设立方案,它投入运行后将会帮助到许多英勇工作的警察。” 费兰克,“你认为这不是一个坏事情?” 查尔斯,“当然,来自市政预算每年都是不断下滑,我们需要一些愿意与纽市警察成为朋友的、大方的人。” 费兰克,“希望他们不是坏人。” 查尔斯,“我们不是调查过吗?他们是正经的商人,没人任何的不法行为,甚至还漏税都没有。所以他们是完全符合纽市警方友好市民合作精神的人和组织。” 费兰克,“好吧!我知道我有些过于谨慎了。” 查尔斯,“费兰克,我更希望这是一种开始!它可以使这个城市越来越多的商人注意到警察的重要性,而且愿意帮助警察。” 费兰克,“这不会被某些媒体批评吧?” 查尔斯,“批评是少不了的。但是只要控制得好,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是我的工作,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费兰克,“好吧,我相信你查尔斯。” 查尔斯,“好吧,我们的朋友已经过来,我建议应该微笑地主动上去握手。” 在查尔斯的提醒中,同于东方五国各个商会的重要人物也出现在会场中,正向着这里的主席台走来。虽然费兰克也提为自己应该对自己有很大帮助的人们表示友好,但是依然感觉费兰克的建议还是太夸张了。 费兰克,“主动上去握手?” 查尔斯,“费兰克!就算是白宫,对待为自己提供政治资金的金主也会这样客气。所以这并不算什么,相信我!” 费兰克,“好吧!我相信你。” 费兰克微笑地走向正向费兰克而来的尾山警二等人,开始了一一的握手,立即引起这一众人的万分热情。这一众当然包括了警方团的人们、东方五国商会的人们、特邀而来的各位重要观众,还有不断闪着照相机镜头的媒体记者朋友们。 在有如群星闪烁的照相机灯光中,那个名叫韩茂名的李国人最为激动,他握完手后,热情地看向费兰克。 韩茂名,“我可以拥抱您吗?” 费兰克,“什么?” 韩茂名,“您是我的偶像。” 费兰克看向自己身边的查尔斯,查尔斯则做出示意费兰克主动拥抱的小动作。 好吧!这应该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费兰克决定接爱查尔斯的专业意见,如同一头大笨熊抱一只小鹿一样和韩紧紧拥抱在一起。 韩茂名,“我真是太激动了!我真是太感动了!” 拥抱完后,这个韩茂名竟然喜极而泣,当然这种良好的警民关系也被重金收买的记者朋友们收入各自的镜头。这也使下面的人,很多都选择了与费兰克进行拥抱来表达热情。 宴会的主席台,所有的活动主角、配角或友情客窜都表演得其乐融融,宴会一个紧临自助餐区的地方,杜公平、苏珊正各持一个小盘,享受着从自助餐台那里取来的食物。看到这一幕,杜公平看向苏珊。 杜公平,“看起来,费兰克很受欢迎。” 苏珊,“是的,就像电影明星一样的场景!不过他的粉丝都是一些有钱的家伙。” 杜公平,“你这应该算是什么情绪呢?不是妒忌吧?” 苏珊,“不是。只是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父亲。” 杜公平,“看起来,一切事情进展还算是完美。听说你父亲也已经派人调查过这几个家伙,也确定了没有问题。” 苏珊,“是的,纽市警局的局长在世界上也算是一个有些影响的人物。他们有他们的规则,而且这件事情也通过了这次审查,所以就算是以后出事了,也与费兰克无关。” 杜公平,“我说过,这些家伙还算是靠谱的吗!” 苏珊,“没想到,杜公平,你还认识这样的人物?” 杜公平,“黑田大人,我们订婚时,送我们那对玉人的老人。记得吗?” 苏珊,“我记得那对玉人。” 杜公平,“我帮助过他一次,但是他给了我很多回报。最后算起来,他应该算是我的恩人和贵人。这个尾山是他的。” 苏珊,“他的人?怎么理解?他们不都是商人吗?” 杜公平,“在历史上,尾山家族一直是黑田家族的家臣,就像欧洲国王下面的骑士一样。就算到了现代,这种联系依然没有断过。所以,尾山与我关系很复杂,算是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吧。” 苏珊,“东方的骑士与国王?” 杜公平,“是的。” 苏珊,“非常美好的故事。” 杜公平,“是的。” 苏珊,“你会是我的骑士吗?” 杜公平,“非常乐意!” …… 24.12 找到红头发的女孩 新闻发布是一个非常快速的工作,虽然大家努力地设计了几个巨大、夸张、张扬的签约、巨型支票、友好合照等表演项目,但是这个环节还是很快就结束了。在这个过程中,特别过来进行客窜友好佳宾的纽市市长的也表演了自己的政治目的。那就他也非常喜欢像东方五国商会这样的多金财主,所以他特别主动进行的个人演讲中很是夸奖了东方五国移民为纽市这个伟大城市发展所做出的种种贡献。 这个新闻发布会在这些内容结束后,就完全就成了一个有钱人、有权人、有地位人的江湖酒会,大家都在努力借助这个平台,实现自己这次过来的个人目的和组织目的。这个时候,杜公平和苏珊早已经成为两个无足轻重小小角色。 两人正在叹息的时候,杜公平的手机开始震动。 杜公平拿起看去,是一个短消息,竟然是那个在哈尔彻斯给他留下很深印象的高级应招女玛丽的号码。看一边的苏珊已经注意过来,杜公平不好犹豫,于是打开了短信。 短信,“我在千僖月化酒店706房间等你。我知道你在找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她也在这里。注意!不要带别的人。” 红头发的女孩? 杜公平是在找一个詹姆士在电影院里偶然认识的红头发的女孩。但是玛丽是怎么知道的? 根据老雷根的任务安排,虽然詹姆士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是雷根家依然在调查这个红头发女孩的事情。只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情的主要调查者就是似警非警的杜公平。一个完美的界外人,调查这个很可能雷根家自己插手就可能引发不知道麻烦的事情。 以老雷根、费兰克等的政治经验,都认为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非常重要的麻烦,而这种麻烦很可能针对并不是詹姆而最少是身为纽市警局局长的费兰克。 所以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对杜公平来说就非常重要!只是为什么是玛丽? 杜公平不由地开始低头思索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边尽是消息灵通的家伙。虽然自己在暗中通过一些渠道在调查那个红头发女孩的事情,但是玛丽是怎么知道的?玛丽算起来应该中汉娜的人,从末日邪教的事情之后,杜公平和汉娜之间的关系达成一种暗暗之中的和谐,所以玛丽应该并不会具有什么危险。但是玛丽给杜公平的印像永远是非常麻烦的那一种,特别是她在哈尔彻斯城给自己玩的那几次小把戏,虽然没有成功,但也使自己非常顾及。 苏珊看了过来。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有人发短信过来,说已经找到了那名红头发的女孩。” 苏珊,“詹姆士见的那一个?” 杜公平,“应该是吧?” 苏珊,“有什么问题?” 杜公平,“是汉娜的人,而且叫我一个人过去。” 苏珊,“汉娜的人?” 杜公平,“我在汉娜身边见过她。” 苏珊,“你在担心?” 杜公平,“我是在担心,你知道的,汉娜……” 苏珊,“我知道。汉娜想做什么,谁也猜不到。但是记住,她是一个骄傲的人,所以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给人下圈套。” 杜公平,“你建议我去看一看?” 苏珊,“为了詹姆士、费兰克,是的!如果是为我自己,我并不想你去。” 杜公平已经清晰地明白了苏珊的意思,于是杜公平点了点头。 杜公平,“好吧,为了詹姆士、费兰克,我们确实要了解一下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到底有什么样的麻烦,引得某些人准备拿她设套。” 苏珊,“还有是在给谁设套!” 杜公平,“是的,还有是在给谁设套。” 苏珊献上一个亲吻,“杜公平,谢谢你!” 杜公平,“好吧,我现在就去!” 苏珊,“注意安全。” 杜公平,“知道了。” 杜公平突然抱住苏珊紧紧亲吻了一下。 杜公平,“我会很快回来的。” 苏珊,“好的,我等你。” ………………………… 千僖月化酒店的706房间,杜公平站在房间的门口有一丝犹豫。 说实话,来见玛丽在杜公平心底就是一种非常麻烦的感觉。因为自从认识玛丽以来,玛丽给杜公平几次事情的印象也是那种非常疯的女人,完全不是铃木砂羽、风间美弥子那种杜公平在东流球习惯的女人形象。杜公平很多时候,根本无法预测她下一步想法、下一步打算、下一步会干什么。 就在杜公平站在这个门口犹豫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一身白色浴袍的玛丽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还是那样美丽动人的玛丽以一头棕色头发的形象将自己展现在杜公平面前,那种神情中还带有女人那种对男人的淡淡哀怨。 玛丽,“你还要站在门口犹豫多久?” 杜公平,“这里的餐厅据说,还不错!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 杜公平的话语是有严重目的性,那就是表明私人空间中的玛丽太危险。如果有可能的性,杜公平更愿意和玛丽在一些属于公共空间的地方进行交流和聊天。 玛丽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摇。 玛丽,“你真是可笑至极!依然还是那样生人勿近的感觉。” 玛丽一把拉着杜公平,把杜公平拉入房门,并关住了房门。杜公平靠近墙壁,玛丽则用身体压紧杜公平的身体,并且把衣服稍稍拉开,调皮地说着。 玛丽,“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要不要看一看?” 杜公平,“玛丽,我们能不能好好说一说话?汉娜在那里?” 玛丽,“这里没有汉娜!你是想见汉娜吗?需要我给她打个电话吗?” 这是一个意外的消息!杜公平还以为汉娜也会在这里。 杜公平站在房间门的门口,并没有走过那个短小的走廊,走入房间之中。 杜公平,“不需要!我想知道的是:你真的知道什么红头发女孩的事情吗?你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吗?你知道我想找那一个红头发的女孩,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玛丽,“你的问题可真多!是不是我不回答,你就要走?” 杜公平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玛丽,“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玛丽起开身体,向里面走去。 玛丽,“露西,有人想见你!你不出来一下吗?” 随着玛丽的声音,杜公平就看到房间里面走出了一个美丽的红头发女孩,也是一身白色浴袍的懒散走了出来。 杜公平手头是有根据詹姆士的描述,而手绘出来的那个内保部一定认定詹姆士一定认识的红发女孩的素描画的。所以杜公平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孩就是那个詹姆士口述的女孩。但是只是这样依然不行,杜公平还要了解她是否真的出现在那个电影院过,见到詹姆士过。杜公平需要的是一个真正就是那个神秘红发女孩的女孩,而不是一个相似品。 杜公平当然想与这个新出现的红发女孩进行詹姆士事情上的了解,还有一些其他事情上的了解。但是人家对杜公平根本看都不看,径直迎着玛丽,两人就拥抱在一起,然后相拥着向里面走去。 杜公平叹息一声,只能跟着两位美女走入房间。然后就是两位美女毫不顾及杜公平就在她们身旁,相拥相吻着倒在房内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浴袍已经退去,只剩下两具耀目的身体相互缠绕在一起。 看来玛丽还是那个疯丫头的行为方式!这一定又是玛丽给自己开自己这种东方无法适应的性玩笑。 杜公平叹息,“玛丽!够了!” 玛丽坐起身来,哀怨地看了杜公平一眼。 玛丽,“你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是这个红头发的女孩吗?” 玛丽不再给杜公平开玩笑,站起身来。并为杜公平着急推介露今晚见面的主要原因和主角:这个红头发女孩。 随着被玛丽介绍,这个被玛丽叫为露西的红发女孩,微笑地站起身来,骄傲地展示着她万妙的身体。果然她很美,就像詹姆士所说的那样美。最重要是她还非常擅长展示自己的美丽。一个本身又年青又美丽,又会展示这种年青美丽、又会利用自己的年青美丽的女人真的非常有杀伤力。 女孩娇白的小手伸来,“我叫露西,很高兴认识你。” 杜公平,“能说说我要知道的事情吗?” 露西,“五天前的晚上,我准备去看21点场的电影,侏罗纪世界,但是没有买到票,然后被一个发呆的小子把我的包撞掉地上。我开始以为是无聊的人故意搭讪我。后来,发现那并不是有意的搭讪,而且真正的无心。所以我就原谅了他。再一问,他正好刚刚看完我非常想看的那部‘侏罗纪世界’,于是我们就有了一段非常短暂且美好的聊天。” 露西微笑地看向杜公平、无衣的玛丽和自己。 露西,“当然并不是我们这样美好且坦诚的聊天。” 杜公平,“很好!确实是你。这样我就有些好奇,好像有些人正盯着你,对吧?” 露西没有说话,只是来到玛丽身边,相拥着坐到她的怀中。玛丽则调皮地看向杜公平。 玛丽,“我们是应召女郎,所以讲究做事情是要有代价的。” 杜公平,“好吧,你们要多少钱?” 玛丽,“不需要钱!” 玛丽拍了拍她和露西正坐着的大床。 玛丽,“你只要坐上来,我就告诉你全部你想知道的事情。” 杜公平,“玛丽!” 玛丽,“只是坐上来,不会发生任何事情的!当然你可以考虑考虑。我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杜公平,“可以换一个条件吗?” 玛丽,“不可以。” 杜公平正在犹豫,露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拉住杜公平的手,一步一步地倒退着,把杜公平位到床边,使杜公平坐到床边。 杜公平,“好了,这回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答案了吧?” 玛丽一下骑到杜公平的双腿上,正面面对上杜公平,皱眉生气地说着。 玛丽,“我就那么叫你讨厌吗?” 杜公平,“没有,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玛丽破涕为笑,“真的?” 杜公平,“真的!” 玛丽,“算你会说话!现在你是有求于我。怎么样,我们玩一玩?露西也可以加入。” 露西随着玛丽的话语从杜公平的背后抱住了杜公平的后背,身体全部地贴上。 杜公平摇头,“不好!我是有未婚妻的。” 玛丽,“我们的很多的客人,不要说是未婚妻,就是孩子都可能有我们大了。” 杜公平,“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玛丽生气,“嫌我们不干净?” 杜公平,“不是。” 玛丽,“那今天晚上,你就别想跑!” 杜公平,“玛丽!我想和成为朋友,真正的朋友,而不是床上的那种。” 玛丽,“我的朋友都是床上的那种!” 杜公平,“我很真诚!” 玛丽,“你很没意思!” 玛丽看向杜公平身后的露西。 玛丽,“露西,告诉他吧。” 露西,“不!” 露西从背后一下把杜公平拉倒在床上,身体迅速地骑到了杜公平的腰上,将杜公平压在胯下,使杜公平不能坐起。 露西,“我从来没有见过对我不感兴趣的家伙,所以我不服气!” 玛丽,“我也不服气,但是这个家伙从来就是这样,一块木头,我也没有办法!” 露西,“那是你太善良!” 露西微笑地在手中亮出一个粉经色的椭圆形卡通小猪,微笑地看向自己身下的杜公平。 露西,“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杜公平有些紧张,因为杜公平已经认出这是什么。 杜公平,“是微型电击棒吧?你要干什么!” 露西,“答对,不过没有奖励!” 露西一下将这个微型电击棒剌入杜公平的腰间,杜公平立即像死鱼一样在床上跳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玛丽担心地提问,“他没有事情吧?” 露西,“没事!很安全的东西。我有顾客就喜欢这样的东西,使用它我有经验。” 玛丽,“那就好!你准备怎么干?” 露西,“我们高手!我们是专业的!用了这种电击棒至少1个小时全身僵硬,动也动不了,意识反而十分清醒,完全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对不对,杜公平?” 露西爬到杜公平的脸侧,侧脸对玛丽微笑。 露西,“你看他眨眼睛了,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只是暂时他什么都不能动罢了。” 玛丽担忧,“露西不要玩太过,我不想他以后恨我。” 露西,“怎么会过呢?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不是吗?说不定,他心里是万分愿意的,只是面嫩罢了!” 玛丽,“真的是这样吗?” 露西,“当然!要不你一叫他,他就过来。所以我们要帮助他,所以我们是好人!” 玛丽再次想说什么的时候,露西阻止了她。 露西,“不要再犹豫了!你不来的话,我就自己来!” 仿佛是为了证实她的话一样,露西熟练地几下除去了杜公平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转身看向玛丽。 露西,“身材并不好吗!也不知道你眼馋他什么!”然后指指杜公平的小可爱,“你来,还是我来?” 玛丽咬了咬牙,“我来!” ………………………… 杜公平在玛丽这里已经全面失陷的时候,苏珊其实在酒会那里依然还在担着杜公平个人安危的心。 虽然在玫瑰营的协调下,苏珊和汉娜是达成了某种相互默认的平衡,但是这并不代表苏珊心中没有一点点其他别的想法。只是现在在这样雷根家一直潜在危险不断的情况下,苏珊也明白有些事情只有杜公平出面才是最合适的。 杜公平现在已经算是雷根家的重要一员,正在不断为雷根家的尊严存在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苏珊正在自己低头沉思中,根据没有注意自己伟大的父亲,纽市警局的大老板费兰克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在酒会进入到中后期,费兰克终于不再是这次活动的关注重点的时候,费兰克悄悄地找到了苏珊,但是没见杜公平,心中不有些奇怪。 费兰克,“杜呢?” 苏珊,“杜?” 费兰克,“是的,他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的吗?” 苏珊,“他刚刚收到一个短信。那个短信说,她们找到了那个詹姆士所见的那个红头发的女孩。” 费兰克,“就是那个女孩?” 苏珊,“是的。” 费兰克想了想后,又低声对苏珊说,“今天上午的时候,丹尼尔电话告诉我,别人刚刚转给他一个干尸案。” 苏珊,“干尸案?” 费兰克,“丹尼尔说自己有一种被别人阴谋上的感觉。” 苏珊也严肃了起来,“没有事情吧?” 费兰克,“不知道!但是这个干尸案的死者相貌复原是杜做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苏珊,“是的!我会告诉杜的。看他在尸检中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费兰克点点头就离开了苏珊,走向那些再次将注意力转向他的人群之中。 24.13 解决问题的大麻烦 杜公平的宿舍,电视中正在播放纽市警局和东方五国商盟共建警局再就业基金的新闻,画面上正是费兰克站在演讲台上正在激情演讲,后面是一排白种的、黑种的高大、肥胖的警务官员和黄种、矮小的西服商人,大家都在欢笑地、热烈鼓掌。 费兰克,“得益于东方五国商盟的慷慨解囊,纽市警局再就业基金将对因工伤退体的警员提供多项必要的支持,它包括:体恢复期间的经济救助、家庭成员的大学助学费兰克用、学习新职业的相关资助等等,我们相信纽市警局再就业基金的成立将为纽市3万名工作在第一线的巡警、警探等提供了一个安全的保障体系。我代表纽警方非常感谢五国商盟的这种善举,它是纽市警方辛勤工作、无私奉献的最大肯定!……” 电视画面中,费兰克迎向五国商盟的代表尾山敬二。 费兰克,“我代表纽市警局所有警员,向您和您在的商盟表示感谢!” 画面旋转,一个布满仿佛是成功人士的整个大厅中,所有人都热烈地鼓掌。画面再次回到主席台,两名旗袍美女共同抬着一个巨大的代表500万汤币现金支票的支票模型和尾山敬二一起走上主席台,然后,那个巨大的支票模型象征性走到了费兰克的身后,接着就是两人热情地握手、拥抱。之后,在大家一致鼓掌声中,尾山敬二被费兰克让到了刚才他站的演讲台。 尾山敬二,“我非常激动!热泪盈眶!我和我们的商盟成员都如此,我们非常感谢,能有机会为纽市、为纽市警方奉献自己的微薄力量。纽市警方是一个伟大的、富有战斗力的纪律组织,他们为整个纽市所有的人民、商人、学生、演员等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付出。这一点非常非常让人尊敬……” 不再去看电视,杜公平看向苏珊。 杜公平,“看来今晚的晚会很成功。” 苏珊,“是的,所有人看起来都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苏珊目光饱含深意地看向杜公平。 苏珊,“你回来晚了!” 苏珊的提醒已经使杜公平回想起自己今晚,无比惨痛的经历。竟然被两个疯女人做出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一直气愤得不由咬牙切齿。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不怎么!” 杜公平抬头看向苏珊。 杜公平,“苏珊,有点事情我要向你告之。” 苏珊,“如果不是好事情,就不要说了!” 杜公平,“苏珊!” 苏珊,“杜公平,我们相互相爱、相互信任,这是最重要的。我们家族虽然很弱小,但是也是政治家庭。有些事情,我能够理解。还是不要说了。” 杜公平,“好吧。詹姆士的事情我已经搞清了。” 苏珊,“什么情况?” 杜公平,“那个女孩是几个高官的情妇。” 苏珊,“几个高官的情妇?他们之间相互不知道吗?” 杜公平,“不知道。她是高级应召女,手段处理的很干净。那几名高官之间互不知道。” 苏珊,“真是一个利害的女孩。” 杜公平,“所以她被人盯上了。” 苏珊,“这事如果联系上詹姆士,确实很麻烦。” 杜公平,“我已经问清楚了,她确实与詹姆士并没有关系。” 苏珊,“这样很好!我会与费兰克进行沟通一下的。” 杜公平,“不过,有一些小麻烦。” 苏珊,“什么麻烦。” 杜公平,“她现在想金盆洗手,不想再干应召女郎的工作了。” 苏珊,“这不是很好?” 杜公平,“据她所说,这其实很危险。因为那些大人物,并喜欢自己的特殊爱好和行为被外人知道。所以,一般金盆洗手的高级应召女郎真的会消失不见有。” 苏珊,“这是真的,还是猜测?” 杜公平,“她们有几个金盆洗手的姐妹,曾经约好过安全暗号。但那几人金盆洗手后,都没有回复安全暗号。” 苏珊,“看起来非常麻烦。” 杜公平,“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只是担心,如果她真出了事情,可能内保部的人又会找詹姆士的麻烦。只是把这样的事情往詹姆士身上挂上一挂,对詹姆士的名声都会有影响。” 苏珊认真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但是最大的危险是有些人使某些人认为,有些秘密被那个女孩转交给了詹姆士。这样话,不光是詹姆士,就费兰克也会多出一些不知什么人的大人物敌人。” 杜公平点头认可以苏珊意见的同时,又拿出一张素描画,放到了苏珊的面前。这是一张画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的素描画,不是詹姆士提供的那张,而是杜公平和马克在法医实验室中闹着玩时,为那个干尸美女画的那一张。 杜公平,“而且她们认出了她!” 说起来杜公平都感觉神奇!自己回到这个公寓,苏珊就向杜公平讲述了费兰克要求杜公平关注的那起案件。而杜公平之前之所以会被玛丽和露西找去,也是因为这起案件。玛丽和露西从电视台的新闻中看到了关于这个死尸身份的召认广告。然后立即就认出她正是一个5年以就金盘洗手消失不见的自己姐妹。所以玛丽和露西立即都害怕起来。然后她们得到为自己提供化妆品的商店下午有人打听露西的消息。就更是受惊过度。虽然事情经过商员的描述和商内监控的录像,玛丽认出了这个找露西的人正是杜公平,但是玛丽依然决定还是找杜公平聊聊关于她们的事情。因为玛丽还是知道杜公平的特别身份和背景的,而这种身份和背景正好可以为她们提供一些建议和帮助。所以杜公平不仅找到了一直纠结詹姆士的那个神秘红发女孩,而且还得到了这个壁藏干骨案件的重要线索。 苏珊,“她是谁?” 杜公平,“丹尼尔现在负责的那个案件的受害人就是她!这是前不久,刚刚发生的一起案件。一个属于私人的房子进行装修工作时,墙壁破开,从里面掉出来一具尸骨。我之前帮纽市警局复原的就是她的相貌,然后警局正在电视中进行了广告寻人中的那个受害者。” 苏珊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她们认出了她!也就是说,她也是高级应召女?” 杜公平,“是的。应该说是一名5年前就应该已经金盘洗手的前高级应召女。所以,当以前的猜测被证实,她们才会无比害怕。” 苏珊,“我们应该怎么做?” 杜公平,“我还没有想好。” 苏珊手指向杜公平手中的那幅画,“她们不想为她报仇?” 杜公平,“不想。她们只想自己的安全。” 苏珊,“真是一波未完,一波又起。” 杜公平,“是啊!看起来想搞定任何事情,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苏珊,“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在她们想金盆洗手的事上帮助她们,她们就会在我们的事情上进行所有的配合?” 杜公平,“是的!” ………………………… 4月的纽市是纽市一年中最好的季节,空气清新,阳光也不热,正是室外休闲的好时节。 纽大的一处公园露天咖啡店,杜公平正单独坐在一张桌子旁,一边看着书一边享受自己的美好时光。一个年轻的女性坐到了这张桌子旁。 杜公平,“这里有人。谢谢!” 女声,“是在等你的未婚妻?”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她有些叫杜公平记忆深刻。它使杜公平抬起了头。 杜公平,“玛丽。” 玛丽,“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玛丽微笑地坐到杜公平的对面,一身学生们爱穿的休闲装,完全不是她一直以来的火辣风格,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她的美丽。杜公平虽然有些奇怪,但并不准备说话。 玛丽,“还在生我和露西的气?” 杜公平,“我当你是朋友。” 玛丽,“是的,我们那天晚上做得有些过,玩得有些疯。所以,非常认真地道歉。而且保证不再这样了!” 玛丽把手放在胸前,认真地进行发誓。 玛丽,“我发誓!” 杜公平无语了半天,发现真的无法与她永远不说话。因为玛丽涉及的事情,正是杜公平正高度关注的事情。但是出于某种考虑,杜公平暂时对待这件事情的做法是先晾着。所以交流中杜公平,就需要表现的漠不关心。 杜公平,“找我有事?” 玛丽,“是的,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杜公平,“没人喜欢给自己惹麻烦。” 玛丽,“你是我朋友,对吧?” 杜公平,“有些事情、有些人也不是我可以搞定。你应该不是异想天开的人。” 玛丽,“好吧,我承认我有些计划。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 杜公平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听一听她想些什么。 杜公平,“好吧,我想听一听你所说的计划。” 玛丽,“我们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 杜公平,“不,就在这里。” 玛丽直视,“你害怕什么?” 杜公平,“你说呢?” 玛丽,“我承认露西有些疯,但是她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看来,我们对好人这个词的定义并不相同!” 玛丽,“她有一个悲惨的童年。” 杜公平,“我记得你也给我讲过一个悲惨的童年!” 玛丽不再说话,直视杜公平半天。明白杜公平是一定不再会与自己在私人空间进行相互之前的交流和互动。 玛丽,“好吧,我们就在这里讲。” 杜公平,“我在听。” 玛丽,“我们想了一个退休计划。简单地说,就是整容、换身份。你觉得怎么样?” 杜公平,“就这些?” 玛丽,“就这些。” 杜公平,“说实话?” 玛丽,“说实话。” 杜公平,“不怎么样?” 玛丽,“怎么会不怎么样!新的面容、新的身份、新的人生、新的开始。” 杜公平,“那你告诉我,你之前那么姐妹,消失的那些,退休计划是什么?是不是也考虑到会被别人灭口?会不会也想到新的面容、新的身份、新的人生?相同的人,相同的经历,总会有一些相同的想法。你认为呢?” 玛丽沉默半天,然后抬头看向杜公平。 玛丽,“这个计划有问题?” 杜公平,“我还有一个身份是侦探,而且可以说是名侦探,对吧?” 玛丽,“我知道。如果单论侦探事业,你依然是一个很利害的家伙。” 杜公平,“好吧,我从专业的角度来说,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不可能找到的人。所区别的是,代值的多少。站在你们的角度就是,你们掌握的秘密越多,死得越快。” 玛丽沉默半天,“那怎么办?” 杜公平,“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玛丽,“我们是朋友。” 杜公平,“我们本来还算是朋友,但有人把它给破坏掉了。” 玛丽,“我们可以道歉。你随便开出条件!” 杜公平,“说实话,就算是朋友。像这种要得罪很多莫名其妙大人物朋友,我也选择退而远之。” 玛丽,“你需要什么条件?” 杜公平,“你为什么一直要盯着我?盯着我来解决这个问题?你应该还有人选的。” 玛丽,“你不会出卖我们。” 杜公平,“我承认这一点。” 玛丽,“而且你已经有办法。女人的直觉,我相信我的直觉。” 杜公平,“我还没有想好,为什么要帮助你们。但是如果还想当朋友的话,我需要很认真的道歉。” 玛丽,“没有问题。这很合理。” 杜公平,“苏珊快来了。” 杜公平拿起了书,继续看起自己的书来。 玛丽,“好吧,我们下次见!我会准备很认真的道歉的。” 玛丽站起身,转身离开。 没有一会儿,又一个女人坐到了玛丽原来的位置上。杜公平还以为是玛丽又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来是苏珊。 苏珊,“你很惊讶?” 杜公平,“是的。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苏珊,“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她很漂亮,你们认识?” 杜公平,“她就是我和你所说过的那个麻烦事。” 苏珊,“她们又来找你了?” 杜公平,“是的。” 苏珊,“你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没想好。不过不管怎么样到底也是几条人命,所以就算你们不愿意管,我也不能管。也可以给她们一些小建议,说不定会起作用。在我们东方的宗教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苏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杜公平,“是的。” 苏珊,“什么意思?” 杜公平,“如果用基督教来比喻,就是上帝也会认可的非常大的善行,死后可以进高级别的天堂的。” 苏珊,“那就是两个七级浮屠,好大的善行啊!” 苏珊笑了起来,杜公平也笑了起来。 大笑之后,苏珊平静了笑容,“你说的事情我已经和费兰克打了一个招呼,他叫我们先和丹尼尔联系一下。” 杜公平,“打了一个招呼,什么样程度的招呼?” 苏珊,“没有什么程度。只是告诉他要解决这个红头发女孩的事情和丹尼尔的案子,会牵扯到另外一个可能更加麻烦的事情中。费兰克不方便听,所以叫我们先找丹尼尔。因为丹尼尔正好负责这个案子。” 杜公平,“好吧,我们先和丹尼尔联系一下吧!” ………………………… 警局外的咖啡店,丹尼尔、亨利、杜公平和苏珊对面而坐,一份关于一份刑事案件的文件正放在几人的正中。 丹尼尔看向了杜公平,杜公平也看向了丹尼尔。然后,丹尼尔把头转向亨利,认真地说。 丹尼尔,“我们是兄弟!” 亨利,“是的,我们是兄弟!” 丹尼尔,“杜公平之前帮我们查,那个内保部在我弟弟案子中一定不断提到那个红发美女的事情时,发现了一些事情。” 亨利,“什么事情?” 丹尼尔指指文件中的那个照片,“她其实是5年前就已经金盆洗手的一个高级应召女郎。” 亨利,“高级应召女郎?” 丹尼尔,“专门为一些巨商、或者政府高官服务的那种高级应召女郎,专业情人。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吧?” 亨利,“杀人灭口?” 丹尼尔,“你说呢?” 亨利,“真是一个大麻烦!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认领她的身份。” 亨利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给了他一个微笑。因为杜公平一直也没有把这尸体身份情况向警方进行汇报。 杜公平,“我的线人是不会去认尸体的。她们很害怕。” 亨利,“好吧!没想到杜公平,你还有这样高级的朋友。” 杜公平苦笑,“不小心认识的。” 亨利一直倒是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的麻烦而害怕,而因杜公平认识这种女人而艳羡,“这种女人,光是看一看就是一种人生享受啊!” 杜公平苦笑地看向苏珊,苏珊恨恨给亨利一个白眼。 亨利,“好吧,我们应该怎么办?” 杜公平看向丹尼尔、丹尼尔看向杜公平,杜公平于是转头看向苏珊。 苏,“这是一件政治事件。” 丹尼尔,“这是一起政治事件!” 杜公平,“而且我认为处理不好,会引来警局内外两方面的暗算。” 亨利,“这是一个倒霉的事件!” 24.14 家有老人如有一宝 丹尼尔、亨利、杜公平、苏珊四人的小会进行了很久,但是大家都依然感觉十分棘手、没有任何办法。这个时候,苏珊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大家。 苏珊神秘微笑,“我们有一个专业人士!一个专家。” 亨利认为苏珊这个口中的专业人士、专家是费兰克局长,所以沮丧地否掉苏珊的意见,“费兰克局长可能不好涉及这件事情。很可能内保部或者有些人正盯着他犯错误呢!” 苏珊神秘地微笑,“我是说一个更老的专家!” 丹尼尔突然醒悟,“爷爷?老雷根。” 苏珊微笑地点了点头,肯定了丹尼尔这个抢答答案。于是大家同时就想到了什么老雷根,曾经的纽市警局局长,也是一个政治上评价非常狡猾的家伙。虽然他已经年纪大了、已经退休了,仿佛还已经老糊涂了,但是真正的雷根家人都知道,在这个老糊涂的背后,他依然是一个有着非常人生经验的狡猾的老东西。 杜公平,“这是一个好主意。” 亨利,“这是一个好主意。” 丹尼尔,“这是一个好主意。” ………………………… 雷根家的客厅,正睡得有些迷糊的老雷根被眼的几人叫醒。 爷爷,“苏珊?丹尼尔?杜公平?亨利?” 老雷根一个一个地算过自己面前的几人,然后转头向餐厅那边问去。 爷爷,“琳达,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家人举行什么聚会吗?难道又到周五了?” 苏珊,“爷爷,我们有事情要请教您!” 爷爷,“有事情要请教我?” 苏珊,“是的,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想请教您。” 老雷根立即生气地瞪向杜公平。 爷爷,“你是不是又有女朋友了?或者是小三?” 苏珊,“爷爷!你胡说什么!” 爷爷,“(迷糊)难道不是这样?” 苏珊,“不是!” 爷爷,“那乖孙女,你们还会出什么事情啊?难道你们又孩子了?” 老雷根立即高兴地坐了起来。 爷爷,“乖孙女,这是好事,不要怕!我没有问题的!” 苏珊气恼地把丹尼尔推到前面。 苏珊,“我没有任何事情!是他有事情!” 老雷根再生气了起来。 爷爷,“你又勾搭什么舞女了吗?我告诉过你,你已经结婚了!雷根家结婚后的男人,从来没有这种事情的!” 丹尼尔,“爷爷,不是这个!” 几个人花了很大时间,才把事情和老雷根说清楚,这一漫长的过程中,几人甚至对苏珊的提议的正确与否,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爷爷,“原来是这样。” 老雷根终于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开始进行思考。 爷爷,“从你们述说的事情上来看,其实最大的危险来自丹尼尔,而不是那个红发女郎。如果说那个红发女郎的事情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未知炸弹的话,丹尼尔现在这个案件已经是被别人定好时间的那种炸弹。当然我们也可以学我们的对手一样,叫费兰克直接更改这个案件的负责人。但这绝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这里存在一个在警察部队中很早就存在的一个潜规则,那就是直接干涉基层。我们的对手,既然选择了这一步,根据游戏规则,我们只要能够顺利考试过关,他们就要离开警队。因为他们选择了直接干涉基层,所以我们的成功,就是他们的失败。这是他们的一场豪赌。” 丹尼尔,“这件事情,并不容易解决。” 爷爷,“这是当然!要不,他们也不会决定进行这一场豪赌。” 丹尼尔,“我们应该怎么办?” 爷爷,“首先我们必须取得主动,也就是事情必须搞清楚。这个壁中女人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可能会选择要她的性命?这个杀人的人的情况是什么?这些都要查清。然后,我们才敢说这件事情可以搞定,考试过关。” 杜公平,“您是建议,这件事情要明暗一起查?” 爷爷看向杜公平,“我们正好有这个条件不是吗?而且相信你们并不知道,我们其实比他们以为我们知道的要多。这其实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主动。最差,我们也可以选择用费兰克直接干涉基层的手段。只是这种手段打出,我们就会弱别人一局。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自己搞定,然后逼别人出局。这样所有人才会服气。” 几人开始同时考虑老雷根的建议。苏珊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我没有问题!我可以悄悄地去调查。” 丹尼尔和亨利对视一眼。 丹尼尔,“我们也可以装傻子、装没头苍蝇。” 老雷根兴奋地站起身来,为每一个都倒上了一杯威士忌。 爷爷,“好吧,让我们出发,击退任何意图挑战的人!” 苏珊,“不需要和费兰克说一声吗?” 爷爷,“我会告诉他的,在警局他会被人盯着的。我们的对手就像你们之前分析的一样,正等着他犯错误。而我们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丹尼尔和亨利把酒推回,“我们还在值班。” 爷爷,“真扫兴!” 老雷根期盼地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看着酒洒,无奈地回答,“我没有关系。” 爷爷,“那就干杯!” 老雷根拿着自己的杯子和杜公平、苏珊的杯子一一碰过后,一口饮尽。然后又倒头睡到沙发之上,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老糊涂的情况。几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相互肯定地点了点头。 ………………………… 杜公平的宿舍,门铃响起,德兰打开房门,玛丽和露西走了进来。 露西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德兰,特别是德兰脖上的狗链。 露西,“没想到,你原来有这样的爱好!说实话,我没有关系的。” 杜公平吩咐德兰为她们准备茶水后,才认真地看向两人。 杜公平,“你们不会想听她的故事的。你们也不知道,人类对人类如果狠起来,会多么残酷!” 露西,“我喜欢别人对我残酷!杜公平,你有兴趣吗?” 杜公平气恼地从自己的书架上找一本相册丢到露西的面前。 杜公平,“看看吧!她只是这个事情的一个幸存者、一个受害者。我只是暂时收留了她。” 露西仿佛并不在意地微笑着打开了相册,然后脸色变得难看,但依然斗气般继续翻看着,接着就身不由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口,冲向了室内的卫生间。玛丽则微笑地从远处看了看那本茶几上的相册,根本没有准备去翻看的意思。 不一会儿,露西生气地冲了回来。 露西,“你这个变态!你是故意整理出来这些照相来恶心我的吧!” 杜公平,“我没那么无聊。上个月的那起末日邪教案件,知道吧?我曾经参与过这起案件,这是我留的一部分资料。可以认真地告诉你,现场比这还可怕!” 德兰已经端着茶水来到了几个身边,一一为几人放在桌前。 杜公平看了一眼德兰,“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那些人用钢锥打入她的脑部,切断了脑前额叶外皮的连接组织。然后人就变成了听话的白吃。他们用这种方法制作了超过100人的性奴隶,送给巨商、高官或贩卖。所以,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人会有多么可怕!” 露西呆立当场,看着德兰不知所措。玛丽走过去,搂住了她。 玛丽,“露西,不要害怕!” 仿佛是印证玛丽的话般,露西开始在玛丽的怀中颤抖,眼泪开始流出。玛丽抬头看向杜公平。 玛丽,“露西错了!我代表她向你表示道歉。” 杜公平看了看在玛丽怀中颤抖的露西,点了点头。 玛丽,“我们很高兴,你能再次联系到我们。” 杜公平,“说实话,我依然没有原谅你们。” 露西,“那你准备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们!” 露西含着泪水从玛丽的怀中站了起来。 露西,“我们虽然是高级应唤女,我们也有喜欢别人的权利!玛丽喜欢你,我成全了她,我们有什么错!” 玛丽去拉露西,露西却甩开了玛丽的手,倔强地站在杜公平的面前,毫不示弱地直视着杜公平。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会尽力帮你们。” 玛丽,“谢谢!” 露西则仿佛这是理所应当地那样,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快速地合上自己面前的那本相册,并将它远远地放离了自己。 杜公平,“逃避不是办法。而且历史告诉我们,那样还会非常危险。所以,我要知道你们到底掌握了什么样的事情,能够导致你们如果金盆洗手,反而会被杀死。” 玛丽,“这没有问题。” 杜公平,“我想知道这次你们说的那个女孩,你们知道些什么?我很好奇,她是因为什么被杀的,就是她可能掌握了什么要命的东西。她怎么被杀的。她被什么人杀的。她的财产是被她藏起来了,还是被人抢劫了。一个已经发生过的案件,可以帮我们了解你们以后可能面对的情况。” 玛丽想了想,“我们会想办法为你打听的!” 杜公平,“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玛丽甜甜一笑,“我们会的。” 杜公平,“警方那里,我熟悉的两名警探已经正式接手这起案件。我想告诉你们的是,不要逞能,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找警察。” 露西微笑地插嘴,“你是在关心我们吗?” 杜公平不去理露西,继续看着玛丽,“我们要很小心地准备,然后才能计划你们的脱身计划。” 玛丽,“谢谢!” ………………………… 雷根家的餐厅,只有老雷根、费兰克、琳达三人坐着。老雷根也早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天总是醉酒的老糊涂。在老雷根已经给费兰克说明了杜公平这里传来的情况和大家的分析后,费兰克也皱起了眉。 费兰克,“警察内部派系暗斗?” 爷爷,“市长快进行新的选举了是吧?” 费兰克,“是的。” 爷爷,“这不是很正常吗?作为现任市长团队中重要组成部分的警察局长的位置受到窥探,不是太正常不过的吗?” 费兰克,“是的,这很正常。但是丹尼尔、杜公平他们真的能够搞定吗?我自己都感觉非常麻烦且危险。” 爷爷,“虽然我们的对手已经认为他们占据了主动,但是事实上,我们知道我远比他们认为的多。就这件事情,你感觉会不会是他们的一个朋友或者说,就是他们认出了这个壁中女孩。所以,他们才会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和陷阱。你看,我们知道的远比他们想像的要多!只要我们操作的好,我们才是优势一方。为什么不打一场必胜的战斗呢?现在,我们只是叫他们小小地骄傲一下罢了!就像给宠物一点小甜点。” 费兰克,“你会不会太乐观了!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爷爷,“我们是什么?警察。对破案来说,最难的永远不是证据,而是正确的方向!我们已经有正确的方向了,证据会出现的。” 费兰克想了想,微笑地点了点头。 费兰克,“你说的对。” ………………………… 一家高档的高卢式餐厅,里面全是身穿礼服的女性和西服的成功男性。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丹尼尔、亨利正准备闯入这间明显是十分高没想好的餐厅。只是这里认真负责的领班和保安坚定不移地将他们拦在了门外。 虽然丹尼尔和亨利并没有带着法院的搜查令来,但是与丹尼尔这种一线警探产生什么冲突或矛盾也是这位经理想要面对的事情。所以双方进行了友好、善意地交流后,这里的领班回去去请这里的经理,丹尼尔和亨利则开始在门厅的休息沙发中进行短暂的等候。 亨利,“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丹尼尔,“我来找一个证人,一个认出尸体的见证人。” 亨利,“不是说好,由我们来装傻子吗?我们不会这么积极工作吧?” 丹尼尔,“以我们的能力,如果几天什么成绩都没有出现,别人会相信吗?所以,进展还是必须有一些的,而且我们这里搞得热火朝天,才能广泛地吸引有心人的注意力。就像打仗一样,只有我们这里打得越好,杜公平那里才会越顺利。” 亨利,“我有些明白了。还是丹尼尔,你的脑子好使,不愧是连出两名警察局长的家庭。” 丹尼尔给亨利一个有力的拥抱,“不管怎么,我们都是兄弟,对不对?” 亨利,“是的,兄弟!” 丹尼尔此时已经看到那个领班已经带着这里经理回来了,对亨利打了一个止声的手势。向着那边迎了过去。这里的经理过来后热情地拥抱和丹尼尔进行了同性之间的礼节性拥抱。 经理,“丹尼尔,好久不见!” 丹尼尔,“是的,好久不见。” 经理,“找我有事?” 丹尼尔,“是的,想请你帮一个忙。” 经理,“没有关系,有什么事情,请直接说。” 丹尼尔,“我想找几个高级应召女郎的中介人。” 经理面色为难,“这些人很麻烦!都是手眼通天的主儿。你找他们会为自己惹来麻烦的。” 丹尼尔,“我现在已经麻烦缠身了!所以,如果你真知道有那些人,请告诉我。” 经理短暂地想想后,认真回答,“我可以告诉你几个我知道的人。但是,相信我!丹尼尔,你们对付普通街头流氓的办法没有用!真的。” 丹尼尔,“好吧,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请告诉我吧!” 经理,“好吧!” 经理拉着丹尼尔开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 杜公平的宿舍,杜公平正整理玛丽和露西留给自己的材料,然后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了一个短信。杜公平打开一看,正是玛丽发来的一个短信,上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杜公平微笑了起来,操纵手机,把这条短信转给了丹尼尔。 餐厅经理的办公室,亨利正记录着经理介绍的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和具体情况。丹尼尔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了一个短信。丹尼尔低头看去,发现是杜公平的短信,立即点开,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操纵手机,短信删去。 丹尼尔走到亨利身前,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自己想要找到的名字。于是指向这个名字,非常自然地问向那个经理。 丹尼尔,“这个人,你清楚吗?” 经理看了看丹尼尔指的那个人名,点了点头。 经理,“这个人我清楚。” 丹尼尔,“那好,那就从他开始说!” 经理,“从他开始?” 丹尼尔,“有问题吗?” 经理,“他可是一个有背景的家伙,认为很多大人物!我建议,你最好先不要招惹他。” 丹尼尔,“就他了!我还就喜欢这种硬角色。” 经理,“那好吧!但是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丹尼尔,“你放心吧!你还信不过我,丹尼尔吗?” 经理,“我不想惹麻烦。” 丹尼尔,“放心吧,你不会有任何麻烦的。” 。 24.15 一个很关键的先生 纽市街头,一辆豪华的小车慢慢被一辆巡逻的警车压停到路边。这是一片十分不错的街区,居住这里的都一些真正的有钱人、或有身份的人。 豪华的小车无奈地落下了自己的驾驶室玻璃,露出一个身着昂贵西服的中年男性,一个保养得十分良好的中年人。他正使用自己依然俊俏的小生脸,以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已经来到了他身边的一个同样中年人的巡警。 中年小生,“警官什么事?” 中年巡警,“没什么事!只是我们怀疑你自己在上藏在大麻,所以请立即接受检查。” 中年小生一脸不能相信,“这位警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中年巡警强调自己的表情,“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 中年小生指了指也就离这里不足十米远的一栋豪华公寓的大门,“兄弟,我已经快到自己家了!” 中年巡警表扬了他的居住环境,“很不错的房子。” 中年小生,“谢谢!” 中年巡警,“但是我还是要求立即进行检查。” 中年小生无奈地被这个中年巡警指挥着走下自己的车辆,“喂,兄弟!这只是一场误会。大麻是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这不算是什么!对吧?” 这时一名仿佛年青菜鸟一样的巡警来到这个依然想要说服中年巡警放他一马的中年小生身前,,一把将他扭转身体,推到车的侧面,开始了标准的警方搜身流程。 菜鸟巡警,“关键是我们刚刚看到你从一辆车的驾驶位上下来。如果你身上藏有大麻,并吸食了其中的一部分的话,我们有权告你危险驾驶,以及危害公共安全。” 这个中年小生虽然情绪激动,但是依然老实地双手按到车上,两腿叉开,老老实实地接受了两名巡警的搜查。很快,两名巡警就有了收获。一小塑料袋棕色的叶子被一名巡警从他的西服上衣口袋中搜了出来。 中年巡警再次来到这个中年小生的面前,同时为他展示了自己手中的一小袋透明装小叶子。 中年巡警,“不要告诉我,它只是你的植物样品,而你正好非常喜爱收集各种植物标本。” 中年小生,“好吧,我承认它是大麻。但是我现在并没有使用它,而且它的量并达不到量刑的标准。” 中年巡警,“够不够量刑不是我们所决定的,那是法院和检察官的工作。我们下一步工作是计划,检查一下你的车辆,没有问题吗?需要我们去申请一份法院批文吗?” 中年小生,“兄弟,不需要这样,好吗?我是认识很多大人物,相信我,我不会有什么事情。而且会很快出来的。所以我们不要给纳税人浪费兰克他们的税金好不好。” 中年巡警,“你的社会道德可真够高尚的。” 中年小生,“谢谢!” 中年巡警,“但是我们依然要坚持检查你的车辆,我们有这个权利对不对?这里是公共的地方,纽市警察有权对所怀疑的人、车辆进行必要的检查。” 中年小生,“好吧,你赢了!我要和我的律师打个电话,没有问题吧?” 中年巡警,“没有问题。你在旁边打电话,我们检查车辆,没有问题吧?” 中年小生,“好吧,就这样。” 两名巡警将男人铐在一边的电线杆上,然后开始了自己的检查工作。男人则用那一只没有失去自由的手,从口袋中找出了一个手机,拔通了一个电话。 中年小生,“嗨,麦克!我惹了点小麻烦,事情是这样的。……” ………………………… 一个小时之后,警方的审讯室中,这一名刚刚因吸食大麻后开车而被巡警拘捕的中年小生男终于见到了他的律师麦克先生。就仿佛大家都有默契地明白,中年小生男之前所犯事件并不是要得命的大案一样。那两个巡警将他从大街上抓捕回来后,就没有对他进行任何的审讯,仿佛是在等着他和他的律师商量好他的认罪内容一样。 这里的汤国,在这里吸食大麻真的不算是什么严重的罪行,唯一有要问题的就是他吸后还开了一会儿车。 警方的审讯室,审讯桌前,这名刚刚被捕的中年小生男正和一名律师小声交谈。中年小生男早已经取掉了手上铐着的手铐,神色还算是轻松平静。而这位正为自己客户提供服务的麦克律师也是非常神情轻松。 麦克律师,“吉姆,这不算是什么。最多只是24小时的社会服务。” 中年小生男吉姆也没有感觉到这件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认为自己今的运气比较不好罢了。 于是我们可爱的吉姆先生只是埋怨,“是的,我知道。只是感到今天比较倒霉罢了。今天真的不是一个好日子!” 麦克律师,“吉姆这很正常。在纽市,一个成年男人被警察抓住吸食大麻、并开车,被罚做社会服务很正常。每一个人都不可能保证自己一直很幸运。” 吉姆,“好吧,他们为什么还不过来。早点搞完事情,我好早点回家睡觉。” 麦克律师,“这可能是警方的一种策略。我们不应该被他们所影响,对吧?” 吉姆,“我明白了!我不着急。” …… 审讯室中轻松自然,但是如果他们知道两个巡警的出马仅仅是为了把留在警局的审讯室。而盯着他的正是纽市警局的一级警探丹尼尔的话,就一定就不会如现在这里轻松了。 这个可爱的吉姆先生就是玛丽和露西认定的那个女友服务的高级中介人,而配合丹尼尔、亨利抓捕他们的正是我们喜欢观察别人的马克警长和菜鸟巡警詹姆士先生。这是一次雷根家的小行动,当然它的合法性依然毋庸置疑。只是这里之间稍稍规避了一个部门与部门之间的协调配合工作。 ………………………… 詹姆士这边轻松得有些悠闲,但是丹尼尔、亨利这里就是紧锣密鼓。两个人甚至直接就坐在警局鉴证部的外面,很快这里的大门打开了,杜公平的老朋友那个喜欢在尸体前吃火锅的马丁从里面走了出来,并将一份资料交给了丹尼尔。 马丁,“告诉杜,他欠我一顿火锅!” 丹尼尔兴高采烈地接过马丁朋友帮他们加队取得东西,立即兴高采烈起来。 丹尼尔,“没有问题!杜就算不兑现,我也会为他兑现的。” “你?”马丁疑惑地看了看丹尼尔,问道,“你真能适应在正解剖尸体前吃火锅?” 当然丹尼尔正准备满口答应时,突然被自己旁边的亨利拉了一下衣服,这才明白自己面前的马丁是在说什么内容。立即捂口而逃。 看着丹尼尔、亨利捂口而逃的背影,我们伟大马丁先生孤独地叹息一声,然后返回鉴证部的办公室。 ………………………… 丹尼尔的办公室,已经恢复正常状态的丹尼尔和亨利已经决心不再去思考法医马丁的特殊爱好的事情。他们开始认真研究拜托马丁先生从由鉴证部加队取证出来的那位吉姆先生手机中的一些小东西,然后两人同时就兴奋起来。 亨利,“找到了!” 丹尼尔,“找到了!感谢缉毒组那帮的家伙,以那部手机中可能存有大麻供应商的理由拿到了法院的批文。然后,我们才能拿到了这些要命的东西。” 亨利将自己处理的文件中几张非常重要的表单纸放到丹尼尔的面前。 丹尼尔,“什么东西?” 亨利,“这些很多都是大人物的手机,我们可爱的同事们已经帮标记出来了他们是谁。” 丹尼尔拿起这几张密密麻麻的表单式文件,果然发现在这些通讯录的一些手机号下方,已经被人重新标识出新的人物姓名、职务等等。这使丹尼尔倒吸一口凉气。 丹尼尔,“果然是一条大鱼。” 亨利,“或者是一个麻烦的家伙!他有很多大人物的朋友。” 亨利已经完成自己处理那部分文件的审阅,于是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边的丹尼尔。 亨利,“你那里怎么样?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丹尼尔兴高采烈地将几张从手机提取出来的照片放到两人面前的桌子,并将它们一一摊开。这里的每一个都有一个美丽性感的红发少女。丹尼尔又将之前对那个干尸补湿后的头部照片与它们放在一起。 一模一样。 丹尼尔兴奋地看向亨利,亨利也兴奋地点了点头。 丹纪尔,“不仅如此!我们鉴证部的那些家伙,还从手机中找到了这个女孩的名字,丹尼尔妮莉丝。” 亨利,“一个多么美丽的名字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和这位正等着我们问他吸食大麻的家伙谈一谈了?” 丹尼尔想了一想,“不着急!现在是我们的黄金时间,我们的这位朋友和他的大人物朋友们都认识仅是一件小小的藏食大麻事件没有重视我们的时候,我们需要拿到更多的东西。” 亨利,“你有什么计划?” 丹尼尔,“我想拿到法院对他公寓的搜查令,我相信在那里,我们可以得到更多有趣的东西。” 亨利摇头,“很难!仅仅我们现在手头上的东西,很难说服法官给我们这样的批文的。” 丹尼尔微笑,“不!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丹尼尔将桌面上那个美女,丹尼尔妮莉丝的照片都推到一边,重新把亨利之前递来的通讯录的文件表单一一摊在桌上,然后拿出笔来,将里面一些人名的名字一一勾了出来,然后推给亨利。 丹尼尔,“我们只把这个人名报给法官,你认为他会有什么判断?” 亨利拿起这些已经丹尼尔特殊勾画的内容,对照着里面勾出来的人名,一一看去。 亨利,“这些都是明星。” 丹尼尔,“是的。” 亨利,“都是近期出现过吸毒性丑闻的明星。” 丹尼尔,“是的。” 亨利,“如果我是法院,我会认为很有必要看一看我们的吉姆朋友是不是这些社会败类的嗨剂提供者。就算是不是,也没有关系,只当是警告一个这些社会败类和他们的朋友了。” 亨利微笑地抬起了头,看向丹尼尔。 亨利,“丹尼尔,你是一个天才。” …………………………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警方审讯室中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这在这里一直静坐的吉姆突然站了起来。 吉姆,“麦克,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麦克,“吉姆,我们不是已经说好,我们的战略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们绝不能在心理战上败给警方。” 吉姆想了想,然后认真地看向麦克,“麦克,去问一问,他们到底想告我什么,如果问题不太严重。我同意、我答应他们的条件……” 麦克,“吉姆,那么我们就等于认输了。你是我的优质顾客,我不能允许我的顾客遭受如此不公正的对待。” 吉姆,“麦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这个小小的官司,你都不能为我争取到最有利的结果,会对你顶级律师的声誉有所影响。但是,我有我的考虑。我是你的雇主对吧?那么,现在就去按我的需要,去处理好它!” 麦克,“吉姆……” 吉姆,“麦克,我们是好朋友,我们长期合作,我们相互信任。所以,不要给我更换律师的借口好不好?我爱的朋友,请信任我。” 麦克,“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但绝不是我的意见,我的专业性意见,绝不会是这样。” 吉姆,“我知道,没有问题,如果别人问起,我会证实你的话语。” 律师麦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给了吉姆一个“你放心”的表情,推门走出房外。 ………………………… 我们依然被关在警方审讯室中的、高级中介经理吉姆先生的高档公寓住宅门口,一个身穿高档西服的管理人员,正与丹尼尔、亨利对峙。或者说是一个皮肤和他衣服一样黑的高个、死板脸的中年男人正和以丹尼尔、亨利为首的一众警察对峙。 由于丹尼尔的策略得当,丹尼尔果然很轻松地就拿到了对这个吉姆先生私人住所的法院搜查令。只是对于这个代表汤国法律尊严的法院文件,眼前的这个高档公寓管理员有一些他人个的意见。 管理员,“对不起!在没有吉姆先生在场的情况下,我是不能为你们打开他私人的房间。” 丹尼尔,“法院的批文也不可以?” 丹尼尔微笑地展示着自己手中法院的搜查令。 丹尼尔,“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告蔑视法厅,以及干扰警察正常公务。虽然你可能很快就可以交钱出来,但是我们保证你至少会与那些吸毒者、打架者、黑帮份子,以及一些变态的家伙在警方的拘留所中待够48个小时。我相信,像你这样身穿高档衣服、细皮嫩肉的家伙,他们一定会爱死你的。” 听到丹尼尔这些假设性的话后,这个管理员立即愤怒异常,“你在威胁我?” 丹尼尔看向亨利,哈哈一笑,然后转头看向这名公寓管理者,认真且严肃地说。 丹尼尔一指眼前的门,“威胁?不,我说的只是事实。警方有这个权利,就算你交了罚金和保证金。我们也可以保证你待够48个小时。而且,就算你不为我们打开这个房门,我们有这个法院批文,我们也可以破开它!所以,你认为你能对我们产生的影响微乎其微。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只是你个人需要享受48小时的特殊时光。您想好了没有,我的朋友?” 管理者面色难看地看了丹尼尔半天,一直都没有说话。 丹尼尔一拍手,“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48小时的特殊时光,我们只好满足你的特殊爱好了!亨利……” 丹尼尔转看自己身边的亨利,仿佛是在告诉亨利:可以抓捕这个碍事的家伙了! 管理员终于举手投降,“好吧,你赢了!我现在就给你们打开门。” ………………………… 丹尼尔、亨利终于带队进入这位高级中介经理吉姆私人房间的时候,警方的审讯中,刚刚出去的律师麦克已经面色难看地回到了里面。这立即引起了里的吉姆的注意。 吉姆,“发生了什么事情,麦克?” 麦克,“吉姆,他们申请了对手机的搜查令。然后,他们找到了一些最近影响非常坏的明星吸毒者的通讯方式。现在,他们已经拿到法院对你公寓进行搜索的批文。” 吉姆愤怒站起,“麦克,怎么会这样!” 麦克,“是的,他们耍了花招。我们没有想到,中招了。” 吉姆目光直视律师,“麦克,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的公寓里面可能会发现什么东西,你也能猜到。你的很多的重要顾客也是我的重要顾客。所以,现在、立即、马上去想办法!要不,我们两个都会永无立足之地的。” 律师麦克的额头上立即汗水猛烈冒出,但是他已经顾不上去擦拭。他立即拿出手机,就在审讯室里进行拔通。 一个电话拔通,麦克立即快速阐述。 麦克,“您好,我是麦克!我有这样的事情,需要您的帮助!” …… 麦克,“什么您很忙,这回没有时间?不,先生请相信我!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 麦克,“是的,非常重要!” …… <sript>;</sript> 24.16 关键先生的影响力 这是一个严肃的酒会,一个正在纽市市长大楼里举办的严肃酒会。虽然这种公款酒会真的没有任何真正可以吃的、喝的东西,但是它依然人员不少。而且基本都上是警方的高官、政府的官员、还有社会各界的成功人士。 作为一个纽市的重要人物,费兰克虽然不如这里的那位市长大人饱受欢迎,但是也依然被几个相熟的政商两界的朋友围在中间。 大家正举杯热议,友好交流的时候,费兰克的那个大家都认识的秘书来到了费兰克的身边,然后开始贴近费兰克的耳朵小声地汇报什么事情,接着费兰克本来微笑的面容开始严肃了起来。 这使一幕使很多人都产生了好奇,所以很多人都有意无意地看过来。与纽市警局局长有关的事情,而且还是那种使纽市警局局长面色不善的事情,相信很多人都已经在心底悄悄发奇。 秘书汇报完,费兰克阴沉了半天。 费兰克,“事情确定过没有?” 秘书点了点头。 费兰克想了想,然后重新恢复自己面容上的微笑,用大家都可以听到的话对秘书交待着。 费兰克,“告诉他,我非常抱歉。根据纽市警察的纪律,我们警察高层是不会、也不应该干涉基层警员的工作的。所以,我不能答应。” 秘书仿佛有些顾虑,“局长……” 费兰克,“不要想太多!警察是纪律部队,如果没有纪律和规矩,高层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就不再是纽市警察部队了。那只是个人的军阀部队。我们越是警队的高层,越要尊重纪律、保守纪律。这也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所以,请告诉他,我没有办法。其他人如果再来这样的电话,也是一样的回答。明白了吗?” 秘书大声回复,“是的,局长!” 秘书退走,其他几人投来问讯的目光,但是费兰克仿佛没有进行解释的任何想法,只是依然接着原来的话题进行自己小圈子的友好讨论。 不久,一些与费兰克站在一起的几人或是接到了手机离开、或是被人叫走离开。之后,他们大多数都面色难看地走回这个讨论小组。虽然这个小小的离开之后,被叫出去的那个人总会时不时对着费兰克想要说些什么事情,由于之前的那次费兰克对自己秘书的严肃表达,最后所有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但一个小道消息已经开始被广泛传递,那就是纽市警局突然介入到一件可能牵涉到很多大人物的高级应召女郎的刑事案件。这代表着,如果一个不小心,很多大人物的特殊将会被不小心暴露出来。如果那样子的话,整个纽市的所有政商两界都会地震。 这个社会,谁没有一两个不想叫别人知道的小秘密呢?大人物也是一样。 ………………………… 属于高级中介经理人吉姆的公寓,这里真的有好多警察、警探在工作。一个个属于私人的文件柜、保险柜被打开,然后一份一份的文件从文件柜中、电脑之中被找到了出来。 这是一个争分抢秒的时间,因为就是在这里的时间,就已经有一些电话打了进来,要求暂停这里的行为,或者是为这件事情求情,要求放过这里。但是由于费兰克那里顶住了压力,所以所有警探依然被要求在这里工作,寻找这里的种种线索。 这里真是一个非常非常多秘密的地方,大多都和吉姆的特殊职业有关。但是与丹尼尔现在追踪的案件却意义不大。就在丹尼尔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时,后亨利就微笑地抱着一盒文件来到丹尼尔的身前。 丹尼尔,“又有什么新的发现?” 亨利,“是的,大发现!我竟然从我们可爱的吉姆先生这里发现丹尼尔妮莉丝小姐资产信息,根据这些记录,这些资产在这、4年里都已经成为了属于吉姆先生的个人资产。” 这正是丹尼尔真正想找的那一类资料。虽然不是那种可以证实直接杀人的重要证据,但是仅仅这样东西就已经非常非常有用了! 丹尼尔终于放下心意,大笑起来,“这是一个重要发现!” 亨利,“是的,看来我们的吉姆先生必须向我们解释清楚一些事情了。他认识丹尼尔妮莉丝,这件事情还好解释。他不想报警,告诉警方丹尼尔妮莉丝小姐的信息,也好解释。但是丹尼尔妮莉丝小姐的资产现在竟然变成了他的资产了,而且丹尼尔妮莉丝还不幸死亡了。这就不好解释了。” 丹尼尔,“看来,我们可以和我们的吉姆先生进行第一次比较正规的交流活动了。” 亨利,“是的,我相信他早就期盼着这次正式的见面!” ………………………… 杜公平的宿舍,杜公平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不断研究着电脑里面的相关资料。一个身影拿着一个水壶来到他的身边,为他的水杯添上了水。杜公平回头看去,竟然是玛丽。 杜公平,“你还没有走?” 在杜公平的记忆中,玛丽是下午的时候来的,之后两人进行了一些交流后,自己就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本来早就以为玛丽一定像以前一样自己离开的。没想到现在还在这里。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变黑。 杜公平,“时间好像已经很晚了。” 玛丽,“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工作的。还是以侦探工作是一种非常剌激、有趣的工作,没想到只是看到你不断地研究资料,很枯燥、很无聊的样子!” 杜公平,“你是想看我是如何工作的?是不是真的为你们的事情而操心?” 玛丽,“事实上是,我困了,就在床上睡了了一觉。醒来后,一直不想起床,然后就一直看你在工作。” 杜公平想想,感觉玛丽现在所说的应该是事实,因为之前杜公平并没有感觉自己房间中有人走动的情况,那么玛丽确实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床上睡觉,而被自己忽略了! 这种解释使杜公平心情放松了很多,于是也耐心地为玛丽进行自己工作的解释。 杜公平,“每一个侦探的工作方法都不一样,而且可能每一件事件的侦破方法也都不一样。就像现在的这件事来说,我们是不能出头的。只能暗助警方的朋友,从那里进行探知。所以在我们这里,更多的是信息的分析和思考。而且,你们也知道你们的事件很麻烦,危险也很大。事实上现在很多大人物都已经被惊动,所以我们这里就更要小心、更要进行反复的思考和推敲。” 玛丽,“谢谢!” 杜公平,“嗯?” 杜公平仿佛没有想到玛丽会说感谢的话,所以有些微愣。 玛丽再次感谢,“谢谢你的诚心帮助!这件事情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们都会感谢你的诚心帮助的!” 杜公平看了一下玛丽,“你好像有些心事。” 玛丽,“我们是朋友?” 杜公平,“是的。” 玛丽,“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们?” 杜公平,“不会。” 玛丽,“谢谢!其实,我最近一直在后悔。后悔原来的决定、原来的冲动。正是因为这种决定、这种冲动,我才进入到这一行中。没想到最后是麻烦缠身,想退都退不出来。” 杜公平,“东方有一句古话,所得必有所失。你既然得到了一些本来不应该你得到的东西,你就会必然失去一些你原来珍惜的东西。” 玛丽,“是这样的!现在想起原来平静无味的生活,才发现那是那么的美好。我想我的爸爸和妈妈了,但是我不敢回去。我怕给他们带来危险,甚至一直以来,我都不敢给他们打电话。相信他们现在一定会非常思念我。” 杜公平叹息一声,“事情会解决的。” 玛丽,“谢谢你的宽慰!其实我明白,这件事情并不容易。而且你并不欠我们什么。你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有些脸红,“其实……” 玛丽,“你不用说!我明白。在东方人的传统中,男人总是想保护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只是我们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好。我们不是好女人!” 杜公平本来想给她解释,这件事情其实还有自己需要帮助雷根家的原因在里面。没想到玛丽把整个事情都给理解偏了。 杜公平,“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我想帮我警探朋友的忙。” 玛丽,“我明白。” 杜公平,“你明白什么?” 玛丽,“你的警探朋友是从别人手中接过这个案子的吧?警察的规矩和我们其实在有些方面也有些相同,谁的客人就是谁的客人,不能转手的。所以,相信你为我们的事情,还欠你警探朋友的巨大人情了吧?我明白,你不会说,我也明白。” 杜公平,“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玛丽轻轻、温柔地捂住了杜公平的嘴,然后低头轻轻地杜公平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玛丽,“我永远是你的,只要你想的时候。” 杜公平立即产生被严重打败了的感觉。因为玛丽现在根本就不是和自己一个频道,她已经完全陷入一个自己内心编织的、美丽动人的、纯对善良的故事之中! 杜公平正想如何真正和玛丽说请楚事情的情况,不要使玛丽对自己过于感激的时候。就在这里,就在一边的自己床上,那个堆成一团的被子下面,突然又钻出了一个人来。一个全身的人,正是杜公平那个万分恐惧和头痛的露西。 说实话,杜公平可是对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神精发病的露西深怀警惕。在潜意识中,露西绝对是那种危险的、绝不要以轻易放入自己家门的恐惧动物。所以露西突然出现,杜公平立即高度警惕起来。 杜公平,“你怎么在这里的?” 露西没有回答杜公平的问题,只是毫不介意自己一丝不挂站到了杜公平身体的另一侧。杜公平身边的这一侧现在站的是玛丽,露西就这样站在与玛丽对称的那一边。 露西,“我也一样!” 露西表达着与刚才玛丽意思相同的内容:我永远是你的,只要你想的时候。但是杜公平更关心的是露西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因为下午玛丽来时,露西并没有同来。而这里露西却突然出现,那就一直是自己在认真工作时,一定没有注意到什么危险的情况。 杜公平惊容,“你怎么来的?” 露西捂住了杜公平发问的嘴,调皮对着杜公平微笑。 露西,“那天晚上很剌激!如果你想的话,任何时候都没有问题。” ………………………… 警方的审讯室,丹尼尔、亨利微笑地坐到吉姆和律师的对面,正式进行就早应该的双方见面工作。 一叠文件被丹尼尔微笑且有礼貌地推了过去,并且丹尼尔还帮对面的嫌疑人吉姆打开了文件,从里面取出来了一个美丽女孩的照片,放在吉姆的面前。 丹尼尔,“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亲爱的吉姆先生?您应该认识这个女孩吧?” 吉姆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这张照片后,转头看向一边的律师麦克。吉姆没有回答,是因为他也知道这个照片,和这张照片里面的那个女人很麻烦。因为她就是那个最近热点度比较高的壁藏干尸案的女主角:丹尼尔妮莉丝。最重要是,自己还认得她,还与她有些金钱上的小纠葛。 吉姆的目光其实就是一个重要的含义:吉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请麦克将这个问题帮他给回避掉。 麦克收到了这个消息,于是开始工作。 麦克,“我的委托人,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 丹尼尔摇了摇头,帮他们又把文件翻开了几页,指着其中一页。 丹尼尔,“如果你们能够稍稍认真地看一下,我们提供出来的材料,你就会发现,这份文件可以证明。您的委托人,在这-4年有计划、有步骤、有效率地把这位女士的资产变成了他的私人资产。这样的话,您作为一名顶级律师,依然还是认为,您的委托人不需要回答警方的问题吗?” 麦克快速地拿过这份文件,进行快速地浏览后,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了起来。把文件推到一边的吉姆面前。 麦克,“这份文件是真的?” 吉姆无奈地点了点头。麦克恨恨地瞪了吉姆一眼,然后抬头看向丹尼尔、亨利。 麦克,“我和我的委托人需要一点私下交流的时间,没有问题吧?这是符合法律精神的。” 丹尼尔,“没有问题。” 丹尼尔收回自己放到桌上的文件,和亨利一起走出审讯室。 ………………………… 费兰克的办公室,办公桌前副局长查尔斯正焦虑地看着费兰克,费兰克则仿佛未知般批阅着自己桌面上的文件。 今天真是一个热闹的一天,不说费兰克这里,就是查尔斯这里。已经有很多不得不接的大人物、好朋友的电话连绵不断地打了过来。 查尔斯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但查尔斯的那个好朋友费兰克依然仿佛不断努力工作的样子。查尔斯不相信费兰克不知道自己来的目的,于是终于生气起来,于是终于决定将费兰克叫断。 查尔斯,“费兰克!” 查尔斯有些生气的叫着费兰克。这使费兰克抬着看向了他,然后给他一个巨大的微笑。 费兰克,“查尔斯,我亲爱的朋友。你怎么了?” 查尔斯把手头一个文件放到了费兰克面前,上面密密麻麻地书写着很多的人名。 查尔斯,“费兰克,这绝不是一个小事情!一个处理不善,我们将会成为所有人的敌人!” 费兰克并没有像查尔斯所期望的那样去看、去认真思考那个文件上的所有人名。只是面容平静地把它合上。微笑地看向查尔斯。 费兰克,“查尔斯,我虽然是警察局长,但依然要严格按规矩办事!我是不会插手下面的事情,这是原则。警察部门的基本原则。” 查尔斯,“可是这件事情可能会给警察部门带来巨大的伤害。” 费兰克,“这没有办法!谁叫我们是警察呢?就像一线警员随时都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一样,我们也有我们的危险。就像一线无法去回避,无法去拒绝自己的责任一样。我们也无法去回避,去拒绝自己的责任!查尔斯,请记得我们警察学校毕业时的誓言。那很重要!如果忘记了它,我们将都无法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虽然我们有很大的权力,但是,我们是警察,我们不是政客。我们不用去讨好什么人,我们只会坚持好我们的原则和我们誓言。” 查尔斯,“可是,费兰克!” 费兰克,“我知道!这是一场对纽市警察部队的巨大的考验。我宁愿我失败了,我也不可以放弃一代一代前辈传承下来的,属于警察部门的精神和原则。相信我,查尔斯。这个真的很重要!如果失去了它,我们将不再是我们。” 查尔斯,“费兰克。” 费兰克,“怎么了?” 查尔斯,“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的!” 查尔斯突然的这一句话先是使费兰克微微一愣,然后费兰克露出自己少有的真诚的、巨大的微笑,并将它展示给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搭档查尔斯。 费兰克,“谢谢!” <sript>;</sript> 24.17 关键先生选择合作 这是一场战争,当费兰克这里非常难受的时候,并不代表费兰克的对手,那些在黑暗中给费兰克绊子的人就会十分好受。事实也是这样!他们也非常难受。世上没有什么不隔风的墙,他们那么一点点小动作很快都被那么认为利益受伤害的人传得到处都是。特别他们把那壁藏干尸的负责警探专门调到丹尼尔雷根这里的事情,更是被认为是一种对众多人利益的损害、伤害和阴谋。不管他们之前的想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真正受到利益伤害和可能利益及名誉受到伤伤的人,都是认为他们设计好了这一切。专门把案件交给一直都是软硬不吃的费兰克手中,使它成为伤害他们的有利工具。 所以现在他们也不得不坐在一起商量这次事件的处理方案。在一个光线明亮,但气氛黑暗小会议室中,几名一知警方高官服装的中老年男人正围在一起,一个一个面容十分难看。这是一个他们怎么看,就不会自己利益受伤害的计划,现在竟然陷入到他们更加背动的地步。 虽然是一个方脸棕发的白种男人在主持这个属于这个小团体的会议,但实际确是右侧中间的那个最年青的眼镜男率先发言。 眼镜男,“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我们的朋友都已经给我们郑重地提出警告,而且他们严肃地告诉我们,他们并不是开玩笑。” 一直协调与相关方联系的眼镜男一定不是代表自己的个人意见,其实他更是反应更多这个小团队曾经友好的朋们的意见。 主位的方脸棕发男没有回答,但是与这个眼镜男坐对面的一个军装制服的生硬男人,却帮助自己小团队的领导人开始说话。 军装男,“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并没想到。” 军装男的解释太过苍白无力,立即得到眼镜男的蔑视。 眼镜男,“这个借口不要给我说,去给我们的朋友去说。希望他们能够理解、相信你的解释。不过,我要告诉你,现在正在承受巨大损失和危险的正是他们。我相信,他们并不会像我一样,对你有一个很好的态度的。” 眼镜男身边一个圆脸矮胖男立即开始推诿自己的责任,“我就说过,这是一个冒险的计划!将这个烫手的案手转给那个丹尼尔雷根。雷根家的人从来都是那种软硬不吃的家伙。一直都是!” 这个圆脸不负责任的言论立即受到他对在的一个黄发帅气男的嘲讽,“但是,最后你不是也举手同意了吗?现在不相互推诿的时候,一个处理不好,我们就永无翻身之地。” 圆脸男当然不会服气,“你有什么办法?” 会场立即安静了下来,最后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鞋拔子脸试探说话,“叫停怎么样?或者换回原来探员?” 这个鞋拔子脸的建议立即就受到眼镜男的嘲讽,“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去试试!内保部的家伙正盯着这件事情的,还有fbi应该也注意过来了。这是一个高压线,谁动谁死!不信,试试。” 鞋拔子脸,“那怎么办?” 眼镜男把目光看向这个小团队的领袖,那个一直没有说说的方脸棕发男,“我们必须解决!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保护我们的朋友们。” 军装男,“你有什么计划?” 眼镜男,“我没什么计划,我只是告诉大家。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鞋拔子脸,“我们需要一个剧情,来解释整个故事。” 鞋拔子脸的意见这次竟然得到一直只使用嘲讽技的眼镜男的表扬,“很好!你们看卡布斯顿兄弟已经开始向正确的方向进行思考。我建议我们大家也不要再想别的了,不要再考虑什么个人利益的事情,一切以摆平这件事情为第一。” 圆脸男也开始展示自己真实的实力和智慧,“如果这样的话,我们需要了解案件的进展情况,只有这样,才可以按排更合理的剧情。” 圆脸男的意见其实很简单,就是使用替死鬼,关键时候,将这起案件的相关责任顶下来。案件结束,一切当然就会风平浪静。 眼镜男继续表扬,“很好!继续。” 当家人终于开始说话,一说就切入问题的要走喽,“如果这样,一定被内保部或fbi的人盯上我们的。” 眼镜男提出自己的建议,“找一些傀儡!必要时,就把他们抛出来。但是事情不能不做。” 军装男总是不太喜欢眼镜男那种急功近利的太度,“这样会使我们手下的人心寒的!我们将会失去很多原来支持我们的力量。” 眼镜男又开始转成嘲讽技,“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先按这个方向去思考。” 鞋拔子男开始努力配合眼镜男的计划,“好吧!我有一个人选。” 眼镜男,“可靠吗?” 鞋拔子脸,“没有问题。他就算到死,什么也不会说的。” 眼镜男带头把目光看向自己小团队的领导人,那个方脸棕发男,仿佛是等他最的决定。 短暂的思考后,方脸棕发男点了点头,“好吧!我们暂时还是以我们朋友们的利益为最重的目标吧。大家注意安全!” ………………………… 警方的审讯室,丹尼尔、亨利再次进入这间房间。这次应吉姆和吉姆的顶级律师麦克的邀请,丹尼尔和亨利再次走入这个可爱的吉姆先生已经待了很长时间的审讯室。 吉姆和他的律师已经达成了一些认罪的共识,现在这个麦克律师所需做的就是将自己客户的利益无限地放到最大。不过丹尼尔和亨利在他们俩个正进行认罪讨论的时候,也并没有闲着。实际上是,其他共同协助警探又给丹尼尔送来了非常有利的证据。所惟丹尼尔看着两人时,从内心到面容都充满着微笑。 丹尼尔,“考虑好了?” 吉姆看向自己的律师麦克,于是这个麦克开始代表自己的当事人开始发言。 麦克,“我可以认私藏大麻、吸食大麻及驾驶汽车的罪。” 丹尼尔用手势止住了他的话,“我们都知道,对现在来说,那些都不是事!说些重点的吧?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想知道些什么!想谈什么!” 麦克看了看吉姆,吉姆点了点头,于是麦克开始继续发言,“非法侵占别人财产的罪,我们也可以认。” 丹尼尔立即进行表扬,“这就对了!事情已经进入到我们都希望看到的环节。请接着往下说。” 麦克,“但是谋杀案,我们不可能承认。因为我的当事人真的没有谋杀过任何人!” 现在开始正式进入警探和嫌疑人、嫌疑人律师的商业谈判过程,根据汤国的法律,为了减少国家在犯罪事件上的侦破投入,国家是允许这种警察与律师之间的商业谈判的。所以一个会抓人的警探并不算什么,一个既会抓人,又会谈判的警探才是真正的好警探。丹尼尔是一名好警探,所以丹尼尔在这两方面都很擅长。当然对方的律师也会擅长这种谈判。 丹尼尔主攻,“那你们就去给法院、法官进行解释吧?人死了5年,没有任何报案,就算看到警方的广告也没有任何反映。但私下里,却把受害人的资产变成自己的财产。我相信法官、陪审员大人都会有自己的思考。” 麦克主守,“你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丹尼尔,“你们真是狡猾!不过,我们又有了一些别的小故事,小情节。” 一份文件被丹尼尔推到麦克和吉姆的面前,然后丹尼尔又从里面取出不同的几页文件,一页一页地放到吉姆和这位麦克律师的面前。 丹尼尔,“根据这份文件,你的这位委托人不仅侵吞了我们这位丹尼尔妮莉丝小姐的个人巨额资产,而且还侵吞了几位美丽女孩的巨额私人资产,但是我们都一直无法联系到这几位美丽女孩。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几位女孩也遭遇了与丹尼尔妮莉丝小姐相同的事情。当然我们也可能是错的!那么,请帮助我们,把她们找出来,好不好?” 麦克面色难看地看了看身边的吉姆,然后转头目不示弱地看向丹尼尔。 麦克,“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她们也可能只是正常失踪!” 丹尼尔,“兄弟!你委托人侵吞资产的女孩都会失踪。太巧合了吧?所以在发现其中一个已经死去5年,变成干尸的情况下,你的说法你会相信吗?法官会相信吗?陪审员们会相信吗?” 麦克,“法律就是这样。你们没有证据,你们就无法定我委托人的罪!最多只能定我当事人,巨额资产侵吞的罪行。而且……” 这位代表高级中介经理人吉姆的顶级律师把丹尼尔推过去的文件,又推回丹尼尔,“由于这几个人,你们找不到,也只能定我委托人巨额资产侵吞的罪行。” 丹尼尔并不因为这个律师的言语而产生什么沮丧,只是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数着,“1、2、3、4、5。好吧!5项巨额财产侵吞事情,虽然找不到证据是你委托人杀害了当事人,但是法院按照惯例,一定会按最高的刑法进行处罚。这样子的话,你委托人也要当临至少60年的监禁刑期,也就是说,你的委托人准备这辈子就在监狱中直到死了!律师先生,你是准备这样子告诉你们的选择吗?……” 丹尼尔还没有加上自己这类警探一般喜欢描述监狱会怎么怎么的暴力、怎么怎么的黑暗,监狱里的可怕犯人最喜欢对粉嫩男生做一切不能言喻的事情时,一直乖坐不会的嫌疑人吉姆一下站了起来,并大叫着打断丹尼尔的话。 吉姆,“不!” 吉姆站了起来,目光愤怒地看向丹尼尔,“我不会承认!不会承认5项巨额财产侵吞事件的!” 丹尼尔没有理他,只是看向律师麦克。 丹尼尔,“你的委托人有别的想法了,用不用你们再讨论一下?” 麦克点了点头,吉姆却摇了摇头。在丹尼尔的主攻下,这次的当事人和律师组成的抗法小组终于产生内部的矛盾。 麦克,“吉姆!” 吉姆,“麦克!我准备不能下半辈全部待在监狱中的!” 麦克暗示自己需要与吉姆进行私下的商量时,吉姆已经开始强烈表达自己的个人意愿。 吉姆看向丹尼尔,“警官,我有话要说。我认为我所说的事情,一定可以换来我的减刑。” 丹尼尔,“你想和警方讲条件?这没有问题!” 麦克站起身,严肃地看向吉姆。 麦克,“吉姆,我要和你谈谈!这样会很危险的。” 吉姆,“不!我明白。不过,我更不想就这样死在监狱中!” 麦克,“吉姆!” 麦克还想劝说吉姆的时候,亨利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侧搂住了麦克。 亨利,“兄弟,看来你的委托人现在并不需要你的服务。根据法律精神,你是不是可以和我出去歇一会儿?” 麦克和亨利同时看向吉姆。吉姆想了一下,对着亨利点了点头。亨利立即高兴地搂住了麦克,向外走去。当然亨利搂着麦克律师时,也不忘嘱咐他一些与法律有关的内容。 亨利,“兄弟,你现在可不能乱说话啊!只要说一句,我们就有权控告你威胁警方重要证人!这样的话,你就会失去你的律师执照,可要想好了啊!” 亨利拉着麦克走出审讯室,丹尼尔则快乐地面对着吉姆。 丹尼尔,“和警方合作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现在告诉我,你有什么样的小故事呢?” ………………………… 杜公平的宿舍,杜公平放下手中的手机,目光开始紧锁起来。这立即引起了就在他身边的玛丽的注意。 玛丽,“怎么了?” 杜公平,“你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你们那些姐妹应该都不在人世了。不过具体是谁下的手,如何下的手,尸体在什么地方,他也说不清楚。据他所说,他只是占了一点小便宜。” 玛丽,“这怎么办?” 杜公平,“我一直在研究这件事情,也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我需要一样东西。就是她们的客记名单。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杀人的。所以我一直推演、思考这个事件。我认为,高级应召女郎一旦金盆洗手就会被杀,这件事情其实就非常不正确。” 玛丽,“不正确?” 杜公平,“不符合事情应该的正常规律。我托我在华市的朋友,也调查了一些高级应召女郎退休的情况。虽然也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纽市的这种情况是非常不正常。所以,我认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中介人贪图她们的巨额资产,所以谋财害命。一种是她们的顾客中,有一位非常与众不同的朋友。” 玛丽,“与众不同?” 杜公平,“是的,非常与众不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研究,我已经慢慢有了思路。我已经完全有信心,解决掉你们的麻烦了!” 杜公平微笑着看向玛丽。这个巨大的好消息,也使玛丽快乐地微笑了起来。两人正相视微笑,突然正站着的杜公平被从侧面突然出现的露西一下扑到在床上。 露西熟练地骑到杜公平的腰上,两手把杜公平的又手按成大字型。脸快乐地贴到杜公平的脸颊上。 露西,“神奇小子!我要奖励你!” 杜公平愤怒地挣扎、愤怒地命令,“下来!” 露西,“不下!” 露西不仅回答的干脆,而且还转头看向玛丽,使用召唤技,“还不过来帮忙!” 但是这会儿,玛丽是一定不会帮自己这个时不时就会发疯的好朋友的。 玛丽,“露西,不要!” 杜公平挣扎巨烈,露西已经再也按不住杜公平。然后,突然露西的手中再次出现那种可爱的微型电击棒。 杜公平惊恐,“不要!” 玛丽吃惊,“不要!” 强烈地代表感情的声音还在房间中回荡,露西手中的电击棒已经落到杜公平的腰间,再次那种熟悉的剌激传来,杜公平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抖动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 露西微笑地看向玛丽,“搞定!” 玛丽已经冲到了露西的身边,开始努力将她从杜公平的身上拉起。 玛丽,“露西,不要这样!” 露西,“为什么?这是好事情,男人都喜欢的。” 玛丽,“杜公平,不喜欢这样的。他会真的生气的。” 露西,“他真的生气的话,就不会这次帮我们。所以,相信我,他实际上内心中是期盼着我们这样做的。” 玛丽,“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玛丽开始与露西纠缠起来,然后露西突然不悦起来。 露西,“你真烦!” 接着正和露西争论的玛丽突然身体一阵抖动,然后就直直地倒在了床上,倒在了杜公平的身边。 露西快乐地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微型电击棒,再次跳到了床上,跳到了杜公平和玛丽中间。 露西,“一对口是心非的家伙!都是在嘴里不断说,不,不,不。其实心里都想做。看来只能由我来满足你们内心中的渴望了!” 24.18 吉姆合作的震荡波 审讯室中,丹尼尔微笑地看向对面紧张的吉姆,然后摇了摇头。 刚刚这个已经身陷麻烦之中的吉姆,已经非常主动地爆出了不少名人、大人物的料。从这点上看,他还了自救,什么代价都是可以付出的。甚至他还在暗示自己还有一些更大人物的料也可以爆出来。 虽然丹尼尔非常感谢吉姆兄弟的积极配合,但丹尼尔真正需要的找到这起案件的真正凶手,而不是这些很可能给自己和费兰克带来很麻烦的东西。 丹尼尔,“兄弟!警察不是记者,也不是媒体,不关心什么名人丑闻。所以,你说的这些故事,说实话,并不能帮助你什么。兄弟你得给点有力的家伙,比如你能提供谁可以是杀人犯!这就非常有利,这样只要你把侵吞的财产还给受害人家属,警方和法院甚至甚至懒得起诉你!” 丹尼尔对吉姆先生的故事讲述的点评,立即使这个原来还信心满满的朋友沮丧起来。 吉姆,“我真不知道!” 丹尼尔,“不着急!我可以陪你慢慢思考。我们比你的律师还可靠、还友善,我们不会去抢你应得的奖励。更重要是,我们从来不收费!” 一个木乃伊的照片放到了吉姆的面前,惊得吉姆立即转过头去。这是一个还害怕死亡、害怕死尸的家伙,就像他这个小白脸的工作性质和工作形象一样。丹尼尔有点相信杜公平的关于这个家伙一定不是那个高级应召女郎杀人犯的判断。 丹尼尔摇了摇头,把木乃伊的照片翻过,露出了一个铅笔画的素描画。现在的丹尼尔就像一个非常贴心的服务人员、一个非常贴心的朋友一样,还为这个吉姆朋友准备了他比较可以适应的相关资料。 丹尼尔,“这是我们的专家根据这位丹尼尔妮莉丝小姐尸体上的凶具伤痕,推测出来的一种凶器形状。” 由于那个可怕的木乃伊照片已经翻过,比较害尸体,但依然十分担心自己安危的吉姆再次把自己头转了回来,认真配合丹尼尔的工作,把目光投向了丹尼尔正在展示的尸体凶器模拟图。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粗放的图,它的一部分甚至就没有去画,只是将那个行凶的利刃部分描述得非常清楚 丹尼尔,“想一想,看过这种东西没?这就是凶手杀人用的杀人凶器。你看它长得还是非常奇怪的,按理说应该是很好认的。” 丹尼尔不断鼓励吉姆去回忆、去思考他一生经历中是否在那个生活记忆片段中见过这种类似的杀人利器。一边看着这个又细又长,又有些弯曲,一面光滑、一面又是锯齿的推演凶器图,吉姆的大脑中种不断回放着种种不断变幻的艺术展厅、文物个人展,以及一些特殊顾客的特殊物品小库房等画面。虽然我们可爱的吉姆已经足够的努力,但是吉姆的大脑同学真的没有给他什么有用的信息。 吉姆摇头,“这种东西很少见!如果我见过,应该会记得的。” 丹尼尔,“真的没有见过?” 吉姆,“真的没有见过!” 丹尼尔,“好吧,我们换一种思考问题的方法。我们想像这种明显是杀人凶器的,一个女孩子会在什么情况下才去欣赏它、把玩它、接近近,甚至叫一个朋友、一个客人去展示它、使用它?会不会是什么古玩?珍宝?” 吉姆苦恼摇头,“真不记得了。” 吉姆说完自己的真话后,继续强调,“说真的,我们的客人很多都会有点自己的小怪癖,使用刀具来助兴,真的不算是什么!” 丹尼尔惊奇,“你们就不怕自己的姑娘出事?” 吉姆严肃且认真地说,“我们的顾客都是信誉和人品都靠得住的朋友,而且这种小情趣的顾客也会适当地支付比别人更多的钱。” 吉姆已经不再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那就是这种事情真的不算是什么。丹尼尔则感觉自己对信誉和人品的理解一定与这个家伙完全不一样。丹尼尔怎么也不能想像那些有家有口,人当光彩正直的人玩这些一听都不正常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信誉和人品靠得住的人。 丹尼尔当然不与吉姆讨论双方价值观不同的这些小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杜公平猜测中的那个隐藏oss。丹尼尔相信自己吉姆所说的话。因为那些真正要命的、某些大人物的小秘密,吉姆都努力表示自己可以全部说出来。吉姆更不可能在这样的小事对丹尼尔说什么谎。 不过好在丹尼尔和杜公平都对可能出现的这种情况有了预测,所认丹尼尔开始进行另一个方案。 丹尼尔,“那就换一个问题。我们的丹尼尔妮莉丝小姐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客人?” 吉姆,“我们不一般不谈论顾客的个人喜好。” 丹尼尔,“我知道,这是行规。但是有行规就有例外,大家私下都会聊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我们现在不是检验你的职业品德,而是想办法为你减刑。所以,我们要绕开行规,明白吗,我们现在不要去管它!” 吉姆努力思考,“与众不同?” 丹尼尔,“是的。” 吉姆抬头看向丹尼尔,“丹尼尔妮莉丝曾经说过,有人说想娶她。这算不算与众不同?” 丹尼尔心中叹息:果然自己是和这个家伙是那种道德观、人生观、价值观完全不同的。自己觉得不正常的事情,那个鞭笞、刀锋、烛光等事情,这个哥们都是认为那些是无比正常。而自己觉得正常的事情,结婚、娶妻,这个哥们却是认为不正常的。 不过从丹尼尔这个努力不断开发吉姆主动积极性的角度,丹尼尔并没有打压吉姆兄弟的积极性。而且是表示自己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丹尼尔,“这很少见吗?” 吉姆,“是的!大人物来找我们这一行,其实都是来玩一玩。大家都是家庭、有产业的人,和一个我们这里的姑娘结婚,不说对自己的名誉、事业有巨大影响。就是离婚所产生的巨大损失,也是大家都受不了的。所以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丹尼尔,“好吧,这也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我们来具体谈一谈好吧?” ………………………… 依然是那个内容光亮,但气氛黑暗的小会议室。再一次的小型、小范围会议再次召开。这次召集大家来到的却是那个军装男,等人员刚刚到齐,他就公布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军装男,“我们的那个吉姆朋友,已经决定和警方合作,他想转为污点证人,他想为警方提供他所知道的小秘密来换得自己的减刑。” 小团体的领袖人物,方脸棕发男脸色阴冷,神情非常难看,他开始主动发言,来向自己的小团体展示这次危险可能给他们带来的危险。 方脸男,“是的,这是一个非常坏的消息!如果我们的朋友知道这个消息,一定都会非常愤怒。一是会怪罪我们捅了一下天大的篓子,一是会怪罪没有进行任何有用的办法,来阻止事情的扩大化,来保证他们的利益和声誉。如果因为这件事情使他们对我们产生非常不好的印象和关系的话。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拒绝以后与我们的合作。我相信大家也一定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不仅我的未来局长的计划不能实现,在坐各位的各自目标也一定也无法实现。” 眼镜男认同方脸男的意见,“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我们一定要解决它。” 鞋拔子脸,“吉姆会什么为选择与警方合作?他应该知道,如果这样的话,他会闯多大的篓子!” 自己朋友们的问题,军装男立即给了他们解释。 军装男,“那是因为,如果他不选择与警方合作,那么他将面临5项、总金额高达5000万的巨额财产侵吞罪行的指控。而且这5项指控,1项已经证明受害人已经死亡,其他4项受害人失踪。虽然现在警方无法证明他是凶手和那4名受害人已经死亡,但是这5项指控,法院都会按最高刑罚进行累计。也就是说,至少60年的刑期。也就是说他这一辈就只能在监狱中渡过了。” 鞋拔子脸点头认可吉姆的选择,“很麻烦的指控!如果我是吉姆,我想我也会选择与警方合作。如果提供的信息重要的话,说不定可以加入到警方保护重要证人计划,之后会由警方为我安排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方脸男总结发言,“所以,吉姆的选择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事件的控制。这并不是我们和我们的朋友希望看到的事情,这一点必须改善!” ………………………… 杜公平的宿舍,刚才还调皮无比的露西现已经被一根红色有绳子四蹄朝天地捆着,而且非常有艺术气息和诱惑气息地捆着。全身地捆着,口中塞着一个粉色着的口球,下面还有两个不断转动的小玩具,身侧还摆放着一排皮鞭、蜡烛、小电棒等小玩具。 这一切并不是杜公平造成的,也不是玛丽造成的,竟然是那个此时在床上被捆成粽子一样的露西自己完成的。 恢复了身体行动力的杜公平无奈地看着床上这个调皮的家伙,现在呈现着“快来惩罚我”的状态。杜公平感觉自己如果真是用皮鞭等来发泄自己的怨气,正好是她所希望的。 不惩罚她,又代表自己原谅她!自己是内心希望她之前那样做的。 惩罚她,正好又是她希望的!代表自己确实喜欢虐待和被虐! 杜公平快疯狂了! 这是一个无法处理的麻烦,一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做什么事情的疯女孩。 杜公平一时不知道如何才能处理她,最可气的是,在这种不受控的状态下,自己被她搞定了两次! 玛丽手臂开始晃动,也慢慢开始恢复行动力。 床上的露西此时竟然被自己装在自己下面的两个小玩具搞得全身微红,口流口水,身体不断抖动起来。 杜公平感觉自己快疯狂了! 走过去,拔掉那两个疯狂转动的小玩具,竟然看到下边的露西对自己露出哀怨的目光。 玛丽,“杜公平!” 玛丽已经能够坐了起来。 玛丽,“对不起,你知道的,这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预测到的。露西,她实在是太疯了!” 玛丽看向床上把自己捆成粽子一样的露西,目光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玛丽,“需要我把她放出来吗?” 杜公平立即阻止,“先不要!她现在这样,我感觉更安全。” 看着杜公平不知所措的样子,玛丽突然笑了起来。 玛丽,“露西虽然顽皮一些,但是她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她是一个好人?” 玛丽,“是的,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杜公平,“她对我不是伤害?” 玛丽,“她对这种事情的理解与你并不同。我说过,她是一个可怜的女孩。” 杜公平无奈地看着床上的露西。 杜公平,“看起来是童年受过不正常的伤害!” 玛丽,“你终于明白,我没有说假话了吧?她有一个非常不幸的童年。” 杜公平,“我现在不想谈论这个。把她的微型电击棒现在找出来!那实在是太危险了!还有,下次,不要再叫她进入我这里。她也太危险了!” 玛丽噗嗤笑了起来,“对别的男人,这可是万分的好事啊!” 杜公平,“对我来说,幸福的家庭才是万分的好事!” 玛丽有些伤感,“好吧,我保证!我以后会管住她的!不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 警方的审讯室,丹尼尔搂着铐着手铐的吉姆一同走出审讯室。今天的审讯,或者说友好交流活动已经结束,但是令大家双方都比较遗憾的是,在这样双方良好的状态和关系中,竟然大家都没有在关系问题上,取得最关键的进展。 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疲劳审讯的敌我关系情况,现在丹尼尔不仅不需要给吉姆任何压力,反而还要保护好吉姆的身心安全,就像保护自己的亲人一样。 丹尼尔当然也是这样做的。在吉姆已经感到疲惫和劳累的时候,丹尼尔就停止了现在这个看起来暂时进展不大审讯工作,决定叫这个吉姆好朋友好好休息一下,再开始工作。 丹尼尔,“吉姆,没事的。今天晚上,再慢慢想一想。有些时间,一些线索就那样不自觉地会出现在我们心中。我已经为你安排了单独的房间。放心,不会有什么恶心的家伙来打扰到你的。” 由于这是一次比较的特殊的审讯。丹尼尔与吉姆的交流过程,不仅没有录音、录相,而且仅仅只是丹尼尔和吉姆的私下交流。丹尼尔收好了自己的相关文件和资料,又给吉姆点了一份比较高档的外卖。这份平时对吉姆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的快餐,此时竟是叫吉姆很是感动。 吉姆,“谢谢!” 丹尼尔继续给予吉姆兄弟亲人一般的温暖,“我会帮助你的!是人都贪钱,所以贪钱并不算是什么事情。只要我们有很好的合作,我相信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吉姆,“我会认真回忆的。一有收获,我会立即通知你的。” 丹尼尔,“很好!就这样。我越来越对我们的合作充满信心。” 丹尼尔一直送着吉姆来到临时拘押室的一个独立房间。对于纽市警方来说,虽然对外宣称对犯罪一事同人,但是具体的关押还是区别待遇的。像吉姆这样非常敏感的犯人是非常不适合进行单独关押的。所以丹尼尔不仅为吉姆先生审请了一间条件良好的单间,从而回避了他与那些大街上抓来的各型人类混在一起。而且还可以增强他对与警方合作的信心和感激。 丹尼尔与吉姆依依惜别后,还对值班的警员进行了一会儿认真地交待,这才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亨利,“怎么样?” 丹尼尔,“说了很多名人、大人物的绯闻。如果我是记者,我一定会立即变成最红的记者。但是可惜,我并不是。” 亨利,“那就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丹尼尔,“这已经算是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相信这家伙一定会想出来点什么的!” 丹尼尔把一个文件丢在了自己的桌面上,亨利已经拿了过来,观看起来。 亨利,“结婚?与高级应召女结婚?” 丹尼尔,“你有什么想法?” 亨利,“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吧?说实话,我不介意与一个这样的漂亮女孩结婚的。” 亨利的说法并没有出乎丹尼尔的意外。亨利的那个爷爷好像就是因为爱上了一个脱衣舞女郎,抛家舍业地和那个女人跑了。所以从家族血统上,丹尼尔是能够理解亨利家的特殊情况的。 丹尼尔,“这只是开始,我们要鼓励他朝这个方向去思考,而不是打击。” 丹尼尔拿过文件,并将它收入文件柜中。 丹尼尔,“我只是希望,它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24.19 线索、突变、危机 杜公平的房间,通过神秘的渠道,丹尼尔的审讯关键信息已经到了杜公平这里。虽然真的算起来,这样的事情也绝对算是违规。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杜公平、丹尼尔早已经决定忽略掉这点小事情。一切的目标还是以解决当然看起来针对费兰克的麻烦事为主。 丹尼尔今的资料已经传来。丹尼尔不仅传来了比较全面的审讯资料,还加入了自己的一些点评。不管这些点评内容有用与否,这说丹尼尔也没有完全准备依靠着杜公平这里的分析和意见。丹尼尔也在努力地工作和思考。而且丹尼尔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一线刑事警探,丹尼尔和亨利的一些想法和建议,杜公平依然认为是十分重要和有参考意见的。比如现在丹尼尔文件中所说的那个关于有顾客竟然想与提供服务的高经应召女结婚的事情。杜公平就认为自己正好可以听一听真实的业内人员的意见 于是杜公平一边研究自己电脑中的相关文件,一边看向旁边的玛丽,询问这个小小的问题。 杜公平,“如果有个顾客找高级应召女郎,说要娶她,会很奇怪吗?” 玛丽,“是的。” 玛丽给了杜公平一个杜公平意想之外的回答。看到杜公平不能理解的表情后,玛丽开始为杜公平进行解释。 玛丽,“如果是一般酒吧、舞女,可能还是正常。但高级应召女郎面对的客户都是有钱、有身份的家伙,离婚的代价是他们往往承受不起的。所以,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相互玩一玩。不会有人真的动什么真感情的。而且混到社会高层的家伙都是一些冷酷无情的人,他们自己已经把自己的人性都泯灭了。所以,当然奇怪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 杜公平和玛丽两人正在讨论这个案情线索。两人旁边的床上,被子下与那个自己把自己被捆成一团的露西突然开始挣扎了起来。由于担心这个不可控制的小恶魔再做出什么不预测的事情,杜公平和玛丽选择了一个正常人都会选择的选择。那就是保留露西自己给自己的捆绑状态,然后盖在床上的被子下,之后就可以眼不见心静了。 现在露西动了起来,非常巨烈地动了起来。 杜公平微皱起眉,“她又想干什么?” 玛丽看了一会儿,回过头来,“我认为,她是有话想说。” 杜公平,“是吗?” 玛丽,“是的。” 玛丽目光直视着杜公平,仿佛是在问是否给露西一个说话的机会? 考虑到露西也算是这个行业内的顶级优秀成员,按照玛丽说法就是这个露西其实比她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的知名度和等级都要高。所以杜公平认为自己确实可以在玛丽的意见之外,再听一听小恶魔露西的意见。 杜公平所以点了点头。 玛丽走到床边,打开被子,取下了露西口中的口球,露西再次恢复了自己的说话功能。 露西,“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叫大卫·海曼的家伙?” 杜公平看了看电脑上的资料,回过头,点了点头。 杜公平,“你认识他?” 露西微笑,“是的,我认识他!” 杜公平,“能够给我说说他吗?” 露西,“可以!不过,我要求把我放出来!” ………………………… 警局的附近的咖啡店,丹尼尔、苏珊对视而坐。在将我们友好的吉姆先生送入那个单独的拘留间后,丹尼尔、亨利终于迎来自己这两日难得休息时间。与亨利选择更为热情、开放的个人生活不同,丹尼尔的选择是见一见自己多日不见的妻子娜奥米。只不过这个小小的消息传递给自己的妻子娜奥米后,丹尼尔却被自己的妹妹截胡在了这里。这使丹尼尔不得不猜测,之前娜奥米是不是应该和苏珊是在一起的?那么为什么苏珊没有和杜公平在一起吗? 丹尼尔,“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杜公平呢?” 苏珊,“他那个房间中有两个小妖精,我不想去,就来看看你进展如何。” 丹尼尔,“两个小妖精?” 苏珊,“就是那两个高级应召女郎线人。” 丹尼尔,“我怎么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苏珊,“你还说!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你要不是乱接什么案子,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我们享受共同晚餐的时间!” 丹尼尔,“好吧!是我错了。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啊!” 苏珊,“不说这样!进展如何?” 丹尼尔,“还算是顺利。那个高级中介人吉姆已经同意与我们合作。” 苏珊,“这么快!” 丹尼尔,“杜公平那边给我发来几点非常重要的信息和建议。事实证明,这些信息和建议都是正确和有效的,所以事情进展地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快。” 苏珊,“那就好!快点结案,快点恢复正常。” 丹尼尔,“但是实际上的进展并不大,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 苏珊,“还没有找到?” 丹尼尔,“这个吉姆应该只是一个爱占小便宜的家伙。凶手应该另有其人。但是这个人还没有线索。” 苏珊,“没有凶手,就没有办法结案?” 丹尼尔,“关键是我们又给自己找出了4起人口失踪事件,真不知道这是一步好棋,还是坏棋!” 苏珊,“你们又给自己找出了4起人口失踪事件?” 丹尼尔,“是的。” 苏珊,“那你准备如何结束它们?” 丹尼尔,“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我这里只是佯攻。主攻在那边,我也只是听指挥。” 苏珊,“好吧!知道了。” 丹尼尔,“你不准备去问一问?杜公平。” 苏珊,“不!我不想见那两个小妖精!” 丹尼尔,“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 苏珊,“我是女人,我当然在乎!” 丹尼尔,“可是你一直说没有关系的。” 苏珊,“那是我没有办法,所以只能采取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苏珊冰冷地看向丹尼尔,“你有什么意见?” 丹尼尔身体打了一个哆嗦,“我没任何意见!真的。” ………………………… 任何形势的斗争,双方的妥协都是一种重要的对敌方式。由于需要露西的特殊线索和信息,杜公平妥协了。于是露西被从被子下、严密捆绑的状态下,被释放了出来。只是为双方良好的关系和对双方都安全的想法,杜公平和玛西都保留了露西最后一根捆束双手的绳子。 玛丽现在确实是忠于杜公平一方的小伙伴,在杜公平的要求下,她为那个本来一丝不挂的露西穿好了衣服,加固了绳艺,完全不顾及露西对她的各种语言攻击和表情攻击。 杜公平的房间,终于达到杜公平理想的双方交流状态和环境。杜公平正在一张张地翻着着电脑中的照片,旁边坐着衣冠整齐的露西,只是她的双手依然被一根红绳牢牢地捆在背后。 露西依然愤慨,“你们这是过河拆桥!” 杜公平,“这样很好!这样双方才能有更好的合作。” 面对这个不可琢磨、预测的小恶魔,杜公平知道自己对她生气根本没有价格意义,当然更不理会露西的怨气。笔记本电脑的显屏拉到露西的面前,示意露西辨识这个屏幕中的人物。 杜公平,“你说的是这个人?” 露西看了看照片,点头确认,“是的,就是他。” 丹尼尔那里吉姆提供的信息、露西这里提供的信息相互印证之下,一个年青、帅气、多金的小伙子就出现在杜公平的资料中。这是一个公众人物,他的年青、多金、良好的家庭背景都是广大人们关注的事情。杜公平甚至不难从网络上的相关报道中,找到他的各种信息和照片。杜公平现在展示给露西看的就是在属于这个的人一家对击基金官网上的一张照片。在这张照片中,这个30多岁的白种男性、十分地健康、阳光,正一脸笑容地身穿一穿滑雪装,站在一个立起的单人雪橇旁,对着镜头展示自己刚刚征服一片冬季雪危险雪场的骄傲。 露西对这个对击基金官网照片人物的确定,更加证实了杜公平、丹尼尔现在目标锁定的那个高级应召顾客圈中的奇怪家伙,就这样一个拥有两家对击基金的、单人未婚的、年青帅气的钻石王老五。 简单地浏览了一下这个兄弟在网上的个人简介外,杜公平感觉自己也不太明白这个高端需求者的个人人生追求。 杜公平不由问道,“他应该是一个容易受女孩欢迎的家伙吧?也找应召女?” 露西一脸鄙视,“他有缺陷!” 杜公平更加惊讶,“他有缺陷?” 露西简述问题关键,“性无能!” 杜公平,“性无能?” 露西进行解释说明,“拥说是在一次体育运动活动中,被击伤了下面。所以有排尿能力了。” 杜公平,“你怎么知道的?” 露西骄傲,“他也是我的顾客!” 杜公平,“你的顾客?” 露西,“怎么了?我可是顶级的应召女郎的,顾客多一点很正常的!” 杜公平有些抓挠,因为不知道为什么露西总能够轻易激怒杜公平的一些内心情绪。不过与露西的对话,还是给了杜公平很重要的一些信息,这个人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一个年青多金的人因为某些寻求刺激的原因,寻找像露西这样的顶级职业女。很有可能! 但如果加入功能性缺失和特殊求婚对象的因素,就会出现非常巨大的问题。就以露西例,虽然挣着他的钱,但是内心却是鄙视着他。这个男人如果发现这种情况,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和冲动?如果那些退役顶级职业女真的答应了这个兄弟的特殊请求,他真的会娶她们吗? 杜公平认为这还真是一条大鱼。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弄清楚。 杜公平,“能告诉我一点具体情况吗?” 露西,“他也向我求过婚。” 杜公平惊讶,“向你求过婚?”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没怎么。看起来,你一定没有答应,对吧?” 露西,“当然!他是一个性无能。心理有些变态!我讨厌这样的家伙。” 杜公平,“那你还接他的生意?” 露西,“因为他给钱多吗!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所以我工作的时候不鄙视任何客人。” 杜公平不想和露西在她的职业素养上过度纠缠,于是开始转换主题,进入杜公平想要的内容、范围。 杜公平,“好吧,能给我详细讲一讲他吗?” 露西突然媚眼如丝地看向杜公平。 露西,“只要你把我放开,当然什么者没有问题了!” ………………………… 这是一个难得的夜晚,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的丹尼尔,对自己已经独守空房好几天的妻子娜奥米献上了自己足够的殷勤,以及补足了各方面的各种功课后,正在拥抱着自己的妻子在一个共同的大被子下幸福地、疲惫的、无比放松的进行某种运动后的深眠生理活动。 拥抱着自己爱人,共眠的生活是一种非常非常棒的身体和灵魂的幸福和满足,丹尼尔这些感觉自己睡得就像初生婴儿一样满足。这种满足来源于身体、来源灵魂深处,这种满足使我们爱家的好男人丹尼尔兄弟就算深睡也不愿意放开自己妻子温柔的身躯。然后一个手机打了进来,完全地破坏掉了这一幕的美好,使丹尼尔不得不从那充满幸福的被子下爬出,打开微亮的床头灯,找到床头柜上精灵般闪动的自己手机。 一种深深的不悦使丹尼尔去接通这个手机前,还是先看了一眼手机上所显示的手机号码。原来是自己搭档亨利的号码,自己的搭档亨利是很少在这样下班后的深夜给自己打这种干扰别人好事的讨厌电话的。所以一丝不好的预感使丹尼尔飞快地接通了电话。 丹尼尔,“亨利,你知道现在是半夜几点吗!” 亨利,“我相信,我的消息一旦告诉,你再不会有任何想睡觉的感觉。” 丹尼尔,“有什么好消息?” 亨利,“不,非常坏的消息!” 丹尼尔,“什么消息?” 亨利,“吉姆死了。” 丹尼尔,“什么!” 丹尼尔不能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消息,于是爆发出不由控制的音量。 亨利,“吉姆死了!” 丹尼尔,“怎么会死?我为他安排的可是单间,还专门交代值班人员要照顾他!” 亨利,“鬼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人确实死了!” 亨利的再次确认使丹尼尔明白自己真的没有出现什么不真实的幻听。如果这样的话,丹尼尔不得不要回到那个该死的警局,那个该死的拘留所,那个该死的办公室。犯人如果死在拘留所,往往都是非常大的麻烦事。更别说吉姆是一个非常火辣的人物。对于许多人来说,现在的吉姆可是比那些性感女明星更加地受人关注。光看看今天一天,警局各个级别所收到的各种电话,你就知道现在有多人们正在强烈地关注着他。这里面有大人物、有成功人士,更兴高采列的媒体人士。而现在又出现了吉姆死亡的突发事件,不管这个事件的最后情况是什么,现在它都是绝对那种社会各界广被关注的重点事件。 丹尼尔一下子就完全地清醒了过为,就像刚才电话中亨利预测的那样。 丹尼尔,“你在那里?” 亨利,“我马上到警局!” 丹尼尔,“好的!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到!” 丹尼尔手机合上,开始收集自己和娜奥米之前疯浪时,从床边一直延伸到屋外走廊的个人衣服。将它们从混合着娜奥米的衣服中分辨出来,然后一件一件地穿上。丹尼尔神奇地发现,只要自己顺着这些自己衣服的路线,从床边走到屋外,就可以非常方便地、按次序地完成自己整个着装的过程。 丹尼尔醒来的过程,已经不可避免地惊醒了自己依然自己的爱人娜奥米,所以丹尼尔穿衣服时就发现自己的爱人正在那个被子之中,雍散地看着自己。 娜奥米,“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丹尼尔非常歉意地过去,下俯着给自己的妻子以额头亲吻。 丹尼尔,“对不起,娜奥米!我要回警局一趟。” ………………………… 同一时间被惊动的当然不止丹尼尔。纽市警局的大老板费兰克也在自己的睡床上接到了相同的电话。汇报人正是费兰克的贴心搭档、纽市警局的副局长查尔斯。 费兰克,“什么情况?” 查尔斯,“不知道。现在内保部已经开始进入调查。” 费兰克穿上长袍睡衣,坐到卧室中的沙发上,想了想,然后对着手机说。 费兰克,“你还在吗?” 查尔斯,“是的,我还在!” 费兰克,“那就叫内保部的人现在就进入调查。要最好的调查员,就那个格兰特,叫他去办!” 查尔斯,“格兰特?你确定用他吗?” 费兰克,“查尔斯,这种时候,只有这种人的调查结果才会叫各方面的人闭口。而且,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明天警局就会被媒体包围的!我们必须马上出最正确的、无有疑问的答案!” 查尔斯,“费兰克。” 费兰克,“还有什么事?” 查尔斯,“他们已经太过了!用不用,我们?” 费兰克,“不!查尔斯。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严格按规则办!” 。 24.20 暴风雨中纽市警局 凌晨。 当纽市这个大城市中终于结束自己一天的疯狂,不得不回家睡觉的时候。丹尼尔、亨利终于在警局的大厅完成了汇集,然后一同走入警方的临时关押室,那间属于吉姆的小单间。 一个已经冰冷的尸体正悬在半空中,静静地一动不动。这时,已经有了许多警探出入这间房间。丹尼尔脸色异常难看,看了看亨利。由于亨利来的时间比丹尼尔要早,亨利就提前收集了一点关于这件事情的情报。现在在这个那个值班警察被一群内保部警探约到一个房间里进行谈话的时间里,亨利就成了丹尼尔的信息来源。而且亨利那种类似土匪、类似无赖的性格和脾气,使亨利很是在这个警察系统中有着比丹尼尔更多的朋友、更多的信息来源。 丹尼尔,“有什么情况?” 亨利,“没有。只是突然就说这个嫌疑人自杀了。” 丹尼尔,“自杀?真是一个可笑的借口,会有人相信吗?” 亨利,“是的!没人会相信。所以内保部的人已经把他带走了。” 丹尼尔,“该死!该死!真该死!” 丹尼尔恨恨地用拳头在这间小单间房外的墙壁很很击打了两下,甚至没有注意自己的拳头因为重击已经皮下出血。 丹尼尔,“不用再想了!这一定是被人灭口了。” 亨利,“当然,谁都明白。媒体也会明白。相信那些消息灵通的记者朋友们,很快就会过来。明天一早的早间新闻,这就会成为最最热门的新闻。多少年了,从混乱时代结束之后,从来没有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终于又发生了。相信那些媒体会兴奋地如同打了一打的兴奋剂吧!” 丹尼尔,“对我们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亨利,“对警局的高官们也不是什么好消息!这回可有得热闹了!内保部、f的人相信会是开心极了!” 丹尼尔,“该死!” 亨利,“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相信不久,内保部的人就会找我们问话了。” 丹尼尔,“该死!真该死!这一定是自己人干的。” 亨利,“当然,谁都明白!这一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些自己人的阴谋。不过这一次,他们可算是把所有警局的人都给得罪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 清晨的纽市警局总部大楼就被一大群兴奋赶来的媒体记者层层围住。作为媒体记者最大的职业素养就是要求消息灵通。纽市是一个世界性的大城市,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那种因为种种原因而消息灵魂的人。再加上这个根本瞒不住的消息在媒体这个圈子内的内部传递,很快大家被昨天夜上这个最为轰动的事件所惊动了! 一个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如果死在警察未定罪的拘留所中,都会是一件众人关注的大事件。更不要说是一名据说掌握很多大人物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私人小爱好、小秘密的高级应召中介经理这样的人物了!再加上这个非常非常能够引起关注的焦点人物又这样以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方式死在警方的单人房间之中。所以这个新闻信息已经强压整个纽市昨天发生的所有新闻事件,一下子就成为了所有媒体唯一关注的内容、故事。想要靠着这个故事一步登天的新闻记者更是不在少数。 费兰克的办公室,从那宽大的玻璃后,费兰克看着自己这个大楼前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正面大门,静置半天后,回到自己副局长的身边。 查尔斯,“怎么办?现在我们很背动。虽然内保部的人已经全面涉入调查,但是那个值班的警察什么不说。” 费兰克,“这是当然!他们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当然是绝对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的。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工作不是这个……” 费兰克指了指楼下那汇集的广大媒体人,“准备一下!我们举办一个新闻发布会吧!” 查尔斯,“可是……” 费兰克摇头,“没有可是!就像在野党和执政党的关系和矛盾一样。他们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符合他们利益就可以了。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执政党、当权者!我们必须保证整个组织的利益和声誉。我们只要一躲,媒体记者会怎样评论?怎么报道?纽市上千万市民会怎么想?会怎么认为?查尔斯,那些人真的做过了!他们损害的不是一个、两个人的利益,是整个纽市警察部队5万多广大警察群体的利益和形象!如果没有这些形象,我们怎么来树立自己的权威、让别人相信我们是来保护他们的呢?所以,查尔斯!那些人真的做过了!” 查尔斯,“是的,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的。” 费兰克,“我要的不仅仅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而是要所有人都与我们站在一起!至少在这件事上!查尔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查尔斯,“是的!我会保证所有人的都会与我们站在一起!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保证!” 费兰克,“我现在会为所有的人处理这件事情给我们所有人带来的巨大麻烦!但是所有人也必须为我们这个共同的目标做点什么事情的。对不对?” 查尔斯点头,“是的,我明白了!” 查尔斯整理自己的衣服,骄傲且愤怒地离开了费兰克的办公室。费兰克看着查尔斯离开的背影露出自己迷人的微笑,然后转身看下警局大楼那好像又多了一层的媒体人群,露出充满斗志的目光。 ………………………… 警局大楼的门口,一个关于事件紧急新闻发布会马上召开的消息被警局中的公共部门,开始广而告之地宣布给那些紧紧围住警局大楼的众多媒体、记者朋友们。 这是一个紧急召开的新闻发布会,所以会场就不可能有那么正规。警方的安排其实就是搬一个演讲台过来,连上扩音设备后,这个紧急新闻发布会就召开。 这是一个朴素异常的会议,但是准备参加这个会议的广大媒体、记者朋友们仿佛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反而主动地让开空间,好让警方的工作人员来布置这个小小的、简朴的新闻发布空间。 于是一张半人多高的、正面挂着一个巨大警章的演讲台被几个警方工作人员慢慢地给抬了出来,一些相关设备也被抬出、连接起来。 …… 警局的大门口那个准备迎接整个纽市媒体和公众风暴的新闻发布会将要进行、正在进行的同时,查尔斯已经来到了几个警局系统中不同派系的重要人物的办公室,讲述着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完成一个接一个的支持,进行一个接一个的握手或拥抱。 在警局大门口巨大风暴的阴影下,一场警察内部的暗流涌动正在进行,而且慢慢众多不同的暗流一点一点地汇集成一个强大且有战斗力的整体! ………………………… 依然是那个内部光明、气氛黑暗的小会议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聚集在一起。今天的状况再一次大出大家的意外,所以大家不得不再次聚集起来、交流起来。 整个事情已经呈现出一种越来越失控的情况。一件本来只想通过那个费兰克的儿子办案给费兰克挖坑、树敌的小计策现在已经由一棵小树苗变成了一棵苍天大树!一棵所有人都感觉再也没有办法搞定的茁壮大树。这个小会议中人来砍树苗的努力竟然赶不上它自己快速成长的速度! 方脸棕发男在愤怒咆哮,“怎么会这样!现在几乎我们警局内外所有的朋友、所有的盟友都在向我们表示他们的愤怒和不满!” 方脸棕发男把目光投入那个最初出主意,挖这个坑的人,那个眼镜男。一个本身就没有当大作用的坑,现在竟然呈现出要把这里所有人埋葬的能力和影像。所以方脸棕发男需要这个自己队伍中那个出主意者,说出他的解释。正是因为他认出了那个壁藏干尸女后,认为是一个好机会,才会设计这个小计划的。不管现在怎么样,现在他都必须站出来为这个事情解释解释! 于是那个眼镜男在自己众位小伙伴期盼的目光中,不得不站了起来。 眼镜男,“是的……” 但是没有等这位眼镜男为自己这里亲如兄弟的小伙伴们解释什么,这个神秘的小会议室门就被人从外面一下撞开。警察部队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开门工具和技术,这里完成这个给众人带来一惊的开门技术的是一根20公分粗细的撞棍。一个全副军装的警员挥舞着这根撞棍向这里众位警局高官展示了这个警局内部的开门技术后,就让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一个一脸铁硬的内保部警探带着一众内保部探员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眼镜男仿佛非常不满自己的讲话被人无理地打断,立即发出一种愤怒的声音,“谁!” 铁面脸一脸铁硬地来到这个小会议桌的一头,对着这里的众位警局大人物声音冰冷地介绍自己的个人属性,“我叫格兰特,内保部探员,相信大家都知道我。” 与眼镜男一直不对付的军装男也站了起来,“这里不是你们可以进来的地方!你们得到了谁的命令?” 铁脸男丝毫不惧,“是吗?我的上级并不是这样告诉我的,所以对不起,你们被都捕了!现在起你们的所有职务暂停,直到内保部的内部审核完毕。” 圆脸男也站了起来,“这并不符合规定!” 铁脸男使用自己冷面下的嘲讽技,“是吗?您可以投诉我,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投诉!” 铁脸男说完自己该说的话,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仿佛是正在等待自己命令的那几名内保部探员。 铁脸男,“好了,可以工作了!很多人都急等着我们的答案的。” 接到命令的几名内保部探员立即一个个亮出了自己的手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各自目标人物的身边,为他们完成一对一的铐手工作。 方脸棕发男一动不动地静静让站在自己身边的内保部探员给自己戴上一副明亮、粗壮的手铐,目光依然直视着自己正对面的铁脸男,“这是谁的命令?费兰克?” 铁脸男冷笑一声,“谁的命令?所有人的命令!” ………………………… 这个时候,在内保部那冰冷、生硬的的审讯式办公室中,刚刚补了一觉的丹尼尔和亨利,刚刚完成第一轮的审讯提问、回答过程。 丹尼尔和亨利都是有着丰富被内审调查经验的老前辈,所以事发之后的主要想法不是要搞清楚事情的本身、本质、内幕等等。因为这些已经是内保部的事情。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一样,现在她已经是内保部这个特别脾气不好、容易妒忌的大叔的亲密配偶。如果你敢轻意去撩骚的话,那么你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那怕你是好心也是一样。内保部并不是那种喜欢别的男士为自己配偶种出小孩的男士,而是那种喜欢亲力亲为的传统男士。所以现在最好的事情,就是想好自己的事,然后补足精神来努力应对内保部的不断折磨和凌辱。 丹尼尔和亨利在一个小条件不好的小屋中,补足了这个赛前重要小憩。然后,正襟危坐地为自己眼前的内保部探员解释、讲述清楚了他们与那个火辣主角吉姆的种种故事后。这个坐在他们面前的内保部年青探员将根据丹尼尔和亨利讲述的记录性文件推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探员,“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签一下字,就可以走了?” 亨利不敢相信提问性发言,“这就完了?” 探员不满,“有什么意见?难道想叫我找一个房间叫你们住下吗?” 这个脾气看起来不好的内保部探员,用另一种方式、另一种语气确实了亨利确实没有听错。但是这样的事情结果却给了亨利一种非常的不真实感。就像一个进行了充分训练、充分准备的拳击拳手,刚刚敌我交锋的第一回合之后。在那赛间休息的小环节中,他突然心脏病发,倒地不起。于是你就赢得了胜利一样,那样地叫人感到不真实。 但是在这个小探员明显脾气不好的情况下,亨利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小意见、小想法提出来。只能尴尬地回答,,“那倒不必!” 丹尼尔和亨利快速地浏览完这个探员所登记的口供记录。见没有问题后,就各自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两人就被赶出了这间内保部的办公室。 直到这个时候,亨利才敢于表达自己充分的感情:疑惑,浓浓的疑惑! 亨利疑惑,“内保部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丹尼尔突然灿烂地笑了起来,“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亨利,“你明白了什么?” 丹尼尔露出自己巨大的微笑,悄声地向着亨利,这个自己最信得过的朋友展示自己属于雷根家的强大政治头脑。 丹尼尔,“巨大的危机,使警队里各个不同的派系不得不紧急联合了起来。大家已经有了自己共同的、明确的敌人,所以我们真的不算是什么!” 丹尼尔不亏是雷根家的孩子,在强大的基因作用下,在没有任何提示和告之的情况下,竟然基本猜中了整个事情的全部。 亨利,“你是说,大家其实已经有了共识。” 丹尼尔,“你说呢?” 亨利,“看起来像极了!” 丹尼尔,“不是看起来像吧?是人违规了!而且做出了伤害到所有人利益的事情,所以没有人能够原谅他们的。” 亨利,“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丹尼尔,“内保部已经完成了我们的内审。” 亨利,“是的。” 丹尼尔,“如果没有出现意外的情况下,我们的内审也就这样结束。” 亨利,“是的!” 丹尼尔,“所以我们还应该干我们应该的事情?” 亨利,“我们继续赶那个壁藏干尸案?” 丹尼尔,“是的!在没有任何人叫停的情况下,它依然是我们的工作不是吗?” 亨利,“是的。可是接下来应该怎么查?吉姆已经死了!” 丹尼尔看着亨利露出自己巨大的笑容,“你看来已经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个巨大的助力!” 亨利,“你说的是杜?” 丹尼尔,“是的!根据之前明暗两线的计划,虽然我们这里停下来了,但我相信他那里依然在努力工作!” 亨利,“我们给杜打一个电话?” 丹尼尔,“不!我们直接去他那里!” 亨利,“我们直接去他那里?” 丹尼尔,“是的!现在正是灯下黑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精力注意我们。正是我们闷头发大财的时候!” 亨利,“你的意思是?” 丹尼尔,“我们终于可以去找杜公平了!大家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亨利,“去杜公平那里?” 丹尼尔,“是的。” 亨利,“据说他那里现在正有两个美丽的姑娘。” 丹尼尔,“是的,有什么问题?” 亨利,“不!我马上去开车。” 亨利立即兴奋起来。 24.21 主线任务仍在继续 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房间中的电视节目。 在这个同时被数个电视台同时播放的新闻类同话题电视节目中,苏珊的父亲、纽市警局的局长费兰克正被无数媒体记者紧紧围住。 电视画面的背景就是那个纽市警局古老的办公大楼,一名男记者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台阶下,向着整个电视展示他身后的故事画面。这是一个良好的镜头画面,画面正好可以从侧面将整个纽市警局的大门、无数上在台阶上下等的记者纳入其中。 画面之中,这个警局总部大楼的大门突然打开,费兰克在几名警卫的保护下向着那个中间准备好的演讲台走出。于是整个画面中的记者都轰动了,开始如同潮水一样向着中心的目标人物费兰克涌入。 这名男记者依然坚持原位,用自己激动的声音和激动地心情为广大电视节目前的观众讲解着正在发生的巨大的新闻事件,“……据可靠消息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可怕的犯罪嫌疑人被杀事件。这名受害者正是之前被捕的城市中的一名高级应召女郎的中介经理,管理着数名高级应召女郎和城市里很多大人物之间的特殊业务关系!这名中介经理昨天刚刚被捕,晚上就不明死亡。这不由使我们不得不想到,杀人灭口这类事件……” 这是一个重要的新闻事情,不仅得到消息的杜公平震惊无比,而且更早得到消息的玛丽和露西半夜就吓得跑到了杜公平这里。 在她们幼小且脆弱的心灵中,中介人已经被灭口。那么中介人相关的职业女性们会不会也一个接一个地被灭口呢?那么自己会不会也被灭口呢?…… 各种奇怪且令人恐惧的想法不断产生,于是玛丽和露西就半夜敲开了杜公平的房门,占领了杜公平的床。这个重要犯人明显是在警察局中被人灭口的,所以在这样一个连警察都无法相信的时刻,她们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他们只能选择相信杜公平、依靠杜公平。因为至少这件事情一直进行到现在为此,杜公平承诺的事情确实是在认真地帮助她们,也取得了巨大的工作进展。 当然对这样一件警方重要案件、重要证人被突然灭口的事情,杜公平也是有很多疑问的。但是杜公平很快就发现丹尼尔、詹姆士的手机都不能打通了!与苏珊取得联系后,在校居住的苏珊知道的情况比杜公平还少。于是杜公平就像突然之间失去了自己眼睛、自己的耳朵一样,失去了所有最直接的信息来源。所以现在的杜公平只能和普通市民一样,选择依靠公共网络、媒体、电视等来实时跟进自己感兴趣的新闻故事。 杜公平关注着电视中正在进行报道的新闻节目,心中已经明悟:现在的警察系统肯定已经乱成一麻!而丹尼尔、亨利作为这起事件当事人的审讯者也一定正在被警察内部的内保部所纠缠。就算詹姆士和马克也可以因为进行吉姆抓捕的就是他们,而会进行内保部的审查。 …………………………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杜公平转身过去时,露西已经走了过去,准备开门。看了看露西现在身上的衣服还算正常得体,不是经常会出现在杜公平这里出现的缺少衣服的情况,杜公平就决定先不去管她,自己还是先看新闻要紧。 昨天晚里玛丽和露西来时确实是非常惊慌的。害怕这是一起大人物清洗事情当事人的可怕事情的开始。之后经过杜公平对她们的分析,她们终于平静了下来。首先费兰克管理的纽市警局是不可能出现这样消灭证人的事情的!就算这是一起突发事件,但费兰克决不可能叫它成为一系列杀人事件!第二,大人物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这又不是多少多少年前!杀人灭口并不这类事情的最好选择。在华府那种国家级大人物云集的地方,高级应召女郎退役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纽市这种情况。第三,死者吉姆的性质与玛丽、露西完全不一样。吉姆是那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人,玛丽和露西是从来没有被人发现的人。吉姆因为自己的问题不得不选择与警方合作,玛丽和露西只是与杜公平合作,与警方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可能进行什么有关系的合作。吉姆牵扯的人物和事件要比玛丽和露西多,吉姆是一个平台、一个面的话,玛丽和露西只是一个点。所以玛丽和露西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场非常有效果的分析交流,虽然没有任何两位大美女立即各自回家走人,但也有效地搞定了她们的惊恐情绪。再也不是那种受惊小鸟的样子。其中的露西更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经典表现,在确定没事后,就拉着玛丽占据了属于杜公平的小床,完成她们“美女不能睡眠不足”的美容认知。 门铃响起,露西去开,杜公平并不认为这是一种会出现危险的事情,也就任由她去了。 于是,杜公平的房门打开之后,亨利、丹尼尔就看到了一个美艳不可万物的红发美女,仿佛刚刚睡醒般,懒散地从里面依在已经打开的房门上。 露西,“你们是谁?” 亨利抢先回答,“我是亨利,他是丹尼尔,我们都是杜公平的朋友!” 露西,“不认识!” 露西仿佛着没有睡醒般说完,就要关闭属于杜公平的房门。这时又一名美艳不可万物的棕发美女出现在她的身边,止住了她任性的行为。并将她友好的笑容展示给门外的丹尼尔和亨利。 玛丽,“我是玛丽,你们是杜公平的朋友?” 亨利眼珠都快掉下,“是的,我是亨利,他是丹尼尔,杜公平的朋友。” 玛丽,“我听说过你们的名字。请进来吧!” 玛丽打开了房门,把两人迎入了房里。露西早已经懒散地回到了旁边的长沙发上,拉着自己的毛毯,像一只小猫一样地卷曲了进入。玛丽微笑地看着丹尼尔、亨利两人,进行着解释。 玛丽,“不要去管她!她一直都是这样子的。” 玛丽指挥德兰为两人找来了两把椅子,自己则坐到了一边的床上。 丹尼尔看看玛丽、然后看了看露西,最后看向一边正看电视的杜公平。 丹尼尔,“杜公平。” 杜公平回过头,立即展开笑脸,“你们来了?” 丹尼尔转头看向一边正卷曲在沙长毛毯下的露西,然后看向杜公平,悄声提问,“詹姆士?” 丹尼尔的提问很简介,但意思却很明显:这就是那个詹姆士麻烦事件中的红发美女? 杜公平点了点头。 丹尼尔再次看了一眼露西,然后才正式看着杜公平,看向那正在热播纽市警局重大新闻事件的电视节目。 丹尼尔叹了一口气,“现在警局都乱成一锅粥了,所以没有人管我们了。” 杜公平指指电视,“是因为这个?” 丹尼尔,“是的,自这个世纪60年代后,就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有些人疯了!” 杜公平微笑起来,“丹尼尔,这是一个好消息!他们疯了,就代表他们已经把自己手中所有的牌都打尽了。而对我们来说,费兰克搞定了这件事情,他就是整个警队的功臣!做坏了,也是别人背黑锅。所以,从个人利益上讲,我们已经稳胜不败。所以,不要苦着一脸吗?” 听完杜公平的话,丹尼尔果然笑了起来。 丹尼尔,“听你这样一说,我好像心情立即好多了。” 杜公平一拍丹尼尔的肩头,“正好!我正要找你们的。我昨天晚上又有了点小收获。” 亨利不由自主看向一边的玛丽、露西,小声地问向杜公平。 亨利,“有这样两位大美女在身边,你还有心思干活?杜公平,你是不是有些功能性障碍?” 杜公平本来一脸笑容的脸立即僵起来。亨利这个玩笑还是杀伤力强大! 亨利也立即发现自己说话中的问题,立即不好意思地进行道歉。 亨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开玩笑!开玩笑!” 丹尼尔瞪了一眼亨利,看向杜公平,替亨利解释道,“不要理他!他就是这样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来到电脑前,打开显屏,打开几个照片,然后把它们展示给丹尼尔、亨利。 杜公平,“我昨天晚上,有了一些收获。其实吉姆给我们消息很重要!这就是那个当事人。” 丹尼尔,“很重要?” 丹尼尔、亨利疑惑地看向电脑显屏中的照片。 杜公平,“他就是那个向我们的丹尼尔妮莉丝小姐求婚的家伙。” 丹尼尔,“就是他?” 亨利认真地看着电脑显屏上的照片,“很年青、很健康、很阳光的一个家伙!而且一身名牌的样子,应该还有不菲的身家吧?” 杜公平,“是的,他非常有钱!” 亨利,“他应该不缺女孩吗?” 杜公平,“错!他没有真正的女友。” 亨利,“不会吧!一名明摆着的钻石王老王,而且还是一个帅哥,难道女孩们眼睛都瞎了吗?” 丹尼尔有所明悟,“难道说,他身体有问题?” 杜公平,“是的!高中时期,滑雪时,下体严重受伤。已经丧失功能。” 亨利叹息,“一个可怜的家伙!” 杜公平,“很多人都是又可怜又可恨,相信很快你就不会可怜他了!” 杜公平又打开了一张照片,也是一张运动照,站在一片雪山的山峰,手中是登山镐,脚下是缆绳,像是刚刚征服了一个有名的高峰,正和队友拥在一起快乐地微笑。 亨利,“这好像是他们爬上了什么有名的山峰了吗?” 杜公平,“马特洪峰,世界最危险的山峰之一,高度为4478米,是阿尔卑斯山脉中最后被攀爬的山峰,也是是阿尔卑斯山脉中最致命的山峰之一。” 亨利不解地看向杜公平,“怎么了?这张照片的所有内容都好像很正常啊!” 杜公平操纵电脑,照片开始被不断放大,最后只剩下那个手中登山镐。然后,杜公平看向2人。 杜公平,“看明白了没有?” 亨利,“这是登山镐,登山运动者必备的工具之一。” 杜公平,“对!”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自己身边的两人,仿佛是在不断暗示他们:这可是一个非常重大的线索啊! 丹尼尔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亨利依然不解,“你明白了什么?” 丹尼尔站起身,指向那个登山镐上尖头。 丹尼尔,“它像什么?” 亨利,“它像什么?登山镐啊,还能像什么?” 丹尼尔,“你笨啊!丹尼尔妮莉丝是被什么杀死的?” “尖尖的、长长的、弯弯的、一面光滑、一面有锯齿……”亨利在陈述案卷资料的时候也突然大悟,一指照片中的登山镐惊喜道,“难道是它?” 丹尼尔信心重回地微笑起来,“看来我们要有工作了!” 亨利,“是的!一看到这种又年青又帅气又有钱的家伙,我就会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没想现在就会有这样的好事!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丹尼尔,“当然!” 杜公平用手止住了两人的冲动,“我得到的当然比你们想像中的还要多。” 杜公平看到一边的露西,恨恨地叫道,“露西!” 露西把头从覆盖着的毛毯下探出,一幅“我还在睡觉”的表情。 露西,“什么了?” 杜公平,“那个大卫存放自己运动工具的俱乐部叫什么?” 露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杜公平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露西立即表示投降。 露西,“东方南珠,d大街575号,很好找的。那是一个有钱的家伙,从来不会自己对自己的工具进行维护的,所以他需要专业的人士为他服务。”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丹尼尔、亨利。 杜公平,“祝你们顺利!” ………………………… 在杜公平的那个纽大校内公寓房间中的见面是一个胜利会议、团结会议、具有重大意义的大会。在这次的会议之后,丹尼尔和亨利再次一次全身无限地充满了斗志和信心。会议的最后还成了一个小小的共识,那就是明暗两条线,依然可以继续发挥它们各自的作用。而丹尼尔和亨利现在的工作,就是在这个大卫帅哥的登山镐工具上努力取得突破。 杜公平那里已经将那位有钱就任性的大卫先生平时存放、保养自己登山工具的机构和位置已经告诉了丹尼尔和亨利,所以剩下的就是丹尼尔、亨利的工作。 丹尼尔、亨利的汽车快乐地行驶向那个运动俱乐部的路上,只是与丹尼尔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工作中不一样的是,亨利依然在不断回味着杜公平刚刚见到的那两位无比动人的大美女。 亨利,“嗨,丹尼尔!你喜欢那一个?” 丹尼尔不解,“什么那一个?” 亨利,“我是说杜房中的那两个女孩,高级应召姑娘那两个。你喜欢那一个?” 丹尼尔,“不管是那一个,都不是我们所能消费得起的。” 亨利,“说不定,她们会爱上我们,然后,会免费……” 丹尼尔打断,“这可能吗?” 亨利认真且严肃地想后,无奈地回答,“好像不太可能。” 丹尼尔,“那就是了!不要去想她们,我们还有我们的事。” 亨利依然意兴阑珊,“可能不想吗?是个男人,都会想的。你说,杜是怎么认识她们的。杜也不像是什么有钱的家伙。如果是因为帅气,我可以他强太多了!而且杜还是一个黄种人,感觉一直冷冷的,是个女人都不应该喜欢他的。” 丹尼尔仿佛终于听明白了亨利话的重要含意。 丹尼尔,“你这是在妒忌他?” 亨利当然不会承认,“我怎么是在妒忌!我说的是实话!” 丹尼尔,“那么我会把你的话,告诉苏珊的。看她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理解!” 亨利一声惨叫,“不要啊!” 丹尼尔,“那就不要再说她们!多考虑一下我们接下来的事情。” 亨利,“好吧,丹尼尔!说到我们现在要进行的事情,现在有一个非常非常的困难你是怎么想的?我们并没有什么法院搜查令。而且我相信法院也不会为这样一个社会精英人士给我们一个批文。所以你准备怎么办?” 丹尼尔终于将自己一直不断在自己手机屏幕上查询相关内容的目光投入自己身边的亨利。 丹尼尔叹息,“亨利你真是懒太多了!” 亨利,“我懒了吗?” 丹尼尔,“是的。” 亨利,“好吧!这样说来,那么一定是你已经有了什么计划了。对吧,告诉我吧?” 丹尼尔把自己正在不断看着的手机展示给了亨利,指着里面一排人物的照片,快乐地说,“亨利!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现在正走在幸运女神的快车道上!我刚才翻看这个俱乐部的官方网站,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亨利也兴奋起来,“发现了什么?” 丹尼尔把手机中屏幕不断放大,终于把其中一位完全显露了出来。然后丹尼尔就把这一位特别摘出的人士展示给亨利。 丹尼尔,“一位老朋友。” 24.22 真正的谋杀者答案 d大街附近的一家酒吧。 纽市城市中的酒吧都是晚上才营业的存在,所以这时的酒吧里并没有什么人。一个全身裹在黑色兜帽卫衣中的男人,悄悄地来到了这个酒吧的门口,站在门口快速地左右观察完四周之后,就瞬间进入这个酒吧的大门。快速且专业,整个大街上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小故事。 只是在这个神秘男进入这个酒吧的一瞬间,他就已经被早已经在这里久久等候的亨利紧紧搂住。 亨利露出了他招牌般的微笑,“嗨,保罗!好久不见,真是想死你了。” 亨利在快乐的笑,但是他搂住的这个叫保罗的家伙只能无奈地苦笑。 保罗,“你好,警官!你们找我什么事?我这几年可是老老实实地,朝九晚五从来再没有犯过什么事情啊!” 丹尼尔在车上的时候,确实通过自己的手机在这个运动俱乐部的官方网站不小看到了一个重要的情况,那就是曾经被丹尼尔和亨利抓捕过的一个偷车贼正以一身光鲜靓丽的运动衣衫,精神十足地出现在这个俱乐部的训练教练明单上。 这是一个好消息! 就像父母和子女之间永远都有那种扯不断、撕不开的种种联系一样。警探和被这个警探抓捕过的犯罪也总会有这样的扯不断、撕不开的种种联系。而且这个好朋友保罗在他之前的案件中,也是选择了与警方合作,从而换取了一个较轻的刑事控诉的。所以从某个方面讲,这个保罗都很有可能对丹尼尔和亨利起到重要的帮助作用。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可能取得法院搜查令的情况之下,保罗如果可以提供帮助,那么对丹尼尔和亨利的作用就更大了! 亨利一脸笑容,“好久不见,想你了,不可以吗?” 保罗一脸蔑视,“这话你信吗?” 亨利嘿嘿笑着,搂着保罗到来里面的一个卡座里,在这里丹尼尔正微笑地等着他们。 丹尼尔也是一脸喜气,“嗨,保罗!” 保罗则是垂头丧气,“嗨,警官!找我什么事情啊?” 丹尼尔,“只是想找你帮一个小忙。” 保罗,“我现在已经重新做人,乖得比幼儿园里的宝宝还乖!” 丹尼尔,“是的!我们从来没有说你又犯什么事了。” 保罗,“那你们找我干什么?” 丹尼尔,“我们是朋友吗?所以我们有了一点难处。” 保罗,“不是要钱?” 丹尼尔,“不是。兄弟,我们是警察啊!又不是黑帮,不收保罗护费的。” 保罗,“那是什么?” 丹尼尔,“听说你在东方南珠俱乐部工作。” 保罗,“东方南珠俱乐部有什么问题吗?” 丹尼尔,“没有。我只是听说,你们有一个顾客的名字叫大卫·海曼。” 保罗,“是的!我们有一个顾客是他。他是一个大人物、一个有钱的家伙、一个钻石王老五,手中有2个对冲基金。他有什么事吗?” 丹尼尔,“我只是对他放在你们那里的登山工具有些兴趣。” 保罗,“你们是警察。” 丹尼尔,“是的,我们是警察。” 保罗,“所以,你们一定不是叫我帮你们偷东西吧?” 丹尼尔,“不是偷东西!” 保罗,“那就好!那你们说,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帮?” 丹尼尔搂过来一旁的亨利。 丹尼尔,“这家伙突然对登山镐有些兴趣,所以想找几个来玩一玩,可以吗?” 保罗,“我是傻子吗?” 丹尼尔,“你当然不是。” 保罗,“那就是,你们的话,连小孩都骗不了。就不要再说出来了!” 丹尼尔,“好吧!我们怀疑这个大卫杀了人,杀器就是一把登山镐。但是我们又搞不来法院的批文。” 保罗同情,“你们真倒霉!” 丹尼尔,“好吧!是挺倒霉的。所以想做一名好警察并不容易,你有什么可以帮助我们的吗?” 保罗,“我曾经是一个坏人。” 丹尼尔,“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好人了。听说你已经有了一个爱人,以后也准备要个孩子吧?所以城市里守法的人多一些,对你、对你的爱人、对你将来的孩子来说,都不是什么坏事,对不对?而且你也希望好警察多一些吧?虽然当一名好警察其实挺难的,但是我们还是希望自己一直是一名好警察的。” 保罗想了想,抬头看向两人,“我真的无法帮助你们!实话告诉你们,我不想失去我现在的工作!像我这样以前坐过牢的人能找到现在这样一份工作,其实挺不容易的!” 亨利,“真是遗憾!” 丹尼尔,“我能理解!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再影响你正常平静的生活了!还有祝你幸福!” 丹尼尔这种仿佛想要放弃的话,仿佛触动了这个保罗什么内心中的东西。所以这个保罗并没有立即起身就走,而是在这里坐着认真想了想后,重新抬起了头。 保罗,“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你们可能感兴趣的事情。” 丹尼尔兴奋起来,“说来听听!” 保罗,“那个大卫有收藏登山镐的爱好。他在这里的登山镐只有4把,但是他的家里有一个专门的玻璃展柜,听说那里放有十几把对他有特殊意义的登山镐。” 丹尼尔,“你是说,我们要找的那把登山镐可能并不在俱乐部中?” 保罗,“我什么也没有说!” 丹尼尔,“是的,你什么也没有说。” 保罗,“而且这个家伙用的登山镐从来都是一个品牌的产品,甚至材料、大小、长短、重量都要求是一模一样的。” 丹尼尔,“你是说……” 保罗,“我什么都没有说!” 保罗再不说话,站起身来,转身离开酒吧。丹尼尔则拿起桌上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写上字的纸巾,对着亨利微笑。 丹尼尔,“这就是朋友多的好处!” ………………………… 朋友多是一个天然的好处,但是朋友再多也没有钱多重要。 告诉我们已经改邪归正的保罗兄弟后,丹尼尔和亨利就根据保罗兄弟所留下的那个小纸条中的信息来到了一家高档的运动器械商店的里面,找到了保罗兄弟特别推荐的那一款登山镐。 然后两人同时发现了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那就是这家高档运动器械商店里的商品同样有着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昂贵! 这是一个价值20万汤币的登山镐! 在来到这里之前,丹尼尔和亨利根本就没有想到一把看以简单、普通的登山镐会这样贵! 亨利,“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贵啊!” 丹尼尔,“是的!快赶上我们五年的工资了!” 亨利,“怎么办?” 丹尼尔,“买肯定是买不起的。只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亨利,“接着回去找那个保罗帮我们偷一个过来?” 丹尼尔,“想都不要想!人家一定不会干,我们也不能坑人家!” 亨利,“那怎么办?” 丹尼尔,“我在想只是进行一个痕迹鉴定的话,也许并不需要一定要把东西带回去。我们找个东西,叫它在上面来几个也许也是可以的!” 亨利,“其实还是直接带这家伙回去才是最好的!” 丹尼尔没有好气地说,“那也得有钱!” 亨利,“可以报销在办案经费里吗?” 丹尼尔,“你如果不想叫内保部的人来找你聊聊的话,你可以试试!” 亨利,“那就算了!” 丹尼尔,“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准备先给杜打一个电话?” 亨利,“给杜打电话?为什么?” 丹尼尔,“作为一位对那个干尸进行过曾经尸检的专业人士,我认为由他亲自指导一下我们怎么来取证,应该会更加靠谱!” 亨利点头,“你说的对!” ………………………… 纽市警局各部门的注意力依然都在昨晚刚刚发生的那起重要证人被杀案件上时,丹尼尔、亨利在这里的法医实验室找到了杜公平的好朋友马丁。在马丁拿着丹尼尔和亨利刚刚取样的东西返回实验室之中,丹尼尔和亨利便各找了一张长椅睡起觉来。 昨夜一夜都没有怎么睡觉。上午陪内保部玩了一上午,下午找线索找了一下午。这时的两人在完成自己的目标任务后,又困又饿,于是就没有任何讲究地就在走廊的长椅上睡起觉来。直至马丁再次返回这个长椅,用一张文件将他们一一叫醒。 本来还迷糊的两人在看到叫醒他们的是马丁,而且马丁手中拿着正是一张仿佛是什么报告的东西,立即紧张了起来。 丹尼尔,“出来了?” 马丁点了点头。 丹尼尔,“什么情况?” 马丁,“全部吻合!” 亨利过来,与丹尼尔互击拳面,以示庆祝,“真是太好了!” 丹尼尔拿过报告,并没有亨利那样高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依然拿不到法院的批文。” 现场一时再次安静无比,直至他们面前的马丁突然发言。 马丁,“我晚上还没吃饭,准备点份外卖,你们要吗?” 马丁的话同时使丹尼尔和亨利的注意力同时移向了他。然后一个内部悄悄流传的故事情节同时出现在丹尼尔和亨利有脑海中:在正解剖尸体的解剖床边,吃着火锅。 丹尼尔和亨利立即同时感觉自己竟然不再饥饿了!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然后快速地消失在这条属于法医实验室外的走廊。 丹尼尔,“我们还有别的事!” 亨利,“是的,我们还有别的事!” ………………………… 丹尼尔和亨利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即打通了杜公平的电话。在告诉杜公平这里好消息的同时,也讲述他们手头的证据依然无法申请到相关法院搜查令的情况。 杜公平,“我又有新的线索了!” 丹尼尔惊讶,“你又有新的线索了?” 杜公平,“是的!我在华府的一位朋友给我了一个巨大帮助。她帮我搞定了一个信息。那个发现壁藏干尸案的公寓,虽然前主人还在外国,但是那个公寓的实际原主人应该就是这个大卫先生。于是我又进行了一个假设!你知道的,很多人喜欢干不断重复的事情。而正好我朋友提供的资料中,这几年好几间同样暗中属于这位大卫的公寓被悄悄地出售了出来。而其中几间正好就与其他4名失踪女孩的时间表都十分相近。丹尼尔,你有什么想法?” 丹尼尔,“我明白了!看来,我们需要一个不断说服别人,叫我们能够检查房子的过程。” 杜公平,“是的!关键是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四间房子中我们一定会有所得!” 丹尼尔,“是的!我也有这样一种强烈感觉!” 丹尼尔和杜公平结束通话后,目光投向旁边的亨利。 丹尼尔,“你有什么想法?” 亨利兴奋,“你有什么想法,我就有什么想法!” 丹尼尔,“我们对这四间房间依然拿不到任何法院的搜查令。“ 亨利,“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操心!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会喜欢与一个死人共居一个房子里吧?就算是那个死人曾经是一个美妙的美人,也是一样的。” 丹尼尔,“看起来,你比我的信心还要足?” 亨利,“当然!” ………………………… 一间高档公寓的客厅,地面是高档的红木地板,一整面墙壁都是钢化的玻璃的落地窗外,正对着有树有湖的城市公园。沙发也是高档的真皮沙发,茶几也是时尚的钢化玻璃茶几,就算给丹尼尔、亨利递来的玻璃杯也不是普通的便宜货。 丹尼尔、亨利就这样坐在这个高档公寓的小客厅中,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对年青夫妻。看着他们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己。 男人生气,“你们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丹尼尔认真且严肃,“我们是警察,我们不开玩笑。” 男人不敢相信,“你们仅仅只凭一个不知名的电话,就跑来告诉我们,我们公寓的墙壁中可能有人类的尸体。” 丹尼尔平静,“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相信。说实话,如果不之前刚刚发生一起高档公寓墙壁中藏有女孩尸体的案件,我们都可能不会过来问一下。所以,我们来的目的只是问一下,你们想不想叫警察帮你们做一个免费的检查。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需要。” 男人,“我绝不会让你们……” 男人正在发言,不断立即被女人打断。 女人,“不!叫他们检查,现在、立即、马上!” 男人,“亲爱的,这可能只是某些小孩的恶作剧。我们不会去理会它!” 女人有些神精质地惊恐发言,“我已经闻到了尸体腐烂的气味,这个公寓里面一定藏有尸体!我要求警方马上进行检查。” 丹尼尔无奈地看男人。 丹尼尔,“你们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意见。而且警方也不能浪费纳税人的金钱,所以我们只会问这一次。” 女人,“我们当然同意!” 女人看向男人,目光坚定。 男人只好无奈,“好吧,你们可以检查一下,但是注意不要弄坏我们的东西。” ………………………… 杜公平的手机响起,杜公平接通了电话,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后,杜公平微笑地合上了手机。玛丽立即追问了过来。 玛丽,“什么情况?” 杜公平微笑,“丹尼尔他们选择了一家有些精神衰弱女主人的公寓,于是获得主人的允许,于是之后果然找到一具尸体。” 玛丽,“真的?” 杜公平,“真的!” 玛丽喜极而泣,“真是太好了!” 露西也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侧身,使劲抱住杜公平兴奋地叫着。 露西,“真是太好了!” 露西的目光再次诡异地闪烁起来,“杜公平,我要奖励……” 露西话没说完,突然身子一抖,然后就僵硬倒在旁边的沙发上。玛丽投来不解的目光时候,杜公平则手中展示出原来属于露西那个卡通微型电击棒。 杜公平叹息,“真是一个好东西!关键是看掌握在什么样的人手中。” 玛丽噗嗤地笑了起来,笑得直捂着自己的小腹,笑得倒在露西的身侧,然后看到倒在自己身边的、僵硬的、一动不动的露西,笑得更加颤抖起来。 ………………………… 费兰克的手机突然响起,费兰克看了看手机,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接听了起来。然后,面容开始慢慢笑了起来。 …… 费兰克,“你说的是真的?” …… 费兰克,“很好!你们做的很好。这样的答案是大家都能满意的!” …… 费兰克,“法院的搜查尔斯令?没有问题,我会为你们搞定的!” 费兰克合上手机,看向正看着他的查尔斯,笑容难以掩盖。 费兰克,“查尔斯,丹尼尔那里传来一个好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别外4具失踪高级应召女郎的尸体。都是藏在不同的高档公寓之中墙壁内的。而且它们共同地指向了一个犯罪嫌疑人,就是手中有着两个对击基金的大卫·海曼。所以,这是一起连环高级应召女谋杀事件。不是什么大人物灭口事件!” 查尔斯,“大卫·海曼,我听说过他!一个很有前途和能力的年青人。不会出错吧?” 费兰克,“不会出错!再说我们也需要一个好的故事来转移媒体的好奇点和兴奋点。” 查尔斯点头,“大卫·海曼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费兰克,“你听到了,丹尼尔他们需要一个法院的批文。” 查尔斯,“没有问题。相信听到这个故事,许多大人物都会放轻松的。” 费兰克,“是的,我都已经轻松了下来。” 费兰克和查尔斯相视开始哈哈笑了起来。 <sript>;</sript> 25.1 亲人来纽市 纽市的国际机场,年出入4000万人国际型大机场,每天出入这里的就像洪水一样奔流不息。而且还都是那种不同肤色、不同服装、不同语言的、来自全世界的旅客。 站在国际旅客的6号出站号,杜公平和苏珊并排站在一起,正焦急等着杜公平的父母携杜公平妹妹杜瑛子的来汤、来纽。 半个月前的那起因壁藏干尸案件引出来的种种风波,现在已经慢慢淡了下去。在这次风波事件中,纽市警方一口气交出了十几位警察内部的涉嫌官员。不仅在警察内部引发了轩然大波,就是媒体和公众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之后的结果依然是比较认同纽市警局的整个办案过程,处理态度的。用费兰克的话来说,那就是如果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最后连警察都不能靠得住,那么我们还要拿什么来支撑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和这个社会。 费兰克以自己最严厉的态度、可以经得起任何人审阅审视的办案过程、真诚实在的处理结果给了全纽市、全汤国,甚至全世界的审视目光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答卷。这件事情之后的纽市普通市民的民调结果显示,对费兰克和纽市警察的支持率不降反升。 然后大家就又被一件拥有两家对冲基金、身价数百亿的巨大钻石王老五连环杀人藏尸案件的整个过程、内幕、中间的各种大小故事不断吸引而去。这是一个集帅哥、美女、豪宅、豪车、激情、谋杀等众多热点新闻要求为一身的闪耀故事,一点也不比费兰克和纽市警察那个集警察、政治黑幕为主要要素的新闻故事差多少。最重要的是这个事件所产生的余波直接导致纽市的股票市场连续一个多星期的不断持续下跌。这使得素来喜欢炒股的广大纽市市民不得不更关注这个对自己经济和投资产生巨大影响的钻石王老王连环杀人藏尸案件更多一点。 媒体总是以满足公众巨大好奇为第一目的的产业,再加上一点这个城市、这个国家的许多大人物并不想这个行业更加关注纽市警局丑闻事件。所以这个钻石王老五故事中的众多不同时间段、不同内容的小故事纷纷占据大小媒体、报道的主要报道部分。 这里有那个可怕的高中运动意外事件。这个可怕的事件直接使这个本应该成为钻石王老五的男主角直接从钻石王老五变成了钻石老太监。 这里有这个男主角与几个高级职业女郎的互动故事。无能力是如何满男女双方的生理需求,也是很多读者和观众盾要知道的事情。 这里有求婚、这里有谋杀、这里有谋杀凶器的特殊纪念展厅、这里的五个不同房屋接手者对这五具干尸突然出现自己家中的各自的、不同的独特的身心体验和感受,这里有…… 所以这个故事绝对火辣、绝对激情、绝对具有吸引力。一下子就像一个年青美丽的辣妹站到一个黑暗阴冷大叔身边一样,一下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和关注点从那个不怎么讨大家喜欢的大叔那里吸引到这个香车、美丽、艳遇、谋杀等元素的丰富多彩故事中。 在这个故事中,有人在庆幸、有人在倒霉、有人在升官、有人在下课、有人在破产、有人在发大财……。但杜公平却迎来了自己的毕业典礼季。虽然杜公平小半年前就完成了自己的所有学业和相关论文,但是纽大到底不是为他一个所开的学校,所以杜公平也只能等着大家在这个毕业季一同完成该有的毕业和学位颁发典礼。 ………………………… 在上次杜公平的订婚舞会没有赶上的惨痛经历下,这次杜公平远在东流球的亲人们终于提前搞定了全家的相关护照问题。再没有出现杜公平着急订婚时,他们因没有护照,而来不了纽市的问题。当然他们这一次全家出动,也是因为考虑到上次杜公平与苏珊订婚没有能够出席的原因,所以才会这样隆重地一起过来看苏珊和苏珊的父母。 在东方就算是订婚也是一件非常非 非常重大且严肃的事情,如果是古代双方订日了、换生辰、下聘礼等事情很多,根本不比正常的结婚简单太少。就算是到了现代,在东流球的很多地方,一些古老的传统依然在继续。这次来纽市参加杜公平博士学历的毕业典礼,也是有这样一个弥补之前订婚遗憾的想法。 虽然苏珊并没有什么想再搞一次订婚典礼的想法,但是依然对这种杜公平父母非常重视她和她父母、家庭的态度和想法非常高兴和开心。所以早早地就起床,并将自己梳洗打扮了一遍后,跟随杜公平一共来到了这里。 由于纽市警局刚刚结束了费兰克上任以来最严重、最可怕的一次任何危机,所以杜公平和苏珊两人都没有什么想搞点特权权力的小想法,以方便自己到站内接站。当然雷根家也一直以来没有这样的传统和情况,从某些方面来讲,从老雷根以前就开始,雷根家一直是纽市警察体系中最守规则、最维护规划的一个家族。几代人下来,一根不是太讲规划的家族慢慢地远离了那个众人都期盼的位置,反而一般左右都不靠的雷根家慢慢长期占据了这个全世界都瞩目的岗位。 所以就算是纽市全体警察大老板的独女,苏珊依然是和杜公平像普通市民一样站在已经通知飞机停靠的出站口外,与杜公平共同焦急等待着杜公平父母、妹妹的出现。 这是机场一楼的接场大厅中20多个不同通道其中的一个。这些出站通道几乎每一分钟都服务着数十个飞机下机旅客的出站工作,所以整个出机大厅随进都显得十分人流拥挤。 杜公平、苏珊所在的出站口,前一班的乘客刚刚走完,接着又是一波不断有黄、白皮肤人种从这个出站口出来。根据指示牌的显示,这一波的客人非常可能就是杜公平、苏珊所等的飞机上下来的。所以杜公平和苏珊立即高度关注起来。 在天蓝色、绒制的隔离线外,杜公平和苏珊并排而立。目视着旅客的不断走出。又一波人流如同又一波水浪一样高数量地涌出,或相互说话、或背包单行、或男女相依、或排队组团。每一个出来的客人都不会一样,这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对中老年东流球夫妻带着一个十几岁的欢乐女孩从混合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中走出了出门口。 当然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杜公平的面容立即涌满了笑容。杜公平看向苏珊,指向那三人。 杜公平,“他们出来了。” 苏珊,“是吗?是那三个人?” 杜公平,“是的。” 苏珊,“看起来好慈爱的样子。” 杜公平,“是的,他们都很善良!” 杜公平已经挥动着手臂,带着苏珊向着那里走了过去。 杜公平,“爸爸!妈妈!妹妹!” 内心突然之间一下充满了一种幸福的温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是一个冰冷的人,突然之间泪水已经出现在眼眶,走过去,一下抱住父母两人,竟然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 爸爸只是拍拍,可能是鼓励、可能是感叹、可能是叹息自己的孩子已经变大。 妈妈则紧紧地搂着杜公平。 妈妈用故乡的语言关心着孩子,“孩子,你瘦了!在这里一定很辛苦吧!” 杜公平笑了,灿烂地笑了。感觉就像孩子回到了自己父母的身边,可以随意任性地张扬着自己的快乐。 杜公平(东流球语),“很好!” 妈妈,“什么很好?” 杜公平,“见到你们真的很好。” 妹妹,“哥哥,还有我!我也想你!” 妹妹瑛子也扑了过来,却被杜公平按着前额停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地方。 杜公平,“你好像已经变大了!” 妹妹骄傲地一挺小胸,“当然,我已经14岁了!” &gt; 杜公平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到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杜公平的话立即使本来还十分兴高采烈的杜瑛子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妹妹瑛子小拳头飞舞着想要攻击杜公平,“谁要嫁人!谁要嫁人!哥哥,你真是讨厌!” 杜公平上下看了一下瑛子,“而且身体发育得也挺好啊!所以,男女有别,我们是不能拥抱的。那就握手吧!” 妹妹瑛子更是愤怒,“什么发育的挺好!妈妈,哥哥他坏死了!色死了!” 瑛子习惯地向母亲撒完娇后,立即如斗鸡一般地死死瞪向杜公平。 妹妹,“你要和你握手!想得美!” 杜公平笑了,快乐地笑了! 刚才的一瞬间,多年没有见面的大家仿佛再次回到了曾经多年前共同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父母笑了,慈爱地笑了! 母亲那双无比温暖、无比慈爱的大手开始抚摸向瑛子的头发。 苏珊无声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微笑、平静地看着四人相聚人温馨画面。苏珊的到来立即引起了杜公平父亲的注意。 父亲,“她是?” 杜公平幸福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苏珊,毫不犹豫地转头微笑回复。 杜公平,“你们在视频通话中见过的,我的未婚妻、你们的儿媳妇,苏珊,苏珊·雷根。” 由于之前四人一直在用和语对话,杜公平知道苏珊听不懂他们之前在说什么,转后侧身微笑着小声为苏珊介绍。 杜公平(汤语),“这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的母亲、这是我的妹妹……” 苏珊展开更灿烂的笑容,以和式的礼节低低鞠躬。 苏珊(东流球语),“你们好!欢迎来纽市。” 父亲、母亲惊诧地看着苏珊。 父母(东流球语),“她竟然会东流球语?” 杜公平笑了,看着旁边的瑛子笑了。 杜公平(东流球语),“和瑛子一样,只会1、2句简单地问候。” 瑛子,“谁只会简单地问候了!” 立即,瑛子立即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瑛子,“谁只会简单地问候了!我现在汤语很好的,知道吗?臭哥哥!” 杜公平努力抵抗着瑛子的攻击,“知道了!知道了!你现在汤语很好,接下来由你来当翻译好吧?” 瑛子突然停止,停止自己占据主动的攻击优势,脸一下红了起来,然后转身抱住母亲的手臂。 瑛子,“妈妈!哥哥欺负我!” 眼泪涌出,戏路很足。 ………………………… 纽市大学附近快捷酒店,这是一个主要顾客是面对纽市大学广大师生的快捷酒店,但绝不是那种满足某些小两口特殊生理需求的快捷酒店。它的主要顾客还是纽市大学学生的亲属、与纽市大学各个科研构有什么业务往来的人员和机构。虽然在汤国的酒店业有一种说法是没有小姐就没有盈利的酒店,但这家酒店也绝对可以说是比较干净和清静的酒店。 也是由于这种原因,这个酒店有点自助式的感觉,甚至都没有什么大型、高档酒店该有的打门、拉行李的门童。只是在酒店简单的大厅中进行完登记,拿了钥匙后,大家就用酒店一楼的公用行李车将所有行李共同推入一间早就预订好的套间中。 杜公平并不是一个没有钱的人,但是杜公平父母依然坚持着东方传统的朴素和节省。所以杜公平认真考虑研究后,决定订在这里。除了价格、环境等因素外,这种快捷酒店所提供的酒店房还提供着可以供一家三四口人一起入住的两屋一厅的房间结构、可以临时加热食物的厨台和洗衣服的洗衣机。所以这是一家3、4口共 共同出行旅游最方便的住所。这也立即得到杜公平家父母的肯定和满意。 进入这个酒店房间之后,杜家的三人更是个个都满意。特别杜公平的母亲已经开始计划接下来的幸福生活。 母亲,“这里很不错!晚上,我和瑛子住一间,老公你和杜公平住一间。这样我们都可以住了!” 杜公平母刚刚发表完意见,立即受到杜公平父的攻击。 父亲,“说什么呢!” 杜公平父亲一边严厉地说话,一边用自己的眼角微微向着杜公平母亲示意旁边还有未来的儿媳妇苏珊。 父亲,“孩子已经大了,当然会有自己的选择!” 杜公平父亲的意见和眼神立即被杜公平母亲所接收、理解,“对!儿子和儿媳还要他们自己的私人时间的。” 只是杜母依然还有些那种儿子的亲情被儿媳所占领的小伤感,“所以,儿子,你其实不必住在这里的。” 杜公平笑了,感觉自己父母很可爱,“不!我们一起住。苏珊自己回学校里的宿舍住。而且这两天,我们都会在一起!” 母亲惊喜,“我们一起住?” 杜公平,“是的,我们一起住!” 母亲立即笑颜展开起来,那是一个身为母亲的幸福和满足。 接着下是母亲拉着苏珊坐在一起进行亲人般的交流和互动。当然杜公平的母亲不是懂汤语的,苏珊也不是不懂东流球语的,杜公平的妹妹杜瑛子也远远达不到她自己描述的汤语能力。不过大家还是在使用杜公平牌翻译机这个有利的翻译工作后,进行了双方友好且亲切的交流和互动。但是东流球和纽市是一个白天对黑夜的时差颠倒,杜家三人又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旅程,所以不久之后,杜家几人都纷纷露出疲惫之色。所以苏珊就站起身来,进行告辞。同时,苏珊也表达了雷根家对杜家的晚餐邀请。也就是希望杜家三口明天晚上可以共同出席雷根家的晚餐。 这当然是一个不可能拒绝的邀请。杜家三人都满足同意,并不断表达着对雷根家长辈们的问候和关怀。 可以看出杜公平的父母对苏珊这个虽然是异国人的儿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所以两人不仅亲自拉着苏珊的小手,将她一直送苏珊到房外走廊处电梯门口,而且还严厉指派杜公平陪苏珊一起坐电梯下去。 苏珊微笑地看向杜公平。 苏珊,“杜,你的父母人看起来很好啊!” 杜公平,“是的,他们是善良可爱的人。” 苏珊,“那你这两天多陪陪他们,如果他们是计划后天,参加完你的毕业典礼就回东流球的话,其实你们的相处时间并不多。” 杜公平,“是的,我会珍惜这几天宝贵的时间的。” 苏珊,“有什么计划安排?” 杜公平,“根据他们的期望和计划。等会儿休息一下后,我会带他们参观纽大校园。明天会在纽市几个著名景点转一转。明天晚上参加你们家的晚宴。后天上午参加我的博士毕业典礼,下午可能需要进行一点礼品采购。根据东流球的传统,他们需要给亲朋好友带一些小礼物。大后天一早,他们就需要坐飞机回东流球。” 苏珊,“他们的行程可够紧的啊!” 杜公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的父亲还要上班,我的妹妹还要上学。” 苏珊,“等一会儿,我会在校园里面等你们,就在我们宿舍。我等你们一起转吧?” 杜公平,“谢谢!” 苏珊,“不用谢吧?这好像是儿媳应该做的事情吧?我也很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 杜公平,“好吧,到时我会给你打手机。” 苏珊,“好的,等你电话啊!” 。 25.2 纽市的行程 说实话,自从上次的雷根家被人暗中下绊子的事情解决后,苏珊最近一两周还算是形影不离的。玛丽、露西也一两周没有见面,更没有互通过电话。仿佛大家默契地都恢复到杜公平之前平静的生活。杜公平除了自己在学校的公开课程外、纽市警方准备在这里的招募点大学队新血,以及与纽市警方几个支援性工作外,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当然中间还是帮着马丁惊吓了一个他新带的那个新人。那是一个从更加惨烈的车祸弄回来的尸骨,是那种有生、有熟、有焦、有血的尸骨。那个新人本来就被这种惨烈至极的尸骨给恶心的无以伦比时,马丁突然端着那种外卖火锅入场了。几块新鲜的牛羊肉被丢入那血红的汤水中,不没有开吃,那个新人就已经被吓得一直跑路了。 后来听说这个新人直接申请换部门了。没有办法纽市的法医实验室每年接收的各种案件太多,没有很好的心理素质的人,他们是根本不要的。虽然有些医科院的学生在学校见过一些福尔马林中泡的尸体,但那些和很多真实案件中产生的尸体是根本无法比的。所以这其实就是这个特殊部门淘汰那些不合理者的第一关。如果第一关都过去,那么就算再好的能力也是枉然。 杜公平是一直送苏珊回到苏珊的学校公寓的,亲吻分别,再加到酒店的房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但是叫杜公平意外的是自己的父母、妹妹竟然都在这个房间的大厅翘首以待地等着杜公平。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已经将之前的行李收拾入了各自的房间。 一个可以坐三人的长沙发,一排坐着高低不同的三个人:杜公平的父亲、杜公平的母亲、杜公平的妹妹。三个人共同以一种非常严肃认真的目光看向杜公平,仿佛是正在审讯犯人的警方专业审讯员。这使杜公平不得不感到万分奇怪。 杜公平,“怎么了?” 杜母,“这就是你的未婚妻?” 杜公平,“是的,你们不是以前在视频通话中见过吗?” 杜母,“手机里的人能和真人一样吗?这个孩子!” 杜公平母亲叹息的瞬间,妹妹瑛子立即找到了自己发言的机会。 瑛子,“姐姐很漂亮啊!” 杜公平心中一甜,伸手想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却被瑛子快速地躲开,并用一种被抓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的恨恨眼光看着杜公平。 瑛子,“男女授受不亲!恨!” 杜公平无奈地收回手时,杜公平父亲开始发言。 杜父,“纽市警察局长的女儿?” 杜公平,“是的。他的父亲是费兰克·雷根。你可以轻意在网络上找到。” 杜父,“是的,我查过,说是警察世家,历史上出过好几个纽市警察局长。” 杜公平笑了笑,“是这样的。” 父,“他们家会不会太……” 杜公平父的意思杜公平很明白。意思就是这像雷根家这种世代为官的官宦人家与杜家这种草根出身的家庭,从社会地步上讲从来都有着一种巨大的鸿沟。特别是上次风间美弥子事件给杜公平巨大伤害后,杜公平父母是肯定对这种与自己家家庭出身不同的家庭孩存在着巨大的心理防范的。 杜公平立即摇头,“她们家的人我都见过,人都很好的。” 杜父忧虑的目光依然没有减轻,“那就好!你是怎么想的?” 杜公平不解地看向自己的父亲,仿佛没有完全能够弄清楚自己父亲话中的具体含意。 杜父解释自己话中的意思,“你已经毕业了。你是准备回国?还是准备留在汤国?” 杜公平想了想,“我想留在这里。” 杜父叹息,“我早想到了。自从找你找了一个汤国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可能真要留在汤国了。” 杜母气恼,“留在汤国有什么不好?我觉得也挺好的。” 杜父,“倒底不是自己国家!” 杜母,“你倒是留在自己国家了!但是我看发展也就那样。儿子比你优秀,我相信他的选择。” 杜父,“我本来也没有什么意见。” 杜母,“那就不要再说话!” 杜公平,“老爸、老妈!” 杜公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杜公平,“我只是想在汤国发展试试。不行的话,我还是会回汤国。再我说还很年轻,才24岁,你们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杜母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丈夫,“只是这个老头,他想多了!” 气氛停止了下来,瑛子等了半天,见没人见发言,于是决定主动出机。 瑛子,“我们是不是该去逛纽大校园了?我的很多朋友都在等着我把这里的照片发过去的!” 杜公平,“你们不倒会时差?” 瑛子精神无比地展示自己充分的精神力,“我没有任何问题!” 瑛子期盼地看向旁边的自己身边的父母。杜父、杜母两人想了想,同时点了点头。 ………………………… 纽大的校园是一个融合传统、历史和时尚的美丽园区,可能是杜公平整天在这里待着,早已经习惯,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对刚刚到这里的杜公平的一家,特别是瑛子,就十分地开心和兴奋。 瑛子在一进入校园里的一个小广场中奔跑了一圈后,返回到杜公平的身边。 瑛子,“这就是纽大校园?汤国长春藤联盟的学校!感觉就像是一个公园一样!” 杜父,“好像没有什么吧?京洛帝大的校园也很好,感觉也像一个公园似的。” 瑛子,“不一样的!帝大那里怎么会这么多的外国人,这才是国际学校、国际大学。” 杜父,“这本来就是外国的大学好不好!外国人多才正常的吗!” 瑛子生气、撅嘴,发挥着自己身为小女孩该有的小脾气,“不和你吵了!我要照相!快给我照相!” 杜公平一家照相的时候,已经返回们宿舍休息的苏珊也赴到这里。一见苏珊,瑛子就快乐地跑了过去。 瑛子(汤语),“漂亮姐姐!我们一起照相!” 苏珊没有任何的拒绝,立即加入到这个小小旅行团,开始在纽大校园里游玩起来。 杜公平平时并不喜欢在校园里面游玩,这一游玩就很快发现自己原来在纽大校园中并不是一个普通默默无闻的人物。首先出现的是一众以伊丽莎白为首的优质量的女生团,就那样如同一众华贵的公主般突然地出现在几个人的身边。 杜公平,“伊丽莎白?” 苏珊,“伊丽莎白!” 在杜公平的意外、苏珊的吃惊目光中,伊丽莎白如同女王般带着一众美貌的女生来到了杜公平父母和瑛子面前,礼貌地微笑。 伊丽莎白(汤语),“我是学校玫瑰营女生会的主席,伊丽莎白·苏。非常欢迎你们来到纽大。你们是杜公平的父母和妹妹吗?” 杜公平父母没有任何反映,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伊丽莎白说些了什么。瑛子倒是有点反映,不过看来起来也只是明白了其中的几个单词,一旦这些词快速地、有规律地连在一起,她就茫然了。 杜公平刚准备为伊丽莎白进行翻译时,伊丽莎白身后已经出现了一个美丽的黑发女生,以美丽动听的声音为伊丽莎白的话语翻译成东流球语。 果然是自带翻译机的家伙!果然是这种女王派十足的存在! 杜公平心中暗诽。 伊丽莎白很快完成了自己的社交礼仪,表达了充分的善意和欢迎后,带着自己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瑛子立即像树袋熊一样抱住了杜公平的手臂。 瑛子(东流球语),“哥哥,这就是传说中汤国大学中的女生姐妹会?” 杜公平,“是的!” 瑛子,“那位姐姐好有气势啊!那些姐姐都很漂亮啊!” 杜公平,“因为她们是纽大最大、最有影响力的女生姐妹会。” 瑛子,“哥哥,你好利害啊!看起来她们和你关系很好啊,专门过来问候的。” 杜公平看了看苏珊,一脸微笑。 杜公平,“那是因为你的嫂子是她们的人力部长。” 听完杜公平的介绍,瑛子立即眼睛闪烁地看向苏珊,接着就是一声痛苦且懊悔的惨叫。 瑛子,“完了!我竟然没有想起来和她们一起合个影!” …… 这个故事刚刚结束没多久,几个东方面孔的男男女女也以一种小团体的方式出现在杜公平携家人的面前。正是东方学生联盟的白淑珍几人,她们就那样仿佛很自然地出现在杜公平几人面前。 白淑珍(汤语),“杜公平先生好!” 白淑珍的鞠躬立即带着几人的同时鞠躬。然后,白淑珍看向杜公平身边的父母和妹妹。 白淑珍,“这几位是?” 杜公平,“我的父母和妹妹。” 白淑珍,“果然和杜公平先生长得很像。” 白淑珍然后转过身,用东流球语熟练地与杜公平的家人进行了攀谈和请安。白淑珍走后,瑛子立即又发挥了自己小侦探的特殊属性。 瑛子,“她们是?” 杜公平,“算是我的学生。她是纽大东方学生组成的一个学生协会的成员。” …… 之后,又是不断有认识杜公平、苏珊的人,或者苏珊、杜公平认识的人过来交流、问候。这其中还包括几个很有科学家风范的教授和老师。杜公平发现这次的校园旅行还真和之前自己一家初到帝大时情况不一样。那时,那里并没有多少人认识自己。而且这里汤国人的习惯与和东流球人不一样,更加地主动、热情。更加不介绍给自己关注的人,给予自己认为必要的关注和热情。 所以杜公平一家的在纽市的观光旅游是在一种人来人往,过来互动的人和小团队不断的情况下进行的。这使杜家父母惊叹杜公平在这里的知名度的同时,竟然开始认可杜公平留在这里发展的决定。 这一行人中,最快乐的则是最小的瑛子。她充分利用了杜公平、苏珊的个人资源,借鉴了与玫瑰营见面时的惨痛经历,拍摄了众多她十分满意的、有各种各样外国人的照片和学院风光。 晚饭,本来杜公平计划是请他们吃一次汤国的特色食物,但是杜家三人这时已经太累了,那种身心疲惫的时差副作用已经开始不断显现,所以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早早洗澡睡觉。 ………………………… 第二天的安排其实是对纽市的简单参观,由于前一天太疯太累的原因,瑛子起来的很晚,如果不是因为再不起来,当天就无法完成今天安排参观的节目了,她估计还是要准备再睡一会儿的。就算这样,杜公平本来安排的几个参观节目依然不得不进行了调整。 纽市是一个世界知名的、多种共同发展的、经济文化发达的世界性大都市!所以每年慕名来纽市参观旅游的人真是太多了,所以旅游业一直也是纽市的重要支柱产业。根据专业人士和媒体总结,纽市的可以参观的景色可以多达356个。意思竟然是如果你一天玩一个景点的话,你需要整整一年才能把整个纽市玩完。 当然像这种自称专家的专家团给出的种种意见也没必要太过认真。因为就算是纽市本地的居主,这356个景点也是绝大多都没有去玩过、去转过。或者说,这356个景点的80不一定别的城市就没有、就缺少。 所以本着重点突出、关键掌握、充分满足杜家三人组集体爱好和需求的目的。杜家这次的简单纽市之后,立即就被精简成三个:一、自由女神像。号称是汤国自由民主精神的像征。早期的很多西洲移民都是迎着这位伟大女神的面容进入这个城市、进入这个国家的。所以来纽市别的什么都可以不去,这样就必须到达。要不就算是杜家自己人可以原谅,那些身在东流球的亲朋好友也是大大的不可原谅的! 二、百老汇。时至今日“百老汇”这个词的含义在今天已经不仅限于这条街或剧院集中地,人们用这个词来指汤国戏剧艺术的精粹。它已经成为一个演员真正获得国际性成功的标志。这里有着太多光彩照人的国际性明星在这个大街上的霓虹灯广告。这里就像是一个世界戏剧名人的一个明星殿堂、一个当下戏剧明星的博物馆和殿堂。虽然时间上杜家三人都赶不上一场真正的百老汇演出。但是就算是只能在外面照照相,也是杜家三人统一达成的、不可不去的地方。 三就是时尚大街了,就算不购物,但是这种世界级的时尚商品大街,也是不能不来。实际在第三个必去项目的选择上,父亲的选择意见其实是华尔金融街,但是这个伟大的、属于男性的意外很快都被杜母和杜妹pass了。中央公园,虽然非常有名,但是不过是湖、树和植物,东流球也有。被共同pass。其他大都市博物馆啊、时报广场啊、帝国大厦啊、布鲁大桥啊,真的是实在没有足够时间,也被一一pass。 今天由于苏珊还要上课,所以只能有杜公平陪着3人旅游。由于安排的景色较多,几人走马观花一般的游玩。不过就算是这样,对时尚和美丽衣服非常有兴趣的母亲和妹妹依然为自己的时尚大街一游,硬挤出了近半天的旅游时间。 纽市的时尚大街,两边都是美丽、华丽的精美橱窗,和一个个橱窗里面华丽、美丽、精致的各种衣服。满街走的也多是时尚美丽的靓女和俊男。 瑛子,“哈哈!这就是纽市时尚大街!真是太美了!” 瑛子一下出租车,就立即好像被点燃激情的小野马,想要直冲过去。不地,此时一手熟练的手抓住了她的长长头发。 瑛子愤慨,“你干什么呢!妈妈。不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这样抓我。我会很没面子。” 母亲微笑、文雅地走了车,静静地久久长观了一个这个心驰神往的时尚大街,然后才回答了自己疯丫头的问题。 母亲,“不拉着你!谁知道你会跑到那里去了。这里又不是东流球!你丢了,我上那里去找你!” 杜公平和杜父也走下了出租车,不过一出出租车的杜父就仿佛万分疲倦一般地弯下了自己的腰。 杜父,“真是好累啊!我们能不能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 杜母,“累吗?” 杜母看向了杜父、又看向了瑛子。瑛子立即坚定地摇头。 瑛子,“我不累!一点也不累!” 杜母,“我也是!” 杜父,“我们可是刚刚转完自由女神像和百老汇大街,一分种也没有休息过啊!” 杜母,“我们不是在出租车上已经休息过了吗?” 杜父,“3个人挤在一排,动也动不了,怎么可能算是休息?” 杜母,“那什么才算是休息?” 杜父,“有个椅子、有点心、有下午茶、有音乐……” 杜母转头看向瑛子,“你觉得呢?” 瑛子坚定支持母亲的意见,“不需要。” 杜母微笑地看向父亲,“好吧,我们民主选择。我这边已经有两票了。” 杜母转头看向杜公平,“你的那一票呢?” 杜公平立即举手投降,“我都行。” 杜公平和稀泥的态度不仅没有得到自己父母双方的认可和好感,反而使他们共同向杜公平投来严厉的目光。 杜父、杜母,“这可不行!” 25.3 家人返回国 经过严肃、认真、公平的家庭决议,最后依然是以父亲的惨败而告终。于是事情的答案就是瑛子快乐地走在最前面,母亲骄傲地走在中间,父亲颓废地走在最后。一家人就这样快乐地走入了时尚大街。 虽然是家庭中常见的小争小闹,旁边的杜公平依然感到很开心、很温馨。这个时候,一个美妙的身体从杜公平的背后,缠绕到杜公平的身上,小小的舌头舔点杜公平的耳珠,湿润的声音传入杜公平的耳中。 “我们又见面了!” 这是属于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见面的露西这个疯女人、小恶魔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杜公平立即全身心地紧张起来。 杜公平惊怒,“露西!” 杜公平的声音已经使前方的3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回头向这里看来。几乎瞬间,露西竟然脱离了杜公平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形象,展示向刚刚转身的三人面前。 熟练地弯身、鞠躬,熟练的一口流利、热情的东流球语。 露西,“叔叔、阿姨好!我是露西,杜公平的朋友。” 东流球语! 露西竟然会东流球语!还是比较熟练的和语。 杜公平很吃惊,非常吃惊。 杜公平的父母和妹妹看向杜公平,杜公平发现自己还不得不和露西一起圆这个谎。 杜公平,“是的,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杜公平故意加重“普通”两个字,仿佛也是要提醒露西这个疯女孩,不要太过份。然后,杜公平就看到露西的手中出现了一个依然非常可爱的卡通形象的微型电击棒。露西看着杜公平,笑得灿烂无比。 露西小声地用汤语说,“一个小小的人情?你欠我的。对吧?” 露西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明确!那就是你不同意欠我一个人情的话,我不是不确定会不会随时随地做出一点不可确定的事情的! 杜公平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然后,露西立即快乐迎上了杜公平的家人,给杜公平父母鞠躬请安后,立即一下抱住了妹妹瑛子。与他们用东流球语进行着丝毫没有障碍的交流。 露西,“你真是太可爱了!太漂亮了!” 瑛子,“姐姐也很漂亮!应该说是太漂亮了!” 露西,“真的吗?” 瑛子,“真的!” 露西,“真会说话!不行,我现在就要给你买礼物!” 露西不由分说地拉着瑛子熟悉地闯入到一个高档的时尚衣服店,杜公平的父母则停在杜公平的身边,疑惑地看向杜公平。 杜父,“她是谁?” 杜公平,“一个朋友,或者说是一个曾经的顾客。我帮她摆平一个小小的麻烦。所以或者可以算是一个朋友。” 杜母,“长得也太漂这了!和祸水一样。” 杜公平无奈地无法说话。母亲也跟着走入了那家时尚店,父亲则悄悄地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小声地说。 杜父,“你和她没有什么吧?” 杜公平,“有什么?” 杜父意有所指地叹息一声,“苏珊是一个好姑娘!” 杜公平父再不说话,也跟着走入那家时尚店。杜公平则是纠结了半天,才只好也走入到这家时尚店。 时尚店中,露西已经拉着瑛子开始了自己的试衣活动,或者是一种快乐地休闲。不断地更换着自己爱好的衣服,一遍一遍地用不同的衣服出来展示自己美丽的身体和曲线。很快,杜母也被露西和瑛子拉入这种女人都喜欢的活动中。在时尚店中专门为男士准备的休息区域里,杜父和杜公平终于迎来了自己这一天中首次的悠闲休息时光,而且商店服务员还送来了热气腾腾的咖啡。 让杜公平感到幸运的是,露西这个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时刻会干什么的小妖精,真的如约定一样,再没有出什么不可预测的状况。她不仅非常热情地带着杜公平的一家参观了整个时尚大街,还送给杜母、瑛子各一样价格不菲的衣服,并送杜父一个漂亮的领带夹。 但是露西走后,杜家三人不约而同地同时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杜父,“你这个普通朋友,看起来和你的关系并不普通吧!” 杜母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看起来,她好像很有钱。与这个高档时尚店的关系都很熟。” 瑛子也发着自己不成熟的意见,“姐姐很漂亮,身材很好的!” 杜母拍了瑛子的脑袋一下,“瞎说什么!” 瑛子立即呈现出一种认真、委屈的表情,“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的吗!我刚才在换衣间,都看到了……” 杜母又拍了一下,打断了瑛子的话,“都是大人了,这话是对男人说的话吗?” 瑛子合上小嘴,再不说话。 杜公平,“我帮过她一次很大的忙。” 看到父母忧虑,杜公平继续立即解释,“但是我并不想和她进行什么接触。” 杜父,“为什么?” 杜公平还没有回答,杜母仿佛已经得到属于她自己的答案。 杜母瞪了杜公平父一眼,“还为什么?红颜祸水!老有像这样一个美丽的妖女总是出现在公平身边,苏珊会怎么想?人家家人会怎么想?” 杜母的目光回到自己儿子的身上,发出鼓励的话这一点,“儿子,我支持你。这种女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杜母教育后的杜父立即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这种女人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迟早要出事!” 然后杜父的脑后不小心也中了一计杜母愤怒的掌击,回头看去时,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正出一种愤怒的声音,“这种女人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 ………………………… 接下来的行程依然很紧张,4人回到了入住的酒店,进行了简单的休息和整理后,带上杜公平父母专门从东流球带来的礼品后,就向雷根家出发了。出发的时,杜公平专程和苏珊打了一个电话,苏珊告诉杜公平,自己已经在家和母亲一起准备晚餐的食物了。 果然到达雷根家的时候,老雷根、娜奥米、苏珊、琳达都在。他们说詹姆士和丹尼尔也在下班回来的路上,费兰克也承诺,下班会准时回来。因为今天并不是什么周末,大家也充分预测到这种情况,琳达作为女主人的代表充分地表达了歉意后,杜公平家也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和支持。作为东流球的传统习惯,杜公平父非常尊敬地向老雷根代表了问候等礼节后,依然接着老雷根的手主动要和他进行交流。 老雷根,“我喜欢你!” 老雷根说着杜公平父并听不懂的汤语,开心地为杜公平父倒上了一杯他最喜爱的来格尔进口来的威士忌。杜公平则为杜公平父解释,老雷根对他的欢迎,以格尔人特殊的酒水文化。 杜公平父拿起了酒杯,这更是使老雷根眉开眼笑,主动和杜公平父碰撞起酒杯。杜公平父这边交换着酒杯,杜公平母那边也开始帮助琳达准备起晚餐。其实相对那种豪华高贵的格调,小市民出身的杜公平家可能更是喜欢雷根家这种类似普通家庭的家庭。杜公平能明显感受到他们本来因雷根家连续出了2任纽市局长的心,已经轻轻放下。虽然语言不能,但依然能够相互之间,快乐地共同工作、共同享受生活。 丹尼尔、詹姆士很快就下班回来,在与杜公平父母相关认识之后,立即被老雷根各奖励了一杯威士忌,被拉入到男人的圈子中,并要求他们表演纽市警方传承的警用拐棍套路,甚至在不满两个身边现役警员孙子不合格的操演状况后,老雷根亲自下场,把一根仅有半米长的警棍操演地虎虎生气,引来一众男人鼓掌和喝彩。 老雷根则更加得意,餐厅的女人们也向这里投入快乐的笑容。 偷空的时候,苏珊也会悄悄地过来赏给杜公平一两个美味的食物。每当这个时候,小妮子瑛子都会往这里投来“你们两个的奸情被我发现了”的鬼笑表情。 就在这种快乐的气氛中,一贯扮演冷场角色的费兰克回来了家中。挥手告别了,送他回来的警卫后,这个一贯以冷冰面孔展示给世人的男人,也努力展示出自己友善的笑容,迎上了杜公平父、杜公平母和瑛子。 简单且郑重的相互介绍和交流、礼物互送后,气氛果然被费兰克这个一直在家中、警局扮演可怕oss角色的人物,拉入冰点。就实话,杜公平父母有些紧张,一是费兰克的身份、二是他们从网络查找到的相关形容、三是语言的不通,这使这三个并不善交流的人们出现了大家都为之难受的气场。不过,这种气场很快就被老雷根给打破了。打破的手段依然是格尔人最喜欢的威士忌。 老雷根,“为了今天干杯!为了杜公平的家人的到来,干杯!” 老雷根将一杯威士忌交到了费兰克的手中后,组织了有所有人参加的庆祝活动。然后,根本不管杜公平父母还在旁边,把那个今天在场所有雷根男人都玩弄过警棍递到了费兰克的手中,并要求费兰克展示自己雷根家的传统风采。 出乎所有人意料,费兰克玩得竟然比老雷根还好。立即得到了在场所有男女一致的鼓掌和欢呼,在这种鼓声和欢呼声中,气氛立即变得好得不能再好。 ………………………… 第三天上午的毕业典礼,虽然很重要,但实际上并不精彩。一个学校里的小礼堂,一群严肃、冷酷、说语生硬的家伙,代表学校和学校里的科学界宣布了本期毕业的相关学员后,杜公平就身着黑色长袍、头戴博士帽跟在十几人中间,走上了讲台。 然后就是一个老院士,一一与他们握手,并一一鼓励之后。为他们宣布他们已经成为了科学界的重要一部分,并希望他们在各自所选择的道路上能够走得更远、取得更大的成就。 老院士之后是学校的校长,二人说着几乎基本意义相同的话,然校长宣布大家的毕业,并授与博士学位。 校长的宣布,立即引得下方坐着这些学员的亲友团纷纷鼓掌立起,一些激动地还冲上讲台,与自己的亲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杜公平家人还没有习惯这种汤国文化习惯,但苏珊已经怀抱着一捧鲜花走上了讲台,与杜公平紧紧抱在一起。杜公平心情也很激动,抱着苏珊习惯地想要亲吻时,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那一个喜爱照相的妹妹也冲到了自己旁边,正使用手机疯狂地自拍。杜公平立即感到了有些碍眼。不过,很快发现自己的父母此时也来到了妹妹身边,开心地进行着相同的行为。 算了!不理他们了! 杜公平看了一眼苏珊,深情地吻了过去。 ………………………… 第三天的下午,由于这两日日程安排的很满,实际上就连一向活泼爱动的瑛子,也已经疲惫。但是几人依然不得不为明天的返程,准备送给亲友的小礼物。 杜母,“瑛子,如果你决定回国后,不给自己的朋友带一些汤国的手信,我们就没有任何意见,你完全在这里睡一下午觉。” 母亲的威胁非常成功,最终使本想立即变在死猪的瑛子,还是努力地爬了起来,加入到礼品采购的队伍中。东流球的礼物其实并不用非常的复杂或昂贵,最重要的是有心、有特色。杜公平带着三人在转了几个小商品街和仿名牌商品街后,三人大都采购到自己满意的各种小礼物,可以在街头的咖啡店悠闲地喝着汤国风情的街头咖啡,吃着可爱的小甜点。 这可能是这几人这几天中,最为悠闲轻松的时间,坐在街边小桌旁,旁边是各种皮肤色、各种语言,同样享受这种悠闲的老少男女。就在这种令人迷醉的气氛中,一身白裙的汉娜带着自己贴身的女仆出现在几人的咖啡桌旁。 这个时候,杜公平当然开始庆幸苏珊今天下午因为有课没有一同过来。 汉娜那种冷冷、拒人千里的气场,加上是明显认识杜公平的那种态度,使杜公平家三人一同看向了杜公平。 杜公平看向汉娜。 杜公平,“你怎么来了?” 汉娜,“听说你的家人来纽市了,我想见一见。” 这并不是争吵、斗争的环境。 杜公平,“只是见一见?” 汉娜,“只是见一见。” 杜公平看向自己家人,开始介绍。 杜公平看向自己家人,指着汉娜,进行东流球语的介绍,“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叫汉娜。也是纽大的学生。” 杜公平看向汉娜,指着自己的家人,进行汤语介绍,“这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妹妹!” 这是一个比较生冷、生硬的介绍,但是汉娜丝毫并不为所意。 汉娜微施一礼,用东流球语进行问候,“你们好,我是汉娜!杜公平的重要朋友。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正郁闷,为什么汉娜会说和语时。发现汉娜再不说话,看来她也和苏珊一样,只会一两句最简单的东流球语。立即心情轻松了下来。 接着下面的事情,更叫杜公平轻松起来,因为汉娜那种冷傲的性格,使她无法与自己家人产生热烈的气氛。汉娜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指挥自己的女仆为对面的三人送上三份礼物后,就转身离开。 目视汉娜离开,杜公平回过头时,却发现自己的父母正忧虑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杜父杜母指指自己手中的礼物。 杜父,“这些东西并不便宜!” 杜母,“应该说是很昂贵的东西!” 杜公平微笑着努力展示着自己的坦然,“没事,她很钱!这些东西,对她不算什么。” 杜父杜母依然是那种十分不放心的表情,“公平……” 杜父杜母满含深意地看了杜公平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了。 ………………………… 当天晚上又是很早就休息了,主要还是时差和太累了。第4天一早,苏珊就出现在他们的酒店房间外,和杜公平一同送杜公平家3人赶赴机场。又是一个紧张的行程安排,纽市的道路有时间了会非常地堵,所以大家出发的很早。到达机场的时候,时间还很充裕。趁杜公平母拉着苏珊的手的时候,杜公平父也拉住了杜公平的手。 杜父,“苏珊听不懂东流球衣语?” 杜公平,“她准备进行学习。” 杜父用心良苦,“孩子,苏珊是一个好孩子。她的家人也都很好。我们都很满意。但是我和你妈妈都看出,你小子现在正走桃花运,身边漂亮女孩不少。说实话,我和你妈都很担心。” 杜公平,“没有的。” 杜父,“不要骗我!前天的那个露西,一看就有问题。昨天的那个汉娜,也有问题吧?孩子说实话,苏珊真的不错!而且现在你已经订婚,明白吗?” 杜公平点点头,“我明白!” 杜公平父深深一看了杜公平一眼,然后也过去拉住苏珊的手,用有限的汤语表达自己最真诚的感情。 ………………………… 从候机大厅,已经可以看到杜公平家3口所坐的飞机已经慢慢离开停机坪,走向飞往东流球的线路。杜公平站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开。苏珊也不催促,只是依靠在他的肩头。 杜公平,“苏珊。” 苏珊,“恩。” 杜公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家。” 苏珊,“明年我毕业好吗?大学里结婚,总是不好的。” 杜公平,“明年一毕业就结婚?” 苏珊,“是的。” 杜公平,“好!就这样定。听说结婚在提前半年进行准备的,我们不能大意啊!” 苏珊,“你就这么急?” 杜公平,“是啊!因为你太完美了。” 杜公平的真心表扬立即使苏珊笑成了一朵花,“好吧!我们就提前半年进行准备。” 25.4 突然的消息 杜公平的毕业典礼之后,杜公平的父母回国之后,杜公平还是收到很多机构协议和邀请。其中就有f、纽市警局等很多政府权力机构,甚至杜公平还收到远远来自东流球的一些协议和邀请,比如京洛警视厅和京洛帝国大学。不管承认不承认,杜公平的能力和江湖地位已经是被多机构所认可和肯定的,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杜公平已经完成自己学业,还没有下一步人生计划的时候。 由于杜公平和苏珊已经订婚,所以杜公平现在工作和人生发展地点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杜公平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人共同的事情。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杜公平和苏珊两人还是进行了很多的商量的。当然这种人生规划,也是得到了老雷根和费兰克的共同参与的。根据两位老人家的经验判断,如果杜公平决定在纽市发展,并进入纽市警察系统的话,十几年、二十年后,杜公平成为纽市这样一个国际级大都市第一任少数裔警察局长的可能性还是非常非常巨大。 说实话,杜公平并不是那种以挣钱为人生目标的人。而纽市这样一个国际性大都市,同时也是一个犯罪率非常的国际性大都市。对杜公平的兴趣和挑战都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 所以虽然没有立即决定,但是倾向性的意见和想法已经十分巨大了。 ………………………… 这一天,杜公平告别苏珊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在自己的宿舍楼下发现了一个熟人。准确地说,杜公平认为他是在看到自己已经与苏珊告别后,出决定出现的。 这是一个熟人,这里东流球商社的尾山敬二,在这个近期在纽市这块土地上发展良好的东方五国商盟的重要成员。虽然尾山敬二在纽市这片土地上并不算是一个十分巨大的人物,但是也可以算是一个二线的大人物。就算电影明星一样,虽然比上不一线明星那样的影响力和关注度,但也是有自己足够资产和人脉的。所以像这样一个二线大人物竟然这样专门静待在自己家门的门口等自己回来,还是十分叫杜公平吃惊和惊讶的。 由于两人都是东流球人,杜公平就直接使用东流球与尾山敬二进行问候。 杜公平微躬一礼,“您好!尾山先生。” 尾山敬二微微回礼,“对不起,公平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 杜公平,“您找我有事。” 一封贴身认真存放的信被尾山敬二小心翼翼地衣服里面取出,然后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尾山敬二,“公平先生,这是一个朋友托我给您带来的一封信,请您务必收下!” 这是一封用着非常名贵纸制私人订制的一种非常老式的信。而且它信封上的字也是由人一笔一笔认真写出来的。在现在这样一个现代文明和科技正快速、高速发达的社会,不要不说是传统毛笔一点一点慢慢写出来的信了,就是用电脑机打出来信件都是非常少见的东西。不知道不什么时候,现代人早已经习惯了用电子邮件、手机短信等现代方式来传递双方之间的各种信息。 尾山敬二并不是一个社会地位很低的人,也不是那种无所事事的人。像这样一个社会地位比较高、日常事务非常忙的人,在这样一个夜晚专门等待杜公平,并为杜公平送来这样一封。那么委托他的人一定也不会是什么很平凡、很普通的人。而且尾山敬二那种从自己怀中拿出信件,双手呈到杜公平面前的样子,充溢着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尊敬。 这使杜公平有些吃惊。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有能让尾山敬二如此尊敬的地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封的主人,尾山敬二很尊敬。 杜公平接过了信,但认真看去时,并没有看到信封上应该有的收信人姓名和写信人姓名。 这使杜公平接过信后,心中充满疑惑。 杜公平看向尾山敬二,“这是谁的信!” 尾山敬二有些尴尬,“您打开信就会明白了!” 说完,尾山敬二转身告辞离开,仿佛并不愿为杜公平多解释什么。 一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是尾山敬二与杜公平也是朋友、也是熟人。如果说尾山敬二会做什么对杜公平不利的事,杜公平倒也不会相信。 杜公平打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打开了折好的信纸,看到了里面的内容。然后杜公平的心开始巨烈地跳动,有一种灵魂深处突然断裂开一处的深深的伤感。 信纸上面,依然没有落款、没有开头,只有一句话。 “4月23日,藏马京洛卫风寺,风间美弥子将在此为其爱女的死去办法会。” 一种深入灵魂的伤感和痛,使杜公平突然之间有一种,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自己一件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突然与自己切断了某种在灵魂深的紧密联系的感觉。这使杜公平一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电话打通尾山敬二的号码。 杜公平,“尾山先生,非常不好意思,再次打扰到您!但是我非常需要知道,您给我的这封,是谁给您的?” 电话之中,尾山敬二的声音中有些尴尬、有些犹豫,“非常对不起!这其实是一个对我有恩情的人,委托我带你的一封信。但是非常抱歉,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允许,我是不能把他的名字告诉你的。” 杜公平,“那好吧,那么信中所写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尾山敬二声音严肃,“虽然我不知道那封信中写了什么,但是我相信那位先生,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杜公平,“好吧,谢谢!” 电话挂断,杜公平久久不能平静。一夜的辗转反侧之后,杜公平还是最后决定回国一次。悄悄地回国,不惊动任何人,甚至自己的父母、妹妹、师友和朋友。 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是苏珊! 自己未来的妻了,一个一定要共渡一生的人!她是否可以接受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小孩的事实?她是否可以接受自己决定回国的决定? 杜公平不知道自己该不访这样做!该不该犹豫!可能是苏珊对自己越来越重要,所以杜公平所以才会越来越犹豫。如果是两人见面之初,杜公平是一定不会介绍自己告诉她,自己在东流球的前女友没想到最后还是保留了那个自己早以为她为打掉的孩子!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她是否可爱、漂亮呢?或者她就是电视中那种最纯真的小孩一样美丽如天使一样?…… 由于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这一夜,杜公平一夜未睡。 ………………………… 第二天中午,杜公平是顶着一双黑眼圈来找到了苏珊的。杜公平很少会有这样的状态,所以苏珊也是大吃一惊。至少昨夜苏珊与杜公平分离的时候,杜公平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苏珊于是十分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神情疲惫且严肃,“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苏珊,“很重要?” 杜公平,“很重要。” 于是苏珊放弃了共同午餐的打算,与杜公平共同走在纽市现在行人很少的树荫小路上。 苏珊,“什么事情?” 杜公平,“你对我以前的事情知道多少?” 苏珊,“那一方面?” 杜公平,“我在你之前也曾经是有过女朋友的!” 苏珊,“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不是铃木砂羽!” 苏珊,“还有一个风间美弥子,一个名记者,你们两个有一阵据传,几乎就要相互结婚。之后那个女人抛弃了你,然后你就自暴自弃,最后被f的说明后,来到了汤来、来到了纽大。” 杜公平没有想到苏珊对自己的事情了解还是比较深的,不由于吃惊看着苏珊。虽然杜公平曾经告诉过苏珊,自己在来汤之前是有过女朋友,甚至是快要结婚的那种的。但是那种失恋、自暴自弃等故事情节,杜公平不记得自己曾经告诉过苏珊。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苏珊,苏珊却坦然地对杜公平微笑。 苏珊,“我们家是警察世家出身。就像我高中舞会上的前男友,我家人都要查清他家三代的。你说对于你这样一个雷根家独生公主的王子,未来雷根的女婿,我的家人会不会查得一清二楚呢?” 杜公平想想也是释然。杜公平甚至想起苏珊说过她高中舞会男朋友被巡警以没有驾照的原因威胁回家的故事,想想自己也是正常。 当然杜公平也没有任何想隐藏这些故事的想法。 杜公平,“当时我们差点结婚!” 苏珊,“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苦笑,“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就没有任何理由地离开了我!对了!我忘了,她给了我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是风间家的未来家主,我只是平民。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苏珊安慰,“所以我才能幸运地遇上了你!” 杜公平感激,“谢谢!” 杜公平整顿自己之前不稳的心情,再次进入自己今天想说的内容。 杜公平,“我昨夜接到了一封来自东流球的信。” 苏珊,“与她有关?” 杜公平,“是的!或者说,与我和她的一个孩子有关。” 这是一个苏珊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于是苏珊也不由地全面认真了起来。 苏珊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杜公平,等着杜公平的解释。 杜公平,“我们分手时,她曾经说过她应该怀孕了。但是她选择了与我分手,我也以为她选择了不要那个孩子!‘ 苏珊依然一句话不说,静静地等着杜公平讲完所有的故事。 杜公平,“我昨夜收到一封信。说是这个小孩死了!23日会在藏马的京洛卫风寺进行一场法事。” 苏珊终于发言,“这个小孩死了?怎么死的?” 杜公平,“信中没有写!我也不知道。” 苏珊,“法事是什么?” 杜公平,“你可以理解成一场东流球地方特色的葬礼。” 苏珊,“那个小孩多大?” 杜公平心中计算,“如果就是我和她分手中的那个小孩的话,应该不超过3岁。” 苏珊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虔诚的十字架,“小孩是无辜的!你应该回去看她一面!” 杜公平目光直视苏珊,“你和我一起去!” 苏珊摇头,“我不去!说实话,今天的事情对我的冲击很大。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里面的内容。” 杜公平点了点头,“你不会抛弃我吧?” 苏珊破涕为笑,“我对你很重要?”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是的!实际上,我一直希望与你是最最亲密的夫妻,是灵魂伴侣!” 苏珊笑了,“我喜欢你这一句话!灵魂伴侣!我们会努力做到的对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 苏珊,“那就好!那你就去吧!不要担心我。我会自己调节过来的。” 杜公平,“对不起!” 苏珊,“不要想太多!我既然接受了你,就必须接受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所以至少到现在为止,你在的心目中,依然是完美的!” 杜公平感谢,“谢谢!” ………………………… 在得到了苏珊的理解和支持后,杜公平就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纽市。从纽市国际机场办理了登机手续后,杜公平就只背了一个最简单的背包回到了东流球的京洛国际机场。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是一直在这个城市中为杜公平守护着杜公平产业的和子,杜公平也没有惊动。杜公平就从京洛国际机场坐出租车来到了火车站,在这里坐上了驶往藏马市的火车。 杜公平没有选择最为快捷的行程方式,只选择了这种比较慢的行程方式,主要是杜公平并不想叫自己的时间过得太快!就仿佛自己还没有见到自己女儿前,那个可爱的小天使可能还是活着的一样。杜公平希望自己这个心中的梦幻可以存活的时间更长一点。 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杜公平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两天根本就没有怎么休息,更不要说是下机后倒一下汤国与这里不同的时差。 二个小时后,藏马市的火车站,杜公平背着一个旅行包,跟着从火车站中涌了的人流,慢慢走出了车站。 这里好像还是儿时里曾经的记忆。站在火车站的高台上远眺这个多年未回的城市、这个火车站。一切都仿佛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时间在这里一直是一种停滞的状态,仿佛这么多年过去后,变化的只有自己! 杜公平正在站在火车站前胡乱地遐想、乱想时,一个身着普通的中年人来到了杜公平身后,并打断了杜公平的回忆和思索。 中年人,“先生,您要出租车吗?” 杜公平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然后,他就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根据杜公平的记忆,这应该是黑出租的司机。一些逃避正规出租车应该管理和税务的家伙。曾经,藏马市中风行一时,后来已经慢慢消失。没想到火车站附近,至今还会有他们的存在。看着他现在落魄的样子,杜公平心中感觉是否要劝说一下他,该换一份更有前途的事业了。黑出租在城市公共交通还不完备、个人买车还少的情况下,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但是,现在的藏马早已经过去了这一段黄金时期。也就是火车站附近,只有那些长期不出门的人才被他们得到生意。 背着自己的背包,走到路边,排队走上一辆出租车。司机身着一身类似西服的标准服务服务,热情且亲切。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很辛苦,但是还是给了客人充满善意的微笑。 司机,“客人,请问你到那里?” 杜公平,“京洛卫风寺。” 司机,“你有朋友或家人?” 这是一种关于你是否家人或朋友在那里正做法的含蓄提问。 杜公平点点头,“是的。” 司机再不说话,开动车辆。 现在并不是什么节目或庆典,所以这样的日子里,一般人这时候去寺庙只能是参加葬礼或婚庆。婚庆的标准时间一般是在晚上,所以杜公平到那里的目的只能是葬礼。只有葬礼不分白天和黑暗,只有葬礼才会一般会持续几天的时间。 杜公平不难理解司机为什么会猜出他参加的是一个葬礼。再加上杜公平疲惫、伤悲的表情,一路上司机都没有选择进行什么发言。但如果是平时,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都是话痨。藏马市的出租车司机,并不一定比别的城市、别的国家的同行战斗力更低。但是这个时候,这个亲切的司机大叔还是关闭了自己好动的嘴巴,将悲伤和伤痛都留给了杜公平。 40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到市郊一个幽静、古朴的寺庙前,杜公平付完钱,走下车。司机给了杜公平一个鼓励的目光后,开车离去。 25.5 女儿的葬礼 京洛卫风寺就一个藏马东北郊区的小小寺庙。虽然杜公平甚至知道它的名字,但是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并不是杜公平所熟悉的寺庙,杜公平家供奉的寺庙并不是这一家。 这是一个对杜公平来说十分陌生的地方。站在这个地方,迎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浓浓的陌生感,就像一个十分不友好的人一样静静地立在这里,使得杜公平不得不认真观看它的不同。 这是一个努力打扫得很干净的寺庙。最多23米左右的院墙,加上并不比墙高多少的木制寺门,寺门横梁上,一块2040公分的原木木板上,用黑色的字写着“京洛卫风寺”五个字。这就是东流球、藏马普通寺庙的一般风格,这间寺庙也是一样。 杜公平站在寺门口,确认了这确实是自己这次回东流球的真正目的地后。想要进入时,却发现自己犹豫不能身体移动一分。那是有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小女孩,本来应该是天使年华的她,此时只变成了一股悲伤。那里还一定有一个叫自己既爱既情的人,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会不会失去自己。 这真的是一个一定与自己生命已经产生某种重大关系的寺庙,杜公平的血脉之中已经仿佛正在共震里面的呼唤。 但是这也一定是一个叫杜公平无比害怕的地方,曾对的伤痛、女儿葬礼都存在在里面。它们都是杜公平根本无法面对。 杜公平一时之间站在这个寺庙的大门口,静静站立,根本无法移动。 杜公平就这样只是背着包,静静地站在门口。直到一个清洁寺门的黑袍老僧拿着工具走了出来,见到杜公平有些一愣。 老僧,“您要进来吗?” 杜公平努力投以一个微笑。“等会儿。” 老僧,“看来先生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啊!” 杜公平想了一想,“可能吧。” 老僧将一个扫把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老僧,“那就帮我工作吧!工作能够帮我们把我们不平静的心平静下来。” 杜公平接过扫把,疑惑看着这个黑袍老僧,“是这样的吗?” 黑袍老僧一边开始擦拭寺门,一边回答杜公平的问题,“当然。就像这个寺门一样,它已经有300多年历史,300年中无数像我一样的人每天早晨都一样干着同样的工作。300年过去了,那些人都不见了。甚至在普通人的内心中,他们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但是它……” 老僧一边说着,一边拍拍木门,“还在!所以,世上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唯一的区别只是你能不能接受。而就算你不接受,它依然是那样。” 杜公平想了想自己与美弥子,再加上将要见到的孩子的尸体。 杜公平,“我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老僧,“先生错了!世上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人根据自己的想法和感情给它加上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它才会对每一个显示出它的不简单。但是对事情来说,它依然是自己。没有人能够改变它。” 老僧再不说话,只是努力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杜公平也仿佛认命般,接受了老僧给的工作。开始清洁起来寺外的卫生。很认真地进行着工作,甚至为了能更好的工作,已经把自己一直背着的旅行包放到了寺门旁边。 这一工作,就工作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所有卫生打扫完毕,垃圾清洁到垃圾箱中,杜公平才重新回到寺门处时,老僧正立在杜公平背包旁等着杜公平。 杜公平,“我已经干完工作了。” 老僧,“是的,我看到了。而且我还看到了你把你一直背的包放了。不知道的是,你是否已经把自己内心中背着的包放下了?” 杜公平想了想把扫把还给了老僧,然后拿起旁边的背包。 杜公平,“不管我内心中背着的包是否已经放下,但是我感觉我已经能够平静地去接受它了!” 老僧双手合实,“祝你万事如意。” 杜公平双手合实,“谢谢!” …………………………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老僧真是有什么佛法的人,但杜公平真的进入这个寺庙的时间,真的就没再有这两三天来一直不断的不安、迷茫、愤怒、悔恨和悲伤。 此时杜公平进入这个寺庙的心情仿佛被那个神奇老僧一下定格在那个平静扫地工作的那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杜公平进入了这个寺庙。 走入寺庙,这时才发现寺庙其实远比杜公平在外面看到的要大。不过,正开设祭台的只有一间佛堂,而且是小小的一间。就仿佛它也并不想叫人们知道它一样。杜公平走近这间房间,就看到一个布满鲜花的祭台中间放着一个年龄很小、笑容很甜的小女孩的照片。 这就是我的女儿了? 看到这个可爱小女孩的一瞬间,杜公平甚至就没有注到那全身素白,跪在祭台旁边的那个女人。 杜公平走入了大门、走过了地面、走到祭台之上,手指轻轻触摸向着那个花朵环绕中的童真小女孩的照片上的面孔。 手指轻触,杜公平竟然产生了一线血脉相连的强烈感觉!虽然杜公平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是依然不能妨碍杜公平真的很喜欢她!她真的很洒亮、很可爱、很美,就像是一个神灵恩赐的小天使一样。 杜公平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小小菩萨神像下的那个女童照片半天,才扭头看向旁边的那个一身白色素袍,跪在祭台旁边的那个女人。全身白色的裹头长袍,遮住了她所有的一切,但是见到这个女人的那一刻,杜公平知道,她就是美弥子,风间美弥子。 杜公平发现自己对风间美弥子的熟悉已经达到了灵魂深处,虽然那件臃肿的白色素已经覆盖风间美弥子所有身体特片和面孔,但是杜公平依然知道那一定是风间美弥子。只是这时的杜公平已经没有对这个女人甚至的疯狂爱恋和疯狂仇恨。杜公平现在心中所有的只有这个照片上的小天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儿。 杜公平,“她在那里?” 女人没有理他,仿佛因为太累已经睡着般,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杜公平不再沟通,越过祭台向后走去。一个小小的棺材,并没有封闭。棺材的四壁是柔软的白色绒布,一个3岁左右的和服小女孩就那样仿佛天使般平静地躺在里面,就像睡在白色的云彩之中。 手指触摸女童的面颊。肉乎乎的、软乎乎的…… 不知不觉之中,杜公平的眼泪已经顺着自己的脸颊一滴接一滴地不断落到地下。手指依然在触摸女童的小脸、小手、小腿、小胳膊。仿佛在另一个时空里,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女童正拉着自己的手与自己玩闹、嬉戏,她的天使般的笑容洒满整个空间。 悲伤是可以使人疲倦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知不觉中依着这个小小的棺材晕睡在它的旁边。睡梦中那个小女童依然是那么欢乐、那么可爱,杜公平与她在一起是那么的幸福。 ………………………… 杜公平醒来时是在一张床上,一个传统的地铺,有柔软、干净、有着太阳气息的褥子铺在他的身体之下,上面是一个深蓝色的被子。衣服还是杜公平原来的衣服,杜公平一直背着的背包就放在地铺的旁边。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的包,没有动过。走到房间的侧门处,拉开房门,发现自己依然是在这间寺庙中。外面是一个寺庙常见的庭院,一个十几岁的小和尚正在拿着一把由竹子制成的扫把打扫着这里落叶。杜公平打开房门的事情,立即引发他无比好奇地看着杜公平。 杜公平,“我怎么在这里?” 小和尚,“你晕倒了!老和尚说你是身体太累了!精神上又伤心过度。不过你平时身体很好,只要认真地睡一觉,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扫地小和尚的解释立即使杜公平明白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应该是连续两天三夜基本没有好好休息,不是想事,就是伤心。从纽市一路赶过来,又没有休息。再加上见到自己女儿后,又伤心过度,于是就晕迷过去了。 杜公平,“好吧。我原来的那间祭室在那个方向?” 小和尚,“祭室已经撤了。” 杜公平,“撤了?” 小和尚,“寺主说那家的施主只订了一天的时间,所以时间一到,她们就撤了。” 杜公平,“一天的时间?” 杜公平非常疑惑,这并不符合东流球的传统习惯。正常的祭祀都需要7天,有一些讲究的人甚至会进行古时40多天的祭祀。这太奇怪了。 小和尚,“这家的施主,并不是我们寺庙的方家。所以,我们也觉得奇怪。” 杜公平,“我睡了多少时间?” 小和尚,“我想想!” 小和尚认真地数着指头,算了起来。 小和尚,“你是昨天中午抬过来的。现在是早上9点,先生可是足足睡了19个小时的。” 杜公平,“19个小时!” 杜公平自己也吓了一跳,再想一想,自己自从4天前得到这个消息,中间确实没有过什么好的睡眠,一直都在想着这个事情。再加上东流球和纽市有近12个小时的时差。自己睡得时间长一些,确实没有什么奇怪。 杜公平在想事情时,小和尚就那样认真地看着他。当杜公平再次抬起头来时,小和尚连忙热心地问道。 小和尚,“施主要吃早饭吗?我们还有还热着的米粥。” 杜公平本来还是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的。但是被这个小和尚突然一说,杜公平的肚子立即开始不断地打起空鼓,发生空鸣。但是杜公平还是首先请这个小和尚将领到他昨天来到的那间祭室。 这里,确实已经人去楼空。 杜公平有些失神,这时耳边再次传来小和尚没心没肺的问话声。 小和尚,“施主要吃早饭吗?一会儿可能就会凉透了。” 小和尚认真、纯真地看着杜公平,仿佛对他来说,吃饭才是真真重要的事情。 看着这个真诚的没有一丝杂物的小和尚,杜公平根本生不出一丝愤怒的心情。然后一算起来自己还真有30-40个小时没有吃饭。虽然飞机上提供了免费的食物,但是那时的他,没有心情,就没有取用。 杜公平,“好吧,谢谢!” 小和尚,“好的!马上来!” 小和尚开开心心去地为杜公平准备食物去了。杜公平则一时站在寺庙不知该干什么。突然看到旁边墙边有一把刚才小和尚扫地的扫把,于是杜公平走过去,拿起了它。继续起来这个小和尚原来的工作。 不久小和尚就托了一个木制的托盘、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旁边还有一小碟颜色鲜亮的小菜,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小和尚在将它们放到旁边的屋廊上后,过来接过了杜公平手中的扫把。 小和尚,“还是我来吧!” 小和尚拿过杜公平手中的扫把,给了杜公平一个灿烂的微笑。 小和尚,“寺主已经知道你醒了过来,叫你吃完饭后,过去找他。” 杜公平,“寺主?” 小和尚,“是的!你吃完饭,往前面走,有一个好老好老的老僧人就是他。不会找错的。” 小和尚的话使杜公平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扫地老僧,于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坐到旁边的屋廊下开始吃着这里最简单的饭。可能它们应该是清素可口的,但是杜公平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只能草草吃完。但是杜公平想要自己把它们清洗干净时,小和尚却接过了它们。 小和尚,“寺主还在等你!”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离开了这个纯真的小和尚,向着寺庙里面走去,去寻找那个这里的寺主,杜公平认为的那个昨天的扫地老僧。但是事实证明,杜公平的想法是错的。因为他之后确实看到了一个好老好老的老僧人,那种老远远不是昨天的扫地老僧所能比拟的。 在太阳的美好阳光下,他就那坐佝偻着背坐在一个麻草编制的坐盘上,仿佛是在睡觉似的,两个眼皮都是闭合的。这使杜公平走过去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叫醒他。 老老僧,“你来了?” 老老僧突然说话,这使杜公平有些吃惊。但是抬头看向这个老老僧寺主时,发现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有张开。 老老僧,“不用奇怪!我没有睡觉,只是因为太老了,眼皮垂得利害,所以就和睡着了一样。” 老老僧的立即杜公平感觉自己刚才窥视的动作实在是太失礼了! 杜公平,“对不起!” 老老僧,“没什么,很多人第一次见我,都会搞错的。再说出家人,本来就不讲究什么别人的奇怪眼光。如果是在古代,说不定我还会是一个很出名的家伙!比如叫什么,昏睡的老僧或者之类吧?” 老老僧开朗的情格使杜公平阴暗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杜公平,“您找我?” 老老僧,“是啊!小森子说你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我就想见一见你。” 杜公平,“小森子?” 老老僧,“就是昨天早上拉你说话的那个年青人,他总是会想会说一些奇怪的话,他自己认为如果是在古代,他会是一个很有道行的高僧,只是现在的人们不懂得欣赏他罢了。” 杜公平立即感得他说的应该就是昨天早上自己见到的那个老僧人。只不过这个老老僧认为的年青人,相对杜公平来说,已经算是一个老和尚了。 于是杜公平立即觉得这个寺庙挺有意思的。 杜公平,“我是来参加一个葬礼的。” 老老僧,“我知道那个法事!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我还专门去为她诵经了。不过,后来应该是睡着了。就被人给抬了出来。” 杜公平真诚感谢,“谢谢!” 老老僧,“你是她什么人?” 杜公平,“应该是父亲。” 老老僧,“你很悲伤?” 杜公平,“是的。” 老老僧,“唉!我已经老的,快要忘记悲伤是什么感觉了。” 这时昨天的那个扫地老僧突然出现,先对着杜公平双手合实,轻弯了一下身,进行施礼。然后来到那名更老的老僧人身边。 老僧,“你会成佛的。” 老老僧,“为什么?” 老僧,“佛不是要忘记喜怒哀伤吗?” 老老僧,“我这是因为老的!你以为我自己喜欢这样吗?” 老老僧还要和老僧争执,老僧则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老僧,“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双手合实,施礼,“你好!是的,又见面了。” 老僧,“先生的心好像平静了下来。” 杜公平,“应该是找到了平静的方法了吧。” 老僧,“结果永远不是最重要的,最有价值的永远都是过程。恭喜先生!” 杜公平想想这个老僧说的一些话总是仿佛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老僧,“先生可以走了,门外来了一辆汽车,说是来找先生的。” 杜公平,“找我的?” 老僧奇怪,“我们这里,也没有别的客人了。而且他们描述的人和你很像。” 杜公平双手合实,分别对老老僧和老僧施礼,“那我就告辞了!” 老老僧,“有空常来啊!” 杜公平,“好的。” 25.6 再见黑田大人 京洛卫风寺的寺门处,杜公平见到了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人:百守木中卫,黑田家在就洛的那个武士首领。 百守木中卫是什么人? 黑田家族的一个中级武士,一个家谱武士,一个至少为黑田家服务一二百年的附属打手家族的这一代孩子。杜公平当时在京洛风光一时,百守木中卫就是他的下属武装力量的管理者。虽然这两三年杜公平不再管黑田家的事,把自己自我放逐了。但是与杜公平虽一起合作,但不同于一个晋升体系的百守木中卫不可能越混越惨,只能越混越好,服务人员越来越高位。这样百守木中卫的出现只能代表一件事情,那就是有黑田家族的中高层头领人物知道自己回来。而且想见自己一面。 是还小石川春夫?还是左手? 杜公平在黑田家族原来也是不想太突出自己的战略。原因无他,只是当时太年轻,如果太出风头的话,会遭人妒忌。所以杜公平在黑田家族中算得上高位的朋友也只有小石川春夫和左手。 杜公平没有去想自己这次回东流球其实是一件悄无声息的事情,杜公平可以说是除了告诉了苏珊外,就没有再告诉过别的人。因为如果真的是左手那位,自己的这点小手段,对人家真的不算是什么。 杜公平正在思考百守木中卫会是代表谁过来时,百守木中卫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百守木中卫,“大人,您好!” 百守木中卫到底是一个在京洛时与杜公平有过广泛合作的人,现在自己已经两三年没有见他了,他竟然依还保留着原来对自己的称呼。这使杜公平不禁有些恍惚。 杜公平,“你来了?” 百守木中卫,“是的,大人!” 杜公平突然感到再由着百守木中卫叫自己大人,其实已经非常不合适了。因为当初杜公平那种离开,其实从严格上说,那就是一种脱离黑田系、黑田家族的方式。 杜公平摇摇头,“百守木,你现在称我为大人,已经非常不合适!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会比较合适一些。到底我现在并不能算是黑田家的人。” 杜公平自我放逐了自己,黑田刚夫那里也仿佛默认了这样事件,所以两方的联系实际上除了之前杜公平订婚时,黑田刚夫派人送来了一个代表祝福的小礼物外,其实再也没有双方往来。所以说杜公平现在已经不算是黑田家的人,也算是事实。 百守木中卫,“不!大人一直都还惦记着您、关注着您!我这次过来就是大人想见见你!” 杜公平虽然心中直觉认为那个百守木中卫口中的“大人”一定是指黑田刚夫、黑田大人,但是依然不由自主口中再次向百守木中卫进行确认。 杜公平,“大人?” 百守木中卫,“黑田大人。” 杜公平,“黑田大人?” 百守木中卫,“是的,我现在不在京洛了。我现在在大人的府中,直接为大人服务。” 百守木中卫的再次回答和确认,证实了杜公平心中的判断。而现在百守木中卫直接为黑田大人服务,那么就是黑田大人是直接派人来这里找他的。中间并没有经过什么中间层次。 杜公平当然不会问:为什么黑田大人会知道自己已经回东流球?自己会在这个地方? 对于黑田大人来说,只要他关注的人或事,确实他不想知道,也会有很多消息流到他的身边。 说到黑田大人,杜公平开始有些感触。一种心理的感受,那个时候黑田大人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使自己在很多方面都取得有的人一生都无法取得的成就。但是自己最后那一次自我放逐,其实确实是有点背叛的意味和感觉。 杜公平有些感怀,“大人还惦记着我、关注着我?” 百守木中卫,“是的!” 杜公平,“大人近两年身体如何了?” 百守木中卫感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很好!大人正在散发生命的活力。” ………………………… 虽然上了百守木中卫专门来接自己的车后,杜公平还是想与百守木中卫进行双方近况、黑田家近况、京洛近况等方面的交流和互动,但是仿佛之前那在寺庙中的那场昏迷全面引发了杜公平身休中的深深疲惫,不久杜公平就坐着汽车的后排深深地陷入到熟睡之中。 杜公平这一睡就已经是到达黑田庄园的时候。车辆停下,百守木中卫正准备叫醒杜公平时,杜公平突然就自然醒了。 杜公平,“到了?” 百守木中卫,“是的,到了!” 这并不是杜公平甚至到达的那个滋贺前贺川的庄园,而是另外一座气势森林的山庄。杜公平从车里出来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携带那种见大人物的正式衣服。如果是别人可能也就这样了!反而杜公平并不在乎。但对黑田大人来说,杜公平还是依然心怀尊敬、心怀敬畏、心怀感激的。而且根据杜公平对这位黑田大人的了解,这位可是一位非常讲究传统的人。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位伟大人物的心中,可能认为的是现代文明不仅没有给人类自古传承下来的文明带什么好的东西,反而带来了整个社会体系的沦丧。 所以对于这个一个传统的、杜公平自身非常尊重的人,杜公平还是希望自己在觐见时,衣着还是比较得体的。 杜公平看向百守木中卫,提出了自己的梳洗打扮要求。 杜公平,“有没有什么可以换洗的房间,而且能不能帮我买一套正式的衣服?” 百守木中卫还没有回答,另外一个人已经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这也是杜公平的一个熟人:伊东铃上。 伊东铃上微笑地打开了车门,看向杜公平,“你来了?” 杜公平连忙下车、施礼,“您好,伊东大人!” 伊东铃上在杜公平的记忆中,一直就是这位大人身边的一个影子。之前在车上时,百守木中卫也提到过伊东铃上依然是黑田大人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杜公平不得不向人家表现自己足够的尊重。再说,当初的时候,伊东铃上也算是一个杜公平关系不错的人。 伊东铃上微笑地扶起了杜公平,“看来你的变化还挺大的!” 杜公平不知道伊东铃上说的是那方面的事件,但是这两年没有伊东铃上相见,这次再次相见时,自己确实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杜公平还想感怀,伊东铃上已经拍拍杜公平的肩头,“不要想什么!梳洗、整理一下,大人还等着你的。” 杜公平,“我没带衣服……” 杜公平这次回东流球确实来得非常非常急速、朴素。而且并没有准备见什么人,所以一些礼节上的衣服,根本就是没带。 伊东铃上微笑摇头,“放心!我会为你安排的!” 伊东铃上一拍手,一个青衣小侍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伊东铃上指了指杜公平,“带他去梳洗一下,再给他找一身合适的衣服!” 青衣小待躬身应是,然后就带着杜公平进入到这个森森庭院。 ………………………… 说是黑田大人一直等着杜公平,但是实际上杜公平就算梳洗打扮之后,也是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真实被领入黑田大人的会客间,见到一个简朴桌案后面的黑田大人。 一种恍惚的感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使杜公平快速地急走几步躬身跪倒在地上,然后就是一个非常正式的大礼伏身在下。 杜公平,“大人,您好!” 杜公平跪倒在地上的时候,黑田刚夫也仿佛在认真地观察着杜公平。等杜公平认真施礼完毕,身体重新直起时,黑田刚夫才慢慢说话。 黑田刚夫,“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杜公平,“是的,大人!这几年我专门学业,已经获得了汤国纽市大学授予的博士学位。” 黑田刚夫,“受伤的心灵已经平复了吗?” 杜公平突然想之昨天见到风间美弥子的情景。那时一直认为自己一定会严重失态的杜公平,见到风间美弥子时,竟然发现自己有一种行同陌人的感觉。 杜公平点了点头,“曾经相濡以沫,现在行同陌路。三月芳华美艳,九月秋风吹散。公平现在心情已经平静。” 黑田刚夫认真看了杜公平许久,“那群狐狸精是一群很麻烦的东西!你不要放在心上。” 杜公平,“我正努力平静自己,而且看起来很成功。” 黑田刚夫,“这样很好!你是要有大成就的人,这样的人,儿女私情不要看得太重!” 杜公平,“是的。” 黑田刚夫挥手一指一直陪坐黑田刚夫身边的一个30岁左右的年青人。 黑田刚夫,“他是我的孙子,黑田本宫成。” 这个黑田本宫成立即给黑田刚夫、杜公平施礼。杜公平也连忙回礼。 黑田刚夫,“他的志向是东流球王国未来的首相,一个可以为国家为民族服务的人士。” 杜公平不明白黑田刚夫向自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但是依然向着黑田本宫成投去敬佩的目光。 黑田刚夫,“你们以后就算认识了!” 黑田刚夫挥了挥手,黑田本宫成起身退出这个房间。 黑田刚夫,“我找你来,这是其中一件事。另外一件事是,听说你已经毕业了?” 杜公平,“是的。” 黑田刚夫,“有什么打算?听说,你准备留在汤国,并准备娶一个汤国女人。” 杜公平,“是的。” 黑田刚夫,“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从我的道理理念上讲,一个有能力有财富的人首先要考虑自己的国家、民族。你是怎么认为的?” 双方的话题深度立即拉深,已经进入到道德水平的层次。这叫杜公平不知所措。杜公平认真思考后,决定还是如实说出自己内心最最真实的话。 杜公平,“我是一个普通平民家庭出身。说实话从来没有想过如此重大的事情,从我的上一代代那开始,我们的理念就是认真过好自己的生活。” 黑田刚夫,“我说过,你不会是一个普通的人。而且事实也在证明的判断。所以你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你必须意识到这一点。而且越早意识到越好。重新给自己一个与自己未来成就相符的理念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杜公平,“大人……” 黑田刚夫,“好吧。