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唐史梦》 第一章 成过来人了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下面是海边的沙地,其间,有一位十七八的少年手拿半截香烟位于水天一色的沙地上。 从他那忧虑的眼神,一米八三的身高,零厘米的胡子茬可以看出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然而,在四分之一柱烟之后一切又都变了。因为在全国十几亿的人口中瞬间又少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李天宇。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滴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当李天宇的身体坠入大海里的时候,脑海便一直回荡着这歌。紧接着李天宇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各个器官都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活动了,最后脑海里一阵眩晕,像是一个巨大的灰色漩涡在吞噬着他的身体与灵魂一样。 终于,一切又回复到了最原始的自然状态。 黎明之后将会是黑夜,这是家喻户晓,童叟无欺的。然而黑夜之后将会再是黎明这一点,并不是老少咸宜的,不过看到这里的人都将会知道。 就在这黎明破晓之际,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在第五颗鸟屎自由落体到李天宇脸上的时候,李天宇醒了过来。 “我不是已经挂了吗?怎么还有意识啊?”李天宇眨了眨眼,自言自语地问道。说罢李天宇还不忘拿左手提起自己的右手“叭”地一下打了自己的右脸上,正好将那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鸟屎拍成了拇指指甲盖大小。 “纳尼!难道老子会复活术。不对啊,老子分明记得自己昨天上身穿了个T恤,下身着了件牛仔裤,手持一根过滤嘴香烟。可是现在怎么特么罩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啊!”李天宇这样自言自语道。 “少爷!少爷……” 就在李天宇还在纳闷自己的遭遇时,一阵呼喊声便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紧接着李天宇看到了一群衙役打扮的兵丁们携马奔来。 就见那一群兵丁自现李天宇后,便将几十道目光像磁铁一般齐刷刷地紧紧吸在了李天宇身上,然后每喊一声“少爷”便向前一步地逼向了李天宇。 李天宇向自己身后看了看,确实是没有一个生物。于是便竖起自己的右手中指指着鼻梁处,冲自己对面的那群兵丁们再度确认道:“你们是在找我吗?” “是啊,少爷,您从昨日午后便不知行踪,如今已过去整整六个时辰了。小的们为寻您快走遍全城,挖地三尺了。原本老爷以为您是去杏花楼了,到子时自然会被老板派人送回,可是一直到了寅时也未曾见到少爷身影。老爷便派人去了杏花楼,哪知那老板说您根本就没来过。为此,老爷当即下令全城搜寻少爷您的行踪,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少爷给挖,啊不,给找回来。如今,小的们得以再次见到少爷,当真是苍天保佑,也终是不负使命,可以回府向老爷交差了。”就见一位像是带头大哥的兵丁一边抹着眼眶一边激动地说道。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找到少爷可免一死而如释重负,还是因为率先夺得了头功而激动不已。总之,看那情景似是已然过了当年三军顺利会师的场面。 闹闹的,我说这位仁兄的演技也太高了吧,台词切口如此熟练就算了,就连哭下来竟然也只用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这水准,绝对可以轻轻松松地考上北影和中戏。哪怕将来拿那什么小金人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看眼前这阵容怕不像是在拍戏,难不成自己是真地穿越过来了?李天宇自顾自地想道。 “少爷,您怎么了?您在想什么呢?”衙役甲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缅怀一位叫爱因斯坦的先人。对了,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号星期几啊?”确认了自己确实是穿越而来后,李天宇满心欢喜地问道。 “矮银丝毯?” “几几年?星期几?” “少爷到底在说什么啊?” ………… 就见众衙役们听了自家少爷这句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话后,纷纷低头浅声议论起来。那位带头大哥见势不妙,当即干咳一声,横眉冷视向自己的手下,由此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什么银丝毯啊?如今是贞观五年,农历六月初八啊!”就见带头大哥满脸黑线地怨声说道。 而底下的小虾米们看见自己的头头在少爷面前那满脸的窘迫后,已经有人忍不住挤眉弄眼道,只觉得眼前这一幕让人忍俊不禁。而此时的李天宇却浑然没有察觉到场上的变化,因为他的意识早已不在众人身上,而是在想着自己竟然来到这历史上最为开明、繁荣的唐王朝。眼下竟然还是贞观之治,那便等于是唐王朝盛世的开端了。 “少爷!少爷——”带头大哥见自己的少爷一副魂不舍守的样子,生怕再生出什么枝节,便朝自己的少爷连声喊道。 “哦。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啊?刚刚我好像听你说是去了那什么杏花楼。”李天宇连忙岔开话题道。 “是的,少爷。本来小的也以为您是去了那杏花楼吃茶听书的,谁知到了那里却现少爷您根本未曾前往。小的后来又听渔夫们说昨夜海面似是起了大风,就在想少爷您会不会被,啊呸,您瞧小的这乌鸦嘴 ,少爷您福大命大造化大,只不过是在海边睡了一觉而已。如今睡醒了,少爷咱也赶紧打道回府吧,免得老爷和夫人又要着急了。”带头大哥见自己的少爷似是有些失忆的倾向,便连忙这般先入为主地开解道。至于少爷究竟是不是只睡了一觉,别无他碍,他自然是难以说服自己的。但是场面话还是要这样说的,毕竟在场的还有很多自己的手下,所以只能借此来统一口径了。 闹闹的,原来这杏花楼是茶楼啊,亏老子听到这么性感的名字,还以为是跟怡红院一种性质的。好歹老子后世也算的上是守身如玉的好男人了,眼下是不是的话,还真不好说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记得当时自己掉进海里后,倒是真的有被一个大漩涡给吞噬过。难不成就是那个时候,跟现在的自己进行移形换影,时空转换。 “少爷!少爷——”就见带头大哥再次满脸黑线地幽怨喊道。 “哦,尔等这便给本少爷传旨,啊不,传令下去,即刻打道回府。”想到这里,李天宇便也不再纠结,当即学着后世从古装剧里学来的切口大手一挥道。 “少爷,依小的看,您还是先去洗把脸吧。真要是就这副尊容回去的话,小的们定会被老爷和夫人责罚的。”带头大哥幽怨地哀求道。 “既如此,那便依你的吧。少爷怎么说也不能让弟兄们辛苦一场后还回家难做的不是?”说着李天宇便走到一处小水滩处双手捧起水来开始整理仪表。 只见那水面上倒映出一副清水出芙蓉般的玉颜,既充满了秀气又显得文质彬彬,加上那剑眉星目,神气上跟后世的李天宇竟还有七八分的相像。只不过现在的他看起来要更为清秀一些,在加上身上罩着的那一袭白衫和一头如漆似瀑的秀美长,更是将整个人映衬地倾国倾城。 “有没有现,少爷今日似转了性情一般。听府上的丫鬟们说,少爷以前总是不苟言笑,呆头呆脑的,整日里皱着个眉头不一言。现在怎么感觉少爷跟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见一位衙役向他身旁的另一位衙役窃窃私语道。 “嘘——小声点!你还准不准备混下去了?就算你小子想不开,可也别拉老子当垫背。没看少爷就在前面走着呢嘛,就不怕被少爷听到后回去拿你小子浸猪笼啊。”却见这位衙役却以着先前那位衙役的两倍声音教训道。 不过,我们的少爷却是全然不曾听到的。因为此刻的他正骑在那位带头大哥的宝马上,右手放在了下巴处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时不时地还不忘向一旁的带头大哥询问着什么。众衙役们见此情形,内心纷纷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少爷变成这样是因为那几泡鸟屎的原因?我说为什么偏偏少爷的嘴边没有鸟屎,想来定是那鸟屎落进了正在打呼噜的少爷的嘴中。”一位衙役在心里这样想道。 “少爷的神智果然还是出了点问题,难不成真的和昨夜的海风有关,被海风吹坏了脑子?”却见带头大哥也学着少爷的样子若有所思道。 后面的众衙役们见此情形,先是看了看他们的少爷,然后又看向了自己的老大,随即纷纷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起来。 第二章 我老爸是李嘉诚? “少爷,到家了!”就在李天宇还陷于沉思之际,众人却是已经来到了府衙。〈八一小说网 带头大哥眼见自己此行任务算是完成了,便忍不住有些趾高气扬地这样喊道。 李天宇只见眼前两扇足有三人高的朱漆大门赫然矗立着,每扇门上都整齐地罗列着金灿灿的圆帽大钉。门上中央处挂着一副金框蓝底门匾,上面很有气势地写着“李府”两个烫金大字。门前处屹立着两尊高过一人的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两尊石狮子张牙舞爪,似是在怒目直视着那前要闯进府中的各路鬼神一般。 “这便是府上了吗?”李天宇忍不住啧啧称赞道。 “对啊,少爷,您从小就是在这李府长大的。”带头大哥应声道。 “哦,我当然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想故意考考你而已。”李天宇厚颜说道。 于是在那位带头大哥的协助下,李天宇艰难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毕竟之前生活在后世的李天宇连见都没见过真马,更不要说是当做交通工具来使用了。 “你,快去禀报老爷说少爷已被我们安全带回,剩下的都还把马牵回衙门去。”带头大哥很是干练地指挥着自己的手下道。 进入正门后,李天宇但觉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片很是辽阔的土地映入眼帘,其间一道人工河流贯穿东西走向。却见那河流的尽头处,便连假山、亭台、水榭也应有尽有。整个大院内也不乏一些古朴而参天的梧桐树矗立着。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在看到那些枝叶连天的梧桐树后,突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涌上心头。闹闹的,话说要是改种为果树该多好啊,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都开满了花儿赶趟。 而后李天宇看到的便是一个偌大的厅堂和两边长廊般的厢房以及东侧的一个庭院。再往后似是有一座后院,由于大部分人家会在后院种植一些瓜果蔬菜和草木花卉,所以也有人称之为后花园。像古代的这种府邸大都也是有那后门通向街道的。 “哦,对了,大哥。还未请教我老爸,哦,也就是府上老爷是哪路神仙呢?不知他老人家尊姓大名,官居何职?”李天宇目睹了眼前的壮美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少爷折杀小的了,喊小的一声‘李铮’便是给了小的天大的面子。老爷的名讳岂是小的敢叫的,不过眼下为了避免少爷造成唐突,小的还是斗胆说了。回少爷,老爷的名讳是李佳程,如此美名也正好印证了老爷和少爷以及李府上下似锦的前程。如今老爷乃咱江苏的巡抚大人,位居当朝正二品。”带头大哥见自己的少爷如此看重自己,便也很是卖好地答道。 “纳尼?李嘉诚?还是正二品的巡抚?那不相当于省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了嘛!”李天宇异常兴奋地重复道。虽然之前李天宇也早猜到了自己会是个官二代,但也没能想到可以直接跻身至正厅级以上。老爸是正二品的巡抚,怪不得这小子会如此阿谀奉承呢。可是不对呀,话说唐朝的时候有“巡抚”一职吗?怎么老子好像记得“巡抚”一职大都是从清戏那儿看来的。 “那个,你确定我老爸是巡抚大人吗?”李天宇不由地小声质疑道。 “小的不敢欺瞒少爷。”带头大哥斩钉截铁地应道。 不是吧,难道李世民大大也是从清朝穿越过来的?这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吧。难不成是老子在穿越时空的时候,由于某些因素,比如说放了个微不足道的屁,从而导致那巨大的气流引起了时空扭曲,进而推进了历史的展。还是说来到了一个并不是跟那后世教科书完全一样的唐王朝呢? 算了,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官二代了,而且还是一个正厅级的官二代,更重要的是,老爸竟然还叫李嘉诚。闹闹的,老子现在就是想不爱上这个李府都难。美丽的李府,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彩蝶纷飞,白鸟儿唱,一弯碧水映晚霞,家丁好似草一朵,丫鬟好似美如洒,啊——李天宇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唱着一边和那位带头大哥朝着李府大厅走去。 “宝儿——宝儿——”一道有些沙哑的轻柔叫喊声自大厅传出,紧接着李天宇看见一个雍容华贵,气度不凡,花容月貌的美少妇和一个体型微微福,一看便像个贪官污吏的中年人向自己走来。 话说这个美女好漂亮啊,而且跟我还有点像,至于旁边这位大帅哥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哪里跟我像。闹闹的,不会是非亲生的吧?不要啊,大不了我宁愿自己稍微不帅点,长得像他点。李天宇当然能想到,眼前的这二位便是自己的老爸老妈了。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跟老爸的差距这么大。当然了,他也知道自己主要随了老妈的样貌,毕竟自己的这个老爸可是巡抚大人,难不成还有人敢同老爸抢老妈? 李天宇这边还在想着,那边自己的老妈便已经飞冲过来紧紧地将他搂进了怀里。 “宝儿,你终于回来了,为娘想死你了,咱这李府上下可就只有你一个孩子啊。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为娘也不活了。”李母颤抖着身体哽咽道。 李天宇只觉得自己被老妈搂得快要窒息了,看来这位母亲确实很爱自己的儿子。因此,此时的李天宇虽然被老妈搂得很不舒服,但他却并没有一丝的异动。 “快让为娘看看,我儿有事没?哎,我儿又瘦了!”终于,老妈松开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满是柔怜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母亲言重了,孩儿离开家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又怎么会瘦了呢?孩儿没事,只是现在孩儿的脑袋有些痛楚,很多事情一下都记不起来了。娘亲不必担心,孩儿相信自己会马上好起来的。”李天宇诚恳地答道。 “我儿没什么大碍就好,以前的事记不起来也罢。我儿以前总是习惯一个人,整天闷在家里也不说话,便连为娘和你爹也……这次也许是老天看我儿痛苦,才使得我儿忘却那些的,所以我儿也无需懊恼。眼下我儿失踪了一整天,一定饿坏了。一会儿娘便让人吩咐厨房下去,给我儿好好炖上一条鱼,煮上一些粥。宝儿啊,你也快去跟你爹说几句话吧。你爹为了寻你直到现在也是滴水未进,寸眼未合。刚刚还下令亲兵若是寻你不到便不要回来见他。”李母像是许久没见到自己的孩儿一般,泪光闪闪地亲切道。 李天宇听了这老妈的话后,知道她所言非虚,便也异常懂事地走到那老爸跟前,说道:“爹,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劳爹爹您操心惦记了。” “好,回来就好!我儿先回房休息去吧,爹看到你没事也就放心了。爹现在便去吩咐他们停止搜寻,这次弄得快全城风雨了。”李佳程很有气度地说道。 “是,孩儿谨遵父命。”李天宇毕恭毕敬道。 “香兰啊,领少爷回房,好生伺候少爷。若是少爷再出了什么情况的话,我就拿你是问,听到了没有?”只见李母突然摆出一副大军阀主母的样子对一旁身高只有一六四,比她自己还要矮上四五公分的小姑娘命令道。仿佛要是不把少爷伺候好了,就要去讨伐她全家,诛她九族了。李天宇也不禁暗叹,难道这老妈也是实力演技派的?! “是,夫人,奴婢遵命,少爷,这边请。”只见这位被称为“香兰”的小丫鬟柔声说道。 “爹,娘,孩儿告退了!”李天宇冲二老抱拳道。 “去吧!”李佳程挥手答道。 于是,我们的少爷便在这位紫衣小丫鬟的带领下朝着自己的房间行去了。 “老爷,不知道此次宝儿会不会再有事了。”望着李天宇离去的背影,李母哀声叹道。 “夫人放心,我们的宝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宝儿此次失忆了,说明宝儿也不记得之前的所有事情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也算是老天开眼了。”李佳程若有所思地安慰道。 第三章 最初的梦想 “哎,那个香兰小妹妹,我老妈,哦,也就是夫人叫什么名字啊?我又为什么叫宝儿啊?我的名字又是什么么?还有,我爹有几个夫人啊?为什么整个李府就我自己,我没别的兄弟姐妹吗?” 就见李天宇一边假意躺在床上休息着一边对站在自己床头边上的香兰这样问道。〈八一?中文 “少爷,您要好好休息的,别说太多的话。夫人原本是金陵崔氏千金,闺名崔樱雪。后来嫁给了老爷,成为了李府的夫人。据说是因为没人敢得罪夫人身后的整个崔家,所以老爷至今没有纳过妾。而自打老爷和夫人生下少爷后,少爷便一直受恶疾困扰。老爷和夫人的心思全放在少爷身上了,特别是夫人,誓一定要将少爷养大。否则,否则夫人自己也不活了。所以老爷和夫人现在就只有少爷您一个儿子。这些也全是香兰进李府之前听说来的,还请少爷切莫当真。”就见香兰竟声泪俱下地说着,最后也还不忘同自己撇清关系,毕竟身为一个下人,不该知道的是不能知道的,不该说的也是不能说的。 “那少爷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娘亲一直喊我‘宝儿’。”李天宇又问道。话说自己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会有如此胭脂味的名字呢?哪怕是阿宝和小宝也比这强啊。 李天宇毕竟是初来乍到的,当然得把自己的老底摸个清楚了,要不然以后还怎么继续混下去呢?而且眼下这小丫鬟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更得趁机好好打探一番。 “回少爷,夫人自少爷小的时候,便对少爷您百般疼爱,叫少爷‘宝儿’的。后来一直照顾少爷您长大,就也一直跟着这样喊了过来。直到去年少爷您行了成人礼后,夫人和老爷还是这般称呼您的。所以,若说名字的话,少爷倒也还未曾有过名字的。”小丫鬟柔声说道。 “搜戴斯噶……”原来自己现在还没有一个大名呢。既然如此,那正好可以给自己起一个比较响亮的名字。话说“世”字和“民”字应该禁用了吧,而且谐音的话也会直接被凌迟了吧。李商隐?李太白?李自成?闹闹的,我看都还不如老子的“李天宇”响亮呢。 “那个,香兰小妹妹,你说‘李天宇’这名字如何啊?”李天宇直起身子冲旁边的小丫鬟问道。 “李天雨?这是少爷您自己想的名字吗?天雨,来自上天的一场雨,那岂不是人间的圣水。不错,少爷,这个名字听起来高贵的很。”小丫鬟一边斟酌一边赞扬道。 “圣水?我可不敢当,那是我朝玄奘大师大徒弟孙悟空的杰作!我这个‘宇’是‘宇宙’的‘宇’。哦,也就是‘庙宇’的‘宇’!”李天宇听了小丫鬟的赞扬后,忍不住一阵黄果树瀑布汗。 “哦,原来少爷的‘宇’是‘庙宇’的‘宇’啊!少爷也听过玄奘大师啊?玄奘大师有徒弟吗?他不是一个人去的那西域吗?”却见我们的香兰小丫鬟似是已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让少爷少说话多休息的,反而直接同我们的少爷寒暄起来了。 “有,不光有徒弟,而且还是四个呢。一只猴子,一头猪,外加一个人和一匹龙王爷家里的龙太子变的白马!”我们的少爷随心所欲地忽悠道。 “啊?原来玄奘大师不仅精通佛法禅理,而且还可以点化家畜和动物啊。真厉害!连龙王爷家里的龙太子都给他当坐骑!”小丫鬟神采奕奕地说道。 “哎,你还真信啊,难道是本少的忽悠功夫已经融会贯通,直逼本山大叔了?”当然了,这些话李天宇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的。毕竟都是出来混的,万一哪天这小丫头心理变态往自己碗里加上一些“佐料”的话,那自己可就赚大了。 “那个,香兰,你先出去吧,少爷要睡会儿了。”李天宇重新躺了下来,伸了伸腰道。 “少爷您睡吧,奴婢就陪在少爷的身边。夫人吩咐过奴婢要好生伺候好少爷的。”小丫鬟乖巧地说道。 而李天宇听过小丫鬟的话后,却是有些不爽,因为他现在是要铁了心地赶走这小丫头,给自己留点私人空间的。 “是吗?如果你执意呆在这里的话,那便等于没有把少爷伺候好。这样少爷就会不高兴,少爷一不高兴,夫人就会跟着不高兴,夫人一不高兴,紧接着就会怪罪你,这怪罪下来可是要诛九族的啊!”面对着眼前这清纯乖巧而又水灵灵的小丫鬟,李天宇连哄带吓地威胁道。 “那少爷,奴婢告退了。奴婢就守候在少爷外屋,随时等候少爷吩咐!”小丫鬟想了想应声道。 “嗯,这才对嘛!我会禀告老妈说你很敬业的,让她给你升职加薪的。好了,你先下去吧!”李天宇很是满意地居高临下道。 “是,奴婢遵命,奴婢告退!”说罢小丫鬟便后退着离去了。 小丫鬟刚一离开后,李天宇便开始意淫了起来。话说后世的自己可算得上是彻底被生活和命运所强奸了,如今有了这样一次机遇,一定要把生活和命运再好好地强奸回来。现在身价自己是有了,倒是不用去为钱的事儿而愁了,就剩下地位和名誉了。这样的话,自己到底干点什么好呢?难不成去考个状元玩玩?还是算了吧,老子后世好歹也是个大学生,都特么硬生生地被学校上了十几年了,打死也不想再去接着混学堂了。更何况这个年代的老夫子怕是更加严苛,而且还不一定有老子懂的多,谁教谁还真不好说呢。 难不成老子也去搞点霸业玩玩?成立个反分裂的恐怖主义组织?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马上被李世民大大给铲草除根了。那就不**了,成立个普通的帮会组织,当个地下皇帝过把瘾得了。至于那“天可汗”,还是让老李去接着当吧,我就混个“土可汗”玩玩得了。这样也好配合老李,一在明,一在暗,共同治理好这盛世大唐。 如此说来,我这样做也应该算是将国家兴亡作为己任了吧?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个爱国的有志青年了。不过,虽说这前景倒是挺光明,一呼众应,想砍谁就看谁,所到之处人人敬畏三分,可是这条路也不是很太平的康庄大道。毕竟根据老子在后世从那些小说和电影里面的剧情来看,那些个老大通常都没有落下什么好下场。 闹闹的,不管了,不去试过怎么知道呢?再说了,老子跳海都能奇迹般地活下来,并且稀里糊涂地跑到这里来,肯定是想再死都不会是件容易的事儿。果断地放手开干,反正这个世界上真正认识老子的没一个人,老子也算是无牵无挂了。 不过老子好像听说之前的那个宝儿少爷很是孤僻木讷,性格跟个林黛玉似的,也怪不得他小子会这般短命了。还好从现在开始,他剩下的命运便由老子来改写了,但愿他也能得以安息吧。 李天宇想定此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步打算。眼下受这李宝儿的影响,估计自己在这里一点势力也没有。不过还好现在有着个省委书记兼省公安厅厅长的正二品巡抚老爸,想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也应该不算什么大难事儿的。哇哈哈哈,大唐所有的有志之士们,听从本少爷的召唤吧,以后跟着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一起为大唐革命建设事业作贡献吧!吼——吼吼—— 却见李天宇想到兴奋之处时,竟忍不住手舞足蹈地放声吼了起来。 “少爷,您怎么了,少爷?您的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有,少爷为什么摆这么奇怪的姿势啊?被子都掉地上了!”候在屋外的小丫鬟听到房间里的异动后便连忙闯了进来关切地问道。只见自己的少爷在床上半躺着,右手握拳按逆时针方向挥舞着,左手不断地拍着自己嘴,不断出一阵莫名的吼声。 “没,没什么,少爷在练习太极拳里难度最大的那一招——转身搬揽锤。什么时候少爷也教一教你吧,话说这一招对女子防身很有用的!”李天宇见势不妙,连忙信口胡诌道。 “不,不用了,奴婢不要学。有少爷和李府保护着奴婢,奴婢就已经很安全了。少爷,您真的没事吗?奴婢还以为您被鱼刺卡住喉咙了,可是厨房还没炖好鱼啊!”显然,香兰小丫鬟并不是很相信少爷的话。 果然还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啊,李天宇不禁暗叹道。 “啊~啊~啊~啊~啊~!喏,你看,少爷我的音调和音色都没问题吧。不是少爷跟你吹,现在就是唱青藏高原都是易如反掌。”李天宇冲小丫鬟极力表现道。 “信,奴婢信了。只要少爷您不再乱说话了,奴婢就什么都信!”却见听过李天宇的这些胡言乱语后,香兰小丫鬟已是被吓得眼眸中泪光闪闪了。 “既然如此,那好吧,你马上去给少爷催一下厨房炖的那一条鱼,都多长时间了,还没炖好。什么世道!”李天宇恶狠狠地说道。 “是,奴婢遵命!”小丫鬟如获重赦般地应道。 女人漂亮了不怕,就怕不光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女人漂亮有文化,打遍天下都不怕。话说那武则天就是一个非常经典的例子。老子以后找女友还是得找单纯点的好,省得引起后、宫的冷战。眼下好不容易赶上了这一夫多妻制的年代,当然不能只找一个老婆了,哪怕你是武则天也不行。不过估计等她问世,到登上帝位后,老子可能已经四五十了。话说要是按照后世的标准来相亲的话,那老子也应该很抢手吧。就凭现在这家境、相貌、文聘,什么,老子现在没文聘?开玩笑,本少会背的唐诗虽说没有三百吧,但怎么也有个一百多啊。单靠这些,都不知道能引来多少才女佳人们的倾心呢。 “少爷,鱼炖好了。”却见我们的小丫鬟再次打断了李天宇的意淫。 “哦,这么快啊。”李天宇由衷地感叹道。这小丫头难道会凌波微步吗?老子刚说过就送来了。 “奴婢往厨房走的时候,正好碰到来给少爷送鱼的丫鬟。” “哦,原来如此啊。” 我说呢,不过是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呢,差点让老子立志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绑沙袋去负重跑个二十公里。 李天宇但见一条长得鲤鱼不鲤鱼,鲫鱼不鲫鱼的玩意儿被香兰小丫鬟端了过来。刚一放到桌子上,便有一阵鲜香扑鼻而来,李天宇瞬间感觉到自己已经如此饥饿了。于是,李天宇拿起筷子便迫不及待地来了一口。只感觉那鱼肉鲜嫩滑口,肥而不腻,香津阵阵,那口感竟和自己后世吃过的鱼肉完全迥异。当即李天宇便也不再装什么文明人了,如同龙卷风之势,不到一会儿便将那条鱼以及鱼汤给侵蚀完了。最后,李天宇拿起一根比较长一点的鱼刺当作牙签剔起牙来。他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旁还站着一位聪明漂亮的小丫鬟。 “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怪怪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啊。”一旁的香兰小丫鬟见自己少爷如此吃相,心里不由诧异道。话说自己的少爷平常见了这些也只是动上一两下筷子,再喝上一碗鱼汤就结束了。现在怎么跟好久没吃过一样?话说前天的时候,少爷不是刚吃过一次吗? “少爷,您吃饱了吗?要不要奴婢吩咐厨房再炖上一条。”小丫鬟见此情形,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呃,八分饱,正好。哦,少爷刚刚只顾着自己吃了,忘记给你留点了。”李天宇很是不好意思地虚伪道。 “少爷,您说笑了,奴婢又怎敢跟少爷一起吃呢?奴婢现在就把这些撤了。少爷您接着好好休息吧。” “嗯,本少现在要去见我老妈去,哦,也就是你的主母夫人。你就接着去忙自己应该做的事儿吧,不用管我了。”想起这位小丫鬟大有为了不负老妈使命而贴身伺候自己的打算,李天宇便这样说道。 “是,奴婢遵命。”小丫鬟唯唯诺诺地应道。 看着眼前这个瘦弱可爱的小丫头,李天宇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阵怜惜。分明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可是天天却要张口闭口地喊自己奴婢。这要是放到后世,指不定还是一个天天被家里担心早恋的小女生呢。谁说人人都是平等的?闹闹的,老子现在倒是挺想成为解放女性的先驱者,大唐妇女联合基金会的会长。也罢,以后尽量对这小丫头好点就是了。 第四章 和峰哥逛街的日子 贞观五年六月初八申时一刻,李府会客大厅上,李母和两三个丫鬟。八一中(文 “宝儿,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又起来了?”李母很是疼爱地说道。 “娘,孩儿已经没事儿了。孩儿有些事情想跟娘商量一下。”李天宇说道。 “我儿有什么但说无妨。” “娘,以前你和爹在家老是喊我宝儿,结果弄得孩儿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名字,所以孩儿就想给自己起个名字,不知道娘有什么意见没?”李天宇很是懂事地问道。 “嗯,宝儿今年你也已经十七了,去年也行过冠礼了,是该有个正名了。不知道宝儿想为自己定个什么名字啊?”李母爱抚着儿子的头柔爱地说道。 “孩儿想好了,孩儿以后就叫李天宇了。天是天空的天,宇是庙宇的宇,不知道娘亲怎么认为?”李天宇盯着自己老妈说道。 “李天宇?嗯,这个名字倒也上口,既然是我儿自己定的,只要你自己喜欢,怎么样都行。” “真的啊!那爹那里没问题吧?”李天宇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这孩子,你爹每天都忙于公事,又怎么会有空管你这个呢?等你爹回来后,为娘跟他说一下便是了。不过为娘还是觉得宝儿顺口!”李母笑着说道。 “那以后在家,娘只管喊我宝儿就行了。我在家还叫宝儿,到外面我就是李天宇了。怎么样啊?” “嗯,好,很好。为娘好久没看到过我儿这么开心过了,只要我儿开心就好。”李母由衷地会心笑道。 “娘,原谅孩儿以前不孝,从今往后,孩儿定当从新做人,争当娘的好宝儿!”李天宇下定决心地说道。 “好,我儿果然懂事!”李母欣慰地笑道。 “对了,娘,孩儿还有一事。孩儿现在想出去转转。放心吧,娘,孩儿一定不会再出问题了,您没现孩儿已经变了吗?” “那,为娘得让你带一个人出去。”李母马上恢复主母的样子转向一边的丫鬟道,“你,去把李峰叫过来!” “是,奴婢遵命!” “娘,孩儿就是想一个人出去转转,不想让其他人跟着的!”李天宇撒娇道。 “宝儿啊,为娘是担心你再出什么事,多一个李峰跟着你,娘也比较安心。”李母满是柔爱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那,好吧!孩儿听娘亲的。” 看到自己的老妈一副和蔼慈祥的神情,眼中更是写满了溺爱,李天宇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是很熟悉这里的地理情况,就当多了一个导游。 “夫人,李峰带到。” “夫人,您找小的有何事吩咐?”就见一位体格异常雄壮的家丁行礼道。 “李峰啊,现在少爷要出去,我现在就命你为少爷的随从,看好少爷。如果少爷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李母极为威严地下令道。 “是,夫人,小的遵命。” “那,娘亲,孩儿告辞了。”看着那个身高将近一米九,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有着惊人的纬度和拱高的李峰,李天宇暗自吞了一把口水道。 闹闹的,带着这样的一个巨无霸出门,那要是收起保护费来,绝对是再方便不过了。话说老子后世在大学的时候,好歹也学了两年的跆拳道,外加二十四式太极拳和街舞以及之前中学时代学过的第二套广播体操,按理说也算是半个武林高手了。不过真要是让老子和这货单挑的话,估计老子绝对是被秒杀的命。 “我儿去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回来的太晚。”李母殷切地嘱咐道。 “孩儿谨遵母亲大人之命。”李天宇讨好地抱拳道,随机便带着那位家丁转身离去了。 “哎,这孩子难不成真转性了。总算老天没有白了眼。”望着李天宇和李峰远去的身影,李母长叹了一声。 *********************************************************** “我说峰哥啊,你在家里做事有几年了?”李天宇朝着自己身旁的巨无霸问道。 “少爷,您喊小的李峰便是了。别的小的可是万万不敢当的。回少爷,小的自打十五岁那年,便被老爷买回了李府,开始在李府做事,到现在已经整整六个年头了。”李峰诚惶诚恐道。 “原来你在李府已经六年了。那你一定知道哪里最热闹最好玩了。” “回少爷,要说咱这最热闹最好玩的地方是哪里,小的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虽说小的在李府呆了六年,但是平时小的出去也只是帮老爷夫人跑腿的,万万没有时间去闲逛嬉戏的,况且小的也不是很喜欢凑热闹。”李峰憨直地答道。 “搜噶。那少爷今日就带你去凑凑热闹如何,话说少爷可是最喜欢凑热闹的哟。”李天宇颇为淫、贱地说道。 “如此小的便谢过少爷了。”虽然我们的李峰表面上这样应道,但是心里却早已泛起了嘀咕。话说自己明明记得这少爷以前在李府时跟一个大闺女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多也就偶尔去那杏花楼听听说书。更多的时候,这少爷都是窝在李府,就连说话一年也不曾说上过几句,基本上李府的家丁丫鬟们一年到头最多能见上少爷七八面就算不错了,更不要说什么凑热闹了。 一路上我们的李天宇是碰碰这儿,摸摸那儿,就连那冰糖葫芦和泥人小贩都没放过。这不,现在又站在一个玩套圈的小摊跟前,花了四十个贞观通宝从小贩手里拿了二十个木圈。像这种技术含量相当高,难度系数异常大的游戏,李天宇在后世的时候也没少玩过,不过大都是在中小学时代的经历了。用他的话来说,老子可是按照伟大的邓爷爷的吩咐,从娃娃抓起的。 李天宇刚刚从那小贩手中接过来二十个圈圈后,周围便马上汇聚了一大堆的合法良民前来围观。李天宇暗叹原来不管哪个年代都少不了这凑热闹的围观群众啊。不过凭空过来这么多人围观,无疑也给自己带来了点压力,万一自己最后一个也不中的话,多少会有点尴尬的。想罢,李天宇便暗自深吸了口气,然后瞄准了一个玉手镯准备扔过去手中的圈圈。 “李峰啊,少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套圈圈。”望着周围人山人海的观众,李天宇很是臭屁地说道。 第五章 奇妙的圈圈 “李峰啊,少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套圈圈。八一小?说〔网<〈( ”望着周围人山人海的观众,李天宇很是臭屁地说道。 “好友更!”在李天宇的一声**的**后,第一个竹圈便从李天宇的手中飞了出去。不知道是由于李天宇技术的原因还是那个竹圈自李天宇手中飞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自己这“三不沾”命运的原因,只见那竹圈在地上那手镯的旁边弹了一下后便飞出去了。 “看到没,李峰,你要是像这样套的话是肯定不会套中的。”李天宇见势连忙这样给自己下台阶道,内心却是忍不住的一阵汗颜。 只见一旁的李峰则拼命地躲着少爷说话的方向,以此来向大家证明,这位套圈的公子并不是和自己说话的,看来他现在很是为自己作为少爷的随从而感到汗颜。 “好友更!”就见又一道真言自李天宇口中喊出,而这次的竹圈却是依旧没中任何东西。 李天宇见此,心里更是不服了,倒是忍不住较起劲来了,紧接着就见他先后又依次扔出了十六个竹圈,而这十六个竹圈却是无一例外地没套中任何场上的大小物事儿。此时,就连站在一旁的李峰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不是吧,连续十八下都不中一个,这个概率也太特么高了吧。不行,周围好歹有这么多围观的观众,老子可丢不起这人。 “好的,李峰,现在只剩下两个竹圈了。相信刚才给你演示的‘降龙十八套’那十八种广为流传的经典错误套法已经使你不会再犯这些高级错误了。那么现在本少爷就开始教你正确的百百中绝杀套。来,给你一个竹圈,跟我学,一定要掌握好动作要领。我往哪里扔,你就往哪里扔。听到没?”说着李天宇便将手中最后的两个竹圈分给了李峰一个。闹闹的,万一这两下老子也都不中的话,那老子岂不是丢大了,所以干脆拉这李峰下水。大家同时瞄准一个目标射,这样即便是套不中,那老子也可以说是因为他干扰的关系。李天宇邪恶地盘算道。 “来,李峰,跟我学,两手并立,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然后双手合什,双膝微屈,双眼微眯,左手作揖不动,右手手持竹圈经体右侧上前,双眼猛睁,锁定目标,全力出击。”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少爷和李峰两个神经病以着同样诡异的招式扔出了最后的两枚竹圈。而他二人的这些举动也无疑引来了在场围观的一部分人的哄笑。 “哇靠,不会吧?” 李天宇只见自李峰手中飞出的那个竹圈径直地朝地上的玉手镯飞去,而李天宇的那个竹圈自李天宇手中飞出后便朝着站在那手镯右后方的小贩飞了过去。就在那小贩还在愣之时,李天宇扔出的那个竹圈一把撞到了小贩的头上。随后那个竹圈便被弹开了,竟朝着地上的那玉手镯飞去。 而就在此时,由李峰掷出的那个竹圈已经在玉手镯处围着它上下打着转呢。只见李天宇掷出的那个竹圈飞驰过来,一把将那就要落地见分晓的李峰的竹圈给弹走了。而李天宇的那个竹圈却也受力停了下来,落在了那手镯上重复着刚才原本稳操胜券的李峰的竹圈的动作一直到最后停下来圈住了那个手镯。 “耶!”李天宇见此情形,不由放声欢呼道。然后便转过身来,对着身旁的李峰同他击掌,只可惜我们的李峰并不明白少爷的意思,只是木然地伸出双手认自己的少爷对着自己的双手先是上勾掌,然后下勾掌,最后又来了个迎面击掌。 “看到没,李峰?这便是少爷教你的套圈的最高境界。先你不仅要保证自己的能够套中,而且还得保证别人的必须套不中。否则,就按刚才的咱俩都套中的话,那么,那个手镯便不知道到底应该属于谁的了。更重要的是,能让整个的套圈过程充满了戏剧性。当然了,你也不用灰心,像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全中国,哦不,整个大唐便只有少爷可以办得,只此一家,绝无分店。”李天宇很是嚣张地笑道。 可怜我们的李峰不仅被少爷抢了风头,现在还要承受少爷的这般言论攻击,更何况眼下周围又有那么多的观众。只感觉自己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老板啊,刚才还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现在你可以把那个玉手镯给我了吧。”李天宇对着一旁很是愤恨的小贩说道。 虽然小贩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李天宇扔出的竹圈给砸中了头,而且现在又凭白丢了一个玉手镯,但他看过李天宇身上的服饰以及李天宇身旁那高大的随从李峰后,还是显得非常“愉快”地把那只玉手镯双手递给了李天宇,并且还说“请公子下次再来玩啊”之类的话。 李天宇接过小贩递来的玉手镯后,径自掂了掂,闹闹的,这年代应该还没有人会造玻璃吧,所以这个玉手镯应该不是赝品吧。虽然这个年代玻璃可能会比翡翠还要贵上好几倍不止。 第六章 贞观绝版DIY瑶扇 “我说李峰啊,你也看到少爷刚才那出寻常人的表现,我想此刻你心中也一定充满了对少爷的崇敬,是不是就像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一般。八一中(文 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从你的眼中看出了答案,因为你的眼神早就将你深深地出卖了。不信你看前面,正好有个卖扇子的店铺,如此便随少爷前去一观。话说少爷我身为李府大少,身边没个标志性的信物的话,还真是有点对不住自己,对不住李府,更对不住那开扇铺的人了。李峰啊,听少爷一句话,这男人不装酷,枉在世上混。也不知道这铺子里究竟有没有能够完全配得上少爷的扇子?” 面对着眼前的少爷,李峰是彻底无语了。他甚至在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而已。还是说自己这少爷是另一个人假扮的?话说自己明明记得之前的少爷是那种一言不的木头人,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吊儿郎当,没个正行了。 “老板,你们这个店里有没有适合本少爷的扇子啊?最好看起来拉风一点,精致一点的。比如说上面画上一个清明上河图啊,哦,送王天子图之类的扇子。”李天宇进去店铺后便劈头对老板叫嚣道,差点让老板以为是前来寻衅滋事的无赖。 “哦,原来是李公子大驾光临啊,您能莅临小店,着实令小店蓬荜生辉啊!小店这里有上千种样式可供公子选择,也有咱大唐各个省销量最高的品牌扇子。如果您要是还不满意的话,小的也可以为您现场量身定做一把,包您满意!”这位老板却是认出来了李天宇的身份,当即很是谄媚地说道。 “哦?那本公子就现场量身定做一把!去给本公子找把最好的扇子来,扇面的话要用防火防刀枪的布料,对了,我听说天蚕丝就不错,那就用它了的;至于扇骨的话,有钛合金最好了,哦,就是铁匠铺里的那种寒铁。怎么 ?老板,有难度啊?好吧,那算了,你就找一把你这店里质地最好的扇子拿过来吧。本公子想好了,一会儿本公子要亲自往自己的扇子上题词!至于价钱嘛,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李公子您放心。您能光临小店已经是小的天大的荣幸了,小的就收您一个本钱。李公子您稍等,小的这就给您拿去。您先坐这儿喝会儿茶。”就见这纸扇店的老板一副苦瓜脸道。 闹闹的,话说自己上了高中之后,就没碰过毛笔了,也不知道现在水平退步成什么样了。好歹老子小时候也学过几年的硬笔软笔书法,而且还曾获得过省书法金奖。就连之前家里过年的对子,也大都是由自己写的。 嗯?这茶是什么茶啊,虽然老子后世并不怎么喝茶,但还是知道那信阳毛尖、西湖龙井还有铁观音和碧螺春是个什么味道的。那些名茶的茶味绝对没有这么重啊。也不知道这里的酒水度数有没有二锅头、五粮液、茅台的度数高?话说以前课本上写的都是动不动来几大碗酒,想来也应该不是很高吧。这样的话,那老子应该算是整个大唐酒量最大的人了。 “李公子,扇子拿来了,喏,这便是小店最好的一把扇子。包您用了冬暖夏凉,潇洒倜傥,绝对满意。这是笔墨,您现在就可以往上面题词。” 哇靠,不会吧,还冬暖夏凉?你怎么不说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啊?不过看这样子好像确实挺精致,挺上档次的,最起码比起他墙上挂的那些还有货架上摆的那些来,确实算得上是高档货了。话说老子现在往这上面写点什么好呢?写上自己的大名?太俗!随便题上一唐诗?貌似也有点太大众化。既然如此,那便写上一词好了,话说写哪比较好呢?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呢,还是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呢?还是念奴娇·赤壁怀古吧,这词符合老子豪放的性格,而且还好配插画,老子正好可以在另一面上画上一块石头几朵浪花。最后落款再写上贞观零五年,六月初八,李天宇书。话说这玩意儿以后若是流传到二十一世纪的话,也不知道能卖到几个零的价位。 想罢,就见李天宇提起了一旁的毛笔现在底下铺的纸张上随便写了几下,看了看效果,然后便在扇面上挥起毫来。 “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轼,不对,没有苏轼,闹闹的,差点写上。大江东去浪淘尽 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 惊涛拍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 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羽扇纶巾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 早生华 人生如梦 一樽还酹江月 贞观五年 六月初八 李天宇书 。” 哎,可惜老子现在还少个属于自己的玉玺,否则啪地再盖上去个印玺就更加完美了,不过这整体来说效果还不错,不是老子说大话,就这视觉冲击力绝对在大唐是独一无二的。尤其是“李天宇”这三个字,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哦,好像后世是有这种个性艺术签名的。不过像老子别具一格的字体在大唐来说应该算是绝无仅有的,尤其是这行书的气势,非常符合这词的意境。 好,既然写完词了,老子现在便趁热打铁,在这背面画上两块石头三朵浪花。好歹当年也多少浸淫过一段时间的山水画的,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唰唰唰,就见李天宇又提起毛笔在另一面笔走龙蛇,没一会儿便刷出了那“惊涛拍岸”的场景。 “这,这,李公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小的有眼无珠,竟没看出公子有这般独特的造诣。小的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否为小店再画上一把扇子,好让小的挂在店里作招牌。”显然这位老板长年和扇子打交道,自然也是结实了不少为扇子题词作画的文人的,而且他自己对这书法方面也是有些研究的。本来他见这李天宇要自己定做,还以为肯定会写得,画得不堪入目。可是,眼下看过李天宇的成品后,心中却是惊诧不已。出于商业上的眼光,他知道这奇货可居,于是便也连忙向李天宇求墨宝道。 “改天吧,今天刚写完,有点累了。我也很不习惯马上去干同样的一件事的。以后再说吧。这把扇子多少钱?”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在想着,好歹这也是老子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把扇子,在整个大唐算得上是独一无二了,怎么可能会再去给你义务画上一把呢?所以这事儿铁定没门,就连窗户都是关着的。 “回李公子,小的就收您一个本钱。这把扇子是小的铺子里最好的一把,本钱是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虽然老子不是很清楚这里的物价,可是刚才套圈的时候一个木圈也就才两文钱了。这才一把扇子竟然开口要五十两!怕是这把扇子都没有五十两那么重吧,更何况一个是木头和纸张,一个可是明晃晃的银子啊。李天宇又好好看了看这个店铺,看不出来黑店的感觉便就此作罢了。罢了,五十两就五十两吧,反正老子也不习惯拿个三文钱的扇子去耍帅。闹闹的,好歹这老板也知道老子是巡抚大人家的公子,想来也不敢对自己玩敲诈的。 “呶,老板,给你钱,五十元人民币,不用找了!”李天宇故作大方地随手排出几锭碎银。 却见老板接过李天宇递来的银两后掂了掂,刚好五十两银子,一两不多,一两不少,还找个屁啊!心里虽然这样想,不过脸上还是一副赔笑的谄媚。 “走,峰哥,继续跟本少逛大街去。”却见李天宇唰地撑开了自己刚刚定做了的扇子,然后自认为潇洒倜傥地迈着大步朝店外走去。 第七章 传说中的陈友谅? “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的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劲的背弯!” 就见我们的少爷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扇子一边吟着这诗还是词在大街上逛着,而我们的家丁李峰却也只好无奈地紧跟在了少爷的身后。<? [<网(〈 [< “哎,李峰,你看前面是不是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周围的人都在往前跑啊?”李天宇见突然有着一堆人朝着前方跑去,便好奇地问道。 “回少爷,小的也不知道,待到前面后找个人问问便知。” “嗯,那倒也是!” “喂,我说兄台,这些人那么拼命地往前跑是去干什么啊?难道是前面现金矿了?” 李天宇拦住一个衣着光鲜,体型微瘦,身高约莫一米七五,长相有一点点小帅的人问道。 “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悦香楼的花魁冯梦瑶小姐的出阁之日啊。所以那些人都是去悦香楼的。怎么样,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啊?难得我看兄弟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面。” “哦,既然难得兄弟和小弟一见如故,那小弟便随兄台一同前去吧!” 闹闹的,花魁?难道就是那些小说里面描写的只卖艺不卖身的顶级青楼姑娘吗?话说按照小说上的情节,能够久立于青楼不去卖身的花魁,一般都有着第二重身份的,像是什么公主啊,圣女啊之类的玩意儿。话说不知道老子这次碰到的这个会不会也是这样呢?香蕉那个芭拉,还真是令人期待啊!说什么老子也得过去好好观摩一番。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的大名是?” “哦,在下陈友亮,家父乃是这里的知府大老爷,不知道兄台是何方神圣?” 李天宇就见眼前的这位帅气公子颇为自豪地说道。陈友谅?就你这文弱帅气的纨绔公子,还敢跟人家大枭雄陈友谅相比?诶,他老爸是知府,那应该估计算是一个市委书记级别的了。这样的话,那老子基本上倒也不用怎么鸟他! “哦,原来是友谅兄啊,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不知道公子是……” “哦,在下是朱元璋他兄弟李天宇。小人物一个,不足挂齿。不过在下没想到友谅兄竟然‘如此’家世显赫,兄弟以后还要多靠友谅兄关照了啊!” “没问题,天宇兄,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哦,对了,还未请教兄台身旁这位是……难不成便是贵兄朱元璋吗?”这位陈友亮见李天宇身上衣饰不俗,身旁又跟着一位家丁模样的随从,便也同他称兄道弟起来。如此娴熟的结交手段也直叫李天宇为之咂舌。闹闹的,不愧是官二代,论起结党营私来还真是一把好手。 “哦,这位是李峰,小弟家中请来的高级保镖。那个,峰哥,你先回府吧。难得我和这位友谅兄一见如故,眼下我们兄弟二人不禁想找个安静点的酒楼畅饮一番。想来你也晓得回去应当如何禀告老妈吧?” “可是少爷,夫人交待过小的要务必保护好少爷的安全,小的若是就此回府的话,定会遭受夫人责骂的。”李峰想起夫人的命令后,异常为难地说道。 “诶,李峰兄弟但可放心,既然你家少爷是同我一道的,那自然是毫无危险可言的。你大可以放心回府。” “听到没,峰哥?这下你该放心离去了吧。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尽快消失在少爷眼前。不然的话,那少爷继续消失,届时我看你怎么回府交待。” “可是,少爷……”面对自家少爷这般强有力的威胁,李峰但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一!”李天宇径自数道。 “少爷,您不能这样!”李峰苦口婆心地说道。 “四!” “少爷您……” “六!” “哎!既如此,还请少爷多多保重!”李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掷地有声地说道。 “八!” “小的告辞!”李峰冲李天宇躬身抱拳道,随即便带着满腔委屈和无奈转身飞奔而去了,那场景不尽让人想起了“脱缰的野狗”。 “呵呵,兄台这般行事倒是打趣得紧。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府上……” “好说,鄙府只是一个寻常经商之家,不值一提。”李天宇之所以如此说法是因为他想看看陈友亮这人何种性格,究竟是那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还是那种与世无争、与民同乐的低姿态官二代。 “原来府上是生意人啊。省去了农耕的操劳却能赚得衣钵满盆,也不失为条家之道。”陈友亮不咸不淡地说道。 “呵呵,友亮兄高看了,比起兄台府上来,那真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李天宇虚伪地客套道。 也难怪陈友亮会这般态度,毕竟这年头就属经商的社会地位最低。一方面朝廷向来是主张崇本抑末,也就是所谓的重农轻商;另一方面,经商这行为又为身为正统思想的儒家学派所不耻,认为此非君子之道,所赚之钱均靠投机倒把而不劳而获,实属不义之财。因此前几朝曾有朝廷明文禁令规定即使商人再如何富有也不得穿丝绸,可想而知商人在社会中的地位有多卑贱。只不过步入唐朝后,相对来说政治和经济都要开明很多,因此也没了那诸多禁令。只不过多年以来这种社会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罢了,正如社会地位推崇位的一直是那官宦之家和书香门第一般。而这一点却跟后世的风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放在后世的话,即便你身为一名名牌大学的垄断校级特等奖学金的学霸,也远远比不上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哪里,兄台言重了。”陈友亮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不过脸上却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谦让。 “既然令尊贵为知府大人,敢问兄台可曾考虑过自己日后的出路?比如说兄台完全可以借着家里的帮助创下点什么基业,结交各式各样的人脉,也混得一方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此一来,便也算得上是不辱府上了。”李天宇故意这般引诱道。 “不知兄台此言是指……” “就好比说,兄台完全可以去试着建立自己的朋友圈,进而慢慢地展自己的人际圈,最终成为那家喻户晓的人物。届时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李天宇极具蛊惑地说道。 “兄台说笑了。虽说家父乃知府大人,但终究是天外有天的,再者愚兄我胸无大志,乐得安逸,因此对于兄台说的那些亦无太大兴趣。倒是兄台你,若是有何需要愚兄相助的地方,只要愚兄力所能及,兄台尽管开口便是。”陈友亮听罢李天宇的想法后,却是对此嗤之以鼻,眼下自身本就贵为知府公子,又有多少人是值得自己贴着脸去结交呢?老实说,自己宁愿整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也不会闲得无聊去做这些入不得台面的事情。 闹闹的,老子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你小子都承认自己没雄心壮志了,那老子自然可以放心大胆地将你招安来为我所用了。想来多出一个你这般力量级的人物应该会在很多事情上事半功倍的。 “既如此,那便承蒙兄台厚爱了。”李天宇冲陈友亮拱了拱手道。 “好说,好说。”陈友亮嘴上笑着应付道,同时心里也不由地泛起了嘀咕。话说这位李公子是真地自视不凡,打算混出个名头来还是说出于家中生意人的影响,见到什么好处就不想放过呢? “呵,到地儿了。走吧,天宇兄,为兄今日便带你一同前去会会那位花魁小姐,也让兄台见识见识在这青楼中当如何行事。”陈友亮煞是自豪地叫嚣道。 “既如此,那小弟便随兄台狐假虎威一番,也尝尝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感觉。”闹闹的,有什么好见识的,无非就是通过烧钱来装大爷而已。这样的情况老子早已数见不鲜了。李天宇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不过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不屑。 “呵呵,贤弟甚是风趣,净说些不着边的话。” 只见悦香楼里装修的跟后世的大酒楼一样豪华。闹闹的,怪不得这种地方自古便是销金窟了。悦香楼大厅上已经坐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大部分都是衣着光鲜,身带玉佩,手持瑶扇,人模人样的。众人都坐在那里边摇晃着扇子边吟诗作乐着,时不时地还要说上一句“好诗啊,好诗!”“秒啊”之类的话。 “贤弟啊,我看那边尚有空座,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移步那边如何?”陈友亮指着二楼楼梯口附近的那张桌子说道。 “好,一切都听兄台的。” “对不起,这里已经有人了,请你们到其他地方坐吧!”只见一个相貌清秀俊俏的公子哥身旁的一个随从叫嚣道。 第八章 小妞柳若然 “对不起,这里已经有人了,请你们到其他地方坐吧!”只见一个相貌清秀俊俏的公子哥身旁的一个随从叫嚣道。〈? 八一<中文? [ “诶,柳生。请两位公子们坐吧,反正秦公子尚未过来。” “可是,公子,那一会儿秦公子来了怎么办啊?” “来了再说来了的事,眼下又怎能故意空着座位不让这两位公子坐呢?一会等秦公子来了,便让他和我们坐一起就是了。” 其实是这位柳公子自看到李天宇手中的那把非主流瑶扇后,便想结识一下这位相貌清秀,气度不凡的翩翩公子。更重要的是,他很想好好观摩一番李天宇手中的那把扇子。 而我们的李天宇见势也无声地笑了,因为根据他后世多年古装大戏的观看经验来判断,眼前的这两个人分明就是玩的女扮男装的。单从相貌上的一些特征老子已经能够看出来了,更何况再看过那喉结处分明没有男人特征这很重要的一点呢。闹闹的,这下可有的好玩儿了,话说也不知道那位秦公子会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呢?哈哈,不行,太特么地邪恶了。 “多谢柳公子了,敢问柳公子尊姓大名?”陈友亮彬彬有礼道,完全看不出来是刚才的那个和李天宇说话的陈友亮。 “哦,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在下姓柳名若然,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柳若然虽是回答陈友亮的问题,但是之后一句却是对着李天宇说的。 “哦,原来是若然兄啊,在下陈友亮,这位是李天宇李公子。若然兄的名字不错啊!”陈友亮很有经验地说道,一点也没有给李天宇表现的机会,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老大。 “过奖了。兄弟的名字也不错啊,天语,上天的心声啊!”当然了,柳若然依旧是对着李天宇说的。 “柳公子说笑了,在下天宇的‘宇’乃是‘庙宇’的‘宇’,而并非‘话语’的‘语’。” 闹闹的,话说为什么一直会有人想错老子的名字?难道这个‘宇’字是大唐一级珍稀保护汉字里面的一个吗?雅兴达,老子的大名怎么能随便让人乱改呢?这可是对老子这种名声很大的人物势必会有很大影响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失礼了!敢问李公子前来悦香楼也是为了一亲芳泽吗?” “柳公子说笑了,凭在下的才华估计是没有希望的,在下也只是前来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冯梦瑶小姐而已。当然了,若能结识冯小姐的话,倒也不错。因为在下对琴乐也是略知一二的,很想找一个精通这方面的人才来互相沟通切磋,交流技艺。” 话说乐器里老子就会个古筝和葫芦丝。本来准备学钢琴的,可是天份不高,手指不是很长,再加上学的人太多了,考过钢琴九级的一个音乐系遍地都是。不过想来这个时代的琴应该就是古筝了吧,说不定到时候老子能再搭上人的话该多好啊。当然了,主要还是为了交流技艺,交流技艺,老子可不是个随意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但愿今后有缘的话能够亲耳听到天宇兄弹奏的天籁音。” “哦呵呵,柳公子过奖了。在下也就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入不得柳公子法耳的。” “天宇兄过谦了。难得我和天宇兄一见如故,天宇兄便叫我若然好了。” “好的,若然兄。” 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竟然从那柳若然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失望,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还是被李天宇所真真切切地捕捉到了。不对,幻觉,幻觉,老子刚刚过来,怎么就可能有小妞倒贴上们呢?一定是幻觉。 “诶,对了,若然兄,你的那位朋友秦公子怎么还不来啊?” 陈友亮见这二人在像是多年未曾相见的老友一样自顾自地寒暄起来,完全将自己给晒到了一边,便也趁机这般没话找话地来插嘴道。 “哦,不用管他了,想来应该是他家中出现了一些麻烦,来不了了。”却见柳公子并没有将秦公子尚未到来一事放在心上,淡淡地说道。 “诸位公子,冯小姐马上就要出来了。请诸位公子安静一下。”突然,一个婢女从二楼处冒了出来,对着楼下的众位公子们说道。 于是那位婢女说罢后,全场瞬间静了下来,那场景就像李天宇后世上初中时,本来乱哄哄的自习课堂由于班主任的突然出现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样。想起这些,李天宇不由在心中暗自笑了起来。闹闹的,如果现在谁要是放个屁的话,决定会被尴尬死。 场上一片安静,在场的公子们一个个都紧紧地盯着二楼阁楼处。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终于看到了一道朦胧的人影缓缓地自那阁楼出走出。这道身影便是那悦香楼的花魁小姐冯梦瑶了。 李天宇在看到那道身影之后,却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香蕉啊,又特么地是这种装扮,还有完没完啊,就不能玩点儿新鲜的吗?原来李天宇看到的这位花魁冯小姐竟然是用纱巾遮住了一半多的面容,基本上只露出了两只杏眼。还好那层纱巾有着些透明度的,能让李天宇判断出来是一个面容姣好的美女。李天宇再看过她那双纤纤素手后,便料想这位冯小姐的琴技不会很高了,最起码跟自己还是有点差距了。因为那冯小姐的一双玉手上却是不曾磨出半个茧子来的,这弹古筝又没有拨片,只能靠双手抚琴,所以李天宇断定这位冯小姐弹琴应该没有太久的时日的。虽然他也知道那传说中的花魁向来是卖艺不卖身,弹琴弹得数一数二的人物。 “诸位公子,今天是我们悦香楼花魁冯小姐的出阁之日。如果在座的诸位有幸能够成为梦瑶的入幕之宾的话,届时不但可以一睹梦瑶小姐的芳容,而且还能得到梦瑶小姐单独抚琴奏唱的机会,甚至有可能会成为梦瑶小姐的知音人。当然了,不管今日结果如何,老身都希望众位公子今日在悦香楼能够玩得愉快,今日悦香楼还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们接客的。”就见那悦香楼的老鸨一边从二楼向一楼走着一边对着在场的诸位公子们这样说着。 于是在这位老鸨刚刚说完后,场下原本安静的场景迅土崩瓦解了。在场的公子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不过大多是围绕着冯梦瑶小姐为话题而议论的。 “诸位公子,我家小姐要开始弹奏乐曲了。” 就见那二楼上已经多了一张桌子和一把瑶琴。李天宇看了后,却现跟那后世的古筝完全一样。然后他心里便在想自己回李府后要不要也让老爸给马上一把古筝耍耍呢。 只见冯梦瑶不言不语,对着场上的公子们行了个礼后便坐了下来。而这时场上便又恢复了刚刚的那放屁尴尬的静音模式。 第九章 花魁个人弹奏会 “噔~噔噔~”就见冯梦瑶先是试了两下音,然后便开始了弹奏。八<一中(文 终于,个人演唱会,啊不,是个人弹奏会开始了。没有后世那台下的挥舞着荧光棒的脑残粉丝们的尖叫骚动,只有全场的寂静,就连公子们手里的扇子都忘记转了。 那琴声果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李天宇听了两下这琴声后,却是想起了以前中学课本上的一段话: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混如铜管齐鸣者,定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下深潭。看来这个冯小姐的弹奏技艺确实很厉害,单靠一把古筝能弹出来这几种乐器的感觉。 渐渐的,乐曲的意境开始变得逐渐忧伤起来,此时所有的公子哥观众们除了李天宇以外都早已经听得如痴如醉了。这也难怪,毕竟他们平时很难听到如此娴熟琴技所弹奏出来的乐曲的。而我们的李天宇就不一样了,从最初的随身听到复读机,再到mp3,最后一直到kTV,单是李天宇听坏的耳机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了。 此时李天宇当然没有融入进去那冯梦瑶所弹奏出的意境中,因为他听这种古典乐器独奏是很难听出悲伤来的,除了那二胡偶尔还能听出点伤感来。更何况像李天宇这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都是听那伤感情歌的,而李天宇自己平时也没少听过一些动感节奏的流行歌曲。所以现在他是怎么也融不进这种哀伤情调的古筝独奏的意境中的。李天宇自叹自己的修为较之众人高出很多啊。因此现在他正无所事事地来回打量着这座青楼的构造。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老子找了半天,怎么都没找到那营业许可证和卫生许可证啊? 而正在二楼处抚琴的冯梦瑶看到当所有的公子们都听得入迷之时,却偏偏冒出了一个正在四处张望,对自己弹奏的乐曲毫不在意,浑然没有半点共鸣的人。于是她暗暗记住了楼下的那个公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人并不像是完全不懂欣赏之人。既然如此,呆会儿要你好看。 过了一会儿,那琴声又开始变了,听了让人感觉像是深山里的一条小溪在潺潺流水一般,随后又仿佛听到了鸟啼声,之后竟像是所有的声音一同汇聚在了空旷的山谷中,不断地回荡着……终于,琴声不再响起,一切的一切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好……”琴声结束后,又是几秒钟的静谧,随后只见一楼的公子们中间爆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天宇啊,你怎么不鼓掌呢?该不会是听的痴迷了吧?”陈友亮对着旁边没有任何反应的李天宇惊奇道。 “哦,完了啊!”于是我们的李天宇也马上鼓起掌来,只不过他却是动作大,掌声小。 “冯小姐,再来一曲!” “再来两曲,冯小姐!” “冯小姐,再来一曲,我以后再也不听任何人弹琴呢!” ………… 却见楼下的公子们中,已经开始有那冯小姐的粉丝叫嚣着了。 “不了,刚才梦瑶斗胆献丑了。梦瑶自知弹得不好。所以刚才还令公子们见笑了。” 终于,我们的花魁冯梦瑶小姐话了,但是却丝毫从她的话中听不出谦虚的语气来,反而是透漏着一丝丝的高傲以及满腔的幽怨和不服。 而我们的李天宇在听过这冯梦瑶小姐说话后,却是感觉这冯小姐的音质很不错,跟她弹奏的乐曲都有得一拼了。她若是去改行出唱片的话,绝对会比现在这乐器独奏表演更有前途的。当然了,现在这个年代的话估计是不行的。 “梦瑶小姐过谦了,谁不知道梦瑶小姐是我们这里琴弹得最好的。你若是认了第二的话,那便再没有人敢认第一。”只见在座的公子中冒出这样一道声音,随之便是一呼众应。 “可是众位公子并不是都这般认为的。还是梦瑶的琴技欠佳,不能入得每位公子的法耳。”冯梦瑶说罢这句话后,却是下意识地朝李天宇望了一眼,不过她却丝毫没有看出来李天宇有什么不良反应,反而是相当心安理得地继续在那里坐着。 “干!有谁敢认为梦瑶小姐的琴技欠佳的话,我当初叫人砍了他去。”突然人群中又冒出一句这样的话,而后便又是一呼众应。 李天宇听了这句话后,心里却是极度不爽。他当然能感觉到那冯小姐是在说的自己。眼下听到这样一个声音后,他心里暗骂一声,果然还是红颜祸水啊。不过敢当众说出砍了老子的狂言,那最好不要让老子知道这句话是谁喊出来的,要不然老子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事儿来。话说老子就不信在这个青楼里还有老子惹不起的人物。 虽然说是红颜祸水,不过老子其实也挺喜欢祸水的。说实话,老子现在巴不得全大唐的祸水都流到老衲身上,从而彰显出老衲那得道高僧的胸襟来。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李天宇本来还打算给这冯小姐留个面子的,好歹人家也是这个青楼的花魁。可是在看到这冯小姐主动跟自己较真儿,致使自己遭到别人出口不敬,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于是,在冯梦瑶得意的目光下,我们的李天宇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见他伸出右手,“唰”地一声将手中的那把扇子撑了开来,然后左手背在了身后,缓缓地走到了所有人目光的前方。 “不错,刚才冯小姐所弹奏的乐曲确实称得上是出神入化,神出鬼没,鬼斧神工,鬼哭狼嚎。而且在下也确实是认真听过了,只不过由于在下酒量很大,不善于醉酒而已。因此从头到尾都一直很清醒,而且在下还听出了冯小姐的所奏乐曲中的几点不足之处。” “贤弟,你……”陈友亮见李天宇突然有此莫名举动,瞬间被震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那冯小姐所说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他身旁的这位兄弟。话说自己刚才也在心里暗骂那个人了,还好自己没有骂出声来。 “竟然是他,冯梦瑶弹奏的曲子连我都自愧不如,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没想到他竟然……”柳若然见此也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众人只见一个衣着光鲜,仪表堂堂,帅气清秀,气质不凡,手持一把别样的瑶扇的公子站了出来。却见这些公子们中已经有人在轻声嘀咕道: “咦,这不是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嘛!” “是啊,他前些日子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今日也上这里来了?” ………… 而我们的陈友亮和柳若然以及冯小姐却是都没能听到那嘀咕声的,毕竟底下那人群中早已议论纷纷,像炸开了锅一样。当然了,我们的李天宇更是不知道底下已经有人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哦,那梦瑶倒是想听听这位公子的高见。如果真的如公子所言的话,那便算是梦瑶的错。倘若是公子所言子虚乌有的话,那就有请公子也来为大家演奏一更胜梦瑶的曲子了。”冯梦瑶身处二楼,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楼下的李天宇饶有兴致地挑衅道。 闹闹的,还想拉老子下水,老子偏不让你如意。花魁怎么了,要是我现在还在学校的话,估计不仅是系花,连校花都能荣膺了。你嘛,估计也就勉强跟我差不多的水准吧。 于是,李天宇又“哗”地一下把手中的扇子合住了。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从他那把独特的扇子上收回了,然后看向了李天宇,等着他道出个子丑寅卯来。 第十章 悦香楼发飙展雄威 就见李天宇在合上右手中的那把瑶扇后,左手便从背后收了回来,然后竖起自己的食指向大家说道: “这第一,梦瑶小姐的年龄并不算大,我目测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是弹奏的曲子却是那般深沉,甚至还有一种哀伤的情调。八一(中文〈网?〈 ? 这一点明显不符合梦瑶小姐的年龄。眼下梦瑶小姐现在正值似梦的年华,所以更应该弹奏一些欢快的曲子才是。不知道梦瑶小姐认为在下所说的这第一点如何?” “哼!” 就见我们的梦瑶小姐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只是简单地哼了一下。因为她也总不至于说一些“老娘早就七老八十了,什么没经历过”之类的话来反驳李天宇,更何况她也确实对李天宇的话有些感觉。 闹闹的,你哼什么哼,你不反对,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要怪都怪你,是你先不给我面子的,都跟你说了,别不拿老子不当凯子! 于是,接着李天宇又伸出左手的中指说道: “这第二嘛,梦瑶小姐所奏曲子的意境其实并非是自己所营造的,只能说梦瑶小姐弹琴的技巧很娴熟。说实话,这一点是令在下非常佩服的。话说回来,其实梦瑶小姐本身并没有融进这种意境中。当然了,像在眼下这种环境中弹奏的话,也确实不易让你真正地融入进去。只有到了那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心无杂念的地方,才能边弹奏边融入进去感情。梦瑶小姐?” 我们的梦瑶小姐依旧是不一言,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服气,但就是没有出言反驳李天宇。 “这第三嘛,哦,梦瑶小姐别急,其实在下费尽心机,耗尽体力,也就勉强总共找出三点来而已。梦瑶小姐放心,这便是那最后一点了。这第三嘛,曲子前后的衔接并不是很得当。比如说,曲子刚开始是正常的音律,完全没有外界自然的韵律,基本上是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可是后来却说变就变了,直接过渡为了那悲伤的语调,这样的前后衔接处理地不是很得当。曲子最后又转变成了外界自然环境的声音,虽说这里的弹奏技巧真地很出类拔萃,但是曲子上却明显跟前面没有太大的关联,倒是显得有些过于表现琴技了。总之,这样的曲子让人听过之后,感觉并不像是弹奏者内心深处有感而所弹出来的一完整连贯的曲子,而是将几表现琴技和声音的曲子拼凑在了一起的串烧。当然了,这种模式当年也曾一度火过,但是,我想对于这种乐曲的话,还是不合适的。不知道梦瑶小姐有何感想?连我刚才的那两点。” “嗯,经他这么一说,那冯梦瑶弹奏的曲子确实存在这几点不足之处。可是为何我当时竟只顾听得入迷,没能现呢?”柳若然在心里暗自想道。 “哼!” 却见我们的梦瑶小姐依旧没有表任何的言论,只是简单地“哼”了一声。不过,在场的却有不少人在维护着她,大声反对着李天宇的观点。 “什么啊,我看尽是胡扯的吧!” “不可能啊,我怎么就没听出来啊?” “话说你到底懂不懂音乐啊?” “小白,你ouT了!” “哥,你火星来的吧?” ………… 虽然在场的公子中维护冯梦瑶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然而我们的梦瑶小姐却是依旧没有表任何意见。 雅兴达,我ouT了?老子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在校大学生,你竟然说老子ouT了。闹闹的,话说老子前天还刚用美声唱了一遍《山路十八弯》。 哎!话说回来,老子也不想让你这美女难堪啊,虽然老子还并没有看清楚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不过目测也应该是个美女了。这要怪也只能怪是你先不给老子面子了。也罢,老子给你个台阶下得了,谁叫老子一向是如此的仁慈呢? “不过话说回来,梦瑶小姐整体上弹奏得还是相当不错的。琴技更是出类拔萃,竟能使得大家都听得入迷了,想来整个大唐能有梦瑶小姐这般琴技造诣的人也应该是屈指可数的。在下也相信如果梦瑶小姐日后加以改进,弹奏出属于自己的乐曲,属于自己的感情的话,一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这音律方面大有所成的。” “那还请公子上来为梦瑶演示一番。好让梦瑶从此好改正。” 香蕉你个芭拉,到底还是跟本少爷较上劲儿了,想让本少丢人你就直说嘛,你不说本少爷怎么会知道,虽然你也是很有恨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说的嘛,不可能你说了本少爷不同意,而你不说本少却偏偏同意……… 不过话说好歹也是这悦香楼中的花魁,没想到你这性格跟个小女生似的。话说本少爷还就真欣赏这种小女生性格的美女呢。只怕待会儿估计你又会现自己弄巧成拙,让自己更加丢人了。 “既然如此,为了梦瑶小姐的将来,那在下也只好厚颜献丑了。” 于是李天宇又将扇子“唰”地一下打开,在众人惊讶的嘴形和目光下缓步向二楼走去。 “不是吧,贤弟你……”陈友亮再次这样惊讶道。 “他这便要上去弹琴了吗?”柳若然依然在心里说道。 闹闹的,一会儿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看你长什么样子,要不今天如果老子当不成你的入幕之宾的话,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就见李天宇一边缓步走着,一边很感慨地念道这自己刚刚创作的诗。装得不是一般的像! “哇,没想到贤弟竟然这么厉害,出口成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江苏还有这号人物了。不过总感觉他有点面熟。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陈友亮见李天宇现在又是要弹琴,又是出口成章,心里堆积下来的惊奇快要爆炸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这般厉害的诗,但凭这诗都可以跟那国子监的先生媲美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柳若然依旧在心里嘀咕道,只不过她看向李天宇的眼神却是越地迷离起来。 此时,便连我们的花魁梦瑶小姐也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公子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而最热闹的要属那些公子们了,毕竟在这里的围观的大部分都是有文化的人。因此,眼下众人看向那李天宇的目光也变得有些难以置信了。 “也许在下刚作的这诗有点符合梦瑶小姐刚才弹奏的那乐曲的意境。不过在下认为,人生在世应当以快乐为根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宵有酒今朝醉!所以在下便为梦瑶小姐弹奏一‘沧海一声笑’吧。”说完我们的李天宇已经自觉地坐在琴前,准备开始演奏了。 “噔……噔……” 李天宇刚弹了个开头就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幸好在场的大家以前都没听过,还都以为李天宇是在试音的。又弹了两下后,李天宇又感觉那音又正了很多。闹闹的,不会吧,难道是老子刚刚弹错了?别紧张,放松,放松,话说这“沧海一声笑”老子早就弹过几百遍了,不用紧张。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当然了,李天宇并没有将歌词唱出来抑或念出来的。因为他刚才由于有点稍微紧张而出了点小错,所以现在不敢分心了。 就见此事在场的众人都不是听痴了,而是听惊了。没错,在场的所有人,什么公子少爷,妈妈桑和兔兔女郎以及花魁小姐冯梦瑶全部被李天宇所弹奏的乐曲惊到了。毕竟他们之前从未听过这种类型的曲子,所以李天宇弹奏的这曲子带来的感觉着实令众人耳目一新。 “不是吧?贤弟你……我……”陈友亮听到李天宇弹奏出这样的曲子,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李天宇什么好了。 “他弹的这曲子便是他所说的属于自己的曲子吗?这真的是他自己的曲子吗?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神奇地方啊?”我们的柳若然“公子”在听了李天宇弹奏的曲子后,心中满是赞叹和崇拜。 此时冯梦瑶也是相当得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愤恨。恨自己一开始为什么要把他从一楼经济舱的观众席给“提拔”到头等舱上来。 终于,在最后两声琴弦的声响下李天宇结束了这场惊天地、泣鬼神,响彻神州,唱响古今,不对,是弹响古今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乐家绝弹。 闹闹的,怎么老子弹奏完后,一个个都愣在那儿了,连一个掌声都没有? 就在李天宇还在为自己愤愤不平之时,我们的柳若然已经率先第一个鼓起掌来了。李天宇见她如此照顾自己面子,便冲她微微一笑。李天宇或许不知道,他这一笑将在那柳若然心中会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只见自柳若然之后,紧接着陈友亮也带头鼓起掌来,于是顷刻间全场变得一阵雷鸣。 当然了,要说全场唯一没有鼓掌的,除去我们的李天宇本人之外,那便是我们的梦瑶小姐以及她身旁那位婢女了。就见她只是幽怨地看了李天宇一眼,然后就转身回房间了。 “各位公子,我们小姐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回房休息了。请诸位公子见谅。”那位婢女见自己的小姐转身不辞而去后,便连忙向大家这样请辞道,说罢也跟着回房了。 “我想起来,贤弟是江苏巡抚家的公子。去年他父亲过四十大寿之时,我爹带着我前去祝寿的时候还见过他。他现在还跟我说什么家里经商的。哎,不过我记得贤弟当时好像没这么厉害,而且好像是叫‘李宝儿’。”陈友亮想到这些,自顾自地放声说道。 而陈友亮说的这些话却碰巧被他身旁的柳若然给听到了,还有周围的几位公子也有幸听到了。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场的公子们都知道了这弹琴之人原来是巡抚大人家的公子。因此,很快全场再次沸腾了起来。然而我们的主角李天宇却身在二楼,没能听清底下的喧闹声,还以为他们还在为自己弹奏的乐曲而沸腾呢。 “什么?你说什么?李天宇是江苏巡抚李佳程的儿子?”柳若然听过陈友亮所说后,很是意外地问道陈友亮。 “对啊,我说怎么看他这么面熟呢。” “柳生,我们走!”却见柳若然满含深意地看了下还在二楼傻站着看着楼下观众的李天宇,然后便和身旁的柳生直接离去了。 “诶!若然兄,你……”陈友亮似是出言阻止道。不过柳若然却并没有理会他,径直地走了。 “诶?这小妞怎么现在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真不够意思。难不成是老子魅力还不够?不可能,老子倒宁愿相信是她被老子迷倒了,现在要赶快回家中休息。”李天宇看到柳若然匆忙离去的身影后,便这样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位公子,我们小姐里面有请。” 第十一章 梦瑶小姐 “这位公子,我们小姐里面有请。八一(中文〈网?〈 ? ” 就在李天宇还在为柳若然不辞而别的事情耿耿于怀的时候,冯梦瑶的婢女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李天宇身后对着李天宇说道。着实把我们的猪脚吓了一跳。 “公子,这边请。” 于是在婢女的带领下,在陈友亮和全场观众的众目睽睽之下李天宇终于迈进了冯梦瑶的闺房里,成为了今晚的幸运儿——花魁冯梦瑶小姐的入幕之宾。 “请公子在此处稍微等候,小姐刚刚卸妆沐浴去了,一会儿就来会见公子。奴婢先行告退。” “哦。”沐浴去了?难道是提醒老子去偷看?还是说要洗白白,然后和这入幕之宾谈心呢? 婢女走后,李天宇便开始在冯梦瑶的闺房里打量起来。话说这饰蛮多的嘛!哇,铜镜!没想到炼铜技术在唐朝已经这么达了,真的可以把铜给打磨成镜子那么光滑晶莹剔透。不会吧?连床都这么华丽,这,这特么不会是象牙床吧。没想到青楼的一张床都要比李府老子的床上档次很多。不行,回去得给老爸老妈说声给我订做一张水晶大床。闹闹的,江苏省内的所有东西必须保证老子的最好。 李天宇见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还以为是特意为自己这个入幕嘉宾准备,便大赞这花魁冯梦瑶小姐倒很会体贴人。于是,李天宇想也没想便端起茶杯品尝起来。话说这花魁的茶水是御用专门进口的高级货吗?竟然喝起来还有点甜啊,快赶上那什么师傅的茉莉蜜茶了。正当李天宇好奇地看这茶水的时候,却突然现那茶杯口上有着一点轻微的粉红。难道这玩意儿是冰红茶?李天宇拿手指对着那点粉红一抹,现那颜色竟然不见了。香蕉啊,这特么好像是那冯梦瑶的唇膏。 “呸、呸、呸!” “公子你怎么了?” 只见冯梦瑶一头的乌黑亮丽的秀还未风干,如瀑布般绚丽,搭配着自己的那张鹅蛋脸,真是说不完道不尽的美啊。一双秀眉没经过任何修理却那么地漂亮自然,明眸似是秋水一般含情,皓齿微露,瑶鼻更是小巧地可爱。 不是吧?话说这位花魁小姐怎么长得和那张含韵如此相像呢?我去,这不往那儿比较还没什么,现在倒真是越看越像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哦,没什么!对了,冯小姐,在下刚刚在楼下多有冒犯,唐突了佳人,还请原谅则个!” “公子莫要说了,梦瑶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哦,我姓李名天宇,李是木子李的李,天是天空的天,宇是庙宇的宇!” 有过前两次的经历后,李天宇现在但凡介绍自己都要将自己的名字给说个清楚,要不然又会被别人说成什么天雨,天语之类的玩意儿。 “李天宇?公子佳名正如公子一般。请问公子刚才所奏之曲真的是自己的曲子吗?还有那诗,也是公子自己所作吗?为什么要说锦瑟呢?” “不错,弹琴的话,我从来不习惯只弹前人谱的曲子。因为我找不到前人谱曲时候的心境,所以我便干脆只弹属于我自己的曲子。至于那诗嘛,在下当时也只是有感而,没有去仔细琢磨,所以真当是献丑了。哦,对了,其实我们弹的这种玩意儿学名就叫琴瑟,也是属于锦瑟的范畴的。”李天宇很是大言不惭地“谦虚”道。 李天宇当时只顾这自己耍帅,哪儿记得这茬啊。不过,李天宇始终认为文学和美女一样都是要保持完整自然美的,哪能去随意篡改整容呢? “那公子还真是厉害啊!梦瑶好仰慕公子啊!”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全场第三!” 阿弥豆腐!话说李商隐大大可千万别来找老衲的麻烦啊。老衲提前给您老整出来不是还能提前出名嘛,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所以这个危险贫僧也一并替你冒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阿弥豆腐,善哉善哉! “对了,还未请问梦瑶小姐何以成为这悦香楼的扛把,哦,成为这里的花魁?梦瑶小姐的家人不知道你在此,在此……你懂的。”李天宇说到最后时,竟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只好这样会意道。 其实李天宇之所以会这样问,其实他也是在想这位梦瑶小姐会不会真的是什么圣女公主之类的人。毕竟在这偌大的一个青楼,能够长期幸免于不卖身,甚至连艺也很少卖的状态,要是背后没点势力或者什么特殊身份的话,基本上是比登天还难的。 “不蛮公子讲,梦瑶家中的父亲有一大堆夫人,梦瑶的娘亲不是那人的正室,所以一直遭到别人算计欺负,娘亲却也只是一昧地忍让。可越是这般,那些人欺负娘亲越是变本加厉。而我那爹爹见我娘每次都未曾出言反抗,便以为是娘妻自己理亏,就一直偏袒这那些人,最后竟将娘亲软禁起来了。梦瑶不服爹爹那般对待娘亲,便自己从家中逃了出来,来到了这里,被悦香楼的妈妈收留,一直有了今天。梦瑶这样做,也只是想让那人知道,离开了他便会活得更好。梦瑶来到这悦香楼后,又亲眼目睹了生在这里的人间百态,但觉这世上的男人都已经没有得救了。妈妈对我照顾有加,便也从未逼得我前去,前去……”却见冯梦瑶小姐说到最后之时,眼中雾气浓浓,再也说不下去了。 “没事了,没事了。确实像那样的男人早该去皈依我佛了,不过其实这世间还是有好男子这一说的,就好比是我。哦,对了,话说令尊到底是哪户人家啊?家在江苏何处,等哪天我有空了过去代梦瑶小姐声讨他,找他事儿去!” “实不相瞒,公子,那人便是当今大唐第一人,娘前也不过是他后宫中的一个小小的冯妃而已。难得梦瑶今日与公子甚是知心,将这些事告于公子,还望公子能替梦瑶……” “哦,守口如瓶,我懂的,我懂的。” 李天宇嘴上虽然这样很平淡地说着,但是他心里早就炸开锅了。闹闹的,还真特么让老子撞上了,话说李世民难道真地有这么不辨是非吗?还是说是那些后宫勾心斗角的毒妇们的原因呢?话说老子也不能因为他是皇上而就这样软下来啊,那样也特么掉价了,更不要说是在美女面前了,而且还是皇帝他女儿面前,虽然现在有可能连他自己都已经忘了他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话说回来,自古皇家事儿最多,单是一个后宫都特么能跟战场相媲美了。那些个皇上也真是的,你说你们没事儿生那么多子女来干什么啊?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他们玩互相残杀吗?而且李世民不也是靠上这种方式才当上皇帝的嘛。既然有了前车之鉴,现在怎么就不知道避开这种情况了? “哎,没想到梦瑶小姐竟是如此身份,虽然你老爹是当朝第一人,但是我李天宇还是要说在这件事上你老爹确实不对!我一向是向理不向人的,天子犯法与庶(此处念 zhe)民同罪嘛!” “是庶(此处念 shu)民,公子!”冯小姐噗嗤一笑,刚刚的失落一扫而尽。 “哦,庶民就庶民吧。” “多谢公子了!公子是唯一一个知道梦瑶身世的人,虽说梦瑶是那个人的女儿,但是梦瑶从离开皇宫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自己的这一生与那个皇宫任何关系都没有了。现在梦瑶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而已。” 别啊,千万别这样啊!话说老子现在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国家领导人的千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沦为泡影了呢! “梦瑶,先别这样说,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亲生父亲啊,身体里流着和你一样的血,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其实这也都不能怪他的,他可算得上是中国历史上,啊不,是大唐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皇帝啊,你看现在我们老百姓的生活是不是过得很好?这些都是他的功劳啊,他每天都要面对一大堆的国事,励精图治,把自己的国家治理好,没有外敌侵略,人民生活富足。所以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忙自己的家事,要怪都只能怪那些陷害你娘的毒妇们!说实话如果现在他在你面前,而且你有能力把他给一剑解决了,你真的会这样做吗?你长得这么漂亮,又那么天真仁慈,我就知道你不会的,对不对?” “公子果然很了解梦瑶,倘若他真的站在梦瑶面前的话,梦瑶还真的不敢下手,要不然梦瑶就不会躲开他自己只身一人来到这里了。” “我就知道!所以以后就不要再去管这些事情了,人生其实是挺短暂的,能和自己的亲人一起渡过这一生,这已经是最快乐的事情了,可是人都会生老病死的,根本不会一起渡过这一生,所以我们一定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去获得无限的幸福!血浓于水,最亲的莫不过骨肉了,莫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自己后悔终生的事,就算现在有心想着报复,等以后自己老了,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那时还会想着这报复的事情嘛!那时事多么渴望有一个能够关心自己的亲人啊!所以千万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李天宇想到自己前世的父母,不尽感慨道。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和梦瑶的身世一样坎坷吗?不过公子说话总是与众不同,梦瑶感觉公子说话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公子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吗?” “没有,只是我从小对这样的事情耳濡目染多了!所以才这样感慨道。” “没想到公子也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啊!刚才听公子弹的那曲子,我还真以为公子是一个不知道忧愁是什么的人呢。好了,不说这些了,梦瑶还未请教公子家住何处呢?以便以后梦瑶可以派人去公子家里请公子过来谈心,和公子谈话,梦瑶确实有种惬意的感觉。” “哦,我家住在东大沟十八里铺镇人民路二百五十号。以后闲得没事的话就可以来我家找我玩哈!” “公子你真逗,虽说梦瑶到这里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梦瑶还真得没听说过整个江苏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公子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梦瑶什么都没问!” “哦,刚才是口误,口误。方便,当然方便了。我家就是巡抚大人住的地方,李府,整个江苏就一个李府,相信梦瑶小姐应该知道是哪个李府吧!” “公子,你,你是巡抚大人家的儿子?” “不错,巡抚大人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的老爸!如假包换,假一赔十!咦,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啊?难道我是我老爸的儿子这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没,梦瑶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公子家世竟然如此之显赫。” “梦瑶小姐开玩笑了,要说家世显赫,有你在这儿,我怎么也比不上你的一成之多啊!再说了,家世显赫又怎么了,叫我看,有时候连一毛钱,哦,我是说连一文钱的用都没有!就像梦瑶小姐最初一样,没有快乐一样不是感觉什么都没有嘛!” “嗯,公子言之有理。梦瑶跟公子谈话确实谈得挺投机的。公子爷算是梦瑶的知己吗?” “你说呢?当然不是了。” “哦……” “我当然不会是梦瑶小姐的知己啦,我分明是梦瑶小姐的知己加知音嘛。不要忘了,我可是也会弹琴的哦!” “呵呵,没想到公子说话也这么使坏。” “还好,还好。那个,梦瑶姑娘,眼下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偷菜了,要不然我妈又会派人来喊我回家吃饭的!” 第十二章 回家偷菜 “还好,还好。〔<〔 八(一[(小[说网 那个,梦瑶姑娘,眼下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偷菜了,要不然我妈又会派人来喊我回家吃饭的!” “公子这便走吗?不能再陪梦瑶坐一会儿吗?” “不了,日后我们再一起聊天吧!” “那梦瑶送公子。” 终于李天宇心里依依不舍地在梦瑶的陪同下走出了闺房,话说老子现在算是刚成功了一个开端却特么放手了。好歹也是个公主啊,一定得泡到手啊。闹闹的,老子今天这算是欲擒故纵,欲擒故纵,欲擒故纵………咦,怎么那楼下的人都走的没剩下几个了?那不是陈友亮那小子吗?他竟然还在,难道是在等我吗? “梦瑶小姐还请留步,和我一起过来的一个兄弟还在下面等我。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 “那公子慢走啊!” “好的,记住以后有空的话一定要来我家找我玩啊,到时候吃喝玩一条龙我都包了。” “谢公子了,梦瑶记住了。” “我说兄弟啊,你可把我给骗住了。原来兄弟家家父就是我们这里的巡抚大人,你竟然还骗我说是经商的。哎!可怜我还自以为自家家境显赫。果然是没法跟兄弟家里比啊!”陈友亮见李天宇下来后劈头就这样对李天宇说道。 “呵呵,兄弟也莫生气,在下家里也确实是经商的,比如说江苏省的政治啊军事啦,呃,这些名词专业术语你应该都能听懂吧?不过刚才兄弟说过的话可一定要算数哦!” “不知兄弟说的是什么?” “如果我建帮的话,你第一个加入!怎么样?你该不会是想吃了吐,赖账吧?” “呵呵,但凭兄弟的家势,哪里还用得到我啊?不过兄弟我说过的话总还是作数的,如果兄弟建帮的话,那我就当这入帮第一人了。” “好,好兄弟!帮派里的第二把交椅就交给你坐了。走,我们先走吧。梦瑶小姐,赶紧回房间去吧!我们要走了。” “公子慢走!”冯梦瑶,站在二楼木栏处,双眼紧紧望着李天宇,眼里有一丝的不舍。想想自己之前原本做好了就范的准备,结果没想到这位公子根本没有这些心思,比起那些整日拿着重金前来威逼利诱自己的人来,这位公子倒真是难的。 就这样,李天宇在冯梦瑶的目送下,在陈友亮的陪同下终于走出了悦香楼。 “兄弟你不简单,记得上次去你家的时候,你好像还是比较木讷点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厉害,估计梦瑶小姐已经逃不出兄弟的手掌心了。” “哪里哪里,全是侥幸!而且我上去就和梦瑶小姐谈了一点关于弹奏乐曲的事情。不过倒是谈得挺投机的。哦,你给说句实话,兄弟我有没有把握把梦瑶小姐给追到手啊?一定要说实话啊!” “当然,以苍天的名义保证,实话说绝对可以了。就凭兄弟刚才那出色的表现加上公子卓越的相貌,外带显赫的家势,只要她是两条腿的雌性动物都会被公子迷住的。对不对?兄弟我没说假话吧!” “嗯,说的确实都是实话,很诚实客观。其实不瞒你说,自打我第一眼看到兄弟后,便已然知晓兄弟你和我一样,都是那种一辈子老实人。一辈子都不会说那不老实的话,做那不老实的事儿的老实人。” “对,没错。兄弟我就是这样想的,兄弟终于找到知己了啊,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兄弟也。” 陈友亮虽然嘴上说着,其实心里早已将李天宇鄙视了个透彻了。话说还真特么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没想到我不光相貌、家境方面不如这位李公子,脸皮厚度更是自愧弗如。我今天算是真地遇到高手了。 “哈哈,兄弟家住何处啊?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要不然家里又该挂念我了。” “我说天宇兄啊,你以后就叫我友亮就可以了,不要一直兄弟兄弟地叫了。我家陈府和你家李府不在一条路上的,大致在你家李府的西北方向,如果从李府出的话,要先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往左拐,然后再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往右拐,接着再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往左拐,然后再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往右拐,这时又看到一个十字路口,然后再往左拐…………” “行了,友亮,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只要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关于建帮的事情就够了。顺带着看看你家那片儿有没有可以收拢的势力啊!以后若是来李府找我的话,就直接报上我的名号便可以了。虽说低等刁民与狗不得入内,但是若是友亮你的话,相信没人敢拦你了。” 就见李天宇还没说完,人就已经以第一宇宙度飚着地上的灰尘离开了陈友亮好几光年远。 “天宇兄,你不简单啊。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今日在这悦香楼的事迹便会被传遍整个江苏。不知道遇见你,跟着你闯荡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但愿我没能看错你,希望你我二人他日都能够出人头地。”望着李天宇远去的背影,陈友亮感叹道,然后便也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了。 就在这时,从悦香楼的西墙那儿射出来一道目光,先是望着刚才李天宇和陈友亮站着的地方,后是望着李天宇回家的方向,然后嘴角露出一丝令人寒的笑意。牙齿也跟着闪了一下,莫非是用的高露洁? *************************************************** “你别在这儿睡,你怎么苦着脸,谁叫你还搞不清楚我跟你的差别。yeah,我是superman,yeah,我是superman,yeah,我是superman,yeah,你是1oser。快点闪一边,我们在庆功宴…………”李天宇载着自己那比狼吼还具有杀伤力的偶尔不跑调的歌声进入自己的府邸。 “少爷!” “少爷回来了呀!” 一路上有不少婢女和家丁见了李天宇给李天宇行礼打招呼。若是以前的李宝儿的话,肯定会视若不见地径直走掉,连眼神都不偏一下,更不要说脸了。而今天我们的少爷却是“啊!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地笑着回应道。 话说这李府的家丁和婢女也太没默契了,竟然不知道拿“少爷好!”“为李家服务!”来回应老子。看来这家民的素质还有待提高啊,什么时候得空了给他们上一课,教给他们这些日常的口号。一定得让他们心里能铭记“李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你是不是在李家呆得久了,把规矩也给忘了。这次要是少爷再出了什么差错,我定不轻饶你!” 第十三章 军阀主母,一统李府 “你是不是在李家呆得久了,把规矩也给忘了。< ?? {<? 〔 这次要是少爷再出了什么差错,我定不轻饶你!” 正要回去跟老妈报平安的李天宇还没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了老妈的声音,而且听语气好像还是在教育着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李天宇打算赶紧凑过去看看自己老妈在家起飙来是什么样子。 香蕉啊!原来老妈是在教育李峰啊!话说老妈不会从我支开他到现在一直都在教育他吧?真要是这样的话也太特么可怜了。明明是身高将近一米九了的李峰现在在老妈面前看起来竟然还不到一米五。看来这老妈果然是不愧是一个军阀主母,千秋万载,一统李府。闹闹的,话说老子也不能再看下去了,得去救救李峰这小子,好歹他小子也是因为老子而遭此一劫的。 “娘,我回来了!咦?这是谁?原来是李峰啊!你也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宝儿,你终于回来了,为娘快担心死你了。天都已经快黑了,你怎么一直和你的朋友喝酒喝到现在啊,也不和李峰一起回来啊!还好你没事,要不然今天为娘定要这个李峰好看!” “娘且莫怪李峰,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要李峰先回来的,我也只是和一个朋友去酒楼里坐了一会儿,也没怎么喝酒,只是在聊话。不过没想到一直聊到了现在。娘亲以后就不要担心孩儿了,这不也没什么事嘛!出门在外孩儿会看好自己的。” “哎!你可是娘亲的心肝儿肉啊!娘这一辈子可就一个你啊!要是你出了什么差错,你让为娘怎么活啊!”李母满是柔爱地说道。 “娘亲放心,孩儿誓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再让娘和家里人操心。还请娘相信孩儿,孩儿也都这么大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李宝儿了,而是一个全新的李天宇!所以一定会照看好自己的。”李天宇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为娘相信自己的儿子!好了,你也先回房休息一下吧!你爹现在不在家,一会儿你饿了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给你做吧!你也下去吧!幸好这次少爷没出什么差错,下次若是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定不轻饶你!” “是,小的告退!” “孩儿告退!” 说罢,李天宇便和李峰主仆二人一同离开了。 “我说峰哥啊,你不会从你离开我到现在一直都在挨训吧?真倒是为难你了,这次算少爷的失误。这样吧,改天少爷请你吃饭,你看如何?”李天宇很是不好意思道。 “回少爷,小的就比您早回来约半柱香的时间。其实夫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平时虽然经常对小的们要求挺严厉的,但在小的在这李府六年时间里,还真从未见过夫人下令处罚过谁呢。所以少爷也不必请小的吃饭了,小的也万万不敢当的。”李峰忠心耿耿地说道。 雅兴达,老子就是喜欢这种性格耿直的伙计,话说这也算是老子在家认识的第一人,再加上这小子的身体条件这么优越,性格如此耿直,思维那般单纯,干脆拉他入伙得了,指不定将来还是帮派里的中流砥柱呢。 “你不必说了,本少爷向来言必信,行必果的。不然还怎么立足于江湖,啊不,立足于李府之中。所以,既然说了要请你吃饭,那是必定要做的。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明天下午好了。因此,少爷建议你最好先饿上今晚和明早、正午三顿。” “那小的谢谢少爷了!”就见李峰连忙感恩戴德地抱拳道。 “好了,剩下也没你什么事儿了。少爷我也要回房休息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儿的话,直接去找少爷的秘书香兰就是了。”李天宇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 “是,少爷。小的恭送少爷!”面对着少爷那不着调的话,李峰瞬间从一米五的身高恢复到了那丈二金刚般的顶天立地身姿,掷地有声地应道。 “我没自由哇,失自由哇,伤心痛心我就眼泪流哇,每天粗茶淡饭,粗茶淡饭,咸豆青菜!嘿!”李天宇朝着自己的屋子边走着边这样唱道。 “少爷,您回来了!要不要奴婢现在吩咐厨房去做点饭菜给少爷吃呢?”却见李天宇刚跨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香兰小丫鬟便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哦,香兰啊,不用麻烦了,少爷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哦,对了,香兰,少爷今天在外面历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费尽周折,使出浑身解数,生平所学,终于采获了一枚‘帕尔米高原天山玉手镯’。喏,就是它!我相信这样的玩意儿全大唐仅此一枚。原本少爷是想送给夫人的,但看到老妈手臂上已然存在不少,再戴上去这个估计连手臂都抬不动了。所以现在便颁给你了。”李天宇从腰包中摸出自己今天花了四十文钱套中的那枚玉手镯递于眼前的小丫鬟道。 “不,少爷,奴婢不要,这是少爷历经千辛万苦得来的。奴婢怕承受不起!还请少爷送与他人吧!”小丫鬟受宠若惊道。 闹闹的,看来封建社会的等级森严制度果然不是盖的,分明都是一样的地球人,都是爹生的娘养的,却有着三教九流之分。虽然老子现在确实很喜欢这种情况,不过对身边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惋惜的。 “我说香兰啊,在家里做事最重要的就是要听从主人的吩咐吧?我问你,少爷现在命你戴上这枚玉手镯,你却抗旨不遵。不知道这算不算以下犯上,大不敬啊?”李天宇威逼利诱道。 “可是,少爷……”小丫鬟楚楚可怜道。 “没什么可是,只管回答我的问题。”李天宇恶狠狠道。 “那好吧,奴婢收下便是。”小丫鬟似是快要哭出来一般,也不知道是出于幸福感动还是伤心失落。 李天宇见这小丫鬟将那枚低成本的玉手镯戴上自己的藕臂后,忍不住眼前一亮。闹闹的,分明是几文钱的玩意儿,这小妮子却能戴出来贡品的感觉,看来这玩意儿还真没送错人。 “好了,你先下去吧,少爷要回房休息了。一会儿有事了会喊你的。”李天宇看着眼前羞得快将头埋地下的小丫鬟无奈地叹道。 “是,少爷,奴婢告退。”却见小丫鬟如获大赦般地应道。 “等一下!” “少爷有何吩咐?” “香兰啊,以后在少爷面前不要天天奴婢长奴婢短的了,直接称自己香兰就可以了,这名字又不是只让别人叫的。这可不是建议,是命令!” “是,奴婢遵命!”小丫鬟本能地应道。 “……” 小丫鬟退下后,李天宇便回屋倒自己床上闭目养神了起来。一方面在感慨着自己前后两天的经历,一方面也对时下这个年代的科技落后深恶痛绝着。要知道后世习惯了丰富多彩的科技生活的他此刻就如同活生生地给尿给憋死的感觉。 不行,我得赶快筹划帮派事宜了,否则这大活人真会硬生生无聊死,看来得尽早给自己的生活添点激情了。话说正好明天答应请李峰那小子吃饭的,如此明天也可跟他商谈一下建帮的事儿,顺便看能拉他进来不。而且像这样的大户人家的佣人,应该算是当地的民间百事通。毕竟这种人所生活的层面比较广,好多我无法了解到的信息他小子应该都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帮派一说?若是真有什么江湖,真有什么丐帮、斧头帮、小刀会、黑手党之类的帮派林立的话。那倒也真叫老子头疼,真叫老子薅头。指不定老子这建帮的想法还没来得及通知到各界各道上,就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了。不过话说回来,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了,成功之后才越是拥有成就感。 这建帮的话,第一步肯定是要立个响当当的名号了。话说老子给帮会起个什么名字呢?是叫山口组呢,还是叫天地会?话说这些名号又是山又是天又是地的,乍一听能不跟反帝反封建挂钩吗,肯定会被当朝着视为反动势力、分裂势力的。这年头,谋反的罪名可不轻,貌似是直接诛九族的,老子可不敢在这方面尝试。难不成叫文东会?可老子也不叫谢文东啊。天宇会?有点俗。天宇门?有点像艳照事件和某些政治事件。天宇盟?这个倒是听起来不错。不过直接用自己的名字还是略显俗套,而且没有什么大一点的象征意义。干脆改个字得了,“天”字显然是不能改掉的,那只有改“宇”字了。谐音的话,天雨盟?天语盟?天羽盟?天羽,上天的羽翼,还是这个霸气点。得,就叫天羽盟好了。 第十四章 夜的十四章 想定了自己帮会的名号,李天宇却是仍旧没有半点儿的困意。〔 八一(小说?网 ?其实若是放在后世的话,通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在上网就是在去网吧的路上。要么就是在学校社团里活动,抑或是和狐朋狗友们在校外吃喝玩乐。用他的话来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昏。校园生活中每天的黄金时间也就只有吃完晚饭到上床睡觉这段时间了,也就是黄昏之后。尤其是后世的他经常会在校园里看到那些情侣们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情景,当时李天宇在感叹校风日下的同时,便立志要同这种不良风气抗争到底。于是在校期间,他没少打着逛校园的旗号,尽“捉奸”之实。只不过有时候他是单独行动,有时候是和那些同为单身狗的朋友集体行动。 其实后世的李天宇身边并不缺少女生资源,毕竟他小子的大学专业是外语,系里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女生,只不过李天宇是刻意地屏蔽掉了‘谈女友’这项课程。一方面,他不想因为一棵树上吊死而放弃了大好的森林,毕竟从那些谈了女友的男同学们周身的惨淡女生缘来看,他还是感觉挺不值的;另一方面,他天生比较随性,有些缺乏耐心,真要让他天天和女友腻歪在一起,睡懒觉的时间用来逛街,刷副本的时间用来煲电话粥,他还是办不到的。因此,他小子在系里的女生缘还是挺好的,这一点我无论是从班级投票,还是系里评选,都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李天宇眼见自己是彻底睡不着了,便打算走下床朝屋外去晒月亮。他在暗叹这个时代没有电脑网络出现的同时,也在庆幸自己现在终于不再是近视眼了。要知道后世的李天宇可是有着一双三百多度的近视眼和眼镜。刚走出门外,李天宇就抬头向天望去,只见一弯新月当空悬挂,在幽蓝的夜幕和璀璨的星光中映衬得无比皎洁、纯粹,似是一弯透明水晶一般。 “还是看到你比较亲切。”李天宇自言自语道。 “月——亮——在白莲花般地云朵里,穿——行——,我们坐在高高滴骨灰缸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就见李天宇脸上的落寞转瞬即逝,转而哼起了那偶尔不跑调的小曲。只不过,此时的他浑然没有感觉到,在通向他这院子的那扇拱门的围墙后藏匿着两个模糊而矫健的身影,远远地只能看到两双闪烁的明眸。 李天宇一曲高歌后,心里竟是再度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惆怅。如今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家中的父母过得如何,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消失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呢。更不知道开学后,那些兄弟们见不到自己的话,又会有何种想法呢?估计还是骂自己“坑队友”的占了多数。 李天宇此刻终于有些理解为何“古来圣贤皆寂寞”了。那些历史上的先贤们,但凡自己独处异乡时,就会情不自禁地“噫吁嚱”来抒自己的内心。尤其是到了晚上,看见月亮,更是要忍不住地作诗来抒情怀。 “院内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天宇翘望月,缓缓吟道。 然而这《静夜思》刚刚脱口而出后,李天宇便被自己吓了一跳,只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好像有道人影一闪而过。闹闹的,老子这是怎么了?话说老子的新生不是才刚刚开始吗,更何况现在老子可是贵为**的,别说是赢在起跑线了,就是说已经赢在终点线也不为过。不行,老子得换调整下心境。想罢,李天宇便又开口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闹闹的,现在心里舒服多了,还是宋词更豪迈、更胸襟一点。话说要是现在能再有上一瓶红星二锅头和一碟五香花生米,外加一包烟的话,夫复何求呢? 就在李天宇刚刚有感情地朗读完那《水调歌头》时,只见隐匿在院墙后的那两道身影微微颤了下,那两双原本闪亮的明眸也迷离了几分,似是墙后这二人已然忘却了此行的目的。 “谁啊?谁在哪儿偷偷摸摸的?”就在此时,一位提着灯笼巡逻的李府家丁突然现了异常,冲二人跻身之处喊道。 “糟糕!姐姐快走!”就见一道温声细语刚刚落下,瞬间便有两道身影齐刷刷地朝李府大堂的房顶直直飞去。而此时院内的李天宇却也早已被惊动了,他闻声望去,但见两道缥缈的身影徜徉在夜空之中,转眼之间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李天宇见此情形,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闹闹的,话说老子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难不成这个年代还真特么有“轻功”这一说?看来从明天起,老子得开始晨练二十四式太极拳了。闹闹的,这太极拳应该是古武学的巅峰之作了吧。话说刚刚那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到底有何企图?该不会是那李宝儿的仇家、情敌和债主吧?按理说,像他那样的人基本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可是老子刚过来不到一天,更没有可能性啊。不行,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得在院子里养上几条藏獒。老子好歹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还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决不能再让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 “哦,没事,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看到两道身影突然冒了出来?”李天宇见一位提着“李府”灯笼的家丁满脸关切地朝自己走来便连忙应声道。 “回少爷,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刚刚小的看到少爷院子的围墙外好像有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府中的哪个丫鬟,就朝那儿喊了一声,谁知竟是两道鬼影直接飞,飞走了。小,小的失职,恳请少爷责罚!”显然李府的这位家丁在目睹了刚刚那一幕后也是极为震惊的,只不过,更让他耿耿于怀的是,今天分明是自己当值,却有这样的高人潜入了李府,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这一旦要是怪罪下来的话,自己在这李府的日子怕是就要到头了。想到这里,这位家丁浑身上下无不颤抖了起来。 “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先下去吧。刚刚生的事情暂且不要跟老爷和夫人禀告。以后晚上要多派点人手,加强点戒备!”李天宇看这家丁畏缩的模样,知道这些与他无关,便不忍再落道。 “是,小的遵命!小的告退!”就见这位家丁如释重负般地应道。 与此同时。 “禀主公,刚才属下按照主公的吩咐前去李佳程府上抓他儿子。可是到那李府后,却现那人和主公所说并不相像。所以属下便没有轻举妄动,特地回来禀告主公,请主公定夺!”只见两道黑衣蒙面的身影,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脚尖,就这样半跪着禀告着。只是她们只说自己先回来禀告主公,却没有说自己刚刚差点败露行踪的情况。然而她们的主公自然是相信了,因为她们可是主公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顶尖高手,为主公办事还从未失手过。 “是吗?有何地方不一样?”但闻一阵飘渺声音自一道屏风后传来,而那屏风上正倒映着一个巨大而狰狞的影子。 “禀主公,他并非像主公说得那般眉头紧锁,沉言寡语之人。虽是有些多愁善感,但属下认为他并非那种不苟言笑之人。”那个被称为“姐姐”的人头也不抬地向主公汇报道。 “哦?那你确定此人的样貌与本公说得一致吗?” “禀主公,当时属下也只是看到了他的侧影。不过看样子应该就是主公说的那人了,只不过属下觉得那人的性情与主公所说有些不符。” “好啊,没想到失踪一场竟使得他变了性子。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趁其失踪之时,抢先寻得后前来要挟李佳程。可惜我还以为是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啊,不仅回来了,还变了个人。有意思,有意思!”就见屏风后那个狰狞的身影像是在跟底下跪着的二人说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着。而底下那二人却是自始至终地俯半跪着,不曾动过一分。 “你们先退下吧!” “是,主公!”就见二人刚刚回答过后,身影便已消失不见了。 “哈哈哈哈……李佳程啊李佳程,本公就不信你能斗得过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不得不投靠本公的!”只见屏风上的影子愈地狰狞起来。 第十五章 张冠李难戴 “少爷,少爷!” “干什么啊?别乱啦,再让我睡会儿,今天又没有专业课!”李天宇梦醒五分地回答道。八??<[一小说〔网[( “少爷,夫人喊你吃饭了,而且有事情要交代。少爷!” “吵什么啊,你们先吃,一会儿我自己泡面去。”李天宇巴咂了巴咂嘴,梦醒十分地呓语道。 “宝儿!宝儿!” 李天宇半梦半醒中又感觉到了一道声音传入自己耳中。这小丫头,竟然还会模仿秀。不对,这声音,莫非是……老妈! “来了,老妈,正穿着衣服呢。” 香蕉啊,老子怎么在地上躺着呢?不会是有人故意暗算老子吧?李天宇从地上爬起后,不由摇了摇头一阵苦笑。很是狼狈地穿上衣服后,却现自己头上的冠不会戴了。当下便也不再理会它,散乱着头走向屋外。 “早啊,老妈!” “宝儿,你怎么披头散的?还有,你刚才叫娘什么?” “哦,老妈,不瞒您说,孩儿自打失忆后,竟现自己连这头上的冠也不会戴了。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到老妈的呼唤,就不由地叫您老人家‘老妈’了。感觉这样才是对您的尊重!” “你这孩子,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罢了,那以后就让香兰来服侍你起居吧。对了,娘还有一件要事要跟你交待。过几日家中会有一位贵客要来造访,到时候我儿可是要随同你爹和娘一起会客的,万不准再跑个没影了。” “哦,孩儿知道了。老妈您放心,到时候就算是李府局部地震了,儿子也绝不会离开李府半步的。哦,老妈,话说是哪位贵客要来咱家啊?” 李天宇听到老妈说有“贵客”前来造访,心里却是有些疑惑了。要说自己的老爸也算是半个大人物了,最起码在这江苏的一亩三分地,应该是再也没有人可以凌驾于他之上了。现在老妈竟然说有“贵客”要来,而且还得全家出动,一起来作陪,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难不成是出于礼节的习惯?可是为什么也非要让我这个未成年一起作陪呢? “这个说来,也算是咱家的一位义亲要来吧。他家跟崔家是世交,跟你爹又同朝为官,乃是两江总督柳大人。按照辈分的话,你也该叫一声‘柳伯父’的。” “总督?这跟老爸的巡抚比起来的话,哪个官更大啊?” “表面上柳大人和你爹都为正二品官员,不过之前他可是京城中的一品官员,后来由于一些事情被皇上派到了这里。虽说现在上头尚未给他兵部尚书的头衔,不过还是比你爹这巡抚一职要稍大上一些的。咦,你这孩子,没事问这些干作甚?以前为娘可从未见你关心过这些的。” “哦,没什么。孩儿只是对咱大唐的官职制度有些好奇。跟那历史书和历史老师讲得有些出入。哦,我是说跟书上写的,还有先生教的有些不一样。对了,老妈,这位柳伯父,他之前来过咱家没,又见过孩儿没?”李天宇现在是明白为什么是“贵客”了,敢情人家是京官外派啊,这样的话,恐怕老爸也只能是个省委副书记了。 “你这孩子,竟说些胡话。为娘怎么不记得有哪位先生教过你大唐的官职制度。你柳伯父之前当然来过咱家了,不过却很少见你的,都知道你之前很……不管怎么说,这次宝儿一定要好好表现,见了你柳伯父记得问声好,算是给为娘长长脸。” “哦,孩儿谨记娘亲教诲。”不是吧,话说自己之前的那个李宝儿就连向客人打声招呼都不会吗?还是说他小子真地视万物皆空,过着一个人的世界呢? “嗯,不错,果然是为娘的好儿子。好,我儿先去洗漱一番吧,这么晚才起来,连脸也没洗。香兰啊,以后就由你来服侍少爷起居洗漱了。” “是,夫人,奴婢遵命。少爷,请随奴婢来。” “那老妈,哦,娘,孩儿告退了!” “你这孩子,怎么又管为娘喊‘娘’了?在家中,只要你高兴,怎么叫娘都可以。去吧,好好洗漱一番。” 于是告辞了李母,李天宇和香兰朝着自己的屋子行去了。 “少爷,刚才夫人吩咐过奴婢今后服侍少爷起居洗漱。所以少爷今后再也不能起那么晚了。要不然夫人会责怪奴婢的。” “哦,好说,好说。对了,香兰啊,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以后在少爷面前不准奴婢长奴婢短地称呼自己,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李天宇现在是彻底明白老妈安排香兰服侍自己起居的用意了,分明就是想阻止自己睡懒觉而已。 “回少爷,少爷说过两遍,这是第三遍。” “我,欧克,你赢了,香兰。记住了,少爷不想再说第四遍了。” “是,奴婢遵命!” “…………” 原来这头冠是这样戴的啊,我说怎么老子就是戴不好呢?这古代的什么东西都比现代的要好啊,洗脸都是用的无工业污染的地下水,喝起来都跟农夫山泉一样。再加上没有各种电器的辐射,自然这皮肤也就比较好了。 “我说香兰啊,你说以后少爷要几点,哦,什么时辰起床啊?” “回少爷,辰时!” “哦。” 辰时,好像是北京时间七八点吧,勉强可以接受。虽说自己上大学后基本上很少在八点之前起床的,不过好歹要比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六点起床人性多了。罢了,以后是得改改作息时间,七点起床正是时候,说不定还能看日出,顺便还能做一下第八套广播体操,或者打打太极拳,争取早日让自己实现武林高手,太极宗师的理想。想罢这些后,李天宇却是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抗议了。 “香兰啊,快去厨房吩咐一下,少爷要吃早餐了。不用太铺张了,随便给少爷来个烤全羊,顺便再来上几斤的鱼翅涮涮口。” “回少爷,您说的这些现在都没有。” “搜噶……” 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子继续扬后世不吃早饭的精神吧。反正今天下午还要请李峰那小子吃饭,现在若是吃得太饱的话,那势必会对下午的大餐造成影响。好歹也是花的老子的银子啊,怎么着自己也得吃回来个七八成啊。再说了,万一李峰那小子真地为此故意饿上了几顿饭的话,那老子也只能无语凝噎了。不过还真没想到,老子房间的抽屉里竟然还放着一些零花钱,而且全是清一色的银票。 于此同时,我们的李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右眼皮也开始跳了起来。 第十六章 奶茶的诞生 “香兰啊,家中都有什么好茶啊?” 既然现在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那便喝上几杯茶得了。 话说老子记得唐朝的时候,茶文化也是挺出名的,不是有个茶圣叫6羽什么来的吗,好像还写了一本《茶经》。后来那东瀛前来朝拜,并且学了过去这茶文化,从此开创了“茶道”,闻名世界。 其实老子现在倒是挺想喝杯奶茶的,只可惜现在怕是还没这玩意儿。所以眼下自己只好去试着明一下了。 “回少爷,府上除了从茶商那儿买来的茶外,还有皇上御赐的上等好茶。平时就连老爷也舍不得喝呢,少爷现在要喝吗?” 不是吧,老子怎么看这小丫头的眼神这么诱惑,这么熟悉呢。这特么分明跟老子当年在网吧诱骗小孩子时的眼神一样嘛。看来怕是她个小妞想尝一尝鲜吧。既然唐朝的茶文化挺出名的,那老子更有必要尝尝这皇帝御赐的茶喝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口感。 “好吧,那你去吩咐一下,今天少爷就喝皇上御赐的上等好茶了。” “是,少爷!” 只见香兰刚说罢便兴冲冲地跑开了。 “慢着,香兰,府里有没有牛奶啊?哦,羊奶和马奶也行。”话说老子记得中国古代早就有了奶酪了,这些玩意儿跟生产力没多大的关系,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吧。 “回少爷,有羊奶。听说好像还是关外进贡皇宫的,皇上一并御赐给了老爷,不过好像不是很多,少爷要喝吗?” “那正好,好茶配好奶。一会儿你便也给少爷拿点羊奶过来,不用太多,盛上一碗就够了。”话说茶叶这玩意儿还好说,那羊奶的话,也不知道李世民大大是如何御赐过来的?这年头,从京城到江苏的话,至少也得一星期吧,怕是送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变质了吧。 其实这点是李天宇想多了,虽说羊奶是应该趁新鲜喝的,不过在这古代,大家这方面的意识并不是很强,更何况要从关外运往皇宫。同时,为了避免有人借机陷害皇上,这些物资的运输是极具严格的,毕竟是要拿给皇上享受的,自然不能最后让皇上拿到手后现是些劣质产品。所以这其中的防护措施就很讲究了,那些羊奶的话,基本上处于密封真空的环境下的,同时周围也有冰块降温,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道的措施,因此,最后送到皇上手中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变质成何种程度。但是毕竟路途遥远,定然是没有一开始新鲜的。不过毕竟是关外之物,能够让皇上尝到鲜就已经算是立了大功了。 “是,少爷,香兰知道了。”说罢,香兰再次兴冲冲地飞奔而去。就连李天宇也按不住纳闷了起来,难道这御赐的茶真地有那么的诱惑吗? 李天宇见自己现在无所事事,闲得慌,就也开始考虑今后每天都能玩些什么来打闲暇时光。若是在后世的话,自己也就是看看电视,上上网,打打篮球,打打台球。基本上跟电有关的,自己都可以不用考虑了。倒是运动的话,还可以想想,篮球的话,先不说不好找场地和篮板,就是找人来一起玩都不是很随意。台球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球桌和球杆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想来古代的木工技术也应该要比后世的强上很多的。桌布的话,就用上丝绸,或者用毛毯更好。台球的话,理论上用象牙比较上档次,不过这象牙应该不好找吧。这样的话,倒不如换成瓷球,毕竟唐朝的“瓷器”也是闻名世界的,冶炼技术更是遥遥领先了,到了宋朝只不过是臻于成熟了而已。 既然如此的话,那便打这台球的主意了。至于名词嘛,既然是自己明的,当然是有冠名权了,那么就叫“斯诺克天宇台球”,呃,不对,应该是“天宇斯诺克台球”。 “少爷,茶叶正在泡呢,羊奶拿过来了。” “哦。那个香兰啊,咱家附近有没有烧瓷器的场子啊?” 其实对于唐朝的瓷器,老子也不是了解地很多,就依稀记得有个“越窑”,还有个“刑窑”和“唐三彩”比较出名。“唐三彩”的话应该主要是陶器,产地也主要是长安和洛阳,既然核心技术在省外的话,那便也不需要怎么考虑了。“刑窑”的话,应该说的就是河北省邢台的那个了。“越窑”估计就是浙江省绍兴的那个了。看来江苏应该有这“越窑”的技术了。 “回少爷,好像在咱李府的东边,就有一家官窑来的。” 官窑?话说那玩意儿在老子印象中,只记得一个江西景德镇。既然江苏也有的话,那自然是爽歪歪了。 “少爷,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想知道?” “嗯。” “你真想知道?” “这,少爷,奴婢……” “那好吧,你把耳朵附过来,我偷偷地告诉你。这事必须要保密,你不准乱说,绝对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 “嗯,少爷您说吧!” 于是我们的香兰羞羞地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还好眼下就他二人,这一幕若是被别人看了的话,李府上今日怕是不得安宁了。 “少爷我不告诉你!” “啊,少爷你……” “怎么了,少爷我怎么了?少爷刚刚不是说过了嘛,这事儿不准告诉第二个人,所以现在就我一个人知道。” “少爷,你耍赖。”说罢,香兰竟满含幽怨地径自离去了。 不是吧?老子不就是小调戏了你一把吗?那也不至于直接扭头走人吧!看来,府民的素质真地有待提高。 “香兰啊,刚刚少爷是跟你说笑玩的!别生气啊,生气也别走啊,走也别不打招呼啊!” “香兰去看看茶泡好了没,少爷!”香兰停下了脚步,转身向李天宇说道。 我去,感情是老子被她这小妮子给报复回来了,有个性,我喜欢。不过话说这丫头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水儿啊?老子闻着那香竟然有些魂不守舍,春心荡漾了,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少女体香? “少爷,茶叶泡好了。” “哦,给少爷来上两杯先。” 李天宇端起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只觉得那茶香味挺纯的,也挺润喉的,但要是跟那冰红茶比起来的话,还是没有那喝起来带劲的。看来这御赐的茶也不过如此嘛!大同小异而已。 “少爷,您这样喝茶是不对的。喝茶不能一饮而尽,要一口一口慢慢品的。” “哦,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你一定是茶道高手了,那么这一杯茶就不用喝了,话说少爷本来可是打算把这一杯给你喝的哦。” 老子又不是那真正的品茶之人,管它那么多干吗?比起茶水来,倒是更喜欢喝啤酒,一口气吹下去多爽啊。至于那些品茶的,其实老感觉他们有矫揉造作之嫌。但凡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更是另辟蹊径,所以老子也依稀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个成大事者吧。 “好了,现在少爷命令你给少爷演示一下你那传说中的喝茶无间道。还看什么看,本少爷话虽说算不上是圣旨吧,最起码也能达到军令如山倒的作用吧。”看着一旁香兰那有些失落的目光,李天宇很是不忍,同时也大为好奇,不过是杯茶水而已,喝着也就那样,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虽然这茶也是皇宫里皇上御用的。 “香兰谢谢少爷!” 不是吧?不就是喝一杯茶吗?不用这么优雅吧?喝一口还回味一下,也太特么没幽默感了吧。像老子那样,一口气吹掉,多豪气啊。看你那表情,都可以跟那几个月没见过海洛因的瘾君子突然尝到高纯度的k粉相媲美了。 “果然是好茶,少爷,这是香兰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茶了。” 第十七章 奶茶的破产 “果然是好茶,少爷,这是香兰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茶了。([[[〈 八一中<文?( ? ” “哦,是吗?那一会儿少爷让你喝一下你下辈子会喝到的比这要好上一百倍的好茶。别误解,少爷我不会把你给怎么样的?就是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茶!” 闹闹的,老子可是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接受过“八荣八耻”的洗礼的三好学生,五好青年!平时连肉都不吃的大唐级好男儿。虽说老子前世也杀了不少的人,但是那些人都是在游戏里,像那种大型逼真刺激的枪战魂斗罗啊。没办法,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谁让他们水平没老子高呢?谁让他们玩游戏不开挂呢? “香兰啊,把那个羊奶给少爷倒进茶壶里去,不用太多,基本上让羊奶和茶水各占一半。然后再摇一摇,轻微摇一摇哦!” “少爷,这样羊奶茶水放在一起真的可以喝吗?” “放心吧,本少爷可是奶茶的忠实粉丝,信宇哥,啊不,是信天哥,得永生!” 闹闹的,宇哥听起来怎么都没天哥听起来响亮,霸气,没错,从此以后,老子就是天哥了。话说怎么倒出来的奶茶的颜色跟优乐美不一样啊?而且口感也特么这么不伦不类的,完全没有奶茶那种香甜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老子没有放糖的原因? “香兰啊,咱家里有没有砂糖啊?” “回少爷,有!” “那快去给本少爷抓上一把来!呃,等等还是拿着这个茶杯去吧,弄上个半杯吧!” “是,少爷!” 话说这玩意儿怎么有股怪味儿啊?难道是从内蒙古大草原采购过来的羊奶? “少爷,少爷,糖来了!” “好,给少爷全加茶壶里面去,记住喝之前再再摇二摇啊!” “可以了吗?少爷!” “嗯,稍微倒出来一点,让少爷尝尝。” 这下味道还差不多,比之前强多了,最起码有点那意思了,虽然还不是很专业。话说这原料也就这些了,究竟差在了哪里了呢?该不会是因为没有那些水果的酸甜味吧?酸甜的话,酸甜?酸——甜——闹闹的,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 “香兰啊,再去给本少爷那点山西老陈醋来,本少爷这次要把奶茶给升级?” “少爷,什么是山西老陈醋啊?” “什么,难道咱家没有醋吗?” 不会吧?像醋这么伟大的调味品,这个年代不应该没有啊。别说是唐朝了,我记得汉朝的时候就已经普及了。 “回少爷,醋咱家倒是有。可是,少爷说的老陈醋,咱家就没有了!” “那就随便给少爷那点咱家的醋来!” “那少爷还要不要其他东西了啊?” 李天宇只见香兰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原本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带听过她的话后,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让她个小丫头来回跑了好几趟了。想想也是啊,本来可以一次性搞定的,却凭白多跑了几趟,就算不累也会有点厌烦的。 “不用了,这次若还是未遂的话,少爷从此便再也不喝茶和奶了。”说话算数,说不喝茶就不喝茶了,以后改品茶;说不喝奶就不喝奶了,以后用吸管吸。李天宇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少爷,醋拿过来了!” “哦,给我吧。” “少爷,这就倒吗?倒进去多少啊?” “那个,根据你的经验,你感觉这醋怎么样啊?是很酸的那种啊,还是微酸的那种,还是酸的有点甜的那种啊?” “回少爷,府上的醋还是挺不错的,感觉有点像酒,有点醇。” “哦,是吗?那赶紧给少爷倒上一杯让少爷尝尝先?你不要这样看我,本少爷是为了配置全大唐最优质的奶茶才主动献身的。” 其实古代的醋就是拿酿酒剩下的什么玩意儿弄的,当年李天宇也曾听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讲过。李天宇喝了一口那醋后,竟然感觉自己喝出了一丝果酸的感觉,虽然那种感觉很轻微。李天宇便想,说不准这玩意儿还能美容呢。 “嗯,不错,香兰啊,经过少爷亲身上刀山下火海去取证试验,现在命令你把剩下的醋一并倒进去奶茶里。不要以这种怀疑的目光看我,少爷是认真的,信少爷,得永生!” “那少爷,现在还要再摇一摇吗?” “你说呢?当然是不摇不行了。你要记住,喝之前摇一摇一贯是少爷的作风,管你是茶是水,是可乐是酒,还是果汁。” “好了,估计已经差不多了。你迅给本少爷满满地斟上一杯。哦,你也可以尝下。” “不必了,少爷,香兰就不喝了。” 这丫头还不喝,摆明了是不相信老子嘛。不喝正好,还能给老子省点,话说单是这些造价,已经赶得上后世的一瓶八五年的叉圈了吧? “噗…… 这特么是什么玩意儿啊?”不是吧?为什么没一样单喝起来都挺不错的,掺在一起就这么刺激啊。香蕉啊,难道老子初到大唐的第一个明就要这样面临破产吗? “那个,香兰啊,今天这事儿别给少爷传出去啊,记住了没?一定不准传出去啊!”李天宇看着香兰强忍着笑意地在一旁站着,便恶狠狠地对她说道。 “是,少爷!那剩下的这些奶茶怎么处理啊?” “那个,一定要妥善处理,不能让别人现证据,实在不行你就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总之,这件事儿就交给你办了啊。现在我兄弟刚跟我打电话叫我打麻将去,已经走到家门口了。我就先走一步了啊,记住你一定要给少爷处理好啊!”李天宇郑重其事地说道,说罢,也不等香兰有所回答,便径直跑去了。 “等一下,少爷……” 第十八章 请客吃饭 “等一下,少爷……” 只见,香兰刚喊完,就已经现少爷离自己很远很远了,丫鬟在这头,少爷在那头。?{网 只好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少爷双手插兜,驮着背,低着头,映着火红的夕阳余晖的身体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影子却越拉越长,越拉越长。最后终于浓缩成一个小亮点,消失在了李府的尽头。 “哎,少爷只顾着走,怎么连自己的扇子都忘记带了!”香兰看着桌上的折扇叹声道,然后拿起了那把少爷的扇子,缓缓地打了开来。 “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 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 惊涛拍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 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羽扇纶巾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 早生华 人生如梦 一樽还酹江月 贞观十二年 六月初八 李天宇书。这,这难道真的是少——爷——写的吗?” 说罢,就见满脸难以置信的香兰又如痴如醉地念了一遍,然后,望着少爷远去的方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少爷,你真的变了,香兰感觉现在的你不是真正的少爷!” 于此同时,李天宇才刚走到大院,便“阿嚏”地打了一个大喷嚏,这一声竟吓跑了那原本停在树上的一堆麻雀。 “闹闹的,老子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啊?”李天宇抬头望了望天,然后自言自语道。 随即李天宇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话说昨天老子光说今天下午要请李峰那小子吃饭,忘了跟他说到时候是电话联系还是短信联系抑或圈圈联系了。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子干脆找个人代劳算了。话说前面那个美女貌似就是个不二的人选。 顺着李天宇的目光过去,就见一个背影很是妙曼的女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闹闹的,现在可是六月酷暑啊,难不成她也跟老子一样能未卜先知? “那个,前面的美女,前面的美女,别走了,就叫你呢!哇靠,不是,不是说你呢!我是说最前面那个呢!没你什么事了,你接着转过去吧!” 香蕉啊,老子又不是在拍周星星的电影,至于这么强悍吗?闹闹的,堂堂的李府,竟然还有如此“尤物”,我说刚才的不祥之兆是怎么回事呢?雅兴个达了,看来今天下午的饭到底还是便宜了李峰那小子了。不行,下次得跟老妈说下,下次请丫鬟不要请这么非主流的,好歹咱这儿是李府,半个省政府,不是用来拍电影的现场,搞得在自己家走还得步步为赢,处处留心! “来人啊,来人啊!” “少爷,有什么事情吩咐啊?”只见李天宇刚喊完第一声半,就看到了一个体格有点瘦弱的青衣家丁跑了过来,对着李天宇行了一礼,然后问道。 “你,我命你马上去给我把李峰喊过来。嗯,算了,你直接叫他到门口吧,少爷我在门口等着他。” “是,少爷!”说罢,就见这位家丁再次抱拳行礼,然后转身猛地跑走了,那度之快,直带的李天宇身上的衣服跟着飘扬。 闹闹的,为什么之前老子从来都没见过这些达人呢?难道是老子今天真地撞了什么邪了?还是说什么护身符之类的玩意儿忘带了?难不成是房间里的什么东西摆错位置了?想想也怪,之前老子见到的都是些相貌、身材上都算得上是美女的丫鬟,今天怎么就突然碰上了这样一个高难度艺术品呢?难道今天正好是传说中的黑色星期七?所以老妈便派了这样的一批牛人前来镇压李府? 李天宇刚刚走出李府大门后,便看到一个人打东边缓缓地走了过来。咦,那不是陈友亮那小子吗?难道他是来找老子的?不过话说他家不是在李府的西北边吗?他现在怎么会打东边过来了呢?不要告诉我他是提前去东边的那个市,啊不,那个集市给老子买了个礼物,然后现在携礼上门的。可是话说他双手也是空空的啊。难不成是些钻戒、玉扳指、项链之类的小玩意?还是说给老子订做了一个礼物呢? 不过,他要是真的给老子戒指、项链的话老子怎么办啊?这些玩意儿貌似都有点敏感,可不是能乱收的!不过他要是给老子一个黑道成功人士戴的那种骷髅头戒指的话,老子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呃,还是不用考虑了,直接大公无私地收了。项链的话,给老子个特种兵的那种小银牌,估计老子也会不是很踌躇地大义凛然地收了。毕竟都是在道上混的嘛,要的就是一个面子,如果今天不给自己兄弟面子的话,老子以后还怎么带着自己的几千万兄弟在道上混呢? “诶……友亮兄?” “咦……天宇兄?” “这么巧啊,我看友亮兄刚才打东边出来啦,友亮兄这是去干嘛啊?” “呵呵,兄弟正准备上李府来找贤弟的,没想到正好碰见贤弟亲自出来迎接了,确实很巧啊!” “是吗?可是兄弟我准备一会儿出去一趟啊?” 话说老子今天是请吃饭的,可不是请你小子吃饭的。早知道你来的话,老子直接开门放狗迎接了。闹闹的,省委书记下次来的时候,搞不好老子顶多也就是陪他个一时半会儿的,你说老子是出来迎接你的吗? “哦?敢问兄弟是去干什么啊?不会是去悦香楼和梦瑶小姐约会吧?” “呵呵,友亮兄开玩笑了,兄弟我是去吃饭去,请家里的峰哥,就昨天的那个峰哥,请他搓一顿去。顺便也和他商量一下关于建帮的事儿,既然友亮也来了,那正好一起请了,为大唐省去一顿粮食。” “不瞒天宇兄说,其实我也没吃饭午饭的,正好一起了。话说我今天过来,就是打算同兄弟你商量这些事儿的。” “哦,如此甚好,甚好。”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在想着,又特么得破费了,实在不行的话,一会儿老子狂点酒水,然后最后直接装醉。如此一来的话,保不准就逃过算账了,话说这招老子在后世一向是百试不爽的。 “少爷!” 就见李天宇还在那里yy的时候,李峰已经悄然而至了。 “哦,峰哥啊,走吧,少爷请你吃饭去!对了,这位是昨天的那位帅哥,你见过的,陈友亮。走吧,咱仨一起吃饭去。” “对了,我说峰哥啊,你说咱仨去吃点啥呢?是肯德基?麦当劳?还是德克士啊?” “不用了,少爷。您说的这些,小的都没吃过,咱随便找一个茶楼就行了。” “那怎么成呢?我堂堂省长家公子请人吃饭最起码要上六星级酒店,要不传出去对我名声有损。况且,今天有友亮兄在这里,人家可是市长家的公子啊,钱,有的是,你只管选地方!对吧,友亮兄?” 闹闹的,就是你想去肯德基、麦当劳、德克士吃,老子也无能无力。而且,那种场合也就是跟自己的几个马子去吃得,跟你们俩大老爷们儿,想想还恶心,老子可是个正常人啊。 “哈哈哈哈……天宇兄说话还真是有趣。不瞒天宇兄说,其实兄弟刚刚已经在聚贤庄预定好了位置,钱也已经付过了,相信等咱过去就能直接上菜了。” “哎呀!友亮兄怎么这么客气呢?既然是你远道而来,那自当是由兄弟我来请了,怎好意思教友亮兄破费呢。”李天宇听陈友亮这样说过后,心里顿时暗爽,然后又刻意这样虚伪道。 “无所谓,无所谓,难得我和天宇兄一见如故,这些小事儿无需放在心上。不过……” “啊——既然友亮兄都这么说了,那兄弟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事不宜迟,咱还是快点过去吧,有什么话到了那聚什么庄再说。”李天宇见势不妙,便连忙出口打断道,然后不等那陈友亮有所反应,又连忙转身对李峰说道,“对了,峰哥,话说你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是不是一直都没吃饭?待会儿若是不够吃的话,想吃什么尽管点吧。你放心吧,有友亮兄在,绝对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是吧,友亮?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不要你告诉我,你……” 第十九章 酒楼议事厅 “是吧,友亮?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不要你告诉我,你……” “哦,没事没事,我刚才看了一下太阳,所以现在脸上都是夕阳的余辉,过一会儿就好了。八一<小说网 ” 闹闹的,你刚才看了一下太阳?看太阳干什么啊,想说“我日”就直接说嘛!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嘛,想日就直接说出来嘛!随便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只要不要来日我就行。还夕阳呢,香蕉你个芭拉,现在估计也就是长安时间下午三点半的样子,会有夕阳吗? “到了,天宇兄,就是这家了。怎么样,还可以吧?以前我和朋友都是来这里吃饭喝酒的。” “既然是友亮兄选的,那肯定是相当好了!” 闹闹的,光看聚贤庄那个招牌,老子就知道这个酒楼至少是四星的,虽然跟老子说的大话的目标还有点差距,不过也可以凑合凑合了。毕竟老子也不是那温室里的宠儿,绝对不会挑三拣四的,很容易将就的。不过它这招牌确实没得说啊,这字写得都快过老子写得好了。 “那,里面请了,天宇兄!” “请!” “老板,老板!” “哟,是陈公子啊,想必这两位贵客就是您要请的客人了吧?” “嗯,不错,快带我们去房间吧!哦,对了,待会儿估计会再多要几个菜,至于钱嘛,差多少到时候你直接派人上我家去提银子。” “哦,这个好说,怎么说陈公子您也是咱这里的老顾客了,银子事没问题,单凭陈公子的为人,小的都不着急。” 就见一个和善的中年人迎了上来,想来就是这聚贤庄的老板了。这老板说话太有水准了,明明是看在陈友亮老爸是知府大人的面子上才敢这样的,这跟他那**邪恶的为人有半两银子的关系啊。看来这陈友亮很有可能没拿够银子啊,也罢,今天本来就是老子打算请客的,现在一分钱不掏也过意不去。 “老板啊,今天的所有花费除了友亮兄已经付过的之外,剩下的全记到我的账上。到时候直接上我家提银子去,反正我家离你这里也没多远,李府你知道吧?那就是我家!” “什么?这位公子,你是巡抚大人家的公子?” “是啊。怎么了?看你这眼神,难道对我是我老爸的儿子这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没有,今天诸位公子的所有花费小老儿全包了。账房,今天诸位公子的花费一律免去,一会儿陈公子们走的时候记得把订金退回。诸位公子,房间到了,刚才陈公子点的菜也都已经上好了。诸位公子若是还想要吃什么的话,尽管吩咐!” 不是吧?老爸的威名竟然这么好使!原来名字起得好真地可以当饭吃的。闹闹的,以后老爸的威名岂不是能作为我在江苏吃喝嫖赌的通行证了吗?呃,逛青楼的话,还是不用老爸的威名为好。不过还是问清楚为妙,搞不好他这老狐狸是有求于老爸,老子绝不能暗中坏了老爸的事儿。 “等一下,老板,你还是跟我说说为什么要免去我们的花销吧。难不成我家跟你这酒店有什么往来吗?说清楚啊,要不然本少爷现在就换地儿吃去了。” “实不相瞒,李少爷,本店刚开张的时候,李大人就给本店送了一副匾额。李大人如此抬爱小老儿,小老儿又怎能做出这知恩不报之事呢?不瞒李少爷您说,小店可是全靠了李大人的这副匾额生存的。” 原来如此,不过,没想到老爸写的字也这么犀利。想想也是,省委书记亲自给你个酒楼剪的彩,题的词,而偏偏你这酒楼又开在了李府附近。我想是个人都会以为这是李家的产业的,当然会来卖个面子了,如此一来,客源定然不会少了。而且这样的话,也不会再有其他的酒楼来通过不正当竞争来抢生意了。老爸也真是够滑的,不但给自己找了个高档次的免费食府,而且也落不着贪污受贿的罪名,相反还能落下个爱戴百姓的美名。着实是叫我佩服啊! “哦,我知道了,那你接着去忙吧,不用管我们了。”闹闹的,这顿饭终究还是老子请了,话说官二代就是爽啊,太特么有成就感了。 “对了,友亮,咱今天喝点什么啊?是传说中的女儿红,还是什么传说中的杜康啊?”话说老子印象中的古代酒就这两种的。 “咱就喝点这店里的特色珍藏酒就行了,蛮不错的。之前我已经点过了,喏,全在那个墙脚放着呢。” 顺着陈友亮的中指,我们的李天宇终于看到了墙脚放着的那六坛酒。闹闹的,六坛啊!点这么多,还特么当是农夫山泉了啊!香蕉啊,这一坛酒至少有两千五百摩尔,平均每个人喝上两坛的话,那还不得横着回去?不对,是直接不用回去了。难不成这种酒的度数真得跟那农夫山泉一样?不过话说老子好歹也喝惯了二十一世纪工业酒精勾兑的假酒,既然陈友亮都没问题的话,那老子更不应该有压力的。 “好!对了,友亮,我昨天给你说的事情,你去调查了没啊?那个,峰哥啊,现在没你啥事,你只管开吃吧,不用给我们面子的。” “不瞒天宇兄,昨天兄弟回家之后就一直在想,倘若真想建一个帮派的话,应该先收一些人,这些人必须要心甘情愿地跟着一起展。” “嗯,不错,你接着说。” “而现在咱这里治安非常好,国泰民安,家家也比较富裕,所以要想找一些人出来一起建个帮派,从那些官宦人家和富裕人家着实不好找。官宦人家的子弟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样子,过来的话不好管理。至于富裕人家的子弟,他们家里比较富裕,但是一般都没有什么大的靠山,只想安安生生过一辈子富生活。所以,我感觉,咱们应该从那些贫困家庭的人里着手,还有那些经常受到官宦子弟和富家子弟欺负的人,最起码这些人的忠诚要比那些官宦人家的强很多。当然了,如果有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官宦子弟和富家子弟的话,我们也是很欢迎他们的加入,到时候可以给他们划分一下各自要征服的势力范围,最后再给他们个小头目做做。” “呃,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兵在于精而不在于多,到时候我们只要那些有血性,讲义气的人,其他的软柿子一律不能要啊。” 话说黑道史上有多少帮派被灭不是因为内部有人出卖造成的?有多少老大不是最后都死在自己帮派的兄弟手里的?帮派要想展,必须保证众兄弟一条心,攘外必先安内,老子绝对不想再做那历史教科书里的例子。 “那么,友亮,你再说说到时候去怎么收拢人家加入帮派啊?” 雅兴达,想归想,具体到时候拉人进帮派可不是一件随意的事儿。总不能让老子跑到隔壁的“贞观复印店”复印上几亿份“大唐江湖召集令”的传单,然后每天中午十二点站在奈何桥上见一个人一张吧。而且就凭你一张嘴单说的话,人家也不一定加入啊。 “这个,不瞒天宇兄说,我还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啊!不知道天宇兄可有什么好主意啊?” 闹闹的,老子看你压根都没去想吧。话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不过说到底,其实也就是笼络人心的问题。老子就不相信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才还忽悠不了你们这些七世纪的乡巴佬。老子随便请一俩“托儿”还不忽悠不死你们啊。诶?“托儿”?“托儿”…… “那个,我也不瞒友亮兄说,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过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会牵扯到个人内心深处的灵魂和社会主义道德等方面的问题。所以,作为贞观大唐的四有五好素质青年,我内心深处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不说也罢……” “诶,天宇兄只管说吧,关于你我都是有素质有道德的好男儿这一点,相信整个大唐是家喻户晓的。咱从来都不会做出违背自己内心和原则的事儿。即使偶尔做出了,也肯定有不做不行的理由。所以天宇兄只管说,为了这个帮派的成立,为了更多的除于水深火热中的难友们的命运,为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友亮甘愿自己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谴责。” “既然友亮兄如此高风亮节,那我就说出来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演一场戏,比如说,友亮兄是一个欺压善民的恶霸,哎,友亮兄,我只是说比如,你的人品我李天宇是深有了解的,所以不必如此眼神。