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之谜》 高考复检 "知...知...知““靠,热死人了,这天气还让人去医院复检,惨无人道啊!” “呵呵,谁叫你胖啊,活该”林楚欣面带嘲笑神色的说。 我心想,靠,这女人留不得啊,太毒舌了。 林楚欣,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青梅竹马,标准的女汉子,别看她现在穿着裙子,留着长发,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女汉子,在淑女的裙子与发型也无法掩盖她的女汉子的霸气。她小时候跟我们男生玩的很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女大十八变,这男人婆居然有这样的漂亮的脸蛋和还算不错的身材,天啊,太浪费了。 “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怎样捉弄我啊?"林楚欣疑惑地看着我。 “我哪敢啊,大小姐,就是给我120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无奈地说道。 靠,你个男人婆,跆拳道黑带6段,要被你弄死啊,还抓弄你,我脑子还没进水。 “啊,对了,你今天带什么给你奶奶啦?”我问道“汤呗” “哦” 这男人婆的奶奶5个月前因病住院,她的家人每天都给她奶奶送东西,吃的,喝的,多着呢。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家除了她其他的女人都很文静的,怎么就出来这个奇葩呢?哎,真搞不懂。 就这样我们边走边调侃地到了车站。 今天很奇怪啊,怎么车上这么少人呢?就这样,我带着疑惑,踏上了一条难以回到从前的路。 正文我是一个生长在农村朴实的农民,好吧,朴实和农民都是骗人的,小时候的童年还过得去,就是隔壁的女汉子成天欺负我。好吧,其实也是我抓弄她在先到。浑浑噩噩地长到了18岁,高考又不知道怎样的胖子,哎,没希望咯。 到了区的中心医院,我与林楚欣在体检部分开来,其实住院部与体检部也相差不远,十几秒就到了。 就这样等了几分钟,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医院的平静,一群农民工模样的人围着一个浑身是血,躺在医院的急救床上,突然,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坐了起来,抓住隔壁他工友的头,一口咬掉了他的左耳,事出突然,当人们反应过来了,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朝我走来,我心想,靠,离你近就找我,要死啊。他离我很近,起身跑已经来不及了,我就狼狈地爬了起来,奈何不够他快啊,早知道就减肥了。就在一瞬间,他抓住了我的腿准备咬下去,还好旁边的人都帮我拉开了他,奈何他的抓力极大,而我又穿着短裤,我的左小腿被他抓了大概5厘米的血口子,有三条,一个护士赶忙赶来为我包扎伤口。 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浑身发热,我几乎热的失去理智,迅速撕开了我的衬衫和短裤,只剩下一件汗衫和内裤,在地上打滚,好像浑身被火烧一样,突然,手臂一凉,我变得昏昏沉沉的,好像没那么热了,依稀地听到一句话,“他可能有危险性,先去ICU稳定他”,我心想,危险你妹啊,还去ICU,我又不是快死了。奈何镇静剂效果太好,无法出声,只能昏昏沉沉地晕倒.......3天后...“啊,”头好痛,我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医院病房那白花花的房顶.稍微转了一下头手上插满了输液针。搞什么啊,我又没病,就只是转氨酶高了点嘛,至于这样吗。 我拔掉手上的输液针,那感觉,就只能说痛了。刚想下床,双脚不听使唤了,看了看旁边的钟,已经16号了,我来的时候是12号,现在是早上,难道我已经睡了三天,怪不得我的脚不听使唤了。 我坐了大概有15分钟左右,想着那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那人会突然咬人呢?为什么我被抓了之后会浑身发热呢?医生说我有危险又是什么意思?咕...咕....。好吧,我的肚子饿了,看来思考问题的确很消耗能量啊。 我艰难地下到了地上,双手搀扶着床架,还好那些护士没有拿走我的背心和内裤,不然我穿啥啊?不过这医院也是,衣服到处都是,而且还有便服,正好看见有我尺码的衣服,我毫不客气地穿上了。谁叫我的衣服被我撕破了,没办法啊。 咕..咕..。又叫,好吧,还是先填饱你吧。 我向门口走出,但是,透过门口的玻璃我看到外面,血迹满地,已经干成块了,肠子内脏的碎片也满地都是。我顿时一阵恶心,吐了起来。心想,我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这麽恐怖的画面呢,难道医院在拍《生化危机5>?想也知道不可能,美国回来中国的医院拍电影,这不搞笑嘛。那就是说外面的都是真的,我随手那起了一把剪刀,回到衣服堆里找了一条长裤和一双篮球鞋就穿上了。然后走到门口,还好这道门是要钥匙才能开的,无论里面还是外面,也就是这里的门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成了外面那堆碎肉了。但是,没有钥匙我也得饿死在这里啊。这里是5楼,跳下去非死即残。而且门我现在也撞不开,三天只靠输液的葡萄糖维生,力气早没了。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奇怪,我拔掉输液针的时候葡萄糖还有大半瓶,也就是说有人过来给我换针,我再到门外看,果然有脚印啊,只是刚才只顾着看碎肉,但现在开来这脚印在这些血迹里面还是很显眼的。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好像是高跟鞋的声音,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这个人不像坏人,就坐到床边,等她过来。 透过门的玻璃,可以看出,那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长头发,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似的,但五官还是精致。 她在白大褂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把我住的这间病房的门开了。 她看到我,也不惊讶,开口就我“终于醒了吗?”,声音有点沙哑。 “嗯”我答道。“哎,我说,你们医院的镇静剂效果也太好了吧我一睡就睡了3天,还有外面又是怎么回事?假如外面的是真的,那你又为什么没事呢?....“我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别一股脑地问,我只回答你2个问题,第一,不是我们医院的镇静剂效果好,而是你自己昏睡了3天,你先看看你脚上的伤。” 我撩起裤脚,看了我脚上的伤,只有3条疤痕。 “奇怪吧,我也不知道你的脚上能好的这么快?现在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外面的确是真的,不是拍电影,至于我为什么没事,如果你肯做我的白老鼠,或许还可以考虑告诉你啊."靠。这女人的心计啊,比清宫剧里的奸妃的心计还重。 “我不要,要研究找别人去,别找我”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脚上的上为什么这么快好吗” “不想” “好,我也不勉强你,跟我来” 她带我走出病房,一出门口,腥臭扑鼻而来,我又忍不住吐了起来。 那女人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呵呵” 我...她带我走到了一个监控室里,给了我一些面包和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吃了起来,这面包太好吃了,3天没吃饭的人吃到了面包,这幸福的感觉无法形容啊。 吃饱了,我也开始思考,家里人有没有事呢?还有林楚欣,她有没有事呢,到底回去了没有呢? 然后那女人走出监控室,我也跟着她。 走到了医院饭堂,她带我走进了厨房,打开了仓库的门,里面有一些枪支和匕首我问道“你们医院是杀人的还是救人的啊?” “还记得你晕倒之前发生的事吧,你晕倒之后,医生把你送到了一间病房,也就是你睡的那间,在这大概30分钟左右,那些被那个农民工咬到的人也开始发狂,最后只能请军队过来搞定了,但军队不能杀人,所以被那些咬到的人反攻,而且那些被咬的人,我先称他们为活死人,因为他们眼里只有眼白,也就是翻白眼,那通常就只有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的人才有的,但他们却还能行动,所以叫活死人。军队见情况不妙,就往医院外面跑啊,但外面的情况也不乐观,有一些被咬的人走了出去,把外面也感染了,所幸那些军队和那些护士医生都把活死人引到了外面去了但没多久那些就被活死人咬死了。那些枪支和匕首是我从在医院里被活死人咬死的军队的手中拿的。““不是说咬到就会被感染吗,那些军队的人怎么没变异啊” “他们的确变异了,但变异也是要时间的,当我拿完枪支与匕首的时候,他们就变异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什么叫然后就没有然后啊,被你杀死了吧,还不说出来,还有这里没有活死人就是因为你在医生和军队咬死之后关上了医院的门吧?” “聪明,但你怎么知道的啊” “监控室里的画面啊,大姐。” “你选一些你喜欢的武器就走吧” 我选了两把匕首,两支手枪,还有一些弹匣。心想,这女人也太无情了吧,就这样让人走出这里啊。不过算了,我也想回看看家里人有没有事。医院大门有很多被撞毁的车,我看见有一台被翻到的电动车,我试了一下,还能动,我可以开这台东西回去了。 林楚欣 路上都是活死人,前面15米左右,有一群东西在围着一个人吃一个男人我赶紧从腰间拿出枪对准活死人按下扳机,没声音?好吧,我不会用枪,只能听到他的呻吟和叫喊声越来越弱,最后没了声音。 看到这一幕,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在这东西面前是这么地无力,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这种无力感遍布我的全身。那些活死人吃完后,转身就看着我。靠,为什么,还没吃饱啊,别找我啊。 我赶忙开着电动车就走,不过无论电动车的声音再小,也还是有声音,刚刚路上的活死人都看听到了电动车的声音跟了过来,只是我没注意到而已。现在前后夹击,我几乎无路可逃,没办法,开电动车冲过去是不可能了,可能没冲出去就被活死人给拦下了,我只好扔掉电动车往旁边的小区跑。奈何我是个胖子,跑又跑不快,只好从腰间抽出匕首边走边砍后面的活死人了,可是匕首太短,只有十五厘米的刀锋。“哇”,我扑街了,没有注意前面的台阶摔倒了。活死人也都过来了,心想,这次死定了,于是不顾三七二十一了拿着两把匕首就到处乱晃,不料砍下了一只活死人的手指,那只活死人好像没感觉一样扑了过来。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我发狂了,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也会发狂了,我便拿这匕首猛插拿走被我砍掉手指的活死人的头,奈何头骨太硬,匕首拔不出来了,但那只活死人好像也不动了,原来爆头就能杀死或死人啊。但是后面的活死人还是扑向了我,我闭上眼睛,等待这死亡。 “pong”一声爆炸声引开了活死人的注意,我赶紧拔腿就跑,而那些活死人也被那爆炸声吸引了过去。我往那小区跑了过去。天空灰蒙蒙的,等下应该会下雨了,先找个地方避一下雨吧。走到小区门口,看到有不少的活死人在小区的走道上徘徊,我便偷偷地走到小区的围墙上翻过去。这些围墙,这么矮,连我个胖子都防不住,还防贼,这些有钱人真是“有意思啊”。在顺利进入小区后,我找了一个少活死人的小道走过去,看这里乱七八糟的样子,这小区应该没人了吧。 突然一只活死人向我走来,我从腰间抽出最后一把匕首,在水池了捞起一块石头扔到那只活死人的后面,“轰隆隆”终于下起雨了,那只活死人被石头的声音所吸引,我悄悄地到那只活死人的后面去,一刀插进活死人的脑袋里,这头骨真硬啊,匕首插进去后差点拔不不出来。费了我很多力气才拔了匕首出来,这匕首现在就是我的命了,假如没有它,我又不会用枪,我肯定就死定了。雨越下越大,我赶紧跑到了一幢房子里面,好多的住户的门都没有关,看来是走得很匆忙啊。我随便地走进一间房子,把匕首别在胸口,以防有活死人出来。 在我刚进门的那一刻,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传出来“别动,一动就杀了你”说话间一把菜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 这声音是,当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心里的那个激动啊,我说”别激动啊,男人婆” 听到是我的声音便想放下菜刀,但又听到“男人婆”三个字,马上生气了,死都不肯放开。 在我极力地哀求下,她终于放开了菜刀。 我问了句,“这里有没有衣服换啊,” “有,在那个房间” 她指了指走廊的倒数第二个房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她,头发扎了起来,换了浅绿色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当下就笑出来了“不愧是女汉子啊,哈哈” “死去换衣服,再笑就砍死你” 我进去了所指的那个防间,房间里有一张大照片,一男一女,30岁左右,样子都不错,看来是这房子的主人了。 我打开衣柜,拿了男主人的衣服就开始换,在我刚换内裤的时候,走了进来。我马上就拿衣服掩盖自己的重要部位,愤怒地说道“你这男人婆是要做咩啊?要稳男人稳第个,唔好稳我。”也不顾什么形象,当下就爆了粗,真是,非要这样,什么女人啊。 “就你个度啊,我唔稀罕啊?” “起码比你以后老公噶要大” 我赶紧叫她出去,换好衣服之后,我出去了房间。看见坐在沙发上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擦擦眼泪说“我没哭,只是眼睛进沙了”“骗人都不会,这里哪来的沙啊,还沙进眼。我做到她的旁边,我说“同你玩左禁多年(这么多年),我仲唔知你咩(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是吗?)