我知道了。你可能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所以从原来的社会层次上来讲,认真地过好自己的生活,对你本来是正确的。但是你已经从原来的社会层次升到更高的层次了。而且在未来,可能还会高。所以再仅仅考虑自己,就太自私了!对不对?” 杜公平,“大人,我……” 杜公平想说出一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但说出口,却发现自己不真不可能像自己父母一样,一生都只生活在藏马那个地方。于是自己反而把自己的话不得不停了下来。 黑田刚夫,“你要对你自己自信!你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不自信,所以没有考虑!这非常不好。认真考虑一下吧!” 杜公平,“是的,大人。” 黑田刚夫,“我给你的建议是回东流球。我会为你安排到警视厅,走的是一个职业组的路子,一个全国的统一公务员考试之后,就是职业组的短期警校学习。之后就会成为一个巡警岗位完成自己的见习期,见习期结束你就是警部,一个刑警小组的组长。相信你的能力,5年之后,你会成为课长。30岁之后,你将会成为警视厅高层。积累上一段时间,40岁你就可以从政。50岁你就应该成为政府内阁中负责国家安全的重要成员。我相信你的能力和人品,所以你认真考虑一下吧!如果还是只为自己活着,就不要答应我了。” ………………………… 汤国,纽市国际机场。 杜公平混在拥挤人流中走出那个出站口时,立即听到苏珊那美丽动人的声音。 苏珊,“杜……” 苏珊的亲切且美丽,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杜公平还是很轻松地从无数混乱的声音中听到它的呼唤。于是杜公平顺着声音看到了苏珊,并充满幸福微笑地向着苏珊走去。 相互拥抱、亲吻后,苏珊仿佛看出杜公平那眉头上的一展愁容,轻轻地将它用双手展直。 苏珊,“你有心事?还是为了那个女儿的事情吗?” 杜公平,“不是这个。是别的事。” 一提起自己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儿的事情,杜公平立即有些悲伤。虽然从来没有双方见过面,但内心的深处还是有那种深深的骨肉相连的感觉。不过这个心中重要的一页,确实已经在内心中把它翻过,就像那个扫地老僧所说的那样:事情就事情,自己再附加给它再多的感情和想法,依然还是它原来的样子。 苏珊,“别的事?” 杜公平,“人生上的事。” 苏珊,“人生上的事?” 其实真正使杜公平从在东流球坐上飞机到现在依然愁眉不展的还是黑田刚夫给杜公平所说的未来规划的事情。在黑田庄园之中,这个敬爱的黑田大人不仅没有埋怨过一句杜公平曾经自我放逐的事件,而且话里话外依然充分透漏着对杜公平种种信任和期盼。简单的一句话来说,这位黑田大人依然还是当杜公平是他自己的人,是黑田家族的人。甚至在杜公平不知道的情况下,黑田大人早已经把杜公平像自己最喜爱晚辈一样早早规划好了人生轨迹。甚至在黑田家族未来接班人旗下的重要组成部分中也规划了杜公平的位置。这使杜公平非常感动的同时,也感到了某种压力。那是一种已经上升到国家层面的未来规划,自己真的可以吗? 杜公平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位大人没有对自己之前放弃京洛帝大个发展不错的科学实验室的事件,因为对于黑田大人这种志在国家的大人物来说,那些都是小道。可能只有影响全国、制霸全国的事情,才可能是他心目中的大事情。所以杜公平之前那些感情上的波折、事业的放弃、人生中的颓废等等只是一个未来可能有着远大前途和发展的年青人,在人道路上的必然磨难和经历。而这些磨难和经历对这些大人物来说,可能更是好事,而不是什么坏事。 现在唯一使杜公平还在犹豫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杜公平必然改变自己一直以来小安既过的小民心态,二是苏珊!苏珊是一个杜公平准备共渡一生的女孩、妻子,所以杜公平也必须得到她的支持! 这是一个杜公平、苏珊两人以后未来重要的人生规划,所以杜公平已经等待不下去。杜公平现在就要与苏珊谈一谈这个人生的重要转折和规划。 所以在苏珊突然问起的时候,杜公平一直的纠结轻松了起来,脸也微笑了起来。 杜公平,“我们找一个咖啡厅,慢慢说。” 苏珊,“看来一定是很重要,而且很长?” 杜公平,“是的!它很重要,而且很长。” 25.7 两人的选择 纽市国际机场是一个世界级的大机场,也是一个各种设施、设备齐全的大机场。 这个机场其实光咖啡店,就有好几家。当然这里有那种快捷式的咖啡小店:在一个十多平方米的小小空间中,挤入了数十个人,立即变得人挨人、人挤人。就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喝咖啡的地方,但也绝不是可以坐下来聊天的地方。也有那种高档且安静的咖啡休闲区域,不过消费就高很多。 虽然杜公平并介意与自己将来一直要共渡一生的女孩,在有关自己人生大事的事情上,在这个高档的地方消费一点小钱。但是苏珊却拒绝了。苏珊拒绝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是与杜公平确定关系后,苏珊不想杜公平乱花钱。二是纽市的警察黑幕风波刚刚过去,苏珊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给费兰克找麻烦。要知道在这个纽市国际大机场可是每天都有很多记者在这里职业蹲点,守候着那可能神秘出现的种种电影明星、政治明星的神秘身影的。在他们没有找到这些光彩照人的几乎没有私人私秘的大明星、大人物时,一定不介意发掘点纽市警局局长独女奢侈消费的新闻和一些想法独特的猜测。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他们都可以小赚一把。 最后,杜公平和苏珊的选择竟然是各自打了一杯快餐的咖啡,回到了苏珊停在机场停车场中的汽车中,展开的这一个有关两人未来重要发展方向的重要讨论的。 在车间的小空间中,杜公平一杯一杯咖啡地讲述完了自己这里次回东流球后,在东流球这个国度的隐藏大鳄黑田家中的相关故事。 苏珊若有所思,“看来这个黑田大人其实是想为自己未来立下东流球国首相目标的孙子准备一下治安方面的首席大臣!” 杜公平点对点头,“你有什么想法?” 苏珊,“根据你的所说,那个黑田大人其实是一位在东流球影响巨大的大人物?” 杜公平,“是的!” 苏珊,“几乎已经达到可以影响国家政治的地位?” 杜公平,“实际上,很多人认为:只要这们大人起出来振臂一呼,那么他想成为王国首相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苏珊,“那为什么他不这样做呢?” 杜公平,“因为他给自己立下的人生道德标准就是不干涉国家的政治!这在他当初帮助这个国家那时很多落难的人时就立即的承诺和誓言。他不想改变它!” 苏珊,“那他孙子的事?” 杜公平,“他的誓言只是他的誓言,并不是他家族的誓言。所以黑田大人并不要求自己的子孙也像自己一样。” 苏珊,“那他的儿子,为什么没有允许参政?” 杜公平苦笑,“因为黑田大人认为他的儿子是一个平庸的人,认为他不可能给国家和民族带来帮助。所以不仅是政治,就是商业也没有叫他参与。” 苏珊,“这样说起来,你的这位大人看起来是对他的这个孙子十分满意?” 杜公平,“他认为他的孙子至少道德和品德上已经可以达到一个上位的基本条件。” 苏珊,“道德和品德上?不是能力上?” 杜公平,“东方人的执政观点:上位者只是秩序的守卫者。他们所需要的不是才能和能力,他们需要的是大山一样的坚毅和执着。上位者的下位者才需要才能!上位者不需要!” 苏珊,“一个独特的世界观!” 杜公平也深深地感触,“是的!每一次与大人接触,都会使我受益良多。” 苏珊点头,“好吧!这样的我意见有了。” 杜公平,“那是什么?” 苏珊,“我觉得这位大人说的很有道理。” 杜公平,“你说的是那一部分。” 苏珊,“好,我们慢慢讲!首先,你肯定会成为一位大人物。这一点,我很赞同,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之一。虽然说起来有些现实,但是认定你会成为大人物,正是我选择你的重要原因。” 杜公平,“你不怕你判断错了?” 苏珊,“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这位大人物看起来与我有相同的判断。” 杜公平,“我真的可以吗?” 苏珊,“这就是第二点我赞同的地方!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如果没有这种信心,就像人的身体和大脑一样,执行过程中就会有断隔、有停止,甚至自己跌倒。”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苏珊,“是这样的。” 杜公平,“好吧,我会认真考虑的。” 苏珊,“不是考虑,而是接受它!承认它!相信它!” 杜公平,“好吧,我会去做的。” 苏珊,“我会帮助你的。” 苏珊,“第三点,你的观念确实要与你未来成就相一致。我不知道东流球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汤国,你如果不能给你的支持者足够满意的信心,那么你就算是有能力,也不会有人支持。” 杜公平,“那该怎么做?” 苏珊,“告诉他们,我是最棒的!我是优秀的!我要帮忙所有的人!我有能力帮忙所有的人!” 杜公平,“就这样?” 苏珊,“就这样!然后告诉所有的人,你们必须给我这样的机会。要不这将是国家的损失、人民的损失、公众的损失!” 杜公平笑了,“这有点像竞选总统的言论。” 苏珊,“竞选总统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告诉你的选民,我不行!我很差!我没能力!我不知道怎么帮忙你!别人怎么可能选你?” 杜公平,“没有做成事情说出来,难道不是一种欺骗?” 苏珊,“区议员你可能使用欺骗的手段得到,但市议员、州议员、国议员都不可能是欺骗。因为如果你还区议员时的承诺都无法实现,你根本不可能得到在这之上的各种职务。所以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的实现力,这本身就是大人物的基本素质。” 杜公平,“看来我是在这方面有一些欠缺。” 苏珊,“不是欠缺,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你现在所需做的事情,只是站出来,告诉所有的人,我能行!” 苏珊捅捅杜公平,顽皮地说,“跟我一起说,我能行!” 杜公平,“我能行。” 苏珊十分不满,“认真点!大声一点!” 杜公平大声,“我能行!” 苏珊继续不满,“再大声一点!难道你饿了吗!不要连女孩的声音都比不过!” 杜公平放声大叫,“我……能……行!” 杜公平的声音在整个停车场里传递,引得无数人朝这里看来。 ………………………… 虽然号称是杜公平和苏珊两个人的事情,但是回到了雷根家,两个年青人还是非常谦虚地征求自己这个家中的老国宝老雷根的意见。希望以老雷根那丰富且狡猾的人生经验和智慧可以给两个人更好的帮助。 雷根家的客厅,老雷根手持着酒杯听完苏珊、杜公平的故事,突然微笑了起来,看向了苏珊。 爷爷,“你的小男朋友好像长大了啊!” 苏珊纠正,“是未婚夫!” 爷爷,“好吧,确实你们能现在想这件事情,很好!很必要!我本来还以为你们要再玩几年才有条件、有机会想这种事情的。” 苏珊,“是有人要帮助杜公平长大!我倒不介意再玩几年的,到底我们还年轻!” 爷爷,“好吧!既然有人给了你一条在东流球的发展路线。那么我现在也给你一条在纽市的发展路线。我听苏珊说过,你对经商挣钱没有什么兴趣,而且根据你平时的喜好和发展,你不要就是大学教授,手里有着几个与fbi、纽市警局等政府机构的长中短期合作。要不就会进行警界。如果你选择进入警界的人生路线,这个路线是:你会在警察学校进行一个短期的学习。之后你会成为一名巡警。之后,你会成为警探。以你的能力和学历,你会很快成为警督。然后是分局长。这时你要从政、有自己的政治伙伴和政治形象,会成为市长的安全顾问。几年之后,你会成为市长选择中重要的组成成员。之后,如果他竞选成功,你就会成为警察局长。然后……” 老雷根喝了一口小酒,然后倒在自己的沙发上。 爷爷,“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和费兰克也只当到了纽市警察局的局长。就已经成为某些人眼中的大人物了,可是再大的大人物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 老雷根的人生发展路线,基本上就是肯定了之前苏珊的判断和选择。或者说坚定了苏珊支持杜公平回东流球发展的决心。所以在离开雷根家之后,两个并没有已经回学校、回杜公平的公寓,反而选择了在一片夜色中的城市广场散发。 夜晚、广场、喷泉,再加时尚的音乐。这里是一个满是恋人、青年人和小孩的休闲空间。杜公平拉着苏珊的小手走在其中,仿佛也被这里的快乐、幸福所感染。 苏珊突然停下,“我已经想好了!” 杜公平回头认真地看向苏珊,“苏珊,请给我你的选择。” 苏琳微笑,“我的选择?你的选择是什么。” 杜公平,“那不重要,对于我来说你更重要。” 苏灿烂地笑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去想?” 杜公平,“是的。我认为那不重要,你对我更重要。” 苏琳,“这样,你可当不成大人物的。你心太软了。” 杜公平,“当不成就当不成。那不重要。” 苏琳,“如果我叫你留在纽市?” 杜公平,“那我就留在纽市。” 苏珊一下动情地怀抱住杜公平,奖励般亲吻他的额头。 苏琳,“我爱你,杜公平。” 杜公平,“我爱你,苏珊。” 两人再没有说话,相互亲吻在一起。 ………………………… 一个人生的重要决定很快就已经形成。虽然是杜公平和苏珊的人生选择,但是依然需要请示家中的老人、得到家中的老人支持。 杜公平的公寓,一个视频电话被连通。笔记本电脑放好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杜公平倒退坐回沙发,再次确认笔记本上端的摄像头正好可以把自己和苏珊摄入其中,然后切换回到东流球那边的画面。出现那边一家3口的形象,虽然仅仅分手不到一个月,竟然发现十分地思念。 这边是上午,东流球那边已经是晚上,画面中的窗户处,可以看到悬在半空的月亮。 杜父,“孩子什么事?” 杜公平,“我和苏珊进行了讨论。如果我准备回东流球发展,您和母亲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杜父惊奇,“你之前不是说要在汤国发展的吗?” 杜公平,“是的,事情已经有了变化,所以要向您和母亲汇报一下。” 母亲突然把头插入到画面前面。 杜母,“孩子你是要回东流球发展吗?” 杜公平,“是的!” 杜母,“这太好了!不要听你爸爸的牢骚。苏珊也同意了吗?”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苏珊,充满幸福的微笑。 杜母的意见迅速给出,“没有问题!儿子,我支持你!” 杜母回头直视自己的丈夫、杜公平的父亲,仿佛是那种“你要敢说不,我就会给你好看”的表情。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杜父立即就妥协了,“回东流球,很好!我支持你。” ………………………… 接着晚上的时候,雷根家的餐厅,所有的人坐在共同的餐桌旁,苏珊和杜公平向大家宣布了她们的决定。 丹尼丹,“真的决定了吗?” 杜公平点了点头,看向了身边的苏珊。 苏珊,“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詹姆士,“我还以为你会劝他留在纽市的。” 苏珊,“这不可能!” 詹姆士,“为什么?” 苏珊,“因为留在纽市,杜公平的最大前途也就是纽市警察局长。但在东流球,却不一定。” 丹尼丹有些吃惊苏珊对杜公平的野望,“纽市的警察局长已经是很大的大人物了!” 苏珊,“对于你们可能是这样的,但对于我、对于杜,那不是!” 苏珊说着,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琳达。琳达也向她投来赞许的目光,然后两人把手紧紧握到了一起。 苏珊和琳达突然母女互动的一幕,丹尼丹投去疑惑的目光,“我是不是少听到些什么?” 爷爷,“你什么都没少听到。只是你人太笨,一辈子只是一个干苦力的人。” 老雷根叹息着帮助丹尔尼结束了他的发言,看向了费兰克。 爷爷,“他们两个认为,在东流球,杜公平会有更好的发展。而在这里,杜公平的发展会受到限制。而你的女儿随她母亲,所以会有这样的选择,我并不意外。” 费兰克点了点头。 费兰克,“杜公平很年轻,在东流球发展五年如果不行,回来还是有机会的。只是杜公平,如果在东流球,我们可能就无法给你一些可能的帮助了。” 苏珊,“杜公平已经得到了他的支持者的许诺。我已经查了,那是一个大人物,一个隐藏在海面下的大白鲨。” 琳达似是赞许地看了苏珊一眼,笑骂着说,“一个小人精!” 琳达的目光从苏珊的身上回到大家的身上时,已经开始明确表达自己的意见,“苏珊从小的理想大家都知道!她们的决定,我同意。” 爷爷,“我也同意。” 费兰克,“我也同意。但是,杜公平,请记住,不管在那里,这里都是你的家。” 詹姆士,“我也同意吧!” 丹尼丹,“我反对,也没有什么意思。” 娜奥米,“我也同意。” 只是娜奥米在表达自己的家族成员意见的同时,恨恨地扭了一下丹尼尔的胳膊,像是发泄什么怨气。 丹尼丹一声惨叫,然后不解地看向娜奥米,“我又怎么了?” 爷爷帮助娜奥米解释,“你该长大了!你比苏珊、杜公平大多少?30多了还像一个小孩子。该有一些成人的想法了。” 丹尼丹,“成人的想法?我已经结婚了,是已经有成人的想法和行为了!” 爷爷叹气,“你还是一个小孩。” 琳达把目光投向杜公平。 琳达,“大家都祝福你们的选择。照你们的说话,你们还有近2个月的时间,你们有什么计划?” 杜公平看了苏珊一眼,目光展示给大家时,已经是幸福的神彩。 杜公平,“我们想旅游。第一个月在汤国,由于5月苏珊在学校还有一些课程,我们会在纽市附近的地方进行旅游。第二个月在东流球,这时苏珊已经放假,而且我可能需要提前回去,看一看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当然这中间,我还有一个东流球公务员考试需要参加,所以我也需要一些复习、学习。正好6月初的时候,我就可以回去考试了。” 丹尼尔不解,“公务员考试?” 杜公平,“是的!在东流球,其实还是有一些古老的传统还在继续。这里各种政府机构真的管理层都是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选拔出来的。就像过去官和吏的区别一样,只有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公务员才能进入官员级别,没有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公务员,只能是吏的级别……” 在一种平静且安详的气氛中,杜公平开始慢慢给这此并不明白东方古老文明的西方人,讲解神奇且古老的东方文化的国家体系在新时代、新文明下的特殊发展和变化。 25.8 选择与余波 纽市的东流球商协,这个本身就具备自己经济实力的组织,现在更是由于加入了纽市警局等重要的政治因素,从而显得更加繁荣、具有活力。 这就一个本来还有点虚胖的小男孩,现在突然身体里的骨架竟然又成长了一些,大家又发现它竟然还可以长得更高更胖些。这里的胖就是它的经济实力,而它的骨架就是内含中政治软实力。 这里的繁荣和活力是那么的明显,人们仅仅通过他们不断进进出出的大门人数,就知道这里很不一般。 从一辆出租车上也来,杜公平付完自己该付的出租车费用后,就来到了这个满是人不断进出的现代化的商业大楼的大门。一个非常气派的大门,这里有着几名帅气、年青、英俊、警装的东方男性保安在维持、保护着这里的秩序。一派高大上的上档次的样子。杜公平走到这个大厦门口的时候,立即被一个礼貌的警装保安拦阻了下来。 一只带着白手套的停在杜公平的身前。 这名年青、帅气、精神的东流球小伙保安使用着流利的汤语进行着服务,“先生,您好!你找那个部门?您有预约吗?” 杜公平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找尾山敬二,虽然杜公平可以直找打电话给黑田大人的助手伊东铃上,但是出于礼貌和尊敬,杜公平还需要通过黑田家的渠道,给黑田大人由自己亲自书写的信件。尾山敬二其实就是纽市这片地方上的黑田家代表,所以杜公平来到了这里。 杜公平在这里使用了东流球语表述了自己的情况,“我是杜公平!我没有预约,我找尾山敬二先生。” 果然如杜公平所想的一样,这名保安听懂了杜公平的话,但看起来他真的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过尾山敬二是什么人他仿佛想了起来来,神色立即紧张了起来,以及有一些难为。 保安,“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我无法帮您。” 杜公平,“没关系,我有他电话。” 保安不知道杜公平也很正常,因为估计尾山敬二也没有想到杜公平会来,更不要说进行什么必要的安排。 杜公平笑了一下,从衣服中拿出自己的手机,拔通了尾山敬二的号码。手机被快被接通,简单地说明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大楼的下面后,尾山敬二告诉杜公平,请他稍等。 保安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看杜公平已经通完电话后,这才建议,“先生,如果您需要一段时间的话,能不能在旁边稍等一会儿?” 保安示意杜公平应该让开大楼的大门通道,杜公平表示理解,并走到了旁边。不过一会儿,一个一身西装的东流球年青人就神色匆匆地从里一路疾跑,来到了大门口。这个西装青年跑到了保安面前,将自己一个挂在前胸的胸卡展示给保安。 年青人,“我是尾山主席的秘书,请问这里是不是刚才来了一位叫杜公平的先生。” 保安,“是的……” 杜公平听到了这个人的话,于是走了过去。 杜公平,“我就是杜公平。” 这个人立即一个深深的、非常恭敬的鞠躬,“让您久等了!请跟我来吧,尾山先生正等着您。” ………………………… 尾山敬二的办公室,一个小小的会客室中,杜公平向尾山敬二讲完了自己的决定,并郑重地从自己的衣服内侧拿了封亲手书写的信件呈到尾山敬二的面前。 杜公平,“那就麻烦您了!” 尾山敬二双手接过杜公平的信,并小心地将它亲自收好后,才喜悦对杜公平,“我想黑田大人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杜公平也是仿佛一脸轻松的回答,“希望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尾山敬二仿佛对杜公平充满信心,“这是那里的话!先生是我所见到过的最出色、最优秀的年青人。” 杜公平,“是的!我已经打起精神来,准备面对各种情况的挑战!” 杜公平这种正努力学习改变自己原来心态的发言先是叫尾山敬二微微一愣,然后就是一种非常开心的样子。 尾山敬二,“真是恭喜先生了!” 杜公平再次鞠躬,“这次还需要麻烦尾山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尾山敬二,“这是那里的话!我非常荣幸。” 杜公平,“我预计我会6月份返回东流球,我在这里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尾山敬二暧昧地看了杜公平一眼,“我明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接来找来。或者,打我秘书的电话。我会交代他,他可以直接帮您处理一样简单的事情。” 尾山敬二说着,从桌上写出一本便签和一根笔,写下了一个人的姓名和手机号,递给了杜公平。 尾山敬二,“这个手机会24小时开机的。” 杜公平收了这张便签。 杜公平,“谢谢您的帮助。” 尾山敬二,“这是我的荣幸!” ………………………… 尾山敬二的传信是十分便利的,其实在第三天的早晨,杜公平就刚到了尾山敬二的那个秘书。因为他专程开着汽车来到了纽市的杜公平这里,将那封黑田大人的回信呈给杜公平。 这其实是一封伊东铃上代写的信,信的内容也很简单,那就是欢迎杜公平回国,相信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封中没有任何的承诺、没有任何的说明,别人如果得到,也只是两个友人之间的正常交流和祝福。但是杜公平已经从里来看到了很多东西。 于是杜公平开始下定自己这个人生选择的最后一道决心。 杜公平的决心一下,就立即开始了相关的工作。首先就是要与纽大办理一些与自己的相关手续。好在杜公平与纽大的授课协议本来也只有半年学期的时间。而现在在这份协议基本已经结束,只是杜公平的导师马克斯,稍稍为杜公平感到了一些惋惜。在他的劝说和帮助,杜公平依然在纽大临时保留了一个客座教授的职务。接下来就是宿舍的退租等事情。 与纽市警局的相关协议也需要处理。不过好在当时由于杜公平还没有想好自己的人生规则,所以与纽市警局签的都是一些短期协议和临时协议,再加上费兰克的帮助,这方面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苏珊需要办理一个一个月后去东流球的执照。但是由于东流球与汤国的良好关系,这也不是会特殊困难的事情。 身在京洛的和子,杜公平也已经联系上了。因为如果按这个人生规划,杜公平未来主要生活的地点就一定是这个杜公平曾经待过的城市。所以和子需要为杜公平准备一套方便的公寓,而且那间别墅也需要收拾出来。虽然杜公平平时不会去那里居住,但苏珊如果来京洛的话,住在那里还是比较方便。再有的就是杜公平需要和子为已经自己快速地收集和准备些那些公务员考试会涉及的书籍和复习材料。 …… 这样林林总总的事情排下来,杜公平这一次准备返东流球的事情还是满忙碌的。 又是一次杜公平所负责的公开课后,纽大里面那个东方学生联合雷傲的白淑珍再次拦住了杜公平。 白淑珍,“杜先生!听说您准备回国发展了。而且已经解除了与纽大下学期的协议。学校的官网中已经公布,你所担任的公开课,下学期会有一个新的老师进行负责了。” 杜公平微笑一下,“是的,我准备回国。” 白淑珍,“回国当老师?” 这个杜公平不过数面之缘的东方女学生,竟然交浅而言深。但是这个事情,杜公平本来也不准备瞒别人什么。 杜公平摇头,“不!回去当警察。” 白淑珍这回儿可真是吃惊了,“回去当警察!” 杜公平微笑,“很多人说我更适合当一名警察。” 白淑珍仿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继续说道,“真是太叫人吃惊了!老师应该是一个更为高尚的职业吧?为什么不当老师?” 杜公平,“警察可以为社会作出更大的贡献。” 白淑珍,“警察?我还以为是老师。老师把自己的知识传授,大众获取的回馈会更大些吧?” 杜公平笑了一笑,并不准备进行解释。但白淑珍仿佛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 白淑珍,“对了,我知道了!你就算是当警察,也不是一般的小巡警或警探。相信是会为大众产生更大的贡献的。” 杜公平微笑点头,“是的,我也有这个信心!” 杜公平正在像黑田刚夫、苏珊说的那样调整自己的心态,所以并不介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吹点小牛。这个不同的情况和反应立即被身为女生的白淑珍敏感地感受到了。 白淑珍,“杜公平老师,你有些不同了。” 杜公平,“有些那些不同了?” 白淑珍,“你更自信了!” 杜公平微笑,“不好吗?” 白淑珍,“很好!我喜欢。” ………………………… 杜公平独自走在属于纽市大学有树荫大道上,这个曾经陪伴杜公平近三年,使杜公平慢慢走自己人生最为黑暗时光的校园,很快自己就要永远地离它而去。这使杜公平有些伤怀,所以没事的时候,也更意在这个属于最最普通的校内大小道路上走一行。 虽然不能说是永别,但是一定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方便地不时见到、不时地行走了! 杜公平正在这条属于纽大校园的树荫马路上,一辆车慢慢停到了他的身边。这是一辆加长豪车,能将豪车开到校时的人,一定就只能是那种在纽市有权有势的家伙。而就算是有权有势的家伙,自己想这样张扬、家里叫这样张扬的人也不多。而与杜公平有关系的,杜公平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汉娜。 杜公平停了下来,停在车边。同时这辆豪后面的车窗滑了下来,露出了汉娜那张冰冷且美丽的脸。 汉娜,“听说,你准备回国发展?” 杜公平,“是的!你的消息挺灵通的。” 汉娜,“因为我一直注意着你。苏珊同意了?” 杜公平,“实际上是她支持我回国发展的。” 汉娜,“苏珊是一个有野心的家伙。伊丽莎白只是表面,而她却是从骨子里都是那样。” 杜公平,“是的!苏珊告诉过我。她希望我会成为一个大人物,比她的爷爷和爸爸都大的大人物。” 汉娜,“苏珊真是这样说的?” 杜公平,“她对我从不说谎,我对她也一样。” 汉娜,“我的事情也说了?” 杜公平,“也说了。” 汉娜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抬头时却发现杜公平的目光也盯向那里。 汉娜,“想摸摸它吗?现在好像已经会胎动了,不过平时依然懒懒的,不爱动。医生说,再过2月会动得利害一些。” 杜公平的目光在挣扎、在犹豫,汉娜则打开了自己的车门。依然是一身白色长裙,但是小腹处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汉娜并不催促,但目光仿佛在问,你还犹豫什么? 杜公平走上了车。对杜公平来说,一个本应该属于他的小孩已经死去,而这个就更加珍惜。虽然可能之前,它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现在,杜公平已经能够直视它了。这一走可能一年或者几年都不会回来,它会不会像那个棺材中的小女童长得那么可爱、美丽。手掌摸过去,仿佛能够感受到那里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心脏在跳动。 车门已经关上,车已经慢慢开了起来。 杜公平,“我可能几年都不会回来。” 汉娜,“我准备休学一年,把它生下来。” 杜公平,“这件事情,我可能是欠你的,是欠它的。” 汉娜,“它一定会长得很可爱、很聪明。” 杜公平,“我希望你照顾好它!” 汉娜,“每当夜里我仿佛都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它!” 行驶的车内,两个因为一条小生命连接在一起的一对男女,说着相互不连接的话,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从来没有同步过。 杜公平,“如果你准备结婚的话,我可以养它。” 杜公平最后的话,突然使一直说话的汉娜停下了自己的话,目光严厉了起来。 汉娜,“它是我的孩子,我不会给任何人!” 杜公平突然感到自己最后的话,可能真的很伤人。 杜公平,“如果是我说错了的话,对不起!我只是想承担自己应当负有的责任。” 汉娜,“你应当负有的责任?” 杜公平,“是的。我很真诚。” 汉娜,“那好!” 汉娜一下坐到杜公平的身前,如同女王般命令道。 汉娜,“亲我!” 杜公平,“啊!” 汉娜,“你觉得你最欠我什么?我是一个女人,我也有!” 杜公平,“可是你可以再……” 汉娜,“你不明白乔恩家的女人,她们会为第二个男人动情,就算他曾经伤害过她!” 汉娜的衣服已经退下,留出只余内衣的光滑身体。 汉娜,“你要拒绝我吗?” 杜公平没有说话,汉娜微微一笑,缠绕了上来。 ………………………… “你要走了?” 杜公平的宿舍,杜公平打开房门,见到了玛丽,玛丽的第一句就是这样。 玛丽,“你要走了?” 杜公平,“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露西,“我们有我们的办法!” 玛丽的身后又走出了一个露西,露西的出现立即使杜公平紧张了起来。 杜公平,“你怎么来了?” 露西,“我怎么不能来?难道不欢迎我?” 露西毫不客气地走入了房间,见到里的许多东西都已经打包。这仿佛正是在印证她们刚刚得到的杜公平要返国的消息。 露西,“你真是要走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 露西,“你为什么要走?” 杜公平,“因为工作!为了以后的发展道路!为了为更多的人服务!为了理想和信念!” 杜公平正在说着自己现在不断展露自己信心和野心的话。露西则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严肃认真地看着杜公平。 露西,“你说话像那些讨厌的大人物!真没有意思。” 杜公平,“我其实就是一个没有意思的人。” 玛丽也走入了房间,并微笑地合上了房门。 玛丽,“杜,我们会想你的。” 相对一疯起来就不知道会怎么样的露西,杜公平现在竟然对原来认为已经够疯的玛丽感到一丝好感。认为她至少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玛丽,“我也会想你们的。” 露西,“你真会?” 露西的身体一下压近杜公平,迫得杜公平不得不一步一步退到床上。露西开始露出一个诡异地微笑,然后两人同时全身一抖,僵硬地一头倒在床上。接着各自僵倒在床上的手中各露出了一个卡通的微型电击棒。 两个人的目光相视地侧倒在床上,同样不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都好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先自己一步使用这种危险的微型电击棒一样。 只是突然本来还是有些生气的露西眼中慢慢呈现一丝坏坏的微笑,是那种仿佛某个坏事马上就要达成的微笑。这使杜公平立即紧张了起来。这时,他看到玛丽已经来到了床边,温柔地开始为他宽解起来衣服。 25.9 回藏与回忆 杜公平的回国就像一颗投入水面的石头,也不断产生它的小小涟漪。甚至远在华市的丽莎、亚伦、佩琪、斯潘塞、雷和谢玛都分别打来了电话。而且随着时间的不断延续,这种不断打电话来的依然还连绵不断,最后连身在红枫镇的老伍德和狄克森也都打来了电话。 杜公平才发现,自己这几年下来在汤国还真是交了不少真的朋友。 本来杜公平是准备做一个旅游计划,但实际执行过程中,杜公平和苏珊还是更多地选择了与家人的团聚、与雷根家这个大家庭不断珍惜以后可能很少会有的相聚相乐的过程。当然进行这样一个选择,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之前被杜公平严重低估难度的东流球全国统一公务员大考。 东流球全国统一公务员大考是一个废除古代科考取士制度后的为国家官员体系取才的全国性统一考试。原来杜公平对这种公务员考试没有想法时,只是认为它只是考文化程、国家法律等知识的一次考试。当然杜公平也不会去过多去关注东流球本国公务员大考的相关内容。这真实接触到这次的公务员大考的相关资料,才发现东流球那种面向全体国民公开的公务员大考其实并不那么简单。因为这一层公务员大考的下面杜公平竟然看到了东方古老儒家治国思想的继续顽强生存和延续。从某种层面上讲,所谓现在文明下东流球现代的公务员考试其实与古代的科考制度并没有什么样。在一些剥掉现代科学、现代社会学、国家法治等内容之后,东流球现代公务员考试的下面,竟然叫杜公平看到了一种国家需要在国家管理层面上的、治国理念、治国精神的统一。 细想一下也是正常,作为一个中央集权的君主立宪国家,不管大家最后怎么治国,首先最重要的治国基本理念上基本一致。从国家公务员考试反观东流球国家的特殊资本主义制度,你就会突然会发现:东流球的资本主义与西方国家的资本主义鼓励百花竞放的公司和机构,不断打击垄断不同。东流球的资本主义从一开始就有意义地引导大公司、大财团的放任和发展,甚至放任这些大公司、大财团对小公司、小机构的掠夺。又通过这些大公司、大财团保持国家、社会体系的稳定和发展。这种情况甚至不仅出现在东流球、甚至她的领国也是在进行这样一种现代资本主义制度。在是一种在西方文明各国根本不可能出现、已经被证明是有害的情况,之所以可以在东方几个国家出现、生长,甚至不影响国家有序,竟然其中的重要基础就是在东方各国存活数千年的儒教传统文化和精神的国家、民族凝聚力! 虽然杜公平不是在这方面做学问的家伙,但依然很是被自己的发现震惊了一把。不过自小在东流球这样一个东方文化特点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杜公平并没有感到这样,有什么不好的。甚至还感觉不管是社会稳定性、百姓幸福指数方面,这样的国家竟然比西方文明的资本主义国家还要好一点。 国家公务员大考就是这样一个体现国家治国理念的一次考试,或者可以说是对可以进入国家治理体系的一次公务员的筛选。从这个方面进行考题准备,你就知道公务员大考的主考、要考、必考内容是什么了。 杜公平那唯一下人和子的资料收集是一定达不到这样的高度和深度。杜公平之所以仅仅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对东流球的公务员考试的理念和认识可以达到这样一个程度。是因为在杜公平刚刚接到伊东铃上代黑田大人回信的第三天,从尾山敬二那就来了一个叫本部佐的家伙。这绝对是一个非常隐藏实力的家伙,他对东流球统一公务员大考的认知、分析、了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大学教授可能达到的高度。甚至杜公平都怀疑这个人的名字,都不一定是他的真名。在一个月中,他帮助杜公平不断认真学习、复习、模拟考试,最后甚至还帮杜公平进行这次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各种押题。 正因为这位自称叫本部佐家伙的出现,杜公平才更加相信黑田大人对自己的承诺和许诺。 在这种紧张补课的情况下,杜公平和苏珊原来计划的、各种放浪的双人情侣旅行就变成了一件短期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苏珊依然一贯的那样贤惠,在这样事上给了杜公平足够的支持和配合。 …… 杜公平这里还有一件重要的麻烦事情需要处理,那就是铃木德兰,铃木砂羽的姑妈,她到底如何处理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说实的,杜公平还是真是带她到了那家拥说可以收容这样受害人的社会福利机构,但是那里那种纯是养小狗的照顾方式,当时就打消了杜公平将德兰女士交与这种社会福利机构的想法和打算。至少杜公平还是认为,德兰女士跟着自己的这段过程,恢复可是要远比这些福利机构收容的受害者好得太多。至少现在德兰更像是一个无怨无恨的女仆,但是也比那种宠物犬状态好得太多。于是,杜公平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请雷根家代杜公平收容德兰女士,二是杜公平自己把她带回东流球。这种情况下,雷根家选择接收了德兰女士的监管权,也就处理掉杜公平离开汤国一个比较大的担忧。 …… 时间很快就到了5月底,在这一个月中杜公平基本处理完了自己所有在汤的一切事宜,也完成了自己关于东流球6月公务员大考的相关准备工作。苏珊也进入到自己长达近3个月的暑假期。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和苏珊一一告别了自己在纽、在汤的亲朋好友,坐上了回东流球的飞机。 两个赴东流球的第一站是京洛,因为藏马是没有国际性的大机场的,所以两个只能在京洛进行转行。 这里杜公平并不是一个月前的那次回东流球。那时的杜公平并不想叫别人知道他的回来,但是这次不同。特别是在苏珊请醒杜公平要有意改善性格的情况下,杜公平虽然没有进行到处的通知,但也就没有进行刻意的隐藏行踪。 于是杜公平、苏珊从京洛机场出场时,就迎见了对自己接站的人。那是小石川春夫的人,一个美丽、年青的女士,她为杜公平献上代表小石川春夫欢迎他回国的鲜花后,并代表小石川春夫歉意地告诉杜公平,小石川春夫自己依在赵国的那个工业园。 这个女人送完鲜花就走了,之后杜公平就迎来真正来接他和苏珊的人。两年前被杜公平留在东流球的和子,杜公平自己的人,也是负责杜公平在东流球所有产业的人。现在原来一身家庭妇女的她,也变成了一副职场女强人的形象,在两个跟班手下的帮助下,快速地全面接收了杜公平和苏珊所携带的行李。 由于杜公平、苏珊这次赴东流球的行程还是满紧张的,由于马上就要进行的全国公务员统一大考的原因,杜公平和苏珊也就只能在藏马的杜家待上一周的时间。所以两人都期望通过这一周的时间,能够加强苏珊与杜公平家人的感情和相互了解。 因为杜公平和苏珊在京洛根本就没有停留,直接坐上和子为他们准备的汽车赴上了赶往藏马的行程。 ………………………… 对杜公平和苏珊的回家,杜公平家人也是早就翘首以待的。所以当杜公平和苏珊的汽车刚刚出现在杜公平家门口,杜公平家三口立即都跑了出来,在汽车门外微笑地站成了一排。 杜公平首先走下了车,然后是苏珊。特别是苏珊的下来,立即迎来了杜母、瑛子的欢迎和迎接,瑛子帮助苏珊拿着随身的行李,杜母则拉着苏珊的手就先一步进入了房里。最后才是杜父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杜父,“回来了?” 杜公平,“是的。” 杜父,“真的已经决定了吗?”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父突然上前一步,将杜公平紧紧抱住,紧紧抱了一下,然后退回一步,拍一拍杜公平的肩头。 杜父,“你能回东流球,我真的很高兴!孩子,欢迎回国。”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关怀、父子之间的关爱。虽然杜父自己也万分希望杜公平可以选择回国发展,但是作为父亲的他却来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只是害怕影响自己孩子的发展和决策。直到这一刻,杜公平真的决定回国发展后,这个伟大的父亲才第一次流露自己的真正的感情和想法。 ………………………… 男人拿着大件的行李回来家中时,家里的女人甚至已经开始饮起已经冲好的香草茶。见到杜公平卖着力气将行李来到客厅,母亲立即发布下一步的工作任务。 杜母,“你的房子早已经收拾好了,你是和苏珊一起住,还是你自己住,苏珊和瑛子住?不管那一种,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瑛子,“我要和嫂子一起住!” 瑛子突然兴奋地插嘴,杜公平母立即奖赏给她一个小脑崩。 杜母瞪眼,“一边待着去!” 在家中已经几乎无法无天的杜瑛子立即被自己独裁的母亲消灭了全部的气焰,像小草一样蔫了下去。 杜公平微笑地将杜公平母的安排与苏珊进行了汤语的翻译,苏珊回复是:听你的。 苏珊媚眼如丝,搞得杜公平心中痒痒的。 杜公平,“我们一起住。” 杜公平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项。同时汇报给苏珊,苏珊只是微笑,并没有反对。 ………………………… 虽然语言还是不通,但是杜公平家的午餐还算是吃得气氛很好。之后,苏珊并没有选择睡个午觉,顺便倒一个时差,反而提出了,要参加杜公平曾经的学校和附近街区的要求。 藏马并不是东流球一线的城市,更不要说是和纽市这处国际化的大都市相比了。但是这里也是有非常东流球传统风络的小店和建筑的。虽然已经多年未回,但曾经杜公平也是这附近居民非常有名的存在,所以见到杜公平,特别是杜公平带着一个明显是外国女孩的少女出现在这里,还是有很多人过来招呼的。特别在一些杜公平曾经充满儿时回忆的小店消费时,店主都会有特别的优惠。 杜公平首先带着苏珊去的是杜公平曾经上过学的小学、初中部,由于这里的学生还在上课,并不能进入,只能是在外面看了看,讲了讲儿时的回忆。但是两人来到杜公平曾经上高中的立花高中,这里的保安竟然还对杜公平记忆深刻。这个保安非常热情通过值班电话在请示了校长后,竟然把杜公平和苏珊放了进去。 没想到现在的校长依然是和泉圣治! 在这个已经比原来有些好的校长办公室,这个校长还是与杜公平很聊了一会儿杜公平上学时的种种事情。和泉校长的汤语虽然不是什么流利的汤语,但是也是可以以这种独特的语词说法杜公平上学时的种种趣事的。于是苏珊很是知道了那时的杜公平还有一段差一点跑去打职业游戏的传奇故事!还有杜公平那次比较英勇地在校园祭中抓住坏人的伟大故事! 这些都是苏珊从来不知道的事情,弄得苏珊当时就好奇不断、询问不断。 当然说话不可能都只由和泉校长来说,也必须杜公平也得介绍一些自己的情况。当这位老校长听到杜公平是放弃了自己汤国良好的待遇和发展情况,依然选择回国服务国家、服务社会的。立即兴奋起来,不仅对杜公平的这种行为和选择表示了高度的认同和赞扬,而且立即就要拉着杜公平给这里正在上学的学弟、学妹们进行一场生动的现场宣讲和鼓励。 这种热情,杜公平以自己现在还没有任何社会贡献的理由给拒绝了。但是和泉校长依然对杜公平表现了足够的热情和关怀,亲自带着杜公平、苏珊学校正在上课的教室、体育场、篮球场等地方。虽然已经4、5年过去,但是这里和杜公平记忆中的变化不大,甚至有些桌椅依然是杜公平记忆里的东西。 在这个学校的剑道馆的历史纪念展板区中,杜公平意外地看到了今宫爱子的照片,当然上面的名字和介绍一定是明日花如雪的名字和介绍。见苏珊好奇地看过来时,杜公平也只能用汤语将这个介绍中的,曾经单凭自己一人之力,就带领名不见经传的立花高中剑道杀入全国高中生剑道决赛的传奇女生的传奇故事讲给自己的未婚妻听。但是杜公平的心中却是一种感概和感叹。 ………………………… 出了学校之后,两人专门参加了学校旁边的那个不大小湖:青草湖。并向苏珊讲述的那个连环谋事事件。以及当时与铃木砂羽的关系和那种似有似无的青涩爱慕。 苏珊,“我们去看一看铃?” 苏珊建议道。苏珊对杜公平说服话术是:说自己对铃木砂羽的影响很好,再加上自己来一趟东流球,特别是来一趟藏马并不容易!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很有去看一下铃木砂羽的必要。 于是两人临时在街上购买了一些拜访别人家需要的礼物,但是来到铃木砂羽家的时候地发现这里住的已经不是铃木砂羽家了。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慈善的中年家庭妇女,“您们找的是之前住的铃木雄男一家吧?他们家发生了非常不幸的事情,所以选择了离去。并委托中介把房子卖给了我们。” 看来铃木砂羽的事情,还是被附近的邻居广泛知道。东流球是一个注意个人道德和自我尊严的国家,所以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选择一个陌生的环境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杜公平并不意外。 杜公平,“您是否知道他们搬到什么地方了?” 这位妇女,“非常对不起!虽然我们也想留下前房主的通讯方式,以方便他们以前的亲人、朋友过来寻找,但是好像前房主有意隐瞒,所以我们并没有获得。” 杜公平,“没有留下?” 这位妇女,“是的,非常抱歉!” 杜公平向苏珊进行了解释后,两人都感到非常遗憾。只能感谢过这一家新住户的女主人,后离开这里。 苏珊,“真不知道,铃现在过得怎么样?” 杜公平,“这也是没有办法,虽然会有汤国那里发来的一些补助,但是发生了这样不好的事情。东流球人一般还是会选择换一个新的环境,在陌生的邻居中,开始新的生活。” 苏珊,“那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呢?” 杜公平,“应该是一个公寓吧。失去了工作的铃的父亲,虽然有汤国的补贴,但是家庭生活还是会一段很艰难的时光的。” 两人一阵为铃木砂羽因自己亲人带人的不幸而感到感慨。 25.10 藏马假日游 看着不起眼,这一路转下来已经是下午5、6点的时间了。再不回家,肯定就要接到杜母那管理类的电话了! 回家的路上,杜公平遇到了一个非常小、但杜公平记忆非常深刻的小奶茶。非常小的店面,一边是制作奶茶的半透明操作间,一边是只有6个2人座的小桌。小桌还都是许多许多年以前的古老样式。 杜公平,“真没有想到,它到现在依然存在,还是原来的样子。” 苏珊,“怎么了?” 杜公平,“这可是儿时最喜欢来的奶茶店,虽然不是东流球传统的食物,但是一直总是感觉他们的奶店仿佛是最好喝的。所以常常会过来饮用。有时不想吃饭时,也会来这里买一杯奶茶,就算是午餐。” 苏珊,“我们来上两杯?” 杜公平,“好的。” 两人走入店中,店主正在里面休息,一见两人进来,就忙起身,亲切迎接。 店主,“两位客人来些什么?” 杜公平,“原味的奶茶还提供吗?” 店主自豪且骄傲,“当然!这可是本店最最欢迎的品种,就算是现在一些老年人也会过来专门饮用。” 杜公平,“一些老年人?” 店主,“是的,我的店虽然小,但是也是存在有50年以上的历史的。” 店主如果不说,杜公平还真不知道这家店竟然有这样利害的历史。回忆起来,竟然发现可能这个店主还所言不虚。 杜公平,“是的!我记得最早来这里时是一名慈爱的老爷爷!” 店主鞠躬感谢,“那是我的父亲。由于身体的原因,他已经退休了。现在是由于负责这家店的生意,看来客人可是一位老顾客的。” 杜公平,“是的,我的整个童年仿佛都有这里的记忆!算一算,好像从小学开始,一直到高中都经常过来喝奶茶的。” 店主看向杜公平身边的苏珊,仿佛明白了什么。 店主,“客人是刚刚从外国回来的吗?” 杜公平,“是的。没想到这个小店依然存在,所以就进来了。” 店主,“真是太感谢客人的惠顾了,我这就去为您们准备您们所点的奶茶。” 杜公平与店主进行交谈的时候,苏珊却被这家小店一面非常特别的墙所吸引。整个墙上贴着大小不同,字体不同的,颜色不同、密密麻麻、不断重叠的小纸贴。有的还留着自己的名字和日期。苏珊指着其中一个。 苏珊,“这上面写得的什么?” 杜公平,“我爱你,空子,一直到永远。” 苏珊一指整面墙进行提问,“这些都是示爱的贴子吗?” 杜公平指一张近处的贴,“也不是。这一张写的是努力,努力,完治,你一定会成功的!” 苏珊,“那这些墙上写的都是什么?” 杜公平,“什么都有。准备地说,应该是到这里喝奶茶的客人,突然的情感记录吧!他们在自己人生的某一时间,来到这里将它写在这里,这里的店主却从来不会除去,而会认真保护。久而久就成为了这一面非常有特色的墙。” 苏珊,“有多长时间了?” 杜公平,“非常长!” 苏珊的问题也引起了杜公平的一丝好奇,于是杜公平竟然在这面墙上找到一张45年前的小纸贴,“你看,这张纸贴的日期就是45年前留下的。” 苏珊,“上面写的是什么?” 杜公平,“闲寂古池旁,蛙入水中央,悄然一声无。” 苏珊,“这是什么?” 杜公平,“是古时候的东流球诗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苏珊,“不同的理解?” 杜公平,“我小时的理解是,青蛙跳到水中央。但是教我国语的老师的说法是,人生如闲寂古池,入也无声,出也无声。” 苏珊,“好像很有哲理的样子。” 杜公平,“我们小时候,却只是感觉他是一个酸酸的人。” 苏珊,“酸酸的人?” 杜公平,“就是喜欢装文青的人。你看这是什么!” 杜公平正在说着别人的事情,突然仿佛在墙上又找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指着叫给苏珊看。 苏珊好奇,“这是什么?” 杜公平,“这是我小学5年级时留下的纸条。” 苏珊,“小学5年级?” 杜公平,“那里感得别人都了自己的话语,身为已经长大的自己,也要像他们一样,所以就偷偷写了一个纸条,趁着没有人的时间,悄悄贴了上去。” 苏珊,“什么要偷偷?” 杜公平,“小孩的心思,既想证明自己已经是一个大人,又不想别人知道。” 苏珊捂嘴,“哈哈……,小时的杜公平看起来一定很可爱!上面写的是什么?” 杜公平,“我看一看啊!我要当一名水手。” 苏珊,“当一名水手?” 杜公平,“那是因为,那时候有一部电影非常有名,是说一名勇敢水手周游世界的故事,所以有一段时间就非常非常想当一名水手。” 两人正说着,店主已经端着一个托盘,将两人所点的奶茶送到了两人的桌前。 店主,“客人请饮用!” 两人相视一下,开始同时小喝了一口。 杜公平,“味道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苏珊,“是非常好喝的感觉!” 店主微笑地站在他们身边,杜公平顺便就把苏珊赞扬的话翻译了过去。店主立即微笑地伸出2只手掌,张满10根手指。 店主,“我已经落实,我们的小店已经有55年的历史了。” 杜公平,“55年了!这么久了?” 店主叹息,“承蒙附近居民的照顾,55年前初到藏马的父亲、母亲通过一家店养活了我们一家,使我们都成健康地长大。现在我已经是第二任店主。” 杜公平转头将店主的话语翻译与汤语,说与苏珊,苏珊也快乐地向店主树起了自己的手指。这使这个中年店主,快乐地弯腰回礼。并不久送来了两人所点的两小杯最传统的小店奶茶。 苏珊,“真的还好喝,特别是那面贴满纸条的墙,仿佛就是一个历史的时光隧道一样。可以照一张照片吗?” 杜公平,“当然可以!” …… 杜公平、苏珊回到家,肯定已经是迟到的了!而晚餐由于吃过奶茶也非常辜负了杜母的努力工作。于是杜公平只好把那家小奶茶店的故事告诉给父母。谁知这件事情竟然立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父母,“他们依然还存在?” 杜公平,“是的。” 杜父,“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也经常去那里喝奶茶吧?” 杜母,“非常回忆那时奶茶的味道。” 杜父,“什么时候,我们再去喝一次?” 杜母,“非常期待!” ………………………… 杜公平、苏珊就这样在藏马半游玩、半团聚地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这周期甚至还有邻居过来,与杜公平家一同欢迎杜公平和他未婚妻的到来。每天的日程基本上都是早上起床,杜公平、苏珊出去游玩,但下午6点前,他们就会回来,与下班父亲、放学的妹妹一起共渡幸福而平淡的美丽时光。 而游玩的内容并不是以一些网站上的旅游手册为参考依据的,而是以杜公平的快乐记忆为重要依据的。比如,城市东郊的白马东渡寺,就是杜公平家一直供奉的传统寺庙。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大的寺庙,但是还算是非常幽静。由于不是什么特殊的节目,杜公平、苏珊坐着公共汽车过来的时间,只有3、4个人,都是年龄比大的人,背着一个手工缝制的土黄色的侧包。 汽车停下的地方,只是一片商业的小街,存在着一些传统的小店,并不属于非常繁荣的街道,反而显得冷冷清清。杜公平对苏珊的解释是这里在节目或者一些祭奠仪式的日子,就会非常的热闹,这里会许多的节目活动。 这里离寺庙其实还有一公里的路,是一个只有2车道的普通道路,路的旁边是一条弯曲的小河。下车的人其实都选择了步行。杜公平、苏珊也选择了步行,路的旁边是不高的小山和树木,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木制的牌坊。上面书写着“白马东渡寺”的名字。杜公平告诉,苏珊从这里起,其实都已经进入到寺庙的区域,但真正的寺门,还需要走10分钟的路程。寺庙其实和杜公平之前去的东风卫风寺的庙门差不多,并不非常显眼、宏伟,反而显得简单、纯朴。 东流球是个多宗教国家,主要有神道教、佛教、基督教三个大的宗教和许多小宗教。有人统计过,各宗教信徒的总数是人口总数的近2倍,就是说东流球人可以同时信仰两种乃至多种宗教。 杜公平和苏珊谈起这点时,苏珊就有些奇怪。但杜公平告诉她,在东流球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人们对于宗教信仰的心态非常平和,并没有有些国家信徒为了捍卫一种宗教仇视甚至敌视另一种宗教的而行。在东流球其实神社和寺院很接近,但是神社的神灵会人们现实很接近,比如雷神、五谷丰登之神,水神等。前两年,在有些地方,有些人群还出现了车神等现代化的神灵,就更解释神灵更加接近人们的生活。这一点寺庙就非常正规,每所寺庙参拜的神佛都基本一样。二是神社的建筑结构与寺庙也有所不同,寺庙基本包括殿,塔和门三个主要部分,合称伽蓝。而神社就会些随意,有些神社的拜殿既没有神像,也没有牌位,看不见祭拜的对象。但神社一定会有两样比较普遍的标志物,一是大门外的一对石犬,又称石犬看宝,一只张口一只闭口,它们分别有自己各自的名字,张口的叫"阿",闭口的叫"哞"。另一个神社的标志物,就是“鸟居”。“鸟居”其实就是一种木制的门型牌坊,造型很简练,有点象井字。在神道里那是神界和人界的划分之门,走过鸟居,就是进入了神界。 相对华国、李国等宏伟的寺庙,其实传统的东流球寺庙更显得朴素、纯朴。就好像仅仅是一个大一些的民间小院。而且许多寺庙都会做客人的住宿生意,向客人提供幽静的住宿环境和不错的餐食。白马东渡寺就像这样一个提供客人住宿,院内着美丽樱花树的山间寺庙。只不过,杜公平、苏珊来的季节有些晚,这里早没有了美丽的樱花。杜公平的解释引起了苏珊很大的兴趣,2人决定下次有机会一定在寺庙等上一次。 2人参观的神社,杜公平选择了一间稻荷神社,稻荷神社是东流球常见的一类神社,稻荷神社供奉的便是狐仙,因为日本人相信狐仙是五谷之神的使者。如常见的便利商店里卖的"稻荷寿司"其实就是油豆腐寿司,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狐仙最爱吃油豆腐。 神社就不设香火,只是人们先在神社前的水池边用一个长柄木勺净手,程序是先左手拿木勺舀水洗净右手,再换右手拿木勺舀水洗净左手,然后右手拿木勺舀水到往左手,用左手盛水漱口。然后到屋脊两边翘起的神社拜殿前,往带木条格的善款箱里扔点零钱,鞠躬2次,拍2下手,合十祈祷,再鞠躬一次。 苏珊跟着杜公平一起按照这里的流程进行祈祷、鞠躬后,和杜公平一起摇响了拜殿前挂有很粗的麻绳,麻绳上面挂着的有风铃,一经两人摇动麻绳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直到走出鸟居的大门,苏珊才非常犹豫地发问。 苏珊,“我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不会有事吗?” 杜公平,“有什么事?” 苏珊,“我可是其他宗教的信徒。” 杜公平微笑,“东流球的神灵都很友善,并不排斥别的宗教的信徒。” 苏珊,“为什么会这样,好像非常不符合逻辑。” 这时,一个红袍女巫女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边,竟然用两人正在交流使用的汤语,熟练地为苏珊解释她心中的疑问。 巫女,“因为在神灵的眼中,万物是平等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生灵都是它的孩子,她喜欢自己的孩子过得快乐、幸福。就像孩子的父母一样。” 苏珊微笑,“基督教中,我们也认为上帝是所有人父亲,所有人是上帝的孩子。” 巫微笑,“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那么我们就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人原来认知是4维的,现在人已经认知到10维的宇宙。可能你们的神是4维的,但是你不能否认,别的维度可能存在别的神灵。” 苏珊,“圣经说,上帝创造了一切。” 巫女,“我读过圣经,我认为圣经所说的故事最多只有5个维度。” 苏珊,“你是在否认上帝的能力。” 巫女,“我只是说事实。” 杜公平止住了苏珊的发言,这种宗教上的争吵在杜公平看来,是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结果的。苏珊不服气地瞪着杜公平和那个巫女。 杜公平,“东流球是多神灵的国度,这里各种神灵都广泛地存在。这里就像是神灵的纽市大都市,什么样的神灵都有,而且他们相处得很好。既然神灵都存在得很好,我们就不要再争吵了好吗?” 苏珊想了想,“对不起,我可能有些极端了。” 巫女微笑,“我代神灵祝福你!神灵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苏珊古怪地微笑,“是的?” 巫女,“神灵已经接受到了你们的愿望,真的。” 杜公平正想再次阻止两人的争吵时,那个巫女突然来到苏珊的耳边,小声低语了几语。然后,退回微笑地看向苏珊。苏珊吃惊地看着她。 苏珊,“你怎么知道的?” 巫女,“神灵会祝福你的。” 巫女转身消失,杜公平问苏珊,她们两个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苏珊却拒绝回答。杜公平想了想,就不再问询。然后,苏珊就开始对东流球的神灵都有什么神奇的能力表示非常有兴奋。杜公平告诉她,这些神社有的祭祀祖先或氏神,有的祭祀地域神,有的祭祀专门保佑人们某一方面利益的神祗,如农业丰收的稻荷神、保佑身体健康的神、生子繁衍后代的神等。苏珊就对这些表示非常不理解,杜公平却觉得非常正常。最后,杜公平就苏珊的解释就是不同工作内容的政府机构,比如警察和学校。苏珊立即嬉笑起来,看来是接受了杜公平的这种说法。 虽然这一周杜公平和苏珊在藏马过得很开心,但是由于计划连着计划,一周结束后,杜公平和苏珊就不得不需要离开藏马返回京洛。当然一周的藏马之游也给苏珊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苏珊表示虽然藏马看起来没有纽市那样现代化气息浓厚,但它依然有它独特的美丽和文化。 杜公平、苏珊离去的时候,杜公平的一家人一直送他们到车上,大家都有一种相聚恨短的感觉。这也表明这一周的藏马亲情游已经达到了杜公平、苏珊加深苏珊与杜家双方感情的基本目的。 。 25.11 决定与转折 这次来接杜公平、苏珊赴京洛的车依然是和子的。这个自杜公平赴汤后,就在京洛全面负责杜公平产业的女人。这次杜公平回东流球后,依然表现出足够的尊敬和顺从。身为一个小型房屋租赁公司的她,不仅两次都是亲自过来迎接杜公平,而且不断是拿行李、开车门等细小事务,全部是尽可能亲力亲为。如果太多也是自己先拿到走,之后再交给自己带业手下。 这使苏珊很是吃惊,但是杜公平倒觉得非常正常。东流球和几个东方传统古国本来自古就是讲究上下尊卑的社会,而和子的出身就非常低贱。早时,她其实可以说是低贱的浪人组成员,后来跟着杜公平时就失去了自己自由民的身份。说白了,其实是那种奴隶之类的存在。只是杜公平一直没有这样对待她,但她也是进行足足半年多训练和教育。所以某些习惯和观念已经深入她的骨髓。再说杜公平在京洛的产业其实都是杜公平的,与她关系并不大。她只是杜公平产业暂时的管理者,所以和子呈现出这种恭恭顺顺的样子,也很正常。 上次苏珊和杜公平在京洛进行转车时,并没有停留。所以虽然听杜公平对她说起过自己的京洛也是有车、有房、有公司、有别墅的,但一直所见杜公平平时生活朴素,杜家一家三口都都是那种普通朴素的样子,并没有认为杜公平真有什么。但是这次回京洛,当和子直接把苏珊和杜公平带到了那个位于京洛湾的别墅时,还真苏珊吓了一跳。 这个别墅是杜公平几年前处理华府汽车爆炸事件中,那个伊马教国大使阿仆度勒送杜公平的礼物。之前很可能就是阿仆度勒为自己准备的,所以整个别墅从建筑到装修都是奢华无比,完全是那种亿万大富才有的气氛。位置更是极佳,在一个小山的半坡上,可以俯瞰整个京洛的夜色。 于是苏珊就惊呆了! 苏珊,“这是你的别墅?” 杜公平点头,本来这件事情,杜公平就从来没有瞒过任何人。 杜公平,“3年多前,我帮华府搞定了一起伊马国外交官汽车爆炸案件。这是那次事件中,那个国家的大使送给我的礼物。” 苏珊,“一个别墅来当礼物?” 杜公平,“是的!” 苏珊,“这不算是受贿吧?” 杜公平,“那起案件中,我是与那个国家的大使有双方协议。这个别墅只能算是某种奖金!而且那个时候,我只是大学的学者,其他什么都不算。” 苏珊环顾四周,出声叹息,“我现在终于相信,你确实不喜欢钱的。看起来你当顾问可要比你当老师、当顾问、当公务员要挣得多得多!” ………………………… 杜公平这次回京洛的主要目的就是备战全国公务员大考。 虽然说起来自己也是博士学历的人,但是经过之前一个月的突击性备考学习,杜公平还真发现自己不能小觑这种公务员考试。从某种方面来讲,这种考试对杜公平难度最大的不是什么知识,而是一种浓浓的传统儒教价值观的认可和渗透。 好在那个一个帮助杜公平在纽市进行备考的那个本部佐竟然再次来到了杜公平京洛的家中,帮助杜公平进行二次备考。这次的备案,则比之前要简单许多。这位先生只是简单地勾画出来一些考题和考点要杜公平进行强化和加深。这就是大多数学生在考试这一过程中的押题过程,只不过杜公平这次的押题实际上是由专业的人来帮助他做的了。 ………………………… 东流球的全国公务员考试的报名,杜公平在纽市时,尾山敬二那边早已经帮助杜公平完成了杜公平异国异地报名。但是考试就必须在东流球本土进行。杜公平的考试地点就是在京洛。考试当天的时候,也是一种仿佛人满为患的样子。看来在东流球,很多大学生的毕业救职,公务员依然有着它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随着人流进入考场、随着人流进行考试、随着人流完成考试。 整个过程就像昙花一现般地结束了。在很多参加这次大考的学子们还相互交流考试所得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回到了早已经在外面等待的苏珊和和子身边。 水和点头递来。 苏珊,“考得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 杜公平确实考得自己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因为那位神秘的本部佐先生几乎全面地猜中的考题,而就算本部佐没有进行押题的题杜公平也随本部佐在一个月的学习、复习过程中认真学习过。虽然杜公平的大脑系统不如高中时期那样非人,但是基本的功能还是比较强大的。如果这次考试竟然给杜公平一种难度不大的感觉。 当然有这种感觉的只是杜公平,因为杜公平从考场出来到回到苏珊、和子身边的过程中,已经有意、无意地听到很多考生都在抱怨今年的考题太难,很多题自己虽然答出来,但是根本就不知道答案的对错与否。 心中暗暗地叹息:这就是人类文明自古以来就有的那种知识垄断。就以这种全国公务员考试来说,可能在一些大家族、大财团中早已经对它的考试内容、考试目标、考试知识都分析十分精准了。但是他们并不会公布给普通百姓,从而保证自己的利益。所以同样的东西,人家已经有复习方向和标准答案的时候,你还只能自己靠运气、悟性。这就像是单兵作战和集团作战一样,你就根本无法和别人进行什么竞争。 根据杜公平自己对自己这次考试的分析,杜公平考中国家公务员已经没有问题。杜公平填的分配志愿只有一个,那就是警察本部,再加上黑田家帮助自己运作,杜公平被分入警察系统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是这样,7月份警察系统就会召开一个针对杜公平这种应试公务员入职的警察的半封闭式短期培训。这种培训的主要目标就是使这些公务员入职警察系统的警察更像警察、更像警察这种纪律部队的成员。在警察系统中是不可能允许一个身穿警装的警察不会走军势、不会打枪、不会格斗等等警察应该会的东西的。 这是一个半封闭式短期培训,也就是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杜公平必须和这次入职的所有公务员警员一样全天24小时全部待在那个警察训练基地或学校中。所以接下来留给杜公平和苏珊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就不多了。 于是从考场回的两人,基本就是马上就坐上赶赴东流球各地进行旅行的行程。而和子再次被留了下来,继续帮杜公平看家,并随时关注这次公务员考试的结果。 杜公平、苏珊两人一玩就是一周多的时间,一天早上的时候,杜公平接到了来自和子的打电话。 和子,“主人!你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杜公平,“什么结果?” 和子,“您已经考中,而且也已经被京洛警视厅接收!” 和子汇报的结果基本和杜公平的人生规划基本相同。根据黑田大人那里的人生规划,杜公平为了未来能走得更远,必须一步一步更脚踏实地。也就是说必须一步一步经历巡警、警部补、警部、课长等一系统标准成长历程。虽然如果是选择专业性强、支持性强的职业路线,杜公平可以一次性地到达很高的位置,但同时也就代表着杜公平未来的发展空间会受到很多的局限。只有一步一步的升迁,仿佛经历了一线警员到警部高官的一系列阶段,在未来才不可能被自己的竞争对手,挖出自己人生经历中的缺陷和不足。 这就又是大家族和大势力的一种优势。他们对各种职场的升迁途径非常清楚,研究非常深刻。所以很少会发生因短期的利益,而丧失未来发展的情况。杜公平选择京洛警视厅也是一样,这种一线的、国际级大都市的从警履历,反而会比直接分配到警察本部这种国家级警察机构会有利很多。只不过前期的时候,人生会更加辛苦一些。 和子那里不仅得到了杜公平这次考试的成绩、分配的方向,还收到了警察本部的短期培训通知。这个短期培训的报道时间,是7月初。离现在已经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虽然训练的地点是京洛的一所警察学校,但是半封闭的训练安排,杜公平和苏珊基本也是平时见不到什么面。杜公平不想仅为一周只能见一次的微小时间,让苏珊一直在京洛陪伴自己。 好在这种情况,杜公平、苏珊回东流球前就已经预测到了。所以在7、月的时间中,苏珊也是有自己的人生安排的。她计划加入一个国际性的志愿者援助活动,从而为自己刷一下人生履历和正向值。苏珊是一个聪明且坚定的女孩,杜公平也知道自己可能对她的影响力并不大,所以也就全面同意了苏珊的计划。两人开始从一个渡假景区的寺庙酒店往京洛返回。 在东流球的寺庙是可以经营住宿、餐饮等服务项目的。杜公平在纽大时,与白淑珍她们谈起此事时,她们还非常惊异,因为在他们的地方,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在赵国等地方,佛教寺庙的功能只是宗教,并不会参加民间的商业行为。但是经过杜公平的研究,发现佛教还真是一种非常亲民化的存在。最早的佛教寺庙不要说是住宿、餐饮,就是钱庄、教育也都会涉及。只是在赵国历史上的几次灭佛活动中,佛教为了不引起当局着的不满和敌视,自己将自己的服务功能给简化了。但是东流球等地,佛教有些古老的功能还存在着。东流球就是这样,这里很多寺庙都会提供酒店住宿的基本功能。虽然一定是收费的,但一定是价廉物美,而条件和卫生都十分不错。关键是不会有西式酒店中常有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特殊东西。 这种寺庙酒店也算是东流球的一种本地特色,所以苏珊也住得非常开心。就像住西洲本土的古堡酒店一样,满满的都是历史和古老文明的气息。 ………………………… 苏珊一回到京洛就提出了自己早就计划好的要求:那就是要参观杜公平曾经呆过的京洛帝国大学。 京洛帝国大学还真是一个曾经令杜公平辉煌过,也曾经伤心过的重要地方。虽然说是已经坦然面对曾经的所有人和事,但杜公平在内心还是有一点想要回避这里的想法。而这点想法看起来一定是被苏珊清楚明晰地看在眼中。 苏珊,“不可以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没有问题!” 杜公平和苏珊的参观路线其实就是上次杜家三口因杜公平入学帝大时,过来的参观路线。从那个有着上百年历史的学校大门走入,在一片人不可环包的绿荫樱树中,走入这个充满历史沧桑感的大学院区。 由于是这里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开始放假的原因,学校里的学生并不多。整个绿荫大道上,仿佛就两个人一样。只不过这里提帝大,虽然不介意有人会进入参观,但不可能允许到处导游横行的情况。所以在这里参观,导游只能是自助的。要不是自己上网查历史资料,要不是像有杜公平老人带着。实际上,杜公平很快就发生像自己和苏珊这样,说是有杜公平在这生活过的人,带着参观的旅游者,还真不那里上网查好历史,拿着资料边读边阅读资料的旅游者。因为很多杜公平曾经经常走过、不以为意的小房子、小建筑,这些背包、手拿旅游资料的参观者竟然可以说出很多神奇的、历史的故事。 不过好在苏珊来这里参观的目的,也仅仅是想看看杜公平曾经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比如这里的学子湖,就是苏珊点名在参观的地点。 杜公平不可能不满自己这个十分贴心的未婚妻这么一点点的想法和需求的,于是两个人就共同来到了学子湖,由杜公平这个历史的经历者,讲着那起神秘、可怕、谋杀、探密为一身的传奇事件。这个故事好在本身就足够精彩,虽然杜公平并没有什么讲故事的水平,但是苏珊也听得非常开心。 这时一个熟人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正是杜公平在校时那个非拉杜公平入她的帝大推理社的社长长野花琦子。长野花琦子一身白裙惊喜地来到杜公平和苏珊的面前,仿佛之前,并没有与杜公平在时有多大区别。 长野花琦子,“杜公平同学?公平先生?真的是你!” 杜公平也十分意外意外,“长野同学?长野社长?” 看到杜公平依然还认得自己,长野花琦子立即开心起来,“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我的!只说你不是转去汤国上学了吗?难道已经毕业吗?” 杜公平,“是的!我已经毕业。” 长野花琦子看向旁边的苏珊,“你的女朋友?非常漂亮!” 苏珊,“谢谢!” 长野花琦子鞠躬,“你好,我是长野花琦子,请多多关照!” 苏珊没有反映,杜公平明白,这是因为自己与长野的对话一直使用的是东流球语,苏珊不懂东流球语,但是由于已经在东流球已经一段时间,曾经多次听到别人夸奖她漂亮,苏珊还是能听懂这类赞扬的话,所以才选择用东流球语进行感谢。但是长野成批的东流球语一过来,她当然就立即当机了。 杜公平对着长野花琦子微微一笑,“她不会说东流球语。” 然后,转身对着正好奇的苏珊,将自己与长野的故事简单介绍。当然不会介绍那些言辩等情节故事,只是简单地介绍,这是自己大学时帝大推理社的社长。说到这里,杜公平转身看向长野花琦子,目光充满好奇。 杜公平花琦子,“你应该早就毕业了,怎么还在这里?” 长野花琦子,“我接着考上了帝大的研究生,所以我还要在这里学习1年的时间。” 杜公平,“日子过得真快啊,酒井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没有见到她?” 长野花琦子,“她已经回到自己家族的企业,进行工作了。你想见她吗?” 杜公平摇头,“还是算了。你知道,她的性格与我犯冲。” 长野花琦子,“公平先生,现在在这里是否可以理解为你选择回东流球发展?” 杜公平,“是的。我希望能够为国家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 杜公平这种自信且自强的回答,使长野花琦子愣了一会儿。 长野花琦子,“看起来,公平先生这几年变化很大啊!” 杜公平,“怎么了?” 长野花琦子,“在我看来,公平先生更自信、更成熟了!” 杜公平回头看了看苏珊,然后微笑地看向长野。 杜公平,“人都会长的,不是吗?再说,我有一位非常非常完美的未婚妻。” 苏珊是能听懂东流球语中的未婚妻的词语的,于是立即配合着杜公平,进行了回答。 苏珊,“是的,我是杜公平的未婚妻,苏珊·雷根,请多多关照!” 长野花琦子吃惊地进行回礼,目光却看向杜公平,“你已经订婚了?”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苏珊,“是的,苏珊明年会毕业。她一毕业,我们就会选择结婚。” 长野花琦子,“真是没有想到。我记你不是曾经有一个年龄比你大的女朋友吗?” 杜公平脸色有些冷,“那已经是过去时了。” 长野花琦子也发现自己的问题仿佛已经切到了杜公平的痛点上,于是立即将问题改为祝福,“好吧,祝你们幸福!” 杜公平脸色终于微笑起来,“谢谢!” 也不知道苏珊是听懂了杜公平所说的“谢谢”,还是长野所说“祝你们幸福”,也同时对长野进行了感谢。 苏珊,“谢谢!” 长野花琦子,“我已经不再是推理社的社长。再是推理社还在,发展得很好。如果有空的话,你可以去看一看。”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转身与苏珊沟通,也得到了苏珊的赞同。于是三人一同来到了此时并没有什么人的帝大推理社。长野花琦子来到苏珊的身边,专门把她拉到侦探社的一面墙的一个重要位置上悬挂的一句话,对苏珊用汤语介绍着。 长野花琦子,“这就是杜公平在帝大大一时,对侦探社所说的最重要一句话,我们专门对它进行了制作,并从此悬挂在帝大推理社中最重要的位置。” 苏珊,“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长野花琦子看着杜公平微笑地说,“推理是大脑和科技相结合的艺术,所以大脑和科技缺一不可。” 苏珊微笑地看向杜公平。 苏珊,“杜会成为一名大人物的。” 长野花琦子,“是的!公平先生一定会成为一名大人物的。” ………………………… 这种开心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杜公平也慢慢接近开学的时间。这种情况下,虽然不舍,但是苏珊依然只能坐上了飞回纽市的飞机。机场飞机腾空飞去的那一刻,杜公平确实感觉到内心中有一些空荡荡的。 26.1 进入警校 京洛警察学校,这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学校。曾经不断培育了东流球历史和现在优秀且知名的警察和警官。特别是像京洛这个城市的很多警察中高层骨干都是来源于是这个学校的培养和教育。 这是一个警察的摇篮!它有它的骄傲和自豪。甚至直到现在,很多在职警察的再培训、再教育也是在这个学校进行的。可以说这个专对警察的学校,它的学生涉及努力成为警察的人、将要成为警察的人、已经成为警察的人和已经步中警察管理层的人。不管进入这个学校的学员是什么人,这里的教官都是有自信、有信心将他们训练、培养成警察部队要求的人。 但是这一天,在这个警察学校校长的办公室中,一个一脸苦恼的教官正站在校长的办公桌前,讲述自己的期望和希望。 教官,“校长,我要求更换一个班级!” 校长微笑地鼓励着这个自己手下最最器重的教官,“为什么呢?你可是我最欣赏的教员。逃避困难并不是你的风格。” 校长亲切如家人一般的鼓励并没有这个校长室的教官任何勇气和斗志,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巨大哀怨。一份学员文件被放到了校长桌的上面,文件打开,一个属于杜公平的照片露了出来。 这个教官指着这张照片愤怒地问道,“校长!您不要告诉我,您不知道他是谁!” 校长面容从容地合上的这个文件,认真地看向自己对面的这个教官,“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员!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一个刚刚全国公务员大考的学员、一个东流球未来警察系统中的警察!” 这个校长说得义正言辞,但这个过来闹事的教官也看起来是早有准备。又一叠警察学校的内部教材文件被一个一个地放到了这个校长的面前。 这个教官,“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纽大连环纵火事件、曼哈布尔碎尸事件、红枫镇灭门事件、纽市感恩节圣徒事件、哈彻尔斯连环谋杀事件、纽市自燃恶魔事件……” 这个愤怒的教官一个一个地说着,一个一个将警校内部的教材、学习类文件放到自己校长的面前,然后是最后一个标着巨大红字的文件重重放到了这个校长的桌案上。 这个教官,“还有这个刚刚警视厅要求我们学习、研究的汤国末日邪教事件!这些全部是我们这两年要求学习和研究的国际典型犯罪事件,而现在您却把这个主导这些事件侦破的顶级专家交给我,说是我的学员!校长,您说这样的学员,我怎么教?他来当我的老师都完全足够,甚至对于我而言都是巨大的幸运和骄傲,是那种可以给我履历加分加量的存在。您现在把他放到我的班里。你叫我怎么教?” 教官还在神精质地咆哮,校长已经面色平静地将这个文件一个一个整理好、收集在一起。 校长,“该怎么教,就怎么教。” 教官,“这可能吗?” 校长,“这怎么不可能?” 教官,“对着书念书,学员会认为你没有水平,没有兴趣。如果我展开来讲,下面坐着这样一个人,我怎么讲课?” 校长走出自己的办公桌,来到这名教员的身边,信任般地拍打他的肩头。 校长,“室元,你是我手下最优秀的教员,如果你不能,那其他还有什么人可以?” 虽然校长已经不断打出情感牌、鼓励牌,但是对面的教官依然拒绝。 教官,“日野校长,就算我行!我答应!我同意!其他的教员会怎么样。只要他们看到这样的履历,还会有什么样的人能够有教下去的信心?” 这个被这个学校校长称为“室元”教员指着桌上的学员履历文件,苦恼地说着。 这个日野校长却打开了自己的抽屉,然后将它放入里面,合上,“好了!从现在起不会再有其他的教员看到这份履历了!所以,室元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室元教官完全不认为现在眼前这个日野校长的这种事情处理方法,“这样可以吗?别的学员的履历文件,就这个人的没有,你当别人都是傻子?” 日野校长从自己的桌子抽屉中又拿出一份新的、薄的学员履历文件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这个室元教官的面前。 日野校长,“从现在起,这个文件就是这个叫杜公平学员的履历文件。你看这样的话,大家会不会身心轻松一些?” 室元教官认真地看了一会儿这个日野校长拿出的文件,然后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校长。 室元教官,“这不是这个杜公平的履历文件!” 日野校长,“是的!这是另一个叫杜公平学员的履历文件。只不过由于下面的办事人员的失误,所以搞混了。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所以我们到时间只要改过来就行了,没人会多说什么的。” 室元教官,“这样真的可以吗?就算是这样,并不代表这名叫杜公平的学员,不会在我们讲课时在下面自由发言。” 日野校长,“不会这样的。” 室元教官,“不会这样的?” 日野校长,“很明显,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履历就算是到帝大进行授课也是没有问题。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当一名小小的见习巡警吗?这不可能。这一定是某些大人的安排,这样的人一定会很升到他应该待的地位。所认,请坚持一下。仅仅3个月的短期警员培训,一眨眼就会过去。” 室元教官,“可是他!” 日野校长,“这样优秀的一个人,他不可能不明白这里的故事。所以,他不会破坏这里的秩序和纪律的。所以,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可以了。” 室元教官,“真的这样就可以了?” 日野校长拍拍已经心情平静下来的室元教室的肩头,充分展示自己信心地说,“放心!没有问题的。” ………………………… 当然这个学校的校长和主管教官还为这批学员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危险人物而苦恼、纠结和商议时,这个警察学校的大门外,一个一个根据通知来这里进行报道的学警已经一个一个地进入到这个学校专门为他们指定的一个休息区。 杜公平的这一批受训学警全部都是在全国公务员考试中选择警察部门,并通过公务员考试的。其中基本都是东流球各个大学的应界毕业大学生。对这些大学生来,通过全国公务员考试从而进入到国家传统的士吏阶级,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生选择和道路。所以来到这里的这批学警还基本满脸都流露着刚刚通过全国公务员考试的喜悦和兴奋之情。 作为未来3个月警察训练的同窗、未来工作岗位的战友或朋友,一些头脑灵活的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相系窜联工作,开始抓紧一切时间和可能来建立自己未来人生第一步的同学网和关系网。 很快,杜公平的身边就来了一位,长发瓜子脸男生。 长发男善意地进行自我的介绍,“你好,我是三浦贵太。来自西国,是本年京洛第一法学院毕业生。” 这个叫三浦贵太友善地介绍自己的基本属于,并表达着自己希望与杜公平建立友善关系的善意。杜公平当然也不会是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人。 杜公平,“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杜公平。来自藏马,纽市大学毕业生。” 杜公平并不介意在这个短期培训中结识一些未来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朋友。只不过临来报道前,一个私下的关系悄悄提醒过杜公平在学校和实习的过程,还是不要太高调。因为杜公平惊人的履历,想要杜公平的人和部门很多,所以为了继续依照原来的计划人生一步一步稳定地前进。杜公平这位友人代替别人提醒杜公平要尽可能地减少更多人关注的目光。所以杜公平在自己的介绍中,也只能简单介绍一点并不虚假的个人情况,详细的那是暂时不可能说的。 但是就是这样,过来进行结识的三浦贵太也是大吃一惊。 三浦贵太,“你是留学生?” 杜公平,“是的!” 三浦贵太,“汤国的留学生?” 杜公平点对,“6月份刚刚回国。” 虽然这个时代,已经不是最先些年,东流球那个曾经风迷海归留学生的年代。但是这个时代里,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学生,选择成为公务员从警的还真是不多。原因很简单,因为一般的海归留学生所需要的学习费用是国内的大学生的几倍。这说明白选择到外国进行大学学业学习的家庭一般都是条件不错的家庭,但公务员的工薪在整个东流球社会并不算是很高。所以这种家庭很少会选择公务员。因为投入和产出太不成正比了,基本没有办法收加教育投资的成本。 三浦贵太,“早就听说这是一期特殊警员的培训班全部是大学毕业的,没想竟然让我找到一个外来留学回来的家伙。我记得纽市大学是一个很利害的学校吧?” 虽然三浦贵太说话的方式相对东流球大多数人来说算是比较随意和失礼的说话方式,但是可能是杜公平在汤国住惯了,反而觉得很真诚。 杜公平,“是的。属于汤国长春藤联盟下属的学校,在经济、医学、科技等方面都非常不错。” 三浦贵太,“真是利害。等等,叫我查一下!” 现代的人真的是离不开手机,谈话间三浦贵太立即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查看起来网上所罗列的纽市大学的总总介绍性信息。 三浦贵太,“世界大学学术排名第11!qs世界大学排名17!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13!news世界大学排名第8!……” 三浦贵太简单地看去,就发现杜公平所说的这个学校还真是一个世界级的利害学校,“真是利害。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与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qs世界大学排名、news世界大学排名,一同被公认为四大较为权威的世界大学排名。纽大都有这么高的排名,真是一个利害的地方。” 三浦贵太放开手机,认真地看向杜公平,“兄弟,你真是一个利害的家伙。但是一般像你这样的家伙不是一般应该选择国际型大企业进行工作的吗?怎么会选择当警察?” 杜公平微笑地看了一眼三浦,“我认为我的能力,非常适应从事警察工作,从而能为国家做出自己一份应有的贡献。” 杜公平说的很自信、很伟大!这是杜公平正在不断适应自己身份、新的人生规划的正常努力。但是这种表态和介绍方使还是使三浦贵太有些小吃惊,不禁小张开口。仿佛是在说这哥们是自大狂吗? 杜公平,“怎么了?” 三浦贵太,“为国家做出贡献?” 杜公平,“是的。” 三浦贵太,“有的些夸张了吧?” 三浦贵太还想继续聊下去的时候,有一个好像与三浦贵太很熟悉的跑了过来,拉着三浦贵太指向一边。 新加入者,“贵太!贵太!你看那一边!竟然有女警学员啊!” 三浦贵太立即也兴奋起来,“是吗?” 新加入者对着杜公平一点头,快速地完成了自己最简单的自我介绍,“大桥直人,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杜公平,请多多关照!” 新来的大桥直人明显全部心意都在那些据说刚刚的出现的女学员事上,并没有杜公平深入交流的想法,只是不断地催促三浦贵太,“当是真的了!我们快点过去!” 明显已经被出现异性学警的巨大幸福消息震惊的三浦贵太立即放弃了与杜公平继续聊下去的兴趣,和那个男学警大桥直人一齐向那边跑去。只是跑到一半,三浦贵太又返身回来,拉住了杜公平的手。 三浦贵太,“好兄弟一起去!以后三个月,大家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所以,兄弟我有好事是绝不会忘记你的。” 杜公平,“我……” 杜公平还想拒绝,但是已经被这位满身心都在异性学警身上的三浦贵太拉着得不得不跑入了一个由几个活跃男生的小团队。这一种强大的不允许拒绝的力量,这使杜公平想一起一篇心理学报告。这篇科学报告经过自己的科学调查、测量和研究,指出一个雄性动物在受到雌性动物的刺激下,可以人暴发出平时难以达到的力量水平和疼痛忍受水平。杜公平以自己的切身体会,认为这个篇报道很可能是十分真实的。 这个小团队挤到所有人的前面,看着校园内一个女警官正带领下一队花枝招展的同龄女孩走向这里。那是一队与这里男性学警同样一个手拿、手推着各种行李的异性学警,而且她们也一样正在为刚刚发现这里竟然有男性学警而兴奋、而交谈。而且里面还直有几个可以说是上漂亮的女学警。 大桥直人仿佛还不能相信自己的目光如见,“是女学警吗?” 三浦贵太立即批评了他,“你这不是费话吗?来到这里,除了真正的女警,当然就是女学警了”! 大桥直人倔强辩驳,“难道不可以是风俗女吗?” 三浦贵太坏笑连连,“用不用我帮你问问?” 三浦贵太以一种十分明显的坏笑告诉自己身边的大桥直人你竟敢说这样的话!我把它告诉那些女学警,你就死定了! 大桥直人果然立即投降认输,“那道不用!” 大桥直人也是坏笑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和口误,立即引得周边几名男学警一一把手拍到他的头上。 大桥直人,“你们说她们是不是过来与我们一起受训的?” 三浦贵太以一种“我是前辈”的口吻说,“那是当然了!要不你认为她们来这里干什么?” 大桥直人,“可是不是说,警察学校一般都是男女学警分开训练的吗?” 三浦贵人,“你也是一般情况!我们是一般情况吗?我们都毕业大学生!我们都已经通过国家公务员大考的新人公务员!我们一过完实习期就可以成警部补级虽的警官!你明白警部补是那个级别吗?简单地说,就是我们一步就走过了很多工作组警员数年、十数年才能走到、达到的水平!” …… ………………………… 女学警的出现,立即引得校门口聚集的众多男学警兴奋起来。大家快乐地相互交流,甚至有男学警还试图与那边的女学警打个招呼。而且这个招呼竟然还得到了个别女学警的回答,立即场面更加快乐起来。 大家没有发现的时候,一个面容冷冰的高级警官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用冰冷且严肃的声音告诉大家,他的到来。 警官,“各位学员,拿着你们的随身行李,到那边的有盖操场集合。” 这位警官虽然下达了属于他的命令,但是到底这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说是,还是平民。所以命令下达后的结果并不是所有人开始行动,反而是很多人都在犹豫,甚至有些人还在相互评价“这个警官好吓人”。 这时,这个警官的第二个声音已经冰冷传来,“行动!” 冰冷的气场镇压全场,一个个三王成群的男女学警开始一一拿着自己的行李,往这名高级警官指向的那个有盖操场集合。 。 26.2 警校新生 十几分钟之后,这批可以说没有组织性、纪律性的男女学警才零零散散地在一个有着巨大遮阳棚盖的巨大操场集合完毕。 时间已经进入七月,也就是真正的夏季。这个季节如果是直接站在炎热的太阳底下,人是根本受不了的。本来杜公平还思考学校会怎么进行相关的队列、体能训练,没想到这里竟然有着这样一个有着一个巨大天棚的操场。果然是位置伴于京洛的警校,条件也要比别的地方的警察训练基地好一点。杜公平印象中杜公平高中时期参加的那个少年警员夏令营中,好像就没有这样的有盖操场。 虽然把杜公平这批学警叫来的教官只有一个,但当杜公平他们来到这个有盖操场时,却发现其实这里早有数个辅助教官在这里等候。众人一进入,就被数名辅助教官指挥着排成了三排整齐的队伍。 大家之所以可以站得这样整齐,当然不是因为这些人突然有素质了,是因为这里进行集合的地面上,本身就标记了横平竖直的几排小红点地标。所以学员都要求必须站到一个小红点上,立即本来混乱的人群变为成了一个整齐有序的队列。每一个人身边都放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包,它们严重地影响了这个队伍的整齐有序的形象。 之前出现的那个高警街教官已经站在了整个队伍的最前,见所有人都站列整齐,辅助教官已经各回各位,这才扬声说话。 教官,“都精神一点” 这个教官仿佛正常发声的声音,也立即力压全场,甚至在上面的天棚上产生了回声。立即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就仿佛是一股冷风吹过整个人群,冰冷的气场力压全场。 这是一个严肃且冰冷的教官 这就是杜公平对这个教官的第一印象。果然是职业干这种训练平民、训练菜鸟的人士,不怒不威,仅仅几句简单的话就散发出可怕的气势,并控制住整个现场的气氛。 这个教官目光扫视全场,整个队伍竟然也变得有序、寂静起来。一些之前的小议论、小动作也全部不见。 “很好”警官点头表示满意,这才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训话,“我是室元健一郎警部,是a3班的i,也就是你们的班主任教官。” 这一名一直站在这名室元教官之后的一个女性教官走到室元身边,也开始自己的训话,“我是茅野爱衣警长补,是a3班的ai,也就是你们的副主任教官。” 又一个男性教官走到了室元教官身边,“我是靶场教官河西健吾,所有靶场的训练都由我负责。” 又一个男性教官走到了室元教官身边,“我是体能细谷明昌,负责大家的体能训练和考核。” 一个又一个教官不断走到室元身边,分别介绍各自的名字和职务。一个这期学警训练的整个教官组展示在所有学警面前。 最后,这个室元教官开始进行总结训话,“所有a3班的学员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副主任,或者是我。在警校中,你们在任何地方见到任何一个教官都要停下来敬礼。对所有教官只能称呼教官,不能是先生、老师等任何其他的东西。稍后我会发给你们每人一个警员编号。这个警码不管你们留不留在警队,都会一直跟着你。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警队是纪律部队,要求的是纪律严谨。所以你们最后有个心理准备。来这里不是玩,也不是度假。在这里,你们只能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学好怎么当好一个警察。所以,每一名教官都会非常严格地要求你们,绝不允许你们犯任何的错误。在警校中,面对教官你们只有三种最常见的回答方式,那就是是的,教官不是,教官对不起,教官” 说着,这名室元教官已经来到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学警面前,用自己手中的警棍敲打这名女学警身边的那个比别人大一号的行李箱。 室元教官声音冷漠,“来这进行夏令营吗带这么大的一个行李箱” 这名女学警努力地进行解释,“这里面都是我能用得着的东西。” 室元教官直转严厉,“我告诉你,这里是警察本部直属的警员训练学校来这接受训练的只有学警,也没别的这里的学警绝不允许化妆、美容、养肤等外面正常女生认为理所应当的行为。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想好是立即离开这里,还是留下努力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明白吗” 这名有点娇娇女的女学警在这名室元教官突然而来的一阵训斥下几乎就要哭出。但是目光接触这个就站在自己身边的班主任教室,所有的委屈,最后只能变成一句话。 这名女学警,“是的,明白。” 室元教官,“是是的,教官” 这名女学警,“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声音大一点这里没有什么娇娇女。” 这名女学警声音立即变大,“是的,教官” 接着,这名室元教官已经来到一名男学警前面。 室元教官,“为什么迟到” 如果不是这名班主任教官提醒,杜公平甚至都已经忘记这个男学警是自己这一批学警中最后一个到达的那个家伙。之前叫大家集合时,这名班主任教官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在看起来,人家其实都已经记在心中了。 男学警分辨,“我没有迟到,通知要求点到这里,我是准时到这里的。” 室元教官,“通知要求的是点前,而不是点整。所以为什么迟到” 男学警实话实说,“因为乘坐的公交车发生了一点意外” 室元教官怒气打断,“不要找借口迟到就是迟到如果你不能保证自己按时间要求准时到达,你可以提前,也可以打的但是唯一不允许的就是迟到迟到就是不遵守纪律。不遵守纪律,你以后怎么当警察” 室元教官明显的意图就是不断打击、打压自己眼前这些学警新人的傲气、自满、想当然。所以解释的越大,批准的越多。真正聪明的家伙,就应该明白这个时候最不应该的就是解释。 明显这个男学警是一个聪明的人,于是他立即道歉,“对不起,教官” 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后,室元教官继续寻找自己下一个目标,这次的目标就选中了杜公平的新朋友三浦贵太。 这名班主任教官来到三浦贵太身边,将他脖间挂着的一个耳机拉了出来。 室元教官,“这是什么” 三浦贵太,“这是耳机,教官” 室元教官,“我知道它是耳机,我要知道的是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三浦贵太,“我想我休闲的时候,可以听听歌曲。它应该不是违禁品吧通知书上,并没有说它不允许的。” 三浦贵太果然是法学院出身的家伙,竟然来之前还认真研究过通知书上的种种规定。但是三浦贵太熟练学习法律、熟练运用法律的精神没有使室元教室感到满意,反而怒气勃发。 室元教官,“不要用你在你家里对待你父母那套说话方式与教官说话在家里,你们可能被惯坏了、被宠坏了,但是这里是警校,纪律部队的培训基地。你来这里就是要被训练、要被磨练。受不了苦的,可以立即选择离开” 反正不管三浦贵太找出什么理由,这名室元教官一定都会再找出他不对的地方。于是三浦贵太也聪明地投降了。 三浦贵太只是依然还有些小不服气,“对不起,教官” 室元教官,“再大声一点女生都比你的声音大。” 三浦贵太大声,“对不起,教官” 室元教官怒瞪他一眼后,才选择慢慢离开。 室元教官又在这个队伍中,东找西找,很是狂训了好几个男女学警后,这才满意地结束了这次自己摔打自己班这帮新学警的过程。 冷漠地重新回到整个队伍的最前方,室元健一郎站在那里威而不动,“稍后会叫到你们的名字,告诉你们的编号,之后就去宿舍放下行李、分床,明白了吗” 众人不齐声音,“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再次散发自己威严和不满,“整齐一点” 众人的声音立即统一成整齐且巨大,“是的,教官” 二十分钟后,所有的学警都分配到属于自己的警码,然后男的跟着室元教官、女的跟着茅野爱衣教官,排着要求的队伍直向这次警校为他们准备的宿舍,他们今天三个月需要生活居住的地方。 到达这次的学警宿舍后,杜公平发现这次校方为他们准备的宿舍可是杜公平高中时期玩少年警员夏令营时的宿舍要条件好得的。那个训练基地的是有如军营般的左右两排上下铺的铁床。这里虽然也是铁床,但是却是那种单层单人的铁床。不存在上面放个屁、打个呼、翻个身都会影响到下面人的情况。那个训练基地的一个巨大的如同仓库的大房间,从头可以一眼看到底,根本没有什么个人。但是这里的是一个由三个0人隔断组成的一个大层。虽然大家都是在一个大屋中,但是每个隔断和每个隔断还是分开,相对私人空间就多了很多。但是卫生间依是一个公用的大卫生间。卫生间内也是可以供冲浴的一个个小隔断。 这就是大集体生活,虽然已经比杜公平那个高中时期的训练基地宿舍条件要好很多,但是在看到自己今后三个月需要居住的地方是这种环境后,所有男生都开始身不由已地不断悄声哀嚎。 这些男生开始哀嚎的时候,竟然忘记了那个一出现就给他们可怕训导的室元教官就在眼前,于是几乎是马上,所有的男学警就立即受到了这次由少数男学警引发的小灾难。 室元教官环视四周,发出令人恐惧的声音,“所有人列队” 在室元教官的一一修理下,所有男生被要求派着站成了2排。抬头、挺胸、收腹,一个个男学警被打成一个个骄傲的小公鸡样后,室元教官才站到他们最前的。然后,他们的班主任教官室元教官再次进行他的严厉训话,“我不管你们中的那些人有什么想法但是这里就是你们未来4周生活的地方。这里没有电视、电脑、音响之类的东西,而且每天030都要按时关灯睡觉。在警校范围内,你们24个小时受到监管。每天除了上课和训练外,还会被分配工作,包括这里的清洁和管理。而且我也会用最严厉的要求对你们进行督导如果你们谁接受不了这里的辛苦,趁早自己选择离开因为如果你达不到要求,我也会直接把踢出这里” 室元教官的意思很简单这里是警察学校,不是什么别的地方。虽然你们都考上公务员,但是身为警察的公务员和别的机构、别的部门的公务员是不同的。你们依然也需要像普通警员一样接受所有警察都必须遵守的纪律和要求。不要认为只要考上警察部队的公务员,就万事大吉了你们达不到要求,我们也一样有权力踢你们出局的所以警察本身就是一个吃苦、受苦的地方,你们如果自认受不了,就早早滚蛋吧 室元教官怒吼了半个小时,所有学警终于都认清了现实,都变得安静下来。室元健一郎这才满意地结束了之前自己的苦口婆心,开始了正式的工作布置。 室元教官,“现在我会从你们之中选出班长、房长、装备长和膳食长等。每周我们都会这样将不同的工作分配给不同的学员负责。” 室元教官的游戏规划介绍,使杜公平想起了自己高中的那次夏令营。果然杜公平上高中的那个少年侦探夏令营只是一个简化版、体验版的高中生活动,而这里则是正式版的。虽然会因为照顾这一期的学员都是高知识分子,时间会比正常警员训练要短一些,条件也更好一些,但是该有的统统一个不少。 室元教官元来到一名学员前面。 室元教官,“ai207,你现在是这班上的装备长,以后有什么装备就由你去杂物室元教官领取。” 不知道什么之间,所有的学警都已经与自己原来的名字失去了联系,这里称呼全面变成了自己的警码编号。这使这个男学警很是愣了一下,才明白这位可怕的班主任教官正是和自己说话。 ai207,“我啊” 室元教官色脸一冷,“教官在与你说话,你该怎么回答” ai207全身一凛,立即想起之前不断强调的警校内的标准问答方式,“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元来到三浦贵太面前。 室元教官,“ai20723,你现在是这班上的班长。” 三浦贵太惊讶至极,没想到一直不断被这位班主任教官不断修理的自己,竟然会被任命成为这样重要的职务。于是三浦贵太发出不能相信的声音,“我” 室元教官目光扫来,三浦贵太的声音立即变成,“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班中事务大小你都要向我和副主任报道。如果有任何错误,一切责任由你负责。” 三浦贵太再次一时忘记了回答、忘记了警校内的标准问答方式,又得室元教官元狠狠的一记目光。 三浦贵太立即惊醒,“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元来到杜公平前面,虽然没有一丝停顿,但是杜公平还是能够明显地感到室元教官元的一丝犹豫。 室元教官,“ai20707,你现在是班上的房长,宿舍的工作分配,设施管理,由你负责。” 杜公平,“是的,教官” 没有遇到那些二货学员的正常抵抗心态和反应,而且杜公平也表现的非常配合。虽然面容没有任何改变,室元教官元还是从内心轻轻松了一口气。 室元教官从自己的文件夹中拿出几张白纸,展示给大家。 室元教官,“这里是班长守则、学员守则、职务范围的警校风纪须知你们每一个人都要给我背熟。如果犯了任何一条守则,都会被我重罚,请楚没有” 众人已经开始有些众口齐声的气势,“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还有,女学警在楼上。不管男女学警,对方宿舍就是禁地,不得擅入,明白吗” 众人,“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再次用鹰隼一样的目光,环视整体男学警后,才将这些警校纪律性文件递给了三浦贵太。 室元教官,“ai20723” 三浦贵太,“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叫他们看过之后,每一个都要签名。” 指上最上面的一张。 室元教官,“床位跟着上面的号码编排,你现在给他们分配床位。” 室元教官转头看向大家,“你们还20分钟收拾行李,之后到有盖操场集合,清楚没有” 众人,“是的,教官” 。 26.3 冲突产生 室元教官在完成自己的男学警宿舍安排后,就转身离开,并没有真的从头监督到底。 室元教官一走,整个房间所有的男学警都长出一口大气,所有人都瞬间恢复成原来那种自由散慢的状态。 由于大家都急着找到自己的床位,把各自属于自己的行李放下,所以三浦贵太一时被围得水泄不通。在这分配床位的过程中,三浦贵太的小伙伴们发现一个新的问题,因为如果按这个床位分配方式,他们几个相好的家伙就需被分在三个不同的隔离房间中。于是就有脑子灵活的人开始出主意。 大桥直人,“贵太,既然你负责分配床位,能不能把我们几个安排在一起?” 三浦贵太听后立即意动,“我那试试。” 他们几个胡搞乱搞的行为,使已经身上挂上房长责任的杜公平不得不出来阻止。 杜公平,“不行!” 三浦贵太立即不干,“为什么不行?” 三浦贵太的小伙伴也立即在旁边加油起哄,“是啊!为什么不行?” 杜公平,“这是为大家好!警察是纪律部队,特别在警校更是这样。你们不想大家跟着你们受罚的话。最好还是按照警校的分配来住。” 三浦贵太倔强,“如果我就要试试呢?” 杜公平,“根据房长的职责,我必须向班主任或副班主任汇报。具体会出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三浦贵太,“那就是了,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出呢?” 杜公平,“如果教官进行处罚怎么办?” 三浦贵太,“一人做事一人当!” 三浦瞪了身边几个狐朋狗友一眼,这几名狐朋狗友立即应合。 几人也开始纷纷助威,“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 ………………………… 十几分钟后,在三浦贵太的督促下,这间大宿舍的所有学警,纷纷离开了自己的床位,来到了下面的有盖操场上。由于没有一个教官在场,所有的男女学警再次全部恢复成原来三五成群的样子。埋怨这里条件太差的有、埋怨教官太凶的有、埋怨自己没有的也有…… 刚刚贯彻了自己班长伟大权力的三浦贵太更是得意洋洋地跑到自己小伙伴们中炫耀自己的英明神武。眼神不时向杜公平扫来之中,已经仿佛是那种敌人的情绪。 杜公平看了三浦贵太一眼,虽然之前刚刚结束了一场小争吵,但是杜公平对三浦贵太个人并没有意见。于是走过去提醒,“三浦,根据学员守则,你现在应在教官到来前,排好队型,并点好人数,确定所有人是否都到齐。” 三浦贵太不满杜公平打断自己在小伙伴中的讲话,立即反驳。 三浦贵太,“学员守则?我还没有发给大家,你怎么知道?” 三浦贵太的小伙们们再次一起起哄,“就是!” 还有人趁机火上浇油,“我看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杜公平不再说话,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次集合时的小红点站好。 杜公平的杀羽而归,这使三浦贵太一时更加得意。只是这时,室元健一郎已经出现。依然是种所有人都欠他500万元钱的感觉,室元健一郎走着整齐的小军步来到操场的旁边,立正、站好,这里除了一些比较警觉的人已经都一一停下了脚步外,以三浦贵太为首的一众谈性正浓的家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室元健一郎的到来。 室元健一郎立即不满在场所有人乱烘烘的样子,脸更冷了。 室元教官,“来度假啊?所有人、之前的队排、立正!” 虽然仅仅是两次见面,室元健一郎依然树立了自己身为警校教官应有的威严。所有人都停止了各自的谈论,快速地恢复到之前在有盖操场的队列。室元健一郎在整个队列前来回走了两趟后,才慢慢说话。 室元教官,“以后,只要我下达集合的命令,所有都都必须排成这样的队型!” 室元健一郎看向队伍第一排的三浦贵太。 室元教官,“班长!” 三浦贵太此时已经忘了自己此时又一个新的名称,根本没有反映。立即他身边的小伙伴中有一个,轻轻推了他一下。三浦贵太立即反映。 三浦贵太,“”是的,教官! 就算三浦贵太已经回应,但是依然迎来了室元教官的不满。 室元教官,“acic120723,你知道不知道你应该做什么?” 三浦贵太更是茫然,开始左顾右盼,希望得到自己身边小伙伴的提醒。室元教官愈发地不满,走近三浦贵太两步。 室元教官,“你没看班长守则吗?” 三浦贵太讶然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好在这次室元健一郎准备放他一马,并没有计较。 室元教官,“每次集合都要点明人数,然后向教官报告!” 三浦贵太讶然,“啊!怎么查?” 室元教官冷然,“用我教你吗?” 三浦贵太立即摇头,之后转过身来,使用手指一一数过所有人的人数后,转身面向室元教官。 三浦贵太,“报告警官,a3班所有人都已经来齐。” 室元教官再次纠正,“是报告警官,a3班本期所有受训学员已经到齐!” 三浦贵太立即更正,“报告警官,a3班本期所有受训学员已经到齐!” 室元教官点点头,转向其他人。 室元教官,“还有什么需要报告。” 杜公平举手发言,“报告,教官!” 室元健一郎一见举手的是杜公平,先是一愣。虽然有些不太想招惹这个家伙,但是杜公平立即举手,室元健一郎也不得不点名叫杜公平发言。 室元教官,“什么事情,acic120707。” 杜公平,“刚才在宿舍,班长acic120723,为几名学员进行了床位调整。” 室元教官的脸立即如同青了一般,看向三浦贵太。 室元教官,“acic120723,是不是真的?” 三浦贵太一看到室元教官的脸色就立即明白自己真的做错了,“我只是觉得……” 室元教官立即打断,“我问的是,是不是真的?” 三浦贵太无奈,“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环视整个队伍。 室元教官,“都有谁私下进行了床位对换?都给我走出来。” 虽然无奈,但是男学警中的8名男学警从队伍中慢慢走了出来。 室元教官冷音,“很好,看起来你们确实不知道警队的纪律代表着什么!所以进行更换床位的人,学员守则,抄写20遍,明天上午之前,由班长交到我的办公桌上。” 一片惨叫的同时,立即有人抗议,“我们还没有看学员守则,所以应该给我们一次机会!” 室元教官,“20分钟前,我已经将学员守则交与你们的班长,他应该的做法是,首先通读一遍班长守则、学员守则、职务范围和警校风纪须知。所以,你们的借口不成立。而且警队讲究的是纪律和服从,不需要什么借口!” 室元回视三浦贵太。 室元教官,“看来你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学员守则外,班长守则50遍,明天早上一早交到我办公室!” 室元不再看三浦贵太,环视众人。 室元教官,“听明白没有?” 众人,“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今天将是很繁忙的一天,我可不希望你们再犯错,给自己浪费时间!接下的任务,我将会带着大家认识警校的环境。” …… 这个警察学校的环境确实比杜公平高中少年夏令营的那个警员训练基础的环境好很好,游泳池、电脑房、射击场什么样样具全。在室元健一郎的带领下,众人不仅参观了整个学校的环境。 之后,又带着大家到装备房一一领了各自的制服和训练服。在这个警察学校中,训练服是训练时的标准着装、制服是早训、晚训、毕业典礼等时候的标准着装。警察是纪律部队,虽然都是你的衣服,但是也不允许不对的场合穿不对的衣服。这个过程唯中叫男学警们比较诟病的是,室元健一郎要求所有男学警必须展示自己如同女生般的细腻手脚,自己给自己的衣服上的标准位上锈上自己的警员编号。当然这种细致工作一定是要求大家自己回宿舍休闲时,处理的了。 接下来,室元教室又压着所有学警进行一件就是连杜公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那就是剪头发。所有学警都必须统一剪成警校要求的标准警务男式发型和女式发型,也就是男士的寸头和女式的超短发。于是不仅有些男生伤感的一塌糊涂,几名女生出来时更是哭成了泪人。不过警察是讲究纪律的部队,室元健一郎不可能在这一过程中和大家讲任何的条件。 室元教官,“你们记住剪发,除了是叫你们统一仪容外,更是告诉你们要忘记以前,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的人,都要在警校重新开始!” 就这样,杜公平在警校开始了自己的全新一天。 ………………………… 傍晚已经下课的室元健一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研究着自己这班公务员学员的一个接一个的个人资料,房门突然打开,警校的最高领导日野聪校长走了出来。 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站立、敬礼,室元健一郎以自己高质量的职业素养展示出警校的风采。 室元健一郎,“校长,好!” 日野聪挥挥手表示室内健一郎可以随意一些。 日野聪,“那名叫杜公平的学员还好吧?没有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问题吧。” 室元健一郎,“还好,看起来一直很配合。” 日野聪,“那就好。” ………………………… 与此同时,已经下课的众学警也已经吃完自己第一顿的集体晚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整理开各自属于自己的东西。 刚刚回到寝室的杜公平也是正在整理自己的个人柜,将校方提供了各类训练服、运动鞋、黑皮鞋、皮带等收入进去。这里的警警装,其实与正式的警服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由于仅是学员的原因,上面并没有什么警徵、警花、警章之类的标志物。一共3套,2套是训练服、1套是礼服。训练服是日常进行训练时,要求着装的服装。礼服是各种典礼、正式仪式、文化课时要求进行的着装。 一整天的教官高压统治之后,这里30名学员一回到这里,就东倒西歪地散成一片。已经恢复了各自自由的男学警们,甚至有几个时尚男孩,正躺在自己床上戴着耳机听开了音乐。三浦贵文则被那8名因为私下换床位而被室元健一郎罚抄20遍学员守则的男学警围在当中。 一名由于与三浦贵文的小伙伴换床位,而且教官处罚20遍抄文的学员将自己罚纸直接丢到了三浦贵文的床上。 这个学员,“你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杜公平已经劝说过你的,你非要这样,那些我们的抄文,就由你来办理了!” 由于这个学员的带头,又有两名学员将自己的抄纸丢到了三浦贵文的床上。 三浦贵文苦求,“对不起啊!只不过我自己还有70遍的抄文,根本抄不完你们的抄文的。” 这个学员拒绝,“那不管!我们是被你和你的朋友陷害的,你可以去求你们的朋友。” 这个学员带着其他两名学员转身离开,三浦贵文看向旁边的几名自己的兄弟伙。只不过,此时他的兄弟伙看起来并不很讲义气。 甚至其一名还埋怨三浦贵文,“我就说不要这样的!公平同学说的很有道理。你非要坚持,现在出事了,我们自己还要抄写20遍学员守则的!” 有人带头,就更没有人愿意帮助三浦贵文共度难关。大家纷纷散去,各自去换回自己原来的床位。三浦贵文苦恼,最后气呼呼地跑到杜公平的身边,怒视着杜公平。 杜公平好笑,“怎么了?” 三浦贵文生气,“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告小状,才会造成这一切的。” 杜公平更是好笑地,于是认真地看着三浦贵文。 杜公平,“你真是这样想的?” 三浦贵文,“是的。” 杜公平,“这只说明你不成熟!没有担当!你做这件事时,我已经提醒过你。并告诉你,按照我的职责,我必须汇报。你说,没有问题,一人做事一人当。” 三浦贵文,“可是你也可以不你汇报的!” 杜公平,“错!如果你还这样认为,那说明你很幼稚!我不汇报,教官就可能不知道了吗?一天不知道,90天内他可能永远不知道吗?如果是那样,你觉得那会怎么样?难道会仅仅抄抄守则就会放过我们吗?而且到时就不是你们9个人受罚了!而全班的所有人都会连带受罚,你考虑过别人吗?是不是,除了你自己,别人你都不在意?” 杜公平的话语很重,立即引来数名学员以非常不满的目光看向三浦贵文。三浦贵文的小兄弟中也跑过来的2人,拉着三浦贵文回到了他的床位。 三浦贵文,“真是热死了!” 三浦贵文回到自己的中房,又立即烦闷地打开了房中的空调。接着,就是室元教官再次出现在这个寝室中。 室元教官,“立正!” 房中所有男生集合,整齐地排成了2排。 三浦贵文,“教官好!” 室元教官,“谁开的空调?” 大家一致地看向三浦贵文,三浦贵文只好出头来说。 三浦贵文,“大家都觉得很热的。” 室元教官,“是你自己觉得热,还是大家?” 三浦贵文,“对不起,教官!” 室元教官,“谁是房长?” 杜公平无奈站出。 杜公平,“是我,教官!” 室元教官,“看到他开空调,为什么不制止他?” 杜公平,“对不起,教官!” 室元教官,“以后不到26度,不准开空调,知道吗?” 众,“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再次来到了三浦贵文的面前。 室元教官,“怎么知道是不是到了26度?” 三浦贵文,“不知道,教官!” 室元教官,“回头自己找校内商店,自己买一个温度计过来,明白吗?” 三浦贵文,“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巡视全场,把一个一个散落在床上的手机、耳机、纸牌等一个一个地挑了出来,叫三浦贵文拿了一个干净的垃圾袋收入其中,然后又一一检查了每个人的个人柜,又一次地收缴了不少他认为违禁的东西,才回到队伍面前。 室元教官,“所有违禁品,放假前可以找我拿回。知道吗?” 众人,“是的,教官!” 之后,室元教官才正式开始这次来此的目的。 室元教官,“你们别以为现在下课了,就可以休息。真正的工作现在才真正开始。首先,你们要把所领的装备和制服写上自己的号码,以示区别。还要熨好制服汤、擦亮皮鞋。不要随随便便,制度要熨到笔挺、皮鞋要擦得发亮!我会随时突查。还有,每人要写4千字的自传,明天由班长统一交给我。临睡前,要清洁好宿舍的每一寸地方,包括楼梯和厕所。不管你们会什么办法,不管你们怎么分工,不管你们花多少时间,我来检查的时间要一尖不染!希望你们抓紧时间,要不相信你们就不会有什么睡觉的时间了!” 。 26.4 威信产生 室元教官完成了自己今天第一次的临检和任务安排之后,就转身离开。 室元教官走后,早就因自己不仅要完成自己那20份学员守则、50份班长守则,还要代别人完成近0份学员寥寥无几是任务而有些抓狂的三浦贵文立即站到队伍前面,想要宣布队伍解散。但是杜公平阻止了他。 杜公平来到队伍之前,目光扫视大家,“我是杜公平,警员编号ai120707,是这周的值班房长!接下来,由我进行大家的工作分工。” 三浦贵文立即想要带头拒绝,“凭什么!” 三浦贵文转身想拉自己的几个兄弟伙散场时,发现自己的几个小兄弟竟然也没有听他的意思,反而拉住了他。 杜公平看到自己已经得到大家的支持后,立即开始自己的工作安排和分工。 杜公平,“有人会熨衣服吗?” 立即有一个人举手。 杜公平,“你说!” 那人,“我父母是开始洗衣店的,所以我从小就会熨衣服。” 杜公平,“那么由你来为大家熨衣服,大家帮你承担你其他的工作,好不好?” 那人,“好的。” 杜公平又接着问。 杜公平,“有人会擦皮鞋吗?” 又有两人同时举手,杜公平只指了其中一个。 这人,“我的家是开鞋店的。” 杜公平,“那么今天的皮鞋你帮大家擦亮,大家帮你承担其他的的工作,好不好?” 这人,“好。” 分配完两个专业性很强,很多人并不擅长的工作后,杜公平把目光看向三浦贵文和装备长。 杜公平,“今天由我们3人,首先进行卫间的洗理,之后大家按照编号3人一组,每天轮流打扫,大家有没有意见?” 立即有人同意,“这很公平,我们没有意见。” 大多数人都表示同意,三浦贵文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想要拒绝的想法。 大家都没有意见,杜公平接着开始对其他任务也开始进行劳动分工,“每房也一样,根据编号,2人一组,进行打扫;楼梯和走廊从所有编号最后3个向前数,轮流进行打扫。大家有意见吗?” 所以人点头同意,但是三浦贵文却举起了手。 杜公平,“什么事?” 三浦贵文,“我今天还有许多抄文需要抄写。” 杜公平,“那是你自己的事,所以这个你自己处理!你可以找人与你换班,但是工作必须有人进行承担。” 三浦贵文转头看向自己的兄弟伙,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他承担,更没有人与他直视。大家准备离散的时候,杜公平再次提醒。 杜公平,“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教官今天晚上一定会突击检查的,所以所有承担工作的人员请注意,大家都认真工作,不要给教官处罚我们的借口。这样很可能造成所有人员被罚。大家一天了,都非常辛苦,不要造成所有人跟着自己都无法睡觉。” 杜公平说完,目光看向旁边的三浦贵文。 三浦贵文,“看着我,干什么?” 杜公平,“你说呢?” 当天晚上,教官果然过来进行了突击检查,不过由于杜公平准备充分,所有学员都安全过关。这使之前还对杜公平有些怀疑的学员慢慢信服了起来。当然是除了对杜公平一直保持着哀怨的三浦贵文,三浦贵文是一定对杜公平哀怨到底的。 只是这样哀怨已经被自己繁重的抄写任务给压得全部忘记。 宿舍的要求是10:30准时关灯的。所以10:30一到,三浦贵文和他们那几个同样拥有作业的兄弟伙就只能到走廊或卫生间进行作业书写。这一过程中,由于别人只有20遍的小抄,所以很快就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只是三浦贵文一个人无比悲催地整整抄了一夜的小抄。快凌晨时,才把所有小抄写完。 但是他刚刚倒到自己的床上,还没有睡几分钟,就被身为房长,负责叫醒所有学警的杜公平给叫醒过了来。 于是所有的哀怨终于爆发。 三浦贵文,“你要干什么?” 杜公平,“已经是该起床的时间,所有必须到操场集合!” 三浦贵文,“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昨晚几乎一夜未睡。” 杜公平,“已经只剩15分钟了,再不起床就会以到的。” 三浦贵文继续赖在床上,“15分钟,没有问题,我会注意的。” 见三浦贵文始终没有起床的意思,杜公平只能强硬把他从床上拉起,这立即引起了三浦贵文的暴怒。 三浦贵文,“我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杜公平,“是你一个人迟到,但是由于你是班长的缘故,教官可能会处罚所有学员的。你决定要这样做?” 三浦贵文,“处罚就处罚了!又不是没有被处罚过。”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三浦贵文,“所有学员都被你连带处罚,你也不在乎?” 三浦贵文,“是又怎么……” 杜公平的话,立即引得还没有离开宿舍的7、个学员同时围了过来,眼睛中射出怨恨的目光。这使三浦贵文准备说出的话停回到口中。 三浦贵文,“知道了!起床?没有问题。” 在杜公平的监督下,三浦贵文终于按时到达了操场。这时,这里的一些学员应该是从刚才过来那那几个学员的故事讲述,同时向三浦贵文投来了不满的目光。还没有等三浦贵文查清人数,远处室元健一郎已经走着标准的小军步,向着这里走来。 杜公平,“集合!” 杜公平看三浦贵文还在纠结在人数是否有缺少的事情上,已经忘记了这个关系一步,立即代替他发布了命令。所有人立即条件反射般,整齐在场中排列成3列整齐队形。 这使还在数着人头的三浦贵文立即前面的工作全部付之东流。三浦贵文投来哀怨的目光,杜公平没有理他,只是又代替他下达了第2个命令。 杜公平,“每排从左数第一人开始报数,预备、开始!” 每排,“1、2、3……” 室元教官刚刚走到队伍前面,每排队伍都刚刚报完自己的数。数目相加正好40人。 杜公平看向三浦贵文,“人齐了!” 三浦贵文一愣,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简单方便的点头操作。接着就赶向已经站在队伍前室元教室进行他班长职责的汇报。 三浦贵文,“报告教官,a3班所有受训学员已经全部到齐!” 室元教官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室元教官,“大家稍息!” 队伍所有人整齐一致地右脚向右跨出一小步,双手背后。 室元教官,“今天工作相信大家依然会感觉很紧张!上午会进入正规的步操训练,下午将会开始正式的文化课学习。每周周末都会进行大考小考,希望大家顺利过关。现在开始早操!操场20圈,准备开始!” 与杜公平的记忆中差不多,早操依然是体能训练和简单的队形训练,早操之后是早饭时间。早饭之后,就是上午的正式训练,主要依然是步操训练。步操就比简单的队伍训练要困难很多,教官会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导每一名学员达到标准。为了使每一名学员熟悉步操的每一个动作要点,教官会把每一个动作分解来,要求学员进行站姿训练。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学员认为直立站已经算是非常没有人性了!之后的金鸡独立,更是叫学员真正了解什么叫更没有人性。这种单脚站立,一条腿保持90度跨出动作的站姿,只要队伍中有一个人出错,所有人都会补罚重新计时。 下午的课程,反而会轻松有趣一些,主要是文化课,射击、游泳等都会在下午进行。唯一不好的是,每周末都会时行考试。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大家开始慢慢渡过过渡期,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 ………………………… 半个月后的周五晚上,杜公平再次回到了自己在京洛所租的公寓。这是一个和子为杜公平所租的的公寓。虽然杜公平是有自己的别墅,但是一个人住那么大一个别墅,杜公平是绝不干那种没有必要的事情。所以就叫和子为自己在警校附近租了一个短期公寓。 虽然是学警,但依然拥有每周2天的法定假日。不过与别人的快乐回家不同,杜公平只能回到这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短期公寓。所以一回到这个只有杜公平一个人的公寓,杜公平就有点哀叹没有苏珊在身边的日子真是难熬。如果不是学校只管一周五天的住宿,杜公平其实是不介意自己整周整月地住在学校的。只是那样,又有些太引人瞩目了!杜公平不想引人瞩目,所以就叫和子为自己租了这一个短期公寓,甚至还拒绝了和子要求过来服务的要求。原因无它,只是在普通家庭长大的杜公平并不适应有女仆管吃管住的生活。相对这种生活,杜公平更喜欢自食自力。 杜公平联系上了远在纽市的苏珊,并连上了可视通话。笔记本电脑那边很快就显示出苏珊那美丽且温馨的面容,然后杜公平就仿佛看呆了一样,看着显屏一动不动。 苏珊轻笑起来,“是不是想我了?” 杜公平点头,“你最近怎么样?” 杜公平肯定了苏珊的问话,听着苏珊美丽的声音,了解起来苏珊近期的情况。 苏珊,“我很好,只是有些想你。你9月才能毕业吧?” 杜公平,“是的,9月底。” 苏珊,“我会努力参加你的毕业典礼的。” 仿佛明白杜公平的心思一样,之后苏珊就开始与杜公平讲述自己的假期生活。在汤国大学生在大学期间是否参加过什么社会公益活动也是非常重要的评价学生好坏的指标之一。但一般大学生平时上课的学业已经繁忙,所以很多大学生会选择假期参加一些由社会公益组织组织的一些社会公益活动。苏珊现在加入的就是一期针对纽市非法移民的支援活动。和大多数想像的相反,其实纽市的主流社会还是能够容忍纽市数量众多的非法移民的。很多有识之士对非法移民的态度并不是排挤,而且融合和有效管理。 杜公平在大学时期曾经与马克斯谈过方面的问题,马克斯认为很正常,他认为国家的法律真正代表的是国家的有效管理,而东方自古的法律更显示为统治者的意志。虽然西方古时也存在这样的时期,但是进入文明时代以后。没有了国王之后,各国的法律都开始向着有效、合理、高效、认同等方面发展。西方的法律认为社会之所以存在问题,存在,就是因为国家的法律存在灰色地带。平民认为很正常,但法律则是否认。这样就会产生管理上的矛盾,发生更大的问题。所以在一些西方国家,吸大麻、肉情业都会被法律允许,虽然看起来是对社会不好行为的妥协,但是人类自古以前都无法根绝的事情,本身就存在一定的合理性。所以与其不承认、拒绝,还不如开放部分,把人类的某方面需求进行合法、安全地释放,而对其中真正恶性的进行严酷打击,这才真正保证法律有效和大众的安全。那种把管理上的法规制定的高高的,但实施执行中根本落实不了的情况。还不如一开始就用可以执行标准进行管理,然后pda不断循环改善,这样才是真正对社会、对国家的真正负责。 所以,马克斯认为对待社会非法移民的问题,简单粗暴地对待纽市数量众多的非法移民,只会造成非法移民群体中恶性的事件不断升级,最后冲击正常的主流社会。所以最好的方法,不是拒绝,而是找到一个平衡点,然后帮助改善非法移民,减少非法移民中恶性的事件,加深非法移民与主流社会的互动和交流。这样才能维持纽市整个社会环境稳定、良性和不断发展。 马克斯这种观点其实是被纽市很多主流团体认同的,并且为此他们不定期、定期都举办各种公益活动,来帮助这些非法移民溶入到纽市的生活中。对一些符合条件的人群,帮助他们了解汤国的有关法律,帮助他们申请绿卡,帮助他们逃离纽市一些地下黑帮的控制。苏珊参加的就是这样的组织,深入非法移民较多的社区,为这些非法移民提供各种帮助。 只是听到苏珊这样的讲述,杜公平不由地还是为苏珊感到了一点小担心。 杜公平,“要注意安全!” 苏珊,“杜,你在担心我?”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不可能不担心,在纽市那里数量众多、语言不通的非法移民一直是各地下黑帮的主要人手来源,各种犯罪情况层出不穷。去年还发生了一件市政议员的女孩在援助这些非法移民时,被几个非法移民给强奸了的热门案件。甚至引发对应如何对待非法移民的讨论。说杜公平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苏珊吃笑着,“我可是纽市警察局长的女儿,如果我都怀疑纽市警察的能力,别人更会质疑费兰克的能力的。” 杜公平,“一定要注意安全!” 苏珊,“放心吧!虽然对外宣称的是我进入的是纽市最混乱的非法移民社区,但是丹尼尔他们已经对那里进行了清理。一些坏份子都已经得到警告。” 杜公平,“但总是有一些想要出名的冒险份子的。” 苏珊,“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小心了!” 看到这边的杜公平脸色难看,立即进行安慰。 苏珊,“别忘了,我们家庭可是从小就从事警事训练,而且活动中还有便衣带枪女警其中进行保护。丹尼尔他们还对可能的情况进行了几次推演,而且詹姆士他们还加紧这里的巡警力度。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杜公平,“苏珊,我爱你!” 苏珊,“杜公平,我也爱你!” 杜公平,“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苏珊,“没有问题。” 虽然杜公平恨不能就这样一直聊下去,但那边正是周五的早晨,苏珊还有自己的工作。两人不得自己只得结束了通话,并约好了下次的通话时间。恋恋不舍地关闭通话视频。 ………………………… 与苏珊的电话刚刚结束,杜公平所住的公寓就突然响起一个门铃声。 这个门铃声响到第二次时,杜公平才确信自己的公寓真的有人在敲门。 杜公平有些奇怪,现在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正常是不应该有人过来拜访的。 但是杜公平还是走了过去,心中想的是:可能是、就算是陌生人也无所谓,只要有人与自己说说话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吧? 杜公平于是错误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然后一个一身香气的、一头红发的美女,丝毫不客气冲开杜公平阻挡大门的身体,拉着一个精致且漂亮的行李箱,径直走入房里,杀入卧室。接着一头倒下,倒入本应该属于杜公平床上、被中。 只能在她身后的杜公平留下一脸惊讶。 26.5 魔女露西 一个一身香气的、一头红发的美女,丝毫不客气冲开杜公平阻挡大门的身体,拉着一个精致且漂亮的行李箱,径直走入房里,杀入卧室。接着一头倒下,倒入本应该属于杜公平床上、被中。 只能在她身后的杜公平留下一脸惊讶,“露西” 进来的人正是本应该在汤国、本应该在纽市的美女露西,那个玛丽的好朋友,那个叫杜公平一直吃痛不止的小恶魔、疯女人。现在,杜公平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住址。 杜公平一个不小心、不留神已经被露西闯入了自己的临时家中,等杜公平反应过来时,露西已经在杜公平的目光中消失不见。 杜公平,“露西” 杜公平回过神,追着露西来到自己的大床边时,一头倒床上的露西正像一只赖皮狗一样正不断地向着杜公平床上的那张大被子下钻。同时不停地把高跟鞋、黑丝袜、短衫、短裙,不断地抛出床的范围,在这个只有两个人房间闪出一条一条的不同的抛物线。 好在这时,苏珊是在汤国。要不杜公平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但就算是苏珊不在东流球,杜公平也绝不允许自己屋里出现在这样奇怪的景象 杜公平愤怒,“你怎么回在这里” 一个粉红的胸罩飞出,正砸中杜公平的脑袋,并且调皮地挂在了杜公平的脑袋上。杜公平生气地把它一把拉下,丢在地上。 杜公平杀气盈溢,“露西” 露西,“什么事” 露西说话间,最后一块小三角布也飞了出来,杜公平灵活地躲开后,只见露西正半隐半现在卧在自己那洁白的大被子下来。 杜公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露西一脸已经睡着的样子,不耐烦地拒绝杜公平的问题,“人家正在睡觉,有什么事等人家睡醒了再说。” 露西一下游入那个原属于杜公平的被子之下,再不露头。杜公平则一时气结。 露西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自己从来仿佛就没有真正占过上风的记忆。她现在这样全身地就在被下,杜公平也不能把被子从她身上一下拉走吧就算拉下来,她要不走,杜公平依然没有任何办法为这种事情,自己把保安叫来这不是开玩笑 杜公平思来想去,竟然发现自己对已经在自己床上的露西没有任何的办法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竟然不一会儿,就打起均匀的可爱的小呼噜。 怒目圆张,没有作用。 咬牙切齿,没有办法。 杜公平只好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看起自己的功课起来。 警校说的好听是放假,但是由于正常的一年课程被压缩成3个月,所以各种功课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而且每周都有小考、每月都有大考。现在弄得不要说是别人,就算是杜公平在平天的训练任务之后,晚上睡觉后也需要时不时到卫生间中补补自己的文化课程。 所以虽然是周末,但杜公平依然是有自己的学习任务的。现在自己的床又被这个突然出现的露西全面占领。杜公平又不可能真不要脸的跑过去和露西共睡一床吧要知道,露西那个小恶魔可是光着的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杜公平只得选择进行学习。 功课果然是最有用的遗忘药,看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杜公平已经忘记了露西的存在。一边读书、一边笔记,态度认真非常。直到突然感觉下身一凉,桌子下面一个小小的脑袋钻了出来,正是那个本应该正在属于杜公平的床上睡大觉的露西。 露西微笑地地从杜公平桌下的空间中露出了自己的小脑袋,同时展现着一个那种杜公平非常熟悉、记忆深刻的微型电击棒。 露西,“是我杜公平是不是想我了” 杜公平恨恨,“我想你” 杜公平的恨话还没有说完,露西小手一用力,那个微型电击棒已经开始不断闪烁电火花。仿佛是在展示着某种危险的发生。 露西,“答案答错重新答想好了,再回答我啊” 好吧露西的威胁果然很强大、很要命特别露西现在所处的位置,杜公平认为如果露西真的乱来的话,那么后果一定很要命 所以好男要当墙头草 杜公平恨恨的说,“是的,我想你了。” 露西立即呈现出一种幸福的笑容,“杜公平,我也非常想的。你看我,这不是一有时间就飞回来看你了吗” 杜公平心中暗骂谁求你回来看我了但是口中杜公平却不敢这样说。 杜公平,“我是不是应该表示,深受感动” 露西,“是的。” 杜公平,“好吧,我真是太受感动了” 露西微微一笑,“看到你如此想我的面子上,我准备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 露西一直以来的奖励都是与那根微型电击棒和那种电击后的可怕事件相关的。危险的感觉,使杜公平惊恐万份地大叫,“不要” 一种惨烈的感觉从腰间传来,杜公平全身僵硬地倒在地上。露西则微笑地从地上爬起,开开心心地站到已经僵硬地无法动弹的杜公平身边,对着杜公平微笑半天后,才双手拖住杜公平的身体,开始向着里面的房间拖去。 清晨,杜公平是被自己的手机所叫醒的,手机的声音当然不是闹钟,而是到了与苏珊约定的聊天时间。拿起手机的一瞬间,一直睡在杜公平身边的露西像小猫一样转了个小身。立即使杜公平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疯癫的夜晚。 手机不断地响着,打断了杜公平的回忆。杜公平拔动手机,接通电话,那边立即传来苏珊的声音。 苏珊,“还在睡觉” 杜公平,“是的,还在睡觉。” 苏珊,“睡懒觉可不是你的习惯啊” 杜公平,“可能是在警校被教官操得太狠,倒在床上,只想睡着。” 苏珊那边吃吃地笑声传来,一会儿,才再次听到苏珊的声音。 苏珊,“詹姆士上警校的那时候,刚开始也是这样,每次周末放假回家,绝对能睡一整天。吃饭都懒得吃。不过,好像一个月后,适应了就会好多了。” 杜公平想起学校教官的操练量,长叹一口气。 杜公平,“不一样的。我们这个是短期班,但最终的考核却与正规的警校内容一样,所以所有教官都很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压缩给你,怎么能一样” 苏珊,“没有这么惨吧” 杜公平,“绝对要比你想像中的还要惨。” 苏珊那边再次传来苏珊快乐的声音,但是可能是有心事的杜公平的反而从里面听出了一丝疲倦。 杜公平,“没事吧听起来你很累。” 苏珊,“没事。今天的工作,很顺利。” 杜公平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会儿才再次继续说话。 杜公平,“苏珊,自己最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的,一定要保重身体。” 苏珊,“杜公平,你也一样。听你的声音,感觉你也很累的似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杜公平的疲惫那其中都是被露西这个小恶魔给折磨的,但是杜公平一定是不能和苏珊实话实说的。心中叹息一声,杜公平只能装没事人一样。 杜公平,“我会的。也就是3个月的时间,现在也就剩下2个半月,一转眼就过去了。毕业后,我去看你。” 苏珊,“算了吧毕业后,你会更忙的。你看詹姆士,毕业后,能见到他的时间比上学时还少。丹尼尔更是这样,还是我有空去看你吧” 杜公平,“苏珊,我有些后悔我们的决定。” 苏珊,“是因为我” 杜公平,“是的。” 苏珊,“咯咯,那我可不会允许你退缩的。” 杜公平,“明白了,教官” 杜公平突然顽皮地学着警校中的习惯口气回答起苏珊的话语,立即引得苏珊又是一阵狂笑。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是。” 苏珊,“我现在正开始学东流球语,希望下次见面,我就可以用东流球语进行日常的交流了。” 杜公平,“这么利害” 苏珊,“是的。” 杜公平,“东流球语可不好学的。” 苏珊,“我退早要到东流球发展的,所以必须学东流球语,不是吗” 杜公平笑了。 杜公平,“谢谢苏珊。” 苏珊,“早点休息吧注意身体。” 杜公平,“你也是”。 电话合上,看到露西张开了眼睛,精灵跳跃般灵气的眼睛。杜公平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对自己说看来露西的事情必须有一个解决。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我很乖的。你和你老婆打电话,我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生的。” 杜公平叹一口气,“好吧,谢谢” 露西长长的眼睫毛闪了闪,调皮地说,“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杜公平按住了调皮的她。 杜公平,“我有话说。” 露西,“如果还是老一套的话,那就不会说。我知道,而且我从来也没想你负什么责任。” 杜公平长叹一口气,对着露西,自己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 杜公平,“露西,说实话,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会一直缠着我。” 露西,“因为你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吃惊,“因为我是一个好人”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有点意外。你就因为这一个原因” 露西,“这个原因难道有什么问题。” 杜公平,“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很难信服。” 露西突然翻身坐起,尽展自己美好的曲线。 露西,“玛丽一直说你有种看透人心的能力,真的吗” 杜公平,“怎么了,你想试试” 露西,“正好,我来讲一个故事,你来猜猜是真是假。” 杜公平,“你要讲故事” 露西,“是的。” 杜公平,“你自己的故事” 露西,“你猜。” 杜公平,“好吧,你讲吧。” 露西,“从前有一个吉普赛女郎,非常漂亮,总是引得无数人追蜂引蝶。但是她的祖母、她的母亲一直告诫她,男人,不管是吉普赛男人,还是外面的男人都不可靠。不过由于对美好爱情的可望,她依然恋爱了。她爱上了一个很善良、很有礼貌的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已经有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孩子。她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告诫她,吉普赛女人,在人类的历史上,一直都是歌女和妓的代名词,所以每一我吉普赛女孩都很难以美满结局。而她们一家更是其中之最,从她知道的历史中,她们一家代代出美女,代代都是悲剧,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样。但是这个女孩,并不相信,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幸运、最与众不同的。于是有一天,她偷偷和她选中的男人离开了吉普赛大棚车,去往她心目中的天堂。然后,她发现真的是有诅咒的,她喜欢的男人开始变心,开始变得不喜欢她。并且拿她当成政治活动的工具” 露西突然止住了自己的故事,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露西,“我的故事编不下去算了,不说了。” 杜公平突然一下抱住了她,目光认真且肯定。 杜公平,“她是你的母亲” 露西,“我说了,那只是一个我自己编的故事。” 杜公平,“在你母亲的故事中,成长起来的你,一直对男人存在不信任感” 露西,“我都说了,只是一个我自己编的故事。你真烦啊” 杜公平,“不,应该说你小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露西厉声,“闭嘴” 杜公平不仅没有继续,反而还紧盯着露西的眼睛不断继续。 杜公平,“你的亲生父亲,竟然当着你还是儿童的面,把你的母亲送与别男人交易。” 露西在杜公平怀中疯狂挣扎,“杜公平,你够了啊” 杜公平,“你逃了出来” 露西挣扎出杜公平的怀抱,走下床去,开始不断拾起自己原来丢弃的衣物,然后一件一件地穿上。 露西,“你这人真是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杜公平的声音依然像魔咒般不断在继续。 杜公平,“原来你的父亲也侵犯了你。” 露西,“你这个人既无趣又无味,以后不再找你玩了。” 杜公平,“原来你的父亲竟然也把你当作礼物进行交易。” 露西一下返身扑到杜公平的身上,死死地掐住了杜公平的脖子,威胁地说。 露西,“我说够了” 杜公平举手表示投降,“好,我不再说了。” 露西放开杜公平的脖子,走入床去,继续穿着自己随处丢弃的衣物。 杜公平,“如果你想报仇的话,我会帮助你的。” 露西,“这只是一个我自己瞎编的故事。” 杜公平,“露西,对不起” 正穿衣服的露西突然一愣,转头看向了杜公平。 露西,“你说什么” 杜公平,“对不起。我一直对你存在误解。其实你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露西,“你说完了” 杜公平,“我今天白天正好没有事情,可以请你游戏京洛吗” 露西,“这是一个邀请吗说起来,你可从来没有正式对我提出过邀请。” 杜公平,“我希望我们能成朋友,一种知心的朋友。” 露西,“和我知心的朋友,都会与我上床的,你真的准备做我的知心朋友吗” 露西再次恢复成原来的古灵精怪的调皮样子,她的话立时使杜公平为之一诘。然后,杜公平想到玛丽,那个露西最好的姐妹。 杜公平,“玛丽呢玛丽是你的知心朋友吗” 露西,“当然。” 杜公平,“那你们” 露西,“当然也与我上过床。而且事实上,我们其实经常上床的。想不想,见识一下” 杜公平再次语诘,不得不转换话题。 杜公平,“因为什么来东流球” 露西,“心烦,所以想旅游。正好想到你在东流球,就来找你了。” 杜公平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露西调皮,“你猜” 杜公平,“猜不出。” 露西狠狠地说,“就不告诉你谁叫你这个人那么讨厌。” 杜公平,“好吧对不起。这次我真的很诚心,你想玩些什么” 露西,“迪斯尼吧听说,京洛迪斯尼的鬼屋很有特色我最喜欢惊险剌激的游戏了。” 杜公平,“好吧。我陪你去。” 杜公平起身,走入卫生间。 杜公平,“我先洗一个澡,身上感觉黏黏的。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杜公平走入卫生间没有多久,又一个的身体走了进来。 杜公平微怒,“露西” 露西无辜,“怎么了昨天人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根本没有时间洗澡,晚上又进行可爱的运动,更是一身大汗。当然也需要洗澡的了。” 露西突然坏笑,“难道你又有什么坏想法没关系的,我们是知心朋友,我不介意的。” 。 26.6 石原隐秘 京洛迪士尼乐园,修建于这个世纪50年代,位于京洛以东的千叶县,是由汤国迪士尼公司和东流球梓设计公司合作建造的,被誉为东洲第一游乐园。京洛迪斯尼乐园开始时虽然是依照汤国迪士尼乐园而修建,但从开园之日起,京洛迪士尼乐园就实行了以不断添增新的游乐场所和器具及服务方式来吸引游客和让来过的游客重新再来的经营策略。以“永远建不完的迪斯尼”为乐园主题精神,30年来,该乐园为建设超级音响设备和35个游乐场所又先后投资了1200亿和币。从而使游客不断有新的乐趣和新的体验,使乐园不断保持巨大的魅力。 京洛迪士尼乐园现在有世界市集、探险乐园、西部乐园、动物天地、梦幻乐园、海洋乐园、卡通城及明日乐园等8个区,园内的舞台以及广场上定时会有各种各样的游行活动。在迪士尼正门的中心,可以看到高耸的“灰姑娘城”这座主建筑,在它的周围则建造了多种主题的游乐场和游乐馆,例如冒险宫、世界著名故事、传说宫、风景宫、闲游宫、宇宙宫、幻想宫等。每一个游乐宫都配有详细的情节解说和音乐。乐园保持了汤国迪士尼乐园的正宗风格,使人可以体会到它的“非日常性的”演出特色。在东京迪士尼乐园里还可以看到大型的游行表演。 虽然露西一直号称,自己在汤时,会经常去那两个汤国迪斯尼乐园,但是一进入京洛迪斯尼乐园,立即就欢开喜地、开心不已。相对露西来说,杜公平就是迪斯尼乐园的新人了。虽然也在京洛待过近一年,但事实上迪斯尼乐园却一次没有来过。半个月前,苏珊还在京洛时,两人认为既然汤国也有迪斯尼乐园,而京洛的迪斯尼乐园又是仿汤国而建的,所以就pass掉了它。所以一来到乐园门口,杜公平还是十分茫然的。不过,露西在这方面看起来很擅长,而且又懂东流球语。仅仅几分钟的排队等候之后,她就蹦蹦跳跳地手中拿着两张门票,返回到杜公平的身边。 露西仿佛是在看怪物一样看着杜公平,“以前没有来过迪斯尼?” 杜公平摇摇头,“没有。” 露西,“在汤的时候也没有过?” 杜公平,“也没有过。” 露西可怜地看了杜公平一眼,然后突然将杜公平搂入怀中。 露西,“宝贝别伤心!姐姐这就带你玩啊。” 杜公平不好意思地挣扎出露西的怀抱。 杜公平温怒,“你在干什么?” 露西,“人家只是想到你的童年竟然这样可怜,所以给你一点温暖吗!” 杜公平左右看时,已经发现四周已经有东流球人往这边关注过来。 杜公平劝说,“露西,这里是外面,我们不要这样,好吗?” 露西调皮,“那么在没有人的地方,就可以吗?” 杜公平无奈,“露西!” 露西,“难道不对吗?” 杜公平,“好吧,我们约定,在外面时绝不能太过份!” 露西,“好!我们约定,没人的时间,由我做主!” 杜公平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决定,一定不要再给她可以独处的机会。 由于是周末,来迪斯尼乐园的人很多,有情侣、有大人带着小孩,还有老头、老太。大家排着队,很快都进入到乐园之中。露西这时,拿着手中的票开始犹豫、纠结。由于票里有着地图和当日园内演出的安排说明,所以首先地计划好自己的游玩计划。 露西来征求杜公平的意见。杜公平本来就是由于之前不小心撕开了很可能是露西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后,对露西有几分愧疚、有几分怜惜、有几分疼爱。所以请露西出来玩的。自己其实什么想法都没有,或者说像杜公平这样没有什么人生趣味的人,根本就不认为像迪士尼公园这种明显是忽悠人的地方,会有什么过来的意义。 但是露西肯定不是这么样的。露西态度很认真的研究完自己手中门票后的地图和表演节目安排,终于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 露西,“就这么定了!” 露西拉着杜公平跳上了一辆粉红色的马车,这是打扮成童语故事中,公主乘坐的马车,马车非常漂亮、童话。露西用熟练的东流球语,对着驾驶员一指地图上的某个地点。驾驶员立即点头,表示明白。童话故事中般的马车,童话故事中般的白色小马,还有身着矮身衣装的驾驶员。一时,还真有一种在童话故事里的感觉。 当然杜公平对面的露西也绝不是一般乘客那种安安静静坐马车的性格,就像多动症的小孩一样,就是在马车前进的路途上,她也没有有一刻的安静。她时而窜东窜西、时而仿着车门扶手像风中公主一样向车外摇曳着长裙、时而对着对面而来的游客挥手示意……。反而有露西在的时候,杜公平时时惊心、时时关注,竟然没有一会儿把注意力目光从她的身边移开。 马车停下来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中世纪电影中的古代北欧小镇,小镇的正在的广场,数十名身着北欧海盗服装的演员正在歌舞。他们或相互交叉战斗、或歌舞庆贺、或滑稽可爱、或特技连连,再加上广场正中那种激荡人心的北欧音乐和不断射出的喷泉水柱,把一个传说海盗们战斗、歌舞、冒险的故事演绎得精彩十分。四周的游客也被几名海盗服装的引导员的鼓励下,不断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加入到整场演绎的欢乐之中。 露丁直接就从马车上跳了去,一边向前冲着、一边不断挥手,要求杜公平赶快跟上。马车马夫是一个中年的西方古典型车夫打扮的工作人员,当杜公平以东流球人的习惯,躬身道歉时,这个马车马夫侧挥挥表示,露西是他工作以来见过的最美丽、可爱的公主。 马夫,“其实你可以把这里看成一个狂欢节,放松自己、放任自己才是来这里最好的心态!” 马夫驾车走后,杜公平突然发现马夫的意思其实是,杜公平才是那个真正非常异类的游客。 放松自己、放任自己! 杜公平正想着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露西返回拉入这里随着这里节目不断惊呼、不断尖叫的游客人群。 露西观看完这场演出,下一站选择的是一个叫“惊魂古塔”的节目。这是一个整个都是古埃及环境的场所,到处都是一些仿制的古埃及的法老棺,它们有的合着、有的半开、有的侧无盖地露着一个全身被裹尸布包裹着的木乃伊,气氛果然恐怖至极。不时,还会有木乃伊演员从法老棺中窜出,吓得大家大叫不已。 然后,露西又拉着杜公平登上了园内的一个豪华渡轮“豪华马克吐温号”,从来没有想到,乐园中会有这么大的一个游轮,使杜公平刚刚登上它的时候,竟然产生了一种“一览众山小,世界尽在手”的豪迈气感。虽然导游说,如果愿意,大家都可以坐着它游看园中大部分地方,但是在一处叫“太空山”地方,露西又拉着杜公平跳下了船。 这是一项没有360度上下旋转的过山车,但在一片黑乎乎的宇宙世界里,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做地心引力。玩之前,由于前一晚睡眠不足而早起的杜公平还晕晕乎乎;玩之后,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视力范围瞬间从01飙到20。比杜公平坐过得任何过山车都剌激。 露西就像给打了鸡血的特殊动物,整整一天都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和热情,甚至一直到晚上看过乐园中的花园巡游后,又接着杜公平去看了有米老鼠参加的歌舞晚会,直到半夜的梦幻礼花打到半空,才恋恋不舍地拉着杜公平跑到乐园中的酒店,想要住下,第二天接着游玩。由于太晚,酒店的房间都已经住上客人,所以,露西只好和杜公平走出了乐园。 回家的路上,由于实在太累,杜公平坐在出租车上,不久就睡着了。只到回到公寓楼下,杜公平才醒了过来,付了车费。回到家中,没有半分地迟疑,杜公平选择了最快捷的休息路线洗澡-脱衣-睡觉。也才可是露西到此时也累坏了,终于一晚上都没有骚扰杜公平。使杜公平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露西正快乐地坐在化妆台前,修缮着自己的美丽。见到杜公平醒来,立即问道。 露西,“我们今天上那里玩?” 杜公平立即表示了投降,自己下午的时候会返回警校,真是承受不住露西旺盛的活力。这次,露西没想到地表示了理解。 露西,“那好吧,正好也是中午,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杜公平,“我想再睡一会儿,回到警校可就没有这样随便睡觉的机会了。” 露西媚眼如丝,“想再睡一会儿?” 杜公平立即决定修改自己的意见。 杜公平,“我觉得还是陪你吃饭比较重要。” 露西,“我看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杜公平,“不,先吃饭!” 露西,“吃完饭,再睡?” 杜公平,“不,吃完饭,我陪你逛街。” 露西,“我就这么讨厌?” 杜公平,“不,我想在我的记忆中,你的记忆能更多一些,更丰富一些,不能只是在床上!” 露西立即破涕为笑。 露西,“算你会说话!我就相信你了!” 杜公平在心中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感觉自己对付女人的功力确实得到了长足地进步。 下一时刻,露西突然飞身再次把杜公平扑倒在床上。 露西,“我看还是先睡,再吃饭,然后再逛街。这样比较合理。” 杜公平,“我……” 杜公平刚想说话,嘴已经被露西的小口给封了起来。 ………………………… 没有像苏珊那般适应杜公平的意见,露西则是从自己意愿出发,完全不问讯杜公平的意见。中午,露西拉着杜公平进入到一家高卢餐厅,点着自己熟悉且喜欢的饭菜。虽然杜公平对露西的一些生活方式并不认同,但是要露西在一起时,感觉她确实很真实。她把自己想干什么、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表现得十分真实。虽然看起来不像苏珊那样时刻照顾到别人的感受,但这种真实却真的叫杜公平从内心感到很轻松。 一到餐厅,露西就用高卢语熟练地与待者交流起来自己喜爱的食物,并点着自己喜爱的食物。杜公平立即感到露西是一个语言天才。 杜公平,“你还会什么语言?” 露西于是开始可爱地数手指头,“赵语、普语、罗语、哈语、金语,对了还有说话软软的泰语。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杜公平,“你真的很利害!竟然会这么多不同国家的语言。” 露西,“对了,葡语和拉丁语,我也一点。” 露西可能也发现,自己说的话并没有与杜公平同步,调皮的一笑,于是对杜公平刚才的话进行解释。 露西,“其实并没有很认真地去学,仿佛听听就会了。对了,你要什么?” 露西拿着餐厅专门为她送来的高卢语菜单,把它展示给杜公平进行选择。杜公平立即发现自己除了上面的代表金额的数量外,其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再加上,杜公平好像并没有吃过高卢菜,也不知道怎么点。于是,把菜单推回。 杜公平,“你来吧!我不会的。” 露西吃吃地笑了起来,并开始细心地杜公平进行点餐。 一个长头发的东流球女孩突然坐到了杜公平的桌旁边,一脸兴奋地看向杜公平。 女孩,“杜公平,原来真的是你?” 说实话,突然之间有一个明显认识自己的女孩跑到自己面前,杜公平也是吃了一惊。但是这个女孩形像比较陌生,一时杜公平没有认出来。 杜公平,“你是?” 女孩用手往头上一摘,一个假发除掉,立即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女式警发。 杜公平立即认出,“石原里美,acic120741。” 石原里美开心,“答对!” 石原里美又重新戴回自己的假发,再次从一个干练的女警一下变成了一个长发飘飘的可爱女生。来人正是杜公平在警察学校的同学,同一班的公务员女学警,石原里美。一个平时十分十练、硬良、爽直的女生。由于杜公平近些日子以来在自己这班同学之中威信渐升,现在不仅是男生学警、就是女生学警也开始慢慢地以杜公平马首是瞻。 石原里美看向露西,“你的女朋友?” 露西操着熟练的东流球进行抢答,“不是女朋友,是知心朋友。” 石原里美之前一直见杜公平与露西说的是汤语或高卢语,还认为露西是不会说东流球语,此时听到露西用熟练的东流球与自己交流,大吃一惊。 石原里美,“”你会说东流球语? 露西,“切!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石原里美,“你之前和杜公平说的是汤语?” 露西,“对啊!” 石原里美,“你点菜时说的是高卢语?” 露西,“是啊!怎么了?” 石原里美,“我最讨厌语言天才了!” 露西,“我最讨厌警察,特别是女警了!” 石原里美和露西突然相互对视起来,杜公平正担心她们争吵起来时,两人突然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石原里美,“我叫石原里美,你可以叫我里美。” 露西,“我叫露西。” 石原和露西相互握了握手,然后告诉杜公平,她在这里其实有一场相亲聚会,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现在她必须马上过去了。杜公平表示理解,石原又与露西进行了告别,然后就离开了。 杜公平,“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 露西,“什么怎么回事?” 杜公平,“我还以为你们俩会吵起来的。” 露西,“你是说我俩刚才争执的事情?” 杜公平,“是的。” 露西突然小声地哈哈笑起,仿佛是告诉杜公平,如果这里不是讲究举止的法国餐厅,她早就笑翻了。露西笑得开心、笑得突然,杜公平则十分茫然。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神秘,“你想知道?” 杜公平,“是的。” 露西,“我们下午来再一场?” 杜公平,“那还是算了。” 露西神秘一笑,侧身来到杜公平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露西,“她是一个拉拉。” 杜公平,“啊!” 露西再次小声地重复,“她是一个女性同性恋者。” 杜公平惊讶,“你怎么知道?” 露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继续小声地说。 露西,“能不能上床,我一对眼就知道,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想与我上床的冲动。” 杜公平,“你不是骗我的吧?” 露西,“哼!我是专业的、我是顶级的。” 露西突然再次转头看向餐厅的一个方向,杜公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到刚刚离去的石原里美。她正陪伴在一对中年夫妻的身边,乖巧地走到他们的身边。石原里美突然抬起了头,眼睛朝这里望来,对着这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仿佛之间,杜公平还觉到那个笑容并不是对自己的,而是对自己身边的露西。回头看时,发现露西竟然也在对着那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 26.7 电棒至胜 终于到了返校的时间,杜公平也终于要离开露西这个疯女孩、小恶魔。 从杜公平的专业领域来说,露西明显是那种从小就缺少爱、缺少安全感的存在,所以对很多人都信任、对很多社会上的道德也不信任。再加上露西还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孩,仅从她语言的天赋上讲,仅仅听别人多说几次,她就可以基本掌握一个自己并熟悉的语言,那已经不仅仅是简单聪明可以解释。但是露西虽然走的不是正途,但是她一直都没有伤害过别人,所以露西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与杜公平的完全不同罢了。 由于不想招人注目,杜公平依然还是使用出租车返回警察学校。只是警察学校有警察学校的规矩,就是出租车也是不能直接停到警校门口的。所以在出租车在还距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杜公平就要求停了下来。只是这个距离当然比平时杜公平独自一个回校时的距离微微要长一些。这是因为那个小恶魔露西非要过来送杜公平上学,而杜公平一时又拿她无可奈何,也只能答应她的这个小小要求。因为至少两人现在在约定一些事情上,露西基本还算是开始尊重约定和承诺的。杜公平想努力维持好这种良好的双边关系。 车停下,杜公平安排好司机把露西原路送的事后,转身看向露西。 杜公平,“好,就这样吧。” 杜公平认真对坐在自己身边的露西说道。虽然由于露西的坚持,杜公平不得不同意露西送到警察学校。但是杜公平依然不想叫这位任何人一见都会影响深刻的女孩出现在自己的同学面前。 露西诡笑,“好像还有一段距离呢?” 杜公平,“我想走走路。” 露西,“好吧!” 杜公平刚想推门下车,再次露西阻拦了下来。露西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漂亮的脸。 露西,“吻别。” 杜公平有些犹豫时,露西再次诡笑起来。 露西,“难道你想要热吻?你也太贪心了,不过我不介意的。” 杜公平立即举手投降,但是当杜公平吻向露西脸颊的时候,露西的脸突然偏动,使杜公平的嘴唇一下吻到露西的小嘴上,杜公平一惊连忙退回。 露西,“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情况下,我这次就放过你。我们下次再见!” 杜公平终于逃下车来,目视出租车转头远去。 长出一口气时,身边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杜公平转头看去,原来正是自己的警校女同学,那个被露西说是拉拉的石原里美。 杜公平,“你好,里美同学!” 石原里美,“你好,公平同学!刚才车上那位真的和你只是一般的朋友。” 杜公平,“我是有未婚妻的。那只是一般朋友。” 石原里美,“一般朋友,怎么看都不像的。难道是情人?公平同学,你可太花心了!” 杜公平,“只是一般朋友”。 杜公平不想与这个女学警在露西的事上纠缠,于是背上自己的背包,开始往学校方向走去。但是石原里美立即跟上。 石原里美,“她不适合你的。” 杜公平,“我们只是一般朋友。” 石原里美,“好吧,你们只是一般朋友。那么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 杜公平,“我纠缠她?我从来没有纠缠过她。我们只是一般朋友,以前还有一些小误解,但是有些误解已经打开。” 石原里美,“什么误解?” 杜公平,“你不必知道。” 石原里美一下窜到杜公平的面前,用身体挡住了杜公平。 石原里美,“我就要知道呢?” 杜公平,“我拒绝。” 石原里美,“不要太过份了!” 石原突然用警校教得警用擒拿动作向杜公平抓来。几乎课堂上的条件反映,杜公平马上用标准动作将其格挡在外。接着一个顺手,反攻了过去。 于是,莫明其妙的杜公平不得不眼前这个石原里美,就在警校的门口外开打起来。用的还都是警察格斗术的标准路术。 ………………………… 警察是一个讲究纪律的部队,警察学校更是一个培训自己学员学习、掌握和习惯这种警察讲究纪律要求的地方。杜公平和石原里美在校门口外不足20米的地方一交手,立即引发了很多这个时间段回校报告人的注意。当然注意到这件事情的还有很多,比如正在日野聪校长办公室与日野聪交流这班学警情况的室元健一郎和日野聪。 校长室的玻璃窗前,两人各种手执一个望远镜十分专业地看着这一幕正发生在校外的龙斗虎斗,同时毫不顾及地进行相关交谈。 日野聪,“仅仅2周的时间,警用拳已经使用得像模像样了!” 室元健一郎,“这个石原里美原来练过空手道,好像还是个黑带,所以警用拳上手很快。就是那个杜公平,我本来还以为是一定是一个大脑男的,但是学习警用拳时也上手很快,应该以前也有过习武的经历。可能是之后发展全转到知识学习上,所以自己的武技有些荒废了。” 室元健一郎介绍着自己学员的情况,日野聪则仿佛是那种标准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看客心态。 日野聪,“打得看起来挺激烈的。作为班主任教官的你,不准备过去处理一下?” 室元健一郎,“他们是在警校大门外。理论上说,可以算是监管范围外,我凭什么可以管理他们。” 日野聪,“我看还是不想管吧,难道你对待这个杜公平还是有些心虚?” 室元健一郎,“这叫别人给我面子,我就给别人面子。开学这么久,这个家伙不仅没有闹事,还帮我把那帮兔崽子带得挺好。所以又不是必管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就完了。” 日野聪,“可是我看那个杜公平好像坚持不了多久的样子。” 室元健一郎,“那是他估计对方是女生、又是同学的原因,有些位置不能攻击、不想攻击。而那个石原里美就没有这样的估计,打得很疯。所以一上一下之下,杜公平才会被压着打的。” 日野聪坏笑,“压着打就是压着打,在这样下去,他还是一定要出丑的!你不会是故意想看他出丑吧?在警队中,还女学警都干不过。事情传出去后,可是很受歧视的。” 室元健一郎,“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日野聪,“你真不去?” 室元健一郎,“不去。” 日野聪,“口是心非。” ………………………… 事情进程果然像日野聪和室元健一郎所预测的一样,杜公平果然不断落入下风。打架就是这样,你留情、你收手,你就非常可能受到伤害。举手不留情,就是说这样的情况的。 杜公平被石原里美连连重击了两手后,这里跑来围观的好事男女学警已经很多,杜公平已经开始有些生气。 杜公平,“石原,你够了啊!你有完没完?” 石原里美,“够?谁说够了!我还没打够,我非要把你按倒在地上,痛扁一顿才算解气。” 杜公平,“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啊!” 石原里美,“不客气又怎么地?你不是我的对手!” 两人交手的同时,又进行着相互对冲的交流。最后,石原里美以骄傲的态度,蔑视了杜公平的请求或威胁。 杜公平,“是你逼我的!” 石原里美,“是我逼你的,你快把我干倒啊……” 石原里美正得意的时候,突然身体一僵,然后是一阵抖动,直挺挺倒在地上。杜公平恨恨地瞪了石原里美一眼,拾起之前打斗时,掉在地上的背包,头也不回去走向校门。 ………………………… 警校校长的办公室中,正手拿望远镜的日野聪正脸露惊讶。 日野聪,“室元,你看清是怎么回事了吗?” 室元健一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电击棒。” 日野聪,“电击棒?” 室元健一郎,“是的,从石原的身体反应来看,应该是电击棒没有错的。” 日野聪,“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杜公平手中有东西啊?” 室元健一郎,“听说汤国黑市里出了一种微型的电击棒,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我想杜公平使用的就是它。” 日野聪,“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室元健一郎,“你忘了他是干什么的?就算是汤国,也是有很多次帮助汤国警方、fbi处理重大案件的经历。最有名的就是以不久发生的末日邪教事件。那些可是宗教疯子,手里没有一点靠谱的东西,谁心里不虚啊!” 日野聪,“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室元健一郎,“我们不用出面了,我已经看到那个石原已经有女同学去扶她了。” 日野聪,“真的是我们的学警,不会是外面的坏人吧?” 室元健一郎气恼,“这里可是警察的训练基地!坏人到这里?是挑衅警察,还是活得太腻了?” 日野聪,“也不能这样肯定,我记得这个杜公平4年前处理的一个警察基地的白骨案,真实情况就是学警勾结外面的黑帮份子,想要偷学校内的毒粉教材。” 室元健一郎,“那是特例!” 日野聪,“身为校长的我,任何一种细小的可能也不能大意的!” ………………………… 石原里美确实是正被自己的同班同学扶起,2个女学警一边扶一边关心地问。 女学警a,“里美,你没有事情吧?” 女学警b,“里美,你是怎么和那个杜公平打了起来?” 杜公平使用的正是从露西那里收来的那个微型电击棒。这两天由于露西的突然出现,杜公平一直感到极没有安全感。所以杜公平就再收没收了露西这个十分危险的物品。然后就一直随身这个保身利器,没想到,这时还能给石原里美使上一回。 由于露西这个微型电击棒的特效,石原里美果然全身僵硬、更是无法说话。只能眼睛一眨一眨的,散发着自己的愤怒。但是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读懂人类眨眼行为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两名女学警当然不属于这种少量人群。 女学警a,“她什么意思?” 女学警b,“她不能说话。” 女学警a,“刚才还打得好好的,里美她会不会身体有什么特殊疾病啊?” 女学警b,“是没有看到杜公平拿什么东西出来,难道里美身体真有什么特殊疾病?” 女学警a,“那就很危险了!” 女学警b,“是啊,非常危险!我们一定要救里美!” 石原里美的眼睛眨得更快了,两名女学警也注意到这一点。 女学警a,“她什么意思?” 女学警b,“她应该是告诉我们,我们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女学警a,“如果只是这样,里美的眼睛不应该眨得这么快。应该不仅仅是这样,还应该有别的事情。” 女学警b,“别的事情?” 女学警a,“电视、电影中不是常出现,自身有疾病的人,总会带一些急救药在自己身上的。” 女学警b激动,“应该是这样!我们快找找吧!” 女学警a,“是的,我们一要救里美!” 女学警b,“是的,我们一要救里美!” 一瓶绿色透明瓶子的药瓶被两个女学警找了出来,上面有着看不懂的外文。 女学警a,“你认识上在的字吗?” 女学警b,“不像是汤文。我只认识东流球文和汤文,这个看起来像是高卢文。” 女学警a,“我也不认识,怎么办?” 女学警b,“既然随身带着,那么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药物。我看我们还是在救护车来之前,给她喂2粒,这样应该会好一些。” 女学警a,“好吧,我来给她喂药。你来打电话。” 女学警b,“好的,我来打电话,你赶快给她喂药。” 两名女学警,一名从衣袋中拿出了一个手机,开始拔打急救电话,而另一名则开始给倒地不动的石原里美喂药。 ………………………… 自己办公室中的日野聪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日野聪,“不能再等下去了,那两个笨学警好像已经拔打急救电话。如果之后传出,我们警校学员私斗,不仅使用了电击棒,还被两个连电击状态都不懂的学警给送到医院的话,我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日野聪哀怨地看了一眼室元健一郎。然后来到办公桌前,开始拔打门卫的电话。 不一会儿,校门口警卫就跑出去了一个,制止住了那个女学警胡乱的施救行为,回拔了解除求救的电话,并在校警的指挥下,将石原里美向里面抬来。 看到这一切的日野聪,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看向自己身边的室元健一郎。 日野聪,“你真不准备管?” 室元健一郎肯定的语气,“只要不是在校内发生的事情,我不会管的。” 日野聪,“好吧。不过,看起来这个叫石原的女生与杜公平的仇可结大了!” 室元健一郎微笑起来,“结大了也挺好的,这里是警校,有竞争才有进步。仇恨是竞争的原动力,多么美好的青春活动啊!让我们把青春荡漾起来吧!”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特别是在警校这个半封闭的环境中,所有人在里的人所有的娱乐生活都被无情地剥夺的情况下,这种男女之间的、光天化日之下的、身体往来之间的动作事情更是容易被男女学警们津津乐道、不断传诵起来。 到晚上的时候,杜公平和石原里美的激情故事就已经被整个a3学警班疯传了起来。像一些天生就容易春心动荡的男学警,当然就会围到杜公平和身边,讲究他们的个人感受。 男学警a,“杜哥,这可是警校奇缺资源的女学警啊!而且那个石原里美还是相当不错的女生,你怎么能够下去这么严重的手啊!” 男学警b,“是啊,杜哥。那个石原里美就算是在外面也是可以打到85分以上的优质女生,在警校,那更是校花一级的优质资源,就算不追,放在那里也是十分养眼的啊!” 男学警c,“里美女神可是我炎炎夏日里的凉风,极度疲劳下的精神动力!杜哥听说你一下子就把人家搞得花容惨淡、动弹不能。这多么叫心痛欲绝啊!” 男学警d,“杜哥啊,被女人,特别是美女欺负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难道会笑话你?大家都心知肚明吗?您竟然辣手催花!您叫那么女学警怎么来待我们?” 虽然杜公平早已经不再担当a3班的房长,房长、班长等职务都已经换成了别的同学来担当,但是杜公平在第一周里担当房长时给大家的信任感和能力感印象太深,所以基本a3班的所有学警,不管是比杜公平大,还是比杜公平小,都是称呼杜公平为“杜哥”。而且很多时候,新上任的班长和房长等都会过来征求一些他们拿不定注意的问题。不久,本周刚刚被排为房长的田中圭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一付遇到为难事情的表情。 。 26.8 三浦阴影 a3班的男学警宿舍,一班已经熟识的男学警们正和杜公平嬉笑打闹、正拿今天下午刚刚发生在校门的男女激情事件说事的时候,这一周被排上班上房上的田中圭一脸为难地找到了杜公平。 田中圭小声说,“杜哥,你能不能帮我处理点事?” 杜公平点了点头,拉着田中推开聚集在自己四周的热心孤男们,一起来到没有人的走廊处。现在的情况是,杜公平在自己这班学警中的威信已经建立。一般的情况下,新上任的班长和房长等都会过来征求一些他们拿不定注意的问题。 杜公平,“怎么了?” 田中圭纠结,“是三浦。今天轮到他和别人一起打扫卫生间,但是由他负责的地面根本不过关。我要求他打扫干净,他却说已经很干净了,根本不听我的命令。” 又是三浦贵太!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几日的三浦贵太,仿佛正走入一个怪圈,越来越与四周的同学格格不入,就是原来和他关系极好的小伙伴们,现在也都远离了他的身边。 杜公平拍拍田中圭的肩头,以示鼓励。 杜公平,“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一到卫生间,杜公平才发现田中圭的说法其实还算是给三浦贵太留了面子。警校的卫生间卫生要求十分严格,别说是地面卫生,就是每一条地砖间的缝隙都要擦成白色。但三浦贵太别说是地砖间的缝隙了,就是一些地砖表面依然可以看出污渍。 杜公平止住了一进入这里,就要愤怒的田中圭,表情平和地看和三浦。 杜公平,“三浦,怎么回事?如果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舒适的话,可以与田中直说,由他来帮你换班。” 三浦贵太,“我没事。心情也没事,身体更没事。” 杜公平,“那你告诉我,这些是怎么回事?” 杜公平指了指地砖上的污渍和一些依然是黑色的地砖缝。 三浦贵太满不在乎,“没什么啊!很干净啊。” 杜公平,“我希望你不是对田中有什么意见。” 三浦贵太,“我对他没有意见。” 杜公平,“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也是担当过班长的,警校对卫生间卫生的标准是什么,你心里也有数。今天是田中他们担当班长、房长的第一晚。按照惯例,教官今晚一定会突击检查的。而如果出现卫生间不合格的情况,最大的可能是所有人都要跟你一起擦地。你想干什么?” 三浦贵太,“杜公平,你整天这样累不累啊!你又不是班长,更不是房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杜公平,“因为我们是一个团队,警察最讲究团队的力量,我希望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三浦贵太,“什么教官突击检查啊!突击检查啊!教官累不累啊!今天晚上没有那么倒霉的,这只是你瞎想罢了!” 杜公平,“就算是我瞎想。但警察部队讲究纪律和严谨,我也不会同意的。” 三浦贵太,“你想怎么样?” 杜公平,“这应该我来问吧?三浦,你想怎么样?” 三浦贵太,“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是不会再清洁的。”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我和田中会继续你今晚的工作,将你的工作完成好。但是今晚突击检查时、或明天早操时,我们必须向副班主任和班主任汇报。” 三浦贵太,“你在威胁我!” 杜公平,“这不是威胁,这是班长守则和学员守则上的标准程序。” 三浦贵太,“随便!最多是被教官处罚呗!我不怕。” 三浦贵太果然丢掉了自己手上的清洁工具,挤开闻声过来围观的人群,走出卫生间。一时间,所有人对三浦贵太都避之蛇蝎。就像是他们的那些曾经的小伙伴,此时也是一样。 田中圭看向杜公平,“现在怎么办?” 杜公平给他一个巨大的微笑,走过去拿起被三浦贵太丢到地上的清洁工具。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们一起打扫。今天是周日,卫生间并没有平时脏的,应该很快就能完。” 田中圭也拿起了工具,“谢谢,杜哥!” 杜公平拍拍田中圭的肩头,“自己兄弟,没什么关系的。” ………………………… 男生宿舍的故事由嬉闹变成冲突的时候,女生宿舍的这里依然开心、欢笑、八卦和嬉笑。 被自己小姐妹回女生宿舍的石原里美,在僵硬接近一个小时的时候后,终于从那种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僵死状态恢复了过来。不过她并没有给身边用期盼目光渴求答案的众女学警一分钟的机会,立即就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飞奔、冲入。瞬间消失在女宿舍一头的卫生间门内,只留给身后的众女学警一路的问号。 话题瞬间从之前的男女激情运动转到了实时发生的受惊少女事件,女生的天性八卦在燃烧。 女学警a,“里美是怎么了?” 女学警b,“不知道,是不是例假到了?” 女学警c,“怎么可能是假期到了!人家例假来的那几天,可是全身懒懒的,绝对是不会与男生对打的。” 女学警d,“错!我却认为有可能是例假到了。只有例假来的那几天,女人才会心情激荡,容易动怒。杜哥那样好的男生,从来没有见过他失态、失礼的情况。听说这次可是里美先动手的!你们说会是什么情况?” 女学警e一脸兴奋地抢答,“我认为是里美对杜哥表爱失败,由爱生恨!” 女学警d点头不止,“很有道理。我听说杜哥一直宣称自己是有未婚妻的,里美就这样冲上去进行表达,确实容易出现失误。” …… 女生宿舍中女人的八卦天性立即被点燃了起来,再加上都是高知女生,知识和想像力更不是平凡大妈所有想像的。直听得正在里面卫生间解决个人生理需求问题的石原里美不得不冲出卫生间,大声地阻止众人的无边想像力。 石原里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对杜公平没有兴趣。” 时间静止几秒,再次有人分析、发言。 女学警e,“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我就是那样。” 女学警d,“里美,大家都是女人,很容易理解的。再说对杜哥有兴趣的女生可不止你一个。” 女学警e脸上兴奋再燃地看向女学警d,“丽香,难道你也对杜哥产生了兴奋?” 女学警d立即尴尬万分,“我只是一个比方。” 女学警c则加入战团,目标直指出现口误的女学警d,“不要再否认了!赶快承认了吧!” …… 又一个八卦话题的产生,立即再次点燃房间内所有女生的兴奋度。根本没有人回答石原里美的话题,各自加入到新话题的讨论中。石原里美的事情,已经有一种结案定性的状态。 石原里美火焰般的情绪慢慢被点燃,最后释放出巨大的声音。 石原里美大声,“我对杜公平没兴趣!我讨厌他!” 石原里美那巨大的声音终于吸引到所有女学警的注意力,她们纷纷看向石原里美。 女学警a,“没有兴趣就没有兴趣了。我知道了。” 女学警e,“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如果真没有兴趣,就根本不会去想它,更不会大声地吼出来。这是欲盖弥彰!” 女学警b,“有没有兴趣都无所谓,人家已经有未婚妻的。” 女学警c唯恐天下不乱,“有未婚妻才好,虎口拔牙,才尽显英雄本色。加油,里美!” …… 石原里美立时发现,自己的再次努力,又一次变成了泡影。刚想继续发言纠正,突然脸色一变,转头再次冲向卫生间。 女学警a一脸好奇,“里美怎么了?不像是来例假啊!” 女学警b一脸好人,“是不是被你们给气哭了?你们真是的。” 女学警c一脸鄙视,“切!好像你是个好人,从来没有说话似的。” …… 不一会儿,石原里美再次出现,仿佛想要说点什么、想要宣布点什么。但是当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她时,石原里美竟然再一次身体一转,捂着肚子,冲回到刚刚出来的卫生间中。 女学警b仿佛明白,“我知道了!里美是拉肚子。” 女学警c继续鄙视,“切!这点事,谁都看出来了。” 女学警a开始分析,“你们说,里美是什么原因开始闹肚子的。” 女学警d开始假设,“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女学警e继续假设,“也可能是吃了不该吃的药。” 女学警a突然目光严肃地看向女学警b,女学警b眨眨眼睛突然明白似的,来到石原里美的床上,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绿色透明的小药瓶。 女学警b,“这上面的字,谁认识?” 女学警c,“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我却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女学警a,“什么东西?” 女学警c,“一种排毒养颜的药,别看里面尽是一些比绿豆还小的粉红小药片,但是一次只能吃一片,一次管一天。” 女学警b,“如果吃多了会怎么样?” 女学警c,“应该是拉肚子吧!切,这药这么贵,药效又十分地好,谁会没事多吃着玩。” 女学警b脸色难看地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a,两人对目而视,同样沉默不语。这立即引起了其他女学警的注意。 女学警c,“你们干了什么?不会是给里美喂了这里的药了吧?” 两人点头。 女学警c,“什么时候?” 女学警a,“就是之前,里美被杜哥用电击棒击倒的那时候,我们以为里美是有什么身体上的疾病,所以喂了点她随身的药。” 女学警c,“喂了几片?” 女学警a,“开始是准备喂2粒,但是看到药瓶里的药太小了,于是多加了2粒。” 女学警c,“到底喂了几粒?” 女学警a,“应该是5-6粒。” 其他女学警也开始加入到这里的讨论。 女学警e,“不会出事吧?” 女学警c,“很难说。人家原来用这药时,一般是早上服用。这样的话,里美等于一天之内服用了6-7粒。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进行过如此量大的服用。很难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女学警d,“我懂点高卢文,给我!” 女学警d拿过瓶子,认真、缓慢地分析着辨识上面的文字,最后长出一口气。 女学警d,“没事的,上面说了,没有毒,只是吃多了,会拉肚的利害,所以建设如果服务2粒以上,要及时到医院洗胃。” 女学警b,“那就好!我们现在是不是给医院打个电话,送里美去洗胃?” 女学警c,“切,你听话难道从来不听全吗?什么叫及时,就是马上的意思。里美自从你们抬回来后,已经躺了一个多小时了,胃里有什么东西,现在都消化完了。洗胃能有什么用!” 女学警a,“那怎么办?” 女学警d,“没事的,上面说了,最多只会拉肚子。没有毒的。” 女学警a,“只是拉肚子?” 女学警d,“只是拉肚子。” 女学警e纠结,“可是,如果里美一直不出的话,我们卫生间卫生怎么清洁?教官如查来突击检查怎么办?” 众人一致地把目光投向了女学警a和女学警b,仿佛大家一致找了最终凶手一样。 女学警a和女学警b一脸无奈,“好吧,今晚的卫生由我们来清洁。” ………………………… 黑夜,本来已经一片漆黑、鼾声四起的男生宿舍突然灯光被点亮,一身整齐的室元健一郎站在门口,大声地吼着。 室元健一郎,“突击检查!” 新任的班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杜公平过去推了他一下,小声告之。 杜公平小声,“集合。” 值班班长立即大声吼道,“集合!” 立即整个男生宿舍,所有男生开始条件反射般地在宿舍中间的空道上快速排成二排。室元健一郎满意地点点头,半个月的培训之后,这帮一群散沙的菜鸟学警终于开始有点正式学警的样子了。 室元健一郎巡视完所有想要抽查的地方后,重新回到队伍之前,看着新任的班长和房长,习惯性进行自己的例行提问。 室元健一郎,“有什么需要报告的吗?” 值班班长,“报告教官,所有人员到齐,并没有人员未到或迟到的情况。” 室元健一郎点了点头,看向新任的房长田中。田中圭犹豫了一下,目光不自主看向一边的杜公平,在得到杜公平鼓励的目光后,终于决定汇报。 田中圭,“报告教官!三浦贵太不服从管理,拒绝自己的任务,打扫卫生间。” 室元健一郎,“说编号!” 田中圭,“报告教官,学警acic120723不服从管理,拒绝打扫卫生间。” 室内的目光看向一边的三浦贵太。 室元健一郎,“学警acic120723,你有什么补充的吗?” 三浦贵太,“报告教官,没有。” 室元健一郎,“那你就是承认事情属实了?”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 室元健一郎,“学警acic120723,你也是任过班长的,班长守则和学员守则你都熟悉,所以我并不认为你是无意犯错,而是有意对抗警队纪律。你有什么解释?”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 室元健一郎,“那就罚你,以后卫生间卫生由你一人打扫,任何人不许帮助。你有什么意见?”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卫生间的卫生一个人是根本打扫不过来的。” 室元健一郎,“那你晚上就别睡觉!” 三浦贵太倔强,“教官,你这是恶意体罚,违反人性!” 室元健一郎被气笑,“你这是对抗教官?” 三浦贵太,“不是,教官!” 室元健一郎,“那你是要执行命令?”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 室元健一郎怒目而视,“这里不是外面,这里讲究的是纪律和服从!学警acic120723,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要不离开警校,要不执行命令!自己选择。”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如果我不选择离开,也不选择执行命令呢?” 室元健一室,“那我就会永远不会在你的毕业文件上签字!你也会永远毕不了业!也更不会有什么以后从警的可能!” 室元健一郎转身离开,所有人都叹息地看着三浦贵太,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 现在的情况是,三浦贵太已经和室元教官所代表的警方实权代表完全撕开了脸皮。不说原来大家都听说过种种关警察部队的传说,就是这次培训以来,这个学校代表国家警察部队不断训讲、不断强调、不断要求的依然是服从和纪律。三浦贵太现在明的上面是与室元教官撕开了脸皮,实际是与整个警察部队的传统和要求撕破了脸皮。那么为了自身的传统,警察部队不管是谁都很难都在接收这样一个难以管束的家伙。 简单地说,三浦贵太现在的情况,除了离开。大家也想不出另外的选择。 大家一个一个地散放,已经将三浦贵太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就是曾经与三浦贵太打得火热的小伙伴们现在也是避三浦贵太如有蛇蝎。 。 26.9 离开之影 同样突击检查的事情,不可能只发生在男生宿舍,当然也发生在女生宿舍。黑暗和熟睡中,女学警宿舍的灯光突然被打开。在所有人被惊醒的时候,副班主任茅野爱衣走入女生宿舍。 茅野爱衣大声命令,“突击检查!” 女学警们的值班房长首先跳起,“集合!” 立即所有女学警纷纷从自己的床上一一跳下,训练有素地在宿舍的空道上整齐排成一列。茅野爱衣以一种严厉和审视的目光扫过自己这些已经训练半个多月的学警菜鸟。满意的同时,突然发现整个队伍明显缺少了一个人。然后就发现属于女学警的房间中,一张已经铺好房铺的床位竟然根本就没有被打开。 茅野爱衣指着那张床,转头看向值班房长。 茅野爱衣,“这是怎么回事?” 值班房长,“报告教官!那是石原里美,她一直拉肚子,这时应该还在卫生间。” 茅野爱衣,“拉肚子?” 值班房长,“是的。” 茅野爱衣,“好,你和我一起来。” 茅野爱衣带着值班房长走入卫生间,果然看到了那个正坐在马桶上,正在进入睡眠状态的石原里美。石原里美小内裤挂在脚上,下身坐在马桶之上,身体无力地倾斜在这个隔间的木板上,已经进入熟睡状态,根本没有发觉有人已经来到这里,站到了她的面前。 茅野爱衣,“学警a120741!” 副班主任声音很大,但是石原里美根本没有反应。 茅野爱衣,“学警a120741!” 副班主任再次大声喊出,石原里美依然没有反应。值班房长连忙过去,去推醒正在熟睡中的石原里美。 石原里美半睡半醒,“干什么呢!人家正睡觉的。” 值班房长地大声在石原里美耳边呼唤,“里美!里美!教官突击检查!” 石原里美突然惊醒,条件反射般地大声跳起,“突击检查!” 石原里美大声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双腿双手并直,一副标准的立直动作。如果不是一条内裤已经滑落到脚底,下身完全话,应该还算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好学警吧。 真是太丢脸了! 茅野爱衣忍住了自己捂住双眼的冲动,依然严肃认真地问。 茅野爱衣,“学警a120741,发生了什么情况?” 石原里美,“报告教官,我闹肚子。” 茅野爱衣,“学警虽然是放假,但是也是有纪律要求的,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石原里美此时早已经想透自己发病的原因。 石原里美,“没有,教官!只是有人给我喂错了药。” 茅野爱衣,“喂错了药了?” 茅野爱衣还想继续深入交流的时候,石原里美立时脸色一变,再次坐回自己的小马桶,并关闭了这个隔离的小木门。 茅野爱衣看了看已经关闭的卫生间隔断,又看了看旁边的值班房长。 茅野爱衣,“房长!” 值班房长,“是的,教官!” 茅野爱衣,“明天,给学警a120741报个病假吧!” 值班房长,“是的,教官!” ………………………… 三浦贵太走了! 上午大家正在步操的时候,三浦贵太一个人推着自己的行李箱,默默地走过众人正在操练的有盖操场旁边的校内道路,垂头丧气地向校门口走去。身上身下的衣服早已经全部换成了三浦贵太来时的那种普通百姓的时尚服装。 其实在早上,大家早操时,三浦贵太没有过来,反而一个人走去班主任教官的办公室时,a3班上的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预感。但是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所有人依然感到莫名的伤心。大家同吃同住同操同学了半个月,虽然中间的过程看起来很痛苦、很辛苦,但是依然在大家心中还是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现在自己曾经团体中的一员,现在已经选择了离开了这里、已经被这里的纪律和要求淘汰,所有的人在心中都是沉沉的。 带操的教官看到这一幕,停下了正在步操的队伍,带着所有人看着正在离开的三浦贵太,利用眼前的故事适时教育所有的学警。 带操教官,“这就是不守纪律的代价!警察永远是纪律部队,永远不允许存在不服从命令的情况!大家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一个特殊职业,选择为社会大众贡献自己的力量,就要放弃自我,使自己成为一个符合警察要求的合格警察!……” 带操教官的话依然在耳边,但是所有的人心中所想依然是各不相同。杜公平对三浦贵太的记忆依然还是停留在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纯真、直率、热情的刚毕业学生的形象。杜公平认为三清贵太是一个好人,一个热情向上的好人,并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 a3班女生宿舍,早上时被几个女学警架回自己床上的、全身瘫软无力的石原野突然充满力量地直立坐起,咬牙切齿地大声吼叫。 石原里美,“杜公平!我不会放过你的!” 身子一软,石原里美不由自主地再次倒在自己的床上。此时已经从深睡中醒来的她,突然回忆起昨晚那起可以叫她记忆终生的记忆:自己站在马桶前,下身,内裤落在脚面,站成军姿的情况。记忆中,好像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不断下滑的湿润、冰冷、流动的感觉。 真是太丢脸了! 自己站在马桶前,下身,内裤落在脚面,站成军姿的情况。记忆中,好像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不断下滑的湿润、冰冷、流动的感觉。 这幕回忆不断想起,石原里美立时恨恨不已。虽然这次是躺上床上,却发出了比上一次还要巨大的声音。 石原里美,“杜……公……平!” ………………………… a3班的宿舍楼下,刚刚吃完午饭,正和一众男学警回返向自己宿舍的杜公平突然停住了脚步。 警校的有序生活,中午吃完饭后,只要抓紧,还是有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这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补充体力和精神的休息时间,已经开始适应警校紧张、有序受训生活的学警菜鸟们也知道在吃完午饭后,要珍惜这样一点点十分不易的时间。现在就是这样,中午抓紧时间吃完饭的他们,正结伙快速返回息的宿舍,进行中午珍惜的午休时间。谁知刚刚走到这个宿舍楼下,杜公平立即仿佛听到了一声呼叫自己的声音。 男学警a,“怎么了?” 杜公平,“好像有人在叫我!” 男学警,“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杜哥。” 男学警,“我也听到了。” 杜公平和众人四处张望,都没有发现任何人在向这里招手。 男学警a,“我们听错了吧?” 男学警,“可能。” 男学警,“听错,也不可能这么多人同时听错!” 男学警d,“管它呢?如果真是有人找杜哥,应该还会再叫的。中午时间宝贵,大家还是抓紧时间回去睡觉。” 众人点头,再不去管它,一同急速杀往自己的宿舍。 ………………………… 女学警宿舍,女学警a和女学警拿着一个饭盒坐到石原里美的床边。 女学警a,“里美,你现在怎么样了?我们给你带回了午餐。” 石原里美疲惫地张眼看向了两人,立时引得两人大惊小怪。一脸苍白、一脸憔悴、一脸消瘦的石原里美,仿佛就像是从恶鬼地狱中爬出的难民一样。 女学警,“里美,你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啊!用不用,去医生那里一趟?” 石原里美目光坚定且坚强,“不用。” 虽然石原里美的目光足够坚定且坚强,但她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虚弱且无力,仿佛就像被风一吹就会跌倒的小草一样。 女学警a,“我看还是去校医那里看看吧!” 两个女学警瞬间统一了意见,完全不顾石原里美的推阻,背起石原里美开始向校医那里跑去。一直以强壮、有力而在女生中著称的石原里美此时软弱地有如一个柔弱的小鸡,完全无法阻挡两名女学警的暴力和蹂躏。 ………………………… 下午,校长日野聪的办公室,班主任室元健一郎、副班主任茅野爱衣正在汇报着石原里美的情况。 日野聪,“什么情况?” 茅野爱衣,“据说是昨天被电棒放倒后,救助她的那两名女学警认为她是有什么身体上的毛病,所以给喂了她随身的药。” 日野聪,“真是胡闹!被传出去,一定会被传为警察队伍中的笑柄。身为警察,那怕只是学警,搞不清楚被电棒击倒是什么样的状态,已经够丢脸了!救助路人,竟然随意给人吃自己搞不清楚的药!茅野爱衣,这倒底是什么药?” 茅野爱衣,“只是排毒养颜、又可以减少体重的一种高卢国出产的美容药。学警a120741应该是因为由于训练量大,吃得太多,害怕体重增长,所以带了这种药来。” 日野聪,“真是胡闹!本来警校的体能训练量就大,正需要学警及时补充营养,才能满足训练的。竟然因为吃的多,带这种药进来,真是玩笑!以后,这种药要列入学校中的违禁品。” 室元健一郎,“是的,校长。” 日野聪,“室元,这件事情你们也是有责任的。电棒状态和怎么救助不会,传出去会要丢学校大脸的。” 室元健一郎,“是的。我会把一些课程向前调整一下。” 日野聪,“算了!课程调整也就是算了,传了出去更是丢脸。那名女学警现在怎么样了?” 茅野爱衣,“中午时,刚刚送到校医处。说是严重脱水,正在打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相信晚上的时候就会好起来。” 日野聪,“真的没事?” 茅野爱衣,“是的。校医说,明天就可以恢复训练,但是体质还需要两天的恢复期。” 日野聪严肃的目光投入室元元健一郎、茅野爱衣,“这件事情要注意保密。我不希望被传出去。明白吧?” 室元健一郎,“是的,校长。” 茅野爱衣,“是的,校长。” ………………………… 晚上的时候,众女学警全部聚集在校医处,这里的一间病床上,石原里美正挂着一瓶点滴。 女学警a,“怎么样了?” 石原里美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说话也有力气了起来。 石原里美,“已经好了很多!医生说明天就可以恢复训练。” 女学警,“为什么不多休息两天?” 女学警,“切,你以为这里是外面。校医说你明天可以训练,你就必须明天训练。想偷懒,那是没有门的。” 女学警e,“真是太可怜了!” 石原里美安慰大家,“没事,我也认为我快好的差不多了。” 女学警d指着床边挂着的点滴瓶,“它是不是快没了?” 女学警a,“是需要叫护士了。” 女学警,“我去。” 女学警消失没多久,一名护士和女学警一起走了出来,来到床边。 护士,“是已经没有了。” 护士为石原里美拔下点滴注射针头,并收起了导管和瓶子,同时对石原里美吩咐着。 护士,“已经没有事情了,但还是要多喝开水,有可能的话,多吃一点糖吧。” 女学警a,“这就好了?” 护士,“是的,恭喜你。你现在已经恢复健康了!” 石原里美,“真的好了?” 石原里美坐起身,走下床上,虽然全身不是无力,但自己身体还是自己身体的那种感觉终于回到了自己身上。 石原里美,“真的,身体已经有了力量。肚子里面也开始饥饿了。” 护士,“还是不要一下子吃什么硬的、油的东西,米粥吧!最好是喝米粥。” 众学警叽叽喳喳,“可是现在食堂已经下班,早已经没有米粥了,牛奶可以不可以,超市还是可以买到的。” 护士,“那就是豆奶粉和面包吧!东方人种,3岁以后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够再吹收牛奶中的营养的。大豆倒是没事。” 女学警好奇宝宝,“不能吸收牛奶中的成份?这是怎么一会儿事?不是倒处都有商店在买牛奶的吗?电视和商家也都说喝牛奶挺好的啊。” 护士细心解释,“这是由于东方的体质,远古的时候就是食物粮食长大的。所以在身体内的基因,在人3岁之后,肠胃中就缺少了一种专门消化奶制品的酶。北欧人、蒙种人,则是远古时间就是吃肉喝奶生存的,所以他们就没有问题。就是在赵国,成年后能够吸收牛奶营养的,不足4成,因为那里还是有一些古时游牧民族的混血在里面。则在东流球,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实际应该不足2成。” 女学警,“不足2成?” 护士,“是的。” 女学警d,“那商店还卖,电视中传宣传,喝奶有好处?” 护士,“这是商家的利益。商家只会宣传对自己有利的理论。这种理论是万一你是那2成之一呢?这样的话,他们的说法就完全正确。” 女学警e正义感勃发,“真是太可恶了!” 护士,“还是不要再谈论这些了。你们的同学,体重下降的利害,还是需要补充一些饮食的。” 女学警一脸兴奋,“体重下降的利害?” 护士,“是的。” 女学警,“里美,正好这里有体重称,我们称一下吧!” 众期盼的目光,“还是称一下吧。” ………………………… 校医护士站的体重称上,石原里美站在上面。众女一同投来期盼的目光。 女学警,“怎么样?” 石原里美,“好像减少了4公斤左右。” 众欢呼,“利害!” 护士劝解,“主要还是严重脱水,相信不久体重还是会反弹的。” 众学警一齐关注,“会反弹多少?” 护士想想,“由于今天下午已经按照她的身重情况补充了足够的水份,相信也就反弹1公斤左右吧。” 女学警首先跳跃,“真是太棒了!” 然后,这个欢心鼓舞的女学警立即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一边女学警,“,你不说你经常买过这种药吗?是在那里买的?” 女学警不好意思,“不是我买的,是前男友送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那里可以买到。” 女学警目光立即又转向石原里美,“里美,快快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啊,那里可以买到,我也要买。” 女学警d,“你也想这样吃吗?” 女学警,“是的。” 石原里美一脸后怕地真心劝解,“千万不要这样尝试,说真话,真是有一种死了过去的感觉。” 女学警,“没关系,告诉我。就死一回,也值得了。仅仅忍受1、2天的痛苦,就可以减少7、8斤的重量。这点代价还是值得的!” 女学警d,“我鄙视你!太没有什么锻炼精神和努力了。里美快点告诉她吧,我也要买几瓶。” 女学警d言论的突转急变,立即引得其他几名女学警哈哈大笑。 女学警惊讶,“你是鄙视我吗?” 女学警d一下搂住了女学警,“身为同甘共苦的姐妹,我当然要与你共坠地狱的。” 26.10 靶场实操 第二天上午,大家终于迎来了一个许多人期盼许久的课程,实弹射击。 说起射击课程,很多人都认为是非常简单,但实际上,杜公平这帮学警新生真正迎来实弹射击,已经过去了2周的时间。第一周是理论课,要求大家对枪支和各种枪枝相关的知识和动作要求充分理解和认知。第二周是空枪课,也就是说用来练习的手枪内根本没有子弹,要求学警对操枪分解动作充分熟悉和掌握。第三周才真正进入到实弹课。 这时候由于前2周的充分感情培养,不管是男学员,还是女学员对实弹操枪都十分期待。所以大家根据课程安排来警校靶场时,也是不由自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纷纷谈论。由于集合时间,还没有到达,所以值班班长并没有管大家。这位值班班长不仅没有管大家,反而跑到靶场操场的外面,为大家看风望哨。 当然那位叫河西健吾靶场教官出现在操场远处时,这位贴心的值班班长立即跑回,并发布自己的班长命令。 值班班长大声地叫道,“集合!” 所有人立即条件反射般排成了整齐的三列,个个树立如小白杨一样笔直。等靶场教官到达队伍之前,值班班长立即向前汇报。 值班班长,“报告,教官!a3班所有受训学警到达完毕。” 河西教官,“很好,稍息!” 值班班长,“稍息!” 整个队伍在值班班长的命令声中同时动作操出,右脚同一个时间点同步跨出,相同的时间落到相同的距离上,整个队伍显得整齐无比,就连声音也变得整整齐齐。整整2周简单、枯燥的步操课,已经把这种步操要求刻入到每个人的本能之中。虽然比正式的警员队伍可能还有欠缺,但是已经似模似样。 靶场的河西教室目光扫视,表示满意。然后步入整个学警方阵之前,开始训话。 河西教官,“相信大家经过两周的学习,已经充分了解到枪操的各种基本要领,已经可以达到枪操的基本要求。” 河西教官目光所涉,所有的脸上基本都露出兴奋的神采。河西教官这些都是在这个警校中不知道已经操出多少界警校学员的老教官、老油条,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自己面前的这些学警菜鸟们下在想什么。但是这是好事! 河西教官,“……但是枪操在警校所有训练训练科目中,依然是最危险的科目,每年都会发生不少各种意外,就算是正式的警员也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所以,我对大家要求依然是根据枪操分解动作,根据教官指令依次执行!如果发生任何不听从命令、个人主义的任意行为,警校也会给他最最严厉的处罚!大家明白没?” 众学警声音一致,“是的,教官!” 河西教官,“下面,首先依然要进行空弹实操,我要再次检查你们对实操动作和指令的熟悉和掌握情况,如果在这一过程中,无法达到标准要求的,我将取消他今天的实弹操课程。大家明白没?” 众学警声音宏亮,“是的,教官!” 河西教官,“现在第一排准备,向前两步走!” 随着河西教官的命令,第一排的男女学警,同时以相同的节奏向前两步。然后立正、站直。 河西教官,“装备长出例!” 河西教官所叫的装备长,也就是这周的值班装备长,根据学员守则中的规划,发枪、收枪、发弹、收弹壳都是他的工作。所以叫他的意思,其实就是准备给大家发枪。有些男女学警已经小小地兴奋起来。 值班装备长,“是的,教官!” 随着教官的命令,本周值装备长职务的学警快速跑出队伍,以标准的步操动作来到教官前面,双脚合并,停止下来。 值班装备长,“报告教官,装备长已经准备完毕。” 河西教官,“好,现在你和我一去拿装备,其他人原地准备。” 众学警,“是的,教官!” 不一会儿,装备长就跟着教官将空弹实枪已经拿回,并根据教官的要求一个一个地分发给已经走出队伍的第一排所有人员。所有学警根据枪操纪律要求,把手枪一个一个地放入自己腰间的枪套之中。教官来到整排队伍的侧面,开始发布自己的命令。 河西教官,“提起手枪!” 所有学警几乎同步打开枪套,右手持枪,左手辅助,平举身前。教官一个一个地从每个人的身后走过,观察每一名学警持枪动作是否符合动作要求。 这一步持枪动作的动作要求是,双腿分开,微微弯曲,双臂呈90度举在身前,右手持枪、左手辅助,要求右手控制扳机的手指一定放在板机护环之外,拿枪的手一定要紧握枪柄,辅助手一定要和右手保持平衡,要求动作轻松,不能紧张、不能太用力。整个姿势要保持平衡,绝不能东倒西歪。 整个空弹实操的动作分解,所有的学警都已经练习整整一周。所以教官从每一个学警身后走过,并没有发现什么错误,于是发布了第二条命令。 河西教官,“进行瞄准!” 随着河西教官的命令,所有学警全部进行手枪瞄准。手机保险打开,手指进入板机护环之中。全部进入随时可以射击的标准要求。 河西教官再一次从每一名学警身后走过,观察每一名学警的操枪动作。这一步骤,已经要求手指进入到扳机护环之中,动作要求主要有两句:山字不出头,前准星要清楚。也就是要求手枪上面的前准星和后照门,重叠在一起,形成一个华文中的“山”字,这个山中间的竖线不能超过两边的竖线。要求所有射击动作中,每一次都要保持这种射击状态。 所有学警都符合要求后,河西教官开始下达第三个动作指令,“进行射击!” 这一次教官没有再次走过每一名学警的身后,这是因为这一步骤其实与之前的动作要求相同,实弹枪操中会要求实弹射击,但空弹枪操中,只要求在心中默数开枪6次。 河西教官,“射击完成!” 河西教官命令下达,所有学警,板机指离开板机护环,然后左手松开右手,回到身体左侧,右手小臂与大臂呈90度,并在身体右侧,枪口要求依然保持对向前方。教官再次一一走过每一名学警的身后,当他来到其一员学警的身侧时,突然叫道。 河西教官,“33!” 河西教官口中的“33”其实是叫编号a120733的那个学警。这是河西教官与室元教室的一点不同,河西教官更喜欢叫每名学警的最后两位。所以a120733立即反应。 a120733,“是的,教官!” a120733虽然回答着来自靶场教官的命令,但依然目光向前纹丝不动。不仅如此,a120733的枪口向前、身体向前保持不动。这其实就是教官在考核这一步骤学警对动作的掌握情况。这一步骤要求,任何情况之下,学警都不能带着持枪的手,进行身体转动。回答命令只能保持原样,就算有问题,也要保持原样,然后用空着的左手举手请示。 一周的空弹实操中,河西教官都会这样对队伍中情绪表现不好的学警进行突击命令,也可以看成钓鱼执法。就是为了检验学警对这一要求的严格执行情况,不仅警醒一些心态不好的学警,而且提醒一些其他的学警。这样的效果就是在之前的空操中,许多学警纷纷中过招。然后就被河西教官进行严厉地处罚,之后大家就对这种标准要求深刻骨中。 之后,河西教官又进行了几次抽查,但是没有一个人犯错。河西教官这时,才下达之后的命令。 河西教官,“清空弹仓!” 由于东流球警察部队使用的还是转轮枪,这步骤的动作要点其实是打开弹筒,让弹筒朝下,这样的话,如果枪中还有没有打的子弹,也会自然地掉落地上。由于这一动作简单,危险性不高。河西教官再次没有一一检查,直接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河西教官,“收枪!” 随着命令,所有学警,将枪重新收回枪套,并扣上枪套开关。 第一排的动作完成的很好,河西教官很满意。 河西教官,“第一排的空弹实操动作要求都掌握的很好,我希望接下来的学警也是一样。这样大家今天都可以进入到实弹枪操的课程。” 在河西教官的指挥下,装备长再次上前一一收回了每一个人手中的空枪。然后,第一排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第二排走出队伍,进行操练。接着是第三排。所有人空弹实操训练完,没有一个不合格,这使河西教官表示了满意。叫装备长收回空枪,和自己将空枪拿回原处之后。带着大家步入到实弹训练场。 ………………………… 实弹训练场是一个内外两层的密封式空间。外面的叫准备间,其实更像是一个集合间或休息间。里面的叫实弹间,这就是真正进行实弹训练的场地。是由一格一格防弹隔材间隔开的单个射击格形成的一个大房间。射击格每格的桌子上都放着一个射击眼镜、射击耳机、一把手枪和一盒子弹。在这里是不需要装备长进行相关手枪的发放和收回的,因为每组进入这里的学警进入每个射击格前,已经有这里的辅助教官提前完成好了这方面的工作。射击格前是足有50米长的射击道,射击道上已经挂好一个一个的射击靶。 准备间和实弹间是有门完全相隔的。每组进行实弹的学警进入之后,实弹间都会从里面进入反锁,从而避免不应该进入实弹间的人突然闯入实弹间,然后发生危险。 河西教官带着所有学警先是准备间进行再次集合、整顿和训导。 河西教官,“等会呢,大家要根据我的命令逐排进入到里面的实弹训练室进行实弹训练。虽然我不会在外面再监督你们,但这里依然要求要保持纪律。如果发生什么交头接耳,相互走动等行为的,将立即被罚离开或者开除学籍。然后是,没有命令不许随便进入实弹间,就算已经轮到你这一组,也要根据教官的指令进入!学校在这里是执行最严格的纪律标准。你们明白没?” 众学警,“是的,教官!” 河西教官,“大家在这里可以看到,里面的实弹训练间,是被分成一个一个的小格的,大家进入之后,要根据命令进入到自己的位置,不允许自己随意选位,胡乱走动、交头接耳等更是不允许,你们明白吗?” 众学警,“是的,教官!” 河西教官,“等会儿,进入射击隔断里的各个学员,要注意,这里将会比我们空弹实操多出几个操作步骤。第一是收枪,就是要求大家要将每个隔断小桌上的枪拿到手,不允许乱看乱摸,明白没?” 众学警,“是的,教官!” 河西教官,“第二个步骤是装弹,就是要求你们将枪旁,弹盒中的子弹一一装入弹筒之中。这一过程之中,手指不允许在板机护环之中,更允许乱动乱瞄,明白没?” 众学警,“是的,教官!” 河西教官,“好了,既然大家都清楚了,接下来就要进入到实弹枪操的步骤,希望大家记往一直以来训练的操作要点,不要犯错!明白没?” 众学警,“是的,教官!” 接下来,教官指派装备长,为所有人分发了降噪耳机和射击眼镜之后,就领着第一排的学警进入到实弹训练室。今天的实弹枪操,实际上只是让所有人都有一次射击的体验,并没有什么环数要求。仅要求所有学警,必须按照枪操标准步骤,在教官的指令一步一步地完成射击。再加上,为了这次实弹枪操,所有人都足足进行了2周的严格训练。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 回到宿舍,学警们的热情依然没有消退下来。就算是女学警也是一样。 女学警d,“真是紧张死我的!你们看我的手,现在还是抖的。” 女学警e,“我也是,我也是。真是紧张死我了!如果不是教官不断下达指令,我都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大脑那时是一片空白。” 女学警,“里美,你怎么样?” 几名女学警说着说着,就一起围到大姐头石原里美的身边。 石原里美,“我……” 石原里美虽然心中不想承认,但是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大家的问话。 石原里美,“我也一样。” 事情一承认,心里立即放轻松下来,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石原里美,“我脑子当时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射中没中,就连扣了几次板机都记不清的。” 女学警,“我也是,现在想一想,好像最后扣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子弹射出,应该是我已经打空了弹筒了吧。” 女学警e,“我好像子弹倒出时,倒出的子弹中还有没有射出的子弹的。” 女学警们是这样,男学警这边也差不多。一名男学警正不断问询着每一名男学警记不记自己一共打了几环,竟然没有一个记得清楚的。 男学警a,“杜哥,您呢?” 杜公平,“我?” 男学警a,“是的。” 杜公平,“41环。” 男学警a,“你还真的记得。你难道不紧张吗?” 正说着又一名男学警挤了进来。 男学警,“41环,平均都有7环了吧!真是利害。” 男学警a问向男学警,“你几环?” 男学警,“不记得了,我打枪后都差点忘了要把手指从板机护环中拿出,把枪放到枪套中,才发现手指竟然一直在枪的板机上,要是教官发现了,非把我骂死不可!你呢?” 男学警a,“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开完枪后,教官叫清空弹仓,我又举起,扣了两下板机,发现不对紧,才想起是清空弹仓。” 男学警惊讶,“教官没有发现?” 男学警a不确定,“应该没有吧?” ………………………… 学警们关心实弹射击的感觉,校长日野聪那里也在时刻关注着这次实弹射击过程有没有出现意外。直到靶场教官河西健吾来到这里,汇报一切正常后,日野才算是把心放了下来。 日野聪,“这批学警表现怎么样?” 河西健吾,“虽然不少人,实操过程中还是出了不少错误,但是好在没有大的情况发生。都是一些子弹打多打少,要求清仓时,又进行射击的正常情况。” 日野聪,“这就好!相信经过这一次后,他们对枪的紧张心理就会好很多,以后多打几次,心态就会放轻松下来。” 河西健吾,“我准备下两次的课程,依然是空弹实操,让他们把这次的紧张心理释放一下,再通过空弹实操,自己找寻自己在实弹实操中的问题都有那些,周五时,再安排一次实弹实操,就应该会好很。” 日野聪,“教学的事情有你来安排,但是最重要的安排。其次就是,虽然是短期班,但我也不希望最后考试时,比正常班的成绩差太多。简单说就是,缩时不缩量,我们学校出来的学员,必须保证非常优秀。” 河西健吾,“是的,校长!” 日野聪,“河西。” 河西健吾,“是的,校长。” 日野聪,“辛苦了!” 河西健吾,“不辛苦,校长!” 26.11 石原拉拉 警校的学习不仅仅是队排、步操、射击、防暴等日常警察可能涉及的工作内容,还会包括一些可以帮助到别人的工作内容,比如如何救助溺水者。溺水者往往张皇失措,会死命抓住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包括拯救者。所以警校的教授内容是,只要有其他方法将溺水者拉倒岸上,就不要下水去施救。 如果选择下水施救,标准方式是下水前应准备一块结实足够长的长条布或毛巾,最好是救生圈。当游近溺水者时,尽量不要正面相遇,如果正面相遇,要立即采用仰泳迅速后退。如果携带了长条布、毛巾或救生圈,就可以采用将它们递过去,让溺水者抓住一头,自己抓住另一头拖着溺水者上岸的方式进行施救。切记,勿让溺水者抓住你的身体或四肢。若溺水者试图向你靠近,立刻松手游开。 如果没有携带任何东西的话,就只能采用从背后接近溺水者。从背后把溺水者牢牢抓住,抓住溺水者的下巴,使溺水者仰面靠近自己的头。当溺水者的靠近自己的头时,要用肘夹住溺水者的肩膀。之后,尽力安慰溺水者,让其情绪稳定后,再采取仰泳的方式将溺水者拖回岸。但如果是溺水者已经不省人事,便用用手抓住溺水者的下巴,拖游回岸边就好。 反正没有专业训练去救助溺水者,那就很可能是一个导致死亡的非常危险冒险。这一点要切记、切记 而东流球又是一个多水的国家,所以警校对此也是高度重视,不断进行如何正确施救进行演练,力救每一名学警完全掌握。其中还包括对溺水者急救。溺水死是溺水者常见的死亡情况。溺水后可引起窒息缺氧,如合并心跳停止的称为“溺死”,如心跳未停止的则称“近乎溺死”。作为普通百姓对这一分类可以并不关注,但作为警察在施救的第一时间就要关注这一分类,并及时给医救人员,从而协助医救人员据此分析溺水者以后的病情预后和治疗,它们有着非常重要意义。 之后才是急救,急救时方法基本相同,主要有以下几个程序 1、将溺水者抬到陆地之后,应第一时间清除其口、鼻中的水、泥及污物。接着是用纱布、手帕等物裹着手指将伤员舌头拉出口外,解开衣扣、领口,以保持呼吸道通畅。然后抱起溺水者的腰腹部,使其背朝上、头下垂进行倒水。如果你足够强壮,也可以采用抱起溺水者双腿,将其腹部放在自己肩上,进行快步奔跑使积水倒出的方法进行急救。如果溺水者过重的话,可以采用半跪位,将伤员的腹部放在自己腿上,使其头部下垂,并用手平压背部进行倒水。 2、如果溺水者呼吸停止,应立即进行人工呼吸,一般以口对口吹气为最佳。 3、如果溺水者心跳停止,则应先进行胸外心脏按摩。其实大家电视、电影常见的那种双手在心跳急停的胸上不断上下的按摩术。 警校不仅要求要学会救助溺水者,还要求会基本的救火方法。警察并不是专业的消防队员,但是依要求会使用专业的消防工具,进行简单的消防工具,以求在火起的最佳时间,消灭火情或控制火势。再加上东流球本身就有很多木制结构的房屋,这一点也是培训的重中之重。 当然警校所学的这些,之后都是要进行严格考试,并要求学警们必须掌握的。 杜公平再次周末放假回到公寓,并没有见到露西。这使杜公平心中轻松的同时,心中竟然有一些小失落。 虽然露西那种疯起来不要命的性格很是叫杜公平有些害怕,但是露西那种真诚、丝毫不造作、不喜欢伤害人的性格,又很使杜公平很喜欢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空虚、无聊的时候与自己聊天、转街。 不过从总的方面讲,露西没有在,还是一个好的消息。至少这才应该是杜公平正常的状态和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开始了与苏珊的视频通话。缠缠绵绵的思绪互诉之后,杜公平、苏珊都开始互述相互之间的情况。杜公平这边的情况,杜公平这边虽然也说了些打枪、救生、灭火等警校小故事,但是对于苏珊这种自小就是在警察世家长大的女孩来说,还真不算是什么,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什么新鲜故事。虽然努力迎和杜公平这边的小感动、小兴奋、小激情,但杜公平依然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苏珊那里也确实是努力配合,而不是真感到有什么新鲜、有趣的故事发生。 苏珊那里的非法移民援助工作已经开始结束,这使杜公平放心不小。但是苏珊又报了一个出国援助南洲那些黑色皮肤的土著落后国家儿童教育的公益工作。这是一个达长1个半月的工作,工作完成后,苏珊基本上也该回学校上课。相对这个事情的时间来说,其实杜公平更担心还的还是那种南洲土著落后国家的安全问题。简单说,杜公平根本信不过那里的国家安全和秩序。 杜公平,“不用把自己搞得这么忙吧” 苏珊,“忙就不会成天想你了吗。” 苏珊和杜公平之间的小情话,使杜公平微微感动。 杜公平,“苏珊,我想你。” 苏珊,“杜,我也是。只是据说到达非洲那里,那里的通讯条件非常的不好,可能很难进行视频通话。” 杜公平,“那打电话呢” 苏珊,“我们带得有卫星电话,这个倒是没有问题,但是卫星电话费用昂贵,又是双向收费,公益组织预算紧张,估计也不放便。” 杜公平,“那怎么办” 苏珊,“我会经常给你发eai的。” 杜公平,“好吧。但是依然是注意安全。” 苏珊,“放心吧这是一个对汤友好的国家,当地的百姓虽然穷,但对人非常和善。而且外交部的人会一直跟着我们。我们的安全还是非常有保证的。” 杜公平,“总感觉比在纽市非法移民区还危险。” 苏珊,“我不是小孩。” 杜公平,“好吧,我不多说了。看到你不断努力的情况,我也不好意思不再发展的。” 苏珊,“我可是等着你成为一个大人物的。加油,杜” 杜公平,“没有问题” 完成了与苏珊的视频通话后,杜公平准备先一个热水澡。虽然警校的宿舍也有公用的冲浴,但是每天训练后都非常辛苦,根本没有人会慢慢洗澡的。再加近30名男人,共用几个喷头,自己也不好意思,冲得太久。所以每周回家的洗澡对于杜公平就像一顿丰富且奢侈的正餐一样重要。但是刚刚换成了浴袍,杜公平公寓的房门突然响起门铃声。 由于有了之前露西那件贸然开门之后的惨痛故事,这次杜公平并没有选择直接打开房门,而是打开了门铃对讲机。 杜公平,“谁啊” 接着传来石原里美的声音。 石原里美,“杜公平,我是石原里美。” 杜公平,“石原里美你怎么会在这里” 石原里美,“我查了你在警校登记的住址,当然就能找到你了。” 虽然也有些担心,石原里美这个女生会突然发疯,但是始终不能把她一直关在门外。杜公平打开了房门,转身向里面走去。 杜公平,“自己进来吧。” 石原里美走入公寓,发现公寓之中,除了杜公平并没有第二个人,有点小失望。 石原里美,“就你一个人” 杜公平,“当然,就我一个人了我要洗澡,没进间理你。冰箱里有饮料和矿泉水,自己拿。” 杜公平想想都知道石原里美来此一定是为了露西,所以懒得理她,反正露西也不在这里,相信这个石原里美找不到露西就会自己离开吧 杜公平自顾自地走入卫生间,开始冲浴起来。等冲浴完后,换上睡衣,回到客厅时,果然石原里美没有离开。 杜公平,“什么事情” 石原里美,“露西呢” 杜公平,“那个露西” 石原里美愤怒,“还有那个露西,就是上周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露西。” 石原里美拿过一张原来杜公平摆放在电脑机旁边的,与苏珊的合影照片,指着照片。 石原里美,“你已经有未婚妻了,露西不合适你的。” 说实话,杜公平不明白为什么石原里美对露西那么执着。她俩之间,最多也就相互说了一两句话。没想到石原里美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她。并且还找到了这里。 杜公平,“露西不在这里。应该回国了。” 石原里美,“回国。” 杜公平,“她本来就不是东流球人,上次来应该只是来玩的。玩完之后,当然要回国。” 石原里美看起来非常失望,立即垂头丧气的样子。 石原里美,“怎么才能见到她” 石原里美的眼睛再次亮起。 石原里美,“你有她的电话你一定有的。告诉我” 杜公平走到冰箱旁边,打开它,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入一个玻璃杯中,一边喝一边走到石原里美的近前。 杜公平,“我不明白。你并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你。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石原里美,“这不会你管。” 杜公平,“她是我的朋友。你觉得一个朋友会把她的电话随意告诉一些不靠谱的人吗” 石原里美生气,“我不靠谱” 杜公平,“你说呢” 石原里美焦急地杜公平的房间里开始走来走去,仿佛一个失去了自己最喜爱珍宝的母亲。 石原里美再次来到杜公平的面前,“你怎么才能相信我。” 杜公平,“我怎么都不能相信你。” 石原里美,“我爱她我爱露西我对她一见钟情” 石原里美突然语出惊人,吓得杜公平差点杯子掉在地上。杜公平止住了自己的失态,并立即进行道歉。 杜公平,“对不起” 石原里美寂寞自伤的表情,“没关系我是一名女同性恋者。请不要告诉别人。” 杜公平,“好吧,我是从国外刚回来的。我并不歧视同性人群。” 石原里美一直低着头,“谢谢这回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露西了吧” 杜公平,“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她。” 石原里美目光坚定,“因为我们一见钟情。” 杜公平,“你们相互之间,并没有说过什么话的。” 石原里美回忆状,“你不明白我们,其实只需要仅仅一个眼神,我们就已经明白了各自的心。” 杜公平心中感觉,露西玩弄了她的心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杜公平,“石原里美,说实话露西应该并不适合你。你并不了解她。” 石原里美双眼通红,“不可能那种感觉,这绝对是不会错的” 杜公平非常有诚意,“石原里美,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忘掉她。她真的不适合你。” 石原里美,“你难道也是认为只有男人才适合我吗我努力过,但是我做不到” 杜公平立时明白,石原里美又理解偏了。但杜公平又非常不想说出露西的具体情况,于是只能进行委婉地劝说。 杜公平,“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第一,据我所知,她应该已经有了一个自己伴侣。那个女孩我也认识,她的名字叫玛丽。第二,露西是汤国人,会一定在汤国生活,而你是东流球人。从地理上讲,你们已经是万里之隔。” 石原里美开始抱头痛哭,这使杜公平一时也没有办法进行劝说。只能任何石原里美发泄自己的情绪。 半个小时之后,石原里美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哭泣,抬起头看向杜公平。 石原里美,“今天的事,你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吧” 杜公平点头肯定,“我绝不会乱说出去的。你放心。” 石原里美站起身,“我该回家的。” 杜公平也站起了身,“那我送送你。” 杜公平的这句话,其实也就是一句礼节上的客套。本来自己与石原里美的双边关系,石原里美一定会一口拒绝,谁知她竟然真的停在那里,仿佛静静地在等自己。 说出去的话,已经不能收回。杜公平只好返回卧室,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和石原里美并排走出房间。 走下公寓楼,石原里美并没有选择马上叫一辆出租车,反而是选择延着马路的人行道,慢慢地走路。杜公平只好与她并排行走。 石原里美,“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杜公平,“谁” 石原里美,“露西。” 杜公平,“我在汤国的时候,帮了她和她朋友,就是之前所说的玛丽,一个忙。之后就认识了。” 石原里美,“一个什么样的忙” 杜公平,“是一个算是比较大的忙吧,具体的,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石原里美,“露西的人怎么样” 杜公平,“还算不错吧只是人有时有些疯,我见她总是怕怕的。” 石原里美突然小声地笑了起来。 石原里美,“我能感觉到露西是一个调皮的女孩。” 石原里美说话的时候,杜公平已经感觉到,她已经把自己代入到女同性恋中,担当男性的那个角色。 杜公平,“所以,我是能不见她,就不见她。” 石原里美,“那个女孩怎么样” 杜公平,“那个” 石原里美,“玛丽,就是露西的那个伴侣。” 杜公平,“人也有点疯,不过比起露西,就好多了。” 石原里美吃吃地笑了起来,“还是汤国的社会比较好,同性恋可以正大光明地表明身份,不像是在东流球。” 杜公平明白石原里美是什么意思,虽然已经是现代社会,东流球的社会风气和社会容忍度已经比以前好得太多。但整个社会还是比较排斥同性恋者。 杜公平,“其实汤国也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石原里美,“至少比东流球要强,对吧” 杜公平,“主要看你从那方面看。” 这是一个很深很广的问题,石原里美想了想后,没有选择与杜公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于是换了另外的一个话题。 石原里美,“公平君的未婚妻很漂亮,看起来一定是一个大家闺秀吧” 杜公平,“是的。她的家族在当地还算是一个有影响力的家族。” 石原里美,“她很喜欢你” 杜公平,“是的,这是我的荣幸。” 石原里美,“公平君,为什么不选择在汤国发展,而是回到了东流球” 杜公平,“因为我们觉得我在东流球会更有发展空间。” 石原里美,“你未婚妻同意你回国的” 杜公平,“是的。正是她的无私支持,我才最终下决心回国的。” 石原里美,“她很爱你。” 杜公平,“我也很爱她。” 石原里美一路和杜公平聊了很久,然后才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上离去。杜公平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感觉石原里美只算是一个想要追求自己幸福的可怜女孩吧。她总是会问自己和露西、苏珊之间的开心事情,仿佛能够共享其中的快乐一样。但是拉拉在东流球,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绝对依然是被社会排挤的对象。希望她以后的人生能够顺利吧 。 26.12 露西目的 杜公平回到自己公寓门口时,发现那里此时竟然卷曲了两个女孩的身体,其中一个正是露西,而另一个则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赶紧打开房门,把她们让了进去。为她们服务上各一瓶矿泉水,然后看着那个脖子依然戴着狗环的铃木砂羽奇怪无比地看向了露西。 杜公平,“这是怎么回事?” 露西,“看来你并没有关注过铃铃。” 杜公平,“是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露西,“如果你一直关注,你就会知道铃木砂羽一家回到东流球后,铃铃的父亲就失业了,而且在汤国基本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不得自,他们卖掉了自己的房子。” 杜公平,“他们卖掉自己的房子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过不是说,他们只是想换个环境吗?” 露西,“当然不光光是这样。铃的父亲失业,母亲原来也一直只是家庭妇女。家庭又一下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于是就陷入了经济危机。铃的父亲回国后,一直都找不到工作。于是决定把房子卖了,用卖房子的所得来开一家小饭店。于是他们盘下了一个小饭店,并积极进行装修,准备开业。由于没有钱,他们选择着是自己进行饭店的装修,然后发生了火灾。等救火队赶来扑灭火情后,发现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逃离火场。”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杜公平立即感到自从末日邪教的事情发生后,铃木砂羽一家简直是所有的事情都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真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令杜公平感到叹息和惋惜。 杜公平一指铃木砂羽,“她是怎么回事?” 露西,“铃木砂羽家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所留的一个女儿还是一个弱智,所以只能送收容所了。” 杜公平,“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露西手中拿出一份文,得意地说。 露西,“现在我已经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了!我可是整整一周都在办理这件事情的。” 杜公平吃惊,“你现在是她的法定监护人?” 露西,“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会成为她的法定监护人!东流球的司法体系,没有这么开玩笑吧?” 露西,“我为什么不能?” 杜公平,“你为什么能?” 杜公平目光严肃且丝毫不退缩,这使露西终于选择了投降。 露西,“好吧!这是因为,我拿到了她在汤国的直系亲属铃木德兰女士的正式授权。” 杜公平,“德兰的授权?” 露西,“是的,我来之前,去看望了一下德兰,于是就拿到这份授权。” 杜公平,“铃木德兰现在也是一个弱智!” 露西,“是的!你知道、我知道,但是东流球政府并不知道,相关人员并不知道。所以,我走的都是最最合法的手续。” 杜公平,“但是这个事情并不是合法的!” 露西,“那你想怎么样?把铃铃关到精神病院或者收容所,让别人对待弱智的方式对待她?再或者又有那个坏蛋或弱智强奸了她,然后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生下一个小孩。” 杜公平,“好了,你别说了!” 露西说的故事立即打乱了杜公平的心,这绝不是杜公平期望的情节和结局,而这种事情往往是那种很可能发生的事情。杜公平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露西。 杜公平,“你想收留她?” 露西,“是的。难道你也想收留她?” 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收留铃木砂羽的条件和能力。 杜公平,“好吧,你准备怎么做?” 露西兴奋,“我和玛丽现在正联手经营一个高级应召女郎的中介服务。” 杜公平,“停!” 杜公平立即觉得自己的大脑再次混乱,整理、清醒半天,再次看向露西。 杜公平,“你和玛丽不是要说金盘洗手的吗?” 露西,“是啊,我们已经金盘洗手了。” 杜公平,“那怎么会又经营中介了!” 露西,“那是因为吉姆已经死了。当然他就算没有死也完全地失去了老顾客的信任,而恰好我们和这些老顾客都很熟悉,大家又相互信任。而且女郎的圈子,我们也很熟。而且由于我们帮助解决了那个女郎连环杀人狂的事件,大家对我们都很信任。而我和玛丽正好又没有事做,所以慢慢就越做越大了。” 杜公平开始整理头绪,“你俩说,你们不再做高级应召女了?” 露西,“是啊,我们不再做了。” 杜公平,“然后,你们却开始帮两头拉线。” 露西,“是啊,两边都信任我们。没想到我们的人品这么好!” 杜公平,“你们最后还是没有出这个圈子!” 露西,“是啊,怎么了?” 杜公平,“这叫金盘洗手吗?” 露西,“我们不再接女郎的活,怎么不叫金盘洗手啊!”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自己与露西她们在“金盘洗手”这个词汇上的认知差距。 杜公平,“好吧!我已经明白情况了。但是这与铃木砂羽,与领养铃木砂羽有什么关系。” 露西,“我和玛丽,欠你一个好大的人情,所以想帮你。这样可以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她送回收容所。” 杜公平开始头疼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同意,让她把铃木砂羽重新送回收容所。 杜公平一指铃木砂羽,“好吧!你们怎么收留她?你们那里都应召女和顾客的!” 露西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杜公平不知所错。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笑着,“你从来没有找过应召女,更没有找过高级应召女吗?” 杜公平,“那是当然!” 露西,“应召女不会在自己的家中招呼客人的。而且高级生意,顾客和女郎都会非常地讲究。而且我们的顾客都是社会成功人士,都是绅士,虽然可能会有特殊的爱好,但现实生活中都最绅士那种。而我们的女郎都是淑女,特别有气息的那种!要不也不会成为高级应召女。所以,你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而且我们只是给双方介绍生意,不提供任何的场地和具体服务。我们从不会叫他们来自己家中玩。所以,我不知道你担心什么!” 杜公平认真地体会了露西的话,半天,最后终于也有些认可,现阶段,由露西帮着照看铃木砂羽是最好的选择。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谢谢你!谢谢你们!” 露西立即给了杜公平一个大大笑容。 露西,“不过,我和玛丽也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杜公平,“一个忙?” 露西,“是的。” 杜公平,“什么忙?” 露西,“我和玛丽是拉拉,你应该知道了吧?” 杜公平,“好吧,我知道了。” 露西,“但是我们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我们商定了一个它的父亲,那就是你。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是想和我生一个呢?还是玛丽?从我们俩家庭的角色分配,我们希望最好是我。所以,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杜公平立即感到自己的脑袋再次大了起来。 ………………………… 清晨起床,下身依然坚挺,杜公平望身过一左一右两个的身体,思维有些发愣。不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对露西的抗拒变成了习惯。昨天竟然感觉很开心,仿佛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用手抚摸露西那一头美丽的红色头发,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爱意。 右边爬着的铃木砂羽突然张开了她的那双顽皮的眼睛,是那么的纯真无邪,和杜公平曾经记忆中的铃木砂羽完全不同。杜公平伸手过去时,她目光中仿佛充满了恐惧。但是当手一下抓住了她的脖间狗环后,她立即全身放轻松般地重新卧倒在杜公平的身边,并不断用小舌舔食着杜公平的手掌。搞得杜公平的手心痒痒的。杜公平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她又立即无比乖巧的把头卧到杜公平的胸前。铃木砂羽现在是完全不设防的宠物状态,确实真心无法放心地把她交给陌生人看管。 用手牵引着铃木砂羽使她趴到一边后,杜公平从床上大被下小心地钻出,仿佛是怕惊醒正熟睡的露西。上了个厕所,洗了脸、刷了牙,重新返回自己的卧室,一进门却发现,本应正在床上的露西已经不见,只剩铃木砂羽一个人乖乖地趴在那里,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微微一愣的时候,身后传来露西快乐的声音。 露西,“杜公平!” 杜公平转过身时,正发一个巨大的身影向着自己直扑过来,本能地一下抱住了她,两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之上。 露西,“早上好,杜公平!” 杜公平,“早上好,露西。” 露西,“这两天正好是露西的排卵期,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继续吧!” 露西说着,就快乐地双手抓住杜公平刚刚穿好裤子。吓得杜公平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它的顶端。 杜公平,“等等,露西。” 露西无辜,“怎么了?” 杜公平以真诚地微笑面对着露西,“现在是早上,我们应该先吃点饭。” 露西,“早上啊?” 杜公平,“是的。” 露西,“先吃早饭?” 杜公平,“是的。” 露西立即欢乐地答应,“吃早饭很好啊!吃完饭,才好有力气干活的。” 杜公平,“我们出去吃。” 露西,“不!我们自己做。” 杜公平,“我们自己做?你会做饭吗?” 露西一脸坦然,“我不会。但是我有帮手。” 杜公平很快就明白了,露西口中所说的帮手是谁。在露西的指挥下,铃木砂羽很快就发挥了她家务小能手的功能系统,不仅打扫卫生、收拾房间样样能行,而且还为露西和杜公平做好了一顿和式早餐。 露西,“铃铃你真是棒极了!” 露西夸奖铃木砂羽的同时,抱着她来了一个法式湿吻,两只小手还不老实地插入铃木砂羽的女仆装中,不断抚摸。直搞得铃木砂羽急喘不止、跌坐在地,才笑咪咪坐回杜公平的对面。这使杜公平立时感到把铃木砂羽交给露西看管,是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不要再搞好铃木砂羽了。” 露西,“为什么?铃铃很喜欢这样啊!” 露西的手伸过去,铃木砂羽立即爬了过来,舌舔着露西的小手,然后竟然顺着露西的小手一直从下往上吻,直吻到露西的耳边。露西也开始紧喘连连。 杜公平一拍桌子,“可以了!” 露西,“怎么了?” 铃木砂羽此时肯定不会听杜公平的,依然服务着她的主人。而且露西也仿佛很享受般地接受着她的服务,并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这还有办法吃饭,没办法吃饭了!” 露西,“杜公平,你太紧张了!人就像一台机器,总是紧张状态的话,迟早要出问题。这方面我是专业!我的很多顾客都有这方面的问题的。” 在这方面,露西还真是专家。而且杜公平也并不想与她进行这方面的争执。杜公平看了铃木砂羽,用一种非常怀念的目光看着。 杜公平,“她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所以,虽然现在她已经这样的了,但是我依然希望她保有尊严。” 露西不服气,“以前的情况,真的就代表她一定快乐吗?我反而感觉她现在挺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和感受。就像人最快乐、最回味的时光,绝对不是成年,反而是无拘无束的童年。那个时候可能只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布偶,你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快乐。而成年后,就算给你整个世界,也不见得你会快乐。” 杜公平沉默无语,主要是因为他感觉到露西这种说法并没有错。这一时刻,他想到那一天,自己在送葬自己与美弥子女儿的寺庙,自己与那名扫地老僧的对话。事情本身就是事情,只是人们给它附加了太多自己的感情和想法,才会感觉万分厚重。其实抛开这些,它依然就是它。简简单单的。 但是叫铃木砂羽像一个宠物一样,被人玩弄,也是杜公平所无法接受的。 杜公平,“她对你是什么?” 露西,“什么?” 杜公平,“我想知道,你对待铃的态度、定位和想法。” 露西,“她就是她啊!我的又一个好朋友。竟然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一定会与她上床的。你不会介意吧?” 杜公平本来还有些小感动,因为他能看出露西是真心,并不是以歧视的目光和态度去对待铃木砂羽。但是露西的下一话,又把杜公平的感动情绪修正成好气。 杜公平,“照顾好她!” 露西,“那是当然!不用你特别吩咐的。” 两人吃饭后,杜公平没有抵抗住露西的诱惑,又开始了一波播种活动。活动完后,露西用一种身体扭曲的倒立方式,头朝下,屁屁朝上地倒立在床上。 杜公平不解,“你这是在干什么?” 露西,“书上说的,这样可以使种子更容易流入子宫,找到它们的目标。简单说,就是可以增大受孕机率。” 杜公平,“你们真想要小孩子?” 露西,“当然!我们都不相信男人,但是作为一个家庭,我们不可能没有小孩的。所以与其领养一个,还不如自己生。我和玛丽都是女人,还都年轻。有的是时间。” 露西这种全身,屁屁朝上的姿势非常的怪异,杜公平看了一会儿,竟然又有了一些小冲动。而这种小冲动又很快被露西接受到信息。 露西,“你想要?” 杜公平,“不是。” 露西,“你想要,就要吗!我不会介意的。” 杜公平,“不是!” 露西,“你真虚伪!” 杜公平最后依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露西的这种诱惑,再次与露西激烈、流汗的男女运动。这种运动正在激烈的时候,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杜公平刚想起身去拿手机时,身体却被露西的双腿牢牢锁住。 露西,“不要停!” 杜公平,“露西,不要淘气!” 露,“铃铃,把手机拿来。” 露西依然没有放开杜公平的身体,只是叫旁边的铃木砂羽将杜公平在床头的手机拿过了来。杜公平拿过手机一看,不是苏珊的。心情立即轻松了起来。这并不是一个熟悉的号码,是一个陌生号。杜公平想了想,还是接通了它。 杜公平小声对露西说,“不要出声。” 露西给了杜公平一个明白的手势,但身体却在杜公平的身体之下,自己运动起来。搞得杜公平只想给上露西一拳。 不过,此时的电话已经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学警ai120707。” 杜公平立即警醒,这声音原来是室元教官的声音,身体立即本身的笔直树起。 杜公平,“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假日临时行动!1个小时内到京洛广海广场前的小喷泉集合。不允许迟到!” 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杜公平还没有回过神来,露西已经把杜公平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杜公平的身体之上。 27.1 假日行动 杜公平回到自己公寓门口时,发现那里此时竟然卷曲了两个女孩的身体,其中一个正是露西,而另一个则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赶紧打开房门,把她们让了进去。为她们服务上各一瓶矿泉水,然后看着那个脖子依然戴着狗环的铃木砂羽奇怪无比地看向了露西。 杜公平,“这是怎么回事?” 露西,“看来你并没有关注过铃铃。” 杜公平,“是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露西,“如果你一直关注,你就会知道铃木砂羽一家回到东流球后,铃铃的父亲就失业了,而且在汤国基本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不得自,他们卖掉了自己的房子。” 杜公平,“他们卖掉自己的房子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过不是说,他们只是想换个环境吗?” 露西,“当然不光光是这样。铃的父亲失业,母亲原来也一直只是家庭妇女。家庭又一下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于是就陷入了经济危机。铃的父亲回国后,一直都找不到工作。于是决定把房子卖了,用卖房子的所得来开一家小饭店。于是他们盘下了一个小饭店,并积极进行装修,准备开业。由于没有钱,他们选择着是自己进行饭店的装修,然后发生了火灾。等救火队赶来扑灭火情后,发现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逃离火场。”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杜公平立即感到自从末日邪教的事情发生后,铃木砂羽一家简直是所有的事情都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真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令杜公平感到叹息和惋惜。 杜公平一指铃木砂羽,“她是怎么回事?” 露西,“铃木砂羽家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已经没有什么亲戚,所留的一个女儿还是一个弱智,所以只能送收容所了。” 杜公平,“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露西手中拿出一份文,得意地说。 露西,“现在我已经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了!我可是整整一周都在办理这件事情的。” 杜公平吃惊,“你现在是她的法定监护人?” 露西,“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会成为她的法定监护人!东流球的司法体系,没有这么开玩笑吧?” 