假如说,友亮兄是一个仗着家里有钱有权的欺压善民的资产阶级兼统治阶级恶霸,有一天,你正在欺负一个跟你年龄仿佛的无产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仁兄,此时,这位仁兄只有挨打的份儿,他不敢还手,只能心里默默地忍受友亮兄的为所欲为。因为他知道,他没资本跟你反抗,没权力和你反抗,而此时突然来了一个伟大的革命家。面对着如此强大的你,他不畏强权,不畏封建,终于把你给海扁了一顿,然后对着那个仁兄说:‘别迷恋哥,哥只是一传说!要想不受别人欺负,就来加入我们天羽盟吧!在这里永远只有你欺负别人,不会再有别人欺负你!我们期待您的加入!’相信经过这一场神圣**的洗礼,那位仁兄一定会乖乖顺手就擒加入天羽盟的。” “虽然我不是很懂天宇兄说的一些东西,不过我好像还是听懂了天宇的意思。果然是个好法子!不过话说为什么必须要让兄弟我来装扮那个恶霸啊?” “那个我像既然是给别人留下天羽盟的好印象的,是不是应该让帮主出马扮演革命家比较好啊?” “可是兄弟我好歹也是帮派里的二把手啊,到时候天天要和加入进来的兄弟们碰面,到那时候,岂不是都穿帮了吗?所以,我建议咱最后找一个天羽盟以外的人来扮演。” “经你这么一说,那倒也是,可是去哪里找这种长相彪悍的恶霸啊,咦,友亮,怎么你的眼睛和嘴是不是抽筋了啊,一直往左撇干什么啊?” 于是,只见李天宇缓慢地将自己的头转过去了自己的左边,于是,现在场上出现了两双也就是四只不是很纯洁的目光盯着正在猛吃海喝的身高接近一米九,手臂肌肉充满原子弹爆炸性的李峰。此时,正在吃着鸡腿的李峰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分明是六月艳阳天,可是我们的李峰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自他的右边而至。 接着就见李峰便将目光慢慢地转向了自己的右边,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鸡腿,嘴里也是没有嚼完的鸡肉,就这样,一边嚼着一边慢慢的向右方转移视线。突然现那四只奇异的目光后,正准备咽下去的嘴里的鸡肉此刻却怎么也咽不下去了,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 “峰哥啊,好不好吃啊,我为你点的菜还可以吧?不够的话你再点!只管吃饱。” “不用了,陈公子,其实真的不用再怎么点了……只要照着桌子上的菜再都上一份儿就可以了。” “啊?” “李峰,少爷佩服你,牛人啊!对了,李峰,现在少爷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帮一下少爷啊?” “什么事情啊,少爷?”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帮少爷吧?” 第二十章 三人游,戏酒楼(上)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帮少爷吧?” “少爷您这话就见外了。八{(一中文网 〔 只要您有用得到小的的地方,而小的确实有能力帮少爷的话,少爷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办得到,办得到!你绝对办得到!”只见李天宇什么都还没说,旁边的陈友亮就马上这样回答道。那模样就像推销假货的小贩的保证一样。 “李峰啊,其实少爷要你帮忙办的事儿也不是多么难的事儿,至少对于你这个施瓦辛格肌肉男来说就跟你刚才吃鸡腿儿一样稀松平常。怎么样,没问题吧?” “少爷,什么事您说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要你配合少爷去演一出戏,就这么简单。” “可是少爷,我从来都没看过戏,更不要说去演戏了。” “那个,其实少爷说的这个演戏也不是你像的那种演戏,就是想让你帮少爷欺负一个人,这个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不管他是谁?只要他得罪了少爷,小的就是冒着身家性命也要把他给大卸八块!” 雅兴达,大卸八块?这峰哥也特么血腥暴力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凭着老子现在一身的武艺加上显赫的身世,在老爸的一亩三分地谁敢欺负老子?你嘘什么嘘啊?老子现在可是会“菊花点穴手”啊,小心触怒了老子,把你的一元钱钢镚儿爆个洞,改造成“贞观通宝”这圆形方孔钱。 “那个,其实也不是他得罪了少爷,你也没必要把人家给大卸八块!其实大卸四块,啊不,是‘简单爱’一下就行了。” “那少爷您到底让小的怎么做啊?到底是大卸八块还是四块还是爱一下啊?” 法克呀,老子彻底无语。怎么老子身边的人都这么地难以和老子沟通啊?到底是他们的IQ指数低呢,还是说老子的Ip指数和他们不在同一局域网啊? “那个,这么跟你说吧,李峰,就是现在少爷要让一个人以后听少爷的话,可是少爷跟他不认识,人家肯定不会听少爷的话了。所以少爷想让你去扮成一个恶霸去修理一下这个人,而此时少爷化身成英雄去从你的手中拯救他。之后,你说他会对少爷怎么样啊?” “那他肯定来世为少爷做牛做马了!” “虽然没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吧。他以后为了不再受你的欺负,一定会留在少爷身边跟着少爷混的,对不?” “可是少爷我从来没欺负过人啊,更别说以后还一直欺负他。” “我是说假如的。况且他以前就经常是受别人欺负的那种,如果没有少爷去拯救的话,以后还会一直接着被欺负的!” “哦。” “总之,要你帮的忙就这么简单,就是装作一个经常欺负弱小的恶霸去欺负一个人,然后少爷突然出手相救把你给打跑了。你最后临走的时候再说上一句:‘今天算你有高手帮忙贵手相助,我就不信你天天都能遇到贵人,下次等你落单的时候我要你好看!’之类的话啊!明白了吧?” “知道了,少爷。总之到时候少爷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对,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士兵嘛!不错!有当李府特种兵的潜质!” “呵呵。”李峰尴尬地傻笑道。 “对了,李峰,你说咱家附近这里的穷困家庭多不多啊?那种流浪人多不多啊?” “回少爷,像少爷说的这种家庭在咱家附近基本上没有吧!” 搜噶?想想也是啊,堂堂省委书记住宅旁边怎么可能会有很多贫困家庭啊?光李府附近的地皮就够一般人喝一壶的了。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个事儿呢!实在不行的话,老子就拉拢几个没资本但喜欢惹是生非的富家子弟。当然了,这就得凭着老子初高中交最佳损友的那种眼光去探索了。老子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不是那种没事总想找点事的人,啊,不对,是有壮志雄心,不甘寂寞,和老子一样永远远大思想抱负的人。 “那李峰,你说说咱家附近有没有那种比较纨绔一点的富家子弟,就是平时闲得没事总想乐呵乐呵,总想找点新鲜刺激的事情的人啊。” “回少爷,实不相瞒,李府附近还就少爷您最老实,其他的都是少爷您说的这种人,像那个米商张老板家的公子和那个盐商马老板家的少爷以及那个布商徐老板家的公子……” 老子老实?哈哈哈哈,不过老子在外人面前向来如此,毕竟老子内心贯彻的永远是科学展观和八荣八耻原则,所以老子才会有如此高的人气。不过没想到,身边竟然又有这么多的同门师兄弟。好,啥时候去找找他们并把老子这大师兄的地位给定下来。还就不信了,就光凭老子当年烧一千万的纸币点烟这纨绔程度还镇不住你们这一群初学者?虽说老子当年是上坟的时候拿的一张一千万的冥币烧着点烟的。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说实话,少爷我现在要建立一个帮派,你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建议啊?说白了,其实少爷就是想多找几个和少爷一样的人和对少爷忠心的人一起去创一番事业!” “回少爷,少爷志向远大,乃小的望尘莫及的,不过小的认为少爷前期确实应该多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然后再动大家一起去寻找更多的志同道合的人。因为我想光是让少爷一个人去找的话,既困难又麻烦。少爷其实只当一个像老爷一样的管理者就行了,总权握在手,方向把握住。” 哇靠,连李峰也这么牛叉,老子还以为他属于张飞、李逵那号人物的,只长肌细胞,不长脑细胞的那种。看来是我目测失误,李府的人物果然都不是盖的,随便一个小小的家丁的目光都快过了这个酒楼的老板。他小子确实说得有点小道理,问题是现在老子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呃,顶多就有一个陈友亮,老子管理谁去?管理他小子?哎,不过等老子自己展够n个陈友亮后,再让陈友亮们去展属于自己的n+1个底层人员。到时候,老子只需管理这n个陈友亮就行了。闹闹的,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像传说中的非法传销里的展“下线”啊。还好这时候还没有打击非法传销的。到时候,老子只需要坐在高高的金字塔塔尖安安生生地做法老就行了。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今天叫你其实主要就是请你吃饭的。不说了这些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光顾着说了,我还没尝一下这里的菜好不好吃呢?” 闹闹的,没想到峰哥吃得这么猛,老子要是再说一会儿的话,估计就彻底吃不上了。好歹今天也算是老子请的客,更何况老子为了这一顿都不知道饿了多少顿,吃了多少盒江中牌健胃消食片,而且还全是很难买到的儿童装的。 “我说友亮啊,你们平时在这里吃饭都玩什么游戏啊?比如说那种经典的‘明七暗七’过数啊,划拳猜枚啊,石头剪子布啊,压手指啊……” “天宇兄见笑了,实不相瞒天宇兄所说的这些在下都没听说过,在下偶尔也就和朋友们吟吟诗,作作对而已。有时候人多的话还会请舞姬来助助兴。至于天宇兄玩得那些,还真从来没玩过。” 原来唐朝时期的人吃饭喝酒都是玩些这啊。不过老子还真没见过那些歌舞姬呢。要不要现在叫个过来看看呢,太阳,老子又不是吃花酒的,又不会做出有反道德的事儿,当然还是要叫了。 “那友亮你现在管老板叫一下传说中的舞姬吧,反正咱哥仨现在光是吃也挺没意思的,需要额外付钱的话全记我账上,只要咱哥仨能玩得愉快就行!” “好,我刚刚就在想要不要帮兄弟叫一下。既然,兄弟都说了,那么我再不叫就过意不去了。老板,老板?” “怎么了,陈公子,有何吩咐?” “那个,老板,你再给我们上一遍刚才我订下的菜,顺便给派个舞姬过来,我们三个光在里面吃喝没什么意思,所以你给派过来几个舞姬调节一下气氛,放松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吧?至于费用嘛,咱不差钱儿!” “没,没问题,费用我全包了。怎么说,诸位公子好不容易来小店一次,肯定要招待好了。小老儿刚才都说过了,诸位公子今天看少什么只管叫就是了。” “好,老板,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以后我陈友亮只要去酒楼就来这聚贤庄了。” “好咧,陈公子,小老儿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小老儿这就去给您叫去。” “谢了,老板!” 闹闹的,这老板挺会办事儿的啊,怪不得能把酒楼开在老子家旁边。不过老子怎么越来越感觉这陈友亮跟老板好像是一伙儿的啊!老子是不是一不小心上了他们的套儿了?总感觉他俩看老子的眼神有点淫、荡。很像灰太狼看懒羊羊的眼神一样。雅兴达,不管了,你就是再淫、荡,能有老子淫、荡吗?你们看过东京热吗?你们见过一本、道吗?你们和苍井空合过影吗?还是和小泽玛利亚吃过人体宴?闹闹的,淫、荡,老子是大唐的祖宗! 第二十一章 三人游,戏酒楼(下) “对了,友亮,李峰,刚才只顾着说,咱仨还没碰一个了,来,现在由本少亲自给你们两个倒上酒,咱哥仨碰上一个先!“ “不用了,天宇兄,何须那么麻烦呢,咱仨直接一人拿一坛就行了。网 来,天宇兄,这坛给你,这坛给李峰兄弟,这坛归我陈友亮!” 说完只见陈友亮便拿一坛酒拿起来去掉“封条”和塞子递给了李天宇,然后又拿了一坛酒给李峰,最后自己又拿了一坛酒。然后准备和李天宇碰杯,不对,是碰坛一饮而尽! “呃,巧奥得马逮!那个我说友亮啊,你我咱俩都算是有文化的人对不?你说咱俩有文化的人怎么能干那些没有文化的事情呢?这酒啊,一饮而尽的都是那些不懂得喝酒,只会猛灌的粗俗莽夫们!像咱这种懂得‘何以解忧,唯有饮酒’的品位出众的高雅文明人当然要怀着一颗打倒帝国主义之心的情怀慢慢品酒了,对不?所以小弟还是建议咱先碰上个一碗,就当是漱漱口了!” 闹闹的,太假了吧!虽然老子不是很清楚这酒的酒精度到底是多少,但是上来就直接吹一坛。哇靠,就是农夫山泉老子也不干!万一老子真的酒精过度嗝儿屁的话不就亏大了,老子嗝儿屁了不要紧,问题是大唐还有亿亿万万的妇女等着老子这妇联基金会的会长去拯救了,而且还有万万亿亿的热血小青年,也就是愤青了,等着老子去组织,去领导了!不行,怎么说,也不能上来就直接吹掉,老子之前都没吃多少东西垫肚子,万一一会儿真的要吐的话结果肚子都没什么可吐的,那我多尴尬啊! “少爷,小的记得你以前上杏花楼听书喝酒的时候都快差不多能喝上两坛了啊,这一坛酒下去也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那当然了,不是少爷吹的,少爷以前喝的酒才叫酒,现在喝的这玩意儿估计也就和伊利优酸乳一个味儿!只不过像少爷这么优雅的人不习惯那么的不文明的举止而已!” “哦。”李峰不是很懂地点头道。话说刚刚我怎么看见少爷抢鸡腿的时候挺豪迈的?还有那个离他十万八千里的麻辣豆腐,都被你站起来给夹碎了不少在桌子上。 “不过,天宇兄说的也对!那好,那第一下咱边用碗碰了!反正一人两坛酒都是逃不掉的事儿!相信天宇兄也肯定不会甘拜下风的,对不?” “那是,我李天宇喝酒一贯是舍命陪君子的。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哦,哪怕是我醉了吐完之后照样陪你接着喝,肯定不会少你一杯的!” 闹闹的,老子才不像个傻B似的猛喝的,老子向来是看形势做决定的。老子刚才是说不会少你一杯的,但是这里也没有杯啊!就是你管老板要上来杯,老子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杯具了的,因为老子虽说不会少你一杯,但没说不会少你两杯三杯甚至一碗一坛的。雅兴达,老子向来说话算话,怪只能怪你们这些每天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古人们脑子太笨了,听不出来老子说的话的另一面。所谓的单细胞动物。 “好,那就由在下亲自为天宇兄和峰哥满上!” “不敢当,不敢当,陈公子!” “有什么不敢当的,今天在这里坐的都是自己兄弟,没外人!” “峰哥,你看人家陈公子都这么说了,所以以后只有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去找友亮了。比如说你的零花钱不够了,想要干什么损人利己,啊不,是舍己为人的事儿啦,都可以去找友亮!对不,友亮?” “呃,哈哈……” “来,友亮,峰哥,为了中华大唐人民共和国的繁荣富强,先干了这一杯!” 透过门缝我们可以看到李天宇很是潇洒的站了起来,右手举起自己的碗,然后在李天宇的带领下,陈友亮和李峰也站了起来。本以为李天宇要说什么慷慨激扬的言辞了,但是当他们听到李天宇说的每一个字之后又有一种要坐下的冲到。不过最后还是同样怀着一颗大唐万岁之心拿起自己的酒碗狠狠地撞向了李天宇的酒碗,之后便是一饮而尽。 “啊哈——好酒,好酒!” 我说这古人为什么都那么能喝呢?原来古人喝酒相当有经验啊,光一个碰碗都快洒掉半碗酒了,喝的时候还再故意从嘴里漏出半碗。老子还以为那些都是电视剧上的人家英雄好汉喝酒的时候场景,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啊。有种你喝56年的人头马的时候也这样,香蕉那个芭拉,这顿可算是老子请的,别最后给老子整的一千两银子的酒只喝够二百五十两,剩下的全都捐给咱亲爱的大地母亲了。 “友亮啊,这酒还真不错啊!你平时在这里喝着酒都喝多少啊?”李天宇但觉这酒入口后,有些像果啤再掺上小麦的味道。 “不瞒天宇兄,前些日子,我跟家里的几个哥哥弟弟们就在这里一起吃饭的时候,结果有个鸟人提议来比谁的酒量大。你也知道为兄可是纵横酒场江湖数十载的,人送外号‘酒场鬼见愁’的高手。结果那次让为兄醉得是昏天黑地,鬼哭神泣。最好那帮鸟人一个个都服输了,但是回家的时候没一个鸟人过来搀我,结果最后还是老板派了辆马车把为兄给送回家中了。自打那次之后,他们中那也没人敢喝我一起吃饭喝酒了。你说他们害怕自己酒量不行就算了,还非要说老子酒风不正,天宇兄,你看我长得这么帅,我像那种酒风不正的人吗?” “别人不说,友亮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啊,那可是跟我一样的正直,厚道,老实,帅气,低调……咱天羽盟的人都是这种高素质的精英。友亮你没给咱天羽盟丢人,让他们见识见识咱天羽盟的帅哥们喝酒都不亚于当年的梁山那一百零五个猛男。我想当时一定是他们喝多了,都喝出来幻觉了。不过我说友亮啊,当时你到底喝够几坛酒啊?” 闹闹的,就你这样子还纵横酒场数十载的,十载前估计你和老子一样还在奶场纵横呢!不过虽然你飙过了他们,但是你跟老子比起来还差点。就单比喝奶你都没老子厉害,你从小喝的是什么奶?老子可是从小喝三聚氰胺长大的,这身体的抵抗力绝非你们这些古代人能比的。更不要说长大后喝的白酒都是勾兑的工业酒精。你敢跟老子这号称“酒场大罗仙”的盟主比吗?用下半身想想都知道你不敢。 “噢,那个,我也记得不大清楚了。好像当时喝够六七坛吧!” “好,不愧是咱天羽盟的二当家,喝酒快过乔峰牛叉了!” 雅兴达,你就吹吧!还六七坛了,估计喝下第五坛的时候即使你不会酒精中毒,也会被撑坏胃,搞垮肾,憋坏那什么泡的。不过如果你真的喝下了六七坛的话,那估计要么就是勾兑的水,要么就是每一坛在喝的时候,只喝够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贡献给咱的大地母亲了。闹闹的,搞不懂你们这些古人,特别是这些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衰哥们,又不是人家梁山猛男们,喝个酒也是只喝够一点点,剩下的全倒地上,难道就不怕地下洪酒泛滥吗?就不怕弄湿自己身上的装备吗?哇咔咔,这是谁啊?怎么穿的衣服跟传说中的白莲教的圣女一样啊? “友亮,这是谁啊?你马子吗?” “天宇兄说笑了,这是舞姬啊。咱刚刚不是让老板请个舞姬过来吗?” “诸位公子,在下秋霞,前来为诸位公子献上一段舞以助酒兴。”说罢,但见这位秋霞小姐便开始翩翩起舞。 李天宇勉强看了半天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哎,明明是这需要激情和刺激的酒场上,却特么跳得那种有气无力,无病**的舞蹈。而且穿的算是什么衣服啊,那些大,那么长,衣袖子都过人高了,你以为你的舞功跟小龙女的武功一般高啊?真还不如上身穿个低胸半透明小背心,下身穿个短女裙,然后再找根钢管,展开一段**性感钢管舞来得实在点儿。闹闹的,看这种舞蹈就算老子不喝酒,也会醉倒的。看来老子是时候展现一下自己的舞功了。 “那个,秋霞小姐,您老甭接着跳了,再跳我就真的被您老的舞姿给陶醉了。万一今天晚上睡不着觉怎么办啊?而且总感觉您老的舞姿跟贞子有点像!所以还是先请您老过来我这里坐会儿喝点儿小酒顺便也可以歇歇。” 说完,只见李天宇走向了舞姬秋霞的跳舞的地方,正好是房间的地毯的中间的一个圆心处。闹闹的,还真有点适合跳街舞的意思。不过可惜了,这里没有个低音炮给老子舞曲伴奏啊!话说也不知道穿越过来后,街舞有没有落后啊?闹闹的,当年老子跳的仅此于我们的教练和队长以及领舞人。 “天宇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看秋霞小姐跳得挺不错的啊。” “哈哈,不瞒亮哥说,我是欣赏不了这种水平,感觉这位大姐完全是在自娱自乐。而且,最近兄弟我刚创造了一套适合于像咱们这样的Teens的街舞,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我还计划开一个培训班哦。嗯,叫什么好呢?对,就叫‘嘻哈帮’了。峰哥,你也好好看看哦,以后‘嘻哈帮’的校长就你了哦,我只当个校党委书记,啊不,是帮委书记啊!不是美特斯邦威书记啊,你别听错了啊!看你的眼神多么得迷茫啊!” “好了,天王回归的时刻即将来临,推动大唐舞林的展的一刻也将马上来临。各位观众,请戴上你们的立体眼镜,挥舞起手中的荧光棒,跟着我的节拍一起走……” 第二十二章 牛人牛舞 “好了,天王回归的时刻即将来临,推动大唐舞林的展的一刻也将马上来临,各位观众,请戴上你们的立体眼镜,挥舞起手中的荧光棒,跟着我的节拍一起走!net!” 先找节奏,我找,我找,我找找找,我再找……好了,该走八步了。八(<一中文 哈哈,不错,没退步多少,撑倒立。雅兴达,这型有点难度,不管了,强撑了,单手倒立,走起来。胳膊撑起来,手再换过去,再撑,再换,嘿嘿,来个大风车。依然是节奏舞步,哈哈,差不多该转托马斯了,闹闹的,来吧,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舞蹈? 一圈,两圈,哇靠,不行,这身装备转起来有点难度。估计难度系数已经突破9.9了。先转上两圈吧,接着来段正宗的官方breaking,哇哈哈!这完全就是本贞观世纪大唐最具挑战性的人体极限舞蹈运动了。 不过,老子的动作是不是有点狂啊,哎,也不能怨老子啊,街舞向来就是追求这种炫酷的。哈哈,只是可惜了,没有音乐给老子伴奏啊,要不然他们会更加崇拜老子的舞蹈的。可惜这时候也没篮球,要不然老子还可以在跳完舞之后秀上一段街球的;那样的话,相信老子的粉丝会为老子尖叫,狂呼,呐喊,甚至晕倒的。估计那样的话,老子又要上一次大唐**了,哎,真的是老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中国历史最富强的国家的一场轰动啊。 好了,差不多了,估计刚才吃的饭都被老子给跳完了,再跳下去的话,估计老子又要饿了。最后老子就摆个名侦探工藤新一也就是小学生柯南的姿势算了。真相只有一个就不喊了吧。 搞定,收工!哇靠,这仨人都咋了?看见火星人了还是中了五百万两的大唐彩票了?这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去一颗恐龙蛋了,这眼睛瞪得也都快过恐龙蛋大了。为什么他们的表情如此之僵硬麻木啊,难道中了传说中的失传已久的“葵花点穴手”?还是喝了传说中的“含笑半步颠”? “友亮!友亮!” “峰哥!峰哥!” “秋霞小姐!秋霞小姐!” “哇靠!11o来了,条子来抓人了,大家快跑啊!” “啊,什么?什么11o?贤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啊?” “那个,友亮大哥,我想说,你刚才对于小弟的舞蹈有什么看法?” “好,很好,相当好!还想问下,兄弟这舞蹈是在哪里学的?是跟戏班的师傅学的吗?但是我怎么感觉兄弟的动作更要好看啊,更合吾等的口味啊!有空的话定要教一下为兄啊!” “那个啊,实不相瞒,这种舞蹈乃是我当年跟少林、武当、峨眉、昆仑等门派的精英一起研究武技而自己悟出来的一套天王级别的舞蹈。怎么样?这种舞蹈跳起来是不是很high啊?其实这种舞蹈乃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啊。特别是在大街上公然起舞,绝对不会被城管围观的哦!不过既然友亮真的计划学的话,正好可以再多找几个人,最好能组成一个队哦,那样跳起来会劲的哦!绝对比一个人跳更有看头。哈哈,以后我们就是嘻哈帮的席领舞人了!当然了,以后我们还要自己订做属于我们自己的衣服,像今天我穿的这种衣服只让我挥出了六成的功力哦!” “兄弟不愧为一代宗师,啊,不对,一代舞林宗师,兄弟这大公无私,慷慨解囊的一切为了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大无畏精神着实令为兄感动。为兄定会将此舞技扬广大的。” “那是,想我李天宇自古以来便如香烟一般,燃烧自己,满足别人。既然友亮有心将此扬广大,那我传授于友亮更是天经地义,义不容辞,辞不就职。友亮兄还请放心,他日我必将亲自使出浑身解数,倾毕生之所学慷慨解囊了。 ”李天宇大义凛然地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想,就你这体格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下来?单是每天的几组俯卧撑,老子都目测你受不了,更不要说每天几个小时的倒立了。 “少爷,您刚才跳的那种舞蹈叫街舞?怎么小的以前从没见过还有人跳这种舞蹈的啊?少爷真是太厉害了!”李峰满脸自豪地说道。 “呵呵,过奖了,其实少爷也不是很厉害的,往后还有很多高人比少爷跳得厉害多得呢!只不过少爷现在只是全大唐最厉害的街舞第一人!”李天宇“谦虚”道。 “敢问公子,公子刚才所跳之舞实乃公子所自创的舞蹈吗?秋霞看公子并非像是舞道出身的啊!”我们的舞女秋霞很是崇拜地问道。 “哦,刚才那个着实是我自创的,而且还是独家原创的,独家哦。虽然我不是出身于舞林世家,但是,在我每天早起读书之前我都一直不忘先做一遍第八套广播体操,再来几个高难度动作,俯卧撑,你知道吧?哎呀,就是那种……算了,总之,你记住,这种街舞不适合女孩子练的!要不然会遭礼仪和道德的谴责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别老把自己搞的太缺德了,你说对不?”李天宇打哈哈道。 “哦,原来这样啊,秋霞也只是打听一下。那么,秋霞先向诸位公子告退了。”秋霞幽怨地说道,说罢便转身扭腰离去了。 不会吧?至于嘛!不就是没让你学街舞吗?用得着这么幽怨不,还整个不辞而别,呃,不对,是有辞而别。看来这街舞的杀伤力真得很大啊,当然了,估计主要是老子的魅力杀伤力比较大吧。走了正好,有你在我们仨大爷们儿说点话,喝点酒,吃点菜还不自在了。不过话说这小妞儿走起路来倒是挺**的啊,哈哈,可惜了啊,现在没时装秀让你去参加。不过老子倒是不介意你去李府给老子当个私人时装秀模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真圆啊,真特么圆啊,比老子的还圆啊!香蕉,横看成岭侧成峰!”李天宇直直地望着离去的秋霞,满脸荡漾地自言自语道。 “天宇兄,你刚才说什么啊?什么圆啊?什么岭什么峰啊?”陈友亮听到李天宇小声嘀咕着什么,便不解地问道。 “哦,没,没什么。”李天宇连忙把自己那双快要绿的眼睛恋恋不舍地从秋霞小姐的臀部收了回来,瞬间,目光所扫过的空气路径的温度低了很多很多。闹闹的,老子这辈子除了诱惑,其他什么都能抵挡得住。 “好了,先不说了,咱哥仨接着喝酒,来,天宇兄,峰哥,咱仨再碰一个!”陈友亮举起杯豪迈地说道。 “好,不错,友亮,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宵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峰哥一起干了!”李天宇配合道。 “果然还是这酒喝着过瘾啊,不过没想到天宇兄出口成章,文才果然非凡呐!他日,天宇兄若去考取功名定能高中!”陈友亮见李天宇张口便来佳句,不由心生佩服道。 “嘿嘿,友亮过谦了,其实我也只是学富六火车,才高九千斗而已。不过我没想到这都被你看出来的,我可是隐藏着隐藏的很深很低调地啊。而且以后我一定要全大唐的人都知道我很低调地!”李天宇再次“谦虚”道。 “天宇兄果非凡人,说话都很独特,很有自己的风格!” “那是,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呐!唯独友亮兄能够看我个半穿!来,我敬亮哥半碗!” 废话,要是全被你看穿我了,我还怎么混啊,万一以后哪天你见到老子都能看穿老子内裤的颜色,老子还混个毛线啊!虽说老子通常不穿内裤的。 “好了,天宇兄,咱哥仨也吃得差不多了,也都见识了你那石破天惊的街舞啦。咱再喝点酒,把酒喝完就走吧。正好剩下三坛了,没想到这么快,三坛酒就没了,这也太不经喝了,下次一定要和天宇兄不醉不归!”陈友亮说道。 “哈哈,那下次友亮你肯定归不了了。” 香蕉,就你们刚才那喝相,不下三坛才怪呢。也不看看,单是你那潮湿的衣服上已经差不多快一坛了,献给大地母亲的又差不多快两坛了。 “是吗?哈哈,来,峰哥也一起干,一人一坛!”陈友亮说道。 “好,来,峰哥,友亮,这次咱仨都吹了,今天的最后一次酒,一定得吹掉哦。虽然我刚才刚刚进行了一场高难度系数的运动,不过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吹了,要见底的哦。”李天宇说道。 “好,没问题,天宇兄今天这街舞跳得真的是没法说,果然不愧是舞林高手啊,是吧,峰哥?” “是啊,少爷真的好厉害啊。” “好,冲着你俩这句话,今天这坛我先干了,来!”说罢,李天宇便端起酒坛喝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不走寻常路 “好,冲着你俩这句话,今天这坛我先干了,来!” “干!” 只见李天宇,陈友亮和李峰三人,提起酒坛便真的开始吹起来。网 ( 最终本次奥林匹克运动会喝酒项目的比赛的冠军,也就是金牌得主新鲜出炉了,竟然是李峰这匹黑马;亚军,也就是银牌得住也新鲜出炉了,是陈友亮;不用说,李天宇最后只混了个季军和一枚铜牌。不过好歹仨人都是此次国际大赛的前四强。 “哎呀,峰哥,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猛啊。”李天宇拍着李峰大加赞赏道。 “哪里,少爷过奖了。”李峰很是不好意思地谦虚道。 “我说友亮啊,咱该商量的也都讨论完了,该吃的也都吃得差不多了,该喝的也自然喝完了,该跳的我也都跳了,剩下的时间咱是不是应该转移阵地啊?” “眼下为时尚早,这么过早得回去天宇兄能习惯吗?反正我是不习惯,这么明朗的天一个人回去我还真有点害怕啊。不如咱哥仨现在去城北实地考察一下民情,看下有没有等待咱去拯救的生活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们。”陈友亮大义凛然道。 “友亮果然好提议,不过为什么要往城北走啊,那里是贫民窟吗?还是说那里是柬埔寨啊?”李天宇不解地问道。 “天宇兄这就有所不知了,自古以来,官员们上长安面圣都要往北走,而长安派下来的官员们来这里考察也要经过城北,所以那些百姓们为了能够让官员们能够看到自己的生活只好都往城北聚集了。”陈友亮说道。 “哇靠,不至于吧?这么夸张啊!友亮,你说的这些‘难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闹闹的,话说历史上天朝最强盛的时候就是现在,不至于有这么的“难民”吧。 “我说天宇兄,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你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正经啊。其实就是一些天天不正干的人没事游手好闲地流浪,今天出下城,明天再回来说自己昨天出城怎么样怎么样啦。而且城北距你我二家也比较远,江苏省的官员们其实都住得挺近的,大部分都住在了繁华处,而且距的不是很远。天宇兄不会真的不知道吧?”陈友亮见李天宇显然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 “哈哈,那个,刚才我喝酒喝得有点猛,所以现在脑子不是很清醒。” 你个香蕉,我太阳,果然往南走的人是sB,往北走的人是nB,老子怎么忘记这点了。没办法,事关老子的老子的民政问题,老子能不关心吗?什么叫老子突然变得这么正经,老子自古以来就以正直人,这张脸就是招牌。 “那友亮,峰哥,咱走吧,咱作为牛B人,当然也得往北走了。话说我可是向来不走寻常路的哦。” “哈哈,天宇兄真逗,好,那咱就一起挥师北上吧!对吧,峰哥?”陈友亮也一脸**地说道。 “是啊,是啊,陈公子!”李峰连忙跟着点头配合道。 “是个屁啊是!峰哥,叫我友亮,别一直老陈公子陈公子的。突然跟老子这么客气这么礼貌老子都不适应,我可是和天宇一样都是性情中人呐!”陈友亮生气道。 “哈哈,听到没,峰哥,记住了啊,友亮可是把你当自己兄弟了啊,一定记住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去找友亮啊。没麻烦也给我找出来点麻烦,然后再去麻烦一下友亮给你解决一下这麻烦。”李天宇连忙淫、贱地补充道。 “啊哈哈哈哈,知我者天宇兄也。”陈友亮哈哈大笑道。 “哟,两位公子,这便是要走吗?敢问您二位可否吃好了?”聚贤庄的老板见三人要离去,连忙迎来上来,谄媚地笑道。 “哦,原来是老板呐,今天这顿谢谢你了啊,回去之后天宇肯定会代我向他父亲为你多言几句的?对吧?宇哥?咦,你这么脸上也出现了一条黑线啊?”陈友亮自作主张地说道。 “哟,不敢不敢,瞧您说的,今天这事乃小事一桩,何必去惊扰巡抚大人呢?以后两位公子需要吃饭的话只管来就是了,到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千万别那么客气。”老板谄媚地笑道。 哇咔咔,老子是不是真的上了陈友亮跟老板为老子下的套了。怎么感觉他俩的目光交流那么**啊。闹闹的,看来陈友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快过老子邪恶**了,做人何须到此程度呢?不过,我喜欢!这越跟老子一样,老子反而越高兴,越喜欢!当然了,只是喜欢,老子可不喜欢那种跨越了性别的爱。 “哈哈,老板且放心,今日托您照顾,我相信友亮一定也会很过意不去的,从而奉他老爸的命来为你跑堂的,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堆人都来看他的好看的,那时候咱聚贤庄的生意可就真的了不得了哦!”李天宇说道。 你个香蕉,就你这小学生IQ水平还想跟我这堂堂的国子监本科生斗?省省吧你,还是好好地做你的专科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哈哈哈哈,那老板,我们就不叨扰你做生意了,先告辞了啊,走吧,天宇兄,还站在那里看人家的屋顶干什么啊?当心把人家屋顶看得下雨天漏雨了。而且你这多影响人家老板做生意啊,对吧,峰哥?”陈友亮见势不妙,连忙说道。 “嗯,咦?陈公子,啊不,友亮,你的眼皮怎么老抽抽啊?”李峰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都是被你气的!老板,告辞了。”陈友亮咬牙道。 “告辞了,too!”李天宇说道。 “告辞了!”李峰也想老板告辞道。 “慢走啊,公子们!下次再来啊!”老板依旧谄媚地笑呵呵道。 “我说峰哥啊,其实你刚才应该说‘告辞了,three!’的!下次一定要注意哦。”走在路上,李天宇对着身旁的李峰说道。 “为什么啊?少爷,那是什么来着啊,思瑞?是什么意思啊?”李峰不解地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以你的智慧,啊不对,是以我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这么跟你说吧,你这样说会显得你很有文化,是一个与国际接轨的综合性人才!”李天宇忽悠道。 “少爷你说的什么我都不懂啊。不过我听少爷的便是!”李峰一副“吾等誓死听从少爷”的模样说道。 “嗯,不错,有前途。以后有望成为我的专用马仔兼心腹。”李天宇大加赞赏道。 “小的全仗少爷栽培了!”李峰顺势而上地表决道。 “哇靠,果然跟老子喝过酒的人就是不一样,哈哈,不过,老子喜欢!”李天宇笑骂道。 “我说天宇啊,一会儿到了城北之后可得好好视察下啊。有好苗子的话一定得留意下来啊。”陈友亮插嘴道。 “那还用说,现在我们急需大量的帮草来构建我们的和谐社会,啊不,我们的和谐帮会啊。我说友亮啊,你知道二十一世纪,哦,也就是你知道贞观大唐什么最贵吗?别跟我说是电话费啊!”李天宇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最贵?莫非是黄金?”陈友亮思索片刻后,怀疑地问道。 “呃,那个,其实不瞒友亮说,我一直以来都是视钱财乃身外之物的,视钱财如粪土的。要说我们现在贞观大唐什么最贵,那自然是人才了!”李天宇说道。 “人才?”陈友亮诧异道。 “不错。当年黎叔,也就是葛大爷曾经这样说过,事实上也证明了如此,他最后就是栽在了他一直想要的人才手上。所以,最贵莫过于人才了。这么跟你说了吧,人才,小至国家,大至帮派,啊不,反了,都必须要有人才,三国你知道不?算了,看你那迷茫样子就知道你没去认真读四大名著。那个隋唐英雄知道吧?就现在的那几个秦琼,敬德,程咬金,还有那个李靖……那时候有一个人才真的是胜抵十万雄师啊!不用说,我们帮派更需要人才来增砖添瓦。”李天宇解释道。 “有了人才真的可以一个人抵上十万雄师?”显然陈友亮并不相信李天宇说得那么夸张。 “那还用说,记住宇哥今天说的话‘得人才者得天下!’信宇哥,得永生!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老子这个伯乐要来相的马仔了?”李天宇很是霸气地说道。 “我想城北的‘人才’应该算是比较多的吧,差不多都集中在那里了。”陈友亮说道。 “哦,搜噶。”李天宇说道。闹闹的,还人才都聚集在这里,我看估计都是一些裁人的料子。 “咦,少爷,前面怎么有几个人凶神恶煞地冲着咱的方向走过来了。”一旁的峰哥突然打断二人说道。 “真的诶,天宇兄,我也看到了……”陈友亮顺势望去,然后惊奇地说道。 第二十四章 后现代主流打法 “真的呀,天宇兄,我也看到了。<? 八一中〈文 ”陈友亮顺势望去,然后惊奇地说道。 “哇靠,还真有。闹闹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且管走我们的,别甩他们。我之前说过了,本少爷向来都是不走寻常路长大的。要是逼急我了,我现场玩儿跑酷。哦,跑酷是一种专业型的轻功,就好比那什么草上飞啊,水上漂啊,飞檐走壁之类的。”李天宇果然也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便不爽地说道。 “少爷,当心点,他们一共有六个人。”李峰小心翼翼地说道。 “哈哈,峰哥怕了吗?”陈友亮呵呵笑道。 “友亮看你说的,不是我吹的,就这六个一起上都不是我家峰哥的对手,是吧,峰哥?”李天宇说道。 “不瞒陈公子说……” “峰哥,叫人家友亮!别那么见外嘛。人家友亮可是一直拿你当自己人,当亲兄弟的,对吧,友亮?”李峰刚刚开口,李天宇便打断道。 “哈哈哈哈……”陈友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瞒友亮说,他们六个加起来的话,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只是我担心一会儿若真是同他们交起手来的话,便抽不出身照看友亮和少爷了。”李峰淡淡地说道。 “不忙,不忙。一会儿如果真地开打的话,峰哥你只管忙你的,我和友亮没事在旁边下注,赌你几秒钟搞定他们。话说少爷可是一直坚信秒杀他们对你来说完全不是问题的。哦,对了,如果真要是开打的话,记得给少爷留个最难打的哦。少爷自打过来后可是还不曾练过手的,想当年少爷我可是学校跆拳道社团里的学生教练。还有那体育课上学的散打,话说那些招式少爷可是一直刻骨铭心的。不瞒你说,现在看到他们几个的怂样后,少爷的手都有点痒痒。”李天宇毫不在意地说道。 李峰听了少爷的这段话后,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学校,跆拳道和散打,难不成是哪个门派的功夫?可是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些呢?而且少爷之前明明跟个大闺女似的,更不要说跟别人动手了,也就是最近才变得不一样而已。 “呵呵,我说天宇兄和峰哥,你俩也别太多虑了,人家会不会惹咱还不一定呢?就算是真惹咱了,还需要你们动手吗?待会儿我直接一个人搞定,那个不是‘信亮哥,得永生’吗?所以待会儿你倆先别动了!”陈友亮见二人自顾自地吹起打屁,便插嘴分析道。 “哎,我说友亮,其实我这个人一向是主张以人为本的,从来都是崇尚和平的,那待会儿如果真的你上的话就随随便便把他们给打趴下就行了,站不起来的那种!不必卸人家的胳膊了。闹闹的,也让他们知道,在江苏省抢了老子经常走的省道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儿!特别是还摆出一副那吊样子,你以为这是幺零七国道啊!”李天宇再次看到他们的怂样后,忍不住骂道。 闹闹的,老子总感觉看到这种类型的2B就像是看到了后世的乡非杀马特一样,心里总忍不住要义务教育一下他们的那股冲动。难道老子的天性就有些没事儿找事儿,还是说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反正现在既然决定闯这一条道了,怕是迟早要经历这些打打杀杀的。好吧,迟要经历,早要经历,迟早要经历;多打一次,少打一次,多少打一次。 咦,话说这陈友亮怎么也这么装B地走到前面学老子不走寻常路啊?闹闹的,现在老子倒像是他小子带领的马仔了。不过也就仨人,要老子的话估计会双手插兜,或者右手插兜,左手拿根烟走着猫步过去的。雅兴达,越来越近了,不过老子的心跳怎么也越来越快了,蛋定!不蛋定,则蛋疼!不行,老子得数数数来调节下心跳,定一下蛋蛋!倒计时,开始! 1o米! 9米! 8米! 7米! 6米! 5米! 4米! 3米! 2米! 1米! o.o1公分! “喂,小子,你他娘地怎么走路的,你娘没教过你怎么走路啊?你他娘地是不是想找死啊?敢抢老子的道!” 只见一个长相有点像茅十八风格的粗犷男兼李峰这种中南海保镖体格的彪形大汉挡住了陈友亮的去路,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看到这位猛男后,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后世的那种戴墨镜的光头黑色紧身背心的肌肉纹身男,看来估计都是一个水准的。 “嘿嘿,这位公子,我看你气度不凡,说话更是有气势,区区不足一两句话便问候了家母三边,不瞒您说,在下的母亲确实没有教过在下怎么走路,不过在下倒是真的有兴趣请您过一趟本县知府衙门或者家府陈府。”陈友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闹闹的,我说是怎么回事,原来你小子是靠家里的势力啊,不过也还算你聪明,懂得合理利用资源,只是可惜老子今天不能活动了!干!不到黄河不脱鞋,不见棺材不掉泪!实在不行老子一会儿主动找你们的事儿!相信老子找事儿的能力应该不亚于你们这群没读过三十六计的地级市恶霸吧!也算是会老爸管辖下的和谐社会主义江苏和谐掉几个横行霸道的河蟹吧!顺便告诉他们江苏省省委书记家公子出台的“八荣八耻”,闹闹的,头条就是“以热爱和谐江苏为荣,以反对和谐江苏为耻。” “你就是知府陈大人家的公子?”那位领头地嚣张地问道。 “没错,正是区区不才在下鄙人我!”却见陈友亮也是学着李天宇之前那样的称呼故作潇洒地说道。 “老子从来没听说过!不过老子倒是想问问你,李巡抚家的公子李天宇在哪里?”这位领头像是完全没将陈友亮放在眼里,冲着陈友亮叫嚣道。 李天宇听了这句话后,差点栽倒,话说老子有那么出名吗?怎么连这种邪恶大叔也是老子的粉丝,不行,老子只要贞观后的美女们做老子的粉丝,除此之外,任你是李世民,呃,李世民可以考虑下,都甭想做老子的粉丝。不过像他这种邪恶大叔倒是挺适合做李峰的腐竹的! “你们这些个王八蛋,竟然连我陈友亮的大名也没听说过?不过我决定从今天起让你们这一群王八蛋把老子的名字给刻骨铭心地记上个一生一世!不过我说天宇兄,看来目前还是你的名气大我一点点!”陈友亮愤愤不平地说道。 “哪里哪里,友亮说笑了,主要是我这边多了个李峰,我才高你一点点。不过估计日后我依旧会高你一点——点的。喂。你们几个二六一十**,老子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有什么事情快放,老子可没这美国时间陪你们在这里过家家,一会儿还要坐专机视察民生。”李天宇更是嚣张地说道。 “你就是那天在悦香楼大闹的那个李天宇?”领头的看着李天宇,一脸不屑地问道。 “那个,我说这为仁兄,你有点文化好不好,俗话说得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像你这样出来混的,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出事的。什么叫‘大闹’?老子又不是弼马温,出来混的,我们要说‘称霸’!” “他娘地老子找的就是你!”说罢,便见这位“茅十八”直接一脚踹了过来,幸好李天宇早已料到了会有此一下,所以很是轻松地躲开了。 第二十五章 职业秒杀绝杀 “看来本少爷今天不得不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中国功夫了?哦,貌似这好像不是中国的。〔八?[一小说网(( 对,让你们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后现代主流打法’。”李天宇很是轻松地说着。 “少废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茅十八”直接开口骂道。 “嗯,不错,年轻人,有魄力。不过就是不知道也有没有种,来同老夫单挑,怎么样,敢不敢?哦,单挑的意思就是跟老夫单打独斗。老夫目测你不敢。”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惊诧不已。我说老子怎么会这么出名,原来是特么有人买老子暗花啊。闹闹的,最好不要让老子知道是谁,否则老子定要好好慰问下她家的女眷。虽说老子武艺高强,神功盖世,不过第一次就只身打他们一群人的话,难免有点太不给他们面子。而且万一老子若是打不过他们的话,自己岂不是也很没面子。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前者的原因了。 “哈哈哈哈……你个小毛孩居然要跟我单打独斗?那好,本大爷我今天还真有这兴致,就陪你玩儿两手。你们几个待会儿不许靠近啊。”“茅十八”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先是意外,然后哈哈大笑道。 “友亮,峰哥,你俩站一边好好看着我今天是如何用‘天宇式后现代主流打法’来杀猪的,待会儿可要认真看好了啊,我今天就演示这一遍啊!哎,真可惜你俩不会唱周杰伦的‘双截棍’或者‘龙拳’和‘周大侠’了。要不然那样我一会儿打起来更有激情。”李天宇见这“茅十八”果然上了自己的套,便对一旁的陈友亮和李峰说道。 “我说天宇啊, 你真的行吗?不行的话,我跟峰哥一起上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陈友亮疑惑地问道。 “是啊,少爷,切莫是自己受伤了,否则小的回去怎么给夫人交代啊?”李峰也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本少出马,一个顶俩!对了,友亮你要记住,作为一个男人,以后千万别再说‘不行’俩字了。而且‘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也有歧义问题,也禁说了。ok,女士们 and 酱头们!万众瞩目的时刻到了!”李天宇依旧对着二人不咸不淡地说道,不过刚说完,就马上转身对“茅十八”张口骂道,“我操!” 只见李天宇刚念出来第一句“天宇式后现代主流打法”的口诀,便用自己的黄金右手使出生平得意的“天马流星拳”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势向“茅十八”飞驰过去。此刻,就见李天宇的小宇宙高达数十万,攻击力还是那个战斗值高达好几百万! 面对如此猛烈的犹如印尼海啸般的攻势,我们的“茅十八”轻描淡写地用自己的胸口迎接了。只是在迎接到的一刹那的时候像是石化了一样,然后便向后退了两三步,顺便咳嗽了两下,只可惜没有急支糖浆可以让他喝了。 “你特麻痹要打老子!” 正当“茅十八”刚要做出还击的准备时,李天宇便又道出了第二句真言。而且完全没有按照套路和规矩来,反而更显得李天宇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江湖小混混兼职业打手。当然了,这一下李天宇用的是自己的香港脚。经过李天宇在大学的跆拳道社团里的惨淡经营,他早已练出了一只仅次于社团的学生教练的香港脚,不用说,自然是右脚了,而教练的任意哪一只脚都比李天宇的右脚厉害,没办法,人家在当教练的两年前已经是黑带了。 这一下,李天宇的脚差点踢在了“茅十八”的脸上,没办法,谁让人家“茅十八”长得高,而且李天宇身上穿的装备又有点阻碍他做此高难度动作。所以,这一脚,蹭着“茅十八”的下巴过去了。不过力道依旧很好很强大,当然了,场面也很凶很暴力。 这一脚,无不令在场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当然了,气味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视觉上的效果。不过却令“茅十八”很没面子,所以,当“茅十八”带来的那五个小弟反应过来后,他们便明显有了向李天宇冲过去的冲动了。 “哎,我说你们几个刚才也都听到你们大哥的话了,他告诉你们叫你们不要靠近的。所以,我劝你们几个还是乖乖地在这儿看你们大哥怎么被收拾吧?”说罢,陈友亮便对着那五个小弟竖起来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拇指扳回去,紧接着是小拇指,然后是食指和无名指。最后试图将中指也扳回去,但终究或许是因为自己左手的力量不足以战胜右手中指的力量,于是就在马上要搬过去的同时,右手中指又“嘭”地一下弹了回去,然后便来回摆动。那样子要多贱有多贱。 带头大哥经历此番刻骨铭心的波折后,心里已不敢再小看李天宇。本来当他接下这一笔生意,听说对方是一个公子哥后完全没有把李天宇放在心上。因为那些公子哥们其实也就是平时吹牛打屁,吃喝拉撒,偶尔逛逛青楼,风流一番,心血来潮的话,再淫上一好湿,从此名响全镇,流芳百世。真要是教训他们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自己雇主昨天也没跟自己说是一个这么彪悍的人啊。没错,其实这位“茅十八”就是昨天在悦香楼的一位暂不透漏当事人真实姓名的公子所雇用的。当然了,是因为昨天李天宇的出众表现以及自己对冯梦瑶小姐的一片赤诚之心。当然了,李天宇,他也是熟知的。所以,他也没真的想要李天宇怎么样,因为毕竟现在江苏是李佳程的地盘。自己也就是想狠狠出口气。因为他还以为虽然李天宇不再是之前的李宝儿了,但是经过此次的教训后,相信会回复到之前的状态,那时候自己就放心了。 “你特么不是要打老子吗!我让你麻痹打!我让你麻痹打!我让你麻痹打!你他么倒是打啊!打啊……” 虽说跆拳道里有个拳字,但其实跆拳道还是主要以脚为主的。这不为了能够让“茅十八”领悟到此中真谛,李天宇便又在这些真言下来到了“茅十八”面前带着普渡众生的微笑并以以德服人的原则再次鞭策着可怜的“十八阿哥”。 说到做到,还没等“茅十八”缓过来劲儿的时候,李天宇先是飞奔过去再次使用自己的“香港脚”狠狠地踹了“茅十八”的肚子,“茅十八”还没来得及娇呼一声,紧接着李天宇又趁“茅十八”俯身弯腰欲捂肚子之电光火石瞬间抬起自己那号称“肘子李”的猪肘般雄壮的胳膊肘狠狠地向“十八阿哥”的背脊砸去。然后便是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施主,老衲向来以德服人的,之后便抡起拳头狠狠地砸“茅十八”的头。那一连串的动作里出现了很多的经典动作,像什么隔山取火啊,老汉推车啊,观音坐莲啊,老树盘根啊等等,融合多派武艺的精髓,像什么柔道,空手道,散打,太极啊之类都没有出现在这里。 不过此次,“茅十八”着实被李天宇那猛烈澎湃的攻势给征服了,顿时,双腿像韩剧里面的女主角一样分开坐在了地上,娇喘连连。由此,我们可知,每一个成功的李天宇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挨打的“茅十八”。 看到这里,就见“茅十八”的小弟真的再也坐不住了,虽然他们本身也没真的坐。尤其是看到李天宇那嚣张的吊样以及最后的连杀时的纯洁面目表情和温文儒雅的言语后,直接一起向李天宇冲了过去。 不过还没等他们冲过去的时候,李峰和陈友亮也已经不约而同地冲上去拦住了那一帮小弟。刚看过李天宇打的那个副本后,他们身上也开始热起来了,两颗不安的心亦骚动了起来。然后就这样和五个小弟对峙着,火线一触即。 “闹闹的,今天正好老子身上大姨父来了,没挥出真正的水平。要不然老子今天定打得你让你大姨妈都不认识你,草!不是要买老子暗花吗?回去告诉你主子。惹了老子不要紧,但是别惹了老子背后的整个天羽盟。以后若还有什么意见直接过来天羽盟找爹!草!我呸!一群傻B,以后别让老子看见你们!否则见你们一次当见了两次,就直接打你们三次。下次,老子灭你,只需要一半时间。还有,给老子记住了,江苏,老子最吊!”李天宇狠狠地对“茅十八”说道,就见李天宇的眼中里全是冷冷的杀意,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兄弟此次认栽,日后兄弟若见了天羽盟的人躲着走。不过阁下且莫得意,偌大一个江苏,藏龙卧虎之辈也不在少数。阁下若想独霸江苏并非一件易事。弟兄们,我们走!” “茅十八”终于说话了,他是真没想到今天这一脚算是踢上钢板上了。对方明明是一个公子哥,没想到打起来竟然比自己还要职业,完全属于市井小混混之流的,自己就这样被自己以前的打法给打趴下了。眼下,自己吃了个大亏,而且看对方还有一个人比自己还要更威武,更荡漾。所以,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毕竟,此时,他不是很清楚对方的情况,尤其是他口中的那个什么“天羽盟”的。虽然自己长期以打砸为生,但是真要让自己去灭团的话,那必定是一场悲剧。到时候,好一点的话自己只是在江苏呆不下了,不好的话估计自己迟早要殉职的。真是“流年不利”啊! “大哥,你没事吧,大哥……” 第二十六章 一路向北 “大哥,你没事吧,大哥!” “大哥,怕他个球啊!让兄弟代大哥前去干了他!” “就是,大哥,咱啥时候怕过别人。八一中<文网?〔 ? 别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帮派,即使听说过了,那又能……” 只见这个悲催的小弟还没说完,就被“茅十八”给啪地一巴掌呼过去了。 “少废话!扶我起来,我们走!” “茅十八”边说边看向李天宇,眼光中似乎还带着点惧意还是歉意。然后,在众小弟的搀扶下“十八阿哥”就这样低调的走了。但奇怪的是,明明没什么大碍,众位小弟还这样给他护驾。 “哎呀,天宇兄,没看出来啊,你挺厉害的啊!我怎么看你比那个大块头还要更像一个打杂的啊!”陈友亮见那“茅十八”就此离去后,连忙兴奋地冲了上来说道。 “呵呵,少爷果真厉害,小的在李府呆了整整六年,从来没想到过少爷竟然神功盖世啊,天下无敌啊!”李峰也是满脸的惊讶和钦佩。 “是吗?还好吧!但是峰哥,你不要忘了,少爷向来是讲究以德服人的,只不过不承诺放弃武力解决。对于那些只有通过醍醐灌顶,进而去促进大脑血液循环,提高领悟力的人来说,少爷也只好这样做了。你要明白,少爷可是不惜自己的名誉来默默地为他人做这些贡献的。少爷向来视教育为当今最重要的任务,自然也要做到毁人,啊不,是诲人不倦了!当然了,在我们物宝天华,人杰地灵的李府中,自然是不会给少爷这样的机会去启别人的!不过,少爷顺便也想问一下,如果你和少爷切磋的话,你有几成的胜算!” 少爷果然是少爷,说话真的是……我果然比不上啊。虽然就看他刚才那些动作也就是写混混级别的,而且是突性的,基本上属于耍赖才获胜的,但是处于对李府的效忠以及和谐,我想自己还是顺着少爷意思说吧!万一打过少爷了,少爷要是把我给…… 不行,绝对不行!打不过吧,那样的话,自己都很难去办到既要打不过他还要装出被他看不出来的样子。更不行!原来我们的李峰在李天宇的耳濡目染下,已经变得近猪者痴了! “哪里哪里?少爷神功盖世,小的叹为观止啊!胜算顶多也就个一成吧,而且还是在少爷的最低的状态对小的常挥状态下侥幸获胜的。毕竟我和少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嗯,不错,说的很客观!其实我早就说过了,李峰你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和少爷一样,做人太老实,从来都不会说不老实的话,干不老实的事儿。我都跟你说过了,做人的话,我认为在老实之余还是保留点比较好!特别是针对外人!” 李峰听到后,瞬间被自己的少爷给打败了,这次李峰是败得心服口服加上注射。顿时对少爷是佩服的五肢投地,恨不得找一个蚂蚁窝钻进去来显示自己的渺小。确实,少爷的以德服人真的比武力解决要有效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天宇兄,你刚才身上真的是王霸之气外露啊!真的很有帮主的威风和气势啊!这样下去的话,我这个二当家的岂不是很有压力?哎,说实话,那一刻兄弟不禁被你那犀利的眼神,威猛的姿势,普渡众生的神情给迷住了。兄弟誓死追随天宇兄了!” 哇咔咔,不是吧?看这样子,你不仅被老子给迷住了,好像还要把终身托付给老子啊。阿弥豆腐!善了个哉了!老子说过的,老子的粉丝只能是二十四周岁以下的女性人类或者母动物或者雌性植物,至于你,香蕉,老子可是很正常的,万不想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况且,这么好的一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老子凭着这制度和自己的才华以及风度怎么着还不泡上七**十来个美女啊。当然了,老子主要靠的是后者,老子好歹也是个万人迷,特别是中老年妇女,啊呸,是青少年少女杀手! “好说好说,今天这事儿算是给咱天羽盟立了杆,树了威。当然了,这还不够,这只是第一炮,以后机会多着呢,友亮随时要把握好机会啊!不过,你没现那个带头大哥当时听到‘天羽盟’的名号后,顿时已经毫无战斗力了吗?因为那时候,我的王霸之气正好对准了他,估计他是承受不了我的辐射,瞬间被击垮的!所以,友亮啊,有些时候,咱能坐着就别站着,能躺着就别坐着,能躺床上就别躺沙啊,呃,这句你也懂吧?就是说,以后等我们强大了,人的影,树的名什么的,只要报上来帮派,便叫对方退避三舍才是我想看到的。记住,越是混大了,越无需动手,尤其是领导阶层的你和我!” “少爷高瞻远瞩,一眼万丈。小的佩服,佩服!”还没等陈友亮有所反应,一旁的李峰已经顺势大加奉承道。 雅兴达!现在怎么李峰这么上路啊,连说话都这么给力,由此可见,其实人人都是有潜在的邪恶因素的啊,关键是我们少一位善于现并激邪恶的启蒙老师。只不过有的人爱装正经,通常这些人不正经,所以只好去装正经了。可见像老子这种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地刻意地努力打造自己装不正经的人,一定是个绝世纯洁小正太了。做人就应该李天宇!yeah,我是s.B.,哦,super Boy。 “天宇兄说的太好了,只一个名号便叫对方威风丧胆,不错,不过刚才看到天宇兄动手之后,我突然现自己内心也像着火一般,手痒痒地也巴不得上去打两下。好歹眼下你我都算是年轻力壮。当然了,峰哥也很年轻。不多出去试两下的话总觉得亏得慌。” “嗯,开头是必须了,放心吧,只要你想,绝对会有你威风的时候。不过等以后真正壮大了,那个斧头帮你知道不?算了,看你那迷茫的样子就知道你不知道。等以后我们要做的是代表帮派出去谈判,然后假入谈崩了,就一声令下,让所有的弟兄们上去灭了他们。虽不及大将军威风,但是此中乐趣亦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总之,一句话,信天哥,得永生!当然,以后你也可以在新人面前大声呼喊‘信亮哥,得永生!’” “没想到天宇兄果然高见啊。好,为兄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呃,对了。话说咱哥仨得快点往城北赶了。要不回去得时候恐怕得摸黑了!” “怕什么?学着点,你看我多淡定,一点儿也不用急!你要时刻坚信,整个江苏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自己最大。别说摸黑了,就是晚上随便想叫一辆出租车,找户人家过夜都必须是so easy!”就见李天宇还没说完,看了下天色,便连忙前跑去。 “哦,是吗?诶?天宇兄,你突然跑那么急干什么啊?你等等我和峰哥啊!哎!前面有一个粪坑,小心点!”陈友亮见势不妙,便连忙愤愤地喊道。 粪坑?你玩老子啊!信你才怪呢!我就不信谁会在这幺零七国道上修一个粪坑!真是那样的话,那个人不是内分泌失调就是大小便失禁!哈哈,哥就是要华丽地转身向北,侧脸也很美,叫你用眼光去追,淌下你的泪!呃,最后一句就算了!免得被人误认为哥欠你钱或者更甚至欠你……阿弥豆腐! “天宇兄,别跑了,等等我!”陈友亮在李天宇身后大声喊道。 “那你别追了!”李天宇头也不回地应道。 “你不跑的话我就不追了!” “你不追的话我就不跑了!” ………… 闹闹的,不这样的话,等到城北的时候,要饭的都下班回家了。到时候老子还看个毛线啊!老子可不想白白地跑了个长途。话说真特么远啊。再不到的话,老子都想转身直接回家了。 “啊~ 天宇兄真是好体力!哈啊~ 终于赶上你~了!真不容易啊!”陈友亮气喘吁吁道。 “少爷着实好体力,莫非少爷也会轻功吗?”李峰也敬佩地说道。 “不是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峰哥。话说我可是一直隐藏地很深的,看来今后还得想法设法再收敛点了,最多让全大唐的人都知道我很低调就好了,绝不能再往棒子国和倭寇国以及霉利尖传播了。话说想当年,少爷跑酷可是比你们现在的轻功要华丽多了。等以后有空的话,少爷也先教教你凌波微步那种小儿科的基础东西吧。不过,我说,友亮兄啊,城北还没到没?照这样下去一会儿都到北极圈了!”李天宇大言不惭道。 “也是,友亮少爷,这不越往北走,这人家和商户也越来越少了嘛。再这样走下去的话,一会儿该不会直接出城了吧?可眼前也没看到城门啊?”李峰也是诧异地问道。 “呃,前面就是,前面就是,看来天宇兄和峰哥很少往城北跑啊。我也就是因为家父公事的原因往城北跑过几次。虽说是城北,其实根本不到城门。离城北远的很,那些‘难民’不可能天天去对着守城的兵将诉苦去。再往前一点儿,就又会繁华一点儿了。都是这,最靠近城门的反而也很繁华然后逐渐冷清。当然了,大部分都是一些驿站和酒楼,茶馆,客栈之类的。”陈友亮依旧喘着气缓缓解释道,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 搜噶?原来如此,想想也是,越是靠近,地段越是繁华。这就是为什么上海广州那些沿海省份和城市会比内地的省份和城市经济要达地多!老子要不要以后也在这里买一块儿地皮,啊不,直接随意圈一块儿地皮,然后建个一条龙服务的宾馆呢?对了,老子还可以把帮派总部设到这里,这样不仅训练起来方便,而且北伐也比较方便。就这么定了,哇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太有才了! “那好吧,去城北乃省民之大计,宜早不宜迟。趁着——哎,等下,我还没说完呢。友亮,峰哥,等等我啊,小心前面有粪坑的!”李天宇还没说完,就见陈友亮和李峰已经率先齐步朝前奔去了,想来是二人刚刚在后面商量过的。 “诶哟,很嚣张喔。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方向盘周围,回转着我的后悔,我加越,却甩不掉紧紧跟随的伤悲,细数惭愧我伤你几回,停止狼狈就让错纯粹……”李天宇看了一眼前方奔跑的二人,然后也边唱着边向前赶去。 第二十七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 “我说友啊,亮啊,哎,哎,累,诶死我了!你们别站在前面一动不动啊,既然到了,何不过来接我一下,非站在那里看着我。八一中〈文网 [ 看得我感觉好浑身上下好冷啊!” “少爷,好像前面生什么事情了?” “纳尼?” “天宇快快过来,吾观前方煞气冲天,乌云密布,多云转晴,必定生了一场灾难级的打斗,而且必定是势单力薄的一方大战千军万马的一方,并最终取得了惨败。” 只见陈友亮先是扭过去,抬头仰望天空,然后便低头拿右手手指掐指算了两算,最后表情深沉地对李天宇这样说道。 “雅兴达,友亮,你是怎么知道的。” “天机不可泄露!” “少爷,我也看到了!诺!前面的地上好像躺着很多人啊!而且好像全部都受伤了。” “纳尼?搜噶?雅兴个达了!” 原来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的地上躺着大大小小,老老少老少,形态各异,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有的地方人多点儿,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就这样一道儿黑,一道儿暗黄,宛如一些像是刚从牢狱里受刑放出来的落魄的囚犯一样。但是,这当然不可能是囚犯了。看到他们浑身上下被打的破破烂烂,有的鼻子上还流着两道殷红,有的嘴角处出血了,更有的眼角呈淤青色。明显是被一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装备精良的不明势力给虐了。 “闹闹的,是谁他母亲的在老子的地盘打架也不通知老子一下,这不摆明不给老子面子吗?”李天宇愤愤不平地怒骂道,或许令他气愤的更多的应该是这场打斗没能及时通知到他,还让他能现场观战吧。 “看这样子,应该是交境的那些强盗的‘杰作’无疑了。这样也好,最起码我们不需要再让峰哥帮忙了,已经有人帮咱办了。功德无量啊!”陈友亮缓缓地说道。 “强盗?闹闹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里没人管吗?竟然容得比我还要嚣张的强盗的存在。前方不远处不就快出城了吗?那些收城的哨兵都不管吗?”李天宇诧异道。 “正因为前方就快出城了,在这里人迹罕至,基本上就处于三不管的地儿。每次那些强盗都是大批人马出现,那些哨兵平时也就为了养家糊口落得了个闲差,也不敢怎么去阻拦他们。因为曾经有一个哨兵因为阻拦强盗,结果被强盗们给抓回去了,至今下落不明,但曾经有人称,在之后的强盗的骚扰中,有人看到了那个哨兵。但至于最后终究怎么样了也不得人知了。不过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不过,强盗们虽然嚣张,但也就是在城北这里骚扰一下,所以很少有官员去关心这些问题了,毕竟离他们很远。因此,便有了那些所谓的‘难民’。”陈友亮显然对这些官场上的事宜有些了解,详细地解释道。 “闹闹的,是不是啊?跟讲传奇人物一样。不过也难怪这里的哨兵全是摆个空样子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老子办起事儿来也更方便了。至于那些强盗,就算是帮你我老爹的忙了,不介意吧,友亮?”李天宇说道。 “看兄弟这话说的,我正求之不得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强盗所犯下的这些事儿都没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吗?现在贞观年间应该不会再有那种无事生非,不寻衅闹事的人吧?” “对啊,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法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呃,我说,你俩别这么迷茫地看着我啊?这儿好多人呢!”李天宇也觉得此话有理,便这样一连炮地说道。 “少爷,你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李峰很是迷茫地问道。 “这个,简而言之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个合适的借口的话,这事儿就不好办,事儿办不成的话礼乐就不能兴起,礼乐不能兴起刑罚就不能得当,刑罚不得当老百姓就会坐立不安,连手脚都不知道怎样放才好。”李天宇无奈地解释道。 “天宇果然博学多才啊,峰哥,实不相瞒,我刚才就是这样理解的。”陈友亮厚颜地说道。 中指,怎么全是中指,全场的中指,就连此时被冷在身后不远处躺着充当背景的所有受害者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自己双手的中指,连看都不用看地又不约而同地齐刷刷的朝着陈友亮的方向指去。 “友亮果然也是甚合我意啊,好吧,且不说这了,待我等先上去视察一番!”李天宇咬牙道。 “这位兄台,我观你骨骼精奇,红光满面,印堂饱满,光明如镜,虹气冲天。近日必将有飞来横财降临于你身上。奈何装扮至如此且躺于此处呢?”李天宇上去看到一个比自己还要大两三岁的受害者虽遭虐后和大家一起落魄到此处,眼神却炯炯有神,而且体格也比较健硕,但是受伤却是最严重的一名受害者。莫非表面看到的都是假象。不过李天宇还是这样问了。 “是强盗!那伙儿强盗干的!” 只见这位兄台缓缓地从地上爬到坐到地上的程度,然后据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受害者称,就在一个时辰前,强盗们过来了,开始了一如既往的扫荡。理由是这些“难民”欠了他们的钱,一直不还。但是究竟事情是否真的如此,我们的陈友亮展开了进一步的调查。 故事就要追溯到一个月前,一直很少在这里活动的强盗忽然有一次到城北来了。而且,此时出现了的是一帮外表看似邪恶,内心却很“善良”,见了人就扔银子的强盗。当时唯一看穿真相的空无一人。只道终于有副将送给自己银子花了,自己这几天又可以去酒楼吃饭喝酒上青楼转转了。但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们见这帮“善良”的强盗第二次来的时候,竟迫不及待,不留丝毫余地地要收回自己的扔出去的银子,而且说的总数还较扔出去的翻了好几番。说什么本身欠债还钱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还救直接动手打人了,然后放下话说下次再来如果还交不出来就要他们人头落地。之后,有一些人害怕了便寻思着离开这里,但是自己从小在这里长大,在这里都混不好,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而且好歹这里也算是个繁华都市,万一自己哪天有钱了,不也可以有地方消费吗?而且上次去的玉翠楼的春兰小姐那么漂亮,我怎么舍得离开她。再说了,等他们下次来的时候我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就好了,虽说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再来。但是,不管怎么样,还就不相信他们真敢在城北杀了我们。 结果就在一个时辰前,强盗们就过来和他们展开了一场实力悬殊的殊死搏斗。毕竟那些强盗们平日里就没少干过打家劫舍的勾当,更是有组织,有武器地集体犯罪。这些个散兵难民们又如何会是他们的对手呢?于是就有了他们这一帮子最终躺在这里的结果了。 “闹闹的,果然最好的借口永远是借钱不还。不过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看来真的是不打算混了!你现在去把他们都叫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李天宇故作威武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得给他们留下一个非常牛逼的人物形象,所以现在说话自然也要非常狂横了。 “我从小都没什么名字,只知道从小别人都管我叫至尊宝。” “什么?至尊宝?你就是大圣?”李天宇听了这人的话后,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嗯,什么大圣啊?”就见这人很是迷茫地问道。 “哦,没什么。好的,我知道了。你快去召集一下他们吧。”李天宇马上恢复了镇定,平淡地说道。只不过此刻他心里却是彻底被雷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化生寺的玄奘的大徒弟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前身至尊宝吗?怎么看起来也普普通通的啊,长相还没陈友亮帅了,更别说跟本公子比了,肌肉看起来也就跟李峰差不多啊,那也更别说跟老子比了。切什么切?老子的肌肉属于实用健美型的,不像他们这种单纯追求粗线条的四肢达的猛男。老子是精肉男。不过话说回来,那些估计也就是电影拍的夸张点,或许根本就没有孙悟空,有个至尊宝到是真的。但是他不是斧头帮的人吗?莫非他现在还没建立斧头帮了?哇咔咔,这样可不行,一定得把他给收编了,不能叫他再去独辟燥炉了。 “这位公子,人都过来了。”没一会儿,这位至尊宝便将众人召集了过来,对李天宇说道。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也过去,我说几句话。”李天宇打量着眼前的这些难民不咸不淡地说道。 “那个友亮,你先来说几句吧,估计我在这里的人气没你的高吧。你也知道之前兄弟一向深居简出,隐忍低调,节衣缩食,淡泊名利。一点也不喜欢崭头露角,且早已视名利为粪土。哎,我说你别这样看我啊。真的,只不过我有时候挺喜欢粪土的,特别是种庄稼施肥的时候。所以你先代我来说几句吧。这些人以后都要收编进帮的,现在你正好可以来给他们树一下你那风流倜傥的二当家的形象和魄力。总之有百利而无一害。” 处于种种因素,李天宇思前量后后决定先把这个机会让给陈友亮,毕竟自己是一把手,一定要做到高风亮节。况且自己的名气估计也肯定没陈友亮的大了,加上陈友亮之前也往这里跑过。这些人也算是社会底层人员,估计都不认识老子吧。而且刚才好像有几个人一直在用纯净的目光盯着陈友亮看呢。雅兴达,我可不要那种越了性别的纯洁的眼神。好吧,给他吧。毕竟友亮也算是自己的一个损友了。于是,李天宇便转过去这样跟陈友亮说道。 “各位老少爷们儿们,在下陈友亮,家父乃江苏扬州的知府大人!” 单是说到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受惊了!底下出现了一阵阵的骚动不安。就连李天宇也被陈友亮的这一句话给震惊了,因为他好像听出来了点什么。陈友亮看到后很满意,那样子就好像领导讲话时看到自己的预期结果一样。 “果然是陈公子!” “陈公子救救我们吧!” “大家稍安勿躁。我之前听说城北向来有一些难兄难弟。且经常我这里跑。就在昨晚的时候,我于家中夜观星象,掐指一算,便得知今日城北申时与酉时时分城北必有异动,大则血光之灾。于是便与自家兄弟也就是我们的江苏巡抚大人家的公子李天宇一起赶了过来,前来搭救诸位。” “李天宇?那位公子是李天宇?”却见众人听到了李公子的大名后,变得更加骚动了。 “对啊,正是我家少爷。我家老爷正是江苏巡抚大人。我家少爷一向低调,没想到已经名垂千古了。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家少爷吗?”一直在被晾在旁边的李峰说道。而且看样子有点自豪,也难怪,这年头,富人家的狗都比穷人家的人要活得更有尊严的。 不是吧,老子再次低调未遂了,老子枉自还以为他们根本不认识老子呢,没想到他们竟然都听过老子的名号。难道是之前老爸搜寻我的时候,搞得全城都知道了吗? “您就是前些日子一举大获悦香楼梦瑶小姐芳心的李公子?” “那诗是你亲自为梦瑶小姐做的吗?” “能谈一谈关于现在你和梦瑶小姐的关系的问题吗?” “能给衣服上签个名儿吗?顺便能给合张影吗?” ………… 李天宇听了在场人的这些话后,却是哭笑不得,感情自己是托了悦香楼的福了,竟然是因为逛青楼而出名了。 “大家先安静下,先听友亮说下今后的事情。鄙人才疏学浅,也就个学富六车,才高九斗。上次的事情亦算是侥幸。待有空再和诸位慢慢道来,诸位的疑问也会一一解答的。但是,当务之急是有关诸位今后的人生。所以诸位先且听友亮所说。好,友亮你继续!” “诸位,实不相瞒,早在一年之前在下就曾经想过来救助诸位。但是仅凭在下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天宇和我一起来救助诸位,我想这次一定没什么问题了。据友亮所闻,诸位之前都是一个个嫉恶如仇的热血好汉,向来主张和平共处,共同富裕是诸位的终身理想目标。但是由于势单力薄以及背景靠山问题导致诸位无法完成自己的理想目标。不过现在,恰逢天宇和我一样都是一直这样鞭策自己的,所以现在希望能和兄弟们结为一家人。从而成立我们自己的家,自己的帮派,为了共同的目标共同去奋斗。这样以后只要报上我的名号,啊不,我们帮派的名号就再也没人改欺辱我们了,只准我们欺辱,啊不,救助别人了!不知道大家怎么想?” 闹闹的,没想到啊,陈友亮说起来也挺能说的,有当领导的天分,不过跟我还差点。话说从他那番话来说还真看不出来他哪里像唐朝的人,莫非他也是像老子一样一起穿越过来的,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香蕉那个芭拉,刚才那番话还真是有点当后世非法传销的洗脑老师的潜质。虽说他的那些话纯属扯淡,而且说那么地高尚,果断地真贱,不过又能怎么样呢?谁让老子就喜欢这么贱的人呢?没错,流氓,是一种气质;老流氓,是一种信仰!日后他必有资格成为信仰的! “天宇,你也来说两句吧!” 李天宇见这该说的都已经被陈友亮说过后,心里不禁对陈友亮一阵鄙视。闹闹的,该说的台词都被你小子给说过了,老子还说个毛线啊。难道让老子再像你那样装装B,来几句感谢什么感谢什么的场面话?话说有时候装B可是比卖B还要可耻的。不过毕竟老子才是一把手,无论怎么样也得说两句话,留点正面印象给这群日后的小弟。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的说两句吧!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只想讲四句话,包括前两句,我的话讲完了!” “哇靠!” “娘咧,这位老大讲话真得是精辟,深得精髓啊!” “我日,句句拨动在我心上!” 少爷也真是的,没想到竟然说出了四句这样的话。这让人情何以堪呐!更别说以后建帮,作为一帮之主了。不过少爷最近到变得着实有趣多了。这样也好,只要少爷能够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我嘛,以后要是能天天跟着少爷在一起就好了。果然还是跟少爷这年轻人在一起才有活着的激情和感觉啊。 “大家先再静下,今天我想了解下,大家愿意不愿加入我们的天羽盟,没错,我们的帮派——天羽盟。天是天空的天,羽是羽翼的羽,盟是天羽盟的盟!之后我们便都是一家人,谁若想欺负我们的话,得问下大家答应不答应。当然了,加入天羽盟的必须是讲义气的兄弟们,我们天羽盟也不是像窑子一样什么样的人都能进来的。” 陈友亮,你大爷的,怎么能拿天羽盟跟窑子比呢?呃,怎么能拿窑子来跟天羽盟比呢?看来老子不说两句是不行了。要不然再这样下去,一会儿天羽盟快沦落成丐帮了。虽说丐帮曾是天下第一大帮,但是哥自然不希望真的在这历史上繁盛的贞观时期特别是老子显赫的身世的情况下把自己创立的帮派沦落到丐帮的地步。 “那个,我再说一句啊!现在天羽盟刚成立,目前只有帮主,也就是我和副帮主陈友亮陈公子以及武师傅兼元老李峰,我们旨在结交五湖四海的有志之士和热血少年。一起去打拼,一起去奋斗,最后展成大唐最大的帮派,使得人人闻之而敬之。此中必然少不了一些打斗,譬如今天大家所受到的打斗,不过之后我们做的是打斗中的另一方,要让我们所有的敌人的明天都想大家的今天一样。最后直接称霸大唐的江湖。当然,我们成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扫平那伙儿强盗。于公,我们得先在江苏立足根本,必须得排除异己;于私,也算是帮大家报了仇了。不知道,大家愿意加入否?” 闹闹的,哥都说过了就说一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句话呢?应该勉强算是半句吧。好吧,以后说到做到,说说一句就说一句,绝对不直说半句了。 “李公子,陈公子,至尊宝愿追随两位公子。”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 “吾等愿意追随两位公子。” “好,如此甚好。那么,从今天开始众位算是天羽盟的人。但是他日倘若有背信弃义或是做出对不起天羽盟的事情之徒,休怪我李天宇心狠手辣!” 说着,李天宇,眼神露出一丝杀意扫向在场所有的新会员们。没想到,效果还蛮成功的,其实这也是因为李天宇本身出身于名门望族,气质非同寻常的原因。虽说不至于又是什么不怒自威之类的,但是流漏出来的那种气质已远远可令这些小弟们不敢抬头仰望了。 “我们天羽盟非大唐江湖上的一些三教九流之类的鼠辈帮派。自然风格上合行事中也要与众不同,无与伦比。至于那些斩鸡头,烧黄纸,喝血酒之类的你们自己若是有兴趣去举行的话,下去可以去这样歃血为盟。但是,最重要的是兄弟必须齐心。另外,一定要记住,从今天大家就是一家人,一定有患难一共。你们一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由于近段时间我家里的事情会多一点。所以我和友亮不在的时候,一切都听至尊宝的吩咐。你们都听明白吗?” “明白了!” 雅兴达,是你们都说听明白的,所以以后老子得道了直观享福,老子说过“你们”一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自然不包括老子了,要不然总不能叫老子今晚把你们统统给领回去去李府吧。打死哥也不干!哥出来建帮说白了无非就是寻求一种刺激感和一种高高在上一声令下就可以废了哥想要废的人那种感觉。哪儿会真的那么白痴,当个帮主还和小弟一样走路地奔或者打的,衣服穿地摊,手表也带个电子表,鞋也整个阿迪王。哇咔咔,不过以后你们跟了老子,也能捞到不少好处了。老子又不是害你们,利用你们,说白了也是帮你们!只不过有些潜规则运行了几千年一直是这样的。 “那好,你们最近在城北这里给我找一家大一点的那种废弃的房屋,最好是那种大户人家住的府邸,因为过几天我会来把咱天羽盟的基地总部设到这里来。哦,对了,你们再顺便找几家铁匠铺,一人制订上一把自己所趁手的武器。以后用的到,记住,以后要想自己不受伤,就去尽量的伤害自己的对手,让对手无任何还手的力气和机会。进了这一行,做事必须得做绝,要不然明天躺下的可能就是你,相信这种故事历来的朝代也经历了不少,大家多多少少也听过的。至于这些开支,到时候直接报给友亮,由我和友亮出了。这事儿,至尊宝,我就交给你去办了,希望你能顺利办好啊!还有最近兄弟们身上的银子估计也不是很够花,我私人赞助兄弟们一百两的银票,兄弟都吃好喝好啊。” 于是,李天宇便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至尊宝。闹闹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银票套不住他们。反正老子又不缺钱,区区一百两的银票但是对老子个人来说已是九牛一毛。本身拿出来就是打算请李峰那小子吃饭的,现在正好,算是给了他们颗“甜枣”了。 “谢李公子,啊不,谢帮主!” “等一下,我这里也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也一并拿去了!天宇,呃,帮主说的对!以后你们要切记义气当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谢,谢过副帮主!” “还有即日起,我会多派李峰过来为大家传授一下,实战中的一些技巧。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一个‘狠’字,但是,单凭一个‘狠’字没有真本事的话就是叫你们狠也狠不对地方,也就狠不起来。” “是,吾等一定尽力学习。他日定不辜负帮主,副帮主,元老的期望。更不会有辱天羽盟。” “嗯,那就对了,最后一定要记住,大家此时此刻都已经使天羽盟的人了。也就是说在江苏是最厉害的一帮人了。以后见了谁都不用怕,你们要时刻坚信,江苏现在是我们天羽盟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 “好!” 众声齐呼道,那声音单是惊得两边远处的树林里的鸟群受惊而飞起,声音直插云霄,响彻云巅。一个个混上上下都流漏出一股自信的气质,虽不及李天宇的霸气外漏,但也颇有普天之下,唯我天羽盟独尊的气势。之前说过的,流氓,是一种气质;老流氓,是一种信仰。没错,因为他们找到信仰了。与其说是李天宇,倒不如说是李天宇口中所描述的天羽盟,李天宇和陈友亮到算是震帮之宝了吧。哈哈,现在不是警匪一家亲,而是警匪直接一家。作为帮主和副帮主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无疑给大家吃了两颗定心丸。有江苏省的巡抚大人和扬州的知府大人撑着,难道还用害怕那些只敢在城北骚扰的强盗小啰喽们? “我的地盘,我做主!” 李天宇再次喊道!不用说接下来便是众人跟着喊道。 “我的地盘,我做主!” “我的地盘,我做主!” ………… 第二十八章 此乃扬州? “‘我的地盘,我做主!’没想到天宇能想出这么妙的一句话!虽然有点普通有点俗,但是毕竟他们的才华也不是很高,这样很容易理解,而且在黑道里听起来确实挺有气势的!但愿以后我们能一直这样展下去!” 刚交待完至尊宝关于建帮的一些事宜后,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天色已然不早了,三人便决定打道回府了。[八一中<文 采取的方式毅然是地奔,因为不但节省能源,而且还环保,低碳!虽说,那个年代貌似还没出现不环保和高碳的交通工具,但是若是坐马车的话不还是浪费能源吗?作为贞观大唐的大好青年,李天宇自然是不允许自己这样做的。 “一定会的,相信我友亮!对吧,李峰? “嗯,小的这几天现少爷变了不少,就连身上的气质都改变了很多,总感觉少爷他日必定将有所作为。所以小的相信少爷。不过,少爷你安排小的去给他们指导训练的话,也不跟夫人通报一下的话,若是以后夫人有需要小的的地方,而寻小的不到的话,那夫人一定会责罚与小的的。” “我说峰哥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只要是只有咱自己人在场的情况,就别老称呼自己‘小的小的’了,怎么这一点和香兰那么像呢?看来改革还是不够彻底!还得继续改革,听到没?咱怎么说也是出来混黑道的,迟早有一天要称兄道弟的,哪能一直这样呢?对了,顺便问一下,我看你现在年纪也不算大,估计最多也就比我大上个三岁,你愿意不愿意以后一直和少爷在天羽盟走下去呢?” “峰哥,你看看,天宇都跟你说过了,天宇为人向来豪爽,你怎么那么冥顽不灵呢?都是自己人,那样叫来叫去我都觉得有点烦!” “少爷,通过小的,啊不是,是通过我这几天和少爷在一起的日子,现少爷确实为人豪爽,对待我们下人也是和蔼可亲;尤其是对我更是当自家人一样。而且少爷血气方刚,做事情有魄力,有激情,比起在李府的平淡生活来说,我真的很想一直追随少爷下去。但就是害怕夫人哪一关过不去!”李峰兴奋道。 “这个你就甭操心了。老妈那里交给我了,分分钟搞定的事儿。对了,友亮,之前我好像有听你说过,这里是扬州,对吧?” “对啊,怎么了,天宇?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里是扬州!”陈友亮像看外星人一样地说道。 “呃,友亮实不相瞒,之前我经历了点意外,有很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所以还真是忘记这里是哪里了?只知道家父是江苏巡抚,但是并不知这里就是扬州!” “哦,原来前几天扬州城里大小官兵满街跑,见酒楼就进去搜查原来就是因为天宇的原因啊!明白了,当时到也听家父说巡抚大人家公子出事儿了,不过也没想到不过那些官兵就是去寻找你的啊,不过,天宇,没想到,虽然你回来后有些东西都想不起来了,但是最起码现在变了很多,比起以前的李宝儿来说,我非常喜欢现在的你。” “是吗?不过你可千万比再这么说了,要是传出去的话,会让那些偷偷爱慕我的美女们疯掉的。” “呵呵,天宇又说笑了!”陈友亮附和笑道。 闹闹的,话说失忆自古以来都是穿越一族必备之借口,没想到老子也不例外啊。这扬州自古以来可是个好地方,尤其是在唐朝,基本上除了京城长安和洛阳之外,就属扬州最繁华了。老子说什么以后也得好好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并确认下是否像教科书中描写的一样。话说刚开始老子听到老爸是浙江巡抚后,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南京呢,也就是所谓的“金陵”,没想到这里竟然是扬州。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话说咱这扬州算是除了当今天子所在的京城长安和东都洛阳外最繁华的一个城市了。这里不仅百姓生活安康,而且尤其是一些高档的青楼和酒楼更是大唐一流的水准。历来的才子佳人更是数不胜数!”李天宇很是感叹道,那指点江山的骚包模样,像极了一个饱经沧桑而被流放来的文人骚客。 “天宇果然是出口成诗,丝毫不亚于当年七步成诗的曹植。这一点上,为兄怕是望尘莫及了。”显然陈友亮也是一些文学修养的,在听了李天宇刚刚吟的诗后,不由地感叹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直抒胸臆而已。侥幸,侥幸而已。倘若真要去考状元的话,估计还是要差那么一丝一毫的。再说了,友亮,吾等以后是要走江湖野路子的,比起吟诗作对来,还是强身壮体更来的实在些。说道强身健体,我之前认识一个道上混的高人,学咏春的,不仅白天在家可以打十个,晚上在家还可以打,额,打一个。没过多久便声名鹊起,开宗立派,成为了一代宗师,万众敬仰。”李天宇瞎扯道。 “哦,那这位高人现在是……”陈友亮饶有兴致地问道。 “已经西去了。” “……”陈友亮和李峰二人满脸的黑线,直直望着李天宇不语。 “因病去世的。” “我说呢,我还以为是树大招风,江湖险恶,被一些宵小之徒给设计暗算的。” “那必须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是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李天宇继续看破红尘般地反问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旁的李峰也插嘴道,就见三人此时默默地凝视着远方,脸上洒满了夕阳的余晖,任凭衣袂在风中被吹得凛凛作响…… “友亮啊,你说咱这扬州除了‘天上人间’外,还有什么好玩的名胜古迹没?”就见此时的李天宇早已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常态,满眼放光地问道。 “当然有了,像上次你我初见时所去的那悦香楼。那真是没的说,不仅环境一流,价格公道,姑娘们更是个顶个的身怀绝技。不如改日我带天宇前去感受一番,哎呀,眼下天色尚早,我看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就见陈友亮面泛淫光,荡气十足地说道。 “这个,友亮,你觉得有梦瑶小姐在那里独霸一方,我会很方便地和你前去感受一番吗?要去也得换一家,啊不,我是说,要去还不如回家。”李天宇一本正经道。 陈友亮一想也对,便放弃了悦香楼这个念头,转而开头道:“不瞒天宇说,其实除了那悦香楼外,江南运河那一带也……哎,只可惜现在为时尚早。” “行了,友亮,现在还是别想这种先进性教育了。眼下我只想了解下咱扬州有没有什么值得一游的名胜古迹。”李天宇一看陈友亮的表情,便知道他要拉什么屎。而此时李天宇确实是想去游览一番,毕竟自己刚从二十一世纪的钢筋混凝土的世界赶过来,眼下这古声古色,古风古韵的人文景观,人情风俗对自己是有着不可抗的吸引力的。 “这,不瞒天宇说,其实我之前是一直宅内府中,深居简出,无关风月,弃世离俗,大隐于府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咱这扬州有什么好玩的名胜古迹。”陈友亮害羞地说道。 “咦,陈公子,您之前怎么和我家少爷一模一样啊。我家少爷之前就是经常呆在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最多也就出去到杏花楼听听人家说书。老爷平时又很忙,也很少管少爷,全家人一起出去的踏青还真是一次也没有。最起码我这六年在李府看到的都是这样的!”一旁的李峰听过陈友亮的遭遇后,忍不住感叹道。难不成现在的公子哥们都开始宅在府上闭门绣花了。 “一样个屁!峰哥,你少听友亮扯淡。我看他肯定是欣赏不了那些高雅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整天忙于酒气财色中了才对。” “天宇说这话可真是门缝里瞧人了,虽说我之前是深居简出,但在这扬州也是没少转了的。那琼花观我前些年可曾去过的。想当年,前朝的皇上为了南下观赏琼花还特意修了一条大运河不是?只可惜纵使那运河修好了,但琼花得知他要来观赏自己后,便早早地谢掉,使他不能看到自己。我说的对也不对?”陈友亮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 “不错,看来友亮还真是深藏不露。不过,我很想知道,友亮去看琼花的那天,是不是也没有看到啊!”李天宇调笑道。 “我那是因为当时忙着下河捉鱼了,根本懒得去看那些花花草草的。” “是下的那前朝的运河吗?还是下的那瘦西湖?”李天宇不可置否地问道。 “瘦西湖?什么瘦西湖?我当时就是在那运河里摸鱼玩来的。” “你看看你,我就说你不学无术吧。竟然连瘦西湖都没听说过?有诗云:‘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李天宇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说道。 “峰哥,你在扬州也十几年了吧,可有曾听说过这‘瘦西湖’?”陈友亮满是疑惑地问道一旁的李峰。 “没有的。却是不曾听说过这‘瘦西湖’的。”一旁的李峰也是满脸的诧异。 李天宇一看这样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看来是这瘦西湖应该是唐朝后面的事情了,最起码现在是还没有被正式冠名的。 “怎么样,天宇?看来那所谓的有诗云也不过是你私自杜撰的而已,差点把我给骗过去了。看来这不学无术总是要比乱学有术要靠谱的。”陈友亮半脸得意道。 “不过,少爷,要说这湖的话,小的记得好像出了城北倒是有条湖的。不知道是不是少爷所说的那‘瘦西湖’?”一旁的李峰大概是不忍自家少爷难堪,便这般插道。 “城北?我们刚刚不是从那里回来吗?” “嗯,不过要出了城门后再走个七八里,才能看到那条湖的。” “好吧,既如此那今日便罢了。他日有机会了再前去好好观赏一番。眼下春光明媚,岁月安好,恰逢此刻我内心涌动,不如由我献歌一,为友亮和峰哥缓解下路途劳顿,岂不美哉?” “哦,天宇原来还会唱曲儿啊,那我等定当洗耳恭——”却见陈友亮满脸期待地说道,只不过还不等他说罢,李天宇便已然“唱”了出来。 “牵住你的手相别在黄鹤楼——波涛万里长江水送你下扬州——真情伴你走春色为你留——二十四桥明月夜牵挂在扬州——”就见李天宇刚唱到这里,原本在自己身旁的陈友亮和李峰二人便已然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像是逃离着什么灾难似的一把将李天宇甩在了身后。香蕉啊,老子唱歌有这么催人奋进吗?再说了,这歌本身就是给女声唱出来的,我能唱地这样偶尔不跑调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喂!桥豆麻袋!阿西吧!还是接着唱吧!”说罢,李天宇便继续载着歌声朝前方二人奔去。 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好朋友 扬州城有没有人为你分担忧和愁 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知心人 扬州城有没有人和你风雨同舟 烟花三月是折不断的柳 梦里江南是喝不完的酒 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 才知道思念总比那西湖瘦…… 第二十九章 温馨的三人家宴 哎,终于到家了,话说回来,老子唱歌真的有那么难听吗?陈友亮那小子竟然也不和老子道一下别就直接飚回去了,真是有点像脱缰的野狗一样。〈〔? 八{{一中文网(〈[〈 想罢李天宇便又继续开口唱道:“哎——李府李府,我爱你咧!嘿了了啰!你就是个大圣地咧!嘿了了啰!” “少爷,快点进去吧!已经不早了现在。”一旁的李峰忍不住汗颜道。 “只见峰哥回府心切,不听少爷歌声优美——”李天宇继续边走边唱道。 “少爷回来了!” “啊,回来了,同志们辛苦了!” “为李府服务!” “少爷,少爷,您回来了!”却见李天宇二人刚走进府内没多远,香兰小丫鬟便来迎了上来。 “原来是香兰啊,半天不见又变漂亮了。来,抱一个鼓励下!”李天宇想也没想地调笑道,而一旁的李峰听过后却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少爷切莫乱说,快点进去吧。老爷和夫人还在大堂里等着少爷吃饭呢!”香兰小丫鬟略显羞涩地说道。 “那峰哥,香兰正好一起过去吧,这顿算我请大家。如何?”李天宇看了看跟自己奔波了一天的峰哥后忍不住说道。 “少爷说笑了,小的们怎么可能和少爷一起吃饭呢?少爷以后切莫乱说了,万一哪天被夫人听到,小的怕是……”虽然李峰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少爷,但是听了少爷刚说的后还不免的一阵胆战心惊。 “是啊,少爷,香兰不想被逐出李府大门的。”一旁的香兰也楚楚可怜道。 “好吧。既如此,那少爷也不好再勉强了。回头有时间了少爷私下里亲自请大家吃饭。” “那小的先告退了。还请少爷记得跟夫人说下小的那事情。”李峰抱拳道。 “你的什么事情啊?”李天宇一脸迷茫道。 “没,没什么。少爷,小的先告退了。”就见李峰瞬间一副苦瓜脸道。 “好了,峰哥,逗你玩呢。你丫就放心吧,少爷担保你明天就可以跟少爷吃香的,喝辣的了。” “小的谢过少爷!”却见李峰的面目表情是瞬间多云转晴,然后像脱缰的野狗一般兴高采烈地告退了,直让一旁的李天宇感叹不已。没想到自己的人格魅力竟然已经达到男女通杀的境界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亲和力? “少爷,快点随奴婢前去大堂吧。奴婢担心老爷和夫人等久了,会责罚奴婢的。”一旁的小丫鬟见李天宇望着李峰刚刚消失的地方满脸的沉思,便忍不住怨声道。 “扫瑞,那便走吧。”说罢二人便阔步朝李峰大堂行去。 一炷烟的时间后,李天宇已经坐在饭桌上,左边是自己的老爸李佳程,右边是老妈崔樱雪,面前是无数的玉盘珍馐,反正也没人去数。 “老爸,您老近来公务想必繁忙的很。所以孩儿有点家务私事儿不知对您老当讲不当讲。” “什么家务私事儿?先吃饭再说。来,宝儿,吃个鸡腿儿。”就见李母很是怜爱地为李天宇夹了个鸡腿。 “谢谢老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孩儿想跟二老要走李峰,孩儿不是前几天糟了一点变故,现在有些东西记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像管你们要过来李峰,让他以后跟在我身边当一个跟班儿,这样你们也可以放心我的安全了。好不好啊?”李天宇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说道。 “哦?那你跟为父说下,府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李峰呢?”李佳程饶有兴致地问道。 “因为目前孩儿跟李峰比较熟。而且孩儿感觉李峰的年龄跟孩儿也差不多,这样到一块儿也不至于很……” “好,好。为娘替你老爸给你答应了!快吃饭吧,宝贝儿子!” “谢谢老妈!还是老妈可爱,老妈最年轻最漂亮了!我爱你,老妈!” “你个小滑头!赶紧吃饭吧!” “呃,对了,以后老爸老妈吃饭也不要等孩儿了!到吃饭的时辰如若不见孩儿只管先吃了。” “为娘知道你很爱我们!我们何尝不是呢?吃饭必须要全家人在一块儿高高兴兴吃了,要不然能叫一家人吗?是吧,孩儿他爹?” 哇咔咔,这是什么个情况?怎么老妈对着老爸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这么幽怨呢?而且老爸看起来也有点汗颜啊。莫非此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好期待啊! “呃,对!一家人必须得在一块儿吃饭,要是我吧,就算了,因为公事儿应酬多嘛!但是宝儿,作为我们李府以后的主人必须得和你娘一块儿吃饭,好好陪陪你娘亲。” 香蕉啊,原来如此。老爸无敌,老爸威武,老爸永垂不朽,呃,算了,貌似有点不吉利。好吧,老爸万年永青! “好的,孩儿记住了。来,老爸,吃个鸡翅膀补补,以后老爸的官途一定会如虎添翼,展翅高飞的。来,老妈,来块儿鱼肉试试,以后绝对会变得更漂亮,更年轻,皮肤更好的。” “你个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对了,今天好像有人来找你了?” “是吗?谁啊?” “那人没说姓名。为娘也没见他人,到时下人送过来了一封书信,当时你不在,为娘已转交给香兰,叫她给你到你屋子了。” “哦,那谢谢老妈了!” “对了,宝儿啊。为父今天在府衙听柳大人说你前些日子在悦香楼大出名堂。饱受所有人赞扬。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不过话说回来,为父也不想过多干涉你,但是还是希望我儿不要天天沉溺于风花雪月的场所。” “呃,其实也没什么,老爸。都是一些微小举动,跟老爸每天励精图治,鞠躬尽瘁,死而,啊不,呕心沥血为江苏做得这些事儿来说,着实是不值一提。其实也就是小作了诗,认识了个朋友而已。” 闹闹的,果然是老子怕出名猪不怕壮。究竟是谁一直再到处宣扬老子呢?千万不要教老子以后碰见他,要不然老子一定亲口告诉他:“如果你宣传力度再给力点,老子请你做老子的经纪人。”于是,李天宇夹起一片黄瓜狠狠地嚼了几嚼,然后一口咽下去。 “哦,是吗?我儿还会作诗?快快念与为娘听听。” “还是算了,在老爸面前,我充其量也就是关二爷面前耍大刀,等不得台面和饭桌的。” “无碍,我儿且说。今日为父听柳大人语气很是对你赞赏啊,但是就偏不肯对为父说我儿到底都做出了什么名堂,非要为父自己来问你。” “那好吧!当时孩儿是在和悦香楼的梦瑶小姐交流琴技的时候,颇受感慨而有感而。作得不好,还让老爸老妈见笑了。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老爸老妈,孩儿献丑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老爷,怎么样,你能作出来这样的诗吗?” 哇咔咔,果然不愧是大家闺秀,明显我们的李母崔樱雪也是个九折九扣的大才女。就见她先是慢慢品味道,最后对李佳程挑衅道。不过,更多的是惊喜和骄傲。 “此诗果真乃我儿所作吗?” “嗯,是我一时兴起想起的。叫老爸见笑了。” 闹闹的,老爸的眼神好复杂啊。惊讶,疑惑,猜测,杀了我吧。莫非他能看出来这不是我原创。不对啊,这么出名的诗若是早就出来的话,早就火了,而且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李商隐大大呢?况且他会不会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爱克斯呢。 “没想到我儿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感情出众。竟能做出此般境界的诗。为父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搜噶。我说呢。原来如此,想想也是,一个十七岁的小p孩儿能经历过什么啊,而且哥以前给他们留的印象又是。。。。能做出这种境界的诗确实是令人难以置信。看老爸惊讶的样子,都忘记自己本来要夹什么菜了,手停到半空中甚是纠结,于是只好心有不甘的收了回来。 “既然我儿这么有才华,那等今年为父上京议事的时候顺便也带你去见见天子。到时候,我儿可要给李家长脸啊。” 雅兴达,原来还有老爸今年还要上京去见李世民大大啊。好期待啊,只记得历史书的李世民大大好像和秦始皇大大一样拿手提着裤子,好像要防止裤子脱落一样。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看看李世民大大到底是什么样子,顺便要个签名,来张合影,为天羽盟求个题词。要是真得到李世民大大的签名后,老子不可以随便书写一道圣旨了吗?想想还Tmd刺激。 “好了好了,以后的事儿以后说了。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饭就都凉了。” 我们的军阀主母看到这对父子要召开关于此后上京的会议,果断地很有经验地拆了一簇简讯。并就此表了个人看法和意见,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热烈掌声,她进一步强调了今后要一贯保持以“国事当尾,家事在先”的原则,始终贯彻“李府的利益高于一切!”的基本思想。并亲自拿茄子和南瓜亲切会见了李府的两位人大代表。 “老妈,好了,别夹了,都快堆成山了。你也给我老爸夹点啊!” “他自己有手,自己夹就好了。谁叫我儿这么聪明,能做出那般好诗。” “…………” 终于,一场热闹的家宴结束了。不过,总共吃的还不到一半。阿迷豆腐,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而且还是有权人家,**啊。不行,为了使以后更多的人保留一个清高的名节和作风,这种**之人就由我来做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阿迷豆腐,老衲一向注重以人为本,与时俱进。 “老爸老妈,孩儿先行告退了呵。” “去吧!对了,本来说柳大人过几天会携家室过来的,但是自柳大人知道我儿的事迹后,便已迫不及待登门造访了,于是今天在府衙跟为父说后天便要亲自携家室家室来李府拜访,特别是想要见见我儿。故到时我儿切莫再不见人影了啊。” “好的,孩儿记下了。保证到时候哪里也不去,好好地待在家里陪老爸老妈会见柳伯父的。而且,老爸老妈放心,届时孩儿绝对不会给你们丢脸的。” “我儿能这般懂事,为父甚感欣慰啊。为父相信我儿。” “好了,去吧,出去疯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叫香兰服侍你就寝吧。对了,之前为娘跟你说的那封书信叫香兰给你放在你屋子的书桌上了。” “好的,老爸老妈,再见!嗯哇,爱你们!” 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少爷对着老爸老妈深深地飞吻了一下。面对这一系列行为艺术很茫然的老爸老妈还来不及做出思考,便已看不见李天宇的身影了。 “这孩子,真是的。越来越像个小孩儿了。不过我感觉挺不错的,你呢,老爷?” “嗯,宝儿自上次出事后确实蜕变很多。要不是从小看着宝儿长大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咱家的宝儿了。大难不死,必有厚福。这或许就是宝儿的造化,老天果然开眼了,终究算是对得起我李家了。” 第三十章 芙蓉泣露香兰笑 “香兰!香兰啊?香兰!” “少爷,我在呢,少爷!” “还不快快现身!” “少爷,奴婢在屋子里为少爷整理床铺呢。[[〈八一小{说〔[网 少爷稍候,奴婢马上就来了。” “搜噶。也不开个灯,呃,也不掌灯。那么暗能看清楚吗?” “奴婢自小习惯了,这就出来了,少爷。” “哦,出来的时候记得掌下灯啊!” “遵命,少爷。” 雅兴达,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在这么暗的情况下都能看清楚东西,那以后老子岂不是有可能晚上被他偷看了。什么?老子肤色比较黑,大晚上基本跟隐身一样,根本就是透明的,看不见。香蕉啊,老子还特么溶解升华呢!老子可是标准的古铜色,哇咔咔,尤其是现在嫁祸于李宝儿身上,更是白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天地不容。闹闹的,怎么会跟隐身一样呢?做人要老实,要像阿亮一样。我去,灯终于亮了,不愧是大户人家,用的灯油就是好,莫非是93号汽油?估计不是,不过已经足可以让老子的屋子充满光明,充满温暖,充满希望了。 “少爷,奴婢且去为少爷打水,一会儿便服饰少爷洗脚。” “那个,香兰,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任何情况下都得自称奴婢,听到没?以后再也不准改了!少爷为你分析过了,你属于那种类似受虐狂的一类人。 而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去虐待他,正好和虐待狂配对。以后少爷就不负众望的担当了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艰巨任务了。你怎么也这样看我?少爷可是拿着自己的人品就帮助你的。之前又不是没跟你说过,你一直改不了,那少爷只好成全你了。” “少爷好坏,奴婢不理少爷了。” 说罢,小香兰就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跑出去了。那样子,就差狠狠地跺两下自己的香莲了。活脱脱一情窦初开的小少女。那么,老子到底要不要把她给推倒呢?到底是要呢,还是要呢,还是要呢?好吧,为了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李府,对得起阿亮,对得起各个路人和观众,自己就果断不推倒了。 “香兰,你给我回来!怎么说走就走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少爷吗?还有这个李府吗?还有这个大唐吗?” “少爷,你,你,奴婢打水去!” 就见正跑着的香兰小镁铝听到少爷说的话,差点没载到,身形颤了两颤后,马上恢复了正常水平。于是便象征性地往回扭下头并就此表了以上言论。不过,此时,香兰小镁铝表示压力很大。于是,拼命地加,准备随时逃脱自己背后射过来的两道像那两把咸鱼尚方宝剑一样的邪恶的目光,然后身负黄色炸药去终点炸掉那黑色的碉堡。 哎,没办法,别人都在装正经,因为自己内心不正经,所以才去装正经。而老子一直都在装不正经,那是正经是来自老子内心和灵魂深处的呐喊。这年头,别人都在装处,那老子只好装经验丰富了。阿弥豆腐! “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的如年,虽然我不是,诶?桌子上怎么有封信啊?香蕉那个芭拉!忘记了,老妈刚才吃饭的时候还跟我说过今天下午有人给老子送信了。话说也不知道是谁,好吧,那就猜一下吧!肯定不是友亮,李峰,因为当时他俩都在老子身边,有不在场的证明。既然老妈说是从外面送过来的,而且老子记得唯一跟别人说过自己家住处的就是…… 梦瑶小姐?!” 于是乎,李天宇远远地对着那份信便屏息凝神,左手自然下垂,右手紧握,蹑手蹑脚般的朝着信慢慢地一步半个脚印地走了过去。不过,说来也怪,此时屋子里就李天宇一个人,所以屋子里一片寂静,出奇地静,很有气氛的那种。但是,什么意外的事情的没有生。只见那封信还是动也不动地躺在书桌上,面朝桌面背朝天,就像现在的阿亮一样,不过,阿亮面对的是电脑桌面,被对着后方的天空。于是乎,李天宇站在离桌子根号三千克处停了下来,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那封信左右走了几步,然后又换左手对着那封信右左走了两步;那样子好像两个绝世高手互相切磋一样。最终李天宇终于停止在最初的单摆原点,就度最大加度为o的那个原点,来了个二十四式杨氏还是吴氏抑或是李氏和阿亮氏的太极拳的起势或者收势。然后信步走向了那封动若磐石般的书信。 “接下来就是见证**的时刻!**永远只有一个!”走到桌子跟前后,李天宇便拿着自己的左手来拿着自己的颤抖的右手去拿那封颤抖,啊不,异常淡定的信。 “‘千万不要翻开这个信封,否则不幸的事情即将生!’闹闹的,谁在说话,雅兴达,老子是不是太紧张了,不就是一封信吗?不至于吧,老子日后可是八旗子弟,啊不,是天羽盟的总瓢把子啊。淡定,估计那个声音不一定是来自内心的声音,是老子想太多了的缘故。大不了老子被贞子一样的女鬼给非礼了。怕神马,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少爷!” 就在李天宇刚拿着自己的左手来拿着自己的颤抖的右手已经碰到那封颤抖,啊不,异常淡定的信的电光火石瞬间,李天宇的手便又像毒蛇攻击一样“唰”地缩了回来。此时,就差香兰小美眉把自己手中的木盆给“啪”地一下自由落体了。 闹闹的,吓死哥了。怎么每次这小家伙出现的时机都这么巧啊。老子会不会因为她而少活几十光年啊?阿弥豆腐,心静自然蛋定,淡定,一切神马在老衲眼中皆为浮云。不过这小丫头这一叫果真让老子****,欲拒还休,欲罢不能,魂飞九天,天外飞仙,仙境传说,说你妹儿啊! “水、烧、好了~” “哦,那就快快放下来吧,看你拿这么远也不累,放下吧,快,快,放到床边就好了!” “。。。。。。少爷,刚您才没事儿吧?” “少爷可以明确的用三种语言告诉你:大丈夫!no prob1em!没问题!刚才少爷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手的内力能不能把这封信给吸过来,你知道的,少爷以后志在练成隔空取物。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一幕。第一宇宙的度加上强大的冲击波就有可能使那封信飞到少爷手中。算了,看你这么迷茫,少爷也懒得跟你解释万有引力定律了。” “那,少爷,请奴婢为你更衣洗脚吧。” “也好,呃,等下,少爷一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所以就不老咱家香兰亲自为少爷更衣了。” “少嗷爷~!香兰能够在李府服侍少爷乃是香兰前世修来的福分!” “那好吧,那就帮少爷洗脚好了。话说,咱家香兰可比后世那些足疗城的失足,啊不,湿脚妇女们要清纯漂亮多了。这也是本少爷后世修来的福分!” 只见李天宇自己将身上的连衣裙般的外套给出去之后准备扔床上,不过看到香兰小美眉伸出的双手于是只好尴尬地笑笑递给了她,然后走到床边享受般地坐在了床边。此时此刻,李天宇也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少爷,你真逗,怎么可能是后世修来的福分呢!” 于是我们的香兰小美眉一边为少爷除去鞋袜一边说道。还好,我们的少爷不像前世的李天宇一样有着一双一脚定江山的澳门脚。要不然,他打死也不会让青春唯美的外加点萌的香兰小美眉给自己洗脚的。 “那个香兰啊,哦,雅卖代,那个,说说为什么你的名字叫,哦,以扣噢,为什么你的名字叫香兰啊?是谁给你,哦,可依某起,谁给你起的名字啊?” 虽然听不懂少爷嘴里说的是什么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少爷那独特的面目表情香兰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于是只好高傲兼低调般地尴尬地埋下头来再也不看少爷了。 “回少爷,香兰的名字乃是夫人赐给香兰的。” “哦?是吗?看来老妈很有才啊!那个,香兰,你知道你的名字的出处,呃,不对,你知道的名字其实是李府最好的一个名字吗?” “回少爷,香兰不知道。香兰只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和大家的没什么区别。” “no,no,no!好吧,既然少爷话都放出来了,呃,话都说出来了,那么少爷就为你写两句诗吧!” “是吗?那香兰实在是太荣幸了,那香兰谢谢少爷了。” “哦,雅卖代~ 嗯哼!结合刚才你喊少爷时候的声音的内力以及破坏力,呃,不是,是柔美度,少爷为你总结了两句诗;听好了啊,昆山玉翠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昆山玉翠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少爷,为什么要说香兰笑呢?其实香兰很少笑的。” “所以说,少爷才这样说啊。因为你不知道你其实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的。一笑像哭似的!哦,雅卖代~ 不是,是一哭像笑似的!哦,什么都不是,一笑倾国城,再笑倾人城!” 哇咔咔,小妮子最近变了不少啊,竟然敢公报私仇了,不过老子还真差点被她捏的春心荡漾,看来老子的g点在脚上啊,特别是脚底板的脚心。看来定力还是不够啊,好吧,为了训练自己的定力,那么以后老子就天天叫这小妮子为老子做足疗吧。雅兴个达了,谁竖的中指,老子一向很正直的。 “少爷真是才华横溢,对了,少爷,您的扇子上的那诗写的是什么啊?香兰虽然识字不多,但是怎么感觉少爷写的诗怪怪的,读起来总感觉很别扭。” “哦,那个啊,那个其实是词,并非诗也,不能像诗一样,每句都是五个字或者七个字去读,对了,少爷的那把扇子……” “哦,奴婢为少爷放进桌子的抽屉里了。既然是少爷的东西,奴婢自当为少爷放置妥善了。” “好,不错,为了奖励你,少爷决定亲自问你唱歌。” “是吗?少爷还会唱歌啊?” “嗯呐,在整个大唐,没有少爷不会的事情。不过,其实少爷生平也就会两件事情,就是:这也会,那也会!听好了呵,我要唱了!” “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我学会弹琴写词,为你失去理智;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 “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少爷的歌喉实在是犹如天籁,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少爷唱的,香兰只听懂了一部分,但是像少爷唱的这种曲子香兰是第一次听。所以,香兰也不知道怎么样?” 闹闹的,搞了半天,老子又成了对牛弹琴了。还真特么是香了个蕉了!算了,反正老子也没准备叫她像后世那些小9o后们一样见了歌星就如同见了高纯度的k粉一样的瘾君子们。寂寞难耐,孤独求败啊! “那个,香兰,少爷看脚已经洗差不多了吧。你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嗯,少爷稍等,待香兰为少爷擦干。” “少爷,香兰告退。” “去吧。等下,今天少爷给你写的那两句诗还有刚才少爷唱的那歌只要天知,地知,你知,少爷知便好,不足为外人道也!听清楚了吗?” “是,香兰遵命。” “好了,去吧。” 第三十一章 来自梦瑶小姐的请函 “好了,去吧!” 终于屋子里又剩下老子一个人了,老子要不要先打把手枪战呢?算了,不是还有一封信没看了没,还是看完信后,自己再手手睡吧。? 〔{八[一小说{网 闹闹的,这年头自己也不用起那么早去上课了,虽说后世自己也就只是有专业课的时候才会踩着铃声起床,然后迟到上个几十分钟再去上课。既然不用早起,那自然是手手更健康了,而且有助于自己的睡眠质量,真可谓百利而无一害。 然后,李天宇便朝着信封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那双充满着罪恶而又邪恶黑暗的魔爪。还好,这次一定不会有事了。当然了,上次也肯定不会有事的,因为我爸是李佳程! 嗯呐,这信封的造诣(此处念zhi)蛮不错的,最起码摸起来挺有质感的。记得有个成语说的是洛阳纸贵之类的东西,莫非用的洛阳的纸?算了,不管了,反正在江苏只要老子一句话,那还不是用江苏最好的纸了。还是那句话,谁叫老子的老子是李佳程呢?话说这年头也没个邮票让收集下玩玩儿,哎,这古人也真够闷骚的。闷得要命,就不会明一些有创意的娱乐设施和活动;骚的也要命,娱乐活动除了个青楼还是个青楼。这岂不是让老子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压力很大?好吧,以后老子上青楼就拿着批判古人的目光去吧,而且得深刻地批判,狠狠地批判,批判死啦死啦地!不过,话说是谁写的呢?莫不成真是冯梦瑶吗?好吧,接下来真的是见证**的时刻! 哇咔咔,不是吧,你说你不写邮编也就算了,不贴邮票哥也忍了,但是你正面就写一个收信人,连个收信地址也不写,更别说写信人。原来,只见那封信正面只是写在一个“李天宇亲启”的字样。不过字倒是写的蛮不错的,虽不像哥一样具有大家风范,但是这蝇头小楷也别有一番风骚。跟后世自己班里的女同学的字的风格差不多,不过要比她们的还要好看! 话说还没开封,好吧,现在李天宇就在这里,李宝儿不在这里,那么老子就不准备什么开封仪式了,就随随便便拜拜天,祭祭地;感谢下李府,顺便再感谢下大唐,感谢下李世民大大算了。致辞也就算了,好吧,**只有一个,接下来真地是见证**的时刻了,再骗哥的话就保佑写信人生儿子没有小**,生女儿有一大把小**。 于是,李天宇迫不及待,时不待我地拆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一张稿纸给取了出来,然后装模作样般的学电视上古人一样甩了两下那张稿纸,也难怪古人写信都是用的那种没有一点韧性的纸而且还叠上好几叠后塞信封里。李天宇上去便看了一下稿纸的最下面,只见上面依稀清楚地写着“梦瑶”二字。还好,以后老子要是推到了她,就不用害怕生儿子没有小**,生女儿一大把小**了。阿弥豆腐,多谢**保佑! “公子:自上次悦香楼一别,梦瑶想公子想的可打紧。不知公子进来可否安好?” 老子依稀记得距离上次离开悦香楼事后也没过几天啊。没想到,我家梦瑶小姐这么快就想我了,看来公子我的魅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好吧,公子也是一样想你的。好歹也是一个公主啊,说什么都要给傍了。老子这应该不算是吃软饭吧,毕竟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才决定把她推倒的,而是纯粹是奔着音乐这种高雅艺术,为艺术而献身的吧。 “自上次悦香楼公子梦瑶受公子教诲过后,便开始尝试着按照公子所说去弹奏自己的曲子了。而且梦瑶也现,自己确实较之前有了很大的进步。梦瑶深深地替自己感到欣慰,同时,梦瑶在此再次谢过公子了。” 话说老子这公主的启蒙老师也应该是和那些太子太傅一个水准了吧。既然你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那从此之后公子再也不用担心你的学习了。不过,为什么此处要说个“再次”谢过呢?公子我只记得之前拆你台的时候,你气鼓鼓地火影忍者般地瞬间消失了,要不是后来派了个婢女过来请公子进去了,公子早就被你尴尬死了。不过公子向来乐于施教,尤其是对于那些在公子眼里有很大资质和潜力的学生。所以谢谢就免了,随便跟你老爸说下封我个什么御前极品驸马以及什么天羽盟统领总督头的职位就好了。公子一向视名利为粪土的,公子是和你一样不在乎公主身份而去选择高雅艺术培养高雅情操的人的。话说回来,真到公子成驸马那天会不会以后公子只能有你一个老婆啊,那样的话,公子岂不是对不起我贞观大唐的众多少女们了。 “不过,梦瑶在前进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前所未有的阻碍,甚是令梦瑶不知所措。所以,特此希望公子看到这封信后还请公子能于六月十五前来悦香楼与梦瑶指点迷津,让梦瑶日后的琴艺在有所长进。他日也好叫梦瑶把自己创作的曲子单独弹奏给公子听,以表达梦瑶对公子的敬意和仰慕。” 看来果然还是公子我教的好啊,虽说公子具体的什么都没教,只是随便忽悠了几句话。但是,对于那些有资质的学生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几句话,而对于有点脑残的学生来说,说多了也都是眼泪啊。不过,现在到也暴露了你的目的了,看样子前面的都是扯淡了,这才是正道啊。那么,哥到底去还是不去呢?子都曰了,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么哥还是勉为其难地去下吧。虽说公子不是很喜欢三天两头地没事往放烟花的地儿跑,但是为了梦瑶小姐的前途,为了音乐艺术界的展,公子纵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必须顺着自己内心强烈的意愿过去。 “梦瑶期盼着有朝一日梦瑶能和公子到只有梦瑶和公子的地方亲自和公子一起弹奏一曲。那么梦瑶对于公子便也无憾矣。” 别啊,其实艺术的交流是多层次的;有时候遇到瓶颈的时候,为了能够突破,需要更深层次的交流。就拿你和公子一起作曲弹奏来说,你本身就需要来了解公子的内心,所以最适宜的办法就是接近本公子,把你自己放进公子的心中,表面上需要做的就是心理秉着艺术高于一切,高雅于一切的信念和本公子进行深层次的交流。 “六月十五,梦瑶期待着公子的到来。还请公子千万莫叫梦瑶失望。梦瑶好想公子,不知公子是否也和梦瑶一样?最后愿梦瑶和公子都能够做出属于自己的曲子,属于我们的曲子。公子,你永远将都是梦瑶一生的知音人。 梦瑶亲笔 ” 总结过上一段的段意和中心思想后,公子已经毅然决然地决定了要过去的。哪怕是什么山无棱啊,天地合啊之类的,公子都会过去的,只要那天公子我没事儿。就算那天有事儿,老子也会把事儿推了然后变得没事儿再低调兼高傲地过去的。正所谓:一天不日,啊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话说眼下信看也看完了,老子是不是应该考虑睡觉了。毕竟今天一天老子走的路也不少了,要是再不去早点休息的话,会不会早场内分泌失调,结果导致哥一晚上画个江苏省的地图出来。画个地图是小事儿,万一真的再来上那么一坨的东西搞得跟军事沙盘的布防一样那不就糗大了。如果真地再梦遗跑个神马出来,那老子直接梦里和周公下象棋了。孔子曰:晚上不睡,早上崩溃。孟子曰:孔子说的对!话说睡觉之前到底要不要和五姑娘再来一次呢? 第三十二章 进军陈府 经过一夜的垂死挣扎后,李天宇总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睡觉,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面前有一股强烈的小宇宙存在。八一中<?[文〔[ (?〔 ]终于李天宇微微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刚睁开眼睛就现了一张脸快贴到自己的鼻尖,顿时吓得李天宇毛骨悚然,头皮炸,后背一阵阵地冷汗。于是李天宇便动也不敢动那么一下就这样对峙着。 “谁?离得太近,看得不是很清楚!” “少爷,是、是我、香兰,啊不,奴婢该死!” 只见我们的香兰小美眉红着自己的脸将自己红着的脸远离了因为少爷那张脸而使自己红着脸的少爷的那张脸。 “哦,原来是你啊。好了,没事儿了,连个千年的粽子都吓不倒少爷,更别说你了,充其量你最多也就能达到贞子的水准。话说为什么离少爷这么近啊,呃,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少爷,是夫人吩咐过以后要香兰准时喊少爷起床的。所以香兰可以进来少爷的屋子。但是香兰看到少爷睡的挺香的,便不好叫少爷醒来。所以刚才多多冒犯了少爷,还请少爷责罚。” “搜噶?嗯呐,我知道了。少爷都说了没你事儿了。不必那样跪在地上了。快点起来服饰少爷起床吧!” “是,少爷,香兰遵命!” 雅兴个达了,老子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明明日了两竿,怎么现在看样子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啊。不行,昨晚老子已经答应了六月十五去见冯梦瑶那小妮子了。而且后天,呃,不对,是明天,省委书记柳运隆又要来李府专程拜访老子,老子到时候肯定得在第一案现场了。那么老子是不是得趁着今天赶紧把天羽盟总部的事儿给搞定啊。然后趁着之后几天老子去潇洒的时间让他们好好在总部里先训练上几天。不过话说也不知道他们找到合适的府宅来当总部没。哎,算了,等一会儿吃过饭后,叫上李峰一起去找下陈友亮吧。闹闹的,刚起步老子会忙点正常,但愿以后老子只要坐等权势就好了。不过,老子还是要在年轻的时候体验一把那种帮派火拼的过程的。好吧,先拿那伙儿强盗开刀吧。 “少爷,衣服穿好了,香兰这便去给少爷拿早点去。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呃~ 你传少爷的旨意,啊不,传少爷的令,派人去把李峰给少爷叫过来。顺便直接把早点端到屋子外面昨天喝奶茶的地儿吧。” “是,香兰遵命!香兰告退!” 雅兴达,怎么信还在桌子上啊,嗯呐,好像老子昨晚看完之后就是直接丢那儿的。只见,那封信依然像之前李天宇刚见到时的状态一样躺在了桌子了。莫非老子昨夜又梦游了?算了,不管了,把它扔抽屉了吧。呃,这个抽屉是银票,好吧,今天出去多少得那点钱,就拿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吧。呃,这个抽屉里放着老子的扇子,算了,反正今天老子要见的人都算是一群文化程度不怎么高的人,还让它躺在里面吧。这个抽屉是空的,就把信扔这个抽屉里了。 “啊我滴太阳,灿烂滴阳光,啊多么辉煌,灿烂滴阳光;清新滴空气,多么滴爽朗……” 好吧,来一遍太极拳先,第八套广播体操等以后再做吧。 “一个大西瓜,一刀分成俩,一半送给你,一半送给我,你不要,哈哈,省了……” 感觉爽多了,看来以后有机会得跟老爸推广下了。这样对老爸身体健康也有益,嗯呐,有机会就偷偷告诉他吧,不过现在为时尚早,如果现在老爸看到后一定会惊讶的,然后保不准就拉着老子上江苏省人民医院去做dna亲子鉴定去了。还是以后等老爸完全接受适应了我,到那时候估计也会见怪不怪了,那时候再说也不迟。 “少爷,早点来了。” “哦,这都是些什么啊?看起来也蛮不错的啊!” “回少爷,这些是府里师傅自制的糕点。挺不错的,比外面的要好吃多了,这一碗是豆浆,都是拿江苏最好的豆子磨出来的。这一碟也是师傅自制的泡菜,是师傅拿祖传秘方腌制的。” “搜噶?那一定很好吃了。对了,香兰,咱李府的厨子是整个江苏最好的厨子吗?” “回少爷,因为之前老爷在食膳方面比较注重,所以府里的厨子都是老爷亲自验证考核后选进来的,光是厨子们的工钱都比外面的酒楼老板挣得钱还要多上几番。” 有那么夸张没啊,不过看老爸的样子也差不多了。话说这有钱人就是好啊,不仅能吃饱,更能吃好。虽说现在大唐基本上没有吃不饱的,不过老爸也确实挺注重吃饭的,想当年江南一带一直是鱼米之乡,估计搞不好自己家里的伙食有可能是全大唐最好吃的,毕竟李世民大大不容易吃到这里的新鲜蔬菜而且由于地势和气候以及民俗差异,估计还真吃不到地地道道的像李府这样的饭菜。不过,要说享尽天下美味的,全大唐自然是只有老子一人了。我就不信李世民大大也吃过肯德基、麦当劳。除非他和老子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哇咔咔,不就是吃个早饭嘛,说白了也就是几个面包和一碗豆浆以及一碟咸菜,老子是不是扯得太多了太远了。 嗯,面包还行吧,看来这厨子很有前途啊,老子都想交给他去做汉堡包了。咦,这豆浆不错,比后世喝得什么永和豆浆要纯正美味多了,不愧是江苏最好的大豆磨制而成的。而且这年代必须是纯天然,无污染的aaa级绿色食品。老子算是赚到了。小菜还行吧,不过老子还是喜欢乌江榨菜多一点,没办法,这个年代的调味料必须没有后世的多。 “少爷,您找小的有何吩咐?” “哦,李峰啊,你且上前一点,少爷有话跟你说。” “少爷请吩咐!” “那个,关于你的事儿,少爷昨天已经帮你搞定了,夫人和老爷都同意了,以后你只要跟着少爷混就好了,当然了,少爷也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说笑了,能跟随着少爷左右已是李峰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李峰更断断不会再向少爷索求什么了。” “好,说的好,有前途,甚得少爷心。一会儿你便陪少爷去找躺陈友亮然后再一起去趟城北。现在你先去给少爷找辆车吧,少爷今天可不想再走着去了。一会儿搞定后府门口等我啊。” “是,小的遵命,小的这就去办!” 只见李峰屁颠屁颠地飞奔除了李天宇的院子,刚一出院子拱门的时候差点跳了起来顺便狂喊一声。哎,这小子,呃,这哥,真拿他没办法,看来老子果然魅力大得男女老少,古今中外,黑白阴阳通杀了。 “少爷,您去城北是去……” “哦,没什么,就是想为人类现代化事业做点贡献。” “哦。少爷,还需要再端过来点早点吗?” “不用了,差不多了。早餐吃得像平民,午餐吃得像大臣,晚餐吃得像皇帝。这才是正确的饮食养生之道。” “好了,少爷吃完了,你且把这些给端下去吧。少爷去找下老妈,然后便去和李峰汇合去。” “是,香兰遵命!” ***************************************************************** “老妈!” “原来是宝儿啊!怎么了?找为娘何事啊?” “老妈,我昨天和陈友亮约好了今天要上陈府找友亮玩儿去。特此临行之前前来和老妈禀告一番。” “哪个陈府啊?” “就是那个咱扬州知府陈大人家的陈府!” “哦,原来是陈知府家啊!没想到我儿倒是和他家公子玩得熟识。好吧,我儿记得早些回来啊,切莫想昨日一般了。” “是,孩儿遵命!孩儿告辞了!”李天宇此刻反而又学起了我们的香兰小镁铝一样的语气应道,哎,那样子真是矫揉造作,要多造次有多造次啊。 “你个小鬼头!” “今早起床了,看镜子里的我,忽然现我型睡得有点kuso,一点点改变,有很大的差别……我可以改变世界,改变自己……net!改变自己!” 一路上李天宇一边哼着林俊杰的这“以父之名”一边来到了李府门口,还好今天一路上只是有家丁和婢女给自己打招呼,没有叫自己碰到之前的那个如花姐姐。 “少爷,车已备好,还请少爷上车,这便出前去陈府。” “嗯哼!呃,怎么没有司机啊?我是说怎么就咱俩,谁来驾车啊?” 哇咔咔,其实老子蛮想跟李峰说下叫他整两匹马的,但是老子后世从来都没骑过马,这些在要是真的突然给整一匹马的话,老子还真不一定会骑呢?还是先坐坐马车过过瘾吧。 “回少爷,因为此次去城北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所以由小的来驾车了?之前小的在李府的六年也没少为老爷和夫人驾车,所以少爷还请放心了。” “搜噶?有峰哥在,那少爷自然是放一百个心和五十个屁了。哈哈,开玩笑了!那我们走吧!” 第三十三章 又一个军阀主母? “少爷,我们到陈府了。八一((中<〈文 ” “哦,那有劳峰哥去敲下门了。少爷这就下来了。” 香蕉那个芭拉,这年头没个柏油路确实不方便啊,土路走起来毕竟有点颠簸,这还好点,毕竟是从省政府往市政府走的路,不过一会儿往城北走的路有得受了。还好李峰驾车也有经验,算是一名合格的省级领导的专属司机了,所以老子倒也不至于晕车,不过往城北走的话充其量也就和后世的公交差不多一个水准了,而且车内也有棉花垫之类的先进的固压式减震。 雅兴达,这就是陈府吗,怎么这年头名门贵族的府邸都差不多一个样啊?估计应该都是效仿的咱李府吧。不过狮子好像没咱李府的霸气,哇哈哈,莫非是两头母狮子?不对,一府容不得两狮,除非一公一母!哇咔咔,男左女右,啊不对,是公左母右,以后老子的天羽盟总部一定要整两个狮身人面的那种石狮子来配合老子的霸气。 “天宇!峰哥!友亮可是想你们死了。刚还打算上李府找你去呢。快,快快请进。” 香蕉你个芭拉,虚伪,赤果果的虚伪。还想我们死了,哎,这年头,果然是没可怕,真文化! “好吧,反正现在天色尚早,那峰哥我们就随友亮进去参观参观下友亮家的别野。” “哪里哪里?天宇说笑了。你俩能来,着实令陈府蓬荜生辉啊。来,这边请!来人,帮忙看着李公子的车。” 陈府也无非这样。前院的罂粟花烂漫的季节,望去确也像神马的轻云,但花下也缺少不了成群结队的“陈府家丁”的成班,头上扎着大辫子,顶着家丁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观音山。也有解散辫子,扎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婢女的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就见一路上也有不少家丁婢女给陈友亮问好,不过可惜素质跟李府的还是有点差距,没喊出“少爷好!”“为陈府服务!”之类的现代化口号。不过陈府的家丁和婢女的外表水准也挺高的,看来友亮老爸也挺厉害的,哎,毕竟也算是省会的市委书记兼市长了。陈府绿化得也不错,环境挺好的,算的上是园林府宅了,而且占地也不比咱李府小多少。当然了,内涵还是跟李府差很多的,毕竟李府住的是老子,陈府住的是友亮,单是这一点就可想而知,不堪设想啊。 “天宇,峰哥,大厅不便说话,且随我到自己房屋来。” “呃,那个,友亮,你看我好不容易跋山涉水,上刀山下火海,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过来咱陈府,是不是也得见下伯父伯母啊。” “呵呵,天宇,不瞒你说,家父今日被一老板请去应酬去了。至于家母呢,管我管的有点,何不下次再一起见过二老呢。” “搜噶,我懂的。那走吧!” “到了,进来吧,天宇,峰哥,随便坐吧!” 李天宇刚进去陈友亮的洞房后,便不由分说,当其冲地一下躺到了陈友亮的娇床上。直看得李峰汗颜,于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准备随时目睹即将来临的神圣的一刻。 “那个友亮啊,其实今天我来找你主要就是想找你一起去看下那帮兄弟们把咱交待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顺便把天羽盟总部给定下来。不瞒友亮,明日我将走不出李府的大门了,哎,你别乱想,没人管得住我的,是明天家里有个柳大人要携家室来访。所以小弟只好明天做全职陪客了。” “柳大人?哪个柳大人?” “就是那个柳运隆嘛!” “什么?两江总督柳运隆?他明日要携家室登门造访李府吗?” “是啊!怎么了?他很吊吗?” “呃,还行吧!反正天宇如果你能再抓住这条大树的话,日后对咱天羽盟绝对有很大的帮助。话说那位柳大人本来是一名京城的一品官员,好像是因为一位皇子的事情触犯了帝怒,被贬到了江苏浙江这里来做两江总督了。但是,他日如若皇上再将其召回京师后其权势可想而知。” “搜带丝噶。没想到友亮如此之见多识广,有友亮在咱天羽盟,那以后天羽盟飞黄腾达,独霸大唐一定指日可待了。好吧,就算不为了我自己的福利,为了咱天羽盟日后多一条便宜之道,偶也会努力滴。对了,友亮,你怎么看咱天羽盟近期的展啊。” “呃,对了,天宇。今日有一兄弟前来陈府找我禀告相关事宜了。已经全部按照咱吩咐的做好了,不过总部就找到了一个算是半废弃的大户人家的府宅。兄弟们不敢擅作主张,于是便过来陈府向我禀告了。刚才还想过去李府找天宇商讨此事呢。” 哇咔咔,没想到他们办事效率还蛮高的嘛。不过为什么偏偏只过来陈府找你,而不是去李府找我啊?我想估计因为是老子太吊了吧,他们自惭形秽,不敢往李府这里前来,对,一定是这样的。 “哦?可有什么难办之处,快快说与我和峰哥听。” “其实是弟兄们看上了一个府邸,不过里面没人住。所以也就找不到人买。看府宅的样子像是有钱人家的。而且是一年什么时候偶尔来住一时半会儿,因为据兄弟们说里面已经杂草丛生了。但是兄弟们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便来告之于我了。” “这样啊,那正好,咱仨正好现在过去城北看下未来的总部,顺便看下他们准备的到底如何?怎么样,友亮,峰哥?” “也好。我也想看看日后的天羽盟总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我听少爷的。” “那走吧,正好今天我开车过来了。事宜早不宜迟,那咱这便走吧。呃,对了,友亮需要再去跟伯母禀告一番吗?” “我想还是不需要了,这点小事儿就不劳母亲牵挂了,你说对吧,峰哥?” “或许是吧。” ********************************************************** “我说友亮啊,这里是陈府啊,咱没必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像特种兵行动一样往外走吧。还有,这是你家,为什么让峰哥挡你前面,我挡你后面这样低调地往外走啊?” “呃,或许一会儿天宇就知道了。好吧,不用躲了,一会儿家母就赶到了。” “不是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说来话长,等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道与天宇。” 雅兴达,真的又过来一主母。哇靠,莫非陈府的陈母又未卜先知的本事。估计是友亮周边有陈母的耳目吧,哇咔咔,好强大的无间道啊。天天活在这种诸多的强大的小宇宙之下,纵使你是天羽盟二当家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啊。看样子估计是友亮之前经常出去干坏事然后被陈母得知,所以陈母便安排了无数的线人在友亮身边,而且直接奉懿旨办事。这年头果然还是军阀主母是主流啊。好吧,今天帮他一把吧。 “阿亮,你又要到哪里去啊?这两位是?” 只见一位不用说自然也是一个镁铝般的陈母,大家闺秀般的气质,漂亮得也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天理难容,人神共愤。而且,看起来非常亲切温柔,很有亲和感的那种形象大使。 “回娘亲,这两位乃是孩儿的好朋友。这位器宇轩昂,一表人才的乃是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李天宇,这位魁梧威猛,孔武有力的乃是天宇的身边的跟班。” “见过伯母。” “陈夫人好!” “哦?你便是李大人家的公子啊。呵呵,我家阿亮生性孤僻,为人不爱争强好胜,经常会受到一些宵小之徒的欺辱,所以我平日对他管教比较严厉。日后李公子和我家阿亮在一起的时候,还请李公子多多关照下阿亮。” “娘—— 好了,别说了,这次我是和天宇一起出去的。你就放心吧,那些张公子,郭公子自从上次后,我早就没和他们一起玩过了。他们也不曾再找过孩儿了。你就放心吧,我以后只会跟天宇一起玩了。” 闹闹的,生性孤僻,为人不爱争强好胜。我看是生性调皮,好惹是生非才对吧。不过话说这货之前到底都干过什么啊,听起来好像经常和一些纨绔子弟一起天天不务正业,作奸犯科一样。怪不得他老妈如此之深恶痛疾。好吧,以后友亮跟我在一起,做的事情都是对大唐封建社会主义现在化建设有推动意义的事情,绝对可以让他老妈放一百个心,呃,那一百个屁就算了。 “伯母且放心。友亮其实心里和我一样,都是咱大唐的好男儿。天宇今日向你保证,只要天宇和友亮在一起,就不会允许自己和友亮做任何有损贵府和合李府名节的事儿,而且会及时阻止友亮和一些乌合之众交往的。天宇定当说到做到,所以还请伯母放心。” 李天宇或许陈母不是很了解,但是巡抚大人家的公子李宝儿陈母还是知道的。话说那厮之前很没魄力,从未干出过个作奸犯科的惊天动地之举,更别说动人之举了。只道是终日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李佳程为此还常常苦恼过呢。虽说最近好像市井上多了一些他的传闻,不过也从未听到过一些负面的消息。而且他父亲也是李佳程,这一点应该不至于阿亮乃至陈府上下跟着倒霉。 “既然是巡抚家的李公子,那我也自然没的话说。不过,阿亮,你给为娘记住,日后切莫与那些人一起去胡作非为了。” “是,孩儿谨记母亲教诲。” “好,去吧!对了,李公子回去带我向令堂问好啊。” “好的,伯母的话天宇一定带到。天宇告辞了。” 第三十四章 总部是用来看门的? “好的,伯母的话天宇一定带到。[[< ?[ 天宇告辞了。” 话说上回李天宇一行人好不容易逃离出了陈府,刚一迈出陈府大门,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便不顾一切地跳上了那辆宝马车上的后座上,从里面反锁住了车门,飞快地扣上了安全带,摇上去了车窗。李峰也很是配合地跳进了驾驶座,很是熟练的插钥匙,打火,松手刹,挂挡,松离合,踩油门一下轰出了陈府门外一行不知道是否送行的家丁的视线里。更不要说是否听到家丁们说的“少爷一路顺风了”。 “友亮啊,你之前到底干过什么丧心病狂,人我共愤的事情啊?” “没,真没什么。” “不可能!要不你老妈不会管你管到如此之化境的。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连我都说不得吗?” “不,没有,真没什么。就是之前和几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一起喝酒喝烂醉后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第二天就有人家找上门说我对着他家大门门缝解手。但是,你知道的,当时天色已晚,而且我已经烂醉如泥了,是跟那几个货并排一起解的手,谁知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人这样找上门来了。我也很是纳闷呢。好像还有一次也是因为和他们几个鸟人一起喝了个烂醉,然后据说对着一医馆大骂大夫会诊时趁机大肆占女患者便宜之类的话语。但是,我当时是真的不记得曾经生过这些,而且每次回去之后都被老妈现自己烂醉如泥。所以…… 但是天宇,你一定要坚信我和你一样从来都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一直是我贞观官宦子弟的理想标榜楷模的。” “哇咔咔,友亮果然很有那啥的资质啊。果然高人高事啊,天宇我自愧弗如。不过也难怪伯母能这样管教你了,说实话,我感觉伯母比你还不容易啊。好了,过去的事儿咱不提也罢,好男儿志在未来,从今往后,友亮你深信并切记咱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善举。只有会不会被大家所理解的说法,但是做的全是有益于咱贞观大唐展建设的创举。不过,话说你老妈和我老妈都挺像的啊。” “嗯。莫非天宇不知道吗?家母和令堂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只是后来嫁做人妇之后,加之两家距离较远,妇道人家也不方便时常见面而已。所以刚才老妈也托你向伯母问好了。” “搜噶,瓦卡利玛西塔。” 果然这年头还是做男人累啊。而且又是那啥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通常有着一个给力的女人做家庭主母。好吧,以后哥找老婆一定也要找这个性格的,呃,等下,哥要找一大把老婆的,要是都是这种性格的话,闹闹的,绝对鸡犬不宁。话说如果友亮老妈和我老妈是闺蜜的话,会不会友亮老爸也只有友亮他老妈一个老婆? “那个,友亮,你家里还有其他的姨娘吗?呃,你老爸有纳妾没?” “有啊,有两个姨娘啊,怎么了,天宇?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哦, 没什么!就是关心下你!” 果然友亮老妈跟我老妈的水准比起来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个封建社会的美好先进年代估计女子也不敢过于干涉男人的事情。尤其是善妒女子最是受到大唐所有雄性动物的批判。像老妈这种一则是因为家里的权势,而是因为老妈本身非主流的个性吧。话说记得那房玄龄的老婆好像在大唐也是个知名人物,大醋坛子。当年房玄龄奉旨纳妾都被他老婆给化为浮云了。李世民见她轻易抗旨搞得自己下不来台,于是便赐了她一坛毒酒,结果她当众一坛饮尽。喝完之后,安然无恙,因为李世民赐的其实是一坛醋。于是便有了“吃醋”一说。之后李世民回忆到此事,还说:“连我都对她无可奈何,更别说房爱卿了。” 不过,以后像老子这么优秀地法理难容地男人估计也不会出现像房玄龄的老婆那样的镁铝来管制老子的。因为,哥不仅为人光辉四射,非一人可匹配,最重要的是,哥为人也很能干,若是只有一个正室的话,估计没几天就会被纳妾的。嘿嘿,淡定,一切红粉在老衲眼中皆为骷髅。来吧,骷髅佣兵,来鞭挞老衲吧。 “峰哥啊,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前面就是了,陈公子。” 看到身边的李天宇猥琐无比,淫、荡不能移的面目表情后,陈友亮一阵恶寒。再加上坐车坐得自己身体上的某一部位生疼,于是便撩起车幕问了下峰哥时间。 “哦,是吗?那干脆让我在此处先行下去吧。” “怎么了,友亮?大姨妈来了,不舒服?”李天宇奇怪地问道。 “呃,没事,天宇。就是想下来走走。” “好吧,既然友亮都这样说了,那么,峰哥,挂上五档咱开快点儿,度赶过去。” “…………” “是,少爷。大家都坐好了。” “哦,雅卖代! 以扩噢,可依某起!” ****************************************************** “少爷,陈公子,我们到了。” “搜噶。已经越过北纬9o°的本初子午线来到传说中的城北了吗?” “确实到了,天宇,话说咱昨天不是刚来过吗?对了,之前那个兄弟说若咱过来的话,他们有派人在上次的那个地方等着我们。” “那就赶快过去吧。峰哥,把咱的车停这里应该没事吧。” “没事的,少爷,本来这城北就人迹罕至,再加上偌大一个江苏不可能有人疯了连咱李府的车也偷的。少爷放心吧。” “那好,那咱仨保持好队形一起过去,峰哥,你挑着担,友亮牵着马…… 哎,友亮,你怎么走那么快啊,等等我俩啊,小心前面有妖怪!” “帮主!这里!帮主!” “就你们几个在这里啊,其他人呢?至尊宝呢?” “回帮主,至尊宝和大家都在总部门口等着帮主们呢!” “是吗?那快快带我们去看看咱天羽盟的总部!” “帮主,就是这里了。大家静下,帮主和副帮主来了!” 雅兴达,只见一堆人围着至尊宝盘着脚坐地上不是边抠脚就是边挖鼻孔,挖完鼻孔还不忘往身边的仁兄衣服上抹两下。而那位仁兄还饶有兴致地磕着瓜子,众人还不时地出一阵阵的哄笑,很纯洁的那种。隐约地可以听到至尊宝在说什么“到那时候”什么“张伍德你可以去聚贤庄随便吃喝”“悦香楼的窑姐儿也还不是让你王武桂随便骑”之类的。看样子似乎是在跟那些小弟们上第一节洗脑课啊。闹闹的,真特么**不能移,富贵还能淫。不过,老子喜欢。但是,在大家都听到帮主来之后,完全没有甩那位小弟的话,反而更加热闹了,一下全涌了上来想帮主问长问短,嘘寒问暖,不用说,自然是李天宇的短,陈友亮的长。香蕉你个芭拉,离老子远点,刚刚老子还亲眼看见你这小子拿手挖鼻孔的,还有你这小子拿手抠脚的。 “嗯哼!大家安静下。至尊宝,这个府邸就是你们找的总部吗?” “对啊,帮主就是这个府邸,不过小的们不敢擅作主张,还请帮主做决定。” “嗯,友亮,随我上前去看看,你们散开点。” “哇咔咔,大门很有面子啊,不过门牌号上全都蒙上灰尘了,就露出了一个‘xxx府’字。而且锁都快锈了。这里多久没人住过了啊?而且透过门缝什么都看不见。峰哥,你过来看看能不能把这把锁给开了?” “那个,天宇,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我还是不怎么赞成贸然撬锁进别人的家中,最起码你翻墙进去啊。” “…………” “回帮主,小的已经派兄弟进去看过了,里面空无一人,这座府宅好久没人住过了。小的也派人打听过了,这里好像是一京城富豪的江苏的一个府邸。这个富豪之前乃江苏人氏,靠把江苏的布匹运到京城去贩卖而家,于是后来在京城定了居,之后便很少回来江苏住了,所以这里便被半废弃了。” “好,干得好,至尊宝!那么,进去还是不进去,还是个问题!那样,我们大家一起来投票,同意进去这座府并设为总部的举手;呃,还是不同意进去的举手吧!” “好吧,既然没人举手,那么这场极具客观性的公平,公开,公正的投票就这么以全票通过结束了。当然了,我们大家秉着‘帮人家看管家宅’的原则,一定要‘礼貌’的进去,‘礼貌’地对待一切。对了,我想说的是,这把锁也已经生锈了,等人家主人回来的时候估计早就不能用了,而且我们进去后也得帮人家看好院子里的东西,咱自己人出事了是小,万一给人家丢东西了那才是大;所以,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看看要不要帮人家换一把锁啊。自费啊!”闹闹的,除非你换一把金锁或者上等翡翠打造的玉锁,老子倒是可以给你们报销。其他的一律免谈,老子可没那一毛钱的钢镚儿,有的只是红红的百元大钞。 “大家记住了,进去之后一定要先打扫一番,然后把所有杂草啊,木耳啊,香菇啊都给除掉。总之把一切都打理好。没事的话你们可以种点罂粟啊什么的对大气循环有益的且对身体健康有益的东西。当然了,想吃什么了的话也可以种。不过看你们的样子,估计…… 算了,当我在放屁吧。总之,你们合理开,实在不行的话,在尽量不破坏原有植被的前提下可以建一个让兄弟们日后锻炼身体,训练机能集娱乐一体化的俱乐部。呃,当然了,要露天的啊。不过我更喜欢打真人cs。对了,最后说一句,做这一切的时候都要以我们伟大的天羽盟的名义啊,切莫单独用你们伟大的两位帮主的名义啊。帮主们在成功前向来都是追求低调的。” 闹闹的,老子就先这样接着帮忙“看门”的名义进去先霸占着这里再说。等以后老子真的把这里据为己有了,直接把自己的冠名权给买下来,啊不,是给定下来。到时候还挂什么xxx府,家和万事兴之类的干蛋,直接整一个 “天羽盟万岁”,呃,要不万岁就先不写了,并不是害怕李世民大大,主要是考虑到没那么长的匾额。而且,到时候老子要金光闪闪,霸气外露的那种大字! “对了,记得找一个大一点的大厅,给你们的帮主留下两把交椅啊。顺便找一个兵器库,以后专门存放大家的兵器,这次买的兵器也存放那里,当然了,以后像什么刀枪棍棒,流星锤,ak47,TnT之类的都要存到那里。算了,看你们那么迷茫,我也不想多说了。从明天开始,我会派峰哥过来给兄弟们安排训练的。来,大家再来好好认识下天羽盟的元老兼兄弟们的教头武师傅峰哥!话说峰哥武功盖世,就连我和友亮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来,大家鼓掌欢迎。峰哥,也来说两句呗!” 虽然李天宇根本没有提前通知李峰并让他打个草稿,不过李峰看到这些不良人士汇聚一起后还真的气血翻滚,恨不得现在就和他们一起去保家卫国,欺善霸弱,呃,不对,是欺恶霸强,劫富济贫。这年头还是年轻人有冲劲儿有血性啊。 “兄弟们,我希望兄弟们日后能够都强大起来,谁欺负过我们,我们就翻十番欺负回去。所以希望日后兄弟们能够严格对待训练,他日我们第一个找的便是那帮强盗,把他们打到连自己亲妈都认不出来的程度。让他们知道,这就是招惹我们天羽盟的下场,向来只准我们天羽盟欺负别人,不准别人欺负我们天羽盟,我们天羽盟永远是最厉害的!” 不是吧?这李峰怎么突然变得开窍了。莫非是跟老子在一起呆的时间长的原因?对,一定是这样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接下来也让我们的副帮主友亮说几句,大家鼓掌欢迎。来吧,友亮,你也来说两句,给力点啊!” “嗯,我想说的是,民富则国强,兄弟们牛B则天羽盟牛a!过一段时间咱天羽盟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那伙儿强盗帮兄弟们报仇,所以兄弟若是想把仇给报回来,就千万不要辜负了自己,甚至辜负了我和天宇以及峰哥对你们的期望,更不要辜负了整个天羽盟。到时候,天宇和我以及峰哥都会亲自和大家一起去的。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这年头,和天羽盟作对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生不如死’!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 “天羽盟万岁!” “天羽盟万岁!” 只见底下的小弟们最后也跟着陈友亮一起大声呼喊起来“天羽盟万岁”。哇咔咔,又是一个具有非法传销资质的人才。来吧,虽说老子并不是很愿意把天羽盟通过这种方式给传销出去,不过在内部也无妨这样时时洗下脑。只有老子喜欢又能怎么样呢。 “好,兄弟看看友亮和峰哥说的多好啊,最后,我再说几句啊。第一,虽说我和友亮是咱天羽盟的帮主和副帮主,但是在咱天羽盟从来没有地位高低之分,只要进来咱天羽盟就都是一家兄弟,大家日后大可以喊我和友亮‘天哥’和‘亮哥’,呃,峰哥就喊‘峰哥’就是了。第二,现在我看了下,目前加入咱天羽盟的兄弟大致上有二三十多人,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的天羽盟还是很渺小的,不过毕竟也算是一个小集体了,所以我们日后一定要团结一致,我真的不希望他日天羽盟里出现了内乱,否则到那时候不管是谁,一定重重惩罚并逐出天羽盟。第三,现在为了能够早日为兄弟们报仇雪恨,之前友亮也说过了届时我们会和兄弟们一起过去为兄弟们一雪前耻的,虽说友亮之前没找我商量过,不过这事儿我必然同意的,但是现在天羽盟的兄弟们的确为数不多。但是,兵贵精不贵多,所以我希望他日我看到的是不仅我们天羽盟的每一个兄弟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联合起来更是要威力无穷,千军难挡,万马难阻。第四,从即日起,今天的兄弟便是我天羽盟第一批兄弟,他日必将作为后来兄弟的精英楷模,所以兄弟们一定要努力了。今日我且把兄弟们收编为一个堂口,就叫做弑神堂吧,至尊宝当任堂主。日后弑神堂训练以及日常生活全权由至尊宝负责。等他日天羽盟壮大后,大家人人都有自己的堂主做了,但是弑神堂永远在天羽盟里存在。最最后,我奉劝大家一个字,那就是‘狠’!既然大家都已经进来天羽盟了,不管日后自己的身手是否有敌人的了得,但是自己切记不能在气场上输给了敌人,造就气场的唯一一个字就是‘狠’!等到一定时候,我们将再也不会有敌人了,那时便是我天羽盟称霸大唐的一刻。我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不知道兄弟们怎么想?” “天羽盟万岁!” “天羽盟万岁!” “天哥万岁!亮哥万岁!峰哥万岁!天羽盟万岁!” ……………… 第三十五章 秦寿救美 “友亮,峰哥,你说如果有十两银子,张三先看到了,李四先捡起来了,那么到底是属于谁的呢?” “李四的!” “不对!” “那难道是张三的吗,少爷?” “也不对!” “那莫非是失主的?” “还不对!” “哦?这就怪了。〔<〔 八(一[(小[说网 那天宇,到底是属于谁的呢?” “哎,之前都跟你们说了,‘如果’有十两银子,所以,那必然是‘如果’的!” “…………” “喂,你们别这样,好不!这就是想告诉你们,如果有人真的给你点幻象让你去占便宜的话,其实最后你什么都得不到,到头来,那些东西还是最初那个人的。比如说那个‘望梅止渴’和那个‘画饼充饥’知道吧。所以,之前看你们给那一帮兄弟们画饼洗脑我就想笑,不过当然了,咱天羽盟的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这一点不是盖的,因为我本身就不允许自己说到做不到。