。唔好禁伤心啦(不要那么伤心啦)”,这这里没有看到她奶奶的踪影,看来也是凶多吉少了。突然,扑到我胸口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哭了。 哎,这男人婆,流血都不掉眼泪,看来今天确实很伤心啊,在我印象中,她奶奶是非常疼她的,世上少了一个爱自己的亲人,谁都会伤心欲绝啊,真不明白这件事爆发前居然会有人为了他们的游戏弑父杀母。哎,看来那些人的心被有毒的食品吃坏了。在我大腿上睡着了。我理了理她那乱掉的头发,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沈南 我把旁边的抱枕枕在了林楚欣的头下,让后悄悄地走到门后面,如果是活死人就给他一个爆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要走近这个房子里面吧。我提高了警惕,把匕首别在胸口,那个人走了进来,在他走进来了、的那一刻,我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小声地说“嘘,你是谁,过来这里做什么,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割破你的喉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勇气说出那种话,我平时连杀鸡也不敢啊。何况对方至少有1米8,我只有一米7,相差甚远啊。 他回应了一句,“兄弟,有话好说,别轻举妄动啊” 我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指了指沙发上的林楚欣,说“是我救她的” 哦,原来这样,当我的匕首离开他的脖子的时候,他马上反手把我的匕首撞掉,然后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倒是说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靠,掐得我这么大力,怎么说话啊,而且他的力气极大,我根本不能拿开他的手。在我快要被掐死的时候我的手乱晃,把旁边的花瓶弄碎了,林楚欣被花瓶碰碎的声音惊醒,揉揉眼睛看过来这边,见我快被他掐死,大叫“老师,住手,他是我的朋友” 然后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我猛地呼吸了几下,原来可以呼吸的感觉是这么好的。 那个是林楚欣的老师的男人叫,30岁,是跆拳道班的老师,本来是和儿子去医院看病的,谁知道和儿子在混乱中走失了,在寻找儿子的途中见到了林楚欣,迫于当时情况紧急而且不能冲进医院救儿子,便和林楚欣逃到了这里。 我问了句“你们逃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人在这里吗?” 答道“有,不过都变成外面那些鬼东西了,我进来这里的时候差点被这里的男主人给咬死了,然后我就把他的脖子扭断了。” 我心想,靠,还好刚刚男人婆救了我,不然就死掉了。把丧子之痛发泄在活死人身上,这真是....,这都算了,还发泄在我身上,靠你啊。 “对了,胖子,我看见你的脏衣服里有手枪,你怎么得来的啊?”林楚欣问道。 “是医院的一个怪医生给的,怎么,你有用?” “在这里你说有没有用啊,对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被医生打了一记镇静剂,然后睡的今天早上。” “哦,为什么呢被医生打镇静剂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跟你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我无奈得答道/“好吧我相信你,对了,把你的枪拿过来” “为什么啊,你会用吗?” “别那么多废话,拿过来就是,沈老师会用。” 靠,都什么人啊,还会用枪?打架又这么厉害,要逆天了不是。 原来那个,以前是当兵的,会用枪很正常,而且他还因为他的跆拳道黑带9段,打败了许多连长之类的人物,最后退伍做了跆拳道老师,当时才20岁。 我帮枪拿到他们面前,说“这是好东西啊,你不会用,有点可惜,而且这应该是军用枪,你怎么会有的?” 我答道“都说了是一个怪医生给我的。”我把那个怪医生告诉我的是和我遇到他们之前的经历告诉了他们,但隐瞒了我的腿上的抓痕的事。 “对了,你们这里的粮食够吗?”我问道“不够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找” 真是不客气啊,这个男的.... 再回医院 次日早上,沈南一早就把我叫起来找食物,我看了旁边的林楚欣指了指桌上空空的罐子,好吧,必须去找吃的了。 沈南在走之前算是教会了我们两个开枪,而且分配了武器,沈南要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把手枪,而我分配了一把匕首,其实还是我自己的那一把,还有一把菜刀,林楚欣则分配了一把手枪,一把挫冰刀。靠,武器等级差那么多,你们都有手枪,我有刀和匕首,不公平啊。 林楚欣他们住的那栋楼的食物差不多被他们收刮光了,现在只好去隔壁那栋楼。一出门口,活死人们早就围在了门闸外面,大概有5只左右。真想不到,这里的门还挺坚固的。 沈南什么都没说,拿起水果刀一刀插在一只活死人的头上,然后拔了两才拔了出来。靠好狠啊。 我也不甘示弱,一匕首插在一只活死人的头上,但是拔了很久也没拔出来,最后还是靠沈南才能搞定。还好我不是当刽子手的,不然犯人肯定会被我折磨得想死又死不了啊。 门闸已经血迹斑斑,活死人也死透了,沈南小声说“别出声,悄悄地走过去,别惊动了那些鬼东西了” 我和男人婆都点了点头。 走进那栋大楼,沈南说我们分成两组,他自己一组,我和男人婆一组。我们在2楼就分开了,沈南说,这附近可能没有活死人了,所以分组吧。我和男人婆走进了一个奇怪的单元,怎么奇怪呢,这里的们没锁,里面的东西却没有乱,很不正常啊。“po..po...”一阵撞击声音出现,是从那边的倒数地3个房间传出来的。 我和男人婆走了过去,叫男人婆准备好枪,我架着匕首缓缓地打开门,里面没有人,而左边的柜子在旁边晃得很厉害,我叫男人婆准备开枪,3天困在柜子里,不被闷死也被饿晕了,哪还有那么多力气去晃衣柜啊。我走近衣柜,男人婆准备好枪,打开一个之后,一股尸臭扑鼻而来,我差点没晕过去,然后一刀就插在那只活死人头上,活死人应声倒地。那只活死人脖子上有明显的咬痕,应该是被咬之后直接塞进衣柜里出不来。谁那么重口味啊,搞这些东西。林楚走过来说“好恶心啊,拔了匕首就快走”“嗯”我应道。 在厨房里,我发现了一袋大米,一袋小麦粉,全部都是未开封的,哈哈,这次赚大了。林楚欣则在冰箱发现了不少的啤酒,大概有一打,还有几排可乐,还不错嘛。但这些是有了,怎么不见有菜和肉之类的呢?真是奇了怪了。我开了两瓶可乐,给了一瓶林楚欣,我则喝了一瓶。 我继续翻这间奇怪的房子,在一个类似仓库的房间,两把1米1长的砍刀出现在我眼前。我心想,这什么家庭啊,连砍刀都有,不会是新疆的砍人的那帮人已经过了广州了吧?也罢,反正他们现在也只能砍活死人。我拿起两把砍刀,居然还有刀鞘,我把砍刀放在腰带上,太长了,就直接把砍刀背着,呈一个X的形状。我又环视了一下,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我看见了一帮黑色刀鞘的日本刀,正好拿去给男人婆。 我们会到了2楼,看来我们今天的收获也不少,有可乐,有啤酒,有面包和泡面。 “我开始吃啦”我看着泡面口水差点流出来了,“吃吃吃,迟早把你吃死”,男人婆面带讥讽地说道。沈突然问“你说那个怪医生叫这些鬼东西叫做活死人对吧,看来这个意思不简单啊。”“当然不简单,差点她就把我变成她的白老鼠了”““就你还白老鼠,那个医生拿你的脂肪做什么啊。”男人婆用鄙视的眼光看这我。 “我说,你能不能老顶我的嘴啊” “顶你最又怎么啦,不给啊” 沈南看着我们两个吵架,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和男人婆同时说“果然天生一对啊”沈南笑着道。 “谁和这个胖子(男人婆)一对啊。”我和男人婆同时说道,又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还说不是啊,哈哈哈哈”沈笑着道。 我和男人婆都红着脸。 “好吧,我们明天一起找那个医生,顺便再拿点武器,还有,胖子,如果你不嫌老的话可以叫我南哥,我也不想叫你胖子,你叫什么啊” “我叫葛龙,我的朋友都叫我葛胖子,我的哥哥都叫我啊龙,你就叫我啊龙吧““嗯,好一个霸气的名字,嗯,啊龙,嗯” 我看着南哥,又看了看男人婆男人婆把我引开,然后告诉我,他的儿子叫沈思龙,和我的名字一样,也有一个龙字哦,我看向南哥,他虽然极力想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双眼眼出卖了他,他的眼眶红红的,我和男人婆也不想揭穿他,就睡下了。 次日早上,我们搞定了小区门口的几只活死人,看来我们的新武器是挺适合我们的,南哥的新武器是一把一米多长的水果刀,靠这么得来的。 出去门口,我们按照原定计划直奔医院。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路上的活死人这么多,该怎么走啊..... 居然认识 路上有不少的活死人,我们小心翼翼地朝医院走去,虽然小区与医院只相隔两个汽车站,但是加上这里的活死人,已经足够让人害怕的了。 突然,南哥伸出了食指放到嘴唇上,叫我们别吵,我把双手伸到后面去,拿出了砍刀,虽然看到刚拿到的时候有些钝,但是经过我昨晚磨了将近3小时,终于磨锋利了,虽然算不上是削铁如泥,但对付活死人的头骨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而男人婆的那把日本刀,好像叫时什么雨,也不记得是什么了,反正是一把名刀,很锋利就对了,而且在这种时候纠结这刀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啊。 南哥一刀把前面活死人的脑袋砍了一刀,把脑袋砍了一半出来,黑色的血浆和白色的脑浆喷涌而出,顿时一阵恶心,但想到所带的食物不多,还是忍住了呕吐的欲望。而那个男人婆的脸色发青,看到出她也不好受啊。先摒弃这些吧,前面还剩3只活死人,刚好一人一个。我朝我前面的活死人的头上砍,但是那只活死人的手好像特别长,用它的手指抓我的手臂,我躲不及,被它抓了一下,然而这是有代价的,它也被我砍到了脑袋。搞定这只活死人后,我马上看了我手上的伤势,我撩起衣袖,有两条长长的红色的抓伤,但不深,比起脚上的好很多了。男人婆看到了,问了我一声“没事吧?”“没事”我答道。男人婆听到了,不相信,想拿我的手看一看,我不给,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想发怒,我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神好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傻里傻气,而是多了一份残暴凶狠,我说道“没事就没事,别那么多事。”语气非常地粗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感觉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男人婆好像怕了我一般,故意躲开我,本来只是相隔两步的我们变成了6步。南哥好像听到我的声音说道“怎么啦,不是说别吵吗?”然后往后瞪了我一眼,他看见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平常的我了,边又说道“同伴之间不存在隔阂,再这样的话我们迟早会被某人害死的。”“被某人害死?”我心中充满疑惑,我们会被谁害死啊,我吗?在我思考的时候,我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远离我的林楚欣,我感到了愧疚,其实也就是关心我,我为什么要发狂啊?我真是个笨蛋啊。 “啊”,南哥突然停了下来,我撞到了他的背上,喊叫了一声,心想,南哥不会无缘无故停下的,然后我抬头看了看前面。看是活死人群,有不下一百只活死人朝这里走来。我也又看了看左右和后面,都有活死人。心想,这次完了,这么多活死人,我得被他们咬成多少片啊? 南哥突然说“往那台轿车去。”南哥打开了车尾的储物间,里面不大,但可以勉强塞进我们三人。南哥让我第一个进去,林楚欣第二个,南哥最后。南哥盖上车盖,留下了一条缝,不多久,那群活死人靠近我们所处的轿车,我的心因为太过紧张,跳得很快,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五分钟后,活死人基本上走光了,南哥打开车盖,但一只活死人却扑了过来,还好男人婆反应快,在南哥和活死人纠缠的时候就开了一枪,完爆了头,黑色的血浆和白色脑浆的混合液扑面而来,腥臭,腐烂的味道令人想死。 搞定了那只活死人,我们爬出了储物间,南哥说“动作快点,那些活死人应该听到枪声之后就会过来,等它们过来就麻烦了。” 我们加紧了脚步,直接就往医院方向跑。不过说来也怪,南哥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躲到车尾就会没事呢?为什么南哥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呢?看来南哥也不简单啊! 终于跑到了医院的门口,但这里的情况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想这里应该在我走后就应该会来满活死人了吧?为什么现在一只都没有呢?我可不认为那个怪医生会帮我们把活死人搞定。而且,为什么我走的时候就没有活死人在这里呢? 带着这些疑问,医院的大门打开了,这里的门是钢化玻璃门,活死人想冲进去基本不可能,除非有一些强力的有超强冲击力的武器,例如大炮,才可以打破。不过这里的门这么干净,而地上这么脏,为什么呢?直到我看到门上的排水系统。我们进去了,医院里没有了平时白天的生气,有的只有深夜的那种幽静恐怖。 “哦,这不是小胖子嘛,瘦了不少嘛?回来有什么贵干啊?还有,沈南,你怎么还没死啊?” “哈哈,你都还健在,我怎么能死呢?” 我看着怪医生和南哥,为什么他们两个认识呢? 缘由 怪医生把我们带到了上次我们拿武器的地方,叫我们选好武器就过去那边的便利店拿点食物和水就赶紧离开医院。 我心想啊,这女人也太绝情了吧,起码也要等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啊。 突然,男人婆说了一句“老师,你怎么和那个医生认识啊?” 