露西,“我为什么不能?” 杜公平,“你为什么能?” 杜公平目光严肃且丝毫不退缩,这使露西终于选择了投降。 露西,“好吧!这是因为,我拿到了她在汤国的直系亲属铃木德兰女士的正式授权。” 杜公平,“德兰的授权?” 露西,“是的,我来之前,去看望了一下德兰,于是就拿到这份授权。” 杜公平,“铃木德兰现在也是一个弱智!” 露西,“是的!你知道、我知道,但是东流球政府并不知道,相关人员并不知道。所以,我走的都是最最合法的手续。” 杜公平,“但是这个事情并不是合法的!” 露西,“那你想怎么样?把铃铃关到精神病院或者收容所,让别人对待弱智的方式对待她?再或者又有那个坏蛋或弱智强奸了她,然后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生下一个小孩。” 杜公平,“好了,你别说了!” 露西说的故事立即打乱了杜公平的心,这绝不是杜公平期望的情节和结局,而这种事情往往是那种很可能发生的事情。杜公平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露西。 杜公平,“你想收留她?” 露西,“是的。难道你也想收留她?” 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收留铃木砂羽的条件和能力。 杜公平,“好吧,你准备怎么做?” 露西兴奋,“我和玛丽现在正联手经营一个高级应召女郎的中介服务。” 杜公平,“停!” 杜公平立即觉得自己的大脑再次混乱,整理、清醒半天,再次看向露西。 杜公平,“你和玛丽不是要说金盘洗手的吗?” 露西,“是啊,我们已经金盘洗手了。” 杜公平,“那怎么会又经营中介了!” 露西,“那是因为吉姆已经死了。当然他就算没有死也完全地失去了老顾客的信任,而恰好我们和这些老顾客都很熟悉,大家又相互信任。而且女郎的圈子,我们也很熟。而且由于我们帮助解决了那个女郎连环杀人狂的事件,大家对我们都很信任。而我和玛丽正好又没有事做,所以慢慢就越做越大了。” 杜公平开始整理头绪,“你俩说,你们不再做高级应召女了?” 露西,“是啊,我们不再做了。” 杜公平,“然后,你们却开始帮两头拉线。” 露西,“是啊,两边都信任我们。没想到我们的人品这么好!” 杜公平,“你们最后还是没有出这个圈子!” 露西,“是啊,怎么了?” 杜公平,“这叫金盘洗手吗?” 露西,“我们不再接女郎的活,怎么不叫金盘洗手啊!”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自己与露西她们在“金盘洗手”这个词汇上的认知差距。 杜公平,“好吧!我已经明白情况了。但是这与铃木砂羽,与领养铃木砂羽有什么关系。” 露西,“我和玛丽,欠你一个好大的人情,所以想帮你。这样可以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她送回收容所。” 杜公平开始头疼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同意,让她把铃木砂羽重新送回收容所。 杜公平一指铃木砂羽,“好吧!你们怎么收留她?你们那里都应召女和顾客的!” 露西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杜公平不知所错。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笑着,“你从来没有找过应召女,更没有找过高级应召女吗?” 杜公平,“那是当然!” 露西,“应召女不会在自己的家中招呼客人的。而且高级生意,顾客和女郎都会非常地讲究。而且我们的顾客都是社会成功人士,都是绅士,虽然可能会有特殊的爱好,但现实生活中都最绅士那种。而我们的女郎都是淑女,特别有气息的那种!要不也不会成为高级应召女。所以,你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而且我们只是给双方介绍生意,不提供任何的场地和具体服务。我们从不会叫他们来自己家中玩。所以,我不知道你担心什么!” 杜公平认真地体会了露西的话,半天,最后终于也有些认可,现阶段,由露西帮着照看铃木砂羽是最好的选择。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谢谢你!谢谢你们!” 露西立即给了杜公平一个大大笑容。 露西,“不过,我和玛丽也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杜公平,“一个忙?” 露西,“是的。” 杜公平,“什么忙?” 露西,“我和玛丽是拉拉,你应该知道了吧?” 杜公平,“好吧,我知道了。” 露西,“但是我们也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我们商定了一个它的父亲,那就是你。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是想和我生一个呢?还是玛丽?从我们俩家庭的角色分配,我们希望最好是我。所以,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杜公平立即感到自己的脑袋再次大了起来。 ………………………… 清晨起床,下身依然坚挺,杜公平望身过一左一右两个的身体,思维有些发愣。不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对露西的抗拒变成了习惯。昨天竟然感觉很开心,仿佛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体已经换了一个灵魂。用手抚摸露西那一头美丽的红色头发,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爱意。 右边爬着的铃木砂羽突然张开了她的那双顽皮的眼睛,是那么的纯真无邪,和杜公平曾经记忆中的铃木砂羽完全不同。杜公平伸手过去时,她目光中仿佛充满了恐惧。但是当手一下抓住了她的脖间狗环后,她立即全身放轻松般地重新卧倒在杜公平的身边,并不断用小舌舔食着杜公平的手掌。搞得杜公平的手心痒痒的。杜公平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她又立即无比乖巧的把头卧到杜公平的胸前。铃木砂羽现在是完全不设防的宠物状态,确实真心无法放心地把她交给陌生人看管。 用手牵引着铃木砂羽使她趴到一边后,杜公平从床上大被下小心地钻出,仿佛是怕惊醒正熟睡的露西。上了个厕所,洗了脸、刷了牙,重新返回自己的卧室,一进门却发现,本应正在床上的露西已经不见,只剩铃木砂羽一个人乖乖地趴在那里,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微微一愣的时候,身后传来露西快乐的声音。 露西,“杜公平!” 杜公平转过身时,正发一个巨大的身影向着自己直扑过来,本能地一下抱住了她,两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之上。 露西,“早上好,杜公平!” 杜公平,“早上好,露西。” 露西,“这两天正好是露西的排卵期,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继续吧!” 露西说着,就快乐地双手抓住杜公平刚刚穿好裤子。吓得杜公平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它的顶端。 杜公平,“等等,露西。” 露西无辜,“怎么了?” 杜公平以真诚地微笑面对着露西,“现在是早上,我们应该先吃点饭。” 露西,“早上啊?” 杜公平,“是的。” 露西,“先吃早饭?” 杜公平,“是的。” 露西立即欢乐地答应,“吃早饭很好啊!吃完饭,才好有力气干活的。” 杜公平,“我们出去吃。” 露西,“不!我们自己做。” 杜公平,“我们自己做?你会做饭吗?” 露西一脸坦然,“我不会。但是我有帮手。” 杜公平很快就明白了,露西口中所说的帮手是谁。在露西的指挥下,铃木砂羽很快就发挥了她家务小能手的功能系统,不仅打扫卫生、收拾房间样样能行,而且还为露西和杜公平做好了一顿和式早餐。 露西,“铃铃你真是棒极了!” 露西夸奖铃木砂羽的同时,抱着她来了一个法式湿吻,两只小手还不老实地插入铃木砂羽的女仆装中,不断抚摸。直搞得铃木砂羽急喘不止、跌坐在地,才笑咪咪坐回杜公平的对面。这使杜公平立时感到把铃木砂羽交给露西看管,是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不要再搞好铃木砂羽了。” 露西,“为什么?铃铃很喜欢这样啊!” 露西的手伸过去,铃木砂羽立即爬了过来,舌舔着露西的小手,然后竟然顺着露西的小手一直从下往上吻,直吻到露西的耳边。露西也开始紧喘连连。 杜公平一拍桌子,“可以了!” 露西,“怎么了?” 铃木砂羽此时肯定不会听杜公平的,依然服务着她的主人。而且露西也仿佛很享受般地接受着她的服务,并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这还有办法吃饭,没办法吃饭了!” 露西,“杜公平,你太紧张了!人就像一台机器,总是紧张状态的话,迟早要出问题。这方面我是专业!我的很多顾客都有这方面的问题的。” 在这方面,露西还真是专家。而且杜公平也并不想与她进行这方面的争执。杜公平看了铃木砂羽,用一种非常怀念的目光看着。 杜公平,“她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所以,虽然现在她已经这样的了,但是我依然希望她保有尊严。” 露西不服气,“以前的情况,真的就代表她一定快乐吗?我反而感觉她现在挺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和感受。就像人最快乐、最回味的时光,绝对不是成年,反而是无拘无束的童年。那个时候可能只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布偶,你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快乐。而成年后,就算给你整个世界,也不见得你会快乐。” 杜公平沉默无语,主要是因为他感觉到露西这种说法并没有错。这一时刻,他想到那一天,自己在送葬自己与美弥子女儿的寺庙,自己与那名扫地老僧的对话。事情本身就是事情,只是人们给它附加了太多自己的感情和想法,才会感觉万分厚重。其实抛开这些,它依然就是它。简简单单的。 但是叫铃木砂羽像一个宠物一样,被人玩弄,也是杜公平所无法接受的。 杜公平,“她对你是什么?” 露西,“什么?” 杜公平,“我想知道,你对待铃的态度、定位和想法。” 露西,“她就是她啊!我的又一个好朋友。竟然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一定会与她上床的。你不会介意吧?” 杜公平本来还有些小感动,因为他能看出露西是真心,并不是以歧视的目光和态度去对待铃木砂羽。但是露西的下一话,又把杜公平的感动情绪修正成好气。 杜公平,“照顾好她!” 露西,“那是当然!不用你特别吩咐的。” 两人吃饭后,杜公平没有抵抗住露西的诱惑,又开始了一波播种活动。活动完后,露西用一种身体扭曲的倒立方式,头朝下,屁屁朝上地倒立在床上。 杜公平不解,“你这是在干什么?” 露西,“书上说的,这样可以使种子更容易流入子宫,找到它们的目标。简单说,就是可以增大受孕机率。” 杜公平,“你们真想要小孩子?” 露西,“当然!我们都不相信男人,但是作为一个家庭,我们不可能没有小孩的。所以与其领养一个,还不如自己生。我和玛丽都是女人,还都年轻。有的是时间。” 露西这种全身,屁屁朝上的姿势非常的怪异,杜公平看了一会儿,竟然又有了一些小冲动。而这种小冲动又很快被露西接受到信息。 露西,“你想要?” 杜公平,“不是。” 露西,“你想要,就要吗!我不会介意的。” 杜公平,“不是!” 露西,“你真虚伪!” 杜公平最后依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露西的这种诱惑,再次与露西激烈、流汗的男女运动。这种运动正在激烈的时候,杜公平的手机响了,杜公平刚想起身去拿手机时,身体却被露西的双腿牢牢锁住。 露西,“不要停!” 杜公平,“露西,不要淘气!” 露,“铃铃,把手机拿来。” 露西依然没有放开杜公平的身体,只是叫旁边的铃木砂羽将杜公平在床头的手机拿过了来。杜公平拿过手机一看,不是苏珊的。心情立即轻松了起来。这并不是一个熟悉的号码,是一个陌生号。杜公平想了想,还是接通了它。 杜公平小声对露西说,“不要出声。” 露西给了杜公平一个明白的手势,但身体却在杜公平的身体之下,自己运动起来。搞得杜公平只想给上露西一拳。 不过,此时的电话已经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学警acic120707。” 杜公平立即警醒,这声音原来是室元教官的声音,身体立即本身的笔直树起。 杜公平,“是的,教官!” 室元教官,“假日临时行动!1个小时内到京洛广海广场前的小喷泉集合。不允许迟到!” 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杜公平还没有回过神来,露西已经把杜公平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杜公平的身体之上。 。 27.2 抓获凶手 对别人可能根本无法接受的犯罪现场,对杜公平来说,还真不算是什么。再加一个多月的警察学校和之前两个月一直在办理各种回国的事务,使杜公平已经快3个月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件犯罪事件,所以杜公平不仅也对这起犯罪事件产生了自己的好奇。 杜公平最后几乎是站到了现场正在给尸体照相的法医的身边,进行近距离观察的。这使这个法医立即产生了好奇。这个法医也是见过不少学警和警队新人的。所以对明显还穿着学警制服的这个在校学警也有些好奇。 这是一位在现场管理的法医,之前也有人过来通知过,会有一批进行假日演习的学警过来见见世面。叫大家配合一下,同时也叫大家注意一下,别叫这些菜鸟学警在现场搞出什么事情来。 一个根本不恐惧尸体的男学警? 这个法医感到十分有意思。大家都是从学警不断发展来的。学警是什么样的、假日演习是什么东西,大家都清楚。但是像眼前这样见到死人,还不惊、不怕、不恐,而且还认真研究的人,还真少见。 法医看着杜公平一副老前辈的样子提问,“你怎么看?” 杜公平已对投入到自己侦探的本能本色之中,“很明显!死者至少经过长达数个小时的长期殴打和折磨,由于时间过长,本事件的罪犯中间还进行了休息和换班。” 杜公平一脸十分老道的样子,使这个法医十分好奇,“你怎么看出来的?” 杜公平,“首先很明显,这两名罪犯一名是老手,而一名则是新手。所以这里就出现了两种不同的伤痕。” 杜公平指着尸体之上的两处伤痕进行说明。 杜公平,“这是老手的,他下手的手法老练,虽然可以给本事件的受害人最大的伤害和痛苦,但是所有伤痕都不致命。而且从他选择下手位置的伤痕看,他应该是喜欢叫受害人跪在当地,不断磕头的。他是在享受这种把拿别人生命、高高在上的快乐感觉。而这些伤痕是一看就是新手!下手的位置是胡乱选择着,而且喜欢把下手的位置选择在受害人的面部。按照一般的犯罪心理学来判断,相信这个新手应该和受害人认识。而且还有很大仇恨,弄不好就是本事件发生的导火索。” 法医惊奇地按照杜公平的指点,认真地观察了这两处伤痕后,回头对杜公平点了点头,完全认可了杜公平判断意见。并开始将杜公平的话语加到自己的法医文件中。 法医,“你挺利害的。你是谁?” 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他是谁?他是杜公平!” 这个声音使杜公平和法医同时回头,然后看到了两个正对着他们微笑的人。 原来本应该在杜公平身后的室元健一郎和其他学警都已经不见了,而站立的则是二个杜公平认识的人,警视厅搜查一部的警部伊丹宪一和他的搭档,警部补三浦信辅。几年前,杜公平在帝大时,双方有过几次合作的老熟人。再次见面杜公平也感到十分高兴。 伊丹宪一很开心的样子上来微微鞠躬,“公平先生,好久不见!” 杜公平微躬回礼,满脸笑容,“伊丹警部,您好!三浦警部补,您好!真是好久不见了!” 三浦信辅,“我们已经有几年没有再见面了?” 杜公平,“应该有4年了吧。” 伊丹宪一惊奇地看了看杜公平身上的学警服装。 伊丹宪一,“你考警察学校了?” 杜公平,“是的。我认为以我的能力,只能在警察这一工作才会对社会更有贡献。所以大学一毕业,就考入了警察本部公务员。” 伊丹宪一,“警察本部的公务员?你是在这一期的公务员特训班的学警?”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还有多长时间才能毕业?” 杜公平,“再过2个月吧。” 伊丹宪一,“毕业后,准备去那里?” 杜公平,“听从警校的分配吧。应该会从巡警做起。” 伊丹宪一,“巡警?”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真是太浪费人才!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搜查一课?” 杜公平,“当然,有兴趣。我希望在1年的巡警实习工作完成后,可以进入到搜查一课。” 伊丹宪一,“不用等1年了,你的事情,我会向上级打报告。还没有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搜查一课的课长了!三浦信辅也已经是警部了。所以我们可以协调你直接来我们搜查一课进行实习。” 杜公平,“已经是课长了?” 伊丹宪一,“是的。” 杜公平,“那真是恭喜您了!伊丹警部。还有你三浦警部。” 伊丹宪一,“我们搜查一课正是缺人之极,有你这样的人才加入,相信一定可以实力大增。所以,你就回去等着吧!我会努力进行此事的。” 杜公平,“这样的话,那就谢谢!” 伊丹宪一,“你只要愿意来搜查一课,那就是对我的最大感谢”! 三浦信辅笑咪咪地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把手头的一个文件夹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三浦信辅,“既然已经是自己人,那么就一起和我们思考思考这次的事件吧!” ………………………… 第二批学警进入现场时,杜公平已经和伊丹宪一、三浦信辅一起拿着文件在书房共同研究起案情了。等杜公平看完,三浦信辅立即投来期盼的目光。 三浦信辅,“”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微笑,“三浦前辈是不是想考考我,这一段时间没见,实力是不是有些下降?” 三浦信辅也笑了起来,“是有些这样的想法。” 杜公平,“那好吧,我就先抛砖引玉。说一说我的一些看法。第一,虽然本事件有抢劫财物的情节,但我认为这个案件应该是仇杀案,应该从受害人熟悉的人查起。而且这个罪犯很明显应该与本案的受害人有仇,但与本事件受害人的妻子认识。他们把她捆好后,放在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并没有进行任何折磨,而且为她关上了房门。明显不想她听到他们折磨她丈夫的声音。第二,犯罪人对这房子非常熟悉,非常清楚,这里那一间房子隔声效果非常好,不会被邻居听到。要知道,公寓房并不是平房,那里每一家都是独立的一个房子,根本不用担心干扰到邻居的情况。在东流球很多公寓都会存在隔音效果不好的情况,邻居可以听到隔壁的声音。他们在做案时非常大胆,完全没有一点顾及……” 杜公平和三浦信辅正说的开心的时候,室元健一郎突然出现了。杜公平立即原地立正。 杜公平,“你好,教官!” 室元健一郎,“你该回去了!” 杜公平,“是的,教官!” 根据纪律,教官的命令必须立即执行。杜公平只能把三浦信辅给他的事件记录放到一边的桌子,转身向着房间的大门口走了出去。三浦信辅想阻止时,却被室元健一郎拦下。 室元健一郎,“他现在还是一名学警,还要遵守严格的纪律,我也没有办法。” 三浦信辅,“那是你准备不给面子……” 这时伊丹宪一突然出现,并打断了三浦的话,“三浦!他说的对,我们现在这样可能对杜公平并不好。再等等,你放心,他迟早是我们搜查一课的人!” 室元健一郎看了一下伊丹宪一,伊丹宪一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室元健一郎,“谢谢!” 说完,室元健一郎转身离开。追赶刚刚离开的杜公平而去。 室元健一郎,“杜公平。” 杜公平停下施礼,“是的,教官!” 室元健一郎,“出去后,不要多说案情。” 杜公平,“是的。” 室元健一郎,“与你搭档完成维持秩序的学警正在楼下等,你现在去找到她,然后,执行维持秩序的任务。” 杜公平,“是的,教官!” 室元健一郎返回现场,去找被他留在现场的那一批学警而去。杜公平则独自一人,坐着电梯,回到一楼。本来杜公平还在猜想,与自己一样担当现场值守工作的学警是那一个。但是,杜公平一出电梯,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他的身前,正是杜公平最不想接触的人,石原里美。石原里美一脸疑惑地看着杜公平。 石原里美,“你刚才去那里了?” 杜公平,“我迷路了。” 石原里美,“不会是被吓吐了吧?很多人都是这样,不丢人的。” 杜公平看向石原里美,发现石原里美的脸色正微红,立即明白她就是她口中所说那一群不丢人中的一员。 杜公平,“我是迷路了。” 石原里美,“切,嘴硬的家伙!杜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石原里美,“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女人了?” 杜公平奇怪,“野女人?” 石原里美,“是的。你说你未婚妻现在在汤国,不在东流球,对不对?” 杜公平,“对啊!” 石原里美,“但是刚才我们集合的时候,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女人的气味。” 杜公平,“女人的气味?” 石原里美,“是的,还是两个不同女人的。” 杜公平立即有很坏的感觉。杜公平一直听说,女人的鼻子有时候特别的好。现在有人正用事实来证明这件事情是真的。杜公平的感觉实在是错极了! 杜公平,“你还闻到了什么?” 石原里美,“你真叫我说?” 杜公平,“是的。” 石原里美,“一种讨厌的气味,腥腥的气味,你应该还和她们做过爱吧?” 杜公平,“你都猜错了!” 杜公平冷着脸矢口否认。心中在想的是,在纽市时,自己被露西、玛丽蹂躏过后,不久也见过苏珊的。以女人这种敏感程序的鼻子,苏珊会不会已经猜出点什么?杜公平在心中立即肯定了这种猜测,因为不管是与汉娜,还是与露西、玛丽出过事后。苏珊总是告诉杜公平,她相信他。所以,他不会对她解释什么。 说实话,杜公平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坏极了!苏珊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虽然她很大气,但杜公平不能肯定,她能一直容忍自己。杜公平越想脸色越难看,而越走越快。但是他身后的石原明显没有这种识别别人不愉快心情的能力。 石原里美气恼地从后来追来,“杜公平,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吗!” 杜公平,“我们还有自己的任务。我们不应该聊天。” 石原里美,“要我说的是你,不要我说的也是你!杜公平,你到底想要怎样?” 杜公平,“现在是工作时间!根据警校的纪律,我们只能说工作上的事情。虽然现在班主任教官不在下面,还是附近还是有巡警的。我相信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会与教官说的。石原,现在不是说话的时间。” 石原里美怨气极大,“好,不说话!那要干什么吗?” 杜公平,“维持秩序,或者是查问行人。” 杜公平和石原里美一左一右地并排行行走,同时说着杜公平越来越心烦的事情。突然杜公平一个急停、转身,然后就走向在隔离带外围观的人群方面。在两个并排站在一起的男人面前站住,目光炯炯地看着其中一个,一个标准警用敬礼。 杜公平,“对不起,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路人甲,“警官,我们只是对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好奇。你看四周围观的人又不止我们两个,不会这样吧?” 杜公平,“对不起,先生!根据我国的法律,警察有权对其所怀疑的对象进行查询和搜查。所以,请出示身份证!” 石原里美这时已经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可能是认为此时的杜公平只是为了转移刚才的话题和她的注意力,才搞出这种搜查路人的故事。所以,并没有准备上来帮忙的意思。 旁边到是有正式执勤的巡警看过来。不过只是笑笑。心中还在想:这个学警菜鸟倒是一个意思的家伙,这样利用职权、利用机会练习、实习巡警的课程,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和方式。至少自己当学警,进行假日演习的时候,可没能这样的机警和聪明。 当然与正式执勤的巡警想法相同的聪明学警也是有的,立即有好几个在感到还是杜哥聪明的同时也在思考,是不是等会儿也学杜哥的样,实习、练习一下自己的巡警临检课程? 不管别人是怎样想的,杜公平则是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路人甲,仿佛是在告诉他,这是一个必须进行的临检工作。 由于无奈,这个路人甲只能装模装样地查找了自己的所有衣兜,然后苦着脸看向杜公平。 路人甲,“对不起,警官!身份证,我可能落在家中了。” 杜公平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那就只好,请你和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了!” 路人甲,“好吧,我再找找。” 路人甲不情不愿地再次重新翻找自己所有衣兜。然后仿佛才突然发现的样子从自己的裤子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钱包时,杜公平突然出手,顺手就从那个刚刚拿出钱包裤子口袋中拿出了两张照片。 路人甲万分震惊,“警官……” 路人甲想阻止时,杜公平已经展开了那两张照片,里面赫然是一个被打得鲜血淋漓男性人体的照片。准确地说,这正是刚刚在楼上犯罪现场,杜公平刚刚见过的那具尸体的照片。 杜公平将这两张明显是用那种立拍得拍得快速照片,展示给自己面前的路人甲。同时,一脸严肃。 杜公平,“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或者你能给警方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到达过案发现场的?什么时候到达案发现场的?还有你怎么会有犯罪现场尸体的照片?难道你在那里,还拍照留念了吗?” 路人甲万分震惊,“我……我……我……” 路人甲突然转身想跑时,但是早就有着准备的杜公平一下暴起,抓住了他的一条手臂,然后使用警校所教的擒拿动作,将那条手臂扭转到他的背后,并压得他不得不跪倒在地。接着,杜公平从他的背后,一脚把他踩倒在地上。 从杜公平抽出那两张犯罪现场的照片,到杜公平识破这个路人甲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到这个路人甲转身想路,到杜公平一下将人撂倒抓住。这一连窜的动作就发生在电花火石之间,一旁的石原里美则根本还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等她反应过来之间,路人甲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转身逃跑。 其实应该说是这个路人乙的逃跑立时惊醒了吃惊状态的石原里美。然后,几乎是本能地石原里美就立即跟着就追了上去。在没有杜公平要求、任何命令的情况下,石原里美就追着那个路人乙,跑出了人群,一一消失在一个小巷之中。 27.3 石原受伤 当杜公平完全制服住这个还想反抗两下、挣扎两下的路人甲后,才发现自己身边的石原里美早已经追着那个路人乙失不见。 由于只是学警,虽然衣服与正式的巡警很像,但是根本没有什么巡警必备的手铐等物品。杜公平按倒一个后,也无法帮助石原里美,只能用空着的左手,一指石原里美消失的方向,原地大声吼道。 杜公平,“抓住他,他是本案的凶手!” 学警们还没有反应时候,几个巡警已经向这里跑来。一个巡警跑到杜公平的面前,急声询问。 这个巡警,“什么情况?” 杜公平展示了自己手中的照片,介绍自己这个制服的路人甲,“他们是本案的凶手!我已经抓住了一个,我的同学正追另一个。” 这个巡警,“好的!我去支援。” 这个巡警准备追去,杜公平连忙大声叫道。 杜公平,“手铐!给我一个手铐,我没有手铐。” 这个巡警也没有犹豫,从腰间拿出一个手铐丢给了杜公平,然后就向着远处已经快消失的两人快速赶去。 有了手铐,杜公平毫不犹豫地使用它,将自己身下的那个倒霉蛋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铐在了一起。这时已经有杜公平的学警同学也跑了过来。 学警同学,“杜哥,怎么了?” 杜公平,“我发现了本案的杀人凶手,抓住了一个,但是跑了一个,石原正过去追了!” 学警同学,“好的,我去帮忙!” 立即好几个学警立即有如一只只兴奋的小狗,一个个地向着石原里美追去的方向,快速跑去。呼啦啦地跑过去十几个人的同时,杜公平的身边也聚焦了七八个明显有些胆小的学警同学,并没有像他们胆心妄为的同学一样追赶逃犯,只是聚集在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这时还是满担心那个自己就傻呼呼地一个人追下去的石原里美的。看了看这些聚在自己的同学,然后一指自己脚下的倒霉蛋。 杜公平,“你们帮我看着他!我去看看石原那里有没有事。” 众口齐声答应,“杜哥,你放心吧!这里交给我们了。” …………………………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但是由于不断有巡警、学警向这里追来,两边躲在两边的路人成为了杜公平最好的坐标。不久,在一条小巷之中杜公平发现了正坐在路边地上的石原里美。 石原里美正捂着一条带血的手臂,气恼地坐在旁边的地上。杜公平走了过去,关心地问道。 杜公平,“石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石原里美,“没事!该死,明明我已经抓住他了。没想到那个人拔出了一把刀子,把我剌伤了!现在巡警正在追他,我见不少我们的同学也追了过去。” 杜公平,“你没事吧?” 石原里美更加气恼,“我没事,只是伤了点皮。只是当时一流血,不怎么的,我以为我要死了,就全身一软倒在了地上。真是太丢脸了!” 杜公平过来一边帮石原里美检查受伤的伤口,一边安慰。 杜公平,“这很正常。石原不要多想,你没事就好。” 石原里美,“你是在嘲笑我吗?” 杜公平,“这真的很正常,现在社会有几个人真正中过刀伤,所以判断不清自己的伤情,有一些过激反应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我不说,回到学校,负责思想工作的副班主任教官也会这样的告诉你的。” 石原里美疑惑,“真的吗?” 杜公平,“是的。不过相信有了这一次,下一次你遇到这种情况就会镇定很多了。这是警察必然成长经历,所以从某些方面上讲,恭喜你,石原又长大了。” 石原里美开始有些笑容,“你这样一说,我的心情果然好多了。” 杜公平,“说实话,其实你刚才的反应和选择,其实真的不怎么地。” 石原里美立即像一头受伤的小老虎一样怒呼呼地盯着杜公平,“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我是说你抓捕罪犯的态度刚才是有严重问题的。” 石原里美不服地问,“我抓坏人也有问题!好吧,你来告诉我。那我应该怎么做!” 杜公平,“其实警校的教材中已经讲述。” 石原里美,“已经有讲述?我怎么不知道!” 杜公平,“警察是纪律部队,讲究团队合作。像刚才的那种情况,明显会有很多警察和学警随后追来的情况下,如果是我,我不会选择与罪犯格斗,只会选择与罪犯纠缠。只要不搞丢罪犯,就会有更多警察过来,和我一起抓捕。所以,你刚才的反应和选择是错误的。” 石原里美,“真的是错误的吗?” 这时,室元教官突然出现,并开始郑重地为石原里美进行解释,“是的,学警ai120707说的没错!你刚才的反应和选择是错误的。” ………………………… 这时楼上的犯罪现场,作为这次杀人事件的负责人伊凡宪一、三浦信辅依然还在对照着现场,研究案情的时候,一名警探快速跑来,打断了他们。 警探,“报告,课长!” 伊凡宪一,“什么事情。” 警探,“下面……楼下……那些学警已经抓住了一个杀人凶犯,正叫我们去确定。” 伊丹宪一和三浦信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目露不敢相信的神色。 伊凡宪一,“什么?你再说一遍。” 警探,“警用通讯频道中,下面的巡警进行汇报,说是进行假日演习的学警们已经抓住了一个杀人嫌疑犯,从他的身上搜出了犯罪现场的照片。……” 伊丹宪一带着几名警探坐着电梯来到公寓一楼时,果然见到5、6个学警正在看守着一个倒在地上的犯罪嫌疑人。伊丹宪一带人走了过去。那个犯罪嫌疑人手和脚铐在一起,姿势怪异地倒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但是这几个学警依然神色警惕地看守着他。 伊丹宪一径直带人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伊凡宪一,“什么情况?” 学警们兴奋发言,“报告长官!我们抓住了一个犯罪嫌疑人。” 已经有学警将几张照片递给了伊丹宪一,“这是我们在这个人身上发现的照片!” 这是已经很少出现的立拍得相机专用的照片,照片出现的画面正是刚刚现场中的情景,一个男人的尸体痛苦地倒在地上。事件刚刚发生,根本不可能有普通平民进入到现场。能进入现场,并且能拍照留念的只能是实施犯罪行为的罪犯。伊丹宪一立即也给这个倒在地下的倒霉蛋扣上了一个杀人凶手的身份。 伊凡宪一,“你们谁抓住的?” 几个学警相互一视,有些不好意地回答。 一个学警站了出来,“报告长官!学警ai120707抓住的。” 这个学警习惯性地用警校要求的标准,对杜公平称呼了这个ai120707的标准叫法。但是伊丹宪一那知道他们的警员编号都各自代表着谁。但感觉这件突发事件一定与杜公平有些什么神秘联系的伊丹宪一继续提问。 伊凡宪一,“学警ai120707?他的正式名字叫什么?” 学警,“杜公平。” 学警的回答,立时使伊丹宪一、三浦信辅等人的心情好了很多。如果是杜公平还是能接受的,至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学警搞定了事情。如果是那样伊丹宪一、三浦信辅等人就更难接受,只能认为是他们走了狗屎运了。 学警在伊丹宪一没有要求的情况下,继续解释,“杜公平和他的搭档石原里美经过这里时,发现有一对男子十分可疑,所以就过来要求身份临检。之后,发现了这名罪犯身上藏有犯罪现场的照片,将立时将他抓捕。” 伊凡宪一,“还有一个人?” 学警,“是的!石原里美已经去追了,然后几名巡警和我们的一些同学也追了过去,然后杜公平、教官也追了过去了。” 伊丹宪一立时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杜公平和石原里美是学警,虽然身穿与正式巡警很相近的军装警服,但是巡警该有的东西,他们一个都没有。所以只能制住一个,叫另外一个跑掉了。当时的情景应该是杜公平制住了其中一个,只能由石原里美去追另外一个。之后,现场的巡警一定发现了这里的情况,给了杜公平一副手铐,也追了过去。学警中一些大胆的也跟着追了过去,胆小的就都留在这里了。等这些学警的教官来时,也只能默认了这种情况,不得不为了这些学警的安全考虑,也跟了下去。 伊丹宪一,“那个方向?” 几名学警同时指向一个方向,伊丹宪一点了点头,指挥自己的两个手下接手了那个地上的犯罪嫌疑人,而自己则带着三浦信辅等按照学警所认的方向,追了过去。不久就看到了站在一起的杜公平、石原里美、室元健一郎三人,石原里美那条被鲜血染红的胳膊十分醒目。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杜公平,“报告长官!我的同学在与罪犯缠斗时,不小心被犯罪的匕首所剌伤。刚才我们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情。” 伊丹宪一,“其他人呢?” 杜公平指了一个方向,“应该向那个方向追下去了。” 几人正说着,几名学警已经垂头丧气地向着这里走来。 室元健一郎,“怎么了?” 学警,“犯罪追丢了,追入一条小街,就再也找不到了。” 伊丹宪一,“带我们过去看一看!” 几名学警本能地同时看向室元健一郎,室元点了点头。 学警,“好!请跟我们来。” ………………………… 一条并不繁华的小街,并没有太多的路人和商店,几名巡警和学警正在这里进行排查。伊丹宪一带着众人来到了这里。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一名巡警警长过来解释,“我们追着那个犯罪嫌疑人进入这小街,然后人就不见了。我们正进行逐家搜查。” 伊丹宪一,“有什么进展?” 巡警警长,“没有。” 伊丹宪一看完这里的环境后,皱着眉看向自己身边的三浦信辅,然后就看到站在三浦信辅身边的杜公平,于是改变自己与三信辅浦进行商量的原有想法,看向了杜公平。 伊丹宪一,“杜公平,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是的,我有些想法。” 杜公平转身,来到石原里美身旁,再次拉过那条受伤的手臂,解开已经包裹上的布条,凑得极近,认真观察了一下。转身回答伊丹宪一。 杜公平,“我认为,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无法抓住那个罪犯了。” 伊丹宪一,“为什么?” 杜公平,“一是这里的环境,本身就极利于逃跑。二是我刚才又重新检查了石原同学手臂上的伤口。我认为石原同学当时追捕那个逃犯的情况应该是这样!并不是她运气好,没被罪犯严重伤害,而是罪犯故意而为的。真实的情况应该是:石原同学追得那名罪犯很近,导致这名罪犯一直无法甩脱。所以就吸引石原与他缠斗,然后使用匕首造成大量流血,从而甩脱了石原。从这点看来这名罪犯应该是职业罪犯,他早已经认出了石原是学警,经验不足。而他缠斗时,使用匕首造成伤口非常有分寸,回避了附记的动脉血管。看起来很严重,实际只是轻伤。那么他急于甩脱石原,跑到这里的目的只能有一个,那就是这里他已经有了准备,绝对可以逃脱警方的追捕。既然是这样的话,以有心算无心,我们抓不住他的可能性非常大。……” 虽然依依不舍,但是警校这一天的假日演习,最后还是以结束、散场、各自回家的方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这可能算是警校历史学警们满意度最大的一次假日演习。以前学警的假日演习仅仅不过是协助巡警维持秩序的故事情节。而杜公平这批学警不仅每一个都真正见识了犯罪现场、见识了受害人的尸体,还成功抓住了一个犯罪嫌疑人。虽然追捕另一个犯嫌疑人最后没有抓住,但一切对于仅仅只是为了增加阅历的学警假日演习来说,已经是十分完美了。 ………………………… 警校校长日野聪的办公室中,室元健一郎立在办公桌之前,讲述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日野聪,“杜公平能认识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人,我并不意外。可是他是怎么发现那个犯罪嫌疑人的呢?” 室元健一郎,“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杜公平和学警ai120741一起执勤时,杜公平对在现场围观的两名男性发生了兴趣,于是进行盘检,接着就从其中一人的口袋中,找到了犯罪现场的照片。于是当场就把这名嫌疑人扭倒在地,另一个犯罪嫌疑人看到情况不好,就选择了逃跑。” 日野聪,“那名受伤的女学警没有问题吧?” 室元健一郎,“已经送医院进行了治疗,我陪同一起去的,只是皮外伤,打一针破伤风,医生说没有事情。并不耽误下周的各种训练。” 日野聪,“这也算是万幸吧,虽然他们抓住了一个犯罪凶手,但是他们依然是学警。所以学习如何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才是他们的真正任务。看来以后再进行假日演习前,还是先进行一些安全教育吧。杜公平,它怎么样?” 室元健一郎,“不愧是之前和警察本部、警视厅、fbi和纽市警局都有过合作的人,很明白事情的进退,知道如何和其他警员进行合作。” 日野聪,“其他学警呢?” 室元健一郎,“根本没有任何套路,那些留在原地看守罪犯的学警还好一些,追去的全是一股热情。追的时候,根本没有去分析罪犯追跑的路线,进行有针对性的圈追堵截。没追到后,有些就直接返回,根本就没有调查现场的意识。所有的人,就没有一个有意识,派个人通知一下我,请示一下我。” 日野聪,“唉!看来你们成为真正一名警察的道路还远着的。” 室元健一郎,“他们也仅仅进行了一个月的警员训练,其实也正常。” 日野聪,“你倒是心态挺好的啊!” 室元健一郎,“在警校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不怕笨的、不怕懒的、不怕胆小的、不怕胆大的,就怕本性不好的。” 日野聪,“是啊,我们宁愿教出来的笨一些、傻一些,一辈子没有出息。就怕当了警察就胆大妄为的。” 室元健一郎,“我看搜查一课的课长有叫杜公平加入搜查一课的想法,您怎么看?” 日野聪,“我没有任何想法,虽然学警是我们的,但是如何分配我们根本无权决定。” 室元健一郎诡异地看着校长。 日野聪,“你怎么了?” 室元健一郎,“没怎么。” 日野聪,“好吧,我实话实说。以我的人生履历和见识来看,杜公平一定是背后有人的家伙,这种人其实来警校之前就已经规划好了人生路径。所以,不管是我们,还是搜查一课,我认为都无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所以,我们的意见没什么作用,我们也犯不着得罪警视厅搜查一课那些骄兵傲将。” 室元健一郎,“我知道。我只是自己也有些好奇,杜公平的人生轨迹会是什么?” 日野聪,“我不知道,但我认为一定会比我们要有出息。所以,对于这种人来说,该走的人生轨迹一定一步都不会少,少一步,人生就不会完善。就像建一个非常高的高楼,该打的地基础一块也不会少,这样高楼才通建得高,立得稳。” 室元健一郎,“你是说……” 日野聪,“我什么也没有说。” 27.4 审讯犯罪 假日演习结束的杜公平再次回到自己短期租住的那个公寓,那个早上刚刚和露西、铃木砂羽分开的那个公寓。 房门打开,杜公平立即为之一愣。原因并不是露西又了什么幺蛾子,而是家中此时空无一人。杜公平本来认为一定在家的露西和铃木砂羽就像神秘消失一样,消失不见。 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正中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粉红的便签,折成可爱的心型,就那样显目地放在那里。 杜公平走过去,拿了起来,一行清秀美丽的文字映入眼中。 “杜公平,我回去了!还有铃铃。如果种子没有种上的话,下个月我还会回来。你可不允许该神秘消失啊!” 便签下方画了一个企求形象的小女孩。看着这个卡通女孩,杜公平不由地从心中露出笑容。杜公平来还有些因为石原里美今天从自己身上嗅出自己刚和两个女人作完爱气息的巨不好心情,随着露西的突然消失,也变得消失不见。只余下对已经变成空荡荡的房间的恐惧和不耐。打开电脑,想与远在非洲的苏珊发一封电子邮件的时间,发现一封来自苏珊的电子邮件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点击打开,立即苏珊给杜公平的留言进入到杜公平的眼中。 苏珊,“杜公平,我已经到达非洲了!请不要担心,一切很顺利。这里的百姓虽然看起来很脾气贫穷,但是都很善良。我们停留的村中小教堂里,这里每一家住户都送来自己的礼物。虽然只是一些看起来,不知道怎么下口的食物。但是其中的善意却是满满的。……” 苏珊的信说的都是非常非常日常简单的琐事,但是杜公平那一字一句中,杜公平还是从中看到了苏珊正努力地适应着当地的生活。以传递着自己很好的信息。 杜公平反复看了好几遍,心中的幸福慢慢地充得满满的。想了一想,杜公平打开回复的介面,开始整理自己想要回复的内容。 杜公平,“苏珊,看到你的信。我真的非常开心。我从来没有想过,一封简简单单地信能给我如此大的快乐和幸福。……” ………………………… 搜查一课的审讯室,现在的一课课长伊丹宪一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单面玻璃外,看着里面三浦组组长三浦信辅正在审讯之前被那帮学警抓捕的犯罪嫌疑人床岛管人的审讯过程。今天的整个事件过程就仿佛是一个巨大犯罪幽默剧一样不断在伊丹宪一头脑中不断闪动。 杜公平看到了现两个围观的男人站在那隔离带外朝里面观望。那时有很多男女都站在隔离带外围观,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奇怪。只是杜公平发现其中一人有些那种小兴奋过头的样子。这就有点奇怪。根据很多犯罪嫌疑人会回到犯罪现场欣赏自己工作成就的一般犯罪心理学理念,杜公平立即对这个人进行了临检。 一般这种临检可能的结果也会是没有任何结果。因为一般稍稍有点脑子的罪犯都不会留什么与犯罪现场有关的东西在身上。但是这个犯罪嫌疑人明显就是那种正常的犯罪嫌疑人。他还真在犯罪现场进行了个人的留念活动,并将它一直带在了自己身上。于是杜公平就发现了这两张照片,并据此当场抓捕了这个犯罪嫌疑人床岛管人。 然后最简单的身份识别,伊丹宪一他们竟然发现这个床岛管人其实与那个犯罪现场的死者田宫凯正有着非常近的亲戚关系。这个床岛管人其实就是那个田宫凯正妻子田宫佳奈的弟弟,还是亲弟弟,还是那种经常被田宫凯正夫妻接济的弟弟。床岛管人是那种一直没有什么工作、没有收入来源的家伙。他唯一还算是稳定来源的收入,就是他亲姐姐的时不时接济。所以当知道那个可能杀害自己丈夫的杀人凶手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接济的亲弟弟时,那位田宫夫人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京洛警视厅是在得到足够相关证据和调查结果后,才正式审讯这个犯罪嫌疑人床岛管人的。现在说是犯罪嫌疑人,那只是因为法律规定的官方要求,使伊丹宪一这些警察不得不这样称呼里面的这位可爱的人。其实从种种证据上来说,这个已经在伊丹宪一眼中是那种肯定的杀人凶手!再加上东流球检查厅999的胜诉率,其实私下说他就是罪犯,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然此时站在这个有些大脑看起来不太灵活的犯罪嫌疑人面前的三浦信辅也是同样自信心满满的。三浦信辅是得到鉴证部门的法医报告后,才正式提审这个犯罪嫌疑人床岛管人的。根据这文报告,法医从这名犯罪嫌疑人的身上和衣服上,提取到的几处类似血滴的痕迹,已经确定是血液。之后又经过dna检验,已经确定的受害人的血液无异。 身上有事件受害人的血迹、身上有犯罪现场的照片。以东流球检查部门定罪率高达999的实力,基本上这名罪犯已经可以说是半条腿已经进入到监狱之中。 所以三浦信辅完全是以对待已经入狱罪犯的心态凶神恶煞地坐到这个仿佛一脸懊恼的床岛管人的面前。眼前的这个犯罪嫌疑人由于基本已经定罪,而且定罪的还是虐待、杀人的严重犯罪,所以是上了手铐脚镣坐在这里的。这是一种用一根铁链连接手铐和脚镣的重刑犯的专属道具,只是佩戴到这个看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床岛管人身人,使人感觉总是有很多欠缺。 这是一种真正杀人坏蛋那种凶恶气势上的欠缺!这里的床岛管人其实更像是一个瘦弱且委屈的乡下汉。 一张张犯罪现场的照片,排列整齐地在这个床岛管人面前排成一排,从事件受害人尸体的不同角度,一一展示在这个床岛管人的面前,竟使他产生了很多惊恐、害怕的情绪。 这是一种可以充分利用的审讯情绪,三浦信辅立即投入战斗。 三浦信辅,“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床岛管人垂头丧气,“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如果是三浦内心的真实话语,他一定会这样说:我们本来没有发现你,只是你倒霉,碰到那个侦探天才,才一头撞入铁笼中的。但是,这样的话三浦信辅是绝对不会说的,审讯动物就像驯服野性古足的猎鹰,只有让它一直感觉你比它利害,你比它强大,它才会屈服于你,才会说实话。只要利于这个方面的事情,没有你也可以装有,但不利于这个方面的事情,就算是有,你也要装没有。 三浦信辅以一种带着神秘感的语声回答,“你说呢?东流球警察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最优秀的警察部队,而其中的警视厅更是东流球警察部队之的警察之花。发现你有什么奇怪!” 三浦信辅顾左右而言它,根本没有对床岛管人问题进行任何解释的回答,竟然产生了使这个严重刑事罪犯准备彻底投降的态度。 床岛管人垂头丧气地问,“你想问什么?” 战争胜利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使三浦信辅也竟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三浦信辅,“也没有什么,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比如像你,死者应该是你的姐夫吧?听说,还经常接济你的生活。应该说是你的恩人才对。你为会要杀他,还是以这种虐杀的方式。” 床岛管人愤怒起来,“不要说那个吝啬的家伙,我找他要的那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他不仅为此常常辱骂我没有出息,还动不动地说教我半天。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妻子是我的亲姐姐,是绝对不会管我半分钱的。” 床岛管人的理由足够强大,但是三浦信辅依然无法相信这样的小事,就是造成一个人杀人的动机。关键眼前的床岛管人也不是那种十分凶恶且脾气暴躁的家伙。 三浦信辅,“就是因为这个?” 床岛管人,“当然,这样的事情,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我还忍受他好多年了。现在想想,那些年里,我简直生活在地狱之中。” 三浦信辅,“既然是这样,你不再找他借钱就可以。这样他应该没有理由再辱骂你了吧?” 床岛管人,“找工作、干活,我都试过了。但是我不擅长这些,我都失败了。所以我只能依靠我的姐姐进行生存。” 三浦信辅,“应该说是你姐夫的接济进行生存吧?” 床岛管人,“那个混蛋的财产按照法津上的规定,应该也有我姐姐的一半吧?所以,我是找我姐姐借钱的。那个混蛋那样骂我、侮辱我,就是不对!” …… 每一个杀人犯都会有自己认为正义的理由,那怕这种理由外人根本接受不了、认同不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因为他们真实地相信,自己才是对的。所以,像眼前的这个人渣,三浦信辅从警以来也是见得多了,并不感到奇怪、吃惊。反而还与这个聊得很好、很开心,在感觉眼前的罪犯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的时候,三浦信辅投放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三浦信辅,“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床岛管人一脸诚恳,“我不认识。” 三浦信辅,“你不认识?” 床岛管人,“是啊,我不认识。” 怎么看这个床岛管人都不像是那种暴力抗法的顽固份子,但是他却给出一个三浦信辅根本不相信的答案。三浦信辅立即严肃了起来。 三浦信辅,“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应该是和他一起做得案吧?” 这句话,三浦信辅其实是有些吹牛的,但是他知道现在不会任何人跳出来,指责自己在说谎,所以就说的非常理直气壮。 床岛管人,“是的,怎么了?” 三浦信辅,“你和不认识的人一起进行犯罪?” 床岛管人,“那是他也认为那个家伙确实该死。” 三浦信辅,“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床岛管人,“是的。” 三浦信辅,“你们怎么认识的?” 床岛管人,“叫我想想!那是在那一家我经常会去的小酒馆中认识的,那个小酒馆的老板娘非常美丽动人,而且从来不会看不起我,或者劝说我去找什么工作……” 眼前的犯罪嫌疑人理直气壮地讲述了一个有些离奇的故事。这一天晚上,这名犯罪嫌疑人在那家小酒馆喝酒时,不小心撞倒了隔壁一个客人的小酒壶。那个人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大方地送与他一小壶酒,并与他一起饮酒。这使他一时将那人引为知己,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面地倾倒与了那个人。 这个陌生人说,“那你就杀了他吧!” 那个陌生人突然建议道,从而帮助眼前嫌疑人点破了他进行犯罪的薄薄窗纸。 床岛管人,“杀人?” 这个陌生人哈哈大笑,“你不敢?” 床岛管人低声惊叹,“那可是杀人啊!” 这个陌生人,“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不被人抓住,你就还是你。不会有任何知道的。” 床岛管人,“那可是杀人啊!” 这个陌生人不再说话,只是微笑地喝着小酒,眼中充满着蔑视。那眼神使犯罪嫌疑人立即想到了他那令他万分讨厌的姐父的目光,立即忘记了法律的威严。 床岛管人,“你杀过人?” 这个陌生人,“杀过,怎么了?” 床岛管人立即全身一个冷战,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人。 床岛管人不由声音变大,仿佛是想要再次确认,“你杀过人?” 这个陌生人依然冷默,“杀过。如果你的声音再大一些的话,我可能也会考虑杀掉你。” 酒壮熊人胆,本想立即转身就逃回家的嫌疑人,竟然没有选择离去,而且与那个陌生人坐得更近了。 床岛管人,“杀人是什么感觉?” 这个陌生人,“每一个的感觉都不会相同。我的吗,每一次还有些兴奋。不,应该说非常兴奋。然后第二次就不如第一次,然后一次不如一次。就像和女人做一样,再漂亮的女人,也有一个做得到吐的男人。” 床岛管人颓丧,“从来没有女人会看得上我,更不要说是漂亮的女人了。” 这个陌生人,“那是因为你就没有看得起自己,你怎么可能叫女人看得上你?” 床岛管人,“杀人,能改善这一点吗?” 这个陌生人,“我只能说杀人确实把人改变很多,但是具体能改善到什么地步,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时刻,床岛管人喝着小酒,看向那一个自己一直认为是绝色美女的小酒馆老板娘,竟然下定了要杀掉自己姐夫的决心。这一决心的原因有几条:一是他对自己姐父万分仇恨,二是他认为他的姐父一死,他的姐姐就可以继承全部财产,这样就不再会有人阻止自己借钱了。这样自己手头宽裕的他,感觉自己还有追求小酒馆老板娘的可能。三就是那个陌生人所说的,杀人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他的理解是:会把坏运气变成好运气。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十分坏的运气,说不定,杀人就可以改变这一命运。 接着来的故事就是,两人就趁着酒意正好的时候,一人头戴着一个黑丝袜,闯入他姐姐的家中。然后将他的那个对他不错姐姐捆起来,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中。床岛管人则和这个头一次见面的家伙在一个隔音很好的房间中,交流起怎么折磨人、怎么杀人的友好教程。当然故事的最初,这个床岛管人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后来在那个友好的陌生人帮助下,越来越兴奋起来。最后在那个陌生人要杀人留念的时候,他也要了两张。再后来就是那个神秘陌生人要求重返犯罪现场。这个床岛管人认为那是展示自己男子汉勇气的巨大挑战,于是也跟着跑了过来。 …… 三浦信辅,“真的是这样的吗?” 床岛管人态度真诚且真致,“当然,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值得隐瞒你们的。反正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对了!” 床岛管人摇了摇自己铐在桌子上的手,将那双特别的手铐展示给三浦信辅。 床岛管人,“这玩意戴着真是太难受了,帮我去了好不好!我手和脚都疼死了!” 三浦信辅无奈地拒绝了他的请示,招来他无尽的哀怨目光。三清信辅走出审讯室,来到外室的伊丹宪一身边,和伊丹宪一并排看着正在审讯室中正对着自己手铐脚镣发火的犯罪嫌疑人。 三浦信辅,“你怎么认为?” 伊丹宪一,“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既然已经有了时间、地点,你们就去落实一下那个小酒馆,还有那个老板娘。既然我们的这两位朋友都是她的熟客,相信她应该有如认识和注意的。” 三浦信辅,“好的,我马上就去。” 27.5 苏珊营地 非洲,一个落后村落的小营地,一群明显是从现代化都市来的男男女女正在搭建一个个与村中民舍并不二致的房子,由木枝、草藤编织而成的原始小屋。突然这群人中的一个白种女孩痛苦流涕地跑离了人群,这使众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苏珊站了出来,向大家展示出自信且亲切的微笑。 苏珊,“没有关系的。我去看一看。” 苏珊很快就追上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并没有跑多远,只是回到了他们用帐篷搭建的营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爬着痛哭。苏珊走了过去,搂住了她。 苏珊,“梅西,你没有事情吧?” 梅西哭泣,“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明明有自己的帐篷还要搭建那种原始小屋,我们真的要住在里面吗?” 苏珊,“梅西,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来帮助这里村民的,但是我们现在与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他们并不相信我们、信任我们。在他们的心中,我们只是一些过来游玩的游客,过一阵子我们就肯定会要走的。如何叫他们信任我们?第一步我们选择了跟他们住一样的房子,过一样的生浩,告诉他们,我们和他们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我们真的是来帮助他们的。所以我认为,领队的计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梅西,你认为呢?” 梅西,“我们住帐篷,一样是可以帮助他们的。” 苏珊,“那种只叫施舍,是像主人一样地高高在上,把自己认为他们需要东西给他们,然后就快快乐乐地向所有人宣告,我们是成功的、是正确的。梅西,你认为这种方式真的是正确的吗?” 梅西,“苏珊,我不喜欢那种又黑又小的土著房子,我们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对吧?不一定非要住那种土著小屋的。我们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苏珊抚摸着梅西的头发,传递着自己的关怀和爱意。 苏珊,“梅西,不要害怕,我可以和领队说,我们俩个一间,好不好?其实这种小木屋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就像儿时,爸爸给我们搭的小树屋,只不过它是在地上的。我相信,它一定会好玩。你说呢?” 梅西,“小树屋?” 苏珊,“我觉得很像,你觉得呢?” 梅西,“好像有一点。” 苏珊,“我们回去继续工作,好不好?告诉他们,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梅西,“好的,我听你的。” 苏珊亲吻梅西的脸颊,给她以鼓励,然后拉着她从床上站起。 梅西,“苏珊。” 苏珊,“怎么了?” 梅西,“谢谢你!” 苏珊,“我们是朋友,对吧?” 梅西,“是的!我们是朋友。” ………………………… 犯罪嫌疑人所提供地址的小酒馆,虽然已经是深晚,但是看起来生意还是不错。这并不是一个高档的小酒馆,更是类似那种深夜食堂的那种便食小店。门口闪亮着显示正在营业的灯笼,进入房间,房间的装修也是那种有些老旧的。店面不大,大堂中央用几条木桌板凳围成一个正方形,桌上简单摆放着干净的木筷和调料。 三浦信辅和他的搭档小林薰刚刚进入,就迎来了围桌正中正在忙碌的和服老板娘亲切的欢迎。 老板娘,“客人快请进!” 小林薰刚想说出他们来此的目的,却被三浦信辅给制止了。 三浦信辅,“忙了一天了,我们先吃一点饭。这里看起来生意很好的样子,应该还是不错的。” 老板娘,“客人是第一次来?” 三浦信辅,“是的,有什么需要我们知道的事情吗?” 老板娘,“是的。我们是一家非常非常小的酒馆,所以我们这里只提供大锅菜、啤酒、清酒三种物品。如果客人有格外想吃的菜的话,如果我会做,也没有问题。客人,没有问题吧?” 三浦信辅转头看向旁边的小林薰,“你想吃什么?” 小林薰,“前辈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得利害,这家店的大锅菜看起来非常美味,我要一份大锅菜就可以了,酒就算了。” 三浦信辅转头看向老板娘,“两份大锅菜吧,酒就不要了,两份米饭。” 老板娘,“好的客人,马上好!” 三浦信辅和小林薰坐到围桌的一边,很快他们所点的食物就送了上来。 老板娘送以亲切的微笑,“客人,这是您们所点的食物。” 三浦信辅和小林薰拿起各自的筷子,贪婪地逆闻嗅了一下各自餐盘中的食物。 三浦信辅,“闻起来真是非常美味!” 小林薰,“是的,叫我想起来家里妈妈做饭的味道。” 三浦信辅,“我们就开动了!” 小林薰,“我们就开动了。”; 老板娘一直等两人进食完第一口食物,并吞咽下去后,才问道。 老板娘,“客人还满意吗?” 三浦信辅,“非常不错!虽然不像在一些大饭店讲究那么精致、美味,但是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吃进肚里,胃也感觉非常的舒服。” 小林薰,“前辈真是利害!我刚才还要想,怎么才能形容自己非常满意的感觉的。前辈竟然全部都表达了出来。是的!是这样的。虽然如果是请人吃饭可能会选择那些提供精致美味食物的大饭店,但是如果是自己享受食物所带来的幸福感的话,我一定还是会来这里的。” 老板娘,“是吗?” 三浦信辅,“是的。” 小林薰,“完全没有夸张。” 老板娘兴奋地说,“真是感谢了!多谢客人的夸奖,我会以它为动力,继续努力的。” 老板娘正想转向其他服务对象的时候,三浦信辅止住了她,并将一张照片和一个警章放到了她的面前。 三浦信辅,“非常抱歉!但是由于工作职责,我们不得不问一下您,您是否见过照片中的这个人?” 老板娘,“您们是警探?” 三浦信辅,“是的。” 老板娘看起来只是简单看了一下照片,就快速地给三浦和小林薰了答案。 老板娘,“对不起,我并不认识他!没有帮上任何忙,真是非常地抱歉。” 三浦信辅,“可是他说,他可是您这里的常客啊!” 老板娘,“对不起,我这里的常客非常多。我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认识的。” 三浦信辅并不相信地说,“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三浦信辅将照片递给了旁边的小林薰,小林薰立即熟悉地站起身来,来到旁边的食客那里了解情况,很快就有一名客人认出了照片中的人。 客人,“我认识他,他可是经常会晚上9点过来,仅仅点一盘菜和一瓶啤酒就能喝一晚上的可怜家伙。” 小林薰,“您果真认识他?” 客人,“那是当然!你认为我会欺骗警察吗?” 小林薰看了三浦信辅,三浦信辅看向了老板娘。这时的老板娘,看起来有些紧张。 老板娘鞠躬,“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认出来。” 三浦信辅,“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是真的认识而装作不认识,我们可是有权控告您的啊!” 小林薰一边进行配合,“法律规定所有公民都有配合警察工作,提供真实信息的义务啊!” 老板娘紧张鞠躬,“真是对不起!” 三浦信辅再次向照片放到了老板娘面前。 三浦信辅,“请问您昨天晚上,是否见过他呢?这一点可是非常重要的。” 老板娘紧张地看着这张照片,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但是始终没有给三浦信辅和小林薰以答案。 ………………………… 非洲村庄,小教堂外的空地,几间绿色帐篷中的其一间,苏珊正坐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话前,微笑地看着一封来自远方的电邮。下午还哭泣的梅西来到了她的身后。 梅西,“苏珊,你在看谁发来的邮件呢?看起来,你很高兴的样子。” 苏珊,“我的未婚夫。” 梅西吃惊,“你的未婚夫?我记得你应该仅仅是大三吧?” 苏珊,“一开学就大四了。” 梅西,“现代社会,还有这么早结婚的人吗?你不是家里给你订的婚吧?那种双方都是小孩的时候,就确定的婚姻。” 苏珊,“你想多了,我和杜是自由恋爱。” 梅西,“杜?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外国人的样子。” 苏珊,“是的,他是一个东流球人。” 梅西,“东流球人?苏珊,你真是叫我太吃惊了。你怎么会这么早的订婚呢?你家里的人知道吗?” 苏珊,“他们是知道的,他们很支持我们。” 梅西,“东流球人?” 苏珊,“是的。” 梅西突然悄悄地说,“苏珊,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的队伍中可是有好几个不错的小伙子,很是喜欢你的。” 苏珊微微一笑,“看来,只能叫他们失望了。” ………………………… 虽然杜公平也拥有制作食物的能力,但是对仅仅一个的杜公平来说,最终选择着还是到街头购买,现成的食物。走入一家拉面馆,身穿黑白要间服务员服装的女侍者快速地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亲切地鞠躬施礼。 女侍者,“非常欢迎!不知道客人,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杜公平,“我有些饿了。看到这里提供食物就进来了,不知道你们可以提供什么的食物呢?” 女侍者,“我们最受欢迎的当然是主打的牛肉拉面,但是我们还提供其他的食物,需要我为您把菜单拿来吗?” 杜公平,“是的,不都是说,菜单是快速了解一家不熟悉店的最快方式吗?” 女侍者,“是的。我马上就为您把菜单拿来,这里有一个2人桌,您看可以吗?” 杜公平,“可以的,其实我就一个人。” 女侍者,“那客人请稍等!” 虽然这家店提供的菜单中的食物,看起来都非常美味,但杜公平也只是选择了一份牛肉拉面和一小碟小菜。小店的生意看起来非常的好,杜公平坐下不久,店里所有的桌子都已经满了。又过了一会儿,这名女侍者就带着一个女客来到了杜公平的桌前。 女侍者,“客人您看,您是否可以与这位女士共享一个桌子呢?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所有桌子都满了。” 杜公平感觉自己应该会很快吃完,于是点头同意了女侍者的请示,并把自己的小菜拉回到自己的这一半。 女侍者,“实是太感谢了!” 女客,“不好意思!打扰了。”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想我会很快吃完的。” 由于坐到杜公平的对面,杜公平抬头望去,才发现竟然是一位容貌较好、身材较好、举止优雅的年青女性,接着感受自己这样直直地看着人家,并不是十分有礼貌,于是赶快道歉。 杜公平,“非常不好意思!” 这个女顾客,“没有关系的。” 女客微笑地说着话,并将一张名片双手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这个女顾客,“我是这里附近的风俗女,如果有兴趣的话,先生可以来这里找我。” ………………………… 苏珊这里,村民给她们准备的篝火晚会已经开始。不同于都市夜店那种喧闹的音乐和五光十色的灯光,这里有的只是简单的篝火和简单、古朴的音乐。招集众人来的正是当地教堂那位黑人神父,他带领着当地的居民,用土著的舞蹈和音乐热烈欢迎着志愿者一行。 在这种全员参加的活动中,不少志愿者一天的劳作之后,都加入到这种动作简单且十分快乐的土著舞蹈之中,共同参与着这里人简单且纯朴的快乐和热情。苏珊拉着梅西也加入了其中,几个志愿者中的小伙子也快乐地加入到与当地人同时的舞蹈之中。 这是一种热情且奔放的原始舞蹈,舞蹈进行之中,已经有好几对当地的男男女女互拉着小手,跑出了人群。那种简直是放在明面上的表情和态度,使所有人都能够知道他们去干什么样爱干的事情去了。 这种情况、这种环境之下,一个在志愿队伍中一直对苏珊表示友好的男生,汤姆来到苏珊的面前。 汤姆,“苏珊,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苏珊今天漂亮吗?这个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在辛苦劳动了一天之后,苏珊早没有了队伍刚刚在纽市集合时,女孩们应有美丽和动人。没有化妆品、使她们无法修缮自己的平时十分重视的容貌。缺少饮用水,使她们不要说洗澡,就是洗洁都需要共享。这种情况下,说出苏珊你真美丽,那其中的含意只有一个,那就是示爱,还是那种运动类的爱。 梅西微笑地离开了苏珊的身边,为这一对年青男女留出他们自己的空间。 苏珊,“谢谢你的赞扬,汤姆!你也是一个很好的小伙子。” 汤姆,“我们一起跳舞吧!” 汤姆现在的心中一定赞扬死了梅西,她那种识趣的表现。 苏珊,“对不起,我有自己的舞伴。” 苏珊指了指不远处,正向这里偷看的梅西,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名帅气的男孩。 汤姆,“苏珊,我是想说。我从一见到你,就非常喜欢你……” 苏珊打断,“我有未婚夫的。” 汤姆一愣,“你有未婚夫?” 苏珊,“是的,怎么了?” 汤姆,“没什么。” 汤姆努力消化了苏珊的信息半天后,再次抬起了头,展示出他热情、开朗的笑容。 汤姆,“我们在现在非洲对不对?你的男朋友并不在这里,对不对?” 苏珊脸色立时转为生产,“汤姆,你是在侮辱我吗?我是轻荡、放荡的女孩吗?” 汤姆,“对不起,如果我刚才的话引起你的反感的话。” 苏珊,“是的,你刚才的话已经引起了我的反感!” 汤姆走后,梅西回到了苏珊的身边。 梅西担忧,“我刚才看到你拒绝了他。” 苏珊,“是的,我拒绝了他。说实话,我们刚才的话进行得非常不开心。” 梅西,“我刚才看到汤姆离去的表情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珊,“梅西,你是在担心我?” 梅西,“是的,汤姆和领队,还有几个男生关系很好,他们是我们这次队伍中最大、最有实力的一个小团队。” 苏珊拉住了梅西的手。 苏珊,“不用担心!这个队伍并不是他汤姆的,更不是领队的。相信我,不会任何事情的。” 梅西担忧,“真的吗?” 苏珊,“真的。” ………………………… 杜公平吃完饭,在夜晚的街头闲逛的时候,再一次遇到了拉面馆同桌的女人。女人看了一看杜公平,然后又侧头看了看旁边的小楼。 女人亲切地微笑,“要上去吗?” 杜公平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现在正站在那个名片上注明地址的位置,而且旁边小楼上还摆放着一个五光十彩的霓虹招牌。这使杜公平微微有些尴尬。 杜公平,“对不起,我只是路过。” 女人,“只是路过?” 杜公平,“是的。由于刚刚吃完饭,我想散一散步,消化一下刚吃的食物。” 女人看起来根本就没有相信杜公平的话,但是依然微笑的点头。 女人,“如果这样,欢迎有空的时候,过来看我。” 杜公平,“好的,下次见。” 女人,“下次见。” 27.6 三浦求助 清晨,搜查一课的课长办公室。77d 三浦信辅和他的搭档小林熏正笔直笔直地站在伊丹宪一的办公室前,一脸歉意和悔恨。伊丹宪一的身后,副课长板桥庆生则一脸狗腿子一样地站在伊丹宪一那里,目光比伊丹宪一还要凶狠。 副课长板桥庆生,“真是太不像话了!人家仅仅是失脸症患者,你竟然因为人家认不出嫌疑人,就把人家请回警局。你们难道是想叫警局丢脸吗?” 三浦信辅再次躬身,“真是十分抱歉!” 副课长,“抱歉有什么作用,能够解决问题吗?” 伊丹宪一一边发言,止住了正在暴怒中的副课长,看向了三浦信辅和小林熏。 伊丹宪一,“失脸症的事情能肯定吗?” 三浦信辅,“我们已经联系上了,她所提供的医生,医生已经证明了她所说的话。” 伊丹宪一,“她有什么想法?” 三浦信辅,“她说她十分抱歉,但是想请我们,不要把她是失脸症患者的事情向外传出。” 伊丹宪一,“虽然是这样,但是依然还是要对人家表示出真诚的道歉的。” 三浦信辅,“是的,我们会努力做到的。” 伊丹宪一,“算了,我还是亲自过去道歉吧。” 副课长,“课长。” 伊丹宪一,“怎么了?” 副课长,“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太过背动。” 伊丹宪一,“没有关系的,以我多年从警的工作经历来说,大多数普通市民还是对我们警方存在尊敬的。只要我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相信她是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 早晨起床时,杜公平终于再次习惯了自己独自一个人在家的情况。小恶魔露西连续两周出现虽然给杜公平带来了混乱,也大大减轻了因为苏珊在不在自己身边的那种寂寞。所以刚刚回到公寓的时候,杜公平竟然还感到了一丝露西不在的空虚和寂寞。 查看了一下电子邮件,果然苏珊凌晨的时候又发过来一份,说了一个她们和村民一起举办篝火晚会的故事。杜公平看着这封信,可以从里面看到苏珊的快乐和高兴。仿佛那封信具有感染力一样,杜公平感觉快乐起来。想了想,杜公平也把自己昨天参与假日演习和发生谋杀事件的故事,写了进入。甚至还写了,见到了认识的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新任课长伊丹宪一和伊丹宪一想叫自己毕业后入搜查一课的事情。 写信真是一件好事情,本来纷乱的心,竟然慢慢静了下来。 发过电邮,杜公平开始自己正常的学习工作。一直到中午,自己再次在附近街区找了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再遇见昨晚的那个风俗女郎。两人都为之一愣,相互点了点头,各自坐到了一个相距有些距离的小桌旁,食用了各自所点的不同食物。 吃过午饭,杜公平收拾收拾了东西,就早早地回到了警察。 进入警校时,果然这里有他自己一个人。值班的宿舍管理员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依然没有阻拦杜公平的入校。 宿舍管理员,“小伙子,挺积极啊!我在这里上班很多年,很少见到周末假日会提早这么长时间入校的学警。” 杜公平,“我只是待在家中也没有事情,也就早些过来的。” 宿舍管理员,“真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小伙子啊!” 在无意之下,杜公平竟然刷高了一些值班警员的好感度。在其关切的目光中,杜公平回到自己的宿舍。 随着学警们开始慢慢不断返回学校,很快这间警校和宿舍再次恢复到平日里的热闹。而慢慢被学警们充满的男生宿舍,很多学警都慢慢聚集到杜公平的身边,谈论着昨天假日演习相关事情。 男学警a,“杜哥,您真是太利害了!说实话,我巡逻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两个家伙,但是我就没有什么感觉。平白放过了这么好的一次立功受奖的机会。” 男学警a的话立即招开了其他学警的攻击。 男学警b,“你就别吹牛了!女生里的石原里美利害不利害,很多男学警都打不过她吧?最后,石原怎么样?人没有抓住,自己还受了伤。所以,叫我说,那是因为杜哥本身就利害。” 男学警a,“杜哥,能打过石原吗?课堂上时,好像总是被石原欺负吧?” 男学警b,“那是在课堂上,那是好男不和女斗,那次私下里,杜哥不是轻易就把石原撂倒了吗?” 男学警a,“是这样的吗?我怎么听说是杜哥使用了微型电棒。” 男学警b,“使用电棒也是本事。要不给你一个电棒,你去找石原试试?” 男学警a,“我又和石原没什么仇,我不去。” 男学警b,“我看还是害怕了吧?” 男学警a,“谁害怕了!” 男学警b,“你啊!” 男学警a,“你胡说!” 男学警b,“那你现在就找石原去试试。” …… ………………………… 刚刚发生的假日演习的影响,果然依然没有因为一夜的过去,而在学警中有所降温。不仅男学警们之间相关交流、谈论着这个刚刚发生的故事,女学警这里也是一样。女学警b抱着石原里美,十分感叹地说。 女学警b,“里美!你最近真是太倒晦了。上周刚刚被杜哥用电棒电倒,接着又发生吃错药,拉肚子的事情。现在你又被罪犯用匕首剌伤。我看你应该找个神庙拜一拜!” 女学警a,“叶子,说的好有道理的。里美,我看你这周放假,还是赶紧找一个灵验的神庙去祈祈福!” 女学警c,“说起来,里美最近是有些倒晦的。” 女学警d,“我看是和杜哥,八字不合,每次遇到杜哥总会出事。我看最重要是里美,你以后最好见到杜哥,还是躲开点走吧。” …… 不管所有人愿意还是不愿意,警校再次恢复到正常的学习环境。当然该总结的还是要总结,针对这次假日演习出现的问题,校方还是进行了多次分析和课讲,力求叫所有学警都明白他们这次假日演习中的错误,并在今后进行改正。 室元健一郎,“警察是纪律部队,讲究的是团队合作和纪律。发现罪犯,我们应该怎么办,之前我们在上课时其实教过你们。而你们在现实中,又是怎么执行的!班长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值班班长,“是的,教官!发现罪犯需要进行追捕时,需要立即使用警用通讯器,报告发生的情况,具体位置,人员数量、着装、性别、发型等标识类特征,以及自己追捕和罪犯追亡的方面,以便于指挥中心,联系附近执勤的警员过来支援!” 室元健一郎,“答得很好!看来你们事后也是进行了自己的分析、总结的。这次发生事件,你们的错误不仅仅只有这些,acic120741,你来讲一讲,你自己在这一事件中,都犯了什么错误。” 石原里美,“是的,教官!我犯的错非常多。首先作为共同执勒的同伙,07进行盘查时,我应该在旁边提供支援和保护,但是我一直只当不会发生事情,根据没有任何协助的意识和行动。所以当事情发生时,我的反应是最后的。第二,进行罪犯追捕时,我只想像07一样快速抓住那名罪犯,所以根本没有考虑与其他警员或学警的配合,所以直接选择了与罪犯的格斗,而不是缠斗。从而不仅造成了我个人的受伤,也最终导致了罪犯的逃脱。” 室元健一郎点头,“看来41已经对自己的错误进行了深切的认识。校方也不再将你们各自的错误记录到学员档案之中了,希望大家注意!没有下次了。” 众学警齐声,“是的,教官!” …… 经过半个月的训练,学警已经基本适应了警校训练的强度,这时候警校已经开始不断慢慢提高学警的训练量,但是学警反而没有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么难受。警察部队最讲究的步操的训练量开始不断加大,而且训练的要求越来越高。第一个月步操标准可能只是要求你,每个分解动作都规范、行进、停止等时要注意自己身边的同伴。第二个月起,每个步操动作已经要求到秒,要求几秒中之内必须完成规定动作,不能快也不能慢。这时,大家开始进入到痛苦期,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训练自己各种步操动作。为大家的毕业典礼进行步操准备。步操课目的训练量不断加大,并不代表着其他功课的量会减少,实际上,也都同步加大的量。每一门功课都把所有学>> &lt;center&gt;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lt;center&gt; 警都压得满满的,连平时最调皮的学警,此时也是抓紧时间吃饭、抓紧时间训练、抓紧时间温习。用教官的话就是警校留给每名学警的蜜月期已经结束,接下来的各种功课只会越来越紧,越来越多。谁叫你们是短期加强班。不管想到大家都是高知分子,应该没有问题吧。 ………………………… 就在杜公平这边忙已经忘记了他们假日演习时发现的杀人事件的时候,这里的案件已经进入到某种僵局。 搜查一课的大会议室,一张一张有如中学生课桌般的小方桌后,一对一对地坐着搜查一课的各个警探。这个会议室的最前方的一些面向所有警探的长桌后,伊丹宪一和他的副课长坐在那里,正听着自己手下对这起事件的搜查信息。一个警探正拿着一个小本,站起来进行汇报。 警探a,“小酒馆老板娘的失脸症,我们已经落实,我们不仅得到了医院医生的相关报告。我们也曾多次出现在老板娘面前,老板娘总是不能认出。同时,本事件的罪犯嫌疑人所说的,偶然遇到另一名犯罪嫌疑人的情况,我们已经得到了证实。根据小酒店的几名老顾客描述,他们都看到了嫌疑人所的那起偶遇事件。但是具体两人说了些什么,长得什么样子。由于证人们都没有注意,所以暂时还无人可以提供。” 这名警探汇报完,坐下后,半天再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进行汇报。伊丹宪一皱皱眉看向自己的副手,发现他也正在皱眉。看下面自己二三十名手下,也是一个一个低着头,不敢接受自己的目光。这样的会已经不止一次,伊丹信辅挥了挥手,决定暂时结束会议室。 结束完会议室后,刚刚回到自己办公室的伊丹宪一,立即就看到他手下的王牌警探三浦信辅就推门走入。 伊丹宪一,“什么事?” 三浦信辅,“我有一个建议。能不能把杜公平请来,相信以他的能力,就应该会有些收获的。” 伊丹宪一冷冷的,“你嫌我们还不丢脸吗?” 三浦信辅,“对不起,课长!” 伊丹宪一,“那个逃走的家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一点我是同意杜公平当时的看法的。我们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抓捕时机,他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了。” 三浦信辅,“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先订一个罪犯的犯吧?这就是向外界宣布,警视厅搜查一课已经失败,已经没有能力抓捕到另一名同犯。” 伊丹宪一,“这个当然不行!这就等于向界宣布搜查一课的无能。” 三浦信辅,“那怎么办?” 伊丹宪一狠狠瞪了三浦信辅一眼。 伊丹宪一,“有和我说话的时间,还不快去努力工作!有这个说话的时候,说不定你就已经有什么收获了。” ………………………… 周五下午放假回家,杜公平刚刚进入房门,还没有关门,三浦警部就出现在杜公平的公寓门口。 杜公平,“找我?” 三浦信辅,“非常不好意思!是的。” 杜公平,“请稍等一下,我把东西放一下。请进来的吧。” 三浦信辅,“好的。” 三浦信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杜公平一切都忙完,坐到沙发时,才开始讲述自己所遇到的困难。 杜公平,“还没有找到那名逃行的嫌疑人?” 三浦信辅,“是的。你有什么建议吗?” 杜公平摇摇头,“时间过了好几天了,已经过了最佳的抓捕时间。而且我最近全心思投入到学习之中,所以一直也没有思考过,这个事情。现在突然说起,突然之下,我并没有什么想法。” 三浦信辅,“没有关系!你可以随便说说,就像聊天。” 杜公平,“就像聊天?” 三浦信辅,“就像聊天。” 杜公平,“好吧!我现在有些饿,三浦前辈不知道吃钣了没有?一起吃个饭吧?” 三浦信辅,“您这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那么就由我来请客吧!不要和我争啊。” 杜公平,“好吧,那就太感谢三浦前辈了。” ………………………… 走下公寓楼的2人,就近就选择了杜公平上次光顾过的那家拉面馆,这时面馆的客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多,两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张桌子,为各自点了自己准备食用的食物。 杜公平,“我刚才走路时,有了一点想法。” 三浦信辅,“说说看。” 杜公平,“虽然据说失脸症者分辨不出人与人的面部差别,但是就像欧洲人常说的一句话一样,上帝如果没收了你一种能力,就会再给你一种能力。” 三浦信辅,“什么意思?” 杜公平,“你不是那家小酒馆生意很好?老顾客非常多。” 三浦信辅,“是的。” 杜公平,“我还注意到你之前说的一个细节,那就是你和小林一走入那家店的时候,那个老板娘就认出了你们是新顾客。” 三浦信辅想想,“好像是这样的。但是老板娘失脸症的情况已经被落实,并不是虚假的啊!” 杜公平,“我听说盲人可以靠声音来辨别熟人。你说老板娘会不会有这种能力呢?要知道你们一直所说的只是老板娘认不出人脸的区别,并没有说她认不出熟人。而且那个已经被抓的罪犯不是一直也说,他与老板娘关系很好吗?” 三浦信辅高兴,“你说的很有道理。” 杜公平,“而且像这样的人,视力可能有问题,但听力一定很好使。” 三浦信辅兴奋,“你是说,她可能听到了那两个人的谈话?” 杜公平,“这只是猜测。” 三浦信辅,“我会抓紧时间去落实的。” 杜公平和三浦信辅正聊得激烈时,拉面馆的店门打开,一个自己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上周不断连续见面的,那个在附近风俗店上班的那个女人。她看向了杜公平,微微一愣。这时,杜公平正好也抬头看到了她,也微微一愣。两人相互点了一下头,就各自进行自己的日常。 三浦信辅,“她是不谁?” 杜公平,“不认识。据说是附近风俗店的一个风俗女。” 三浦信辅,“风俗女?” 杜公平,“她曾经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时,两人所点的拉面已经好了,被那名女侍用一个托盘着,送到两人的面前。两人开始一边吃面一边重新聊起案情。 。 27.7 营地风去 杜公平,“照片的事情,你们查了没?” 三浦信辅,“查了,那个被抓的罪犯一口咬定,是那一名嫌疑犯带来的。” 杜公平,“是那一个人要求照相的。是被抓的,还是没被抓的?” 三浦信辅,“我们的罪犯一口咬定是被没被的那个罪犯怂恿他,他才做的。” 杜公平,“我感觉,并不一定。没有人会带着这种有特殊意义的相机去杀人现场的。而且根据被抓的那个所述,当天晚上只是临时起意。所以,那个人带着这种相机的时候,可能并没有准备去杀人。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带着这种古董相机到处乱转呢?” 三浦信辅,“要不是他刚修了相机,要不是他刚买的相机。” 杜公平,“你们查了没有?” 三浦信辅,“没有。” 杜公平,“我感得刚买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因为如果是修相机的,他应该家中本来就有那种特殊照片,只有新买的相机,才会因为商家做活动,送他几张照片的。” 三浦信辅,“我会马上去查。但是查到了,可能会本案作用也不大吧?” 杜公平,“没有没用的线索。我们还是查一查吧。查之前,我们可以做几种假设,比如这个罪犯是一名相机收藏爱好者的话。那么这款相机一定是特别的型号。” 三浦信辅兴奋,“我明白了。我会亲自去调查的。” 杜公平,“我当天见他们时,并没有看到那部相机。我们的朋友,有没有说这是为什么?” 三浦信辅,“这个确实,也没有搞清楚。” 杜公平无奈地看向三浦信辅,“前辈!不是我埋怨,你们的基础工作做得也太粗了吧?如果是两人共同将相机放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们可能就会获得一些线索。” 三浦信辅脸红,“我会马上去搞清楚的。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杜公平,“还有搞清楚两人那天晚上的路线和犯案后的活动路线。我有一些奇怪,因为按我同学所说的话,那名罪犯应该对犯罪现场的环境很熟悉。如果他们之前没有走过,那就是说明,那名罪犯以前经常来这片地方。如果他们是临时走过,才会熟悉的话。那么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专业的人,你们应该查一查特殊退伍者中有没有相近的人。” ………………………… 非洲志愿者营地,苏珊再次点开杜公平发来的电邮,感受着杜公平从遥远东流球传来的丝丝爱情,面容充满笑容。一周的时候已经过去,正如苏珊的小姐妹梅西所预测的那样,苏珊受到了来自汤姆的那个小团队的排挤。但是苏珊并不是什么不通世事的小女孩。苏珊在大学时就是纽大最大的女生姐妹会玫瑰营的人力部长,所以那些人苏珊的感觉是,他们真真地小瞧了她了。在这种情况下,苏珊将一些团队中一些弱势个人和大多数女生团结在一起,形成另外一支不断壮大的小团队,开始不断地在整个志愿者营地取得越来越多的话语权。 志愿者的领队,一个30岁左右的白种男青年,特罗伊·贝克来到了苏珊的小屋外,敲响了苏珊的门。 特罗伊,“苏珊!” 苏珊,“特罗伊,你找我有事?” 苏珊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名志愿者总领队。这是一个喜欢明显巴结权贵的家伙,不知道从那知道那个汤姆有一个非常深厚的背景后,就一直倾向汤姆小团队。虽然苏珊不满他越来越明显的偏向行为,但是苏珊也一直避免着与他们的正面冲突。 特罗伊点头,“是的,我找你有事。” 苏珊让了一下门,“那就进来慢慢说吧。” 特罗伊,“不,我们还是到外面说吧。” 苏珊疑惑,“到外面说?” 看到苏珊明显要拒绝的样子,特罗伊开始了自己的说服工作。 特罗伊,“是这样的,这一段日子以来,我们志愿者队伍中一直存在着不团结。作为领队,我有责任和义务,来化解你们双方的矛盾和误解。所以,我已经约了汤姆他们,我们一起好好谈谈。大家是一个团队,我想没有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谈的。” 苏珊直视着特罗伊的目光,从小的家庭教育,告诉她,一个人可以从他的目光中看出许多东西,比如现在的特罗伊,苏珊明显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闪避、心虚、害怕等感情。 苏珊,“对不起!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特罗伊,你是领队,你说我们的团队中存在什么矛盾呢?” 特罗伊有些生气,“苏珊!我是领队!这个志愿者团队最高领导!” 苏珊,“怎么了!” 特罗伊,“我有权命令你听从我的命令。” 苏珊笑了,笑得非常开心。 苏珊,“特罗伊,你是说一直以来我没有听从过你的命令吗?” 特罗伊一时语僵,确实苏珊组织的小团队一直或隐或现地与汤姆的小团队存在着斗争,但是明面之上,苏珊一直组织她的人服从着自己的命令,那怕自己的有些命令明显存在着不公。 特罗伊,“苏珊,跟我走!汤姆他们在小树林中等着我们的。” 苏珊,“就我一个人?” 特罗伊,“是的。” 苏珊,“我拒绝!要不他们来我这里,要不我也要带人过去!” 特罗伊,“不行!” 苏珊再次笑了起来,很开心地直视着特罗伊。 苏珊,“为什么不行?” 特罗伊,“就是不行!” 苏珊声音冷了下来,“特罗伊!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汤姆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已经搞清楚了。你如果非要一直跟着他,迟早有你倒霉的时候。你信不信?” 特罗伊愤怒,“苏珊!” 苏珊,“好走,不送!” 苏珊合上的房门,将特罗伊之门外。 ………………………… 小酒馆,三浦信辅带着小林熏再次推门走入。在进门的那一刻,三浦明显感觉老板娘是认出自己来的。 老板娘亲切鞠躬相迎,“客人您好!” 三浦信辅带着小林熏,熟悉地坐到了这个围桌的一边,看着正在中间忙碌的老板娘,微笑起来。 三浦信辅,“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又来打扰了。” 老板娘一脸尴尬,“客人您是?” 三浦信辅,“不用装了!你已经认出来我的,甚至我的同伴小林熏,你也认出来了。对不对?” 这时,老板娘已经恢复了自己的冷静。 老板娘,“客人,对不起!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三浦信辅将已经的警章放到老板娘的面前,非常平静且认真地说。 三浦信辅,“这个认识吗?而且像老板娘这样聪明的人,一定知道在东流球给警方假的口供也是一项非常严重的指控。” 老板娘,“原来是警官先生?不是之前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吗?十分抱歉,我真的无法帮助到你们。” 三浦信辅,“虽然告到法院的话,你一定会使用医生的证词来证明你是失脸症患者,无法认清每一个人的面貌。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老板娘,您就算不使用面貌进行不同人的识别,依然还是能够准备地分清每一个人的不同的。就像盲人,他们完全可以依靠声音的不同,来区别人与人的不同。而且,我们还得到了许多额外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老板娘不仅可以准确地通过声音分辨出每一个不同的人,而且听力超人。老板娘想不想听一听,我们取得了什么样的证据呢?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是逼到警方不得不出示这样的证据的话,那么我们只有在法厅上见面了。相信依靠东流球检方高达999的定罪率,老板娘一定可以换一个新的环境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时光的。” 三浦信辅是在威胁,是在欺骗这个老板娘,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获取他口中所说的证据,而且警方也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和财力进行这样的浪费。 一段短时间的对峙之后,老板娘终于投除了。 老板娘,“我认识那天晚上的那两个人,而且我确实也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三浦信辅,“很好!我非常喜欢现在的对方方式,大家都很真诚、坦诚,我相信我们大家一定会相谈甚欢的。” ………………………… 黑夜,苏珊的小屋,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几个黑影冲出屋内。其中一个黑影来到了苏珊的床前,在苏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下捂住了苏珊的嘴。 梅西惊呼,“谁!” 几人的闯入也同时惊醒了与苏珊同住一屋的梅西,引得梅西想要呼救时,一个人影来到了梅面的面前,重重一拳打了,将梅西打晕在床。同时,又有两个身影来到之前的那个身影前,帮他按住了苏珊的双手、双脚。最后一个人关闭了房门,然后点燃了微亮的油灯。 一个人来到苏珊的面前,拉下了罩着自己面部的布条。露出了苏珊熟悉的一个人的脸,汤姆。汤姆看着苏珊,露出着仇恨、疯狂的表情。 汤姆,“是你逼我的!苏珊,是你自己逼我的!” 苏珊一口咬住正捂着自己嘴的人的手,使他不得不放开自己的嘴,然后冷冷地看向眼前的汤姆。 苏珊,“汤姆!你疯了吗?” 汤姆,“我没疯!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复仇之夜。” 苏珊,“就因为我拒绝了你?” 汤姆,“是的!没有人可以拒绝我。” 苏珊,“汤姆你疯了!” 苏珊转头看向四周,看着这些一个一个用不同颜色布围着自己面部的男人。 苏珊冷笑,“你们捂着脸有用吗?既然汤姆已经拿下了自己的布,你们是谁不就是明摆着的吗?” 苏珊看向了其中一人冷笑提问,“对不对,我们的领队大人,特罗伊?” 一个正按着苏珊双脚的人,开始有些退缩。然后,很快被汤姆狠狠在头上打了一下。 汤姆,“你在干什么?” 特罗伊发出惊慌的声音,“她认出我来了!” 汤姆,“认出了又怎么了?这里是非洲,死一个两个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我今天晚上来,就没想叫她活着出去。” 特罗伊,“你之前并不是这么说的!” 汤姆疯狂地大笑,“对不起,我欺骗你了!哈哈……哈哈……,你有什么意见吗?” 特罗伊仿佛被汤姆的样子给吓住了,“对……不起,没有。” 汤姆,“那就老老实实地干活!” 特罗伊,“是的。” 汤姆再次看向一直冷冷看着自己这些情节发生的苏珊,突然优雅地深施一躬,右手飞起,如同童话故事中优雅的王子。 汤姆,“对不起,刚才发生了一些小小意外。” 苏珊,“没关系!只要你明白你是在干什么?看起来,你是没有想叫我今晚活下来?” 汤姆,“是的!非常对不起。我的计划是今天晚上,我们将对你实施强奸、轮着。然后,会将你抛尸荒野。这里附近是有狮子、野狗、鬣狗等食肉动物的,相信它们一定不会拒绝像你这样的美女食物。到第二天、第三天,大家找到你的时候,你可能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你看,这个故事结局怎么样?” 苏珊,“不怎么样!看来你并不知道我是谁?” 汤姆好奇,“你是谁?” 苏珊无奈,“你真是一个白吃!不亏是布洛林家的废物。” 汤姆吃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布洛林家的?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苏珊,“果然是一个白吃!你搞不清我是什么人就算了!你难道认为像你这样一个身份显赫家族出来的子弟,到一个危险、落后的非洲,国家就没有什么安排吗?” 苏珊突然大声叫道,“那个f的家伙,你再不出来的话,小心我叫我的父亲、我的未婚夫去你们长官那里投诉你的不负责任!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随着苏珊的声音结束,一个一身迷彩,手持一枝步枪的男人从这个房子的外面走了进来。吓得所有人都不得不松开了手。 这个人看了一眼苏珊,然后叹息一声,“好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受国安部和f之命来保护你们的特罗伊特别探员。今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大家是不是可以结束这次的小小聚会,各自回家睡觉了呢?” 苏珊挣脱了,按着自己手脚两人的束缚,跳下床上,走到那个探员面前。 苏珊,“节目是不是看得很开心?” 探员尴尬,“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苏珊,“是吗?你是刚当探员的吗?还是你与布洛林家有仇?还是你与雷根家有仇?明明早早就可以警告这个白吃领队,叫什么事情不要发生,你却什么都不管。是想看什么节目吗?” 探员冷汗,“只是一时大意。” 苏珊,“只是一时大意?事情都搞了几天了,你只是一时大意?” 探员,“好吧,我投降!你想叫我干什么?” 苏珊看了看这几名闯入自己房的几人,突然微笑了起来。 苏珊,“汤姆刚才主意非常的不错。虽然我不能对布洛林家的废物怎么样,这样只会挑起两家的战争。但其他几个出现一点小小的意外没有问题吧?” 探员考虑地看身屋内的几人。 探员,“人不是有些多?” 苏珊,“我坚持。” 探员,“那好吧!” 探员从腰间拿出一把带有消音管的手枪,一枪就击在领队特罗伊的额头之上。还没有等其他几个有什么反应,接着又是连续几枪。一个一个本来鲜活的人体一个一个地慢慢倒下,苏珊屋内的闯入者一下就只剩下了汤姆一下活着的人。 探员叹息,“今晚又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探员开始忙碌干活的时候,汤姆还没有从之前的变幻之中反应过来。苏珊已经来到了汤姆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使他清醒了过来。 汤姆惊恐,“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苏珊微笑,“根据你的建议,干了些消灭害虫的工作。你不介意吧?” 汤姆吃惊,“你们把他们都杀了?” 苏珊,“没有!谁看见了?他们只是今晚自己出去探险,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汤姆,“不!我看见了。” 苏珊回头微笑地看向那个探员。 苏珊,“如果他非要当目击证人的话,你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正抗着一具尸体走出大门的探员,苦笑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在说:是的!如果那样我也只能一起把他灭口了。 苏珊给了正在努力工作探员同志一个真诚的微笑,然后看向站在一边正在发呆的汤姆,非常肯定地说,“我帮你说服他!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走到最后一步的。” 苏珊看着汤姆,好奇地问道,“你真的看到了什么不同的事情?目击者先生。” 汤姆努力地张了半天嘴,最后始终没有说出之前他说出的话语。苏珊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苏珊,“去帮忙干活去吧!要不,我们的探员先生始终会无法放心的。” 27.8 恢复正轨 晚上,杜公平正温习自己的功课的时候,突然电脑的邮件系统提醒,自己接收到一封新的邮件,打开一看果然是属于苏珊。邮件非常简单,只有一句。 苏珊,“杜公平,我想你了!” 杜公平飞快地进行回复。 杜公平,“苏珊,我也想你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还快乐吗?吃饭有没有习惯?没有生病过?” 接着又等了很久,再也没有接到苏珊的回信。杜公平不断刷新了自己邮件系统好几次,依然没有收到新的邮件。有点失望,想到这里离那里的通讯线路不一定非常好使,杜公平立即感觉自己太心急了。这是电子邮件系统,并不是电话通话或手机短信,加上非洲落后的状况,晚多长时间都是正常的。 本来想这就算了,但是在临睡觉前,杜公平还是决定再次写一封长长的信件来寄托自己的思念: “苏珊: 虽然只是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但是总是感觉是已经过去了很多世纪似的。每当得到你的来信,总会万分地心喜,反反复复地读上许多遍。每当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总是叫我翻转难眠。每当这个时候,我会总告诉我,我要坚强,我要完成对你的承诺。但这一条道路真的对我来说是一条陌生的道路,独自一个人走着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不时孤独和害怕。……” 早晨,杜公平起床时,第一时间就查看了自己的邮件系统,依然没有收到苏珊的回信。算算时间,非洲那里应该正是黑天。杜公平想了想,决定还是放松自己的心情。换了一身衣服,开始了自己的晨练运动。原来的杜公平是没有晨练运动的习惯的,但是警校彻底地改变了他的许多个人习惯,晨练就是其中之一。 换上一身简单的运动装,将手机装手臂上的运动小包中。这又是一项警校改为杜公平的个人习惯,手机24小时不离身,这项警校纪律已经深入杜公平的习惯中。换好运动鞋,杜公平跑出了公寓楼。清晨还是有许多人喜爱晨练的人,不远处的小河边,一对对身穿跑步服装的男男女女不断从杜公平的身边跑过。 然后,一个杜公平没有想到会出现的人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三浦前辈!” 杜公平看着一脸疲惫,眼睛通红的三浦信辅深深地怀疑他是不是一夜没睡。那种变异的精神洋溢的睛眼,怎么看都是在透去生命。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吗?” 三浦信辅兴奋地说,“真叫你猜对了!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老板娘的前男友。” 杜公平惊异,“前男友?” 三浦信辅,“是的,前男友。拥老板娘所说,他可是一名职业杀手的。” 杜公平更加惊异,“职业杀手?” 三浦信辅,“是的,是那种拿钱就可以帮人杀人的家伙!” 杜公平平静下来,“好吧!我知道您昨晚一定收获巨丰,但是我认为您现在应该的是找伊丹前辈进行汇报。而不是我。” 三浦信辅,“我已经和他汇报过了。” 杜公平奇怪,“汇报过了?” 三浦信辅,“是的。” 杜公平,“那你找我是什么事情?” 三浦信辅,“是啊,我找你是什么事情呢?对了,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告诉你一声。” 杜公平被三浦信辅这种天真灿烂的态度给逗乐了! 杜公平,“三浦前辈,我认为你现在应该补充一下睡眠。” 三浦信辅,“对!课长也是这样交待的。好了,不再多说的。我要回家睡觉的。我们回头再聊。” 杜公平,“好的。” 三浦信辅走了,就像他突然地出现一样,又突然地消失。 ………………………… 杜公平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不是那家拉面馆,但是依然又一次地见到那个风俗女。两人再次一次相视点头,各自完成自己的进食。吃完饭后,杜公平开始去往一家私人的射击俱乐部。东流球是一个禁止公民私自持有枪枝的国家,所以想要射击的话,只能到专业的射击俱乐部中。而且像这样的俱乐部对自己的会员和客人其实是审查十分严格的,为了提升自己的射击水平,杜公平不得已动用了百守木中卫的关系,为自己办理了一个会员身份。 虽然这种射击俱乐部不会像警校那样管理严格,但是依然是遵守自己严格的安全纪律的。一般的客人想要真正摸枪射击,依然要经过一次小小的考试,保证其完全知道射击场中的各项安全规定。好在这些安全规定与警校中的大同小异,杜公平很快通过了考试。开始了自己的射击训练。 这里是一个一个的小隔断,开始的时候,还是要求有教练进行跟踪服务的,主要是为了怕客人瞎玩,出现什么安全隐患和事故。只有比较熟悉的客人,这种特殊服务才可能会取消。对于这种服务,杜公平倒不是很反感,因为他还需要陪同的教练为他指点枪法的。 杜公平,“教练,我的枪法怎么样?怎么才能提升成绩?” 教练,“你是?” 杜公平,“我是一名学警。我希望我的射击成绩能有所提高。” 教练,“说实话,看起来你接触枪的时间并不长吧?” 杜公平,“是的,也就一个月的时间。教官看出来了?” 教练,“是的。这样说吧,一般影响射击成绩因素主要有3方面,一是力量,由于射击时使用的人体肌肉群并不是一般平时使用的肌肉群,所以射击时就无法提供保持枪身稳定的力量,从而造成射击时的偏移。二是心态,其实射击时,兴奋、苦恼、害怕等情绪都会影响到射击成绩的,虽然会出现一些人兴奋的时候,会成绩突然好的惊人的情况,但是就像人一直无法保持兴奋一样,这种成绩往往是无法保持的。所以,一般的建议是要学会用平静的心态去练习射击。由于这种平静的心态是最容易达到的心态,只有熟悉这种心态下的射击成绩,才能是可以稳定的射击成绩。三是熟练度。也就是打得越多枪法越好的意思了。……” 这名教练看起来是一名十分熟悉、擅长教授的教练,在他的指点下,杜公平开始感觉自己的射击水平开始慢慢提升。之后,教练还教了杜公平几个力量练习动作,要求杜公平平时没事的时候要多加练习。 杜公平下午训练完射击重新回到家中的时候,苏珊的电邮也已经返回。这使杜公平十分高兴,晚上吃饭的时候,竟然又见那个风俗女一次。 ………………………… 警校的学习进入到第2个月,一切又都进入到快的节奏之中,由是加强班、短期班,虽然时间比正常的训练班短了一半,但是该学习的东西一个都不少,于是所有的人都开始倍感压力。而之前的一个月则更像是警校给自己们的一个缓冲期,以期这些学警能够适应与大学时间不同的生活节奏、学习节奏和体能训练。当大家开始慢慢适应之后,一周一个小考,二周一个大考,不同的学习课程都进入到快节奏中。根据学校的课程安排,在第2个月里,学警所需学习的课程将有一半面临着结业和考试。唯一可能贯穿整个警校学期的,可能只有步操、能体、射击、格斗等几个少数项目。而且不同文化小课的结业考试如果没有通过的话,整体结业考试后,也需要重新补考。没人希望自己的同学都步入见习巡警工作岗位时,自己还需要待在学校里,紧张地准备着未通过考试课目的补考工作。所以,警校进入到第2个月以来,就算是最爱玩、最爱闹的学警也恨不能把一天24个小时都投入到学习之中。这种情况下,很多学警甚至周末就直接选择了留校,杜公平也是其中之一。平时除了用电邮与苏珊偶尔联系一下,互通一下感情外,基本不再考虑学业之外的事情。 在这种努力之下,幸运的是进入第二个月以来,所有的结业课目,杜公平一直还算是高分通过,没有什么未过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再次使杜公平在学警中的声望值再次升高,被称为学霸级的恐怖怪物。有些学警甚至直接到了杜公平,要求杜公平为他们进行某些课目的教导。 如果是从前,只想当一个小民的杜公平,可能会拒绝、会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是现在以一个成功人士为目标的杜公平,要短暂思考后,不仅答应了某些学警的客观需求要,而且还向所有学警们宣布,每个周末的2天中,他将为有需求的学警统一进行补课。当然几名明显可能不无通过考试的学警在杜公平的补课之后,顺利地通过了几个文化课的结业考试之后,更多的学警加入到杜公平的补课队伍中,杜公平一下成为了学警之中,除了教官之外最受尊敬的人,甚至几个感恩戴德的学警直称杜公平为“杜公平老师”。 校方一直也没有干涉杜公平的补课行为,这被大多数人看成了校方的潜许和同意,于是周末选择在校的学警越来越多。大家都在为着顺利毕业而奋斗。 …… 日野校长的办公室中,班主任教官室元健一郎、副班主任教官茅野爱衣站在日野校长的面前汇报着工作。听完两人汇报之后,日野校长并没有直接表态,反而看向两人进行意见征询。 日野聪,“你们两人的意见是什么呢?” 室元健一郎看了一眼茅野爱衣,“茅野爱衣主要负责学警们的文化课、心理动态评估等工作,所以还是请茅野爱衣先说吧。” 茅野爱衣,“是的。从具体结果上来看,07这种补课行动确实催使学警的成绩得到了不少的进步,全班至今基本还没有出现文化课未通过的情况,虽然有几名学警是以最低分数通过结业的,但是确实保证了全班学习成绩的提升。就我个人来说,我并不认为这种行为存在什么错误。虽然有些学警的顺利结业是因为07对他们的课外补习所至。但是他们所利用的一直是非常警校管理时间,是他们个人的休息时间。虽然其中有07的帮助在内,但是也与他们个人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因为真正进行考试的是他们自己本身,考试过程中并没有外力的涉入。” 日野聪,“”茅野爱衣的意见已经说完,你呢?室元。 室元健一郎,“我的意见基本与茅野爱衣相同,就算是正常的警察训练班,学警为了能体、步操、射击、文化考试能够顺利通过,都会有不少学警选择自己进行加操。虽然07现的情况,加入的学警比较多,但其性质本身依然应该是自体行为。符合警校的各种纪律和规定,我们没有理由进行干涉。” 日野聪,“看来这一件事情上,我们3人的意见基本一致。室元你之后可以进行一个小的会议纪要,将我们的会议意见进行记录在案,我们3人共同签字。我个人的意见是,一名好的学生绝不是仅仅只在教堂进行学习的学生,一名好的运动员也绝不会仅只在训练时间进行训练的运动员,一名好的射击枪手更是会自己在私下不断地加练。07这种行为我个人的意见是正向的,体现了一个好的警察不仅反应在日常工作中,但在工作之外不断地加强对自己身不足的弥补……” ………………………… 杜公平的这里步入到正常学习的时候,苏珊这里也慢慢步入到正常的节奏中。虽然由于一个4人的失踪,其中还包括了这次的领队。但是公益组织很快就又派遣来了一个更有经验的新领队。而于几人失踪,之前在整个团队一直比较张扬的汤姆一下变得十分安静了下来。所以整个团队反而显得更加稳定。这一过程中,由于苏珊带着自己的小团队在几人失踪、新领队没有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所以新领队来了之后,也基本默许了这种情况。 这一天,一个另一个村子的村民来到这里,告诉这里人们一个消息:在30公里外的一个小山谷中,当地的人们发现了4具被野兽撕咬成白骨的外地人的尸体。村长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后,立即带着这个人来到了新领队的面前,让他把消息直接告诉新的领队。而新的领队也同时把苏珊几个队伍中小团队的首领人也一起叫了过来。在村长的翻译中,众人听完了这个外村村民的故事详述。 一个小团体首领立即开始了质问,“你们怎么知道一定是我们的人?” 村长咕噜哇哇地翻译给那个报信人,那个报信人听完后,又开始了一通长长的、谁也听不懂的本地语言之后,村长又把它们用自己并不熟悉的汤语说与众人。 村长,“他说了,是因为尸体的骨骼和皮肤,因为本地的人骨骼比较小,而这几个人的骨骼则比较大。而且虽然尸体上大多数的肉都没有了,但是依然还是有少量皮肤的存在,那种皮肤颜色并不是本地人的皮肤颜色。而存在大量外地人的地方,就有我们这里了。所以他们才叫他过来问一下。” 村长的解释很完美,由于当地人大多数从出生起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之下,所以身体都比小瘦小,而他们这群人都是来自万恶资本主义社会,虽然没有什么重达200公斤以上的特殊人物,但是相比当地人都是比较胖、壮的。如果再加上皮肤的原因,当地人都是黑皮肤的黑人,而他们失踪的几人都是白皮肤的白人的话。是他们失踪的几人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大。 又有一名小团体代表发言了,“他们怎么会出现在30公里之外,这么远的地方?” 这个代表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坐在苏珊身的汤姆。虽然属于汤姆的小团队已经除他之外团灭,但是由于他们都是他的人的原因,开会时,大家还是把他一起叫来了。苏珊与其他人也一起看向了汤姆,仿佛一样需要汤姆给出一个解释。虽然汤姆恨得牙根痒痒,但是不得不再次说出他之前在那几人失踪时,说出的理由。 汤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说是一起出去狩猎,中间因为迷路,我不得不一个人回来了。难道说他们也迷了路,没有能够回到营地,反而到了30公里之外,而且越走越远?” 汤姆说完之后,就低着头,并不想多解释什么。众人看到,只是以为他正为同伴的死讯而伤心,也就没有人再接着问他什么。苏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个代表继续提问,“不过,我一直弄不明白,不是说之前的领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领队吗,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新领队开始帮助解答,“这里是非洲,外面有许多地方依然是原始森林和原始动物,所以我们才会一直强调纪律和安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大家回去后,还是要个自给自己的人强调纪律和安全,还有不到半个月。我们希望大家都安全返回汤国!” 第一次发言的代表提问,“那几个人怎么办?需要我们去把他们的尸体运回来吗?” 新领队摇摇头,“这个不需要了。我会通过f,他们会派探员去查看尸体的。我们都不是专业人士,根本搞不清是正常遇害,还是存在什么特殊情况。由他们来处理会好一些。再说如果把尸体运回营地,不仅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会造成营地内的人心中的更大恐慌。” 苏珊立即对新领队表示了支持,“我同意领队的意见。不管是不是真正遇难,我们都需要f的探员给出专业的报告。而且这里非洲,尸体根本不可能保存这长时间,所以如何处理尸体也只能由他们来处理。” 新领队看向其他几个人,“你们的意见呢?” 几个代表相互看了看,都一一点了点头。 新领队最后开始总结发言,“如果大家都同意,我将立即通知f来处理此事。希望大家回去之后,尽可能地稳定营地中的人心,其次是要对自己的人进行约束。” 27.9 搜索演习 这个世界有人开心,就会有人不开心。杜公平、苏珊这里都进行入正常的秩序和故事环节时,伊丹宪一、三浦信辅这里却再一次地出现问题。故事的起因就是对那个小酒馆老板娘提供地址的犯罪嫌疑人进行的抓捕行动。 这是一个存在于复杂环境中的公寓楼的2层,在三浦信辅的指挥下,这次行动出动的十几警探已经从前后左右封死了可能的犯罪嫌疑人的逃跑路线。这很可能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家伙!不管是杜公平、三浦信辅这些人的分析、那个杀自己姐夫的床岛管人供述的杀人过程,还是床岛管人和那个酒店老板娘都说过的这个人之前杀人过的故事。这些都说明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所以警视厅的搜查一课也是对这次抓捕高度重视。很多人认为警察抓坏人一定要奋勇前向、生死不怕。但实际的执行过程中,警方的各层实际的要求是要以自己的安全、相关平民的安全为第一要务的。其中的原因很多,既有保证社会秩序、保证公民安危的考虑,也有能搞得警队成天死人不断的想法。如果警队成天死人不断,不说媒体、公众会怎么看警察的能力,那么警队自身的体系都会崩溃,就不会再有几个人愿意留在警队。这种事情不是假的,而是真实曾经发生的。就以杜公平刚刚回来的汤国纽市来说,当那里黑帮横行的时候,可是有很多警察选择辞职或离职的。警察也是人、也是打工仔,不是雷锋、不是敢死队。 所以安全也是这次抓捕这个不知名的可怕犯罪嫌疑人的第一要求。在看似平静如常的情况下,该设的阻击手、外围路障、中间支持、一线突然都没有少。当然三浦信辅的搭档小林熏带着各个位置都已经准备好的消息回来的时候,这次一线的指挥员三浦信辅依然在认真地向这个公寓的房主进行情况的落实工作。 这是一个看起来一直长期处于酒精迷醉状态下的50多岁的肥胖男人,就算是现在,他依然应该还是处在一种50还在酒精微醺的神仙状态。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一身浓浓的酒气。由于不需要打工上班的原因,这个家伙不仅吃得比正常东流球人肥胖不止一倍,身上的衣服也是处于一种并不讲究、并不卫生的状态之下,就像这里的环境一样。 三浦信辅,“你是说,你并不清楚,那个房间是否有人?” 肥胖男人,“是的。我从是一名非常好的房主,从来不关心租户的个人。” 小林熏生气,“就算是死了人,你也不会管吗?” 肥胖男人,“是的。只要他们按时给我交房租就可以了。” 这个胖子房主的这种态度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因为东流球在传统儒教文化的熏陶下,正常的文化还是十分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讲究一个个人品德和社区品德的。说简单人,就是像过去村里,一个家庭如同被认为品德有问题,在村里就过不下,会被所有人歧视。比如,你家的鸡场或猪场发生鸡瘟、猪瘟,在别的国家可能会认为是这个人倒霉、经济受损失。但是在这里,会认为你这个人品有问题,不精心照顾自己家的危险产业,为整个村子带来声誉上的员失。再比如,老太太过马路被车撞了,在有的国家你就等着被碰瓷吧!但是在这里,可能受害人家属还要向你道歉,因为他们放任一个没有能力的人出门乱转。 所以正常的房主表现一定是在租房的同时,紧盯自己房客的品性,害怕给自己和自己的单位带来声誉上的影响。平时还真是见到这种只认钱、不认其他的房主。 小林熏立即生气起来,“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肥胖男人也生气起来,“我这样的人怎么了!” 小林熏正想与这名明显不靠谱的房主争吵起来时,三浦信辅止住了他们之前的交流。对着小林熏摇了摇头,示意他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再说了。 三浦信辅,“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肥胖男人,“什么时候?大约3天前吧,那时他正提着一大堆东西返回楼上,我告诉他,他这个月的房租该到期了,他说知道了。” 三浦信辅,“然后呢?” 肥胖男人,“然后,我就去喝酒了。需要不需要给你们时间和地址?” 三浦信辅摇了摇头,“可以帮我们把他的房门打开吗?” 肥胖男人,“当然,既然你们是警察,而且你们也拿到了法院的批文,我是一名守法的人,当然不会阻挡你们。” 三浦信辅又想了一会儿,对小林熏吩咐道。 三浦信辅,“你换一身快递员的衣服,去看一看房间是否有人。” 小林熏,“是的。” 三浦信辅其实说的就是这次抓捕任务的第一计划,就是警员冒充快递、快餐、水管等职业者,敲开那里的房门。然后进行抓捕。所以在小林熏换好衣服后,三辅信辅就带着一线抓捕队左右静藏在这个房门的外面,只等那个房门打开,众人一下冲入其中。 但是小林熏在敲了十几分钟房门之后,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小林熏侧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三浦信辅,表示听候命令。三浦信辅对着所有的人打了一个手势,表示暂时撤出。于是大家就全部又撤出这个房门两边。 第一套的方案已经失败,现在只有第二套方案。那就是由眼前这个不明显不太靠谱的肥胖房主打开那个危险人物的房门,然后三浦信辅几人再冲入抓捕。 三浦信辅几个紧张万分,但这肥胖房主却仿佛一幅你们大惊小怪的表情。 三浦信辅看向房主,“那就辛苦你了!” 肥胖男人,“就是打开门?不用我帮忙吗?” 三浦信辅,“是的!不用你帮忙。门开后,你就立即躲到楼下去!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肥胖男人满不在乎,“没事!不过是一个瘦弱的小子,我一只手就可以搞定的。” 虽然三浦信辅已经告诉过这个明显酒醉还太醒的家伙,这次抓捕的人物可能非常危险。但是这个肥胖的胖子依然还是坚持那只不过是一个瘦弱可欺的家伙。当然相对这个肥胖房主的体型,可能大多数的人对于他来说都只是一些瘦弱的家伙。 三浦信辅强调,“谢谢,您的帮助!但是真的不需要的。” 肥胖男人惋惜,“好吧!听你们的。要不又成了干扰警察办公了。唉!难得有这么一件可以一辈子吹嘘的事情。” 房主这个肥胖男人虽然看起来明显不靠谱,但是说到做到,真的非常配合。踩着人字托、穿着大裤叉+大背心,擦着因8月炎热天气和自身肥胖而不断出着的汗,拿着钥匙来到了嫌疑人的房门口。三浦信辅、小林熏带着4名警探组成的一线抓捕组紧跟在这个肥胖男人的身后。然后在房门处分散到两边。 肥胖男人,“三宅,该交房租了!快开门。” 肥胖男人先是使劲地敲了几次门,见没有人回应,就拿着钥匙准备开门。三浦信辅一把抓住了肥胖男人拿着钥匙的手,再次吩咐着。 三浦信辅,“门开后,你就立即躲到楼下去!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肥胖房主给三浦信辅打了一个我明白了的表情,三浦信辅这才慢慢放开自己的手。 三浦信辅松开了手,肥胖男人房主使用自己圆胖的手指,把钥匙插入房锁开始扭动,一声清脆的声音,房门的锁已经打开。三浦信辅打出手势示意房主可以离开。这个肥胖男人突然微微一笑,在三浦信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打开房门,冲入房中。三浦信辅正感愤怒,想要紧跟着冲入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房中响起,然是巨大的热浪直接带着三浦信辅、小林熏等人从公寓2楼的栏杆处,掀飞到楼下。接着,三浦信辅就失去了意识。 伊丹宪一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的报告愤怒到极点。可是现在三浦信辅、小林熏等一线警探全部被撂翻在医院之中。这使他心中浓浓怒气无法释放。在京洛,东流球的首都发生了这样的恶性爆炸事情,本身就会引得大量国内外媒体广泛关注。但同时,这次事件还直接导到一名平民,那个公寓的房主在爆炸中死亡。虽然伊丹宪一已经从几名轻伤醒来的警探和远处狙击位的狙击手口中得知,那是这名房主不听指挥,自己突然闯入到嫌疑犯的房中的。但是外界和媒体是一定不会接受这种解释的。这使伊丹宪一一下成了正在铁锅上煎烤的咸鱼,十分地难受。同时虽然现在警察对这名嫌疑犯的追捕已经调到最高地级别,但是依然一无所获。 ………………………… 八月已经是京洛一年中最热的季节,地面温度拥说可以高达80-90度,就算是在房间中,不开空调的话,也会热得像狗一样。这种极热的天气,使很多人,如非必要,根本不会考虑外出的可能。但是就是在这样季节中,警校宣布了它的一项体能训练计划,也就是3天中通过步行、骑车、划船、游泳等方式,通过京洛郊外一个有山有水的复杂地型。从而检验各位学警1个半月以来在警校的各种功课的掌握情况。 出现这项活动,所有学警并不意外,因为这并不是只有他们才出现的特殊的项目。而是每一界学警都必须经历的一次活动。一些消息灵通的学警早已经从以前的学长那里得知有这种项活动。学警毕业后的第一站,基本都是巡警。虽然京洛是一个世界级的大都市,但是京洛的郊外依然存在着有山、有水的复杂地型。这种复杂地型的联合搜索或搜救,就算是学警升到警探,依然是一种时常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掌握这种复杂地型中的联合搜索技巧是警校必须教与学警的一项技能。可以说在这次野外活动之前的半个月里,学警们已经从体能、知识等方面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备,现在就是检验他们知识所学的一次考试。这次活动的成绩和情况甚至会记录到每一名学警的各人成绩之中。这种活动早已经对每一个人所能随身携带的物品进行了严格地规定,完全是模拟真实事件的场景进行模拟的。 这项活动是从周日下午开始出发,3、4个小时到达指定目标地点,就进行了分组,分组后的学警各自领取了各自的装备,然后开始了搭帐篷、做饭、准备水源等工作。这是这次演习的第一天,所以其实各项工作还很轻松,因为正式的演习开始是第二天早上800,所以准备帐篷、食物之后,所有学警还有相互交流、互动的空间。拉出了警校那种压抑、封闭的空间,大多数学警又都处于活泼好动的年龄,立即有人开始组织起各种活动起来。随行的教官们也知道时刻用纪律来约束他们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也持放任或支持态度。甚至有些教官也加入到大家的活动之中。 在这种欢歌乐舞的气氛中,石原里美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石原里美,“你好,杜哥!” 石原里美平时要不是什么尊敬杜公平的存在,她仿佛一直想把自己放在与杜公平竞争的层次,所以平时称杜公平不是杜公平的编号就是杜公平的名字。石原里美突然这样一副十分谦虚的样子,立即使杜公平感到她意有所图。 杜公平,“欧,石原。有什么事情吗?” 石原里美,“露西你最近有没有联系?” 杜公平没有想到这个石原里美直到现在还恋恋不舍着那个露西,难道是说拉拉比正式的情侣还要痴情吗? 杜公平,“我上次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她已经回纽市了。” 石原里美有些伤感,“我只是想问一问她的消息。” 杜公平,“对不起,我最近很忙,所以一直没有和她联系。再说,就算是有时间,我想我也不会主动联系她的。” 石原里美,“为什么?” 杜公平,“你说呢?我有未婚妻。而且我们计划明年就结婚。” 石原里美,“杜哥这么早就有未婚妻了?不是说男人30结婚都不着急的吗?” 杜公平笑了,笑得很灿烂。 杜公平,“可能我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着急的人吧。” 石原里美还想与杜公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边聚在一起玩警校对唱游戏的同学已经跑了过来,拉着杜公平过去参加节目。 男学警a,“杜哥!杜哥!快和我们一起过去,大家都等着你的。” 虽然大家都很兴奋,但是由于之后将会有连续3天的野外活动,所以930时,教官们驱散了所有学警,要求所有学警进行休息。由于离开了京洛这个大城市,这里又是山里,竟然夜里的温暖是十分凉爽的,完全没有京洛那个都市里的那种高温和湿热。当然晚上的蚊虫也会多一些,不过因为使用了驱蚊药的原因,夜晚倒是没有受到蚊虫的太多干扰。 第二天,天一亮,领队的教官就公布了今天每组不同的行进路线和要求到达的地点。根据要求,每组仍需两两一组,形成排查队形,对所行走的路线进行搜查。学校已经在每一条路线上布置了各10个隐藏物,要求每组到达指定地点时,必须找够所有的隐藏物。这里出现的难度有三点,一是山间的路线,有许多还是羊肠小道,很容易一不小心就会迷路,所以行进必须小心,时刻校对手中的地图,从而保证不迷路。二是进行的时间是有要求,虽然各组可以自己安排午餐和携带饮用水,但必须在指定的时间前到达目标地点。三是隐藏物必须找齐,这就要求有足够的细心。作为一个8人小组的组长,杜公平也对自己的组员进行了分工安排。他们拉得一种警方常用的排查散兵线,杜公平作为队长,主要负责的是方向和时刻自己队员的多少,每一名队员间隔5米,可以有效达到对所走路线左右50米之内区域的有效搜查。 队伍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路线上的每一个隐藏物,这也很几名队员以极大的信心。随着路线行进越来越深,道路也变得越来难走,自己走在路中间还好,那些散到道路左右各20米外的队员,每一米的行进都变得十分困难。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多次对安全进行了强调,要求所有队员在进行搜索时要时刻注意脚下。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甚至要求每一名队员必须自行寻找到一根3米多长的直木棍作为探棒,对自己不能探明的落脚点进行探查。这样做的好处,不久就体现了出来,有几条隐藏在草丛的蛇,被学警用探棒驱赶走,虽然不一定是毒蛇,但是被它们亲吻一口,也不是任何希望的事情。 。 27.10 路遇逃犯 这种在森林中的搜索,远远比学警们想像中还要浪费体力,这种造成每一个小时,整个队伍都需要休息、整理一下。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家发现所行进的路程其实远远要小于大家计划的路程。 男学警a,“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下午要加快行程。” 男学警b,“可是要求找到的隐藏物,我们只找到了4个,如果不能保证细致的搜索的话,我们一样完成不了任务。我可不想重新回来再找一次。” 男学警c,“那样我们只能减少中间休息的时候,一个上午我们休息了4次,其实这已经有些多了。” 男学警d,“我同意减少中间休息的时间,我们可以改成2小时休息一次,1小时休息一次是实在有些多了。” 男学警e,“我认为怎么才保证隐藏特都被我们找出来,也很重要。” …… 看着自己的队伍在一起讨论,杜公平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在这里他是组长,是所有人的领导,他一说话,就代表着决定。 杜公平,“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我还是之前的要求,就是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因为这里是森林,平时没有人行走的地方,所以一旦有人受伤,我们就不得不分出人来进行照顾,这就会给原本就很紧张的任务,带来更大的压力。” 看着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杜公平这才开始下一个命令的传递。 杜公平,“下午的时候,我将减少休息时间,先减少到2个小时一次。大家如有什么情况,或需求可以举手大声通知我,一般的情况下,我们将不再进行休息。休息的时间,我也会从15分钟调整到5分钟。这既然可能对大家会在有一些困难,但是下午一结束,到达营地,大家就可以进行有效的恢复,相信大家也是能够坚持下来的。” 再次环视所有人,见没有人有不同意见,杜公平才开始继续往下说。 杜公平,“排查效率的情况,我依然要求,宁愿慢一些,也一定要找到所有的隐藏物。……” 下午的时候,终于杜公平这一组人准时到达指定目标地点,并且完成了所有隐藏物的寻找。由于太累,所有人几乎一进入营地,就倒地就睡。甚至连喝水和吃饭都顾不上。作为组长的杜公平则只能先到营地教官处,进行自己队伍的工作汇报。在报告所有人都没有受伤,全部安全达到营地后,杜公平上交了搜索来的10个隐藏物。看到杜公平十分辛苦的样子,教官也就没有与杜公平多聊太多,告诉他可以回去休息了。 杜公平回到营地,看到所有人都四肢着地,死猪一样平躺在自己的床面上。有些好笑,但是依然不能不一一把他们踢了起来,要求两两一组,相互按照警校中学习的按摩动作,相互进行腿部肌肉的按摩。 杜公平,“我可不希望,你们明天一早,都起不床。明天估计任务量并不会比今天小多少。” 出于对杜公平的信服,虽然不情愿,但是每一名队员还是一一起身,相互进行肌肉按摩。就是杜公平也不例外。在按摩过程中,大家又补充了足够的水,然后所有人都慢慢发现自己饿了起来。于是开始分工,进行做饭。这个时候,营地的人已经多了起来,5组人马,已经回来了3组,还有2组没有回来。其他2组也基本都在进行着类似杜公平组的相互按摩活动。 杜公平组的饭做好的时候,女组也回来了。虽然看起来很疲惫,但是每一个人都满脸笑容,看起来是找齐了所有的隐藏物。最后一组直到天黑才赶了回来,不仅比正常的小组晚了整整2个小时,而且隐藏物也未找到一个。看来他们是一直在重新找,直到天黑,没有办法,才返回了营地。这种情况,就使最后一组的士气明显比其他小组要弱一些。杜公平指挥自己小组的成员,帮助他们一一做腿部按摩时,也请别的小组,帮助他们准备了食物和水。在杜公平鼓励他们不要恢心的时候,教官也组织所有人聚在一起,进行今天演习的总结。 由于大家都很疲劳,所以教官并没有要求所有人都站立成队,而是人性地允许大家散坐在营地地上。这是一次总结会议,教官首先表扬了杜公平组按时、按要求到达营地的情况,并指出杜公平组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员受伤。教官认出在野外,不管是演习,还是正式工作时,受伤都是一样十分麻烦的事情,要求大家野外工作时,一定要求注意这点。 由于这一天太疲惫了,大家都没有了头一天进行热闹活动的精力,都早早地选择了休息。 ………………………… 第二天一早,营地教官为大家准备了当天的工具。由于今天的演习中,会涉及到过一条小河。所以对如何过河,教官为大家准备了充气式小船、绳索、救生衣等物品。要求大家自己研究自己小组的行进路线,从而选择所需的工具。杜公平与自己小组成员进行了讨论后,放弃了比较重的充气式小船,选择了一条绳索和一件救生衣。他们计划可以先派一个人穿着救生衣,游到河对面后,将绳索固定到对岸的树上,大家就可以一一滑绳索过去。背负重量和过河时间都会比使用充气式小船要快。 决定后,杜公平主动承担起背绳索的任务,因为他认为自己一直走的中间小路,虽然也十分难走,但相对其他队员就要好上很多。所以自己的体能消费要比其他人好很多。营地教官倒是没有多余的说话,只是按每组不同的选择,提供了各种的装备。依然是探棒开路,大家很快完成了上午的进行任务,并渡过小河。 渡过小河后,杜公平命令进行中午的休息的整顿,特别负责游泳过河的队员,为他起了一个火堆,要求他烤热身体后,再穿上游泳前脱下的衣物。 大家吃饭、喝水、休息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蹲到河边的一片碎石地前,开始了自己的观察。杜公平的不寻常行为立即引起了,他的几名队员的注意。 男学警a,“杜哥,怎么了?” 杜公平指指地点,“这里有人来过,而且还是不久之前。” 男学警a,“可能是当地的居民吧。” 杜公平,“我们已经在这里走了1天半了,这根本就没有人出没。你们见到过当地的居民吗?” 众人摇了摇头。 众人纷纷道,“那怎么办?” 杜公平,“根据足迹,那个人是来这里取水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里有人长期居住。” 男学警b,“是野人吗?” 男学警a,“别傻了,这个时代怎么会有野人的存在。” 男学警b,“怎么不会有,这个社会还是会有厌弃现代生活的人,放弃文明社会的生活,回到原始之中。这种故事在电视、报纸上不是经常能够见到的吗?” 男学警a,“这种情况那是非常少见的,你以为谁都能遇上?” 男学警b,“怎么不可能。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呢。” 众人正激烈的争吵之时,杜公平又研究了一遍足迹,然后止住了大家谈论。 杜公平,“我有一点意见需要与大家讨论。” 大家都说,“杜哥,请说!” 杜公平,“从足迹上看,这个人刚刚离开这个河边不久,而且他离开的时候,还有意识地对自己的足迹进行了隐藏。这样的话,这个人很可能并不是本地的居民,而是刚刚逃到这里的罪犯。正因为刚刚逃到这里,所以还处在提心掉胆的情况之下,所以虽然是人迹罕至的森林中,他还是对自己的足迹进行了隐藏。” 立即所有学警都兴奋了起,上次假日演习中的抓住一个杀人罪犯的兴奋还没有过去。所以在听到可能有逃犯的情况下,这里大多数人的眼中只有兴奋、没有害怕。再说搞演习,那种真的抓个逃犯叫人兴奋呢? 众人都射出兴奋的目光,“杜哥,你就说怎么办吧!” 杜公平,“这里存在着一个风险,那就是可能也是我多心。猜错了。这样的话,我们临时改变任务和路线,很可能造成我们演习任务失败。” 随着杜公平的话,众人也开始忧心起来。 众人,“那怎么办?” 杜公平,“所以我决定,将队伍一分为2,一队继续我们之前的任务,一队随我去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人。不管怎么样,大家晚上都要在营地汇合。” 众人纷纷答应,“好办法。” 杜公平,“回到的营地的人如果先于我们,要第一时间向营地教官汇报我们这边的情况。” 众人,“知道了。” 杜公平,“现在,我要招募志愿者。谁愿意与我一组?” 众人纷纷高高举手,“我!” ………………………… 杜公平在选择了3名学警同学后,就立即展开了自己的额外任务。并告诉另一队人,自己这边如果没有结果,会以最快速度赶上他们的。这次并不是刚才的散兵搜索线,是由杜公平带头,其他3人小心跟随,杜公平拔开草丛,从里面找到一条隐蔽的小路之后,就一头追了下去。 杜公平对自己的追踪术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之前是不想给别的人同学开外挂,从而影响他们实际能力的锻炼。现在一开始自己追踪立即使跟着他过来的3个男学警大吃一惊,因为在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带着他们不断快速地森林中行进。大约20多分钟后,杜公平再次止住了队伍,用手势告诉自己的队员,已经接近目标地了。 大家躲在树后,在杜公平的指点下,这才发现一个混在草丛中,不足一半米高的人字型棚屋。这是最最简单的那一种棚屋,一头用两根一米多长的直木棍交叉形成一个人字型支架,而另一头则用一根数米长的长树枝架在一起,形成棚屋的屋架,然后在屋架的两侧不断绑上一些一米来找的木棍,最后形成一个棚屋,然后再在棚屋的两侧木棍壁上铺上一个森林中的落叶,这样就可以起到防雨和隐藏的效果。再加上是隐藏在附近草丛中的,所以大家一开始都没有发现它,直到杜公平进行了指点,才发现。 杜公平指挥大家首先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小心观察,最终才确定,这个棚屋这时并没有人。然后,指挥大家在这里等候,自己则悄悄地潜了过去。这次潜查的结果,更加确认了杜公平的判断。这里有人,而且是刚刚来这里不久的。里面很多东西时间都不长,大约过来也就10天左右。这里还有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木材和火种。想来这里的住户,并没有放弃这里,相信不久就会回来。 杜公平从那个棚室潜行回来后,告诉大家自己的发现,然后对人手再次进行了安排。对几个那人可能会选择逃跑的路线之上,都派了人,要求到时进行封堵。之后,就是大家安静地藏在草丛中,等待着那个人的回来。然后这一等,就又是一个半小时,正当大家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人影就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在那个低矮棚屋前,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四周半天后,他才钻了进去。 杜公平给几个方向的人打了一个手势,分别得到了他们的回答后,站起身来,慢慢向那里走了过去。没走几步,那个已经钻入棚屋中的人,一下就钻了出来,使用着他如同野兽般的眼睛直视着杜公平。 这是一个仿佛野人一般的人,“原来是你!” 杜公平一下也笑了起来,原来还真是一个熟人,正是那天从自己手中逃掉的那个凶人犯同伙。 杜公平,“是的。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已经找您很长很长时间了,说实话,能够找到你还真的不容易。” 杜公平已经开始完心理战了。当发现这个人是那天逃跑的凶人犯同伙的一瞬间,杜公平就明白,绝不能叫他知道自己这边是偶然发现他的。根据杜公平不断与三浦接触所得到的消息,这个哥们很可能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杀人不睁眼、以杀人为乐的那种杀人者。而不是什么冲动杀人犯。这种情况下,很可能的结果是如果己方的真实情况一旦暴漏,那么人肯定是抓不住的,有些人员上的损伤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这种情况下,杜公平立即改变原来的抓捕计划,从硬碰硬,改为心理战术。并力争从心理上,战胜对方,取得胜昨。 杜公平,“出于尊重和礼貌,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先生可否可以与我安静且和平的一起离开这里呢?” 这个逃跑的杀人犯,“去那里?” 杜公平,“当然是警局了。您说还会去那里?” 这个逃犯立即脸色阴冷,“我要不是不去呢?” 杜公平,“说实话,从个人的习惯和作风上讲,我并不喜欢非常失礼的行为。” 杜公平朝几个方向各打了一个手势后,那几个方向都快速地出现了一个人,然后又隐藏起来。这是警校教授的一些标准行动作战手势,正好也是这次野外搜索演习的强化内容之一。现在看来大家掌握的都很好,充分达到了杜公平的战术要求。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对方,“先生,就像您现在看到的一样,我们是做了充分且充足的准备工作的。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我想问一下,您是否感觉在额头、前胸、心脏等地方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冰冷感觉呢?请不要慌张,这只是我们安排的阻击手,正使用狙击枪瞄准了您。所以,我还是建议,我们还是以一种和平且安静的方式来坐到一起吧。” 这个逃犯声音冰冷,“你在威胁我?” 杜公平,“这怎么是威胁呢?这只是善意且友好的提醒。就我本人而言,我最讨厌那些把现场、嫌疑人搞得鸡飞狗跳的情况。我相信您也不喜欢这种情况吧?” 那人阴冷地盯着杜公平,半天并不说一句话。杜公平非常坦然地站在那里,微笑且坦诚地看着那个人。仿佛两人是多年相熟的老友。 逃犯,“被抓回去也死,现在死也是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接受你的意见?” 杜公平笑了,“东流球是不执行死刑的国家,所以抓回去并不会死。最多只是关的时间长一些。” 逃犯,“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杜公平,“当然有区别的。相信先生也听说过,在汤国有许多被判了数百年刑期的连环杀人犯在监狱中,不断总结自己以前的故事,甚至出书、挣钱、拥有自己的粉丝的事情吧。就这一点上,我就非常看不起东流球本土的罪犯,不是生就是死,就没有一个搞点有文化有品味的事情来吗?直到见到了先生,我相信先生应该能理解我内心的深深伤痛吧?” 那人又是沉默半天,然后抬头看向杜公平。 逃犯突然开口,“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杜公平,“是吗?非常感谢先生的欣赏。如果有可能的话,先生到了里面的话,我会经常去看一看先生,希望先生应该不会耐烦为我讲一些大家都感兴趣的故事吧?” 逃犯微笑了起来,“我可并没有答应你的请求。” 杜公平,“是吗?其实我并不这样认为。人生退早要死,区别的是有的人死的时候会像美丽鲜花一样绽放出自己美丽的容貌和迷人的香气,而有的人就像枯叶一样无声地落下、无声地消失。从见到先生第一眼起,我就认为先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手中应该有着不止一个人的生命吧?您杀人特殊技巧、特殊方式是什么?杀人过程中最大的快感是那一过程?还有您最喜欢用什么工具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呢?……” 杜公平一时就像一个狂热的粉丝一样,洋溢着热火般的热情,展开着自己眼前罪犯的交流。 。 27.11 坏人被捕 当杜公平4人带着这个杀人嫌疑犯一起返回到营地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演习活动,竟然又被杜公平抓回了一个杀人凶犯,而且是隐藏在森林之中,已经逃离了警察搜查和抓捕范围的罪犯。 在东流球的历史上,很多这样的犯罪在逃到森林中后,警察在搜查无果之后,只能无奈地宣布抓捕失败。这样的人要不会重新,以无身份者回到社会之中,之后因为某一个特殊事情被警察重新抓住。要不会等到10年之后,东流球的杀人事件最高有效期过去之后,以一种无罪者的身份重新回归社会;要不就是在森林之中永远消失。但是像眼前一样,被人从森林里中以离奇方式抓回,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在路上的时候,这名嫌疑犯已经明白了自己受到了欺骗,根本没有什么层层的包围,更没有什么一个一个手拿狙击枪的狙击手,只是3名手拿树枝修成的长木棒的菜鸟学警。而且那几根长木棒也只是他们用来林间行路的临时性手杖。不过已经束手被擒的他,已经被杜公平用层层绳索绑得结实,已经没有反盘的机会。 嫌疑犯,“你到底是谁?” 杜公平和3名学警将这名罪犯交与营地几名教官的时候,这名罪犯不甘心地回头恨恨问向杜公平。 杜公平深鞠一躬,非常礼貌地进行回答,“我叫杜公平,现在正是一名在校学警。但是这不久之后,我将会是一名非常出名的警察。在这之前一直受到您的热心照顾,所以在此深深进行感谢!希望先生不要忘记您的许诺,我到时会在监狱中看望先生的。请界时不要拒绝。” 嫌疑犯吃惊,“你还敢来看我?” 杜公平,“那是当然。虽然今天我在一些小小不足的地方对先生进行了欺骗,但其他大多数话说得还是肺腑之言。相信先生还是感觉出来的,所以我们其实可以不再纠结在那些不足以谈论的话题上,将所有目光和思考都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之上吧!” 嫌疑犯,“你觉得你的那些欺骗只是一些小小不足的地方?” 杜公平,“是的,我认为先生像之前一样,如野兽般躲藏在森林,从而浪费自己的青春、时间,还不如现在有更多的时间、更好的条件,进行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那嫌疑犯直直地看了杜公平半天,直到两名教官接着他要离开时,才又强扭回身体。 嫌疑犯,“好!我答应你,你来看我的时候,我会接见你的。” 杜公平,“那真是太感谢了!” 杜公平再次鞠躬。那人被两名教官重新铐上手铐拉入一辆汽车之中。这里营地是有着直接可以接通到外界的公路的。在得知这名罪犯是凶人犯逃跑的那名同伙之后,营地的教官们立即不再犹豫,立即派出了两人教官,将他连夜送往京洛警察局。 因为有三名强有力的见证人的原因,很快杜公平通过诱骗的方式,赤手空手拳、不费吹灰之力地在森林之中擒拿住一个手上据说不止有一条人命的杀人罪犯的故事,开始被人在整个营地里流传。而杜公平也被自己的班主任教官室元健一郎叫到了单独的帐篷进行问讯。 室元健一郎,“这是怎么回事?” 杜公平,“这只是一场意外。我们在行进的路上,发现了奇怪的足迹,就分成了两组进行了调查。” 室元健一郎,“这个我知道。之前回来的那半组人已经向我们进行了汇报。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杜公平,“您不是已经知道的吗?真实的来说,我确实使用了欺骗的手段,才达到了目的。” 室元健一郎,“警察审讯、抓捕犯人时使用诱骗的手段很正常,我并不认为你在这一点有什么不对。我只是好奇,你们不是已经布置好,准备从四周从围捕的吗?为什么最后还选择了这个方式,原因是什么?” 杜公平,“因为我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发现这正是那名我手中上次次逃掉的杀人嫌疑犯。由于搜查一课三浦前辈的原因,我是知道这是一名狡猾的、手中有数条人拿的杀人嫌疑犯。所以那时我就突然知道,我们如果正面抓捕,我们可能不仅抓不住他,而且我们还会有人受伤。这名罪犯是一名老手,经验丰富、心态稳定、视人合为草芥。而我们,包括我在内其实都是菜鸟。我并不认为我们有抓住他的可能。所以只能选择成功率最高的方式进行抓捕。” 室元健一郎深深地进行了一口叹息,直到现在依然感觉不可思议。 对杜公平的判断,室元健一郎非常赞同。但是想要达到这一成绩,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就算是室元健一郎自己,室元健一郎扪心自问,也是无法做到的。像这样可以单独逃到森林中,选择无人状态下进行独居的人罪犯都是十分严重的重刑犯。而且心志十分坚定、手狠手辣,是不可能因为某一个的一两句言语就会轻易选择束手投降的。但是杜公平做到了,杜公平确实做到了! 看着杜公平走出帐篷的背影,室元健一郎依然感到深深的不可思议。 ………………………… 杜公平的故事当然也引起了营地里所有学警的好奇,但是这里是有警队纪律的营地,所以所有人只敢小声地相互议论或传递信息,但没有一个敢于挑战教官的权威,到处乱窜的。就算是这样,以各种理由来拜访杜公平组营房的学警也多了很多。只要没有教官注意,进入帐篷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拜会杜公平。 学警a,“杜哥,您真牛掰!这可是真真的杀人在逃犯啊!” 学警,“这算什么?上次假日演习时,杜哥抓的也一名杀人犯。对不对,杜哥?” 学警,“杜哥,您是怎么叫这个杀人在逃犯束手就擒的?这件事情有怎么想,都感到不可思议。那可不是一般的罪犯啊!这种恶性杀人犯可不是一般的流氓、小偷,可是凶得很的。” 学警d,“就是!仅仅几句恭维的话,那个家伙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武器都丢了,大大方方束手投降,这简直是传说故事中才会存在的桥段啊!杜哥,您是否可以把这种本事传受与小弟?” 学警a,“这是说教,就能教会的东西吗?我看警队里的谈判专家也不一定比杜哥利害。杜哥,我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奔流到海且无法停止。” …… 这就是年青人、这就是学警,虽然一天下来已经辛苦非常,但是一遇到这样惊奇的故事,大多数人还是不由地惊奇起来。杜公平和他们交谈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强调自己确实有着非凡的能力和擅长,所以自己才会投身警察部队。在这广泛交流的过程,杜公平也了解到自己下午分开的那半组人马,虽然比规定时间晚到了营地,但是依然找齐了所有的隐藏物。于是杜公平不吝夸奖。 杜公平,“你们真棒!” 众伙伴更是感叹杜公平的伟大,“再棒也没有杜哥您利害,您简直是我们的指路明灯。” 杜公平,“不能这样说,这次的成绩依然是大家的。是大家分工合作,才能取得如此好的成果。放心,根据警队的习惯,这次功劳大家人人有份。” 众伙伴,“耶!” 众人开始相互击手庆祝。 ………………………… 警视厅,搜查一课。 伊丹宪一得到学警抓住那名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在逃凶犯的信息传到这里来的时候,伊丹宪一还没有离开警局,还有没离开自己的办公桌。 虽然警探工作是一份十分有意义,可以产生巨大成就感和满足感的工作。但是其中的危险、压力之大,也是普通警种所无法体会的。延时、加班是一件经常发生的事情,一有大的事件,甚至几天几夜都无法回家。所以搜查一课警探的单身率和离婚率也是警队第一。伊丹宪一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已经结过一次婚的他,由于这种妻子无法忍受的工作作息和伊丹宪一经常因事件发生而变得神经质、暴躁的脾气而最终选择了与伊丹宪一的离婚,并带走了伊丹宪一唯一的一个女儿。但是伊丹宪一并不怨恨她,他也明白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主要原因还是在自己。 摸了摸自己一直摆在办公桌明显位置的那对母女快乐的合影照,身后的背景是一个巨大的摩天盘,这是他们3人唯一一次一起去京洛迪斯尼的游玩纪念照片,但是中间也因为自己的临时有事,而离开了她们。说实话,无人的时候,伊丹宪一总是会莫名地思念她们。在听到学警进行野外搜索演习时,竟然抓回了那个在逃凶犯,伊丹宪一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不是生气、不是沮丧、不是惊讶,只是一种平静。这是一种紧绷的心,突然放下的情绪,已经整整数十个小时没有放松的伊丹,身心一下子轻松了下来,这种情况下,他没有立即直冲出办公室,而仅仅是把手抚摸着桌头的照片。对进来报告的警探回答着。 伊丹宪一,“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警探,“是的。” 伊丹宪一,“叫小泉孝太郎那家伙去处理此事。告诉他,不要再给搜查一课丢脸!” 警探,“是小泉前辈?” 伊丹宪一,“是的。” 警探,“明白,我这就去通知他。” 伊丹宪一,“对了!告诉他,对待警校的那些教官客气一些。毕竟是人家帮助了我们。” 警探,“是。” ………………………… 警方投入紧张的审讯工作的时候,杜公平这边已经进入到第3天的演习环节。 室元健一郎,“前2日大家的表现都非常的不错,现在正式进入到演习的第3天,这将是本次演习中最为困难和艰巨的一天,根据安排,今天不仅全天都会有演习任务,就是晚上也会安排有演习任务。这将是检验大家全天候实地搜索能力的一次巨大考验。虽然警察部队一般不会进行夜间森林中的野外搜索任务,但是平原上的夜间野外搜索工作确实经常发生。所以,今天的安排是,各组必须在白天完成自己的行走路线和搜索任务。下午6点前要达到指定地点。在指定地点进行休整3个小时之后,所有人将进入到夜间搜索任务中。所以希望各小组的组长注意安排各组的工作时间和任务量,要为晚上的工作保留出足够的体能和精力。” 室元健一郎讲完之后,就要求各小组的组长到营地教官处去领今天的装备。今天的白天任务,会有一个巨大挑战,那就是从高达20多米的悬崖顶部攀岩而下,所以各组需要领用专业的登山装备。 根据昨日的工作情况,杜公平向自己的队员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工作安排。那就是2人组每组相距8米,进行散兵线排查。由于昨天下午虽然只有一半的人,但是依然也完成了工作任务。所以,杜公平认为这样的话,其实第一天的安排是浪费人力。所以将散兵推进中最费体力的开路和不太费体力的搜索观察进行分离,要求2人一组,一人开路一人观察。每小时进行一次更换。从而最大程度地保证大家的体力、工作效率和推进速度。这种安排在士气正是无比高昂的杜公平组立即得到了全员同意,于是大家就快乐地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实际情况上,杜公平这种安排也是合理的,由于2人一组,每人只用专心关注自己的工作,所以工作效率和推进时间大加提升。仅用了三分之二的时间不到,大家就到达预备中午到达的目标,那个山崖。在短暂的休息、就餐和就水之后,杜公平组就开始下滑。虽然在警校的训练场,大家练习攀岩和下降已经非常多的次数,但是实际操作过程中,还是出现了问题。这种下滑,并不是体育运动中,一人一根绳的那种运动项目,警方的这种项目是一根绳上至少3人,每人间隔8米以上进行下滑。由于个人在下滑过程中,自己上面还有2-3个人进行下滑,而下滑的山壁更不是警校训练那种模拟山壁,不会有碎石、沙尘的出现。这里是最自然的山壁,所以个人下滑过程中,是会因踩踏山壁,而造成山壁上的碎石和沙尘落下的。碎石虽然讨厌和危险,最多只会使学警受点轻伤,大多可能连轻伤都算不上。但沙尘就最为麻烦。虽然杜公平在下滑前已经根据警校的教程要求,要求所有组员要小心从上方落下的沙尘,注意不要被迷住了眼睛。但是实现过程中很快就出现了这种危险。仅仅滑落到山下2名组员,还有4名组员还悬挂在山崖上的时间,其中中间的2名组员同时因最高外的一名组员下滑踩踏过程中带下的大量沙石而迷住了眼睛。 组员a立即惊恐起来,“救命啊!什么都看不见了!” 组员在惊恐来,“我也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快救命啊!” 被迷住眼睛的两名组员立即在绳索上挣扎了起来,这种挣扎可能还会造成更大危险。3天演习中最大的危险就这样突然而来。 杜公平来到山崖边缘,爬在上面,头探出山外,对着下面大声地吼着。 杜公平,“人不惊恐!所有人现都马上停止自己的动作,等待指挥!” 杜公平的声音很冷静。这种冷静的声音可以给人一种稳定心神的感觉,再加杜公平加入警校以来一直在学警中的威信,所以马上那两名挣扎的学警停止了自己在绳索上的挣扎,静静地踩在崖壁上,等待杜公平的下一步指令。 杜公平看到最下面的那个学警,已经距离山崖的底部最多4米,立即命令他马上下降地面,离开绳索,从而减轻绳索上的重量。那个学警滑落地面后,杜公平见最上面的组员,距离崖顶也就是3米的距离,于是命令道。 杜公平,“你先上来!不要着急,慢慢上来。我来拉着你。” 3米的高度并不高,在警校大家都是被警校在模拟山崖上进行过无数次的模拟攀岩训练的,所以这名组员的爬上,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绳索的人已经减少到2人,重量已经减轻到最少。为了稳定人心,杜公平再次对那2名静静等的组员吩咐着。 杜公平,“你们还是原地不动,等待着我下去救你们。” 警校对这种情况其实也是有过知识培训的,只是大多数人一发事情由于紧张,往往会忘掉这些知识。对待这种情况,救援的人只要携带一瓶水,使用辅绳下滑到迷眼人的身侧,用水不断浇洗他们的眼睛,马上就会恢复视力。杜公平在山崖上将自己的营救方案告诉了下面的2人,要求他们到时要配合自己的救援。下面2人听到杜公平的解救方案后,立即心神更是稳定下来,声音也平静了下来,表示没有问题。然后,杜公平就使用辅绳滑了下去,先来到了第一个人的旁边,要求他将脸侧向自己,然后使用水壶进行冲洗。 杜公平,“怎么样了?” 组员a,“我好了!可以看到东西了。” 杜公平,“好的,你先别动,我还要到下面去救援。” 组员a,“没有问题。我不会动的。” 杜公平又接着滑落到第二人身侧,也为他冲洗了面部。 组员,“我也好了!谢谢杜哥。” 杜公平,“那就好,你先滑下去吧!” 组员,“是的,组长!” 危机解除,第一员组员很快就滑落地面。接着就是第二个组员。杜公平这才下令,上面恢复下滑,同时要注意安全。由于出现了这次的危机,所有人再次下滑时,更是注意自己的落脚点,尽量避免不要产生大的落石和落沙。而滑在下面的人,也会注意,尽力保证自己不要仰视上面,回避上面落下的沙石进入眼中。这种情况下,大家终于都安全下滑到岸底。大家相互庆祝后,接着又继续自己的行程。杜公平的安排是这样的,以最快速度到达今天下午的营地位置,然后力争最大时间的休息。以保证夜间的演习每一名组员都有最好的状态。 在这样马力全开的状态下,杜公平组第一个完成任务,来到营地。又是相互之间的肌肉按摩、水和食物的补充之后,众人开始了休息。 27.12 演习结束 杜公平这边还在演习的时候,伊丹宪一这里再次遇到困难。 伊丹宪一的办公室,被伊丹宪一刚刚任命负责此次事情的小泉警部正站在他的面前,汇报着一天审讯的进展。 伊丹宪一,“什么?那个犯人在现在为止什么都拒绝交代?” 小泉孝太郎,“是的。他说如果想要他说些什么,那么就把那名将他骗捕的学警叫过来。” 伊丹宪一,“骗捕?这是怎么一会事?” 小泉孝太郎,“事情是这样的,在那名学警抓捕这名犯人的过程中,那名学警欺诈这个犯人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而且还有狙击手正瞄着他,所以他才会选择束手被擒。所以可能这名犯人还在对这件事情,心存不甘吧?” 伊丹宪一,“落实了没有?” 小泉孝太郎,“什么?落实什么?” 伊丹宪一,“这个犯人说的是真的吗?是进行骗捕的吗?” 小泉孝太郎,“这个已经落实,事情是真实的。因为见到人犯后,发现可能无法抓捕到罪犯,带队的学警就欺骗这个人犯说是他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而且还有狙击枪正指着他。又加上一些哄骗的语言,这个犯人最后就选择了投降。那名学警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伊丹宪一,“这是运气好的事情吗?” 小泉孝太郎,“啊!怎么了,课长。” 伊丹宪一,“如果这名犯人是一名傻子、一个笨蛋,心态不成熟、不稳定,那么已经一天的审讯,你们能够一点收获都没有?” 小泉孝太郎想了想,“是啊!课长这样一说,突然发现原来那些人只是描述那名学警是好运气的言论根本不能立足。” 伊丹宪一,“不要小看那名叫杜公平的学警,他可是一个利害的家伙啊!” ………………………… 伊丹宪一这里正被嫌犯的拒不交待而烦恼,室元健一郎这里更是被去送交人犯而回的两名教官带回的消息而震惊。 室元健一郎,“你们是说,那个被抓的人犯,之前又实施了一次城市爆炸事件?” 这名送人犯的教官a,“是的。我们也是送去时,才听说的。据说已经有一名平民当场死亡,6名警探受伤在院。其中2名至今还没有醒来。” 室元健一郎,“城市爆炸事件,这可是比杀人事件还要恶劣的事件啊!” 这名送人犯的教官b,“是的。拥说这两天国内外许多媒体都被惊动了,我们去的时候,他们正为无法找到嫌犯且头痛不已。” 教官a肯定,“我们帮警视厅解决了一个叫他们正无比头痛的大事情。” 教官b,“是的,我们去的时候,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和参事都被惊动了。” 室元健一郎,“这样的人犯可是不容易就犯的死硬份子啊!” 教官a,“就是啊,按照警视厅那里的说法,这个人可以从事过职业雇佣兵的狠角色。在国内也是有数件人命案件在手,杀人放火根本没有心理负担的家伙啊。” 教官b,“是啊,就是我自己,如果单独和这个人对峙,我也很相信自己可以搞定这个人的。” 教官a,“是啊!我也一样。” 室元健一郎,“好啊!就这样啊。” 室元健一郎止住了这两人的积极讨论。 室元健一郎,“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就我们知道,还是不要对外面乱说。” 教官a,“就算我们不说,现在电视、报纸正是报道的利害,大家也都是会知道的。” 室元健一郎,“回头是回头。现在正是演习,作为这次演习的负责人,我不希望在演习的最后时间里面,大家因为这样事情而分心,从而出现错误。不管是学警,还是教官,我们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圆满完成这次学校的演习任务。知道了吗?” 两名教官齐声应是。 ………………………… 杜公平组的任务完成足足比别的小组提前了整整1个小时,比教官要求时间提早了一个半小时。这使杜公平组回到营地,整顿、吃饭、喝水之后,依然有了足足近4个小时的睡眠、休息时间。当晚上2100,所有人再次重新被教官指派出发时,杜公平组的人马已经全部恢复了精力。 虽然是平原搜索,道路比山间、森林中好走了很多,但是由于是夜晚,只能依靠手中的手电保证照明,所以搜索时的行进困难和搜索困难反而比白天困难了很多。 杜公平,“注意安全!注意脚下!不明的地方,一定要用探棍探明之后,再进行落脚!……” 杜公平再次强调了安全和纪律后,指挥自己的小组散成搜索散兵线,开始慢慢向前推进。由于是平原,并没有那么多的山间小路,所以各组之相互推进过程中,是可以看到不远处,另外小组的灯光的。这使大家没有了独自在山间的孤独感,反而有了一些十分热闹的感觉。 夜晚搜索,由于视线的距离没有白天远,人与人之间的间距反而被压成了4米。而且搜索没有任何可以进行偷懒的技巧,只有依靠自己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搜索,所以几只队伍相互之间并没有出现白天那种时间和成绩相差很多的情况,几乎是同时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这次没有营地,大家直接上了校方准备的大巴车,载着一个一个一上车就睡死过去的学警返回到了学校。根据安排这一天其实属于休整时间,也就是学校并没有什么训练和上课安排,学警只要愿意甚至可以足足睡了一整天。但是实施的情况却是,中午的时候大多数的学警已经起床吃饭。下午的时候,已经开始自动进行步操的加操训练。 校长日野聪的办公室,日野校长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微笑地正过来进行汇报的室元健一郎进行评价。 日野聪,“这批学警看起来非常不错啊!看来应该都可以顺利毕业的。” 室元健一郎,“是不错。还是还是叫人不免头痛。” 日野聪,“你说的是拿捕犯人的事情?” 室元健一郎,“是的,虽然他们做得没有错,但是后想起来依然叫人害怕。” 日野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警察就是这样,当危险来临的时候,我们只能不断上前,根据不可能允许后退或退缩的。所以从这一点上,他们做的没有错。我不能批评他们,反而还要鼓励他们。” 室元健一郎,“我也是为这一点进行头痛。如果我们进行表扬和鼓励的话,那么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还不知道他们会因为兴奋搞出来一些什么样的危险事情的。” 日野聪,“那就缓一缓。” 室元健一郎不解,“缓一缓?” 日野聪,“又没有催着我们现在就要给这件事进行定论,那么到毕业典礼时再进行宣布就好了。这样所有可能发生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室元健一郎深思一会儿,点头认为可行。 室元健一郎,“那就这么办。” 日野聪,“不过我们还是要强调纪律的。” 室元健一郎,“强调纪律?” 日野聪,“是的,强调纪律!警察部队强调纪律,怎么说都没有错。我们又没有评批他们,只是演习回来后强调一下纪律。虽然07他们表现不错,但总有表现不好的队伍和人吧?我们又不用点名,只强调纪律和警队的团结。给他们勒一勒缰绳,从大体上,谁也不能说我们错了。所以我们先打一大棒,毕业时再给他们甜枣吃。” 室元健一郎笑了起来,“哈哈……哈……” 日野聪,“我听说那个嫌犯非常麻烦?” 室元健一郎,“是的。我已经打听了。叫山本平业,据说是职业雇佣兵出身。由于根据东流球宪法,东流球只能存在自卫队,不能存在军队,所以军方的人士一直以来都是鼓励下面的士兵在退伍之后加入外国的雇佣兵组织,以增加战争的经验和评估我队训练、器械等的有效度的。但这样也产生了一批具有战争后遗症的家伙。这些家伙要不颓废地连乞丐都不知,要不就是杀人眨眼的可怕家伙。这个家伙就是后面的那一种,据说身上是有很多条人命的家伙。” 日野聪,“像这种危险份子公安部的人也不进行监管?” 室元健一郎,“他们是进行了监管。不过公安部的那些家伙大多数也都是一些战争菜鸟,和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根本没有办法比。拥说这个家伙换了一个身份,就轻意从公安部的监视中逃了出来。直到案发前,公安部的那些笨蛋还一直监视着那个根本没有人的房子的。” 日野聪,“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家伙真是被07轻意就骗捕了的吗?” 室元健一郎,“是的。虽然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事情确实我们已经向当事的另3名学警进行了落实,是真实无误的。” 日野聪,“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这样的家伙应该并不是那种好欺骗的家伙啊!” 室元健一郎,“是啊!听说直到现在警视厅还在头痛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到了警视厅后已经36个小时了,始终一言不发,那种精神耐力根本就是普通罪犯可以比拟的。” 日野聪,“这种家伙竟然会被骗捕?” 室元健一郎,“虽然也不敢相信,但是据说只是因为07夸奖了他几句,然后他就放弃了抵抗。” 日野聪,“这就是天才吧?要不也不会被大人物早早地预定了前程。所以虽然大家都在说人与人是平等的,但是上帝其实已经上每一个人出生时已经极大的不平等了。” 室元健一郎,“校长大人,看起来很有感慨啊。” 日野聪,“我的感慨多了,从我们学校毕业,现在已经职务比我高的学员已经不仅一个两个,所以多一个出来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 警视厅的审讯室,一个高亮白炽灯已经对着那个人犯照射了整整12个小时。伊丹宪一站在玻璃墙外,静静地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直到小泉孝太郎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头热汗,全身湿透。看来里面真的不是什么正常人可以忍受的可爱环境。 伊丹宪一,“还是没有回答?” 小泉孝太郎,“是的,还是没有回答。已经整整36个小时没有吃饭、喝水,里面的室温早达37度,对着高亮白炽灯已经整整照射了12个小时。我们在旁边待着已经都忍受不住,出来好几次了。但是那个家伙好象对这并不在乎。” 伊丹宪一,“别搞出人命出来。他没有事情吧?” 小泉孝太郎,“好像还没有事。真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真是坚强的可怕。虽然他做下了可怕的罪行,但是依然使人不得不对他感到钦佩。要知道,我们现在也算是上了私刑。正常的人根据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的。” 伊丹宪一,“不愧是职业雇佣兵出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可能我们现在的刑法对他根本什么都不算吧?” 小泉孝太郎,“那怎么办,课长?大家都在等着我们的消息的。” 伊丹宪一,“把他放出来吧。既然我们没有办法,那么首先要保证的就是他别在我们手中出事。我会联系一下自卫厅和公安厅的官员,既然人是从他们手中跑出来的,他们总应该有对付这种的手段吧?” ………………………… 苏珊的营地,那名苏珊、汤姆早已经认识,而其他人从来没有见过的fbi特罗伊特别探员带着一些照片,出现在营地中。然后,新来的志愿者领队再次召开了小团队首领进行小规模组织。 由于事先都已经知道这是那名专门负责调查那4具被发现尸体遗骸的fbi探员,大家的心态都很复杂。大多数人都是既希望这个事情是错误,又希望这个事情是正确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fbi探点,站到了新领队的身边,将一些随身小件的物品展示到中间的桌子。别的东西不说,但是4个带着的钱包一一被打开露出里的身份证时,大家终于都已经确认了事情的真实。 特罗伊探员,“虽然很遗憾,但是经我们实地搜查,已经确认那里发现的尸体应该就是你们营地失踪的4个人。” 虽然很多人都不喜欢那4个人,但当自己团队的人真的就这样死了时,那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还是立即就使有的人站了出来,发问道。 有人,“他们是怎么死的?” 探员,“很遗憾!已经死了这么长时间,尸体都已经被当地的野生动物撕咬成散碎的白骨。我们确实无法知道死者的具体死因。但是从以下几点进行判断,我们认为这是一起意外事件。” 有人,“意外事件?” 探员,“是的。犯罪现场并没有逃亡、厮打等痕迹,尸体现存的尸骨上也没有什么刀伤、枪伤的痕迹。所以被谋杀的可能非常的小。” 有人,“难道遇到野生动物,他们也没有逃跑的痕迹吗?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比如狮子。” 探员笑了。 探员,“年青人,现实并不是电影或电视中的情节,那么惊心动魄、波荡起伏。说实话,在现实中,在非洲大草原中,当然发生狮子的那一时刻,你已经死了。它们会潜在与它们皮色相同的草丛中一点一点地向你靠近,当它们捕向你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探员突然做出了一个动物捕食的动作,吓得那中提问的营员神色慌张地倒退了数步,引得那个探员哈哈大笑。这个行为使得新来的领队,有些不满。 领队,“这就是你们带来的答案吗?” 探员,“是的。” 探员说着,将手头一叠厚厚的照片,全面地平铺到中间的桌面上。那些照片的每一张都是血淋淋的尸块,没有一具是真正完整的。这就是他们消失的4名营员的尸体,变得那样可怕和残忍。一时没有一个敢于上前去仔细观看。探员微笑地看向那个新领队。 探员,“我带来了证据。我们对每一块已经发现的尸块进行了照相。由于这里是天气十分炎热,尸块很快就会腐烂、发臭。所以我需要你的授权,要不我们将尸块都送到营地来,由你们回国时带回。要不就是原地火化,我们会通过国际快递,将它们先你们一步发送回国。” 领队,“你们就不能冻在冰箱里,发送回国?” 探员,“对不起,我们已经确认完死因。对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做的是火化后,快递回国。如果想要额外的要求,我们并没有这方面的预算。所以只能把它们送与你们来处理。” 领队,“我们不能接收它们。” 探员,“他们可是你们曾经的队员。” 领队,“如果我们接收了它们,会给整个营地带来恐慌的。所以为了大局考虑,我不接受。” 探员拿出了一个文件,“那么只有另一个办法了。我们火化后,寄回国内。但是根据程序,我们需要你的签字。” 领队,“我不能签字!” 探员笑了起来,“兄弟!fbi很忙的,没有功夫和你们这些人做什么你进我退,我进你退的谈判游戏。所以,我现在会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明早8点前,如果我们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我们就会选择把尸块给你们送过来。我们将不再管理。” 领员愤怒,“你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汤国公民!” 探员大笑起来,“对不起,我们确实可以这样。就算你们告到领事馆,事件也只会这样。好了,我们还很忙。我就先走了。” 探员边手边给新领队打出了一个自己接电话的动作。 探员,“等你电话!明早8点,别忘了。” 。 27.13 审讯死局 周五的早晨,警校的一切再次恢复到正常。正常的早操,正常的早饭,正常的上午课程,正常的下午课程。只不过下午放学时,更多的学警选择了回家,而不是留在学校。可能是一周的野外演习使大家感到十分辛苦,所以大多数的人选择了回家休息。 一个相熟的学警来到杜公平的面前,“杜哥,您周末还要给大家补课吗?好多人已经过来表示道歉,他们无法过来的。” 杜公平,“算了。我也已经好两三周没有回家了。我也准备回家休息一下,看一看有什么东西需要带回去,又有什么东西需要带来的。” 这个学警,“那就好,杜哥下周见!” 这个学警走后,又有几批学警跑来向杜公平辞别。最后,杜公平走的时候,学校里面已经没有剩下几个学警了。背着包,坐上了校门的公交车,杜公平也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 杜公平回到自己公寓,打开房门后,发现在门厅之中竟然有着一双女式的高跟鞋。正有些奇怪的时候,露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一下把杜公平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露西,“你这个坏家伙!” 露西出现的很突然!杜公平并不记得自己曾经给过她这个公寓的钥匙,但是露西竟然直接出现在自己的公寓之中。 但是除去这个突性性之外,家中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十分养眼的美女,还是一件十分叫人身心愉悦的事情。所以杜公平并没有生气,只是产生种种好奇。 杜公平,“怎么了?我没有欺负你吧。” 露西,“这已经是第二次例假准时来了,你那该死的种子竟然没有种上。” 杜公平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反而放下了心。露西准时来例假,就是说上次她的借种工作打了水漂。这其实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种种子吗!其实也是有种撞大运的因素在里面。 杜公平,“这事应该与我无关。” 露西,“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杜公平将露西推开,自己站起身来。 杜公平,“露西,你就这么想要小孩子?” 露西,“是的,怎么了?你答应别人的事情,难道又后悔了?”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原来是有一个小孩的。一个小女孩,仿佛像天使一般的小女孩!” 杜公平想起了自己那个只在寺庙法事时见过一面的小女孩,心中有些悲伤。 露西则在惊奇,“你有过小孩?” 杜公平,“是的。我没有到汤国之前有一个女朋友,我以为我们会结婚的,谁知道她怀孕后就跑了。” 露西,“怀孕后就跑了?” 杜公平,“她们家族是非常奇怪的家族,并不喜欢与外面通婚,只喜欢借种。” 露西,“和我一样?” 杜公平再次叹息,“和你一样。” 露西,“她了一个小孩?” 杜公平,“她生了一个小女孩。4个月前刚刚夭折,我还回来参加了她的葬礼。” 露西伤心,“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杜公平,“是啊。” 露西,“那就是说,你没有事?” 杜公平,“是的。” 露西,“那就好!” 露西开始高兴起来,突然又开始伤心。 露西,“真是该死!”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现在竟然没有到我的排卵期,要不现在就可来一发的。” 露西这一打岔,杜公平竟然没有那样悲伤了。 杜公平无奈,“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露西,“不能。” 杜公平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杜公平,“你怎么能进我的房间的?” 露西,“上次在这里的进候,我把锁匠叫来,帮我配了一把钥匙。”上 杜公平,“锁匠过来,我怎么不知道?” 露西,“就是我走的那天白天,怎么了?” 杜公平,“没怎么。” 原来是这样!露西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叫来了一个锁匠给她配了一把钥匙。 对着露西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杜公平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法生她的气的! 杜公平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果然看到了苏珊的电邮。苏珊在电邮中说,她们的志愿者活动快要结束,下周她们就可以集合回国了。这使杜公平感觉很高兴,至少这样以后不必为苏珊的安全担心。于是就坐下来又写了一通甜言蜜语,其中又把自己参加野外演习的事情也写了进去,当然只会写一些高兴的事情,抓坏人等危险事情是肯定不会写的。写完邮件,发出去后。杜公平这才发现露西正可怜巴巴地依在卧室的门框上,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我好饿。” 杜公平,“你今天没有吃饭?” 露,“当然吃了。我是说我现在好饿。” 杜公平,“好吧,我们一会儿一起出去吃饭。” 虽然是周末,但是下一个月就会面临着结业考试,杜公平并不准备和露西搞什么复杂的晚餐,只是把她带到了公寓附近的拉面馆,简单地解决了一顿。期间再次碰到了那个风俗女,她虽然看到杜公平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性感漂亮的外国的美女,但两人也仅仅是相互点头示意。 吃饭的时候,杜公平警告露西,自己下个月就要警校毕业,现在只有4周的时间,所以虽然是周末,依然没有时间陪她出去玩。而且自己下周周末很可能会在警校里住,并不会回来。 露西,“你的意思是叫我该那里凉快就到那里凉快去?” 杜公平点头,“虽然话是粗了一些,但基本意思确是这样。” 露西,“你真是太残忍了!我可是一名人见人爱的美女啊!” 杜公平,“没有办法,我还是毕业为重。我可不能想毕不了业的。” 露西,“你这是不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杜公平突然有些脸红,露西说话一向大胆,平时也是什么话都可能直接放出。好在他们俩个是用汤语对话,旁边的人应该都不会真正听懂。就算这样杜公平也郑重地警告着露西 杜公平,“话可不要乱说,小心我以后可真不理你了。” 露西,“好吧,我错了!请原谅我吧。” 露西可怜巴巴地看着杜公平,使杜公平真无法真心来训斥她,只好转移话题。 杜公平,“铃怎么样了?” 露西,“铃,她很好啊!天天晚上都要和我一起睡觉,你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开心。” 果然是这样。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出杜公平意料,或者说铃被露西带走时候,杜公平就预测到这种情况。 杜公平,“帮我照看好她。” 露西,“没问题。” 杜公平,“你这次来和,有什么事?” 露西想了想,开始郁闷起来,“我只是发现没有怀上孕,一生气就坐飞机跑来了,真还没有什么事。” 露西的话立即使杜公平也郁闷了起来,从东流球到纽市,一来一回大约20个小时的机程,就因为一时兴起,露西就跑过来,来向自己释放她的小脾气。不过想了想,这还真是她的性格。 杜公平,“玛丽还好吧?” 露西,“她还好,你是不是有些想她了?没问题,下次我们一起过来看你。你看再带铃怎么样?不过你家中的床可是有些小啊!” 露西再次开始把话题带偏。 晚上睡觉的时间,露西再一次顽皮地爬入杜公平的床上。 杜公平有些迷茫,“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露西,“我们?朋友吗?你自己说的知心朋友。别不承认啊!来吧兄弟,我们进行一些相互开心的事情吧。” 杜公平,“我有些累。我们这周搞了一个野外演习,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恢复过来。” 露西,“没关系,我可是有正式按摩师的证书的!来吧,趴到床上,看我来展现实力吧!” 说实话,露西真没有欺骗杜公平,她的按摩水平真是专业的,看不出她那小小的身体,从那里发出那样巨大的力气。把杜公平全身按得疼痛无比,但是也是奇怪,疼完之后,竟然感觉全身十分放松,十分舒服。那种懒懒的感觉使杜公平很快就进入了自己的睡梦之中,没有注意露西再次偷偷地溜入自己的怀中。 …………………………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审讯室,单面玻璃后伊丹宪一、小泉孝太郎几名警探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单面玻璃里面那个审讯室中的那个一脸冷酷的军装壮汉。这是东流球自卫队的标准军装,虽取已经摘去了军衔,但是从服装的质地来看,依然可以看出不是一般部队应该有的服装。 这是自卫队派来的协助人员,一个广本宏定的家伙。这个广本宏定一来就要求搜查一课的人全部都到审讯室外面。现在东流球并不是数十年前的军国时代,军队已经没有了过去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权力。但是这个人还依然展示着自己那种军国时代盛气凌人的气场和态度。引得小泉孝太郎几人几乎要当场与他对练起来。还是伊丹宪一出现制止了事件的严重化,带着小泉孝太郎几人退回到隔壁的监视间,并按那个家伙的要求撤去了审讯间里的记录人员。 这个一派军人作派的家伙,看了一眼这个单面玻璃,看来他很明白,伊丹宪一等几正在这面玻璃之后。这时,他已经决定不再理会。一把从审讯桌前将被手脚被手铐和脚镣牢牢锁死的人犯抓了起来,直接就是几记这边都感受到震动的重拳,将那个叫山本平业的杀人嫌疑犯打倒在地。 广本宏定,“山本,你这个家伙!你记不记得你们离开军营时,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了吗?” 山本平业倒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动弹了一下,接着是混合着血、胃液、口水的一股东西,一口被喷到旁边的墙上。 玻璃墙这边,小泉一众同时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长官伊丹宪一。 小泉孝太郎,“课长,他这样打,不会出问题吧?” 其实不光是小泉孝太郎他们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就是伊丹宪一感到一阵脸部肌肉的不受控地抖动。但是在下属面前,伊丹宪一不得不继续坚持下去。 伊丹宪一,“他的手续检查过没有?” 小泉孝太郎,“检查过,没有问题。而且我还给自卫队那边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人是由他们派来的。” 伊丹宪一,“既然这样,那么就不会去管他。反正出事也是自卫队他们来担,我们只管在旁边看着,只要不搞太大,我们都不管。” 小泉孝太郎,“课长,那什么叫太大?太大是什么程度。” 伊丹宪一立时有一种一脚踢死小泉孝太郎的冲动,伊丹宪一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他怎么知道自己口中的太大是指到什么程度! 伊丹宪一冷冷瞪了小泉孝太郎一眼,“到那个程度时,我会告诉你们的。现在只管看着就是。” 小泉孝太郎,“是的,课长。” 审讯室里的山本平业终于慢慢坐起,张着那一口满是鲜血的嘴,大笑着看向那名广本宏定。 山本平业,“教官!好久不见。” 广本宏定走到人犯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广本宏定,“山本,你还记不记得你们离开军营时,我是怎么告诫你们的吗?” 山本平业张着血口微笑,“不记的了!” 广本宏定双手抓住山本平业的衣领,将他从地上轻易拉起,立到自己面前。 广本宏定,“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管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我现在再次告诉你:你们出去,千万不要犯事!要不,我会亲手把你们一个一个抓回来的。” 山本平业还是微笑,“犯事?犯什么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犯啊?” 广本宏定暴怒,“你现在滥杀平民,难道不算犯事?我告诫过你们,不能用我教给你们的技巧来杀害平民,抵抗政府。你都做到了。” 山本平业笑得更利害了,笑得一度使他喘不过来气,仿佛是听到了人生中最最开心的事情。直把广本宏定笑得脸色发青。 山本平业才止笑喘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您确定您真的这样要求过我们吗?” 广本宏定愤怒得仿佛快要爆发的火山,“你在嘲笑我吗?” 山本平业,“不,我是认真的。我怎么不记得你们曾经告诫过我们这些。你们当时是派遣我们干什么?是去干战争的鬣狗,黑暗世界中最最叫人讨厌的雇佣军的。雇佣军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对抗政府,滥杀平民的吗?” 山本平业说着说着,再一次忍不住般大笑起来。广本宏定的脸色更青了! 广本宏定,“但你们在国内不能这样!” 山本平业突然不再笑了,反而十分严肃地看向军官。 山本平业,“这有区别吗?教官,你应该从来没有杀过人吧?而且是那面对面、眼对眼杀过人,从来没有过是吧?” 广本宏定脸青着一直没有回答,山本平业也一直没有说话,仿佛十分耐心地等着自己想的答案。十几分钟的静静对峙之后,山本平业再次开始说话。 山本平业,“果然是这样,您从来没有过。那么叫我来告诉你,其实人和人除了肤色不同,语言不同外,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你上个月还因为钱,与他们共同生活、共同战争,而下一个月,你又是因为钱,将他们一个一个全部用枪干死的时候,你会发现人和人真的没有什么区别。上一个月他还为你挡子弹、做食物、煮咖啡,下一个月你就必须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枪杀在自己眼前。上一个月大家都欢歌热舞,共食共饮,下一个月大家就是相互之间的猎物。哈哈……哈哈……哈哈……” 山本平业突然再次狂热地笑起,“战争真他妈是个天才!雇佣军更是天才中的天才!有人性的家伙他妈的都已经死了,没有荣誉、没有价值、没有尊严、没有声响地死去了。活着的,他妈的都是天才!上帝爱天才,上帝爱雇佣兵!……” 人犯开始癫狂地胡言乱语,广本宏定反而无力地将人犯放下。 玻璃墙这边,小泉孝太郎来到伊丹宪一的身边,小声地说。 小泉孝太郎,“课长,好像不对啊!这个广本宏定好像被那个山本平业控制了局面,我们用不用干涉一下?” 这里是警视厅,这里是搜查一课,站在这里的都审讯高手,审讯过程中最大的忌讳就是被人犯掌握了节奏、气场和局面。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即停止审讯,所以小泉孝太郎才会立即向伊丹宪一提出自己的建议。伊丹宪一是一线警探出身的,当然也是审讯高手,更是明白这中间的大忌。但是想一想后,伊丹宪一还是拒绝了小泉孝太郎的合理化建议。原因很简单,军方的人都是一些骄傲无礼的家伙,有时你帮他们,他们还会认为你多事。特别是这个广本宏定一来就表示这里他们军人战友之间的故事,明显是那种不要伊丹宪一这些人多管烦事了样子。所以伊丹宪一不想去触这个霉头。而且就算是自己倒霉,警视厅的高管们也不可能最后保护自己的。 伊丹宪一,“再等一等。” 27.14 身份暴光 那一镜之隔的审讯室中山本平业站在那里并不舒服,由于脚镣的原因,他的两只几乎是连在一起,但就是这样,他站在那里依然气势惊人。 山本平业,“桃太郎死了你知道为什么” 见那名广本宏定没有反应,山本平业推了他一下,使这个来自国家自卫队的军官一下撞到墙上。 山本平业目光如焰地看着他,“你还记得桃太郎吗那个总是以你为偶像的跟屁虫。” 目光接触之间,广本宏定点了点头。 山本平业,“很好,你还记的。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他第一次出任务时,认识的一个和他姐姐长得很像的当地女孩,一个黑人女孩。他们相处的很好,桃太郎还一直说,他会以后回来娶她的。但是半年之后,我们就因为钱炸平了那个小村子,当桃太郎从碎石土中把她找出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没有了一半的脑袋。当天晚上,桃太郎就自己吞枪自杀了。” 山本平业,“还记得中兵卫吗就是那个认为一定会重振帝威的好战份子。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不知道吧本以为一定是我们之中最冷血无情的家伙,在我们在一个一个地枪杀跪在地上的平民时,突然把枪打向了自己人,然后就被数只突击枪打成筛子。” 山本平业越来越兴奋起来,现在换成了他双手拉住了那个广本宏定的衣领。 山本平业,“你还想知道谁对了,我们可是有16名队员在你们的要求和命令下脱去了军装,加入到国际雇佣军部队中的。现在活的,只剩下我一个。所以我还可以给你讲很多很多非常有趣的、傻瓜们的故事。他们都死了,就我活着,为什么告诉你,就是因为我是王八蛋,我没有人性。不就是杀人吗人和人有什么区别,国内人和国外人有什么区别,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大人和小孩有什么区别,老人和婴儿有什么区别,他们都统统没有区别。所以杀人与杀人也没有区别,我最早弄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只有我活了下来。” 审讯室中的故事已经不能再看下去了,那名最早还是骄傲的雄鸡的广本宏定,现在则像是被人拔干净羽毛的秃鸡,在那个山本的手中仿佛软弱无力。伊丹宪一终于决定,不能再让里面的故事继续下去了。 伊丹宪一,“拉开他们吧” 小泉孝太郎,“是。那个广本宏定怎么办” 伊丹宪一,“怎么办叫他滚蛋。没用的家伙,真不知道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伊丹宪一转身离开,小泉孝太郎则带着几名警探冲入审讯室。 第二天上午,杜公平在露西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匆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重新跑回了警校。露西这个小妖精,一晚上又接着玩了几次,杜公平感觉真要是和她同渡完这个周末,自己一定会精尽人亡的。所以,还是警校好,还是警校安全。 杜公平这么早回警校,当然引起了守门校卫的注意,好在他只是惊奇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就放杜公平回到宿舍。回到宿舍的杜公平,先是痛痛快快地大睡了一觉后,这才感觉肚中饥饿,跑到校内超市,寻找可食物品。这时是周末,学校的食堂早已经关门,就是校内超市,也只是有一个值班的大叔。 值班大叔,“小伙子,可真是勤奋啊加油努力我看好你的。” 一整天没有见到人的这位大叔一见到杜公平,简直是开心极了。拉着杜公平就要开始热聊状态,这时一个校卫跑了进来,找到了杜公平。 校卫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杜公平,“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我就是杜公平。” 校卫,“外面有一个会说东流球语的外国美女正在找你。” 杜公平,“会说东流球语的外国美女” 杜公平立即想到露西,脑袋立即变成了2个大。 杜公平,“是红头发的吗” 校卫,“是的。” 杜公平,“可以告诉她,我不在吗” 校卫奇怪地看着杜公平,“你确定不想见她” 杜公平,“我确定。” 校卫,“好吧。” 校卫离开了,但是不久又跑了回来。 杜公平,“怎么了” 校卫,“她说了,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马上出去见她。要不她回到纽市,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的。”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 杜公平立即从这里面听出了露西的意思。那就是她会回到纽市,而苏珊也会在纽市。哈哈,你自己想吧 无奈,愤怒,生气。 杜公平跟着校卫来到校门处,果然见到了露西。不过,这时杜公平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拉着露西走出很远,已经到了校卫无法听到他们谈话的地步后。杜公平停下来,严肃地看向露西。 杜公平,“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露西不解,“那句话” 杜公平,“就是回到纽市,叫我好看。” 露西立即呈现可怜的认错状,“开玩笑的,行不行” 杜公平依然严肃,“你说过不会干扰到苏珊的。” 露西笑了,“你原来理解成这样,我的意思我不会好好照顾铃了。” 杜公平严肃地看向露西,“是这样吗” 露西认真,“是这样的。” 杜公平,“好吧,这次我相信你。希望下一次,你不要叫我失望。” 露西,“放心吧我从来就没有叫你失望过。” 杜公平,“好了,找我有什么事” 露西,“陪我吃饭好不好。” 杜公平,“我还要学习。” 露西,“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就陪陪人家吗” 杜公平,“不好我还要学习。” 杜公平最终还是离开了露西,返回了警校,没有理会校卫惊怪的目光,径直走向自己的宿舍。 警视厅,搜查一课。 那名军官走了,没说一声,低头败脑地走了。他这一走,更是给搜查一课的审讯工作带入到一个十分不利的地位。现在这名人犯气势正高,相信任何人走去后,都是无法战争他的意志的。 审讯室这里的监视间中,伊丹宪一和小泉孝太郎通过单向玻璃看着那个人犯。 小泉孝太郎,“怎么办” 伊丹宪一,“找个医生给他检查一下,然后就关小黑屋吧”。 小泉孝太郎,“那个小黑屋不会是那个吧” 伊丹宪一,“我说的就是那个小黑屋。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一定不能再用刑。直接派警探进行审讯也不会有什么进展的。所以,不是先关在那里,打击一下他的气焰吧。” 小泉孝太郎,“是的,课长。” 虽然是已经进入到现代社会,由是警察部门还是会保留着一些行之有效的古老刑法。小黑屋就是其中一个,将人犯关在一个没有一丝光、没有一点声音、没有时间和空间参照的黑暗小房间中,很多凶恶的罪犯都会老老实实地供认自己的罪行的。只不过这种刑法,容易将人犯逼疯,所以现在已经很少会有人使用了。所以小泉孝太郎听到伊泉宪一的命令,才会有一些吃惊。但是在伊丹宪一的坚持下,小泉孝太郎还是认真地执行了这个命令。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虽然只有一个人,杜公平还是恢复了早操。然后就是上午的自习,中午的时候已经有学警陆续返回学校。下午的时候,就开始有人加入到杜公平的步操加操训练中。下午600前,所有的学警都已经返回了学校。 两天的休息,再一次为这些年轻的学警补充满全部的活力。在男学警不能进入的女学警的宿舍中,一个校方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正在悄悄发生。一群女学警之中,一个快乐且充满激动的女学警正兴奋地讲话。 女学警e,“你们知道我这次回去,发现了什么” 女人是天生好奇的动物,女学警e的讲话立即引起了所有女学警的好奇。 女学警b,“你发现了什么” 女学警e,“你们知道为什么杜哥这么利害吗” 女学警e突然神秘地说道。 女学警a,“为什么难道真有什么原因” 女学警b,“难道是吃了兴奋剂” 女学警c,“难道是开了外挂” 女学警d,“切你以为是玩游戏这是真实人生,如果真实人生能有外挂的话,我早就给自己挂了一个了。” 女学警b,“是啊,要是真有这样的外挂就利害了” 女人就是这样,说着说着,最初由女学警e引发的话题正向着跑偏的方向,快速行进。女学警e必然马上制止她们。 女学警e,“停停停我们现在说是的杜哥为什么这么利害” 众女学警齐问,“为什么” 女学警,“因为杜哥原来就是一个非常利害的人物” 众女学警齐回,“切” 一排小中指立向了e,众女全部都露出“你是在拿我们开心的吧”的表情。大家出现这样的场景,女学警e一点也不为之惊慌,反而快乐地从自己随身的书包中拿出了一本精包装的小说被丢到了几人的面前。 女学警e,“知道我这次回家,发现了什么” 女学警b,“必现了什么不就是一本小说吗。” 女学警e,“不懂就别瞎说。这可是4年前非常流得的一套系列侦探小说。这次我回去把它翻出来后,突然发现原来里面的主人翁是真实的,而且是就是杜哥” 女学警c伸手去拿书,“4年前,我可能还是紧张的高三时代,整天都被书本所包围,那里会关心什么推理侦探小说” 女学警b若有所思,“这套书,我好像看过一本,当时书评评价和新书排名都非常高,但是看起来故事反而并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没再关注,书的主人翁我也早就忘了” 女学警e,“这是纪实侦探小说,而不是推理侦探小说。一个说的真实发生的故事,一个只是简单的瞎想,当然会看起来没有推理小说精彩了” 女学警c惊讶,“这是真实发生的” 女学警c指着书名,万分惊奇地说着,“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高达27位受害者的可怕恶魔事件这难道是真实发生的” 女学警骄傲,“当然,我可是专门上网查过这件事情的。拥说这起案件发生时的汤国纽市和汤国东北部曾经发生过对食用牛肉制品的恐慌,有些人认为,那些只剩下脑袋的尸体,其他部分被混在这间屠宰场各类牛肉制品,被销往整个纽市。所以很多人,那里时候都不敢再食用牛肉制品,甚至其他肉类制品也受到了市场的抵制。” 女学警d也兴趣吸引,“真的” 女学警e,“那是当然我昨天晚上可是做足的功课的。不光这一本所说的事情是完全真实的,其他几部小说记录的事件也都是真正的。而且杜哥所解决事件中,这一起还不是最最离奇、死亡人类最高的。” 女学警c,“还有死人更多的” 女学警e八卦光环四溢,“最最离奇的号称黎岛恶魔诅咒事件,死亡人类最终高达39人,还有8名重伤住院。” 女学警b,“什么事情这么利害难道是恐怖袭击” 女学警e,“当然不是只是一起连环自杀事件,在当时的黎岛黑田工业园中,在持续2年多的时间里,一共发生了46起跳楼自杀事件。任何人来侦查所得到的结论都是个人无犯罪嫌疑人的自杀事件,就是事件的幸存者,也都是认为是自己主观进行自杀的。” 女学警b,“这怎么可能” 女学警e,“所以,当时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起恶魔诅咒事件。因为工业园的建立,影响到岛上古老的神灵,所神灵对他们进行诅咒。” 女学警d,“事件最后解决了” 女学警e,“当然。自从杜哥侦破之后,给出了处理方法,从此那个岛上的工业园再也没有出现一起员工自杀事件。这件事件已经被世界许多国家的社会学、心理学、管理学、组织学等引为经典案例的。” 女学警b,“真是太利害了” 女学警们立即都为之兴奋起来。大家开始争抢着那一本女学警e拿出来的书。 女人们是天下之中最最藏不住秘密的动物,晚上的时候,杜公平的事情已经开始从女学警那里向着男学警这里传播开来。不知不觉之中,杜公平身份的神秘面纱慢慢被杜公平同班的学警慢慢拉开。但是奇怪的是,在这一过程竟然没有一个学警同学去找杜公平去落实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大家都像是传递着一个共同的秘密一样,相互之间,小心地、快乐的、神秘地传播着,甚至在第二天的时候,传播到教官的人群之中。 纽市,早晨,一架飞机慢慢地落到了国际机场的跑道上,一段足够长的滑行之后,飞机开始自己慢慢行驶来到一个露天停机坪处,飞机停好之下,美丽的空姐这才立到机舱过道前,告诉所有的乘客,他们的目的地,国际大都市,纽市到了。一个一个的乘客慢慢从自己的座位处站了起来,来到了两边的过道之上,开始从头顶的行李箱中,将各自的行李一一取下。 又是一段短暂的停滞之后,早已经在过道中排得满满的人流开始慢慢走动。苏珊随着人流走出了飞机,这里并没有连到快速出站通道,反而是一辆下机车紧紧靠住了飞机舱门,在飞机的舱门处形成了一个可以走下的长梯,在站长梯之上,苏珊狠狠长吸了一口熟悉的纽市的空气,一脸微笑地提着行李,走下长梯。 苏珊一走下长梯,就被早先下来的梅西一把抱住脖子。 梅西,“苏珊,我会想你的” 苏珊,“我也是。不过,我们现在是在汤国,文明世界,有空的时候,我们是可以手机、网络联系的。” 梅西,“说的也是。” 梅西立即又开心了起来。 梅西,“我一会儿就要去转去默市,记的有空电话啊” 苏珊,“好的,没有问题。” 大家都走上中转车后,汤姆来到了苏珊的身边。 汤姆,“我会记住你的。” 苏微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汤姆,“我是在感谢你。这一次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而且使我对以前的人生有了许多的思考。所以,我其实表达的是一种真挚地感谢。” 苏珊,“真的吗” 汤姆,“真的。” 一个手写的约条放到了苏珊的手中。 汤姆,“如果到了加州,有什么事情可以打这个电话。但是我只欠你一次人情,所以请不要随便浪费这一次的人情。” 苏珊,“好吧” 苏珊将那张纸条收入到自己的背包之中。 苏珊,“希望大家以后,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汤姆,“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 苏珊,“不相信你会出人投地的机会,从你们家的众多竞争者中一路杀出来还是不相信我自己会成为一个大人物” 汤姆,“是的。” 苏珊,“我相信我自己。” 汤姆,“那就是不相信我。” 苏珊,“你还没有让我看到希望。” 汤姆,“放心吧你不会失望的。” 苏珊,“等你的好消息。” 汤姆,“没有问题。” 。 27.15 态度变化 室元健一郎的办公室,副班主任教官茅野爱衣带着几名教授文化课的教官站在室元健一郎的办公桌面前,将几本书放到了室元健一郎的办公桌上。室元健一郎将书的正面转向自己,使自己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的名字。 室元健一郎,“《立花高中连环鬼杀人事件》、《湖中亭笔仙白骨事件》、《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黎岛工业园恶魔诅咒事件》。” 室元健一郎重新将那一摞书重新叠起,目光看向几人。 室元健一郎,“好吧!你们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茅野爱衣,“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我们到底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生气) 室元健一郎,“是了为07学员的事情吧?” 茅野爱衣,“是的。” 室元健一郎,“他不是问题。已经2个月过去了,大家不是一切相处得很好吗?” 茅野爱衣,“是吗?” 茅野爱衣又将一叠自己打印的白纸所装钉的文件放到了室元的面前。 茅野爱衣,“这些是我们从网上收集的一些07学员在汤国时参与的事件,你认为像他这样一个汤国f的高级顾问,无数重大案件的参与者和主要协助者。我们怎么来教导他呢?” 室元健一郎没有去看那一叠文件,因为他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一定还不是最全的。但已经足够使很多教官面对07时,就已经丧失信心。 室元健一郎,“你们之前不就教得好好的吗!所以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茅野爱衣,“那不一样!” 室元健一郎严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警察是纪律部队,不仅是对那些学警说的,对教官也是一样。这里并没有什么讨价还价!这里有命令和纪律!” 茅野爱衣,“你!” 室元健一郎,“不服气,你们可以去校长那投诉。但是在新的命令到达之前,我的命令就是最高命令。所以必须执行。” 茅野爱衣,“可是……” 室元健一郎,“有什么意见!” 茅野爱衣,“没有。” 室元健一郎,“没有,就去执行!” 茅野爱衣,“是的,组长”! 茅野爱衣一行人无奈离开,室元健一郎不禁自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来这一次自己这次坏人是当定了,回头一要让日野聪好好请自己消费一次。要不还真难以挽回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啊。 ………………………… 搜索一课的监控室,一台监视屏中,一台红外线摄像机正传递回那间小黑屋中的场景。 这时已经是这个杀人犯广本宏定关在这个间小黑屋的第二十七个小时了。如果是正常的人类,那个这么早已经焦急、焦虑、恐惧、怒骂……。反而就是早该出现那种正常时、平静时不应该出来的各种情况。但是这个来历可以追溯到国家自卫队特种士兵时期的广本宏定,一切正常。 伊丹宪一带着小泉泉孝太郎,并排站在那个监视屏前,不得不关注着这个早该出该正常状态的广本宏定。但是屏中广本宏定,那个灰白两像画面中所显示那个小小人影,依然像几个小时前一样,一动不动。 果然是自杀队特别培养出来后,又投入国际佣兵世界中,最终存活下来的怪物!果然是非人的存在! 就是见惯各种各样杀人犯的伊丹宪一也是暗暗惊奇和束手无措。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伊丹宪一问向身边一直负责监看这个重点犯人的小泉孝太郎。 小泉孝太郎,“没有死,没有睡着,没有晕倒。真是神奇了,他就这样一直坐着,一直没有变化。” 伊丹宪一,“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小泉孝太郎,“从来没有过。怎么办法,已经24个小时了,是不是放他出来。” 伊丹宪一,“再等等。” 非人的存在,一定不要用对待正常人类的手法和套路。伊丹宪一认为对待这个山本宏定可以某些方面更开放一些。 小泉孝太郎,“课长,你看!” 小泉孝太郎突然惊讶地看向监视屏,只见屏中那个人影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这个夜视监视镜头前,张开了大嘴,目光投向这里,露出灿烂、放纵的笑容。 伊丹宪一,“他能看到我们?” 小泉孝太郎,“这不可能,这是红外线监视器。那个小黑屋中实际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刚才的惊恐过去,伊丹宪一立即知道小泉泉孝太郎说的正确的。这种特制的小黑屋,本身就是完全隔光隔音的。身在其中的人往往是空间感、时间感、存在感都会失去的那种仿佛身体已经消失的感觉。就更不要看到这个监视镜头了。 伊丹宪一,“可能是故弄玄虚吧!” 小泉孝太郎,“不,他在说话!” 小泉孝太郎指着监视屏中的灰白人像认真地说道,“他在说:快点把那个小子给我找过来。对的,是这样的。” 小泉孝太郎翻译完那个人犯的口型后,把目光转向自己的课长。 小泉孝太郎,“课长,他是在说这句话的。怎么办?” 伊丹宪一,“你懂唇语?” 小泉孝太郎,“是的,懂一点。” 伊丹宪一,“把这段录像送到法医那里,找个专业唇语专家再来看一看。” 小泉孝太郎,“是的,课长。但是如果是真的话,怎么办?” 伊丹宪一,“想那么多干什么!等确定是真的后,再来告诉我!” 小泉孝太郎,“是的。” ………………………… 警校,下午。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杜公平总是有一种感觉,一种怪怪的感觉,仿佛时刻都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但是抬头四望的时候,却发现仿佛并没有什么人。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杜公平正在多想的时候,本周的值班班长突然大声地发出自己的命令。 值班班长,“坐正!” 立时整个文化教堂就坐的所有学警立时条件反射般双手笔直地垂在身体两侧,上半直立坐直,双脚垂直踩在地面。这是文化教官进入教堂的节奏,所有学警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黑板,静等着文化教官的就位。不知是不是杜公平的心理作用,总感觉今天文化教官来到讲台上的时间要比平时的晚一些。 文化教官来到讲台,仿佛无意之中看了杜公平这边一眼后,才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文化教官,“稍息!” 值班班长,“是的,教官!” 接着全班人开始轻松下来,文化教官也同时打开了自己的讲义,然后仿佛愣了一下,之后才慢慢讲开。 文化教官,“我今天接着进行案例分析。这次的案件是刚刚不久前在汤国发生的末日邪教事件。我希望大家首先从邪教的危害讲起,从而在实际工作中,时刻注意那些易染人群,关注他们的微小行为和变化。” 进入讲义状态,文化教官开始接着讲着。 文化教官,“邪教是指冒用宗教或者其它名义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制造、散布歪理邪说等手段蛊惑、蒙骗他人,发展、控制成员,危害社会的非法组织。邪教大多是以传播宗教教义、拯救人类为幌子,散布谣言,且通常有一个自称开悟的具有超自然力量的教主,以秘密结社的组织形式控制群众,一般以不择手段地敛取钱财为主要目的。法国专家们经过深入研究,认为应该从社会学角度出发,以“危险性”来界定邪教,“”一个团体,利用科学、宗教或治病为幌子,掩盖其对信徒的权力、精神控制和盘剥,以最终获取其信徒无条件效忠和服从、并使之放弃社会共同价值观(包括伦理、科学、公民、教育等),从而对社会、个人自由、健康、教育和民主体制造成危害,即为邪教。讲义之前已经发给过大家的,现在由谁开始,先讲下邪教的基本特征?” 下面一片举手,杜公平也一同举手。教官看了杜公平这边一眼,还是选择了其他的学警。 文化教官,“好,你来讲!” 学警,“报告教官!与正常的宗教相比较,高卢国专家们发现,邪教具有以下一系列专有的特征:邪教的“精神领袖”至高无上,是一切信徒所必须永远服从的。这个‘精神领袖’往往在世,也是邪教的创立者。他要么假借其他宗教的躯壳,要么自创一个教派。 高卢国情报总署根据其对邪教问题的多年追踪经验,对邪教总结出了以下十个特点:第一,邪教对其信徒实行精神控制,信徒必须遵循‘精神领袖’的旨意而行动。这种精神控制之严重,早已超出人们的想象。第二,邪教通过信徒大肆敛财。邪教头目几乎都这样做,因此邪教往往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邪教敛财的手段也是多种多样的。有的邪教要求入会者交纳年收入的3作为‘会费’;有的通过举办培训班收取费用;有的出版会刊、教刊等。第三,邪教脱离正常社会生活。邪教的内部法则高于正常的社会法规,信徒必须首先遵守会规。使信徒脱离社会,就能使信徒失去家庭和朋友的帮助,彻底被纳入邪教内部去了。有的即使后悔,也难以脱身了。第四,邪教大多侵犯个人身体。特别是对女性信徒和儿童来说,人身侵犯,包括性-侵犯已是邪教信徒中经常出现的悲剧。第五,邪教吸收儿童入会。第六,邪教具有反-社会性质,即社会是如此‘丑恶’,只有加入‘教会”’才能净化灵魂。第七,邪教扰乱社会正常秩序。第八,邪教不断引起司法纠纷。第九,邪教经常性地转移资金。第十,邪教试图渗入公共权力机构,以求扩大影响。” 文化教官,“好,非常好。看来学员在下面是进行了足够的功课的。现在有谁可以讲一下什么叫‘科学神教’?” 又是一片举手。教官又是看了杜公平这边一眼,然后选择了其他的学警。 学警,“报告教官!1、邪教所提供的,正是你很长时间以来寻找却没有找到的。很奇怪,他正好知道你缺什么。2、与邪教的第一次接触就为你看问题打开了全新的视线。3、邪教的世界观非常简洁明了,能够藉以解答一切问题。4、邪教试图从情感上争取你,其他成员很快就成了你的‘好朋友’。5、你觉得提出批评性看法,那些新朋友会感到失望,而且,如果你总得拒绝新朋友不断的邀请会觉得过意不去,因为你不愿意做一个不讲礼貌的人。6、邪教越来越多地进入你的生活,逐渐形成一种引力:似乎进去容易出来难。7、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清楚邪教的情况。对你的要求是,不要思考,不要检验。你的新朋友会说,‘这没法解释,必须自己去体验,我们所经历的完全是另外一个层次……’或类似的说法。8、邪教有一个拥有真理的大师或者是神的传话人,他的决定权不受任何怀疑。9、邪教的教义被视为是唯一正确、永久正确的知识,拒绝传统的科学,拒绝理性思维,拒绝理智,认为这些只重视脑,是负面的,是属于魔鬼的等等。10、邪教缺乏理性的讨论文化:因为邪教认为自己拥有不可改变的真理,所以认为一切关于自己的教义和组织的讨论都是多余的。……” 文化教官,“”好,非常好。看来学员也在下面是进行了足够的功课的。现在有谁可以讲一下什么叫“邪教五个主要原素” 又是一片举手。教官又是看了杜公平这边一眼,再一次选择了其他的学警。这时,一直有一些敏感的杜公平的已经感觉到不对,因为在正常的情况下,由于自己成绩好、声望高,教官还都是十分乐意选择自己进行课堂问题的回答的。 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开始思索起来,结合之前的自己种种感觉,杜公平认为一定发生了与自己有关,对自己影响极大,但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 ………………………… 下午休息的时候,杜公平找到了这名教官。 杜公平,“您好,教官!” 文化教官,“您好,07!” 文化教官的表情不自然,而杜公平从文化教官的话中听出更多的东西。比如他对自己用的是敬语“您”,这在学校中是根据不可能出现在文化教官对学警的对话中。杜公平明显看出这名文化教官并没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平静的表面下,杜公平能够感觉到紧张。这种情况下,杜公平面对着两种选择。一是直接问出自己心中想问。但杜公平心中预判,这样的话,这名文化教官是什么都不会说出的。二就是诈,就像审讯中,仿佛自己什么都知道式地进行讯问,反而可能问出点东西。 杜公平,“其实我私下还是对邪教有一些深入的思考的。” 文化教官紧张,“您请说。” 文化教官的态度更加地恭谨,可能这是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杜公平心中已经笑了,因为在课堂上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文化教官在教授知识上的不自信。现在一试探,果然是这样。其实审讯有时就像玩魔术,发力点往往是对方十分关注的对像,但落脚点却在别处,在对方不经意的地方。 杜公平,“对于邪教组织来言,我认为可以从五个主要原素来判断,即:控制、信息、思维、情绪、政治。控制,是指住处,家庭,同居者,往来者受到规范;穿着,打扮等受到规范;食物受到规范;睡眠受到规范;无消闲的空间。教义的灌输及组织活动,如念经文等。占去人最大部份的时间;主要决定不能自作,必先取得批准;须要汇报思想,感受与行动予教长;存在行为责罚制度;团体思维高于个人;强硬的规条;须要依赖和服从。……” 这名文化教官很认真地听着杜公平的言论,竟然没有一丝想要参与讨论的想法。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名文化教官在与自己相处的时候,已经将自己放在较低的位置上。 与文化教官交流,将这名文化教官送走之后,杜公平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看来这个文化教官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以前的履历,而之前看来他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所以上课才能发挥正常。一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特别是知道自己的履历之后,已经对他自己失去了信心。这种信心地失去,已经不是可以用文化教官和学员这种等级差别明显的身份所能弥补的。 如果事情是真实的,那么自己两日以来所不时感受到的时时刻刻存在的、仿佛无处不在的监视感,应该就是来自自己的同学,那些与自己同吃同住同睡同学的学警们。如果是对付他们的话,杜公平微笑起来,他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27.16 伊丹救助 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办公室,这个宽大的办公室中,一脸严肃的刑事部部长正在严厉地目视着伊丹宪一。 部长,“你确认你不是在开玩笑?” 伊丹宪一,“是的,部长。” 来自国家自卫队的那个中级军官,那个号称是那个杀人狂山本宏定训练者的教官,在属于警视厅的审视室所展开的攻破那个山本宏定的战争,不仅没有取得应有的成功,反而实际的情况是,那个一开始骄傲无比的特战部队的教官,被这个山本宏定杀的大败而归。最后其实上是在一种失魂落魄之中,离开搜查一课的。 之后虽然搜查一课对审讯过程进行了紧急的补救,但是那个山本宏定被伊丹宪一他们在小黑屋中关了48个小时之后,不仅什么事情都没有,反而好像更加精神奕奕。只是时不是地就会对着那个红外线监视镜头提出要见杜公平的个人要求。 专门被请来的那个唇语专家已经证实小泉孝太郎的唇语识别没有任何问题。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叫不叫这个杀人嫌犯见杜公平呢?以杜公平曾经诱骗成功过这个山本宏定的辉煌战绩,再次成功的可能性会非常的大。但里面的问题,就是那个杜公平现在依然是属于警察本部警察学校的在校学警。 在校学警是一个问题,警察本部与警视厅良好的上下级关系是一个问题,正式警探搞不定叫菜鸟学警来搞又是一个问题……。这样种种的问题不断,就算是伊丹宪一成为了一课的课长,也不得不问一问、请示一请示自己领导的意见和想法。 不过,现在的情况看起来,这位部长大人一定是非常不满意的。 部长,“你这个混蛋!你是想叫我们警视厅在警察本部面前抬不起头是不是?你是想把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荣誉进行践踏是不是!……” 部长左右两个有力的巴掌,打得伊丹宪一倒退几步后,再次回到这个部长大人的面前老实站好。部长愤怒地宣泄着自己的怒气,伊丹宪一严谨地站在部长的面前有如泥雕一动不动。作为有着传统历史的警察部队,作为长期从事一线工作警探人员,作为从下层成长起来的中流砥柱,挨打挨骂、挨自己直属长官的打骂、挨自己直属长官毫不留情的打骂,这已经伊丹宪一的习惯。 伊丹宪一诚恳,“真的非常抱歉,让您失望了!” 部长,“难道我们就没有人了吗?非要去请一个还在警察训练学校中的学警?最该死的是那是一所直属警察本部的学校。” 伊丹宪一悲伤,“由于自卫队派来的人做出了非常错误的事情,现阶段从精神和上,我们都无法对那个人犯做出有效的审讯手段和方法。所以只能这样了。” 部长,“是自卫队的人搞出来的事情?” 部长脸色开始好转起来。特殊是这位部长大人,在自己办公室中转了两圈后,重新坐回自己办公桌后位置的动作,使挨这位直属长官打骂经验非常的伊丹宪一已经明白,这一场暴风雨已经过去。 伊丹宪一肯定,“是的。那个家伙使用了错误的审讯手段和战术,不仅没有对人犯产生有效的攻克作用,反而使自身处于非常迷茫的状态之中。” 部长,“这件事情能定论吗?” 伊丹宪一,“是的,虽然那个家伙不允许,但是实际上,我们还是进行了秘密录像的。所以,在这一点上,自卫队那里是无法否认的。” 部长笑了,“很好!既然是自卫队那伙骄傲的家伙惹出来的事情,我们惊动一下警察本部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伊丹宪一,“可以吗?” 部长,“当然可以!对了,你们去找他们的时候,记得要告诉他们这是由自卫队那些军国狂搞出来的麻烦。有好东西,要记得和大家分享。明白吗,伊丹?” 伊丹宪一,“是的,部长。” 部长,“你可以回去了。” 伊丹宪一,“是的,部长。” 伊丹宪一退出部长的办公室,关门的时候依稀看到部长欢乐的笑容。这种情况,并没有出乎伊丹宪一的意料,警察部队和军事部队从历史就从来没有处于一种友好的状态之中。那怕是表面的友好,也只是装出来的样子。虽然警视厅与警察本部是有矛盾,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这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自卫队的矛盾是阶级敌人之间的矛盾,那些自大狂从来都是不把警察部队当成一回事的存在!警视厅当然不会对他们的丑闻进行什么隐瞒。所以,部长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让火焰更猛烈一些吧! ………………………… 结束一天的训练和课程,回到了宿舍。坐着自己的床位上,在人来人往的宿舍中,杜公平依然可以感觉到时不时在不知道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注视着自己。教官的试探已经结束,学警这里,杜公平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但是也需要探试一下。而且这种探试就不需要像在教官那里,以猜为主。于是杜公平立即有了一个自己的主意。 在人员已经基本到齐的宿舍,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着自己事情的时候。杜公平突然走了出来,站在整个宿舍的中间,环视四周,一动不动。很快杜公平的个人行为就被所有人发现,一一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目光投向了杜公平。杜公平心中暗叹,果然是这样,很多人,或者说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在默默关注着自己。如果是其他人,像自己这样默默无声地站在房间正中央,最可能的情况是,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理会。但是现在,自己站在这里,竟然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房间也变地寂静下来了。 杜公平,“我是杜公平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 杜公平的这句话也是一个话术、一种语言上的诈术,是那种一句普通的、意思再简单不过的语中,其实可以有很多种意思解释的语言艺术。 杜公平自上学以来,一直向别人介绍的就是自己是杜公平。而现在又说是自己的杜公平,其实就是在探其他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以往战绩。当然如果是自己多心,也没有问题,最多解释自己只是给大家开个玩笑,就可以过去了。 这种试探立即有了结果,男学警a立即激动地跑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男学警a,“杜哥,真的是这样的吗!您真是太利害了!4年之前,您都这么利害。真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 男学警a的话立即点燃了众学警的激情,又有一个学警站了出来。 男学警b,“杜哥,我最感兴趣的是那起黎岛工业园恶魔诅咒事件,虽然我已经看过那本纪实侦探小说,但是依然没有弄明白那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您能够亲自为我讲讲吗?” 又有一名学警跳了出来。 男学警c,“我最感兴趣的是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真是太离奇、太可怕了!虽然书写了不少,但是我依然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它其中还是隐瞒了许多不能对外人所说的事情的,杜哥,偶像,您能不能给我小小地透露一点?” 立即时,学警们的热情被点燃,杜公平被团团围住。杜公平来警校的时候,并不是没有预料过这样的情况,苏珊还帮他分析、建议了处理方案。所以杜公平坦然地面对着大家,一一微笑地回答着众人的问题。 ………………………… 纽市,雷根家的餐厅,大家正为苏珊的回来而举办晚餐。一辆汽车停到雷根家外的路边时,二楼费兰克的书房,苏珊已经向费兰克汇报完自己这次非洲之行的编外篇的小故事。也就是那个布洛林家的纨绔子弟汤姆想要对自己意图不鬼时,被自己胁迫fbi的特殊探员将他们几乎团灭的情情。 苏珊歉意,“希望没有给您来带什么麻烦吧?” 费兰克不在意,“没什么。这件的起因不在于你,过程的处理也符合游戏规则,谁也不能对我们进行指责。而说这里是纽市,布洛林的势力范围在加州。汤国是联盟制国家,纽市与加州相互并不从属,我们根本就不会理会他的想法。” 苏珊,“是这样吗?” 费兰克坚定且肯定,“当然!” 然后费兰克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苏珊笑骂起来,“你这个狡猾的小狐狸,你这那是向我承认错误的。其实是向我装可怜的吧!收起你的小心眼,下去接待客人去吧。我已经听到了丹尼尔和娜奥米的车声了。” 苏珊惊奇,“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费兰克,“是的,很明显。” 苏珊非常真诚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好吧,我下次会改进自己的技艺的。” 费兰克,“不是技艺的事情,而是方案的事情。具体是什么,自己体会去,我不会告诉你的。” 苏珊一脸可怜少女的样子,企图再从自己的父亲那得到不传的秘技,“您真的很残忍。” 费兰克气级而笑,“你是一个女孩,成天思考这个有什么用。如果丹尼尔或詹姆士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苏珊,“现在男女平等。” 费兰克,“行了!你已经有太多你哥哥们都没有的权力了,不在太贪心。下去吧!” 苏珊,“好吧。” 苏珊来到一楼的门口时,娜奥米刚刚和丹尼尔一同走入这个房间。一看到苏珊,娜奥米立即热情地抱住了她。然后,拉开距离,认认真真地从上到下观察自己的这个妹妹。 娜奥米,“苏珊能再次见到你,感觉真是太好了!” 苏珊,“我也是。” 娜奥米,“我已经整整快3个月没有好好见过你,你好像总是在不停忙的。先是东流球,然后是非法移民社区,再就是南洲土国。我和丹尼尔可是没少为你担心啊!” 苏珊,“谢谢!” 苏珊从旁边的包中拿出了一个小礼物,递给了娜奥米。 苏珊,“南洲当地土著部落制作的小饰物,虽然不值钱,但是非常有意思。希望你能喜欢。” 娜奥米接过礼物盒,并将其打它,这是一串白色骨制的手链。 娜奥米,“真的非常漂亮,有一种原始的美感,它是用什么制作的?” 苏珊,“要是用蛇类的骨骼,经过磨制而制成的。当地人认为它具有神奇的魔力,可以使自己具有蛇类那样迷幻的吸引力。”主 娜奥米,“听起来非常不错!” 娜奥米暧昧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丹尼尔,然后收入自己的随身包中。 娜奥米,“我非常喜欢,谢谢!” 这时,琳达已经身穿着一个围裙,抱着一个已经盛满沙拉的木制大碗走了出来,微笑地看着这一幕。 琳达,“没有关系,苏珊这次回来给家中的每一个人都带了当地的礼物。” 娜奥米来到琳达身边,看向琳达手中的大碗,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纯木制的大碗。 娜奥米,“这个也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琳达,“是的。是南洲当地用一种坚硬树木制成的原始大碗,现在看起来用来装沙拉,还是别有一翻风味在里面。” 娜奥米,“是的,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杜公平被教官叫到了校长室。杜公平正在思考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发现一个熟人正坐在校长室的长沙发上,和日野聪校长快乐地交谈,正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课长伊丹宪一。一见杜公平进来,日野校长站起身来,微笑地拍了拍杜公平的肩头,对着伊丹宪一说道。 日野聪,“人,我已经交给你的。你可要给我完完整整地带回来的。” 伊丹宪一微笑,“没有问题。” 日野校长转身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完全地将自己的办公室留给了伊丹宪和杜公平,很明显是为了给两人留出交流的时间。日野聪离开后,伊丹宪一开心地走到杜公平的面前,露出真诚的微笑。 伊丹宪一,“杜公平,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疑惑,“你找我有事?” 伊丹宪一,“是的。” 杜公平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是我抓的那个人吧?他怎么了?” 伊丹宪一,“是的,正是他。我们的审讯方式和战术对他都不起作用,他要求与你谈一谈。” 杜公平,“警视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 伊丹宪一,“是的。我们找来了他参军时的教官,没想到那个教官把事情搞砸了。” 杜公平,“自卫队的教官?” 伊丹宪一,“是的。” 杜公平,“看来他也不是什么没有背景的人物啊,退伍这么久了,还在军方存在着自己的档案,这样的人,我接触好吗?” 伊丹宪一,“没关系。我们只问与案情有关的事情,不问别的。我们到时会录像,不怕别人怀疑我们。” 杜公平,“你叫我帮你?” 伊丹宪一,“是的。” 杜公平,“但是现在是我在警校的最后一个月,我并没有什么时间。我需要进行考试,需要自习和温习。” 伊丹宪一笑了,“这一点,你请放心。日野校长,他们会叫你必须通过考试的。” 杜公平想了想,然后才回答伊丹宪一。 杜公平,“好吧,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一定参加考试,依靠正规的方法通过考试。所以,我依然不会有太多的时间。” 伊丹宪一,“不用这样吧!” 杜公平,“不!只有基础打得越牢的人,走得才会越远。我不想在我人生的某个阶段,被人指责是依靠特殊手段才通过考试的。” 伊丹宪一有些丧气,“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也只能这样了。” 杜公平,“晚上吧,晚上7点,过来接我吧。那时候,我会有时间。” 伊丹宪一,“晚上?” 杜公平,“是的,晚上。” 伊丹宪一,“我们很着急的!” 杜公平笑了,“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也许并不是那么着急呢?” 伊丹宪一,“媒体正在关注着这个事件!我们压力很大。” 杜公平,“我刚才看到你和日野校长谈笑正欢。” 伊丹宪一,“这怎么了?” 杜公平,“那种快乐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伊丹宪一,“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杜公平,“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警察本部和警视厅现在都是正等着看自卫队的好看。所以,事件不一定是越快越好。对不对?” 伊丹宪一愣了好半天,突然笑了起来。 伊丹宪一,“果然是我着急了!既然这样,我过几天再来找您吧。” 杜公平,“过几天?” 伊丹宪一,“是的,过几天。” 杜公平,“那好吧!那么我就要回去上课了。” 伊丹宪一,“好的,我还需要再与日野校长聊一会事情。” 杜公平,“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 伊丹宪一,“您慢走。” 。 27.17 露西意外 伊丹宪一一走就仿佛消失般,直到周末都没有出现。 这一周里,杜公平的权威、声望再次在学警中得到了大幅度地提升。甚至可以说,杜公平现在在学警中的权威和声望甚至比许多教官还要高。但与教官群体的关系总是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依然无法直诚互通。不过好在这也是在杜公平的预料范围之中。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中,许多教官也开始对杜公平保持着尊敬的态度。当然有尊敬,就会有敌视。不过,那些只是偶然和少数,已经改变不了大的局势。 这种气氛之下,一周过去了,这个警校中的最后一个月又过去了四分之一,又有2门文化课和2门技能课完成了自己的结业考试。根据警校的计划安排,在之后的两周中,所有学警在警校的所有学课都会完成结业,最后的一周其实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准备结业大演。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再三考虑,还是认为我自己还是需要回自己的公寓一次,因为不知道接下来的二三周里会不会再有回去的机会,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准备的。和杜公平想法的学警非常多,所以这次学警依然几乎没有人选择留在警校进行自习和加操。 一打开公寓的门,杜公平已经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明显的臭味,有些像屎、有些像尿,接着就看到了露西的那双放在门厅中的高跟脚,仿佛是很长时间没有使用它的感觉立在门厅的地板上。立即,杜公平就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使杜公平立即放下了自己的背包,快速地冲入了房间之中。客厅没人,但是一走入卧室,就看到了一个全身的女人身体就那样被红色的绳索层层绑捆着倒在那里。人已经昏迷,床单之上一滩已干的黄色液迹正散发着可人作呕的恶臭。 杜公平,“露西!” 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正是露西,杜公平什么都不顾地冲上床前,进行检查,发现她还有呼吸。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深入检查时,发现她的手脚等部位已经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变了颜色。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马上送医院。 没有任何犹豫,杜公平首先打通了急救电话,要求来一辆急救车。然后,就从房间中的抽屉中找出了一把剪刀,将露西身上的所有绳索全部剪断。接着,把她抱入卫生间进行了简单的清洗后,就给她穿上了衣服。 这时已经15分钟过去了,2名身穿医生服务的人抬着一个单架跑入了杜公平的房子。 医生,“病人在那里!” 杜公平,“在这!” 杜公平抱着露西走出了卧室时,露西突然醒来,想用手去抓住杜公平,两只手反而无力地落到身侧。 杜公平,“不要乱动。” 露西,“对不起!杜公平。你一定要原谅我,我真的是无心的。” 杜公平心中叹息。杜公平是刑侦专家,刚才对露西进行检查的时候,已经判定,露西被捆绑的时间已经接近一周。这样的话,也就是说上周六,自己和她吵完架后,她就回来,把自己绑成这样。真是一个傻丫头,幸亏是自己这周临时决定回来看看,随便拿点东西。要不自己二三周不回来,她可是真有死的可能。想到这里,杜公平还真是无法对她上周的事情产生气愤。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脸,那里现在已经清瘦了很多。 杜公平,“我早已经不生气了。” 露西,“真的?” 杜公平,“真的。” 露西的脸上已经露出疲惫的面容,杜公平止住了她的继续交谈。 杜公平,“我们先去医疗!你先不要说话,要休息。” 露西,“你不许离开我。” 杜公平,“我不会离开的。” 露西合上的眼睛睡了过去。杜公平抬头时,正发现那一对急救医生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两名医生指了指露西露出手脚处,明显是被绳索长期捆绑所造成的痕迹,询问着。 医生,“您确定不需要报警吗?” 杜公平摇摇头,“不报警。” 杜公平回答着急救医生的问题,接着就想起这是东流球,就算自己不报警,医生们也会通知警察的。这样的话,就会更加麻烦。于是将露西放入到单架之中后,用手机打通了伊丹宪一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然后传来伊丹宪一惊奇的声音。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伊丹前辈。非常不好意思,我有事需要麻烦你。” 伊丹宪一,“你出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在家玩,把自己造成了一些伤害,现在需要送到医院去。只不那些伤害产生了一些痕迹,估计医院方会选择报警的。” 伊丹宪一,“女的?”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挺严重?”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这样吧,你把那个医院用短信发给我,我会派两人过去处理的。” 杜公平,“真是万分感谢!” 伊丹宪一,“没有关系的。可能以后我要麻烦你的事情会更多,你那时不要嫌烦啊!” 杜公平,“不会的。” 杜公平合上了手机,微笑地看向那两名急救医生。 杜公平,“我们这是要去那一家医院呢?” ………………………… 杜公平坐着急救车来到医院不久,两名杜公平并不认识的警探就来到了医院,找到了杜公平。正是现在伊丹宪一现在手下的新任心腹大将小泉孝太郎和他的搭档二宫和也。虽然在自己老板伊丹宪一那里听到了一些不可意思的故事情节,但是小泉孝太郎依然十分恭敬地对着杜公平表示出自己的尊敬和礼貌。并没有刚刚从医生、护士那里听到了关于这个故事的特殊情节、特殊猜想和特殊判断而影响他与杜公平双方的友好的感情和气氛。 甚至由于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年青的家伙就是那个几句话就诱骗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国家自杀队特殊训练出来的、国际佣兵世界里存活下的、仿佛不是正常人的山本宏定的学警,小泉孝太郎表现了更加的尊敬和低姿态。 小泉孝太郎,“你好,我是小泉孝太郎。” 小泉首先对自己进行了介绍,然后介绍了自己的搭档。 小泉孝太郎,“他是我的搭档二宫和也。” 二二宫和也鞠躬,“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也进行了回礼。 小泉孝太郎,“你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虽然大家都是同属警视厅的部门,但医院选择报案的部门是当地的派出所,与我们并没有什么隶属关系。但是请放心,会由我们去与他们进行直接交涉的。所以不会什么事情的。” 小泉孝太郎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问了出来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小泉孝太郎,“虽然非常难以启口,但是我还是要问一下,真的不是先生做了些什么吗?” 杜公平肯定且坚定,“没有。是她自己做的,这件事情,等她醒来自然一切都会清楚的。所以不要担心。” 小泉孝太郎长出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只是这样,我们会协调他们先不要立案,等那位女士醒来后,问清事情情况,再进行考虑。这样的话,他们可能会派一两个人一起陪您等候,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想了想,摇摇头,“没有问题。” 小泉孝太郎,“那就没有问题了!” 小泉孝太郎神轻气爽地带着自己的搭档离开了杜公平,前去已经出去现军装警服的地方,开始进行交涉。杜公平则站在急救室的大门外,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已经晚上8点了。这样的话纽市那里应该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吧?这样的话,苏珊应该已经起床。 杜公平于是拔通了苏珊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传来苏珊惊喜的声音。 苏珊,“杜公平,你今天放假了!” 杜公平,“是的,今天是周五,我在2个小时前刚放假。算算时间,你那时应该还在睡觉,所以现在才给你打电话。” 苏珊吃吃地笑了一会,那种美丽的声音立即使杜公平现在混乱的心,平静了很多,美好了很多。 杜公平,“能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苏珊,“我也是。” 杜公平,“你应该是周一回到纽市的吧?早想给你打电话了,不过手机那时被教官没收着,所以一直没有办法。” 苏珊,“没有关系。詹姆士上警校时,也被没收了手机。只不过汤国这边,一般是下午下课时就会返还学员,不像东流球那样,一周才还给学员一次。” 杜公平,“我想你了。” 苏珊,“我也是。你还有3周就可以正式毕业了吧?” 杜公平,“是的,想想日子过得还真快,仿佛一瞬眼,3个月就快都过去了。” 苏珊,“是啊!所以一年的时光也会很快过去的。我现在东流球语的水平可是有长足的进步的,相信到明年,我就可以直接使用东流球语与你父母对话了。” 杜公平,“你真利害!” 苏珊,“那是当然。” 杜公平和苏珊这一通电话足足讲了有40多分钟,直到苏珊那里需要起床、洗漱,准备上学时,杜公平和苏珊才恋恋不舍地关闭了通话。 这时,杜公平才发现不知道不什么时候,两名派出所的巡警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边。 杜公平,“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有注意。” 巡警中的警长站了出来,“没有关系。刚才那名女病人已经醒来,我们已经问过了情况。所以不用立案,我们正准备返回派出所。看到你在这里,所以过来想要提醒一句。” 杜公平,“提醒一句?” 警长,“是的,提醒一句。” 杜公平,“好吧,您请说。” 警长,“虽然对于某些人群来说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活动,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为上。进行急救的医生也说了,幸亏是发现的及时,要不病人的双手、双脚都会面临截肢。所以特别来提醒一下。” 杜公平有些郁闷,看来自己一定是被这里的医生、护士和警察都认为是特殊爱好者了!但是这种事情,杜公平又无法解释。而且就算是解释了,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所以杜公平只能虚心接受别人的好意。 杜公平,“真是非常感谢您的好意。我们会注意的。不会再有下一次的。” 巡警走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杜公平一眼,然后就默默地离开了。杜公平认为这眼神应该包含着许多许多的内容,但是现在他并没有时间去进行思考。巡警刚才已经说了,露西已经醒来,他需要马上过去。 ………………………… 杜公平正准备推门进入病房的时候,又一次被人拦了下来。这是一名50多岁的严肃男医生,他拦住了杜公平,用非常生气的语音和态度对杜公平进行着训斥。 这个年长的医生,“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游戏!” 杜公平立时明白,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和刚才那两名巡警所说的是同一个事情。所以,杜公平立即进行了认错。 杜公平,“是的,以后我们不会再这样了。” 这个年长的医生用非常复杂的目光看了杜公平半天,看起来是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语。 医生,“我知道你们现在的那些年青人与我们这一代做派老式的家伙在许多事情上的思法和做法是不相同的。但是我认为对自己爱人认真、负责任依然应当是我们国家年青人应该继承的优秀品德。……” 医生的说法开始使杜公平变得糊涂起来,所以杜公平不得不提出自己的疑问。 杜公平,“对不起,您到底想说什么?” 医生,“我是说,你刚在用手机讲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你用的是汤语吧?和你说话的又是一个女孩吧?一个美丽女孩因为你住在医院,几乎在面临着手脚截肢的情况下,你还有心情与另外的女孩打情骂俏。我真的是无法理解!” 医生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站在病房门口一脸尴尬的杜公平。看来自己现在被医生、护士误会更深了。好在刚才的那两个巡警看起来是不懂汤语的,要不,自己在他们影响中,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坏人的。 ………………………… 杜公平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原本正躺上床上露出绝望、可怜、凄惨面容的露西,一下子变得欢乐起来。 露西,“你来了!你刚才去那里的?” 与露西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心情可以很随心,而且露西的快乐总是有很多的感染力的。杜公平本来因巡警、医生两次指责而不快的心情立时变得好了很多。杜公平来到露西的床头,假装生气地对露西进行训斥。 杜公平,“还是因为你,我可是被这里的医生、警察、护士们看成了变态的家伙的了。刚才警察和医生分别找了谈了话,要我们以后要注意安全的!” 露西,“我已经注意安全了。而且我是专业的,我怎么会不注意安全呢!” 杜公平,“你还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有可以这周末并不回家,而且下两周也可能并不回家!你说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露西吐吐舌头,“我没想到。只是感觉你真的生气了,心里有一种绝望的害怕,就自己选择了一种认为你一定会解气的方式来处罚自己。” 