诶,你们的眼神怎么又变得这么…… 话说现在回家是不是有点早啊?咱去干点什么好呢?反正天羽盟那些事儿也先交给至尊宝那小子了,正好可以锻炼一下他。你们说咱要不去哪里再转转吧,算是去看看当今江苏的江湖上的形势,怎么样啊?” 闹闹的,没反应,不甩哥就算了还不看着哥,好吧,再没反应的话我就当你们默许了,同意了。 “那好吧,我数到五,要是你们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一,五!好,就这么定了,走吧,你俩带我去扬州治安比较差一点的地方转转去,呃,就是说比较乱的地方看看去。” “少爷,扬州城最乱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在的城北了。城中戒备森严,哪里还有乱的地方啊。” “峰哥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京城皇宫才算的上是戒备森严,咱这扬州城还算不上。这不自古以来窃贼流氓宵小之徒亦除之不尽。要说比较乱点的地方的话,莫要属靠近运河的繁华区了。” “哦,这是为什么呢?” “天宇啊,你我都是江苏的官家子弟,吃的大多都是官盐,而江苏的百姓们吃的却是商盐。整个江苏省最大的盐商莫过于秦家了,想来秦家每次运盐的时候都会偷偷地走私一些私盐,所以才会由此家。不过也怪了,或许是秦家上面有人吧,一直以来倒也无人问津。包括家父和伯父也很插手,或许他们也被买通了,但是这些大人的事儿,咱怎么又会去管呢?而且秦家毕竟作为江苏的一个盐商,一个大家,倒也从未明目张胆地去胡作非为,因此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搜噶,那然后呢?” “友亮公子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少爷,记得上个月那里好像刚出过事儿,是一个在秦家卸盐的苦力。因为扛盐袋走路的时候没注意到眼前的一位公子,不小心撞到了,便被那位公子身边的人给打成了残废。”李峰回忆地说道。 “峰哥只知其事,却不知其由。私盐在江苏自古以来便是一块大肥肉,盐商们更是成群结队。秦家之前一直是江苏最大的盐商,但是那时侯秦家的盐储量也未曾像现在这么多。而且之前秦家倒也没怎么听说贩卖过私盐。但自半年前,关于秦家的各种说法便开始不绝于耳。或许也可能是处于同行之间的嫉妒吧。但是作为江苏省最大的盐商,秦家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商家吧。对百姓们的盐价几年来一直是一个样子。刚才峰哥所说的上个月的事情,据说很有可能就是内部的其他盐商故意所为的。再有一个原因就是,运河上游一带也有不少烟花之地,酒楼更是不再少数,虽说那里的青楼还比不上悦香楼,但是毕竟那里的青楼和酒楼比较云集,所以每当到晚上的时候亦是热闹非凡。因此醉酒滋事的情况也不在少数,不过毕竟都是一些成不了气候的小打小闹,因为像天宇和我一样的出身名门望族有着很高的修养的官府世家的公子是从来不屑于去那里的。就连那些富豪家里的公子们也是嗤之以鼻。可以说,去那里的人大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乌合之众,估计也是因为贪图那里青楼多,价格公道的原因吧。咦?天宇,峰哥,你们怎么这样看我,莫非我哪里说错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惊叹为何友亮如此博学多知,十足一江苏的百事通,已经过峰哥快赶上我了。” 雅兴达,还价格公道?闹闹的,自古以来做皮肉生意的从来都不可能把经营许可证拿到手,更别说物价局给批的证件了。不过那里的青楼多了的话倒也会引起竞争,于是商家只好纷纷降价,再加上地段没有悦香楼那里昂贵,那确实是比较便宜了,再像老子一样拿个学生证打个五折,来个半价,又是处男第一次,基本上都等于免费了。那样的话,去那里的人素质倒还真的不是很高了。 “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驱车赶往那里。有机会的话,顺便在那里为咱天羽盟立立威信,管你什么盐商,以后运河那里全是咱天羽盟的地盘,要想在那里平安做事,那必须得有咱天羽盟罩着。友亮,峰哥,你们还别不信,会有那一天的。闹闹的,出来混的,无非就是比一个‘狠’字而已。到时候管你什么卖盐的,卖笑的,卖身的,卖酒的,总之,要想安安稳稳地做下去自己的生意,那都必须向我天羽盟交保护费。谁叫老子自古以来最鄙视这些行业了,恶人还需恶人磨!走吧,友亮,峰哥!” 于是李天宇三人便离开了那总部,朝着城东方向行去了。 “少爷,前面好像有一伙儿流氓。”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车外的李峰突然这样说道。 “我说峰哥啊,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一伙儿流氓呢?莫非他们脸上都写者‘流氓’二字还是说他们都蒙着面啊。”陈友亮在车内很是好奇地问道。 “回友亮公子,我好像看见有一群人正在纠缠着一位女子,而且他们还在不住地调笑着。” “我草!是吗,峰哥?王八蛋,在老子的地盘玩儿轮的也不等下老子。呃,你们的神情告诉我,你们又想多了。我向来都是鄙视这种只会欺负弱小女子的流氓的。有种的话,去非礼之前老子教训过的那个‘茅十八’啊,那样的话,才算流弊。眼下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盘调戏老子的妞。知道不,在牢狱里面最没地位的就是那种对女人耍流氓的囚犯,哦,我也是听说的,因为我也没进去过。算了,不跟你俩废话了,哥要去英雄救美了。”说罢,李天宇便条件反射般地撩开车帘,自以为很帅地从车上跳了下去,还不忘在空中来了个转体两周的高难度动作,然后落地时又摆了个自认为很潇洒,很华丽的架势,背对着前方的那些人尖声喊道,“住手!” 就见那伙儿流氓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后,连忙都扭过头来看向李天宇,一个个脸上全是迷茫。等到他们又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陈友亮和李峰时,随即便明白了一切。看来还有不怕死的想英雄救美啊。不过看这样,对方也就只有一个看起来比较生猛,其他两个全是公子哥的打扮,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因此,所有的流氓都很是不屑。 “好吧,或许这句台词有点老套。再加上本少刚才气息有点不和谐,狮吼功的威力挥失败,所以估计你们没能听懂。那好,本少爷就再来一次。”说着,老李天宇便转过来身,然后猛地拿手冲着他们一指,大声地喊道,“ sTop!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身后的李峰见了自己少爷的表现后,心里忍不住好笑道。这少爷还真是风趣啊,话说自己在李府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个样子呢。而那位被众流氓围在身后的女子看到李天宇的样子后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浑然忘记了自己尚且处于危险之中。 香蕉啊,还真特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呢。标准的鹅蛋脸,小脸看起来既气愤不屈又惶恐不安,黑如瀑一般,身材略显清涩但是浑身上下透漏着青春期的成熟风味,惊恐未定的神情使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地楚楚可怜,总之,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这个年头的小家碧玉,反而更像是后世的校园里的那种美女。不过,就算你是哥喜欢的那种非主流小女生,但你也不能笑哥吧,好歹哥可是来拯救你的啊。当心哥一气之下加入他们的行列,当然了,哥可不会懂得分享的,一向喜欢吃独食。 “小子,你若是不想死,就赶快给我滚!” “滚!再不滚废了你!” “再不滚的话,信不信连你也一起给做了。” ………… “少废话,本少要打十个!” 面对总数为六个的流氓,我们少爷很是嚣张地对着他们比划中指道,叫嚣道最后又咧着嘴低着头伸出自己的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扮李小龙招牌动作道。浑然也没有考虑到那伙儿流氓以及峰哥和友亮的感受。果然是不懂得分享,又想一个人通吃。 “算了,天宇,傻子天天有,今天特别多。我看今日就算了,放过他们吧。你们几个还不趁着本少爷尚未火之前赶紧滚蛋!”陈友亮走上前来连忙装作好人道。 “小子,你特么又算哪根葱啊?别说是她秦家的千金大小姐了。就是那陈知府家里的公子,老子们想怎么样就敢怎么样。”就见一位流氓很是嚣张地说道。 “好吧,友亮,从现在起我保持沉默。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活着,他早该死了。需要我帮忙了别客气,只管跟峰哥说。”李天宇听过那人的话后,不由一乐,嬉皮笑脸地说道。 自古这种场面靠说话把事情给解决了的情况好像还真没有。明明知道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要这样说就好比明明知道犯人不会站住还一直大喊“站住”的警察一样,或许这样做真的毫无意义,除了更加激怒气以及奔跑度。 “好吧,是你们自己不识抬举,老子生平也是最痛恨你们这些只会欺负弱女子的。一会儿休怪老子心狠手辣。”陈友亮听过那人的话后,也不禁老脸一黑,愤怒地咬牙道。毕竟之前敢这样在他面前嚣张的人,他还是没有见过的,除了之前的那位“茅十八”。 “没错,友亮,就是这样。像这种只会对广大女性同胞进行骚扰尤其还是一群人对一个人的毫无技术含量的犯罪行为;对男人,我们就打断他三条腿。对公狗,我就打断它五条腿。虽然这样的打法有些邪恶,但是这邪恶的一刻,也将胜过他们一世的纯洁。”李天宇冲陈友亮竖了竖大拇指,大加赞赏道。随后便蹲在了一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只是脸上的表情要多淫、贱有多淫、贱。 “少爷,我上去帮友亮公子。”李峰在一旁也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说道。 “随你了。”李天宇满不在乎地说道。 “友亮公子,我来帮你了。”说着,李峰便也杀气腾腾地向前走去。 “哦,既然峰哥如此盛情,那好吧,刚才那个冲我叫嚣的交给我了,剩下的峰哥你随便挑。”陈友亮见李峰一副杀气腾腾,跃跃欲试的样子,便也假装平淡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陈友亮便直接朝着那个流氓冲了走去,便是站在最前的刚才叫嚣的那个流氓甲吧。而那个流氓甲却也没怎么过度地警惕,因为他感觉像陈友亮这种的公子少爷都很少打架的,最多也就是个不读圣贤书没事败家的纨绔子弟。反而站在原地迎着陈友亮的到来。但是,距离越近,越地看见了陈友亮那杀人般的目光和威严的气势,流氓甲反而有点被震住的感觉了,连喘气都稍微有点不自在了,蹲在一旁看热闹的李天宇看到后亦是张大了嘴巴。闹闹的,这气场,真不愧是咱天羽盟的副帮主。 就见陈友亮走到流氓甲跟前停了下来,就见流氓甲刚要动嘴说什么,陈友亮面带狠意,目露凶光地照着流氓甲的头就是一记右勾拳。流氓甲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的疼痛紧接着肚子又实实吃了陈友亮一脚。刚捂住自己的肚子,脖子和背脊又受了陈友亮的几肘子,最终不负众望地躺到了地上。 “不堪一击!这下,你们,满,意,了,吧!”陈友亮也学着刚刚李天宇的招式扭了两下。 “友亮威武!友亮荡漾!天羽盟万岁!哎,友亮,小心!”李天宇在一旁很有兴致地喊道。 看到流氓甲这样低调地被秒杀后,又一个流氓,我们且称之为流氓乙悄悄地跑到陈友亮面前准备来一招“猴子偷桃”。不过经李天宇提醒后,流氓乙就这样被陈友亮识破了,站在那里尴尬了半秒钟。就是这半秒钟,陈友亮一个不是很标准的“回旋踢”踢到了流氓乙的命根处,瞬间流氓乙双手捂蛋跳了起来。李天宇在一旁看的都感觉很疼,可怜他比先前的那位流氓甲还要惨上很多。 于是,剩下的四个流氓见势就要围了上来,于此同时,峰哥也赶了过去。只见峰哥刚过来就一脚踹飞了一个,那个可怜的流氓像是被一辆厚重的大卡车撞到了一般,向后重重地飞去,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我擦,峰哥给力啊!不是说你呢,你个傻Z,接着打你的吧,你的对手是友亮,专心打你的对手去。喏,你看,叫你不专心,这不挨打了吧?傻Z!”李天宇在一旁是看得精彩绝伦,于是就不停地对场上的形势横加指点道。 片刻之后,陈友亮在峰哥的协助下便一次次地将那伙儿流氓打趴在了地上。那些流氓们也很是郁闷,原本他们起来是想认栽逃跑的,结果起来一次又被他们给放倒一次。而且都是旁边蹲着的那个小子,特么相当不老实,非要乱搅,好不容易起来一次,他就给这俩人喊一次“小心”。 “哈哈,小兔崽子们,你们怎么不猖狂了啊。这就是惹我们天羽盟的下场。以后再让老子碰见你们这群傻鸟,老子还让我这两为兄弟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三次,不对,是五次,一次打断一条腿。不信的话可以从现在开始试下,半柱香后老子若还在这里碰见你们便开始实现老子的诺言。”李天宇见二人打得也差不多了,自己看得过瘾了,便站起来走过去对着地上的那些流氓们说道。 虽然黑道中很多情况下的这种诺言就像说得最多的“**”一样一向是说得到做不到的。但是那一群流氓还是听到着个亲切的诺言后犹如被赦免的犯人一样落了一身轻松,然后一个个都竞相耍个“鲤鱼打滚”站了起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多谢诸位公子搭救!” 刚刚目睹了这一切之后,那位可怜的女孩终于从远处走了过来拜谢李天宇他们。此时,李天宇近距离观看这位非主流美女后更坚定了心中的感觉。于是内心又忍不住打起来调戏的小算盘,莫非人家长得就那么招人犯罪? “谢什么谢啊,那群王八蛋在老子的地盘抢老子的妞,老子肯定不会同意了。现在好了,他们也走了。施主,你便从了老衲吧!”李天宇瞬间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盯着这位秦小姐淫笑道。 “别,别唬我了,我,我不信,你们刚刚救了我的。”这位秦小姐看到李天宇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快要淌下口水的模样,便故作镇定地颤声道。 “都跟你说了,刚才救你是因为他们跟我抢。俗话说的好啊,在大街上看见美女,高一点的是欣赏,就像老子之前一样;低一点的是流氓,就像刚刚那伙儿人一样。你说我做哪个啊?”李天宇吸了口口水,搓了搓手,对着秦小姐眼冒淫光地说道。 “呸!流氓!呸!秦寿!”这位秦小姐见刚刚搭救了自己的这位公子竟然跟刚刚的那些流氓一个德性后,不由又羞又怒,当即骂道。 “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还真的就叫秦寿!秦始皇的秦,长寿的寿!话说刚才我依稀听到他们说你是秦家的千金大小姐。不知可否属实啊?”李天宇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 “没错,我就是秦玉燕!我劝你识相点,切末得罪了我秦家。”就见秦小姐微微抬了抬头,高傲地说道。 “哦?是吗?那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你有所不知。老子我秦寿本名叫寿秦,家住江苏的城边,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破秦家,他蛮横不讲理,勾结官府目无天,夺我大屋占我田。我爷爷找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打扁;我奶奶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抓进了秦家殴打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我和秦家此仇不共戴天——” “你, 你胡说八道!我们秦家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呢!定是你冤枉我秦家!”这位秦小姐听了李天宇的这一溜话后,涨红了小脸,指着李天宇气愤地颤声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是在冤枉你们秦家呢?” 听到这里,陈友亮和李峰都已经忍不住背过去偷偷地笑了。没想到少爷不仅出口成章而且冤枉人的本领更是不在话下。他自己都是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在冤枉秦家,还口口声声要人家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是在冤枉秦家。这少爷,脸皮真是一天比一天愈地深厚起来。 “你,你若敢碰我一下,我就叫救命了!”秦小姐眼中满是惊慌,颤声说道。 “叫啊,你叫啊,这个点儿,这个地儿,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认命吧,女施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女死,臣女欲、仙、欲、死。当你无法反抗的时候就静下来享受吧!” 说着,李天宇的脸,尤其是嘴竟真的色迷迷地朝着小美女的脸靠了过去。一旁的陈友亮和李峰二人直看得心惊肉跳,难不成李天宇要假戏真做了?就见李天宇离那秦小姐的玉颜还有三公分就要吻到了,手也是,还有三公分就抓到咪咪了。 “啪!禽兽!” 第三十六章 省委书记来访 “啪!禽兽!” 就在李天宇距离我们的非主流小美女还有两公分准备收回来的时候,这戏剧性的一幕生了。{八一小说网(<<[<<< 只见小美女先是给了李天宇一耳光然后便又哭者跑开了,跑之前也不忘说一句“禽兽”来跟李天宇告个别,充分体现出了一个大唐女性受害者的高素质。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 “哈哈,天宇,怎么样,调戏不成反被骂吧!要不要为兄帮你打探一下这位美女啊?” “我没事了,峰哥!那个,友亮,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向为人正直,单纯善良,爱见义勇为,打抱不平。所以突然让我去装邪恶之徒,那必定不会很成功的。惭愧啊,惭愧啊!至于那位秦家的大小姐就算了,我暂时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少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就是啊,天宇,刚才我都感觉你有点过分了。” “那是因为别人都装处,我只好装经验丰富了。话说我出来才几次就已经打了架了,不过没想到到头来竟被一小姑娘给打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在这和谐的贞观大唐咱以后还是得尽量以德服人呐。” “对了,友亮,峰哥,你们今天有谁看到我被人骂‘禽兽’而且还被人扇耳光了啊?” “没有!” “没有!” “好,不错!回答地很好,很客观!咱做人就应该这样!” “我看今天生这么多事儿,咱哥儿几个也别往里走了,时候也不早了,咱都早点回家吧。那样,我和峰哥先送友亮回家,然后再回李府。估计到李府过不了多长时间也就该吃晚饭了。走吧,峰哥,友亮!” “…………” “哎!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天宇一行人先是把陈友亮送回了陈府,又在陈府门口打了几下屁说什么日后让李天宇一定多来解救陈友亮几次之类的,李天宇便和李峰打道回李府了。到达李府之后,李峰也先行告退了下去,李天宇看时间尚早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下躺在了床上,刚脸上被那个非主流小美女摸过的地方感觉还有点滑滑嫩嫩说不出来的感觉,然后边躺床上闭着眼边在想自己穿越到这里这几天所生的事情。总感觉一切是那么得梦幻,自己说穿越过来还就真的过来了,而且现在的自己跟后世的自己比起来真可谓是凤凰和乌鸦,女神和巫婆啊。话说对于自己在后世的消失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注意到?或许不会有吧。 想着想着,李天宇忽然听到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叫他,而且那声音可耳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的?李天宇猛地睁开眼,现自己正趴在教室里的桌子上呢,口水顺着桌子快滴到地上了。闹闹的,感情自己原来还在上专业课呢,仔细一看原来刚才的声音是自己眼前的老师所出的。此时只见全班同学都哄堂大笑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李天宇猛地一个激灵,然后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闹闹的,原来是个梦中梦啊。只见自己的眼前再也没有出现教室,课桌和老师以及同学,只有自己的床,桌子和香兰。哇咔咔,香兰这小家伙啥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注意到啊。 “少爷,你总算醒了,少爷!香兰喊了少爷好几遍了。” 雅兴达,原来如此,我说咋会感觉梦里有人叫老子的名字呢。原来是这小妮子趁我睡觉的时候轻轻在我耳边喊我引起的梦里的反应啊。差点吓老子个半死,在精神上把老子给摧残了,杀老子于无形啊。 “那个,香兰,以后你若再见到少爷睡着了而要喊少爷时,千万不要细声细语地在少爷耳边喊少爷了。你可以直接把少爷给摇醒,要不然少爷迟早会被你喊得吓死的。对了,你喊少爷什么事情啊?” “回少爷,夫人命香兰来喊少爷前去吃饭。”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少爷这就去了。” “是,香兰告退!” 又是一次温馨的三人家宴。饭菜还是一如既往得丰盛。难得的是,我们的李天宇今天出奇得饿,一波扫荡下来,就把每道菜都给侵略过了。 “我儿吃慢点,明天你柳伯父过来,可切莫教人家看到我儿这番模样。” “我知道了,老妈!放心吧,明天我绝对不会给咱李府丢脸的。” “好,好,饭菜够不,要不要吩咐厨房再多做一些来。” “够了,够了。老妈,您和我老爸也吃点啊。别客气啊,在自己家里都。” “哈哈,我儿果然风趣。也罢,为父之前还感觉我李家缺少风趣之人。没想到,我儿现在果然蜕变不少,为父深感欣慰啊。” “老爸过奖了。全乃老爸教导有方。” “这孩子。” 终于,一顿洋溢着温馨的家宴又结束了。李天宇向老爸老妈告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本来李天宇还打算在屋外晒会儿月亮,顺便再看星星数月亮,一壶浊酒老白干儿加上一碟五香花生米,最后再来那么一水调歌头。不过当看到浩瀚的星空没有一颗繁星和半轮明月后,李天宇还是放弃了这个高雅的想法。还是早点手手睡觉去迎接明日的到来。话说明天可还有一个大Boss要携家眷来家里拜访。也不知道他家里养的是一个怎样的纨绔子弟,如果有拉拢进天羽盟的资质的话,那一定不能手软。而且之前听友亮说好像这位柳大人很吊啊,之前还是一位一品京官啊。说什么明天也绝对不能放过他。哇哈哈哈,管你什么李云龙还是柳运隆,凡是在老子面前都得臣服,都得唯老子所用。香蕉那个芭拉,度手一把赶紧睡觉去。话说一直用的右手,手心应该不会哪天真的变黑了吧? 我们的李天宇又在香兰的服侍下很快地躺在了床上,很快地再次进入了梦乡。 清晨,骄阳初升,艳丽无比。 “哈啊啊——” 伴随着这一声四三拍子的男高音,李天宇欣欣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又是崭新的一天,**的一天又要开始了。话说今天还有省委书记要来呢,是不是要早点起床呢?虽然我每天都是很早起床的,早睡早起一向是我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于是李天宇自己起完床,洗完脸,刷完牙也可能是漱完口,自己单独吃完早点后便派人喊了李峰。用李天宇自己的话来说,闹闹的,虽然自己今天出不得李府了,但是可以让李峰代表老子出去啊。帮派建设乃举国大计,刻不容缓。况且老子又答应了早日帮他们复仇去砍了那伙儿强盗,而且正好李峰也要过去总部训练他们。正好可以让李峰捎过去老子的旨意。好吧,兄弟们可要加强训练了,希望我下次看到兄弟们时会是一个崭新的样子。届时,我可以早日和兄弟们一起前去讨伐那伙儿强盗帮兄弟们报仇,而且我们天羽 盟可以早日扎稳根基,立足于江苏乃至大唐和整个东南亚。世界要靠我们天羽盟去征服的。 李天宇按照自己的意思大致吩咐过李峰后便去向李母请安了。看这样子,也不知道是早安还是午安。还有那传说中的省委书记柳大人什么时候来啊,按照后世的习惯应该是上午九点十点的时候比较好,而且当然不能空着手过来了。好期待啊,不知道省委书记究竟会送什么礼物过来呢,既然算是特地来看老子的,应该会提前为老子准备一份礼物吧。敢不敢给个无线的平板电脑,实在不行来个水果手机也行啊,再不济你给个mp几也没啥说的,这年头没这些玩意儿等于要活活闷死老子啊,尤其是晚上躺床上睡不着的时候。 “老妈,早上好!怎么还再忙啊。” 李天宇刚走到大厅就看到老妈在指挥着婢女们擦擦这里,抹抹那里,端过来苹果,香蕉,梨。只见老妈指挥地井井有条,婢女亦做地井井有条。哇咔咔,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妈;有什么样的老妈,就有什么样的主母;有什么样的主母,就有什么样的婢女;有什么样的婢女,就又有什么样的李府。 “原来是宝儿啊,吃过早饭没?你柳伯父半个时辰后便到李府了。” “哦,我老爸呢?” “你爹一早便去府衙了,估计用不了几时就回来了。虽说今天你柳伯父要来,但是你爹还是得去府衙一趟。” “搜噶。老妈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吗?” “你个傻小子。趁着还有时间自己去干点自己要干的事儿吧。老妈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一会儿柳伯父来了可不许不见人影了啊。” “嗯呐,孩儿知道了。” 告辞了老妈,李天宇又回到了自己的厢房。然后喊上了香兰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和香兰聊起天来。起初还问一些唐朝会客应该注意的礼节,到后来直接谈起了唐朝的官制和政治,不过李天宇没想到原来香兰这小妮子懂的也不少啊。莫非这些都是大唐人人尽知的常识抑或是大家里的丫鬟必备的基本素质。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度过,终于半个时辰的光景已经过去了。前院还是没有传来什么动静,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李天宇心里都在暗骂这狗屁省委书记的架子大了。不过自古以来好像当官的都喜欢这样,就连自己后世也曾记得有一次学校请疯狂英语创始人李阳来学校名为讲座实则传销的时候,全校师生早已在校园排好阵形等了近一个小时后,李阳那货才在在市委书记及教育局局长等领导的陪同下于全校师生万众瞩目的盛况下走了过来。而且之前还令那几位领导在高路口等了半个多小时。由此可知,越是装的人越是爱装。 李天宇刚站起来准备去找老妈去就过来一个家丁说李母喊李天宇过去。看来这下应该来了。于是在我们的香兰小mm的建议下,李天宇拿着他那把许多年前的破木吉他,呃,那把贞观绝版dIy瑶扇,身批黄金甲,脚踏风火轮以第四宇宙度赶向了前院。 “老妈,可是我柳伯父他们来了吗?” “是啊,你爹和你柳伯父他们一家一起赶过来了,快随为娘过去迎接,呆会儿我儿切末过于随和而失了礼节啊。” “嗯,孩儿晓得的。走吧,娘!” “你个小鬼头!” “夫人,宝儿,快快出来迎接柳大人了。” 李天宇刚和老妈走到李府大门处就听到李佳程这样喊道。这么默契,莫非一切都是预先算计好的。然后李天宇便看到自己老爸陪同一个典型的国字脸看起来有点帅更多的是官威但又不缺和蔼气质的官员走了进来。看样子好像刚从门口的马车上下来。后面好像也还跟着他的家室。想必这位就一定是传说中的省委书记了。 “老爷,柳大人,妾身早已恭候柳大人大驾多时了。快,快请进!” “这位想必应该就是我那世侄了吧?” “天宇见过柳伯父。柳伯父能够来到家里,着实是蓬荜生辉啊!” “天宇兄,你还记得我吗?” 突然只见从柳运隆身后碰出来一个美女,这样对李天宇说道。我们的李天宇看到后,惊讶了片刻,又思考了片刻,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此处片刻应该是o.o5秒吧。不过李天宇现今天的柳若然穿上女装之后比之前要漂亮的多了,成熟得体的大家闺秀气质中亦多了几分女孩生性的调皮。 “记得,记得,天宇怎么能忘记若然兄呢?” “原来你们认识啊,然儿。” 就见一个美少妇又从柳运隆身后走了出来,来到了他右边对着那个小美女,没错,就是我们之前的小妞柳若然这样说道。不过这位美少妇看起来漂亮年轻多了,跟柳若然站在一起看起来就跟姐姐和妹妹一样。也不知道柳若然以后能有这么漂亮不?话说又是一起老牛吃嫩草的案例啊。 “我道我家然儿在家的时候为何一直要求我带她来李府拜见一下李公子。却没想到他们原来之前已经认识了。” “哪里,哪里。柳大人言重了,犬儿近些日子经常跑出府门去,谁知道在外面又结识了多少玩伴。” “咦,这不是那天你的那把扇子吗?快快拿于我瞧瞧!” “然儿,不得无礼!” “伯父言重了,今日伯父来到李府就等于回到自己家里了。都乃是一家人,切莫因为一些礼节而生分了,所以还请莫怪于若然。” 虽然李天宇不是很情愿将自己的那把贞观绝版dIy瑶扇随便给人观摩的,但是看到和那天完女扮男装全不一样的小女孩心性的柳若然后,李天宇还是很情愿地将自己的贞观绝版dIy瑶扇递给了她,并还帮她开脱了一下,说出了此等一看便知虚伪至极的场面话。 “哈哈哈哈,好,我家世侄就是会说话,甚得我心呐。老李啊,也不枉你李家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啊。” “哈哈,柳大人谬赞了。走,我们进去坐。” 第三十七章 江苏一宝 “哈哈,柳大人谬赞了。?<八<{?一中文?< ( 走,我们进去坐。” “莫慌,车上还有老夫来时置办的一点心意。贤侄啊,老夫这次可是特地为你带了几坛陈年的佳酿。”柳运隆很是赞赏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柳大人真是的,这般客气作甚,倒教人看得有些生分了。正如宝儿所言,来了李府便同到了自家府上一般,下次切莫这般见外了。来人,去将柳大人车上东西卸下后抬进府里。宝儿,你也快来谢过柳伯父。” “承蒙柳伯父厚爱,天宇感激不尽。”李天宇抱拳行礼道,闹闹的,这下可有酒喝了,想来这柳伯父身为地方最高行政官员送来的佳酿应该不会是凡品了。话说要是能再有那么几条香烟就更好了,毕竟烟酒不分家嘛,后世那些官场送礼的哪个还不是名烟名酒地捆绑打包一起送的。 “贤侄喜欢便好。”柳运隆点头笑道。 “柳大人,我们进府吧。这边请!” “请吧。老李。” 于是一行人便朝李府内行去,没过多久众人便到了李府大厅上纷纷就座下来。却见众人的座次极为有趣,左边一列坐着的是李府一家,右边一列则是柳运隆一家人。高堂之上坐着的正是那李大人和柳大人,依次往下分别是李母对柳母,李天宇对柳若然。众人刚就座不久便有侍女过来奉茶,定睛一看,竟然是香兰小丫鬟。李天宇先是有些吃惊,随即便马上释然了。闹闹的,话说整个李府上下能登得台面的丫鬟怕是也就香兰一人了。今天似柳伯父这般贵客前来走访,那自然是需要一个样貌端正,亲和力强的婢女来抛头露面了。 “柳大人请慢用!”却见香兰毕恭毕敬地为柳运隆奉上了茶水,随即又依次给在场的人奉上了茶水,然后便躬身告退。只不过香兰在为李天宇奉茶的时候还不忘偷偷地冲他眨巴了眼睛,尽显调皮之意。然而这一幕却是被柳若然给捕捉到了,顿时心里满是疑惑。 “这位丫鬟看起来不像是李府上普通的丫鬟。不然她也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对自家少爷这般挑逗。难不成是那李天宇房中的贴身丫鬟?想来极有可能是的。”柳若然在心里这样想道。 “咦,老李,这茶不是你去年上京议事时圣上御赐的宫廷特供茶吗?究竟是圣上御赐之物,你倒是挺舍得的。”柳运隆刚喝了一口茶水后便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李佳程说道。 “这是自然。今日柳大人有幸驾临,自然是要拿出府上最好的茶来招待柳兄的。而整个李府上下要说那最好的茶,便要属这圣上赏赐的御茶了。只可惜放至今日才得以拿出请柳大人共同品鉴,是我的失策。”李佳程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李你还真是有趣。对了,我家然儿听说前些时日我那世侄在悦香楼里名声大噪,所以这几日便一直吵着要来府上见过我那世侄。如今我看贤侄确实是一表人才,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老李。不过我倒是对贤侄的事迹挺有兴头的,还望贤侄能够细细道于我听。” 闹闹的,原来这小妞果然没跟她老爸说实话,由此看来她上次八成是躲着家里偷偷乔装出来的。当真是极有性格啊。话说这柳伯父对自己也是挺好的,那么要不要一会儿偷偷告知他这小妞之前的行径呢?毕竟这年头男扮女装的话基本上都是去一些特定的场所的,而那些场所确实也存在隐患的。比如自从老子上次在那悦香楼称霸后便遇到了一位拦路霸。 “柳伯父,其实也没什么的,都是一些市井传闻,以讹传讹,以诈传诈罢了。天宇对于那些向来是嗤之以鼻,更别说入得柳伯父的法耳了。再者天宇如今只是爹爹和娘亲以及柳伯父关照下的一名孩童而已,哪里能跟柳伯父这些为江山社稷而呕心沥血,日夜操劳的伟人相比。天宇惭愧。” “呵呵,贤侄谦虚了。且问‘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诗真乃世侄所作吗?没想到世侄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一番的境界和才华,着实叫人叹为观止啊。还有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宵有酒今朝醉’贤侄能有这般见识和才华不仅足以成为我大唐第一才子,更是令可以令无数文人大臣乃至国子监的先生们汗颜啊。” “爹,还有这把扇子上的,也是天宇自己所作。” “哦,是吗?快拿于为父看下。‘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 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 惊涛拍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 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羽扇纶巾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 早生华 人生如梦 一樽还酹江月 贞观十二年 六月初八 李天宇书 。’贤侄啊贤侄,你越来越叫老夫刮目相看了。不仅才华横溢,文章有所见地,书法更是一绝啊。特别是你这个名字,更是放荡不羁,别具一格,写出了自己的风格,我大唐就连颜柳之辈也难于有如此之造诣啊。贤侄年纪轻轻尚且如此,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老李啊,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儿子。单凭这些,我贞观大唐便再无第二人敢于贤侄相提并论了。果真是‘江苏有一宝,李府贵公子’啊。” “柳伯父过谦了,天宇那也只是当时心血来潮,有感而。倘若平时,饶是令天宇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更何况古有曹植七步成诗,而现如今我大唐也是能人辈出,天宇真的算不上什么才华横溢,更谈不上什么‘江苏一宝’了。天宇的书法更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雅兴达,这年头有才的人多得去了,只不过他们有的都还没出来而已了。什么“诗仙”李白啊,“诗圣”杜甫啊,“诗鬼”李贺啊,“小李杜”的杜牧和李商隐啊,龚自珍啊,王维啊,孟浩然啊,王安石啊,王之涣啊以及那什么号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初唐四杰和唐宋八大家等等,随便哪个的才华不比老子高上个公元几千光年的。老子这只能算是见多识广罢了。不过话说老子这应该不算侵权吧,既然他们还没有出道并申请专利呢,连版权都没有,更何来侵权之说。而且这些文化瑰宝出自谁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流传下去成为瑰宝一直为后人去背诵考试。至于什么狗屁“江苏一宝”,老子才没兴趣呢,听起来就有点不伦不类的,搞得也跟宣传老子叫“李宝儿”一样,不过要是让老子去担任江苏省的形象代言人的话,估计倒是可以,话说这形象大使也就非我最合适不过了,无论是从家境身份来看,还是从外表相貌以及文才武功来看,老子都属得上是第一人选,不,唯一的人选。闹闹的,凭这些估计让老子担当大唐的形象代言人都是毫无压力的。 “要说我家宝儿,我还真没去怎么管教过他。我也是天天忙于府衙,更没多少时间去管教他。实不相瞒,除了柳大人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这些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要不是柳大人,估计我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呢。那今日就借柳大人吉言,但愿宝儿日后能像柳大人所言一般,我也便不胜感激了。” 哇咔咔,看样子老爸还真有点自豪哦。果然不愧是古代的高才生,随便一诗词就能有这么大的影响,比后世的媒体炒作要给力多了。多亏了老子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在完成课后的背诵任务。当时还感觉都二十一世纪了,没什么用了,没想到现在果然派上了大用场。还是对着两位国家的政府高官派上了诺大的用场,当然了估计也对柳若然这小妞派上了点用场,总之,一个字,值了! “贤侄啊,最近老夫听说城北那里又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了一伙儿强盗。他们经常在城北一带骚扰民众,不知贤侄可否听说此事?” “哇咔咔,不是吧?他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那会不会老子的所有事情他也已经都知道了。听说?闹闹的,怎么又是这个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托辞?话说这省委书记看来也不简单啊。最起码江苏遍布的他的耳目就不在少数。”李天宇一边看着饶有兴致地问他这个问题的面带微笑的柳运隆一边心里这样想道。 “回柳伯父,前几天在下正好和一朋友,哦,也就是陈知府家的公子一起去了一趟城北,正好现了柳伯父所说的这件事。此事确乃事实。当时我们正好晚了一步,只见到了那一群遭受过强盗骚扰后的民众。不过从他们口中,我们得知了此事。” “陈知府?想必那一定是那个扬州知府陈大人了。那么,贤侄对此事有何看法啊?这些山贼强盗的存亡关乎着我江苏数万百姓的生活问题,铲除这些个强盗更乃你父亲和我的分内之事,职责所在,不知道贤侄可有什么高见没?” “柳大人,跟犬儿谈这些作甚,他一个小孩子家又能懂些什么?” “诶,没关系,刚才贤侄也说过了他也经历此事了,今天这里又没有外人,所以但说无妨。” 看来老爸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啊。不过想想也是,哥现在可是省委书记家的贵公子,那些强盗的存亡跟我有个蛋关系啊。万一要是真有哪一天我和那伙亡命之徒扛上了,再要真有个意外的话,他们岂不痛不欲生啊。不过老爸不知道的是我本身就打算跟那伙强盗扛上了,但是我是不会杯具的,杯具的是那伙强盗。而且看这柳运隆奸笑的样子八成他也已经知道了老子建帮的事情了,甚至也有可能知道老子拉拢那伙儿人之后的行动计划了。所以现在故意这样问应该是在试探老子了。真不愧是在政治局里混的京官啊,就是不一样。 既然这样的话,那肯定是瞒不住他了,索性跟他坦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算了。而且这样以后老子再混的时候还能让他给行个方便,罩着点老子。反正老子一开始也就是这样打算的,而且陈友亮也跟老子说过千万要抓住柳运隆这棵大树的。低调不成的时候正确的选择就是直接高调起来。 “柳伯父见笑了,天宇高见自是谈不上,但是对于这事儿还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的。” “哦?贤侄快快说于老夫一听。”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甚至柳若然都屏息凝神起来听李天宇说道。因为她也很好奇这些自己认为没事儿只会徘徊于青楼和酒楼潇洒快活的公子哥们,对于这些事情难道还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吗? “天宇认为,治理这些强盗的最好办法莫过于‘以毒攻毒’‘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哦?此话作何解释啊,贤侄?” “先天宇认为既然这些强盗都是一些不法分子,他们肯定畏惧于官府的力量,所以才躲迹于城北一带为非作歹。如果官府派兵前去捉拿的话,单凭那浩大的声势,很有可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其次,擒贼先擒王,就算如果真的只抓到了一部分强盗头子的话,剩下的一部分强盗反而会繁衍出来更多的强盗势力。这样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既然这些强盗之类的恶势力不能从根本上消除,倒不如由那些受过强盗欺辱的百姓和一些嫉恶如仇的有志之士们自组织起来,其间再加上官府的一些协助去讨伐他们会更有力吧。这样以乱治乱,呃,不对,是以正义去治理邪恶,不仅能够从根本上铲除掉江苏的恶势力,更是在江苏匡正了正义,让正义之气永存于我们美丽的江苏,恶势力再也无法生存。这样最终也会形成一股有力的民间百姓组织的正义军去保卫我们美丽的江苏,使得江苏百姓人人崇尚正义。于公,是为我们江苏数万百姓谋求了福利;于私,也算是柳伯父的一个不小的政绩。倘若有朝一日皇上知道后,龙颜大悦,对此大肆鼓励,我们整个大唐都会出现一副这样的正气永存,邪不压正的祥和景象。当然了,这些都是天宇自己臆想的,天宇目光鄙陋,还请柳伯父多多指教。” 闹闹的,自古以来都是“警匪一家亲”的。别认为混黑道的躲官府还来不及呢,更何况去坐下来和官府谈判联手事宜。诸多事实证明,凡是最后混的大的黑社会势力集团都少不了官府的协助。反正哥又不是想打造出那些反帝反封建的恐怖主义组织,只是做一个土皇帝创建一个让人人敬畏而远之的势力以便自己可以随时在唐朝横行霸道而已。老子一直都很坚信“人善遭人欺,马善遭人骑”“要想不被别人欺负,只有去欺负别人”这些个像真理一般很有哲理的大道理。既然这个老家伙也已猜到老子的想法和计划了,那么大家就心照不宣,看看他是个什么态度。不过看老爷子的样子,还好他还不想知道的样子,要不然的话老子的计划肯定会夭折的。也好,等有朝一日,老子混大后,估计老爷子即使知道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不过话说老子也算是承诺给了他一点好处,虽然现在也算是画饼充饥,而且很有可能他根本不会在乎。但是既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老子最后也暗示了他自己的最终目标并非一个江苏而已,全大唐都是老子奋斗的目标,当然了,至于高丽棒子国,突厥和倭寇短时间暂没想法,欧洲那些美国佬更别说了。愿意不愿意指教就看他上不上路了?不过看他笑容中带着欣赏,估计是**不离十了。没办法,年轻人的魄力就是来让老一辈欣赏的。 “嗯。贤侄的看法看起来颇巨匠心,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若果如贤侄所说,整个江苏甚至整个大唐能够正气永存的话,倒也算的上是一件丰功伟绩了。而贤侄也功不可没啊。好吧,老夫倒是期待江苏能够出现这一幕景象。作为两江总督,老夫倒也情愿为此事尽一些微薄之力。就像贤侄所说的那样,这事于公于私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好办了。最起码以后老子率领天羽盟做出什么作奸犯科,呃,不对,是做出什么惩恶扬善的事情倒也不用担心过不了你这一关了。而且看样子你也乐意为老子以后的路提供绿灯啊,这样最好了。 “柳大人见笑了,刚才权当犬儿罢了,切莫当真。这江苏的治理问题并非犬儿能够了解的。” “呵呵,老李啊,都说了今日这里没外人,有什么话我们但说无妨。对吧,然儿?为父看你也想说话,有什么想说就说吧。” “谢谢父亲,孩儿着实没想到天宇能够想出这样的法子了。天宇身上令孩儿吃惊的地方越来越多了。看来天宇真不愧是我们江苏的一宝啊。对吧,父亲?” “哈哈哈哈,为父早就说过了。‘江苏有一宝,李府贵公子’!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呵呵,柳伯父着实过谦了。” “贤侄啊,你认为我家然儿怎么样啊?” 第三十八章 话里乾坤 “贤侄啊,你认为我家然儿怎么样啊?” 只见柳运隆刚向李天宇这么随口一问。[ 八〔(?一中文( 我们的小妞柳若然的玉颈便被涂上了一层粉色一样。幽怨地看向了自己的老爸。 此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柳运隆的话微微一惊,除了依然面带笑容看着李天宇的柳运隆。李天宇好像看出来他的笑容里貌似多了几许的玩味和另类的深意。 “若然小姐啊?还好吧。。。” “哦?什么叫还好吧?还请贤侄详细道来。” 闹闹的,老子从穿越到这里一直到现在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了。跟她不算今天的话也就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当时这小妞还是女扮男装的。你现在突然这样问老子,老子又不知道她的血型,星座,三围,性格,兴趣,爱好,有无病史…… 你这叫老子怎么回答你啊?莫非老子告诉你她扮起男孩来比她现在的女儿身要好看多了?香蕉你个芭拉,好歹也是个高干部出来的人啊,为什么问的问题竟然和自己的身份成反比呢? “呃,若然小姐呢。单是外表看来就令人感觉属知书达礼之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名门之后的风范。这些全是柳伯父的教女有方啊。至于其他的话,实不相瞒,天宇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因为天宇也就之前有幸见过若然一次。不过从天宇对柳伯父的了解来说,若然小姐肯定会是柳伯父家的掌上明珠的。” “哈哈哈哈,贤侄啊,我家然儿她自幼不仅饱读经书,虽说不至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书法和琴艺乃是我们柳家一绝啊,家中的所有亲戚里面无一人能左其于我家然儿。当然了,像贤侄这样的,书法造诣定是远远逾越了我家然儿。不过确实如贤侄所说,老夫一生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平日里更是视我家然儿为柳家之掌上明珠。” 香蕉你个芭拉,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啊?哥也现了老爸老妈的神情有点惊愕中略显难以置信,而且柳母也是这样的神情。莫不是你想把你家然儿过继于我?哇咔咔,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今天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能在这儿随便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呢?你对得起这么好的天气吗?对得起哥今天故意起这么早吗?也不看看现在双方父母都在,这无疑会令哥出于对你女儿的尊重不好意思拒绝的。就算你说难道不能叫你女儿哪天单独来李府老子的屋子里俩人单独研究啊? “爹,您不知道,其实天宇公子的琴艺早就远远过了然儿。孩儿那天曾有幸……” “嗯哼!那个若然,咱今天不说柳公子和秦公子的事儿,你看成吗?” 要挟,赤果果的要挟,没错,老子还就要要挟了。要不然老子以后在大家面前还有**没了啊。万一哪天老爸老妈现了不对劲后,老子怎么去解释啊,老子以后还要不要在李府混了,要不要在唐朝混了?况且老子又不是凤姐曾哥之辈,没必要这样人肉吧?再说了老子一向都是崇尚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 “然儿有什么且说!” “孩儿那天曾有幸听说那日天宇在悦香楼不仅指出了冯梦瑶的琴艺的三点不足之处,而且还亲自弹奏出了属于自己的曲子,一时间轰动了在场的人。到现在扬州里还一直流传着天宇的事迹呢?怎么爹您不知道吗?” “哦?是吗?贤侄啊贤侄,你越来越叫老夫刮目相看了。我说老李啊,没想到你教出的儿子比我教出的女儿要优胜出几番啊?之前也不见你让你家公子露露脸,让吾等见识一番。” “呵呵,柳大人过奖了。老夫哪里有时间去管我家宝儿啊,这些全是夫人的功劳啊。” 李佳程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李天宇还能会弹琴。虽说他对于李天宇在悦香楼的事迹也有一点点的耳闻,但是大多也都是从柳运隆那里听来的。天天奔走于府衙和李府的两点一线的生活的李佳程哪像李天宇那种天天闲得蛋疼的人一样还去喝喝酒,逛逛窑子,打打架套套圈…… 所以他只好把这头等功送给了自己的太太。当然了,李母虽然获得了此殊荣,但是其实自己心里也是在犯嘀咕,自己以前都是对琴技略懂一二,可是自从有了宝儿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动过琴了,也不曾为宝儿请过老师,虽然宝儿之前经常独自出去,但是无非也就是去杏花楼听听说书而已。看样子现在宝儿不仅会弹琴,而且琴技好像还挺厉害的。算了,反正宝儿会弹琴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在外面宝儿还真跟谁学过。 “伯父,你别听然儿那么说,其实天宇根本不怎么通晓琴艺,更不要说想然儿所说的那样,只不过天宇之前曾蒙受一位老师教过几日而已,天宇也算是个半吊子而已。对了,话说伯父,其实我崇拜你好久了耶,诶,对了,伯父,您老是什么时候调过来我们江苏担任两江总督的啊?” 闹闹的,在这样下去,老子直接玩完去求。不行,得火转移大家的话题,分散大家的注意力。雅兴大,你个小妞儿,咋就那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枉老子刚才还那样虚伪地夸你。当心你以后哪天吃香蕉,吃到自己的鼻孔去。哇咔咔,虽说老子那天在悦香楼的壮举之后肯定会传到老爸老妈的耳中。但是最起码这中间还有了个过渡的时间来缓冲,到时候等老爸老妈已经适应了我的惊天动地的举止了,就算他们得知后,也会见怪不怪的,老子也省去了一番的口舌,阿亮也省去了很多的脑细胞和码字的苦楚。这年头果然是有胸者无脑,胸脑不可兼得啊。 “贤侄啊,老夫半年前担任的两江总督。” “哦,那么京城是个什么样子啊,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是不是房价,呃,是不是那儿的民宅价格也很昂贵啊,柳伯父?” “哈哈哈哈,贤侄问的问题真可谓是出人意料啊。京城就是京城的样子,偌大一个皇宫,里面住着皇上皇后和妃嫔以及那些皇子和公主们。老夫之前虽在京城呆着,可也没怎么出门游玩过,也就之前陪皇上去过一次大慈恩寺,也就是前朝的无漏寺,当时去是因为玄奘法师返回我大唐后奏请皇上于寺中翻译典籍经书,而且还要于寺中修建一座大雁塔。至于那个传闻中的‘华山’,老夫是无幸去过。因为一来据说此山很险,二来此山还在京城的东边,离得很远。还有什么秦岭和华清池,老夫于京城时日皆无缘游历了。至于民宅,老夫不是很清楚,老夫在京城住的是皇上赐的府邸,想是应该很贵吧。” 哇咔咔,果然有爆料,没想到唐僧他老人家已经取回来经书了。这年头老子穿越过来后没想到还能促进他老人家的办事效率。雅兴达,又让我想起来他老人家和佛祖的那一段关于u盘的经典对话了。闹闹的,这年头就连大唐的官职都令老子有点纠结,那么这些事儿提前个十几年出现估计也算不上什么水准。全是老子的功劳啊,阿弥豆腐,无量寿佛,阿门! 京城嘛,那肯定就是长安了,还好老子当年也是大话西游2的忠实玩家,当时对其热衷程度高达天天在学校省下钱去冲点卡,冲网费,买装备,洗宝宝,过称谓和坐骑。当然了,最后导致最后没钱了而且实在不好意思再管家里要钱了,于是便在宿舍里一天一包“豫竹”来泡面,而且每次都记得多加点水以致能喝汤。就这样一直扛了五天,最后都在我们的男生宿舍被传为了佳话,直到老爸那天中午来给送衣服出去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在哥的一再强调自己的钱还够花地前提下,老爸还是硬塞给了1oo元吧好像。当时是还有三天就放假了,而且当时宿舍的人均日消费也就才7元了。话说自己临死之前的一个月还曾没钱了,管家里要5oo元就够了,后来记得两个小时后老爸就又给打上了1ooo元,真的是很感动。现在也不知道老爸得知我已不在人世后会有多么地伤痛?哎,自己的前世还真是混蛋一个啊,最起码都对不起家里的老爸老妈啊。 “贤侄?贤侄?” “哦,啊,怎么了?” “贤侄你刚才在沉思什么,老夫怎么看你有点哀愁啊?” “是啊,宝儿,怎么了?为父也看到了。” “哦,没,没什么,天宇刚才只是在想玄奘法师还真是不容易啊,为了我大唐不惜只身一人千里迢迢地前往西方拜佛求经,这些年来,一定受到了不少的苦难。” 哇咔咔,刚不是说京城的嘛,怎么想着想着老子就又差点把自己给卖了。嗯呐,虽说现在眼前的这个老爸和真正的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但是刚才看见他担忧的样子,自己怎么也不忍心再去伤害一个父亲的心了。而且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是李宝儿了,不管怎么样,自己也绝不允许自己再令天底下的父母们伤心了。 “哈哈哈哈,早就听说过李府家的公子多愁善感了。今日初见,总感觉贤侄并非此中之人,以为那些传说属谣传,现在看来倒也不像是子虚乌有之说。不过贤侄啊,虽说情感丰富不是什么坏事,但是老夫奉劝贤侄以后毋需这般小女儿姿态了。” “是啊,宝儿,你柳伯父说的对。你以后可切莫这般了,为娘现在好不容易能看见你天天过得开开心心的。切莫再叫为娘空欢喜一场了。” 原来他之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啊。不过自从我见过他以来还真没有看得出来他像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啊?真可谓是我认识的男子里面的最为奇特的男子。就连那些个皇子贝子们也不见得有他这么地令人捉摸不透。柳若然心里对李天宇的好奇心和兴趣是越来越浓厚了。 “是的,柳伯父,爹,娘,孩儿谨记柳伯父教诲。多谢柳伯父!” “嗯,不错,孺子可教。对了,贤侄,今年你爹到十月份,也就是说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就要赶赴京城去参加每天的朝廷议事。届时,老李,你可千万要带上我那贤侄去京城见见圣上啊。” “那是自然的,柳大人。我也正是这样打算的。” “届时圣上一定会对我那贤侄异常赏识,就是当庭给贤侄封个一官半职也并不是什么意外之事。” “哈哈哈哈,那就再借柳大人吉言了。” 终于,在一行人的谈论中很快便到了算是中午饭还是下午饭的用餐时间了。由于柳运隆一家人过来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午时了,也就是北京时间的十一点,而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在谈话中过去了快两个时辰了,众人也就只是喝了点御茶以及期间李母吩咐端过来的一点小点心而已。所以众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吃饭的冲动了。于是就见几个家丁过来撑起了桌子,摆起了凳子,随后便是几个相貌还算是比较清秀的婢女端过来了漫漫一桌子的菜肴,那菜肴真是连阿亮看了都是口水泪水汗水以及精水齐流的。 “走,柳大人,我们过去吃饭去。” “喔,挺丰盛的啊,老李!” “哪里哪里,府上也没什么好东西,还真屈就了柳大人了。” “哈哈,是吗,老李?我可曾听说你李府上得厨子可不亚于我江苏任意一家酒楼的厨子啊。” “啊哈哈哈……” 哇咔咔,没想到这顿饭这么丰盛,而且每道菜看起来都那么地好看,摆到一起更是那么地融洽,壮观。话说要不是老子现在没有一架单反相机,当然了,数码相机也没有,老子一定会在大家吃饭之前先照上几张相片然后到什么口口啊围脖啊上面去,没图老子会说个图啊。 “来,柳大人坐!” “坐!对了,贤侄,你过来坐老夫旁边,和然儿坐一起。” 第三十九章 危机背后的爆料 “坐!对了,贤侄,你过来坐老夫旁边,和然儿坐一起。?(?八[一中?文<网〈[ ” “啊,不用了,伯父,谢伯父了。” 香蕉你个芭拉,今天的这顿饭这么好吃,老子早就快饿死了,现在你让我过去和你女儿坐一起。那老子还怎么好意思动筷子啊,虽说老妈之前都说了今天你要来要注意点礼节。但是,闹闹的,跟你女儿坐一起,那还不形成强烈的对比差啊,而避免这个对比差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老子从头到尾拿瓶酱油倒来倒去,最多也就是对着自己眼前的那道菜低调地动两下筷子。照这吃法,老子还不活活饿死,最后全便宜了你啊。美味全流外人口了。 “怎么,贤侄,你在自己家里还客气啊。快快过老夫这边来。” “去吧,宝儿,你柳伯父都说了,还不赶快过去坐你柳伯父旁边。要知道平时就算是在府衙里也不是谁都能和你柳伯父一起用餐的哦。更何况你柳伯父这么喜欢你。快过去坐吧。” “好吧,爹,孩儿遵命。” “怎么了,天宇兄?你还不好意思坐我身边吗?” 李天宇刚刚过去,就在自己准备对凳子使出“沾衣十八跌”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就坐的时候,我们小妞柳若然这样公然调戏李天宇道。那调皮的表情让李天宇看的既陌生又熟悉,想起了自己一开始刚上大学的时候班里的一位身为班委的镁铝对自己所说的同样的话的情景。 “是啊,我担心自己会被活活饿死。” “活活饿死?” “对啊,我担心自己和美女坐一起吃饭,只顾着看美女,忘记了吃饭,结果最后被活活饿死。” “你!!”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在场众人听到李天宇的话后均哈哈大笑起来。只有我们的小妞柳若然红起了自己的脸作鸵鸟状,迟迟不敢抬起自己那鸵鸟,啊不,天鹅般地高贵的玉颈。哇咔咔,怎么样?调戏不成反被调吧。老子的最高境界可是把反奸计运用的出神入化,神出鬼没,就连面对神鬼,老子也是运用自如。 “来,夫人,宝儿,我们一起为今天柳大人的到来先干一杯!” 李天宇喝了一口,竟然感觉这酒有点茅台的感觉了。毕竟是家里的酒,比上次在聚贤庄喝的什么农夫山泉一般的特色珍藏酒要给力多了吧。也不知道柳运隆给老子送的那几坛酒有没有这酒给给力呢?但愿能让老子喝出男人味儿吧! “来,柳大人,请吃菜。” “然儿,来,伯母给你拣块茄子尝尝;来,宝儿,你也来一块。” “谢谢伯母!” “谢谢娘!” 雅兴达,还是老妈好啊。虽然和我的位置相隔一个欧亚大6,但是也不忘记给我拣上一块儿菜。果然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啊,有妈的孩子有菜吃。老妈,我爱你! “来,贤侄,老夫敬你一杯!” “哪里哪里,天宇不敢当。天宇受宠若惊啊。” 香蕉你个芭拉,老子正在想下一步要吃哪个菜呢?被你这样突然打断。按顺序也应该你先给老爸走一个啊。除非你想过圈,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会划拳的人,石头剪子布就更别说了。不过话说像你们这种高官平时的应酬也应该不少吧,虽说也没看出来你身上的肚子像后世那种怀孕,而且双胞胎规模的啤酒肚,但是估计也可能跟老子一样是一个“酒场鬼见愁”吧。雅兴达,要是你跟老子拼起酒来的话,老子还吃不吃饭了,不行,老子之后要以菜代酒,跟你一拼到底,我还就不信了,你喝的酒比我吃的菜还多。 “贤侄啊, 能跟老夫说说你可有心仪的女子吗?” “呃,大唐现在尚不安定,天宇没心谈论儿女私情之事。” “贤侄可是说北方突厥那些进犯我大唐之众吗?” “突厥?哦,啊对!天宇就是说那些个胡人。伯父,您吃菜,吃菜!” “那么贤侄认为那些个胡人对我大唐可有何威胁吗?” “贤侄不是很清楚,不过倘使给天宇城管三千,呃,给天宇精兵三千,天宇愿意去北上抗击胡人。” “三千?就你?”明显我们的小妞不信李天宇的自我吹捧。 “是吗?没想到贤侄还有如此之抱负啊。” “呵呵,来,柳大人,吃菜。别听宝儿胡说,真要突厥打过来,别说精兵三千了,就是三万也未必够抵挡得住那些个胡人。况且宝儿他一个小孩子家能懂什么?倒是叫您见笑了。来,柳大人,我再敬你一杯。”李佳程赶忙过来打圆场道。 闹闹的,竟然被鄙视了,还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鄙视了。老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的,老子还就不信了即使没有三千城管,给我三千后世的特种兵精锐部队,清一色的半自动步枪和c4雷和火箭弹装备外加上几架飞机和坦克,还就不信收服不了一群的突厥北蛮子。不过现在老子可得趁机多吃点呢,来吧,我亲爱的红烧肉。话说这菜做的,还真是色香味俱全啊。老子才不管面子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慢点,慢点吃,宝儿。” “就是啊,你怎么吃那么快啊?又没人和你抢!” “然儿,不得无礼!” “哈哈哈哈,贤侄果然是性情中人啊。来,再和老夫干一杯!” “…………” 一顿饭,很是不容易地结束了。这顿饭,用李天宇的话来说叫做欲罢不能,欲罢还休,****啊,到最后竟然有点微醉了。李天宇本来是秉着“唯饭主义”的精神,以吃饭为主,喝酒为辅,结果在柳运隆的接二连三的问下,不得不吃吃停停,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那吃相让人看着倒也可爱,也没算为李府丢了脸,但是若是以这情节去人民大会堂蹭国宴吃的话,绝对会成为全国人民甚至是外方国民的外交史上的千古罪人的。 终于,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国旗也升了,国歌也唱了,柳运隆又代表了柳家在最后表了重要讲话。声称以后将会进一步加强李柳两家的文化及生活交流。并进一步对李府公子李天宇所创造的成就做出了肯定,予以了高度的评价。还对李天宇出了家际邀请,日后有空务必要来柳府坐坐。然后便在李府一家人包括后院的那两条藏獒的欢送下一起离开了李府。临走时柳若然还不忘深情地向李天宇送了一棵秋天的菠菜。 “宝儿啊,我怎么看那柳家的千金对你好像有点情意啊?”终于,在送走柳府一家人后,李母这样问道李天宇。 “是吗,老妈?孩儿怎么没看出来呢。或许是老妈看走眼了吧,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孩儿以后的事儿就交给您老定夺了。” “呵呵,你个傻孩子。为娘也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来这些。咱家就你一个孩子,你的事情你爹和为娘也是从来都不怎么插手的。只要我儿高兴,许多事情就由着你来吧。况且你现在也不是个小孩子了。” “哦,那谢谢老妈。” “我儿今天也饮酒不少,为父看你还是先去歇息着吧,切莫不要再出去乱跑了。” “是,孩儿遵命。那孩儿告退了,老爸,老妈!” “去吧!你这孩子!” “老爷,你有没有现宝儿现在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感觉像是另外一个人了。”望着逐渐远去的李天宇,我们的李母的眼神变得越迷离起来。然后这样问道身边的李父。 “夫人说的对,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认为的。现在的宝儿诸多地方看起来都不像我们以前的宝儿了。要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还真就不敢相信这是我们家的宝儿。” “老爷,会不会是那次的原因,然后宝儿被借尸还魂了?” “不可能!根本就没有借尸还魂这一说。再说我们的宝儿那次身体上根本就没有出什么意外,除了宝儿自己说的他的脑袋有些许失忆。夫人且放心吧,为夫那次可是亲自确保了宝儿的安全后才回来的。再说了,宝儿现在的这些变化,对于我们来说又不是什么坏的影响。反而令宝儿变得更加懂事,更加出众了。莫非夫人非要宝儿变回去从前的样子才甘心不可?” “那倒也不是,可是妾身就是担心宝儿他再出什么意外啊,老爷。” “放心吧,夫人。为夫会替你看好咱家宝儿的一切的。若是宝儿遇到什么危险,为夫自当是会去竭尽全力保护宝儿的。” “有老爷这些话,妾身就放心了。妾身先去召人收拾一下大厅了。” “嗯,夫人去吧!” “宝儿?天宇?天羽盟?宝儿啊,为父现在算是开始看不懂你了。不过为父会一直好好看护着你的。” 只见就在我们的李母刚走后没多久,我们的李父李佳程却依稀站在原地望着早已消失的李天宇的方向这样自言自语感慨道。眼神也是瞬间变得更加迷离起来一直望着李天宇消失的那个方向。 第四十章 常回总部看看 李天宇自昨天陪柳运隆一家吃完家宴后,由于喝的有点微醉,便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床上休息去了。? <[<八一?中文[〈网〔 < ]结果等现在醒来后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而且奇妙的是自己现在竟然已被除去了衣袜,穿着睡衣躺在了被子里。李天宇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傍晚回来的时候是直接扑倒床上倒头就睡的。那么除去老爸老妈不在场的嫌疑后,李天宇想到了香兰小mm。 闹闹的,怪不得昨天做梦的时候怎么老感觉跟鬼压床一样啊。雅兴达,再这样下去,老子估计会迟早被这小妮子给折磨成唐氏综合症患者,不过在此之前,有可能老子的**权都会被这小妮子给完全侵害了。等老子上大唐最高人民法院告她或者向大唐媒体谴责她的时候别又有一堆既闲又疼的人跟老子说没J8你说个图啊之类的话。 “香兰!香兰啊!” “来了,少爷,香兰来了!” “那个香兰啊,本少爷的装备,呃,本少爷的衣服怎么不见了啊?” “哦,回少爷,少爷之前的衣服昨晚已被香兰洗过了,香兰这就去给少爷拿一套新的。” “好吧,快去吧,本少爷一会儿还有事儿要办呢。” 看来昨天晚上,本少爷真的是被她个小妮子给脱去衣裤的啊。哇咔咔,咱李府就是不一样,就连普通的丫鬟都不仅善解人意而且还善解人衣。不过这都应该归功于我这个做少爷的,要不是我这样刻意地去挖掘出她们这样的潜能的话,有可能会被一直埋没下去。雅兴达,看来以后本少爷还得多多挖掘下她们其他方面的潜能啊,特别是…… “少爷,衣服拿过来了。” “哦。啊?衣服这么快干了?” “什么啊,少爷。这是香兰又为少爷拿的新的衣服啊。” “搜噶。本少爷看走眼了。” “少爷莫非你忘记了你所有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啊?” “没!绝对没!那哪儿敢忘记啊!少爷是远看它们颜色都一样,而且款式也差不多,还以为拿的就是昨天的衣服呢。” 香蕉你个芭拉,原来之前李宝儿的所有衣服都是一种颜色,一种款式啊。莫非他也跟老子之前一样独爱麻痹牌子的衣服?我还就不信了,他能一年四季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裤也都是这种风格的。不过这也难怪他心里会有点问题,阿弥豆腐,要是也让老子天天活在一个单调的黑白的世界,老子宁愿去自杀了。老子可不想下雨天的时候撑着一把白伞站在雨里当蘑菇。 “香兰啊,你去派人把李峰给本少爷喊来,算了,直接叫他备好车马,李府大门外等着本少爷。” “是,少爷,香兰遵命。” 于是李天宇去拜见过李母,向李母请过早安后便跟李父一起向李府大门走去了。哇咔咔。今天竟然见到老爸了,是老爸今天走的比较晚,还是自己今天走的比较早呢?应该是自己今天走的比较早吧,因为自己可是没吃早饭直接走的。很快他们就便走到了李府门口。 “咦?带头大哥,香兰,怎么你们都在啊?莫非是来欢送少爷,呃,莫非你们是来欢送老爷出门的吗?其实没必要这么隆重啊,最起码香兰你不用过来的。” “启禀少爷,小的是来接老爷前去府衙的。” “哦,原来如此啊。哇,老爸,这个就是您的车吗?果然不愧是公车啊,就是不一样。” 此时全场的所有人都被李天宇的话给雷倒了三分之根号三。当然了,除了在场的李父和香兰以及之前早就被少爷雷过根号三分之三的带头大哥还有在场的每次出门都要欢送的所有家丁和奴婢们。(观众:都排除了那还有个什么p全场所有人啊。 阿亮:怎么样,你们被这给雷倒了吧?其实说的就是你们!早就说过了,阿亮的书可是和百科全书以及福尔摩斯齐名的。)不过确实李佳程的那辆豪华的奇瑞QQ还是比之前李天宇坐的那辆东方红家庭版的拖拉机要高不止一个档次了。因为李天宇他老爸是李刚,啊不,因为他老爸是李佳程。 “回少爷,李峰不在李府。” “什么?李峰不在李府?那他去哪儿了?” “回少爷,香兰也不知道。但是自从昨天少爷跟李峰说过让他日后追随于少爷之后,他就出去李府了,然后听一位家丁说他昨天晚上也没回来的。”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 “宝儿啊,虽说为父已经批准这李峰日后跟随在你身边当个跟班了。但是你也要记得管教一下这些下人啊。这在李府当下人的,什么时候怎么能也不跟主人说一下就直接外出而且令主人召他时见不到人。虽然为父也不想过多地干涉你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为父还是希望你应该自己管理妥当。免得他日尝到了苦果,后悔莫及。” “孩儿遵命。孩儿谨遵父亲教诲。爹,您老放心,孩儿以后一定会自己管理妥当的。不过,爹,孩儿现在有个请求想跟爹……” “我儿有话且说。” “其实孩儿现在想去一趟陈府找陈公子去。但是因为陈府孩儿就去过一次,还是李峰驾车载着孩儿过去的,所以怎么走也不是记得很清楚。碰巧今天李峰又不在李府。所以,孩儿想……” “原来是这啊。走吧,和为父一起上车吧。” 于是爷俩就在全场众人的目睹下上了那辆豪华的奇瑞QQ公家车。然后又一直目送他们逐渐远去一直到再次消失在了海平面。 “宝儿啊,为父还是那句话。为父不愿怎么干涉你的事情,但是你可千万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啊。特别是在外面的时候,凡事都要小心点,谋定而后动。要知道为父和你娘都是很担心你的。咱李府可就你一个儿子啊。” “嗯,孩儿知道了。孩儿一定不会教爹娘操心的。即使孩儿不为了自己,为了爹和娘,为了李府,孩儿也会诸事小心的。” “嗯,那便好。” 不管时代怎么变化,亲情是永远不会变得。不过话说这公家车就是不一样,不仅车身车内豪华,动机马力大,哦,马匹异常神骏强健,而且更是配有更加专业的司机。这不,桌子上的杯里的水面一动也不动。没多大一会儿便到达了陈府,这时间比李峰驾车要快上个一刻钟了。 于是告别了老爸之后,李天宇便在陈府下人的带领下进入了陈府。由于陈友亮事先跟陈府的负责看门通报的家丁们说过如果是李天宇来的话就直接带进来。所以李天宇算是不用再等待漫长的通报而拥有可以直接进入陈府的特权了。这无疑又让人想起了,“低等下人与阿亮不得入内”之类的文明标语。 然而刚没走多远就碰见了正要外出的陈友亮。陈友亮看到李天宇一人后先是诧异了一下,待得知峰哥自昨天开始便在天羽盟展开了训练而且昨晚也没回李府后,说了声“佩服峰哥”之类的,于是便和李天宇一起打着屁往陈府的大门走去。闹闹的,白白让老子走了这么远,这至少白走了2o米吧,不对,应该是4o米。老子可是没吃早饭直接空腹过来的啊。再次到达陈府门口后,只见已经有一匹马被一个家丁牵着在门外候着了。 “不是吧!友亮?就只有这一匹马吗?说好的咱的叉五呢?” “呃,天宇啊,本来我正准备过去李府找你呢。正好可以搭着你的车一起过去城北总部看看。不过,现在看样子,算了,来人啊,再给我备一匹马过来。” “我说友亮啊,咱为何不直接坐车过去呢?” “天宇有所不知,其实我和天宇一样都不会驾车的。如果驾车去的话务必得多加上一个人的。但是,府上的人大部分已经成为了我娘亲的…… 总之,咱去的地方不便被他们知道。所以我才叫人备马的。” “哦,原来如此。你这么说,那我明白了。理解。其实你也不容易啊。” “哈哈,还好还好。” 由于之前李天宇有过一次骑马的经历,虽说是在带头大哥牵着马走的前提下,但是征服眼前这匹马,使之成为自己的胯下之物对于李天宇来说还不算是什么蜀道难事的。而且由于李天宇是初次骑马,感觉挺新鲜的,再加上俩人也没什么可着急的于是便优哉游哉地向城北总部进军了。当然了,一路上他们也不忘记看下路上的美女,虽说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大妈级别的,但是李天宇还是感觉很哈嗨,因为这是人家第一次嘛,而且胯下之物还是一匹马。剩下的不解释,大家懂得。 终于过了没多久,俩人便到了天羽盟的总部。只见大门已经看起来比之前要亮丽多了。匾额竟然也被摘走了,哇咔咔,竟然还真换成了写着金光闪闪的“天羽盟”的匾额。闹闹的,锁也给换了,雅兴个达了,竟然是把铜锁,还且还是青铜。香蕉你个芭拉,随便买个三环或者永固的锁还不行吗,或者你最多你买个那什么晶晶还是盼盼的防盗门上的防盗锁,这家伙你直接整个青铜器啊。要是老子后世有这么一把锁的话,估计也够老子去买辆车了。不过这年头,还是黄金比青铜贵不止门的n次方啊。而且旁边怎么还有两个人在站岗啊?话说至尊宝这小子不仅会办事,而且办事效率也挺高的。 “帮主好!” “帮主好!” “好!” 俩人下马将马交给了这两位站岗的小弟后便直接进入了天羽盟总部。李天宇和陈友亮刚走到前院就看到了一堆光着膀子的猛男们在草地上打野战群p,呃,更确切的说是1V1。而且看人数的规模好像比之前的弑神堂的人要多了些许。闹闹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旁边的空地上还多了几十个木桩。木桩旁边是一堆排放整齐的兵器。哇靠,上次没怎么注意,没想到竟然是清一色的斧头。莫非这些人全部都崇拜传说中的斧头帮?不对啊,老子记得唐朝的时候唐刀不是很出名吗?怎么不用成清一色的唐刀呢?李天宇还在那里想着,陈友亮却已经现了正在转着看着他们群p的李峰。 没想到峰哥挺认真卖力的啊,看样子估计从昨天开始李峰就在这里展开了魔鬼训练,而且晚上没回去估计还是再给弑神堂的兄弟们训练。嗯呐,看来这个元老绝对非李峰稳坐了。只见李峰转的时候还不忘记给群p的小弟们指点一下进攻的地方和防守的部位。转了一会儿,李峰突然看见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一旁站着。定睛一看,果然是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 第四十一章 左为贵?右为贵? “帮主来了。?(?八[一中?文<网〈[ 大家向帮主问好。” “帮主好!天羽盟万岁!” 李天宇就见将近半百号的赤着膀子的猛男们转过身来对着自己和陈友亮这样大声喊道。闹闹的,这一声吼出来的气势远远过了一百号的人。嗯呐,不错,看起来已经有点正规军队的潜质了。就凭着这样的气势去干掉那伙儿强盗,那必然不是什么难事了。最起码在气场上已经胜了九成九了。看来峰哥也是挺厉害的啊,怪不得能够一直在李府呆上六年。哇咔咔,难不成这小子是后世的特种兵出身,然后和老子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 “弟兄们好!天羽盟万岁!弟兄们先接着练着,一会儿结束后一炷香的休息时间,一炷香过后原地集合,帮主有话跟弟兄们讲。峰哥,至尊宝,一会儿休息的时候你们来找一趟。” “走,友亮,我们接着进去看看。” 于是告别了正在群p的小弟们,李天宇和陈友亮继续往里面走去。只见整个天羽盟总部已经经过了一番的打理和清洁了,浑然已看不出是废弃多年的鬼屋。没过多大一会儿,俩人便来到了大厅门前,进去大厅后,只见大厅里摆着二十来把的椅子。那椅子布置的跟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左右两边各是十把椅子一字排开,最前方的正大厅处摆放着三把椅子。看这些椅子的成色,估计是原来这府宅里的椅子。不过还好已经擦得是干干净净了,尤其是最前方的那三把椅子,看样子算是成色最好的三把。果然不管哪个年代领导都是有特殊待遇的啊。 “我草!给力啊!就他妈的少几张老虎皮放在椅子上了。还有一张熊皮或者老虎皮放在大厅前方的地面上了。友亮,有什么感想?” “天宇啊,最前面的那三把椅子应该就是你,我以及峰哥的了。中间那把肯定是你的了,但是我的那把是左边的那把呢?还是右边的那把啊?” “这不废话嘛!友亮!你忘记了刚开始咱刚认识的时候我说的天羽盟的第二把交椅非你莫属了吗?古代,啊不,我是说咱大唐不是以左为贵嘛,所以那自然是左边的那把归你了。右边的那把归峰哥了。正好也等于是我的左右护法。哇哈哈哈,本帮主神功盖世,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那谢谢天宇了,那么从此之后我陈友亮也是你的左护法,峰哥是你的右护法了。” “嗯。不错,正是本帮主的左右护法。诶,不对,等下,左护法?右护法?闹闹的,我怎么记得之前老子玩大话西游的时候帮主下面是先排右护法的啊。而且貌似右护法的工资也比左护法的工资多啊。话说大话西游就是唐朝时候的事情啊。但是毕竟又是以左为贵的啊,哇靠,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天宇,你在那里说什么啊?什么大话西游啊?什么右护法又比左护法大了啊?” “哦,没什么。友亮啊,你说咱大唐到底是不是以左为贵的啊。” “是啊,没错,就是以左为贵啊。怎么了?莫非右边的交椅要比左边的更高一等了?” “呃,我之前在杏花楼听说书的时候听人家说帮派的右边的交椅要比左边的大一点。现在搞得我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大?不过,其实都一样,我们天羽盟一向都是倡导人人平等的,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兄弟,从没高低贵贱帮主小虾米之分。你说对不,友亮?” 面对着陈友亮的疑问,李天宇只好借听说书之由来搪塞过去。不过最后一句话纯属扯淡了。 香蕉你个芭拉,既然是人人平等,那为什么还刻意去摆成这个样子啊? “天宇说的对。咱天羽盟的兄弟都是一家人,没有高低之分。不过表面上还是要这样,否则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天宇也不是很清楚,那么一会儿等兄弟门休息的时候,我们可以问一下摆这交椅的人到底哪边更大一点?” “友亮所说深得我心呐。没想到友亮的觉悟就是高啊。虽然我们形式上是这样,但是我们私下里就是一家人。也好,那就一会儿等兄弟们都休息的时候问一下吧。来,友亮,我们先就近随便坐到这里。对了,友亮,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天羽盟的兄弟好像多了些许。” “嗯。天宇也现了啊。刚才我还在诧异怎么那天才那么二三十人,今天就直接将近半百号人了。不过看样子倒是都是一些威猛之辈。” “看来至尊宝这小子也挺有能耐的啊。完全不像一个只会上演无厘头之人。待会儿得好好问下他这批人是怎么招来的。” “无厘头是什么啊,天宇?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头啊?” “呃,无厘头就是…… 算了,一直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对了,那个,友亮,刚才你有没有现兄弟们的兵器全是清一色的斧头啊?” “嗯,确实,刚才我也还很好奇为什么全买成了斧头啊?这是为什么啊,天宇?” “你问我,我问谁啊?可惜现在我也百度不了,只好一会儿再等至尊宝他们过来好好问一下吧。对了,友亮,你之前可有曾听说过斧头帮,小刀会之类的帮派吗?”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帮派。倒是听说过一个海沙帮和一个盐帮。” “海沙帮?盐帮?” “嗯,关于海沙帮我也是听说的。具体也不是很了解,反正知道他们不在江苏,但是所在之地好像离江苏也不是很远。至于盐帮,自古以来就一直存在着。他们主要是为了官商勾结去走私私盐。不过咱江苏这里,其他地方不清楚,扬州的话咱上次刚去过的,倒是碰见了几个流氓。但是应该不至于他们就是盐帮的吧。因为之前也从没听过扬州这里存在盐帮,毕竟我爹也是扬州知府。倘若真有,我多少也应该有点耳闻的。” “闹闹的,原来如此。友亮你也不早点说,算了,也怪我之前没问过。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希望这些帮派越多越好,那样咱才显得不寂寞啊,要不然定然会很无趣的。越来越刺激啦,管他什么海沙帮,盐帮,凡是带‘帮’字的,日后皆要臣服于我天羽盟。到那时候,我要整个大唐都知道我们天羽盟的存在。” “天宇说的没错。我也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啊。” “少爷!呃,帮主,副帮主。” “帮主,副帮主。” “啊,峰哥啊,还有至尊宝。已经训练完了吗?我正好有些个问题要问你们呢?” “回帮主,本来是打算一整天都要训练的。但是帮主说过一会儿要有话跟兄弟们讲。所以就先训练完了一部分,让兄弟们去休息一下了。” “那辛苦你了,峰哥!听天宇说,你昨晚都没回李府。” “哈哈。昨天我带领兄弟们训练一整天后。感觉和兄弟们在一起挺有趣的,更为了进一步地能和兄弟们融入到一起,就没有回李府了。还请少爷责罚小的!” “哪里哪里?峰哥你这么为天羽盟卖命,即使是我想责罚于你,那也得问问兄弟们同意不同意。不过以后峰哥下次若是不回来的话,记得跟我说下啊。不过这次也是你临时决定的,而且我昨天也没空能来,所以这不能怪你了。对于天羽盟来说,更是褒奖还来不及呢!” “对了,帮主,您刚才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们吗?不知是何问题啊?” “哦,对了。那个,至尊宝,咱天羽盟总部这大厅里的交椅是能摆设的啊?” “回帮主,是小的派人摆的。怎么了?摆的可有什么问题吗,帮主?” “那个最前方不是有三把交椅吗?那三把依次都是我和友亮以及峰哥谁的啊?” “回帮主,最中间那把交椅是帮主您的。右边那把是副帮主的。左边那把是元老的。” “哦?那为什么我的是右边的那把交椅呢?不是以左为贵吗?” “副帮主,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在咱大唐确实是以左为贵,但是这只是对于那些文人来说。但是对于军队行伍之间来说,便是以右为贵,帮派亦是如此。所以副帮主的位子是右边的那把交椅。” “原来如此啊。不过没想到,你小子知道的挺多的嘛!” “哪里哪里,这些也都是新来的兄弟告诉我的。” “对了,咱天羽盟是不是又多了一批兄弟。我看今天训练的时候都已经将近半百号人了。这些人都是你招来的吗?” “回帮主,是那天自帮主走后。我身边的几位和我一样想加入天羽盟,一起为民除害,追随帮主做出一番事业的朋友。他们大部分都是江苏和我们一样的人,有的就是咱扬州的,有的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他们都已经经过了我的审核的,都愿意誓死追随天羽盟的。小的擅自做主,没有及时通知帮主,还望帮主责罚小的。” “哪里,既然是你至尊宝办事,我自然是放心不过了。而且你也审核过他们的,不但无过,反而有功。那就也把他们记入你弑神堂下吧。” “多谢帮主,天羽盟万岁,帮主万万岁!” “还是帮主万岁,天羽盟万万岁吧!对了……” 第四十二章 斩草须除根 “还是帮主万岁,天羽盟万万岁吧!对了,我怎么今天看到大家的兵器全是斧头啊?怎么不去全买成刀呢?这年头好像刀应该更比斧子要挺出名的多啊。{〔〈 八((一(小说〔网 ” “回帮主,之前我也是打算买大刀的。可是我们帮中的兄弟计较多,一下子买上那么多把的话,由于会受到官府限制,铁匠铺不敢卖于我们。而且一下买那么多的大刀回去,也肯定会受到别人的怀疑。 现在我们天羽盟刚刚起步,小的认为不适宜上去就这么地大张旗鼓,以免落人口实。而且他们铁匠铺在短时间内也赶制不出来那么多的大刀。所以我最后就选择了买成斧头。因为斧头乃家用之物,所以这样不仅无可厚非,而且也方便携带和隐藏。打斗的时候,斧头不仅锋利无比,而且可以当做像榔头一般的钝器用。” “搜噶。没想到啊,至尊宝你小子挺厉害的啊,不仅这方面懂得挺多的,而且也很聪明啊。看来你很适合在咱天羽盟展啊,果然是天生的一个混黑道的人才啊。要是我们天羽盟都是你这样的人的话,不要说称霸大唐了,就是称霸世界,称霸外星人和宇宙都是不问题。” 闹闹的,果然不愧是至尊宝。亏后世老子还以为他是个像周星星那样的人呢。看来电影骗人不浅呐。他跟了老子也算不亏了,这辈子也算是千里马遇见伯乐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帮主说笑了。” “峰哥啊,你这两天训练的怎么样啊?兄弟们可有进步?” “回副帮主,通过我这几天对兄弟门的训练,我现兄弟们本身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相信过不了几天,兄弟们就可以去找那伙儿强盗复仇了。” “哦?是吗?那么要几天啊?” “照这样下去的话,十天即可。” “哇靠,这么给力啊,峰哥!看来这些人都是一群天生的小混混啊,全他妈的不良少年。哇草,亏他们的帮主们还是一群贞观大唐的五好青年的。草,这他妈的太给我们压力了。” 是吗?我怎么记得之前少爷打的那场架和友亮公子打的那场架看起来也不像是第一次打架的样子。他们看起来倒都像是一个个的文弱书生,可是那几次打架来却比对方还要更狠更熟练啊。 “好了,走吧。我还有话要跟兄弟们说呢。” 于是一行人以李天宇为向着天羽盟总部的前院出了。只见前院的小弟们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在了那里,不过已经全穿上衣服了。想想也是,你们一群小混混背上和胸前又没有刺上神马纹身,有必要这样一直露着个上半身吗?虽说今天天气有点热,不过要是真的一个个的全在你们帮主面前坦胸露乳的话那成何体统?还好,算你们机灵。 虽说是帮主许诺给了大家伙儿一炷香的休息时间,但是小弟们全已经早早地站在这里了。毕竟是帮主要讲话啊,哪个敢真的不长眼在最后一刻万众瞩目的前提下赶过来,然后对帮主耸耸肩说一声“对不起,堵车了!”之类的。除非他打算以后在天羽盟做一辈子的小弟或者被帮主私下里抓起来用绳子和蜡烛以及皮鞭来吊着打。作为天羽盟的第一批兄弟,更是作为弑神堂的人,可以看得出来帮主可是很看重他们的。 “兄弟们,先我想跟大家说一声‘大家这几天训练辛苦了’。其次,我听咱们的元老说大家现在比之前要厉害多了,神勇多了。听到这些,身为帮主,我表示很欣慰。但是,我还是想说,既然我们大家出来混的,将来都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并不是说武功高了,就一定能赢了对手。俗话说得好啊,‘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智力再好,一砖撂倒!’这无疑是告诉我们,出来混的,不仅要练的一副好身手,更要得是一个‘狠’字!我们出来混的,不需要讲究什么仁慈,更不需要非得光明正大地赢了对手。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兄弟们都给我记住了,只要是能够打败对手获得胜利,兄弟们可以不择手段。手段越是毒辣,我越是喜欢。这样一来,过不了一段时间,我们天羽盟才会真正在道上被大家有所耳闻,最后使的人人凡是听到我们天羽盟的名号,皆为之色变。总之,我希望大家能够让我们天羽盟今后在道上真正实现令所有人闻风丧胆,谈虎色变,退避三舍。今天我和副帮主也看到了,咱天羽盟又加入了不少的新血液,我现在代表天羽盟欢迎你们的加入。也希望你们的到来,能够使天羽盟今后变得更辉煌。最后,我想说的是,之前我承诺给大家的带领大家去找那伙儿强盗报仇雪恨的事情。经过刚才我和副帮主以及元老和你们的堂主的商量后,决定在元老带领大家训练完之后的第二天带领大家一起去报仇雪恨。时间大约就是十二天之后,所以时间紧迫,还请大家务必再接再厉。总之,我只要兄弟们报仇成功之后的一个胜利的结果,不问兄弟们的过程,所以兄弟们到时候无论怎么做,做多绝,都是兄弟们的自由。但是记住,既然是报仇,那就要一下把仇人打得今后再也不是自己的仇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兄弟们已经来到了天羽盟,走上了这条道,那么还请兄弟们能够记住这个道理。大家都记住没?” “记住了!” “记住了什么?告诉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好!回答得很好!” 闹闹的,就应该这样没事多给他们洗洗脑,让他们今后在道上混得更专业点,更像是一个出来混的。想当年有多少人不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酿成了最后的悲惨的结局。黑道上永远都是不讲仁慈一说的,小则死得很惨,大则被灭门。自己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在这条道上再犯这样的经典错误了。 “友亮,峰哥,至尊宝,你们谁还有什么要说吗?”李天宇对着站在一旁的三人道。 “无话可说!” “没有!” “帮主,我想说两句!” “好,那你说吧。天羽盟弑神堂的兄弟们,大家来一起鼓掌欢迎你们的堂主至尊宝说几句!” 帮主都这样带头起哄了,地下的那个小弟必然是纷纷效仿了。况且讲话的还是自己的堂主啊,所以一个个都拼命鼓起掌了,也不乏一些吹流氓哨的人。哇靠,竟然还有人大喊“堂主,我爱你!”之类的真情告白。果然不愧是天羽盟的人,就是不一般呐。 “兄弟们先静下。几天前,兄弟们和我一样都是咱江苏省的一些饱受强盗和一些恶势力欺辱的对象。我们穷,我们没有靠山,所以我们只有躲,只有饱受他们欺辱。但是现在我们不一样了,我们已经是天羽盟的人。谁再欺负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就是和我们整个天羽盟作对。现在也是时候该我们宝报复他们了,让他们知道惹了天羽盟是他们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兄弟们,相信我,我们跟着帮主走,将来一定会再也无人敢欺辱我们,整个江苏我们最大。到时候还不是大家想上哪个酒楼喝酒就去哪个酒楼喝酒,想骑哪个窑姐儿就骑哪个窑姐儿。天羽盟万岁!” “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 哇咔咔,这至尊宝果然是个难得的淫才啊。从刚才大家的效果来看,他小子要比我更懂大家啊。哎,这就是学历有差距的话,沟通就有障碍。老子这个国子监本科生跟这帮义务教育都没完善的人无可避免地存在一些沟通障碍,特别是高深度的学问。但是作为高中生水准的至尊宝正好可以在中间起到连接弥补的作用。闹闹的,老子这帮主就好比那高僧身份的师傅,至尊宝正好是那个猴子一样的大徒弟,这群小弟自然就是我那二徒弟了。哇咔咔,这个比喻还真他妈的恰当。老子是不是有点邪恶啊? “我纠正一下刚才我们的弑神堂堂主所说的一句话,将来我们天羽盟不仅要在江苏最大,更是要在整个大唐最大的。兄弟们,天羽盟的将来就靠你们了。” “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 “好了,帮主话也讲完了,也不耽误兄弟们的训练了。兄弟们日后对帮主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帮主说。帮主以后会随时过来咱天羽盟总部看望兄弟们的。” “峰哥,你接着带着兄弟们训练吧,我和友亮先走一步了。对了,你今晚还回李府不?” “今晚小的回一趟李府也好,明天早上再过来总部。正好回去也要拿一下衣服。不过少爷,估计以后这几天小的回李府的次数会变少了。” “没事儿。都说过了,你跟了本少爷混后,你都自由了。况且还是为了咱天羽盟的大事儿。那你今晚回来李府的时候,记得来见一趟我,关于训练我还有些想法要跟你谈谈。” “是,少爷,小的知道了。” “好了,你和至尊宝接着守在总部带领兄弟们训练吧。我和友亮先走一步了。” “少爷,呃,帮主再见!副帮主再见!” “帮主再见!副帮主再见!” 于是交待完剩下的事情后,帮主李天宇和副帮主陈友亮走出了天羽盟总部。然后待门口两位站岗的小弟的把自己的宝马x5给牵出来后,并再他们的殷切告别下离开了天羽盟总部。不过李天宇也现这两个站岗的小弟已经明显不是刚才的那两个了。不错,没想到总部大门也已经了安排上了轮流岗位。像这种创造性的提议想必是长期在李府这种大宅门呆过的峰哥提出的。 “天宇啊,接下来咱哥俩去哪儿啊?” “那还不好说,逛逛青楼,喝喝美酒,游山玩水,你喜欢干什么,咱就去干什么!” “呃,看这样子,好像已经过了午时了。话说天宇你现在可饿否?” “你不说我还没感觉什么;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点饿了。闹闹的,话说我今天早上就没吃饭的。” “那咱俩干脆上酒楼去吃点饭,喝点小酒吧!” “友亮好提议,就这么定了!” “那走吧!” 第四十三章 没钱吃饭怎么办? 于是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便骑着马一边打着屁一边找地儿去吃饭。(八一?中<<文[ 〔 >话说这城北虽说饭店倒是不少吧,怎么看起来像样的一个都没啊。老子早饭都没吃啊,怎么说也得找个四星级的酒店吧。闹闹的,老子现在可是省长家的公子,又不是像前世一样连顿学校的高价饭菜都吃不起天天混泡面的穷B了。老子也现在可是富得流油的富B,顺手一拿都是千两地银票。咦?怎么今天没摸到银票呢? “哇靠!不是吧?” “怎么了,天宇?出什么事儿了?” “呃,没,没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我今天出门忘记拿银票的。” “天宇,你,你,你今天出来没带银两啊?” “呃,其实主要是因为今天早上换衣服了,然后出门走得又比较急。所以…… 等下,听你这么说,莫非你也……” “好吧,天宇,我跟你是一样的。因为我娘的原因,所以也是出来的时候比较急,而且为兄由于之前的事情,一直以来都被娘亲给限制着手头。所以我出来的时候本打算上李府找你的。看现在这样子,咱还得再饿上个一时半会儿的。” “也不至于,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既可以让咱俩饱餐一顿,又可以免去银两。” “哦?是什么法子啊?愿闻其详。” “那样,友亮,一会儿你我见机行事啊。咱先就近找一家餐馆,然后你我进去只管点上一堆好吃的饭菜;还有酒,特别是酒,一定要点上个几坛酒,喝不完不要紧,只管点。” “这是为何啊?天宇。你我都身无分文,为何反而要点这么多的饭菜和酒水呢?” “你且接着听我说来。一会儿友亮和我喝酒的时候一定要做出很大的动静,周围看的人越多越好。最后友亮和我一定要装着自己喝醉的样子,然后叫掌柜算账的时候,你我二人互相争着算账,然后借着酒醉一直争着,争着,最后就甚至要大打出手,并相互扬言只要掌柜敢让对方算账,第二天就派人来这里把店给砸了。然后…… 咦,友亮你怎么这么看我?” “天宇,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你知道的,万一此事传到陈府后,尤其是我娘耳中的话,我今后恐怕都再也走不出陈府的大门了。” “呃,那友亮说怎么办?难不成咱俩大男人,就这样大白天的活活坐等饿死吗?” “天宇啊,为兄可不想因为一顿饭而让自己从此失去了自由啊。比起那种痛苦来,我倒是更愿意挨上个一时半儿会儿的饿。” “这样啊,那好吧!再容我想想还有其他什么损招儿,呃,其他什么妙招儿既能让你我吃得了饭,还能落个好名声。我想想啊!呃,喝完酒装死装病怎么样啊?” “那样能行吗?万一被请来大夫识破了可就麻烦了。” “那,再容我想一想。” 闹闹的,这年头离开了人民币还真他妈的混不下去啊。话说后世骗吃骗喝的都是有什么招数来着啊?老子就记得过一个本山大叔的“不差钱儿”,可那也是请动作片演员老毕的时候故意事先那人民币打点过那个什么大天津还是什么的伪娘的来着。看来本山大叔的招数不适合啊。诶?等下,本山大叔?!雅兴达,有了,当年本山大叔俗称“大忽悠”的。从卖拐到卖车以及担架神马的全是凭着自己的那忽悠人的把戏。闹闹的,老子好歹也说是个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的高科技青年。要忽悠到这些个古人应该是易如反掌之事吧。哇哈哈哈,老子果然还是很强大。老子是也学本山大叔来把餐馆老板给忽悠瘸呢,还是忽悠成植物人儿呢?不对,现在是封建社会,这些个事儿估计古人不是很感冒。封建?封建迷信害死人。对,老子来整些迷信的玩意儿,就不怕吓不倒你们!哇咔咔,就这么定了! “友亮啊,兄弟现在倒是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可以教咱兄弟俩免费蹭顿饭,而且还可以教老板感谢你我二人。不过这需要你的配合啊。” “哦?什么办法如此之厉害!我又需要做什么呢,天宇?” “呃,很简单,待会儿你只要配合一下我说几句话就行了。我现在先跟你说下我的想法。” “天宇请说,为兄洗耳恭听。” “我是这样打算的。一会儿你我进去一家餐馆之后,要装出看出这个酒楼的方位什么大煞之类的样子,小则会使店铺关门大吉,大则会引血光之灾。总之,一定要让店里的伙计或者掌柜的注意到你我所说的这些话。至于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我搞定了。” “哦?只需这般便可教你我白白吃上一顿?” “必须的。有我在,你放心。友亮只需记住一定要引起店里掌柜的的注意。” “好,那咱走吧。我记得前方就有一家来着。” 于是,没走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一家酒楼前,说是酒楼,其实也就是和客栈差不多,跟市中心繁华地段的聚贤庄比起来差远了。毕竟这里偏城北,属城郊地段,所以大部分往来的商人啊,游客啊都是奔着住宿来的。 “你看这家怎么样啊,天宇?” “欧了,就这家吧。友亮可千万要记得一会儿进去后该怎么做啊。” “放心吧,天宇。我记住了。” “那咱进去吧。” 于是二人下马后,看看了这家酒楼,李天宇又顺便为它祈祷兼默哀了二秒钟后便和陈友亮信誓旦旦地朝着里面进去了。 “客官,您几位?吃点什么?”刚一进门后就有一个店小二过来对着李天宇和陈友亮点头哈腰外带谦卑地笑着道。而且正好这个店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啊,不过想想也是,都这时间点了,还有谁会大老远地跑过来这里来专门吃顿饭。那人不是有神经病就是想李天宇和陈友亮这一个五百。 “两位,有什么好吃的只管上了。顺便拿上一坛好酒。” “好咧!” “来,坐,天宇!” “坐!” “天宇啊,上次你给那户人家做法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着?然后那户人家的家人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呃。”陈友亮故意摆出一副崇拜兼好奇的样子大声对李天宇问道,那响度基本上快过狮吼功追上咆哮体了,有木有!!! 我草,叫你随便说点什么,你直接说这,我了个江中珊瑚啊。“友亮啊,看来你的修为还不够啊!等你到了那种修为,自然而然就看出来了。现在的话,天机不可泄露啊。”李天宇摆出一副得道高人,仙风道骨还是有点差距的样子装B道。 “哦,对了,天宇,你进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屋子有点不对劲啊,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令人可不舒服。”陈友亮偷偷地瞄了一下掌柜的后,再次故意这样生大吼道。 “嗯,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哇咔咔,比演技吗?老子当年可是北影表演系出身的,和刘亦菲章子怡都是同学的。只见李天宇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还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存在一样。 “客官,您要的酒来了。” “哦,给满上吧。咱接着说,友亮,好像是这个屋子的方位不是很好,有点冲煞。”闹闹的,趁着这个店小二在赶紧把事情给扩大化了。 “怪不得老感觉在这里很不舒服呢。这样下去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嗯嗯~ 估计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小则酒楼生意衰落,关门大吉。重则引酒楼内部人员的血光之灾。”李天宇再次装出一副天外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就差自己少个像龙须面一样的胡须让自己用手抚摸了。 “诶!满了!满了!小二,当心点啊!” “啊,对不起,客官!” “诶?你这小二怎么回事的啊,我就感觉你们这酒楼有点不对劲,没想到刚还没说完,就在你身上应验了。”陈友亮表现得异常失望加果然不出我所料道。 哇咔咔,这小二不会是陈友亮的托儿吧,早就听那电视上曝光了,卖布的有布托儿,卖袜子的又袜子托儿,卖鞋的有鞋托儿,这小二,纵是那“饭托儿”!不过,即使你是陈友亮的饭托儿,给他说台词儿表现得机会就算了,还他妈的给老子倒酒的时候洒出来。我四个月亮! “对不起,客官!实在对不起了!小的只是好奇这位客官说的这些。” “哎,好奇归好奇了。你又不是这家店的老板,这样的事情说于你听倒也无用。你权当是无聊消遣罢了。”闹闹的,只是说给你听有个屁用啊,你又做不了主,除非你会为了酒楼的利益而把这顿饭给请了。 “实不相瞒,二位客官,小的这条命就是掌柜的救下的。掌柜的平时待小的也不薄。小的生平无以报答掌柜的恩惠。刚才小的正好听到二位口中所谈之事,所以小的一时才失态了。敢问二位客官所说之事到底是信口说说还是?” “小二啊,你看我们的样子有必要在这里说一些无聊的假话来互相消遣吗?而且还搭上你们的酒楼。小二,你可知道坐在我面前这位是谁吗?” “敢问客官乃何方神圣?” “坐在我对面正是咱江苏里顶顶有名的道行齐天的李天……” “嗯哼!低调点,友亮道兄,你我早已求天道多年,何必现在在这里谈这世俗名号呢!”哇靠,叫你去忽悠人你怎么直接拿真实法定姓名上啊,没看人家电视上的犯罪嫌疑人都是化名嘛。 “呃,小二,其实这位正是李天师。你别看李天师年龄小,但是道行可深着呢。前几天他刚帮一个大户人家消去一场血光之灾。当然了,这些事情你可切莫再跟外人说了啊。因为现在李天师很少做法的,他现在做一次法就是泄露一次天机要折阳寿的。”只见陈友亮现在的说话声音那叫一个蚊子嗡嗡啊,就连坐在对面的李天宇听得都有点吃力,想笑。闹闹的,刚才你小子还那么大声,那么招摇,现在又说得这么低调。不过看你小子演技和忽悠人的本事也挺在行的啊。看这店小二的样子,勉强算是你成功八成了。看样子,就差自己再给这店小二露点真本事,吃颗定心丸了。 “这位小哥儿,我们修行之人从不打诳语。那样吧,我给你稍微展示一个小道术吧。为了公正起见,还请这位小哥儿借枚铜钱用用。” “喏,这个可以吗?仙长你用这铜钱是干什么啊?” 第四十四章 吞钱币,李天师! “喏,这个可以吗?仙长你用这铜钱是干什么啊?” “‘贞观通宝’。?{网 完全可以。呆会儿小哥就知道了,还请小哥事先仔细观看一下这枚铜钱,以便一会儿我施法之后你能够再次确认出来我没掉包你的铜钱。” “好的。” “哦?敢问李天师这次又是施用什么道术啊?”此刻,就连陈友亮也被李天宇这一下打得摸不着头脑了。莫非李天宇要用这枚铜钱再变出来两枚一模一样的铜钱,然后再用这两枚一模一样的铜钱变出四个来? “天机不可泄露!”李天宇一副“你他妈B是个凡夫俗子,老子作为仙长怎能随意跟你小子说这些天机呢?”的样子加以从电视上学来的右手手势道。 “已经看好了,这位客官,啊不,这位天师。” “那你能确保自己不会认错了吧!” “嗯,我的钱我肯定不会认错了,而且这枚铜钱乃是第一次老板给我的工钱,一直陪伴我很长时间了,况且我刚才又仔细看过了。” “好,那便好。那样我就放心了。友亮道兄,你也和小哥儿一起看好这枚铜钱了。”李天宇说完之后便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这枚铜钱然后放到自己的眼前方,并以此来把陈友亮和小哥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这枚铜钱上。 “二位看好了啊。今日我不宜多次施法,所以就此一次啊。” 突然就见你天宇把那枚铜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平常装作嚼饭菜一样嚼了几嚼,之后便又装作吞了下去的样子。然后便拿出自己的双手示众,呃,其实也就是示于陈友亮和店小二看。不过,此时,前台的掌柜的也在偷偷看向这里。因为之前他也是在前台无聊,除了时不时地看一下自己那惨淡经营的生意的账本,然后在心里感慨下最近怎么生意这么冷淡啊,都他妈的怪前段时间城北刚来的那伙儿强盗。因此刚才他听到了这两位客官的谈话后便也开始注意起来他们,看他们的样子倒也确实是器宇轩昂,有点凡脱俗的气质,倒也不像是信口雌黄之辈。而且特别是看到了自己的伙计在那里跟他们聊上后,更是向这里投出了关注的目光,因为他自己的伙计他还是清楚的,绝对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好伙计。当然了,我们的李天师和友亮兄长以及那位小二哥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你!天师你,你怎么把我那枚铜钱给吃了啊?”小二看到后惊呆了,此时的惊讶远远越了自己损失了一枚铜钱后的愤怒,而且还是有纪念意义的一枚铜钱。 “李天师,你,你这是施展的什么道法啊?”此时,就连陈友亮也惊呆了,他完完全全没有想到李天宇会整这一出,这算是什么啊,自己可是亲眼看见他把那枚铜钱给吞下去的啊?莫非他真的是一个神仙?不对啊,既然是神仙,那怎么会还饿啊?闹闹的,不行,事后可得好好问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咦,就是啊,这位客官怎么把铜钱给吃了,话说这得道的仙长还真的是刀枪不入,就连牙齿也是坚固无比,削铁如泥吗?看他两手确实是空空如也啊,真是不可思议啊。莫非真的是一位高人? “呵呵,没什么,只不过是小小一枚铜钱罢了。我想吞便吞,好了,现在那枚铜钱已被我吞下了,为了证明给你们看我没有把它藏嘴里,现在我先喝口酒。待会儿我可是还要从身体里再把它给拿出来的哦。哇,这酒还差不多,虽算不上佳酿,倒也算是清香醇厚了。” “天师,一会儿你真的要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吗?怎么拿啊?”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汝等只需静而观之即可。” “嘿~诶~!太上老君,无量天尊,前来祝吾一臂之力,般若波罗蜜,急急如律令!嘿——诶——呀——嘿——出来了!” 只见李天宇先是拿出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眼前若有其事地挥舞着,然后一边念着“麻利麻利哄”的道家真言一边又把自己的右手放到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装出一副真的从脖子里取出东西一样之乎者也了几句后,最后果真从那里取出了一枚铜钱。 “哦?这,这……这怎么可能啊?” “什么?hat?纳尼?李天师,你,没想到你的道行已经这般之高深了。看来我要撵上你还需至少一个甲子啊。” 不是吧?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啊?刚才见他吞下去那枚铜钱已经感觉厉害得紧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又真的从身体里取出来了。就算我刚才眼花了,那在他旁边的伙计也不应该眼花啊。莫非今天真的是遇见神人了?不过出于多年从商做生意的经验来看,掌柜的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略加怀疑,但一切毕竟都是自己亲眼所见,自己的眼睛总不能骗了自己吧。所以,一时间,掌柜的也不知道想什么了,脑子里不是一团浆糊就是一千毫升的5o2强力胶。 “喏,给你,小哥儿,好好看下是否是刚才你那枚铜钱?” “果真是刚才小的那枚铜钱。天师果乃神人也!小的佩服,佩服!还请天师原谅小的之前对天师的冒犯。” “诶~ 不知者无罪。况且我本来就没想让小哥儿知道这些的。所以,我还要拜托小哥儿千万要替我保密啊,这件事也就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便可。传出去的话我会折阳寿且再日后的修行中遭天谴的。” “是,是,小的谨遵天师之命。小的这就去后厨看看天师们的饭菜。小的告退。” 哇咔咔,没想到这年头果然是长得帅还能当饭催,不过老子的最终目的是长得帅到可以当饭吃。雅兴达,看到这店小二离去的时候的跌跌撞撞的身影,老子就知道他早已拜倒在老子的道袍下,为老子的仙风道骨所给折服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也多亏了老子后世的时候曾有段时间曾特别痴迷变魔术,特别有关近景魔术的视频,老子在网上快看个上百遍了。 “这位客官,啊不,这位天师,敢问可以增加一座,让鄙人坐到天师这里吗?”看到自己的伙计东歪西倒地跑向后厨后,前台的掌柜的也一个高跳,从柜台里跳了出来,然后火影忍者般地来到了李天宇的身旁这样问道。 “哦,掌柜的啊!刚才你是不是也看到我家师门的李天师的道术了,还请掌柜的也为李天师保密啊。来,请坐!我们天师想来平易近人,而且善于帮主有难之人。”陈友亮其实之前就一直在偷偷瞥柜台的那个大Boss,只不过刚才他也被李天宇的那个道术给受精,啊,受惊了,所以没注意到那个掌柜的也看到了这一切。现在回过神来之后,自然是应该先把正事给解决掉才是正道。 “那个自然!鄙人自当是为天师严守秘密。敢问天师修行有多少年?” “我自幼八岁便开始追随师傅修行,一直到现在,七年有余吧。” 闹闹的,像老子这种老实人从来都不会说那不老实话,做那不老实事儿的。话说当年老子还上二年级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在大街上观看人家近景魔术师表演魔术了,虽然当时便的都是些弱智的扑克牌魔术啊,小球移形换位**之类的魔术啊。但是那时候也算是老子开始产生兴趣,追随师傅们修行的时候了。所以到现在,也就个七年有余吧。阿弥豆腐,哦,无量寿尊,出家人,啊出家修道之人不打诳语。 “掌柜的,你别看我们的李天师修行时间短,可是道行可深着呢!刚才估计你也看到了,说实话,在我们这些修行人里面,目前为止,李天师是修行最快最有天分的一个,也是道行最深,最年轻的一个。平常人需要花上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有的修为,李天师一年便可修成。” “诶?友亮道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修行之人最忌攀比,更不可夜郎自大。那些所谓的虚名都是天边的浮云罢了。以后切莫再提这些了,有损道行的。” “是,天师,友亮谨记天师教诲。” 哇咔咔,越演越像真的了,老子都已经入戏认为自己真的是个修行之人了。好吧,今天老子就勉强受累当一回李天师吧。话说这年头的人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啊,谁说“封建迷信害死人”来着,我看这封建迷信没什么不好的,必要的时候而能拯救老子于危难之中啊。话说这店小二这么快就端过来两道饭菜了,也不知道总共会给老子多少呢?以老子的身价,就是鸿门宴也不是什么问题,最起码在这里也得是四菜一汤吧。 “天师啊,今天这顿饭算是鄙人请了,刚才鄙人在前台隐约听到天师谈论到鄙人的酒楼的问题。现在还请天师不吝赐教。” 第四十五章 李天师作法 “天师啊,今天这顿饭算是鄙人请了,刚才鄙人在前台隐约听到天师谈论到鄙人的酒楼的问题。[? 八?一({中文[网<〔 现在还请天师不吝赐教。” “呃,掌柜的客气了,实不相瞒,在下刚刚和友亮道兄进来的时候确实感觉贵屋有点的不对劲。屋子的方位有点冲煞,这样极易导致屋子内部产生极阴之地,从而容易引出灾祸。”雅兴达,老子还没说完呢,就又多了两道菜。闹闹的,老子都不想说了,还是先开吃多好啊。刚才你都说过了这顿饭你请了,虽然即使你这样说,老子最后还会故意装作付钱给你的,不过万一老子就那么推辞一下,你也给答应了的话那老子可就尴尬了。到时候老子再随机应变吧。 “那么,敢问天师这些灾祸都包括什么呢?哦,对了,天师,吃吧,我们边吃边聊。”说着,掌柜的便开始亲自为我们的李天师夹菜了。雅兴个达了,莫非他俩,呃,也有可能是加上友亮道兄,他仨全是来自那个什么横断山的?哇咔咔,横断山,路难行,面朝屁股背朝天! “哦,多谢掌柜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掌柜的,友亮道兄,来,一起吃。” “不瞒掌柜的说,以在下来看,这些灾祸小到会使贵酒楼的生意每况愈下,最终有可能会致使酒楼关门。严重的话,就有可能会引起酒楼里面出现血光之灾。但是,终究什么时候会出现,以在下的道行到也能算出个几何,只是此事实乃天机,所以在下也不好道破。还望掌柜的理解。” 雅兴达,就见我们的李天师的一句话中涵盖了无数个有可能,总之到头来其实没有一件事情是自己果断地说出的。不过,这些个有关概率的词到我们的掌柜的耳朵的时候已经直接被过滤了。因为他已经深信了我们的李天师的道行了。凡是李天师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李天师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然后就这样,李天师将不为他所说的话负任何民事责任与刑事责任了。 “三儿啊,吩咐后厨再做两个拿手好菜来于李天师吃着。” “掌柜的客气了,这些已经差不多了,还请掌柜的切莫再如此客气了。” “诶……李天师且放心了,今天这顿饭即使是鄙人请天师吃的,那么自然一切由着鄙人来张罗了。对吧,这位道长?” “呵呵,掌柜的说得没错啊。”闹闹的,你叫他就叫天师,喊老子就直接是道长了?怪不得天师能看出来你以后生意会渐渐衰落的。雅兴达,老子不说了,老子还是一直低调地默默地吃菜才是王道。 “虽说这确切时间在下不便于向掌柜的明说。但是还请掌柜的记住,一个月,最迟三个月之内,在下所说的这些大体将会如期而至。”雅兴达,按理下去基本上接着就该老子登坛作法为你除害了,然后最后你也再来一句“我也信李天师,信信更健康”之类的感慨。但是如果未能如愿的话,老子事后要不要派人前来为之使之一一应验呢?到底是言而有信重要呢,还是人民的利益重要呢?好吧,日后再说吧,尽量兼得吧! “敢问天师,此事可有化解之法吗?还望天师不吝赐教。” “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哦?天师何来如此一说?” “掌柜的,实不相瞒,但是避过此劫的话倒也容易,只须一会儿在下为掌柜的在屋子之内做一场法便也可以保贵酒楼平安无事。但是,若是为了确保日后贵酒楼日后生意兴隆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哦?那么敢问天师那样的话都需要怎么办呢?” “先,掌柜的本身在生意上就应该推陈出新了。其次,掌柜的最好能够于前台立一尊关公像。干脆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最后,在下再亲自为掌柜的题写上一幅字前来引一下吧。” “多谢天师直言。鄙人切记天师所吩咐。那么,关于做法的事,天师你看……” “嗯,稍后吃完饭菜后,在下便为掌柜的施法。” “那样的话,多谢天师了。天师,多吃点!” “三儿啊,那俩菜怎么还没好啊?” “好嘞好嘞,这就来了!来了……” “来,天师,还请尝下鄙店的特色拿手菜。” “好的,谢谢!友亮道兄,你也别光顾着吃啊,也敬掌柜的一杯啊。”看到在一旁只吃饭,不说话,而且吃饭度比阿亮电脑主频还要快的陈友亮,而自己却一直得回答粉丝们的提问,这样下去的话结局必然是杯具,所以李天宇这样对陈友亮说道。 “来,掌柜的,在下敬你一杯。这些事儿今天既然交给了我们的李天师,那掌柜的自然是一百个放心了。待一会儿吃完饭后,便请李天师为我们登坛做法,啊不,就地做法。来,在下先干为敬。” “那多谢天师,多谢道长了。” 于是,这仨心里各怀鬼胎的人,就这样一边吃饭,一边喝酒,一边全对方喝酒吃着这顿饭。其间,足足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掌柜的一直想对李天宇问东问西,说长道短;李天宇全都尽量推到了陈友亮身上,以便自己也能够吃够本;陈友亮只好每次跟掌柜的来讲解,不过大部分又是说天师怎么样怎么样,又把掌柜的的话题引到李天宇身上去。就这样大约过了竟然快半个时辰,这顿鸿门宴终于算是在以魏蜀吴全军覆没,同归于尽中结束了。 “天师,请问您何时做法啊?需要鄙人帮点什么吗?” “呃,掌柜的,你令人带在下的同门师兄弟兼助手前去帮在下准备下吧。我先嘱咐下友亮道兄所需的道具和事项。友亮道兄,你且过来一下,凑近一点,我告诉你一会儿做法所要准备的东西。” “好了,说吧,李天师。”陈友亮闻言后便走到李天宇身旁,将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 “友亮啊,事情紧急,回去后再跟你解,释待会儿你只要照着我的吩咐做就好了。一会儿你跟店里的伙计去后厨帮我准备一口大锅,然后放进去一些油,同时记得一定要放点醋啊,要不然会没效的啊。如果他问起你来,理由你随便说,什么做法是要用醋,醋可以驱邪啊之类的。总之,你记住,一定要放醋进去,准备好后,就可以把火点起来然后直接来喊我了。记住一定要快啊,要不然今天我就杯具了。”李天宇小声地嘱咐完陈友亮这些后,又故作大声道,“就这些了!你记住了吗?” “嗯,好的,天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好的。” “好,那你先去准备吧!” “三儿啊,陪友亮道长前去准备法事去。” “好咧,掌柜的。” “小二,咱且去一趟后厨。” “好的,这边请!” 一边李天宇还在继续和掌柜的打屁,一边陈友亮已经和小二哥三哥前去后厨准备去了。哇咔咔,这边的我们的李天师完全是装作一副很是内行人样子和掌柜的解说着关于修道的一切问题。当然了,我们的掌柜的自然是此中低人,所以也以为天师说得头头是道,不愧是天师啊! “友亮道长,后厨到了。请问友亮道长都需要些什么呢?” 哇咔咔,陈友亮来到后厨后不禁被后厨的环境给触动了。之前在前面吃的那些看起来那么精致的佳肴,竟然也是出自这种环境污染指数高达9.9的地儿。闹闹的,还好自己是吃完后过来的。但愿那些个玩意儿全是出淤泥而不染吧。雅兴达,那边的那个厨子估计就是刚才给我们做饭的人吧。没想到他自己都这么胖啊。莫非他也是吃自己做的饭吃成这样的? “呃,需要这口闲置的锅,还有油以及醋。这些都需要做法事的时候用,特别是醋,对于驱邪特别管用,所以一定要有。” “好的,您说的这些都有。这个就是醋瓶,那个是油瓶。还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了。呃,对了,还需要你这旁边的那位厨子回避一下。毕竟这和做法有关,所以亦算是天机。还请小二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王大厨,还请出来下。道长进来有事情要做。” “哦,不过请道长用完东西后不要乱放呵!” “那个是自然的。多谢了啊!” 于是,二人走后,陈友亮便开始了他的a计划。陈友亮将醋和油倒进了锅里面后,忽然想到还要将火点起来,此时陈友亮放佛想到了些什么,沉思了片刻后,便充满不解地将火点了起来,然后便向外面走去前去喊我们的李天师过来施法。 “天师,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有老友亮道兄了。掌柜的,还请你和在下一起移步后厨。” “好的,天师请!” 于是待李天宇,陈友亮和掌柜的以及店小二来到后厨后,众人皆现了后厨里除了有一个油锅还在烧着之外,连神马都没有了。莫非这就是李天师所说的“准备”?此时,油锅已经开始冒热气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我们的李天师外都很是不解,就连友亮道兄也是不甚明白这油锅的含义是什么。看来自己的修为还是不够境界啊。 “诸位稍等一下啊,还要些许时间,要等这油锅便烧滚开了之后,施法才可以开始。” 莫非天宇真的要当众给我们表演下油锅吗?虽然这样确实挺有威慑力的,但是万一玩不好的话,那自己回去天羽盟怎么跟帮里的兄弟交待啊?难道要说说帮主是因为要和自己一起吃顿饱饭,所以舍生取义,冒死做法前来下油锅?那样的话,估计帮里的兄弟们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有可能会认为自己觊觎帮主之位,便设此计前来争夺帮主之位。哇咔咔,不行,这样不仅天宇完了,老子也跟着完了。闹闹的,油锅竟然已经开始滚了,这可如何是好?阿弥豆腐,无量瘦豆腐,保佑天宇下油锅顺利,啊不对,保佑天宇不是下油锅。 “好了,诸位,油已经开始滚了,还请诸位让开一些,在下马上便要开始施法了。” 第四十六章 施法完毕,骗饭成功 “好了,诸位,油已经开始滚了,还请诸位让开一些,在下马上便要开始施法了。[八一中<文 ” 于是,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为李天师闪开了一条康庄大道。然后便开始远观李天师亵玩焉。只见油锅里的油已经完全沸腾了起来了,并从锅里不断地往上冒着热气。然后我们的李天师果然将自己的衣袖给网上捋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双手向油锅里伸了过去。 香蕉你个芭拉,果然还是下油锅。闹闹的,天宇怎么可以这样玩儿呢?虽然我知道那个油锅里肯定有点不对劲,但是万一天宇要是玩失手了,那怎么样办啊?老子到底要不要制止他啊?虽说一顿饭不至于玩如此高端的东西,可是如果天宇本身就早已信心十足,十成把握的话,我现在前去制止岂不是穿帮了吗?雅兴个达了,老子最讨厌这么纠结的事儿了。老子还是祈求各种豆腐保佑吧。 “天师。你,你……你这是要下油锅吗?” “诸位不必担心。此乃施法的第一步,在下需要把自己的双手去油锅里过一遍,然后才能施法有效。还请诸位不必担心在下了。” 慢慢地李天宇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了油锅里,嗯呐,果然还是很舒服啊,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过之前差点把老子给唬到,老子后世的时候记得加上醋后,油锅的效果也没模拟得这么逼真啊。看来估计是这年头的油好,毕竟不是地沟油啊。呃,错了,是醋好,好像和油关系不是很大,那个毕竟是山东承德杏仁醋啊。 看到这一幕后的众人全都惊呆了。一个个全是张着o形大嘴,那场景好像跟什么爆炸了一样。莫非这李天师果真是一位高人,半神仙?之前能够吞下钱币,再从身体里拿出来,现在竟然直接能够下油锅。还好自己之前听了李天师的话,要不然自己的酒楼真的保不准哪一天就出事了。现在想想全是冷汗啊。万一今天没有碰到李天师的话,可能不仅仅是这几天生意不好的下场了。阿弥豆腐,呃不对,是无量瘦豆腐。 哇咔咔,天宇果然厉害。竟然真的一点事儿也没有,不行,回去我得好好问一下天宇,然后自己回家也去试一下。雅兴达,说什么自己也得学会这下油锅。这样以后自己去吃饭的时候忘记带钱了,也可以拿出这来糊弄人去。 这天师果然非常人,之前但是拿我的铜币施展的小道术已经是厉害无比了,现在竟然真的做到了下油锅。今天能够遇见李天师,实在是我三生有幸啊。那枚钱币今后我一定要把它当作自己的护身符贴身伴着自己。 “好了,差不多了。双手上的法力已经足够此次施法所用了。”感觉到油锅里温度有点上升后,李天宇果断地这样说道。然后便从油锅里拿出了自己的那双阿童木牌子的铁臂。 “诸位请随我来!在下现在要到前屋去施法。”李天宇从油锅里拿出自己的双手后,不顾双手在众人的瞻仰下直接这样说道。 闹闹的,现在得赶紧带你们离开这里,免得一会儿真被你们看出来什么破定来。老子得带你们出去多转一会儿,等这儿的油差不多真滚的时候,老子再跟你们说施法完毕,到时候就随便你们怎么检查了。 于是众人便又紧紧跟随着我们的李天师向前屋走去。来到前屋后,众人只见李天师站在屋子中间先是闭上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地低声语了一阵,然后突然睁开双眼先是拿自己的右手对着屋子的西北角使出了失传已久的大力金刚掌;其次又是拿自己的左手指对着东北角使出了一起失传已久的大力金刚指还是一阴指来着;最后双掌齐,分别朝向了屋子东南角和西南角吃出了降龙十八掌中的破剑式,那气场着实有点天马流星拳的风味。 闹闹的,估计也差不多了。好吧,老子再稍微装一下,然后直接收工吧。于是就见我们的李天师嘴里又念道着“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无量天尊,赐我正义力量,众大小鬼怪,前来受死”等专业术语。然后李天师念完后,便又闭上双眼,一言不,面目表情看起来好像自己的元神已经脱离了肉身前去和妖魔鬼怪们掐架去了。终于,又过了一段时间,李天宇来了一个类似于拳皇里面的隐藏人物大蛇获胜后的一个收势的动作。 “好了,掌柜的,施法也完毕了。屋子里已经恢复得安然无恙了。” “有劳天师了!多谢天师!”“哪里哪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佛慈,啊不,是无量寿佛。” “那么天师,您之前不是说还要给鄙店赐一幅字嘛,不知天师……” “掌柜的请拿出笔墨纸砚来,在下这边为掌柜的题字。” “三儿啊,快去笔墨伺候着天师,快去!” “有咧,掌柜的。” 于是,在我们的三哥从柜台拿出笔墨纸砚后,众人来到了一张空桌子前。由酒楼领导人,酒楼总书记亲自为我们的李天师铺开了宣纸,并亲自为李天师磨起墨来。闹闹的,又可以练书法了,才来多长时间又要写毛笔字了。这次老子一定要写得霸气外漏,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李天师开始写第一个字了,好像是一个那什么,总之好像是一个汉字,应该不是罗马字和假名之类的。然后紧接着是第二个字,第三个字,第四个字!最后在最后一个字的一捺中我们的李天师很是风骚地提笔了。那四个字果真是汹涌澎湃,淋漓尽致,入纸三分……在场人无一不为之叫好。这字也得甚是好看,壮观,从历代著名书法家的字来看,凡是出名的书法家写的字一般都不会被人给轻易认出来写的是什么字。所以我们才说我们的李天师写得一手好字啊,乍一看之下,确实都感觉有一种“白天辟邪,晚上避孕”的功能,更不要说什么妖魔鬼怪,美女画皮了。 “秒啊,李天师果然不仅道术高,更是写得一手好字。不过敢问李天师能告诉鄙人所写的这几个字是什么吗?” “呵呵,掌柜的过奖了。在下为掌柜的写的乃‘否极泰来’四个字。”闹闹的,你这是夸老子还是损老子啊,你说你不认识这几个字就算了。你连老子写的是几个字都分辨不出来吗?香蕉,老子又不是在搞艺术签名至于到这种境界吗? “否极泰来?否极泰来!秒啊,多谢天师赐字!三儿,一会儿那着天师赐的字去给我裱了,裱完之后我要把天师的字高高挂于柜台的墙上。” “掌柜的客气了。此字不需要装裱了,装裱之后反而会影响此字的功效。”闹闹的,你要是真装裱过后,万一等以后生意真得好起来后,那老子的字岂不是被大家全部给瞻仰过了,不行,老子一向保持是低调的,没看今天都没落款吗? “也是,天师赐的字哪能被那些俗物给玷污了。不裱了,直接挂于墙上了。今天真的是多谢天师了。” “掌柜的客气了,还请掌柜的不要忘记前台还要放一尊关二爷的塑像的。相信这几样下来,掌柜的日后的生意一定会红火起来的。” “多谢天师提醒。到那一天的时候,我们酒楼上下一定会好好记住天师您的。” “哈哈,那掌柜的,在下先告退了。呃,对了,还没结账付钱呢。友亮道兄,快快与我前去结账吧。”雅兴达,还你们酒楼上下会记住我的,今天老子在你们酒楼就见了你俩,还上下,直接说你俩不就行了。不过这样也好,低调嘛! “天师切莫如此。鄙人之前说过今天这顿饭鄙人请的。天师执意这般的话,那岂不是不给鄙人这个面子,更不给鄙人一个为自己积福积德的机会。” “那既然掌柜的都这样说了,李天师,我想咱不应该再去拂了掌柜的的一片心意了。”陈友亮见机行事,正好和李天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只有我们可怜的掌柜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给卖了还在这里帮着他们数钱。 “那既然如此,多谢掌柜的了。若无他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天师慢走!鄙人恭送天师!” “掌柜的还请留步。后厨的油锅还没撤呢!”陈友亮为了想及时拜托此处,更为了想早点知道我们的李天师的所谓的“道术”,便这样对着掌柜的说道。 “哦,也是。那天师请慢走。以后有空还请天师来光顾小店。” “留步吧,掌柜的。” 于是这边我们的掌柜的和店小二一起回到了后厨,来到了当时我们的李天师下油锅的锅前。 “掌柜的,天师还真是厉害啊,竟然能够下油锅。” “是啊,三儿。今天咱能够遇见天师也是莫大的福分啊。” “那么,掌柜的,这些油锅里的油怎么处理啊。看样子,现在还滚着呢。”说罢,我们的小二哥便把旁边的一块豆腐给扔进去了油锅里,只见那块豆腐刚一沉进油锅里,便瞬间被炸成了豆腐花。哇咔咔,这油锅果然还是非比寻常。 “既然是天师下过的油锅倒也无所谓。干脆就用这油锅来炸了豆腐吧。然后到门外贴上广告:新推出油炸麻辣豆腐,进店前五十人者免费品尝,前一百人全半价,前二百人送一份粥。天师之前说过,要想我们酒楼日后生意兴隆起来的话,我们还需要去推陈出新的。” 此时,另外一边,李天宇和陈友亮早已双双骑在马上离开酒楼十万八千里了。他们生怕东窗事抑或酒楼掌柜的反悔过后,讨伐他们并找他们索要银子。所以之前离开酒楼的一刹那,俩人便像逃命一般地火离开了酒楼。 “天宇啊,之前你在酒楼的那个吞钱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嘛!天机不可泄露!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吧,不是什么天机,其实就是我玩的一个鬼把戏。” “那么天宇你应该根本就没有把钱币给吞下去,对吧?” “那肯定的了。先不说有谁能把吞下去的钱币给再从身体里取出来;单是真的把钱币给吞下去我想咱大唐也不会有人轻易给做到吧?其实之前,我根本就没吞下去钱币,只是夹在了手指间的一个地方,然后偷偷放在了脖子后面并不断拿手来转移你们注意力而已。这个魔术,呃,这个把戏说穿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要练成像我这么熟练的话,也并非什么易事。所以说,其实我还是有点努力,有点道行的。” “那么说,天宇你之前一定拿这个把戏骗过了很多的人了。” “没,绝对没这个事儿。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从你的眼神里看到答案了。总之,咱俩的人品都是一样的。” “哪里哪里。李天师的道行如此之深,令吾等叹为观止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的那个‘下油锅’又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肯定的是,那个‘下油锅’绝对和放进去的醋有关系。对吧,李天师?” “那个,友亮道兄啊。既然这事儿已经过去了,那咱也别李天师李天师的叫了。话说友亮道兄还真是聪明,猜得一点不错,其实之前的那个油锅并不是真正的油锅,当时油锅滚的时候,其实只是里面的醋在翻滚而已。油还并没有滚开呢。所以自然是可以叫我随心所欲地下油锅了。不过,这事儿事关咱哥俩的福利,还望友亮保密啊。” “那是自然的。我就是想回家之后有空也去试一下这个‘空手下油锅’,顺便来增加以下我的道行。那今天还多些天宇不吝赐教了。” “哪里哪里,共同进步嘛!” 就这样,二人边打着屁边乘着东方的夕阳像家里走去,一直到夕阳把他们和它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直至形成人马合一的狙击手座后,才消失在了海平面还是海岸线上。 “哼,如此雕虫小技竟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你倒也挺有意思的。” 然而,就在他俩刚刚离开酒楼到最终消失后,再次出现了一个诡异而苗条的身影站在了酒楼的楼顶上眯起眼前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们并这般冷笑道。 第四十七章 再见梦瑶 六月的扬州白天里自然是艳阳高照,然而每逢到了晚上,却宛如都市夜景一般的繁华。([八?<<〈<一中文<〈网 尤其是以青楼为聚集的烟花圣地,晚上更是家家户户的张灯结彩。尤其是六月十五这一天,一家名为“悦香楼”的青楼更是披红挂彩,门庭若市;其间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轻的贵公子之类的有素质的人,这也着实令悦香楼里面的姑娘越地打扮得浓妆艳抹,雍容华丽。单是一个大厅,便早已坐满了这些公子哥们。然后旁边也不乏一些穿着丝绸却站着围观的人。 只见坐席中最前的位子赫然地空着,然而却无一人敢走过去就坐。悦香楼里上上下下了除了那些精心打扮过的只为公子们端茶递酒的姑娘们外,便再无见到第二个女子,就连老鸨也是未曾见到。只是大厅里满员就坐的公子哥们在那里三三两两地探讨文学,吟诗作对,更有雅兴的也不乏来上那么一壶小酒的。如此之多的官宦和富家子弟聚集此处的盛况,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切皆是未知数。 “李府李公子到!” 伴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喊叫,全场的公子们全部都把目光转移到了悦香楼的大门处。只见一位衣着华贵,器宇轩昂,貌赛潘安,浑身上下透露着高贵不凡的年轻公子出现在了诸位贵公子们的眼眸中。然而之前还有点喧嚣的场景此时却戛然而止,全场的目光都集体投向了这位年轻公子。 这位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江苏巡抚家的李天宇李公子。李天宇在一位悦香楼的姑娘的带领下缓步来到了大厅的前排座位处,那一个最靠前的之前一直空着的座位,然后一直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坐了下去。 闹闹的,怎么感觉压力好大啊,这么多的人围观老子出场,老子又不是电视剧,从头到尾一直盯着老子看。而且还是一个个跟默哀一样,为什么没人举着写有老子名字的牌子欢迎着老子的到来,然后大家再集体欢呼上几句,并拼命想冲过来近距离和老子握手拥抱求签名合影之类的,最后再有上那么几个人晕倒在这里才叫一个好呢。 不过话说,今天怎么悦香楼这么多的人啊,而且看刚才的迎宾小姐的样子,好像今天悦香楼有什么盛典一样。雅兴达,之前梦瑶也只是告诉老子说要我前来于她关于琴技指点迷津的。可惜老子今天一觉醒来之后,天色已黑了,出于内心深处的拷问以及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老子说什么也得准时赴约啊,嗯呐,没错,就是准时赴约。不过现在看这样子,有点像开张典礼一样,莫非今天悦香楼要搞什么周年店庆活动吗? 悦香楼楼上的某一闺房里。 “小姐,李公子已到了。” “哦,我知道了。你去通知一下妈妈,可以开始了。” “是。” 坐在大厅里的李天宇是孤军奋战啊,一个人甚是无聊,想起很有可能背后有无数道的目光都射向自己,并且还有在对自己议论纷纷,他更是浑身不自在,更不要说扭过头去和旁边的一位公子说声“嗨!帅哥,你妈贵姓啊?”之类的寒暄语。于是李天宇只好打量着自己视角范围之内的悦香楼的不同寻常装扮,好像在玩找碴游戏一样。 终于,一个妈妈桑出现在了自己的右前方三点钟的位置。然后便缓步从三点钟走到了十二点钟,由此可知,缓步有时候也可以是逾越光引起时光倒流。虽已是悦香楼的妈妈桑,但也不是人老珠黄的那种,看起来倒是有点风韵犹存,熟女少妇的感觉,目测最多也就三十来岁,走起路更是别有一番风骚。 “诸位公子们好!感谢诸位公子今晚能够特地前来悦香楼捧场。悦香楼在扬州的这些年头多亏了诸位公子们的关照,在此特意谢过诸位公子们了。不知诸位公子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悦香楼的梦瑶出阁的那一天。就在那一天,我们悦香楼的梦瑶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人。今天请诸位公子过来,还望请大家一起作个见证。自今天开始起,冯梦瑶小姐便恢复了自由身,再也不属于我们悦香楼的了。” “为什么啊?梦瑶小姐都不在悦香楼了,那以后我们还来这里干什么啊?” “就是啊,我们怎么不知道那天梦瑶小姐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人。” “来吧,梦瑶小姐,我家地方大,来我家吧。” ………… 看来老妈咪的话果真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底下的公子们大抵都是江苏的名门望族之辈,虽说他们每次前来悦香楼也叫过其他的姑娘,但是哪个最初不都是冲着梦瑶过来的呢?其他的姑娘在他们眼里全是庸脂俗粉。话说我哪里舍得梦瑶离开悦香楼啊,可是…… 雅兴达,不会吧?梦瑶今天给自己赎身,呃,话说以她的身份也不存在什么赎身不赎身的。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她便突然要离开悦香楼呢?以她现在的悦香楼的姑娘的身份,她又能到哪里呢?哇咔咔,老子倒是可以把她给带进李府,但是万一老爸老妈问起来后,老子怎么跟他们交待呢?难道让老子说,老爸老妈,你们儿子我给你们领回来了一儿媳妇儿,是从悦香楼领回来的。香蕉,那样的话,估计老爸老妈会对我刮目相看的,然后说不准就直接跟我断绝亲子关系来,连dna鉴定都不用去做了。但是老子又不能跟家里说梦瑶她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咱大唐的公主,那样的话,估计还不如前一种说法呢。 “诸位公子不必多言。梦瑶已经决定了今日离开悦香楼了。还请诸位公子能够成全梦瑶。梦瑶确实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知音人。不老诸位公子为梦瑶操心了。” 终于,我们的主角梦瑶小姐登场了。哇咔咔,一袭的素衣,略施淡妆,看起来完全和平日不是一个风格,倒是和李天宇穿的有点像情侣装。然后说完后,还不忘向李天宇深情地看了一眼。 闹闹的,还是素颜好看呐,这一看不比那什么张含韵要漂亮得多吗?好吧,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不就是带你去见见你未来的婆家吗?什么大事儿啊,想当年我给珠穆朗玛峰修电梯,给长城贴地砖,给苍蝇戴手套,给蚊子戴口罩,哪一件不比这个难度大上个n次方倍。更何况李府除了老爸老妈,呃,貌似是老妈老爸,总之除了他们外我最大。我倒要看看老子带自己的女朋友回自己的家,有谁敢阻拦,哼,神挡杀神,佛挡诛佛,全部杀无赦! “梦瑶,你当真要……其实那些事情我们不必太过于在意的……” “妈妈不用说了,梦瑶心意已决。梦瑶先进去了,求妈妈一会儿帮梦瑶把李公子喊上来。” “好吧,梦瑶!我也没想到会生这些。” “诸位公子,感谢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过来悦香楼,今天诸位公子在悦香楼的所有消费一律全免。现在开始诸位公子可以随意了。但是还请诸位公子切莫忘记今日我所说的话。” “梦瑶都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不玩了,走了!” “就是,不玩了,走了!” “悦香楼,后会有期!” 哇咔咔,不是吧,果然是一群有身份的人呐,一场全面的消费根本都不会吸引住他们。不过也有那么几个人没走啊,看来他们不是这里的铁杆粉丝就是几天没吃过肉的人了。闹闹的,话说一下子走这么多的人,那老子怎么办呢?我的小梦瑶可还在上面呢! “李公子,我家小姐上边有请。” 李天宇刚刚纠结完,就有一个小丫鬟上来给他搭讪了。竟然还是上次的那个小丫鬟。花魁果然是花魁啊,就是不一样,还有自己的御用丫鬟。看来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果然是很森严啊。于是,李天宇便在这位丫鬟的带领下想楼上走去了。 “这位姐姐,敢问为什么梦瑶小姐突然要离开咱悦香楼了呢?” “奴家也不清楚。李公子一会儿可以直接去问下梦瑶小姐。” “哦。” 莫非梦瑶她心血来潮,想跳槽去娱乐圈混,当一名歌手兼器乐家?可是现在就凭她这身份的话,她下一步怎么办啊?闹闹的,莫非是她遇到什么事情了?不应该啊,她能有什么事情啊?这年头青楼是合法企业啊。况且看她样子,她在这里应该很少见客,只是天天抚琴之人呐。 “好了,李公子,这便到了,李公子请进去吧。奴家告退。” “哦,这位姐姐,天宇谢谢你了。哪天有空的话可以来李府找我玩,我请你吃饭呐。” “那谢过李公子了。” 虽然这位小姐知道李天宇从嘴中说出的这些话比放出的屁还要扯淡,虚伪的不能再虚伪了,但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这样谢过了李公子。 “梦瑶小姐!我进来了呵!” 李天宇话毕便掀起门帘走了进去。谁知刚一进去,便被梦瑶给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傻了,彻底的傻了,此时的李天宇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还在嗡嗡作响。雅兴达,自己的第一次拥抱算是就这样没了,包括后世的,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温香软玉啊。而且由于过度的惊呆,李天宇此时真正地变成了那个神马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闹闹的,不会是痿了吧? “梦瑶!怎么了?梦瑶!” 终于过了很久之后,李天宇才放开了怀中的冯梦瑶。看到梦瑶双眼红肿后便这样问她道。看样子绝对是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不会突然绝对离开这里,而且突然变得这么冲动。虽说老子也很喜欢她便这么冲动,不过还是先把事情问清楚方乃上策。 “公子,梦瑶以后或许就再难见到公子了!” “为什么?!” 第四十八章 初恋和初吻 “公子,梦瑶以后或许就再难见到公子了!” “为什么?!” “总之公子不用问了,梦瑶走今日起就要离开悦香楼了,甚至要离开江苏了。(八一?小说网 ”冯梦瑶满脸的委屈和不舍,眼中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着实楚楚可怜。 “那你一个人去哪里啊?” “梦瑶也不知道。” 看到自己眼前的梦瑶那种依依不舍,无依无靠的样子,饶是一向以**号称的李天宇此时再也没什么**了,只是心里有点微微苦的感觉。算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别人痛苦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的痛苦。牵挂啊,身子骨里毕竟还有李宝儿留下的一些念象啊。 “你个笨妮子。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我家梦瑶了?告诉我是谁?我亲自带人去杀了他。” “没有,公子。真的没有,是梦瑶有些事情不得不离开悦香楼了。梦瑶也是舍不得公子的。” “梦瑶,你给我听着,我李天宇从现在起要一直爱着你。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到哪里,我对你的这份爱永远不会变得。”李天宇双手扶着冯梦瑶的双肩,目光坚定地看着冯梦瑶这样说道。 “公子,有了公子这些话,梦瑶便再也没什么遗憾了。” “乖,不许这样说。虽然你我相识时日不长,但是却也并未感觉到像初识的朋友一般,反而觉得你我更像是相知多年的人。梦瑶,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这样决定?之前不是跟我说好的,六月十五我来见你和你一起探讨琴艺之事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此时的李天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性情中人,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恨,再也没有平日里那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样一面的李天宇确实令人很少见。 “公子,其实当初梦瑶就是跟在今天一起抚琴作乐的。只是,梦瑶没想到,短短这几天生了这么多令梦瑶意想不到的事。只可惜,哎……” “究竟怎么了啊?梦瑶!我可是一个急性子啊。有什么你还不能跟我说嘛!” “公子,关于梦瑶之前的身世,想必公子已经很清楚了。其实一直以来梦瑶在悦香楼本身就是一个自由身,妈妈好似之前就已经知道梦瑶的身世了,所以在悦香楼妈妈一直都梦瑶很尊重,更是照顾有加。就在前几天,不知为何父皇得知我在悦香楼的事情,之后便下密旨派人前来江苏务必要带我返回京城去。妈妈在前几天收到了官府的指令,要即刻将梦瑶送离悦香楼。否则悦香楼上上下下都要遭殃。” “原来如此啊,你个大笨蛋,不就是老爸想你了,想喊你回家去看看嘛!那就回家看看呗。什么叫不知道去哪里啊?万一你真的一走了之了,你认为官府就会放过悦香楼了吗?不过,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老爸得知了你在悦香楼。看来是跟之前我那次的大闹悦香楼有关啊,不过能够认出来你是公主的人,我想江苏省应该不会有几个吧?莫非是……” 闹闹的,整个江苏省最大的就是老爷子了。而且他每年也都要上京议事的,难道是他得知了我那次的事迹后,跟李世民大大告的密?不对啊,如果老爷子真的得知此事后,为了我也不可能去跟李世民大大高密的,而且他本身有没有见过梦瑶还是个未知数呢,况且他最近也是天天在李府的啊。这样的话,难道是柳运隆?对,记得他之前就是一个京官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是跟皇上邀功吗?然后皇上龙颜大悦再把他给调回去,但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啊。难不成现在大唐已经出现锦衣卫或者新华社之类的组织了,然后全国已经遍布了李世民大大的耳目了?哇咔咔,这比人造监控卫星和追踪卫星要恐怖多了。看来以后我也得低调行事了,之前一个柳运隆就已经够让老子意外了,没想到李世民大大更是神级别的人物。 “公子,莫非是谁啊?” “哦,没什么。梦瑶啊,你好好听我说,既然老爸想你回去了,你就回去看看也无妨。还记得上次公子给你讲的那些话吗?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悦香楼,以你的性子,你会一走了之吗?梦瑶,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也会随家父一起上京的。到时候也避免不了要见皇上的,那个时候我想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的。” “好吧,公子,梦瑶听公子的。可是,梦瑶还是舍不得公子啊。” 冯梦瑶刚一说完,便再次抱住了李天宇,靠在了李天宇的胸口,再也不想抬起头来。而且身体已经开始微微的抖动起来了,呼吸也一抽一抽的。然后,李天宇也抱得紧起来了。 感情这种东西自古以来一直是一个令人所烦恼的东西,人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谁没有七情六欲。有时候遇见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确实根本不需要怎么个过程,或许就是那最初的一眼抑或是一个动作几句言语,便已经深深地烙进了对方的心底。有多少圣人是那么地才华横溢,功成名就,但是最后还是败在了感情上。6游当年的感情上得繁琐;唐伯虎为了秋香不惜去装乞丐,进华府当家丁;就连神功盖世的齐天大圣最后也是落得了一个悲剧的下场。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或许这才是人生吧!”李天宇想到这里,不禁心里微微地一叹。 “梦瑶,你是我李天宇一生当中第一个爱上的女孩,也就是所谓的初恋。我只想跟你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永远想你的,爱你的,我的爱丫爱丫没时差。” “公子,唔——” 只见冯梦瑶还没有说完,便被李天宇给一下吻住了樱唇。瞬间,冯梦瑶感觉浑身上下仿佛有一股电流流过一样,身子骨里更是越地颤抖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觉涌至心头。这一刻,冯梦瑶又被惊呆了。 虽然两人吻的技术都不高,都是初吻,但是还是过了很长时间,二人才分开。此时,冯梦瑶的脸已经烫得通红了。自小在宫廷里长大的她,天天见到的不是宫女就是太监,哪里有过和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的机会。今天要不是适逢自己要离开悦香楼甚至江苏了,她是断然不会在这里抱住李天宇的,做到这一步对她来说已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了。不过,此时的李天宇的脸也是有点烫,浑身上下也是觉得轻飘飘的,一种飘渺的感觉萦绕在李天宇的大脑里了。自己守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初吻,就在今天终于是送了出去。而且对方还是一位公主,而且也是初吻。要是放后世,一直到大学都还单身的李天宇是想都不敢想的。 “梦瑶!” “嗯?”冯梦瑶头抬也不敢一抬地低声应道。 “现在我把手中的这把扇子正式送于你作礼物,等你以后回到京城后见不到我的时候,可以让这把扇子一直陪在你身边。想我的时候,就看一下它,我能感觉到的,因为我就是它,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说罢,李天宇便拿起冯梦瑶的纤纤玉手,将自己手中的那把贞观绝版dIy瑶扇交于了冯梦瑶手中。此时的李天宇的眼神依旧是无比清澈,饱含情意。今天的李天宇确实和平时是大不一样啊。 “多谢公子,梦瑶一定会让它一直陪伴在梦瑶身边的。” “好了,梦瑶,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向老爸问声好啊。就说我过一段时间便会上京找我家梦瑶然后顺便前去拜访他老人家去,顺便哦。” “噗嗤,公子说话还是一样的逗。只可惜,这一等又得是多长时间啊?” “用不了多久的,相信我!” “嗯,梦瑶相信公子!”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家的好梦瑶。” 李天宇见到此时的冯梦瑶哪里还有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傲慢的样子啊,完全是一副恋爱中的小女生的情怀,不禁心里甚是开怀了几分。闹闹的,公主啊,国家主席家的千金,就这样成为了老子的初恋情人。而且度还是那么得快。哇咔咔,老子这也算是不亏了,还是咱贞观之治的大唐好混,比后世的什么和谐的天朝要好混多了。 “对了,公子。梦瑶此次离开皇宫,单独出来也没拿什么东西。这块手帕也是从梦瑶小时候在宫里便一直跟随着梦瑶了,现在梦瑶也把这块手帕送于公子吧。” “呵呵,我家梦瑶的东西,那自然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东西啦。好的,手帕我收下了。哇,上面绣的这两只蝴蝶甚是好看啊,真希望你我哪一天能像这两只蝴蝶一样。梦瑶,你听好了,我再送你一段乐曲的曲词。” “梦瑶洗耳恭听。” “化作蝴蝶飞舞,天空灿烂夺目,是生命绚丽的蓝图,迎着晨露无拘无束,到一个自由的国度,哪怕仅仅是一棵树,人间可恶留恋何苦,还不如与蜘蛛为伍,梁祝一曲流传千古,是你如泣如诉的苦。” “公子所唱得这曲子梦瑶都不曾听过,不过梦瑶倒是感觉听过后教人好想做一对蝴蝶啊。公子不仅才华横溢,在音律方面更是一个颇有造诣的人啊。就凭一诗,一曲子便可将这般美好的情景展现给梦瑶听。” “哪里哪里,跟我家梦瑶差远了。好了,梦瑶,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再不离开的话,估计一会儿下面就要开始暴乱了。而且梦瑶,你也得好好准备一下,休息一下,明日也别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了,直接会京城吧。那样到时候,等我上京后也方便寻你。” “公子!梦瑶不要公子走!梦瑶不想公子离开自己!”听到李天宇说自己要走了,冯梦瑶便又赶忙抱住了李天宇,那依依不舍的场景就连阿亮也为之动容了。 “乖!唔——” 见冯梦瑶舍不得自己离开,李天宇又能说什么呢?只见他双手扶住冯梦瑶的双肩,然后再次对着冯梦瑶的樱唇吻了上去。闹闹的,他小子倒是吻上瘾了。而且看这架势,这一下估计要比刚才那一下还要更有激情,时间更长。 扬州的繁华区,张灯结彩的悦香楼,今日却难得再像平日里那般灯红酒绿,歌舞生平了。楼下已无多少人醉心作乐了,唯独楼上的屋子里,一个帅气,华贵而又文质彬彬的公子和一个俏丽而丽质的绝色女子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再也没有更多的言语…… 第四十九章 哲学的清晨 又是一轮崭新而蓬勃的朝阳从东方缓缓升起了。八一((中<〈文 李府李天宇屋子前的小院里,一个看起来柔弱的身影已经在那里对着朝阳开始晨练了,仔细一看,哇咔咔,竟然是第二套广播体操。没错,这个他身影就是我们的猪脚李天宇大大。昨晚告别了冯梦瑶后,他已经记不起来昨天自己是怎么过去悦香楼的,又是怎么回来的。而且就在昨晚,自己一生中最宝贵的初吻终于跟自己说拜拜了。自己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开始了自己的初恋,然后第二天自己就和自己的初恋情人天各一方了。 闹闹的,老子怎么总感觉这一切都那么得不真实啊,好像老子做了一个梦一样,现在梦醒后,这到底算是一个杯具还是洗具,还是个连续剧?算了,不管了,一天之计在于晨,老子重新整装出,开始老子那**唯美的美好人生。话说咱大唐喜欢老子的镁铝应该有很多的,老子虽然做不到像卫生巾那样的人人深受全世界广大女性的喜爱,但是怎么说也越了镁铝们对人民币的喜爱。什么?老子的人生注定是一个杯具?香蕉你个芭拉,就算老子的人生只是个杯具,老子也要做个官窑上品青花瓷杯具。 哇咔咔,老子接下来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比如说就像现在老子就应该做第六节的那什么什么运动了。可是怎么就楞是想不起来了呢?哎,算了,从明天早上起,以后就开始打二十四式杨氏,啊不,是李氏太极拳吧。 “少爷!少爷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香兰去给少爷沏壶茶吧?” “哦,是香兰啊。本少爷一贯是早出晚归,哦不,是早睡早起的。只不过前些日子少爷有点适应不了时差的问题。那个,香兰,你也别去麻烦了,不用再去给少爷沏一壶茶了,随便地沏上那么一杯就好了。” 哇咔咔,美好的生活从每一天的清晨开始。美好的清晨从每一天的好心情开始。美好的好心情从每一天的调戏小丫鬟开始。 “是,少爷,香兰遵命。” 闹闹的,这小妞还真是配合老子啊,将来有希望跟我一起去好莱坞混去了。以后就当老子的御用配角,就跟周星星的御用如花一样,哇咔咔,不对,是周星星的御用石榴姐那个人,我家香兰可以如花好看多了。不过,现在也不知道梦瑶她已经返京了吗?等和老爸一起去京城的时候,那都等到十月份了,离现在还有三个多月啊。而且现在老子是在江苏省扬州市,到时候可是要去陕西省西安市啊,就算是叫老子坐特快甚至动车那也得些个时间吧。更何况这年头应该坐的是马车或者是坐船走的运河,那样的话,雅兴达,那至少要半个月了都。香蕉你个芭拉,这不是纯属坑爹和爹的爹吗? 话说老子现在对唐朝,呃,其实是对这时候的交通和地理很是白痴啊。闹闹的,早知道现在老子穿越到这里的话,老子后世高中的时候就直接去学文科了。看来高考还是不能分文理科啊!而且老子现在只知道这里是江苏的扬州。不过我依稀记得后世的七大古都分别是北京,南京,安阳,洛阳,开封,杭州,西安。闹闹的,既然有南京,没有扬州,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话说那时候南京是叫什么来着啊?叫什么来着啊?算了,不管了,可能是唐代以后的古都吧。 不过,以当年老子玩“大话西游2”时候的记忆,那时候好像除了长安城外,就属洛阳城最热闹了。哇咔咔,话说现在老子也好想回一趟河南老家啊,然后再偷偷地跑到洛阳龙门石窟去,偷上个几尊雕塑。闹闹的,估计还不好偷呢。记得老子后世去洛阳龙门石窟游览的时候,大部分的石佛像都是被盗贼给盗走了头像,结果只剩下了一个身子。