这事就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结果还真的很长,说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原来怪医生叫王佳,她和南哥的关系也和我跟男人婆的关系一样,也是青梅竹马,而且他们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南哥初中毕业后就被部队看上了,所以去了当兵。王佳则继续读高中,然后在大学里研究生物变异。两个人相隔十几年没有见,一见面居然就开始互骂,感情是非一般的深厚啊。 我又问了王佳“你是学生物变异的,那你知不知道这活死人是怎么回事?” 王佳道“沈南没告诉你们吗?” 南哥瞪了王佳一眼,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们别听王佳瞎吹。” 这个南哥果然有问题啊,这个人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男人婆说“老师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倒是说说看这活死人是怎么回事” 王佳回答道“你们知道艾滋病病毒吗,艾滋病病毒是RNA单链作为遗传物质,结构非常不稳定,容易发生变异。而我从一只活死人身上提取了它的血浆,然后分离出了与艾滋病病毒相似的一种病毒,但生物界现在也没有这种病毒的记录。我先称之为HSR病毒吧。” “那这种病毒是怎样发现的?” “我怎么知道这样发现的,”然后看了一眼南哥,继续说道“但是这种病毒却可以帮动物的力量提高到极致,但是这种病毒会大量地破坏脑细胞,使得正常人失去理智,也会导致身体的大部分机能衰退,比如心脏停止跳动,肺部停止运转等。” “那感染这些病毒的人应该就死去了才对,为什么还会咬人呢?”我问道“这些病毒是通过接触或者是血液传染的,这种不病毒会使感染者变得跟野兽一样,但智商却比野兽低的多?” “那为什么这些感染者会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不知道它们的同类的存在?”男人婆问道“这种病毒虽然会破坏脑细胞,但不是全部,它们的听觉与嗅觉跟变异前有很大的差距,而且它们的小脑还未被破坏,但只要对他们的小脑进行攻击,只需要一点点的破坏,它们就会丧失行动能力,这就是你们把它们爆头,它们就死了的道理。对了胖子,你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他们吗?““什么事情?”南哥问道“没什么,别听她瞎说”我急忙地回应道。 “对了沈南,你跟我过来一下。”王佳说。 整个仓库就剩下我和男人婆,我说“对不起啊,林楚欣,我刚刚对你这么凶。” “呵呵,你以为我会因为这样就生气吗?太小看我了,哈哈。” 这个男人婆,汉子的气质还是未改变啊。 这时,王佳过来了,男人婆问了一句“老师呢?” “去那边的便利店拿东西了,这事你们的装备。”说罢便把一红一蓝的背包丢给我们。“里面的东西都一样,对了胖子,这个给你”说完,她扔给我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怎么说呢,这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事一把青铜钥匙,上面的花纹好像是一条龙,但又像是一条大蛇,我也分不清了。“这是一个老爷子给我的,我也不认识,他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叫我把这钥匙给你。 “医生,你有没有看到住院部的人都哪里去了?” “基本上都变活死人了,倒是有一个老婆婆,死是死了,但死的很安详,最奇怪的就是她居然没变成活死人,那具尸体在医院的负一层的冰冻室里。” 去冰冻室的路上经过便利店,我们把包给了南哥,叫他帮我们装一下食物和饮料,我们便直奔冰冻室。 冰冻室安静的诡异,我知道我在说废话,但你没进去过你就不知道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样的,我们打开了存放男人婆的奶奶的尸柜,男人婆的奶奶就正如王佳说的,走得很安详,男人婆理了理她奶奶的头发,这时,南哥说“走吧。”男人婆才依依不舍的关上尸柜。 我们边走边谈我们的去向,我还男人婆当然是要回家的,南哥说他要去找部队,就不和我们一起走了。 走到体检科门口,我便去量重秤量了一下我的体重,70公斤。其实我早就对王佳说我变瘦了有疑惑,但一称才知道自己轻了10公斤。我问男人婆道“这称是不是坏啦。” “我怎么知道?” 这里体检科的东西都这么乱,唯独这个秤是摆放得好好的,而王佳一开始就说我变瘦了,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回家1 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有几只活死人已经走进来了,这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这里一只活死人都没有啊? 我也不多想了,和南哥分开以后,我和男人婆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奈何我跟男人婆都不会开车,南哥又不和我们一起走,所以就只好走路回去。虽说开车去只需要几十分钟就能回去,但是走路的话起码要大半天才可以。加上我们又要尽量避免和活死人发生冲突,而且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晚上赶路的话肯定很危险,而且王佳这家伙,也不让我们休息一晚上再走,真没人性啊。 我和男人婆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才走了大概六分之一的路程,虽然夏天天黑得比较晚,但是要等天黑才找落脚的地方就太不明智了。在白天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就算有什么情况也可以看清楚,在晚上的话,被咬了都不知道活死人在哪里,所以我和男人婆商量要在哪里落脚。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过了这座大桥就有一个小镇,我们可以在那里落脚。 上天想要谁灭亡,就先要他疯狂,这座桥平时还挺结实的,为什么桥的顶端会有裂痕呢?桥上有5,6只活死人,我和男人婆砍死了它们以后就快步走了,以防这座桥会突然断掉。呵呵,好的不灵丑的灵,桥的裂缝正在往两边伸展,“pong”,桥塌了。我靠,什么豆腐渣工程啊,这是要害死人啊。桥下面是一条河,挺宽的,60来米左右,摔是摔不死我了,但问题是我不会游泳。这条河深十来米,足以把我淹死。而且男人婆虽然会游泳,但是看她的样子已经体力不济了,只能勉强救自己,救我的话是不可能了。但是从小玩到大,男人婆又怎么可能看着我死呢。她不顾那么多朝我有来,我艰难地浮上水面,朝她喊“快走开,别过来,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了这句话,我看着男人婆红通通的眼眶,心想,我起码就不是南哥口中的害死大家的某人了吧。我四肢无力,朝着水底沉下去,浓浓的困意袭来,看来我就这么大了。我缓缓地闭上双眼,等待死神来接我。在我晕过去前的那一刻,一道黑影向我游来,这就是死神吧.....“咳,咳,咳”我睁开双眼,窗户正好对着我,但已经被黑布给盖住,我旁边是火堆,上面有3套衣服在烘干,“老师,他醒了。”是男人婆的声音,老师?难道南哥也在,他不是去找部队了吗。带着这些疑问,我艰难地坐起来,南哥在我旁边,男人婆则在旁边的暗处,我虽然近视,但是还是能看清男人婆盖住一张毯子,而南哥则什么都没穿,出来前面的一块遮羞布,我也和他一样,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块遮羞布了。靠搞什么啊,这又不是伊甸园。 “死肥仔,睇咩啊,转翻个头过去。”男人婆生气地说道。 “你睇我就得,我睇你就唔得,唔公平喔。”我回应道。 “你.....你无理取闹。”男人婆脸红地说道。 “哈哈,好啦,不要吵了,小心把活死人引过来了。”南哥笑着说。 不过这个南哥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平时都没有见他的肌肉,现在看见了,南哥的胸肌很结实,有六块腹肌,反正身上该有肌肉的地方他都有了,而且还非常地发达,简直就是一个男模,甚至还有男模没有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我也说不上,南哥的左胸有一条龙,右胸有一个麒麟,中间有一颗类似珍珠的东西,好像就是两个神话生物在抢夺一个东西。我看了看我自己,靠,全身肥肉,虽然被抓后肥肉少了不少,但是比起南哥的,难道这就叫做天壤之别吗? 我问南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说“在你们走后,我在医院门口找车,看有没有可以开走的,结果看到你们后面有一个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你们,我有点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就跟了过来,为了不惊动那个人,我只能悄悄地跟着他后面。然后桥就断了,我把你就上来之后就来到了这里。”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也看不清楚,那个人带着帽子,也不知道是谁,身高大概和你差不多,瘦瘦的。” “哦”我回应道。 “而且我们过来这里的时候一只活死人都没有,这里很奇怪”南哥道。“所以今晚我来守夜,你们赶紧睡觉,养好精神明天就回去。” “嗯”我和男人婆回答道。 “pong,pong”一阵撞击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回家2 只见南哥拿着匕首和水果刀(西瓜刀)走到门的旁边,我也拿着我的砍刀走到门的另一边,看着两个光溜溜的男人拿着武器站在门旁边,一个盖着毯子女人在后面,这画面让人遐想联翩啊。男人婆拿着枪瞄准门,其实也是以防万一,毕竟用枪的话会把活死人都引过来,那时候就麻烦了。 南哥搬开挡在门前的沙发,我则把砍刀抓紧,“咿呀”南哥打开了门,一只头发掉光,头皮发黑的活死人走了进来,我拿着砍刀就砍了下去,一股腥臭味奔涌而出,血浆和脑浆的混合液喷满了门,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的活死人,看来是被我们吸引过来了。南哥赶紧把门关上,把沙发重新挡在门面,叫我们快点穿好衣服就走。 我摸了摸衣服,还有一点湿,但也不管那么多了,穿好就走。南哥把我们带到厨房里面,厨房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公路,而且活死人都被刚才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现在正是我们逃走的好时机。我是最后一个爬出窗户的,男人婆和南哥在窗外等着我。待我爬出窗户之后,我们三个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这座房子,大约跑了500米左右,我看了看表,5点多了,天也蒙蒙亮,大概是夏天白天长的缘故吧。还好王佳给我们的东西都是防水的,但有一盒东西我感到非常奇怪,我打开看了一下,“不是必要情况不要用”,有三瓶绿色液体,看来是保命的东西。 跑了这么久,我们终于跑出了小镇,我们坐在公交车站的凳子上稍作休息,奇怪的是,平时我跑500米就几乎晕倒过去,这次却只是气喘的厉害。南哥说“快点喝点水,吃点东西,活死人很快就追来,我们动作要快。”“嗯”我们回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哥的年纪比我们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说的话总有一种让人可以相信他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我们吃完东西,就立即前进,。没想到这男人婆还挺麻烦的,还想去小解,也没办法,谁叫她的性别是女的。前面有一片小树林,她进去尿完出来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想尿尿的感觉,然后又等了我一阵子。在我尿尿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有两点绿光,当时以为是猫,我也没太在意。但是那只东西好像被我的尿吸引了过来,虽然当时天快亮了,但树林里还是很黑,我从腰间抽出手电筒,照了找前面。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那只生物,有猫的双眼,但是大多了,毛色就像花猫一样,但体型却有老虎那么大,尾巴有1米多长。靠,这变异也太逆天了吧,居然还能进化成老虎。我赶忙拿着砍刀,嘴里叼着手电筒,跟这个打,可能十个我都都不够死。突然,那只大猫向我扑来,我把砍刀交叉摆放到胸前,无奈这大猫冲过来的冲击力太大把我撞到一棵树上,我喉咙一甜,看来是要吐血了。我想,这个不能浪费了,要吞回去.可是拿着大猫再次向我扑来,这只大猫虽然体型大,但是却非常敏捷,我躲不及,被大猫撞上了,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那时,那只大猫好像故意要躲开我的血似的,我便把我刚吐出来的血抹到砍刀上,看它还敢不敢来“怎么回事。”南哥的突然出现吓跑了大猫。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大猫离开的方向,发现有一块小牌子。上面有用英文字母大写的SM在,靠,这么重口。 我把大猫袭击我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除了大猫不敢靠近我的血这件事,毕竟他们都不知道我被咬的事,南哥说“以后千万不要自己擅自和这种东西单打独斗,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喊我,刚才如果不是你去太久没回来的话,我就不会过去找你了,知道吗?” “嗯”我答道。靠,你试一下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你还能分神叫人过来啊。 “照你这么说,连动物都变成这样了,那我们不是很危险吗?”男人婆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反正我们目前为止也只看见一只变异动物,我想能够变异的动物应该很少,所以应该不用太担心。”