露西说话的方式是真挚的,杜公平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杜公平,“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 露西,“那你要保证以后不再生我的气。” 杜公平被气笑,“你只要不做我不高兴的情况,我自然就不会生你的气的。” 露西可怜,“我怎么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你会不高兴。我还认为,我做的所有事情,你都会很喜欢的。” 杜公平,“好吧,我以后尽量不去生你的气。不过,你以后绝对不要做傻事。” 露西,“什么是傻事?” 杜公平,“比如,你今天做的这种事。” 露西悄悄地鬼笑,“不要听医生的话,这种事情,我是专业的。所以我提前分析过,不会出事的。什么截肢,只是医生吓唬人的。” 杜公平板上了脸! 杜公平,“我不管你是不是专业的,但是以后依然不许这样!还专业的呢!不还是要在这里待上几天,进行恢复治疗!” 露西立即可怜状。 露西,“你会走吗?” 杜公平假装生气,“你把家里搞成那个样,我当然需要回去收拾一下了。” 露西,“收拾完,会回来看我吗?” 杜公平轻揉露西的小脸。 杜公平,“我会回来看你的,但是接下来的两周我将会迎来很多门功课的结业考试,然后就是最终的毕业考试,可能没有什么时间陪你。” 露西,“没关系!你的事情最重要!” 露西虽然这样说着,但依然是一副可怜小狗的样子。 杜公平无奈,“我会尽力抽时间来看你的。” 露西立即高兴、喜悦起来,“谢谢!” 27.18 军警协调 警视厅的大办公室,非常高档、高端、严肃的的会议室。 一个u字型的桌子摆放方式,u字的两边各坐着一排军装高官和警装高官,大家隔着中间布着花卉的空地,相互怒视不语,在整个会场散发着可怕的气场。 突然一个军装高官拍案而起,“这只是警视厅在推卸责任!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是因为自卫队的原因造成此事。” 对他对坐的警装高官哈哈大笑,“没想到帝国的军队竟然退败到如果地步!”正说着突然怒目立站,“难道就能说一些靠谱的理由!” 紧接着第二个军装高官冷嘲热讽,“审讯犯人本来就是警察部队的责任和工作,这件事怎么会与军队产生什么样的关系!” 对他对坐的警装高官也不让而答,“如果是军队稍稍尊重一下警察部队的工作和责任,那么当然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第三个军装高官坚定、坚毅,“军队什么也没有做!审讯不出为犯人是警察部队自己的问题。” 对他对坐的警装高官挖苦嘲讽,“什么叫什么都没有做。你们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只是留下了一个烂滩子,叫我们无法处理。” 第三个军装高官说出己方论点,“这是警察的无能!” 对他对坐的警装高官也说出己方论点,“是军队的妄为!” 会议室一开始说话就是对峙的气氛越来越强烈、火药味越来越强、双方都是不轻易认输的家伙,态度越来越强烈,整个会场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这种气氛之下,坐在上席,也就是u字位那一横位置的一排西服革履中的一位终于不再沉默,以更加强力的态度阻止了事态的蔓延。 这个西装高官拍案怒喝,“都不要再争吵了!” 会议室慢慢地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虽然变得安静,但是怒目而视的依然没有好转。 这是一场由国家自卫队、国家警察本部、国家公安部、京洛警视厅和主管他们的相关国家大臣共同参加的一个关于刚刚发生那起军队退役士兵连环杀人事件的讨论会。只是这个会议现在争论的重点聚焦在国家自卫队狂妄地派出自己的军官教官,认为可以轻易搞定人犯的事情。反而被那个人犯一下占据了主动。根本不与警察进行任何配合。 作为这几个对国家十分重要的部门、机构,而且都是有人有枪的暴力机构,自为它们的主管大臣,这个西装高官也是十分头痛。 这个西装高官,“你们两个部门都是国家重要部门,各自承担着自己非常重要的责任和工作。” 第一发言的军装高官突然插嘴插嘴打断,“这只是警视厅在推卸责任……” 这种明显不尊重自己主管大臣的无礼行为,立即引来这个西装高官左右一众政府高官代表怒目而视。于是这个军装高官不由地慢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有把自己的话完全说出来。 这个西装高官很很地瞪了他一眼后,继续讲话,“你们也都是各自部门中重要的高官,更是不能更市井平民一样无赖争吵!我们这次来协调你们两个部门的会议,也就是希望事情能够解决,不能再被媒体报道得谣言四起了!警察本部……” 西装高官看向警察本部这一排。 西装高官,“你们的说法和证据,我们都已经清楚、看过。但是这并不能解释成为警察部门无法审讯成功人犯的重要证据吧?” 排在第一位的警装高官站站致礼后,才认真回答,“是的,大人!因为这涉及到专业的审讯工作,所以我们才会邀请公安部的人员参加,相信有他们作为第三方,来向大家解释这件事的问题所在,大家才更为信服,才会理解并不是警察部队在推卸责任吧!” 西装高官望向自己一排把边的几个西装男人,那是这次国家公安部的列席人员。这位会议中地位最好的政府大臣已经看过来,所以他们之中的一个不得不站起表示自己来进行回答。 公安部高官,“是的,警察部队是没有在推卸责任,由于审讯技巧和审讯战术上,自卫队派出的人已经完全被人犯战胜,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审讯的高手,都已经无法从气势、道德等至高点上来战胜人犯。而警察部队提供的相关录像已经显示,对上的折磨和审讯,人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根本就不会承受不住。甚至可以说,越是上的折磨,人犯越是在享受。面对这一种情况,就算是公安部的专业高手来,也是无法办到的。” 西装高官,“真的是无法办到的吗?” 公安部高官,“是的。就算以残害身体为手段方式的刑审,相信也是无法战胜人犯的。” 还是那个脾气火爆的军装高官再次插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负责国家安全的公安部,竟然也是无法做到的,这样的话,国家安全怎么能够保证!” 公安部高官认真且专业地回答,“是这样的。对待这种情况,公安部的做法会是使用精神类和神经类药物来降低人犯的抵抗意识,增加人犯对疼痛的感觉。再加上专业的审讯人员,也是能做到的。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不是影响国家安全的间谍,而是普通的罪犯,这样进行审讯的答案,法院和人民那里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对此情况,公安部也是无能为力。” 公安部的说法也是一个事实。如果最后定罪要通过法院的话,法院是一定不承认这样取得的证据、证词的。而且一个媒体向公众露透这里部门用这样的手段来进行刑审,那就是一个更大的麻烦。 西装高官叹息,“是这样的吗?” 公安部高官,“是这样的。如果能使用对待间谍的方法进行审讯,当然想得到答案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想要仅仅是审讯方式得到法院可以认可的答案,公安部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个军装高官立即仿佛得到自己的答案,“那就是说,这是人犯的个人问题,与军方是否派人插手审讯没有任何的关系!” 与他坐对面,专门与他唱擂台的警方高官立即祭起嘲讽技,“军方真是能抓紧一些机会来否认自己的错误、推卸自己的责任啊!坠落啊坠落,没想到我们国家的军队已经坠落到如此的地步了啊!” 这个军装高官立即脾气暴怒起来,“你在说什么!” 这个警装高官也是丝毫不让,“我说的话,你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想再听一遍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战争仿佛一触即发!西装高官再次拍案怒吼。 西装高官,“不要再吵了!还是警察本部,你们来解释,既然人犯是如此的麻烦,那么军队是否派人干涉了审讯就不重要了。对不对?” 刚刚发言的警装高官微笑,“并不是这样的。最早我们抓捕到人犯的经过,各位已经清楚。仅仅是一个学警的说服,人犯就选择了束手投降,而且投降的对象仅仅是4个手拿木棒的学警。相信经过军方的介绍,大家也应该明白,人犯是一个经受过军方特殊训练的杀人机器,而且还是在国际雇佣兵世界成功生存下来的那种可怕、成熟、没有人性的杀人机器。所以可以用毫不夸张的话来说,那4个手拿木棒的学警,只要他想杀死,胜利者只可能是人犯一方,学警一方根本没有胜利的机会。但是仅仅是一名学警的简单几句话,人犯就选择了投降。这说明人犯这时的心理和心态是有缺憾的、有缺点的,可以轻易攻破的。但是这种情况,竟然因为军方人员的暴力干涉帮助人犯补齐了他当时存在的心理漏洞。所以警察部才会无奈地肯认自己没有了办法。” 西服高官看了向了公安部的那个高官,这位公安部的高官点头表示认同。 西服高官再次看向这个警方的代表,“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个警装高官,“是的,我们也很头痛。如果仅仅是一起杀人共犯的话,警方以现在的证据,依然可以向人犯提出无口供审判,并保证胜诉。但是该人犯据说还是有多起杀人事件,还有刚刚一起引起国内外媒体高度关注的城市爆炸事件,警方的手中都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进行起诉,特别那起城市爆炸事件,如果人犯不进行认罪的话,我们就无法向媒体交代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会非常麻烦。” 西服高官看向那个军装高官,但是这个军装高官竟然此时老实异常,一言不发。引得西服高官不满地冷哼一声。 西服高官,“看来你们是肯定没有办法的了!” 这个军装高官态度诚恳地低下了头,“非常对不起,审讯并不是军方所擅长的事情。所以,非常抱歉!” ………………………… 警视厅的审讯依然在僵滞,但是杜公平在警校的学习开始进入到快节奏。这一周又是4门课程需要结束,等这一周结束时,给露西打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出院而且已经返回到汤国。听到这个消息杜公平真的有一些小失望。拿出手机,算给苏珊打一个电话,算了算时间,纽市那里应该仅仅是早上5点钟。于是合上了手机,有些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 给藏马市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个安后。杜公平就背着背包,返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房门的时候,突然露西扑了出来,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杜公平的身上,开心地笑着。 露西,“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杜公平也微笑了起来,突然一口吻住了露西的嘴,吓了露西一小跳,接着她又快乐地娇笑起来了。 露西,“杜公平,你今天好主动啊!我们来一发吧!这两天可是我的排卵期,不能浪费啊!” 杜公平轻松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杜公平,“你才多大,就整天像着要小孩。” 露西,“妈妈说女人要小孩越早越好,而且露西也非常喜欢小孩子的,特别是女孩。” 杜公平把背包丢到门厅的地上,一脸疲惫地说。 杜公平,“我刚回来!还饿着的,先洗澡,再吃饭。然后再说你的事情。” 露西想了想,同意了杜公平的意见。但是在杜公平洗澡的时候再一次地溜了进来,想要色诱一下杜公平。露西确实成功地挑起了杜公平的某种,但是和露西待久后,杜公平已经慢慢开始适应这种情况,一把抓住露西的小胳膊,将她身体扭转,送出浴室,然后锁上了房门。 露西不甘地门口努力了半天,最后只好放弃了这种努力。 杜公平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再一次被露西扑倒在床上,撕掉了杜公平身上裹着身体的浴巾,正兴奋自己的偷袭成功时,被杜公平一个反转,给压到了床上,制住了胳膊。 露西不甘,“你赖皮!” 杜公平,“我怎么赖皮了?” 露西,“你原来没有这么利害的。” 杜公平,“我原来是不想和女人动手,而且不会什么擒拿的手段。而现在我在警校学习得就是擒拿,当然不会被你偷袭成功了。” 露西,“你欺负女人!” 杜公平,“是又怎么样!” 露西,“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露西在杜公平的身下,身体一阵扭动,竟然轻意挣开了杜公平的制服,再次将杜公平压在身下,露西出胜利的微笑。 露西,“我也是学习许多功夫的!擒拿、柔道、巴西摔跤,我都是拿过级别的。不要小看我!”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不服气地挣扎了一下,重新取得了优势。但是下一时刻,露西又成功恢复了主动。这样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友好的体育比赛运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种成人的床上运动。一场大战之后,杜公平四肢朝天地平躺在床的正中,露西则像一只小猫一样侧爬在他的胸前。 杜公平,“露西。” 露西,“是。” 杜公平,“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先遇到你的话,会不会娶你。” 杜公平的话仿佛一下子吓到了露西,露西一下子跳着坐了起来。 露西,“你不会要娶我吧?你可是有未婚妻的。” 杜公平,“我只是想想。” 露西长出了一口气,“你真是吓死我了!吓死宝宝了!我们只是好朋友,所以不可能结婚的。” 露西这种真情流露的态度还真是叫杜公平奇怪了。 杜公平,“你难道真的准备一辈子不结婚?” 露西,“是啊!怎么了。我已经和玛丽说好了,我们俩一直在一起。如果再有宝宝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杜公平,“玛丽也是一个女人。她可能迟早也会厌倦这种不正常的生活,重新回到她儿时的生活中。那样的话,她依然会嫁人生子。你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吗?” 露西,“当然考虑过了。不过现在有了铃,所以始终会有人陪我的。我现在差的只是一个宝宝。” 杜公平一下把露西重新拉回到自己怀中,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杜公平,“露西,你难道不认为这很不正常吗?” 露西,“只有自己不正常的人,才会认为自己不正常。我很正常,我过得很好,过得很开心,比我妈妈、奶奶都开心!” 杜公平还想继续与露西聊下去的时候,苏珊的电话打了过来。是露西爬过去,帮杜公平从床头柜那里把手机拿过来的。 杜公平,“苏珊。”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算了一下时间,“现在纽市那里还不到6点半吧,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啊。” 苏珊,“可能是惦记着你今天会给我打电话,所以起得比较早。” 接着就是卿卿我我地聊天,苏珊那里好像一边与杜公平聊天,一边进行着早上的起床工作,使用的应该是蓝牙耳机,杜公平从这里能听到那边穿衣、叠被、洗脸等声音。说的也是一些索碎的事情,比如大学刚开学刚开学,社团的事情比较忙,由于苏珊今年大四,根据玫瑰营的规矩,她将卸任自己人事部长的职务,由新人接替。而且大学的最后一年,功课也比较忙,许多课程需要结业。不过,等过完年后,学业也基本结束。明年上半年就会轻松很多,主要是实习任务。但是也是由于要实习,可能反而更加不自由了。杜公平与苏珊卿卿我我地聊了半天,苏珊最后再次确认了杜公平毕业的具体时间,说是想办法一定要参加的。 杜公平和苏珊谈话期间,露西调皮地慢慢钻入两人正盖着的大被子里面,来到了杜公平的下面,调皮起来。这使杜公平结束完与苏珊的通话后,第一时间就从大被下面抓出了那个调皮的妖精,把她按在床上开始认真地惩罚起她。 露西,“加油!快点!你真利害!” 本来很认真、很生气的惩罚行为,被露西这一通乱叫,立即变得诡异和不正常。 27.19 尾山再现 杜公平和露西一同走下公寓,准备到外面去就餐的时候,一辆黑的轿车停到了他们的身边,轿车后面的车窗滑下,杜公平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那个杜公平在黑田工业园中,与小石川春夫在一起时,曾经有过一醉之缘的尾山胜利。 杜公平,“尾山大人,尾山胜利大人!” 尾山胜利微笑,“是啊,杜公平!我们已经3、4年没有见过面了吧?说实话,还真是有些想念。” 尾山胜利是什么人?以杜公平在黑田家的经历,尾山家本身就是黑田家的谱系属臣。这个尾山胜利又是尾山家这一代中的几个希望之星。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大人物、一个重要的人物。所以他这次的出现一定代表什么事情,而且很可能是与杜公平、与黑田家都有关的事情! 杜公平,“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尾山胜利,“叫我胜利就可以了,我那里算是什么大人,你以后才会成为真正的大人物的。” 尾山胜利打开了后面的车门,热情地向杜公平招手。 尾山胜利,“进来坐坐?” 杜公平没有拒绝,带着露西坐入到车中。 尾山胜利,“还没有吃饭吧?” 杜公平,“是的,正准备出去找点吃的东西。” 尾山胜利,“想吃什么?” 杜公平,“还没有想好,可能是逛到那里,看那家店生意不错,就会进去看一看。” 尾山胜利,“正好,我有一个不错的建议,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一看,试一试。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 尾山胜利从始到终就没有看露西这个大美女一眼,更没有问询。杜公平也没有介绍,以前的经历使杜公平知道像尾山胜利这种古老家族出来的家伙,是不会真正意义上看得起女人的。再加上露西的气质,以尾山胜利的阅历,他可能第一眼看去,就已经知道露西是什么样的人。当然就更不会与露西产生什么交流的兴趣了。 尾山胜利敲了敲前台司机的座椅,轿车开动了起来。杜公平突然发现现在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太阳早已经找不到了踪迹。看来虽然天气还有一此炎热,但是夏天已经开始慢慢过去了。 尾山胜利来找杜公平的原因非常简单,还是为了杜公平所抓的那名人犯的事情。由于黑田大人这一系一直与军方有着历史以来的良好关系,所以通过某种原因军方的人找到了黑田大人。所以尾山胜利就亲自跑来了一趟,主要是为了了解相关情况和杜公平的判断。 杜公平,“我个人认为,现在事情并不是能不能使人犯说话的问题,而是双方的关系。根据尾山胜利先生您的描述,我认为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军方与各方的关系。” 尾山胜利,“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杜公平,“是的,我并且认为军方自数十年前被严重打击之后,仿佛已经没有什么政治上的人才,一直以来努力保持着旧时代里的骄傲、自大和狂妄,反而与许多传统的友谊伙伴都产生了矛盾。” 尾山胜利,“是这样的。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到底是人家的事情。我们就算是去劝说,人家也不会听从,反而会得罪人。所以好人难做啊。” 杜公平,“先生准备如何回复军方?” 尾山胜利,“我想我会回复,确实如警察本部所说的一样,人犯审讯已经陷入僵局。” 杜公平,“先生不准备告诉他们,其实警察本部还是有自己的办法,有可能完成审讯目标的。” 尾山胜利,“不了。如果这样告诉他们,以自卫队那些笨蛋的一惯习惯,很可能又会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这样的话,我们虽然可能讨好了军方,但是会把其他方得罪的利害。得不偿失!” 杜公平,“所以,您就明白了为什么公安部的人会那样回复军方。军方的问题其实不在这件事本身上,其实还是在其他的方面。” 尾山胜利,“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尾山胜利,“你会成为一个大人物的。” 尾山胜利的话先是使杜公平微微一愣,拉着杜公平就明白,这是因为尾山胜利指自己已经开始用政治的思考方式来想问题了。 杜公平,“谢谢!” 两人同时看向旁边的舞池,尾山胜利选择的是一个带着舞池的西式餐厅,露西正在那里快乐地跳着舞。来到这里之后,她就以这是一首她所喜爱的舞曲为理由,跑到那里去跳舞去了。其实杜公平知道,这是她在为自己和尾山胜利留出谈话空间和时间。 尾山胜利,“你的小情人?” 杜公平,“应该算是朋友吧?搞不清的关系,有点像现在词汇中的炮友。” 尾山胜利笑了,“炮友?这么漂亮的炮友可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艳遇啊!” 杜公平感慨,“只能说是一种缘分。” 尾山胜利,“缘分?” 杜公平,“是的,缘分。” 杜公平怎么也想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和露西这样根本不会出现在同一人生轨迹上的女孩混在一起。所以杜公平想尽一切的话,最后也只能选择“缘份”这个词组,才能稍稍可以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时,这里食物已经上来,看到这里已经上上食物,露西立时明白这里的正式谈话已经结束,于是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快乐地坐到杜公平的身边。看着两人。 露西,“你们两个,刚在才说我什么?” 杜公平,“在说你漂亮。” 露西立即给两人一个大大的笑容。 露西,“谢谢!我非常开心。” 尾山胜利,“也这是我们的荣幸。” 有美女在的情况下,气氛总是会轻松很多。露西是一个美女、一个大美女、一个有着异国风情的大美女,再加上她原来所从事那种高级多功能交际花的工作,更使她面对这种场合如鱼得水。使得三人的气氛一直十分愉悦。这种快乐的气氛,直到一个人的来到,突然被打断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人,一个非常没有礼貌的家伙,蛮横地突然来到了3人的桌前,狂妄地无视着杜公平和尾山胜利的存在,目光直视着露西,眼中直射着贪婪的目光。 狂妄的陌生人,“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露西微笑且非常礼貌地拒绝,“对不起,我有同伙的!” 这个狂妄的陌生人轻蔑地看了一眼杜公平和尾山胜利。 陌生人,“没有关系!他们很快就会自己离开的。美人,我们相互认识一下吧!” 杜公平诧异地看向尾山胜利,这里可是尾山胜利选择并带来的地方,没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传说中的故事。尾山胜利的脸色也已经铁青了起来。 尾山胜利,“你是谁!” 陌生人,“无名的家伙,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人说话间,已经各有2个壮汉面目凶恶地站到了那个身后,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扒,露出布满全身的狰狞丑陋纹身,就像两个强有力名片一样显示着他们黑帮成员的阴暗面身份。而且同时各有一个同样已经脱光了上身的纹身男站到了杜公平和尾山胜利的身后,低头把嘴贴到杜公平和尾山胜利的耳边。 “小子,识相一些,快点滚蛋,不要打扰我们社长泡妞!” 尾山胜利,“对不起。” 尾山胜利是对着杜公平和露西说话的,目不斜视。 尾山胜利,“今晚的事情,我非常地抱歉。之后,我会正式地向你们进行赔礼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拉着露西站了起来。那名可恶、狂妄的家伙想要阻拦时,被尾山胜利站起身拦了下来。那人立即生气地用着自己的大手想要推开尾山胜利。 陌生人,“小子,你想着死吗!” 尾山胜利闪身躲开,然后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和他的4名同伙身后,已经站了3个人,3个他认识的人。 尾山胜利,“主辱臣死,你们明白吗?” 三个明显中尾山胜利的人同声,躬身齐应,“是的,大人!” 尾山胜利,“那就交给你们了!” 三个尾山胜利的人,“是的,大人。” 尾山胜利转身离去。三个属于尾山胜利的人则来到那五人已经表明自己黑暗社会身份的丑陋男身前,虽然被他们不断推嚷,但纹丝不动。 那个被手下称为社长的陌生男愤怒了,推开自己的手下,不断摸着揉自己仿佛十分强大的拳头,“想打架吗!真是太好了,我小野大人最不怕的就是打架。” 尾山胜利已经赶上杜公平和露西,并和他们一同走出了这个高卢菜餐厅。就在他们刚刚走出餐厅出口的一瞬间,后面的比赛双方推力的故事情节突然变化起来。明显属于尾山胜利的三人,突然身体快速地行动了起来,为首的一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出现了一把40公分长的短刀,一下就剌入到一直挑衅尾山胜利几人的那个社长大人的口,直没到剑柄,剑身染血地从他脑后透出,那人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睛,无声地倒在地上。其他几人还没完成自己的吃惊表情,也几乎瞬间就中刀倒地,完成了死亡。 站在门口,杜公平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尾山胜利。 杜公平,“现在你应该会有麻烦了吗?” 尾山胜利骄傲且严肃,“不,我不会!但是会有许多人会有麻烦。” ………………………… 露西一直等到和杜公平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才搂住了杜公平,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杜公平。 露西,“杜公平,他们是杀人了吗?” 杜公平,“是的。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那几人都是一招致命,死得不能再死。” 露西,“警察不会来找我们吧?” 杜公平,“不会。那几个人是一直等我们离开很远,快要出餐厅门时,才动手的,所以警察没有理由来找我们。而且尾山胜利那个家伙可是一个有背景的人。这个事情,他会处理的很好的。” 露西,“他,尾山胜利,不会有事吧?” 杜公平,“不会。他不会有事。但是看起来很多人都会有事了。” 露西,“很多人?” 杜公平,“是的。这件事情透露着阴谋的感觉,尾山胜利今天既然会选择那里,那就说明那里很安全。安全地方出现意外的故事,怎么想怎么都有一种浓浓的阴谋的感觉。” 露西,“那么会死很多人吗?” 杜公平,“也许吧!不过事情已经与我们无关了,我们就不要再想它了。” 露西一下突然缠绕住了杜公平的身体。 露西,“杜公平,我湿了!” 杜公平,“你湿了?” 露西,“看到死人的那一幕,我突然就兴奋了!杜公平,我们做吧!我快忍不住了!” 露西一下把杜公平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着杜公平身上的衣服,并退下自己本来不多的衣服。 ………………………… 城市里一处秘密的地方,一间用传统木制地板铺成的房间中,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50多岁的男人正双膝跪在地板之上,瑟瑟发抖。虽然此时的房间中没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一身成功人士服务的男人依然不敢轻意使自己轻松下来。 传统的木制房门被侍者从两边拉开,尾山胜利冷着脸带着两名一身古代武士服装的家伙,走入房间,那个武士腰间各悬挂着一把长长的武士刀。 尾山胜利的走入立时使这个一直跪在这里的人再次紧张了起来,跪得更直了。尾山胜利慢慢地走着,那一步一步的气势之中,正展示着他无比的愤怒。 尾山胜利走到了正跪着的人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然后发出着同样冰冷的声音。 尾山胜利,“小松建业!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只是在侮辱你我的智商。对吧?” 被称为小松建业的人,额头上开始不断冒着一滴滴的汗水,仿佛这里已经是十分炎热的烈日之后。突然,小松以头抢地,痛哭流涕地说起。 小松建业,“非常非常地对不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场意外!” 尾山胜利笑了起来,“意外?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小松建业,“大人,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没有人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尾山胜利,“看来你是认为会发生其他的事情,没有想到会发生我们的事情对吧?” 小松建业,“大人!大人!” 尾山胜利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告白。 小松建业再次以头抢地。 小松建业,“非常非常的对不起,大人!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一手造成的。今天晚上出现的家伙,是来收保护费的黑社会份子,由于他们所给出的收费标准远远超出了正常的情况,我又不想得罪他们,所以就把他们约到今天晚上来我的餐馆谈事。我是因为你通知我晚上会来我这里就餐,才临时决定这样做的。认为如果他们在您晚餐时在餐厅寻事的话,一定会被您制止。这样以您和我的关系,我应该能取得最大的利益。真的,非常非常地对不起!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 小松建业不断以头抢地,很快地板之上就出现一片血迹。 尾山胜利叹息地看着眼前跪着的人。 尾山胜利,“小松建业。” 小松建业,“是的,大人!” 尾山胜利,“你确实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的,可是你却选择了最最糟糕的选项。” 小松建业伏起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尾山胜利,“你准备怎么办?现在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小松建业,“我会向大人以死谢罪,但是这家餐厅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所在,所以我会把它传给我的长子志浩。希望大人可以在可能的情况,稍稍帮助支持一下他。” 尾山胜利,“以死谢罪?” 小松建业,“是的,以死谢罪。我会承担下所有的杀人罪责,是我在和他们谈判的过程中,一时冲动,所以犯下了可怕的罪行。” 尾山胜利,“真的吗?” 小松建业,“是的是这样的!请大家不袒护我,让我来承担所有的罪责吧!” 尾山胜利思考,“不过,好像当时还有很多客人,而且你们的店中应该也有实时监控的吧?” 小松建业,“大人,放心!没有监控,更没有客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 尾山胜利,“是这样的吗?” 小松建业,“大人,确实如此!” 尾山胜利,“那几个小子是属于什么社团?” 小松建业,“平式部花口组。” 尾山胜利长抬头看向旁边的两名随行武士。 尾山胜利,“有这样的组织吗?我记得从来没有吧?” 两个武士同时躬身施礼,“是的,大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组织。” 27.20 山本招供 一个关闭的库房之中,无数的货箱之中的空地中间,十几个一身纹身的野蛮家伙正在相互愤怒地争吵。这时,黑暗之一,一个一身古代武士打扮的奇怪家伙腰挎着一把长长的武士刀,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立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个野蛮家伙,纷纷亮出了自己手中的或钢棍、或砍刀等种种武器,怒视着来人。 为首首领级人物大声大吼,“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没有回答,那人依然不紧不慢地慢慢走近众人。仿佛根本没有听清这些人问他的问题。众人看向他的身后,并没有其他的人出现,于是大家都轻松了下来,高舞的各种武器也慢慢放了下来。只是好奇地看着来人越走越近。 就在那人距离他们不足5米的时间,突然他快速地动了起来。瞬间拔出腰间武士刀的同时,身形已经来到了第一个家伙身前,没有丝毫的停留,连人带刀滑过这个人,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当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5个倒霉的家伙,已经倒身在地,一动不动,鲜血不断流出。 立时有人开始反应这来,这个家伙不仅是个危险的家伙,而且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家伙! “大家小心!” “大家快杀了他!” 虽然已经有些人开始反应,那个从一开始就不说一句话的古装武士,依然在快速地、无障碍地前进。还没有等其他人正直反应,那个人已经穿过了在场所有的人,来到了最后一个人面前。 最后这个已经被惊吓地全身无力、牙齿打颤,“你……你……你到底是谁?” 一把明亮的剑刃从他的口中插入,然后拔出,带着他无声地倒在地上。这时,之前那人滑过的那些人才慢慢地一一不断地以各种姿势倒落在地。 满地的尸体、满地突然之间才一一不断绽放的鲜血,使这里像无数烟花绽放一样的美丽。 那名武士站在这个满是尸体和鲜血的地面中央,用怀中拿出一块白色的棉布,认真无比地慢慢地擦拭着自己刚才所用的武士刀,认真且专注。擦拭完在后,他又从怀中拿出一个铅粉盒,认真且专业为整个剑身涂抹均匀铅粉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将武士刀收回自己腰间的剑鞘。然后,无声离开。 ………………………… 搜查一课的审讯室,小泉孝太郎一脸不可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位文弱的餐馆经理小松建业。 小泉孝太郎,“你说,这五个人都是你所杀的?” 小松经理,“非常对不起,由于一时的气怒,不小心犯下了如此的罪行。” 小泉孝太郎恼怒,“你是在逗我玩的吗?你知道一把短剑从人的口中剌入,然后剌透整个头骨需要怎么样的力量和速度、准确度吗!不要说像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男人,就是我,也是一定做不到的!” 小松经理平静,“我是因为一时极度气愤所做了的,可能是人在极度愤怒中,总会做出一些自己平时无法做出的事情吧。但事情确实是我一个人做到的。” 小泉孝太郎一时气极而笑。 小泉孝太郎,“这是因为生气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吗?还有那4个人,刀刀一招致命。这根本就是长期训练才能达到的效果。如果人人只要一愤怒,就会变成超人。那么那些武士就不会专门、长期地进行训练了!小松先生,你是骗不了我的。这件事情并不是你能做到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什么了?” 小松经理,“不是这样的,就是我一个人做到的。” 小泉孝太郎,“那好,我找一个木桩过来,你再做一次叫我看看。” 小松经理,“我是因为极度愤怒才能做到的,所以现在我是无法做出的。” 小泉孝太郎,“你是不仅现在无法做到,就是再极度愤怒也无法做到吧!小松先生,我们是专业警探,什么样的刑事案件我们都见过,什么样的坏人我们也都见过。所以,你骗不了我们的。” 小泉孝太郎,“不,就是我所做的。” 小泉孝太郎还想与小松进行交谈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伊丹宪一站在门口,脸色不好地看了看这个小松经理,又看了看小泉孝太郎,对着小泉孝太郎一招手。 伊丹宪一,“你出来一下。” 小泉孝太郎站起,随着伊丹走入旁边的监视间。 小泉孝太郎,“课长,有什么事吗?” 伊丹宪一,“审讯可以结束了!就按他说的进行记录吧。” 小泉孝太郎着急,“课长!” 伊丹宪一,“怎么了?” 小泉孝太郎,“以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那个小松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凶手!” 伊丹宪一用手指了指天上,“这是命令!” ………………………… 离事发处不远的一个高卢式餐馆,正在营业的餐馆,突然被一群着上身,上身上纹满了不同纹身的家伙从外面闯了进来,吓得这里的客人纷纷逃离了餐厅。 不一会儿,餐厅的老板神色匆匆地从外面跑入餐厅,来到这伙明显是外份子中领头的一个人面前,卑微且客气地进行介绍。 餐厅老板,“这位大哥,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一脸横肉的家伙,突然笑了起来,裂着一口漆黑的牙齿,如怪物般地来到了餐厅老板的身前,小声和他慢慢地说着。 横肉大汉,“你旁边的那家高卢菜餐厅昨晚出事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为什么出事,你也应该心知肚明吧?所以有人叫我告诉你,自己把餐厅卖了,然后找一个乡下的地方养老去吧!不要再出现在京洛,要不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明白了吗?” 餐厅老板一头是汗,“大哥,我们之间不是不有什么误解!” 横肉大汉蔑视,“不要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你出钱给那些小流氓,想叫他们搞黄你的竞争对手,对不对?然后,拿了钱的小流氓就去那家餐厅闹事,对不对?不要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明话告诉你,你的计划不小心搞出了十分严重的后果,得罪了你根本无法想像的人。所以,听话一点,老实滚蛋!要不你真不知道会发现什么样的事情!” 餐厅老板大汗,“大哥……大哥……与我无关啊!” 横肉大汉,“再好心地提醒你一句,收你钱的那伙小流氓已经全部消失了。你猜他们现在会在那里?你是不是非常想与他们一同做伴呢?” ………………………… 这个城市果然如尾山胜利如说,正在有许多事在发生,许多人开始有麻烦。就在城市里因为一件小事,而风云涌动的时候,杜公平正背着自己的背包,重新走回警校的大门。和一众同样刚刚返回这里的学警打着招呼,如同平时一样,走入学校的大门。 学校的大门,突然一个叫田中圭学警停了下来,双手高兴空中,紧握成拳,大声呼喊。 这个学警,“还有2周的时间!田中圭,你一定能行的!努力!加油!” 于是几乎所有正入校门的学警几乎都停了下来。看着呼喊完后,再次燃放出浓浓战斗意志的田中圭。突然大家都相视一笑,然后同时高举双手,共同为自己加油、呼喊。 众学警,“加油!努力!” 巨大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引得正在校长室的日野聪,推开窗户往这里来,之后,微笑地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室元健一郎。 日野聪,“”我们的学员可真有活力啊! ………………………… 周一来临的时候,果然所有学警再一次进入到紧张且满足的学习、考试生活,这种紧张的生活中,时间变得十分快速,一眨眼就又是一周的结束,警校的学业仅仅只剩下最后一周了,该考的考试在这一周已经全部完成,下一周其实全的工作都是为最后的步操大演进行着准备。 杜公平回到公寓之时,露西已经不见。应该是已经回到汤国。露西这个妖精,从来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一次杜公平能准确地掌握或控制、了解她的动态。和苏珊打了一个电话,苏珊告诉杜公平,她已经订好了一个往返的机票,在36个小时里,专程来东流球参加杜公平的毕业典礼,然后就会马上飞回纽市。这使杜公平感到非常的感动。 结束完通话之后,杜公平就预订了一个明天的家政,准备把自己的公寓从里到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清理干净,努力不能使苏珊发现什么别的女人丝毫痕迹。想到就做,当时,杜公平就拉开架势,准备开始认真收拾房间里任何可能的遗留地方,比如床缝、沙发缝等。杜公平正努力工作中,房子的门铃突然响起。杜公平带着疑问打开了房门,然后看到了三浦信辅和小林熏。 杜公平,“三浦前辈?还有小林前辈?” 三浦信辅和小林熏一脸微笑地走入了房间。 三浦信辅,“真是冒昧地打扰了!看起来,杜公平你还要忙?” 杜公平,“是的,我正准备打扫卫生。” 三浦信辅有些奇怪,“打扫卫生?晚上?” 杜公平,“真的那么叫人奇怪吗?” 三浦信辅,“是的,很少有人这样干的。” 杜公平,“前辈找我有事?” 三浦信辅,“是的。实际上,是伊丹课长叫我来,请你去搜查一课的。” 杜公平,“什么事?” 三浦信辅,“就是被你骗捕的那个人犯的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助我们审讯一下。” 杜公平惊奇,“你们和自卫队之间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三浦信辅,“听说是有上层的人进行了调解,已经搞定了。所以我们又需要快速结案了。” 杜公平,“既然是这样……” 杜公平看了看已经开始一半的房间,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围裙脱下。 杜公平,“算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 杜公平在搜查一课的审讯室中见到山本宏定的时候,突然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山本宏定,“怎么了?” 杜公平,“你好像胖了,还白了。” 山本宏定,“这么明显吗?” 杜公平,“是的,非常明显!” 山本宏定,“看来还是政府管制的地方比较养人啊!” 杜公平,“那也要看是什么地方。听说,你一直想见我?” 山本宏定,“是啊!没想到进来一看,发现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意思,还是你小子好玩一些。” 杜公平,“真的吗?” 山本宏定,“真的。” 审讯室那窗玻璃墙外,三浦信辅担心地看着里面,对着伊丹宪一问道。 三浦信辅,“课长,这样没有问题吗?” 伊丹宪一,“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三浦信辅,“杜公平好像用的并不是什么审讯的套路啊!” 伊丹宪一,“正常审讯的套路,你们不都用齐了,事实证明,都没有什么效果。这个山本宏定就是他抓住的,所以我们要有信心,慢慢地看着吧!” 审讯室这里,杜公平正在给山本宏定讲述着自己在警校生活中的窘事,不时引得这个山本宏定哈哈大笑。 山本宏定,“看来你们学警和我们当时入伍自卫队时,没有什么区别吗!” 杜公平,“本来我们国家的警察部队就是从军队中分离出来的,所以没有区别才对的。” 山本宏定,“你在外国待过?” 杜公平,“是的。有好几年的时间。” 山本宏定,“你见过什么有名的连环杀人犯?” 杜公平,“是啊!有几人。” 山本宏定,“说说这个。” 杜公平,“好。” 杜公平和山本宏定聊得十分开心,但是没有一句进入过警方想要正题,直到杜公平完成了交流,心满意足地走出审讯室时,立即迎来了伊丹宪一和三浦信辅清不满的目光。 杜公平,“怎么了?” 三浦信辅,“杜公平先生,我们叫你来是想叫你帮助审讯的,不是叫你来与犯人聊天的好不好!” 杜公平,“你们就是因为这个?” 三浦信辅,“您觉得我们会因为什么?” 杜公平笑了起来,“事情已经搞定,应该你们再进去时,想问什么,他都会和你们聊的。” 三浦信辅惊讶,“真的吗?” 杜公平自信,“没有问题!唯一需要注意的一点就是,你们要尊重他。不管是从语言、表情,还是小的动作上,一定要尊重他。其他就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了。” 三浦信辅,“就这些?” 杜公平,“是的,就这些。” 三浦信辅不敢质信地看了看伊丹宪一,伊丹宪一挥了挥手,示意三浦信辅马上就进入到审讯室。自己则来到旁边仅一面玻璃墙相隔的监视间。事情果然如杜公平所说,三浦信辅坐下后,山本宏定果然很配合着告诉着三浦信辅一切他想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山本宏定详述自己的犯罪过程太过详细和逼真,不一会儿,一直站在三浦信辅身后的小林熏就捂着嘴巴,跑出了审讯室,冲入了卫生间。 小林熏再次回来的时候,一脸认错的样子站到伊丹宪一、杜公平的面前。 小林熏对不起,课长!我搞砸了。,“” 杜公平安慰,“没关系!我们现在并不是敌我矛盾般的审讯,不存在什么心理优势和心理压力,你这样的反应可能效果更好。进去吧,相信山本宏定很满意你的意外。可能还会讲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的。” 小林熏,“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小林熏抬着看向伊丹宪一,伊丹宪一点了点头。然后小林熏就再一次地进入到审讯室之中。 ………………………… 这个山本宏定承认了那起城市爆炸案,还提供了许多他如何获取炸弹原料的方法和渠道。不仅如此,那个人犯还快乐地说了多次在东流球所犯的杀人事件,都是那种最后找不到任何线索,警方早已经列为死案的案件。这个山本宏定不仅轻易承认,还主动给出警方许多线索。一下子不仅使原来陷入到死局的审讯过程一下子活了起来,并且还为警察解决了许多多年以来的未解悬案。 伊丹宪一,“真是太感谢你了!” 杜公平,“这是应该的。” 伊丹宪一,“幸亏你抓住了这个家伙,要不他还指不定会犯下什么样的事件的。” 杜公平想了想,决定还是提醒一下。 杜公平,“伊丹课长!” 伊丹宪一,“叫我前辈就可以了。” 杜公平,“您好,前辈!我认为你们现在应该注意的不是审讯的过程,我相信他接下来会如实地交待所有所犯的罪行的。我认为,一定要小心他审判的过程和入狱之后,我有一种感觉。他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的。” 伊丹宪一,“不会吧?” 杜公平点头,“一定要小心!他现在主要是想出名,所以根本就不怕自己的事情被你们所知道。当那一天,他烦了,以他的能力,真的很容易就跑出来的。所以一定要小心!” 伊丹宪一想了想,认真地进行了回答。 伊丹宪一,“我回万分注意的。我也会警告别人的。” 杜公平,“那就好。” 27.21 终章 时间进入到9月底,令多方关注的新一界警察部队公务员班已经进入到毕业前的倒计时时间。 作为警方吸引国家高知识人才进入国家警察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不管是国家的警察本部,还是京洛等地的警察部门,都不变将这种公务员警察的吸纳定义为代表警察部队不断适应新时代各种日新月异的新兴事物和新兴犯罪情况的一种努力。从而为更好的为广大东流球人民的安全和社会的稳定服务,警察部队不断进行自身的改变和改善,使其更具效率、更具战斗力…… 杜公平特别请假去接苏珊的时间,机场的接机大厅中的电视中也在播放着这着这则新闻记者对警察部长的特别专访,这次专访的主题就是这次的警察部队公务班的毕业采访。由于机场播放是国际新闻频道,所以里的内容使用都已经翻译成为了汤语。这立即引得本来要立即走出大厅的苏珊专门停了下来,认真的听完了这次的专访节目。 苏珊,“看来东流球的警察部门还是非常有意思啊!” 杜公平,“你看出来了些什么?” 苏珊,“感觉已经成为了一种政治秀,只要这一界公务员班中出现一两个特别优秀的学警,就会成为某些人的政治资产。看来杜公平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大人物的。” 杜公平,“为什么?” 苏珊,“能给别人创造价值,也是一种成为大人物的基本素质” 杜公平,“那就是说,无法给别人创造价值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大人物的。” 苏珊,“从普遍规律来说,是这样的。因为不管是东流球的政治体制,还是汤国的政治体制。政治者都需要从小人物成为大人物的这一过程。如果到处树敌,可能还没有成长起来就已经夭折,更不要提什么自己的政治理念了。所以有一个政治家说得好,政治就是一种妥协交易,做得越好的人,成长的越好。” 杜公平,“这是指吗?” 苏珊微笑,“不是的。你太偏激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白和黑的,政治的交易是在自己的主张、自己选民的利益和相关方利益之间,用政治的智慧寻找一个平衡点。会利益、会使用这种平衡的人,利益受损害者可能不仅不会介意,反而会更加开心。所以,政治妥协就像是一个生意似的,小生意者、大商人、国际豪商之间会有巨大的差别的。” 杜公平,“听起来好困难,看起来我是没有什么这样的天赋的了。” 苏珊娇笑,“没关系!我来教你。” 其实苏珊的对东流球警察体系的公务班的认知还是十分片面和不正确的。作为自古以来的东方文明体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士和吏两个都属于官僚,但是地位相差极大的两个的阶级。对于警察体系中,公务员被俗称为职业组,其实更像是警察体系中的士族,只有他们在这个体系中才有不断提升自己职业等级和地位的许可和可能。而另外一种高中毕业、初中毕业后经过警察的日常招募工作,进入警察学校学习,最后成为警察的一类人。东流球本地俗称为工作组,其实就像是警察体系中的吏族。虽然承担了大部份艰苦、劳累、危险的工作,但是他们的晋升之路一般到了警部就是极限。除非特例,很少有什么高官的产生。而且就是同为职业组这一类类似古代士族的群体,也有着一类大学、二类大学、三类大学等的区分,而且在未来也都会影响到各个的成长历程之中。就像古代东方科举中的一榜进士、二榜进士、三榜进士一样,虽然大家都是进士,但是进士与进十也是不同的! 当然不管是国内国外每年都会有不同的人、不同的组织、不同的机构抨击东流球这种古怪、怪异,仿佛封建落后的官僚体系,但是数十来以来不管那个首相上台前怎么许诺,可是上台后,依然会延用这种传统。对于这种情况,杜公平最初时也是非常奇怪和反感的。但是之前跟美弥子在一起,美弥子还真为杜公平解决为什么东流球掌权后的有识之士,最后都会延用这种体系的原因。 这是东方古代就认为的清污两种对士族的分类。东方古代经过数千年的经验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跟在社会底层人混得太久的人,自己就会分不清黑白。简单地说,就是自己原来的道德底限、做事底限、思才底限都会降低很多。这种事情其实在现在各国依然是被证明存在的。虽然并公开,但就是以警察体系来说。有一种说法,就叫做警探的诅咒。那就是指本身一些很赤诚、很正直的年青人在当警察时候久后、抓坏人多后,就会不清事情到底是对是错。所以警察之中的、警察客窜小偷强盗、警察与黑帮黑吃黑就根本是各国警察从成立之时起,就不断发生、不能改变的事情。在一类与坏人打交流太多,本质很容易变坏的人,在东流球警察界就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工作组。不是指他们百分之百变坏,只是他们中的人变坏的可能性会很大。而另外一类职业组就是过去官僚体系中的清流,只研究学问题、只接触高大上的一类人。虽然也可能变坏、变质,但总体比例就会降低很多。所以很多没权时,可能胡说乱说的人,当权后,从稳定等方面考虑,都最后还是选择不改变现在的情形。 这是一个解释起来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杜公平就默认了苏珊的认知,只等以后有时间时,再慢慢和她解释东流球社会的某些奇葩的地方。 这次的毕业典礼并不是周末,而是周五。杜公平还考虑是否叫远在纽市的苏珊过来参加这场典礼。原因很简单,因为双方实在是太远了。大家相隔着接近半个星球的路,光光来回坐飞机就需要三十多个小时的路。不说坐飞机的费用如何,但是这种辛苦和劳累就是很多人都受不得的。而且还占用苏珊正式上学的时间,苏珊也已经进入大四的毕业期,各种学业和事业的压力也非常地大。 但是苏珊依然选择了请假来东流球,因为这是杜公平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生节点。苏珊说她不愿意错过它,而且警校毕业对雷根家着特殊的意义,所以苏珊也想把自己雷根家的好传统带到这里、带到以后自己与杜公平组成的小家庭、小家族之中。所以苏珊选择了过来,选择了十几个小时坐在一张不足半平方米的座椅上一动不动也不能移动地来到了这里,来到了东流球。 所以从这点上讲,杜公平真的非常非常感激苏珊对自己的有情有义。 杜公平和苏珊相拥着走出机场后,杜公平把苏珊安排到了警校附近的一个旅店,在这里杜公平的父母、妹妹已经先期到达。不是杜公平不想把大家都接到自己的那个有些夸张的别墅,只是上次杜父杜母到那一次后,就拒绝这种不是他们生活阶级应该待的地方。杜公平不太明白他们的想法,只能将这件事理解成父母对子女的某些骄傲。 这次也是一样,本来还可以订一家更好的酒店,但是在征询父母的意见后,最后还是选择这一家距离警校最近的小酒店。虽然大家很想快乐地聚在一起,但是警校依然是纪律严格的地方,杜公平不得不吻别了苏珊,将她拜托给自己的父母后,按时返回到警校。 ………………………… 警校的宿舍,大家已经没有了课程,大多数人只是兴奋地熨烫衣服和擦亮皮鞋,然后就是相互地交流。上周末结束的各种考试成绩都已经出来,全班虽然考试成绩各有不同,但是全部通过了考试。这就更使大家轻松快乐。学警们的手机甚至都还给了学警,只是要求晚上10点以后和明天白天实操时必须关机。 学警之间的照相、留言活动竟然也有人再到处邀请。这种活动,当然使在学警中威信很高的杜公平更加受到欢迎,不断会有学警过来,提出合影或留言的请求。就是女学警,也都跑到男学警宿舍外,不断邀请一个个男学警出去进行相互之间的互动活动。 杜公平刚刚回来,一个男学警就急急跑到杜公平的面前,“杜公平哥,您回来了!那些女学警们正在找您呢。您看您能不能过去一趟?” 现在这种时候,一般找杜公平的都是毕业留念、照相、签字等事情。作为以后要向大人物方向发展的杜公平,杜公平当然不会、不能拒绝这样的小事情。而且这样的小事情很可能就是为自己人生某些需要的时候,建立、切入一些小圈子、小团体的重点基点。 杜公平微笑地点头,“好吧!等我一会儿,我换上正装。” 既然已经打定为人民服务的目的,杜公平也一定要服务周到且全面。当然也有个人形象树立的重要因素在里面,所以杜公平不可能穿着随随便便的衣服与别人合影一样非常有纪念价值的照片。这个时候,警校发的礼装就非常合适,不说它的场合、气场都十分合拍,而且杜公平穿上它还更显英俊神武。 杜公平跟着这名男学警走出宿舍,一直来到这个他们已经生活学习居住了3个月的楼下小广场中,这里杜公平的十数个男女学警正在不断地相互合影、签字。一见杜公平来,几名女学警立即抛弃了身边的男学警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女学警e首先冲到,“杜公平哥,你到那里去了!快,快,快,先和我合影!” 其他几个女学警也纷纷冲到,,“还有我!还有我!” 当杜公平充分满足完女学警的各种动作要求、姿势配合、表情需求之后,杜公平才被众女学警放回旁边那个同样在留念纪念的男学警的团体。只是在杜公平被放回男学警人群中时,立即有个好几别男学警发出着哀怨、妒忌的声音。 男学警a拉着杜公平在哭述,“果然是我们的杜哥大人比较受欢迎!杜哥一回来,我们这些就都跟不存在一样。” 女学警e竟然在一边听到,一脸力挺杜公平的样子冲到了这里,“是又怎么样!你不服气?” 男学警a立即投降状,“我服气!我服气!我必须服气!” 男学警a那种搞怪、装可怜的样子立即就引起四周众人大笑起来,接着大家就开始更加活跃地相互开着快乐玩笑。 ………………………… 早晨620,整个学校的早操铃声再次响起。 虽然明天是杜公平这些公务员学警毕业典礼的日子,但是一直以严格著称的警察教职方依然要求所有学警必须正常早操。好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早上跑跑步、走走正步和列队的生活,没有感觉什么痛苦和苛刻。只是由于这是大家在警校最后一次早操,大家不仅要教官帮大家在早操时,为大家照了一些留忘照片,而且早操之后,还与教官们进行了合影留念。 早操、吃早饭、洗澡之后,所有学警就全面进入到为自己的毕业典礼准备的时间。一件件熨烫得整齐再整齐的学警礼装穿上,一双双打得明亮的黑皮的军靴穿上、一双双雪白雪白的手套戴上……。不管男生女生都不断努力地将自己打扮得英俊英俊,还不断帮助自己的同学、同伴整齐着一个一个的小细节。嬉笑打闹之间,不断努力着尽善尽美。 各个学警的亲友团都已经一一入校,进入那个可以观礼的大操场。大操场的四周早已经被警校的人员摆好一圈用来观礼的四层铁制临时观众席。这些亲友团的进入,立即就使平时安静无比的警校之中,细语不断,仿佛充溢着幸福美满的某种东西。 由于还是夏天,所以这个露天的毕业典礼9点就正式开始。就和苏珊哥哥詹姆士的那次毕业典礼差不多,这里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表演类的学警项目就是毕业实操。当然相互之间的形式和情况也差不多,就是学警们在教官的指挥下不断地各种方阵队列走得整整齐齐,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再加上正步走的气势,依然不断引发着四周观礼台上的亲友团们好声如潮。虽然这个队伍中的每一名学警都知道,此时在观礼台上,正坐着自己的父母、妻女、兄弟、姐妹……,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尝试观看、寻找。这种表演一直走到这里主席台下,那数排早已经排放整齐的折椅才停了下来。 以警校训练学警的变态,这种入坐也是以散阵的方式,整个学警方阵从侧面走入这个折椅方阵,并一排一排在自己应该的位置停下后,统一右转、坐下的。所以就算是入座也是表演着一种一直整齐如一的纪律和气势。 学警们都入坐,在这里担当毕业典礼主持人的日野校长,按照标准的流程,来进行下面一步一步的毕业典礼工作。班主任教官训话、校长训话、警察本部高官训话,一层一层地进入,讲述着警察的荣誉、警察的纪律、警察的责任和警察的奉献,以及这些教官、高官代表各个组织和集体对这期毕业学警的殷殷期望。 这些该讲话、该说话的都讲话、说话完,就是接下来对优秀学警的表彰和学警代表感谢发言。众望所归、毫无意外地杜公平被授为本界公务员学警班最佳学警,不仅直接搬与了代表警察学警时期最高荣誉的紫樱勋章,而且还由于亲手抓捕住了警察部门一类通缉犯山本宏定,以及帮助山本宏定定罪等贡献,颁发二级个人功的表彰证书。当然学警代表也当仁不让地被杜公平获得,并代表所有学警在主席台之上、高官之间,述诵着校方早就有格式的学警发言。 一切结束,日野校长再次微笑地回到主席台中间的那个话筒之前,正式宣布大家已经毕业,本次毕业典礼结束。 一时之间,整齐如一的学警方阵之中,无数的帽儿高高飞起,传来无数学警兴奋、快乐的欢呼声。大家拥抱着、欢呼着、跳跃着……,和已经冲入场中的亲友团的人流形成整个典礼广场最为盛大的一幕。 这一时刻,杜公平站在主席台上,看到下台无数帽子飞升的壮观场景,心情也激动异常。这时,那个代表警察本部参加这次警校公务员学警毕业典礼的高级官员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主动和杜公平再次握手。 高级官员,“杜公平,祝贺你!” 杜公平,“谢谢!” 高级官员,“请继续努力!我们都很看好你的。” 这个高级官员官员说完,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就转身走到一边和别人警方出席的官员相互握手,庆贺去了。但杜公平依然从中感受到那个人的浓浓善意。这时候,主席台下妹妹瑛子已经跳跃着,招呼杜公平赶快下去。杜公平看向了一边的日野校长,日野校长点了点头。杜公平就从善如流地跑下台去。 瑛子,“哥哥!” 杜公平,“瑛子!” 这时,苏珊和杜公平的父母也已经到了瑛子的身边,都快乐地看着杜公平。 瑛子,“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我们快些照相吧!你们看,别人都照了起来的。” …… ………………………… 一周后,一个仿佛普通人的见习巡警出现在京洛一个普通社区下北泽。 一个多月后,这个见习巡警便结束自己在基层的见习,进入到全东流球警察之花京洛警视厅的搜查一课成为了一个警探。 四个月后,这个见习巡警就结束已经正常员长达一年的见习期,成为一只警部补,同时也成为了京洛警队的明星警探。 8个月后,这名见习巡警就因在一起跨国刑事案件的特殊贡献被借调入国际刑警组织。 9个月后,这名见习巡警结婚了,新娘就是现在的苏珊。 10个月后,这名见习巡警结束完自己的借调回到东流球时,已经因功绩升职为警部。 之后,这名见习巡警一路晋升,成为了京洛警视厅的高层。 这个时候,黑田家的长孙黑田本宫开始慢慢在东流球的政治舞台慢慢初露狰狞。 十五年后,这名见习巡警开始成为黑田本宫竞选京洛市长的最要政治伙伴,为以自身极好的声誉给了黑田本宫最大的支撑。 二十五年后,这对年青的搭档最终携手走入了东流球内阁。黑田刚夫也完成了对杜公平的承诺。 …… 。 外篇1 警视厅的新巡警(上) 281警校的毕业典礼5194 时间进入到9月底,令多方关注的新一界警察部队公务员班已经进入到毕业前的倒计时时间。 作为警方吸引国家高知识人才进入国家警察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不管是国家的警察本部,还是京洛等地的警察部门,都不变将这种公务员警察的吸纳定义为代表警察部队不断适应新时代各种日新月异的新兴事物和新兴犯罪情况的一种努力。从而为更好的为广大东流球人民的安全和社会的稳定服务,警察部队不断进行自身的改变和改善,使其更具效率、更具战斗力…… 杜公平特别请假去接苏珊的时间,机场的接机大厅中的电视中也在播放着这着这则新闻记者对警察部长的特别专访,这次专访的主题就是这次的警察部队公务班的毕业采访。由于机场播放是国际新闻频道,所以里的内容使用都已经翻译成为了汤语。这立即引得本来要立即走出大厅的苏珊专门停了下来,认真的听完了这次的专访节目。 苏珊,“看来东流球的警察部门还是非常有意思啊!” 杜公平,“你看出来了些什么?” 苏珊,“感觉已经成为了一种政治秀,只要这一界公务员班中出现一两个特别优秀的学警,就会成为某些人的政治资产。看来杜公平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大人物的。” 杜公平,“为什么?” 苏珊,“能给别人创造价值,也是一种成为大人物的基本素质” 杜公平,“那就是说,无法给别人创造价值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大人物的。” 苏珊,“从普遍规律来说,是这样的。因为不管是东流球的政治体制,还是汤国的政治体制。政治者都需要从小人物成为大人物的这一过程。如果到处树敌,可能还没有成长起来就已经夭折,更不要提什么自己的政治理念了。所以有一个政治家说得好,政治就是一种妥协交易,做得越好的人,成长的越好。” 杜公平,“这是指吗?” 苏珊微笑,“不是的。你太偏激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白和黑的,政治的交易是在自己的主张、自己选民的利益和相关方利益之间,用政治的智慧寻找一个平衡点。会利益、会使用这种平衡的人,利益受损害者可能不仅不会介意,反而会更加开心。所以,政治妥协就像是一个生意似的,小生意者、大商人、国际豪商之间会有巨大的差别的。” 杜公平,“听起来好困难,看起来我是没有什么这样的天赋的了。” 苏珊娇笑,“没关系!我来教你。” 其实苏珊的对东流球警察体系的公务班的认知还是十分片面和不正确的。作为自古以来的东方文明体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士和吏两个都属于官僚,但是地位相差极大的两个的阶级。对于警察体系中,公务员被俗称为职业组,其实更像是警察体系中的士族,只有他们在这个体系中才有不断提升自己职业等级和地位的许可和可能。而另外一种高中毕业、初中毕业后经过警察的日常招募工作,进入警察学校学习,最后成为警察的一类人。东流球本地俗称为工作组,其实就像是警察体系中的吏族。虽然承担了大部份艰苦、劳累、危险的工作,但是他们的晋升之路一般到了警部就是极限。除非特例,很少有什么高官的产生。而且就是同为职业组这一类类似古代士族的群体,也有着一类大学、二类大学、三类大学等的区分,而且在未来也都会影响到各个的成长历程之中。就像古代东方科举中的一榜进士、二榜进士、三榜进士一样,虽然大家都是进士,但是进士与进十也是不同的! 当然不管是国内国外每年都会有不同的人、不同的组织、不同的机构抨击东流球这种古怪、怪异,仿佛封建落后的官僚体系,但是数十来以来不管那个首相上台前怎么许诺,可是上台后,依然会延用这种传统。对于这种情况,杜公平最初时也是非常奇怪和反感的。但是之前跟美弥子在一起,美弥子还真为杜公平解决为什么东流球掌权后的有识之士,最后都会延用这种体系的原因。 这是东方古代就认为的清污两种对士族的分类。东方古代经过数千年的经验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跟在社会底层人混得太久的人,自己就会分不清黑白。简单地说,就是自己原来的道德底限、做事底限、思才底限都会降低很多。这种事情其实在现在各国依然是被证明存在的。虽然并公开,但就是以警察体系来说。有一种说法,就叫做警探的诅咒。那就是指本身一些很赤诚、很正直的年青人在当警察时候久后、抓坏人多后,就会不清事情到底是对是错。所以警察之中的、警察客窜小偷强盗、警察与黑帮黑吃黑就根本是各国警察从成立之时起,就不断发生、不能改变的事情。在一类与坏人打交流太多,本质很容易变坏的人,在东流球警察界就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工作组。不是指他们百分之百变坏,只是他们中的人变坏的可能性会很大。而另外一类职业组就是过去官僚体系中的清流,只研究学问题、只接触高大上的一类人。虽然也可能变坏、变质,但总体比例就会降低很多。所以很多没权时,可能胡说乱说的人,当权后,从稳定等方面考虑,都最后还是选择不改变现在的情形。 这是一个解释起来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杜公平就默认了苏珊的认知,只等以后有时间时,再慢慢和她解释东流球社会的某些奇葩的地方。 这次的毕业典礼并不是周末,而是周五。杜公平还考虑是否叫远在纽市的苏珊过来参加这场典礼。原因很简单,因为双方实在是太远了。大家相隔着接近半个星球的路,光光来回坐飞机就需要三十多个小时的路。不说坐飞机的费用如何,但是这种辛苦和劳累就是很多人都受不得的。而且还占用苏珊正式上学的时间,苏珊也已经进入大四的毕业期,各种学业和事业的压力也非常地大。 但是苏珊依然选择了请假来东流球,因为这是杜公平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生节点。苏珊说她不愿意错过它,而且警校毕业对雷根家着特殊的意义,所以苏珊也想把自己雷根家的好传统带到这里、带到以后自己与杜公平组成的小家庭、小家族之中。所以苏珊选择了过来,选择了十几个小时坐在一张不足半平方米的座椅上一动不动也不能移动地来到了这里,来到了东流球。 所以从这点上讲,杜公平真的非常非常感激苏珊对自己的有情有义。 杜公平和苏珊相拥着走出机场后,杜公平把苏珊安排到了警校附近的一个旅店,在这里杜公平的父母、妹妹已经先期到达。不是杜公平不想把大家都接到自己的那个有些夸张的别墅,只是上次杜父杜母到那一次后,就拒绝这种不是他们生活阶级应该待的地方。杜公平不太明白他们的想法,只能将这件事理解成父母对子女的某些骄傲。 这次也是一样,本来还可以订一家更好的酒店,但是在征询父母的意见后,最后还是选择这一家距离警校最近的小酒店。虽然大家很想快乐地聚在一起,但是警校依然是纪律严格的地方,杜公平不得不吻别了苏珊,将她拜托给自己的父母后,按时返回到警校。 警校的宿舍,大家已经没有了课程,大多数人只是兴奋地熨烫衣服和擦亮皮鞋,然后就是相互地交流。上周末结束的各种考试成绩都已经出来,全班虽然考试成绩各有不同,但是全部通过了考试。这就更使大家轻松快乐。学警们的手机甚至都还给了学警,只是要求晚上10点以后和明天白天实操时必须关机。 学警之间的照相、留言活动竟然也有人再到处邀请。这种活动,当然使在学警中威信很高的杜公平更加受到欢迎,不断会有学警过来,提出合影或留言的请求。就是女学警,也都跑到男学警宿舍外,不断邀请一个个男学警出去进行相互之间的互动活动。 杜公平刚刚回来,一个男学警就急急跑到杜公平的面前,“杜公平哥,您回来了!那些女学警们正在找您呢。您看您能不能过去一趟?” 现在这种时候,一般找杜公平的都是毕业留念、照相、签字等事情。作为以后要向大人物方向发展的杜公平,杜公平当然不会、不能拒绝这样的小事情。而且这样的小事情很可能就是为自己人生某些需要的时候,建立、切入一些小圈子、小团体的重点基点。 杜公平微笑地点头,“好吧!等我一会儿,我换上正装。” 既然已经打定为人民服务的目的,杜公平也一定要服务周到且全面。当然也有个人形象树立的重要因素在里面,所以杜公平不可能穿着随随便便的衣服与别人合影一样非常有纪念价值的照片。这个时候,警校发的礼装就非常合适,不说它的场合、气场都十分合拍,而且杜公平穿上它还更显英俊神武。 杜公平跟着这名男学警走出宿舍,一直来到这个他们已经生活学习居住了3个月的楼下小广场中,这里杜公平的十数个男女学警正在不断地相互合影、签字。一见杜公平来,几名女学警立即抛弃了身边的男学警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女学警e首先冲到,“杜公平哥,你到那里去了!快,快,快,先和我合影!” 其他几个女学警也纷纷冲到,,“还有我!还有我!” 当杜公平充分满足完女学警的各种动作要求、姿势配合、表情需求之后,杜公平才被众女学警放回旁边那个同样在留念纪念的男学警的团体。只是在杜公平被放回男学警人群中时,立即有个好几别男学警发出着哀怨、妒忌的声音。 男学警a拉着杜公平在哭述,“果然是我们的杜哥大人比较受欢迎!杜哥一回来,我们这些就都跟不存在一样。” 女学警e竟然在一边听到,一脸力挺杜公平的样子冲到了这里,“是又怎么样!你不服气?” 男学警a立即投降状,“我服气!我服气!我必须服气!” 男学警a那种搞怪、装可怜的样子立即就引起四周众人大笑起来,接着大家就开始更加活跃地相互开着快乐玩笑。 早晨620,整个学校的早操铃声再次响起。 虽然明天是杜公平这些公务员学警毕业典礼的日子,但是一直以严格著称的警察教职方依然要求所有学警必须正常早操。好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早上跑跑步、走走正步和列队的生活,没有感觉什么痛苦和苛刻。只是由于这是大家在警校最后一次早操,大家不仅要教官帮大家在早操时,为大家照了一些留忘照片,而且早操之后,还与教官们进行了合影留念。 早操、吃早饭、洗澡之后,所有学警就全面进入到为自己的毕业典礼准备的时间。一件件熨烫得整齐再整齐的学警礼装穿上,一双双打得明亮的黑皮的军靴穿上、一双双雪白雪白的手套戴上……。不管男生女生都不断努力地将自己打扮得英俊英俊,还不断帮助自己的同学、同伴整齐着一个一个的小细节。嬉笑打闹之间,不断努力着尽善尽美。 各个学警的亲友团都已经一一入校,进入那个可以观礼的大操场。大操场的四周早已经被警校的人员摆好一圈用来观礼的四层铁制临时观众席。这些亲友团的进入,立即就使平时安静无比的警校之中,细语不断,仿佛充溢着幸福美满的某种东西。 由于还是夏天,所以这个露天的毕业典礼9点就正式开始。就和苏珊哥哥詹姆士的那次毕业典礼差不多,这里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表演类的学警项目就是毕业实操。当然相互之间的形式和情况也差不多,就是学警们在教官的指挥下不断地各种方阵队列走得整整齐齐,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再加上正步走的气势,依然不断引发着四周观礼台上的亲友团们好声如潮。虽然这个队伍中的每一名学警都知道,此时在观礼台上,正坐着自己的父母、妻女、兄弟、姐妹……,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尝试观看、寻找。这种表演一直走到这里主席台下,那数排早已经排放整齐的折椅才停了下来。 以警校训练学警的变态,这种入坐也是以散阵的方式,整个学警方阵从侧面走入这个折椅方阵,并一排一排在自己应该的位置停下后,统一右转、坐下的。所以就算是入座也是表演着一种一直整齐如一的纪律和气势。 学警们都入坐,在这里担当毕业典礼主持人的日野校长,按照标准的流程,来进行下面一步一步的毕业典礼工作。班主任教官训话、校长训话、警察本部高官训话,一层一层地进入,讲述着警察的荣誉、警察的纪律、警察的责任和警察的奉献,以及这些教官、高官代表各个组织和集体对这期毕业学警的殷殷期望。 这些该讲话、该说话的都讲话、说话完,就是接下来对优秀学警的表彰和学警代表感谢发言。众望所归、毫无意外地杜公平被授为本界公务员学警班最佳学警,不仅直接搬与了代表警察学警时期最高荣誉的紫樱勋章,而且还由于亲手抓捕住了警察部门一类通缉犯山本宏定,以及帮助山本宏定定罪等贡献,颁发二级个人功的表彰证书。当然学警代表也当仁不让地被杜公平获得,并代表所有学警在主席台之上、高官之间,述诵着校方早就有格式的学警发言。 一切结束,日野校长再次微笑地回到主席台中间的那个话筒之前,正式宣布大家已经毕业,本次毕业典礼结束。 一时之间,整齐如一的学警方阵之中,无数的警察帽帽高高飞起,传来无数学警兴奋、快乐的欢呼声。大家拥抱着、欢呼着、跳跃着……,和已经冲入场中的亲友团的人流形成整个典礼广场最为盛大的一幕。 这一时刻,杜公平站在主席台上,看到下台无数警察帽帽飞升的壮观场景,心情也激动异常。这时,那个代表警察本部参加这次警校公务员学警毕业典礼的高级官员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主动和杜公平再次握手。 高级官员,“杜公平,祝贺你!” 杜公平,“谢谢!” 高级官员,“请继续努力!我们都很看好你的。” 这个高级官员官员说完,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就转身走到一边和别人警方出席的官员相互握手,庆贺去了。但杜公平依然从中感受到那个人的浓浓善意。这时候,主席台下妹妹瑛子已经跳跃着,招呼杜公平赶快下去。杜公平看向了一边的日野校长,日野校长点了点头。杜公平就从善如流地跑下台去。 瑛子,“哥哥!” 杜公平,“瑛子!” 这时,苏珊和杜公平的父母也已经到了瑛子的身边,都快乐地看着杜公平。 瑛子,“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我们快些照相吧!你们看,别人都照了起来的。” …… 282警视厅的新巡警5048 毕业典礼之后,杜公平就打车把苏珊重新送回到机场。这次的旅行苏珊是专门来参加杜公平的毕业典礼的,所以还需要马上赶回纽市去。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辛苦的旅程,因为苏珊真实在东流球的时间,不过是昨天下午19点到今天中午13点,仅仅十八个小时的时间,但苏珊来往却需要整整32个小时的飞机时间。这里的原因,就了对自己的爱,杜公平还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原因了! 在机场换完机票后,苏珊拥抱了一下杜公平。 苏珊,“对不起,杜公平。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两天。” 杜公平,“没关系。苏珊,你能专门赶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我已经非常感激了。” 苏珊,“杜公平,这次你毕业后会分配到那里呢?” 杜公平,“据说是到下泽北去当一名见习巡警。” 苏珊,“下泽北?” 杜公平,“是的。” 苏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杜公平,“京洛北部的一个老街区。规模不大,但深受年轻人喜爱,街上有很多时装店、二手衣店及日用品店,是很适合散步逛街的地方。能够搜寻一番新潮又有个性的商品。又有不乏优雅的咖啡厅和酒吧,又有很多老字号日式酒馆和大众食堂等老店。此外,本多剧场、站前剧场等小剧场、短片影院、tollyood等小剧院,以及shelter、下北泽屋根里等livehoe,为数众多的展演空间,使此地因戏剧之城、音乐之城的号称而闻名。” 苏珊,“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杜公平,“是的,是一个众口密集的地方。” 苏珊,“那么,请努力吧。” 杜公平,“是的,没有问题。” 苏珊,“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杜公平,“是吗?我那里搞坏了?” 苏珊,“对于一个最终目标是要从政的警察来说,其实巡警这一过程其实十分重要。” 杜公平,“十分重要?” 苏珊,“是的。就以我父亲为例吧!他之所以能够当上纽市的警察局长,其实与他当了快15年的普通巡警工作是离开的。” 杜公平,“15年?” 苏珊,“是的。” 说实话,杜公平还真没有想到在纽市几乎九鼎的费兰克局长,竟然还有过长达15年普通巡警的辛苦生活。虽然自己没有干过,但是杜公平依然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又脏又累又苦的工作。立功、破案等事更是很少。 杜公平,“真是没有想到。但是又什么样的关系呢?” 苏珊,“警探可能收入会更高、立功会更多,但是他们接触普通市民的机会反而会更少。他们打交流最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坏人。但巡警则不一样,他们接触的普通市民,接触他们最最日常的普通生活,这样不仅他们最了解自己区域中的市民,而那样市民也最了解他。这样在他选择从政的时候,他服务过的几个社区市民都义无反顾地全部支持了他参与的市长团队。所以,市长胜得了选举成为了市长,他同时也为自己赢得了机会,成为了纽市的警察局长。我不知道东流球的政治规则是什么。但是我想,只要是选举,那么这些就应该同样重要。” 杜公平,“你认为下泽北很不错?” 苏珊,“是的,我认为可能是某个大人物故意安排的。这样一个地方,当地人口数量不少,而相对稳定。那么就算是十几年后,依然会有记的你为他们服务时的故事。只要你真正为他们做出了很好的服务,那么他们就会成为你的天然支持者和选民。同时,按你的说法,这个地方外来人口也很多,所以这种很好的口碑就可以通过这些外来参观、旅游的人快速地传递出去。从政治上讲,这确实是一块非常好的政治起身之地。” 杜公平,“是这样吗?” 苏珊,“是的。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去干了吗?” 杜公平,“我会努力工作的。” 苏珊,“加油!” 杜公平,“谢谢!” 下北泽的派出所,相对这个较对热闹的时尚街区,这只是一个偏僻、狭小的普通小屋,如果不是因为门口挂着警方的标志和涂也蓝色警漆的外墙,它实际还比不上它两边的各种建筑。 虽然是要求900之后,到这里报道的。但是杜公平800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这是一个24小时值班的繁忙派出所,这时早班的巡警刚刚上班,正在打扫卫生。杜公平一见到此,就主动出动,承担起学徒人士正应该做的工作。 杜公平,“前辈,请它让给我来工作吧!” 正在打扫卫生的巡警也是一个年龄并不大的年青人,看到杜公平的样子也是一脸好奇,“新来的见习巡警?” 杜公平,“是的,我叫杜公平。请前辈多多指教。” 这个巡警也礼貌地进行自我的介绍,“我叫古田新太,叫我新太就可以了。” 杜公平,“是的,新太前辈,请让我来进行这里的打扫吧!” 杜公平虽然努力地争取着工作,但是这名古田新太巡警依然没有轻易就犯。 古田新太,“你是叫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前辈。” 古田新太,“我可是听说,今天会有一个非常利害的家伙来我们这里报到。不是你吧?” 杜公平,“如果今天来这里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那么您所说的那个人可能会是我。” 古田新太,“你等一下!” 古田新太越过这间小小的派出所中间,隔断办公室与接待区域的那个警用柜台,来到里面,找到了一本文件,认真查阅之后,脸色古田新太怪地走了出来。 古田新太,“根据通知,今天来这里报到的新人只有你一人。好吧,小子!你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利害的地方吧。我很好奇!” 杜公平,“您很好奇?” 古田新太,“怎么了?好奇可是每一名成功警探的必备素质,我可是将来会当警探的!” 这个叫古田新太巡警的心态正是很多工作组警察的心态。更高的工资、更自由的工作时间、更高的工作地位,正是他们不断努力上进的追求。但是真正想从巡警升到警探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它需要能力、运气等一系列东西。 杜公平面露微笑地进行解释,“好吧!我当学警时,拿过紫樱勋章,这个算不算利害?” 古田新太立即惊叹起来,“当学员时,就能拿到学警期间的最高荣誉勋章!真是利害啊!” 紫樱勋章确是警察在学警时期的最高奖励,而且并不是那种每期都会颁发的东西。实际上,除非学警在学警时期真的有非常重大的贡献,同时这个学警德智体美劳都非常优秀的话,警校方更愿意将它作为那颗最最明亮的星星,放在高高的空中,只叫你看,不叫你够到。 所以眼前的这个古田新太一听到这个勋章就没有再问杜公平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在校奖励,只不断要求杜公平有空的时候,把这个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东西拿来瞻仰瞻仰。在这个古田新太想来学警在警校期间,除了训练就是训练,能拿到一个紫勋奖章已经是一种不可思议之中的东西。根本没有想到,其实杜公平还得了一个二级的个人战功。 杜公平正和这个突然非常热情的古田新太巡警热聊的时候,一直坐在这个小小派出所,接待区域长椅上的一名50多岁的阿姨十分不快地冲入到两人中间,怒视着古田新太,埋怨地投诉着。 阿姨,“我说新太啊!我今天都来到这里几趟了,你就不能赶快把我的事件给处理了。” 听到这位阿姨的投诉,古田新太立即一脸苦闷。 古田新太,“阿姨!您的钱包一定是落到家中的什么地方,您就不能努力找找?” 阿姨,“谁说的!我都已经找了好几次了,都没有发现我的钱包踪迹。所以一定是家中来了小偷!” 古田新太,“您家中来的小偷什么东西都没有偷,就偷了您的那个零钱包?” 阿姨,“是的。” 古田新太,“你的那个钱包中有多少钱?” 阿姨,“500和币。” 古田新太,“阿姨,没有任何人会偷一个仅有500和币的钱包的。所以,您就不能努力找找!” 阿姨,“谁说我没找?我已经很努力地找了,因为没有找到,才找你们的。” 古田新太,“阿姨,我们是警察,不是你们家的奴仆,什么事都要我们管的。” 阿姨,“你这个小伙子是怎么说话的!人们不都是说有事找警察吗?我找你们又怎么了!” 古田新太一脸苦恼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杜公平,立即有如找到救命稻草般,一下把杜公平推到了这位阿姨面前。 古田新太,“阿姨,我决定了!我决定派我们这位杰出的新同事,到您家为您服务,您怎么样?” 阿姨疑惑地看着杜公平,“他好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学警吧?不要骗我,我刚才可是听到你们之间的谈话的。你可以吗?” 古田新太王婆卖瓜般地努力推销着杜公平,“没有任何问题!他可是这一期学警中,最最优秀的警察。紫樱勋章知道吗?那可是最最优秀的学警才能拿到的奖励,我们那一期足足500人,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到这样的奖章的。” 杜公平小声地提醒古田新太,“前辈,我还需要在这里等警长的到来的。” 古田新太,“没有问题,我会为你解释的。” 杜公平和古田新太的小声低语,当然也被阿姨听了去,阿姨立即有了新的借口。 阿姨,“你看,这个小伙子,还有他必须进行的事情,我看还是你和我回家找吧!” 古田新太正一脸苦脸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开始为他解围。 杜公平,“阿姨,我认为您丢的钱包是在您早上打开的首饰盒中了。” 阿姨,“首饰盒中?你怎么知道我早上打开了首饰盒?” 杜公平,“阿姨相信我,这一次您一定会找到自己的钱包的。” 阿姨疑惑,“好吧,小伙子!阿姨今天就相信你一次。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找。” 阿姨转身离开了派出所,古田新太则一脸愁容地立到杜公平的身边。 古田新太,“你这样把她骗走,是不能解决事情的。一会儿,她还是会回来的。” 杜公平,“不!她不会回来。” 古田新太,“为什么?” 杜公平,“因为她会找到那个钱包。” 古田新太,“这不可能!你连她家在那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真帮她找到东西。” 杜公平,“放心吧,前辈!这个事情已经搞定了。” 果然没有一会儿,那个一脸怀疑的阿姨快快乐乐地返回到了派出所,手中亮出自己的钱包。 阿姨,“小伙子,你真利害!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钱包会在那个首饰盒中的?” 杜公平深鞠一躬,“阿姨,结婚周年快乐!” 阿姨,“啊!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结婚周年纪念日的?” 杜公平,“因为我是警察啊!” 那个阿姨疑惑且快乐地走后,古田新太也凑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古田新太,“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钱包在那个毅力前田夫人的首饰盒中的。而且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的结婚周年纪念日的?” 说实话,这个古田新太还真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家伙,直到现在才想起告诉杜公平这个阿姨就是这里一家姓前田家的夫人,叫前田惠子。不过在古田新太的介绍中,这个前田夫人可是一个非常非常麻烦的存在。因为她有事没事就会来派出所,要求这里的巡警帮她找东找西。关键还是一个老是易忘的性格,而且如果你敢推诿,她就会立即变得暴怒异常。 杜公平,“因为我看到了她脖子上戴了首饰。你看到了她的首饰了没有?” 古田新太,“她的首饰怎么了?” 古田新太一脸就是那根本没有注意这点小情节、小故事的情况。 杜公平,“很漂亮、很新,但是现在流行的风格,而且也不是她这个岁数应该戴的样式。而阿姨又不是打扮时尚的女士,那么这套首饰只能是她结婚之时,穿戴的那一套了。” 古田新太,“这又怎么了?” 杜公平,“这说明,这套首饰是她刚刚从平时小心保管的首饰盒中拿出的。而她又说已经在家中仔仔细细地查找过了,那么今天去过的地方和平常经常到的地方都会已经找过,那么就只剩下那个首饰盒了。再加上这个年岁的人,都会有些健忘,很可能就是她打开首饰盒试首饰盒时,不小心就顺手入到了首饰盒中了。其实很多事情就这样简单。” 古田新太,“利害啊!” 两个人正在谈论的时候,一个人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古田新太一见,立即快速地从原地立正起了来。 古田新太,“您好,松山警长!” 从古田新太的表现,杜公平立即明白眼前的这位看起来快退休的50多岁男人正是自己此行的目标人物,这里的警长,松山广仁。所以,杜公平也随着以警校学习到的最标准的姿势,立正、敬礼。 杜公平,“您好,松山警长!我是杜公平,刚毕业的见习巡警,奉令到您这里报告。” 松山广仁仔细地看了杜公平半天,这才点了点头。 松山广仁,“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听说可是这次警校中最优秀的学员啊……” 松山广仁还没有完成自己的首长演说,一边的古田新太竟然插嘴进入。 古田新太,“警长,这个小子可是在校期间已经获得了紫樱荣誉勋章的啊!” 松山广仁狠狠瞪了一眼古田新太这小子,然后才微笑地看向了杜公平。 松山广仁,“果然十分优秀啊!下泽北是一个小地方,但是它依然有常驻人口17726人,每年在这里的流动人口达到上百万之巨,所以下泽北是京洛警视厅下属最重要的几个派出所之一。” 古田新太,“谁说的。” 古田新太突然插嘴插嘴,而且还是那种并不认同松山广仁警长的意见,使松山广仁脸慢慢变黑了起来。突然仿佛之间松山广仁已经有了主意,立即开心地拉过旁边的古田新太,郑重地向杜公平进行着介绍。 松山广仁,“古田新太警官是我们派出所最出色的巡警之一,所以我决定,由他负责带你熟悉这里的环境和工作。” 松山广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身子探过用来间隔内外的警柜,从那里的柜台上,拿过一叠厚厚的宣传资料,郑重地放到了杜公平和古田新太的手中。 松山广仁,“古田新太警官,你现在就是杜公平的实习班长,负责带着熟悉这里的环境和工作。作为新警员加入这里的第一,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十分重要且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将警察视巡警部最新一期治安手册。现在将它们发放向这里居民就交给你们了!面且在分发的同时,必须进行联防宣讲工作!……” 283有趣的古田前辈5161 各一个红色的套袖被安装到了杜公平和古田新太两个巡警年青人的左臂衣袖上,仿佛带着什么巨大的历史任命一样。实际上,那仅仅是写着“治安”两个白色大字的袖箍。 松山广仁拍拍古田新太和杜公平两人的肩头,仿佛像伟大领导人一样地进行鼓励,“努力工作吧,小伙子们!” 只是对这位伟大的领导人,古田新太仿佛并没有那样尊重,因为古田新太又那样不知不觉地插嘴了。 古田新太,“我记得我是不是早已经过了这种初级巡警才需要去做的事情呢?我将来可是要成为一名警探的,我认为我留在这里处理那些急紧、危险的事务比较合理,还是找一名初级警员来带着杜公平比较合理。” 松山广仁严肃且认真地纠正古田新太的不良想法,“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正因为你是所里最优秀的警员,我才会选择你来带杜公平警员。所以,不要挑肥拣瘦,要拿出作前辈的态度来,知道吗!” 松山广仁说完再也不给古田新太留下争论的时间,转身离开这里,越过中间警柜,进入内部区域,走入自己的办公房。房门关上,只留下在外部区域站立的着的杜公平和古田新太。 几分钟之后,杜公平突然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古田新太。 杜公平,“前辈,我是不是被你给牵连了?” 古田新太牵强的纠正杜公平的想法,“谁说的!这是因为我在这里最为优秀,所以才会派来当你的实习班长。所以努力工作吧,菜鸟!我会努力教导你的!” 古田新太如电影般的人物一般用自己的双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然后指了指杜公平,示意我会时刻注意你的。 其实就普通巡警来说,并没有电视、电影之中那样惊心动魄的故事和事件。每天的工作其实只是社区的巡逻和服务。东流球的这里巡警配得还都是一些需要人去脚蹬的自行车,就像四五十年代那些巡警的代步工具一样的人力式、两轮型自行车。只是样式和颜色有些改变,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变化。 古田新太还真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家伙。杜公平和古田新太一起出来的时候,就再也绷不住自己才前辈、下泽北派出所最优秀巡警的作派,开始不停的牢骚起来。 古田新太,“我可是未来的警探啊!不知道为什么松山警长总是会指派来进行这些没有什么任务难度的、一般警员的工作。” 一个不经意,古田新太已经叫杜公平知道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偶然,而是常态。看来这个古田新态还真是不断被这里的警长由于厌烦他的无情和没有眼色,经常会分配一些要不断派出的微小、服务类工作。而且古田新态这种口无遮拦的说话内容,很容易就得罪一些普通的、一般的警察。而且下泽北大多数的警察正好都是这一类警察。 杜公平微笑地劝解,“因为它非常重要啊!” 古田新太以怀疑的目光看着杜公平,“你真是这样想的?” 杜公平表情足够认真地看着古田新太,“是的,我是这样想的。” 古田新太疑惑地看了杜公平半天,“算了,你是见习巡警,怎么的都要进行这样的工作。只是我可是老巡警的,所差的只是有前辈的推荐了。只要有老前辈的推荐,我一定可以进行入刑事部成为一名非常出名的警探的!” 杜公平是一名见习巡警,这一点完全没有问题。因为根据东流球的警察体系,像杜公平这样通过全国公务员考试进入警察体系的职业组人员,在这一段见习巡警的实习期后,直接级别就可以越过中间巡警长、巡警部长等级别,一越就成为警部补。所以虽然杜公平现在的级别还不如眼前的古田新太,最多一年之后,古田新太见到杜公平只能叫长官。这是一个这里派出所长松山警长都可以看出来的情况,但是眼前的古田新太没心没肺的,仿佛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一点。 而且杜公平从来不认为进入警视厅的一级搜查部门有什么困难,更不明白为什么会需要前辈的推荐。 杜公平,“难道没有前辈推荐您吗?” 古田新太,“是的。所以我现在才急需一些吸引眼球的事件来体现我的能力,以及结交一些刑事部的警探前辈。” 杜公平,“难道松山广警长不能给您进行推荐吗?” 古田新太一脸骄傲的表情,“作为松山警长最为信任的下属,他当然希望我能一直在他手下工作了。这既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悲伤。但是我古田新太是终于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毕生理想的。” 来往人流的街道正中,古田新太突然摆出一个放飞理想的动作造型,不仅立时使杜公平愣在当地,也吸引了无数的路人停下了脚步。然后就是路人们突然同声舞起热烈的掌声。 这掌声使杜公平突然想起这里是下泽北、是一个戏剧和音乐的汇聚地,看来很多人一定把古田新太当成这里随街出现的那种街头表演艺人了。但是古田新太仿佛并没有这样的认识。 古田新太骄傲地对杜公平说,“你看,大家都是理解和支持我的!” 古田新太正开心的时候,一个衣着时尚、类似伪娘的家伙,挤过人群来到杜公平和古田新太的身前,两张名片分别递给了站在一起的杜公平和古田新太。 伪娘男,“我是獭艺术公司的石井祐介!我看两位的巡警装扮十分地专业,正好我们有一场角色扮演的走秀节目,两位有没有兴趣来一同参加呢?” 古田新太立即愣在当场,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家伙。然后突然暴走,冲上前就想抓住这个人的衣领,却被一边的杜公平紧紧抱住。 杜公平,“前辈,前辈,警员打人可是一项非常严重的事情啊!请冷静,一定冷静。” 古田新太,“你这个家伙!谁他他是走秀模仿演员了!我们是警员,真正的警员!” 伪娘男一脸不信,“是吗?看起来不像啊。” 古田新太暴怒,“我们那里不像是警员了!” 伪娘男,“警员不都是应该是非常严肃的家伙,根本不会在街头这样发疯的吗?” 伪娘男的话已经引起了街头无数路人的点头认同。杜公平赶快拉着古田新太逃离这里。直到到达一片人流较少的街巷,两人才停了下来。杜公平亲切地问候。 杜公平,“新太前辈,您没有问题吧?” 古田新太这人此时竟然已经恢复了战斗的激情和状态。 古田新太,“有问题,有什么问题?这点小小地挫折对我那远大的理想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公平啊,我作为一个有着充分经验的前辈所能教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永远不要放弃你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明白了吗?”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古田新太,半天才明白这是古田新太再对自己说话。 杜公平,“是的,明白了。” 古田新太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小伙子,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记住我的话,会对你的一生都有帮助的。”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就是杜公平在努力地发放警方的宣传册,而古田新太则在一边不断地感慨人生是那么的不公。 下泽北最繁忙的街头,杜公平就像一个发放小广告的学徒,不断地给来往的路人发放着警方的治安宣传手册,不断鞠躬、解答来往路人的疑问。 杜公平,“您好,谢谢!” 杜公平刚刚发完一个过路大妈的手册后,那位大妈就拿着手册,看完上面的名称后,疑惑地向杜公平问着。 大妈,“治安不是警察的事情吗?为什么会为我们发放这种东西?” 杜公平微笑地进行解答,“不是这样的,这位大妈!” 大妈立即十分不满地纠正杜公平的严重错误,“叫我,姐姐!” 杜公平惊讶一声,“啊!” 大妈,“怎么了?” 杜公平,“不是的,这位大姐,您看起来是那么的年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我妹妹呢。” 大妈,“是吗?” 杜公平真诚,“是的。” 这位大妈听完杜公平这万分虚假的假话后,竟然非常地满意,但是依然没有准备放过杜公平回答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 大妈,“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杜公平,“是这样的,这位大姐。虽然治安是警察的工作和责任,但是出现治安问题,受损伤的一定是普通市民,所以如果普通市民能够多了解一些相关的治安知识和事件,那么就可以有利保护自己,维护自己的个人利益和安全。所以警方才会这样工作的,这确实是一种非常负责任的行为和做法。绝对不是推卸自己的工作和责任。” 大妈表现出很满意的表情,“不错!不错!听你这么一说,警方确实应该这样做的。” 这位大妈突然不满地把目光投向一边正感叹人生的古田新太。 大妈,“唉!那个小子!就是你,你是警官吗?” 大妈那个极具威慑的声音和态度已经就打动了正在不断思考人生的古田新太,他不解地来到了大妈和杜公平身前。 古田新太,“这位大娘,你有什么事情啊!” 大妈,“大娘!谁是大娘了!” 古田新太的话立即使这位大妈变得张牙舞爪。 古田新太,“不是大娘?难道是奶奶?这位奶奶您长得可是最年轻啊!” 这位大妈快被古田新太的话刺激得快发疯时,杜公平赶快拉住了古田新太,为他解释,这其实是一位十分年轻的大姐。 古田新太看着杜公平,“大姐?” 杜公平,“是的,大姐。” 古田新太,“这位大姐长得可真着急啊。” 大妈气势汹汹,“小子,你在说什么?” 古田新太,“我是在评价您长得十分有威严。好吧,您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大妈指了身边的杜公平。 大妈,“你们是一起的吗?” 古田新太,“这很明显,有什么问题?” 大妈,“那他在努力工作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是在偷懒吗?” 古田新太,“大姐,您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前辈,我现在可是在带新人的。” 大妈,“是吗?” 古田新太,“当然。有什么问题吗?” 大妈,“好吧,作为前辈,那么你来回答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古田新太,“什么问题?” 大妈重复问道,“既然治安是警察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还要向我们普通市民发放这种治安预防手册?” 古田新太,“为什么要发放?” 大妈,“是的,为什么要发放!” 古田新太快速思考后,非常得意地回答,“正因为是治安问题,所以警察才是最专业的,所以我们发放这种治安手册,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所以请您相信警察就是!” 大妈古怪地看着古田新太。 古田新太,“怎么了,大……姐?” 大妈,“你真的是前辈?” 古田新太必须骄傲,“那是当然。” 大妈立即悲痛欲绝,“我们国家的警察队伍竟然会出现你这样的存在,我真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古田新太再次暴怒的时候,杜公平已经熟练运用拖拉技,将他拉到一边无人的地方。然后,杜公平发现古田新太再一次地恢复了精神和状态。 古田新太,“公平啊,可要不偷懒啊!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还要努力工作才是的。” 杜公平,“前辈,您没有事情吧?” 古田新太,“我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看您正和那位大姐吵得利害,没有关系吧?” 古田新太,“这算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会争吵的。这次不算利害的。” 杜公平惊讶,“您认识这位大姐?” 古田新太,“当然,下泽北是一个小地方,你成天在这里转的话,当然也会都认识的。告诉你一个经验之谈,那就是不要对那些大妈太热情,她们可是成天没有事情待在家中、没有事情的存在,如果太热情的话,她们可是会一天24小时缠着你的。对了,对待小女孩也不能太热情。” 古田新太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古怪地看向了一边。杜公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那里正有四名十五六中的高中校裙女孩,并排相笑着向着这里走来。 古田新太飞速地将自己手中的一摞宣传布册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快速且坚决地吩咐。 古田新太,“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会儿。等会儿,不管谁来问起,都不要说见过我,更不要说是和我在一起的。” 杜公平,“啊……” 杜公平正想问清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古田新太已经转身消失不见。接着那几个短裙女高中生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虽然都是一些年青靓丽的女学生,但是站在杜公平面前时总是显得一些痞味十足。 女高中生首领,“新来的,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女孩说话也有一种淡淡的痞味,这叫杜公平想起自己高中时期,男生、女生总是像装大人的样子。 杜公平礼貌的微笑,“是的,我是新来的。新派遣到这里的见习巡警。” 又一个四个女高中生组的一员来到杜公平的面前,“见习巡警啊!” 更有一个女高中生全身依挂到杜公平的身上,“见习巡警先生!我身上不舒服,您能不能为我检查一下啊!” 杜公平微笑且不失分寸地回答,“如果您确定的话,我可以为你叫急救车。” 这个全身挂在杜公平身上的女生立即生气起来,“真没有意思!新太在那里?我们只说有人刚才在这里见到他了。” 杜公平继续保持微笑和礼貌,“他不在。他刚走了。” 女生首领立即愤怒起来,“是因为看到了我们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不过确实是他当走不久,你们就来。” 女生首领的首席下属,“该死的家伙。新来的,告诉我,他往那里走了?” 杜公平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杜公平,“是那边。” 女生首领威胁,“不要骗我们!” 为首的女高中生威胁完杜公平后,就领着自己的小姐妹们快速地向着杜公平手指的方向快速追去。 古田新太,“她们走了?” 那四个小女生刚刚消失不久,古田新太就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身后,突然出声,把杜公平吓了一小跳。 杜公平,“前辈,您回来了?” 古田新太理所当然,“她们走了,我当然就要回来的。我可是要带你学习的。” 杜公平,“如果我是您的话,我会多等上一段时间,或者确定她们确实离开后,才出现。” 古田新太不解,“什么意思?” 杜公平指了指古田新太的身后,古田新太扭身的时候,只见那4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古田新太的身边。 女生首领,“古田新太!” 古田新太,“该死!” 古田新太怒骂一声后,开始抱头鼠窜,几个女生也寸步不离地紧跟而上,两帮像一阵风一样吹过杜公平,消失不见。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中厚厚的宣传册,感觉古田新太不可能短时间回来的情况下,决定继续发放自己手中的宣传册。 284古田哥的粉丝团5139 古田新太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和那几个小女生簇拥在一起。 这时杜公平已经将剩下的宣传册已经发完了一半,这五个人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古田新太一指四周的4名女生,“这些都我的好朋友。” 古田新太然后一指杜公平,“这是我的新同事,杜公平。” 没有想到古田新太这样好像被一众女生追着要当害虫一样消灭的故事,最后竟然会变成这样一个结果。杜公平虽然心感惊奇,但表情依然平静正常。 杜公平微笑地施礼,“我是杜公平,新到的见习巡警,现在新太前辈正负责带我。请多多关照!” 女生众首领,“我是岸井雪乃,新太的女朋友。放心吧,我会叫新太照顾你的。” 女生众骨干,“我叫美保纯,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 女生众成员之一,“我叫水野美纪,请多多关照。” 女生众成员之二,“您好,我叫赤间麻里子。” 等大家都相互介绍完,岸井雪乃立即大姐大般地一挥手。 岸井雪乃,“既然大家都相互认识了,我们就都是自己人了。新太,等会儿,我们去那里玩?” 古田新太立即对她进行了批评,“没有见我还要工作的吗!” 岸井雪乃一脸无聊,“工作有什么意思!如果缺钱的话,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 女生众骨干美保纯一副力挺自己首领的忠诚形象,“就是,乃雷家可是非常有钱的啊!” 女生众成员之水野美纪其次发言,“就是,要我说,巡警也是不当的才好!” 女生众成员之赤间麻里子,“就是巡警虽然衣服看起来很帅,但是总是受这样那样的约束,真是好烦啊!” 女生众的众女发言没有打动一直以一位有名的警探为人生目标的古田新太,反而引起这个有理想的巡警巨大的愤慨。 古田新太怒言,“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可是注定要当全东流球最顶级警探的存在,怎么可以因为一点点的约束和金钱就放弃理想的!” 古田新太的怒斥不仅没有迎来众女孩的不满,反而迎来岸井雪乃满眼亮晶晶的目光。 岸井雪乃,“新太,你真是好帅啊!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永远坚持梦想的样子。” 大姐头发话,众女孩也全部立即改变发言论调,变成了清一色的表扬之声。然后,杜公平发放警方治安宣传手册的工作,就变成了众女孩一同协助下的发放工作。杜公平不仅有了三名青春靓丽女孩的帮助,而且她们还送来冰冷可口的饮料。 当然工作的一定是身为这个小五人小团体的杜公平和那3名女孩,而古田新太和岸井雪乃只负责旁边监工和聊天。 人多力量大,比杜公平一个人发放宣传册快了整整一倍的时间,杜公平和古田新太就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大姐大一挥手,立即每个人的手中都多了一瓶冰冷的饮料。 岸井雪乃依偎着古田新太,一脸脑残粉的样子,“新太,等一下,我们干些什么?” 古田新太顾作思考的样子之后,开始颁布自己的命令,“之前叫你们打听的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 岸井雪乃不解,“什么事情?” 古田新太愤慨,“什么事情!当然是这附近有什么古怪、离奇、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或者是有什么奇怪地人出现的事情了。” 岸井雪乃目光看向了自己的3个女生众,“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三个女孩对视一眼,立即其中的美保纯就进行了汇报。 美保纯,“有的!有的!乃雪你记不记得神社门口的路魔事件。” 岸井雪乃,“神社门口的路魔事件?” 水野美纪补充发言,“是的!大约是前天的晚上,我们放晚自习回家的几名女同学看到了一个人将另一个人从神社门口的台阶上推了下来。那个人从台阶上摔倒下来之后就一动不动,还是我们的同学帮他报的警,叫的救护车!” 岸井雪乃,“不是听说,送去医院的那个人自称是自己踩空,才会掉下来的,并没有什么人推他的事情情节吗?” 美保纯眼光兴奋,“正是这!才是真正的奇怪吗。就算是一个人可能看错,但是一群人不可能都看错。所以,受害人竟然自称是自己踩空,是不是受到了罪恶势力的威胁呢?” 岸井雪乃,“你说的很有道理。” 岸井雪乃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古田新太,古田新太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古田新太,“好!我们现在就去发生路魔事件的神社台阶去,去看一看!” 古田新太看向一边站着正发愣的杜公平。 古田新太,“你也一齐去!” 杜公平,“我?” 古田新太,“是的。” 杜公平终于明白这个古田新太自称自己努力成为一名警探的事情,还真是认真的。不过这样自己随处到不知名、不靠谱事件的行为真的可以吗? 杜公平的记忆中,警察部队是一个纪律部队,而不是危险者、冲动者的欢乐园。 杜公平,“我认为,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请示一下警长?” 古田新太,“杜公平见习巡警!如果你总是这样,这请示那请示的,你将永远不会成为一名警探的。警探就应该永远怀着迟疑的目光,面对任何困难都永往直前。” 古田新太说话的过程中,再次形在一个放飞理想的经典造型,立即引得周边4个小姑娘一带鼓掌、叫好。 岸井雪乃更是直接呈现出一种花痴的样子,“新太,你真的好帅啊!” 惠比寿,原名“夷三郎”,据说是从遥远的异乡而来、能给人们带来福气的神。所以倍受东流球百姓欢迎,可以说是东流球的财神。传说惠比寿原先是渔民信仰的守护神,他教给人们用鱼和农作物进行物物交换,因而被东流球人崇为买卖兴隆的守护神。惠比寿神满面笑容,身着猎衣,右手持钓竿,左手抱表示吉祥的鲷鱼,有着美丽的胡须,可以保护人们旅途平安、交通顺利、生意兴隆。每年的正月初十,在东流球许多地方都会给这位财神爷举办“生日大趴”,也就是有名的“十日戎”节。在这一天,人们买来幸运细竹,向恵比寿神祈求生意兴隆。 由于是东流球非常非常受人们喜欢的一个位神灵,所以有许多神社都会供奉这位可爱、善良,并给人们带来好运的神灵。岸井雪乃她们所说发生路魔事件的神社就是下泽北这里一家供奉有惠比寿神灵的神社。古田新太带着众人来到这个神社的时候,这里的一位巫女正在打扫着神社这一段的卫生。 一见到这位红衣巫女,这几名活泼过头的小女生们都冲了过去,欢乐地围住了她。趁着这个机会,杜公平小声地问询着古田新太。 杜公平,“前辈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田新太,“那个?” 杜公平,“这几个女学生。” 古田新太一副悲惨的表情,“一个月前,我在校门口,从小混混的手中救过她们一次,然后就一直被她们缠上。” 杜公平,“什么原因那几个小混混会纠缠她们?” 古田新太,“拥说是因为男女分手的原因。” 杜公平,“那前辈准备怎么办?” 古田新太,“想来,过上一段时间,她们就会厌烦,这样大家就可以很和平的分手了。” 杜公平,“松山警长知道这一件事情吗?” 古田新太狠狠地说,“知道!那个岸井雪乃的父亲与松山警长很熟,所以对松山警长说,与其叫岸井雪乃和一些明显不靠谱的小混混混在一起,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比较放心的。” 杜公平,“然后呢?” 古田新太,“警长就告诫我,帮助不明世事的叛逆期女高中生也是我们巡警所必须承担的责任。叫我自己想办法,但是不可以伤害到岸井雪乃。” 古田新太苦涩着说着自己惨痛的经历时,那几个女生已经围绕着那个红衣巫女走了过来,这是一名年龄应该不足30岁的美女,并不是现代女生的普遍装扮,反而非常清素的面脸,一红色的束绳扎住自己长可及腰黑发末端的10公分,再加上巫女的衣饰本身就类似和服,这使这位巫女仿佛是从古田新太代走来的一位仙女。 这名巫女看了一眼古田新太,仿佛应该和古田新太早就认真,直接就把目光投向古田新太身边的杜公平。 巫女微鞠一躬,“你好,我叫寿美菜子,是这家神社的巫女,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连忙回礼,“您好,寿美小姐!我叫杜公平,是刚刚派遣到下泽北的见习巡警。” 寿美菜子,“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寿美菜子,“那几个字?” 杜公平,“杜鹃花的杜,公平公道的公平。” 寿美菜子,“你的名字非常有意义,相信您一定可以成长为一名对人民有益的大人物。” 杜公平,“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旁边的古田新太立即不乐意地插嘴着。 古田新太,“菜子,你好像非常地偏心啊!我来这里这么多次,你可从来没有这样评价过我的。” 寿美菜子,“是吗?” 古田新太,“是的。” 寿美菜子,“那应该是神灵没有看到你的努力。” 古田新太,“我怎么不努力了!我可是非常非常努力的。你看我听说你这里前两日发生了可怕的路魔事件,所以我们就快速地跑过来了。” 寿美菜子,“你说的是前两天晚上发生的那起路人滑落台阶的事情吗?” 古田新太,“是的。” 寿美菜子,“那个受伤的人不是说他是自己踩空了台阶吗?” 古田新太,“岸井雪乃她们已经落实,她们的同学确实看到有人在台阶之上,推他下来的。再说就算是过路的路人,如果看到有人滑倒,应该做的也应该是马上通知警察或医院,怎么可以自己就走开了的!所以我认为。这起事件非常可疑。” 寿美菜子,“非常可疑?” 古田新太用手指了指这大约有三四十阶台阶的石制台阶梯道,“那是当然!这可是有4、5米的高度,被人推落,也是可以出现人命的可怕事件。所以身为市民的保护神,警察怎么可以不过问呢?” 寿美菜子,“是这样吗?” 古田新太,“是这样的。” 寿美菜子,“好吧,反正已经是快下午5点了,应该不会有客人再过来的,所以你们请随心所欲地搜查吧!” 古田新太,“好的。” 杜公平,“前辈!” 古田新太,“什么事?” 杜公平,“已经快下午5点,我们是不是应该回派出所一趟,汇报一下今天我们任务的完成情况?” 古田新太,“好吧!我们回去汇报完工作,下班后,再来这里搜查!” 岸井雪乃,“新太,你该下班了?” 美保纯立即雀跃起来,“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了。我们吃些什么?我们吃完饭后去k歌好不好!” 水野美纪,“我同意!” 赤间麻里子,“我也同意!” 古田新太,“我可是要搜查案情的!” 美保纯狡猾建议,“我们吃完饭、唱完歌,到晚上9点多时过来,正好和事件发生时的时间差不多,才更具有搜查案情的价值吗!” 古田新太竟然一副被说动的样子,“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美保纯立即加重攻势,“那是当然!” 古田新太点头答应,“那就按你说的办!” 赤间麻里子立即雀跃而起,“太好了!” 回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员直接越过古田新太就看向了杜公平。 值班警员,“你就是新来的见习巡警,杜公平?” 杜公平鞠躬行礼,“是的!我是刚刚到这里进行实习的见习巡警杜公平,请多多关照!” 值班警员,“我叫大冢刚央,这里的巡查长。小子,我已经听说了你,你今天的工作进行的不错,已经有很多这里的街坊过来询问你的事情了。大家都在表扬你,请继续努力!” 杜公平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而且感觉中自己并没有干什么轰天动地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也得到了表扬。 杜公平进行表态,“是的!我会继续努力的。” 这名叫大冢刚央的巡查长,越过杜公平,接着看向了古田新太,不满地训斥着。 大冢刚央,“古田新太,你这个家伙,今天又有许多街坊过来投诉你了!说你不干活,只指挥新人在街头发传单,自己则在边发呆。问你情况,你也说不好,只会与邻里争吵。” 古田新太不满,“是谁说的?” 大冢刚央,“这个你不用管,但是你这种态度可不正确啊!” 古田新太,“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我今天带新人,当然是要新人多努力干活了!我有什么错的。” 大冢刚央,“古田新太,作为一名前辈,我要提醒你!带新人并不是仅仅指挥新人干活就是的。要体现一名前辈的价值,就要以身作则,懂不懂?” 古田新太,“知道了,大冢前辈!我会带好新人的。” 大冢刚央看向杜公平,“杜公平见习巡警!” 杜公平,“是的,大冢前辈!” 大冢刚央,“不要被古田新太带坏了知道吗!” 杜公平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道,好在一边的古田新太已经代替他,进行了回答。 古田新太,“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大冢刚央看着两人叹息了一声,然后就丢过来一本值班记录,要求两人进行填写。警察是纪律部队,要求每一名警员都要对自己当天的工作进行记录。虽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但是杜公平还是代替古田新太将今天发生的一切进行了记录。 杜公平写得很认真、很仔细,立即引起了站在旁边的古田新太的不满。 古田新太,“大概写写就可以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用,用不着这么仔细的。” 大冢刚央狠狠地瞪了一眼古田新太,表扬起杜公平。 大冢刚央,“不要学他,做警察就要认认真真。虽然是小事,但是也是与社区市民安全息息相关的事情,我们也一定都认真做好。” 杜公平点头,“是的,前辈!” 杜公平刚写完,松山广仁下警长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古田新太和杜公平,吩咐着。 松山广仁,“古田新太,你可以下班了。杜公平,则等一会儿。” 古田新太不满,“为什么!” 松山广仁,“你有什么意见?” 古田新太,“我和杜公平等会儿……还有一起共同的节目。” 松山广仁看向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无奈地点了点头。 松山广仁,“好吧,杜公平,你也可以下班了!今天表现不错,很多市民已经过来对你进行表扬。所以,明天你就跟大冢巡察长吧!希望你能快速成长为一名优秀、合格的警察。” 杜公平,“是的,谢谢!” 古田新太插嘴,“不是说,由我来带杜公平的吗?怎么仅仅一天,就又变了。” 松山广仁,“你有什么意见?” 古田新太,“好吧,我没有意见。” 松山广仁下离开,大冢刚央对着杜公平笑了笑。 大冢刚央,“明天我们一起巡逻。” 杜公平,“是的,前辈!” 285露西捎来的消息5080 古田新太拉着杜公平走出派出所时,竟然再一次恢复了斗意。 古田新太,“真是太好了!我正为身边总是跟着个你而感到头痛!没想到松山广仁警长竟然给我做了这么好的一件事情。” 松山广仁和大冢刚央之所以改变原来的决定,改由大冢刚央来带杜公平。明显是为古田新太这家伙的不靠谱的原因,才更换了他带新人的权力。他竟然自己能将这件事情的原因又给理解成这样。杜公平不禁立即为他的没心没肺所倾倒。 当然松山广仁改变这样的原来安排也是因为知道杜公平这种在学警期间就荣获紫樱勋章的职业组警员,在这里一年实习之后,一定会一种飞黄腾达。所以不想在这个时间段里,给双方带什么样不好的双方关系。弄不好几年之后,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见面时得敬礼,叫“长官”的大人物。所以,松山广仁不想给自己找什么麻烦,建立实习期中的两方良好关系也是必须的。松山广仁作为一个在警察体系基层混迹很久的资深老鸟,当然明白杜公平这类公务员警察的不同。简单地说,莫欺少年穷就是来说明杜公平现在见习巡警地位的有力形容。 杜公平、古田新太两人一走出派出所,那4个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女高中生立即就围了上来。 岸井雪乃攀上了古田新太的手臂,一副“他是我男朋友”占领姿态。 岸井雪乃,“新太,你们怎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古田新太,“当然了,我们需要交接工作,还要写工作记录的,更要更换衣服!怎么可能非常快的。” 美保纯,“真是非常麻烦啊!” 水野美纪,“是啊,美妃最头痛写日记的,没想到当了巡警还要每天写日记,真是麻烦啊!” 赤间麻里子,“就是的,不过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岸井雪乃,“公平,你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 几人正说出去玩的事情,突然大姐头岸井雪乃就弯道转弯到杜公平的配偶事情上来,使杜公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杜公平,“啊……” 岸井雪乃,“没有没关系,作为你前辈的女朋友,你的大嫂,我可是认识许多不错的女孩子。比如,你看美妃怎么样?虽然她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但是她可是十分有货的啊!” 岸井雪乃将那个水野美纪一把拉到自己身边,一拍这个水野美纪的后背,叫她挺直胸膛,立即还点有些雄壮的气势。 杜公平立即对这个岸井雪乃如同古田新太一样不靠谱的所倾倒。 杜公平强调,“她还是一个小孩子!” 杜公平立即严肃地否决掉岸井雪乃的个人建议,表明自己对她的建议的完全不赞同。 岸井雪乃一脸不满地继续推销,“她那里小了?告诉你,再过2个月她就满16岁了。到时你想干什么,都没有问题的。” 东流球是一个女孩16岁就法定成年的国家,也就是说达到这个年龄,你结婚生子都没问题。就更不要说什么未成年侵害了!那时还真是只要双方乐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这事是可以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说的事情吗! 杜公平满头不断乱冒黑丝,真不知道仅仅几年,现在的高中生女生都在想着什么样的事情! 水野美纪则是站在岸井雪乃身边低头害羞,“乃雪,你怎么能够这么说的!” 岸井雪乃,“我难道说错了?我是看他老实可靠才想到你的,再说你不是也搞过交援,早已经不是什么处女了,所以怕什么?” 这个岸井雪乃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当然杜公平也没有想到水野美纪还真敢干这种只有传说中也有的故事情节!还有这是在公开场合该说的事情吗? 杜公平满头黑丝冒得更加勤快起来,脸上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会更加地合适。 在这种两个女生正把话题拐得越来越远的时候,一个美丽且带着异域风格的女声加入到她们谈话的队伍之中, “对不起,他可是有未婚妻的。” 大家同时转头过去时,然后共同地看到了一名红头发的外国美女。 杜公平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露西竟然就站到了他的身后。 杜公平惊讶汤语,“露西?” 露西汤语,“嗨,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杜公平,“是的,我这几天没有见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回汤了呢。” 露西,“不是因为苏珊过来了吗?为了不破坏你的家庭幸福,我当然要躲一躲了。” 杜公平,“露西。” 露西,“我今天找你是因为有人命令我找到到你。没有办法,我只好执行了。” 杜公平故意引导露西和自己用汤语说话交流,生怕这个时不时疯一下的露西当着别人真说出一点什么不应该说的事情来。事实证明杜公平的害怕是十分有前瞻性的,因为露西打开自己的手机,显示出一张照片,展示给杜公平。杜公平看过去时,发现那张照片里面的人竟然是汉娜。汉娜面色苍白地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脑袋旁边躺着一个皮肤赤红的婴儿。突然的记忆不断涌入杜公平的脑海,那件事情就是汉娜一直强调的,自己还了杜公平孩子的事情! 杜公平抬头看向了露西,“汉娜生了?” 露西,“是的。” 杜公平,“男孩?女孩?” 露西,“你猜?” 杜公平的脸色立即难看了下来,露西立即表示投降。杜公平现在的心情真像是打翻了一个大染缸,里面红的、白的、绿的、黑色……,什么颜色都有。更不可能给露西有什么好脸色。 露西,“是个女孩子。” 杜公平无意识地重复着,“是个女孩子……” 杜公平想起了5个月前自己刚刚参加过的那个法事中的小女孩。也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已经阴阳两隔。 露西立即注意到杜公平表情变化,“怎么了?” 杜公平,“没什么,她们都还好吧?” 露西,“乔恩家有钱有权,汉娜当然是好得不能再好!她只是命令我告诉你一声,你的孩子出生了。别的什么就都没有了。” 杜公平,“她没有再说些什么?” 露西,“没有。她只是说,你是孩子的父亲,所以拥有知道孩子出生的权力。” 杜公平一时陷入沉思,久久没有说话。只到一边的赤间麻里子插嘴进来。 赤间麻里子,“你们是用汤语交谈的吧?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露西微笑地用脸迎向了她。 露西和语,“小妹妹!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啊。” 美保纯,“谁说的,我能从里面只到什么男孩女孩的词语。” 于是其余几个女孩一齐期盼地看向了美保纯。 众口齐声,“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美保纯脸一红,尴尬地回答,“我只能从里面听出男孩、女孩的词语!别的他们说的太快,语法用的也和课堂教的不一样,我什么也听不出来。” 美保纯的回答立即使大家留出失望的表情。露西则微笑地把脸迎向大家。 露西,“我可是在警告他,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露西强调杜公平有未婚妻的事实,看起来刚才她也是在后面听到这几个女生要给杜公平选可使用型女朋友的事情了。果然露西的陈述立即吸引了她们的所有注意力,再没有关注刚刚露西和杜公平谈了些什么的事情上。 水野美纪惊叹,“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露西回答,“是的。” 赤间麻里子惊叹,“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吗?” 岸井雪乃提问,“是你吗?” 露西惊讶地指着自己,“我?” 岸井雪乃,“是的,你是他的未婚妻吗?” 露西如同受惊的小鸟一样不断摇头,“怎么可能,我们只是朋友!知道什么是朋友吗?就是那种永远不可能结婚的那种男女关系!” 露西以极快的语速解释完自己与杜公平的男女关系,又想起了什么,继续强调道,“当然我可是他的知心朋友!可不一般朋友,更不是普通朋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赤间麻里子看着美丽得不像样的露西,露出羡慕的神情,“你这么漂亮,竟然也只是他的要好朋友,难道他的未婚妻更加的美丽吗?” 露西这一点非常自信,露西甚至还非常优美且专业地展示了一下自己不仅美貌如花的相貌,还有诱惑百生的身材,这才慢慢地说道,“应该没有我好看!” 岸井雪乃再提问,“你认识他的未婚妻?” 露西想想后回答,“应该说,我认识他的未婚妻,但是他的未婚妻不认识我!” 几名女生交流的快乐,一旁的杜公平已经恢复了状态。 杜公平,“新太前辈,还有岸井雪乃、水野、美保、赤间,我今天晚上有事,可能不无法陪你们了,请原谅!” 古田新太,“怎么了?难道有不好的消息?” 杜公平,“没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古田新太,“那好吧!有任何事情可以来找我的。” 古田新太从衣服中拿出了一张警用名片递给了杜公平。 古田新太,“我的手机可是24小时开机的啊!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杜公平,“谢谢!” 当两伙人分开之后,杜公平把手伸向了露西。 杜公平,“帮我拔通汉娜的手机,我要和她通话。” 露西难为,“对不起,我做不到。” 杜公平,“你做不到?” 露西,“汉娜小姐那里已经明确,她是不会准备见你的,除非你和苏珊解除婚约,准备迎娶她。所以,你就不要叫我为难了。” 杜公平,“她是怎么找到你的?” 露西,“玛丽一直和她那里有联系。说实话,她也算是我们的保护衣之一。你知道,像我们原来从事的事业,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关系的。” 杜公平,“好吧。能不能请玛丽多帮我去看一看那个孩子,还有汉娜。” 露西,“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只能通知玛丽去试试。” 杜公平,“谢谢!” 露西,“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露西,“你的心情是不是很不好?” 杜公平,“你知道的,今年5月,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刚出生的小孩,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和心态。” 露西灿烂地微笑,“放心吧!她可是出生在乔恩家,那怕就是一出生天生就有生理缺陷,以乔恩家的财富也是可以一直健康、快乐长大的。” 杜公平和露西边直边聊,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突然从露西的话中想点其他的事情,关于小孩夭折的事情。 杜公平提问,“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和技术,只要有钱,是不可能出现小孩夭折的事情的,对吧?” 露西回答,“是这样的。我反正很少听说有小孩夭折的事情,除非是在落后的非洲。” 杜公平的脸突然冷了下来。因为杜公平想到了自己那个只见过一次见的小女儿,神秘夭折的事情。风间家可不是什么没有钱的家庭。或者可以说,风间家的财富就算比不了乔恩家,但一定可以任何费用巨大的治疗方式和手段。所以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夭折! 而且那天的整个过程,越想越有问题!自己进去后,没多久就晕倒!自己在那个祭坛见到美弥子和自己女儿尸体时,竟然很平静。没有任何自己认为会冲动的情况!自己醒来,那个法事就已经办完,人也都消失不见! 这一些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诡异和不正常! 杜公平感觉到自己一定是被人给骗了!最大的可能性是自己的女孩根本没有死。风间家只是想叫自己死心,才安排了这个小故事。自己可能一进那正做法事的房间,就中了别的什么忍术!比如带有某种作用的烟香。因为杜公平记得自己进入那个房间中时,里面是有着一股淡淡的烟香味的!…… 杜公平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越认为自己一定上当受骗了! 杜公平的变化,引起了旁边露西的注意,“杜,怎么了?” 杜公平,“没什么。这件事情现在不是时候,但是以后,我迟早要弄明白的!” 杜公平没头没脑地回答了露西的问题,露西竟然真的不再去问。 露西,“杜公平,我们回家吧!” 杜公平,“回家,干什么吗?” 露西,“我突然发现你在生小孩方面真的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当然要多努力了!” 杜公平被露西这种弯道突然超车的话逗得直乐,用手点了点她的小额头。 杜公平,“你就不能成天想点别的?” 露西茫然,“不想这个,还能想什么?人生真的好无聊啊!对了,忘了告诉你,玛丽说过两天,也准备带着铃一起来这里玩。” 杜公平惊讶,“玛丽和铃也过来?” 露西,“是的。” 杜公平,“你们难道准备在这里常住吗?” 露西,“当然不是!当我们玩腻了,就会换地方了。” 杜公平,“好吧!你们来后,不会都准备住在我的家中吧?” 露西,“当然了!不住在你的家中,住在那里?放心吧,我已经为你的房子中加了新的家具,已经可以满足我们几个人的共同的居住。” 杜公平惊讶,“你买了新的家具?” 露西,“是啊,我买了可以满足4个人一起滚床单的超大软床,开心吧!” 露西确实买了一张足够4个人一起滚床单的超大床,而且当天晚上两人还试滚了一下,感觉还基本叫人满意。露西的捣乱之下,杜公平竟然从下午的不开心慢慢缓和了下来。 美弥子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件巨麻烦的事情,杜公平还真要想好了,才知道怎么来处理。 心事一旦想开,杜公平第二天再次到下泽北派出所报到时,就已经再次恢复到精神熠熠的状态。 一进门,杜公平就看到了已经在这里等候的大冢巡查长。这使杜公平连忙进行道歉。 杜公平,“非常对不起,大冢前辈,我来晚了!” 大冢刚央看了一下派出所墙上挂着的挂钟。 大冢刚央,“8点10分,很好!你没有来晚,是我来早了!我们先进行派出所的卫生打扫,然后再出去巡逻!” 杜公平,“是的,前辈!” 大冢刚央一副老前辈带新人的态度,认真解释,“这里虽然不是警校,但是一个派出所卫生的状态则直接反应着这个派出所的精神状态,这种精神状态有时就会影响到这里居民是否能够对我们产生信任!所以,我对这里卫生的要求,其实与警校没有什么区别,明白没有?” 杜公平,“明白,前辈!” 这个总是一脸严肃的大冢刚央果然如他所说的一样,竟然亲自加入到派出所中卫生的打扫工作之中,不久就又有几名值白班的巡警早早到来,大家共同加入到派出所中的卫生打扫过程之中。虽然许多地方本来都是十分干净,但是大家依然保证所有的卫生都被清洁7次之后,才最终结束了卫生的清洁工作。 286关于猫的委托案5128 派出所刚刚开门,又是昨天的那个丢失零钱包的大妈前田夫人就再次出现在这个派出所中。 果然是那种有事没事,常来看看的奇异类人物。 只是这位前田夫人今天是硬拉着另外一个同样五六十岁的大妈共同走入这里的。 这位前田夫人一来这里,就仿佛进行自己家一样,轻松、自然,当然也对这里巡警们的卫生工作进行了表扬。 前田夫人,“真是焕然一新的感觉啊!每次来派出所总会感觉到精神焕发的感觉,自己回到家中,自然也不敢懒惰,也要勤奋地进行家中卫生的清洁的。” 在大冢刚央的目光鼓励之下,杜公平勇敢地迎向这位前田夫人。 杜公平,“前田夫人,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 前田夫人,“就是他!” 这位前田夫人立即兴奋地拉着自己带来的同伙,指着杜公平兴奋地叫着。 前田夫人,“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具有神灵能力的新巡警。阿丽,快把你的事情告诉他吧!” 杜公平立时明白,这位前田夫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真正有事情的人则是她旁边的另一位女士,于是把亲切的目光迎向这位不认识的大妈。 杜公平,“您好,这位夫人!,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这位阿姨有些犹豫地看着杜公平,最后才慢慢说着。 这位夫人,“我叫园田桂子,请多多关照!“ 这那位性格喜人的前田夫人不同,这位园田夫人反而是一种性格诺诺的性格。她在非常认真地鞠躬施礼,进行完自己的简单介绍后,才说出自己这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园田夫人一脸焦虑,“我们家的阿木不见了。” 杜公平疑惑,“阿木?” 园田夫人,“是的!它是我的心肝宝贝!……” 前田夫人突然出声打断,“真是急死我了!我来说!” 这位性格慢慢的园田夫人正在先解释清楚,阿木是什么存在时,那个昨天来过的前田夫人由于着急立即抢过了这位园田夫人的发言权,对事情进行着快速且直接解释说明。原来事情非常简单,那就是这位园田夫人是一个丈夫早已经死去的寡妇,她一直养了一只叫阿木的母猫,与她相依为命。平时的时候,那只叫阿木猫咪总是喜欢晚上出去玩,但是早晨之前总会回来的。但是不怎么一回事,前两天的一天晚上,那只母猫突然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 说完,前田夫人和园田夫人两个人4只眼睛紧张地看着杜公平。 前田夫人,“小伙子,可以帮我们把那只猫找回来吗?” 杜公平转头四看,所有巡警都已经消失不见,看来大家都是听到了这位大妈的故事情节,对这种寻找失猫的任务,均是信心不足,都已经纷纷闪路了。根据昨天与古田新太的交流,杜公平早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位前田夫人可是一位不达目的,从不罢休的性格。也就是如果杜公平不接这个话的话,这个派出所中,一定会有一名倒霉的家伙不得不承担起这件满大街找猫的可笑事情。 园田夫人期盼杜公平,“可以吗?” 杜公平看向大冢刚央,并向他请示。 杜公平,“前辈,您看?” 大冢刚央,“如果你能帮助到她们,那就去吧!” 杜公平回过头真诚地点了点头。 杜公平,“阿姨,我会努力地将阿木给您找回来的!” 大冢刚央果然十分支持杜公平的工作,并为他派来了一个助手,就是昨天的古田新太。 古田新太不满,“为什么是我?” 大冢刚央,“因为警察部队的规定,警员出行,必须时刻保持2个人以上。” 古田新太,“那也可以是别人的。” 大冢刚央,“那是因为你和杜公平比较熟!” 大冢刚央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强调,“还有这次!杜公平是组长,你来协助他。” 古田新太立即更加跳起,“为什么!” 大冢刚央,“因为这是命令!” 杜公平搜查那只失猫的工作,果然如众人想像中那样艰难,已经连续拜访了好几名那位阿姨的邻居,但是大家都不能什么有用的信息。 杜公平,“真是太感谢了!您给的信息对我们真的十分有用。” 杜公平礼貌地告别着一个好心的邻居,但是这个好心的邻居则是在不断道歉,没有能够杜公平上什么可以有帮助的消息。与纽市那种经常会产生类似敌我矛盾的巡警与普通市民关系相比,东流球的巡警与普通市民关系要好很多。有时大家更像是一种相关拜访的亲朋好友。 杜公平回到街道,立即被刚刚听到杜公平与这家房主最后对话的古田新太,巨大牢骚起来。 古田新太,“又是一无所获吧!人有时连人都不可能时刻关注,就更不可能说是一只猫了。更别说是这样一只喜欢晚上出来的猫了!” 古田新太在跟着杜公平在走访那个园田夫人的邻居、了解可能信息的过程中,仅仅只到第三家,他就已经十分地不耐。这时的一家,古田新太根本就没有跟着杜公平进入。现在杜公平从这个家中仿佛杀羽而归,古田新太立即努力地表现出自己的先见之明起来。 杜公平扬了扬手中的小本,“不是这样的,这一家真的给了非常重要信息。” 古田新太疑惑,“非常重要的信息?” 杜公平,“是的,非常非常重要的信息!” 杜公平开始自己刚刚一直记录的小记录本,对古田新太进行解释,“她告诉我们,由于园田夫人家的猫是母猫的原因,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总会有很多公猫来这里晚上不停地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再也没有听到那些公猫在叫春了。” 古田新太不解,“这说明什么?” 杜公平,“这说明,那只母猫的男朋友们都知道它现在并不在这里。” 古田新太,“但是这又能帮助我们什么?” 杜公平,“当然可以有大的帮助了!如果我们能够知道,这里那个地方,突然晚上开始变得有许多公猫在叫春,那么我想我们一定可以能够找到它的。” 古田新太,“真的吗?” 杜公平,“是的。” 又是一系列艰苦且往往没有什么成果的寻找。 下午的时候,两人终于在一个在家年青母亲的口中听到他们想知道的消息。那就是这两日,不知道怎么的,在不远的一家,晚上总会有许多的野猫在叫春。 杜公平,“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您的信息非常有帮助。” 年青夫人,“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年青夫人,“那就太好了!真心地希望那位阿姨可以找到她的爱猫。你们可要努力啊!” 杜公平,“没有问题。” 两人从这户人家出来,直接就来到了一家仿佛多年没有整修过自己家外壁的小院之外,并按响了门铃。一个手柱拐杖的老人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出来。 老人看到原来是两个巡警来按自己家的门铃稍稍有些吃惊,“原来是两位警察先生啊,不知道,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杜公平,“我们在寻找一只猫。” 杜公平拿出了一张黑色母猫的照片展示给这个老人。 杜公平,“我们受到一个阿姨的委托,她相依为命的一只叫阿木的猫不见,她希望能够找到它。我们想问的是,您是否见过它呢?” 老人看了一下照片,就仿佛已经认出了这只猫,“原来是这只猫!” 这种肯定的语句,立即使已经劳累一整天的杜公平立时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杜公平,“您是否见过它?” 老人点头,“是的,它现在就在我们家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园田夫人家的猫会在这个老人家的房中,但是这个老人家一脸也是一副很好打交道的样子。于是杜公平努力沟通。 杜公平,“那可否将它交给我们?” 老人摇头,“这个可要等我的孙女放学回来。这只猫是她早上跑步时,从马路过的草地上拾回的一只被车撞过的猫。我的孙女一直在小心地照顾它,所以没有她的允许,我不能将它还给你们。而且它现在因为受伤,还不能移动。” 杜公平,“那么我们可以不可以见见它呢?我们想确定一下,它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猫。” 老人点点头,“这个没有问题。” 老人打开房门,将两人带入房中,果然一个女孩的房间中,他们见到了一只全身包裹着白色纱布的黑猫。由于这只猫除了脑袋,全身的毛发已经全部被剃光,腿和腰上,好像还打了支架。这使杜公平和古田新太一时都不能完全确认,这只到底是不是他们所要找的那只猫。 看来只能找它的主人来确认了。 杜公平来到老人的面前,鞠躬后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杜公平,“虽然非常的失礼,但是我们想把它的主人请来,确认一下这只到底是不是她的猫。您看,可以吗?” 老人想了想,“那个妇人很在意这只猫?” 杜公平,“是的,自从她的丈夫去世之后,她的子女又一直在外国留学,所以近10年都是这只猫一直陪伴着她,这只猫对她来说,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 老人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同意你的请求。” 杜公平鞠躬感谢,“真是太感谢了!” 老人,“不用感谢!我一直认为一直能够真心爱护自己心爱动物人,绝对应该是一个好人。所以,好人应该有好报。” 杜公平打通了那个园田夫人的手机后,那个园田夫人在仅仅不到15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这里。在主人家允许下,园田夫人进入了这个小女孩的房间,然后一眼就认出了那只已经面目全非的猫咪。 这位园田夫人冲了过去,小心地抱着那只还在病床上的猫。 园田夫人,“它是怎么了?” 老人,“应该是被晚上行驶的单车或电单车给撞得了。” 园田夫人,“它不会死吧?” 老人,“我的女儿已经对它进行了救治,说是不会死的。但是由于伤到了脊椎,很有可能会瘫痪。” 园田夫人忧伤,“会瘫痪啊!” 老人,“是的,但是我的女儿说它非常坚强,相信虽然瘫痪了,但是依然能够坚强地活下来的。” 园田夫人眼睛闪亮起来,“是吗?” 老人,“是的,它非常坚强!所以,就请它的主人也坚强起来吧!” 园田夫人突然来到老人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我会坚强起来的,既然阿木都这样坚强,作为主人的我又怎么可以败给自己的猫猫呢!” 老人,“是的,是这样的。人生一世什么样的困难都可能遇到,所以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难,我们首先要学会坚强。” 园田夫人,“是的,大叔。不知道您的女儿是?” 老人,“她是一名外科大夫!人类的。她的丈夫也因故死去,但是她和你一样的坚强!” 园田夫人最终找到了那只猫咪,并且那家救助猫咪的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第二天一早,这位园田夫人甚至带着一盒点心和一封厚厚的感谢信来到了派出所,将它们送与了杜公平,并表示深深的感谢。 杜公平拿着感谢信和礼物,一时不知所措。 杜公平,“园田夫人,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您真是太客气了。” 园田夫人,“不,你做了很多!你使我得到了活下去的勇气。所以我非常地感谢你!” 园田夫人深深地鞠了躬,杜公平连忙将他扶了起来。大冢刚央来杜公平的身边,示意杜公平将信和礼物收起。 大冢刚央,“这是别人真心的感谢!我们不应该拒绝的。可能对别人来说,那仅仅只是一只猫,一个宠物,但是对她来说,那是她的家人。对待家人,我们是怎么都不可能放弃的。所以事情虽小,但它代表意义和大的事情一样。” 园田夫人,“是这样的!” 杜公平收起了礼物和感谢信,“那就亏领了!” 大冢刚央转头看向一旁的古田新太,严肃且包含深意地说,“不管是破案,还是帮助市民,如果没有一颗正直的心,那么一切都不将再有意义。你明白了没有,新太?” 古田新太,“我也帮忙了!” 大冢刚央,“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你一直在打酱油。” 杜公平找回阿姨猫的事情,竟然第二天也得到了警长松山广仁下的点名表扬。松山广仁借此告诉这间派出所中的所有警员,不管多么小的事情,能够帮助到市民都是十分有意义的。这也是巡警存在的基本价值所在。 不管别人是否听进去,但是杜公平是听进去了。所以杜公平在巡逻的过程中,帮助别人推车、打伞、抬东西,就变成了一种非常的事情。再加上那个丢钱包的大妈、丢猫阿姨的宣传,杜公平很快就被这里的居民所知道和认同。虽然杜公平依然不能把这里的居民全部认齐,但是已经有许多的居民已经开始认得杜公平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玛丽、铃突然间就出现在杜公平的房间之中。 那是一个正常下班的晚上,杜公平回到家中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一走入房中,就发现门厅之中多了两双女人的鞋子。一直找到卧室里时,却发现露西和玛丽地纠缠在一起,发出着动人心魄的连绵声响。 这家真是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就算看到了杜公平的进来,两个女人也没有丝毫想要分开的打算,甚至更激情起来,声音也更大了起来。 退出卧室,关上房门。那连绵不绝的声音才消失不见。 杜公平打开自己的手机,拔通苏珊的号码,传来苏珊的声音。 苏珊,“杜公平,晚上好。” 杜公平,“苏珊,早上好。” 苏珊,“这种感觉好像挺奇妙的。最近过得怎么样,你不是说现在那里的居民都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 杜公平,“是的,那种感觉仿佛大家是一家人一样。早天,我巡逻到超市门口中,一个阿姨还要求我帮她照看她带的孙子,因为她把东西落在超市中了。” 苏珊轻笑,“你一定没有拒绝了。” 杜公平,“是的。” 苏珊,“看来你现在做得并不比我父亲之前做巡警时的差。” 杜公平,“我正在努力。” 苏珊,“要不谦虚,你应该做得不错。不过,偶尔也要给大家一些惊喜。” 杜公平,“惊喜?” 苏珊,“就是一些可以长期谈论的大事件,比如你在高中时期的那个事件,就算我们4年后到达那个高中,所有的老师、保安不都还记得你。” 杜公平,“我知道,你是什么意见了。不过,这需要特别的机会。” 苏珊,“我相信,只要你努力。你一定会有机会的。” 杜公平和苏珊聊得真的很开心,一时间仿佛再次忘记时间了一样,直到苏珊再次需要上课时,杜公平才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手机。这时发现自己那个卧室门口,露西、玛丽正一左一右地依在门框上,并一一用着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杜公平。 露西更是直言不晦,“杜公平,你答应我的事呢!我又到排卵期了!” 。 外篇2 警视厅的新巡警(下) 287下北泽的大事件5002 理想和现实总是会存在着差距。虽然杜公平准备接受苏珊的建议,准备创造点热点项目或热题项目,但是实际执行的时候过程并不是自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 实际过程中,一个月过去了,杜公平并没有找到什么这类的项目的可能,但是和这里居民的关系日趋良好起来。虽然大多数都是找狗找猫、找钥匙、找钱包的事情,反而是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却把杜公平与这里居民的感情慢慢联系了起来。不时还会有居民们送来感谢的小礼品,大多数都是一个自己做的点心和食物。这个时候,杜公平都会把这些食物与派出所的巡警们一起分享。 这一天,又是一个家长陪伴着女学生,一同送来了感谢的小点心。 这位家长拉着那个小学生鞠躬感谢,“真是态感谢了!” 杜公平认真回礼,“这是我应该做的。” 家长和女学生千恩万谢之后,才离开派出所。杜公平一直将他们送到派出所门外,才返回所内。这时候,一直和杜公平进行过搭档古田新太已经开始帮杜公平将送来的小点心分享给在场的所有警员。古田新太就是这样自来熟的人,而且不管做什么决定和行动,可能是正确的,但也会由于从来不征询主人家的意思,而受到别人的反感。这次也是一样,虽然杜公平本来也是要与自己的同事们分享,但是古田新太意然早早地帮杜公平完成了这一步。杜公平赶快回到这个点心盒处,发现还剩两块。于是两块拿出,用小碟子盛上,送到警长松山广仁的办公室。松山广仁这时候,并没有在办公室,所以杜公平将小碟子放下后,就选择了离开。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古田新太正坐在一边的桌子上,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水,同时随便评价着杜公平的故事。 古田新太,“不就是一个拾到书包,将它送到学校的故事吗?用得了这样感恩戴德的吗?” 古田新太的话立即迎来了大冢刚央的批评。 大冢刚央,“你这是什么话,那怕再小的事情,可能对个人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虽然杜公平今天的事情仅仅只是将一个被遗失的书包,按照书包上的地址送到了遗失书包学生学样的事件,但是对学生来说,可能就会影响她今天一天的学习效率和成果。对家长来说,可能就需要重新花钱来购买。对警察来说,更是可能直接影响到警察队伍的形象。所以,再小的事件,对于个人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 古田新太,“我只是不想去做罢了,要不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也是十分简单的。” 古田新太还要与大冢刚央进行争吵的时候,大冢刚央已经站起身来,对着杜公平说道。 大冢刚央,“已经到我们进行巡逻的时间了,公平,我们现在就出发。” 下泽北是一个小派出所,所以人并不多。杜公平已经在这里一个多月,这里的情况,杜公平也慢慢地全部都熟悉起来。这里的所长,也就是警长松下广仁、古田新太、大冢刚央竟然都是这个地方的人。大冢刚央是那种高中毕业后,在社会上打了两年零工后,最后决心考入警校从事警务工作的。要能是之前在社会上打工作经历,使他十分珍惜现在这份虽然十分辛苦,但是十分稳定的工作。虽然不说没有任何上进的想法吧,但是十分求稳,并不喜欢事事出风头,是警长松下广仁最为依重的手下。 松下广仁其实最早的出身并不是警察,反而是自卫队的一个士官长。在为自卫队服役十年后,他退伍了。接着在警校进行了一个短期培训,也就是像杜公平这样公务员警员一样的短期培训。之后,他就成为了从另外一个方向为国家服务的警察。他是将军队的级别直接对转成警察的级别,一当警察就是一个巡查部长的级别。之后一步一步地升到警部,并成为这个派出所的最高领导者。 古田新太这个另类警察,竟然是一个警察世家出身。他的爸爸就是一个老警察,之后因功殉职。然后警察体系就给古田新太开了一个小口子,对他进行特招的。据说在警校的成绩也是最低分掠线的。具体有没有警校故意放他一马的情况,就不得而知。古田新太的父亲竟然和松下广仁、大冢刚央都很熟,所以很多事情上,这两位还是很对他照顾的。只不过这个小子一心想当警探,成为一个大人物,所以往往对最基本的小事反而做得并不是很好。但是古田新太整体来说还是一个心地、有肠都很好的人,也很聪明,只是青春期的叛逆时间长一点罢了。 杜公平立正站起,“是的,巡察长!” 出于东流球警察的严谨,大冢刚央、杜公平两人出发前,再次一一按照登记表检查了自身所携带的各种装备后,才并排一同走出了派出所。想想最初古田新太带杜公平出警的样子,相比大冢刚央就跟开玩笑一样。下泽北是一个热闹的地方,所以警方对这里的巡逻力度也是十分高的,几乎每30分钟都会有不同的小组从各个街区巡过。 大冢是班长,杜公平则是组员。当两人巡查过一个热闹的停车场出口时,杜公平突然拉住了大冢。 大冢刚央,“怎么了?” 杜公平,“有情况。” 大冢刚央立即紧张了起来,“什么情况,需要申请支援吗?” 警察是有许多操作标准规范的。就以巡警为例,如果真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小事情,杜公平是直接可以伸手为大冢刚央指明情况的。但如果杜公平这种目不斜视、原有行为不变地进行警视的,一般都是杜公平认为可能严重的情况。 杜公平,“不知道。从我们这里10点钟的位置,有一个身穿牛仔裤的时尚女郎。前辈看到了没有?” 这是一个巡警的小方式,一般两个巡警交流可疑对手,并不会像普通人一样用手去指,这样只会引起嫌疑人的警觉,一般的做法是使用钟表定位的方法,就是以自己为一个钟表的中心,说几点钟,就是说钟表那个时间点的位置。这种方法不仅隐蔽,而且十分有效。很快大冢刚央就找到了杜公平所说的那个可疑人物。 大冢刚央,“黑色短衫、牛仔裤,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的那个女孩吗?” 杜公平,“是的。” 大冢刚央,“看起来很正常啊!怎么了?” 杜公平,“根据我的判断,那个行李箱中装的一定不是什么行李,应该是人、动物之类的尸体,但绝对不是衣服之类,女人该有的行李。” 大冢刚央,“你能确定?” 杜公平,“是的,没有问题。” 大冢刚央,“那我们过去看一看吧?” 于是这名时尚、美丽的女孩,自己正拉着一个那种立式的、有四个轮子的大行李箱前进时,就发现一名年青的巡警径直向着她走了过来。漂亮女生立即产生了一些小紧张。这种紧张立即就表现在行动上,她立即改变路线,准备换一个方向快速离开。只是她刚刚转到另外一个方向的时候,竟然发现在这个可以离开的方向,又一名年轻稍大的巡警走了过来。正犹豫间,最早的那个年青的巡警已经到达了她的面前。 来得人正是杜公平和大冢刚央,竟然认定了是一个很可能麻烦的人物,两个人立即警校的标准行动程序,从两个方向同时对目标人物进行包抄,从而回避了她可能放下行李自己逃跑的可能。 虽然这个目标人物是一个看起来无害的、漂亮的女郎,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因为这样一点点外貌上的特征而轻视她。 杜公平来到这个美丽女郎的面前,礼貌且友好,“你好,小姐!我们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行李箱吗?” 这个美丽女郎已经对杜公平闪动一种叫做哀求的神色,“”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杜公平,“对不起,小姐。根据我们国家的法律,在公共场所,警察有权对所有认为怀疑的人员进行检查,所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女郎继续哀求,“”我这就离开可以吗? 杜公平欠身表示歉意,“对不起!这是不行的,小姐。” 警察临检又不是什么普通人做生意,还可能进行什么谈判和商量。特别是在对这个女郎正拉着那个大行李箱产生巨大怀疑的情况下,杜公平是更不可能放她这样离开的。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那个女孩所推的行李箱突然轻微抖动了一下,这一个轻微但不明显的抖动已经被杜公平和已经来到杜公平身边的大冢刚央同进看到。杜公平已经把手摸向自己腰间的手枪,身体弯曲,一手指着那个女孩,严肃地发出着警告。 杜公平,“小姐,我现在命令你,全身趴在地下,双手放到脑后,如果你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根据规定,我可以有权认为是一种危险,并向你进行射击。” 和杜公平相同的时,大冢刚央这时候,也已经从腰间拔了了自己的手枪,护卫着杜公平,目光向着四周进行着巡视。 杜公平和大冢刚央严阵以待的动作和行为立即将女孩吓得快要哭了出来,手忙脚乱地还要解释的时候,杜公平已经双手握枪直直瞄向了她。 杜公平再次警告,“小姐,我命令你,立即执行警察的命令!现在马上趴下!” 这个美丽的女郎已经快急得哭了出来,“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杜公平,“不可以!你现在必须马上执行警察的命令!现在我将进行计数,你只有5秒钟来完成警察的指令。1、2、3……” 杜公平的手指已经开始探入手枪的扳机护环,目光也开始越来越严厉起来。女孩终于决定投降,趴到了地上,将两只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脑后。杜公平看了看大冢刚央,大冢刚央点了点头,杜公平走了过去,拿出自己腰间的手铐,将女孩的两只小手铐在身后。直到这时,杜公平才稍稍地放松山广仁了下来。 杜公平看向大冢刚央,大冢刚央依然紧张地警视着四周。看到杜公平的目光,大冢刚央打出了一个快些检查行李箱的手势。杜公平点了点头,开始向那个行李箱走了过去。 杜公平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四周游人和居民的注意,开始有人拿着手机向着这里围了这过来。大冢刚央立即开始维持起秩序。 大冢刚央,“请大家注意与我们保持距离!谢谢。” 杜公平此时已经将那个行李箱放倒在地,行李箱里的抖动开始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激烈。杜公平看向了大冢刚央,大冢刚央点了点头,示意杜公平可以打开,进行检查。这时,趴在地上的女孩开始插话。 女郎的声音是那种惊恐万分的声音,而且不是在说,而是在嘶吼,“请你们不要检查!如果要检查的话,那么请不要在这里进行检查。” 女郎声音中的那种恐惧情绪绝对是十分真实的,也是大家都可以听出来的。所以,大冢刚央立即打手势止住了杜公平的动作,同时再次用目光严厉地看向那个正爬在地上的女郎。 大冢刚央,“为什么?” 女郎声音真诚,“原因我无法说,但请一定要相信我!” 大冢刚央,“你确定?” 女郎,“是的,我确定!” 大冢刚央开始紧张了起来,对杜公平打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开通了自己肩头的警用通讯器。 大冢刚央,“这里需要支援!这里需要支援!请特别处理小组过来,可能会发生爆炸事件。是的,可能会发生爆炸事件。” 女郎的特殊的、不合理要求,使大冢刚央立即想到了什么十分严重的事情,比如城市爆炸事件,或公共毒气事件。二个月前京洛才刚刚发生过一起城市爆炸事件,所以直到现在警察对这类事件依然是十分敏感和加强要求。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可能,都是被要求立即通过警视厅的专业特别处理小组的。 大冢刚央通知完巡警总台之后,大冢刚央开始指挥杜公平押着那个女孩开始远远地离开了那个行李箱,并开始维护四周的秩序,要求所有的人员都要快快离开这个地方。 女郎的表情是越来越惊恐、越来越害怕的那种,但是不管是杜公平问,还是大冢刚央来问,她都拒绝说出那么一点点情况,只是不断要求自己需要打个电话。这种情况和表现非常符合警务系统培训中,那种被犯罪份子就某种方法远程遥控控制的、为他们实施犯罪行为的木偶人的表现。所以大冢刚央和杜公平就更加警觉起来,不仅再次拉大了一圈以那个大行李为中心的警戒圈,而且已经呼唤来周围的巡警同事过来帮助、支援。 不久,一组组巡警就跑步进入到这里,然后就是越来越多的巡警的来到,现场已经开始拉起警用隔离绳,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巡警劝阻着围观的人们远离这里。 然后就是新闻媒体地广泛地、快速地、兴奋地跑了过来。 这里下泽北,一个号称是东流球戏剧之地、音乐之地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音乐会、戏剧表演在这里开幕,所以下泽北从来不缺新闻。同时,现在又是一个互联网络的时代,各种新闻传播速度那是非常快的,更何况是以新闻信息为生的媒体人了。 于是在警方的特别处理小组还没有赶到的时候,一个个手着话筒的媒体记者,开始面朝这着正对着她们摄像的机师,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法,传播着这一最新事件。 记者a,“这里下泽北的一处露西天停车场中,据可靠消息,刚刚不久,有两名巡警在这里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了个可疑女子,可能携带有着爆炸类危险物品。现该名可疑女子已经被控制,现在警方正紧张调来爆炸小组,准备处理现场。下泽北是东流球著名的旅游地区,该次爆炸事件可能会使当地的旅游业受到……” 记者b,“大家请看,现场的警察已经将这里进行包围,并且趋离了在场所有无关人群。大家高度戒备。据可靠消息本次可疑城市爆炸事件已经惊动了警察本部和公安部,如果这次事件被确定为真实的城市爆炸事件的话,将会是京洛今年第3起可怕的恐怖事件。该女人的身份正在紧张地核查过程中……” 记者c,“大家好!本台记者现在正深入这次疑是爆炸事件的第一现场,我们可以看到这里的所有警员都十地紧张……” …… 所有媒体记者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兴奋且快乐地正在挣扎的猎物四周疯狂且喧闹着。 288戏剧性的剧5207 警视厅的特殊处理小组也终于来到了这里,并将大冢刚央和杜公平叫到了已经全面接管现场指挥权的警视厅派来的高级指挥官的指挥车。 当然比警视厅特殊事件处理小组来得更早就是警视厅专门负责城市爆炸等恐怖事件的搜查5课。这些先到的家伙一到这里就全面接手了现在的指挥权和那位犯罪嫌疑人小姐,完全把最早发现问题的杜公平、大冢刚央当成了只是为他们维持秩序的打杂人员。 为此闻风而来,认为最终可以有展示自己才能的古田新太当场就差点与他们争执起来。不过很快就被警长松下广仁、巡查长大冢刚央压制下来。并告诉古田新太,这是警察处理这类事件的标准流程。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巡警只要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好! 其实这也是警察学校时期,警察体系就不断强化、要求的内容和纪律。警察部队要求的并不是一个个个是好汉的团体,反而要求的是一个服务纪律、讲究秩序的集体。 只不过随着接着而来的特殊处理小组的特种车辆和特种作战特警的到来,搜查5课刚刚取得的现场指挥权就变成了别人家的。 这辆汇集着负责现场指挥各个不同体系高官的指挥车中,已经全面掌握所有部门指挥权的警方高级指挥官,看着大冢刚央和杜公平,准备再次落实最初的事情经过。 这位现在现场的最高指挥官,“说说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杜公平看向了大冢刚央。大冢刚央作为2人小组的负责人,根据警方的标准程序,这样的报告只能由身为两人组组长大冢进行回答,杜公平回答就是违反纪律。 大冢刚央,“报告指挥官!我们是在巡逻的过程发现,女嫌疑人当时拖拉的行李箱有问题,所以就要求进行检查,但是受到当事人的拒绝,因此启动了强制检查程序。当我们马上就要进行行李箱检查的时候,女嫌疑人警告我们,不要随便打开行李箱。我确定了女嫌疑人的态度是认真的之后,认为可能存在危险,因此向总部提请了援助。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这位指挥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旁边的一个警部级别的警探,进行询问。这是一个之前到场并接手那个女嫌疑人的警视厅搜查5课的高级干部,在这里正代表着搜查5课的力量。 指挥官,“你们刚才已经进行了女嫌疑人审讯,有什么收获?” 这名警探,“报告,长官!对不起,没有什么收获。她拒绝回答我们任何回题,只是要求打一个国会议员助理的手机号,我会对该议员进行了联系,但是一直没有联系上。” 指挥官,“也就是依然无法排除可能是城市爆炸事件的可能?” 警探,“是的,长官!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只能按最坏的可能进行准备和实施。” 这名搜查5课探员的回答,基本上就等于认同了大冢刚央和杜公平的之前判断和处理。 考虑到之前的京洛就已经发生过两起影响极大的城市爆炸案,这名现场指挥官立即同意了大冢刚央和这个搜查5课探员的意见,并开始向他的领导进行电话汇报。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特殊警服的特种警员军官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对着这个警视厅高级指挥官行了一个军礼,并进行自己工作的汇报。 特种警员军官,“报告指挥官!爆炸小组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进行行动。” 指挥官这边的电话也已经结束,看来也已经得到了上层的支持,于是立即下达了自己的现场命令,“那就赶快开始吧!现在相关媒体都开始向这里汇集,留给我们思考和准备的时间并没有多少。快点解决事件,没有问题吧?” 特种警员军官再次敬礼,“是的,指挥官!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指挥官,“那就马上开始!” 特种警员军官,“是的,指挥官!” 特种警官一个军礼之后,转头就走,去实施现场最高指挥官下达的命令。立即指挥官所在的车辆监视器中显示出一个穿着笨重爆炸防护服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现场中心的除爆特种队员的画面。立时所有人的心都紧张了起来。一个个采访车或其他车辆之上,一个个记者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演讲活动,激动地指挥着一台台实时摄影机直对着全场正中那个一步一步走向可能爆炸物的特种队员。 监视器显屏之中,那个特种拆雷队员已经站到了那个可疑行李箱的正前,接着警用通话频道中就传来他汇报的命令。 拆雷队员,“报告,指挥官!我已经到达可疑行李箱的前面,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然后频道中就传来爆炸小队指挥官的声音,“进行一步初检,确定爆炸类型和可能。”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拆雷队员接受到命令之后,立即从自己随身的箱子中,拿出了一个探测器,开始围着行李箱进行着各种探测。这种正常平时使来非常简单、容易的事情,在这个拆雷队员穿上上百斤的爆炸防护服后,就变得笨笨且慢慢。时间一直进行了快十分钟,他才完成自己的命令任务,并电话进行汇报。 拆雷队员,“报千,指挥官!没有发现任何爆炸反应。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没有发现任何爆炸类反应?”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爆炸小队指挥官强调并命令,“不要大意,虽然我们现在使用仪器可以检测出80以上现在世界上现在的爆炸物类型,但是我们依然不能放松。现在接下来按照标准b类解除爆炸类程序,进行现场爆炸可疑物的解除。”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监视器中,那种特种队员再次行动,行李箱的开关已经被慢慢打开。一个两边各有一个压口的锁,在这名特种队员的两边一压下,中间的箱锁已经弹开。在所有盯着监视画面的人都小吓一跳的时间,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接着就传来这位独自一人在前方承担所有危险的孤胆英雄的拆雷队员的汇报声音。 拆雷队员,“报告,指挥官!行李箱的开关已经被打开,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我之后将把行李箱上的拉链全部拉开,现申请指挥官的批准。” 爆炸小队指挥官,“我同意你的批准,马上执行,如遇任何异常情况,要及时停止。”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这就是警察部队的严谨,一个正常人可能分分钟就解决问题的过程,警察的特种部队必须一步一步地分拆,并评估风险。之后才是选择最有利的解决方案进行执行。所以就造成了每一个分解过程都仿佛被无限制地拉长了时间。 杜公平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拉开一个行李箱的拉链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在现场最高指挥官的指挥车中,在那个监视整个拆雷过程的监视器中,那名队员足足用了15分钟,才全部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 通讯器中这名拆雷队员也是长出一口气,“报告,指挥官!行李箱拉链已经全部拉开,现在申请对行李箱进行打开,请求批准。” 爆炸小队指挥官,“同意申请!但要注意安全,如遇任何异常情况,及时停止,及时汇报。”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监视器中,这种孤独一个的特种队员开始尝试行李箱的打开,但是叫人意外的是,第一次尝试打开,竟然在一连串的非常顺利之后,出现了第一次意外,行李箱没能打开。 这名特种队员并没选择进行强制打开,反而立即进行请示。 拆雷队员,“打开行李箱失败,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什么情况。” 拆雷队员,“行李箱内里有阻碍行李箱打开的力量,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所以只能进行放弃,请问指挥官是否加大打开行李箱时的力量。” 一段短暂的思考之后,警用通讯器中再次传来爆炸小组指挥官的声音。 爆炸小队指挥官,“同意你的建议,如遇可疑情况,及时停止。”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现场的气氛立即变得异常紧张起来,这种紧张不仅在事件现场进行着传递,而且通过现场附近众多的媒体记者在东流球全国的各种电视媒体中进行传递,许多正在马路或人行道中进行行走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看着路边、街头、店内的一个个电视台屏幕,提心掉胆地看着那名特种人员再一次进行行李箱的打开尝试。 第二次尝试再一次地失败,通讯器中再一次传来特种人员的请示声音。 拆雷队员,“行李箱无法打开,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行李箱无法打开?” 拆雷队员,“是的,感觉内部有阻碍打开的力量,所以除非使用非常大的力量,要不根本无法打开。” 爆炸小队指挥官,“那么使用e类除爆炸程序,使用工具,进行行李箱破坏式打开。”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员。” 这就是专业部队的专业风险评估,在评估继续进行这一过程的话,可能后果很严重的情况下,这名爆炸小队指挥官立即选择了一种自己这边认为风险更低的解决方案。 这名特种人员退回之前放置工具的工具箱附近,从里面拿了了一个特制的工具剪,再一次地走到行李箱前,开始了第三次的打开尝试。这个由帆布制成的行李箱被从正在上方,一点一点地被特种人员慢慢打开。现代高效的摄像机已经一个一个地拉近了自己的摄制镜头,行李箱被无限地放大,变得非常清晰。 特种人员剪开行李箱的工作非常缓慢,一点一点的,直到行李箱被特种人员从正面全部剪开。 工作进行完毕,那个特制的工具剪被放到一边的地上,特种队员再次进行行动请示。 拆雷队员,“e类程序已经进行完毕,现在请示再次进行打开尝试。” 爆炸小队指挥官,“批准!请注意安全。” 拆雷队员,“”是的,长官! 这次行李箱终于顺利被成功打开,一个全身的男子,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部,从行李箱中显露西了出来。显露西在现场所有紧张关注这次排爆事件的人的眼中,出现在全国无数个直播新闻电视之中,出现在无数个正在停步关注本次事件的市民的眼中。 无数的人陷入到巨烈的惊讶之中,包括现场所有的警务人员,直到警用通讯器中再次传来那名一线除爆的特种队员的声音。 拆雷队员,“报告,指挥官!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爆炸类物品,请指示下一步工作。” 虽然这名最最前经的特种队员一定也存在与所有后方人员一样的惊奇,惊奇于这个大家都认为一定存在可怕城市爆炸物的行李箱中竟然最后出现的是一个裸身男。但是非常非常良好的职业素养,依然使这个一线的拆雷队员首先进行完自己排查可能爆炸物的任务。 当然与前线的这个特种队员相同的是,指挥车中爆炸小队指挥官也并没有因为这个突发事情,而放松属于自己的本职工作。 爆炸小队指挥官,“请保持注意力,进行可疑男人的身体全面检查,确定是否存在爆炸类物品。”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特种人员开始认真地检查那名男子的身体上面,同时不断汇报着自己的进展。 拆雷队员,“行李箱底部空间,爆炸物品存在已经排除。” 特种人员开始把男子拉出行李箱,同时进行标准检查。 拆雷队员,“可疑男人身上爆炸物品存在已经排除!” 特种人员一下拉开那名紧捂自己脸部的双手,粗暴地对可疑男子的口部进行了检查。 拆雷队员,“可疑男人的口部、手中爆炸物品存在已经排除!” 不管现场所有人心中是怎么样想的,但是警用通讯器中突然爆炸小组组长短短的一声放下压力的出气声。 爆炸小队指挥官,“排爆任务已经结束,请除爆人员回归自己位置!” 拆雷队员,“是的,指挥官!” 爆炸小队指挥官,“辛苦了!” 拆雷队员,“不辛苦。” 特种人员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出发的位置进行返回,一队5、6名西服警探开始蜂拥着冲向那个无数观众的焦点人物,那名全身的男人那里。 下泽北的派出所,这起事件现在已经与他们完全没有了关系,当事的一男一女已经被刑事部的搜查4课的人带回了警视厅总部,但是对事件的讨论依然没有结束。由于排除是什么爆炸事件、恐惧事件,搜查5课的人也撤离了自己的这个,并将这两个引发全城轰动的男女交给了负责这方面问题的搜查4课来负责。 只是在这个小小的下泽北派出所中,依然有人对这件事情的发展方面和结果非常非常地不满意。 古田新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城市爆炸事件吗?怎么最后出来了一个裸身男人。” 杜公平和古田新太的一名巡警同事站了出来,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我想我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件了!” 古田新太,“什么事件?” 这名同事,“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有些人比较流行s游戏!我想这正是一个s游戏,一个男人全身地被一个女人带来人流不断来往的大庭广众之中,他们玩得可真是剌激啊!” 古田新太,“是这样吗?” 这名同事,“一定是这样的。不过,相信他们这次可是要出名了。” 古田新太,“那个男人不是一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吗?” 这名同事,“中间有几分钟,除爆队员拉开了他的手,检查了他口腔和双手。这段时间虽然很短,但是相信还是有媒体能够拍到他的面容的。” 古田新太,“是这样的吗?” 这名同事,“是的。” 这名同事突然一阵惊喜,把自己的手机展示给派出所中的所有同事。 这名同事,“你们看!现在网上已经传播这段视频,而且那个一直捂脸的男子已经被人认出,正是现在的国会议员渡部。” 又一名同事被引发了关注,“众议院议员渡部晃一?” 发布信息的同事,“是的,正是他。” 新加入的同事,“真是太叫人惊叹了!” 派出所众人还在激烈讨论着这个事件的最新发展情况的时候,杜公平低着头来到了大冢刚央的面前。 杜公平,“大冢前辈,这一回,我们不会闯祸了吧?” 大冢刚央,“闯祸?闯什么祸?” 杜公平,“这件事件如果严格的说,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因为我们强烈要求搜查,才会越搞越大的。” 大冢刚央笑了起来。 大冢刚央,“公平,不用担心!我们的所有过程都是严格按照法律和程序进行的。只是那个女人一直拒绝我们的检查,同时不允许我们打开那个行李箱,所以才造成事件的不断扩大。就算刑事部搜查5课的人来后,她也没有进行回答,所以5课的人才会得出与我们相同的答案。所以从这件事上,我们没有任何的过失。只不过,想来那名渡部议员的政治生命有些危险了。” 289事件的余波5176 果然如大冢刚央刚央所料,杜公平一直到回家的时候,各个电视频道中依然谈论着今天这个戏剧性的事件。由于一直拒绝与警方合作,并对事件进行了误导,这起事件中的一男一女,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罪是逃脱不了的。最好也要面临着巨额的罚款和社会工作时间的处罚。 回到家中,打开电视,首先入目的一个频道节目,就是一女二男坐在一张半圆型桌子前,不断兴高采烈地谈判关今天的事件,从渡部的政治主张到他人生的经历,从他的感情事业到他的婚姻生活,然后又是法律可能的处罚,现在社会的道德,特殊人群的特殊需求等,一个一个谈得眉飞色舞,节目最后还打出了第二季的广告,说是一下季会从国际视野来分析这种现场和情况,请各位观众一定到时收看。 一同与杜公平观看电视节目的露西也对该事件展开个人评价,认为还是东流球人的s情节不够开放,如果是汤国只要申请通过,完全是可以带着真人到大街乱转的。 杜公平,“露西,东流球社会依然还是一个儒礼社会,如果自身的道德约束是社会基本的素质标准。这和汤国是不一样的。” 露西,“那个人会怎么样?” 杜公平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是政客,所以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曾经有过有些声名狼藉的政客,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依然还是可以返回政坛,并混得地风生水起的。” 露西,“看来不管是那个国家,政治圈中并不比娱乐圈中好多少。” 杜公平,“娱乐圈中很乱吗?” 露西一副“我这里八卦很多”的表情看着杜公平,“是的,你想听吗?” 杜公平,“没兴趣。” 杜公平是相信露西一定会知道很多汤国娱乐圈里的小故事、小情节的,但是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有知道的必要。 露西立即展开对杜公平的批评,“杜公平,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无趣了!人生要时刻充满激情才有意义。” 杜公平,“这是你们北欧的人想法,东洲的人传统上来说,人生只有无私的奉献才有意义。” 露西,“无私的奉献?” 杜公平,“是的。” 露西,“对谁?” 杜公平,“父母对子女,军人对国家,工人对厂主,厂主对工人等等等等。” 露西,“不能理解!” 杜公平笑了,“其实也很好理解,那就是把你的人生意义和更多人的人生意义连接在一起,那才是真正人生的意义。是很多人很多人都可以共同欣赏到你人生美丽的意义。如果你的人生越活越只剩下自己,你的人生只会剩下绝望。就算是长得再美丽,那也不过是长在一片荒漠中,不被任何人知道的花朵。” 露西,“好像很有道理,有些像基督教中的一些理论。只不过那些只是教义,你们这里就变成了哲学。” 杜公平,“教义就像是一本书,人们总会用更利于自己的解释去解释它们。但哲学是一种价值观,只有认同了它,你才能真正活着。” 露西,“杜公平,你好无聊啊!” 杜公平,“我怎么无聊了?” 露西,“你成天都想这种事情,难怪会这样无聊!” 第二天的时候,那个议员事件依然在持续升温,一些媒体记者甚至跑来的下泽北派出所,希望对杜公平和大冢刚央进行采访,都被大冢刚央拒绝了下来。 大冢刚央,“对不起,警察是纪律部队,没有上级的命令,我们是不是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的。” 记者代表,“这个警官,请不要这样吗!公众可是拥有知情权的。” 大冢刚央,“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警察是纪律部队,如果想要我们接受采访,请出示我们上级部门给出的批文。” 大冢刚央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于是一些记者开始寻找其他的突破口,杜公平就是其一。休息的期间,就有一名女记者突然跑到了男卫生间的门口堵住了杜公平。 一个年青女孩跑到了男生卫生间堵一个男生,怎么都感觉是什么一件怪异的事情。但这件事情真实发生了,因为这个女记者确实这样把杜公平堵在了男卫生间门口。一副你不回答我问题,我就不放你走的气势。这就是民主社会的悲哀,记者被很多人称为无冕之王,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女记者,“我可以采访你吗?听说你可是昨天发现异常的两位当事警员之一。” 杜公平,“对不起,我在工作!” 女记者弃而不舍,“我可以下班后对你进行采访吗?” 杜公平,“对不起,我下班时间有自己的时间安排。” 女记者,“你怎么能这样!公众可是有知情权的。” 杜公平,“对不起,我还要工作!” 杜公平绕开那名女记者,准备离开时,那名女记者突然诡异地微笑。 女记者,“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风间美栀子,请多多关照!” 这个女记者后退一步,认真施礼,仿佛是对自己的前辈一样尊重。杜公平则愣在当场。 风间美栀子、风间美弥子,仿佛之间,这两个名字之间一定有一种莫名的联系。仅仅名字上来看,这个眼前的女记者很可能又是一个从风间家出来的狐狸精! 杜公平停下身来,认真地看了这名女记者一眼,然后继续离开。这次这个女记者并没有拒绝,反而守礼地让开了杜公平需要通行的道路。 走出卫生间区域,杜公平就看到在一个休息区域之中,一身巡警制服的古田新太正和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看来杜公平并不是唯一一个被记者骚扰的派出所巡警。但是大家对待这种骚扰的态度明显各有不同。 想了又想,杜公平最后还是决定没有去干涉古田新太个人行为。虽然大冢刚央是那样说,但是实际之中,派出所内部并没有昨天的事件给出封口令。也就是说,只要不是胡说八道,这里的警员是可以解答一些媒体的问题的。但是杜公平也发现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巡察长之上的级别,都是对昨天的事件闭口不谈的。这使杜公平有一个小小的推测,那就是警察本部对昨天的事件,是做了两手的手段的。一是高中低层警官都对昨天的事情闭口不谈,不愿意得罪众议院和渡部所属的政党。而另一边是下层警官并不封口,这样等于给媒体输血,等于给众议院和渡部所属的政党施压,从而逼迫另外两方加快与警方的妥协,从而能够形成一个三方都接受的妥协方案。 仿佛之间,杜公平竟然可以从小看大,从政治的角度进行观察、进行分析一些事件的可能背后真像了! 今天的媒体朋们太热情了,已经干扰到下泽北派出所所有警员的正常工作,直到松山广仁警长走出来,命令他们退出派出所所属的区域。就算是这样,执行巡逻任务的警员也会受到媒体记者的干扰。其实就是没有记者,下泽北本地的居民也会时不时地在警员进行巡逻的过程中,走过来向警员们打听昨天发生的事件内幕。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更是被着重照顾。 杜公平正跟着大冢刚央沿着一条正常路线进行区域内的巡逻,一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突然就从一边的道路上杀了出来,拦住了杜公平和大冢刚央对这巡逻警员。 老人爷一副我认得你的样子对着杜公平说,“小伙子,听说昨天就是你首先发现那个行李箱有古怪?” 杜公平尴尬地看了看大冢刚央,大冢刚央竟然对杜公平点了点头,竟然是表示杜公平可以回答社区居民问题的那种态度。 杜公平于是点头,“是的,大爷!是我和大冢前辈巡逻时发现那个女士和她拉着行李箱有问题的。” 杜公平本来还想从女郎的情态、动作、大行李的重量、她们的位置等方面来认真解释自己为什么可以发现那个女郎和那个行李箱有问题的。但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老爷爷根本对这方面的问题没有任何兴趣。 老人爷大肆赞扬,“干得好,对待这种人面兽心的议员,就应该这样干。” 杜公平更是尴尬,“大爷,我们查她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个行李箱中装的是渡部议员的。” 老人爷,“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是这样的。” 老人爷仿佛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想法和判断,“这说明这是神灵的意志!小伙子,我可是听很多人说过,你是具有神灵祝福的。” 杜公平苦笑,“神灵祝福?大叔,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一个警员,不是神社的巫女或神官。” 老人爷一副我非常认真的表情,“这怎么会搞错呢?大家都说,你解决的许多的案件,很多都是依靠神灵的指引,才能解决的事件。” 杜公平,“大爷,应该没有这样的事情。” 杜公平力图更正这位老爷爷古怪想法的时候,反而引大爷的不满,非常严肃地对杜公平进行着教育。 老人爷一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的表情说,“小伙子,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以为自己是正确的!我可以非常严肃地告诉你,神灵是真实存在的!记得我41岁那一年,去山中神社中祈祷,由于下雨就不得不留宿在神社,然后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 老人爷很满意杜公平的好奇态度,“那天发生了泥石流。山下我原准备住宿的旅店被完全埋住,所有人的都遇难了。但我没有!神灵总是通过种种不经意的方式在帮助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就否认它的存在。” 杜公平,“好吧!大爷,您认为神灵在那些事件都帮助过我呢?” 老人爷开始数几手指头,“那件丢钱包的事件、那个找猫的事件,还有很多,都不是一般人可能完成的事件。但是我认为最最代表神灵意志的事件就是昨天那起议员裸身事件,正是因为这名议员的不道德行为惹怒了神灵,所以神灵才会通过你的手,对他进行了制裁!”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老人爷一副这是真理的样子,“当然!你看的那个女人,据说当天可是拉着行李箱走了很多地方的,可是一到这里就被你发现了不同。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别的巡警都不能发现问题,但是你确可以一下就看出不同呢?那是因为你受到了神灵的祝福。” 杜公平已经能够感受到,当晚的新闻热谈很快就会产生新的一种观点,那就是神灵的干涉。因为今天的巡逻过程中,杜公平可是看到很多媒体记者们正不断拉着下泽北当地居民进行昨天事件的采访。 看来昨天的事件,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对于这个事件和这种情况,杜公平当然也对远在纽市的苏珊进行了汇报。引得苏珊不住地哈哈大笑。 苏珊,“你说的是真事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那个议员可真是太倒霉了。” 杜公平,“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苏珊,“你说的其他情况,我认为可能反而是好事。” 杜公平,“好事?” 苏珊,“是啊!就像电影明星一样,最重要的是热谈度,不管是好的名声,还是坏的名声,吸毒、玩弄女性、打架、同性等等,对他们都不是问题,他们最怕的是再也没有关注他们了。这就代表着他们已经被公众抛弃了,遗忘了。” 杜公平,“他们真是可怜。” 苏珊,“是的,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真的是可怜。甚至的时候,家庭、婚姻都可以当成丑闻来炒作。为得仅仅是不被人们所遗忘。” 杜公平,“你说政客也是这样的?” 苏珊,“某种角度看也是相同的,政客最重要的是名声和公众的信任,不管是神化的,还是自己的。不管是偷来、抢来、骗来的,如果公众不再信息你了,那么你也就死了。所以,对政客来说,最重要的两件事是,叫更多的人知道你,叫更多的人信任你。我认为从这两点来看,你的发展还是很不错的。” 杜公平,“看起来做一个政客并不容易。” 苏珊,“这个世界做什么都容易,除非什么都不做,等着老死。用一个分类来说,世界存在着4种人,一种人是敢想能做的人,一种人是敢想不能做的人,一种是不敢想却能做的人,一种人是不也想也不能做的人。如果我们心中存在着梦想,我希望我们是第一种。” 杜公平,“没有梦想的人不如就现在死去。” 苏珊,“是这样的,人生如无梦想,那么其实与死无异。” 杜公平,“苏珊我爱你。” 苏珊,“杜公平,我也爱你。” 露西也对此事进行了自己的评价。 露西,“那个女人是个业余的,是个二手刀,是一个棒槌。” 杜公平能理解,露西对她以前所从事工作的一种高度骄傲,认为自己这些才是专业的,不仅可以给客人带来他们心里所需要的种种不同的感觉,还能很好地保护好自己顾客的种种和安全。那个女人,对待自己这种高端的顾客,竟然随意拉到自己完全不能把握的环境中来尝试冒险,这是对自己工作和顾客的极大不负责任。 杜公平虽然不认同露西原来的职业,但是认同她的职业素质和追求。 露西认真地对杜公平说,“所以越是高端顾客群,越是要选择高端的服务者,自己随意找这种二把刀,只会给自己和自己的顾客带来巨大的麻烦!” 杜公平,“你在和我说话?” 露西,“是的,你要从里面吸取教训,不要因为一点点小钱,就忽略不同服务所带来的安全和体验。” 杜公平,“(严肃)我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我没有那么变态!” 露西,“这只是因为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有一种说法是越是低端越是无谓!在工厂里,越是最低层的工人,越是什么都坦然,什么都不怕。但是如果级别开始升高,他害怕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所以越是高端的人,内心都会存在自己都无法控制种种心理上的问题。这些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就会产生更大的危险。所以高端人士才会需要我们这种高端服务者来为他们解决这样的问题。使他们时刻从内心到身体保持着活力和健康。一个统计,企业和社会中的中层人士自杀率是最高的,为什么?因为他们往往不懂得释放自己心理阴暗的方法。所以,杜公平,对待怎么事件都不要存在自己的主观。存在即合理!它既然在这一种人群中广泛存在,那么它就有它存在的原因。” 杜公平,“好吧!我承认你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认为我还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露西,“听说,你准备当一个大人物?” 杜公平,“是的。” 露西,“那么准备当一个大人物,你所需要做的准备不仅仅只是工作和能力之上,还有各种事情的心态。” 杜公平,“你有些说远了。” 露西一个拿了出来,“不!我认为你从现在起,就要从大人物的角度考虑一些特殊事物的消费原则和品味。” 2810新话题、新变化5534 露西和杜公平正谈得开心的时候,房门处的门铃发出了叮咚的响声。 杜公平转身看向那个不远处的公寓房门,眉头深锁。 由于这个公寓只是杜公平租得一个短期公寓的原因,其实真正这里住址的人并不多,就算是苏珊也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公寓。如果和子的话,和子的习惯是会提前打电话进行预约的。那也是一个小人精,杜公平估计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公寓里面还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她一直当不知道。所以真正知道杜公平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多,最多也就是警校住址登记的时候,曾经登记过这里。 杜公平现在的生活是混乱的。不是指工作,工作还算是基本按计划正常进行,但生活是混乱的。完全已经脱离了杜家传承的那种夫妻相守的情况。不说汉娜和美弥子那两个说也说清楚的女人,就是现在自己房间的露西、玛丽和铃木砂羽,杜公平也定义不清楚大家之间的相互关系。 所以杜公平准备去开门时,竟然有点心虚地先打开了通知器。 杜公平,“谁?” 女声,“风间美栀子,我们见过的。” 声音立即使杜公平想起了那个今天刚刚把自己堵在男卫生间门口的年青、漂亮的女记者,那个自称是风间家的女孩。一个想想还真和美弥子有几分相似的女孩。杜公平并没有打开门的任何想法,只是依然使用着通话器,与门外进行着交流。 杜公平,“我不认为我们有见面的必要。” 美栀子,“为什么?” 杜公平,“我讨厌狐狸家的人!” 通话器中传来美栀子迷人的娇笑声。 美栀子,“你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那些老家伙了。” 杜公平,“既然你已经明白我对待你们的态度,那么大家还是不见面的好。” 美栀子,“可是严格来说,你可以算是我的姐夫,我这个做妹妹的需要帮助来找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杜公平,“谁是你姐夫?” 美栀子,“你。” 杜公平,“是吗?”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你们家可真有意思,有好处了就是一家人,没好处了,找都找不到。” 美栀子,“谁说的,你放心,你是可以随时找到我的。” 门铃的对讲器放下,杜公平立即想到这个美栀子很可能是从自己那个唯一手下和子那里得到自己住址的。和子是风间家训练出来的奴女,没有一两点控制的手段,杜公平根本不相信。只有杜公平倒还真不生什么和子的气,自己一直留用和子,其实早就想到这种可能。 虽然说上说不见美栀子,但真实之中,杜公平还真的不能不见她。仅美弥子那一层关系,杜公平就不能不见这个风间家的女儿。而且杜公平自己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从风间家那里了解点情况。 杜公平想了想,挥了挥手,叫露西、玛丽等人就全部乖乖地、回到卧室。这就是玛丹、露西这种特殊职业者出身的好处,她们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干什么事。虽然有时会疯得杜公平都害怕,但正事上,这两个女孩都十分懂事。所以这也是杜公平还能一定容忍她们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杜公平走到公寓房门处,打开了房门。那个美栀子果然还在这里,并没有离开。仿佛早就猜到杜公平一定会放自己进来一样,毫不客户地就进了房间。 进门、关门、换鞋、坐下……,一切都是那样优美得无可挑剔,一切都仿佛是那样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的适好美丽。这使杜公平不由地想起美弥子和自己在一起时,也是这样举动优美得仿佛科班教材。 然后就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就升腾起来的浓浓恨意。 杜公平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看着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旁边沙发上的美栀子,冷冷地说,“什么事情!” 美栀子笑得小狐狸一样,“姐夫,你对待小姨子的态度可是很有问题的啊!” 杜公平,“不要瞎叫!你不是我小姨子,我也不是你姐夫。” 美栀子故做伤心状,“您的话可是太叫人伤心了的。” 杜公平,“是吗?”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很好!看起来你也明白,你在这里并不受欢迎。” 美栀子,“可是我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我的帮助?” 美栀子,“我想成为一名一流记者,所以想请姐夫帮忙。” 杜公平,“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美栀子,“谁说的。现在正有一件事件,您就可以帮到我”。 杜公平,“众议院议员裸身事件?”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你想问什么?想做一份独家新闻,你不会仅仅是嘴上说说吧。” 美栀子,“当然,现在这个话题该有的思考和话题,都已经被其他的媒体炒得差不多了。” 杜公平,“你知道就好!” 美栀子,“所以我希望能从你的角度去炒作。” 杜公平目光严厉起来,“从我的角度去炒作。” 美栀子,“是的,从您的角度去炒作。您可是有许多叫人惊奇的故事的。” 杜公平目光死死地盯着美栀子,一动不动,仿佛正在一丝丝地将她从里往外一点点地看得清楚。 没有丝毫的紧张或不安,美栀子大大方方坐在那里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和信心。 杜公平,“说说吧!仅仅只是这个理由,可是打动不了我的。我需要更多的理由,你应该明白我想知道什么?” 美栀子,“风间家想帮助您,算不算一个很好的理由呢?” 杜公平一脸拒绝,“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理由。如果只是这个,你就可以回去了。” 美栀子娇笑成一朵美丽的鲜花,“果然是无法欺骗到你的,如果说是有人拜托我们,这个算不算理由呢?” 这回儿美栀子的话还真使杜公平认真起来。 杜公平,“是谁?” 美栀子,“是个大人物。” 杜公平,“我需要知道姓名。” 美栀子,“这个不能说。” 虽然杜公平不相信美栀子会在这件事情骗子,但是与风间家接触的过程,杜公平并不想像原来一样成为风间随意摆布的棋子。 杜公平认真,“那我就拒绝。” 美栀子强调,“这可是一件好事。” 杜公平嘲讽,“是不是好事,并不是你说了算。” 美栀子犹豫,“必须知道姓名?” 杜公平坚定,“是的。” 美栀子仿佛思考很多,才咬咬银牙,点头答应。 美栀子,“真是怕你了!尾山大人,好不好?” 杜公平,“尾山胜利?” 美栀子,“尾山胜利。” 一个出乎杜公平意料的人,也是一个杜公平感觉非常正常的人。尾山胜利是黑田家的人,黑田家对自己的承诺最大的执行者,很可能就是他。所以美栀子的故事,很可能是黑田家的某种安排。 杜公平,“他都说什么了?” 美栀子,“他只是拜托我们。叫我们不要叫别人发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美栀子,“是这样的。” 杜公平,“美弥子和我的女儿现在都还好吧?” 美栀子,“还好!” 杜公平问得很快,美板子答得也很快。在连续不断说实话的心理引导下,美栀子瞬间就说了出了一个杜公平早就猜到,急需落实的事情。这也是这次杜公平将这只小狐狸放进来的原因之一。 美栀子说完也仿佛立即明白了自己一不小心就透露了一个非常非常得不得的消息,惊恐地看着杜公平。 美栀子,“您怎么知道的?” 杜公平,“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美栀子,“你不可能知道的!” 杜公平,“可我就是知道。” 美栀子惊醒,“你在欺诈我!” 杜公平骄傲地蔑视,“是你们太小看了我!有空告诉美弥子一声,上次的戏演得有些过了。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很多事情都与过去不同了,你们的戏本也应该适当的时候,换一换了。同样的戏看多了,观众会产生反感的!” 美栀子生气失去了自己原来的仪态大方,“你是一个大骗子!” 杜公平笑了,“我是你姐夫,我们是一家人。” 美栀子突然哭了起来,而且还好像是那种真真正正的大哭,当然大哭之中还连带着对杜公平指责。 美栀子,“你是一个大骗子!你可把我害惨了,我的试练任务全完了!我可能会被关在家中,永远不允许出来的。” 杜公平,“这与我无关,谁叫你倒霉,选一个任务,非找难度最大的。换一个人来,你认为会有其他的结果吗?我已经在心中确认的事情,换谁来都不会改变我心中的认知!我的女儿并没有死,你们只是玩一些欺骗人心的古老把戏!” 美栀子走了。 叫杜公平微微敬佩和好奇的是,美栀子依然是完成自己这次的任务目的后,才起身离开的。也就是得到杜公平,同意配合美栀子之后所介绍的明星巡警炒作计划后,才离开的。 虽然梨花带雨的样子,但依然认真执着。 美栀子离开后,杜公平立即就和苏珊打了一个电话,谈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当然不是指美弥子和自己女儿未死的相关问题。而美栀子所说的,尾山那里准备协调几家媒体共同推动自己故事的事情。从美栀子的种种说法,由于黑田家的种种计划已经开始,可能相当一段长的时间里,黑田家的各线力量和人物都会有意与杜公平这里保持距离。只会由美栀子这样的中间人来进行相关的联络。 一个仿佛正大光明的事情,竟然被尾山胜利搞得和碟中碟一样,这使杜公平不禁深深思考里面的问题和原因。 苏珊,“你对那个尾山大人是什么认知?” 杜公平,“什么意思?” 苏珊,“你信任他吗?他能代表黑田大人的意志吗?” 杜公平,“这一点,我还是能够确认的。” 苏珊,“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黑田大人那里对你在这2个月内当巡警中所取得的成绩十分满意,认为你可以升等级了。” 杜公平,“可以升等级了?” 苏珊,“是的。” 杜公平,“这么快?” 苏珊,“你准备一辈子当一名巡警?” 杜公平,“你不是说你父亲当了15年的巡警吗?” 苏珊,“人和人不一样,国家东流球家不一样。既然你现在只是一个棋子,那么就要有当棋子的自觉。” 杜公平,“好吧,我明白了。” 苏珊,“其实从传媒心理学上讲,连绵不断的不断浸入式加深影响,并不一定比突然的惊喜、惊吓会使人永远记的。” 杜公平,“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这很有可能是在我与下泽北本地居民已经十分熟悉的情况下,突然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和意外,然后他们就可能永生记得我这样一个人了?” 苏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一定是一个十分高明人的布置,这样的效果可能不比我父亲在一个街区干15年的效果差太多。” 杜公平点头,“黑田家是世代相传的贵族!” 苏珊,“所以黑田家计划从现在开始减少你与他们之间的联系点,很可能就是减少你以后从政、升官时的别人攻击点。” 杜公平,“可是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告诉的事情啊!” 苏珊,“杜公平!政治其实就是这样黑暗。如果你对文学能够有所了解的话,我推荐你看一看马克吐温的小说《竞选市长》。只要你进入这个圈子,那么你的所有可能性都可能会被人拿出来攻击。” 杜公平,“黑田家要我警察体系中的升职过程,干干净净!” 杜公平突然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东西。正在努力思考,电话那边再次传来苏珊的声音。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苏珊,“我决定毕业后,会到东流球发展,我已经联系到了一个东流球读研的机会,你认为怎么样?” 杜公平,“非常好!你如果能够来东流球的话,但是不这不会推退我们的婚期吗?” 苏珊,“不会。” 杜公平,“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杜公平还真是急着与苏珊结婚,也希望能和苏珊结婚后,就完全摆脱自己现在的无序生活。与苏珊的聊天很快就进行到了第二阶段,现在已经11月底,马上就是感恩节假期,然后接着寒假,虽然苏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假日多多,但是两人一算才发现各有各的事,苏珊要为明年的实习进行着相关准备,而按照正常的情况,如果杜公平去了搜查一课,因为是新警探的原因,不仅需要跟师傅,而且可能工作也会很忙、很不自由。最后的结论就变成了大家各过各的吧。杜公平特别嘱托苏珊帮助自己问候苏珊的家人后,两人依依不舍地合上了手机。 一天一天地过去,新的新闻话题开始被炒作,杜公平的事迹被媒体翻找出来,不仅4年前几起离奇事件的故事被媒体重新翻出,就是杜公平在汤国近2年经手的几次离奇案件也被媒体翻找了出来。当然这一翻新闻炒作过程之中,大出风头自然是新进女记者风间美栀子。 下泽北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杜公平和美栀子相视对坐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前,身前各放了一杯绘制有可爱图案的咖啡。杜公平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美栀子。中间休息的时候,美栀子突然杀入派出所,并以一种强迫的态度,拉着杜公平来到了这里。 美栀子使用咖啡店提供的那个银色长柄小勺子,轻轻地两人中间的那一块小小蛋糕上,取下一小块蛋糕放入自己的口中,流露出非常美味的神彩。 美栀子,“真的,非常美味,您不用来一勺?” 杜公平冷冷地看着她,“你好像没有事了?” 美栀子,“是啊!真是运气,长老会决定原谅我了。而且我计划进行的非常成功,已经取得了很多的满意。看来这次试练及格是没有问题的了!” 美栀子不好意思地又用勺子取了一小块蛋糕,然后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杜公平。说起来,这个美栀子绝对也是一个狡猾的小东西。那里自己家族中机秘的事情一不小心被她暴露,如果她破罐子破摔,那么她的结局一定是家族试练结束,不得不接受家族以后对她的种种安排。但是她选择了全力先完成这次与黑田家的合作计划,那么她的事情就可能会有转机。因为如果在这件事情得到黑田家的认可和信任,黑田家也不可能成天叫风间家换中间人的。 美栀子笑得像偷到葡萄的小狐狸一样,“你真的不用来一口?” 杜公平,“看来风间家这回儿是做了一笔极好的生意。” 美栀子抬头仿佛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说?” 杜公平,“因为我看到了许多东西。” 杜公平用双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杜公平,“众议院和渡部的政党很满意,因为这种报道方向已经慢慢冲淡了公众对众议院议员裸身事件的关注热度,反而都转向我的话题方向。警察本部很满意,因为这实际是提升了公共对警察部队的好评度。再加入世界优秀的人才都选择返回国内,加入警察部队。这种话题炒作方向,怎么炒,警察本部都不吃亏。” 美栀子惊讶,“这真是你看出来的?” 杜公平,“我还看出来了许多别的东西。你想知道吗?” 美栀子,“你还看出来了什么东西?” 杜公平,“我还看出了美弥子的影子。这件事情的企划是美弥子操刀的吧?这种各方满意,自己得利的方式,我太熟悉了。她什么时候,准备出来见我?” 美栀子再也吃不下蛋糕了,把手中的勺子放到盛着蛋糕的小碟上,纠结地看着杜公平。 美栀子可怜地在杜公平的面前伸出一根小指头,“姐夫,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就一次就好。” 杜公平,“一次就好?” 美栀子,“是的。您能不能等我考试过关后,再说这些事情。” 杜公平,“好吧。可是你和我非亲非顾的,我为什么要帮你?” 美栀子,“你可是我的姐夫啊!” 杜公平,“当风间家的女婿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你不是准备剌激我吧?” 美栀子,“我那敢剌激您呢!我姐姐一定会出来见你的。我保证!” 2811升职入搜查一课5058 与美栀子刚刚从咖啡店中分手,杜公平已经就被几名当地的居民围了上来。虽然仅仅在下泽北待了3个月左右,但是日日跟着十分熟悉这里居民的大冢刚央不断巡逻,这里的大多数住户,杜公平竟然还都已经认识,并且还要都可以叫出来名字。 这些居民围住杜公平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最近几日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杜公平新闻事件。 一个从高中生时期就不管屡破大案、奇案的天才神探,在他的在汤学业完成后,放弃了汤国一类大学的邀请、放弃了纽市警局的邀请、放弃了汤国国家联邦调查局等国际一流机构的邀请,毅然地回到了自己的祖国。没有利用自己任何一点以往的战绩、声誉、渠道,仅仅只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国家公务员警察,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为最最普通国民服务的普通巡警。 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这绝对是一种在当今社会已经消失的无私的为他人、为民族、为国家奉献的精神!而这种精神正是东流球这个自古儒教文明传承中,最最伟大的一种精神! 这个由美弥子捉刀、美栀子实施的新闻事件的主题本身就十分切合东流球国民的精神、人生追求。再加上美弥子将杜公平那些惊人的、惊奇的、叫人惊叹的破案事件都是一笔代过,使用春秋手法,只提重点和影响。反而对杜公平当巡警时的各种细细小事不断描述、不断讲述。虽然那种丢钱包、拾书包的事情好像并不出众,但是反而这种普通百姓时不时会遇到的事情,反而叫广大民众兴趣极高。当然这个实施方案的实施效果也是十分理想和优异的。东流球很多媒体和电视台都被惊动,杜公平的采访计划几乎排满了每一天。 于是现在杜公平也算是下泽北这个地区,不输于什么电影明星的人物。不仅这里的居民时不时会对杜公平进行围观,就是别的地区的居民竟然也有专程赶到下泽北来看杜公平这个传奇人物的。 这次围住杜公平的是下泽北本地的几个居民,杜公平还都认识。为首的就是一个叫宗下吾旺的粮食店老板,他和他的小伙伴们亲切的围住了杜公平,不停的问道。 宗下吾旺,“是真的吗,公平警官?电视和报纸上所说的故事?” 以东流球人认真的态度,几名居民甚至从随手的背包中拿出几本特意剪裁的剪报本,一页页地打开,里面都是说杜公平曾经的故事。 对于这种情况,杜公平不可能进行否认。不仅不能进行否认,还要宣告自己的理想。 杜公平,“是真的!我认为我有能力能够为祖国东流球民做出更多更大的贡献,所以今年5月刚刚才选择回国。” 杜公平的话再次证实了各种报纸上的宣传,这一阵子的报纸的舆论导向也是在说杜公平放弃了汤国的优越条件和环境,选择回国从最基层的普通警员做起,开始为国家服务和效力的事业。 一个叫花泽的大叔立即叹息,“真是太伟大了!没有想到,我能见到如此道德高尚的年青人。加油,公平警官!我们支持你!” 又是一阵热烈的交流和互动,几个热情的居民,甚至要求杜公平为他们精心制作的剪纸本上进行了签字。 一个麻生千叶的夫人立即仿佛成为杜公平忠实粉丝的形象,“我们会时刻关注公平警官的事迹的!并会不断将你的事迹剪贴到这个本子中,希望公平警官坚持自己的理想,永不放弃!” 杜公平,“我会的,谢谢大家!” 由于中午休息的时间已经快到,杜公平只好在大家鼓励的掌声中,告别了大家。 杜公平刚刚回到派出所,那个古怪的古田新太立即仿佛是早就在等着杜公平一样冲杀了过来。 古田新太,“那个女孩是谁,素质满高的啊!是一个大美女。” 杜公平微微一想,才明白古田新太所说的正是美栀子。因为刚才美栀子杀入派出所直将杜公平拉出时,古田新太竟注意到她。 杜公平,“是一个记者。” 古田新太,“一个记者?” 杜公平,“是的。” 古田新太不相信的样子,仿佛是在提醒杜公平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上次那个叫露西的外国女孩已经得到足够漂亮了!要给兄弟们留点好吃的东西! 杜公平无奈拿出美栀子的名片,展示给古田新太,“这回你相信了吧?” 古田新太期盼,“能介绍给我认识吗?” 杜公平真诚地打击着古田新太,“就算介绍给你,你们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古田新太快口问出,“为什么?” 杜公平微笑地着古田新太,仿佛是说你说呢? 古田新太似乎想到自己和美栀子真的不可能有什么接触。而且人家也不会对他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巡警产生任何兴趣。立即沮丧了起来 古田新太,“他们都说,你很快就要刑事部去了。真的吗?” 杜公平微笑,“这些都是大人物们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古田新太,“真的吗?你真的不知道?” 杜公平,“当然!我真的不知道。” 古田新太终于开始不再纠结杜公平的答案,仿佛已经认定杜公平一定会去刑事部当警探一样。 古田新太,“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我回头当警探的时候,就要叫你前辈了!” 杜公平,“你不叫,我也不会介意。” 古田新太,“那些报纸上说的事情是真实的吗?” 杜公平,“那些?” 古田新太,“就是你的那些事情。” 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真实的。所以我才选择回国当警察。” 古田新太叹息,“你真很利害。” 杜公平习惯性地说出自己的口号,“所以,我才想回国,为自己国家服务,为更多的人服务。” 古田新太,“能教一教我吗?” 杜公平,“啊?” 古田新太非常真诚地提问,反而使杜公平小惊一跳。根据以往的惯例,古田新太如果是冷嘲热讽,杜公平可能还觉得正常。现在突然变成认真请教,杜公平还真是大出意料。 古田新太,“就是教我怎么才能变成一个好警探。” 杜公平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帮助一下古怪。 杜公平,“你知道不知道,我在汤国读书的时候,甚至非常崇拜一名纽市历史上的警察局长。” 古田新太,“他很利害?” 杜公平,“是的,他非常利害。想听一听他的故事吗?” 古田新太,“是的,请告诉我。” 杜公平,“他是一名普通巡警出身,后来在一界纽市市长的任期之中,被任命为主管地铁的交通部长。这时候,我们需要先首先了解一下当时纽市的背景。当然的纽市非常的混乱,非法移民、地下黑帮和各种犯罪盛行,当地的政府对此根本无能为力。枪击、爆炸、抢劫、偷窃、吸毒各种案件不断发生,就算是警察也没有任何人身安全可言。甚至许多警察都选择离开警察这一行业,因为安全根本无法保证。而其中犯罪案件最为恶劣的就是连接纽市数十个社区的城市地铁系统,由于它连接着数十个社区,反而使它变成了一个根本没有人管理的空白地带,各种犯罪率居高不下。在这种情况,这位主管地铁的交通部长上任了。这时候的地铁,不仅破烂不堪,而且根本没有进行修护。就算维护了,也很快就会被流窜在纽市各地的小混混给破坏掉。他上任之后,不仅没有任何增加预算、增加人口的好事。反而还要面临着减少预算的困难,很多人都认为,他一定会很快完蛋。但是他上任不久,不仅很快地扭转了纽市地铁系统存在的各种问题,而且在他的努力之下,纽市地铁系统成为纽市最安全的地方。后来,他又被任命为纽市警察局长,然后他就成为纽市历史以来最受人民爱戴的警察局长。在他的任期中,他不仅结束了纽市历史以来一直的混乱状态,而且把纽市的历史犯罪率降到了最低,警察离职率降到最低、警察受伤率降到了最低……” 古田新太,“这个人这么利害!” 杜公平,“是的。当人们问起,他成功的秘诀是什么的时候,他说成功的秘诀只有一个。你想知道吗?” 古田新太,“是的,请告诉我!” 杜公平,“那就是把自己能做好的事情,都努力地做好!” 古田新太古怪,“你不是在骗我的吧?这怎么可能?” 这时,松下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两个人的身边,插入到他们的对话。 松下广仁,“公平说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那个人我也知道,他就是叫威廉布拉顿。对不对?他提出了一个小圈子理论,他认为自己能力能做好的事情就是圈内的范围,自己能力做不好的事情就是圈外的范围。如果你眼睛总是看着圈外的范围,而总是无法做好自己圈内的范围,你的能力圈就会越来越小。但如果你能不断做好自己圈内的范围,那么你的能力圈就不断地变大。最后,你的能力将会超出你自己的想像。他也是这样来告诉自己的手下的,告诉他们不要管别人怎么样,只用干好自己应该干好的事情。该收票的,就要保证不要叫有的人能够逃票。该做维护的,那么就要维护好每一节车票,而不管别人会破坏的事情。事情的结果就是他的手下,听从了他的话,都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到最好。最后,他们不仅治理好了纽市的地铁系统,而且也治好了纽市的整体治安。成为纽市历史上最受人尊重的一名警察局长,他的声望甚至比纽市州的州长还要高。” 杜公平以一种恳请的目光看向古怪,“前辈,您明白我要说什么的吗?” 古田新太,“是的,我明白了!就像公平一样,做一名普通巡警的时候,那怕是丢钥匙、救助猫咪的事情也要做好。这样人才能真正成长成为一棵大树!” 杜公平,“是的。” 古田新太真诚,“公平,谢谢你!你使我明白了很多,我原来不足地方。我太眼高手低了,从今天开始曾经的古怪新太已经不再存在了!现在存在的只有一个脚踏实地的古怪新太。” 杜公平,“脚踏实地的古怪新太?” 古田新太,“是的,脚踏实地的古怪新太!” 杜公平伸手握住古怪的手,“那么,脚踏实地的古怪新太,我将会在刑事部搜查部里等你的到来!” 杜公平握完古怪的手后,目光转向身边的松下警长,面容露出真诚的微笑。 杜公平,“松下警长,您是来找我的吧?” 松下警长是来找杜公平的,来找杜公平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杜公平带来了一份要求他到警视厅搜查一课报道的人事命令。 杜公平真诚,“谢谢,警长!” 松下广仁拍了拍杜公平的肩头,“虽然我早就猜到了你不可能在我这里待很久,但是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杜公平,“我也没有想到。” 松下广仁,“晚上,我们将举办一场为你送行的晚宴。” 杜公平,“非常感谢,我一定会参加的。” 警员聚会的饭店当然是下泽北附近的一家传统小饭店,是一家老字号和式饭店,名字叫“古麦家”,拥说一家有着非常多年历史的饭店,经营着许多本地特色和受本地人喜爱的各种食物,关东烧就是他们的特点食物之一。他们的关东烧专门定制了一种特制的铁盘,铁盘的下面有着点燃的竹碳,可以长时间的使上面的盘子中的食物保持着热量。 松山广仁一行一看就是这里的老顾客,一进门就受到了老板和老板娘的热烈欢迎,他们是一种类似传统粗布式的淡蓝色传统服务,面前都绣着“古麦家”的汉字。一见松山广仁一行进来,就站在一齐,并排地微笑鞠躬,态度非常地亲切、友好。 老板娘,“您们订的房间早已经为您们准备好了,请到这里来!” 两人引导着几人来到大厅旁边一间用黑布帘布间隔开的小雅间中,由于是传统的和式饭店,所以这里并不提供什么椅子、凳子,只是在木制地板上发着了几个坐垫。大家进来后,各自找着自己的座位盘坐下来,老板娘已经在一边热情地为每一个人倒好了热茶。 老板娘,“各位今天来些什么啊?” 巡警同事a,“当然要有关东烧了!” 巡警同事b,“还有这里的清酒,可是自己自制的,老板赶快来几瓶上来吧。” 巡警同事c,“那次吃的烧鱼很不错,请老板也上来几条吧。” 由于是下班的时间,大家都很放松,各自选择着自己喜欢的食物,松下也不进行着约束,只是提醒着老板,今天活动的目标。 松山广仁,“明天我们的公平警员,可是要到搜查一课去报道的,所以老板娘还是上一些拿手的东西来吧!” 老板娘看向杜公平,“公平警官,是这样吗?您可是刚刚来到下泽北没有几日啊!” 古田新太插嘴,“谁说不是啊!才3个月吧,我可以已经待了3年的前辈的。现在依然仅仅只是一名巡警,你这个家伙,仅仅3个月竟然已经成为一名警探了!老板娘,酒为什么还没有来!我要罚他喝酒。” 老板娘笑得灿烂,“马上!这就来,客人请稍等。” 老板娘退出来准备食物和酒水的时候,屋里已经是谈论一片。大家纷纷谈论着杜公平来下泽北的事情,大多数意见都如古田新太一样,认为杜公平是一个好运气的家伙。 作为事件主角的杜公平只能一直微笑不语,任凭他们去胡猜胡论。 但是这种情况下,作为众多年青巡警的老前辈的大冢刚央突出站了出来,认真对着自己派出所中的年青人说话。 大冢刚央,“这不仅仅是好运气,这样简单!” 平时一直很严肃的大冢刚央这个时候,突然说话,已经使本来纷乱的小屋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静静地等着他的发言。 大冢刚央,“这是能力和态度的体现!最近由于媒体的报道,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公平是一个有着非凡能力的人。这样的人如果不能进入刑事部的王牌,搜查一课必然会人怨天怒的。而态度,大家这几个月也都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公平完全有着足够自己骄傲的能力和成就,但是就算是对待普通市民丢钥匙、丢钱包这样小小的事情,也会非常尽力地去努力帮助的。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好运气的体现,而是个人努力和实力的体现!” 大冢刚央说话的时候,杜公平悄悄地看着了一边主位的松下广仁正微笑点头。心中立即有一个明悟这可能也是松下警长和大冢巡查长利用自己这次快速升迁的事情,来不断激励自己手下的这群本质不坏的年青人吧! 2812新巡警的告别夜5016 大冢刚央本来在下泽北的派出所中就具有自己独特的权威,当然他的话也得到了许多年轻的巡警们的思考和赞同。这个时候,老板娘已经托着一个比较大的木制托盘,带着第一批的食物和酒水来到了这里。微笑地赞同着大冢巡查长的话语。 老板娘,“是这样的!虽然公平警官来到下泽北时间并不长,但是就算是像我们这样平常繁忙,注意力都在努力经营上的人物都已经听说到了公平警官的事迹的。” 古田新太好奇,“公平警官的事迹,有此夸张了吧!” 老板娘认真,“没有一点点地夸张,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公平警官可是为我们当地的居民解决了不少事情的!虽然很多事情都很小,但非常有责任心的事情。这才是一个优秀的人品德所现。人们不是常说,人偶然做一件好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最难的是人一辈子都在不断地做好事。公平警官就是这样,对平常市民来说,那些可怕的、残酷的、令人惊讶的事件虽然听起来非常的利害,但是与我们其实关系并不大,真正对我们重要的反而是这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丢小失的日常事情。公平警官能够非常认真地为我们解决这些很多人都看不上眼的事件,这正是公平警官优秀人格的体现!” 古田新太感到不可思义,“没有这么好吧!” 老板娘认真,“我说的那种眼高手低的人物,可就包含古田新太警官你啊!你可是要注意力的啊,很多很多人可都是认为你可不够努力和认真的啊!” 古田新太立即满脸惭愧,“真是太丢脸了!我以后会认真改正的。” 古田新太一脸惭愧的样子,已经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欢声笑语,不断有相熟、年青的警官过来与古田新太开始嬉闹。这种情况下,老板娘微笑热情将一盘盘地食物放到大家中间的长桌上,并开始一杯杯地为每一个人亲切地倒上一杯杯小酒。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时,还特别地鼓励着杜公平。 老板娘,“杜公平警官可要加油啊!” 杜公平,“加油?” 老板娘,“是啊!虽然我们会非常想念你的,但是依然要不断努力工作。我们可是会时刻关注着你的事业,希望你在以后的工作中不断取得巨大的成就的。” 杜公平,“那真是太感谢您了!” 杜公平拿酒杯感谢地敬向老板娘,老板娘也毫不客气与杜公平对饮一杯。之后,才抱歉地退出了房间。 松下广仁,“公平!” 杜公平,“是的,警长!” 松下广仁也拿了一杯清酒与杜公平相碰,“其实我也很欣赏你,能够放弃国外特别优越的条件、环境和很好的待遇,选择回国为国家进行服务,而且不讲任何条件地从最基本的警员开始做起,仅仅这样的品德,就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杜公平,“虽然说起来有些叫人感到会有些吹牛,但是我实际的想法也是这样。我真心希望可以为国家、为国民做出一点自己能够做到的贡献。而且我也正向这个方向努力着。” 一个事实正在被印证,那就一个谎话如果说了一千遍,自己也会相信它是真的。杜公平虽然开始的时候,对自己这种有些政治秀的人生理想宣言还有些排斥,但对着媒体、对着居民、对着同学说多,竟然态度也非常非常地真诚起来。 松下广仁,“真的吗?” 杜公平,“是这样的。” 松下广仁认真且严肃,“不要想太多!别人如果这样说,我一定会认为是年青人的胡言乱语,但是你则不一样,因为你确实是在用自己的行为给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努力和决心,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杜公平,“真是太感谢了!” 杜公平与松下广仁警长进行了杜公平进入下泽北派出所后的头一次较深入的内心交流,而且取得了让杜公平所没有想到的巨大效果。两人如男人般非常痛快地交流了一杯后,相视而笑,仿佛一直以来因为级别不同而一直存在的某种薄薄隔膜正在慢慢地消失。松下广仁之后,又是数名相熟相亲的警员们的打闹和劝酒,场面充满着温馨和亲情。不过没有一会儿,老板娘竟然带着几个这里的居民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板娘,“这几个都正在这里吃饭的街坊,他们听说公平警官就要离开下泽北,到搜查一课报道,所以特别来此,敬公平警官一杯酒。” 当地居民a,“是这样的,本来听到还以为是误传,现在见各位竟然在这里举办欢送酒会,那么我不得不要特别敬杜公平警官一杯酒。非常感谢杜公平警官这几月以来为我们这些普通市民所进行的努力工作!” 接下来又是几个人的连接敬酒,这种酒是肯定不能不喝的,等这一圈下来,杜公平已经开始酒醉起来。 杜公平,“我喝多了!” 古田新太,“今天绝对是不醉不归!喝醉了没有什么事情的。来我们再喝一杯。” 松下广仁咳咳了两声,止住众人的胡闹。 松下广仁,“虽然我们已经下班,但是我们依然是警察,所以根据警察部队的纪律,大家喝酒还是适可为止。今天只为高兴和为杜公平送行,别的就不要过量了。” 松下广仁定了基调,酒场中喝酒的力度就开始降低,虽然频率依然不变,但是总量降低了不少。中间依然有当地的居民进来参与,但是到整个酒场结束,杜公平竟然没有醉倒。酒场散后,大家相互一一告别,并约定一定要经常联系后,杜公平坐着出租车返回了自己所租的公寓。 虽然酒场上依然能够精神熠熠,但是一上出租车没有多久,杜公平就已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了出租车司机将杜公平再次叫醒。因为杜公平叫的出租车已经到了杜公平的公寓楼下,这位司机大叔不得不叫醒这一位一上车就倒头就睡的客人。 司机,“醒一醒,客人!醒一醒,客人!……” 在司机千呼万唤之中,杜公平慢慢从酒醉中醒了过来。 杜公平,“怎么了?” 司机,“客人,您已经到家了。” 杜公平,“到家了?” 记忆片段开始恢复,杜公平慢慢开始回想之前所有的一切。 杜公平,“非常抱歉!我今天喝得有些多。” 司机,“没有关系的!客人。需要我扶您上去吗?” 杜公平,“不需要,谢谢!” 杜公平拒绝了司机的好意之后,付了车费,走下了出租车。 司机,“客人,请注意安全!” 杜公平,“放心吧,没有问题的。” 与出租车司机相互告别,出租车开走后,杜公平开始慢慢摇摇晃晃地走向自己的公寓大楼。和子为杜公平选择的公寓大楼其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公寓大楼,并不是东流球一般常见的那种2、3层的一般公寓,而是高达20、30层,拥有电梯和良好物业的那种公寓。 一走入公寓大厅,杜公平就看到一个非常美好的女人的身影,正风姿卓卓地站在大厅有中间。当杜公平走入大厅的一瞬间,这个非常美好的身影转过了身体,看向了杜公平。优美如天鹅一般的身体曲线,十分美好地呈现在杜公平的面前,然后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充满着微笑,就那样凝视着杜公平。 风间美弥子! 虽然酒醉使杜公平有些反应不那么敏锐,但是杜公平还是飞快地认出了这个他以为自己早应该忘记的女人、刻骨铭心的女人! 杜公平站在那一动不动,仇恨、愤怒、哀怨、幽怨、陌生、痛恨……,无数不同品味的情感不停冲击着杜公平,而那一层因饮酒过量的浓浓醉意却使杜公平有如站在审讯室的监视间中观察审讯室中的百般故事,竟然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平静和清醒。 杜公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女人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展示着那近似完美的容颜和曲线,有如一株无尽美好的娇艳花朵。 杜公平突然之间明白,自己这一局已经失败了。美弥子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愤怒的理由和情绪。 杜公平,“好吧,这一局你赢了!” 杜公平放荡地说着,打开了电梯的大门,走了进去,点亮了自己所在楼层。身后美弥子微笑地、优雅地走了进来。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的淑女。 杜公平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你假不假!” 美弥子关切,“公平,你喝酒了?” 电梯门合上,杜公平用迷醉的双眼,沉默地看着美弥子,静静无声,直到电梯门重新打开,杜公平看了一下楼层的标牌,走了出去。来到自己的公寓门前,使用钥匙打开了它,然后就走了进去。与平时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关闭房门。 美弥子仿佛没有感到任何杜公平的失礼和无礼,就那样静静无声地随着杜公平走入房中。 杜公平的房中是有人的,露西、玛丽、铃木砂羽都在,大家胡乱地睡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中的汤文节目,看到杜公平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走入房间,都露出惊奇的目光。 杜公平却没有进行任何解释的意思,胡乱地换了拖鞋后,就摇摇晃晃地走入了卧室,走入了卫生间,除去了全身的衣服,站到了浴间的花酒下面,打开开关,无数冰冷的水线从那花洒中梦幻般地喷射而出。 杜公平全身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合上了眼睛,任由着水线在自己身上汇集成流,然后不停地落入地面。 杜公平裹着白色的浴袍走出卧室的时候,客厅之中依然仿佛是自己入内屋洗澡的情景美弥子微笑着、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厅之中,露西3个女人依然胡乱在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 冲洗之后,杜公平已经恢复了许多清醒,或者说是处于清醒与半醉两种状态的交替之一。清醒的部分告诉他,这种情况看起来自己是占了估势,但是也可能正是美弥子所希望的,宣泄自己的怨气使她自己处于一种受气包的状态之中,从而终止之前故事的影响。 杜公平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使杜公平感到很多的快乐和痛快。曾经的爱情、曾经的痛恨、曾经的迷恋、曾经的失魂落魄、曾经的生不如死、曾经的…… 过去的记忆不断冲击着杜公平的大脑,就算是酒精的麻木也不能影响到它的绽放。 男人终是理性动物! 几分钟之后,杜公平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见。 杜公平,“关电视!把沙发让出来!” 杜公平命令着露西这3个已经将杜公平的家当成自己家的女人。没有丝毫的不愉,3个女人已经关电视的关电视,收拾沙发的收拾沙长,收拾茶几的收拾茶几,片刻这里就再一次恢复成可以会见客人的场所。 杜公平,“请坐!” 美弥子微笑,“谢谢!” 不管杜公平的态度和语气是如何的冷淡,美弥子依然是那么的优雅和礼貌。这种优雅和礼貌却像一个不断点燃怒火的火苗,不断烧动着杜公平变幻的情绪。 杜公平,“你找我?”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什么事?” 美弥子,“你说呢?” 仿佛打哑谜的对话中,杜公平问美弥子为什么来?美弥子回答不是你叫美栀子非叫我来的吗? 杜公平,“你自己呢?” 美弥子,“既然已经选择,就只能走下去。” 杜公平平静,“走下去!” 杜公平生气,“走下去!” 杜公平暴怒,“走下去?” 杜公平目光如火焰般直视着美弥子,美弥子依然优雅地坐在那里,根本不为杜公平的情绪和目光所动。静静地等到杜公平平静了下来。这次杜公平问的是美弥子自己今后对自己人生的选择,美弥子回答的是路已经选好,她会一直走下去。 杜公平,“她叫什么?” 美弥子,“谁?” 杜公平,“我的女儿。” 美弥子犹豫了一会儿,“丽鹃子。” 杜公平,“美丽的丽?”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杜公平鹃的鹃?”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沉默了一会儿。 杜公平,“你对她是怎么想的?是想她继续你的老路?继续风间家的传统吗?” 美弥子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看向杜公平时,已经充满了认真,“历史上不是没有非常利害的家伙,逼迫得风间几乎不得不让步,但是事情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变化。你觉得这是我想怎么就可能怎么的事情吗?” 杜公平笑了起来,突然非常放荡地笑了起来,笑得美弥子的脸变得冷了下来。 杜公平,“你生气了?” 美弥子,“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一直看着你戴着面具的样子,真的好烦!” 美弥子,“你想怎么样?听说你自己有了自己的未婚妻了吧?而且这几名女士,应该都与你有过上的关系吧?” 美弥子目光环视着四周,环视着旁边的露西几人,玛丽在举止优雅地微笑,露西是毫不示弱地对视,铃木砂羽则乖巧地趴在露西的腿上。 杜公平笑了,笑得很开心,手臂伸出,露西立即快乐地拥到他的怀中,并亲切地了杜公平的一个热吻。 杜公平,“我喝多了。我必须承认我喝多了。不过,这并不能代表我不清楚我在干什么。美弥子,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美弥子将一本企划书从自己随身的包包中拿出,放到桌上,推到杜公平的面前。这一幕叫杜公平再一次回想起,许多年前的无数相同的场景。 杜公平拿过企划书,认真地看了看,然后看向美弥子。 杜公平,“这就是我将接手的案子?” 美弥子,“是的。你现在终于不生气了?” 杜公平,“生气有用吗?” 美弥子,“没有用。而且现在看来,我们还是一条战线上的同伴,我们必须精诚合作。” 杜公平,“美弥子,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美弥子笑了起来,用那充满笑意的目光看向杜公平。 美弥子,“你说呢?” 杜公平,“我不知道。所以问你。” 美弥子,“工作上,我们是伙伴,是战友。工作外,私人方面,其实我们还是夫妻。” 杜公平,“夫妻?” 美弥子,“风间家的女人从来就是那种情人、小妾的存在,我说的是这种夫妻!” 杜公平被气得笑了起来。 杜公平,“你不是在开玩笑?” 美弥子严肃且认真,“不是。” 杜公平收拢了笑容,“不是?” 美弥子,“神狐大人面前的婚礼,你以为是什么!越是我们这样的家族,有时越是传统。” 杜公平,“不是?” 美弥子,“不是。” 杜公平长叹一口气,“那么晚上就不要走了吧!” 美弥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好的,夫君!” 。 外篇3 警视厅的新警探(上) 291搜查一课5085 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 伊丹宪一课长的办公室,不大的地方中,站立着七八个一脸严肃的警探,这里都是搜查一课的王牌,每一名都是警部一级的存在,除了一同站在其中的杜公平。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课长” 随着伊丹宪一的声音传来,杜公平立即立正致礼,就像一个刚刚报道的巡警新人一样。当然杜公平也确实真就是这个刚刚报告的巡警新人。身为见习巡警级别的杜公平根据警视厅的调令,刚刚从原来社区派出所调职进入有着警视厅之花美誉的刑事部搜查一课,这个面对京洛上千万人口的国际大都市的所有杀死等刑事任务的专业机构。同时京洛又是东流球的首都,各种外国大使馆、世界级、国家级各等商业、社会机构云集的地方,刑事事件都更是整个警视厅中的重中之重,很容易被社会各界所广泛关注。在这个英雄的搜查一课中,有人由于不断战功赫赫而不断升迁,有人由于却因为一两件漏子而不得不杀羽而归。所以对于所有立志刑事工作的警察来说,搜查一课既可以是一个展示自己、表现自己的最佳舞台,也可能是使自己一生声誉尽毁的可怕地狱。 但是对杜公平来说,它一定是一个舞台,绝不是地狱 伊丹宪一,“对你的到来,我已经期盼很长时间了。” 杜公平感激涕零,“非常感谢课长的信任,我一定会努力的。” 伊丹宪一看向四周的手下,这些都是搜查一课各自负责独立刑事调查组的组长,可以说这里的这些人整体代表了整个搜查一课的中层骨干力量。伊丹宪一在杜公平刚刚报道的第一天就将杜公平叫入这个群体,正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对杜公平看重和定位。 伊丹宪一,“对于杜公平警员来说,相信在这里很多都不是陌生的人,所以大家要精诚合作,共同将搜查一课的工作不断地推向更加的优秀。” 众警部齐身微躬,“嗨” 伊丹宪一看向杜公平,“杜公平。” 杜公平,“是。” 伊丹宪一,“我已经给你申请了下一个月警部补考试,虽然对你来说,警龄有些短,但是其他方面,我认为你没有任何问题。同时,搜查一课并不是一个养闲人、浪费警力的地方。所以,虽然你现在级别还仅仅是一名巡警,但是我会按照警部和警部补的级别严厉地使用你,请做好心理准备。” 伊丹宪一的这个意思也就是准备提前结束杜公平本来需要长达一年的见习巡警的实习期,使杜公平立即成为正式的警务人员。 警视厅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一方面它对职业组的警务人员几乎畅开了升级的空间,另一方面它又对所有的职业组、工作组的警务人员一视同仁。想升职,除了有自己领导和前的极力推荐外,你还要必须依靠自身不断考过一个一个的升职大考。杜公平的事情就是这样,虽然说职业组的警员一旦实习期结束就可以得到警部补的警队级别,但是这个级别必须你自己来考过,而不会直接给你。已经给你比工作组警员更快的升级路线,你依然自己不去努力,警队也不会帮你。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其实就等于将之后要考的实习结业考,提前了。但是考试依然是必须自己完成的 杜公平斗志昂扬,“是的,课长没有问题,请努力地使用吧。” 伊丹宪一点了头,表示满意,“很好” 伊丹宪一对杜公平的态度表示赞扬,一个警员文档,被丢到了杜公平的身前。 伊丹宪一,“一个新人,你来带他。如果不行,就让他混回原地。” 杜公平有此吃惊,“我带他” 杜公平手中的搜查一课新人档案,其实真实算起来,并不算是搜查一课编制。搜查一课是一个对自己非常严谨的部门,不可能随便接受一些并不合格的人员进入。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就产生了一种借调警的奇异制度。这个制度的本身,原来是为一部门突然发生紧急事情,人手突然不够时使用。从别的部门借调一些警力过来,等这里的事情结局了。再将这些警力还给原来的部门。但搜查一课的使用方法是,将从一些部门推荐来的新人,先以借调警的程序进入搜查一课,开始实习工作。如果双方满意,那么人就可以留下。如果不满意,你该回到那里去,回那里去。 所以杜公平现在这个手中档案中的新人河西健吾地位比杜公平还不如。因为不管怎么的,杜公平也算是正式调入搜查一课工作的实习生,而他只能算是在搜查一课打工的临时工。 杜公平的反应使伊丹宪一十分不满,立即严厉地问道,“怎么了” 杜公平立即调整好自己刚不太正确的心态,谦虚的,“报告,课长我也是新来,对这里的情况也不熟悉。” 伊丹宪一蛮横强硬地说,“不熟悉,自己就想办法去熟悉。搜查一课不养闲人,更没有什么多余的警力可以浪费。你来带他,这是命令,明白没” 杜公平,“是的,课长” 伊丹宪一狠狠瞪了杜公平一眼后,又是一本文件夹丢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伊丹宪一,“把它搞定,不要给搜查一课丢脸” 文件夹拿过,杜公平看清了它的名字中井真绑架撕票事件。文件正面的字很大,不仅杜公平看清了它的名字,旁边的几名警部也同时看清了这的名字,立即有人吃惊地发出了声音。 伊丹宪一,“怎么了” 伊丹宪一目光投向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大川信彦,搜查一课大川组的组长,搜查一课的中层骨干之一,在搜查一课已经有长达七年的历史。 原田知世立下致礼,“是的,课长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事件十分的敏感、十分的重要,真要给杜公平,作为他加入搜查一课的第一起事件吗” 伊丹宪一,“你有什么建议” 大川信彦,“是不是应该找一起稍稍简单的事件,来交给杜公平来处理” 伊丹宪一,“搜查一课并不是浪费人力和警力的地方,我认为他有能力,他就必须处理好。如果你认为他不行,你可以来做,他来做你现在的工作。” 大川信彦,“对不起,课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大川信彦,突然变幻面容,坚定且认真地看向伊丹宪一。 大川信彦,“我认为杜公平有处理这个事件的能力,您的选择十分地正确” 伊丹宪一,“还有人有别的意见没有” 大家纷纷摇头。 伊丹宪一,“那就都赶快去工作吧搜查一课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浪费时间的地方。” 众组长同时应是,“是。” 伊丹宪一,“散会” 会议结束,这些搜查一课的中层战将纷纷从伊丹宪一的办公室内走出,三浦信辅故意和杜公平并排走出。 三浦信辅,“公平。” 杜公平,“三浦前辈好。” 三浦信辅,“欢迎加入搜查一课” 杜公平,“谢谢” 搜查一课的大办公室,杜公平见到了自己的新搭档,河西健吾,一个年青精练的家伙。 河西健吾,“我是河西健吾,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我是杜公平,虽然也新到这里的,但是根据课长的安排,现在我们两一组了。” 河西健吾,“是的,我听说过你。知道你的事迹,能够和你共同合作,是我的荣幸。” 杜公平,“好吧,那么就让我们共同努力工作吧。” 两人正说话间,刚才在伊丹宪一会议室被伊丹宪一批评了的那个警部,一个叫大川信彦的家伙,态度蛮横地走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大川信彦,“那个新来的家伙” 杜公平微笑地施礼,“你好,大川前辈” 大川信彦,“不要以为上面有人,就很了不起这里是搜查一课,可是要靠真本事吃饭的地方” 杜公平,“是的,前辈我记往了。” 大川信彦不服气地瞪了杜公平一眼,“我会紧紧盯着你的” 杜公平,“是的。” 大川信彦带着自己的搭档手下,大摇大摆地挤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从两人的中间走了过去。这个大川信彦的警部在杜公平一来就有些针对杜公平。杜公平对这一点并不意外,就是一个再好的老师一样,有人喜欢他,就总会有一些人不喜欢他。在搜查一课,有伊丹宪一、三浦信辅、小林熏、小泉孝太郎等一批喜欢杜公平加入的朋友,当然怎么也肯定会有一两个看自己不顺眼的家伙,才算正常。 不遭人妒嫉的是庸才,杜公平当然不是庸才,所以有人妒嫉再能显示杜公平的与众不同。 两人走后,杜公平平静地如淡水一样,但是搜查一课杜组现在的唯一组员河西健吾却一脸古怪地看向杜公平。 河西健吾,“杜公平前辈,看起来他们是在挑衅你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河西健吾,“你不生气吗” 杜公平,“我为什么要生气就像他说的那样,这里是搜查一课,是要靠本事和能力吃饭的地方。所以与其生气,还不如把自己的工作赶快做好。” 河西健吾做出了一个棒球运动中的击球动作,“用实际行动将它们击回去” 杜公平笑了起来,“是的,用实际行动将它们击回去。” 杜公平说到就做到,带着自己杜组的成员河西健吾来到这里的档案室,把伊丹宪一刚刚交给自己的所有案件资料全部借了回来后,就开始带着河西健吾展开对这个案件的了解、研究、分析工作。 