哇咔咔,要是现在老子也过去偷上个头像然后再回到自己的老家安阳去偷偷藏到一个地方,也不知道等时间的流逝,到几千年之后,老子的家人会不会去找到这个家族宝藏呢? 不行,话说这样也太邪恶了。而且是去偷盗人家佛教的东西,搞不好会遭到***教的天尊耶稣的惩罚。不过,要是去一趟河南老家倒也不错,话说自己后世的家里唐朝时候的祖先是谁啊?老子现在好想家里拜访下啊。可以肯定的是,唐朝的时候肯定有自己的祖先,不过,至于其他的就不好说了,也有可能后世自己的家里是前几辈人移民到河南去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李氏家族有可能就是自己后世的祖先。 哇咔咔,越说越恐怖了。难道现在自己所在的李府一家还敢是自己后世的祖先吗?那样的话,如果按照时间的推移,等到几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另一个我还去哪里找啊?如果真的存在另一个我的话,那这不就是说这世间真的存在六道循回,前世今生吗?那么,现在的自己的前世又是哪个朝代的谁呢?这样的话,自己不是都能做自己的祖先了吗? 话说如果之前自己在后世跳海的时候真的是嗝屁的话,那么自己投胎转世,六道轮回也应该到往后去啊,应该还在二十一世纪,同一时间降生在一个婴儿身上,呃,不是降生,我就是那个婴儿。但是现在非但没有那样,而且自己还回到了唐代,跑到了有可能是自己祖先的一位帅哥身上。那么,照这样的话,如果现在自己再来一次的话,会不会再往前走几个朝代啊?香蕉啊,好奇心害死人,可是老子又不能拿自己去试验,万一最后不成功的话,老子岂不是既死在了二十一世纪,又死在了唐朝,而且老子自己也把李家的香火给断了,很有可能导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不会再有我李天宇这个人了。 闹闹的,不过老子没事突然想这么多事儿干吗?即使老子提出这一系列问题,这年头又不会有人给老子颁一个“诺贝尔最佳哲学奖”之类的荣誉,反而会被冠上一个疯子,说白了就是傻B之类的帽子。雅兴达,不管这么多了。或许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只是老子在跳海的瞬间不小心放了个屁,结果引起了空间的扭曲,导致自己又不小心进去了时空隧道之类的漩涡什么的,然后碰巧李宝儿也是这种情况,结果俩人正好就这样移形换影了。还好当时是他小子,万一当时是一条鱼或者王八被不小心吸进去的话,那老子岂不是彻底杯具了,估计那时候,老子就穿越成动物了。哇咔咔,话说老子后世还没怎么听说过有穿越到动物身上的大大们呢?不过,老子还是感觉穿越到植物身上会更加给力的。 “少爷,茶沏好了。”只见我们的香兰小mm再次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李天宇的背后。然则,她那强大的小宇宙使得自己不威自怒,瞬间打断了李天宇的yy。手里已经拿着一个偌大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貌似是青花瓷还是紫砂壶抑或是景泰蓝做工的茶壶和两个杯具。然后,我们的香兰小mm将这些个杯具放到了石桌上,并满满地倒上了一杯茶。 “哦,香兰啊,难得少爷今天早上思维特别好,情商如此高。今天少爷请你喝茶。来,少爷亲自为你满上。”李天宇信不走过去后,拿起茶壶给另一个杯具上倒满了茶。哇咔咔,有点毛尖的味道,老子闻着这都快有点饿了。 “少爷,万万使不得。” “什么使得使不得的。少爷我你还不了解吗?莫非你敢抗旨,呃,你敢违抗少爷的命令。”李天宇恶狠狠地对着香兰小mm说道,还不忘露一下自己嘴里的那两个虎牙。 “那,那香兰多谢少爷了。”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们的香兰小mm还能怎么样呢?只好端起了少爷亲自为自己倒的那一杯茶,开始慢慢品起来了。 “这才对嘛!”不过看这小妮子喝茶的样子,好像是此中老手啊。莫非她也和哥一样都是茶道七段的人?雅兴达,不愧是名门望族里的下人,就是自身素质都这么得高。 “香兰啊,最近这段时间,你可曾见过峰哥,呃, 你可曾见过李峰吗?” “回少爷,香兰只是负责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的。不曾在意过其他的事情。府上那么多的家丁,香兰在李府极少与他们碰面的。” 看来,这年头,丫鬟和家丁并不是住在一起的。最起码不是一个院的。更何况是老子的金牌御用一品带刀特种丫鬟,呃,不带刀貌似,那更应该有很高的待遇了。“搜噶?那么,少爷外出的时候,李峰也没有来找过少爷吗?” “回少爷,奴婢不曾见过李峰前来拜见少爷。” 哇咔咔,看来那个小子还一心在天羽盟总部训练那一群不良少年,呃,其实是五好青年呢。也不知道现在那帮小混混们变成个什么样子了?话说自从上次和陈友亮一起在天羽盟总部旁边的一家酒楼骗过饭之后,老子就没再去过总部视察了。也不知道陈友亮这几天在干吗呢。话说再过上个几天老子就要亲自带领他们一群热血青年出征了。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今天老子过去看看他们吧。 “香兰啊,吩咐下去,给本少爷备上一匹快马,少爷要去天——呃,少爷要去天天和少爷一起玩的陈友亮陈公子家去。”闹闹的, 差点说出来老子的天羽盟,话说现在老子还不能让非相关人员了解到内部消息。万一这事儿最后一传十,十传百,等大家全部知道后,估计会徒增一大把的麻烦事儿。毕竟老子现在混的还不够硬,屙的也还不够粗。 “少爷,您还没吃早饭呢?而且您不去和夫人说一声吗?” “不必了,经常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一会儿老妈要是问起来的话,你就帮我给老妈说下就好了。快去吧。” “那好吧,香兰遵命。” 哇咔咔,话说老子的扇子也没了,出去也没什么东西可以供自己耍帅了。不过话说本少爷已经够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咱贞观大唐第一帅。不过论气质与见识的话,那必须是咱大唐第一的,不,是咱全球第一的。雅兴达,好吧,既然这样,老子就勉强坐了这个大唐第一帅哥的宝座吧。 话说今天老子可得拿着点银票出去了。香蕉那个芭拉,老子可不想再度悲催到没钱吃饭,然后再去换一家接着行骗。那样的话,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整个扬州所有的酒楼都将会有老子题写的墨宝了。李天师也跟着火起来了。 把银票拿出来需要几步?三步?第一步,打开抽屉。第二步,把银票拿出来。第三步,关上抽屉。于是,李天宇从屋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千元大钞后,便向李府门口走了过去…… 第五十章 人狗情未了 从李府门口骑上自己的那辆宝马x5后,李天宇便在李府众家丁的欢送下滚向了陈府,对,“滚”向了陈府,马不停蹄地“滚”向了陈府。八一((中<〈文 哇咔咔,一直都是x5啊,就不会给老子换一辆s6oo豪华版的吗?或者来个四个圈圈的Q7,R8都行啊。实在不行你给个永久凤凰飞哥或者三枪都行啊。哎,神马都是浮云啊。不过话说老子现在怎么越来越喜欢骑神马了?估计是这样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吧。雅兴达,老子的坐骑自然是神马中得战斗机,老子也勉强算是帅哥中的VIp了。 “人人都叫我李天宇,帅哥李天宇。生来就是个美男坯,美呀美男坯。骑上神马驴,我走呀嘛走四方。从南走到北,从东走到西,从东走到西。哎~诶~~~爱管人间不平事,爱管人间不平事咧。要为穷人出口气,要为穷人出口气……” 就见李天宇边开着自己的宝马x5,边唱着这改版过后的阿凡提,啊不,是改版后的李天宇。只可惜他自己没有人家阿凡提那开车技术,直接背坐在毛驴上,哦,也就是直接挂着倒档在大街上狂飙。 只见没一会儿,李天宇便来到了陈府,经过上次的调查走访,李天宇已经很随意的找到了陈府。连车上的中国**的gpRs卫星导航仪都没用,就直接找到了。也难为我们的李天宇了,也就是省政府往市政府的路呗,只不过没有公交线路,由此才略显了点难度。李天宇来到陈府大门口后,便从自己的宝马上下来,然后准备进入陈府找陈友亮去。 “哦,原来是李公子啊,好久不见。你可是来寻我家少爷的吗?” 只见他刚进去大门,便碰见了一位守门的家丁。然后李天宇对这位家丁礼貌性地笑了笑,果不其然换回来这样的寒暄问候。闹闹的,还好就不见,老子见过你吗?什么?正因为没见过所以才是好久不见。 “对啊。” “不好意思,李公子。不巧之前我家少爷刚刚出去了。” “纳尼?他出去了?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雅兴达,他小子竟然出去了,别搞得最后他小子是去李府找我了,然后正好老子也来陈府找他了。结果最后老子又和他双双返回自己的家,然后正好又再次这样傻a了。而且你这守门的为什么非要等老子下了马进来陈府大门之后才能见到你,才能知道这些信息。这不等于是故意拉老子下马吗?良心大大地坏透了地干伙。 “回李公子,小的看我家少爷好像应该是往城北方向去了。” “哦,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下次如果再有此种情况的话,还有老你早点告诉我了。最起码在我下马之前就跟我说一下。你知道的,这年头开车最难最费油的就是起步。”好还,果然不出我所料,陈友亮还是去了总部了。不过下次可不能再让老子这样了,老子向来都是个环保主义者,响应低碳是我毕生的追求目标。谁说没碳了?老子的神马呼出的二氧化碳不是碳吗。 “是,李公子。此次乃小的失职。小的恭送李公子。”这位陈府的家丁听到李天宇的建议一般的命令连忙点头哈腰地认道。至于最后说的什么最费油的什么起步,完全是很茫然啊。因为像他这种从未接触过应试教育的人是不会了解到起步的时候会消耗马的体能,也就是脂肪,油脂,既费油又造成很大的排量。不过既然这位李公子都下令了,他做下人的自然是唯唯诺诺了,现在的李天宇今非昔比了,已经成为了江苏省的茶余饭后,老少咸宜的一道名品了。 于是又在这位家丁的目送下,李天宇再次一个人赶往了城北的天羽盟总部。路上少了一个志趣同,道路也合的人打屁,李天宇自是无聊透顶。于是又开始边走边唱。不过这次竟然唱的全是外文歌曲,应该比之前要有难度,有水准多了。可是仔细一听,竟然是“aBcdeFg~”这高音调,高旋律,四四拍的英文字母歌以及“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阿姨洗痰盂~”这难度更大的日语歌还有神马“买四个萝卜,切吧切吧剁了~”这意大利亚语还是澳大利语的歌曲。 哇咔咔,这年头也不知道老子学的英语和大学里学的第二外语倭寇语是不是全白了。虽说老子的英语在老子穿越过来之前还没过什么ceT-4之类的玩意儿,但是老子的水准也应该能应付得了一般的国际外交了吧。而且,老子现在对那些南蛮子可没啥好感情,估计跟他们交流就学会一个“Fuck”“shIT”之类的也就差不多了。 一路上,李天宇一个人是既唱歌,有意淫。终于过了一会儿,李天宇走到了天羽盟总部的大门。刚刚正准备下马的李天宇突然听到了一声狗叫声,紧接着他看到从天羽盟总部的大门后露出来一个凶猛的大狼狗。由于那一声狗叫来得比较突然,也着实把正要下马的李天宇吓得是****。闹闹的,还好老子的神马没有被你个狗东西给惊吓到。要不然,一会儿老子让院子里的那一堆猛男把你给爆了。哇咔咔,你要是条母狗的话,老子就让他们把你给那样爆了;你若是条公狗的话,老子就让他们把你给这样爆了。 于是,李天宇重新换个姿势,以屁股后向,平沙落雁的姿势再次从马上下来。然后站在这条全身乌黑,呲着白森森的獠牙,眼冒绿光,更给力的是,狗嘴上还滴拉着一条细细的长线的大狼狗正面前,对着它虎视眈眈地射去了几道杀人,啊不,杀狗的目光。哇咔咔,你个狗娘养的,竟然还滴流着口水,不会有狂犬病吧?闹闹的,还好刚才老子没被你给咬到,不过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刚才你叫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咬不咬人。这年头可没什么疫苗,万一老子中招了岂不杯具了。既然如此,老子先用眼睛杀死你,杀死你! 就这样一人一狗这样对峙着。不过,自李天宇向那条狼狗射过去几道杀狗的目光后,那条狗非但没有屈服于他得淫威下,反而叫得更加凶猛了。看样子都快想要挣脱了拴着自己铁链,扑向李天宇来一决雌雄,一决高下,一决人狗。没错,胜者成人,败者为狗。闹闹的,不愧是咱天羽盟的看门狗,你叫老子怎么说你。往好里说吧,你小子挺有魄力的,连天羽盟的一把手也敢对着叫板。往坏里说吧,你小子当真长了一副狗眼,连老大都认不出来。中指,中指,老子两只手中指全给你! “天宇!你怎么来了?” “少——帮主,你来了!” “帮主,好久不见,我想你啊!” “帮主,你又变帅了!” “帮主,我爱你!” ………… 李天宇还在对着这条不断叫嚣的恶犬比划着中指的时候,天羽盟总部里的已经有人闻声赶过来了。从陈友亮到李峰到至尊宝一直到一些小弟们,他们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自己的老大在对着总部的看门犬比划中指。不过此时看到帮主大家的心中的喜悦占据了很大的成分,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帮主的二五零行为。 “呃,友亮,峰哥,至尊宝,弟兄们,大家好。好久不见,帮主也想你们死了。” “天宇,快,快进来吧!” “这条狗是怎么回事啊?” “哦,这条狗是弟兄们不知道从哪儿整过来的一条狗。正好可以替咱天羽盟把门。进来吧,天宇,它不咬的。” “那个,其实我也知道的。不过今天我和它有点犯冲,还是,至尊宝,你给我把它给看好了,我要进去了。”闹闹的,虽说不要人,但是要是老子真的被它个畜生咬一下的话,万一正好它又是狂犬病携带患犬的话,那你让老子情何以堪呐! “过来!趴下!”只见至尊宝对着这条恶犬先后下了这两条命令,然后果真这条恶犬不再叫嚷了,温顺地走到了至尊宝脚边,并卧了下来。哇咔咔,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训练警犬的资质啊。不错,若是以后天羽盟真能够有这么一股力量的话,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于是,李天宇便在至尊宝的护驾下,成功地进入了天羽盟总部。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再次对着这条恶犬比划个中指,浑然一副有种你再来冲老子叫嚣啊的样子。那样子,怎一个贱字了得。 “至尊宝啊,这条狗是从哪里搞来的啊?” “回帮主,这条狗乃是前几日帮里组织前去城北外训练的时候,弟兄们一起逮住的。” “哦?你们去城外训练了?不怕遇见那伙儿强盗吗?” “回帮主,就咱天羽盟现在的势力而言,已经不需要再惧怕那些个强盗了。而且正好可以让弟兄们到城北提前去适应一下地形,这样为日后的报仇也提供了便利。” “这样看来,大家报仇是势在必得啊。也好,正合我意,要怪只能怪他们之前欺压我们天羽盟的兄弟们太甚,所以我们自然要加倍给还过去。对了,这条狗叫什么名字啊?话说友亮,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怎么样进来的啊?” “回帮主,这条狗还没来得及给它赐名呢!还请帮主给它赐名吧。” “天宇啊,那天我来总部的时候正好手里还拿着没有吃完的包子,于是我就扔给了它一个包子,然后它只顾着去捡包子吃,所以我就进来了。” “哇靠,人才啊,友亮!这法子也就只有你能想的出来了。既然这狗还没名字,那以后大家就叫它‘旺财’吧。”闹闹的,也不知道它小子是什么品种的,看起来是条狼狗,不过,老子更喜欢藏獒多一点。 “旺财?这个名字倒是挺吉利的。多谢帮主赐名!” 第五十一章 特种团队 “旺财?这个名字倒是挺吉利的。〔<〔 八(一[(小[说网 多谢帮主赐名!” 黄果树瀑布汗。老子是给狗赐名的,你小子谢什么谢啊。不过也不知道当时你们几个是怎么把旺财给捉拿回来的。话说老子还真有心让你们以后给天羽盟训练出一只类似警犬的队伍来。 “至尊宝啊,你们这几天训练感觉怎么样啊?”过了恶犬旺财那一关后,李天宇便在众人的护驾下一起走向了前院。看到前院还有不少的小弟们在那里练功练的浑身上下全湿透了后,李天宇这样问道旁边的至尊宝。 “回帮主,现在兄弟们已经可不与往日同言了。因为兄弟们都是集体训练的,所以一个个都卖命般地训练。现在帮中的兄弟们出去都是一个个的万人不敌。”看着前院还在努力的兄弟们,至尊宝心里猛地生出来一阵的成就感,闹闹的,全是老子的功劳啊。 “峰哥,你认为呢?” 雅兴达,虽然老子也看到了你们中的有些人已经明显晒黑了,而且和当时老子见你们的时候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了,肌肉男也变多了。但是你们真的能出去以一敌万的话,老子还就真不信了。你们以为你们全是内裤反穿的蛋疼人赛文啊?闹闹的,你说的话,老子连标点符号都不信,还是问下峰哥比较好,毕竟都是峰哥的劳动成果。 “回帮主,现在就兄弟们的实力而言,与当初相比,确实提高了很多。不过现在的兄弟们还没有集体去作战过呢?至于到时候能不能够全部挥出来的话,这也还是未知的。但是,若以兄弟们现在的水准的话,拿下那伙儿强盗卓卓有余了。” “哦?是吗?这么给力。没想到峰哥你挺厉害的嘛!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能够把兄弟们培育成咱天羽盟的精英。” 看到前院的两位小弟拿起手中的斧子再那里对砍后,就连李天宇也确实震惊了。闹闹的,那神情,那招数,好像对方是自己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哇咔咔,不愧是混黑道的,就应该这样嘛!看来上次老子的思想政治课没有给他们白上啊?本来就是无毒不丈夫嘛,不过没想到,这帮小兔崽子们用斧头倒是用得挺顺手的啊。莫非老子以后要把“天羽盟”的大名改成“斧头帮”吗?雅兴达,绝对不行,还是“天羽盟”听着霸气一点,比那个什么“文东会”还要霸气很多了。况且现在也就只有弑神堂用的是斧子了,万一以后老子再开个什么诛仙堂,破日堂什么之类的堂口的话,我就不信大家都去用斧头去。 “天宇啊,话说咱要不把报仇的时间给提前一点吧。我这几天在家甚是无聊,所以经常往这里跑,我看过兄弟们现在的实力后,早就想马上带兄弟们一起朝着那伙儿强盗杀过去了。” 陈友亮见李天宇看到那一对儿的正在互相砍杀的小弟后露出了几许赞赏的目光,便忍不住这样问道李天宇。哎,也难怪,他最近天天在家也是可无聊的打紧,巴不得现在就率领天羽盟的所有小弟们拿上斧子前去砍杀那伙儿强盗来刺激威风一下。果然一个个都不是安生的主啊,全他妈的一群坐不住的主啊。 “哈哈,友亮啊,确实现在你我看到的兄弟们的水准是挺厉害的。但是你就不担心如果真的明天就去报仇的话,到时候真要是和那伙儿强盗干上了,兄弟们能到底能够挥的像现在一样好吗?如果到时只能挥出来五成呢?虽说兄弟们现在看起来一个个都比较狠,可是他们训练的对象都是自家的兄弟。也就是说他们开打之前就已然知道,既然是自家的兄弟,看起来哪怕是再怎么狠,也不会真的把自己给怎么样的。所以他们现在可以有恃无恐地挥出来自己的所有水平。但是如果让他们的对手换成那伙儿强盗呢?他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厉害吗?加上之前,那伙儿强盗已经虐过,呃,欺负过他们一次,你敢说那伙儿强盗就没有在兄弟们的心里留下一点儿阴影吗。而且你也得问下峰哥,现在已经训练完了吗?还是说后面还有其他的训练呢?” 闹闹的,现在这帮小弟想起那伙儿强盗就无不恨得牙痒痒的,他们全把自己的对手当作是那伙儿强盗,但是他们并不傻,知道这毕竟还是自家兄弟,不会叫自己受伤,所以只管一昧地砍杀,这样反而挥出了百分之百的水准。但是若是真要把那伙儿强盗摆在他们面前,他们要是在想起当日的受虐之事后,保不准自己心里已经有一点点的小胆寒了。然后就这样一紧张的话,估计也就能挥出来百分之五十的水准了。 “回帮主,我想后期的几天再把兄弟们给集中起来去集体训练一下,让他们能够磨合地有点默契。毕竟人多力量大,不仅要每个人都是一个个的以一敌百的狠角色,还要让他们加起来一起作战的时候更要厉害很多。自之前到现在为止,兄弟们的个人力量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但是后期我还想带领兄弟们去练习一下集体作战。” “峰哥,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真他妈的是个人才啊。原来之前叫你小子在李府当家丁着实是屈了你的才啊,还好有我这个伯乐,及时看到了你这匹千里马,让你现在为咱天羽盟所用了。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我们天羽盟的兄弟们,不仅要一个个是单打独斗的狠角色,加起来到一起的时候,更要是一个战无不胜的特种团队。那么,你计划怎么样去带领兄弟们训练呢?” 自古以来都是好虎架不住群狼欺,而且既然是一个帮派,那必然要进行有组织性地集体犯罪。不过为什么老子见别人的帮派都从来没有如此专著地训练过,而老子就得这样呢?香蕉啊,就因为对手是几个杀人不眨眼,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亡命之徒?还是说天羽盟刚刚建立,老子不能什么都不管直接带他们前去复仇,然后最终直接被人家干败,最后天羽盟便随之解散,然后老子的梦想便这样夭折了?或者是说天羽盟要想做大,那么这第一批的帮众必须要十分得强大,因为日后他们可是帮派的骨干,所以老子才对他们要求这么严格?雅兴个达了,不管了,或许就是这些个原因吧。,总之老子这样做肯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反正老子也要自己的“天羽盟”变成黑道史上独一无二,一直被效仿,从未被越的帮会。 “回帮主,咱天羽盟总部的后院倒是地方开阔,而且也有不少的山石,数木,我想带领兄弟们前去后院训练一些集体作战的技巧和战术。” “哦,是吗?我挺你,峰哥!那咱天羽盟的后院就交给你开了,而且需要什么设备装备的话,只管买啊。到时候全部记到账上,咱公款报销。”哇咔咔,要是真的能给老子训练出来一个特种兵部队的话,那老子岂不是赚大了。 “对了,峰哥。我给你几点建议啊,你训练兄弟们团队作战的时候,可以留心几个团队意识非常强的兄弟,然后之后由你再给他们进行单独的特训。比如说先传授给他们一套手语,然后再教给他们暗杀啊,狙击啊,爆破啊,侦察啊,反恐啊……呃,算了,看你这眼神,等过一段时间后,你把他们交给我好了,由我亲自来给他们进行特训。” 哇咔咔,这事儿想想都有点心动。要是老子日后真的能够拥有这样的一直神秘特种武装力量后,老子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和他们几个一起去后院玩玩真人cs呢。闹闹的,老子正好也可以叫他们这群军事科技知识落后的人与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军事反恐接上轨。话说老子现在越来越崇拜老子了。 “帮主,你真的要亲自带领兄弟们进行特训吗?”听帮主说自己将要亲自带领一些有团队意识的兄弟们进行特训后,至尊宝显得异常激动啊。哇咔咔,说什么自己也得争取上这个机会。 “嗯,没错。不过我只要团队意识强的兄弟们。这些兄弟们必须要是咱弑神堂乃至天羽盟的精英中的精英。而且到时候,这些兄弟们将会有一套专业的装备以及武器。呃,可能的话,一人再配上一条‘旺财’。不过,此事涉及到咱天羽盟的福利,所以应当采取保密到底的态度,切不可泄露出去啊。” “是,帮主,小的遵命!”至尊宝乐得春风满面地应道,那样子就好像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一样。 第五十二章 攻心计,烧老窝 “对了,天宇,虽说我们过些时日还要去找那伙儿强盗们报仇。{八一小说网(<<[<<< 可是对于他们的老窝,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啊?上次咱也是在城北没出城门的地方见到至尊宝他们的啊。至尊宝,你知道他们的老窝在哪里吗?” “回副帮主,具体位置小的也不是很清楚的。但是小的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老窝一定在城门外的某一个地方。上次元老带我们过去城北训练的时候,小的留心了那里的一个山坡,竟然曾看到自那个山坡里飘起来了一阵烟雾。兴许那儿就是那伙儿强盗的老窝也说不准。” 雅兴个达了,闹了半年,老子只顾着谋求天羽盟的展,竟然连最关键的问题都没意识到。“那样,至尊宝,等有空的时候你派几个机灵点的兄弟们前去那个山坡里打探一番,注意一定要隐蔽啊。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尽早把这事情给我确定下来啊。” “帮主,那伙儿强盗上次打完我们的时候,他们放过话儿下次再来如果我们还不还钱就要我们好看。估计他们也过不了几天就会出来再次来城北找我们的。到时候我们是还在之前的地方等他们吗?还是直接带兄弟们杀到他们的老窝啊?” “友亮,你认为呢?” “呃,我认为带领兄弟们杀进他们的老窝固然是好,但是到时候等于是在他们的地盘里开战,那样的话,我们不占多少优势。而且如果摸不清里面的情况就骤然进去的话我们定然吃亏的紧。” “友亮说的一点儿没错。所以我们要视情况而定,如果那伙儿强盗他们是倾巢出动的话,到时候我们可以带领兄弟们进入他们的老窝去把他们的老窝给烧光,抢光。最后等他们回来后,再把他们给杀光。”说到最后,李天宇眼里露出一丝的凌厉狠意来。 “那如果是他们只来了一部分的人呢?”陈友亮听完后终于知道了李天宇想要确定下来强盗们老窝的目的了,无非就是想对他们斩草除根,然后顺便再把他们老窝里的东西能抢占的给抢占了。 “如果只是出来一部分的话,那么友亮,让你带领一部分天羽盟的兄弟们去打架,你会带领一些武艺高强,心狠手辣的兄弟们呢?还是看起来老实巴结,适合站岗守家的那种兄弟们呢?” “这还用说,那当然是武艺高强,心狠手辣的兄弟们了。因为这样胜算比较大嘛!诶?等下,天宇,你是说……” “没错。若是他们自己过来城北的话,那么必定要带领寨子里面的精英出洞。然后这样一来,他们的老窝就会暂时的形成薄弱之势,到时候我们便可以直捣黄龙,烧了他们的老窝来斩草除根。” “可是这样行得通吗?帮主?”至尊宝显然被自己帮主的此番话给震惊了。这事听起来确实挺刺激的,但是那伙儿强盗果真能对自己的老窝不设埋伏和防御?而且万一要是兄弟们全体被陷入后反而不好脱身了。 “你说呢?试问下,现在咱江苏有多少人知道咱天羽盟的存在?扬州又有多少人知道咱天羽盟的存在?更别说那伙儿天天宅在老窝的强盗们了。所以他们必定不会料想到我们会给他们来一个措手不及,一窝端了他们的老窝。在黑道上,对于咱天羽盟来说,永远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那么天宇,那出去的那一伙儿强盗们怎么处理呢?他们可都是精英啊。我们难道也要兵分两路吗?” “既是也不是。” “哦,帮主,此话怎讲啊?” “我说是,是因为到时候我们确实需要分成两路去实施计划,不是是因为我们无需兵分两路,我们可以按两路来,但是兵还是一路的兵。比如说我们可以提前带领兄弟们过去他们的老窝,潜伏到那里,等他们的人马走远后,然后度进去他们的老窝把它们的人畜全杀完,呃,女人和母狗可以留上一条性命,之后就随意兄弟们了。至于里面的所有东西,兄弟们可以第一时间搬走,然后再把整个老窝给一把火烧掉。不过也可以在回过去先把剩下的那一伙儿强盗给解决之后再来放火收缴战利品也一样。” 汗,少爷还真是邪恶啊。杀完人家就算了,偏偏还说什么留下女人和母狗。李峰听过李天宇的话后,不禁一阵恶寒到。 雅兴达,天宇果然不愧是帮主。不仅战术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连具体的细节都交待得如此给力。不用说,陈友亮也彻底被李天宇给折服了。 帮主还真不愧是帮主。说话就是不一样,太他妈的邪恶了。不过老子还就喜欢这样的帮主。帮主威武,帮主荡漾,帮主永垂不朽。 “那帮主,这说了半天不还是都一样吗?他们要是倾巢出动的话也要去先烧了他们的窝点,然后等他们回来在决一死战。” “对啊,我几时说过不一样了,只不过是便于你们理解,所以才分情况来讨论的。不过,要是他们倾巢出动的话,我们更得讲战术了。你想啊,他们出去的时候必定是杀气冲天,一鼓作气的冲劲。他们若是没现大家的话,肯定免不了要到处寻找,那样的话,等他们空手而归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累得没多少精力和警惕了。就算他们怎么找的话,要是他们的总瓢把子的话,一定不会叫大家白跑一趟,估计会摆上满汉全席来犒劳大家,然后最后回去的时候一个个都是醉得吊儿郎当的样子。到那时候,那岂不是更加得so easy!” “帮主,小的对帮主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您老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之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之一不可收拾。帮主万岁,天羽盟万岁!” 闹闹的,明知道老子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尤其是天郁闷的小弟们对老子阿谀奉承,大拍马屁。老子混黑道,就是为了义气,不虚伪,不做作,有什么敢说什么的兄弟之情。你个至尊宝,明知道这些,还故意说这些老子喜欢听的比较客观的大实话。香蕉啊,看来你很符合天羽盟的小弟标准啊。做人就应该至尊宝。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小子爱说实话。你以后记住了,虽说咱出来混靠的是武力,但是更要结合脑子来挥出来更强大的武力值。以后你小子可是咱天羽盟的重点培养对象啊,有朝一日可是要亲自率领千军万马前去和其他帮派火拼的。所以现在更要多学着点啊,千万不要辜负了帮主们对你的期望啊。” “多谢帮主。至尊宝誓死效忠帮主,在所不辞。至尊宝绝不辜负帮主们对小的期望。” “天宇啊,既然你都说了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把他们的老窝给一把火烧掉的。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把他们的老窝给摸个一清二楚。可是眼下兄弟们天天只顾着训练,根本没有去真真切切打探过他们的老窝。难道非要等哪天兄弟们不训练的时候,再派兄弟们前去打探个清楚吗?” “嗯,说的也是。要不友亮,一会儿你我若无事的话,咱二人先过去踩踩点吧。话说到时候咱俩可也也要和兄弟们一起前去报仇的。尤其是放火,我最喜欢了。而且现在咱俩去的话目标也不大,他们谁能想到两个看起来如此清秀帅气而且才气冲天的公子会是他们他日的敌人呢?怎么样,有兴趣没,友亮?” “这,听起来倒是也挺刺激挺好玩的。只不过,就你我二人吗?” “没错。就你我二人。这样目标小,不容易被现。即使被现了也不会有什么怀疑的。怎么了,友亮?害怕了?” “天宇说笑了,想当年,你我二人曾经只身一人面对无数的流氓恶霸,最终不还是一样把他们给打了个完胜吗?这何况今天只是过去城北看看风景,游玩一番,顺便再考察下敌情而已。” “那倒也是,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话说今天不知道有机会去一趟瘦西湖没?不过,至尊宝啊,日后你该派几个兄弟们过去看看还派过去啊。多看几下对于咱天羽盟日后的胜算定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闹闹的,好歹老子当年也秒杀过诸如“茅十八”一般的猪肉男,而且陈友亮也绝杀过那群沿海地区的流氓。说实话整个江苏,不,是整个大唐还有什么我们可怕的?而且上次老子听说这里是扬州后,就迫不及待地想去瘦西湖看看了,要不是那次时间紧迫早就去了。这次说不定还能顺便过去游玩一番。 “是,小的遵命。帮主,副帮主还请小心。” 第五十三章 为了部落! “对了,峰哥,你这几天经常在咱天羽盟总部呆着,我想问下你,兄弟们平时都什么时候睡觉啊?晚上训练完直接就去吃饭,然后吃完饭休息还是说晚上还有其他训练项目或者娱乐活动啊?” “回帮主,晚上兄弟们吃完饭后通常是大家一起到院子里来纳凉。[[〈八一小{说〔[网 我也经常听兄弟们谈论自己的未来和梦想。” “是吗?没想到你们的夜生活挺丰富的啊。那你感觉怎么样啊?” “帮主,不瞒你说。其实我挺喜欢兄弟们的率真和朴实的。虽然有时候兄弟们谈论的话题有点…… 不过,我挺喜欢兄弟们这样说的。” “哦。不过你们晚上就没有想过偶尔来几个团队合作的游戏吗?比如说骑马大战啊,拔河比赛啊,3V3篮球赛啊,以及街舞斗牛啊之类的。或者来几个篝火晚会也行啊。” “回帮主,有时候倒是会让兄弟们掰手腕,不过什么篮球什么斗牛之类的没有弄过。再说这里也没有牛啊,火的话,害怕生意外,所以也没有敢去点火。” “好吧。总之,峰哥,我想说的是,我天天晚上都得呆在李府里,很少有时间能和兄弟们到一起。说实话我也挺想和兄弟们住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在一起有趣多了,比一个人呆在李府要有意义多了,不过我老妈是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现在你是跟着少爷混的,少爷那么英明,当然要给赐你自由身了。你也正好可以帮少爷和兄弟们多走近一点。不过,峰哥,其实每天晚上的时间最宝贵了,先不说晚上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做一些高级的游戏,比如说指星星过花园和捉迷藏之类的游戏,更重要的是,晚上更加可以训练出来以后兄弟们的夜间作战能力。不要小看一个捉迷藏,这可是训练兄弟们的潜伏能力和侦察能力。既然咱天羽盟要成为大唐最厉害的帮派,那必须要求兄弟们,特别是现在咱的弑神堂的兄弟们做到与众不同,无与伦比之人。” “天宇,一个捉迷藏真的有会让兄弟们变得那么厉害吗?而且,晚上都属于是休息时间,就连皇宫里的皇上都休息了。咱晚上这么做真得那么重要吗?” “你说呢,友亮?晚上大家都休息了,自然而然警惕就小了。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你说晚上对咱来说重要不重要呢?” “你是说……” “没错,弑神堂的兄弟们都是咱天羽盟的精英。他们将来有可能都要各自再去成立堂口带一些新人小弟的。现在如果把他们一个个都训练成顶尖的人才后,你说让他们去带新的堂口的话,他们能训练出来一堆菜市场上快下市的五毛钱,呃,五文钱一大把的青菜吗?” “哦~~我明白了帮主,我以后会尽量利用好晚上的时间的。” “嗯。但是你可要记住啊,兄弟们白天训练得已经很累了。晚上切不可再像白天那样去训练了。你要去提起兄弟们玩的兴趣,让兄弟们不由自主地去在玩耍中训练了,而且只有这样兄弟们才能更加牢靠地掌握住这些能力。至于具体怎么样,你自己想想吧。比如说,把所有的训练都美其名曰玩游戏,然后再分个什么小组啊,最佳小组奖励什么啊,最差小组惩罚什么啊之类的。” “我知道了,帮主。” “嗯,辛苦你了,峰哥。不过放心吧,日后等天羽盟展大了,你在天羽盟绝对是一人,呃不,二人之下,万万之上的要风得雨,要雨得风的大哥大。” “谢帮主,我早就立誓要追随帮主了。不管日后天羽盟怎么样,我永远会是天羽盟的元老的。” “好,峰哥,我就欣赏你这一点。不过放心吧,咱天羽盟以后只会好起来的,也不看看咱的元老是谁?对吧,友亮?” “是啊,得一峰哥,胜得千军万马。” 哇咔咔,这友亮还真是配合啊,这下说的李峰这小子都有点脸红汗颜了。不过,话说要不是老子和陈友亮有关系的话,这天羽盟还就属李峰的贡献大了。闹闹的,不过老子好歹也是个明主,让李峰这小子跟着老子也算是过年了,总比现在还在李府里当一个家丁要好上n倍吧。青春,要的是就是冲动;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 “好了,峰哥,至尊宝。一会儿你们看该回去接着指导兄弟们训练还去指导兄弟们训练吧。我和友亮自己在总部随便走走就好了。对了,兄弟们现在吃饭的钱够吗?估计每日的开销也挺大的。我这里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呢。喏,至尊宝,你拿着吧。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帮主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大张的一千两银票呢。不过,你小子可得省着点花啊,更不要一个人给独吞了啊。好了,别那种眼神了,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给你开个玩笑嘛。顺便记住了,偶尔也要带兄弟们出去撮一顿啊,也别老天天吃大锅饭了。对了,我记得上次我和友亮去过离咱总部不远处的一个酒楼,那里感觉挺不错的,饭菜既好吃,价钱又公道。那个叫什么来着啊忘记了,总之就是出去后沿着路往南走,那附近就他一家酒楼。酒楼前台的墙上挂着一副千金难求的墨宝。反正以后你们能去那里吃饭就尽量去那里了。” 刚听到李天宇刚开始所说的话后,陈友亮还感觉天宇这个身为帮主之人却天天不来总部看看兄弟们,现在总算还是良心现了,还知道拿银票过来慰藉一下兄弟们了。不过,等他听到李天宇后面所说的话后,差点崩溃得把自己的鼻涕给喷出来。闹闹的,感情天宇这小子也还在想这事儿啊,真的是被他打败了。看来这银票是顺便给兄弟们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哎,算了,也罢,既然他都拿出了五百两的银票,那老子这穷B是不是也得表示下拿出个小一千两呢。不过还是算了,毕竟他是天羽盟的一把手,老子要是真的拿出的银票过他的话,那岂不是很不给他面子嘛。陈友亮此时一边摸着身上的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一边想道。 “那个,至尊宝,正好我这里也有出来的时候拿的一百两银票。你也顺便拿过去吧,也得省着点花啊,我可没有咱帮主有钱,记住花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先花完帮主那五百两,然后再去花我这一百两啊,一定要记住啊。还有,帮主说的那个酒楼其实是一个名叫‘天师阁’的酒楼。就在咱总部南面没多远的路西处。今天正好我来的时候从那里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它刚换上的招牌。” 雅兴达,为什么老子明明捐出去了五百两,友亮你个小子才捐出去了一百两。就算在天羽盟老子是第一把交椅,你是第二把交椅,可是,上一次的事情,你也有一半的功劳啊,单从这方面看,你也得跟老子看齐吧。不过,话说一百两银子也不少,闹闹的,老子明明记得上次老子去套圈的时候一个圈圈才两个贞观通宝了,放后世也就等于一毛钱吧,而且还是后世那物欲横流的高消费水平。所以这一百两银子对于一个寻常百姓家的话,估计有可能够他们一年的消费吧。话说老子家里的那些零花钱会不会是老爸贪污得来的呢?算了,不管了反正这年头当官不贪污的话那当官还有什么意思呢?难道真的是所谓的“为人民服务”?我看是,“喂,人民,快点过来给我服务”还差不多吧。 不过,友亮这小子也真他妈的邪恶啊,还先花老子这五百两,就算老子这五百两花不完的话,你小子好意思要回去吗?捐出去的银两,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对了,刚刚友亮说那个酒楼改名叫什么“天师阁”了?香蕉啊,看来这又是老子的功劳啊。闹闹的,没想到,老子一不小心又再次“被高调”起来了。话说今天老子从那里过来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难道老子光顾着唱歌了?应该不是吧,像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店铺,老子是肯定会记住的。嗯呐,估计老子来的时候走的是那条国家高s22,不是这小吃一条街的省道g4。 “好了,峰哥,至尊宝,你们去接着陪兄弟吧。剩下时间我和友亮自己在咱天羽盟总部转转吧。” “那帮主,我们告退了。” “去吧!对了,中午的时候我和友亮就留在咱总部了,陪兄弟们一起吃回大锅饭。话说自从咱总部定下来后,我和友亮还没一起在咱总部陪兄弟们吃过一次饭呢。那个先说好了,今天还不准开小灶,改善伙食,帮主我就是想吃上一顿咱天羽盟内部的盒饭。还有,此事低调啊,千万别太声张了,只要咱天羽盟内部兄弟知道就好了。” “帮主英明,帮主万岁!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告诉兄弟们的。” “去吧!” “天宇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没在咱天羽盟总部陪兄弟们一起吃过饭呢?”看着乐得屁颠屁颠的至尊宝和稍微面露惊讶李峰一起离开后,陈友亮转过来对天宇淫笑地问道。 “没啊,我不知道啊。”看陈友亮淫笑的样子,李天宇就知道了陈友亮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用意,而且看样子他小子好像也这样做过。不错,有前途,竟然知道怎么样去调动小弟们训练的积极性和对天羽盟的忠诚性。 “那你刚才怎么那样说啊?” “我哪样说了?我只是说我和你还没一起在咱天羽盟总部陪兄弟们吃过一次饭啊。” “是吗?你刚才确实是这样说的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那必须的!骗你的话我就让皇上跟我儿子姓。” “哦,那估计真的是我听错了吧。”听到李天宇的那句大逆不道的誓言后,陈友亮便瞬间相信了李天宇所说。闹闹的,没想到天宇果真是胆大的都包天子了,不愧是咱天羽盟的帮主,要是我的话,那必须是打死也不敢说的,最多也就敢想一下的,看来我果然还是望尘莫及啊。 “对了,友亮,这几天你一直都来咱总部了吗?”于是,二人便开始边说话边向天羽盟总部的深处走去。 “是啊,算是天天来吧。” “那你怎么也不说去喊我啊?” “哦,我不是想天宇最近有点忙嘛。” “忙什么啊忙?我就是再忙,只要友亮来找我,我都会先为友亮的召唤而忙的。” “天宇不必说了,我懂的!” “那便好。” “对了,天宇,听说梦瑶小姐要离开悦香楼了。”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了然后了。你不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啊。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有没有去见下一梦瑶小姐啊?” “见了。结果呢?” “结果,结果我再也见不到我的梦瑶小姐了。” “哦。” “咦?对了,天宇,话说那天你成为梦瑶小姐的入幕之宾后,你在梦瑶小姐的房间里都和她说了些什么啊?”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谈谈事业啊,人生啊,理想啊之类的高深话题。然后唱俩小曲啊,喝两杯好茶啊,私定下终身啊。” “是吗,天宇?那你和梦瑶小姐岂不是已经……”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这样说哦。” “哎,也罢,与其让梦瑶小姐便宜了别人,倒不如给了自家兄弟。从那天天宇的出众表现以及天宇那显赫的身份,我便知道也就只有天宇能够被梦瑶小姐看得上了,也就只有天宇配得上梦瑶小姐了。” “其实,友亮,不瞒你说,你刚才说的后一句话倒过来说的话一样成立的。”闹闹的,你不知道她个小妮子,就老子这区区一个省长家的公子在她那大唐公主的身份面前算个屁显赫啊。不过老子其实也是挺传说的,老子可是大唐独一无二的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的大唐特色封建主义好青年。 “什么倒过来说啊?哦,你是说……哎,天宇果然还是天宇啊,没错,倒过来也肯定成立。那我在这里先祝福你俩了。” “谢了,友亮。有空请你抽红双喜。” “哈哈,天宇又说些奇怪的话儿。” 第五十四章 无家可归?有家无归? 没过一会儿,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便再次来到了天羽盟总部的大厅门前。{[ 八一中?((〈文 <( 进去之后,李天宇现大厅依旧是那么地一尘不染。待走进去来到自己的那把交椅之后,才现自己的交椅和屋子里的所有交椅一样都是那么地干净。闹闹的,话说自己好久没来过这里了,但是老子那第一把交椅依旧是那么地神圣,圣洁,洁白。看来大家都挺懂事的啊,还知道要随时保证天羽盟里以帮主为的革命队伍的交椅的纯洁性。 “友亮啊,难得今天你我这么有兴致地在咱天羽盟总部视察。现在我请你坐一回我的那把交椅。怎么样啊,你要体验下吗?” “天宇不必如此客气,说是交椅,其实无非也就是一把椅子而已。出去它代表的含义外,它就是一把普通的椅子。所以,它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别的意义。我在家比较喜欢坐太师椅。”陈友亮边说边走到李天宇的那把交椅前,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并不断地用自己背靠着椅靠,双手也来回抚摸交椅上的扶手,那样子,着实一副像是在享受高级待遇的样子。 闹闹的,老子被彻底打败了,陈友亮完胜老子。说不准老子的这把龙椅之所以一尘不染,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小子天天在老子的龙椅上享受呢。雅兴达,还真是个幻想狂啊。不过话说为什么古代人,特别是那些个造反人士们,总经常幻想着自己去坐上那把龙椅呢?而且老子也从不少小说和电视里得知他们有的还私下里为自己打造了一把龙椅。闹闹的,无非就是一把椅子而已,真的就那么得诱惑人心吗? “那个,友亮,要不然以后等咱天羽盟做大了之后,我就单独为你制作一把檀木坐的交椅。然后总部的第一把交椅就任由你坐了,我呢,就勉强当一个幕后指挥者玩个遥控算了,你说怎么样啊?” “是吗,天宇?虽然我有时候真的也挺想坐一坐咱天羽盟的第一把交椅去体验一下万人之上,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过我自然知道要是真的与我坐这把交椅,我反而坐不下去。单凭很多方面的见识和想法,我都对天宇是望尘莫及啊。所以我自然是难以服众的。不过能够坐上咱天羽盟的第二把交椅,我已经是非常高兴了。” “好吧,友亮,虽然不可否认你和我之间是存在着那么一点点的差距,但是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等他日咱天羽盟展壮观后,我就封你个什么像南院大王,北方镇远将军之类的天羽盟分会老大。到时候你也可以威霸一方,荡漾千秋的。”看在你小子没有多大贪心而且贵有自知之明的份上,老子现在就先许诺给你一个日后生效的空头支票吧。 “天宇千万别这样。说实话,这几天我感觉能和我走的最近的,最知心的就要属天宇你了,和天宇在一起我总能展现出真正的自我,这种感觉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其实什么天羽盟的副帮主啊之类的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喜欢的是和天宇在一起的这种生活,每天都能感觉过得非同寻常,无比舒畅。所以,我想的是,只要他日能一直和天宇在一起,人生便也算是无悔了。” 雅兴达,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啊,还好陈友亮没有显露出一幅,眸含秋水,媚眼如丝的样子。要不然老子现在就解散了天羽盟,然后从此天天宅在李府里继续当李宝儿那样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不过话说老子的魅力竟然已经达到了男女通杀,人神共愤,老少咸宜的境界。哎,不过想想也是,老天都爱我,没让我自杀成功,更何况你们这些凡人呢? “好吧,友亮。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好意思说什么呢?虽然我也早已了解到了我的才能早已渗透到了古今中外,呃,咱大唐的各个领域,各个方面,早已成为咱大唐第一孤寂之人,不过我还是需要一个像我这样德才兼备,德高望重,以天下兴亡为己任;主修诗词歌赋,文才武略,兼修吃喝玩乐,潇洒快活的人来一起开创咱贞观大唐的美好生活。我看我认识的所有人里,也就友亮符合这一特征了,是我要找的人的不二人选。那么,你我兄弟二人便强强联盟,他日成为名震大唐,名垂史册,千年长青,万古流芳的黄金搭档。” “那还多谢天宇抬爱了。”陈友亮自听到李天宇所说的什么德高望重,以天下兴亡为己任之类的话后,就明白这些其实早就和他俩绝缘了,至于后面的什么主修诗词歌赋,文才武略,兼修吃喝玩乐,潇洒快活之类的更属扯淡,我看是反着说的吧。 “小意思,友亮。” “对了,友亮,你这几天也经常往返于咱天羽盟总部,你应该对于咱总部要比我熟悉得多一点,那么还请你现在带我前去兄弟们的厢房看一看吧。话说我这个当帮主竟然还没有一次去深入兄弟们的厢房视察,真可谓是失职啊。” “不瞒天宇说,比起峰哥来,我在咱天羽盟也算是失职啊。天宇且随我来。” “是啊,峰哥确实是咱天羽盟的第一功臣啊。真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死而不得。” 于是在陈友亮的带领下,李天宇没过一会儿又来到了小弟们的厢房里进行了视察。哇咔咔,没想到小弟们的宿舍果然都是像电视剧里少林寺的弟子们的僧房一样,或者说像电影里与现实中的非法传销组织力底层人员们住的集体宿舍一样。 雅兴达,没想到兄弟们的住宿条件竟然如此之艰苦啊。不过话说住这样的集体宿舍的话,晚上倒也不用担心一个人睡觉无聊,而且早上起床也可以互相监督,不存在像老子那样赖床的情况。但是,这个构造却把这上空的资源全给浪费了,要是能改革成上下铺的风格岂不是更好吗? “友亮啊,你说咱帮里的所有兄弟都是无家可归,住在总部的吗?” 闹闹的,帮里的兄弟们大部分都是之前城北的难民,早已是居无定所地整天在城北漂泊着,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扬州市中心繁华地段还有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家啊。就算是有的话,估计也早就被逐出家门,有家无归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大部分兄弟应该都是无家可归的吧。不过我想或许也有一些兄弟们早就是有家无归的人了。你想有的兄弟之前天天都是在外面的干一些另类的事情,所以我想这些兄弟们即便是有家,也是有家无归吧。” “嗯,你说的这些我懂的。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反正出来混的话拖家带口的也不是很方便,一个不留心就有可能把自己家人的性命给搭上,这样倒也算是为了家里着想吧。而且这么多的不良少年住在一起确实也比较快活多了。要不然峰哥会连李府也不曾回上几次,天天留在总部里陪兄弟们这群痞子吗?话说要不是老妈不同意我可以夜不归宿的话,我也想和兄弟们住在这里,闹闹的,一个人在李府,尤其是每到晚上的时候我快无聊死了。不过话说回来,家毕竟还是家啊,哪怕自己之前做出了什么令家里失望的事情,但是来自家里的关怀其实是一直不会变的。也罢,等咱天羽盟的兄弟们一个个成为人上人的时候,届时亦可风风光光地回家看看。” 雅兴达,看着他们这群不良少年的年龄也就跟我的年龄差不多而已,没想到竟然有很多人都无家可归,而且还有一些人有家无归。看来这群不良少年中有的是天生的苦命人,有的是天生的不良少年啊。话说这古代人还真是早熟啊,不单单是结婚娶妻生子,就连不良行为的普及,也是从娃娃抓起啊。这样看来,自己真的算是个好孩子了。 “天宇所说没错,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哦,是吗?不过你这句话我听着好熟悉啊。对了,友亮,如果接下来还有无家可归或者有家无归的兄弟加入咱天羽盟的话,而且恰巧咱天羽盟总部的厢房又容纳不下兄弟们居住,那样的话,你说咱该怎么办啊?” “呃,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妙。莫非叫兄弟们在咱总部露营?或者说出去找客栈住?难道要咱天羽盟以后只收有家可归的兄弟?” “算了,这事儿先不管了,估计还远的很呢。车到山前必有路,或许到时候这事儿都不用你我二人操心了。” 闹闹的,估计天羽盟下一波的扩充至少要等到打败那伙儿强盗,在扬州稍微有点威名后才会到来。到时候,老子直接把这些事情交给至尊宝和弑神堂的那些个老成员去处理。香蕉你个芭拉,老子可是天羽盟的一帮之主,将来也要成为一声令下,万人响应的黑道风云人物。而且老子立志成为幕后玩遥控的人,没必要天天抛头露面地为了帮中这些个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去操心。哇咔咔,没错,就是这样,到时候老子都成了那种西装革履,皮鞋领带的儒雅而大气的成功人士,哪能天天和现在一样,穿个紧身肌肉背心,理个光头,带个粗链子,刺个纹身,手持一把砍刀,自我感觉很吊的那样。诸多事实证明,越是混得大的老大最后越是懂得早日把自己给漂白转正。不过,老子还是算了,老子现在年轻的很呢,而且老子就喜欢自己放荡不羁,潇洒自如。既然现在的贞观大唐制定了法令,那老子也好有法可违。没错,老子就是寻求这个快感,玩的就是心跳。 “天宇,接下来咱还去总部哪里转转啊?”看到在那里面带邪笑地yy着李天宇快便呆了,陈友亮便果断地打断了李天宇的yy,这样问道李天宇。 “哦,那咱接下来去后院看看吧!” 第五十五章 后院也靓丽 我家总部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 ?[{[{ 〉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 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 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地一声从后翘喷出一阵烟雾。何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般的果实,何乌有臃肿的根。据说吃了人形的何乌根后便可以长生不老。长的草是不去的,因为相传这园里有一条很大的赤练蛇…… 当李天宇和陈友亮来到后院后,李天宇脑海里便浮现出了当年数学课上英语老师教的这一篇《在烈日和暴风雨下》的课文的情景。 来到后院后,着实是豁然开朗。偌大的一个后园仿佛占却了大约二十亩的地盘。闹闹的,没想到在江苏省,而且还是扬州,竟然敢有人这么大的手笔,能够给自己修建一个二十亩的后院。也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怎么拿到房产证和土地使用证的。还好这是在城北啊,要是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话,估计老爸这一关都很难过。不过与其说这是后院,到不说是后园更为恰当。 原来在这偌大的后院里面竟然设计精巧,奇石假山、亭台楼阁、清流曲径、小桥古树……雅兴达,尤其是那座大假山,竟然最高可达十米。山上白壁峭空,蹬道迂回,重峦错叠,古木苍郁,花草繁茂,山下湖水环绕,夏荷满池,香远益清。而且水流所在的中心处,又有一座廊桥掠过水面,更加增添几许山水画里江南小镇的古韵。 哇咔咔,后院这么漂亮,虽说还远远赶不上颐和园和豫园的水准,但是这么好的园林还真让老子喜爱啊。闹闹的,老子现在有点舍不得把咱总部这后院交给峰哥去随意开了。等什么时候老子也有闲情逸致了,可以拿上一壶小酒,一包香烟,一碟花生米,一只烧鸡,几包心相印手纸,然后一个人偷偷地来这后院体验一下高品位的生活。不过也并不是要一个人偷偷地过来,要是能有几个美女陪着老子过来这里看看风景,谈谈心,做做游戏,打打什么野外战斗的话就更是美不胜爽了。 “友亮啊,你感觉咱总部的后院如何啊?” “说实话,天宇,自前天我来到后院,见到这些后,当时差一点被惊呆了。我家的后院也不见得比这里的要好,最起码这里的后院在咱扬州已经算的上是大户人家的了。” “话说咱总部所在的府邸的原来的主人是什么来头着啊?” “那日不是听至尊宝说咱这总部原来是一位京城富豪的江苏的一个府邸吗?好像那个富豪之前还是咱江苏人氏,做的是贩卖布匹的生意,把江苏的布匹运到京城去贩卖。然后在京城家后,基本上就很少回来江苏了,所以这个府邸就被半废弃了。” “哦,那就好。只要是经商的话那就没问题了。不过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家主人能建造出如此诗情画意的后院。” “还好吧。不过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天宇。你家的后院估计比这里还要好看呢。” “哦,是吗?” “怎么?天宇,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去你家后院逛过。” “哪能呢?当然去过了,只不过是好久之前了,现在都快忘记是什么样子了。” 闹闹的,话说咱李府的后院我还没去过呢,老子刚刚过来的那天本来都打算去的。但是比起李府来,老子对外面的世界反而更加有兴趣,所以当时老子果断地选择了外面的世界。话说看陈友亮也没多大反应,估计又是因为他小子天天见这些个玩意儿,所以早已耳濡目染,司空见惯,稀松平常,等闲视之了。不像老子生活的那个年代,那么悲催,这种古园林不仅那啥凤角麟毛,而且还一个个都是在外省,而且还他妈的一个个美其名曰什么世界历史——自然文化遗产之类的国家5a还是2B级的著名风景区。香蕉你个芭拉,说白了,你不就是想要点钱吗?老子还就是不给,老子就愿意自己坐电视机前边挖鼻孔边看着电视里的广告宣传片。 “友亮啊,你说这里的假山是怎么建成的啊?这府宅之前的主人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个石头的啊?”说话间,二人便已来到了这别有洞天的古园林里。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兴许是从哪里买来的吧?” “哎,这么好的一个后院,我都有心把它留给咱自己使用了。此园饶诗情画意,偶来做半日神仙啊。” “好一个做半日神仙啊。天宇啊,你还真是有雅兴的人呐。区区一个后院,都可以被你给说得如此之美好。不过眼下咱还未率领兄弟们前去一雪前耻,这半日神仙暂时不做也罢,等什么时候咱天羽盟已经无需你我为之整日操劳的时候,咱再来这里隐退上个几个时辰倒也不错。”二人从小河西边的上了桥头,走到桥中央后站在桥上边观望着远方的池塘与山石边这样说道。 闹闹的,别人隐退都是为了了却余生的,到咱这儿倒好,才隐退几个时辰了,亏你还好意思说出来。不过真要是让老子从此隐退的话,老子还真不愿意呢。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我才舍不得呢。老子到现在为止,还没逛过几次青楼呢,要是就这么隐退了的话,那老子岂不也太亏了吧。 “是啊,咱的天羽盟才是咱的人生主题。不过我想既然这后院修建地如此之秀美,而且咱现在的天羽盟总部也算是咱借别人的府邸用的,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所以我想咱还是尽量不要去破坏人家辛辛苦苦耗巨资修建的这**了吧。你认为呢,友亮?” “确实,虽说咱总部所在的这座府邸之前算是半废弃了的。不过归根结底毕竟还不是咱天羽盟自己的,着实不宜对其大动干戈。不过,天宇,你别忘记了,令尊可是乃江苏巡抚,若是你想让咱天羽盟总部日后真的为咱所用,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啊,友亮。像这种小事儿,你都有把握在不动用你老爸的前提下帮咱搞定,更何况叫我去找老爸帮忙呢。” “也罢,天宇,咱今日先不说这些儿。待日后若房主真的找上门来再说也不晚。或许这座府邸之前真的便已被废弃了倒也不是不可能的。总之,咱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我还是感觉不要日后再说比较好。他日再说,咦,他日再说甚好。” 雅兴达,这跟我自己说的“日后再说”有什么区别吗?看天宇那表情好似对这话语很了解又很不敢当一样。话说这天宇有时候还真是奇怪啊。陈友亮心里嘀咕道,他自然是不知道他所说的“日后再说”的另一层的涵义的。看来他比李天宇要纯洁多了。 二人一直在后院里转了大约快一个时辰后便已把后院逛了个差不多。在二人准备出来的时候,李天宇一再跟陈友亮强调,我们天羽盟在注重物质文明建设的时候,更要注重精神文明建设。然后并表示什么我们天羽盟的兄弟都是有素质的大唐好青年,像什么肆意强占并破坏普通百姓家园的不道德事情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只会做出为普通百姓看家守门,维护家园之类的高尚道德的事情。 待二人从后院走出来后,便差不多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闹闹的,话说老子也不知道帮里的大锅饭是谁做的?如果做的好吃的话,老子还真想以后没事就天天过来总部蹭午饭吃呢。 走到前院的时候,只见峰哥还在带领着众小弟刻苦训练呢。哇咔咔,竟然又是清一色的光膀子,光天化日之下再次集体坦胸露乳,然而众小弟早已是汗流浃背,浑身上下看起来跟刚淋过冷水喷浴一样,闹闹的,这训练强度都快直逼当年老子大学军训时候的强度了。只见众小弟面前的峰哥却还穿着衣服,而且看起来跟平常时候的状态毫无区别。不过还真没想到峰哥竟然真的那般武艺高强啊,而且现在在天羽盟当个武师都能当得那么地专业。不愧是跟着我在李府混的。看来咱李府出来的人就是不一般啊,不过前提能够进去咱李府的人更是不一般的啊。 “峰哥啊,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早点结束让兄弟们提前休息一下吧。” 虽说这天气在扬州还算不上是大热天,但是看到众小弟们浑身上下早已被灌溉了n次后,李天宇远远地对着李峰这样喊道。当然了,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李天宇肚子已经饿了,想早点吃完了,又不好意思一个人先吃,所以才这样下令道。 “好了,大家停下了。今天上午的训练就先到此为止吧。一会儿吃饭前大家都去冲洗一下,今天午饭帮主也要和大家一起吃的,所以一会儿大家在帮主面前切莫失了礼仪。好了,大家解散吧。”远远地听到李天宇这样下令后,峰哥这样对着众小弟说道。 “天羽盟万岁!”只见众小弟听到解散的宣告后便集体高呼出了这样的口号。那声势如此之浩大,就连远远在别处的李天宇都为之一振。不知道这些是为了做给李天宇看,还是因为终于要结束了,大家心里异常兴奋所以才高声呐喊的。 哇咔咔,没想到咱天羽盟的思想活动做得挺到位的啊。话说也不知道他们开工之前,吃饭之前,上厕所之前会不会也这样喊口号啊。闹闹的,一说结束,怎么这一群不良青年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啊。是一群人冲着去抢厕所吗还是说一个个都感觉自己要解脱了所以才疯狂的。 “帮主,副帮主。咱先回大厅去坐会儿吧。一会儿等兄弟们齐了,便开始要吃饭了。” “诶~峰哥,没人的时候,不必跟我和友亮这么拘谨。对不,友亮?” “是啊,峰哥。”闹闹的,为什么每次只要我在场的时候,你说完什么都要加上一句问我对不对的话啊。而且全是那种让老子给予肯定回答的话。当然了,这些话陈友亮也就是只能想想而已了。 “咱也先回大厅去坐会儿吧。一会儿等兄弟们齐了,便开始要吃饭了。” “好吧。对了,峰哥,话说咱天羽盟的饭乃何人所做啊?” “貌似是前些日子兄弟们从别处请来的一位厨子。而且那厨子跟至尊宝好像还很熟识一样。” “咦,对了,至尊宝那小子呢?” “他和兄弟们一起下去休整去了。” “峰哥啊,你说是咱李府的饭好吃呢还是咱总部的饭好吃啊?” 第五十六章 吃大锅饭 “峰哥啊,你说是咱李府的饭好吃呢还是咱总部的饭好吃啊?” “回少爷,当然是咱李府的饭好吃了。? ? ]”我们的峰哥也是个聪明人。见自己的少爷这样问道自己,便赶忙摆明了自己对李府忠贞不渝的立场,并把帮主的称呼连忙换成了少爷。 “哦,那怎么没见峰哥你最近会李府吃饭啊?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吃咱李府的饭,爱上了总部的饭了呢?” “哪里,少爷。小的一直以来都以自己能够吃上李府的饭为荣的,只不过现在小的也要忙于咱天羽盟众兄弟们的训练,怎奈小的分身乏术,所以便于咱李府那美味佳肴失之交臂了。等过了此时间之后,我一定要回去咱李府吃个够。” “是吗?峰哥?虽然少爷知道你的回答不是很客观,不过少爷还是很喜欢你这样说。好吧,等你回去咱李府的时候,我专门为你摆上一桌满汉全席,对了,友亮,到时候,你若也有兴趣来品尝一下李府的饭菜的话就只管来吧。切记一定不准拿东西来啊,最多就提上几坛好酒便可了。其他再拿什么了我跟你急。” 听到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后,不仅是陈友亮,就连峰哥都被李天宇给彻底打败了。峰哥也了解到了刚才自己所说的话能让少爷信个三成便已不错了。话说他一个下人在李府哪能像他的少爷吃上那么好的山珍海味。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李府他一个人吃饭很无聊,而且规矩也多;但是在总部这里的话,无拘无束,而且又有一堆的损友陪着呢。况且在这里自己好歹也算的上是一个高层人士了而并非下人,这样也能让自己的那幼小的心灵得到很大的虚荣。 “帮主,副帮主,元老,开饭了。”就见过了没多久,至尊宝便来到了大厅里喊这三位天羽盟里金字塔的人物前去咪西了。虽说眼前的这三位顶尖法老们的位子都是高高在上的,不过好歹自己在这天羽盟的议事大厅也有一席之位。可怜当时放的位子不多,而且这大厅地方也不够大,只得委屈一部分的兄弟们站票了。 “哦。对了,至尊宝啊,上次我在咱总部吃过饭后竟然忘记问你了,听说咱天羽盟的厨子是从外面请来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回副帮主,是一个从小和小的便是熟识的哥哥。其实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小的之前曾劝说过他前来加入咱天羽盟,以便日后一起为民除害。可是这位哥哥毕竟胆量欠缺,所以小的也便没能勉强他。不过这位哥哥从小贪吃,所以后来便也曾拜师学了点手艺,只因之前每每在酒楼做厨子的时候,都经常不忘拿手去偷吃做好的菜。所以后来便也和我们沦落到一起了。” “哦,那你就不怕他来咱总部再去偷吃吗?” “我说友亮啊,你就别逗人家了。咱天羽盟像是管不起兄弟们饭的地方吗?”雅兴达,我还就不信了,偌大的一份够几十人吃的大锅菜,任你再怎么能吃,难道还真能把它给吃完吗? “好吧,不说了,天宇,峰哥,至尊宝,走吧,咱几个也吃饭去吧。话说咱天羽盟总部的饭还挺好吃的。先说好了啊,今天这顿算我头上啊,一会儿大家都只管放开吃,别跟我客气啊。” 中指,又见全场的中指。全场的人的心中的感受已经无法用合适的语言来表达了,所以全部用了手势动作代替了任何的言语。即便如此,还是略显苍白无力。 一个人吃饭或许吃不下多少,但是一堆人吃饭的话,食欲却永远比平时大。再加上一个个又都是十六七到二十岁左右的不良小青年们。那饭吃起来更是挺像拍情景喜剧一样。一会儿这个人从那个人碗里偷拣点菜,那个人又往自己的碗里假装呸地唾上几口来防止别人偷袭自己的菜。 “嘿嘿,老子刚才往碗里唾了几口,给,给你吃啊,你吃啊!”这不,只见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小弟照着自己的碗假装唾了两口,然后对着身边的另一个看起来同样古灵精怪的小弟说道。 “来,我来吃,别说唾两口了,就是掉地上了我也照吃不误,都是粮食,哪能浪费啊。”只见另外一个看起来身体略显强壮的小弟闻言后过来正准备从之前的那个小弟碗里偷菜呢。 “嗯~~啊~那这样你还吃不吃啊?”之前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弟见对方真的要拿筷子来偷袭了,便又马上把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伸进了自己的左鼻孔里,然后果断地既掏又抠地来了两下后,便又对着碗里弹了两下。闹闹的,这次居然动真格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注意到的是,当他往碗里弹的时候用的却是右手的中指。 “这,你,你,算你狠!” “这有何难,来,我来吃。”此时一个看起来更像是饿死鬼投胎的小弟拿着自己已经吃过四分之三的饭碗过来准备抢饭吃了。 “等下,嗯~~啊~,你还吃吗?”之前的这位小弟还道他刚才的举动被这位仁兄识破了,于是便再次上演了一遍刚才的事情,不过这次竟然是动真格了。闹闹的,话说这小子也太坏了吧。一顿饭而已,竟然搞得跟干革命一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太他妈的邪恶了。 “吃,当然吃了。来,给我。”这位饿死鬼投胎的小弟看来刚才也没有识破。估计是真的饿了,哎,可怜的孩子啊,天生吃不饱再加上训练过后体能的消耗。 “哇,遇见高手了。我自己都不敢吃了,给,给你了,全部给你拿去吧。” “谢~嗯谢了,下次再嗯有这记得提前通嗯知我一下啊。”只见这位小弟迫不及待地拿过来饭后便吃着边说道。话说难道是和程咬金一个家族的? 与此同时,正往这里赶来的李天宇一行人被这几位小弟看到了。还好这几幕场景没被帮主看到,要不然今天死定了。他们可还记得之前解散的时候元老峰哥交待的事情。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李天宇挺喜欢看到这些的。 “帮主好!” “兄弟们!兄弟们今天辛苦了!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谢帮主!” 于是这几位小弟接着亲自目送着自己的帮主朝向厨房走去。 “原来帮主还没有吃饭啊?惨了,咱几个竟然比帮主先吃的,不知道下去之后会不会被堂主骂啊。” “哎,早知道就不过来这里吃饭了。刚才堂主不就在帮主身边吗?还有副帮主和元老。” “话说咱不也不知道帮主还没吃饭啊?不知者无罪嘛!而且刚才看帮主他们的样子也没像是生气了啊。” “哎,我说为什么今天咱去吃饭的时候人那么少呢?我还以为大家又在排队上厕所呢。” 其实李天宇根本就不在乎众小弟等不等他先去吃饭。因为李天宇后世的时候就可烦那样的感觉,每次陪同学出去过生日吃饭,总的等生日的那个人动了才能动,要不然就是罚一杯酒。话说每次同学生日请吃饭的时候,他都是提前饿上个三顿饭的啊,你说这能不让他急吗?而且刚才走的时候他也跟至尊宝强调过这些话了的。闹闹的,兄弟们可是训练了一上午的,而自己是在总部来回转悠赏景的。如果真的再让大家等他的话,他心里反而有真点过意不去了。 终于,没过多久,一份儿大锅饭也端到了李天宇的手里。闹闹的,蒜台,青椒,黄豆芽,白菜,肉……这看起来跟后世家乡里办红白事的时候的那种大锅饭已经没啥区别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吧,老子也先去找个风景宜人,秀色可餐的地儿去蹲下来,然后慢慢吃饭。于是,在以李天宇为的天羽盟的领导班子们来到了一颗大桐树下蹲了下去准备开吃。话说他们也不怕从树上往自己的碗里掉鸟屎吗? “嗯。不错,做得还真有点的风味。话说好久没吃过这种味儿了,好怀念啊。” 晕,什么好久没吃过这种味儿了。少爷你之前根本都没吃过这种饭菜的。你天天在李府哪顿不是几道精美小菜啊,虽说听说你每次都很少吃的。不过他看少爷此时一点身份架子也没有,自然心里也是很欢喜的,没想到自己的少爷自从失踪一次后竟然变了这么多。而且最受益的就要属自己了。 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李天宇便很少吃到这种大锅饭了。所以此次李天宇竟然也狼吞虎咽般地吃了起来,转眼间竟然已经吃掉了一半多。于是,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身边的基本上还没怎么动筷子的陈友亮,然后伸出了自己的那双邪恶之手加上邪恶之筷朝向了陈友亮的碗里。 “诶?天宇这是何为?” “友亮啊,很明显是我没吃饱吗?你之前不是说今天这顿你请的吗?你看,现在我都不够吃了,只好来吃你的了。” “可是你的碗里还有差不多一半啊。” “帮主,我去给您再盛一碗吧。” “不用了,至尊宝。没你事,你接着吃吧。”还再盛一碗?这要是被小弟们知道了,那老子这个帮主岂不是很没面子啊?天天在帮里都不见个人影,到吃饭的时候还故意过来和小弟们抢饭吃。 “废话,友亮。要是等我吃完了自己碗里的这些后。你碗里还会给我剩下多少吗?我可是很了解你的哦。” “好吧,天宇。你自便吧,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有一坨类似是鸟屎一样的东西掉进了我的碗里。所以我到现在一直都不敢怎么大吃特吃。你掰的时候小心点啊。” “哦。其实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难道我还能真的欺负你跟你抢饭吃吗?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峰哥?”闹闹的,我说为什么这小子都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在看看老子吃饭,然后再对着碗看看,就是没老子这猛劲呢。感情原来是这啊。 “哦。呃,不是。少爷你哪儿是这样的人啊。” 雅兴达,我怎么感觉峰哥是故意的啊。而且挺他后一句话说的好像老子不止是这样的人,说老子是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子,老子要比这样的人还要恶心邪恶上一百倍的样子。 “是吗?天宇你真的不吃吗?其实或许那根本不是鸟屎的。” “好了,友亮,你不用说了,我肯定不会做出这样人神鸟共愤的事的。” “哦。那好吧。”陈友亮听李天宇这样说完后,便开始马上狼吞虎咽起来了,好像生怕李天宇在反悔来抢自己的饭一样。 “咦?友亮,你……” 第五十七章 竟然是黑风寨?! 等李天宇几个吃完这顿难忘的大锅饭,准备回去送碗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很多小弟们端着碗三三两两地或坐在什么上或蹲在地上吃饭了。八〔一?小说?网 “帮主好!” “兄弟们好!” “兄弟们训练辛苦了,都多吃点啊。难得今天咱们的友亮帮主要请大家吃个够,所以一会儿感觉不满足了只管再叫外卖。” “谢谢帮主!”虽然小弟们基本上算是没有怎么听懂自己帮主所说的话的意思,但是还是都表现出了“吾等誓死效忠帮主”的样子。 哎,也难为这些做小弟的人们了。话说当年他们也算的上都是一个个好吃懒做的地级无赖吧,现在跟随老子后又得天天这样去卖命训练。不过不训练能怎么样呢?万一到时候老子的天羽盟直接给夭折了,老子岂不愧对列祖列宗以及李世民大大啊。况且现在苦一点的话,之后也就不用担心小明问题了,而且之后就会甜起来了。但愿大家都能明白这个道理,千万别对每天的训练必修课产生了厌恶的情结。 “兄弟们最近训练着实辛苦了。待他日咱天羽盟为兄弟们一雪前耻之后,我和你们的友亮帮主定会为大家摆上一次庆功宴,好好为大家庆祝一番。毕竟大家都是咱天羽盟的骨干,将来都是要各自率领一干兄弟独立成堂,独当一面的。所以眼下可是铁了心地把兄弟们培养成咱天羽盟,不,咱大唐最优秀的精英。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地跟兄弟们这样说,若是他日兄弟们不够强大的话,咱天羽盟的未来就彻彻底底地没戏了;天羽盟的将来不仅仅是掌握在我和你们的友亮帮主以及元老峰哥手中的,更是把握在兄弟们手上的。我相信兄弟们他日一定都会成为人上之人,也一定会让咱天羽盟成为大唐第一帮的。” “天羽盟万岁!” “天羽盟万岁!” ………… “好了,打搅大家吃饭了,大家接着吃吧,一定要吃饱,吃好啊。” 雅兴达,竟然一个个都这么配合,这么给面子啊。大中午的也喊这些个口号。感动的老子差点想把刚才自己说的请你们吃饭的话当真,毕竟有些话也就是只是说说而已嘛,就像那什么“草泥马”之类的话一样。不过估计他们看到老子以及友亮和峰哥也都拿着刚吃完总部大锅饭的碗后有点激动加感动吧。闹闹的,就这老子还没吃过瘾呢! 送完碗之后,李天宇和陈友亮便打算要离开总部了,而并没有听取至尊宝的什么请帮主稍作歇息啊之类的建议。用李天宇自己的话来说,老子现在可还很年轻呢,而且一向是遵守早睡早起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所以自古以来都没午睡的习惯,那样感觉反而是在浪费时间。 “至尊宝啊,你们一会儿倒是一定得休息一下啊。特别是兄弟们,累了一上午了,而且下午还要接着训练呢,所以中午一定要安排兄弟们足够的休息一下啊。” “是,帮主,兄弟们一直以来都有休息的。帮主放心。” 之后李天宇和陈友亮便辞别了总部。临走的时候,竟然也有不少小弟闻风赶了过来恭送他们那敬爱的帮主们。最后就连总部门口的旺财也不甘落后于人地叫了两下表达了自己深切的欢送之情。于是就这样,李天宇和陈友亮在峰哥和至尊宝以及众小弟包括旺财的欢送下双双跨上了自己的宝马然后向城北离去。 “友亮啊,既然今天你我难得能出城北一趟,我们何不顺便把传说中的瘦西湖也给游览了。顺便啊,是顺便。” “好吧,天宇。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瘦西湖是不是城外的那条湖,不过难得你我二人有空,去看看倒也无妨。” “对了,友亮,问你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天宇请讲!” “这是几啊?”只见李天宇对着陈友亮亮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又要开始上演一出忽悠人的把戏。 “一!” “这又是几啊?” “二!” “那么一加一等于几啊?” “三!” “不错,友亮兄的反应挺不错的。” “那是,不过我依旧没搞懂天宇问这些个小儿皆知的问题是为了什么。” “呃,没事,就是感觉可无聊,随便问问,测试一下友亮的视觉反应能力和大脑皮层的褶状结构是否完善。” “哦。” 哦什么哦啊。你自己都说了这是个小儿皆知的问题,但是你都还是回答错了,还哦个屁啊哦。一看就你说哦就知道你没听懂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好老子现在在心里偷偷地贱笑没被你知道,要不然估计你就猜到了老子再耍你了。 “哦……原来如此啊。天宇,你竟然敢戏弄我!你等下啊,别走那么快啊。当心前方有强盗啊。” 只见我们的李天宇刚一看到陈友亮恍然大悟的样子便挂上了高档,瞬间加到了一百迈的时向前方飞奔而去。闹闹的,傻子才等你呢。前方有强盗怎么了,我还就是要去找他们呢。 二人出了城门又向北方飞前行了一段距离后,终于放慢了度。闹闹的,这儿附近的路算的上是林荫小道吗?话说还真有个山坡啊,那里人烟罕至还真适合去建一个寨子呢。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周围都是这样的地貌的话,老子去哪里找那个传说中的瘦西湖啊? “友亮啊,你说这里荒郊野外的,哪儿有什么湖水啊?” “往西边走上一段距离便可以看到天宇所说的那什么瘦西湖了。” “哦,好吧。那你我先去前方那个山坡里面查探一番吧。” “话说那里真的会是那伙儿强盗的老窝吗,天宇?” “你我问,我问谁啊?唯有前去一看便知。友亮不是害怕了吧?”这城北虽说人迹罕至,但也没那么夸张,毕竟还是江苏境内啊,不至于想荒郊野外一样。而且虽说是郊外,但其实也没多空旷,还不至于到达杀人越货的黄金地段。 “天宇又说笑了。我都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 “也是,咱可是天羽盟的人啊。那咱走吧!” “走吧!” 农历的六月份,也就是阳历的八月份吧。正好跟李天宇后世过来时候的时间一样,话说这时节还是属于暑假的啊。因此,这城北的树木显得格外的葱郁,树叶也是闪闪光,小草都吐着嫩芽,一切看起来身为苍翠,清新。这样的郊外着实令李天宇不多见。漫漫的,李天宇的心情也渐渐跟着爽朗起来了,马蹄也逐渐加快了。 没过一会儿,李天宇二人便来到了山坡处。只见地上分明有着一条通向山坡里的小土路。世上本无鞋,只不过走路的人多了,变有了鞋。想到这一点后,李天宇便推断出来山里面必定别有洞天。 “有亮,我看这条路是通往山里面的,很有可能就是通向那伙儿强盗们的老巢的。” “嗯,没错,天宇,我也是这样想到。这里人烟罕至,除了砍柴的会从这里进去山里面,还会有谁啊?” “那么有亮,一会儿你我见机行事啊。虽说你我皆不怕那伙儿强盗,但是今日毕竟咱人少,而且是闯到了他们的地盘,一会儿千万不要表现得过于明显。不要忘了,我们今天只是来打探一番的。” “我知道的,天宇。一会儿你就放心吧。” “好,那我们现在便进去。” 李天宇和陈友亮便沿着这条大约一米宽的小道向里面走去。没想到这往里走还挺远的,沿路什么都没有看见,里面更是看不到,必须得绕到里面才能看得到。只见小路两边都是一些花花草草,有什么野菊花啊,蒲公英啊,以及一些嫩绿的小草们。 “路边滴野花啊——你不要采唉唉唉——” “什么啊,你说什么啊,天宇?什么野花不要采?” “没,没什么。咦?你看,前面那儿有个牌坊。上面写着什么啊?黑什么寨吗。” “是‘黑风寨’吗?” 第五十八章 既生宇,何生亮? “是‘黑风寨’吗?” “黑风寨?我草,还真是‘黑风寨’啊。? 八一中<[文(?([[ ” 闹闹的,话说陈友亮这古代人视力就是好,不过老子的视力也不弱,因为老子现在的身体是李宝儿的,只不过刚才老子一时没认出来‘風’那个繁体字。话说这字一看就知道是没文化的写出来的,就算是繁体字,也不能写成那样吧,让老子一个堂堂的二十一世纪的国家十一五规划的本科生都没敢认出来。俗话说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也有文化。不过现在看来这群流氓好像不怎么有文化啊,还好,还好。 “天宇啊,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招摇,在山里建这样的一个寨子也就算了。竟然整这么一个明显的牌坊,是不是太过于招摇了啊?” “黑风寨?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啊?” 闹闹的,黑风寨?这玩意儿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是哪里来着啊?算了,不管它了。既然这么招摇,那也正好省了老子的很多力气。 “怎么了?天宇之前听说过这个寨名吗?” “哦,或许吧,感觉有点耳熟。不管了,你我先把马停放于此地,然后偷偷从这里爬上这山坡上去。我们且去山坡最高处向下观察他们寨子里的详细情况。” “那天宇,如果咱的马被他们现呢?那样岂不是也等于暴漏了咱俩吗?” “正中午这个时间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出来的,而且这里离他们的寨口还有点距离,我们且把马迁到这山坡后面。如果他们要是真出来的话,咱看到後也可以先于下到山坡骑马闪人,而且正好全在他们的盲区里。” “哦,天宇,不过什么叫盲区。”听过李天宇所说后陈友亮感觉很有道理于是当下便和李天宇二人牵马朝着山坡后面前去。 “没什么意思。总之他们看不到咱了,一会儿到山坡顶得时候切记不要动作太大啊。” “我知道的,天宇。” 闹闹的,可惜这年头还没有出来望远镜了,老子也忘记去明一个了。无非就是一个凹透镜加上一个凸透镜放到一起而已,擦,要是早知道会是这中情况的话,老子绝对提前去做一个简易的望远镜拿过来了。 “走吧,天宇。一起上去吧。咱看谁爬得快先到坡顶。” “那么公平起见,我数到三后,咱同时开始往坡顶爬吧。” “好!” “那么,我要开始数了。三!”李天宇刚数完三,确切地说是再数三的同时已经开始冲向坡顶了。 “哎,天宇,你,你怎么又耍赖啊?” 可怜我们的陈友亮还在慢慢等李天宇从一开始数,然后慢慢地按节拍和程序一次做好吸气冲程和压缩冲程的起步阶段,就等李天宇数到三后马上开始做功冲程一下冲出去呢。可惜,再次又被李天宇给坑了,早知道他使诈,就不会叫他小子数了。 雅兴达, 什么叫“又”耍赖啊?老子之前有耍过赖吗?闹闹的,你这个“又”字用的是恰到坏处,搞得老子好像之前经常耍赖一样。熟归熟,你这样说老子,老子一样可以告你诽谤。 “有亮,我哪里耍赖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数到三后,咱同时开始往上爬的。”李天宇边往山顶上跑边不忘这样跟陈友亮解释,不过,当然没有扭过头去对着陈友亮说道。因为,刚扭了一下,就毅然现陈友亮已经离他没多远的距离了。闹闹的,这小子绝对适合去跑酷。 就这样二人绕着这盘山路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 一字冲向了山坡顶端。李天宇看差不多快到了,便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看着离自己还有大约十米多的陈友亮向自己赶来。 “有亮,怎么样?这次又是我赢了吧。你服不服?”雅兴达,你以为就你自己会用“又”字,老子比你还会用呢。 “不算,不算。这次是天宇你耍赖的。”陈友亮终于也赶了过来,然后一停下来便开始像狗一样喘着粗气。 “都跟你说过的,数到三便开始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注意听。” “好吧,好吧,算我没注意听。”陈友亮依旧喘着粗气,看来刚才他为了追上李天宇已经耗尽了自己的所有小宇宙啊。 “本来就是的。而且你自己看看你现在都累成什么样了啊?你再看看我,一点压力也没有,多淡定啊。所以,这一次,我又完胜你了。” “好,好,你完胜我!” “是我‘又’完胜你!” “。。。。。。”陈友亮这回彻底无语了,这下真的又被李天宇给完胜了。 “天宇啊,不知道有一句三国时期一位吴将所说的话,你听说过没啊?” “哪位武将啊?赵云?张辽?夏侯们?还是吕布?” “是‘吴’将!一位吴国大将所说的一句话,挺符合现在我的心境的话。” “纳尼?是哪一句啊?” “哎,既生宇,何生亮?” “哇靠,还真是啊。我还真是宇,你还真是亮。亏你能想的出来。不过可惜当年他俩明明惺惺相惜,却不能结交为知己,最后闹得成为生死大敌。” “是啊,还好咱俩比他俩要好一点。不过现在,这句话真的很符合我的心境。” “搜噶?友亮,自古以来便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其实有些事情不必太在意的。” “我当然知道了。” “知道便好。怎么样,有亮?还累着呢!要不你先这儿休息一会儿,我一个人先上去顶部观察下。”刚刚才安慰完陈友亮不用事事过于在意,李天宇现在便又这样故意激将陈友亮。因为他的表情上分明充满了阴险的笑意,而且眼角貌似还闪了一下光芒。 “不用了。千万不要,就现在吧,天宇!”虽然陈友亮或许明明知道李天宇是故意在那里激将他,但是他还是这样被激起来了。谁让李天宇说这句话的时候的面部表情是那么到位呢。闹闹的,欲擒故纵,而且明知道老子会配合你的还这样玩。只见陈友亮已经不再歇息,便直接从李天宇面前走过去了。 “有亮啊,你千万不要勉强啊。你休息不休息是小事,万一一会儿要是暴漏了你我可就是大事儿啊。话说,你先等下我啊。” “哇,怎么这次刚跟你说完等下我,你就马上停下来不走了。”见陈友亮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停到那里一动也不动了,甚至连头也不扭过来看一下自己,李天宇便这样称赞道。 “不用了,天宇。现在已经不用顾忌那么多了。”陈友亮依旧没有回头地对着李天宇说道。 “为什么啊,有亮?”李天宇见状,出于好奇便上去问道陈友亮。不过等他走到陈友亮身边的时候,他也瞬间和陈友亮一样石化了。 第五十九章 霸气的天霸哥 “大胆贼人。{ <[八?一小?说网 你们竟敢私自闯入我们黑风寨的领地。说,你们是谁?” 只见一个标准的山贼流寇造型的带刀强盗对着李天宇和陈友亮这样问道。而且自己的双手已经开始握紧了手里的那把大片刀。闹闹的,贼人明明是你们,老子和友亮一看便知是个无毒无公害的良民,你还这样对着我们叫嚣。实在是笑死老子了,话说这位大大说话也太他妈的有幽默感了。 “好说,这位大哥,你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我们不是坏人,小弟我们只是一介书生。小弟我和朋友今日先来无事便来到咱扬州城北外游览踏青顺便寻些灵感来作诗的。小弟观此山风水绝佳,秀丽而端庄,巍峨而青翠,于是便想上山顶来一览,实则无心闯入贵方领地。对了,小弟看这位大哥魁梧健壮,威武不凡,英气逼人,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哇咔咔,原来这里有哨兵啊,那他之前怎么没有现老子的到来呢?莫非正好是去撒尿了,不过看样子更像是在打盹了,然后有亮不小心吵醒了他。闹闹的,还好就你一个人,做了你倒不是问题。不过毕竟现在老子在你们的地盘,山下就是你们的老窝,你方便搬救兵,而且老子现在还不宜跟你生冲突。所以老子要是现在动手的话,必定不划算,反正你们这帮人迟早是要死在老子的天羽盟手里的。好吧,那就暂且先留上几天你的小命吧。 “我乃黑风寨的赵天霸。” “哦,原来阁下您就是黑风寨的英雄赵天霸啊。实不相瞒,在下早就仰慕咱黑风寨的英雄们已久了。咱黑风寨向来都是英雄好汉辈出的,我早就听说咱黑风寨的英雄们一个个都是劫富济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肝义胆,有情有义的好汉。今日一见赵英雄您,果然是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英雄风范啊。其实在下曾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加入咱黑风寨的,但是每每想到自己的体格这么弱,便已知自己着实是配不上咱黑风寨。今日见到赵英雄的豪气和风范,果然不愧是咱黑风寨的英雄。”李天宇当即随机应变,口舌生灿,说假话不眨眼地大肆对这位号称“赵天霸”的强盗拍马道。 “那是,我黑风寨的兄弟们一个个都是虎虎生威,有情有义的英雄。”显然这位赵天霸很吃李天宇这一套,被李天宇拍得是骨子里都透着舒服。 陈友亮见状便也赶忙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赵天霸,并也效仿这李天宇对赵天霸说道:“就是,就是。赵英雄,我们兄弟二人非常仰慕咱黑风寨,今天有幸能够见到赵英雄,还请英雄能够带我们兄弟二人前去黑风寨一观,望英雄成全。” 闹闹的,话说这有亮今天也是挺机灵,挺上道的嘛。不错,甚合我意。说不定这样老子就有可能会光明正大地进去参观了,而且还能凭空多出一个导游,哎,又可惜现在老子没有相机了。 “慢着,我们黑风寨的人是那种见钱眼开,为了钱出卖自己人格的人吗?啊?区区一百两就想打我吗,别说一百两了,就是二百两,我也不会做出出卖自己的人格的事情,难道我们黑风寨就只值这个价钱吗?最起码也值个三百两的数吧!”只见赵天霸刚看到陈友亮手中的那张一百两银票后,双眼便放起光来。然后还左右看了下,便故作正直貌地边说话边从陈友亮手中直接拿了过来放进自己的衣襟里。 闹闹的,终于见到脸皮和天宇有一拼的人了。老子刚才只是刚拿出来还没打算亲手递给你了,你便直接拿了过去放衣襟里了,而且还装出一副非常正直的样子。想不到这黑风寨还有如此风云的人物。 “那是,那是。赵英雄自然不是那种人。关于这一点,我想我们整个黑风寨甚至整个江苏的人都是很了解的。赵英雄一向是视钱财为粪土,重情义,乐于助人的大英雄。所以这当然不能用钱衡量了。这区区的五百两银票,我想就是不给赵英雄您,您也会帮助我们来满足我们的心愿的。只不过我们兄弟二人正是因为仰慕赵英雄,所以若是赵英雄今日不收了这五百两银票的话,我们心里亦会非常的过意不去,甚至放弃今日前去咱黑风寨一观的念头。但是赵英雄哪里会让我们兄弟二人千里迢迢地过来然后无果而归啊,一定会为了我们今日能够达成多年的梦想而不惜牺牲自我人格来帮助我们的。自然了,对于我们兄弟二人来说,能够亲自送给赵英雄点酒水钱,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所以我想这事儿任何人都能够理解的。” 香蕉你个芭拉,你小子竟然还嫌一百两银子少呢,话说你们天天在这山寨里要银子有屁用啊,莫非晚上你们经常偷偷地出去逛青楼吗?话说你小子这脸皮还真他妈的不是一般得厚,要钱都可以这么地大义凛然。看来老子跟你果断还是有点差距啊,现在倒是真的仰慕起你了。 “嗯。你说的一点不错,看来你真的是很了解我的为人,也很了解我们黑风寨。不过虽说这事儿传出去大家都能够理解,但是我做人一向不喜欢过于张扬,一直以来都是追求低调的,所以这事儿也就无需再传给他人听了。罢了,念在你们兄弟二人仰慕咱黑风寨已久的份儿上,我今日便破例带你们回寨子看看吧。这六百两也就算时你们兄弟二人每人三百两为咱黑风寨的兄弟们作了酒钱,我现在就先帮兄弟们拿着,带寨主回来之时,我再移交于寨主。” 只见我们的赵英雄看到李天宇手中的那五百两银票后眼睛更加放光了,那样子就好像看见了一坨新鲜的屎的苍蝇一样。当然了,这次我们的赵英雄依旧是边大义凛然地说着边毫不犹豫地再次把李天宇手中的那五百两银票放进了衣襟里离心脏最近的位置。还是银票放在胸口比较暖和,寒冷的心灵也得到了温暖,浑身都很惬意。 “佩服,佩服!赵英雄果然是英雄盖世,不同凡响。在下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之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那便有劳赵英雄为我们带路了。”虽然陈友亮嘴上也这样称赞着我们的赵英雄,但是其实他心里早就想亲自叫赵天霸他爷爷一声爹了。 “那走吧,你们随我这边下山。一会儿进去黑风寨之后一定记得跟紧我了,切莫来回乱跑!” “那是自然!对了,刚才听赵英雄说,今日咱黑风寨的帮主,哦,咱的寨主不在寨中,敢问天霸哥咱的寨主可是到哪里去了?” 李天宇见赵天霸收了银票,事情也已然成功了,便也和赵天霸一边下山一边套起近乎来。雅兴达,老子才是天哥了,就得喊你小子天霸哥,算了,就让你小子先荡漾上个一时半会儿吧,反正老子的天羽盟迟早要把你们给歼灭的,先歼后灭,再歼再灭。 第六十章 赵天霸谢文东陈浩南 “你问这个干什么?寨主好像是去城里吧。网 ” “哦,没什么,只是我也是挺仰慕咱们黑风寨的寨主的。得知今日寨主不在寨中,难睹寨主的风采,所以不免有点遗憾。而且我一直期盼自己哪天如果能见到寨主的话,一定会向他老人家祈求黑风寨收留我的。”李天宇信口胡诌道。 “寨主要是在寨中的话,你们也不能见到寨主的。寨主下过严令,严禁任何黑风寨以外的人马进去黑风寨。这次要不是看到你俩仰慕已久以及一片对黑风寨的赤诚的心的份儿上,我是断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带你们进来的。”赵天霸很是一本正经地义正言辞道。 “天霸哥霸气。一会儿我们兄弟俩便跟随天霸哥来一睹咱黑风寨的风采。对了,天霸哥,我能问一下,咱的寨主去城里通常是去干什么的吗?”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早已骂开了。闹闹的,你小子也好意思说冒险带我们进来。我看分明是你小子看你们老大不在,便想私下偷偷地收了这些银钱。香蕉啊,整整六百两啊。就特么地为了进个破寨子,你当这是皇宫啊?况且后世故宫的门票怎么着也不过一百块。就这么一个破寨子一张门票竟然高达三百两。亏你小子还说什么寨主回来后转交给他,扯淡呢,刚才还说你们老大下了死命令不让外来人员出入,你小子可能会逆流而上出卖自己吗?再者就这么一个破山寨也好意思搞个机关单位那样的门禁制度? “寨主进县城里除了是去逛窑子还能干什么啊?”只见赵天霸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看起来还有些许的愤恨。闹闹的,你个寨主天天倒是去外面风流快活,而老子却天天在这里替你把守户寨。而且还他妈的拿着弟兄们拼着命挣来的钱来供自己去外面乐呵。 “哦,理解理解。像寨主这样的盖世大英雄,那是自然是得讲究个风流快活。做小弟的自然是不能跟寨主相提并论的,不过在下认为咱黑风寨中应该有一个像天霸哥这样乐于助人,有情有义,不忘兄弟们的副寨主。所以我认为咱黑风寨的副寨主非天霸哥莫属啊。” 闹闹的,怪不得他小子敢揽这样的私活呢?原来公款全被他们的寨主给吃喝嫖赌,潇洒快活了。看来领导的特殊待遇并不是在二十一世纪某些组织的特有的产物啊,就连这唐朝的一个小型的山寨也是如此。雅兴达,有阶级矛盾就好,这样老子正好可以顺便再激化一下你们的矛盾,有百利而无一害。 “黑风寨中哪里还有什么副寨主啊。黑风寨中的很多兄弟其实都是被寨主在每次的行动中给抓回来的,迫于黑风寨的逼迫最后无奈只好加入黑风寨来为寨主卖命。那不前些日子寨主还在城北里面俘获了一位兄弟,据当时一起行动的弟兄们说那个被俘获的人还是城北的一位哨兵,这不后来也被迫加入黑风寨来为帮主卖命了。而且即便是现在,寨中的大部分兄弟都是天天被窝在寨里,不准离开黑风寨半步的,也就只有寨主可以出去风流快活了。更不要说哪儿来的什么副寨主了。咦?话说我给你说这些个事情干什么啊?我跟你俩说的这些个事儿你俩可千万别出去乱说啊。” “那是,那是自然的。我们肯定不是那样的小人,尤其是对天霸哥又那么地仰慕,尊重。”听到赵天霸的这一则含金量十足的爆炸性的新闻后,李天宇和陈友亮眼中不由同时地一亮。然后陈友亮便赶忙这样回答道,算是给了赵天霸一个效镇心丸吧。说完之后还不望用眼神偷偷地示意一下李天宇,可以看出他俩又在偷偷地酝酿一场阴谋了。 而李天宇也着实没能想到还能有这么意外的收获。再接受到陈友亮过来的信号后,李天宇脑子马上转了一个公转便想到了此中的利害之处。于是,便向赵天霸问道:“天霸哥,还恕小弟冒昧地问一句,以天霸哥这么优秀的人才,便也甘心在咱黑风寨一直这样要名没名,要份没份地卖命下去吗?”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赵天霸自追随寨主的那一刻起,便决定从今以后自己活,是黑风寨的人,死,是黑风寨的鬼。我赵天霸岂是那种因为一己之私欲而做出背信弃义的小人。” 虽然赵天霸这样信誓旦旦地正对着李天宇说道,但是李天宇还是从赵天霸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感觉。就凭着刚才赵天霸看自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波澜以及询问的感觉,李天宇便知道赵天霸其实说这些等于是既防着自己,又偷偷地和自己袖里乾坤般地做交易。看来,这个赵天霸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确实是一个人才。老子下次过来歼灭黑风寨的时候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把他给招降了为我所用,正好天羽盟现在也还缺一个像他这种既脸皮足够厚又滑的流油的狗头军师。既然如此,老子现在先接着陪你玩玩,奠定一下日后的感情基础。 “没什么别的意思,天霸哥还别请误会。关于天霸哥义胆忠肝,义气冲天这一点,我想对于咱整个江苏省来说,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我只是看天霸哥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在咱黑风寨就这样被埋没了,心有不甘,所以才会替天霸哥鸣不平的。” “也罢,像我们这样天天舞枪弄棒的人不老老实实地在黑风寨待下去混口饭吃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要哪天离开黑风寨后出去和你们一样舞文弄墨去吗?哎,谁让咱是这种命呢。”虽然赵天霸嘴上说的如此之凄凉,但是或许他是故意做给李天宇看的,因为他现在看李天宇的目光已经变得有点异样了。貌似眼中多了几分的光彩出来。 “呵呵,不过我坚信天霸哥一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将来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的。像天霸哥这样的旷世奇才,他日定会成为咱江苏,不咱大唐的风云人物的。” 此时李天宇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正对着赵天霸的目光,而李天宇的目光中则出现了一丝的诸如“我看好你”之类的劝诱的意味。或许现在他们只是在利用语言交流来掩盖他们更深层次的眼神交流吧。这也直叫一旁的陈友亮看的是惊天动地,目瞪口呆,佩服万分。然而在场的毕竟都是聪明人啊,虽然话只是说个三分,但是在聪明人的眼里,呃,在聪明的耳中,则已听出了个七分,因此大家都这样心照不宣地对话。 “如此说来,那多谢兄弟了。对了,还未请教兄弟的大名呢?”很显然,赵天霸也读懂了李天宇的意思,只不过现在赵天霸还不敢确定李天宇的真正意图。重新审视了一番李天宇后,但见眼前的这位仁兄衣着华丽,相貌非凡,器宇轩昂,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贵家公子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自己刚开始答应他们带他们会寨子里参观大多是看在钱的份上的,而且他俩看起来倒也不至于对自己和黑风寨造成多大的损害,毕竟他们这些整天只会玩弄些风花雪月之类的高雅生活的公子哥们和自己这些每天由刀剑陪着过日子的猛男们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既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么自然不用害怕他们会怎么样,而且现在好歹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再加上他们也就两个人,并且手无寸铁,甚至是手无缚鸡之力,何惧之有。既然请他们进去寨子看看是既不损人而又利己,那么还真是有钱不赚王八蛋。 “不敢当,在下乃谢文东,这位乃在下的朋友陈浩南。” 第六十一章 黑风寨一日游 “不敢当,在下乃谢文东,这位乃在下的朋友陈浩南。<? 八一中〈文 ” 闹闹的,今天老子可是算亲自骑马出征,微服私访只身二人打进敌军深处的。哪能就这么轻易地向敌军暴漏了自己的真实情报呢。看友亮这会意的眼神,还好他小子也不是傻子,要不然穿帮了的话可就尴尬了。 “原来是谢兄和陈兄啊,不知谢兄和陈兄家里乃……” “咦,已经到了咱黑风寨的门口了。”刚听到赵天霸要问道自己和天宇的家世问题,陈友亮便马上很有经验地打断了赵天霸并把话题也巧妙地转移开了。 只见前方不远处确实便是黑风寨的大门了,这次近距离观察,李天宇还是现那个风字写得很是让人嗤之以鼻,特别是李天宇这种二十一世纪的人,闹闹的,好歹也是牌坊正中间的一个字,这么重要竟然都写得这么地差劲,这明显跟自己家里附近的五星级的聚贤庄里老爸题的词差远了,更不要老子的天羽盟那三个烫金大字了,哎,同样都是繁体字咋差距就这么大呢?。 “就是啊,咱黑风寨的大门就是霸气啊。哇,门口两边竟然还摆放着两个骷髅头,还有范儿啊。”李天宇见状也马上跟着转移起话题来,然后故意装作很好奇欣喜般地跑向了黑风寨的大门口。 “谢兄,稍等一下。记得我说的话没,千万别太张扬。”看到李天宇不顾一切,欣喜若狂地冲向自己的寨子的门口时,赵天霸担心造成整个黑风寨的轰动便冲着李天宇说道。看来李天宇话题转移得非常成功。 于是赵天霸和陈友亮一起赶上李天宇后,在黑风寨的门口,赵天霸又向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交待了一通并象征性地提问了两下确保二人已经完全了然于胸后,便开始带着二人组成队形想黑风寨挺进了。 进入黑风寨后李天宇现大门处竟然有没小弟来看守。虽说这地方这么偏僻,但是万一要是有一只大猩猩或者狗熊进来的话那全寨子的人不都杯具了。其实李天宇哪里知道,这里平时自然是有小弟看守的,只不过这大中午的天,帮主又不在,奉命看守的小弟们早就跑去睡大觉了。 “天霸哥,没想到咱黑风寨也挺精致的啊。”李天宇进来后的第一感觉便是这黑风寨真他娘的小啊,明明是在郊外的,还舍不得整一块大一点的地皮。 就见黑风寨的大院也没多大,环境倒是还可以,可惜住了一群粗俗的煞风景的人呐。进门后正前方不远处还摆着一张大鼓,有点像衙门门前的那种鸣冤鼓。看样子应该是紧急集合的时候用的吧。周围都是厢房,正北处是应该是黑风寨的大厅,其余的厢房估计有的是兵器库,有的是账房,有的是小弟们的宿舍吧,有的是药房,有的是粮库,还是的可能会是茅房和食堂吧。毕竟李天宇也只是刚进来后地整体一关,并不敢太笃定这些厢房具体都是干什么用的。院子里倒是没见到几个强盗小弟们,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小弟在树下打屁,睡觉。然而竟然没有人在意李天宇他们一行人的到来。 “黑风寨当时建造的时候只有寨主和十几个兄弟们,人手如此之少,当然建不了很大的寨子了。再说当时那么少的人哪会去建一个很大的寨子空着啊。” “哦,那么,敢问天霸哥,咱黑风寨现在有多少兄弟啊?”陈友亮也算是一个天生的小滑头了,见到有机会打探情报后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大约有三十多个兄弟吧。” 哇咔咔,才三十号人了,看来老子这次是毫无压力啊,不过也太没挑战性了吧。自然成功后的成就感也就少了很多,哎,好吧,到时候老子再看看要不要只率领天羽盟的一半成员过来。不过估计一个个早就想亲手报仇的小弟们是不会同意的。而且老子也喜欢以多欺少,倚强凌弱,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对了,天霸哥,你都带我们去何处参观啊?何时能叫我们兄弟二人去参观一下咱黑风寨的英雄们平时休息的厢房啊?小弟现在迫切想知道咱黑风寨的英雄们平日都是住的什么样的房屋。” 话说老子这次过来侦察的重点可是你们这些贼人们的老窝里的老窝,那样到时候老子就不会很盲目了,有了目标自然可以很随意地干掉你们了,最后再放把火把你们的老窝给烧掉。还有那个寨主二百五的老窝,话说也不知道他老窝里面有压寨夫人没?有的话,老子到时候要不要代表天羽盟的兄弟们先去把他们的怨恨给缓解一下呢?还是算了,老子可还是要当大唐妇女联合基金会的董事长兼形象代言人的,不过要是蒙面的话倒也可以考虑。哎,这年头像我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应该不多了吧。 “今日帮主不在,我姑且可以带你们整体参观一下这前院。不过一会儿你二人切莫过于张扬,自然一些即可。若有兄弟问起来的话,一切由我来做主张,你们只需在一旁配合我所言便可。” “好的。我们明白了。” 闹闹的,反正自己是来这里侦察的,又不是真的把这里当成一个文明古迹来参观的,说不说话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老子得多看多留心。再说了,老子和友亮本身就都是不善言辞,性格内向的人,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 众人便接着保持着整齐的队形开始了环院的参观。话说这掏过钱后光明正大地进来参观却是要比俩人猥琐地躲在一个山头上要强多了,先不说这距离的问题造成的视觉效果,但是一个六月份的大夏天俩人站在一个光秃秃的山头就已经够李天宇和陈友亮喝上一壶了。现在呢,二人不仅能够进来进行近距离的考察,还平白无故地多上一个五星级服务的导游。 更为重要的是这赵天霸,这小子也是个精的跟狐狸一样的主,而且很有可能他已经知道了老子此次前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仰慕黑风寨已久”之类的只能骗骗一些单细胞动物的理由。再加上刚才和他小子说的那些心照不宣的话,总之这一趟的收获要远远大于自己预期的目标啊,不过毕竟也花了老子五百两银子啊。闹闹的,等老子率领天羽盟的兄弟们前来屠帮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地给赚回来。 这黑风寨毕竟是个不怎么成熟的组织,单从他们的成员来看,便可知道这个帮派的水准。虽说也是一个五脏俱全的帮派,可毕竟是只是个小山寨而已,除了自然环境比较不错,寨内的绿化也还可以外,其他的简直不堪一提。特别是李天宇看过他们的什么兵器库和药房等纯属一个摆设后,李天宇对这黑风寨更是嗤之以鼻。闹闹的,把每间空屋子都当做一个部门来使用自然是无可厚非,问题是黑风寨搞得这些个部门完全是空有其名无其实,不是有这么一间屋子就等于有了这个部门的,就这样子的话这些部门基本上都没什么作用。要不是想到自己现在身在黑风寨,而且这黑风寨还是自己几日后的敌人这些的话,李天宇现在都想跟赵天霸针对这些来提几条宝贵意见了。因为贫穷,所以才去当强盗,可是当上强盗后,还你他妈的如此贫穷,这黑风寨真他妈的失败啊。就拿,这种水准的黑风寨当老子的天羽盟的对手的话,这绝对他妈的是在侮辱老子的天羽盟了。 赵天霸带领他俩参观这东边厢房的过程中,李天宇是始终怀着一颗对黑风寨深深的鄙视之心的,而陈友亮参观完后也是鄙视之情油然而生。或许这便是很多游客们的一个通病吧,之前都是在憧憬那些个景点怎么样好的,等到实际见到后却现跟自己的预期值却相差十万八千里,由此而产生一种对景点的鄙视以及自己后悔的心情。 李天宇认为除了黑风寨的那个粮库差不多外,其他的全都是对帮派二字的侮辱。待三人经过正北方的大厅时,赵天霸便对二人说道,此大厅是严禁进入的,平日里都是严禁进入的,只有帮主召集大家的时候,才可以进入,所以李天宇和陈友亮也未能进去一观。从大厅门口走过去后,李天宇看到这大厅跟天羽盟总部的大厅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天羽盟的大,不过大厅左右竟然还相通着两边的,也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是那黑风寨寨主的客房。 最后剩下的便是这东边的厢房了。原来这东边厢房便是黑风寨众小弟们的集体公寓了。由于这也算是赵天霸自己的地盘,所以参观起来倒也比较随意。确定下来他们的住所之后,李天宇本想再进去内部看个究竟,可是看到里面的环境之后,李天宇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这个打算。原来这宿舍里面不仅光线微弱,里面环境更是脏得要命,而且竟然还有一股浓烈的汗臭加狐臭再加脚臭混合到一起的臭味扑鼻而来,要不是李天宇抵抗力比较强的话,早就跑出去吐了。于是李天宇便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就见里面竟然有几个小弟在床上呼呼大睡,更有小弟们还在床上赌博,而且一个个看起来很兴奋,是不是的传来一阵的欢呼。闹闹的,这强盗们的私生活还真他妈的丰富啊,老子都想现在落草为寇了,不过那些睡觉的人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还真的能睡着,厉害啊。 “哟,那不是天霸兄吗?快过来陪兄弟们玩儿两把啊。他娘的上次你赢了我们,现在该换我们赢你了。”只见一个正对着门口的看起来也像是个滑头一样的小弟看到赵天霸等人后这样说道。由于他专注于自己的赌博伟大事业,加之李天宇和陈友亮没能敢深入宿舍,所以他并未现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 “不了,兄弟们玩吧。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就不能陪大家了。待晚上一定与大家再大战五百回合。”只见赵天霸刚一说完还没等那个正在赌博的小弟回话便马上从宿舍里走出来了。 “谢兄,陈兄。屋子里面有兄弟们在玩儿,不方便进去一观了。” “了解,了解。”陈友亮很是果断地这样说道。 “无妨。既然兄弟们如此有雅兴,我等仰慕诸位兄弟已久,自然不会前去扫了众兄弟的雅兴。”就这环境,让老子进去老子也不进去,话说这他妈的真不愧是标标准准的男生宿舍的典范啊。 “也好。谢兄,陈兄,咱这前院算是已转过了。这后院二位还去吗?” “我想既然天霸兄好不容易带我们进来一次,那这后院定然要去一趟了,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天霸兄舍身冒险的义气?” 香蕉啊,老子可是花了六百两的银子啊,到现在就他妈的看了个屁大点的前院,而且还有一个比较有价值的大厅没能进去,这六百两银子也不知道买到了一百两的价值没,太他妈的划不来了。现在如果就结束的话,太对不起这六百两白花花的银票了。虽说老子很有钱也很舍得花钱,但是老子也不愿意花哪怕一分钱的冤枉钱,全他妈的花钱买气受。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当初老子就不花钱进来了。六百两啊!都能买下来这座黑风寨了,现在全便宜赵天霸这孙子了,这不是明显坑爹嘛!好吧,看来老子得把时间给提前了,省得到时候老子按原计划杀过来的时候,赵天霸这小子已经把老子的钱给花个差不多了。不过现在看这黑风寨的整体素质,以天羽盟现在的实力来剿灭他们的话定然是绰绰有余。 这后院更为坑爹,与其说是后院,倒不如说是后山。原来一出前院,来到所谓的后院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小山坡。来到后院便等于出了整个黑风寨了。要说这后院的唯一价值,那便是可以来这里打伏击,找几个狙击手来这里进行狙杀活动,或者大半夜来这里往前院投掷燃烧瓶,问题是现在的黑风寨还不配让天羽盟这样来做。早知道这些的话,就是打死李天宇,他也不会再花上六百两银子来这里参观的。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这六百两的话,李天宇倒也不会知道这些的。 三人来到后院后,稍微转了些许,之后就见赵天霸带头停了下来坐在了地上,呃,坐在了山上。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从出来总部到现在已经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自然也感觉到有点累了,二人便也一屁股坐了下来。三人便开始了胡侃海谈。期间,李天宇和陈友亮也曾再次被赵天霸给问到了家世以及他们二人此次前来的目的,但是全被李天宇给布不是转移就是敷衍过去了。这反而更加地让赵天霸在意了,当然了,李天宇和陈友亮也没再去问什么比较有价值的问题,因为现在的黑风寨,已经不值得他们来耗费过多的精力和口舌了。倒是这个赵天霸,是他二人心中算是一个人才。于是,二人便只是闲聊办的问了一些赵天霸的事情,倒再也不曾提及了黑风寨。三个精得跟狐狸似的大老爷们坐在后院的小山上,各怀鬼胎地谈论着未来与人生。 就这样三人闲聊快聊够了半个时辰,期间三人都采用了比喻,象征,借代,夸张等的修辞手法说出了一些自己想用说的话,并得到了一些差强人意的回答。但是李天宇很明白这些回答都是飘渺不定,模棱两可的,怎么样理解都对的,好点的话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差点的话那就是在扯淡。李天宇想到自己今天下午还要前去瘦西湖游览的事情后,便起身对赵天霸提出了离开的申请。 赵天霸便带领着二人离开了黑风寨,一直护送二人到了黑风寨前方的那座小山坡前。由于自己揽了个私活,擅自离开了岗位这么长时间,害怕被更多的兄弟们看到后难免东窗事,于是赵天霸也打算回归自己的岗位了。 “天霸哥,今日之事,多谢了!” “哪里,哪里。指不定哪天我还得谢二位兄弟呢!” “呵呵,但愿吧!那么我俩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啊!” “后会有期!” 就这样告别了赵天霸后,李天宇和陈友亮找到自己的宝马后便骑马离开了黑风寨。另一方面,赵天霸也爬上了山坡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谢兄,陈兄,也不知道你兄弟二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恐怕你们此次前来黑风寨的目的不纯啊。”赵天霸看了会儿山下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远去的背影后,便抬头将目光看向了远方并这样自言自语道。突然,就见赵天霸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第六十二章 随地大小便 李天宇和陈友亮把今天的主要任务做完之后轻松多了,剩下的就是一些个游山玩水的事情了。{(八{一中文 所以二人此刻正骑在马上边优哉游哉地打屁边向城北处走去。 “天宇啊,今天没想到你装的挺像的啊。尤其是你想的那两个名字,什么谢文东,陈浩南。你是怎么想起这两个名字的啊?” “呃,友亮啊,说装傻就好了,我还是不习惯你用一个字。因为一个字的话通常不是说的装傻。不过我刚才那表现应该用大智若愚四个字来形容。” “是,是,不是装,大智若愚,大智若愚!” “至于那两个名字呢,它们的主人以后将会是像你我二人的名字一样在道上引起一场轰动的。或许一时半会儿不会造成轰动,但是几千年以后,绝对会响彻道上的。相信我,因为这两个名字曾被你我临时用过,仅此而已。” “哦。”陈友亮虽然知道李天宇为什么把二人都伪装成别的名字,但是对于李天宇刚才的解释才是非常不屑的。虽然也“哦”的一声回答道,但是那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信。 二人快要走出这通向黑风寨的山坡小道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的马蹄声从小道尽头的林荫大路里传来。听规模貌似是三个人,不过二人也没怎么在意,毕竟这路又不是只准自己走的。于是二人便继续向前走着,待听到那马蹄声是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李天宇便在意起来了。难道这人是去黑风寨的? “友亮啊,你有没有这马蹄声啊?” “听到了啊,怎么了,天宇?”陈友亮一副关我吊事的样子回答道。 李天宇听到被彻底打败了,这陈友亮怎么时而聪明时而愚笨呢?老子有那么无聊吗,只是问你有没有听到那声音,这样问你肯定是有意义的。“那你有没有听到这马蹄声离咱越来越近了?”李天宇接着耐心地问道。 “听到了啊,这又怎么了,天宇?有什么奇怪之处吗?”陈友亮好奇地问道。 “友亮啊,你说这马蹄声近了。这不就是说骑马的那些人有可能是往咱这里来的吗?” “那又怎么样呢?”陈友亮还是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李天宇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这路是你家修的,就你走得,别人都走不得? “那你说如果他们往咱这条路来的话,他们是去向何处的?”李天宇强忍着要暴打陈友亮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黑风寨了!” 香蕉啊,回答的倒是这么得快,准,响。可你妹儿的这么就搞不明白什么意思呢?“友亮啊,之前咱去黑风寨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赵天霸跟咱说的,他们的寨主禁止外人进入黑风寨的。还有他们的寨主也研制他们平日的自由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记不记得赵天霸跟咱说过,他们的寨主今日出去了。”李天宇实在受不了陈友亮现在那不仅身心放松,而且脑袋也放松的样子,于是便一连炮地飙了。 思考了片刻后,陈友亮突然脸色一变道:“天宇,你是说……” “没错,正是如此。这些骑马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黑风寨的寨主要回寨子里去了。一会儿你我二人便要与他照面了。” “那天宇,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急,反正现在咱也快走到路口了。咱现在便下马往旁边的草地里走走。”说罢,李天宇便开始下马。 “天宇,这是为何啊?”陈友亮便跟着下马便不解地问道。 “此处接近路口,你我二人一会儿便背对着这小路做解手状。”李天宇边向陈友亮解释边走向里面的草地。 此时,站在山坡顶的赵天霸看到了如此奇怪的一幕后甚是不解。自他站到那里目送他的谢兄和陈兄的时候,便现了自己的寨主已经打道回府了,于是便从那一刻起一直为谢兄和陈兄紧紧地捏了一把汗。他不想让今天的事情被自己的寨主给了解到。如果真的穿帮后,自己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儿。所以他便一直在心里偷偷祈祷,希望自己的寨主不会太在意二人,只是把二人当做了普通人的人出来游玩的或者走错路的游人。看到二人突然停下并下马想旁边的草地走过之后,赵天霸一下愣住了。以他今天和谢兄陈兄短时间的相处的感觉,他认为这么聪明的两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做这些事情的。饶是能这样想,可是他就是猜不透谢兄和陈兄这样做的原因何在。 “解手?”陈友亮听到李天宇说的“解手”儿子后差点被李天宇给雷倒。莫非这天宇被眼前这情况给吓得屎滚尿流了? “对,没错,此处距离路口较近。你我二人于此处解手的话那便是合情合理。” “于此处解手便合情合理了?”陈友亮依旧不是很明白李天宇为什么会这样说,不过过了片刻陈友亮便随即想到了其中之由。“啊,我知道了,天宇。你想让你我装作是游人,然后适逢走到这个路口的时候又内急需要解手,所以便跑到这里来解手,由于大路的两旁栽有树木,这样也不至于会被大路上的人现你我二人了。是也不是?” “你知道的太多了,友亮。我听这马蹄声也近了很多了,应该是马上到路口了,好了,感觉做好准备吧。”说罢,李天宇竟真的解开衣裤,掏出自己的法宝要真的嘘嘘起来。 陈友亮看到后,便也二话不说照办了。二人竟然真的在这原生态的大自然环境里做出了此等的高雅之事。 “我嘞个去!这么黄!看来老子有点上火!哇!友亮,话说你的也太精致了吧!” “。。。。。。”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没想到啊,看来这谢兄和陈兄倒是挺有些急智的。装作游人来尿尿,也就你俩能想到了。”远处山坡顶上的赵天霸看到这一幕时顿时是笑得合不拢嘴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劫谢兄和陈兄应该算是能躲过了,不过更多的是没想到他二人竟然如此有趣,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寨主,你看!这里竟然有两匹马!”只见一位相貌谄媚的小弟模样的人对着所谓的寨主这样说道。 听见自己背后出传来这声音后,李天宇和陈友亮不用回头便知道果然是黑风寨的寨主们过来了。 “喏,寨主,你看那里还有两个人在解手呢!”另一个小弟看到李天宇不远处正在嘘嘘的李天宇陈友亮二人后便抢功似的对着寨主说道。 “嗯,看来这两匹马的主人应该是那两个人没错了。看他俩的背面估计是两个穷酸书生,也就他们这些个书生好礼仪,爱面子,这大路又不是不能拉撒,非得为了个面子跑到这里来。这也难怪以前老子有时候从这里过来的时候经常他娘的问到骚臭味,原来他娘的经常有这些个书生来这里拉屎撒尿啊!回去后得找人在此处立一块牌子,写上‘此处禁止书生与狗随地大小便’。”这位寨主虽是对着自己的两位小弟说的,但是说到最后的时候竟然像是故意说给正在解手的李天宇二人听的。 “寨主分析得极是,小的佩服。黑风寨能有寨主这般聪明的寨主,实在是我们众兄弟的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哈哈哈哈,寨主神武英明!” 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从自己的背后走过朝着黑风寨远去后,李天宇正好也已经搞定了。于是李天宇便收拾好衣裤,然后转过头去,看向了那骑马的人。结果李天宇只是远远地看到了三个背影,愣是没看到那所谓的黑风寨的寨主长得什么样子。陈友亮看李天宇收工后便知道已经安全了,于是便也给自己收工了。 “天宇啊,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那黑风寨的寨主啊?话说那小子可是咱几日后的敌人领啊。” “没有。虽然没有看到,不过我知道这个所谓的寨主是个2B,哦,我的意思是这个寨主是个笨蛋,而且还很自大啊。” “哦,天宇连看都没看到他,为什么就这么确定他是个笨蛋呢?” “因为你我在这里解手这事儿本身就是有很多的破定,哦,有很多的破绽。你想想啊,他们也是从大路上过来的,但是他们却没有在大路看到你我二人,只是到这里后才现你我二人,这说明你我二人早就便来到此处了。而且他看到的是你我二人在此处解手,你说这解一下手才需要个多长时间啊?所以说,不细想的话,你我二人便不会被人怀疑,若是仔细一想的话,你我二人必定将会被人有所怀疑。虽然就算咱被他怀疑过后,我也已经想好了拿什么理由来解释,不过他终究还是没能给我这个机会啊。你说他二不二?”只见李天宇一边向陈友亮解释,一边向自己的宝马走去,然后二人便各自骑上了自己的宝马继续向城北走去。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对了,天宇,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他所说的那句话啊?” “哪句话啊?” “此处禁止书生与狗随地大小便!” “这句话更证明了他不仅是笨蛋而且还很自大。” “我也是这样想的,天宇。这书生应该是说你的吧,你看你一袭的白衫看起来是那么得儒雅,那么得谦谦君子啊!” “不对,我看他说的书生应该是说友亮你。要不等过几日咱率天羽盟将这黑风寨踏平时,咱再来问他一下。” “。。。。。” 第六十三章 瘦西湖 “友亮啊,问你个问题吧?我想帮你测试一下你的智商与情商。〈八一小说网 ” “天宇说吧。”虽然不是很懂什么叫“智商”和“情商”,但是陈友亮听到“测试”二字后便已然无法拒绝了。 “先来测试智商的题吧。你说一斤的石头和一斤的棉花,这两个里面哪个比较重呢?” “当然是石头了!” “错!一样重!” “不是吧?怎么会一样重啊?棉花可是要比石头轻多了的。” “因为棉花和石头都是一斤重。” “。。。。。。” “接下来这道题是考你情商的啊。假如你的情敌和仇人同时掉入水中,并且他们不会游泳,此时你是选择去逛青楼还是上酒楼?” “这,这个,我能一下两个都选吗?” “可以。不过你先选哪个?” “先选逛青楼吧。” 就这样,二人便打着屁便朝着那李天宇口中的瘦西湖走去。这六月的天就像娃娃的脸一样,尤其是在这南方城市。中午二人从天羽盟总部出来的时候,天气还是比较晴朗的,可现在已经有点“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了。 “天宇啊,你看这天气会不会过一会儿便下起雨来啊?” “看样子有这兆头。不过我想即使下的话也不会下多大的。”自古江南多细雨绵绵,水上之乡的古镇加上一座古桥再配上缠缠绵绵的细雨,再来上一位梦中的古典柔美的江南女子撑上一把油纸伞含情脉脉地漫步于这古桥上。闹闹的,这不是后世老子梦里经常想到的场景吗?看今天这天上也没几块乌云,肯定下不了多大了,估计还没老子尿尿的一成的激情。李天宇一开始心里想的还是比较高雅唯美的,可到后面却突然变得污俗不堪了。 “是啊,下点雨也好啊。自打进入六月份以来,还没下过一场雨呢。也是时候该下一场雨滋润一下万物了。” “好雨知时节,当夏乃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呐!好湿啊,好湿。要比雨湿多了。” “妙啊,天宇在诗词歌赋方面不愧是才华横溢,风华绝代啊,比之那七步成诗的曹植也丝毫不逊色,在我大唐恐怕也是当世第一人了。这一点友亮不得不佩服天宇。不过友亮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天宇空有那么好的才华,却不曾打算去考个状元回来玩玩呢?” “友亮啊,我跟你说过好多遍了。我生性淡泊,一向视功名利禄为浮云的。再说了,当个状元多无趣啊,还没和咱天羽盟的兄弟们在一起有趣多了呢。再说了,诗词歌赋是为了供我们培养情操,哦,也就是修身养性的,并不是要我们拿它去兑换功名利禄的。那样的话,是对它的本身的侮辱。”考状元?我呸,老子后世的学历已经是大学生了,现在又让老子去上学,那不等于老子混了半天又混回去了,老子来这里就是为了体验一下之前没有体验过的生活的。再说了,你以为刮了胡子,淫了诗,就想考状元啊,省省吧,老子还是好好做天羽盟帮主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天宇果然高人妙语,确实非吾等寻常之辈敢于妄自揣度的啊。”陈友亮嘴上虽是这般说道,但是眼神中却绽放出了无比**的光芒。 闲情加上静心再加上悠绪和两辆宝马,那感觉确实叫一个美啊。自己后世的时候出去旅游一趟光他妈的坐个车都遭死罪了,更不要说大夏天的排队买门票,人挤人地游览,拍照。闹闹的,还没看上几眼,就有后面的人涌着你往前走,照张相都避免不了很多的背景人物。整一过程跟打仗一样,上车就睡觉,下车就尿尿,到地儿就拍照。这后世的出门旅游都他妈成这个模式了,还是现在好啊,交通不方便,外来人口流动少,景点的自然破坏和人工破坏更是少之又少。虽然少了点年代的感觉,不过老子可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看到的也是比后世看到的要自然完美很多了。 瘦西湖,坐落在扬州市西北,自古以来便是江南一带的游览胜地。后世的瘦西湖总面积1o3.7公顷,其中水面面积 49.9公顷,是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蜀冈——瘦西湖风景名胜区的核心部分窈窕曲折的湖道,串以长堤春柳、四桥烟雨、徐园、小金山、吹台、五亭桥、白塔、二十四桥、玲珑花界、熙春台、望春楼、吟月茶楼、湖滨长廊、石壁流淙、静香书屋等两岸景点,俨然一幅天然秀美的国画长卷。湖面迂回曲折,迤俪伸展,仿佛神女的腰带,媚态动人。(观众:这算骗字数吗?阿亮:必然不是的,之前说过的,此乃一部百科全书,娱乐的同时为大家增长知识的,而且是经过精心修理,也不会受到上下文排斥的。除了咱们这些被括号括住的吐槽算是骗字数外,其他的都不是的。) 瘦西湖园林既有优美的自然风光,又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四时八节,风晨月夕,使瘦西湖幻化出无穷奇趣。瘦西湖的景点经多朝的修建,变得格外妩媚多姿。尤其待到江南的初夏来临,漫步与瘦西湖畔,但见几步一柳,好似绿雾般的柔媚动人,加之山茶、石榴、杜鹃、碧桃等妩媚的花树陪伴,更觉舒卷飘逸,窈窕多姿,万般的诗情画意尽现其中。 来到这传说中的瘦西湖后,不仅是李天宇,就连陈友亮也是吃了一惊,六月的瘦西湖的景色看起来确实如诗画一般。这瘦西湖却也不小,之前陈友亮也没怎么专程来过这里,所以二人的兴致很高。还好这年头旅游业还没出来了,也不用老子来买门票了,算是和后世的人民公园一个性质的。不过话说回来,香蕉啊,今天老子出来的时候可是拿的一千两的银票啊!一千两啊!全他妈的喂狗了! “友亮啊,看来今日前来瘦西湖游览的佳人才子亦不少啊。一会儿友亮要是看上哪位佳人或者才子的话,我帮你做主。保管你一诗便手到擒来。” “佳人还好了,我要那才子有何用处啊?” “哦,扫瑞,我还以为你好这一口呢。” “。。。。。。” 二人下马后,便漫步向瘦西湖内部景区走去。看这天气,竟然又有放晴的兆头了。看来是老天为了配合他们来游览啊。他二人,一个乃是江苏省政府家的公子,一个乃是江苏省省会扬州市市政府家的公子,加之一个个长得又那么地帅气,儒雅。所以一路上自然是赢得了不少的公子小姐们的目光。不同的是公子们传来的目光无一不是嫉妒,而小姐们的全是爱慕。可惜了李天宇的那把贞观绝版dIy瑶扇已经送给了冯梦瑶,要不然现在李天宇再加上这把非主流扇子傍身后,绝对会把小姐们都迷得集体跳湖的。 二人沿着廊桥边看周围的风景和美女边向里走着。看来这瘦西湖确实是一个恋爱圣地啊,就见那些才子和小姐们络绎不绝,有单身组队的,也有出双入对的,甚至连1Vn的都有。待二人走到廊桥中间的一座亭子处便停了下来。瘦西湖的风景李天宇偶尔从电视和书上的图片上欣赏过的,也见过这种修得贴着水面的廊桥,而且一般廊桥的中间的亭子是供人们驻足观光休息用的,当然了,主要是观光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本书上的图片拍出来的都一样,因为他们都是在那一个比较好的角度拍摄出来的。而此时,这里确也站满了很多的才子和小姐们,不过才子们则是集中站在了亭子的南侧,小姐们才是站在了北侧。站在亭子北侧的那些小姐们时不时地看一下另一侧的那一群才子们,然后和自己身边的姐妹们谈论一下,再娇笑几声,打自己的姐妹几下。而站在南侧的才子们则是像在吟诗作对啊,那摇头晃脑,折扇轻摇的样子看起来是十足的风骚啊,待听到另一侧的小姐们的银铃般的娇笑后还扭过头去装作看看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再非常正直般地转回头来接着玩他们那些高雅的游戏。这场景,与其说是赏湖赏花赏美景,倒不如说是一个集体相亲会。 “友亮啊,我看今天这瘦西湖不仅是风景美不胜收,生的事情更是精彩绝伦啊。” “哦?天宇是说……”由于陈友亮很少来此处,加之他也不像李天宇那种二十一世纪的重重重重孙子辈的人物。所以他也没并没有现什么所谓的精彩绝伦的事情。待到他看见李天宇眼角和嘴角往那群才子和小姐们的地方撇去的时候,陈友亮才意识到了,然后便尴尬的笑了笑。 “所以友亮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愿去成为那些个风流豺狼,啊不,风流才子了吧。” “天宇果然是高风亮节。”陈友亮依旧是尴尬地笑笑,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虽然是有点让人咬牙切齿,嗤之以鼻,但是还是能够让他接受的。要说他最多的感受,那便是羡慕嫉妒恨,都怪自己平日里没有好好用功读书啊。原来勤奋刻苦读书的话最终还可以当泡妞的一种有效的手段来使用。不过自己毕竟乃是知府家的公子,这些倒也无所谓了。 而李天宇看到这些后却是很不屑,而且心里大加鄙视了一番,因为他认为拿这些吟诗作对的才华来吊马子的情节是非常恶劣的,他心里头是决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人这样做的,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唯我主义心理。 闹闹的,本来老子的才华在大唐甚至历史上就是最吊的,单是老子九年义务背过的诗词便足以让老子问鼎于诗坛了,再加上我爸是李刚,啊不,是李佳程,整个江苏我最吊,所以除了我之外,这一切的行为全他妈的属于不道德的行为。 感慨一番后,李天宇知道也就只能说说而已,于是便把目光看向了湖面上。只见湖面上排列着密密麻麻的荷花,争相开放,争妍斗艳。荷花这玩意儿,李天宇并不陌生,想当年他还亲自背诵过朱自清写的那篇散文《荷塘月色》,而且他高中的时候曾经还亲自到达过清华大学里的那个荷塘去一观的。那时候正好也是暑假的时候,农历也就是差不多六月份,当时家里安排这些的目的旨在是为了激励他高中努力学习,可是回去之后李天宇还是该玩儿还玩儿,恶性不改,早就把那次旅游当做了普通的旅游,更不要什么励志了。现在见到这瘦西湖上面的荷花后,竟比当年的清华大学的荷塘要壮观多了。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大学里人工修建的屁大点的池塘跟一个自然的湖泊自然是没法比了。 由于李天宇和陈友亮也是属于那种风骚兼明骚的一向是喜欢低调的人,所以二人便也故意从那两侧的才子和小姐们的中间很是风骚地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了小姐们的那一侧开始观赏起荷花来。用李天宇的话来说,老子是不屑于与那些个豺狼为伍,所以站到这一侧的,并不是为了吸引这些个女施主的眼球的。 但是自从他二人从中间过去的时候,那些个小姐们便将目光转向了他们身上,而且像是被磁铁吸引住了一般久久不能移开。一直到他们二人走到自己前方两米远的地方后,小姐们更是心跳加,一副像看到了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般的羞涩的样子。这二人端的一副好相貌,而且身上那名门贵族的气质更是显而易见。如果说那些个才子们是鱼的话,那么这二位公子便是熊掌。所以怎叫她们舍得把目光给移开呢?有的小姐竟然还轻微地出了赞叹的声音,一个女人或许会羞涩,但是一堆女人在一起的话胆子会放大n倍的,为什么小孩子一扎堆就容易去干坏事的原因和这也是一个原因。待那些个才子们现这一幕后,都对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表示了不屑的情怀。不就是有一个好老子吗?论才华,你还不足老子的一成呢! 当然了,这些个微妙的变化二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因为这便是他们二人想要的结果。虽说他们二人都是江苏的高官子弟,但是认识他们的女子并不多。李天宇自然不用说了,李宝儿那脾性,连李府外的一只蚊子想见他都难的,更别说女人了。至于陈友亮之前也是经常和一些纨绔子弟在一起鬼混的,哪里可能和他们一起去青楼的时候顺带几个女子一起去那里认识下呢?这不,陈友亮又和李天宇一起在这里卖弄起风骚来了。 “天宇啊,话说好久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莲花了。” 第六十四章 训导张若虚 “天宇啊,话说好久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莲花了。〔 八一(小说?网 ?” “是啊。曲曲折折的西湖上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群。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放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此刻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湖面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湖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李天宇说这些的时候装得不是一般的淡定,故意不去看任何人,只是声情并茂地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再加上他说到“微风过处”的时候正好湖面飘过来一阵的风,他便顺势把这后面的给大公无私地描述了出来,还装作很是陶醉般的样子,其实就是装给别人看,自己给自己当托儿,让别人也跟着陶醉起来的。 然而不负李天宇所望,周围的不仅是才子还是小姐们以及那些个情侣们皆是静了下来细心聆听李天宇道。他们只感觉李天宇这些话语似有魔力一般,一直吸引着他们眼脑并用,眼睛跟着李天宇所说去欣赏,脑海里也随着李天宇所说产生出联想的画面。这水准要比那些个酒楼的说书的强上不止一个级别,至少是一文钱听七段吧。不过李天宇那样子着实秒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毕竟他们这些古人平时听到的最多的不是那些个古诗来赞美就是那些个很平淡的“哇靠,他娘的漂亮啊!”之类的白话。而写的好的古诗往往晦涩难懂,这些白话又很俗。所以像李天宇的这种优美散文加上国家级播音员水准的朗诵那必然令他们在场所有人耳目一新的。直到他朗诵完这一段《荷塘月色》的时候,众人依旧还沉浸在那不知道是李天宇还是朱自清营造的意境里难以自拔。所以,此刻,李天宇再次秒杀了在场所有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又是一场神圣的洗礼,此次第一个接受完洗礼的便是李天宇身边的陈友亮。大概是由于这场洗礼来自李天宇,而陈友亮又正好离他最近的原因吧。 “天宇啊,天宇。没想到这些话自你口中道出,便是这样一般的美景。我想纵是那些个千古绝句,便也难像天宇这般道出这些个优美景色。纵是那酒楼说书的先生,也未必能有天宇如此出色的说辞。天宇着实令人钦佩啊。”要说之前陈友亮曾经是虚伪地说佩服李天宇的话,那么这一次,陈友亮是彻彻底底,打心眼里对李天宇的这一番朗诵产生出佩服的情怀的。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大唐第三了。其实像眼前的这种美景,我一向是不主张淫上一手湿的。况且我天生低调,若是此处没人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番。”就见李天宇说这般话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只不过表现出来的神情却是有点邪恶,因为他脸上充满了荡漾的微笑。 “切!不会作诗便不会罢了。非要找出些个理由来维护自己。作诗哪有这般简单?”就见这样一个不屑的声音从那侧的那群才子中冒了出来。听这声音的语气多成是出于羡慕嫉妒恨而出的。 然而,这声音虽然很小,但由于之前大家听得都入迷了,现在也就刚回过神来,还是沉浸于那美妙中,回味无穷,更是没一个人说话,所以很不幸地这些话被在场的大部分人听到了。只见全场好几道恶毒的目光射向了那位才子,尤其是那些个小姐们。这下犯了众怒,也令这位才子身边的才子们无限尴尬,奶奶的,都是这小子多嘴让对面小妞全这样看咱了。 当然了,李天宇听到这个不和谐的声音后也转头看向了那位才了。李天宇见那位才子承受的恶毒目光已然很多了,便也不忍心再去加害与他。闹闹的,虽然你这么骂了我,但是我怎么会和你计较呢。来吧,小朋友,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诗仙? 于是李天宇便转过身一边漫步走向那位犯了众怒的才子一边吟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好!”只见陈友亮带头鼓掌叫好起来,对于陈友亮来说,李天宇出口成诗这一点自己早就习惯了,并且都已经对此产生了免疫。所以这一次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完全是在起哄。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位才子以及他们的同伴听过这李天宇算是信手拈来,半步便作成的诗后,全部再次被李天宇给受惊了。那些小姐们看向李天宇的眼神更加得崇拜和仰慕,其他的零零散散的才子佳人们也是露出了钦佩的表情,而以那位才子为代表的那群才子们皆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只见这位才子被李天宇突然来的这一下给镇住了。那嘴张的是都快要占据了整张脸的四分之三了。 “我什么我啊。这位才子大人,切莫认为现在科举考的是诗赋,诗赋便是这天下文学之最了。作诗于我来说亦有何难,‘苍茫漠漠西湖潭,绿树阴阴向水湾。十里锦香看不断,西风明月棹歌还’,像这样的诗,我便是作上一百,与我来说除了炫耀又有何意义呢?在我看来,作上一诗,倒还不如诵上一段优美的散文,哦,散文你懂吗?算了,看你迷茫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这圣贤书是没有读对地方啊。”李天宇来到这位不幸的才子面前开始了自己的百家讲坛,呃,独家讲坛。此刻,李天宇依旧是装的一场淡定,谁知他心里看到这个万众瞩目的效果后早已乐开花了。 “那,那敢问公子,即便是这样,那作诗便又有何不对吗?”待这位不幸的才子现李天宇作诗的才华后,他所承受的压力是越的大了起来。 “作诗自然没有什么不对。那么不作诗便有何不对了吗?之前我便是不愿作诗,就愿用自己的朴实通俗的优美语句来描述这般场景,那么这便有何不对了吗?这便要受得你的诽谤吗?你自己喜欢在公众场合淫湿作乐自然无可厚非,但是就因为你自己喜欢难道就需要要求别人也和你一样吗?”李天宇为了保持自己在众人面前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说话声音是如此地轻柔,但是气势确实很威严。 闹闹的,你小子竟然还跟老子转移话题,玩儿打太极啊。也不看看老子之前还去黑风寨玩儿了一场高智商高难度的转移话题游戏呢。其实我们这位不幸的才子并不如李天宇所想,而且他自己一时半会儿被众人造成的压力给唬住了,都快不敢再说什么话了,更别说接着嚣张了,所以便随口这样来了一句。 “就是。我就喜欢听这些平日里的话语。不仅通俗易懂,而且刻画出的美景还要胜于诗。就算做出再好的诗,没人能够品味得出来,那反倒不如这些个话语,深深地把这些个美景给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大俗即大雅,这些个浅显的道理,难道你们也不懂吗?对了,天宇,你刚才说这些话语叫什么文来着啊?”或许是陈友亮看大家都把目光集中都李天宇身上,心有不甘便这样说道。亦或是陈友亮只是为了帮助李天宇吧。 “此文乃是随心所说,无拘无束,格式懒散,所以我们把它称之为‘散文’。”李天宇随时对着陈友亮解释,确实也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不过此语一出,便又迎来了一片感叹的嘘声。 “这,这位公子,在下错了。还望公子能够海涵。”见到自己刚刚触了众怒,现在又被这位才华比自己强上几番的公子哥给讨伐着,他知道此时投降才是明智的选择,而且还可以体现出自己敢作敢当。 “无妨。只要这位仁兄切记以后切莫对人妄加言词便可。更勿以自己的想法去判断规范别人的行为。这世间并不是只有诗的。也并不是只有喜诗之人的。”李天宇本身就没想怎么样这位不幸的才子,他其实就只是想吸引一下在场人的眼球而已,说来还得感谢这位小弟给自己提供了这样的机会。而且看他这认错的态度与样子还是蛮诚恳的。若是自己还紧咬不松的话,不仅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而且这样在众人面前更显得自己的气量是那么得小。 “多谢公子,在下受教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他日我张若虚若见到公子,定然以师礼相待。”就见这位不幸才子真诚地对李天宇说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 “哪里哪里,我李天宇一向行事低调的,名字不提也罢。等一下,你说你叫什么啊?张若虚?”待李天宇听到这位不幸的才子报上名号后,差点令自己大跌隐形眼镜。 “对啊,在下张若虚。” “你就是创作《春江花月夜》的那位张若虚?” “什么‘春江花月夜’啊?” “哦,没,没什么。那么张兄,今日之事你也别过于在意。若是他日张兄有空,可以前来找我,大家共同探讨学术问题。” 闹闹的,原来他就是张若虚啊。话说后世的《春江花月夜》可以说算的上脍炙人口,老少咸宜了。当年老子还专门去网上查了一番这《春江花月夜》的相关资料呢。老子依稀记得它的创作者就是一位名叫张若虚的人,而且正好他的祖籍也是扬州。记得当时网上关于他的资料显示他得生卒年和字号均不详的。看来很有可能眼前的这位才子就是张若虚了。 话说这张若虚,不仅他的生平事迹少之又少,而且他的诗作也长期湮没无闻。在唐代,似乎没有他得诗集传世。而且从唐朝至元朝,他的《春江花月夜》几乎无人所重。等过了将近一千的时候,张若虚及其杰作的命运才开始扭转。也许这也是他生卒年不详的一个原因吧。 而且初唐时期,唐诗的浪漫气质日趋强化。它以另一种风格,呈现于刘希夷、张若虚等人赞美青春,表现对生命永恒之渴望的诗篇中。话说那《春江花月夜》老子后世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全诗从月升写到月落,从春潮着笔而以情溢于海作结,时空的跳跃空灵飞动,展现出一派鲜丽华美而又清澈透明的景观。升华为极优美动人的艺术境界。都跟朱自清的散文有的一拼了。话说会不会就是因为今天老子在这里的这一席话的功劳,所以才导致他后来的成就呢?我想那必然是这样的了。香蕉啊,老子一不小心,又他妈的成就了一个文学界的璀璨明珠。 “谢谢李公子了。不,谢谢李先生了。” “客气客气了。那好吧,今日就此别过,告辞了。希望张兄他日能够创作出来属于自己的脱俗出众的好诗。” “谢李先生。若虚恭送李先生。” 在场的众人全被接着的这几幕给搞迷糊了。大家看得出来,好像这位才华横溢的富家公子在听到那位不幸才子的大名后,便马上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莫非这位才华横溢的富家公子很了解这位不幸的才子的身世,还是说那个不幸才子有什么惊世之举正好又被那位富家公子听说过。那待到二人告别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于是众人便皆将目光放到了李天宇二人离去的方向,这便也算是目送吗? 而我们的不幸才子张若虚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明明是自己之前一直在被这位公子给教导,等自己报上名号后,这位公子便马上转变了态度。还有他为什么要一直跟我说什么‘春江花月夜’啊?像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又不可能认识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只见我们的张若虚看着离去的李天宇的目光是愈地迷离起来了。 第六十五章 二十四桥的偶遇 “天宇啊,为什么你听到那个人叫张若虚之后,便如此之惊讶。({八一〔〔小说〔{?网{ 是你之前听说过这位张若虚的什么事迹吗?对了,刚才听你说的什么‘春江花月夜’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着跟一小曲一样啊?” “这,这个,其实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啊,友亮,你必须要相信我啊。因为之前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上面记载着曾有一位名叫张若虚的人创作了一名为‘春江花月夜’的诗,后来还被唱成了小曲。或许是我记错了吧。” “哈哈,原来如此啊。天宇兄,既然这是你在书本上看到,说明这些事情之前便已经生过了,所以才会被人记载到书上的。所以估计这个张若虚应该不是你书上看到的那个张若虚,只是碰巧两个人的名字一样罢了。你想啊,既然书上记载过的,那么必定至少是前朝的一些事情了,而这个张若虚年纪轻轻,跟你我差不了多少,所以此张若虚定然非彼张若虚。”陈友亮还以为李天宇是在那本人物传记的古书上看到的,因此便这样很臭屁地帮李天宇推断道。可惜他不知道李天宇说的书是后世的一些上下五千年般的人物传记图书上看到的。 “哇,友亮,你真的是心思缜密,明察秋毫啊。这都被你推断出来了,当真是好~~~聪明啊!”李天宇虽是这样夸赞陈友亮道,但是那样子确是说不出来得**,邪恶,实在是跟之前李宝儿的长相不协调极了。 “哎,一般般了,其实我也就比天宇稍微聪明了那么一点~~~点儿而已。所以我刚才才会帮天宇想到这些的。” 香蕉啊,看来陈友亮在脸皮厚度这方面终于把老子给过了。不对,是老子被他给过了。雅兴达,老子现在可是一个以三个代表为核心始终坚持八荣八耻的“有房,有车,有存款,有学历”的大唐四有新人。 刚刚经此一劫后,二人便继续向前游荡。不过令二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身边竟然多了很多的追随者默默地跟在了身后不远处。闹闹的,一不小心老子好像又把自己给搞出名了。 “天宇,你现了没,后面好像有人在跟随你我二人。” “早就现了。哎,没办法,友亮,你要知道的,刚才我已经很努力地抑制着自己高调了,结果还是没能……也罢,这年头,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光的。” “是,是。不过天宇,她们便这般一直跟随着你我二人的话,我们也无需在意吗?”陈友亮听到李天宇前面说的什么努力抑制自己高调的时候真的很是感到汗颜。 “在意什么啊?我看大部分都是一些姑娘们。这样不正好嘛,再说了,腿是长在人家身上的,而且这瘦西湖也不是属于咱的私人用地,所以咱也总不能不让人家跟随吧。大不了最后你我二人被她们一群人给非礼了便是了。到时候咱还可以去报官领赔偿银子去呢。” 李天宇说完的时候还不忘往后看了一下那些个追随过来的小姐们。然后也学着曾经的芒果卫视上的什么仁和闪亮滴眼露的广告一样,用自己的那双堪有尚方宝剑那条鱼之称的眼睛扫向众位小姐们。果然,此举又引起了一场的骚动,竟然还真有小姐出现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这些也算是老子的铁杆粉丝了吗?话说这年头的美女还真是单纯好骗呐。 不过饶是和李天宇久在一起的陈友亮也不习惯李天宇突然说出的这些个饱含思想的话语。看来天宇的想法的确非常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估计整个江苏甚至是整个大唐都再难找到第二人了。 当下,二人也没怎么去理睬那些个粉丝小姐们。一直顺着廊桥走到了尽头。只见前方更加是豁然开朗,数十座单孔拱桥汇聚到了一起,纵横交错,清一色的汉白玉栏杆,如玉带飘逸,似霓虹卧波,桥与水衔接处巧云状湖石堆砌,配合着这湖光宜人的瘦西湖,好似水上公路一般,着实是非常之壮观。 闹闹的,这便应该是传说中得二十四桥了吧。话说自己在后世的电视上看到的只是有一座霸气的桥而已。而且有关二十四桥的解释是桥长24米,宽24米,栏柱24根,台阶24层,是这些与二十四相对的。不过好像也有一说是指二十四座的,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二十四座了,最起码现在这贞观年间就定然是二十四座桥了。哇咔咔,老子算是看到未经翻修的原版二十四桥了。 “友亮,看来前方便是传说中的二十四桥了。” “二十四桥?嗯,这桥看起来确实挺多的。真的有二十四座吗?” “不会吧?友亮莫非你没有听说过‘二十四桥’的典故吗?” 闹闹的,这瘦西湖陈友亮没听说过倒也算了。因为毕竟这个‘瘦西湖’的名号是到清朝的时候才有的。但是这个二十四桥可早就便出名了,老子记得但是写到二十四桥的唐诗就有很多的。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之类的经典诗句那可是源远流长的。不过估计这个年头还没出来的,看来老子又要加上自己的冠名权,收归己有了。 “呃,天宇,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向是在家安分守己的,很少到处游荡的。” 我呸,你孤陋寡闻便也就算了,还非要说成什么一向在家安分守己。上次你还亲口跟老子说过你老妈天天看你看得紧就是因为你以前经常出去胡作非为的。你要是安分守己的话,那老子就是李宝儿了。 “好吧,友亮。那我就跟你说下吧。二十四桥,顾名思义,就是说一共有二十四座桥。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知道你懂这些。后面就是重点,后面就是重点。据说隋炀帝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把游船开到了咱扬州的西郊,看到了一座小桥,便问太监叫什么桥。太监说不知道。一个宠妃就说了:‘我来给它起个名字,就叫二十三桥吧。’当时游船上的公主、妃子有二十三个,成为二十三娇。这‘娇’与‘桥’的读音和字形正好又相差不大。听来宠妃说的缘由,一个太监报告皇上,说穿上有二十四娇——有一个妃子肚子里有一娇,她怀孕了。因此,这一座桥就叫二十四桥了。” “天宇果然博学,不过根据天宇所说,这‘二十四桥’应该是一座桥的名字而已啊,不是指真的有二十四座桥吧。” “所以说了,这只是个传说嘛!毕竟那时候我也还没出生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不过现在我看这样子,这‘二十四桥’应该就是说的有二十四座桥吧。” “哦。”陈友亮听完后也没感觉到这二十四桥有什么独特的魅力。看李天宇的样子,竟然那么得兴奋,其实不就是几座桥吗?这也难怪,毕竟陈友亮是生在唐朝的,关于这二十四桥的典故有很多都是往后的几个时期才诞生的,总不能让李天宇现在去跟他说,越多少多少年后,会有谁谁谁来这里淫一手湿,再流传千古,成为佳话。 当下二人也不管身后跟着的那些个粉丝们,在李天宇的引导下二人向前方的桥走去。只见印入眼帘的一座桥煞是古典,跟当年在电视上看到的什么新白娘子传奇上的主题曲最后的画面上的那座桥好像。 不消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桥头,李天宇走上桥头后,向后望去,竟然现自己脚下的这座桥竟然算是风水最好,最大的一座桥。除了中央的一座桥也比较差不多外,这座桥,算是风水最好了。向前看可以看到那些廊桥和和湖面构成的画面,向后看便是那些纵横交错,阡陌交通,四通八达的桥。无疑此处便是拍照留影的最佳地点,只可惜自己穿过过来的时候忘记拿上一个单反相机或者哪怕是手机了。 “李天宇?!” 正当陈友亮和李天宇二人站在桥上欣赏美景,指点江山,陶冶情操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划破了天空,啊不,划破了镜子一般的湖面。 “谁啊?”李天宇听到声音后赶忙向声源处看去。结果竟然看到了两位美女。这两位美女中的一位美女看起来是双十年华,另一位却是二八年华,不过站在一起看起来是一样的青春亮丽。其中一位美女身着一袭淡黄的长裙,略施粉黛,目如秋水,瑶鼻,点绛唇,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削瘦的双肩如柳叶一般,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配上成熟淡雅的气质更是道不尽的清丽绝俗,着实令我们的李天宇和陈友亮眼前为之一亮。只见这位美女身边也站着一位体型略显丰腴,同样是杏眼桃腮,标准的鹅蛋脸,臻虽是略带青涩,但是身材确实一点也不逊色于身边的那位美女,看起来亦是娇媚无比,假以时日,将来定然也将生得祸国殃民。两人站一起更是各有千秋,竟是硬生生地把周边的风景都给比过了。此时,就连跟随李天宇后方的那些粉丝们看到这绝色双姝后也都射来一道道的嫉妒目光。 “你,你,哦,这位小姐,在下怎么感觉你好面熟啊。”陈友亮看见那位身着淡黄长裙的美女后,脑海先是嗡的一下傻了,随后便连说话也是紧张地不知言语。 “哈哈,我道是谁这么漂亮呢?原来是若然兄啊,几日不见,若然兄又变得更加漂亮了。敢问你身边这位小姐是?” 原来这位身着淡黄长裙的美女便是我们久违的小妞儿柳若然。几日不见,没想到她竟然是变得如此之漂亮。李天宇就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在悦香楼的时候,那时候的柳若然是女扮男装的。第二次的时候是前些日子,柳运隆携家室来李府拜访的时候,那次的柳若然或许是因为老爸柳运隆的存在吧,尽是一副小女孩儿的样子。