我回答道。 我们边走着边谈论变异的事情,靠,这男人婆怎么变得这么好学啦,问这么多问题。走着走着,前面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还挺新,是一台雪佛兰,我们悄悄的走上前,驾驶座上有一种活死人,脖子上少了一块肉,应该是被咬后变异然后不会解开安全带困在这里的吧。南哥检查了一下油箱,还有大半箱油,汽车也还能发动,我们把驾驶座上的活死人搞死后,便把它的尸体埋了,这算是我们租用这辆车的费用吧。 一路上都走到很畅顺,根本没有平时的塞车,公路两旁的汽车很多,虽然我近视,但是我还是能看到一些生前是活死人的司机被夹在里面出不来。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能看得清楚啊,我的近视程度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大约30来分钟,我终于回到了我们的村子,其实说是村子吧,也不太像,毕竟家家户户都有一栋两层半的房子,而且交通也算发达,颠覆了我对传统农村的一概想法。因为进去我们家的巷子比较窄,万一遇到活死人也不好对付,所以我们都下了车,拿出自己的武器往我家的方向走。我看了看街坊的家里面,里面的东西很乱,应该是走得很匆忙,来到我的家门口,我从窗户望进去,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没乱,真是奇了怪了。而且从我们回来到现在,一只活死人都没见到过。 我习惯性地把手摸进裤袋,对哦,我的钥匙在医院忘了拿,该死的,这都忘记了。在我咒骂自己是笨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 被捉走了? 我从背后拔出一把砍刀,虽然这一路都看不到有活死人的出现,但是我不能因为这里是我家就掉以轻心。门开了,我把砍刀举了起来,南哥也拿起了西瓜刀。一个小小的身影朝我跑过来,哭着对我说“细表叔,爸爸和奶奶都....”。“好了好了,表叔系依度,唔好喊啦,乖。”我蹲下抚摸这粮粮的头说。然后我就带着南哥和林楚欣走上了二楼。我问男人婆“你唔使翻去睇下啊?”“先睇下你屋企发生咩事先啦。”男人婆答道。 “粮粮啊,你刚刚话你爸爸同嫲嫲做咩啊?”我问道。 “唔只系爸爸同嫲嫲,仲有舅公同舅母,大表叔都比人捉走左啊。”粮粮擦了擦旁边的脸庞的眼泪道。 “点解比人捉走左啊,便个捉噶,捉距地去做咩啊?”我愤怒地摇着粮粮的肩膀,粮粮一面惊恐地看着我,好像已经不是他认识的我了,然后又哭了起来。 我真的愤怒了,我可以容忍别人对我做的事,但只要牵涉到我的家人或者朋友,我就会发狂,没为什么,反正不管别人怎么都行,就是不准搞我的家人朋友,否则我一定会跟他拼命。 “你系唔系痴线噶,粮粮只系细路来噶,你问感多问题做咩啊,距点答你啊(你是不是神经病啊,粮粮只是小孩,你一次问这么多问题,他怎么答你啊。”男人婆急忙甩开我的手,把粮粮抱在了怀里,一面惊恐地看着我。 “你还是去冷静一下吧。”南哥说。 为什么别人看到我的愤怒的样子都很感到害怕,唯独南哥不会? 我走进卫生间,开了水龙头,没想到水龙头还能用,我把头浸在水里,然后拿了条毛巾擦了一下,看来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双眼的眼白变得血红,没有了平日的和气,但是我以前也没这种情况的,现在的我连我自己也感到害怕。怪不得男人婆会害怕我愤怒的样子。但是南哥为什么不怕呢,这真的很难去想,也许当过军人的胆子都会比较大吧。我深呼吸了几下,吸取稍微平复了,再看一下我的双眼,意见没有刚才那么红了。我走出洗手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奇怪的是我的裤子居然太大了,穿不上去。我只好找了一条运动裤穿了。 然后我问粮粮在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系你走做无几耐(在你走后没多久),我就系医院翻来(我就从医院回来),我爸爸因为我发烧,所以就无翻工(上班),跟着就入来坐左一阵(进来坐了一会儿),跟着就来做一台面包车停做系门口(然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几个拿着枪噶人准备入来,我爸爸就带做我上你间房度藏了起来。跟着爸爸就对我讲“将依封信比你细表叔(帮这封信给你的小表叔)”,过左一阵,个D拿着枪噶人就上来搜人(过了不久,那些拿着枪的人就过来搜人)。因为你依(这)张床有夹层,个D人又唔知(那些人又不知道),所以我就无比个D人抓走。” “感你依几日食咩啊(那你这几天吃什么啊)。”我摸了摸他的额头问。头不是发烫的,应该没事了。 “爸爸帮我准备做成10日噶面包同水,我依几日就系等你翻来(我这几天就等着你回来)”他指了指角落的垃圾,应该就是他的食物的包装了。 “敢你知唔知村入面D人去晒边啊(那你知不知道村里的人都去哪儿了)”我问道。 “系捉做爸爸之后唔几耐(在捉了爸爸之后没多久),又有人将细表婶的家人捉走了” “呵呵,小表叔,小表婶”南哥笑着道。 “小孩子胡说你也信。”我和男人婆同时说道。 “我无乱讲啊,村入面噶人都感话噶(村里人都这么说的)”粮粮义正言辞地说道。 “看吧,有证人”南哥看着粮粮,眼泪充满了父爱。也难怪,见到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而且自己的孩子也不知所踪,这个完全可以理解啊。”你们两个去楚欣的家看看吧,怎么会把两家人都捉了起来了,现在我和粮粮先去洗澡,这孩子几天没洗澡,臭烘烘的,我也一样。” “浴室里面有浴巾,洗完后到我把的房间找衣服吧,就在浴室隔壁。” 然后我和男人婆就去看了一下。男人婆的家的情况跟我家的情况差不多,看来粮粮说的没错,男人婆的家人的确被捉走了。我和男人婆走进房子里面,男人婆走到她父母的房间在她妈妈的化妆台的上面有一封信,看来也和我一样留了信息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洗个澡。”男人婆说道。 “哦”我看着她的眼眶,红红的。眼睛最容易出卖人,是伤心,开心,愤怒,都可以从眼睛里面看到。 我自己一个人回家,整条街安静得诡异,不是一般的安静,是毫无生气的安静,静的恐怖。我会到家,南哥和粮粮还没洗完,想起自己也只是换了一套衣服,没有洗澡,我便开了浴室的门,靠,两个人还在玩水,不用交水费啊。我叫他们两个到浴缸里面玩,我则冲淋浴。这孩子还真是熊年出生的,就是一个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道“为什么沈叔叔的肉是硬的,而小表叔的是软趴趴的。”我心想,到底哪个才是你的亲人啊,吃里扒外的家伙。南哥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是真的从心底笑出来的。不过也是,我再看看南哥的上身的肌肉,也难怪会这样说,相差太大了。 洗完澡,我带南哥去我爸的房间找了几件衣服给他。我爸不是很强壮,所以南哥穿起我爸的衣服怪别扭的,我又在我哥的房间找了几件衣服给他,我哥的身材虽没有南哥的好,但他总是说自己会成为合适穿这些衣服的人,所以这些衣服也挺适合南哥的。南哥选了一件长衫,一条牛仔裤,至于内衣内裤什么的自己喜欢哪件就拿去吧,南哥换好衣服后就出来,他的装束给了我一种新的感觉,以前他总是穿运动服,现在穿这些衣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不是恶心的感觉。 突然,南哥嘘了一声,叫我看看窗外,一台黑色的面包车在开进来.... 捉住 “靠,这些人每天都来吗?”我看着粮粮。 “嗯,每天都会来一次。”粮粮回答道。 我让南哥到楼下的楼梯底躲着,然后让粮粮躲到我的房间,我则拿着手枪到3楼去,看有什么情况。 有5个人从里面出来,都拿着机关枪,腰间有一把匕首。靠,装备等级也差太多了吧。 我听到有个男的说“大哥,这门没有锁”“哦,看来上次我们有漏网之鱼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带着黑墨镜的中年男人说,“走,进去搜一下”。话毕,他的四个首先已经冲了进来,只听到一阵枪声,然后有个人大喊“快出来,不然一枪毙了你。”见没有动静,那帮人开始到处搜查,有三个人上了二楼。两个人在一楼搜索,一楼我倒是不担心,可是2楼真是粮粮的藏身之地,要是被发现就遭了。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看来是有人上来三楼了。 可怜那个去搜查楼梯底的喽罗,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南哥弄晕了,然后麻利地用麻绳把他绑住。过程只要30秒。靠,不愧是军人啊,这开挂也没人管了,逆天啊。而上三楼的那个人,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被我用乙醚迷晕了。我自认不是什么好学生,这些乙醚都是我从化学老师的实验室偷的。迷晕了之后,本以为已经可以搞定这帮人了。可是意外却发生了。 一个男人大喊“老大,我捉到了一个小孩。”然后就把粮粮带了下去,那个老大大喊“你们快点滚出来,不然我毙了这个小子。” 我当时震惊了,我就是一个不管别人怎样搞我我都可以一笑置之,但唯独就不能搞我的亲人朋友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紧急,我不可以鲁莽行动,不然会害死我们的。 那男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他把匕首架在粮粮的脖子上,说道“我给你们三秒,不出来就把这小孩的喉咙割破,三..........二..........一” “啊....”粮粮哭了出来,粮粮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还不出来的话这就是这个小子最后一次哭了。“啊......”粮粮哭的更凶了,突然,一声枪声响起,一个喽罗应声倒在地上,胸口不停地冒出血浆,恶狠狠地看着南哥,直到断气。 “没用的东西。”那个墨镜男踢了那个喽罗一下,说道。 “把粮粮放下,不然我毙了你”南哥生气地说道。虽然才刚刚认识不久,但是粮粮的感情和南哥的感情已经很深厚了,一个缺父爱,一个儿子不知所踪,自然会感情好。 “倒是你要放下枪,不然就替这小子收尸吧”墨镜男说道。 突然门外传出了一个声音“老大,我捉到了一个女的了”。被捉的是男人婆。 “哈哈,你们有两个人被我们捉了,认输吧,或许大爷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是啊,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好,我们四个已经被捉了两个,而且对方的武器比我们好,在这样纠缠下去已经没用了,南哥放下手上的枪,而我也走下楼梯举起双手。 这时,被我和南哥弄晕的两个喽罗已经醒了。他们把我和南哥的衣服脱光,防止我们耍花样,还把我们的手脚绑了起来。不止这样,还遭到了一顿毒打,其中被我和南哥弄晕的两个喽罗打得最凶。然后他们把粮粮和男人婆丢了过来,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在这里做着。 “老大,这个家伙怎么办啊?”一个喽罗看着被南哥杀死的尸体说道。 “埋了,免得在这里变异了,还有,把他的脑袋砍了出来。”墨镜男说道“好的大哥。”喽罗回应道。 天黑了,那帮人也不赶着离开。一个喽罗说“老大,这个女的好像挺不错的,怎么样?” “给我把她捉过来。”墨镜男*地笑着。 一个喽罗走过来,把男人婆捉了过去,“住手”我喊道,那个喽罗一脚踢向我的脑袋,我变得昏昏沉沉的,“你小心点,老板说那个胖子要捉活的,别把他弄死了。”墨镜男说道。然后那个喽罗就把男人婆捉了过去。正当墨镜男准备把男人婆的衣服脱掉是,外面传出一阵爆炸声..... 反击 “你们几个给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墨镜男说道。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似乎不想出去,那是肯定的,他们都被我和南哥阴过,怕出去会再次遭到袭击。“干什么呢,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虽然害怕,但还是听从了墨镜男的指挥。于是整个房子就剩墨镜男和我们了。“擦,老子的*都被你们搞没了”,然后跑过来一拳打到南哥的脸上,此时南哥和我的身上基本上没有一块好肉,全身瘀青。还好南哥耐打,不然早就被墨镜男打死了,我也不必太过担心。但那个墨镜男不知道是不是打上瘾了,猛对着南哥的腹部踢,然后一拳打到南哥的脑袋,就算南哥是铁打的也禁不住这样的暴击,最终还是晕过去了,晕过去之前还看了我一眼。 “你有种冲我来啊。”我愤怒地说道。我恶狠狠地看着墨镜男,感觉手上的绳子好像有点松了。“小子,别太得寸进寸,要不是老板叫我捉活的,你现在早就死了。”然后又一巴掌拍到我脸上,这一掌很大力,我的嘴角流出了血。我不断的把绳子弄松,最后我的手已经出来了,我装作快要晕倒的样子,动动嘴唇,好像再说什么一样,“你小子说什么啊。”然后把耳朵凑到我的嘴边,我立即抽出他腰间的匕首,然后架着他的脖子上,“给我们松绑,不然你就死。”。无奈墨镜男的枪在沙发上,身上又没有什么武器,只好听从我的命令,把我们身上的绳子都松了,男人婆立即跑去沙发那边把枪拿着,粮粮则试着把晕倒在地上的南哥叫醒,但是没用,南哥还是不醒。 我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非常愤怒,我对着墨镜男大喊“你把我的朋友搞成这样,你等着你的喽罗帮你收尸吧。”,我的面目有些狰狞,那个墨镜男看着就觉得害怕,说道“龙哥啊,不,龙爷啊,饶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就饶了我吧。”。“话是说的好听,但是刚刚那对粮粮和林楚欣做了什么,说啊,啊”。我的情绪非常激动,墨镜男脖子上的匕首已经把墨镜男的脖子划出一条血痕。就在这时,一股恶臭传了过来,靠,这家伙居然吓得拉屎了,我有那么恐怖吗?“我告诉你,你可以搞我,但不许搞我的亲人朋友,不然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时我的双眼有些发红,看来我又要进入那种鬼状态了,不行,一旦进入那种状态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到时我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南哥他们。 “老大,外面没人”,墨镜男的喽罗回来了,看见已经被我吓晕过去的,屎尿横流的墨镜男,他们举起了枪对准我们。“要是敢开枪我就杀了你们老大。”我的双眼已经完全变红了,表情狰狞,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的感觉,粮粮看见我这样子,就躲到男人婆的后面去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跟我们说起他会变成这样啊。”一个喽罗颤抖地说道,看来是害怕我这个样子了,“怕,怕什么,我们有枪,还用怕这个毛头小子。”另一个喽罗说道。 我面目狰狞地走过去,有个喽罗一枪打到南哥的肚子上,说道“你再敢过来,老子一枪毙了他。”粮粮看到肚子上流满鲜血的南哥就大哭起来,“啊”我彻底疯狂了,捉住匕首就冲过去,一下子就把那个开枪打南哥的喽罗的喉咙割破,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好像变得更加兴奋了,全身好像有用不尽的力量,一个喽罗向我开枪,但是在他扳下扳机之前,他的喉咙已经被割破,一脸怨毒地看着我,好像在诉说这不甘心,最后一个喽罗看到这样的情况,马上就想开枪打我,但是我已经诡异地站在他身后,小声地说道“去死吧。”鲜血奔涌而出,我好像意犹未尽似的,用匕首猛插那个喽罗的胸口。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记得的,当我恢复神智的时候,男人婆哭着抱住我,说道“够了,已经够了,不要再杀人了。”我看见男人婆和粮粮没事,一阵剧痛朝我的身体袭来,倦意也在侵蚀这我的神智,在剧痛与倦意双重作用下,我再次昏睡了。 “啊”还是那样的头痛,我看着窗户,已经是天亮了,我艰难地坐起来,全身都好痛,我努力地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但在南哥被枪打了之后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我走出房间,看到客房的门开着,我进去看了一下,南哥躺在上面,肚子上绑满绷带,看呼吸还算顺畅,看来已经没事了吧。 我走向楼梯,看见粮粮在玩我的弹弓,“男人婆呢?”我问道。 “小表婶和一个男人走出去了。”粮粮回答。 靠,这个熊孩子,什么小表婶啊,胡说八道。等一下,和一个男人出去了,那个男人是谁? 老朋友 “那个男人是谁啊”我问道。 “我不认识,但是是他救了沈叔叔哦。”粮粮回答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认识的人里面懂医术的好像就只有一个,而且他还去了美国跟他父亲学医啊,应该不可能回来的啊。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哟,葛胖子,你醒啦”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怎么是你,你不是去美国了吗?”我对门外那个人说。“就不许我回来啊,好歹我也就了你们一命啊。” “这么说昨晚的爆炸是你弄得?”我问道。“是,是我弄得,如果我不这样,你能得救吗?”那个人说道。 门外那个人是我小时候是玩伴,好友兼死党,叫李涛,他读完初中后就跟老爸一起去美国了,虽然一直有联系,但还是亲眼看见的好啊。 “我现在要帮病人换药,你一边去。”李涛说道。哎,这里是谁的家啊,居然叫主人一边去,什么意思啊。然后就往客房的方向走去。我一脸无奈,旁边的男人婆大笑“你也有今天啊,呵呵。” 客房内。“你小子怎么回来啦,在美国好好的来中国干什么啊?”我问道。 “你以为我想回来啊,是我爸叫我回来的,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村子一个人都没有啊,而且路上的人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 “你在路上看到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你可以叫它们活死人,如果你被它们咬到或者抓到,你也会和他们一样的,还有,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开始玩爆破了?” “学医太无聊,还是爆破好玩,我爸也拿我没办法,所以也就同意了。”他回答道。 “你不学医你怎么救南哥的啊?”我问。 “有一种东西叫天分,我就有学医的天分,所以我爸教我的医术我基本上是学会了。”懂就懂呗,拽什么。“对了,你前晚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血腥啊,一下子就杀了这么多人,还有,你吃了什么减肥药啊,这么管用,上个月的视频通话你还是个大胖子了,现在已经变得不胖了。” 对啊,我现在怎么不胖了,虽然比起南哥的身材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比起高考复检的那天的我明显已经瘦了很多,怎么回事?而且我还晕了整整一天。 “你小子懂什么,这叫天分,减肥的天分,就兴你有天分啊。还有,我为什么会晕了一天啊?” “那晚你把那些人杀了以后,我进来看了一下,你好像是虚脱了,还有那个病人,还好子弹没有打中内脏,不然我医术再好也回天乏术。”他指了指床上的南哥。南哥现在已经醒了,坐在了床边,我看了看南哥,发现他身上的纹身好像有一点变淡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啊龙谈一下”南哥说道。他们出去以后,气氛变得很严肃,“你现在应该已经察觉自己有一点不对劲了吧。”南哥说。不对劲?难道是我暴走的这件事,他怎么知道,他那时不是晕了吗?“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时粮粮叫我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我之所以不起来,是想趁机偷袭剩下的人,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人会对我开枪,开枪之后,你就进入了那种状态,把那些人全部杀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吧?”我问道。 “你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你可以借这那种状态来增强自己的力量,但上天是公平的,祂给你力量的同时,会拿走你的一样东西作为代价。在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你下次失去的会是什么东西,而且你这种状态好像会侵蚀你的意志,到时候你就会六亲不认,可能会把我们全部杀了,所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千万别害了大家。”南哥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门外”男人婆开了门,“你什么都听到了?”,我问道。男人婆点了点头。 “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这可能是我们对付他们的唯一机会,但是你也要学会控制情绪,不然,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济于事。”南哥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然后就倒头大睡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对付他们,而且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还有那种鬼状态又是怎么回事,进入那种状态会得到力量,但会失去一些东西。这些都是什么啊,我的头都快爆炸了,一个谜团没有解决,另一个又出来,这是在耍我吗? 我下了楼梯,走到楼梯底,还好上次没有把墨镜男给杀了,不然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你来我们家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捉住我和男人婆的家人,为什么?”我说道,墨镜男往后面的墙壁靠过去,好像想远离我的样子,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说道。 “你不要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在这里问就好了。”他全身颤抖的说道,眼神充满了恐惧。 “快说,不说就杀了你。”我瞪大眼睛,装作快要发怒的样子。 “我说,只有不杀我,我什么都说”我想他应该是看到我那晚杀人的场景了吧,“是一个男人叫我来捉走你和那个女的家人的,我也是受人钱财的,求求你大发慈悲不要杀我啊,” “那个男人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把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在墨镜男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的匕首真不错,用来割喉咙是一流啊。”我在他的脖子上稍微地用刀背划了一下,这种人,吃硬不吃软,非要别人动武才肯屈服,一股恶臭又散发出来,“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他的钱是直接汇到我的账户上了,我不知道他是谁啊。” 我拿开了墨镜男脖子上的匕首,捂着鼻子离开,心想,算了,他应该也不知道。“还有,你把他们送到那里去了?”我回头问道,“我把人送到指定的地点之后就有人派直升飞机来接走他们,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佣兵吧。”他回答道。我把匕首对着他,装作要飞过去的样子,又一个恶臭传出,算了,还是不要玩他了,不然都把家里弄臭了。 不过为什么要不惜花重金请佣兵来押解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可是良好的公民啊。 家族? 我回到房间,把表哥留给我的信打开,上面写道:啊龙,当你看到这封信是我肯能已经被捉走了,关于我们的消息你一定很想知道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们了,他们太危险了,根本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不可以告诉你太多,你知道得越多越危险,毕竟你是我们家族唯一一个没有被他们捉住的人,而且你对他们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他们是不敢杀你的。 还有,你和楚欣一定不可以被他们捉走,如果你们两个同时落到他们的手上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的。帮我照顾好粮粮,我可能已经不能回来了。 信封下面有一把钥匙,这个应该可以解答你的疑问了。我把手伸进信封里面,果然有一把钥匙,这把钥匙上面的花纹和王佳给我的钥匙的花纹是一样的,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我表哥叫唐志强,年轻的时候喜欢研究一些古老的东西,很败家,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然后开了一间小商店然后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很平淡,直到他被人捉走了。然后我们家的人也很正常啊,奶奶在我2年级的时候就死了,爷爷因为一次外出旅游遭遇意外也死了,爸爸和妈妈都是普通的员工,哥哥刚刚大学毕业,也没什么异常,为什么就被人捉走了?还有这两把钥匙可以解决我的疑问又是什么意思。 我走到我爸的房间,看来看我们的全家福,爸爸妈妈哥哥和我都笑得很开心,当我想把全家福相片拿起来的时候,却发现根本不行,相片已经被固定了,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然后转了转相框,突然捉走一阵晃动,然后桌子就被移开,桌子下面是一道木门,看来已经有年头了,但是我们在盖房子的时候不是已经把东西全部拆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道木门呢?我试着把木门打开,但却被上锁了,我把口袋里面的钥匙拿了出来,把表哥留给我的钥匙插进钥匙孔,然后扭动了一下,一阵开锁声传来,门打开了,浑浊的空气从里面出来,我咳了两声,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一条楼梯展现在我的面前。靠,搞什么啊,还有地下室,就算有不是应该在盖房子都拆了吗,怎么还在啊?我上楼把我的手电筒拿来,然后再次下来,我走到地下室,发现楼梯是新的,看来在盖房子的时候应该重建了这里,但为什么我又不知道呢?怎么这些大人都这么讨厌啊,一句知道太多对你不好就打发我走,知不知道我猜得很辛苦的,靠。楼梯的底端是一道钢门,我把钢门的把手往下拧开,门开了。 这里黑漆漆的,不过好在我有电筒。但电筒的光只能照射很小的范围,我到处照,看到有一张桌子是红木的。靠,在家里都不舍得用红木,在这里却用,真搞不懂大人的思想啊。这么黑,观察也不是办法,刚刚在乱照的时候发现有一些蜡烛台,于是我有上去把蜡烛和打火机拿了下来。点上蜡烛,这里终于都亮了。原来这里是放神牌的地方啊,处于对先人的尊敬,我先在神牌的蒲团上拜了3下,“嘎吱”一阵机关运转的声音。我..,怎么这么多机关啊,我们家的人不是都是普通人吗,怎么搞这么多花样啊。放着神位的桌子的左边有一个箱子出来了,我把它拿出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上面有一个钥匙孔,我帮王佳给我的钥匙插进钥匙孔,居然可以打开。我打开了箱子,上面是一本书,准确地说是一本族谱,是葛家的族谱,族谱下面有一块玉佩,上面有一个用古文字写的葛字,虽然我不懂古文字,但是还是可以从外形上看出这是一个葛字,毕竟现在我们学的字大多都是古文字演变而来的。我把族谱翻了翻,发现有每页都有一列是用红字写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名字还有黑色和红色之分啊。不过这个很容易发现规律,古时候是长子为本家,次子为仲家,三子则为季家。