伊丹宪一这次交给杜公平的案件并不是一件刚刚发生的刑事案件。实际上这是一个已经发生一个多月的刑事案件。新闻媒体的称法是富豪子撕票事件,警队的叫法是中井真绑架杀人事件。这个故事的男主角是一个叫中井真的有钱人家的男孩,二十二岁,大学在读。一个月前的一天突然消失,突然感后绑匪给中井家打电话要求支付赎金1亿元和币。警察介入后,虽然也按绑匪要求支付了一亿元的赎金,但绑匪依然选择撕票。尸体被丢入了一个公共公园的垃圾桶中,之后被环卫工人发现。 所以这件事情性质恶虐不仅把警视厅警察部队的脸面全扫,而且在公共公园进行抛尸,更是视为对警视厅的巨大挑衅和挑战。新闻不断报道,警察不断立誓。但案件到现在为止进行了一个月,不仅没有任何进展,反而越来越显示仿佛进入到某种死局。 所以伊丹宪一给杜公平的这个案件并不是什么美丽诱人的鲜花,反而它更像那种带着毒剌的毒玫瑰。虽然美丽,但也可能使主办的人粉身粹骨。因为这起案件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但是它的新闻热度并没有降低。身为有钱人家的中井家,虽然拿绑匪没有办法,但出巨资找了一些报纸,通过不断连续报道自己死去儿子的种种生活故事来给警察施压。在这些故事中,这个中井家的独子中井真被不断描述成为一个健康、美丽、善良的孩子,不仅品学兼优,而且还有着无限美好的未来。虽然没有说警察任何事情,但是其实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正是因为警察的无能,才造成这个将来一定会成为东流球社会未来栋梁的孩子死亡。 但是实际的情况是,警方其实是对这起事件十分重视的,不仅当然就出动了搜查一课进行介入,而且事情还组织了由数个不同的刑事搜查组的共同的搜查工作。只是实施犯罪的人,非常老道,根据没有给警方更多的线索。反而使警方陷入了麻烦之中。 昨夜美弥子带来这个案件的企划方案,根本就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只要这一场打胜,杜公平就算在整个搜查一课、整个警视厅刑事部站住了脚跟。如果输,美弥子的风险的评估是可以推给以前办案的警探、可以推给自己刚刚回国,不太熟悉东流球的环境。所以这件事情虽然看起来风险巨大,但是依然可以算是一个风险小、利润大的可作买卖。 虽然杜公平不知道美弥子那边是怎么协调伊丹宪一把这个案件给自己的,但是想来困难并不大。因为以美弥子以前的那些良好关系,随便从上面打个电话,说是叫伊丹宪一锻炼锻炼新人。伊丹宪一肯定会顺水推舟的。 一上午的时间飞快就渡过了,中午的时候,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简单买了两份汉堡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午餐。 河西健吾感慨,“真是辛苦啊杜公平前辈,您可是高中生时代就是身为名侦探的存在啊您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收获了” 杜公平,“不是,告诉你,不要叫我什么前辈的了。” 河西健吾义正言辞,“这怎么可以您可是高中生时代,就屡破大案的前辈,那时的我可仅仅是一个只会读书打球的普通少年。所以,您就要推推辞了。” 伊丹宪一真是给杜公平找了一个好搭档,至少现在来说,十分地听话,从来不挑衅杜公平的指挥权。 河西健吾,“前辈,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其实所有的收获,之前的警探们都已经提了出来了。” 杜公平将一份尸检报道递到了河西健吾的前面。 杜公平,“我和这名法医的意见完全相同,绑匪在绑架受害人期间,实施了以虐待为目的的施暴行为。” 河西健吾,“”可是中井家不是已经决定支付绑案所要的赎金了吗他们又为什么要这样呢 又一份报道被递到了河西健吾的面前。 杜公平,“这是一个猜测,猜测绑匪并不一定是以绑架赎金为目的绑架行为。” 河西健吾,“可是绑匪确实拿到他们想要的赎金了的。” 杜公平,“他们也同时杀死了受害人。” 河西健吾,“不是说是因为他们发现受害人选择与警方合作才选择了撕票的吗” 杜公平,“这只是绑匪宣称,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绑匪真是因为这种原因而选择杀害受害人的。而正是这种宣称,才使警视厅和搜查一课戴上了罪人的帽子。” 河西健吾,“前辈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想法很多。但你说什么绑匪会选择中井真作为他们的绑架对象的。” 河西健吾,“不是因为中井家有钱吗” 杜公平,“真的只是因为有钱吗” 河西健吾,“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杜公平的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杜公平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对着河西健吾挥挥手,叫他赶快收拾东西。 杜公平,“你看我的线人来了。我们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吧,应该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的。” 河西健吾,“您的线人”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什么人” 杜公平,“你见到之后就会知道的。” 292首个任务5111 一辆时尚的红色小轿车在警视厅的大门口划过一道美丽的曲线,然后稳稳地停在刚刚走出这里大门的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面前。 车窗滑下,一个极品美女微笑的面容就从里面露了出来,正是杜公平那个便宜小姨子,立志成为东流球名侦探的风间美栀子。美栀子一见到杜公平就露出自己灿烂无比的笑容。同时不仅打开了车窗,还从里面打开了杜公平这一侧的车门,示意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上门。 美栀子,“姐夫,我们又见面了听说你昨天晚上和我姐姐谈得很好,很开心,你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真是开心极了” 美栀子可以实时知道自己和美弥子的事情,杜公平这一点并不意外。因为昨天的见面还发生了很多事情,至少一些支持和帮助也是那边承诺的。所以杜公平才会最终答应美弥子这个疯狂的计划。美弥子这边的实施执行者,现阶段看来只能是美栀子这个小狐狸。因为别人都不太合适出来,美栀子不仅深受各方面信任,而且身为记者她,条件也最合适。 警局门口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松自然、放松聊天的地方,所以杜公平就拉着河西健吾一同坐入了美栀子这个时尚的小车。只是杜公平这个唯一的手下,仿佛正在吃惊美栀子惊人的容颜和对杜公平特殊的称呼。 河西健吾吃惊地看向杜公平,“姐夫” 杜公平挥手,“上车再说。” 杜公平首先打开车门,坐到了架驶座的副席。接着就是河西健吾,打开车门坐到了小车的后排。只不过,两人的区别是河西健吾一上车就如同发情的雄性动物,热情地向美栀子介绍着自己的简历。 河西健吾,“你好,美女我是河西健吾,杜公平前辈的搭档。” 美栀子,“杜公平前辈” 美栀子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在说没想到姐夫刚刚到搜查一课,竟然就有人尊称您“前辈”了 河西健吾,“是的,杜公平前辈可是我上学时期就很钦佩的人物啊能够和杜公平前辈合作,真是我一生的荣幸啊。” 美栀子,“有些夸张了吧” 河西健吾,“完全没有。这是肺腑之言。你叫他姐夫” 美栀子,“是的,怎么了” 河西健吾,“我记的杜公平前辈可是没有结婚的。而且他的未婚妻应该是一个外国人。” 美栀子,“是的。那又怎么了” 河西健吾,“你是一个东流球人,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外国人。我认为你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联系。” 美栀子,“我不认识他现在的未婚妻。我叫他姐夫,是因为他的前女友是我的姐姐。” 河西健吾,“原来是这样,您是” 美栀子,“风间美栀子,一名记者,不过很快我将会成为一名名记者的。” 河西健吾,“我听说过你” 美栀子高兴,“真的” 河西健吾,“前一阵子,媒体、报纸之上有许多关于杜公平前辈的报道,署名人就是一个叫美栀子的记者,应该是你吧” 美栀子,“是的,你真的注意到了” 河西健吾,“是的,美栀子,很美丽的名字,我想很多人都一定会注意它的。” 美栀子,“谢谢” 车辆驶动,两人一直相谈正欢,但是杜公平还是冷酷地打断两人正谈得火热的谈话。 杜公平,“找我什么事” 美栀子,“听说之前那个起中井真绑架撕票案现在是由姐夫你负责了吧” 杜公平,“是的,这又怎么了” 美栀子,“能不能给一点点消息帮助小姨子成为一名名记者,也应该是一个做姐夫的应尽责任吧” 杜公平,“看来你已经拿到了警方的默许了” 美栀子点头,“是的。由于这起事件的绑匪宣称是因为警方的加入,才会最终选择撕票的。所以一直以来警方成为了一种无能和无力者的形象,从而非常被动。你是知道的,如果可以改善这种情况,警方的高层当然是一种默许状态。” 杜公平,“你想成为一名名记者”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像你姐姐一样” 美栀子,“是的姐姐的光环,就让我这个做妹妹的来继续荣耀吧” 杜公平,“那你的基本功课做好了没有,要知道,想成为一名名记者可是不是仅仅嘴上说说,再找两个关系好的人就可以上位的。还要万分的努力。” 美栀子,“是的我已经做了很多的功课。” 杜公平,“好吧,我今天上午一直研究警方的资料,但里面有些资料信息感觉非常的不真实。正好,现在来问问你,看你有没有做些功课。” 美栀子骄傲地挺胸,“您问吧” 杜公平,“资料上说,中井真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优秀学生,但是从履历上,仅大学期间他就已经换了3家不同的大学。这里面是应该有什么故事吧” 美栀子感慨,“您的感觉真是敏锐极了这确实是有问题的。事实上,那个中井真品德上并不完美,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上学期间甚至有多次玩弄女学生感情的事情,传说之中,甚至还发生过多起疑似强奸女学生的事件,不过都被中井家的权势和金钱给平息了。所以具体的情况,如果不深入调查,我们依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些事件与他被绑架有关系吗” 杜公平,“不知道。不过人物信息越完整,对我们准确地分析案情会有非常大的帮助的。” 美栀子,“姐夫,你还想问什么” 杜公平,“我正准备去中井家,去看一看,送我们一程没有问题吧” 美栀子兴奋,“是的,姐夫” 杜公平,“那就辛苦了。” 由于和别的警探的着重点在绑票案本身不同,杜公平准备将自己对该案件侦破的一开始就定在仇杀事件上。绑匪从一开始就是以复仇和杀人为目的的犯罪行为,绑票只是他们为了拖延时间、消灭线索、转移眼视的一种实施手段。如果实样的话,警察确实很可能由于被罪犯的误导,而使案件陷入困难。 但是如果侦破的方向现在定在这个方向上,那么就要对这个中井真的很多都要非常详尽的了解。在这点上,警察现在手中的案卷中的资料并不全面和齐全。 京洛港区位于京洛东南方、紧邻东洛湾,是一个聚集着诸多外国大使馆、国际气氛浓厚的地区。特别六本本地区,更是无数富人、名门集聚的地方。 美栀子的小车,熟练地带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穿过京洛市里的大街小巷,最后驶入到这隶属于中井家的别墅门口。然后,三人就并排站了中井家的院口外面,按响了那个高大、美丽、白色院墙上的门铃。这是一种先进的可视门铃,不久这个可视门铃的小小显屏里面就露出了一个中年女仆的面容。 中年女仆,“您们好,这里是中井家。请问你们是” 西服的外衣口袋中拿出刚刚发给自己的那种带着警章的警用钱包,将它的警章展示给可视门铃的摄像镜头。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的警探,杜公平。我们是为贵府的那起绑架案而来,想再了解一下情况。” 河西健吾也快速地将自己的警章展示给那个门铃的摄像头。 河西健吾,“我是警探,河西健吾,他的同事。” 美栀子就非常狡猾地只是介绍了自己是和杜公平、河西健吾是一起的,并不介绍自己的职业。 中年女仆在里面鞠躬抱歉,“对不起,我需要先请示一下主人。请稍等” 可视门铃上的显屏关闭,看来那边已经去请示这家的主人去了。不一会儿,别墅的大门慢慢自动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老年男人从里面走出,看了看杜公平、河西健吾和美栀子。 杜公平微笑地再次拿出自己的警章,展示给这个管家男。管官男认真地看了看了属于杜公平的证件后,抬着看向了杜公平身边的河西健吾和美栀子。河西健吾也快速地拿出了自己的警章,这一次这个管家男倒是没有细看。只是转过身去,慢步向回走去。 管家男,“请跟我来,老爷和夫人正在客厅等着你们。” 冰冷的管家走着一种类似标准、严格的步伐,尽显着一种浓浓的贵族气息。他带着3人一路前行,路上所遇到的所有女仆、男仆都会停下来,向他鞠躬,施礼。这使这位管家骄傲地介绍着中井家的历史。 管家男,“中井家已经有着近300年的历史,300年中中井的兴盛连绵不断,就算是50年前华族之难也没有摧毁了中井家的兴隆。唯一使中井家感到遗憾的就是,中井家一直家丁不旺,这次遇害的中井真,就是现在中井家的唯一一位男丁,更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3个人都默默无声地跟在这个骄傲且言语中有些忧伤的管家男身后,静静地听着他对中井家的介绍。其实这位管家男的介绍并不完整,在杜公平的资料中,中井家在当今东流球依然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力,在商界和政界都有着许多的朋友和盟友,就算是与黑田家也是有着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的。昨夜从美弥子那得到的消息,使杜公平不仅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自己原有的警务生涯突然加速,会不会也有中井家的影子在里面。中井家唯一的男丁死了,警方至今都没能给中井家和中井家的朋友们一个交代,所以警方一直默默地承受着某种特殊的压力。 管家男,“真少爷,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他不仅善良、有礼貌、聪明、多才,他还是这个家庭中的开心果” 管家男简介完中井家之后,又进入到对真少爷的简介之中。在他的口中,那个据杜公平所知,并不完美的中井真,一下子就变在了这个世界最最完美的存在。 走过一个美丽的花园喷泉,出现了这个别墅的正门,两名黑衣女仆装的年青女仆,一左一右为大家拉开了别墅的大门,并躬身施礼。管理男则带着杜公平等,毫不停顿地穿过她们,直入大门,然后转入到左边的一个房间。这是一个欧式风格的别墅和房间,房间之中一个特意制出的壁炉之中,一个电子炉火正在不断燃放着红色的火焰。壁炉正对着的是一组沙发,两个相对的短沙发上,此时已经各坐着一男一女的两个人,正静静地等杜公平他们。 男人是那种带有忧伤气质的花白头发的男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面容看起来竟然十分年轻。女人是一个身材完美的女人,但是一直用黑纱遮罩着面容。 管家男带着众人一直走到这组沙发所在巨大地毯的边缘,才停了下来,深鞠一躬。 管家男,“老爷、夫人,我已经把他们带到了。” 管理男的话,使沙发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同时投了过来。根据杜公平手头的资料,这里所坐的花白头发的男人就是这里中井家的男主人中井横杠,他旁边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芽子。他们就是本案死者中井真的亲身父母。可能是一个多月的苦苦等待并没有给这两个受害者家属任何的结果,这时他们见到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兴趣。当然这也可能说明他们在警察系统中有自己的盟友,所以他们也早早知道其实警察对这起案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进展。 中井横杠,“你们是警探,搜查一课的警探” 杜公平,“是的。” 中井夫人,“杀害我们儿子的凶手你们找到了” 杜公平鞠躬致歉,“对不起,暂时还没有任何进展。” 中井夫人突然发出因生气显得十分尖锐的声音,“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抓那些杀人的凶手啊” 中井横杠皱眉,“还没有进展” 杜公平再次鞠躬致歉,“是的,没有进展。事实是,现在搜查一课将这起事件重新交给了我们,我们正准备重新搜查一次,所以才选择来到贵府,真是非常地麻烦敬请原谅” 杜公平说完,就是一个深深地鞠躬,河西健吾和美栀子立即跟随着分别鞠下。 中井夫人再次发出愤怒的声音,“换人你们警视厅换你们这三个毛都没有长大的小孩过来是想干什么不想破案了,是吗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中井横杠到是平静很多,只是认真的看着杜公平,“告诉我,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非常自信地微笑,“我是杜公平,正是因为这个案件非常困难,所以我们才会特别将这起案件交到我的手中,我一定会侦破它的。” 中井横杠沉思片刻,抬起了头,“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中井横杠,“我听说过你。你最近非常出名。希望你具有与你名声相近的实力吧” 杜公平自信微笑,“您不会失望。” 中井横杠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旁边的管理男,用不容怀疑的语言认真地说,“他不管有什么样的需要,都配合他” 管理男非常卑躬地低下了身体,“是的,老爷” 中井横杠起身离开,并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就那样的离开。仿佛他刚才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和杜公平说上这一句话。而中井夫人则是又坐了一会儿,一双眼睛仿佛正在那个遮挡住面容的面纱下严厉地看着几人。 中井夫人,“我不相信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叫我们再次失望。” 中井夫人说完这句满含怨毒的一句话后,才站起身。一挥手,立即2名女仆小跑着来到了她的身侧,一左一右扶住了她的两臂,然后也消失在房间中。 等自己家的两个主人都已经消失,一直卑躬着身体的管家男直起身来,看向杜公平一行。 管家男,“好吧,你们有什么需要,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向我提出” 在中井家两位最高领导人的授权下,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在中井家进行了整整一下午的搜查工作。可能之前的警探警告过这里的人,不要乱用属于中井真的私人用品。再或者是现在中井家的那两位老人家,对自己儿子的思念也要求下人努力保持着自己儿子房间的原样。所以,这个私人别墅中属于中井真的房间真的保持很好。 不过杜公平、河西健吾收查的结果并不比之前进行搜查的那几次警探有什么更多的东西。所以之后的重点,就变成了与这里男仆、女佣的交流沟通。但实际的进展也和之前警探搜查时到的情况和信息相不多,并没有多什么内容。 这虽然证明之前搜查一课组织的几次专案调查水平还是非常高的外,对杜公平、河西健吾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他们在接手这个案件以来,并没有才能实质的进展、任何的线索、可能的方向。虽然杜公平认为如果以金钱为目的的绑票行动,不应该产生本案尸体上那么多可怕的伤痕,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证实杜公平的猜测。 293线索突破5026 一上午、一下午的搜索未果后,杜公平在带着河西健吾、美栀子从中井家的别墅出来之后,就一直陷入自己的深思。 河西健吾,“前辈,怎么了” 杜公平,“你们觉得中井家怎么样” 河西健吾,“很好啊很大、很漂亮,有很多的仆人,各种用具也很不错。” 杜公平把目光看向了美栀子。 美栀子微笑,“那个老爷与夫人,应该相互之间已经没有了感情。” 杜公平,“我问的不是这个。” 美栀子,“那你想问什么” 杜公平,“算了,我真接说吧。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里的卧室并不是中井真的卧室。” 河西健吾,“那个管家男不可能骗我们的而且他也没有理由来骗我们的” 美栀子微笑,“属于个人的东西太少,所以中井真一定还有一个属于他个人的秘密小层” 杜公平,“是啊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总会有一些自己比较的东西。但不管是我们,还是之前的警探好像都没有发现在这类的东西。” 河西健吾,“会不会是在学校的宿舍。” 美栀子,“不会。” 河西健吾,“为什么” 美栀子,“大学的宿舍是那种4人一间的标准宿舍,中井真不可能真正去那种毫无的地方。而且根据我们的消息,中井真可并不是外表那个品德良好的孩子。” 美栀子指的是中井真传说中转校、强奸、骚扰女生的故事,这些故事不管是真是假,但绝不会是空穴来风。所以中井真不可能是中井家中所看到的那种乖宝宝。 杜公平,“所以他一定会有自己悄悄租下的房子。” 河西健吾,“东流球这方面的管理非常严格,如果他使用他个人的信息进行租房的话,警方之前应该找了出来。” 杜公平,“所以,他用的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名字。” 河西健吾,“那他会用谁的名字” 杜公平抬着看向美栀子,“那个男管家,叫什么名字” 美栀子,“平野贵一。” 河西健吾,“是的,是的。” 河西健吾,“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河西健吾,“请吃饭没有问题,你来定时间和地点。我没有问题。” 这里是路边的那种24小时便利店。 三人所在的位置也是这种便利店中,挨着玻璃墙下的30公分宽的一道专门供顾客临时就餐的站式、便捷餐桌。 此时这个餐桌上正放着三个已经叉着一次性叉子的泡面盒。热水放在泡面盒中,一次性叉子正封着已经打开的泡面盖,而泡面盒中的泡面正在慢慢成长。 这个时间段时,河西健吾手拿着手机,千恩万谢着一位曾经的学长警员,然后将一张写在黄色便签纸上的地址,骄傲地递到杜公平和美栀子的面前,手中打出了一个搞定手势。从中井家出来,杜公平刚刚提出自己的想法,还没有等美栀子主动承担下来这个对她并不复杂的任务。一边的河西健吾已经拍着自己响亮的胸脯,承诺大家,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复杂、困难的问题。果然仅仅十几分钟的通过后,河西健吾就从自己以前的同事那里拿到了那个管家男大叔平野贵一的租房信息。 杜公平拿着一根笔,立即将其中一个明显不同这个管家男身份和收入应有的一个间小别墅给勾画了出来。 杜公平,“这一间一定有问题。很可能就是那个中井真真正的一个秘密基地。” 河西健吾,“既然是用他的名字租得房子,他不可能不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杜公平,“一定是原因的。” 河西健吾,“会是什么原因呢” 杜公平,“不管是什么原因,但是一定会有原因。所以赶快吃完,我们等会还有工作。” 杜公平微笑地奖励了一碗由自己亲手为河西健吾泡好的泡面,并且以领导带头的精神首先启动了对自己碗中泡面的攻势。 只是本来一脸兴奋的河西健吾在看到自己手中泡面的时候,不禁发出着哀怨的声音,“真是越混越倒回去了,泡面我最恨泡面了” 一个安静祥和的街区,一个独栋二层的钢筋水泥的现代小楼。结束了在路边24小时便利店泡面晚饭工作的杜公平、河西健吾、美栀子径直就来到了这个被杜公平着重划出的,属于管家男长期租用的小别墅前。 看到这间不错的别墅,河西健吾不由发出着赞叹的声音,“很不错” 美栀子点头表示同意,“很漂亮。” 杜公平,“应该就是它了,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进去呢” 河西健吾也发现现在大家所遇到的问题,“这可能得需要法院的申请搜查令。” 杜公平立即做出判断,“法院不可能给你的。” 河西健吾纠结,“那怎么办”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美栀子,一脸微笑地看着大家身边的美栀子,仿佛在说事情交给你了 美栀子是什么 风间家的小狐狸。而且杜公平还知道风间家还有自己家一项非常古老的忍术传承。什么是忍术不就是集各种犯罪技巧为一身的综合性、系统性的犯罪能力吗所以杜公平相信可能太高级的锁对这个小狐狸来说,可能存在一点点问题。但是像眼前这样常规的门锁,在美栀子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简直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简单。 杜公平直勾勾地看着美栀子,美栀子竟然展示一种娇羞的表情。 美栀子,“为什么这样看我” 杜公平,“我们需要进去。” 美栀子,“我也拿不到搜查令。” 杜公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样。” 美栀子,“你不是想叫我犯罪吧而且是在两名警官的面前,进行犯罪。”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美栀子,“难道不是” 杜公平,“我还以为是一名喝醉酒的女孩,不小心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一间,不属于她的房子。” 美栀子,“这也是非法闯入吧” 杜公平,“是的不过一般只要向业主道个歉就可以了。如果业主没有发现,那么我们连道歉都不需要。” 美栀子,“为什么是我” 杜公平,“警察工作期间是不允许喝酒的。” 美栀子虽然嘴中说着拒绝的话,但是脸上则露着一种叫做快乐的兴奋。 杜公平的言语、美栀子脸上的兴奋,都使一边的河西健吾有些不安。 河西健吾,“前辈,这样不好吧” 杜公平,“你会去告发我们吗” 河西健吾,“这倒不会” 杜公平对美栀子挥了挥手。 杜公平,“那就赶快吧” 美栀子兴奋地微笑,“好的。” 不用一分钟,这间小楼的房门就被美栀子使用自己的发卡轻意给捅开了。然后,美栀子就带头走了进去,接是杜公平。河西健吾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入房门,并帮大家关上了房门。 房子只有两层,所以搜查工作也非常快,仅仅两分钟,大家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搜查工作,再次汇集到一楼的客厅。 这种知法犯法,而且犯法后竟然一无所得的情况使河西健吾一脸忧郁,“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房子主人的照片也不是那个管家或中井真的。” 杜公平,“我倒不是这样认为。”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旁边的美栀子。 杜公平,“是不是,美栀子” 美栀子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公平,“虽然我也能找到,但是一定没有你快。时间宝贵,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杜公平和美栀子仿佛在打哑谜般的对话,使河西健吾十分地不解,“你们再说什么” 杜公平提醒,“你没有感觉到,这个房间干净的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河西健吾仿佛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如果说中井真只是拿它来当临时落脚点的话,也很正常。”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美栀子,由于河西健吾没有悟性的回答,已经使杜公平失去了对河西健吾解释的想法。目光直视着美栀子,仿佛在说赶快干活 美栀子无奈地来到楼梯间的一块墙砖处,轻轻地推开了它,然后就是咔嚓一声,一个黑暗的密屋,在楼梯间中露了出来。 美栀子第一个走了进去,并打开了里面的灯。然后,杜公平第二个走了进去。河西健吾再次犹豫了一下,才第三进入。接着,河西健吾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讶。 河西健吾,“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简单至极的房间,房间正中只有一张简单至极的床,但是整个房间的四面墙壁上贴着密密麻麻无数张受伤女性的受伤照片,每一张都是对受害人受伤部分的特写,出血的鼻子、嘴,红肿的眼睛、额头、手臂等,四面墙壁上布满了无数照不同受害人受伤部位的照片。 杜公平长叹一声,看向一边的美栀子,“看来你说的那个故事,可能还真是真的。中井真其实不并是这个位管家口中的好宝宝,相反,而且可能非常恶劣。这位管家不仅知道这些事件,还不断想办法帮他隐瞒。真是一位忠心的管家啊” 美栀子,“虽然我们已经证实那个中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们要查案件的受害人正是他,所以这些东西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帮助。” 杜公平神秘一笑,“谁知道呢” 杜公平走出3人队型,独自一人来到那些布满照片的墙壁前,饶有兴趣开始一张一张地慢慢观看。 美栀子,“这里真的会有什么不同吗” 美栀子好奇地走到杜公平的并排,也开始一张一张地观看起来。河西健吾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照片很多,于是时间就飞快地慢慢过去。直到房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河西健吾害怕地跑到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怎么办” 杜公平不解,“什么怎么办” 河西健吾,“我是说有人来了。” 杜公平,“来了,就来了呗。我们是警察,我们怕什么。” 河西健吾,“如果他们投诉,我们怎么办” 杜公平神秘一笑,“他们不会投诉的” 房门打开,管家男独自一人走入房来,看到整个房开到处打开着的灯,立即紧张的大声吼道。 管家男,“什么人” 管家男喊话声中,杜公平带着美栀子走出了密室的门,出现在这位管家男的面前,微笑且礼貌地打着招呼。 杜公平,“你好,平野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管家男愤怒地吼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谁允许你们来这里的” 管理男愤怒的吼声,并没有使杜公平产生一点点的不安、害怕或者歉意,反而十分无辜地看着管理男。 杜公平,“不是中井先生说,我们的任何需要,都要进行满足的吗看来平野先生,对中井先生的命令,有些意见。” 管理男,“这里并不是中井家,这里是我的地方。” 杜公平,“是吗我相信这间小别墅的租金一定是中井真少爷出的吧而且我在这里发现了许多属于中井真少爷的个人、心爱物品。才知道原来平野先生是这样照顾无知的少爷的” 杜公平的话立即使管家男惊慌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道。 管家男,“不是这样的少爷他只是贪玩,那些并不算什么的。” 杜公平,“然后你就任由他这样任意下去你真是一个完美的管家。” 管家男,“少爷只是一个小孩,他会长大的,他长大就会好的。” 杜公平冷冷地说着,“他已经22了,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所以,我可以肯定,是你害了他” 管家男,“不不是这样的。害他的那伙绑匪”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转身回到密室,不一会儿拿着一叠从墙上拔下了照片来到了管家男的面前,一把交到了他的手中。 杜公平,“仔细看看,相信你一定会有收获的。这些伤痕的位置、大小、形态是不是都有些眼熟是不是和你们少爷身上的伤痕很像你感得,这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呢会不会,你得罪了一个你们无法用金钱买平的人,然后,人家在你们少爷的身上复制了一个同样的故事情节呢” 管家男一张一张地快速地浏览着自己手中的照片,口中发生着不能自己的声音。 管家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管理男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手中的照片洒满一地,目光涣散,口中依然不断重复着5个字“不是这样的”。杜公平看了看旁边的美栀子,美栀子给了杜公平一个灿烂的微笑。 这时,河西健吾也已经从里面的密室中走了出来,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前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杜公平瞪了他一眼。 杜公平,“你说呢” 虽然是黑夜,但是搜查一部的大办公室,再一次紧张地忙碌起来,专程从家中火速赶来的伊丹宪一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了审讯室,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看着审讯桌对面坐着的、完全已经枯萎的管家男一眼,然后问向杜公平。 伊丹宪一,“听说有了重大进展,具体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看了一眼坐在审讯桌对面的管家男,毫不避讳地说着。 杜公平,“那个中井真是一个变态男,喜欢虐待自己的女伴,而且还喜欢照相留念。受害人至今已经不止一个,我有他的秘密小屋中,找到了一组照片,照片上受害人身上的伤痕和中井真尸体上的伤痕位置、大小、形态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有了一个小小的猜测,现在正抓紧落实,那名受害女孩的真实情况。” 伊丹宪一,“很好” 伊丹宪一高兴、兴奋地重重地在杜公平的肩头重击一下。 伊丹宪一,“我会马上调集尽可能的一课的普通巡警来支援你,3天内拿下,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杜公平哀怨地看了伊丹宪一一眼,“课长,自己人,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这次案件的尸体你应该真实看过,我虽然只是通过照片上进行观看,但是犯案人一定是一个心理素质极高、冷酷无情、手法老练的人物,这种人物说他并不是第一次做案,我都不会怀疑。所以,虽然事件可能有了进展,但是贸然地突进,把事件做成了夹生饭的话,回头可能会更加的麻烦。” 伊丹宪一想了想,点了点头。 伊丹宪一,“你说的话既然这个事件,我们已经耽误了一个月,也就不差这几天,所以要做就做得漂亮,绝不能做成老狗撒尿,东一点西一点的。” 杜公平,“我会抓紧时间的,但是希望课长” 伊丹宪一,“没问题,按你的想法和节奏来,我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的。” 294大川离职5058 早晨 已经忙碌了整整一夜,才趴到桌子休息了不足3个小时的杜公平,被自己身边一阵混乱的争吵声所惊醒。 坐直身体,揉了揉了脸颊,使自己稍稍清醒过来后,杜公平就看到自己身边的河西健吾正和那个一直看自己不对眼的大川信彦怒目而对。 杜公平看向河西健吾,“怎么了” 河西健吾目光依然不离大川信彦,“杜前辈,这个家伙想要抢我们的案子。” 河西健吾的话刚刚说完,这个眼前的大川信彦绽放巨大的不满,“什么叫抢这起案子,之前就是我们负责的。只是因为你们来了,才临时交给你们的。现在我们拿回来,叫有始有终。怎么能叫抢” 虽然还不是非常清醒,但是杜公平已经明白了眼前的情况。确实如河西健吾如说,真的是一个过来准备抢功的。看到案件有了进展,立即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跑了过来。 杜公平,“河西健吾。” 河西健吾,“是的,前辈” 杜公平,“干好我自己的事,不要去理他们。” 杜公平不想与他们较真。杜公平刚刚来搜查一课,并不想落下什么不尊重前辈的不好名声。所以虽然这个大川信彦明摆着想要欺负自己这个新人,杜公平决定还是让让他吧 杜公平吩咐河西健吾不要再与他们吵了,谁想到杜公平的话立即引起那边的不乐意。 大川信彦一脸大爷的样子,推开河西健吾来到杜公平的面意,骄傲且蛮狠地说,“新来的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前辈你就是这样,对待前辈的吗” 杜公平无力地白了大川信彦一眼。 杜公平,“这个案件是课长交给我,所以如果想拿回,自己去找课长,不要来找我好不好。我和河西健吾昨天一直忙到凌晨4点,所以没有您这样精力充沛。所以,请去搞点直命主题的事情吧。好不好,大川前辈。” 杜公平没有生气,大川信彦反而更加生气起来,过来一把紧抓住杜公平的衣领,发出着愤怒的咆哮。 大川信彦,“小子,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 这时,伊丹宪一已经由于听说了这里的情况,从自己的办公桌,已经赶到了这里,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大声地训斥。 伊丹宪一,“大川,你在干什么” 大川信彦虽然放下了紧抓杜公平衣领的手,但依然在争辩,“课长,是这小子不尊重前辈,我只是在教他礼貌。” 只是大川信彦这种依着自己是老前辈的身份,故意欺负新人的行为,这次并没有得到自己直接领导的默许和同意。 伊丹宪一,“大川,不要在这里丢脸了你现在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而且是整个搜查一课的脸。搜查一课是警视厅中王牌的王牌,有想法的话,一切拿自己的实力来说话。不是论资排辈的地方” 大川信彦依然不想退让,“课长” 伊丹宪一立即真正生气起来。其实在东流球这个国家,前辈欺负欺负后辈都是一些大家都认可、都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都认可、都习以为常的事情,也要看领导的心情和想法。伊丹宪一已经叫大川信彦收手,但大川信彦依然不听话。那就不是教育新人了就那就是挑战领导权威。 伊丹宪一训斥连发,“你自己现在的案子有进展没自己该干的活都没有干好,就盯上新人手中的蛋糕你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是不是你负责过的案子,就算变成死案,别人也不能过问啊” 大川信彦,“课长,不是这样的。” 伊丹宪一,“那是什么样” 其实这个时候,这个大川信彦退一步,向领导认个错,事情也就过去了。但是可能这里是警探大办公厅,整十个警探一起办工的地方。所以此时就有数十个警探都一一抬头看着这边的事情。大川信彦脑子一热,没退反进,立即说出了自己这次来的最大借口和野望。 大川信彦,“因为我们已经快有进展,所以他们才一天,就有了收获。” 伊丹宪一气急而笑,“真是丢脸争功之前,你可能都没有了解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吧突破点在什么地方,你也不知道吧你是搜查一课的警探吗基本的搜查原则都不会,只知道打打杀杀冲冲抢抢实话告诉你,杜公平他们的突破点是自己全新摸出来的新线索,不仅证明你之前搜查的中井真的信息全部是错误的,而且从这个错误中找到了真正有用的线索。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川信彦,“这不可能” 伊丹宪一,“真是丢脸” 伊丹宪一从杜公平的桌上找出一份文件,丢到大川信彦的面前。 伊丹宪一,“自己看完后,写一份辞程到我桌子上。大川你今天的作为,一定会使整个搜查一课成为警视厅内的笑柄。所以,像一男人一样,为自己的错误担负起自己应尽的责任吧” 大川信彦走了,真的辞职走了他的走的时候,他的搭档痛哭流涕,讲述正是他的妒忌才会鼓动大川信彦挑衅杜公平的。 对于大川信彦,杜公平真的没有什么怨气。这里是警视厅的搜查一课,这里并不是什么安定祥和的警方基层部队。这里讲究的是竞争,与罪犯进行竞争,与自己的同事进行竞争,与自己进行竞争。所以,真实的话,大川信彦之前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错误。 但是这种竞争有一个原则,一个底线,那就是团队中的安定与祥和。也就是竞争的同时,也要保证搜查一课内部的良好竞争环境和和平同处的基本环境。所以,大川信彦做过了,因此他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和后果负责。 很多人都默默无声地站起,看着大川信彦和他搭档两人收拾着东西,做着离开前的准备。很多组长,也都进入伊丹宪一的办公室,进行着劝说工作。但是事情依然没有改变。大川信彦依然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杜公平无奈也走入到伊丹宪一的办公室。 敲门、请示、进入之后,正在自己办公桌前忙碌的伊丹宪一抬头起向走入的杜公平。 伊丹宪一,“如果你进来是为大川说情的话,那么什么都不要说了。” 杜公平,“大川前辈的事情,其实并不会搞到辞职这样的地步。大川前辈的离去,更是搜查一课的一种损失。” 伊丹宪一抬头古怪地看了杜公平一眼。 伊丹宪一,“你倒是大人大量的。” 杜公平,“那是因为我有着更为远大的目标和理想。” 伊丹宪一,“大川的辞职,并不是我要求的,或者是我针对的,只是一种潜规划,他对组织造成了伤害,他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搜查一课我没有来时就存在的潜规划,对待谁都一样。就算是对待你,也不可改变。所以,你以后也要牢记。” 杜公平,“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 伊丹宪一,“没有。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我不要求,大川也不得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所以身为警视厅的王牌,搜查一课,并没有外面人所看到了那样光鲜,更多的是责任和压力,以及无数前辈不断努力和珍惜的荣誉。” 杜公平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无数的前辈进入伊丹宪一办公室后情况一样。他只能走出办公室后,给外面等候的人欠意地摇头。 河西健吾,“杜前辈,课长用不着这样吧只是争吵事件,不要说是在警视厅,就是在一般的企业中,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件。” 杜公平,“这就是搜查一课,前辈的努力的荣誉不容丝毫的损害我们以后也要引以为戒。” 大川信彦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大办公室中的所有人都纷纷站起,为他送行。大川信彦是搜查一课的前辈,这里的很多警探都是他的晚辈,所以他走过的时候,不断会有人鞠躬送行。大川信彦默默地走过一排排的人群,最后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也共同深深鞠躬。 大川信彦,“杜公平警探” 杜公平,“是的,大川前辈” 大川信彦,“请不断努力,相信你会成为搜查一课之王牌中的王牌。” 杜公平,“啊” 大川信彦,“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杜公平,“这是那里的话,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大川信彦大笑,“这才是真正王牌的样子令别人无限眼红的成绩,在你的眼中可能只是一般的成就吧。” 杜公平,“虽然说起来有些狂傲,但我并不是认为这起案件有什么困难。困难的仅仅只是人心,永远不是事件本身。” 大川信彦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虽然我们搜查的时候,也感觉到中井真并没有外界描绘的那么完美。甚至可以说是存在着恶行,但是都因为对中井家的尊重、对死者的尊重都视而不见。所以可以说,证据其实就那样明明白白地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却放弃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我们害死了中井真。虽然他可以说是恶痕斑斑,但是一名受警方保护的人质,死在自己负责的事件。从那里起,我其实就已经失败了现在的事情,不过是之前事件的一种延续,可以说是冥冥之中的神灵正在处罚我的失误和骄傲。所以” 大川信彦突然深一施一躬,然后转向大办公室中的所有人,再次深施一躬。 大川信彦,“请大家一定要以我的事情,引以为戒共同努力和保护搜查一课的不败的荣誉谢谢” 大办公室正中,大川信彦深躬不起,所有的人都肃颜站起,立正回礼。大办公室的门口,伊丹宪一正站在那里,从无人可以看到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大办公室中的故事,然后也肃颜鞠躬。 京洛西郊的广仁精神卫生研究中心附属医院,是一间治疗精神疾病的专科医病。它的收容的病人都是攻击较小的精神疾病的患者,医院本身虽然说不上是国内一流,或者是京洛一流的精神类疾病医院。但是近年来,它不断努力地为所收容患者恢复信心,恢复社会生产性工作的努力和成就,也是获得了不少社会好评的。 院长的办公室中,一脸微笑的美栀子正坐在这间医院的院长对面,进行着针对这名院长的采访工作,旁边的一名男性摄相师正在用着手中的摄像机记录着这个采访过程。采访结束,美栀子的手和院长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美栀子,“真是太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请放心,我会努力地制作好这一期采访,并使它能广泛地被公众所知道。” 院长深施一礼,“真是太感谢了虽然默默无闻的负出是我们这些医务工作者的坚定信念,但是如果我们的信念和我们的工作能够被公众所了解,并取得他们的支持的话。我想我们所有的院职人员都被深受鼓舞的。” 美栀子,“不仅仅是如此,我认为贵院多年以来坚持不断地帮助病人恢复信心、重返社会的事业,才是真正的伟大所在。使深受自身疾病所折磨的病人,能够恢复自身的自理能力,使他们能够回到社会、回到自己亲人身边,甚至可以恢复自己正常的生活,这才是真正伟大且高尚的事业。我一定会努力让大家知道你们所进行的事业的” 院长,“那就真是太感谢了” 美栀子,“不,这才是一名身为记者的责任和良心所在” 美栀子和院长谈得相见恨晚的时候,一边一直被摄像机遮挡着自己面容的男摄影机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原来他正是本应在搜查一课努力工作的杜公平。大川信彦离职后,杜公平这边也已经进入到自己的实施计划之中。杜公平现在跟踪的重点,就是那个一群受害女孩照片中,身上伤痕与死者中井真一模一样的女孩。 受害死者身上的伤痕竟然与这个受害女孩身上伤痕一模一样,怎么样都不可是一种巧合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杜公平之前猜测的那种犯罪性质只是外表是绑架撕票案的仇杀事件这个女孩、或者是与这个女孩有关系的人,计划实施了这个犯罪。这个犯罪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以仇杀为目的的。 通过对那个叫平野贵一管家男的审讯,杜公平知道了这个女孩的名字,长野里美。这是一名被中井真联合几名不良少年共同强奸的女孩,事后由于中井家出了一大笔钱,这名女孩的家长就选择了私了。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中井真搞的同类事件也不仅这一起,但是杜公平带着河西继续深入查的时候,却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那就这个女孩事后,因为惊吓过度,或者什么受害过程中受到了严重的心理损伤,之后一直并没有回到学校或社会,反而出现在这家精神疾病医院之中。 为了不惊动那个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杜公平选择了一个方案。那就是以美栀子记者的身份,来此进行一次记者采访。这个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这里的院长很快就同意了美栀子的采访申请,并热情地接待了她们。 扮演摄影师的杜公平,恨恨地瞪了美栀子一眼后,美栀子立即改变了自己的话题。 美栀子,“院长先生,虽然这次的采访拍摄非常的成功,我也非常的满意,但是我认为如果能加入一些真实医院中的病人故事和拍摄,应该会使这个采访更加的生动、活力和被公众相信。可以吗” 院长停顿了一下,突然灿烂笑道,“这当然是应该的。只有真实的场景和故事,才会被公众相信,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就叫我们开始吧” 美栀子,“真的可以吗” 院长,“当然。” 美栀子和院长共同走出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偷偷地给杜公平打开了一个调皮的眼色,仿佛是一只需要表扬的小狗。针对这种情况,在院长离开,去协调工作的时候,杜公平立即对他进行了评批。 杜公平,“难道,你就不能认真进行完成工作吗” 美栀子一脸委屈,“我那里没有好好工作了我们进展不是很顺利吗” 杜公平小声警告,“这里可能是被杀人绑匪监控的地方,所以一切行为都要万分的小心、谨慎。” 美栀子,“姐夫,难道当过真正的记者吗知道不知道,我这种表现才是真正的记者所为。” 杜公平疑惑,“是这样吗” 美栀子义正言辞,“当然是这样的了我可是专业的记者,而且将来也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名记者的。” 美栀子头转过去的时候,立即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转头回来时,发现杜公平并没有发觉这个情况,已经心放了下来,接着又是趾高气扬的样子。 295步步深入5050 不一会儿,院长就从外布置完美栀子进行这里现场采访的安排,返回到这里。 院长微躬抱歉,“真是非常地不好意思叫你们久等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可以随意的采访。” 美栀子,“真的可以这样吗” 院长,“当然,请给我们最真实、最直观的采访镜头吧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叫公众知道的情况。” 院长非常的热情且诚肯,这使杜公平都有一些不好意思。 杜公平悄悄地来到美栀子的身边,“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美栀子不解,“有什么问题” 杜公平,“我们的采访,受人家这么热诚的接待。心中总有一些过意不去。” 美栀子,“你在担心什么” 杜公平,“我们的采访” 美栀子笑了,“我们的采访没有问题,回去后经过裁剪和修订之后,就要以播出。” 杜公平有些吃惊,“可以播出” 美栀子,“是的。怎么了你不会认为我的采访计划和申请是假的吧我们记者也是要讲信誉的,放心吧,我的计划和申请都是真的。虽然一定不会放到非常重要的时间和版面,但是播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杜公平,“是这样的” 美栀子,“是的,我们可是风间家啊你也太看不起人的。” 杜公平和美栀子在说着自己两人的悄悄话的时候,院长已经领着一个一身白色西服制裙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虽然有些微胖,但依然是非常亲切的样子。一来就来到美栀子和杜公平面前鞠躬行礼,“我是这里的总务主管大方斐纱子,非常欢迎两位到我们医院进行采访” 美栀子带着杜公平微躬回礼,“那里那里贵医院可是非常非常地用心工作的存在,我只是想它介绍更多人,叫他们知道你们的工作和努力,这也是我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应尽的工作责任是非常非常应该的事情” 大方斐纱子介绍自己这次来的工作任务,“由于我们院长大人还有自己需要处理的工作,接下来由我带着两位进行接下来的参观和摄像,可以吗” 美栀子带着杜公平再次微躬施礼,“真是太感谢了本来我们这次来就已经十分耽误院长大人的很多工作时间,如果接下来真得还叫院长大人陪同,我们也会十分不意思的” 在双方宾主和谐的气氛中,美栀子带着杜公平在这个医院展开了一系列的采访和录像。最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今天的目标人物,那个因受侵害而精神失常的长野里美面前。 这是一个为广大病患的休息大厅,会有一些病患选择在这里进行休息,看看电视、打打纸牌之类。那个目标女孩就那样安静地坐在无人的一角,仿佛失神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由于之前已经详细了解、研究过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所以几乎一到这个休息大厅,杜公平和美栀子就一眼看到了那个坐到窗边发呆的女孩,一个本应该风华正茂的女孩,此时却仿佛是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杜公平和美栀子对视一眼,美栀子立即明白杜公平意思,提问起来。 美栀子一指那个目标女孩,仿佛并不认识一样地提问,“那个女孩看起来真的好年轻的啊她怎么了” 大方斐纱子叹息,“她其实是一起强奸事件的受害人只是因为犯罪一方的家庭拿出了巨额的赔偿金,所以她的家人选择了私了。但是她的父亲在拿到那笔数额巨大的赔偿金之后,就消失了。只余下她的母亲独自地负担着这里的医疗费用。” 大方斐纱子所说的故事和杜公平之前调查的故事相差不大。那起古井真针对这个少女的恶性的事件后,这个本来应该有着自己美好未来的少女彻底就与未来、美好这两个词脱节,她的生命之中只剩下了灰暗。就像很多悲剧事件总是会带动一系列的悲剧事件一样。在这个少女发生那起事件之后,她的父母双方就离异了。或者准确地说,那个身为父亲、丈夫角色的男人卷走了那种私了事件中几乎全部的钱后,消失不见。只留下这个已经完全痴呆的少女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那个已经二十多年再没有过打工经历的母亲不得不重拾打工谋生的生涯。 但是叫杜公平不明白的是,半年之后这个母亲竟然可以再次有钱将这个少女送入这个虽然诊费不高,但依然也是要花钱不少的专业性医院进行长期治疗。 美栀子,“她的母亲独自负担” 大方斐纱子,“据我知道是这样的。” 美栀子回头对杜公平正常地吩咐。 美栀子,“这一段就不要录了。”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转头看向这个大方斐纱子时,脸容已经露出亲切且真诚的笑容。 美栀子,“虽然采访中不会记录,但是我真的对她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我可以知道吗” 大方斐纱子看了看杜公平,见杜公平真的已经放下了肩上的摄像机,然后就微笑地看向美栀子。 大方斐纱子,“当然没有问题了。” 医院门口的采访车,结束了一天的采访之后,美栀子和杜公平被院长携一众下属,一齐欢送到医院的门口,直到美板子和杜公平都上了采访车。这才依依不舍地相互挥手离别。 直到消失在医院众人的视线之中后,采访车的后面,一直隐藏的河西健吾疲惫地爬出。 河西健吾,“前辈、美栀子,你们今天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美栀子指指杜公平,“采访很顺利,别的你问他。” 杜公平点头,“非常有收获。” 美栀子好奇,“有收获”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那是什么” 杜公平,“有很多问题和疑点。比如,这个女孩的父亲一收到钱后,就消失不见。虽然这家医院的治疗费用不高,但也不是一名突然出来工作的普通家庭妇女所能承担的。而且这一承担,就是近2年。这里面一定会有故事。说不定这个故事,就是我们想找的东西。” 河西健吾惊讶,“你是说那个女孩的父亲一收到中井家的赔偿金后,就选择了消失。”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太没有道德了” 杜公平,“但是从这个人的简历上看来,这是一个正常家庭出身的人,所以应该不会有这样超出普通家庭规律的事情,对吧”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正常的家庭,就算是子女做了什么错事,家长也要努力保护他,对不对” 河西健吾,“是的,前辈” 杜公平,“可是,它确实发生了。这说明什么” 河西健吾,“这说明什么” 杜公平,“我在问你” 河西健吾,“是的,您在问这。我感得这里面一定存在问题。” 杜公平,“什么问题” 河西健吾,“我不知道。” 杜公平,“按经常会发生的故事情节进行猜测,你会有什么样的猜测” 河西健吾,“这不是我亲生的女儿,所以我不必对她存在什么责任。” 杜公平,“很好我正是这样想的。” 河西健吾,“这不是真的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所以需要我们去搞明白。再加她的母亲可以独立承担医疗费用,你又有什么猜测” 河西健吾,“有人在一直地帮助她。” 杜公平,“很好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吧” 河西健吾立即斗志盎然,“是的,前辈” 这次的精神病医院之行,杜公平这边还是有几个很重要收获的。第一这个医院的收费情况,在没有经过法院授权调查的情况下,杜公平这边已经知道了这边的基本治疗成本和费用。从而推算出这个费用,并不是那位伟大的母亲一个人以负担的。第二这个医院对这个女孩探视者的记录,虽然来得的只是这个女孩的母亲,但是每次来时,都会陪伴一个同样年龄的男人。而根据这个医院相关管理者的描述,这个人的各种基本特征竟然和这个女孩母亲正在打工的那家小饭店的店主外貌十分相近。 于是,杜公平回到搜查一课之后,这个店主的各种情况开始全部被一一搜查起来。 这就是国家暴力机关的可怕,只要它真正认真地盯紧了你,那么你的一切,他都可以调查出来。 松下研一,就是那个一直在资助长野里美母亲品俊舞的男人。主要的收入来源就是那家还算生意不错的小饭店松下屋。但这个小饭店并不是松下研一的祖业,而且十年前松下研一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有一笔钱,然后就盘下了这个店。之后一直经营到现在。松下研一之后就娶妻生子,过着非常非常正常的普通市民生活,甚至还一笔普通的汽车罚单都没有。 如果说这个松下研一唯一可能与这个受害少女有相互联系的是,他们在还是孩子的时候,曾经共同生活在一个街区过。如果只看警方系统中的材料,两人在成年之后,就再没有过什么之间的交集线。再相互联系,就是二十多年之后,这个母亲就突然联系上了这个松下研一,而这个松下研一竟然义无反顾地帮助了她。 杜公平的办公桌前,杜公平正在研究着自己电脑中的资料。河西健吾则在一边殷切地为杜公平服务着茶水。 河西健吾,“前辈,有什么收获没有” 杜公平的目光向电脑显屏上移了过来,看了河西健吾一眼。 杜公平,“你自己没有研究资料吗说说你的想法。” 河西健吾尴尬,“前辈,不是有您吗” 杜公平,微微气恼地拍了河西健吾的后脑一下“这并不是你偷懒的理由” 河西健吾诚恳,“是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杜公平抬头看向河西健吾,“我之前办给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河西健吾兴奋地点头,“是的有结果了” 杜公平之前给河西健吾交办了两个任务。一个就是杜公平从那个管家男平野贵一的了解,那个女孩当时受伤后,是在一家医院进行紧急抢救的。杜公平认为在这次的紧急抢救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故事。叫河西健吾去那家医院了解一下。另一个任务就是叫河西健吾设法搞来一点这个松下研一的dna,去与这个长野里美进行dna比对。杜公平要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河西健吾一脸兴奋,“前辈,你猜对了那次抢救、在那家医院确实发了一点点意外事情。” 杜公平,“什么事情” 河西健吾,“当时对这个女孩进行输血抢救时,长野夫妻的血型竟然都不能与这个女孩相配。” 杜公平,“怎么不能相配” 河西健吾,“长野夫妻的血型都是a型血,但长野里美的血型却是o型血。”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什么问题,如查按血型学来说,父母双方都是a型血的子女血型一定也应该是a型血。只有父母双方有一方是o型血的血型,也才可能出生出o型血的孩子。那么很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开始,那个长野里美的父亲才发现自己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的。所以才会出现离婚,卷钱的事情。 杜公平,“另一个呢” 河西健吾,“我取得了松下研一的唾液样品。法医鉴证部的实验室结果已经出来” 杜公平,“什么结果” 河西健吾,“那个松下研一也不是长野里美的亲生父亲” 杜公平有些惊奇,“松下研一不是长野里美的亲生父亲” 河西健吾,“不是” 杜公平不由地深思起来。如果按手头上的这两个信息来看,那么仇杀的可能性中,长野里美之前父亲的嫌疑性和长野里美现在母亲支持者松下研一的可能性一下都被派除了。现在的情况是,除非把长野里美的母亲抓到警察局来,那么可能永远不知道那个长野里美的亲生父亲。而这种方法,不说法院一定不会给杜公平批这样的逮捕令,而且也对真正的凶手产生打草惊蛇的情况。 杜公平久久深思,久久不知道再次突破的关键在什么地方。 现在杜公平的侦破方向是仇杀。最重要的两个线索是一个与还在精神病医院的长野里美有关系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老手做得案。 杜公平突然想到了一个之前自己时刻提醒自己注意,但是之前有些忽视的要求点老手做得案。 对方不管是杀人,还是绑票,都十分专来。那么就一定不是新手所干,可能的情况很可能是之前也干过绑票杀的事情。 杜公平再次冲到电脑之前,将电脑之中的几个文件资料同时调了出来,小心地查找。很快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 用“与这个松下研一、品俊舞同在一个街区待过”和“曾经因为绑票杀人事件过入监狱”这两个条件进行检索,杜公平很快就从里面找到了一个非常符合条件的人高野健一。一个十二年前因绑票伤人罪而入狱,半年前刚刚出狱的一个家伙。这个人不仅完全符合以上两个条件,还有着与松下研一、品俊舞十分相近的年龄。 于是杜公平将河西健吾叫了过来,“河西” 河西健吾像一头随时准备战斗的猎狗一样冲到了杜公平的面前,“什么事情,前辈” 杜公平将自己面前的一个警用搜索系统的显示结果展示给河西健吾。 杜公平,“我用这个地点、年龄与他们相近、之前犯过绑架罪、这一两年才刑满释放,这几个条件进行筛选,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河西健吾,“高野健一,今年4月才刑满释放,伤害、杀人、绑架。前辈,不会是他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所以我需要更多的线索”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同时开动。很快杜公平就从警方的犯罪备案信息库中查找出来,这个高野健一的血型果然是o型血。而河西健吾在这个高野健一曾经服刑的监狱中,也找到了曾经品俊舞和松下研一去探视过的记录。 这两个信息一到手,杜公平终于微笑了起来,“看来这是现在最接近真实的答案不管怎么样,我们都需要把他请回来一次。我现在去申请法院的批文,你去进行准备吧” 河西健吾,“是的,前辈” 相对于正常市民的搜查令非常难以申请相比,对曾经犯过罪的人员的申请就会简单很多,再加上这个人曾经还是一个绑票和严重伤人的严重犯罪份子。法院并不介意使用警察的手段,时不时提醒他们一下,不要随便犯罪。再加杜公平的证据链还算比较完善,警方特别重视这起绑架杀人事件的原因,很快杜公平就得到了自己想要搜查令。 296抓捕疑犯5217 这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一个二层公寓楼。像京洛这样人口已经过千万,而且还在不断发展的城市。这个地区原来一些本来只是普通农村的小村子一个一个地慢慢变成了京洛这个巨大城市的一部分,并且在这个城市中形成一个一个努力维持着原来自己生活方式和习惯的特殊区域。 当然它们也成为了像警视厅这样以维持京洛城市秩序为自己责任的机构和部门的头痛区域。 这里就是这样一个地区的有些破旧、有些苍老的二层公寓楼。 从警务系统中找到高野健一这个人名之后,杜公平这边就全力发挥警务系统的力量,开始寻找高野健一这个人现在的位置。也就是这个刚刚出狱半年的高野健一在什么地方。 然后就发现在警方注册的高野健一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对一般出狱的人员,在东流球可是会进行轻监视的管理的。也就是那些曾经坐过监狱的出狱人员,所处社区的派出所都会时不时关注、关怀一下。但是这个高野健一应该待的地方,早就人去楼空,不知踪迹了。 这种人员消失往往代表着这个人很可能再次成为危险人群中一员,很可能会发生再次犯罪的事情。就当然杜公平认为自己将要失去这个高野健一行踪的时候,在那个松下屋小饭店蹲点的河西健吾突然就发现了这个高野健一的行程。他来到了这个小饭店,找到了松下研一,然后两人就到了小饭店里面的房间密谈了很久,才走出了这个小饭店。 河西健吾在这发现这个情况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杜公平,然后自己直接就选择了在这个小饭店外进行蹲守。杜公平在考虑,临时协调搜查一课的探员过去进行抓捕,可能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所以请示了伊丹宪一之后,临时调用了一组离那里最近的警方狗仔队进行专业的跟踪。 狗仔队是警方的一种专业进行跟踪、探查的特殊警力编制。他们并不管抓捕或战斗,他们只管跟踪。是搜查一课、二课、三课、四课都经常要合作的警务部队。正好今天晚上有一组狗仔队,刚刚帮助搜查四课进行了一组毒品案件的跟踪工作,而且离河西健吾的位置非常近。伊丹宪一立即将他们协调过来。 狗仔队全面接手跟踪,杜公平这里则马上组织抓捕人手。只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高野健一的反侦探水平非常高,几次差点将专业狗仔队的跟踪人员甩掉后,才慢慢潜回到这个城乡结合部的不起眼二层小楼。 狗仔队在反馈回来这个高野健一最后位置的同时,也反馈回来他们对这个人的一些判断的人。狗仔队认为他是一个十分狡猾、十分危险、攻击性应该十分强的人。就是在狗仔队在跟踪他的这一路上,他至少进行十次以上的反侦探、七次的路线修改,以及三次的地点更换。而且狗仔队在跟踪的过程中,感觉在他的身上可能存在类似枪枝的武器。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信息如果杜公平带人在不知道高野健一可能身上带有武器的时候,对高野健一进行抓捕。很可能的情况是,有警员会受伤或者死亡。 针对这一个情况,杜公平在十分感谢了狗仔队组长和他的组员们的帮助后,立即就修订了原来的抓捕计划。将原来的抓捕计划从直接抓捕,改为诱捕。杜公平到现在还记忆深刻,那次在华府的爆炸事件。那起造成杜公平实验室同事帕姬死亡,亚伦重伤的事情。就是由于对犯罪嫌疑人轻敌,使大家遭受了巨大的伤害和损失。所以在得到狗仔队的友情提示后,杜公平立即就修订了自己的直接抓捕计划,而选择了更为安全的诱捕计划。 深夜,时间已经超过了十二点。 在这个高野健一最后落户的地点,搜查一课的警探们已经悄悄地将这里层层包围了起来。一辆黑色的小汽车中,杜公平正通过警用通讯频道,了解着这次围捕工作的各种进展。车门打开,河西健吾从外,钻了进来。杜公平看向了他。 杜公平,“情况怎么样” 河西健吾,“房主那里说,那个房间之中出没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高野健一。大家已经都准备好了” 杜公平,“这个家伙应该是一个高度危险的人,我们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和松懈按计划执行,大家注意安全。” 杜公平带着一众警探悄悄地来到了那个犯罪嫌疑人所在的公寓房间门口后,悄悄地隐藏在两边的墙角下。杜公平给四周打了一个问讯的手热,四周都回复全部就绪之后。杜公平对着楼下的一名已经换成风俗女郎的女警,打了一个手势。那名女警,就踩着风骚的高跟脚开始不紧不慢地来,走上楼梯,发现着高脚鞋特有的节奏和声响来到了这个公寓房间的门口。然后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零乱的动静,然后是一个深沉的男声从门里发了出来。 男人,“谁啊” 女警,“我是你的邻居我刚刚下班回来,打门时,发现房门开着,所以有些害怕,不知道,您能不能陪我一起进去看看” 房门拉开了一条缝,一条铁链锁之中,一个男人的目光从里面看了出来,女警立即装成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在这个男人没有看到的角度,女警已经通过自己隐藏的身后的手,给一边隐藏在两边墙角下的抓捕警探们打出已经确定目标人物的手势。杜公平等一众立即心神大定,开门的人正是高野健一。 女警一种楚楚可怜的风俗女的样子,“先生,真是拜托您了” 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去。” 女警不好意思,“我一般下班都很晚。” 男人看着女警半天,女警趁机将一张属于风俗女那种风情万种的名片递了过去,而且一脸微笑,“有空到我们那里坐坐。” 男人从门缝处接过了女警的风俗店名片,看了看后,才抬头看向这个门口的女警,“你等一下。” 可能是女警一副风俗女打扮的形象,真的降低了这个高野健一的警惕性。高野健一在房门关上的时同,里面就传来铁链锁拿下的声音。不久,房门大开了起来,高野健一走了出来。 高野健一走出自己的房间,走到外面的走廊,对着风俗女打扮的女警问,“你的房间是那一间” 高野健一刚刚走出自己的房间,立即四五个早就准备好的警探同时冲了上去,将那个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杜公平拿着法院的批文来到了这个男子的面前。 杜公平,“我是警察搜查一课的。这里是法院的批文。相信你现在见到我们,应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但是依照法律,我们还是要向您宣布一下,你现在应有的权力和义务。河西健吾” 杜公平看向了一边的河西健吾,河西健吾兴奋地来到了这个犯罪嫌疑人面前,依照最标准的法律条文,公布起他的各种权力起来。 警察抓捕犯人绝对是有自己标准的流程,虽然有时看起来会有些麻烦或繁琐,但是这也是在警察在总结无数经验教训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地总结出来的。所以进行抓捕的队伍中,一部分警探制服高野健一的同时,另外几个警探也是同时直接越过杜公平、高野健一,直接冲入这个高野健一刚刚出来的房间之中,进行房间情况的相关检查。主要是检查是否还存在着其他的危险犯罪份子,或者是危险类武器。 没过多久,进入房间的几个警探中的一个,从房间返回杜公平的身边。 警探,“长官这里面发现了点东西,可能需要您看一看。” 杜公平本来以为是发现了猜测中的高野健一身上的可疑枪枝,但是杜公平跟着这个警探,走入了这个犯罪嫌疑人的房间后,杜公平的脸色已经更加难看 杜公平走到已经被警探被铐好双手、搜身完毕的高野健一身前,直直地看着正露出灿烂微笑的高野健一。 高野健一微笑,“看来你已经发现了一些什么” 杜公平,“是的。我发现了制作爆炸的各种原料和工具。我并不认为你具有制作这种东西的能力,你的同伙是谁” 高野健一,“我没有同伙。我只是个人爱好。” 杜公平,“个人爱好你认为警察都是傻子吗” 高野健一,“我只是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你。” 杜公平,“高野健一高野健一你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你现在选择与警察合作,还是有机会的。” 高野健一狂笑起来,“有机会有机会警官您是和我在开玩笑吗有什么机会结局会有什么不同你说说看,我非常好奇。” 杜公平,“你爱你的女人和你的女儿,这就是人生最大的机会。” 高野健一停止了微笑,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杜公平,“比你想像的,还要多。” 高野健一,“是吗那么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不也应该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吧。那么请不要带烦扰我了” 犯罪嫌疑人选择了不合作,杜公平一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好命令下面的警探快点将他送回警局之后,就打通了伊丹宪一的手机号,并向他解释了这里发现爆炸原料和制作工具的消息。 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才传来伊丹宪一的声音。 伊丹宪一,“我会马上到达你那里的。而且我会通知爆炸应急小组的人马上赶到。你先维持好现场的秩序。” 杜公平,“是的,课长” 到底是24小时应急部队,爆炸小组来得比伊丹宪一课长还要早,由于不是什么现场爆炸事件,只是发现了爆炸物的原料和制作工具,所以来的只是两个军装特种警察,在问清了情况之后,就直接进入到房间之中。接着没一会儿,伊丹宪一也是急匆匆地就来了。 问清楚情况后,有些忧虑地看着杜公平。 伊丹宪一,“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些多城市爆炸事件。” 杜公平,“我也希望我搞错了,但是我在汤国的时候处理过程爆炸事件,其中一起几乎还害死了自己,所以我对爆炸物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伊丹宪一,“算了,爆炸小组的人已经来了,相信他们一定会给我们答案的。人犯呢” 杜公平,“我已经叫河西健吾将他送回警局了。先关到审讯室,白炽灯上上,清清脑子,具体审讯等我们回去后,再说。” 伊丹宪一,“不用这样吧一上来就上狠家伙” 杜公平,“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不会很好审的。现在就算上上这些内容,其实也只是探一探底,不要期望太大。” 伊丹宪一,“算了,你是一线指挥,这个事件我会全权授权你来负责的。不要出什么意外。” 杜公平,“课长您放心。我也不想出什么意外的。但是我需要有人帮我。” 伊丹宪一,“你需要谁” 杜公平,“能不能先请三浦前辈过来帮我。” 伊丹宪一想了想,“三浦、小泉,我全派给你。一定要把事情给我处理的。” 爆炸应急小组的成员很快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肯定了杜公平的判断。这个带队的组长,同时对伊丹宪一和杜公平进行了更为详细的解释。 组长,“这些发现的爆炸物其实比较专业,很少会用到恐怖爆炸事件中,反而多是在特种作业,定向爆破中会经常使用。” 伊丹宪一不解,“这有什么区别。” 组长,“简单地说,一般恐怖爆炸事件所采用的爆炸物,会是威力大、声音大、火焰大的那种,引爆方向会更加简单,更容易引爆,安全性会降低。但我们现在发现的爆炸物,属于威力小、声音小、火焰小的那种。” 伊丹宪一更加不解,“这样的爆炸物有什么作用” 组长,“它是用来定向爆破的,把它的爆炸方向定向到一个方向,就可以在发生很小声音的情况下,取得自己想要的效果。” 伊丹宪一,“比如用来炸天银行金库” 组长,“是的。这属于特种炸药,市面上非常难以自己收集,只能通过黑市军火商才能获得。所以,我只能提醒,如果是这种炸药的话,虽然很少会是什么城市恐怖事件,但是恶性的犯罪事件的可能性会非常的巨大。稍后,我们给你们一份更加详细的报告的。” 伊丹宪一,“谢谢” 组长,“不客气,都是为了工作。” 城市恐怖事件的可能已经被减到了最小。伊丹宪一和杜公平不由地同时稍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伊丹宪一也给杜公平必须跟清楚这件事的命令。 就像那个爆炸应急小组组长所说的那样这种特殊的炸药不可能随便随意出现在一个犯罪嫌疑人的房间之中的。就算是出现在普通人的房间中,也不正常。就更不要说出现在这个高野健一,一个刚刚出狱半年,很可能刚刚完成了一件价值一亿的绑票撕票案的犯罪嫌疑人的家中。这件事情只可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很可能正有一个更加严重的犯罪事件正在警视厅的不知道下,默默进行。而且这个事件,很可能也是一件将是极大影响的恶性犯罪事件 所以事件虽然已经排除了再次发生城市爆炸的可能性,从是依然不能使伊丹宪和杜公平稍稍地放轻松。 伊丹宪一,“搞定它如果缺人直接找我” 伊丹宪一的命令很简单。那就是这个因绑架撕票案而拔出来的可能爆炸事件,也归杜公平负责。而且不管是人力、物力上,伊丹宪一都一定配合。犯罪嫌疑人的房子,搜查工作依然在继续,但杜公平和伊丹宪一已经一起返回到搜查一课的办公室。 回到搜查一课的杜公平,并没有立即提审犯罪嫌疑人的任何想法,只是过问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从审讯室的监视间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后,就吩咐河西健吾看好这名犯罪,杜公平就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查找起资料来。 一起案件已经从简单的仇杀事件,变成社会危害性更大的莫名爆炸事情。不仅事件的性质更加严重,而且杜公平的办案思路、审讯方向、审讯思路、审讯套路都需要调整。现在直接对这个刚刚抓捕的高野健一进行审讯,杜公平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做好相关的准备工作。 从犯罪学的一种理论来说,一名仅从事小偷小摸的罪犯,不会一下子就会变成一名连环杀人手。罪犯成长也需要时间、环境、老师等多方面的条件的,虽然这个高野健一曾经也是一名因严重伤人和绑架而入狱的囚犯,但是上一次他是直接被警方就轻易抓获。这说明当时的他,还十分初级,可能是一名刚刚跨入绑架杀人事件的新犯人。但这一次的仇杀犯罪,竟然一下子就变得十分的成熟。不仅有效地避开了警方的种种手段,而且成功地误导了警方的判断。更可疑的是,在他的房间中竟然找到了专业很强的特种炸药物品。这并不是可以自学成才的技能,那么只能是高野健一那里还有着杜公平不知道的、罪犯等级非常高的、有着特殊专业技术的同伙 297审讯开始5008 杜公平再次调出这个高野健一之前入狱时的那起绑架伤人事件,开始进行认真研究。之前因为只定义那起中井真死亡事件不是一起绑架杀人事件,而是一起类似绑架杀人的复仇杀人事件,而被忽视的种种线索和可能不断闪出。各种问题还真是情况多多。 高野健一上次的案件,由于当时绑架的受害者是高野健一当时所从事工作的工厂厂主,所以他对厂主的生活、工作规律非常清楚和熟悉。但是一次高野健一刚刚从监狱出来半年的时间,就算直接投身后自己的复仇计划中,但是中井真与他并不是一个相同的生活圈子。高野健一很难搞清中井真的生活规律和习惯,而从他的生活经历来说,他还不具备这种能力。所以高野健一这一次一定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一定是在高野健一还没有出狱时,就已经开始实施这个复仇杀人事件了 这个人是谁 上次造成高野健一入狱的那起绑架案,最后没有找到那笔用来当赎金的钱。这次的中井真绑架案,依然没有找到中井来用来赎中井真的钱。这个钱在谁的手中上次的钱在谁的手中两次的钱会不会在同一个人手中这个人会不会是刚刚被抓的高野健一的同伙 所以杜公平越研究案件的相关信息,发现不能解释的问题就越来越多。 杜公平的办公桌旁,河西健吾完成自己刚刚的任务返回到这里。根据杜公平之前的要求,河西健吾刚刚取得了刚刚被捕的高野健一的毛发去与长野里美的dna对比。河西健吾既然回来,那么就是结果已经出来。 杜公平,“什么结果” 河西健吾点头,“就像前辈所预料的一样,这个高野健一就是那个长野里美的亲生父亲” 杜公平接过河西健吾带回来的法医报告,放到了一份标记着红色标纸的文件中。 河西健吾虽然带来了一个对案件定义非常生要的证据,但是杜公平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长野里美是在中井真发生绑架杀人事件前,就已经入住那家医疗所的。所以这里需要的钱,一定不是中井真事件中消失的那一亿和币。那那笔治疗费的来源是从那里 根据犯罪者中间的一般规律,金钱和跑线等高要命的东西,一定会是主谋来亲自保管的。那么在这两起都已经发生的绑架事件中,高野健一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是不是存在一个共同的主角,一直都没有被抓住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了,由于杜公平拜托了伊丹宪一,所以一直没有人来打扰他的思考和工作。但是工作的进展,依然使他没有进展。 天已经渐亮,伊丹宪一亲自来到了杜公平的办公桌前。 伊丹宪一,“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几乎没有什么收获。我甚至查询了高野健一入狱后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一个具有这种爆炸能力的罪犯和他同监过。而高野健一刚刚出狱半年,他不可能这么快自己找到这样的同伙,计划、实施各种犯罪活动的。只有一种可能性,是别人看中了他。” 杜公平突然惊醒,目光从资料中移开。 杜公平,“看来我需要和他进行第一次的审讯见面了。” 伊丹宪一,“有想法和计划了”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现在吗” 杜公平看了看外面已经亮起的天空,摇了摇头。 杜公平,“不。再等等,我要先休息一会儿,然后以一个饱满的精神与之战斗。” 6个小时之后,杜公平精神饱满地带着河西健吾出现在审讯室之中,唤醒了已经15、16个小时没有合眼的高野健一。这个时候的杜公平不仅已经完全修整好自己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的精神,而且还制定十分有针对性的审讯计划。杜公平准备在这次的审讯中,一次就完全击溃高野健一所有防范,使他成为自己众多问题的最直接、真实信息提从者。 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被放到了高野健一的面前。 杜公平微笑,“来一杯咖啡吧看起来你的状态并不怎么好啊。” 高野健一无所谓,“这里是警局,叫罪犯难受不是非常正常的情况吗” 杜公平,“正确的说话应该是让合作者舒服,让不合作者难受。从这一点上来说,其实和你们做绑匪的基本原则也是有一点相同的。” 高野健一听完后之后,哈哈地笑了起来。 高野健一,“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个人很风趣。” 杜公平,“很高兴,你能喜欢。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进入到正式的审讯过程之中。根据法律的规定,我必须要问一下,你是否需要审讯录像” 高野健一,“审讯录像那是什么东西。” 杜公平,“就是把我们审讯你的过程全程录下来。” 高野健一,“那有什么用” 杜公平,“一种程序,向法院证明,我们整个审讯过程是完全合法合规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 高野健一坏笑,“你是希望我选择放弃” 杜公平自信,“对于我来说,不管那一种,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区别。甚至我更希望有录像的情况,这样我过后,还可以审讯中的细节。比如细微的表情语言。审讯当时可能会忽视的细节,录像都会一点一滴记录下,真的非常有用。” 高野健一,“你在威胁我” 杜公平,“我喜欢实话实说。” 高野健一,“我放弃录像。” 杜公平,“我认为你还是认真考虑考虑,因为实地录像会避免一阵警方滥用暴力的情况,对嫌疑人会非常有用的。” 高野健一,“可以避免警方滥用暴力” 杜公平,“是的。” 高野健一指了指一直对着他面孔直身的白炽灯,“这个管是什么” 杜公平,“我们不是还没有正式的审讯。” 高野健一,“左右不过是你们警方玩的不同的小把戏。所以,有没有有什么区别呢” 杜公平对身边的河西健吾打了一个手势,叫他关闭的录像,然后又微笑地把脸对高野,十分歉意地说着。 杜公平,“这里的实时录像已经关闭,但实际上我们还是有几个实时监控一直在录像,所以之后,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录像对您的细微表情进行分析。” 高野健一暴怒,“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我喜欢实话实说,而且充分告诉犯罪嫌疑人他们的权力和义务也警方应尽的工作。” 高野健一站立起来,“我要求你们关闭录像” 杜公平指了指河西健吾已经关闭的那个录像机,十分歉意回答,“对不起,法律规定的录像机就有这一台。其他的法律并不着,这是警方的正常程序,不受法律约束的。” 高野健一,“你们都是骗子法律都是你们这些人玩弄普通百姓的可恶工具” 杜公平,“你是普通百姓吗” 高野健一突然无语地站在当地,杜公平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地微笑坐着,同时打开了自己手中的审讯记录本。 杜公平,“姓名。” 审讯室单向玻璃墙外的监视间,伊丹宪一、三浦信辅、小泉孝太郎等一众警官正站在一排,表情严肃地看着里面的审讯。 三浦信辅,“似乎那外嫌犯已经被杜公平压制住了气势。” 小泉孝太郎,“看起来是这样的。嫌犯现在好像本来已经迟钝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这里是警局,警局一定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件的可怕想法所误导,看起来一定可能会有很大收获的。” 伊丹宪一严厉,“是这样,越不能大意。” 众警探齐声,“是的,课长” 审讯室的里面,杜公平依然不断地问着那些简单、重复、无聊的问题。 杜公平,“婚否” 高野健一,“我有没有结婚,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杜公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朋友,这是标准程序,就是我们课长也必须照这样一步一步地进行,所以请直接回答没有,就可以了。好吗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我们这里还是有录像的。所以,我们简单一点,不要争吵,大家节省一点时间,好不好” 高野健一,“没有。” 杜公平,“谢谢,很好有无工作” 高野健一,“没有。” 审讯的艺术,就像是训练小狗,那怕再简单的动作,也一定要他按照你的要求一步一步来做,这样慢慢地,他才会真正顺从你的指挥,满足你的需要。所以,审讯前期的一系列问话,虽然简单、数量众多、实际对审讯双方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是正是来训练嫌犯来习惯这种审讯中的纪律的。再加疲劳审讯等等手段,很容易就会使没有任何准备的嫌疑犯进行警方的审讯陷阱。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审讯的节奏已经慢慢被杜公平所把握。但是这种审讯方式也是有它的局限性的,简单来说,就是对付最是初犯的犯人越是管用,越是久经考验的犯人,越是无用。高野并不是刚刚学会偷东西的毛贼,而是已经犯过两次绑架、杀人事件的可怕凶犯。所以,现在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十分顺利,但是其中的风险依然巨大。 杜公平,“出狱后主要从事什么工作” 高野健一,“无业。” 杜公平,“主要收入来源” 高野健一,“没有。” 杜公平,“接触过品俊舞受害女的母亲吗” 高野健一不再说话,冷厉的目光直视着杜公平,杜公平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无奈地劝说着。 杜公平,“像这种事情,不可能不叫她过来问情况。你做事之前,就应该猜到了。所以,不管你说不说,总会有人审讯品俊舞。对了,还有你的那个好朋友,松山研一饭店老板。这件事情一天不结,警方都随时有可能请他们过来。这是程序,谁也无法避免的。” 高野健一愤怒,“你们不能这样。这件事情与她们无关” 杜公平,“你是小孩吗还是我是小孩这件事情不管与她们有没有关系,既然你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肯定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们不要异想天开了,好不好” 高野健一,“好吧,你们不用问了。中井真是我绑架,并杀害的。”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高野健一,“是这样的。” 杜公平用笔慢慢记录。 杜公平,“能说一说你犯案的过程吗这绝不是故意找麻烦,你也是经历过的,警方的办案过程是非常严谨的,我们必须搞清楚每一步的过程。” 高野健一,“好的。没有问题。” 高野健一破罐子破摔,所有事情仿佛毫无保留地一一叙述着。杜公平也不接话,只是默默地不断记录。虽然会有时提一些与案件相关的事情,但是依然总体顺着高野健一述事的节奏,不进行打扰。 审讯室中,时间已经一点一滴地过去,在杜公平的引导下,高野健一已经按照自己的故事剧情将这件发生过的事情整体叙述了一边。直至他全部讲完。杜公平给了他一个亲切的微笑,并指挥河西过去为高野健一加了一杯咖啡。 杜公平微笑,“虽然我非常喜欢高野健一先生与我们这样良好的警民合作气氛,但是高野健一先生您认为我们警方是不是傻子呢” 高野健一,“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那我们就简单地说。那就是,高野健一先生自己是否认为,像中井真的案子真可以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吗还有你家里的爆炸物品,你准备怎么解释呢” 高野健一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事情就是我一个做的。爆炸物品只是我的个有爱好。” 杜公平,“高野健一先生的态度叫我们很难办。” 高野健一,“我已经实话实说,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 杜公平,“高野健一先生,其实我非常理解你已经有了一心求死的死志。但是人活在世上,就不可能光是自己单独的活着,对不对。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给他们也想些什么” 高野健一,“我没有家人。就我了一个人。” 杜公平,“您的话虽然非常残忍,但是我相信您还是有自己所关心的人和事件。” 几张照片,被杜公平排成一排,平铺在高野健一的面前。这是一些杜公平专门准备的照片,照片的内容是松下研一和品俊舞的饭店被人骚扰的内容。不过,这些照片都假的,都是杜公平之前专门打人给过的照片,虽然正常的时候,可能并不能真正起到什么作用。但是已经数十个小时没有休息过的高野健一,杜公平相信在某些特殊节奏中拿出来一定可以起到什么作用的。 杜公平,“中井真也是一样,身为独子的中井真深受着自己父母、仆人喜欢。所以今天上午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意外,有人出现在松山家的饭店外,准备闹事。不过,请放心,警方已经处理了。” 高野健一立即被桌上的照片所吸引,目不斜视、表情关注地看着桌上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拿过。 审讯室旁的监视间,伊丹宪一看向旁边的几人。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三浦信辅,“应该只是诈术。由于没有法院指定的实事录像,所以我们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不出现身体上的伤害,都是没有问题的。” 听完三浦信辅的提醒,伊丹宪一不再说话,只是认真地盯了一会儿,玻璃墙那边的嫌犯的表情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 伊丹宪一,“是这样的。虽然嫌犯精神看起来还行,但是已经30多个小时没有休息的他,看起来注视力和反应力已经迟钝,在这种情况下,把他引导到他所关心的事情上,确实更加容易打开别的问题的缺口。” 三浦信辅,“看来杜公平,审讯方面还是十分有经验啊” 伊丹宪一,“是的,到底是在汤国与fbi共事过很长时间的天才。这件事上,我并担心。” 审讯室中,高野健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正如同一头饿狼一般看着杜公平。 高野健一,“他们怎么样了” 杜公平,“谁” 高野健一,“阿舞和研一”。 杜公平,“很好非常很好,没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还在正常地工作。需要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吗” 高野健一,“可以吗” 杜公平,“当然可以。” 杜公平热情地将自己的手机,推到对面嫌犯的面前。 杜公平,“警察是市民的公仆,所以请随意。” 高野健一没有多想,就拿过手机,拔通了对方的号码。不久以后,高野健一就狠狠地将手机摔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高野健一愤怒,“你在骗我根本就没有去他们那里闹过事” 298松下研一5215 杜公平仿佛心痛地拿过手机,认真地确认之后,才微笑地看向高野健一。 杜公平,“看来他们真的很爱你啊” 高野健一迷惑,“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你看过照片了” 高野健一,“是的。” 杜公平,“照片是不可能做假的。对吧” 杜公平话中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有图有真像。杜公平这里既然已经照出了真实的照片,那么一定不可能是杜公平这里对高野健一说谎。 杜公平的话果然使已经至少三十个小时没有合眼的高野健一迷惑起来。眼神也没有那么犀利,仿佛是在思考杜公平的说法一样。 杜公平继续发表自己的判断,“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不想你为他们担心。所以高野健一先生你真是有一种真心爱你的女人和爱你的兄弟啊” 高野健一已经开始被杜公平扰乱了自己的判断,竟然开始不确定刚才所听到的电话内容。 高野健一疑惑,“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看来高野健一先生依然是一位非常幸福的人啊。” 高野健一,“幸福的人” 杜公平,“被自己爱着的人关爱,不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吗” 高野健一,“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高野健一慢慢开始被杜公平引导了自己的思维运作。杜公平依然不断地给高野健一增加他的幸福感指数。 杜公平,“这可是无数前人用自己的人生来告诉我们的真理啊当然是非常正确的了。” 高野健一,“是这样的我依然有着关爱我的人,所以我的人生还存在着幸福。” 杜公平,“当然是这样的。所以,高野健一先生不准备为他们做一点什么吗” 高野健一,“我为他们做些什么我能做些什么” 杜公平,“高野健一先生当然是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的。比如写一封信,表达一下自己的关爱,如何据说亲笔所写的东西,才会真正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的。” 高野健一,“写一封信” 杜公平,“高野健一先生需要纸和笔吗” 高野健一,“可以吗” 杜公平,“当然。” 杜公平十分豪爽地叫河西健吾为他准备了信纸和笔,高野健一茫然之间,竟然真的开始用纸和笔书写起书信起来。这也引得旁边监视间里的众人一阵好奇。 小泉孝太郎,“他到底想干什么” 三浦信辅,“不知道。但是相信一定是有目的的吧。” 小泉孝太郎,“真的吗” 伊丹宪一,“不要说了。大家静静看着就好了。” 众下属齐声应是,“是。” 现在的审讯情况很明显,不管怎么的,这个高野健一的审讯过程已经全部被杜公平控制了节奏、想法和判断。这就像是一个已经熟透了的苹果,已经快到了可以摘取的时间。 高野健一在书写书信,杜公平则依然没有放弃交流。 杜公平,“高野健一先生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不知道高野健一先生有什么擅长啊” 高野健一,“我擅长我没有什么擅长的。” 杜公平,“这不可能,如果没有什么擅长,怎么可能有人为你工作,并支持金钱。” 高野健一,“那是我曾经参与过京洛银行的金库建设。我并没有什么擅长。” 由于数十个小时都没有休息,而且现在高野健一的主要精力都被眼前的书信书写所吸引,迟钝的大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说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话。这句话已经引得隔壁监视间正在监看的众人一同发出一声冷哼。 小泉孝太郎不敢相信,“他说他曾经参加过京洛银行金库的建设我没有听错吧” 三浦信辅,“是的,我也听到了。可是我们在他的履历上,根本没有看到这样的内容啊” 伊丹宪一,“可能是被人有意地去掉了吧。” 小泉孝太郎,“被人去掉” 伊丹宪一,“是的。怎么可能叫所有人的知道,有那些知道京洛银行金库都有什么样的人参加过建设这些参与建设的人一定会要求签署保密协议,并会在他们的档案中除掉这些内容。时间不断过去之后,这一段秘密就会变成永久的秘密。” 三浦信辅,“原来是这样。” 小泉孝太郎,“原来是这样。” 监视间里的众人正被惊骇,审讯室中的诱导依然在继续。 杜公平,“这件事件应该很少被人知道吧” 高野健一,“是的。我们都签署过保密协议的。十几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有人突然找来,我可能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杜公平,“虽然是这样,如果是不相信的人,高野健一先生也应该也不会轻易同意的吧” 高野健一,“是的,这是当然。” 杜公平,“那一定是高野健一先生相当相信的人了” 高野健一,“是的,这是当然。” 杜公平,“是松下先生吗松下先生可是高野健一先生相当相信的人啊” 高野健一,“是的。松下在我入狱后,一直帮我照看着阿舞她们,所以是我相信的人。” 杜公平,“但是高野健一先生还是给他们了一些考验,对吧已经入过狱的高野健一先生可不是什么轻意相信别人的人。再说刚刚出狱的您,太多的金钱对您也没有用,所以还不如复仇来得痛快。” 高野健一,“是的。这是当然。虽然是信得过人的介绍,但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了,怎么也不可能轻意相信的。” 仿佛是进入到一种催眠状态,正在专心书写自己书信的高野健一,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回答了杜公平许多要命的问题。直到某一时刻,高野健一突然惊醒地看向了杜公平。 高野健一,“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杜公平惊讶,“高野健一先生难道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吗我们刚才可是相谈甚欢的。” 高野健一目光冷厉了下来,“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杜公平微笑,“我们只是友好的谈论,非常友好的状态,就像亲人一样。” 高野健一,“我都说了些什么” 杜公平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我认为,我想知道的,您应该都说了。” 属于松下研一的小饭店,刚刚是早上开门,采买相关的东西的时间。一辆黑色的汽车停下,三浦信辅和小林熏走了出来。然后径直走入这间存在着松下研一和品俊舞的小饭店。 立即目标人物之一的品俊舞就走到了两人的身前,躬身施礼,一副亲切友善的表情。 品俊舞,“客人,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到开始营业的时间,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们的吗” 三浦信辅看了一眼这位眼前的中老年女服务员,用疑问的语气询问着,“您是品俊舞女士吧” 品俊舞有些吃惊地看着三浦信辅,“是的不知道客人你是熟客吗” 三浦信辅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自己的警章证件,“我们是警察是这样的,由于高野健一涉嫌绑架和谋杀,现在已经被警方拘捕。所以有一些事件,需要您和松下研一先生到警方去做一次笔录。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时间” 品俊舞吃惊地看向三浦信辅,仿佛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高野健一涉嫌绑架和谋杀” 三浦信辅点头,“是这样的他涉嫌绑架、谋杀了中井直。中井直,就是那个2年前曾经伤害过你女儿的那个富家子。相信您一定还认得他。” 品俊舞一时捂嘴、吃惊地呆立原地,一动不动,直至一名穿着短衫和服的店主松下研一已经从里面的柜台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品俊舞的身边。 松下研一,“两位警官先生,怎么了” 三浦信辅看了一眼饭主,“您是松下研一先生吧” 松下研一,“是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三浦信辅,“是这样的,由于高野健一涉嫌绑架和谋杀,现在已经被警方拘捕。所以有一些事件,需要您和品俊舞女士到警方去做一次笔录。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时间” 松下研一仿佛大吃一惊,“健一涉嫌绑架、杀人” 三浦信辅,“是这样的。” 松下研一仿佛努力接受半天,才点头说话,“真是太叫人吃惊了。” 三浦信辅仿佛表示理解,“是的我们往往并不知道我们的亲人和朋友真实都在干些什么。” 松下研一迟疑,“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正在工作。您们看” 虽然松下研一此时的说法,有着非常推诿的意思。但是三浦信辅并没有生气,反而仿佛无所谓地说。 三浦信辅,“当然,你们可以选择你们合适的时间。但是最好依然请两位,这两天就到警局进行一次笔录。这是必须的程序,是不可能回避的。” 三浦信辅将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了眼前的两人,一副随时来都可以的样子。 三浦信辅,“你们来警局的时候,请提前给我来个电话,这样可以回避掉没人接待的可能,为两位充分节约时间。” 品俊舞把名片接到手中,抬头看着警探。 品俊舞,“我想见一见健一,可以吗” 三浦信辅抱歉,“对不起,女士。高野健一先生可是犯的是非常严重的指控,根据现在的情况,应该除了律师之外,别人是不可能允许见到他的。” 品俊舞深鞠一躬,“十分抱歉。虽然明知道事件一定会是非常的不可能,但是依然希望警探先生能够帮助。” 三浦信辅为难地看了看旁边的小林熏,然后才回答品俊舞的请求,“非常抱歉,我只能会为您进行一下申请,但是事情的结果并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请您一定要理解” 品俊舞,“这已经非常地感谢了” 三浦信辅,“请问两位现在是否要到警局一次” 三浦信辅认真地询问着,品俊舞看向了旁边的松下研一。松下研一想了想,拿出了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几分钟之后,松下研一再次回到几人中间。 松下研一,“我已经拜托了一位朋友,他马上就来,他来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松下研一的小饭店不远的街区外,一辆仿佛十分普通的白色小货车中,一排监视仪器正在紧张地工作着。 看似简单、正常的要求协调调查的工作,也是在杜公平这边经过深思熟虑、认真计划下才产生的行动。虽然之前对高野健一的审讯最好的成果不多,但是这个松下研一已经被确定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因为很有可能正是他的牵线,才使刚刚出狱的高野健一连接上其他没有任何关联的其他罪犯。所以这个松下研一就非常重要。 虽然可以对这个松下研一采用更直接的抓捕方案,但是如果这样将会对后的过程产生很多很大的影响。 一、现在的情况是松下研一和他身后的人,很可能并不知道高野健一已经被抓,松下研一已经暴露。所以松下研一如果抓得太快,很可能就会打草惊蛇。 二、对松下研一的情况分析是,这是一个有着幸福家庭的男人。这种男人正常的情况下,参与犯罪事件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虽然现在很可能这个松下研一有罪,但如果是直接性的抓捕,就可能会使罪犯产生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对抗审讯心理。但如果是诱捕,给他露一个小面子,这个小面子就会变成他的一种思维陷阱。他为了努力维持自己在家人、在邻居、在外面的一种形象,他往往不得不选择与警方进行某种合作。 三、用高野健一这个已经发生的事情来对松下研一进行打草惊蛇。很可能使大吃一惊的松下研一做一些警方希望他发生的事情。 这辆小监视车的车厢中,正发生这样的事情。和旁边监听人员一起,对这个松下研一手机实施监听的杜公平很快就听到了一个松下研一打给不知道什么人的电话。 松下研一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高野高野健一被捕了” 手机那边的人停滞了一下,然后问道,“什么情况” 松下研一依然惊慌中,“我不知道这会儿刚刚来了两个警探,说是由于高野健一被捕的原因,他们需要我们到警局进行一下配合调查。” 手机,“只是配合调查,不是来抓你” 松下研一,“是的他们是这样说的。” 手机那边停滞一下,然后命令,“那你就去看看“ 松下研一,“啊“ 手机那边不容质疑,“你去看看同时看看能不能见见高野健一,了解一下他现在的情况” 手机那边声音捏断,根本不给松下研一这边留下任何拒绝的时间。 松下店中的通话结束,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的监听仪器操作人员。 杜公平,“查清楚,那个松下研一打出的电话打给什么人了没有” 警员,“是的,已经监到。” 杜公平,“什么情况” 警员,“是一个不需要身份证就能办理的太空卡,位置是在” 松下屋的小饭店。果然如松下研一所说一样,不一会儿,一个一脸忠厚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进来。男人一进来,就首先和松下研一打着招呼。 男人热情地打着招呼,“松下” 松下研一也热情地接待,“是的,广本。这里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男人,“没有问题,放心吧” 两个男人正在交流,而另一处的监控指挥车中,杜公平已经通过三浦信辅身上携带的针孔式监视器,对这一幕进行观察判断。由于对松下研一这个可能是承上启下关键人物的重视,杜公平在这次对松下研一实施诱捕的过程中,不仅对可能的几个通讯方面全部进行监控,而且还给正在执行任务中的三浦信辅带上了可以远程监视的针孔式监视器。 这还是要感谢从高野健一处发现的相关炸药类物品。虽然专业的爆炸应急小组给出了这并不是进行恐惧爆炸类炸药的判断,但是汇报给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后,依然给出了严查到底的命令。之前京洛在今年之内已经发生两起城市爆炸事件,其中一起还造成一个普通市民死亡、8名警员受伤的新闻丑闻。所以一直到现在警视厅都对爆炸类案件非常重视,所以才会给杜公平这边这样大的力量支持。同样的事情,如果是在平时,那是一定不可能的。因为这些支持从钱的方面讲,都经费、都是钱。 监视车中,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正通过监视器看着这个新出现的男人,快速进行着研究、分析和判断。 杜公平,“他们俩应该并不认识很可能这个男人,也只是一个试探用的小老鼠。” 河西健吾,“那怎么办” 杜公平,“先不要动他但是绝不要叫他跑出我们视线,如果他表现出任何想要逃跑的表现,就立即拘捕。” 河西健吾,“是的,组长” 饭店之中,已经和自己朋友交待完工作的老板松下研一已经回到了三浦信辅和小林熏的面前。 松下研一,“十分抱歉,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可以走了。” 三浦信辅,“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就出发可以吗” 三浦信辅回头同时看了看一边的品俊舞,品俊舞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出发去警局了。4个人一同动身,来到店外,坐到了之前警探开来的那辆小车上,然后小车起动。 299事件突破5200 搜查一课的审讯间,刚刚进入到审讯室中的松下研一立即就被正在审讯室中等候的两名警探给铐上了手铐,同时搜去了身上所有的东西。 松下研一立即惊慌失措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松下研一的惊慌失措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杜公平还要不断地在这个看起来像好好先生的松下研一心态上不断填砖加瓦。 杜公平坐到了松下的对面,拿出了一封法院的批文,展示给了松下。 杜公平,“松下研一,是吧你被捕了。” 杜公平开始一本正经地根据法律要求,给松下研一讲述他身为嫌疑犯的种种权力的时候,松下研一已经完全慌乱起来。 松下研一,“你们凭什么抓我” 杜公平从一叠审讯记录中拿出了一页,递到了松下的面前。 杜公平,“因为有人证实你,不仅参加了中井真的绑架谋杀事件,但在计划着一起针对京洛银行金库的爆炸抢劫事件。” 其实杜公平从高野健一那里套出来的信息并不多,但是依然证明了杜公平一个猜想。这个松下研一很可能就是一个在这个案件非常重要的人物。因为在高野健一的无意口供中,高野健一参与过京洛银行金库建设工程这件事情,只有松下研一知道。而高野健一口供的另一个重要内容是别人是因为他知道京洛银行金库的结构才选择与他合作。所以将高野健一知道京洛银行金库结构信息传递出去的人只有松下研一。 杜公平坐在松下研一的对面,微笑地看着他,“我就非常不明白了根据我们的资料,松下先生这十几年来一直过着奉公守法的模范市民生活,再加上您已经有了自己幸福美满的家庭。有妻子和儿子,说句并不夸张的话。你和你的家庭在自己的那片街区中依然是被饱受尊重的。所以我实在不明白,您犯罪的理由。” 在审讯上面,杜公平绝对不能说是什么诚实的人。因为杜公平给松下研一的也不是一份真正的高野健一的认罪文件。真正的情况是,高野健一那个死硬份子依然还在与警方顽抗。杜公平给松下研一看的只是一份杜公平推测出来的东西,再将内容里的罪责全部推给松下研一,就形成了这一份展示松下研一看的审讯记录。 这里没有写爆炸事件的事情,只是说松下研一策划、实施了针对中井真的绑架犯罪案件。高野健一只是他找来的一个帮凶 为了避免这个松下研一真的认真去看、认真去想。杜公平不断在一边述说着松下研一现在美好家庭的相关内容。果然松下研一,没多久就慌神了。 松下研一,“这是高野健一胡说的你们不要相信他” 杜公平收回那一页审讯记录,微笑地面对着松下研一。 杜公平,“警察是傻子吗你以为你诋毁不认,就可以隐瞒事实的存在吗可以这样的告诉你,高野健一交待的事情,比你想像的还要多。你是想你自己交待出来,还是由我一件一件地告诉你” 松下研一语言不壮,“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杜公平,“我们就从12年前的绑架杀人案说起吧你应该是同谋吧事发后,高野健一一个人把事件全部都承担了下来,你却用着大家抢劫来的钱,开了一家小饭店,快乐地过着幸福的生活。你认为,这一次高野健一还会像上次一样傻吗” 松下研一的两只眼皮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杜公平则一直非常有耐心地微笑看着他。十分开心地看到松下研一已经被引入自己设计出来的思维陷阱之中,再也不会考虑高野健一是否真的出卖了自己。 松下研一辩论道,“那是12年前的事情了早已经过了刑事案10年的有效期。” 杜公平,“是的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刑事案件的有效期。所以,我们并不是因为12年前的事件拘捕你,而是因为1个月前的中井真绑票杀人案件对你进行拘捕。当然还有一起正在谋划中的金库爆炸抢劫事件。” 松下研一,“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公平微笑地拿起审讯桌上自己的杯子,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 杜公平,“不要心存侥幸我们既然敢抓你,那么该有的证词、证据、证物,我们当然都会准备齐。所以我不着急。松下先生,您看我们是先喝会咖啡,还是等会再谈” 松下研一,“我是一个老实本份的生意人,从来没有什么偷税漏税的情况。” 杜公平,“这个我们知道。我们知道的,还远远比你想的还要多。比如你的新朋友中,为什么会有人使用爆炸。我想你还不清楚你新朋友的故事吧说实话,真的非常精彩。” 松下研一的眼皮再次抖动。 松下研一,“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杜公平,“高野健一这次就比你聪明多了,选择了与警方合作,这样警方就会选择为他向法官求情,从而减轻处罚。而你选择顽抗到底的结果就是事件最后所有的黑锅,可能都会有由你来背。我想,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新朋友都叫什么名字,都住在那里吧他们和你联系的手机也都是不登记名字的太空卡。这说明什么你不会没有脑子吧” 杜公平的话使松下研一慢慢地沉默了下来。 有幸福家屋的男人,都当不好很好的犯罪份子。松下研一也是一样。所以松下研一很快就交待一些杜公平想要知道的情况。 根据松下研一的交待,这个品俊舞虽然没有问题,但是其实上高野健一是被松下研一介绍给那伙计划抢银行的家伙的。松下研一对这伙的情况了解不深,只是突然在一天下午刚刚开业,还没有上班的时候,一个长像凶恶的家伙走入了松下小饭店,用松下研一家人的生命威胁松下研一加入他们的抢劫计划。 之后松下研一才知道,是因为自己某一次的嘴贱,不小心说出过自己认识一个建设京洛银行金库的家伙。被这伙人不小心听到,于是人家就找上了门来。这伙人以为松下研一口中那个参加过京洛银行金库建设的人是松下研一自己,在得知这人另有其人时,就以松下研一家小为要挟。要求松下研一去搭线。 那个时候刚刚出狱的高野健一满心都是找中井真这个小子报复。所以这伙狠人出现,高野健一没有害怕,只是要自己加入可以,但是必须帮高野健一搞定那个中井真。 然后的故事就十分简单了。本来对于这个一个犯罪小团体来说,每一个新人的加入除了有人做保之外,还需要交上一点投名状。而这个高野健一刚刚提出来的要求,正好也符合这个小团体的内容管理要求。而且如果有这个一亿和币做底,大家以后再进行接下来的伟大事业就会更加有好的物质、经济基础。所以就发生了那一起中井真绑架撕票事件。其实就像杜公平所猜的那样这并不是一起绑架后撕票的案件,它从一开始就是一起真正意义上的复仇杀人事件。在中井真家人还要不断凑钱,想要赎回那个中井真时。高野健一甚至可以借助这一段十分安全的时间,悠闲、缓慢地在中井真不断的惨叫和求饶声中,一点一点地严谨复制着他曾经在那个长野里美女孩身上所做过的种种事件。 上午来接松下研一、品俊舞的小车再次停到了松下饭店的门口。三浦信辅从前排座位上下来,亲切地为两人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三浦信辅,“非常感谢两位的合作” 走下车来的松下研一和品俊舞也是礼貌地回礼。 松下研一和品俊舞,“其实真的没有帮上什么忙。” 三浦信辅,“其实已经帮上了很大的忙了真是十分感谢与警方的合作。” 松下研一和品俊舞,“这是应该的。” 三浦信辅,“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根据警方和法律的规定,两位这一段时间,还是不能离开京洛市的。请原谅” 松下研一和品俊舞,“没有关系,这一点我们也是能够理解的。” 接着双方就是礼貌地相互告别,坐着警探的小车开始离开。所以松下研一和品俊舞警察送回小饭店的过程,都完全符合警察正常地对案件相关人的正常调查过程。只是在品俊舞并不知道的情况下,松下研一已经被杜公平发展成警方的污点证人。 回到饭店的松下研一不一会儿,就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手机号。仿佛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电话的打来,松下研一悄悄地来到了饭店里面无人的经理间,关上房门后,这才接通了手机。 手机,“怎么这么长时间” 松下研一,“我需要回到经理室,才能接电话。” 手机,“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那里出事情了。” 松下研一,“我这边能出什么样的事情” 手机,“你说呢高野那里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松下研一叹了一口气,“高野已经载了。” 手机,“高野怎么会被发现的” 松下研一,“你觉得警察会告诉我这些吗” 手机,“警察找你都问了一些什么” 松下研一,“还能问什么中井真的那案子,问我知道些什么。与高野健一是什么关系。案件发生时,我都干了些什么。反正就这些。” 手机,“哈哈哈,看来高野健一果然是从监狱中出来的家伙,并不像有些新人一样,一审就什么都交代了。” 松下研一,“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 手机,“我们需要加快那件事情的进程了。” 松下研一吃惊,“什么” 手机,“你很吃惊” 松下研一,“我当然吃惊了高野这里都发生意外了,我们难道不能停一停吗” 手机,“正是因为发生的意外,所以才要加快进程。高野搞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我们的事情交待出来,那个时候,我们计划的一些、准备的一些都将付之东流。所以才要加快进程。” 松下研一,“我拒绝” 手机,“什么” 松下研一,“我拒绝参加你们的计划。” 手机传来对面阴冷的笑声。 手机,“松下,这件事件没有你作主的可能。所以还是乖乖听安排吧不要考虑报警,我们会派人盯着你的。老老实实在家进行准备,到时我会再通知你的。” 手机突然从那边挂断,只留下松下研一徒然地坐在自己的经理椅上,久久沉默不语。 饭店外的小货车中,杜公平紧张地看着一名操作监控仪器的警员。 杜公平,“怎么样跟踪到了没有” 警员,“是的,已经找到了手机打来的位置。” 杜公平,“和上次的位置进行比较” 警员,“是,长官。” 一阵仪器的操作后,警察再次向伊丹进行汇报。 警员,“课长,两个位置并不相同。” 杜公平,“没关系,这很正常。继续关注这个号码,如果它再开机,要立即进行跟踪。” 警员,“是的,长官” 搜查一课的审讯室,杜公平再一次地回到了高野健一的面前,将一个录像机的播放屏展示给高野健一,并为他播放了一段松下研下进行交待的画面。 高野健一看着松下研一的审讯录像一动不动,杜公平则一直在静静地坐在高野健一的对面,观察着对方。松下研一的审讯录像结束,杜公平关闭掉录像,微笑地为高野递来一杯咖啡。 杜公平,“你看,你的好朋友,你的死党已经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你还准备死抗到底吗说实话,我现在再次讯问你是在帮你。是给你一个减罪的机会和理由。你可以认真考虑考虑,是不是选择与警方合作” 高野健一看完录像,沉默了半天,突然抬头,看向杜公平。 高野健一,“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你说呢给我们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帮助我们抓住他们,我们会向法院为你求情。” 高野健一,“向法官求情” 杜公平,“是的。” 高野健一,“我不需要。” 杜公平,“是的,你不需要。但是品俊女士和你的女儿一定会需要,一个与社会顽抗到底的亲人和一个对社会认错和进行改正的亲人,对她们以后在社会中的生活,可能影响非常非常大。” 高野健一接着沉默半天,再一次地抬着看向了杜公平。 高野健一,“他们,一共3个人,都是老手。玩爆炸的家伙是一个疯子,喜欢对人进行虐待。其实中井真的虐待一半是因为我,一半是因为他。那件事情,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参加的,但是由于爱好,他才会强烈要求加入我们的绑架计划。” 高野健一的口供果然比松下研一的口供要重要的多,甚至根据高野健一的口供,杜公平这里还整理出为了3名嫌疑人的手绘画像。再加口音、年龄等信息,晚上的时候,杜公平这里已经找到了那3名嫌犯的真实身份。 搜查一课的大会议室,如果小学生课堂一般的桌子排放方法,组成了4组2个2个一排的一人桌子的队伍。整个4组桌子队伍的最前方,是一排面向它们的同种样式的桌子,以及一个整整占据一面墙的黑板。此时这些黑板上已经写满了案件的信息,以及几名嫌疑犯的照片。 杜公平站在批一排的桌子之后,将向前排的伊丹课长等几个汇报着案件进行到现在的各种收获。 杜公平,“由于我们可以得出,这是一伙早已经预谋很久的京洛银行金库抢劫事件。根据相关信息的了解,我们相信这一伙人其实早已经做好了抢劫银行的相关资料,比如建筑建设图、定向爆破炸药、运输车辆等。虽然我们不清楚,这伙劫匪手中的枪枝具体有多少,但是根据现在的信息,他们手中至少拥有2只突击步枪、3只转轮手枪。人数应该在3人以上。根据他们原来的计划,松下研一。” 杜公平指向黑板上的一张照片。 杜公平,“将负责车辆,以及充当抢劫时的司机。” 杜公平又指向黑板上的一张照片。 杜公平,“阿部隆史,爆破专家,负责炸天银行金库的大门,从而实施抢劫。” 又一张照片。 杜公平,“火野狂暴,火力专家,负责实施抢劫那天,控制银行大厅,并为所有人实施火力支援。” 又一张照片。 杜公平,“瑛太,突破专家,负责实施抢劫那天,突入银行内部,并实施控制。” 又一张照片 杜公平,“水生申志,格斗专家,负责实施抢劫那天,控制、制服银行保安。” 杜公平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自己的汇报。 杜公平,“从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这是一起策划细仔、准备周密的犯罪行为。我个人的认为和实施电话监听的结果,都是犯罪份子并没有准备放弃这次计划,反而准备加速进行” 杜公平介绍完,伊丹紧接着发言、训话。 伊,“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暴力犯罪事件,如果被他们成功,将会带来巨大的社会影响,以及警队的名誉损失。所以,各位,从现在起,这是搜查一课负责的唯一一起事件。我要求,各位马上行动起来,立即对犯罪份子实施搜查和抓捕” 。 外篇4 警视厅的新警探(中) 2910迷踪重重的自杀事件5091 一个星期后,一个关于中井真bǎngjià杀人事件和京洛银行金库计划抢劫事件的新闻发布会马上就要进行,虽然在这次由警方对广大市民重点关注案事事件的警方公开发布过程中,杜公平中属于警视厅、刑事部的重要配角。但是要明白,这可是杜公平刚刚进入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第一起自己全面负责的事件。能够取得现在这样的成就,就已经是很多警探一生都敢相像的事情。 虽然这次的主讲的人是刑事部的部长,但是以美栀子为首的一众记者还是广泛地将注意力集体中到杜公平的身上。好在对于这样的情况,杜公平在高中、大一时期就有着广泛且众多的经验,所以整个过程还是严格干好了自己身为配角的角色分配,并没有像有些警探一样,一兴奋起来就发生喧宾夺主的事情。 发布会之后,身为全面接手两个事件的检控过程的检控管岩月三木专门来到了杜公平身边。 岩月三木,“干得不错!” 对于杜公平负责的这两起连带在一起的、性质都是十分恶劣的刑事事件,负责主要向fǎyuàn对相关犯罪份子进行检探的检控部门对杜公平的相关工作还是十分满意的。这两起案件的前因后果,中间的过程,证据、证词都十分地完整,审讯过程基本都是斗智,并没有什么野蛮暴力的事情发生。审讯之后,所以涉及罪犯都对自己的犯罪过程供认不讳。 杜公平,“其实还是各种同事的共同努力。” 岩月三木,“我是指严格按照法律程序进行执法的过程。虽然对外不想去说,但是搜查一课内还是存在着老派逼供的习惯和作法。甚至对审讯录像这一要求,都一直存在着敌视的态度。你能够努力做到这一点,非常的不错。” 杜公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岩月三木看起来也没准备在这方真正较真。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就选择了离开。 岩月三木,“我看好你,请继续努力!” 杜公平鞠躬送行,“是的,前辈!我会不断努力的。” 高野健一的两起案件完成后,伊丹宪一又把大川信彦走后留下的那起案件交给了杜公平。这其实是一起跳楼自杀事件,案件发生的房间被证实是一个密室,是由于发生了自杀事件,才被管理人员和警方共同从外面暴力破开的。自杀的人是一个男人,拥说是一个正处于事业低谷的一个记者,三宅喜木。 管理人员和警方在破门而入之后,在他的电脑中发现了一封自杀宣告书,以及一些空了的清酒瓶子。所以认定他是因为酒后郁闷,才产生了自杀的想法和决定的。 由于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这起事件交到杜公平的手中时,已经是事情发生后近两周后了。这使杜公平也有些为难,因为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事件上侦破时间。尸体也已经被家人领回,并进行了火化。 河西健吾,“前辈,怎么办?我们可以认同之前大川前辈的认定吗?” 既然手头上没有什么真正可以引起怀疑的线索,直接承认之前大川信彦的结案意见。在大川信彦之前的结案文件书上签上字,其实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还可能有人会认为杜公平还是比较尊重以前前辈的。但是杜公平并不想这样。 自己刚刚进入搜查一课,不应该早早地就染上政府机构常见的这种官僚作派! 杜公平摇了摇头,“作为一名负责任的警探,我不可能随便就认定一起自己从来就没有到过现场的案件。” 河西健吾,“那怎么办?” 杜公平,“我们到现场看一看。” 将自己手头这份几乎完美无缺的自杀结案报告放在自己的案头,杜公平就和河西健吾明天一早到现在去看一看的约定。 虽然是人口过千万、每天都有人死亡的城市。但是里面真正是恶性的事件的事件并不多,而占大多数的其实类似自杀的一般事件。 由于是之前折前辈已经认定为自杀事件的案件,所以杜公平的心情不是比较轻松的,和河西健吾约好第二天早晨一同去那个公寓看了看事件的现场后,算了算时间,还给苏珊打了一个手机。苏珊那里早已经放假,据说各门功课的成绩都还不错,基本都在a+,所以苏珊的声音也是轻松愉快的。杜公平和苏珊谈了谈高野健一的两起事件,苏珊很开心杜公平一进入搜查一课就得到搜查一课的重用,而且杜公平还取得了不错的成就。 苏珊,“你的情况我和家里也是经常谈到的,大家都很惊叹你升级的速度,特别詹姆士,他想要升到可以负责刑事案件的警探还知道需要多少年的时间的。所以大家认为你到东流球发展确实是一个明确的选择。” 杜公平,“只是我有些想你。” 苏珊,“我也想你。” 苏珊和杜公平在电话中腻歪、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后,才慢慢结束了能话。这时,一直躲在卧室的露西也悄悄地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露西,“你打完电话了?” 杜公平,“是的。” 露西立即高兴起来。 露西,“我们可以一起玩游戏了吧?我和玛丽早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一个有着十几层高的现代化公寓,杜公平着文件站在据说那名三宅记者坠落的地方,抬着仰看着上面据说发生这起自杀事件的房间。杜公平也希望今天现场观看之后,这起事件能够快速结案。因为今上的时候,伊丹宪一在组长级晨会中又催了这起案件。意思很明显,是叫杜公平赶快搞字。 杜公平在抬头看着上面的时候,河西健吾带着一名管理人员从公寓里面走了出来。 管理员,“你们怎么又需要再看房间?你们好像也不是之前的那两个警探啊!” 管理员一副十分不满,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不得不微躬抱歉。 杜公平,“现在这起事件归我们负责。所以,我们需要再看一下现场。” 管理员,“还以为你们早已经结案了。难道事件有什么问题吗?” 杜公平,“没有的。只是一些标准程序,要知道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草菅人命的。所以结案前,我们依然需要认真、仔细地进行侦察。” 管理员,“是这样的?” 杜公平,“当然。不知道那间房子现在是否有人住过。” 管理员,“刚刚发生过人命,那里会立即有人入住呢?虽然自杀者的亲人甚至进来拿走过一些东西,但是大部分依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情况。” 好在这里是东流球,并不是汤国纽市那种什么事情都喜欢和警察对着干的城市文化。这位管理员还是带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来到了这间曾经发生过居住人自杀的房间。 这里是东方文明的国家,是那种宁愿自己死亡也不希望给别人增加麻烦的社会文化。所以这一路上,这个管理员不停地在埋怨那个已经死去的三宅喜木给别人增加了很大的麻烦,给这个房间、给这个公寓楼带来了巨大的晦气。 从这间房子里走出来后,杜公平一脸忧郁。 河西健吾看在眼中立即过来提问,“前辈,怎么了?” 杜公平,“很麻烦!我刚才已经看过了,通过栏杆,人可以很轻松地到达楼的走廊,所以根本不可能排除谋杀事件的可能。” 杜公平其实满生气的。大川信彦作为一位前辈,如果不是因为能力上有问题,就是故意没把这方面的调查记录放到卷宗之中。以杜公平的性格,一份结案报告,至少应该是一份完美的调查报告。这上面至少所有的明面上的可能性,都应该排查完毕。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一份结案报告并不完美。 河西健吾,“那怎么办?” 杜公平,“现场过去很久,已经无法通过痕迹来判断是否是谋杀事件。所以,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不接手这个案子。” 河西健吾诧异,“这样能行吗?” 其实现在对待这起自杀案件,最好的办法是不接手。省得是否有有心人在这起看起来简单的案件中,做自己的手脚。但是这样又不符合杜公平准备快速在搜查一课树立自己形象和声誉的作战战术。 杜公平,“如果这样子的话,我们只有动用线人了。” 城市公园的咖啡店,美栀子如花一般地坐到了杜公平、河西所坐的小桌前。由于进入到圣诞节的节奏,虽然是北欧人的传统节日,但是京洛市也到处散发着节日的气氛。美栀子也是戴着一个小小、尖尖的红色圣诞老人的帽子坐到了杜公平的对面。 美栀子,“姐夫又找我是什么事情啊?” 一个人的照片递了过去,杜公平开始提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美栀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推了回来。 美栀子,“现在是圣诞节,你怎么找我还是谈工作的事情呢!” 杜公平,“没有办法,警察可是没有什么圣诞节的!” 美栀子,“你真无聊!” “好吧,下回我会补偿你的。”杜公平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照片,“三宅喜木,据说也是一个记者。” 美栀子无语地看着杜公平,“姐夫!记者、媒体这个圈子大了!什么人都有,我不可能什么人都认识。再加上我才入行几年?这个圈子大浪淘沙,一批一批死在沙滩上的又有多少?” 杜公平,“据说之前是一个狗仔记者。” 美栀子,“原来是那个圈子的。” 杜公平,“怎么了?” 美栀子,“那个圈子是出了名的没道德、没品德、没前程、没眼光,大多是打着挣一笔是一笔的想法是搞的。得罪人也是往死得罪,很难出什么名记者。出了也是短期的热度。风险又极高,和我混得不是一个圈子。” 杜公平,“你混得是什么圈子?” 一份杂志被美栀子从自己的小包中取了出来,微笑地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杜公平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自己刚刚侦破的那起中井真bǎngjià撕案案的专题报道。 杜公平,“怎么只有bǎngjià事件?” 美栀子,“没看明白吗?这是为警方洗白的报道,之前的报道都是说,因为警方的无能造成绑匪的撕票。公众普遍的想法是,警方既然搞不定,中井家又不差钱,就别再添乱了。现在的报道,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了。公众一看,原来是绑匪本来就是准备撕票的啊!再一看,原来中井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加上对中井真的持续报道,原来报道中那个善良、健康、美好的中井真就变成了一个连环nuèdài女友,甚至组织qiángjiān的坏东西。警方一下子就变得没有任何责任了,公众的兴趣又被中井真不断的丑闻揭露所吸引。警方之前的被动当然就荡然无存了。” 杜公平,“如查是美弥子的风格,多方受益,自己也受益,看来是她帮你企划的吧?” 美栀子,“当然那可是我亲姐姐,可是比你这个姐夫靠谱多了。” 杜公平,“之后的京洛银行金库抢劫库,没有报道也是相同的原因吧。” 美栀子,“那当然,虽然京洛银行金库抢劫案干得漂亮,罪犯还没行动,就被你们搜查一课给侦破了。故事风头就大!但是里面涉及京洛银行金库建设的故事。里面有些nèiu,除非有特殊的批准,所以当然不会报道了。” 杜公平,“看来你是准备和警方穿一条裤子了?” 美栀子,“怎么能这样说,准备的说法是,我们是和社会主流穿一条裤子的。虽然是确实需要,该给警方挖坑填土,也是会坚决不移地进行的。” 杜公平和美栀子同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美栀子,“你看起来,比我姐姐之前说的有趣多了。” 杜公平,“是啊。如果任何人有我那样惨痛的经历,又不得不站起来,相信也一定会改变很多的。” 美栀子,“对不起,这件事我可能帮不到你什么忙的。” 美栀子虽然这样说,但是依然拿笔写出了一个人名和手机号。 美栀子,“如果是混狗仔队的圈子,他们的圈子还是相通的,这是一个搞信息窜报的家伙,也就是帮那些家伙把手头的toupāi和报道,与买家进行对接的一个中介,在业内混得挺开的。相信应该对你可能有些帮助。” 杜公平收起了纸条,“谢谢!” 美栀子哈哈笑着,“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老实家伙,你如果想从他那里得到点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杜公平看了看纸条上的人名,“没问题。只要有方向,办法总比问题多。” 搜查4课的审讯室外,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感谢完相熟的警探之后,走入了房间。房间之中,一个一脸颓废的年青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颓废年青男,“你们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杜公平微笑地坐到他的对面,礼貌地拿出了自己的警章放到了他的面前,进行着自我介绍。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的警探杜公平,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颓废年青男疑惑,“搜查一课的?我们好像平时不会产生什么接触吧?” 杜公平,“我只是听说,先生来到这里,所以过来拜会一下,顺便问一些小小的事情。” 颓废年青男,“小小的事情?” 杜公平,“是的,小小的事情。” 颓废年青男,“对不起,我不知道。” 杜公平,“您就不准备听一听,竟然直接就准备拒绝?” 颓废年青男,“听不听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都是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这个男人就是美栀子介绍的那个狗仔队圈中的信息中介,名字叫上野树人。这个家伙果然是一个十分难缠的家伙,杜公平几次的电话与他联系,这家都不接招。根本不配合警察的正常工作,于是河西健吾就出了一个招。以聚众吸毒的名义,由负责毒品事件搜查4课,将他请回了警视厅。 上野树人哈哈笑起,“怎么样,你一定会失望吧?” 杜公平,“没有,完全在意料之中。只不过,不得不拜托这里的前辈,最近盯您盯得勤一些了。” 上野树人,“你在威胁我?你在滥用警力!” 杜公平,“你怎么能这样说!4课本身就是以消灭城市中毒品事件而存在的部门,只要你不涉及什么毒品事件,当然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 上野树人,“警官不用这么狠吧!我只是个人吸一吸,最多带些朋友一起来玩,从来都不贩卖的。而且量都不违法。” 杜公平,“毒品事件是4课的事情,具体应该怎么操作,相信他们一定会严格按照法律来执行的。先生请放心,东流球警察可都是十分优秀的存在,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违反法律的事件。” 上野树人,“那也不会时时刻刻盯住我一个人吧?” 杜公平,“毒品事件是4课的事情,我是1课的,说实话,我不能干涉别人的工作的。” 上野树人投降状,“好吧,警官!你想知道些什么?” 2911上层来的压力5027 一张照片被杜公平从衣服口袋中拿出,推到了对面上野树人的面前。 杜公平,“三宅喜木,一个狗仔记者,相信您一定认识他!” 上野树人,“原来是他?他不是死了吗?” 杜公平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语,反而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上野树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原来可是一个非常利害的家伙,搞到过许多十分火暴的材料,当然,他也因此搞了不少钱。后来,后来的一批狗仔更狠、更没有道德,所以他就被江湖淘汰了。所以,对于他,我并不怎么熟。” 杜公平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是不是?” 上野树人,“就知道,这点信息一定不可能满足你们这些家伙的兴趣。不过想想,还真想起一点东西。” 杜公平示意他继续。 上野树人,“最近他突然打电话说,他可以搞来点猛料,想叫我帮他联系一下买家。” 杜公平,“继续说,这一点我非常感兴趣。” 上野树人,“说是一个电影明星的私幕。” 杜公平,“有没有姓名?” 上野树人,“没有。” 杜公平,“什么情况?” 上野树人,“没有。” 杜公平,“你不是在逗我玩的吧?” 上野树人无辜,“我那敢逗警察玩啊!只是三宅这个家伙太贪婪,问了问行情之后,可能是感觉价格太低。所以就挂了电话。” 杜公平,“就挂了电话?” 上野树人,“大哥,搞我这门生意的人又不只是我一个,他多问几家也是正常。再说像这种情况,他直接找那个明星也不是没有可能。” 杜公平,“直接找那个明星?” 上野树人,“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可以这样吗?” 上野树人,“当然可以了。大哥,我们这个圈子是出名的没有道德、没有品德。别说这个了,比如有的明星感到近期自己的曝光度不够,可以故意联系几个相熟的狗仔来共同创造一些丑闻。所以我们这个圈子,只有没想到,没有做不到。” 杜公平,“你们这个圈子果然水挺深的。” 上野树人,“当然了。” 杜公平,“那以你的经验,你认为会是什么情况?” 上野树人,“我给出的价格是圈内的行价,一般来说,他不管找什么样的人,价格都不会相差太离谱的。所以,我认为他找那个明星,叫他买回丑闻的可能性会很大。” 杜公平,“好吧。他既然向你讯价,总要告诉你一些什么吧?” 上野树人,“一线、女星、玉女、男女关系上的绯闻、有高清照片、不diǎn,就这些。” 杜公平,“就这些?” 上野树人,“大哥,他只是问问行情,怎么可能给我更多的信息的。” 杜公平,“就这几个信息就可以询价了?” 上野树人,“当然。我们这个圈子透明度还是比较高的,市场已经稳定,除非新开的杂志刷销量,要不不会出现太多的价格变化的。” …… 虽然并没有从美栀子提供的这个狗仔中介男上野树人这里得到太多的有用消息,但是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杜公平还是千恩万谢地感谢了4课帮忙抓捕这个中介男的两个警探。 杜公平,“真是太感谢了!” 警探,“没什么!我可是十分看好杜公平警官的。相信大家以后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的。到时别忘帮忙啊!” 杜公平,“那是当然。” 警队的圈子其实也和社会的许多圈子差不多。所以很多警探并不愿意得罪有些看起来非常有作为的年轻警探。这叫做“莫欺少年穷”。像这种年轻、有能力、有学历、有背景的家伙,说不定那一天就爬到了你的头顶,成为你的直属上级,所以杜公平找人帮忙时,很顺利地三浦就给他介绍了一个4课的朋友。而这个朋友也二话不说地就帮忙把那个中介男给请了回来。 杜公平指了指里面,“前辈,不会给您造成什么麻烦吧?” 警探,“没事,这也是经常进来的家伙了。抓他的时候,这小子正搞裸身白色粉圣诞party,现在是圣诞节,正好我们的严打时间,就算你不找我帮助,我们也要扫他场子的。” 杜公平,“我刚才答应给他一点小甜甜的。” 警探,“没问题,不就是走线人。回头你给我签个字,人可以马上就放。” 杜公平,“真是万分地感谢!” 警探,“没事,这还真不算是什么事。他的毒品总量又这过法律的红线,其实就算抓了他,最多也只是判数十个小时的社会服务。对这种人,还真不算是个事。” 从4课出来,杜公平有些沮丧,因为过了案件最佳的侦查时间,现在不管干什么,都仿佛总是切不到重点似的。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杜公平继续地研究着案件的种种资料。直至河西健吾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前辈进展,怎么样?” 杜公平,“没进展。” 河西健吾,“那是不是就是自杀,你想多了?” 杜公平,“不是这样的!” 杜公平把电脑中的资料,开始向河西进行展示。 杜公平,“受害人的公寓,不仅笔记本电脑中找不到一张照片,就算手机、相机中的sd卡也没有一张,u盘也没有。你不觉得作为一名自杀者来说,这种情况就太奇怪了?” 河西健吾,“好像是有些奇怪。不要说是记者了,就算是普通人,家里有些sd卡、u盘、硬盘的都太正常了。身为以toupāi为谋生手段的狗仔记者,怎么可能家中没有这些东西呢?” 杜公平,“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把它们都拿走了。如果不能找出这一点,我们怎么可以轻易下结论是自杀事件呢?这是对死者的极大不负责任!” 河西健吾犹豫,“那前辈,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河西健吾犹豫的表情进入到杜公平的眼中,杜公平立即明白了为什么。 杜公平,“你有什么事情吗?” 河西健吾,“对不起,前辈。朋友给介绍了一个对象,已经约好了时间。” 杜公平,“好吧,你去吧。反正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 河西健吾,“那真是实在对不起了!” 杜公平,“没关系,你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不需要一直陪着我的。” 河西健吾走后,杜公平也走出了警局。坐着地铁,不经意间又回到了发生自杀事件的那个公寓。这里的公寓管理员立即就认出了杜公平来。 管理员,“您是来再看了看那个房间的吗?” 杜公平,“是的,可以吗?” 管理员,“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给你拿钥匙。” 不一会儿,管理员就拿着钥匙过来了。 管理员,“我陪你一起去吗?” 杜公平,“不用了!我自己慢慢看看。可以吗?” 管理员,“当然可以。只要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钥匙还给我就可以了。”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拿着钥匙,自己坐着电梯,来到了事发的房间外,正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突然退后了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房门外墙上,用铝合金制作的统一的门牌。想了一想,走近这个门牌,轻轻一动,那里的门牌就被杜公平打开了,里面露出一个房门钥匙。 杜公平,“果然是这样,正常的住户怎么都不可能不给自己准备一个备用的钥匙的。” 杜公平用手机,从几个角度进行了拍照之后,用一个手帕将那把藏在门牌盒中的备用钥匙拿了出来,门牌盒还原,杜公平使用这把钥匙,果然轻易就打开了这个房间的房门。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那么密室自杀事件中的密室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只要知道有把备用钥匙的人,都可以完成布局后,轻易地走出房来,并锁住房门。” 杜公平虽然今天又有了新的发现,但是好运到此也就截止了,在这间发生事件的房间中,他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最后也只能悻悻地回家休息。一个人走在满是圣诞节节日气氛中的街头,杜公平突然发现圣诞节真的快要到来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杜公平被伊丹宪一单独叫到了办公室,来讯问这起狗仔记者自杀事件的进展情况。杜公平如实地介绍了自己的调查情况后,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杜公平,“死者如果认定为自杀的话,依然存在着许多的疑点不能完全被解释。我个人的意见依然是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伊丹宪一,“但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实你的猜想。”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那就按自杀事件来处理吧!” 杜公平,“课长!” 伊丹宪一,“你是不是觉得无法接受?有些草菅人命?” 杜公平,“课长。” 伊丹宪一,“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在想什么。我也是从基层警探干过来的。但是对于这种可能一直都不会有进展的事件,我们也只能妥协。警方的经费和时间是有限的,我们不可能一直就这样拖着。而且这样拖下去,反而对我们警方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作为搜查一课的负责人,我只能选择对警队最有利的选项。” 杜公平,“课长,这个我能理解。我只想,能不能再给我几天的时间。” 伊丹宪一,“3天,只有3天。搜查一课不是什么闲散部门,全京洛1000多万常住人口,每年数千万的流动人口,所有发生的凶杀、暴力案件都汇集到这里。我们如果在这个案件上拖的时间太长,就会耽误别的案件的最佳侦破时间,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所有的案件都做不好。所以,我不可能等下去。” 杜公平,“3天?” 伊丹宪一,“是的,就3天。” 杜公平,“谢谢课长,我会努力的。” 虽然在伊丹宪一那里承诺三天之内一定搞定,但是又是一天一夜过去,杜公平还是任何进展都没有。 虽然杜公平并不认为这起事件是一起自杀事件,但是事情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证实杜公平的猜测。杜公平立即压力就不断上升起来。 又是半天的时间过去,杜公平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研究之前的时候,搜查所收集到的资料。不经意间,突然河西健吾打断了杜公平的思考。 河西健吾把自己的椅子滑到杜公平的身边,指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吃惊的汇报。 河西健吾,“前辈,怎么在警用的信息网络上,我们的案子已经变成了完结。” 杜公平吃惊,“已经变成了完结?” 河西健吾,“是的,已经变成了完结。” 杜公平,“什么时候变的?” 河西健吾,“刚刚!” 河西健吾指着自己的电脑显屏,杜公平站起身走到河西健吾的桌子前,看着这个电脑显屏中显示的警用信息查询系统的查询界面。内心中充满着悲哀,明白这是伊丹宪一已经不准备再等自己了。已经对这个事件判了死刑。可能明天的早会的时候就会通知自己结束这个案件,接手别的案件了。 难道这将会是自己进入搜查一课第一个明知道有问题,也不得不结的案件吗? 杜公平静静地看着河西电脑显屏中的界面,一动不动。河西健吾也不忍打扰他。突然,杜公平眼睛一亮,指着这个界面下方显示查询计数的位置,问向河西健吾。 杜公平,“这个查询数量怎么会这么多!” 河西健吾,“前辈怎么了?” 杜公平,“这个事件,并不是什么有影响、有热度的事件,就算是在搜查一课,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查询计数。” 河西健吾顺着杜公平的手看了过去。 河西健吾,“是啊,都一百多了,是什么人查的呢?”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现在看的是一个警方自己内部网络中一个事件查询系统,主要是用来督促下面干活的警探们不断推进自己的工作,同时使上面的各层领导们都可以方便地、实时地监看相关自己关心、关注的案件。这是一个里面权限十分分明的系统,就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也基本没有可能看到其它正在进入中的案件情况。而现在这个只有警察内部使用的系统中,正在显示着有人一直以来不断查询着这个案件的进展情况! 这说明什么问题? 这并不是一个十分热门的事件,就算是搜查一课之中,也有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狗仔记者自杀事件。但是在警察自己的队伍中,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人,正不断随时关注着这个案件!关注着这个疑点重重的自杀事件是否结案!说这个人与真正的凶手没有任何关系,杜公平肯定不相信。 杜公平,“是啊!是什么人查的呢?应该可以查出来吧?” 河西健吾,“应该可以查出来!这只是我们警视厅自己内部的网络和系统……” 警员专用的休息大厅,一个休息桌旁,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一左一右地围着一名叫二宫和也的信息课警员。 警察专用系统是一个小小的系统和一个小小的网络,只要有人在上面犯点事,还是非常被人查出点什么问题的。而只是叫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隐藏的窥视者竟然也是主管这方面安全的信息课的警员。果然只有他们才可能超权限干点网络上的事情。 一张记录被放到了二宫和也的面前,杜公平和河西凶神恶煞般地左右盯住了他。 河西健吾,“小子,来解释解释吧?” 二宫和也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看着两人,“是我查询的,怎么了?” 河西健吾,“说一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事件吧?这可不是什么轰动的事件,就算是搜查一课之中,也有很多人不知道这起事件,你是从那里知道它的!你认识这个三宅喜木吧?” 二宫和也,“不,我不认识。我只是受人所托。” 河西健吾,“受人所托?” 二宫和也,“是的,受人所托。” 河西健吾,“那好吧,把那个委托你的人告诉我们吧!” 二宫和也,“对不起,我不能说!” 河西健吾哈哈地大笑起来,一拍桌子怒目而礼。 河西健吾,“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讲条件的吗!把人名告诉我们,然后已经找自己的课长承认错误。最后的处罚,等我们调查清楚后,自然你就会知道了。” 二宫和也,“我只是查询了一下信息,而且是我权限范围内的信息。” 河西健吾,“你难道不知道!警用的信息系统只是对警务工作人员工作的使用的吗?你查询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信息是不能公布与外界的吗!” 二宫和也,“我……我没有公布。” 河西健吾,“告诉也不行!快点告诉我们那个人的姓名,不要叫我们找到内务部,那样的话,你的警员生涯就可能真正地终结了。” 2912风回路转5039 在河西健吾的连吓带骗之下,两人很容易就搞清了这事件情的具体情况。二宫和也其实是为一个叫竹内凉真女孩打听这件事件的进展的。而那个竹内凉真是谁?其实她是为一个叫葵若菜的一线女明星服务的助理。 留下了这个叫二宫和也的信息课警员的相关证词,并叫他认真签字后,杜公平就把他赶回信息课,叫他给他自己的课长汇报这次的违规行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则开始马上研究这个信息可能产生的关连信息起来。 一个美丽女人的照片被显示到杜公平的电脑显示器上,正是那个叫葵若菜的一线女明星,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共同直视着这张光彩照人的照片。 杜公平,“一线、女星、玉女、男女关系上的绯闻、有高清照片、不diǎn。” 杜公平重复着昨晚审讯那个狗仔中介男时,那个中介男给出的信息,问向旁边的河西健吾。 杜公平,“你认为会是她吗?” 河西健吾则打开了一则网络百科上对她的介绍。 河西健吾,“葵若菜,70年1月3日出生于大阪府吹田市,东流球女演员,一代玉女掌门人。在东京都新宿区长大,高祖父是民法学者小泽宁,曾祖父是日本经济学者小泽成美。79年,在放学的路上被星探发掘,进入演艺界,艺名“真珠”取自于她那双“珍珠”般闪耀的大眼睛。81年出演《京洛攻略》,她娇小玲珑的身材,清纯、秀丽可人的外型,倍受观众的推崇。葵若菜不仅外表出众,演技精湛,82年她参演的漫画改编的电视剧《恶作剧之吻》,饰演美丽、高傲的a班优等生松本丽子,令人印象深刻。86年更是挑战自己,主演电视剧《牡丹与蔷薇》中具有典型的双重人格的大小姐香世,犀利的演技让不少观众至今都记忆犹新。” 河西健吾突然转头,用他那天真无邪的眼神看向杜公平。 河西健吾,“前辈,不会是她吧!她可是我心中完美的女神啊!” 杜公平,“不要多说什么!查一查,案发当天,她在干什么。” 河西健吾,“是的,前辈。” 事情虽然突然风回路转,但是杜公平真实的一点也不开心。明星本身就代表着麻烦,而一线女明星就更代表着这是一个dàá烦。虽然杜公平可以将目标锁住她,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在伊丹宪一那里,杜公平都不可能得到任何的审批通过的。 不提杜公平心中怎么盘算,河西健吾这里很快就有了收获。或者说像葵若菜这样极其出名的一线女明星,她的行踪在网上几乎都是公开的。不止一个网络媒体平台,是很多的网络媒体平台都见证着一个事情,那就是…… 河西健吾,“她那天出席了一个公益慈善晚会。” 河西健吾说着的同时,打开了一个网页,这个网页之上,开始不断出现那天晚上,一身黑色礼裙的葵若菜不同角度的迷人照片。 河西健吾惊叹,“真是太漂亮了!真是太迷人了!” 河西健吾一边在杜公平的指挥下不断翻阅着照片,一边不自主地发出着阵阵地惊叹。 杜公平,“停!” 杜公平突然叫住,指着网页上的一张照片,下达着自己的命令。 杜公平,“将这张照片给我放大。” 河西健吾,“是这张照片吗?”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没有问题。” 照片不断地被河西健吾慢慢放大,杜公平则不断地指挥着河西健吾调整着位置,在杜公平的指挥之下,葵若菜的黑色礼裙开始被无限放大,直至到那一排腰间的黑色礼扣处,杜公平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杜公平,“把它弄清楚点!” 河西健吾,“没问题,老大!” 照片的局布被不断放大,那几个黑色礼扣的样子也越来清晰。杜公平同时拿过来一份文件,打开其中的一页,指着自杀案件中收集的众多不明物品中的其中一张,放到河西健吾的面前。 杜公平,“是这个扣子吧?” 河西健吾惊讶地看了看电脑显屏,又看了看照片,“真的是啊!老大,这不会是真的吧!” 照片位置再次被调整,一个清晰地、掉了一个扣子的位置被显示出来。 河西健吾,“老大,她还去过三宅喜木那里!” 杜公平,“不要太高兴!看来我们需要有更多的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伊丹宪一的办公室。伊丹宪一看了看自己手头厚厚的相关文件,又看了看杜公平;接下来,又认真地看了一遍自己手上的文件。然后,又抬着看了看杜公平。长叹一声,开始了与杜公平的交谈。 伊丹宪一,“你知道葵若菜是谁吧?”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说实话,如果是一般的嫌颖犯的话,你现在提供的证据已经足够充分了。但是葵若菜不一样,她是公众人物,而且是非常有名的公众人物,还是声誉十分良好的公众人物。一个处理不好的话,警方会十分地麻烦,你知道这种情况吧?” 杜公平,“是的,我知道。” 伊丹宪一,“这种公众人物的审讯一定会有律师参加的,而且一定是非常利害的律师。这样的律师并不会为了什么正义,只会为金钱。这个因素,你也考虑了吗?” 杜公平,“是的!但是没有办法,不管怎么样,都要闯一闯关的。” 伊丹宪一把手中的资料合上,目光直视向杜公平。 伊丹宪一,“好吧!就像你所说的,当警察总有不得不往上冲的时候。加油!小子。” 杜公平,“是的,我会努力的!” 一线明星,果然是一线明星。 一线明星的好处就是,只要你上网,你永远都可以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所以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轻轻松松地就来到了属于这个一线玉女类女明星葵若菜的私人别墅中,找到了葵若菜,并将她请入了自己的汽车之中。 一线明星的坏处就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刚刚把葵若菜请回警局,一下汽车,警局门口就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各种媒体记者包围得水泄不通。要知道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可是刚刚抓住葵若菜,就径直赶回了警局的。没想就是这样,警局门就已经被记者群给围困。 开车的河西健吾,扭头看向了一边的杜公平。 河西健吾,“老大,怎么办?” 杜公平回头看了一眼,正平静坐在后排的葵若菜。 杜公平,“葵小姐,您的意见呢?如果您有需求的话,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头套。” 葵若菜平静地看向杜公平,“这有区别吗?不管戴不戴头套,我是谁,他们都知道。所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河西健吾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点了点头,给已经来到车门的军装警员队长打了一个招呼,自己就准备带葵若菜下车。这时,警局门口维持秩序的警员已经排成人墙,一直接到了小车旁。杜公平首先下车,然后就是一片令人窒息、停顿的照相机的强烈闪光,几乎一时,使杜公平一下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干些什么。不过好在这个停顿时间并不长,杜公平就来到了车后排门处,打开了车门,请出葵若菜。 又是一段时间更长的照机拍摄声和令人窒息的强烈闪光。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被应被杜公平引导的葵若菜而一脸正常地带着杜公平慢慢地通过着由两排警员组成的人员隔断带。两边不断传来,无数记者哭天抢地要求采访、问讯的声音。 不过,没有任何人停下来,也没有任何人表示准备接受采访的想法,就这样,杜公平带着葵若菜走入了警局大厅。入门的一瞬间,杜公平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处最佳处置处,美栀子正站在那里,给自己打来了够意思的手势。 微微一笑,杜公平走出了最后一步,警厅的大门关闭,无数的声音被在了门外。 审讯室中葵若菜优雅地坐在审讯桌对面,出于对这位倍受关注的一线玉女女明星的特殊照顾,杜公平并没有给她上上手铐。 杜公平,“来杯咖啡?” 葵若菜,“不,来杯白水就好。” 杜公平,“一杯白水?” 葵若菜,“是的,谢谢!” 杜公平看向身边的河西健吾,河西健吾立即屁颠屁颠地幸福地去为自己的女神准备白水去了。 杜公平心中暗骂,“真是一个没有出息的家伙!” 杜公平保持面色不动地看向这个女星。 杜公平,“我们先谈一谈?” 葵若菜,“谢了!我需要等我的律师过来。相信他这时,已经在路上了。” 杜公平,“好吧!我们一齐等他。” 女星自然有着她与众不同的气势,仿佛一切都不为所动一样。优雅、美丽地有如黑暗中的优雅、洁白的昙花。 杜公平在观察自己这次的目的、对手的时候,竟然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任何一个可以在自己职业的类别升到顶级的存在,都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杜公平在对这个葵若菜微笑的同时,对方也在对杜公平微笑。仿佛这里并不是什么叫人紧张的、黑暗的审讯室,这里只是一个朋友间可以喝水聊天的地方。 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干练的50岁左右男律师走入这间审讯室。一丝不苟的头发、一丝不苟的西服、一丝不苟的皮鞋、一丝不苟的握手。 男律师一进入这个房间,就主动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杜公平的手,用力摇晃。 律师,“我是本庄英久、片桐法律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本庄英久说话间,杜公平所戴的yxgěrji中,也传来伊丹宪一那边对这个葵若菜律师的介绍。 本庄英久,“本庄英久、男、55岁、京洛帝国大学法律系博士,63年全和司法考试第一名,曾在法务省检控部从事过检控官的工作,84年辞职成为一名职业律师,是整个东流球最有名的刑事律师之一……” 杜公平微笑一看着本庄,“本庄律师,久闻大名。” 本庄英久微笑,“杜公平!曾经的天才少年侦探、汤国fbi的犯罪实验室高级顾问、纽市警方几起犯罪实验项目的负责人,说实话,当我知道以您的履历和能力,现在仅仅是一名普通的刑事部警探时,我真是大大吃惊!” 杜公平,“我只是认为,为国家、为人民服务才是一个人生真正的价值。” 杜公平和本庄英久进行着无声地初较量,葵若菜却吃惊地看向旁边的本庄英久,提出着自己的疑问。 葵若菜,“这位警探很出名?” 本庄英久点头微笑,“虽然有许多人不知道他,但是他真的是一个利害的家伙。可以说,如果他想留在汤国的话,早几年他就是汤国fbi高级专家。而且这位警探先生手中侦破的大案、奇案不计其数,有许多都成为东流球、汤国警察培训手册中重要案件。” 葵若菜惊讶,“这么利害!” 杜公平目光投向杜公平,“可能仅仅用利害还无法形容这位警探的能力,甚至用神迹来形容,有时也不过。”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两个人的描述,并不打断他们的谈话,十分坦然地承受着众多对自己的赞扬。 本庄英久目光直视着杜公平,“但是,我也是遇强越强的性格,所以警探先生,我可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杜公平继续微笑,“很高兴认识本庄先生,虽然我很喜欢你对我的良好评价,但是警方是一个需要用证据和事实说话的行业。对于我们来说,不存在胜败与否,只存在真假是否。所以,我们在一起是为了搞清事情真像的,您同意与否?” 本庄英久,“能与高手过招,这是人生中最幸福、快乐、高兴的时光,不管杜公平先生怎么认为,我会将它看成一场战争、一场战斗!” 杜公平严肃且认真,“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我依然要恳请本庄先生能够与我们一起尊重死者、尊重事实!” 审讯室中,杜公平与本庄英久唇qiāng舌剑地相互杀得利害,审讯室一玻璃之隔的监视间中,已经出现了包括刑事部长、副部长出现的一众警视厅高级官员。大家都严肃、认真、紧张地看着审讯室里的这一幕。气氛紧张到极点。 副部长担忧,“听说这个本庄律师在大学时就是辩论比赛的高手啊!” 部长,“不用担心,杜公平警官在大学时也是言辩的高手。” 副课长,“他们难道现在是在辩论吗?” 搜查一课副课长的发言,立即引来无数严厉的目光。 部长,“无知的家伙!战斗早已经开始!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平分胜负吧?” 杜公平与本庄英久的目光无声地交织在一起,静默数分钟后,才相互微笑地分开。 本庄英久,“杜公平警官,不知道您准备问我当事人那些问题呢?” 杜公平,“非常感谢,葵若菜小姐这次能配合警方,来到这里。不过,依然我们需要您讲清,2周之前,13号,也就是周二的那天,下午5点至7点,你都在什么地方。” 葵若菜,“2周前?” 杜公平,“是的。2周前13号下午的5点至7点。” 葵若菜抱歉,“对不起,我记不清了。时间有些久,如果您想的知道的话,我可以叫我助理帮我来查一查。” 杜公平,“一个提醒,那天晚上8点,你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 葵若菜,“对!我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 杜公平微笑,“我问的慈善晚宴之前,下午5点到7点这段时间,她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葵若菜歉意,“对不起,我真得需要问一下我的助理。她那里有我完整的日记安排和计划,说实话,2周前的事件,我真的记不清了。”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会演戏的家伙,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她的表演,然后将她的手机递还给了她。示意她可以打电话落实。 葵若菜给了杜公平一个歉意的表情,然后优雅地拨弄着手机,拨通了她的助理竹内凉真的号码,手机很快拨通,葵若菜用着自己优美、轻柔、不紧不慢的声音与那里进行着简单地交流之后,放下了手机,开心地看向杜公平。 葵若菜,“杜公平警官,凉子说我那天那段时间,在背新剧的台词。” 杜公平,“有人可以作证吗?” 葵若菜,“凉子可以作证。” 杜公平,“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吗?” 葵若菜无邪,“那我就不知道了。” 杜公平虽步步紧逼,但是依然知道自己并没有取得什么优势。葵若菜不什么无关紧要的角色,警察对付坏人的一些小手段,当然也无法使用在她的身上。虽然杜公平现在的手中并不是没有王牌,但是依然无法保证自己取得主动。甚至如果审讯过程一直这样,自己想扣留葵若菜48个小时都无法做到。 2913审讯战争5112 审讯就是一场战争,一场人与人心理上的战争。 不得不说的是,葵若菜虽然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弱小的女生,但是她的表现、心态和对整个局面的掌控力丝毫不比杜公平差。这场的战争再打下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杜公平想了想,感觉自己应该取得一些主动。于是一叠早就准备好的照片,从桌上的包中拿出,一张一张地放到了葵若菜的面前。 这里的每一张照片都有一个长衫笼住全身的女人的照片,每一个照片的右下角都有一个准确到秒钟的时间。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这并不是什么正常相机所拍摄出来的照片,因为它们基本都比较模糊,因为它们本身就是从一些监视录像中截取出来的画面。 杜公平微笑,“这是我们从当天下午这一时间段里,在各种监控视频中截取下来一个人的照片,希望葵若菜小姐能够告诉我们,她到底是谁?” 葵若菜拿起了照片,非常认真地一张一张地进行观看,然后又把它们重新放回到桌上,十分抱歉地看着杜公平。 葵若菜,“对不起,杜公平警官!我真的认不出,所以无法帮助到你。真是十分地抱歉。” 葵若菜绝对是一个非常非常擅长演戏的女人。杜公平手中拿的照片,其实都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精选出来的照片。虽然每一张都没能照到葵若菜的脸,但葵若菜一定知道这些都是自己。但是仅从她的现场表现来、现场表情来说,你绝对都会认为她是无辜的。这些照片上的人都与她没有关系。 杜公平,“你真得认不起来吗?” 葵若菜,“对不起,由于这些照片中都看不到这个人的脸,所以我真的没有办法帮助您们!” 杜公平,“我怎么感觉,她长得十分像葵若菜小姐您呢?” 杜公平的话刚刚说完,立即就迎来了本庄英久律师的第一次法律维权。 本庄英久,“杜公平警官!我必须提醒你,我可以控告你,这是对我们当事人的人身诋毁!” 杜公平,“是吗?” 本庄英久,“是的,我的当事人并不是犯人,没有任何必要必须认识这个人。而您对这个照片中的人身份的猜测,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和证据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在接下的审讯中,尊重我的当事人。” 随着本庄英久的话,葵若菜也适时投来无法帮助你的抱歉眼神。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仿佛自语般地说着,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河西健吾。河西健吾点了点头,走出审讯室,然后就拿着一个装着衣服的塑料袋走入了审讯室。杜公平戴上白手套,慎重地将里面的衣服取出,放到审讯室中的桌子上。这是一件十分华美的黑色蕾丝晚礼服,一看就不是普通商店能够买到的东西。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应该能够一眼就认出这件衣服吧?” 葵若菜表情自然且真诚,“是的,这是我的衣服!” 杜公平,“那么请问,那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上,您是否穿着的就是这件衣服?” 葵若菜无辜地抱歉,“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可以问一下我的助理。” 几张照片,被杜公平取出,送到葵若菜的面前。 杜公平,“您不用再问您的助理了!我来帮您解释,您那天晚上确实穿得就是这一件晚礼服。这些是那天晚宴上,记者朋友们拍摄的照片,您身穿这件晚礼服的时候,真的是特别的迷人。” 葵若菜开心地对着杜公平微笑,“是吗?谢谢您的赞扬!” 杜公平,“我的同事,在没有得到您的允许的情况下,将它从干洗店中取了过来,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葵若菜,“如果能对警方有所帮助的话,我当然不会介意了。” 杜公平,“非常感谢,您对警方工作的支持。” 杜公平说着感谢的话,同时,将这件衣服腰间缺失那个扣子位置展示对面的2人。 杜公平,“干洗店的店主特别嘱托我的同事,这件礼服是特别向法国著名服装设计师查尔斯夫菜戴里克沃斯订制的,它的面料、扣子和上面的小饰品都是东流球没有的。因为它们都是一个一个订制的,对不对?” 葵若菜,“是的,这是一件昂贵的礼服,我非常地喜欢。” 杜公平指着衣服上缺失扣子的那位置,“那能告诉我,它为什么缺失了一扣子呢?” 葵若菜,“对不起,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会把它委托给干洗店,干洗店已经联系到法国那里的设计师,相信很快就会快寄过来一个这样的扣子的。” 杜公平,“东流球没有这样的扣子?” 葵若菜,“是的,没有。” 又一个小小塑料证物袋被杜公平从自己脚下的包中取出,放到面前2人的身前。 杜公平,“这是我们在三宅喜木家中找到的一枚独特的扣子,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它会什么为出现在三宅喜木的家中呢?” 葵若菜依然表情不变,没有一丝丝地惊慌,更没有被别人揭穿谎言的害怕,“对不起,我不知道。” 杜公平,“对不起,必须回答。因为三宅喜木先生就是这一天下午6点左右坠楼身亡,如果您当时出现在他的家中的话,那么这将可能是一件谋杀事件。我们必须要了解当时的情况。” 葵若菜看向了一边的本庄英久,本庄英久叫停了本庄英久次审讯的第一次中场休息。 本庄英久,“我需要和我当事人进行一下私下的交流。没有问题吧,杜公平警官?” 杜公平微笑,“当然没有。” 杜公平将桌上的衣服收回衣袋,然后又将一张张地照片重新收回,接着又把刚才拿出的证物袋也收回到自己脚下的文公包中后,带着河西,拿着东西,和一直在审讯室一角进行记录的记录员一起走出了审讯室。 其实对警察来说,律师真的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物。没有他们在场时,警察完全可以对着自己的对手连吓带哄、或骗或打,但如果律师在场的话,不仅这些小技巧你都完全无法使用时,而且他们还可以使用合法的手段打断你正常的、可以立即就要产生审讯效果的审讯过程,以与当事人商量的借口,为自己方取得有利的时间、调整不利的心态。 上一个案件中的高野健一因为律师,杜公平甚至可以给他打擦过球地上白炽灯、不叫嫌疑人喝水和睡觉,但是这一次因为人家叫来了自己的律师,杜公平什么都不可能做。只能乖乖的离场,并把审讯室让给了他和嫌疑人。相关录音、录相等仪器还都要关闭。 中场休息之后,得到本庄英久的通知,杜公平带着河西、记录员再一次地进入到审讯室。 杜公平微笑地打着招呼,“葵若菜小姐、本庄英久先生,你们好。我们可以再一次地开始了吧?” 本庄英久,“是的。首先,我的当事人承认,当天下午曾经去过三宅喜木先生那里,但是并不是下午5点至7点这一时间段。是更早的一段时间。” 杜公平微笑,“是这样的吗?” 葵若菜,“是这样的。下午2点到3点期间,我曾去过三宅喜木先生那里一次,是我的助理竹内凉真陪我一起去的。由于三宅喜木先生宣称拍摄到我的一些个人私隐照片,所以,我不得不和他进行了私下的见面和商量。” 杜公平,“是什么样的私隐照片呢?” 本庄英久,“我的当事人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与本庄英久案无关,纯属个人私隐。个人私隐受法律保护。” 葵若菜坚定,“不,我可以回答。是一些我在海滩游泳时的照片,由于害怕日光照射留下内衣的黑影,所以中间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取下来过上面,所以被三宅先生toupāi到,所以他喜欢能够用它们和我换一个报酬。” 杜公平,“您同意了?” 葵若菜,“是的。出于个人形象的保护,一般这种事情,只要是不太过份,我们都会选择妥协。” 杜公平,“你们交易了没有?” 葵若菜,“我们交易了。” 杜公平,“您付了金钱?”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他给你了一些什么?” 葵若菜,“sd卡、u盘、硬盘,甚至他还当着我的面将他储存照片的电脑d区完全格式化。”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的。” 葵若菜,“是的。我说的都是实情。” 杜公平,“您付给了他多少金钱?” 葵若菜,“300万和币。” 杜公平,“300万和币?”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果然是一笔足以叫人心动的报酬。不过,我们并没有在现场找到这一笔金钱。” 葵若菜抱歉,“这!我就不知道了。” 杜公平,“您不知道?” 葵若菜,“是的。我不知道。” 杜公平,“好吧,我们重新确定一下。根据您的描述,您当天下午2点至3点甚至到过三宅先生的家中,并用300万和币向他换取了您的一些个人私隐照片。对不对?”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您和您的助手离开的时候,三宅先生还活着?”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不过,我还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如果真像您刚刚所说的那样,您和竹内小姐当天下午2点至3点甚至到达三宅先生的家中,但是为什么我们查遍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没有找到您和竹内小姐的身影呢?” 葵若菜一愣,再次看向了本庄英久。本庄英久向她摇了摇头,她只好继续回答。 葵若菜,“我不知道,那天下午,是三宅先生带着我们从偏僻的地方走入他的房中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监控录上。”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葵若菜,“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对方在中场休息之中,已经进行了充分且深入的商谈。应该在认为杜公平手头录像+衣服+扣子的证据链已经锁死了葵若菜曾经到过三宅喜木家的事实,葵若菜在这方面开始供计不讳。但是在别的方面依然负隅顽抗。 杜公平看着葵若菜突然慢慢微笑起来。 杜公平真诚且真挚,“葵若菜小姐,说实话我和我的同事都非常喜欢您的戏。” 葵若菜,“啊……,谢谢!” 葵若菜一愣,没有明白杜公平怎么突然好好地就审讯过程从审讯提问,变成现在这种类似谈话聊天的交流。 杜公平,“说实话,您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演员,而不仅仅是有些认为的那样,仅仅是一个花瓶。您演得《京洛攻略》、《恶作剧之吻》、《牡丹与蔷薇》我都非常喜欢,特别是您在《牡丹与蔷薇》中一个人表演两个性格、心理、情绪都不相同的女主的表演,最是叫人惊叹!” 葵若菜有些不明所以,“谢谢!” 杜公平,“不过,虽然您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演员,但是您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罪犯。甚至还合格的罪犯都算不上。虽然我的话说得有些直接,但希望您能明白我所说的话中的真挚。” 葵若菜不明所以的看向本庄英久,本庄英久示意她继续听杜公平表演。 杜公平,“我是一名不错的侦探,相信本庄英久先生已经和您稍稍说了一些我的故事。那些其实都是真实的,而且我在大学里面研究的也犯罪有关,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罪犯,我都了解、我都清楚。所以,在我眼中,您永远成不了一名合格的罪犯。请相信我!比如现在,你用一个谎言用弥补一个谎言,然后再用一个谎言去弥补又一个谎言。这样不断的谎言编织下去,相信您已经有了一些感觉,那就是它迟早、马上就会崩溃、崩塌的。所以作为一名真心喜爱您的影迷,我真诚地劝您,还是实话实说,不要再纺织谎言了。可以吗?因为只要您编织下去,我就不得不一个一个地将它拆穿。您觉得在犯罪一事上,真的比我还优秀吗?” 杜公平的话使葵若菜一时愣在当场,一时面容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就在崩溃的一瞬间,本庄英久第二次叫了暂停。 本庄英久,“杜公平警官,我需要再一次地与我当事人进行私下的交流,希望您能够允许。” 杜公平笑了笑,再次带着河西健吾离开了审讯室。一玻璃墙相隔的监视间此时也是一片哀鸣。 副课长,“我已经看到那个葵若菜快要被杜公平击溃了!” 副局,“是的,该死的本庄英久。” 局长,“是有些可惜。相信如果不是本庄在场的话,那个葵若菜此时就能吐露全情的吧。” 副局,“真是太可惜了!” 审讯就像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最重要的目的依然是攻心为上。所以杜公平进行案情审讯慢慢陷入僵局的时候,立即改变自己的审讯路线,审讯的内容直接葵若菜的内心。葵若菜虽然年龄轻轻就已经成为国家一级的电影明星,拥有着无以伦比的天赋,十分地善于演戏。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的内心年龄也会那样十分地具有天赋,丝毫不破。只要葵若菜是一个正常的人,那么只要她犯过罪,那么她都会在自己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自我伤害。 第三次开局的时候,葵若菜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虽然杜公平在心中也暗叫可惜,但依然微笑着,面容不变地坐到了两人对面。 杜公平,“两位想来已经商量好了吧?” 本庄英久,“是的。” 杜公平,“能否,告诉我们是什么情况?” 本庄英久,“当然。三宅喜木事件的杀人凶手是葵若菜小姐的助理竹内凉直小姐,虽然竹内凉直和葵若菜小姐亲如姐妹,但是葵若菜小姐决定不再袒护她的罪行,义不容辞地站出来。”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本庄英久,“当然。” 杜公平还想问的时候,三浦信辅从审讯室外面推门进来,来到杜公平的耳边,悄声地告诉杜公平,葵若菜的那个助理竹内凉直突然来到警局,表示要自首。杜公平随三浦信辅一起走出审讯室时,伊丹宪一正在外面等杜公平。 伊丹宪一,“竹内凉直已经来自首了,你怎么看?” 杜公平,“看来休息时间里,他们给那个助理打了手机。” 伊丹宪一,“就算我们明知是这种情况,但依然不能改变竹内来自首的现实。” 杜公平微笑,“这不过是舍车保帅罢了!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我们已经快要到达对象彻底溃败的地步了。” 伊丹宪一,“你是什么意见?” 杜公平,“竹内凉直来自首了?很好啊!三浦前辈请您暂时帮我对她审讯,好不好?” 三浦信辅,“我?” 杜公平,“是的。” 三浦信辅,“我对你的案情并不清楚啊!”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根本不相信那个竹内凉直会是凶手。我会叫河西过来帮您的。我在这边,会同步继续审讯那个葵若菜。我到要看一看,那个本庄英久有没有分身术,是去照顾那个竹内,还是继续在这里照顾葵若菜。” 伊丹宪一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以!就这么办。” 2914审讯困局5183 安排好对刚刚来自守的竹内凉直的审讯接待工作,杜公平再次返回审讯室,吩咐河西健吾离开后,微笑地面对着审讯桌对面的两人。没有一丝的沮丧和挫折的目光平静且友好地投向对方。 杜公平,“首先告诉你们一个非常好的消息,那就是葵若菜小姐的那个助理竹内凉直凉直小姐已经主动来警局自首了。” 葵若菜有些失神,“凉直来自首了?” 杜公平,“是的!她来自首,并承认是自己正是谋杀三宅喜木的原凶!” 看到葵若菜有表情到内心上的失神,杜公平顺势不断增加着自己方面可以施加的压力。 杜公平非常详细地解释着,“虽然我们的国家已经放弃了死刑,但是由三宅喜木的这次事件的性质一定是一级谋杀事年的原因。所以15年以上的刑期是一定的。虽然有自首情况,法官可能会适当减少一两年的刑期,但关闭的监狱一定是那种满是杀人、放火、严重伤害类恶人的监狱……” 在杜公平的目光中,葵若菜的神情越来越被击溃的一瞬间,本庄英久突然再次打断。 本庄英久,“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呢?” 杜公平,“对不起,还不行。接下来,我就要告诉你们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那就是我们审讯继续。” 本庄英久,“为什么!你们既然已经有了犯罪嫌疑人,那么再继续扣留我的当事人,就是对我当事人人身权力的一种侵犯,是一种非常严重的违法行为!” 杜公平,“我想本庄英久先生一定是搞错了!虽然竹内凉直小姐来警局自首,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就一定是本庄英久案的嫌犯,对不对?本庄英久先生是法律界的老前辈,一定能够明白警方判断是否嫌犯的标准,并不是她来不来自首,而是要看证据链对不对?所以,我们还需要继续。” 本庄英久愤怒,“这就说明你们继续将葵若菜小姐当成本庄英久案的娣犯!” 杜公平,“是啊!没有错。” 本庄英久,“我要对你们这种行为进行投诉!” 杜公平,“是吗?欢迎,市民的不断帮助,正是警方不断提升自己水平的巨大动力。真是太感谢了!” 本庄英久无语地坐回自己的座位,杜公平微笑地看向旁边的葵若菜。葵若菜之前快要被精神击溃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再次恢复那种平静、明亮、职业玉女派一类演员的表情,这也说明她也已经将自己的想法和感情深深地藏在这一层她十分擅长的面具之下。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我们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好不好。我记得,我之前正在劝您不要再用一个谎言来弥补一个谎言,这样并不是您所擅长的事情,对不对。” 葵若菜眼睛微红地看向杜公平,“看来杜公平警官是认定我就是凶犯了?” 杜公平,“我最早之前就说过,我们警方最重的就是证据。对待葵若菜小姐是这样,对待竹内凉直小姐也是这样。请相信我们专业能力和素质。” 葵若菜,“杜公平警官为什么一定认定是我做的案呢?” 杜公平指了指一边的实事录像机,微笑地看着葵若菜。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现在是我代表警方来问你问题,而不是你来问我们警方问题,知道这台录像机在这里的一个作用是什么吗?它可以向fǎyuàn展示我们获取口供的过程,法官可以根据嫌犯的认罪态度来选择合适的判刑。说实话,如果您一直这样顽抗下去的话,我并不认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好结果的。” 葵若菜愣愣地看向那个录像机。 葵若菜,“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你可以现在问问你的律师,我所的话是否属实。可能对于本庄英久先生来说,只要这次能够成功帮您脱困,他一定可以得到您、经济人公司、制片方、广告公司等等的奖励。这种奖励使他完全可以冒这个险,但对于您来说,失败了就是失败,再也没可以挽回的可能。所以,我真诚地希望您能够认真考虑我的意见,实话实说,法律是公平的,你一定能够得到您应该得到的权益和保障。” 葵若菜,“我想好了。” 杜公平,“很好。您想说什么?” 葵若菜,“我没有罪!事件是竹内凉直所做。” 葵若菜的话使杜公平的脸也一下冷了下来,杜公平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本庄英久。 杜公平,“对不起,你们的中场休息时间和次数已经用完,接下来警方不接受任何的休息申请!” 本庄英久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悻悻地合住了嘴。 看到这一幕的杜公平微微一笑,然后又是一叠新的照片被摆放到审讯桌上。 杜公平,“其实本庄英久起案件的各项准备工作,警方准备的是十分完善的。因为葵若菜小姐是非常有名的公众人物,我们在决定抓捕您的时候,其实各项证据就算是进行无证词起诉,也是能够保证999胜诉成功率的。比如,这一叠照片,之前葵若菜小姐的解释是看不清脸,不认识这个人是谁。但是警方可以通过一系列严谨的证据来告诉葵若菜小姐,她到底是谁!” 一个手部的特写照片被杜公平从这一叠照片中拿了出来,杜公平将它放到那张慈善晚会的照片之中。 杜公平,“看清楚了没有?这是一模一样的黑丝手套,对吧!幸运的是,我们也从那家干洗店,使用fǎyuàn的搜查令,得到这双手套。” 一个装在证物袋是的实物手套,被杜公平拿了出来。 杜公平,“更幸运的是,干洗店的老板告诉我们,这双黑丝手套也是特制的,可以说全世界只有这一双。当然你们也可以说,可能是别人穿着葵若菜小姐的衣服、手套去做的案。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我们对手套和礼裙进行了dna检测,检测的结果告诉我们,这件衣服和手套的里侧只存在葵若菜小姐一个人的dna,也就是说,只有葵若菜小姐一个人真正穿过这件衣服。好了,现在又到了现场提问时间,请示葵若菜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或者说,您又想到了什么奇妙的证词?” 杜公平又一个大王牌打出去,而且形成了一个一下证据接一下证据的连环zhàdàn牌,立时炸得葵若菜和本庄英久愣在当场。杜公平十分满意现在的结果,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剧情变化。 葵若菜,“我……我……我不是……” 葵若菜终于想说点什么出来的时候,本庄英久再次跳出,打断了审讯的节奏。 本庄英久,“我们拒绝提供任何口供。” 杜公平的审讯马上就会旗开得胜的时候,突然被本庄英久彻底打断了。监视间那里也立时传来一阵诅咒之声。 副部,“真是一个该死的家伙!” 副课,“那个葵若菜看起来马上就要吐露实情了的!” 副部,“现在怎么办?” 部长,“看来葵若菜这里只能进行无口供控诉了。” 副部,“我们能胜利吗?” 部,“不知道。” 一个好的律师一定是嫌疑人的好朋友,警察和法官的敌人。不管认罪与否,葵若菜果然如那个本庄英久律师宣称的一样,全面保持缄默状态。这绝不是现在警方所愿意看到的情况,那怕葵若菜现在就是编织谎言也比一句话不说要好很多。那个本庄英久律师直接将事件的进展拉入到无证词审判环节。现在的情况虽然对警方来说证据上比较占优,但葵若菜属于公众形象较好的公众人物,真要是拉入无证词环节,敌我双方都不会有必胜的可能性。 葵若菜虽然已经被杜公平为首的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但是由于没有fǎyuàn直接定罪。所以她仍然只是犯罪嫌疑人,本庄英久依然可以用重金为葵若菜办理保释手续,而且葵若菜也不缺少愿意为她担保的保人。所以很快葵若菜就通过了保释的相关审批,可以进行保释办理。 本庄英久为葵若菜办理了假释手续后,就带着葵若菜离开了警局。离开的时候,葵若菜仿佛完全恢复了自己一线明星的自我修养和素质,开始对着众多在警局门口蹲守的记者,展示自己的风采、展示自己的无辜、展示自己的故事、展示自己的未来事业……。 警局大厅的玻璃大门这边,杜公平站在警务服务台的前面,看着本庄英久带着葵若菜在众媒体记者那里口若悬河讲着众记者关心的故事。河西健吾站在杜公平的身边。本来一场很容易必胜的战争,现在由于这个本庄英久的出现,打成了大家只能在fǎyuàn上打双方厅论能力和水平的结果。说实话,杜公平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但是杜公平也无能为力。 伊丹宪一带着法务省的岩月三木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岩月三木看起来还是很高兴的样子,看到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正不斜移地看着警局大厅门外台阶上,本庄英久和葵若菜正发表着临时发布会。认为杜公平一定是为这事正纠结着什么,于是开始劝解。 岩月三木,“不要担心,小伙子!这起案件的卷宗我已经看过了,非常非常的有理有据。就算是对方准备拖入无证词审判环节,我们的胜算也是非常大的!” 杜公平闻声,转身,这才发现岩月三木和伊丹宪一的存在,连忙带着河西健吾躬身施礼。 杜公平,“岩月前辈好!课长好!” 伊丹宪一,“干得不错!我们一直在审讯室旁边的监视间看着。虽然被对手拉入到无证词审判的节奏,但是你的审讯过程依然是十分精彩和有效的。所以这次事件的问题不在于你,只是对手过于狡猾罢了。” 岩月三木,“是的,请继续努力!” 杜公平再次躬身,“谢谢,前辈!谢谢,课长!” 竹内凉直那里的审讯,其实进展也不大。竹内凉直一直只是讲述自己的一个故事,那就是自己在与葵若菜离开三宅喜木喜木家后,自己又返回三宅喜木喜木家,将三宅喜木杀死。 三浦信辅,“你杀死的三宅喜木?” 竹内凉直,“是的。” 三浦信辅,“你怎么杀死他的。” 竹内凉直,“我把他骗到阳台,然后把他推下了阳台。” 三浦信辅,“三宅喜木喜木当天穿得是什么衣服?” 竹内凉直,“不记得了。” 三浦信辅,“你是怎么离开房间的。” 竹内凉直,“不记得了。” 审讯室旁的监视间,杜公平站在那里摇了摇头,对着伊丹宪一说着。 杜公平,“这个女人已经心存死志,看来是审讯不出来什么了。” 伊丹宪一,“是啊,没想到葵若菜这种美真无邪的形象,也会找人来做替死鬼的事件。这个竹内凉直看起来对葵若菜很是忠心啊!从资料上来看,已经跟着葵若菜7、8年了,而且两人私下里的感情真是情如姐妹啊。” 杜公平,“不过警方办案也不是谁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的。就算是她想顶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事情进入僵局,杜公平的事情反而轻闲了下来。将竹内凉直审讯的事情,完全交与河西健吾随便练手后,杜公平终于难得地按时回了一次家。 这件事件到此为止,对杜公平已经全面结束。因为检控管岸月三木那里已经准备全面接手,下一阶段的主要战争都会是在京洛的各级法厅上。那个时候战斗的主角就会变成岩月三木和那个本庄英久,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最多只会变成本案的证人出现在法厅上,提供自己的口供。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杜公平的按时回家已经引起在家做饭的露西、玛丽的惊奇。 露西,“真是稀客啊!您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杜公平,“好像有15天了吧?” 露西,“我们都以为您重新找地方居住了的。” 杜公平,“怎么可能。” 露西,“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啊?” 露西的脾气还是那样,一上来就和树袋熊一样要挂到杜公平的胳膊上,不过这一次刚刚靠近杜公平,就立即掩面而退。 露西,“真是臭死了!你已经多少天没有洗澡了?” 杜公平,“谁说的,我可是中间冲过几澡的。” 说实话,露西的判断还是准确的,杜公平还真没有认真洗过几次澡,搜查一课的公共换衣间中就有冲浴。就算是冲,也是因为身上太黏太难受了。仿佛搜查一课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杜公平还真没有感觉出自己有什么不对。这次经露西一提醒,还真是发现自己身上汗味浓重。 露西,“快把衣服都脱下来,它们需都洗!对了你已经几天没有换衣服了?还有内衣。” 杜公平不能回答,因为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太叫人难堪了。杜公平老老实实地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除了下来,chio裸地走入卫生间。温暖的浴水从头顶冲下的时候,杜公平几乎产生一种叫感动的舒服。一个chio的身体走了进来,杜公平以为露西的时候,发现竟然是玛丽。 杜公平,“玛丽!” 玛丽微笑,“不要想什么坏东东。我进来只是帮你洗澡的。” 玛丽确实比露西靠谱多了,果然只是静静地帮助杜公平打着沐浴液,清理着身体。只不过,许多时间都是紧张地把所有精力和思考都放在工作上,本认为自己应该是极度疲劳的杜公平,竟然身体有了自然的反应。玛丽仿佛没有看到,只是依然进行着自己的服务工作。这竟然使杜公平有一些不失望。可是身体的反应并因为杜公平的失望而变得消失。反而越加强烈起来。没有注意的时候,玛丽突然从杜公平身体的侧面贴了上来,温柔地吻住了杜公平。 杜公平没有拒绝。仿佛已经承认了玛丽、露西、铃木砂羽的存在,杜公平贪婪地享受着玛丽送来的服务。然后变得主动起来。 杜公平近乎迷失的时候,外面的客厅中传来门铃的声音。不过,此时的杜公平根本没有思考着它为什么发生,只是贪婪地用嘴、手、身体强烈地把玛丽压到浴室的墙壁之上。露西走了浴室,毫不避讳地站在浴室之外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走了进来。用无衣的身体从后面贴住了杜公平的后背,鲜红的小舌流走在杜公平的耳廓之中。 露西,“杜公平,我也要。” 杜公平,“露西,你怎么也进来了。” 运动不可能停止,杜公平也没有反感露西的出现,只是习惯地问了露西一句。但是露西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 露西,“有人来找你,一个女人,现在在客厅里等你。” 杜公平一时竟有想掐死露西的冲动。杜公平想要离开玛丽的时候,玛丽竟然双臂牢牢锁死杜公平的身体,媚眼如丝地看着杜公平。 玛丽,“不要。” 杜公平,“露西,是谁?” 露西,“不认识。对了,好像想起来了。就是今天电视中报道被你抓起来的那个女明星。” 杜公平,“原来是她!” 杜公平轻柔地抚摸着玛丽。 杜公平,“玛丽不要闹,我们回来再玩。” 玛丽,“你说的。” 杜公平,“是的。” 玛丽,“不许耍赖。” 杜公平,“是的。” 2915葵若菜的夜访5009 杜公平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的时候,一直坐在短沙发上焦急等待的葵若菜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跪趴在沙发旁边的木地板上,呈现出一种十分恳请的姿态。 东方的跪法有很多种,葵若菜现在的跪法就绝对是这种众多跪法中最最正式、正规、郑重的一种。那种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趴在地面,额头紧贴在双手手背上那种。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根据法律,我们私下是不允许见面的。” 葵若菜,“给您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我真的十分地抱歉。” 葵若菜如婴儿一般跪趴在地板之上,身体蜷曲成一团,以头碰地,显示着巨大的诚意。 杜公平,“我依然认为,我们没有私下进行见面的理由和原因。就算是到了法厅之上,我也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对对手下留情的。” 葵若菜,“是的,我知道。我此次来,其实是想杜公平先生能够救一救凉子。” 葵若菜的这一句话,倒使杜公平有些好奇。杜公平一直认为是一定是葵若菜要求自己的助理竹内凉直来替自己顶罪,没想到葵若菜这次来竟然是要求自己救竹内凉直的。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准备自己承认自己的罪行?” 葵若菜,“杜公平先生,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杀三宅喜木先生,凉子也没有。虽然他对我们做出了那样不道德的事件,但是我们依然没有任何杀害他的想法和行为。”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说实话。现在的情况,法律上是不允许我们在fǎyuàn开厅前,在私下进行任何接触的。所以,您如果有什么想说的。我建议,我们还是到警局去具体详谈吧!” 葵若菜,“真的,非常抱歉!” 葵若菜再一次以头撞地,然后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放到杜公平的手中。 葵若菜,“杜公平先生,这就是我们之所以去三宅喜木先生那里的原因。三宅喜木已经把我们想要的东西,给了我们。我们真的没有任何想要杀害他的理由和动机。” 这是一台已经解好锁的平板电脑,上面正显示着一张两个女人chio着纠缠在一起动人照片。而且两个女人,杜公平真的还都认识。 杜公平不解地看向地上的葵若菜,“葵若菜小姐?竹内凉直小姐?” 葵若菜,“是的,正是我们。真是太丢脸了!但是我们凉子确实是真心相爱的,虽然会无法得到大众和家中的支持,但是我们两个是真心的。” 一张一张的照片不断翻阅,对面跪着的葵若菜早已经低下了头,整个颈部露西出害羞的潮红。果然葵若菜与竹内有着必须拿回来它们的理由,随着照片的不断翻阅,后面竟然出现一些s等轻虐照片。 葵若菜,“真是太丢脸了!请杜公平先生一定要帮助凉子,她真的是无辜的。” 杜公平将平板电脑还给了葵若菜,这使葵若菜有些手忙脚乱。 葵若菜惊慌,“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这只能证明你们确实有接触三宅喜木的理由,并不能说明,你们没有杀害他。最重要的是!” 杜公平的目光直视着葵若菜。 杜公平,“我不相信你。谎言太多,使我不知道你的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 葵若菜以头触地,“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一定要相信我。” 杜公平正准备完全拒绝葵若菜的苦苦请求的时候,露西相拥着玛丽从卧室里走。 杜公平停了下话,皱了皱眉,直视着露西。根据双方的约定,杜公平正式工作的时候,她们是不允许影响到杜公平。所以露西现在的行为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违规的事件。 露西立即做成一副小女人无比害怕的样子,不一会儿,又自己嘻笑起来。 露西,“杜公平,我认为你应该给她一次机会。” 杜公平,“为什么?” 露西,“她也喜欢女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露西亲吻着玛丽,双手则不断乱摸,不一会儿,玛丽就细喘连连。两个人毫不顾及杜公平和葵若菜的存在,跌倒在两人身边的长沙发上,不一会就春光乍现。使得一旁一直跪着的葵若菜露出惊讶、吃惊的目光。 杜公平,“露西!” 杜公平面目冰冷地看着露西。 露西撒娇回答,“杜公平,你生气了?不要生气吗!” 杜公平,“我正在工作。” 露西并不整理自己已经消失了一半的衣服,径直走到葵若菜的身前,搂住了葵若菜的身体,目示着葵若菜露出惊慌的目光,然后微笑露出。身体转向杜公平,提出着她的要求。 露西,“算我求你,好不好。帮帮她!” 杜公平,“我不相信这个女人。” 露西,“我相信!一个爱自己恋人的拉拉,永远不会做伤害她另一半的事件。” 杜公平,“这个永远并不存在!从刑事案件的角度,我可以给你举出许许多多的反例。” 露西看了看葵若菜,然后再一次地坚定看向杜公平。 露西,“算我求你!” 杜公平,“我不是没有原则的人。” 露西,“你至少听她说完,她想说的事件。好不好!”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露西,露西以毫不退让的目光,回视着杜公平。 杜公平,“为什么?” 露西,“没有原因,我只是相信我的感觉,就像在纽市时,我和玛丽义无反顾地相信你一定帮助我们一样。” 杜公平,“只是一种感觉?” 露西,“是的,只是一种感觉。” 杜公平,“这不是理由。” 露西灿烂地微笑,“谢谢!杜公平,你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的目光看向了葵若菜。 杜公平,“你没有杀人?” 葵若菜,“是的,我没有。既然那些私隐照片是您认为我杀人的原因,那么我愿意将它们送先生。只要先生能够帮助我救出凉子。” 杜公平,“那怕是你自己身败名列也在所不惜?” 葵若菜目光坚定,“是的,那怕是我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杜公平,“为什么?” 葵若菜,“因为立花明白,如果失去了凉子,立花的人生将再无色彩。” 杜公平突然想起葵若菜只是这个眼前的女明星的艺名,她真实的名字应访是小泽立花。她现在竟然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的真名,应该是某种情绪的真实体现。 杜公平,“我不能向你承诺什么。” 杜公平的第一句话,使葵若菜神色有些暗淡。 杜公平,“但是,我可以听完你想说的事情。” 杜公平的第二句话,使葵若菜露西出期望的目光。 在一种缓和的气氛中,杜公平听完了葵若菜所讲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简单,就是那个三宅喜木通过非法的盗拍手段,取得了很多属于葵若菜和竹内凉直不能叫外人知道的故事照片后,竟然开始对她们进行了巨额金钱勒索。经过双方的友好沟通和交流后,虽然三宅喜木为人非常贪婪,但是依然在取得足够的现金后,把所有的照片、所以的存贮物品都交还了葵若菜。于是葵若菜当天晚上还有一个必须参加的慈善晚宴,所以交易完后的她和竹内凉直就返回了。之后就是参加了当晚举办的那场慈善晚宴。 之后,就是整个过程她和竹内凉直无辜地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杜公平,“你们仅仅只是买了照片就回去了?” 葵若菜点头,“是的。由于仅仅只是300万,而且三宅喜木先生也表现出了充分的诚意,所以我们并没有想太多,拿了东西,付了钱就回去了。” 葵若菜毕恭毕敬地将一张银行提款单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然后诚恳地说。 葵若菜,“这是我们取款的凭证。请杜公平先生过目。” 杜公平拿起提款单,“是竹内凉直的账户?你们是从竹内小姐的账户中取的现金?” 葵若菜,“是的。由于如果是使用我本人的账户的话,一定会被狗仔记者等相关方立即关注,所以我们商量之后,决定凉子的钱先处理这起事件。”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地看了葵若菜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我会去落实你所说的话。” 葵若菜又将一张名片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葵若菜,“这是为我们服务的银行客户经理的名片,您可以直接找她进行落实。” 杜公平拿过名片,“银行的客户经理?” 葵若菜,“是的。我们是,而且像这样大量的钱的话,实际取的时间,是需要提前在银行进行预约的。” 杜公平,“我会去问讯的,但是为什么会使用现金?直接使用支票不是会更加的安全吗?” 葵若菜,“使用现金其实更加的安全,这样的话,就会有人根据有人从我们的账户上取钱,而猜测到什么我们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情。”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葵若菜,葵若菜的目光虽然有些紧张,但是依然显示着自己的真诚。杜公平想了想,决定暂时相信葵若菜的故事。杜公平收起了银行提款单和银行客户经理的名片。反而将那个装着葵若菜私隐的平板电脑,再一次地推回葵若菜的面前。 杜公平,“虽然现在我暂时决定相信你所说的故事,但是我们依然需要回警局对这些内容进行审讯记录,有问题没有?” 葵若菜目光坚定,“没有问题。” 杜公平,“你可以现在就叫本庄律师过来。” 葵若菜,“不需要。” 杜公平,“不需要?” 葵若菜,“是的。我相信杜公平先生的能力。我白天从警局出来后,经过调查已经对先生的能力和曾经侦破的事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和知晓。我相信,对于先生来说,我的案件根本不存在着什么难度。一定能保护我和凉子的。”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你考虑清楚了?” 葵若菜,“是的。” 搜查一课的审讯室中,葵若菜再一次将之前在杜公平家中对杜公平所述说的故事将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讲解了一遍,当然其中涉及葵若菜私聊的故事,依然维持成沙滩toupāi照片的结论。审讯很顺利,完成后审讯后,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将葵若菜送到了警局门口。葵若菜在这里,再一次地穿起了一件把她全身笼起的罩头长袍,然后依依不舍地再次看向杜公平,深鞠一躬。 葵若菜,“杜公平先生拜托了!” 杜公平,“虽然我们暂时选择相信你的故事,但是说实话,你依然到现在仍然没有排除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所以请您最近还是不要随意离开京洛。” 葵若菜,“是的,我会很认真地配合京洛警方的工作的。” 杜公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谢谢你了。” 葵若菜告辞杜公平,然后坐上了一辆由她另一名助理专门开来接她的汽车,消失在警局外的街道上。河西健吾走到杜公平的并排。 河西健吾,“前辈,您是怎么认为的。” 杜公平,“不管我是怎么认为的,警方是相信证据和尊重证据的,所以我们都必须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看一看。” 河西健吾,“顺着这一条线?”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拿出了那名银行客户经理的名片。 杜公平,“我们先从她查起。” 第二天早晨9点,杜公平、河西健吾随着众多早已经在银行门口等待的老头老太,一同杀入到银行内部。不过由于之前已经和这名叫做的银行客户经理取得了联系,她早早地已经在这里进行等候了。 与银行中准备排队取钱、办理业务的人完全不同的形象和气度,使这名客户经理一眼就认出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 经理,“您们是杜公平警官和河西健吾健吾警官吗?” 杜公平,“是的。” 经理,“请到这边谈话。” 这名客户经理礼貌地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请进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室中,并奉来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虽然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只是过来进行案件相关信息的相关调查,但是这个颜值比较高的女客户经理依然对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表示足够的尊重和礼貌。 经理,“虽然只是速溶的咖啡,但是依然有着不错的味道。希望两位能够喜欢。”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接过咖啡后,并没有太多的费话直接就进入到葵若菜所说故事的落实工作之中。也就是葵若菜和竹内凉直曾经从这里取过数额高达3000万现金的事情上。 经理,“请稍等!” 听完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过来目的后,这名客户经理离开了会客室,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蓝色塑料的文件盒返回到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这里。一份一份的文件拿出,这名经理很快就找到了她想找的那份文件,将它取了出来,放到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面前。 经理,“是的。那天是我接待并为竹内小姐准备的现金。” 杜公平注意到这个蓝色文件盒外的标签。 杜公平,“竹内凉直,这是你们为每一名客户准备的资料盒吗?” 经理点头,“是的,每一名客户都是我们银行重要的客户和资源,所以我们会为每一名客户单独建案并储存为他们服务的工作和情况。” 杜公平打开了这一份仅仅几张纸的文件,里面内部很快就叫杜公平找到了他所感兴趣的东西,3000万的现钞,银行竟然全部记录了它们的钱号数据。杜公平把这一个信息指着,问向这名客户经理。 杜公平,“你们竟然会为客户记录钱号?” 经理,“是的。这是因为竹内小姐这次所取的现金特别的巨大,根据银行的管理规定,我们在劝说、提醒她提防被诈骗等安全告之后,私下会将这笔钱的钱号记录下来,为客户如果真实遭受犯罪行为的情况下,看有没有可能为客户提供一些力所能涉的帮助。” 杜公平,“竹内小姐并不知道,你们私下记录钱号?” 经理,“这是我们银行内部的一种特殊服务,由于涉及到顾客私隐,所以一般是不对外公开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 杜公平,“我们需要这份文件的一份复印件,没有问题吧?” 经理,“没有问题。我们已经收到了竹内小姐的特别授权,所以我现在就会为你们准备,你们想的复印件。” 经理去复印文件的时候,河西健吾一口饮尽一次性纸杯中的速溶咖啡,将已经空的了纸杯丢入了桌旁的垃圾桶中。 河西健吾,“老大,看来葵若菜小姐所说的,支付了3000万现金的事情是真的。” 杜公平,“是真的,也什么都不能说明。警探是怀疑一些的工作,现在的情况是,既然是在这起事件之中,真实存在过这3000万现金。那这3000万现金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2916谁救了谁5491无敌小皇子 一间高档公寓的房间门口,河西健吾一阵猛烈地敲门,突然催开了这扇房门。房门打开,一个一脸没有睡醒,而且正产生巨大怒气的男人的脸从里面冲出。正是前两天,杜公平在搜查4课审讯室中,刚刚见过的那个狗仔中介男上野树人。 上野树人开着自己的大门,对着门口惊扰他清梦的河西健吾放声大吼,“谁啊!不知道别人在睡觉吗?想死的吗!” 河西健吾微笑地让开,露出了他身后的杜公平。杜公平微笑地向前走了一步,亲切地问候着。 杜公平,“我们又见面了。” 上野树人露出吃惊的表情,“杜公平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是的,我们又见面了。” 一张fǎyuàn的批文,被杜公平展示给这名中介上野树人。 杜公平,“非常遗憾地的是,您现在因涉疑谋杀三宅喜木先生,需要配合一下,和我们一起回一下警局。” 上野树人的面部表情变化是极其戏剧化的,从愤怒到吃惊、从吃惊到惊慌、最后是冲动。中介男上野树人一下想合上房门,但是仅仅合上一半,就被杜公平早已经探出的鞋给止住了目的。中介上野树人立即转头向房里冲去,河西健吾不需要任何的指挥,就有如一只猎犬一样,飞速地追去。然后是杜公平也走入了这间公寓,合上了房门,一脸微笑地背靠着门口守在这里。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那个中介男上野树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半身探出开的窗户,用威胁自杀的方式,阻止着河西健吾的靠近。 上野树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要不,我就跳下去!我说的是真的。” 杜公pgfǎn锁上了房门,微笑地走到了河西健吾的身边。这立即再次引起那个一条腿已经跨出窗户的中介上野树人的紧张。 上野树人,“你们退后!你们快退后!我可是说真的。”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身边的河西健吾,“健吾。” 河西健吾,“是的,老大。什么事?” 杜公平,“我们这里是多少层?” 河西健吾,“13层,没有问题的。” 杜公平,“按照东流球住房的一般情况,会是有多高呢?” 河西健吾,“如果按每层4米来说,应该是52米吧。” 杜公平,“50多米啊!真的是很高啊。”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两人轻松的话语,不仅使那个中介男上野树人不由自主地双手抓得更紧,同时,身体也回来了一些。 上野树人,“你们不要过来!听到没有?警察难道想谋杀犯人吗?” 杜公平并不理会中介上野树人的话语,继续轻松地和河西健吾聊着天。 杜公平,“我以前听过一个关于跳楼的笑话,现在想想好像很有道理。” 河西健吾,“什么笑话?我很想听一听。” 杜公平,“是这样的。你来猜一猜,从3楼往下跳和13楼往下跳会有什么不同?” 河西健吾,“有什么不同?” 杜公平,“从3楼往下跳,会是‘扑通……啊’。而13楼往下跳会是‘啊……扑通’。” 河西健吾,“从3楼往下跳,一般不会死人,只会摔断点腿、胳膊什么的,所以会是‘扑通……啊’。”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从13楼往下跳,一定会死人的,但是会有一段时间的置空,所以会是‘啊……扑通’。”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真的很有道理的。” 杜公平,“是的,只不过,不知道今天的故事会不会是‘啊……扑通’。” 河西健吾,“东流球没有死刑,所以被警察抓是一定不会死的。” 杜公平,“对。” 河西健吾,“但是跳楼的话,却是一定会死的。” 杜公平,“对。” 河西健吾,“我们这位朋友如果选择自杀,看来也是对待受害人满有诚意的。”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那名中介男上野树人,“先生,您真的想好了没有?” 搜查一课的审讯室中,那个中介男上野树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一副完全被打败的样子。这可以说是警探们最喜欢遇到的情况,这说明对手其实已经从内心深处早已经投降。 杜公平微笑地坐到了中介男上野树人的面前。 杜公平,“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所以长话短说,我们能不能直接讲一下事件的经过呢?” 上野树人,“你们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杜公平,“你也是警局出入的常客了,比如在搜查4课,虽然你当着他们面吸着毒,但你能不说说过程吗?大家痛快点,相互行个方便,难道你想我们过过招?” 上野树人,“算了!反正,你们也知道,我就实话实说。那天三宅找我说有葵若菜的火爆照片后,虽然大家没有谈成生意,但是我却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正好那几天手头紧,就想再找一个三宅。劝他接受我的报价,我也好接个缝,弄点钱花一花。所以,我就自己找到了三宅所住的公寓。” 中介男上野树人的说法是,他和三宅其实是满熟的一种关系,以前有过多次合作。所以这一次,他还是比较有信心说服三宅喜木的。等到了三宅喜木家后,上野树人提及此时后,三宅喜木竟然一口拒绝。并行为上野树说,自己已经和葵若菜完成了交易,所以就没他什么关系了。本来这件事情的正常进展应该是,中介男上野树人被三宅喜人拒绝交易后,离开、走人就完了。但是这个事情正好发生在葵若菜和竹内离开三宅喜木家不久,茶几上就放着用纸包着的现金的时间。 而上野树人那几天正是毒品断顿,抢劫、杀人的心都有的时候,于是本来只想过来劝说三宅喜木与自己交易的上野树人就和三宅喜木纠缠起来。中介男上野树人的说法是没想杀人,只是想抢钱。所以他抢了那包放在三宅喜木房中茶几上的钱,就想跑。没想到三宅喜木一就堵住了出去的大门,于是这个中介男上野树人就抱着钱包到了阳台,三宅喜木就紧跟着追到了阳台。然后开始双方纠缠起来,然后这个上野树人也不知道怎么着的,那个三宅喜木就从楼下掉了下去。中介男上野树人说自己吓坏了,想马上跑路的时候,见写字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就写了一份自杀宣告书,伪造了一个自杀事件。 杜公平,“是你做的?” 上野树人,“是的。” 杜公平,“那么,你是怎么做成一个密室的?” 上野树人,“密室?” 杜公平,“是的,我们警方来到三宅喜木的房间时,发现里的房门是被反锁的。” 上野树人,“我使用了三宅的备用钥匙,对房间进行了反锁。” 杜公平,“三宅喜木喜木的备用钥匙?” 上野树人,“是的。” 杜公平,“在什么地方?” 上野树人,“就在他房间外面的门牌盒中,把盒盖扣开就可以找到它。用完后,我就放回去了。你们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能找到它。” 杜公平拿出了一把钥匙和几张照片,放到了中介上野树人的面前,“你看是不是这把钥匙和照片上的这个门牌盒?” 上野树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杜公平,“你们早就知道了?” 杜公平一副先知先觉的样子,说,“我早就告诉你,我们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叫你过来录一下口供!” 上野树人一副被击败的样子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是的。你我们早已经找到了这把钥匙,但是叫我们不解的是,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一把钥匙的。” 上野树人,“以前三宅当着我的面,使用过它。” 杜公平,“使用过它?” 上野树人,“是的。其实三宅是一个满粗心的家伙,以前经常发生不知道钥匙忘到什么地方的情况,所以我们很多人都知道在那里会有一把他的备用钥匙。” 杜公平,“好吧,我相信你与警方合作的诚意。但是能不能再为我们解释一个事情?” 上野树人,“你说吧。” 杜公平,“你把从三宅那里获取的3000万都挥霍到什么地方了”? 上野树人,“吸毒、"zhaoxiaojie"、喝酒、吃饭,如果还有剩余地,应该还在我的房子里吧。” 杜公平又把2张照片放到了中介上野树人的前面,一张是一个包裹在证物袋中的钱的照片、一张是一个立在身高墙前的犯罪嫌疑人的照片。 杜公平,“确认一下,你是否用这些黑钱中的一部分,向这个人购买过毒品?” 上野树人,“是的。他是其中之一,还有几个人,需要我来告诉你们吗?” 杜公平,“如果能的话,非常感谢。” 上野树人,“没有问题。” 杜公平从审讯室中出来的时候,旁边的监视间中岩月三木检控官同步从那里走出,看来他一定是在全程监看杜公平的审讯过程。 杜公平,“岩月前辈,看起来,这个人还真是真正的嫌犯了。” 岩月三木,“是的,现在看起来。所有的证据,包括犯罪现场的重述也完全符合,他确实是真正的罪犯无疑。” 杜公平,“不过,看起来前辈似乎有一些不是很高兴。” 岩月三木,“是啊!本来还以为是一起明星犯罪的公众事件,没想到最终又变成了小鱼小虾的普通刑事事件。刚刚燃起的火焰般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残酷的现实给击退了。真是沮丧啊!” 杜公平,“前辈开玩笑了!” 岩月三木,“虽然是在开玩笑,但是依然还是有真实的情绪在里面。” 杜公平,“我们是警察,我们不歧视任何的罪犯的。所以不管是葵若菜小姐,还是这个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岩月三木,“一个天大的功绩,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功绩,你认为也是一样的。” 杜公平,“是的。” 岩月三木拍拍杜公平的肩头,“小伙子,不错!我看好你。准备一下吧,等一会儿,我们还要一起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相信这些记者朋友们,早已经焦急等待了!” 杜公平,“是的,前辈前去。我准备一下,马上就去。” 岩月三木看了一眼,正在走廊不远处等候的葵若菜和竹内凉直,笑了笑,前行离开。 感谢葵若菜的好运气。那天杜公平在那家银行查到竹内凉直所提取的巨款中的相关钱号之后,就从警察搜查4课的一次扫荡小拆家的行动收拾中发现其中几张在这个钱号之中的钱币。杜公平找到了这个小拆家,用信息换减刑的方式,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那几张钱币是来自杜公平曾经认识的中界男上野树人的。于是杜公平找到了这个上野树人,简单的一诈唬之后,这个上野树人就所有事怀都承认了。于是杜公平取得了完美的口供,里面的所有内容都可以与三宅喜木案件现场所发现的一切发现相印证。所以警方这次的结案卷宗放到所有人手中,都不可能认为警察是因为葵若菜是大明星而舞弊了! 所以这是一个完美的结案答案,只是没有很多人心目中那样完美、灿烂和美丽罢了! 岩月三木刚刚离开,葵若菜就带着竹内凉直就万分感谢地赶了过来。一见面就是一个头可触地的深躬。 葵若菜,“杜公平先生,真是万分感谢!谢谢您,救出了凉子。” 杜公平看了一眼,站在葵若菜身边,并排鞠躬的竹内凉直。 杜公平,“竹内小姐本身就是无罪的。我一定坚信这一点。” 葵若菜,“谢谢!” 杜公平突然笑起,“其实葵若菜小姐真正救的不是竹内小姐,其实反而是自己。” 葵若菜不解,“我自己?” 杜公平认真,“是的。我们有竹内小姐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是一段视频监控。真实的情况应该是葵若菜小姐到三宅家中一个人完成的交易吧?竹内小姐只是为你进行了放风。其实我们一直的起诉对象定的都是你,葵若菜小姐!而且我们检控官已经为这个目标做好了坚实且必胜的准备。” 葵若菜仿佛被惊吓住了。 葵若菜有些结巴,“是……是……是这样的吗?不是……本庄先生已经说我没有事情了吗?” 杜公平微笑,“律师永远只是律师,而不是警察。他们永远不可能明白,警察的工作真实会是什么。而且本庄律师其实现在自己已经染上了一些小麻烦。如果严重的话,可能他律师执照也会受一些影响的。” 葵若菜吃惊,“什么情况?” 杜公平,“由于他宣称竹内小姐是真凶的时间和竹内小姐自首的时候,太过巧合。所以我们向律师协会提出了协查审请,所以之后,他在宣讯间与竹内小姐交谈的对话,警方已经合法录音、录像。所以他教唆竹内小姐顶罪的过程,已经被警方全程取证。并已经发给了律师协会。本来根据我们检控官的作战计划,您会在上法厅的那一刻,解除掉本庄的律师资格,您只能在无辩护律师的情况下,面对警方的检控。我们其实早已经有999起诉胜算的。” 葵若菜立时被杜公平的故事吓住,捂住小嘴,久久不能合拢。 葵若菜确实被杜公平被严重吓住了,一直到她参加警方解决众多媒体们的好奇而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进行她个人的感想发言时,她还谈论着此事。 葵若菜,“我们东流球的警方力量真是太强大了,真真是无法生起一点点的反抗念头。如果你是罪犯的话,请一定相信我,还是快快地投降,说真正的实情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要不你会发现会有更可怕的事情等待着你。” 葵若菜天使般的形象,加上她真挚、可爱的发言,立即引起在场警官和所有媒体记者一致的微笑。 记者,“葵若菜小姐,您的讲话是不是有些夸张啊?虽然我们都知道我们东流球的警察部队在整个世界上也是极其优秀的,但是也是没有到世界第一的地步。” 葵若菜严肃地回签,“一点也没有夸张!他们仿佛知道所有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事情,仿佛所有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被他们掌控之中。反正我是再也没有一丝丝地犯罪的想法。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发生。” 葵若菜真诚的讲话,已经引发了在场发言警官的一致掌声,大家不管以前是怎么想的,但是在这一刻,在心中还是笑纳了葵若菜作为一名非常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所发出的对警方的承认和赞扬。出于友好和谐、共处共荣的目的,警方也就没再准备揭这个天后级的影星人物的小小伤疤。所谓的三宅喜木私隐也被定义为,葵若菜在沙滩休闲时的露光情节。而葵若菜和自己助理竹内凉直的被抓也被定义成为一种很正常的调查行为。 葵若菜,“大家圣诞节快乐!” 在葵若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声大叫声后,新闻发布室的几个小门同时涌入了无数身穿圣诞短裙的年青美丽姑娘,为一个一个地记者送着一个个十分廉价但节日气氛浓烈的圣诞节小礼物,现场也响起了快乐且喜悦的圣诞歌曲。大家同时一愣之后,就在新闻发布会结束的时候,接受了一份意外的情喜。在众人都被无数的圣诞美女围绕的时候,葵若菜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目光微笑地看着杜公平,送来了一个小小的圣诞礼盒。 葵若菜,“圣诞快乐,杜公平警官!” 杜公平看了看这个包装精美的圣诞礼盒,摇了摇头,“对不起,警察是不能接受市民任何礼物的。” 听到杜公平拒绝声音的葵若菜并没有放弃,只是指如彩蝶般飞快去除去礼盒的包装,里面竟然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圣诞卡片。葵若菜将这个卡片放到杜公平的手中,脸上充满笑容。 葵若菜,“这是立花亲手制作的圣诞卡片,上在也是立花亲手写的贺词,亲心地希望杜公平警官圣诞快节。” 2917小案件?5094 狗仔记者谋杀事件慢慢过去,再过一周就是阳历的元旦。过完这个阳历年之后,杜公平的警部补级别考试也马上就会来处。由于某种优待,伊丹宪一给杜公平分配了一个据说非常简单的自杀事件。 伊丹宪一,“没有问题。据说现在发现了死者的自杀录音。所以,应该会是一起非常简单的自杀事件。你去处理一下,走一个流程。就可进行你自己的考试复习计划了。” 杜公平怀疑,“真的吗?” 伊丹宪一没好气,“当然是真的了!你竟然对自己的上级也使用这种怀疑态度,你是不是不想要我的推荐了?要知道没有我的推荐,你一样升不到警部补的。” 伊丹宪一说的是对的。虽然杜公平这种职业组警员实习转正后,立即就是警部补,但是实习单位的评语对他们转正和将来都非常有利。如果是挑肥捡瘦之类的评语,那么就算是你有能力,之后的部门和生涯都会因这句评语对你产生影响的。 不过伊丹宪一说这句的表情是那种开玩笑的表情,杜公平也不是真的拒绝接收这起案件。警队是纪律部门,纪律部门的第一要求,就是要服务领导命令。而且杜公平也算是小有背景的存在,再加上年青、有能力,那是注定要步步高升的存在。所以一般也不会有人想要得罪杜公平。 杜公平,“没有!当然没有!我只是感觉最近有些背,接到的案件没有一起是简单事件。” 伊丹宪一,“那是你个人的问题!别人都没有出现你的情况,只能是你自己倒霉!” 杜公平拿起伊丹宪一办公桌上的文件,一个微躬。 杜公平,“放心吧,课长!我会办得稳稳妥妥的!” 伊丹宪一挥了挥手,杜公平就忠狗一般地退出了房间。 其实现在对杜公平最重要的确实不是破案、获功绩。仅仅来搜查一课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杜公平攻破了中井真bǎngjià撕票事件、京洛银行金库计划抢劫事件,再加上这次风声大雨点小的三宅喜木狗仔记者伪装自杀事件。杜公平已经有足够的战功。杜公平不需要再锦上填花再立什么战功,杜公平只需要顺利地、依靠自己能力地、叫人挑不出一点问题地通过自己的实力转正、升警部补的考试,这才是真正对杜公平重要的工作。 所以伊丹宪一看起来也是有意识地对杜公平的工作进行了照顾,找了一件很简单的自杀事件叫杜公平去处理。虽然这种由下面派出所报来的案件本身可能还需要推敲,但是很可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的可能性非常大。 杜公平一出伊丹宪一的房间,一直在外面进行等候的河西健吾就有如一只闻着血腥味的猎狗一般跑到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老大,什么任务?” 杜公平,“一个小案子,自杀事件,据说现场已经发现死者留下的录音,里面有着死者的自杀宣告书。而且根据当地派出所的说法,这个死者本身就有些自杀倾向。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仅仅是走走过程。” 河西健吾惊叹,“不是吧,怎么是这样的小案子!” 杜公平好奇,“你有什么意见?” 河西健吾,“当然!像我们这样搜查一课中王牌中的王牌,怎么也得给一些震撼人心的大案、连环案之类。” 杜公平疑问,“给这样的案子,你来pojiě?” 河西健吾理所当然,“怎么可能!当然我在你这样久经考验、能力出众、睿智无比的天才人物之下,与邪恶的黑暗势力进行殊死的正义战斗了!” 杜公平,“也就是还是我来干活?”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那你干什么?” 河西健吾,“当然是您身边永远随传随到的助手,华生大人了。” 河西健吾和杜公平搞着怪,两人嬉笑着开着车来到了刚刚事件发生的现场,一个全是单层木制民居的传统社区。早先到达的当地派出所的巡警早已经设施好了隔离警用带,并维持着秩序。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一来到了警用隔离带前,这里维持着秩序的巡警已经就认出了杜公平的身份。热情地接待出来。 巡警,“您是名警探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微微一愣,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候已经从普通警探、实习警探变成了一个名警探?但是这个巡警所说的一定是自己无疑。 杜公平点头承认,“我是搜查一课的杜公平。” 巡警更加热情无比地恨不能将杜公平拥入抱中,“果然是您!我可是您的忠诚粉丝,特别是您勇敢地解救了我的梦中女神葵若菜小姐,并将那万恶的谋杀陷害者送入监狱,使葵若菜小姐恢复清白……” 这个巡警口若悬河、一刻不停地准备不断说下去的时候,杜公平立时感觉自己应该改变这种仿佛跑调的故事节奏。虽然杜公平也有些喜欢这种被别人夸奖的语句,但是在案发现场搞这种节目总感觉有些不务正业的感觉。 杜公平一板正经地仿佛职业素质非常高的专业人士地问道,“受害人在那里?” 巡警不解,“受害人?” 杜公平,“是的,就是本案的死者!” 巡警,“长官!这是一起自杀事件,现场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录有自杀宣告书的录音。所以这里并没有受害人。” 杜公平表情严肃地指正这个巡警,“巡警先生。” 巡警,“是的,长官!” 杜公平,“在任何案件没有真正调查清楚之前,我们并没有什么自杀者,只有受害人!” 杜公平的话语已经使巡警马上端正了态度。 巡警,“是的,长官!在任何案件没有真正调查清楚之前,警察的眼中只有受害人。您果然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您的品德真的是太完整了!本案的死者知道能有像您这样优秀且品德完美的警探来负责他的案件,他的在天之灵一定也能得到巨大的满足和安慰。……” 在这名热情度明显过度的巡警的引导之下,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穿过隔离带,进入传统半身木栏围墙,走入这间木制结构的小室。这里早已经有着几名巡警和法医在工作,一见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到来,纷纷施礼。杜公平来到一个巡警长的面前。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的警探杜公平,请问这里是不是您负责?” 巡警长,“我是这里派出所的巡警长久木花道,我知道你是谁?最近非常有名的名警探杜公平。” 巡警长的回答竟然与引导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巡警的发言内容有些相近,杜公平突然感到自己好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越过了普通警探和知名警探之间的一条无名鸿沟,成为了一名并不普通的名人,一名警探界中的实力认可者,一名名警探,就像名记者一样。如果这里不是犯罪现场,杜公平可能立即会有一种拨打苏珊手机的冲动。但是现在,杜公平也只能继续扮演着自己名警探的成熟、高大上、无比专业的身份物质。 杜公平,“是的,我是杜公平。久木警长,请问可以告诉我们一下这里事件的具体情况吗?” 久木巡警长点头,“当然可以。死者叫八王宪一,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普通居民,独居,没有工作,一直依靠祖业维持生计,也没有什么亲人。” 杜公平,“没有亲人?” 久木巡警长,“是的。” 杜公平,“那么是谁发现了这起自杀事件的呢?” 久木巡警长,“是他的邻居喜安惠子夫人。因为是圣诞节,所以惠子夫人,准备给他送去一些自制的蛋糕。发现没有人开门,而且八王先生一直都有喂养的野猫一直在窗户下面不断地鸣叫,所以就通知了我们。” 杜公平,“就因为有野猫在鸣叫就报了警?” 久木巡警长,“惠子夫人是这样说的。八王先生一直都有喂养野猫的习惯,只要是有野猫在他的院中鸣叫,他不管什么进候,都会出来喂食的。” 杜公平,“是一个非常喜欢猫的人?” 久木巡警长,“是的。虽然由于经济情况,不允许他自己抚养自己的猫猫,但是对待所以遇见的所有猫猫都是充满着爱意的。” 杜公平,“是这样?法医检查过了没有?” 久木巡警长,“是的,已经检查过了。说是已经死亡时间已经超过72个小时,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所致,死亡方式是死者用刀割开了自己左手的手腕处的动脉。” 河西健吾,“看起来,像是一个很简单的事件。” 久木巡警长,“是啊,可能是现在的生活压力太大了吧!最近总是会出现一些自杀死亡事件,如何说东流球的自杀率也是世界上最高啊!” 久木巡警长的话立即引起了河西健吾的共鸣。 河西健吾,“我也知道这一个消息,按照最新的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我们国家可是自杀高达世界第6的可怕存在。比我们最高的只有立陶宛、李国、苏里南、洛文尼亚、牙匈利。而且自杀年龄集中在15岁至39岁这个正是年青灿烂的时光中,接着就是40岁到49岁这个年龄区间,正是一个家庭中重要的家庭成员的年龄。据说年前政府内阁会议上,还专门出了台了针对这一严重问题的《自杀对策白皮书》。” 久木巡警长,“是的,这一白皮书传达到我们这样基层的警务单位。要求我们关于社区中年轻人的精神状态,以及辖区内企业中的过度加班事件和行为。” 河西健吾与久木巡警长讲得火热,杜公平没有打扰,自己直接先进入到发生自杀事件的现场,。这个房间的浴室。一个放着一个好像有数十年历史的浴缸,此时正躺着一个全身chio的男子尸体,男子的身上是整整一浴缸的血水,由于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血水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气息的黑红色。而且整个房间散发着不知道是血水,还是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浓浓臭味。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杜公平双手合实,口中诵读“南无阿弥陀佛”后,走入这里。 这里的现场正有一个十分年青的法医在紧张地工作着,看到杜公平的进入,没有多说,只是点头示意。 杜公平则径直来到这个年青法医身边,“什么情况?” 年青法医指着尸体露在外面的左手手臂上的伤口,非常自信地回答,“自杀!死者用刀割开了这里,然后躺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年青法医指着尸体面容安详的样子,展示着自己独特的专业知识。只不过,还没有等这个年青法医摆弄完自己的学识,杜公平已经脸色铁青地走出了浴室。杜公平的样子立即被正和巡警长交流火热的河西看到,河西健吾放弃了长久巡警长快速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老大,怎么了?” 杜公平没有回答,只是环顾着四周的房间。然后找到那个据说是死者自杀宣告书的录音,打开了播放键。 录音“我是京洛市荒木区西部洞大街818号的八王宪一,我今年43岁,我要了结自己的生命,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杜公平一直将这段录音,完全听完,然后看向了一旁的久森巡警长。 杜公平,“这是八王宪一先生的声音?” 久木巡警长惊讶,“啊!应该是吧?” 久木巡警长显然并没有想到杜公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十分惊讶地给出杜公平一个自己也不确定的答案。 杜公平,“你确定?” 久木巡警长抱歉,“对不起,我与八王先生并不熟悉。我不能确定。” 杜公平,“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可以确认这件事情的证人?” 久木巡警长,“是的,我马上去办!” 巡警长转身离开,河西健吾则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老大,怎么了?” 杜公平,“这个不是自杀,这是一起谋杀!” 河西健吾,“啊!” 巡警长很快找来了一个证人,这个证人正是发现这里尸体的邻居喜安惠子夫人,一个年近50岁的传统东流球妇女。她在门口认真地听完这个录音后,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了杜公平等的问题。 喜安夫人,“这不是八王先生的声音!” 久木巡警长,“你能肯定?” 喜安夫人,“是的,我非常肯定!” 喜安夫人的答案使河西健吾、久木花道几人都吃惊地看向早就说出这个答案的杜公平。只是此时杜公平的脸色也和他们一样难着。 杜公平,“喜安夫人。” 喜安夫人,“是的,警官。” 杜公平,“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那就是八王先生是否是左撇子?” 喜安夫人吃惊地看着杜公平,“是的。虽然八王先生会和正常人一样用右手写字,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左撇子。” 喜安夫人的问答,一下使得正站在一边围观的那个年青法医大大地吃惊起来。 年青法医,“您是说他是一名左撇子?” 喜安夫人,“是的。八王先生除了写字,其他的时候,都是使用左手来完成的。比如吃饭、用筷子之类。但是由于近些年来,八王先生一直独居,并不经常出来,所以除了我们这些相处几十年的老邻居,确实很少有人知道。” 年青的法医一脸惭愧地看着杜公平,认真地深鞠一躬。 年青法医,“对不起!是我的失职,这是一起谋杀事件!如果八王先生是一名左撇子的话,那么他根本不可能用右手来割断自己左手上的动脉!” 杜公平,“而且一般割腕自杀的伤口附近会有多次尝试的伤口,而我们的八王先生两个手腕一共只有这一处伤痕,而且不是一般的横向的,而是沿着动脉的纵向刀伤,一个从来没有过医学知识的人,一下子就找到自己手腕上的动脉,而且一刀至命。这也太偶然了吧!” 年青法医再次深躬,“是的,是我太失职了!我会向我的长官申请事故处理的!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地抱歉!” 年青法医态度诚恳,杜公平无法继续寻找他的失职问题。只好要求他马上通知法医鉴证课马上展开更为详细的调查工作。之后,又给自己的长官伊丹宪一课长打了一个手机,对事件的进展进行了汇报。 伊丹宪一吃惊,“你说的是真的?” 杜公平沮丧,“是的。看起来,这并不是一起非常容易解决的事件。” 手机那边的伊丹宪一仿佛是被杜公平的汇报惊住,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才继续自己的声音。 伊丹宪一,“既然事件被你碰上了,你就必须一跟到底。” 杜公平,“那我下周的升级考试?” 伊丹宪一,“我允许你自由调整时间。” 伊丹宪一挂上手机后,杜公平才明白那句“自由调整时间”其实的意思就是“爱莫能助”。 该死!真是该死! 杜公平不禁心中不断暗骂。但是情绪的波动是对事件的进展没有任何帮助的,法医的努力工作之后,给杜公平的报告也仅仅是一个没有任何外人涉入的痕迹。 2918大事件!5032 八王宪一自杀事件,由于之后法医鉴定课进行重新事件调查的相关报告再一次地支持了杜公平对这起事件的性质判断,正式的警察内部系统中的案件级别也已经由无责任人的自杀死亡事件,调整到恶性、谋杀、伪装类的杀人死亡事件。 河西健吾拿着法医鉴定课的相关报告来到杜公平的办公桌前时,杜公平正陷入到深思之中。河西健吾乖巧地站在杜公平的身边,安静等待。直到杜公平自己打破这种深思,抬头看向河西健吾。 杜公平,“健吾。” 河西健吾,“是的,组长!” 搜查一课杜公平这个独立搜查小组的小团体已经慢慢成型,所以现在河西健吾称杜公平为组长,已经非常适合。已经不像之前河西健吾这样称杜公平时,有些高抬一格的意味在里。 听到杜公平准备下达指令的声音,河西健吾立即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小狗,全身焕发着战斗的热情。 杜公平,“我们之前去犯罪现场时,那个巡警长是不是说过,那里最近总是会发生一些自杀事件。” 就在刚才,杜公平突然想起一个故事细节。那就是自己带着河西健吾刚到这个八王宪一自杀事件的案发现场时,那个叫久木花道的巡警长由于和河西健吾聊到最近发生了很多起居民自杀事件,而谈到国家自杀率一直居高不下的情况。 河西健吾点头,“是的。那个巡警长叫久木花道,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杜公平严肃地看着河西健吾,“帮我查一查以那里为中心,曾经过生过的自杀事件都有那些。