现在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她,而且跟前两次见她的时候是大相径庭,没想到这小妞离开家里独自出来后竟然是如此地风华绝代,甚是勾人心魄,叫老子废寝忘食,但是偏偏不会让老子升起半点**。不过要是老子真的硬起来的话,那还不尴尬死老子啊,老子的可是很大的啊,要是一下支起个帐篷的话被她看到的话,那老子还不如直接从桥上跳下去算了。 “呵呵。天宇说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不提也罢。天宇叫我若然即可。”柳若然想起了二人初次在悦香楼见面时的场景后不为之露出笑意。 “你是……”就见陈友亮看了半天柳若然,听到“柳若然”这个名字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地说道。 “你是……”同一时间,柳若然身边的那位小美女也看着李天宇说出了和陈友亮一样话。 当二人说完后现竟有一人跟自己同时说出相同的话语后都不自觉地看了一下对方。由于刚才率先说话的两人是李天宇和柳若然,再加上陈友亮之前看到柳若然后感觉面熟便一直盯着她边看在想她是谁,所以便也没注意柳若然身边的这位小美女。而这位小美女由于是和柳若然一起的,所以也只是在观察那位柳若然称之为“李天宇”的公子,不用说,她的理由和陈友亮也是一样也是因为面熟。结果当俩人看过对方后,竟然又同时说出了同样一句令人震惊的话。 “是你……” “是你……” “哇塞,友亮,没想到你和这位小美女这么有缘啊。你俩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 “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愧是天宇,竟然能说出如此美妙的言语。几日不见,天宇还是一如既往地才华横溢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玉燕,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 “你,你,我认识你……你便是那天的那个‘秦寿’。” 原来,这位小美女便是之前李天宇化名“秦寿”,“秦寿”救美的那位秦玉燕小姐。只不过当日的秦玉燕看起来多少已经有点狼狈了,现在仔细一看,果然不就是当日的秦玉燕吗?闹闹的,几天不见,她这个小妮子竟然也变得这么漂亮了啊。而我们的秦玉燕本身就感觉李天宇有点面熟,待看到陈友亮后便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所谓的“李天宇”不就是那天的那个“秦寿”吗? “小姑娘,这话可以乱吃,饭可不可以乱说啊。啊不,是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啊。流言蜚语害死人的,更何况我李天宇一向重视自己的名节,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的。所以,你要是这样乱说的话,我会去告你诽谤的。小姑娘,你现在给我听好了啊,我就说一遍啊,我乃李天宇,李是李天宇的李,天是李天宇的天,宇是李天宇的宇,并非小姑娘所说的什么‘秦寿’。所以我想你是搞错了。”李天宇看到秦玉燕认出自己当日的‘秦寿’身份后,便心里很**地笑道,但是脸上却装出来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道。闹闹的,混社会就应该这样,自己干坏事的时候用个别的名字,干好事的时候再用上自己的名字。尤其是那些像老子一样异常注重名声的人。 “不可能,那天就是你和你身边的这位公子在一起的,绝对不会有错的。”秦玉燕听李天宇这样一番辩解后便急道。 “玉燕啊,听姐说,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这位真的是李天宇公子。” “若然姐,你不知道的,那天我在运河一带的时候曾经受到一些不明身份的流氓欺负。后来就是这个‘秦寿’和那位公子一起过来把那群流氓给打走的……”只见我们的秦玉燕看到那日的“秦寿”分明站在自己面前,却死不认账的时候,心里顿时是又气又急。 “那不好吗?天宇救了你,你不正应该感谢他吗?”听身边的秦玉燕说到这些话后,我们的柳若然倒是信了几分。 “若然姐,你听我说完。刚开始我也以为自己遇上好人了。可是等他赶走那群流氓之后,他接下来竟然也要对我做那些流氓的事,他说自己名叫‘秦寿’,而且他还诬陷我们秦家,说自己和我们秦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见我们的秦玉燕是越来越气,越来越急了。明明犯罪分子就站在自己的和自己身边的监护人对面,可是自己身边的监护人就是不相信对方就是那个犯罪分子。 “是吗,天宇?那天你真的碰见玉燕妹,而且还欺负玉燕妹了吗?”虽然柳若然自己心里早就认定为李天宇不是秦玉燕口中所说的那种“秦寿”之类的人,但是她也是知道自己身边的秦玉燕是不会骗自己的。于是便这样装作生气般地问道李天宇。 哇咔咔,这问题问得真有水准。就算那天真的是我的话,你认为我会傻不愣登,二了吧唧地承认吗?更何况那天真的是我,那我自然不会承认了。闹闹的,除非那个秦玉燕有证据,有图有真相,那样老子才会说出来你那个是ps出来的,因为老子照相时候的pose都是抬头45°仰望天空,默默地流泪的。 “哦,那个,敢问这位玉燕妹子啊,那天那个长得竟然有我这么帅的什么‘秦寿’啊都是对你干出了什么事情啊?比如说有没有拉拉你的小手啊,拥抱一下你啊,顺便再吻一下你啊之类的高难度动作啊?”李天宇很是正直严肃地这样问道秦玉燕,那样子好像那天的那个“秦寿”真的只是一个长相和他相似的人。 闹闹的,跟我都智慧,你还很嫩的。再说了,老子那天真的没有碰到你半根汗毛,倒是你个小辣妹子,最后不仅骂了老子一下,还当众给了老子一巴掌,啊不对,是当众调戏了老子,摸了一下老子的脸。香蕉啊,男女授受不亲的,更何况你都直接上去摸老子的脸了,要知道在你之前可是从来没有那个女生敢这样非礼老子的。然后陈友亮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在一旁都快憋不住嘴要笑了。雅兴达,要不是那天我也在场的话,说不定我都被天宇给骗了。 哼,看来那天的那个“秦寿”真的是李天宇了。待柳若然看到陈友亮在一旁快要笑出来的时候,她便猜出来了秦玉燕所说的那个“秦寿”真的就是李天宇了。“就是啊,玉燕,你跟姐说一下。那天的那个‘秦寿’究竟怎么样你了。如果他真的欺负你的话,姐姐定然不会轻饶他的。”柳若然边安慰秦玉燕边恶狠狠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他,他,他那天想欺辱于我,然后我一气之下便跑走了。” “那也就是说那个长得跟我一样帅的‘秦寿’是根本没有欺负到你了。” “哼,那也是欺负未遂!”柳若然听到后心里一时气急,便再次恶狠狠地说道。 雅兴达,你哼什么哼啊。是不是感觉老子那天欺负她了,没有欺负过你,你感觉心里不平衡啊。 “玉燕妹子啊,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说你上来就直接诬陷我说我是一个曾经根本没有欺负过你却被你认为他欺负了你的人,然后紧接着你又诬陷那个根本没有欺负到你的人说他欺负了你。幸好咱俩现在比较熟,要不然我会上法院,呃,上衙门告你的。一纸诉状下来,且不说你要承担的诉讼费和聘请状师的费用,单是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把你姑娘家的清白给毁于一世啊。难道,这年头长得帅的话就有罪吗?没想到我已经犯了滔天大罪。” “你,你,你,我……”听到李天宇说的这一席话后,秦玉燕直接气得脸红起来了,然而那天她确实没有被“秦寿”欺负到却是一个事实。更何况论起脸皮来,她跟李天宇的差距自然是唐朝跟二十一世纪的差距,所以气得也一时说不上话来了。 “呸!”而我们的柳若然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完后,直接是娇羞地啐了一口,玉颈深处也已经染上了一抹粉色。话说前两次见他的时候也没见过他像今天这般无赖,如此厚脸皮啊。可怜我们的柳若然也不去想想,第一次见李天宇的时候毕竟是初次见面,而且两人在一起根本没多长的时间,至于第二次,那就更不可能了,你老爸带着你全家去他家拜访去,双方的父母都在,即使李天宇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直接当着众家长的面像今天这样挥自如的,更何况他之前的替身可是李宝儿的或者说他现在只是之前的李宝儿的替身而已。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既然大家都比较熟,而且今日正好能够在这里相逢了,那就是天~~大的缘分啊。来,秦小姐,我为你介绍一下。我是陈友亮,陈呢,也是陈友亮的陈,友呢,自然是陈友亮的友了,亮也是陈友亮的亮。这位是李天宇。哦,对了,刚才听天宇称对面这位姐姐‘若然兄’,想来这位姐姐应该便是那日的悦香楼里见到的‘若然兄’了吧。可惜我眼力愚钝,今日没能认出来姐姐。”陈友亮看众人既然已经这么熟了,而且这谈判也谈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打圆场道。只是,他介绍他自己的时候很是卖力,到介绍李天宇的时候,却是一言带过。 “哎,猿粪呐,全是的猿粪呐!还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人间美味在,啊不,是无缘对面不相逢’啊。玉燕妹子,从今以后,你可要记清楚我的名字了啊,我叫李天宇,不是你说的什么‘秦寿’哦。” “哼!”秦玉燕不置可否地哼了一下,只不过脸色已然有点微红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天宇啊,我现在是真地感觉你要是不去考个状元回来的话,那太可惜了。” “哎。关于这个问题已经有很多的人跟我说过了,我现在都懒得再回答了。那么你说,如果我真的当上状元的话,是这个状元比较委屈,还是我比较委屈啊?” “以我之前在京城所见过的一些知名才子和文官大臣来看,能和天宇的才华相媲美的确实是屈指可数。若说这天宇和这个状元比起来的话,以天宇的才能自然是足以去考个状元。那样的话倒是当个状元是对天宇的委屈了。” “就是这个情况,若是他日我真的考上状元的话,那么我岂不被世人认为便只有个状元的才华了吗?最重要的是,我一向视那些个功名利禄为浮云的,亮哥说的好啊,‘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所以,我李天宇是断断不会去为了一时的功名利禄而出卖我自己内心深处的那高尚的灵魂的。”李天宇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副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样子。只不过在场的人除了陈友亮外听过后,都有一种想冲上去揍李天宇一顿的感觉。没想到这李天宇的脸皮竟然这么厚,而且偏偏他还有那么好的才华,端的是叫人又喜又气。就连秦玉燕也没想到自己认为是大唐第一才女的若然姐也会这样对李天宇赞不绝口。 “对了,若然姐,你还不知道之前天宇已经在廊桥处的一个亭子上诵了一段堪比说书还要精妙的话语。之后也顺口作了两诗,也思考片刻也不曾得。”事到如今,陈友亮都能看出来这柳若然对李天宇是有点意思的,既然喜欢的是自己兄弟,那便也帮上一帮吧。况且现在要是让我选一个喜欢的人话,我定然会选她身边的那个看起来更年轻的秦小姐。天宇最多也就比我大上一岁,没想到他竟然喜欢年龄比较大的女子啊,虽然这个柳若然确实长得很漂亮。其实陈友亮要是知道李天宇后世的年龄已经二十岁的话,他或许会理解点了。而且在萝莉和御姐之间优先选择御姐这一点,早已便成为了李天宇的信念的。即使是在大唐这种通常妻子比丈夫年龄小的封建社会,他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的。 “哦?那还有劳陈公子坦言了。” “咳咳,友亮啊,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位柳姐姐是谁吗?”李天宇见陈友亮要把之前自己的装B行为给道出来,便马上转移话题阻止道。 “别理他,你说吧,陈公子。” “哦。”陈友亮很是纳闷为什么李天宇会突然问这样的一个问题。闹闹的,这柳若然倾心的人好像是你,与我有何关系啊。就算他是位公主,那也只是便宜了你个小子了。 于是,陈友亮便又将刚才在亭子里所生的一起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听到最后的时候,我们的柳若然和秦玉燕都已经瞪出了很是惊奇的目光看向了李天宇,那样子就好像跟看到了外星人一样。柳若然还好了,毕竟之前也算是见识过李天宇的一些装B行为了,但是秦玉燕就不一样了,那眼睛看得李天宇快将李天宇看得有些尴尬了。 闹闹的,不就是几小诗,老子想作几便能作出几。至于惊讶得那么夸张吗?好像老子就应该是那种打死也作不出来诗的人一样。不就是之前老子调戏你未遂反被调戏了吗?至于给你留下那么悲催的印象吗?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天宇啊,我现在感觉要是不让京城里的所有才子们甚至是皇上知道你这么有才华的话,那样我都替你鸣不平。看你样子年纪轻轻,但是竟然能够如此出众。也不知道你是从怎么作出这些诗的。” “好了,好了,我的‘若然兄’啊。你就别再讽刺我了。咱还是先谈谈你的家世问题吧。友亮,你知道柳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吗?” 香蕉你个芭拉,为什么每次老子抄袭完别人的诗听你们夸奖老子的时候,心里总是感觉很别扭,怎么老是感觉你们并不是在夸老子,反而是在损老子啊。 “敢问天宇,柳姐姐是哪家千金啊?” “你说柳小姐生得这般天香国色,倾国倾城而又偏偏姓‘柳’的话,那又会是哪个大家呢?” “天宇,你是说……”听完李天宇所说的话后,陈友亮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便震惊道。 “没错,我们的柳小姐正是咱两江总督柳大人家的千金。颤抖吧,友亮!” “好了,天宇。不要再开玩笑了。更不准再叫我什么柳小姐了。” “那你说我叫你什么啊,若然?”李天宇看着柳若然很是**地这样问道。 “噗嗤。”一旁的秦玉燕听到李天宇这阴阳怪气的话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玉燕妹子啊,哥哥真的很想对你说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插嘴’之类的话。不过考虑到你有的地方,哦不,是你有时候已经很大了。再加上你此次笑的时机很正确。所以便原谅你了。” “哼。你是个坏人。上次打那群流氓的时候,你便根本没动手,只是在一旁蹲着看好看的。”秦玉燕听完李天宇的话不由气得随便找了一句话抵了过去,小女孩心性尽显无疑,着实让陈友亮看得是口水直流三千尺。 “是啊,上次你能获救可全是靠了你这位友亮哥的啊。当时你也看见了,他是只身一人奋不顾身地只想着救你的。我要是你的话,现在说不定都会对友亮以身相许的。” “你……”论斗嘴,整个大唐都有没人是李天宇的对手,更何况是秦玉燕这个单纯的小萝莉呢?只见秦玉燕被气得又一下脸红起来了。 “诶~~ 天宇,我陈友亮生平便嫉恶如仇,路见不平就是要拔刀相助。我当时帮助玉燕小姐也是自内心的,根本不曾去想要什么回报的。再说了,我陈友亮一向是见义勇为,不求回报的。” 陈友亮虽是同样义正言辞地说道,但是根据李天宇的思维方式和对陈友亮的认知来判断,他感觉陈友亮这样说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闹闹的,跟老子有得一拼了。 “好了,天宇,别逗玉燕了。你们今日怎么想到来这里游览啊?天宇,你怎么也不上悦香楼去找冯梦瑶了啊?对了,天宇,那日在悦香楼,你之后都和冯梦瑶干了点什么啊?” 香蕉啊,有你这么问话的吗?好像老子没事天天都上青楼似的,难得今天来到这里让你感觉很意外。“若然啊,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梦瑶的事,不提也罢。那日我也就只是和梦瑶在闺房里聊了聊天,谈了谈人生而已。” “若然姐,可惜那日冯梦瑶出阁时,我被家里看得死死地,结果没能出去家门。之后我也听说那日悦香楼的事情了,现在还在流传的便是说的是这个人吗?” 原来那日柳若然口中的秦公子便是说的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当时她得知若然姐姐要去悦香楼见识一下冯梦瑶的琴技后,自己感觉青楼挺新鲜的便和柳若然约定二人悦香楼见面的。结果自己由于当时被家里看住了,所以没能出来,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后来她倒是也听说那些李天宇的威武事迹了。只是她没能想到,眼前这个当日的‘秦寿’就是那个广被流传的人物。 “没错,正是眼前的这位天宇公子。” 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听柳若然这样说的时候总感觉她话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莫非是这个小妞儿看上自己了?估计是十有**了,不过老子也不知道这年头驸马能不能拥有第二个老婆的。 “柳姐姐难道不知道吗?前段时间冯梦瑶小姐刚刚离开了悦香楼的。”陈友亮看自己终于又能插上一嘴了,便连忙抢道。 “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我倒是知道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出来很多的艺妓过来这里演奏乐曲了。” 第六十六章 亭中避雨 “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呢。([八?<<〈<一中文<〈网 不过我倒是知道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出来很多的艺妓过来这里演奏乐曲了。” “很多的艺妓?过来哪里啊?演奏乐曲?” “是啊,就是很多的艺妓,好像有二十几个吧。就是来这里的,就这里,估计再过一会儿,她们有可能就会过来了。” “哦。这倒是奇怪了。一下子突然多出来这么多的艺妓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啊?莫非这和梦瑶的离去有什么关系吗?”虽说梦瑶是被李世民大大给下密旨召回去的。但是为什么偏偏会在老子大闹悦香楼之后,梦瑶突然被老爸李世民大大给现呢?而且梦瑶走后,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多出来这么多的艺妓呢?莫非真的与这事儿有关联?还是说老子想多了呢?听柳若然这样说,好像这几个艺妓是来这里开巡回演奏会的,而且既然来这里的话,那定然是公益无偿的,莫非她们是在给自己打广告,做宣传,炒作自己吗?那又是何目的呢?李天宇大脑里顿时闪现出这一连串的问号。 “那便不知道了。你可以找到你家的梦瑶,然后亲口问一下啊。”柳若然看到李天宇那异常关心在乎的样子,便这样酸酸地挑衅道。 李天宇脑子还一直在飞转动,所以倒也没注意到柳若然的语气,甚至也没怎么听懂柳若然的意思。“算了,不管了。对了,若然,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大约一个时辰前吧。刚转完到这儿。你们呢?刚来吗?” “是啊,要不一会儿你和咱家的秦妹妹带我和友亮再进去转一转吧。我和友亮可都是第一次来这瘦西湖的。” “呸!谁是你家的‘亲妹妹’啊?”秦玉燕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不禁娇羞地轻啐了一口。 “是啊,玉燕妹妹说的对啊。您老姓秦,自然不会是我们的‘亲妹妹’了,所以,您老应该是我们的‘干妹妹’。友亮啊,你说是这‘亲’妹妹好呢?还是‘干’妹妹好呢?”李天宇脸上写满了**地说道。那样子让众人一看便知道定是在想什么邪恶之事。 “呃,应该是‘干妹妹’好吧。”虽然陈友亮也看出来了李天宇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充满了**的光辉,但是他就是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于是考虑到了李天宇之前所说的话以及秦玉燕的存在,他便既果断又纠结地这样答道。 “友亮果然高见。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亲’妹妹没‘干’妹妹好。看来你我乃同道中人呐。”李天宇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能移,都已经令自己之前那李宝儿的相貌在气质上生了很大的变化。 “好了,天宇,别逗玉燕妹妹了。对了,刚才听你说这里是什么来着啊?‘瘦西湖’?这个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天宇怎么会想起这样的一个名字啊?我记得此湖好像叫什么‘保障湖’来着的。听天宇说的什么‘瘦西湖’好像和杭州的西湖也有什么关系?”虽然柳若然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但是单是看一下李天宇那表情,便已然得知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柳若然便也连忙转移了话题了。 “哦,原来是‘保障湖’啊。不过,没想到若然你竟然也知道杭州西湖啊,呃,好吧,别瞪我了,当我没问这个问题。昔年,我曾经有幸有过一次游览西湖的经历,西湖的美景自然是全国,呃,全大唐都出名的。但是,我现在看咱扬州这个是‘保障湖’的景色也不怎么逊于那杭州西湖的景色。垂柳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所以,我感觉还是称之为‘瘦西湖’为妙。”香蕉啊,原来这湖是叫做“保障湖”啊,闹闹的,上次问陈友亮的时候,也没听陈友亮跟我说什么,看来他小子又是天天只顾得忙一些爱忙的事,结果连这湖的名字都不知道。 “垂柳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妙啊,天宇。那以后我们便称它为‘瘦西湖’。”柳若然念完后顿时眼中一亮,哎,谁叫她是一个才女呢,要是她像身边的秦玉燕一样的话,才不会过于对李天宇淫一手好湿而感冒的。 “哎,那个姓李的,我看你们今天是没有机会接着转完这什么‘瘦西湖’了。”秦玉燕看到李天宇那淫湿的风骚的样子后,很是不屑地扭头看向了远方。然后一会儿便扭过头来对李天宇这样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啊,我的干妹妹?” “不准叫我‘干妹妹’!” “好的,干妹妹。不过你可以叫你天哥哥‘姓李的’。” “你……哼,我看那边的天已经开始阴沉了,估计过不了一会儿便会下起雨来了,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去转啊?” “真的诶!天宇,天好像真的阴沉起来了。”之前的众人只是在互相谈话,根本没有去注意天气怎么样了,现在听秦玉燕说过后,陈友亮自觉地抬头看了一下,果不其然地天已经开始阴沉起来了。而且很多的游人已经开始转向亭子处了。 “香蕉啊!这鬼天气,一会儿转阴,一会儿又转晴,一会儿再转阴。到底有意思没意思了?闹闹的,都说这六月天跟小孩子的脸一样多变,我看是比那小孩子的脸还要多变。太阳啊!”李天宇闻言也随着看了一看,于是看完之后便作出了这些感慨。 柳若然和秦玉燕听过之后二人反应不一,秦玉燕看到李天宇这种表情后是异常地打心眼里头高兴,只感觉比喝一口蜂蜜还要甜。而柳若然则是很纳闷李天宇说的这些话跟太阳有关也就算了,那跟香蕉有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的,天宇。日后还有很多机会再来的。眼下看这天气估计会下起雨来,正好下了这桥前方是有一处亭子的。我们现在便向那亭子行去吧。” “既然如此,那好吧。那我就听你的,咱‘日’后再说吧。”闹闹的,老子是不是太邪恶了,看到柳若然这小妞,我本不想升起这么多的邪恶念头的,可是全他妈的是她把我往这念头上引导的啊。 当下,众人便开始向那亭子走去。话说那亭子还真是下了桥便到啊,离得这么近。话说老子好像记得在图书上曾看到过一个离那个二十四桥挺近的亭子的简介。那个亭子还挺出名的,是因为当年杜牧在那个亭子里作了一有关“吹箫”的淫诗之后便火了的,好像名字就叫“吹箫亭”来着的。不知道会不会是这个亭子啊?不过这个亭子看起来倒是挺小巧别致的,还好现在没人在里面,要不然一会儿若是真的下雨的话,估计直接会被挤爆的,老子估计直接就被挤出去了。 “若然啊,你向来是比较博学多才的。请教一下,你知道这个亭子的名字是什么吗?” “谁个博学多才了。以后不准你这样说了。这个亭子的名字我倒是真不了解。你知道吗?” “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吹箫亭’挺出名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亭子了。当然了,如果要是有谁来在此处演绎上一段箫曲,传出去定然会是一番佳话的。那样倒也说不准此处将会是‘吹箫亭’的,只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哪位艺高胆大的吹箫女敢来此处展示一番。”李天宇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此刻脸上虽没露出太多的**,但是脑子里早已邪恶地甚至浮现出了画面。 “吹箫?经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天宇,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些个艺妓吗?” “嗯呐,怎么了?莫非她们这些艺妓也会‘吹箫’?” “谁跟你说艺妓便不会吹箫了。艺妓本身就是指那些会用乐器来奏曲而且通常只是卖艺的青楼女子啊。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些个艺妓好像全部就是吹箫的。” “哇,她们这些艺妓当真好厉害啊,竟然全部都会‘吹箫’?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冰火’啊?呃,没什么,以你的,啊不,以我的阅历,很难跟你解释的。对了,若然,你刚才不是还说那些个艺妓要接着往此处走的吗?现在都要下雨了,估计她们是不会再过来了。”李天宇明知道此吹箫非彼“吹箫”,但是还是这样荡漾地说道。 不过李天宇刚说完,还没等柳若然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只见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开口说话了,“若然姐,我看到那些艺妓了,她们朝咱这边过来了。” “真的啊,天宇,我也看到了,怎么这么多的艺妓啊。咦,好像天上已经开始下雨了。” “我去啊!不会吧,一下来这么多的人,那这亭子能容下吗?法克!真的下起雨来了,不过还好,这雨小得基本上等于没下。”李天宇就见至少有二十个美女,清一色的红色衣衫,手中持箫,朝着这亭子走了过来。 “哎,可惜了这场雨下得太小了。”陈友亮看到那群艺妓离这里越来越近后便低声感慨道,不过饶是再低声,大家还是隐约地都听到了。 “雨下小了有什么可惜的啊,友亮?哇靠,我懂了,友亮,你,你太令我膜拜了啊。”刚开始李天宇还是很纳闷为什么陈友亮会说可惜这雨下小了,等他看到陈友亮那双眼前聚精会神地盯在那些艺妓的身上后便恍然大悟了。 之前柳若然和秦玉燕也是把目光一直放在那群艺妓身上的,待听到李天宇这般的惊喜交加的声音后便也忍不住看向了李天宇陈友亮二人。 “呃,没什么的。天宇之前说过的,夏雨贵如油。我是可惜这场雨下得未免有点小啊。对吧,天宇?”陈友亮见二人同时看向自己后,连忙这样解释道。 “对啊!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你冷漠的表情,会让我伤心。六月的雨,就是无情的你,伴随着点点滴滴,痛击在我心里……所以说,现在这雨下得太小了,都不能把我困在这里的。你说多遗憾呐!”闹闹的,这歌老子后世也没少唱,毕竟当年老子也算是仙剑的粉丝啊。我们的李天宇也不管丢人不丢人,先唱,唱完之后便解释道。 “咦?天宇,你这曲子听起来倒是挺古怪的。” 柳若然毕竟也是琴艺上造诣比较高的人了,听过李天宇唱的这《六月的雨》后总感觉挺稀奇的,毕竟她之前从未听过此种曲风的曲子。而我们的秦玉燕也是一脸的茫然地看着李天宇。陈友亮还好点,见识过李天宇之前唱的《烟花三月》,而且他本身已经对李天宇的惊世之举产生免疫了。 “这个我依旧很难跟你解释。”李天宇耸耸肩装作无辜加无奈道。雅兴达,我总不能直接跟你解释说,这些曲子都是用电子合成音乐做的背景音色吧。而且都是拿钢琴,吉他,鼓,弦乐等乐器的声音合成的,现在你们天天玩的就一个古筝,我让我情何以堪呐。 “诸位公子小姐。请问,可否方便我们姐妹进来避避雨啊?” 第六十七章 三八二十四桥 众人还在惊讶于李天宇唱的歌的时候,这边的那群艺妓们已经走过来了,就见一个领头大姐模样的艺妓上来向众人惴惴不安地问道。八<(一<小说[?网 “哦,当然了,这亭子乃公共财产,你们当然有权进来了。”李天宇看到这位带头模样的艺妓不仅身材绝佳,那容貌气质更是上等之列后,便连忙这样应道。其实他不明白的是,这年头这些个艺妓是很没地位很自卑的,而像李天宇他们这些个天生便是官宦豪绅家的子弟们更是很不屑于和这些艺妓在同一屋檐下避雨的,所以这位艺妓大姐才会不安地问道的。 “那多谢公子了。姐妹们进来吧!”听闻李天宇这样说道后,这位大姐,说是大姐,其实年龄便也跟柳若然是差不多,估计也就是大上柳若然三四岁的样子,这位大姐便转身向身后她们的姐妹说道。 与此同时,柳若然也向李天宇射出了一道幽怨的目光。你这人也不问问我的意见便直接做主让她们进来了,你这好人是做了,可一下子进来这么多的人,这亭子还有多大的地方够动啊。 于是这边这些个艺妓们已经开进入这亭子里来了。雨较之刚才也下得更加大了一点。不一会儿,整个亭子便是站满了人,只不过从远处看来,亭子的外面一圈全是一袭红衫的女子,着实是蔚为壮观。站在亭子正中间的便是李天宇和陈友亮以及柳若然和秦玉燕四人,这么好的地势着实令李天宇和陈友亮大饱了眼福。闹闹的,没想到今天先是有下雨这个“天时”,紧接着是现在老子地处中原,被美女给包围这个“地利”,以及老子和这些美女们相处的“人和”。 “若然姐,这雨什么时候会停啊?” “不知道!!!”柳若然看到李天宇和陈友亮两个人的眼睛来回转着看这些个艺妓,完全把自己当成可空气,而且他俩脸上像是一副做生意赚大了的很爽的样子后,心里便隐隐地生出一股怒意。所以她也听到有人问自己后,也没怎么在意便这样柔声咆哮道。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后全部愣了一下。最先愣住的是我们的秦玉燕,她看了一下柳若然便明白了个所以。而我们的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则是很不解,莫非是这个小妞每个月的那几天亲戚摆放日来了?而周围的这些个之前也在三三两两低声嘀咕着的艺妓们也均被吓了一跳。不过她们有的已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位小姐会飙。还好刚才自己偷看那两位公子的时候没有互相低声讨论道。 柳若然看到在场的所有的目光全齐刷刷地看向自己后,顿时不禁羞了一羞。毕竟她也算是一个名门之秀,而且老爸之前还是一个京官的,礼仪涵养自然是非同寻常的,然而今天自己竟然因为他看了一下身边的这些个艺妓,便这般沉不住气,打破自己多年涵养,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对不起啊,玉燕。姐姐刚才正在想一个对联,所以……”柳若然微红着脸对秦玉燕解释道。 “哦?是什么对联啊,若然小姐?”陈友亮一听说对联后便忍不住问道。 “是,是——啊对,是‘南通桥,北通桥,南北通桥通南北’。” “噗~~”我们的李天宇听到这个上联后瞬间憋不住笑了起来,结果受到了柳若然的美目怒瞪。 “你笑什么笑?你能对上来吗?这是我刚才看到这些桥后想到的上联。” “就是啊,天宇,莫非你已经想到了下联了?” “哪里,哪里!此联既然乃若然所出,我想那必然将会是千古绝对。更何况我才疏学浅,自然是难以对得上了。勉强要是让我对一下的话,我会对‘东通桥,西通桥,东西通桥通东西’,这样可以吗?”李天宇可不傻,现在这个小妞搞不好真来亲戚了。要是自己现在这么不给她面子的话,至少今天这小妞不会给老子好脸色看了。这不拆她的台也得看她老爸嘛! “噗嗤~”听完李天宇的这些话后,这次换我们的柳若然笑了。当然了,在场的一些艺妓们听完后也有的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陈友亮则是彻底被李天宇给击败了。 “哪有你这般对对联的?这不等于没对,只是照搬了一下若然姐的上联吗?”秦玉燕虽说不是像柳若然那般才华和相貌一样出众,但是这吟诗作对讲究的技巧和原则也是懂的。所以听完李天宇所说的那下联后便对李天宇不屑道。 “那有何不可,若然的上联说的是那些个通向南北的桥,我说的是那些个通向东西的桥,有何不可啊?你看,那不是还有几座通向东西的桥吗?”李天宇还若有其事地为自己那伟大的下联辩解道。只不过此时众人的笑意是更浓了。闹闹的,总算把你个小妞给拯救过来了,看来老子此刻比卫生巾还要更受到女性的欢迎啊? “这位小姐,我可以试着对上一对吗?”只见李天宇刚说完,这边的这位长得最漂亮,身材最好的艺妓领头大姐便弱弱地问道柳若然。 “这位姐姐若想到下联,那快请道与我听吧。”笑过片刻后的柳若然的心情比之前要好多了,所以现在看任何人也比较顺眼了,自然而然又恢复了之前的高素质涵养。 “小姐出的上联是‘南通桥,北通桥,南北通桥通南北’,我对上‘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我对得不好,向大家献丑了。” “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妙啊!天宇,看来这位姐姐比你对得要工整多了,你今日输给这位姐姐了哦。”陈友亮听完后便故意这样向李天宇挑衅道。 “这位姐姐好才华。小妹佩服。”柳若然听到后便知这下联便是被这位艺妓给对上了,所以只能这样大度地赞赏道了。 “诸位公子小姐谬赞了。奴家刚才也是听到这位公子对的下联之后才想到这的,说起来这还算是这位公子的功劳呢。”这位领头大姐听到大家的赞赏后,便马上谦虚地功劳让给李天宇。不过,她之所以能想到这个下联倒也确实是刚才收到了李天宇的提醒。 只可惜,说者无意,听者有耳。我们的柳若然听到这话后,看到李天宇脸上也露出了得胜般的微笑便也对这位大姐的话半信半疑。于是气不打一处来地对李天宇说道:“竟然天宇你这么富有才华,那还请天宇你也为大家出上一幅一样的以这桥为题的上联吧或者你作上一以桥为题的诗。若是你出的是对联的话,必须不能过于简单。” “若然你也太过于高看我了吧。你以为这才华像那即将下市的青菜一样,五文钱一斤啊。我哪里富有才华啊。”李天宇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不过既然若然如此高看我,那我便也斗胆献上上一联吧,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对这些个对联不是很擅长的。” “姓李的,你要说便说,哪来那么多的话啊?”秦玉燕小萝莉看到李天宇这般装腔作势,加上之前被曾他欺负过一次后,便也很不面子地说道。 陈友亮和柳若然自然也是知道这李天宇的才华的,看到他如此调众人的胃口,而秦玉燕也这般“仗义执言”后,柳若然心里也舒坦了些许。于是在场的众人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李天宇。 “好吧。不过我这个人啊,对这些个方向不是很了解,所以向来是分不清什么东西南北的。不过我倒是对数数很擅长,一百以内的四则运算我完全可以秒杀。既然如此,我便献上一副以桥和数字为题的上联吧。我这上联是‘上八桥,中八桥,下八桥,三八二十四桥’。”闹闹的,这个上联现在在后世依旧是一个千古绝对,我就不信你们这些生活在对联还处于刚刚起步阶段的唐朝的才子才女们能够对得上来。 “上八桥,中八桥,下八桥,三八二十四桥。不是吧,天宇,你竟然出如此简单的上联,我还以为是什么非常高深的上联呢。”只见陈友亮轻声斟酌过一遍李天宇所说的上联后,便装作这般难以置信道。 “哦?友亮这么快便想到下联了吗?”闹闹的,柳若然这小妞眉头紧锁,明显还在苦思冥想呢。我就不信你一个不擅长诗词歌赋,只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便能瞬间对上这千古绝对。雅兴达,就算你跟老子是一样穿越过来的,那也是对不上的。 “陈公子这下联是……”还在绞尽脑汁,搜索枯肠的柳若然听到陈友亮这么快便对上后也不无为之感到惊讶。 “天宇的上联是‘上八桥,中八桥,下八桥,三八二十四桥’,那我便对上‘金四两,银四两,铜四两,三四一十二两’。天宇,不知我这下联如何?”陈友亮看众人想得很是艰难,自己这么轻松便想到了,于是便很是信心满满地向众人自豪道。 无耻! 非常得无耻!! 听完陈友亮这下联后,除了那小萝莉秦玉燕和在场的少数艺妓们不甚了解外。其他的人都彻彻底底地在心里对陈友亮浑身上下鄙视了个透。大家现在都恨不得把他给赶出这亭子去,以免有失了大家的身份。 “呃,友亮果然好才华。我实在是望尘莫及啊。若然,你以为呢?”李天宇被陈友亮打败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瞒陈公子讲,天宇刚才所出的这个上联看似是在数桥一般的无聊之举,实则是借这里的二十四座桥来出的上联。这上联便也正好应了这二十四桥的景。所以若是被这字面给骗去的话,是如何也对不出下联的。万万没想到这天宇如此之狡猾,还说什么不擅长对联,只会数数。”柳若然看陈友亮没能参透这上联,便向他解释道其中的门道。只不过到后来竟然是说得如此之幽怨。 香蕉你个芭拉,前面还说得那么好,为什么最后非要加上一句话来损老子啊?让出对联的是你,老子乖乖地出完上联之后,讽刺老子的还是你。难道老子天生就是天蓬元帅照镜子那般吗? “原来如此啊。天宇,没想到这次我又不小心着了你的道。” 闹闹的,老子明明是第一次出对联,为什么又要加上一个“又”字啊?到底是这个大唐不适合我生存呢,还是我不适合在大唐展呢? “哪里,哪里。友亮已经对得很工整了。其实我出的这个上联真的没有若然想得那么复杂了,更何况像我这么单纯的人,即使再怎么有才华,那也怎么可能会去出那般的对联呢。”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上联,我是想不出来下联了。那么还请你说出这下联吧!”柳若然深知像这么巧合的上联,并不会是一时半会儿能对得出来的。甚至几十年后也不一定能对得出来,便直接向李天宇投降,求下联了。 李天宇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有力打不到边的样子,便也无心再拿这千古绝对来为难这些个古人了。“好吧,其实这下联我也还没想到的,或许我这一生永远也想不出来了。诶,你别不信啊。我若有半句假话的话,就保佑我将来生儿子长两个小**。” “呸!” “呸!” 就见李天宇刚说完,柳若然便和秦玉燕同时啐了一口。那些艺妓们虽说没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也有一些人的脸有转红的趋势了,还有一些人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在场表现的最镇定的莫过于陈友亮了。而此时我们的柳若然心里在想道:这人也真是的,上次去他家的时候看起来还是那么地正经,现在离开家后怎么变得如此之不要脸了,偏他还有很高的才华。 “姓李的,既然你也没能对出来这下联。那这对联出得便也不算,现在你再给大家作上一诗吧。”秦玉燕不依不饶地对李天宇说道。 第六十八章 玉人教吹箫 “姓李的,既然你也没能对出来这下联。(八一?中<<文[ 〔 >那这对联出得便也不算,现在你再给大家作上一诗吧。”秦玉燕不依不饶地对李天宇说道。 雅兴达,看来子曰的对啊,唯女子以小人难养也。尤其是这小萝莉,不就是上次老子小调戏了你一把吗?而且老子那还算是调戏未遂反被调戏的。莫非你就是因为老子调戏未遂而不满意,所以才与老子作对的?早知道的话,老子当时就不会那样功败垂成了。话说这柳若然还在一旁这般纵容这小萝莉无理取闹,看来这明显是统一战线了的啊。 “哎。这让把对联出得难一点的是你们。等出完了全难倒你们了,你们便又再让我作诗一。我想知道如果这对联出得简单了,你们全能对上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又以对联过于简单为由而在此勒令我作诗一啊。”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啊,果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雅兴达,你个小萝莉既不是君子,还很小。虽然不可否认你身上确实有些地方也不小了,但是在老子面前,明显你还算个小屁孩儿呢。 “你……”听完李天宇所说之后,秦玉燕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便气得之说一个字来了。虽说秦玉燕如此吃瘪了,不过在场的却是没人敢笑啊。或许她们出于对大唐未来的花朵的爱护之情抑或是对李天宇已经产生免疫了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玉燕,天宇是逗你玩的。天宇,还不赶快作一诗来。”柳若然见状连忙顺势这样要求李天宇道。 闹闹的,这刁蛮的小萝莉倒是被柳若然给当枪使了。也罢,反正老子背过的唐诗也不下几百了。现在多留一天就有可能被别人提前给夺过去专利,倒不如先全加上老子的Logo吧。什么?原本就是我抢了别人的专利?雅兴达,他们现在有的人连问世都还没问世呢,你凭啥这样说啊。啥事也讲究个后来居上,啊不,讲究个先后来到对吧。 “那好吧。容我思考片刻。”只见李天宇装作寻求灵感一般,在自己脚下那不大的空间里跺了两步并向亭外看去,只见亭外依旧细雨绵绵,雨打在青石板上的小街道上,更彰显出了道路的生机勃勃的灵魂。远处蔓延的山岭却是时隐时现。雨水打在湖面上,引起一阵阵的涟漪,配上湖边的雨中愈显青翠的柳树更是宛然一副风景画。 看到此景后,李天宇也是颇受触动,于是便极力思索那诗配得上这情景。众人看到他思索斟酌的认真样子,便也一个个连大声喘气都不敢。就连李天宇身边的陈友亮也是看呆了,自己之前见到的天宇一向都是想思考也无需思考便可以顺口吟上一好诗的,像今天这般情况倒是着实少见。柳若然看到李天宇这般认真的样子后更是心跳加,原来他专注起来的样子是如此好看啊。 “有了!”还是李天宇最先一声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 “天街小雨润如酥,山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夏好处,绝胜烟柳满江苏。我作的不好,献丑了呵。”李天宇虽是这般谦虚道,可是从他的表情里根本看不出“谦虚”二字来。 “哼,这诗作得勉强可以。不过却与之刚才的要求差远了。”虽然秦玉燕不是很会作诗,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欣赏诗。听完李天宇所作的诗后,她现这诗便是写的自己现在周边的情景。虽然自己也不忍心来侮辱这她认为确实不错的诗,但还是很不屑地来鸡蛋里挑骨头。看这样子,今天就是要和李天宇杠上了。 “我道天宇此刻为何作诗如此之久。原来是看到周围这景后,在思考应景入诗啊。果然厉害,诗便是景,景便是诗。景美,诗更美。”陈友亮听完李天宇念的诗还反复念了两遍,然后便是对李天宇看起来很是由衷地赞赏道。 “天宇,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对你的诗再做更多的评价了。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可以盏茶不到的功夫便做出这般的好诗呢。即便是京城里的那些个才子才女们,也没见得能够如此之短的时候做出此等好诗。更何况天宇今日之前已经作了两诗了。”柳若然以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李天宇说道。那目光似有不解,似有崇拜,又似有无奈…… “这个嘛!一方面是天生的,另一方面是后天的。毕竟吟诗作对的普及要从娃娃抓起嘛!”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每次都很害怕柳若然评价他,或许因为她是真正懂诗之人吧。所以现在李天宇便马上打哈哈道。 闹闹的,看这柳若然的目光,好像她要把老子给看透了似的。雅兴达,老子今天出门可是没有穿内裤的啊。不过话说老子每次都是低调未遂啊,这次老子本来很低调的,只是在亭子里欣赏一下身边的这些个美女们而已,结果又被你搞得这么高调。然后要是老子刚才一直坚持不作,不作,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作出来的话,岂不是更有炒作的嫌疑吗?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这位公子,这诗作的确实是不错。不过奴家之前听这位小姐说过,不是要公子作诗与桥有关吗?正好刚才公子已经出过了一个与桥有关的对联,奴家斗胆公子且再为大家作上一诗不知可好?”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领头大姐见李天宇这人很是随和,便也忍不住这样对李天宇微笑道。或许她是被李天宇给迷住了吧,不过更确切的应该是被李天宇的作的诗给迷住了吧。看来这位大姐也是为能诗善歌之人呐。 “就是,就是。我刚才都说过了,你作的诗虽好,但是和之前的要求差得太远了。所以也不算过关了,现在你便再作上一与桥有关的诗吧。”秦玉燕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很是配合地挑衅道。 “不是吧,还带这样的啊!那我若再作出来一与桥有关的诗的话,谁知你们会不会再怎么样苛求我。哎,一群女人对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这般刁难,难得长得帅还犯法吗?”李天宇很是可怜加无奈地像蜡笔小新一样无语道。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若只是小萝莉或柳若然在这里挑衅的话,李天宇自然是不置可否的,但是现在就连一个不是很熟的漂亮艺妓大姐姐也这样对自己要求了,这不叫老子好生为难吗?现在老子要是把自己会的诗全部给风骚完的话,那日后你叫老子怎么办啊?老子岂是那种鼠目寸光,饮鸩止渴,竭泽而渔之辈! “敢问这位姐姐手中所拿乃为何物?” “这个吗?公子不知道吗?这是箫啊!”领头的艺妓大姐一阵茫然,见他不作诗也不出言拒绝自己刚才的请求而是想自己问道手中的箫。着实是不明白李天宇此番究竟乃何意。而且更惊讶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手中拿的便是箫吗? 雅兴达,老子当然知道了,只不过老子怎么好意思对你说,哇,你手中竟然握着一把箫耶。“那么敢问姐姐,这箫与葫芦丝,哦,也就是葫芦箫,它们的吹奏方法可否一样?”闹闹的,老子记得葫芦丝这玩意儿也算是源远流长的,最早秦朝的时候就出现了的。 “葫芦箫?” “怎么?莫非姐姐没见过吗?那竹笛姐姐知道吧?这箫的吹奏方法和竹笛一样吗?”李天宇继续问道,只不过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很不明白他问这些乃是何意?莫非他也会吹箫,想要借机吹奏一段? “竹笛我知道的。它俩的吹法差不多吧,只不过箫较之竹笛吹奏起来稍加难一点。” “那是,我了解的。吹箫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活儿的,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很有天赋的。”李天宇说到这些的时候脸上又不禁露出了纯洁的笑容。 “天宇,你问这些干什么啊?莫非你也要吹箫吗?”陈友亮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便问道了。 “就是,姓李的,你要作诗便作诗了。现在又问起这箫来干什么?”小萝莉秦玉燕也好奇道。 然而她身旁的柳若然也是很茫然,不过还是耐住好奇一直没问,因为她现在也明白李天宇是不会无故演这一出的,莫非他真的是要吹奏上一段箫吗?没想到他不仅琴艺精湛,连箫也是精通啊。此时就连那些个艺妓们很多也是持着这种想法好奇地看向李天宇。 “呃,友亮,其实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的。像吹箫这种高雅时尚的活儿,我这种粗人是断断不会的。不过,我倒是很想看一下这位姐姐手中的这把竖笛。不知姐姐方便与否?” “哦。方便。公子赏光,奴家求之不得。请。”说罢便箫双手呈于李天宇面前。 “多谢姐姐了。”只见李天宇接过那位大姐手中之箫后便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然后竟然真的把箫嘴放入口中,吹了起来。 于是一段阴阳古怪的月光下的凤尾竹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众人越听越是感觉好笑。陈友亮听到后,不禁嗤之一笑,闹闹的,这要是算的是吹奏乐曲的话,那么驴叫都算是天籁了。不过在场的那些艺妓们确实没怎么笑,因为她们越往下听越听出来门道了。虽说这位公子吹得是不伦不类,但是勉强还是能听出这曲子的。 吹完一段后,李天宇便马上停止了。香蕉啊,虽然这指法都差不多,不过这气息力度可就差远了。话说这吹箫果然是个高技术含量的口技,看来老子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了。能用箫把月光下的凤尾竹吹成这样,老子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吧。 “这位姐姐。其实刚才我只是想试一下你这箫的,现在试过之后,我现这箫是认主的,别的人一般是吹不了的。如果强吹的话,就会出现像刚才那般的声音。对了,在下斗胆请这位姐姐为我们吹奏上一曲天籁。”李天宇边说边把箫还于了那位大姐,并真诚地向她做出了请求。 “公子严重了,只怕奴家的箫声入不得诸位公子小姐们的法耳。既然公子盛情邀请,那奴家便斗胆献丑了。” 这位艺妓领头大姐说罢便拿起箫开始吹奏起来了。一曲刚响,全场的人都被震住了,特别是李天宇。原来这位大姐吹奏的竟然是李天宇刚刚吹奏过的那堪比驴叫般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只不过这位大姐吹得确实比李天宇标准上一百倍了。只是刚才听李天宇吹过一遍便可以达到如此境界,实属不易啊。虽然跟后世的葫芦丝吹出来的感觉还有点距离,但是毕竟她是没有听过原版的啊。看来她不仅是技艺高,曲谱的分析和理解更是出类拔萃啊。经这位大姐这么一吹,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便都明白了李天宇刚才所吹得曲子的。 “这位姐姐好生厉害,在下佩服!” “公子过奖了。” “姓李的,你不作诗还想去学人家吹箫吗?省省吧,你以为这像你作诗那般简单吗?对了,你还没作那与桥有关的诗呢?”小萝莉秦玉燕看李天宇越扯越远,好像要逃脱作诗那要求,便又不依不饶道。 “玉燕妹子,听好了啊,你天宇哥哥现在就亲自为你献诗一。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不知阿妹可否满意阿哥给你作的这情意绵绵的诗啊?” 第六十九章 各种调笑 “呸!作的什么都不是。[? 八<一小[[说<?网< 什么秋尽江南草未凋啊?现在是秋天吗?还有后面那句二十四桥明月夜更是乱说的,现在分明是白天,你怎么能说是二十四桥明月夜呢?这诗定是你从哪里抄袭过来的。”只见众人还品味于李天宇刚刚新鲜出炉的那诗,均是一言不,回味无穷的样子,而我们的小萝莉便已经这样说道。 哇靠!没想到这小萝莉年龄虽然小,但是脑子和咪咪倒是不小啊。这么聪明,竟然一下就能猜出来这诗乃是老子抄袭过来的。只可惜,你再怎么说,你也没证据能证明这是老子抄袭的啊。除非你能说出来题目和作者名字,那样老子估计会再次否定,明显这就是老子应景即兴所作嘛。 “我说阿妹啊,阿哥给你作的诗你不喜欢就算了,干嘛这样诋毁你阿哥呢?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就拿它献于若然姐姐了啊。”李天宇很是挑衅地对秦玉燕说道,说完还不忘看上一眼柳若然。结果受到了柳若然的幽怨的目光。 “公子果然好才华,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领头的大姐回味完后,便双目放光地问道李天宇。 “名字嘛,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提也罢。倒是这位姐姐,箫艺如此厉害,不知是……”闹闹的,你叫老子怎么问你啊?虽然老子真的很想直接问你,你是哪家青楼的?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我怎么好意思那么不给你面子呢? “公子过奖了。这些都乃我和姐妹们自学而成的。不过我看公子还要对这丝竹之器颇有研究啊。”明显这位大姐不是很明白李天宇想要问的意思。 “哦。其实我也是自学的。” “天宇,你什么时候上京城啊?”就见一言不的柳若然终于开口问道李天宇了。 “怎么了?应该是十月份的时候吧。” “我想京城那里更加适合你。尤其是皇上如果欣赏到你的才华后,定会重用你的。” “天宇,你十月份要上京吗?那到时候咱天羽盟怎么办啊?” “什么天羽盟?!”就见柳若然和秦玉燕听到陈友亮所说的天羽盟后,二人异口同声道。而那些个艺妓们听到这些个公子小姐们谈论到什么进京和皇上之类的话后,看向他们的目光更是不一样了。 “哦,没什么。其实就是前些日子我和友亮一起以我的名义创立了一个小学社而已。旨在为了让大家读书人能够互相交流的。友亮,你莫担心,如果我能见到皇上的话,我会向皇上请求把咱的天羽盟也给展到京城来的。到时候咱便又可以邀请一些更有才华的才子们前来加入咱天羽盟了。”李天宇说到最后的时候还不忘想陈友亮眨了眨眼。闹闹的,这小子怎么也不分场合,直接都随意暴漏自己的组织呢。再怎么说咱现在也还没拿到营业许可证,还算是一个地下党呢。 “哦,天宇说的对。把咱天羽盟展到京城去。” “对了,若然,话说十月份的时候。柳伯父不需要一同上京吗?”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因为之前我们便是一直在京城住的,爹爹也是天天见到皇上的,所以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儿。” “搜噶。我还打算到时候若是柳伯父也一同上京的话,正好咱俩也能结个伴。” “谁要跟你结伴啊?”柳若然再次被李天宇给整了个娇羞。她只感觉今天一天以来的害羞次数还没过去的二十年的害羞次数多呢。 “那你若不愿意的话,我就和我家的玉燕妹妹结伴上京了。” “呸。你倒是想得美!” “不是吧。玉燕妹子,你要是也不愿意的话,阿哥可就和友亮一起结伴上京了啊。” “…………”陈友亮这下愣是被李天宇搞得五肢投地,一言不。雅兴达,好端端的你提老子干吗啊?你提也就提了,干吗还放到最后啊?真他妈的还不如不提呢。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天宇你也真实的,本来不是说你作诗的吗?怎么又扯到这些来了?” 香蕉啊,你看这是老子扯到这儿了吗?还不都是因为你最开始问的那一句上京的事儿吗?老子是受害者啊,怎么现在搞得老子跟一个施害者一样啊?要不是感觉这身边还有这些个艺妓的话,老子直接把你们这两个美女给先那什么再那什么了,别不拿才子不当豺狼。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全是老衲的错。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天宇,好像外面雨已经停了。” “哦,是吗?” “真的啊,若然姐,雨停了。”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是不是啊,玉燕妹子?” “哼!我与若然姐姐说话,你插什么嘴啊?” “诸位公子,小姐。今天多谢大家了,现在雨停了,我和姐妹们便也告退了。” “这位姐姐客气啥啊?再坐会儿也无妨。今天这回算我请你们的。” 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已经有好几个艺妓忍不住笑了。不过这位带头大姐看到面色不是很好的柳若然后,断然是不敢在于此地逗留片刻了。因为之前她也曾听到这位说这位小姐好像以前是居住在京城的,而且老爸好像还是每天都能够见到皇帝的大官。于是便马上拒绝道:“多谢公子了,我们姐妹还有事要做的,便也不打扰诸位公子和小姐了。告辞了。”说完便带头火离开了这亭子。而这些她的姐妹们便也跟着相继离开了,于是这些姐妹们便在李天宇等人的目送下离开了,只不过有趣的是,很多的姐妹在离开亭子的时候都不忘最后再看一眼我们的李天宇。 “若然姐,你看到没?那些个人离开的时候都在看那个姓李的啊。” “喂,我说玉燕妹子啊。你叫阿哥‘姓李的’,阿哥忍了,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乱说你阿哥啊。咱就算不说话,也没人敢把你当聋子的。”李天宇看到柳若然的脸色有些不善后便马上这样说道。闹闹的,这小萝莉少说一句话会死啊。明知道这个柳若然有点喜欢老子,你还非要多说这一句话。 “就是啊,天宇。刚才我也看到了。” “哦。那是你们都看错了吧,估计她们都是在看我身后的若然呢。话说咱家的若然可是大美女,对吧,玉燕妹子?” “这还用你说!” “好了,天宇。她们都走了,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天羽盟了吧。” “说什么啊说?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是一个小小的学社而已,若然要是有兴趣加入的话,那便直接进来吧。” “是吗?好,那我就加入了。” “不是吧,若然,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知道的,现在学社里面只有才子,没有才女的。所以这避免不了会经常组织大家去一些才女们不适合去的地方寻些灵感的。” “哼!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逛青楼便逛青楼了,还说得这么的高尚。” “哪里,哪里。我一向是对那些个地方深恶痛绝的。最后我也是偶尔被友亮拉进去一起听听小曲而已,就这么简单。对吧,友亮?” “是,是。”陈友亮也明显感觉出来了这天宇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忌惮这位柳小姐。难道就只是因为她老爸是柳运隆吗? “呸!谁会信你啊?”秦玉燕想到上次便是李天宇称霸,啊不,大闹悦香楼的,所以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不禁这般不屑道。 “好了,好了。今天这么好的天气,晴空烈日,万里无云,多云转晴,咱说点别的吧。哇,这么好的天气,咱老呆在这亭子里是干什么啊?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啊。”李天宇说完便向亭外走去。 什么这么好的天气,还清空烈日,万里无云呢。放屁吧,刚才不还在阴着天下着雨吗?于是在场所有人全向李天宇投出了鄙夷的目光,然后便跟随着李天宇走出了亭子。 “友亮啊,现在几点,呃,现在什么时辰了啊?”闹闹的,这年头连个时间都得问成时辰,悲催啊,等哪天老子见了李世民大大,一定跟他建议采取一天二十四小时制。 “现在应该差不多酉时了吧。”陈友亮看了一下天色便答道。 “哦,原来已经酉时了啊。”虽然李天宇根本就不是很了解酉时到底是下午的几点钟,不过还是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既然已经这么晚了,我想二位小姐是不是也应该早点回家了啊,免得家里为你们担心。” “哼!我看是你自己想回家了吧。” “玉燕妹子,哥也是为你好的啊。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在运河那里的时候你遇见的事情。阿哥跟你说啊,要是今天你还是回去这么晚的话,阿哥可不会再像那天一样人般地出现在你面前拯救你了。而且你出什么意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边还跟着你若然姐呢,她可不比你,她是绝对不能出什么意外的。” “你,你……”听完李天宇这样说后,我们的小萝莉是再次气急了。而秦玉燕却也再次被李天宇搞得有点脸红。陈友亮则是一副置身事外看热闹的幸灾乐祸模样。 “我,我什么我啊?话说玉燕妹子啊,你今天怎么好几次都是说话如此结结巴巴了,尤其是每次说到你阿哥的时候。莫非是因为你爱慕阿哥已久,看到阿哥后出于紧张,所以便连说话也打哆嗦了。” “好了,天宇,别再逗玉燕了。既然现在为时也不早了,那便一起回去吧。天宇,你们是如何过来的?” “哦,开车,啊不,骑马,骑马过来的。你们呢?等下,让我猜下,你们定是坐马车过来的诶——是不可能的。”李天宇说到坐马车过来的时候故意拖长声音看二人的表情,只见秦玉燕一副耻笑自己的样子,便马上话锋一转。 “我们骑马过来的。”柳若然看到李天宇的样子后,笑吟吟地对他说道。她现在只感觉跟这李天宇在一起不仅会被他的才华所倾倒,更是会叫自己笑个不停。 “哦,其实我刚才就猜到了,我刚想这样说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柳若然依旧笑吟吟地对李天宇柔声道。只不过目光里充满了皎洁和捉摸的味道。着实令李天宇小汗颜了一把。 当下众人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向外返去。可惜今日李天宇二人还没转了多少便又要回去了,不过好歹还多了两个美女相伴,倒也着实令他大大地满足了一下虚荣心,更是引来了返回路上无数男男女女的嫉妒目光。 第七十章 寂寞总是夜 回到李府的时候,暮色已快降临了。[[< ?[ 刚开始一路上四个年轻人是便闲扯便坐在马上往城里来。虽说四个年轻人都骑着马,但是那度还赶不上坐乌龟的度呢。柳若然和秦玉燕两家是同路的,而且据说离得还不远,于是告别两位美女之后,并谢绝了柳若然的到家看看之类的邀请,李天宇和陈友亮便边说一些只属于他们俩之间的高雅话题便往家走,直到陈友亮也回家之后,我们的李天宇才一个人骑着马,挂着倒档,唱着歌,挖着鼻孔往李府飞奔去了。 到达李府门口的时候,之间门口便已然站着五六个家丁在翘迎接他们的少爷了。香蕉啊,一个个都跟望夫石一样,看来下次等跟老妈说下,等换成清一色的丫鬟来迎接我,清一色的旗袍和高跟鞋,这才算是标标准准的迎宾小姐嘛。不过估计李府在老妈的管教下,很有可能除了香兰之外,便全是清一色的石榴姐一般的妙人儿了吧?闹闹的,别最后搞起来跟拍恶搞电影一样。 当下,李天宇便把自己的御用宝马交与了下人,然后信步迈向李府大厅。一阵通报之后,李天宇便又陪同老爸和老妈大吃了一顿。雅兴达,自中午老子在总部吃过一次大锅饭后,一直到现在,自己可是滴水未进,寸粱未沾,而且还又是去考察,又是去观光地闹腾了一下午。而且再加上自己现在虽然是李宝儿的身体,但是灵魂和胃口全部还是李天宇的胃口,一顿饭下来,他吃的饭和老爸老妈吃的惊也不相上下。最后李天宇还是在老妈的稍微干涉下才结束了自己的晚餐。不过还好李天宇拿出了他那一套“早餐吃得像平民,午餐吃得像大臣,晚餐吃得想皇帝”的理论来宽慰了一下老爸老妈和自己。 不过唯一让李天宇感觉可惜的便是他总感觉吃这么丰盛的一顿饭,不给上点酒的话未免太遗憾了。话说上次柳运隆携家室来拜访的时候还专门点名为老子送了几坛好酒的,也不知道老妈给放到哪里了,现在还没见到呢。莫非不会是老爸给偷拿去喝了吧?闹闹的,毕竟是省委书记送的酒,我就不信他好意思拿着三块五毛钱一瓶的老村长过来。看来下次得偷偷找出来然后最好能怂恿下老爸一起喝,以后老子就可以天天吃饭的时候喝上几杯小酒了。 李天宇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后,看院子里没人,便不由分说地来到草地上对着一棵他也不是很认识的树嘘嘘起来了,毕竟今天跑了一天了,体内新陈代谢一场旺盛,自下午出了黑风寨嘘嘘过一次后,便再也没嘘嘘过了。不过李天宇没想到今天的两次嘘嘘竟然都是随地,啊不,选择性地规划用地地解决的,话说还是这原生态的解手方式爽啊,要比晚上在房间里对着那么小的一个跟茶壶一样的夜壶爽多了,也比后世的时候在家里对着一个马桶爽多了。只见我们的李天宇嘘嘘完的时候还不忘惬意地抖上了两抖,那样子好像瘾君子们尝到粉后的那副浑身飘飘欲仙的神情一模一样。 “啊!”李天宇刚刚完事,正要收拾好衣裤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的一声尖叫划破了天空。 “谁?” “少爷?!是你吗?少爷!” “哦,香兰啊。”香蕉啊,原来是香兰。也不知道刚才她个小妮子有没有偷看到老子啊?按理说这天色,除非是猫眼,她应该是看不到的。不过万一她要是看了老子的话,老子到时候一不做二不休,再把她个小妮子给偷看回来,正好扯平。闹闹的,她看到老子哪里,老子也要看她哪里。阿弥豆腐!老衲一向处事公平。 “少爷,方才少爷对着这石榴树是在干什么啊?” “哦,没,没什么?你都看到了什么啊?” “奴婢,什么,什么都没看到啊!” “哦,那太遗憾,啊不,那就好。其实少爷刚才什么都没做,只是少爷今天晚饭的时候稍微喝了一点酒,不胜酒力,气血翻滚,所以刚才便是对着那什么树呕吐的。只不过好在你及时地出现,及时地沧海一声啸把少爷给震醒了,少爷这酒便是被你给醒了的。你功不可没啊,香兰。”就见说到最后的时候,我们的少爷还不忘拿起香兰小mm的那双玉手,很是语重心长地便摸便说道。香蕉啊,这小丫头明明是个丫鬟,按说干的粗活也不会少的,可是怎么这双手摸起来就是这么爽呢?摸得老子现在都已经有点硬了。罪恶啊,阿弥豆腐! “少爷没事便好。奴婢去帮少爷打水,服侍少爷入寝。”只见我们的香兰小mm的玉颈已有点粉红,便不动声色地从少爷手中抽回自己的玉手对少爷说道。说完之后便马上转身逃走了。 “去吧,香兰,以后不准喊奴婢了啊!” “是,少爷。”此刻香兰已经走出了天宇的院子,就听见远远地传来了香兰的应答声。 香蕉啊,看来老子现在定力越来越差了。话说老子虽说现在已经算的上是一个省级领导干部家的子女了,为什么现在和后世一样还是单身王老五啊,唯一的进步就是老子现在算得上是一位单身钻石王老五了吧。闹闹的,老子前几天好不容易有一次初恋,结果还是没那么几个时辰便宣告结束了,而且下次见到梦瑶的时候估计至少要等到十月份进京的时候了。而且现在老子凭经验来看,柳若然这小妞对老子好像也有点意思,只不过现在也不知道算是到了那种程度啊?估计最多也就是能眉目传情一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温香满怀了啊?如果让老子去一门心思追她的话,那样估计日后老子还要看她颜色行事,况且根据老子后世从网上很多的小说以及肥皂剧里得知,对付女孩子,越是捧得像宝,越是显得在乎,反而是越得其反,越是这样装作不在乎,越被动反而却越事半功倍。也不知道老子到这里后的命运能不能像那些yy小说里的主角那样?算了,日后看情况再说吧。毕竟老子能真的穿越过来已经是很令老子震惊加射精外加月经了,呃,月经我想还是先算了。 李天宇想完这些后,看了看黑咕隆咚的自己的屋子,便打算先在院子里看会儿星星,数会儿月亮,顺便预测下天气预报,然后等香兰小mm回来后便再做决定返回屋子去。话说自己现在对李府的一切了解的还没有香兰了解得多的,再加上这年头自己会用的苏宁电器一个都没有,不会用的什么油灯倒是一堆,所以还是先等等她个小妮子再说吧。 哎,每次看到这月亮都感觉异常亲切,“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见过一千四百多年后的你啊!也不知道按照现在这历史的推移,真到一千四百多年后咱俩究竟还会不会再见面啊?”李天宇便看着这轮既熟悉又陌生的圆月自言自语道。虽是夜幕之下,自己的院子里大部分地盘皆是显现出一片黑暗笼罩,但是此时李天宇张目对月,还是有一束皎洁的光辉照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已经过去农历十五一些日子了,但是月亮还是圆的像一个大玉盘一样。 “少爷?!”只见我们的香兰小mm再次出现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木盆,木盆上面还冒着热腾腾的雾气。当她刚进入院子,看到举头痴痴望明月的少爷的神态后,便也不由地被愣了一愣,然后便轻声喊道。少爷现在真的是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哦?香兰啊?辛苦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没到夜晚的时候总会感觉寂寞,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他没到夜晚的时候都是在宿舍进行丰富的夜生活,现在突然变成了这样,估计有点不适应,然后由此产生了思乡之仇。之后心里全被灌溉上了柔情,所以看到香兰小mm这年纪和比自己还要小,却还要天天这样劳碌着更是心里思绪万千,千般怜爱,万般柔情。看来我现在到也和那李宝儿差不多,都算得上是一个感性的人物了。 “少爷…… 呃,少爷,你怎么不进去屋子里啊?”我们的香兰小mm看到李天宇那秋水含情的眼神后,也被少爷给感化了瞬间,气氛甚是旖旎。不过瞬间之后,香兰小mm想起了自己还要为少爷侍寝,便马上回归正题道。 “没事,少爷想一个人在外面晒会儿月亮先。”闹闹的,当年上物理课的时候,老子记得曾亲耳听化学老师讲这月球其实本身不是一个光体,我们看到的月光其实都是反射出来的太阳光而已,所以老子这也算是和晒太阳一个功效了吧。 “那香兰先进去为少爷掌灯了。”我们的香兰小mm哪里知道她的少爷现在之所以不回去屋子里,是因为自己胆小怕黑,再加上自己不会使用油灯的缘故。虽说这掌灯收拾房间本身就是香兰小mm分内之事,只不过我们的香兰小mm早就帮她的少爷收拾好了屋子,只不过少爷没回来之前,自己是不敢擅自把屋子的油灯给点起来的 “嗯,你先去吧。少爷再稍微晒会儿月亮便进去。” 于是等我们的香兰小mm进屋并掌灯之后,李天宇又在外面装模作样地观测了两下月亮,还是没有观测出来明天究竟是个晴天还是个阴天,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口念一声阿弥豆腐,然后便转身回入了自己的屋中。 之后李天宇便在香兰小mm的服侍下,更了衣,洗了脚,最后还不忘来了个全身的泰国式按摩,便下令香兰小mm离去,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孤枕之眠。 只是床上的李天宇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据李天宇的判断,现在估计最多也就晚上十点多,这个时间,放后世,自己还是在宿舍里正爽着呢,在宿舍的时候自己哪次不是午夜十二点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上着网,胡乱看看小说一直到凌晨一点多两点的时候才睡的。现在也着实大大为难了我们的天宇一把,哎,看来老子还是夜晚的时候最空虚寂寞冷啊,没有手机,没有mp几,而且还是偌大的屋子就是老子一个人独守空房,闹闹的,看来这年头,寂寞总是夜啊! 第七十一章 天宇斯诺克台球 早上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我们的香兰小mm的召唤下醒来的。{八一小说网(<<[<<< 这让李天宇的“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愿望没能得以实现。 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最后又是怎么睡着的。就记得昨晚自己做梦的时候,好像梦见了自己学校宿舍的那几个舍友,而且自己还跟他们说自己回到唐朝了,但是舍友们非一个个不信,你小子现在明明站在我们面前怎么能说自己穿越到唐朝了呢?最后没有办法,李天宇只好向他们宿舍的老二借了一下手机,说要给他拍几张图片回来让他看看,免得他们再说什么没J8你说个图啊之类的话。 然而正待李天宇洋洋得意自己终于有手机到手了的时候,突然自己一觉醒来之后,现那么美好的一切竟然全是一场梦,而映入自己眼帘的依旧是香兰小mm的那张俏脸。就这李天宇还在幻想着自己的手中或者枕头边会不会真的多出来一部手机,闹闹的,话说宿舍老二拿的手机可是个苹果四代啊,而且还是那种联通交话费送出的,再加上本身就有着四位数的话费,这让李天宇着实在梦里乐开花了。结果现在醒来后却现,这他妈的原来是一场梦啊,自己的手里,枕头边以及床上根本没有什么苹果四代。 接下来的这几天李天宇倒也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去做,他只待几天后带领天羽盟的兄弟们一起去找血洗兼火烧黑风寨报仇的。话说自从上次他和陈友亮一起去黑风寨考察过后,便对自己的天羽盟产生了很大的信心,以自己现在的天羽盟的实力,剿灭他们是绰绰有余,咄咄逼人啊。黑风寨对于他来说,也就只有一个赵天霸可以让自己日后收编入帮的。 于是接下来这几日李天宇大多都去陈府寻了陈友亮,然后二人一起回去总部看了看,看看兄弟们,看看峰哥,看看至尊宝,还有旺财。也有好几次他二人留在了总部陪小弟们吃大锅饭,并检阅了一下现在的训练状况。待提到那伙儿强盗的时候,李天宇便把上次的黑风寨一日游的情景全部说于了峰哥和至尊宝二人。二人听过之后便也表达了对黑风寨的嗤之以鼻以及对天羽盟繁荣富强昌盛的赞美。 待李天宇陈友亮二人自总部出来后,正好路过了上次二人化作天师和道长去骗吃骗喝的那个小酒楼。只见那酒楼的店面焕然一新,招牌竟真地换成了“天师阁”。二人骑在马上望着这招牌不禁相视一笑。看来这个酒楼便是真的彻底洗心革面了,就是不知道现在里面的生意究竟如何。然而由于他二人心中有鬼,便也不好意思进去里面一观,于是二人只好驾马飞从这所谓的天师阁门口飚了过去,虽然只有这惊鸿一瞥,不过二人还是现了里面坐满了不少的人。阿弥豆腐,总算老子没有白忙活,也算是功德一件了,最起码老子对得起老子的内心了,对得起李天师这个称号了。 “友亮啊,听说咱扬州城内还有一个制作瓷器的官窑,不知你可知否?” “呃,官窑的话,城内确实有一个。” “哦。那么不知这官窑是在哪个地方啊?” “应该算是在城东吧。天宇突然问这些是何缘故?” “哦,友亮啊,实不相瞒,我找这个官窑其实是为了去办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和推动邦国之间文明交流的事情。不知友亮可愿一同前去否?” 香蕉你个芭拉,你都不知道那个官窑在何地,老子若不陪你去的话,你怎么去找到它啊?“看天宇这话说的,陪天宇一同前去那自然是做兄弟的天经地义,义不容辞,辞不就职,职责所在,在所不辞,辞不就职……” “好了,好了。友亮,你不必多言了,我明白了。” “对了,天宇,不知你刚才所说的事情究竟乃何事啊? ”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喂,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啊。好吧,现在什么都没有,以你的智慧,啊不,是以我的智慧,好了吧,以我的智慧很难跟你解释的。到时候自然不用跟你解释,呃,不用跟你解释的话,估计你还是不会懂的。好了, 好了。到时候再告知于你,好吧?” 于是,二人便驾马朝城东方向行去了。二人从城北一直走到城东,这一行竟然是快一个时辰的路程。不过二人路上也没忘记看美女,顺便讨论一下究竟是这个美女的胸部大,还是那个美女的屁股圆之类的民生问题,所以二人的度倒也算不得多快,李天宇估计也就是十几迈的时。眼下,二来便来到了官窑门前,当即二人便下了马,直接走了进去。 二人进入这官窑之后,就见有很多的工匠正在忙着烧制这些陶器。有的已经烧制好了摆在了桌上,有的还在工匠的手中正被摆弄着,还有的正在烧制着。里面的工匠们是忙得不亦乐,浑然没有注意到李天宇他们的到来。不过即使注意到,也没有人敢停下手中的活上来接客的,更何况每天来这里的官宦富豪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如此之多的客人,李天宇二人又算得上什么呢? 闹闹的,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原汁原味的陶瓷生产工序了。看这制作过程,也不知道制作出来的瓷球的质量过关不?话说要是不行的话,难道真的要让老子去找些象牙来吗?现在以老爸的权力和关系,也不知道这象牙好搞到手不?算了,先用瓷器为之一试吧。哇咔咔,要是成功之后,老子可就是当今全球台球界的第一人了,老子就称这项全民运动为“斯诺克天宇台球”,呃,应该是“天宇斯诺克台球”,香蕉,老子咋一不小心又忘记了这冠名权呢?话说这以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啊。不过虽说是有个“斯诺克”在里面,但是老子还是要玩美式八球的。 “友亮啊,话说我怎么没有看到这窑子,呃,这官窑里的老板呢?”闹闹的,老子今天逛的可不是窑子,乃是烧瓷的官窑。 “我也不知道啊,天宇。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咱往里走走再看看吧。” “嗯,好吧。” 二人穿过这烧制现场后,来到了里面的一个大堂。只见这大堂里的人竟然还不少,不过看样子大部分都是衣着光鲜,年收入至少是一个个的金领级别的人物。这么多的人在柜台处排着队,应该不是再下单就是再提货吧。眼下二人见这么多的人,便也不急,找了两把客椅坐了下来,客椅中间还放了一个案几,上面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闹闹的,这茶壶看起来竟然跟后世老子见到的紫砂壶那般相像。 于是当下李天宇也不管那么多,拿起其中的一个茶杯,把里面的茶水涮了涮便泼了出去,然后拿起那紫砂壶,为自己满满地到了一杯茶。之后便打开壶盖,观察起里面的茶水。这一番的动作让旁边的陈友亮看在眼里,疼在蛋上,很是不解。雅兴达,看来应该真的是紫砂壶了,这么好的茶壶,这么好的茶,这么好的茶文化,再加上老子这么帅的品茶和茶壶人,也不知道到后世后会不会依旧所剩无几。闹闹的,别说那时候对不对得起这些灿烂的文化和瑰宝了,单是老子这么帅的品茶人都对不起。想罢,李天宇便抓起那杯具狠狠地一口喝了下去。话说老子也没喝到啥特别的感觉啊?难道这紫砂壶是高仿的?made in neta ?嗯,我也定然应该是这样的,而且那“neta”不是也有瓷器的意思吗? “天宇,我看你刚才在看这茶壶。莫非你看到了些什么东西吗?” “哪里。我只是看下这茶壶里泡的茶是不是隔夜的?经我细心观察,这茶壶里的茶断然是隔夜的。” “是吗?可是天宇,刚才你是先倒出来的茶,后看的茶壶啊!” “呃,这个嘛。其实刚才我倒茶也是为了判断这茶壶里的茶是不是隔夜的。经过我刚才倒茶时候的所观测到的茶的声响以及颜色和密度再加上比热容,我初步推断这茶应该是隔夜泡的。然则为了确保我的判断万无一失,所以我刚才便又打开了壶盖,对茶壶里的茶进行了进一步的化学萃取研究。研究最终表明,刚才我的推断是正确的。”闹闹的,这次老子给你整得这么有深度,看你还怎么再来拆老子的台。 “那,那你最后怎么还喝了那杯茶啊?” 我a¥%&#$%^&!*…… “好吧,我们要搞科研的有着严谨的治学态度。所以最后为了再次验证我的推断准确无误,我便以身试法,亲自尝了一下那杯茶,经过我的品尝之后,最终我确信了那杯茶绝对是隔夜泡的。”闹闹的,话说老子现在怎么感觉老子回答他的这些问题好像老子之前听过的那个关于一个人在大街上碰见一坨大便后,先是趴下来闻了闻,后是拿手摸一摸,接着再是舔一舔,最后便确信了果真是大便的故事啊。复方珊瑚,锄禾当午,老子怎么能这样想呢? “。。。。。” 终于等在场的人都走完后,李天宇便和陈友亮一起走向了柜台。 “哟,两位公子,请问你们有何贵干呐?”一个年龄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板模样的人见到李天宇和陈友亮便很是客气地向二人道了这句场面话。 “老板啊,这位便是咱江苏巡抚家的李公子。今日特地前来这里办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哟,原来是李公子啊。不知李公子究竟所为何事啊?” 闹闹的,老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老子一向是行事低调的,这么小的一件事,即便是官窑,也何须如此高调,直接报上你陈知府家的公子名字足以了。“咳咳。其实也没什么,老板。我想要一些这么大的瓷球,总共十五个,啊不,总共十六个。”闹闹的,老子差点忘记了母球。 “哦。”老板见李天宇意犹未尽,便哦了一声,接着听他说道。 “呃,这些球的话,最好能够制成不同的颜色。至于颜色嘛,那便红橙黄绿蓝靛紫,哦,就是我们见到的七彩虹那样的七种颜色,每个颜色各2个。然后剩下的两个一个黑色的,一个白色的。”闹闹的,这官窑里的老板的文化程度也太低了吧,连红橙黄绿蓝靛紫都没听说过,而且看他的样子搞不好连七彩虹的颜色都了解,就这还官窑呢! “不瞒公子讲,咱这官窑毕竟还算不上是每年进贡皇宫的那些大官窑。所以公子所说的这么些个颜色,恐怕是有点为难了。”这官窑的老板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很是尴尬道。 “那白色和黑色为难吗?” “这倒是不为难。” “好,那另外的七种颜色你随便用成七种不同的颜色吧。能用上我说的那些尽量用上我说的那些,比如说红色和黄色还有绿色和蓝色了,至于剩下的那三种颜色你取个它们两边的中间色便好。” “好吧,老朽尽力而为。” “对了,这七种颜色的球,都要依次分别标注上‘1’到‘7’以及‘9’到‘15’的数字。呃,阿拉伯数字你知道吗?算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知道了。我给你写下来吧。” 当下李天宇也不待老板给递过,直接拿起那柜台上的一张空白纸和毛笔便开始写下了从‘1’到‘15’的所有的阿拉伯数字。 “老板,你要切记啊,这‘1’到‘7’的编号所对应的球的颜色要和9到15的所对应的球的颜色一致啊。至于这个‘8’,就写到那个黑色的球上。对了,那标注着‘1’到‘7’的球的颜色是整体的全色,而那‘9’到‘15’的颜色最好能弄成白色相见的。” “公子,这,这恐怕制起来有点难度啊。”听完李天宇的之前的这些要求后,这官窑的老板便已经是亚历山大,待听到他最后说完便直接想哭出来了。要不是之前听说李天宇是李巡抚家的公子,他便早把李天宇当成是来寻衅滋事的人给赶出去了。 “算了,算了,你看着办吧。刚才我说的那些要求,你能办成的,尽量办成。实在是办不到的话,那便算了。对了,老板,这球的内部最好是实心的啊,你可以随便在里面填充点沙啊土啊之类的,但一定要制成实心的啊。实不相瞒,这些球制成之后,我是要天天拿跟我这小拇指一般粗细的木棍来用力戳的。所以千万不能像普通的易碎的那种普通瓷器啊。” “这,公子,这恐怕…… 也罢,老朽尽力而为吧。” “嗯。只要你能给我办好此事的话,甭管多少钱我都出。不过我想此次事情还是先记在咱扬州陈知府的账上吧。啊哈哈,其实我是开玩笑的,调节一下气氛的,友亮,莫急!对了,老板,这些个瓷球几时便能制成?” “公子,实不相瞒,今天单是接到的订单便有十来份。若是按顺序来的话,估计要到四五天之后吧。” 闹闹的,这老板说话不仅有水准还有水分。若是按顺序来的话,这不明摆着提醒老子可以插队吗?香蕉啊!“那个,老板,我这事情关系大到咱大唐的邦交,所以还请老板务必先以咱大唐的邦交为重。对了,这些东西做好之后你便找人秘密给我运到我家,哦,也就是李府啊。届时正好可以供你在府上提银子。” “老朽谨记李公子所言。那便两日之后,老朽亲自将公子所订的瓷球运送至李府。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这老板倒是不担心别人来冒充李巡抚家的公子。因为现在毕竟是在扬州啊,相信还是没人敢来冒充李巡抚家的公子的。而且他之前也曾听说了前段时间李家公子大闹悦香楼的事迹,所以现在更是无人敢冒充这李家公子的。虽说这老板是官窑的老板,但是真正像样的官员他可没见过几个,大部分都是那些官老爷派人来的,更不要说自己能够亲自去趟他们的府邸了。所以这老板心里便也打出了这样的算盘。 “如此甚好。老板切记,今日之事于我大唐来说异常重要,所以还请老板切莫再告知于他人了。” “老朽晓得。老朽晓得。” “那好,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李公子慢走。” 出来这官窑后,二人便骑上了马向这城中心返去。 “天宇啊,我还是没有想明白你要这么多的瓷球是为何目的?”陈友亮本以为李天宇真的会在订购的时候对自己解释,可是现他除了说这事情关系到大唐的邦交之外便什么也没说了。当然了,陈友亮自然是不会相信李天宇所说的这些话的。 “实不相瞒,友亮,其实我是明一种适合于咱大唐的绅士们,哦,绅士就是指那些像你我这样既长得帅又有涵养的公子,我便是要明这样的一种运动。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天宇斯诺克台球’。” “哦?‘天宇什么克台球’?” “没错,正是‘天宇斯诺克台球’!” “那么这‘天宇斯诺克台球’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嘛,我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跟你解释清楚,待到后天送过来球之后,我便第一个请你过来一起研究,如何?” “好吧,那我等着天宇的好消息。” “对了,友亮。你还知道咱扬州哪里有手艺比较好的木匠吗?哦,还有哪里的毛毯卖的比较好啊。” 第七十二章 一则告示所引发的 得知这木匠和毛毯的相关事宜之后,李天宇陈友亮二人便去先买了几平米的毛毯。[ 八(一中文网< 闹闹的,没想到这年头毛毯竟然如此之便宜,跟丝绸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一叠的毛毯,李天宇已经在幻想着自己后天拿着球杆在球桌上横扫千军了。 之后二人便又去寻了木匠,李天宇便将所有的相关事宜交待给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年过半百的大爷。只是这位大爷听过之后很是奇怪,他当了半辈子的木匠,也帮大户人家做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是眼前的这位的公子所说的这桌子自己却还是头次听说。桌上的那六个洞以及下面连着的木槽乃是何意?而且那根木棍又是何用? “公子,请恕小老儿冒昧问一句。公子所说的这桌子究竟乃何用?这桌子上的六个洞的构造倒是和小老儿听说过的祖宗们制作的地动仪有点相像。可是那两根一人高的木棍有乃何用意?” 这位大爷毕竟也是祖传的手艺啊,在扬州也是家喻户晓的大师,正如他之前所说他曾经没少为大户人家做过木质家具。要不然像陈友亮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怎么也会听说过呢?因此这位大爷在行业里也算是见多识广,竟然也知道张衡所明的地动仪。然而今天李天宇又能让这好学的大爷见到了一种他之前闻所未闻的木桌,所以这位大爷便也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李天宇。 “大爷客气了。非是我不想告知于大爷,而是现在一切为时尚早,待做出来我便告知于大爷。对了,还未请教大爷这木桌几时能够做好。” “这木桌虽是奇特,不过做起来倒也不难。小老儿于明日的此刻便可做出来。”这大爷看李天宇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张口闭口地一声“大爷”,既毫无架子,又懂礼貌便也决定以最高效率来帮李天宇制作。 “那便谢过大爷了。大爷,此乃五十两的订金。” “不敢,公子。小老儿前前后后下来最多也就收上个三十两,哪敢收公子五十两的订金啊?” “那正好,大爷。这五十两便是您的劳务费了。还请勿推托了。” “就是啊,大爷。千万不要辜负了天宇的心意了。我们的天宇一向视钱财为粪土的。只要能做好这活儿,便是对天宇最大的回报了。” “那多谢公子,那小老儿便厚颜收下了。” “那便告辞了,大爷。那后日我便过来拿这木桌吧。” “小老儿记下了,公子慢走。” 告辞了这位木匠大爷之后,二人一时倒也不知道该去干点什么好了。看来寂寞是一个通病啊。再过几天倒是应该去带领天羽盟的小弟们去火拼了。闹闹的,想想都刺激啊,话说自己后世还没带头打过一次大规模的群架呢。而且后世每次看到古惑仔里面的场景之后,都会浑身热血沸腾,自己那颗骚动的心也会跟着不安地跳动。看了这么多的教育片和书籍之后,是自己应该去实践的时候了。不管怎么样,这第一次火拼,老子一定得亲自上阵,打出风格,打出威望,打得老子身心荡漾。 “友亮啊,话说平时你闲暇时光的时候都是去干点什么啊?” “这个,也就是和之前的一些公子们去喝喝酒吧。”陈友亮很是腼腆地回答道。 香蕉,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止是去喝喝酒那么简单。而且上次也听你说过了,还好你有个彪悍的老妈把你和你的狐朋狗友的关系都给斩断了,然后又遇上了我这般的贵人。 “呃,友亮,那除这些之外呢?” “那便没有什么了吧。天宇,你是了解我的,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内心孤独,深居简出,为人低调的。所以我很少出去玩耍的。” “那便好,那正好从现在开始咱俩去把以前的给补回来。”李天宇听了陈友亮说的这些话后恨不得一脚把他从马上蹬下去。 二人正边说边走之时,忽然背后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让开!让开!” 还没等二人回头的时候,便又传来这两声什么嚣张的声音。听声音不是过来收保护费的就是官府的那些拿个鸡毛当令箭的颇具官威的小罗喽们。闹闹的,在这扬州,最横的应该是友亮,而在这江苏,最横的应该是老子。管你是谁,你说让开老子就让开的话,即使老子同意,那老子的老子也不会同意的。闹闹的,不知道市区内部严禁和大分贝的鸣笛吗? “友亮,别吊他!咱走咱的,闹闹的,老子就不信了,这年头寻常路也不让走了。”当下李天宇一副吊也不吊的样子,连头也不回地对陈友亮说道。 “不是吧,天宇竟然和我想的一样啊。”陈友亮自然也不是怕事的主,当下便继续和李天宇有说有笑地骑马缓步走着。 “吁—— 前方何人,竟敢阻挡官差办案?” “哇,友亮,看来是官家的人啊。我好怕怕啊,你呢?”李天宇听到后连头都不回地继续对着陈友亮说道。闹闹的,看来这扬州的官差也太嚣张了,为了老爸,今天也得杀一杀这些小虾米们的威风。 “我也好害怕啊!”陈友亮也很是配合地露出了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而且那害怕的样子也是要多贱,有多贱。 “大胆前方刁民,本官爷问你们话,竟然连答也不答。” “答你妈个逼啊答!” 李天宇听到这年头连官差也敢和自己这么横,在自己面前称爷,便爆了他自己那急脾气,猛地扭过来头对着那官差大声吼道。就连身边的陈友亮也差点被他给吓了一跳。同时周围的路人和商人也都朝这里围观起来了。而那位官差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景,话说之前别人见了自己来办公事的时候都是躲还来不及的,哪里会有如此挡了自己的路不说,竟然比自己还要嚣张的刁民啊? 这位官差看到李天宇的面孔后,仔细想了想片刻,现自己不认识他。于是便也要爆出自己那山无棱,天地合的官威,毕竟自己身边可是跟随着两位小弟的,这无疑让自己这带头大哥在他们面前丢尽了威名。可是正待他要飙爆粗口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转身过来的陈友亮便脑袋里轰的一声傻住了。 “大哥,那不是大人家的公子吗?” 就见在这位官威十足的官差愣住的时候,他身旁的一位小弟低声对他说道。待他听到身旁的小弟所说后,便马上清醒了回来,于是便马上下马,身边的两位小弟见自己的老大下马后便也马上跟着赶紧下了马。 只见这带头的官差下马后便马上跪拜在地上向陈友亮行礼道:“小的参见陈公子。” 这下换成陈友亮和周围围观的群众愣住了,他怎么会认识老子啊?难道说他是老爸手下的官差之一?哇靠,不行,即使是老爸手下的也不能这么横,老爸都没对自己这么横过的。 “哦?友亮,看来他认识你喔。莫非这是你指示的?不过他可是要比你微风多了啊,友亮!”李天宇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后便也不气了,闹闹的,这就叫做报应,这一拜也算是拜了老子了。于是李天宇便嬉皮笑脸地问道陈友亮。 “天宇说笑了。我根本不认识他。” “陈公子。你不认识小的,可是小的认识您啊。小的是在陈大人手下办事的。上次您去府衙的时候,小的还见过您的。” “哇,友亮,看来他真的认识你啊。现在怎么办啊,他不仅惹我生气了,还惹我生二氧化碳了。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生的那些二氧化碳了。”李天宇听到这官差所说后,便对着陈友亮淫笑道,一副“你看怎么办”的样子。 虽然这位官差大哥不是很明白李天宇所说什么二氧化碳,不过看他那无耻的样子,便知道今天自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但愿这位陈公子能够护短,搭救自己一把。 “天宇,你是知道的。我做人一向是公正严明,处事也是铁面无私的。更何况为了家父,我也要教训一下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免得日后这些事都算到了我陈府的头上。” “如此甚好。那我交于你处理了。” “喂,你给我听着。是谁派你们来这里的?” “回陈公子,是大人派小的过来的。” “你放屁。家父有让你们这样过来横行霸道吗?想清楚了再说,说不对的话,你自己便直接滚回家吧。”在场围观的路人也不少,再加上陈友亮本身就不想让自己老爸脸上蒙灰,所以听过这官差的话后便怒喝道。这一下看起来还真有点威严,仿佛现在他完全能掌握住这几个小虾米的命运。 “是,是。是小的有眼无珠过来这里惊扰到了陈公子的,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听到陈友亮所说之后,这位官差便吓得直冒冷汗,于是便连忙改口道,并朝着陈友亮和李天宇二人磕起响头来。 而在场的后面的两位小弟也是一直跪着不敢抬起自己的头,生怕被大人家的陈公子给记下来自己这张脸,然后在陈大人面前告此事,估计到时候自己轻一点便直接滚蛋回家了。而此时在场最悠闲的就要属李天宇了,一副老子就是不良围观群众的样子看着这正上演这的好戏,这样子就差一包恰恰瓜子了。 “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想清楚了再给我回答。” “回公子,小的家里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三岁的小儿。小的今天是在府衙里接到了家母病重的消息,便连身上的官服也来不及脱掉,就马不停蹄地往家赶着。哪知今天在这里不小心冒犯了公子和各位乡亲,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官差听到陈友亮所说的“想清楚了再回答”之后,便已知自己今天不能说实话了。于是他便编出了这样的情节,而且那语气和面目表情也是十分地到位,说到最后竟还不忘继续使劲磕头,看起来好像真的是非常虔诚地忏悔一样。 “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今日之事我便也不再跟家父说了。不过,以后你若是再敢这般横行霸道的话……”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这官差刚听到陈友亮说到这里便猛然接道,同时还不忘继续猛力磕头道,看样子今天即使他不把自己的头磕烂外,也要把地上给磕出一个坑。 “天宇,我看这厮也是真心悔改,你若还有什么要求的话,便跟我说吧。” “罢了罢了。谁叫我一向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既然他真心悔改了,那便饶掉他吧。退一步海阔天空。谁叫我一直是那么地待人和蔼可亲的呢?” 李天宇眼见这官差一直在拼命地磕着头,而且周围围观的群众也这么多,便也不好意思再怎么样去为难他了。其实李天宇也不是非常憎恨这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在群众面前耀武扬威的官差的。因为他们本质其实也是和这些百姓一样只不过是靠着干公差来养家糊口的。只不过这个封建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把他们的内心也给扭曲了,使得他们自己认为既然是官家的人,那必然要高人一等,横行霸道的,让人人都知道自己可是官家的人,无非就是寻求心中的这种快感而已。其实还是重在教导,让他们碰一回自己这样的硬钉子后相信他们日后便再也不敢这般嚣张了。不过至于他后面所说的什么“待人和蔼可亲”也算是令刚刚目睹过这些事情的群众以及这位官差汗颜了。哪有上来直接问候对方老妈来表达自己待人和蔼可亲的呢? “你们几个小厮给我听着,方才这位公子大人大量,今天不想与你们再做计较了。所以,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立刻滚,一个是马上滚。” “谢公子,谢公子!”这官差听完陈友亮所说之后又是猛力地磕头,不过这次却是对准了李天宇。 “还不快滚!”陈友亮高高在马上颇具气势地对他们怒骂道。 只见他们听到这一声怒骂后犹如听到了天籁一般,便马上从地上起来了,然后牵马走过李天宇陈友亮二人后,又上了马飞往前方驶去。只不过此刻已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的气势了。 “好!好!”只见周围群众见那官差走后,便向李天宇陈友亮二人称赞叫好道。而不远处的某一座茶楼上,却有一个看起来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妩媚的面纱女子看着二人所在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 “天宇啊,我刚才听你说道那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感觉意犹未尽呐。那如果是进一步呢?” “进一步极乐无穷!” “。。。。。” “对了,友亮,你说这官差此次出动究竟是为何事啊?别告诉我真的是什么回家养老之类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昨天也没听我爹说过什么。可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待会儿你我去前面一看便知,要知道这官府的公文告示都是在前面那儿贴着呢。” “哦,这样也好。话说我长这么大,可还没有见过这官府的告示呢。啊哈哈,好吧,我是开玩笑的,友亮。” “。。。。。” “友亮,是傻叉的话说什么?!” “什么?” “哦,没什么!我想还是抓紧时间先去前方看告示吧。”李天宇见陈友亮亲口承认自己是傻叉而且没有反应过来,便马上转移话题并率先向前方走去。 “什么是傻叉的话说是什么啊?啊,原来如此,天宇,你给我等着!” 官府告示张贴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一堆群众在那里观看刚刚贴上的告示。或许这便是传说中的“一纸公文激起千层浪”的情景吧。 “友亮,我昨夜读书读得太多了,你帮我看下那告示上写的些什么吧。”面对着这全是用毛笔写出的繁体字的告示,李天宇只看了其中一行便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告示上写的是,从京城传来消息说,现在突厥正时不时地侵犯着我们大唐的边关。所以现在皇上便聘下重金来征用咱大唐的青壮男儿,凡是年龄在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男儿都可以到当地的县衙去报名。待来年立春的时候便会由皇上下令远征突厥。大体意思就这了。” “不是吧,讨伐突厥还需要再来招些新兵蛋子吗?咱大唐现在没有正规军吗?” “这,我也不知道。应该有吧。” “不过话说回来,我记得现在皇上不是号称‘天可汗’吗?怎么现在还会有这突厥小儿来骚扰呢?” “天可汗?皇上何时有的这个称号啊,天宇?我怎么不知道啊?” “哦,那个,我的意思是,皇上他本身就是恩泽四方的,所以我想那些个突厥小儿应该管咱的皇上叫‘天可汗’的。”闹闹的,不是吧?莫非现在这些个突厥小儿还没有被李世民大大给讨伐过吗?我还以为他早就是个“天可汗”,年年坐收突厥他们的孝敬呢。不过这突厥的话,放到后世应该就是新疆的那片地方了吧。闹闹的,老子好久没有吃过葡萄干和羊肉串了,也好久没看过阿凡提这个维吾尔族大叔了。 “天宇,你问这么多,莫非你是想加入这来年远征突厥的队伍吗?不过以天宇的身份和才华,当上个参谋将军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哪里,哪里?友亮抬举我了。我哪有那闲心去参加这啊,我还要好好地展咱的天羽盟的。这些破玩意儿,谁爱参加谁参加去吧。” “也是啊,咱可还有咱的天羽盟的重任在身呢。不过确如天宇所说,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下令征用这些个新兵蛋子前去远征突厥啊?” “我看估计是皇上压根没把这突厥小儿放在眼里。主要是为了给我们大唐培养一批优秀的士兵,所以才下令征用青壮男儿的,然后便通过远征突厥来进一步把他们培养成我大唐的虎狼之师,以便日后使用。皇上这一招真可谓可谓是以战养战呐。”闹闹的,话说这李世民大大不愧是史上最牛a的皇帝啊,现在都已经知道来征收义务兵培养有生力量了,搞不好还将来还真要霸气吞天下了。不过那也好,真有那一天的话,老子正好顺势也把天羽盟的连锁势力展到其他的国家。 “天宇,你的意思是,皇上现在培养这些士兵,是为了将来有可能去开疆辟土吗?”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若是事实当真如此的话,要是能当一个领头将军的话,将来必定也前途无量啊。” “那天宇,你是……” “哎,随他大小便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才不那么笨呢,万一这玩意儿搞不好的话,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搞丢了,咱搞帮派,混黑道不比这些当兵的,天天都是别着脑袋过日子的。一个不留神的话,自己的脑袋就有可能掉下来了。更别说什么上青楼,喝花酒之类的高雅的精神文明建设活动了。” “那倒也是。在那里面哪比得咱现在快活,别说逛青楼,但是每天吃的饭跟现在比都差远了。” “总之,这告示于咱俩无关,与咱的天羽盟也无关。” 李天宇虽是嘴上这样说,不过心里确实犯了嘀咕了。皇上征收的这些人的年龄明显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如果真的条件诱人的话,估计也会有不少穷苦人家的少年参加的。这都将或多或少地影响到自己天羽盟以后的建设的,但愿这被后世称为盛世的年头里的穷苦人家还不多吧。要不然大家到时候都跑去为皇上卖命的话,谁还来为我卖命啊?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友亮,这告示上说的报名是到县衙报名的。不知是否是在令尊所办公的衙门报名的啊?”闹闹的,虽然来这里的时候没再见到那几个官差,不过看样子这应该就是陈友亮他老爸所管辖的事情吧。哎,可惜自己的老爸官职太大,像报名这样的小事儿估计和他无缘了。 “嗯。应该是了。不过,我想家父只是最后过目一番再呈报于皇上届时派下来的钦差的。毕竟衙门里的所有事并不是全要家父来担当的。” “哦,那便好。友亮你日后有机会的话,记得像令尊问一下总共报名的人数是多少啊。此事关系到咱天羽盟日后的展。” “好的,我知道了,天宇。这事儿便包在我身上吧。” 第七十三章 韩老爷子的心思 扬州城内某一楼阁处,只见楼下无数的人头攒动着,从上面看起来好像蚁穴处无数的蚂蚁在忙碌着一样。< { <八一?中文 并且还不断有着无数的“蚂蚁”从四面八方向这“蚁穴”处涌来。如此万人空巷的情景,究竟是此处生了什么事情呢? 就见楼上一位年约四旬的大爷,胸前别着一朵红花,穿着亦是喜气洋洋,左手背到了后面,右手一边地抚着自己的那山羊须,一边地向下看着这盛况,并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浑然一副学堂里老夫子的样子。这位大爷身边还站立着两个婢女,均是一言不,表情自然地战在了那里,放佛周围的这些都与她们无关一样。而栏杆处自里向外伸出了两根长竹竿,每一根竹竿的尽头处都吊着一大挂的红鞭炮。 “老爷,吉时已到,可以燃炮了。”就见这位一位老奴来到这位大爷身侧后方低声说道。 只见这位大爷连看也不看,直接对着那位仆人挥了挥手。没过一会儿,两边的竹竿处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这锐耳的鞭炮声的覆盖下,底下围着的人群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了,好似都在凝神听着这鞭炮声一样。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街道上,两个仪表堂堂,气质不凡的公子边说着话边向前走着。不时地从两人传来嬉笑声,猛一看,二人的笑起来的表情堪称得上是**猥琐之流。 “诶,友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什么声音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从前方传来的。你再仔细听下。噼里啪啦的,好像是鞭炮的声音。”说罢,就见这位公子的目光向前方投去,只是,他除了看到了人群后,还是看到了人群。 “哦,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听到了。咦,前面聚集这那么多的人是干什么的啊?” “既然有热闹,那定然少不了我。走吧,友亮,咱前去打探一番,打个酱油先。” “哎,天宇,等等我啊!你走错方向了,那便没有卖酱油的。声音也不是从那里传来的。” 阁楼处的鞭炮还在继续鸣响着,燃爆的鞭炮不时地将自己的炸裂的身体喷射到了楼下人群中的头上。饶是这样,楼下的人群亦然没有为躲避这鞭炮而散开来,鞭炮处所正对着的下方亦是没有一处空地儿。 “这韩家的鞭炮是从哪里买来的啊,怎么质量这么差。奶奶的,有很多都是快落到了老子的头上才炸响的。”一位站在鞭炮正下方的公子如说是。 “韩家的鞭炮的质量差不差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韩家的小姐的质量一定不差。话说这韩小姐和我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只见方才那位公子旁边的一位长相极其猥琐的公子听到后,便这样自豪地答道。 “我呸。”只见那位公子刚说完,就引来周围的齐声的呸声。 两大挂的鞭炮终于燃爆完了,虽然不是同时结束的,不过前后的时间差也就不过五秒钟。只剩下了悬挂鞭炮处的空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以及那淡淡地硝烟味。底下的人群自鞭炮响起来之后便已是万籁俱寂了,跟之前的嘈杂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各位乡亲,各位父老,各位街坊。今天乃是我韩家小女的出阁之日。我韩家在咱扬州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多年来一直承蒙着皇上的圣恩,在此,我韩某人深感隆恩。奈何我家小女自由丧母,一直以来无人照顾。现小女已是双十年华了,虽算不上是精通琴棋书画,但是小女的才华在咱扬州也是家喻户晓的,也算得上是扬州第一才女了。所以,今日,我韩某特地在此处为小女举办亲事。凡是年龄在十八与二十二之间的品行相貌端正,健康无疾且未曾婚娶的公子皆有机会和小女结成连理。不过最终的人选还是由小女来决定的。在此,我韩某多谢诸位的捧场了。” 只见这位自称是韩某的大爷说完之后,地下原本安静的人群便又开始变得嘈杂起来了。 “听到了没,王兄?我都跟你说了,人家韩老爷子嫁闺女肯定是要相貌端正的人的。像王兄你这般相貌的人,韩老爷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诶~ 我说张兄,韩老爷子不也说了要健康无疾的人吗?难道想张兄这般患有风湿病的人韩老爷子便会同意了吗?” “你,好吧,王兄,算我什么都没说。呆会儿韩小姐若选中我的话,还请王兄勿多言。” “我看韩小姐选中的人八成应该是我才对。”只见这位号称王兄的猥琐公子刚说完后便受到了周围射来的几道蔑视的目光,至于将他得身体给穿个千疮百孔。 此时,楼上的韩老爷子依旧是看着楼下望以盼的众人抚须笑而不语。 “老爷,依小的看,这楼下有很多的公子明显都不符合您的要求。便这样冒然为小姐招亲的话,是不是对小姐有点……”这韩老爷子身后的那位老奴见楼下的公子们不缺歪瓜裂枣后,又看到自己的老爷依旧是淡定地笑而不语 “无妨,无妨。既然乡亲们都肯过来捧场那边是对我韩家的关照,我怎么能辜负了大家的一片好意呢。韩易啊,你在韩家也是看着荻儿长大的,荻儿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嘛,若不是今日我将这招亲之事给举办出来的话,估计荻儿会一直不去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操心的。估计一会儿让这两丫头帮荻儿抛绣球的话,她们也会看着人抛出的。况且真若是不幸被那些公子给抢到绣球后,最后不还得我们的荻儿说了算嘛。” “可是,老爷,这样一来的话,以小姐的脾气,万一最终今天的招亲失败后,那岂不是于咱韩家的名声造成影响吗?” “错了,恰恰相反。今日老夫安排荻儿招亲之事其实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如若今日之事失败的话,那更是遂了老夫的心愿了。这样一来等大家回去后定然会把今日之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乃至整个江苏都能晓闻此事。这样一来,日后便会有无数的名家之后前来我韩家为荻儿提亲的,如此便也能尽早为荻儿选到意中人。”韩老爷子依旧是淡定地边抚须便笑而应道。 “老爷英明,小的佩服。”想到每日来府上提亲的车马都数不胜数,门庭若市,其中也不乏一些名门望族,富家公子,可是哪次不是被小姐就是被老爷给推脱了,由此这位老奴更是对老爷的做法产生了疑惑,不过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嘴上还是这样说的。 “韩易啊,今日为小姐准备的绣球一共有多少啊?” “回老爷,本来是十个。不过小姐嫌绣球过于繁多,便去掉了四个,因此,现在共准备了六个。” “哎,荻儿这孩子……” 楼下,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便也快到了这堆人群处。 “老爷,你看,那便过来的两位公子中,好像其中一位是咱扬州知府家的公子啊。” “哦?哪里?” “老爷,就是从东边骑马过来的那两位公子。” “嗯~~ 看起来倒都是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这才华可否会令荻儿满意。我倒也没听说过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有过什么出人的事情,而且以荻儿的目光,倒也未必能看上他。” 听着这些后,这位老奴便不再说话了。虽说他在韩家也是看着小姐从小长大的,不过对于小姐心中所想是一无所知的。只知道这韩家祖上三代便是读书人出身的,如今到老爷这一代,只诞下小姐一个女儿后,夫人便去世了,而老爷生平都没有纳妾,所以便再也无传人了。不过这小姐也是不逊于任何才子的,从小便饱受父亲教导,诗书礼仪更是早已熟稔于心。因而小姐便也随了老爷那清高的性子。 此时,楼下的李天宇陈友亮二人已经下马来到了人群的最外围。 “友亮啊,这么多的人聚集在这里,会不会是在围攻什么府邸啊,抑或是在搞什么集体上访之类的啊?不过怎么没有口号啊。” “天宇,我看这样子倒是像在招亲。喏,你看……” 顺着陈友亮手指所指之处,李天宇看到了一根光秃秃的竹竿。由于二人来之前只顾着注意这些人群,倒也去注意这楼上,而现在来到这人山人海的最外层倒也不好看见那楼上的情形。闹闹的,前面的人你们不踮脚会死啊? “哦?这竹竿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看到这玩意儿就说是在招亲呢?” “我说天宇啊,这竹竿明显是先前吊着鞭炮的,刚才我们听到的那鞭炮声应该就是在这里的。你说这么多人在底下围着,上面又放着鞭炮,这不是招亲又是什么啊?”听到李天宇所说之后,陈友亮都想一脚踹飞他,于是便咬咬牙向他解释道。 “搜噶?其实刚才听到鞭炮的时候我已经想到这了。真的,友亮,你要相信我啊!” “我说二位兄台,你们是打外地来的吧?” 第七十四章 书香韩家 “我说二位兄台,你们是打外地来的吧?” 只见李天宇身边的一位看起来相貌平平,老实巴交,看起来和他二人年龄放佛的兄台听到他们的谈话后便再也忍不住插嘴道。[八一中<文 看来这位兄台是个韩家的铁杆粉丝了。 “哦,这位兄台,我们二人乃是刚刚从山旮旯里出来的,没见过世面。还请这位兄台多多指教。” “好说。今日乃是咱扬州韩家小姐出阁之日。一会儿便会抛下来绣球的。要说这韩家,那可是了不得,祖上三辈全是读书人出身,真可谓是书香门第了。据说在此之前,皇上曾几次对韩老爷子委任官职,不过均被韩老爷子给辞掉了,之后韩家便是被皇上赐予了书香世家。” “哦?友亮,可有此事?” “这,天宇,你是了解我的,我和你一样一向视深居简出,隐忍低调的。所以这些个事情我倒也未听说过。”陈友亮尴尬道。 闹闹的,老子之前深居简出倒是真的,就你小子之前那样子也算的上是深居简出吗?我看你是天天只顾着关注一些风花雪月,花钱日下的事情,而不去关注这些与读书人有关的事情倒是真的。 “那敢问这位兄台,这韩家小姐招亲都没有什么限制吗?只要是个人便都可以参加吗?” “兄台怎能这样说呢。要知道现在的韩老爷子在韩家便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韩小姐更是生得貌若天仙,而且才华在咱扬州更是称得上第一。最近咱扬州流传着的四绝,那便是:韩家小姐的才貌双绝和那最近名躁悦香楼的李府公子的才艺双绝。” “什么?李府公子的才艺双绝?”李天宇和陈友亮齐声道。 “对啊,就是那江苏巡抚李大人家的李公子。那个李公子,之前我也是听说过的,之前听闻他一直是一个闷葫芦一样的人。但自从上次他失踪回来后,便像脑袋开了窍一样。听内部人士说那次这李公子是被老天爷给召回去了的。而且还听说这李公子现在名叫李天宇,你看啊,这‘李天宇’‘老天爷’,这念起来都差不多嘛。很有可能这‘李天宇’的名字便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怎么,莫非二位兄台不是咱江苏的吗?上次那位李公子失踪可是搞得整个江苏都得知了。” “呃,谢谢这位兄台坦言了。有空我会告诉李公子,让他请你去喝酒的。喂,我说友亮,你别这样看我,好不?上次咱俩可是在一起的啊。我是正常人,好不?”听完这兄台所说之后,就连李天宇他自己都被震惊了。更别说身边的陈友亮了,只见陈友亮看李天宇的目光更是想看一个火星人一样。 闹闹的,看来上次老爸为了我搞得动静还真不小啊,不过这人言也太可谓了吧,能把一只老鼠给传承一只狮子,搞得现在这陈友亮看老子的目光都不纯洁了。哇咔咔,看来流言蜚语害人不浅呢。 不过,没想到自己才刚过来没几天,就已经被传为扬州四绝其中之二了。话说我家的梦瑶可更算得上是貌艺身份三绝了,为什么就没被列入这扬州四绝呢?还有柳若然那个小妞。不过话说回来,梦瑶现在的大众身份毕竟还是个青楼的花魁,而且见到她庐山真面目的估计也就只有老子,所以才不没能列入目录吧。而且这柳若然小妞也就才来扬州俩月了,自然也是没法和这什么韩家小姐比的,再加上她好歹也是个两江总督家的千金,也不是寻常的小二黑能见到的。看来还是老子最彪悍呐,才来两天就这么拽。哇咔咔,老子这不叫自我安慰,好不好? “这位兄台,你刚才还没说这韩家小姐招亲都有什么要求?”看到周围还有几个三十岁多的大数和十一二岁的小毛孩,陈友亮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这招亲是老少咸宜的? “这韩家小姐,今年乃双十年华。此次招亲的条件乃是,十八岁至二十二岁的品行相貌端正,健康无疾的公子,而且最后还有通过韩家小姐的亲自考核才可。” “哦~~”看到眼前的这些个歪瓜裂枣,李天宇很长地哦了一声点头做了解道。 “小兄弟,你今年芳龄几许啊?”李天宇看到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正太后,实在感觉好笑,便上去弱弱地问道。 “谁是小兄弟。我今年十八了。” “哦,失敬,失敬。” “大爷,敢问你老贵庚啊?” “谁是你大爷。小生今年二十了,正好和韩小姐一样的年龄。” “哦,失敬,失敬。”你大爷的,老子看你这样四十岁都快有了,还你妈逼的在老子面前装嫩。 香蕉你个芭拉,就凭这些个人,要是今天真能选出来个新郎官的话,老子回李府的时候让马骑着回去。闹闹的,看今天这样子估计也就是韩家在炒作自己了,和后世的那个什么“非诚互搞”之类的节目没啥区别,而且那个节目不也是江苏这个地儿举办的吗? “要开始了,要开始了。两位兄台,马上韩家小姐就要亲自出来抛绣球了。” 就见楼上的韩家老奴在韩老爷子的耳边嘀咕几句后,韩老爷子一挥手,站在两边的两位婢女便同时进入房间里了。此时在场的一个个准新郎官们便也开始骚动起来了,虽然嘈杂声不是很大,但是一个个全往那楼阁正下方拼命地挤去了。 “我说兄台,莫非你对这韩家小姐也是朝思暮想,非韩家小姐不嫁,哦,非韩家小姐不娶的吗?”陈友亮看这个兄台顿时也像前方的人一样兴奋起来后,便这样问道。 “呃,这倒是让兄台见笑了。身为我们读书人的,哪个不仰慕咱扬州的韩家啊,哪个又不爱慕韩家小姐啊。虽说我也爱慕这韩家小姐,只不过这么多的人都想着做这韩家的女婿,而且我也相貌平平,这希望倒也是及其渺茫了。而且最前面还站着咱扬州不少的名门富家子弟呢。咱这的这地方,恐怕是不会被韩家小姐看上眼的。” “诶~ 兄台此言差矣。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光的。兄台要对自己有点信心。这不你身边还站着号称扬州第一帅的友亮吗?”闹闹的,友亮是扬州第一帅,老子是江苏第一帅,啊不,大唐第一帅。 “对,天宇说的没错,这位兄台,你要对自己又信心。” “哦,谢谢两位兄台了。等等,兄台你刚才叫他什么啊,天宇?” “哦,忘记介绍了,你身边的这位公子正是……” “没错,我就是生平不识李天宇,妄称帅哥也枉然的田雨,我姓田,田地的田,单名一个雨字,雨水的雨。咦,兄台,你看,上面快要开始抛绣球了耶。”正待陈友亮要说出来自己的大名之后,李天宇便赶忙接上了,闹闹的,老子都说了自己要低调做人的。 “哦,是吗?”听闻李天宇最后这样说道,这兄弟便马上将目光和注意力转向了楼上了。看来李天宇此次转移话题转移得很成功呐。 就见阁楼上面的两位婢女走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拖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用红布盖着,隐约地能够每个盘子上都鼓鼓的。这无疑给楼下的这些观众们打了一针的兴奋剂,一个个都更疯狂着靠向了阁楼正下方。浑然都忘记那些上面道德礼仪,由此可以看来,那些所谓的内心的道德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是显得那么得苍白无力,不堪一击啊。这便是几千年来的封建社会里的孔孟之道下的虚伪的中国人的雏形吗?李天宇不知是苦笑还是讥笑般地笑了笑。 “老爷,你看,那知府家的公子和他身边的那位公子竟然还在原地不动。那位公子竟然还在笑。” “嗯。看来这二人倒是不为小女所动啊。既然如此,那老夫偏要把绣球抛于你二人,倒要再看看你二人啥个反应。” 听到老爷说到这些话后,这韩易便又一眼不了。看来老爷的心思就是非同寻常啊,也怪不得老爷读这么多年的书还能看人一看看个准。 “诸位在场的公子还请少安毋躁。今日咱韩家这招亲是以和气为主的,若是有哪位公子的绣球是靠夺取他人而来的,那他便也不配成为咱韩家的准女婿的。老夫在这楼上可是对底下的情景一览无余,所以还请诸位公子以和为贵,切莫因绣球之事伤了和气。” 而楼下的李天宇听了此话之后,确是嗤之以鼻,这抢绣球哪能不激烈热闹呢?一大堆的人围着一个绣球抢,我估计那都跟后世的橄榄球没什么区别了。不能靠夺取他人而得,也就是说只要这绣球没人真正两只手拿到后,便还没盖棺定论。话说你个老头子倒是聪明得很,这一番话既可以反着理解为自家做了炒作,又可以把拿来当作最后否决的借口顺便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好了,吉时已到……” 第七十五章 借球献康 “好了,吉时已到。[ 〉下面便由两位婢女代替小女来抛绣球了。” 说完后,韩老爷子便先向左边的婢女走过去,伸手揭下了那盘子上的红布,并偷偷地对着这位婢女耳语道:“这三个绣球全部抛向最外围的那两位公子处。”这位婢女听到后便轻微地点了下头,便装作不经意状将目光锁定在了李天宇他们二人身上。 待韩老爷子揭完红布,盘子里露出那个喜庆的绣球后,底下的李天宇瞬间被惊呆了。 “不是吧?友亮!这韩家招亲抛绣球不是本人抛而是婢女代抛也就算了,怎么一下抛出来这么多的绣球啊,三个啊!莫非他韩家想一下招三个女婿吗?” “我说田兄,这绣球怎么会是三个呢?那边的婢女手中应该还有三个的,所以总共应该是六个的。刚才不是说过了嘛,这抢绣球只是第一步而已,即使抢到绣球之后便也还需要通过韩老爷子的审核,最终再通过韩家小姐的审核的。所以田兄莫以为这抢到绣球便等于成为这韩家的便宜女婿了。”还没等陈友亮说话,旁边的那位兄台便向李天宇这般解释道。 “没错,天宇,我刚才就是想这样跟你解释的。” 闹闹的,原来这抢绣球便是一个海选啊。哎,又他妈的是炒作啊,果然好手法,省得一个绣球下来,让很多的人都死心了。话说怎么感觉这越来越跟选秀节目相像了。 揭了左边的婢女手中盘子上的红布后,我们的韩老爷子便又来到右边的婢女身边做出了同样的事情。不过这次没有说出同样的话。韩老爷子做完这些后,便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然后抛绣球便正式开始了。 虽然左边那位婢女已经接到了韩老爷子的指令,但是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方便做得过于直接。因此她打算等右边的那位婢女刚抛出去一个绣球,趁着底下的人闹腾着争夺绣球不再注意楼上的时候,便马上朝着李天宇二人抛出去自己手中的绣球。 只见右边的婢女抛下第一个绣球之后,底下的群众便一窝蜂地哄抢着那绣球。这个绣球乃是直着抛下去的,基本上没怎么用力,自然和李天宇他们是绝缘了。不过前面一时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拿到那绣球,都是一个个跟打排球一样在来回击传着。就这全场的人除了李天宇他们外都忙得不亦乐乎,浑然忘记了后面还有五个绣球没抛出去呢。 “呀帕里,我就知道会是这种场景的。” “哎,田兄,看来今日咱站得这地方是无缘韩家小姐了。” “不对,天宇,你看!” 听到陈友亮说完后,之前一直在关注这前面的人抢第一个绣球的李天宇和那位兄台二人便马上看向了楼上。只见空中已有一个绣球朝着自己三人的地方飞来。陈友亮最先看到的,所以陈友亮反应最快,一把抓住了绣球。等到周围人反应过来后,陈友亮已经把绣球拿于手中了。于是只好叹气接着关注第三个要抛出的绣球了。 “哇,友亮!不是吧!这么拽?其实我感觉这个球一开始是看我在这里所以才会被抛过来的。” “恭喜兄台啊!” “哪里,哪里。天宇,要不把个绣球卖于你吧,反正我对这些什么扬州四绝啊不是很感兴趣的。” “呃,我想还是算了。咦,你们看,又是一个耶!” 只见二人说话之际,这第四个绣球又趁着大家伙没注意的空当飞向了李天宇三人前。此次,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李天宇,所以这个便是被李天宇给拿到手了。然而待周边的不良群众反应过来后,便已然被李天宇拿于手中很久了。 此时,楼上的韩老爷子和那位左边的婢女看到这些后,都暗地里松了口气。 “终于叫这二人拿到绣球了。看你们接下来啥反应?”韩老爷子心里想道。 “终于完成老爷安排的任务了。剩下的这一个绣球不用再抛得那么紧张了。”婢女心里也同时想道。 “你看吧,友亮。我就说它是朝着我过来的。” “田兄,也恭喜你了。这下二位兄台即有机会成为韩家的女婿了。” “兄台,老实说,其实我对这绣球本身也没什么大兴趣。正好不枉咱俩认识一场,你要是喜欢这绣球的话,你便拿去好了。”李天宇看这个兄台看到自己和陈友亮一人一个绣球后不仅没有嫉妒二人,反而替二人恭喜道便说出了这般令人惊恐的话。 “这,这,可是韩老爷子刚才说过的,若是绣球是从他人手中夺取的,那便也不算数的。” “大丈夫。这是我亲手心甘情愿送于你的,又不是你夺走的。所以这不违反韩老爷子的规定的。喏,拿去吧。”说完李天宇便真的把自己刚刚到手的绣球给于了身边的这位兄台。 虽说陈友亮对这什么韩家小姐也不是很感冒,但是既然是过来凑热闹了,能拿到手一个绣球倒也不错啊,最起码还能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的,没想到天宇这么大方。不过想想,现在喜欢天宇的美女就有两个,一个是那个名震扬州的悦香楼花魁冯梦瑶,一个便是那两江总督柳运隆的千金柳若然,天宇今天放弃这什么韩家小姐倒也算是情理之中。 “那太谢田兄了。田兄日后若有我杨康帮得着的地方,我杨康定然为田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接过李天宇送来的绣球之后,这位名为杨康的兄台便异常激动地说道。那语气是无比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杨兄客气了!什么?你叫杨康?不是吧?我可不可以收回来我给你的绣球啊?啊哈哈,其实我是跟你说笑的,调节下气氛嘛!” 闹闹的,原来这小子也叫杨康啊。搞得老子差点以为他就是《傻吊英雄传》里面的那个大傻吊杨康呢。不过“杨康”这个名字也算是大众化了,而且《傻吊雕英雄传》所描写的也应该是宋朝快灭亡的那个年代,现在可是唐朝贞观年间啊。不过这小子看起来老实巴交得倒是有点像郭靖郭大侠。 而此时楼上的韩老爷子和那个婢女看到这一幕后都瞬间惊呆了。 怎么可能啊!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竟然敢把到手的绣球拱手送于他人。而且他和那个人看起来还是萍水相逢的。话说敢把我韩家的绣球如此轻易送人的,你小子还真是第一个。 刚刚抛下去第五个绣球的时候,我都打算把这最后一个绣球给抛出去了。还好自己现在还没有把这最后一个绣球给抛出去。这位婢女见到眼前生的这一幕后先是惊呆了,然后便是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这最后一个绣球还没抛出去啊。不过难题也接着迎面而来了,现在就剩下这最后一个绣球了,在场也就五个人拿到手了,其他没拿到手的人均会对着这最后一个绣球虎视眈眈的。这种情况下还让自己顺利抛给那位公子的话无异于痴人说梦啊。于是这位婢女便向韩老爷子投出了询问的目光。见韩老爷子对自己摇了摇头之后,这位婢女便更是松了口气,看来这最后一枚绣球自己是不用抛了。 “诸位公子且稍等一下,老夫有话要说。时至现在,今日招亲这前五个绣球现已全部出来了。老夫刚才是全程目睹下来的。除了有一位公子的绣球乃是违反规定所得外,其他四位公子的便全是有效的。” “不好,田兄,刚才那一幕被韩老爷子看到了。对不起了,田兄,今天算是我害了你呀。”这杨康听到韩老爷子这一番话后便痛心疾,后悔莫及道。 “没事的,康兄。一会儿这事儿便交于我处理了。”闹闹的,老爷子,你以为就你个老鬼会玩儿文字游戏啊,小鬼我更会玩的。 “楼下最后的那位身着蓝衣手拿绣球的公子,敢问你手中的绣球是从何而来的?”韩老爷子在楼上对着杨康所在地遥遥相问道。 “这,回韩老先生,在下的手中绣球乃田兄所赠与在下的。”杨康虽是轻声地回答了韩老爷子,不过以在场那肃静的模式,众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杨康见众人看向自己后,脸更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不是吧,这也行?” “这都违反规定了,不算的。” “就是啊,干脆把这个绣球给收回去再重新扔一次算了。” “还不如把六个绣球都再重新扔一次。” ………… 我草,不是吧,这韩老爷子这一下分明是一呼众应啊。闹闹的,这楼下一个个顶楼上韩老爷子那个楼主的都是烧饼,至于韩老爷子,看在你一大把年纪的份上,老子就不骂你是兰州烧饼了。 “且慢!”突然,一声尖锐的男高音划破了众人的耳膜。 第七十六章 第六个绣球 “且慢!”突然,一声尖锐的男高音划破了众人的耳膜。八一中〈文网 [ 众人就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帅气清秀,器宇轩昂的公子公然对着韩老爷子叫道。他奶奶的,有好戏可以看了。 “韩老先生,杨兄手中的绣球确实乃在下赠与他的。之前韩老先生确实说过若是从他人手中夺取绣球的话一律是不算的。但是韩老先生并没有说不准得到绣球的人将自己手中的绣球赠送于他人。所以在下赠与杨兄这绣球便也不违反规定。” “哦?那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将到手的绣球赠与别人的话,万一被那有心使我韩家难堪之辈给利用了,那这招亲岂不是乱了套了?” “我说韩老先生。若是真有这有心是韩家难堪之辈前来参加今日的招亲的话,那还不是一样有可能抢到这绣球吗?你这招亲本身就是一件极具风险性和挑战性的事,从头到尾都是,而韩老先生又怎能不去管其他地方,只对着一个细枝末节来做文章呢?” 这小子,年龄倒是不大,不过倒是生得好一张利嘴啊,说得几分道理。也罢,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放肆!若是你得到的是我家小女后也能随便这样赠送于别人吗?你把我韩家当成什么了?”韩老爷子看李天宇顶撞自己后便佯作怒状。 众人看到韩老爷子怒后,便皆替李天宇默哀了。哎,你小子今天既然是来这里抢绣球的,怎么现在还和这韩老爷子顶嘴呢?就不知道人家是此次活动的主办方,东道主兼赞助商吗?话说奖品韩小姐可是人家独家提供的啊。不过李天宇倒是没有被他骗到,开玩笑,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搞这招亲是位了干什么吗?无非就是炒作,炒作,再炒作了。我就不信你真舍得今天在这里以这种方式把你自家的亲女儿送给这些个歪瓜裂枣。再说了,身为读书人,我就不信你的脾气会比老子还差,而且老子又没说错什么,更何况整个江苏老子最大。 “韩老先生此言差矣。这绣球和令千金根本无法相比。要是说抢到这绣球就等于是能够娶到令千金的话,那么现在即使不算杨兄,也已有四位公子娶到令千金,不知韩老先生这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哼!” “抢绣球抢的无非就是一个名额,一个机会而已。离娶到令千金还差得远,毕竟最后的韩家女婿只会出现一个甚至说今日一个也没有的。小子刚才侥幸抢到了一个绣球,但是小子自知小子的自身条件是远远配不上韩小姐的,所以小子便把这机会赠与这位谈吐和才华俱在小子之上的杨兄。这样于人于己都有莫大的好处啊。” 我呸,就你这谈吐,我看在场的人便没有能过你的。亏你还好意思这样说。要说我这辈子看过的人不比你小子见过的人多吗?谁是什么料子,我还看不出来吗?还用你小子在这里说吗?看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连续吃了这小子两个哑巴亏,韩老爷子便对李天宇愈地感兴趣来了。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喽!” “理论上确实应该感谢小子的,不过小子一向乐于助人,不求回报;帮助别人,快乐自己。所以韩老先生也无需多谢小子了。” 众人听到这些后都忍不住要笑起来了。话说这是哪家的公子,这般口齿伶俐而又厚颜无耻。话说敢跟韩老爷子这般讨价还价的,这在扬州还是第一个。 “诶~ 既然你真的为我韩家做出了这些事情,那我韩家定然要感谢你的。也好,这最后一个绣球便也无需再扔了,直接送于你便是了。” “老先生切莫这般,这一切不都得按老先生所说的规矩办事嘛。这先生这般不是限小子于不义吗?” 待众人听到韩老爷子要亲自将最后的一个绣球送于眼前这厚颜无耻公子后解释惊呆了。就连李天宇身边的陈友亮和杨康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没想到李天宇和这韩老爷子顶嘴了半天竟然是换过来这样的一个结果。这样也行?太假了吧! “哼,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跟你说,向来只有别人配不上我韩家的,没有别人看不起我韩家,将我韩家拱手送于别人的。即便是绣球也不行的。吾意已决,你无需多言了。” 闹闹的,你竟然知道老子心里是怎么想的?老子还就不信了。虽然老子之前心里也确实在想如果最后一个绣球给再让老子抢到的话就最好不过了,不过老子也没寄予多大的期望。不过话说回来,老子现在怎么感觉这韩老爷子看老子的目光又有点像灰太狼看懒羊羊啊。莫非老子又上当了?哇靠,我说为什么当初那两个绣球都是冲老子过来的。不对啊,话说老子又不认识他,而且最多老子上当后把他女儿给泡了而已。除非这整个招亲是一场阴谋,为老子设下的一场阴谋。香蕉啊,老子是不是想太多了,老子和他又不认识,无缘无故地给老子设什么阴谋啊,再加上之前的李宝儿也是个闷骚的主,这阴谋怎么都和老子沾不到边啊?或许只是这韩老爷子觊觎老子的美色(李天宇:阿亮,你妹儿的。这句话有歧义的。老子可不是BL。 阿亮:这个啊,日后再说吧。),想为自己女儿选上一个帅气的女婿而已。 “那好吧,韩老先生,恭敬不如从命。小子便厚颜听从韩老先生安排了。” 还厚颜?就你小子也知道自己厚颜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我今日算是遇见了扬州第一趣人。 而众人听到韩老爷子心意已决之后,虽是很不大情愿,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韩老爷子在这扬州的读书人乃至任何人心目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也就只有像李天宇这样的视所有和自己平等,甚至自己高出所有人的另类才敢和这韩老爷子才斗上几回合的嘴了。 于是,今天的韩家招亲的抛绣球这一回合便在胜出了五个人之后又戏剧性地由韩老爷子钦点出来了李天宇这第六人。此时在场的人虽然都没有几个敢公然地泄出来自己内心的独白,不过全场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目光,有不甘的,有不屑的,有鄙视的,有嫉妒的,也有羡慕的和愤恨的。 “妈的,这小子之前分明是欲擒故纵嘛!” “这也成?靠说两句话就能成了这韩家的便宜女婿人选?” “这小子今天一定是出门的时候踩到狗屎了,但愿一会儿韩老爷子被他脚下的狗屎熏到后把他给赶出来。” “这应该算是公平,公正,公开了吧!” ………… 根据在场的这些目光来判断,或许这些个没抢到绣球的公子们心里便是这样想的吧。 “诸位公子,感谢大家今天前来为我韩家捧场,今日的这绣球招亲便先告一段落了。大家也可以散去了。楼下的六位公子,今日你们能够抢到这绣球,老夫在这里先向你们表示祝贺了。不过,这拿到绣球之后便还需老夫先行审核一番,然后经老夫审核通过者方可再由我家小女亲自考核一番,若是哪位公子有幸谁能够通过我家小女的考核的话,那他便可成为我韩家未来的女婿。不过,若是诸位公子都未能通过小女的考核的话,那老夫也只能向诸位公子表示遗憾了。诸位公子若无异议的话,便请诸位公子上来这阁楼吧。”韩老爷子说罢之后,就见楼下的大门便打了开来。 “田兄,太好了,这下我们便都能进去这韩家的阁楼了啊。还能见到韩老爷子和韩小姐了。”杨康见到这大门向自己大开着后,看了看手里的绣球,便激动地对李天宇说道。 “是啊,康兄,说不定一会儿咱们的康兄还能成为这韩家女婿呢。” “田兄笑话我了。”杨康听到李天宇这般说道后脸竟然还红了一下。 “走吧,杨兄,天宇,大家都进去了,就剩下咱仨了。” “也是啊,再晚点的话,这韩小姐就被别人给抢了去了。”见阁楼大门处刚进去的三个背影后,李天宇便这样自嘲道。闹闹的,看来竞争是在任何年代都存在的,尤其是炒作的时候更是离不开这。 “杨兄啊,这韩家的府邸是在扬州何处啊?别告诉我这楼阁就是韩家的府邸啊。” “友亮兄,这阁楼当然不是韩家的府邸了。这韩家可是备受皇上恩宠的,这韩家的府邸便是皇上所赐的,离此处倒也不算远。所以这也便是为什么会有无数的读书人都梦想着能够进入韩家,成为这韩家女婿。” “哦,我说呢。那这韩家小姐的芳名是什么啊?” 闹闹的,还你说呢,我都替你小子汗颜呐。你小子之前天天就只知道个吃喝玩乐,连扬州这么出名的书香世家都不知道。虽说老子也不知道,但是老子不能跟你比的,老子这之前的二十年可不是在这里混的,虽说老子现在才十七岁了。 “不瞒友亮兄,这韩家小姐虽说是咱扬州的四绝,才华出众,名满扬州,被大家公认为是扬州第一才女,但是这韩家小姐倒也从未在扬州露过名,甚至亲眼目睹过韩家小姐真容的人都很少。不过大家伙儿虽未亲眼目睹过韩家小女的风采,但是韩家小姐那出众的才华和相貌便早已在咱扬州流传遍了。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也还不知道这韩家小姐的芳名究竟是什么?” “不会吧?她这么低调?都快和我有得一拼了。”李天宇听到后便瞬间雷到了,闹闹的,这么出名的人物竟然低调地让整个扬州人只知其人,不知其名,莫非她也是传说中的红领巾?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啊,姐虽隐于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姐的传说。 “天宇,看来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哦。” 说完三人便进去了这阁楼里面,虽然韩老爷子说过即刻起与此次招亲无相关的人员便可离去了,但是外面的这些公子们却依旧迟迟不肯离去,而是站在外面看着那六个抢到绣球的幸运儿进入这阁楼里。由此可见,这韩家的诱惑力确实不是一般的大啊。然而待六人完全进入后,那位韩易老奴便又将这大门给关上了。 第七十七章 杀入决赛前四强 待李天宇三人进入这阁楼上后,便看见了早已站在屋子中央的韩老爷子和陪同他三人一起进来的另外三个幸运儿的背影。( 八(一中文 就见这屋子的大厅处有着通向刚才抛绣球时韩老爷子所站之处的楼梯。 “诸位公子,老夫祝贺今日你们能从众人手中抢到这绣花球。眼下,我家小女的便在这楼上的楼阁之中。诸位公子若是想能够进入小女楼阁,那便要先由老夫来把这接下来的一关了。现在若有哪位公子想要放弃的话,便可以跟老夫吱一声。如若没有人放弃的话,那老夫便开始要对诸位公子进行审核了。” 雅兴达,虽然老子和陈友亮已经杨康三个人的绣球都是轻而易举得来的吧。但是老子可是看到那三个绣球在前方是被如何哄抢的,那情景,就连后世的那些挤公交的看见了都自愧佛如。看前面这三位仁兄的衣服都或多或少有点皱了,估计这三个人抢到这绣球的时候身上定然挨了不少的黑手。现在好不容易能够站着走到这里了,如果再放弃的话,那这个人的脑袋不是被驴踢过就是被门给夹过。 “那好,那老夫便开始审核了。”韩老爷子见诸位公子中无一人要放弃,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目光后,然后便这样道。 众人只见韩老爷子大致扫过大家一遍后,便开始用自己那威严的目光挨个看向大家。只见在这韩老爷子的威严目光下,已经有一位公子产生了不良反应,畏惧起了韩老爷子的目光。 就见韩老爷子走到这位公子的面前,一如既往地用自己那的威严盯着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见韩老爷子走到自己跟前正盯着看,便更不敢和韩老爷子对视了。于是这位公子便马上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看韩老爷子了。待过了片刻后,他看到韩老爷子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后,便又转头看向韩老爷子,就见韩老爷子还是一言不,只是盯着自己看着,便更是畏惧韩老爷子的目光了,只看了韩老爷子一下便又马上转过头了。就这样,待到第三次转过头来的时候,见韩老爷子依旧如此,便是心里都有点胆颤了。 这韩老爷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这就是所谓的审核吗?周围的其他的公子甚至陈友亮都被韩老爷子的这一下子给震住了。不过待看到韩老爷子针对那一位倒霉公子后,便也不禁暗自舒了口气,很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被韩老爷子给盯上,当然李天宇和陈友亮除外。 闹闹的,就你这表现,不是心里有鬼就是心里素质极差,像你这样的人,韩老爷子会把自己闺女交给你吗?不过话说这韩老爷子的不愧是书香门第出身的老鬼啊,看起人来的目光确实是极具威严,老子刚才都差点被他给震住。闹闹的,不是老子吹牛a,就单凭韩老爷子这盯人的气势,都能赶上一个大学里的校长。 “韩,韩老……”只见这位公子此刻被韩老爷子那威严的目光盯得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了。 “你不合格。”还没等这位公子喊完一句“韩老先生”后,韩老爷子便这样简洁地说道。 “为,为什么?” “老夫一生识人无数,更是极少看人看走眼。而你现在不敢正视老夫的目光,不是心里有鬼的话,便是胆识欠佳。这样的人断然是不符合我韩家招婿的要求的。” 此刻,李天宇倒是理解到了老爷子之前为什么会说那一句“现在若有哪位公子想要放弃的话,便可以跟老夫吱一声”了。闹闹的,这审核确实对失败者的打击挺大的,看起来这么单纯的审核,但是自己还是失败了,并且一败涂地,能不打击自尊心吗?估计要是碰上一个想不开的话,搞不好得直接当面撞墙了。看来这韩家招亲果然非同寻常啊,很有可能这韩家今天是招不到乘龙快婿了,当然了,老子要是稍微努一丁点儿的力的话,估计也还是有希望的。 “你先请站到一边吧。老夫的审核才刚刚开始,待审核结束之后,没有通过老夫审核的公子们便一起离开吧。” 那位审核战告败的公子听韩老爷子这样说后,便站到了一旁。此刻的他心里根本生不出来悔恨和不甘,看样子还在纠结于刚才韩老爷子那威严的目光中。 “各位公子,老夫想问一下,各位公子是为何来参加我韩家的此次招亲仪式呢?先从这位公子说起吧。” “在下是因为从小就一直仰慕韩老先生您,所以此次便是慕名前来的。” “哦,那既然是仰慕我,跟参加这招亲有何关系呢?你可以直接来府上找我便是。” “这……” “言出非诚,心口不一。这样的人,便也不是我韩家选婿的要求。” 哇靠,不是吧?我看你这韩老爷子是故意的吧。闹闹的,你个韩老爷子,明明都知道大家是冲着你女儿来的,你现在还问这样的弱智问题,还给别人搞出来个“非诚勿扰”的罪名。不过之前你瞪大家的那个测试已经无形中给了他们很多的压力,他们的脑子现在估计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你个老家伙又问道这样的问题,我看呐,不管他们怎么回答,都会掉进你个老小子的陷阱里的。 就这样,这一位公子便也马上被淘汰了,就因为韩老爷子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哎,可怜那位公子还以为自己若是说喜欢韩老爷子他闺女的话,估计会直接被韩老爷子给de1ete的。没想到这样反而落了一个“言出非诚,心口不一”的罪名,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当初就直接说出来自己心中所想了。只可惜,已经现在已经玩完儿了。于是这位公子便是很自觉地走向了之前那位被淘汰的公子所站的地方。 经历过这一位不幸公子的失败后,剩下的这四位公子都变得聪明起来了。回答老爷子的问题的时候也有经验了。所以这四位公子倒也没有再因为这个问题而杯具了。只不过大家的回答都是分外的一致。全是说的什么仰慕韩小姐之类的回答,待又问及具体仰慕韩小姐什么之时,众人又都是实话实说的。毕竟有了这前车之鉴后,这剩下的人都学聪明了。当然了,这其中的李天宇却是个例外。 “这位公子,你又是为什么来参加我韩家此次的招亲的啊?”韩老爷子问及李天宇的时候,李天宇已是这全场最后一人了。 “哦,其实,在下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哦?打酱油?此乃何意啊?老夫之前可是亲眼见到你将手中绣球送于这位公子的。” “实不相瞒,我是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此处群英荟萃,便来到这里探个究竟。哪知刚探完这究竟之后,手中便多了一个绣球,于是,我便将手中绣球赠与了这位比我更需要的公子。正欲打算离去的时候,便见老爷子问道这绣球的缘故,之后我便承蒙老爷子厚爱,稀里糊涂地给请进来了。” “哦?是吗?事情当真如此简单?” “那,敢问老爷子,小子可有说错之处?” “哼,好吧,算你没说错。” 雅兴达,什么叫算我说得对啊?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对了就是对了,还说算我说得对。哎,算了,好歹我也是你当了众人的面卖了个人情才进来的。也罢,不与你争了。 “诸位公子,老夫对于诸位的审核便也至此了。至于诸位公子的才华以及一些其他方面的考核,剩下的便交于我家小女了。还请诸位公子随老夫移步楼上。韩易,送这两位公子离去。” “是,老爷。” 于是李天宇三人另加上剩下的那位公子便随着韩老爷子一起上了楼。而这两位不幸被韩老爷子给淘汰了的公子也在老奴韩易的带领下离开了这楼阁。这杀入招亲决赛的前四强便这般轻易诞生了。 二人刚一走出大门后,便被这门外的人给迅围住了。然后便是一个个的问题接踵而至。这情景跟后世的记者们看到两位重量级明星后前去围攻的场面一模一样,就是少了几架拍照的相机。 “怎么样啊,见到韩小姐了吗?韩小姐是不是很漂亮啊?” “韩老爷子都问了些什么啊?问的问题是不是可难啊?” “那四个人还在里面干什么啊?” “韩老爷子是不是让你们当场作诗了?还是要求你们考取功名了?” ………… 二人一见众人这么问得如此热火朝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身二人被逐出大门之后心情就还未平静下来,现在又被一堆的狗仔队们给围住问这问那,自然是更难以平静下来了。 另一边,韩老爷子带领着李天宇一行四人也上了这二楼。四人刚进入屋子里,间看见屋里搭着一个纱帐,纱帐外的入口处站着两个婢女,竟是刚才抛绣球的那两位婢女。透过纱帐隐约能看见一位身影妙曼,一袭红衫的女子背对着众人坐着,右手握着一支毛笔在挥动着,浑然没有在意众人的到来。 “韩,韩……”杨康看见这个身影后,不禁惊愕地小声嘀咕道,估计此刻他的心率至少在每分钟两百以上吧。一起上来的那位公子的表情也是跟触了二百万伏的电压一样不能动弹(观众:二百万伏绝对电得浑身上下颤抖。阿亮: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哇啊,你们干嘛拿电棍电我?观众:证明给你看啊。阿亮内牛满面。)。陈友亮和李天宇倒是还好点,毕竟这种场面自己见得不少了。而且像韩家小姐这种身为扬州广大读书人的信仰对自己来说是没多大的影响的。 闹闹的,有完没完啊,又是这种场景。为什么这年头的人稍微沾点这什么什么第一就都搞成这样啊,搞得自己跟***教的女教徒一样。可耻,大大地可耻,装B有时候比卖B还可耻。 “诸位公子站在此处便可。”韩老爷子将李天宇一行人待到离那纱帐约两丈处的时候,便一人向前方韩小姐的纱帐处走去了。 第七十八章 猜谜作诗 就见韩老爷子走到纱帐入口处后对着其中一位婢女耳语了一阵,然后便又返回到了众人所站之处的右方的一把椅子处坐了下来,也没再和众人说什么。{{<(八(〔一[中文网[ [ 众人看到这些后一个个都是很茫然,除了李天宇和陈友亮在小声嘀咕着外,其余二人都是噤若寒蝉。 “友亮啊,这韩老爷子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看起来他好像对他女儿显得很尊重啊?” “这个,我想大概是因为这韩小姐才华群,就连韩老爷子在她面前也自愧弗如吧。” “哦?是吗?那么说她比我还要厉害啊。” “这个,我想天宇的才华应该也不在这韩小姐之下。干脆天宇一会儿直接把这韩小姐给收服了娶回家慢慢研究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这样想。” 闹闹的,话说老子到底要不要把这韩小姐给收服了呢?算了,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本着对自己的切身利益负责的关系,还是先算了。 就在李天宇和陈友亮说话期间,两位婢女已经进入这帐中,对那韩小姐也低声耳语道,不过帐中的韩小姐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待婢女说完之后将桌上的几张写有字的纸交于了其中一位婢女,将另几张空白的纸和一根毛笔交于了另外一位婢女。接着两位婢女便拿着这几张纸从帐中出来想众人走来。 “诸位公子,接下来便要进行我家小姐的最后考核了,一共是三道题目。敢问诸位公子,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嗯,开始吧。” “可以了。” “随便。” “无所谓,很随意。” “那好,既然诸位公子没有异议。那便开始了,先是我家小姐为诸位公子所出的第一道题目。此乃两个字谜,诸位公子猜中其中一道,便算此题胜出了。第一个字谜是:石字出头。第二个字谜是:此字三横,三竖,三撇,三捺。” “诸位公子,你们有半柱香的思考时候。若是想到这其中的答案,便可示意一下,待奴婢将手中的纸张传于公子,公子便可将答案写于这纸上。”只见另一位奴婢见众人开始思索起来后便这样说道。 杨康和那位公子听了这第一题后便开始费力思索起来了。只见二人的眉毛都快挤成团了。此时陈友亮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不过没有二人那么夸张,或许对他来说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压力吧。而我们的李天宇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怂样,继续试图透过这纱帐深层次地窥探下这传说中的和自己并称为扬州四绝的韩小姐。其实李天宇在听那位婢女念完这题目的那一刻后便已经在心里乐开花了,闹闹的,这题目老子上小学的时候就听说过n遍了,自己这也算是作弊偷题了吗? 而坐在一旁的韩老爷子再听过那字谜之后,略微愣了一下,便马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于是这韩老爷子便开始打量起来在场众人的表情,待见到李天宇浑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后便也不禁好奇起来了。枉自己生平阅人无数,眼前这年轻人是越来越教自己看不透了。自己女儿在扬州的名望他是知道的,可是眼前这年轻人几次带给自己的感觉都远远地出了自己的意料。 就见过了片刻后,众人的表情虽然没了最初得那么纠结,但是已然还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当然了,李天宇还是那副吊样,只不过他心中已经在想象那韩小姐的身材的主视图和左视图的效果以及那脸蛋了。 又是片刻后,只见我们的那位那空纸的婢女话饿了。 “诸位公子,半柱香的时间已到。还请诸位公子将心中的答案写于纸上。” 于是这婢女便从那位公子开始,依次让众人在纸上写下了答案。由于韩老爷子也在现场,所以诸位公子倒也没敢怎么舞弊。用李天宇的话来说,这还不简单,直接看之前那人写答案的笔画就能判断出来了。不过他忽略了一点,在场的除他和陈友亮外都是老实巴交的读书人,与做这事为耻。而陈友亮也没有李天宇那丰富的后世考试作弊经验,所以也没想到这些。 韩老爷子在一旁一直观看着众人的表现,包括众人写答案的时候。只见见众人写答案的时候,均是只写出了一个字,就连那最后写的李天宇也是只写出了一个字。不过待那婢女收了这写有答案的纸张交于他后,他看过之后,便不禁对着李天宇所写的这张纸,抚须点头笑道。只见那张纸上赫然写着一个“森”字,而其他三张纸上全写着一个“右”字。 “天宇啊,你猜出来了几个?”陈友亮见那婢女收了众人的答案向韩老爷子走去后便低声问道李天宇。 “我啊,水平有限,瞎猜的,就猜出来了一个。” “莫非你也猜出来了一个‘右’字?” “什么‘右’字啊?我不知道啊。” “不是‘右’吗?那第一个谜底不是‘右’吗?” “哦,你说第一个啊。我没有把握,只猜出了个‘岩’字,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便没写上。” “‘岩’?‘岩’?哦~~ 原来如此,田兄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哎,可惜啊,我等猜错了。”此时在陈友亮的一旁的杨康也听到二人所说,于是便也这般说道。 “等下,这位兄台,为什么这谜底会是‘岩’字呢?”杨康旁边的那位公子听到他们谈到这谜底是‘岩’后,也禁不住问起来了。 “石字出头,那么这‘出’的头便是‘山’,石字出头加起来不就是‘岩’字吗?” “等下,天宇,你刚才说你猜的不是此题,那么莫非是后一题吗?你猜的是什么啊?” “我嘛,勉强猜了个‘森’字,也不知对不对?” “森?!”三人同时说道。不过待三人说出后没多久,便全恍悟过来了。然后,杨康和那位公子又是一阵的惋惜。 不过那婢女将这纸交于韩老爷子后,韩老爷子也只是过目了一番,并没有宣布什么结果,虽然众人已经知道了这结果。就见那位出题的奴婢将第一题的纸张放于了纸张的最下面,开始念起这第二题来。 “诸位公子请听第二题。请诸位公子各用春夏秋冬,镜花水月,风雨云雾每个中的至少一个事物来作诗一。或者请诸位公子用从一到十的数字作诗一。此题,公子们有一炷香的思考时间。” 作诗,在大唐来说并不陌生,算得上是大唐的潮流了吧。不过众人听过这韩小姐所出的要求后不禁给为难住了。然则,一旁的韩老爷子听过之后却不以为然。表面上看这题目要求有点苛刻,其实反而是把诗的主体已经给大致确定下来了,诗中少不了这些字眼的话,剩下的便是把它们巧妙的串到一起就好了。这对于作诗极有经验的人来说,反而是降低了作诗的难度。 “不用一炷香的时间,我放弃……”陈友亮见此题出的是如此和自己绝缘,便想直接放弃了。 “我放弃都不要作这么简单的诗。其实友亮的意思是这,前几天,友亮还刚作过一这样的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对吧,友亮?你那天作的是这来着吧?” “啊,对!就是这一来着。” 众人被李天宇的这一下全给整懵了,这一出演得又是什么?这两位婢女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了。这一诗究竟应该算到谁的头上?而韩老爷子自打陈友亮说要放弃的那一刻便一直在关注着二人,只不过他根本都没怎么去看陈友亮,只是在一边盯着李天宇一边抚须笑而不语,那笑容很有深意。那纱帐中的韩小姐依旧是正襟危坐并不停地挥舞这手中的毛笔,丝毫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影响到。 “田兄,你……” “哦,不好意思,忘记你了,杨兄。忘记也把你前些日子做得那诗给念出来了。莫生气,这就帮你道来,如此简单的诗,也只能由我替你念出了。一望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好了,我都帮你念出来了,你还瞪我。别瞪了,不就是拿这诗叫你在大家面前丢人了嘛!大丈夫敢做刚当。” 这一下,那位公子是彻底的傻眼了。就剩下他自己连个响屁都没放出来了。话说你这小子他娘的少说两句会死啊,就算这诗是他们自己作的,他们都不打算说,你小子多管闲事干吗?有种你再念一,就说这是老子作的。哼,你得给他们念完了,这下看你小子怎么办? 而我们那老实巴交的杨康见李天宇这样说道后,便也不敢再说一句话了。一方面,这诗确实不是他自己作的,他见现在李天宇不由分说地把这诗说成是自己作的,自己心里有点小欣喜,毕竟自己算是能过关了。另一方面,他自己心里其实并不愿意当着韩老爷子的面来这般弄虚作假的,但是一想到那韩小姐也在此处之后,便也只好这样默认下来。可见,这杨康也是内心挣扎并快乐着。 好小子,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骗得了我吗?不过没想到,你小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下想出这两诗。看来你的才华也和荻儿有得一拼了。 而此刻坐在纱帐里的韩小姐又听到这诗后,便停了下来正在握笔挥毫的右手。就见这韩小姐闭上了双眼,嘴里默念着李天宇刚刚吟出的这两诗,默念完之后,便又睁开了双眼,然后接着提笔挥毫到。当然了,在场的所有人自然是看不到这些的。 “那么,这位公子,您替这两位公子吟出了这两诗后。那您自己呢?” 第七十九章 离去 “我啊?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拿扇子了,正好导致现在不太擅长作诗,所以我这诗我是作不出来的。八一<小说网 ” 那位一起上来的公子听到李天宇这般说后,不由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满是不屑。 “那,那此题公子您是要放弃吗?” “没啊,我有说过要放弃吗?” “那,公子您是……” “好吧,还请姐姐听好了,我可就只念一遍哦。开始了啊。