看来这些红色字的应该就是本家了。我翻到最后一页,发现我的名字是红色的,而哥哥的家是黑色的,这是为什么呢?哥哥不是长子吗。 我心想,我们家族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神秘啊,还被人捉走了。这事情越想越不简单啊。 我戴着玉佩出来,这块玉佩戴上去非常舒服,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看来这块玉佩也不简单啊。 我走出地下室,把桌子移到原位,然后就考虑以后的去向了。 我把大家都召集起来,讨论一下以后大家的去向。毕竟人各有志,我也不可能*着他们跟着我。而且南哥为了保护我们已经受了伤,但奇怪的是我们都还没听说过他的老婆的事。 “我打算跟那家伙去找我的家人。”我指这被我丢到角落的墨镜男。“我跟你一起去,毕竟我的家人也被捉了。”男人婆说道。“粮粮也跟你们一起走吗?”南哥问,我点了点头“那我也跟你一起走。”南哥说。“这样好吗,你为了保护我们已经受伤,而且你不用回去找你老婆吗?”我问道。“我老婆早就和我离婚了,在我儿子出生不久,我儿子就判给了我。”南哥说道。“那你呢,你打算去哪里?”我看着李涛。“我打算留在这里,毕竟这里现在比较安全。”李涛回答。 “那好,我们就在此告别吧,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我看着李涛说道,眼里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毕竟是死党,关系几乎比兄弟还亲,就这样分别的话,难免会不舍。 我们收拾好装备,帮墨镜男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免得他等下把车子弄臭,至于这个过程就不讲了,太恶心了。 我问墨镜男“你的那个老板在哪里?”“应该在南京吧。”他边说边退后,看来还是很怕我啊。不过也罢,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治治他。但是在南京,恐怕开车要很久吧。等我们开车过去,我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怎样了。 就在这时,“嘘,快点趴下”,南哥紧张地说道。 去机场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趴下了,虽然南哥的城府深,但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怎么啦?”我问道。“前面有一台面包车。”南哥说。这种时候把面包车开进一个村子,肯定有奇怪,然后我看向墨镜男“你知不知道是谁的?”我问墨镜男。“好像是老板的人开的车,就是他们把你的家人接走的。”。看来我们是找到的去南京的捷径了。“快出去跟他们沟通,不然..”我抽出腰间的匕首在墨镜男的面前晃了一下。墨镜男马上就害怕了,说道“好,我现在就出去。”“别耍什么花招,不然你的下场比你的手下还要惨。”我恶狠狠地说道。 墨镜男出去了,他做了一个下车的手势,然后面包车就下来了3个黑衣大汉,“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也不汇报情况?”一个大汉问道。“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不过我还是捉到了人。”墨镜男指了指我们的面包车,“做的好。”一个大汉说道,然后叫另外两个大汉过来我们的面包车里验货。我,男人婆,南哥同时拿出手枪,等一下不成功便成仁,如果那三个大汉知道我们在这里设伏,那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个大汉准备开车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再聪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这三个大汉也不例外。在他们开门的瞬间,我和男人婆就把枪对准了车门,面对突然到来的危机,人难免会惊慌失措,但这几个大汉的反应倒是很快,马上就抽出大腿上的匕首,可惜正常人的速度哪有子弹快,就是他们立即砍过来,也会被我和男人婆先射倒。但是坚持驾驶座的那个大汉就没那么幸运了,当那个大汉把头伸进了的时候南哥就起身把他的脖子扭断,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听得人们直发寒。过程干脆利落,毫无停滞,那两个大汉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放下了手上的匕首,举起了双手。 然后南哥走下驾驶座,把墨镜男招呼回来,然后拔出匕首把墨镜男和一个大汉的喉咙割破。“为什么要这样,他们不是已经投降了吗,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他们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吗?”,我看着南哥,“多一个敌人就多一份危险,有利用价值的一个就够了。”南哥冷冰冰地说道。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和那冷得让人发抖的眼神,看来南哥已经对杀人习以为常了,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台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冷酷残暴呢,毕竟我手上还有3条人命。 我们上了大汉带过来的车,让大汉带路到接人的地点。 在车行驶的途中我们都没有出声,我们甚至可以听到路上活死人的嚎叫,安静的让人发寒。 目的地终于到了,原来是一个机场,那里有一台直升飞机,飞机旁边有10个人在拿着枪指向这边。“你等一下把我们押解进去。”南哥对旁边的大汉说。大汉点了点头。“为什么要叫他把我们押解进去啊。”男人婆问道。“直升机外面有10个人在把守,而且直升机里面还有佣兵在,我们不装作被押解进去,难道你想直接攻进去啊?笨蛋。”男人婆嘟了嘟嘴。哎呀,怎么连女汉子都有这种动作啊,救命啊,我要洗眼。 我们按原计划进行,我们下车走到一半的时候,那个被我们利用的大汉突然大喊“快开枪,他们把我之外的其他人都杀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大吃一惊,靠,外人还是靠不住啊。说罢,直升机旁边的人已经拿枪指着我们了.... 诸文成 南哥马上就把大汉的脖子拧断,神情还是那么的冰冷。既然已经出卖了我们,那么那个大汉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少一个敌人,少一分危险,不能养虎为患,对自己有害的就要从一开始就抹杀。不过南哥变成这副表情的时候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确实令人不太适应。 把大汉杀死以后,直升机外面的人拿着枪指着我们,但没有动静,好像在等待命令似的。这帮人也太冷血看吧,自己的同伴被杀居然还无动于衷。 我们僵持了一阵子,一个声音从直升机里面传出“把他们都捉进来。”我们拿着手枪准备对付上来捉我们的人,“别白费力气了,即使你杀掉外面的人,里面的佣兵你要怎么对付啊,不然乖乖束手就擒,兴许你们还不用死。”直升机里面的人喊道。看来那个喊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老板了吧。 南哥把手枪放下,举起了双手。靠,这么快就投降,搞什么啊。看见南哥放下了武器,男人婆也放下了,只有我还没放下“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了,学一学沈南吧,为人处世的道理要懂,这样对你没好处。”里面有传出了声音。我看向南哥,南哥点了点头,我也放下了武器。我们几个被押解进去了直升机内。 我们被丢到了直升机的角落,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过来,“看来你就是葛龙了吧,和照片上面的不太一样啊。”声音带出了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老成,他看着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照片。“你想怎样。”我恶狠狠地看向他。“不要这么凶地看着我嘛,不过这眼神还真不错呢,不愧是葛家的下任族长啊。”。“什么族长,我不知道。”我把头偏向一边。“你带着的玉佩就是证明啊”玉佩,又是玉佩。然后他也在怀里取出了一块玉佩,上面雕刻这一个诸字。然后他走向男人婆,他用手指抬起了男人婆的下巴“长得还挺标致的嘛,送给葛龙有点可惜啊。”我靠,我有那么差吗。他把手伸进男人婆的怀里“啊,你干什么,快把手拿出去。”男人婆大喊道。“你干什么,我不许你搞她”我喊道。“哟,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啦,别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你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还想救人。”然后他把伸了出来,也抽出了一块玉佩,上面有一个林字。“这是什么?”我问道。“玉佩啊”他答道。“你知道我问什么的。”我看着他。“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只有族长才能有的哦。”又是不能告诉我,怎么每个人都神秘兮兮的。“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就,是诸家的现任族长”。靠,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族长,这个人的心计重啊。然后走到南哥身前,把那个衬衫的纽扣解开。靠这个家伙男女通杀啊。“哦,有龙和麒麟的纹身,果然是沈家人啊,那个是你儿子吧?”他看向粮粮。“不是。”南哥答道。“看来要找的人全部都找齐了,可以回去了。”看向坐在那边的佣兵,那些佣兵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来这些人也不听的使唤啊。 直升机启动了,看向我的砍刀,“刀不错嘛,杀人一流啊。”然后抽出砍刀,偷偷的把一张字条塞进了我的刀鞘里面。这个动作只有我看见了,那些佣兵没看见。然后他又走到我身前,一拳打向我的肚子,“等一下小心点。”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这一拳极其用力,我几乎把胃酸也吐了出来。靠,无端端打我,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不知道中华民族对待俘虏的传统吗,要优待俘虏啊。 不过叫我小心一点,什么意思啊。 直升机内很安静,我们只听到直升机的螺旋桨的声音。我看了看那些佣兵,有3个,身高一米八,体格强壮,一个用双砍刀,和我一样,一个用日本刀,和男人婆一样。最后一个什么武器都没有,应该是用拳头打人了。这算是什么意思,派一些使用的武器和我们所使用的武器相同的佣兵,是在向我们挑衅吗?但是他们把我们的底细都摸清楚了,那之前我所遇到的怪事的谜底就应该解开了。上次我刚出医院被活死人追杀是的那个爆炸声,应该是为了保住我的小命才弄的把。还有桥塌事件应该就是为了引南哥出来所设下的陷阱吧。还有我们村子里面没有活死人应该就是他们为了保护作为信使了粮粮而把活死人全部杀光的吧。 那就是说我们在做什么都在被别人监视着,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应届高考生啊,为什么会被他们给盯上啊,而且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我也不知道。就这样被别人捉走了,为什么我就这么苦*呢? 就在我为自己的生活感到遗憾的时候,直升机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直升机出了问题。”那个驾驶员说道。“把直升机降到最低高度。”一个佣兵说道。“是”驾驶员回答。驾驶员尽全力地把直升机调控好,但是还是阻止不了直升机的掉落。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叫我小心点了。这个坑货,他到底知不知道飞机失事是死亡率最高的啊。 在我咒骂的时候,直升机也落了地。 pong..... 获救 这是哪里?我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直升机呢?南哥呢?男人婆呢?粮粮呢?他们全部都去了哪里。好渴,喉咙像烧起来一样。我跌跌撞撞地来到一条小溪边。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装水直接就喝了。喉咙终于没有那么辛苦了。我顺便在溪边洗了一把脸。发现我留着胡须,样子老了很多,但还是我自己的样子。怎么回事,我怎么变这样了。难道我穿越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树林中传来“诸葛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了,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栽在我手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来人,放死人。”一个留着长胡子,身上穿的光鲜,眼神透露出一种寒光的男人说道。话毕,他的侍卫便打开了笼子,把里面的活死人都放了出来,那些活死人有老的,年轻的,有大人,有小孩。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直升机上吗,怎么会穿越到古代来了?现在的形势对我非常不利,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要赤手空拳地对付活死人是不可能的,毕竟我没有南哥那扭断脖子的功夫。那些活死人向我走来,我拿起地上的石头就往他们那里砸,但是没用,它们很快就把我扑倒,一只活死人走近我,然后就对着我的脖子准备咬下去。 我猛地睁开双眼,靠,原来是做梦,我看了看天,灰蒙蒙的,等下应该快要下雨了吧。我试图坐起来,但根本不可能,我的下半身被直升机的碎片压在底下,我试着动一下我的脚,还有感觉,但是却非常痛,应该是被碎片刮伤了。