现在!马上!” 河西健吾,“是的,老大!” 一个非常不好的感觉!国家的自杀率居高不下,是指以一个国家为整体对象的统计数据。但相对到一个区域里面,如果不断发生居民自杀事件的话,那么一定非常非常反常! 事实证明杜公平的担心是非常有依据的! 下午的时候,已经6起同样是使用录音来宣告自己自杀宣公书的自杀事件的卷宗,被一一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一个个记录着死者自杀宣布书的声音的u盘被杜公平一一拿出,挂到了自己电脑中一一播放。随着这一段段录音的不断播出,河西健吾的脸色也惊讶起来。 河西健吾,“老大!它们竟然是同一个男人的声音!” 杜公平,“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这6个录音文件的声音都进行了不同的故意改变,但是以警探的敏感,杜公平和河西健吾都同时听出这其实应该是同一个人的声音!这就代表着,仅仅一年的时间,以那个八王宪一案发地点为中心的区域附近竟然连续发生了12起无责任人的自杀事件!其中有6起竟然和八王宪一这起的自杀情况十分相近,不仅都是死亡地点都是在自己的浴缸之中、死亡原因都是切脉造成失血过多,而且死亡时都留下了录音文件方式的自杀宣告书。不说更多的相似、类同之处,仅仅这三点就已经十分明显的是一类连环谋杀事件。 杜公平叹息没想这起事件越查越大。 如果是连环谋杀事件,那么它也将代表着另一个性质,那就是一定并不会那么容易搞定。 杜公平看了一眼河西健吾,“把它们都拿到法医那里,让他们出一份专业声音鉴定书来!看样子,我们为我们自己找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事件!” 河西健吾兴奋起来,“是的,老大!我马上去办!我现在已经感自己全身充满了战斗的yuwàng。” 杜公平长叹一声,“不要大意!从八王宪一谋杀事件上来看,我们的这位罪犯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且老练的高级罪犯。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并不一定就占优的。其实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其实是处在一个下风的地位。” 河西健吾狂热,“那是没有遇到老大您!” 杜公平,“不要过高地估计我们的实力!算了,你还是赶快去处理录音的事情吧!” 河西健吾,“是的,老大!” …… 河西健吾从法医那里拿来的声音鉴定报告,果然再一次地证实了杜公平的猜测。由于杜公平在警局之中,近期有着非常高度的受关注度,所以杜公平的这起事件的不断提升案件性质的情况也快速在警局之中流传起来。虽然最初传出流言的地方是法医鉴定课,但是搜查一课也快速地得到了消息,这使杜公平刚刚拿到法医鉴定课送来的录音鉴定报告,伊丹宪一就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办公桌旁。 伊丹宪一,“那个消息是真实吗?” 杜公平不解,“什么?” 伊丹宪一,“就是喜欢杀人后,将死者伪装成自杀事件的连续杀人恶魔事件?” 杜公平,“这么快,他就有自己独有的名字了?” 伊丹宪一,“我不是开玩笑!” 杜公平,“虽然我也不希望是这样,但是您看!” 杜公平将一叠文件、一堆u盘和一个鉴定报告推到了伊丹宪一的面前。伊丹宪一首先拿起了鉴定报告认真地看着,接着大概地一一翻过杜公平一同推过来的一个个记载不同自杀事件的卷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搜查一课的大会议室,所有的警探都被伊丹宪一集中在这里,大会议有如小学生课桌般的小桌队列之前,伊丹宪一站那时散放着无尽的怒火。 伊丹宪一,“这是丑闻!这是搜查一课历史上最大的丑闻,一个已经发现足有9起的谋杀事件,竟然一直被我们的警探认作为正常的自杀事件!搜查一课还是警视厅王牌中的王牌吗?还是所有东流球警察部队中的骄傲吗!耻辱!我感到了深深的耻辱!” 伊丹宪一放射完自己的怒火之后,一个个负责之前自杀事件调查的警探被一一叫到大会议室的前面,讲述之前自己负责的自杀事件的具体情况,但是由于之前没有细心案件搜查和调查,只是将案件按表面的自杀死亡事件处理结案。所以现在被叫出来的几个当时进行案件搜查的警探竟然没有一个能够说出一点点有价值的东西。 最后杜公平也被叫到了大会议室前方,被迫着进行着自己的发言。 杜公平,“非常对不起!由于这名罪犯已经是一名非常老练的连环谋杀凶犯,就我现在负责的八王宪一事件中,我和法医课都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杜公平和众警探的发言,当然更加换不来伊丹宪一的好心情,只能换来他更为强大的怒火。 伊丹宪一,“不管怎么样!我要求在媒体关注过来之前,这起连环事件必须完结!” 伊丹宪一恶狠狠地看向了杜公平。 伊丹宪一,“这起事件,现在开始由你负总责!” 杜公平吃惊,“我?” 伊丹宪一,“怎么了?” 杜公平,“我只是一名后辈,加入搜查一课的时间仅仅不到一个月……” 伊丹宪一毫不留情地打断杜公平的个人情感发言。 伊丹宪一,“你们每一个进入搜查一课时,我都说过,搜查一课是靠实力说话的部门,而不是像别的部门一样靠资质!杜公平巡警!我不管你现在的级别是什么!这起连环事件现在起,由你负总责,所有人全部听你的调配。不想光想着你下周就要进行的升级考试,如果这一件事不能搞定,我是不会在你的推荐报告上签字的!” 伊丹宪一恶狠狠地往杜公平的头上,加上了一把杜公平不得不重视的利刀,这使杜公平不得不万分地痛恨起自己的运气来。 杜公平从来都想过自己第一年入警会这样子度过自己的阳历新年,在东流球阳历新年越来越被人们所重视,按照杜公平家人最初的计划,他回国后第一个新年一定会是与家人一起度过的,但是现在也只能陷在了案件之中,陷在了京洛的一课。和家人专门打了电话,表示了万分的抱歉后,家人到是给了杜公平最大的原谅,只是要求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阳历12月的最后一天,刑事部的部长、副部长带着一众警视厅的高级官员一天早就过来慰问了搜查一课的所有警探,并且一一和这里的警探亲切握手,感谢他们为东流球、为京洛市民的巨大奉献。 一一握手、一一慰问,到达杜公平的这里时,刑事部长在与别人并无二至的慰问之后,突然问杜公平现在负责的连环谋杀案件。 部长,“公平警探!” 杜公平,“是的,部长!” 部长,“你现所负责的连环谋杀事件没有信心战胜它呢?” 部长目光灼灼,杜公平就算没有信心,此时也得表达为信心十足的样子。 杜公平,“部长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战胜它的。” 部长,“听说它至今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杜公平,“是的。” 部长,“你依然有信心战胜它?战胜隐藏的可怕凶手?” 杜公平,“是的。我十分有信心!” 部长高兴地拍了拍杜公平的肩头。 部长,“那就去战胜它吧!” 刑事部长一众不可能一天都待在这里,结束完有如走秀一般慰问情节之后,他们就继续杀向了负责经济案件的搜查二课。河西健吾则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老大,你有什么想法和思路了?” 杜公平,“没有。” 河西健吾吃惊,“您刚才还不是和部长说没有问题的吗?” 杜公平瞪了河西健吾一眼,“难道我能说,我搞不定?” 河西健吾连忙双手摇摆,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已经是旧年的最后一天,但是搜查一课的工作反而更加的繁忙。由于杜公平负责这个专案,所以并没有调杜公平去处理琐碎的事件,但大家都是在繁忙的一天中度过的。搜查一课安排新年值的副课长在了解了杜公平这个元旦假期会在京洛度过之后,与杜公平商量了一下,就给他安排了2天值班。它们是新年的前两天。 副课长,“没有问题吧?由于是过年,所以可以的情况下,还是想给家中京洛的有家警探一些照顾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在京洛,并没有别的事情。” 副课长,“那就太好了。” 副课长给杜公平安排好值班的时间之后,就离开了。杜公平一直研究案件的资料到下班的时候,就把还想和自己混在一起的河西健吾赶回了家中。到底是过年,等河西健吾走后,杜公平发现自己虽然坐在办公桌前,心早已经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于是站起身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决定今天还是按时回家。 虽然大家的口中,杜公平是一个人在京洛,但其实杜公平家还是有3个人的。露西、玛丽和铃木砂羽说自己新年反正不知道到那里过,所以决定留在东流球,说是有可能的话,至少会待到东流球旧历新年结束,才会考虑回国的事情。 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了一下自己要回家。回家的路上想买一些过年用的东西和食物时,却发现平时好像24小时营业的大小超市都已经早早关门了。 看来真是进入到过年的节奏之中了。 杜公平只好空着手回到了家中,到达家中的时候,却发现家里不仅露西3人,竟然美栀子也在这里。 杜公平,“你怎么在这里?” 美栀子,“我没有地方去行不行?而且明天、后天我还人值班,所以就决定留在京洛了。” 杜公平,“你也要值班?” 美栀子,“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我也是明后天值。” 美栀子,“是吗?” 美栀子突然鬼精鬼精地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撒娇地拉着杜公平的手臂,悄悄地问着。 美栀子,“姐夫,听说你们那里发生了一起连环谋杀事件?还是你负责的。” 杜公平,“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的。” 美栀子,“那是!我可是靠消息和人脉生活的记者啊。快告诉告诉我一点内情故事。” 杜公平微笑地看了美栀子一眼。 杜公平,“你应该知道我们警察的纪律,你说这事可能吗?” 美栀子,“姐夫,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你有事的时候,我从来可都是二话不说的啊!” 杜公平,“案件肯定是不能和你谈。如果你就只有这样的本事,看来你是不可能成为一名名记者的了!” 美栀子想了想,然后坐回自己原来的地方,低着头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这时露西就当仁不让地给杜公平送来了自己的香吻,接着是玛丽。 露西,“铃铃已经准备好了,过年的食物,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美栀子,“在家有什么意思!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去卡接ok去k歌吧?” 美栀子的建议已经赢得了露西的赞同,她们私语了一会儿,就一起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露西,“杜公平,一起去吧!” 杜公平,“k歌?” 露西,“是的。” 杜公平,“没有兴趣。我明天、后天还要加班,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而且晚上的时候,我需要和苏珊、父母、妹妹打电话。所以不去。” 露西,“真没有意思!” 受不了美栀子的诱惑,露西最终还是选择带着玛丽、铃一同和美栀子去建议的地方,去k歌、跳舞。杜公平则真正一个人留在家中,过着回国后第一个新年。由于家中太安静的原因,看着电视的杜公平,不知不觉之中,慢慢睡着了,只到一个电话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杜公平。 电话号码是苏珊,杜公平接手机的时候,看了一下表,时间已经是11点多了。一不小心,已经三四个小时睡了过去。露西、玛丽、美栀子她们还都没有回来。 苏珊,“干什么呢?” 杜公平,“睡觉。” 杜公平实话实说,立即引得苏珊一阵轻笑。 苏珊,“今天应该是新年夜吧?你竟然选择睡觉!” 杜公平,“真是太辛苦了!我现在负责的那个案子,一直还没有任何的线索。而且我明、后天要值班。本来只想坐着看一看电视休息一下,没想到就睡着了。” 苏珊,“你辛苦了!” 杜公平,“辛苦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没有什么头绪。上午我们部长过来进行团拜时,私下还问我怎么样。我只能吹牛,没有问题。其实自己心中是一点谱都没有的。” 苏珊再一次哈哈地笑了起来。 苏珊,“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没有问题的。我觉得还是你的心态。” 杜公平,“我的心态?” 苏珊,“由于过年的原因,其实每一个人的心态都或多或少地受影响,或着急或疲惫。其实只要按正常的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搞定的。” 杜公平,“是吗?” 苏珊,“是的,杜公平,你是最棒的!相信我。” 杜公平,“苏珊,我想你了!” 苏珊,“杜公平,我也想你!” 2 。 外篇5 警视厅的新警探(下) 2919新年首日5118 和苏珊结束通话后,已经非常接近12点了,杜公平赶快给自己的父母通了一个电话。相互进行了一下关心和祝福之后,杜公平重新坐回自己的长沙上,越想越感觉苏珊的话非常有道理。自己可能对这起事件,太急躁了。因为过年、升级考试等等原因,自己太想把这起案件分分钟就搞定。但是这可是一个已经是成熟期的连环谋杀者事件,这样的案件,就算是很长时间都破不了也是非常正常的。就拿现在的这起事件来说,最近几起都死者安静地死在自己的家中,家中没有任何闯入、盗抢、破坏等情况。当地派出所的巡警也是请了专门的锁匠才可以进入房间的。再加上法医在现场勘察时,也没有发现外人闯入的痕迹。所以才会连续判断为正常的自杀事件。就算是最后被自己看出问题的八王宪一自杀事件,其实也是因为巧合,被自己发现死者是左撇子。要不,可能自己一时大意之下,也会判断为正常的自杀事件的。 所以这是一名手法熟练的连环谋杀凶犯,绝不是什么简单的罪犯,到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其实也是非常正常的。 想着想着,杜公平再一次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大床上,身边躺着一个红发脑袋,是露西。还有一个棕发脑袋,是玛丽。再有一个黑发脑袋,是铃木砂羽。 不对,怎么又多了一个黑发脑袋! 杜公平突然惊醒,一下从本来躺着的状态下,跳坐了起来。 杜公平,“美栀子!” 多出来的脑袋一脸抱怨地抬头看向杜公平,正是美栀子。 美栀子,“姐夫,你一惊一咋地干什么呢!” 杜公平,“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床上!” 美栀子,“昨晚回来晚了,当然就选择在你这里睡一觉了!大家都这么熟了,我都不介意的。” 杜公平,“我介意!” 杜公平和美栀子的争吵吵醒了正在睡觉的露西,她睁开迷糊的双眼。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指着美栀子,“她怎么在床上?” 露西,“床足够大,当然一起睡了!” 杜公平,“不行!这种事情坚决不行!” 杜公平坚决且坚定地将美栀子轰到了客厅,自己开始准备洗个澡,吃个早饭,就去上班。不过,洗得时候,露西悄笑着跑了进来,然后是玛丽。在杜公平不坚决的抵抗之后,3人就混乱着回到了大床上,在铃木砂羽一闪一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开始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战斗的结果是,露西和玛丽可以相拥着祝福地睡觉,杜公平只能依然穿好衣服,吃着铃木砂羽准备好的早餐,准备上班。 当然此时还是有一个不速之客坐在餐桌的对面,与杜公平共同享受着铃木砂羽所提供的早餐的。就是那个和杜公平一样需要节日值班的美弥子。 餐桌对面,美栀子一脸恨恨地看着杜公平。 美栀子,“你是因为那个才把我赶出来的吧!” 杜公平不解,“因为什么?” 美栀子的目光看向那个露西、玛丽还没有起来的卧室,“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还挺利害的!” 杜公平,“小孩子瞎想什么!” 杜公平敲了敲美栀子的脑袋准备结束谈话时,美栀子突然鬼笑着来到了杜公平的身侧。 美栀子,“其实我也可以的。” 杜公平,“什么!” 美栀子,“真的,我不介意的啊!” 美栀子果然是狐狸家的女孩,完全继续了那种鬼妖精的感觉。杜公平早上狼狈而逃,自己一个人坐着地铁跑去了上班。 按时上班、签到,领完装备之后,杜公平就准备按照昨天晚上的计划,自己重新、认真、仔细地亲自把所有案件都跑一遍。 自己可不是什么官老爷,而且自己的作风一直都是每一个案件都自己亲自到现场跑过的。那怕真的一无所获,杜公平依然决定一家一家地跑一遍。 杜公平很满意自己今天的心态和作风,认为这是一个好的现场和预兆。杜公平领完装备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竟然发现河西健吾已经在自己的办公桌旁等着自己。 杜公平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河西健吾微笑,“我和别人换班了!在家其实好无聊的,除了看电视就是吃吃喝喝。正好有人找我换班,所以我就立马同意了。” 接着河西健吾又突然神秘一笑,“关键我认为老大今天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在办公室值班的。一定会努力破案的,那么怎么可以缺少我这个华生医生的存在呢?” 河西健吾能出现在自己身边,杜公平还是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杜公平,“既然你都来了,那么快去领装备吧。我准备一一到案发现场去看一看。” 河西健吾吃惊,“案发现场一家一家地都看吗?”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不是,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发现的吗?” 杜公平,“还是走走吧!你可以把它当成我办案的一种习惯。要去吗?” 河西健吾,“当然!” 河西健吾高高兴兴地领了装备,开着车和杜公平来到了今天计划的第一家案发现场。这是一间三层的普通公寓,来的时候,房主一家正在一楼自己的房间里,欢乐地一家人看着电视节目。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来到这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来意后,立即得到房主极其抱怨的面容。 房主,“这可是过年的!而且是新年的第一天,祝福可以有一年顺顺利利的日子!你们竟然来找我,调查这样晦气的事件!” 杜公平深躬到地,“真是非常地抱歉!虽然是因为工作,但是给您产生这样不好的感受,真的是我们的失误。” 房主,“既然是失误!今天就回去吧!等新年过完,可以吧?” 河西健吾,“大叔……” 河西健吾刚想与这位明显已经十分不快的房主进行争吵时,杜公平制止了他。然后微笑地面对着房主。 杜公平,“这位先生!由于我的父母一定是寺庙的虔诚信徒的原因,我自小接受的教育是要帮助别人。只有帮助了别人,得到了善念的加持和祝福的情况下,人才能一生顺利且幸福的。所以我大学毕业后才会选择成为一名警察,而且我认为能够帮助受害的死者,那是一种非常大的善行。您觉得呢?” 房主沉默很久,就当杜公平都以为自己的劝说快要失败的时候,房主的夫人从房里走了出来。 房主夫人看着杜公平突然说道,“我认得你!电视上说过。说是你为了自己理想,放弃了汤国优越的条件和待遇,毅然选择回国,参加警察部队,而且从一名最最基层的普通巡警干起,一点一点地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成为了一名搜查一课的优秀警探。” 杜公平微笑地点了点头,“是的夫人,您说的正是我。” 房主夫人话使这位态度并不好的房主认真地看向了杜公平,“是的,我想起来了。你叫杜公平,一名非常有理想的年青人,不是那种了金钱而什么可都去做的年青人。” 杜公平继续微笑地回答,“虽然好像有些傻,但是我真心地希望,我能为国家、为人民做出点自己微不足道的贡献和努力。” 房主,“新年第一天,你们依然在工作?” 杜公平,“是的。受害人还在那里承受着无尽的冤情,作为一名警探,我们真的是无法快乐地进行自己的小生活。” 房主突然严肃、认真地一个深躬。 房主,“您辛苦了!您真是我们国民中表率,正是有你们这样无私的人,国家才会拥有希望!” 杜公平连忙回礼,“您说话严重了。这只是毫不足道的小小事件。” 房主,“不!不是这样的。可能对于国家来说,这只是一件十分小的事件,但是对于一个家庭、一个生命来说,它已经非常巨大的事件了。” 由于房主夫人的突然插入,房主一下子来了一个180度的态度大转变,不仅亲自将两人送到了事发的房间、详细地介绍着可能与案情相关的各种事情,还给两个人送来了热茶和食物。 这时已经是非常寒冷的冬天,虽然一直没有下雪,但是一来到这种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离开了拥有空调的汽车和房子,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立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真的是太少了。在坚持着,将整个房间细细地检看了一遍后,两人逃命似的返回到自己的车上,打开了暖气,恢复起体温。 河西健吾,“真是太冷了!” 杜公平,“是啊,看来我们需要找一些保暖的衣服了。我估计接下来的几个现场,都应该是这种早已经停暖气和空调的房间。” 河西健吾,“我们回警局取些衣服来吗?” 杜公平,“只能这样了。” 两人正在恢复体温、聊天的时候,房主带着两杯热汤敲开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车门。 房主,“你们真是辛苦了!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在万家团聚的日子里,你们依然能够坚持为受害者找寻那一丝正义的希望!我真的非常感动,所以请喝一杯热汤吧!请让我也尽一点微薄的绵力。” 杜公平有些汗颜,“先生,您说的有些严重了。” 房主,“不!我相信我的眼睛和我亲眼看到的一些,所以如果下次任何需要,请直接过来。任何时间都可以,那怕是半夜,都是没有问题的。”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万分感谢地告辞了这位热情的房主,准备回警局的半路,就被自己的警用通讯器给通知去一起发生大学生死亡事件的现场。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有时间回警局拿衣服,车在半路调头,转向了通讯器说的事件发生地点。 15分钟之后,两人就到了一个早已经被附近巡警控制的夜店门口。两人展示着自己的警章和搜查一课的独特的小小红色领徵,通过了巡警的盘查,走入了现场,见到这里的负责人,附近派出所的一名副所长。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的警探杜公平。” 副所长,“是的,我知道你。” 杜公平现在越来越有一种名警探的感觉了,不管是警察系统中,但是普通百姓那里,自己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知道,开始认同。但是对待下面的前辈,杜公平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尊重,因为从级别上讲,杜公平现在依然只是一个见习期的巡查。如果杜公平之后考过警部补考试,实习期结束,正式转期警部补,到是可以对大多数级别在警部补之下的警员保持一种前辈、长官的风格,但是现在还不行。 所以杜公平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这个标识级别为警部的本地派出所的副所长老老实实地鞠躬,施礼。 杜公平,“请问,里面是什么情况?” 副所长仿佛是看大熊猫一样地上上下下地看了杜公平一遍后,才将话题放了出来。 副所长,“几名大学生,过年没回家,昨夜到这里连夜狂欢的。一夜宿醉醒来,发生自己的一名同伙竟然死了。所以换了警。” 杜公平,“他杀?” 副所长,“不知道!法医还没来。” 杜公平点了点头,看了看河西健吾,“健吾,该我们工作了。” 走过一道装饰华丽的走道,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来到了一个k歌的小小包间。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房间中,一个早已经冰冷的20来岁男性的尸体就那样平静地躺在地上。左右的房间之中,几个仿佛受惊过度的年青男女正被几个巡警隔离在那里,等待着正式警探来问话。 杜公平走向这个存在尸体的房间。房间中的桌子上,一片狼藉,丢着数不清的空酒瓶。四周的沙发上,外衣、小包、女性内衣、用过的套套等到处乱丢,整个房间还混着酒精、呕吐物、腥液的古怪、难闻味道。这使得没有心里准备的河西健吾走入这个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捂着嘴,跑了出去。 河西健吾,“他马的!什么味道?真是难闻死了!” 杜公平,“习惯就好。” 杜公平拍了拍他的肩,自己走了进去。这时,法医还没有赶过来。虽然现在已经被破坏的一塌糊涂,但是杜公平依然按照程序给自己穿上的鞋套,戴上了手套。杜公平正蹲着观察尸体的时候,河西健吾第二跑了进来。 杜公平头也没回,目光依然在尸体之上,“怎么样?” 河西健吾,“没什么怎么样的,忍忍就过去了。” 杜公平哈哈笑着的时候,河西健吾开始了自己的提问。 河西健吾,“什么情况?” 杜公平,“应该不是什么刑事事件。” 河西健吾,“那就是没有凶手的非自然死亡事件?” 杜公平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杜公平用戴着手套的手,给河西健吾指点着尸体。 杜公平,“你看这里的肤色、还有眼睛的颜色,还有这里,这些都说明,他是被窒息而死的。而造成他窒息的原因就是这些!” 杜公平指着尸体头部附近的呕吐物们。 杜公平,“就是他自己喝多后,吐出来的呕吐物。这些小孩根本没有照顾喝酒喝多人的经验,就那样任凭他自己平躺在桌子下面,没有去多看一眼。一般如果是喝酒喝多的人,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侧躺,并使用枕头等物品使他一直保持这种侧躺的姿势。最危险的方法是让他在无人照顾下平躺着或趴着,呕吐物一吐出来,很容易造成窒息。本事件的受害人,应该就是这样。和自己的朋友们进行狂欢地,喝酒喝多,然后倒在了桌子下来。在这期间发生了呕吐。由于没有人管,那呕吐物之后堵塞了他自己的鼻腔和口腔,然后就窒息而死。” 河西健吾不敢相信的表情,“就这么简单?我们不是一般都是会遇到大案、难案的吗?” 杜公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就一直那么倒霉?这个案子一目了解,等法医过来后,出一个检验报告,应该应能结案。” 杜公平看了看这间房间沙发上乱丢的女性内衣、内裤和用过的套套,长叹一声。 杜公平,“应该在我们的受害人正因为窒息而挣扎死亡时,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可能正乱搞得厉害!” 出于某种厌恶的情绪,河西健吾在对事件几名当事人进行审讯和盘问的时候,就开始不断地以这种死亡爱爱的故事情节来不断剌激几个男女学生,吓得他们一个一个地小脸惨白惨白的。 法医过来后,果然证实了杜公平的判断。这样的话,这起案件就不再是死亡之类的重大刑事案件。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跟着法医一同回警局,完成了相关报告后。就算已经结案,再与他们无关。之后,这起案件最后检探官会怎么进行起诉就与他们无关了。 虽然案子很小,但是半天的时间也耽误了下来。结完案后,两人也早过了下班的时间。由于是新年的第一天,就算自己想加班,也没想进行想进行的事件调查,于是两人回到搜查一课完成了交接,交回了装备。就各自回家了。 2920年中查案5138 回到家的时候,美栀子再一次地出现在杜公平的家中。美栀子与露西搂抱在一起,仿佛这里就是她自己的家里一样。 杜公平走入家门、换过拖鞋、坐到专门给自己空出的位置上,看着一边长沙发上的美栀子。 杜公平,“怎么总是能看到你啊!” 美栀子,“那是因为我们是亲人吗!” 美栀子给着杜公平一脸灿烂且真诚的微笑,杜公平发现自己现在对着美栀子,由于工作太累的原因,竟然无法调动起来足够生气的力气。 露西已经乖巧地过来为杜公平进行起头、额、颈等部门的按摩。鬼灵鬼灵的美栀子则跑到自己的背包那里拿了一份厚厚的白纸打印的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美栀子骄傲,“看看吧!我今天写的企划。” 杜公平拿过这份仅用长尾夹夹住的厚厚文件,首先入目的是上面醒目的一排黑体粗字京洛自杀伪装者连环事件企划。 这个名字使杜公平不由地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开了文件,开始一页一页地慢慢浏览。 杜公平,“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轻意就几方讨好的事件。” 美栀子,“是的。我也注意到了。警方现在对这起事件其实是严防死守,当成一个自身的丑闻来处理。其实这样是不对。” 杜公平,“这也很正常,警方在发生多起同类事件之后,才发现有问题。这代表着已经有多名无辜市民的死亡,这等于说明警方的无能。” 美栀子,“其实从新闻学上讲,这种做法是十分错误的。因为你越想捂着,别人就越想知道,最后只能是越来越麻烦。” 杜公平,“那你有什么建议?” 新年第二天,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又是继续的走访。由于这一次带了足够的衣服,所以再也没有出现昨天在犯罪现场的房间中快被冻成冰棍的情况。继续昨天的套路,再加上杜公平近期确实在京洛市民中还是有一些知名度的情况,所以事情进行还是很顺利。也得到了案件发生地点的房主、住户的很多支持和帮助。只不是收获还是近等于零。一是大多的案件时间都有一些长,二是罪犯非常老练,给警方留下的线索确实没有。 杜公平指着一个犯罪现场的门。这已经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走访过的第5家犯罪现场了。这个犯罪现场是一个属于死者个人的房子,所以死者死后,并没有人过多地动里面的东西。 杜公平,“这是一个老手,已经形成了自己熟练的犯罪手法。健吾,这是第几个现场了?确实没有一间房子是暴力闯入。难道是受害者主动给他开的门吗?而且每一个都是,太不可叫人思议了。而且就像我们现在调查的这家,这名受害者几乎是严重状态的宅男,就算是邻居过来,也只会开一个小缝,从门缝中与人家交谈的。罪犯是怎么进去的?” 杜公平所说的是这个事件的一个奇怪共性,那就是这个连环谋杀事件的每一个死者,都是那种类似宅男的性格。一两个月不出家门,仿佛都是一种非常正常的情况。 河西健吾,“会是撬锁吗?” 杜公平摇头,“门锁孔附近没有撬锁的痕迹。应该不是。” 这是一个自己独居的独院小屋,帮助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进来的是这里的巡警。这个巡警带着他们一一拜访了附近的住户后,竟然非常快乐地跟着两人一直在犯罪现场进行搜查。 巡警,“这里的居民我都问过,可能出现谋杀事件的那几天,这里并没有出现什么陌生的人。要知道这里并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而且这里居住的人几乎都相互认识的。所以大家至今并不相信是有人谋杀了二郎先生〔这一位受害者〕。” 这个巡警其实是在说这个事件的另一个受害者共性内容,那就是每一个发生这样事件的社区都是那种相对封闭的社区。外来人员和流动人员非常少,只要有外人出现,这种社区的住户就会发现。但是所有的案件调查,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出现或举止奇怪的人。 杜公平点了点头,“之前也有2名受害者的情况,几乎这一起一样。也是一个大家都熟悉的街区,任何外人出现,都是会被当地居民发现的。” 巡警,“公平警探,这真的是一起谋杀事件吗?之前来的警探和法医可都是认定为自杀事件的。” 杜公平,“现场发现的自杀宣告书录音,你刚才听过了没有?是二郎先生的声音吗?” 巡警摇头,“真的十分抱歉,但是由于二郎先生平时不喜欢与别人接触,就是他的邻居也不能确认是不是二郎先生的声音。” 这个巡警现在说的又其实又是在说这个事件的另一个受害者共性内容,那就是第一个受害者都是那种非常非常少与外面人打交道的人。他们甚至连自己的领居,很多都不认识他们、熟悉他们。 杜公平微微鞠躬,“真是十分感谢了!” 巡警,“您们已经搜查结束了吗?” 杜公平,“是的。我们准备进行一个地点的搜查。” 巡警,“有什么发现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发现。” 巡警叹息,“看来警探也不是一个轻松容易的工作。” 杜公平,“是的,但是为受害人的利益,我们也要不辞劳苦地努力工作。” 巡警,“是的,我会努力的。我会将成为一名警探而不断努力。” 杜公平,“加油!” 巡警,“谢谢。” 河西健吾带着杜公平离开的时候,不解地问向杜公平。 河西健吾,“不是说连环谋杀事件,往往最可能出现线索和破案关键的情况一般发生在首起事件吗?为什么我们一直不直接去那个首起事件呢?” 杜公平微笑,“首起事件是的,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是否能够从首起事件中找出不可能出现的线索,就需要我们对所有的事件充分了解,这样才会很快发现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虽然我们现在是在不断重复着无用的工作,但是这确是使我们一遍又一遍地不断熟悉所有事件。而且这是一件十分小心、谨慎的熟练级连环杀人狂,所以我们那怕做事再认真、再小心都是正常的。对于连环事件的罪犯者来说,他们都是经验非常的老狐狸,一次夹生饭的形成,都可以造成他们数年、数十年的消失。这才是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河西健吾一下子充满了斗志,“是的,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工作的。” 杜公平接着申请了所有的假日加班,把自己所有的休假时间,都投入到事件的调查工作之中。这中间虽然也处理了几起假日事件,不过好在运气还在,它们全是十分简单的小事件,都没有过多地耽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搜查时间。 5天假日的最后一天,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一早就来到了发生首次自杀伪装事件的一个双层公寓。这就是这起连环自杀伪装者杀人犯,连环事件时间线上第一个发生的事件。大约一年前,这里的一个住户中岛凉介,在自己的房间自杀,并留下了一份用手机录下的自杀宣告书。 这个公寓的房主是一个老妇人,虽然年龄有些大,但是精神看起来还是不错。仿佛是十分高兴有人能来看她,她还好心地把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请进了自己的客厅,并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送来了自己制作香草茶。 老妇人期盼的目光看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茶怎么样?” 杜公平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非常的不错,我看到高档店里去专门贩卖也没有一点问题的。” 老妇人立即开心极了,“是的吗?” 杜公平,“当然!至少我自己真心的非常喜欢。” 老妇人快乐地返回自己的里屋,不一会儿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各拿来了一个装满茶叶的小纸袋。 老妇人,“既然喜欢,就带些回去。以后喝完的话,可以再来找我。” 杜公平拿着纸袋,“这真是太失礼了!” 老妇人装着生气,“这是什么样的话,你们不拿才是真正的失礼!” 杜公平,“长老赐不敢辞。” 老妇人,“是这样的。” 由于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很开心地接受了这个老妇人的小礼物,这个老妇人就变得更加地开心。 杜公平小心地问着,“您平时一个人住?” 老妇人,“是的。” 杜公平,“您的子女呢?” 老妇人,“都在外国!本来是出去读书,后来就留在那里工作了,然后一结婚,就更加难回来了。” 老妇人说话的时候有些悲伤,杜公平立即将话的主题转回了自己真正希望的方面。 杜公平,“我能不是说一说中岛先生〔本事件的受害者〕的事情。” 老妇人,“中岛凉介?” 杜公平,“是的。” 老妇人,“其实如果说他是被谋杀,我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吃惊。” 杜公平惊讶,“为什么?” 老妇人,“中岛凉介可不是一个什么脾气好的家伙。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路上遇上,还是到他家中服务的人员。他都不断地辱骂。” 杜公平吃惊、惊疑,“辱骂?” 老妇人,“是的!是辱骂。” 杜公平最终确认了这第一个信息,“中岛先生为什么要辱骂别人呢?” 老妇人,“这个就不知道了。据说他的妻子选择和他离婚,他的女儿选择和他妻子一起过,都是因为受不了中岛那个动不动就发怒的脾气。” 杜公平又收采到了第二个信息,中岛凉介虽然也是一个独居的人,但是他竟然还是前妻,甚至还有一个亲生的女儿。小本快速地记上。 杜公平,“那么中岛先生应该得罪过很多人吧?” 老妇人肯定,“是的,非常多。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人喜欢他过。就连他的亲生女儿都从来不来看过他。” 杜公平,“从来没有?” 老妇人,“从来没有。就是他死后,警察要求她们过来,她们最终也没有过来。” 又一个案件信息记录。虽然有自己的亲人,但亲人从来不接触他。就算是死亡也没有来亲自过来确认,就更不可能确认那个声音文件是否是这个中岛凉介本人的声音。不从本案的受害者角度去评价的话,这个中岛凉介还真是一个做人非常失败的人。 杜公平,“我们能慢慢谈一谈中岛先生的事情吗?” 老妇人,“当然。” 老妇人回答得很利索,说完看向了杜公平已经喝了一半的茶杯。 老妇人,“再加一点茶吗?” 杜公平,“可以吗?” 老妇人,“当然!” 杜公平,“那就谢谢了!” 老妇人快乐地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添满了茶水,然后就开始了自己想到那里就说到那里的谈天,说到高兴的时候,根本不管是不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想听的故事,都先说出来,先满足自己的说话需求再说。 中间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又再一次地对犯罪现场进行了调查。由于这里曾经发生过死亡事件,再加上这个老妇人并不缺钱的情况,所以这里的犯罪现场一直并没有出租与新的租户。所以现场保存的很完整,而且确实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发现了一些与之前事件并不相同的地方。 一面墙面处,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就发现了似乎之前这里甚至发生过扭打事件。 河西健吾,“老大,这里发生过扭打事件,对不对?这几道刮痕,应该都是扭打时,身上的物品在墙上摩擦所产生。” 杜公平点头肯定了河西健吾的发现,“虽然时间已经有一段了,但是一定是扭打事件无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警探会放着这样明显的痕迹,没有记录呢?” 这时一旁的老妇人开始插嘴。 老妇人,“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惊讶,“您知道?” 老妇人,“是的,我知道。因为中岛脾气不好,现实的情况是不光这里,外面的走廊的墙壁上都有很多的扭打刮痕。所以,当时来调查的警探知道这种情况后,就没有记录在案。” 杜公平疑问,“可是我并没有在外的走廊的墙壁上发现什么刮痕啊!” 老妇人,“那是因为中岛死后,我找工人将外的墙壁都重新刷了一下。只是这里的房间一直没有出租出去,而且也可能一直都不会有人愿意来租这间曾经死过人的房间。所以我就没有管它。”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老妇人,“不会对你们的搜查有什么影响吧?” 杜公平,“没有关系的!” 新年放假后的第一天,伊丹宪一在进行完开年的第一个全体会议之后。单独就找到了杜公平。 伊丹宪一,“听说你们过年也没有休息?一直在查案。”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有什么进展没有?” 杜公平,“只能说对整个事件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真正的进展是没有的。由于我们警方的失误,这名罪犯已经成为最叫警察头痛的连环犯罪者,已经形成了自己一整套有效且安全的行为方法。非常叫人头疼!根据汤国fbi对连环杀手的分类,他应该属于潜行者,亦称刺客人格型连环杀手,这种类型的连环杀手会在选定侵害目标后对其进行跟踪并尽量逐渐接近,一但出现合适的时机,就会迅速展开攻击。潜行者是连环杀手中最危险的类型,犯罪史上最著名的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就属于典型的潜行者。” 杜公平的回答使伊丹宪一有些失望,但是最后他依然对杜公平进行了鼓励。要求他能够快速结案,前两天是因为过年期间,新闻大都集中在一些祝福、娱乐等方面的内容上,而且警方也对该事件进行了控制,所以还没有对外界产生什么影响。现在阳历年短期已经过去,如同鬣狗一般的新闻媒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盯上这起事件,所以警方的压力很大。新年期间,上面的官员也是一直在与伊丹宪一通电话的。 杜公平表示了理解,但依然指出,像这一类已经成熟且高效的连环谋杀案的凶手是非常麻烦的。 杜公平,“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一个连环谋杀者是所有警方最讨厌见到的那一类,细心的隐藏者。我认真分析过所有的事件,发现就算是我们现在找出了他来,手头的证据也非常难以将他直接订罪。被他成功胜诉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这就是警察工作的一个麻烦,找到罪犯不容易,想给罪犯成功订罪有时也不容易。 之后的事情是,杜公平的事件调查工作再一次地陷入到僵局。上班整整5天,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直至伊丹宪一再一次地找到了杜公平。 伊丹宪一,“你多长是时间没有休息了?” 杜公平,“已经有十几天了吧。具体我也没有计算过。” 伊丹宪一,“给自己放一个假,回去休息两天。不要事件没有破,反而把人累倒了。” 杜公平,“课长,我没事的。” 伊丹宪一指了指杜公平的身上。 伊丹宪一,“身上都已经有味了,快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2921迷案重重5218 杜公平再次回到自己在京洛的家中,已经是新年后10天了。杜公平竟然整整10天没有回家,几乎整日整夜在研究着手头这个棘手的连环杀人事件。虽然杜公平已经足够勤奋了,但是这个世界往往勤奋并能代表着成功。如果仅仅依然勤奋就可以成功,那么世界上并不会缺少更加勤奋的人。杜公平手头这起连环谋杀事件也是这样。 这个哥们一定不是什么熟人杀人事件。根据世界各国对各种刑事案件的研究,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杀人事件竟然都是发生在自己熟悉的人中。这个比例甚至高达90以上。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事件,因为其中亲人、配偶所占的比例更高。 但是这个事件并不是这样。所有受害人的熟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共通之处。但是如果说杀人者完全不认识受害人,竟然也不像。所有的房子,都没有被撬开的样子。没有足够熟悉的关系,一般人不可能每一个都会为陌生人打开自己的房间的。 杜公平回到家中时,立使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杜公平的露西大吃一惊,完全惊撼于杜公平现在所展示的又臭又坏的整体形象。 露西,“真是臭死了!每次都是这样。” 露西虽然有些疯,但是也是一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杜公平立即被露西拉入浴室进行认真的清洗起来,洗完之后。露西又把杜公平按到床上,进行了非常专业按摩放松。只是由于露西的按摩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中间的时候,杜公平就睡着了过去。当杜公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卧室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外面则是笑语欢天的。 穿上居家的睡衣,杜公平走出房间,找到自己的手机,发现仅仅过了3、4个小时,中间并没有什么工作电话打进来。这才心中稍稍轻松了下来。 杜公平已经很有点工作狂的本质,一会儿离开自己的手机,总会认为有什么人会打电话进来一样。 杜公平检查完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美栀子又来了。在外面的客厅桌子上正拿着厚厚一叠贺年状,和露西、玛丽不断地写着什么。杜公平拿起一张贺年状,有些奇怪地看向着美美栀子子。 杜公平,“你怎么又来了?” 美栀子,“这话,我应该由我问你才对吧!我最近可是天天住在这里的。你回来了,我怎么办!” 杜公平,“你不是自己有住的地方吗?” 美栀子,“我和露西、玛丽姐一见投缘,行不行!” 杜公平决定不再美栀子谈论这个话题,于是就偏向到手中贺年状的话题上。 杜公平,“这么早就开始写贺年状了?” 美栀子,“姐夫,你在现在真是什么心都不操了!这还早?花上一个星期写完它们,然后把它们寄出去。这样的时间安排,才能保持过春节前,自己应该拜会的人能够每一个都收到它。姐夫,难道你今年不准备写贺年状了吗?这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啊!” 杜公平想了想,确实现在的时间真的不早了。由于已经新年过去了有10天,如果按一周的时间,写和寄贺年状的话,又有一周的时间,这些贺年状各自到达它们应该到达的地方。接下来离春节的日期也就是3、4天了。 杜公平的表情立即使美栀子猜到了什么。 美栀子,“您不是忙得忘记了这件事件了吧?” 杜公平尴尬,“看来我真的需要买一些贺年状了。” 美栀子主动,“需要我们帮助吗?” 杜公平,“什么?” 美栀子,“如果姐夫需要写的贺年状数量较多的话,我可以帮助你来完成一些并不重要人的贺年状贺词,再或者你来写贺年状的贺词,我来帮你写贺年状信封?” 杜公平没有拒绝,他现在确实需要有一个人来帮助他完成这些琐碎的事件。杜公平返回自己的卧室,不久就拿了一本通讯小本返回到客厅,将它交与了美栀子。 杜公平,“那就麻烦了!” 露西,“我也要帮助。虽然我不会写和文,但是我可以为美栀子来读,美栀子来写,好不好?” 露西的建议其实填乱的成份更大一些,但是美栀子却非常快乐地同意了。杜公平先从美栀子拿来的贺年状中分出了一部分,写到了自己身边,开始不断编绘着有着春节的幸福祝词。露西和美栀子的工作也开始起来。 露西,“藏马市北平区五只松路34号,先生。” 美栀子,“藏马市北平区五只松路34号,先生。” 露西,“藏马市北平区六条星路112号,先生。” 美栀子,“藏马市北平区六条星路112号,先生。” 露西和美栀子一个读一个写地认真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这个场面使杜公平不禁回想起自己小学、中学时,每年写贺年状的情况,现在感觉依然感觉到是那样温馨、幸福。杜公平被这种再平常不过的过春节的日常情节感动,不由停下自己的写字的慢慢地看着两人。感觉到杜公平正看着的两人,分别送来了各自顽皮的目光。 接着杜公平突然愣住了,这是因为露西现在读通讯册上地址和人名的方式竟然和现在杜公平负责的自杀伪装者,自杀宣告书录音,每一个开始的部分一模一样。 “我是京洛市荒木区西部洞大街818号的八王宪一,我今年43岁,我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杜公平开始抓住了一丝灵感,而且这个灵感使杜公平越来越感觉某种解开这个连环事件问题的钥匙其实就在眼前。 杜公平放了下笔,回到房间,穿上了新换的衣服,开始向门外走去。 美栀子,“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不用管我了,晚上我可能不会回来。” 美栀子,“yes!” 美栀子立即欢笑着露西抱成一团,杜公平此时已经穿好了皮鞋,走出了房间。 又是一晚上紧张且忙碌的工作,第二天一早,伊丹宪一上班的时候,见到杜公平已经整整工作一个晚上,正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小憩。杜公平的办公桌旁立着一个移动黑板,黑板上贴着一个京洛市的城市道路图。所有产生自杀伪装者事件的地点已经被杜公平用小红旗一个一个地都标识了出来,并用一个红色的记号笔勾画出来一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伊丹宪一制止住一旁的河西健吾准备叫醒杜公平的举动,站在黑板前认真地看着,然后就发现杜公平已经自己醒了过来。 杜公平,“早上好,课长!” 伊丹宪一,“又是一晚上没有回去?”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看起来你是不是收了一些收获。” 杜公平微笑了起来,“大收获!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正在证实着它。” 伊丹宪一立即兴趣大盛,“什么可能?” 杜公平走到自己旁边的黑板前,指上面的京洛城市地图。特别为伊丹宪一展示着这个地图上用那个红色记号笔勾画出来的一一个不规划几何图型。 杜公平,“现在为止,所有发生自杀伪装事件的案件都是发生在荒川区。课长有什么想法?” 伊丹宪一,“这就是这个连环恶魔的活动区域。” 说实话杜公平所勾画出来的这个连环恶魔活动区域,并不是一个首次发展的信息,其实早以这个伪装自杀事件并案处理之初,就已经有探员将所有事件发生地点勾画出来,并发现它们竟然都发生在同一个比较相近的区域中。只是后续的跟踪、研究,并没有发现空上信息有什么大的作用。所以才暂时放到了次重要的一边。但是这次杜公平着重将它展示出来,那就是说杜公平可能已经解读出这个信息的重要意义和含义。 杜公平,“是的。不过,不仅仅是这样。” 杜公平开始叫醒处于休眠状态中的电脑,开始将一段一段的自杀宣告书的录音不断播放,而且都只是播放最前面,介绍自己是谁的那一段。 一段接一段地播放完成后,杜公平看向伊丹宪一,仿佛提示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破案信息。 杜公平,“课长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的?” 伊丹宪一皱眉,“是有些怪怪的,但是到底那点不对,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杜公平又在自己的办公桌,把之前负责的那起三宅喜木事件中的自杀宣告书找出来,递给伊丹宪一。 杜公平,“这是正常的自杀宣告书,它的结构有些类似于我们一般的书信结构。先是一个接受自杀宣告书的人,比如父母、妻子、女友。然后一般是进行道歉和自杀原因解释。但是我们这起连环谋杀事件中所有的自杀宣告书的结构是与正常的完全不同的。它的结构是先是地址,再是姓名,然后是原因,最后是道歉。这并不是正常的书信方式,一定是罪犯所处环境或工作所导致的长期习惯而产生的这种不同。” 伊丹宪一开始被杜公平的话吸引住了兴趣。 伊丹宪一,“是这样的!你认为他会是什么样的职业人群?” 杜公平,“我认为他应该是一名邮寄系统的工作人员,而且是一线的工作人员!由于不断地指点不熟悉邮寄系统书信方式的市民正确写书写邮寄的地址和接件人,他们已经将这种先是地址,后是人员的邮寄系统记录方式深入到骨髓之中,就算是他们自己可能都无法意识到自己的不同。” 杜公平说着,再将来到黑板旁,指着上面已经用红色记号笔标识出来的巨大区域,进行着解释。 杜公平,“我昨晚已经调查了荒木区的邮局的区域范围,它的区域范围正好和我们的犯罪事件发现范围完全一样。难道这又是一种巧合?我认为不绝不是一种巧合。就以刚刚发生事件的八王先生自杀伪装事件为例,八王先生虽然是用右手写字,但其本身却是一个左撇子,这一点八王先生的邻居很多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们的凶手并不知道。这说明,他虽然知道他选择的目标都是没有亲人的独居者,但是他与他们并不十分熟悉。甚至没有进行足够的信息调查。而且每起案件的现场都非常完整,没有任何破门而入的情况。而在事件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许多事件的受害人由于是独居者,所以并不喜欢与人接触。最严重的二郎先生,就算是与自己十分熟悉的邻居说话,也只会在门缝之中进行交谈。那么凶手是怎么轻易就进入到受害人的家中呢?所有事件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来没有发现曾经有人进入或出来过受害人的房间。而且这里面有几个街区,是十分排外的老居民社区,那里的居民都相互认识,只要是陌生人进入,他们一定会立即发现的。但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什么陌生人,这又说明什么?” 杜公平站在黑板前面,自信满满地说着。 杜公平,“所以我相信本事件的罪犯一定是一名普通的邮递员。这使他可以很容易地了解到目标的简单信息,又可以轻易进入受害人的家中,而且可以离开,而不被任何人怀疑。……” 这是荒木区的一家普通住户的住房。 这天早上突然一个身穿统一工作服装的快递员敲响了这里的房门。一个年青的姑娘打开了房门,间隔小小的院落疑惑着看着院门之外的这位快递员。 姑疑问道,“您是?” 这名身穿统一工作服装的快递员快速、亲切、熟练地拿出自己上衣口袋中的统一名片。 快递员微躬施礼,“我是荒木区快递事务所的快递员,我叫高桥一生。请问是不是您这里打电话要求快递东西呢?” 姑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转头向房间里面叫道。 时限游戏 姑娘,“姑妈,是不是您打电话,叫快递服务了?” 里面很快传来一个中老年女人的声音,“是的,你请他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得到了里面的那个中老年女人的回复后,这个姑娘立即对这个快递员放松了某种紧急的情绪,来到院门处,打开院门,对着快递员礼貌地歉意鞠躬。 姑娘,“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的姑妈应该正在收拾东西。她一早上就开始忙碌,应该是准备快递的东西吧?您请先进来坐坐。” 快递员真诚地微笑,“没有关系!如果需要帮助的话,请不要客气!我可是非常有力气的。” 这名快递员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非常容易给人亲切的感觉。姑娘亲切地将他领入这个属于她姑妈的房间,并殷勤地为快递员送来一杯飘着菊花和枸纪子的茶水。 姑娘歉意地说,“菊花茶可以吗?我对姑妈家并不熟悉,所以只能找到这种茶水。” 快递员微躬表示感觉,“可以的。真是非常感谢!其实完全不用这样的。” 姑娘一副认真负责的态度,“这怎么可以,是我们通知了您,但是由于我们的原因却不得不浪费您宝贵的时间,这真是太失礼了!” 姑娘和这个快递员正相互客气的交谈,而这个街区的一间没有人知道已经有人入住的房间,数台警用监视仪器正在紧张的工作。站在最前方的正是一脸严肃的搜查一课课长伊丹宪一,他的身边分别站着副课长和杜公平等人。几台操作着电子仪器的专业警务人员正在紧张地工作,一段声音的分析数据正在不断推进着它的分析数据。 伊丹宪一焦急,“怎么样了!” 操作着电子仪器的专业警务人员一边努力地工作,一边回答,“是的,马上好!” 这里是监听不远处那个姑娘和那个快递员现场的一线指挥所。根据杜公平的理论,搜查一课很快就从大荒区的快递系统中锁定了一个嫌疑人,那里的一线快递员高桥一生。主要负责上门承接这里住户委托快递业务的他,非常地符合警方对这个连环杀人犯的一些推测。但是推测就推测,警方还必须取得更直接的证据。由于所有的案发现场都没有发现手、脚印类的痕迹,所以唯一存在于警方手中证据就那个很起案件发现场都会出现的录音版的自杀宣告书。 没有办法警方只得策划了一起小小的取得证据的活动,那就是派一个年轻的女性警员通过与这个嫌疑人的对话,从而取得对方的声音文件,并将它与原来案件中取得的一个一个的录音文件相对比。现在的技术已经证明一个人与一个人的声音相互之间都完全不同,所以只要证明这个声音文件与案件发生时自杀宣告书中的录音文件完全相同,那么这个连环杀人恶魔就可以真正锁定。 前方的声音文件已经jiāntgqi传回,这里正进行着紧张的声音比对工作。突然这个专业的鉴证操作警员指着仪器显屏开始惊呼。 鉴证操作警员,“出来了!”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随着伊丹宪一的问话,整间房子中近10人开始放弃了各自的工作,把目光殷切地看向这名进行声音频率分析的技术人员。 鉴证操作警员,“是的,声音频率结果已经出来,完全和我们的犯罪嫌疑人的声音频率一致!” 四周传来一阵同声的小声欢呼,伊丹宪一也开始真正面露西出一丝真诚的微笑。 伊丹宪一,“很好!大家不要放松,请继续工作!” 众人齐声,“是的,长官!” 2922目标锁定5156 对目标嫌疑声音进行比对的监听、监视房,依然在紧张地工作。但是那个选择为故事发生地点的住房之间,那个年青姑娘与那个目标快递员之间的对话依然在继续。 这个美丽且具有活动的姑娘再次催促了一下里的面的姑妈后,再次无奈地返回这员快递员的面前。 这个姑娘非常歉意的说,“真的是非常的报歉!姑妈马上就好。” 这个快递员真诚微笑的说,“没有关系的,我不着急。小姐您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您!” 针对这个连环杀人恶魔的不断分析,杜公平认为这个连环杀人犯一定认识这个区域中,所有的区域住户。但是这种观点立即就遭受了警队内部的质疑和反对。甚至有人反对杜公平针对这个决断而制定的这个行动计划,但是伊丹宪一在这件事情对杜公平进行了完全的支持。现在这个已经被初步落实的连环杀人嫌疑犯突然说出这样的问题,立即使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监视点的人们都在紧张、担心,但是这个房间中,杜公平选出来的女主角却表现自然。 这个姑娘非常歉意地进行着微躬介绍,“我是这家女人的侄女,我叫石原里美,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快递员微笑回礼,“这里的快递员,高桥一生,请多多关照。” 姑掩口微笑,“高桥一生先生真是的太客气了!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介绍过自己了。” 高桥一生,“介绍过了?” 石原里美,“是的,早已经介绍过了!” 石原里美就是杜公平选择的这个行动的女主角。杜公平有三点主要原因,选择了石原里美。一是杜公平认为石原里美具有成为一名优秀警探的能力和素质,二是这个房子、这个房子的女主人确实是石原里美的亲姑妈,三是石原里美只是一个见习期的女警,就算被对方发现,对方也会因为石原里美见习期的身份,而产生一丝丝的轻视。 高桥一生,“您是今田若娜女士的亲侄女?” 石原里美,“是的,怎么了?” 高桥一生,“没有什么,我只是听说今田女士的侄女是一名警官,真的吗?您是一名警官吗?” 高桥一生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认真地看向了眼前这位一直自称是今田若娜女士侄女的女孩,射出着一种叫做明亮的光彩。时间仿佛在这一时刻停顿了下来。脸上充满着真诚的微笑,高桥一生已经抬起正认真看向石原里美的明亮目光,高桥一生正用双手拿着的茶水,时钟的指针…… 同一时刻,一直对这里进行监控的临时监视间中,所有人一下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变得瞬间鸦雀无声,一些警员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事实再次证明了杜公平之前的猜测。甚至可以说这个连环杀人恶魔不仅熟悉自己区域内的每一家的情况,而且是非常非常熟悉。 石原里美快乐地微笑,快乐的微笑一下打破了刚才的仿佛存在的停顿。 石原里美快乐,“是的,我是一名警察!我可是刚刚在上年9月毕业的见习巡警啊!怎么不像吗?” 石原里美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假发,突出一头短短的警务女警的标准发型。 石原里美调皮地表示了歉意,“由于女爱爱美的天性,所以不上班的时候,我有时会戴个长发型的假发。直的不好意思。” 高桥一生真诚地回答,“没有关键,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且您长发的外貌确实比短发时好看太多!” 石原里美,“真的吗?” 高桥一生,“完全是肺腑之言!” 石原里美,“真是太感谢了!” 现场仿佛再一次地恢复成为之前那种十分融洽的双方关系,这种气氛传递到远处的临时监视间,这里早已经冻结的气氛也开始慢慢缓和起来。 副课长,“这样算不算已经过关?” 伊丹宪一没有理他,他看向一边的杜公平,却发现一直站着的杜公平依然表情凝重。 现声的高桥一生再一次接受完石原里美的倒水,再一次微笑地看向了石原里美,提出了又一个叫所有人都心脏停住的问题。 高桥一生,“听说,就是你们的这一届可是出了一名十分利害的名警探的。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做杜公平、公平警探对不对?一个侦探界的天才,一个刚刚从外国破获了无数十分利害的严重恶性的事件后,毅然选择回国服务的杜公平警探,对不对?” 高桥一生的问话,再一次地揪起临时监视间中所有人压抑和凝重。伊丹宪一也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杜公平。杜公平看了一眼伊丹宪一,决定且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杜公平,“我相信石原里美,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虽然无法听到监视间中杜公平的评价,但是现场的石原里美真一次表现出令人惊叹的演技。听完高桥一生的问话后,石原里美自然地流露出一个恨恨的表情。 石原里美,“杜公平,是的,他是一个天才的家伙!不过他格斗课上,可是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的。只是一下脑袋十分优秀的家伙。” 高桥一生自然表达着自己好奇的心态,“他真的很利害吗?我是说他在警校的时候,就像报纸上所说的那样,已经成功地帮助警方破侦2起很利害的杀人事件?” 石原里美,“你是问,他上学期间吗?” 高桥一生,“是的,我非常好奇!报纸上会不会有虚假和夸张的成份在里面,我一直想知道。” 石原里美认真地想了想后回答,“这叫我怎么说呢?刚开始大家一起上学、一起训练的时候,他好像与其他学警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真正开始有名,是从那次的假日演习开始。” 高桥一生好奇,“假日演习?” 石原里美点头,“是的,假日演习!学警为了真实反映、习惯真正警察的工作状态,所以会模拟日常巡警们的紧张状态,在假日进行现场维持类的实战演习。” 高桥一生,“原来是这样的,这种演习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吗?” 石原里美,“怎么可能,这还要看当时的具体情况,根据以前的学长、学姐的描述大多是一种现场秩序维持的工作。但是这一次有些不同,由于当时出现了一场谋杀抢劫事件,我们的工作就是协助真正的巡警进行现场秩序的维持。当时我可是和他一组的。你知道一般现场警察会怎么维持秩序吧?” 高桥一生,“不叫无关的普通市民靠近是不是?” 石原里美,“是的。而且还可以随机抽查一些可疑人的身份信息。你知道的,既然是实战演习,我们当然要把事件做全套的。所以我就和他随机抽查了一对站在一起的男子。然后一个男的转头就跑,我拔腿就追,杜公平则立即按倒了别一个男的。最后的结果是他立功抓住了一个杀人嫌犯,而我的那个,不仅我没有追到,还被他割破了手臂。真是人的运气真是难以琢磨,要知道平时课堂上,杜公平可是打不过的我啊!” 高桥一生赞同,“人生之中,有时运气真的是不好说的事件!” 石原里美,“就是!” 高桥一生疑惑,“真是的随机的?” 石原里美,“是的。基本就是看谁离自己近,长得不顺眼就可以上前去查一查。” 石原里美说着自己自编的冷笑话,引得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一直在里面忙碌的今田若娜女士走了出来。一来就向高桥一生表示着自己的欠意。 今田女士,“真是不好意思,请让您久等了!” 高桥一生忙回礼,“这是那里的话!我和石原小姐谈得很开心,一点不觉得慢待。” 今田女士赞扬地看了一眼石原里美,“里美谢谢你了!” 石原里美,“姑妈,我难得来看您一次,这不算是什么。” 今田女士,“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石原里美,“我在警校的故事!” 今田女士埋怨,“你还好意思谈这个事件,直到现在你的父母都为你私自跑去当什么警察而感到愤怒难当!” 石原里美撒娇,“所以我才会来求姑妈啊!您从小可是最痛我的,现在马上就是春节了,我总不能一直和家人冷战下去啊!所以您能不能帮我去说说软话?他们还是比较听您的啊!” 今田女士冷脸拒绝,“我管不了!你辞去警察的工作,他们自然就会原谅你了,那用我去当说客?” 石原里美,“可是我非常非常喜欢当警察啊!” 今田女士不再理会石原里美,把目光投向一直等候的高桥一生。 今田女士歉意,“真是叫您看笑话了!我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高桥一生给了石原里美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随着今田女士走入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走了出来。放到门口的地上,为今田女士拿出了一份快递单,并开始指点起今田女士怎么正确填写快递单。直到高桥一生真真离开了今田家,远处的监视间中的众人才真正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伊丹宪一认真地看向了身边的杜公平,肯定了杜公平对这件事件的计划安排。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课长!” 伊丹宪一,“你对嫌犯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一个狡猾且细心的家伙,对自己作案区域中所有住户都了如指掌。果然是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伊丹宪一说话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副课长。因为在之前的行动方案安排会议上,正是他带头认为杜公平的计划安排有些小题大做。嫌犯是不可能清楚了解自己区域每一家住户的情况。认为只要随便找一个便衣亲自走一次快递公司就可以轻易搞定取得嫌犯声音数据的任务目的。认为杜公平的计划是在浪费警方的资源。而现在的事实已经证实,这名狡猾的嫌犯还真是了解区域内每一家住户的基本信息。如果按副课长的计划,可能第一时间就被那名嫌犯认出是警方的便衣已经盯上了自己。从而导致今后所有计划的失败。像这种警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将其定罪的狡猾嫌犯,一旦潜伏下来,可能一生警察都拿他没有办法。 伊丹宪一目光直视着杜公平,“杜公平,你的判断是什么?会不会因为警员acic120741的出现,而惊吓住了他?” 杜公平,“我在计划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虽然如果能使用普通市民会更好,但是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的他们可难会产生更大的难以控制的因素。虽然警员acic120741是一名警员,但她是一名女警,而且是一名仍在见习期中的女警。这应该能使他减轻不少怀疑。再加上今天的整个过程,警员acic120741都处理的很好。所以,虽然嫌犯一直会有所怀疑的,但是我们都给出了他不得不相信的理由。相信一段时间后,之后他就会选择相信。” 伊丹宪一,“我的认为也与你基本相同,只是你认为嫌犯会很快犯罪的判断,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呢?” 杜公平,“从我接手到现在,已经有大约20天的未犯案时间。但是按照这名连环凶手的作案周期线来看,20天已经接近他犯罪周期的极限。所以相信正常的情况下,他一定会选择近期做案的。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名嫌犯已经知道警察正在查这一连环事件,甚至已经知道是我在查。所以出于谨慎,他进行一段时间的潜伏也很正常。” 伊丹宪一,“杜公平,虽然我知道在国际上,像这样的连环谋杀者都非常地难以破案和抓捕。但是警方的警力不可能一直这样一天24小时的全周期进行监视啊!” 杜公平低头沉思了半天,然后抬头认真地看向了伊丹宪一。 杜公平,“10天,就10天。我相信他一定会在这段时间里,再一次犯案。而且时间只需要对他上班时间进行监控,我相信他不会在上班工作外,进行犯案的。” 伊丹宪一,“10天?”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好的,我就给你10天。所有人都配合你,听从你的指挥。而且我不需要仅上班时间进行监控,我们进行24小时的监控,我要求从现在起他就算放一个屁,我们警方都必须知道。” 众警探齐声,“是的,长官!” 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竟然还不得不进行了自己警部补的升级考试。 仅仅只是见缝插针地进行了两天的专业复习后,杜公平就不得不来到了总局的考试现场,在4名内务部警官的严密监视下,完成了自己的笔试考试。 一个简单的休息之后,每一名考试者都不得不排队等候着一个一个的面试环节。在警察系统中,来进行这一级别考试的人基本都是基层等过7年以上时间,并表现优异的存在。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一个来考试的人,至少都比杜公平大上7岁。杜公平年青的面容已经引起了大多数同考者的好奇,然后杜公平的身份就被人认了出来。然后就是不断有人准备过来攀交情。 这种情况之下,出来进行叫号的考官直接越过了原来的考号,把杜公平第一叫入了面试厅。这是一个会议室改成的临时面试考场,一排连在一起的桌子后坐着足足有10名以上的全身警察正装的高桥一生级警官,另外一面空荡荡地只有一个钢制折椅。 依据警察部队中的基本礼节,响门、进入、敬礼、关门、入座后,对面的一排考官仿佛接受了同步的命令,同步地拿手了自己手中的表单,一起看向杜公平。一样的直视、一样的严厉。 左首第一位考官,“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为什么要选择参加警部补的升级考试?” 杜公平,“因为我的长官和我都认为我有承担这一级别警级的能力和素质。”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对你自己很自信?” 杜公平,“是的,作为一名优秀的警察、优秀的警探,必须学会自信。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我相信我自己的志向、我相信我自己的奋斗。”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相信你的志向?” 杜公平,“是的,长官!”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的志向是什么?” 杜公平,“一名优秀的警察,一名能为国家、为国民做出自己最大贡献的警察。”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的志向很远大。”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相信它一直能实现。” …… 几乎每一名面试考官都一一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后,杜公平才被放出了考场。完全没有时间满足场外考生的好奇与期盼,一打开手机的杜公平,就是一连窜的手机提示声。这一连串的手机声立即引来外面维持秩序教官的不满目光,吓得杜公平逃命似的逃离了考场。 今天的考试其实就算是全部完成,剩下的只是回去等通知。杜公平看向手机时,发现大都是刚刚河西健吾才打开的手机。立即就回了电话。 河西健吾,“老大,你终于考完试了?” 杜公平,“是的,有什么情况吗?” 河西健吾,“是的,我们的目标好像开始行动了!” 杜公平,“你们等着我!我马上到!” 2923钓鱼抓捕5217 杜公平在参与自己的警部补考试的时候,这边的对高桥一生进行24小时监控的工作依然在断续。 由于不知道高桥一生下一个行动时间是什么时间,更不知道这个高桥一生下一个行动目标是什么人。由杜公平负责的行动组,只能对高桥一生进行24小时的不停顿跟踪和监控。只是这种监控依然会有息的轻重缓急的。比如与之前受害人比较相近的易害人群,就是杜公平这个小组进行监控的重点。 这种情况下,在杜公平正参加自己的警部补考试的时候,这个一副好好先生的高桥一生突然敲响了一家普通居民住房的房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依然用链子锁锁着里面。门缝之中,露出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的面容。 高桥一生走到这个门缝微躬施,“田中先生?” 一个细小的眼睛从门缝处露了出来,“快递员?” 高桥一生,“是的。” 门缝眼睛,“我有一些东西要寄。” 高桥一生,“没有问题。” 门缝眼睛,“是寄到北海道的豚鱼市,什么时候可以寄到?” 高桥一生,“由于是快过春节的原因,快递的进间会比平时的慢一些,但是春节之前还是一定可以寄到的。” 门缝眼睛,“一定可以寄到?” 高桥一生,“是的,一定可以寄到。” 门缝眼睛,“等一下。” 房门合了起来,然后里面传来取下门链的声音,接着房门完全打开,这是一个四五十岁又低又胖的男人,只是由于常年不出家门的原因,皮肤显得不健康的苍白。 高桥一生再次微躬施礼,“田中先生!” 这位男人也同时微躬还礼,只是有一种不善于与进行社交的那种强烈畏缩感,“我是田中三又,请多多关照!” 这个叫田中三又的男人,看了一眼屋外真的只有高桥一生一个人后,仿佛这才胆子稍大了一点。 田中三又,“自己进来吧!我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整理好,需要您稍等一会儿,没有问题吧?” 田中三又就示意高桥一生自己进屋,他而率先向着房内走去。 高桥一生,“没有问题。” 高桥一生回答着田中的话,同时从自己随身的工作包中取出专门的统一鞋套套住了自己脚上的鞋,然后走入房间。 …… 河西健吾这边则正在调出高桥一生刚刚进入的这个房子的主人的信息。 一个辅助警员,“田中三又,男,和族人,四十三岁,未婚,无正式工作,平时喜欢自己宅在家中,并不喜欢与外人交流……” 河西健吾看向自己身边的三浦信辅前辈,“三浦前辈!这个田中三又应该就是那种这个高桥一生喜欢谋杀的受害人有类型吧?” 三浦信辅点了点头,“是的!” 河西健吾,“我们现在该怎么干?” 三浦信辅,“虽然这个田中三又是这个高桥一生非常喜欢谋杀的受害人类型,但是也不能肯定这一次他就是一定做案。前两天这个高桥一生不是刚刚从一个同样类型的受害人家中取完包裹出来吗?那个受害人也没被谋害,所以我们并不肯定这个高桥一生一定会做案。” 河西健吾,“那怎么办?” 三浦信辅,“杜公平那里该考完试了吧?这种情况,只能由他这个主负责人来判定才为合适。一个不小心使这个高桥一生打草惊蛇的话,他可能一生都会老老实实地隐藏起自己的利爪。我们也将永远无法再抓住他了!” 河西健吾立即使起手机,拔通了杜公平的手机。 河西健吾,“老大,你终于考完试了?” 杜公平,“是的,有什么情况吗?” 河西健吾,“那个高桥一生刚刚走入了一家危险人群的家中,我们应该怎么办?” 杜公平,“刚刚?” 河西健吾,“刚刚。” 杜公平,“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那个人正好要寄邮件,所以他就顺理成章地走了进去。” 杜公平,“先不要打蛇惊草!” 河西健吾,“是的,组长!” 杜公平,“我马上就到!” 河西健吾,“是的,组长!” 当杜公平走入河西健吾这里的临时监视中心的时间,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监视仪器。 杜公平,“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那处嫌犯已经进入我们的重点目标人物,43岁的独居男性田中三又家中已经整整30分钟了。老大,怎么办?需要冲进吗?” 杜公平,“已经进去30分钟了?” 河西健吾,“是的,而且一直没有出来。怎么办?如果真的是实施犯罪的话,我们的目标人物田中三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杜公平已经接到了所有人期盼的目光,这就是一名一线指挥员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如果成功,他们将成功抓捕嫌犯,并获得有利的定罪证据。但如果判断错误,那么就可能打草惊蛇,永远失去给嫌犯定罪的机会。 杜公平,“不要着急。告诉具体是什么情况?那个高桥是怎么来的?” 河西健吾,“他接到田中先生的快递电话后,就直接从快递点直接开车过来。” 杜公平,“自己一个人?” 河西健吾,“是的,自己一个人。” 杜公平,“来前有没有进行什么出勤登记?” 河西健吾,“这个?” 杜公平,“不知道?”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马上派人去快递中心,想办法去落实。如果我们的嫌犯真正计划杀人的话,他一定不是会进行出勤登记的。 河西健吾,“是的,马上落实。” 另一个地点,一名便衣的警探快速地冲入这个高桥一生刚刚出来的邮政所中。根据上面的命令,他需要在不示露自己的身份情况下完成查找这里工作人员出勤登记本的工作。 他一冲出这个邮政所就开始声称这里有一个应该属于他的外地寄来的邮包。 服务人员,“您的名字叫什么?” 探员,“前田家业!” 服务人员,“您的地址是那里?” 探员,“……” 正当这个服务人员已经被这个探员完全纠缠住的时候,另外一个探员已经悄悄地走了进来,并来到那个挂在墙上,以方使这里的工作人员登记自己工作状态的表单上寻找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 很快这一名后进入的便衣探员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邮政所。接着那个还要纠缠这里工作人员的便衣探员,也寻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这个邮政所。 不一会儿,河西健吾就接到了外勤人员进行落实的情况。 河西健吾,“没有进行登记!” 电话声音,“是的!没有进行外出登记。” 关闭电话,河西健吾来到杜公平的身边,进行汇报。 河西健吾,“邮政所那里已经落实。没有进行任何登记。” 想了想,河西健吾见次提醒,“组长,已经40分钟了!” 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杜公平。现在的时候已经远远超正常邮政取件的工作时间,但是如果是遇到一些比较石原里美姑妈家那种特殊情况,时间有些拖长也是正常情况。现在如果杜公平做为这次行动的现场指挥官,指挥时间提前了,很可能立即就会惊动那个狡猾的高桥一生。但如果晚了,那就是可能真的立即产生一个真正的受害人,一个尸体。 杜公平也立即紧张起来,头脑快速地转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是那样的快速。 杜公平并没有回答,快速地在看了看快递车所停靠的位置后,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杜公平,“叫巡警组马上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理由就是他的车停靠的地方违规了!” 这是一个liánhéxgdong。考虑到了这个高桥一生对这个片区非常熟悉的情况,杜公平这些外来的警探根本不敢随意出现在这个区域中到处活动,害怕使那个高桥一生产生警觉,从而造成抓捕难度的增加。所以杜公平这边调来了本身就属于这里派出所的几名巡警,协助进行相关的一些任务。 负责协调指挥各个行动组的警员,已经使用通讯仪器连接到就在不远处等待的两名本地巡警那里。 巡警长立即接受命令,“是的,长官!” 没多久,监视器中密切关注的那间民居的门口,两名当地的巡警走了过来,然后上门敲响了这家住户的门铃。 这一时刻,仿佛时间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门依然没有开,门依然没有开,门依然没有开。 虽然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但是杜公平低头去看自己手腕上的腕表时,发现仅仅只过去了2分钟。这时,警用通讯器中也传来进行敲门的巡警请示的声音。 巡警长,“没人应答,请示如何处理?” 杜公平使用通讯器下达命令,“再敲一次。行动组准备。” 巡警长,“收到命令。” 另外一个不远处的小面包车中,一组六名便衣警探开始一个一个地穿起防弹服,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和武器,这里的组长立即回复着杜公平的命令,“行动组收到命令。” 监视屏中,再次传来巡警敲响房门的面画。 房门突然打开,那个高桥一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平静和微笑。 高桥一生,“原来是古田警官和前田警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高桥一生张口就叫出了两名巡警的姓氏,果然是对这片区域的情况十分地了解。 巡警长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指着路边依靠的邮政车,问道,“这是你的车辆吧?” 高桥一生不解,“是的怎么了?” 巡警长训斥,“怎么能这样停放呢!如果是短时间停放也就算了,我们上次巡逻的时候,就好像已经停在这里了。现在我们再次巡逻回来,还在这里!如果真的要长时间依靠的话,请换一下地方!” 高桥一生诚意道歉,“是的,我会注意的!我马上就离开!” 监视间中,河西健吾站在杜公平的身边进行着提醒。 河西健吾,“田中三又一直没有出现,如果是正常的话,他这时也应该出现的。” 杜公平其实也早已经注意到这一点,河西健吾的话更是坚定了杜公平下达决定的信心。 杜公平,“巡警马上进入现场,行动组注意支援!” 黑暗的小车内部,行动组的组长立即回复,“行动组收到命令!” 通讯器关闭,一名接一名的穿着防弹背心的警探开始走出车去。 虽然通讯器中没有收到正在交涉的巡警回复的命令,但是监视屏中的两名巡警已经开始执行命令了。 巡警长看里面看了看房间的里面,进行提问,“这是田中三又先生的家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桥一生,“是这样的,田中先生请我上门来快递东西。” 巡警长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啊!那田中先生在家吗?” 高桥一生,“他刚刚出去。” 巡警长,“不管怎么样,由于工作的责任,我们都需要进入一下,并且一直等到田中先生回来。” 由于这个巡警长要求进入房间的要求,终于使这个一直表现正常的高桥一生紧张起来,“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怎么可能欺骗两位。” 巡警长表情严肃,“对不起!我们警察有着自己严格的操作程序。请让一下!” 高桥一生的阻拦并没有打消巡警进入房间进行搜查的决心,另一名巡警开始推开高桥一生挡住的房门,走入房门,而另一名则仿佛非常轻松般,微笑地看着高桥一生。 突然警用通讯器中传来进入现场的那名巡警大声的惊呼声。 巡警,“发现受害人,这里出现谋杀事件!” 巡警的声音不仅在通讯器中不断回响,同时也在这个属于田中三又的房间中不断回响。几乎同一时刻,高桥一生一下撞开正和他面对面的巡警长,拔腿就跑。 几乎同一时刻,杜公平大声下在着自己全面行动的命令。 杜公平,“行动组行动!支援组马上行动!” 通讯器中相关部门同时回复 “行动组收到!” “支援组收到!” 同一时刻,这个民居的几个方向都跑来穿着防弹服、手持手qiāng的便衣行动队员。 同一时刻,整个小街中,到处都传递着“站住!”“不要动!”的声音。 众多突然出现的便衣,使高桥一生为之一愣的时候,他身后被他撞开的那名巡警长已经扑了上来,一下把他扑倒在地,然后就是数名行动组的警探接连着冲上,将他的双手扣到背后。 监视画面传来高桥一生被捕的画面,大家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杜公平拿过警用通讯器,开始了解现场里面的情况。 杜公平,“里面的巡警!里面的巡警!” 通讯器里传来那个依然在田中三又房间中,刚刚传递发现受害人消息的巡警的声音,“里面的巡警收到。” 杜公平,“里面是什么情况?” 通讯器,“田中先生正全身chio地倒在自己家的浴缸中,好像手腕已经被割腕。人也昏迷不醒。” 杜公平,“你没有动现场吧?” 通讯器,“没有。” 杜公平,“人没有死吧?” 通讯器,“没有。” 杜公平,“你马上退出现场,并到支援组那里记录自己的足迹和手印。支援组马上进去现场,进行现场记录,注意保持现场环境。同时马上通知急救车辆!行动组现在马上将嫌犯送回总部!巡警组马上布置现场隔离!” 通讯器,“巡警收到!” 通讯器,“行动组收到!” 通讯器,“支援组收到!” 通讯器,“巡警组收到!” 监视屏中,行动组已经开始聚集,几名警探共同押解着高桥,坐上了早已经等候的2辆小车,然后小车开始,离开这里。同时,几名手持着相机和摄像机的警探也开始进入套着鞋套走入现场,巡警也开始布置着隔离带,劝说已经被这里动静惊动,正往这里赶来的当地居民,不要进入。 监视间中的监视屏中已经开始传来支援组进入现场后的画面,安静、整洁的客厅和卧室之后,在卫生间中,一个洁白浴缸之中,一个男人脑袋歪斜着倒在那里,整缸的浴水已经变红。通讯器中再次传来进入警探请示的声音。 通讯器,“请求再次确认受害人是否死亡!” 杜公平,“批准审请!” 通讯器,“是的,长官!” 监视间中众多的画面中的一个,已经出现一个戴手套的手探向那个受害人田中颈部的画面。 通讯器,“报告长官,受害人还没有死亡,请示下一步行动!” 杜公平,“马上进行急救!然后等待救护人员来临,其他人按计划进行现场证据收集!” 通讯器,“收到!” 受害人再次确认没有死亡,杜公平终于长出一口气。然后,看向身边的河西健吾,进行吩咐。 杜公平,“马上去fǎyuàn申请对高桥一生家进行搜查!” 河西健吾,“是的,老大!” 河西健吾欢天喜地跑出监视间后,杜公平拨通了伊丹宪一的手机,伊丹宪一的手机瞬间接通,那里传来的声音,应该还在进行着一个会议。 伊丹宪一小声,“什么事?” 杜公平,“高桥一生刚刚实施了做案!我们已经成功将他抓获!受害人没有死亡,正准备去医院急救!” 伊丹宪一兴奋地惊呼,“真的!” 杜公平,“是的!高桥一生现在已经被行动组押解送回总部,支援组正进行现场证据的采集和伤害的救助……” 伊丹宪一没有等杜公平全部地详细汇报完,已经大声地、高兴地叫出声。 伊丹宪一,“真是太好了!” 2924重要证据5114 搜查一课之中到处弥漫着一种叫做快乐的气息,也不是知道是真实这样的,还是杜公平自己的心态所产生的错觉。当杜公平带着自己的队伍回到搜查一课的时候,已经受到伊丹宪一为首的众警探的夹道欢迎。大家都是干这种重型案件的专业警探,这个案子的难度,所有人都清楚。甚至一度都是毫无线索的。而且嫌犯做案手法老道,就算被普通抓住,也是无法真正定罪的。这种情况,在搜查一课的历史上其实有过很多。到现在都一直没的被pojiě的案件也不是一个两个。就算最后破获,很多连环案件,也是之后又不断发生了几起之后,才被早有准备的警方顺藤摸瓜给真正破获的。 而现在这件事件,杜公平真正接手才20天左右,在嫌犯再次作案的现场被警方现场抓获。不说所有事件都能被成功定罪,但现场发生的这一起谋杀事件已经可以说是能够马上被成功定罪。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不仅再一次证实了杜公平的能力,而且在传统春节来临之前成功侦破此案,仿佛预兆着搜查一课未来一年将会有着一个不错的运气。 现场所有警探给着杜公平和他的队员,以热烈且热诚的掌声。伊丹宪一带着自己的副课长部长来到杜公平的面前,竟然给了杜公平一个巨大的拥抱。 伊丹宪一,“杜公平,祝贺你!” 然后是副课长部长,“杜公平,辛苦了!” 接着三浦信辅、小泉孝太郎等一众搜查一课的前辈也不断前来与杜公平握手。 三浦信辅,“恭喜!” 小泉孝太郎,“利害!” …… 伊丹宪一微笑地看着这一个热烈场面,心中仿佛也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满足。这时一个高级警员来到了正在热闹气氛中的搜查一课,很快就用目光找到了一直站在杜公平身边的伊丹宪一,快速地小跑过来。 高级警员,“部长来了!” 伊丹宪一一惊,看向这个人,发现他正是刑事部部长身边的一个参事,然后大声地发出着自己命令。 伊丹宪一,“刑事部部长大人已经过来,所有人员归位!” 这一强大的命令声中,搜查一课的所有人员都回归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立下、站直。然后,那名参事跑去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一身正装的刑事部部长带着人就走了进来。直至到大办公室的正前,停在伊丹宪一的身边。 伊丹宪一,“敬礼!” 伊丹宪一的命令声中,所有警探同声向着部长鞠躬施礼。部长也带着自己的随从,躬身回礼。 部长,“我听说了,你们已经侦破了那起刚刚发现的连环谋杀事件?” 伊丹宪一再次微躬,“是的,部长!我们已经成功侦破,犯罪嫌疑人已经扣在审讯室中,随时可以展开审讯。” 部长,“犯罪证据确凿?” 伊丹宪一,“是的,我们是在他正在进行的犯罪现场当场抓捕到他的!所以至少刚刚发生的这起谋杀事件可以马上定罪!” 部长,“很好!非常好!搜查一课果然是京洛警视厅王牌中的王牌,是最优秀的存在!请各们继续努力!” 部长表扬完之后,深鞠到地,充溢着无比的真诚和谢意! 手中充溢着美栀子快乐的声音。 美栀子,“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姐夫了!” 杜公平在和伊丹宪一进行过请示后,就把消息传递给了美栀子。警察部门并不是真正什么人都可以不用理会的部门,警探也不是仅靠自己能力就可完成所有事件的家伙,他们都需要自己的朋友或线人。美栀子此时正身担着杜公平这两种特殊的朋友。所以在情况允许之下,杜公平还是要照顾一下自己人的。 杜公平传递完美栀子这个她早就期盼的特别新闻。一边的河西健吾刚担忧地看着杜公平通过手机向美栀子讲述着故事的场景。 河西健吾,“老大,这样合适吗?” 杜公平,“没关系,之前对于警视厅是丑闻,但现在却是大大的利好!上面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我已经请示过课长了。” 关于杜公平刚刚说的这一点,河何西健吾还真不知道。 河西健吾,“通知过课长了?” 杜公平,“是的。所以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杜公平指挥河西健吾去办理对高桥一生进行搜查的fǎyuàn搜查令,自己则慢慢地给美栀子讲述着关于这起连环谋杀事件中所有可以述说的情况。 故事讲完,杜公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提问,“美弥子,还有丽鹃子,她们现在怎么样?” 美栀子,“怎么了?你想她们了?” 杜公平,“是的!美弥子答应会带丽鹃子来看我的!” 美栀子,“你家里都乱成这个样子,你还敢来撩美弥子?” 杜公平,“那不一样。”军婚蜜蜜宠长官,饶了我! 美栀子,“有什么不一样?”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露西、玛丽注意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美栀子,“你真的不准备留下她们?” 杜公平,“这不可能!” 美栀子,“你真心狠!” …… 露西、玛丽,还是汉娜的事情现在都是杜公平心中一块永远无法处理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选择,杜公平都不会因为她们放弃苏珊。而美弥子又是一个杜公平想放弃,又无法放弃的人。 所以和美栀子通过话后,杜公平一直沉默不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河西健吾再次回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组长,已经办好了!” 杜公平抬头看去,河西健吾正在兴奋地展示着自己手中的fǎyuàn搜查令。 杜公平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高桥一生家!” 高桥一生的成功落马,虽然已经可以成功定罪一个田中三又的一级谋杀事件,但是仅仅想靠眼前证据,想要把之前的8起伪装谋杀事件都落到高桥一生身上,仅靠警方现在手中的声音录音并不能说明什么的。 不用高桥一生请非常高级的律师,仅仅是根据国家法律体系要求所提供的公共律师,说出一句,这种声音文件可是别人录取高桥一生说话的声音后,进行剪辑的。警方就没有别的办法、别的证据来证明高桥一生确实进行了以上这些谋杀事件。 所以虽然成功抓捕了高桥一生,但是杜公平这边并没有立即展开相关的审讯工作。杜公平这边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些谋杀事件是高桥一生。高桥一生家的搜查就是其中重要一部分,其实不光这一部分,对高桥一生工作地点、个人工作柜等的刑事搜查也都在同步进行。 杜公平、河西健吾带着几名警探来到了这个高层公寓的门口,房主早已经拿着钥匙在外面等候。 开车、下门,聚集好队伍,向着那个房主走去的过程中,河西健吾表现的比杜公平还兴奋。当然这里的原因,杜公平也知道。因为这是河西健吾从业警察以来接触过的第一起连环谋杀事件。其实就算是对警探这个职业,杀人的案件本事就不多,职业杀人的就更少,连环谋杀的事件就是更少中的更少。其实就算是在搜查一课,也是有很多老前辈,一生也没有能接触过一起连环谋杀事件的。就更不要说是河西健吾这种仅仅算是借调到搜查一课进行实习的新人的了。 所以从抓捕到高桥一生之后,河西健吾就不由控制地处在一种非常兴奋的状态之中。 河西健吾,“老大,你说会发现些什么?” 杜公平微笑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 河西健吾目光中散发着一种叫做幽怨的目光,表示着自己对杜公平这处非常公派的回答非常的不满意。 河西健吾,“老大,求你了!我可是听说,您可是曾经处理过很多起连环谋杀事件的、非常利害的家伙!” 杜公平看了一眼河西健吾,没有办法,只好随便说点与现在工作有关的内容。 杜公平,“一般的罪犯都有收藏自己犯罪物品的坏习惯。而在连环谋杀事件中,由于连环罪犯都会极度自信,所以他们保存纪念品的可能就会更大。所以,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河西健吾,“不会一无所获?” 杜公平,“也有可能。到底我们的这位朋友可是一个内心细腻的家伙,所以他也可能没有这种坏习惯。不过,不管他有没有,根据程序,我们都必须到这里来检查一下!” 两人已经带着队伍来到了早早在这里等候的房主面前,杜公平适时地停住了自己的讲话。 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对着这位早早等待的房主,微躬施礼,“您是房东?” 房主回礼,“是的。” 杜公平进行自我的介绍,并将自己的警章和fǎyuàn的搜查令展示给这个直到现在依然对自己目露怀疑之色的房主。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警探杜公平,谢谢您的合作!” 河西健吾立即强调补充,“是一名名警探!” 房主认真地看了看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我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过你和你的故事。不过……” 房主犹豫了一下,但是依然说出了自己内心中的话语,“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高桥可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我有事的时候,他都愿意帮助我来照顾我的受犬多多。人们不是常说,喜欢动物的人都很好的人吗?高桥怎么可能是个杀人犯的?” 杜公平认真严肃地回着房主这位普通市民的问题,“这位先生,警察是尊重证据的部门,而高桥先生我们是在他犯罪的现场当场捕获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不可能是我们搞错了。” 房主依然继续自己的倔强,“也可能是别人陷害他的,对不对?电影、电视之中不是常有好人突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尸体的情节吗?” 河西健吾插嘴,“那只是电影和电视!大叔。” 房主立即因河西健吾的突然插嘴而非常不满,“正是因为现实之中有这样的事件,电影和电视之中才也拍出。所以现实之中,出现这样的事件也非常正常!” 现实之中,确实存在着这样非常相信自己判断的人,杜公平止住了还想与这个房主进行争论的河西健吾,微笑地对房主进行着劝解。 杜公平,“正因为这样,我们才需要收集更多的证据!也可能最后的证据反而证明高桥先生反而是无辜的。对不对,先生?” 房主疑惑地点了点头,“希望你们真得像大家所说的那样优秀!” 在怀疑的目光中,房主还是打开了高桥一生所住的房间。杜公平微笑地房主表示感谢之后,带着几名警探走入高桥一生的房间。 然后,河西健吾发出了自己不由自主的惊呼,“真的是好干净!好整洁!高桥一生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居住的家伙吗?” 河西健吾的惊呼,其实也反应着进入这里几名警探的共同心声,当然也包括着杜公平。由于所见的罪犯太多,而罪犯大多又是男性,所以一般独居男人的房间应该是什么,其实大家心中都有着一个基本预期。但是这里的房间环境竟然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期。 这是一间简直变态干净房间! 河西健吾看向身后的房主,“高桥一生真的是住在这里吗?” 房主理所当然,“高桥先生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租客,他非常爱护别人的东西,那怕只是借用一个杯子,也会认认真真地清洗7遍后,才会擦干净后还给人家。并不像现在的一些年青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仿佛谁都要照顾他,才是正常、应该的事件!” 房主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变成了对年青坠落年青人的一种非常不满和谴责。看来这个房间对现在的年青人真的由内心都是非常地不满的。 对于杜公平来言,不管是什么样的犯罪凶手,他首先都应该是一个罪犯。没有过多与房主纠缠在这干净不干净的小细节上,杜公平挥手,示意所有人马上展开搜查工作。 杜公平带来的都是搜查一课的警探,大家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老刑侦人员,然而整个对高桥一生住宅的搜查结果竟然是一无所获。 从种种生活用品的摆放和磨损情况看,高桥一生确实是一直在这里居住的。但是整个房间竟然没有任何可以对这起连环谋杀事件提供帮助的东西和线索。 河西健吾惊叹,“真是见了狗了!这里干净得什么都没有。老大,难道那个家伙真的没有什么怪癖好吗?” 河西健吾指的是连环罪犯总是喜欢收集一点自己战利品的不良好爱。河西健吾可是为了这个目标进行了很努力的搜查工作,但是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杜公平也是有些奇怪,既然这个高桥一生在明知道自己的连环谋杀事件已经被发现,一个很有名的名警探杜公平正在调查这起事件的情况下,但依然会自己的作案周期进行犯案。这说明,他极其自信。如果是这样自信的话,他不可能不为自己保留下来一些极其有纪念价值的物品。 杜公平没有回答河西健吾的问话,只是继续自己在房间中搜查。然后突然就停到了一个看起来很舒适的长沙发前。这是一个用来看电视的沙发,因为它的正对面就是一个电视机。电视机的四周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在电视机的上面有着只是一块木板的简易书架。这是用两个三角铁固定在墙上的两米长、30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整齐地放着一排新旧不一的书。 河西健吾,“老大,怎么了?” 杜公平,“有些奇怪。” 河西健吾,“怎么奇怪了。” 杜公平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电视,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使用起来遥控器查看电视。 河西健吾,“怎么了,老大?” 杜公平,“电视中一共5个频道,这个高桥并像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但是这个沙发却是这个房间中磨得最旧的家俱。” 河西健吾,“所以……” 杜公平,“这一排书架有问题。” 杜公平走了过去,将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地拿了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想了想,杜公平开始一本一本地翻看了起来。然后,杜公平的面容上露出喜悦的微笑。 河西健吾,“发现了什么了?” 杜公平将一本书打开,然后里面露出了一个填写完好的快递单,又将一本书打开,又找到一份填写完好的快递单。河西健吾拿过快递单一看之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河西健吾疑惑,“这些快递单?” 杜公平,“是的,每一张都是一个受害人填写过的快递单!想来这些快递单就是我们的高桥先生的战利品了!而这些快递单填写的日期应该都是案发的时间!” 河西健吾,“可是这上面并没有时间啊!” 杜公平,“没有关系!如果去快递系统中去查找,就应该找到这些快递单编号前后的快递单所发生的时间,也就能确定它们是不是案发当时填写的快递单了!” 河西健吾立即也兴奋起来,“老大,您真是太利害了!” 2925高桥认罪5088 警方的审讯室中,巨大的白炽灯灯下,高桥一生依然被锁在那里进行着煎熬。 被高达上千度的巨大强光照在脸上的感觉并不是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就算是旁观,也会感到那种强烈的难受。审讯室隔墙的监视间,伊丹宪一站在这个巨大的单面玻璃的后面,看着这名自己最近万分期盼的猎物。身边就是那个一直表现的忠心耿耿的副课长板桥庆生。 板桥庆生,“看起来,真的很普通啊!也不是很利害的样子!” 由于是大家心态都很放松,身边的副课长板桥庆生也很白吃地说着一些伊丹宪一认为幼稚的话语。 伊丹宪一,“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 板桥庆生不解,“啊!” 伊丹宪一,“你从来没有在基层待过,所以以后,特别是在下属下面就不要说这些叫人小看的话语!” 板桥庆生,“现在不是就您和我在这里的吗?这个家伙真的是那么利害吗?” 板桥庆生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认真地面对着伊丹宪一说着。 伊丹宪一,“其实很多犯下非常严重罪行的罪犯,看起甚至还连普通人都不如。所以我们看罪犯严重与否,主要是看他的罪行,而不是看他的外表。” 副课长,“罪犯不都应该是非常凶悍的家伙吗?” 伊丹宪一,“你说的那是3课所负责的有组织犯罪的那些hēishèhui份子,我们1课所负责的罪犯大多都是与普通人无异的狡猾家伙!” 板桥庆生,“既然我们已经抓住了他,为什么我们不现在马上进行审讯呢?马上审讯、马上定罪,不正是我们所期望的事情吗?” 伊丹宪一扭头认真地看向自己的副课长板桥庆生,“板桥庆生。” 板桥庆生,“是的,课长!” 伊丹宪一,“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原则。如果我不在的话,你不得不代替我处理一些事情的话,你必须严格执行这个原则!” 板桥庆生,“是的,课长!您说。” 伊丹宪一,“我们从来不干涉一个一线警探的具体工作。特别是那些优秀、有能力的,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有他们这样做的理由。我们胡乱干涉只能是给他们填乱,懂不懂!” 板桥庆生立即有些伤感表述,“是的,课长!我知道您主要是在说我。我是没有在基层干过,但我依然相信我具有不错的大局观!” 伊丹宪一,“你真的这样认为的吗?” 板桥庆生,“是的。” 伊丹宪一,“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杜公平他们不选择现在就审讯吧!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板桥庆生吃惊,“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伊丹宪一,“是的。审讯就是一场战争,如果在自己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贸然出击,不仅会叫对手看光我们的底牌,而且会使本来很有胜算的战争拖入死战,甚至失败!” 板桥庆生,“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伊丹宪一凝视着他,“要不,你以为杜公平他们现在在忙些什么?是在渡假的吗?告诉你,他们正在努力地收集各种各样的证据。只有我们所掌握的证据越多,我们所获得的胜率越大。也就是本来可能只能得到60分的审讯成绩,一个高手进行完后,可能会达到120分。而一个低手审讯后,不仅可能不能及格,很可能连30分都过不了。其中的区别就是,高手知道自己进场的时机、环境,怎么安排战斗,怎么使用自己手中的底牌。” 板桥庆生,“杜公平是高手?” 伊丹宪一,“笑了!他会成为专家级的高手。” 伊丹宪一与自己的副课长讲话的时候,杜公平则与自己的同学,之前配合侦查的见习女巡警石原里美坐到了一起。见到杜公平,一直在搜查一课休息室中进行等待的石原里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石原里美,“杜哥!班长!” 杜公平挥手示意石原里美坐下。就像伊丹宪一所说的一样,杜公平真的非常非常重视自己马上就要展开审讯的这个对手。不仅在证据上面,杜公平在不断地积极审讯,就是在审讯过程中,为了达到己方更为优势势审讯态势,杜公平也在积极准备。所以杜公平再次叫来了上次在初次侦查时,帮助侦查的石原里美。杜公平的那个有些拉拉情怀的女同学。 杜公平,“说实话,这次可能又要不得不请求您进行帮助了。” 石原里美,“您还需要我帮您?” 杜公平,“是的。” 石原里美,“那个连环杀人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 杜公平,“是的。” 石原里美,“那您还需要我干些什么?” 杜公平,“和我一起进行嫌犯的审讯。” 石原里美惊讶的几乎站起,“我?”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肯定的答案并没有使石原里美兴奋和激动起来,反而使她把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 石原里美,“对不起!杜哥。我不行的!我从来没有审讯过犯人,而且这可是一个非常利害的家伙。我可不行的。” 杜公平,“其实只是要求你坐到我的身边就可以了,你并不需要进行任何的发言。” 石原里美,“是这样的?” 杜公平,“是的,很简单,就像在看一部好戏都可以的。不过可能过程要比看戏要辛苦一些。” 石原里美,“我还是不明白,我参加有什么意义。像我这样的新人,还只是一个见习巡警,参加这样重要的审讯可能会闯下祸事的。比如是不是全程都不能发言,而且要全程装成非常凶恶的样子。” 石原里美话引得杜公平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石原里美,“我想就算是这样,我也可能做不好。” 杜公平,“其实放轻松就好,审讯是一种警察和罪犯之间在心理上的过招,并不一定都是敌我矛盾激烈的气氛。我们是警察,审讯全程又都会进行录像,我们不可能搞得极端恐怖。所以,主要还是不断地给嫌犯施加心理上的压力,我们越轻松,显得我们信心十足,越对我们有利。” 石原里美,“不需要全程黑脸?” 杜公平摇头,“不需要。” 石原里美,“但是我还是没有信心!” 杜公平,“不要担心!叫你来的是我,所以真的如果出事,也是我来承担责任。所以,请相信我的能力!” 石原里美最终还是答应加入杜公平的审讯队伍。但是就是这样,杜公平依然没有立即开始进行审讯。反而不断地研究起各种卷宗和新收集到的各种证据,并且忙碌地将它们分门别类,理清路线。下午下班的时候,杜公平甚至给所有需要参加审讯的人员提前放假,要大家充分休息,为明天的正式审讯做好从心理到身理上的各项准备。 不仅别人,就是杜公平自己也是这一段时间,少有地早早回家,洗澡、更衣之后,又与露西、玛丽等做了一些休闲娱乐游戏,又早早地睡觉休息。 第三天的早晨,这个受到无数人关注的审讯才正式开始。杜公平带着自己的队伍,走入审讯室。关闭掉高桥一生脸上的白炽灯,架设好审讯录像用的摄像机。 连续数十小时的白炽灯照烤,使高桥一生足足十几分钟才恢复了过来。眼睛迷茫地看过对面自己并不熟悉的几人后,视线最后停留在临时调来参加审讯工作的石原里美身上。 高桥一生,“是你?” 杜公平微笑地看了一眼石原里美,石原里美立即按照自己的台词进行着个人的表演。 石原里美微笑地轻鞠一躬,“你好,高桥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是搜查一课实习警探石原里美,请多多关照!” 高桥一生皱眉,“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一个实习巡警吗?” 这时,杜公平微笑地接过了谈话的主动权。 杜公平微笑,“那是因为我们早已经盯上了您,高桥一生先生。” 高桥一生疑惑,“你是?” 杜公平继续微笑,“我想先生一定认识我,虽然我们之前从来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是上次您还和石原里美警探热切地聊起过我的故事。” 高桥一生突然想起,然后有些吃惊,“你是杜公平,名警探杜公平!” 杜公平微微鞠躬,“谢谢,高桥一生先生的赞扬!我会不断努力的。” 高桥一生,“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高桥一生疑惑,“你们很早就盯上了我?” 杜公平,“是的。” 高桥一生,“我不相信!你们没有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你是去年12月26日才真正接到八王的那起自杀事件的吧?” 杜公平,“是的。我们接案后,发现有问题。否定掉了自杀事件的可能,正式确认为谋杀事件。不过由于新年期间的一些耽误,我们只能假日结案后,才正式立案。” 高桥一生,“然后,你们就发现了我?” 杜公平,“是啊!你不就是利用自己快递员的身份来选择杀人对象,并实施谋杀行为的吗?事件非常简单,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情况啊!” 高桥一生,“这不可能。” 高桥一生的情绪有些激动。杜公平微笑地示意石原里美给他倒在了一杯咖啡。之后,就平静地带着几人安静地等着他自己回复情绪。 高桥一生的情绪恢复,慢慢点评,“杜公平!你真的很利害!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快被抓的。” 杜公平微笑地点评,“这不可能!真实的情况是,您在杀害本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后,日夜心神不安,时刻担心着被警察找上门。只不过等了一个月之后,依然没有警察找来。您将对警察产生了轻视。” 高桥一生惊奇,“你怎么知道?” 杜公平,“我当然知道。我还可以出示对这个判断进行佐证的证据,高桥一生先生想知道吗?” 高桥一生更是惊奇,“你还有证据?” 杜公平,“当然!警察是一个讲究证据的工作,就算是我已经内心知道你是怎么做案的,也需要相关的证据和口供。不过,请您放心,我们证据十足,可以满足您任何方面的需求。” 高桥一生,“那你说说看!”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弯身从自己随身带来的文件包中,拿出了一叠影印件。 杜公平,“这是您大荒邮政所的工作记录。从这个记录上可以看到,您由于极度担心,出现了许多从来没有的工作失误,最后不得不请假回家休息了3天。” 高桥一生吃惊地看着杜公平出示的证据,一页一页地观看,然后仿佛想起了许多事情,点了点头。 高桥一生,“是的。你说的很对!我差点就忘了。”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们来这里,就是希望和高桥一生先生相互之间进行相互信任的、真诚的深入交流的。” 高桥一生,“不是审讯吗?” 杜公平,“这要看你是怎么理解了?同样一件事情,有人可以把它看成十分难受的事件,有人则会把它看成是一种享受。就像你的第一次做案和之后的做案一样。审讯也是这样,有些人可以把它看成展示自己非凡成就的一次快乐聊天,也有人非要把它视为大家都非常难受的对立。高桥一生先生准备选择什么样的审讯气氛呢?” 高桥一生,“我?” 杜公平,“是的。” 高桥一生嘴角微笑,“还没想好!” 杜公平,“不如我提一个建议好不好?” 高桥一生,“你说。” 杜公平,“我展示一个证据,你说一个故事。反正你所做的事件,我们都知道,而且我们也有足够的证据。那么大家还不如相互轻松快乐一点。” 高桥一生一脸深思状,杜公平也不着急,老神在在地坐等高桥一生的回复。 高桥一生好像是认真评估了半天杜公平的说话后,才慢慢回答,“你说的有点意思。” 杜公平,“那么我们就试试?” 高桥一生,“那就试试。” 杜公平拿出一叠现场照片。然后开始一张一张地摆在高桥一生的面前。 杜公平,“我们就从第一个案件说起吧!在案件的案发现场,我们找到了你和中岛先生撕打时的痕迹。” 几张案发现场碰撞的痕迹照片之后,又就是一些类似衣服纤维的照片。 杜公平,“虽然时间有些久,但是依然找到了dna痕迹。而且衣服破损的碎布,我们也从现场找到了一些。经过化验和您工作的工作服的成份完全一致。所以这起事件对我们来说,已经证据齐全。” 杜公平将自己手中的照片摆完,然后看着对面的高桥一生。仿佛在提醒着高桥一生要遵守双方的游戏规划。 高桥一生笑了,然后一点头,“你说的是中岛凉介那个老王八啊!人是我杀的。” 杜公平点评,“但你并不是故意的!” 高桥一生,“是的。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他快递给他女儿的快递被人家退回,他就好像发疯一样想要杀了我!” 杜公平,“然后,你们就撕打在一起?” 高桥一生,“是的,我们一直打到浴室之中,我把他按到水池中,直到他一动不动,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杜公平,“然后?” 高桥一生,“我有些惊慌。然后我就布置了自杀现场,用他的手机,录制了一个自杀宣告书。收拾完了现场后,就离开了那里。” 高桥一生说得很详细、很兴奋,杜公平不时地引导和帮助之下,他完整地将第一起谋杀事件的犯罪经过进行了重述。这立即引来了旁过监视间中一众观众的同时庆贺。因为这里的很多人都知道,杜公平所谓的一些证据,其实并不存在。但是看来这个罪犯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再加上罪犯完整的犯罪现场重述,已经可以100地保证这一谋杀事件的定罪。 在杜公平的示意之下,石原里美再一次地为高桥一生加了一杯咖啡。 高桥一生对着石原里美礼貌点头,“谢谢!” 石原里美,“不用谢!” 杜公平,“其实对于中岛先生来说,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的房东就说过,他不管是自杀还是被人谋杀,她都一点不奇怪。” 高桥一生,“中岛凉介确实是一个不受人喜欢的家伙。” 杜公平拿出一个u盘和一叠快递单和查询单的复制件。 杜公平,“您应该看过电视或电影,里面有些故事就是讲警方用声音进行对比,从而确定犯罪者身份和法厅定罪的。这些声音,我们全都进行了声音比对,全部认定为您的声音。而且我们从您家的书架的书中发现了这些,由受害人亲笔书写的快递单。我们通过邮局系统,确定了这些快递单前后时候快递单的时间,从而确认了这些快递单都是您犯罪那天书写的快递单。” 高桥一生,“你想问什么?” 杜公平,“虽然中岛先生死有余辜,但是这些人应该都对您来说是无害的吧?” 高桥一生,“其实我杀他们是帮助他们!他们与其实那么堕落地活着,最后变成中岛那种王八蛋,还不如现在的时候就平静地死去。” 2926终结5016 高桥一生似乎非常认可杜公平的证据和杜公平的游戏规划,竟然一起一起不断讲起自己犯罪的过程。 当然这其间杜公平不断地点评和补充也是非常起作用的。这使这个高桥一生真实地认为杜公平所代表的警方真正了解了他每一起事件的所作所为,为了表现得比杜公平更优秀,高桥一生就讲得更加地详细起来。 这使一旁监视间中的众人的心中都大石落地。杜公平这边所掌握这些证据虽然看起来是非常地充分,但是录音在法厅上可以解释为别人录下自己的声音,然后剪辑制成的。快递单可以说是客人写废的单子,自己不小心收集起来。所以真实说起来,除了最后一起田中三又的谋杀未遂事件,其他的事件都是无法保证胜率的不充分案件。但高桥一生的犯罪重述录像,则将这些不充分证据一下子变佐证成为了充分证据。 监视间中的气氛也慢慢轻松下来。一直还非常紧张的伊丹宪一等人也露出一副轻松下来的胜利表情。 监视间中的气氛轻松下来,一镜之隔的审讯室中,审讯的气氛其实也越来越轻松。 在所有事件都被高桥一生重述了一遍之后,杜公平依然没有放弃与高桥一生在这样友好的气氛进行其他方面的聊天。 杜公平,“高桥一生先生以后有什么打算?” 高桥一生,“有什么打算?我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定会被人在监狱中关一辈子了吗?” 杜公平,“我是说,您是否回忆自己的人生和犯罪历程?” 高桥一生,“回忆?” 杜公平,“是的。您看从您所述说的犯罪历程来说,第一起的惶惶不可终日,到之后的不断重复。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情况呢?就是这一点,我也非常好奇。” 高桥一生,“非常好奇?” 杜公平,“是的,非常好奇。” 高桥一生如同神游一般地回想着,“你相信神灵吗?” 杜公平,“神灵?” 高桥一生,“是的。” 杜公平,“您认为是神灵引导你这样做的吗?” 高桥一生理直气壮,“当然!它仿佛就是茫茫之中的神灵给你的一个指令,如果你不顺从它的安排的话,你将仿佛身体中失去一样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它使你彻夜难安。” 杜公平在高桥一生审讯结束,高桥一生对自己的供认材料一一进行签字之后,已经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剩下的工作也就是将自己的材料进行整理,然后连带高桥一生一起转给检控部门。在完成一份事件的整体报告,就算结束整个案件的全部工作。 由于这起案件在警察系统中还是非常受重视的,不仅上至刑事部部长等高级官员都亲自打来电话,表示慰问和感谢外,检控部门的检控官更是亲自、主动过来交接案件。 这次接手杜公平的案件的依然是岩月三木检官,这位岩月三木检官在认真研究完杜公平这里所有整理出来的相关材料后,非常钦佩地对杜公平点了点头。 岩月三木,“谢谢!” 杜公平不解,“谢谢?” 岩月三木,“这可是一件可以引起国内外广泛关注的刑事事件啊!” 岩月三木将一份报纸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虽然报纸上面的事件标题十分显著,但是杜公平第一眼所看到的竟然是美栀子的名字。 杜公平,“京洛自杀伪装者恶魔事件?” 岩月三木含笑,“很形像,不是吗?” 杜公平点头,“是的。” 岩月三木的意思很明显,他已经明白这个新闻的线索其实直接来源于杜公平,这个这起案件的直接侦破者。 杜公平鞠躬道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名记者确实是我的朋友,而且她的一些消息也是从我这里拿到的。” 岩月三木,“你的朋友?” 杜公平,“是的。” 岩月三木,“听说可是一个大美女的?” 杜公平解释,“她姐姐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所以还是有些关系的。” 岩月三木,“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如果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直接告诉我,我会严厉地指正她的。” 岩月三木,“这倒不需要,是人都需要自己的朋友的。就算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汤国也是需要自己的盟友。所以这种事情很正常,我也是有自己的媒体朋友的,所以不要不好意思。” 杜公平,“那就真的太感谢了!” 岩月三木,“没关系,虽然这家报纸的动作很快,但从立意上来说,他们依然是站在警察角度来说话的。这样的媒体朋友,其实是越多越好的。回头可以一起吃个饭,我也认识认识,大家交个朋友。” 岩月三木竟然主动向杜公平表达一种可以与美栀子进行认识、熟悉的意思。这叫杜公平非常的吃惊。因为这种认识可绝对不是真正那种仅仅双方吃饭的意思,那是说岩月三木竟然表达自己也可以像杜公平一样,有时可以为美栀子提供一些有用的新闻消息。 杜公平立即代美栀子鞠躬表示感谢,“这真是太感谢了!” 岩月三木,“那里的话,我们可已经是很好的朋友的了!” 杜公平,“是的,前辈!我对前辈的人品和能力还是十分的尊重和钦佩的。” 岩月三木,“是吗?” 杜公平,“是的。” 岩月三木,“那就多捕获一些可怕的罪犯出来吧!” 岩月三木给了杜公平一个调皮的面孔,开着自己独特的玩笑。 岩月三木,“我可是一个非常喜欢出风头的家伙!” 作为杜公平这次破案的重要配角的石原里美,杜公平也专门请客表示感谢。 一个普通的街头饭店中,杜公平亲切地为石原里美倒上清酒。 杜公平,“真是太感谢了!” 石原里美将杜公平所倒的清酒一口倒入之,脸颊有些微红地说,“其实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才是!” 杜公平微微一笑,说实话,石原里美能在实习期参加像高桥一生这样必然全国关注的连环杀人案件的侦破,对她的履历和以后的发展都是有着非常非常好的帮助和评语的。最后,这种经验也是人生履历之上浓浓一彩。 杜公平,“关键你是有这个实力。” 石原里美非常严肃地看着杜公平,“杜哥!我可以加入搜查一课吗?” 杜公平微微一愣,惊奇地看着石原里美。虽然看起来杜公平加入搜查一课仿佛非常简单,但是实际搜查一课想要进入也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搜查一课所要的都是最最优秀的刑事探员。一般的警员想要加入,至少也需要在分局的一些刑事组进行几年的刑事探员的实际工作,然后评价优秀,再有人愿意为你推介,你才有可能进入搜查一课的。所以石原里美想要进入搜查一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怕是像河西健吾一样被借调过来当临时工,也是不可能的。 石原里美仿佛明白杜公平心中所想,立即解释道,“我会努力工作。力争见习期满之后,进行分局的刑事科进行工作。但是我希望我的能力被前辈们认可后,杜哥可以帮助我推介入搜查一课!” 石原里美明亮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叫做执着的目光,杜公平看了看,点了点头,“好的!没有问题!” 石原里美立即灿烂微笑起来,一杯清酒主动端起,“谢谢,杜哥!” 交接完高桥一生的事件,杜公平在搜查一课的工作也总安静了下来。 由于是临近春节的原因,京洛这个人口过千万的大城市中总会有一些因为一年努力工作依然没有收获到足够金钱而变得冲动家伙。这些家伙总是会在一时冲动之下做些一些不可原谅的错误,给京洛这个大城市在迎接新喜气的同时,带来一些混乱。比如刚刚交到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手中一个抢劫杀人事件。就是一个去年12月失业的30岁男子,由于一时冲动竟然抢劫了一个买菜的老太太,并且导致这个老太太死亡。 由于事件太清楚了,甚至街头的监视视频都完整地记录下来这一事件的整体过程。以致于接下来的审讯就是走走过程。一走审讯室,杜公平就坐到了副手位,将主审位让给了正擦拳磨掌的河西健吾。河西健吾则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开始吓唬对面的家伙。其实对面的家伙不用河西健吾吓唬,坐在那里已经战战兢兢了。 河西健吾,“为什么要抢劫杀人!” 对方男子全身颤抖,“警官,我也没有杀人!我只是想抢一些吃的钱。我已经3天没有吃东西了。” 河西健吾,“那为什么受害人会之后死亡呢?” 对方男子不断低头鞠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只是一个老实到朴素的男人,在杜公平看来根本连普通罪犯水平都无法达到。 杜公平对河西健吾的审讯过程没有兴趣,只是在旁边慢慢地读阅着这起案件相关的记录。那个死亡的老太,其实本身身体就有非常多的问题,法医的检查也是认为为过度激动而产生的脑部动脉血管爆裂,从而导致死亡。虽然死者的死因与眼前的家伙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他不进行抢劫行动的话,那么一定不会导致受害人的突然死亡的。所以控告他一个过失杀人,也是没有问题的。而抢劫的行为,因为抢劫的钱财还最低标准都无法达到,警方和检方甚至都不可能有兴趣对此提出控告。所以简而言之,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倒霉的家伙。 犯罪事实清楚,犯罪人又供认不讳。所以审讯结束时,这起事件,基本就可以完成一个报告。送交检控官那里了。 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将所有的文件都交给了河西健吾。 杜公平,“我出去有个事,这个事件的报告就交你来完成吧!” 河西健吾惊讶,“老大,您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想去监狱去看一个朋友,已经快过春年了,想想既然有时间,那么也应该按照承诺去拜会拜会。” 河西健吾惊奇,“是谁?” 杜公平,“山本平业,就是我上警校时抓住的那个连环杀人犯。” 河西健吾大惊失色,“山本平业,冷脸狂魔?” 山本平业,那个杜公平在警校进行搜索演习骗捕的那个国际职业雇佣兵出身的连环杀手。由于一直不管对谁都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在fǎyuàn对进行宣判的时候也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竟然后来被广大媒体封评了一个冷脸狂魔的独特称号。甚至很多人还为他的伟大事业而万分着迷,不断地给身在监狱中的他写信、寄东西,一种忠诚粉丝的表现。 杜公平点头,“是的。” 河西健吾义正言辞地跳到杜公平身边,恨不能环抱住杜公平的手臂,“作为老大,最最忠实的助手!我怎么可能让老大、您一个人独闯龙穴呢?请您允许,由我来陪伴你一起去冒险吧?” 杜公平疑惑,“冒险?”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独闯龙穴?”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这可是法务省管理最为严格的高等级监狱,怎么可能危险呢?” 河西健吾,“老大,您不认为像山本平业这样可怕的连环杀人恶魔,只要他存在的地方,就代表着无限的可怕和恐怖呢?” 河西健吾一阵纠缠之后,杜公平不得不答应带着他一起看往自己的老朋友,山本平来。 根据程序,杜公平打了一个电话,向监狱方指出了探视的审请。监狱方很快就回复了山本平意本人的同意杜公平的探视。准备出发的时候,杜公平接着又想了想,打通了美栀子的手机号码。 美栀子,“姐夫,什么事?我正忙着的。” 杜公平,“你正忙着的?”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那就算了!” 杜公平准备关闭手机的时候,对面立即传来美栀子的哀求声。 美栀子,“姐夫,我错了!您既然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什么好事照顾小妹我的吧?所以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有您这一件事。请原谅我吧!” 手机中传来呼呼的风气,可以想像手机那边美栀子一定正像一个磕头机一样不断地鞠躬。这使杜公平心情一下大好起来,脸孔一片微笑。 杜公平,“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就一齐去吧!” 美栀子,“具体什么事?” 杜公平,“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20分钟后到的报社的楼下,没有问题吧?” 美栀子,“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开着车来到报社楼下时,美栀子早已经挎着侧包,早早地在楼下等待了。一见杜公平的车来,就快乐地跳上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车,将自己的包放到后排的座椅上,像好奇宝宝一样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美栀子,“嗨!河西健吾好!嗨,姐夫好!您这是准备去那里啊?” 杜公平本来就准备带着美栀子去一起看往山本平业,当然也就不会对她有什么事件隐瞒。所有的打算,也就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 杜公平,“山本平业!我今天准备去监狱看看他。” 美栀子惊喜万分,“那个冷血杀人恶魔?”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难道是出了什么与他有关的大案件了吗?或者又出什么连环杀人事件,需要这个连环杀人案件界的老前辈来共同参谋参谋?” 杜公平一脸黑线,“你看电影看多了!我只是简单看一看。” 美栀子一脸我不相信,“只是简单看一看?” 杜公平,“当然!本来抓住他的时候就说好,如果有空,一定会去监狱去看望的。现在正好有时间,当然是要看一看了。” 美栀子刚刚一脸失望之后,接着又一脸兴奋起来,“他可是从来不接受任何探望的!” 杜公平,“我们刚才已经给监狱那里去过电话进行预测申请,那里已经通知我,山本平业本人已经同意见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 美栀子立即兴奋拉住杜公平的小手,“姐夫,您真是太伟大了!山本平业可是一个十分神秘的杀人恶魔,直到现在人们依然没有弄清,他到底杀了多少人。最近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给专门的书商一个书稿。每一次的书稿之中,他都会书写一些从来就没有被人发现过的死亡受害人。现在已经被称号为迷踪恶魔,据说他在全国拥有无数的杀人藏尸地。每一本书,他都会公布一个地点,而这一个地点一定会发现十几尸以上的受害者尸体。” 河西健吾惊奇回头,看着一脸兴奋的美栀子,“这么利害!” 美栀子,“他可是媒体经久不衰的知名人物,不知道有多少记者想要亲身采访他,而被拒绝。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 2 。 外篇6 神灵事件山已几(上) 311升职班长5289 日常搜查一课的工作依然繁忙,上午刚刚出席了那个中田奎家灭门事件的法厅审理,在那里充当检控方的直接证人。中午就需要回来处理那个小三押田舞午夜坠梯死亡事件的家属问题。 中田奎家灭门事件,虽然那个长女中田美子有自己充分的杀人理由,而这个理由也确实使人感得她应该杀人。但是她依然是违法的。不过好在检控方和辩述方都没有准备在中田美子是否有罪上面拼杀,只是在如何定刑上进行拼杀。所以杜公平这个证人的证词非常简单,只是证实中田美子是否真的杀人,双方的检控官和律师都很轻松地放过了杜公平。 那个押田舞的家属处理问题,只是处理亲人来领取尸体,并为对方讲解清楚事情的发生经过。说实话,这并不是什么警探愿意干的工作。很多警探宁愿正面与坏人打得你死我活,也不想接触这些伤心欲绝的家属亲人。 押田舞的母亲押田千代子是一个外貌比实际年龄还要老很多的女人。虽然从杜公平手中的档案上看,押田舞与自己的这位亲生母亲并不好。两人可能多年并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实现上,这个女人站在太平间中时,还是十分伤心的。 法医实验室的法医将几人中间那个盖着白布的尸体头部打开,一个处理非常干净、清洁、朴素的女孩年青面容露了出来。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非常歉意地看着这位专门从外地赶来的母亲,“对不起,夫人!您看这是否是您的女儿?” 这位死者的母亲没有回答,只是仿佛失神一样看着眼前的女儿头部,双手颤抖地想要抚摸上去,好像并不相信那个仿佛只是睡着了女孩正是自己的女孩。 这种情况见多了的杜公平、河西健吾和法医没有去阻拦她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这位母亲慢慢接受眼前的事实。 这位母亲将自己的女儿抱在怀中,确认半天,才返头看向杜公平,“她死了?” 杜公平歉意微躬,“对不起!是这样的。” 这位母亲,“她是怎么死的?” 警方给这位母亲的通知其实给这位母亲真实的死因说明的。但是面对家属的询问,杜公平这些警探是不能拒绝再为家属进行详细说明的。 杜公平,“如果您想知道,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我来慢慢地为你解释。” 这是一个小小处理技巧。果然继续放任这个母亲在这里的话,她只会越来越伤心。所以就算这个母亲不问杜公平问题,杜公平这边也需要想办法将她引离开这个停放尸体的地点。 这位母亲十分留恋地看了很久自己女孩的面孔后,才转头对杜公平点了点头。 在法医实验室旁边的接待室,杜公平将这起案件的各种调查文件一份一份地呈现在这位母亲的面前。为这个母亲讲述一个叫押田舞女孩的故事。故事中,她身为别人小三,被长期包养的故事简短而说。故事中,那天晚上她因为自己男友带着自己老婆过结婚周年纪念日而饮酒过量后,独自出门,在天桥的楼梯处不小心跌倒后死亡的过程,讲得非常详细,几乎每一个过程都提供了警方收集来的各种证据、证词和证明。 杜公平再次微躬道歉,“对不起,夫人!根据我们的搜查和调查,押田舞小姐的死亡事件是一起意外死亡事件,其中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凶手的可能出现。” 杜公平安静地等着对面这位母亲的接受,整个房间安静且宁静。 这个仿佛更加苍老的母亲站起身来,认真且真诚地向杜公平和河西健吾鞠了一个深深的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的认真调查。整个过程,我已经听出你们的认真和努力。真是感谢!” 杜公平、河西健吾连忙同时躬身回礼,“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个母亲慢慢地直起身来,将桌面上那份交接文件拿在手中,开始慢慢地在上面需要她签字的位置,一个一个地签签署属于自己的名字。 押田千代子仿佛自言自语地低语,“其实阿舞最后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我并不是没有任何预料。阿舞太想改变自己人生了,但是她并没有选择走正确且光明的道路……” 送走这位还算是十分善良和好说话的母亲,结束完自己手头这个案子的文件。杜公平拿着它来到羽生凉子这里签字确认的时候。签完自己字的羽生凉子并没有放杜公平立即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反而微笑且热情地亲自为杜公平倒上了一杯抹茶。 东流球的抹茶,也就是传统茶道据说来源于数千年前的赵国。后来慢慢不断发展、形成自己的一种具有独特魅力的茶文化。东流球有着全国性的茶叶协会,东流球茶叶中央会对抹茶的官方定义是“把覆盖栽培的茶叶蒸青〔蒸汽杀青〕过后,略过揉捻步骤,直接进行干燥,再用茶臼杵成粉末状的茶。”抹茶的原料叫做碾茶,属于蒸青绿茶的一种。一般的绿茶茶树在生长期时全程接触光照,而碾茶的特色在于采摘前的至少20天90遮光栽培和采摘后的蒸汽去叶绿素。这样处理后的茶叶颜色绿,苦味轻,茶氨酸含量高,用专门的茶臼磨成抹茶粉后也就更甜更香。 抹茶是一种非常复杂的饮茶方法,在现在的赵国早已经很难见到,但是在东流球依然被人们非常推崇。抹茶饮用的基本方法是先在茶碗中放入少量抹茶,加入少量温暖适中的水,然后使用茶筅搅拌均匀,最后形成一种带着绿色泡沫的粘稠料品,那就是抹茶。 羽生凉子为杜公平送来的竟然是这种复杂且传统的茶饮,这在东流球的传统中代表着主人对客人的非常重视。羽生凉子以一种非常优美的姿势先把茶碗连同茶筅一起用开水烫过,在碗里放入抹茶、水,茶筅按照w的轨迹贴着碗底前后刷搅,形成了具有浓厚泡沫的茶水。 羽生凉子,“我最近有些迷恋传统的茶道,而且有了一些心得。公平,来试试我的水平!” 羽生凉子的动作水平、制茶水平,以杜公平的眼光并不是刚刚学习就可以达到的可能,至少应有数年,甚至十数年的茶道浸泡。很多方面已经接近完美。所以女人是天生就会撒谎的,有些事情不能太认真。 杜公平微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羽生凉子微笑,“当然,请一定不要客气。” 杜公平拿起杯子,这才发现这个杯子竟然也是明显由制陶大师制作的专用饮茶,托入手中,本以为会是非常粗糙的杯壁,竟然传递过来细腻、温柔的感觉。轻轻转动,饮用茶水,在那富含泡沫的茶水之中,杜公平竟然喝出了一种非常甜美的奶香味道。 杜公平惊讶,“这是沟口?” 羽生凉子微笑点头,“公平果然是利害,一口竟然能够喝出茶的品种。” 杜公平惊感,“那是因为沟口实在太有名了。这可是在来种中最顶级的几种存在之一,号称是变幻的丽人。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课长这里喝到如此名贵的茶水。” 东流球的茶树品种主要分为两大块在来种和优良品种。在来种意为在过去运输交通还非常不方便的时候,就在一些地区自然生长的品种。在来种只占所有茶叶品种的3,虽然它们产量相对较少,但是在东流球最顶级的抹茶产区都有栽培,而且普遍更贵。沟口就是其中之一。 沟口是京洛区域非常有名的一种抹茶品种。制茶的过程中,如果不进行遮光处理,这种茶叶会带有一股特别的红薯味;但遮光处理后这种味道就消失了,还会带着奶香,非常有趣,当然也非常名贵。 羽生凉子,“那也得是识货的人,才会明白它的好处。” 羽生凉子今天对杜公平的接待非常神奇,绝对远远超过了正常上级接待下级的故事范围。杜公平正在思考,羽生凉子此时表达的应该是某种善意吧?因为在东流球的传统礼节中,用非常昂贵的茶叶来招待客人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善意的表达。 但是今天羽生凉子的善意明显不仅仅是这些。 羽生凉子看着杜公平善意地提醒,“没想到公平对传统茶道还是非常有认识的。我看你刚刚看着杯子,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呢?” 在羽生凉子的提醒之下,杜公平也开始关注自己手中的杯子。一个仿佛十分普通的陶制茶杯,但是双手捧在手心中,竟然有一种宁静的感觉。就仿佛那天生应该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杜公平大感神奇,认真研究后,突然认真研究起这个杯子上那无比舒服的杯面曲线起来。 杜公平,“这应访是安藤大师的作品吧?课长这里还是真是好东西众多。安藤大师可是全东流球排名前10的陶艺大师!虽然这个杯子上没有安藤大师的个人标记,但是这风格、这用料、这细心,都是别的大师所不能比拟的。我最佩服的就是安藤大师从选泥到最后烧制过程中,每一个环节都非常地用心。这样才会制出这样外观朴素,内心优美的天然神物。” 羽生凉子微笑,“这不是安藤大师的作品,但是是安藤大师最认可的弟子制作的作品。由于没有出师,所以现在还没自己的徵标。” 杜公平叹息,“果然是这样!相信过制作过程,这位弟子已经深深获得了安藤大师相当的功力。” 羽生凉子赞同,“那是肯定的!” 羽生凉子和杜公平相谈甚欢,好像从来没有过之前那一次因宇田家事件而产生的双方不快。杜公平对东流球茶道有极深了解,还是因为近期仓下月海住在杜公平家的原因,自小跟着她的经常一家属于自己的茶道馆的姑妈长大的仓下月海,总是会不断制作一定不同特色的抹茶供杜公平食用,并还喜欢给他讲解一些茶道中间普通人不知,但是圈内人都认为是常识的内容。没想到此时,甚至成为杜公平能与羽生凉子共谈茶道的知识基础。 羽生凉子,“没想到,公平对茶道的了解还是非常深刻的。” 杜公平惭愧,“只是一些粗浅的了解罢了。课长说的,我深感惭愧。” 羽生凉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一份文件来到杜公平的身前。 羽生凉子,“我刚来搜查一课,以前并不了解。最近我静下心来研究了一下课里的材料,发现公平真的不负名警探之名,已经侦破许多大大小小不少困难的案件!” 杜公平认为羽生凉子那里拿得就是自己的一些材料、简介。并没有接过来看看的打算,只是微笑。 杜公平,“我只是尽自己力所能涉的能力罢了。” 羽生凉子,“杜公平曾经是京洛大学的学生?” 杜公平,“是的!我曾经在那里上了一年学。” 羽生凉子,“公平又在纽大拿到了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 杜公平,“是的!” 羽生凉子,“公平果然是十分年青且优秀的人才,据说你可是推辞了汤国的很好待遇和条件,依然选择回国的。” 杜公平,“是的!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能力尽可能地贡献给自己的国家。” 羽生凉子叹息,“公平果然是品格和能力都近乎完美的人。所以这就更放心了!” 羽生凉子从那份文件中拿出了一个任命书,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羽生凉子,“我向上级推荐你为主任。大川信彦辞职后,他的那个班一直没有人带,好像也是一直由你来主持工作的。既然这样,那么你就正式管理这个班吧!” 杜公平拿过这张任命书。这果然是已经经过各种批准通过的一份任命书。 本来还以为是类似鸿门宴的虛情假义的小谈,现在竟然变成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惊喜。 杜公平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的任命书,抬着看向正一脸真挚微笑的羽生凉子。 羽生凉子见杜公平接过任命书,微笑地说,“我也是京洛大学毕业的。” …… 羽生凉子的任命书果然是认真的,第二天一早的搜查一课早会上,羽生凉子就正式地宣布了这一任命。会场之中,立即响起巨大的、无数同事的齐声鼓掌。 虽然这是一件很多人都认为是迟早会发现的事情,但是依然给一些老警探带来了一丝的伤感,给新警探带来了一丝的兴奋。同时仿佛预示、宣告着早期杜公平与新来课长羽生凉子矛盾关系的化解,并进入到蜜月期。人类社会是复杂的,同样的一件事在不同人的心中,必须形成并不同,或支持、或反对、或嫉妒、或兴奋……的各种情绪。所以掌声仿佛都是一样的同时,每一个人的内心必然是不同的。 当杜公平从羽生凉子那里拿过了一份代表他正式进入到搜查一课中层力量的任命书时,他和羽生凉子同时脸露着真诚的微笑,并共同展示给大家。 从这时起,搜查一课之中,一个正式属于杜公平的编制正式形成。根据搜查一课的习惯这个小集体可以正式地被称为杜班。杜公平就是这个班的班长、主任,这个班的成员有原来就跟着杜公平的河西健吾,原来跟着大川信彦的粟田君代、金子二郎、赤松保罗。虽然杜公平现在仅仅是一个仅以警部补暂代杜班主任的任命,但是没有人会怀疑,杜公平这个暂代不会变成正式。因为杜公平现在所缺的仅仅是一个警部补升警部之间的时间间隔罢了。因为如果按功绩来说,杜公平现有的功绩早就已经符合警部这一级别升迁所需的战功。所以最可能的情况是,最多三年之后,杜公平就是一个正式的警部。而且这个时间看现在的情况,很可能还会缩短。 出于几个东方传统国家的传统习惯,接下来的晚上,搜查一课之中进行了几场以庆祝杜公平升级为主题的聚餐活动。 一天一个聚会正进行在气氛正好的时候,突然几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一个在中野东署辖区内发现了一具被杀男尸的警讯被传递到杜公平这一班人的手机上。 虽然是下班时间,但是警讯能够被传递到杜公平手机中,那就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被分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下令结束今天晚上的集体活动。 杜公平站起来的时候有一些摇晃,河西健吾、粟田君代、金子二郎、赤松保罗几个忠心的手下,立即过来殷勤地搀扶。 杜公平推来几个伸过来的手,“我看起来像是老弱病残吗?都让开。” 杜公平野蛮粗暴地推开了兄弟伙伸来的小手,走出小酒馆的店门时,小风一吹,竟然有一些迷醉。 清酒就是这样,喝起来是那样叫人着迷,往往等你深醉其中的时候,依然不能发觉,只有那清风才会吹散它的幻影。杜公平回头看向自己的几名手下的时间,竟然一一都有一些脚步晃荡。 该死!真该死!马上就要有自己升为主任后的第一次带队任务,如果自己带着这一班喝得东倒西歪的手下到了现场的话,可能明早立即就成为整个警视部的笑谈。 杜公平带着众手下又立即返回到小酒馆,立即又受到了小酒馆老板的热情接待。 老板,“客人,有什么事情吗?” 杜公平,“有什么解酒的东西吗?见效越快越好。” 老板,“浓米汤可以吗?这可是传统的解酒良药的。” 杜公平,“好吧,就它吧!快快上来。” 不一会儿,老板就带着一托盘数碗的浓米汤来到了杜公平等人处,几人二话不说,立即痛饮起来。这种温温浓浓,又加了点白糖的浓米汤喝起来,还真叫人感到胃中一阵满足。第3碗浓汤喝入肚中时,已经胃中一阵反胃,急忙冲入卫生间,好一阵地呕吐起来。 312诡异事件一5068 小酒馆老板的解酒浓汤还是非常有效的,当杜公平带着自己的班集体成员出现在犯罪现场时,虽然身上依然有着浓浓酒味,但是都已经龙精虎猛了。然后就见到搜查三课以桥爪边之渡为首的一班警探。 在警视厅的搜查体系中,搜查一课负责的是死亡、严重伤害等重型犯罪事件,搜查二课主要负责是各类与经济有关的犯罪事件,搜查三课主要负责的各类与黑暗社团势力有关的有组织犯罪事件,搜查四课主要负责的是各类与毒品有关的犯罪事件,搜查五课主要负责的是与城市恐怖事件有着的犯罪事件…… 虽然警视厅的搜查体系中,各个不同的课室各自分工十分明确,看起来十分泾渭分明。但是实际上,每多案件的发生后,往往会涉及两个或多个不同职能课室。比如有些事件就往往会涉及黑暗社团犯罪和与毒品有关犯罪,有些事件就会涉及严重伤害犯罪和有组织犯罪,有的看是可能严重伤害、有组织犯罪、与毒品有关犯罪等等都涉及。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并不会出现因为大家都是警察、大家都是隶属警视厅、隶属刑事的原因,而团结友爱的故事情节。真实的故事情节往往是群狗夺食,互不相让。也不知道是不是警视厅的上层有意放纵自己下面组织进行相互竞争的思考,反正是这种情况一般是只要不弄出大的、不可收拾的情况,上层一般并不会纠正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达到敌视的竞争情况。 所以自己出警的犯罪现场竟然出现了负责有组织犯罪的搜查三课的人,众人并没有什么奇怪。有组织犯罪的人,出现点死、严重伤害的情况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由于警视厅搜查体系不同课室之间的竞争本能,搜查一课的杜班和搜查三课的桥爪班立即就进入到一种相互敌视的气氛中。 桥爪班的班长桥爪边之渡在见到杜公平的那一刻,立即本能就嘲讽起杜公平这一班平均比他们小近十岁的年青警探队伍。 桥爪边之渡,“少爷没事吧?” 桥爪边之渡是在用“少爷”这种形容年青、形容小白脸、形容娘娘腔等特殊形容性名词来嘲讽杜公平及杜班这些人的年青和无用。 虽然桥爪边之渡表现的极端不礼貌,但是根据警视厅内部的礼节、根据东流球社会的礼节,桥爪边之渡依然算是杜公平的前辈,杜公平依然要保持必要的礼貌和尊重。这个游戏规则是桥爪边之渡对杜公平野蛮一点、无礼一点,并不算是什么问题,但杜公平如果也这样,就会遭受无数人的指责。 杜公平仿佛未听到桥爪边之渡嘲讽一样,进行着微笑且礼貌地微躬,“桥爪老前辈!没想到您老也在这里。” 杜公平谦逊和礼貌可以叫人无可挑剔,但是明显此时的态度和言语是在嘲讽桥爪是一个老家伙。这种明显的态度和言语立即得到其身后一众手下的低声轻笑。然后又是一个一个非常老实地排队来到桥爪的面前,一一鞠躬、礼节。 河西健吾,“桥爪老前辈,您可要注意身体啊!” 粟田君代,“桥爪老前辈,您真是宝刀未老啊!” 金子二郎,“桥爪老前辈,您真是如夕阳的余辉一样不断鼓舞着我们不断努力啊!” …… 这就是东流球社会东方文明礼节下的小幽默。称桥爪边之渡为老前辈,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其中依然也可以表现出一种巨大的嘲讽和对立。 等杜公平一众一个一个的问候完毕时,桥爪边之渡已经被气得眼中通红。 桥爪边之渡温怒,“很好!你们都很好!” 此时一个明显是搜查三课的年轻警探,突然从里面冲出这里犯罪现场的房间,到达门外后立即抱着一个呕吐纸袋便开始了一阵猛烈且热情的呕吐。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桥爪边之渡,“这位是您的下属?” 桥爪边之渡一声冷哼,“哼!希望你们到了里面不要吐!” 杜公平笑了,“不会的。” 杜公平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一众手下。河西健吾等人一个一个都态度轻松。反正来之前为了快速醒酒的原因,该吐的都吐得着不多了。相信就见到再有感觉的现场,应该想吐也吐不出来的。 众人一起微笑,然后共同对着桥爪边之渡施礼。 众人,“不会的,老前辈。我们可是搜查一课,可不是什么没有见过死人的部门。” 桥爪边之渡,“哼!” 在桥爪边之渡的冷哼中,杜公平带着一众手下简单装备上鞋套、手套等现场必备装备,走入了现场。 赤松保罗,“三课的怎么会这里?” 河西健吾,“还用问吗?一定死亡的是hēishèhui社团成员了!” 而且还可能是非常重要的黑暗社团成员! 杜公平其实一见到桥爪边之渡,就已经推断出许多许多的东西。就像杜公平现在在搜查一课的王牌地位一样,桥爪边之渡在搜查三课也是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桥爪边之渡出现在现场,而且是自己亲自到达。再加上搜查一课在明知道自己这一班人休息的情况下,还点自己这一班人出马。那么只能说明一个事件!那就是现在发生在里面的刑事事件非常非常地重要! 虽然不知道搜查一课与搜查三课的矛盾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杜公平一定没有想要改变这样客观存在的想法。以前在电视、电影或小说中看到警视厅这些内部的机构不断内斗,感觉仿佛十分的可笑和浪费纳税人金钱。但现在自己带队到一个应该是自己需要处理的案发现场时,却发现搜查三课的一班人马竟然早早就在这里的感觉是非常令人厌恶的。就像刚刚吃了一只死苍蝇那样叫人恶人。 这是一件可以计功的事情,如果被搜查三课抢先一步的话,那么功劳就会被三课拿走。这一定不是刚刚升为主任的杜公平所愿意看到的事情。就算是杜公平没有意见,自己手下一众嗷嗷待哺、急于立功的手下,也是肯定是不愿意看到的。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不可能因为大家同为警察部门,就会把应该属于自己的功绩拱手让给别人。就算身为他们的主管,也是不能这样做的。 众人虎虎地挤开试图阻挡道路的三课的警探,毫不客气地进入到犯罪现场的房间。几名三课的警探来到他们的班长桥爪边之渡那里,试图得到自己当家人的指令。当是桥爪边之渡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什么动作。一贯把别人往处想的杜公平,把河西健吾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杜公平,“可能这次受害的家伙,并不简单。去查一下,有渠道没?” 河西健吾,“没有问题。现在吗?” 杜公平,“总有一点心神不安的感觉,三课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河西健吾,“明白了,老大。” 河西健吾转身离开,杜公平带着手下鱼贯进入到犯罪现场。这是一个精美干净的房间空荡荡地没有一个家俱,只有四面的白墙和一个正对着房门的墙面用鲜血绘制出来的巨大且鬼异的图腾,仿佛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正在那里凝视着你。 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跪坐在整个房间的正中央,一身如同神庙中巫男的古代样式的衣服,如同一个安静神灵一般在坐在那里,双手安静地环抱着一个巨大的洁白圆盘,上面装着如同小山一样高高隆起的动物内脏,内脏小山的山顶放着一个动物的心脏。 杜公平,“该死的家伙!” 杜公平看完之后,不由出声骂着,这引起了旁边手下的注意。积极向杜公平靠拢的杜公平新手下粟田君代立即靠近了杜公平,提出自己的疑问。 粟田君代,“主任,怎么了?” 杜公平嘲讽地看了一眼他,以及其他两个手个,十分肯定的说,“如果我猜得不错,那盘内脏应该是这个少年自己的内脏,那个心脏应该就是那个少年自己的心脏。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临时谋杀事件或是暴力冲突事件,这是一个精心计划、策划、准备,并实施的可怕犯罪事件。” 粟田君代惊讶万分,“不会吧!” 杜公平还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紧随他们进来的桥爪边之渡已经代杜公平回答了他的问题。 桥爪边之渡,“没错,是这样的!刚才法医来看过了,说是那些内脏还有温度。这说明它们放上去的时候,可能还是热气腾腾的啊!” 桥爪边之渡的话立即使杜公平的几名手下一阵干呕。如果不是在小酒馆,大家为了速醒,已经催吐了一回,肚中并没有什么东西的话,可能他们立即也会像刚才桥爪边之渡的手下一样,狂奔而出,各自拿出自己亲爱的呕吐袋,不断地陈诉着忠肠。 桥爪边之渡很有兴趣地一一看着杜公平等人的反应,虽然杜公平的手下也出现了干呕,但比呕吐不止已经强了太多。最叫桥爪边之渡惊奇的是一旁的杜公平,不仅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而且仿佛是非常有兴趣般,已经杀入了现场,为断近距离地观察起来。 杜公平,“法医呢?” 桥爪边之渡指指外面,表示第一批到达这里的法医正在外面,正向呕吐袋进行汇报自己的思想工作。杜公平顺着桥爪边之渡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那些可敬可爱的人。 杜公平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直接进入到工作状态。杜公平的工作态度很专业,直接使用法医的标记工具,开始为现场每一处的工作细节进行标号,然出开始拿出手机为一个一个地现场细节进行照相,同时进行录音,对自己每一处的现场发现进行实时记录。 杜公平的手下控制好四周,无关人员被杜班的成员一一请出了现场。杜公平开始不断观察现场的各种痕迹。酒醉的那种微醺已经过去,现在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兴奋。这种兴奋所带来的感知,仿佛可以使杜公平明晰地看到时空回放中,这里发生的一切。 一个年青的、精神微微兴奋的少年,清洗完全身的身体,一步一步地chio着身体、chio着双脚走到这房间的中间,那里一个如同巨大的、制作成玉莲叶子形状的圆盘中,虔诚地跪坐在当中。那里一个人早已经等候,询问是否可以开始。少年点了点头,一个托盘被送到了少年的面前,上面白色的粉末已经被整齐列成了两条横线,托盘的边缘还放着一根吸食用的小管。少年拿起了那个小管,放在鼻孔中间,贪婪地侧头猛力吸入一条白。全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兴奋,然后又是第二条的吸入。小管被重新放入托盘之中,少年已经陷入到梦幻中迷幻。 一个手持锋利小刀的人来到了少年的身侧,肋骨的下面,一条深深、长长的伤口被切开,血液流出,一根特殊的工具探入已经切开的伤口之中,然后拉出,工具的那头一个鲜红中带着苍白的内脏被拉了出来。事件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拉越多,越拉越快。少年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要倾斜,但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平稳地扶住。 取出的内脏被不断放出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白包托盘之中,最后是一个还在不断跳跃的心脏。少年的身体已经停止了不断地抖动。一双熟练的手使用的针线,细心地将那肋骨下的伤口慢慢缝合。然后是身体的清理和衣服的套上。最后是那个如同小山一样的内脏托盘,被仪式般地放置到少年的双手之上。 现场已经被清干净,那个开始拿着整个过程中产生的血液绘制整个白色的墙面。 这一进入到工作状态,就是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已经过去,等他再次回过注意力的时候,是因为法医组的长官,首席法医千叶雄大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开始他的工作。 杜公平看到千叶雄大的时候,千叶雄大展示给杜公平一个冰冷的微笑。熟悉千叶雄大的人知道这是一个绝对代表真诚和友善的微笑,但是不熟悉的人只会感觉那是一种冰冷如尸体般的微笑。杜公平是熟悉千叶雄大的,所以知道千叶雄大正表达一种友好和友善。 千叶雄大,“叫你见笑了,我的属下,真是想像不到的脆弱啊!” 杜公平微笑,“没有关系!我的属下也好不了多少,所以我已经将他们都派了出去,现在他们在现场的话,不仅不会帮上什么帮,反而只会造成反向的作用。” 千叶雄大站在杜公平身边,两人并排看着这个神圣且诡异的尸体。 千叶雄大,“公平,你是怎么认为的?” 杜公平,“我吗?” 千叶雄大,“是的!我们都知道,就算是在法医这方面,你也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高手。” 杜公平,“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杜公平来到尸体的身边,慢慢不断解释自己的发现。 杜公平指着死者的鼻腔,使千叶雄大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粉末,“死者生前,吸过毒,过度的毒品使他一直处于一种精神极度兴奋和kuàigǎn状态之中。” 杜公平拉开死者的右臂,使千叶雄大可以看到肘窝附近的zhēnkong,“死者生前,被人放过血,所以现在的血液才会这么少。” 杜公平拉开死者的衣服,露出肋骨下的不大伤口,“非常专业!要想从这里取出死者的内脏,需要专业的工具,并由专业的人来执行。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生手,从这处伤口的缝合来看,也是非常地熟练。” 杜公平抚摸了一个尸体的肚子,“这里面一定被填了什么东西。这需你们拉回去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杜公平和千叶雄大赞叹着死者尸体上的手艺时候,搜查一课的主管,课长羽生凉子也来到了现场。 来到这个遍布着浓浓血腥气的现场,看到了那一具修缮的美貌无比的尸体,看到那一托盘令人震撼的内脏。听到杜公平正和千叶雄大谈论,这盘内脏取出的时候,那个少年人应该还是活着的…… 羽生凉子没有说话,直接用手帕捂嘴帅气地转身离开。 羽生凉子的离开,惊动了两个正在兴奋之中的杜公平和千叶雄大。 千叶雄大,“她是来找你的吧?” 杜公平,“我去看一看。” 杜公平想了想,认同了这种可能。告别了千叶雄大,走出了现场。杜公平见到自己现在的主官羽生凉子的时候,看到她的手中还正提着一个刚刚更换过的呕吐袋。羽生凉子见到杜公平的出来,有些微愣。之后呕吐袋被藏在了自己身后。 杜公平,“课长,您是来找我的?” 羽生凉子,“是的。这里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羽生凉子直指主题,“是谋杀事件吗?” 杜公平想了想后,认真回答,“不好说!” 313诡异事件二5111 杜公平认真回答着自己对这个案件初步认识,“……布置像一个宗教事件一样,杀人者的手法和技术都是一流的。而且整个过程都精密计算过的,没有一丝的瑕疵,勘称完美!” 羽生凉子重点提问,“堪称完美?” 杜公平开始解释,“整个过程之中,死者其实都在一种巨大的享受之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重复和修改,每一个时间段,每一处细节其实都是为下一个过程做准备和服务的……” 杜公平说得兴奋,为自己唯一听众羽生凉子描述着一个少年在迷幻剂的帮助下,一步步被杀死的过程。一边听的羽生凉子已经再也控制不住,拿出藏在身后的呕吐袋不断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杜公平不由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向讲究个人形象的美女课长已经顾不上自己形象的本能反应,说着自己都觉得很白吃的话。 杜公平,“课长,您没事吧?” 羽生凉子几次努力地张嘴,几次控制不住地再次趴到在呕吐袋上不断呕吐。 杜公平一看,心里已经明白。这是这个课长从来没有上过这类的杀死现场的情况。杜公平挥手叫手下拿来了一小瓶止吐的药水,递给了羽生课长。 杜公平,“喝口这个吧!喝口这个会好一点的。” 羽生凉子接过小瓶,喝了两口,竟然慢慢止住吐来。最后,一扬脖,全部的药水倒入胃中。 羽生凉子,“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只不过,课长你从来没有到过凶杀现场吧?” 羽生凉子尴尬了一下,但是还是点头小声地肯定了杜公平的猜测。 羽生凉子,“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这次的凶杀现场可不是初等级的凶杀现场!如果是新人一上面就见这种现场的话,我会建议他私下找一个心理医生进行一下心理治疗。再加上现在是晚上的情况,我会建议他晚上找一个朋友陪他。” 杜公平非常认真地说着,并不像是在嘲笑羽生凉子的情况。羽生凉子认真地看着杜公平的表情,确定这真是一种关心后,小声说出自己的感谢。 羽生凉子,“谢谢!但是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能不能抓到凶手,尽快破案。三课的人已经找到刑事部长,要求把案子归给他们。你是知道的,这个案子,别人一定不会慢慢等我们破的。” 杜公平强调,“这不是一件简单的谋杀事件!” 羽生凉子强调,“但是死者是全国性黑暗社会组织大和会会首的独子,相泽仙鲤儿。而近期大和会内正因现在会首相泽守道之后的继承人竞争激烈,已经发生多次竞争者之间的私斗和谋杀事件。警视厅、刑事部,以及相关媒体都十分重视。” 杜公平想了想,从记忆里找出了这个大和会的信息,“你说的那个大和会不是那个因为经营不善快要破产的那个大和会吧?” 羽生凉子还没来得及回答杜公平的问题,旁边一个一身黑色订制西服的帅气中年男人,已经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并将杜公平解答了杜公平的问题。 男人对着杜公平非常礼貌地一躬到地,“正是这个大和会!看来鄙会的经济情况,已经是路人皆知了。所以,鄙会内部才会不变发出声音,力图进行选择、产生能有能力带领鄙会走向繁荣、和平、稳定、富强的新一任会首。” 杜公平和羽生凉子同时看向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满眼尽是疑问。 男人微微一笑,“鄙人,花形叶丹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杜公平和羽生凉子的友好谈话被一个陌生人突然打断。而这个自称是花形叶丹守的人,明显是属于一个黑暗社团的代表。他就这样奇怪地出现在这个满是警察的杀人犯罪现场。 杜公平认真地看向他。这是一个一身笔直、帅气、礼貌的中年男人,仿佛并没有任何黑暗的气质,反而是那种大公司出来的职业职员般的友善且礼貌。 杜公平,“花形叶丹守?” 花形叶丹守,“是的!正是鄙人。” 杜公平,“不认识!” 杜公平说完看向身边的羽生凉子。 杜公平,“课长,您认识吗?” 羽生凉子,“不认识。” 杜公平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一个属于大和会的家伙。而像大和会这样全国性的黑暗社团组织,杜公平更是不可能不知道。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虽然杜公平并不是属于处理有组织犯罪案件的搜查三课的警探,但杜公平对整个京洛、整个东流球的黑暗社团组织都是有一定了解。这种了解并不是因为什么报纸、杂志、网络……,而是因为杜公平曾经为黑田家族负责过京洛地区的一些特殊事件的侦查、搜查和处理工作。而这个大和会,杜公平非常清楚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这是一个在全国范围内,都有一定影响力的黑暗社团组织。它的会首叫相泽守道,一个传奇人物,把一个并不属于任何势力的大和会从一个小小的地区性的黑暗社才,一步一步地发展成一个全国性的组织。而花形叶丹守,杜公平也是知道的。这是和会会首相泽守道的忠狗,一个知名的影子。 想成为一个大人物的影子,并不容易。没有足够的信任和能力,人家根本就不会带你玩。而想成为一个知名的影子,就更不容易。那是说明就是旁观者和大人物的敌人,都是认可你的存在的。 花形叶丹守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现实也是这样。杜公平的无礼并没有使花形叶丹守产生一丝丝的不快,更是再一次谦虚地施礼。 花形叶丹守,“果然是大大的失礼,希望各位能够原谅!” 杜公平直视着花形叶丹守,半天不语。花形叶丹守保持着谦虚的态度,半天不动。杜公平笑了,所以开始主动说话。 杜公平,“你在找我?” 花形叶丹守,“是的!我希望可以获得与杜公平先生私下交谈的机会和可能。” 杜公平,“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花形叶丹守,“因为杜公平先生可能想知道一些事情,而我正好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杜公平想了想,抬头看向了花形叶丹守,“我正在和我的领导说话。” 花形叶丹守谦逊,“我可以等待。” 杜公平在一直故意找这个叫花形叶丹守的黑暗社团份子的事。这并不真的代表着杜公平对这个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什么不满,或者意见。事实上杜公平还是非常需要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提供跟里面死掉的那人有关的各种信息的。但是警察与坏人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不管大家再怎么相互需要,也不能表现出任何的热情和友好。所以杜公平必须要不断找这个男人的麻烦,就是因为他是匪,杜公平是兵。 杜公平直视花形叶丹守半天,然后才转身来到羽生凉子的面前。 杜公平,“课长,不好意思。我们刚刚被无礼的家伙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 羽生凉子看了一眼花形叶丹守,花形叶丹守则展示给羽生凉子一种善意的微笑。 虽然杜公平依然坚持继续原来的谈话,但是羽生凉子早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想法。 羽生凉子走低杜公平,低压声音,“不管用什么办法,抓紧时间搞定这个案子!刑事部长那里的事情,我已经压下。这是我们的案子!明白了吗?” 羽生凉子的语言表达非常清楚,就是羽生凉子现在已经利用自己的关系和她在刑事部长那里的面子,将这个案子变成搜查一课独家的案子,而不是什么与三课联合办理的案子。 这是我们的案子! 杜公平喜欢羽生凉子的这种说法。 是的!既然是一课的案子,那么不管三课再怎么上窜下跳,这也只能是一课的案子!是杜公平的案子! 杜公平自信的微笑,“我们的案子?” 羽生凉子,“是的,我们的案子!” 杜公平,“我喜欢课长您的态度,放心吧!这只能是一课的案子!” 羽生凉子给了杜公平一个鼓励的手势,同时表明她已经准备离开。不过在羽生凉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杜公平却将她叫停。 杜公平,“课长!” 羽生凉子疑惑的神情,“什么事情?” 杜公平,“晚上,不要一个人睡!找一个人陪你。” 羽生凉子先是脸一红,可能是杜公平的话太容易叫人产生歧义。接是羽生凉子真实理解了杜公平这句话所想表达的拿主意是,刚刚见完刚才那种令人恐怖的刑场现场的人,很容易产生一些不好的心理问题。这种问题可能在人多、事忙时并不会凸显,但是独自一人时很容易叫人害怕。然后羽生凉子就突然回想起刚才的事件现场。脸一白,抱着藏在身后的呕吐袋,冲向了远方。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羽生凉子消失在自己的目光中。 杜公平,“真是可爱啊!” 然后转头看向一边的花形叶丹守。 杜公平,“花形?” 花形叶丹守谦逊微躬,“是的!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突然轻笑,“自己人?” 花形叶丹守,“是的!我们深受黑田大人的指点和帮助,使大和会在国家极其困难的时候,没有走错路、没有弯路。鄙会上下一直都深深感恩,永不忘记。” 在很久很久以前,杜公平就知道大和会一直就与黑田家有着一些良好的合作关系,有时还会为黑田家处理一些黑田家不好自己出面处理的特殊事件。所以杜公平说话很隐晦地问,双方是不是自己人。花形叶丹守的回答也没有出乎杜公平的意料,很痛快地承认了双方的友好关系。 杜公平,“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花形叶丹守,“百守木大人还在京洛的时候,那时曾经向我们通报您的信息。虽然现在百守木大人,已经离开了这里。但他的相关教诲,鄙会上下都不敢轻易忘记。” 杜公平,“都有谁知道我的情况?” 花形叶丹守,“现阶段只有会首大人和我。” 杜公平看了一眼存在尸体的里面,“那个小孩是什么情况?” 花形叶丹守,“会首大人老来得子。48岁才得到自己人生中唯一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儿子。所以有些娇惯一点。” 杜公平,“吸毒?”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信教?” 花形叶丹守,“这个就不清楚了。” 杜公平目光直视,神光锐利,“不要告诉我,相泽守道先生平时并不管他的儿子。” 花形叶丹守依然恭谨,“在会首大人的眼中,仙鲤儿一直是一个善良、聪明、懂事、礼貌、可爱的孩子。由于前两年的一起谋杀事件,会首大人其实这两年多是在医院里渡过。所以对少爷,有些有心无力。” 花形叶丹守所说的前两年的谋杀事件,是指大和会的会首相泽守道那里的被剌杀事件。从那之后,据说相泽守道这个京洛黑暗世界的大佬级人物,一直都是医院中长期住院。 杜公平微笑,“说真话!” 花形叶丹守无奈,“其实仙鲤儿少爷的一切,都是他的奶妈亚纪子女士负责的。少爷会每天向大人请安,并说一些大人喜欢的事情,汇报自己每一天快乐的生活。虽然他所说的话事情,并不是真实的。但是大人认为那些是真实,处理了几个人后,就再没有人敢于说出实情。” 杜公平疑惑,“处理过几个?” 花形叶丹守,“是的!少爷是一个聪明,并且心中充满仇恨的人。曾经的管家三浦友和先生就多次向大人汇报少爷的不良举止。一次三浦管爱刚刚服侍完大人,从大人的医房走出,就发现少爷正疑似毒瘾发作般地倒在房间的外面。所以立即返回,汇报给大人。等大人急忙赶到时,少爷正没有任何事情地提着一篮水果,准备入房。后来,三浦管家就开始被大人所厌烦。再最后有一天,三浦管家就突然地消失,但是大人却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并没有派人去找。” 杜公平,“所以你们认为,这是相泽先生或那个仙鲤儿少爷动的手?” 花形叶丹守微笑,“这样的事情,之前也发生过两起。但是自三浦管家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于乱说少爷的坏话了。” 杜公平,“你也一样?”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突然笑了起来,“果然是一步好棋!” 花形叶丹守,“看来先生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杜公平,“这个故事使我想起了一个赵国古代非常有名人物的故事。一个伟人,曹操。曹操小时候很调皮,飞鹰走狗,游手好闲。其叔叔希望曹嵩对曹操严加管教。曹操闻讯,担心受到责罚,便心生一计。一日,曹操在路上遇到其叔叔,立即装出中风的样子,其叔大惊,赶紧去告诉曹嵩,曹嵩忙找来曹操,见曹操一切正常,问你叔叔说你中风了,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曹操说我并没有中风,只是叔叔不喜欢我,所以就诬蔑我。以后曹操的叔叔再向曹嵩说曹操的坏话,曹嵩根本不信,于是曹操也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花形叶丹守有些惊讶,但认真想想,立即同意了杜公平的看法。 花形叶丹守,“是很相似。应该是借鉴了这个故事吧!果然故事的事情,历史中都是真实存在的。” 杜公平笑了,“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就算是被相泽先生发现,那是一个阴谋、一个骗局。相泽先生出于自己的目的也会帮助少爷实现他的计划。” 花形叶丹守吃惊,“这是为什么?” 杜公平,“因为曹操可是一位赵国上下五千年都难得的大人物,所以就算是少爷模仿了这位伟大人物的创意和手法,那他未来的成就也应该是不可限量的。对不对?” 花形叶丹守吃惊半天,然后无奈地点头,“先生说的非常有道理!以会首大人的能力和精明,就算是一时被欺骗,也不可能一世被欺骗。所以,他可能一直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可能很早就为仙鲤儿少爷的继位而不断努力吧!” 杜公平微笑,“所以,三浦管家一定没有死。只是安静祥和地在某一个不为人知地方,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吧!” 花形叶丹守惊喜,“真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花形叶丹守,“非常感激先生能够此时将这件事情告诉与我。” 杜公平,“看来,你与三浦先生的感情非常的好。” 花形叶丹守,“是的!我非常尊重三浦先生,他是我的恩人。正在我走投无路,人生充满黑暗的时候,是他将我带到这里,带到了相泽大人身边。” 杜公平,“好吧!我们现在回到刚才的问题上,仙鲤儿的事情,到底谁清楚?” 花形叶丹守,“应该是他的奶妈,亚纪子夫人了。” 杜公平,“她在那里?还有仙鲤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他没有自己贴身的保镖。” 花形叶丹守,“是的!请跟我来。” 314诡异事件三5036 午夜。 离开灯光依然喧嚣的城市,来到黑暗、安静的城市郊外这里一个环境幽静的医院。 杜公平坐着属于花形叶丹守的汽车,慢慢驶过管理严格的守卫,进入这个有如小花园一般的庭院。之前发现死者相泽仙鲤的现场,事情已经暂告一段落。为了获得属于大和会这边关于这个大和会未来可能继承人相泽仙鲤的相关信息,杜公平衡量利弊之后,还是跟着花形叶丹守来到这个住着大和会会首相泽守道的私人医院。 相泽仙鲤的死亡肯定是一起谋杀事件。但是谋杀事件与谋杀事件的性质也不一定都是一样的,由杜公平多次处理与神秘或与宗教有关的事件经历来看,这起事件很可能与宗教或与神秘有关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地大。因为真正因仇恨、因愤怒等原因杀人根本不需要像现在样的情况一样麻烦。 所以杜公平从坐到花形叶丹守车上开始到,在到达一个类似会客用客厅的房间为终。杜公平一直思考着这个事件的情况。伪宗教、伪神秘事件,杜公平也不是没有见过。杜公平在黎岛黑田工业园遇到的第二起事件不是一个标准的伪宗教、伪神秘事件。它的利益点在人世间,就是中间执行的人,其实对神灵也没有样的尊敬。真正的宗教事件,杜公平也见过,与铃木砂羽相牵扯的末日教派的事件就是这种。但是由于是宗教事件,所以它也具有宗教事件的三要素经书、教主和教徒。神秘事件杜公平也是真正见过,藏马流浪动物收容所事件和九种人格事件,都是这种类型的事件。这种事件更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所以杜公平最最希望的这是一起伪宗教或神秘事件,杀人和利益才是事件本身最终目的。最次也希望这仅仅只是一起宗教事件。这样话,事件的风险和危险依然是十分细小的。…… 杜公平正安静地坐着房间中的客用沙发上,静思自己现在对这个事件的掌控的各种信息。这时一个属于病人的房间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白衣、美丽的护士推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三国之绝世名将 护士是美丽的、年青的女人,洁白的护士裙、洁白的护士帽、淡妆且洁静的面容,使她仿佛一下子变成这个房间中最美丽的花,本能吸引所有男性的目光。 老人是一个苍老的老人,一个深色轮椅之上,他佝偻着身体,仿佛他的整个精神面貌也是佝偻着。他身体四周那各种各样用途的医疗软管,提供氧气的鼻管、不断下降着液滴的点滴……,像一个根根盘绕在老树身的诡异藤曼,散发着不同于人类的死亡气息。 见到老人出来,花形叶丹守恭谨施礼。 见到老人出来,杜公平依然骄傲地直立着身体。 杜公平这样无礼的行为,并不是看不起这位仿佛要死的老人,更不是尊敬这个苍老的老人。事实的情况是,杜公平各人对这位仿佛与其他重病不起的老人并无不同的老人,非常地佩服。认为他的人生非常传奇,他做出了很多人都无法做成的事件和事业。能将一个本来只是野浪人组成的黑暗社团组织,带领、成长成为一个所有人都不得不重视的全国性组织。这个老人绝对有其值得别人尊敬和崇拜的地方。 但是杜公平不能这样做。因为不管怎么说杜公平都是属于明光社会面的警探,而他只是一个属于黑暗社会面的野浪人。所以不管怎么样,杜公平不能对他表现自己的尊敬或善意。 杜公平冷冷地着这个黑暗社会面的传统人物,两人之间的花形叶丹守开始介绍他的身边杜公平的身份。 花形叶丹守,“这位就是杜公平先生,现在是搜查一课的3班主任!现在正负责少爷的案子。” 老人目光如同鹰隼一样地亮起,投入了这里,然后又默默地暗了下去。 老人挥挥手,那名护士离开房间,关闭房门。在现在这样一个气氛郑重的环境,再美丽的女人,她都无法真正成为主角、配角。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送相泽守道过来的交通工具。 相泽守道的声音苍老且悲伤,“仙鲤儿的事情是真实的吗?” 花形叶丹守低头,声音也满是悲伤,“是的!少爷已经不在了。” 相泽守道声音苍老、飘渺,且充满回忆,“他才17岁,再过4个月才是他18岁的生日。他说那时他想要一辆跑车。虽然我当时没有答应,其实我早已经向厂家订好一辆,他最喜欢的红色跑车。……” 相泽守道说着跑题的事情,声音中间充满着悲伤、绝望和痛苦。花形叶丹守和杜公平都不帮的忙打断他的对曾经美好的回忆。 相泽守道停了下来,看向了杜公平。 相泽守道,“杜公平?我听说过你。你是黑田大人的人吧?据说在侦探方面有着非人的天赋,现在怎么到警视厅了?” 杜公平在微笑,但是并没有打算回相泽守道问题的任何想法,“是的,我是杜公平!有着非凡的侦探天赋的杜公平。” 相泽守道并没有计较杜公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目光直视着杜公平,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仙鲤儿是怎么死的?是被人谋杀吗?” 杜公平微笑,“我正在调查。” 相泽守道愤怒地坐直了身体,仿佛之间已经化身成为一只随进可以食人的老虎,“你是在藐视我吗?” 杜公平继续微笑着自己友好的态度,“不!我是在陈述事实。” 相泽守道,“那告诉我!仙鲤儿是被人谋杀的吗?” 杜公平,“我如果告诉你,仙鲤儿少爷是幸福快乐地被人送入天堂的话,您一定不信。但是从现在的发现情况来看,您的儿子很可能是自愿的!” 杜公平不可能给这位大和会会首大人一点点甜头的,因为杜公平这次来这里,本身就是为了取得这位会首大人的支持和全力配合。所以杜公平决定,要给就给这位会首大人一点点更猛烈的东西。 相泽守道,“这不可能!” 杜公平微笑地直视着相泽守道,“您了解您的儿子吗?” 一个黑暗的密室,两个不足以放下2个枕头的铁笼之中,杜公平见到了两个遍体鳞伤的家伙。他们被神奇地压缩着放在属于各自的铁笼中,早已经昏迷不醒。 杜公平侧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花形叶丹守,“就是这两个人?” 花形叶丹守,“是的,他们就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在相泽守道那里,杜公平果然轻意就征服了这个黑暗社会面的大佬,并取得了他全面支持的承诺。所以杜公平终于找到了这两个已经在警方视线中消失了的两个原属于相泽仙鲤的保镖。这是两个对相泽仙鲤事件非常严重的人证,就算他们不知道相泽仙鲤是怎么受害的。但是他们依然可以给杜公平代表的警方很多关于相泽仙鲤真实人生的各种信息。 只是杜公平到达的时候,已经稍稍有些晚了。这两个倒霉的家伙,已经接受了一波来自大和会内部的处理和惩罚。这也就是现在他们身上各种血肉模糊的伤痕产生的原因。根据花形叶丹守这里的说法,他们在大和会内部自己的审讯中,并没有能给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是那种没有用的人。 但是杜公平并不这样认为,依然强调自己对他们的需要。所以杜公平等于救了他们一命,将他们从可能马上就要进行的深海水下作业的死亡事业中给抢救了回来。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这两个已经对外界毫无知觉的倒霉蛋,叹息地说道,“我应该可以说是他们的大救星吧!花形,将他们放出来吧。既然已经出现在我的眼中,那么他们现在就是警方的重要证人。所以他们的人身是可以受到警方保护的。” 花形叶丹守,“是的!” 花形叶丹守没有一丝地犹豫,立即指挥自己的手下,将两个已经压缩成一团的家伙,从铁笼子中倒了出来。杜公平叹息地看了一眼,那两个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再次对花形吩咐。 杜公平,“把他们洗干净,换身衣服,找两个医生过来。我要的是能开口说话的人,而不是两个一无事处的烂肉。” 花形叶丹守,“是的!没有问题。” 花形叶丹守给自己的手下详细地吩咐后,陪着杜公平从这间密室中走了出来。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我们只能先见一见,你们少爷的那位神秘奶妈了!” 花形叶丹守,“是的!没有问题。我刚才已经派人去将她押来。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请允许我再一次落实一下。” 杜公平,“那就拜托了!” 花形叶丹守,“您客气了!” 花形飞速地拿出手机,进行着联络。但是没有多久,他就脸色十分难看地看向了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花形叶丹守,“亚纪子夫人已经遇害了!我的手下已经找到了她,她已经死了。而且犯罪手法依然地非常残忍。” 杜公平微微吃惊,“又死了一个?” 花形叶丹守,“是的。” 花形叶丹守将他的手下在那个保姆亚纪子那里看到的情景一点一点地转述给杜公平。这竟然又是一个类以于相泽仙鲤死亡的可怕的类似祭祀杀人的杀人现场。 事情一下子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杜公平,“今天晚上,看起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啊!地点在那里?” 花形叶丹守快速地说出了事发的点。杜公平拿出了手机,先是上报警局总部,然后又电话通知自己的手下,到那里和自己汇合。 凌晨二、三点。 喧嚣了一夜的京洛大都市的夜晚正慢慢地恢复成夜晚应该有的安静。但是已经忙碌了一天的杜公平依然在紧张的工作。 因为又是一个类似邪教祭祀的杀人现场的发现,杜公平、杜公平的手下、花形叶丹守和他的手下正汇集在一个环境良好的高档公寓楼下。花形叶丹守早先来的手下,已经按照杜公平的要求控制了这里的现场。只是这两个之前找到这位亚纪子夫人的短发黑衣男的脸色都看起来不是非常良好,直到现在依然在房门外干呕不止。 杜公平在发现案发现场的公寓房外,汇集好自己的人马,立即开始准备杀入这间发现尸体的房间。只是在进入这个新发现的案发现场之前,杜公平依然给自己的手下强调着这次案发现场可能并不是十分的美观,反而可以非常可怕。这是一个类似上次相泽仙鲤案案发现场的那种可怕现场,杜公平希望自己的手下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杜公平,“里面可是一个不下于之前现场的可怕现场。诸位可是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啊!” 杜公平的话语已经引起几名手下的犹豫,杜公平感觉自己还需要地些给他们鼓舞士气的话。 杜公平微笑,“不过反过来说,这一定是一件可以进入到东流球犯罪历史记录中的事件,作为年青人的你们,可真是幸运啊!这样重大而且一定会产生影响力的事件,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进来的。好吧,你们现在有人选择退出吗?” 杜公平环视四周,果然所有人的手下已经全部被激起了士气,流露一种骄傲的兴奋。 杜公平一挥手,“进入。” 众人齐声,“嗨!” 众人鱼贯进入,杜公平微笑地看了一眼花形叶丹守。 杜公平,“你和你的人可不要离开啊!现在他们可是重要的证人,可不要到处乱跑啊!” 花形叶丹守谦逊,“是的!请您放心。这样的事情是一定不会发生的。” 花形叶丹守的微躬之中,杜公平走在众人队伍的最后,进入到现场。 同样是一个干净地令人发指的现场,一个一身红衣巫袍的人跪坐在中间一个红色玉莲形状的圆盘之中,手中是一个红色的巨大托盘,托盘上是一张近似完整的人皮,女人的人皮。就那样整齐地叠着,放在那里。而那个看似个人的红衣人,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个已经失去了全身皮肤,全身尽是chio的、红色肌肉组织的可怕人形。 第一人控制不住,捂嘴逃了出去。 第二人控制不住,捂嘴逃了出去。 第三人控制不住,捂嘴逃了出去。 第四人控制不住,捂嘴逃了出去。 …… 最后,依然只剩下杜公平一个人安静、平静地站在这里。 杜公平,“现在的年青人真是无比地脆弱啊!” 杜公平说着感慨的话,一步一步走入现场。 令人形象深刻的,依然是那个如同恶魔注视着众人的那个可怕的、用鲜血绘制的神像。这个神像依然和上次相泽仙鲤事件的现场一样,用鲜血绘制了整个墙面。 然后是那个失去了整张脸的面孔,只剩余肌肉组织的脸,就像一个诡异的怪物,正睁大着双眼直视着前方的血液神像的墙面。这个接近是骷髅面孔的脸部下面,透过衣袍的缝隙,杜公平已经肯定那衣袍中的身体,一定也已经失去了她应有的皮肉。 整个失去全部皮肤的尸体,依然像上次相泽仙鲤现场的情形一样,恭谨地跪在血液神像前的地面上,双手托着一个巨大的盛放着祭品的托盘。托盘的上面完整干净地叠着一整张完整的人皮。最上面是一个女人的闭眼的脸,女人长长的黑发从托盘上整齐地梳理、垂落托盘外面,美丽地悬在半空之中,是那样的明亮、光滑。 杜公平细细地观察,这个带血骷髅的每一个部分都处理的非常专业,几乎是在没有破坏任何肌肉组织的情况下,取下了整张的皮肤。那一双永远无法合闭的眼球,直直地直视站对面的墙壁。又是一幅与上次在相泽守道仙鲤现场发现的壁画一模一样的血液画像。 不什么时候,法医课的千叶组主任千叶雄大再次出现在杜公平的身边,并排站在杜公平的身边。在千叶雄大出现之前,也曾经有数名警员进入这里,但是都没有待足一分钟以上,基本上都是一进来,看清里面的情况,立即就转身狂奔而逃。 千叶雄大,“又发生一起?” 杜公平,“是的,又发生一起。” 千叶雄大,“什么情况?” 杜公平,“凶手应该是完整地取下了这个女人身上的皮肤,放在托盘的最上方。非常专业,几乎没有伤害到一点死者身上的肌肉组织和主要血管。” 千叶雄大,“生前吸毒了?” 杜公平,“我在那张脸皮的鼻孔中发现了疑是毒品的白色粉末。” 千叶雄大,“生前也放血了?” 杜公平,“你觉得这样情况下,是什么导致现场并没有太多的血液流出?” 千叶雄大,“那就是同一个人了?” 杜公平,“不知道。” 杜公平指了指墙上的那个画像。 杜公平,“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是谁?” 315诡异事件四5035 杜公平走出现场时,发现自己的主官羽生凉子正犹豫在站在外面的走廊中,脸色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羽生凉子一见杜公平出来,就走了过来,“里面是什么情况?” 杜公平,“什么情况?简单地说,就是一具失去自己全身皮肤的血肉骷髅,一身红袍地跪在那里,向着墙上的神像呈献着自己全身的皮肤,最上面是一张美丽的女人的脸。” 杜公平虽然陈述得已经尽可能地简短,但是羽生凉子可能依然可以根据杜公平的话,脑补出一些残忍且血腥的画面。于是很快羽生凉子就产生了一些想要呕吐的自然反应,杜公平正在考虑是否再给她找来一瓶药水的时候,她已经从自己随身的皮包中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打开它,一口倒入胃中。然后目光坚定地看向杜公平。 羽生凉子,“带我进去!” 杜公平惊异,“你要进去?” 羽生凉子,“是的,我要进去。” 杜公平善意地提醒,“那可是连许多菜鸟法医见了都扭头跑出的地方。” 法医可是见惯尸体的特殊职业者,就算是菜鸟法医也是见过不少不同形象、不同程序、不同样子的尸体的。如果他们见了现在的现场,都不能保持应该的职业素养。那么杜公平相信自己已经可以足够地形象出事件现象的可怕与残酷。 羽生凉子依然没有退缩,“我是搜查一课的主官!发生这样的事件,我不应该没有到过现场!” 羽生凉子目光坚定地看着杜公平,呈现着自己的坚定和不容拒绝的意志。杜公平现在和羽生凉子可以说是关系良好,杜公平知道自己真的无法拒绝她。 杜公平,“你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羽生凉子坚定,“带我进去。” 由于羽生凉子的坚定,杜公平只得事着她进入到现场。由于羽生凉子基本上都一个现场菜鸟的原因,杜公平一路指点她穿鞋套、戴手套,以及走路注意地面,不要伤害现场等等进入现场的细节。随着一步一步地走近尸体,杜公平已经明显地感觉到羽生凉子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杜公平看向羽生凉子,羽生凉子依然是那副坚定、坚强的样子,对杜公平露出肯定的表情。 杜公平,“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再次深入,已经到了那具红袍骷髅的身前,可能没有想到现场比杜公平描述得更加可怕、吓人的情况。羽生凉子真被吓住了,全身颤抖地就要瘫软在地。这使一直考虑是否要帮她的杜公平,终于下了一个狠心。qiāng从qiāng套中突然拔出,一下指入了羽生凉子的口中。 这突然的一幕一下,把羽生凉子的全部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羽生凉子吃惊看着手执手qiāng的杜公平,“杜公平……你……” 就在羽生凉子吃惊的表情中,杜公平微笑地扣下了扳机。 现场的外面,羽生凉子心神不在地跟在杜公平的身后。虽然有些心神不在,但是这种全胡全须地从现场走出的样子依然使在外面等候的众警探露出吃惊的表情。 杜公平手qiāng之中是没有子弹的,杜公平之所以扣下自己没有子弹的手qiāng板机,只是为了转移自己主官羽生凉生的注意力。果然由于仿佛死亡刺激,危险时刻的羽生凉子果然全面地忘掉了现场的残忍和可怕。身体竟然连呕吐的本能都全面地忘记了。一直跟着杜公平从案件现场返回出来,除了心神有些不在、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不同的地方。 这是一个真正残酷事件的案发现场,就是经验、经历丰富的老刑警都是会脸色苍白、心神不宁的。所以羽生凉子这种情况并不算是什么。但是羽生凉子全须全尾地从里面没有太大的反应出来,就已经令很多人十分惊奇了。 一个不怕残酷案发现场的主官,本身就是像搜查一课这样的一线、恶性警事部门对自己上官最基本素质要求。反正破案主要还是靠下面的人,所以主官只要不是太丢人就可以了。如果主官太丢人的话,整个部门可都会跟着丢脸的。 所以杜公平刚才的行动,其实是在帮羽生凉子,也是在帮搜查一课。现在看起来效果果然是十分良好的。 羽生凉子冷冷地看了一遍在场的搜查一课的警探,然后对杜公平大声命令,“现在这里就交给你了!” 杜公平大声地回答,“是的,课长!” 羽生凉子向着通往外面的方面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示意杜公平跟上。 没有人的地方,羽生凉子一边行走一边低声对杜公平说,“刚才谢谢你了!” 羽生凉子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看来她已经明白杜公平刚才那出人意料的做法,其实是在帮她。如果羽生凉子再次吐得一塌糊涂地回离开现场,那么明天起就算是搜查一课下面的人不明说,但内心的不服气,那是一定的。而且搜查一课上级的几个主官也一定会因为这样对本身就身为女性的羽生凉子产生不满。 这也正是羽生凉子非要两次亲临现场的主要原因。她要证明自己是可以合格领导搜查一课的。只是羽生凉子想得有些简单了,不过杜公平不按套路出牌地帮她解决这个大问题。至少现在说出去,没有人不敢承认她羽生凉子至少在胆量上还是足够担任搜查一课主官的。 杜公平低声回答,“只要课长不要怪罪我方法太野蛮就好!” 羽生凉子,“我没有事情!” 杜公平善意提醒,“晚上不要一个人睡!” 在杜公平目光看不到的角度,羽生凉子的双颊再次微红了一下,“是的!我知道了。” 送完羽生凉子离开,杜公平回到现场立即就发挥起自己身为杜班主官的威风。 杜公平,“看什么看!就是一个身为第一次出现场女人的人,都比你们强太多。真是为你们丢脸啊!” 河西健吾不敢相信,“这不可能!她进入之前,我还看她刚喝了止吐水的。” 杜公平,“你只要能喝了止吐水,就能和我一样出现场的话,我对你也能高看一眼!” 杜公平的话立即使杜班的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目光闪烁起来。 河西健吾尴尬,“老大,我们那里能和您相比呢!” 杜公平劈头盖脸地给河西健吾两个矫正的轻踹。然后打开自己手机,展示出一张刚拍的照片给自己杜班的组员们。 杜公平,“现在你们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天亮之前,我要知道它到底是谁!” 杜公平的手机屏幕正中一那个用鲜血绘成的可怕恶魔的脸正诡异、血腥地展示着自己的狰狞。 众人齐声回答,“是的,主任!” 杜公平将自己的手下全部驱散,然后来到早已经等候的花形叶丹守面前。 杜公平,“你们的人怎么能确认它就是亚纪子夫人?” 花形叶丹守,“亚纪子夫人的嘴角右侧有一个米粒大小的肉色小痣,我的人已经看到了。” 花形叶丹守话中的意思是,他派来寻找亚纪子的那两个人已经从那一盘人皮之上的面孔上看到了属于亚纪子的独特印记。 怪不得他们之前会吐得一塌糊涂的,因为他们不仅发现了现场,还到现场中落实了死者的身份。难道混黑道的人职业素质已经这样高了吗?还是花形叶丹守之前是给他们达下了必须找到亚纪子的死命令?如果是死命令的话,根据黑道的某些规矩,找不到人,他们可能会用手指、手掌……,甚至生命去承担这样巨大的错误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看起来,那个神秘的相泽仙鲤保姆亚纪子是真的已经死了! 亚纪子是一个非常重要证人。根据花形叶丹守的相关信息和证词,真正对那个相泽仙鲤真正了解的,只有这个半身为保姆、半身为母亲的亚纪子夫人了! 杜公平,“亚纪子夫人已经死了,你那里还有什么线索吗?” 花形叶丹守,“对不起!没有了。” 杜公平,“非常奇怪的事!我看到了相泽守道先生、看到了仙鲤儿少爷、看到了他的奶妈,那他的母亲是谁?在那里?” 花形叶丹守,“非常对不起!这其实算是一件非常的事情,仙鲤儿少爷的母亲其实是一名风俗女。” 杜公平惊异,“风俗女?” 花形叶丹守,“是的!少爷是大人在一次寻花作乐之后的产物。所以一直以来大人,并不想叫别人知道这个事情。” 杜公平,“就算是风俗女,也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吧?据我所知,就算是警察部队之中,也有许多人的夫人以前也曾经是风俗女的。” 花形叶丹守,“是的!就算是风俗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大人是老派的人,可以收这样的人为妾,但不会为妻。” 杜公平,“那好吧!她的人在那里?” 花形叶丹守,“她十年前就不在了。” 杜公平再次惊异,“十年前就不在了?” 花形叶丹守,“是的!十年前她就因病死去。死时给大人书写了一封,告诉大人少爷的存在。” 杜公平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提问,“也就是说,相泽仙鲤是六七岁时才被你们接回相泽家的?” 花形叶丹守点头肯定,“是的!是这样的。” 杜公平,“那怎么能确定,相泽仙鲤是相泽守道先生的儿子?” 根据花形叶丹守的说法,相泽仙鲤的母亲是风俗女。风俗女产子,还真有时并不能搞清楚谁会是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 花形叶丹守,“我们做了dna鉴定!” 相泽仙鲤身世的问题已经被全面搞清,杜公平接着开始了解第一手的亚纪子的相关情况。因为这两个案件发生的时间如何接近,而且还有这么多相似的情况。那么这两起人命事件是一定会并案处理的。 杜公平接着提问,“亚纪子夫人是怎么回事?” 花形叶丹守,“亚纪子夫人是没落贵族出身,有着良好的教育!所以老爷才会把她选出来,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己培养出一个具有贵族气质的接班人。” 杜公平,“亚纪子的家人呢?她总不会没有家人吧?” 花形叶丹守,“是的!她没有家人。” 杜公平根本不相信地看着花形叶丹守,仿佛是告诉花形叶丹守这样的回答可不行! 花形叶丹守并没有叫杜公平进行过多的等候,继续陈述,“我们私下对她的经历进行了调查。她原来的家庭在地方果然是一个名门。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她丈夫"qgren"被杀事件。虽然一直没有证据最终确定她为罪犯,但是她的丈夫最后还是选择了与她离婚。并在婚后不久,娶了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所以,他们夫妻两人都有杀人的嫌疑。大人最终选择了,相信了她。” 杜公平,“为什么?” 花形叶丹守,“她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得到很好的教育,有着很好的学习成绩和素养。”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点头认可了相泽守道选择亚纪子的理由。一个对儿子万分期待的黑暗社团会首,杀人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但是一个出身、气质、素养都很好,而且会教育子女的奶妈就更为重要。 杜公平向花形叶丹守要了那个亚纪子的资料,电话通知自己的手下赤松保罗。要求赤松保罗马上赴亚纪子原来的家乡进行调查。一个曾经涉疑杀过人的人生经历,杜公平认为这个亚纪子还是有许多需要更深询查的地方。 工作安排完毕,杜公平面向花形叶丹守继续之前的谈话。 杜公平,“你认为是亚纪子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花形叶丹守,“开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对她十分满意。任谁都可以看出,她确实是将全部对自己子女的爱都投入到对少爷的照顾之中。” 杜公平,“后来呢?看起来,后来你们在这一看法上出现了分歧。” 花形叶丹守,“是的!大人因伤住院之后,下人中有一种说法,那就是亚纪子已经成为了少爷的女人。” 杜公平,“那就是乱了?”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相泽守道先生难道不知道?” 花形叶丹守,“不知道大人知道不知道。但是自三浦管家的事情之后,这种声音慢慢就消失了。” 杜公平,“亚纪子夫人有多大年龄?” 花形叶丹守,“43岁。” 杜公平,“相泽仙鲤,应该是17岁吧?”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倒是足以作他母亲的年龄!相信以相泽家的条件,如果只是性的话,应该不缺少年青美貌的少女吧?” 花形叶丹守,“是的!但是亚纪子外貌年龄要比她的真实年龄小很多。” 杜公平,“也就是亚纪子要面嫩一些?”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面嫩多少?也就是她现在看起来,有多大呢?” 花形叶丹守,“30,不超过33。” 杜公平感叹,“真是一个令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天赋啊!所以,你们认为就算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花形叶丹守,“是的!其实一直以来,亚纪人在仆人中间一直就有爱慕者的存在。” 亚纪子夫人的事情越说越偏,果出现的可能被杀原因,就已经出现了很多一、之前杀人嫌疑时的仇人,二、相泽守道会首可能也对亚纪人夫人这种与自己儿子的不正常关系可能不满,三、仆人间还有爱慕者…… 看来这个亚纪子夫人还真是一个需要深深调查的对象,如果不是两个明显不是普通人就可以做到的类似邪教祭祀的杀人现场。其实杜公平都可以将两个明显有关键的杀人事件,先定义为情杀,先进行一波初步的搜查活动的。 现在的情况一下子就变成了那两个被杜公平临时救下的相泽仙鲤的保镖,反而成了相泽仙鲤、亚纪子两人最直接的个人活动和行为信息的提供者了! 杜公平有些感幸自己救下这两人的快速,没有等他们被大和会的人沉海才赶到那里。 杜公平,“不说这个了!我的那两个重要证人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既然是贴身保镖,总会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们知道吧?而且他们负责保护的两人都一一遇害,他们却活蹦乱跳的,确实有一些失职吧?” 花形叶丹守表情严肃且认真,“是的,这是不可以原谅的失职!必须用自己的生命才能洗刷!” 虽然杜公平能理解花形叶丹守现在的心情和大和会有样的传统和纪律,但是杜公平决不允许现在这两个保镖出现那怕一点点的事情!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花形叶丹守,神色严肃且认真,“我不管你们心中怎么想的!我现在要求他们必须是活的!头脑清晰的!可以提供各种我需要信息的!你明白?” 花形叶丹守神色恭谨,“是的!我明白。” 316诡异事件五5043 这里的线索虽然看起来非常多,但是杜公平依然决定先去看一看那两个保镖。这明显是一对相互有联系的案件,杜公平不认为自己在一个案件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的情况下,可以好运地搞定另一个案件。所以根据杜公平的计划安排,杜班的工作依然是首先搞清楚相泽仙鲤这第一个发生的案件是什么情况。 但是当杜公平急着离开,去与那两个保镖聊了聊人生、聊一聊生命的时候。搜查三课的桥爪边之渡突然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将杜公平给拦了下来。 杜公平,“桥爪边之渡老前辈好!” 杜公平礼貌且谦虚地施礼,就像见到了老爷爷的小学生。 杜公平,“您怎么才刚刚来?我们都已经看过现场了。而且我们的美女课长不仅亲临现场,而且表现出出众的勇气。不过,说真的!我依然对您的几名下属有些小小地担心。因为里面的现场真是太壮观、太震撼了!” 桥爪边之渡很很地瞪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几名不争气的手下,然后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小声说道,“我们能不能私下说几句话?” 杜公平微笑,“可以。” 桥爪边之渡带着杜公平走到了一边无人的地方。 桥爪边之渡,“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搭上了大和会的线。” 桥爪边之渡能知道杜公平与大和会搭上关系,杜公平并不奇怪。因为搜查三课本身就是关注、监控、随时了解京洛地区各类大小黑暗社团各种情况的国家暴力机构。所以搜查三课一定有自己的线人、自己的消息渠道。 但是杜公平对这一点并不担心。身为一个警察是不可能不接触犯罪份子,只要其中的度掌握的得,其实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风险。 杜公平,“这是一起凶杀事件!凶手是从来没有的凶残和残忍!相信这一点上,桥爪边之渡前辈已经与我有了共同的一点认识。所以大和会对我而言,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人、现在是什么人、将来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受害人的亲人、受害人的直接证人!我不想因为个人的偏见,最终影响对事件的判断,造成无法结案。” 杜公平的话说得正气凛然,任何人都不可能说出杜公平什么问题。 杜公平目光正直地看着桥爪边之渡,表现得绝对不会因为桥爪边之渡的言论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一丝丝改变的坚定。 桥爪边之渡将一本厚厚的文件递给了杜公平,面容冰冷。 桥爪边之渡,“看一看这些资料吧!现在正是大和会内部相互杀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死的人已经不止是相泽仙鲤和他奶妈两个人,还有很多当事人和他们的亲人都受害了!大和会正在不断变成东流球社会动荡的着火点,你不要和他们走得太近!” 桥爪边之渡冷着脸,带着自己手下离开了。 杜公平的手中,桥爪边之渡专门送与杜公平的警方案卷被慢慢打开。里内是一系列黑暗社团内部争斗的各种事件。这些事情有杀人的、有伤人的、有消息的、有伤害的、有恐吓的……。所有的这些事件都用自己的事实说明着一件事情,那就大和会正经历着一场大变。一个一或大或小的大和会内部组织,正通过一种原始、血腥、暴力的方式不断竞争着自己的利益和权力。其中有些甚至目的可能直指大和会会首这个权力巨大的职务。看来现会首相泽守道近两年的一直大和会内面的一些野心家已经对相泽守道所占据的职务产生的兴趣。 桥爪边之渡这是在告诉杜公平,他认为相泽守道、亚纪子被杀事件只是这种众多黑暗社团内部争斗事件中的一小部分? 杜公平思考桥爪边之渡的做法,却认为桥爪边之渡虽然态度不好,但对自己的出发点竟然是善意的。 真是奇怪了! 所以当花形叶丹守重新回到杜公平的身边时,杜公平没有一丝好的语气地问道。 杜公平,“听说大和会现在到处搞得都很火热。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是准备成为所有人的公敌吗?” 花形叶丹守先是一愣,然后立马谦逊地回答。 花形叶丹守,“是的。我们正在处理!马上就会处理完毕的。” 杜公平直视着花形叶丹守,“我不想管你们的事,也不爱管你们的事。但是竟然你们是黑田大人的曾经盟友,那么就要按照规则来办事。不守规则的人,就算最后胜出了,面临的一定不是可以成为大和会的会首。而是将面临着黑白两道的同时攻击。” 花形叶丹守有些微汗,“是的,我明白了!” 杜公平,“你明白了不管用!我希望你们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花形叶丹守,“是的。您放心!所有的人都会明白的。” 杜公平看了花形叶丹守一眼,率先前行,花形叶丹守立即紧紧跟上。不是杜公平想管大和会内部的事情,只是杜公平实在不想自己被猪队友连累。自己在认真干活的时候,因为猪队友的原因,把自己没事变成有事,有功变成有过。 杜公平,“那两个家伙呢?” 杜公平指得是那两个保镖,花形叶丹守也立即明白杜公平指的是什么。 花形叶丹守,“已经在医院接受完处理,并没有什么大事。现在就可以接受您的问话。” 杜公平,“把他们送到警局来吧!我是警察。” 杜公平在紧锣密鼓地忙碌的时候,羽生凉子在自己家的卧室中,突然从自己的睡梦中惊醒。 羽生凉子的惊醒立即使羽生凉子特意请来陪她的闺蜜花代子怜爱地搂住了她,“凉子,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刚刚惊醒的羽生凉子没有回答自己闺蜜的问话,只是有一些失神地回忆着自己刚刚的梦境。 一个尸山血海的无边天地之中,一个并不强壮的男人用qiāng顶住了自己,然后将自己压在了身下……在快乐与gāocháo同时来临的时候,qiāng声突然响起。 多么诡异的梦境啊!完全没有一丝丝正常的逻辑,自己怎么可能随便屈从一个陌生的男子!就算是他拿着qiāng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是在那种到处是血液和尸体的地方! 羽生凉子十分惊异、十分回味地回忆着这个自己刚刚惊醒的梦的。突然发现这个刚刚惊醒的、印象深刻的梦,竟然不再是之前,自己从相泽仙鲤案发现场回来时的那种恶应急预案索命的可怕梦境。那个可怕梦境只是一个怎么也看不清面貌的红衣恶魔不断地追逐着自己,但这个梦境中的自己却是不怎么就顺从了一个并不强大的男性。而且自己依然从头到尾竟然没有什么想要反抗、想要斗争的想法。同时梦中的自己竟然也不是害怕,而是屈从和gāocháo。 这个梦中的羽生凉子,并不是自己! 羽生凉子在警视厅中一直就是一个独立、要强、不输任何男性的一个女性强人形象。这也是羽生凉子自己也不断努力维持的个人形象。而这个梦中的羽生凉子并不是一个正常、应该的羽生凉子的形象。 那并不是自己! 羽生凉子在否认这个梦中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自己时,突然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湿得难受。 这真是一场恶梦吗? 心中打着无尽的思考和怀疑,羽生凉子但是依然点头肯定了蜜友口中的问题。然后羽生凉子悄悄地走下床来,走入卫生间。那条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小内内快速、悄悄地被换掉,心中竟然有一阵羞耻且兴奋! 凉子!你真是一个色的女人啊! 羽生凉子不由自主地来到这个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发现那个镜子中间的中年女性,依然还有很多少女的美丽和春意。 警视厅的审讯室,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审讯桌前的两名可爱的保镖,两个一身白色纱布包裹之下的男性保镖。强壮、凶悍,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在他们完好无缺的时候,可能仅仅是个人形象就可以惊吓退很多不怀好意的人们。只是此时两个本应该是强壮、凶悍的男人,此时却像两朵弱不禁风的小草一样,柔弱地坐要这个审讯室中审讯桌的对面。 虽然花形叶丹守说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出他们之前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折磨和恶揍。 两杯咖啡递了过去。 杜公平微笑地提问,“你们需要报警吗?看来你们好像是遭受了一场灾难或者是受到了一场犯罪事件。” 杜公平的话使两人仿佛同时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三角眼男人首先回答,“没有!不需要!”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工作需要,这两个保镖其实都梳理着几乎相近的短发,穿着相事的黑色西服,就像一对刻意装扮的双胞胎一样。只不过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明显是一双倒三角眼,而另一个则是一个翻天鼻。现在回答杜公平问题的就是这个三角眼男人。 杜公平明知故问,“真的不需要?” 翻天鼻男人也加入回答,进行着十分肯定的回答,“我们俩人只是相互练拳时,下手重了一点!我们不需要报警!” 杜公平微笑,“可是你们两个身上的伤有些并不像是练拳击打可能出现的伤痕。” 三角眼男人肯定翻天鼻男人的话法,“这就是练拳对打出来的伤痕!” 这是练拳对打出来的伤势?这根本就是这两个男人遭受大和会私刑时露下来的伤痕。只不过,杜公平并不是什么打击黑暗社团为主要工作的搜查三课,而是搜查杀人事件为主要任务的搜查一课。所以杜公平本来就没有对这件事情进行深究的想法,此时更是直接翻过了这一页,把话语切向了自己想要内容。 杜公平,“你们两个是相泽仙鲤的贴身保镖?” 三角眼男人,“是的,警官。” 杜公平,“那么今天晚上出事的时候,你们在那里?” 惭愧的表情。 三角眼男人,“我们在别墅。” 杜公平,“也就是说你们并不在案发现场,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三角眼男人,“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你们不是受害人的贴身保镖吗!” 三角眼男人一脸羞愧得不能说话,翻天鼻男人接过了三角眼男人的发言权。 翻天鼻男人,“我们中了iyào,处在昏迷之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会首的地……” 翻天鼻男人的话语突然停下,就在他将要说出“地牢”两字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呼吸了一下,再次开口。 翻天鼻男人,“我们已经在会首的地下车库之中。” 杜公平并不想在地下车库或地牢两个地点上与他们进行什么较真,接着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 杜公平,“你们是专业的保镖,受过专业的训练,我很难相信你们会中iyào!而且是两个人同时中药的!太难以叫人信服了吧?” 翻天鼻男人,“我们就是同时中药了。” 看到两名保镖并不想说实话的样子,杜公平的脸阴冷了下来。 杜公平,“我给你们了一个机会,使你们可以认认真真讲述自己的故事。你们可一定要珍惜啊!并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们这样能够认认真真地听你们讲故事的!” 杜公平的话如同冷水一般将两人浇得全身一颤,同时上身微躬。 两人同时躬身道歉,“真是十分对不起!请求您的原谅。” 杜公平,“那就实话实说。” 两人齐声答应,“是!” …… 别墅,餐厅,晚餐。 相泽家的规矩,身为少爷的相泽仙鲤吃饭的时候,两个保镖只有站在一边树立的份。 这一天也是一样。 一张巨大的桌子上,只有相泽仙鲤一个人坐在那静静着吃着自己面前的饭。一个黑漆的长方形餐盘之中,基本里面的几个菜根本动都没有动。 相泽仙鲤突然站了起来,拿餐桌上的一瓶红酒在一对高脚透明的玻璃杯中各倒上了半杯红酒,然后端着它们来到了两个一直树立在餐厅一角的保镖身前。优雅、整洁得仿佛是巫庙神祝的相泽仙鲤,将它们一人一杯地递到了这两个保镖身前。 相泽仙鲤,“喝!” 三角眼保镖为难,“少爷!我们正在值班。” 保镖的拒绝并没改变少爷的初衷,只是脸容从原来微笑的表情,变为了冰冷。 相泽仙鲤,“喝!” 翻天鼻保镖拉了一下三角眼保镖。两个保镖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仿佛各自已经读懂对方目光中的含意。然后两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 警视厅的审讯室,三解眼保镖对着杜公平一脸真诚,“是少爷下的药!递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不得不喝。” 杜公平却从其中听出其他的内容,“也就是说,明知道里面有问题,你们也一定会喝下去的,对吧?” 三解眼保镖低头,惭愧回答,“是的!” 杜公平继续挺入,“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三解眼保镖,“是的,少爷每一次想要外出,都会把我们甩掉。” 杜公平,“你们就这样放任不管?” 两名保镖几乎同时站身,跪趴到旁边的地上,伏地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事情进展到这里,杜公平并想谈论他们两个失职的故事,继续自己的审问话题。 杜公平,“既然你们是你们少爷的贴身保镖,总会知道一点,别人不知道的故事吧?” …… 两名保镖的审讯,说实话,真得叫杜公平非常的失望。这两个人几乎就是白吃、傀儡一样存在。杜公平认为他们多少都应该知道的东西,他们基本什么都不知道。这使杜公平再次见到花形叶丹守时,立即散发着极度不满。 杜公平,“大和会是怎么了?是彻底坠落了吗?这样的人竟然可以成为你们会首公子的贴身保镖,你们在逗我玩的吗?” 花形叶丹守欠身,“他们确实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杜公平真视花形叶丹守,“你在开玩笑?” 花形叶丹守,“虽然非常抱歉,但是他们确实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杜公平,“谁选的他们?” 花形叶丹守,“会首大人。” 杜公平,“会首大人?”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你们到底想玩什么?使用这样的保镖,不是急着自己的儿子早死吗?” 花形叶丹守,“他们是最优秀的qiāng手和刀客,是社团里有名的武将。” 杜公平,“保镖和打手是一种工作吗?大和会是新生代的社会组织吗?这都不知道吗?” 杜公平说得严厉,花形叶丹守只能不断地鞠躬道歉。 杜公平,“我要一名真正能说清,你们家少爷日常爱好、习惯、作息的人!而不是两名木偶。明白吗?” 花形叶丹守尴尬,“其实亚纪子夫子是了解少爷情况的。” 杜公平脸冷了下来,“不要和我说一名死人。” 花形叶丹守欠身,“是的,马上就找。” 317神秘宗教一5118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虽然没有搞全体动员的那种搜查一课的全部大会,但是羽生凉子还是将杜公平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羽生凉子,“昨夜的事件有什么进展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站立笔直,“对不起,课长!我们暂时没有任何进展。” 办案时就是这样!有时线索过太少,搜查的警探们会非常头痛。但是如果线索太多的话,搜查的警探们也会非常头痛。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一个晚上连续发生了两起恶性谋杀事件,各种线索、各种证物多得数都数不清。可疑人物还可遍及整个大和会上下所有有野心的家伙,反而使大家更加地微无头绪。更重要的是人手已经不是杜班一共5名警探可以梳理清楚的事。穿进霸道总裁文 羽生凉子,“这件事情,上面很关注!你明白?” 羽生凉子的话很简单,但是意思却非常明显。不说这两起事件本身就是那种非常恶劣的、几乎不能向公众公开那种极恶劣事件。就是这次事件涉及到全国性黑暗社团会首相泽守道的独子和儿子保镖,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容易引起大和会全国性sāoàn的导火索式的事件。 羽生凉子虽然没有提及,但是根据杜公平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不是警视厅的大人物们不想为这个特殊的事情,进行一场盛开的联合办案行动。只是因为这个事情刚刚发生,各路探员对案件的原因、过程、涉及都不甚了解,警视厅也不想社会和媒体都自己这边正高度关注这件可能引起全国性黑暗社会世界sāoàn的事件。所以警视厅对待这件事情,实际上是外松内紧的工作方法。搜查几课中其实是同时启动了搜查一课、三课两个不同工作内容的刑警组织。外部,也通过狗仔、特警、监听等不同工作性质的专业警员对整个事件和大和会的各种情况,已经展开全天24小时无间隙监控。 搜查一课这边的工作,其实主要是要证实这两起恶性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偶然性这谋杀事件,而三课那里正关注大和会各个大小内部势力的动态,了解是不是那个上位者进行了疯狂宣告和挑战相泽守道的狼王争雄战争启事。 所以对警视厅而言,相泽仙鲤、亚纪子谋杀事件就变得十分的重视和关注。 杜公平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是的,课长!” 羽生凉子眼丝有些发红,“有什么进展或方向吗?” 杜公平摇头,“说实话,什么线索都没有。我们正在抓紧时间跟进!” 羽生凉子也明白这时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算是对杜公平,也是有些强人所难。杜公平又不是神仙,事件刚刚入手不到十个小时。而且都是非工作时间的后半夜。通够后半夜接着找出一起同样的恶性、相关的谋杀事件已经是幸运。更不要说是其他了。 羽生冰子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一封命令递到杜公平的面前,“我知道你们班的人手现在已经肯定不够用。这里有几个组的人手,都可以调给你。但是这个事件上面很重视,速度要加快。……” 刑事部门一般叫自己搜查部门,这是非常有道理的,因为很多的事件只要人手够用,那么一定就可以有所收获。羽生凉子又给杜公平配来了几组可以使用人手,于是很快一赴相泽仙鲤学校进行调查的小组就有反馈返回。 赴相泽仙鲤学校调查的一组人马是磨赤弘和深田笃郎。工作的主要地目的其实并不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调查方向,只是相泽仙鲤就学的学校。 从父亲的角度来看,相泽仙鲤是一个善良、聪明、懂事、礼貌、可爱的孩子。 从下人的角度来看,相泽仙鲤是一个阴险、可怕、无情、多变、多智的孩子。 那么学校对相泽仙鲤的印象是什么呢?学校可是一个平时相泽仙鲤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早上上班的时候到达,杜公平派往的学校的组员很快信息就传递回来。 虽然相泽仙鲤是一个黑暗社团会首的公子,但是在学校中,他却是那种性格极好、学习极好的学生。如果不是警方的调查,学校根本就不知道相泽家竟然会是一个黑暗社团的家庭。 磨赤弘在手机中汇报着,“一些以前曾经欺负过他的同学和老师都吓坏了!” 杜公平严厉,“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磨赤弘,“非常对不起,主任!根据受害人老师和同学们的描述,近半年来受害人有些与以前并不一样。” 杜公平,“有那些不一样的地方?” 磨赤弘,“学习成绩有些不断下降,总是神不守舍的。而且总是会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语。” 杜公平,“神神叨叨的话话?” 磨赤弘,“是的!我访问了这几名平时与受害人关系较好的同学。根据他们的描述,相泽同学这半年来迷上了一个叫山己几的教派,曾经多次叫他们一同加入的。不过,由于那个宗教太过可怕,这几个同学犹豫再三之后,一直没有加入。” 杜公平,“山己几是什么东西?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去调查。” 磨赤弘,“是的!我已经找五课的人了解了一下,是一个亚纪子夫人家乡山琦的一个古老神灵,从来都是在山琦发展,并没有在京洛出现过。” 杜公平,“他们没有汇报给学校?” 磨赤弘,“是的!他们曾经汇报给学校的老师。所以学校就找了相泽仙鲤的家长过来进行了评批。据说来的是一个女人。我把亚纪子的照片叫他们看了,他们立即就认出了她。据说亚纪子夫人来过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只是别的同学再也不和这个相泽仙鲤玩耍了。” 杜公平冰冷地看着他,仿佛是在说,这就是你汇报的全部吗? 磨赤弘微汗,“属下又找了那几名同学,问到了他们曾经去过的山己几的神庙地点,然后去那里进行了搜查。” 杜公平,“什么结果?” 磨赤弘,“已经人去楼空。” 这名警探拿出手机,不断开始展示出一张一张地照片。同时,开始不断解释。 磨赤弘,“这是租用的一间民舍,从外面看根据就不知道里面会是一间神庙。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从这些照片可以看出来,这里走的时候非常地匆忙,时间看起来也不久。” 照片最后停在了一个血红色的巨大壁画之上,上面是一个与现场出现的、用鲜血绘制的恶魔头像般血画几乎一模一样的巨大的、如同魔鬼一般的神灵。 杜公平认真地看着它,认可地点了点头。这是磨赤弘和深田笃郎很开心、很兴奋。因为根据搜查一课的规划,只要这个案件立功,他们的工作有很大的作用的话,那么他们也会有不少战功的。 杜公平,“你接下来的办案思路是什么?” 磨赤弘饱受鼓舞,“是的,主任!我准备继续跟着这条线。” 杜公平,“怎么跟?你不会准备借用五课的资源,最后把功绩分给五课一声吧?” 虽然大家同属搜查体系的战友和同泽,但是杜公平也没有什么给五课协作、分工的想法。就算杜公平无所谓,但是杜公平的下属、杜公平的上级也不一定会同意。至少羽生凉子已经多次表示,要求杜公平要独站鳌头,尽量破案的。 磨赤弘回答,“是这样的。虽然相泽仙泽的那几名同学最终都没有选择加入那个山己几的宗教组织,但是他们依然记录或描述了这个宗教的一些细节……” 杜公平突然叫停,“停!这一点详细说说。” 这个警探立即打开自己随身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几本明显是学生的作业本,开始讲述。 磨赤弘,“那几个学生,有些记录了当时拜访教会时的讲课内容。为了发展新的信徒,那里专门为他们举办了一次讲教活动。” 杜公平,“就是这些?” 磨赤弘,“是的,这些就是他们当时去听课时的笔记内容。” 杜公平,“给我留一套。” 磨赤弘,“是的,主任。” 然后,这名警探开始热情洋溢地讲述着自己的搜查思路。他认为虽然楼去人空,但是当时过来进行租房行为的人,依然是一条重要的信息。而且虽然是什么信息都不清楚的房主,那么常来的信徒他依然应该有些印象。所以从这一点来看,也是一点非常重要的信息。 这名警探的话,仿佛是提醒住了这时的杜公平。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杜公平的心中蔓延,如果是这个教会的所有死忠教徒都进行了类似相泽仙鲤与他奶妈的自杀事件的话,那么可就成为了东流球历史上最大、最有影响力的可怕事件了。 杜公平,“把能叫上的人都叫上,马上去落实都有那些人是这个山己几的教徒,现在给我马上就落实,那些人是否都活着。” 杜公平把自己的人马都派出之后,依然不放心地给花形叶丹守打了一个手机,要求大和会配合警方一同查询这个名叫山己几的宗教教派,并落实它的教众的近况。 之后,杜公平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羽生凉子的办公室。开始为羽生凉子详细描述自己的猜测与想法。 杜公平提供的可怕想法,立即使本来见到杜公平还有一些异样感情的羽生凉子立马恢复到工作状态。 羽生凉子,“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杜公平认真,“我也希望它只是一个猜测。” 羽生凉子想了想,很认真地对杜公平说。 羽生凉子,“我现在不会上报。但是我会一直在这个办公室里等着你的消息,明白没有?任何人、任何手段,你都可以运用。我要今天就清楚这个猜测是真是假!” 杜公平,“是的。没有问题。” 黑白两道同时开动的结果,就是一上午的时间,已经有十几名可疑教众的住所被搜查。让人欣慰的是,并没有出现杜公平最害怕出现的事情。这已经使杜公平、羽生凉子等深感庆幸。不过随着众多教众的不断被找出,这个神秘宗教的全貌开始不断慢慢全部浮现在警方的视野之中。说是一个名叫山已几的古代神灵,在数百年之后再次迎来他的一次新生过程。那就是掌握5善5恶的力量,成为真正的神灵, 河西健吾,“这家伙不是开玩笑的吧?” 杜公平,“不,他是认真的!” 河西健吾,“这怎么可能!神灵可以由凡人变成。” 杜公平,“在东方的神话传说中,神灵本来就是由凡人变成的。只有在非洲和欧洲,神灵才是天生天养的。” 河西健吾,“可是……” 杜公平,“可是什么?” 河西健吾,“怎么可能有人会相信这种东西?” 杜公平,“因为有神迹的出现。” 杜公平正和河西健吾谈论现在事件的进展时,被他派往亚纪子老家山琦的那警探赤松保罗也发回了消息。 赤松保罗,“主任,亚纪子的前夫和她的两个儿子失踪了。” 杜公平,“你不是准备就这样汇报你自己的工作吧?” 可以是已经正式任职搜查一课的杜班主任,杜公平的说话也开始如一般的官僚们一样有些气派和威严。特别是面对跟着自己的手下时,杜公平并不隐藏这一点。 赤松保罗仿佛是在电话那边鞠躬道歉,“对不起,主任!请原谅。虽然我到现在为此还没有找到亚纪子夫人前夫和她两个儿子,但是这里发现一件事情,我感觉有需要向您进行汇报。” 杜公平,“什么情况?” 赤松保罗,“我向这里展示罪发现场照片时,这里的警署认出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灵。” 杜公平,“这个神灵是真实存在的?” 赤松保罗,“是的!这里的人称为之巫山神,又称为巫山妖。是一个可以通过不断吞噬自己亲人而不断壮大的可怕神灵,是这里一个非常可怕的传说存在。传说中,这个巫山神,每隔数百年就会在人间复活,变成凡人。这一期间,他需要不断吞噬5个与自己的亲人,变得不断强大。然后再杀死5个在人间做恶的坏人,最终蜕变成真正的神灵。” 如果这个赤松保罗说的事件是真实的,那么这将代表着至少还要有8具尸体将会陆续被杜公平和警视厅所找到。这使杜公平也不由紧张起来。两具尸体就已经搞得整个警视厅高度紧张,如果再发生8具,警视厅还能怎么办? 杜公平,“你在开玩笑?” 赤松保罗,“主任,您觉得我是那种开玩笑的人吗?而且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 杜公平,“如果是当地有名的神灵,当地的警署还叫你搜查吗?” 这是一个普通存在的不可明说的客观情况,就算是同属同一个警察体系的警察部队,也是存在着十分严重的地方保护主义的事情和情节。对待地方上比较有影响力的财团、社团或宗教组织,从别的地方去工作、去搜查的警探可能遇到的不是什么支持、帮助,反而可能是排挤、对抗,甚至危险。 赤松保罗,“是的!这里的警员劝我,早早回到京洛。看来他们是并不欢迎我。” 越是对方不欢迎,可能越是说明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对方不想叫这边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杜公平立即高度重视起来。 杜公平,“可以坚持吗?” 赤松保罗,“是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注意安全!我们还是要找到亚纪子夫人的前夫、两个儿子,最后那个后妻也要找到。我感觉你那里的事情会非常的重要,我今天就把河西派过去,叫他帮你。你们两个一定要注意安全!明白吗?” 赤松保罗,“是的,主任!我会小心的。” 杜公平,“好吧!小心一点,心里不要有太大压力,有关神灵的案子并不是一定无解的。我大一的时候处理了一起黎岛工业园事件,那时也发生了神灵事件。最后证明是有心作祟,所以心里不要有太大压力,但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杜公平没有述说自己和美弥子分手前处理的那个九种人格的神灵案件,在那起案件中杜公平、左手等一众人如果不是因为美弥子的及时赶到,当时就已经团灭。 所以神灵事件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不可控、非常可怕的事件。只是现在屁股决定脑袋,现在的杜公平只能不断给自己的手下不断鼓劲,永远不可能从自己这个方向给泄劲。 赤松保罗的表情显现比杜公平预测中的要好,“是的,主任!其实我现在心里并没有害怕,反而有一些小兴奋。而且主任大一的那起黎岛工业园恶魔诅咒事件,我看过那本书,没想到我这次也有机会遇上这种神奇的事件!” 赤松保罗在电话中不仅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反而有一些兴奋的感情。这使杜公平有些另一方面的担心。担心赤松保罗积极过度,反而把自己置于严重之中。杜公pgfǎn复嘱咐赤松保罗安全问题后,才挂了电话。之后又马上把河西健吾叫来,立即要求河西健吾马上赶赴山琦,去与赤松保罗汇合。 318神秘宗教二5029 河西健吾走后,杜公平越是思考,越是认为走后,杜公平越想越感觉事情慢慢变得更加复杂起来。现在得到的消息已经开始慢慢不断集中到这个叫山已几的神灵身上。如果这个神灵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这件事情也不是愚昧的宗教事件。那么这件事情的危险将会是非常巨大。 杜公平越想越是心惊。于是站起身,叫来自己手下粟田君代,宣布自己要去帝大一趟。 杜公平,“粟田君代!” 粟田君代,“是的,主任!” 杜公平,“我们去帝大一趟。” 粟田君代,“帝大?为什么是帝大呢?难道帝大也与这件事件有什么牵连吗?” 杜公平瞪了一眼粟田君代,“你想多了!只是现在的所有线索慢慢都向这个山琦山已几汇总。我需要了解这个山已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帝大有全国最齐全的宗教研究机构,我需要拜访一下专家。” 粟田君代,“与破案有关吗?” 杜公平,“非常有关!” 其实就想去帝大拜访一个著名教授的事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和随去随见的事情。那里到底是东流球最高的学府,很多教授在国内国外都有着自己非常重要的地位和影响力。一般想要过去,不仅需要警视厅过去协调,而且还很可能需要人家对方为他排时间。 不过好在杜公平在帝大还是有自己长期、良好的关系的。所以几个电话打过去,那里就安排好了一个国内首驱一指的宗教学家左稻田光夫为杜公平服务。 东流球可是一个号称有8百万神佛的神奇国度,在这个国家之中,就算是本国的人,想要搞清楚国内到底有多少大大小小不同分工、不同性格、不同爱好、不同作法的神灵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而左稻田教授就是东流球东部地区众多大小宗教和神灵的研究专家。所以当杜公平把打印的那张犯发现场神灵壁画的照片放到这位教授面前的时候,这位教授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左稻田光夫,“山己几?” 杜公平,“教授,您认识这个神灵?” 这个一脸学究样的教授,并没有直接回答杜公平的问话,而是回到自己的私人藏书阁,不久就拿出了一个古书的复印件的书籍。书籍打开一个与杜公平手头图案相同的神灵画像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杜公平已经非常印象深刻的图像。 杜公平,“山已几?” 左稻田光夫,“是的!一个山琦县那里的神灵。虽然他并不为京洛地区的人所知道,但是他是真实存在的。” 杜公平,“真实存在的?” 左稻田光夫微笑地看着杜公平,“怎么了?” 杜公平,“您是怎么知道他是真正存在的?” 左稻田光夫微笑地拍了拍自己面前的书,“根据记载,根据当地地志的记载,他可是一个经常出现的神灵。” 杜公平提问,“经常出现?” 左稻田光夫,“是的!” 杜公平并不是什么没有见识过神灵事件的人,事实上杜公平经过过两起非常可怕、严重的神灵事件。于是杜公平点了点头,表示认为左稻田教授的意见和知识。 杜公平,“您对他有什么了解?” 左稻田光夫看了一眼,仿佛非常好奇,但是依然没有多问杜公平为什么就这样轻意接受了自己的相关说法。 左稻田光夫继续回答杜公平的问题,“山己几,一个难说正善的神灵。” 杜公平,“难说正善?” 左稻田展开着自己的书籍,一边不断翻阅,一边不断为杜公平进行解释。 左稻田光夫,“根据这上面的历史记载,这位神灵需要杀掉5个自己有血亲的亲人和5个与自己有仇恨的仇人才能最终成为神仙。” 杜公平,“您不是开玩笑吧?” 稻田光夫态度严肃,“这都是有历史记载的!” 杜公平,“左稻田教授,您相信有神灵?” 稻田光夫态度严肃认真,“相对西方那种天生天养、品格完美的神灵,我更相信国内那些或正或邪,性格可能有些缺陷的神灵。” 左稻田教授严肃认真地将他手中那本古籍复印件上的面容翻译给杜公平听,“据说这个神灵天生双眼双瞳。” 杜公平疑惑,“双眼双瞳?” 左稻田光夫在自己眼睛比划了一下,“就是每一只眼睛中间都两只瞳孔。” 杜公平有些不相信这种违背人类生理学结构的描述,“这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左稻田光夫,“怎么不可能!这可都是历史记载的。而且历史记载之中,这种有双瞳的人,白可见日月,夜可见鬼神,天生就是有大智慧、大作为的人。” 左稻田立即纠正杜公平的认知,并举出了许多的实例。 左稻田光夫,“以赵国历史记录为例,仓颉,传说中黄帝的史官,也说是汉字的创造者,双瞳四目。虞舜,传说中的五帝之一,姓姚名重华,双瞳四目。蚕丛氏,传说中的黄帝之子,母亲为蜀山氏,后成为蜀地的首领,双瞳四目。重耳,晋文公,历史评价初为公子,谦而好学,善交贤能智士。颜回,字子渊,十四岁拜孔子为师,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项羽,华国最重要的历史人物,秦末一度掌握中国统治权的西楚霸王。高洋北齐开国皇帝。王莽,西汉的终结者,被天下士人推举为皇帝。黄初平,东晋金华著名道士,据说能以双瞳搜索犯罪的鬼魂,最后得道,东港人称黄大仙。吕光,后凉君主。鱼俱罗,陕西渭南东北人,隋朝名将。刘崇,五代十国时北汉世祖。朱友孜,后梁太祖朱温第八子。李煜,南唐末代君王,著名词人,字重光。沈约,字休文,吴兴武康人,南朝史学家、文学家。明玉珍,随州人,元末义军领袖。顾炎武,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明末清初三大儒之一。这些历史著名人物,都是双瞳四目的人。” 杜公平立时有些相当吃惊,虽然左稻田教授说的人物中有许多,杜公平并不清楚是谁。但是仓露、虞舜、晋文公、颜回、项羽、王莽、李煜、顾炎武,这几人杜公平还是有所听闻的。 杜公平吃惊,“他们都是双瞳?” 左稻田光夫,“是的。在赵国传统文化和相术中,重瞳被认为是帝王圣贤异相。历史上出现了数不清的双瞳伟人。” 杜公平平复心情,话题扭转回当下的主题。 杜公平,“这又和山己几有什么关系?” 左稻田光夫,“知道黄初平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 左稻田光夫,“黄初平,东晋金华著名道士,据说能以双瞳搜索犯罪的鬼魂,最后得道,东港人称黄大仙。” 杜公平接着摇头。 左稻田光夫叹息,“你们这些年青人,只对西方文化感兴趣,确根本不知道本国文化的相关常识。” 杜公平立即汗颜,并为左稻田光夫稻田教授填上茶水,一副老实学生的样子,并且还将手机调成了静声。杜公平老实、真诚的态度最终得到了左稻田光夫稻田教授的原谅。 左稻田光夫,“从神学上讲,东流球延续的是赵国的道道教体系。” 杜公平不接话,只是老实地拿笔进行着记录。 左稻田光夫,“即一类天生天养的神灵,二类人道教产生的神灵,三类西方教,也就是佛教神。赵国的《封神演义》看过没有?” 杜公平摇摇头。 左稻田光夫,“那至少听说过这本书吧?” 杜公平点了点头。 左稻田光夫,“这本书其实讲得就是天生天养的神灵与人道教产生的神灵之间的战争。从人类历史上看,最早的神灵都是天生天养的,它们并不十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成为神灵,只是贪图人类的供奉而为人类提供保护。但是从着第一个人类神灵的产生,然后是第二位、第三位……,他们不断总结自己偶然成神的经过,从而形成自己一套行之有效的成神方法和道路。这就是赵国古代的道教。东流球古代向赵国学习的时候,这种方法和理论也被带回到东流球。从而形成了一派不断壮大的人类神灵。” 杜公平有些吃惊,“真有这种可能吗?” 左稻田光夫,“我不知道!但是历史上是真实记载的。这个山己几自称就是得到黄初平仙人的成仙dàfǎ,并付之实践,最终成神的。” 杜公平举手发言,“教授,说真的,这真是真的吗?” 左稻田光夫,“当然你也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神话故事。信不信在于你自己。” 杜公平,“谢谢教授!请您继续说。” 左稻田教授想了想,又回到自己书房找回了一本书,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左稻田光夫,“这种事情,说是很难说清楚的。以我个人的理解,在神灵的眼中,命运就仿佛是一盘围棋,神灵在之前、在前世或更高的时候,就已经拨弄好了命运的棋子。人不断怎么变,都不得不进入到神灵的布局之中。” 杜公平接过左稻田教授递来的书,只见上面书写着“双瞳”两字。 正当杜公平与左稻田教授进行神学上的交流的时候,办公室中的羽生凉子竟然又做了一个古怪的春梦。一片尸山血海的环境之中,一个上身chio的、看不清面空的男人,像灵魂深处的"qgren"一般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长长的、血红色的武士刀冰凉地贴着她的皮肤,将她身上的衣服慢慢拨掉。 虽然羽生凉子努力地想去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但是那里仿佛是存在着深深浓雾一般,使她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站在那里,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落到了地上,全身chio地像婴儿一样。接着男人的声音在她的灵魂深入响起。 男子,“凉姬,您准备好了没有?” 羽生凉子自不由主地回答,“我准备好了!” 一只手牵住了羽生凉子的手,是那样的有力、强壮、有力。羽生凉子全身心一下迷醉了进去。然后被男人牵引着向尸山血海之中走去。 咣当一声声响,将羽生凉子从睡梦中惊醒,这时羽生凉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站到了办公室的窗户旁,拉开了窗户正准备往下跳。那声声响正是自己打开窗户时,不小心将放置到窗台上的小花撞倒在地面之上。 这是一种深入灵魂深处的寒冷,如果不是这盘小花盆落入地上,惊醒自己。羽生凉子不也想像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是跳下去吗?答案是肯定的。羽生凉子越想越害怕。不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返回警局的时候,负责教众排查的警员带给杜公平一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后的一个排查结果。那就是这些被带回警局的山己几宗教的教众经过初步的排查,,竟然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正是亚纪子夫人的老家,山琦。 事件的线索再次被直指山琦县和这个山已几神。虽然事件的其他排查也在不断跟进,但是进展并不大。 现在的问题并不是没有线索和思路,正好相反,现在的问题是线索和思路太多。三课的黑暗社团内部争权事情可以算是一个,神灵事件也可以算是一个,同时又不能排除是个例的杀人事件。再加上一些种种的小可能,如果每一条线索都派人查询的话,杜公平手下的警探根本就不够用。 杜公平拿起手中的书《双瞳》慢慢翻阅,慢慢思考。 《双瞳》的故事发生在19800年的台北,热闹繁华的现代大都会,现代高科技生活与华人几千年的传统信念并存。两年前,警官黄火土由于揭发同僚贪污,被该名同僚一怒之下bǎngjià了女儿,生死关头,该名同僚被其它警官爆头,但是他的子弹擦伤了黄火土女儿美美的头部。因为这样一起事故,黄火土被打入冷宫,被安排在冷门的外事组工作,他的同事对他怒言相向;因为受到刺激,向来温顺可爱的女儿不再开口说话,变得性格孤僻怪异,让火土万分自责,几乎不再回家;而他的妻子清芳受不了他长期不回家,而要求离婚。黄火土的生活,可谓在忍受四面八方的煎熬。 此时,三宗离奇的命案却使整个警局天摇地动。在办公室关掉冷气,却被冰冻、淹死的总裁尸体;在家被烧死的立法委员qgfu,家宅却无失火痕迹;在家被抽肠而死的神父,缝合的肚皮上被划了符。这三名受害者的身分彼此没有关联,但是前来验尸的法医却在三名死者脑部共同发现一种神秘的黑霉菌,而且三人都是在历经幻觉的状态下死亡。 显然这是连续杀人犯所为,且为台北历史上的头一遭。负责侦办的警局又缺乏这方面的专才,在社会人心惶惶的氛围下,高层只好求助于台北最好的盟友─汤国。汤国联邦调查局派了一名专门侦办此种案例的专家凯文莱特前来协助。而作为凯文莱特的老朋友,黄火土被点名,从冰宫的状态叫出来协助调查。老外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很快凯文就在三起案件的案发现场发现了共同的证物,由此可以确定三起案件之间的联系。因为第三名死者身上的符,他们开始寻访对道教颇有研究的老学者,意外发现凶手是按照一种古老罕见的道教图示来杀人,而杀人的目的是为了成仙! 双瞳,又名重瞳,既一目有两个瞳孔,这种人能识别人魈——就是作恶多端、非人非鬼之人。