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欧,昨夜耶,又~欧~东风,故国,不堪回,月~明中。雕栏~安,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全场就见李天宇一边有感情地朗诵着,一边做出那丰富的面目表情。真可谓是风骚绝代啊。 当然了,李天宇朗诵这些的时候并不是站在原地的。而是很有经验地边走着边朗诵着。只见他走的方向竟是朝向了那韩小姐的纱帐处。待他朗诵完这些的时候,只见那韩小姐的身影不住地颤了颤,然后竟然站了起来,接着转过身来,眸含秋水地看向了帐外的李天宇。由于李天宇被对着众人,正好挡住了众人看向韩小姐的视线,再加上众人还沉浸在李天宇刚刚朗诵的哪一词的意境中,甚至是韩老爷子,所以在场的就只李天宇一人关注到了这韩小姐。 李天宇看到韩小姐后也瞬间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话说他也是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触电的感觉,像是见到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孩一样,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跑到了自己的喉咙处,脑袋里也像是被炸过了一样,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嘴微张着几次想说出来话却都没能说出来,甚至连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起来了。如果说冯梦瑶带给李天宇的感觉是那种宛如后世明星给自己的感觉一样,那这韩小姐给自己的感觉就像自己校园时代暗恋的临班女孩一样。 他本来还以为这号称扬州第一才女的韩小姐应该是那种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浑身书香气息之类的才女。可是当他看到这韩小姐后,现自己原来错了,错得一塌糊涂。就这一眼,彻底颠覆了之前自己心中的想法,并且使李天宇第一次在女孩面前表现地如此惊慌,当然了,后世除外。 就这样二人一言不地深情脉脉地对视了片刻后,韩小姐便又转过身去了。就在韩小姐转身过去的一刻,李天宇竟然看到了两地晶莹的泪珠滴不知从哪里滴落下来。奇怪的是,那滴泪珠滴落的度在李天宇的眼里是那么得缓慢。就在这泪滴滴落的一刻,李天宇瞬间莫名地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瞬间感觉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周围的一切好似与自己隔绝了一般,就连自己呼吸的声音也捉摸不到了。脑海中瞬时闪现出了后世的自己,后世自己的美好的中学校园的生活。一幕幕地就像放旧电影一般透过那滴泪珠,影印在了自己的视网膜处,显得那么的复古回忆,此时,他便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然而却不止是这样的,这些情景并没有停止,反而好似通过了血液又传至了浑身上下的各个地方,甚至渗透到了自己身上的各个毛孔里。一直到最后深深地浮现并消失在自己的脑海里,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波澜。 待李天宇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又感觉仿佛只是过了一瞬,一切是那么得不真实。只不过从自己略显湿润的眼睛,他才得知了刚才的那些是切切实实地生了。此刻的李天宇并没有哭,但是眼睛里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泪水是感情的升华吧,或者说液化吧,它们确实是互通的。也许此刻的这眼泪便是什么的结晶吧,而且将会成为李天宇这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想念后世了吗?为什么啊?为什么既然能让我穿越到唐朝,却不能让我穿越回自己那的中学时代啊?我又为什么会这样啊?难道我也要成为李宝儿了吗?此刻,或许真的是李天宇身体里原有的李宝儿的灵感情仇在作怪吧。感性就是这么地神奇,总是那么地莫名其妙,突如其来。 “天宇!天宇!” “田兄!” “啊,我没事。” 看到陈友亮和杨康投过来关心的目光后,李天宇终于终于清醒了过来,早就缥缈于九天的灵魂也被喊回来了。李天宇便向原来的位置走去。 “这位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和小女之前便相识……”韩老爷子也被刚才的那一幕给完全震撼住了,此刻的他是浑然已经把李天宇当做一个外星人了。这小小的年纪,却…… “或许吧,韩老爷。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众人听过这话后,均在默默地品味起来了。这韩老爷子更是被触动到了。 “呵呵,好了,不说这了。韩老爷子,小子突然身体有点不适,所以想先一步告辞了。还请韩老爷子原谅则个。” “天宇,你……” “田兄!!” “公子,你可要想好了。现在便也就剩下这小女考核的最后一题了,便要此刻就放弃了吗?凭着公子你现在的表现极有可能会通过这最后的考核。若是现在便要放弃的话,那此次的招亲,你便与小女无缘了。公子可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听到李天宇突然说自己要放弃的时候,不仅陈友亮和杨康被吓了一跳,就连旁边的两位婢女也是那奇怪的狠狠地盯着李天宇看,纱帐中的身影也是不由地颤了一颤。而这韩老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并且爱才如子的韩老爷子也不禁为李天宇而惋惜。此子,难以以常理度之。不过在场的那位公子听到后却不禁心里偷偷一乐。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韩老爷子不必多言了。小子是真的身体突感不适。还请韩老爷子原来小子给您带来的不便。”说着李天宇便向这韩老爷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也好。既然是公子你身体不适,老夫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便由公子去吧。”韩老爷子见李天宇心意已决,便知此刻也强求不来了。或许万事都讲究一个“缘”字吧,从今天的招亲到把这小子给强拉上来,一直到现在。 “那韩老爷子,小子便告辞了。” “天宇,我也走,我和你一起回去。韩老爷子,我也告辞。” “哦,韩先生,学生也告辞了。” 在场的两个婢女听到陈友亮和杨康也要告辞之后,便更是惊愕了。其中那位拿考题的婢女,其实就在之前在外面想李天宇他们抛绣球的那位左边的婢女,就见她一言不,径直地向韩小姐的纱帐中走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走是因为身体突感不适,你们这是何必呢?”听到陈友亮和杨康这样说道后,李天宇虽是嘴上很生气,但是心里确是很温馨。 “哎,其实刚才要作诗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身体不适了。之前我就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的不舒服。我估摸着,这个月的这几天算是到了。是吧,杨兄?” “就是,就是。” “哎,你们……” “好吧,那么老夫现在便擅做主张,今日招亲之事就此告一段落。考核未果,招亲待定。若诸位公子日后得以闲暇,直接到府上一叙今日之事。”这韩老爷子看起来虽是对大家说的,但是其实他的眼光一直是放在李天宇身上的。 “谢韩老爷子盛情。小子告辞了。” “韩老爷子,告辞了。” “韩老先生,学生告辞了。” “哦,韩老先生,学生也告辞了。”那位公子见老爷子下令后,便也只好也跟着李天宇三人同时告辞了。还好今日之事尚未成定论,他心里暗暗庆幸道。 说完,李天宇三人顺带那位公子便开始朝着门口走去。 “公子,请稍等,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就见之前那位拿题的婢女从韩家小姐的纱帐中走了出来,对着即将走出门外的李天宇道。众人听到后均是一愣,不过旋即明白了这婢女是在问李天宇。而李天宇此刻也已无心再玩笑了,便停下来转身对着纱帐说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友亮,我们走!” 说完,李天宇便迅地下楼下走去。也没顾忌那在众人身后送众人离去的韩老爷子。而韩老爷子便也任其离去,站在二楼栏杆处,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天宇离去的身影。楼下的韩易见此状况,便也马上为众人打开了大门。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此时,楼上的纱帐中,韩小姐嘴里念叨着李天宇刚刚所说的话。只见桌上眼前放着一张用小楷画出的墨画,而旁边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画上面竟是画着一朵荷花,荷花下面连着一截莲藕。纸上竟是有好几处被泪珠给打湿的地方,尤其是那画着莲藕的地方早已是泪迹斑斑。而旁边那张纸上却是写着刚才李天宇所作的那词。 就见这韩小姐缓了缓后,又拿右手提起那小楷,在那张画上的空白地方又画上了一根梅花枝,只不过上面却没有一瓣梅花,却是结出了杏子。 第八十章 累了?困了?痿了?! 李天宇一行人出了大门外之后,就见门外依旧是站了很多的人。八{(一中文网 〔 见大家出来后,并又一窝蜂地准备拥上去。 “都他妈的给我让开,老子就说一遍。”出来李天宇心情很是复杂,又看到一堆人忽然涌上来要围住自己的时候,猛的一声向众人咆哮道。 这凭空一声吼加上李天宇此时迸出来的气势使在场的激将围上来的人们全都吓了一跳。众人看到后皆立马为李天宇闪开了一条道。众人心里一个个都很吃惊,这公子是怎么了,考核受韩家打击了? 李天宇也懒得理会众人,径直向前走去。一直到自己的马前,跨上了自己的宝马,转身过来对身后的陈友亮和杨康说道: “友亮,杨兄,我先告辞了。”说完,便也没再理会二人,径直地向回走去。 “友亮兄,田兄这是怎么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得去看着他,我也先告辞啊,杨兄!” “嗯,友亮兄,那也替我好好看住田兄吧。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说罢,陈友亮也一下跨上了自己的宝马,朝着李天去的方向奔去。 “天宇,等等我!”看到飞奔在前方的李天宇的身影后,陈友亮更是加快了马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李天宇变得如此奇怪,只不过,他隐约能感觉到,李天宇的变化和那韩家小姐有关。 此刻看这一幕看到愣住了的众人们终于也反应了快来,然后便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哎,看来这位公子今天是失败了。” “是啊,这韩家的魅力就是大啊,竟然能使一个人变成这般。” “我看要你的话,你比他还疯狂。毕竟离踏入韩家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又失败,他能不疯狂吗?” “哎,珍爱生命,远离韩家!” ………… 一路上陈友亮是猛追不舍,终于追上了李天宇。不过见李天宇此刻表情,他倒也是很配合地没有和李天宇说一句话,只是稍微和李天宇闪出了距离,任由他再前面策马奔腾。 没过一会儿,李天宇便回到了李府大门处。他早已记不清自己是如何从那韩家招亲的阁楼处一路飞奔回来的,只知道自打见到那韩家小姐之后,自己的内心和脑袋便已是一片空白了,空洞洞的只剩下自己的身体了。一路上也只是任由自己的意识带领自己往回奔来,待看到后面的陈友亮后,他不禁心里生出了感激之情。 “友亮,谢谢你了。” “天宇看你这话说的,我鄙视你。好了,既然到家了,那就快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早点回家了,记得咱天羽盟可还有大事要办啊。” “我知道了,谢了,友亮。” “好了,进去吧,我也走了。”说完,陈友亮便直接驾马朝着陈府飞奔而去了。 “或许我现在还有你这么好的兄弟!”看到陈友亮消失远去的身影后,李天宇自言自语道。 然后李天宇便直接下马进了李府,也没理那些个大门处的家丁们。这也倒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的好奇。 “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回来不是还跟咱说个‘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吗?今日怎么竟走得这么急。” “嘘,小声点。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吗。”只见这位家丁又以之前那位家丁两倍的声音教育他道。 “哦,可是……”看着少爷前去的背影,这位家丁脸上全是不解之色,总感觉少爷今天和往常不一样。 “没什么可是的,当心少爷听到后拿你去浸猪笼。”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二人就见走在前方的李天宇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来一脸认真地对二人这样说道。二人顿时又傻住了,比之之前还要更强烈。 李天宇进入李府后便连老妈也没拜见,一直地走向了自己的屋子。夕阳分明还没有落下山,李天宇便冲进屋子后不由分说地一下倒在了床上,并将被子盖过了自己眼睛。只感觉自己脑海中又显现出了自己这二十年来的一些画面。终于,过了不久之后,竟是在想象中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 “嗯,谁啊?看电视开这么大声音。” “少爷,醒醒啊,少爷,该吃饭了。” “啊!你是?哦,香兰啊!少爷刚刚睡醒,看得不是很清楚。” “少爷!夫人让香兰喊少爷吃饭啊。” “哦,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起床。” 于是我们的少爷在香兰小mm的服侍下很快便穿好了衣服和鞋子,顺便洗了把脸,然后便向李府的餐厅,也就是大厅去了。雅兴达,老子记得之前睡觉的时候是不止是衣服,就连鞋也没脱,直接倒床上蒙头大睡的。现在怎么睡觉这么舒服啊。莫非是这香兰亲手帮哥宽衣解带,盖好被子的? “老爸,老妈,孩儿来了。让你们久等了。” “你这孩子,快快入席吧。” “老爷,你听说没,咱扬州的韩家今天招亲了。” “哦?是吗?我倒还真没听说。这韩家小姐在扬州倒也算得上是扬州第一才女了。而且那韩家小姐也随了韩老爷子的性子,心高气傲得很,怕是一般的人家是看不上眼啊。” “可不是嘛。这扬州的公子里才华能够配得上的韩家小姐的还真没有几个呢。来,宝儿,吃快茄子。” “谢谢娘亲!” “也是啊,这韩老爷子自命清高,想当年皇上曾亲封他于官职,均被他给推脱了。怕是就连这官宦世家的子弟也入不得他法眼呐。而现在扬州的才子大多尚未考取功名,即使有的考取功名后也都留到京城了。怕是这韩老爷子是一时招不到乘龙快婿了。” “是啊,倒是可怜了这韩家小姐了。今年她怕是也有双十年华了吧。宝儿,你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哦,没事的,娘。只是孩儿现在着实不是很饿,倒是有点犯困。” “怎么了,宝儿?会不会是染风寒了?来,为娘看看!”说完李母便那自己的玉手放到了李天宇的额头处,而一旁的李佳程也是投来了关心的目光。 “没事的,娘。孩儿估计是由于中午没有休息,再加上在外面跑了一下午的缘故吧。不要紧的,我可是您儿子啊。”李天宇看到二老投来的关起目光后,再也不忍让他们为自己担心了,便还不忘开玩笑地说道。 “你个傻孩子。” “既然宝儿累了的话,那便多少先吃点吧,吃完后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爹,孩儿晓得了。” “傻孩子,要不吃完后,为娘去陪你吧。” “不,不用了,娘。孩儿真的只是有点困而已,娘也是陪在孩儿身边的话,孩儿会睡不着的。” “那好吧,那就让香兰陪你吧。来,宝儿,尝一块南瓜。” *************************************************** “爹,娘,孩儿先告辞了。” “宝儿一定要替为娘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啊。” “我儿回去后只管好好休息,莫再想些别的事情了。” “爹,娘,孩儿知道了。孩儿告辞了。” 说罢,李天宇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不过李天宇自己也没到,今天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就因为见了一面那韩家小姐而导致自己内心对后世恻动的缘故,还是说自己现在身体里面的李宝儿那不安的因素在隐隐作怪呢?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是铁定不会再回去了,而且自己也没打算再跑到海边去重新跳一遍了。眼下自己是不能再让为自己操心的李父李母而更加操心了。或许自己晚上做个好梦,然后一觉到明天天亮后会一切都变好的吧。闹闹的,老子可是死不了的小强,而且还有数以万计的大唐热血小青年等待着哥去普度呢。 “老爷,你有没有现宝儿现在又快回到之前的样子了?” “夫人的意思是?” “老爷,我是说宝儿现在又和他失踪之前时候的样子差不多了。” “嗯,夫人多虑了。我想宝儿今日或许是真得累了吧。” “反正我可不想再让宝儿出什么事了。你可一定要帮我看好宝儿啊。” “夫人放心,即便不为了你,为了咱李家,为了宝儿,我也会看好他的。” 这边,我们的宝儿少爷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就在李天宇刚坐到床上的时候,我们的香兰小mm已经端了木盆进来了。看样子定是刚奉了老妈所下的懿旨。 “少爷,香兰服侍少爷就寝。今晚香兰会陪着少爷睡觉的。” “哦?是吗?香兰。这陪睡可是分好几个档次的,比如说守在床边的那种,上来床上,喂,你别这样看少爷,少爷只是跟你解释一下陪睡的种类而已。你还不知道少爷肯定会体谅到你守在床边很辛苦,所以会忍不住请你上来陪睡的。”闹闹的,美好的一刻从调戏小萝莉开始。话说每天和这小妮子说半天的话,心情都会好很多。 “少爷,少爷以后切莫这般说了,免得被别人听到后传出去对少爷不好。” “好了,少爷知道了。” “那,少爷,香兰服侍您洗脚。” “哎,好吧,谁让少爷今天有点累了呢。要不然少爷都自理了。哦,雅卖代~ 香兰,少爷的g点可是脚啊,你小心点,哦,可依某起~”闹闹的,天天这样下去的话,老子的脚恐怕迟早要被这小妮子给训练成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见自己的少爷嘴上一直不老实,我们的香兰mm便全部拿了少爷的脚来解气了。不过听到少爷那不伦不类的语气后便再次被羞住了。 “少爷,请您先躺下吧。香兰去送走水后便回来陪少爷。” “哦,香兰可要快点哦。少爷一个人可是怕黑的。”哇咔咔,跟这小妮子说了会儿话,完全好多了,看来跟这小妮子说话还有转移注意力,分担解忧的功效啊。 “是,少爷,香兰遵命。”什么怕黑啊,屋子里灯火通明的,哪里黑啊? 不过待李天宇躺到床上看见香兰弱小的身躯端着一个比自己还要大的木盆出去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小妮子,每天都得为自己忙里忙外的,还真是有点可怜啊。好吧,以后尽量自力更生了。 “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为什么人要这么得脆弱堕落,请你打开电视看看多少人正在为生活努力勇敢地走下去,我们是不是该知足,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躺在床上的李天宇,边两眼呆地看着没有天花板的屋顶边哼着这缠绵的情歌。或许现在这歌便是自内心唱出来的吧,虽然有时偶尔不跑调,不过确实是对自己内心的一个安慰。 “少爷,你在唱什么啊?”香兰刚一回来屋子后便听到了少爷躺在床上唱的歌。 “所谓的那快乐,赤脚在田里追蜻蜓追到累了,偷摘水果被蜜蜂给叮到怕了,谁在偷笑呢?我靠着稻草人,吹着风,唱着歌,睡着了……” 香兰看少爷没有回答自己,而是接着在那里唱到后,便站在了床边静静地听着少爷唱着这歌一直到李天宇唱到最后。 “少爷,你是想家了吗?不对啊,少爷不就是在家嘛!” “呵呵,没事儿。少爷正在给自己的心灵安个家。来,香兰,坐少爷旁边吧。少爷想和你说说话。” “是,少爷。”看到少爷那双真挚的目光后,香兰再也不好说什么奴婢不敢之类的了。此刻的少爷看起来是那么得需要自己来呵护。 “香兰啊,跟少爷说说的你梦想吧。” 第八十一章 杏花楼?! “香兰啊,跟少爷说说的你梦想吧。网 ” “梦想?少爷,香兰没有什么梦想,只想能一直在李府好好陪着老爷,少爷和夫人,希望少爷好好地,李府好好地。” “哦?那香兰,你就不打到时候回家看看吗?在这里只是你的工作而已。工作也只是人生的一部分,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懂吗?” “少爷,香兰没有家的。香兰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进李府了,根本不知道哪有什么家人。要说家的话,那李府就是香兰的家,老爷夫人和少爷待香兰就像一家人一样。况且少爷你可知道,有很多人是想进李府的大门都进不来的。” “哦。” 看到这小丫头那黯然的表情后,李天宇也不为之恻然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却要担负这么多。都说命运是靠自己改变的,可是她的命运却是被注定的。或许在工作生活在李府却是对她来说已经不错了吧。现在这个年代确实是宁做富家奴,不做穷家人。这世道多无常呐。 “那少爷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啊?我之前的梦想或许是买一注彩票中个五百万吧。但是当少爷实现了这个梦想后,才现或许这根本不是少爷所追求的梦想。或许当时少爷被那个物欲横流的经济社会给毒害了吧。” “少爷,您说的什么啊?香兰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正常。香兰啊,今天少爷和你说的这些话,还请帮少爷保密啊,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啊,包括老爷和夫人。” “是,少爷,香兰遵命。” “香兰,你感觉少爷这个人怎么样啊?” “少爷不错啊,对李府的下人都很好,对香兰更好,还送香兰东西。” “东西?” “喏,就是这个啊,少爷。您忘记了吗?”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玉手镯啊。” “少爷,你别看这只是个玉手镯,但是在大家里,主人是根本不会给下人买东西的。” “好了,不说这了,香兰,记住,咱李府从来都没有下人。最多只有老板和工人这么简单的关系。” “是,少爷。香兰记下了。”看到自家少爷那脸上写满了坚定,我们的香兰再也不好说什么了。 “那香兰,除了你刚才说的之外,你对少爷还有什么看法啊?” “不敢,少爷。” “无妨,只管畅所欲言吧,香兰,今晚就你我二人,少爷就只是想好好找你聊聊的。” “那少爷,香兰就说了啊。香兰认为少爷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少爷敢于展现出来真正的自己。之前香兰也是听说少爷经常是寡言少语,深居简出的。但是当香兰真地来服侍少爷的时候,现少爷其实是一个很开朗的人。香兰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候之感觉少爷像是香兰的哥哥一样。”说到最后的时候,我们的香兰已经把头给低得不能再低了,声音也是小得和蚊子一样。 “或许吧。但其实少爷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寂寞的人。香兰啊,你只看到了少爷开朗的一面,但是其实你根本不了解少爷的内心的。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是不会有人能了解少爷的。”话说哥在这个世界上真得算是最寂寞的人了吧,高手寂寞啊。或者说是孤独也行,孤独求败啊。 “香兰,或许你们只是看到的只是少爷外表的哪一方面而已,但是少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少爷可以说,整个大唐是不会有一个人知道的。你知道少爷之前为什么不爱说话吗?那是因为少爷认为自己和这个世界无话可说。少爷只能把自己所有想说的都全憋在自己的心里。知道少爷为什么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开朗活泼吗?那是因为这些东西正是少爷在这一世所奇缺的东西。所以少爷只好装出来装给大家看,也装给自己看。” 或许之前的李宝儿真的是这样的吧。不管怎么说,这李宝儿恐怕和自己一样,在这个世上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知音人,千金易寻,知音难觅啊!注定终身寂寞了。 “少爷,您以后可千万别再和以前一样了。您若有什么的哈可以跟香兰说的,香兰会为少爷保密的。” “呵呵,傻丫头,有些事情对少爷来说是注定只能让少爷一人知道的。即使少爷的内心要承受很大的无形的压力,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少爷……”看到少爷那无奈无助的表情后,香兰心里不禁泛出一阵的酸楚。 就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二人边说边聊。我们的李天宇最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他只记得自己最后的时候是在跟香兰将自己那二十一世纪的生活,不过李天宇却是拿了别人来代替他自己了,而且也把后世的生活移嫁到了此刻的另外的一个国度。 “少爷,其实香兰一直都很了解你的。”见自己的少爷睡着了,坐在旁边的香兰对着少爷轻轻地说道。 ********************************************************* 清晨,一阵的鸟鸣声把李天宇从睡梦中给拉了过来。 李天宇睁开双眼后,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好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一样,或许此刻他已经彻底地融入了现在的环境了吧,把自己当作一份子了,而再也不会有什么排斥作用了。 咦,怎么感觉胸口又有点重啊?香兰?这小妮子,怎么在这儿睡着了?看来这小丫头一晚上都是这样度过的。还真是可怜她了,说着,李天宇便轻柔轻慢地仰起上半身来,然后轻柔地扶起香兰mm,将自己的身体抽出便马上下了床,之后便抱起香兰向自己的床上缓缓放去。 只不过饶是李天宇动作轻柔轻缓的,但是还是惊动了睡梦中的香兰。 “少爷~ 啊,少爷,奴婢该死,奴婢忘记时辰了。” “好了,没事的。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听少爷的,现在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平日一直是你喊少爷起床,今天就换少爷来喊你了。” “少爷,奴婢万万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少爷让你休息你就休息好了。顺便偷偷说一句,老妈既然让你来服侍我,那肯定是没有命令别人不敢擅自进来的。所以,你就放心吧,而且少爷会亲自在外面为你放哨的,好了,好好休息吧。”说完,李天宇便直接走出了屋子。 早晨的空气永远是最新鲜的,再加上这个年代没有工业污染,没有汽车尾气的排放,生活是那么地美好啊。干脆今天老子放自己一天假算了。没有峰哥,没有陈友亮,只有我李天宇一个人,正好一个人出去转转。 决定之后,李天宇也没管那么多了,回到屋子里拿了一百两的小银票便打算直接出去了。只见屋子里的香兰却已经起来了,正在收拾着被子。李天宇看到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些传统的观念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被他一个人给扭转过来的,更何况现在可是封建社会。 于是告别了香兰后,李天宇便又去向李母请了安,之后直接向李府门外走去了。老妈脸上还是透着关怀,虽然和后世的老妈也有点啰嗦,可是李天宇现在却感觉句句暖在心窝里。 出来李府大门后,李天宇便开始边观光边逛街了。毕竟还算是清晨,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这年头的人也没有哪个说早晨起来沿着街道跑步的。不过这沿途的楼阁店面倒是不错,挺古典的,倒是比后世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要货真价实多了。 “包子咧!刚出炉的包子!” “老板,这包子怎么卖啊?” “客官,十文钱两个。” “这么便宜。给我来上四个。” “好咧,客官,你里面先请坐着。” “对了,还有什么喝的没?” “客官,咱这儿有豆浆,豆腐脑儿,米粥。您是要什么?” “来上一碗豆腐脑儿吧。” “好咧,豆腐脑儿一份,客官稍等。” 闹闹的,话说老子还没吃早饭呢。正好在外面解决一下。不过这物价怎么说啊,老子花钱都是按两来花的,理论上应该非常便宜。不过老子记得上次玩套圈圈的时候,好像一个圈圈才两文钱了,现在一个包子都五文钱了,这到底算贵还是算便宜啊?看来这扬州的物价估计和后世的上海的物价差不多了。尤其是这繁华地段,更是一寸地皮两寸金啊。 对于这周围的一切,李天宇是感觉那么地新鲜。就连他自己第一次到李府大门口的时候,看见那独特的仿古,啊不,是真古的门面都感觉霸气外漏。还有门口的那两座大石狮子,好像记得左边的那只狮子的脚下是个绣球,右边的那只狮子的脚下是只小狮子,看起来又是一公一母了。 没过一会儿,李天宇的早餐便上来了。这玩意儿,放后世的话绝对是国家级4a绿色食品。闹闹的,老子再也不用担心地沟油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三聚氰胺了。只见李天宇刚一尝入口中自己的早餐后,便扫荡般地给吃完完。只引得周围的人投过来诧异的目光,看这位公子也不像是吃不起这饭的人,怎么吃起来这么给力啊。 吃完那无毒无害无副作用的早餐后,李天宇便在众人惊讶中的目光中离开了。闹闹的,不就老子当时吃得有点快再加上老子在身上一开始没摸到铜钱而只找到了银票吗?李天宇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酒楼还是茶楼前停了下来,只见这楼上的匾额赫然写着“杏花楼”三个大字。 咦?杏花楼?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啊? “少爷,您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失踪,到现在已经整整6个时辰了。小的快想死您老了。本来老爷以为您又去杏花楼了,到子时就会被老板派人送回,可是到寅时也未见少爷回来,便派人去杏花楼询问,结果老板说您今天压根儿都没来。” 闹闹的,老子算是想起来了,原来这杏花楼就是之前李宝儿经常去听说书的地儿啊。香蕉啊,就冲着老子对这李宝儿的好奇,老子也要进去一观,到底看看他天天听得说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说的金瓶梅还是***,对他小子吸引力这么大? “哟,李公子,您好久没来了,快上面请!” 第八十二章 每日老袁秀 “哟,李公子,您好久没来了,快上面请!” 就见李天宇刚一进去这楼里,就有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上来对李天宇这样说道。? 八一中<[文(?([[ “您知道不,现在咱杏花楼里已经把您的事迹分成几段来讲了,估计此刻袁先生还在讲着您的事迹的。” “哦?是吗?我可是一向很低调的啊。” “那是,咱杏花楼上下有谁不知道您公子为人是一向低调的。不瞒您说,小的对您老的敬仰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好,说的好。打赏了。不过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很低调,所以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在杏花楼里插播我的事迹。如果非要插播的话,那必须要用事实说话啊。” “好咧,谢李公子打赏,小的记下了。您楼上请!” 于是在这位店小二的带领下便朝着楼上的雅座前去了。看到这杏花楼的装饰后,李天宇才现或许之前的李天宇真的是一个有深度的人吧,虽然在别人眼里,他只是一个性格内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公子。 “李公子,您请。您的雅座自从您上次来过之后,这不一直还为您单独留着的嘛。” 就见进入这二楼的雅座区之后,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李天宇来到了一个算是倒数第一排的一个异常低调的角落处。不过那配套座椅和桌子以及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看起来却是造价不菲,而且像是每天都经人精心擦洗过一样,焕然一新。而这茶座区里也坐着不少的闲情逸致的人们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前方讲桌处的一位造型给力的仙风道骨的说书先生的高谈阔论。 “如此甚好,甚好。”闹闹的,老子看这桌面上一尘不染,甚至还有些淡微的擦痕,这明显是之前天天有人来这个座位上坐过的,还骗老子说什么是故意单独为老子留的。虽说老子也很喜欢听这种场面话,不过好歹你骗人也骗的有点技术含量啊,尤其是像老子这种二十一世纪后。不过,话说这李宝儿也太内涵了吧,竟然直接整一个东经181度,北纬零下一摄氏度交汇处的坐标。雅兴达,老子现在是越来越呸服你了。 “那,李公子,小的现在就前去为您泡茶去,您是照旧呢还是喝点别的啊?” “照旧吧。”雅兴达,老子现在倒是对这李宝儿越来越感兴趣了。看他小子的性格和人格以及品味一向是与众不同,倒也要看看他所喝的茶到底是什么无与伦比的东东。闹闹的,莫非他小子喝的是统一冰红茶,不过老子更喜欢那个富士康还是康帅博的茉莉清茶。为什么?因为中奖率高嘛! 于是,我们的小二便提着李天宇御用茶桌上的茶具还是杯具向楼下走去了,当然了,是没有在李天宇含情默默的目光注视下离去的。 “你道此时,这李公子道完这悦香楼第一招牌的冯梦瑶小姐琴技的三大缺点后,此事便就此完结了吗?错,这还只是事情的开始而已。预知后事如何……” 就见这足以媲美于那什么壹周立波秀上的主持人撒贝宁以及那个什么张震讲鬼故事上的李咏的腔调自前方的说书区传来。李天宇定睛一看,就见前方有着一张类似于那古代八仙桌造型的古木桌子放于了那讲桌区的正中央。雅兴达,其实按照物理学理论,这桌子应该摆到那什么o.618cm被称为黄金分割点的地方。桌后一个年级约莫四十多岁,一身的素装,看起来颇有些算尽天下事的仙风道骨的高人正唾液横溢地讲着这些自己当年的事迹。不过等李天宇听到这说书先生的最后一句话时,差点没被崩溃掉。闹闹的,老子这当事人刚低调地来到,就被你这老先生给剧终了,太假了吧。 “我说袁老先生,您老就别接着卖关子了,快说这李公子接下来是怎么着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我老袁接着讲解。就见当时,这李公子是站了起来,右手唰的一把将自己那把整个江苏独一无二的瑶扇给撑了出来,左手被在了自己身后,就像这样缓缓地向那冯梦瑶小姐弹琴的地方走去。并且,就在这同时,李公子想也无需多想地道出了自己即兴作出的一诗。” 香蕉啊,老子的那把扇子明明是“贞观绝版dIy瑶扇”,乃是天字第一号的,哪是你这手中的扇子可以比拟的。估计搞不好在兵器谱上都有排名的,哪能随便来更换它的仙名呢?可惜老子现在身边没有这把扇子了,之前送给了我家梦瑶作了定情物。不过老子看你的邯郸学步,东施效颦的样子倒是很可爱啊,怪不得忠实观众和粉丝会有这么多呢。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天宇只见这说书先生竟然也拿着他之前称霸悦香楼的时候用的语气和神态样子向大家展示,而且竟然还真颇具当年李天宇装牛a时候的风韵。 “锦瑟无端五十弦……”这底下的观众席区已经有不少的八股文应试教育下的学子们品味起来了这李天宇当年所作出的诗。 “李公子,您的茶上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哦,暂时没有。” “那小的便先行告退了,李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就请直接喊小的了。” 待这小二走后,李天宇便将这茶几,呃,茶桌上的杯具拿出来了一个,然后将这茶壶里的茶学着人家后世电视剧里的大人物一般很是有意境地先低后高地将这茶水满上了一杯。闹闹的,我说为什么古人都喜欢这样倒茶,原来是根据这落差还能听茶水叮咚响的啊,果然怎一个贱字了得。 “若是此时,你若认为此事告一段落的话,那便又错了。这只是那李公子的一个开始而已。预知后事,呃,我袁老这就接着为诸位细细道来。” 江中草珊瑚,这也太他妈的假了吧。基本上是一个小情节一个预知后事如何,太有个性了。要是这说书按流量算的话,那么估计一百兆的流量,大家就只能听到二十兆的有关内容了。 “只见那李公子在悦香楼所有人那惊异的目光下,便吟着这诗便走向了那冯梦瑶小姐弹琴的地方。之后竟亲自坐了下来,将手中的瑶扇又唰的一盒,开始了弹奏他那唯属于自己的惊天地,泣鬼神,余音绕梁,响彻神州的弹奏。”这说书的袁老先生说到李天宇弹奏的时候,自己竟也不忘对着自己的那书桌空手做出一番弹奏的样子。这着实叫李天宇不得不为之大跌隐形眼镜,闹闹的,这大叔上ccaV主持节目的话,那收视率绝对是相当的高。 “或许此曲只应天上所有,在场凡是听到此曲的人,皆是一副触目惊心的样子,就连那冯梦瑶小姐也是杏眼圆睁,瞠目结舌的样子。莫非是这李公子的琴技里带着独家内力?” “喂,我说袁老先生。您当时又没亲在在场,所以您说的这些李公子的举动便也罢了。但是那李公子所弹奏的乐曲,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呢?有如何使我们相信您说的这些呢?” “天机,不可泄露。因为我老袁算的上是李公子的半个知音人。自从他来杏花楼听我老袁说书那一天起,我老袁便已是对这李公子印象深刻了。只可惜,自从上次他失踪过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杏花楼听我老袁说书了。这不现在他的那坐席处还……”这袁老先生边作出一番高人的模样忽悠着众人边做回忆道,待他说到最后的时候便也讲目光情不自禁地扫向了李天宇的身在之处。但当他看到那坐席上的李天宇后便给惊住了。众人见他的惊住之后,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李天宇的坐席处。然后便是少数的异口同声。 “李公子!” 第八十三章 他是袁天罡?! “啊哈,大家好啊!那个,说书先生,您老继续,我就是过来打个酱油的。{(八{一中文 ” 只见众人看到那传说中的李公子后,便同时惊异地叫了出来。然后便有不少的人站了起来,竟要朝着李天宇飞奔过来。 “喂,你们别过来啊。你们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的话,我就叫这手中的茶杯从这里跳下去。” 众人看到李天宇手中拿着一个茶杯像是劫持了人质来要挟面前的一堆武警的歹徒一样。一个个都愕然了,这李公子此举乃是何意啊? “诸位公子还请稍安勿躁,既然李公子此刻便在咱杏花楼,那不如请李公子来点评一下我老袁所说的这些有关他的事迹。如何,李公子?” “嗯,好吧。那我就简单说几句吧。其实袁先生口中所说的这些事迹整体上是比较客观的。不过有些重点情节还是和事实有一点点的偏差的。然而我李天宇一向是以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来鞭挞,啊,来鞭策自己的。所以,至于这些个当年在悦香楼的事迹,我想袁先生日后再重复说上个几百遍后便告一段落吧。” 我们的袁老先生听完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后,差点想举起书案上的那块类似于什么惊堂木般的钝器朝他砸过去。闹闹的,你小子以为老子说书是一文钱听七段的啊,老子现在干的这工作可是无偿的啊。 “这个,大家也都听到李公子所说了。既然李公子一向注重低调,那老袁接下来就不谈这些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日分解。” “那接下来说什么啊,袁先生?” 底下的一位看起来也像是个闲人般的书生模样的人听到老袁的话后,知道今天是听不了这李公子的新鲜事儿了,于是便向老袁这般问道。看来娱乐八卦之类的新闻永远适合于各种年代啊,尤其是像现在的这经济建设已经高度达的唐朝。 “接下来,按照惯例老袁便为大家说说咱江苏所生的一些事情以及咱大唐的一些新闻。” 闹闹的,还有这些个极具新闻价值的节目。这也难怪这李宝儿会天天来这里听说书了,基本上跟后世老子天天躲在家里守着电视准时观看的那些个什么《朝闻天下》和《说天下》之类的节目了。不过老子后世在开车的时候也很喜欢听听什么交通广播和张震讲鬼故事这类的科普教育频道。 “先说说咱大唐最近的一些公告新闻。话说咱们的皇上最近要在大唐征兵了,据说凡是年龄在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男儿都可以到当地的县衙去报名。待来年立春的时候便会由皇上下令远征突厥。而且还听说凡是参加此次招募的话,皇上会下令免除其家中的三年赋税。不知道诸位对老袁说的这些有何看法啊?”于是我们的老袁便开始谈论起这些国家大事来了,只不过李天宇清楚看到他的样子分明是想来套大家的话,看大家的看法,这搞得跟老子后世自己逛论坛泡贴吧的感觉贼像啊。 闹闹的,有何看法?老子的看法是这些明明都在告示上写着的。你个老家伙还是用什么据说,好像和听说之类的词汇来给大家汇报。看来你这节目的质量快跟那个ccaV的天气预报没什么区别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平常的老百姓敢于市井中公开评论朝政问题吗?虽说这时候没有什么文字狱之类的悲剧,思想和言论也比较开明,但是大家真的敢这般直接议论吗? “袁先生,学生认为皇上此举实乃明君之举。那些个胡人南蛮早就该收拾他们了,只可惜学生不才,天生生得羸弱,要不然定也要加入这远征之列。” 香蕉啊,不是吧?这人不会是个托儿吧。听起来倒是挺像一个愤青的,只不过最后不还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皇上此举确实是天大的恩惠。免税三年,这样一来,估计也会有我大唐的不少男儿前去参军的。皇上这一下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啊。” “皇上万岁!” “皇上隆恩!” ………… 雅兴达,原来如此,这样一来的话,确实是只管随便说了。不过说实话,李世民大大的这一举措也确实不能叫别人生起来别的反对意见。哇咔咔,这样的论坛,这样的话题是不是让人感觉生疼啊? 就这样,接下来这老袁又和大家说了一些个省内甚至是市内生的一些杂文趣事。期间竟然还提到了上次李天宇他们前去的那个瘦西湖以及李天宇之前的那些个骗吃骗喝的李天师的事迹。只不过众人都没想到这些个事情均是和李天宇有关的。 “瘦西湖?袁先生,为什么要将这‘保障湖’称之为‘瘦西湖’啊?” “袁先生,这下油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莫非这李天师真的会施法术吗?” “那吞钱币是如何办到的啊?” ………… 在场人听完这老袁说的这些后,均忍不住好奇向老袁问起了这些问题,唯独李天宇一人正躲在角落里暗自偷笑呢。而我们的老袁更是被这些个问题给问得头都大了,因为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虽说他确信这些定是施了什么障眼法,但是就是想不通,况且这些也是他道听途说来的。 李天宇见今天这说书的内容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来关注了,便趁着大家还沉浸在这些自己亲手炮制的奇闻杂事中起身准备离开这杏花楼了。要说他今天唯一的收获,就是品尝到了这李宝儿之前一直喝的茶,闹闹的,不是一般得清淡,看来之前自己是把这李宝儿给看简单了。 “李公子!”别人都背对着李天宇坐着,而且再加上李天宇坐的地方又是极其得低调,所以都浑然没有察觉到他的离去。但是面对着他的老袁可是注意到了,看到李天宇双手插兜向这楼下走了下去后便在心里这样悄悄喊道。目光是十分的复杂,或许是因为李天宇那不同寻常的反应吧。 “哟,李公子,您这便是要回去吗?”李天宇刚下完楼梯,来到一楼的大厅处后,这小二便又迎了上来。 “嗯。小二啊,我好久没来过咱杏花楼了,差点忘记了咱这说书的袁先生了。对了,你能跟我说下,这袁先生乃何许人也吗?” “不瞒李公子您说,袁先生自咱杏花楼开张之后便一直驻足于咱杏花楼说书。据说这袁老先生好像是来自外地的,有小道消息说这袁老先生乃是打京城过来的。但是小的作为咱店里的一个伙计,也不是很清楚这些事的。” “哦。搜噶,我懂了。” “对了,李公子,听说袁老先生的大名叫什么袁天罡来着的。” “什么?”听到这句话,李天宇刚将自己的右脚迈出这杏花楼的门槛,这一句话差点使他的左脚被绊倒,然后来一个狗啃屎。 闹闹的,太假了吧。这个说书的就是那传说中的袁天罡?雅兴达,老子之前倒是听大家都叫他袁老先生,没想到他就是传说中的袁天罡啊。看来这个江苏真的是卧虎藏龙啊。早知道就直接找他来占上一卜,给老子算算老子之后的星座运势。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我们的李天宇离开了杏花楼这个是非之地。 第八十四章 这个世界太疯狂 李天宇出来的时候,现外面已是艳阳高照了。[〈 八(一中文 <〈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以现在这亮度和对比度以及这复古的街道,不拿来ps几张照片该多好啊。呃,估计连ps都省了。 前方的一个街道处,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似是敲锣打鼓般的,又似是丝竹管弦般的声音。闹闹的,莫非前面有人在娶媳妇吗?呃,好像也有可能是白事吧。载着这些疑问,李天宇向前方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 “小朋友,请问这前方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究竟是生了何事啊?”李天宇见到路边有一个年龄大约十二三岁的小朋友,长得自然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于是便情不自禁地问道,闹闹的,老子这应该不算是恋童癖吧。 “看你这人都这么大了,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吗?自从咱扬州的悦香楼中的花魁冯梦瑶小姐离去后,悦香楼的生意便也大大不如之前了。现在整个扬州拿得出台面的姑娘们已经没有几个了。这些个正是要来咱扬州驻足的艺妓们,总共有二十多人,据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扬州便会重新开张一家青楼了。作为扬州的一个男子,你竟然连此事都不得知,我都替你汗颜。”只见被李天宇问道的这个小朋友对李天宇丢尽了白眼,把李天宇浑身上下鄙视了个遍。 “咳,那个,小朋友,你不知道的,大哥哥我一向是生性淡泊,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很少出入于这些个高级场所的,所以大哥哥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哪像小朋友你一样,初生牛犊更胜虎。敢问小朋友,你在咱扬州的青楼里可有相好的没?”闹闹的,不是吧?这小孩子也太给力了吧,是老子跟不上时代的潮流ouT了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得牛a?看他小p孩儿的样子,估计身上的毛还没长全呢,怎么听他说话这么老道啊?老子终于见到了能够完胜老子的人了啊! “切!我看你准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给管怕了吧。上青楼找窑姐无非就是玩玩儿,哪有谁会去找相好的。一看就知道你没上过青楼,哎,你这样的人作为咱男人,真是可悲啊。” 听到这小朋友接着所说的这些后,李天宇更是直接石化了。于是,他又以另一种异常纯洁的目光将眼前这小朋友给重新打量了一遍。就见这位小朋友衣着光鲜,相貌与气质看起来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一看便是非富即贵,典型的富二代原型。 “小兄弟,你说的一点不错,大哥哥受教了。原谅你大哥哥的纯洁吧。”此刻,李天宇已经不敢再称眼前这位少年“小朋友”了,而是改口叫了“小兄弟”。 “哎,现在的大人们,还真是没有办法。一个个全被自己的家里的母老虎管得这么严,连最基本作为一个男人的乐趣都体验不到了。” “哇,这位小兄弟。敢问您认识那个野原新之助吗?”李天宇现在是彻底被眼前的这位少年给折服了,并且对他的兴趣更加浓烈了。 “什么圆蜘蛛啊,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叫这名字的人。” “哦,那太遗憾了。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啊?”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啊?” “呵呵,小兄弟,实不相瞒,大哥哥我见你说话甚是合我胃口,便忍不住想和你结交认识一下。” “呸,我才不信呢。我看你肯定是没安好心。不怕告诉你,我姑父家乃是当今的浙江巡抚李大人。” “什么?纳尼?难道你姓崔?” “怎么样?怕了吧?我看你还敢对我有什么企图?咦?你怎么知道我姓崔啊?” “这个,小兄弟。你大哥哥先告辞了啊,待他日有缘再见的话,哥哥请你去逛青楼。”李天宇撂下这句话后也没管这个小朋友什么反应便已直接竟自向前逃了去。 “喂,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谁要你请客上……”望着这大肆逃去的李天宇,我们的小朋友这般喊道,只是毕竟还是年少,不好意思当众喊出来上青楼这些话。 待李天宇彻底逃离了那位有可能是他表弟的小朋友的视野后,才缓了下来。闹闹的,这小朋友也太牛叉了吧,比老子当年还要风骚很多啊。而且看样子他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表弟。雅兴达,在家的时候也没听谁说过老妈家的人也有在扬州住着的,虽然老子也没有去主动问谁这些事情。而且老子失踪回来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他们这些个亲戚过来走访一下啊。不过老子看这小子的脾性倒是挺合我胃口的。香蕉啊,老子之前都打算把他给忽悠过来天羽盟的,不过就以他这脾性的话,估计老子都不用怎么忽悠,他都有可能会自己撅着屁股直接跑过来的。现在倒好,这小子搞不好还会是自己的表弟,这样的话,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万一哪一天被老妈得知这些事后,那老子岂不悲催了。香蕉你个芭拉啊,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 就在李天宇还在那里感慨之前所生的这些后,一阵很是悦耳的旋律便渐渐传入了李天宇的耳中。李天宇只觉这旋律越听越得熟悉,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在哪里听过了。待他将目光顺着这旋律看过去后,才现自前方不远处过来了一个类似于后世的什么大公司开业的时候请的那些游行的仪仗队一样。 待这仪仗队渐渐朝着自己走来的时候,李天宇才看到这些旋律竟然乃全是箫声吹成的。而吹奏这些笙箫的竟然就是之前李天宇游览瘦西湖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些个艺妓们。只不过今天她们的装扮却比之之前更要庄重多了。不过由于李天宇所站立的地方有点低调,再加上今天的这些艺妓们的表情煞是认真,目光平视前方,根本没看向路人,所以倒也是没有注意到今天的李天宇。 我嘞个去啊,太假了吧,她们今天一个个看起来都跟后世老子看名模的感觉一样。看来这年头还是包装一番,再炒作一番,即使是一泡大便,也能炒作成金子啊。话说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啊,一下花这么大的手笔,而且干得这么专业。雅兴达,这些妹妹,啊,姐姐们还真是有混娱乐圈的天赋啊,只可惜这年头这些个行业不吃香。 不过看这些个架势,莫非真的有什么大型精神文明建设中心要开张吗?看来之前的那次也是一次小规模的宣传啊。雅兴达,话说这企业还没上市呢,就开始做宣传了,太他妈的有前途了。话说老子要不要也去置办点行业呢?这年头一直花家里的钱的话终究还是有点尴尬,毕竟自己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还像小时候自己不懂事流着鼻涕管家里要钱买零食一样吧。 不过话说现在老子都会些什么啊?雅兴达,貌似还真的是什么都不会。难道要老子来开个学堂,来个什么应试教育之类的,开上个几门理科课程,来上个数理化。呃,还是算了吧,这些个古人估计就会个语文,其它的课程估计全被他们这些孔孟之道的读书人给当做奇技淫巧对待了。而且,就算老子最后给他们进行试卷考试的话,语文的作文来一个文体不限,诗歌除外的话,那还不杯具死啊? 闹闹的,话说自己大学的专业也是英语,二外也就个日本语。现在这个年头,就算与全球接轨的话,也是众多国家来朝拜大唐的。而且估计也就是附近的几个亚洲国家,什么印度啊,高丽啊,突厥啊之类的。话说棒子语老子也就只会一句“啊乃哈赛哟”。而且这年头估计老子连见都见不到他们这些外国人。 香蕉你个芭拉,难道要老子去整些黑道产业?黄赌毒?黄的话,虽说现在是合法企业,但是老子实在是没有这些勇气去搞一家青楼啊,而且估计以现在这竞争力的话,法克,还是放弃吧。难道去赌?这年头,估计只有掷骰子完了,应该没有牌九和麻将吧。至于那些什么老虎机啊,苹果机啊,农家乐之类更是浮云啊。毒的话,老子倒是挺想的,但是这年头连个丝绸之路都没有,老子自己抽烟都是个问题。看来老子现在真是有点悲催啊。 数一下,自己拿得出手,可以用来混饭吃的还真没什么别的了。自己后世的特长也就只剩下一个画画了。只是老子自上大学之后都n年没画过了,而且当时就学会了个国画和素描,国画的话,这年头应该会有那什么画圣吴道子吧。难道老子去画素描?靠着为人画像来挣钱?闹闹的,万一碰见一个长得对不起画笔和画纸的人怎么办啊?难道叫老子一边吐一边画? 太阳啊,文也不成,武也不就,老子还是去好好的做自己那黑道教父那很有前途的职业吧。在家里就好好当一个专业来败家的纨绔子弟吧,反正现在老爸的产业的应该也够我败了,而且老子后世不也是很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个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嘛。 就在李天宇还沉浸在自己的yy中的时候,那些个艺妓们组成的仪仗队已经逐渐远去了。只不过身边一直追随着进行围观的人却一直没有减少。莫非这些全是花钱雇来的托儿?还是说这场面的吸引力着实很大? 只不过此刻,远处的一处茶楼的包间上,一个朦胧的身影印在了他面前的屏风上。不过那屏风后面的人影却像是要将这屏风穿透一样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远处的仪仗队,莫非他是靠听的?而这屏风前面却也站着一对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双胞胎姐妹花,一左一右地站着。或许一个美女给大家的冲击力不是很大,但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美女站在一起的话那冲击力就非同一般了。更何况,这二人中间还站着一个看起来更加国色天香,妩媚无比的少妇,两边的姐妹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美人了,但是这少妇站在这里确实更加硬生生地展现出了自己的美艳。或许有时候衬托鲜花最有效的还是绿叶,而不是牛粪和狗尾巴草。 “主公,我好像看到主公想要的那个人。”突然就见双胞胎姐妹花的中一位这样说道。 “哦,是吗?在哪里?”只见还不等那屏风后面的所谓的主公回答,这位美艳少妇便已经这样问道了。 “喏,就是那里。” “呵呵,这便是他想要找的人吗?我看也什么特别的地方嘛!” 只见屏风后的人影在听到这句话后依旧是纹丝不动,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 第一章 台球问世 “少爷,少爷!” “怎么了,香兰?何事如此惊慌?你要切记时刻都要保持一颗淡定的心,你看少爷多淡定啊,喂,友亮,你输了!香兰啊,你要切记,不淡定,则蛋疼!” “少嗷爷!” “哦,sorry,少爷忘记了,你身上是没有egg的,自然也不会egg hurt了!我说友亮啊,今天都跟你下了七七四十九把了,你怎么就连一把也舍不得赢呢?” “这个,天宇的棋艺群,乃是有目共睹的,我当然不敢和天宇同日而语了。网 ( ”闹闹的,老子生平见别人拿这黑白棋子都是来下围棋的,哪有你说的这什么狗屁五子棋啊? “少爷,府外有人找少爷,说是给少爷送东西来了。” “哦?是吗?送东西的是男是女啊?呃,你别这样看少爷,少爷可是一视同仁的。对了,外面给少爷送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香兰也不是很清楚,香兰也是刚才听到府门的家丁说的,好像是有两拨人的,一拨人送的是一张奇怪的桌子,另一拨的人则是送的一些奇怪的瓷球。现在两拨人都正在大门外候着呢。” “哦?是吗?这么快!而且这么巧,都给送过来了。我之前还担心这玩意儿不好拿呢。好,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友亮,走,一起去看看我所明的那些贵族绅士运动。” “好的,天宇。喂,你等等我啊,天宇!”闹闹的,你小子刚才还教育你家的小丫鬟要时刻保持淡定,就你小子刚才的行为,真还不如你家的小丫鬟的一成呢。 原来今天便是我们的李天宇所预订的他那天宇斯诺克台球交货的日子。话说我们的李天宇自从昨天从外面回来后,便恢复了他平日里的样子。只不过昨天吃饭的时候当他问道老妈自家的舅舅那里的情况后,才得知原来他是有一个舅舅的,舅舅现在已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和姥爷姥姥们同住在金陵的。舅家是有两个子女的,一男一女,这倒是和老妈他们这一辈的情况一样。那个所谓的表姐呢,也就只比李天宇大上个两岁,和年轻的时候的老妈很像,现在也早已成为了名震金陵的才女了。而那个表弟呢,现在才十二三岁,不过家里不论是姥爷姥姥还是舅舅都可宠他。毕竟作为崔家的老妈这一方单传下来的公子,宝贵着呢。而且昨天就在李天宇离开李府的时候,李母也刚刚收到了来自金陵家里的书信,说是这表弟将要来扬州他姑姑替家里来看看。不过李天宇从老妈的目光已然已经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应该是这厮估计不想困在家里,想过来扬州玩玩儿了。话说这年头的通信真不达啊,这信过来的竟然还没有人过来的快,要是在后世的话,一条短信下来都是秒秒收的。这样看来昨天的那个疯狂的小朋友就应该是舅舅的混世魔王了。这小p孩儿,刚到扬州竟然就知道先一个人在外面快活上几天。而且说不定这书信也是通过他的作用推迟过来了,这样好为他自己争取点在外面潇洒的时间。哇靠,不愧是遗传的老妈家的基因,话说老子要不要重新考虑下把他这小子给收编了呢?看他小子这脾性倒是挺有前途的。 “少爷好!” “少爷好!” “同志们好!” “李公子,您要的东西我们给您送过来了。” “李公子,您定做的桌子我们也您送过来了。” “好,如此甚好。那么就请两位老板快将我的东西送入府中吧。”李天宇就见两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前,自己所定制的那张台球桌却已是放在了地上,猛的一看竟然跟后世的台球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直让李天宇的心情一阵澎湃。 于是在李天宇的带领下,两位老板指挥着自己带过来的工作人员将李天宇的天宇斯诺克台球配套设施抬进了李天宇的一亩三分地中。一路上竟然也引起了不少家丁和丫鬟们的关注。话说这李府怎么又买了一张如此奇怪的桌子啊,而且看样子还是少爷私下里买来的。 “桌子就放到这里吧。瓷球便放这桌子上吧。谢谢两位老板了!” “哪里,哪里,李公子客气了!老朽能够亲自进入李府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就是,就是。李公子客气了!” “两位老板严重了,香兰啊,你去把少爷屋子里的抽屉里的银票取出来吧。” “是,少爷!” “李公子啊,老朽冒昧问一句,李公子所让老朽制作的这奇异的桌子敢问是不是和这位老板所烧制的这些瓷球是配套使用的啊。” “没错,确实是配套使用的。这桌子的洞口便是用来装这些瓷球的。不过,天宇还是请两位老板切莫将天宇今日之事道与外人。” 说罢,李天宇已经将手放在自己的那张“天宇斯诺克台球桌”上。闹闹的,这手感还要比后世的那些台球桌要好多了,桌面下方放置球的槽也是用木头做出来的。球杆看样子也是找优质的木料做的,至于到底是桃木还是槐木抑或是杨木,我们的李天宇则不是很清楚的。而至于这些瓷球,也已按照李天宇之前的吩咐,标注上了从1到15的数字,而且颜色竟然也做出了个**不离十,然而那大球确实没有做到颜色相间。不过这些瓷球的质感倒是不如后世的那些球好,不过应该勉强可以玩的。 “那是自然的。” “按行上的规矩应该的。” “天宇啊,你整的这些个玩意儿,我好像看懂点什么,但是又还不是那么地明白。” “友亮,一会儿便由你我亲自来操作这些玩意儿。届时你便领悟到个中真谛了。绝对会让你从此爱不释手的。” “是吗?”陈友亮听完李天宇所说的话后,显然不是很相信,毕竟李天宇在他面前吹牛吹惯了的。 “少爷,你吩咐拿的银票!”就见香兰手里拿着一叠银票向李天宇递了过去。那么多的银票直叫旁边的看得直眼红,甚至包括陈友亮。 “哦。两位老板,还不知此次应该支付两位多少工钱呢?” “哪里,老朽能为李公子办事已然是很荣幸了,况且上次老朽已经收过李公子的五十两的订金了。岂敢在收李公子的钱了?” “诶~ 一码归一码,这次大爷您给我亲自运到李府便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所以这劳务费也还是得另算的。而且也不能叫这些个壮士们白白为我辛苦一趟。喏,大爷,这一百两还请收下。” “不敢,不敢,李公子,老朽着实不敢,老朽帮李公子整套做下来也就才收个五十两了,现在岂敢收李公子如此之多。” “好了,好了,天宇啊,我看不如你再给这位大爷五十两算了。这位大爷其实也和你一样的,也是视钱财为粪土的,对吧,大爷?” “呃,老朽倒是叫公子见笑了。不过五十两亦不可,老朽前前后后没为李公子做多少事,无功不受禄。” “大爷,咱这靠自己的手艺来吃饭,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再说了,就大爷您这手艺,我看也不亚于那鲁班了,别说五十两了,就是五百两也值。大爷若要是再推脱的话,那我便要支付大爷五百两了。” 闹闹的,还是淳朴的劳动人民最和蔼可亲呐。老子遇见的都是些老好人呐,作为某一个行业的大师,就应该是这样,不仅要有着高的技艺,更要有一颗善良朴实的心。雅兴达,老子是最见不得老实人和自己吃亏了。 “那老朽便多谢李公子厚爱,厚颜收下了。只要他日李公子若有什么还需老朽做的话,老朽定当为公子竭尽全力。” “大爷客气了。这位老板,咱这些瓷球是多少钱啊?” “回李公子,这些瓷球的话,五十两便足矣!” 这位官窑的老板是一直在旁边看到李天宇和这木匠老板的对话的,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可是江苏巡抚家的府宅啊,于是便也不敢向李天宇大开狮子口,甚至说出了一个令自己咽血的价格。 “什么?五~十两?”只见李天宇还没反应的时候,旁边的陈友亮便惊讶地叫道了。 “这个,李公子,这些瓷球本身就是拿最好的料子来制作的,成本也是比较高昂的。不过既然是为李公子做的,那干脆小的收您三十两吧。”这老板听到一旁陈友亮的惊讶之后,便也不敢再自称老朽了,而且也说出了一个令自己欲哭泪干的价格,此刻,他的心不是在滴血,而是淌血。 “三~十两?不是吧,我说老板,怎么前些日子,家父从窑里拿的那些瓷瓶都已经三百两了。这些小球虽说都没有那件瓷器大,但是也不应该这么便宜的啊。莫非你们以次充好吗?” “这个,我,小的全是拿的上等的料子来给李公子烧制的啊。” “好了,好了。老板啊,其实友亮是跟你开玩笑的。好了,老板,这是二百两的银票,您就吃点亏,让我沾点光,收下这二百两吧。别说话,不准推脱了,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去你那里烧制瓷器了。” “那李公子,老朽也厚颜收下了。多谢李公子了。” “好了,老板不用客气了。香兰啊,待少爷前去送送两位老板。” “是,少爷,奴婢遵命。两位老板请!” “那李公子,老朽告辞了!” “告辞了,李公子!” “慢走两位!” 于是就这样,我们的李天宇便打走了两位老板。只见两位老板刚刚于李天宇的院内消失后,李天宇便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然后围着这所谓的“天宇斯诺克台球”抚摸着。 “天宇啊,你别光激动啊。你跟我说下,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那个,友亮,你拿着这根球杆。我现在便教你这天宇斯诺克台球是如何玩的?” “球杆?” “嗯,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对了。来,待我先把这球给摆好。” 就见李天宇将那些个瓷球给摆到了一起,放在桌上的一边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然后将一个通体白色的瓷球放在了桌上的另一边。看到这些后,陈友亮好像了解到了什么。 “天宇,莫非你是要拿这球杆来戳这瓷球吗?” “搜带丝乃。so it is。没错。看好了,友亮,我先教你怎么用手来架这球杆。”说罢,李天宇便摆好那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姿势,打响了他那贞观大唐的台球职业生涯的第一杆。 话说李天宇是好久没打过了,手早就痒痒了。由于现在的这些台球设施没有后世的那么标准,所以这第一杆,李天宇还是没能挥出后世的完全水准,没能打进一个球。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都把球给开散了,而且还挺有那感觉的。 “看到没,友亮?就是这样玩的。” “哇,天宇,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啊?闹闹的,我也想试一下。”陈友亮看到李天宇那娴熟的动作和所获得的快感之后,便也禁不住要试上一试。 “好吧,友亮,来,你试上一下。记住要用球杆来打那个母球,哦,也就是那个白球,再让那个白球去撞击其他的球直到把球打进这几个洞里。” “哦,了解。” 于是陈友亮便也开始学着之前李天宇的架势,瞄着那母球开始了同样也是他在贞观大唐的台球职业生涯的第一杆。只不过可惜的是,他毕竟算个新手,是不能和李天宇那台龄堪比上烟龄的老鸟的。结果这第一杆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什么导致他不小心滑杆了,一下把枪头戳到了台布上。这一幕直叫李天宇在旁边看得既好笑又心寒。闹闹的,刚买回来的球桌啊,桌布还是崭新崭新的啊。 “我说友亮啊,那样吧,你先在一旁看着我打完这一局吧。这样的话,对于你的天宇斯诺克台球职业生涯和这球桌以及桌布都有好处的。你看怎么样啊?” “这样也好。多看看高手是怎么打的确是对自己会有所提高的。不过,天宇啊,你一定要相信刚才那一下是偶然的,其实我也是此中高手的。只不过昨夜睡觉凉了自己的胳膊了,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一幕的。” “了解了解。” 香蕉你个芭拉,老子信你才怪。就你还此中高手呢,我呸!这天宇斯诺克台球运动乃是老子刚刚明的,除了老子之外,整个大唐所有的人全都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儿。你还想骗老子说自己是高手,良心大大地坏。不过看在唯一能和老子玩这项运动的人非你莫属外,老子也就为你好好上演一幕现场版的教学视频吧。毕竟老子可是把你当做对手来培养的,虽说老子明明知道你永远将不会成为老子的对手。 只见李天宇拿起自己的杆,岔开双脚,躬下身来,瞄着那母球,打出了自己的第二杆。这一杆却是进了,而且进的毫无压力,只见球进入洞后便顺着那木槽滑了下去,并出了悦耳的声音。这不屁话吗?因为他打进的那个三号球之前就是基本上停在底带洞口边的。而一旁的陈友亮则是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李天宇的每一个动作的细节。 有了这进去的第一个球之后,李天宇像是吃了伟哥一样,全神贯注地展开了自己的这第一局的单人球赛。就连之后回来在一旁观看的香兰他也没有注意到。只见李天宇是越打越顺手,直到最后一球打完之后,李天宇竟是浑身有点热了。闹闹的,好久没玩过了,还真是怀念啊。 啪啪啪!只见周围围观的陈友亮看到李天宇结束最后一球后便已开始鼓起掌来。或许他是由衷地佩服李天宇这打球的水准吧。 “天宇果然是球技高,和之前的我一样啊。看来日后我也能寻得着对手,无需再担心自己会再一直寂寞下去了。” “少爷,你好厉害啊!”一旁的香兰看到自己的少爷打完这一局后,也在一旁欢呼了起来。那样子好像刚刚打这一局的是她自己一样。 “呵呵,友亮过奖了。其实我感觉我和你还是有点差距的,而且这距离不是一般得大,估计一把下来我能被你给我反甩负九个球。嗯对,连带上母球和黑八,就是被你给我反甩负九个球。” “少爷,您刚才那根细木棍来戳球玩的这个是什么啊?香兰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 “香兰小妹妹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说,这是你家少爷在我的帮助下一起明的贞观大唐最新的一项贵族运动,名叫‘友亮天宇斯诺克台球’。呃,好吧,天宇,是叫‘天宇友亮斯诺克台球’,这样行了吧?是的,香兰,就叫这个。”陈友亮刚跟香兰小mm解释到这个他自己杜撰的名字后,便受到了来自李天宇的亲切的目光,于是便马上改口说道。 香蕉你个芭拉,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话说这整一套的天宇斯诺克台球设施从头到尾都是老子亲自一把手来搞定的。你也就只是陪着老子去寻了寻制作这桌子和球的厂家而已。现在倒好,你小子直接把一半多的功劳给抢了过去。闹闹的,更不要脸的是,你小子竟然还跟老子抢这冠名权和股份,抢就算了,还把你小子放在位。雅兴达,做人不能太友亮啊。 “咳咳,香兰啊,简言之,其实这就是传说中的‘台球’。只不过,由于少爷是咱贞观大唐第一个玩台球的人,所以才会有刚才友亮所说的那个称呼。你还不了解少爷吗,少爷一向是视这些名利为浮云的,所以让友亮怎么叫就去怎么叫吧。不过,我说友亮啊,下次你可不能再叫翻顺序了啊。” “是,是,天宇英明。”陈友亮摸一把汗道。 第二章 总部出事了 “友亮啊,快快把桌子底下的瓷球都捡到桌上来吧。([八?<<〈<一中文<〈网 专业点啊!我教教你这球是摆的。” “哦,当然了,我也是很专业的。这摆球,无非就是把这些球给摆成一个三角的形状嘛!”陈友亮边捡着球便跟李天宇说道。 “呃,其实这个里面学问是很大的。你比如说每个球的位置是很有讲究的。对,就像你现在把这黑色八号球给放到最后一排是绝对不行的。要不然第一杆开球的话就有可能直接把它给打进去了。那样的话,这比赛便直接结束了。” “哦,啊对。啊哈哈,你看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对了,天宇,这个黑球应该是放到哪里啊?别这样看我,其实我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看看你是否知道这些规则的。” 饶是早就已经习惯了陈友亮的李天宇,此刻听完陈友亮这样说后,正要准备用胳膊围起来当做台球厅里的那个三角架来摆球的时候,一不小心又把那些集中起来的球给拱散了。而一旁的香兰小mm在听到少爷和这位陈公子的对话后,却已是噗嗤笑了起来。 “香兰啊,你笑什么啊?” “就是啊,小妹妹,你家少爷啥时候规定你能笑了的?” “啊,少爷,奴婢该死。”听到陈友亮这样说后,香兰才意识到自己身在李府是作为一名丫鬟下人的,怎么能随便当着主人的面来笑主人呢? “好了,香兰。友亮是说着跟你玩的,你就当他在放屁吧。” “少爷,香兰只是感觉少爷和陈公子说话都很逗。叫香兰听了之后只想笑。” “小妹妹啊,多笑笑好啊。指不定哪天就笑出个酒窝来了。然后这样就可以让你家少爷看了更加心生喜欢了。”陈友亮这般**裸地调戏完香兰小mm后,就见我们的香兰小mm的脸刷的一下给变红了。 “那个,我说友亮啊,你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摆球的啊。我可就只示范一遍了啊。”闹闹的,话说友亮这孩子今天是不是五行缺德啊。直接在老子的地盘出口调戏老子的人。不过话说,老子当时找那木匠大爷制作球桌的时候怎么就忘记了做出来那箍球的木架了啊?还好老子还会用手来当木架用的。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才就想说其实这黑球是应该放在正中间的。我说天宇啊,这下把一定得要让我来摆啊。刚才看你那摆球的样子,我都替你汗颜啊,太不专业了。” “好吧,友亮。下把我让……” “你让我摆但是你又舍不得,对吧?好吧,我便不和你抢了,就把下把的练习机会还让与你吧。” “友亮,我现在只想问上一句。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嗑药了吗?嗑的是什么药啊?药量有没有嗑猛啊?” “这个,天宇,你说了你只问我一句,但是现在这,这不是叫我为难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回答哪一句了。” “啪!”只见陈友亮刚刚回答完的时候,这头的李天宇已经拿起了自己的球杆狠狠地将这新的一局给开了。这一杆竟然是进了两个。 “少爷,启禀少爷,外面有人求见。” 第一杆便开了花而且还是双开,大小各进了一个,李天宇正要兴致勃勃地接着打那洞口旁边的十五号的小球时候,却见一个家丁来到他小院的门口这样报告道。 “哦?是谁啊?那人是男是女啊?长得什么样子啊?”闹闹的,为什么这年头所有的家丁们向老子报告的时候都不跟老子说下访客的性别啊?莫非他们都看不出来吗?香蕉啊,看来老子定期得给他们开一下员工行为规范方面的会议了。 “回少爷,是一名男的。他说有要事要求见少爷。说的好像是什么总部出事了的。” “什么?”就见听到这句话后,在场的李天宇和陈友亮同时惊呼了起来。 “这个,少爷,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来人,哦,就你了,前去给本少爷备上一匹快马,哦,两匹,备上两匹快马。” “小的遵命!” “等下,回来,今天的这事情少爷不希望再有其他的人知道,若是你给少爷传出去的话……” “小的明白了。那少爷,若是小的不说,可是还是被传出去的话……”只见这位说的这里的时候还向看起来很无辜的眼神看向了现场的香兰和陈友亮二人以及那李府的大门方向。 “那少爷也一样要你好看。” 闹闹的,老子现在身边的人都算得上是自己人了,友亮自然不必说,香兰这小丫鬟天天陪在老子身边,她能去跟谁说啊?至于剩下的门口的那些个家丁,这就是属于你要帮老子解决的难题了。毕竟和他们天天吃喝拉撒睡在一起的是你小子,又不是我。 “少爷英明大义,小的佩服。小的遵命。”于是这位家丁说完这句话后,便也像当年荆轲刺秦王那般地“风萧萧兮易水寒”离去了。 “哇,我说天宇啊。你也太有魄力了吧,就冲着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便是佩服万分呐。” “我说友亮啊,你还是别说笑了。没听到刚才那个家丁说的话吗?还是赶紧随我赶过去总部看看吧。闹闹的,这离着咱…… 哦,香兰,其实刚才少爷所说的那些全是故意拿来骗大家的,是因为最近老妈管我管得有点严,所以少爷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才让自己成功逃脱老妈的五指山。这事儿万一穿帮了被老妈得知的话,少爷这辈子就再也走不出李府一步了,所以还请香兰也替少爷保密啊。”李天宇心里着急着天羽盟总部的事,于是便连开玩笑的心思也没了,待他看到身边还站着香兰小mm之后,便又突然拿出这样的理由来忽悠道。只不过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个如此牵强的理由还是瞒不住这聪明的小妮子的。 “回少爷,香兰根本都不知道今天生什么事了的。”身为下人,香兰是自然知道在大家里办事的时候,该听的,你就是聋子也得清楚地听到。不该听的,哪怕音质再怎么好,你也得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嗯,不错,香兰,事实本身就是这样的,今天本来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的。好了,现在少爷要和陈公子出去一趟,你也不用送了。若是老妈问起来的话,你一定要‘照实’回答啊。” “是,少爷,香兰遵命。” 当下,李天宇见搞定这些后,便直接拉着陈友亮以第二宇宙度向李府大门走去。只见站在原地的香兰小mm望着少爷二人离去的地方,目光愈得深沉起来了。 “天宇啊,我看你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好像有话没有说完,现在你可以接着说了吧。” “友亮啊,刚才我是想说咱才几天没去总部看看,现在就总部就出事了。而且偏偏是在咱要带领弟兄们前去报仇前一刻出事了,这事儿出得这么巧,难道你就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吗?” “这个,天宇,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不经吓的。” “当然了,就算是真出什么事儿的话,咱也不用怕。毕竟现在咱天羽盟总部的弟兄们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而且再加上总部还有峰哥和至尊宝以及旺财在那里坐镇。所以倒也无需担太多的心。” “就是,就是,我就是这样想的,这样想就对了。” “不过,或许此次出的事儿有点失态严重吧。要不然我想他们是不会轻易过来喊我的。定是峰哥和至尊宝他们碰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了,所以才过来喊我的。” “那天宇的意思到底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待出去见到那个兄弟后一问便知了。” “哦。”听说李天宇这样说道后,不知道为什么陈友亮的心里生起了一丝的不祥的预感。当下,二人便不再说话,朝着前方的大门加快脚步奔去。 “少爷,您要的马给您备好了。” “帮……”就见站着的一位看起来有点面熟的小弟,这位小弟看见自己的帮主出来后,便急不可待地喊出了口。只不过待他的帮字刚脱口后,便迎来了自己的帮主那威严的目光。于是就要脱口而出的那个“主”字却是硬生生地被他给咽回了肚子里去。 “我和这位陈公子出去一趟,若是夫人问起来的话,你们切莫乱说。否则的话,我一定严惩你们。” “是,少爷,小的遵命。”众家丁听到自己的少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臣服的威严之后,便同时应道。他们在李府在一起工作早已上了年头了,见过的场面更是数不胜数,所以这次众家丁的反应也是异口同声,如出一辙。 “友亮,走,快快上马。” 那位小弟见自己的老大们已上马准备前往总部,便也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势跃上了自己的马匹。然后便和老大们一起朝着总部驰去了。 “总部到底出什么事了?” “禀帮主,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小的出来的时候就见有一户人家站在总部门口吵闹着。元老和堂主现在正在应付着呢,元老见事情不好处理,便让堂主派了小的过来请帮主了。” “一户人家在总部门口吵闹?那他们有没有拿武器呢?他们人数是多少啊?” “回副帮主,就是一户人家。他们总共就一个老爷和几个丫鬟家丁。手里也没有拿什么武器。” “哦?那这就怪了,莫非敌军派来的乔装的探子吗?还是说这户人家要加入咱天羽盟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人数一没我们多,二也没我们厉害,你们还怕他们干什么啊?哎,白白地浪费我去打赢天宇的一个机会。喂,天宇,你在想什么啊?最多不就是敌军的几个探子吗?怕啥啊,到时候直接把他们给抓了吊着打。” 闹闹的,你小子想法也过于天真了吧。你以为摊上这事跟咱在道上对付敌人一样吗?能动手的话尽量别吵吵。香蕉啊,这些人都是一些良民啊,最起码他们外表叫别人看起来是一副良民的样子的。要是真的动手了的话,那说不定就正好上了套了。虽说老子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这套到底是谁帮老子设下的。还有,闹闹的,什么叫你小子白白地浪费了一个打赢我的机会。老子可是这年度的世界台球王子兼世锦赛冠军。 “我说友亮啊。你不感觉此事有点蹊跷吗?咱总部的附近基本上是没有一户人家的,咱天羽盟的每天日常生活更是不会妨碍到任何人家。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伙人,而且都是老的老,女的女,你不感觉蹊跷吗?话说回来,咱天羽盟就是日后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去欺负手无寸铁的寻常百姓家啊。” “就是,就是。帮主说的极是。之前我出来的时候还见到那老爷很是激动,甚至都要对元老和堂主大打出手了。兄弟们看到之后,都忍不住要对他们动手了。但是元老和堂主就是不还手,而且还下令不许兄弟们动手。” 闹闹的,究竟是谁一直对老子使绊啊。从最初的那个“茅十八”的事儿到老子在家里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不明人物给监视一直到今天的这事儿。香蕉啊,老子创办这天羽盟的时候已经够非常低调了,究竟是谁一直对暗地里针对老子呢?想到这里的时候,李天宇的脑海里闪现出了之前的那天晚上在李府里两个人监视他的人未遂后逃跑时的情景,估计唯一令李天宇比较在意的事情就算是那天的这事儿了。 雅兴达,看来老子之后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充满乐趣和挑战了。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想到这些的时候,心里竟然又隐隐地兴奋起来了。或许是他认为能被别人监视从另一方面上来说也是说明了自己很不平凡吧,因为根据他后世看过的电视剧电影来判断,凡是被监视了的,都是一些了不起的人物。就好比,人家死的话都是死于什么火箭弹啊定时炸弹啊狙击步枪啊之类的既造价高昂又能让自己死得壮观的方式,而像老子之前的那种升斗小民是根本不会有这种待遇的。然而像这种奇怪的逻辑,估计整个大唐也就只有李天宇一人能够这样思考了。 “嗯,天宇,经你这么一说的话,这事儿倒也确实有点蹊跷。那么,他们来这里闹腾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或许是为了把这事情给闹大,把咱天羽盟的存在给拨云见日,水落石出,从而对咱天羽盟的展进行阻挠。或许是帮中有兄弟惹了哪户人家,结果就跑到咱天羽盟来避难了,现在被这户人家给找到了,所以便找上门来了。或许也根本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复杂,他们只是路过想上个厕所,然后弟兄们不让,之后便生争执了。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这户人家是过来寻狗的,话说咱的旺财不就是从别处捡回来的嘛。或者说他们路过总部借厕所的时候不小心被旺财给咬到了,所以便生了纠纷。” “我也是这样想的。”听李天宇这样说完后,陈友亮的心里也顿时轻松了很多。 “那友亮,关于你也是这样想的这一点,我也是这样想的。”闹闹的,你小子每次都只会这样捡个现成的。不过还好,事情没有老子之前想得那么悲催。 这位小弟看到自己的两位老大浑然没有把这事儿看得太重,而且还有心思在这里打屁,倒也从心里送了口气。反正自己的人物也完成了,即使现在天塌下来也还有帮主和副帮主顶着呢。再加上,刚才自己可是去李府里把帮主给喊出来的,就不信这年头还有谁敢公然和巡抚家的公子叫板的。 三人又行了片刻之后,便来到了总部。只见大门口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精装版的马车。正门口确实有一位年龄大约四十出头身着锦衣的老大爷和身旁的几位家丁以及丫鬟。令人意外的是,那些家丁和丫鬟们身上的衣物也是格外得精美。只见这老大爷是格外的冲动气氛,对着面前的峰哥和至尊宝又是指指点点,又是破口大嚷的。虽然听不到这位老大爷口中叫嚷的是什么,但是从这老大爷的口型和唾沫星的喷射情况以及独特的面目表情来判断,估计肯定不会是什么见面寒暄问好之类的话语了。 闹闹的,莫非老子真的碰上了一个难缠的主。看这老大爷的样子,今天的事儿很有可能是不能靠钱来解决的了了。 “友亮,在咱江苏大家里,连下人们的衣服都可以如此精美的都有哪些官宦富豪啊?”李天宇边下马边对着陈友亮说道。 “我说天宇啊,要说在咱江苏,那自然是你家是最厉害的了。不过要是说连下人的衣服都如此精美的话,那要么是这户大家非要爱惜下人,或者说这户人家本身就是做衣服的。”陈友亮也是边下马边对李天宇答道。 “嗯,没想到咱天羽盟的副帮主有时候也是很聪明嘛!做衣服?做衣服?!” “其实,天宇啊,你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中的‘有时候’三个字去掉的话也是同样成立的。你说,是吧?”陈友亮一如既往地挥着自己那大无畏的精神,并在最后关头还不忘征求一下在场群众的意见,呃,好像只有一个人。 “是,是,副帮主说的极是。”只见这位小弟连忙答道,虽说他现在是被自己的两位帮主给彻底打败了,但是好不容易自己的帮主能给自己一个拍马屁的机会,那自然是要紧紧捉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友亮啊,咱江苏的做衣服的大家都是有哪几家啊?” “这个,天宇,我也不是很清楚。” “帮主,小的记得咱天羽盟总部所占领的这座府邸的人家就是在贩卖布匹的大家。” “什么叫占领?那叫暂时帮人家看守家门。” “啊,对,对。副帮主说的对。是暂时帮忙看守。” “等下,友亮,咱总部所在的这座府邸的人家真的是贩卖布匹的吗?” 第三章 谁是谁的谁 “等下,友亮,咱总部所在的这座府邸的人家真的是贩卖布匹的吗?” “好像还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八{{一中文网(〈[〈 啊,我想起来了,天宇,你记不记得那天咱第一次来看咱这总部时候的事情了?” “回帮主,小的已经派兄弟进去看过了,里面空无一人,这座府宅好久没人住过了。小的也派人打听过了,这里好像是一京城富豪的江苏的一个府邸。这个富豪之前乃江苏人氏,靠把江苏的布匹运到京城去贩卖而家,于是后来在京城定了居,之后便很少回来江苏住了,所以这里便被半废弃了。”李天宇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日他和陈友亮来到总部门前问及至尊宝这总部相关事宜的时候至尊宝所回答的情景。 闹闹的,看来是今天的事儿已经是彻底明了了。感情是这总部原来的人家给找上门来了。我说为什么非要老子出马,不过,看今天这样子,估计是不可能靠钱来解决的了了。 “等下,天宇,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是这户人家找上门来了。” “看样子应该是了。”看着前方门口处的老大爷那极其愤怒的表情和夸张的口势,李天宇长叹道。 “那咱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天宇!” “还能咋办,凉拌呗!你过来一下,你现在就回去跟元老和堂主说下,一会儿若是我和副帮主过去的时候,你让大家扮作不认识我们俩的样子,之后便见机行事。明白了吗?” “是帮主,小的明白了。” “快去吧。对了,也吩咐一下兄弟们,一会儿不准说一句话,更不能对我俩喊出帮主和副帮主。”闹闹的,老子可不想被整出个穿帮来,结果叫这老大爷把事儿全算到我头上来。 “是,小的遵命。” “天宇啊,你为什么要咱和峰哥他们装作不认识呢?凭着你那江苏巡抚家公子的身份,难道还害怕他吗?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家是经商的。连巴结你都还来不及的,更何况他能拿你怎么样啊?” “这个,友亮啊,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向是讲究以德服人的,待人处事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况且天子犯法与庶(此处念“zhe”)民同罪,没理先亏三分,而且这样传出去的话自然对家里的声誉不好。所以,我们得针对他的软肋来想办法。” “他的软肋?那是什么啊?” “友亮,你说一个经商的,他们最看重的是什么?” “诚信经营!” “不对,不是这一方面的。” “所销的数量?” “也不是这方面。我的意思是,他们一般比较忌惮一些什么?比如说他们有没有经常拜拜菩萨,保佑一下人财两安啊之类的。” “那是当然了,有哪个经商的不去烧香拜佛求保佑的。而且越是像那种生意做大了的大家,越是注意这些,从佛祖到菩萨再一直到家里的列祖列宗,全是都要参拜一遍的。” “既然他们都是比较封建迷信的,那咱何不从此处着手呢?” “从此处着手?哦!我明白了,天宇是想化作李天师来重操旧业,对吧?” “这个嘛,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待会儿你也见机行事,见风使舵啊。” 说完,二人便朝着大门走了过去,快要走到跟前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位老大爷的叫嚷声。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莫要再狡辩。若还不给老夫滚出来的话,老夫这就派人报官去。”只见一位身着锦衣,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玉扳指的富态中年人对着李峰和至尊宝这般叫嚷道。 “这位老伯,我们真的没有骗您。我们就是看到这府邸破旧不堪,忍不下心让它继续荒废下去。所以这才冒着不韪进来替主人打扫收拾一番,然后再好人做到底,一直替着主人看守着直到主人回来。”李峰一脸真诚恳切地回答道,要不是李天宇很了解此事的话,定然也会被李峰那面目表情给欺骗了的。闹闹的,看来你小子也是个很有表演天赋和前途的料子。 “你口口声声说是帮忙看守的,那为什么还把这府门上的门匾给换掉,而且就连铜锁也换了去。现在主人回来了,你们为什么又一直在这里纠缠,根本没有让出来的意思。” “老伯,咱这府邸这么大,我们兄弟人又这么得多,并不能一下就搬出来的。而且老伯,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既然咱帮人家看守这府邸了,是不是就得用心看守。若是哪天有一些宵小之徒前来装作主人要这府邸的话,你说为了这府邸的主人,我们能直接听他的轻易搬出去吗?这府门上的门匾之所以换掉它,也是同样的道理,就是担心有其他的人看到这远在京城的主人家的府邸翻新后,知道主人一时回不来,便会起了歹心打着主人的名号来冒名顶替的。” 哇靠,至尊宝这小子也太他娘的有经验了吧。这话说得真他妈的不是一般得贱啊,快和老子的三成有的一拼了,这货以后绝对有大大地前途啊。没理搅三分啊,老子就是喜欢这样以德服人的人。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要上官府状告你们去!”就见这老大爷听完至尊宝的一席话后,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就连说话都颤抖起来了。 “咦?这里生什么事情了?这位老伯,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我谢文东是最见不得有些年纪轻轻的狂毛小子来欺负长辈了。大爷,你别怕,今天有我替你作证。你有什么事儿的话只管跟我说,喏,旁边这位我的朋友,就是咱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李天宇见是时候该自己上场了,便直接装作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愤青路人走了前去。 “这位公子来得正好,老夫现如今要回到自己的家。哪知被这些个乌合之众给占却了府邸,非要赖在这里不动。老夫在这江苏可就这么一个家啊,现如今却被他们搞得有家不能归。你说这还有王法没?” 这老大爷见有一位相貌帅气清秀,器宇轩昂的公子上前来为自己鸣不平,便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着李天宇倾诉起来了。凭着他多年经营生意的眼光,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公子,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在扬州绝对是非富即贵。再从他身上所穿的那衣服来看,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只是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位公子明里看起来是帮他的,其实暗地里根本就是和这些乌合之众一伙儿,甚至他还是这些乌合之众的始作俑者呢。 “你们这群不良青年寄生虫啊。你们看看眼前这位老大爷是生得多么得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啊。你们就算欺负别人,也别老欺负如此慈祥的一位老人家啊,真是我见犹怜呐。莫非你们真以为这扬州没有王法了吗?不怕告诉你们,我身边站着的这一位朋友就是咱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而且我这位陈兄弟是一向见不得你们这些欺善怕恶,以多欺少,以少欺老的乌合之众的。对吧,友亮?” 天羽盟的众小弟看到自己的两位老大这般演戏后,已经有几个是忍不住快要笑起来了。闹闹的,这总部的相关事宜还就是眼前的这两位帮主给拿下的。现在又看到自己的两位帮主如此嫉恶如仇,义正言辞的模样,当真是快要笑个半死了。一个个都一副不良群众围观稀罕事儿的样子。 “没错,这位大爷,您今日切莫怕了他们,有三说三,有四说四,我会为你做主的。”陈友亮自然也是一个天生的演技派,面对这种场景自然也是可以挥自如了。 “谢谢陈公子,也谢谢谢公子。” “老大爷,您客气了。助人乃我谢文东为人的快乐之本。喂,我说你们这群不良青年啊,你们现在有什么话要说快说,省得一会儿我懒得听你们解释了,直接把你们交给官差查办。当然了,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这位公子明察。我们兄弟几个乃是城北一带的早已流离失所,流离颠沛的苦命人。恰逢前段时间被一位品貌双优的圣人给拯救到了一起,我们成为了一家人。但是那位圣人救得了我们一时,却救不了我们一世。我们兄弟几个已然是无家可归的了,就连每天都不能吃上一顿饱饭。更不要说有什么栖身之所了。”至尊宝见李天宇已经开始做戏了,便也配合着演到。此时在场的估计也就只有这可怜的老大爷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已经跳进了这帮乌合之众和眼前的这位心地善良的贵公子为他所设下的圈套了。 “这么可怜?我就不信扬州还有如此可怜的人?你们总得给我说说为什么你们会流落到这步田地吧。要不然别说是这位大爷,就连我这大善人都不信你们说的这些话。”李天宇接着向至尊宝问道,而且他问完之后还不忘看一眼眼前的这位老大爷。只见老大爷听过李天宇所说的这些话后显得非常受用。看来这年头虽然坏人比较多,但是好人也是不少的。最起码现在就让自己一下碰见了两位活菩萨。 “不瞒这位公子,我们是被城北的一伙儿强盗给欺负成现在的这样的。那伙儿强盗经常流窜于成本这一带,而我们兄弟们由于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就我们这样子自然也是无法进入城中心的。也就只有在这城北靠着平日里去挖挖野菜,打打野味来维持生计。这顿吃饱了,下顿就可能没得吃了,现在我们兄弟们聚集到了一起,倒也好了一些。但是终究还是在承受着每日的煎熬啊。”至尊宝接着大倒苦水道,未了的时候眼圈竟然已经红了,而且身边也已经有很多的小弟也很配合地挤出了几滴眼泪。香蕉啊,一个个都这么得专业。老子以后是不是得考虑一下转变方向去开个影视公司了。 “哦?是吗?友亮啊,我不怎么在城北这一带混的,你见多识广。你说说这城北一带到底是有没有他们所说的这伙儿强盗啊?” “这个,倒是确实有的。我之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听到家父说到这些事情,只可惜那伙儿强盗是居无定所,藏头露尾。到现在为止官府还没有和他们这伙儿强盗打过照面呢。更别说去找到他们的老窝了。而且我也经常听家父说道,这伙儿强盗经常出没于城北一带来欺负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他们这样说或许是可信的。”陈友亮也是装出一副很是客观地,不带任何感**彩地应道。 “老伯,他们所说的好像是真的。你怎么看待这些?”李天宇见这一回合算是成了,最终便又把难题抛于了这位老伯。这如此经典的一手玩得当真算得上是一个十足的太极宗师。 “就算事实是这样的,那他们也不能强行霸占了老夫的府邸,让老夫在江苏无家可归吧。”这位老大爷见现在眼前多了两位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公子,便也不好像之前那般直接一话不听,二话不说地开骂。反而是逐渐上了李天宇的道上。 “啊对!老伯说的很对!就算事实如你们所说那般,那你们也不能来强行霸占了老伯的府邸,让老伯无家可归了,这般的话,你们的行为和之前的那伙儿强盗有何区别?”李天宇接着先顺着老大爷的心意说了下去,不过大家都知道他这明显是在欲擒故纵嘛。 “就是嘛!老夫到京城里回来家看看,哪想到这刚一到家,府邸就被你们给占却了。你们这般作为倒真是和强盗一般无二了。” “这位老伯,实不相瞒,之前我和兄弟们都是颠沛流离,无家可归的,就连每天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们只身在外露宿的话,也害怕被那伙儿强盗知道后再次欺辱于我们。”这次却换了李峰这小子来说了,别看李峰这小子的外表叫人一看便知是单细胞动物的人,但是这小子演起戏来也是声泪俱下的。闹闹的,一个个都他妈的这么给力,这不是存心叫老子这个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金像奖的影帝亚历山大吗? “所以呢?所以你们便占却了这位老伯的府邸?你们认为这样的理由便可以成为你们抢占这位老伯的府邸的借口吗?我跟你说,这位老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或许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一座小小的府邸。但是你们这般的作为却是对他老人家的大不敬。” 李天宇在批判李峰这帮乌合之众的时候还不忘拍一下这位老大爷的马屁。只见这位老大爷听完李天宇所说之后,浑身里都透着舒服,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并对李天宇透出了赞赏的目光,这位公子深得我心呐。旁边的陈友亮看到这一切后也无不为之感叹,看来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不瞒这位公子和老伯讲,我们兄弟之所以为进入此府邸中,是因为我们在这里观察了很长时间,这座府邸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里面早已经杂草丛生,破旧不堪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这座府邸终究会被废弃了的。当时想到这些后,我们兄弟几个也是犹豫不绝,因为毕竟这座府宅的主人我们也联系不上,所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最终想到,与其眼睁睁地看着这座府宅给荒废掉,倒不如让兄弟们进去暂时住下来帮其主人看守一下,顺便再帮主人修葺一番,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等到主人回来之后,我们兄弟便会马上腾出,这样就算主人会骂我们,我们也认了,谁让我们事先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呢?但是为了这座府宅和府宅的主人,我们哪怕是事后再怎么被主人骂,也绝不会后悔我们的决定的。”至尊宝来不及表现,接了下来,而且还是边回忆着说边加上了自己当时的表情感受,说到情动时,就连李天宇和陈友亮也差点被他们的伟大给感染了。 “原来此中还有如此事端,这样看来你们倒是也挺不容易,而且听伟大的。哦,哦,老伯莫急,我就是随口说下自己的感受。敢问老伯,您这府邸之前是真如他们所说那般一直被废弃着的还是说有派人在府里驻扎着的,哦,我的意思是有派人看守着的。” “这,这个,老夫现在一年中大抵都是住在京城的,很少回来江苏的,所以这府邸之前确实是一直被废弃着的。可是即便事实如他们所说这般,那现在我回来了,他们是不是便可以为我腾出来这府邸了?” “嗯,老伯说得一点也不错。你们这群不良,啊不,即便你们这群人是再怎么流离颠沛,无家可归,时时刻刻还有着被那伙儿强盗给砍死的性命担危,但是这些也均与这位老伯无关啊。况且你们之前也说了,你们的这些行为也都是为了这位老伯和他的府宅好,是你们自己自愿做好事的,并没有老伯强求你们,所以现在老伯回来了,你们要接着过这般浑浑噩噩的生活的后果也得由你们自己来承担的。”李天宇说这些话的时候看起来是帮着这老大爷,但其实在场的谁听不出来这是在帮他们啊。逼近这话无论从哪个角度理解都对,因为这话本身说的就很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只不过李天宇在说这些的时候,不忘记刻意地用语气强调一番至尊宝一帮人的可怜并反衬一下这位老大爷的残忍无情,最后还不忘给一旁的陈友亮打了个颜色。 “天……”陈友亮听完李天宇刚刚所说的话之后,便也是被他给感染了。再加上李天宇最后还给自己打了个颜色,于是陈友亮便要开始挥自己的感慨了。只是他刚刚喊出一个“天”字后,便被李天宇给打断了。 第四章 得了便宜再卖乖 “怎么了?友亮,我谢文东说错什么了吗?凭咱俩的交情,你有什么可以直说。( 八(一中[[〔文[ [ 凭我多年对你那‘心中一杆枪,人间真善良’的性格来了解,你是不是要说那天你所说的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啊?” 闹闹的,你小子怎么这么快便入戏了,即便是假戏真做的话,拍戏的时候大家也都有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的名字啊,怎么能直接喊演员表上的名字呢? “啊对!文东,我正是要说这一句的,或许善良这一点将永远会成为我这一生当中的缺点。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试着让自己变得不善良的。文东,你说为兄该如何是好啊?” “哎,友亮,这‘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一生下都是有一颗善良的心的。只不过有些人经历地多了,便被雕刻成了那残忍冷血的人。其实我也是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很多时候,好人却不能有好报,好人做起来却那么难呢?但是不管怎么样,我想我们既然是人,那自然是和那些畜生是有区别的,我们是有感情的,我们懂得报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也正应了你所说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李天宇装作一副百年沧桑,阅尽世间百态的老者的样子感慨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只见这位老伯听完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的话后,也若有所思起来了。他看似好像是捉住了什么,但看起来又是那么地不明确。 “哦,老伯,我们只是突感慨一番而已,还请老伯勿见怪呵。我们并不是来针对这件事儿的,更不是来针对您的。” 李天宇不说这句话还好,说过之后,众人只感觉李天宇这句话却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而这老大爷听过后脸色也不是很好,变得更加猪肝色了。 “诸位兄弟们,你们也不必过于伤怀。虽然我知道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我相信坏人是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老伯,您老经历的多,您说是这个理儿不是?” “这,或许,应该吧。”只见我们的老伯听完李天宇的这几句话后更是尴尬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了。 “好了,几位兄弟们,你们给我听着,今天对于你们遭遇,我谢文东确实深感不幸。但是你们做的却很对,作为扬州人,我替你们感到自豪,你们是咱扬州的英雄。不过这位老伯也是没错的。我只想跟你们说一下,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我谢文东佩服你们,请诸位受我谢文东一拜!”说罢,李天宇竟然真得深深地向以峰哥和至尊宝为的小弟们鞠了一躬,标标准准的九十度的。 而此时在场的天羽盟众小弟们听到帮主这般说后,也都浑然觉得自己是那般得伟大,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昂挺胸,顶天立地,最可爱的人。大概是李天宇的演技一流的原因吧。 “兄弟们,也请受我友亮一拜!”说完,陈友亮也是学着李天宇向着众小弟深深地一拜,不过却没有李天宇演得那么专业,不是很到九十度。 这下整个天羽盟的所有人脑袋都要快短路了。短短的时间,竟然受到了天羽盟两个金字塔的人物的拜礼。闹闹的,自己的老大就是不拘小节,非同寻常啊。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老大爷见到这情景后更是异常尴尬,欲言又止,眼前这两位公子明明是在一直帮着自己,而且句句说的在理,可是自己此时却是有一种有苦难言的感觉。莫非自己之前当真有点过分了,还是说眼前的这两位公子过于正直善良了? “好了,兄弟们,虽说我谢文东很佩服你们,但是我还会按着法令来办的。毕竟法律大于人情,所以还请诸位兄弟们即刻为这位老伯给腾出来老伯的府邸吧。但是兄弟们,你们现在的作为会为自己的祖上和来世积德的,愿来世你们也会有好报的。”李天宇说着说着,说到最后竟然已是潸然泪下。 他这一哭不要紧,众小弟听到老大说得这么富有感染力,又看到老大亲自落泪,竟然是也有一部分的小弟们受了感染,哭了起来,最后小弟们看旁边的兄弟都哭了起来,也都一个个争相哭了起来。只不过,大家都只是无声地落泪,并没有哭出多大的声音。但是,此情此景却是蔚为壮观,就连一旁的老大爷看到这后都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一样。 “且慢,公子且慢,老夫愿意由他们继续在府上住下。”就见我们的老大爷思考了良久,又是呲牙,又是咧嘴的,最后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这个艰难而又伟大的决定。 “老伯,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是没有必要必须这般做的,而且之前这些兄弟们的所作所为也都是他们自愿的,按照咱大唐的法令,你是无需负任何责任的。”李天宇在说这些的时候还不忘时刻强调着“按照法令”的问题。 “这位公子无须多言。老夫已经想好了,公子说的不错,这年头也不能因为好人没有好报,而让我们不去做这好人的。老夫这般选择也算是为祖上积德了吧。而且我这江苏的家也是不怎么住的,老夫本身回来江苏的机会便是少之又少,每次也呆不了多少时间。所以老夫便也可以直接找这客栈住下了,这位公子之前说得也不错,与其叫老夫这府邸给荒废下去,倒不如叫这些兄弟们给老夫看守好了,这样也能让别人知道,老夫在江苏的家业并没有衰败下去。” 闹闹的,老子闹了半天,又是唱红脸,又是唱白脸的,还拼了老命挤了几点眼泪,浪费了n多的感情细胞,现在终于也等到你这句话了。这样才对嘛。咱经商的本身就是应该这样的,到哪里都是住的星级商务宾馆嘛。 “老伯,就凭您这句话,我谢文东便会记住您的。我先替这些兄弟们谢过您了。”说完李天宇便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 “谢谢老伯。” “老伯活菩萨。” “老伯您一定会大财大运的! ” “老伯万岁万岁万万岁!” ………… 听完天羽盟的大大小小们说完这些后,我们的老大爷心里像是卸下了万斤重担,松松地喘了一口气。用李天宇的话来说,闹闹的,这天气真他娘的好啊,空气突然他娘的这么清鲜。 就在全场的众人均松了一口气,一片祥和的时候,却突然生了异变。 “爹,随便来这两个人就把您给骗了吗?”众人就听见一声银铃般的声音自不远处的一顶轿中传入了自己的耳中。单从那声音来判断,在场的众人都已经是听到异常**了。一个个都开始幻想起来了那轿中所坐的是一个如何靓丽的女子。只有李天宇才像被一道雷给轰到一样,瞬间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就这样在众人的瞩目下,就见一位身姿曼妙,杨柳细腰,柔弱美丽却又透着刚强,典雅婉丽,秀而不媚的妙龄女子从那轿中走了出来。全场的天羽盟的小弟们看到之后彷佛自己的目光被这女子给牢牢吸住一样,顿时不能移开半分了。就连李天宇看到之后也被这女子给电击了三五秒。闹闹的,这个美女不仅是容颜生得绝色,身上的衣服更是靓丽。也不知道她这衣服是从哪里买来的?不过看样子估计是订做的。雅兴达,要是再给她穿个水晶高跟鞋的话,那岂不是迷死人不偿命啊!还好这年头还没明出来高跟鞋,要不然单是那十几厘米的高度给她加身上的话,那都能把老子给折磨死了。 “爹,枉您老经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些都看不出来吗?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就见这位绝色佳人一边走向我们的老大爷一边对老大爷这般说道。 “冰儿,此话怎讲?” 冰儿,闹闹的,原来她的芳名是冰儿啊。不过这名字也确实和她的人有一点点的联系和联想。当然了,只有一点点的。 “爹,你没看出来,这两位公子其实是一直在帮他们说话的吗?什么祖上积德什么的,就拿着这些个虚无的东西,他们便能骗的了爹了吗?”这位被老大爷称为“冰儿”的美女瞥了一眼李天宇和陈友亮后便这样对他老爸说道。 闹闹的,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啊,对于这些个什么鬼神迷信的是一点儿也不感冒,都以为命运是自己把握的。不过没让老子想到的是,这个美女的眼光倒是挺老辣的。莫非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说老子的演技还入不得她的法眼呢?不过小姐你不知道的是,每个人的信仰都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有的人信佛教的,有的人信***教,有的人信基督教,就好比哥,哥信的就是春哥和凤姐。恐怕你这样认为的话,你老爸确实不会这样认为的。老一辈的人经历得多了,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得不信了。 “冰儿,不得乱说!咱康家现在之所以能够家财万贯,佳运亨通,那自然是咱康家列祖列宗的保佑。冰儿不得对祖上无礼!”我们的老大爷听完这位冰儿小姐的话后气得便直接批评起了她,语气里还透着一些微怒。 哇咔咔,怎么样?吃到苦果了吧,年轻人嘛,年少轻狂可以理解。但是若是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话,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会有一大把的并列天下第一吗?闹闹的,不行,老子也得再来给你下一粒猛剂。谁让老子也是个年少轻狂的动感地带用户呢? “这位小姐,或许你可以不相信我谢文东,你也可以不相信这位扬州知府家的陈公子,甚至你也可以不相信这些兄弟们说做的事情。但是请你别侮辱这些英雄们。或许你是生下来便注定荣华富贵,打小含着金勺长大的,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每天所要承受的苦楚。洗具的家庭的洗具大部分都是一样的,但是杯具的家庭却各有各的杯具。咱现在就单拿你一出生便生在了富贵人家,而别人却要来受穷挨饿这一点来说,你说这命运公平吗?横向来看,有的人需要劳碌上一辈子才能到得你一出生便能得到的,甚至劳碌一辈子后还是不能得到你一出生便能得到的。你说这公平吗?竖向来看,还是这个,有的人需要劳碌上一辈子,而到头来享福的却只是自己那不懂事的子女们,你说这又公平吗?而且偏偏这些子女还会这样来责备她的父母们,你说她又有什么资格可以来责备父母呢?而且这些兄弟们分明已经过得这么艰苦了,但是却还能这般为别人来考虑。你以为他们便一定会住在这里吗?若是他们现在像小姐一样有这么好的一个父亲,这么好的一个家的话,他们还至于这样被人误解吗?还有作为一个拼死累活,日夜操劳,一切都只为来养活你,让你过得比别人好,拥有别人所拥有不了的这样的一个父亲,便是能叫你这般侮辱的吗?这人字啊,一撇一捺,写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更难,小姐,我想告诉你一句话:人可以有傲骨,但不可以有傲气。老伯,文东说话有点冲了,还请见谅!”李天宇是越说话越进入了状态,到了最后竟然是快气得咆哮起来了,只不过在场的人听到这些话后,大部分都是被李天宇的话给感染了,也有一些被震惊了,因为虽说李天宇所说的这些悲惨或许和他们还是有点差距的,但是听过之后无一不被深深触动了。而李天宇本身也是有点触动了,他说这些的时候脑海也浮现过自己刚进大学报道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父母亲对子女们关怀的画面。只不过全场只有我们的冰儿小姐是在一旁被说的咬牙切齿,呃,好像也咬嘴唇了。闹闹的,人品老子看不上的话,才不管你是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呢。话说老子刚才是不是被谁给附身了呢?还是说老子生下来就是个愤青呢? “冰儿,你听到这位谢公子的话了没有?爹今天看这位谢公子第一眼的时候,就以得知这位谢公子绝对不是冰儿你想的那种人。爹生平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难不成还会看人看走眼吗?更何况这位陈公子更是咱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你说他们二位有必要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人来给自己冠上一个坏名头吗?爹看这位谢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冰儿你今日给为父好好记下这谢公子说的话。” “爹,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冰儿。你也不必多言了,为父心意已决!” “你!你!好,很好,你叫谢文东是吧?本姑娘记下了。哼!”我们的冰儿小姐指着李天宇这般颤抖地说道,说完之后便哼了一下直接扭头回到了自己最初出来的那顶轿子里了。 “谢公子还请见谅!是老夫教女无方,对谢公子失礼了。老夫在此向谢公子赔礼了。”望着自己的女儿离去的身影,我们的老大爷无奈道,看来这位老伯还是很宠爱这位冰儿小姐的。然而就见我们的老大爷说完后竟然也要像李天宇之前一样来上一个深度的鞠躬。 “诶~ 老伯,这可万万使不得。倒是我刚才那一番话,对令千金有点失礼了。其实老伯,这也不能全怪令千金,毕竟令千金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他们这些兄弟们不一样,所以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也自然会有所不同的。我只是在叹慨,为什么命运对人这么不公?而为什么分明是一些利人利己的事情,却又非做不得呢?”李天宇一副阅尽沧桑的样子看着远方的天际叹道。 “谢公子不必多言了。老夫刚刚已经心意已决。这府邸便交由这些兄弟们来替老夫看管了。反正这府邸老夫平日里也是不住的,而且毕竟算是祖上的家业,老夫也断然不会卖掉的。但是若是由于长期无人居住而致使此府宅荒废了的话,老夫也算是给祖上蒙灰了。倒不如将这交予这些兄弟们,由他们暂代老夫看管,这样也能使兄弟们有一片休憩的地方。我想就算是列祖列宗知道的话,也会同意我这般做的。这样也算是为我康家祖上积德了。” “那好吧,这位老伯。你今天所做的这一切,我谢文东和这位陈公子也会为老伯作个见证的。不知老伯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那老夫便在此谢过两位公子了。” 陈知府的名号他是知道的,这老大爷只感觉今日是丢了芝麻又得了西瓜。殊不知,李天宇他们更是捡了西瓜连芝麻都没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说此刻笑容最大的应该算是李天宇了,然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的喜悦。或许是因为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又引起了他后世的一些回忆吧。闹闹的,话说老子是不是又快成了那个多愁善感的李宝儿了? “那两位公子,老夫今日便先告辞了。今日老夫还要多谢两位公子的指点迷津。希望日后有缘再见的话,老夫能与两位公子促膝长谈。” “老伯客气了。老伯如此高风亮节,倒是我要替这些个兄弟们谢过老伯了。对了,还未请教老伯尊姓大名?” “老夫姓康名百万!” 第五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康百万?!” “怎么?莫非公子识得老夫?”我们的老大爷听到李天宇这般直接叫道自己的名字倒也没有怎么生气,因为他听得出来李天宇的口气中满是惊讶,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敬。〈八一?中文 “没,没什么。只是听着甚是熟悉。” 闹闹的,历史上的那个康百万老子倒是知道的。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老子依稀记得那个康百万应该是清朝时候的人物了,而且算起来也应该和后世的老子都是老乡吧。想当年的康百万家族,以财取天下之抱负,利逐四海之气概,创业于明代,渐兴于清代的。而且当时老子记得还有一个张卫健扮演的叫什么沈万三的也可出名,和他都被称为中国民间的“活财神”。话说那个康百万好似也是靠着贩卖丝绸布匹而家的,他是在康家前人的基础上,利用满清朝廷镇压白莲教之机,捕捉信息,买通满清百万大军的将领,垄断了全军所需的棉花和布匹而大横财的。 这样一来的话,他俩倒还真是有点相似之处了,不过话说老子穿越过来的这个唐朝怎么和清朝这么有缘啊?别告诉老子这年头还真的有一个反帝反封建的恐怖主义组织白莲教啊!雅兴达,莫非这里也有很多从清朝穿越过来的先人们吗?这也太他娘的雷人了吧! “哦。那谢公子,陈公子,老夫便告辞了。二位公子将来若是有机会来京城的话,定要到京城的康家布庄来找老夫啊。” “好的,康老伯。我们若是有机会去京城的话,一定前去拜访老伯的。” “那老夫便告辞了。” “康老伯慢走。” 康百万见今日之事已得当处理完毕,而且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受到这么猛烈的批判,早已一气之下回到了轿中,便也打算离开此地了。话说他虽然膝下还有两个儿子,但是两个儿子都不成器,都是那种每天只懂得吃喝玩乐的混世魔王。唯独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倒是生来便是冰雪聪明,乖巧懂事,精明能干。就连自己平时在生意上遇到的一些自己都束手无策的难题,碰见这宝贝女儿却能迎刃而解。所以他自是喜欢着宝贝女儿胜过了自己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今日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这么大的打击,还真是她生平中的第一次呢。 天羽盟的众小弟们见这康百万一行人已远远离去后,便一个个兴奋地扑向了李天宇。 “帮主你刚才好厉害啊,这戏演得太专业了。”至尊宝既兴奋又**地对李天宇说道。 “一般一般,大唐第三。不过恐怕这第一和第二是没人敢认了。” “是啊,帮主,没想到今日咱不仅把咱天羽盟的总部给拿了下来,而且还获得了这主人的允许,由这康百万亲自封于咱了。”李峰也是一脸的兴奋道。或许这巧夺豪宅的整个过程比最终的结果更加让他感觉刺激吧。闹闹的,跟着少爷混,就是爽啊,每天都过得很富有挑战性和成就感。 “天宇啊,虽说今日之事已被咱给搞定了。不过,恐怕你今日算是惹了这位康家小姐了啊。” “诶~ 无所谓了,友亮。惹就惹了吧,反正我本身也就没有指望让她看上我的。再说了,我忘记当时我叫什么来着吗?” 闹闹的,管你是什么康佳小姐还是佳能小姐,只要你的人品老子看不上的话,就是再怎么漂亮老子也不甩你。你以为自己的老爸是全球第一公司的董事长,自己就可以这么拽了啊?雅兴达,这年头你们经商的就是再怎么拽顶多也就是一个富二代而已,能有老子这官二代拽吗?还是那句话,老子的老子可是李佳程! “谢文东?!天宇啊,天宇。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经常在外人面前不使用自己的名字了。原来是这么一个说法啊。” “哪里有你说的‘经常’了?我也就只是偶尔做一下好事儿的时候,不愿留名罢了。所以才会化作其他的名字。”李天宇很是不好意思地谦虚道。 香蕉你个芭拉,就你还好事儿,真要是做好事儿的话,你小子舍得用别人的名字吗?老子怎么记得之前第一次你小子化名秦寿的时候,干的可是调戏人家秦家小姐这种好事儿。以及第二次你也是化名谢文东的时候,去潜入人家黑风寨打探人家内幕的好事儿。这一次更别说了,这要是再算得上是好事儿的话,那老子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咱天羽盟的兄弟们一个个也都是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大善人了。 “不过天宇,看今日这康百万的样子,倒是挺欣赏你我二人的。这康百万可算得上是咱大唐有名的富豪了,说实话之前我也没想到咱天羽盟总部所占领的这府邸竟然是康家的。就单以现在咱天羽盟的总部来说,咱以后便和这康家打的交道是不会少了,只怕倒时候这康家小姐若是再见了你的话,恐怕不会给你什么好颜色的。” 雅兴达,什么叫挺欣赏你我二人的,我看其实是只欣赏老子一个人,然后再顺带上你的。不过老子记得当时这府宅上的门匾已经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了,现在看来的话,估计写的又是些什么康家庄园之类的。闹闹的,不管了,反正现在老子和这康家小姐的梁子是结下了,不给好颜色就不给呗,反正老子喜欢的眼神是黄色。你一个个小女孩子家的,老子难道真怕了你不成,老子要是怕了你的话,老子把自己的名字中的那“天”字“地”着写。李地宇,李地域?!嗯呐,看来老子的名气就是霸气侧漏,就连这样写念出来都很牛Z。 “好了,好了。先不管这些了。峰哥,这几日兄弟们训练的怎么样了?” “回帮主,比之之前兄弟们稍微有了点进步。” “嗯,那便好。这实力提升到一定的水准之后,想要百尺竿头,再进一尺的话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反正这些兄弟们是计划长期培育成咱天羽盟的骨干的,倒也不急于一时,可以等日后咱天羽盟壮大之时,兄弟们都成立自己的堂口便也可以继续培养锻炼兄弟们的能力。这两日,可以令兄弟们多多休养生息放松一番。你若是也想回府上看看的话,便也回去吧。” “谢少爷,啊,谢帮主。李峰知道了。” “至于两日后的复仇的话,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也无需再费过多的心思和精力了。至尊宝,传令下去,这几日兄弟们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玩好,休息好,最后准备好便可以了。谁要是他娘的没把任务给老子完成好,就提头来见我。哦,不一定要提着自己的,提着自己的话当然走不了的了,我说的是提着那伙儿强盗们的头。” “是,帮主,小的遵命。”至尊宝听完帮主刚刚下达的这个命令后,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闹闹的,这几天兄弟们天天训练的虽说不是很无聊,但是还是有点累,有点熬人的。现在终于能放松甚至是放纵两天了,那大家肯定会把这两天过得很荡漾的。 既来之,则安之。接下来,李天宇和陈友亮便是在这总部转了一转,用他二人的话来说,好久没吃过总部的大锅饭了,有点怀念了。所以二人决定蹭过饭之后再打道回府。 “天宇啊,你说咱这天羽盟总部分明已经把之前那康家的门匾给换成了现在的‘天羽盟’,为什么这康百万他就愣是没有提到此事呢?莫非是他眼神不好,没有注意到吗?” “这个,友亮,你问我,我问谁?可惜这年头也每个百度让我去百度一下。不过我想像康百万这种身为级大富豪的话,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这个匾额。”闹闹的,就咱天羽盟总部整的这个金光闪闪的“天羽盟”匾额,是个瞎子都能被它给晃复明了的。更何况像康百万那种天天跟金子打交道的人了。 “那天宇,你说他闭口不提此事究竟是何用意啊?明眼人一看便知挂的这匾额是何用意。” “马萨卡?坏了,友亮,我们被甩了。枉我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便宜再卖乖,原来真正笑容最大的还是这康百万啊。”李天宇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妙的样子一般惊道。 “天宇此话怎讲?” “友亮啊,你说要是让你看到这‘天羽盟’三字,你先想到的会是什么啊?” “那自然是咱天羽盟了啊。” “这个,没错,连友亮你都这样认为,那他康百万自然也能想到这‘天羽盟’三字必然是指的某一帮派组织。” “那便又如何呢?天宇。” “你说既然是一个帮派组织的话,那是必然少不了老大的。而以他康百万那老道的眼光,他能看不出之前的咱这天羽盟的兄弟里必然没有一个是帮主的吗?” “天宇,你是说……” “闹闹的,枉老子还认为自己演戏演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康百万这小子早就已经看完剧本了,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他为什么之前会一直和咱天羽盟的兄弟们吵着,就是不去有所动作;而恰逢你我到场之后,他才吵着要去报官?” “这,难道他是在等你我二人露面吗?” “应该是了,你想啊,哪有天底下那么巧的巧合,正好你我二人路过此处,正好碰见这事,要说咱俩与这事情无关的话,你说他能信吗?不过还真没看出来,他个老家伙演戏的水准竟然比老子还要更专业,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就他这水准,绝对能拿个奥斯卡最佳男配角金像奖了。” “那,那他既然都已明白此事的话,为什么最终还要将这府邸让与咱天羽盟啊?” “这个,我便不知道了。或许是他真的想为自己的祖上积德吧。不过更多的是,他好像已然了解到你我的身份了,很有可能这老狐狸早就返还于江苏得知自己府邸被占这事了,然后便开始暗中调查咱这天羽盟的一把手。最终调查未果,于是便有了今天的这一招引蛇出洞。雅兴达,这老狐狸果断是好计谋啊。” “不是吧?天宇。会不会是咱想多了,之前看他的样子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破绽啊。或许真的是他没注意到那‘天羽盟’的招牌也说不定啊?”陈友亮还是不愿相信这些事情,因为毕竟自己好不容易能够成功演戏瞒天过海一次,所以心里还是不愿相信这些的。 “有破绽的话就不叫老狐狸了。搞不好我之前的那个化名都是多此一举的。说不定他在扬州呆的这几日早已听说了我之前的事迹,今天便是断定了咱这天羽盟的帮主就是我,所以才会将这府邸让与咱天羽盟的。再者说了,这康百万既然算得上是大唐有名的富豪,那他必然也不会回到江苏来住自己这早已荒废多时,杂草丛生的老宅了。”闹闹的,原来整个事情就是一场阴谋,亏老子还以为自己耍阴谋耍成功了。 “这样一说的话,天宇,那康百万的最后一言倒是包含深意啊。恐怕不仅仅是通过之前的事儿而欣赏你我这么简单啊。怕是他也早已得知你我二人了,就是不知他对你我二人有什么企图没啊?” “闹闹的,果然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枉咱自己还以为咱这天羽盟的事情已经做得非常保守了,没想到啊,早就被一些老狐狸们给得知了。”想起上次柳运隆携家室来李府拜访时自己和那老狐狸谈话时候的情景,李天宇由衷地感慨道。 “这康百万有没有企图我不知道,不过单凭这康百万的老谋深算,咱便是不得不防。果然他妈的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于此同时,我们将目光放于之前离去的康百万身上。 “冰儿啊,你还生爹的气吗?”就见康家那奢华的轿中,康百万对着自己那撅着嘴的宝贝女儿说道。 “女儿哪敢生爹您的气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我们的冰儿小姐的表情和语气却深深地把自己给出卖了。 “好了,好了,我的好冰儿,你就别生爹的气了。实话告诉你吧,爹早就看出来了,今天的那位谢公子其实并不姓谢。” “哦?那他姓什么?”只见我们的冰儿小姐听到自己老爸提起之前那个批判自己的谢文东后,瞬间也提起了兴趣和好奇。那个叫谢文东的人还是第一个敢这样批评自己的人,怎能不叫她恨的牙痒呢? “如果爹没有猜错的话,他便应该是现在扬州城里人人尽知的李天羽李府的公子了。” “哦?爹您又是如何得知的?”关于这李天宇的事迹,我们冰儿小姐可是有所耳闻的。自前天她和自己的老爸来到扬州之后便听说了那李天宇的事迹。 “冰儿,不知道你刚才注意到没?咱老宅这门匾已经不是之前的门匾了,而且被那些住进去的人给换成了写着‘天羽盟’三个烫金大字的匾额。” “这个,女儿好像也留意到了。之前还奇怪这是为什么呢。”虽说这冰儿小姐只从轿中下来了一小会儿,但是还是注意到了那老宅上的那一副匾额了,因为那个匾额实在是过于招摇了。 “没错,爹想这‘天羽盟’的‘天羽’便就是那李府的公子李天羽了。也就是这天羽盟的头头,那个叫谢文东的谢公子。”康百万一脸得色地说道。 只可惜,我们的康百万老大爷只猜对了一半,谢文东就是李天宇没错,不过却不是李天羽,而是李天宇。 “原来爹早就知道这谢文东便是假的,他们又是一伙儿的,可是爹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任他们在那里演戏来骗爹。哼,可怜女儿还以为只有自己看出来了这些。” “冰儿也不简单啊。爹刚才之所以还装作不知道,就是想将计就计。顺着他们的意思接着演下去,让他们生不出来警觉。” “那爹这究竟是为何呢?明知道他们是一伙儿,为什么还把咱的老宅让与他们?” “因为爹想看看这名满扬州的李府的公子究竟是货真价实的还是子虚乌有的。” “就只是因为这一点吗?那也不必将咱康家的老宅搭上呀!” “当然不是了。爹只是将这老宅借于他用,然后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来?再者说了,与其让咱这老宅荒废下去,倒不如借于他使用,这样也算是为祖上积德了吧。”康百万说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的精芒,彷佛自己想要把这李天宇玩弄于股掌之中一样。 “那他搞出个名堂又如何?与咱康家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如果他真的能搞出什么名堂的话。咱爹就把他给找过咱康家来做咱康家的女婿。这小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而且倒也颇有的机智,最重要的是,他老爹是咱江苏的巡抚李大人。”就见康百万面带微笑地说道,而且说得很认真。 “爹~ 女儿啥时候说要嫁人了,再说了,就凭着别人口中的几句传言,爹就要把您女儿给卖了吗?”我们的冰儿小姐听到自己的老爸说要招女婿后顿时慌了起来,爹就自己一个女儿,老爸说要找女婿自然就是要把自己给嫁出去,而且对象还是那个叫自己恨得牙痒痒的谢文东。 “傻丫头,你是爹的心头肉,爹怎么舍得把你给卖了呢?只是你现在也年纪不小了,若是爹再一昧地耽搁你的话,将来也无颜面对我康家的列祖列宗啊。”康百万老大爷看着我们的冰儿小姐怜爱地说道。 “爹,女儿的事儿自己会操心的,爹您生意上的事儿已经够您忙了,所以女儿的事儿就不劳爹爹您操心了。”想起自己的老爸要把自己预订给那个谢文东后,我们的冰儿小姐便又气又急。 “傻丫头,爹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生意上的小事儿而耽搁了你的终身大事呢。” “可是,爹……” “好了,冰儿无需多言了。相信爹,爹是的眼光是不会有错的。” 听到自己的老爸跟自己下了最后的通令后,我们的冰儿小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将那惹了自己的谢文东骂了个一百遍。 啊嚏!于是同时,我们的猪脚李天宇也打了一声巨响。闹闹的,是谁想老子了?还是谁喜欢老子?还是谁骂老子了?还是说老子感冒了呢? 第六章 蜡笔小新小表弟 总部的事情搞定之后,李天宇和陈友亮又想了想那康百万老狐狸的目的,二人实在想不到,便也不再多想,剩下的时光便是在总部度过的。八一小说〔网 可怜我们的李天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百万这只老狐狸给盯上了,已经成为了他的预定女婿了。估计要是此刻李天宇若知道此事的话,一定会气得跳起来了,然后瞬间带领天羽盟的众兄弟们离开这总部另寻他处去。 由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来过总部了,更重要的是,很长时间没吃过总部那美味的大锅饭了。所以李天宇和陈友亮便又决定在总部蹭了午饭吃后再回去。 上午剩下的时间,二人去亲切视察了帮派众小弟的生活后,便钻进了这总部的后院里。自从上次李天宇来过这总部的后院后,便已经开始深深地爱上了它。闹闹的,这康家的庄园就是不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等老子以后牛a了,也给自己盖上一个御用的颐和园。 当下,过了中午,二人吃过饭后,便在满足感中和众小弟告了别。而且李天宇在临走的时候一再强调天羽盟众小弟们接下来的任务便是要求大家一手抓好自己的物质文明建设和一手抓好精神文明建设,切实地搞好天羽盟在未来的几天内的第一个十一五规划中的建设。 “天宇啊,上次韩家小姐那事儿,你没事儿了吧?”二人走在路上,陈友亮见今日天气和二人的心情都不错,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天宇。 “啥事儿?我能有啥事儿啊?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哦,没事儿就好!那天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啊?”看到李天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陈友亮心里也暗自为他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自认识李天宇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李天宇会有那天的如此强烈的反应的。 “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呗。反正上次韩老爷子征婚也还没有定论呢。所以这事儿等于什么都没有生啊。”李天宇嘴上虽这般说着,但是当他想到韩家小姐那张精美而熟悉的容颜后,心里却起了很大的波澜。为什么竟会有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这究竟是天意还是缘分? “哦。”陈友亮听完李天宇这样说后,微微一叹,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惋惜。 “别光说我,友亮,你还没跟我说你喜欢的女生,哦,我的意思是小姐的意思。友亮啊,跟我说了吧,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千金小姐啊?” “这,不瞒天宇说。我一向是清心寡欲,对于这些男欢女爱之事不是很擅长。要说喜欢的话,那估计之前的你家的那位梦瑶小姐算一个了吧。现在的话,老实说,我还真没有找到哪个入得我法眼的女子呢。” “那,友亮,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啊。你是不是喜欢青楼的姐妹们多一点啊?” “呃,这个,天宇,你是知道我的,我对这些事情确实不是很感冒的。”陈友亮很是腼腆地答道。 闹闹的,老子还真是了解你,记得老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是碰巧你小子要去青楼的时候撞见的。而且之后老子上你家找你的时候,从你老妈对你的那一系列的36o度全方位立体式地监控来看,你绝对是之前经常是干出一些有伤社会风气,败坏社会道德的事情,而且当时你小子也都亲口承认了。不过,老子还真没看出来,你是喜欢这种口味的人啊,看起来你好像比老子更适合混黑道啊,四个月亮,老子承认在这一方面上你比老子要专业多了。 “好吧,友亮,我懂了。话说你看今天的天气这么好,咱是不是应该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呢?去干点具有推动历史展的事情啊?要不然我都感觉对不起这天气预报啊!” “这个,不瞒天宇说,其实我认为咱干得每一件事情都很有意义。要不,天宇,咱再回去打那什么友亮天宇斯诺克台球,哦,天宇友亮斯诺克台球,这好了吧,要不咱就回去接打这玩意儿吧。” “现在这如此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的天气其实是不宜来打这的。这涉及到光线的强弱以及什么亮度对比度和入射角反射角的原因。总之,现在这个时辰,忌打球的。”闹闹的,现在这光照确实有点强烈,而且就现在你这技术,实在是叫老子提不起这打球的**啊。 “那,天宇,接下来如何是好呢?干点什么才能推动历史的展呢?” “各回各家,各上各床,各睡各觉。” “这,天宇,难道这还有什么推动历史展的作用吗?” “当然了,从唯物主义辩证关系来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推动历史展兴旺不竭的源动力。从相对论的角度来说,当我们的眼睛一闭一睁的时候,历史便已又向前推动了几个时辰。好了,友亮,这么好的天气,又是大中午的,回去休息一下吧。虽然我也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满腔热血,血气方刚,不过这就冲着今天的天气,还是回家好好休息吧。” “好吧,天宇,那便各回各家,各上各床,各睡各觉吧。”陈友亮本来还没觉得什么,但是等李天宇说过这天气的情况后,他才真地感觉到今天的天气确实甚是炎热,再加上李天宇那一副萎了样子,便也只好这样说道。 当下,二人便这般决定了。于是便在陈府门口道了别,李天宇接着向自己的老窝奔去了。闹闹的,现在才想起来,话说这友亮今天骑的还是老子的私家马啊。 告别了陈友亮后,我们的李天宇一路上策马奔腾,没过一会儿便回到了李府中。 “少爷回来了!” “啊,回来了。同志们好!” “少爷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李府服务!” 不错,很好。闹闹的,李府现在的整体素质是每况愈上,蒸蒸日上了。我们要始终坚持把李府建设成为省级示范性文明单位。 “少爷!少爷!” “哇!是香兰啊,今天怎么又这么早地出来迎接少爷了啊?” “少爷,夫人找你呢!” “老妈找我?什么事儿啊?” “回少爷,香兰也不是很清楚的。夫人只是说要找少爷的。”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拜见老妈去。” 话说老妈大中午的找我干什么啊?难道是她要问我那个“天宇斯诺克台球”究竟是干什么的吗?还是说老子又有什么事迹不小心被老妈给得知了呢?怀着这样一颗忐忑的心,我们的李天宇朝着老妈觐见去了。 “老妈,您找我有何吩咐啊?咦,这位小兄弟,你怎么这么面熟啊?”我们的李天宇刚刚见到老妈后,便现老妈身边多了一个年纪大约十二三岁,相貌清秀而又透着机灵,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男孩。 “是你!”李天宇只觉老妈身边的这个小朋友有点面熟,待李天宇想了片刻后,便想到了眼前这个小朋友不正是那天自己外出游荡的时候所碰见的那个可能是自己表弟的蜡笔小新吗? “是你!”而我们的这位小朋友的见到眼前的李天宇后,其惊讶程度比之李天宇还要更胜一筹。他是打死也不会想到当日亲自经受自己教育后的那位公子便是眼前的这个自己的表哥的。闹闹的,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怎么?宝儿,莫非你和颢儿之前便已互相熟识了吗?我道为何当日你还问道为娘这事呢?原来你们便已经熟识了,这样正好,省去老妈为你们介绍了。”我们的李母显然没有想到二人初次见面后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呃,回老妈,也谈不上熟识,但是多多少少对我这位表弟还是有点了解的,对吧,表弟?”说到最后的时候,李天宇竟然还拿出一副威胁的语气对着他的表弟说道。闹闹的,那天你这个可恶的马铃薯小土豆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老子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是啊,姑母,颢儿也只是和表哥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可惜当时颢儿还不知道那日的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公子便是表哥了。你说是吧,表哥?”我们的表弟显然也受到了来自李天宇的眼神的威胁,于是便这样顺着李天宇的意思大拍马屁道,最后还拿出来妥协的眼神问道他的表哥。唯有一旁的李母看得二人的表现后甚是摸不着头脑,自己的宝儿之前是从来没有和他的这位表弟见过面的,现在看起来好像跟他的这位表弟是熟知多年的老知己一样。 “是啊,自上次见过表弟后,我对表弟的景仰便犹如滔滔江水只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对了,表弟,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话说你到底有几个……” “啊,姑母。你还没跟我正式介绍一下这位表哥呢。现在我还不知道表哥尊姓大名呢!”我们的表弟听到李天宇要当着李母的面谈起上次二人所谈及的话题,便马上打断了他的这位表哥,转移话题般地问道李母。我们的李母看到二人的神情后,愈地感觉到奇怪了。 “宝儿啊,既然你跟颢儿便已熟识了,那便由你自己向颢儿介绍一下自己吧。” “好的,老妈。我说颢儿小表弟啊,你表哥我呢,就是智慧与美貌并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名垂青史,声震古今,作为千古第一奇人的李天宇。你听清楚了吗?表哥可就说这一遍哦。” “是,是,颢儿听清楚了。颢儿以后便喊表哥宇哥就是了。”一样的话,李母听到李天宇这般说后,都忍不住要笑了起来,而眼前的这位颢儿表弟听了后却是浑身的寒意。闹闹的,看来李母不仅是在李府的威望如日中天,在崔家里更是如雷贯耳。 “嗯,不错,孺子可教。不过你喊我天哥更好。”李天宇一副长辈看晚辈的样子。 “是,是,天哥。”我们的表弟已然冷汗道,但是他的心里早已经将眼前的这位表哥骂了个遍了。 “宝儿别没个正行了。颢儿啊,你表哥名为天宇。既然你和表哥已经这么熟识了,那姑母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的时间了。宝儿,你带颢儿表弟下去玩儿吧。一定要好好招待颢儿啊!” “是,老妈。我一定会不辱使命,‘好好地’招待表弟的。”李天宇说到好好招待的时候还不忘瞥一眼身旁的表弟,只见我们的颢儿表弟听到表哥这般说后,瞬间感觉到了一阵的恶寒。 “姑母,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您。”我们的颢儿表弟看形势不妙后便向李母撒娇道。 “颢儿乖,让你表哥带你去好好玩耍一番。” “是啊,颢儿表弟,怎么了?莫非你不愿和表哥一起玩儿吗?那好吧,表哥现在便再问你一遍上次的问题吧?” “啊,表哥,你快带颢儿前去玩耍吧。好,你不说,那咱便直接走吧。”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面对着这来自表哥的赤果果的威胁,我们的颢儿表弟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屈服于了自己的表哥的淫威之下。说完之后便拉着自己的表哥,连跟姑母道别也没有便直接离去了。 “老妈,那我先告辞了啊。” “宝儿去吧,好好招待颢儿啊!” 就这样,李天宇被自己的小表弟给一直拉着向外面走去。 “喂,喂,我说颢儿小表弟,你慢点啊!你天哥的衣服快给你给拽坏了。” “哼,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啊?不要以为我怕你了,只是刚才姑母在场,我考虑到给你一个面子,所以才那般忍让于你的。但是你切莫以为我便怕了你了。” “哦?是吗?什么?表弟你说你竟然有几十个……”只见我们的李天宇听完眼前的这位很有性格与个性的,便又忍不住这般逗道自己的表弟。 “啊,天哥,我错了,错了。” “错了吧?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李天宇看到后露出了很是满意的笑容。 “就是不知道错哪儿了?”我们的小表弟看到李天宇那甚是得意的模样,便又忍不住轻声地嘟囔道。 “什么啊?你说什么啊?” “哦,没,没什么!我说天哥的屋子是哪儿啊?快带我快去看看吧。” “嗯,我的屋子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啊。低级儿童与狗不得入内,哦,我的意思是,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当然能进去了。走吧,跟着你天哥混。” “对了,天哥,我这几天在扬州好像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迹和传说,只不过之前没想到就是说的你。” “嗯,那些全是浮云罢了。咦,你这几天一直在扬州的吗?你家里不是寄了一封家书过来的吗?老实说,是不是你小子从中耍了什么手段啊?”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是一个好孩子。”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我们的颢儿表弟像是被抓住了狐狸尾巴一把马上否认道。 “我说颢儿表弟啊,你知道人说谎的时候,他的眼睛会有什么变化吗?”就见李天宇的眼睛正对着我们的表弟的眼前这般说道。 “不知道,我的眼睛没变化。” “哈哈哈哈,好吧,你小子有前途。既然你不愿说,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较大的兴趣。” 不消片刻,二人便来到李天宇的地盘。刚一进来后,我们的颢儿表弟便看到了摆在院子的那一套的“天宇斯诺克台球”设施。于是很是兴奋地过去对着它看了看,摸了摸。 “喂,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不知道!” “你骗人,这玩意儿放在你的院子里的,你绝对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闹闹的,你小子现在看没别人了,便也什么都不怕了,也不喊老子天哥了,直接喊老子“喂”了,就冲着这,老子就不告诉你。 “你看看你,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堂堂的一个大人,还和我这小孩子计较什么?” 香蕉你个芭拉啊,说你是蜡笔小新一点也不冤枉啊。莫非老子现在真的越混越回去了,还是说有代沟,后生可畏吾衰矣! “哦,我知道了,这个是拿这个木杆来打这些球,把这些球打进去这桌子上的洞里的,对不?” “不对!”没想到,这小朋友倒是很聪明啊,不对,应该说是狡猾才对。 “你别骗我了!”说着,这位颢儿表弟便双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球杆,对着那之前二人没打完的残局中的黑八球给打了过去,而且最终竟然把黑八球给打进去了。“哇,我好厉害哦!” “喂,你这是怎么打的!左手连支杆都不支啊?还有,你打球不打母球直接打黑八算什么事儿啊?还‘哇,我好厉害哦’,你这样打裁判直接判定你输了。”看着这身高勉强过了球杆一点点儿的表弟的表现,李天宇气急攻心道。 “嘿嘿,我就知道我没猜错。既然你这么了解这东西的玩法,那你来教我玩呗!” “不知道,没心情,我现在要去睡觉。”说罢,李天宇也不再理这个蜡笔小新般的表弟,径直地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了。 第七章 戏斗崔颢 “喂,喂,你别走啊!哎,现在的大人们,还真是伤脑筋啊!” “少爷!少爷!少……咦?你是……” “哇,姐姐你好漂亮啊!姐姐,我是崔颢,很高兴认识你。[[ 八一?{<中文(网 姐姐你找谁啊?”就见我们的崔颢小朋友见到清纯漂亮的香兰小mm后,便瞬间丢下了手中的球杆,也不再去想之前刚刚不辞,呃,好像是有辞而别的李天宇,相比这些来,眼前的这位漂亮的丫鬟好像对他的吸引更大。 “崔颢?我,我找少爷啊!” “哦,少爷是吧。我也是少爷啊,姐姐!你是要找我吗?” “你?不,不是,我是找我家少爷啊?小弟弟,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啊?是少爷把你带回来的吗?不对啊,刚才我还看到少爷是一个人回来的啊!”看着眼前的这位长得倒是机灵乖巧,天真无邪;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那么地令人折服,都快和少爷有的一拼了。 “哦,原来你是找那个姓李的吧。姐姐,你稍等,待我给你将他喊出来。” “姓李的,喂,有位漂亮的姐姐找你呢!听见没,喂,你还不出来。” “这,这位小公子切莫这般喊我家公子了。”香兰一开始听见眼前的这位小朋友称自己少爷“姓李的”的时候,已经惊诧万分了。待听到他果真这般叫道自己的少爷之后,瞬间是被他给雷住了。眼前的这个小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哎,姐姐,你不知道,屋子里的那个人他一向是待人态度恶劣,爱答不理,尤其是喜欢欺负小朋友。像姐姐这样的漂亮的女子,更得当心提防着他的。”就见我们的崔颢小朋友看起来跟一个深受李天宇毒害的受害者一样,对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的香兰这样教唆道。 “好了,小朋友,我不管你是谁,不准你这样说我家少爷了。少爷的人怎么样,香兰我是知道的。所以还请你别这样说少爷了。” “原来姐姐叫香兰啊。嗯,这名字不错,跟我这崔颢的名字不相上下,比屋子里的那个姓李的的名字要好听多了。”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听到香兰这般为李天宇维护后,也不在意这,而是又说起了这名字,同时还不忘再变着法地损道李天宇。 “你,你怎么一直想说少爷的不好啊。” “哪里有啊?我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哪像他一样一直背地里说别人的不好啊。我说的都是一些实话而已。这位姐姐,一看就知道你一直被他的外表给欺骗的。” “小弟弟,你说的这些,香兰是不会相信的。香兰在少爷身边这么长的时间,难道香兰还不清楚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吗?” “哎,现在的大人们果然还真是伤脑筋啊!好吧,这位漂亮的姐姐,我不多说了,免得你再不信。不过还真没想到,这个姓李的这么厉害啊,竟然能把人骗到这种地步。” “那个什么什么颢,你给我进来!”就听一阵饱含十级海啸气势的喊声自屋子里传了出来。闹闹的,你小子有完没完啊?每次损老子也就算了,还故意对着别人的面以一个老子正好能够听到的音量来说。是可忍孰不可忍?由于这一声喊的是风起云涌,所以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和香兰小mm听到后都愣了一愣。 “看到没?姐姐。我都跟你说过了,这姓李的待人态度恶劣,尤其是小孩子和女孩子,你还不信,这下你信了吧!喂,跟你说呢,你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惊讶啊,是不是听我说过这姓李的的真实面孔之后,你被吓到了。其实姐姐也不用怕他的,只要以后姐姐见了他就当没看见他一样,不去理他别给他机会就好了。” “那要是他主动理我怎么办呢?”一阵低沉的声音自我们的小朋友的身后传来,但是我们的小朋友却没有在意到。 “问得好,话说这姓李的最擅长跟别人死缠烂打了。要是遇到这种情况的话…… 咦?不对啊,姐姐刚刚这问题好像不是你问的吧?而且忘记了,刚才听到的声音好像也不像你的声音,而且好像是从后面出来的啊。姐姐,我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呐。”说罢,我们的小朋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事情,然后便想努力将自己的头转过去看看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但是终究还是出于什么原因没能把头给扭过去。 “接着说啊,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啊?” “啊!!姐姐救我!”待我们的小朋友听到这熟悉的音调后便瞬间跳了起来,像是躲瘟神一样一下躲到了香兰小mm的身后。 “你小子给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刚刚在这里说了些什么损我的话。” “不出来,就不出来,我什么都没说,不信你问问这位姐姐。” “少爷,您就绕过这位小公子吧。”香兰见自己的少爷好似真的对这位小公子生气了,便这般为他求饶道。 “香兰,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是来为了配合他所讲的这些话所以才过来验证给大家看的。喂,我问你,你刚才说的这些可否属实?” “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全都是假的吗?现在可没有人逼着你不让你说真话啊!” “确定一定以及非常肯定。” “嗯,那便好。”闹闹的,老子之前跟你说过了,老子可是没有逼你的。 “少爷,这位小公子是谁啊?” “还能是谁?是我的外甥,我的表弟。我一直很纳闷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弟啊。喂,小兔崽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啊?什么颢儿啊?我怎么在你身上连一个好的地方都没看到啊?” “少爷的表弟?那,那他岂不是要喊夫人姑母吗?” “是啊,不过我就想不通,为什么同样都是崔家人,我在他身上却没有看到丝毫的老妈的影子呢?” “哼,你个姓李的。本公子叫崔颢,你给我好好记住了。”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听到李天宇还一直在这般羞辱自己,便也忍不住站了出来愤愤不平道。 “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已经忘了。你记住了吗?香兰!” “回少爷,我,我……” “哦,原来你也忘记了啊,香兰。真是不好意思啊,崔颢小朋友,你的名字令人太难于记忆了,我们两个都记不住你的名字。”李天宇见这蜡笔小新小表弟生气的样子后,自己心里是无比的开怀,于是便继续调笑道。 “你,你,我崔颢不会放过你的。”只见我们的蜡笔小新表弟听完李天宇的调笑后更是气得颤抖道。 “哇,我被你给威胁了耶。我好怕怕啊。要不要去告诉老妈你威胁我呢?” “噗嗤~”一旁的香兰小mm看到少爷和这个表弟的调笑后便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少爷还真是的,跟一个小孩子似的,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 “等下,小朋友,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啊?崔颢?你的‘颢’是哪个颢啊?”李天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由之前的嘻嘻哈哈瞬间转化成了一副严肃正直的模样。 “哈哈。怎么样?听到本公子的大名后,怕了吧?”我们的崔颢小朋友见李天宇这脸色的突变之后以为他被自己的那鼎鼎大名给威慑到了,于是便得意道。 “少废话,你的‘颢’是哪个颢啊?怎么写的?是不是左边一个‘风景’的‘景’字,右边一个‘页数’的‘页’字?”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个‘颢’字是这样写的,大家都以为我的‘颢’是‘浩瀚’的‘浩’,没想到你也挺有见识的嘛。肯定是你之前就听过了我的大名了。”我们的崔颢听到李天宇所说后也感到了一丝的惊讶,确实知道他的‘颢’字的人不是很多,正如他所说,大家都以为他的‘颢’便是‘浩瀚’的‘浩’。为这,他曾经还因为自己的名字而懊恼呢。 不过,他倒是真的没有猜错,李天宇之前确实听说过他的鼎鼎大名,而且还是在后世的教科书上听到的,不过至于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毕竟李天宇对于那些年代的问题不是很清楚的。 “你当真是崔颢?”李天宇也懒得管他那蜡笔小新小表弟那臭屁的模样,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问道。就连身旁的香兰小mm也被少爷这一系列的面目表情变化给整迷茫了,少爷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啊? “谁骗你谁是小狗。”我们的崔颢小朋友也看出来了李天宇的表情变化,虽然他不知道李天宇为何会如此的讶然,但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表哥一定是之前就听过自己的名号。于是便这般很是得意地誓道。 闹闹的,这也太他妈的假了吧。眼前这马铃薯小土豆竟然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大才子崔颢,虽说关于崔颢,老子就只知道他写过一《黄鹤楼》的诗,但是好歹他的诗也上了老子后世的语文课本了啊。就单凭这一点来说,他小子的才华都跟老子的五成有得一拼了。看什么看?老子可是懂得能量守恒定律以及细胞分裂规则和三角函数的高材生啊。雅兴达,难道这崔颢小时候竟是这般的一个极品?这也太雷老子了吧。 “崔颢啊,你会作诗吗?” “作诗有何难?我当然会了!” “哦?是吗?那你都作过什么诗啊?念出来给哥哥听听,哥哥今天想听一个有关黄鹤楼的诗。” “什么黄鹤楼啊?作诗那么简单的事,我从来不轻易去做的。” “哦,那就是说你到现在为止一诗也还没有作过,对吧?” “都跟你说了,那是我不屑于去作。你这人是怎么回事的啊,一直问我这,有本事你来作诗听听啊。” “那好,既然你都这样要求哥哥了,那哥哥就给你现在作一诗。听好了啊,题目就叫‘黄鹤楼’。”闹闹的,原来你小子还没作过诗呢,正好老子现在可以当着你的面正大光明地抢过来这原本属于你的诗。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李天宇一边吟道这自己“原创”的黄鹤楼,一边挑战地看着自己的小表弟。而我们的小表弟在听到李天宇所吟的诗后,也惊讶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虽说他现在还是年少不学无术的,但是毕竟作为大家族里出来的公子,他多多少少对诗词还是有一些造诣的。再加上他本身在家里也算是有点才华,就连身为金陵第一才女的姐姐有时候也会夸她的。正是由于这一点,所以家里的大人们才会对他那混世魔王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怎么样啊?表弟。你表哥我信手作的这《黄鹤楼》不错吧,这意境,啧啧,我敢说在大唐要是认了第二的话,就没人敢认第一了。哇咔咔,话说你小子以后可不准再作这诗了啊。” “哼,不作就不作。我才不稀罕呢。就你还大唐第一呢,恐怕你连姐姐的一半才华都还不到呢。”就见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嘴上虽是这样说道,但是那讶然和品味的神情却将自己深深地出卖了。而且他哪里会知道,虽然自己现在这样说了,但是在n年后的某一天,他会真的站在黄鹤楼跟前这般对着李天宇感慨道的。当然了,这些李天宇也是不会想到的。 “哈哈,表姐嘛,她是现在的金陵第一才女对吧?那好吧,既然都是自家人,那我就勉强谦让一下,让表姐跟我并列第一吧。”闹闹的,老子可是熟读唐诗三百的人呐,还就不信整个大唐还有谁能够达到得了老子的一半的高度,更别说逾越了。不过既然是自家亲戚,那便卖个面子吧。 “信你才怪。等哪天你见了姐姐,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才疏学浅了。”我们的崔颢很是不屑地答道,看来他对他姐姐很有信心,而且很自豪啊。 “我说小颢啊,你此次来扬州都打算干点什么啊?又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啊?”李天宇也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眼前的这个令他有点头疼外加遗精不调的小表弟。 “我来扬州当然是来姑母家看看,然后再随着姑父一起上京啦。” “什么?你还要随着老爸上京?那你岂不是要在我家呆上两三个月吗?”李天宇听到崔颢说完后顿时被震惊了。 “怎么了?不行吗?看看你那小气的样子,还都这么大的人了。是之前姑母感觉家中人少,有点冷清,所以才写家书给家中要我过来玩的。早知道姑母家中还有你这样的一个可恶的表哥的话,我说什么也要带着姐姐一起过来的。” 闹闹的,感情是还是老妈请过来的这个小瘟神啊。也难怪,家里的小孩子确实有点少,而且老子又天天神龙见不见尾的。必定不会使李府热闹起来了。不过老妈也真是的,请谁不好,怎么单单请过来这样的一个扫把星啊?而且就凭你小子站在这儿,还好意思对着老子说“可恶”二字。我估计你小子打死也不会带上你姐姐一起过来的。谁知道你小子早就来到杭州后的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你小子精得跟蜡笔小新一样,才不会傻不啦唧地叫上一个跟野原美芽一样的姐姐跟在身边的。 “那你上京又是去干什么呢?” “当然是随着姑父一起去见见皇上,开阔开阔世面了。” 闹闹的,就你还上京见见皇上,你以为皇上是谁都能见到的吗?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不过话说这两三个月的时间这小子都要一直和老子住在一起吗?雅兴个达了,杀了老子吧,老子都想跟李峰换换,换老子回总部去住上几天。但愿这小子以后不会缠着老子,要不然以后老子找敌人火拼的时候哪还有时间管他啊? “那你计划这两三个月在扬州怎么过啊,小颢?” “要你管啊,我爱干嘛就干嘛!” “你…… 好,不错,有性格,你耍起流氓来和哥哥我有的一拼了。来啊,香兰,跟少爷回屋去,把他给扔这院子里。” “少爷,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怎么,你连少爷的话都不听了吗?要知道这李府可是少爷说了算的。”李天宇恶狠狠地说道。闹闹的,这小顽童,不狠狠教育教育他,杀杀他的锐气的话,还不把老子的李府给闹翻天了啊。老子是不可能允许比老子还要猖狂的人出现在李府,不,扬州,也不,是江苏甚至大唐的。 “是,少爷,香兰遵命。”说罢,香兰便跟着自己的少爷一起进去了屋子里,当真把崔颢这个小顽童给留在了屋外的院子里。不过第一次看到少爷被一个小孩子给搞的头都大了,香兰在心里都快忍不住要笑起来了。 “喂,你这是干什么的啊?是不是感觉我是小孩子,好欺负啊!姐姐,你怎么也走了啊?”院子里便就剩下了崔颢一人在这里吵闹着。 “少爷,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不会,一点儿也不会的。你应该这样想,少爷这样做是为了教育他而已。就以他现在的这性子的话,走到外面很容易出事儿吃亏的。更不要说到了那权贵云集的京城了,所以说少爷这般的良苦用心其实还是为了他的。” “原来如此啊,少爷。只可惜他未必能想到少爷这般的良苦用心啊,反而还会记恨少爷的。” “罢了,罢了。为了他的前途和将来,少爷便做了这个恶人吧,谁让少爷一直以来都是如此高尚的一个人呢。” “喂,喂,你给我出来啊,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进去了啊。” “一!” “二!” “三!” 第八章 走出李府大门 自从李天宇的崔颢小表弟来到这李府之后,李天宇便再也无一日的安宁了。网 而且更为可恨的是,崔颢这小子每次在大人在场的情况下的时候,都表现的异常得乖巧,懂事。甚至好几次都还得到了李天宇的老爸老妈表扬。然而等到只有李天宇在场的时候,便又变回了那混世小魔王。而且时时刻刻地不忘缠着李天宇,就连李天宇上厕所的时候,这小子也不放过,这无疑也使李天宇异常地感到头痛。甚至令李天宇最终还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再烦老子的话,老子就把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但这小子也很精,知道李天宇也就是说大话,所以最终还是被不了了之了。 上次李天宇把他给扔在屋外的时候,这小子便自作主张地数了三个数又进来了。原本李天宇还是把屋子的门给锁住的,哪知这小子见进不来之后竟然站在门外大哭了起来,那哭得撕心裂肺得直叫最后李天宇也没办法,亲自给他开了门,结果开门之后现这小子他奶奶的根本都没有哭,全是装出来的。顿时让李天宇升起一阵的无力感,接下来是气血上涌。而崔颢这小子也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一般地进来李天宇的屋子后,来回的打量着并评论着。 “喂,我说崔颢小朋友,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小名叫‘秋高’啊?” “没有啊,你怎么能这般无凭无据地乱说我呢?” “无凭无据?你小子要不是‘秋高’的话,我能被你给‘气爽’吗?” 一旁的香兰听了表兄弟俩的对话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她心里对于李天宇的这个表弟还是蛮喜欢的,而且认为现在这俩表兄弟在一起是一个很正确的事情。这样最起码少爷再也不会像之前一样天天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李宝儿了。 不过自从李天宇找了杀手锏之后,便也感觉轻松很多了。闹闹的,别看这小子这么得赖皮,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喜欢听李天宇讲故事。当然了,也有一点是因为李天宇天生能够忽悠人,尤其对方还是这种青春初期的毛头小子一样。再加上李天宇给他讲的全是一些他闻所未闻的后现代的一些故事,更令这崔颢现在是被李天宇一捏一个准了,这不刚给那小子讲第一个安徒生童话还是格林童话中的那个《卖女孩的小火柴》的时候,那小子便再也没有躁动了,而且静静地坐下来听李天宇忽悠了。而且李天宇还现这小子挺好学的,并且学习能力竟然远远地过了自己。就单拿那“天宇斯诺克台球”来说吧,现在他小子竟然已经能打得很稳了,虽说还远远不能跟李天宇这种老鸟级别的人物相比,但是已经远远地过了陈友亮那种新手菜鸟。这一点上李天宇还是有一点点为他而感到自豪的。 李天宇也不傻,每次都是将一个故事分段讲给这个表弟,而且每次都是讲到一个**之后便停下来的。这下可难受死我们的崔颢小表弟了。然而我们的李天宇却美其名曰“看你的表现来决定下次给你讲多少”,这样也着实令他自己过上了安稳的时光。最重要的是,也磨练了一番这蜡笔小新小表弟的性子。 “天哥,上次你还没跟我讲完那个‘打火匣’的故事呢?他最后被判处死刑的时候到底怎么了?他是真的死了吗?” “嗯,他死了。被国王一刀给砍下头了。” “我不信,你骗我,他不可能死的。你才会死的,你才会被皇上给砍头了呢!”显然我们的单纯的崔颢表弟还是不愿接受一些比较出于情理之外的事情的。 “喂,我警告你小子啊,你要是再乱说的话,我就再也不给你讲故事了啊。”闹闹的,就你小子,还诅咒威胁上哥了,这也太叫老子掉渣了吧。 听到表哥这样说后,我们的崔颢小表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对于自己所喜爱的事物要出了自己的一些或许被称为“尊严”的感受吧。 而我们的李天宇也见这小子乱是不乱了,但是每时每刻都缠着自己要自己跟他讲故事后,便又被这个新的问题给搞得头大了。于是,便又马上转化了方式,该跟这小子普及科普知识,问起他“十万个为什么”来了。这样也除去了李天宇天天被跟房东催债一样催得不得安宁的感觉了。而且也使这小子快蜕变成了之前的李宝儿的样子,有事没事儿就开始皱着眉头沉思着,虽然每次他都不会完完全全想出来这些答案。但是有这李天宇的偶尔的提示外加上估计激将他的话语,更使得他变得越来越叫李天宇看得顺眼了。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香兰看到我们的少爷刚小心翼翼地走出自己的地盘的时候这般问道。 只见我们的李天宇是像做贼一般,蹑手蹑脚,每一步都是先脚尖着地慢慢向院外走去。闹闹的,这整个李府分明都是老子的地盘,为什么老子现在还非得跟一个做贼的一样啊?真他妈的是越混越回去了。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老子还怎么好意思再去对小弟们说什么统一大唐啊。 “嘘,香兰,小声点。千万别被他听见。少爷要出去上陈府一趟。”我们的李天宇很是压低了声音对着香兰小mm说道。 “哦,少爷,香兰知道了,那少爷还请小心点哦。”就见我们的香兰小mm很有同感般地戏谑道。 闹闹的,以为老子容易吗?现在天天在家里走路都还得躲着这个小瘟神,丝毫也不亚于当年友亮在家里躲避老妈时候的那种刺激感了。 “天~~哥,你这是要上哪儿啊?”就见一阵稚嫩的声音自正欲私自逃跑的李天宇的背后传来,李天宇一听见这声音后,便知大事不妙,顿时感觉自己像是石化了一般。 “呃,原来是小颢弟弟啊。你天哥我只是想上一趟c而已,如厕,如厕而已。”虽然是炎热的六月天,但是李天宇却感觉浑身上下好似全冒着冷汗一般。闹闹的,自己是不是也太掉价了,在一个小正太面前竟然表现地如此蛋疼。 “哦~~ 原来天哥是要去如厕啊。我还以为又是要背着我偷偷出去外面游玩呢。”别看我们的表弟年龄小,但是这说起话来的强调确实样样齐全,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哪能?哪能呢?我怎么可能会干出来欺骗咱家天真无邪,猥琐无比,哦,后面这个没有,怎么会干出来这种欺骗你的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的事情呢?再说了,真要是出去游玩的话,你天哥能不叫上你嘛,要知道虽说你天哥在各个方面都比你要强上一百倍,但是唯独在这吃喝玩乐的方面,还是与你要差上十万百千里的。所以说了,我只是如厕,如厕而已。”闹闹的,这小子的小宇宙也太他妈的强了吧。老子躲着他小子低调地溜走都能未遂,还有没有王法了啊?而且这小子也精得要命,估计老子这一番的解释自然是对他没多大的效用了。 “那便好,天哥。小颢亲自在这里为天哥和我摆好一局这什么‘天哥斯诺克台球’,等天哥您如厕回来后便陪小颢来上几把吧。不瞒天哥说,小颢现在可是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台球。而且今天小颢要是不赢天哥一把的话,小颢就不去吃饭,睡觉了。至于天哥你,便也来陪着小颢一起玩到天亮吧。” “那既然小颢都这般说了。那多说无益,小颢开吧。天哥这就过来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那天哥便不需如厕了吗?” “还如啥厕啊。当然小颢表弟的前途要紧了。” 闹闹的,老子现在被你小子说得都他妈的快内分泌失调,大小便失禁甚至快终身不举了,还怎么可能会去嘘嘘得出来啊。香蕉你个芭拉,有你这个小扫把星在,老子怎么感觉比那活儿城北黑风寨的强盗还要更难对付啊?果然他娘的是,流氓不可怕,关键是怕流氓有文化。 于是李天宇见自己偷偷离家外出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便只好接下来陪着崔颢小表弟来玩这“天宇斯诺克台球”了。这恐怕是李天宇第一次感觉到打台球竟然是如此令人恶心的一项娱乐运动。友亮,原谅我吧,我在府里有难言之隐啊。 接下来在这打球的过程中,李天宇也确实现这个扫把星表弟的打球水准确实有了很大的飞升。莫非这就是长期和我在一起的结果吗?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小颢啊,你看你已经这么厉害了,天哥明显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你看是不是给天哥一个外出学习的机会啊?”眼见自己这表弟一下将自己的一个大球从南半球打进了北半球的坑后,李天宇这般说道。 “哦?那你出去是上哪里学习啊?莫非这外面还有玩这‘天宇斯诺克台球’的地方吗?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啊。而且我之前也听香兰姐姐说过,这‘天宇斯诺克台球’可是天哥你明的,现在整个大唐也就只有这李府有的。” “这个,其实我是上外面找一些物理学方面的专家为我恶补一下物理学的。比如说咱玩的这个‘天哥斯诺克台球’,最直观地就涉及到物理学里面的反射角等于入射角的原理以及动量守恒原理和摩擦力方面的有关知识。所以你天哥只是出去恶补一下这些知识,以便日后能成为你的劲敌。也就是你天哥我出去只是为了去先学习一番理论知识的,并不是去实践的。你地,明白地干活?” 闹闹的,老子还就不信自己还当真忽悠不了你了,不以为你自己叫“崔颢”就很牛a了,要知道,老子现在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比你要牛a上不止一个世纪和几个光年的水准。再说了,也就只有老子懂的你日后名满大唐,家喻户晓的。惹毛老子了,老子现在就把你日后这一辈子的所有作过的诗给抢过来版权,让它们现在就问世,到时候看你小子找谁哭去? “哼,想出去便是想出去罢了还这样说。”我们的小颢表弟低声嘟囔道。 “天哥啊,你若是想出去便直接出去好了。这是李府,是你家啊。又没人能够管到你的,你说不是吗?” “就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好吧,小颢啊,你自己一个人玩着先,天哥我去上趟厕所。”说罢,李天宇竟然真地要向府外走去,当然了,其实李天宇只是故意先这样试探一下眼前的这个混世小魔王的。凭他这几天对这个表弟的了解,自己现在要是真地能顺利逃脱得了这小子的魔爪的话,那这小子就不叫崔颢了。 “等等,天哥,我话还没说完呢。这李府是天哥的家,天哥出入自如这一点自然没有错。可是小颢现在好歹也是来咱李府做客的客人,对吧,天哥?既然小颢是咱李府的客人,而天哥又正好是咱李府的主人,那是不是说天哥作为主人也得招待好小颢这个客人啊?” “好了,你不用说了,小颢,现在到天哥打了吧。看好了啊,天哥这次打的直接是黑八。”李天宇听完这小子说后便已得知他小子要放什么屁,拉什么屎了。于是便马上生起一种自杀的冲动,打算直接将那黑八球给打进带去。 “既然天哥又是想出去府外,又得要一直招待小颢,那天哥何不带着小颢一起出去呢?这样岂不是既能教天哥出去,又能招待好小颢了?怎么样啊,天哥?” 闹闹的,原来你小子打的是这算盘啊。看起来倒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老子真要走到哪里都带着你这小顽童的话,那老子宁愿哪里都不去了。还是乖乖地在李府继续做老子之前的李宝儿,直至老子因为多愁善感而香消玉殒。 “哪里,哪里。小颢,天哥我你还不了解嘛。一向是待人真诚的,遇见这种问题,你天哥自然是连想都不会想到,肯定是会舍去一切,好好地留在府中专业地陪着你的。好了,小颢不必多说,你天哥我心意已决。好了,我黑八没打进,轮到你出杆了。” “天~~哥,你就带小颢出去转转吧。老实说,其实小颢感觉在府中呆得也甚是无聊,也想出去转转的,可是小颢担心自己一个人出去的李府的话,很容易遇见坏人的,万一到时候小颢真要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还不是要急死姑父和姑母吗?所以,天哥你就带小颢出去转转吧。” 雅兴达,我说为什么呢?原来如此啊,感情是这小子也想出去啊。不过这小子说的也有点道理,而且喊上老子一起出去的话,他小子的所有开支也定然由老子来买单了,而且更是可以堂而皇之地去干一些坏事了,反正最后也可以说“是跟我天哥一起出去的”。闹闹的,这样看起来倒是挺互利互惠的。况且他小子可是要到十月份和老子一起上京的,也就是说要在这里至少还要呆上两个多月,老子当然也不可能因为他小子这两个月一直呆在李府而耽误了老子的天羽盟的宏图计划。 “那,我要是带你出去的话,你小子可得给我保证对出去的这些事情全给我保密啊,而且你小子也得给老子想方设法把自己变得低调点。要不然的话,你下次就别指望你天哥我再次带你出去哈皮了。”闹闹的,老子带他出去的话,势必会让他小子了解到一些天羽盟的机密,万一他小子是个大嘴巴的话,老子岂不是引火烧身啊?而且也不知道他小子见了那些场面后会有么想法?不过以他小子那混世魔王的作风,估计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是,是,天哥。小颢知道的,只要天哥您一句话,出去后小颢什么都听天哥您的。”我们的小颢一听到李天宇这般说道后,便知道这事儿肯定能成,于是马上这般保证道。那样子还是很像后世推销假货的小贩做保证的样子。 “嗯,那好吧,那你现在便随我前去陈府找一趟友亮吧。对了,你小子会骑马吗?” “会,会,天哥,不瞒您说,我在金陵的时候,八岁便开始骑马了。现在如今已经骑马骑得有了个五六年了。” 闹闹的,你小子就吹吧,还八岁开始骑马,八岁的时候估计你小子长的还他娘的没有马鞭,啊不,是还没马腿长呢。更别说什么骑马了,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小子是在骑马不错,不过马上还有一个人,譬如说你老爸骑着马带着你。 “如此甚好,既然小颢能骑马的话,那今日咱便骑着一匹马出去。”香蕉那个芭拉,话说老子还有一匹马在陈友亮那里扔着呢,今日正好过去可以叫他小子最后给骑回来。 “这,天哥,为什么小颢会骑马,反而要骑着一匹马出去呢?”显然,我们的小颢被他表哥这一句话整懵了。 “你天哥我不会骑马,行了吧?” “哦。”虽然嘴上这样应道,但是我们的小颢看向李天宇的目光确实充满怀疑,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 于是决定后,二人便出了李府,找下人安排了一辆宝马x6之后,就向着陈府前去了。至于主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问题,当然还是我们的李天宇坐在主驾驶位,崔颢坐在副驾驶位了。因为这年头无证驾驶可是要罚款外带拘留的,更何况这小子老爸不是李佳程呢?再说了,在李府众家丁的目光下,老子哪里叫这小子开着车带着老子呢?最起码得等到没人的时候再说嘛。 就这样,二人脸上全是终于走出李府大门的**笑容向着陈府飚去了。 第九章 崔颢要入帮?! 一路上马上的这二人便是像传说中的野原光志和野原美芽一样,很是装作一副无聊的样子在看着大街上的美女们。八一中(文 闹闹的,话说这爷俩,呃,这哥俩可都算得上是新鲜人了。一个是刚从金陵来到扬州没多久的,另一个更厉害,直接从二十一世纪刚刚赶过来扬州,甚至说是刚刚赶过来大唐比较合适吧。 本来向着陈府的路也不算是太远的,但是由于今天是赶路的是两个人外加上一匹马的,所以二人的进程还是有点缓慢的。不知大约走了多久之后,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实在是忍不住无聊了,便要求李天宇和他换一下位置,接下来的路程由他来担当主驾驶了。起初我们的李天宇还是不同意的,但是后来感觉有点拗不过这小表弟了,于是便要求其在担当司机的过程中不允许过二十迈的时之后,便勉强遂了崔颢的意愿。 “喂,我说你小子给我开稳点啊。闹闹的,这马上要是坐的皇上的话,你小子回去之后就直接被诛九族了。喂,你小子有没有再听啊,怎么突然又踩这么大的油门啊,吁~~吁~~”就见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刚刚拿过来缰绳的时候,心里便瞬间乐开花了,哎,这个年龄的小朋友就是喜欢出风头,老子天下第一啊。结果李天宇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已经把油门踩到底一下轰了出去。闹闹的,市区之内有限的好不好?更何况你小子现在开得可是公家车啊。此时的李天宇心里已经懊恼死了,很不得当初听了这小子的谗言啊。 于是我们的李天宇嘴中连忙喊道“吁~~吁~~”,意图使马给减下来,只可惜这毕竟是匹大户人家的高档马,不是骡子,而且也很少跑长途,走高,所以便也不懂这“吁~~吁~~”之类的高深词汇。或许它只知道当套在自己嘴上的马栓拉动使自己的大牙痛起来的时候便才会减的吧。别看我们的李天宇高上崔颢一截头,大上好几个年轮,但是在骑马这一方面,李天宇这二十一世纪的过来人在崔颢面前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小朋友呢。 然而李天宇担惊受怕了一阵之后便恢复正常了。闹闹的,没想到这小子的驾驶技术还蛮厉害的嘛。估计驾龄真的在老子之上啊,切什么切,好歹老子现在也有了几天的驾龄了,有种你真给老子送过来一辆带方向盘和档把以及油门的,你看看整个大唐有谁能飙过哥? 就这样,在我们的崔颢小朋友那先进高的驾驶技艺下和李天宇那精准无误的导航下,二人便很快地平安到达了陈府大门口。只不过我们的李天宇却感觉胃里有点轻微的翻滚,好似后世晕车的状况。闹闹的,是老子越混越回去了,还是这小子不会驾驶啊?不过老子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马上真要是坐的是李世民大大的话,这小子估计会被判处个谋反的罪名。 “天哥,你没事儿吧?”看见李天宇刚下来双脚便有点飘飘然,然后禁不住马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我们的崔颢小朋友马上关怀道。 “没事儿,我天哥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呼~~呼~~” “真没事儿吗?天哥?” “都跟你小子说过了,没有。你快前去那陈府大门处找家丁来将马拴好了,再跟友亮通报一下。” “好的,天哥,我知道了。” 于是一边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已经上前去通报了,另一边我们的李天宇还在缓冲呢。 “喂,有人没?” “何人在我陈府门前喧哗?” “喂,我说你就是这陈府的家丁吗?还不快快前去通报你家主人说我崔颢和表哥前来,要是慢了的话,休怪我叫你家主人罚你打扫一个月的茅房。”就见我们的崔颢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怂样叫嚣道。这场景直叫旁边的李天宇看得是冷汗连连,闹闹的,这小子是在家当小皇帝当惯了吧?比老子还要横上一百倍。 只见这位陈府的家丁听见了来访的这位小屁孩儿的如此嚣张的言论后,便想要小一飚,闹闹的,这年头在扬州,哪个过来陈府拜访的人不是毕恭毕敬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头一次遇到了竟敢如此叫嚣猖狂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小毛孩儿呢。 然而正当这位陈府的家丁想要飚重振陈府的威风的时候,我们李天宇不合时机地出现了。 “这位壮士,还有请为我通报一下你们的少爷。之前是我家的小弟弟失礼了,还望见谅啊。” “原来是李公子啊,请李公子直接随小的进来便是了。少爷之前吩咐过的,若是李公子前来的话,便可直接带进来的。李公子,请!” “喂,天哥,我说你也太逊了吧。竟然……”我们的崔颢小朋友见自己的表哥如此得谦逊软弱便这样说道。哪知还没说完就受到来自李天宇的怒目而视,于是便硬生生地将自己想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小颢,忘记你天哥出来的时候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好吧,天哥,小颢不说便是了。”虽然此时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心里不是很服气,但是表现得还是一副我是乖乖娃,我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毕竟出门的诱惑对他来说还是挺大的。 二人便在这位家丁的带领下向陈府走去了,而至于大门外的那匹马,估计也早已被这位家丁给安排了人手带到某地去啃草了吧。 “少爷,少爷,李公子求见!”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就见陈友亮的声音自屋子里传了出来,然后紧接着,陈友亮也出来了。 “来,天宇,快请进来。咦?这位小弟弟是?” “什么小弟弟,本少爷姓崔名颢。”我们的崔颢很是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道。 “哦,友亮莫见怪。他是我家的小混世魔王,崔颢,刚从金陵赶过来扬州玩的,算是我的表弟吧。” “哦,原来是表弟啊。表弟你好啊。” “嗯,我一点儿也不好。不过托你的福,我稍微好点了。”说着我们的崔颢还不忘想李天宇瞥上一眼。 “哦,这是怎么了?莫非在扬州受到什么欺负了?我跟你说啊,表弟,以后若是受到什么欺负的话,不用怕,报上你友亮哥哥的名号,保管着这扬州没人敢欺负你,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 香蕉你个芭拉,话说这陈友亮怎么比这崔颢还要邪恶啊,果然一个是蜡笔小新,一个是蜡笔大新。闹闹的,这俩人要是搁一块儿的话,迟早要他妈的出事。 “咳~咳~~ 我说友亮啊,你就无需多心了,这年头能欺负这小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我在家里都拿他没辙,早就被他小子给整得头痛死了,要不然我早就一个人过来找你了。” “哦?是吗,天宇,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能够令你头痛啊,实属罕见啊。来,表弟,天宇,快坐,这有昨日老爸刚拿回来的新茶,今日正好来尝尝。”说罢,陈友亮倒上了三碗茶水,那茶碗看样子似是有些像青花瓷,茶水在茶碗中微微泛着淡绿的波光。 “这位友亮哥哥啊,要是我家的天哥有你的一半好那就好了。” “哦?表弟此话从何说起啊?” “你不知道的,亮哥。在李府的时候,我这表哥有事没事就喜欢来欺负我玩,还不让我干这干那,就连他出去都是一个人偷偷出去,故意不带上我。你说令人指不?” 此时却见崔颢似是找到了陈友亮这根救命稻草一样,便也不再惧怕李天宇那威胁的目光了。 “没事的,表弟,你以后若是想出来玩的话,可以来陈府找哥哥,你想在扬州玩什么,只要你能想的到,说的出,哥哥都能带你去的。”陈友亮拍着胸膛豪迈道。 “那小颢谢谢亮哥了。” “天宇啊,我看咱这表弟这么机灵。何不让他加入我们天羽盟呢?”陈友亮欣赏地看了看崔颢,突然开口道。 “噗——”一旁的李天宇听到陈友亮的这句话后,竟是一下将刚刚喝入口中的茶水如数喷出来了,所幸的是并没有命中在场的二人。 “我说友亮啊,你就饶了我吧。这小子在那金陵老家可算得上是震家之宝了。家中所有的光环都是围绕着他转的,要是这小子有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老妈还不得跟我拼命啊!”闹闹的,太假了吧,叫这小子加入天羽盟,那还不如直接先杀了我然后再带上他。再者这小子指不定以后还真是个大才子呢。老子怎么好意思让他就此上贼船,啊不,让他弃文从戎呢? “我问你啊,表弟。你想加入一个很有意义,对你的成长也很有挑战性的组织吗?”陈友亮却也不去理会李天宇所言,而是直接这样怂恿道。 “什么样的组织啊?太下三滥的组织的话,我可不加入啊!”崔颢很是狂傲地说道。 “绝对不是三流的。乃是咱整个扬州,啊不,是咱整个江苏乃至全大唐最厉害的一个组织。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啊,表弟?”陈友亮举起右手,似是在誓地说道。 “嗯,要是真如亮哥这般所说的话,倒也可以加入。敢问亮哥,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呢?” “那便是有史以来最厉害,最霸气,最受欢迎的天——羽——盟——”陈友亮旁若无人地吹嘘道,此时就连一旁坐着喝茶的李天宇都不禁有些汗颜了。 “天羽盟?没听说过!” “这个,小表弟,你出来扬州,自然是没听过,不过以后,你就会知道有多厉害了。”陈友亮有些尴尬地说道。 “哦?是吗?那为什么亮哥就这么肯定呢?”崔颢转了转眼珠,狡黠地问道。 “这样啊,你看啊,像你表哥和哥哥我这样厉害的人物都在这个组织里,你说这个组织能不厉害吗?”陈友亮继续拍了拍胸膛,骄傲地说道。 “是吗?表哥也在这个组织里?那么,咱这个什么什么盟来着,平时都是干点什么事情啊?” “喂,我说友亮啊,你别再忽悠他个小孩子了。担心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别忘了咱天羽盟目前还是处于秘密展阶段的。”一旁的李天宇却是终于忍不住了,闹闹的,再这样抖露下去的话,万一哪天这小子回家后向老爸老妈高密,那老子岂不是欲哭无泪了。 “我说天宇啊,你就别说话了。我看这表弟都十二三了,怎么会还小呢,这年纪也有不少人都娶妻生子了。是吧,表弟?” “就是,就是。亮哥说的太对了。”崔颢连忙点头应道。 香蕉啊,老子都忘记了这古代人都是早婚早育的。这么看来,反而算是老子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表弟啊,咱这天羽盟可是道上的名门正派。平时呢,当然是带领一些有志之士前去行侠仗义。比如说专门去打击一些欺善霸恶,鱼肉百姓的乡绅恶霸。怎么样啊,表弟,有没有兴趣加入呢?”陈友亮义正言辞地说道。 “嗯,听起来倒是蛮不错的。不过我倒是对那些个恶势力更有兴趣。那可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所到之处,人人敬畏三分。” “噗——” 这一下,不单单是陈友亮,就连坐在一旁继续喝茶的李天宇也再次被这崔颢给雷到了,于是又喷出了一口茶。连续两次的喷茶却使得陈友亮脸上堆满了黑线。话说这可是昨天老爸刚拿回府的新茶啊。 而李天宇此时看向崔颢的目光却是有些异样了。看来这小子身上有很多的不安因素啊,最起码好像有点强迫症。难不成这小子还真是块混黑道的料?黄飞鸿不威变成蜡笔小新了?可是老子分明记得历史上的崔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才子来的。 “那是自然,恶人还需恶人磨。我问你啊,小颢表弟,假如明日你表哥和我会带领一票人马前去砍杀一伙儿无恶不作的强盗,你敢跟着一起过来吗?”陈友亮似是有些挑衅地问道。 “喂!我说友亮,你怎么这话也跟他说呢。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喂,小子,你日后还想不想再出来李府大门了?” “天宇,你别说话。表弟,你不用理会你天哥,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在陈府有亮哥罩着你,他是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好吧,那我实话实说了。我从小至今基本上什么事儿都做过。但唯独这杀人放火的事儿还不曾干过,说实话还挺想去体验一番的。如果你们哪天真地要去提刀砍人的话,千万记得喊上我一起啊。我便先谢过你们了。”就见崔颢有些玩世不恭地说道。而李天宇以他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小子虽然说的是真心话,但是完全就是冲着新奇刺激而去的。只不过又正好摊上这“老子天下第一”的叛逆期而已。 “天宇,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孩子家毕竟走的路少,不知天高地厚也实属正常。不过,小颢,你可给哥听清楚了,加入天羽盟这事儿可不是过家家闹着玩的。一旦你真地走上这条道的话,那打打杀杀之事虽不至于沦为一日三餐,却也时常伴你左右。若是不幸遭遇什么不测的话,便是后悔也为时已晚。再者你来这扬州多半是为了游玩的,若是就此搅合进来的话,回头真有什么你怎么向家里交代?你天哥我又怎么向家里交代?”就见李天宇前所未有地一脸严肃道。 “那天哥,你难道不为自己担惊受怕吗?”崔颢也是一脸严肃地反问道。 “怕,你天哥我当然害怕了。试问这世上有几个真的不怕死的?”李天宇见此情形深知自己如果回答“不怕”的话,这小子肯定会赌气地说“那老子更不怕”。 “那天哥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崔颢却也没想到李天宇能回答这么干脆,便只好继续反问道。 “这,这是因为你天哥我的个人兴趣追求所致。”闹闹的,难道老子能跟你说老子已经挂过一次了,所以这次重生只想轰轰烈烈一场。 “你说的没错,天哥。小颢之所以想加入你们,无非也是一样的原因。不瞒你说,先前在金陵确实是能玩的事情都玩了个遍了,眼下过来扬州就是为了寻些新鲜刺激。再者先前在金陵时却是一直承蒙家中所有人的照顾,所以现在来这扬州却也想试着看看自己离了家里的庇护后到底能做成些什么呢?”崔颢眼里满是真诚地说道,而听那语气确实满是认真,看来这小子可能对之前的生存环境产生厌恶了。 “小颢,你说的这些,或许天哥勉强可以理解。但是你和天哥不一样,毕竟你现在尚为年幼,说直白一点,你现在就应该还是那被家中照顾的年龄,等再过几年,待你长成大树后,自然便可独当一面,为家中遮风挡雨。”李天宇语重心长道。 “罢了,不说这些了。我问你,天哥,既然你也害怕自己遭遇不测,那么应该怎么做才能使自己避其锋芒呢?” “那当然是把能够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人全部清除掉了。”却见李天宇还未来得及回答,一旁的陈友亮便已急不可待地答道。 “嗯,小颢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说,只要把所有的敌人统统处理掉,自然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届时还不是可以高枕无忧,肆意横行。”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这话倒是像极了先前我在总部说过的那些。也难道你现在就有这样的心态了。”李天宇望着眼前的小表弟感叹道,只不过他此时却是越感到迷茫了。 第十章 宝贝是天哥 “既然如此,那天宇你总可放心了吧。(? 八〈〔[一小说(〔网 再者让小颢加入的话,也是让他一直跟在你我身边的。这样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毕竟又不是真地叫他去随那些帮众作炮灰的。而且我看小颢这么机灵,想来也不会有事的。是吧,小颢?”望着一旁已经愣住的李天宇,陈友亮趁热打铁道。 “亮哥说得极是。” “要说机灵,他小子倒是挺机灵的。话说那封金陵寄来的家书想来也是他小子从中耍了什么手段自己带过来的。”想起自己第一次同这小鬼见面的场景,李天宇不禁这般感慨道。确实客观来说,这小子好多方面都挺适合混黑道的。话说他小子要不是自己表弟的话,老子说不定还真就把他给忽悠过来了。可是现在若就此同意他加入的话,即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万一家中得知的话,肯定会有七大姑八大姨们联合起来弹劾老子的。 罢了,反正看他小子年龄还小,指不定正处于多动症的阶段呢。干脆就先让他跟在身边见习一段时间再说吧。说不定哪天等这小子有了自己喜欢的女朋友后,就只顾着去花前月下了。估计很有可能这小子就是图个新鲜刺激而已,等他真正经历过后,现也就那样,没有想象中的刺激,然后便以三分钟的热效来宣告结束。再者这年头也不至于那么恐怖吧,贞观之治,貌似没听说过什么社会动荡不安,恐怖袭击事件的生。 “好吧,小颢。一会儿我便带你先去参观一下组织的情况,待你亲自考察过后,再考虑要不要真地加入吧。”虽然李天宇心中已经做出了那艰难的抉择,但此刻还是忍不住这样插上一脚。 “早该如此嘛。”崔颢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兴奋道。 “这下好了,小颢。以后若真是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话,只管报上亮哥的名号便是。亮哥保准你在扬州绝对吃不了任何的亏。” “对啊,小颢,你亮哥说的没错。比如日后你想要干什么缺德的事儿的话,千万记住要报上你亮哥的名号,而不要用自己的名号,更不要拿咱李府的名号。而且你若是没钱花了,也可以来找你亮哥蹭吃蹭喝蹭那什么的。”李天宇见崔颢这小子跟陈友亮似是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叫自己上套的,便忍不住这样说道。 “啊哈哈,天宇,你刚刚说什么来的。要带小颢去总部看看是吧?既如此,那事不宜迟,眼下咱便动身前往吧。”陈友亮打哈哈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崔颢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说道。 闹闹的,老子这几天给总部的小弟们布置的任何分明是吃喝玩乐。有什么狗屁事不宜迟的。不过话说这开山第一战毕竟是有些重要的,战告捷虽说不至于扬名立万,但是却也可以稳住根基,最起码可以起到稳固军心的作用。眼下这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虽说这场战斗不用打老子便已知道基本毫无悬,但是还是感觉在开战前再好好视察一番他们的状态和准备工作才会有些踏实。想罢就见李天宇似是解气般地提起那茶壶猛地灌了起来,不消片刻,那一壶茶便被他喝了个底儿干。 “天宇,你这是何为?”陈友亮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人走茶凉,我不忍心让友亮浪费了这一壶好茶,便在走之前趁热干了它。” 陈府通向天羽盟总部的大路上。就见李天宇和陈友亮一人一匹宝马百无聊赖地冲那城北行去。李天宇人马合一,俨然一副射手座的形象,而陈友亮、崔颢二人却是共乘了一匹马。因为有过先前的惨痛经历后,李天宇此刻再也不想和那小子同乘一马了。只不过让李天宇觉得郁闷的是,崔颢那小子竟然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原来这小子上马之前竟然率先说道打死也不要和自己乘坐一匹马了。而且不上就不上了吧,还特么找出个什么刚才已经乘坐过了这李府的宝马,现在想试试这陈府的马如何的借口。闹闹的,陈友亮这小子现在骑的这匹马也是咱李府的好不?一会儿回去李府的时候还不是得靠你小子把这马骑回去。 一路上,陈友亮和崔颢是一直嘚吧个不停,浑然已经把李天宇给晾到一边了。大概是因为他二人是共乘一匹马的缘故吧。 “亮哥,这扬州城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那多了去了。不知道小颢你都是想玩些什么呢?” “就是亮哥你经常去玩的地方带上小颢去转转就好了。” “哦,这样啊。那这扬州城里就有一个悦香楼的,我跟你说,这悦香楼里面的姑娘,那是一个个的……” “嗯咳——”李天宇看到陈友亮满脸淫、贱的光彩对自己那表弟教唆道,便忍不住装作一个十级肺痨患者一样在一旁咳嗽到。 “哦,小颢,其实这些事情你亮哥也不是很清楚的,也都是听闻别人说的。熟悉你亮哥为人的,都知道你亮哥一向洁身自好,性情高雅,尤其是对这些地方是深恶痛疾的。我没说错吧,天宇?” “是啊,小颢,你亮哥说得一点没错。所以你以后也要尽量做一个品行和情操都要过你亮哥的人啊。” “哦,这样啊。天哥,亮哥,小颢知道了。”我们的崔颢一看在场二人的神情便已知道二人演得是哪一出。于是说完后还不忘在陈友亮的耳边悄悄道,“亮哥,等哪天你有空了,你亲自带小颢去那些高雅的地方观摩一番吧。” 一旁的李天宇见二人在那里窃窃私语起来,便忍不住向二人靠了靠,只可惜还是没能听到二人说了些什么。不过从他的感觉来判断,定然是一些吃喝嫖赌之类的话。难道这崔颢小的时候便真地是一个如此脾性的人吗?还是说古往今来这些风花雪月之所和那些花钱日下之事都是用来培养灵感,提升才华的呢?闹闹的,打死老子也不信,青楼竟然是一个培养才子的摇篮。 就这样,一路上陈友亮和崔颢二人是一直在胡侃着,偶尔也不忘悄悄地嘀咕两句,看起来是相谈甚欢,倒是把一旁的李天宇给完全忽略了。闹闹的,无所谓,反正老子和他们不是一路人,老子走的不是什么歪门邪道,乃是个天经地义的正经人。道不同不相为谋,道相同老子也不和他们相谈。 过了一会儿三人便来到这天羽盟的总部,待我们的崔颢小朋友看到这天羽盟的总部竟然是如此规模的一座府邸后,便也不禁为之震惊。尤其是那总部大门上的那个写着“天羽盟”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的匾额更是叫崔颢看得心情无比地汹涌澎湃。 “哇,旺财,好久不见你,你又变得不一样了啊,真是变得越来越狗模狗样了。真当是狗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李天宇看着眼前的旺财一直在冲着自己叫个不停,好似要身不由己地咬上自己几口一样,便对着旺财谄媚道。 “喂,天宇,别一直对着咱家的旺财说话了。进来吧,它不会咬你的,没看刚才小颢进来的时候它都没有叫吗?” “我当然知道了,友亮。这旺财乃是神犬下凡的,跟那个哮天犬一个狗样,专咬像那种吕洞宾和我这样的好人。” “那好吧,天宇,那我带小颢先进去了。你接着和旺财讨价还价吧。” “嘿嘿,天哥,没想到原来你怕狗啊。” “是啊,小颢,你天哥我不仅怕狗,更怕跟狗一样的人。喂,小颢,我不是说你的。你哪里有这旺财帅啊,哦,我的意思是这旺财没你丑的。” “哼,天哥,你就在这里跟这旺财接着聊吧,指不定聊着聊着就也变成同类了。亮哥,我们走。”说罢就见崔颢真地拉着陈友亮径自离去了。 “喂,小颢,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当心一会儿天哥我取消你入会的资格。友亮,喂,你俩别走啊。哎,旺财啊,还是你小子对我情有独钟。” “汪汪汪汪汪——”听到李天宇这般说后,却见那旺财作出了相应的回答。 李天宇正在门口处还想着怎么样突围的时候,就见至尊宝已经来到了这门口处。 “帮主,你怎么不进来呢?难不成真地在这里和旺财聊天吗?我一开始还以为副帮主是同我说笑呢。” “这个说来话长了。对了,至尊宝,你来得正好,快快将旺财调离我两丈远处。今天我出来的时候忘记换身上的衣服了,身上还有昨日在聚贤庄吃饭时留下的香味。这旺财定然是嗅到了我衣物上的味道,所以才一直要扑上我身上的。” “原来如此。小的这就把旺财调走,免得将帮主的衣裳给弄脏弄坏了。”听完帮主这般说道后,至尊宝虽然不是很信,但是还是装傻一样地将旺财调离了远处。 “对,对。你小子就是聪明。比副帮主还要聪明,我身上这一套衣服可是咱大唐限量版的,整个大唐就只有五套,而且在扬州行的就这么一套,其余的四套听说也被厂家给销毁了。所以我身上这套装备真的很贵重,你小子今天算是立功了,而且又这么机灵,等哪天老子升你坐个帮主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位子。”李天宇见至尊宝已经把旺财给调离到了远处,便也趾高气扬地进来了这总部的大门。 “小的谢过帮主。”就见至尊宝听到帮主这般说后,连忙抱拳谢恩道,浑然没注意那旺财已经脱离了束缚,就见那旺财朝着李天宇飞奔而去。估计传说中的脱缰的野狗的场景便是如此。 “香蕉啊,你小子注意点啊。”李天宇见状便马上以越脱缰的野狗的度向总部院内跑去。闹闹的,老子今天要是真被这畜生给咬了的话,就罚至尊宝这小子扫一个月的厕所,终身不予重用。 “天宇,你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惊慌?”陈友亮见身旁的李天宇粗气大喘,一副惊魂未甫的样子便好奇道。 “没事儿,我刚刚跑了个狗拉松回来,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看他刚才定然是被旺财给追杀了。”崔颢刚说完便受到了来自李天宇的威胁的目光。 “喂,小颢,当心你知道得太多了,哪天被别人给……” “哦,原来如此啊。我说呢……”陈友亮恍然大悟道。 “好了,友亮,不说这了,不是还要带这邪恶的小正太去观摩吗?快走吧。” 由于崔颢这小朋友是第一次接触这些神秘的黑道组织,所以他对于天羽盟还是很好奇的。结果我们的崔颢小朋友在面对天羽盟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猛男壮汉的时候竟然连一点点胆寒的感觉也没有,神情里反而是多了一些好奇和向往。闹闹的,看来这小子果然是个天生什么都不怕的主啊,要不然老子也不会拿他没办法的。 “帮主好!” “兄弟们好。” “帮主,今天一大早康老爷子来过总部了。”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峰哥?是不是这康老爷子又来要挟你们了?”闹闹的,老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猜透这康老爷子是什么用心的。不过凭老子后世的经验来判断,像这康百万这种精明的生意人是从来不会做什么亏本的买卖的。而且更不会无利起这么早的,莫非这康百万是改变了主意,变相来总部收起房屋租金来了,雅兴达,话说这老小子应该不至于连这点钱也看上眼吧,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起这么早来当个包租婆,呃,包租公。 “没有。帮主,这康老爷子只是过来总部为兄弟们送来了几十坛的好酒和一些衣物。” “哦?是吗?他大清早的过来就是为了给兄弟们送这些的?他还说什么没啊?”李天宇越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回帮主,这康老爷子别的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为了表达对兄弟们看守府宅的感激之情,所以才特意给兄弟们送来这些东西的。” “哦?是吗,敢问峰哥,这康老爷子送来的酒都是些什么酒啊?天宇啊,我感觉此事没有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啊。”陈友亮听完峰哥的汇报后也好奇道。 “回副帮主,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兄弟们说,那康老爷子送来的几十坛酒在酒楼里要卖到几十两一坛呢。” “哦?是吗?那这倒奇怪了,康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我想他们送来的衣物也不至于太次。而这几十坛酒更是价格不菲。这康家此次下这么大的手笔,你说究竟是什么用意啊,天宇?咱天羽盟又有什么值得这康老爷子下如此大的手笔呢?莫非真的是这康老爷子良心现,拿这些来报答咱天羽盟的?还是说莫非这康老爷在这酒下毒了?” “天知道这老家伙安的是什么心思。不过我想这酒里下毒倒是不至于。毕竟要是真有毒的话,搞不好他康家就摊上官司了。商不与官斗,我想这康老爷子不至于这么傻来引火烧身的。而且咱天羽盟也没到让他这么做的地步呢。” “那天宇,这康老爷此番作为究竟又是为什么呢?” “鬼才知道呢!” “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的崔颢见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一副不解的样子,便突然这样兴奋道。 “你知道?”就见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听到崔颢这样说后,同时这般惊讶道。 “我说小颢啊,你都不知道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怎么就能说自己知道呢?” “小颢,别理你天哥,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吧。” “还是亮哥英明。我认为这无故献殷勤者,定是非奸即盗。我想定是你们这天羽盟中有什么这康老爷子想要的东西。或者说他想要你们帮他去做什么他所不能做到的事情。”崔颢若有其事地分析道。 “东西?天羽盟除了一票猛汉和一条猛狗旺财后还能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啊?至于做事的话,那我们都是一群混黑道的,能帮他做成什么事情啊?莫非叫兄弟们前去帮他打点生意?算了吧,小颢,你想法虽然很有理,但是还是有点幼稚。那康百万的城府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等下,天宇。要说咱天羽盟的话,还真有一样宝贝。” “什么宝贝啊,友亮?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喂,话说你这小子怎么光盯着我看不说话啊?闹闹的,老子又不是那花姑娘。” “哦!原来亮哥你是说那宝贝就是天哥啊!”崔颢醍醐灌顶道。 第十一章 因为你失宠了 “哦!原来亮哥你是说那宝贝就是天哥啊!” “什么?我?那宝贝是我?你不会真的信了这小子的胡诌了吧。( 八?一中文网 你开玩笑吧,友亮!” “不,天宇,小颢说得没错。我也没在开玩笑。咱天羽盟的宝贝还真的就是你。” “这,这,这又从何说起啊?我是咱天羽盟的帮主不错,但是我几时成了咱天羽盟的宝贝了?” “小颢,你和这康老爷子都是刚刚来到扬州的。你说你刚到扬州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一些有关你表哥的传闻啊?比如什么大闹,哦,称霸悦香楼,韩家招亲大显身手,调戏秦家女,吞钱币,下油锅以及瘦西湖训导的这些传闻啊?”只见我们的陈友亮没有再理会李天宇的话,反而问起了一旁的小正太。 “这,不瞒亮哥说,小颢对于表哥传闻还是略有耳闻的,但是没有像亮哥说得这么多,那个什么悦香楼和瘦西湖的倒是听说过的。所以之前我还是挺佩服我这表哥的,不过等我见到他之后,我才现……” “那便对了。天宇,这康老爷子和小颢都是刚到扬州的,小颢一个小孩子自然是没有这康老爷子在扬州的眼线多的,所以连这小颢都能听到的一些有关你的事迹,那自然对于这康老爷子来说,更不是什么问题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李天宇听完陈友亮的这般分析后竟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闹闹的,没想到这友亮分析的还真有些道理啊。 “所以我想,定是这康老爷子看上你了。这样也能解释康老爷子那天的作为了。” 想起那天康老爷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配合他二人演戏时候的场景,再配合今日的这一系列的非正常事件,我们李天宇身上的冷汗越地多了起来。 “那,那,这,这康老爷子看上我又是作何解释啊?” “这一点的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或许是因为天宇你是咱江苏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吧?哦,也有可能是这康老爷子是看上天宇你,想让你做他的女婿了。嘿嘿,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的看了,也不知道这韩老爷子知道这事儿后会怎么样啊?嘿嘿,还真是期待啊。”说完之后,陈友亮脸上了露出了久违的淫、贱的笑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雅兴达,你杀了我吧,这康佳小姐,老子上次还当众吵了她一顿,她早就恨死老子了,说不定那丫头现在正在家里把老子当纸人扎呢。更别说什么康老爷子看上我要我过去做他的女婿了。至于什么韩老爷子嘛,这一点倒是可以稍微考虑一下,不过,这些事情还是日后再说吧。 “好吧,不想这些事儿了。管它呢,反正目前来看都是好事儿。不过,小颢,没想到你这小子也挺有见解的啊。” “是啊,天宇,一定要让小颢加入咱天羽盟啊。怎么样啊?” “这你还是问他小子吧?他小子要是真的非常愿意加入的话,那便加入吧!” “真的啊,那太谢谢天宇了。小颢,还不赶快谢过你表哥!” “谢谢亮哥,不过我现在只想谢你一个人。”崔颢赌气地说道。 “哎,小颢,你知不知道,你这表哥可是这天羽盟的……” “不就是帮主嘛!早就知道了,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他了,刚才进来大门的时候也听见人这样叫他了。”却见崔颢一脸的满不在乎。 “哇,小颢你还真是聪明啊。”李天宇故作惊讶地赞道。 闹闹的,这小子还真他妈的有点小聪明。不,应该说奸诈才对。或许天羽盟还真需要这样的人才吧。哎,没想到老子遇到的很多事情都是叫老子如此纠结的。 于是,这康老爷子无故献殷勤的事件告一段落后,李天宇便也将这崔颢给收入天羽盟了。并还不忘向天羽盟的众小弟介绍一番。众位小弟听到崔颢这小子是自己帮主的表弟后,便也再不敢藐视这崔颢的存在了。反而一个个都投去了巴结的目光。哎,这样一来,这小子在帮中是肯定受不到欺负了。 剩下的时间,李天宇和陈友亮以及崔颢三人便询问了小弟们一些近来的状况,然后也告知了一些的帮派事宜和以后的规划。之后便又在这崔颢小朋友的要求下,带领着他去参观了一番天羽盟总部。 “哇,亮哥,这么大的一个府邸就是咱天羽盟的总部吗?不过我怎么看现在咱天羽盟的人数还不到一百人啊!” “这个,小颢啊,兵在精而不在多这一点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吧。咱天羽盟可不比那些什么黑风寨之类的下三滥组织,可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进来的。但凡事能进入咱天羽盟的,都是个顶个的人才,就好比小颢你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陈友亮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哦,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对了,亮哥,你和我表哥为什么要建立这样的一个天羽盟啊?” “这,这个,说来话长了。具体的话你可以理解为是为了帮助一些人顺便再惩罚一些人。” “我不是说这个的,亮哥。我的意思是,你和我表哥都算的上是大户人家了,自己不愁吃不愁喝的,想干什么便可以干什么,为什么还要来建立这样的一个组织啊。你们为的是什么啊?亮哥,你就跟我说实话了吧。” “这个,你就得问你表哥了。如此高深的问题并不是我这个二当家所能回答得上来的。”其实一开始提出创立天羽盟这个想法的就是李天宇,陈友亮是受到李天宇的邀请之后加入的,要不然以陈友亮的厚脸皮精神,说什么也会改名为“天羽友亮盟”之类的联合基金会的。 “小颢啊,你要是想听你天哥给你说真话的话,那你就得跟你天哥保证,天哥给你说的所有话你都得替天哥保密的。” “知道了,天哥,你怎么老是把我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啊。在信任我这一方面,你做的要远远差于亮哥的。”说完后,我们的崔颢小正太还不忘白李天宇一眼。 “好吧,小颢。其实你天哥的成长环境和你差不多,但是你天哥的脾性更和你差不多,甚至还要越了你。别瞪眼,我说的是真的。你天哥从小便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自己操心,自己未来的路也早已被家里给铺好了。但是你天哥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生,喜欢让自己的人生充满刺激和挑战性,这一点上,天哥和你一样都是具有冒险精神。而且你天哥又对那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星象八卦没什么大的兴趣,所以便想号召我大唐的有志之士来一起创下一份事业。而你天哥创立天羽盟的目的只是为了消除一些恶人恶势力,或许你可以认为你天哥就想成为咱大唐的第一恶势力。但是你天哥这恶势力永远只会针对一些恶人坏人的,坏人的克星,好人的护神,这便是你天哥创立天羽盟的想法。小颢,天哥给你说的这些话,你能听懂吗?” 好吧,虽然老子之前跟他说过要跟他说实话的,但是老子还是真的不能跟他说老子是打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就是想体验一把老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生活,而不想再去继续老子那无聊的校园人生。 “嗯,天哥,我懂的。”看着天哥那极为少见的认真的样子,我们的小颢也异常懂事地答道。 “好了,小颢,亮哥接着带你去咱这总部的后院看看吧。话说咱这总部的后院那可是别有洞天啊。”陈友亮像是适应不了这种极为严肃的场合,于是马上转移话题道。 话说这一次又是要来后院转转,虽然每次李天宇过来总部的时候都不忘来这后院一游,但是他还没有到达那种厌烦的感觉。这后院分明是这康家找人来给设计布置的,但是李天宇在这里面却感觉不出来像是人造的景致。 “亮哥,我刚才听说咱这总部是那什么康老爷子的。不知道这个康老爷子是干什么的啊?”我们的小颢便靠着这后院里的一曲流觞走看着一边这样问道陈友亮。 “那康老爷子可不简单。他那康家的丝绸布匹生意将近垄断了咱整个大唐的。” “那亮哥,这个康老爷子莫非就是康百万吗?” “原来小颢你也知道啊。” “嗯,这康家在金陵有布庄的。小颢现在身上的这衣裳还是用的他康家的布匹。那这样说来,这康家确实挺有富有的。”说完之后我们的崔颢小正太还不忘看一眼旁边的李天宇。 “是啊。要不然这康老爷子能很随意地便把这府邸送与我们,而且还过来又是送衣物又是送酒的吗?” “小颢,你想要说什么啊?”李天宇终于忍不住二人这一唱一和的,便出言问道。 “我是在想,既然这康家这么有钱,这康老爷子又看上天哥你了,为何你不直接嫁过去这康家呢?”却见崔颢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大爷的。老子和那康家小姐不来电。再者你天哥会是那种见钱眼开,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灵魂的人吗?”李天宇愤愤不平地说道。 “来电?什么叫来电啊?” “这个,涉及到的物理知识比较多,总之就是一个是正极,一个是负极,然后就能直接来电了。哦,那样,好比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这样你懂了吧。” “哦,原来如此啊。可是天哥,现在天羽盟的这些人,要是单靠你一个人来养活的话,你能养得起吗?但是如果你要是能把这康家小姐搞到手的话,这康老爷子陪送过来的嫁妆必定也不会少的,这样也可以给天哥减轻些负担啊。” “不行,说什么也是贫贱不能淫的,所以即使你天哥再怎么没钱的话,也绝对不会干出来出卖自己的事情的。”闹闹的,话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聪明啊,老子之前还以为他只是个没事天天令人抓狂的蜡笔小新呢。不过话说这个问题老子之前也想过,但是老子现在天天管家里要钱来花这一点心里已经很是不舒服了。难道老子真的得靠着出卖自己身体来挣钱花吗? “天宇啊,我看小颢说的没错啊。咱天羽盟现在的兄弟们还不多,万一等哪天兄弟们变得多了,到那时候我们靠什么来养活这些兄弟们啊?”陈友亮担忧地说道。 “好吧,到那时候肯定是让他们自食其力的。不过确实得考虑一下创建点什么产业了。”闹闹的,话说老子最初招收他们入帮的时候都没有向他们收过任何形式的会费和保护费之类的苛捐杂税,而且还特么贴进去了几百两呢。要是等哪一天壮大了,老子更不可能来天天接着倒贴。毕竟老子又不是印钞机。 当下三人在这总部的后院转了约莫半个时辰后便感觉这总部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下的理由了。于是便也告别了众小弟,并再次向大家叮嘱了一些事宜,然后便打道回府了。 “哎,没想到啊,如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着两点一线的无聊生活啊。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骑在马上缓缓地离开了总部的李天宇无聊地感慨道。他只觉自己现在虽说是穿越过来了这唐朝,但是还是每天过着如此单调的生活。 “两点一线?”崔颢听到后很是迷茫。 “那天宇以前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呢?”陈友亮配合地问道。 “哎,或许看起来比现在要爽多了。各种娱乐设施都有,不过…… 算了,喂,你别这样看我,我很正常的。我的意思是以前也是天天跑到杏花楼里听人家说书,然后听完了便直接回家睡觉。”李天宇说着说着见陈友亮的眼神不对,便马上惊醒后改口道。 “好了,天宇,你也别想太多了。你现在的生活也比之前好多了。你看看你现在的事迹都已经在咱扬州流传开了。我估摸着再有一段时间,就直接传到京城的皇上耳中了。刚刚不还路过了咱上次去那里骗吃,哦,不对,是去那里帮忙做法的那个天师阁吗?” “对了,亮哥,天哥的那些事迹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跟我说说呗。之前其实我就听说了表哥的一个什么大闹青楼的事情,我还以为表哥只会上青楼呢?” 香蕉啊!什么叫大闹青楼,那是称霸悦香楼好不?再说了什么叫老子只会上青楼啊?其实老子还会喝花酒的。 “这个,你天哥的事迹可多着去了,就是连续听上个几天都听不完的。比如之前说过的那些什么韩家招亲大显身手,调戏秦家女,吞钱币,下油锅等等。” “是吗?我倒是没看出来他有这么厉害?还能吞钱币,下油锅?”就见崔颢说这些的时候依然没有忘记拿着挑衅的语气冲着李天宇。 “废话,你天哥我可是一向很低调的,很有内涵的。我的内涵就像我的外表一样出众。” “哦,对了,小颢。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表哥的脸皮也是很厚的。” “这个我知道,亮哥就是不说小颢也看出来了。”小正太深有同感地点头道。 一旁的李天宇听到马上的二人这样说道后,先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们二人,然后便是加快了时向前轰去了。 李府大门口,两匹马上的一大一小俩人依次下了马。只见大一点的人却是喘气连连,而小一点的人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异常淡定。 “闹闹的,我不是跟你小子说过不准骑马骑这么快的吗?” “好了,天哥,我骑得一点也不快的。之前我在金陵的时候,骑得要比现在快很多的。再说了,这不也没事吗?” “废话,等你小子出事了就已经晚了。对了,今天带你小子见到的这些事情不准跟一个人说啊。” “要是我说了出去呢,天哥你会把我怎么样啊?” “那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呢?”李天宇威胁地对着崔颢说道。 “好啦,我知道了,天哥,也就是你老把我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看人家亮哥多好啊。喂,你等等我啊,天哥!” 二人回到家后,将马匹交与了下人,便直接奔屋子里休息去了。 闹闹的,还好咱李府的地盘够大,厢房也多,要是跟后世的那些个蜗居蚁族们一样来个一室一厅的话,老子不就肯定杯具了。还好现在老子不用跟这马铃薯小土豆同住一间房,共睡一张床,要不然这不是等于让老子和一颗定时炸弹睡觉吗?原来自回来之后,崔颢叫李天宇直接回屋子睡觉后便不乐意了,非要缠着他来打上几把台球。最后还是在李天宇的威逼加利诱下,我们的小正太以再扰乱老子睡觉以后就不带你小子出去和醒来后给讲上两个故事的代价屈服在了李天宇的淫威下。 李天宇这一觉是睡得相当地缠绵,舒爽,欲鬼欲活。睡梦中他依稀梦见了和自己分别了多日的冯梦瑶以及柳若然那个小妞儿和秦玉燕那个鬼丫头,最后竟然还梦见了那韩家小姐和康家小姐一人拉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想要把自己给分尸了一样。 “啊嚏!!” “嘿嘿嘿……” “喂,咋又是你小子啊?ho o1d are you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来打扰我睡觉的吗?” “谁打扰你睡觉了。你就那睡样跟死猪一样,还打着呼噜,留着口水,也把牙给咬得那么响,我看了都恶心。” “小子,熟归熟,你再这样骂我,我会让你后悔的。对了,下次不带你出去了。” “你敢!好吧,是姑母要来喊你去吃饭的。” “吃什么饭啊?” “当然是晚饭了,你这没心没肺的人的睡起来就是香,一觉醒来都不知道自己睡到什么时候了。” “没心没肺?我要是早知道现在这般撕心裂肺的话,当初早就该对你小子没心没肺了。” “看看你这样,我好心来喊你去吃饭,你还这样威胁我。早知道不管你了,我去吃饭了。”说罢,崔颢小正太便真地留下了李天宇一人向外面走去了。 闹闹的,你小子要是真地来好心喊老子的话,会拿着老子的头来骚扰老子的鼻子吗?还污蔑老子的睡相,虽说这些老子在后世的时候都曾有过的,但是现在老子可是李宝儿。不过话说老子的嘴角怎么真的有点湿湿的啊? 李府的晚宴上,一桌四人,李母算是坐在了正中间,这充分体验了一个军阀主母在家中的地位。李母的右边坐着我们江苏的巡抚大人李佳程,然后李母左边坐的第一个便是我们的小正太,然后便是我们的李天宇。 “小颢啊,这几日在李府呆得可否习惯?你表哥有没有好好待你?” “回姑母,小颢呆得挺习惯的。姑母和姑父对小颢都挺好的。”就见崔颢此时却像极了一个异常听话懂事的小孩子一样,跟先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李天宇哪儿看不出来这小子玩的小九九,单说个老爸老妈对你挺好的,不对老子表任何意见。就见李天宇猛地将一颗黄瓜给放到嘴里使劲地嚼了起来,似是和那颗黄瓜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哦,习惯便好。这次小颢过来怎么不和姐姐一起过来啊?宝儿啊,你也慢点吃啊,当心咬到了自己。” “回姑母,姐姐说她在家中令有他事,不便来这么早地来姑母这里。不过姐姐到上京的时候就会过来的。” “咳咳……”就见李天宇突然像是被噎到了一样,咳嗽了起来。 “宝儿,你慢点吃,为娘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李天宇的这一咳却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就连小正太也不屑地看了过来。 “没事儿的,老妈,你继续。来,老爸,吃块白菜,愿老爸能够日进百财。” “那便好,姑母也好久没有见过雨儿了。话说现在雨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吧?不知道她有没有看上哪家公子啊?” “这,不瞒姑母说,每日上家里来向姐姐提亲的人家也不少,但是每次都是被姐姐给拒绝了,姐姐说现在还不想嫁人。她只想到时候一起去京中接着求学。” 原来自己的这个表姐叫雨儿啊,跟自己的名字还有点相像呢。话说这年头才女可是抢手货,如果又是美女的话,不过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表姐还挺心高气傲的,真要是把自己读到博士后的话,那估计整个大唐可以匹敌她的人还真没有多少了。 “哦。这样也好,雨儿嫁人的时候一定得先通过姑母这一关,要不然姑母也不同意。” 只见我们的军阀主母说的这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震慑到了。就连李佳程也被这一句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我们的崔颢也早已看了出来自己的姑母在李府中的地位不是一般地崇高,看来还是我崔家的人厉害啊。 “来,小颢,吃块鱼肉。夫人你也别光顾着说,吃不成饭了。”李佳程有些尴尬地说道。 “哦,来,小颢,姑母给你拣块茄子。” “不是吧,为什么都没有我的份儿啊?”李天宇见到自己的老爸老妈都在为这个可恶的小子囤菜,而把自己给忘记了,便轻轻地咆哮道。那声音也就只有身边的小正太能听见了。 “因为你失宠了!”小正太很是挑衅地对着李天宇小声叫嚣道。 一旁的李父李母见到二人关系如此要好,吃饭都不忘说悄悄话,便也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第十二章 杀入黑风寨 夕阳泛着他那柔美的光辉照射在草地上,树林中。<(网 [ 将万物映射出了一层的温暖色,让人看起来又是那么地经典,回忆。扬州城城北外的某处,就见一队的人马快地向城内奔驰去。细细一看,原来马上坐着的竟然全是一些胡子拉碴,浑身匪气,衣冠不整的流寇模样的人。众多流寇一字排开,也不言语,不慌不忙地朝着城内奔去。只见众流寇的腰上都挂着属于自己的武器——大刀。不过可以看出来的是,领头模样的人的腰间的刀看起来要远远好过其他人腰间的刀。日暮西关,夕阳残血,烧云如火,野间小道,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再加上那些流寇模样的人,这场景是如此地令人熟悉。 待到众流寇模样的人马中的最后一个驶出城墙,驶入城内的时候。树林中的一棵树后面的树枝动了起来,然后竟然掉了下去。不过这树的树干处一人高的地方能够节外生枝已然够是稀奇的了,现在又无缘无故地掉落下来更是令人琢磨不透。 “天宇,我看他们好像已经走出城北了。”只见这树枝掉落后,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从树干后传出,传向了了旁边的同样长得奇怪的一棵树。 “嗯,看来这次这伙儿强盗几乎倾巢而出了。”就见这棵同样奇怪的树伴随着树干后面的声音也掉落了几许的枝叶。然后,一位身着深蓝色劲装的面如冠玉,清秀帅气的约莫十七八的小伙子从树干后走了出来。 只见自这个小伙子从树干后现身后,旁边的树干后也走出了两位同样是身着深蓝色劲装的小伙子。其中的一位和这位的小伙子的年龄彷佛,也是生得相貌不俗。而另一位和这两个小伙子比起来则是脸上还略微带着些稚嫩。原来这三人便是我们天羽盟的帮主李天宇以及副帮主陈友亮和新入盟的帮主表弟崔颢。 原来刚才的那一队的流寇模样的人便是城北外这黑风寨的那些强盗们。之前那一字排开,骏马疾蹄的阵势倒也有些规模和气势。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老窝之后,老窝所等待的将会是什么,而他们过了今日之后也将再无明日了。或许,他们这黑风寨于今日便真地气数已尽了。看来这一切都已然成为了冥冥之中的定数了。 “是啊,只可惜他们要扑了个空了。” “扑不扑空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他们一时半会儿定然不会回来的,如果这领头的还有点心机和手腕的话,那么他们回来的时候必定会醉着回来或者虚着回来。” “天宇,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直接带领兄弟们杀进去吧?” “不急,待我先把兄弟们给喊出来集合。我现在临时决定要换个玩法了。”说罢,就见李天宇拿右手捏着自己的嘴唇吹了一记口哨。然后这树林里的灌木丛中突然冒出来了数十道的身影。 只见这数十道的身影却是清一色的略显紧身的黑色劲装。一个个的腰间都插着一把或两把的斧头,浑身上下无一不显得精壮,再加身上那杀气逼人的气息,显然像是一群受过特殊训练的力量。 “兄弟们,咱天羽盟报仇雪恨,一统扬州的时刻到来了。今日这战,便是要将这黑风寨的老窝给端掉。现在由我来给大家重新布置一遍作战计划。至尊宝何在?” “有!帮主请吩咐。” “至尊宝,一会儿快到那黑风寨的山坳的时候,你带领兄弟们来追杀我和副帮主以及崔颢。记住你们一定要做得真实一点,要让那伙儿强盗相信这是真的。” 就见在场的众小弟们听过帮主的话,一个个都面面相觑,这帮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这都到了跟前,眼看着就要和那黑风寨的贼人们大杀一场呢,帮主怎么却又突然改了作战计划啊?就连旁边的陈友亮和崔颢听过李天宇所说的话后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是,帮主。至尊宝遵命!”虽然迷茫归迷茫,但是至尊宝还是知道自己的帮主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改变决定的。凭他对帮主的了解,肯定是帮主又想到了什么更损的招儿,让大家更不会吃亏的招儿。 “好了,失态紧急,我也没空向大家解释其中详情了。大家只要记住,一会儿一定要好好配合我们三人演戏,要像上次一样。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小弟齐声喊道,虽说声音不算太大,但是喊出的气势却颇有点后世的军队的感觉。 “那好,全体都做好准备。我、友亮、崔颢三人先向那黑风寨前去一步,一会儿你们且追赶上来,务必要在那黑风寨的路口前追上我们,之后的事情便按照我的吩咐来办,一切行动听从至尊宝指挥。” “友亮,小颢,快将身上的装备脱去,咱先行一步!” 说罢,李天宇便开始将自己的那一身装备脱了下来,虽然陈友亮和崔颢依旧不是很了解李天宇的想法,但是也是随着他将身上的装备给卸了下来。之后李天宇将这些装备交与了至尊宝后,便带着陈友亮和崔颢三人先行离开了。只剩下了天羽盟的众小弟们还在原地摩拳擦掌,整装待。 “闹闹的,还好咱从总部出来的时候没有将身上的这些衣物给除去。”李天宇一边走着一边很是庆幸地向二人说道。 “天宇啊,为什么你现在又临时决定由咱三个先行赶往这黑风寨了啊?而且还要兄弟们装作追杀咱三个啊?可惜今天我还能想着自己能够大干一场呢?”陈友亮看到现在自己三人又恢复了往常的公子哥的模样,便知道自己今天的梦想是要破灭了,于是不禁向李天宇不解地问道。 “这个,主要是考虑到了咱三个的安全以及战高捷的难度和战斗时间。” “安全?难度和时间?”这下,陈友亮还没来得及惊讶,旁边的崔颢已经禁不住要问道了。 “这能有什么安全问题呢?”陈友亮有些不屑地问道。 “这个嘛,虽说咱天羽盟现在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那黑风寨给如数剿灭,但是在战斗过程中免不了要损伤一些元气的。再者毕竟今日也是大家头次参与大规模械斗,万一出现什么闪失的话,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就见李天宇说到最后的时候,还对着陈友亮向旁边的崔颢瞥了一眼。 “有些道理。所以你便临时想出这个办法。如此一来便可让那黑风寨的贼人们对咱兄弟三人放松警惕,从而置身事外。” “没错,不过这只是其中一点。如果咱们真地率领诸位弟兄们杀气腾腾地向这黑风寨进军的话,保不齐被那黑风寨门外守岗的贼人有所察觉。整个这城郊一带原本荒无人烟,眼下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队的煞气凛然的人马,你若是那黑风寨的贼人的话会怎么想。多半是会向寨里出警报,让所有人都做好战斗准备。甚至会去通知刚刚离去的那一拨人马。如此一来,便不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万一那些贼人提前做好防范,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的话,虽说一样能将他们剿灭,但多少想来也会是一场恶战的。” “原来如此。”旁边的崔颢听过李天宇的这般分析后有些崇敬地赞道。 “可是,咱上次不是已经买通了那守岗的贼人了吗?” “你说的那个赵天霸,我现在还不敢百分百地相信他,更不敢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他身上。就凭上次那小子给咱留下的印象,你敢保证他就做不出那墙头草的事吗?再者谁又敢保证今日这守岗之人就还是他赵天霸。还是尽量稳中求胜方为上策。” “还真难说,那赵天霸很有可能干出那背信弃义的事儿来。”陈友亮想起上次二人在这黑风寨中初遇赵天霸的情景,不免有些担忧地说道。 背信弃义?话说那小子要是真地帮忙来个里应外合的话,那才叫背信弃义。现在倒是担心他小子会不会是假意弃暗投明,瞒天过海的。 “再者你我二人毕竟也是去过那黑风寨一次,想来里面的贼人们多少还会有些印象的,便也不至于过度警惕我们,而小颢这小子单看外表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所以他们断然不会想到咱们同外面的那些弟兄是在演戏,甚至还会出手保护我们。当然了,前提是咱们戏得演的逼真,最好顺道也砸点银票进去。到时候咱仨只管逃命似的往寨子里跑,那守岗的就算远远看见了也不会轻举妄动的,想来定会当作一场好戏来看的。待咱逃进这黑风寨的时候,后面假意追杀我们的弟兄们便也可以顺理成章地追进来了。如此一来,便可打对方个措手不及。这样一举多得的战略,何乐而不为呢。” 却见陈友亮听过这一番言论后,看向李天宇的神情就像是现了外星人一样,而崔颢却也不由地在心中暗自赞叹着。 “行了。你俩别这样盯着我看了。再看下去我会害羞的。赶紧恢复下神态,做好战斗准备吧。” 陈友亮和崔颢二人闻言便马上恢复了常态,三人开始优哉游哉地朝着黑风寨走去。 “话说前面就是那通向黑风寨的路口了,怎么还不见弟兄们的动静啊?”陈友亮眼见马上就要到了那通往黑风寨的路口了,而身后却是异常安静,便这样疑惑地问道。 “谢特!至尊宝这小子在特么后面磨豆腐吗?算了,别管那么多了,指不定眼下咱们已经进入了那黑风寨守岗的视野中了。现在开始,你,我,小颢都做好准备,待会儿一定要拼了老命地往那寨子里冲。闹闹的,至尊宝这小子要是敢晚上个一刻钟的话,老子回去就罚他小子扫上一年的厕所。” “天哥,这样真的好吗?万一他们一直不来的话,咱们先进去了,待到他们再过来的时候,那黑风寨的贼人定会做好准备的。” “不管那么多了。这样鬼鬼祟祟下去的话,迟早也是会被现的。到时候就算等到弟兄们过来的话,若说咱仨和他们没关系,想来那贼人也不会轻易信的。”李天宇看着身后那异常安静的林间小道不禁咬牙切齿地说道。 “友亮,小颢,做好准备,我数一二三,咱一起冲过去。” “一!” “二!” 就在李天宇刚数到二,“二”字还没有完全落下后,便听到了来自身后的叫喊声。 “弟兄们!杀啊!一定要追上他们!” “三!快跑!” 于是,就见三道身影疯似地朝着那黑风寨跑去了。三人一边跑着一边还不忘“惊恐”地向后望去,然后便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救命”。 要说如此轰轰烈烈的场面依旧没有惊动到那黑风寨门前山岗上守岗的贼众的话,那负责守岗的那人便可以提头去见寨中的老大和弟兄们了。 就见黑风寨大门前方不远处的山岗上,一位负责守岗的贼人看到眼下的那些情形后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他只是看了看跑在最前的那三个高呼“救命”的人,随即长吁了口气。 “你们终于还是来了,文东兄!浩南兄!或者说李天宇,陈友亮更为恰当。”只见这黑风寨守岗的贼人眼中闪过一丝的精芒。没错,这正是那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赵天霸。 “估计过了今日便再无这黑风寨了吧。”说罢就见赵天霸转过身留恋般地望了一眼身后的这黑风寨,随即又转过身来看着李天宇三人身后的那群手持斧头清一色劲装打扮的人马道,“看来这些人马便是那天羽盟的成员了,今日之战,胜负已分。想我赵天霸在这黑风寨呆了足足两个年头,如今终于等到那出头之日了。既如此,那便演好这最后一幕戏,算是送这黑风寨最后一程吧。” 而山岗底下的跑在最前方的三人已经拐入了这通向黑风寨的小道上,却是离这黑风寨越来越近了,不一会儿,三人便看见了那赫然写着“黑风寨”三个大字的大门。 “啊!救命啊!” “救命啊!” “站住!” “别想逃命!快站住!” “弟兄们杀啊!前面没有路了!他们逃不掉的!” 就这样,李天宇、陈友亮以及崔颢三人想也没想拼了老命地朝那黑风寨冲了进去。三人的样子看起来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有多惊慌有多惊慌,丝毫看不出来是在被假意追杀。 “救,救,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三人边嘶喊着边冲进了这黑风寨的老窝里,由于三人的叫喊声已然传至耳根,所以当三人冲进来的时候这黑风寨的贼人早已聚齐在院内前来一看究竟。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黑风寨!” “救,啊,救,救命啊!众位黑风寨的英雄们快快救救我们!”李天宇见这寨子的大院内已经聚齐了围观的贼人,便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惊恐中带着欢喜地向众人喊道。 “咦?你们不是前些日子来过寨子里的那两位公子吗?” 显然在场的黑风寨的贼人中有一位已经认出来了李天宇。不过,还没等李天宇要回答的时候,外面那至尊宝却是已经带着人马杀了进来。 “不要逃!” “拿命来!” “弟兄们,他们就是躲进了这个寨子里。眼下他们是插翅难逃了。大家一起上!” 终于,在至尊宝所带领下的身着劲装手持斧头,一看便不是善类的天羽盟众小弟们也黑压压地冲了进来。随后赶到的便是那同样气喘嘘嘘的赵天霸。 第十三章 首战告捷 “来着何人?竟敢擅闯我黑风寨!”就见赵天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这和之前一样的很无力很老套的对白,不过他所针对对象却是这随后杀进来的天羽盟的众小弟们。八一[〈中文〈 闹闹的,你小子现在才下来,还装出一副气喘嘘嘘的样子,估计你也就只能骗骗你们黑风寨的这些单细胞生物了。反正老子是不信你小子从现我们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才下来,还能喘成这副模样。 “少废话!老子管你什么黑风寨,白风寨的!老子是来追杀这三个人的,你们这什么狗屁黑风寨要是识相点的话,就赶紧乖乖把他们给老子送过来。否则就休怪老子一把火把你们这狗屁黑风寨给一把火点了。”就见我们的至尊宝对着在场的黑风寨的众小弟们叫嚣道。 虽然李天宇三人的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但是他的心里早就乐开怀了。闹闹的,至尊宝你这小子不仅是演技高,这对白和台词更是信口说来。这样先入为主地骂了他们,想来他们也不可能彻底放任不管。 只见在场的众位黑风寨的小弟们听过至尊宝的叫嚣后,早已是愤怒不已,有的竟然已经忍不住要冲上前来大干一场了。这下看来,就算是这黑风寨今日不管李天宇三人的安危,也定然要和至尊宝他们开打了。不过,李天宇却是觉得有些不够,当即准备再下一剂猛药。 “黑风寨的壮,壮士们!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这是我身上的所有银钱,全部送与众位壮士。还望诸位壮士能舍身相救,事成之后,文东另有重谢。”李天宇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摸出来银票可怜兮兮地说道。 “哦,原来是谢公子和陈公子啊。二位公子且放心,就凭着今日这帮贼人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我黑风寨,他们便已是死罪了。即便两位公子不说,我们黑风寨也定要收拾这帮贼人。免得叫人以为我们黑风寨一个个都是软柿子,可以让人随意拿捏。对不对,兄弟们?”赵天霸蛊惑人心道。 “对!” “杀了这些不开眼的。” “犯我黑风寨者,死路一条!”众黑风寨的小弟们纷纷叫嚣道。 “如此那文东便谢过诸位壮士了。诸位壮士放心,若是今日诸位壮士能护得我们兄弟三人周全的话,他日文东必将登门答谢。” 这群留在黑风寨里的小弟们都是一些不怎么被寨主所器重的人,基本上每次寨主带人行动都不会有他们的份儿,所以平日里更是难以见到那么多的银票。这也正好没人能够认得出来眼前的这伙儿不明人士便是之前他们黑风寨讨伐过的难民们。而如今一个个都看到眼前的这位公子一出手就是好几张五百两的银票,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更何况这位公子还说过若是今日能保得他们周全的话,他日还会再次重谢的。再加上本身嚣张惯了的他们在听到至尊宝的话后早已是气愤不已,按耐不住,而赵天霸又恰逢时机地说出了一袭火上浇油的话,更是使得众黑风寨的小弟们铁了心要与眼前的这一伙儿贼人一拼,护了这三位公子,之后再拿了银钱。 “如此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至尊宝见变成这样的场面后便已想到了帮主为了放松他们对自己的警惕,便继续配合道。 闹闹的,至尊宝你这小子,今天你们的对手是一伙儿文化水平和道德素质都及其低下的强盗,用得着这么文雅吗?还敬酒不吃吃罚酒呢,真特么以为是在谈判呢。 “没错,这三位公子,我们黑风寨今日算是保了,你们若是识相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出这黑风寨。”就见着黑风寨的小弟中一位看起来像是领导的小弟冲至尊宝叫嚣道。这场景像极了后世黑道上两派人火拼之前的场面话。 “弟兄们,都听到了,今日这黑风寨便要与咱作对。那这也没的商量了,弟兄们,大家上!”说罢,这至尊宝竟然直接提着手中的两把斧子向这黑风寨的小弟们冲了过来。 而李天宇一见这场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闹闹的,至尊宝这小子是越来越淫、贱了,一言不合便拔刀,呃,提斧子上来砍人,完全没有一点的职业道德,好歹等话说完嘛。再者这伙儿黑风寨的贼人刚才只是集体出来看热闹的,根本没有想到会生什么跟他们有关的事情,所以大部分的小弟手中根本没有拿武器。你就这样直接率领兄弟们杀过来实在是太猥琐了,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 虽然李天宇心中这样想到,但是行动还是表现地非常恐惧。这不至尊宝刚刚怒冲冠地冲了过来,李天宇便吓得赶紧跑向了这黑风寨大院的深处并且边跑还不忘边喊“救命”。 “啊,救命啊!” “救命啊!” 陈友亮和崔颢见这突如其来的形势也被“吓得”一下高呼着“救命”跑开了。当然了,在场的还有一个人也跑开了,那便是我们的赵天霸。 “谢公子,陈公子,你们莫怕。我赵天霸来护得你们周全。”说罢,赵天霸也一下跑开了,直朝着李天宇三人跑去。 闹闹的,这货真淫、荡。不过也怪不得他,老子行动之前好像也没跟小弟们说过要对这赵天霸斧下留情的。搞不好还真有可能也把他给砍了,毕竟是个人才啊,不能像那些木材一样砍了烧掉的。 而这边的黑风寨的众小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被砍了。第一个被砍到的自然之前的那位领头模样的人。天羽盟的众小弟见自己的堂主这么生猛,而帮主和副帮主又恰巧也在场,再加上本身他们便一直等着今日报仇雪恨的到来,所以一个个都疯地冲着这伙儿黑风寨的强盗们不要命地砍了起来。 而那位领头模样的人从至尊宝说完后朝着自己怒冲过来到将自己手中的斧头硬生生地砍在自己的脖子的时候,都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因为就是他们这种以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为己任的强盗也没有猖狂到如此地地步。就在这一瞬间,他彷佛感觉到了时间好像凝固了,随之而来的是万籁俱寂的场景,自己还能看到眼前的这些场景,但是就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说不出来任何的话来,而且就连空气也好像也不再流通了。随后他的眼前便浮现出了自己之前的一些事情,从自己出生下来便无依无靠,到第一次加入这黑风寨,一直到在黑风寨的这些日子里的场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吗?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之后,他便回到现实中了。因为至尊宝已经狠狠地将深深地砍在他脖子上的那把斧头给拔了出来。本来只是顺着斧子所砍的地方向下留着的鲜血在随着至尊宝所拔出的一刹那,瞬间喷出了很高,很高。此时的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面临的便是死亡,原来之前的自己的那些感觉便是死亡之前的感觉。而周围的黑风寨的小弟们见到这前一刻还站在自己身旁的兄弟,此刻他的脖子却已喷出了如此规模的鲜血后,也都瞬间被吓呆了。虽说他们是作为强盗的,但是他们毕竟很少跟随寨主亲自出去做事的。而且他们的寨主也很少杀人的,因为寨主主要是为了抢财物的,人命对他来说一文钱也不值。 而天羽盟的诸位小弟们见到自己的堂主这么犀利后,尤其是看到这鲜血喷得老高的场景后,更是像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也红着眼冲了上来不要命地找着目标砍杀。这一刻,众位小弟已经没有再去理会什么训练的技法了,脑海便只有一个字,就是“砍!砍!砍!”,一个个都泄式地朝着黑风寨的贼人们身上砍去。只见天羽盟的小弟们每砍出去一下,便会伴随着一声哀嚎,那声音直叫人听了心里毛。 眼前这些黑风寨的贼人们却是早已被这场面被吓傻了,更何况大部分还手无寸铁。所以很多贼人还未来得及选择转身逃跑便已被天羽盟的小弟们给砍杀了。也有一些奋起反抗,徒手接招的,然而终究是双拳难敌单斧的,更何况有的还是拿了两把斧头。所以他们的反抗不单没有带来成效,反而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兽性,瞬时间被砍得不成人形。 “友亮,啊不,浩南啊,看来他们真的是一伙儿无恶不作的贼人。莫非他们之前也和这黑风寨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只见之前逃跑了的李天宇三人现在已经远远地蹲在了一颗柳树下面,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这火拼的场景,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紧张感。 “我也感觉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完了,完了,这下一会儿怕是要轮到你我二人了。”陈友亮害怕地说道。 “好了,两位公子,此处无一贼人,你们便不要骗我了。” “哦?天霸兄何出此言,我谢文东又何时骗大家?”李天宇故作迷茫地问道。不过眼下他也猜到了这赵天霸应该是看破了自己临时采用的计策。然而毕竟这战斗才刚刚开始,这黑风寨尚未被彻底剿灭,因此目前还不适合就此挑明的。万一这赵天霸再来回摆动的话,多少对自己是有些不利的。 “好了,我的李公子,陈公子。你们就不要再演戏了。我赵天霸从今天开始便追随二位,今后誓为天羽盟效力。”赵天霸举起右手信誓旦旦道。 “啊哈哈,你早说嘛!没想到这些你也知道。好吧,从现在开始,天霸兄便是天羽盟的一员了。今日看在你还不便为天羽盟效力的份儿上,那便和我们一起就此观战吧。”李天宇虽是有些好奇,却也不好表现出来,便很是镇定地说道。 “如此那便谢过帮主了。” “小颢,感觉如何?刚才的场景有没有吓到你吧?” “这……还好吧,天哥。” “行了,不用勉强自己了。老实说,今日就是考虑到因为有你在场,所以我才临时改变作战计划的。要不然此刻你也会陷入这打斗中的。” “哦,小颢谢过天哥了!” 虽说崔颢也是天天闲得巴不得自己能寻些刺激来,但是刚刚在看到至尊宝秒杀那黑风寨敌酋一幕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怵的。不过没有就此当众呕吐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若不是他小子向来高傲自大,目空一切的话,指不定现在已经蒙上一层心理阴影了。 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对着一群很少有机会参与打斗的人,一群手持斧头的人对着一群手无寸铁的人,一群满腔仇恨的人对着一群满腔恐惧的人,一群蓄谋已久的人对着一群毫无准备的人,一群为数四十的人对着一群为数二十的人…… 确实是没有悬念的一场战斗。大约小半个时辰后,那些黑风寨的小弟们便全倒在了地上。就见有的脖子上留着血口,有的胳膊已被砍断,有的胸前的衣服早已破的露出了里面的血肉和白骨,更有甚者,头上已被砍出了花,**洒了一地。倒下的每个人身上都遍布血迹,或者应该说是浑身上下被鲜血给浸透了,似是泡在了血里一般。而那一片地上竟也蓄积了深达一指的血池,上空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天羽盟的小弟们见在场站着的只剩下了穿着黑色劲装的自己人,便也停止了杀戮,恢复了神智。说实话他们刚才的那些举动早已令他们失去了理智,只是单纯靠着衣着不同来判断是敌是友的。而现在见再也没那异装之徒后,便也恢复了正常,一个个都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更有甚者看到那血池后竟是直直倒了下去,敢情是晕血了,还有几个跑到一旁呕吐了起来。然而大部分人的表现还是比较正常的,只是浑身冒汗,粗气大喘而已。 “这个,帮主啊,我看咱天羽盟的兄弟们的承受能力还是有些……”赵天霸看到那些天羽盟小弟们的反应后,有些尴尬地说道。 “啊哈,这个纯属意外。毕竟这也是他们战,而且甚至是这辈子第一次杀人。所以有这些反应还是比较正常的。” “是啊,毕竟是第一次嘛,可以理解的。”陈友亮很是老成地说道。 “友亮你还好意思说。你敢把头转过来看这边吗?” 闹闹的,没想到陈友亮这小子也是个弱鸡。话说这也难怪,毕竟老子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些小弟们能如此狂暴。看来还是之前给他们洗脑,宣传“混黑道最重要的是狠”的时候有点过头了。不过,若不这样三令五申的话,今天倒下的很有可能就是天羽盟的人了。看来还是老子这阅过无数禁片的人心里素质牛逼,话说记得当年看某个和美人鱼有关的禁片的时候,不仅是边吃饭边看的,关键当时看着看着竟然还把自己的某个身体部位看硬了,闹闹的,就不能给人家美人鱼的上身打个码嘛,怪不得会被封呢。 “我昨日未曾休息好,此刻眼睛却是有些酸痛,待我调节一番。” “好了,我的副帮主,你就在这里慢慢调节吧。我得去给弟兄们打上一针镇定剂了。小颢,你也呆在这儿吧。天霸,照看好两位帮主。” “是,帮主。” “喂,天宇,你等等我。”陈友亮见李天宇说罢直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很是轻松惬意地向着天羽盟的众小弟走了过去后,便也打算硬着头皮跟随过去。毕竟身为天羽盟的副帮主,他也不想让自己在众小弟面前太掉价。 “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做得很好。就应该像今天这样,要不然此刻躺在这地下的将会是我们。”说着李天宇还不忘用脚踢一下这躺在地上的一位黑风寨的小弟。 “作为天羽盟的第一战,你们打得很漂亮啊。我替你们感到高兴。不过,这才只是开始而已,你们现在都得给我振作起来。眼下还有一场形势更加严峻的恶战等着我们。不过我相信弟兄们还是能够取得胜利的,因为我们是天羽盟!天羽盟万岁!” “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却见众小弟们受到自己帮主的感染,跟着高呼了起来。 闹闹的,这口号就应该这个时候喊才对。就是刚打完胜仗之后喊出来才有感觉,才有气势,才更容易来洗脑,坚定大家必胜的信念。 而此时崔颢见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都走了过去,便也不服输地向这边走了过来。李天宇和陈友亮看样子还在向众小弟们安排着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突然,地上躺着的刚才被李天宇踢过的那具尸体动了一动。由于李天宇是背对着那些尸体在同小弟们讨论着作战计划,所以却是都没能注意到。只见那具“尸体”竟是颤抖着扶起了上身,而那左手中也多了一把还在滴血的斧头。 “小心……” 第十四章 烧杀抢三部曲 就在这位死灰复燃的黑风寨的小弟爬起上半身的时候,却已经被刚刚赶过来的崔颢小正太给不幸现了。?八<一中文〔 <( 于是那声“小心”便是我们的小正太喊出来的。 这位死灰复燃的小弟见自己被现之后,当即之下使出了自己的所有潜在能力,将自己右手中的滴着血的斧头举得老高老高,准备想着陈友亮的后脑还是后背砸去。此时的陈友亮和李天宇二人也是刚刚反应过来,还没有完全转过来身的,不过二人却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于是李天宇下意识地左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右手按住了陈友亮的脑袋将他按了下去。众位在场的天羽盟的小弟看到之后,那位小弟手中的斧头便已经要脱手而出了。 就在在千钧一,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时候。突然见这位小弟接下来的动作停住了,反而是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身后,可是他还没能完全看上一眼的时候,便已经“扑通”一声倒了下来。众人之间他的背上赫然插着一把斧头。然后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我们的崔颢小正太正粗喘着大气。 就见陈友亮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怒气冲冲地夺过了自己身旁的一位小弟手中的战斧,眼睛冒火地迅跑到了刚刚肆意击杀他们的这位黑风寨的“幸存儿”旁边。然后便是不要命般地不顾一切地砍着这个死了两次死得不能再死的人了。看样子这陈友亮现在已经是失去理解了,也管不了自己是否还会像之前一样不敢直面这血腥的场面,一直在那里胡乱砍伐起来了。 “骂了隔壁的!都给我把地上的所有的人没人再补上三斧!”李天宇铁青着脸怒气冲冲地眼前的这些早已躺在地上多时的尸体们下令道。闹闹的,今天要是有小颢的话,老子和友亮说不定就挂到这儿了。本身想到这里便是异常惊心气愤,再加上陈友亮的疯行为更是感染了到了他。 众小弟见自己的帮主的是愤怒万丈,副帮主也是了疯一般。便也都杀气腾腾地来到这地上躺着的尸体旁边一个个地又重新补砍了好几下。这场景比之之前却还要更加让人看了胆颤心惊。或许此刻众人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可以将在场的这些尸体给烧成灰烬的地步了。 “友亮,友亮!”李天宇见陈友亮这次是彻底地失去了理智了,已经将刚才那位死灰复燃的人快砍成肉酱了。而他自己的身上也沾上了斑驳的靴子,看起来甚是煞人。于是便这样劝说道,然而我们的陈友亮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再继续砍伐着眼前的这具尸体。 “亮哥!亮哥!别砍了,已经不能再砍了!”我们的崔颢小正太见自己的亮哥疯成这样后忍心不下便也过来劝说了。只不过还是同样没有多大效果。 “友亮!!!你给我醒醒啊!!友亮!!!”就见李天宇突然向着还在砍伐的陈友亮大声咆哮道。随之便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围观。 而陈友亮在听到李天宇的这一声咆哮之后,也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了。他看到李天宇和崔颢以及众位小弟都在看着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这具早已被自己给看成稀巴烂的斧头后,便一把将手中的斧头给扔了出去,然后站直了身子。 “我没事,天宇!谢谢你了,小颢!”陈友亮面无表情地很是平静地对着李天宇和崔颢说道。 “亮哥客气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好歹咱也是天羽盟的二当家不是,不错,友亮,你刚才的‘狠’劲很得精髓。”李天宇见陈友亮已回复正常了,便也开始转移话题道。 “天宇啊,这次还多亏了小颢啊。要不然今日你我就……”陈友亮边心有余悸地说着边感激着看向了崔颢小正太。 “是啊,还好当时没有把小颢的斧子给拿走啊!”李天宇也边说边想起来行动之前组织崔颢拿斧子的事情。 “哇!这斧子就是不一样啊!要是拿这去砍人的话,还有谁看不过啊?!”说着我们的小颢拿着这把战斧正对着我们的李天宇。 “喂!我说小颢啊,这是叫你拿来防身的啊,你别乱动啊。友亮,快,给小颢换了这战斧,拿个小点的,没开过刃的。” “不要,天哥,我就要这个!”说着我们的小颢拿着斧头正对着李天宇挥动着以便来强调自己的话语。 “好,好,好说,就这个!” 想起之前自己见到这小颢拿斧子的时候,还曾试着阻止过,没想到现在竟然是派上了大用场。而且还是多靠小颢这千里分身斩的投掷技巧。 “友亮啊,这事儿不要再多想了啊。你看看你刚才的是多么地神勇啊,多么地威武啊,这下绝对是在兄弟们面前立了威了。兄弟们,你们说刚才的副帮主厉害不?” “厉害!” “副帮主万岁!副帮主万岁!” “好了,兄弟们!大家都别再砍这些死尸了。接下来便是这打扫战场了,大家看看这黑风寨有什么能带走的统统都带走。实在有什么带不走的,都给我毁掉。若是毁不掉的话,最后咱再一把火统统烧掉。” 闹闹的,话说老子是不是要有点坏啊。整的这些好像那倭寇们的三光政策啊?不过既然这事儿既然做出来了,那必须是要做到底的。再说了,这里万一还有什么剩下的资源的话放这里也是浪费了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全部拿过来为我所用。话说也不知道这黑风寨里有没有好看一点的压寨夫人啊?不过看那黑风寨寨主天天往青楼跑的样子怕是没有了。可怜现在这黑风寨已经没有活口了,还得叫老子派人慢慢搜索。咦?那不是赵天霸吗?差点忘记他小子了。 “对了,天霸,你过来一下,兄弟们都看好了,这位天霸兄从现在起便是咱天羽盟的人了,位置暂定为军师。” “小的不敢,还望帮主收回成命。” “什么?天霸,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的没别的意思。” “那为何现在又这样说道?兄弟们可都在看着啊!”只见李天宇说到这后半句的时候声音已经压低了很多很多了。闹闹的,这赵天霸**起来比自己和陈友亮还要厉害,单是从他天天守在这黑风寨的山岗上便能知道老子和友亮的真实身份这一点便已经很是非同寻常了。 “小的现在刚刚加入咱天羽盟,还不曾为帮中立下什么功劳,所以还请帮主收回成命。小的现在便是天羽盟中普通一员,今天在场的兄弟们都是一个个的好汉,小的自然也不敢和兄弟们相提并论了。” 闹闹的,原来如此,原来他小子是打的这个算盘啊。不错,这样也正好证明了他小子非常适合狗头军师这一职位了。帮中的兄弟们刚刚血战一场,算是立了悍马还是吉普功劳,老子却在这里对着一个什么都没干的,而且还是敌方人物的人委以重任。看来是老子失算了啊,不过这样也正好替至尊宝给大家留下了个好印象。 “那好,那今日你便正式成为我天羽盟中的一员了。一会儿你便协助兄弟们收拾这黑风寨。” “是,帮主,小的领命。” 虽然在场的诸位小弟们不是很清楚,帮主为什么会收拢这位敌方人物加入天羽盟,但是从他们对帮主的了解来判断,帮主定然是不会干出什么吃亏的事情的。而且你帮主的眼光的话,更是不会轻易看错人的。 “好,那至尊宝,你现在派人去帮中喊峰哥过来这里吧。闹闹的,这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一场更激烈的战役等着咱呢。天霸啊,这边你也协助兄弟们去打扫着黑风寨吧。” “是,帮主,至尊宝遵命。”说罢,我们的至尊宝便对着自己的弑神堂的兄弟们号施令,片刻之间便有两个小弟以着第一宇宙度冲了出去。闹闹的,没想到咱天羽盟的人才挺多了啊。但是神行太保都能很随意地找出来两个,我看他们的样子就是去参加奥运会赛跑都能拿上金牌。 “兄弟们,且随我赵天霸过来。”赵天霸便也带领了天羽盟的兄弟们前去打扫这黑风寨了。确切点说,是去扫荡这黑风寨。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专业人士做向导。 “天宇啊,接下来咱怎么打啊?还是像之前这样吗?” “嗯,看看吧,我初步计划是来个火烧黑风寨的。对了,你们知道不,想当年,咱大唐的三藏法师前去西天拜佛求经的时候,曾经收过一个法力无边的大徒弟。那个大徒弟是相当的厉害,被称之为齐天大圣孙悟空。我看咱天羽盟里的至尊宝勉强能和他有的一拼。搞不好至尊宝的前身就是那孙悟空,你没看见至尊宝一开始的那一斧子吗?” “看见了,至尊宝这小子就是厉害啊。” “天哥啊,你说的这些和咱接下来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吗?” “呃,一不小心扯远了。这些都是背景,背景。话说咱大唐这三藏法师在西天拜佛求经的路程中也曾见到了一处山寨被称为‘黑风寨’。不过那个‘黑风寨’却也比眼前的这个风景好多了,算得上是一个国家级森林自然保护区,寨子里可有黑熊这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然后当时咱这三藏法师麾下的这位孙猴子处于调皮蛋疼的原因,所以便一把火把那‘黑风寨’给烧了。所以我想,既然两个寨子都叫做‘黑风寨’的话,那这次咱也来一个‘火烧黑风寨’吧。况且之前我也说过了,最后还是要把这黑风寨给烧掉的。” “原来如此啊?我说为什么算今天出之前还在总部闻到了那火油味道呢。”崔颢也是刚刚加入天羽盟的,跟赵天霸算是一个资历的,当然不知道了李天宇之前给小弟们做出的那些“烧杀抢”的作战计划了。 “可是,天宇,这样要是真的烧起来的话,恐怕要烧上一段时间才会结束的啊。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这个,于大自然界的环境保护来说,确实有点不是很合适。不过这里毕竟也是没有一户人家的,偶尔烧烧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哦,我这句话的意思,也是说这里没人来自然是不会被现的。而且这些被兄弟们给收拾过的这些黑风寨的小鬼们要是不及时地给火化了的话,必然也会逐渐腐烂的,到那时候就更不好处理了。另一点就是他们这些小鬼的灵魂也将不能得到飞升了。” 闹闹的,老子可是个好孩子,可不想干出什么破坏环境的事儿,再说了,这么多具的尸体的话,要不是不烧掉,过不了几天这儿将会一片恶臭味儿。到那时候老子都不敢过来瘦西湖玩儿了,搞不好老子在总部还能闻到呢。再说了,老子虽然之前也已经提前做好了这屠寨的准备,不过现在突然杀完之后,心里还是有点承受不了,看见这些个尸体就心寒,雅兴达,还是早点把他们给烧个一干二净算了。这样老子也算功德一件,闹闹的,你切什么切,所有的这些局面都与老子无关,都是至尊宝带领下的那些弑神堂的小弟们干的。老子可是个两世大善人。 “那好吧。貌似也只能这样做了。不过,天宇啊,接下来恐怕就不好打了哦。”望着在黑风寨里来回跑着扫荡的兴致勃勃的天羽盟的小弟们,陈友亮微微一叹。 “是啊,天哥。现在的兄弟们一点伤也没有受,那是因为这次的对手全是一些实力比较弱的人,而且还是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的。但是接下来咱要对付的恐怕就没有那么好打了。” “嗯,你们说的没错,小颢,友亮。不好打是肯定不好打了,不过也不至于那么悲观的,毕竟咱天羽盟还有一半多的兄弟们没有过来呢。等峰哥率领兄弟们过来的时候,咱们的人数将远远过他们黑风寨的,而且实力方面更是要远远过他们的。最重要的是,谁说咱接下来便必须强攻不能智取了,接下来这一战更是要智取,火烧赤壁,火烧新野,火烧连营,哪个是靠强攻烧出来火的?” “哦?不知道天宇这把火倒是计划怎么烧啊?能烧出来个什么名堂啊?” 陈友亮听李天宇这样说过后,便已得知这天宇定然又是想出来了什么样的损招儿了。之前他便也是以为天宇接下来会硬拼下去,然后到全部搞定后一把火给烧掉的,或者就是李天宇的那种先把这黑风寨给烧掉再和他们剩下的人决一死战。但是这样的话,都还是要免不了有一场恶战的,虽然自己的天羽盟倒也不会吃到多大的亏的,可是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给搞定的话,何必来费这九牛二虎之力呢?就看自己身边的小颢在听完天宇这样说后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不过刚才还是多亏了小颢啊,要不然老子今天都有可能受伤甚至被杀掉的。闹闹的,这事儿完了之后,老子一定好好带这小子去潇洒上几天。 “这个,我先不和你们说了。反正一会儿你们也都会出来的。所有天羽盟的兄弟们,都给我加快度扫荡,啊不,收拾这黑风寨。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谁要是拿的多,拿的快的话,回来老子给他记个头功。” 只见在场忙着扫荡的天羽盟的小弟们听到自己帮主的这一席话后,一个个都像是吃了伟哥一样的猛男。兴奋地瞬间提升n倍的动作度。要说提斧子去砍人,他们听了这赏赐估计还会有点顾忌,不敢猛上,但是现在这下令可是让自己去抢东西啊,这活儿做起来要比那砍人的活计轻松多了的。而且帮主还说给记个头功,所以在场的小弟们听完李天宇的话后一个个又都兴奋地不要命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天宇就见这院子里面所摆放的东西是越来越多。只见搜出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刀剑之类的兵器,以及一些桌椅凳之类的家具,当然了还有一些中药材,不过最吸引李天宇眼球的是一个大紫木匣子。雅兴达,话说老子后世在电视上见到的这种紫木匣子里面都是装着一些宝贝的啊,一般不是什么藏宝图和绝世武功秘籍就是什么高科技的玩意儿,最不济的话也是一箱的金银珠宝的,当然了,也不排除里面给老子装着什么暗器机关之类的器械。香了个蕉的,估计这年头的这些紫木匣子算是后世的钛合金保险箱了吧。希望到时候不会叫老子失望吧。 “帮主!帮主!”就见这喊声自黑风寨门口传了过来,细细一看,竟是峰哥以及带领众小弟们过来了。 “峰哥,你来得正好。快,这里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来处理呢。” 只见在以峰哥为的后续部队中,却是多出了很多的马匹。每一个小弟都是牵着一到两匹的马过来的,看这样应该是地奔了。然而每一匹的马的马背上都驮着两到四个大木桶。一阵阵的类似汽油的味道从这木桶中传出。 闹闹的,怪不得老子咋感觉峰哥这么慢呢?这样有马不能骑,还得随时看好马背上的木桶,他们就是想快也快不了了。话说老子和友亮找这些马匹也不容易啊,本身老子可以直接跟老爸说一下,然后直接到老爸的府衙中去提马的,但是考虑到万一老爸问到要这么多马的用途的时候不好回答这一点,所以老子还是和友亮去花钱雇了这些马匹。结果搞得跟老子要一心种马,当个弼马温一样。 “帮主,你吩咐的这三十六桶的火油,现已全部带来了。接下来不知帮主还有何吩咐?” 第十五章 泡脚盆和夜壶 “好,现在你带兄弟们先去将这些木桶给卸了吧,顺便派几个机灵点的兄弟们前去城门处给我守着,盯着那伙儿强盗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八一中<文网?〔 ? 哦,对了,顺便再派个兄弟前去这寨门之前的那座小山岗上盯着点哨。” “是,帮主,小的遵命。”说罢李峰便指挥着众小弟们向大院内行去。 闹闹的,话说也不知道让峰哥拿的这些火油到底够不够啊?香蕉那个芭拉,单是搞到这些火油也费了老子好大的劲儿。这年头也他妈的没个“中石化”,93号汽油和柴油就更别说了,所以到时叫老子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到这些所谓的火油,不过老子闻着倒是跟那后世的煤油没什么区别了,比李府点灯的灯油要好上n个档次了。话说老子这次可是为这黑风寨下了大血本了啊。雅兴达,老子一定要百倍地赚回来。望着眼前的这些搜出来的破铜烂铁以及破木家具,李天宇咬牙切齿地心里说道。 就见这群小弟们行到院内看到这第一案现场后,都被这惨烈的场景给震慑住了。毕竟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规模的械斗事后现场。闹闹的,帮主果然好狠好厉害啊,竟然给这黑风寨的人如此惨烈的下场。早知道回事这么血腥的场景,我当初就应该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被分到这里。 大部分看到这第一案现场的小弟们心里都这样暗自庆幸道,话说之前当他们听到自己不能亲自过来这黑风寨手刃敌人的时候,一个个心里都是很不情愿的。毕竟自己在帮里艰苦训练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一刻的到来吗?所以当时便有小弟们当众提出反对意见来了,不过最后在李天宇的每个人最后都还有机会参与于另一批更强的敌人决一死战的承诺下,众小弟们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现在看来,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庆幸当时没有被帮主给选中了。 不过,也有那么的一部分的小弟们感觉太他妈的遗憾了,看这惨烈的场面,就知道当时的战斗一定很激烈,话说这么激烈的战斗,竟然没有了老子的那一份儿,太他妈的亏了,太对不住老子这几天的艰苦训练了。而这一部分的小弟一看便是属于那种典型的热血小青年,帮中的好战分子,社会的不安因素,道上的黑帮范儿,唯恐天下不乱,先天下之乱而乱的“好材料”。 “好了,兄弟们先把咱的马给卸了,一会儿帮主还有任务布置。”李峰对着自己所率领过来的这帮只顾着在看这院内第一案现场而忘记了自己手头中的任务的小弟们高声道。 虽然我们的峰哥在刚刚看到这些场面后也被深深地震惊了,但是现在毕竟自己手头里还有少爷刚刚吩咐下的任务,他这个当元老的自然是不敢怠慢了。不过他看过这现场后却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帮主,或者说自己的少爷更为确切。没想到自己的少爷现在竟然变得如此厉害,如此深不可测了,先不说这些场景全是因为这少爷造成的,单是少爷看着这些个尸体和满地的血液而面不改色这一点已经是大大地令自己倍感惊讶,看他不透了。而且看这陈公子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的,想必这少爷和陈公子也曾和兄弟们一起参加这打斗了。偏偏现在少爷身上却还是一尘不染的,由此可想这少爷现在是厉害到什么地步了,最起码自己现在已经不敢去猜,也不能猜到了。 当下我们的峰哥便也不再多想,开始指挥着小弟们卸起马来了。而此时由赵天霸带领着的小弟们还在继续扫荡着这刚刚拿下了的黑风寨,不过越是往后,李天宇越是见小弟们拿出来的东西没有价值了。闹闹的,你说那个小弟那个泡脚的木盘也就算了,这个小弟他妈的还乐滋滋地拿着个夜壶。雅兴达,你以为你手中拿的夜壶是宜兴的紫砂壶啊?估计都是老子之前给他们说的什么谁拿的东西最多老子就记他一个头功的缘故吧。香蕉那个芭拉,看来老子要是再不阻止的话,估计一会儿他娘的连昨夜的剩饭也给老子找出来打包带回去喂旺财了。 “啊呐噢,诸位兄弟们,如果大家感觉没有什么值得咱拿走的东西的话便不要再拿了,只要大家有在好好做事的话,今晚待这所有的事情全部搞定之后,我和副帮主会亲自请大家到天师阁喝酒的。好不好?” “好!”众人听过后都齐声呐喊道。 只见那位手中拿着夜壶的小弟在欢呼说好的时候还不忘高举一下自己手中的宜兴紫砂夜壶来助欢下。闹闹的,老子算是彻底被你小子给打败了,也不怕这夜壶里万一有点嘘嘘的话,举那么高很容易浇到自己身上的,而且看你小子讲那壶口放在了自己的脑袋正上方,你就不怕一不小心浇自己一头吗? “赵天霸!天霸!”李天宇自己是实在受不了这些小弟们的雷人举动,于是便咬着牙喊道自己那未来的狗头军师赵天霸。 “哦~~ 帮主,小的来了。”就见这赵天霸也是兴冲冲地从某一人群中跑到了李天宇身边。就见他脸上的笑容倒是有点邪恶。 “那个,我说天霸啊。我知道你在这黑风寨生活久了,难民会日久生情,对这黑风寨的万物小到别人的内裤都会恋恋不舍的。不过这样不至于把什么泡脚盆和夜壶也都给拿出来吧?不是你帮主我给你吹你牛B,等咱回到天羽盟后,你小子就是想用上等檀木做的脚盆,景德镇,呃,洛阳唐三彩的彩色夜壶,你帮主都能给找来几个,所以再有像这些低档的起居用品的东西就不要再拿出来了。”李天宇在这里一边说,旁边的陈友亮和崔颢二人边听了边在笑。当然了,还有同样笑得更加邪恶的我们的赵天霸。 “这个,帮主,你误会了。其实小的叫兄弟们拿这些出来并不是要帮主带回去的,还是在配合帮主行事的。” “哦?此话何意?莫非你现在知道我突然想要嘘嘘了?不过我也是喜欢原生态的随地方式解决的啊,话说上次老子还在这寨门前面的…… 嗯咳咳,那个,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拿这些泡脚盆和夜壶来配合我行事的啊?” “这个说来也简单。其实也算是小的的一个猜想而已。帮主,如果小的没猜错的话,你接下来便是打算火烧这黑风寨的吧?” “哦?你为什么要这么想啊?”虽然李天宇知道这赵天霸定然是看到了那些木桶或是闻到了那熟悉而陌生的火油所散出来的味道而判断的,不过李天宇还是多次一问了。 “这个想来也更简单的。因为帮主之前确实说过要对黑风寨的一些拿不走,毁不掉的东西最后统统烧掉的,所以小的便想到了帮主会火烧黑风寨的。” “那你不用把这些拿不走,毁不掉的泡脚盆和夜壶拿出啦焚烧啊。你不知道,天霸,单是这些个运送火油的马屁便已经费了我和天宇很大劲儿了,更不要那些个火油了。奶奶的,这些火油虽然说不上是每一滴都价值万金,但是拿来焚烧这些个东西是不是也太浪费了啊?而且其实天宇吩咐的这些事是不需要你来配合完成的。”显然陈友亮也是彻底被我们的赵天霸给雷住了,所以也禁不住这样说道。不过我们的小颢在看到那赵天霸的**的笑容和天哥那瞬间变成同样**的笑容后却是想到了什么。 “不是这样的,副帮主。如果小的没有猜错的话,帮主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一把火的,估计到时候这一场火不仅会把黑风寨给烧个精光,更有可能还会把黑风寨的所有人也给烧掉。所以,小的才……”而此时我们的至尊宝见自己的帮主已经明白过来了,唯独自己这副帮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连他身旁的那位小朋友也已经有点明白了,便这样接着提示道。 “你说的这些我也是知道的,不过还是没明白,天宇最后肯定要把你们,呃,肯定要把黑风寨的尸体给烧掉的,要不然这样的话,咱回到天羽盟总部都能闻到这里的恶臭了。咦?等下,莫非你的意思是…… 不对啊,那这也与你拿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啊?” “还没想到吗,亮哥?没错,天哥之前说过的,他的意思便是要那这把火也一起将那些之后回来的黑风寨的流寇们给一起烧掉。而这火攻的办法必须要提前把这些火油给布置好,待他们回来的时候便趁他们不注意一下把这火给引燃。如果想要让这火还能烧到他们身旁的话,那么必然要在他们身旁也布置一些火油的,但是这火油毕竟还是会有很大的浓味儿的,极易被他们所现的,因此军师却是想通过这木盆和夜壶来掩盖住这火油的。” “哦~~ 原来如此啊,不过天霸又怎么能知道那些流寇回来之后一定会去哪儿啊?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去掩盖那些地方的火油也还是没有个数的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的,我想大概是因为军师在这黑风寨呆的时日长了,多少对这寨主还是有点了解的吧。抑或是军事想出什么法子让自己身上搞上这味儿或者拿着这些一直陪在那寨主身边吧。比如说,军事可以说他之前遭到了一伙儿贼人的血洗,然后兄弟们都被杀掉了,贼人便留了他一命来给这寨主传达一些什么话之类的?”就见我们的崔颢小正太解释到最后的时候便这样猜想到,还看着我们的军师这样试探道。 不过我们的军师再听过小正太的解释后,先是惊异地看了看他,之后却还是保持一如既往的**笑容。这个帮主身边的小孩子看起来这么小,没想到倒也挺聪明的。而且刚才他刚才救帮主的那一下也确实看得出来此子定非等闲之辈。这帮主身边的人倒真是一个赛一个的非凡啊。 “好了,小颢,友亮,我来说吧。你们之前的猜测确实不错,我们的军师便是打算那这些个玩意儿来配合我放火的,正如你们所猜到的,是拿这来掩盖着火油的。至于咱们的军师呢,他才不会那么傻得去跟在这黑风寨的寨主身旁的,更不会把这些味道搞到自己身上的。再者说了,若是真如小颢所说的那般,整个留在黑风寨的小弟们都被杀掉了,就剩下他个站岗放哨的没有死。你们说你们要是这黑风寨的寨主的话,还会让他小子继续活下来吗?但是这寨主的气撒到他小子身上,就够他小子喝上一壶了吧。哦,天霸,我不是说让你喝那夜壶的。”我们的李天宇一边在解释的时候还不忘再看一眼一直在旁边保持着荡笑的赵天霸。那眼神里包含了我懂的以及鄙视的之类的感**彩。 “再者说了,即使这黑风寨的寨主能饶了他,但是之后万一老子点了火 烧到这寨主身边的时候,不也等于烧到他的身边了吗?这样的话,他这不也等于把自己给葬送了吗?当然了,若是我们的军师可以靠着这两件法宝神器来帮助自己渡劫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确实没想到我们的军师倒是异常的聪明啊,对人性的把握更是一捏一个准啊。真不愧为咱天羽盟的军师啊!哦,对了,差点还忘记了这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的军师也是异常的**啊。” “哪里,哪里,帮主过谦了。小的的这些小聪明也就是能骗骗那些愚昧的黑风寨的人了。哪敢在帮主这大智慧面前班门弄斧啊。帮主何尝不是比小的还有更加厉害呢。”我们的军师在听完自己的帮主的反讽刺之后更是反以为荣地不好意思道,顺便对自己的帮主大加拍马道,只不过却叫人听得更像是反讽刺了。 “闹闹的,能想到拿这夜壶来掩饰火油,能不说你小子**吗?好吧,等今天这事儿成了之后,我便亲自赐你头功,把这夜壶奖赏于你了。” 香蕉你个芭拉,搞得老子事事都要靠着下半身来解决一样,上次老子和友亮准备回去的时候恰巧碰见这黑风寨的寨主就是靠着嘘嘘来帮助自己渡劫的,没想到今天依旧得靠着这玩意儿来帮助自己。不过,其实要是让这黑风寨的寨主看到这些的时候,老子估计他们早就会乱了阵脚的。到时候根本不会有时间来顾及到这些的火油味道的,而且这现场的血腥味儿本身就已经很浓厚了。当然了,能够这样再入上一层保险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可是,天宇啊,那你们又是如何来断定这黑风寨的寨主到时候会站在哪里等着咱来火烧呢?”陈友亮在听完二人的话之后,还是有点不解,于是便问道。 “这个,友亮,你说倘若你是这黑风寨的寨主的话,你刚回来这黑风寨中,见到眼前的景象后,你会先去哪里呢?又会于何处滞留的时间较长呢?”李天宇反问陈友亮道。 “我想想啊,要是我的话,我会……”说罢陈友亮便设身处地地看了看这黑风寨周围的环境,“哦!我会先上来看看自己的这些小弟们都是怎么了?还有没有活口了?有的话再问问这些是何人干的?” “没错,友亮,正解!你也总算聪明一回了。”李天宇对着陈友亮竖起大拇指大加“赞叹”道。 “哪里,哪里,天宇过谦了,我哪能和天宇你比啊?”我们的陈友亮听过之后很是“谦虚”道。 “帮主!扫荡,啊,收拾工作已经结束,所有东西全在这里了。”我们的至尊宝见众小弟们已经将能拿的都拿完了,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再带走了,便过来向李天宇汇报道。 “好,现在吩咐下去,让兄弟们把这些东西全部放马上给搬运出去。先都将这些马放于一处隐匿之地留几个兄弟们看守吧。待这黑风寨的事情全部搞定之后,今晚我和副帮主会亲自为兄弟们摆庆功宴的。” “是,帮主,至尊宝遵命。” 于是我们的至尊宝领了帮主的命令之后便去安排众位小弟们开始装货了。闹闹的,只见这小子对着众人言语一阵后,众位小弟大喊一声“好”,接着便一个个地气氛高涨,浑身是劲儿地干了起来。雅兴达,这小子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天霸啊,你在这黑风寨呆的时日久了,一会儿便接着由你带领兄弟们来干这放火的事儿吧。杀人的事儿帮主已经干过了,接下来这放火的事儿就算是帮主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了。反正这火油就是在场的这几十桶了,你看看这哪里需要倾注,哪里不需要倾注都由你决定了,对了,重点地方一定不准遗漏啊。” “是,帮主,天霸遵命。”赵天霸知道这李天宇是为了想让他尽快在帮中建立威信所以才给他安排了这个轻松的任务的。所以也就对帮主另一方面的偷懒的心思不作过多的计较和鄙视了。 “天哥,现在便要将这些火油统统给撒完吗?”就见一旁久未说话的崔颢小正太听完李天宇的安排后出奇地问道。 第十六章 小帮主要放火 “怎么了吗?小颢?有什么问题吗?”李天宇见崔颢这个小正太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很好奇,不是很赞成一样,于是便这样问道他。( 八(一中文 “没,没什么,天哥。我是想是不是等那些黑风寨的贼人们快要回来的时候再撒比较好。” “啊哈哈哈哈~~”就见李天宇听完崔颢小正太的话后顿了片刻,又和赵天霸对视了片刻,之后二人竟是大笑起来了。紧接着陈友亮竟也跟着大笑起来了。 “小帮主英明!”就见我们的赵天霸对着崔颢这位“小帮主”毕恭毕敬地回应道。 “友亮啊,你,啊哈,你笑什么啊?” “我是看天宇笑得这么开心,所以来配合天宇的。那天宇你呢?” “就是啊,天哥,你为什么要笑啊?难道小颢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没有。我是为小颢你的细心和聪明而感到欣喜的。放心吧,小颢,你天哥派出去城北和外面山岗的那些小弟们不是当摆设的,他们都在监察着这黑风寨的残寇的行程呢。现在也就只是让天霸安排把这些木桶给提前放到对应的地方,等到我们的大鱼出现之后,才开始灌溉的。要是这些天霸都不知道的话,那么我会替那些派出去的蹲点的小弟们好好‘关照’一下天霸的。” “哦,原来如此。”我们的小颢在听过李天宇的一席话后,彻底被他给羞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这些小聪明在天哥们面前着实是小巫见大巫。确实,连自己都能想到这一点的话,天哥这个老狐狸能想不到吗? 李天宇看着有点失落的小正太着实心里有些不忍啊。也难怪这小正太现在变得跟之前的自己见到的那个蜡笔小新已然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今天在紧急关头的时候还救了自己和友亮一命呢。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小正太在得知自己杀过人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看来还是有什么样的大哥,就会有什么样的小弟,跟了什么样的组织,就会培育出来什么样的人才啊。 “好了,小颢,你也已经很不容易了。说不定刚才天霸这小子就没有想到呢!而且你能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也说明你的心思很缜密,考虑事情也是考虑地很周全。再说了,今天要不是有你小子的那一斧子的话,说不定你天哥和亮哥现在已经和那些人一起躺到这里了。” “是啊,小颢,之前真要不是有你的话,你亮哥就遭到毒手了啊。咱什么也不说了,小颢,等这事情过去之后,你只管上陈府来找你亮哥,亮哥亲自带你把这扬州好吃的,好玩的所有地方给逛个遍。”陈友亮语出真诚道,本身他就是听喜欢崔颢这个小正太的,更何况今日他还曾救过自己一命。 “对啊,小帮主,不瞒您说,刚才要不是您老的提醒的话,我还真的就把这一点给忘记了呢。天霸还多些小帮主了!”赵天霸这只老狐狸的眼光和心计自然是不需多说的,他凭着多年的那双老眼一下就看出来了这崔颢跟这两位帮主的关系非同寻常的,所以这奉承话自然也是信手拈来了,并且又配合上自己那纯熟的演技,而且还很是聪明地称小正太为“小帮主”了。 “你看吧,小颢,你天哥说的都是实话吧。好了,天霸,你也快点去安排这事儿吧。” “是,天哥,天霸遵命!”我们的天霸领命之后便朝着那些之前归自己指挥的小弟们行去了。可怜我们的小弟刚刚搜刮搬运完这黑风寨的东西,又要来搬运这些火油了。搞得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混黑道的还是开搬家公司的。不过看到那些刚刚卸完这些油桶,现在却又在至尊宝和峰哥的领导下装这些东西的另一半的兄弟们后,他们也没什么想法了。 剩下的我们的天羽盟的三个金字塔顶尖的人物便是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去劳动了。闹闹的,老子这帮主当得是不是有点太潇洒啊,这天羽盟才刚刚起步而已,又还是战,老子就跟个躺床上,吹空调,玩遥控器的没事儿人一样。不对,不能这么想,老子这是在监查,指点他们工作的。 “友亮啊,话说你这身上的这些血迹最后怎么处理啊?别告诉我你要穿着它回家里啊?” “哇靠,我身上怎么这么多的血啊。奶奶的,当时只顾着打那厮,忘记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呢。看来只有回去的时候再去买上一身的衣裳了。” “亮哥你还买什么啊?上次兄弟们不是说那康老爷子还往帮中送了一些衣物吗?随便找上一件穿了回去就不就行了嘛。至于身上这件衣服,依小颢看来,还是扔掉算了。” “咦?对啊,忘记这个,奶奶的有他康老爷子在我还去买什么衣裳啊。回去就先随便找件穿上,先给这康老爷子记到账上,啥时候有空了去他康家店铺里拿上个百八十套的衣裳。不过你亮哥身上的这身衣裳当时也可是花了大价钱来订做的啊,在整个扬州也就只有亮哥身上这一身的。” “噗~~ 我说友亮啊,你要是认为你身上的这衣裳在沾过别人的血,而且还是已经死掉的人的血后,还能继续平安穿着的话,那你就继续穿着吧。反正我是没这勇气的,万一哪天被鬼上身了就亏大了。” 闹闹的,你身上的这套装备又不是那个什么美特斯邦威啊,真维斯,森马啊,唐狮啊之类的专柜衣服,虽然比这些衣服还要更牛B更值钱,不过好歹这衣服上也被溅上那些躺在地上人的血液了。而且这年头估计也没有什么加酶的雕牌和汰渍之类的强力洗衣粉,估计这些血液是不好洗掉了,就这样一直穿在身上的话,万一真的形成咒怨的话,坑了你自己也就算了,万一整成生化危机的话岂不是杯具了。老子只是自己穿越过来的,不是上帝派过来的救世主。 “不是吧?天宇?你别吓我啊!我可不想被这些个砸碎们缠上身啊。”说着陈友亮竟然已经开始打算要脱去身上的衣物了。看来这封建主义社会的人要比二十一世纪的人迷信多了。 “这个,友亮,根据我多年观看《盗墓笔记》和《茅山后裔》之类的小说来判断,这些躺在地上的人现在还没有完全让自己的魂魄给散尽,估计也就才刚刚走上黄泉路,后面还有很远的路程呢。我估计要到今晚十二点,哦,我的意思是到今夜子时的时候,他们才会化作小鬼的,所以你现在还不需要出去这衣物的,待到帮中你找到那合身的衣物之后,再把它给销毁掉亦不为晚的。” “是吗?天宇。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非常肯定!作为李天师,你说我有必要来骗你吗?”李天宇大义凛然地回答道。而一旁的崔颢小正太在听了天哥的话后早就已经忍不住偷偷笑起来了。天哥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还什么盗墓笔记呢?这一听明显就是天哥胡诌的而已,偏偏亮哥还信以为真。 其实我们的小正太不知道的是,我们的友亮自从上次见过“李天师作法”后更加对这些事情敏感了。也就是像小正太这个正处于“老子天下第一”的青春叛逆期的人才会对这些不屑一顾了。 “那好吧,我便听了李天师的了。” “亮哥啊,你能具体跟我说一下上次天哥的什么‘李天师,吞钱币,下油锅’的事情吗?” “这个啊,小颢,虽然你亮哥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天哥这些绝非是假的,因为当时你亮哥可是在场的。你不知道啊,当时最初的情况是这样的……” 于是,我们的陈友亮便开始对着小正太讲起了当日的事情,只不过经常陈友亮的一些渲染后,早已把我们的“李天师”说成“李天神”了。而李天宇看了二人后便无语地摇了摇头,话说这两个人也太蛋疼了吧。之后便向着那一堆自黑风寨里搜刮出来的东西走去了。 “帮主好!”见到自己的帮主过来后,虽然还在搬运货物的天羽盟的小弟们已经很忙了,不过还是充分体现出了自己那高尚得无与伦比的职业道德素质向自己的帮主问了声好。 “兄弟们好!兄弟们今日辛苦了。待今晚回去之后,我会和副帮主为大家摆上庆功宴的,到时候兄弟们一定要不醉不归,醉了没有老子的命令的话也他娘的不准归。” 说罢,我们的帮主便朝着那只还没有被装上的大紫木匣子走了过去。然后便是好奇地盯着看了看。闹闹的,这玩意儿不管是从主视图还是左视图和俯视图来看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咚咚咚!” 雅兴达,难道这个箱子是空心的?不会吧,这也太假了吧。老子刚才可是看到这个箱子可是由两个小弟给抬了出来的。而且当时看他们的面目表情虽说还算不上是使出了吃奶劲儿,但是也够费力了。莫非他们之前也是故意在老子面前使出演技装出来的? 闹闹的,老子还就不信了。于是李天宇便开始试着搬起来这紫木匣子了。旁边的一位小弟看到之后便马上过来准备帮自己的帮主搭把手了。 “帮主,我来帮您吧!” “不用了,我就是简单地看一下,测一下这个木匣子的质量以及体积和密度与一些化学性质而已。” “哦!”虽然我们的小弟不是很懂自己的帮主说的这些什么质量体积和密度之类的话,不过还是很乖地回答道。 李天宇双手抓好这紫木匣子之后,稍微用了一下力,只见这紫木匣子确实纹丝不动。显然这里面的东西还是有点份量的。于是我们的李天宇又稍稍用了一力,这下倒是能微微地把这紫木匣子给搬离地面了。不过这也耗去了不少李天宇身上的力气。 哇咔咔,莫非这箱子里真的装的什么贵重的东西吗?雅兴达,最起码这里面的东西应该会很重了。不过这玩意儿的上半部分好像是真空的啊,莫非真的是装的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闹闹的,要是这年头有个先进点的医院的话,老子绝对先拿它去做个cT还是B之类的检测。老子可不想被这里面的东西给吓到,伤害到。 “天宇,你在干什么呢?” “哦,友亮啊,没事,我随便干干咱淘到的这些玩意儿!怎么了,你跟小颢讲完了吗?” “呃,还没呢。不过城北有兄弟过来报告说,那帮黑风寨的残寇好像已经快到这城门处了。” “哦?真的吗?没想到他们回来的倒是挺快的啊?不过也好,早死早投胎。这样也能让他们黑风寨的人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和之前上路的这些人再一起相聚在地府里。哎,没办法,谁叫我一向地是这么得仁慈呢?” 中指,全场的中指,就连在忙着搬运东西的小弟们在听到自己帮主的这一席话后也都瞬间被击败得浑身无力了,连那一把刀剑也拿不动了,甚至那些躺在地上的杯具了的人们都想站起来暴打李天宇一顿了,只可惜他们没这机会了。香蕉你个芭拉,帮主你要是仁慈的话,那么地上躺着的这些黑风寨的尸体们又如何解释啊? “兄弟们,大家也都听到了,还有一会儿那些黑风寨的残寇们便回来了,所以兄弟们现在给我加快度了。那个,天霸,你们负责撒火油的现在就把这些火油给撒上吧。” “友亮啊,你去跟那些城北的兄弟们说让他们回来吧,等那些残寇出了城门往这里走过来的时候,基本上都不需要再监察了,也免得他们把自己给暴漏反而引起这些残寇们的怀疑。在这寨子前面的山岗上还有咱天羽盟的眼线呢。事不宜迟,友亮你现在便去吩咐一下吧。” “哦。” “天哥,接下来你便要放火了吗?” “是啊,小颢,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可好玩啊,我跟你说,放火这事儿可是要比杀人上档次多了,也刺激多了。” “是吗?天哥。那一会儿这火便由我来掌放吧?” “这个,再说吧!其实不瞒小颢说,这放火好玩儿归好玩儿,但是却也很危险的。一个不留心的话,就有可能把自己也给放倒,而且最后你可不是像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一样还能留个皮肤完好的全尸,而是直接会被烧焦,就那炭黑,你见过吧,算了,看你的迷茫的眼神,就知道你没见过。总之,这种挑战性十足的事情不是小孩子所能玩的,这次你还是先在旁边见习一下吧,算是长了经验了。” “天哥,你这些话也就只能骗骗像亮哥那样的人了。不就是点把火吗?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我还没玩过一次火呢,天哥,这次你就叫我玩玩儿吧。” “这个,再说,再说!咦?天霸,你过来了啊,是不是有事要向我禀告啊?说吧,我听着了。” “回帮主,这火油都撒完之后,是不是也得提前把这里给撒上夜壶里的东西啊。” “哦,你去把那些已经撒过火油没事儿干的小弟喊过来一起来帮忙,快点儿把这儿的东西给运送出去吧。一定要把握好时间啊,现在他们已经走出城门了,要是慢了的话,你就和他们一起躺在这里吧。” “是,帮主,小的遵命。”我们的赵天霸刚刚答完之后便消失了。那度不是一般得快。 “哎,真是的,敌人都马上到头了,你看这面前还有这么多的东西没有搞定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了?” “好了,我的天哥。你就不要这样糊弄我了。先说一会儿让不让小颢点火啊?” “呃,这个,小颢,先呢,你天哥绝对是没有糊弄你的。再说了,凭你那聪明才智,你说天哥能糊弄到你吗?天哥估计自己顶多也就只能糊弄到你亮哥了。哦,友亮,你回来了啊?” “嗯,天宇,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刚刚我听到你在跟小颢说我,是又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亮哥,天哥刚刚说你……” “哦,是这样的,友亮。一会儿那群残寇就回来了,咱现在得抓紧时间了,要不然玩一刻的话,兄弟们就又得费很多力气了。” “我知道的,天宇。其他还有什么吗?” “不是,亮哥,天哥他刚才是说你……”只见我们的小颢还没说完便受到了来自李天宇的威胁的目光,于是便止住再也说不出来了。要在之前他还敢故意跟李天宇较劲说出来的,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说我什么啊?小颢。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出来呗。” “好了,小颢,一会儿这火便由你和你亮哥来访,这下好了吧。哎,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没有办法啊。” “那谢过天哥了!亮哥,一会儿这场火便由咱俩来放了。”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放火啊?” “没什么,亮哥。就是一会儿等那些黑风寨的残寇全部回来之后,这场火由咱俩来放。” “原来是这啊,我知道了。不过你亮哥对这放火不是很有兴趣,一会儿都交给小颢你了吧,我在你旁边守护你就好了。” “是吗?那小颢也谢过亮哥了。” “帮主,所有的东西已经全部运送完毕了!” “哦,那便好。对了,峰哥,你们把这咱的马置于何处了啊?” “回帮主,刚才已经安排兄弟们将马停放于前面的山岗的另一边了。剩下的那些黑风寨的人他们是从山的这南边的小路过来的,自然是不会现的。而且我还派了几位机灵的兄弟看守着这些马匹呢。” “嗯,那便好。天霸,天霸啊……” “到!” “所有的火油都处理好了吗?我跟你说啊,一会儿一定要把这些火油都连到一起啊,万一中间断了的话,那可就没的玩儿了,咱们的小帮主到时候也会责难于你的。更重要的是也会浪费掉很多我和友亮的银票的,闹闹的,这些玩意儿一桶都他娘的五十两呢。到时候这火势一定要形成个包围圈把他们给困在里面啊。” “是,帮主。不过一会儿便是由我们的小帮主来放火的吗?” “没错,所以你一会儿一定记得把这火线给布置得方便一点啊,最好能让小颢在这寨门外面的一个隐蔽地方低调地点了。” “是!帮主,小的尽力而为。” “好吧,快去吧,话说一会儿那些残寇就过来了。所有的兄弟们都给我听着,除了还需要撒火油的,剩下的兄弟们全部跟我出去。一会儿我们的大鱼便要入网了,大家要随时做好收网的准备。”李天宇看到还有一些小弟在这黑风寨的院子中随地嘘嘘便这样下令道。闹闹的,你们也太有老子当年的风范了吧,不过要是嘘嘘过多的话,万一让这火油烧不起了那这一地的火油不全白了。而且要是被人传出去我天羽盟的大计划最后败在了一场尿上后,那岂不是被笑掉大牙了。 “友亮,小颢,峰哥,咱走吧。” 第十七章 被火海包围的寨主 “那咱现在去哪儿啊,天宇?” “走吧,先上外面的山岗上看看去。?{网 咱得先把兄弟们给安排好地方。看看山上有没有什么比较隐匿的地方可以藏身。” “哦,天宇,那么底下就不留一个人了吗?” “嗯,暂时先不留人了,一会儿看他们进入之后,再带领兄弟们杀下来。对了,一会儿你和小颢负责放火的,你俩就不要上太远了。友亮,小颢,一会儿你二人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啊。宁愿这火放不成,也不能被自己给送葬过去啊,最不济带领兄弟们杀过去就是了。” “嗯,天哥,我知道了。” “兄弟们快快跟上了!”李天宇向着这山岗上爬上去了。 于是我们的李天宇一会儿便带着天羽盟的兄弟们爬上了那高高的山岗,并先为这部分小弟们安排了藏身之处。毕竟也是一座山岗,容纳我们天羽盟的这四五十个小弟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大部分的小弟们都被安排到了上岗的小路上,还好这时间山上的树木花草还是比较茂盛的。只不过可惜的是小弟们都穿了一袭的黑衣,早知道就让他们穿绿色的了,话说也可惜那康老爷子给送来的衣物中也没有绿色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便装,就这次帮中出来行动所装备的制服也是李天宇花钱定制的,不过还好从上面看不仔细看的话也何能注意到,更别说从下面了。不过唯一感到遗憾的是,用李天宇的话来说,闹闹的,这么好的条件,就差老子给他们每个人换上一套迷彩服,脸上涂上油彩,一人再配备一杆狙击步枪了。不是说,就凭着这地势条件,绝对可以埋伏在这儿把那群一会儿路过来的残寇们给狙击了。 而之后的负责放火的我们的天霸军师和几个小弟们在搞定完一切之后,先是向陈友亮和崔颢小正太详解了火线的一触即之处,顺便又向二人培训了一番放火的具体步骤,之后见自己不好再隐藏了便上了山顶找了自己的帮主汇合。 “天霸啊,你干侦察这事儿干得多了,比较专业。你帮我看看你的黑风寨的帮主大人们现在走到哪儿了?”李天宇看着位于山岗最下方的陈友亮和小颢二人还一直在看着自己的目光,便问道身旁的赵天霸。 由于陈友亮和小颢二人一会儿还需放火,所以二人所处位置算是海拔最低的了,不过还好给二人找到了一处看起来比较偏僻的地方,从地下看是绝对的视觉死角的那种。之后李天宇便要求二人看自己的手势行事,本来李天宇想的是也让他二人去关注着这些残寇,然后自己随时准备见机行事。但是考虑到二人的位置的海拔和纬度过低,又正好是处于那种敌看不见我,我就看不见敌的互相都是盲区的位置,所以便由自己替他二人来侦察行迹,由他二人看自己手势行事。 “回帮主,现在还看不见他们,要等他们进城的时候和走出这树林中的道路之后才能看到。” “哦,那么说他们现在还在这林荫小道里。好吧,既然这么无聊的话,帮主给你们唱歌调节下气氛,天霸,至尊宝,峰哥,都听好了啊。”李天宇见此刻站在这山岗严重地限制到了自己的人身自由,等得又有点心焦,便忍不住想要哼起小曲来。 然后在场的众天羽盟的核心成员们在听到帮主要高歌一曲后,除了之前曾有幸耳濡过帮主唱歌的峰哥在听到后表现出一幅“千万不要”的样子,剩下的全部都是好奇加期待的样子,没想到这帮主还会唱小曲,也不知道有没有那青楼里面的姑娘们唱得好。 “黄昏,我站在,高高的山岗,看那铁路修到我家乡,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为雪域高原送来安康。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哎,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青稞酒酥油茶会更加香甜,幸福的歌声传遍四方!那是一条神奇……” 众人听过帮主唱的歌后,全部都一下给愣住了。待帮主停下高歌后,一个个不知道是陶醉于了帮主那天籁之声中还是被那大规模杀伤性的声波武器给造成了不良反应。总之,都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是来干什么的。其实李天宇这歌唱得还是有点意境的,而且唱得很是舒缓缠绵,荡气回肠,短短的一段歌词快被他拖音拖成一整歌了。 “怎么了,帮主?是不是底下的大鱼出现了?”还是我们的峰哥的反应比较快。 “哦!帮主,他们出来了,是他们回来了。” “果然还是上次老子撒尿时见到的那几个人。闹闹的,一会儿有他们好看的。从现在起,大家都给我关注好了他们啊,呆会儿随时准备行动。” 在山岗上的众人的关注下,就见山下归来的残寇们却是一个个的杀气腾腾的。跟之前李天宇预测到的有点出入了,本身李天宇就不曾太确信他们的效率如此之高,找不到人就度返回了,也不去吃吃饭,喝喝酒,搞搞基,而是瞬间杀气腾腾地折返回来了。 “奶奶的,今天在城北竟然没有遇见那群兔崽子,也不知道他们都跑哪儿了?莫非是全都躲进这扬州市里了?还是他们今天知道老子会再来,可是老子哪天来都是连老子都不确定的。竟然他娘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今天这城北着实诡异得很啊。”山下的刚出了林荫小道的我们的残寇们,一位走在正中间的一看便是山贼头头的残寇对着旁边的随从小弟说道。 “放心吧,寨主。我看是因为寨主您的气势威震八方,还未走到城北的时候,那些兔崽子们便感觉到了寨主你那威武的气势,所以一个个都跟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了。”旁边的一位一看便像是这头头手下养的一条狗一样的小弟赔笑道。 “嗯。你小子倒是会说实话啊。不过这群兔崽子们一个个当起缩头乌龟来,倒是叫老子再也收不回什么益处了。” “帮主放心吧。我看他们即使能躲得过这初一,也躲不过这十五。这往南是扬州市里,就那群兔崽子们,能在市里混上个两天就算厉害了。到时候迟早还得回到咱这城北处。” “你小子倒是有前途。等这一次的事情搞定后,老子就封你一个副寨主做做。” “小的谢寨主厚爱,小的甘愿为寨主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话说,今天这寨子里怎么这么安静啊?是不是里面的那群王八蛋又在偷懒,现在连老子回来倒也不说出门迎接了。这样老子能给他们出来做事的机会吗?” “哎,这群王八蛋我看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大白天的寨主您一走,他们就都偷懒了,就连这赵天霸也偷起懒来,不通告寨主的兄弟们寨主您回来了。”就见这位小弟向山岗处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看到,便以为山岗上的赵天霸也是在偷懒,于是便这样跟自己的寨主告状道。 “这样也好,老子今天提前回来正好也可以看看这群王八蛋到底在寨中干什么吃的。” “对,寨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寨主英明。” 就这样刚刚回来的黑风寨的残寇们边这样聊着边向着寨中走去,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已经被在场的好几十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给盯住了一举一动。 山岗上的李天宇赵天霸众人见底下的残寇们已经进入了这黑风寨中,李天宇便挥手对一直隐藏于山上那低纬度地区的友亮、小颢二人下令道。之后就见到我们的友亮小颢二人悄无声息地向山下黑风寨门口走去。 “至尊宝,峰哥,天霸,我们也先下去掩护友亮和小颢行事吧。” 就见山岗上的众人便是率先向山下走去了,随后待隐藏着的小弟们觉后,小弟们便也开始了有序地向山下走去了。 而山下准备要放火的友亮和小颢二人的手中则是已经多出了一个燃烧着的火把。 “亮哥,现在放吧?!” “再等等!” “为什么还要等啊?” “等等就是了,万一这火势没能包围住他们便等于前功尽弃了。” “可是你我也看不到寨子里面是什么状况啊?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是谁干的?是谁他妈的干的!!!”我们的崔颢小正太刚刚说完之后,便听见一声愤怒的吼叫自那黑风寨中传中。 “小颢,放,快放火!” “嗯。”小颢听见那声怒吼之后便已知道已到了放火的时机了,于是还不等旁边的亮哥说完,他便拿着手中的火把对着那眼前的一片土地点了起来。 就见那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一样的土地突然点唰地起了一道很是凶猛的火苗,或者说火焰更合适吧,火势起得直直有一人高,紧接着那火焰瞬间像是形成了一道火长城一样哗地一下向那寨中蔓延了过去,之后就见寨中也瞬间形成了好几条的火龙,整个过程是那么地短暂,便像是一闪而逝的闪电一样迅猛。就见有无数条的火龙都蔓延到了这黑风寨的各间房屋,各个地方,但是在这寨中却是几条的火龙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包围圈中却是我们的那些刚刚打外面回来的残寇们。 就在陈友亮和崔颢二人还不曾放火,众残寇刚刚进来这寨中的时候。 “寨,寨,寨主,兄,兄,兄弟们,兄弟们……”进寨之前的那位一直在向寨主拍马屁的小弟企图自己率先逮住正在偷懒的小弟们,便在进入寨门后率先闯了进去,结果却是看见了寨中这眼前令自己大跌隐形眼镜的一幕,于是便惊讶地连话也不敢说了。 “你个兔崽子,怎么你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了,尽是丢咱黑风寨的人。说吧,兄弟们怎么了?” “兄,兄,兄弟们全,全躺在地,地上了。而,而,而且地,地,地上有好多,多,多的血。”就见我们的这位黑风寨小弟在得到了自己帮主的口谕之后却是说话更加哆嗦了。说完之后便是拿着惊讶地目光看向了寨主。 “你个小兔崽子!丢人!待我过去看看倒是生了什么了叫你小子怕成这样。” 然而待我们的寨主上前去一观之后,却是一下被眼前的这情形给整懵了。他直直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幕,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后又看了看待现自己没有看错后,便是脑袋瞬间短路了,一时呆在原地愣住了。 或许他是怎么也想不通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甚至还在想眼前的这些是否都是真的?还是说自己做的一场梦?话说自己也就刚刚离开这黑风寨不到两个时辰而已,没想到在这两个时辰中,黑风寨的兄弟们竟然一个个的都躺在这寨中的大院里了,而且地下却是一大滩的鲜血。 然而我们的寨主在愣了片刻后却又惊醒过来了,于是便疯地从马上跳了下来,甚至在自己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火油差点滑到都没去在意那火油,而是径直地奔向了那众位小弟们所躺着的第一案现场。