靠,这个诸文成是要来害死我的吧,叫我自己小心点,结果弄出个飞机失事,我怎么小心啊。我挖了挖我身下的泥土,为我的下半身出来提供一些空间,大约忙活了半个小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躺了一会儿,然后把我的下半身从直升机的碎片上解救了下来。我试图站起来,但是我的右腿上有一条很长的刮痕,而且还挺深的,都见到白花花的骨头了,在我扶住直升机碎片勉强地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砍刀在前面的不远处,但是这个距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很遥远啊。而且这里是森林,若是遇上了活死人还好,要是遇上了上次那种变异动物的话我就死定了。在我刚拿到砍刀时,天就下起雨来了,哎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要是腿上的上的伤被感染的话,那我这条腿就不用要了。我扶住砍刀,艰难的向前走,现在的我就只能这样听天由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失血过多,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耳朵在嗡嗡地响个不停,虽然我还是想坚持走下去,但是我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似的,眼皮很沉重,我想要睡了,在我闭眼前的一瞬间,我看到有一个身影左摇右晃地朝我过来,看来我会是这只活死人的晚餐啊,想不到就这样死在这里,不甘心啊。我无力地闭上双眼,等待活死人过来。 好香的味道,难道我已经上天堂了,我可是杀了三个人啊,而且有没有向主求得原谅,我不是应该下地狱吗?我睁开双眼,一个由稻草做成的房顶,我听着房子外面的雨声,看来我还是命不该绝啊。我做了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终于醒啦,你先别动,先把这药喝了吧。”我面前是一个穿着很朴素的衣服的老先生,而且这个房子的墙壁上挂满了兽皮,看来应该是一个猎户吧。“谢谢老先生的救命之恩,对了,请问在我晕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你晕倒之后啊,一只死人走过去你那里想要吃了你,然后我放了一枪,然后把你带到了这里。对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而且腿上还有这么重的伤。”老猎户问道。 “这是不小心刮到的。”我看着我那包着草药的右腿。 “其实你也不用骗我,我也差不多能猜出你在做什么了。”他看了看我旁边的砍刀。“小伙子,我也知道被人追捕的滋味不好受,哎”。我看着他浑浊的双眼,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种同病相怜的一种感觉,而且他的眼神和南哥的眼神有这一种莫名的相似。“小伙子,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就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吧,你腿上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我点了点头,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如果我不快点的话,我的家人不知道会被他们弄得怎么样的。“对了老先生,这里是哪里啊,离南京远吗?” “远着呢,小伙子,你的伤不适合你马上赶路,还有,我姓沈,名字就不提了,你可以叫我老沈。”沈老先生说道。 “那不行,好歹你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就叫你沈老吧。”我说道“对了,您知不知道这里的动物有没有变异啊?” “变异的动物我倒是在前天打猎的时候见过,好像是狼吧,但又不像,因为那只狼啊,它长着角,而且毛色还是这里不可能有的银白色,你说多奇怪啊。” “除了那只狼以外就没有其它动物变异了吗?”我问道“应该没有了,我到现在还没见到其它变异的动物。”沈老说。 “对了沈老,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应是安徽和江西的交接吧,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沈老问“没什么。”我回答道。天啊,安徽和江西的交界那就真的如沈老所言,这里离南京远着呢。 我问沈老想让他给我一块磨刀石,在他出去的时候,我抽出了匕首,把刀鞘里面的诸文成留给我的字条拿了出来。 上面写道“找诸家人,然后把玉佩给他们看,然后你就会得到保护。”靠,怎么找啊,中国这么大,要是找到了,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怎样了,这家伙真不靠谱啊,还有,他为什么要帮我啊。 银狼 在沈老的家里已经待了5天了,可能是因为上次被抓到的缘故,现在我的伤口愈合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腿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但沈老死活不信,非要我多待几天才肯让我走。也难怪,沈老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无儿无女,一个人住在森林里面那么多年,见到了可以和自己谈得来的人那当然是先把他留下来的。沈老的这种情况就像是现在的留守老人,但比他们好的多,毕竟留守老人有儿女,但怎么盼也盼不回来,只能失望地坐在家里,就跟没有儿女的一样。 “沈老,既然你让我养好伤再走,我可以在这里等,但是我在这里已经憋得慌了,能带我出去打猎吗?”我看向沈老。 “不行,你现在身上有伤,带你出去有风险,我是可以全身而退,但要保护你我还做不到。”沈老说道。 我拿上我的两把砍刀,背上沈老给我的弓箭。呵呵,在我三寸不烂之舌的磨叽下,沈老终于顶不顺了,要带我出去打猎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玩过弓箭,现在终于有机会玩了。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吸一口气都可以让自己感到神清气爽,比起我们那里的空气真的好多了。我们那里名义上是农村,实际上早就被那些工厂给污染了。可能这HSR病毒就是这些工厂排放的废水废气把细菌污染然后变异的呢。 沈老好不容易教会了我射箭,但距离沈老还差很远,毕竟沈老有几十年的打猎经验了,而我又是近视,哦不,以前是,现在就不是了,我身体上的改变都是我被抓后发生的,但现在的改变都是好的,比如说我这个近视眼边正常了,胖子变正常了。 前面有一只兔子,我看向沈老,示意让他交给我,他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没有拔出箭那兔子就已跑了。我不是藏的好好的吗,怎么这样也发现我了。沈老笑了笑,然后走过来,说道“你还太嫩了,很多动物的视觉可能不如我们人类,但是他们所拥有的其它感觉都要比我们人类要好的多。我们人类就是太过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会造成一些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所以啊。。。我也不说理了,你想知道刚刚的兔子为什么逃走吗?”沈老虽然转换了话题,但是他刚刚所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就透露出一种悲伤的感情,看来他也有过于相信自己眼睛的时候啊。然后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嗯”。然后沈老就拿出一些烟灰,放到手指上,不久一些灰就被风吹走了。我看着我刚刚所站的位置。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兔子逃走了。“你明白了吗?”沈老问。“嗯,刚刚我站在兔子的上风口,风把我的气味吹到兔子那里,兔子闻到我的味道就觉得危险就逃走了。”我回答道。“不错。孺子可教啊,其实人也要这样,不能只相信自己的单一感觉,这样才能知道危机的来临,还有为自己寻找更好的庇护。对了小伙,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叫什么啊?”“葛龙,你可以叫我啊龙,我的长辈都这样叫我。”我回答道。“原来你姓葛啊,算了,不纠结这个。啊龙,我看你有做猎人的潜质,干脆就跟我一起做猎人吧。”沈老说道。开什么玩笑啊,我还要去找我的家人呢,我摇了摇头“不了,我还要找我家人。”糟糕,说漏嘴了。“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一些事情的话你可以问我,但只能问一个问题,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沈老说道。果然连沈老都有问题。这些人怎么都是一个样啊,左一个说知道太多对你不好,右一个说现在的你知道的越少越好。都什么人啊,这么喜欢卖关子。 正当我想这些的时候,沈老做了一个手势叫我小心。但是我在附近看不到有危险啊,然后沈老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指了指耳朵,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听,“呼呼”这是老虎的呼吸声,我睁开眼睛,抽出背上的砍刀,把砍刀成十字的架在胸前。心想,怎么第一次打猎就碰上了老虎了,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啊。 突然,沈老向前面的树射了一箭,一个白影从树后走出,然后迅速地躲到另一棵树的后面,居然是白色的,难道白虎也在这里吗,不可能吧?没容我多想,那只白色的东西已经向我们扑来,我和沈老马上跳到别的地方,我终于看清楚了,银白色的毛皮,头上长着一对角,还会发出老虎的叫声,看来这就是沈老口中的狼了吧。 这只东西力气非常大,而且速度也极快,比上次我见到的大猫只有更胜一筹,毫不逊色于那只大猫。我和沈老左闪右躲才勉强抵住它的攻击。这时候,我想起了上次大猫袭击我的事,既然大猫怕我的血的话,那么这只也应该会怕吧。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用砍刀把我的手指割破,让血渗到刀里面去,然后我冲向。看来我猜测得没错,这种变异动物虽然强大,但是还有可以克制他们的东西,而我的血正是可以克制它们。但是我可不认为这是好的,因为如果我的血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话,那那些变态科学家肯定会把我解剖,然后截肢,想起来就恐怖,然后我的脑中浮现出变态医生王佳拿着手术刀对准我的的画面。看来我的潜意识里对王佳的印象还是很不好啊。 那只靠近了沈老,看来搞不了我就搞其他人啊,而且还是一个老人。靠,这只东西的智商已经超过了普通的猛兽的智商了,再这样下去地球会被它们给统治的。沈老慢慢的向后退,那只好像随着沈老的后退而变得更加生气。突然一跃而起,把沈老撞到树上,沈老当场不省人事。我立即走过去沈老那边,但那只好像不让我靠近,好像在守护什么东西,我猜应该是孩子吧。但我不管,我一定要把沈老救出来。我越靠近沈老,它好像越愤怒,最后完全不顾它所忌讳的东西朝我扑过来,它把我的砍刀撞掉,然后把我扑倒在地,一副想要把我给咬死的样子,它张大嘴巴对我怒吼,靠,你到底多久没刷牙啦,好臭啊。它好像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直接朝我的脖子过去。。。。 幼崽 当我闭上双眼等待等待银狼向我咬来的时候,突然银狼不知道怎么的就歪到一边去,我身上的压力也顿时消失。我睁开双眼,发现银狼已经中箭,一脸怨毒地看着那边的沈老,最后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我看向沈老,只见沈老举着弓瞄准这里,看来箭是他射的了。不论多么强大的动物也有死去的一天,这只银狼也不例外。我马上跑过去沈老那边,发现沈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正在流出鲜红的血液。我把沈老扶起来准备和沈老一起回去茅屋那里。 当我准备走的时候,沈老突然说道:“先别走,把那只银狼的带上。”然后他指了指前面的一棵树,我放下沈老,向那边的那棵树走去,我把树根处的落叶扫了扫,发现有一只银狼,它正在睡觉,不过却被我的的扫落叶的声音惊醒了,沈老走了过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明明刚刚还是一副快死的样子,为什么现在好像没事的样子,难道是回光返照?“沈老,你没事吧,你可不要逞强啊,伤了身体可不好。”我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我是怎么回事的吧,所以你就自己想吧,还有,吧你的衣服脱了,你的衣服有那只银狼的血,你这样过去的话那只会认为你是它的杀母仇人的,我也没问什么,毕竟沈老是有经验的猎人,听他的话准没错,不过我怎么可能知道沈老为什么会没事啊,我有不是神人。随后我就把衣服脱了,不过我的我看了看我的上身,肚腩是没有了,不过肚子上却多了一条诡异的紫红色的疤痕,摸上去也不痛,也不像是抓痕,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弄得,当时我没把那条疤痕当回事,不过在这之后我就后悔了。 我把衣服塞进兽皮包里面,然后就走到沈老旁边,沈老在喂那只银狼吃肉干,看那只吃的那么开心,那只应该不知道沈老是它的杀母仇人吧。我看了看这个洞穴,发现这里面的深处有一张老虎皮,旁边还有一具银狼的尸体,不过这只银狼好像没有变异。看来是这只变异的老虎闯进了这两只银狼的领地,然后被这两只银狼围剿而死的吧,而且那只雄性的银狼在和老虎搏斗时就已经死了,那只雌性的怀孕的雌性银狼吃了老虎的肉才会变异的吧。但是当时还没有生下这只银狼,所以就连这只银狼也变异了。 沈老用肉干把银狼引回了茅屋,毕竟是啊,就是变异了也改变不了它爱吃肉的天性,这个小家伙居然乖乖的跟着沈老回到了茅屋。 茅屋内。