相传,说历史上只有5位双瞳的人仓颉、虞舜、项羽、李煜,黄裳,此类人多是帝王之命。其中,黄裳便是消除了五个人魈,飞升成仙。五个人魈,各自犯有不同罪恶,这五种罪恶对应五种地狱刑罚寒冰狱,犯贪与不义之罪的人下此地狱;火坑狱,犯奸之罪的人下此地狱;抽肠狱,犯背信之罪的人下此地狱;挖心狱,犯不孝之罪下此地狱;拔舌狱,犯不敬天畏神之罪的人下此地狱。 这一本如果是杜公平平时看到,一定为认为是玄幻小说的书,现在被这个左稻田教授非常郑重地借与杜公平。杜公平不得不对这个书和这个故事进行自己高度的重视。这是一本类似小说的书,但是这个左稻田教授竟在里面做了很多自己的读书笔记和相关说明。根据左稻田教授在这本书中的分析和思考,这本小说中所记述的神灵也应该是黄裳系的神灵,而东流球现在记录的黄裳系的神灵也有一个,那就是山已几。而这个名叫山己几的神灵,如果真是复生,然后重回神位的话。必须有5位亲人分别为他献上内脏、鲜血、体肉、皮肤、骨骼,然后再杀死5名犯有罪恶的坏人。之后,他就要以带着自己的5名亲人返回神界了。 319神秘宗教三5151 如果从杜公平这边的理解来看,一个宗教应具有的三个因素教主、经书、教徒。这个神秘的山已几宗教已经全部具有。那个绘制成血流神灵的图案很可能就是这个山已几神灵的经书,也就是道书。而教主就是山已几,那个可能现在真实是一个凡人的家伙。教徒,这个宗教看起来更是在山琦地区根本不缺少教徒。 这是一个神秘且危险的事件,杜公平甚至不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又搞成藏马流浪动物收容所神灵事件和京洛九种人格神灵事件那种极度危险的神秘。但是由于杜公平现在的工作性质,杜公平依然不得不继续对着事件的线索不断跟踪下去。 心态摆正后,杜公平开始对现在这个事件山已几的线索进行分析。由于山已几是属于山琦地区的神,杜公平认为这名凶手一定是来自山琦的。而在京洛死的2个人直接与山琦发生联系的,只有亚纪子夫人。所以杜公平认为神灵这一条线,找到亚纪子前夫、两个儿子的事情就变得尤其为重要。如果他们之中,也有人发生意外的话。那么事件就可以定为神灵事件,而且凶手一定是与亚纪子夫人有血源关系的人。 想到这里,杜公平再次给现在在山琦的赤松保罗和河西健吾打了一个电话,来了解赤松保罗那边的进展情况。 电话里赤松保罗汇报,在山琦他的进展并不大,由于当地居民发现他是来调查山已几的事情。出于对神灵的恐惧和敬畏,赤松保罗无法得到任何消息,受到当地居民和警署的排挤。 介于这种情况,杜公平又电话联系了正在火车上的河西健吾,要求他到了山琦,不要与赤松保罗进行联系,也不要与当地警署进行联系,更不要表露自己是京洛警探的身份。直接以旅游客的身份进行调查。 之后,杜公平又与花形保丹守打了一个电话,看他那里是否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花形保丹守的回复是,如果真是神灵事件的话,那么他们这些混黑暗社团的人更是十分迷信,肯定是无法提供什么帮助的。而且可能反而要坏事。 山琦那里情况必须摸清,而警察和黑帮两条线,现在都面临着困境。杜公平一时眉头紧锁,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于是拿起了手机,打了过去。 手机很快接通,美栀子那娇美的声音立即从手机里面传来了出来。这是一种类似娇嗔的声音。 美栀子,“姐夫?好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了啊!” 杜公平,“因为我忙啊!” 美栀子,“那你为什么要搬家?” 杜公平,“工作需要,我想要一个离工作地点近一些的地方。” 美栀子,“那为什么不通知我?” 杜公平,“我忘了!” 美栀子,“是忘了?还是根本不想叫我知道?” 杜公平,“是我忘了!” 美栀子发出娇恨的声音,“那为什么我在你的新家中发现了两个陌生的女人?” 杜公平终于发出吃惊的声音,“你去我家了?” 美栀子发出挑衅的声音,“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没怎么。她们只是我的两个朋友。” 美栀子,“普通朋友?” 杜公平,“是的!只是那个仓下月海有点麻烦。她认识苏珊。” 美栀子,“她认识你的未婚妻?”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好吧!我知道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没有去你的新住址,也没有去骚扰她们。” 杜公平,“好的!我知道了。” 杜公平其实还真没有对美栀子讲的故事太认真。因为大家太熟悉了,杜公平知道风间家的这些小狐狸只想过着自己的那种类似"qgren"的小日子,对参与到人家的家庭关系中没有任何想法和兴趣。所以美栀子刚才的话说到一半时,杜公平就明白,那是这只小狐狸在开自己玩笑。 玩笑开完,美栀子果然迅速将自己的话题转到主题。 美栀子,“找我什么事情?” 杜公平,“山琦县,那里有一个神灵叫山已几,你们家有几分了解?” 美栀子,“听说,你们那里发生了一件与神灵有关的事件,不是这件吧?” 杜公平丝毫没有怀疑,为什么美栀子消息会这样灵通。不说美栀子本身就是吃这一碗饭的,就是风间家也是以消息灵通而著名。 杜公平,“是的!而且我现在正负责这一个事件。” 美栀子,“这你可要注意安全了。” 杜公平,“是的!我会注意的。” 美栀子,“好吧!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会有了解呢?” 杜公平,“你们都是存在在传说中的生物,总会有一些了解吧?” 美栀子,“好吧!我帮你问一下。” 风间家果然还算是比较靠谱的盟友,虽然杜公平的要求非常突然,但是美栀子依然还是答应了杜公平的要求。并告诉杜公平,她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杜公平。 山琦县、大和会、美弥子的几条线,杜公平全部布棋之后,杜公平想了想,决定先到法医鉴定课去看一看那里的进展。 说实话,杜公平现在对这件事情最大的期盼其实是希望它真正就是一件普通的谋杀事件,就算是恶性一点、就是是连环谋杀事件也好。杜公平最不希望的就是它真的是一件真正意义上的神灵事件。 杜公平来到了法医监定谭,这里虽然收集了很多的证物,但依然没有发现一个可以提供给破案用的线索。 杜公平正向下面的小法医询问着这里的收获,这里的主任千叶雄大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然后专门把杜公平拉到自己的办公室。关闭了房门,拉下了百叶窗,千叶雄大才郑重其事地看向杜公平。 千叶雄大,“杜公平主任,可能这件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杜公平,“怎么了?” 千叶雄大,“经过检查,我们发现在2个死者鼻孔中出现的白色纷末并不是什么毒品,而是一种未知霉菌。我们对它们的成份进行化验,发现它们可以产生一种类似毒品的致幻作用。” 杜公平没有吃惊的表情,反而引起了千叶雄大叶的好奇。 千叶雄大,“你早就知道了?” 杜公平,“是的!我一整天可没有白忙活的。有人告诉我,这是一起神灵事件。并给了我一本描写台北一起神灵事件的书。告诉我,这个神灵应该与那个神灵同属一系。” 千叶雄大好奇,“什么情况?” 杜公平,“说是要杀5名亲人,5名恶人,就可以完成自己成神的功课,成功结业的神灵特殊升级考试。” 千叶雄大,“听起来挺可怕的。这是什么样的一个神灵?” 杜公平,“双瞳,一眼就可以识破人世间的恶人,并实施神罚。” 千叶雄大,“你不是开玩笑吧?” 杜公平,“我可是白天刚刚到帝大拜访过的,人家可是有历史书籍可以证实的。所以我才会好奇,犯罪现场真的找不到什么指纹、脚印、毛发或其他吗?” 千叶雄大,“说起来有些可怕。不过,越是调查越是感觉那里从来就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杜公平肯定,“这不可能!两个现场我都看过,都不是死者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工作。” 千叶雄大叹息,“我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越是调查,越是恐惧。根据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任何现场是不可能不存在凶手犯罪的痕迹的,但是我们一直到现在依然没有丝毫发现。” 杜公平安慰,“不要差急!会发现的。” 没有办法!不管千叶雄大这里有没有收获,杜公平都必须安慰他。因为警方的工作,不管自己相信不相信,都必须坚持无神论的基本言论的。但是不管是法医还是实际的警探,实际工作中,其实真的会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比如这一件。 杜公平友好地告别了千叶雄大后,回到自己办公室。这时,在杜公平的办公室中,大和会的花形叶丹守带着几个人在那里等候。 杜公平一副旁若无人般地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向花形叶丹守问道,“什么情况?” 花形叶丹守侧身来到这些人身侧,为杜公平展开介绍,“这些都相泽会首家以前的保镖和仆人,由于他们忠于职守,后来都被少爷替换了。我找到了他们,向他们进行了一些了解。他们还是记得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的。” 杜公平,“什么事情?” 花形叶丹守,“大约半年前,亚纪子夫人曾经回过一次山琦县。从那次回来之后,亚纪子夫子就有一些神不守舍的了。” 杜公平,“半年前?” 花形叶丹守,“是的。” 杜公平想起自己的手下曾经汇报过,自从半年前开始,在学校中的相泽仙鲤就开始变得与平时不一样,还带自己的同学要一同加入山已几的教会。 杜公平,“三浦管家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花形叶丹守,“大约4个月前。” 杜公平,“他们也是这半年之内被换掉的?” 花形叶丹守,“是的。” 看来果然是一切的事情都是在这半年之内发生的。杜公平点了点头,示意花形叶丹守继续讲。 花形叶丹守,“那一段时间里,他们发生少爷仿佛是迷上了一种神秘的宗教。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们一直也没有搞清楚。之后,好像被少爷发现,之后就一一被换掉了。” 杜公平,“就这些?” 花形叶丹守拉过一个精壮的男人。 花形叶丹守,“他之前是少爷的贴身保镖,说是曾经见过一个并不像是少爷同学的男孩与少爷在一起说过一次很长时间的话。” 杜公平,“事情能确定?” 花形叶丹守,“是的。他是专业的保镖,为了自身的任务,少爷所有的同学、老师,甚至他们背后的家庭,他们都做过调查。所以能够非常肯定地告诉你,那个男孩并不是少爷的同学。” 杜公平点点头,然后目视着这个前贴身保镖,问道,“还记得那个男孩的样子吗?” 男人点头,“是的!还记得。” 杜公平,“等会儿,我会找一个技术科的人,您帮我把他画出来好不好?” 男人点头,“没有问题。” 处理完这个事情,杜公平再次看向花形叶丹守。 杜公平,“还有别的情况吗?” 花形叶丹守为难,“时间过久,他们又离开少爷有好几个月了。别的都不记的了。” 杜公平,“没关系。我会找人帮他们回忆的。” 杜公平电话找来了几名手下,把这几个人一一带了下去,开始进行询问。 花形叶丹守低声陪着小心,“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什么事?” 花形叶丹守,“我听说,您认为这是一起神灵事件?” 杜公平,“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杜公平虽然拜托花形叶丹守帮自己查一下山琦山已几的事件,但并没有告诉花形叶丹守这是一件神灵事件。所以花形叶丹守这时进行这样的提问,很可能不仅是自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而也得到了一些有心的帮助。 花形叶丹守,“我只是关心罢了。因为会首大人不断时时问起,所以我不得不时时了解。” 杜公平倒没有生气,更没有准备埋怨花形叶丹守。 杜公平,“我正派人去调查,不过阻力很大。山琦那里,几乎是陷入僵局。” 花形叶丹守拿出了一个有些历史的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桌上。 花形叶丹守,“这是10年前我们委托sirénzhēntàn进行的调查文件。里面有亚纪子夫人前夫、两个儿子,还有后妻的照片和相关资料。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杜公平,“谢谢。” 杜公平收过资料。 花形叶丹守走后,已经快是晚上8点,这里警员也开始不断地离开。杜公平准备离开警局的时候,又给美栀子打了一个电话。但美栀子的回答是,她也在等家里的消息。但是她的同事帮她找到了几个关于山琦旅游的宣传记录片,说是上面有一些杜公平可能感兴趣的记录。 美栀子,“你要不要?” 杜公平,“我当然要了!你在那里?” 美栀子,“我在家。” 杜公平,“好吧!我这就过去。” 杜公平到美栀子那里取了资料,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杜公平的家中,仓下月海和芳根京子早已经离开。她们与宇田家的事情,已经达成私下的和解,虽然宇田家提出进行赔偿的意见,但是芳根小姐依然进行了拒绝。只是要求,以后大家不要来往、不要纠缠。这正好也是宇田家的期望,于是双方的矛盾就这样友好结束了。当然这一过程中,那个宇田家的小少爷一直都没有出现。 事情结束,她们也就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于是杜公平家再次恢复了平静,变成了一个人。脱鞋、更衣、洗澡之后,脏衣服丢入了洗衣机。杜公平将美栀子处拿来的那两个u盘插入客厅电视,就开始播放起来。 城市的一间心理诊所,最后一个客人送走。这里的美女医生告诉自己的护士可以下班后,就把羽生凉子生请了进去。这是一个城市中比较有名的一家心理诊所,但是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医生是羽生凉子从小长大的一个闺蜜,一个羽生凉子可以放心说出任何事件,她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人。 羽生凉子是直视着那个护士离开,才将头正式转向自己的这个美女闺蜜。当然以观察人心和观察的细微举动为职业习惯的这位美女医生当然全部将这些看入眼中。但是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依然仿佛老朋友一样的进行自己的关杯。 美女医生,“凉子,你怎么会今天有空来看我?” 羽生凉子诚肯且认真,“我是有事想请你帮助。” 美女医生,“心理上的?” 羽生凉子,“是的。” 美女医生,“听说你现在到搜查一课了?” 羽生凉子,“是的。” 美女医生,“是不是到了什么杀人现场?” 羽生凉子,“是的。” 美女医生,“我明白。” 羽生凉子,“你明白了什么?” 美女医生一脸“我与你是一伙的”的亲切表情,“杀人现场,很多人见到后都会有心理阴影。所以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我也非常高兴你可以过来找我。” 羽生凉子认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美女闺蜜,“没有你想像的那样简单!” 美女医生终于显露出自己的好奇,“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简单?” 羽生凉子点头,“非常恶性的连环事件!而且仿佛之后,在我的身上也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件!” 美女医生惊奇,“不同寻常的事情?” 羽生凉子非常非常认真地一字一定地说,“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美女医生点头表示理解,“没有关系!我不会进行记录的。我们现在开始?” 羽生凉子,“好的。” 美女医生给羽生凉子生送来了一杯白水。 美女医生,“不要紧张。我们就像平时聊天一样,慢慢聊天就可以了!” 羽生凉子疑惑,“真的,这样就可以吗?” 美女医生,“我可以专业的!” 羽生凉子,“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了!” 美女医生,“是啊,我们是最要好的闺蜜。你的事情当然就是我的事情了。” 2 。 外篇7 神灵事件山已几(中) 3110神灵事件一5032 山琦县内一个距离山琦山已几神庙比较近的村庄。 已经开到山琦县的河西健吾根据杜公平的指示并没有直接与赤松保罗汇合,更没有接触当地的警察。仅仅自己一个人背着一个旅行包,像一个普通旅人一样走向赤松保罗所调查出来的当地山已几神庙走去。 在一个普通的平民旅舍,河西健吾一个人背着背包走了进来。立即一个一身朴素民装的妇人迎了上去。 妇人,“客人是来住宿的吗?” 河西健吾洋溢着一张年青热情的脸,“是的!我是一名背包游爱好者,由于计算错了时间,无法返回早已经订好的酒店,只要住宿在这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房间。” 妇人亲切地微笑,“有的,客人。这就为您准备!” 河西健吾登记完信息,拿到钥匙后,并没有选择立即回房休息,反而是大大咧咧说河,“不知道,您这里是否有食物进行提供?我可是饿坏了!” 妇人,“是的!我们可以提供简单的食物。” 河西健吾,“那麻烦您了!” 妇人去准备食物的时候,河西健吾则开始热情地与一旁正好奇看着他的半大小孩开始了聊天。搜查一课出来的警探都是人精,是整个京洛警视厅数万警察中不断筛选出来的优秀人员。不要看河西健吾一副没心没肺、傻白青年的样子。其实河西健吾选择在这里住宿,并不是真的是因为原来订好的酒店无法按时返回,只是因为这里是离那个山已几神庙最近的一个旅舍。干旅舍这一行的,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意,都会变得十分消息灵通起来。因为来往的客人总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在这里进行述说。所以就算不刻意去打听,干旅舍的都会有很多普通人并不掌握的众多消息。当然河西健吾将自己留下来,与这个小朋友聊天也有着在这里住宿相同的想法和用意。 河西健吾来到这个警惕心不高的小朋友身边,十分友善地问,“小朋友,几岁了?” 这个半大的小孩明显并不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小朋友,于是十分生气地说,“我才不是什么小朋友的,我已经十二了,已经是大人了!” 河西健吾哈哈地笑起,“是吗?那么对不起了,看来是我搞错了!这个小兄弟,你之前没有见过背包客吗?我们可是被称为驴友的存在!不知道任何的导游,我们自己背着一个包,就可以搞定一切自己想去的地方。” 半大小孩果然被河西健吾吸引过来,“有意思吗?” 河西健吾一副经历沧桑的表情,“那就要看你怎么去理解。我的理解是最美的花只会盛开在最艰险的悬崖之上。只有艰辛的过程之后,我们见到我们心中的目标才会感动、才会珍惜!” 半大小孩果然被河西健吾这种叛逆味十分的话吸引得十分感兴趣起来,“听起来有些意思!” 河西健吾趁机开始自己的小目的,“好吧!小伙子。你们这里可有什么著名的地方,有历史传说的也可以!我要计划一下明天的目标。” 半大小孩有些悲伤地说,“我们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好玩的……” 正说着自己这里故事贫瘠的半大小孩突然想起什么,立即兴奋地看向河西健吾,“山已几,你听说过没有?” 果然一下便引出了自己的目的,河西健吾依然表现得不急不慌,只是用一种十分好奇的表情给这个小孩以极大的虚荣心满足。 河西健吾,“山已几是什么?” 半大小孩无比兴奋地说着,“我们这里很利害的一个神灵。他最近可是有神迹出现的啊!” 河西健吾也一脸兴奋起来,“真的吗?” 河西健吾正欲与这个半大小孩交流出来一些更多的东西的时候,那个妇人突然走了回来,怒目而视地看向那个小孩。 妇人,“几点了!还不回去睡觉去!” 半大小孩,“现在才晚上8点!” 妇人不容质疑地命令,“那就看书学习去!” 半大小孩一脸委屈地离开后,那个妇人才一脸慈祥地看向河西健吾。 妇人,“客人不要听小孩子胡说!那只是一个破败的、快要消失神庙。而且路非常不好走,请您就不要计划到那里旅游吧!” 河西健吾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看见那个妇人已经开始满脸的耐烦。立即点头。 河西健吾,“好吧!我不会去那个地方的。我明天就会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 妇人立即仿佛开心起来,“这样很好!我听说村里的阿叔明天要开车去镇里买东西,这样吧,我请他明天送您一程?” 仿佛是一种只要监督河西健吾真正离开才会放心的表现,使河西健吾更加认为那个离这个村子非常近的山已几神庙一定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这里的大人已经警惕,河西健吾也只能表现出自己的顺从。 河西健吾站起感谢地鞠躬,“那就太感谢了!” 满是不同形状、扭曲、变形、chio、残缺……的尸体,脚下的泥土好像是被鲜血浸透般一样,每一脚的踩上,都有满含泡沫的血液从土壤中渗出。 杜公平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仿佛地狱一般的存在。仿佛自己的某一个感知被蒙蔽一样,无形的绳索索引着杜公平的身体不断走到,一直走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坑旁边。这里已经站着无数看不清面貌的人,就像一个个拥有只是影子般身体的样子,密密麻麻地站在这个巨大圆坑的边缘。大坑仿佛就是一个分界线,里面是一个白色的世界,一个白色的地狱,那里飘飞着满天的、白色的飞雪,大坑从上到下堆积着无数狰狞、痛苦、可怕的冰雕人像。 就在眼前一个冰雕人像突然裂开,一个已经失去了身体外部血肉的chio人形生物从里面挣扎而出,张口发出无尽痛苦的哭叫。下一时刻,满天飞舞的白色飞雪就仿佛被食物吸引的可怕鱼群,一个就缠绕住了这个人形生物,这个人形生物再一次地变成了一个痛苦、可怕、挣扎的冰雕人像。 一种来自灵魂深处地颤抖、恐惧在杜公平的身体里面蔓延。杜公平空然明白这个深不可见底的巨大天坑中无数冰雕人像竟然都是一个一个依然活着的活人。 这时一个宏亮、伟岸、清晰的声音在整个神秘空间里面响起。 “观众已经来齐了!谢谢大家的观礼。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个声音就像是一个启动开关一样,天坑的底部一个透明的冰面慢慢漂浮着,一点一点地从下方升起,一直漂到大家都能看到的半空之中。那个不大的冰面之上,一个焦急的人影正在不断地来回走动。这是一个一身西服的中年成功男人,杜公平竟然还知道他是谁。他正是近来电视之中的一个非常知名人物,或者说是近期东流球一项轰动全国的经济事件的主角,浅野敏雄。 3月,东流球爆出建筑业最大丑闻——建筑业龙头老大三井不动产集团先前售出的横滨市住宅大楼“parkcity”发生倾斜,结果被指出是下游的承包商旭化成建材大胆窜改支撑建筑物的地桩施工数据造成的。更可怕的是,这个承包商曾参与日本全国41个项目,包括住宅、医院、学校,建案范围非常大。出事的“parkcity”住宅小区共有4栋楼、705户,2006年开始售屋,由三井不动产负责销售,目前已知有41个项目遭殃,而旭化成前几天也公开过去10年内所承包的3040件项目的数据备查。 事情是从去年开始出现不对劲。有住户发现连接大楼的扶梯手把竟然落差2厘米,三井不动产向住户解释说,是311大地震造成,但后来又发现还有住户的墙壁开始不正常龟裂,于是调查出旭化成建材窜改打地桩的混泥土用量、强度等数据数据。爆料更指出,“很多地桩根本没有坚实打进地面”,这些指控也已经引起东流球各地民众人心惶惶。 更可怕的是,旭化成曾参与京京洛、爱知、岐阜、三重、茨城、千叶、神奈川、石川、静冈县等遍布尔东流球全国的41宗项目,除住宅外,还有医院、学校、公共设施等,建案范围非常广大,东流球上下现在非常担忧这些黑心建案风暴会持续扩大,旭化成社长浅野敏雄则已在日前召开记者会道歉。 而出现在这个冰面上的人竟然是那个电视节目中不断报道的那个浅野敏雄。此时浅野敏雄早已经没有了电视节目中那种从容不迫的样子,反而像一只焦急蚂蚁一样在那个不断碎裂的冰面上不断走动。 声音再次响起,仿佛是法厅法官宣判一样。 “浅野敏雄,有罪,被判寒冰地狱1000年。” 声音在天地之间回荡,天坑四周围绕的密密麻麻的人无一人发出任何声音。这里只能听到天坑正中那个不断碎裂的冰面上的浅野敏雄痛苦发出一声“不”的大叫。冰面完全碎裂,无数的飞雪像被血液吸引的食人鱼一样密密麻麻地从四周向那个半空中坠落的身体团团围住,最后变成一个大叫的冰雕,落到下方的冰雕人山上。 杜公平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四周张望,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自己房中客厅的长沙发上,对面的电视中正在循环播放着从美栀子那里要来的山琦县的旅游宣传节目录像。这是电视台原版的,电视台录制的时候其实是尽可能详细进行各方面的录制,但真正播出的则只是经过剪辑后的内容。由于是原版的内容,这张u盘上的视频并不是连贯的,是由十数个不同内容的录制片段所组成的。由于美栀子之前已经为杜公平进行了选择,所以这里的录像都是关于山琦山已几个神话传说的。由于是当地为了宣传当地旅游和城市特意请电视台进行录制的,所以录像的内容非常详细,甚至还有不少当地村民的描述。 在这些录像和描述中,这个叫山已几的可怕神灵是一个可以把有罪之人直接召唤到地狱的可怕存在,就像是恶鬼也无法逃脱他的拘谨和追捕。这次的节目录制,节目组还被允许进入到山已几的神庙核心区域,那里就有着无数这位神灵审讯有罪恶人的可怕壁画。操纵遥控器,画面停止到一个就跟杜公平刚才梦境一模一样的可怕壁画,一个个白色冰雕人像之中,一个恶人正挣碎身上的碎冰逃脱而出,但下一个画面,他又再次变成一个狰狞冰雕。 真是太真实了! 看着电视,杜公平不断思考自己那个清晰仿佛实质一般的梦境。突然想起那个在梦中遭受审讯的罪人,浅野敏雄。 这梦不是真的吧/ 杜公平思考的同时,羽生凉子也突然从自己好友,美女心理医生办公室中的沙发上一下醒来。 羽生凉子疑惑,“我刚才睡着了?丽香是你的催眠术吗?真是太利害了!” 但是对面的美女医生依然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这使羽生凉子十分的不解。 羽生凉子,“丽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美女医生,“我没有使用催眠术!” 这名美女医生话说了一半,之后又有些犹豫地想了想,才接着说道,“而且我刚才也不知什么原因,进入到一个可怕梦境之中。” 美女闺蜜的话,立即使本来微微兴奋的羽生凉子一下冷静了下来。 羽生凉子,“你不会是那说那个尸山血海之中的巨大寒冰天坑地狱吧?天坑之中有着非常非常多的冰冻活人的那个可怕地方。” 美女医生点了点头,“我还看到了一个人,被在那里审判为有罪。” 羽生凉子,“然后变成了一个冰冻的人像。” 果然是一直关系极好的闺蜜,两个女人几乎同时都感到了自己两人其实是同时进入了一个相同的梦。 美女医生首先尝试地说话,“浅草……” 羽生凉子捂嘴惊呼,“敏雄!” 美女医生惊恐万分,“这不是真的吧?但是如果你我两个人同时梦到话……” 美女医生的意见已经十分明显!这是一个十分不科学的、十分恐怖的、十分不能叫人理解的事件!它不会是真的吧? 羽生凉子拿起手机,“我问一问。” 杜公平和羽生凉子都没有意识到这次的特殊梦境事件,不仅是发生在杜公平、羽生凉子、美女医生三人中间,而是有太多的人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入到这个可怕的梦境。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就是打电话落实那个在梦境被审判的浅草敏雄到底怎么样了。 京洛旭化成建筑株氏会社,属于浅草敏雄的总经理办公室外,几个保安正在一个保安经理的召集下来到这里。 浅草敏雄并不是一个喜欢自己工作和思考时被别人打扰的人。如果是在平时,这几个保安和保安经理是怎么都不敢惊扰自己这个顶头大老板的安静。但是刚刚这里发生了一起非常可怕的事情,就是这几个保安的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晕睡过去,而且在晕睡过程中,还做了同一个浅草敏雄被神灵审判、杀死的梦。这个梦是那样的真实,至使几人梦来都是被吓了一身冷汗。然后几个保安在保安经理和值班秘书的带领下,冲到了这个属于浅草敏雄的总经理办公室。 由于近一段时间的丑闻,浅草先生还非常努力地在工作,经常会在自己的办公室思考和分析如何解决当前难题的方法和途道。今天晚上也是一样,正常的浅草先生离开的时候应该是在晚上10到11点左右。所以这时的浅草先生应该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但是秘书和保安经理在一同地敲了几次门没有动静后,终于决定将这个隔离他们内外的大门暴力打开。 在几名保安的共同努力之下,这间紧闭的办公室被从外面暴力打开了下来。越过宽大明亮的办公会客间,几名保安冲向到里面的休息小间。休息小间门打开的瞬间,几人同时不约而地站在门外,全身发出着不约而同的颤抖。 保安a,“我们怎么办?” 保安经理,“我看,我们还是马上报警吧!” 值班秘书,“反正我是死也不会进入这个被神灵诅咒的地方。” 保安b,“我们还是到外面吧!就算站在这里,我依然可以感觉到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可怕寒冷。” 不知道是那一个首先后退,但是这种后退立即引发了连串反应,几人越退越快,最后仿佛是逃命般地跑出了这个地方,跑到了外面的走廊。那个被他们打开的房门处,正对着一个宽敞明亮的办公桌,那个办公桌的后面,一个扭曲的、张大嘴巴仿佛正在惊叫的男人,仿佛是冰雕一样坐在那里,全身的皮肤仿佛布满白色的冰毫。 3111神灵事件二5021 深夜,警视厅突然再次灯火通明,这里最大的一间会议室此时已经坐满了搜查一课、搜查三课的警探,这些都是前期参与过相泽仙鲤谋杀事件侦破和搜查的警探,现在他们都被临时通知到了这里进行集合、进行会议。虽然下面的基层探员都已经到齐,但最前方的领导席上,依然空无一个。 这是一个神奇的案件!今天晚上的那个神奇的梦境审讯和旭化成会社社长浅草敏雄的死亡,已经被这里的广大警探所知道。而且这里其中的很多警探都被今晚被神奇地拉入了这个进行浅草敏雄审判的恶梦,并真实地见证了他的死亡。所以很多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不作声、闭口不言。 东流球是一个相信神灵的国度,虽然进入到现代以来,无神论已经在社会上占据了主流的意识形态,但是从骨子里,大家还是相信有神灵的存在的。而且今天晚上这种诡异、神奇的事件,使这里面许多人都已经萌发了退缩的想法。此时就算是平时最胆大包天的家伙,都安静地仿佛是一个小女生。 本来应该是人声鼎沸的大会议室寂静无声,警视厅的另一个高级会议室中却人声不断。警视厅平时难见的厅长正高坐中间,四周各个部门的部长、副部长都面无表情地坐在两边。羽生凉子、千叶雄大、杜公平、桥爪边之渡等主管、主责相泽仙鲤谋杀事件的警视厅骨干都列席两边。 旭化成会社的社长浅草敏雄已经被证实死亡,而且是那种呈现在寒冰中冻死的形态和状态。那是个密封的、无人可以进入的密室环境,而且那里室内的温度已经被调高到30多度以上,但是受害人就那样神密地死亡了。 如果说受害人的死状和现场已经够叫人匪夷所思的话,那么整个警视厅已经有多达30多名不同部门、不同级别的警探和官员都被拉入到那一个可怕梦境,亲眼见证了那一场冰封审判的情况,就更叫人无法解释。 这时被叫到这里开会的许多警探都是刚刚亲身经历了这一场可怕梦境的,所以大家都目光凝重。 警视厅厅长目光冰冷且严肃,“就在刚刚,国家的首相、法务大臣、外交大臣都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他们所关心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警视厅厅长的话中所指的这件事件,并不是什么相泽仙鲤死亡、亚纪子死亡的事件。对于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来说,这样人的死亡对他们来说依然是小事。警视厅厅长所说的事情只指一件事,那就是旭化成会社的社长浅草敏雄神秘死亡事件,因为这种神秘的死亡方法、这种神秘地见证死亡审判的梦境,已经在京洛的整个城市中造成了很多的轰动。最重要的是,很多高官、富商也被拉入了这场梦境审判的恶梦之中。 消息不断汇总的时候,杜公平正在向羽生凉子汇报自己认为这是山已几的又一起恶性杀人事件。于是杜公平、羽生凉子都被警视厅的各个大老板们叫来到这个特别的会议室。 一众人的目光不断传递,最后传递到坐在最下方的杜公平的身上,慢慢所有的人都慢慢汇焦过来。在羽生的示意下,杜公平站了起来,带着自己临时准备的资料来到会议室的讲解位,打开电脑,将自己准备的一份资料通过电脑,投影到会议室的巨大液晶电视上。 杜公平首先打开的是两个案发现场的照片,虽然选择的已经是比较不残酷的照片,但是现场依然有些高官脸上出现了不适。 杜公平,“3天的晚上,搜查一课得到报警,说是发现一具年青男性尸体出现在中野东署辖区的一间公寓之中。我带领搜查一课3班赶到的时候,三课桥爪前辈班刚刚从那里出来。从桥爪前辈那里,我们知道这个尸体是属于全国性黑暗社团组织大和会现任会首相泽守道的独子,相泽仙鲤。” 一个尸体当时姿势的特写。这是一个相泽仙鲤尸体的照片,由于考虑到会场高官们的接受程度,杜公平并没有多做展示,只是一闪而过,就变成了相泽仙鲤正常的学生装的一张照片。 杜公平,“当时我们一课与三课产生了一些意见分岐。由于最近大和会内部因会首继任者的候选资格情况产生内部残酷争斗,三课认为可能是大和会内部杀害事件,而我们一课认为可能不是。之后,我们一课在对受害人相泽仙鲤的相关人员进行排查的时候,再次发现相泽仙鲤保姆亚纪子的尸体。” 又一个犯罪现场被投影到液晶显屏之上,由于这一个更加残酷的现场,会议室中的一些高官已经开始有巨烈反应,所以杜公平只是简单展示,就快速切过。切换到犯罪现场的那面醒目壁画之上。 杜公平,“两个犯罪现场虽然受害人的死亡原因并不同、死亡表现也不相同。但是依然存在着几个非常明显的相同之处。一是这一个用受害人鲜血绘制而成的神秘神像。” 画面再次切换,出现了两个不同人物身上的鼻子特写。从杜公平选取的两张人物鼻部的特写照片上,都可以看到点星类似白色粉末的东西。 杜公平,“二是两名受害人生前都有疑似吸毒的痕迹。三……” 画现再次切换,出现了一段有着zhēnkong痕迹的手臂。 杜公平,“三是受害人生前都被大量放血。所以搜查一课从这三点出发,暂时认定为连环谋杀事件,所以进行了并案调查。” 画面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幅可怕壁画之上。 杜公平,“根据调查,这个壁画上绘制的神灵为受害人亚纪子故乡,山琦县的一个地方神灵,山已几。根据传说,这位神灵每隔百年都会重新降临一次人间,重新完成一次他自己的成神经历。而这一过程中,他需要有5位自己的亲人为他贡献自己的血液、体肉、皮肤、骨骼,还有内脏。而我们现在所发现的两个犯罪现场,就是这5种献祭之中的,皮肤和内脏两种情况。为此,搜查一课已经派出探员到山琦县进行调查。但传回来的结果是,亚纪子夫人的前夫和她的两个儿子、后妻都早已经消失、失踪。当地的警察署并不愿意进行配合。我的一名探员进行山已几神庙暗访时,被当地村民看护着送出神庙区域。所以,说当地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依然一无所知。” 画面开始展示一段类似旅游记录片的视频。 杜公平,“我是我托媒体朋友找到一段早几年在山琦县拍摄旅游节目时录制的视频,这几段视频都是记录现我们根本无法进入的当地山已几神庙的。” 画面再次切成5张不同内容的可怕壁画。这5个壁画正是描绘着5个不同人物受刑的可怕画面。 杜公平,“这是视频中记录的神庙深处,一处绘制5种传说中可怕地狱神罚的壁画。它们分别代表着,寒冰狱,犯贪与不义之罪的人下此地狱;火坑狱,犯奸之罪的人下此地狱;抽肠狱,犯背信之罪的人下此地狱;挖心狱,犯不孝之罪下此地狱;拔舌狱,犯不敬天畏神之罪的人下此地狱。” 画面将其中一副壁画放大,呈现出一副满是被冰冻着的人的可怕地狱,其中一个刚刚满身是血地从冰中挣扎而且,又有一个刚刚挣扎而出的被无尽飞雪所包围。 杜公平,“这就是寒冰狱,我们今天晚上无数人做梦梦见的就是这个梦境。” 杜公平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羽生凉子、千叶雄大、桥爪边之渡等人,几个人都面色苍白地点头,表示杜公平说的一点也不错。 画面再一次一变,一个正坐在自己办公桌前,仿佛被冰冻住一样的挣扎的、张着大口的尸体展示在液晶显屏之中。 杜公平,“然后,我们就发现这个梦境被神罚的主角,浅草敏雄死亡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尸体呈现出一种被寒冷冻死的可怕形状。” 杜公平一口气说完,然后起身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重新坐下。整个会议室中,一片寂静。一时间所有经历过这个事件的人和没有经历过此事件的人都心情震撼,内心复杂。整个会议室迎来很久很久的安静,直到警视厅的厅长再次说话。 厅长再次提问,“那么这样的话,这件事情是真实的了?” 警视厅厅长的问题很简单,也很直接。那就是这件事情是真的是神灵事件了? 杜公平刚才的回答已经非常详尽,虽然没有明说那就是一个神灵事件,但众多的事实正在说明着一个强有力的事实。但是根据警察系统中的潜规则,这种事情就算是警视厅长也不能明说的。 会议室中的目光再次不断传递,最后再次汇集在杜公平的身上。杜公平只得再次站了起身。 杜公平真诚,“说实话,我不知道。在没有发生今晚梦境审判事件之前,我还是有信心可以侦破此连环事件的。就算是邪教事件也没有关系,因为在黎岛、汤国加州,我都经历过邪教事件。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整个城市分处不同地方、不同地点、不同职业和工作的人,都一同经历这一个一模一样的审判梦境。而且这个审判梦境还真的造成了一个真实的、现实世界中的人按照审判梦境里的情况,真实死亡。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是什么真实的神灵事件。” 又是一次回答之后,又是长久的无人说话,直到厅长再次说话。 厅长,“真的不行吗?听说你可是一名非常有名的侦探高手的。” 杜公平,“我是一名刑侦高手,但是世界上所有的犯罪侦探都是面对现实世界里发生的物质事件,但对梦境这类虚拟世界中的事件,我还从来没有听谁说起,有侦破的案例。就算曾经记录过的一起此类事件,台北神灵事件,也是以探员拔舌自杀,神灵顺利成神,完成了事件的结束的。说真的,由于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件,我一时头脑也很乱。” 厅长理解地挥手,表示杜公平的问话,他已经结束了。然后,厅长面向众人,众位坐在主席上的警视厅高级官员。 厅长,“大家谈一谈个自的想法和意见吧?” 副厅长首先发言,“不管这起事件是真的神灵事件,还是假的神灵事件。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阻止事件的不断扩大化,也就是警视厅应与相关国家机构和媒体达成一致,消除对此事件的相关报道。不要使全国民众产生恐慌心理。” 厅长点头,示意下一名高官继续发言。 这名高官,“我们内部的相关人员,特别是参与此事、了解此事的警员、警探必须执行封口令。也就在没有得到我们批准的情况下,什么事都不能去说!” …… 警视厅内部的高层会议开得远比杜公平相像中的快,会议之中,几件大的事情当场就得到了决定。完全一改东流球官场拖拉慢的情况。联合各个国家机构对媒体舆论进行严格控制、警视厅内部经历事件的所有警员进行内部封口令、已经发生事件的继续跟进、向世界警察机构进行支持申请等事项快速被通过。之后,不同职能的官员开始快速地按照会议的会议要求快速执行。 刑事部的部长、副部长带着羽生凉子、杜公平等一众返回早就等候多时的大会议室,在要求所有警员关闭手机、不准笔记等纪律要求后,宣布了封口令、事件后继跟进由一课杜公平班负责等主要会议决议后,再次强调非相关人员不得打听事件进展、事件参与人员不得向其他人透漏事件相关情况等纪律。 这次会议并没有听取事件相关搜查人员对事件的搜查信息,就早早地结束了会议。这个时候已经接近第二天清晨,所以几乎所有的人员都选择回到办公室进行简单的休息。但是之后,真正能够睡着的人有多少,就不得而知。杜公平负责的专案组,同时获得了可以直接向部长和厅长进行汇报和要求的权力。但是权力和责任是对等的,一时间杜公平肩上的担子也是沉重重的。 山已几神庙山不远处一个无人的小树林中,最天来到这里的警探赤松保罗背着自己背包,偷偷摸摸地潜了进来,然后见一个树后,河西健吾从那里探出了头,悄悄地向赤松保罗挥手。赤松保罗立即振奋精神地向着河西健吾靠近了过去。 两个人如同地下工作者一般神秘接头后,到达一个可以隐藏行迹的草丛后来,才低声展开交流。 河西健吾,“怎么才来?” 赤松保罗,“你说呢!到处都被这里的村民给封死了,一般的汽车根本就不到这里。又不能走大道,我能这时赶到这里,已经是最好的了。” 河西健吾,“算了!老大传来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吧?” 赤松保罗,“是的!我知道。听说在京洛发生了梦境神判的大事件,旭化成会社的社长浅草敏雄神秘死亡,所有的人都被惊动了!” 河西健吾,“这已经是全国闻名的大事件了,虽然不能广泛的新闻报道,但依然是直接可能向首相、天皇陛下汇报的大事件。多少年之后,还很可能变成为报纸和电视、电影中的神秘事件。一生能够参与一次这样的事件,简直是作为警探工作的巨大荣幸和荣耀。你感觉呢?” 赤松保罗兴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河西健吾,“所以,我想约你一起夜探一下神秘的山已几庙,你有什么意见?” 赤松保罗,“我没有问题。那怕是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是无上的荣耀!” 河西健吾,“很好!相信如果这次事件可以有一个比较能接受的结果的话,我们也就拥有了足够可以晋升警部补的功绩了!” 赤松保罗,“是的,这可是一件任何警探一生难求的事件和功绩啊!” 两个人越聊越是投机,越聊越是兴奋。河西健吾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彩色服、夜视镜、望远镜等工具后,两个开始慢慢地穿戴起来。 河西健吾,“这可都是我私人投资采购的物资啊!” 赤松保罗,“没有问题!回头我把我那份的钱还给你。真是兴奋啊!” 河西健吾,“是的,我也是满身充满着激情和动力。” 赤松保罗,“我们现在干些什么?” 河西健吾,“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进行接近,找一个好的地点,我们可以使用望远镜进行观察。在掌握好神庙里人的情况后,我们可以在晚上尝试潜入搜查一次。” 赤松保罗,“很好的计划,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河西健吾,“好的。” 3112神灵事件三5019 世上最难的事情就是手脚带着手铐和脚镣跳舞,现在杜公平就有这种感觉。现在虽然权力和职责变得很大,但是由于种种封口令、保密令的存在,却杜公平现在的工作竟然出现了一种非常尴尬的状态。就算是进行案件调查时,也是不能随意脱漏此次事件的相关情况的。所以使杜公平和手下的搜查工作举步为艰,进展接近为零。 这时,杜公平的手机突然响起。杜公平拿过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仿佛是蒙蒙之中的一种感觉,杜公平接通了电话。但是电话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就那样静悄悄的。一种神秘的感觉、一种神秘的感应、一种神秘的感受,使杜公平感觉电话那边的人正听着这里的声音,而且那个人杜公平很熟悉、非常熟悉。 杜公平,“美弥子?” 没有一丝丝地回答,那边依然是那么的安静。 不知道怎么的,杜公平确信了自己的答案,相信此时在电话那一边的一定是美弥子。 杜公平,“你在什么地方?” 电话那边依然是那么的安静,杜公平却在蒙蒙之中,自己给出了自己一个答案。 杜公平,“是帝大?我明白了。” 手机那边关闭,传来滴滴的忙声。没有一丝地犹豫,杜公平换了一身衣服,没有叫任何人,就走出了警局。打了一个出租车,杜公平来到帝大的院校门口。 仿佛是早已经知道了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的地点似的,杜公平径直向着校园里的那个校园湖走去。 一路急行,杜公平很快就到达了这个自己内心中并不确定的地点,然后杜公平就远远地看到了一个风姿卓卓的女人的身影。在这个属于帝大学子湖的湖边,在这个曾经发生过湖心亭笔仙事件的湖中亭中,一个美丽女人的身影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风中的兰花一样的美丽。虽然看不清身形和外貌,但是此时的杜公平已经认定那就是美弥子,风间美弥子,那个曾经巨烈伤害过他的身心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杜公平太久没有回帝大的原因,这个通往湖心亭的栈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修好。杜公平没有多想这其中的原因,径直地走上了栈道,走向了湖中亭,走向了那个只能看到背影的女人。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内心中的焦急,本来并不长的栈道,此时感觉依然是那样的漫长。杜公平走出了栈道,走到湖中亭之中,用手摸向那个身影的时候,那个美丽身影却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不见。然后,杜公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掉入湖水之中。 杜公平是会游泳的,而且自认为水性还可以。但是此时不知为什么,在水中挣扎时,手脚仿佛被莫名的东西所死死缠绕,再也动弹不得。然后整个身体和意识开始一点一点地不断慢慢向着湖底沉去。 水平仿佛是一道巨大的、隔断时空的墙,使外面的世界不断慢慢远离杜公平的世界。 黑暗来袭,杜公平昏迷过去。 咳咳!咳咳! 杜公平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精美棉被,半伏在地面上,努力地吐着并不存在的腹水。一只白细、美丽的手臂扶住了他,并为他递来一碗绿色的汤水。 杜公平,“美弥子!” 杜公平有些小激动,顾不得呕吐得难受,一把就抓住了这只精美的手臂。这是属于美弥子的手臂,虽然已经是很多年不常见,但是现在一眼,杜公平就认出来了它。然后又是无力地放下,把头抬起,看向正扶着他的女人,那个充满美丽香气的女人。 美弥子,果然是美弥子。整整4、5年的时光,仿佛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她依然像杜公平记忆之中那样,美丽、年青、漂亮。王域 杜公平,“美弥子。” 美弥子,“公平君,你醒了?” 美弥子贤惠地就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爱惜地看着杜公平,搀扶着杜公平,并为他递上了那碗绿汤。 美弥子,“先把这碗药喝下!” 杜公平,“药?” 杜公平疑惑。但是杜公平心中一直相信,美弥子并会害自己。拿起了那一碗绿汤,慢慢地倒入口中。 果然是药,果然难喝得要命!杜公平微微皱眉,但是依然全部喝完。将碗还给美弥子,举目打量着四周。然后感到了一阵地惊奇。因为这里竟然是一间非常古代风格的木制卧室建筑,如果杜公平没有记忆错误的话,这里很可能就是杜公平曾经与美弥子共度新婚的那个房间。 杜公平惊奇无比,“这里是风间祖地?” 美弥子微笑且温柔,“这里是风间祖地!” 慢慢地随着杜公平大脑的不断清醒,杜公平慢慢由于初见到美弥子时那种不符正常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杜公平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之前应该是在京洛。而京洛与风间祖地之间绝不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上的空间距离。 杜公平,“我怎么会在这里?” 美弥子依然亲切、依然微笑地回答,“简单说,你们中了山已几的术。所以我们只能把你们从京洛救回来。” 杜公平一惊,“山已几?我们中了他的术?” 美弥子微笑,“是的!不过不要害怕,你和美栀子都有祖神大人的保佑,所以他并不能对你们进行什么样的伤害。” 杜公平疑惑,“我记忆中,我是来到了帝大的校园湖,然后掉入到湖中。” 美弥子微笑地提问,“你想问什么?” 杜公平,“这件事情是不是那个山已几搞得鬼?” 美弥子微笑地摇头,“不是!其实是我们施得术,你得的也不是什么帝大的校园湖,只是城市外面的一个小酒店,那里我们为你和美栀子准备好了隔离山已几术法的药汤。你们进入药汤,并陷入到假死状态后,我们就将你们带到了这里。准备根除掉你和美栀子身上的术印。” 杜公平,“术印?” 美弥子,“是的,就是山已几在自己神域之中给你们留下的印记,只要这个印记存在,你们就可以随时被他召唤到他的神域之中。” 杜公平,“这不科学!” 美弥子微笑,“这本身就不是根据科学的事。只不过因为你和美栀子身上都有祖神大人给你们留下的印记,所以你们一出事,我们立即就知道了。” 杜公平,“我们身上有祖神大人留下的印记?祖神大人也有山已几那种可怕的、可以拉人入梦境并杀死的能力?” 美弥子摇了摇头,“祖神大人只能使我们可以心灵相通,必要时可以使人认识偏离现实。但无法做到山已几大人那种拉人入神域,同时在神域中进行审判的能力。” 杜公平,“山已几就这么利害?” 美弥子叹息,“从神灵的类别上讲,祖神大人属于天生天养的动物类神灵。而山已几是属于从赵国传来的人道神灵。而且山已几属于古时赵国南侵时,对古代越国、黎国等山越小国、小部落进行侵战时,配合军队攻伐的战争神灵。他们可以配合军队,对山越的古神们进行战争和杀伐,十分可怕。而祖神大人只是属于那种善良的神灵,并善于攻伐。” 杜公平再次完全陷入到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知识体系之中,产生了许多的迷茫和迷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是否应该再跟着这件事情。 美弥子安慰,“不要害怕,虽然山已几大人行事蛮霸,但是并不是随意杀人的神灵。可能就是人之好坏对他并无区别,真正对他有区别的只有对他神业是否有关联。” 杜公平,“山已几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 美弥子微笑地回答,“不多,也不少。至少从我们得到的信息分析来看,山已几君从来都没坠落过神台,所谓的百年轮回,只是他展示自己神迹和力量的手段。曾经有人曾想杀死坠落神台、正在轮回的山已几大人。最后的事情都是,虽然他们成功地杀死了正在轮回中的山已几君,但想引发的事情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参与者都死得很惨。” 杜公平苦笑,“看来,我最好还是不要参与这种古怪的神灵事件之中去。” 美弥子,“可以吗?” 杜公平,“努力吧。” 杜公平再次牵住了美弥子的手。从那一晚匆匆一见之后,美弥子再次神秘消失,已经有三四个月。平时不觉得,但是此时一见,还真是十分思念。 杜公平,“我们是什么关系?” 美弥子微笑,“你是美弥子一生唯一的男人和丈夫,虽然我们这里对婚姻的认识和习惯,你一时无法认同。但是这依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杜公平,“我可以看一下我们的孩子吗?我知道她并没有死去。” 美弥子微笑,“如果你想的话,没有问题。” 杜公平和美弥子正享受难得的相逢快乐时,经过一整天观察的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已经开始慢慢向山已几的神庙里潜去。 这时山琦的天正在慢慢黑了下去。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的计划是先无限潜近,然后趁机潜入。 山已几神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寺庙,反而更像是一个传统的贵族庭院。有前厅、后厅,小桥、流水。不知道是一直有人维护的原因,其实这里面看起来十分地整洁、整齐。 虽然吃了一整天风吹日晒之苦,但是收获还是十分丰盛的。经过一整天的观察,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已经确定,这个寺庙之中,那几个房间有人,那几个房间没有。又经两人的探讨和交流,两人这次夜探的目标便是一间很奇怪的房间,这里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这个房间,而且有人在这个房间外面设了神台,供上了各种祭品。这使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非常怀疑,他们一直在找寻的其他受害人是不是在这个房间之中。 整整一天的观察,他们已经确定,亚纪子的前夫、两个儿子,以及那个后妻并不在这个寺庙来往的人之中。但是根据杜公平从京洛传递来的消息,杜公平怀疑这几个人可能都死了。而且如果有一个并没死的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山已几。要求两人万分小心。 虽然说不上是艺高人胆大,但是常年与犯罪份子不断斗争的两人,还真没有看得上这些仅仅是村民组织起来的保卫力量。两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按照白天观察时就选择好的路线,在村民巡逻的空隙来到了寺庙的墙外,一个人架起另外一个人,第一个人就飞快地爬上了墙头。果然墙里面也是无人的时间空档。 简单快速地观察了一个四周后,首先上墙上河西健吾低下身把赤松保罗一把拉上了墙头。然后两人一一从墙头越下。 路线和中间的隐藏点都是之前选好的,所以两人很顺利就到达了他们想要探查的房间之外。这是一间独立院所的房间,虽然有着神台,但是除了偶尔会过来点烛、敲钟的人,其他人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这里。反而这里成了最最容易潜入的地方。来到房间外,找到窗缝,向里面看去。里面由于没有灯光的原因,黑洞洞一片,什么也看到不到。 河西健吾看了看赤松保罗,赤松保罗点了点头。河西健吾就按两人之前计划好的方案,河西健吾戴上了夜视仪。赤松保罗则找了一个可以看清四周的地方,藏了起来。 如果里面真的是藏尸之地,那么里面将会万分地恐怖! 河西健吾给自己的内心不断鼓气,然后来到了房间拉门处,轻轻地、小心地拉开了一条。悄悄地侧身进入,之后就慢慢地合上了拉门。 羽生凉子的办公室,昨夜的那个美女心理医生花田丽香正坐在她的房间中。这次并不是羽生凉子邀请她过来的,反而是她主动过来的。昨晚的事情,说真的,把她确确实实地吓坏了。一整天都神不守舍的。但是新闻和各种报道中,什么消息都没有。就是那个旭化成企业的社会浅草敏雄也是半点消息也没有。 于是这个美女心理医生再也坐不住了。仿佛仅是自己身上发生一起可怕的恶梦,所以一下班就早早跑到了羽生凉子的这里。但是这位美女医生得到了一个让她非常不开心的消息。 美女医生愤怒地目视着羽生凉子,“你说什么!你说你们已经被下封口令,所以你对我也不能说些什么!” 羽生凉子尴尬地对着自己的美女闺蜜鞠躬道歉,“真的是十分地抱歉!但是请相信警方一定会尽快解决的。” 美女医生气急而笑,“这可能吗?正因为是无法控制局面,也会采取信息封锁的办法吧!凉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羽生凉子非常为难地再次深鞠到地上,虽然是自己将自己的这位美女闺蜜不小心拉入到这个看起来无法解决的事件之中的,但是羽生凉子由于自己的警队纪律还真是不能对她直接述说着什么。 羽生凉子,“丽香,请原谅!我真的不能说。” 大家都忙各自的事情时,杜公平在美弥子的陪伴下,来到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女儿丽鹃子的小院。站在小院的门口,杜公平竟然感觉脚步是万分地沉重,沉重地叫他无法迈出一步。 杜公平停在了院门之后,美弥子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杜公平握住了美弥子的手,“美弥子……” 美弥子投入鼓励的眼神,“见见吧!这是你的幸福,也是她的幸福。不知道我们这里有多少小孩一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如果不是你pojiě了假死事件,相信她真的会在你的人生中永远消失。” 杜公平,“她可爱吗?” 美弥子,“她万分可爱。” 杜公平,“她美丽吗?” 美弥子,“她美丽至极。” 杜公平,“她会喜欢我吗?” 美弥子,“她会的。” 美弥子前走两步,推开院门。片刻之后,一个美丽如同神话中天使一般的小女童,从那里出现,快乐地、跳跃到美弥子的身上。 女童,“妈妈,你终于回来了!你之前到那里了?鹃子怎么都找不到你。” 美丽的童音,带着丝丝埋怨、带着丝丝马要哭出的委屈,就那样投入在美弥子的怀中。美弥子带着她回头看向杜公平。 美弥子,“妈妈,给你带来了一个客人,一个你人生中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女童的目光投来,杜公平立即紧张万分,紧张到杜公平几乎认为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停止下来一样。 就在这时,丽鹃子的身后,那个打开院门的院中,又一个一身仕装的美丽丽人缓缓地跟着走出,一见到杜公平就露出灿烂如阳光一般的微笑,正是杜公平没想到回出现的美栀子。 美栀子露出灿烂的笑容,“姐夫,你好!” 3113狐谷首巫一5017 美弥子的院前,杜公平一脸泪光地抱住眼前的这个小仕装小美女。 正常的情况应该是父亲搂着女儿、女儿搂着父亲,一副亲情交汇的情况。但现在的情况是这个仅仅不满4岁的小女童正在不断挣脱杜公平怀抱。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想到的意外,小女童根本不给杜公平一点点面子地,想要逃离这个她身生的爸爸的怀抱。只是因为杜公平抱得十分地紧,所以她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美弥子亲切地劝说,也没有一丝丝的作用。 美弥子,“这是爸爸!” 女童倔强回答,“妈妈!” 美弥子,“爸爸!” 女童,“妈妈!” 美弥子目光中充满着无奈,杜公平一抱上手总决不松手,美栀子则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笑得前仰后合。 美弥子,“爸爸!” 女童,“妈妈!” 美弥子,“这是爸爸!你的亲生爸爸。” 女童一脸根本不相信美弥子话语的样子,“大家都没有爸爸,我为什么会有爸爸?他是个大骗子!妈妈你被骗了!” 美栀子笑得前仰后合,美弥子折磨地无可奈何。这时一个古老黑色巫装的身影出现在不远的地方,小女童立即仿佛见到了巨大的救星一般,大声吼道。 女童,“奶奶快救我!妈妈和姨姨要把我卖了!要把小鹃子卖了,奶奶快救我!” 女童快速而大声地发出着动人的声音,立时劝说着的美弥子、大笑地美栀子、抱小孩的杜公平一时仿佛都被人点了静止穴一样,一动不动了。女童挣脱掉杜公平的怀抱,逃命般来到那个外来人的面前,哭泣一指这边的三人。 女童,“奶奶,妈妈和姨姨要把鹃子卖了!那个男的就是来买小孩的人贩子!你要救救鹃子啊!” 夜视仪的视感图像是与正常人类的视觉图像并不相同的。到处都是或深或浅的绿色,由于房间中的相比外面更是黑暗一片,河西健吾其实是进入到房间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适应这里的光线,渐渐地看清东西的。但是这十几分钟的不能见物的时间,使他的其他身体感知却是万分的敏锐。这满屋就算是用了无数香料进行遮掩,但是那种浓浓的血腥味,依然是无法掩盖。就仿佛在无法见的黑暗中,一个可怕的、残暴的、血腥的原始凶兽,正一步一步地来到河西健吾的身体,环绕着河西健吾的身体,闻嗅着河西健吾的皮肤。河西健吾全身的汗毛不由自主地全部立起,滴滴地冷汗不断出现在他的额头。 这是一种见到天敌般可怕的感受。它带给河西健吾是全身血液、心脏、大脑都无法承受的巨大压力和恐惧,但是理智却仿佛是一个调皮的小猫一般不断地在河西健吾的内心之中跳跃,告诉他,他和赤松保罗的判断非常非常可能是正确的。事实就在眼前,只要他能坚持过这几分钟。 时间就在这一分钟一分钟中的等待中慢慢度过,漫长的像是整整个世纪已经过去。终于眼前的视线开始明亮起来,虽然只是那种怪异的绿色,但是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楚,那个从黑暗爬出的可怕怪兽,恐惧,已经转身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时,河西健吾的耳中传来外面赤松保罗的声音,这是一个小功率的无线传呼机,现在它们就是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唯一的相互联系的工具。 赤松保罗,“健吾!健吾!里面是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我刚刚才适应这里的光线,还什么都没看的。你那里怎么样了?” 赤松保罗,“我这里一切正常。” 河西健吾,“我进来多长时间了?” 赤松保罗,“15分钟。” 河西健吾,“才15分钟?” 赤松保罗,“怎么了?” 河西健吾,“没什么。再一次过来的巡逻的人,还需要多少时间?” 赤松保罗,“如果没有变化的话,应该是40分钟之后。但是我建议,你还是要加快速度。” 河西健吾,“明白。” 美弥子的小院前,这名被美弥子、美栀子称为首巫的女人怀抱着小鹃子,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首巫,“你好,公平。我们又见面了。” 杜公平茫然的时候,一边的美弥子已经提醒,之前两人在狐谷的婚礼就是由首巫大人主持的。 首巫,“我们风间一族是由祖神大人庇护的一族,由于千年的传统,确实有一些与外间习俗并不相同的习俗。公平,你的事情我之前已经知道。虽然非常遗憾,但是希望你能理解美弥子的苦衷。” 杜公平,“既然现在社会都已经进入到现代社会了,会什么风间一族不力求进行一些改变?” 首巫,“人活一生到底追求的应该是什么?难道一定都是什么金钱和物质吗?我想幸福、快乐、安全、互爱依然非常重要的吧?虽然风间祖地的物质生活稍微匮乏一些,但是大家在祖神大人的庇护下,千年以来大家生活得很幸福快乐。yuwàng是人类的痛苦之源,所以我们只是一类选择比较传统生活的女人。希望公平君能够理解!而且人不能过河拆桥、望恩负义,祖神大人在我们风间一族最为痛苦、最为无助的时候帮助、支持了我们。我们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古怪想法而背弃大人。” 首巫的话就仿佛是在杜公平灵魂之中有了意料一样,杜公平并没有太多的不满。 杜公平,“我和美弥子现在是什么关系?” 首巫微笑,“夫妻,是神灵见证之下的夫妻。就像美弥子以前给你介绍过的历史一样,风间一族本来就是失败皇族侧室、婢女等。所以神灵见证,风间一族永远不会去争夺人世间正妻的地位。如果你能明白这个道理,那么美弥子就可以随时回到你的身边。” 首巫说完就挑逗着小鹃子。 首巫,“叫爸爸!” 小鹃子依然倔强,“妈妈!” 杜公平倒是对小鹃子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纠结,反而是对别的事情产生了许多好奇。 杜公平,“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吗?” 首巫,“什么?” 杜公平看了看美弥子。 杜公平,“妻子返回身边的事情。” 首巫微笑,“这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有许多神灵誓言的传承,除非可以通过神灵的考验。不迷灵魂,通过考验。要不,不可能会有什么机会的。” 杜公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是首巫并不介意。 杜公平,“首巫大人,并不是偶然才会到这里的吧?直接说的话,您应该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首巫微笑,“是的!既然你在现介入到神灵事件,而你又是我们的自己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不能不进行提醒。” 一个骷髅披着一个如同宽大衣服的人皮,双手抱着一个装满肉块、高高隆起的巨大圆盘。 一个女人,全身干枯,双手抱着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 一堆肉块,被摆成了一个人的形状,前面放着一堆白骨,最上面是一个无肉的头骨。 感谢夜视仪,所有的颜色都被它处理成深浅不同的绿包。但是河西健吾感觉那那浅一点的绿色一定是白骨的白色,而深如黑暗的绿色,应该就是血液的颜色。不过,现在它们都是绿色,那么它们就没有它们原来那样吓人。 它们不可怕!它们都是绿色! 河西健吾安慰着自己,手持着夜视照相机,不断地拍射着房中的影像。这里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跪坐着这三个绿色的东西。但是心中的恐惧依然使河西健吾开始不停地使用通话机,与外面的赤松保罗进行着不断的联系。 河西健吾,“如果可以买奖票的话,我们这是中大奖了!老大猜测的三种不同形态的尸体,果然都在这里!” 赤松保罗兴奋的声音,“真的吗?真是太好了。不过,健吾,你还是快点。还有15分钟了。” 河西健吾,“没问题,马上完!就好,就好。” 记录完现场的照片和录像,河西健吾来到了墙壁前,开始慢慢记录墙上的巨大壁画。这正是一张与京洛警视厅厅长参与的那个会议上,杜公平展示的两幅壁画中其中一副一模一样的壁画。 赤松保罗,“健吾,你快点。还有10分钟了。” 河西健吾,“好的,马上好。” 黑暗可怕的房间中,河西健吾一边回答着外面看风的赤松保罗的催促,一边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古老的居间,古老的家俱,古朴的木制地面,一张宽大的难以相像的白色棉铺之上,双条chio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进行着缠绵。 杜公平突然停住,一会儿,眼睛迷茫的美弥子眼神才恢复清明,以一种不满地目光直视着杜公平,用一种哀怨的语气问着。 美弥子,“你怎么了?” 杜公平,“我下次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美弥子,“你怎么了?” 杜公平,“我已经闻到迷香的味道。我想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京洛了吧?所以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美弥子再次缠绕上来。 美弥子,“该见到的时候,自己就会见到的。” 早晨,春天里的山林之中是会有迷雾生成的。 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寒冷地相互依偎在一个避风的大树后,紧张地看着手中的手机显示。昨夜在山已几神庙的探险,等两人退回出神庙之后,查看相关的拍摄内容,发现真的收获巨大。不仅真的找到了一直存在于猜测中的那三具代表骨、肉、血的尸体,而且还在神庙的壁画中找到了代表寒冷地狱的壁画。 虽然一回到了原来的藏身之后,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两个都被吓得腿脚全是软的,一下就双双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移动。虽然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也算是胆比天大,但是胆大和害怕是两回事。因为他们两人在进行自己疯狂计划的时候,整个身体和精神依然都还是十分害怕的。只是心中的勇气和野望不断支持着他们进行着他们心目中的伟大工作。 直到恢复了很长时间后,两人才算真正有力气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但是这时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突然联系不上自己的老大杜公平了。由于别的人他们也不也直接联系,所以只能在这个大树后的避风草窝中窝了一夜。这时,突然一直联系不上的杜公平回短信了。于是两个人同时紧张地看着河西健吾手机中短信指示。 赤松保罗,“老大回信了吗?” 河西健吾,“是的。” 河西健吾有些犹豫的表情,使赤松保罗有些好奇。 赤松保罗,“怎么了?” 河西健吾,“老大说这里不用再跟了。叫我们去县图书馆一趟。” 赤松保罗,“县图书馆?这是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老大还说,在去县图书馆之前,要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赤松保罗,“什么地方?” 河西健吾,“土耳其浴室。” 京洛的公寓,杜公平突然惊醒。顾不得穿着衣物,便chio着身体四处走到,发现果然自己已经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狐谷和那些风间女人果然神秘,不管任何时候都仿佛严守着古老的神秘和誓言。这一次又是使用iyào之类的手段,将自己送回到了京洛的公寓。 床头柜上放着手机,杜公平拿过来一看,立即看到昨天半夜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在这个手机的短信中,这两个胆大的小伙子竟然选择了夜探那个神秘的山已几神庙。而且还成功了! 他们不仅找到了那三具猜测中的代表骨、肉、血的三具尸体,还再次拍摄到了那五幅代表神狱神判的可怕壁画。 其他杜公平这一次在风间祖地的一行同样也是收获巨大的,因为那个风间祖地的首巫告诉了杜公平很多东西。这种情况下,杜公平认为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继续那样危险地监视山已几神庙已经不是必须的了。为了安全第一,杜公平立即短信指挥他们马上撤离那个地方。而且根据风间祖地首巫的一些介绍,杜公平发给他们一个处理掉他们身上一定沾染的山已几神灵的气息感受的方法。河西健吾、赤松保罗这样冒险杀入人家的地盘,一定已经被人家感染了相关的气息。这样东西必须处理干净,要不他们可能随时都处理被别人随手捏死的状态下。 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的事情刚刚处理完,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再次响起,杜公平拿过来一看,原来是羽生凉子的号码。立即接通,羽生凉子的声音传来。 电话中的羽生凉子非常生气,“你这一天多到底到那里去了?怎么到处都不得你?” 杜公平平静语气回答,“调查事件。” 羽生凉子,“调查事件?” 杜公平,“是的,调查事情。” 电话那里的声音静止了几分钟,羽生凉子仿佛是在调整了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才继续通话。 羽生凉子,“调查事情也不用不接电话吧?” 杜公平,“那里没有信号。” 羽生凉子再次生气起来,“你在开玩笑,现在东流球怎么可能存在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 杜公平,“信不信由你。因为我所拜访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羽生凉子沉默半天,再次提问,“好吧,相信你了!你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收获?” 杜公平笑了。 杜公平,“没有。” 一间普通的浴室,河西健吾手提着几瓶透明的瓶子走入了这间小小的桑拿室。他和赤松保罗此时都已经是chio裸的,只手提着一只白色的一次性毛巾。 赤松保罗,“老大是什么意思?” 河西健吾,“我怎么知道。反而,只要听老大的。就没有错了!” 赤松保罗,“可是洗澡,还要蒸桑拿,而且还要用白醋蒸是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不耐烦,“不是说了,只要听老大的就行了吗?” 由于是上午,这间浴室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客人,而且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也特别支出了足够的钱。所以整个桑拿浴室现在等于被河西健吾、赤松保罗两人包场,里面并没有其他的客人。 河西健吾并不准备多谈论什么,半瓶白醋就倒入了桑拿室的炽热石块,立时一种包含着白醋特殊气味的白雾升起,整个房间被这种强烈的特殊气味所充满。 赤松保罗立即非常难受起来,“健吾,这也太难受了!我们出去吧!” 河西健吾也非常难受,但是他依然非常坚定地回答,“出去什么!老大说了半个小时,就要半个小时!老大是不会害我们的。” 赤松保罗发出莫名的埋怨,“这也太没有道理了吧!” 河西健吾冷笑地看着赤松保罗,“我们现在调查的事情是有道理的事情吗?所以听老大的!老大是不会害我们的!” 3114狐谷首巫二5072 桑拿室中,由于河西健吾的强硬,赤松保罗终于决定服从杜公平的有些不科学的命令,与河西健吾共同待在这个间已经升腾起白醋巨大酸味和蒸汽高温的房间。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赤松保罗几次想离开这间叫人十分难以忍受的桑拿室,都被河西健吾给压制回来。 大约5、6分钟后,河西健吾又将半瓶白醋倒入石炉。再一次地白雾升起,房间中的醋味和温度更加强烈。赤松保罗再次仿佛抵抗不住地想要离开,却被河西健吾强拉了回来。 河西健吾,“你要干什么去!” 赤松保罗,“这里太难受了!我要出去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回来好不好?” 河西健吾,“你忘了老大是怎么交待的了?” 赤松保罗,“老大交待的事情也太不合理了吧!” 河西健吾,“合不合理,我们都必须坚决执行!而且你觉得奇怪吗?” 赤松保罗,“什么奇怪?” 河西健吾,“就算是蒸土耳其浴,平时我们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难受的。” 赤松保罗,“那是加了白醋的原因吧?” 河西健吾,“不是。这种难受就仿佛是在大脑之中,叫人急切的想要离开。所以,我才更相信大老的要求。我们发生蒸够时间!” 赤松保罗,“你想多了吧!” 河西健吾,“宁原想多!也不能想少!我们现在调查的并不是什么普通事情!” 赤松保罗,“好吧,我听你的!” 在河西健吾的劝说下,赤松保罗突然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不久,他就指着河西健吾开始惊呼起来。 赤松保罗,“你鼻子出血了!” 河西健吾一惊,指着赤松保罗的鼻子,“你也一样!” 赤松保罗,“怎么会这样?” 河西健吾,“我也不知道。” 赤松保罗,“我们出去吧!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啊!我看到你们的眼角也出血了!” 河西健吾,“你也一样!不过,就算是要去医院,我也会在完成老大的命令之后,才去!你呢?” 赤松保罗咬咬牙,突然认可了河西健吾的意见,“好吧!舍命陪君子。” 河西健吾的大手伸出,“好兄弟!” 赤松保罗的大手握上,“好兄弟!” 红尘醉梦游 羽生凉子的办公室,羽生凉子强烈不满地看着杜公平。在早上的电话之后,杜公平就被羽生凉子叫到了警视厅,而且直接叫到了羽生凉子的办公室。 大门关上,百叶窗拉下,羽生凉子目光愤怒地看着杜公平。 羽生凉子,“你都去干什么了?” 杜公平,“时间还不到。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 羽生凉子释放不满的声音,“我也不能说?” 杜公平认真地点头回答,“是的!” 羽生凉子目视着杜公平,全身上散发着无比的愤怒火焰。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突然笑了起来。 杜公平,“对了!有一个事情可以告诉您。那就是明天晚上,可要小心啊!” 杜公平的话使羽生凉子大大一惊,“小心什么?” 杜公平解释,“山已几的成神礼又被称为30日战争,也就是每间隔3日,就会有一件事情发生。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明天晚上就是火坑狱的审判时间。” 羽生凉子立即惊慌起来,“你在开玩笑。” 杜公平正色,“我不开玩笑。而且我相信,这次加入这场盛宴的人会更加的多。” 羽生凉子,“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苦笑,“我想之前一直执怀疑态度的厅长他们也应该有幸被邀请加入这次审判观礼吧!” 羽生凉子脸色难看起来,“你在开玩笑!” 杜公平苦笑,“你看我像是再开玩笑的吗?” 羽生凉子,“这次受害者会是谁?” 杜公平更是苦笑,“谁知道呢?可能是任何奸行为的人。现代社会这种人实在太多了,你说会是谁呢?” 桑拿室中,又是半瓶的白醋到底,仿佛是温度更高了几度,而且那种难受也更更加了几度。 赤松保罗突然站起,“我听到我的妈妈在叫我,我要出去!” 河西健吾一把按住了他。 河西健吾,“不要出去!我还听到我女朋友叫我呢!可是我们现在是在山琦,她们怎么可能在这里。所以,我们不要出去!老大叫我们这样做,果然是有目的的!我想我们可能是中毒或者是中招了!老大,这是在救我们!” 赤松保罗仿佛有清醒了一点,“我的妈妈好像半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河西健吾哈哈大笑,“我也想起来了!我的女朋友一个月前就已经把我给踢了,所以我们还是安静桑拿就是了!” …… 杜公平的办公室,杜公平正神情严肃地将一尊手拿长柄大刀的古装武士神像的神龛供奉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四周是被他叫来的一个一个拿持神香的下属。 粟田君代好心地提醒,“主任,这样合适吗?这可是迷信活动吧?” 杜公平,“警视厅有明文规定不允许这样吗?” 粟田君代想了想,“这倒没有,但是从来没有人这样过。” 杜公平,“那就代表着没有问题!谁都不允许离开,都跟我上过香再说。” 粟田君代,“主任,这是什么神灵啊?看起来不像是东流球的神灵啊!” 杜公平,“这是关帝,是赵国的神灵!” 粟田君代不由地吃呼,“啊!” 杜公平,“怎么了?” 粟田君代,“而且不是东流球的神灵,怕上面知道了,会更加不高兴吧?” 杜公平,“你是主任,还是我是主任?” 粟田君代,“您是!” 杜公平,“那就听我了!” 在杜公平强硬的态度之下,几名警探一一在神像前面磕头、跪拜、上香。之后,杜公平又把神香燃尽的香灰,将入一个一个的小布袋中,一一分给自己的手下。 杜公平,“这次神灵事件结束之前,每人每天都要过来给这位神灵虔诚地上香、跪拜。之后,要把当天燃尽的香灰,装到自己的小布袋,贴身放置!” 杜公平想了又想,然后再次强调。 杜公平,“这次大家调查的是神灵事件,我不想大家出事,明白吗!” 众人立即明白了杜公平这样做的目的,立即同声应答,“明白,主任!” 桑拿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服务人员服装的男人站在外面,首先是一个强烈招鼻的动作,然后才亲切地问着。 服务员,“客人,你们没有问题吧?” 河西健吾有气无力地问,“时间到了?” 服务员亲切答,“是的!客人,您要求的时间到了。” 河西健吾,“那就好!” 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相扶着,走出这里,走出这个热气和醋味浓烈的桑拿房,然后坐入外面的大浴池中,身体中的火热慢慢被大浴池中稍低的池水降低了下来。混身不适的感觉也开始消失。河西健吾看向旁边的赤松保罗,有气无力地笑着。 河西健吾,“刚才你还不是全身七窍流血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洗干净了!” 赤松保罗无力笑着,“你不也是?对了,我没有洗啊!你洗了吗?怎么全身的鲜血都不见了?” 河西健吾一惊坐了起来,想了一想,之后才严肃地对着赤松保罗讲述着自己的判断。 河西健吾,“看来我们真的是中了别人的任何术法了!真的,好危险啊!” 河西健吾的话提醒了赤松保罗,虽然由于全身无力的原因,思考仿佛也比平时慢了先多。但是思索之后,赤松保罗依然是点头赞同了河西健吾的判断。刚才在那个桑拿间中,两个人具是看起来七窃流血、全身血液的,可是怎么这时候,什么都没有的! 赤松保罗,“怎么办?还跟下去吗?” 河西健吾眼中充满亮光,“当然!这么有意思的事,就算是人的一生,也很难再遇到一次。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那怕是生命!” 河西健吾把目光投向赤松保罗,赤松保罗也点了点头。 赤松保罗目光坚定,“我也一样。” 杜公平的请神事件,虽然是在自己班组中进行的事情,但是由于关注的人太多了,所以刚刚这边结束,杜公平就被自己的直接上司羽生凉子再次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羽生凉子,“你在搞什么?” 杜公平,“你不是知道吗?” 羽生凉子,“在警视厅公然搞cānbài神灵的事情,让外界和媒体如果知道,你叫警视厅的颜面怎么办!” 杜公平微笑,“课长,您知道我们现在调查的是什么事件吧?神灵事件!这种事件之中,人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找到真正凶手的。所以作为一个长官,我必须保证我手下的安全!” 羽生凉子犹豫半天。 羽生凉子突然提问,“真的有用吗?” 杜公平态度认真,“当然!” 羽生凉子突然态度非常认真地说,“如果这样的话!我也过去拜上一柱香吧!” 羽生凉子的180度大转弯,使杜公平立即吃惊地站在当场。 羽生凉子立即不好意思的愤怒起来,“怎么了!” 杜公平表情恢复,“没什么。” 羽生凉子,“那我们一起过去吧!” 杜公平,“是的,课长!” 京洛 城市的一个豪华酒店中,一个盛大的名流晚宴正在举行。这是一个美人展示自己风彩的地方,其中一个美丽的女人更是光彩照人。她就是东流球近来最为有名的女影星,或者说是女艳星,新垣美英。一个在无数新闻媒体、八卦杂志之中与许多名人有染的著名家伙。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美艳得不可芳物,或者说她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诱人魅力,一举一动充满着无尽的异性诱惑。 新垣美英从一个年青男待者的托盘中取下一个酒杯,独特的魅力引诱着男待瞬间走神,然后一头撞到旁边的一个男嘉宾身上,一时人翻马叫,产生了一个小小地混乱。新垣美英则开心地拿着自己的杯子回到了酒宴自己原来的位置。 新垣美英小恶魔般的性格,正是她的独特魅力所在。虽然有几名男女嘉宾也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但没有一个人会埋怨新垣美英的作为,反而有几名男嘉宾跃跃欲试地准备过来,试图与新垣美英养性。 新垣美英所在的是一个小站桌,没有一把椅子上四周,只能供嘉宾将手中的饮食放在上面,进行简单的休息和相互的交流。新垣美英正开心地看着自己所引起的小sāoàn时,一个男人,一个十分年青的男人就像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她的身边。 年青的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新垣美英眨眨眼睛,一副天真的样子,“你是和我说话吗?” 年青的男人,“是的!新垣美英小姐。” 新垣美英是一个狡猾的女人,她并不介意自己的男友名录中增加新的人名。但是增加什么样的人,新垣美英当然也是要进行认真挑选的。所以新垣美英在与个这个新垣美英认为是过来与自己搭讪的年青男交谈的时候,也在悄悄地、认真地观察着他上面的衣服和个人的举止。这是可以快速认识是一个男人是不是有钱的快速方法。但经新垣美英这一方法过滤之后,新垣美英立即判定这并不是一个有钱的家伙。所以我们的美丽女星新垣美英立即对他就失去了兴趣。 新垣美英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你不觉得你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吗?” 年青的男人微笑,“我叫山涧健二,当然你也可以称我为神使大人。” 新垣美英有些嘲笑的表情,但是优秀的职业素质使她的这种表情依然不失可爱。当然新垣美英依然在嘲讽这个突然出的男人的搭讪技巧真是无聊极了! 新垣美英,“神使大人?您不是开玩笑吧?” 年青的男人目光严肃,“我不开玩笑。您难道没有听说过最近京洛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新垣美英可爱地吃着手指,努力地想着,“我不看新闻,对政治没有兴趣。经济我们国家的经济挺好的啊!电影,对电影!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该挣钱的挣钱,该不挣钱的不挣钱……” 年青的男人提醒,“神秘事件,媒体和警方不进行报道的,但是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应该有所耳闻的。” 新垣美英犹豫且警惕地看着这个男人,“这样的事情都多啊!我们又不熟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年青的男人不耐起来,“最后一个机会,那种死人的事情!” 新垣美英温怒起来,“你在开玩笑吗?我和你不熟。你再不离开的话,我就要叫保安了。” 年青的男人叹息地看了新垣美英一眼,“新垣小姐,你已经自己放弃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机会,明天晚上祝你玩得开心!最后,提醒你一句,神灵杀人事件。” 新垣美英,“神灵杀人事件?” 新垣美英迷惑地思考时,一抬头那个神秘出现的男人已经再次神秘地消失。是那种仿佛一眨眼,人就消失的那种。于是新垣美英终于认真起来。新垣美英转头四顾地寻找,竟然整个宴场之中,都没有这样一个人。 直到另一位美丽的女星,新垣的好友来到了她的身边。 新垣好友,“你在找什么呢?” 新垣美英,“你看到了一个男人了吗?” 新坦美英将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样子进行描述,并问这个好友是否在这个晚宴的某个地方见过他时,这个女星却告诉她,这个晚宴上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两人的争执很快就结束,因为她们共同召开了自己的助理。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这个助理必须熟悉地掌握这样大型、重要晚宴中每一名嘉宾的相貌和名字。但是她们两人的助理都告诉她们,晚宴上没有这样一个人。 这个新垣好友好奇地提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男人?” 新垣美英犹豫回答,“你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受控事件了吗?就是那种官方和媒体共同压制的事件,有神灵有关的。” 这个女星的脸色立即难看了下来,左右四顾见并没有人注意这里,然后来到新垣美英的身边,压低声音且严肃地和新垣美英进行交流。 新垣好友,“你难道没有听说吗?京洛刚刚发生了一起可怕的神灵杀人事件?” 新垣美英惊讶起来,“没有啊!这是什么事件?” 新垣好友回答,“前天的晚上,就在京洛,无数的人被一个来自山琦县叫山已几的神灵召唤入到地狱世界,共同见证了针对旭化成会社社长浅草敏雄的地狱审判。然后这个浅草敏雄被人证实如同那个神秘梦境中的世界中死亡方式一样,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中。” 这个女星说着,拿出手机,将一副绘有无数双看不表面容的眼睛围绕之中,一个被满天的飞雪冻结成一个冰雕的卡通绘画展示给新垣美英,并指点新垣美英注意那满天飞雪的下面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冻结人像,以及画像的正中一个正不断挣扎,但依然不断变成一个冰冻人像的人。 3115狐谷首巫三5173 这个盛大的、人数众多的晚会虽然依然非常热闹,但是此时的新垣美英已经什么都不在关注。新垣美英所关注的只有自己这个好友说的这个故事,展示的这张照片。 新垣美英一直习惯性的笑容已经完全消息,她十分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好友。 新垣美英,“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新垣好友摇头,“我的一个朋友也被拉入了那个传说中的梦境审判。这是他在参与完那场可怕审判后画制的自己所见的内容。而这个故事、这个画已经被很多所证实。虽然这个事件已经被警方、官方、媒体共同压制,就算是网络上一旦有这样的贴子也是瞬间删除的。但是据说那是一个真正发生的可怕事件。” 新垣美英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新垣好友严肃说着,“神灵的事情,谁敢开玩笑!而且还是已经产生死亡的神灵故事,我怎么可能有胆子开玩笑?虽然官方共同压制,但是私人的消息是说,这样神灵据说还要审判几名罪人后,才会从京洛离开。” 新垣美英的脸色立即苍白起来,这名女星立即发现。 新垣好友,“你怎么了?” 新垣美英,“刚才那个男人,自称是神使。” 新垣好友,“神使?” 新垣美英,“是的!他自称是神使。他还说我已经自己放弃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机会。所以我以为是无聊的人过来开玩笑,就没有理会,还威胁他要叫保安。” 新垣好友,“然后呢?” 新垣美英,“他突然就消失了!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这个女星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 新垣好友,“不管是真是假,是开玩笑还是骗子,你最好都要先找到他。” 新垣美英,“可是。我刚才找了,没有找到他啊!” 新垣好友认真且严肃地对着新垣美英说,“那就认真找!我们必须找到他。” 山琦县的图书馆,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已经出示了自己的警章,但是对面的图书馆管理员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赤松保罗不耐说话,“怎么了,大叔?” 这名看起来已经有50岁的图书馆管理员,并不欢迎的将两人警章推还给了他们,“对不起!图书馆最近装修。所以有些书籍,最近不对外查阅。” 赤松保罗惊讶地提问,“图书馆装修?” 图书馆管理员声音依然冷漠,“是的!我们正在装修。” 赤松保罗左顾右盼,“我没有看到任何装修的东西和人员,您不是和我们开玩笑吧?” 图书馆管理员面无表情,“爱信不信”。 赤松保罗立时被图书馆管理员的无理所激怒,就想暴起之时,反而被一向性格冲动的河西健吾压制了下来。 河西健吾微笑且礼貌地看向图书馆管理员,真诚地说着,“对不起,先生!我们也是为了无辜的人被杀事件,而想进行一些调查。请问如何才能查询到那些书籍?” 图书馆管理员长久地看了一会儿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叹息一声,真诚地说,“两位警官,你们还是回去吧!我们是不可能把这些书籍向你们共开的。您们也知道那些是关于山已几神灵的历史事件,所以我们是不会把这些历史记录对你们进行公开的。所以请死心吧!” 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山琦县图书馆的目的彻底碰壁了,后来就算找到了图书馆的馆主,馆主依然用图书馆正在装修的可笑理由坚决地拒绝了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的申请。 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最终无力地慢慢离开了图书馆。在供客人等车的公交车车站,两人并排坐在公用的长椅上休息。一个瘦弱的男年青鬼鬼祟祟地坐到了他们身边,面容仿佛看着远方在等着汽车,却说着与河西健吾、赤松保罗交流的话。 瘦弱男子,“我可以帮助你们。” 河西健吾吃惊地看向他,“你?” 瘦弱男子立即提醒,“不要看我!我也是这家图书馆的管理员,我知道你们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也非常好奇,所以我能帮助到你们。” 河西健吾头看向一边,再不看着这个自称也是图书馆管理员的瘦弱男子。 河西健吾,“那真是感谢了。” 瘦弱男子,“晚上,县公园的公园门口,7点,我会带着你们想要的资料来的,没有问题吧?” 河西健吾,“没有问题。那就多谢了!” 瘦弱男子,“不客气!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河西健吾一惊,“你有要求?” 瘦弱男子,“是的。难道不应该吗?” 河西健吾,“什么要求?” 瘦弱男子,“把你们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好不好?说真的,我从来不相信这种可笑传说。我是无神论者,所以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河西健吾,“虽然我们警方有严格的封口令,但是我会马上向上级请示的。所以非常抱歉,我无法现在就答应你的要求。” 瘦弱男子,“是这样的啊!” 河西健吾,“是的!我们是纪律部队。而且您也知道的,这起事件非常特殊,为了不引起国民的恐慌和该有的社会秩序,所以我们内部是有严格纪律的。” 瘦弱男子,“那好吧!我可以等你们的请示结果。而且我可以签保密协议,未经你们的允许,我是不会向任何人散布这些相关信息的。如果这样的话,你们拿到允许的可能性会不会大一些?” 河西健吾,“是的。我相信应该会大一些的。” 瘦弱男子,“这样的话,我们晚上7点见。” 河西健吾,“晚上7点见。” 一辆公交车从远处慢慢驶来,那个年青的瘦弱男人,仿佛与河西健吾、赤松保罗是陌生人一样,独自己走了公交车。公交车离开,河西健吾立即拿出手机,打通了杜公平的手机号码。 杜公平的办公室,一个年青的警探正在汇报他的搜查所得。根据他的调查,在浅草敏雄被害前一天的晚上,浅草敏雄曾说有一个叫山涧健二的家伙出现在浅草敏雄的办公室。之是只后但是保安们查找了所有的来客记录和观看了所有的监视视频都没有找到这样一个人。最后连浅草敏雄自己都认为是自己在办公室做了一个莫名的怪梦。只不过那次事情闹得动静很大,所以结合浅草敏雄神秘死亡的事情,所以浅草敏雄办公室的秘书还有很多保安都记得这样一件事情。 杜公平,“山涧健二?” 一个文件夹被打开,正是花形叶丹守提供给杜公平的调查文件。在亚纪子夫人成为相泽仙鲤贴身保姆时,相泽守道曾经委托多个sirénzhēntàn社对亚纪子夫人的各种事情进行调查,这就是那份汇总形成的调查文件。 这个文件夹的一页,上面是一组toupāi的人物照片,主要的人物是一个还算是英俊的男人,正一手拉着一个大小不同的小男孩。照片的下面注明着“山涧雄夫”、“山涧健一”、“山涧健二”这三个名字。文件夹的这一页转向这名警探。 杜公平提问,“是这个人吗?” 这个警探立即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主任!这样事情因为是除了浅草敏雄之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 杜公平无奈地收回自己刚刚展开的照片。同时肯定着这名警探的努力工作。 杜公平,“很好!这算是一条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对我们的工作进展非常有帮助,请继续努力。” 这个警探表现得感激万分,“是的,主任!我会万分地努力的!” 这时一个手机打了进来,杜公平一看竟然是自己处理过案子的那名玉女影星葵若菜的私人号码。于是挥了挥手,叫自己身前的这名警探离开,并关上了房门。这才接通了手机。 葵若菜,“公平先生,您在吗?” 杜公平,“是的!是我。” 葵若菜的声音激动万分,“那真是太好了!”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事情?” 葵若菜,“我听说,最近发生的神灵杀人事件,现在正由您负责的着的对吧?” 杜公平立即警惕起来,这件事情就算是在警视厅也是被下达了封口令和禁谈令的事件。 杜公平声音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葵若菜,“非常对不起!是这样的。我的一位朋友,在昨天晚上突然见到了一名自称是神使的家伙。他说他的名字叫山涧健二……” 杜公平吃惊地打断,“山涧健二?你确定是这个名字,对吗?” 葵若菜,“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声音平静下来,就像一个已经进入状态的机器,发出自己进入节奏的声音,“你的这个朋友与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葵若菜,“我朋友感觉,他应该是个骗子,应该是想骗钱的那种,于是把他打发走了。之后,感觉不对。就到处打听有人是否认识这样一个人。” 杜公平,“你朋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葵若菜,“和我一样是影星。” 杜公平,“我是说,有什么品德、道德、行为上的问题吗?” 葵若菜发出有些为难声音,有选择地进行着自己语言上的组织,“只是男朋友多一些!所以媒体和网络上的风评会差一点,说她是一个有钱就能上的浪。” 杜公平将手头上的又一份文件打开,一个关于火坑地狱的注解呈现出来。这是专门处罚犯奸之罪的人的地狱,而现在看起来葵若菜的这位朋友明显非常符合这个神判的罪行。最重要是,她也在事件见到过一个叫山涧健二的人。 现在看起来,葵若菜的这位朋友可能就危险了。 杜公平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指向下午3点。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 葵若菜,“是的!公平先生。” 杜公平,“说实话,您的这位朋友可能今天晚上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这种事件就算是警方也是无能为力的。” 葵若菜插话进行恳求,“请公平先生一定要帮帮她!” 杜公平肯定地回答,“我也帮不了!除非她可以找到那个叫山涧健二的人,给他他想要的东西。别的,任何人都可能无能为力。相信你也知道了一点这中间的东西。这是一起神灵事件。涉入的人都会有危险。” 杜公平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一下。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 葵若菜,“是的!公平先生。” 杜公平,“晚上,找一个人陪你一起睡觉!” 葵若菜,“啊!为什么?” 杜公平,“我想晚上,你会在梦中进入到一个可怕世界,但是相信我,那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葵若菜恐惧,“您说的不会是真的吗?” 杜公平,“我不开玩笑。你既然提到了他的名字,就很可能被他在晚上召唤入他的神域。所以一切要小心!” 葵若菜的私人房间,葵若菜与自己的私人助理竹内凉直面对面坐在客厅的电视中。 竹内凉直,“若菜,我们是不是太多心了?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葵若菜坚定,“我相信公平先生的话,公平先生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所以,凉子,我们一定要相信公平先生知道吗?” 竹内凉直无奈,“好吧,反正就是今天一晚,是真是假,是真实还是猜测,就可以知道了。” 竹内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的葵若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合眼睡着。 竹内凉直,“真是的。说好一夜不睡的。而且要睡也要去床上吗!这里睡的话,第二天一定会不舒服的。” 竹内凉直正想把葵若菜从睡梦中叫起,然后叫去床上睡觉时,突然双眼一打盹,自己也一头睡了过去。然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竟然走在一个满是奇怪树木的黑暗森林中。明明四周很黑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并不能四周的影像。那一棵一棵的奇怪树木的树干竟然都是一个一个正在不断挣扎的活人组成,这些活人四周围绕而成的藤曼在他们一层一层地缠绕,从而形成了一棵一棵奇怪树木。 竹内凉直真的被严重地吓着了,她努力地想离开一棵离自己较近的大树时,这棵大树中间的活人突然挣扎地活动起,发出一声痛苦的大吼,然后一团明亮的火焰从他的身体、口鼻、双眼之中同时冒起,瞬间就将他焚烧而成一个黑色的骷髅,一个只剩下骨架的骷髅。 竹内凉直被吓了一跳,直接坐到在地,然后就在她的眼前,那个缠绕活动的树藤开始像一条条活着的蛇一般游走起来,一股股乳白色的汁液被它们无私地喷吐到那个一动不动的黑色骷髅身上,然后那个黑色骷髅开始慢慢生长出红色的,慢慢的一个完整的、chio的活动重新长回最初的样子。 这个骷髅突然张开了痛苦的双眼,把竹内凉直更是吓了一跳。它同时发出痛苦的叫声,这是竹内凉直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但是这一时刻竹内凉直竟然可以清清楚楚明白它的含意叫我去死吧! 然后又是一次的火焰喷出,活动人再一次地变成了黑色的骷髅。 这时,竹内凉直只能一动不动地傻傻坐在那里,不动都不敢移动。突然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开始牵引飞入半空,一个看也看不到边的黑暗森林呈现在竹内的眼中。然后竹内凉直看到数也数不清的黑色身体在半空之中向一起集中,大家共同围绕在一个悬在半空中的巨大水面之上。水面如果一面透明的镜子,使人可以清晰地看下向面无尽的黑暗森林。 一个神秘的声音在大家的内心之中同时响起。 “观众已经来齐了!谢谢大家的观礼。现在可以开始了。” 声音结束,一个美丽女人的身影立即出现在这个本来空无一物的巨大水面之上。这是竹内凉直十分熟悉的一个人的身影,可以说今天的许多事情都是围绕着她进行的。她就是新垣美英。新垣出现在这个半空水面的一瞬间立即惊恐仿佛想要逃离这里,同时口中发出着恳求的声音。 新垣美英,“求求你,请放过我!我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是这种肯定没有一丝丝的作用,很快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发出像是法厅法官宣判一样声音的。 “新垣美英,有罪!被判地火地狱1000年!” 声音结束,无形的水面瞬间瓦解,水面上的女人像是落叶一般地掉落到下面的森林之中,掉在地上,站起来。仿佛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惨叫从她口中响起,无数的火焰从她的身体、口鼻、四肢之中狂野窜出,瞬间,这个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僵直、黑色的骷髅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地上开始不断生长出一根一根黑暗的小树藤,很快这些小树藤就将她开始不断层层地缠绕,变成了一棵新的古怪大树。在树藤的努力工作中,那个中间的黑色骷髅开始慢慢恢复成为一个美丽的、chio的女人,新垣美英。 不! 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无数的火焰再一次地从她的身体内部不断喷出,她再一次地变成了一具丑陋的、黑色的骷髅,又是无数的树藤在她身体内部不断走动。 …… 2 。 外篇8 神灵事件山已几(下) 3116地火抽肠一5052 山琦县,晚上7点,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站在这里公共公园的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那名年青图书馆管理员的出现。由于这里夜晚,又是傍晚,所以进进出出进行锻炼的人非常多。但是没有一个是白天见到了那名管理员的样子。直到一只小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的脚下,蹲坐了出来,目光闪闪地看着河西健吾。 河西健吾看向了它,它立即站起,向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想了想,河西健吾拉着赤松保罗紧跟着那只莫名的小狗一直走到公园的一个无人小树林中。然后,白天见过的那个瘦弱管理员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 这位瘦弱管理员在认真观察了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的背后,确实无人跟随的情况后,这才歉意地微躬说道,“出于安全的原因考虑,我不得不采用这种接头方法。希望两位能够明白和理解。” 河西健吾、赤松保罗都是职业警探,都有与各类线人接鉵的经验。再怎么古怪的线人接头方式,他们都见识过、都听说过,所以这个瘦弱管理员稍微非主流一点的接头见面方式并没有什么意外和想法。 河西健吾,“没有问题。这样才是应该的。是不是,我们走后,图书馆又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警探职业的敏感认识。这个瘦弱管理员之前接触时还算胆子大一点,现在竟然又变小了很多。这只能说明又有新的事情发生。 瘦弱男人,“是的!你们走后,县长、警察署长、图书馆长都来了。他们共同商量了一段时间后,就把图书馆中所有与山已几君的书籍都搬走了。” 河西健吾焦急打断,“那怎么办?” 瘦弱男人,“没有关系!” 这个瘦弱管理员微笑地拿出了一个小小的u盘,“之前,为了保存古老书籍需要,我们对所有书籍正进行着图书电子存档工作。而这件事情正是由我负责的,我现在已经把这些相关书籍和资料都带来了。” 河西健吾长出一口气,“那真是太好了!” 瘦弱男人并没有将自己手头的文件交出,反而收了回来,非常警惕地问,“那我的要求呢?你们的上级批准了没有?” 瘦弱男人的要求就是知道一些最近发生的神灵事件情况,虽然警视厅对这件事情对内对外都执行了封口令,但是为了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和情报,杜公平依然帮河西健吾他们拿到了许可令。 河西健吾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个文件,“是的!已经批准了。不过根据程序要求,您需要在这份文件上签一个字。可以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保密协议了,这份保密协议的拿出,更是证明了河西健吾的承诺是真实的。瘦弱男人立即亮出兴奋的眼神,“这没有问题!” 竹内凉直,“啊!” 葵若菜,“啊!” 竹内凉直大叫一声,突然醒来,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而她的声音中同时也在回响着她和葵若菜混在一起的惨叫。竹内凉直顺着声音望去,葵若菜同样一脸苍白、满身是汗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举目四望,最终确定了这里依然还是自己和葵若菜之前所待的那个私人的房间后,竹内凉直一下就坐了起来。 竹内凉直疑惑地问道,“你也看了吗?那个可怕的梦?新垣美英被被焚烧的……” 竹内凉直已经声音颤抖地说不出自己的声音,不过葵若菜已经明白她在说什么。 葵若菜点了点头,“那个可怕森林、那个可怕的梦?” 竹内凉直点了点头,但是两人心中默契地都没有对这个梦多说什么。但是脸色都已经更加难看,葵若菜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竹内凉直。 葵若菜,“美英,她?” 竹内凉直脸色难看,“我给她打一个电话吧!” 葵若菜点了点头,竹内凉直拿出自己的手机拔了过去,看是手机里传来的是一个机械的声音。 “对不起,您递打的手机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拔。” 竹内凉直合上手机,想了想,又马上拔打了新垣助理的手机号码,但是手机依然是在占线中。 手机在通话中的状态,并不一定代表着新垣美英还活着,只能代表着现在很多人都在打着新垣美英的电话。 竹内凉直看向葵若菜,“怎么办?” 葵若菜咬了咬牙,“我们去美英那里!” 羽生凉子的办公室,羽生凉子的美女心理医生好友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睡梦之中坐了起来。由于心中的害怕,羽生凉子这位美女闺蜜已经连续二次下班之后放弃了美好的约会活动,来到了羽生凉子这个造成她恶梦和惊恐的最终原因的这里。本来的情况是羽生凉子在进行自己的工作,她只是在一边休闲且紧张地看着杂志。但是某一个时刻,这个美女医生突然就再次进入到那个进行神灵审判的恶梦,再次见证了一个自己认识人的死去。 美女医生一身冷汗,“刚才那个梦!新垣美英的,你也看到了吗?” 这个美女医生在惊恐地用目光看着对羽生凉子的时候,发现对面的羽生凉子仅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羽生凉子面色尴尬,“你刚才做梦了?我说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美女医生目光疑惑地直盯着羽生凉生,“你……刚才……没有做梦?” 羽生凉子,“是的,我没有。” 美女医生,“这不可能!上一次,还是我们一起去的那个地方。” 羽生凉子不好意思地从自己的脖下拿出一个普通的小布袋,进行解释。 羽生凉子,“白天的时候,我的一名属下请回了一个神灵,说是向他虔诚祈祷并上香的话,他可以保佑信徒不受其他神灵的伤害……” 美女医生,“所以……你就拜了?” 羽生凉子,“我由于害怕,所以就去试了试。” 美女医生一下跃起,跳上羽生凉子的身体,狠狠地压住了羽生凉子。 美女医生生气怒吼,“你真的是太坏了!快告诉我那个神灵的神像在那里!我也要去拜拜。” 突然之间,杜公平的办公室一下就火红了起来。不管认识不认识、有工作需要没工作需要的人都会以各种理由和原因突然出现在杜公平这个设立了关帝神像的办公室。 他们进来之后都会胡乱地说一两个自己来此的原因后,主动地来到杜公平请来的那个神像前上上一柱香,然后拿着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布袋,装上一点香灰,这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就算是杜公平原来准备的神香被用完后,后来的人不仅自带神香,有的还会在神像下的小桌子上放上一些自己的小小心意。 大家不约而同地对这种把警视厅公共办公室地点整成神庙的情况,没有一个人提出一点不相同的想法。就算是最后警视厅的厅长来到这里,也是充眼不闻,反而非常虔诚地给这个神灵上上一柱自己带来的一种非常高档的神香。当把香灰装入自己随身带来的小布袋之后,这位警视厅最高官员,才带着杜公平来到旁边的办公室,了解一下事情的进展。 警视厅厅长,“公平啊!你们的搜查有什么进展吗?” 杜公平点点头,“是的!有许多重大的进展。我手下的两名警探冒险悄悄潜入山琦的山已几神庙已经搜查,已经发现了其他3名受害人的尸体,根据照片分析,这3个人应该就是受害人亚纪子女士的前妻山涧雄夫、长子山涧健一和继妻山润洋子。而且根据我手下警探的调查,发现在地狱审判事件之中,两名受害人受害之前都会有一个叫山涧健二的人神秘拜访。” 杜公平的调查内容虽然都无法真正结案,但是厅长一行还是表达了满意的表情。同时问出了应该是他们此行目的的最要问题。 警视厅厅长,“公平啊,你请的这位神灵!真的有可以保护信徒不被其他神灵伤害的能力吗?” 杜公平,“是的!只是这种保护,只能是保护参礼者不进入他的神域。如果是他决心要审判的人,可能作用不大。” 警视厅厅长叹息一声,“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杜公平,“这是神灵之间的事情。就算是神灵,也不愿意轻意相互之间产生战争。所以一些小的事情,大家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影响到另外一个神灵成神的事情,那就是生死战争。所以这种神灵也会犹豫的。” 警视厅厅长又是长叹一声,“接下来还有几场这样的审判?” 杜公平,“根据记录,这位神灵一共要进行5场审判,也就是对犯贪与不义之罪的人审判的寒冰地狱、对犯奸之罪的人审判的地火地狱、对犯背信之罪的人审判的抽肠地狱、对犯不孝之罪之人审判的挖心地狱、对不敬天畏神之罪的人审判拔舌地狱。” 杜公平每说一个地狱,厅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这个世界真正完美的好人根本就不存在,就算寒冰、地火两狱已经完成审判,但是剩下的抽肠、挖心、拔舌三狱,可以达到标准的人,还真不少。 警视厅厅长,“有没有别的办法?” 厅长的问题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躲过3狱的可能审判。可能是为他自己问的,也可能是为什么大人物问的。 杜公平想了想后回答,“也不是没有没有别的办法。” 警视厅厅长立即高兴起来,“说说看。” 杜公平,“这位山已几君的成神过程又叫30日战争,也就是每隔3天就会发生一件事件。也就是说还有9天,他就可以成神完毕。一切恢复平静。而这位神灵的神域本来应该仅在山琦的,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来到了京洛。但是相信一定不可能越出东流球的国境。” 警视厅厅长高兴地问,“你是说,只要这10天在国外就没有问题了?” 杜公平,“是的!应该越远越好!” 厅长兴奋地站起,“很好!你们的搜查工作非常有进展和有成效。等这一段时间过完之后,你有空见见天皇大人吧?这位圣人最近也非常地期望见一见你这样年轻有力的人才。” 杜公平深躬感谢,“是的,厅长!” 厅长带着令他满意的答应离开了。不久一些隐秘渠道就传出,包括厅长在内的一些大人物准备出外国考察的消息。这时候,葵若菜则带着一众她演艺界的朋友,也跑来这里为杜公平这里。说是为杜公平来可能的与新垣美英的线索,实际上的最终目标都是来为杜公平办公室里的关帝神灵上香,祈福。 上完香后,葵若菜生气把杜公平拉到了一边。 葵若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杜公平不解,“什么事?” 葵若菜,“这位神灵可以保佑我们的事!” 杜公平,“时间有些晚,而且我说了,你也可能不信。” 葵若菜,“下一次不能这样了!” 杜公平,“啊!” 葵若菜,“下一次不能再这样了!公平先生,您不管说什么,我一定会相信并执行的。所以,下一次不要再这样了!” 杜公平,“好吧!” 葵若菜一众离开不久,杜公平的手下粟田君代为难地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粟田君代,“老大,这边的事情,您能不能处理一下?” 杜公平不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粟田君代,“”我们办公室神像下的钱,堆得有些高! 警探过来说时,杜公平还不能理解,但当他亲自去看的时候,发现这里的钱堆已经堆成半人多高,上面还有不少大额的现金支票丢在上面。 杜公平,“怎么会这么多钱?” 粟田君代,“因为来的人很多。有些不光是我们警局的同事。” 杜公平,“还有外面的人?” 粟田君代,“大家多多少少都有几个自己的朋友。” 杜公平立即十分地为难了起来,这么多钱堆在这里,使这里根本就像是一个警局。 粟田君代继续说着,“而且,有许多在押的犯人知道这里有一个非常灵验的神像也想来拜一拜。” 杜公平不解,“他们也要来拜?” 粟田君代,“是的。昨天晚上,有许多的在押犯都不约而同地梦到了可怕的东西。所以,在听说这里有样一座神灵的事情后,表示只要同意他们来上香,任何罪都可以老实交待的。” 杜公平惊讶,“这样也行?” 粟田君代声音压低,“有些警部已经开始向自己的上级进行审请了。” 东流球到底还是一个信奉各种神灵的国度,虽然警视厅内宣称自己是无神主义的国度,但是依然不能保证自己的所有人员没有一点点相信存在神灵的个人想法,更不可能搞定所有的犯罪者都是无神主义者。所以这件事情,杜公平开了一个小头之后,现在方向已经不再被他所控制。不过,到晚上的时候,这件事情竟然非正常地被通过了。也就是上级默许了。于是杜公平不得不用众人捐的金钱又为警局请来了数十具相同的神像。这些神像一进入警视厅立即就被不同的部门给一一请走,小心供奉起来。就是审讯间也被供奉了一个,这是为犯人准备的神像。果然很多犯人在被允许上香供奉后,非常痛快地就承认了许多需要花费警察们很大精力和时间,才会叫他们开口的事实。 难道这是关帝爷在要警视厅大兴的节奏? 警视厅法医鉴定课的实验室,继续承担起新发生的新垣美英神秘死亡事件调查任务的杜公平带着自己的几名手下走入了这里。 昨夜的新垣美英神秘死亡事件,由于警视厅早有准备,所以很快就控制了现场和相关舆论走向。新垣美英的事发现场,进行了基本的现场勘探后,新垣美英的尸体就被飞快地送回到警视厅的法医鉴证课,进行接下来的证据搜查工作。 只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带着人手对案发现场搜查一遍,返回这里时,这个昨夜神秘事件的受害人,这名叫新垣美英的绯闻女星,依然全身焦黑的、仿佛刚从被火场之中拉出一样的平放在中间的解剖实验台上。而且整个法医监证课仿佛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主官千叶雄大安静且惆怅地站在那里。 杜公平来到这里的主官千叶雄大的身边,提出自己的疑问。 杜公平,“怎么还没有解剖?” 千叶雄大古怪地看了一眼杜公平,“听说你和你的手下,昨晚都没有被召入那个神秘梦境?” 杜公平,“是的,怎么了?” 千叶雄大,“我和我手下全都召了进去。” 杜公平立即沉默无语,因为杜公平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件。 千叶雄大,“你说,现在还有谁愿意接手这具尸体?” 杜公平叹息,“难道就这样放着?” 千叶雄大,“反正看起来,上层也是不准备过问的。当然就更不会有人接手。” 3117地火抽肠二5032 山已几这个神灵在京洛所搅动的神灵事件,就在这样在暗流之下,安静且又有无数人关注地进行着。 从法医实验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杜公平又收到了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从山琦传来的很多资料。这些都是在山琦县的历史上不同时间段、不同人、不同组织、不同媒体所记录的关于之前山已几重新事件的资料。这些资料到达杜公平手中时,已经一份一份的文件被梳理成为一件一件山已几重生的故事链。虽然许多的故事已经非常古老,与其说是资料不如说是神话传说。但是一件又一件的故事整理好后,一个不断重复的转生故事中细节开始不断完善。 5个有亲源关系的人为神灵献出自己的生命和身体,5个有重大罪恶的人被神灵进行神狱神罚。一个一个有些类同的故事不断被整理出来,一些小小的细节也被杜公平发现了出来,杜公平开始不断露出兴奋的眼神。 为了更专心地整理这些资料,杜公平甚至将自己锁到了一房单独的房间,直至所有的故事都整理出来,所以故事中重新的细节也被整理了出来。 果然这太阳底下没有什么新鲜事! 杜公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准备进入到羽生凉子的房间进行汇报。但是仅仅一步之后,他但停住了脚步。因为这里并不是什么警局内部的冰冷走廊,而是一个巨大的花园,一个非常古典风格的花园,满是盛开的鲜花、欢快的蝴蝶。 杜公平站立当地,一动不动。 这里不可能是花园的!不仅是杜公平之前很肯定的知道自己是在警署的办公室中,而且他在京洛从来没见这样的花园,明亮的天空下,不同时节才会开放的花朵都在同一个花园竞芳,这不是一个非常故事。 杜公平站立当地,一动不动。 花园之中一个古代宫廷盛装的女人一步一步地从花园中走出,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微笑地看着杜公平,仿佛是等待杜公平许久一样。 女人,“你来了!” 杜公平苦笑,除了苦笑,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进行什么样的表情。 杜公平庄严地深深施礼,“山已几君,您好!” 女人顽皮地看着杜公平,“你见过我?” 杜公平,“我想能有这样的神力,直接把警局扭转到自己的神域的能力,应该只有您能办到吧?” 女人摇头,“其他很多人都可以办到。只在于他们想不想做的原因。” 杜公平恭谨提问,“您找我有事?” 女人用手轻指了一下杜公平的心脏,“神灵并不是喜欢别人去探寻他们的秘密。” 山已几君微笑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无奈地看着她。 杜公平,“您希望我做些什么?” 女人微笑,“静静地看戏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多事呢?” 杜公平,“因为我是警察,有些事情不能不去做。” 女人继续微笑,“但是有些事情可能真的要命的啊!” 杜公平,“神君是想现在拿我的性命吗?” 女人,“这要看你准备怎么做。” 杜公平,“您是建议我什么都不要做,对吗?” 女人,“这样最好。” 杜公平,“但是我也有我需要保护的亲友。” 女人,“我不乱杀人。” 杜公平,“但是您的最后一个人魈,那名对不敬天畏神的罪人可是会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女人微笑,“这倒是,但是这就是命运。命运是不可控的,对不对?” 杜公平,“但是您是神灵。” 女人,“你在求我?” 杜公平,“是的。” 女人,“可以给你一个面子。但我也有一个要求,你应该可以猜到吧?” 杜公平,“事件之后,亚纪子夫人和相泽仙鲤的尸体送回山琦山已几神庙。” 女人微笑,“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杜公平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仅仅是坐在办公室中。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杜公平一阵苦笑,看来山已几神君早已经注意到自己了。 一个高档、豪华的别墅,一个一脸焦急的成功男仕正在不断指挥着自己的仆人,准备着自己的外出行李。突然一个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边。就那么仿佛什么人都没有注意到一样,神秘且神奇地出现在这个成功男仕的身边。 这是一个十分年青的男人,仿佛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龄。虽然说不上英俊、帅气,但是他的气质中总是使人感到一种阴阴冷冷的可怕感觉。 这个男人微笑地来到这个成功男仕的面前,“这位先生您是准备去那里呢?” 这个成功男仕立时身体为一僵,表情为之一愣。身体机械地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接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努力表现出一种友善、亲切的笑容,“您好!您是?” 年青男人,“真是十分失礼!我忘了进行自我介绍,我叫山涧健二,是一名神使。” 成功男仕突然如同见到多年未见的好友绽放着热情的笑容,同时躬身施礼,“原来是山涧大人啊!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年青男人好奇看着这个成功男仕,“您知道我?” 成功男仕尴尬地笑了笑,默认下来。 年青男人想了想,微笑了起来,“这样也很好,少了我很多的功夫。” 成功男仕十分诚肯的说,“是的,大人!您有什么需求,请直接说出来好不好?” 年青男人顽皮地看着这个成功男仕,“直接说出来?” 成功男仕则是一副忠心耿耿的表情,“是的!既然是大人的吩咐,我当然是努力完成的。” 年青男人,“真的吗?” 成功男仕,“真的。” 年青男人,“那么2亿和币如何?” 成功男仕的脸皮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两下,被这个山涧健二看到眼中。 山涧健二,“如果为难的话……” 成功男仕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为难!您什么时候需要?” 山涧健二依然一脸微笑,“现在可以吗?” 成功男仕,“可以!您是要现金,还是支票?” 山涧健二,“现金可以吗?” 成功男仕脸皮抖动不停,显然马上弄来2亿和币的现金对他来说也是一件不小的难事。但这个成功男仕依然没有畏惧困难地一口答案,“没有问题。我马上协调,请您稍等一会儿。” 山涧健二收起了自己玩味的笑容,“算了,还是支票吧!现金太沉了。” 成功男仕用手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好的,马上!” 京洛市中心,一个高档的只能通过提前预约才能得到座位的高卢餐厅,一张临窗桌子,杜公平和尾山胜利对坐在一起。 尾山胜利一脸好奇地着着自己对面的杜公平,“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谦逊地将一个信封递到了尾山胜利的面前。 尾山胜利,“这是什么?” 杜公平,“最近京洛正在闹神灵杀人事件,山已几神灵,您听说过没?” 尾山胜利,“山已几神君?是的,我听说过。” 杜公平,“这是这位神君送我的几张平安符,我担心黑田大人几位大人的安危,所以请您送与大人可否?” 尾山胜利惊讶,“山已几神君的护符?” 尾山胜利惊讶地打开信封,一一观看,然后点头。 尾山胜利,“果然是神君真正的护符。现在这一个护符,就等于是一个的性命啊!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啊!公平,你还真的拿得出手啊!” 杜公平谦虚,“我在京洛也没有什么亲人,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大人。” 尾山胜利收起了信封,微笑地看向了杜公平。 尾山胜利,“知道了!相信大人也会十分开心的。” 京洛国际机场的特别房间之中,一个苍白着面孔、苍白着头发的男人正搂着一名年青地足以当他孙女的美貌女孩,静静地等待着机场的登机通知。一个神秘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年轻男人微笑地看着这个白发老人,甚至不忘记用自己的目光侵略性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人身边的美貌女孩,“先生这是要到那里去?” 白发老人尴尬且小心地提问,“先生您是?” 年轻男人大马金马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口中用玩笑的语气说着骄傲的话语,“真是十分失礼!我忘了进行自我介绍,我叫山涧健二,是一名神使。” 这位白发老人脸色突然一红,然后快速地从自己衣服口袋中拿出一瓶药来,取出两颗倒入口中。半天之后,脸上那种不正常的红色才慢慢消失。而对面的年青男人,就那样一点也不焦急慢慢等待着他。 白发老人脸色恢复后,神情都是恭谨,“原来是山涧大人啊!真是久闻大名啊!” 年轻男人发出好奇的声音,“您知道我?” 白发老人态度职业且真诚,“是的!我一直被大人的能力所震惊。不知道我可以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吗?” 年轻男人笑了笑,“2亿和币可以吗?” 白发老人灿烂的笑容一呈不变,“没有问题。是现金吗?如果是现金的话,可以稍微麻烦一点,但是以我的能力,今天下午4点前应该没有问题。” 年轻男人微笑,“先生真是一位有钱人啊!” 白发老人忠心耿耿,“能为大人服务,也是我此生的荣幸。” 年轻男人,“好吧!那就3亿吧。看在大人这么能力出众的情况下,3亿没有问题吧?” 白发老人脸色一硬,依然努力微笑,“没有问题。既然是大人的需求,我就算是拼上全部的性命,也要努力完成。” 年轻男人,“3亿和币,支票,好吧?” 白发老人,“没有问题。” 京洛市郊一所高等级监狱之中,一个属于罪犯的两人小监房中,一个突然惊醒的男人,一下就从自己的床铺上坐了起来,然后看向自己身边的狱友。 男人,“刚才有一个男人,进来过没有?” 狱友摇了摇头,指指房间的铁笼,“这里是监狱!除了警察怎么可能有外人进来呢?你做梦的吧?” 男人回忆之中,“真是太真实了!我刚才梦到一个年轻男人,进来向我介绍他叫什么山涧健二,是一名神使。” 狱友,“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男人突然从回忆之中转了回来,目光一时无比的坚定。 男人,“不行!我要打电话问一问,这是什么事情!总觉得内心有许多的不安。” 男人来到铁栏处,开始大声地吼叫,“狱警!狱警!” 山琦县,一个只有流浪汉才会居住的废弃房屋中,河西健吾和赤松保罗两人正诧异相互对视。因为就在刚才,他们刚刚接到杜公平叫他们立即回京洛的命令。 赤松保罗,“老大,叫我们马上回去?” 河西健吾,“是的!老大是这样说的。” 赤松保罗,“怎么办?我还不想回去。” 河西健吾想了想,“老大是不会害我们的。你没有听说吗?前天晚上的地狱审判事件,由于我们老大请回来的一位神灵保佑的原因,我们班的警探没有一个被拉入到地狱审判中。” 赤松保罗,“我是听说了!但是这不科学啊!” 河西健吾,“我们本来调查的就不是什么科学的事情。” 赤松保罗,“那怎么办?” 河西健吾,“听老大的,先回去。” 警署羽生的办公室,羽生凉子与杜公平对面而坐。当然这时的羽生凉子的办公室大门一定是关闭的,窗帘也是拉上的。 羽生凉子,“因为你的话,现在很多大人物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出国了。” 杜公平,“是的。” 羽生凉子,“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杜公平苦笑,“我还能有什么想说的?” 一份报告被羽生凉子丢到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羽生凉子,“你申请两名受害人的遗体送到山琦!又不说明理由,这样的事情也太搞笑了吧?而且山琦的警方会接收吗?” 杜公平苦笑,“如果我说,这是那位神君亲自来找我来要求的,你会相信吗?” 羽生凉子,“你在开玩笑?” 杜公平,“这种事情,我不开玩笑。” 羽生凉子沉默半天,抬头看向杜公平。拿起文件,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文件递还给杜公平。 羽生凉子,“好吧!我没有意见。这件事情,你已经被全权授权,只要是应该的。你就处理吧。不过,这份文件,你还需要部长和厅长的签字。” 杜公平,“我想他们应该会理解的。” 京洛高等级监狱。监狱长的办公室,这个监狱中几名高级管理者正在因为刚刚发生的一个犯人梦到神秘人的事情正围坐在一起。 监狱长这次仿佛并没有心思左右绕圈,于是把话题直拉主题,“那名犯人的事情,你们听说了没有?” 监狱长的心腹,总务部部长立即首先发言,“这可能会是一场麻烦,据说这个山涧健二已经把整个京洛都闹得火热,不少高官、豪商都因此跑到外国去了。” 管理着保安课和作业课的管理部部长疑惑发言,“把人拉入地狱进行审判,这是真的吗?” 消息灵通的教育部长郑重发言,“不是一个人说!我已经听到几个以前的同事说起这件事情了。恐怕不是假的!” 管理部长依然不改自己心中的疑惑,“想想总觉得不能相信。” 监狱长,“现在不是相信不相信这个事情的情况,而是那个犯人怎么办?如果按朋友们私下传来的信息,那个山涧出现过后,这个人很可能就会无故死亡。所以现在怎么才能使这件事情避免?” 总务部长叹息,“可能避免不了!要不,那些大人物为什么会选择出国回避?除非我们把他临时性送出国。” 管理部长拒绝,“你在开玩笑,这不符合程序!” 教育部长惊慌,“你在开玩笑,如果惹恼那位神灵怎么办?” 管理部长和教育部长两位同时说出拒绝的意见,也给出了不同的原因。这使现场一时静了下来。 直到监狱长咳了两声,再次发言,“把那个犯人暂时单独关一个小间吧!同时进行24小时实事录像,首先,我们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你们的意见呢?” 总务部长,“根据传言,也就是明天晚上的事情。我认为狱长的意见非常高明。既然别人都搞不定的事情,我们凭什么可以搞定?既然这样,我们先把我们的麻烦回避掉,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 管理部长,“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管理部长不合时宜的发言,再次引得当场一片静寂。 教育部长突然站起身,“明白了,狱长。我这就去办!” 总务部长也站起身,“我也去帮助。” 监狱长的点头中,两人再也不理管理部长,转头离开了房间。整个过程中,管理部长非常人道主义的发言已经被大家都神奇地过滤掉了。 3118地火抽肠三5030 可能在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中,京洛现在发生的这起神灵事件依然是遥远和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在很大有权有势的人中,这件事情依然是被高度关注的事件。虽然没有官面上的、正式的消息流通渠道,但是私下的小消息也依然流动通淌。所以很快快发生在京洛高等级监狱中的事情,就被无数关心、关爱、关注的人所知道。新一个剧本的主角已经被确定,这使很多心神不安的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而且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就算是警方也是一样。 当然很快杜公平这里也知道了京洛高等级监狱的故事。 为杜公平办公室中新增的神灵刚刚上过一次香的河西健吾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小声地问着,“老大,难道这件事情我们就不管吗?虽然是一名罪行很重的诈骗犯,但是法律已经给他制裁了。就不应该再有别人进行私下的审判。” 杜公平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得力且忠诚的手下,“这世界之上,有许多的事情,做了也不落好。这件事情也是一样。就算我们努力去救这个人犯,一是最后能不能救下是一回事。二是救下了,别人高不高兴是一回事。” 河西健吾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杜公平阻止了他。 杜公平,“我要为你们的生命负责任。这件事情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早已经结束。该有功绩,这次事件完成之后,上面就会下放下来。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你既然闲不住,那么就去帮我调查一些事情。” 河西健吾重打起自己的精神来,“什么事情?” 杜公平,“亚纪子和相泽仙鲤,去查吧。把他们所有能查出来的故事都给我找过来。” 河西健吾,“这样有什么用呢?” 杜公平,“不管有没有用,我们都需要努力工作,至少是在外人眼中是这样,明白没有?” 河西健吾,“知道了!” 河西健吾想走的时候,杜公平再次叫停了他,认真地对河西健吾说道,“原来我是一名警探时,想的当然可以仅仅是如何才能破案。现在我是班长,想的就是如何在保证大家安全的情况下,获得更多的功绩。明白没有?” 河西健吾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仿佛明白了杜公平的意思地点了点头,“是的,老大!我明白了。我错了!” 黑夜再次降临。 在京洛高等级监狱之中,这里早应该下班的几名高官此时都没有回家。虽然嘴上至今直依然说着,那只是迷信、那只是传说、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东流球人骨子里对神灵的恐惧和尊敬依然使他们今晚都决定留在这里。 监狱长的办公室中,那组沙发之上,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有什么说话的想法和意思。为晚上所准备的食物,放在几人中间的茶几上,也是没有想去享用。大家此时都全神注意地看着一个方向、一个内容,那就是一个巨大的监视画面。这是一个直接连接到监狱长中的监控画面,事实上它可以分成数十个小格,监控整个监狱中的所有地方的内容。但是此时它现在只有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就是那个被独立出来的、据说梦到一个神秘人来找他的犯罪。 大家静静地坐在这里等待,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监视屏中的那个单独小黑屋的人影依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终于管理部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性格,跳了起来,大声地吼道,“我就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的吗!什么神灵也太扯淡了吧?怎么可能存在呢?” 管理部长说完自己的话后,等了许久但是自始自终都没有听到自己同事和领导批评和谈论的声音。管理部长转头向自己的几名同伴看去,一时愣住,自己的四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再次转头回来时,原来的监视屏、桌子、墙壁也全部都没有了。立时这位管理部长就有一种冷汗不断冒出的感觉。再左右四望,竟然自己原来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不见,自己仿佛一片羽毛一般,漂浮在一个黑暗的天空之中,下面无尽的大海,四周有无尽的黑暗红眼的鹰嘴大鸟不断盘旋飞舞。 突然一个人形从水底冒了上来,立时引得无数飞鸟争斗着落了上去。几只飞鸟共同努力,几个之后,那个人形的腹部就被鸟嘴从中剖开,无数鸟头争抢着探了进去,然后一段一段的内脏被飞鸟们叨出,飞向空中。不断地飞鸟离开,不断地飞鸟落上。一会儿,那个人形便如同掏空的皮囊一般,慢慢不断下沉,落入水中。 这绝不是什么少儿易看的影像,更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场景。而且这个场景在这个无边的黑色海面上,不断地重复。不断有人体从水下冒出,又不断地又有人体被飞鸟掏空内脏,重新沉回水中。 这位管理部长真得害怕了!真的恐惧了!他想挣扎地离开这里,但是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断地离水面越来越慢,最后沉入水底。水面之下无数无尽的残破人类的尸体在四周漂浮。而水面之下,仿佛正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正在不断修补着这一个个残破的身体。就在这位管理部长眼前,一具尸体之中的内脏已经慢慢全部长齐,之后就连腹部的伤口也快速全部愈合。之后,一股无形的力量,使它慢慢向着水面漂升而去。这具尸体的突然张开,仿佛像要挣扎地说些什么的时候,它的上升突然加速,一下就跃出了水面。然后水面之下,可以看到无数的飞鸟欢乐地、飞舞着在它上面开始盘旋、落下。然后,水面开始变成红色。 一个无形的声音突然在c的脑中响起。 “观众已经来齐了!谢谢大家的观礼。现在可以开始了。” 于是这位管理部长发现水中突然出现无数与自己一样的黑色的人影,这些人影都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想小鱼一样飞速地、直线地聚集到水底一个巨大的圆形空气球壁之上。很快就密密麻麻地就布满了整个空气球壁的表面。空气球之中,一个一身狱服的男人正惊恐地跪在那里。 这正是这位管理部长十分熟悉的那个人,那个传说中可能会被地狱审判的囚犯。他在挣扎、他在求饶,他在整人空气球中不断里跑来跑去,但没有任何的作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遍整个空间。 “白杨丰智,有罪!被判抽肠地狱1000年。” 声音结束,空气中也传来这名囚犯恳求的声音,“求求你,请放过我!我已经在坐牢了!” 但是这种肯定没有一丝丝的作用,水球破裂,无数的水流涌入球内,扭转着这个囚犯慢慢向着水面漂去。不一会儿,就越出了水面,立时无数的飞鸟快乐地停落他整个身体。虽然他无尽地努力,使一部分的飞鸟不得腾空飞起,远离他的身体。但是落下的鸟儿远远比飞起的鸟多上太多。不一会儿,上面的惨叫停止。水面变成红色。一个残破的身体慢慢从那里回落入水的中深处。 “啊!” 管理部长一声惨叫,仿佛被火烧到屁股一样从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来,然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再次回到了本来应该在的监狱长的办公室,其他的3个人依然坐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上,只是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非常难看。 管理部长试探问,“你们也梦到了?” 其他3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都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四人想是同时想起了什么似的,同时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那个监视屏中所展示的那个独自一人的小黑屋,去寻找那个本应待在小黑屋中的那个人。 监视屏中那个小黑屋依然安静地仿佛没有一丝的变化,但是那个本应该在里面四处游走的人早已经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地那。走近画面,更详尽内容展示出来,那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整个小腹就像什么动物撕开一样裂开,无数的内脏布满整个小屋。 4个人一时间都站在监视屏幕前一动不动,都仿佛是心事重重。实际上,他们也真是心事重重。 他们此时不知道!不知道此时的整个监狱之中,无数的人,或犯人或狱警都几乎同步醒来。然后,双眼中都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骚乱开始,无数平时或安静、或暴力、或表现良好、或恶行斑斑的人都同时开始不断摇晃起自己牢房的铁门。发出着不知道是惊恐还是害怕,是兴奋还是压抑的巨大吼声和暴力。立时,整个监狱,警报声响满所有区域。 这种来自全部暴动的警告和信息,立即传递到这个属于监狱长的房间,同时也向着更高一级的部门进行着传递。 是夜,很多人都无法入睡。 雨,连绵的小雨,像情人一样缠绵地述说着自己的仇肠。 这是春季里的一场雨,它有着春雨最最典型的风彩。春雨像人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阳光、隐晦、希望和生命。 由于雨水不大的原因,离开警局的杜公平并没有拿出自己公文包中的折叠伞,反而很享受地走在街头的马路边。这种还算不错的心情,直到一个红色古代宫庭女装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地方。 杜公平一下停了下来。然后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 杜公平躬身施礼,“神君,您好!” 杜公平的话语,仿佛惊醒了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山已几女士一样。她那一动不动的表情慢慢地仿佛是恢复了生命般,变得生动起来。 山已几回头看向杜公平,然后灿烂地笑了起来,“原来是你,杜公平。嘻嘻嘻嘻……下雨了?这雨,是什么颜色。公平,你眼里的雨,是什么颜色的?” 山已几神色迷离,仿佛浑然没有发觉杜公平之前的来临一样。说着杜公平根本无法理解的话,问着杜公平根本无法理解的问题。 杜公平,“雨,什么颜色?” 山已几,“雨,什么颜色?” 杜公平,“雨是没有颜色的。不过怎么会有有颜色的雨呢?” 杜公平认真地回答着自己一直认为的雨的颜色。只是回答山已几问题的时间,不由自主地去观察起自己身边雨的颜色。然后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利害,因为四周的雨竟然是有颜色的,是血红血红一样的颜色。 杜公平,“淡淡的红色,血雨,雨怎么会有颜色呢!不过好像,雨和水都应该是这种颜色。不对,雨和水应该是无颜色的。但是它们现在确实是有颜色的。” 杜公平说着,眼神逐渐陷入迷茫,一脸的困惑神色。两人隔着数步,便这么一并失神的沉默着。 这条不断来往匆匆忙忙行人的马路人行道上,人依然来往不断,但是仿佛两人被所有人都无视一样,众人匆匆忙忙从他们的身边走过没有发现一丝的不对。直到一声一声的钟声不断响起。 杜公平眼神慢慢恢复清明,“响钟了?好像是寺庙里的钟声,但是这里怎么会有寺庙里的钟声?” 山已几,“因为有和尚来了!嘻嘻嘻嘻……,我最是讨厌和尚的。因为和尚总是多管闲事。” 顺着钟声,杜公平果然看到了一个身着华丽的和尚。东流球的和尚一般的衣着是十分朴素的,但当然也会有衣着华丽的时候,那就是一个盛大的祭奠场合。这名和尚衣着的就是那种仿佛是参加盛大祭奠的华丽盛装,左手打着一把华丽的雨伞,右手平举着一个不断自己跳跃的人头大小的铜钟。 看来正是这个和尚、这个正仿佛不断自己跳跃的铜钟,将杜公平从山已几神君的某种迷惑下清醒出来。因为杜公平再次看去,四周的雨水已经恢复成为正常的颜色。 山已几从腰间拿下了一个精致的酒壶,递给了身边的杜公平。 山已几,“公平,陪我喝两杯。” 杜公平接过酒壶一口灌入,仿佛是白水一样,没有任何酒类应有的感觉和反应。 杜公平疑惑地问,“这是酒吗?” 山已几,“这是酒。喝多了,它一样会使人迷醉。” 杜公平,“但是我好像喜欢给人痛苦和火辣的酒,就像生活一样。” 山已几,“人活得久了,生活也很变得淡如水的,对什么都不会感兴趣的。” 山已几与杜公平平静地聊着天,而那个华衣和尚则非常小心翼翼的、边观察着情况的走到两人的近前。双前合实施礼。 和尚恭谨地对着山已几神群施礼,“三喜姬大人,您好!” 杜公平疑惑起这个和尚对山已几神君的称呼,“三喜姬?” 山已几,“他是在说我。” 杜公平,“你不是山已几神君吗?” 山已几,“山已几是我,三喜姬也是我。正确的情况是,我告诉他们我叫三喜姬,那些无知的村民自己听成了山已几,我又懒得纠正他们,所以之后我也就成了山已几。” 一种蛋痛的感觉,它使杜公平回想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个带着隔声耳机的进行传话电视娱乐节目,五六个人排成一排,每一个人都戴着隔绝声音的耳机,从第一个人那里传递一句话,传到到哪个人,哪个人才允许摘掉耳机来听清对方说的声音。最后,最早的那句“晚上我请你吃饭”传到最后一个人口中就变成了“你的媳妇大姨妈来了”。看来遇到这种蛋痛的事情,神灵也只能选择回避。 杜公平,“但是三喜姬的名字更好听一些。” 山已几,“但是山已几的名字更有气势一些。” 两个人交谈地开心,完全没有把一边的和尚考虑在谈话的内容之中,但是和尚一点也不着急地看着两人,非常有涵养那种样子一直等待,直到两人最后又一次投目光投向了他。 山已几,“和尚找我什么事?” 和尚,“是有人请我过来找您的。” 山已几,“那他们找我什么事?” 和尚,“最近的事情影响有些大,不知道神君是否考虑控制一下影响?” 山已几非常不耐烦地说,“找我来扩大神道影响是你们!现在又觉得我搞事搞得大的也是你们!你们叫我很难啊!” 杜公平突然感觉自己仿佛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因为这些话语连在一起,这是一种产生不应该自己知道的内幕中的内幕的感觉。杜公平想退离,但是山已几却拉住了杜公平的手,对杜公平投入不要离开的眼神。 和尚则仿佛杜公平根本不存在一样,对着山已几双手合实,深躬到地,“真是非常的对不起,我们会进行适当的补偿的。” 山已几,“是这样的吗?” 和尚,“是的。” 山已几,“但是你们也知道,像我成神这样的事情,具体的执行,实际上是拔舌人魈来引导过程中,我无法干涉他的想法和行为的。” 3119人魈命运5229 和尚看向了杜公平,微笑地双手一合,“贫僧慧里,见过杜公平施主。” 杜公平惊奇地看着这个和尚,“你认识我?” 山已几不屑地说,“他认识他想认识的一切人,听说过佛教里的天耳通吗?这家伙竟然练成了,就是所谓的偷窥达人。” 和尚微笑地仿佛默认了山已几神君的说法,“是的!是这样的。不好意思,贫僧在此有礼了。” 杜公平,“您找我什么事?” 和尚微笑,“不是我,而是三喜姬大人找你来的。我只是到这里后,突然才明白了大人的深意。” 山已几,“虚伪!没有好处,就想请人办事吗?” 和尚,“是啊!这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礼品很快就会送来,一定不会叫先生失望的。但是想请先生为我们办一件事情,好不好?” 杜公平,“什么事情?” 和尚,“三喜姬大人的2位亲人祀,那代表着三喜姬大人的神域范围,请您近期送回山琦好不好?” 杜公平,“啊!” 杜公平一声惊呼,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直在山琦活动的山已几神君突然会出现在京洛的区域里。原来是因为那两具山已几亲人的尸体。尸体所在的空间,就是山已几神君可以神力覆盖的空间。 山已几站在杜公平身边提醒,“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现在正是往生练的时间区间中,我的那位兄弟可以拥有我的许多能力。如果你现在搞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受到他的攻击的。出现生命的意外也是很有可能。” 杜公平点头看向和尚,“三喜姬大人说得很有道理。我其实应该说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和尚再次叹息,不断地叹息,最后苦恼地看向山已几。 和尚,“大人这是想叫我开启这位施主的慧根吗?这可是要背很大因果的。” 山已几微笑,并不回答。杜公平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许久,和尚仿佛痛下决心。 和尚,“这个事情,我答应了。不过,施主您确定您愿意承接这一份因果吗?得到和失去,有时是相等的。您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吗?” 杜公平用手止住了和尚的,不解地看向一边的山已几神君。 杜公平,“发生了什么?” 山已几微笑,“如果正常的情况,高二的那年,你早该死了。但是你不仅没有死,而反变得与众不同。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杜公平,“什么原因?” 山已几看向一边的和尚,和尚目光也不躲避,只是把目光投向了杜公平。一副由你来决断的表情。杜公平头脑突然灵活了起来。 杜公平,“我是早应该死去的家伙,但我没有死。而且人生仿佛变得不同了。但我还是我,如果我迷失了自己,就没有我的存在。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我。不管好与坏,不管对与坏,不管难与易。我还是我。所以开启慧根是什么意思?” 和尚,“就是它字面的意思,就是它应该有的所有智慧。” 杜公平突然想到了一种猜测,那就是次的九种人格的神奇之火依然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存在着某种东西。虽然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很多原来的能力,但是杜公平依然可以感到还有什么东西存在于自己的灵魂深处。 杜公平,“如果是另一个灵魂与我相溶的话,突然的开始,可能会造成人格的分解或自我迷失吧?” 和尚微笑,“很有可能。” 杜公平,“那我为什么要接受。” 和尚,“就像一棵小树,你可以一下变成大树,你可以越过许多的中间环节,这样的事情不美妙吗?” 杜公平微笑地摇并没有,“不美妙!很多的事情,往往是不断奔向结果的过程才是最最美丽的东西,直接给你果实,反而是一种谋杀。一种对幸福和快乐的谋杀。” 和尚微笑地双手合实,“施主果然有大智慧。” 杜公平微笑,“那你就没有什么可以帮助我的了。” 和尚,“是的。不过施主会帮助吗?” 杜公平看向山已几。 杜公平,“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山已几,“现实与梦境的混淆,你需要自己的智慧、勇气、运气完成任务。中间谁也无法帮助。而且这一过程中,只能人魈攻击你,你不能杀了人魈。……” 山已几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山已几,“如果你杀了人魈,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要展示神怒。很多人会死的,真的很多人会死的。” 杜公平认真地看向和尚。 杜公平,“我觉得三喜姬大人说得很有道理,静等事情结束,不是很好吗?” 和尚,“昨夜,京洛高等级监狱暴动了。” 杜公平,“监狱暴动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的。” 和尚叹息,“起因就是其中的一名犯人被地狱审判了。而那位人魈竟然把所有人,犯人和警察都拉入到神域。所以,再这样下去,事情将会盖不住的。” 帝豪大会馆,这是京洛市中最最高档的一家私人会馆,据说里面有着无尽的美女和你能够想到的任何需求。当然这里也是会员制的服务,没有会员介绍,你根本就不可能进入。 夜里,这里最大的一间包间中,一个上身的少年坐在满是美女的房间,双脚野蛮地翘到中间的茶几上,看着这个小桌上两个近乎的美女,不断弯曲着身体,舞动着近似诱惑的舞蹈。这是这个私人会馆最最高档的一个房间,所以你如果想要取得它的使用权已经不仅仅是金钱或者是权力才能解决的问题。你需要既有钱又有权。 但是今天夜里,这样一个就算是京洛城市中普通富翁都想取得都无法取得的房间之中,此时却只为眼前这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服务。 这个少年有些懒散、有些兴奋、有些蔑视地着在就在自己不足一米外的茶几上舞动的美女女人,嘴中却在自言自语地说,“这就是大人物们的生活?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少年野蛮地拉着正在茶几上舞动的一名美女的长发,把她的脸拉到自己的脸前。这一动作仿佛真的弄疼了这位美女,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依然使这位娇媚的女孩在短暂的痛苦之后,又是一种真诚的微笑,真诚对少年微笑。 少年看在眼中,快乐在心中。一瓶打开的洋酒半洒半倒入自己的口中。少年在大声地叫喊,“这种生活真好!真的很好!” 少年野蛮地将这名美女一下拉到自己的长沙发上,野蛮暴力撕下了她身上本来近似没有的衣布。引得这位美女一阵大呼小叫。少年突然停了下来,引得这位美女好奇地看向这位本来好像要不干好事的男孩。 少年已经坐回自己原来位置,指了指自己双腿,“过来!在这上面跳舞!我要看在你在我腿上舞动。” 美女甜美地一笑,然后无限诱惑地款款站起。之后风姿卓卓地一步一步走到了少年的面前,来到少年的双腿之上,站在沙发的边缘,开始如同诡蛇般地迷惑舞动。 美女站在少年的面前无限诱惑地舞动,引得少年的气息不断加粗。少年最终控制不住,一下将美女拉得坐了下来,两人的器官重叠在一起,深入在一起,两人同时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巨烈的运动开始起来。 这是一间杂志社,本应不同属一个生活、工作圈的杜公平和慧里和尚正共同出现在这里。 虽然那个叫慧里的和尚极度鼓动,但是杜公平最终还是没有同意那种极度挑衅现在具有近似神灵能力的山涧健二的危险任务。不过作为补偿,杜公平提出了一个计划,一个针对那个人魈山涧健二的计划。这个计划其实很简单,只是需要有一个志愿者,一个死士。 根据杜公平的分析,在这现阶那个叫山涧健二的人魈在极度狂傲的情况下,只要有人公开对他进行挑衅,他很有可能就会对这个人实施报复,也就是拖入地狱审判的。 计划的提出得到了山已几君的肯定,然后两人就微笑地等着和尚的回复。和尚没有叫两人多等很长时间,就给出了一个人名。 杜公平,“你确定他能同意你的计划?” 和尚,“是的!四十目施主其实一直生活在自责之中,可以说把自己送入到挖心地狱,正是他一直所期盼的事情。” 杜公平,“他做了什么?” 和尚,“他年青的时候为了发财,为了获得第一笔启动资金。他谋杀了他独力养他成人的母亲,骗取了一笔金额不小的金钱。” 杜公平叹息,“果然是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果然是可以进入到第4幕的地狱审判之中的。不过大师的故事叫我想起了一个词。” 和尚,“什么词?” 杜公平,“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去。同样一件事情,对于不同的人,可能并不一定是十分坏的事情。主要看你的态度和需求。” 和尚微笑,“施主果然有慧根。所以天地间万物都是没有对与错了。之所以把它们分成黑白、对错,主要还是人心。” 杜公平,“那大师认为这位四十目施主也不一定是坏人了?” 和尚,“我只是认为,如果不是那位可敬的母亲配合的话,他怎么可能把谋杀计划的天衣无缝呢?想来那位母亲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不过默默地选择了帮助自己的儿子。” 杜公平,“是这样子的吗?” 和尚,“我相信是这样子的。” 杜公平思考后再次提问,“是相信人心本善?” 和尚微笑,“施主着相了。” 杜公平终于失去了与慧里和尚讨论这个问题的兴趣,“你真是无聊。” 和尚双手合实,“和尚本身就是一个无聊的人。” 杜公平,“好吧!需要我干什么?” 和尚,“施主认为那个人魈会是容易操纵的人吗?这个故事、这个剧本可能还需要细细计划。想来如果那个人魈知道我们的这位施主一心求死的话。可能并不一定会随他心愿。” 杜公平,“好像是这样的,不过为什么是我来计划?” 和尚,“因为你也算是半个圈内人,对不对?” 午夜之后的黑夜是黑暗且宁静。 走出这家高档私人会馆的少年,身边左右各相拥着两个品样不同,但一样妖娆的美女。 三人一起东倒西歪的走出了这家会馆后,少年停在了马路道旁,突然大声地吼道“我们接下来上那里玩呢?” 其中一个美女突然给出了一个叫少年无比心动的建议。 这个美女有着一头染得鲜血的头发,声音也是无比热情和兴奋的,“说实话,说到做事剌激还是那次在北帝神庙的爱。在神像前做那事真是太剌激了!虽然那里现在是一座已经快要废弃的神庙。” 少年另外一边的另一个美女立即劝解,“不要这样!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最近京洛一位叫山已几的神君正闹的利害,已经四五个人遇害了,而且每一个凄惨无比。” 红发美女带着酒意对这个美女比了一个右手中指,“切!这种情况,你也相信。” 这个美女仿佛是那种情格胆小的那种,所以她不仅没有生气,而且非常认真地说,“这可是在大人物之间传递的消息!应该是真实的。” 红发美女依然仿佛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灵吗?” 胆小美女劝解,“有。” 红发美女否定,“没有!” 两位风俗美女正争吵的利害,少年却突然打断。 少年大声地决定,“很好!就这么办!” 红发美女疑惑地看着这个少年,“这位客人,您是在说什么事情啊?” 少年挑逗地摸着红发美女的细脖,“就是神灵前面做那爱做的事情啊!太有创意了,我喜欢。” 红发美女立即兴奋地高呼,“耶!我们现在就去吗?” 少年也目露兴奋的光,“当然!” 两人身边的胆小美女却一脸犹豫,“我还是算了吧!关于神灵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我们还是要保持尊敬的。” 少年从自己的包中胡乱地抓出一把大钞,一下塞入胆小美女的胸衣之中。 少年,“怎么样?够不够?” 胆小美女,“这不是钱的问题。” 又是一大把大钞的塞入,胆小美女犹豫了一下。 胆小美女真诚地说,“客人!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 又是一大把钱的塞入,胆小美女终于动摇了。 胆小美女,“好吧,就这一次!” 少年开心地笑了起来,“钱……果然是一个好东西。” 少年开心欢笑的时候,红发美女缠绕住了少年,娇声地恳求,“我也要!” 少年明知故问,“要什么?” 红发美女娇娇恳求,“当然是钱了!” 少年,“少爷我,少给你了吗?” 红发美女笑容甜甜,“钱这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少年大笑起来,“你真直接!不过如果你敢在神像前,为神像跳脱舞的话,我加倍刚才的钱给你。” 红发美女眼睛放光,“你说的!” 少年哈哈大笑,“我说的。” 红发美女热情地亲了少年的脸颊一口,“姐姐答应你了!” 杂志社中,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容苍老地坐在那里,认认真真、没有一句插嘴地听完杜公平的解释。 中年男人最后回答,“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意提醒,“四十目先生,这件事情的结果,可是您被真正进行地狱审判,挖血的那种地狱。” 杜公平拿出手机,找到美栀子那个旅游视频中,挖心地狱的一幕壁画。一个可怕的恶魔正一把抓出一个痛苦惨叫活人的心脏,贪婪地撕咬。 这个男人认认真真看完后,点点头,“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正应该下此地狱,遭受这种折磨。” 和尚双手合实,口颂南无阿弥陀佛。杜公平狠狠瞪他一眼。 和尚微笑解释,“这是功德、这是业绩、这是命运,我只是深受感动罢了。” 杜公平懒得理他,又见那个男人心意已决,于是不再劝说。 杜公平,“我们这个人魈,现在可以说是法力无边。而且行事全依他本心行事,所以想要达到先生的心愿。还需先生激怒他。” 没有人提问,只是两人认真地看向了杜公平。杜公平直视了两人一会儿,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份报纸,指着其中的一则新闻。 杜公平,“我需要先生用尽全部的努力去诋毁这个事件的两个当事人。” 中年男人提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杜公平看了看一边的和尚,平静地微笑,“我只是提出一个计划,成不成还要看天意和运气。一般的计划能够成为4成,就算不错了!” 和尚微笑,“放心,它一定会成功的。” 中年男人也仿佛并不放在心上,“然后?” 杜公平,“他一定会来找你。你只要坚持你的言论就可以了!人魈有洞查人心的能力,他来时你不要想我们,只要仿佛后悔地想一下您母亲的事情,他一定会知道的。” 中年男人,“就这些?” 杜公平,“是的。其实有些计划越是简单,成功率越高。” 中年男人目光坚定,充满热情,“没有问题。” 杜公平提醒,“不要想你一心求死的事情,人魈会知道的。” 中年男人微笑起来,面部神采充满阳光,“我可是曾经骗保1000万的可怕骗子的。演技没有问题!我曾经自修过演员的自我修养。” 杜公平,“祝你好运。” 中年男人,“谢谢。” 3120亵渎拔舌5077 城郊一个破落的神庙,一个看似古老且威严的神像前,一名年青美貌的少女仅披着一件薄纱,正为神像奉上自己热情的艳舞,而神像的对面,一个少年正快乐地坐在一个破旧的座椅上,一手不断喝着一瓶瓶不断打开的清酒,一手则把另一个女孩的头紧紧压在自己胯下。 一阵强烈的咳嗽,胯下女孩呕吐着挣脱少年的手掌,跪倒旁边,不断地呕吐。 这个女孩正是那个胆小的那位,只不过此时这个女孩也已经被自己这位客人的疯狂搞得气恼起来,“疯的!你们都是疯的!” 少年正要生气,那个正在神像前献艳舞的女孩已经快乐地跑到了少年的身上,一下跪下。 这个女孩正是那个红发美女,“让我来!” 红发美女一口熟悉、技艺精湛地含上,立即使少年幸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原来已经暴起的杀意也消失了起来。 红发美女放开自己工作,来到少年的胸前,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一小袋白色的药粉,诱惑地问着少年,“想不想更嗨一些?这可是很利害的东西。” 少年眯着眼睛看来,“很利害的东西?” 红发美女如同小魔女地诱惑点头,“是的!很利害!可以快乐得叫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少年立即兴奋地重新坐了起来,“这么利害?” 红发美女两根手指在少年面前来回搓动,“是的!” 一叠钞票塞入女孩的手中,女孩熟练地将自己小包的侧面平放到两人的正中,白色的药粉倒上,一个银行卡拿出,很快整理成两条白色的粉线。女孩拿出一个小管,放入自己的鼻孔之中,顺着一个粉线从头吸到尾后,将小管放到少年的手中。之后,这个红发美女就像迷失了自己一样,满脸透漏出幸福的神采,全身倒在少年的身边。 少年看了一眼女孩,然后拿着小管也学女孩的样子,将另一条粉线吸入鼻孔。然后眼神也开始迷茫起来。 睡梦中,两只手在自己身上不断上下游走,最后竟然来到自己私隐地的地方不断动荡起来,给少年带一阵的美妙。睡梦中的少年一只手不由地幸福地握住了这只控制住自己关键部位的手。然后,少年一下子被惊吓而醒,因为少年一直以为是少女柔美的手,竟然握上时才感觉那是一只粗大且长满毛发的大手。 少年一下从睡梦中惊醒,然后看到一个体形巨大的黑壮男人正暧昧地看着自己,同时他的一双手依然还停留在自己的衣服里面。 “啊!” 少年一声惨叫,混乱地挣扎时,一下掉落原来一直躺着的长椅。这时,这个少年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由铁笼制成的房间。 少年惊讶地提问,“这里是那里?” 那个黑壮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少年,舌头在那个巨大且长满黑毛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好心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黑壮男人,“这里是哪?当然是警察的拘留所了。” 少年,“我怎么在这里?” 黑壮男人,“你自己说呢?听说你昨晚和两个女孩玩得挺嗨的,竟然在历史传承的古老神像前做事、吸毒。太有创意了!什么时候带我一个?” 黑壮男人打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立即引得少年几乎呕吐起来。但是这个男人的解释还是叫他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年不敢相信地自语,“我被抓了!” 说着说着,这个少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被抓了!我现在是在监狱?” 黑壮男人善意提醒,“只是临时拘留所。” 少年一脸扫兴,“真没意思!” 黑壮男人微笑,“没想到,你小子还人小志大!想去监狱?” 黑壮男人的话,使少年立时又想起之前他那双黑毛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情形,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身体内部传来,立即趴到墙边,不断地干呕起来。少年的干呕立时引得那个黑汉一阵哀怨。 黑壮男人叹息,“真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小孩!等你见得多了,你就会发现还是像我这样忠厚老实的男人,才是真正最佳的人生伴侣。” 少年本来已经有些缓解,但是黑汉的话一次地引发了少年身体的本能反应,再次不断地干呕起来。 本庄三律是一个著名的、专门为大人物打官司的名律师,但是这一天一早,他就被一个电话给叫到警署,来为一名叫山涧健二的少年办理保释手续。由于仅仅是一起吸毒事件,虽然吸毒的同时还伴有一些风化事件,而且当地的场所也有些不对。但是对本庄三律来说,这些不都是问题,都可以用吸毒后的不受控行为来解释。而当时发现的毒品一是量小、二是只供自己食用。所以本庄三律很快就办理了这名少年的保释手续,想来之后再经过法院审判,最多判几十个小时的公共服务小时就没有问题了。 本庄三律很满意自己处理该事情的速度和效率,这是一个大人物特别拜托他处理的事情。相信自己的工作效率和能力一定可以给这个大人物一个良好的印象吧? 本庄三律这样想着来到临时拘押室找到那名少年的时候,那名少年正气恼地看着这个拘押室唯一的一个电视屏幕上。这是一个实事评论节目,节目的正中一个一脸正经的男人,正口沫翻飞地对一件刚刚发生的实事进行着一个比较偏激的新闻谈论。 这里进行管理的警察,检查完本庄三律出示的相关手续手,来到少年铁门前,用警棍敲击铁门上的钢柱。 警察,“山涧健二,出来!有人保释!你可以走了!” 不过警察的招呼,这个临时拘押室中,没有人有任何的反应。本庄三律以为出事了,赶忙来到铁门旁时,才发现自己的客户,那个叫山涧健二的少年正聚精汇神地看着拘押室壁上挂着那个电视。 本庄三律用对待自己亲人一般亲切且温柔的语气进行招呼,“山涧少爷!山涧少爷!” 多次地亲切且温柔呼唤,终于将那位小少爷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少年看着本庄三律,“你在叫我?” 本庄三律,“如果您是叫山涧健二的话,那就是的。” 少年,“什么事?” 本庄三律,“我已经给您办理完毕了保释手续,您可以现在出去了。” 少年,“我可以出去了?” 本庄三律,“是的。” 少年,“我的那两位女朋友呢?” 本庄三律的脸色一僵,转头看向旁边的警察。 警察诧异,“你问我?” 本庄三律,“帮个忙,好不好?您是否知道那两个女孩在那里?” 警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本庄三律,“我是一名不错的律师,可能你不什么时候也需要我的咨询。” 警察,“我不喜欢律师。” 警察一脸不待见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一付肯定不会回答的样子。这使本庄三律一阵无奈,看向这位少年。 少年,“你不知道?” 本庄三律诚肯地回答,“是的!我接到的命令只是把少爷您保释出来。” 少年,“如果我需要你也把她们保释出来呢?” 本庄三律快速回答,“没有问题。”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少年这才满意地跟着本庄三律走出了临时拘押室。只是走出的那一刻,少年抬头看向正在电视节目中泡沫横飞讲述自己个人意见的嘉宾,问向旁边的本庄三律。 少年,“你认识他?” 本庄三律一惊,“您怎么知道?” 少年突然残忍地微笑起来,“很好!我现在对他真的十分感兴趣的。” 电视台的录制节目终于结束,在结束的一刻,节目的导演开心开地来到两名参加节目的嘉宾面前,一个一个施以深深的鞠躬。 导演,“四十目老师,真的是十分的感谢!您的讲话真是太锋利了、太精彩了!不亏是我们的老前辈啊!” 四十目一边整理自己面前的材料,一边回答,“这并不算是什么!这种儿子和母亲发生乱的事情,简直是对东流球传统的毁坏和破坏。身为一个具有社会责任的人,我怎么可以忍受、怎么可以无视!作为一名有良知的人,我的良心使我必须站出来!” 四十目义正言辞的讲着的时候,四周突然为之一静。抬头望去的时候,四周的电视台录制节目的棚房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个青年无比的少年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 少年安静地提问,“您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四十目疑惑地看了一下四周,但是却肯定地回答着少年的问题。 四十目,“是的,是这样的!” 少年,“您不这样痛恨人伦事件?” 四十目立即发出激昂地声音,“如果你说的是这件儿子和后母之间的乱事件,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是的!” 少年,“为什么?” 四十目,“这是立人之本!社会秩序的基础!所有有良知的人必须坚持、打击的事情!” 少年微笑,“您就能保证自己的道德就完美无缺?” 少年的话四十目莫名地一阵失神,但是很快这位四十目先生眼中充满了坚定。 四十目,“不管我自身的道德是否完美,但是我一定比那些人伦事件者要强!” 少年,“就是谋杀自己母亲的人也比这种人还要道德要完美吗?” 四十目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突然大笑起来。 四十目,“不管你从那里听到什么!但是法院对此已经有了明文的判决,所以我就是完美无罪的!所以我一定比那种没有人伦的动物强!强太多!强太多!” 少年狠狠地瞪着四十目,四十目目光毫不软弱地与其一直对视,许久,少年大笑了起来。 少年,“我记得你说的话了!” 仿佛是一闪之间,四十目再次回到了电视节目录制大棚,而那个导演正在一边热情感谢旁边的另一位反向意见的嘉宾。四十目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终于不再理会刚才突然出现的事件。 又一个有很多人难以忘怀的夜晚之后,警局的法医组再一次送来了一个形象古怪的尸体,一个失去了心脏的尸体。 杜公平来到这具尸体前,双手合实,口颂“南无阿弥陀佛”。千叶雄大一同站在他的身边,一同陪之颂唱。颂唱完毕,千叶看向杜公平。 千叶雄大,“这是第几起了?” 杜公平,“第4起了!” 千叶雄大,“还有几起?” 杜公平,“已经结束了。” 千叶雄大疑惑,“已经结束了?” 杜公平,“是的!都已经结束了。” 审讯室之中,一个瘦弱的少年被手铐牢牢地铐在桌面上,杜公平微笑地坐到他的对面。 杜公平,“山涧健二先生,真是久闻大名了!我叫杜公平,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少年平静地看着杜公平,“我知道你!说是一名非常利害的警探,一名名警探!” 杜公平,“谢谢,那就是我!” 少年,“你们怎么知道我的?”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对方,“你真的不知道?您可是据说会成为神灵的家伙,不会还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吧?” 少年快乐地笑起,“哈哈哈哈……,对,我马上就会成为新的神灵,山已几神君。你就是那一个不敬天畏神之罪的人吧!果然这一切都是命运!你准备好接受命运安排了吗?” 杜公平微笑,“没有叫你失望吧?” 少年,“没有!说实话,我很满意!最后一个人会是你。” 杜公平,“我也是这样想的。山涧健二先生,既然有时间,我们相互详细聊聊这个故事怎么样?默默无闻一定不会是你我所希望的。” 少年,“你说对!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我还真不知道,我该问会什么。” 少年,“这不可能!” 杜公平,“你和你的哥哥山涧健一都与自己父亲的后妻亚香女士有染,对不对?所以,当你获得自己没有想到能力之后,就把他们送上了祭坛对不对?” 少年脸冷了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杜公平,“之后,你来到京洛,然后发现自己的亲自母亲竟然和那个小朋友也有染,对不对?然后你又发现那个小孩,竟然是你后母的亲生儿子,对不对?” 少年,“他们都该死!”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他,“你真可怜!真是可怜!一直都是别人的工具,而自己并不知道。”。 少年愤怒,“你胡说!” 杜公平,“那你说说,浅草敏雄、新垣美英、白杨丰智、四十目这几个人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少年,“因为我要成神!他们都是人魈,和你一样!只有杀了你们,我才能真正成神!” 杜公平,“是这样的吗?” 少年坚定,“是的。” 杜公平,“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少年不解,“发现什么?” 杜公平,“你的感知已经被人干涉了!” 杜公平把自己的手机递到少年的面前。 杜公平,“看一看上面的日期。” 少年不信的表情,“你在搞什么鬼!” 少年看向手机的时间,立即表情难看,抬头凶光目露地看向杜公平。 少年,“这不可能!” 杜公平微笑,“是不是时间,突然过去了3天?” 少年,“你改了手机上的日期设置,这不算什么。”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审讯室的空白的地方。 杜公平,“山已几神君,难道还不开始吗?” 少年惊恐,“你在和谁说话!” 少年转头看向杜公平所看的方向时,突然发现场景已经变幻成一个巨大圆台之上,四周的高空中,无数如鬼魅的人影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天空。 少年惊恐,“这里是那里!” 一个声音在天地间突然响起,一声如同审判的无情声音。 “山涧健二,有罪,入拔舌地狱1000年!” 声音消失,圆台消失,少年从空坠落到一个巨大的沼泽之中,无尽的吸力从四周缠绕而来,很快,少年就变成只余一个头露在外面。然后,一个白衣的人影快快乐乐乐地从远方快速地跳跃而来。原来是一个白色的纸人,纸人高兴地来到少年的头前,一手掐开少年的口,发现里面的的舌头后,立即兴奋地跳跃起来,一手利索地一下拔出少年的舌头,然后爱惜地将它装入自己的嘴中,并从里面拿出一个已经干枯、黑色的舌头放到少年的嘴中。 接着白衣的纸人发出快乐的声音,“我是神灵!我是神灵!” 白衣的纸人快乐地离开后,又有几个纸人不断来到,但是看到少年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干枯的舌头后,都失望的离开。接着,少年开始感受到自己口中那个黑色、干枯舌头竟然顺着口中鲜血,来到了断舌的伤口处,慢慢接了上去。一阵痛痒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少年恐惧地感受到那个舌头竟然在自己慢慢生长。 又有一个白色的纸人来到了少年的头前,打开看到已经开始生长的舌头后,竟然坐了下来,一脸期盼地看着少年的头,等待着这个舌头的长成。 。 外篇9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上) 321神灵事件的终结5084 山琦县,一辆并不起眼的、专门来送输冷藏食物的小货车行驶在通往山已几神庙的道路上。 这辆货车是那样的不起眼,就是算是来往山琦县和京洛之间任何一辆汽车司机都不会多看它一眼。除了它上面挂着的属于京洛的汽车牌照与当地的汽车有些不同外,它的外貌是那样的朴素,朴素得叫它是那样的没有一丝丝的出众。 货车只有两个可以并坐的司机室中,杜公平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这个简朴的司机室中,也只有已经换成一身仿佛是那种专门货运公司司机标准制服的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如果不是有心人,或者是特别认识杜公平、河西健吾的人,一定不会认出他们,更不会想到本应该在京洛警视厅努力工作的杜公平、河西健吾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条通往山琦县那个可怕的山已几神庙的道路上。 货车的司机室中,杜公平在专心致致地开车,但是本应该坐在一边休息的河西健吾明显没有一丝丝休息的想法,总是不停地看看杜公平,然后回头看看这个小货车后面的冷藏货柜。就像一个十足做了坏带的人。 终于河西健吾的不安表现引发了杜公平不满和评价。 杜公平目光正前,口中却发出着训斥河西健吾的声音,“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开了一夜的车,你难道都不瞌睡吗” 杜公平、河西健吾两人是昼夜兼程地赶往这个地方的。昨天半夜,在寂静无人的时候出的发,预计在今天中午之前可以到达山琦的山已几神庙。由于是昼夜兼程,所以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执行的是换班开车的工作方法。杜公平由于是领导,所以杜公平白天开车,晚上休息。而河西健吾就只能晚上开车,白天休息。只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开了一晚上车、本应该极其疲倦的河西健吾不仅没有一丝丝的困意,反而像一个十足的多动症小孩,目光一会儿也不能停下。 河西健吾表情不安地看着身边的杜公平,“老大,这件事情真的都已经结束了吗” 杜公平开着汽车,目光直视前方,“是的。” 河西健吾,“我怎么总觉得没有结束呢” 杜公平坚定,“事件已经结束不要多想什么。” 河西健吾回头看了看自己后面的货车冷藏厢,然后自己身不由自地打了一个冷颤。手指了一指自己的身后,看着杜公平,再次问道。 河西健吾,“老大,那些东西在后面真的没有问题吗” 杜公平,“当然。我不是也来了吗” 河西健吾,“但是总有一些心中不安的感觉。” 杜公平,“那你就把自己的不安放回肚中,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该到地方了。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今天的任务就是将这次京洛神灵事件中产生的几具尸体中,相泽仙鲤和亚纪子的尸体送还山已几神庙。这是与山已几神君之前就达好的协议,所以警视厅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对这件明显不符合警视厅处理程序的事件表示异议。杜公平甚至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可能,他们甚至还想把其他5具神罚的尸体也送过来。只是山已几神君没有说要,他们也不敢问。 河西健吾好奇地问,“老大,真不敢相信。警视厅真的能同意,把这些鬼玩意送到这里来。” 杜公平一边开始一边反问,“要是你,你准备怎么弄呢放在警视厅地库里,留念” 河西健吾全身一个冷颤,不断摇头。 河西健吾,“如果我敢出这种主意,全厅的人都恨不能把杀了的。” 杜公平,“你明白就好” 河西健吾,“可是送回这个地方,真的好吗” 杜公平,“什么好不好的” 河西健吾,“如果叫别人知道,会不会认为违犯纪律” 杜公平,“没人会知道的。” 河西健吾,“啊” 杜公平,“不会有任何记录的。记录上只会显示全部火化,所以你自己明白就好。回去后管好自己的嘴” 河西健吾捂住了嘴,不敢相信。 河西健吾,“这是我知道的警视厅吗不畏任何敌人的、勇敢的警视厅、忠诚的警视厅。” 杜公平瞪了他一眼,“你电视剧看多了” 河西健吾,“我儿时的梦想,一下就如果玻璃一样碎裂掉了” 杜公平,“这说明你终于长大了” 可能由于杜公平本身也是一个年青人,而且杜公平一进搜查一课就是与河西健吾搭伙计,所以杜公平在没有外人的时间并不介意与河西健吾没大没小的。而且在开长途车的情况下,杜公平也希望气氛能够比较融洽些。于是在两人不断地斗嘴之中,小货车终于慢慢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山已几神庙。 一条狭小的、只能通过一辆汽车的黄土道路上,杜公平开着车驶入了这个仿佛是树林之中的古风建筑群。木制的院落大门早已经打开,庭院之中的小广场上,一个一身红色仕装的宫饰美女,正静静地站在正中间。 这个红衣古装美女正是那个三喜姬,也就是真正的山已几神君。 杜公平心中叹息一声,车辆慢慢停下,停到这位古装美女的身前。杜公平还没有说话,身边的河西健吾已经热情地探出了半个身子,给美女打起了招呼。 河西健吾,“嗨美女,大家认识一下呗” 河西健吾的热情招呼立时使旁边的杜公平,身上一股强烈的寒流从脚底升到脑后,立即快速去拉扯正在找死的河西健吾。但是河西健吾反而认为是杜公平是要和他竞争美女的所有权,立即不满地回头埋怨。 河西健吾,“老大,您的异性朋友已经够多了这一个极品让给我好不好” 杜公平一把捂住河西健吾的嘴,非常惭愧地看向着对面正笑得前仰后翻的三喜姬神君,真诚地说。 杜公平,“山已几君大人小孩子不懂事,请您一定原谅” 杜公平怀里正在挣扎的河西健吾立时全身为之一僵,再不动弹。看来他也通过杜公平与三喜姬的对话,明白了自己刚才调戏女人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三喜姬看着两人,没有丝毫地生气的表情,“他是在夸我漂亮,对吧” 杜公平真诚地点头,“是的您是一位非常非常出色的美人” 三喜姬,“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三喜姬立时笑得灿烂且开心,“既然是小孩的真心所言,我当然不会生气了” 三喜姬的话终于使杜公平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杜公平,“谢谢” 三喜姬,“我是不是应该送他一个礼物” 杜公平,“啊” 三喜姬,“他的话很讨人喜欢,我准备他一个小礼物你说送他什么好呢” 杜公平回头看向河西健吾已经脸色铁青,看来他已经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样一个怪物了,正在不断地摇头,表示不想接受这位刚刚在京洛范围内大杀四方的神灵给予的任何物品。 杜公平看向三喜姬,想把河西健吾的个人意愿进行一下表达时,对面的三喜姬已经面色冰冷了下来。 三喜姬目光直视杜公平怀中的河西健吾声音冰冷了起来,“不想要吗” 河西健吾这次头摇得更加灵活了,努力地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三喜姬仿佛十分满意河西健吾这次的态度,“嘻嘻嘻嘻,这才乖” 三喜姬走上车蹬,来到河西健吾的面前,开心地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放他,跳下车去。这时的河西健吾已经全身冷汗不断流出。这种与灵魂天敌般动物的无间隔亲密接触,一下仿佛抽空他全身所有的力气一般,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杜公平看向三喜姬,仿佛是在哀怨这位三喜姬大人的调皮。 三喜姬则仿佛十分地开心,“嘻嘻嘻嘻,他没有事,只是吓晕了。” 杜公平放下心,“神君不用这样吧” 三喜姬,“嘻嘻嘻嘻,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杜公平摇头,“不好玩。你看人都被你吓晕了” 三喜姬,“其实那可是人家的珍贵礼物的,这上面带有我的信息。只要他不在别的神灵地盘上犯太二的事情,别的神灵看在我的面子上,很可能会原谅他的。” 杜公平立即明白了这个三喜姬大人送给河西健吾的礼物是什么。是神灵的印记,也就是代表这个人是我的人的印记。这样的话,只要河西健吾不要过份得罪另一个神灵,那个神灵还真有可能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原谅、放过河西健吾。 杜公平惊喜,“真的” 三喜姬,“嘻嘻嘻嘻,当然是真的了,你是不是动心了” 杜公平点了点头。 三喜姬,“没有问题,你下车,我也给你一口。” 三喜姬自己说完,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杜公平犹豫半天,感觉这种礼物以后很可能非常有用。于是跳下车来,走到三喜姬的面前。 三喜姬眨眨眼睛看着杜公平,“嘻嘻嘻嘻,你真的要要” 杜公平点了点头。三喜姬开始走近杜公平,气息开始贴近杜公平,然后那点鲜红软唇慢慢地贴了过来。就当杜公平以为这个三喜姬大人也会像之前对待河西健吾一样,在自己的额头印上专属于她气息的印记时。三喜姬的嘴唇一下吻住杜公平的嘴唇,小舌突然探入杜公平的口中,完成了一片大大侵略后,才微笑地离开。只留下杜公平呆立当场。 杜公平呆立当场,三喜姬顽皮地看着他。 三喜姬,“嘻嘻嘻嘻,是不是很过瘾” 杜公平不能相信地看着这个一脸调皮的三喜姬大人,“你吻我了” 三喜姬,“怎么了” 杜公平,“你怎么能吻我” 三喜姬,“我又不是毒药,为什么不能吻你” 杜公平气恼地低下头,不再想去看她。心中却是狂乱,由于那一刻的美妙,自己竟然产生了男人的冲动。自己竟然对一个现实走动的神灵产生男人的冲动杜公平脑中一片狂乱。 三喜姬微笑地看着杜公平,“嘻嘻嘻嘻,我可是能够看透人心的” 杜公平目瞪着对方,“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进行正事” 杜公平的话使三喜姬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长叹一声。 三喜姬,“那就开始吧” 随着三喜姬的话,几个全身裹在黑衣斗篷中的人从神庙中走出,来到货车之后,打开货车的冷藏厢门,将一具具的尸体抬了出来,然后默默无声地返回到神庙之中。全程大家都默默无声,没有一个人发出一句话。 等那些人都返回到神庙之中后,三喜姬神情复杂地看了杜公平了一眼。 三喜姬,“我回去了我们以后一定还会有见面的时候。” 三喜姬展示给杜公平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后,然后一步一步向着神庙里面走去。一步一步地走去,三喜姬身形不断地变小,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儿童包裹在这一身厚厚的衣服中,不断向前走去,直至消失。 车辆行驶在返回京洛的路上,一直沉睡的河西健吾突然醒来。醒来的那一刻,河西健吾仿佛受惊一样,想要在驾驶室中站起。于是一下撞到上面的顶部,接着痛苦着捂着脑袋坐了下来。 河西健吾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货车驾驶室,“我们这是在那里” 杜公平,“回京洛的路上” 河西健吾,“回京洛的路上”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清醒的河西健吾。 杜公平,“既然你已经清了,那么就换你来开吧我也该休息休息了” 河西健吾并没有回答杜公平命令,还是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惨痛的回忆中。许久之后,突然一声大叫,“老大” 杜公平被吓了一跳,生气地怒视着河西健吾,“怎么了” 河西健吾十分认真地看着杜公平,“之前的事情是梦吧那个美女不是神灵吧” 杜公平没好气回答,“那不是梦” 河西健吾一副已经变成白吃的样子,神游般地自言自语,“我竟然调戏了一个神灵我竟然调戏了一个神灵,还没有死” 杜公平,“看来你很想死吗” 河西健吾努力摇头,“我很年青我不想死” 杜公平调皮地看着河西健吾说,“告诉告诉你了她还送给你一个礼物” 河西健吾立即惊恐起来,“什么礼物” 杜公平,“就是那个吻,她说那是代表她独特气息的印记” 河西健吾的脸色一下煞白起来,“她不会随时可以拉我入那种可怕的恶梦空间吧” 杜公平,“那是神灵神域不要说错了,因为有些神灵会因此生气的。” 河西健吾立即改口,“是的是神灵神域。她不会拉入进去吧” 杜公平想了想回答,“应该不会” 河西健吾立即捂着自己的心口表示终于放下心下,“这样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杜公平继续讲述,“其实这个印记是有好处的” 河西健吾立即好奇起来,“什么好处” 杜公平回答,“只要你不要做太二的事情,别的鬼神都会给山已几神群一些面子,可能会放过你的” 河西健吾惊喜,“真的” 杜公平,“真的” 杜公平回答的时候,不由回想自己那个特殊的香吻。竟然再次产生一丝本能的冲动。杜公平气恼地将车停在路边。 杜公平气恼,“换你来开” 河西健吾好奇,“老大,您是不是妒忌了妒忌我的好运气” 杜公平一掌拍在河西健吾大脑袋上,“妒忌个屁开车” 京洛的这一起神灵事件,终于全面地落幕了。前一段时间,不断公派的各路警局高官开始不断返回东流球。其中就包括赴汤交流的警视厅厅长大人。这位大人一回来,终于没有忘记杜公平等的劳苦功劳。虽然没有公开,依然给这一班人一一记了大小不同的功劳。这使几名工作组警探竟然达到了警部补的标准,只剩下统一的考试和提升了。 杜公平的功绩当然大家也没有忘记,不久便提升到警部的级别,而且已经还安排了不久以后的天皇召见。虽然天皇在现在的东流球有如吉祥物一般的存在,但是对广大国民仍是非常非常重要和重大的事情。这样重要的事情,杜公平当然不可能不汇报给自己的未婚妻苏珊大人了。 苏珊,“你是说你将觐见东流球的天皇” 杜公平兴奋,“是的。” 苏珊,“不是说,每一名警部都会被天皇召见的吗” 杜公平,“上千人的统一接见,怎么可能与只有少数人的单独接见相同” 苏珊,“好吧我的老公最利害了” 杜公平,“你再说一遍” 苏珊,“为什么” 杜公平,“因为我喜欢听啊” 苏珊,“好吧我的老公最利害了” 杜公平,“再说一遍” 苏珊,“好吧我的老公最利害了” 322跨国连环谋杀事件一5491 杜公平和苏珊在电话中快乐交流的时候,苏珊也在向杜公平汇报着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情况,比如她现在跟的一名高级律师正接手的一起谋杀事件的辩护。一名年轻美貌女性被人勒死在自己的公寓中,而她的现任男朋友由于没有不在场证据,已经被纽市的警探和检方盯死。再加上他之前有对自己的女友曾经有过暴力事件的记录,所以这次将面临着一项一级谋杀的指控。 苏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这使杜公平有些心痛。 杜公平,“听起来,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苏珊,“是的,最近这些日子都为这起案子在跑。但是进展并不大,很可能面临着败诉的可能。” 杜公平,“怎么会这样” 苏珊,“那根勒死受害人的丝袜上有他的dna,而且他曾经在酒馆里当众宣称,自己要勒那个到处搞男人的贱货。” 杜公平,“那你老板还接这个案子” 苏珊,“大人物的公子哥老关系的,不能不能接。而且还要必须胜。真是叫人头痛啊而且这个公子爷,在刚刚的法厅中还乱说话,好像已经得罪了法官真是头痛啊” 杜公平,“用不用把案宗给我,我给你参谋一下” 苏珊,“这样最好还是老公最疼我” 由于两人共同约定的婚期越来越近,两人现在的交谈基本上已经变成了老公、老婆的称呼,而且内容也更加暧昧起来。苏珊和杜公平结束通话不久,一份电邮就从苏珊那里传了过来。由于晚上没有事情,杜公平就直接打开,慢慢地看了起来。但是随着不断细看,杜公平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 第二天,京洛,晚上。也就是第二天纽市,早上。 早上起来的苏珊果然接到了一封来杜公平的电子邮件。虽然本身对杜公平的帮助并没有多大的期盼,但是杜公平这样做的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关心、关怀。所以苏珊看到自己的电子邮箱中出现了这样一封特别标注的、对于昨天苏珊寄去案件案卷回复的、来自杜公平的电子邮件。苏珊还是满心充满着喜欢和开心,就像一个美女早上一起床就有一个自己心仪的男生主动送来一束鲜花一样,仿佛整整一天都可以充满着一种幸福美丽的颜色。 由于还要去自己实习的律师事务所工作的原因,苏珊并没有打开这封代表着自己未婚夫在千里之外关心、关怀的电子邮件。而是在自己实习的过程中,在一个属于自己的个人休息时,苏珊才有时间打开了信。在这种高级律师事务所实习的工作也是十分繁忙的,而且对方也并不因为苏珊是费兰克的女儿而对苏珊有特别的优待。事实的情况,由于苏珊是费兰克女儿的原因,不管是这名带苏珊的高级律师,还是苏珊都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所以苏珊打开杜公平发来电子邮件的时间其实是苏珊一个喝水、休息的时候。一个白水,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前,苏珊在属于自己十五分钟的休息的时间中,打开了来自杜公平的电子邮件。 苏珊开始看信的时候还是非常轻松的。两地相隔那么远,很多东西并不相通。苏珊找杜公平看案卷,其实并没有报多大的想法。其中女孩向自己男友撒娇的成份要比干活的成份还要大。所以杜公平真得给自己回了一份附件很大的信。至少这份速度和这份内涵还叫苏珊满意的。这算是一个积极主动的男生态度。 但是随着苏珊将信打开,不断看下去。面色慢慢凝重起来,拿起手机,打通了杜公平的电话。 苏珊,“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呢” 杜公平,“加班。” 杜公平的回答叫苏珊十分吃惊。因为根据时间推测,这个时间正是京洛晚上8、9点的时候。正在情况下,杜公平早应该下班了。 苏珊好奇,“加班又是什么案子。” 杜公平,“没有案子,只是培训觐见天皇的礼仪。” 苏珊,“礼仪觐见天皇的礼仪” 苏珊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想想好像就是觐见英国女皇时,也会有什么专门的皇室礼仪培训的。所以也就充分理解了。杜公平正在忙,苏珊也就不好打扰。简单地交流了两句后,就挂了手机。 挂了杜公平的手机后,苏珊想了想,于是打通了自己老板鲍博尔的电话。 鲍博尔惊奇,“苏珊,什么事” 苏珊,“是的,我有一份邮件准备转发与您。” 鲍博尔,“与我们现在负责的案子有关” 苏珊,“是的。我认为非常重要” 鲍博尔,“好吧,发过来吧。” 不知道是因为苏珊是费兰克的女儿,还是苏珊本身实习工作的认真负责。苏珊现在的老板兼老师鲍博尔对苏珊还算一直很客户。两个人的关系相处得还算和谐。 苏珊将杜公平的邮件转发给鲍博尔之后,等了有40多分钟,没见动静。看了看手表,感觉可能是自己是过于这封邮件的内容重视了。也许这封邮件的内容,在鲍博尔那里的认为是不重要、没有关系的。 反正他是老板 苏珊心中对自己劝解后,准备专心其他的工作。这时苏珊的办公室房门一下被推开,满头大汗的鲍博尔冲了进来。 苏珊大吃一惊地站起,“老板” 鲍博尔,“我刚刚从法院赶回来你这封邮件太重要了,我已经叫秘书取消掉了今天上午所有的预约。我们现在专门谈一谈它是从那里来的” 苏珊表情恢复自信,“我的未婚夫现在是东流球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主任警探。” 鲍博尔,“我听说过那个幸运的家伙。怎么是他给你发来的这一封电子邮件。” 苏珊,“是的由于他在刑侦上有着特殊的天赋,所以我就将我们的案子告诉他,希望得到他的专业意见。” 鲍博尔,“然后,他就发来了这一封邮件” 苏珊,“是的” 鲍博尔,“我能和他通个电话吗” 苏珊,“可能不行” 鲍博尔,“为什么” 苏珊,“因为他这一周要觐见东流球的天皇,现在正在进行皇室礼仪的培训。” 鲍博尔,“觐见天皇” 苏珊,“是的” 鲍博尔,“看来他果然是一个利害的家伙真不知道他为那边摆平了什么样的事情,竟然可以获取一次觐见天皇的机会。” 苏珊有些吃惊于鲍博尔对异国情况的了解,“老板,您竟然还清楚这样的事情” 鲍博尔骄傲地回答,“当然,我可是世界级的大状算了,我们晚点再打电话过去。我们现在先相互谈一谈,这个案件吧” 鲍博尔带着苏珊回到了一间小会议室,小会议室墙上的液晶电视打开,杜公平发来的投影内容被投放了上去。这是一起发生在京洛的女性风俗女郎谋杀事件,死者被用丝袜缠绕住了脖颈。但是杜公平在这份案宗中指出,虽然这名女性死于窒息,而且脖颈上有丝袜缠绕。但是真正杀人的凶器,杜公平认为并不是丝袜,而是其他东西,比如塑料袋。因为经过尸检,京洛警方发现死者脖间的绞痕并不真正能够至人死亡。这一点,杜公平认为与苏珊现在处理的案件非常相同。然后,死者生前有性行为,这一点两案也非常相同。三是凶手杀死受害人后,并没有急于离开现场,反而对现场进行了非常细致的清洁,这一点两案也相同。四是凶手杀死受害人后,对受害人的尸体进行非常细心的清洁、整理、化妆,甚至制作了发型,这一点两案也相同。五是现场尸体的样子是一种非常妩媚的侧卧,这是凶手专门摆放出来的造型、姿势,这一点两案尸体的姿势也完全相同。 杜公平指出这两起案件虽然不是同一国家、同一城市的犯罪,但是凶手的犯罪手法非常老道,使警方的鉴证部门从现场根据无法提取得任何有用的毛发、dna、汗液、足迹等。而且犯罪现场有太多的相同之处。所以杜公平认为这是一起相互关连的连环杀人事件,是专门在不同国家犯案的连环杀人事件。 考虑京洛、纽市都是世界级的大都市,两起案件分别发生在京洛和纽市,杜公平认为可能在其他国家的世界级大都市中也会存在这名特殊的连环杀人狂的作案事件。 杜公平的资料很齐全、论证也非常有道理,这使鲍博尔和苏珊讨论之后,发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马上与杜公平取得联系,而是了解是否真的在世界其他大城市也有同样的、未解的年青女性类绞杀事件。 苏珊,“这个事情,我会找费兰克帮忙” 鲍博尔非常开心苏珊的主动态度,因为像这样与其他国家城市警方的信息交流,身为纽市警局的费兰克有着天然的优势。 鲍博尔,“那就辛苦你了” 苏珊兴奋回答,“不辛苦我现在就出发。” 苏珊这里为了杜公平新发现的线索而不断紧锣密鼓、快速推进的时候,杜公平这里则操礼仪操得辛苦。 东流球的礼仪很多是学自与之相临的古代赵国。古代的礼仪非常繁琐,现在虽然精简了不少,但是对如何坐、如何站立、如何行走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好在杜公平等人不会在那里吃饭,如果那样的话,还其他专心门的礼节。由于东流球宫廷依然是使用跪坐,而没有常见的凳椅,所以如何坐、如何会坐就十分重要。 东流球的坐姿其实是学习古人赵国的标准,将坐姿分为四类,分别为经坐、共坐、肃坐和卑坐。四种坐姿的基本要求大体相同,即臀部坐于脚跟之上,身体重心落于脚面、脚踝和小腿。差别在于头部姿势和视线落点。经坐,目光平神前方,姿态端庄,可以随着掌握对方的举动,并与之交流;共坐,目光直视对方膝盖,以示恭敬;卑坐则需低头垂肘,更显谦卑;肃坐目光平视,但要低于经坐主人的目光。像杜公平这种新晋官员,只有采用卑坐的坐姿与天皇进行交流,根本要求也就是人家问什么,你说什么说。华国古代对坐姿分类十分详细,还有什么如忌坐、箕踞、跌坐等。这些肯定是在觐见天皇时,是不允许的。站姿也分经立、共立、肃立和卑立,杜公平要掌握的主要是卑立。 所以不经培训,永远不知道古代人有多么不容易。热火朝天的培训,使得杜公平也忘记了苏珊的事情。等一切事情都结束,觐见完天皇,回到了警视厅时,这才发现一个来自国际警察组织的文件正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杜公平看着将这份文件拍在自己办公桌的羽生凉子,奇怪地问着。 杜公平,“这是什么东西” 羽生凉子,“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邀请函。” 杜公平,“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邀请函” 羽生凉子,“是的。” 杜公平不解,“这好像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羽生凉子,“前一阵子,纽市警方联合国际刑警组织侦破一起跨国连环杀人事件。” 羽生凉子看着杜公平,仿佛杜公平应该明白了似的。但是这使杜公平更加地茫然、有些搞不清情况。 羽生凉子,“你真的不知道吗” 杜公平,“知道什么我前一阵子被宫庭来得那名礼官操得连做梦、上厕所都是想着该怎么站、怎么走、怎么坐。别的事情,我什么不知道的。” 羽生凉子哈哈微笑起来,自神灵事件之后,杜公平与羽生凉子的关系飞速进展,就算私下说一些不靠谱的事情,羽生凉子也不会生气。而且羽生凉子也曾经觐见过天皇的人物,当然知道这份号称的荣耀背后的辛苦。 羽生凉子,“好,不说了你是不是曾经给你汤国的未婚妻通报一起风俗女郎被绞杀事件” 羽生凉子的话立即使杜公平回想起一周之前,自己发给苏珊的那份电子邮件。 杜公平,“是的。那时我的未婚妻正处理一起发生在纽市的空姐被绞杀事件,案宗发给我后,我发现这起案件与京洛1年前发生的一起风俗女郎被绞杀事件有非常多的共同点。所以,就将事件简单地向她说明了一下。警队的纪律我是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和案宗我是没有与她说的。” 羽生凉子,“我知道你没有与她说。但是你给她们一个建议,对不对” 杜公平,“是的我怀疑这是一起连环杀人事件,针对不同国家的不同女性的连环杀人事件。难道你是说” 羽生凉子,“是的,你猜对了你中了大奖由纽市警方牵头,与十几个国家取得了联系,现在已经发现14宗手法完全一样的女郎绞杀事件。然后案件就破获了。” 杜公平吃惊,“这么快就破破获了” 羽生凉子,“是啊我也有些吃惊,但是当我了解一下侦破的过程。发现这次真是一次天下掉馅饼的功绩。” 杜公平,“天下掉馅饼的功绩” 羽生凉子,“根据案件的通报,纽方警方只是通过fbi查了查这些案件事发的时间的各国出入境记录就确定了目标对象。之后向法院申请了一个搜查令,就在那个目标对象家中搜出了证据。之后就是抓人、控告的事情了。” 杜公平不敢相信,“这么简单” 羽生凉子,“是啊就这么简单。” 杜公平叹息,“那这样纽市警方还真是拾到了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这样跨国连环谋杀事件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功绩吧” 羽生凉子,“是的现在已经有许多媒体正在不断报道,称纽市警方是一个有能力和战斗力的组织。” 杜公平指着桌子上的那份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函文。 杜公平,“上面什么意思” 羽生凉子,“纽市警局联合国际刑警组织准备在纽市举办一场联合新闻发布会,说是要宣讲一下在这起事件中各国警方在这起事件侦破上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杜公平,“那这是一个好事” 羽生凉子,“是的从某上方面讲,可以说是一场分功大会。涉及8个国家14个人命的连环谋杀事件,可怕的杀人恶魔。这样的事情一直都各种媒体最喜爱的话题。纽市警方现在宣称各国都做了贡献。这样各国都少不了一份成绩,最差可以给自己的国民有一个交待。所以各国都一定会去。” 杜公平,“这个信函给我的意思是” 羽生凉子,“上面当然是想叫你去的。虽然这件事件是由纽市警方牵头发起的,但是首个案件线索的发现者已经被公认为是你,京洛警视厅的警探。这种情况下,只要大家共同将这起连环杀人事件给侦破,那么首功里面,就少不了警视厅的一份。这可是一份不错、而且有面子的功绩,警视厅怎么可能不想要” 杜公平开始认真地思考羽生凉子的建议或者说是命令,但一边的羽生凉子悄悄进行善意的提醒,“不过,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带一点小礼物去拜会一下一直关心自己的部长大人。” 杜公平不解,“是有什么原因吧” 羽生凉子,“是的现在警视厅里,私下有这样一种声音。那就是如果这起事件,你是先汇报给警视厅,而不是自己私下给自己的女人的话,这样一份天大的、有国际影响的功绩应该是警视厅的。” 杜公平有些吃惊,“有这样的情况” 羽生凉子,“是的我建议你还是带点小礼物去拜会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最好取得他的理解和支持。” 杜公平真诚,“谢谢不过您看带什么样的礼物会比较合适呢” 羽生凉子,“人形町的鲷鱼烧,重盛的。” 杜公平,“人形町重盛的鲷鱼烧,没有问题。记的了。羽生凉子课长。” 羽生凉子,“什么事” 杜公平真诚的微笑,“谢谢。” 羽生凉子一挥手,“上一次的事情,其实我还要有很多要感谢你的地方。所以,请努力成长吧成长成为一棵大树。” 杜公平,“成长成为一棵大树” 羽生凉子挥动着鼓励的手,“是的。” 杜公平自信地微笑,“没有问题。” 323跨国连环谋杀事件二5015 人形町是一处非常有名的旧日老街,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沉睡在东者湾水底的土地。后来经过大规模的填海改造工程,这里诞生成为江户城市民区的商业中心。人形町曾是江户时期歌舞伎的中心地带,但是因为人形净琉璃净琉璃,东流球传统音乐的一种说唱故事。在三味线的伴奏下说唱。江户时代同耍木偶相结合,作为偶人净琉璃而得到发展。在这里大量上演,许多木偶道具师也居住于此,所以人形町这个地名便由此而来。之后虽然历史不断变幻但是这里依然保留着旧日老街的风貌。 但是以“民以食主天”的国人来说,这里现在最有名的就是那个各种各样的传统美食。鲷鱼烧就是其中最为有名的一种,虽然只是面粉、砂糖、牛奶与小苏珊打为材料,所作成的形状像鲷鱼的和果子,但是最受京洛市民所喜爱。那些有着数十年、上百年传承的老店,更是去晚了,根本买不到。所以,虽然第二天一早杜公平就跑到这里排队等候,但是依然只能排在一个十几个人的队伍之后。羽生凉子所点名的人形町重盛的鲷鱼烧的知名度和受欢迎度由此可见 东流球虽然已经进入到现代文明阶段,但很多古老传下来的东西依然还在继续。比如拜访客人、回礼,依然还是名贵的点心才是整个社会最最认可的东西。而一些非常有名的传统小食物,虽然价格并不名贵,但依然也会被认为非常用心的拜访心意。警视厅是国家公务部门,它是有着自己严格的防止的管理规定的。所以内部人员的相互送礼,反而都会选用非常有心意、价格却低廉的传统小食品。但是这里面依然还是有着一点小小的窍门的,因为每一个你要送礼的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食品喜好。所以只有选对了对方喜爱的品种,才会被真正认为是用心的表现。羽生凉子帮助的重要性就在这里,因为她为杜公平选择了所送食品的种类,这就代表着她与杜公平还是那种友好的同盟关系。 由于是非常知名的传统小食品,所以这家重盛的鲷鱼烧一早就排着长长的队伍,而且现在的情况是这个队伍仿佛越排越长。这使得这个小食店不得不派出自己年青可爱的女店员站在街门外,在管理着队伍的秩序的同宣传着自己店的名牌。 “欢迎光临” 每一名新加入队伍的人立即就会受到这名年青可爱的女店员亲切的欢迎,而每一名满意从店内走出的客人,又会受到她真诚的感谢。 “非常感谢”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一前一后地排在这种长长队伍的中间,跟随着队伍不断慢慢移动。在这里,虽然是公务员,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特权。 河西健吾,“老大,这可是非常非常有名的一家鲷鱼烧啊” 杜公平,“我知道” 河西健吾,“想在这里买到鲷鱼烧可是没有一二个小时的排队等待是根本不可能的啊。这样的话,部长大人应该能够感受到您道歉的诚意了吧” 杜公平,“希望如此。” 河西健吾,“其实部长大人也应该明白,我们是东流球,而那里是汤国。同样的事情,由我们去协调,和由汤国去协调,根本就可能出现两种不同的结果。再说,那个杀人狂据说也是一个汤国人。如果是我们,就是引渡也会是一起非常麻烦的事情” 经过多方了解和沟通,杜公平现在已经基本知道了这次事件的各种情况。 一周多前,杜公平将自己的猜想交给苏珊之后,就去努力进行自己的工作了。苏珊和她老板在拿到这份可能会打胜官司的重要信息后,并没有直接和纽市警方、检方开练。而且进行了双方的友好沟通和协调,纽市警方、检方在充分听取了苏珊和老板的建议后,主动选择了撤诉。之后,纽市警方由杜公平的妻哥丹尼尔牵头,与多个国家的警方进行了沟通和信息交流。很快就确认,这真是一起跨国连环杀人事件。 虽然一个成功、成熟的连环杀人狂是非常难以侦破的,但是在这起事件反而不存在。因为是国际出入院的管理和法律规定,任何人想出入一个国家,都需要进行相关信息的记录的。而同时在8个国家14个不同地点进行的连环杀人事件,只要对着时间表,把各国进入境记录进行一个梳理,就很快寻找出来一个目标人物,北汤国际航空公司的资深机长。 之后,丹尼尔成功申请到法厅的搜查令,对这个机长的一个长年没有居住的、位置在纽市的老房子进行了搜查。果然在这间房子的地下室中找到了这个人每次犯罪后所带回来的种种纪念物。对这个老房子决定搜查的原因也很简单,丹尼尔他们在研究这个人的乘机时间表时,发现这个每次做案回来后,就会到这个据说根本都不会有人的老屋一次。如果是偶然,丹尼尔他们可能也会不注意,但是时间表上每次做案之后,都会发生。这就非常奇怪了,果然一搜之下,就有了非常重大的、可以直接结案的证据,一件件真正绞杀受害人的凶器,不同的丝带。 之后,就是这位资深机长在自己刚刚结束一次国际航班任务之后,一下飞机就被早早等候的纽市警探一拥而上,抓捕了起来。审讯过程更是非常地顺利,当丹尼尔他们出示了自己所找到的证物后。那名机长就十分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反问警方,为什么这么晚才找到他。 为了庆贺这起事件的成功侦破,纽市警方联合国际刑警组织邀请了许多国家的相关警方,计划在纽市共同举办一次针对本案件的新闻发布会,一是展示警方的能力和功绩,二是展示各种警方联合制止犯罪的良好合作关系,三就是给各个发生过犯案国家的警方一个面子,鼓吹一下他们各自的贡献和功绩。所以,这已经必然成为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但表面明鲜的背后,一个一个的未破案或破错案的国家警方一定是各怀心思。比如京洛警视厅,现在就有一种言论,就是杜公平这种资敌行为是对自己人的巨大背叛。 杜公平将排了两个多小时才买到的鲷鱼烧,带到部长的办公室后,拿出这个办公室的公用小碟,整齐地盛放着,然送到部长大人的身侧。这位一直保持着严肃和脸无表情的部长大人,才侧眼看了一眼杜公平。 这是搜查一课直属的刑事部的部长本宫天佑,一个已经五十岁的警界老人,一惯是以一种严肃、郑重的表情对自己下属的。只是平时对待杜公平还是十分友善的。就像这次杜公平带着明显是礼物的鲷鱼烧过来,本宫部长就很痛快地将杜公平放入自己的办公室,还允许杜公平随意准备这种食物的进食。在东流球的社会和官场中,这就代表着本宫部长是把杜公平当成自己人的一种表现。 部长用手从餐碟的鲷鱼烧中,拿起了一块,认真观察,“重盛的鲷鱼烧” 杜公平,“是的。” 部长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后开始咀嚼,“竟然还是温热的。” 杜公平,“是的是早上刚刚买到的。” 部长拿起桌面上的抽纸,轻擦手指,“你有心了。” 杜公平,“这次是属下做得不对,让大人为难了” 部长,“这事也不愿你这样的结局其实最好。” 杜公平不解,“啊” 部长,“就算是我们牵头,也无法拿到汤国法院的搜查令,更无法引渡凶手。最后的功劳一定是便宜给国际刑警组织,所以便宜给纽市警局,总比便宜给国际刑警组织强。” 杜公平更是不解,“为什么” 部长,“就像京洛警视局和周边的县市警察署的关系一样。我们和纽市警方大家相隔万里,最终谁也无法影响到谁。所以不怕对方抢功。但国际刑警组织就不一样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成为他们的功绩的话,那么他们爪子就伸得更长了。” 杜公平仿佛明白,“原来我们并不喜欢国际刑警组织啊” 部长看了一眼杜公平,老神在在地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警方喜欢他们明白吗” 杜公平点头,“明白了。” 部长,“所以,不用多想以后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杜公平,“是的,部长” 从刑事部长的办公室出来,杜公平认真思考这位本宫天佑部长说话的含意。杜公平认为其中的一些话,并不应该是对自己这样的下属的下属应该说的话。虽然还以认为是这个本宫部长对自己的特别看中,但也看成他并没有将自己看成敌对力量的组成部分。或者说是一种好意。这里是东方文化的传统区域,感情好好办事的传统想法肯定存在。杜公平经过充分的考虑后,认为不管部长怎么说,自己一定都是一种低态、诚恳认错的态度。办公室这种东西,有自己的朋友,就一定有自己的敌人。这个大环境中,一定会有人看不上自己,顺水推舟地说自己点坏话,太正常不过。不过有心人这样推动,但不代表真正的精英官员都会中招。这可能就是部长此次说话的真实含意吧 最后不知道警视厅怎么考虑的,实际派往纽市参加这个新闻发布会的只有杜公平和一个新闻课的美女警部白石真菜。 白石真菜,“你还在想着什么呢” 坐到从京洛飞往纽市的国际航班的飞机上,这位虽然年龄比杜公平要大几岁,但是依然相貌很出众的美女警部突然出声,友善地主动与杜公平进行交流。 杜公平也友善地回应着别人的友善,“我在思考这次去纽市的事情。” 白石真菜,“这起事件的新闻发布会” 杜公平,“这次仅仅派出我们前往,能不能获得警视厅应有的利益和功绩我有些之为担心” 白石真菜微笑起来,然后用一种老前辈的表情认真地对杜公平说,“这才是警视厅的高明之处因为是多国联合的新闻发布会,那么实际上代表每个国家警方的人都不会有太多的发言时间。如果很高的官僚,那么他说完了,就不可能我们什么发言的机会了。而派你出来,虽然级别看起来比较低,但是属于实际参与办案的人员。那么警视厅该有的功绩才能充分表现出来。” 杜公平疑惑,“是这样的吗” 白石真菜,“是的所以这次最多只派与你同级别的我,而且我还不是办案人员,具体发言只能你来。只要你发言,那么记者们在记新闻稿时就必须强调这是一位第一个发现线索的探员。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京洛警视厅在这起事件中的巨大贡献。这才是警视厅高层谋划的真正目的” 杜公平敬佩叹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可真是利害啊” 白石真菜也是一脸崇拜,“是的虽然同是官僚,但是警视厅的官僚依然是全东流球最优秀的官僚。有着传统的组织荣誉,所以不像有的部门里面只会自己斗” 杜公平正和白石真菜说话的时间,一个美女空姐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亲切且友美地闪动她那着漂亮的眼睛。 空姐,“您是杜公平先生吗” 杜公平不解,“是的怎么了” 这个空姐立即兴奋起来,“您应该就是那个名警探杜公平先生了”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正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时,这个空姐突然就神奇地变出了一本侦探小说和一只粉红色的笔,并虔诚地递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这个空姐露出期盼的眼神,“我是您的粉丝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签一个字呢” 原来是这样原来一不小心竟然碰到了自己的粉丝团了 杜公平突然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微笑地拿起了笔,给这个空姐递过来的一本小说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写上了一段个人的小小祝福。 空姐,“真是太感谢了” 空姐双手怀抱着已经签好字的小说,感激地鞠躬离开。 白石真菜,“真利害看来现在你的知名度越来越高了。” 杜公平谦虚,“我只是做了我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白石真菜,“你高中时期就是一个全国有名的高中生名侦探那些书上的事件,都是真的” 杜公平,“是的虽然可能会存在一些文学处理,但是事件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夸张。” 白石真菜吃惊,“这么利害” 杜公平谦虚,“只是个人的一些小天赋罢了。” 白石真菜,“我刚才看到那个空姐拿来的书是一本新书,纽大连环纵火事件恶魔的复活。” 杜公平,“是的我最近与世界都市杂志签了一份合同,同意他们将我在汤国处理过的一些事件进行报道。” 白石真菜,“这些事件也是真的” 杜公平,“是的我有一段时甚至认真思考留在汤国,为那里的大学、fbi、警方服务的。” 白石真菜,“看来你真的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而放弃在汤的种种优秀待遇和未来,毅然选择回国的。” 杜公平,“只是考虑一个人如果终于学有所成,但是留在了国外、留在了更好的环境中。是不是对自己国家的不孝呢如果这个国家的所以年青人都这样选择,有些成绩都会离开这个国家,那么这个国家的未来在什么地方” 白石真菜叹息,“你看起来真是一个言行如一的品德高尚的人物。” 杜公平,“谢谢我只是尽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罢了。” 白石真菜与杜公平在交流的时候,又有几名空姐悄悄跑来,拉着杜公平给自己带来的书或本签字。直到机长终于出来巡视后,这种情况才好了很多。但就是这样,杜公平的手中依然还是留下了几个字迹美丽的写着电话号码的约条。 白石真菜叹息,“如果我是男人的话,我想会妒忌的。” 杜公平微笑,“好吧你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白石真菜,“但是依然不能厚此薄彼” 杜公平不解,“什么” 白石真菜,“就是,回头我也会拿几本书来签字的,你可能推斥啊” 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就算是最初精力再好的旅客,最后还都是会选择了睡眠。杜公平和白石真菜当然也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各自进放到自己的美梦之中。中间醒来也是因为,一位空姐正推着小车,为这里机舱里的每一个乘客正送着一条条小小的毛毯。 杜公平接过毛毯表示感谢,“谢谢” 空姐甜美微笑“不客气。” 324国际航班死亡事件一5038 黑夜。 在那云层之间的3万多米的高空,一架蓝白相间的飞机就像一个小小的玩具一样在缥缈变幻的云层中慢慢前进。如梦的月光射照在飞机银色的机翼上,散着如童话般梦幻的气息。 此时正是午夜时候,飞机乘客舱中的乘客大多数都依靠着座椅的椅背陷入自己的梦乡。一个乘客从睡梦里,解开了扣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且变有些僵硬身体。然后,他开始向着前面不远的卫生间区域走去。在一个显示无人绿灯的卫生间门口,他正常地打开了这个折叠门。然后本来应该空无一人的卫生间中,一个柔软的人体一下就从里面滚落出来,一下就把这个正准备上卫生间解决个人生理问题的男人压地卫生间门外的地板上。 “啊” 这个男人发生出着自己生命最为灿烂的大声惨叫。这声比拟男高声的惨叫像一道闪电一样,一下就惊醒整个机舱里的所有人。所有被惊醒的乘客还在寻找突然打醒自己美梦的声音来源时,一个中年的空姐已经来到了这个倒地乘客的身边。 这是两个上下重叠在一起男人,都一身黑色的西服。上面的男人全身朝下地正把另一个中年男人压在身上,而另一个中年男人则被吓得脸色苍白地全身瘫软。 这个中年空姐来到这两个重叠一起的男人身边,侧蹲到两人的身边,亲切地问道,“先生你们没有事吧” 上面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下面的男人则是全身哆嗦地说,“我我我没事” 中年空姐推了推这个男人上面的身体,发现这是一个瘫软的、全身不受力的身体,至少现在的事况看来,这个人至少已经昏迷。短暂的思考之后,这个中年空姐就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她准备至少先把这个被压在下面的乘客给解放出来。 中年空姐亲切地安慰着这个被人压在身下的男人,“先生,不要慌张我来帮你” 这时又一名空姐也赶了过来,两个空姐共同的努力下,压在这个乘客上面的男人身体被她们推到了一边,然后这个乘客被两个空姐从地上扶了起来。但是那个倒地的男人依然面部朝下、一动不动。 这个乘客明显还在害怕之中,他看着之前压上自己身上的男人依然惊恐地提问,“他他他不会有事吧” 中年空姐对这个乘客展示着自己专业的、仿佛值得信赖的微笑,“这位先生请回自己的座位,由我来处理好吗” 中年空姐真诚地看着这个乘客,这个乘客很快就同意了空姐小姐的意见。 “好吧” 这个乘客留恋地看了一下那个真的没有人的卫生间,压制了一下自己的便意,一步一回头地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依然不放弃对这里的关注。 等这个乘客离开,这个中年空姐才再次蹲了下来,轻轻地推动了地上的人体,并小声轻呼了几声,“这位先生这位先生” 这里的特殊情况,已经引发机舱中几名清醒过来的乘客正不断关注过来。这名空姐给自己展示了一个微笑后,职业性把手指放到了地上一动不动人体的颈部。空姐是一个训练严格的职业,对待飞机上发生的众多突发事件都有自己标准的处理流程。比如现在的乘客晕迷事件,那么第一步其实就是要确定这个人是否死亡。如果没有死亡,只是晕迷的情况下,才能展开相关的紧急医疗工作。 片刻之后,这个中年空姐脸色也难看了下来。这时,已经又有一男一女两名空乘服务人员来到了她的身边。他们在看到自己这位同事、这位前辈脸色难看起来的样子,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似的。于是也悄悄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男性空乘小声问,“班长,怎么了” 中年空姐犹豫地小声回答,“这个人好像死了” 睡梦中,杜公平突然身边的白石真菜推醒。 当然刚醒来的杜公平用迷惑的眼神看向白石真菜的时候,白石真菜则快速地轻声告诉着杜公平,叫醒他的理由。 白石真菜,“前面好像出事了。” 杜公平疑惑地问,“出事了” 白石真菜,“是的应该是有人死了。” 杜公平这次还真是吃惊了,“有人死了” 杜公平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想了想,解开自己腰间的安全带,站起身来。 白石真菜,“你准备过去看一看” 杜公平,“是的。” 白石真菜,“等我一下,我也去。” 白石真菜说着,也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站了起来。 杜公平疑惑看着白石真菜,“你也去” 白石真菜,“是的。我也是一名警察。” 杜公平,“那可能有一具尸体。” 通过羽生凉子,这个自己课长的现场事件后,杜公平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坐办公桌的文职警察还真不一定可以直面真正的尸体。所以杜公平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她一下这里的特殊情况。 白石真菜犹豫了片刻,然后恢复了坚定,“我是一名警察” 越过中间的区域,到达了前舱。这里的卫生间区域,果然有几名空乘人员和两名西服男人正围着一个倒地不起的人。 杜公平的目光很毒,一眼就判定那两个西服着装的男人,应该就是那种传说中便衣在飞机上空乘警察。而且这两个空警西装衣服左侧都有一些僵硬,应该是随身携带的手枪之类的东西。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只可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真的像白石真菜所说的那样,真的发生了乘客死亡事件。因为如果仅仅是乘客生病、晕迷的情况,飞机中隐藏起来的空警一般是不会随便出来的。只有真的有人死亡,他们才必须出来,必须确定死因和之后的处理方案。 这里的舱灯已经全部打开,而且大多数的乘客都已经醒了过来,相互间进行着小声地交流。杜公平和白石真菜从边道里慢慢走近,目标直指这个倒地尸体的位置。但是在他们没有走近的时候,一名空姐已经站了过来,并走了过来。 这名空姐微笑且礼貌来到杜公平和白石真菜的身前阻拦住了他们,“您好这位先生和这位女士,请回到你们自己的座位。” 杜公平回以微笑,并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自己的警证。 杜公平,“我是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3班主任,杜公平。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帮助到你们的” 这位空姐认真地阅看了杜公平的警章件,之后脸上露出了一点犹豫,“您请稍等一下。” 杜公平,“好的,没有问题。” 这位空姐回到自己的那个小团体中,飞速地进行着这里情况的汇报。于是几人同时朝这里看来。杜公平投以善意的微笑,几人也回以微笑。之后,那个小团体再次聚在一起进行了一阵小声地交流。然后,那名空姐再次返回到杜公平和白石真菜的面前。 这位空姐,“这位先生,非常感谢您对我们航班的支持但是我们暂时可以自己处理,所以请您和这位女士还是回到自己的座位好不好” 杜公平展示理解的微笑表示理解,“好吧” 在飞机上,特别是国际飞机上,这里执法的法规是机长和空乘人员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就说别看人家平时对你礼貌有加的,但事际上你的生杀大权都是在人家手上。由于对方的拒绝,以及法律规定的飞机上机乘人员的特殊权力,杜公平和白石真菜没有选择坚持,而是选择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回到自己的位置,扣上座位上的安全扣,白石真菜依然一脸好奇,“会是什么事情呢” 相对白石真菜对突发刑事事件的好奇,杜公平这个见惯刑事事件的高手反而态度十分平淡。 杜公平提醒白石真菜,“这是北汤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 白石真菜不解,“是的怎么了” 杜公平,“根据国际法的规定,飞机上执行的都应该是飞机所属国家的法律。所以我们现在这架飞机上的法律执行就是汤国的法律。” 白石真菜依然不解,“那又怎么了” 杜公平无奈,只得继续解释,“根据汤国的宪法,警察的生命神圣不可侵犯所以警察在执法过程中拥有着极大的权力,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听从警察命令,并服从的话,他们就算是射杀你,也不会被起诉。” 白石真菜还是不解看着杜公平,“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飞机上有汤国的空警,他们正是这个飞机上最最合法的执法者。他们有着最大的执法权,就算杀人也没有问题。所以不管我们干什么,我们都不能引发对方对我们的怀疑和敌视而且如果过于关心,被对方误解的话。我们还可能遭受很不好的事情。” 白石真菜仍然不解,“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杜公平,“很简单这里已经是汤国,我们和普通旅客一样,没有执法权。所以不管发生事情都与我们无关,所以我们只能休息” 杜公平说完,再次合上了眼睛,一副什么事都不准备管的样子。这使白石真菜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瞪了杜公平一眼后,一个人继续着自己的好奇。 飞机前舱,在几名空乘人员的共同努力之下,这具尸体已经被抬到了这片不允许普通乘客到达的空乘空间。飞机的结构最简单的分法,可以分为只允许机长、副机长所在的驾驶室,只允许空乘人员所待的空乘区域,空乘人员为乘客各种服务的操作区域,乘客允许待的乘客舱,飞机盛放行李的货舱,还有分布在几个不同区域的机械舱。现在这个被抬入尸体的空乘空间就是紧挨驾驶室的一个小小空间。 飞机的机长从驾驶室中走了出来,来到了这具尸体身前,皱紧了眉头。 机长,“什么情况” 机长提出着自己的疑问,几人中负责飞机安全的空警中一人站出来进行回答。 这是一个有着棕色短发的男人,有着和普通乘客并无不同的深蓝色西服,“报告,机长有一个乘客被发现死亡在卫生间中。” 机长,“死了” 这名空警点头,“是的发现时已经死亡。” 机长,“什么原因” 这名空警,“并不清楚。” 机长,“不是谋杀吧” 这名空警,“没有明显的枪伤和刀伤具体真正是怎么死的,可能需要下机后进行完尸检后才知道。” 机长,“好吧你们的意见是什么” 这名空警,“我建议将他先送去行李舱。那里的温度比较低,便于尸体保存。而且也可以与正常乘客隔离,从而回避可能产生的相关乘客恐慌心理。至于尸体的死因等等,可以等飞机到达纽市后才处理。” 机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空警的意见,“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向总台汇报这件事情。你们也要关注一下机舱里的情况,注意保持乘客们的情绪。” 机长的命令明显是对空警和空乘两个群体下达的,所以这两个群体的领导者都快速地进行着机长命令的回应“是的,机长” 机长正想回去,发现其中一名空姐正露出了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于是就进行了提问。 机长,“你有什么情况吗” 这名空姐,“刚才乘客中有两个自称是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探说要帮助,我们先叫他们回去了。” 机长思考,“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探” 这名空姐,“是的” 机长,“叫什么名字” 这名空姐,“杜公平。” 这名空姐的回答已经引起了其他几名年青空姐的回答,“那个杜公平可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名的名侦探的” 有一名空姐甚至拿起了一本描写杜公平破案事件的书展示给这个飞机上的最高领导。 机长看了看书,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在向总台进行汇报时,落实此事。大家注意安全,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是的,机长” 仿佛之间,飞机再一次地恢复了正常。正当一直好奇的白石真菜也慢慢恢复自己的安静,开始考虑是不是学杜公平一样睡觉的时候,突然机舱中的一名乘客不怎么一会事,一下就冲出自己的座位,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飞速地向前舱跑去。但是仅仅5、6步之后,他就一下倒在了中间的过道上,身体翻滚着前冲了两步,就一动不动了。 白石真菜一下子惊呆了,甚至忘记去叫醒自己身边的杜公平。直到一名空姐小跑着来到了这个人的身边,试着呼叫时。才发现杜公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白石真菜激动地指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杜公平” 杜公平神情严肃地说,“是的我看到了。” 白石真菜,“那么我们” 杜公平,“我们什么也不能做” 白石真菜,“啊” 杜公平的话使白石真菜明显地一愣。 白石真菜,“可是,可是又是一个人死了。” 杜公平,“正是这样,我们才不能有任何的举动。” 白石真菜,“为什么” 杜公平,“如果我是这里的空警,那么这里所有的乘客都有可疑。没有什么命令的积极参与,我会认为是一种威胁。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我们什么都不能去做。” 白石真菜不解,“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你看过我的履历吧” 白石真菜,“是的。” 杜公平,“我在大学期间,曾经为汤国fbi服务过,所以他们的处理方式和习惯,我非常清楚。你相信我吗” 白石真菜,“是的。” 杜公平,“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 白石真菜,“好的。” 这个空姐呼叫了几次之后,开始蹲下用手指去试探地上男人的脖间动脉。这时,那两名见过的空警和两名空乘一同来到了。几人进行了小声地交流后,两名空警也一一蹲下,去试探地上男人的脖间动脉。然后,又是一阵小声地交流。之后,一名空警返回去了前舱。 当他返回后,仅仅只是向着杜公平这边看了一眼。就指挥着几人将地上明显已经变成尸体的男人抬离了过道。 白石真菜小声地提问,“那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杜公平没有回答白石真菜的好奇,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几个人消失的地方。此时整个机舱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醒来,大家相交谈论着、讨论着,甚至有些自认为强壮的男乘客已经主动地交流到一处。 白石真菜再次叫道,“杜公平警部” 杜公平这才注意到白石真菜正在召唤自己,“什么事” 白石真菜,“你认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一脸严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一定不会是好事情。” 325国际航班恐怖事件二5135 一个更高等级的空乘空间,这个低矮舱间的左右各是一排前后排列的单人床铺,它们就是这个国际航班空乘人员的休息空间。狭小的床铺,洁白且整齐,在长途飞行中空乘人员可以在这里面躺着休闲或睡觉。虽然空间只有不到12米的宽度,但是侧面的白色窗帘拉上,这就是一个属于私人的独立空间。 这是一个根本不允许乘客到达的地方,此时这里最前方的两张相视的床铺上左右共坐着五个人,正是这个飞机的机长、两名空警和两个空乘服务人员的班长。这几个正脸色难看地不断传阅着一张由打印机打印的白色a4纸,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纸,里面却写一个内容。这个内容就是要求航空公司给这张纸上所写的一个银行账号打入2亿汤币。如果不打,则每20分钟随机杀死飞机上的一个人。 这是一张之前并不存在的纸,但是它突然就出现在为乘客服务的操作间的操作台上。如果不是因为飞机上真的已经死亡了两个人,可能更多的人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或者是一个并不可能实现的威胁。但是此时,这个飞机上的这些人再不敢只把它当成一个恶作剧或者玩笑。 这是一张勒索信它正用这个飞机上无辜旅客的生命向这个飞机所在的航空公司谋杀血腥和生命代表的金钱 白纸一一传过这些飞机上的管理层,机长看着几人。 机长,“第一个死者发现到第二死者发现,中间是多长时间” 空警们并没有回答,但是空乘中的女性班长立即开始发言,“应该不到二十分钟” 机长,“也就是从第一个死者开始,这个恐怖份子已经在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机长将这种在飞机上犯罪的犯罪份子定意为恐怖份子也是一种比较通用的习惯。由于在飞机实施犯罪所造成的危害和影响都非常巨大,所以一般称他们为恐怖份子也没有问题。当然这种称呼也反应了机长对现在正隐藏在自己飞机乘客中的犯罪份子的极大愤慨。 机长看向两个空警,“你们有什么看法还不能查明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在飞机上,机长就是所有人的最高指挥官。于是两个空警中的班长亚金马克斯立即开始回答。 亚金,“是的,机长恐怕只能下飞机后,进行尸检了。两具尸体我都检查过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所以可能需要更加专业的检验手段,这一点,我们在飞机上是无法实现的” 机长,“这张勒索信,你们怎么看” 亚金,“虽然查不明真正的死因,但是两名死者的死状都很相近。再加上这一张纸,恐怕真是死于谋杀。” 机长感觉自己肯定是白问,但是依然还是问了一句,“可以查清这件事情吗可以抓住这个给我们下威胁信的人吗” 两个空警的表情都有些为难。身为空警班长的那个亚金,再次站出来回答,“可能很难而且我们也无法知道他是否还有别的同伙” 两名空警的表述已经十分明显,这个情况并没有出乎机长的意料。于是机长点了点头,然后下达自己的命令。 机长,“我希望你们干好各自的工作,我将立即会向指挥塔马上汇报这件事情。希望他们能够答应对方的要求,但是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机长抬起手腕,自己的腕表设定了一个20分钟的倒计时。然后,走入自己的驾驶舱。两名空警则是对视了一眼之后,也各自在自己的手机上设定了一个20分钟的倒计时。 时间开始一分钟一分钟地慢慢走动。纽市的飞机指挥大厅,一个电话被飞快地转入到这里国际刑警组织、国土安全部和fbi的联合安全防控办公室。这里的最高指挥长官亚宾逊立即接通了电话。 亚宾逊,“我是空中安全特殊指挥官,亚宾逊。告诉我,你那里发生了什么” 亚宾逊接通的正是杜公平所在国际航班的机长。这个机长此时发出着不能确信的声音。 机长,“对不起,长官我不太能肯定。” 不管是不是明文规定,实际上的情况是大多数航空公司所使用的机长、副机长都喜欢军队出身的家伙。除去真实飞行能力这些家伙一般都比较出众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具有纪律性和使命感。这两点都不是普通民航培训学校短期所能培训出来的。这需要数年、十数年、数十年的不断培训和习惯才能养成。所以这个机长一开始口就是一副非常明显的军队出身的机长的说话方式,是一种绝对服从上级的纪律习惯。 亚宾逊,“机长先生” 机长,“是的,长官” 亚宾逊,“告诉我飞机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事情属于什么事情,那是由我来判断的工作。没有问题吧,机长先生” 机长,“是的,长官” 亚宾逊是常期与这些机长打交道的特殊探员,他非常熟悉如何处理现在发生的事情。所以很快在这名特殊探员的协助下,飞机的机长很快就稳定了情绪,开始将飞机所发生的一切向他进行汇报。 机长,“对不起,长官虽然飞机上已经连续有两个人死亡,但是我们依然无法确定真正的死因。” 亚宾逊,“没有明显伤痕” 机长,“是的,长官” 亚宾逊,“既然已经发现威胁信,并出现乘客死亡。我现在命令进行紧急状态,进入恐怖劫机程序。” 机长,“是的,长官” 亚宾逊翻看着之前传递过来的文件,一个里面的内容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你刚才汇报,之前有一名来自京洛警视厅的刑警,杜公平甚至申请加入侦查工作” 机长,“是的,长官” 机长的这份汇报其实是在十几分钟前,之前接受这份汇报的那个人员竟然非常好心地为亚宾逊查询了关于杜公平的相关信息。 fbi、犯罪实验室、纽市警局、屠宰场事件、城市自燃恶魔事件、末日教派事件 一个个信息浏览,这个名叫亚宾逊的特殊探员立即有了一个主意。 亚宾逊,“现在我特殊授权,批准他加入飞机上的搜查工作尽快查清飞机上两名死者的真正因素” 机长犹豫,“可是,长官” 亚宾逊,“怎么了” 机长,“可是他并不是隶属我国的警察,更不是国土安全部或fbi的探员。” 机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他们对杜公平并不熟悉。 机长的这种担心是十分正确、十分必要、十分符合程序的因为如果叫不知道的其他人员中入飞机上的侦查、执法过程,如果被混入真正的犯罪份子、恐怖份子的话,那么所产生的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所以在飞机上的标准流程中,是不允许非飞机上本来的空警人员进行任何性质的执法行为的。 亚宾逊也明白他的意思和他的担忧,“知道他之前是为谁工作的吗” 机长,“对不起,长官不知道。” 亚宾逊,“fbi,犯罪行为实验室我现在手头上就有他详细的资料。这是一个非常利害的家伙,而且应该是绝对信得过的。所以,我特别授权他加入飞机上这次恐怖事件的侦破工作。” 机长,“是全权负责飞机上的安全工作吗” 亚宾逊,“不是只是请他帮助你们真正搞清,这起事件中,两名死者的真正死因。” 机长,“明白,长官” 机长合上通讯器,看向自己手上的腕表,那里的计时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一种紧张的情绪开始慢慢上升。 机长再向国际航班的指挥大厅汇报情况的时候,飞机上乘客已经开始有情绪不稳的情况。有些情绪激动的乘客已经离开自己应该乘坐的座位,来到正在机舱中服务的男女空乘人员那里主动地了解情况。而更多的乘客则在相互的交谈、相互的互动,这种乘客之间的交谈和互动是更加激烈的,大家充满着对飞机上发生的连续死亡事件的害怕。 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所在中舱,两名男乘客来到了杜公平的身前。 两个男乘客都是那种白种人的人种,唯一的区别是其中一个非常健壮,仿佛是一个健美运动员,而另一个则相对瘦小一些,更像是一个公司的高级职员。 其中非常健壮的一个首先说话,使用的是国际通用语言汤语,“你之前说,你是京洛警视厅的警探” 这是北欧人的习惯交流方式,总是会缺少一点东方人感觉中的礼貌和礼节。 杜公平微笑地回答,“你好我叫杜公平,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探。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健壮男人立即兴奋且高兴起来,“我知道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是干什么的这样的话,你应该是一名真正的警察,而且是那种专职凶杀等恶性的事件的刑事警察” 杜公平,“是的。” 健壮男人目光认真起来,“那么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歉意地回答,“对不起我现在和你们一样都是乘客。所以所知的并不比你们多。” 健壮男人,“你认为刚才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吗” 杜公平,“对不起不管是在医学上,还是刑事上,死亡都是非常严肃且认真的话题,对它有着严格的定义。出现刚才那种情况的可能有许多,可能是晕迷,也可能是休克。所以,对此我无法回答。” 健壮男人立即不满起来,“你可是一名真正的刑警” 杜公平态度认真地回答,“正因为是一名真正的警察,所以我们更加严谨,更不能胡乱猜测。” 这两名男乘客还想继续交流的时候,一名女性空姐已经来到了几人旁边,微笑但严肃地对那两名找过来的男乘客命令着,“对不起,两位先生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吧” 这名女性空姐礼貌地劝这两名男乘客回自己座位的同时,机舱中已经有多名男女空乘出现,正在不断劝说、命令着一名名离开自己座位的乘客回到自己的座位。 在这名空姐的劝说下,那两个找过来的男乘客非常不满地返回到自己的座位。 空姐则给他们仿佛亲切且礼貌的笑容,“谢谢你们的配合” 正当杜公平认为这名空姐会离开、劝说其他离座乘客回自己座位时,这名空姐则低身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空姐,“杜公平警官” 杜公平一愣,然后仿佛明白了什么,点头回应,“是的。” 空姐亲切且礼貌的笑容,“机长,有事找您。您可以跟我来一次趟吗” 杜公平,“可以。” 杜公平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准备起身的时候。旁边的白石真菜拉了一下他,意思非常明显,她想要与杜公平一起过去。出于两人现在是共同同伴的考虑,杜公平决定还是要带上白石真菜为好。 杜公平看向这名空姐,“我可以带上我的同伴吗” 空姐犹豫,“我接到的命令只是请您一个人。” 杜公平微笑,“没有关系如果到时机长先生不同意的话,我的同伴一定会服务从命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 空姐短暂的思考,“好吧,请跟我来” 机长是一名普系血统的金发白种男人,虽然年龄已经有50多岁,但是整个面容依然展示着这一血统男人特有的坚定和严肃。见到杜公平后,机长首先发言,同时友好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杜公平的右手。 机长,“我叫马克西米连尤利安,这个飞机的机长。” 杜公平接住这位机长友善的握手,也真诚地表示着自己的友善,“你好,尤利安机长我叫杜公平,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探。” 杜公平握完,手指指向一边的白石真菜,“这位是我的同事,警部白石真菜小姐。” 机长礼貌地将手伸向杜公平的同伴白石真菜,“你好,白石小姐” 白石真菜,“你好,机长先生” 机长礼貌地与白石真菜握完手后,接着把目光投入了旁边的杜公平。 机长,“非常不好意思,但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警包吗” 杜公平,“警包” 机长,“就是那种有警章的钱包” 杜公平,“是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飞快地拿出了自己的警章递给了对面的马克西米连机长。马克西米连认真地看完后,微笑地将它递还给了杜公平。白石真菜拿出自己的警章想要递过去的时候,马克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去接。