沈老在跟银狼玩,那只银狼这么快就跟沈老好了,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在我想这些的时候,那只银狼跑到我的腿上,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看着这只银狼的天真的眼神,我不禁感慨啊,要是我也这样那该多好啊,假如我没有卷入这件连当事人,也就是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战争中,你现在我应该就在开开心心地打暑假工,满怀期待地等待这发工资的日子了,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呢。 我摸了摸银狼的头,以前我家里的猫也很喜欢我这样摸它的头的,没想到这只银狼也喜欢啊,我从头到尾地把银狼的毛梳了一遍,这只小家伙好像也很喜欢我这样弄它,发出了满意的叫声。看着这宠物般的银狼,谁有知道它是那种力气大,速度快,还很敏捷的变异的凶猛野兽呢。 我放下银狼,走去倒了被水喝,我满脑子都是我的家人和南哥他们的事,他们到底在哪里啊?在我想这些事的时候,我不知道水已经满了,热水在水杯溢了出来,我的手马上就松开杯子,“pang”杯子碎了,“发生什么事了?”沈老跑过来紧张地问道,“没什么,只是被热水烫到了,不好意思啊,把你的杯子打碎了。”我说道。“没事,杯子事小,最重要就是你没事。”然后沈老走过来准备帮我把杯子碎片捡起来,“我来吧,杯子是我打碎的,理应就我来捡。”我说道。“那好吧,不过你要小心啊,这杯子碎片很锋利,很容易就会刮伤你的。”话毕,沈老会到了原来的位置。那只银狼在玩杯子的碎片,真是不怕死的东西,我把它赶到一边,把杯子碎片捡起来。好的不灵丑的灵,我的手还真的被刮到了,杯子的碎片上还留有我的血迹,我把我的手指塞进嘴里,那只银狼跑过来舔了舔杯子碎片上的血,哎,真是奇了怪了,变异的动物不是怕我的血吗,怎么这货不怕,现在还舔上了,我不信邪,我把手指从嘴里面拿了出来,上面还流着血,我把手指放到银狼前面,那只银狼没有躲开,反而还舔了我的手指,难道这个小家伙真的不怕我的血? 离别 “禀告将军,外面司马大人求见。”一个身穿士兵服装的男人说道。靠,又是这样,我又穿越了啊?“嗯,让他等我一下。”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帐篷里面穿出来,然后从里面出来一个身长八尺,腰间佩有一把宝剑,留有长须的大汉,难道这个就是那个将军,不愧是一位将军,连说话都这么霸气十足,看见他的模样更是让人敬畏啊。然后我鬼鬼祟祟地跟了出去,奇怪的是军营人这么多,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难道他们看不见我。为了证实我的存在,我在一名士兵面前摆弄我的手以吸引他的注意,但那个士兵好像什么也没看见,直接把我无视了。看来这里的人都看不见我啊。我又大摇大摆地跟着将军走了出去。 “沈将军,别来无恙啊?”一个长须穿着官服的男人问道。哎,这个不是上次放活死人来咬我的那个人吗,怎么又来啦。“姓司马的,别废话,我是不会跟你同流合污的,你滚吧。”。那个姓沈的将军挥了挥手,好像很愤怒的样子。“我告诉你沈剑,你这样做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好好想清楚吧。”那个姓司马的人说道,然后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诡异的一笑。怎么回事,这里的人不是应该看不见我吗,为什么他能看见我?嗯,脸上湿湿的,怎么回事? 我睁开双眼,靠,你这小家伙,就知道闹腾,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把小虎推到床边,“哈哈,看来小虎还是很喜欢你的。”沈老笑嘻嘻地说道。“别开玩笑了,要是它现在这样,那以后我离开的时候谁知道小虎会不会跟着我啊。”我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说道。没错,那只被我和沈老捡回来的银狼幼崽就叫小虎,当时我想既然这只幼崽可以发出老虎的叫声,干脆就叫小虎了。没想到我叫出小虎这两个字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屁颠屁颠地走过来。看来是认同了我的起名。所以,它就叫小虎了。我看着在床上舔毛的小虎,哎,快要了,这的有点不舍得啊。 “对了啊龙,来,我把这弓箭送给你,当作是纪念吧。”沈老笑着对我说,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当我看到沈老那不惜的眼神的时候。毕竟他多年以来独自一人生活多年,好不容易可以见到一个可以和他讲话的人,当然是有所不舍的。 我背上了我的砍刀和沈老送给我的弓箭,朝着门口走去“再见了,沈老,要照顾好小虎啊。”我的眼眶变红,眼泪准备流下,我强忍着要哭的冲动转过身去,“路上要小心啊孩子。”沈老说道。我背着他们挥了挥手,示意我在跟他们告别,一旦我出声的话就会忍不住哭出来的。“呜。。呜”小虎在朝着我嚎叫,好像在叫我不要离开。这个小家伙,终于有一是像一头狼了。我抹了抹眼边的眼泪,就向前走去了。 别人说是最痛苦的,特别是亲眼见到那个人离开的场景,这真的是最痛苦的。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终于信了。 “还没有老板,我还没有找到葛龙。”一个身高一米八,背上有两把看到的男人说道。哎呀,真是出师不利啊,这个不是上次直升机上的那个佣兵吗,怎么回事,难道他还没有死。我小心翼翼的躲到一棵树后面,以防他发现我。等一下,他刚刚是不是在打电话,怎么在这个时候也可以打电话啊,信号塔那边的人应该全部变成活死人了吧。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那个佣兵已经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来到了我躲的那棵树前面,说道“我找你找到好苦啊,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完了,被他发现了,这下死定了。 双刀的决战 那个佣兵手里捉走一只兔子兴奋地说道。我靠,吓死我了,还以为发现我了。不久,他开始生火然后烤兔子。哎呀我的妈呀,这家伙烤的兔子也太香了吧。看来我得趁着他烤兔子的这个时候逃走才行,不然就没有机会了。我刚踏出一步的时候,那个佣兵马上就拿起他的砍刀向我跑来。这什么人啊,放着美食不吃跑过来砍我。我也没想那么多,如果是现在的我和他比砍人技术的话,就是一百个我也不够他砍,除非是那种暴怒状态的我,不然我是不可能打赢他的。 他一边跑一边拿着砍刀砍向我,但没砍中,虽然这样,我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我身后这个佣兵是“他们”特地留来砍我的,我可不能小看。我也抽出砍刀,以防他等一下砍到我。 “我靠”,这人一旦倒霉起来啊,那是一个接连无穷,刚刚被人追杀,还没有逃出魔掌,现在又被树根给磕到,我的命运怎么老跟我作对啊。在我摔了个狗吃屎之后,那个佣兵笑嘻嘻地抽出砍刀准备砍我,一下,没看到,两下,也没砍到。看来这半个月在树林里面打猎的经历给了我不少的方便啊。那个佣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砍到我而恼羞成怒,他收起了他那笑嘻嘻的表情,露出了一副杀人不眨眼的表情。这表情太吓人了,估计他露出这副表情时,就是是黑白无常也不敢把他的魂给收了吧。 在他准备看到我的脚的时候,我迅速地拿着砍刀挡住。他的攻击虽然猛烈,但是都不是要击中我的要害而至我于死地,反而是要砍我的手或脚,让我没有逃走和反击的能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应该是让这些佣兵活捉我,而不是要把我杀死,那我就不用害怕这个佣兵了。但我脑袋突然浮现出一个场景,我被挑断手筋和脚筋,绑到一个牢房里面,让后一个人在用力地对我抽鞭子,抽完后还往我身上泼辣椒水,不过就是不让我死。哎呀,这个画面太恐怖了,我宁愿被他砍死也不要这样。既然已经逃不掉了,不如就和他拼命吧,虽然我也知道会凶多吉少了。我把身体翻滚,然后快速地站起身来。我几时学会这招的,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拿着砍刀就往那个佣兵那里砍。“哟,终于下定决心要和我决斗了,好,我奉陪。”那个佣兵说道。 不过拼命归拼命,我的砍人技术还是不如那名佣兵啊。我正要砍到他的时候,他的刀已经砍到了我的腿上,顿时鲜血四溅。“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拼命的吧,我欣赏你,来,我不会让你痛苦很久的。”那个佣兵闻了闻他那沾有我的血的砍刀“你的血的味道还不错嘛。”那个佣兵说道“看来你已经杀过人啦。”“你怎么知道?”我捂着正在流血的大腿问道。“因为杀过人的人的血很特别”那个佣兵边笑边说,但他笑得非常狰狞,就像地狱的修罗一般恐怖。说完又拿起砍刀向我的右手砍来,我一时躲避不及,被砍中了。不行了,已经打不过了,但是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居然还可以逃走,我跌跌撞撞地躲到一棵树后面,迅速把我的衣服撕烂然后包住我的伤口,让它别在流血了。那个佣兵像追着被捕兽夹夹到的猎物一样走过来,我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看来他肯定会找到我了。 我闭上双眼等待他来捉我,“先别闭上眼睛嘛,让我给你看个好东西。”说完,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块布,然后打开了那块布,里面赫然有一根手指头,“呵呵,猜猜这是谁的手指?”“要杀就杀,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我说道。“好,我敬你是条汉子,我就告诉你吧,这跟手指是一个叫李涛的人的。”他说道。“切,全中国有很多人叫李涛好吗。”我说道。“哦,是吗,那留在你们村子的叫李涛的也有很多咯。”他说道。“你告我就好,为什么要搞他,这件事和他无关。”我愤怒地说道。“还有,上面的人说了,在捉住你和那个女的之后,其他人便可以全部杀掉,到时候我就可以...哈哈哈哈”他看着我正在发红的眼睛说道。终于要来了吗,我的双眼已经完全发红,我说道“知道吗,我可以允许你搞我,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搞我的家人朋友。”“呵呵,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不要我搞你的家人朋友,我偏要搞,就凭现在的你还可以干什么。”他说道。“你会后悔的。”说完,我便诡异的站到了他的身后,把砍刀砍向他的后背。也真不愧是“他们”看到上的佣兵,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他用砍刀挡住了我的攻势,然后猛地退后的几步,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没有跟我说你会这样?”。他看着我发红的双眼,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我狰狞地说道。然后又用砍刀砍向那个佣兵。尽管他也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我猜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吧,我砍到了佣兵的右手,佣兵吃疼,把砍刀也松掉了,那个佣兵看见这种情况,马上就往前面跑,可是没用,进入了这种暴怒状态的我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几乎超过了人类的极限,可惜的是我无法控制自己杀人的欲望。正当我杀得高兴的时候,我怀中的玉佩突然发出了一阵寒气,冷得我几乎快结冰,不过虽然只是感觉,但是我进入这状态之后的力量好像没有上次的强了,而且我杀的越是兴奋,这块玉佩的抑制作用就越强。不行,我不能在这时候失去力量,我赶忙把怀中的玉佩扯出,放着地上,然后我浑身发热,我的力量又回来了。眨眼间,我已经站在那个佣兵的面前,我把他一拳打倒在地,我慢慢的走过去,像是刚刚他追杀我的情况那般,不过现在的猎物与猎人转换了而已。我把膝盖撞到他的腿上,“啊”那个佣兵大叫,然后我把我的另一只膝盖也撞到他的腿上,现在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然后我抽出我我腰间的两把匕首,分别插在他的两只手臂上,然后我把匕首转动“啊”他叫的更大声了。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虐待狂,他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杀,杀了我吧。”佣兵无力地说道,“行,可以啊,告诉我我家人的下落我就成全你。”我笑着说道。他看着我红色的眼睛,笑了笑,然后嘴唇流出了鲜血。我扒开他的嘴巴,咬舌自尽了,看来连死也不告诉我我家人的下落,挺有职业经精神的嘛。我抽出插在佣兵两只手上的匕首,舔了舔上面的血,满意地笑了。天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血啦,这种变态的行为我居然可以做出来。 但是,要获得某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获得了力量,自然就会有代价。当我得意地走向我的玉佩时,突然身体好热,像是被火烧一样,比在医院的那次还要更加严重,我脱下被我撕烂的上衣,实在太热了,我倒在地上,一阵剧痛袭来,我在地上打滚。对了,玉佩,玉佩可以帮我。我爬向玉佩,好不容易抓到了玉佩,但是玉佩毫无反应,难道是因为我刚刚丢了它而生气罢工了?别开玩笑了大哥,会死人的。突然,一阵清凉从玉佩散发出来,身上的疼痛和发热也减轻了许多,但是问题是一股倦意也向我袭来,如果我在这种地方睡着了,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我很可能就会被活死人吃了,而且就算活死人没找上我,我身上的血腥味也会引来也是的。但是我的眼皮像沉重的铁门一样,我已经无法坚持了。我身上的感觉正在慢慢离我而去,在我完全失去感觉之前的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落叶上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