依然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 机长,“非常荣幸认识您,杜公平先生根据指挥大厅安全应紧小组的指示,现在我们需要您帮助我们搞清现在飞机上死亡的两名死者的真正死因,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微笑,“没有问题。” 机长,“根据安全应紧小组的本次授权,您只有侦查两名死者死因的权力,并不具有其他的执法权,请您注意” 杜公平,“是的我明白。” 机长微笑地再次伸出手,“合作愉快” 杜公平握住他伸来的手,“合作愉快” 机长指派了一名男性空乘为杜公平和白石真菜服务后,就离开了这里。机长一走,白石真菜立即不解地问向杜公平。 白石真菜,“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他不已经说清楚了我们的工作只是搞清这两个人死因是什么。怎么死的,被谁杀死的,抓捕都与我们无关。” 白石真菜立即愤怒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 杜公平微笑,“这样才是正常。警察部队就像雄狮,没有任何一个警察部队希望别人为自己的母狮配种,那怕再小的警察部队也一样。” 杜公平的比喻使白石真菜的脸一下红了起来。白石真菜不知道一时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竟然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不管身为同伴的白石真菜有再大的不满,杜公平依然仿佛非常满意自己现在的特殊授权。在这个叫法塔尔的男空乘的引导下,杜公平立即直奔现在存放那两个男性乘客尸体的地方,飞机上的行李舱。 飞机上的行李舱是从飞机的空乘空间的一块,打开地板才能进入的。这并不一个像乘客舱一样注重生存环境的地方,所以在高在3万米的高空,这里几乎和零度没有什么区别,是最佳的存放尸体的空间。所以在确定那两个男性乘客已经死亡后,这两具尸体就被这里的空乘人员转移到这里。 由于这里的温度非常寒冷,这个男空乘在陪杜公平、白石真菜进入时,也为他们拿来了两件厚厚的羽绒衣。 仿佛是穿梭在神秘的机械空间,杜公平、白石真菜在不断爬下两层满是飞机内部机械的空间和通道后,来到了这个满是行李和货物的货舱空间。在一片大大小小的行李和货物中间,两个尸体正平整地躺在地面的空地上。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矫情,杜公平接过男空乘准备的白色手套后,就径直来到其中一具尸体旁边,开始认真地从口、舌、眼、鼻往下一点一点地检查起尸体。这种细致甚至连头发丝中都一一慢慢摸遍。 326国际航班恐怖事件三5017 时间一分一分地走过,当又一个20分钟到达时,又一具尸体被抬到了机长的面前。 这是一个50多岁的白种妇女,机长甚至竟然她长像十分像住在自己家隔壁的一个邻居。 机长看向自己身边的两个空警,“还是查不出来死因” 两名空警相互对视之后,对着机长点了点头。机长看着尸体沉思了片刻,再次举起自己的腕表,重新上定了时间。然后对着其中那空警班长亚金命令。 机长,“亚金。” 亚金,“是的,机长” 机长,“带着这具尸体去那个东流球人那里,看一看是否有什么收获。” 亚金,“是的,机长” 亚金带着一个男空乘一前一后地将这个刚刚出现的新尸体往下面的行李舱抬去的时候,机长马克西米连已经回到了飞机的驾驶舱。在这里的监视显屏中,几个本来这个时候都应该安静睡觉的乘客舱都已经变得有些骚动起来。一名一名的乘客正不听劝阻地坐自己的座位上一个一个站了起来。 几分钟后,在越来越仿佛更冰冷起来的飞机货航,一个空警和又一个男空乘共同抬着一具新的尸体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正在检查尸体。这个突然出现的新尸体使杜公平吓了一跳。 杜公平皱眉,“怎么,又死了一个” 由于杜公平现在的执法权只有帮助查死因这一项内容,所以杜公平不知道飞机上曾经出现了一封勒索信。这封勒索信的内容中的一条就是如果不满足他们的条件,他们将每20分钟造成一个死者。 这是一个对杜公平、白石真菜保密的情况,就算带着机长任务和命令来的亚金也没有准备告诉杜公平这一情况。实际上,这一情况就是在空乘人员中也只有正副班长和少数几个知道。 机长对自己飞机执行的纪律是军队式的,就算是危险、要命的信息,也不会随意传递给每一个参与者。 亚金,“是的刚刚发生的。机长叫我把它给你送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头的两具尸体。 杜公平,“收获” 亚金,“是的。” 杜公平指着脚下的两具尸体,宣布自己几分钟内刚刚取得的收获,“他们都是窒息死亡。” 没有想到杜公平真的已经收所收获的亚金立即震惊起来,“窒息死亡怎么可能” 杜公平,“是的,窒息死亡。人体的呼吸过程由于某种原因受阻或异常,所产生的全身各器官组织缺氧,二氧化碳潴留而引起的组织细胞代谢障碍、功能紊乱和形态结构损伤的等病理状态。人体内严重缺氧时,器官和组织会因为缺氧而广泛损伤、坏死,尤其是大脑。气道完全阻塞造成不能呼吸只要1分钟,心跳就会停止。两名死者面部都呈瘀血发绀、肿胀、瘀点性出血、牙齿出血” 杜公平非常专业解释做出这种判断的相关原因,但是这个空警亚金明显并不相信杜公平的判断。 亚金,“可是怎么会出窒息呢并没有去缢绞死者的脖子啊这一点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空警亚金的话立即引起了旁边两个男空乘和白石真菜的共鸣,三人一同点着头,仿佛是在要求杜公平必须进行解释。 杜公平没有看这三人,只是如看白吃一样地看了对面的空警亚金一眼,然后冷冷地问,“你是不警校出身的吧” 亚金一愣,然后回答,“是的我是军队退伍后直接加入空警部队的。” 杜公平,“如果你只要接受过最基础的警察刑侦培训,就应该知道,造成人体窒息死亡的原因主要有五种,1机械性窒息,就是因机械作用引起呼吸障碍,如缢、绞、扼颈项部、用物堵塞呼吸孔道、压迫胸腹部以及患急性喉头水肿或食物吸入气管等造成的窒息;就是你现在所认为、认同的窒息死亡。2中毒性窒息,如一氧化碳中毒,大量的一氧化碳由呼吸道吸入肺,进入血液,与血红蛋白结合成碳氧血红蛋白,阻碍了氧与血红蛋白的结合与解离,导致组织缺氧造成的窒息;3病理性窒息,如溺水和肺炎等引起的呼吸面积的丧失;4脑循环障碍引起的中枢性呼吸停止;5新生儿窒息及空气中缺氧的窒息,如关进箱、柜内,空气中的氧逐渐减少等。而我认为这两起死亡事件应该是第2类,中毒窒息。” 亚金,“中毒窒息可是如果是一氧化碳中毒的话,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中毒。” 杜公平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的中毒窒息,就一定是一氧化碳中毒吗一氧化碳中毒只是一个学术上的例子。世界上有很多毒药都可以造成人类中毒窒息,比如蛇毒中神经毒素,就可以造成患者出现头昏、眼花、肌肉关节疼痛、吞咽困难、颈项强直、抽搐、呼吸肌麻痹等症状,最后窒息而死亡。” 亚金,“他们怎么中毒的” 杜公平白了他一眼,“我正在找。” 在简单的搜查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杜公平开始一件一件地除去其中一名死者的衣服。这是一个杜公平仿佛非常正常的情况,但不是工作组警探出身的白石真菜已经开始无法接受这里环境和气氛。白石真菜转过身去,不敢看向尸体。旁边的两名男空乘基本情况与白石真菜差不多,也在努力回避自己可以看到尸体的视线。倒是那名叫亚金空警仿佛被杜公平的专业所征服,很积极加入到杜公平的工作中,帮助杜公平清理尸体上的衣服。 一具并不美观的男性尸体被展示到众人的面前,杜公平再次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查,很快在这名男性的右臂上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不足1厘米的小针。戴着手套,将它从尸体上拔了下来。杜公平看向对面的空警。 杜公平,“应该就是它了” 亚金好奇,“它是什么东西” 杜公平,“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有毒的凶器。比如像亚马逊雨林中的一些原始部落就使用一种类似有毒的吹针。” 杜公平叫来一直跟着自己的男空乘,从他那里取过一个一次性纸袋,将这个小毒钱放入纸袋后,交与了白石真菜,叫她收好。之后,再次开始除去别一具尸体上的衣服。很快就在尸体的左胸部,找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黑色小针。将它展示给对面空警。 杜公平,“虽然最好的方法是进行化验和检测,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我们已经找到了造成飞机上两个乘客死亡的原因和凶器。” 找到一个新的纸袋,进行标记后,将小针装入,再次交与白石真菜保管。 杜公平站起身来,“我想,你可以先去给汇报一下。我需要检查一下第三具尸体。” 亚金站起身,“好的” 亚金和他一起来的男空乘一起离开了,杜公平则来到了第三具的尸体旁边。 又是10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机长再一次地确认了一下自己手腕上腕表的时间后,看向对面的亚金。在感叹杜公平已经找出死者死亡原因的同时,也在为马上又一个20分钟的时限到来,而感到担心。 航空公司已经回绝飞机上的申请,表示了绝不向任何飞机恐怖事件低头的决心。这种决定并没有出机长马克西米连的预计,早在20年前京洛国际机场恐怖份子事件后,国际航空业里已经达成一个共同的规划,那就是绝不向飞机恐怖份子低头。在这种情况下,马克西米边机长其实能做的只有一个件事,那就是最大限度地保证飞机的安全。而不是飞机上乘客的安全。但是不管怎么说,杜公平这里可以找到死者的死亡原因,也算是离事件解决大大前进了一步。虽然现在自己最大的职责是保证飞机的安全,但是如果能找到,并解决掉那个隐藏在众多乘客中的杀人凶手,那将是马克西米连机长最希望的情况。 机长,“你是说那个东流球人已经找到了死亡的真正原因” 亚金,“是的他已经连续在两具尸体上发现了有毒的毒针。” 机长,“有毒的毒针” 亚金,“是的。” 机长,“这是什么武器” 亚金,“不清楚杜认为很可能是一种类似亚马逊雨林中一些原始部落使用一种有毒吹针。” 机长,“可以根据此抓住凶手吗” 亚金,“不知道凶手应该对凶器进行了伪装,我们只能尽力” 机长点点头,表示理解亚金的话语,“好吧我需要向指挥大厅汇报一下。你通知一下其他,叫大家留意这样的东西。” 亚金,“是的,机长” 指挥大厅安全防控小组的办公室,亚宾逊正在认真阅读一份刚刚收到的文件。机长的电话打来,他立即选择了接通。一接通电话,机长就快速地向这位临时最高指挥官汇报着自己这边的情况进展。 亚宾逊,“已经找到了死者死亡的直接原因了” 机长,“是的。杜公平警探在之前的两名死者的身上都发现一种1厘米长的有毒小针。现在正在检查第三具尸体,相信应该死亡原因相同。” 亚宾逊,“看来真是一起恐怖劫机事件。” 机长,“是的,长官” 亚宾逊,“能确认这是什么武器吗” 机长,“不能,长官。” 亚宾逊进行了一会儿的思考后,看了一下自己以前一直研究的那份文件。 亚宾逊,“飞机上的情况怎么样” 机长,“乘客们情绪很不安我正组织人进行安抚和管制。” 亚宾逊,“能控制住局面吗” 机长,“没有问题。” 亚宾逊,“之前我们已经对所有登机顾客的信息进行收集和分析,现在我给你们一份名单。你们马上进行对这些人员进行人身和行李检查。没有问题吧” 机长,“是的,没有问题。那杜公平警探那里呢” 亚宾逊,“杜公平” 机长,“是的。” 亚宾逊,“他是刑侦的高手,叫他到那些事发现场去看一看吧。说不定会有一些特别的收获”。 机长,“您是说给他事件的侦破权” 亚宾逊,“是的。在保证飞机上正常秩序的情况下,允许他有相对独立的搜查权。” 机长,“好的,明白了” 寒冷的行李舱。 已经被处理成的第三具尸体前,杜公平再一次找到了一枚1厘米长短的黑色小针。拔出小针,在鼻子上轻轻嗅嗅后,杜公平将它放入一个新的纸袋之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自己已经在这个寒冷的舱底待了快半个小时。 杜公平看了看旁边一直陪同自己的那个男空乘,“我们回去吧” 男空乘,“啊” 杜公平,“怎么了” 男空乘指了指地上三具全身的尸体问,“他们怎么办” 杜公平,“就放在这里。” 男空乘,“不用穿上衣服吗” 杜公平,“不用。如果有什么新的想法,我们还需要进行检查。” 男空乘犹豫了一下,“请等一下。” 男空乘跑到了边,找来到3张塑料布,为三具尸体一一盖了起来。白石真菜跑了过去,进行帮助。但杜公平并没有动,只是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时候已经离第4个20分钟已经不到5分钟。 飞机的乘客舱,由于已经连续发生三起乘客不断离奇死亡事件。所以所有的乘客都已经醒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种莫名的气息在整个飞机中蔓延。飞机中存在着一个连环杀人狂的猜测在不断地传递,于是每一个乘客都开始不安、紧张、焦躁起来,男性乘客已经开始不断从各自的座位上站起,在机舱里不断走动,相互交流、谈论。 在驾驶舱监视器中看着这一幕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叹息着拿起手边的话筒,开启了整个飞机的广播,也开启了他一直不愿意下达的军事性的强制命令。 话筒拿地手中,马克西米连语声冰冷地下达着自己的命令,“我是这次航班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根据指挥大厅的命令,现在飞机进入紧急安全状态。所有乘客请回到自己的座位,禁止相互走动和说话这是命令,不是请求。马上执行” 随着马克西米连的不断广播,一名名空乘开始不断走入满是乘客的机舱,不断劝说、命令一名名乘客回到自己的座位,并要求扣住身上的安全带。 离开寒冷的行李舱,在驾驶舱外的空乘空间,杜公平见到了机长马克西米连。杜公平向这位飞机上的最高长官汇报了工作进展后,就将三个进行了标识,各装着一个黑色毒针的纸袋递了过去。机长打开了其中一个,认真地看了看纸袋中的1厘米长短的毒针后,抬头看向杜公平。 机长,“这就是那个凶器有毒的毒针” 杜公平,“是的按照现在飞机上的条件,我只能暂定它就是造成3起死亡事件的直接凶器。虽然有些武断,但是我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 机长合上纸袋,非常真诚地握住了杜公平的手。 机长,“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杜公平,“这是应该的。” 机长,“但是我还需要您继续调查下去。” 杜公平疑惑,“继续调查下去” 机长,“我已经得到了安全指挥中心的命令,授权您继续调查这次连续谋杀事件。” 杜公平认真地看向机长,“具体的权限是什么” 机长,“所有的权限。” 杜公平,“搜查、审讯、擒拿” 机长,“这些都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的,我明白了。” 两个男人间的对话,没有一点点多余的内容和解释,进行得非常快速和有效。但是突然,正在说话的机长手腕上的手表突然一阵轻微地震动。机长如同受惊般地抬起自己手腕上的手机,看向它的时间。与此同时,乘客舱中,一名正在劝说乘客回到自己座位的女性空姐突然双手紧捂向自己的脖子,惊慌地挣扎起来。这使她不远处的2名空乘快速地向她小跑过去,但是还没有等这两名空乘来到这个空姐身边,她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整个机舱中的所有人整个为之一静,大家都静悄悄地看向这里,不管是正在维持秩序的空乘人员,还是那些坐在自己位置上和没有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男女乘客。 惊恐的气息在整个机舱中传递,一个女性空乘班长突然勇敢地站了出来。她来到机舱走廊的前面,拿起机墙上的一个话筒下达着自己的命令,“所有空乘请注意,继续工作所有乘客请注意,请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就是飞机旅游,当你以为你在享受最最高极规格的贵族服务时,其实你只是在享受可能无视人命军事活动。 327国际航班恐怖事件四5059 仿佛是火山爆发前的客舱,虽然每一名乘客都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但是每一双眼睛都充满着害怕、充满着愤怒、充满着惊恐。飞机方面虽然没有进行任何解释,但是每一个人都明白,此时正有一个疯狂的家伙,正冷漠地猎杀一个个这里乘客的生命。 一个白肤棕发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大声地喧叫,“我们要一个解释” 一个空警来到了他的身边,在展示自己执法权的警章的同时,发出自己毫不客气的命令,“先生请您坐下” 中年男人依然倔强,“我们要一个解释现在已经死了四个人了这里绝对有一个杀人犯绝对有” 空警用一种警告的目光看着他,发出着自己最后的警告,“请马上坐下” 中年男人与空警进行了短暂的对视,然后他终于屈服了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但是依然强调着自己的强烈个人意愿,“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中年男人坐下,空警旁边的一名空姐快速来到这个男乘客的身边,帮他扣上了他座位上的安全带,“谢谢您的配合” 机舱里的紧张气氛在继续,不过这些都不关杜公平的事情。杜公平带着白石真菜来到了那个死亡空姐的尸体前,这是一个并没有任何移动的尸体,她的面孔依然还保持着那临死前最后惊慌之中。杜公平来到了尸体的前面,对一直跟着他的空警班长亚金解释自己接下来处理现场的次序。 杜公平,“我将先首先确认受害人是否死亡,之后会对现场的环境进行取证,最后我才会尸体的死因进行确认” 杜公平看着这个真正代表飞机上执法的亚金,等待他的同意。当然也是一种礼节上的礼貌。亚金同意了杜公平的工作安排,点了点了头,“辛苦您了” 双方沟通良好了,杜公平立即展开工作。杜公平来到这名倒地空姐身上,蹲下身体,用手指再次确认颈动脉的情况。 果然已经死亡 杜公平一声叹息这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年青的、美丽的生命,她正像鲜花一样绽放自己的美丽,然后现在她只是一具马上就要变马冰冷的尸体。 杜公平拿出自己的手机,启动它的拍摄功能,开始不断拍摄尸体的位置,和四周的情况。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有些可能现场并不能发现的情况,在进行现场照片的回放时,警探们就会有自己突然的灵感和想法。而这些照片又对现场的情况进行了记录,这样就更可以方便警探回溯时,找到自己之前忽略的地点。 这是警方的标准处理流程,虽然现在只有杜公平一个人,杜公平并不想简化这种由无数经验累积出来的先进且优良的工作方法和程序。 这一切都处理完毕,杜公平才开始进行简单的尸体检查。这具尸体从表面上看也是死于窒息,与之前的三具一样。但依然没有找到那可能存在的一厘米左右长的毒针。看来只能拉回行李舱后,再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 杜公平指挥着两个男空乘这具尸体抬离现场。在到达空乘空间时,发现这个飞机上机长马克西米连正站在这里等待杜公平。机长冷冰且严肃的面孔正充溢某种快要爆发的怒火,看来这次这名连环凶手将行凶目光盯在空乘人员身上的行为已经严重刺激到了他,他心中正充满着愤怒。 机长来到了这名空姐尸体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她,充满着对逝去生命的惋惜。 机长抬头看向杜公平,“已经死亡” 杜公平,“已经死亡。” 机长,“不能抢救过来吗” 杜公平,“不能。” 机长,“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暂时没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相信这具尸体的死因也应和之前一样。” 机长沉默了一会,目光投入杜公平,问,“我要对所有乘客进行检查,你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没有” 杜公平不仅没有意见,反而认为如果马上进行以机舱安全为目的的检查的话,就算不能制止可能再次发生的连环谋杀事件,但也可以使现在机舱中已经变得有些暴动不安的气氛缓解下来。 杜公平简单介绍着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计划,“我准备马上对这具尸体进行检查。之后我会从第一次事件起,一件一件地进行搜查。” 机长点头,“好吧,你就按你说的去做吧我给你全部授权,不过我希望你能快一些。” 杜公平,“我会尽最大努力。” 机长感到杜公平并没有明白自己所说的“快一些”是什么意思,于是拿出了一张白色的a4纸放在了杜公平手中。 机长,“你看看它” 杜公平打开了这张纸,慢慢地看过,然后目光更加地严肃起来。 杜公平抬头看向机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机长,“40分钟前,我们发现第二具尸体的同时,在操作间看到了它。” 杜公平,“我记得飞机上的许多空间是有监视镜头的” 机长惋惜,“那个位置并没有。” 杜公平一脸严肃,“我要看飞机上所有监视录像” 机长叹息,“对不起那是和飞机黑盒子相连的系统,除非飞机落地,我们无法打开它” 这是一个十分糟糕的消息因为就算是那片地方没有实时的监控镜头,但根据相近位置的监控录像,杜公平还是可以非常轻松地找到几个相关可疑人员。这样可疑人员大大减少,事件搞定的可能性也大大提高。但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仿佛非常简单的事情,现在竟然是一条死路。 杜公平带着尸体离开,机长这边进行全体乘客检查的工作也马上提上了计划和安排。 5分钟后,空警班长亚金代表着机长来一了客舱前的机舱壁处。亚金看了一下自己手机的上计时,然后拿起了机舱壁上的话筒发表着代表机长的命令。 现在已经进入到紧急安全事件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根据相关的处理程序,机长已经不允许直面乘客,从而回避混在乘客中的恐怖份子展开针对机长的恐怖行动。所以从现在开始,在整个飞机的乘客舱中主要代表机长和飞机权力方的人员已经正式下放到拥有执法的空警身上。作为两个空警中的班长,亚金当仁不让地必须承担起相关的处理责任。 亚金,“各位乘客请注意我叫亚金马克斯,是本次航班的驻机空警。对不起,打扰了就像大家所知道的一样,本次航班已经出现3名乘客和1名空乘突然死亡事件。我们已经确认了死亡的原因,确是谋杀事件。经过最高当局的批准,现在飞机进行紧急安全状态。根据运输安全局的法律规定,我们有权对所有乘客进行安全搜查。谢谢大家的配合。请注意,这不是请求而命令,所有抵抗、反抗的行为,我们都可以直接认定为对本次航班构成安全威胁,并进行处理。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反抗,努力配合。如果你持有违禁品或武器,请现在站出来。现在所有人都把双手放到前面的座位上,使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现在马上” 随着亚金的命令传递,一名名男女空乘开始进入飞机舱,开始不断要求所有乘客坐回自己的座位,并扣好安全带。所有灯光被全部打亮,睡着的乘客被叫一个一个地叫醒。一个一个的卫生间被锁起,乘客被请回。 “请双手放到前排乘客座椅的座背上,并保持不动” 在空警的命令声中,空乘开始一排一排地检查,并指点、要求一个一个的乘客将自己的双手放到前方乘客的座椅背上。而两名空警从两个边道进行前进,根据各自手中的名单,进行一个一个的乘客检查。一名叫比克的空警,拿着自己手中的名单,来到了一名女性警客的面前。 比克,“珍妮萨默斯” 女乘客,“是的。” 比克,“请站起来” 女乘客站了起来,来到了边道,双臂展开,表示合作。 女乘客,“发生什么事情了” 比克,“之前我们已经进行了解释。” 女乘客,“不会有什么飞机炸弹吧” 比克,“不会但是请注意,在飞机上不要用这样的词汇,并谈论这样的事情。这样会造成我们对你的误会。” 而另一个边道,空警亚金也在按照自己的名单,进行着乘客的抽查。 亚金,“13b,法西姆纳西尔” 男乘客,“是的。” 亚金,“请站起来” 男乘客站了起来,来到了边道,双臂展开,也表示合作。 发生第一起死亡事件的卫生间外,在那名男空乘的陪伴下,杜公平和白石真菜站在这里。由于下一个谋杀事件将会性在二十分钟之后,所以已经没有时间对新产生的这个尸体进行相关的尸检工作。杜公平立即带着白石真菜投入 男空乘帮助杜公平打开了一直锁住的房门后,杜公平走了进入。这是一间非常狭小的空间,仅仅只够一个人解决个人问题。所以杜公平一个人进入去,白石真菜和男空乘只能站在外面。认真且仔细的检查之后,杜公平并没有从这个卫生间中发现任何问题。走出房门,关上房门之后,杜公平再进行进行房间外部的检查,并没有发现可以实施犯罪的空间和路径。没有耽误时间,杜公平又快速地第二、第三案发现场以及这三名乘客的座位附近进行了搜查。但是依然一无所获。回到司乘休息空间,杜公平向这个男空乘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杜公平,“真的没有办法拿到飞机上的监控录像” 男空乘歉意,“对不起,飞机上的实时监控都是直接存到飞机上的黑匣子中的,就算是机长,也是无法打开它,进行查阅的。”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开始紧皱眉头。 白石真菜不解,“杜公平你在找什么” 杜公平,“凶手犯罪的手法,他是怎么实施犯罪的呢从三个现场和三个座位来看,这三个受害人之间并没有空间和人际关系上的交叉。但他们一定都与凶手产生过时间和空间上的交叉。只有找到这一个交叉点,我们才能知道凶手的犯罪手法是什么,才有可能最终确定谁是凶手。” 白石真菜,“那就是现在我们并没有线索” 杜公平,“不同的机舱、不同的位置,凶手是如何选择、确定他们的” 杜公平心中不由地叹息,已经习惯了现代侦探手法的警探真的一离开现在的一个刑侦手段,确实有些举首为艰。 看了一下自己的计时,又一个20分钟快要结束,这将表示着又一个生命马上就要变成尸体。一种时间上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男空乘,“请问飞机上有动物吗” 男空乘惊讶,“啊动物” 这个一直跟随着杜公平的男空乘显然是没有想到杜公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杜公平,“是的。有没有” 男空乘想了想,“这个,在行李舱中有时会有小动物的托运情况。具体我并不清楚,我需要查一查。很重要吗” 杜公平,“是的很重要。” 男空乘点头,“好的我现在就去查。” 男空乘立即离开,白石真菜不解地看向杜公平。 白石真菜,“要动物干什么” 杜公平,“当然是要进行动物实验了我需要确定那些针上是否真的有毒,还有毒的基本反应、基本状况是什么情况。” 白石真菜,“你不是说,那是毒针吗” 杜公平,“那只是猜测。现在既然别的方面没有进展,那么只能先把这点情况落实清楚。” 男空乘很快回来,并给了杜公平一个肯定的答案。这架飞机上存在着3个动物托运,一个是一只将要参加比赛苏格兰长耳兔,一个是宠物,贵宾犬,一个是导盲犬拉布拉多。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身边的白石真菜。 杜公平,“你感觉它们那一种会比较便宜呢” 白石真菜,“你难道是要杀了它们。” 杜公平,“既然是实验,那么一定会有死亡。对不对” 杜公平看向了男空乘,“我需要与机长对话。” 这时,正在进行乘客搜查的乘客舱,突然一名身着哈皮的年青黑人坐在自己座位上,双手捂住脖子,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正在这个乘客舱中维持秩序的两名名空乘赶过去时,他已经一动不动。 机舱里再次安静了下来,而且安静地非常可怕。 在驾驶室外的空间,机长马克西米连接见了杜公平。由于现在飞机上已经进入到紧急安全事件程序,这位机长按照程序必须随时待在飞机的驾驶室。这是这个飞机安全系数非常高的地方,没有专门的钥匙,外人是根本无法进入那里的。 机长从驾驶室出来,目光中满是忧虑,“又死了一个人。你还认为应该先进行动物实验吗” 杜公平直视机长,“是的我们现在都是跟在凶手的脚步之后。如果想走到他的行动之前,我认为有一些事情必须搞明白。” 机长直视着杜公平,“你是专家,所以我相信你。你有全部的授权,你现在就可以去执行,你认为去做的事情。” 杜公平,“那么航空公司可能要损失一大笔钱。” 杜公平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那个动物如果死亡的话,航空公司一定需要对旅客进行经济上的赔偿。 机长微笑,“没有关系,我们有保险。” 另两名男空乘共同抬着新的尸体进入行李舱的时候,一直为杜公平服务的男空乘已经在行李舱中为杜公平找到了那3个托运的宠物专用厢。 这是一片离乘客舱比较近的货舱,虽然不像乘客舱那样四季如春的温度,但也不像最下的那片行李舱那样冰冷。在这里杜公平见到了这三个这趟飞机的动物旅客一只苏格兰长耳兔,一只宠物贵宾犬,一只导盲拉布拉多犬。 杜公平扫过3个动物之后,直接用手一指那个只有半米高的可爱贵宾犬。 杜公平,“就是它了” 这只收拾得非常可爱贵宾犬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反而快乐地朝着杜公平摇晃起自己尾巴。 这只狗非常可爱且无辜的样子,使杜公平身边的白石真菜突然出声阻止,“杜公平警部” 杜公平不解地看向白石真菜,“怎么了” 白石真菜低头,“对不起能不能不做动物实验” 杜公平将自己的手表展示给白石,上面的时间已经过去5分钟了。 杜公平,“现在飞机上,每分钟都可能有人死亡你认为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动物的重要” 白石真菜一下萎缩了。 杜公平不再理会白石真菜,指挥那个男空乘将那只萌萌的贵宾犬从笼子里取了出来。温柔地搂过这只小狗的脖子,一只早就准备好的毒针悄悄地剌入小狗的脖颈。 328国际航班恐怖事件五5112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慢慢过去,乘客舱的检查依然在继续,但是一直没有任何进展。 与此同时的行李舱,动物实验正在进行。之前刺入毒针的小狗并没有马上倒在身亡,反而一直仿佛未觉地快乐在笼中游走。 白石真菜和那个男空乘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杜公平,但是杜公平则只是不停地观察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仿佛并不意外现在出现的情况。 就当白石真菜想再次问询的时候,那只贵宾犬突然一头倒地,一动不动。 杜公平在探摸过这只小狗的脖颈后,看向自己的手表,“4分52秒。” 第一个实验已经结束,这只小狗在被剌入毒针4分52秒后才正式发作。这种毒的潜伏期很长,但是发作却十分地快速,仅仅十几秒,就造成了小狗的死亡。 杜公平在进行自己简单的动物实验记录时,男空乘来到了狗狗的身边,在确定完狗狗的生死后,看向杜公平。 男空乘,“先生,还需要继续吗” 男空乘是一个白种的、帅气的小伙子,一种仿佛是军队中那种上下级分明的态度,使他表明出一种对杜公平绝对服从的态度。当然这也与杜公平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实力,并得到了机长马克西连米的授权有关。 杜公平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时间已经过去快10分钟了。杜公平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再浪费又一个5分钟的时间和一条小狗的生命。 杜公平摇头,“不需要。这次实验已经证实3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白石真菜,“什么信息” 杜公平,“一、这针果然有毒。二、这针的毒有很大的麻痹作用。我们剌入狗身上,它并没有什么不适反应。相信它当时剌入人体时,受害人也并没有发现自己被针剌。三、这毒并不是立即作用的毒,它会产生一定时间的延时。虽然狗是5分钟后才死亡的。但考虑这个针是从尸体上取下的,且上面的毒大多数已经被人体作用了。以及狗的体积和人体的体积比例。我依然认为这种毒应该是在中毒后5-10分钟才会发作的。” 一边一回答白石真菜和这个一直随同他们的男空乘的疑问,一边来到行李舱的舱壁处,这里有一个男空乘说可以直接接通机长的对讲机。 杜公平拿起了这个对讲机,“机长,我是杜公平我有事情要汇报。” 片刻之后,机长的声音传来。 机长,“我是机长,有什么情况” 杜公平,“报告,机长我的动物实验已经做完。我已经确认了以下几件事情一、这几枚小针确实存在巨毒。二、这种巨素这并不是当场发作。这种巨毒的发作时间应该是在5-10分钟后。因为这种巨毒本身有极强的麻痹作用,所以被剌中的人,当时并不能及时发现。” 机长立即认真起来,“你是说,如果及时发现说不定会有救” 杜公平,“飞机上如果有针对这种毒素的解毒血清的话,可能会有作用。” 机长,“我们没有。” 杜公平,“那么及时发现,及时将毒吸出,可能也能救回一条人命。” 机长有些明白,“你的意见是” 杜公平,“我建议,所有人要不间断对自己全身进行检查。如果不能顾及的地方,最好也要请其他人帮自己检查。” 机长,“这样我们就有可能回避可以的死亡” 杜公平,“是的,机长” 机长,“我明白了,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 挂上电话后,杜公平回到第5具尸体前,开始再一轮的尸检工作。 机长合上通讯器后,再次拿起飞机上的广播,微微停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机长马克西米连再次颁布自己的命令。 机长,“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现在我要公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有的乘客、空乘请注意” 机长,“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现在我要公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有的乘客、空乘请注意” 机长马克西米连两次强调之后,开始公布杜公平的发现和杜公平的建议。 机长,“根据我们专家的发现。本次航班连续出现几次谋杀事件都是由一个一厘米长的毒针造成的。虽然这种毒非常毒,而且中毒者会产生麻痹作用,使人不能及时发生它的存在。但是只要发现及时,并进行及时处理,并不会致命。所以请所有人员注意,请随时进行全身各处的检查,如果发现不明针状物,请及时联系空乘人员进行处理。自己无法发现的部位,请与自己相邻的乘客进行相互的检查” 机长的命令一下子使机上所有的人生存下去的希望,整个机舱里的慌张、紧张、对抗气氛都消失了。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所有的人都立即动了起来,使用着双手对着自己身上每一寸的地方进行细致地检查,然后不同的人开始相互检查了起来。不管是空乘人员还是飞机上的乘客。 只有三人的飞机行李舱,又有一根黑色的小针被杜公平从尸体的头发中找了出来。杜公平将小心地拿了出来,并放入到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纸袋中。杜公平对纸袋进行着标记,一边的白石真菜却发出着担心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很多,而且并不英俊的男士,竟然可以给白石真菜非常非常真实的安全感。 白石真菜,“杜公平警官” 杜公平,“怎么了” 白石真菜,“我有些害怕。” 杜公平,“害怕什么” 白石真菜,“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杜公平,“比如什么” 白石真菜,“比如坠机。” 杜公平哈哈笑了起来,“你说的那是恐怖分子控制飞机的劫机事件。而现在这架飞机依然掌握在它应该掌握的人的手中,它十分安全。只是出现了一个想要用飞机上乘客命性要挟赎金的杀人犯。” 白石真菜,“航空公司会给钱吗” 杜公平,“不会。” 白石真菜,“为什么”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对面的白石真菜,“你太紧张了” 白石真菜一愣,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 白石真菜,“是的不会。自从69年东流球富士恐怖劫机事件之后,各国政府都不允许航空公司向进行恐怖劫机的恐怖分子低头、妥协。” 杜公平点头,认真地看向白石,“所以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绑票事件凶手一定不是为了钱” 白石真菜激动地站身,“我们去找机长” 杜公平对着她摇了摇头,“警察是纪律部队,不管那一个国家都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我们没有授权。” 机舱内的乘客检查再次开始,但是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因为这里大多数的乘客都进行着对自己非常重要自查工作,而不是像之前,空乘在进行旅客检查的时候,大家大多是相互猜测并看着空警的抽检工作。但是乘客们没有发现的地方,机长、杜公平、空警都不约而同地看到了自己各自的计时工具。时间已经再次接近新的20分钟。 5分钟 4分钟 1分钟 20分钟已经到了,没有新的死亡事情发生。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 消息传到远方的指挥大厅,在场的所有人也是一片掌声雷动。 空警不同与刑警,甚至巡警。刑警是需要破案、捉拿凶手,巡警需要防止犯罪。但是空警的职责只是保证航班的安全、乘客的安全。可以说现在这起事件,最后能不能破案都与他们无关,只要这次航班能够安全地到达目的地,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职责就已经完成。所以,消息一传到指挥大厅,几乎所有关注的人都长出一口气。心情都轻松了下来。 在这种轻松下来的气氛中,杜公平带着白石真菜、那名男空乘继续开始了自己的事件调查工作。在一个老年白人夫妇的座位旁边,杜公平拿着小本正不断地询问着其中的女性。 杜公平,“请您上完卫生间的时候,那时间是否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事甫。再或者是否有人与死者擦肩而过等等。” 老年女士,“对不起,我可能记不得了。” 杜公平提醒着询问,“那时候,应该整个机舱大多数人都在睡觉。” 老年女士,“是的那时候机舱的灯都是关闭的。大家都睡觉。” 杜公平,“这样的话,没有睡的人都非常少。而出来活动的人就更少了吧” 杜公平的提醒开始产生作用,女人回忆地想着。 老年女士,“是的。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我是被一种特殊的声音所吵醒的” 老年女士开始回忆的时候,机舱不远的一个座位上,一个男人正用无比怨恨的目光看着这里。机舱里的搜查依然在继续,他的双手根据要求,依然放在都放置到前面的座椅背上,还有边道上的来回空乘在不断监督着每一名乘客的动作和状态。 男人开始呼吸急促,近处的空乘投来关心的目光时,男人已经用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哮喘病人常用的那种紧急喷剂。空乘目光移开,开始关注其他人员。打开盒子,拿出瓶子,扣上喷头。男人拿着喷剂放入口中,压动瓶子。呲的一声,在正常的喷剂声中,一道黑色射向不远处的一个人,正在进行着自己独立调查工作的杜公平。 黑色幽光在混动的机舱中飞行,没有能够注意它的存在。于这个之前仿佛呼吸疾病突然必逡的男乘客,目光中闪过兴奋的神彩,那是一种报复、计划将要胜利的神彩。他已经可以看到自己将要实现的成功。 突然一个杂志本出现,出现在那个黑色的、不引人注意幽光前进的路线上。当这个男人大吃一惊的时候,扑的一小声,一个1厘米长短的黑针正在杂志的正中。 这是一本飞机上的最普通的免费杂志,杂志封面上一男一女两个空乘正在站那里职业地展示微笑。而这个黑针正钉在那人男空乘的笑嘴上。而拿着杂志的手正是一直背对着这个男人的杜公平。 杜公平转过头,微笑地看向这个男人。男人一时有些惊呆,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把小刀在他手中出现,身体越起,向着杜公平冲了过来。几乎同时,杜公平闪身后退,身体一躲,竟然出现在一个空警的身后。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空警立即冲了上去。两个强壮的身影,立时火热地战斗起来。 杜公平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旁边的白石真菜正投来奇怪的眼神。 杜公平,“怎么了” 白石真菜,“你是刑警吗” 杜公平,“是啊,怎么了” 白石真菜,“刑警不都是需要与罪犯战斗的吗” 杜公平,“我是智慧型的。你的说那是战斗型的。” 杜公平和白石真菜说话间,对面战斗的两人已经胜败已经出。那名为杜公平垫背的空警一下被这名犯罪击飞了出去,然后罪犯手持着从空警手中抢来的枪,直对着杜公平。 罪犯愤怒,“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才会破坏掉我们无数次演算下来的计划” 杜公平站直了身,微笑地面对对方,“你是在和我说话” 罪犯,“是的。而且我会马上要了你的性命。” 杜公平,“一个善意的提醒” 杜公平将自己杂志的正面展示给对面的犯罪。 杜公平,“发现没有,上面的毒针已经不见了。” 男人认真看去,果然那个杂志上,那个记忆深刻的毒针已经不见。 罪犯的注意力不由地跟着杜公平开始思考,“它怎么不见了” 杜公平回答,“因为我把它剌了出去。” 罪犯,“你把它剌了出去” 杜公平,“如果你能检查一下,你的左手臂的外侧的话,我相信你会找到它的。顺便问一句,你有解毒剂吗” 罪犯,“该死” 杜公平的话语立即引起了这个男人的高度重视,几乎马上,他立即开始翻转自己的左手手臂,想要检查自己的手臂外侧。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这个男人的身后扑出,一下就将他扑倒在地。同时,手枪也被他打飞出去,落到失枪空警的脚下。 这正是这架飞机上另外一个空警亚金,他一下就制服住了犯罪,并将他的双手用手铐铐到了背的。失枪的空警拾起了自己的失枪。犯罪则在惊恐的大叫。 罪犯,“毒针我手臂上有毒针。” 杜公平微笑地来到了他的面前。 杜公平,“对不起你的手臂上没有毒针。我刚才是在骗你的。” 说完,杜公平看向一边的白石真菜,进行着之前的解释。 杜公平,“你看,这就是智慧型的刑警。” 杜公平这种近乎当然这名犯罪份子面,当然调戏他的行为,立即引起了罪犯的愤怒,“你欺骗我你竟敢欺骗我” 杜公平微笑地把目光再次看向他,“对不起,我刚才已经道歉了” 罪犯虽然已经被空警亚金固固制住,但他依然努力地挣扎,“你欺骗了我” 杜公平不好意思地再次道歉,“是的真的不好意思。” 罪犯大声地亚金的中手跳跃、叫嚷,“你欺骗了我” 杜公平安慰,“不要太伤心” 罪犯,“你们高兴的太早” 杜公平,“我并不这样认为。” 杜公平正骄傲地说话,一把手枪从后面顶住了他的脑袋。那名失枪的空警不悦地说着,“他说的没错现在局面由我们掌握。大家都不要动” 这名突然叛变的空警特别用枪指了指正按着那个犯罪的空警亚金。这时的亚金,手枪依然在他的枪套之中。 叛变的空警,“亚金,不好意思请你把双手举起来” 情况在刚刚完成一个大逆转后,再次发生了一个180度的大反转。 短短不到5分钟的时间中,杜公平发现这个隐藏在飞机乘客中的罪犯,并躲过了一起针对他的谋杀。谁知这个丧心病狂的罪犯竟然直接展开对杜公平的袭击和攻击。然后一个杜公平身边的空警与之进行了黑与白、好与坏之间的搏斗,请知道代表光明和正义的警察一方没有胜利,反而被代表黑暗和死亡一方的罪犯击败了,而且还夺取了自己的配枪。 在一个这样近似死局的故事中,杜公平和另外一个空警没有放弃希望和战斗的勇气,与这个犯罪份子斗智斗勇顺利拿下了这个已经给这个飞机带来5人死亡的可怕杀手。但是叫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之前与犯罪份子肉拼后失枪的空警竟然是和犯罪份子是一伙的,他拿着他的枪顶住了杜公平的后脑,并控制了整个飞机上的局面。 所有飞机上的乘客都在惊奇、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被这个叛变空警用枪指着的空警亚金无比愤怒地看着自己的曾经同伴。 被空警亚金抓住,并铐住双手在背后的罪犯在兴奋地、疯狂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曾经欺骗自己的杜公平。 这一时间,整个机舱仿佛被时间静止了下来。 329国际航班恐怖事件六5025 空警亚金高举自己的双手,目光直视着对面曾经的同伴,“比克,这是什么” 依然被手铐将手锁在背后的罪犯,疯狂大笑着对这个判变空警说,“比克,干掉他们” 这一时间,这个叫做比克的叛变空警是整个飞机最最重要的主角,也是唯一的主角。因为所有机舱里的人,乘客、空乘、空警,以及还在驾驶室中的机长、副机长都在看着他。 所有认识他、不认识他的人都在看着他,这个叫比克的空警并没有骄傲,反而有一点悲伤。他用目光扫过整个机舱中的所有人,发布着自己登上故事主角后第一个公众演讲。 比克,“我们只是为了求财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因为我们并不介意杀人” 局势慢慢被唯一手中有枪的叛变空警比克所控制,他甚至拿出了一把钥匙,想要招呼那个被抓罪犯过来,为他解开铐在背后的手铐。 这个时候,杜公平高举双手,慢慢地转过身,微笑地看向这名叛徒。 杜公平,“比克,果然是你刚才的手枪失手被夺应该也是一场戏吧” 比克嘲笑地看着杜公平,“你在欺骗我吗就像你刚才骗那个笨蛋一样” 比克狠狠地瞪向那个被铐住双手的犯罪,然后又把目光看向杜公平。 比克,“这一招对我不管会。” 杜公平,“是吗” 比克,“是的。” 杜公平,“你们使用的毒针是由你带上飞机的吧虽然你们的武器设计非常精细,但是我依然不相信它可以顺利通过安检。所以它们能上飞机的唯一可能就是两名空警之中,出现了一个同伙。或者两个都是同伙。” 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高举双手的空警亚金,亚金则只能展示自己无辜的微笑。 亚金,“我不是同伙。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了” 杜公平回以一个微笑,转头再看向持枪控制局面的比克。 杜公平,“你想干什么” 比克,“2亿汤币我需要它” 杜公平,“这不可能你是空警,你应该知道自69年以后,任何政府都不会支付飞机上的恐怖事件赎金。” 比克,“不他们会支付的。” 杜公平,“好吧你可以试试。不过很可惜的是,你没有时间了。” 比克,“你说什么” 杜公平,“你们这种毒针,发作时间应该是10分钟吧但这10分钟应该是指人没有巨烈活动的情况下的时间,如果一个人不断巨烈运动,比如像你刚才又是搏斗、现在又是激动。我认为3分钟就应该可以发作。” 杜公平的意思表达非常明显,那就是那个神秘消失的毒针,其实是在你比克的身上。这一套说法仿佛与之前杜公平诈那个已经被抓住的犯罪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同。 比克脸阴了下来,“你诈我” 杜公平,“你建议你还是先说清解毒剂在那里。” 比克,“你” 比克正说着,突然双手努力捂向自己的脖子,挣扎中手枪掉在地上,然后一头栽倒地上,一动不动。杜公平走过,从地上拿起那把手枪。回头看向一旁已经吓呆住的犯罪。 杜公平,“有解毒剂吗” 罪犯已经被突然的情况整个惊吓住了,“没没没没有。” 杜公平目光投向地上的比克,叹息,“那就没有办法了。” 仅仅不到3、5分钟,整个机舱里的故事不断跌宕起伏、峰回路转。以至于半天之后,才有人陆续明白了些什么,慢慢响起一个一个的掌声。 空警亚金疑惑地、不敢相信地走到杜公平的身边。 亚金,“我可以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杜公平把目光投入这边的罪犯。 杜公平,“如果他再也没有同伙,并且没有其他的计划的话,事情应该已经结束。” 驾驶室外的空乘休息区。机长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叛变空警比克的尸体,面无表情的静止半天后,看向杜公平。 机长,“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杜公平指了指旁边被手铐铐着的那个罪犯,“如果他再没有同伙,或者别的计划的话。那么事情应该已经结束。” 机长,“你需进行审讯。” 杜公平,“是的。” 机长,“那你就去审讯。我给你授权。” 杜公平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那个叛变的空警比克。 杜公平,“他的事情怎么办” 机长不解,“他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认为他的中毒死亡是一场意外,在那场纠缠中,一枚有着巨的毒针不知道为什么被剌到了他的身上。” 机长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意外事件” 杜公平没有跟着机长的言谈放声笑出,反而肯定且认真地回答,“是的。” 机长认真地看着杜公平的眼睛,许久仿佛明白了一点杜公平之所以这样建议的原因。机长点点头,“好吧确实是一场意外事件。” 杜公平和机长同时看向旁边仅剩下的那一个空警亚金。 亚金不解,“根据空警程序,我们有权击毙任何我们认为可能会对飞机安全造成巨大危险的人。而我认为当时的情况下,比克已经给所有人造成了巨大的危险。” 杜公平,“我不是空警准确的说,我现在只是一名乘客。” 亚金,“运输安全局是不会起诉你的。” 杜公平,“但是那需要一份很好的调查报告。” 亚金也开始明白杜公平的意思,那就是杜公平不想给自己造成麻烦。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非常有可能的情况是,杜公平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将毒针剌入了这个死去的叛变空警的身体。可是如果这样,就算最后的结果是运输安全局并不会对杜公平进行相关的起诉,但相关的调查、各种的审讯、各种的报告,杜公平是一定回避不了的。而且一个不小心反而会给自己带上谋杀者的嫌疑人头环。 亚金,“你坚持” 杜公平,“是的。” 亚金,“好吧那是一场意外事件。应该是你杂志上的那根毒针掉到地上,而他们两人在纠缠打斗中不小心剌入比克的身上。但令人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它。” 杜公平,“这真是一件令人可惜的事情” 机长,“看来真是一场意外事件。” 亚金,“是的现在没有任何一个证据证明它不是一起意外事件。” 三个人相互微笑地对视了一眼后,各自展开自己需要进行的工作。机长还需要向远处的指挥中心汇报这里的情况,亚金还要代表机长维持整个机舱中的秩序,杜公平需要进行这个被他们抓在手中的罪犯的审讯。 杜公平选择一个满是尸体的行李舱来作为自己这次特殊执法审讯的地点。 在飞机的舱壁上,那个罪犯并不舒服被铐在舱壁上的管路上。杜公平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微笑地玩弄着手中一个小小且精致的暗器,那个犯罪伪装成呼吸喷剂的小药瓶。仿佛有意无意之间,杜公平总是使那个喷剂可以射出小小毒针的小发射口对着那个犯罪。 杜公平在微笑,“它是怎么发射出来毒针的” 罪犯在惊恐,“不要会它它很危险。” 杜公平,“你的危险是指它很容易产生意外事件了” 杜公平仿佛笨手笨脚地再次把暗器的毒针发射口对向对面的犯罪。 杜公平,“我刚刚又为它装上了一枚小针,你说它会不会产生什么意外呢” 罪犯大叫,“你要干什么这是谋杀你是警察,你不能这样” 杜公平左右看了看,微笑地转回了身。 杜公平,“你看这里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监控,也就是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我们说了算。或者是你自己为自己准备了一枚毒针,然后自杀了呢这种可能性真的很大。” 罪犯立即惊慌起来,“你不能这样。” 杜公平装那个暗器收回,“再或者,你给我们说一些什么。大家都是好朋友的话,相互之间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 罪犯直视杜公平,“你想我说实话。” 杜公平,“是的。” 罪犯沉默半天,“好吧,你赢了你想知道什么” 对这个犯人的审讯非常顺利。经不同角度的口供、证据参照、比较、互证,杜公平终于确认这起飞机恐怖事件的犯罪分子确实只有两个人。那个叫比克的空警帮助这名犯罪带入武器后,并将那张恐吓信放到了司乘舱中明显的地方。两名犯罪相信以自己的计划和能力,可以非常安全地获得成功。至少就算事发,也很难抓住两个人。没想到事情中间出现意外。 罪犯犯罪的过程很晰、很完整,但这并不代表着审讯工作的结束。审讯工作就是一个慢火烹制工作中,它需要很大的耐心。因为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你就会得到什么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信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飞机上的情况已经清晰了,但是现在有的是时间,杜公平并不介意进行一些意外事情的审讯。 杜公平向纸袋中的毒针和发射器展示给对方。 杜公平,“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好搞的武器。甚至我认为其难度、精密度和价值远远要高于一把手枪。你觉得呢” 罪犯看了看杜公平手中的凶器,“是吗我不知道,这是比克拿来的东西。他是怎么搞到手的,我并不知道。” 罪犯回答的时候,杜公平一直观察他的表情,以便确定他的回答是否真实、诚恳。 杜公平,“你是说比克是主谋” 罪犯,“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证明” 罪犯无奈,“警官如果你这样问的话,我真的无法证明任何。” 杜公平,“那我们换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罪犯,“我们怎么认识的” 杜公平,“是的根据你的说法,你只是一名普通的退伍士兵,与他之前既不是一个部队的,又不相互认识。这可是一起惊天大案,没有人会与自己不信任的人合作搞这样的事情,对不对” 犯罪再次给了杜公平一个解释,这个解释是他欠了巨债,很大的一笑巨款。他正走投无路的时候,比克找到了他。两个人一拍即合,计划了这个事件。 杜公平,“你看,你又说是你们共同计划了这个事情。叫我怎么相信你” 罪犯努力地解释,以便争取杜公平对他的信任,“我只是给他的意外了一点修改意见说实话,我认为他的计划非常专业,并不像是他和我所能做出来的计划。” 杜公平,“你把你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罪犯,“我刚才说什么了” 杜公平,“你说他的计划非常专业,并不像是他和你所能做出来的计划,对不对” 罪犯,“是的。” 杜公平,“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罪犯,“因为我们就一些细节进行讨论时,他有点并不能完全解释清楚这些细节。” 杜公平,“只有这些吗” 罪犯,“只有这些说实话,这个计划十分完美,我们并没有什么太多需要修改的内容。” 杜公平,“你是不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 罪犯不解,“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 杜公平微笑地提出自己的疑问,“两个从来没有任何合作的家伙,一开始合作就是惊天大案,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警察。你怎么可以直接相信一个警察呢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一些小故事” 这就是罪犯的一种调戏,在不断反复审问、问询和问题提出、回答的过程,罪犯的一切都将对审讯者再无秘密。 之后的行程,飞机上再也没有事情发生。但是整个机舱中再也没有那个乘客可以放心大胆地放肆睡觉。 虽然安全警报已经解除,但是飞机里的紧张气氛依然没有降低。飞机加强了安全巡逻,并对两名计划劫机人员的私人物品进行了搜查,并没有发现什么更可怕的危险品。 一直到飞机下降时,杜公平一直不断地审讯着这个犯罪。 飞机已经开始开始进入下降程序。接到机长命令的杜公平、白石真菜带着这名罪犯慢回到机长指定的空乘空间,那里空警亚金和一众空姐正等着杜公平。杜公平的到来,大家一同站着给予杜公平以感激的掌声。 在一个专门为杜公平、罪犯和空警腾出来的空间里,杜公平拉着这名和杜公平配合良好的罪犯坐到了这一排四个壁挂式板座上,安全绳装好,空警亚金也坐到了这个罪犯的另一边。 所有飞机上的乘客都被要求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扣上了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带。整个飞机的过道上空空荡荡,飞机已经因下降开始产生一些比较激烈的颠簸。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在犯罪的身边,扣着安全带,和犯罪一起享受着飞机下滑这最后一段独特的经历。 亚金对着杜公说说话,“这次谢谢你了” 杜公平回意,“怎么讲” 亚金,“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真不知道这次航班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 杜公平,“也可能他们的计划成功,也可能没有成功。” 杜公平看向两人中间的犯罪,罪犯回以杜公平一个幸福的微笑。 亚金看着罪犯,但是神情却比杜公平要严肃,“可能。但也可能大家会被汤国空军在大海上击落。” 罪犯不服地抢答发言,“这可是二百多条人命的啊” 亚金生气地看了一眼他后,可能是因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已经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紧张,竟然开始回答罪犯的提问,“你听说一个词,叫前辈暴利吗” 罪犯回答,“没有听说过。” 亚金开始解释,“也就是说,世界所有最能挣钱的方法的暴利都被前辈们挣完了。现在留下的,要不是利益一般的,要不是风险高利益低的。劫机也要一样,由于无数劫机前辈的不断努力、前仆后继,这一行业中所有可能产生暴利的东西都已经没有。而且加上一些信誉、人品恶劣的劫机份子的一些作法,所有政府处理这样的事件的第一出发点是考虑飞机安全。而这一安全并不是指飞机自身和飞机上乘客的安全,还是飞机对地面建筑和人群是否安全。” 罪犯,“所以我和比克才一直没有真正控制飞机的管理权。飞机一直处于你们的管理之下。” 亚金,“但是这种安全的判断,并不是由飞机上的人来判断,而是由下面指挥、监控的人来判断。因为只要发生劫机长,他们就不会信任任何飞机上的人。” 两人同时默默无语,机身震动,飞机已经给飞机上所有的人传递了自己的轮子已经落地的信息。一时,飞机乘客舱中无数的祈祷声和动作不断响起。杜公平和亚金对面的2名美丽空姐也在进行着在胸前赞美上帝的传统仪式。 。 外篇10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中) 3210国际刑警的邀请一5463 纽市甘迪国际机场,一个国际性的机场,它这里的航班起落就纽市夜晚的灯光一样永不停歇。 但是此时在这个巨大且繁忙的机场中,一片独立的空间已经被清理了出来。它包括一个单独的跑道,一个单独的停机坪等等。 是的!就像身为空警的亚金·马克斯所说的那样。虽然飞机方面已经通报了自己的安全和正常,但是机场方面依然没有相信它。这片区域远远地离开着正常的甘迪国际机场运营的跑道,不管出任何的问题,都不会对那里的情况产生一丝丝的影响。 虽然没有战斗机护航这样夸张的情况,但是这个跑道和停机坪上早已经停列着上百辆各种功能的车辆。它们有救护车、救火车,而更多的则是有战斗功能的武装装甲车。而且这些武装装甲车里,还充溢着一队队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的武装士兵。这些是真正的士兵,而不是属于纽市警察部队的特种部队,他们是直接向国家和guojiaan部部门负责的国家暴力机构,他们正整装待发。 这种情况,机长马克西连米知道,马克西连米的副机长知道,飞机上的正副空乘班长可能猜到,空警系统的亚金可以猜到,但是飞机占人数最最多数的广大旅客、乘客并不知道。这些旅客、乘客正被努力营造的安全、正常、马上就可以落地的巨大的幸福和喜悦所充溢,满身幸福地等待着飞机落地的时刻。 在这种幸福与紧张、快乐与随时准备共存的诡异气氛中,飞机终于缓缓地落地了。 机长马克西连米是经验丰富、值得信任的国际航班的机长,在他的操作下,这个巨大的现代人类文明的机械怪物仅仅一次就平安、稳定、正常地落到了地面,在飞机巨大轮胎所转递的震动中,飞机慢慢在长长的跑道上降低了自己了速度,然后转换了自己的方向,慢慢驶入了指定的停机坪。 所有的过程,完美的没有一点点瑕疵,就仿佛是上帝正在补偿大家在这个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中所承担的无数担心、害怕、恐惧和死亡阴影一样。 飞机停止,空乘人员已经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从自己座位上一个一个地站了起来。但是所有的乘客依然被要求停留在自己的座位上,要求不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行百里着半九十,这种触手可即的自由和幸福就在眼前,但自己却被强制停留在狭小、难受、让人无比痛恨的座位上。所有的乘客都无语地发出着无比烦躁、焦急的声音,对待这种情况,实际自己的内心并不比他们更松快的空乘人员依然不断努力维持着机舱里的维序。 他们在等命令,他们在等机场方面的命令、在等现在外面紧急事件指挥官的命令。虽然现在飞机上的情况一片大好、一片正常,但是一个处理不当,依然还是非常有可能使外面的指指军产生错误的判断,下达错误的命令。所以现在的一切依然都需要听从命令。 在这种情况下,两加飞机专用的楼车接上了飞机有着外出口道的机壁。机门打开,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进入了飞机,一个空间一个空间地逐步接管了整个飞机的控制,其中也包括根本不允许外人进入的飞机驾驶室、根本没有活人存在的行李舱和机械舱。 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空间一个空间接管了整个飞机的所有区域,一个一个代表安全的特殊信号不断返回到外面进行现场指挥的指挥官那里,终于外面的力量确认了飞机的安全无害。一个带队的士兵军士长拿下飞机上的通讯器交给了坐在飞机驾驶室内老实配合的机长马克西连米手中。 军士长,“指挥官要和你说话!” 机长马克西连米顺从地接过军士长手中的通讯器,以下级服从上级的绝对态度首先进行请示,“您好,指军官!” 通讯器中传来外面指挥官的命令,这个命令代表飞机的安全已经确认,飞机中的乘客和相关人员终于可以离开大家都待得无比耐烦的机舱。 机长拿起了机壁上挂的广播话筒,竟然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和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干涩起来。 干咳两声,修正了自己的声音,机长马克西连米开始发布这次国际航班上自己与乘客之间的最后一个命令、一个交流、一个祝福。 前后都已经布着持qiang士兵的客舱,客舱中的广播突然响起,一下就引发了所有一片茫然的人们的共同注意。 “我是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我非常感谢各种乘客在这次旅行中对我们航班所有成员的信任和支持!上帝保估你们!祝你们工作、生活愉快……”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结束! 大家终于可以离开飞机,走下停机坪了! 客舱里美丽的空姐们,纷纷越出自己身前的武装士兵,把这个广播中机长带来的消息和全体空乘对他们的祝福传递给他们。 一名名乘客从自己的座位之上站了起来,不断有人相互拥抱,竟然仿佛是不愿离开的老友。很快飞机客舱中的两个过道中都已经站满了排队等待的乘客。一个个乘客拿好了自己的行李,一个一个用焦急、热烈的目光看着前方的空乘人员。 飞机的广播中已经传来可以放行的命令,管理乘客的空乘也展开了发自内心的幸福微笑,“飞机已经到达目的地,纽市。感谢大家一路上的支持和合作。现在请大家排队下机长,祝大家工作、生活顺利!” 空乘让开通往自由的通道,第一名乘客开始走出机舱,走到梯车的上面。一个片刻的失神,他看向整片自由、广阔、巨大的机场,然后提着自己的行李,慢慢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地走入楼梯。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但是仿佛是一种传染,每一名乘客走出机舱的那一刻都会停下脚步,展神外面无限的空间。 这些走下飞机的乘客真的就这样的得到了自己无限向往的自由吗? 那怎么是可能的? 走下楼梯的乘客立即就被下面早已经等待的军装警察走近,指挥着走向几个不同的地点,然后又是身份等信息和行李的检查,整个停机空间,再一次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检查场地。 飞机上的另一个地方,那个属于杜公平、白石真菜、空警亚金马克斯和那名存活下的一罪犯的空间。这时的罪犯早已经被之前上来的武装士兵所接管。虽然亚金和他们是同属一个体系的内部人员,但是亚金现在的待遇并不比杜公平、白石真菜好多少。亚金被收了qiang、搜了身。杜公平、白石真菜被搜了身。然后,大家依然没有得到可以离开的命令。 杜公平暗为自己之前强迫机长马克西连米、空警亚金将那个死亡劫匪比克死亡定义为意外死亡的先见之前,如果这前的汇报中,是死是杜公平杀死。那么杜公平会被强迫接受更为严格的安全搜查。 飞机上这种到处充满着武装士兵的非常气氛,已经有些使很少经历这种情况的白石真菜真的紧张了起来。 杜公平看着她微笑了起来,“不要紧张!这只是我们将要享受将要到来的荣耀和光环前的必要时刻。就像是结婚一样,密月前的结婚典礼基本都会被评价为恶梦!” 杜公平说着突然一下就拐弯的笑话,白石真菜噗呲一下真的被杜公平的并不高级的笑话给逗乐了起来。心身真的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杜公平与白石真菜的对话采用的是汤语,因为他不想在他们身边武装警戒士兵产生任何的怀疑和紧张,所以杜公平的笑话不仅白石直菜听到了。一边仿佛一颗小白菜一样可怜的亚金也听到了。 亚金笑了起来,“是这样的!我们真的不需要什么紧张。”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杜公平甚至已经睡着的时候,机长马克西连米出现了。 本来长途旅行就是一件容易叫人产生困倦的事件,之前由于飞机上存在杀人犯、kongfen的原因,杜公平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高度紧张、思考和工作之中,就算是那个罪犯被抓后也是一样。飞机没有落地,那么什么可能都有可能发生。现在飞机已经安全落地,罪犯已经移交给该移交的人。所以虽然四周充满着一脸凶样的武装士兵,但是杜公平还是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于是杜公平就很放松地睡着了。直到白石真菜一脸哀怨的把杜公平叫醒,杜公平这才发现机长马克西连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这里。 白石真菜目光哀怨地看着杜公平,那目光中说不清是责备杜公平的没心没肺,还是在羡慕杜公平的想睡就能睡着。不过仅仅十几分钟的短暂睡眠还是再次为杜公平恢复满了全身的精力和力量。 杜公平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甚至不敢相信,这仅仅是十几分钟的短暂睡眠所产生的效果。 机长马克西连米来到了杜公平面前强力地拥抱了一下杜公平,“杜!真的非常感谢你为我们的付出!” 机长马克西连米之后,不断来和杜公平进行告别还有副机长、男女空乘班长,还有一个一个美丽动人又热情无比的空姐们。 时间已经进入到分离的时光,根本没有那种恋恋不舍的感情,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那么紧迫地想要奔向外面的自由、散放自己这次长途旅行所积累的压抑。所以所有人都微笑地与杜公平进行告诉,并给杜公平一一留下了代表不同目的的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 对于他们,他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下一步的工作和搜查是陆地上安全部门和人员负责的工作。现在是他们享受荣耀和光环的时刻。虽然这还需要一小段时间的等待、交接和情况说明,但是没有任何人为此感到着急和不安。现在就算是杜公平不想要这种荣耀和光环,也要考虑京洛警视厅会不会想要。 与所有人都告别完毕后,杜公平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四十多岁的、金发白肤的西服男人正微笑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杜公平疑惑,“你是?” 一个警章展示在杜公平的面前,“我就是这起事件的负责人,亚宾逊少校。很高兴见到你们!” 亚宾逊的目光看向杜公平,同时展示出自己善意的微笑。 亚宾逊,“你是杜公平警部吧?久闻大名,非常荣幸地见到你。” 一只有力的大手,热烈地握紧了杜公平的右手,“说实话,你在飞机上能够这么快解决掉这次恐怖事件,真的叫人十分佩服。想要加入到我们的搜查、审讯工作中来吗?” 杜公平微笑地摇头,“说实话,我在纽市还有工作。晚上会有一场由纽市警局东流球际刑警组织联合举为的晚宴。明天上午,我还要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新闻发布会。之后,晚上我会和我的同事返回京洛。” 亚宾逊微笑直视着杜公平,“我知道你的行程安排。但是我认为如果你能加入到这次事件的搜查工作中来,会事件的进展有着巨大帮助。” 杜公平微笑,“警察是一个纪律部队。我不认为个人的意愿可以大过组织的意愿。” 亚宾逊,“是的!警察是一个纪律部队。但是如果能得到你的个人同意,我认为我有搞定京洛警视厅工作的能力。” 杜公平,“搞定京洛警视厅工作的能力?” 亚宾逊微笑,“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国际刑警驻纽市最高负责人和协调人。我将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向京洛警视厅发出人员借调申请。” 杜公平,“真的有这个必要吗?我相信不管有没有我,汤国警察部队的能力一定可以搞定这起事件。包括它的前因后果,一切的一切。” 亚宾逊,“我认为非常有必要。” 亚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压低声音,“我之所以现在常驻纽市,是因为根据国际刑警组织的统计和信息,近期可能会发生对汤国政府的国际kongfen袭击事件。” 杜公平疑惑,“就是今天发生的这种事情?” 亚宾逊,“当然不是!应该还要大,是真正的惊天大案。所以,我们会严肃处理每一起现在发生的针对汤国政府的恐怖事件。说实话,我现在手下急缺。但更缺的是真正的人才和高手。怎么样,来帮我吧?” 杜公平轻笑地摇头,“我和你不熟,而且我也不是汤国警察部队的人,所以你口中所说的事情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亚宾逊饱含信心地微笑,“我研究过你的档案和记录。” 杜公平,“看来你是发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亚宾逊,“是的!听说,你立志成为一名大人物?” 杜公平本来以为这个亚宾逊会以自己的未婚妻是汤国人为切入点进入说服,没想亚宾逊说的是一件事。所以杜公平好奇了,好奇亚宾逊的说服战略会是什么样的。 杜公平,“没错。我认为我有成为大人物的能力。” 亚宾逊,“一个建议,不管是那一国警界和政界,与汤国有着良好的公私两层的关系都非常重要。而且参与国际刑警组织、汤国fbi、国土安全部的工作,相信在东流球、在京洛都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资历。” 杜公平静静地思考了半刻,发现亚宾逊的未来规划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会对杜公平十分有力。因为杜公平现在警视厅虽然表面看起来混得风生水起,但是由于加入时间还是太晚、太短,实然的情况是杜公平在警视厅的发生已经进入一种瓶颈。如果没有什么很好的机会和战术的话,杜公平很可能很长时间之内都只能保持着一个警视厅警部的微小职级。而现在亚宾逊向杜公平展示的正是这样一种明显对杜公平非常有利的机会,于是杜公平心动了。 杜公平向亚宾逊展示出自己最灿烂的微笑,“你说服我了。” 亚宾逊微笑,“这是一个好消息!我很好高兴。” 杜公平主动伸出了自己代表友谊的右手,“我等你的好消息!” 亚宾逊自信无比,“没有问题!只是短期的借调,京洛警视厅是不可能不给面子的。” 杜公平,“给你一个小礼物。” 杜公平走到旁边亚金交接之前警探的证物堆中,从那里拿出一个钱包,放到亚宾逊的手中,代表它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东西。 亚宾逊,“它怎么了?” 亚宾逊打开了钱包,里面除了几张现钞、几张银行卡和一张照片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亚宾逊不解地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指向那个钱包中的照片,“这是那个劫机空警比克的私人钱包,我进行搜查时发现里面可能存在着重要的信息。所以特别提醒!” 亚宾逊疑惑,“什么信息?” 杜公平指向那张照片上与比克合影微笑的女孩,“注意到这个女孩没有?” 亚宾逊,“是的,她怎么了?” 杜公平,“虽然她看起来非常像北欧人,但实际上她应该是与以色列临近的黎巴嫩里的欧罗人,一种北欧血统和abo血统的混血。他们是虔诚的伊教信徒,所以她不可能会与信奉上帝的基督教徒谈恋爱。所以,只存在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的比克警员,并不是像他资料中所记录的一样,信奉上帝。而是很可能已经加入到伊教。但我依然从他的尸体上找到了代表基督教徒的十字架项链,这说明他一直在隐藏一个秘密。” 亚宾逊,“什么秘密?” 杜公平双手一摊,“我不知道!希望你们能够找到它,可能会对你们的事业有什么帮助。说实话,这个信息之前虽然我一直有所怀疑,但是一直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只到刚才你和我谈起可能更大的恐怖事件,才感觉它一定很重要的。但是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亚宾逊认真地思考了半天,然后向杜公平投来感谢的目光。 亚宾逊,“非常感谢您的建议!我想它将会是非常有用的信息。” 杜公平,“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3211国际刑警的邀请二5015 当飞机这里交换完犯人,杜公平、白石真菜陪着亚宾逊押着这次飞机恐怖事件唯一活着的罪犯走出机舱的大门,来到楼车下行楼梯的车顶时,下面突然传来慢慢变得巨大、热烈的掌声。它的开始是来源于那些正在停机坪上等侍和接受检查的乘客,但是后来所有的警务人员和其他人员也一起鼓起掌声。 亚宾逊带着自己的手下,为杜公平让开了位置,并投来善意的微笑。 亚宾逊,“他们是为你鼓掌的!我认为你应该表示感谢。” 杜公平,“是吗?” 杜公平微微失神,然后高举双手向着下面所有为他而鼓掌的人挥动着双手,并投入热情的微笑。下面的掌声更热烈了。杜公平的身后,白石真菜羡慕地发出小声感叹。 白石真菜,“这绝对是可以记忆终身的场景!” 旁边的空警亚金也站立着给杜公平共同鼓掌。 亚金,“是的!这是一个警察一生的荣耀!” 亚宾逊也加入鼓掌,“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并不是所有为他人做出巨大恭喜的人,都可以得到这样真心的感谢。” 杜公平、白石真菜当然没有加入下面停机坪中的乘客队伍中接受检查,他们直接跟着亚宾逊,带着犯人来到了一个机场特别为此事件准备的一个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汇同国际刑警组织、国土安全部、fbi、运输安全局的相关人员,共同为早已经焦急等待众多新闻媒体,讲述了一个好人战胜坏人、警察战胜犯罪的积极向上的正义故事。而且在这里,这里的负责人为杜公平安排了一个叫他感动的小故事。那就是杜公平的讲述环节结束的一刻,一个特别的人拿着一束鲜花走上了新闻发布台。这正是杜公平一直十分想念的未婚妻苏珊。无法控制情绪,也不用控制情绪。杜公平跑了过去,一把将苏珊抱入怀中,然后两人深深地接吻在一起。 全场慢慢响起善意、祝福的掌声!特别是主持人在旁边向在场所有的新闻媒体介绍这正是这位飞机上的英雄的未婚妻时,掌声和相机声更加热烈。英雄也是一名十分正常的普通人,英雄也热爱家庭和妻子,这正是汤国主流媒体最最喜爱的论调。所有的新闻媒体开始兴奋了起来。 站在讲台一排官员尾部的亚宾逊一边微笑地鼓掌,一边在心中小声地感叹。 亚宾逊,“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 白石真菜这时在干什么?她在向京洛警视厅的领导进行汇报,这既是她的工作职责,也是杜公平的拜托。 东流球身为下级人员基本守则之一,就是不要叫自己的领导从外人那里才能听到他想知道的事情。这次的国际航班kongfen事件很重要,纽市这边注定是会很快就登上各种媒体和电视的相关报道中,如果真的叫自己的领导从这里媒体这里才知道发生了这样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那么杜公平和白石真菜现在所做的就不是什么功绩,反而是错误了! 杜公平那里已经被很多人围住,所以现在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被全权委托给白石真菜来负责协调、汇报。白石真菜忙的甚至都没有参加那里正举行的新闻发布会。 白石真菜首先联系上的京洛警视厅公关课的课长,这个课长听完白石的汇报,立即不顾这时京洛是深夜,立即汇报给可能正在睡觉的警视厅刑事部部长。不久,这位部长大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部长,“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公平在那里。” 白石真菜,“他正被国际刑警、汤国国土安全局的人拉去进行现场新闻发布。所以只能由我先对您们进行汇报。” 部长,“原来是这样!” 白石真菜,“是的。” 部长,“我们对这件事件的成功解决做出了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白石真菜,“是的。” 部长,“很好!准备一个新闻报道,交给你的课长,叫她连夜联系我们相熟的媒体,我们也要报道。” 白石真菜,“是的,部长!” 部长,“白石警部!” 白石真菜,“是的,部长!” 部长,“你们以后有什么情况,都可以直接向我汇报,明白吗?” 白石真菜,“是的,部长。” 与京洛的汇报和交流都非常顺利,并没有产生什么双方误会等不好的事情。白石真菜不由心中长出一口气,回到新闻发布会时,这里正全场暴发着热烈且善意的掌声。掌声中间,白石真菜看到发布台的杜公平正和一个拿着花束的白种女孩紧密地抱在一起。 白石真菜不解地自语,“我错了过什么?” 不管机场这边还有什么想法和安排,但杜公平和白石真菜真的是太累了,特别杜公平。在坐到苏珊来接他和白石真菜的小车中,他就直接进入到梦乡。 白石真菜歉意地看向苏珊,“可能是公平君,实在是太累了!在飞机上,他一直搜查、审讯,没有一刻休息的时间。” 白石真菜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对杜公平使用对上级、前辈或尊重的人才使用敬语来称呼杜公平。只是自为汤国人的苏珊由于并不十分了解东流球和东方的文明,没有明白其中的区别。 苏珊开着车,转身对白石真菜一个善意的微笑。 苏珊,“不用解释,我明白。” 白石真菜,“那就好!我相信公平君见到苏珊小姐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幸福和高兴的。” 苏珊点头,侧脸看了一下正在熟睡的杜公平,“他非常优秀是不是?” 白石真菜有些意外苏珊突然转到的这个话题,“啊! 苏珊,“他非常优秀,对不对?” 白石真菜点头,“是的!公平君非常非常地优秀。” 苏珊,“所以他可是一个非常容易招女孩喜爱的家伙。真叫人又爱又恨!但是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酒店的房间,几乎一进入房间,没有时间温存,杜公平就急急进入梦乡。 苏珊,“真是一个可恨的家伙。” 苏珊温柔地为杜公平盖上的毛毯,打开行李箱,一件件晚上晚宴准备使用的衣服被取了出来。一件一件是明上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衣服也被取了出来。苏珊露出幸福美满的笑容。 虽然说是休息,但实际上真正休息的时候也不足2、3个小时。等到约定好的时间,苏珊就把杜公平从醒梦中推了出来。并指挥着他进行浴室进行冲洗。之后,为已经满身清洁气息的杜公平穿上衬衣,打上领带后。这才满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苏珊,“真是一个帅气的家伙!” 杜公平淘气地想要亲吻她、探索她时,苏珊无情地推开了他。指杜公平手腕上的手表。 苏珊,“时间已经不多了!” 杜公平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点头同意了苏珊的观点。 杜公平,“好吧!时间确实已经不多,我的老婆大人。” 苏珊,“你的晚宴是几点?” 杜公平,“7点。” 苏珊,“很好,我们现在下楼的话,正好6点半,正好符合你现在的身份。” 杜公平撒娇,“老婆!” 苏珊微笑,“什么事?” 杜公平,“”晚上,你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苏珊,“今天晚上?” 杜公平,“是的。” 苏珊,“可以。” 杜公平打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太好了!” 苏珊,“但是不能做什么坏事情啊!” 杜公平思考一会儿,脸上有些失望的感情。 杜公平,“真的还不行吗?” 苏珊,“是的。” 杜公平点头认可,“好吧!只在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 苏珊热情地给了杜公平一口香吻,“嘴真甜!” 杜公平下榻的地方就是纽市警方东流球际刑警组织联合举办晚宴的酒店,这里离纽市总局非常近,明早可以走着到达那里参加联合新闻发布会。 虽然说起来是级别很高的国际警界的会议,但是由于经费兰克和预算的问题,酒店并不高档。而且晚宴也仅仅是酒店三楼的自助餐。出席的人员也并不多,也就是五六十人。有警服的也有西服的,各种肤色的男女都有。虽然杜公平很希望苏珊能够全程陪同,但是苏珊依然选择留在酒店的房间。 自助餐宴是一个非常轻松的交流活动,餐厅之外,一身警装的费兰克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高官法兰克各带了两名助手在这里等候。见到杜公平后,费兰克非常热情地与杜公平时行了拥抱。 费兰克,“见到苏珊了?” 杜公平,“是的。是她把我从机场接来的。” 费兰克,“你们准备7月结婚?” 杜公平,“是的。” 费兰克,“时间可不长了啊。” 杜公平,“是的。苏珊说已经预订好了结婚的教堂,只不过需要我去进行一次洗礼。” 费兰克,“苏珊是一个好孩子。” 杜公平幸福,“是的!苏珊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妻子。” 费兰克,“不说了。这一次的跨国连环谋杀凶案,及为纽市警方非常感谢你为此次案件所做了的巨大贡献。” 杜公平,“作为一名警察,只要是面对犯罪,我们都有站出来努力为其服务的责任和义务。” 费兰克正和杜公平进行着纽市警方和京洛警方必要的官样交流的时间,一边的国际刑警组织的高官法兰克主动地加入了进来。 法兰克,“你好,杜公平警官!我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有国际合作部的法兰克。” 杜公平,“您好,法兰克先生!非常高兴能够见到你。” 法兰克,“我非常欣赏您刚才的讲话,就是那一句,作为一名警察就要制止犯罪的责任和义务。” 杜公平微笑,“我认为这只是每一名普通警察的基本素质。” 法兰克,“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我非常感谢您在这次连环国际谋杀事件中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以及,这次京洛至纽市国际航班恐怖事件中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杜公平,“这些都只是运气。” 法兰克,“我并不认为这些都是运气。有没有兴趣加入国际刑警组织呢?” 法兰克,“”我听雷根说,你可以准备做一名大人物的。既然这样,我认为有在国际刑警组织中任职的经历,会对你个人的成长有巨大的帮助。 杜公平看向了费兰克,法兰克也看了一眼费兰克。 杜公平,“可是才刚刚加入京洛警视厅不足1年。” 法兰克,“我问的是你愿不愿意加入国际刑警组织,而不是加入警察部队的时间长短。” 杜公平,“这件事情太突然了。我认为我需要有一段思考的时间。” 法兰克,“没有问题!我的朋友。” 法兰克拥抱、亲吻了杜公平。 法兰克,“说实话,我现在手头就一件非常需要你特殊才能的案件,急需你的帮助。” 杜公平好奇,“也是一件国际刑事案件?” 法兰克,“是的。是一起牵扯许多生命的刑事案件。” 虽然法兰克看起来,很是有与杜公平深入讨论的想法。但是这里是一个面向多国警界的晚宴,作为晚宴的主方,法兰克和费兰克兰费兰克都不可能与杜公平进行很长时间的交流。于是法兰克只是说之后会来找杜公平的,然后就热情是去接待其他的宾客。 自助晚宴的好处,就是可以拿着餐盘,相互与自己想要结识的人进行接触。这时,白石真菜的巨大作为就体现了出来,因为每次有不同国家的宾客来到杜公平的身边时,她都可以早早地进行姓名、职务,甚至履历介绍。 白石真菜,“这是高卢国花黎的警察局高级督查,图门斯丁。” 一个高大的的中欧男人向着杜公平走过来的时候,白石真菜快速地为杜公平介绍着他的身份。 白石真菜,“一名非常有名的名警探,是花黎警局的刑侦专家。” 这名图门斯丁果然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杜公平,直接无视了旁边白石真菜美女的存在,径直来到杜公平的身前,伸出自己的右手。 图门斯丁,“图门斯丁,花黎警局的高级警探,非常高兴能认识你,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握住了图门斯丁的手,“非常荣幸认识你,图门斯丁先生。” 这位帅气的中欧传统帅哥直接忽视了白石真菜的存在,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 图门斯丁,“我研究过你处理过的案件,说实话,非常了不起。” 杜公平微笑,“非常感谢您的欣赏。” 图门斯丁,“有时间聊聊吗?我对你发现这次跨国连环谋杀事件的经历非常有兴趣。” 杜公平,“那其实是一种偶然。” 图门斯丁微笑,“偶然也是一种实力的存在。” 图门斯丁和杜公平聊得非常愉快。这次来的许多警察都是工作一线的警探,所以很多人都很直接,并没有官员、政客之间那种勾心斗角。很快杜公平的身边就聚集了一小群以一线警探为主的警察人群。当然这一过程中也会谈论一些大家都为之关心的案件。刚刚结束的这件跨国连环谋杀事件也是其中之最。当然聊到关键的时候,杜公平也会自己这些刚认识的朋友一些自己对他们所面临事件的一些小小建议。所以这个小型的讨论,还是非常快乐和高兴的。 这次晚宴的目的主要还是欢迎一下各国的警界朋友,同时对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上的内容统一一下口径。对各国派来的人来说,大家都是十分明白这里面原因和道理的。但是明白归明白,该有的交流、沟通和达成共同,依然不能缺少。所以就产生了这样一个纽市和国际刑警组织对其他国家警察部门的欢迎晚宴。晚宴中间,费兰克和法兰克不断和各国的代表进行交流,当然这种交流和交谈基本上都是非常愉快且和谐的。 晚宴结束,大多数的人员都选择了回房休息。当然也有一些热情、开放的警员来相互邀请要参观一下纽市的夜生活。当然这些都与杜公平都无关。杜公平需要回自己酒店的住房,那里苏珊正等杜公平的回去。 杜公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苏珊已经在床上睡着。没有打扰苏珊的睡觉,杜公平自己对自己进行了收拾后,发现苏珊已经醒来。 苏珊,“你回来了?”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一边将自己的衣服慢慢收回到房间的衣柜中,一边回答着苏珊的话。 苏珊,“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晚宴很累吗?” 杜公平,“并不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一直懒懒的。” 苏珊,“要早点休息吗?” 杜公平,“不要。我想和你说说话。” 虽然杜公平想与苏珊像平常亲密情侣般,相依地说点真正情侣间应该讨论的事情和感情。但是一到床上,没有多久,杜公平就不知不觉地进入到梦乡之中。 3212国际刑警的邀请二5103 第二天早早,杜公平是被苏珊叫醒的。身边睡着自己心爱女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就像在妈妈的怀换中睡觉一样。杜公平睡得非常香甜,几乎一觉就睡到苏珊不得不把打叫起的时候。 苏珊调皮地玩弄着杜公平的鼻子,“快起床了!小懒猫。” 杜公平睁开自己迷糊的双眼,没有服从未婚妻大人的命令,反而一把苏珊惊叫地拉入自己的怀中。 杜公平,“再睡一会儿!” 杜公平怀抱着苏珊发出幸福的依偎声,使苏珊的心中也充满了无尽的幸福。苏珊如同母亲般地给杜公平的额头一个小小的亲吻,充满着无尽的爱意。 苏珊,“快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有苏珊在的时候,杜公平是可以完全放开心怀的。从早上起床到两个共同下楼吃早餐,从早上洗漱到整理衣服,都不会杜公平操一点点心,苏珊一切都是安排的那样完美。只是这样的时间真是太短暂了! 吃完早餐,两个人只有一点点相互交流之间思念和爱恋的时间。之后,杜公平便不得不快速与白石真菜共同赴纽市警局的新闻发布大厅。 此次来参加纽市这次联合新闻发布会的各国新闻记者非常多,当然这些能来的媒体朋友也都是与各国相关警方关系友善的。所以整个新闻发布会中,并没有出现什么节奏和内容超出计划和意料的情况。但是在杜公平发言的时候,依然出现了意外。有些媒体直接就跑题到了刚刚发生的国际航班劫机事件上了。 一个记者抢到杜公平面前进行提问,“杜公平警官,听说你乘坐的,从京洛到纽市的国际航班刚刚发生了一起劫机事件。” 杜公平有些意外,征询的目光投向了这次多国联合发布的主家纽市警局的代表费兰克身上。费兰克对他展示了微笑的表情,杜公平认识这种表情。那是在说,可以回答,没有问题。杜公平这才正视这个有些冒失记者的提问。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肯定了这个记者的问题,因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机场那里已经发布过新闻发布会,所以有些问题杜公平也不需要太小心什么。杜公平的回答,立即使众多的媒体,双眼之中闪烁着叫兴奋的表情。 这个记者继续争取着更多的消息,“可以说说这起事件吗?” 杜公平,“对不起。关于那起事件的新闻发布会,国际刑警组织与汤国国土安全部、运输管理局已经联合在纽市机场进行了新闻发布。我并没有更多的消息进行公布。” 这个记者,“听说,在那起事件中,您也起到了关系作用。” 杜公平,“我认为那次事件的成功解决其实与整个机组所有人员共同努力,所有航班乘客的努力配合是离不开。” 这个记者,“可是根据我们对许多此次航班乘客和机组人员的采访,他们都说,此次事件的顺利解决,与您能够快速侦破此次事件是分不开的。” 杜公平,“不!我认为是与地上指挥中心的指挥和航班人员的共同努力是分不开。我能够快速解决事件,只是使这次事件中的受害人得到昭雪,使凶手得到惩罚。但与此次般班安全落地,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由于也是饱经各种事件的洗礼、各种采访事件的锻炼,杜公平开始游刃有余回答个记者的提问。在回避着一个一个可能的问题陷阱的同时,不断地为国际刑警、国土安全局、飞机航班成员进行鼓吹。虽然杜公平一直都没有进入到记者们希望、喜欢进入的环节和故事,但是解释完成后,还是得到了在场所有记者媒体和与会者的掌声。主持人也立即宣布到下一嘉宾的发言的环节。 新闻发布会是以所有与会者的合影结束的。一张巨大的、专门扩大的报纸主版被费兰克、法兰克共举着站在所有人中间。这是纽市新闻报纸报道这次跨国连环谋杀事件凶手被抓的报道,上面的照片被两名纽市警察按住那名犯罪时的照片。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很多与会者直接就选择了乘机回国。大家都是公务出差,除了很少一些有特权主义存在的国家,大多数的与会者都必须按照计划的行程进行。杜公平也是一样,根据警视厅给杜公平的计划,杜公平和白石真菜也就只能在纽市等两天,一天到达、一天返回,杜公平就是想多待两天,也不是行的。 所以不管再恋恋不舍,苏珊甚至一路将杜公平送到纽市甘迪国际机场,两个最终还是要分别的。 机场候机大厅,杜公平和苏珊长长的吻别。 杜公平,“苏珊,我会很快回来的。” 杜公平依依不舍地怀抱着苏珊。说着自己之后准备请假准备婚礼的计划。 苏珊,“不要着急!这边的事情我都已经准备差不多了。不过,进行洗礼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如果你不同意,可是无法订到教堂的。” 杜公平苦恼,“好吧!多一个老大照顾,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这是杜公平终于决定接受洗礼的回复,苏珊开心地亲吻杜公平。 苏珊,“去啊,我的爱人!下一次见面,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的。” 杜公平和白石真菜回去的航班也是北汤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这是来回都订好的机票。虽然订的都是北汤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但飞机和里面的机乘人员都不再是之前的那一批。其实就算原来的计划可能是同一班人员,但由于之前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这些人也需要被调查、协调调查、休闲调整的。 所以虽然希望见到熟人的小小期盼没有实现,杜公平也并没有什么意见和失望。但是杜公平和白石真菜要拿着自己的机票去寻找自己的经济舱座位时,却被一个美丽亲切的空姐微笑地带到了头等舱。 杜公平疑惑地看向这位空姐,“没有搞错吧?我认为我们的座位应该不在这里。” 空姐微笑,“没有错,杜公平先生!从昨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公司永远的客人。也就是说不管,您在我公司购买什么样的机票,您都会享受头顶舱的服务。包括地面服务,不过相信您这次并没有走通道。下一次,您可以尝试一下。” 杜公平,“这可以吗?” 空姐微笑,“当然可以!您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空姐微笑地将杜公平带到他的座位,并为他温柔地扣上了安全带。 空姐亲切地如同一家人一样问道,“需要什么饮料吗?” 杜公平,“谢谢!一杯白水就可以了。” 空姐为杜公平带来白水时,并为杜公平带了本次航班的机长。机长亲切地杜公平握手、交谈,表达了整个航班机组成员对杜公平的欢迎和感谢。 在飞机上受到了别人英雄和贵宾式的待遇,但是让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刚从京洛飞机场出来,也立即被一群早就在这里等候的记者媒体给层层围了起来。 一个强有力的男性记者首先挤到了杜公平的面前,“杜公平警官!杜公平警察!” 杜公平看着那一个一个恨不能直接伸入自己口中的话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是一名警员。并不是什么明星。” 这个记者,“听说,你在汤国刚刚处理解决了一起国际航班劫机事件?” 记者的提问其实也算为杜公平解决了一个心中的疑问。 原来是因为这次的国际航班kongfen事件! 杜公平心中明白了是什么事,自然就明白了该什么回答。不管怎么说杜公平可是一个久经、数经记者媒体考验的家伙。 杜公平用自己的笑容给着在场所有记者朋友们如春风袭人般的微笑的同时,拒绝着他们期盼的想法,“对不起!我没有接到命令允许我可以解释这件事情。所以,对不起,对于与此相关的任何事情,我都无法回答。” 一个女性记者冲到杜公平面前进行哀求,“不用这样吧!” 杜公平微笑,“警察是纪律部队,而东流球的警察是世界最优秀的警察部队!我想大家也不希望自己国家的警官都是一些没有素质的家伙吧?” 四周一片笑声,气氛一时好得叫一直紧张的白石真菜终于要以长出一口气。 女性记者于是狡猾地换了一个话题,“听说,您到汤国是为了一件跨国连续谋杀事件?” 杜公平灿烂阳光般展示自己的笑容,“是的!这件事件倒是已经被允许,可以进行新闻发布。你想知道它吗?” 女性记者,“是的!只说这起事件中,您也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杜公平,“是的!准确地说,应该是由于东流球警察正不断变得越来越优秀。所以我们发现了一起没有被国际刑警组织、汤国警察发现的连续谋杀事件。并为它的侦破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说明东流球警界越来越优秀,越来越走入世界,并与各国国家的警察界有着广泛且友好的合作关系。不管是发生在本国,还是发生在国外的事件,我们都可以将那些违犯东流球法律的犯罪给正确惩罚……” 四周一片掌声。 没有一个国家的人会认为自己的国家不优秀,所以杜公平回答的切入点没有一丝丝的问题。更何况对于这一件事情的主流言论,警视厅也是有成熟且批准的意见的。白石真菜望着与四周媒体侃侃而谈、双方气氛良好的杜公平,目光不断闪烁之中,不由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所心动。然后就是又一个人影从记忆深处快速地浮起。 一个属于杜公平未婚妻苏珊的身影,那时她们正在一个共同的小汽车中,苏珊在开车、杜公平在睡觉,突然苏珊有些神秘地对白石真菜说,“他非常优秀,对不对?所以他可是一个非常容易招女孩喜爱的家伙。真叫人又爱又恨!但是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生的感性使白石真菜不由地心中疑惑难道那个时候,她就有这样的怀疑了吗?或者是这种预计? 这是一个代表警视厅出席的国际警察合作的会议,虽然只是一个代表结束一个跨国连环谋杀事件的小事,但由于这次出差是由刑事部直派的,所以杜公平和白石真菜首先到刑事部部长进行了自己工作的汇报和总结,然后各自分开,回各自领导那里进行汇报和总结的。 在羽生凉子的办公室,杜公平在完成了自己对此次纽国之行的工作汇报后,又递出了一份请假报告。 羽生凉子用一种十分神奇的目光低头看完杜公平的请假报告后,才抬对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杜公平的问道,“你要求7月份请1个月的婚假?” 杜公平,“是的!我需要结婚。我的妻子是一个外国人,所以我需要这样长的时间。” 如果杜公平可以听到羽生凉子内心中的发言的话,他一定可以听到羽生凉子在感叹用得着这么着急结婚吗?你才25岁吧! 羽生凉子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已经快38,而是基本属于独身的状态。38岁的女人在东流球可是非常非常大龄的女人。自己不是不也应该赶快找个男人将自己处理出去呢? 羽生凉子一思考,场合就变得静止了下来。直到杜公平不得不提醒她时,才回过神来。 羽生凉子,“你才加入警队不到一年吧?” 杜公平,“是的!难道警队不允许加入警队不到一年的警员结婚吗?” 羽生凉子,“那倒没有。” 羽生凉子飞速地在杜公平的报告签上了自己的字。对于羽生凉子来说,反而她来是暂时代替伊丹宪一的,用不了多长是原来的伊丹宪一就会休假回来。自己犯不着与杜公平这种未来一定地位不凡的警队未来产生什么矛盾。 羽生凉子从自己的办公桌后站起,对着杜公平伸出了右手,“恭喜你!” 杜公平握住了这只手,“谢谢!” 羽生凉子,“不过,我的签字只代表我个人意见。这件事情,还要交人事部队去处理。” 杜公平,“只要您能签字。我认为人事部门应该不会否掉主责部门的建议。” 羽生凉子,“好吧!记得你到时一定要给我发请柬啊!” 杜公平微笑,“没有问题。” 羽生凉子,“你的未婚妻是汤国人?” 杜公平,“是的。” 羽生凉子,“你中间还需要出国?” 杜公平,“是的。” 羽生凉子合上杜公平的请假申请,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 羽生凉子,“你现在手头上的案子怎么样?可不能为了结婚而影响工作啊!” 杜公平微笑,“没有问题。” 由于刚刚回国,而出国之前杜公平其实手头上的几件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处理干净,所以杜公平手头确实没有什么紧张的事件需要处理。杜公平正计划着是不是需要邀请一下自己几个直属的手下和相关的友好同事进行一个代表友谊和团结的小小聚会时,杜公平却意外接到芳根凉子的电话。 芳根凉子,苏珊那位女性友人仓下月海的闺密。就是有着一个富豪级男友的那个普通女孩,之前好像正陷入到一个深深的麻烦之中。男友家的阴谋、自己闺蜜的阴谋,不管从那个方面看,杜公都感觉这是一个随时可能被狐狸们杀死的可怜小鸡。就在杜公平快要忘记她的时候,她竟然打来特别邀请的电话。 想清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杜公平还真有点惊奇她因为什么打过来电话。 杜公平,“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从电话的那一边依然可以感受芳根凉子恭谨有礼,“上次的事情,受助良多!一直没有机会来表示感谢,不知道杜公平先生今晚是否有时间?” 杜公平虽然晚上并没有什么事情,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将自己宝贵的自由时间放给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而且这女孩身上还可能带着非常多的麻烦。杜公平在犹豫、在思考如何给这个女孩一个拒绝的理由时,芳根凉子却讲出了一个叫杜公平不得不同意的理由。 芳根凉子,“这次的晚宴,月海和川下也会过来。” 杜公平,“川下?是不是你之前的那个男朋友?” 芳根凉子,“是的!不过,他现在已经是月海的男朋友了。” 杜公平,“仓下的男朋友?” 芳根凉子,“是的。” 简单的交谈,杜公平已经明白那个野心女人仓下月海已经成篡位,将别人的男友变成了自己的男友。但是这个芳根凉子依然还和他们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立即有一种贵圈真乱的感觉。 芳根凉子,“月海和明一都非常希望您的到来。”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芳根凉子,“是的!您晚上能来吗?” 杜公平,“好吧!晚上我一定会准时到达的。” 仓下月海是苏珊的友人,而且还与杜公平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仅仅出于对仓下月海情况的了解和掌握,杜公平就需要去看一看这几个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3213国际刑警的邀请三5019 仓下月海是苏珊对杜公平的一个考验,杜公平不知道苏珊这个的考验的内涵是什么。但是通过对仓下月海这个女人绝对是那种带着毒刺的女人。如果是杜公平自己的话,杜公平可能会回避这种女人。但是由于苏珊的原因在里面,杜公平不得不持续关注这个女人。 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多长时间,仓下月海竟然已经搞定了那个叫宇田明一的少爷。她用的会是什么手段呢? 杜公平合上电话,正思考芳根凉子事件的前后,这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看清楚电话号码的杜公平一有时惊呆了。 杜公平,“葵若菜小姐?” 这是属于葵若菜的一个私人号码,杜公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真正响起。 葵若菜,“是的!公平警官。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手机电话中传来葵若菜那叫无数东流球少男、中男、老男吃迷的女性声音,这是被东流球的有些直称为千年第一女音的声音,这时它仿佛说着一个绝对叫无数葵若菜粉丝心惊的事情——一个邀请,一个属于葵若菜私人的邀请。 不过看起来杜公平不得不继续叫某些人继续心痛了,因为杜公平不得不回绝这个来自女神的邀请,因为杜公平刚刚在今天晚上已经完成了一个私人的约定。 杜公平,“对不起!我刚刚答应了别人。” 葵若菜发出很难有男人拒绝的、哀求的声音,“真的不行吗?” 杜公平,“有什么事情?” 葵若菜,“听说,你刚刚经历了一场劫机事件。” 杜公平,“你对它有兴趣?” 葵若菜,“是的。” 杜公平,“对不起,这件事情依然还处于保密阶段。我还没有得到可以公开它的允许。” 手机里传来一阵欢乐的笑声。 葵若菜,“不要紧张!我并不是媒体,更不想对它进行什么新闻公开。” 杜公平好奇,“那你想什么?” 葵若菜,“我想拍一部电影,与劫机有关的电影。所以我希望公平警官对我们的编剧和导演进行一点技术指导。” 杜公平,“我不会拍电影。” 葵若菜,“没关系,大家就是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回答一点他们感兴趣的事情就可以了。” 杜公平,“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谈的。” 葵若菜,“没关系。我们是拍电影的,我们对细节没有兴趣。” 杜公平,“好吧!那么我们明天晚上再约吧。” 葵若菜,“今天晚上不行吗?” 杜公平,“我已经答应了人。” 葵若菜,“几点?” 杜公平,“7点。” 葵若菜,“9点前能结束吗?” 杜公平想了想,觉得在芳根凉子那里自己应该待不了多长时间,于是回答,“应该可以。” 葵若菜立即高兴起来,“那么,我们10点见。” 杜公平,“10点见?” 葵若菜,“当然!我们可是演艺圈的人,晚上10点,对我们来说就像早晨7、8点的美好时光,正是欢乐的好时节。” 杜公平,“我明晚还要上班。” 葵若菜,“没问题。晚上2点前一定放你回家的。” 杜公平,“不用这样吧?明晚不行吗?” 葵若菜,“当然不行了!我邀请的人可是大导演、大编剧的,时间也是非常非常珍贵的。本来约好,是与我晚上谈剧本的,我突然想起你刚刚真实经历了一场劫机事件,所以才邀请你过来的。” 杜公平,“好啊!地点发过来吧,那里结束的早的话,我会早点过去的。” 葵若菜甜甜,“谢谢,公平。” 芳根凉子请客吃饭地方,是在她所租住的公寓,所有的饮食也都是自己采购和加工的简单食物。这叫杜公平有些吃惊的同时,也仿佛心中感觉这才应该是芳根凉子应有的情况。在杜公平的印象中,芳根凉子一直是那么非常质朴的女孩,纯朴、朴素、坚强地仿佛是那种原野中最最坚强的小草,虽然朴素,但总能坚强且不自卑的努力活着。 这是一个完全与仓下月海截然相反的人和性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与仓下月海这种仿佛毒藤一样努力吸取别人的养份来努力绽放的人成为好朋友。 杜公平是带了一份刚刚从超市买来的高级食材和牛来到芳根凉子的公寓,一进来芳根凉子就对杜公平带来礼物的情况表示了感谢。 芳根凉子,“真是太感谢了!本来是想请客,感谢您的帮助,没想到您还自己还了食物。” 杜公平微笑,“主要是我想吃和牛了,所以趁这个机会,利用你这里的厨房来实际一下我这个小小的期望。” 芳根凉子,“那就快请进来吧!” 芳根凉子为杜公平放上崭新、干净的室内拖鞋后,就接过杜公平带来的和牛肉回厨房去处理、安放去了。然后杜公平就看到了紧跟芳根凉子出来的仓下月海。仓下月海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有芳根凉子和她新男朋友宇田明一在旁边的原因,显得十分安静、美丽,就像一个正静静开放的兰花一样,使杜公平也不得不承诺仓下月海的美丽。一种另类的美丽,而不像杜公平印象中那种毒藤花的感觉。 仓下月海带着宇田明一热情且有礼地与杜公平打着仿佛并不太熟悉人的招呼,并介绍着自己的新任男朋友。 仓下月海微躬施礼,“您好,杜公平先生!上次的事情真是太感谢您了!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表示一下感谢,但是一直也没有时间。” 杜公平微微回礼,“那件事情并不算是什么事情,谁叫你是苏珊的好朋友呢!” 杜公平看向站在仓下月海身边的宇田明一,这个宇田明一再次见面竟然仿佛并没有之前那样对杜公平的仇视,只是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仓下月海介绍着宇田明一,“现在我与宇田君已经是恋人关系了!” 杜公平礼节性的恭喜,“那就是恭喜你们了!” …… 大家虽然说着非常符合东流球社会社交要求的相互问候的话,但话语中的生冷还是十分明显的。直到杜公平也来到这个公寓里的围桌旁,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这里早已经有芳根凉子早已经准备好的各种食物,非常简单的食物,但一个一个都看起来非常用心。 芳根凉子回到主位,跪坐地上微躬道歉,“真的是太简单了!请多多原谅。” 杜公平,“没有关系。它们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感觉啊!” 晚宴开始,但这里气氛非常奇怪!仓下月海和宇田明一虽然亲密地坐在一起,但是宇田明一的目光总一直非常失神地看着芳根凉子。仓下月海对这一幕一直仿佛未觉,但是在表情平静的表现下,小脚在桌上不断地勾搭着杜公平的小脚。 这个晚宴中唯一正常的只有芳根凉子,只有芳根凉子一直在默默无声地为大家服务。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于是饭局进行一多半,杜公平就悄悄打能通葵若菜的电话,然后以接下来还有事的理由进行了告别。 芳根凉子,“杜公平先生,我来送您下楼吧!” 芳根凉子站起身来,想要送行。杜公平表示了拒绝,但是芳根凉子依然还是送杜公平一直到楼下。 在这个公寓的大门,芳根凉子再次深躬到地,“杜公平先生,上次的事情真的十分感谢!” 杜公平看了一眼芳根凉子,有些欲言又止。 芳根凉子看到眼中,“杜公平先生有什么话想说?” 杜公平,“仓下月海和宇田明一真的是在一起了?” 芳根凉子平静,“是的。” 杜公平叹息一声,看向芳根凉子,“你没有什么想法。” 芳根凉子,“其实我刚刚和明一先生交往时,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 杜公平好奇,“你是想到你会与宇田明一分手,还是想到宇田明一会与月海交往?” 芳根凉子微笑,“两者都有。” 杜公平果然展示了十分好奇的表情。 芳根凉子仿佛是回忆,“我和明一的认识其实是在一次大学期间学校举办的舞会上。在那个舞会上,明一被美丽的月海所吸引,来到了我的身边,准备从她的闺密入手,展开攻势。” 杜公平,“你怎么知道呢?” 芳根凉子,“因为明一来到我身边的第一次交流时,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杜公平,“他一开始是这样说的?” 芳根凉子,“是的!所以一开始,我们都没有交往的想法。我并不是一名十分优秀或者漂亮的女孩,很多男孩都会希望通过我认识月海。月海是一名十分美丽且具有吸引力的女孩,最重要她很聪明。但是我不是。明一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只是像明一这样直接说出来的只有他一个。” 杜公平,“你认为你不聪明?” 芳根凉子,“是的!随着与明一的不断交往,我就越发现,我不可能适应那样的家庭。那样的勾心斗角,并不是我所能适当的环境。” 杜公平好奇,“你认为你适应什么样的环境?” 芳根凉子,“平凡且平常的人。” 芳根凉子微笑地看向杜公平。 芳根凉子,“就像杜公平先生,就不行。因为您太耀目、太优秀了。而我只是一名普通且平凡的女孩!” 杜公平和芳根凉子谈话间,一间不起眼的小车停到了杜公平的身边,一个戴着大大墨镜的女孩跑到了杜公平的身边,正是杜公平下一场约会的主人葵若菜。 葵若菜,“我来了!” 杜公平惊讶,“你怎么亲自来了?” 葵若菜,“因为怕你放鸽子吗!” 杜公平抱歉地看向芳根凉子。 杜公平,“对不起!我的朋友来了。” 芳根凉子目光闪烁,明显已经认出来葵若菜是谁。但是芳根凉子还是一声没问,只是鞠躬告别,“杜公平先生,你慢走。” 杜公平坐上葵若菜的汽车后,突然发现自己还真小看了这个芳根凉子的姑娘。虽然芳根凉子绝说不是美丽这两个安,但是明惠这两个字是一定可以达到的。可能那个宇田家的小少爷如果能和这样的女孩走在一起,未尝不是这个小少爷人生的一种幸运。但是遗憾的是,宇田明显并不希望产生这样的情况。只是现在仓下月海已经神奇地杀入了这个小少爷的生活、杀了宇田家,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打败了谁? 第二天一早,人事部的部长的桌子上同时被自己的属下放上两份文件,部长并没有急着打开自己面前的文件,而是看向自己的手下。 这一个高级管理人员办公室中的小规划、小技巧。因为身为高位的人往往反而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众多文件,这时就需要自己下面的人处理好好,再分类放在自己的面前。这时会,没有问题,只需签字的是一类;有问题,需要拒绝的一类;可能有问题,也可能没问题,需要领导亲自来判断的是一类。而这两文件放的位置正好都是这个需要领导亲自来判断的那一类。这说明两份文件下面的人拿不定主意了,才会放在这个桌子上的特别位置。 部长找来了自己的下属,“什么情况?” 下属,“上面的这一份是搜查一课警探杜公平要求7月份休假结婚的请假书。” 部长,“有什么问题?” 下属,“虽然他加入警察部队还不到1年,但是搜查一课的课长已经签字同意。” 这个下属说出了两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一、杜公平真实加入警察部队还不到一年。虽然没有明文的规定,但是工作年龄还没有达到3年以上的,想要申请长达一个月的休假那是一般不可能的。二、搜查一课的课长还给批准了。那么按一般的流程,人力部门一般不会直接干涉其他部门的人力安排的。 突然这个人力部长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最近还真是经常听到杜公平这个名字。再一细想,这个部长立即明白了杜公平是谁。一个很多大人物都关注的、应该未来前途无量的年青人。 部长微微皱眉,“加入警察部队还到1年?” 下属,“是的。” 部长,“他的课长已经签字同意?” 下属,“是的。” 部门感到有些小头痛,所以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于是看向了另一份文件。 部长,“这份文件是什么情况?” 下属,“国际刑警组织的借调文件。要求暂调搜查一课的杜公平到国际刑警组织协助工作,刑事部长已经签字同意。” 部长,“也是那个杜公平的?” 下属,“是的。” 部长,“现在是5月中旬。” 下属,“是的。” 部长开始拿过这两份文件并在一起思考。不一会儿一个决断就已经下定,这个部长拿过那份请假申请书,在上面签字自己的名字。接着又拿过刑事部过来的国际刑警组织的文件,也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属不解地发声,“部长?” 部长看了看自己这个信任的手下,微笑地解释,“国际刑警组织借人,从来都是有借无还的。所以他们把杜公平搞去,绝不会三两个月就把人还回来。既然人家手续已经办完,我何苦当他们的路。而这个杜公平请婚结假的事件,既然杜公平人都在国际刑警组织,给不给假,就叫他们去头痛吧!” 这个人力部长将两份已经签好自己名字的文件递交给自己的手下,目光中脱漏着狡诘的神彩。 不久以后,杜公平就接到了这两份都与自己有关的文件。 在羽生凉子的办公室,羽生凉子微笑地将这两份都与杜公平有关的文件交给了杜公平。 羽生凉子叹息,“看来你倒是要比我先离开搜查一课。” 杜公平看了一下手中国际刑警组织的文件,虽然心中早已经有这种准备,但是它还是来得比杜公平想像中要快很多。 杜公平皱眉,“部长怎么会就这么同意了?” 羽生凉子一副自己人的样子为杜公平解释,“部长为什么会不同意?搜查一课的警部想要再想往上升,就要送汤国等先进国家的警察部队进行培训。现在我们的警部不仅不需要培训,而且国际刑警组织还在点名需要。这本身就是一份很大政绩!为什么不签字?签字,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这就是可以到处宣传的政绩!不签,就是生米。说出来别人信不信还是两说。” 杜公平提问,“能不能不去。” 羽生凉子奇怪,“你不想去?” 杜公平,“我好像还没有在搜查一课待几天,再说我还要准备结婚的。” 羽生凉子瞬间仿佛明白杜公平心中的小想法,“你是准备留在这里,为接下来的结婚做一些小准备?” 杜公平点头,“是的!” 羽生凉子,“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又想升官,又想结婚,看来老天这是要惩罚你的好运!” 3214报道国际刑警一5008 很快杜公平将要去国际刑警组织的事件就被大多数搜查一课的同事们所了解、所知道、所传递。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搜查一课的同事们都过来进行了祝福和祝贺。因为不管从那一个方面来讲,能被调入国际刑警组织都是一种巨大的荣誉和承认。妒嫉、羡慕、复视等多种想法的人一定是有的,但所有人依然不管是虛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地过来进行祝福。 杜公平这一借调到国际刑警组织,杜班的几个人就立即将变成群龙无首的情况,被再次拆分成两个单独的小组都非常有可能。但是他们在跟着杜公平的这一段时间里,也是拿到了不少原来没有的功绩的。每一个人都积累积分都已经达到警部补的功绩,就是达到警部也有一个,所以大家也不能表示的太过贪心。 最后一件事件处理完毕后,杜公平匆匆地回了一趟藏马,对自己的父母领导大人进行了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工作和生活安排计划的汇报。简单的说,虽然杜公平至原来结婚的7月间这两个月,杜公平不能在东流球,但是由于杜公平这次配合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地点是纽市,在那边的婚礼协调工作反而更加地容易进行。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有善地改变杜公平与苏珊两岸两国分居的尴尬、不利局面,可以有善改杜公平与苏珊的相关的感情。只是在东流球这边的婚礼工作可能就照顾不上了,所以只能拜托两位父母大人来帮助处理了。 虽然这是一种给自己父母加压加担子不孝事情,但是为自己儿子服务,又是为了孩子结婚这样的大事,所以两位老人非常快乐且痛快地答应了自己孩子的请求。只是在表示支持的同时,依然不忘特别强调杜公平个人婚礼的重要性。对两个老人来说,工作上的工作永远是不可能全部干完的,但结婚!人的一生只有一次。 杜公平对于自己的婚礼,经与苏珊、苏珊家庭、自己家庭的广泛沟通与妥协,基本上订下了在汤国举办一场,在东流球举办一场的基本原则。出于时间和位置上的考虑,可能先举办的,还是在汤国的婚礼。虽然出于男性人类考虑事情比较一般喜欢从简单、方便方面考虑的思考,杜公平认为自己父母根本不需要到汤国一趟,但是受到了自己的父母的严厉批评,并表明自己一定会参加杜公平在汤婚礼的意愿和决定。 在解决了藏马的事情,又在藏马待了两天处理了一些必须杜公平出面的事情后。杜公平才返回京洛,在京洛又参加了几场同事间的告别、祝庆聚会之后,杜公平基本也就到了国际刑警组织要示报到的时间。 飞机在纽市甘边国际机场落地,杜公平走出机场的出站口,到达接站大厅的一刻,看到的不仅是苏珊,还有那个总是胡子邋遢亚宾逊。 亚宾逊一上来就给杜公平一个无比热情的拥抱,并递了一束美艳的鲜花。 杜公平皱眉看了一眼亚宾逊,然后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旁,一把将花递入其中。杜公平的行为立即引起了苏珊的无边不解,因为将别人代表欢迎的花随意地丢入旁边的垃圾桶中,不管从那个国家看,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当苏珊转头看向亚宾逊时间,发现他并十分吃惊。 杜公平回到了亚宾逊的身边,不由地皱起了眉,“你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 亚宾逊没有任何组织领导人的风派,颓废中年大叔般地挠挠头,“有一段时间了吧” 杜公平开始揭开迷底,“你的这束花是刚刚拾来的吧?” 亚宾逊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怎么发现的?” 杜公平,“就算是我并不太明白花语,也知道那束花的语是你是我最深的爱恋,希望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而且从花束外的包装物来看,更不是便宜的东西。一看就是用来讨好爱人的东西。我想你不会对我这个同性,花这么大代价来表示爱意,而且是曾经的爱意吧?” 亚宾逊挠挠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有这么大讲究?不就是一束花吗?” 杜公平微笑看着亚宾逊,“亚宾逊探员不是在对我进行基本能力测试吧?而且花束中的卡片都没有取掉。一看这束花就是男生就来讨好女生,被女生当场丢掉的东西。我觉得至少的诚意来说,至少应该把上面的卡片去掉。” 亚宾逊,“哈哈哈哈,一个玩笑。” 亚宾逊微笑地再次拥抱杜公平。 亚宾逊,“欢迎来纽市,欢迎加入国际刑警组织。” 杜公平微笑地接受了亚宾逊的拥抱。但是在这之后,杜公平直接递过去了两份文件。而且特别将其中一份放到上面,示意亚宾逊进行观看。 杜公平,“根据京洛警视厅的批文,我将在整个7月举办自己的个人婚礼。所以,我在这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请您合理安排。” 亚宾逊,“该死!” 亚宾逊立即咬牙切齿起来,然后发现旁边的杜公平正露出一脸阴谋得逞般的灿烂微笑。 亚宾逊恨恨地瞪着杜公平,“那就不要怪我用工无情且冷酷了!” 亚宾逊说到做到,连一天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就拉着杜公平直奔飞机旁边的空警办公室。根据不考虑杜公平与苏珊这两个恋人刚刚见面,需要有些男女私的时间。 苏珊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在大事上面非常的大度,只是与杜公平约好两人之后如何联系之后,就离开了。 当然杜公平用哀怨的目光看向亚宾逊,以表达自己强调的感情不满时,亚宾逊只是拍了拍杜公平发出叹息的声音。 亚宾逊,“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你找到了一个非常非常不错的好姑娘!” 于是杜公平终于不生气了。杜公平非常理直气壮地说,“是的!苏珊是一个好姑娘。” …… 在汤国空警部队和地方警察部是两个不同的体系,在飞机场区,他们有着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审讯设施等,就是执行的设施。空警部队执行的也是联邦法律,而地方警察部队则会执行具有地方特色的地方法律。 亚宾逊拉着杜公平来到这里,直接把杜公平丢入到审讯室,并给他一个搞定审讯对象的命令后,杜公平就开始自己平生第一次与国际警察部门的合作。 亚宾逊给杜公平的这次任务正是杜公平上次在飞机上现场抓捕到的那个飞机恐怖事件的罪犯汤姆森,一个非常英伦人的名字,这个民族男人的一般是一种安静、腼腆、内敛的性格,只有在熟人面前,他们才会完全放松下来。而对着陌生人或是外国人时,他们总是拘谨的,甚至局促不安的。这一点使杜公平有一点点头痛,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是审讯这个家伙的最好选择。杜公平认为的最好选择是一个同样的英伦人。但是警察是纪律部队,纪律部队一个习惯就是,不管你再有什么意见,你都需要需要服务命令。所以不管杜公平个人有什么样的一个想法,杜公平都必须搞定这个自己熟悉的罪犯来作为自己投身国际警察部队的完全一步。 杜公平在审讯室中研究这个劫机犯罪的种种资料时,杜公平的老朋友,那个大家在飞机上曾经相谈甚欢的国际航班杀人、勒索、bangjia、恐怖等罪名的罪犯汤姆森被带了进来。 汤姆森此时进来的形象绝对对得起他众多一级指控刑事罪名的身份,一身天蓝色的囚服,上面双手戴着手铐、下面双脚带着脚镣,手铐和脚镣之间还有一根长长的银制的、十足粗的铁链。两名强壮的警察一左一右的保护着他来到了杜公平对在的审讯桌对头之后,将他的手铐和脚镣都连到这个焊在地面上钢制桌子上后,才表示杜公平可以与他说话了。 由于大家可是曾经非常要好的老朋友,杜公平立即如同好朋友般打起了招呼。 杜公平,“嗨!过得怎么样?” 汤姆森有点小吃惊,“原来是你。” 汤姆森这是有些警惕的表现,这并不是杜公平所希望的。因为根据这个民族的一般特性,如果陌生人,他们总是拘谨不安的。所以首先必须打消对方的警惕。 杜公平一副非常坦诚的样子,“是的!是我。” 汤姆森一副非常颓废的样子,“过得不怎么样,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戒烟了。” 杜公平,“戒烟?” 由于汤姆森对自己的陌生和局促非常明显,所以杜公平准备与汤姆森拉回家常。 汤姆森,“是的!这里的烟太贵。我买不起。” 犯罪到是不反感杜公平将他抓起来,反而感叹监狱的生活并不容易,感叹他正遭受着一些来同样是犯人的欺负。监狱里的一些事情杜公平还算清楚,这是一个物资和精神文化生极其贫乏的地方。所以这里的香烟等物资几乎就和外面的金钱等价,而且是有价无市,根本不是外面市价的几倍、十几倍可以搞定的事情。 杜公平露出理解的表情,有些与敌同慨的提问,“这里好像只是临时看押所吧?” 汤姆森看了看审讯室旁边的那个单面玻璃,“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认为他们是受到了某些人的鼓动。” 杜公平哈哈笑了起来,“这种情况在各个国家都一样,你可要知道你可是给许多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汤姆森一脸颓废,“所以现在我很乖。” 杜公平如同老朋友地拉开话题,“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汤姆森认真地看了一眼杜公平,“你现在又回到这个案子上了?” 杜公平实话实说,“是的!他们把我借调过来几天。” 杜公平在这里说话的时候,打一个小小的隐藏。那就是杜公平并没有说清楚,自己是被汤国国土安全部,还是汤国fbi,还是纽市警局,还是国际警察组织借调过来的。因为杜公平不想给眼前这个罪犯任何的信息,如果说自己是那个部门借调来的,聪明的罪犯立即就可以知道自己犯罪的严重程度。 汤姆森,“你可以说说看,但我不一定回答的。” 杜公平,“其实我就想知道你要抢那么多钱干什么?就是你花钱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吗!” 杜公平这个仿佛与任何犯罪无关的问题立即使汤姆森放松下来。 汤姆森好奇,“你就想知道这个?” 杜公平一副只是聊家常的样子,仿佛这一次审讯并不是要审讯出来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大家相互之间打一个招呼一样。 杜公平,“是的!有问题吗?” 由于没有任何涉及犯罪的内容,汤姆森立即答应,“没问题!我的计划是,第一把欠黑帮和gaodai的钱还上。然后去阿斯维加斯。” 杜公平没有选择明显有些小问题的内容把欠黑帮和gaodai的钱还上。而是选择汤姆森不会警惕的问题阿斯维加斯。因为在汤国语言中,阿斯维加斯虽然是一个地名,但是它最重要的内涵就是赌场和赌博。 杜公平,“赌场?” 汤姆森一脸兴奋,“是的!而且那里不仅有赌场,还有各种各样的美女。” 人类最大的爱好是做梦。不管是真实现,还是没实现的。汤姆森一谈到这些,就不由自主地陷入兴奋,开始讲一些他原来设想的,不断花钱进行各种浪的美妙梦想。 杜公平这时适时地,只做为一个非常良好的听众,最大限度地满足着自己顾客的需要。在对方慢陷入一种自我的无限发挥状态时,杜公平突然开始提问。 杜公平,“听起来很不错!不过为什么没有你的合作伙伴呢?你们能够合作干这样大的事件,现在中至少应该是相互信任的朋友吧?” 汤姆森毫无意识地本身回答,“我和他不熟。” 杜公平立即表达出一种惊讶的表情,“啊!” 汤姆森,“你不信?” 杜公平,“你会信吗?” 汤姆森想了想,“如果我是你,我也可能不信。但是事实真是如此的!” 罪犯和杜公平谈得很开心,于是开始讲述着他和自己同伙的真正关系。其实这些内容在之前的审问中,这名犯罪并没有隐瞒,也是同样的解释。所以这名罪犯也说得毫无任何的心理压力。 但是杜公平这样长时间陪罪犯吹牛,一直进入不了正题的情况正被站在旁边监视室中的一名警官非常不满。于是这名警官开始对同样站在监视室中的亚宾逊进行质问。 这名警官,“你相信他可以取得进展吗?我怎么感觉没有什么内容,只是瞎聊天呢。” 亚宾逊,“是的!我相信。” 亚宾逊将手头的一份文件递给了自己的同事。 这名警官,“这是什么?” 亚宾逊,“对警探各项能力的评估。如果你直接去看这里面对他审问能力的评估,会发现这一项的能力评估是a。” 这名警官看着自己的报告,“a?这是由谁来评估的?” 亚宾逊,“东流球警察本部。我们通过特殊的渠道,得到了资料。” 这名警官明显有些种族歧视的主观,“东流球人?dongzhou小矮子!我不信任他们的评估体系。” 亚宾逊又将一份文件递到了自己同事的手中,“fbi的评估体系,你总能相信吧?” 这名警官奇怪地看着这第二份文件,“fbi怎么会有他的评估内容?” 亚宾逊,“因为他曾经为fbi服务过,犯罪实验室,听说过吧?就是在那。” 这名警官态度明显认真很多地翻动第二份文件,一会儿以后用非常严肃的目光看着亚宾逊,“这里并没有对他审讯能力的评估!” 亚宾逊,“因为他当时只是支授和分析工作,所以对他一线做战的能力并没有评估。但是内容的其他评估内容却和东流球警察本部的评估分值是相近的。” 这名警官依然倔强,“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亚宾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通过关系,询问了其中的原因。就是为什么会给这么高分值的原因,你要知道他可是刚刚加入东流球警察部队不到一年的菜鸟警察啊!” 这名警官,“你这样一说,我也好奇了。” 亚宾逊,“那是因为他在警校培训的时候就处理了一起整个警视厅都无法拿下的连环杀人狂的口供。” 亚宾逊说着,看向里面仿佛是与犯罪正在闲聊一般的杜公平。 亚宾逊,“审讯就是审讯,是一种结果最重要的工作!不管什么方法拿下犯罪,拿到口供才是最最重要的。方式倒不是最重要的。对了,还要合法。因为我们是警察!” 亚宾逊强调着最后的一句话,微笑着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事。 3215报道国际刑警二5375 亚宾逊和自己的同事私聊的时候,杜公平与对面犯罪聊得开心。聊到梦想,不管能不能实现,都会是美妙得要命。就算是罪犯也不能例外。 杜公平,“可是你怎么能够保证钱能够到自己的手中?要知道那可是一笔非常巨大的款额。” 汤姆森,“我们发给航空公司的账号是一个特殊账号,只要有钱进入,那笔钱就立即分成100份,打到不同的账号。而那些账号又会再进行不同的分裂,最后真到叫国际刑警组织无从查起。然后这些帐号的钱会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汇总起来,最后到达我们真正的账号中。” 杜公平,“但是我依然觉得你和我说的不是一会事。我是说你怎么才能保证你的那份钱到达自己的手中?” 罪犯停了下来,对着杜公平笑了一会儿。 汤姆森,“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这是特殊的渠道,地下世界的特殊渠道,虽然成本会非常高,但是非常安全。” 杜公平拿出了一份文件丢到这名罪犯的面前,“我相信你说的前半部,就是那笔钱会不断地分裂,最后叫国际刑警组织无从查起。但我也认为你拿不到钱。” 汤姆森微笑,“你想说什么?” 杜公平微笑,“你到银行取过钱吗?” 汤姆森,“当然。” 杜公平,“我不知道你取过大额的钱款没有。但相信你一定知道,如果是大额的钱款,一定要与银行提前预约你才可能拿到钱。而这种预约如果数额特别巨大的话,还要提前两三天。这一点常识,你应该知道吧?” 汤姆森不再笑,严肃且认真地说,“我们走的是汇款,不是现金!” 杜公平继续微笑,“银行汇款也是一样,银行与银行间的汇款也一般需要两三天才会真正到。你知道为什么银行与银行之间的汇款总会需要两三天呢?按理说,如果仅仅是数量的话,当天就可以完成。为什么还需要两三天呢?” 汤姆森表情更加严肃起来,“你想说什么?” 杜公平,“我想告诉你的是!就像你的程序齐全,任何银行想要真正汇款,他们还是要走自己内部的批准流程,这种流程就要延误两三天。这不是银行有意在拖延,是任何银行的流程都会差不多。所以,你认为世界上任何一家银行可以拒绝汤国政府的合理要求吗?而且你们给的还是一家汤国银行,还是一家与政府关系不错的银行。你们也太开玩笑了吧!” 汤姆森开始愤怒,“这不可能!” 杜公平,“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我刚才交给你的文件。这一点,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不需要骗你。对不对?” 汤姆森真的低下头去杜公平提供给他的资料。这是一份真正的材料,是一个有着银行之间转账时间的新闻报道,一份经济类的报纸。主要说的内容就是现代银行转账时间的拖延已经影响到现代快速发展的现代商业经济的状态。杜公平当然不会告诉这个罪犯朋友,这篇文章虽然是真实的,但是它是指一般的商业活动中的银行转账中存在的普遍问题。而这名罪犯涉及的事件,到时一定会走特殊流程,当然就不会那样复杂了。但是杜公平相信这名罪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杜公平之前对这名罪犯的资料浏览中,已经发现这名罪犯的学历和社会经历比较简单,根本涉及不到这种非常大额的汇款和取款事件。所以杜公平相信这名罪犯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话,相信他之前的犯罪过程最后也将拿不到任何的钱。 汤姆森非常认真地将手中的报纸看了好几遍,然后抬头看向杜公平,目光中充满了一种被自己人欺骗的愤怒。 汤姆森,“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继续微笑,“我只是认为你的同伙,并没有想活着离开的想法。你认为呢?” 汤姆森,“这不可能!” 杜公平,“为什么不可能?只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罢了。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一样,你们劫机,勒索到钱后,你还有许多梦想和计划打算。但是他呢?没有,一点也没有。正常的人会这样吗?” 罪犯完全沉默了下来。他已经完全相信了杜公平的话,或者说他现在的思考内容和思考方式已经完全被杜公平左右。 汤姆森,“你想知道什么?” 杜公平仿佛自己人一般微笑,“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我们想知道什么!难道你就不对这种奇怪的情况产生好奇吗?” 罪犯再次沉默,不过这次的时间没有上次那么长。很快这个罪犯就进入到杜公平要的,积极主动配合杜公平寻找线索的状态。 汤姆森,“我们是在拉斯维加斯认识的。那时我正被一个放高利货的家伙毒打,他救我,并为我偿还了gaodai。” 杜公平微笑,“太巧合了!你认为呢?” 在杜公平的引导下,之前还遮遮盖盖的罪犯,一下子就如同倒豆子一样,不断把自己所能回忆起来的一切,不断告诉给杜公平。监视室中的亚宾逊则开始为杜公平鼓掌,虽然杜公平听不到,但是亚宾逊的目的也不是叫杜公平听,而是把目光转向自己旁边的同事。 亚宾逊,“怎么样?” 亚宾逊的同事看着现在这种审讯里的情况,已经明白这名罪犯已经完全被杜公平拿下。于是只好无奈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判断,“好吧!我承认他还有一套。” 这名被抓的罪犯的个人故事在杜公平的帮助下开始不断补全。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可以说是一个名职业的杀手。从过军,也坐过牢,完全是那种有一天,过一天的家伙。他遇到那个比克也非常偶然。 在高利货的手中救了他,并把他的欠款还上后,在一个双方臭味相投机会里,比克说出自己的劫机想法。然后这个倒霉的家伙就显示出比比克更加主动的积极性,全身心地开始投入这种可以改变他未来命运的伟大事业中。汤姆森当时的感觉当然是他一直在引导着自己同伙比克。但是事情一件一件地讲下来,计划是比克提供的、武器是比克搞来的、洗钱渠道也是比克找来的,包括帮他换身份上飞机也是比克完成的。而这些要命的分支故事,他却一点也不了解。 杜公平可怜地看着自己对面的汤姆森,“你真的有脑子吗?” 汤姆森立即暴怒起来,“你在嘲笑我!你在看不起我!” 杜公平,“好吧!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么我就向你进行道歉。但是你自己认为这些事情有没有问题?你对那个家伙有什么了解吗?你对如何保证自己利益有什么计划吗?” 汤姆森慢慢地平静下来,“你说的有道理。” 杜公平,“谢谢。” 汤姆森,“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他真的不够了解。真不是为什么,那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过。” 杜公平,“需要我安慰你吗?” 汤姆森,“不需要。” 亚宾逊领导的这个小组是负责国际劫机事件的一个联合机构,其实不光有汤国的警察部门,就是东流球的警察部门其实也是参加他们的联合网络的。只是由于在大多数国家空警的体系是一个独立的警察体系,所以他们和纽市警察部门费兰克他们虽然接触,但是相互合作不大。但是他们与东流球的警察本部合作还是感情很好的。这是由于东流球是一个小国,所以他的空警部队其实是直属警察本部的。亚宾逊也是由于这样的关系,直接从东流球的警察本部把杜公平从京洛警视厅给借调了出来。 就杜公平对亚宾逊现在案件的相关卷宗的学习和,从某些方面来讲,这起事件其实已经可以结案。由于策划并实施这起劫机勒索事件的两名犯罪,一名当场死亡,一名当场被捕。而且被捕的并没有隐瞒什么信息,基本上该交待的都交待。这已经是一起可以直接交与法厅判罚的事件。 但这并不是杜公平自己主办的案件,从杜公平的借调身份来言,杜公平只是到国际刑警组织的纽市分部来参加那起他曾经经历过的可怕劫机事件。所以在这之后,杜公平曾经参加了一场针对他的事件再次讯问记录。这是一场由亚宾逊亲自进行的讯问,或者说是审讯。讯问之后,亚宾逊突然笑着对杜公平说。 亚宾逊,“希望你能理解,这些都是程序要求。” 杜公平,“是的,我理解。” 亚宾逊,“很好,这样我们就有了很好的合作开始。” 杜公平,“我会努力配合。” 亚宾逊,“你就没有一点好奇?要知道,好奇可是刑警基本的素质。” 杜公平,“好奇,你指的是那一些部分?” 亚宾逊,“当然是这起事件了。” 杜公平,“好奇!我当然好奇了!如果按我一直办案的程序和进展来言,这起案件其实早已经可以结案。但是我相信你这样做,一定有你这样做的理由。” 亚宾逊,“很好!我欣赏你直率的态度。这样说吧,如果一般区域性的警察部队,这起事件早已经可以结案。但是我们是国际刑警组织,我们的主要工作并不是结案,而是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从而了解国际性、跨国犯罪的基本情况,从而确认是否是跨国组织进行了犯罪。比如国际恐怖组织。” 杜公平,“我想我有些明白了。看来你是有些发现了。” 亚宾逊,“是的!感谢你当时的提醒。那个钱包照片中的女孩,记得不记得?” 杜公平,“那个黎巴嫩欧里人的女孩?” 亚宾逊,“是的!根据你上次提供的信息,那个女孩应该是黎巴嫩欧里人的分析,我联系了我们在那里同事。我的同事告诉我,现阶段那里的伊教极端组织活动活跃。那些组织中存在着一种特殊的成员,有点像我们的美女间谍,负责用性、爱情、金钱或者教义来招募一些非伊教传统地区种族的人员加入这种极端组织,从事恐怖活动。他们称这种女孩为鸽子,而那些受这个鸽子控制的kongfen为幼鸽。” 杜公平,“你认为这是一起恐怖组织事件?但是现在在我们手中的唯一活着的犯罪实施者,各种事实仅能证明他是一名普通的罪犯。所以,你开始怀疑你的判断?” 亚宾逊一个响指,“我喜欢你的聪明!是的,是这样的!这个家伙,可能法厅和空警都为之满意,但是我并不满意。” 杜公平,“但是根据我对他基本情况了解来判断,他其实是一名非常普通的罪犯。犯罪只是为了他们个人非常单纯的物质需求,他不可能是一名kongfen。” 亚宾逊惊奇,“你见过kongfen?” 杜公平微笑地看着亚宾逊,“如果你过我的履历,相信您会发现我其实是从高中时期就已经展示自己的侦探天赋的,而那起最初展示我侦探天赋的事件,其实就是一起与恐怖事件有关的事件。” 亚宾逊,“哈哈哈哈,对不起!我想起来了。看来找你过来的选择是正确的。” 亚宾逊兴奋地把杜公平带到了另外一间的办公室,指着几面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的人物照片,以及相互之间用不同颜色钉针和红绳接接起来的人物关系网络。 亚宾逊,“这些就是我最近时期,收集来的相关信息和相关人物。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kongzhuyi的定义是指通过暴力、破坏、恐吓等手段,制造社会恐慌、危害公共安全、侵犯人身财产,或者胁迫国家机关、国际组织,以实现其政治、意识形态等目的的主张和行为。说实话,这事件中,我最大的疑问是,只有金钱,没有什么主张。” 亚宾逊点头,“这确实令人奇怪!” 杜公平,“而且kongfen其实和一般犯罪相比较。虽然看起来都实施犯罪行为、都是肉食类动物,但是就像狼群和猎豹一样区别巨大。大家实施犯罪行为的根本目的都不是一样,就算待在一起,也很难不产生什么相互的矛盾。就以本案的罪犯一样,我不认为他会是一个为主义不为金钱的家伙,而且是不怕死的kongfen。更别说是和他们进行合作。” 亚宾逊问,“难道不会是为恐怖组织谋求活动经费?就是我们现在查的那个银行账号,就是一个伊教地区的国际银行账户。” 杜公平,“恐怕组织最大的特点是不缺人手!而且他们更信任自己人。我没有想出,他们必须找外援的理由。而且据我所观察,我们现在抓住的那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合作伙伴。” 亚宾逊,“你有点说服我的!你认为这件事件的前因后果是什么?” 杜公平,“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我出现的话,它应该发展的方向和结果是什么?你要知道,比克是一名空警,而是一名资深空警!他应该对空警处理事件的游戏规划应该是非常的了解。所以除去我这个突然出现的意外因素的话,它的故事进展应该是什么样的?” 亚宾逊认真思考。 亚宾逊,“我想,航空公司会妥协!” 杜公平,“会妥协?” 亚宾逊,“是的!这起事件虽然被我们定义也成为一起劫机事年,但事件从头到尾。犯罪分子都没控制,或者试图控制飞机的主权。所以国土安全部、军队都没有任何借口,将飞机进行击落。这种情况下,航空公司会从自己的公司信誉出发,支付给罪犯他们所要的赎金。而且这笔赎金,会有很大一部分,由航空公司进行投保的保险公司进行支付。” 杜公平,“这样说的话,他们很可能得到这一笔钱,对吗?” 亚宾逊,“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情况来说,他们得到这一笔钱的可能性会非常大。” 杜公平叹息,“现在想一想,航空公司真的应该我一笔大大的感谢金,仅仅一个终生顾客待遇好像我非常吃亏。” 亚宾逊,“哈哈哈哈,这已经不错了!要知道,你在现在可是公职人员!要感谢金,就不怕东流球的廉政部门查你?” 杜公平也笑了起来,“哈哈,我只是想想玩!不过这件事情,如果是一起设计非常周详,而且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的犯罪事件的话。你会有什么想法?” 亚宾逊,“难道那个女孩的出现是偶然的?” 杜公平,“也许是偶然,也许不是偶然。” 亚宾逊皱眉,“你在玩哲学游戏吗?” 杜公平,“我只想这起事件看起来非常简单,但真正想要成功地谋划它,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犯罪分子可以实现的工作。所以我查询我们的比克先生的履历,它使我知道比克先生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军陆战队士兵。汤国普通士兵的水平就这样高了?还是我们有什么不知道故事?再者说,我们的比克先生退役后不断加深了自己的知识和能力的培养。但是如果具备这样的基本素质的话,他一定会在当兵时就已经充分体现出来,那么他一定不会是普通士兵的!” 杜公平一边说一边自己疑问的目光投向自己身边的亚宾逊。 亚宾逊苦笑,“果然是名侦探!叫你一好奇起来,一件件不被人重视的事情就纷纷出现。不过,这些我并不是没有思考和调查。根据我的调查,比克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军陆战队士兵。” 杜公平微笑,“难道你认为这起事件还存在着第三个以上的罪犯?” 亚宾逊,“而且根据我的调查,我认为比克不具备调查、收服现在这个家伙的能力。而是谁在背后帮助了他的呢?” 杜公平,“有什么调查收获?” 亚宾逊,“正在调查。我们一起到拉斯维斯去看一看?” 杜公平微笑,“你是老板!” …… 3216报道国际刑警三5163 以一直以来的杜公平经历,几乎从杜公平开始与美弥子合作,进入到侦探这一职业界以来。所有的刑侦事件好像从来都是杜公平为主,进行着各类事件的侦查活动。而这次事件所有的活动的主导都是由亚宾逊为主导的,杜公平也并不准备改变这一样情况,因为本来他就是借调来到国际刑警组织来帮忙的。同时一个部队、一个团体,它的主帅必将是这个部队、这个团体的灵魂,决定着这一部队、团体的能力、方向、意志和成果。亚宾逊是久富盛名的国际级刑警,而且这起案件,又是他所擅长的案件领域。杜公平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指挥别人的地方,而且能与亚宾逊这样的国际级刑警合作,在东流球警界其实都算是一种资质。所以,杜公平一直压低自己的姿态,报着学生和学习的态度。 拉斯维斯警局,一下飞机的亚宾逊就到得了一个叫他十分不满意,或者说是愤怒的消息。那个被他点名叫这里警察帮助控制、抓捕的gaodai家伙消失了! 亚宾逊愤怒,“这绝对是警队里面有他的朋友,向他通风报信了!” 亚宾逊在无人的地方,悄悄地着杜公平释放着自己的愤怒,但是同样的事情,他并不会当地的警局中表现出来。没有办法亚宾逊如果还想在这里进行工作,就还需要当地警局力量的支持。 杜公平本来并不想发表什么自己的想法,但亚宾逊说完后,就目光直直地一直盯着他,表明是叫他说话。这使杜公平不得不开口发表自己的看法。 杜公平,“其实也这很正常。如果他在这里的警局没有自己的朋友,他凭什么可以在这个以赌博而著名于世界的地方站住脚呢?” 亚宾逊,“你什么意思?” 杜公平,“gaodai者,也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相信他也不想自己永远被警察盯上,而且是国际刑警组织加国土安全部加fbi加……。” 亚宾逊看着杜公平,示意杜公平继续。 杜公平,“既然是生意人,消失一定会影响到生意的。相信只要有一个善意的信号,表明我们并不是来杀人放火的,只是想友好地交流点信息。他一定会出现的。” 亚宾逊想起了一会儿,点点头。 亚宾逊,“你说的话。” 杜公平微笑,“在这里,我没有这样的渠道。” 亚宾逊微笑,“没关系,我有!” 果然,善意的信号散放,在当天晚上的时候,一名低矮、肥胖的家伙敲响了亚宾逊在酒店的房门。不知道,亚宾逊是怎么想的,亚宾逊打了一个电放把住在另一间房间中的杜公平给叫了过来。 亚宾逊一指已经坐在亚宾逊房间床边沙发上的那个陌生家伙,“他就是那个放gaodai的家伙。” 杜公平微笑地对着那个家伙,以东流球习惯的打招呼的方式微躬施礼,“你好!我是杜公平。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那个家伙立即尴尬地站起,不知道是应该握手还是鞠身,“你好……我是塔塔卡里布鲁士!” 亚宾逊大马金刀地坐到他的对方面,示意他坐下。 亚宾逊,“说说吧,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为什么专门从纽市飞到拉斯维斯来找你的吧?” 这位消息灵通的gaodai商人立即恢复了自己的自信和风度,“是的!我知道。” 亚宾逊,“这是什么故事?” gaodai商人微微有些尴尬,“也就是什么故事,其实是一件非常寻常的事件。你们要知道这里是赌城,经常会有一些欠下巨额赌债,根本就还不起钱的家伙不断产生。恐吓、殴打、放血、切指……,当这些老派的办法都用尽,他们也不可能还清他所欠下的债务时,这些曾经代表金钱的债务其实就变成了一种死债。我们是商人,我们不可能放任这样的债务真的成为万年死债,所以就会产生一些地下的拍卖程序或渠道。这其实就是像一般的银行债务拍卖一样!只不过,我们拍卖的是人。” 亚宾逊不解,“是人?” gaodai商人,“是的!因为这些债务人中总会有一些人,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才能或能力,或者他们会因为品德高尚,愿意做一些有益他人或医学的事情。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会把这个人连同他债务一同拍给有意出资的人。” 亚宾逊想了想,点头认可视个gaodai商人的所说,“我听说过这样的事。” gaodai商人讨好地微笑,“是的!我们是生意人。虽然大家执行的法律不同,但是我们也是绝对需要遵纪守法的。” 亚宾逊,“汤姆森的债务你卖给了谁?” gaodai商人尴尬,“对不起!我没有进行记录。” 亚宾逊,“从那家银行打来的,你总知道吧?” gaodai商人,“现金!对方使用的是现金。” 这个gaodai商一副这只是一个成功、正常、普通的gaodai死债处理程序的表情和态度,这使亚宾逊十分地无奈。因为短时间亚宾逊还真拿这个家伙没有太好的办法,如果动粗,这个家伙再次消息。那种情况也不是亚宾逊所需要的。亚宾逊只能与他约好以后常联系、想到了什么及时汇报的两个条件后,将这个家伙放走了。 案件再一次陷入到死循环。送走那个gaodai家伙后,亚宾逊看向杜公平。 亚宾逊,“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你是boss啊!” 亚宾逊,“我叫你先说。我把你调来,就是相信你有出众的能力。而不是一个打架斗殴的马仔。” 杜公平,“好吧!我先说。我认为如果你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就确实有一个幕后高手,正在利用汤国现在的地下犯罪网络,计划一些事件。现在他在暗,我们在明。现在的地下网络,也不是谁谁谁都可以搞定的事情。所以,我们完全是在黑暗中,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亚宾逊,“你认为,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会计划什么样的事情?” 杜公平笑了。 杜公平,“这根本就无法预测!我之前看过一个非常好的冷笑话,就可以很好地解释这一情况。同样是一根蜡烛,又人会认为它缺少的是一个蛋糕,而有人会认为它缺少的一根皮鞭。” 亚宾逊想了一会儿,哈哈笑了起来,“很好的一个笑话。同样一个刀,有人会它来做饭,有人会它来杀人。” 杜公平,“是的!从某一方而来讲,汤国的guojiaan系统,并不是一个完善的安全系统。预防犯罪系统也是一样。” 之后,亚宾逊并没有多说什么,让杜公平自己回去。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工作方式,必须有当地警察方跟在旁边。好在亚宾逊同时作为汤国国土安全部的特工,不需要这样的特殊规定。只是事件的进展在杜公平看来,并不是很大。因为其中最关系的人物,那名黎巴nennu孩,亚宾逊一直没有找到。随着杜公平加亚宾逊小组的日子的增长,一些事件杜公平也开始知道。比如亚宾逊关于此事件是一起恐怖事件的定义,其实在汤国空警系统中是存在反对意见的。对汤国空警系统,他们更希望此事件已经完成。因为现在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各方大家都满意的一个结果。政府满意、航空公司满意、空警系统满意,更难得是媒体们也满意。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章。但是不知道亚宾逊是走通了那一个方面的关系,竟然依然有着可以进行调查的授权和预算。 对于杜公平来说,这只是一个在国际刑警组织内部,跟着知名专家、教授进行学习的日子,所以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同时,出于对这起亚宾逊十分看中事件的好奇。杜公平并不满足对手头文件的查看和研究,还专门申请了对比克住所的搜查申请。 在亚宾逊的办公桌前,亚宾逊一边看着手中的申请,一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杜公平。 亚宾逊,“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微笑,“因为没有想法才特别申请的,可能到了罪犯的住所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亚宾逊批准了杜公平的申请,实际上杜公平现在也不明白他一直在忙碌什么,总是见他不断地与各方进行联系,反而是杜公平这些他直接的下属慢慢没有什么具体事情可以做了。 亚宾逊在文件上签字,“我同意你的申请!但是明天有空的情况下,去一下这个地方。” 亚宾逊将一个地址交到了杜公平的手中。杜公平奇怪地看着亚宾逊,但亚宾逊仿佛是并没有什么兴趣解释,只是低头研究着自己的文件和资料。只是在杜公平要离开亚宾逊的办公室时,亚宾逊突然出声提醒。 亚宾逊,“这件事情不要叫别人知道!” 杜公平奇怪,“什么事情?” 亚宾逊,“就是你要去的那个地址。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小未婚妻。” 杜公平,“是的,长官!” 虽然心中存在着太多的疑惑,但是出于警察纪律部队的本能,杜公平依然对亚宾逊的特别要求表示的坚决执行的态度。 那个被杜公平阴死的空警比克也是在纽市居住的。比克属于比较典型的汤国人,往好里说,是自由奔放;往坏里说,是有今天没明天,日子根本没有计划。在纽市居住的也是按月交房租的公寓,也是在他成为空警后,在这里租下的长期住所。这里面就存在着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就是在纽市租公寓的空警、空姐、机长非常多。而且可能是出于一种安全或熟悉人群的考虑,大家一般租的一般都在一个相同的公寓社区。比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考虑,居住的竟然是一个比较混乱的社区。公寓的房间已经警察查封,杜公平出示了自己的批文后,房主就打开了房门,放杜公平进入了房间。 杜公平随手关锁了房门,这是他在fbi的时候听一些探员讲的一些鲜血教训,总结出来的工作小细节。如果探员独自一人到罪犯的家中或犯罪现场进行调查,一定要小心会有罪犯或罪犯的同伙回去或到达。这些事情真的会经常发生,因为真的有罪犯或罪犯同伙回到罪犯家中或犯罪现场的,fbi是为这个小细节死过不少人的!所以对自己探员进行培训时,特别强调过。 这里是汤国、是纽市,杜公平必须入乡随俗。在关锁了房门后,杜公平对照着自己的头上的文件照片,一个在房间的各处脑补着当时还没有被警察搜刮时的房间情况。 照片中显示的房间,是一个比较整洁的房间。这一点,杜公平就认为非常异常。因为在汤国,大多数男性的房间都比较混乱,特别独居的男人。比克根据调查着并不是什么强迫症患者,所以照片中显示的房间就有问题。根据文件中的记录,房主说并没有人出入比克的房间。这就更奇怪了。 杜公平在房间的四周或坐或卧,努力脑补、模拟着罪犯在这里生活的现景。但实际上的收获并不大。对于这一点,杜公平倒是没有什么失望。因为参加这起事件的探员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能力平庸的家伙。如果真的可以有什么发现,杜公平相信他们也一定早就发现了。 杜公平离开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这里的居民也慢慢都从自己工作的地方回来,使整个社区显示得活泼生动起来。社区的篮球场,已经有放学的小孩早早来占地方,打球。这是一种非常温馨、朴实的场景。杜公平坐到球场的旁边,给苏珊打了一个电话,相约着接下来的两人活动。 苏珊在了解了一下杜公平现在的位置后,认为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并不远,于是叫杜公平不要走,她开车过来接他。于是,杜公平就坐到了球场边缘的石制长凳上观看起场内小孩们的打球。 一个一身火热队球衣的青少年,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白人小男孩拿着一个篮球走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小孩,“您好先生,你是一名探员?” 杜公平微笑,“是的!你可以这么认为。只不过我现在是为国际刑警组织工作,并不是纽市警局的探员。” 小孩,“您来是为了比克先生的事情吗?” 杜公平微笑且友好,“是的。” 小孩,“比克先生真的是一个坏人吗?” 杜公平,“虽然不知道他平时为人怎么样,但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随便拿去别人性命的权力。就算是总统先生也是一样。而比克,他直接造成了5名无辜平民的死亡。他们或者是别人的丈夫、或者是别人的儿子、或者是别人的妻子、或者是别人的女儿、或者是别人的母亲……,所以可以这样说,他直接造成至少5个家庭的不幸。” 高中生一时非常的沮丧,竟然非常的难过。 杜公平,“你和比克认识吗?” 小孩,“你会带我去警局吗?” 杜公平摇头,“不会。比克先生已经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他应有的代价。我只是感兴趣的是什么造成这一些。因为比克的同事都不敢相信这件事,他们告诉我比克是一个好人。” 小孩,“比克先生是一个好人。” 杜公平,“好人虽然也难免犯错,但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错。对吗,我的朋友?” 小孩,“是的,先生。” 杜公平,“我们可以聊一聊我们个自认识的比克先生吗?如果他是一个好人的话,那么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呢?” 高中生小孩点头,坐到杜公平的旁边,两人一边看着小球场中的比赛,一边气氛轻松地聊着天。直到苏珊到来后,杜公平抱歉地告别高中生,离开了这里。 苏珊,“谈得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很有意思的一个小孩。” 苏珊笑了,“你才多大。” 杜公平也笑了起来。严格来说,自己也不过刚刚比那个小男生大个五六岁。 杜公平挠挠头,“可能是我接触到的人一直都比我年龄大吧,我好像也把自己带入到他们的年龄段。” 苏珊,“这其实是他们对你能力的认可,只能他们一直都把你当做同年龄段的人,你才会把自己带入到他们的年龄段进行思考。所以,杜公平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杜公平,“是的,我一直都是一名非常有能力的家伙。” 杜公平和苏珊相视而笑。 苏珊,“从那个小男生那里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摇头,“没有。” 苏珊好奇,“没有收获?我怎么看你和他相聊甚欢。” 杜公平,“哈哈,其实侦探工作本身就是极无聊的,大多数的信息收集都可能是无用之功。能有十分之一的信息可用度,都是运气好到极点。” 苏珊好奇地把眼光投向杜公平,仿佛在提醒杜公平,她可是警察世家出身的女孩。 杜公平,“我可不是丹尼尔那种警探,而且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方法。” 苏珊,“好吧!我不管你的工作,现在我们到那里吃饭?” 杜公平,“听你的!” 杜公平和苏珊共同吃了一个属于情侣的温馨的晚餐,当然饭桌之上,除了感情,两人结婚事业的进展和安排也是必须的。 。 外篇11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下) 3217真实目的一11080 第二天早晨,杜公平根据亚宾逊的指示,径直来到了亚宾逊那个神秘给出地址所在地。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旧货店,就和这个街道上众多普通且平凡的商店并没有什么两样。杜公平想了想还是径直进入了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客人的商店。 杜公平,“我是……” 杜公平正思考自己应该怎么讲述,这里的店员才能明白自己是亚宾逊要求过来的时候。这个店员仿佛早就认识并知道杜公平会过来一样,站起身来将杜公平直接引到了这家非常平凡、普通的小店的后门。然后,看着杜公平,示意杜公平可以进去了。 杜公平看看他,他看看杜公平。两人都没有动作,但是很明显这名店员并没有进行解释的想法。这给杜公平一种非常不安全的感觉。由于婚期的不断临近,杜公平并不准备进行什么不安全的冒险,所以场面一时有一些停滞和僵硬。这时候,这个小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熟人的面脸从里面露了出来。正是杜公平所认识的另一名国际刑警组织的高级警探,法兰克。 法兰克站在门中热情地给杜公平一个拥抱,然后把杜公平拉入到门内,拉着小门合上。 法兰克,“你终于来了!” 杜公平不解,“这里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办公地点?” 法兰克,“准确的说,这里是国际刑警组织和汤国fbi的联合办公地点。而且,其实真正把你从东流球调来的不是亚宾逊,其实是我们。” 杜公平更加不解,“你们?” 法兰克,“是的!我们!” 法兰克和杜公平正说话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正是杜公平在fbi犯罪实验室的主管,亚伦·霍奇纳。亚伦走了过来,也给杜公平一个热情的拥抱。 亚伦,“我们又见面了,老伙计!” 杜公平见到亚伦也非常开心。 杜公平,“亚伦,你看来近来气色不错!” 亚伦,“是的!我离开实验室了,我现在为fbi下属的一个专门调查非法移民犯罪的机构服务。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我的帮助。” 亚伦,“是的,你的帮助!你最与众不同的能力。” 这个隐蔽基地的会议室中,一张一张的t不断播放,亚伦和法兰克将一个杜公平无法想像的巨大案件展示给杜公平。这是一起跨国人口走私案件,一个来自dongzhou的世界级黑暗组织,将来自dongzhou贫穷地区的女孩贩买到汤国后,直接流入地下色场所。这些女孩被他们用暴力、毒品和金钱控制后,不得不为这个组织用身体挣得巨大利益。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个组织依然并不满足。他们等这些工具再也无法为他们挣得巨大利益时,用将她们杀死,送到地下黑工厂,制作成高价值的各种人体模型。比如真人的人体骨骼模型,这一直以来就是各个医学院和医院极缺的商品。 这是杜公平无法想像的罪恶。 杜公平不敢至信看着这个会议室中仅仅的其他两人法兰克和亚伦,“你们在开玩笑!” 法兰克一脸叹息,“我们也希望我们是在开玩笑。但是可惜的是,这是真实的。我们已经基本搞清了整个罪恶产业链的上下游链条。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明,所以我们想到了你。我们希望你能为我提供证据。” 杜公平立即不解起来,“我来提供证据?” 法兰克,“是的!其实就是帮助我们来鉴定出一个人体骨骼模型的身份。这一点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专家,没有你。我们就算扣押了他们的货物,也无法真正指控它们来自一个一个受害的女孩,它们都有着自己非常合法的手续和各种证明。虽然我们明知道它们是假的,但是我确实无法证明这一点。这也就是我们专门把你从东流球借来的最重要原因。” 杜公平疑惑想起自己在亚宾逊那里调查国际航班恐怖事件的任务和工作,仿佛有些明白地看向眼前的两人,“亚宾逊那里?” 法兰克微笑地点头,“是的!他那里其实只需要你的证词。真正把你借调过来的是我们。这个是一个世界级的黑暗组织,他们有自己的盟友和情报网络,说实话,我们甚至不敢使用汤国本土的人类学家。就算是你,我们也需要一个叫他们能够放松下来的理由和借口。” 杜公平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自己在亚宾逊那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工作进展,仿佛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自己感觉这个早该结了,但是它却一直没有结。 杜公平,“现在他们已经放松下来了?” 法兰克点头,“根据我们的观察和我们内线,他们已经撤掉了一直以来跟踪你的暗线。” 杜公平一惊,“一直以来,都有人跟踪我?” 法兰克微笑地安慰,“不要紧张!我们一定会保护你和家人的人身安全的。所以你看,我们一直等到确定安全了。才联系你的。” 杜公平,“他们知道你们在调查他们吗?” 法,“我想他们并不知道。但是我们依然要万分小心。” 杜公平,“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法,“这一周,他们有一个产品展销会。我们会给你化妆,然后混入里面。我们希望你,在参观他们产品的时候,可以给我们确定一下它们的身份,看里面是否有我们掌握的失踪女孩。” 杜公平,“你们吓着我了。” 法微笑,“你会拒绝加入我们吗?” 杜公平一脸严肃且认真,“我想不会的。因为他们这种行为,应该是任何人类都无法原谅的。” 法脸色严肃起来,“是的!他们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作为人类的基本底限,就算是连环杀人罪犯也比他们更像是一个人类。但我需要特别提醒你的是,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周末,雷根家的餐厅。根据雷根家一周必须聚餐一次的传统,苏珊携杜公平参加了本周的例行餐宴。晚宴对雷根家绝不是庆祝,更不是节日。而更像是一种传统。一家人聚在一起,聊着天南海北的事情。 费,“杜公平,你在国际刑警组织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杜公平放下自己手上的食物,微笑地看向自己的这位准岳父。 杜公平,“您知道的,根据纪律,我是不能谈论自己的工作的。” 丹,“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一起已经解决的劫机事件吧!国际刑警组织需要这样重视吗?” 詹,“可能是他们掌到一些特殊的信息吧!” 琳,“不管怎么样,杜公平能再次出现纽市也是一件好事。苏珊快毕业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婚礼,也需要他们真正在一起商量一下。” 随着琳达的话,苏珊幸福且温柔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杜公平。两人相视一笑,顿时幸福的感觉有些温泉的热水满溢全身,立时冲淡了杜公平这两日以来众多的压抑和不适。这使杜公平突然有一种想要了解一名在警察行业从事数十年警务工作者,对于如何面对自我的问题。 杜公平,“费兰克。” 费,“什么事?” 杜公平,“我有一个问题。” 费兰克放下了自己正在努力工作的的食物,目光微笑且坚强地看向杜公平。 费,“说,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杜公平,“对一个不断面对人类社会中无尽丑恶事件的警察,每天不断面对的就是各种各样非人所思的可怕事件。怎么才能不使自己慢慢认为这种罪恶的事情才是人类事件中的常态?” 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 费兰克将目光投向一边的丹尼尔和詹姆士。 费,“你们是怎么思考这种问题的?” 丹,“詹姆士!” 詹,“〔不解〕由我先说?” 丹,“这里就你从警进间最短。所以警队的规矩,从菜岛先开始。” 詹,“好吧!我认为首先要忠诚警队、忠诚法律,当然家庭的支持和帮助也是非常重要的。” 费兰克看向丹尼尔。 丹,“〔洒脱〕我认为,不要去想它。” 杜公平,“〔不解〕不要去想它?” 丹,“是的!这个社会之上,本身就存在许多的罪恶。这个事情从有人类的历史开始就没有改变。所以,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人类社会上最为真实的一部分。我们不可能改变它,所以我们只能接受它。” 丹尼尔拍了拍自己的心部。 丹,“坚强的心,就是我们最为有利的保障!” 杜公平看了向费兰克。 费,“我们是警察!而且你和丹尼尔都是刑警,所以你们等于就是和社会上最为黑暗、丑陋的一面打着交道。丹尼尔由于是警察世家出身,他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想的话,你的一生就只能停留在刑警这一岗位上。” 费兰克的话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丹,“怎么说?” 费,“如果说一个社会就像一个房子,你所接触的、打交道的只是厕所和垃圾堆。虽然这是每个人日常生活中不可能缺少的一部分,但是人类真正爱护的则是自己的书房、客厅、或者花园。所以,虽然你一直接触的是罪恶和肮脏,但是只能内心面向阳光和美丽。你才会被社会接触。” 丹,“你把我说糊涂了。” 费兰克看向杜公平。 费,“你听明白了没有?” 杜公平,“我想起华国最近流行一个词,叫正能量。我认为费兰克的意思是,不管自己接触的事件是什么样的事件,要知道世界是光明的。所以,心中所想、嘴中所说,最好也就是光明向上的。” 杜公平说完看向费。 费,“〔微笑〕虽然不完全一样,但基本也是这种意思。我们是为社会服务的,如果我们都不相信社会是光明的,那么你就会坠入黑暗。但反过来,你如果不能相信社会存在黑暗,你就无法生存。” 纽市的一间夜市,无数疯狂的男女快乐、忘我的摇摆。夜店的二楼,一间小门之内,那可以叫人疯狂、震耳欲聋的音乐、噪音,仿佛一下子就被另一个世界所隔离。一个黑衣男人,带着两个手下,推开房门,走入这个小门,立时巨大、狂暴的音乐就如果终于得到释放洪水涌了进来。房门关上,声音再次消失。 仿佛是对房间中的安静不适一般,进来的3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一停顿立即就迎来了,在这个房间值守的4名黑衣打手的注目。3名打手一一来到这进来3人的身前。 打,“有什么武器的话,请主动交出来。” 3人拿出了4把手qiang,交到了这3人的手中。但是这3个打手,依然对他们进行了再次的搜身。在确认,真的没有携带不应该带的东西后,3名打手带着之前上交的4把手qiang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并将qiang统一交给那一名打手头目,由头目将它们统一锁入这个房间中的一个小柜子中。 一打手头目为3人打开了这个小房间中另外的一道门。 目,“先生正在里面等你们。请不要迟到。先生不喜欢迟到的人。” 黑,“〔感谢〕谢谢!我们这就进去。” 黑衣男快速地带着自己的人,走入了这个长长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打开了另外一扇小门,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几人的面前。这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酒吧的巨大房间,里面或坐、或立、或走着十数个相貌凶狠的壮汉,而且这一名一名的壮汉,一一都在手中玩弄着各自不同的武器。3人进入,引得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活动,目光凶狠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黑衣男,连忙解释。 黑,“先生找我!” 一众壮汉立即让开了一个通往巨大房间另外一个房门的道路。但当3人进入时,另外两个人却被这些恶汉隔离、阻拦了下来。黑衣男看向诸人时,并没有人准备为他解释什么。于是黑衣男只好对着自己的两名手下,打出了一个叫他们在这里待自己的手势。自己只身走入到另外的一个门中。 一进这个门,一个红衣的旗袍美女就迎向了他。 红,“您来了?先生正等着你。” 黑,“〔感谢、激动〕先生正等着我?” 红,“〔微笑〕是的,请跟我来!” 在红色美女的带领下,黑衣男来到了一间满是书架和书籍的房间,一个一身传统长袍中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安静地品着茶水,看着手中的线装古书。红衣女带着黑衣男来到他的身后,示意他在这里等候,然后就转身离开。离开时,并为他们关上了房间的房门。 中装男看书看得入迷,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但是黑衣男依然不敢打扰。只到那个中装男,突然拿出一个白瓷水杯,用自己手边的茶壶为它倒入茶水后,推到了自己的桌子的对方。 中,“坐!” 中装男倒水、说话时,眼光都没有离开自己手中的书。但是黑衣男依然明白,那是在对自己说话。黑衣男小心地半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先喝了一口中装男倒的茶水后,才小心地说着。 黑,“先生,您找我?” 中装男放下手头的书,小心地将它收回旁边的书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向对向的黑衣男。 中,“上次交待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黑,“是的,先生。我们的人已经跟踪那名从东流球来的警员十几天了。他确实是在为国际刑警组织调查飞机劫机事件。” 黑衣男从自己携带的包中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放到中装男的面前。 黑,“这些是他最近的行踪记录,以及一些照片。请您查看。” 中装男拿过文件,细细查看。许久才点头认可了黑衣男的工作。 中,“你们干得不错。” 黑,“〔感谢〕谢谢,先生的认可。只不过,我们还要继续跟踪下去吗?” 中,“有什么问题?” 黑,“好像已经有人开始发现我们了。” 中,“〔似有如悟〕原来是这样。那么,就先停下来吧。” 黑,“是的,先生。” 接着那名红衣女进来,再次带走了那名黑衣男。这时,一名帅气的男青年才出现在刚才的那个中装男的房间中。中装男看了一眼他。 中,“你怎么认为这样事情呢?” 青,“什么事情?” 中,“我们在警察中的内线告诉我们,可能正有人要查我们的特殊生意。” 青,“我可以说真话吗?” 中,“是的。我想听真话。” 青,“这样的生意,早就应该结束!” 中,“不过,公司需要它。我们的公司现在依然处于非常困难的阶段,旧的生意已经无法提供足够公司需求的盈利。新的生意,我们还没有任何进展。” 青,“这依然不是我们继续保留这门生意的借口。虽然这两年,你因为这种生意看起来使公司暂时渡过了难关。但是却把公司推向更加危险的悬崖边缘。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而且这种危险来临时,由于道德等各种原因,我们所有的盟友都不会为我们伸出援助之手。说实话,你是在玩火。” 中,“〔苦笑〕我又什么办法呢?你没有当大老板,你不会明白在这种表面光鲜照人的背后,所有人的衣食住行,你都需要负责。每周发薪的日子,我都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来组织协调。” 青,“这周又要有一起那个的拍卖会?” 中,“是的。” 青,“你是在养一群蛀虫!如果是我,我宁愿叫他们在与其他帮派中战斗、死亡,也不会这样白养着他们。” 中,“你还是太年青!没有任何原因就挑向与其他帮派的战争,就算是警察或政府官员也是不会愿意看到的事情。如果我们干现在这种生意,他们会在事情没有暴露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你那种做法只会引来他们联合的打击。公司可能转瞬就会毁灭、消失。” 法兰克的秘密基地,一间房间之中,一个化妆师正在不断地为杜公平的脸上粘贴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慢慢一个东方人的标准面孔正慢慢变成一个标准的北欧人的脸形。 杜公平,“真是奇迹!真是太利害了。” 杜公平站起身来,看向对面的镜子,对面的镜子中是一个棕发碧眼的40多岁的北欧男人。正同步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是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就仿佛是掉入到异时空。 杜公平不敢相信,“这是我吗?” 化妆师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化,“你习惯就好。其实没有什么的,就像是换了一身衣服。你还是你。” 杜公平,“但是好像身体都僵硬了一般,仿佛不管做什么都不对劲的。” 化,“哈哈哈哈,这只是你的心理作用。你还是你,不要去想它。只要专注你需要进行的事情,就没有问题了。” 虽然化妆师告诉杜公平告诉杜公平,他这种情况非常正常,但是杜公平出门见到法兰克和亚伦的时候,依然感觉到仿佛那里不对劲。不过,法兰克和亚伦对杜公平这种的外在形象仿佛是非常的满意。 法,“〔十分满意〕看来,我们现在就可以进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了。我们的朋友,这一周就有一个场黑暗拍卖会。” 亚,“如果可以确定对像,我们就可以马下动手进行抓捕。杜公平,你的工作非常重要。” 被自己的工作任务所吸引,杜公平一时就忘记了自己外表上的不适。 杜公平,“我一发现目标对象就可以动手吗?” 法,“是的。只要你在现在确认,那里的人体骨骼模型中真实存在我们需要找的人,就可以给我们发动手的信号。” 杜公平,“感觉就是一个特工。” 法,“是的,你现在就是一个特工。007先生,有问题没有?” 杜公平,“根据你们的描述,对方是一个非常小心的家伙,不接受陌生的客户。你们的中间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法,“哈哈哈哈,放心!没有问题。如果你真出事的话,可是会有很多人找我拼命的。所以是你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的目光坚定起来。 杜公平,“出于人类的基本道德,我也无法漠视这种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会认真、努力地完成我的工作的。” 法,“对了!你要记得,我们的中间人其实也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而你只是一个需要一些特殊纽市特产的特殊买家。” 杜公平,“什么意思?” 法,“我们的中间人只是认为是一个人买家朋友做中介。而不是给国际刑警组织做中介。” 杜公平,“你们这算不算是给别人挖了一个坑,设了一个套?” 法,“没有办法。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黑帮。他们可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很难找到不担心对方报复的中介人。” 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餐厅的中央一个小提琴手正悠扬地拉着一曲《爱之喜悦》,一个中年贵妇坐到了杜公平的对方。 妇,“维克托先生?” 贵妇的发言,打断了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小提琴演奏的杜公平,杜公平把自己那双戴着光学隐形镜片的,碧绿的双眼投向了眼前的贵妇。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 妇,“〔热情的微笑〕是的,我是安吉拉。您就是巴西蒂介绍来的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笑了笑,从衣服中拿出一枚戒子戴到自己的中指上。 杜公平,“巴西蒂和我是一个兄弟会的兄弟,实际上,我们俩人并没有那么熟悉。” 妇,“〔理解地笑了笑〕听巴西蒂先生说,你要买一些特殊的礼品?” 杜公平,“是的。上次在巴西蒂那里见到一个模型非常不错!说实话,在北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从制作工艺上来说,不得不说这里的要更胜一筹。说实话,我并不是十分较真的人。但是巴西蒂说本周将会有一场拍卖会,会出售这样的东西。巴西蒂是好兄弟,我不能拒绝自己兄弟的友谊。所以不得不麻烦安吉拉夫人了。” 妇,“〔微笑〕这并不麻烦。但是不得不提西先生的事是,这种商品是非法的。” 杜公平,“〔微笑〕我只关心,我回法国的时候,它会不会有合法的手续,使它可以通关。” 妇,“这没有问题。” 杜公平,“既然你们手续完整,这就说明这件货物是合法的。对它之后的故事,我并不想过多知道。而且,我回去后,会直接将它送给我的一个老师。所以对于我来说,它只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礼品。除非你们想提高价格。要不的话,我对它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妇,“那就只剩一个故事。” 杜公平,“〔不解〕什么事情?” 妇,“如果你要参加这场地下的交易会的话,我们需要你和陪同你的人的身份信息。” 杜公平的脸色冷了下来。 杜公平,“这样并不好吧!” 妇,“我们只是想保障安全。” 杜公平,“〔冷冷拒绝〕这不可能!而且这件商品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看来,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我是一个体面的人。对于我们来说,声誉就是生命!我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下场所。”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没有回答,但是目光依然显示着自己的坚定。 妇,“维克托先生,这样吧!我来做您的保人,您不需要提供任何的信息。但是你要告诉我,你需要参加的人数,这样可以吗?” 冥夫的秘密 杜公平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请注意!对于我个人来说,安全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说不。” 妇,“〔笑了起来〕维克托先生,您放心!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杜公平点头表示满意。 杜公平,“很好!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用餐时间,非常荣幸能与您这样一位美人一同进餐。” 妇,“我也一样。” 法国餐厅外停放着的一辆白色小货车中,杜公平和这位安吉拉夫人对话交流的声音不断传来,直到最后两人结束完今天的重点话题,转入到吃饭。这里一直关注的法兰克和亚伦相互击掌庆祝这第一步计划的成功。 城市的一间办公室中,中装男正看着自己手头的一份,来客名单。他的身边,那名青年人十分随意在坐在一张沙发后来。 青,“什么情况?” 中,“有一些新的面孔。” 青,“这有什么奇怪的?每次不都这样,有老人也有新人。” 中,“但是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青,“那是因为你坏事做多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停下这种生意。就算是贩毒,也比这个强。” 中,“这种话题,我不想多说了。” 青,“我有一个思考。我认为我们的公司应该进行体制改革了。” 中装男灿烂地笑了起来。 中,“体制改革?说来听听。” 青,“我认为港城的和联社的体制就错。我认为我们的公司如果改成和联社的模式,就很有可能解决掉自己内部的许多问题。” 中,“放弃我们家族对公司的绝对掌握,变中央集权为联邦制?” 青,“对!化整为散,个人独立体自主经营,并为总公司上交一部分利益。” 中,“我看不出,有那点好的!” 青,“就像现代企业一样,总公司只经营自己的品牌和核心利益。其他业务分解、外包。对那些不好的业务,可以把它们转手出去,风险交给别人来承担,自己只抽利益。对于一些好的业务,总公司可以投资、支持,甚至收购。” 中,“我们是黑帮,不是现代公司!” 青,“其实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人类群体的集合体,都是需要利益的组织。” 与青年人的争论,使中装男将自己的全部心思开始慢慢从手头上那份名单那里慢慢移开。直接越过这份名单,到了下一个产品名单的审阅。 黑夜,一辆从车窗里并不能看到外面的特殊汽车,带着已经化妆成维克托的杜公平和中间人安吉拉夫人,慢慢开入了一片废弃的工业厂房区。 安,“维克托先生,希望您能够理解。这样只是为了安全。” 杜公平,“理解什么?” 安指了指四周隔光的车窗。 杜公平,“这不算是什么!安东克家族本身就是在不断冒险的过程之中,才成长起来的。” 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仿佛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一样,停了下来。再不说过。安只是理解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这位安夫人口头上说是完全相信杜公平的维克托的身份,但实际上她还是通过自己的关系从侧面对维克托的身份信息进行了调查。但是这种调查从一开始就掉入到早已经计划到这样的事情的国际刑警组织的准备中。各种早已经准备好的信息,被一一传统到这位安夫人的耳中,从而她完全地放下了心来。安东克家族就是杜公平这个维克托身份的背景设定之一,这是一个从一个普通贵族发展起来的强大家族。虽然表面上经营着家族数百年传承的葡萄酒生意,但是却是一个从事众多似非法似合法生意的家族。而且从医学院毕业的他,有着一个非常著名的老师,这位老师虽然是医生出身,但是一名非常有名的政治家。而他的爱好之一就是各种医学模型。 车内恢复了安静。车子安静地行驶在黑暗、无灯的街道上,直接穿过一个早已经打开的巨大铁门,进入一个黑暗的工厂,接又进入到一个打开铁门的仓库。在仓库之中,汽车慢慢停下。立即有侍者过来为杜公平和安夫人,打开了车门。 侍,“欢迎来到我们的东普士的秘密小屋。” 杜公平,“东普士的秘密小屋?” 侍,“〔微笑〕我们秘市的名字。” 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的安夫人,安夫人只有展示着微笑。 杜公平,“希望不要叫我失望。” 侍,“是的。相信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说完,侍者带着两人走入到仓库里的一道古老小铁门,打开铁门率先进了进去。杜公平想要进去的时候,安夫人拦住了他,并亲密地为杜公平戴上了一种半遮面的面具。 杜公平,“这也是这里规矩的一部分?” 安,“是的。在这里就算是熟人,见面也并想相互打什么招呼。所以这也是规矩的一部分。”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点头确定了结果,等安夫人自己也带上了一个插着红羽毛的半遮面面具后,一同走入了门内的世界。仿佛是一种梦幻的变化,场景立即变成了一种名流涌动的自助餐会。一个一个戴着各种半脸面具的男女不断地在里面走去,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碟或者酒杯,相互热情地交流着。杜公平和安夫人的进入,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就是有人看到了,也是很快就把头转向了别处。看来这里并不是什么熟人之间喜欢打招呼的地方。那个接待杜公平和安夫人的侍士正在里面等候,见两人的进入。就带着杜公平向着这个自助酒会的一处展区走去。 侍,“我们今天提供5种产品,每种产品的数量都十分有限。希望先生和夫人,如果有什么需求。不要犹豫。” 侍者将两人首先带到了一个独立的玻璃罩旁,那里立着一个寂寞孤独的人体白色骨骼。侍士停了下来,示意杜公平可以慢慢观察。杜公平也没有多说什么,围着玻璃罩,转了两圈。 杜公平,“非常细心的模型,没有任何破损或缺失。唯一的不足,就是它是一个东方人种。” 安,“〔不解〕东方人种?” 杜公平,“”是的。你看它的脚趾骨的大拇指,那是一个连在一起的组成,而在西洲人和北洲人种里,它们应该是由两节指骨组成。 侍,“先生非常内行!” 杜公平,“〔骄傲〕当然。我可是学医出身的。虽然现在并不以此为生,但我绝不能把老师教与的东西还给老师。” 杜公平的冷笑话,立即引得几个同时哈哈笑了起来。 杜公平,“有没有别的人种的骨骼模型?” 侍,“暂时没有。” 杜公平,“微微有一些可惜。” 侍,“先生不准备购买吗?” 杜公平,“这不一定。关键还是要看价格。” 杜公平在里面欢声笑语的时候,法兰克和亚伦带着自己的行动的部队,已经慢慢将这片厂房区包围。 亚,“〔焦急〕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给杜公平带上那种qietg器。这样总比我们在这里傻傻地瞎等强吧?” 法,“〔微笑〕亚伦,我们都知道,这种秘市一定会有非常严格的保安系统,qietg器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逃过对方的仪器。如果那样做只会是事得其反。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等着就是了。” 亚,“杜公平不会出事吧?” 法,“不会。” 亚,“为什么?” 法,“不为什么。直觉告诉我,我们一定会成功。上帝保佑好人!” 亚,“上帝保估好人。” 法,“是的,上帝保佑好人!” 随着法的话,两人都慢慢静止下来。而东普士的小屋之中,杜公平正跟着那个待者来到了一个新的玻璃展板前,这是一个完全由血管组成的人体模型,不知道对方使用了什么技术,一整块如同玻璃一样的巨大透明圆柱体中,一个完全由血管组成的人形正立体地呈现在里面。 杜公平扮演的维克托仿佛是惊呆了一样,围着这个展区转了一圈又一圈。侍士并没有催促,仿佛是非常满意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杜公平问向侍士这种商品的价格。侍士给出了一个价格不菲的数字后,杜公平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交待安夫人,马上可以订一个。 安,“我不明白,它有什么好的!” 杜公平,“它太完美了!这绝对是由一个真实人类身上的主要血管体系组成的模型,如果我上学的时候能有它的话,相信我的学业水平一定会上一个非常高的水平。” 杜公平和安夫人热情地交流的时候,侍士提出了一个杜公平一定不会拒绝的提意。 侍,“我们还有新产品,您还要看吗?” 杜公平,“”为什么不?我们的资金充裕。只要你们的产品都有这件的水平,我们今天晚上,我们将是一个丰收之夜。 杜公平的话使几人同时轻笑出来。然后大家在侍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那里立着十二个间隔1米多宽的玻璃小墙。这些玻璃墙同样大小、排列整齐地形成一排,每一个玻璃墙之中,都有着一个不同大小的模型。 杜公平,“这是什么!” 杜公平叹息地,紧走了两步,来到了这些玻璃墙阵的前面,吃惊地看着这些玻璃墙阵中的东西。杜公平走到这整个玻璃墙的右侧,所有玻璃墙中的东西开始重叠,一个年青、chio的dongzhou女人呈现在里面。慢慢向后移着步伐,重叠的内容开始分离,一个一个不同内容的人体内部组织内容的切片开始呈现。 杜公平,“〔叹息〕真是不可思议!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它就是一件艺术品!” 侍,“谢谢先生的赞誉!” 杜公平回头看去,发现安夫人并没有跟来。 杜公平,“她呢?” 侍,“安吉拉夫人,说她不太适应这里的气氛。她在外面等您。” 杜公平扮演地的维克托有些难舍地又围着这件展品多转了几圈,每次转完,都会发出一声发自内心的感叹。 杜公平,“这种产品你们一共有几件?” 侍,“我们现在一共只有3件。” 杜公平又是阵感叹。 杜公平,“你们可能给了海关可以认可的手续?” 侍,“是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吧!多少钱?” 侍士给出了一个数字。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 杜公平,“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今天晚上可是会破产的!” 侍士微笑着地响应着杜公平的冷笑话。 杜公平,“你说,你们今晚一共有5种产品。” 侍,“是的。” 杜公平,“还有两种是什么?” 侍,“一个是人体肌肉组织的模型,一个是人体内脏系统的模型。” 杜公平,“我们都看一看吧!” 侍,“没有问题。” 侍士仿佛非常满意杜公平的大方,快乐地带着杜公平走向新的展区。他并没有注意,在杜公平走出这个展示的时候,轻轻按动了自己隐藏在皮带上的一个小小开关。一个没有任何内容的脉冲无形地飞出这片区域,引起了一个正在对这里进行监控的保安室中一个负责监听所有通讯信号的专业人士的一个皱眉。这立即引起,在这里负责的头目的注意。 头,“怎么了?” 人,“刚刚有一个奇怪脉冲。” 头,“〔警惕〕有人要通讯?” 人,“不是。就像一个噪声一样,你要知道,就算人打开一个电视打关也会发出一个自己的特殊脉冲。就像这样的一样。” 头,“不是有人在通讯?” 人,“不是!” 头,“那就好!” 那个监听的人,表情有些犹豫地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最终还是没有去说。这个时候,在车辆中等待消息的亚伦和法兰克终于等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信号。 法,“〔惊喜〕杜公平找到了一个目标了!” 亚,“那就是可以行动了?” 法,“是的!可以行动了!” 车辆的侧窗打开,一个信号弹被打入到半空,立时整个区域被照明一片。接着又是两个不同颜色的信号弹被入到半空。然后,无数隐藏的车辆同时从各自的位置开了出来,在行进的同时,一个一个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不断从一辆一辆车中,持qiang跳下。同时,这个厂区中的报警器的声音也开始响遍全区。 而这时,杜公平和安夫人正站在一个完全是由人体肌肉组织组成的人体模型面前。 杜公平,“在看完刚才的那个产品之后,这些模型已经完全不能引起我的激动和兴奋了。” 侍,“您是决定不进行采购了吗?” 杜公平,“〔断呵〕这怎么可能!只不过,由于严重超出我今天晚上的预算。所以,我可不可以先订下,回去后,我会立即将钱筹备齐全。” 侍,“〔微笑〕没有问题。” 这时一种剌耳的警告声突然响遍整个场地。 杜公平,“怎么了?” 杜公平看向侍者的时候,他已经脸色十分难看。 侍,“对不起,先生!这里发生了一些小意外。”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安夫人,安夫人也脸色紧张起来。杜公平扮演的维克托也立时紧张起来了。 杜公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依然可以保证您的安全,现在请随我从小门离开这里,好不好?” 杜公平看了一下安夫人,点了点头。两人立即紧跟着侍者向一个不断有人往那里跑去的小门紧急赶去。 3218事件结束10261 巨大的铁门已经被一辆货车撞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一队一队列成战斗队型的特警队伍不断走这这个厂区,并不断发出着非常官方的标准警告声,要求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放下抵抗。 保怎么办? 所有的保安人员都看向了这里负责的头目。头目也在巨大的犹豫和挣扎之中,机会转瞬即失,就是这一点点的犹豫。进来的警员已经控制了不少,要害地点。一幕幕的画面在正在不断同步监视各点的保安总控室中立即被展示了出来。头目立即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 头投降吧!责任由我来付! 随着头目的命令,整个秘密地点的警方进展更加地快速了。 城市里的一个书房,正在自己的心爱书房中看书、饮茶的中装男,被一声急迫、不礼貌的开门声惊得抬起了头,一个红衣旗袍美女拿着一个手机,惊慌地跑了出来。 女先生!出事了!我们的秘市被警察突破了!所有人员和物品都被警察扣了起来! 书无知地从中装男的手中落下,男不敢相信地看向女。 男这不可能! 女这是真的! 男突然平静了下来。 男把风月叫来吧!其实我们早就预计这种情况的发生,那么一切就按原来的计划执行吧!马上安排那些该撤离的人进行撤离吧! 女〔关切〕先生您呢? 男我是跑不掉了的。而且这件事情也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人来承担后果! 法兰克的临时基地,三个由十二个巨大玻璃切片的人体模型被杜公平指挥人一一合成一体。立时,三个赤祼的dongzhou年青女人呈再在大家眼前。 法〔不敢至信〕这! 杜公平〔感叹〕利益使人疯狂,疯狂使人毁灭!他们现在已经甚至懒得隐藏自己的罪行,当其中一个我们正在寻找的人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也被惊呆了! 法她们就这样被切成了十二片! 杜公平我认为应该首先是一种急冻技术,使人瞬间被冻住。然后再被等分地切十二片,然后使用特殊的技术完整地密封在十二个巨大的玻璃切片中。从侧面看,她们就是一个一个的完整人体。一旦它们被拉开,我们就可以看到十二个领人震悍的人体内部结构模型。 亚真是太残忍了! 杜公平从某种程序上讲,他们制作者可以被称为艺术家!残忍和黑暗、血腥的美丽! 所有人都不敢至信地看着这3个合在一起的人体模型,而其中2个已经被证实存在于法兰克手中的那个失踪者名册里的失踪人员。 法这次我们还封存15个人体骨骼模型和7具人体肌肉模型、8具人体内脏模型。这些我都需要你来帮助我们确定它们的原来的相貌,从而找到她们的身份。 杜公平这没有问题!这不正是我真正需要做的事情吗? 中装男心爱的书房之中,书装男正悠闲地看着自己的书,喝着自己的茶。突然房门被几名警察从外面撞开,接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冲了进来。飞速地控制了房间中所有的可能角落后,给外面打出了安全的信号。法兰克带着亚伦、杜公平走了进来。 其实杜公平本来是不需要来的。可是面对这样创造人类史上可怕罪行的可怕人物。杜公平觉得自己确实有对其进行瞻仰的必要性。所以,带是选择共同来见识一下这位这起事件的最oss。 法〔展示着fayuan的批文〕孔先生,对不起!从现在起,你被捕了。 在法的示意下,几名检查完这个孔先生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危险物品的警员,放开了他。这位孔先生平静地坐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认真地将刚才正在看的书认真收藏好。 孔是为了人体模型的事情吗? 法是的!从某种程序上讲,你的所作所为甚至比那些连环杀人狂更叫人无法接受。 孔是的。我应该这起事件负责! 法所以,你认罪? 孔是的,我认罪。 孔的话使法有些意外,但是旁边的杜公平突然出声。 杜公平不好!他应该喝了毒药!马上送医院! 法什么! 杜公平相信我! 法一挥手,几名警探就冲了上去。孔没有任何反抗,依然平静自然。孔看向杜公平。 孔你是,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孔你来纽市的时候,我就预想到你可能会参与这件事件。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杜公平你恨我? 孔我不恨任何人。正好相反,我反而十分轻松。 没有时间聊天,几名警探已经抬着孔快速地离开这个房间,向着最近的医院赶去。 亚他不会死吧? 杜公平很难说。 亚你的意思是他会死? 杜公平我感觉他早已经准备多时,可能从做这种事情时,他已经做了这种准备。就像打仗一样,我们在别人预设地方,打一场对方早就准备多时的战斗,胜利的可能是渺茫的。 亚〔叹息〕希望你只是瞎猜! 杜公平但愿如此! 纽市的早晨,突然仿佛所有的所有人都一则所有媒体都跟踪报道的新闻给吓住了。是真真正正地吓住了,虽然电视新闻中所展示的内容极少,但是那一个令人感动害怕、恐惧的故事却已经能够被人们一探全貌。一个由国际黑帮控制的一个人口进口、贩买、逼淫,最后部分人口被进行人体qiguanfanai、制作成各种人体模型的故事全整链式地被展示给所有的纽市市民。于是所有的人都吓住了。 纽大的学生宿舍,已经结束自己的实习工作,回到这里准备自己毕业论文和答辩的苏珊,在杜公平来接她的时候,也正在宿舍里和自己的室友一共观看着这个新闻。 苏这个事件不是真的吧? 杜公平〔叹息〕很可惜的是,它确是真实存在的。 苏珊目光离开电视,直视向身边的杜公平。 苏你不要告诉我,你前一阵子也参与了这起事件。 杜公平是的。我参与了这起事件,而且还像007一样独探龙穴。最终确定了这起事件的犯罪证据。 苏你是在看玩笑! 苏珊真视着杜公平,但发现杜公平的表情认真且无奈。 苏是真的? 杜公平是真的。 苏真是太可怕了! 杜公平是啊,简直是人都无法容忍的事件。 苏〔好奇〕你来纽不是来参与什么国际劫机事件的吗? 杜公平〔无奈〕那只是一个幌子,他们需有人来确认那些被人处理的只剩下人体骨骼或肌肉的人体模型是不是那些国际刑警组织手中掌握的失踪人员。女村长的贴身兵王 苏人怎么能这么坏!把人弄来逼人为娼不说,人死了还拿来做成人体模型来卖,太叫气愤了! 杜公平是的,太叫人气愤了! 晚上的时候,亚伦那边传来消息,那个被人称为孔先生的人在医院抢救无效,已经死亡。这是一种叫人无法接受的情绪,叫人总是感觉就这样叫他轻意死去,竟然是便宜了他! 杜公平他就这样死了! 亚是的,他就这样死了!就仿佛是在嘲笑我们所有的人一样,我们还给没有代表受害人给他应有惩罚,他就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杜公平接下来,法兰克那里需要我怎么配合? 亚你已经没有事情了。祝你结婚愉快!现在你的时间基本上来说是自由的,不过最好的事情是你还需要到亚宾逊那里报个道。因为你的关系,现在依然还在那里。 杜公平〔惊讶〕我的关系,还要那里? 亚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能这样! 亚只是为了保密。希望你能理解。 杜公平好吧!我明天就会去亚宾逊那里报个道。希望他不要再给我交办什么事情。 亚你要热情自己的工作,还有自己的职业。 杜公平我是东方人,我热爱自己的家庭! 亚家庭,是的,对于我们北欧人来说它一样非常重要。祝你幸福! 杜公平好吧!谢谢你的祝词。 第二天一早,杜公平按时出现在亚宾逊的办公室。亚宾逊正十分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之后,这使杜公平十分的好奇。 杜公平那起劫机事件已经结束了? 亚〔肯定〕是的,它已经结束了!其实这件事情,早就有很多人要求结束。我只是顺从yi罢了。 杜公平有什么结果? 亚没有任何结果。 杜公平上面是不是很不满意? 亚错!他们非常满意。对于这种事情,没有结果就是最了的结果。 说到这里,亚仿佛是有许多感慨一样,指着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要求杜公平坐下来。 亚虽然上面已经叫停,但是我依然认为这起事件中的比克就是受这种恐怖组织鸽子控制的一个幼鸽。 杜公平那种被特殊美女kongfen,用性、信仰、金钱等控制的下线隐藏kongfen? 杜公平理解亚的意思,为复述着亚想说的事情。 亚是的。 杜公平你认为这起劫机,钱并不是目的劫机事件? 亚是的。你认为这起劫机事件是以钱为目的的犯罪事件? 杜公平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思考方向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认为不管是汤国政府,不是东流球政府都不会同意您这种办案思路。 亚〔无奈〕是的,他们不喜欢这种解释,或者说是答案。而之前的简单以金钱为目的的劫机事件,就比较好接受了。所以他们选择了他们喜欢的答案。 杜公平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亚〔微笑〕我需要预算,需要人手。 杜公平〔一下被打败〕好吧,我承认这两点我都无法提供帮助。 亚〔苦笑〕道德底线这个词你听说过没有? 杜公平不明白你说什么,不会是你自己篇出来的词吧。 亚我曾经读过一篇文章,虽然里面具体的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但是观点到今我依然记得。那就是虽然大家都是一个社会环境中的动物,大家接受的文化,接受法律都基本相同。但是社会中每一个人的道德底线并不一样的。同样的一件事,他可以认为没有问题,但你就接受不了。比如对自己亲友进行诈骗,你我一定不会去做,但有的人认为很正常。对于警察这份工作也是一样,别人可能认为事情已经可以完结,但是我心中总是有一根利刃挂在那里。 杜公平我能理解。 亚〔好奇〕你能理解? 杜公平是的,在我们那里,这种情况叫心里不通透。用佛教的哲学来解释,那是因为心里有了牵挂,所以外在就不能随心所欲。也叫心魔。 亚怎么解决这种情况呢? 杜公平把心魔杀掉就可以了。 亚把心魔杀掉? 杜公平也就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可以了。 亚〔疑惑〕是这样吗? 杜公平我不是和尚。所以我认为心里既然搞不明白,那搞明白就好了。 虽然杜公平不反对帮助亚,但是亚的工作依然不得不停了下来。作为名义上的亚的下属,杜公平被分配了一个信息分析的工作。随开始了在国际刑警组织里混日子的时光。由于这时已经离7月杜公平的假日没有两周,所以也没有想要对此改变什么。于是杜公平就很轻地干了两周的文职工作,中间还幸福地陪伴苏珊完成了她的毕业典礼。 直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杜公平将要正式休假的时候,杜公平来到亚的办公室总结自己这两周的工作,以正式明确自己从明天不再来上班的实事。 亚〔看着手中上的汇报文件,不确定地看向杜公平〕你不是在开玩笑? 杜公平我没有开玩笑。 亚根据你的数学模型,在同等数值的情况下,近来学习飞机驾驶的人数有明显更加。 杜公平是的。在经济情况、就业情况、农业飞机使用数量等数值都比往上下降的情况下,学习开飞机的人比往年多一些。 亚根据你的统计,也就是不到50人的差距,这应该不算是什么吧? 杜公平我只是建立了一个数据模型,然后根据数学模型的需要,不断加入数字,之后就得到了这个结论。 亚但是你是来告诉我这里存在危险的! 杜公平根据我近期的工作就是负责这些数据的统计分析,它们根据我的分析存在问题,所以根据职责,我就必须进行提醒。 亚你不是因为马上就要婚期了,所以随便给我一个难题,然后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吧? 杜公平〔笑了〕拍拍屁股就是走,是肯定的。但是自于东流球人传统地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的报告结论是严肃的。 亚叹息地合上了杜公平的报告,目光复杂地投向杜公平。 亚你假期结束后,就应该回东流球警视厅报道了吧? 杜公平是的。 亚〔起身握住杜公平的手〕祝你新婚快乐! 杜公平谢谢! 亚有时间的话,给我发一个请柬。 杜公平你会来吗? 亚有时间的话,我一定来。 杜公平好吧,没有问题! 杜公平快乐地离开了,奔向自己的幸福去了。亚看着关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自己手中的报告,将它开始向自己的一个统一装垃圾文件的抽屉丢去。抽屉关上,接着又被亚拉开。亚将杜公平的文件再看了一遍,然后想了想,就把它放到了一叠普通上报文件的文件屉中。 亚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由严谨数学模型和统计得出来的报告,是否有问题,叫上面的人去头痛去吧! 亚自言自语地述着自己这样做的理由,然后就继续到自己的其他工作之中。 杜公平的工作则更加忙碌,加入基督教的洗礼,订教堂、订酒店,给自己在汤国的亲朋好友发请帖,然后一一打电话通知。还有就是安排自己在东流球的父母、妹妹来这里参加婚礼。虽然计划在东流球还人举办一场和式的新婚婚礼,但是杜公平的父母依然坚持要参加这里的这一场新婚。好吧,这就是异地夫妻的特殊婚礼。两场婚礼,一场汤国的,一场东流球的;两个国家的结婚证,一个汤国的,一个东流球的;两个国家的亲朋好友,一个主要参加汤国的婚礼,一个主要参加东流球的婚礼。 结婚是世界上顶顶麻烦的事情,你会发生你确实一个社会生物,有着许许多多与你有着这样那样联系的人,还有许许多多你要去关注、预订、计划的种种事情。好吧,苏珊是一个利害的女孩,一个理想的妻子,她为杜公平工作了许多杜公平没有想到的事情,反而在汤国的这一场婚礼,杜公gfan而清闲很多。 本来杜公平以为自己有汤国这场婚礼的亲朋好友不会很多,但是一经联系,反而很多人都强烈要求参加杜公平的新婚婚礼。特别是杜公平由于红枫镇和邪教事件结识的汤部南部的那个骑警朋友,一一强烈表示自己一定会过来参加杜公平的婚礼。还有就是杜公平在犯罪实验室的同事,还有纽大的同学和老师。 时间飞快,每一天都有着自己的真实内容,从而不断推动杜公平一步一步地向前前进。直到杜公平的婚期一天一天地临近。和自己属于男方亲友的骑警、校友,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聚餐之后,大家甚至把拉到了汤市的脱衣舞夜店。而参加杜公平的单身酒会的人中就有丹尼尔和詹姆士。 望着在五色十彩的圆型钢管舞台上,不断舞动、不断衣服减少的身材好好的脱衣舞娘,杜公平对着自己身边的丹尼尔不由说道。 杜公平我可是你妹夫,你竟然把我带到这里! 不过这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丹尼尔指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并没有听到杜公平的话语。这使得杜公平不得不来到丹尼尔的耳边,大声地吼着。 杜公平你把我带到这里,不怕苏珊告诉后,揍你? 丹〔大声〕这里是汤国,这是你结婚前的单身舞会,都这样!这是传统! 已经只剩三点式的脱衣舞娘,像小猫一样爬着来到了杜公平和丹尼尔的身前,小小的舌头诱惑地在明亮的嘴唇边滑过,使气氛营造得无比诱惑。丹尼尔兴奋地把一张汤钞夹到了舞娘的小裤裤上。 丹你要享受自己的最后单身生活! 杜公平我觉得我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丹尔尼指指四周,一个一个找着自己快尔的杜公平的男团同伴。 丹不要叫大家扫兴吗! 杜公平我可是你未来妹夫! 丹我又不会去告发你!而且你认为,那些女生聚在一起支干什么?我可是听说,她们可是订了一个身材火暴的男脱衣舞男士去她们的小屋。 杜公平你开玩笑! 丹我不开玩笑!这就是汤国,这就是传统!我们热爱生活,我们热爱传统! 丹果然没有给杜公平开玩笑,不仅帮助杜公平从他夫人那里真实地落实了这件事情,还为杜公平安排了一个卡座,并单独叫来了一个脱衣舞娘。当然他给自己也少不了,也点了一个脱衣舞娘。 丹这就是人生! 说完,丹就不再理杜公平,自顾自进行着自己与脱衣舞娘的之中。 杜公平和苏珊的婚礼选在距离纽大学校车程45分钟的nfar,一个非常漂亮的农场。这是一个苏珊和她母新琳达精心计划的地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农场。虽然进行了一夜的疯狂,但是由于被幸福的事情所包围,所以杜公平一早起来感觉精神还是十足的。 新郎新娘中午就开始准备梳洗打扮。西方人结婚都有个讲究,sothgo,sothgborrowed,sothgbe。这个讲究是从英国传来的,大概意思是要有一些旧的东西,一些新的东西,一些借来的东西,还要有一些蓝色的东西。一般新娘可以通过服饰来搞定,比如穿个新婚纱,找一个旧头纱,借一些首饰,再置办一点蓝色的配饰。和中国人一样,制备好这些就是为了取个好彩头。 第一,婚礼仪式cereony 伴郎,伴娘,花童,新郎新娘的父母,新郎,新娘陆续入场〔各有五位伴娘伴郎,伴娘竟然穿的是黑色。顺便说下,参加美国人的婚礼,白色是新娘的颜色,所以女性客人要尽量避免穿白色。〕跟电影里的情节一样的是,新婚夫妇两人在教父的主持下各自宣读了结婚誓言〔边说边笑边流泪〕,然后交换戒指,教父宣布其为合法夫妻,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能真切感受到两个人的浓浓爱意。 第二,餐前酒和点心drksaaaetizer仪式结束后,就来到这里吃点心并喝点小酒。 第三,正式晚宴dner正式晚宴换到了内场,新郎新娘的父母,伴郎伴娘,新郎新娘陆续入座。新郎新娘有自己的专座每张桌子的布置也很别致,有玫瑰花瓣,蜡烛和感谢卡。送给新人的礼物可以放在这里还有一个专门的甜点吧,客人可以自取。紧接着新郎新娘跳第一只舞接着新娘的父亲给新娘寄语,并跟女儿跳一支舞〔可以看出来爸爸恋恋不舍自己的女儿〕让我没想到的是,新郎的妈妈还要跟新郎一起跳支舞。虽然他们的舞步都比较简单,但是能明显感受到他们非常地开心! 当这些都结束后,我们就开始吃饭了,陆续上沙拉,面包,牛排等。等吃完后,现场的dj就开始放不同的音乐,大家都蛮high的,全场一起热舞。 这个时候,可以选择给新娘新郎小费,同他们跳舞。没过多久后,新郎新娘切蛋糕,抛绣花! 全场的宾客可以继续饮酒和跳舞,一直arty到午夜。整场的氛围是非常开心和愉悦的,东流球内的婚礼差别还是蛮大的。 而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现场的浓浓爱意,不仅是两位新人,新娘的父母都在音乐中翩翩起舞,情不自禁地kiss起来了,可见非常地开心!而且我认识的很多老师,不管年纪轻与否,都在婚礼的甜蜜气氛中跟自己的伴侣亲热,自己顿时都感觉很幸福! 轰的一声巨大的声音, 宾怎么了! 还没有人能够解释这是什么事情时候,费兰克、丹尼克等一众纽市的警察们的手机就开始不断响起。没有人对此解释什么,就直接一个一个地抱歉离场。丹尼尔的妻子娜奥米手拉着丹尼尔的手。 娜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丹尼尔欲言又止,犹豫半天,最后才说。 丹亲爱的,根据纪律我无法去说,但是今天晚上不要离开这里,而且注意安全!好吧! 娜好的。 丹深怀地亲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转身离开。娜将丹的话转述给大家后,由于剩下宾客中依然有着众多警察部队人士出身的宾客,大家几乎同时都认定是发生了巨大的事情。然后,晚宴就进行得有气无力的。如果不是丹要求娜不要离开这里,而且注意安全。 一个骑警男宾突然抱着一个电视来到了晚宴现场,将电视放到了晚宴正中,接上电源,打开了电视。电视机里立即显示一个正在直播的新闻节目,一个中年白种女记者正站在一个冒着巨大的黑烟的大厦前,向所有人不断重复宣布着一个消息,那就是纽市世界贸易大厦被飞机撞上了。 a女这不是真的吧! b男电视没有骗我们的理由。 但是电视依然被大家转换了几台,每一个台这时都在播放着与刚才内容相同的报道。那就是自二战结束,50多年以来汤国再一次被人以一种极其恐怖的方式袭击了本土。电视节目中一个一个的主持人激语宣昂,不断展示着自己的愤怒和吃惊。每一个不同男女的电视节目主持人身后都立着一个不同角度的黑烟滚滚的大厦。晚宴的现场,不断有人开始合手为这次恐怖事件遇难的人们进行祝福。一双双男女不断牵拉起双手。 突然电视屏幕之中,又有一架巨大的飞机的身影出现,然后就一头撞入到正在燃烧的大厦正中。这是一架巨大的民用客机,在场许多人都曾经坐过的那一种。飞机的外表面还展示着那种北汤航空特有的漆染图案。但是它从出现在一头撞到大厦之上,几乎就是一瞬间。没有任何华丽的讲演、没有任何或黑暗惊人、或明亮异常的特殊事情,就一头撞到了正在不断燃烧着巨大黑烟的大厦上面。 大厦然后仿佛是缓慢地、不断慢慢释放起巨大、不断明亮照人的火焰,然后,大厦的上半部开始倾斜、开始断裂,仿佛是一棵已经被伐木工人切断的巨树,上半部开始慢慢地与下半部分离、倒下、落向地面。在电视机的屏幕中,那地面之上依然仿佛可以看到众多不同服装、不同性别的男女在疯狂窜逃。但是在大厦倒下的那一刻,无数的碎石和黑烟升起,所有人都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仅是电视节目中的主持人,就是晚宴中正在看着电视节目的众人也都惊呆了。这是十分可怕的现场。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些被倒在大厦覆盖的人中,就有许多的人身穿着纽市警察的制服。于是,晚宴中的许多女宾就开始不断现场使用手机播打自己丈夫、兄弟、朋友的电话。但是占线、断线。再重播,依然是占线、断线。 c这倒是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时,依然有许多许多的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此。 d我们正遭受我们敌人、汤国敌人的恐怖袭击。而且这种袭击是针对普通平民的! 更多的人已经开始愤怒地宣告着自己的怒火。这个时候,杜公平突然感觉自己的小手被自己身侧的苏珊一把拉住,被一边正穿着洁白婚纱的苏珊一把拉住。杜公平以为苏珊正经历着紧张和痛苦,由于没有意外,雷根家的男人现在除了老雷根外,现在都在那里。杜公平回以苏珊一个有力且温暖的大手。 杜公平〔安慰〕亲爱的!相信我,费兰克、丹尼尔、詹姆士他们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苏〔坚定地看着杜公平〕不是这个! 杜公平〔惊异〕啊!那是什么? 苏我想去帮助! 苏珊把目光投向那个如同废墟一般的电视现场,用无比坚定的声音说。 苏杜公平!我想去现场!我想去帮助那些可能的幸存者!你呢? 杜公平〔紧紧握住苏珊的手〕我们一齐去! 没有时间更换自己身上的衣服,杜公平和苏珊就趋车驶往事发现场。不过同行的不光是他们,而是几乎晚宴中的所有宾客都加入到由苏珊和杜公平倡议的活动中,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大家开着各自参加婚礼的车辆,共同地开往事发现场。 现实再次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时残酷的。由于这起巨大事件的发生,整个纽市现在已经陷入到一种混乱之中,首先就是堵车,当大家终于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已经2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而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这点距离也就是30分钟的车程。而且当大家赶到了事发现场时,直实看到了那个已经完全倒下的世界贸易大厦的废墟后,依然被现现的惨烈给惊呆了。无数的士兵、xiaofangdui员、警察都在忙碌着,一个个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幸存者被一个一个的xiaofangdui员或警察扶着不断从废墟里面走出、抬出,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针尖对凄惨的队伍。而且现场也已经来了许多普通的纽市市民,他们也抱着与杜公平和苏珊一众相同的目的,想要加入到事故的抢救之中。但是所有这样的人都被现在维持秩序的卫兵给阻拦了下来。 废墟外面,苏珊和杜公平的队伍被2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了下来,虽然苏和杜公平向他们解释了自己身份和自己想法,但是依然受到了他们的拒绝。 士对不起!各位先生和女士,我们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和想法。但是我们接到命令,是禁止一些外人进入,除了有援权的专业救援队伍! 苏〔指着旁边那个布满伤员的队伍〕我相信里面有人需要我们的帮助! 士〔叹息〕虽然我也十分理解你们,但是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的。可能是怕kongfen再次混入,制造更多、更大的事件,所以上面要求我们阻止一切非官方人员和队伍。请原谅! 大家正和士兵进行真持的时候,杜公平突然来到了一片距离大家不到5米的地方,一片被一片废墟掩埋的地方。 杜公平这下面有人! 杜公平说着,不再管士兵的意见和想法,自己随手找到一根钢棍就开始挖掘起来。苏珊没有多说,走了过去加入到了帮忙。2个士兵相视互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在这个废墟旁边立了一两个小进,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就当2名士兵以为杜公平和苏珊是在耍花招、耍花样,想要继续混入现场的时候,一个被两块水泥墙面架起的一个小小空间被杜公平和苏挖开了,然后一个微弱的救声从里面传出。 声救命!救命!救命啊! 宾客们一个一个越过士兵,开始协助杜公平、苏珊清现场的废墟,努力把里面的幸存者救出。这一次,2名士兵无声地退到了一边,没有进行阻拦。 汤国总统府的办公室,总统面色严肃地立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几名或军装或西服的高官分坐在这个全汤最高权力的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个液晶电视正在转播着发生在纽市的飞机撞楼事件。总统的目光投向四周。 总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军我们被袭击了!我们被我们的敌人,用民用的飞机袭击了! 办公室内的讨论还有没有结果,巨大的空袭警报已经响遍整个总统府大楼。 总〔不解〕什么情况? 没有等人回答他,已经有几个一身标准黑装西服的总统府保安冲了进来,没有人进行回答,直接裹挟着总统和众高官从总统办公室狼狈逃出。 不久又一个新闻再次震惊全汤、zhenjganqiu。全球最具实力的超级霸国被恐怖袭击了,它被两架属于汤国的民用飞机袭击了总统府。一架一直撞击了总统府大楼,引发了总统府部分大楼的倒塌和大火。另一架被汤国的空军战机给击落,飞机残骸撞击了一个离总统府不远的一座大厦,引发了那里的火灾和人员伤亡。 不久全世界的所有媒体都在用着各自的语言,或欢快、或愤怒、或指责、或调皮地述着着这两起已经真实发生的,针对汤国的恐怖事件时,一个自称为“凯达组织”的恐怖组织兴奋地宣称是自己策划,并实施了这两起事件。立时,凯达这个之前并不普遍被人们所知道的伊教军事组织开始闻名全球。它的历史和政府追求也开始被全世界的国家、政府、人民所了解、知道。这是上个世纪80年代苏国入侵阿富汗时期创立的伊教军事组织,它由沙特国富商本登拉出资成立。它成立至少10以上的训练基地,对各国来阿富汗协助抵抗苏国的伊教极端分子提供恐怖活动训练。在上个世纪90年代苏国从阿富汗撤军后,该组织开始将目光转汤国和伊教世界中的“zhengan”。 一个由电视台转播的画面中,两个手持着苏式ak47冲锋qiang的蒙面kongfen正中一个有着长长胡子的abo人面色严肃地坐在那里。 阿是我们进行这两次针对汤国的袭击事件!我们是凯达组织。 这个在之后,被全世界人都知道的人口中,他正在阐述着一个在正常人眼中,基本是乌托邦的世界1在世上建立真主的统治。2为了真主的事业以身殉教。3清除y各阶层中的堕落分子,实现净化。 阿我们欢迎全世界的朋友,欢迎大家加入这一场伟大的圣战。可以我们中许多许多的人都会在无声无息之中死去,但是相信我!真主不会忘记你们…… 在这次全世界所有人都不得不关注、倾听的过程,他再次代表凯达组织宣布了自己组织的目标、追求,以及自己的敌人1离经叛道者〔穆巴拉克之流〕;2什叶派教徒;3美国;4以色列。于是整个世界就仿佛进入到一个闹剧的gaochao时期,所有的人都积极、主动、欢快地跳了出来,各种扮演着自己应有的角色,国家也是一样。 2 。 外篇12 穿着婚衣的救授队伍 纽市,世界贸易大厦的废墟之上,这里已经有着许许多多不同服装的救援队伍开始着各自紧张、忙碌的救援工作,其中一队身着普通平民服装的队伍最为明显,因为他们领头的就是一对身着新郎、新娘礼服的新婚佳人,这一只队伍中还有一个身穿神职的牧师,在里面不断的忙碌。又一个幸存者从废墟中被他们挖出,在场的众人一众欢呼后,这名幸运的女士,便被人使用单架担向远方。 目送着救出者,被送往远处。杜公平并没有停顿、休息,直接来到了又一处废墟前,指点了几个位置。立即有几名和他已经配合默契的几个男宾手着工具走上前开,开始清理起这片废墟上面的碎石杂物。这时,虽然世贸大厦的倒塌已经完成,但是依然还是不断有碎石从天空之上掉下,以及有着数也数不清的文件、白纸在满天飞舞。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幸存者被大家从废墟中救出,饥饿和疲惫已经布满了每一个人的身体。但是依然大多数人在努力地工作。很快现场被清理出来,杜公平来到一块碎石前,进行检查后,寻找了一个安全的位置,然后指挥着自己的人,开始将可以清理出来的碎石一块又一块地清出。很快就有微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立即现场一片欢呼声,救援的人再次加快了救援的速度。没有任何一个发现自己现在情况正被附近一组手持实时摄像机,进行实时直播的记者拍摄到直播镜头之中。 电视画面之中,一个年青富有精力的女记者正对着镜头,不敢至信地演说着自己的新闻词。 女我们看到了什么真不敢相信,这里竟然有着一队身着普通人衣服的救援队伍而且他们领头的好像是一对身着结婚礼服的新婚夫妻 直播的画面开始转向不远处,一条被全副武装的士兵阻断的分隔线,那里正有许多来自纽市各地的市区被阻拦在那里。 女就像我们之前所报道的一样,为了避免新的恐怖分子混入现场,造成新的事件。以及回避不专业市民进入危险区域,给自身带来危险,官方是禁止普通市民到达现场,加入抢难的。但是为什么他们可以在这里,而且在抢险的第一线呢 女记者来到附近维持秩序的卫兵,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让记者再次吃惊的是,这个士兵毫不回避自己的失误,回答了记者的问题。告诉记者,是由于他们在这名士兵执守的地点,当现就抢救出来一名幸存者。所以,士兵认为不应该阻止这样的队伍和这样人员。因此采用了默许。 女你说的不是真的吧那个幸存者就在你执守的地方,你都没有发现 士是的而且事实证明,他们是最利害的截止到现在他们所成功营救出来的幸存者是普通队伍的两倍以上。 女吃惊你不是开玩笑吧 士没有。真实的数据,可能比我说的还要多。由于他们一直都不断营救出来幸存者,所以我们不管从道义还纪律上,都不能阻止他们的营救工作。 女吃惊你是说,他们一直不断地成功营救出来幸存者 士是的。至少我看到的情况一直是这样的。 女要知道,现在在现场进行营救工作的都是专业的求援队伍,难道他们比那些专业的队伍还要优秀 士倾佩是的。我现在看到了情况,就是这样。他们总是能不断成功营救出那些深埋在废墟中,根本无法发现的幸存者。他们是最棒的,比专业的队伍还要专业。特别那一队身穿新婚夫妻礼服的男女,他们简直就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总能不断发生别人没有发现的幸存者,有几名幸存者发现的位置根本就是其他救援队伍曾经搜索过的地方,但是他们依然能够发现幸存人员,并成功将他们一一救出,真是太利害了 电视画面之中,杜公平和苏珊的位置,又一个被碎石深坦的人被他们清来障碍,从地下拉了出来。 女又有一个幸存者,被他们成功从废墟之中营救出来了这才多长时间15分钟有没有这已经是我们看到了第2个被他们营救出来的幸存者了 女记者和士兵同时,对着营救完幸存者后,又继续投入工作杜公平和苏珊投入倾佩的表情。这时,女记者的无线耳机中已经传来节目导演要求她了解清楚,这只特殊救援队伍情况的节目要求。收到命令的女记者立即赶到在现场负责管理工作的人员那里。在这里她不仅再次证实了那名士兵所说的事实,而且得到了一个这只救援队伍所营救人数已经是其他23个救援队伍总合的数字统计结果。 女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员上帝保估汤国他们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记者抛弃了现场的士兵和管理者,直接来到一名正在工作的救援人员的身边,真诚热情地展开自己的采访。 女看着你的衣服,你是否是刚刚参加了一场新人的结婚典礼 已经满身已经被汗水、泥水、血水污染的男宾抬头看向女记者,目光中露着无尽疲惫和劳累。 宾我在工作 女我相信现在的汤国更需要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共同抵抗敌人的危险。上帝保估汤国您说呢 宾上帝保估汤国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二战一样,现在也一样 女是的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您最是从结婚典礼上直接赶来,进行这样伟大的救援工作的话,您真是伟大啊 宾是的,我是从结婚典礼上直接赶来的。不光我是这样,我们这些人都是这样 这个满脸都是泥水的男人,目光中露出明亮的亮光,手指指向又发现一处幸存者地点的杜公平,和杜公平身边的苏珊。 宾不光我们都来了,我们新人夫妻都来了,你看,他们就在那里 女你们都是专业的救援人员吗我听说,你们所救出的人是这里所有队伍中,最多的。 宾虽然我们中的一样都是警察出身,但是我们并不是专业的救援人员。但是,我们救出的人,却是这里最多的 采访的最后,男宾以一种无比骄傲的语气回答着女记者的问题。 宾因为我们的新人夫妻总能不断发现新的存在于废墟下面的幸存者他们是天使他们是被上帝保估的人所以我们总能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幸存者,并将他们从地下救了来 采访之中,那里的营救工作再次展开,这个男宾也告辞了女记者,投身到清理杂物的工作之中。 女对着镜头上帝保估汤国 碎砖乱石渐渐被搬开,一块厚重的墙面出现在大家面前,杜公平用力拍了拍墙面大声地呼喊。 杜公平下面有人吗我们是搜救人员,如果您听到的话就回答一下或者弄点声音出来。 过了一会,下面响起啪啪,用石块拍击地面的声音。于是人都兴奋起来,他们找来撬棍,搬开压在墙面上的碎石,就开始撬墙脚,不过那墙面实在太沉,十几个人用力,手臂粗的钢钎撬棍都被弄弯了,墙面却纹丝不动。 人我们需要起重机 人没有起重机,我们撬不动。 人如果有电钻的话,应该可以打个洞,把从里面救出。 杜公平摇了摇头不这样太晚了里的空气很快就会消失,而重物也会使他窒息而死。 杜公平来到旁边的一片废墟,指着它。 杜公平把它挖开 人质疑把它挖开 虽然有人质疑杜公平不对着直达幸存者的地方进行挖掘,反而挖掘旁边的地点,但是这一段时间所积累的威信,还是使杜公平的命令很快被执行,这片废墟很快被清理开来,又随着一块巨大水泥板被撬棍撬开,一个狭小的仅可供一人钻出的空间,露了出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那名幸存者清晰的求救声。 幸救命 杜公平对着洞口喊着不要着急,我们马上进入救你。 杜公平环顾四周,四周尽是一些肥壮的汤国本土男人,然后就自己给自己腰间捆上了一根绳索。 杜公平我进去我给信号后,你们把我拉出来 苏珊来到杜公平的身边,不顾杜公平的满脸泥土,温柔地亲吻了他。 苏注意安全 杜公平微笑没关系我会安全出来的。 说完,杜公平就矮身钻入那个仅可供一人钻入的狭小空隙。很快杜公平就在里面找到了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杜公平你什么情况 人我什么也动不了。 杜公平好吧你接着我的手,我会给外面信号,叫他们拉我们一起出去。千万不能放手,没有问题吧 人没有问题。 杜公平给外面一个信号,然后就双手就牢牢地拉住了对方的手。很快后面传来绳索的拉力,两天开始慢慢向外移动。不一会,两个人就被一起拉了出来。这时,杜公平才发现对方是一个中年的白种男人。 男谢谢你 杜公平不客气你快下去休息去吧。 那人被附近的人搀扶着慢慢离去,长时间被巨石压着一动不动,使他一时没有了独自行动的能力,但好在是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伤。相信他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这时,一个身着干净的女记者挤到了杜公平的身前。 记我是纽市快线的记者,我能不能采访一下您 记者提问的时间,杜公平正拿着一瓶旁边递来的矿泉水瓶,喝着水。杜公平看到这名记者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杜公平可以。但要短点,因为我还要工作。 记听说,你们已经成功的救出了36名幸存者,是附近23个救援队伍的营救数的总合。 杜公平36个 记是的。如果加刚才被救的那一个,这个数字已经达到37个了 杜公平对不起,说实话,我并没有计算这些数字。所以,具体是多少,我并不知道。 记没关系。听说你们是从结婚现场直接赶来的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指了指在一旁依然忙碌的苏珊,满是泥土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杜公平那就是我的新婚妻子 这时,突然附近的地面发生了一阵震动,刚才杜公平刚刚出来的小洞一下就塌陷了下去,再次变成无可挽救的废墟。这一动静使正在采访的女记者吓了一跳。 女指着那个消失的小洞我刚才看到你刚才可是刚刚从那里钻出,并成功地营救出来一名幸存者。 杜公平面色平静是的。那个幸存者看起来很健康,没有受什么伤。相信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的。 女刚刚这里就发生了塌陷这就是说你其实是冒着生命危险去营求一个陌生的人而且您应该是一名平民,对吧 杜公平是的,危险是存在的。但是对此,我心中还是有一定数的。所以,我才会选择去进行营救。而且准确的说,我并不是一定平民,我是东流球京洛警视厅的警部,我是一名警察。 女记者还想采访一些别的事情时,杜公平已经离开了她。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废墟,开始指挥自己的人,开始再一次的营救工作。 电视画面之中,女记者则露着更加吃惊的表情。 女他竟然是一个外国人,一个东流球人,一个东流球警察 任何灾难事件中,都需要一个英雄人物的。当这名女记者认为自己一个在这次事件中足够光彩照人的英雄人物的时候,现实立即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个被她认为且已经开始炒做的英雄竟然突然变成了一个外国人。不过,好在之后的事情依然还是她了足够的补偿。因为这位英雄的妻子在采访中,最终被确认为是一名真真实实的汤国人,而且这个队伍中的其他人也都确确实实的汤国人。 女把话筒对着苏珊夫人,您的丈夫是一名伟大的人 苏肮脏的脸上充满幸福是的,他是一个传大的人。而且一直都是,现在的事情只是他伟大事情的一个小小内容,但一定不是他的全部。 女吃惊难道您的意思是说,他还有其他叫人倾佩的事情 苏微笑是的。但是我现在还要工作,所以只能由你自己去发掘。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叫杜公平,一个来自东流球的警察。 苏珊也离开了。女记者吃惊的状态没有保持多久,立即就大吃一惊,惊讶地把自己的脸容面向镜头。 女我告诉他是谁了杜公平上上个月的北汤国际航班劫机恐怖事件中英雄。据说他还是一个充满神奇色彩的伟大警探,曾经破获过无数匪夷所思的可怕事件 女记者的采访并不是唯一的,由于杜公平和他的队伍依然不断扩大着自己的伟大、传奇战果,这也造成不断有记者来到这个队伍附近、中间进行采访。而且这些采访中的许多是面向全世界的,所以杜公平的名字再一次被更多的人和组织知道。 东流球的首相府,首相的办公室中,一众高矮、胖瘦不同的官员,正聚在一起,时刻关注着这一起一定对世界产生巨大影响的事件信息。通过这些报道,他们也知道了杜公平的存在。 首他是我们京洛警视厅的警察 人是的。他是我们的人,刚一阵受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才去了汤国两个月。在那里已经协助破获了一起国际航班劫机事件和一起影响巨大的国际黑帮人口贩卖事件。 首是那起把受害人死后制作成人体模型的事情吗 人是的。 首这是一个人才放在警视厅太可惜了,相信放在与汤国交流的岗位上,更能发挥更加巨大的作用。 人犹豫他其实是黑田大人关注的人。实际上,把他放在京洛警视厅一线位置上进行实习,也是大人的想法。 首黑田大人的人 人是的。据说黑田大人对他充满期望。 首大人已经放出话来了 人是的。应该是他发展的预期比大人原来的规划要快。 首比大人的预期要快 人是的。前一阵的山已几神灵杀人事件,最终就是由他解决的。 首吃惊那起事件原来是由他解决的 人是的。包括将一阵那起牵连到十多国的跨国连环杀人事件,据说也是由他首先发现了事情的关联性,从而导致国际刑警成功破案。而就那次参加国际刑警会议的航班上,他又破获了国际航班劫机杀人事件。所以,他的功勋已经导致,回来后,我们不得不再次对他进行升职。而黑田大人原来的意思是想他在一线岗位上多积累几年。 首所以说,就是黑田大人也无法控制他的成长轨迹了 人但,大人如果真想使用他的话,还是要顾及黑田大人的意见。 首那是当然 汤国的总统府,一份半个月由杜公平上交的专项报告,被中情主管放到了汤国总统的面前。 总什么意思 主惭愧已经证实,这2次针对纽市世贸大厦和汤国总统府的恐怖事件的恐怖分子,都参加过近期汤国民间的航空培训班的培训。 总也就是说,这份报告早在半个月前,就向你们提出了危险警告 主是的。 总然后你们是如何处理的 主更加惭愧下面的人员只把它当成普通文件,没进行任何处理。 总愤怒只当成了普通文件 主是的。因为没有人相信它说的事情会变成真的。 总而现在已经变成了真的了 主是的。事实说明,它的预测是准确和成功的。 总指着文件他是谁我是问当时提交这个报告的人是谁 主管看向总统办公室那个依然在直播的电视,指着画面中那个满身泥土的东方男人。 主就是他杜公平。一名东流球警察。之前,他为国际刑警组织工作,并向我们提交了这份报告。 时间已经过去2天,虽然由于参加了救援工作,全身非常疲惫,但是东流球那边的婚礼典礼早已经准备完毕,而且亲友也都邀请过。所以,杜公平和苏珊不得不离开了救援现场,进行简单整理后就来到了纽市国际机场。本来计划随行的费兰克、丹尼尔、詹都来不了,苏珊这边的亲友只剩下了老雷根、母亲琳达和大嫂娜奥米。 大家来到机场再一次碰到了意外,因为杜公平他们所坐的航班被取消了。此时,正有一整队的人排在服务窗口前等待着航空公司给一个说法。服务台的服务员统一给着标准化的微笑。 员对不起,根据国家航空管理局的最新要求,他们取消了您所承坐的航班。 客什么时候,航班才能恢复 员对不起,这并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事情。 虽然客人众多,大家的问题更多,但服务台所有服务员给出的答案只有一条,那就是由于最近的恐怖袭击事件,汤国国家航空管理局暂停了绝大多数的国际航班东流球内航班,特别是出发地或目的地伊教国家的国际航班已经全部被关闭。具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等待通知。 大家也都明白现在汤国处于什么情况,于是有一些直接选择了离开。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地离在了机场候机大厅。杜公平的一家人也是一样。由于东流球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杜公平和苏珊婚礼的一切,而且日期也快临近。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任谁也没有办法。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美丽空姐来到了杜公平的身前,微微施礼后,进行询问。 空请问你是不是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疑惑是的。有什么事情吗 空真挚地微笑请您跟我带来。 空姐没有准备进行解释,只是直接引导着杜公平一家人来到了一条通道,进入到了一个候机房间。这里一个一身机长服装的白种大叔,一脸热情一上来就给了杜公平一个拥抱。 长欢迎您,杜公平先生 杜公平完全被对方的热情给击晕了,不解地看向带他到这里的空姐,空姐依然那种真挚的微笑,并没有进行解释的意思。不过,很快这种机长大叔就说明了前后。 长杜公平先生,我是航班的机长,我们为您和您家人已经准备好了返回东流球的头等舱座位。这是本次航班的机长亚当桑德勒。非常荣幸为您和您的家人服务。 杜公平不解不是说,已经取消了我们那次航班了吗 长微笑我们为您和您的家人更换了航班。 杜公平开心那真是太感谢了 长不这和您为我们公司,以及汤国人民做出的事情相比,它根本不算是什么 杜公平您是说上次的国际航班劫机事件 长还有这次,您和您美丽善良的新娘,直接从自己的新婚典礼出发,在世贸大厦的现场,从废墟中成功地营救出了53名幸存者。说真的,您真是太伟大了 机长越过杜公平,看向杜公平身后的苏珊。 长夫人您的丈夫是一个伟大的人。您也一样 苏微笑谢谢 长所以伟大的人,当然要有与众不同的待遇。 由于疲倦,实际上杜公平一行一上飞机,就直接进入到梦乡,直到快要飞机落地时,杜公平一行才被空姐叫醒了起来。一下飞机,杜公平才发现汤国的事情所造成的影响是国际性的。因为这里,同样也滞留了许多航班被取消,不得不留在机场的各种旅客。 直到杜公平一家坐上早就预订好的小型旅游车,车上的司机十分惊奇地看着他们。 司我还以为你们一定不会来的。 杜公平不解为什么 司还能为什么今天许多国际航班都被取消了,许多早就预订好的客人都无法按时到达东流球。你们是怎么从汤国回来的 杜公平神秘的微笑我们是受神灵保佑的。 虽然作为一名司机,这名司机保留着司机天生话痨的传统和特性,但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多说的想法。杜公平、苏珊在补觉。杜公平的父母已经开始进入到他们协调婚礼典礼的工作,不断地打着电话。只是杜公平的妹妹杜公平瑛子无聊地坐到司机大叔的身边。 司目光示意杜公平和苏珊那是你哥哥那是你嫂子 妹你怎么知道的 司你父母不是一直在联系结婚的事情,这里能成为新人只有他们了。 妹好吧,你猜对了。 司你们怎么从汤国飞回来的,而且是从纽市据我说知,那里的所有飞机好像都已经停飞了。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妹是的。我们从那里回来的时候,那里几乎所有的飞机都已经停运了。 司那你们怎么回来的 妹神秘且兴奋因为我哥哥和那家航空公司认识。 司你哥哥是什么公司的高管吗这么利害而且还娶了一个美丽的外国新娘。 妹不是。我哥哥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察。 司不信一个普通的警察小姑娘,你觉得我很好欺骗吗 妹生气爱信不信。 2人话不投机,于是车内再次恢复了安静。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突然司机兴奋地一拍自己的方向盘,大声且兴奋地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杜公平瑛子说出自己的巨大发现。 司你的哥哥是杜公平那名名警探刚刚破获了国际航班劫机事件和跨国连环杀人事件的那个超级警察 杜公平所订的这辆车,是直接开往藏马市的。在那里,杜公平早已经订好了酒店的房间,等安排完苏珊和她母亲、老雷根的住宿后,杜公平一家人就火速返回自己的家中,开始了对新婚典礼的准备。 杜公平回到东流球的时候,一位来自总统府的高官杀入到亚宾逊的办公室。这使正双脚高挂在自己办公桌上放松的亚宾逊措手不及。 亚你是谁 来人并没有回答亚宾逊的意思,直接将一份由总统府签的文件丢到了亚的面前。一看这份文件的抬头花纹,亚宾逊就全身为之一震,立即坐好观看。浏览很快结束,亚宾逊则苦闷地看向对方。 亚你要找杜公平 官是的。他在那里 亚我想他现在应该在东流球。 官不敢相信在东流球 亚是的。根据之前的结婚程序说明,他和他的新娘这两日应该在东流球的藏马市有一场新婚典礼。 官不解他们不是刚结过婚吗 亚是的。但那是汤式的,主要是为女方亲友准备的结婚仪式。回到东流球后,他们需要为男方的亲友再进行一次结婚仪式。 官你不是开玩笑,还能结两次婚 亚双手两边一摊谁叫他们是国际夫妻,所以对一些事情不得不进行一些方面的妥协。就像政治一样,其实组织和经营一个家庭就是一场政治,一个小型政治。对不对 黑田家的书房,黑田从在自己最喜欢的座垫上,手中玩弄着一个新人的结婚请柬。他没有说话,所以这个书房虽然还跪坐着一个年青人,但是依然没一点声音发出。 黑自言自语他要结婚了。 年是的,时间就在后天。 黑将请柬丢到年青人的面前虽然这样,你就去吧代表我去吧黑田,既然你的志愿是作为黑田家族未来的家督,掌控黑田家的权力和地位。那么这个我一直为你准备的骏马就由你来征服吧 年是的,爷爷 黑特别提醒这可是一匹非常优秀的骏马,你有信心使他忠诚于你吗 年我,当然不行但,黑田家一定可以 年青人的话说完,同时抬起了一双充满信心的眼睛。黑田看向那双眼睛,那双眼睛虽然被黑田锐利的眼睛直视,依然保持一动不动。时间持续很久,黑田终于点头。 黑很好未来会是你们的,也最终会是你们的 年急语爷爷 黑不用安慰我我明天属于我时代正在慢慢过去,属于你的时代正在来临。而且黑田家现在盘据着巨大的经济和政治权力,早已经是很多人眼中的热肉。现在只是因为我的存在,所以湖面一片安静。我最终一定会死的,所以这些湖面之下的各种鱼儿一定都会一一跳出水面的。所以,赶快成长起来吧黑田家的幼树,你会成为一棵参天大树吗 年是的我会成为 黑我会一定看着你就算死了也一样 年谢谢爷爷的支持 黑田再一次一瞬不眨地看着年青半天,年青直视黑田的目光一动不动。半天之后,黑田突然老态尽显,脸上也充满疲惫。 黑我累了你退下吧 年是的,爷爷 年青人磕头,然后一步一步地跪退着离开这间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