随后,几位跟随在寨主身边一起回来的小弟们见自己的帮主向那现场跑去,于是自己也纷纷下了马向那儿跑了过去。 “是谁干的?是谁他妈的干的!!!”待帮主现这一切都是真的,躺在地上的小弟们真的已经阵亡多时后,便这样撕心裂肺地咆哮道。虽然说他对于这些小弟们不是很予以特殊关照的,但是他们毕竟也是黑风寨的一份子,现在却这样莫名其妙地惨死,委实是一大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脸上顺便还斩下了自己的一只患有类风湿的胳膊。 然而就在这位黑风寨的寨主刚刚喊完这一下咆哮之后,身体却突然起了几条的火龙,随之,这几条火龙便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一人高的火墙,却将他们重重包围住了。 “他妈的,是谁在暗算老子的黑风寨,有种给老子站出来!”虽然我们的寨主被火势给包围了,但是却没有显示出多大的恐惧,反而是满腔的愤怒。而身边的一些小弟们就不一样了,反而一个个都脸上白了,更有甚者已经吓得条件反射地向包围圈外面冲去。 “回来!给老子回来!”我们的寨主看到自己的小弟不顾一切地向火龙外冲去后便急急地喊道。 然而跑出去的那位小弟自然在这种情况下早已失去了理智了,自然也不会听他的寨主的乐,所以我们的寨主刚刚喊完的时候,便听见已经成功突围出去的小弟却出了一声惨叫,不,是连绵不绝的惨叫,直至再也没有了一丝地惨叫。 “都给我听好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乱跑。否则这就是下场。”虽然我们的寨主出身于四面都是墙一般的火海中,但是此时的表现确实充分体现出了一个寨主所必须具备的冷静。 “寨主,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奶奶的,我们黑风寨遭暗算了,我说为什么会徒劳出去一趟,却没想到老窝已经遭了敌人暗算。他妈的究竟是谁干的?” “啪!啪!啪!”一阵的拍手鼓掌的声音突然传入置身于火海中的众残寇的耳膜中,在这万般危急时刻,众人却是听得这声音异常得清晰,刺耳。 “哟,这不是咱这黑风寨的寨主大人吗?您老还记得我吗?话说上次托您老的洪福,我还在您老这黑风寨前面的丁字路口处嘘嘘过一次呢!”就见随之这掌声之后而出现的便是我们的李天宇。只见我们的李天宇一幅像是刚刚不小心路过打酱油的路人一样对着这火海中的众人说道。 “是你!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虽然众人被包围的火海差不多有那么一人之高,但是外面的情景还是勉强能够看个差不多的。于是我们的寨主在看清外面的李天宇后便说道。 “喂,我说这位寨主大人,这饭可以乱吃,人可以乱杀,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和天宇兄只是咱这城北附近的书生而已,只不过经常来此处游玩,寻些灵感来作诗罢了。你怎么能无凭无据来这样冤枉我们呢?难道就因为我们二人曾于你这黑风寨前的路口撒过一次尿所以怀恨在心?”于是我们的陈友亮和小颢便也出现了,而陈友亮出现的时候却也说出了这样的一席令我们这黑风寨的寨主听了更火上加油的话。 “果然是你们!上次我就应该猜到你们定是来者不善的。天霸?赵天霸呢?是不是他被你们收买了,出卖了我黑风寨?”而我们的寨主在看到了陈友亮的出现后却是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其实上次他回去之后还是多多少少地了解到了一些两位书生参观天羽盟的事情。毕竟作为一帮之主,即使小弟们再怎么想隐瞒的一件事,自己想要了解的话还是会了解到的。当时当他听说过后,也没怎么在意,因为当听说前来寨中参观的二人是书生,而自己之前在回来的时候也曾碰见了两个随地小便的书生,估计就是那俩人,于是之后他便再没有怎么在意了。然而却没能想到,现在造成黑风寨的这一切的却是自己当天碰见的那两个“人畜无害”的书生。 “寨主,你是在叫我吗?我跟你说啊,寨主,其实这一切真的与我无关的。我已经被他们俘虏了,兄弟们全被他们杀了,我现在也是拼死来见你一面的。寨主,二十年后您还是这黑风寨的寨主的。”不用说,这个便是我们的赵天霸了。 闹闹的,这话亏你说得出口,虽然你确实没有起多大的作用,但是你这样说也太假了吧,最起码哪有俘虏这么爽的,身上没有一处的伤痕。而且你说的什么二十年后他还是黑风寨的寨主岂不更是扯淡,这不摆明了说今日这黑风寨便要全部灭亡了吗? “兄弟们,今日有贼人要亡我黑风寨!而且还有黑风寨的内贼协助他们。咱岂能叫他们称心如意,所以今日就是拼个一死,也要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杀了这眼前的贼人们!” 第十八章 穿越火线 “好啊,来吧,我的寨主大人,我们几个都在这门口等着您老呢。? 〔{八[一小说{网 哦,失误,说错了,忘记说我身后的这些兄弟们了。对不对啊,兄弟们?” “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 就见李天宇的身后已经站满了天羽盟的小弟们,一个个依旧是那清一色的黑色劲装,杀气腾腾地边挥舞着手中斧头边这样高声喊道。 “天羽盟?!兄弟们,今日我们与其在这里被这大火吞噬,还不如大家齐心协力冲出去和这伙儿天羽盟的贼人拼个鱼死网破。冲啊,兄弟们!” 只见这些已经被火海给包围了的残寇们在听到了自己的老大下了令后,竟真的一个个不要命地开始向着这外面突围起来了。毕竟这些被老大带出去做事的小弟们还是比较厉害的,算是见过一些场面的,然而待这些小弟们刚刚冲出火海的包围后还没能走上多远却又惨叫着倒了下去。 浑身上下全部烧着火又惨叫着的凄惨场景就这样真实地摆在了众天羽盟的兄弟们的面前。然而大家的表情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尤其是这些曾经受过这黑风寨苦虐过后的小弟们在看过之后心里也升起了一丝丝的快感。 就这样明知道突围出来后难逃一死却又还是一个个地冲了出来走向了死亡,不得不说这些作为敌人的黑风寨的小弟们还是有点信念的。而这一片的火海确实越烧越壮观了,众残寇被包围的火墙竟也开始有了蔓延收缩的趋势了,不过火势确实分明有点小了,但是突围过这一层之后,还会有好几道的火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因为最后却没有一个能够成功突围到寨子门口的残寇。 “我说我的寨主大人啊,你们的黑风寨的兄弟们可真称得上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啊。连我都心生敬佩起来了,要不是今日我天羽盟誓要把你们给灭掉的话,我都想和你们结交一下,把你们展成我们天羽盟的分会了。哎,可惜啊可惜。英雄气短啊!”我们站在黑风寨寨门的李天宇看到这些黑风寨的小弟们的壮烈加惨烈的情景后很是由衷地叹慨道。 “少废话,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就出来取你项上人头。”我们的被火势包围了的黑风寨的寨主在听了李天宇的现场描述外加感慨后却是彻底不顾一切地向着外面突围了。 然而他还没能够靠近包围圈的时候便被自己身边仅剩下的两个小弟给拦住了。 “寨主,不要再这般了。兄弟们刚才都没有成功的。还请寨主与我们将身上衣物浸泡兄弟们的鲜血,一起带着兄弟们的鲜血冲出去杀了这天羽盟的贼人们。” 只见我们这寨主身边的两位小弟们刚一说罢竟真地坐在了地上,先是将自己的下身衣物给浸湿了个透彻,接着竟然拿起手来捧着这血池中的鲜血向自己的上身浇了起来。这一幕直看得寨门口的我们的李天宇一行人是心神难宁。而我们的寨主在看到后却也是为难了片刻。 “寨主,快点吧,只有这样才可以为兄弟们报仇,要不然一切都还是枉然啊。” “寨主,兄弟们已经被杀死了。迟早也要被这贼人的一把火给烧掉,现在倒不如将拿兄弟们堵住这火势,趁机冲出去。否则我们终究不能为兄弟们报仇啊!”只见这位小弟竟然将这些早已死去了的兄弟们的尸体抬于了这火海包围圈前的半米处,最后只留了一个二人宽的小口正对着这黑风寨的大门。 我们的寨主眼见这情形后,也咬了咬牙,直接躺在了血池中,将自己浑身上下给湿了个透。虽说这些寨中的兄弟不怎么被自己给看中,但是毕竟也是跟了自己几年的兄弟们啊。或许自己的身旁的小弟说得对,只有这样才可以为兄弟们报仇。 “友,友亮,这年头有没有浴血重生或者浴火重生一词啊?”李天宇看到这场景后不安地问到身旁的陈友亮。他心里突然有一种直觉:若是这剩下的三个人真的冲出来后,或许会生什么严重的事情。 “浴血重生?这看起来倒是挺想的,不过我是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说了。再说了,天宇,咱这可是拿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火油来放的火啊。还就不信他们真能靠这样湿透全身就冲出来了。要是这样也行的话,回去我一定要带领兄弟们前去找那供应火油的好好说道一番。”其实李天宇这句问陈友亮也是白问,就陈友亮这没事一般不会去读书识字,有事更不会去的纨绔子弟怎么会知道这些高深目测的专业术语呢?不过作为一个地地道道,土生土长,只了解火油不知道93号汽油的大唐本土人士,他还是对这些当年用来攻打突厥的时候曾经用过的火油很有信心的。 “寨主,你站中间来,我们带着你一起冲出去。” “好,我们便拼死闯出去与贼人决一生死。” 事到如今,我们的寨主也不再顾忌什么,脑中只是想着自己今日一定要突破这火势包围圈,即使死也要和门口那贼人拼个半死不活。于是便和一左一右的两位小弟摆好阵势,准备一把冲出来。 “天哥,亮哥,他们要出来了!”我们的小颢小正太见了眼前这阵势后便惊叫了出来。毕竟作为一个富贵人家的小皇帝哪里见到过这种情景呢? “出来就出来吧,闹闹的,老子之前也一直认为穿越火线和半条命其实是一个概念的。”我们的李天宇看到之后却是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如此令众人感到奇怪的话。 “一!二!三!!寨主,冲啊!” 火海中的三人喊完“冲啊”之后便使出了自己浑身的潜能向着这包围圈的外围冲了出去。人在各种危急紧要关头的时候,都能爆出是自己平常的二倍甚至更多的潜力。这一点却是在这最后三位残余的黑风寨的核心人物上得到了验证。 三人肩并肩像闪电一般冲出了这包围圈,倒也确实是像那什么米国的好莱坞大片中的镜头。成功突围了的三个人中,只有那寨主看起来是丝毫未伤到,其余两边的小弟或多或少被烧掉了些毛,烧焦了些许皮肤。 闹闹的,老子现在都不知道该说这火油是牛a呢?还是傻Z呢?竟然还真叫这仨人给成功突围了,这也太对不起老子花的那些银子了吧?雅兴达,莫非非得叫老子前期后后再花上个几千两才能把他们给斩尽烧绝吗?不过刚才老子目睹过这仨人突围的情景后也确实不得不为之而感到惊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果然没有错。这敌人所能爆出的潜能更是叫老子惊叹啊。 “寨主,我们再突破前方这两道火墙后,便能骑上前方的马匹了。” “兄弟们,今日无论如何你们都得给我活到最后。死也只能死在那贼人的斧下。” “是,帮主!” 说罢,这三人也没做多大的停息便又迅冲向另一道火墙。接下来的火墙倒也没有之前的包围圈那么恐怖了,显然那里是被人给下了猛料,特殊照顾了的。不过不得不说的是,我们的天霸设计的这场火攻确实是那么得精巧细妙,颇有大家的风范。只可惜这么好的一个人才却一直被埋没在了这黑风寨中。好不容易今日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却是又拿了黑风寨作了牺牲品。 “天哥,他们真的冲出来了!” “急什么,小颢?淡定点,多学学你天哥!你没看他们眼前还有那么几道火墙的吗?跟你说了,等他们完全突围出来的时候,早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而且就凭着三个人就想把咱这一堆人给灭掉,你就是杀了你天哥,你天哥也不会信的!” “呀,天宇,那儿还有几匹马。看来他们是要去那里乘马了。” “这个放心吧,副帮主。他们回来的时候的那几匹马见猛然地烧出来一场火的时候早已经受了惊,冲向了寨子深处的其他着火的地方或者已经躲在了某处幸免了下来。剩下的这几匹也是被这火势挤到了那里,也都受到了惊吓,即使他们三人能顺利骑上的话,恐怕这些马也不能够帮他们多大的忙了。” “哎,其实天霸,我想说的是,这些马儿都是无辜的啊。这黑风寨虽然已是罪恶累累,但是其实都与这些马儿无关的。作为国家级保护动物,你这样拿火来陷害他们可是死罪一条啊。” “这,这个,帮主你还不知道吗?其实小的的这场火主要便是针对这些残寇们的。至于这些马儿,小的当时也没有过太多的想法,不过这些必然不是小的的初衷的。小的可是非常爱惜这些马儿的,从来不忍心拿他们来骑的。就像帮主和副帮主上次所见到的一样,小的之前在这黑风寨中便没有要求过马匹,而是每天一个人不辞劳苦地上下奔波于这山岗上。” “好,说的好。那么一会儿打道回帮的时候,你小子便不准骑马只准地奔了啊。” 这边的李天宇几人还在说笑的时候,那边的残寇们却已经冲到了那些马匹们的身旁。现在的三人较之之前却是更加的狼狈不堪了。不过饱满的精神状态使得他们看起来还有那么o.7条命。眼下正对着这些受了惊不听使唤的马儿们较着劲儿呢。 “寨主,这些马匹怕是受了惊吓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管了,先上马再说。”我们的寨主铁青着脸回答道,之后便强制着上了马背。 另外的两名小弟见老大这样强行上了马,便也只好跟着上了马背。现在别说这些普通的马匹了,就算是神马对他们来说,也都是浮云。当前最重要的便是自己能够活着冲向门口的那帮贼人处与他们决一死战。 “驾!驾!”我们的寨主上了马背之后,拿着缰绳将马头调准了方向,对准了还在门口看着热闹的天羽盟的众人,然而胯下的这马却不听自己的使唤,死活不愿往前冲去。 “亮哥,果真如此啊。这些马匹果然都不愿意往前冲去啊!”此刻我们的小颢也和众人一样,站在大门口像是围观一场大片的观众一样评论道。 “嘶……” 众人还站在门口拿着幸灾乐祸的心态来观看这眼前的直播后,就听见那寨主胯下的马匹顿时响起一声嘶鸣。紧接着便也疯似的向着李天宇他们所站在的地方飞奔了过来。看来这马儿的潜能也被激了出来。 “嘶……” “嘶……” 又是两道嘶鸣,那两位小弟胯下的马匹竟也随之飞奔了过来,三匹马一前两后地同时飞奔过来,当真有些千军万马的气势。 “骂了隔壁的,老子说过这马儿全是国家保护动物,你们还你麻痹地给老子祸害他们。我操你们八辈祖宗!”而我们的李天宇在看到这些场景之后竟然是对着那三个来势汹涌的人马咆哮起来了。原来是刚刚的那三道嘶鸣却是因为马上的那三个残寇所将手中之刀剑插入了这马臀中,马匹所出的哀鸣。 “天羽盟的贼人来受死!” 只见这三路人马却是离李天宇他们越来越近了,以这寨主为核心,身后两位小弟紧紧跟随着不要命地冲了过来。此刻,他们便是突围成功了,接下来看样子是要踏平这眼前站着的贼人们。 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这一幕要是能被拍下来的话,却是看起来挺有效果的。前方是三马奔腾的敌酋,此处却是异常淡然的主角。然而李天宇现在的这种临危不乱的气场看起来也着实很牛逼,呃,看起来也更装逼。 五丈! 四丈! 三丈! 两丈! 马上的敌酋是离我们的李天宇越来越近了,没有片刻便只剩下三丈了。残寇们身上所爆出来的气势和马匹被刀插过之后奔腾起来的气势也是越加强烈起来了。然而我们的李天宇的脸上却还是那淡定如佛的表情。彷佛是全场便只有他只身一人在和这些残寇对峙着。 就在残寇们骑着马匹马上便要飞奔到李天宇面前,将李天宇践踏在马掌之下的时候。马匹受到背上残寇的手中的缰绳拉动收疼而刚刚将前蹄跷起约一米高,即将一下踏平眼前的李天宇众人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紧紧地绷起了一根弦。而我们的李天宇却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淡定,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下任何的指令。 整个场面顿时像电影里面的慢镜头一样滞缓起来了,就在马蹄跃到最高点往下塌来的时候,一把斧头突然划破了在场即将要凝固了的空气,带着风劲儿飞向了这马腿处。 “嘶……”又是一阵的嘶鸣声,然而这一道的嘶鸣声却较之之前的那几声要凄惨多了。或许只是因为现在这马离得大家近了的原因吧。 众人只见伴随着这嘶鸣声之后所出现的便是一截的马腿被砍飞了出去,而斧头也是又飞出了没多远便停了下来掉在了地上。再接着便是马上的我们的寨主坠落了下来,马也处于惯性向前走了几许轰然倒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一斧是自谁手中丢出的,但是力道确实这么得大,硬生生地将眼前的这马儿的腿给砍了下来不说,还又飞行了些距离。 而之前一直异常淡定的李天宇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后,却突然从身旁不知道是哪位小弟还是核心成员手中夺过了一把斧头疯地冲到了刚刚坠马而下的寨主跟前。 我们的寨主也是刚刚没有任何预感和预兆地从马上坠落了下来,所以差点昏了过去。本身之前的那突围行动已然是耗尽了他全身的潜能了,现在完全是凭着心中的一股誓与敌人一拼到底的信念透支着自己的体能而做出的创举。所以此刻突然坠马后便也没有昏过去,还是马上准备起身冲向那李天宇所站之处。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起身的时候,他便见到那天羽盟的贼人头头已经提着一把斧头疯似的冲到了自己的跟前。正等他准备应战的时候,我们的李天宇却已经重重地一斧子对着自己的头部砍了下来,只见这天羽盟的贼人眼中全是愤恨,快要喷出了火光一般。出于本能的我们的寨主将自己右手中的大刀举起护在了自己的前额上方。 众人就见李天宇手中的斧头是蛮力地看向了那寨主的头前,刀斧接触的一刹那响起了很是清脆的兵器交织声。然而斧头的砍势却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带着这寨主手中的大刀一起向着寨主的胸口砍去。 “噗嚓嚓……” 就见斧头已经带着大刀深深地砍进了寨主的胸口中,手中的大刀的刀背也在斧头的强势带动下愈地抵着这寨主的胸口划动起来了,手中的大刀是丝毫没能影响到李天宇手中的斧头的砍势,反而又抵得自己的胸膛异常难受。 “噗……”我们的寨主在受了这一击之后却是从嘴中溢出了一口的鲜血,或许此刻的他便也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和血压来使自己喷血了吧。 第十九章 换衣服 上一刻我们的寨主才刚刚从嘴中溢出鲜血,这一刻已是目含愤恨和震惊地看着李天宇。八一<小说网 “操你麻痹!你不是很吊吗?!”我们李天宇根本没有在意寨主的眼神,而是将斧头拔了出来,怒骂着再次砍向了寨主的胸膛上。这一斧也丝毫不亚于刚才的那一下,看来砍人的时候边怒骂边狂砍果然是有助于效果的。 “操,江苏你最拽是吧?”说着李天宇又是一斧子砍向了这寨主。我们的寨主确实很奇怪地没有出任何的哀嚎,或者是因为他已经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吧。 “操,以为真的没人敢来收拾你了是吧?” ………… 就这样李天宇的手中的斧头根本没有停过,一直在那里挥舞着边砍边骂,边骂边砍。早已把那寨主的胸膛砍得不是人样了,就连饺子馅也没那么稀,之后在接着骂道他不爱护国家保护动物的时候,看到那寨主的那张脸便心觉不爽,直接对着脸部和头部砍了起来。而我们的寨主早已经死过多时了。 或许造成李天宇现在这神经崩溃的原因便是之前的他所目睹到的那一幕马蹄被砍掉的情景吧。于是便把气都撒在了眼前的这寨主身上。这边李天宇还在砍着的时候,那边的天羽盟的小弟们早就已经齐上阵把剩下的两个黑风寨的小弟给乱斧轮死了。两个小弟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处完好的皮肤,全是被砍的很深的斧痕。 “天宇,别砍了,已经不成人形了!”陈友亮见此刻李天宇又跟当初的自己一样,甚至远远越了自己便和小正太一起过来劝解道。然而已经杀红了眼的李天宇也早已像对了魂魄一样,根本感觉不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刺激了。 “天哥,别砍了,再看就成肉馅了,一会儿便不好烧了。”小正太看亮哥跟天哥说过之后天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像个砍人机器一样,便也这般劝解道。 “天宇!再砍下去,你的衣服也脏的不能穿了!火快烧完了!”陈友亮见李天宇果然跟自己之前一样已经砍人砍人化境,便也咆哮道。 众位还在处理这后续事项的小弟们在听到自己的二帮主这一声咆哮之后,彻彻底底地全部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帮主身上。奶奶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先是堂主的那一斧子砍得很牛逼,紧接着又是这副帮主疯了,到现在这帮主也跟着疯了起来。而且看这架势一个比一个还要厉害啊,看来堂主果然是堂主,副帮主毕竟是副帮主,帮主终究还是帮主啊。 我们的帮主也终于在这副帮主的一声咆哮中醒了过来,最后将手中的斧头又狠狠地丢在了这身体上大部分已经成了肉泥的寨主身上。 “天宇啊,没想到你起飙来比我还要厉害啊。对了,刚才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突然冲上去来歼灭他啊?之前我看你那么淡定,还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呢?” “还行吧,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向是比较心地善良,心慈手软的,最见不得这血腥的场景的。尤其是那么好的一匹马就这样被砍去了马蹄,哎,说实话,友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会对这马感情这么深。看来我还是不够狠啊,不行,我以后必须要做到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心狠手辣。” “这个,天宇,话说你现在的衣服可也见血了哦。而且还是这黑风寨寨主身上的血,小心他今日午夜时分化作厉鬼来找你啊。哈哈,天宇,这次你可是惹到的可是条大鬼啊!”陈友亮听了李天宇的话后自然是嗤之以鼻的,闹闹的,就凭你小子刚才的这砍人的情景,怎么也和这心慈手软打不到边吧?单是从你这衣服上的血迹来看,都比老子的犯下的杀孽要重很多了。 “哇靠!还真他妈的都是血迹啊。日啊,老子现在身上的这件可不是地摊货啊。香蕉的,多好的一件洁白无暇的衣服现在给整成红色的了。算了,不管了,到时候老子也回总部里去找一件合身点的衣服先凑合凑合。至于这小子,闹闹的,他活着的时候老子都不怕的,死了还会怕他吗?” “如此甚好,甚好。” “帮主,这黑风寨的所有人已经全部被消灭了,兄弟们也无一人受伤,接下来还请帮主下令。”我们的至尊宝堂主跑过来很是高兴地对自己的帮主汇报道。毕竟这一场战斗可算得上是天羽盟完胜了,这能让他这之前曾饱受黑风寨的强盗们欺辱的堂主不高兴吗? “好了,吩咐兄弟们打扫现场吧。该烧了的都烧了吧,无需再留下来什么了,也算是给他们这些亡者们烧过去享用的吧,没办法,你们的帮主一向是这么的仁爱的,惟贤惟德,能服于人。” “是,帮主,小的遵命!”我们的至尊宝在听到帮主这样说之后也心里已经在偷笑了,这帮主每次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能为自己找出来一堆的善意的借口来掩饰。 “对了,记得跟兄弟们说下,就说今晚我和副帮主会为大家摆上庆功宴的。” “是,帮主。” 于是我们的至尊宝便回去向自己的小弟们传达指令去了,只不过那指令自他的口中说出去之后早就已经添加了n道工艺了。我们的小弟们在听到堂主的指令后又是一片的欢腾和十足的干劲。闹闹的,这至尊宝是越来越深得老子欢心了,当然了,这也都多亏了老子这个星探啊。 “天宇啊,今日这一战,本想的是靠计谋打过来,没想到最终你我二人还是动了手了。” “还有我呢,亮哥!” “啊对,还有咱们的小颢呢!” “哎,所以说嘛,老子本来想做个大善人的,可是这个社会逼得老子做不成这老好人,于是老子只好做了这恶人。这样也好,咱仨这一仗也算是在帮中立威了。不过,最令老子不满意的是,闹闹的,为什么明明是咱天羽盟和这黑风寨的恩怨,但却非要掺上这些无辜的马儿啊?” “这个,天宇,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你对这马儿有这么深的感情啊?莫非你喜欢……” “我去!友亮,咱做人正直一点好不好啊?我爱惜这马儿是因为这年头没有汽车,公交车,地铁以及摩托车和自行车,咱外出都只能靠这些马儿了。不过话说我也很纳闷为什么现在的我对着马儿这么有感情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有恋马癖?” 当然了,我们的陈友亮和小正太自然是不会知道李天宇口中所说的这些汽车啊公交车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只是听后装出来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来为自己撑一下场面,显得自己其实也是挺见多识广的。 而此刻我们的李天宇却也很是纳闷,虽说后世自己也可讨厌那些虐待动物,尤其是那种对人来有益处和帮主的动物的恶人们,但是为什么今天却这么地激烈啊?难道就只是因为自己后世的时候没机会骑马,所以现在见到了这马反而真的产生出了恋马情节?不行,这个心理缺陷老子得度改改,要不然的话,这又可能将成为老子的一个致命弱点。 “我说小颢啊,你小子今天是人也杀过了,火也放过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心里有没有点难受啊?”李天宇看到身边的小颢,想起这孩子今天和自己以及友亮一样都是第一次杀了人了,而且他小子还放了火并跟着看了正常战斗的直播,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这小正太的幼小而纯洁,呃,好似已经有点不纯洁了,不知道会不会对他造成心灵阴影。 “天哥,今天小颢感觉挺棒的。说实话,这种感觉小颢之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对了,天哥,我当时的那一斧子是不是看起来很帅啊?还有放这场决定胜负的火的时候?这些比起你之前的那些流传的事迹来又如何啊?”我们的小正太嘻皮笑脸地对着天哥说道。 “这个,小颢,你天哥不想表任何意见。就只想说上一句,你小子完胜你天哥!” 闹闹的,亏老子还担心他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呢。现在看来明显是老子多虑了。老子现在是彻底被这小子给打败了,真不愧是贞观后的人呐,比老子这什么二十一世纪九零后的人还要牛逼啊。老子现在都还感觉自己今天的作为有点让老子不适应呢。老子现在竟然会变成这砍人不带眨眼的猛男,而且直面这些也他娘的不会吐出来。关键是老子和这些黑风寨的贼人们本身其实是没有什么大的仇恨的,只不过他们作为老子天羽盟展途中的一颗钉子,老子是迟早要给拔掉的。不过话说老子之前也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分明只是来混个黑道玩玩,结果一上来就沾上了这么多条的人命。虽然在道上有时候杀人时在所难免的,不过老子现在总感觉是那么得不真实。算了,估计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感觉吧。反正只要老子日后把这天羽盟给展好了,就可以不用再管这些杀杀砍砍的事儿,天天躲在家里吹空调,看电视,逗香兰,泡mm来玩个远程操控,幕后主使了。不过说到这幕后主使,老子现在倒是挺羡慕赵天霸这小子的,闹闹的,他小子打一进入天羽盟,就可以过得跟个公务员似的,拿的是高薪不说,工作还他娘的轻松,只要动动脑子出上几个馊主意就好了,天天也不需要对帮中的一些大事儿操心,老子都想跟他换一换了。不过想起当时那寨主对那赵天霸的恨意,老子还是有点胆寒的,万一最后这些死去的贼人们真的形成了什么怨念之后,老子可不想成为这些咒怨的牺牲品。阿弥豆腐,你们要是有什么全找那些杀了你们和出卖了你们的赵天霸去吧,一切与老子无关。 “赵天霸,老子平时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过河拆桥?”当时李天宇在那里砍伐我们的寨主的时候,寨主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一句以及那无限的恨意。 闹闹的,他小子还过河拆桥呢,老子还他妈的无懈可击呢。这分明叫弃暗投明。要不然说他没文化,怎么能带好这黑风寨呢?哎,这年头虽说做山贼的不用去考状元,但是最起码也得有个高中生的学历吧?要不然很容易出事的,当然了,摊上老子这研究生的水准当然还是死路一条的。不过话说这赵天霸还真是个当军师的料子,那天的时候竟然早已知道了老子和友亮的真实情报,而且还他娘的故意装成那个样子,也让老子起不了疑心顺便敲诈老子几千两的银票。 “天宇啊,此刻这战斗也,天宇,天宇!” “哦,什么事啊,友亮?” “我说此刻咱天羽盟这复仇计划也完成了,刚刚你不是也说过回去之后要为兄弟们摆庆功宴的吗?所以我想咱是不是先回去总部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然后顺便再洗个澡呢?” 李天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已经被血浸染了很多关键部位的衣裳后,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闹闹的,等老子请小弟们吃饭的时候总不能还穿着这一身的血衣进去饭店吧,而且这年头又没有号称可以出去血衣上的血渍的雕牌洗衣粉,老子也只能去换另一身的装备了。反正老子是不可能再穿着这身的装备回李府了。 “嗯,友亮说的不错。对了,咱总部还可以洗澡吗?那有没有桑拿啊?” “这个,或许有吧,兄弟们也不是没有洗过的,不过我不是很清楚。要不问一下峰哥吧!峰哥!峰哥!” “到,帮主喊我何事?” “这个,峰哥啊,咱收缴回来的战利品不是都安置好了吗?现在就先率领兄弟们回去吧,对了,咱总部有没有可以洗澡的设施啊?还有上次康老爷子送过来的衣物还都在吗?” “是,帮主。总部可以洗澡的。上次康老爷送过来的衣物,兄弟们都还没有去碰过呢,因为至尊宝跟兄弟们说没几天就要出去报仇了,担心把刚穿上的衣服给毁掉,所以就下令兄弟们待仇报完之后才可以回去挑选自己的衣物的。” “哦?是吗?那你知道那些衣物放在哪里了吗?” “在总部的一个被当作库房的屋子放着呢,还有那些酒。” “哦,如何甚好,那好,现在你就前去吩咐兄弟们打道回府吧。对了,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马匹了,最好能给我整两匹来,路口等我啊。” “是,帮主,小的遵命。”接到指令后我们的峰哥便回去马上执行了,正好刚才最后的那两位小弟骑过的马还健在,而且刚才他见还有其他可用的马匹便也跟小弟们下令前去把马匹也给收缴了。 “兄弟们,大家接着好好打扫一番这黑风寨,看看该死的都死直觉没,该拿走的都拿走吗?我现在和副帮主提前回去为兄弟们摆上庆功宴等着兄弟们的到来。至尊宝何在?” “小的在!”虽然我们的至尊宝很清楚其实帮主已经看到了自己,但是为了配合帮主还是大声地应道了。 “命你现在和天霸好好配合,度结束完这里的工作之后,带领兄弟们前到天师阁赴宴。” “小的遵命!” “兄弟们辛苦了,我和副帮主在天师阁等着兄弟们的到来!” “帮主万岁!帮主万岁……” 于是我们的帮主和副帮主以及小正太便这样提前离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这样跟小弟们解释道,其实他们心里想得更多的是早一步回到总部好提前选好自己的合身衣裳,省的到时候好衣服全被小弟们给哄抢走了。 此刻,李天宇和陈友亮以及小正太已经要了总部钥匙骑了两匹马提前向总部奔去了。不用说,已然是友亮和小颢共乘一匹的。 “小颢啊,一会儿回到总部之后你帮天哥前去天师阁预订一下庆功宴吧。” “如果我不愿意呢?”此刻我们的小颢像是又恢复自己之前那蜡笔小新的状态,看来今天的事情对这小子真的是没有多大影响的。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也得不愿意着去。现在你小子可是咱天羽盟的人,如果你要是不去的话,就是等于在跟你的帮主叫板,而不是和你的表格叫板,你刚加入天羽盟或许还不知道咱天羽盟可是有三大禁忌,五部法律,七十条规定,二百个细则。这当头的一大禁忌,就是和自己的帮主叫板,后果很严重的,还好现在没有被兄弟们听到,否则的话,你可是要被逐出帮门的,俗话说这天子犯法与蔗民,啊不,帮主犯法与小弟同罪,到时候就是你天哥我也救不了你的。”我们的李天宇在看到这小正太要开始不听话起来,便拿起了这一堆虚构的理由来压制他。 “我才不信呢,什么‘帮主犯法与小弟同罪’,你这禁忌本身就是说不能和你叫板的,你又怎么可能会触犯呢?”很显然我们的小正太的智商也不是盖的,很随意便猜破了李天宇的谎言。 “好了,小颢,你就替你天哥去预订一下吧,也算是帮了你亮哥了。今天你亮哥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呢。” “哪里,亮哥客气了。小颢知道了。” “看到没,天宇,我不得不说你跟我还是有一点点差别的。” “好吧,友亮,你也完胜了我!” 第二十章 天师阁聚餐 回到总部之后,李天宇派了小正太前去天师阁订宴,由于上次三人曾经从那天师阁路过的,所以我们的小正太还是知道那天师阁的坐标的。 而李天宇还不忘在我们的小正太临走的时候告诉他先不要预订任何酒,因为他打算自备酒水,拿着这康老爷子送过来的酒过去砸饭店的场子的。这一点却是造成了我们的小正太的鄙视,哪有你这上饭店的自己还备着酒水过去的。而我们的李天宇也不介意,闹闹的,法律都明文保护了这消费者的基本权利,难道老子还非要这样强买强卖啊?虽然这年头或许还没出台这种相关规定的法律,但是法律自在我心的,不能因为没有这项明文规定就去触犯这项法律。 我们的小正太连银票也没领过便直接走了出去,用李天宇的话来说,要毛订金啊,老子一会儿就过去了,实在不行你小子不会要了**先垫着啊,等结束之后老子给你报销。安排好这事儿后,此刻二人正在帮派总部的库房里翻看着那些康老爷子送来的衣物。 “天宇啊,话说这康老爷子对咱也太大方了吧?一下送来这么多的衣物!” “闹闹的,他个老小子是够大方的。送来的这些衣物的款式也太他娘的赶不上潮流了。老子怎么感觉没有一件配得上我啊?” “好了,天宇,你就将就将就吧。这康老爷子虽然算得上是一个大富豪了。但是他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一下为咱送来那么多地上好款式的衣物呢?那样的话,别说你了,就是帮中的兄弟们看了都会多疑的。再说了,这康老爷子也早已知道了你我的情况,这些衣物我看他也就是送给帮中的兄弟们的。咦?天宇,我看这件挺合适你的啊?” “不是吧,我不习惯猛然换成这种深沉的调调的,算了,我还是再看看吧。” 香蕉那个芭拉,话说老子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老子身上的一袭白衫陪着老子那清秀帅气的脸。而且老子现在也早已习惯了老子的这种青春的帅气,现在突然叫老子转换路线那不如叫老子裸奔呢?不过说话这康家怎么送来的这些衣物都是这一个吊样呢?莫非是之前的没有销出去而积压下来的剩货? “咦?天宇,我看这一件挺不错的啊。” 只见陈友亮在翻完他那手中的那一堆的衣物的时候,最后却是现了新大6。一件算是大红颜色的做工精细的锦衣引入眼帘,这款衣物不论是从做工还是色调以及款式上来说,都明显不止比这些在场的其他货色提升了n个档次。 “雅兴达,这件衣服太他娘的耀眼了。有点跟老子以往的那低调的作风不相符,果真是霸气外漏啊。咦?不对啊,话说这康老爷子怎么还会特意在这一堆的没成色的衣物里掺插上这么给力的一件衣服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倒是看这件衣服挺眼熟的,好像有点像那新郎官们的穿的衣服。” “什么?你确定吗?友亮?” “嗯,我之前参加过一次娶亲的,记得当时那新郎官穿的衣服好像就是这种颜色的,不过款式好像和这个不同,没有这个好看吧。” “哇靠,这康家是买衣服的,他家的嫁衣肯定不会和寻常百姓家的一样了。闹闹的,他送过来这样的一套衣服不等于没送吗?这是叫谁穿啊?喂,你别这样看我啊,友亮,反正我是不会穿它的。” “那好吧,天宇。那你就接着穿着身上的血衣吧。反正这康老爷在送过来的这一身衣裳明显就是送与你这个帮主的。至于你现在穿不穿那就随便你了。好了,我再找找我的吧,哎,话说这康老爷子为什么偏偏只有一个女儿啊,要是有两个的话多好啊,老子说不准也会有上一身这么好看的衣裳的。” “你,你,友亮,你是不是和这康老爷子提前串通过来陷害我的?说,这康百万给了你多少好处啊?” “天宇啊,你怎么可以在这里乱猜我呢?这明天的事儿,你后天就知道了。现在这么急干吗?不就是一件衣裳吗?你要是真不穿的话,那我今天可就先穿上了啊,反正现在我也没找到更好的衣裳。” “好吧,友亮。我不得不承认,你小子现在也是越来越完胜我了。看来估计是因为你和小颢在一起呆久了的原因,闹闹的,不就是一件衣服吗,难道我还会怕了?开玩笑!我这就穿。正好我刚才还在考虑跟自己换换风格,换个暖色系的衣服试试。” 闹闹的,还明天的事儿,后天就知道了,这用你说吗?别逼老子当场给你先念后唱出来李白的那“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忧……”。 说完后我们的李天宇便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血衣,重新换上了这件有可能为和自己的婚姻大事有关的大红锦衣。不过我们的李天宇穿上之后还真是挺好看的,就连旁边的陈友亮在看过之后眼睛也为之一亮。 “天宇啊,我看这身衣裳却是那康老爷子比着你的身材而为你专门量身定做的吧。闹闹的,你现在穿上这身衣裳要比以前的那些白衣素袍好看多了,这才更加适合你嘛!哎,只可惜这样好的衣裳为什么偏偏只有这么一件呢?看来我也只好再随便找上一件先凑合凑合了。” “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友亮?对了,趁现在要换衣服,兄弟们回来也还有点时间,你我何不先去沐浴一番呢?”虽然李天宇的嘴上也这样谦虚道,不过其实他也现了自己穿上这一身的衣服确实比之前的那一直是笼罩着的一袭白衫要好看多了。或许那白衫适合的便只是李宝儿的气质了,这锦衣更适合老子这样的低调从未遂过的霸气外漏不怒自威的贵族气质的。 “兄弟们一会儿就回来了,还沐浴什么啊沐浴。再说了,这血又没有溅到里面的衣物,帮中也没有你我的浴桶,还得再去打水烧水。等回家之后再沐浴吧。” “不是吗?这么现实啊!哎,更衣我所欲也,沐浴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我嘞个去也!好吧,友亮,那便回去再沐浴吧。那现在去把这身上的衣物给焚烧掉吧。” “其实天宇啊,我感觉咱是没有必要真的把衣裳给烧掉的,怎么说也是拿的上好的布料做的啊,难道就真的以为上面沾染些血吗?反正我是有点舍不得,扔掉还不如送给兄弟们用了呢。”我们的友亮在刚刚选过衣物后便突然这样说道,或许是因为他通过货比货之后才真的现了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其实是挺好的一身的衣服的,所以现在反而倒是有点不舍了。 “友亮啊,你这恋旧和节省的优点我是了解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便不烧了吧,大不了咱再被那几个被咱给亲手杀了的人给纠缠一次,正好可以再杀他一次。闹闹的,他们活着的时候咱都不怕他们,死了又怎么会怕他们呢?再说了,老子好歹也是李天师,莫非还真能怕几个小鬼吗?” 雅兴达,当初老子跟你说过的时候还以为你这封建主义者挺迷信的,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变得这么唯物主义了。哎,不过这些也确实是本来就没有的事儿,但是老子由于后世老子灵异故事也看多了,而且又是第一次杀人,多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最起码老子可不想每天晚上都他娘的做同样的一个噩梦,不过要是对方是贞子那样的女鬼的话,老子倒也是可以考虑天天梦见她的。 “那,天宇,要不然咱还是……” “好了,友亮不必多说了。我知道了,你说的一点没错,作为咱贞观大唐的好青年,咱本身就应该节约能源,从我做起的。这衣服便送与兄弟们了。” 闹闹的,反正自己是也不可能穿着这身血衣回家找老妈的,而且估计让丫鬟们洗的话,也会吓死她们的。送小弟就送小弟吧,老子现在也懒得去烧了。 “天宇啊,换上这衣裳咱也前去那天师阁吧。话说我感觉现在自己的肚子也有点饿了。” “香蕉啊,都今天了,咱天羽盟的第一仗也打完了,还得靠着咱俩来自费请兄弟们吃饭,心里总他妈的感觉有点不爽啊。友亮啊,你说这以后咱天羽盟应该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靠着你我二人来自费养着吧?要不要去成立个讨债公司和高利贷公司呢?” “这个,再说吧,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吧。眼下这一顿饭是肯定得由你我付账了。” “哎,看来以后得去率领兄弟们收保护费了。特别是得关注一下那些富家公子们和那些暴利行业的店铺。” 于是二人边说边向着天师阁行去了。离开总部的时候大门更是开得展阔。用李天宇的话来说,闹闹的,单是一个康家庄园已经够震慑那些不法分子,宵小之徒了,再加上现如今又成为了天羽盟的总部,而且还有我们的“旺财”在扼守大门,那必须是没人敢擅自闯入的。话说老子现在也有点饿了,也不知道那小正太的办事能力和效率怎么样? “二位客官您里边请!哟,这不是那日的李天师吗?老板,老板……” “小二莫要喊了,低调,低调。此次过来就只是来吃个饭的。” “天师,小的明白了。您老是吃点什么呢?” “我问你店里有没有一个大约这么高的,看起来比我要小上几岁的小正太,啊,小公子在这里订餐啊?” “哦,你是说那个包整个天师阁二楼给包了的小公子吗?有,有。他现在就在楼上呢,李天师,小的带您过去。” “如此甚好。” 我们的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一到那天师阁后却现今日的天师阁确实要比上一次过来的时候提升了很高的档次。从店面设计到里面的室内装修风格都生了很大的变化。柜台前倒是真的摆了个关二爷,后面的墙上却是挂着一份精致的菜单。菜单的上面确实挂着一幅看成鬼画符的字,不过要是仔细辨认一番的话,还是能现写的是“否极泰来”四个字。店小二也多出了两位,而且身上的衣物却也是更加精美,更加制服化了,而柜台处也换作了一个身着儒装的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看守着。 闹闹的,看来这天师阁现在倒是有望来申请星级饭店的啊。早就应该这样搞了嘛,这样才会闯出来自己的风格,显得别具一格,才能把客人给牢牢抓住。而且尤其重要的是要树立起自己的品牌意识,你就像现在的这个“天师阁”名字多好啊,一听就会成为未来的饮食界第一大品牌的,挣钱了接着开连锁店,开到金陵去,开到洛阳去,最后也开到京城去。 “小二啊,进来咱天师阁的生意如何啊?” “回李天师,自从上次天师给我们指正过之后,老板便开始整顿。要说还是托了天师您的洪福啊,现在店里的生意却是比之之前起色多了。已经有了很多的顾客成为常客了。” “对了,小二,今日我和李天师可能会派人给送过来点酒水,不知道可否方便。只可惜那些玩意儿全部是自家特制私酿市面上买不来的,要不然今日也就不会拿它们过来了。” “这个,不瞒陈道长说,按咱天师阁的规矩的话,是不允许顾客自带酒水的。不过既然是道长和天师的话,那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那还谢小二哥了。” “天师客气了,天师,道长,小公子便在这间房里!您二位请!小的先告退了。” “好的,谢过小二哥了。” “天宇啊,我现在突然现咱俩都是人才,咱俩要是在一起的话,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生的。” “嗯,友亮,了解就好。低调,低调!”李天宇边回答着陈友亮边打开了那包间的门。 “小颢!小颢!” “嘘…… 友亮,别喊了,我看这小子是睡着了。” “哎,天宇啊,也真是为难他了。我看小颢这孩子挺不错的,虽然有时候在所难免的是调皮了点,不过遇上什么大事的时候,他可是从未掉过链子。而且今日要不是有小颢丢的那一斧,恐怕你我都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说要是放平常的话,他一个小孩子能有那么厉害吗?先不说他能不能有那么大的力道,单是那准头已经够难办到了。我看小颢他日必将成为咱天羽盟不可多得的将才啊。” “友亮啊,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评价这小子了,或许最合适的应该是‘蜡笔小新’四个字了吧,总能每时每刻把人打败又能在关键时刻令人意外。看来他小子也是个绝世极品啊。” “对了,天宇,话说小颢有没有点过菜啊。不瞒你说,我现在肚子都有点饿了,若是一会儿兄弟们过来的时候,饭菜还没上来的话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亮哥,我又不知道你们要吃什么,当然没有点了,不过,我倒是点了一些特色菜让我自己先吃一点的,没想到他现在还没给我送上来啊。”说着就见我们的小正太已经和李天宇陈友亮二人搭上话了。 “哦,小颢你醒了啊。” “哈哈,友亮,我看咱们的小颢是根本没有睡着才对。” “天哥,亮哥,你们这会儿便去点菜吧。我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 “是吗?小颢?你怎么不早跟你亮哥说啊,闹闹的,这店小二怎么不赶紧上菜呢。小颢,你等着,你亮哥去给你催菜去。” 闹闹的,看来这年头不报上老子的名号还是不好办事啊?看你小孩子家的,而且还是一个人,怎么会甩你啊,估计连你说的把楼上都包下来那小二也是当笑话听的,只是给你找了这个房间来忽悠你的,更别说给你小子上菜了。香蕉那个芭拉,看来这天师阁的服务质量切实有待提高啊。 “客官,您要的饭菜上来了。” 就在我们的陈友亮刚刚要出去寻那店小二催菜的时候,我们的店小二的却是很合时机地出现了。 “小二啊,我说怎么这一次饭菜上得这么慢啊,都快饿坏了我们的小公子了。” “回陈道长,是小店的错。这位小公子点的这些特色菜全是本店独家秘制的,所以难免会费点时间的。还请道长天师和小公子见谅。一会儿小的便端这第二道菜。” “好吧,下次可不能再这般了。单是对于顾客来说,都不能这样怠慢的,要不然天师阁的生意有可能每况愈下的。” “是,陈道长,小的知道了。谢过陈道长了。” 香蕉那个芭拉,什么独家秘制的特色菜耗时间,我看八成是你看我和友亮过来了,知道我们的小颢不能怠慢才马上吩咐厨师做菜的,而且能在短时间内便做出来,估计也没少催你们的厨师,也难为你们的厨师了。 “小二,将本店的所有菜都给我先上一份儿。” “天师,这,这……” 第二十一章 特色淮扬菜 “小二,你只管照着这上就是,不用担心最后付账的问题。?〈 ?八一小(说网 ” “这个,天师,小的不是这意思,只要是您想来小店吃,只管随意吩咐就好了。小的意思是你们真的便要这小店的所有菜肴了吗?” “小二啊,一会儿还要来人的,不止是我们三个人的,你没看之前我们的小公子来订餐的时候都是把这二楼全给包了吗?放心吧,今日是大饭局,到时候一定会准时结账的。”我们的陈友亮见小二那惊异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少了,于是这样解释道。不过后面的一句什么准时结账却是说得令李天宇都很是不解。闹闹的,这儿又不是什么定点营业的自助餐厅西餐厅的,什么准时不准时结账啊。 “哦,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吩咐去做。”之前我们的店小二自然是没怎么把小正太的豪言壮语放在心上的,所以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原因。于是现在得知后便马上告退前去办理了,话说眼前的这个李天师可不是自己所能得罪得起的。 “小颢啊,你不是早就饿了吗?来,咱哥仨先吃着。闹闹的,我也早就饿坏了。天宇,来,咱先坐这儿吃会儿。这顿我请啊。” “好吧,不过咱仨可得度点啊。别一会儿兄弟们过来之后,一下看到咱仨先在这里偷吃起来了。喂,友亮,小颢,我嘴上说说度而已,你们何至于这么快啊?慢点,慢点……” 闹闹的,这俩人是不是饿死鬼投胎了啊,一筷子竟然能拣到那么多份量的饭菜。雅兴达,照这吃法下去,这菜搞不好还没到老子动筷子的时候估计就已经被歼灭了,五筷子以内的事儿。想到这一点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也抓紧时间马上抢起来了。 “嗯,唔,不错,这特色菜确实做的不错,跟狮子头的口感差不多。不愧为中国,哦,不愧为大唐四大菜系中的淮扬菜。”李天宇拿筷子大尝了一口这天师阁的特色菜之后,便觉得这道特色菜的口感和后世自己所吃到的那清炖狮子头有点像,不过要更加淡雅一点。或许是因为这个念头的所有菜都是绿色食品,食用油也不存在地沟油的缘故吧。 “哦?四大菜系?难道咱大唐还有四大菜系这一说吗?不知道那另外的三大菜系分别是什么啊,天宇?”陈友亮见李天宇在大大地拣了一筷子品尝完之后又这样说道,便出于好学心问道李天宇。不过我想更多的是想靠着战术来拖延住李天宇那动筷子的时间。以此来为自己和小颢争取更多的机会和时间,没错,时间是饭菜,只要您愿抢,总还是会吃饱的。 “好吧,友亮,既然你这么好学,正好我又这么乐于施教,那现在就好好给你上上一课,普及一下常识。喂,小颢,你也听一听吧。话说咱大唐现在因各自所处地方不同,现已形成了四大菜系。这四大菜系分别是山东一带的鲁菜,四川一带的川菜,广东一带的粤菜以及咱淮扬一带的苏菜。话说这四大菜系是各有千秋啊,就拿咱现在吃的这道淮扬菜来说,它有什么特点呢?很明显,我们可以…… 喂,我说友亮,小颢,这么这菜已经没有了啊?我刚想跟你们讲一下它的特点呢,你,你们怎么把它给吃光了啊?现在让我怎么跟你们讲啊?” “哦,天宇,没事,我们能吃出来的。或者等下一道菜上来后,你再细细为我们道来吧。”陈友亮刚刚把最后的一筷子的菜肴塞进自己的口中,于是边嚼着边向李天宇回答道。 “是啊,天哥,等下一道菜上来的时候,你再细细为我们道来吧。”我们的小正太也是还在拿着筷子细细地打扫着那已经不能再拣到的菜屑了,嘴上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们,你们,你们竟然对我这样。哼,一会儿快吃完饭的时候我就先走一步,今天这顿饭我就不管算了,看你们怎么办?” “嗯~~嗯,天宇此言差矣,这些特色菜是小颢所点的,和之后请兄弟们吃的那些饭菜是不能混为一谈的。而且刚才我也说过了,今天小颢所点的这顿由我请了。所以天宇也不要再这般杞人忧天了。” 香蕉你个芭拉,见过耍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耍不要脸的。看来老子的脸皮厚度跟他们的还是差得很远很远啊。闹闹的,老子现在贵为天羽盟的最高席执行官,怎么能在他们面前这么掉价呢?哎,论武功和智慧呢,老子本来都比那陈友亮要高一点点,可是现在他身边多了个小颢小正太,恐怕他要比老子高一点点了。 “天师,道长,小公子。你们的第二道菜上来了。让诸位久等了啊。”此刻只见我们的小二再次于手中端着一盘特色菜送了进来。 “来的正好,小二。这道菜你就放我这里吧。嗯,对了,顺便把上一道菜的盘子也给撤了吧。” 闹闹的,考虑到身边有这俩**的鸟人,老子说什么也不能再把菜放到他们的筷子能够碰到的地方了。要不然这道菜老子会依然什么都碰不到的。而且上道菜的盘子也得收走,老子可不想被小弟们看到自己的帮主竟然没有等大家过来,而是已经开始偷偷吃了起来。所以这些罪证老子必须得马上处理掉。 “好嘞,天师。”在场的三个人里当然是李天师最大了,这一点我们的小二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的。于是便领了李天师的命,将菜肴放在李天师跟前,又拿了菜盘便离去了。 “天宇,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不让我吃到也就算了,怎么能也对小颢这样啊,小颢现在还小呢,还在长身体呢。你不能这样对他的,再说了,之前我都说过这顿饭我请的!” “哦?是吗?好吧,我给你们吃,啊,啊,啊嚏…… 不好意思啊,友亮,小颢,刚才正要跟你们讲这淮扬菜的特点中尤其以味道辛辣、古怪著称的,你们瞧,我还没开口呢,就被它这特点给害到了。你们不介意吧!” “你,你,天宇,你决定是故意的,不过无所谓了,说不定这道菜在厨房做的时候已经不怎么样干净了的。所以,天宇你还是拿过来吧,我们不介意的,对吧,小颢?”陈友亮看到我们的李天师摆出一副很是不小心很**的样子后,只恨得牙痒痒的,不过在深呼吸过几下之后,便很坦然地这样说道。 “没错,亮哥,呆会儿只要咱把这最上面的给捡了,剩下的都还很好呢。” “哦?是吗?这样啊?那如果我现在把这最上面的就像这样给翻一下呢?那你们还坚持要吃吗?小颢,友亮?” “这个,我想粮食总是不能浪费的,对吧,小颢?”陈友亮在看到李天宇的**的动作和表情后,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恶寒,嗓子处不禁涌出了口水。但是处于对温饱的追求,还是这样略带纠结地说道。 “嗯,亮哥说的一点没错。”而我们的小颢虽然也对天哥的这做法有点不良反应,但是出于对解决温饱的追求还是这样答道。不管怎么样,先从天哥手中抢过来再说。 “哇靠,友亮,小颢,这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我想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们是应该懂的吧?都到这一地步了,你们两个还这么厉害,真的是叫我遇见高手了,我表示这道菜我将不碰它一下,全部送给你俩了。哦,对了,小颢,你总共点了几道菜啊?” “就这两道啊,天哥!” “什么,就点了两道菜。咱可是总共三个人在这里啊,怎么说最起码也得一人对着一道菜,点上三道菜吧。再说了,这顿饭可是你亮哥请客的,你还客气什么啊?” “天哥,点菜怎么能点三道菜啊?” “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点上三道菜了?难道这天师阁是强买强卖的,只准顾客点上二道菜或者四道菜呢?” “不是的,天哥,是因为……” “我说天宇啊,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要说你真糊涂吧,可是你连咱大唐的四大菜系都知道,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个规矩呢?要说你装糊涂吧,可是你的样子真不像是在装糊涂一样。” “这个,友亮,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只顾着和你们讲解,结果没能叫自己吃上饭菜,然后导致自己现在腹中空空,从而引起血液流动缓慢,最终导致大脑供氧不足。因此现在一时想不起来这个问题,所以还望友亮给解惑一番。若是友亮所说得当,我便把这份菜于你二人共同分享了。” “好吧,天宇,看在这道菜,啊不,看在天宇你求解好学的份儿上,我便告诉你吧,这三道菜的话,乃是人这一辈子的最后一顿饭菜。” “最后一顿饭菜?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我不是很懂。” 闹闹的,什么三道菜是一辈子的最后一顿饭菜,话说老子后世在学校食堂吃套餐的时候,那顿不是拼的三个菜啊?虽然老子也知道在学校的时候请人吃饭也一般都是四菜一汤的。不过那主要是因为学校里的饭店搞得活动点四个菜的话可以免费送一份汤的原因。就见我们的李天师依旧是那么地迷惑不已,丝毫看不出来像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天师。 “天~~哥!亮哥的意思是,如果点三道菜的话,就是意味着自己明天要被砍头了,那些行刑前的囚犯们最后吃的一顿饭便都是三道菜的,是上黄泉路上的第一道菜,这样说你懂了吗,天哥?” “什么?你说这死刑犯吃的最后一顿饭就是三道菜?” “没错,天哥。就是这样的。” “天宇啊,看来这些你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在装糊涂,是真糊涂啊。” “呃,友亮,关于这一点,我想你也是应该了解我的。我在李府一直以来都是以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著称的。根本没有去研究过这些囚犯的事情,因为这些离我这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是很远的,八竿子都不打不到边儿的,而且我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亲眼见过那些被处死的囚犯们行刑前吃饭的情景呢。” “这个,我想这些即便咱没有见过也是应该知道的吧。你看人家小颢都知道这些的。”陈友亮听完李天宇的解释之后不禁恶汗道。 “好,好,咱不说这些晦气的事情了。来,来,吃饭,咱开吃,快点啊,一会儿咱的兄弟们可就过来了啊。咱可一定要争取在他们来之前把这些给消灭了的。” “早就应该这样了嘛!天宇,你该讲这菜,你还接着讲,我和小颢该吃还接着吃。” “唔。话说咱这淮扬菜啊,他味道比较淡雅,和那川菜确实明显区分出来了,那川菜确实异常得辛辣……” “咦?天哥,不对啊,你刚才还说了这淮扬菜的特点中尤其以味道辛辣、古怪著称的。现在怎么又换成这般说法了?” “没有的事儿,小颢,刚才一定是你听错了的。我跟你说啊,小颢,在老师给你讲解知识的时候,你是一定得专心听讲的,这是基本的尊师重道礼节。好,我接着讲啊,话说咱这淮扬菜,那是色香味俱全的,一个技艺高的厨师,可以仅凭一把普通的菜刀,或雕或刻,或镂或销,便可以制作出牡丹,荷花,菊花等花形。而且咱这淮扬菜尤其注重火候,不同的火候可以带来不同的口感的,比如说三分熟的牛排和七分熟的牛排自然是不一样的口味。你就像现在上来的这道菜,唔,唔,不错,不咸不淡,像红烧又似鱼香。极品啊,极品。喂,我说小颢,友亮啊,这作为一名美食家,要做到细品慢嚼,而且每一口都要适中点,不能过多,千万不能过我所拣取的。” “我说天哥,你就接着忽悠我吧。我看是你想借机偷吃的吧?” “诶~ 小颢,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天哥呢?我看他说的蛮有道理的。对吧,天宇?” “嗯,还是友亮你了解我啊。这年头的小孩子还是理解能力太差啊。现在坐在你们旁边跟你们授课的可是咱贞观大唐的第一美食家。”我们的美食家听到陈友亮的话后不禁心头升起一阵暖意,并就此严格批评了下一代的年轻人。 “再说了,小颢,即使你知道你天哥是想借机来偷吃的,那你也不能这样当面戳穿你天哥啊。你以为你亮哥就不知道了吗?” “友亮,你,你,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认为了,那我就遂了你们的心愿。”说罢就见我们的美食家开始大把地拣起盘中餐,不由分说地塞进嘴里大致嚼了几下便吞了下去。 陈友亮和小颢小正太二人见情况突变便也马上转换了战术,也开始同我们的美食家抢了起来,还好在场的只有他们三人,要不然这一幕被天羽盟的小弟们给看了去的话,一定会先大跌隐形眼镜,随后也把大牙给笑掉。 “喂,这一大块肉是我先拣住的啊!” “我怎么没有看到啊?小颢,你刚才看见了吗?” “没有啊,亮哥。” “喏,天宇,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小颢都说他也没有看见了,所以你就不要再说假话了。快点松手吧。” “不行,这小家伙明显是跟你一伙儿的,你俩之间有利害关系,所以他所说的话不能当做呈堂证供。我现在以天羽盟帮主的身份命令你这副帮主赶紧把筷子给松了。” “不行,对于帮主的一些错误决定,我作为副帮主应该要及时制止才对。来,小颢,你帮一下亮哥,你现在也是咱天羽盟的人,也有义务共同来帮助天宇纠正错误。” “喂,喂,你们莫非要造反不成?我跟你们说啊,待会儿兄弟们过来了,我就让兄弟们今天把你俩给轮了,啊,轮流把你们给灌酒了。趁我没做出决定之前,你们还不赶紧松了。那盘子不是还有其他的菜吗?” “不行,这块肉肥美鲜嫩而又硕大,其他的都是一些肉屑。这样吧,天宇,既然你我争执不下,干脆咱俩都不准吃着块肉了。在场的就要属小颢年纪最小了,还要接着长呢,咱何不把这块肉让给他,给他拿去补了身子如何。” “我信你才怪。这定是你想出来的奸计,缓兵之计,围魏救赵,声东击西,待把这块给了小颢之后,你定然又会从他那里拿过去的。” “怎么会呢?天宇!我陈友亮的人品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吗?你要是说我会跟你来抢这我会信,但是你要是说我会和小颢抢,那这打死我也不信。你说是吧,小颢?”我们的陈友亮大义凛然地说道,就在说完之后还不忘冲着旁边的小颢挤眉弄眼到。 “对,亮哥说的对。这顿饭本身就是亮哥请我的,他怎么又会和我来计较这小小的一块肉呢?” “那好吧,要我相信也行。不过那必须要友亮你先松了筷子,由我亲自将这块肉松于小颢碟中,这样我才相信,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干!” “好吧,天宇,事到如今,那我就信你一回吧。好吧,我这就松手了。”于是我们的陈友亮在听过李天宇这般妥协之后,便也准备妥协了,反正到时候进了小颢的碟中也等于是成了老子的盘中之物。 “这就对了嘛,友亮。来,小颢,这块肉天哥替你来补补身子。唔……” 只见我们的李天宇在陈友亮妥协之后,便向着小颢面前的小碟中假意送去,待说完之后便直接一把吞了下去。 “喂,天宇,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啊!” “龌龊的天哥!万恶的天哥!” “嗯,唔,喔,不错,味美滑口,香津阵阵,好吃,好吃……”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做出一副很是回味无穷的样子,得意地像刚刚偷吃到腥的猫咪一样。 “卑鄙,下流,邪恶……”二人同时喊道。 第二十二章 飙 酒(上) “哼哼,随你们怎么说了。八<一(〈小说?网[ 反正我是吃到了这块肉,嗯,不错还真是好吃啊。”李天宇见陈友亮和小颢二人,尤其是陈友亮摆出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的样子,便很是**地跟二人得瑟道。 “小颢,剩下的盘中的这些就咱俩吃了,不给天宇了。让他跟我,啊,跟你抢肉吃!”我们的友亮见天宇做这么绝,也忍不住这样还击道。 “好吧,友亮,不过我跟你说估计一会儿咱天羽盟的兄弟们可就过来了啊。到时候要是叫兄弟们看见了你二人在这里提前偷偷地吃起来的话,那可是一切与我无关了啊。” “我呸,天哥,做人也不能太不要脸了吧。被现就被现吧,我们不怕,天哥你就在这旁边一直看着我们吃就好了。” “你也看到了,天宇。不是做兄弟故意这样难为你,而是你刚才的做法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就连小颢这么懂事的孩子也不能容忍你了。所以你就好好地等着兄弟们过来后再说吧,不过你不是也说过了兄弟们一会儿就来了吗?所以估计你不需要等多久的,不过在此之前,你将只有看着我和小颢吃的份儿了。” “好吧。哎,这有的人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有的人活着是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啊……” “帮主?!”李天宇还在那里拿着鲁迅大大的《有的人》感慨的时候,便从三人所在的包间门外传来了这样的一声呼喊声。 “诶?这么快就来了,是至尊宝还是峰哥还是天霸啊?快,快叫兄弟们进来吧!”李天宇只觉得这一声呼喊声犹如天籁一般,深深地暖进了自己的心窝。巴不得小弟们马上进来抓陈友亮和小颢们个现行的,于是便转身对着门外回应道。 然而就在李天宇转过身体的一刹那,我们的友亮却是邪恶地将二人面前的那份天师阁特色淮扬菜不动声色地推向了李天宇跟前,然后将二人的碟筷给扔到了桌子下面。我们的小颢看到之后也是眼睛一亮,并向陈友亮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回帮主,峰哥和天霸以及小的一起过来了。”就见门打开之后,第一个现身的便是我们的至尊宝,不过他的身后却是站着我们的峰哥和天霸。 “哦,兄弟们呢?都过来没?” “回帮主,兄弟们也都过来了,就在楼下呢。” “那你们先进来吧,好好看看你们的副帮主所干的一些缺德的事儿!咦?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喂,友亮这是你干的,对不?” 由于刚才的李天宇是将目光一直聚集在房门处的,所以他根本不曾意识到自己这里已经生了变故。结果待他准备向在场的三位天羽盟的核心人物,三个代表揭露这副帮主的丑行的时候,却意外地现之前的那份儿特色淮扬菜确实放在了自己的跟前。 “什么啊,天宇?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颢,你知道你天哥在说什么吗?” “回亮哥,我也不清楚天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峰哥,天霸哥,至尊宝哥,你们知道天哥这句话的意思吗?”就见我们的小正太也是很配合地装作莫名其妙道,并且最后还不忘问向刚刚进来的三位天羽盟的核心人物。 本来我们的三个代表也不是很清楚帮主之前的那句话是说的上面意思的,但是待他们现帮主看到自己眼前的那份菜的惊讶目光以及所问道副帮主的话之后便已然清楚了帮主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不过从现场看来,就只有帮主的眼前有那么一份菜以及一个小碟和一双筷子,副帮主和小帮主二人面前是空空如也的。看起来定是帮主想要栽赃副帮主和小帮主二人结果导致自己忘记了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反而把自己给暴漏了。要是现在自己还是不顾一切地顺着帮主的意思往下回答的话,那势必会引起副帮主和小帮主的不满的。 “回小帮主,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帮主的意思。”然而虽然在场的三个人此时已经想通了此中曲折,不过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回答道自己已经很明白帮主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帮主此刻已然弄巧成拙,人证物证俱在了。 而此时我们的帮主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闹闹的,老子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强奸不成反被考,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来以后还是得防人之心必须有,害人之心不可无啊。 “好,友亮,小颢,这次算你们狠,我认栽了,至尊宝,峰哥,天霸,你们现在下去把兄弟们叫上来吧,上面的房间随便坐。”我们的帮主见自己已经被塞进裤裆里黄泥了,便也不再继续这话题了,还是咬了咬牙对着众人说道。 “喂,天宇,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算我们狠啊?这又没生什么大事而,而且大家又都在场的,又不是说没人看见,你怎么能突然这样说我和小颢呢。虽然我和小颢确实也有点狠,但是那也只是在针对那些黑风寨的贼人们啊。再说了,天宇你最后砍那黑风寨的寨主的时候不是比我们还要狠得多吗?你说是吧,小颢?” “嗯,没错,之前的天哥确实还要比咱狠得多了。”然而我们的小颢此话确实说得一语双关,不过这些后来居上的小弟们确实不是很了解此中详情了,还道自己的小帮主说的还是之前在黑风寨的时候火拼的那些事情呢。 “行,友亮,小颢,我认栽!你们快去喊兄弟们上来吧,我和副帮主所说的这些话你们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就好了。” 闹闹的,这俩人每一个都已经是很**了,没想到碰在一起的话,却是更加**的。果然是他那边多了个小正太,要比老子高一点点了。不过还好上来看到的只是至尊宝峰哥他们这三个代表,没能让小弟们给目睹道,要不然老子今天可就是真的着了这两个王九蛋们的道儿了。 “是,帮主,小的遵命。”于是在接受到我们的帮主的命令后,门口处的三个代表便很是尴尬地走了下去。或许此刻他们便是和自己的帮主一样都是有苦难言的吧。 “哎,我说友亮,小颢啊,你们至于不至于啊?不就是提前背着兄弟们偷偷吃了点东西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喂,说你俩呢,眼睛往哪儿看呢?你们看看我,多么大度的一个人啊,作为天羽盟的帮主,充分体现了一个帮主所应具有的风范。” “天宇,你杀了我吧,你也好意思这样说,本身就是你先准备坑我和小颢的。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对吧,小颢?”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亮哥!” “好,好,这次算你们人多,老子认栽,不过你们的餐具没了,我看一会儿你们拿什么吃饭呢?” “再说了!走,小颢,跟你亮哥前去迎接一下咱们天羽盟的兄弟们去!” “嗯,走吧,亮哥!”说罢,就见我们的陈友亮小颢二人却是真的没有理会在场的李天宇直接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喂,我说你俩是不是想真的篡权啊?闹闹的,古有杯酒释兵权,现在莫非还有肉块夺政权吗?哎,果真是一块肉片所以的一场阴谋啊!”但见我们的李天宇对着刚刚走出门外的二人咆哮道。 “亮哥啊,什么是杯酒释兵权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一说啊?” “这个,我想估计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典故吧。” “哦。” “兄弟们好!”二人正要对着楼下的小弟们问候的时候,却有一道声音从二人的背后传了过来。二人连转身都不需要转身便已经猜到了这道声音是自谁人口中传出的。 “帮主好!”就听见在场的小弟们却是齐声地大声应道,那声音大得差点把屋内的房梁上的灰尘给抖落下来。在场吃饭的顾客们也突然都被这场景给吓到了。便也都直直地向着楼上望去,然而却只看到了我们的陈友亮和小颢二人。 “哇,你看二楼上面的那两个公子,年纪轻轻,竟是这么多人的帮主。” “是啊,没想到咱扬州竟然也有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帮派了。要是老子再年轻上个十来岁的话,定然也要加入他们。” “话说老子在扬州也好久没有见多这么壮观的场面了。二楼上的那个年轻公子也好威风啊!” “话说二楼上的那个公子看起来好面善啊,好像咱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啊。” “哇,原来是陈知府家的公子啊,怪不得会有这么多的人前来的,莫非陈公子他老人家今日要过大寿吗?”一位显然是我们的友亮的忠实粉丝的顾客如是说。 ……………… 正在楼下吃饭的顾客们看到这一幕后便已经开始互相讨论起来了。甚至到最后竟然有人说什么这天师阁便是和这帮派有着莫大的关系,陈知府又是这天师阁的什么幕后老板。然而自始至终我们的李天宇却是一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或许他也是考虑到了自己的那李天师的另一重身份的原因吧。 于是我们的小弟们也按部就班地一个个向着楼上前去并在各个天羽盟的核心成员的安排下分配了房间,由于小弟们的人数总共有四十多,所以最后在分房的时候倒是成了一个问题。不过还好这二楼房间的空间有点大,像是之前的住宿的客房所改造而成的。于是在小弟们的擅自做主下,将那其他房间的桌凳全部搬运到了中间两个比较大一点的包房中,而天羽盟的大大小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所有成员便被分到了这两个房间中。本来李天宇想的是天羽盟的核心成员们都坐在一起的,但是考虑到如果这样的话,估计剩下的另一拨小弟们会不乐意的,因此便将自己和友亮小颢分开了,至尊宝、赵天霸和峰哥也分开了。这样总算是抚平了众位小弟们心中的不平了。不过我们的店小二看到之后,心里却是有点不平了,然而考虑到那李天师也是在这里面的,所以便也没再过多纠结,全部坐了下来。 而我们的天羽盟的小弟们此次前来的时候也一下把之前康老爷子送过来的酒水给全部拿过来了。虽然我们的小弟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也被那店里的伙计们给看到了,不过伙计们处于较高的素质还是没有说什么的。废话,要是让你面对几十号的精壮猛男们,你敢放个屁吗? 而我们的小二在看到这些后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我们的天师当时会要求将店里的所有菜都给上一份了,现在看来还真有这必要。不过话说像天师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和这些乌合之众混在一起啊? “天师,还需要再加菜吗?” “呃,小二,你帮我们看着吧,你在这里干的时间久了,你看要是不够的话,你就帮着给添吧。不用为我,啊不,不用为咱们的陈道长省钱的!不过也不要太多了都浪费掉了。作为一个修行人,最忌讳浪费粮食了。” “是,天师,小的知道了。” 众位天羽盟的热血青年们纷纷就坐后,便开始纷纷乱侃了起来。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而又邪恶但又非常符合天羽盟的帮派宗旨的话题。待一会儿店中的两个小二将所缺的碗筷碟送过来之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下令将酒水给打开然后分给每位小弟一碗。而我们的帮主在看到这些场面之后却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闹闹的,这些个不良少年们都得听老子的话,老子叫他们去砍谁他们就得去给我砍谁,太他娘的威风了。话说老子是不是也太容易满足了,不行,老子也得有点雄心壮志,要不然都对不起老子手下的这些核心成员们,更不要说像老子这么牛B的人物了。其实这也难怪,因为我们的李天宇前世只是和谐的天朝中的一个非常渺小的小沙粒,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又过了一会儿,所点的菜便也6续上来了。或许是因为底下的伙计们看到一下来了这么多的一看便和守法良民不沾边的人而担心来砸店的原因吧,所以也再次对我们的厨师进行了催促,只是可怜了我们后厨的大厨们了。然而在陈友亮所在的那个房间中却还是有着之前三人没有吃完的那道特色菜。我们的帮主正是考虑到了这个原因,所以才弱弱地选择了隔壁,然后他不知道的是,我们的陈友亮刚刚安排小弟们就坐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咱们的帮主也真是的,非要背着兄弟们先偷偷吃点东西,你说他吃就吃了,还不说把这残局给收拾完,这不,现在留下罪证了他小子又不敢回到这个屋子而跑到隔壁去了”,我们的陈友刚刚说完这些,全场坐着的小弟们便哄堂大笑起来了。那笑声都已传入了隔壁的房间,不过我们的李天宇却还以为又是在讲一些什么符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笑话呢。 “兄弟们,今天大家都给我放开了吃,放开了喝啊,菜不够只管点,酒不够也只管再要。要是谁他娘的最后跟我说‘帮主,我没吃饱’‘帮主,我没喝过瘾’的话,老子帮规处置他,都懂了吗?”李天宇见这饭桌饭菜上的差不多的时候,便率先对着自己的这个场子里的小弟们敬酒致辞宣布注意事项并宣告开始了。 接着我们的帮主大人便开始在隔壁房间巡防起来了,并亲切会见了在场的众位天羽盟小弟,再一次表强调声明今晚的庆功宴众位小弟所应做到的几项原则和规范。巡防临近结束后,我们的帮主大人在副帮主以及小帮主和至尊宝,赵天霸以及峰哥的陪同下向隔壁房间的诸位小弟们敬了酒,这一杯酒标致着整个庆功宴的开始。 “好了,友亮,小颢,峰哥,这边的兄弟们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啊。兄弟们,咱们的副帮主喝酒可是海量,要是你们今天有谁能把你们的副帮主给灌醉的话,赶明儿个我升你们的官儿!”只见我们的李天宇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这样对在场的小弟们这样怂恿道。 “喂,天宇,你怎么能乱说话啊。兄弟们,大家都别上帮主的当,咱们都得保留下来实力,一会儿过来把帮主以及那另外的兄弟们给灌醉,让他们好好看看咱们这个屋子的兄弟们才是天羽盟最厉害的,对吧,兄弟们?” 我们的李天宇临走的时候所说的这句话无疑像对在场的小弟们投了一颗重磅炸弹。所以我们的小弟一个个听了之后得显得异常兴奋,陈友亮一看形势不对便马上对着小弟们转移话题并洗脑道。然而我们的小弟们在听了陈友亮的话后却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还是看向副帮主的眼中大放绿光,并且一个个都很兴奋的样子。 “小颢,峰哥,一会儿要是我快要被喝死了的时候,你们俩可一定要帮帮我啊。闹闹的,天宇,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过去也找你的事儿去!” 而此时,另外一边的我们的李天宇所罩着的场子中。 “兄弟们,一会儿大家都给我喝个痛快,但是不准都给我喝醉了,一会儿老子还要带着你们过去挑隔壁你们的副帮主的场子的,谁要是给老子丢人了的话,到时候老子罚他回去总部后扫上一个月的厕所。哦,友亮你来了啊!来,兄弟们,先一人敬上咱们的副帮主三碗酒。” “副帮主,小弟敬你一碗!” “啊,兄弟们莫急,一切都好说,好说。天宇啊,你果然是好兴致啊,兄弟们,刚刚咱们的帮主在隔壁的时候明明是对着兄弟们说要给兄弟们升官儿的,怎么现在却又要在这里说要罚兄弟们扫厕所了。兄弟们,既然咱们的帮主这样对大家,那我建议兄弟们先敬上咱们的帮主一碗酒。整个天羽盟,咱们的帮主最大,敬完帮主才轮的到我。” 就见我们的陈友亮刚刚说完,在场的小弟们便已经开始转向了一旁的帮主。毕竟在天羽盟里还是自己的帮主最大啊,要敬也肯定是从帮助先开始的,这一点我们的小弟们是再也清楚不过的。 “喂,喂,我说友亮,我还没挑你的场子,你怎么就过来砸我的场子了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天羽盟里我比你大,自然我说了算,喂,我说你们干嘛还端着酒看我啊,还不赶紧敬你们的副帮主啊,要不真的罚你们全体去扫厕所了啊……” 第二十三章 飙 酒(中) “帮主,小的敬你一碗!”突然,就听见小弟群中传来一个这样的声音。{八一小说网(<<[<<< 我们的李天宇一听便瞬间变了脸色。正欲将说这句话的小弟给揪出来的时候,第二个甚至甚至第三个这样的声音全部响起来了。 “帮主,小的也敬你两碗!” “帮主,咱哥俩走一个!” “都让开,帮主来,咱俩一人一坛!” ………… 真可惜我们的帮主刚刚威胁完我们的小弟之后,在场的小弟们不仅没有受到什么作用,反而却是一个个更加热情地敬起了自己的帮主。 “喂,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啊?大敌当前,你们的副帮主就在这里,你们竟然都不听帮主的命令了。是不是一个个都想回去后扫厕所啊?友亮,好,算你小子厉害。竟然犬到平阳来欺虎!”我们的帮主一看在场形势不妙便赶紧开始下第二个口谕圣令来阻止在场形势的恶化。只不过他有行动来挽救,而我们的陈友亮也有行动来继续破坏。 “好了,天宇,我的帮主,你就别推辞了,别人不了解,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正是因为兄弟们尊敬你,所以这第一杯才拿来敬你的。这么好的命你还不认吗?你看我这个做副帮主的就没有这个待遇。好了,天宇,你就好好喝着,慢慢享受吧,我先走了啊!”说着我们的陈友亮便春光满面,兴高采烈,淫气十足,荡气回肠地走了去。 而在场的小弟们在听了自己的副帮主的这一席话后却是更加热情了。话说他们第一次见自己的帮主的时候便是看见帮主和副帮主在一起的。而且帮主是江苏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副帮主又是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二人之前肯定早在一起玩过一些年头了,最起码也应该一起喝过好几次酒了。现在副帮主这样说,那肯定假不了了,闹闹的,还就不信自己敬帮主酒还能真被帮主罚扫厕所。 “喂,友亮,你,你给我站住!回来!你们赶紧把副帮主给我抓回来啊,谁要是能抓回来的话老子回去升他的官儿,大大地升,让他来做副帮主。喂,至尊宝,天霸,你们俩给我等着。” 李天宇终于现原来却是我们的两个**的核心人物在怂恿着大家向自己敬酒的。闹闹的,莫非这俩**的小子提前和友亮串通过了?我说为什么刚才友亮说话的时候眼角直往他俩小子身上抽抽呢?原来他娘的是豺狼狈3p为奸啊! 然而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对于在场的小弟们来说更是扯淡,本来酒席上就很少出真言,十句话里九句半全是假的,剩下的半句真的全是标点符号。这一点小弟们还是有点懂的,再加上帮主刚才说要升官要把自己升为副帮主,那这更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帮主,来,小的先干为敬了!” “你,你,至尊宝,好小子你!我看一会儿你们还怎么去挑隔壁的副帮主们的场子。闹闹的,今天你们要是输给了友亮他们的话,回去你们全给我扫上一年的厕所。”我们的帮主见至尊宝已经真的先干为敬后,便也边说边一饮而尽,只不过从来他的表情来看,好像他饮的不是酒而是恨一样。 闹闹的,虽然老子对这至尊宝的做法很是恼怒,不过对于这康老爷子送过来的酒还是没话说的。这年头还是自家酿造的酒才是主流啊,估计全是清一色的酱香型了,话说也不知道上一次柳运隆给老子送过来的酒是什么个味道了。 “好了,兄弟们,大家也别都再这样为难我们的帮主了。帮主说的没错,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喝赢副帮主他们的。若是现在大家就这样对帮主敬酒的话,一人敬一碗,到时候恐怕大家还没敬完酒,我们的帮主就已经被咱们自己给喝败了,那样最后岂不是便宜了我们的副帮主了吗?” “总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啊,天霸。” “不过,这大家伙敬帮主的酒帮主要是就这样逃了过去的话也不合适的。所以我建议,倒不如让我们的帮主拿上一坛的酒来敬一下大家,不知兄弟们意下如何啊?” “好!好!” “哇靠,赵天霸,你小子他娘的阴我!”闹闹的,我道他小子为什么突然这么好把老子从虎穴里给救了出来,原来他娘的是想带老子往他那狼窝里引啊。 “那帮主您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还由了兄弟们一个一个来敬您好了!兄弟们,我看咱们还是……” “好,好,老子喝!不就是一碗酒嘛!来人啊,给老子拿上他娘的一整坛酒来!哦,算了,还是把桌上那一坛倒剩下的酒给我拿过来吧。”我们的帮主见自己迟早是一死,横竖是一死,便可很是装出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气概豪言壮语道并赢得了在场的众位小弟们的叫好声。只不过说到后面的时候却是又像一个小人物一样**了起来。 当然了,我们的小弟们自然是不会听从帮主后面的话的,而是拿了一坛还未启封的酒放于了桌上并亲自当众启了封交与了我们的帮主。李天宇看了看眼前的这一大坛的酒,又看了看在场的众位小弟们的期盼的目光,最后咬了咬牙便拿手提起了酒坛。雅兴达,反正老子迟早是个做领导,做老大的料子,也该是好好练练自己的酒量了。 “兄弟们,我李天宇能和兄弟们结为咱天羽盟的一家人,乃是我三生有幸之事。今天,我在这里谨借此酒来先感谢一下我李天宇能够有幸遇到诸位好兄弟们,并祝愿我们天羽盟今后能够在兄弟们的共同努力之下永远成为咱大唐的第一大帮派和唯一的帮派。话不多说,请兄弟们和我一起干了这手中的酒。”说罢我们的李天宇便一把提起了这一整坛的酒开始径直地猛灌了起来,还好现在的他也不是很傻,还知道在喝的时候不忘再故意吐出来一些。不过饶是这样,这喝酒的场景也是那么得霸气侧漏。 “好!帮主万岁!” “帮主万岁!帮主万岁!” 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隔壁包房中。 “咦?隔壁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帮主和兄弟们在喝酒吧。” “哎,可惜我们现在只准在这里吃菜了。” 原来我们的友亮自从回到自己的包房中后,便下了禁酒令。宣称什么一会儿大家是要去将帮主他们给喝败的,所以现在严禁过多饮酒,每人只准两碗。其实这主要是因为陈友亮害怕诸位小弟们真的一个个全向自己敬起酒来把自己给撂倒的。 “来,亮哥,小颢敬你一碗!”我们的小颢见在场的小弟们已是议论纷纷了,又猜想到了隔壁的声音的原因,便眼睛偷偷地皎洁了一下,对着自己旁边的亮哥敬起酒来。 “哦,小颢,这酒可不能多喝啊。这样吧,咱先一人喝上半碗吧。喂,小颢,你怎么连跟亮哥碰杯都不碰就直接一下喝完了啊?” “我说亮哥啊,我都已经先干为敬了。你是不是也得把手中的酒给喝完啊,要不然即使我同意了,在场的兄弟们也不会同意的啊!对不对啊?” “对!” “对!”在场的小弟们见有这么一个小帮主问道自己便也都跟着起哄起来,本身副帮主禁他们酒已经令他们很是不爽了,帮主当时都已经下令要来猛灌这副帮主了,再说了哪有这么多人出来吃饭不喝个痛快呢。于是小弟们便全部响应起来了。 “副帮主海量!小的也敬副帮主一碗!”只见这位小弟竟是站了起来说完之后将碗中之酒给一饮而尽了,丝毫没有给我们的副帮主单位反应时间。 “小的也敬副帮主一碗!” ………… “你,你们…… 好,是你们逼我出绝招的。他奶奶的,从现在起都给老子放开喝,老子还就不信了,以前天天跟他们那一些王八蛋都是每回老子最后喝到醉的,今天他娘的也应该是这样。来,干!兄弟们!都他娘的给老子喝完手中的酒!谁他娘的要是第一个喝醉的话,老子回去一样罚他扫厕所。” 就见我们的陈友亮也突然像是一头被激怒了公牛一样, “欧!副帮主万岁!” “副帮主万岁!副帮主万岁……” 于是乎,我们的副帮主这一个房间里的天羽盟的上上下下们也是一片欢腾了。而这边的李天宇也刚刚吹完了自己的那一坛酒,只不过最后真正喝到自己嘴里却只有那么三分之二,不用说剩下的自然又是捐给了我们的大地母亲以及李天宇那身上的衣服。 “帮主,你听,副帮主那边好像也有声音了。” “哦,是吗?” 刚刚吹完了这一坛酒的李天宇还没有缓过劲道来,所以便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前去注意那隔壁的动静了。雅兴达,这酒的度数要比上次老子在聚贤庄的时候吹的那一坛酒高多了,不过还是没有后世的那些茅台的度数高,差不多跟生啤一个感觉。这不废话嘛,要是你吹的是茅台的话,估计你早就被拉走去洗胃了。 “兄弟们,接下来大家都给我先吃菜,多吃点,吃猛点,吃饱了养足胃了还上隔壁去一统江湖,吃不饱的话正好也可以上隔壁抢副帮主他们的饭菜去,叫他们都没菜可吃。谁他娘的今天给老子表现好了,老子回去后一样给他记功!” 其实是我们的李天宇在刚刚吹过一坛酒之后,感觉自己现在必须得吃点东西来垫一下肚子了,要不然一会儿要是真的吐起来的话,结果什么都吐不出来岂不是很尴尬?而在场的小弟们见目的也达到了,便也在帮主下了第一筷之后终于开始边吃边和周边的人对碰了。 只见我们的至尊宝和赵天霸也分别代表自己敬完小弟们后便也让小弟们随意互喝起来了。然后我们的赵天霸便也开始大动筷子,对着盘中的食物插叉刺扎起来了。闹闹的,就他这娴熟的手法,绝对像极了一个n年没有吃过大餐的人了。不过像他这种天天被窝在黑风寨里的守岗人员自然也是没机会吃到这些星级酒店里的菜肴的。再加上之前自己虽然没有在火拼中出力,但是单是后期的指导天羽盟的小弟们前去扫荡搬运黑风寨的战利品以及布置那些个火线已经耗去了他身体中的大部分能量。要知道他小子平日里的工作无非就是一个守岗,说白了就是一个人站在那山岗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清闲的跟后世的公务员一样。所以今天的这一番折腾倒是着实叫他彻底地饿了起来。更何况现在这么多的猛男同时进餐的气氛更是催化了他的食欲。 然而就在他刚准备要动筷子的拣那一大块茄子的时候,我们的帮主却是像看准了一般敬了过来。丫的,这帮主绝对是故意的。 “来,天霸啊,你今日刚刚加入咱天羽盟便也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这一碗是我这个作为帮主的来敬你的。哦,我刚刚喝完,有点不舒服,现在就以菜代酒来敬你这一碗了。”嘿嘿,让你小子之前阴老子,老子现在就是不让你小子吃成。 而我们的天霸在听到帮主的这句话之后,却是彻底地被帮主给打败了。你说这帮主分明是故意这样来针对自己也就算了,偏偏什么还以菜代酒来敬自己,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多谢帮主,天霸今后一定会为我天羽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心里虽然那样想,但是我们的赵天霸嘴上还是这样说的,这也充分体现了作为一个军师所必备的素质。 “说得好。兄弟们看看我们的天羽盟日后的军师说得多好啊。我相信我们的天羽盟日后有了像天霸这样的军师那一定会越来越厉害的。来,兄弟们也都先敬上天霸一碗。对了,每人只准敬上一碗啊,不准像我刚才一样成坛喝的,最多让你们一人敬上军师三碗。闹闹的,话说咱们的军师之前在黑风寨的时候可是号称‘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酒场鬼见愁’,现在也就仅次于我和你们的副帮主。就在之前大家刚上来的时候,军师还亲自对我说道‘帮主,我看今天的酒好像不够啊’,我说‘先喝喝看吧,到时候不够了咱再要,说不定还喝不完呢’,而我们的军师又说‘这些肯定不够的,就这些酒还不够我一人喝的’。所以大家今天可一定要让我们的军师喝个痛快啊。” 一旁的至尊宝听完帮主的话后却是忍不住要笑了出来。这帮主也真是的,明明是想灌军师,还说出这么多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这还说军师说得好,想当初自己和兄弟们哪个不是这样来表明决心的。 在场的小弟们在听到帮主这样说后,也都以为帮主说的是真是情况。而且最重要的是帮助早已认定了这位黑风寨的遗孤为天羽盟的军师,那自然是上行下效的。 而我们的赵天霸听了帮主的话之后却是场上最郁闷的一位。单不说帮主给自己起的那个什么“酒场鬼见愁”的称号,就是帮主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自己何时对着帮主说过啊。偏偏帮主现在又当着众人的面一口一个“军师”地叫着自己,又端地让自己无法推脱,除非自己现在是真的不计划在这天羽盟中混了。哎,看来自己之前的好心是得到了帮主的回报了。作为一个聪明人,我们的天霸自然也是想到了帮主的这一招其实也是给自己一个和兄弟们打成一片的机会,除了在酒场上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平时哪里还会有啊?于是便也不过多言语,开始和小弟们对碰起来了。 “至尊宝啊?” “啊?帮主喊我啊?”我们的至尊宝此时却是在看着天霸那复杂的表情和样子偷偷地幸灾乐祸。 “什么事让你看起来那么开心啊?” “哦,没,没什么。”我们的至尊宝在听过帮主的这句话后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不妙,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好吧,要是没什么的话,那帮主给你找点事儿叫你开心一下吧。” “不,不要!多谢帮主了,小的不需要了。” “是吗?你确定不需要了吗?这件事儿如果你办好了的话,回去可是会记你大功一件的哦。” “这,这,那好吧,帮主你说吧。” “诶~ 这就对了嘛,看看你的这样一副苦瓜脸,帮主又不是叫你去干什么坏事,是给你找点事儿让你开心一下而已。来,先给帮主笑一个!咦~ 怎么这么难看啊?” “帮主,是不是下一个又要轮到我喝酒了?” “呃,你说呢?轮到你喝酒这一点还用帮主跟你说吗?帮主跟你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会儿你给兄弟们想点乐子来玩玩,单是这样喝着酒也太无聊了。还有一会儿你小子顺便偷偷地给我往酒里掺点茶水来,或者算了,还是往茶水里拆点酒水来吧,待会儿等兄弟们吃个差不多后,咱便过去副帮主那里挑场子去。怎么样啊,至尊宝,这事儿能叫开心起来不?” “回帮主,小的一定办到,绝不有辱使命。”我们的至尊宝在听到帮主所说的这些话后眼睛中却是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便这样斩钉截铁道。 第二十四章 飙 酒(下) 已是夕阳日暮西山了,夕阳将着自己那最后的余晖无力地照在了城北的树林里,城内的街道中,一切又是那么得怀旧。[ 八?一中文 〈〈 此刻的时辰似是酉时,也就是北京时间的六点多的样子,而天师阁的二楼中,却是还有两个房间中不断地传来了喧嚣声。 “怎么样?至尊宝?既然这游戏是你提出来的,那现在你输了也应该喝了吧?” “帮主,小的真的快喝不下了啊。” 只见我们的至尊宝却是一脸的郁闷,虽说这喝酒的时候玩这游戏是他亲口提出的,但是好歹也是帮主之前对自己下的令啊。再说了,自己一开始根本就不是提议玩这种高难度的什么数数游戏,最后不还是在帮主的诱导下换成了这游戏了吗?而且偏偏每次都是这帮主故意输了的时候不忘再坑一下自己,先和自己说点别的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看准时机便突然报出了自己的数字,结果每次坑到自己了。尤其是有一把自己说错后,帮主也不及时制止,估计到一连串都跟着说错后才说已经错了,直接是三碗酒啊。 众人便又玩了一会儿后,也将桌上的菜肴吃个差不多了,酒却只剩下了三坛了。屋子里更是一片狼藉,地上是一片湿,一片干的,小弟们的衣服也是如此,而桌上也都是掉落的饭菜和菜汁,已有不少小弟们喝的有点微醉了,更有甚者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倒在了地上正醉生梦死呢。酒酣人胆大,还没完全醉倒的小弟们一个个全他娘的说的是一些市井粗俗言语。 “至尊宝啊,之前我吩咐你的事儿搞定了没?”李天宇见小弟们一个个都一副欲鬼欲活的样子便不再理会他们问起至尊宝来。闹闹的,要是现在友亮带人马过来挑场子的话,估计老子输定了,还好老子事先有做打算。 “回帮主,已经办妥了。喏,就这满满的一坛。”就见至尊宝从地下拿起一个酒坛对李天宇晃了晃。 “现在把它给倒了一点去,留下个八成吧。太满了容易被看出来的。” “哦。”于是我们的至尊宝便按了帮主的吩咐将坛中之酒出去了两成,只见倒出来的酒却是淡而无味,显然不是真正的酒水了。旁边的赵天霸只看了一下便已猜透了其中的奥妙。+ “兄弟们,我现在要代表大家一起过去你们副帮主那里和他们飙酒去。你们有谁要是想一起过去飙酒的话,便拿起手中的酒随着老子一起过去,要是实在喝不下了也可以过去围观老子是怎么获胜的。至尊宝,天霸,随我挑场子去!” 于是乎在帮主的带领下,便有一些还没有完全醉倒烂泥,趴在桌子上,倒在地上的小弟们随了帮主过去。只不过大部分小弟都是前去围观帮主怎么样取胜的。 “友亮,兄弟们,你们可有喝个痛快吗?” “没有!”只见陈友亮所罩着的场子里的小弟们见自己的帮主又提着一坛酒过来后便也顺势起哄起来了。 “那好,既然诸位兄弟们都没喝好,那现在便要先罚上我们的副帮主三碗。来吧,友亮,请吧!” “喂,我说天宇,哪儿有你这样的啊?怎么动不动就说要罚我啊?还一下三碗。”陈友亮听过李天宇的话之后便知道这天宇却是故意来找自己的碴来了,估计不管小弟们怎么回答,自己都会被他给罚上这么三碗酒的。 “怎么能说动不动就罚你呢?你没让兄弟们喝个痛快,这本身就应该来罚了,再说了,三碗还是少的,对不对啊,兄弟们?” “对!”众位小弟们见有好戏可以看,当然也是继续异口同声地起哄了。 “行,行,天宇,算你狠!你们这群王八蛋都给我等着,回去后老子一定要罚你们扫厕所!”我们的副帮主见自己今天是必然栽到了这里,便端起眼前早已有小弟倒好的三碗酒愤愤不平道。闹闹的,你这倒酒的小子就他娘的不知道给老子少倒上一点吗? “好了,少废话了,友亮,赶紧喝吧,要不然再罚上你三碗酒来。” 陈友亮见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和自己对着干的,便知道眼下的这三碗酒是逃不了,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一碗一碗地端起来喝了。不过这一幕却是受到了在场的自己的场子的小弟们的叫好声。香蕉,总算你们这些小王八蛋还有点良心。 “好,不愧是我们天羽盟的副帮主,果然海量。友亮我看你以后就改名叫海亮好了。这样听起来及配得上你又霸气十足。来,兄弟们,再为咱们的副帮主满上。” “喂,别倒了,够了,够了,倒你还倒那么满啊?你让兄弟们一会儿喝什么啊?” “来,友亮,今天我过来这里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因为仰慕你之前的海量,所以特意代表兄弟们过来和你切磋一番的。来,我手中这一坛酒是刚刚打开过的,既然是我过来你这里,那自然你是东道主,你面前的三碗酒和这一坛酒你选个吧。你选完的剩下的那个算我的,好不好?不过话说友亮你可是作为海量的,可不要让我和兄弟们失望啊。”我们的李天宇很是荡漾地将自己的手中的一坛酒给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对着陈友亮这样开门见山挑战道。 “天宇,我知道你是故意这样说我来激将我,最终叫我选了这一坛的酒的,什么海量之类的全是你故意说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说我能上你的当吗?我选这三碗酒!”我们的陈友亮果然是很不负众望地选择了那三碗高浓度酒精的佳酿。闹闹的,老子跟你们这么熟,何必为了在你们面前逞个英雄而把老子给葬送了呢? 李天宇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心理却是早已乐开花了。雅兴达,这下可是老子事先给过他小子选择的机会了。而一旁的至尊宝在听到自己的副帮主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已经在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来强忍着自己的笑意了。 “好,既然友亮选择了这三碗酒,那剩下的这一坛自然归我所喝了。来,友亮,我先干为敬。” 我们的李天宇说罢之后便马上提起了桌上的那一坛“酒水”当众开始吹了起来了。在场的小弟们也都跟着帮主的吹酒过程为帮主欢呼起来了。就连我们的陈友亮也是看了之后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过我们的小颢小正太却是有点疑惑地看了看天宇,又看了看天宇身边的至尊宝和赵天霸二人,然后若有所思地盯着李天宇喝酒的坛子看着。 “哇,帮主又要一下喝一坛酒啊!” “帮主海量啊!” “帮主万岁!” “帮主,我爱你!” 只见一阵阵的“咕咚咕咚”的声音自我们的正在吹酒的帮主的喉咙处传来,同时也伴随着少量的“酒水”沿着帮主的脖子流在了帮主的衣襟上将帮主的衣襟给搞湿了。而我们的帮主却还在一门心思地接着猛灌着酒坛中的“酒水”。 终于过了不久之后,我们的帮主终于将酒给吹完了。只见他也学着水浒传中的梁山好汉一样将手中的酒坛“啪”地一声摔在了身前的空地处。其实我们的帮主只不过是想将这证据给销毁而已,这样即使东窗事后,也是死无对证的。 “好!好!”李天宇的这一套豪迈的动作自然是赢得了在场小弟们的叫好声。 而我们的陈友亮在见到了李天宇如此豪迈的场景后,也被打击地畏畏缩缩起来了。最起码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了。 “友亮,这一坛酒我刚刚也喝完了。现在也该轮到你喝了吧。”我们的李天宇拿手很是豪迈地学着笑傲江湖上的令狐冲摸了一把刚刚吹过酒的嘴巴,便这样对着陈友亮说道。 “天宇海量,我好生佩服!今天这一场比试便算你赢了,我认输了,投降可不可以?” “少废话,喝!现在才投降,要是在我喝之前投降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给你打个折,现在,免了!还是乖乖地喝吧!” “喝!喝!喝……”就见李天宇带过来围观的小弟们确实齐声地喊道来为自己的帮主助威。 又是这种蛋疼的声势,又是这种纠结的场景,又是我们尴尬的人物。这一次我们的友亮更是异常纠结加揪心地为难地喝着这些美酒。第一碗的时候还好点,到喝第二碗的时候却是花了很长的时间,然后第三碗的时候,拿着碗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慢着,亮哥,刚刚天哥喝的那一坛酒不算。”就在我们的友亮颤抖着将那第三碗酒端向自己的嘴巴的时候,我们的小正太突然这样制止道。 “哦?是吗,小颢?”我们的陈友亮在听到小正太说的这一句话便犹如听到了来自九天之外的仙音一般,马上将自己手中的那碗酒放到了桌子上。 “喂,小颢,你干什么啊?你要是再阻拦你亮哥喝酒的话,待会儿可是要加倍罚他的啊。” “就是,小帮主,要是你要无理阻拦的话,你也要为兄弟们喝上一碗哦。” “切!看看你们,便会欺负像亮哥一样的老实人和我这种小孩子了,不就是一碗酒吗,我成坛喝酒的时候,你们都还没加入天羽盟呢。” 闹闹的,挑衅,彻彻底底的挑衅。果然不愧是年轻人,就是年少轻狂,谁都不吊,唯独老子天下第一。不过在场的小弟们虽然都这样想,但是还是不敢有什么语言和行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的,毕竟眼前的这个小公子可是天羽盟的小帮主啊。 “那小帮主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和副帮主了?”我们的陈友亮一副**的表情问道小正太。 “呸,当我不知道吗?你们刚刚让天哥喝的那一坛酒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 “什么?一坛水?” “帮主刚刚喝的原来是一坛水啊?” “我去,要是水的话我能喝上三坛。” 在场的小弟们在听到了自己的小帮主的话后全是一片的嘘声。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不过大部分这样想的都是陈友亮场子里的一些小弟们,大概是出于面子上过不去的原因吧。 “我说小颢啊,这桌上的菜可以随便吃,酒也可以随便喝,但是话可不能乱说的。谁跟你说你天哥喝的不是酒是水了?你有什么证据吗?还是说你故意这样来为你亮哥找回场子的?”李天宇见情况突遭变故,害怕影响到自己在天羽盟中的威名问题,便这样质问道我们的小正太,并给在场的众人制作出来这些个舆论。 “我说天哥,你就别装了,你说你自己要是真的喝的是一坛酒的话,那也不应该没有一点这酒香味儿啊?而且刚才这坛中的酒却也落在你衣服上了,随便找个人闻一闻不就知道天哥你喝的是不是酒了?” 我们的小颢很有经验的说道,其实他自李天宇一开始喝那一坛酒的时候便开始感觉这酒应该有问题了。直到旁边的陈友亮在刚刚喝过两碗酒的时候便已有一阵扑鼻的芳香传入了自己的鼻腔才意识到是这里出了问题。话说一整坛的酒被一口气给喝完的事情自己又不是没有干过,喝完之后不应该是像现在的情况一样一点酒香的味道也没有。所以定是天哥来之前在这酒中做过手脚了。 “好吧,小颢,既然你不相信,那你就亲自过来检查一下天哥吧。” 闹闹的,还好老子来之前天霸吩咐过老子往这衣服上再撒点酒了,要不然衣服上真的一点酒味儿也没有的话还真会引起怀疑呢。还好老子刚才也没忘将这酒坛给摔了。嘿嘿,这下死无对证,看你还能怎么办? “好了,小颢,不用了,我想天宇应该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拿水来以假乱真的,再说了,之前天宇也是先让我选的,他不一定能保证我就一定会不选那一坛酒而来选这三碗酒的。”我们的友亮见天宇如此镇定而自信的样子倒以为小颢倒是真的为自己仗义执言的,便也阻拦道。 “还是友亮英明啊。小颢啊,在这一点上,你确实应该好好跟你亮哥学习学习的。” “你,天哥,好吧,若是天哥你敢当众誓的话,小颢便信了。” “哎,我说小颢啊,莫以为天下当真是只有你最厉害的。你越是这样说,天哥越是不甩你。友亮,你就说吧,就剩下这一碗酒了,你是喝呢还是喝呢?”闹闹的,这小正太也太过于正直了吧,这本身就是他娘的来玩的,搞得自己跟一个严谨的治学家一样。再说了,这年头的誓言也只是一时的失言而已,就像草泥马一样只能说到却做不到。 “我说天宇啊,我本身就没打算……” “亮哥,这碗酒由小颢代你喝了吧。” “不用了,小颢,你亮哥可是号称真正的酒仙的,这区区一碗酒根本难不到你亮哥的。哎,小颢……” 只见友亮还没有说完,我们的小正太便已经将那剩下的一碗酒给端起一口气喝了起来。哎,越来越搞不懂这小子了,到底是愤青还是表现欲呢? “好!好!小帮主威武!”在场的小弟们看见自己的小帮主也是这么牛B后便也都跟着起哄起来。 “天哥,我要和你比酒量!”我们的小正太喝过之后却也是将碗重重扔在了桌上大抹嘴一把对李天宇说道。 “哦!好!好!”在场的小弟们却是更加热闹了,显然被小帮主的这句话给推上了**。 “不比,你天哥从不欺负小孩子。” “那天哥你之前不是也吹了一整坛的酒吗?这样也不算欺负我了。莫非是天哥你害怕了吗?” “比!比!比……” “好了,小颢,不用比了,你天哥输了,因为你天哥现在已经醉了。快扶我过去坐一会儿啊,天霸。”只见我们的天宇却是突然装出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对着身边的至尊宝这样说道。 “天宇啊,你,你也太无耻了吧。”就见刚刚飙酒飙输了的友亮看到李天宇的样子后愤然道。 显然在场的人也都能看得出我们的帮主是故意装出来的,特别是我们的至尊宝更是冷汗阵阵,帮主这装的也太失败了吧。 “好了,小颢,等哪天天哥有空了再好好与你比比。那么今天的结果便是我打败了咱们天羽盟的副帮主友亮了。兄弟们,拿出来你们的激情吧,和咱们的副帮主这儿的兄弟们也一较高下吧。输了的不要回来见我,直接到友亮这一边儿吧。” “欧!!来,王武桂,跟哥碰一个,上次你不是还说自己比老子能喝要和老子比试吗?” “张伍德,这次咱再好好比比,看看到底谁他娘的喝得多?” 两边的小弟们便已经开始互相比拼起来了,就连我们核心人员也是全部加入了进去和小弟们打成一片,而小弟们也一个个都是一副老子才是最能喝的人样子。只不过这些小弟们大部分却是已经醉了个八分了,比拼的时候全他娘的把酒给老子洒在外面。香蕉啊,是不是感觉这酒是被人送的就可以浪费啊,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动作很拉风啊。 “哇,友亮,你们这里的菜怎么也下得这么快啊?可惜我还准备来你这里蹭点菜来吃的。”李天宇看到桌子上的菜已经比自己那里还要更加狼藉后,心瞬间哇凉哇凉了。 “天宇啊,我们这里的兄弟们可是只顾着吃了,酒都没多喝,虽然你赢了我,但是你们那儿的兄弟们定然会属于我们的。” “随便,随便,我也没指望他们都跟我一样厉害。哈哈哈哈!” “天宇啊,话说你刚才喝的真的是酒吗?怎么我现在也没闻到多大的酒味儿啊?” “这个很重要吗?” “看吧,亮哥,我就知道天哥是在耍赖的。” 第二十五章 上青楼未遂 于是在这天师阁的二楼中,众多天羽盟的小弟们都还在互相闹着,群p着。[? 八<一小[[说<?网< 就见小弟们一个个的都是爆着粗口,大声地呐喊着,叫嚷着。就连自己输了喝酒的时候的样子都是那么地豪迈而粗俗。而在互相飚酒的小弟们的动作幅度亦是很大,倒是有点像后世的迪厅里的一群不良青年们海皮的感觉。 然而没过一会儿之后便已经有不少小弟们已经醉得毫无神智了,不过却依然还在那里叫嚣着要再喝一碗什么的。不知又过了几时,最后剩下来的还比较清醒的却是只有我们的帮派骨干成员们了。尤其是我们的峰哥更是异常地毫无压力,闹闹的,这小子之前虽然是作为李府的一个家丁,但是没想到 现在却也那么得能喝,果然不愧是咱李府培养出来的人。而我们的小正太此刻也是有点微醉了,红扑扑的脸蛋也给自己增添了几分的可爱。看来这小子之前也没怎么少喝。 “天宇啊,我看今天就先喝到这里吧。时辰也不早了,咱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吧?” “怕什么啊,友亮!你看你今天才喝够多少啊,估计还没小颢喝的多呢。你再看看我,单是成坛喝的,都已经喝了两大坛了。” “天宇亏你还好意思说。刚刚你喝的那一坛分明是假的,酒坛里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刚刚至尊宝不也都说出来了吗?亏我还以为你小子那么能喝呢。” “我晕,他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过的真话还没有你说过的多呢。你说他小子说的话能信吗?你没看他小子现在也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了吗?再说了,在喝之前我可是叫你先选过的啊,而且也跟你建议过让你选这一坛酒的,要是这酒坛中真的是水的话,你说我还会这样做吗?”就见我们的天宇义正言辞地对着友亮说道。 “就是因为他现在醉得找不到北了,所以才不会说假话的。天宇啊,天宇,没想到你跟我比酒量还来耍赖啊,你是明知道我会上你的当的,所以便故意那般先让于我,然后倒叫我真的上了你的当,选了那三碗真酒的。” “呃,你要是真的这样想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好了,关于这坛中之酒是真是假这一点,我想我还是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吧。现在咱应该先收拾一下,然后再准备闪人。” “还收拾什么啊,直接走吧,天哥!”旁边的小正太一听说要走了便也迫不及待地说道。 “他奶奶的,老子之前跟这一群小王八蛋们说过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醉了也不能归的。没想到他们倒好,真他娘的一个个喝的跟死猪一样,可惜老子之前还专门为他们精心准备了一番结束词。香蕉那个芭拉!看来这年头 小弟们就是小弟们,领导们就是领导们啊!”说着李天宇还踢了一下身边的一个倒在地上抱着酒坛已经呼呼大睡起来的小弟。 “早知道我也喝个烂醉了,到最后什么都不用管。就等着天宇你把我们给送回家。” “雅兴个达了,就这一开始都还以为今天的酒不够呢。他娘的现在怎么没有人说不够了,不还是一个个都跟死猪一样躺地上了。呃,而且刚才他们飚酒的时候,奶奶的,都给老子浪费起来这酒水了,你看这地上,他们的衣服上,哎,虽然老子也很喜欢他们这一点,但是现在真他娘的没法说啊。” “不用看他们了,天哥,看看你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了。” “晕,我这个是因为当时成坛喝酒的时候坛口太大而不小心搞上去的。峰哥!天霸!至尊宝!” “帮主,什么事啊?” “帮主,你喊我啊” “帮主,还要喝吗?” “一个个都已经成了死猪了,还喝个屁啊喝。赶紧给我把他们给喊醒了,喊不醒的踹醒了,踹不醒的拿水给我浇醒了,拿水浇不醒的拿尿浇。最后要是还是不醒的,就把他驾回去吧。连之前的隔壁的那个房间剩下的也都给我喊醒啊。” “是,帮主!喂!在场的还有没有他娘的能喘个气儿的,给老子站起来!”我们的至尊宝对着在场的小弟们这样叫嚣道,闹闹的,这小子自己也有点酒精上脑了。 “咦?旺财啊,你怎么也来了?来,咱,接着,喝~~ 今天,呃,还没跟你小子多喝~~上几杯呢!”就见一个小弟醉醺醺地站了起来对着我们的至尊宝这样说道。 然而我们的这位小弟刚刚说完之后便被自己的眼前的“旺财”给泼上了一脸的茶水,紧接着便噗通一下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完了,天宇,我看今天这里的残局不好收拾了,正好我和小颢刚才喝酒喝的有点猛,现在不胜酒力,那我便先送小颢回去了。你这个帮主慢慢在这里主持大局吧。反正你今天也只是喝了一坛的水而已。小颢,走,咱先走一步,今天亮哥送你回李府。” “我擦,友亮好主意啊,友亮。至尊宝!!” “在!谁喊我?咦?小帮主,你喊小的不知有何吩咐?”就见我们的至尊宝却也是对着李天宇这样说道,只不过李天宇知道这小子明显也是装出来的。闹闹的,刚才老子喊你的时候你还知道老子是你们的帮主,现在叫你小子去收拾一下这残局,你见不好收拾了,就来老子面前装醉啊。 “少废话,我是你的帮主。我身边的这位才是你的小帮主!”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指着身边的陈友亮对着至尊宝这样教育道。这无疑使得我们的至尊宝连带友亮和小颢都是一阵恶汗。 “至尊宝啊,今天咱们的副帮主和小帮主都是有点不胜酒力,正好这天师阁又离他们的府上有点距离,所以现在只好让你们的帮主来亲自为他们保驾护航,把他们送回家了。哎,真没想到这年头当个帮主都得这么麻烦啊,我说的意思,你地,明白?” “我,我没醉。你这黑风寨的贼人,竟敢趁我不注意来偷袭我。来,我陈友亮要与你再战三百回合。”我们的友亮见天宇这样说过之后便也只好跟着配合了起来。 “明白,小的明白。敢问帮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哇靠,你小子不要脸起来已经快过了咱们的副帮主了。这个,简而言之,就是帮主我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亲自护送我们的副帮主和小帮主安全回府。而这里呢,就交与你小子全权负责了。就连峰哥和天霸现在也要听你的了,若是你小子处理好了今天的事情的话,回头老子给你小子算上大功一件,这次可是真的,听到没?”今天的李天宇可是说过了好几次“大功一件”了,不过众位小弟们也都知道大部分也都是故意说出来的场面话,说说而已。 “这,帮主,可是就凭小的一人来应付这么多的兄弟们的话,是不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儿不是还有峰哥和天霸帮你吗?总部离这天师阁这么近,难道让你小子办点儿这么小的事儿,你都办不到吗?那日后你让老子离开这扬州了还怎么放心将天羽盟全权委任与你呢?” “是!帮主!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会把这里的事情给办好,绝不会辜负帮主的厚望的!”我们的至尊宝在听了帮主的这番话后眼神却是瞬间变得不一样了,里面全是写满了向往。 “嗯,这样才对嘛。那好,我便先送咱们的副帮主和小帮主先走一步了。奶奶的,老子这帮主当的也真他娘的够悲催的,现在还得一个人来搀着两个人,还得再把他们给送回家去。”我们的帮主愤愤不平道。 “帮主,我来帮你一把吧。”至尊宝在听过帮主刚才的话后很是有脸色地开口问道。 “不用了。谁叫你们的帮主我天生就是一个劳碌命呢。喂,小颢,把你胳膊给你天哥伸过来,我不是叫你呢,友亮。好,友亮,你也把你的左胳膊伸过来吧。我草,我说的是胳膊,不是腿,更不是你的第三条腿。” “那帮主,小的也先下去照看兄弟们了。”我们的至尊宝见自己的几位帮主们一个个都在自己面前做着这些不雅的,有损帮主威名和形象的动作便也很是知趣地告辞道。 而我们的李天宇也是装模作样地搀了二人向着楼下走去。然而陈友亮为了配合李天宇表演地更加逼真,竟然真的浑身瘫软全凭着天宇来搀扶自己了。后来在天宇说过“你小子别装了,已经出来了,再装我直接把你从这楼梯上扔下去了”之后,便也开始靠着自己走起来了。就这样三人互相假意搀扶着离开了天师阁的二楼。 然而刚一下完二楼后我们的三位帮主便马上恢复了常态,一个个的精神状态却是看起来异常得饱满,浑然看不出来像是喝醉了的人。于是便又在柜台处结了帐,便在店小二的热烈欢送下离开了天师阁。 闹闹的,这么大规模的一顿饭,竟然才花了老子三百两银子了。雅兴达,怪不得现在的这天师阁的生意会好呢?不过话说老子也没有要酒水,全是自备的,估计主要是便宜在这儿了。 三人出了天师阁之后,天色虽然已经有点黯淡,但是也不至于太晚。本来三人是准备让店小二给叫上一辆车的,但是后来想到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压马路的机会,何必去找了车呢?大晚上的几个人猥琐地排成一字压着马路多有情调啊。 压着压着马路的时候,我们的友亮便提议现在为时尚早,既然出来潇洒了,何不潇洒个痛快,不如现在三人一起去青楼逛逛如何?这一提议显然也得到了我们的小正太的大力支持。看样子二人不是喝醉了,就是把自己给喝**了。闹闹的,大晚上的还逛什么青楼啊逛。你说要是这小正太不在的话 那哥也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就陪你去了。但是现在身边多了个小正太,就算是你小子请客带着我们去的话,到时候还不是等于把这笔帐算到老子的头上来吗?老妈要是知道了还不骂死自己吗?老妈估计会说:“你个兔崽子,你自己上也就算了,还带着你这个单纯、可爱、懂事的小表弟上那种地方”。虽然这几个形容词真的都与这小正太是无关的,但是保不准老妈会这样说的。 “我说天宇啊,你看咱们的小颢现在至少也十二三岁了。也已经算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怎么能一直这样对小颢呢?” “就是啊,天哥。我今年都已经十四岁了,怎么就不能前去青楼逛逛了?再说了,天哥,你忘记那天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情景了吗?” “小朋友,请问这前方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究竟是生了何事啊?” “看你这人都这么大了,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吗?自从咱扬州的悦香楼中的花魁冯梦瑶小姐离去后,悦香楼的生意便也大大不如之前了。现在整个扬州拿得出台面的姑娘们已经没有几个了。这些个正是要来咱扬州驻足的艺妓们,总共有二十多人,据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扬州便会重新开张一家青楼了。作为扬州的一个男子,你竟然连此事都不得知,我都替你汗颜。” “咳,那个,小朋友,你不知道的,大哥哥我一向是生性淡泊,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很少出入于这些个高级场所的,所以大哥哥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哪像小朋友你一样,初生牛犊更胜虎。敢问小朋友,你在咱扬州的青楼里可有相好的没?” “切!我看你准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给管怕了吧。上青楼找窑姐无非就是玩玩儿,哪有谁会去找相好的。一看就知道你没上过青楼,哎,你这样的人作为咱男人,真是可悲啊。” “小兄弟,你说的一点不错,大哥哥受教了。原谅你大哥哥的纯洁吧。” “哎,现在的大人们,还真是没有办法。一个个全被自己的家里的母老虎管得这么严,连最基本作为一个男人的乐趣都体验不到了。” 确实,李天宇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这蜡笔小新小表弟的时候,这小表弟给自己的印象确实是一个早已精通此业的相当早熟的小正太了。 “好吧,友亮。那这次你请客啊,反正我身上是穷得没有一文钱了。” “那是自然了。我本身就打算请小颢的,只是你恰巧也在,便顺便捎带上你了,你还应该多感谢一下小颢呢。”闹闹的,刚才老子见你付款的时候还拿出来了n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的,现在还好意思在老子面前装穷。不过不用你说老子自然也会来请的。 当下三人说定之后便向着那青楼的地段奔了过去。一路上三人是有说有笑的,而且时不时地还传来一阵**的欢笑,竟然还在这巷子里,大路上传出了回音。渐渐的,暮色也越来越黑了,路上的行人也是越来越少了。而三人虽说还是在有说有笑并大声唱着歌向青楼进军着,但是都已经后悔自己在出来的时候没能够找上一辆马车了。 “你突然,对我说,骑李湘的感觉很美……”就在我们的李天宇刚刚唱到此处的时候,却觉自己的眼前正上方突然刷过去了一道黑影。 “谁?谁啊!” “怎么了,天宇?”旁边的陈友亮见李天宇突然这样抬头四十五仰望天空长啸道,便好奇地问道。 “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道黑影从那里划过啊?”李天宇指着那刚刚划过去黑影的上空问道陈友亮。 “黑影?没有吧,天宇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 “香蕉啊,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黑影过去的。小颢,你有没有看到啊?” “没有啊,天哥。要是真有什么飞过去的话,应该会有声响的啊。是不是天哥你看错了啊。” “哦,可能吧。”说着李天宇满含深意地看了看那黑影消失的地方。他现在可不敢这样认为,因为他之前曾经有一次在李府自己的地盘的时候都被两道黑影给监视了的,而且当时李府内竟然都没有人能够觉察到。虽说倚着这李宝儿的性格,很难说自己在扬州会有仇人的,但是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小心点为妙。 “少爷,少爷!”李天宇还在边想着这事儿边和二人向前走的时候,便听到了前方传来了一阵的喊叫声。 “亮哥,这前方是在喊的什么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谁家在找走丢了的狗吧?” “不对,好像是在喊‘少爷’。我草,竟然还有火把,这么明火执仗地出来找他家少爷,看来这位‘少爷’在这扬州非富即贵啊。” “天宇又说笑了不是?整个扬州要说贵人的话,那便是除了你就是我了,再说了,除了你我二人外,谁家的少爷会大晚上的往这城北来跑啊?最起码应该都是往城里那悦香楼的地方跑的。” “哦。不对啊,他娘的就是喊的‘少爷’啊。友亮,你他娘的每次出家门的时候不就是都朝着这城北方向来的吗?” “是啊,那又怎么样?天宇,你太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会是来找我呢?老妈都已经知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的,再说了,现在的这天色也算不上太晚啊?” “你还是好好看看吧,友亮,关键不是在于时间的问题,而是这城北的方向的问题。” “好了,天宇,我看看不就是啦。哇靠,完了,完了!天宇,小颢,今日咱恐怕是去不成这青楼了?”就见我们的陈友亮在听到又一阵的喊叫声之后便定睛仔细向前方看了看,然而待看完之后却脸色突变,面如死灰般地说道。 “为什么啊,友亮?不是你说的要请我和小颢去的吗?”虽然我们的李天宇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不过还是这样故意问道。 “就是啊,亮哥,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的小颢初来咋到的还没有见识过陈母的军阀主母的魄力,所以便不解道。 “因为,我老妈要喊我回家吃饭了。” 第二十六章 回到家中 “不是吧,友亮,老妈也要亲自上阵了吗?”李天宇看着前方的明火执仗的家丁队伍们似是帮着友亮咽了口唾沫道。[〈 八(一中文 <〈 “这个当然不会了。不过出来的这些全是老妈在陈府里面的直接听命于她的家丁们,就连我的话有时候他们也可以违抗的。” “没想到伯母这么厉害啊,直接在家里开起了东厂和锦衣卫啊。好吧,友亮,我会为你默哀的。” “少爷!少爷!前面的是少爷吗?” 只见自前方不远处的一堆人马中,已经向着李天宇他们跑了过来两三位手持火把的家丁。 “哎,天宇,小颢,可惜今天咱去逛青楼的计划又要泡汤了。”陈友亮看到眼前这情形后便这样凄惨地哀声道。 “无所谓了,友亮。本身今天就已经够累了,要是咱几个再徒步跑到那儿去潇洒上个一时半会儿的话,估计今晚咱都回不了家了。到时候你要是被老妈给在青楼当场捉个现成后岂不是更损你那天羽盟副帮主的威名?” “亮哥,那咱过几天再去吧。”我们的小颢在得知今晚的事情要告吹之后心里自然是非常得失望,不过还是很理解地说道。 “只好这样了,你们都别找了,本少爷在这里!”陈友亮无奈地叹了一叹后便对着前方的人马大声喊道。 “少爷!真的是你耶,少爷!”离三人最近的一个小弟听到后便马上举着火把跑了过来,待看到自己的少爷后又细细看了看便也激动万分地这样说道。不过我记得少爷走的时候身上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怎么穿了这样的一件衣服啊?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显然我们的友亮对这些出门前来寻找他的家丁们不是很有好感。或许是因为这位家丁手中的火把瞬间晃瞎了友亮的狗眼吧。 “多谢少爷,小的终于找的您了,还请少爷快快随小的回府去。” “嗯,你们出来的时候可有驾车驾马出来?” “回少爷,兄弟们得了夫人的吩咐之后便直接出来寻了少爷了,不曾驾车的,只是驾了四匹马。” “那正好,给少爷腾出来三匹马,剩下的那一匹便让你们骑了吧。” “是,少爷。” 闹闹的,友亮这小子说话还真是有意思啊。总共四匹马,一人分一匹,还剩下一匹,你让这么多的一群人共骑一匹马,而且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天宇,小颢,咱们走吧。” 于是三人在这位陈府家丁的率领下到了陈府锦衣卫处一人骑了一匹马优哉游哉地朝着陈府前去了。只不过这一刻,在陈府众家丁的护送下,三人可是不敢再谈论一些比较合口味的话题了,倒是着实让三人心里暗觉不爽。 有了马可以骑之后,三人却也不再感觉多累了,走着走着没过一会儿便也来到了这陈府的大门口处。众人只见这陈府大门的门口处竟然也站了几位手提灯笼的丫鬟和一位在黑夜里依稀看起来很是非凡的美女,不用说,这美女自然是我们的军阀主母陈母了。 “娘,您老怎么也出来了啊?” “伯母好!” “伯母好!” “李公子好!这位小公子好!阿亮啊,你今日怎么现在才回到家中啊?你爹都快急死了。” “这个,娘,待孩儿回府中之后再细细于娘道来。孩儿先请娘亲回府中吧,待孩儿送过这两位朋友之后便也回去了。” 闹闹的,果然不愧是军阀主母啊,明明是自己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却还是要故意说成是自己的老公担心儿子的。这年头自己的面子高于一切啊,管你什么陈府的老爷,少爷,家丁,婢女,都得以老娘的利益高于一切来约束自己。我们的李天宇在听过陈军阀主母的话后这样在心里yy道。而我们的小正太则是在想亮哥的老妈真漂亮啊,丝毫不输于自己的姑母和老妈。 “好吧,那就由我儿代为娘送送李公子吧!李公子慢走啊!” “谢谢伯母。伯母慢走!” “你们也都下去吧!”眼见我们的陈母消失在视野中后,陈友亮对着众位家丁们下令道,而家丁眼见自己的主子也都回去了,便也不好再违抗自己的少爷的旨意了,瞬间争相离去了。 “天宇啊,今日之事问起来便说你我一起前去瘦西湖游玩了,之后便是在外面吃饭了。”陈友亮见四周没人了便附身过来鬼鬼祟祟地对李天宇说道。 “知道了,友亮,一会儿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儿吧。今天就冲着你我身上的酒味,估计家里都能猜到是前去干什么了。还好现在身上没有胭脂味,要不然就彻底完了,对了,老妈要是问起来你身上的衣服的事儿,你怎么说啊?” “这个,这个,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到时候再说,你也太雷我了吧,友亮,一会儿你就直接进去了。呃~~ 我想想啊,好,你就说咱俩互换衣服穿着玩呢!呃,不行,刚刚伯母也看到我了,肯定看出来我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你的。我在想想啊……” “亮哥,天哥,这还不简单嘛。你们二人就说衣服被什么给挂坏了或者说和谁打架撕扯坏了不救行了吗?对了,你们刚才不是说自己去瘦西湖玩了吗,就说自己都掉进水里了,所以便又去衣铺里寻了两件来穿了。这随便你们怎么说不都可以吗?你们怎么连撒谎都不会撒啊?” “对,天宇,就这样说,咱便这样说吧。” “好吧,随意了,反正我想家里也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小颢啊,你亮哥和你天哥我一向都是家里的好孩子,从来都不会轻易向家里撒谎的,所以在撒谎这一方面自然是没有你厉害了。” “那天宇,小颢,你二人也赶快回家中去吧,免得家里也担心起来了。这马你二人便也骑回去吧,等什么时候你二人若是想来找我的话,便也可以说来还马了。” “好吧,友亮,你回去也小心点啊。我和小颢为在路上为你祈祷的。” “那你们路上也小心点啊,待有空了我再亲自请你俩前去…… 你们懂了吗?”陈友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说到重点环节时拿眼神代替了。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后世的时候电视中的地下党接头时候的交流。 “哦,友亮说的是前去杏花楼听说吧,我知道了,那好,我们便先告辞了,友亮再见!”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提高了嗓门故意这样大声喧哗道,彷佛是故意来说给谁听的。 “亮哥再见!” “天宇再见!小颢再见!”陈友亮对着已经掉头离去的二人挥手道别道。一直等到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完全消失在了这夜幕之中的时候,我们的陈友亮也才转身回去了陈府之中。 “小颢啊,既然你刚才那么聪明,都已经为你亮哥出了个主意,那么现在你也应该知道咱回到李府后怎么该怎么跟伯母说吧?当然了,前途是老妈要是问起来的话,如果不问的话,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回答了。你地,明白地干活?” “知~~道了~~ 天哥,你就放心吧。小颢又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你没看今天小颢表现得很好吗?” “这个,或许是天哥真的想太多了吧。天哥的错。”我们的李天宇想起今天的小正太的表现后,却是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之前他为了保护这小正太的安全,故意临行动之前改变了战术。结果导致最后自己和友亮差一点点遇险,就在那千钧一之际,却是这小正太救了自己和友亮一命。或许自己之前真地不应该这么不相信这小正太的吧。 “天哥啊,说真的,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看起来真得很华丽啊。” “是吗?我想那主要是因为你天哥本身的地板好的原因吧。” “天哥啊,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才夸你两句,你就全当真了啊。你也太经不起夸了吧,对了,你身上这衣服是从哪里找的啊?” “这个啊,其实关于你天哥现在身上的这件衣服可是有一个凄美而动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呢,名字就叫做《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件衣服便是二人最后双双化蝶飞之后留下的一套婚装。” “哦,是吗?梁山伯与祝英台?没有听说过。” “嗯,你没有听说过的多了去了。比如说神话啊,白蛇传啊,西厢记啊,杜十娘啊,桃花扇啊……” “哼,天哥你不就是比我早出来个四五年,多听说过些故事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我们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这一席话搞得自己很没面子,便这样不屈道。 “是啊,我哪有咱们的小颢厉害啊,一辈子除了个读书外什么都不会。哪像我们的小颢,年纪轻轻却精通各项娱乐活动,连扬州的青楼都比我这个扬州人要了解得多。” 闹闹的,论年龄的话,老子要比你小子晚出生个几千年了。而且你小子出来的时候,这些故事都还没出来呢。不过话说真的要是比文采的话,估计老子还真不一定能比过你这个日后的大才子呢。 与此同时,我们的陈府中。只见大厅中却是坐着一位相貌看起来甚是英俊,精神奕奕,面相和善的老帅哥和他身边的我们的陈母。 “阿亮啊,听下人们说今日你又像城北方向去了?” “回娘亲,孩儿是和李公子前去城北的瘦西湖游玩的,回来的时候在外面吃了点饭,喝了点小酒。所以现在才回到家中,倒是叫娘亲操心了。” “阿亮啊,不是为娘的现在一直管你这么多。而是为娘的今日听你爹说,这城北外北郊处有一山谷中好像着火了,而且这北郊之前还一直有贼人出没。所以为娘的是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儿。” “孩儿知道了,孩儿让爹娘担忧了。” “只要我儿没事就好。对了,阿亮啊,你今日这身上的衣服是从哪里找来的?是不是哪家的小姐送与你的啊?”就见我们的英俊的陈父却是这般问道自己的儿子。那**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像是陈友亮的老爸,反而更像是一个志同道合的损友。 “这个,爹您说笑了。这衣服却是从那衣铺中买来的。再说了,爹您天天忙着公事,娘又管我管得这么严,到现在为止孩儿哪有机会让哪家的小姐看上我啊?” “阿亮!老爷,你也真是的。你说你天天不管着这阿亮就算了,怎么还天天这样教他啊,莫不成也要把他教成你这样的人?” “啊哈哈,怎么会呢,夫人?你看看我现在有什么不好的,不是一样能娶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夫人吗?” “是啊,老爷。您可是真的活得很快活啊,你看看阿亮的那朋友李公子家的老爷,人家堂堂的一个江苏巡抚也就才娶了崔樱雪这么一个夫人了。而老爷你倒是好,不仅娶了妾身,现在却又纳了妾。”就见我们的陈母很是娇嗔地对着陈父白眼道。 “爹,娘,若是无事的话,孩儿先告退,孩儿想去沐浴一番。”我们的陈友亮见到自己的老爸和老妈当着自己的面这般**后便也不好意思再于此处久呆了。 “哦,去吧,阿亮。柴房里有已经烧好的热水了,你别忘吩咐一下丫鬟们。” “是,娘亲。孩儿告退了!” 此时离去了的陈友亮的心却是有点七上八下的。闹闹的,自己的老爸今日竟然已经得知了这城北处起火了。看样子定是那守城的士兵们看见了那城北的黑风寨中升起的烟雾,所以便报告于老爸这个扬州知府的原因吧。还好他们现在还不清楚那里具体生了什么事儿。 而与此同时,我们的李天宇和小正太也已经双双回到了李府中。二人先是一起去见了李父和李母,然后便也告退了。还好自己的老爸老妈没有过多地对自己问这问那,还是自己的老爸老妈民主开明啊。不过没想到老妈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衣裳后不但没有去细细问道这衣裳的来处,反而是一直对自己身上的这一身衣裳赞不绝口,竟然还问自己是不是有看上哪家的姑娘了。闹闹的,自从老子穿上身上的这一身衣裳后,已经先后有很多人说过老子穿上去很好看了,就连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小正太也这样跟老子说的,莫非这一身的装备真的便是为老子而量身定做的吗?还是说老子是真的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呢?不过想起之前老子穿上这衣服的时候,友亮还说这有点像那什么婚纱礼装之类的衣裳,现在看老爸老妈的样子,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啊? 当下,李天宇已经和我们的小正太互相分别了,各回各屋,各洗各澡,各睡各觉。 “少爷,热水又来了。” “哦,我知道了,香兰,那个,要不你先把水给少爷放门口吧。少爷现在已经不方便加水了。” “少爷,夫人吩咐过香兰要香兰好好服侍少爷沐浴的啊。”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帮我喊老妈过来,少爷亲口告诉老妈,少爷一个人是可以搞定。喂,都说了,你不用进来了,怎么还进来啊。我没穿衣服啊!” “宝儿,你跟为娘说说,为娘为什么就不能进来了啊?” “呃,原来是娘亲啊。孩儿此刻正沐浴,还请娘亲原谅孩儿不能为娘亲请安了。” “请你个小鬼头啊。宝儿啊,这香兰是为娘特意吩咐过来服侍你的,你没看为娘都是为小颢又单独寻了一位丫鬟吗?你怎么就不懂呢,宝儿?” “原来如此啊,老妈。不过孩儿也只是洗个澡而已,怎么老妈您老也亲自过来了啊?啊,老妈,你这样一直看着孩儿的话,孩儿可是会害羞的啊。” 我们的一旁的提着木桶站在李母身后的香兰小mm在听了少爷说的这些话后,便是有点想笑却不敢笑的感觉,于是只好在那里低着头来强忍着了。 “你个小鬼头,现在倒是敢调戏起为娘来了不是?为娘还不是来看看你啊!为娘自你出生那天起都一直是看着你长大,你身上哪个地方长了什么为娘能不知道吗?现在倒也知道在为娘面前害起羞来了。” 而此刻我们的香兰又在听了夫人的这些话后,却是已经忍不住轻声“噗嗤”了出来。话说眼前的这个夫人还是之前的那个李府中人人都要敬畏三分的主母吗? “哦,老妈,那你看孩儿现在也能一个人搞定了。您老是不是也可以放下心了,对了,您还没有去看过小颢的吧,快去看看小颢吧。话说咱李府的这浴盆就是大,也不知道小颢进去之后会不会被淹住啊。” 雅兴达,老妈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身上什么地方长什么玩意儿她都知道。难道老子现在的身上真有什么耐人寻味的秘密之处吗?不对啊,话说老子刚刚过来在李府睡第一晚的时候就看过自己的身板了,皮肤洁白无暇,什么都没有的啊。难道是自己的背上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吗?哇咔咔,这也太给力了吧,别不是老妈在自己的背上来了个“精忠报国”之类的刺字,但愿老妈是在自己的背上给纹了个比较牛逼的纹身。这样的话,自己这个天羽盟的帮主也多少有点威风了。虽说这个年头还没有达到那种光着膀子露着纹身,只穿个牛仔裤的那种开化境界。不过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威慑力的。闹闹的,如果是鸽子血纹身的话就最好了,这样老子就可以砍人的时候做邪恶大叔,泡妞的时候做正太了。 “好,好,好。为娘知道了,我儿是在赶为娘走!那为娘这就走,香兰啊,好好服侍少爷沐浴。” “是,夫人,奴婢遵命。” 第二十七章 拿银票来拯救特仑苏 于是吩咐了香兰之后,我们的李母便也离开了。?( 八一中[{文〈网 〈 剩下的我们的李天宇便是只能违着自己的心愿,顺着老妈的意愿来享受香兰的服饰了。 闹闹的,这年头“百善孝为先”,宁叫我不舒服,也不能惹老妈不舒服。想到这些之后,我们的李天宇的心里便不再过于纠结了,于是也开始享受起了香兰小mm的服饰。 而我们的小正太也早就在一位丫鬟姐姐的服饰下沐浴完毕了。这小正太之前在崔家的时候便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家里的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依着他的,所以他在面对一个李府的丫鬟姐姐的服饰的时候也没有李天宇表现的那么地扭捏。不过话说姑母家的丫鬟长得怎么都不是很漂亮啊,除了那天见到的天哥身边的那个丫鬟姐姐。 沐浴完毕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一下趴在了床上,只觉浑身上下是从毛孔里都透着舒服。还是白天多做做运动比较好啊,运动量大了,晚上才会有一个好睡眠。话说今天老子算是第一次杀人了,不过怎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啊。看来老子也是越来越适合这条道了。 “少爷,您的衣服香兰拿去于你洗了啊。” “哦,去吧。谢谢了。” 躺在床上的李天宇感觉浑身一身轻,但是还没等脑子中想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却现自己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慢慢地,慢慢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李天宇的上下眼皮便已经合到一起了。 窗外月明星稀,虽说月光并没有像太阳那么明媚,皎洁。但是看起来却是分外地清晰明朗。已快是阴雨绵绵的秋季了,夜晚的气温已经有点“秋高气爽”的感觉了。我们的李天宇也已经来到这唐朝快一个月的光景了,现在的他或者已经没有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种失落感了,反而更像是融入了这个年代,这个社会,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我们的小正太此刻却已经躺在了床上,只不过却还是双眼睁着,呆地看着天花板,呃,好像没有天花板。虽说自己平日里一般都不是很服自己的表哥,但是说实话自己的这个表哥现在确实是自己的心中的一个偶像。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自己还曾听家里说个表哥只是一个天天闷在家里的,自己见了绝对会感觉非常无聊的人呢。没想到当自己刚刚踏入扬州的时候,便已经听到了关于这表哥的一些传闻。而现在自己却也稀里糊涂地就加入了表哥所创立的这个组织,并且今天也跟着表哥一起去杀了人,放了火。想想自己这一趟扬州还真没白来。 睡梦中的李天宇的脸上却是会心一笑的样子,并且也伴随着强势的呼噜声。看来我们的李天宇定然是又做到了什么美梦了,或许是那些刚刚逝去的亡灵们在为他而祈祷的原因吧。 “噼里啪啦……”就在整个李府上下都已经进入了安眠的状态的时候,窗外已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绵绵秋雨。自古江南一带,秋雨下起来便是像绵绵无期,柔弱无力,然而今夜的这一场雨或许还未成火候吧。雨水打在窗外的树叶上,激起的一阵阵响声却是只能成为一场背景音乐,传到屋内之后便也只剩下朦朦胧胧的一种感觉了。哦,原来外面下雨了呵。 此时陈府中的少爷的屋子中,我们的友亮却被窗外的细雨给唤醒了。下吧,下得越大越好,先是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现在再来上一把雨水给我把这些全给冲没了最好不过了。 而此时城北的黑风寨处,就见寨中大院内站着三道的身影。身上全部披了蓑衣,正中间的是一位体形略显丰腴的身影,两边所站着的两个人影却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比之中间的要显得矮小了。明明已经是夜幕如障了,但是这三道人影却是没有点一个火把,或许是因为担心这火把被这天上下的雨水给浇灭吧,抑或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吧。 “金姐姐,看来这里真的已经什么都没剩下了。也不知道这伙儿贼人究竟惹了哪帮人了,竟然转眼之间落得如此的下场。”就见最左边的那个身影一动不动地这样说道,那情景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不用找了,想必那些东西已经被那些人给收拾走了。”只见站在中间的身影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依旧是动也不动,不带任何感情地这样说道。 “金姐姐说的那些人是……”此时最右边的那个身影便也这样自言自语地问道。 “没什么。走吧……”站在中间的身影却是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就见刚刚说罢后,便理也不理身边的两个人影径直离去了,只不过身形和步伐看起来甚是缥缈。 站在两边的两道身影见这位被称为“金姐姐”的身影离去之后,便也互相看了看,然后也追随着“金姐姐”离了去,步伐却是一样地轻浮。然而待二人刚刚走了几秒钟后,就见二人的手臂同时向身后挥了一下。待二人刚刚收回自己的手臂继续向前追去的时候,二人身后的黑风寨处却是响起了一道类似雷管炸裂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的烟雾。待到这爆炸声完全被夜幕中的雨给吞噬过后,之前的那三道身影却是早已不见了踪影。 “喂,刚刚是不是打雷了啊?”城北还在守城的一位哨兵对着自己身后的一位正在熟睡的哨兵这样问道。 “不知道,打就打呗,别吵我了。我接着睡会儿,轮到我站岗了再喊我。”只见身后的这位之前在熟睡着的哨兵连睁眼也没睁地说道。 “你个死猪,就知道睡!睡死你!”站岗的哨兵却是这样偷偷地小声道,说过之后眼睛还是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那黑风寨的方向。 一切全部恢复了宁静,整个扬州也已陷入了一片安宁。唯一来和这一片祥和与安宁伴奏的却是这淅淅沥沥的夜雨。或许每逢生过什么大事之后,都会有着奇异的天气伴随而来这一点是亘古不变的吧。不过每逢一场雨水过后,便又会马上恢复原先的宁状,谁也不会知道在此之前曾经生过了什么样的事情。因为雨水就是上天所安排降下的来冲刷人间一切罪恶的圣水。 又过了一夜,清晨时分,雨水却早已停止了。虽说并没有朝气蓬勃,气象万千的一轮朝阳,但是自昨夜刚刚下过一场绵雨之后,此时的清晨的空气却是格外得稀薄清新,略带着泥土和枝叶的芬芳。 “天哥,天哥!” “干什么啊?别动我,再让我睡会儿。” 刚刚步入清晨之后,我们的小正太便已准时醒来了。这年头的年轻人就是他妈的有精力啊,一大早就能起来,不过你说你起来也就算了,干嘛非得来哥身边搅得让哥也睡不成觉啊。哥可是一向以“睡觉睡到自然醒”来约束自己的。 “天哥。出事儿了,天哥。” “出事儿就出事儿吧,管我吊事儿啊?睡觉要紧。” “天哥,你的天宇斯诺克台球出事儿了!” “出就让它出呗。你说什么啊?天宇斯诺克台球出事儿了?怎么回事?你小子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小子不小心把桌布给老子捅破了?”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反应过来之后便是瞬间从床上坐直了,一把揪住身旁的小正太逼问道。 “天哥,你放手啊,天哥。” “哦,扫瑞,扫瑞。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这样的,天哥。昨夜外面下了一夜的雨,正好那天宇斯诺克台球一直在外面摆放着,所以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球桌上面已经被雨给淋个透了。” “啊,my god!怎么会这样啊,玩了,这年头他奶奶的也没有个吹风机,这下彻底悲催了。喂,你小子怎么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啊?” “啊,没有,没有。我是在为天哥伤心的。对了,天哥,什么是吹风机啊?”我们的小正太在看到自己的天哥那一系列的丰富的面目表情之后却是忍不住要笑了出来了,不过再被自己的天哥识破之后却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了。 “哦,没什么。对了,外面的天气怎么样?可有阳光吗?” “没有的,天哥。此刻外面还是有一点点潮湿的。” “哎,这老天爷怎么这么不作美啊!我干他祖宗!” “喂,天哥,千万别乱说啊。怎么能这样说老天爷啊?” “你天哥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有谁你天哥不敢说的。对了,小颢啊,天哥问你,你说这丝绸布匹浸湿过水后,会不会收缩变小啊?” “这个,天哥,我也不是很清楚的,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吧,要不然小颢身上的衣服没洗过一次之后都会变小了。” “哦,不会就好。那木头呢,上过漆的木头湿过水后应该也不会腐烂吧?” “这个,应该是吧。” “好,那就好,这是你说的啊,如果到时候这天宇斯诺克台球真要是出什么事儿了,我可要找你算账啊。” “这,这,天哥,哪有你这样的啊!” “废话,谁叫你小子刚刚吵醒你天哥的美梦的。难道你不知道在李府中之前的那些凡是吵醒你天哥美梦的丫鬟们都被你姑母给拉出去斩了吗?”就见我们的天哥像是灰太狼一般对着我们的小正太这样威胁道。 “是吗?天哥,那你也叫姑母把小颢给斩了吧。”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好糊弄,整天精得跟鬼一样。” “嘿嘿,谢谢天哥夸奖了。” “我可不是在夸奖你!!快点给我出去叫香兰拿身衣服过来。” “不管,天哥你自己又不是没长腿。” “好,不管好,没想到你小子刚过了几天就又变回来了。哎呀,本来你天哥今天是打算带着你出去好好潇洒一番的,既然你也不愿意去帮你天哥喊一下香兰,那正好,我接着躺床上睡。”说罢就见我们的天哥却是真地刷的一下又躺在床上了。 “你,你,天哥你是故意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哼!”说罢我们的小正太便也气得一下转身离开了。 嘿嘿,走吧,走了正好。话说老子刚刚正晨勃着呢,就被你小子给吵醒了,而且一醒来就是看到你小子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正好轮到老子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小子的痛苦之上。嘿嘿,话说自己好久也没有周精了,要不要趁着这小子现在离开了先手上一把呢?好吧,公平起见,那就左右两手各手上一把吧,省得哪天真叫老子的某一只手的手心给变黑了。 “少爷,少爷!”正当我们的天哥还在满脑子里想着苍老师所拍的剧情片和动作片并一边拿着自己的右手逮管子的时候,突然一阵娇柔的声音便传入了他的耳中,瞬间我们的天哥便一下将传说中的特仑苏给全部喷出来了。 “啊,香兰啊,先不要进来,少爷还没穿衣服呢。”香蕉你个芭拉,一下爆出了这么多,而且还一下飙出去那么远。雅兴达,这下倒是叫老子怎么收拾啊,闹闹的,糗大了。话说这小妮子的声音怎么这么有魔力啊?咦?不对,话说这小妮子现在来这里干什么啊?难不成是,香蕉你个芭拉,小颢你这个可恶的马铃薯小土豆。 “少爷,好了吗?天凉千万不要被冻到了,要不要香兰进来帮你。” “呃,不用了,香兰,马上好了。” 闹闹的,老子可是头一次将牛奶洒到被子上,这下可怎么办啊?难道要老子告诉香兰说此乃少爷喝牛奶时不小心洒上去的吗?骂了个巴子,小颢这可恶的小正太也太他奶奶地缺德了。老子的屋子里也没有个心相印纸来擦拭,法克,这封信可是梦瑶亲笔写给我的,说什么我也不能拿它去擦了。香蕉那个芭拉,看来只能拿这些银票来擦了,雅兴达,最小的一张也是二百两啊,虽然老子不是很清楚这里的青楼的物价,不过估计最起码也还是能够逛上两次的吧。好吧,先擦了再说,等老子哪天出去之后就把它给花了。 “进来吧,香兰!”我们的少爷拿了那张二百两的银票擦过了被子上的牛奶后,便也喊了我们的香兰小mm进来了。闹闹的,拿银票来当卫生纸擦特仑苏,老子也算得上是历史上的牛人了吧。 “少爷,你没事儿吧?今天少爷倒是起床起得挺早的啊。”就见我们的香兰小mm却是手中端了一盆还在冒着热气的水,左手手臂上搭着少爷的衣服,右手手臂上搭着少爷的御用毛巾,看起来着实是我见犹怜啊。 “哦,这个是因为昨天少爷睡得早的原因吧。对了,香兰,你把衣服放床边就下去吧,少爷今天突然想自己单独学学穿衣服学学洗漱。”香蕉那个芭拉,要不是小颢那小子大清早地就跑过来打搅老子的话,老子才不会现在就起床呢,而且也不至于现在搞被子上这么尴尬,还好空气中的特仑苏味道不是很明显。话说老子身上的邪恶都他妈的是被别人给逼出来的。 “那,那少爷要是什么吩咐的话便可以直接喊香兰过来的。” “少爷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少爷,香兰遵命。”虽然我们的香兰小mm也明显感觉到了今天的少爷有点怪怪的,但是还是不敢来妄自猜度的,只得领命下去了。 屋子中又只剩下了我们的李天宇后,李天宇便也马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将那张被特仑苏给浸透了的银票给放回了抽屉。之后便又细细检查了一番,见已再难于觅出什么了便开始洗漱起来了。闹闹的,话说自己的手上也还有不少之后自管子处溢出的特仑苏的,哎,右手现在湿过水又他娘的变滑了,算了,将就一下吧,反正这小妮子天天端着这盆子端来端去的也听不容易的,再说了溢到手上的也不算多,而且还能美容养颜的。况且好歹也只是溢到了自己的右手上,要不然若是双手的话,自己今天一大早可就是真的等于做过面膜了。 一切全部搞定之后,我们的少爷便也信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门。然而刚一打开房门便见我们的小正太和香兰小mm却是正在那天宇斯诺克台球球桌上拿着干抹布擦拭着桌布和桌腿呢。雅兴达,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叫老子这样看到从而叫老子感动呢。估计是他小子一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后才擦拭的。此时的李天宇心里却是又对这小正太又爱又恨,看来这天宇斯诺克台球对小正太的吸引还是蛮大的。 “香兰,小颢,你们不用在那里擦了。咱这天宇斯诺克台球可是通过Iso国际质量体系认证的。都歇会儿吧,香兰,你去看看现在有什么吃的没?给我和小颢拿点过来吧。” “是,少爷。”得了少爷的令后我们的香兰小mm便是领命下去了,而我们的小正太却还是在那里继续擦拭着。 “喂,小颢,你天哥都说过了,不用擦了的。你听到了没有啊?” “。。。。。。”就见我们的小正太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甩都没甩自己的天哥。 “哟呵,还真跟你天哥杠上了呵。好吧,小颢你给天哥听着啊,你这样越是擦的话,这桌布越容易浸泡到更多的水,本来有些地方没有水的,结果这样被你擦,还不全部给沾上水了啊。你自己想想对不对?” 这次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听到自己天哥的话后却是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桌布,然而却依旧甩也没甩我们的天哥。 第二十八章 公子审桌子 哎,这小子也太不好玩了吧,一直对哥有着仇视态度,看来以后还得**友亮来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啊。<? 八一中〈文 “少爷,早餐来了。”就见我们的香兰端着一大盘几小碟的东西过来了。 “哦,放那儿吧,香兰。小颢啊,快点过来一起吃吧。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了,不听天哥的话意味着什么你懂的,快过来!” “你吃吧,天哥,我不饿。” “喂!小颢,你别逼你天哥飙啊。怎么才好了几天了又变成这幅德行了。好歹你也是跟着天哥我混的啊,在这样的话以后出去不准说你是跟着天哥混的,只能说你跟着你亮哥混的。唉,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没有办法啊,你说是吧,香兰?” “哦,少爷。啊,不是,香兰也不知道。” “哇,话说咱李府每天的早餐就是这么地丰盛啊。这口感怎么着也不比那外面的聚贤庄和天师阁差,老爸真不愧是个爱吃的人呐。”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对着眼前的盘中的那两三碟的极为清淡的早餐这样说道。 “天哥,我突然又饿了,我也要吃。”我们的小正太见到自己的天哥如此做作的样子便也心里有点忍不住要笑了起来,于是便也朝着李天宇走了过来,毕竟他早上起来后也还没有吃过饭呢。 “这就对了嘛!来,坐,你天哥以米粥代酒敬上咱家的小颢一口。” “谢天哥,小颢也以菜代酒回敬天哥了。” “喂,小颢,你咋一筷子拣恁多啊?这菜本身就不多的。” “天哥你个小气鬼,大不了哪天我请你吃一顿丰盛的早餐。” “你,不是你请不请的问题……” “那是什么啊,天哥?” “是…… 好小子,你玩儿你天哥是吧?” “没有的事儿,天哥。” 就这样,一场丰盛的早餐在二人的嬉笑怒骂中渐渐地收尾了。还好我们的香兰在为自己的少爷拿早餐的时候拿的是双人份的,要不然就冲着刚才的场景,二人铁定会哄抢一番的。 “天哥,今天咱这是去哪里啊?为什么出来的时候连马也不骑了?” 此时,二人已经迈出了我们的李府大门,正徒步朝着我们的扬州市中心行去。 “因为今天你天哥想要带着你去咱着扬州市内好好转转,参观一下沿途风景,所以就选择了徒步观光。” “可是天哥,这扬州在小颢刚到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的,再说了,咱今天不去喊上亮哥一起吗?” “你亮哥家里住在扬州市接近北环路处,早已经偏离市中心很远了,再过去的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再说了,你小子刚来的那几天能游遍扬州吗?我估计你小子啊,充其量也就他娘地将整个扬州城的青楼给逛个遍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天哥,我只是在扬州随便逛了逛而已,青楼根本都没有上过几次的。” “几次?你小子还想上几次?不是天哥说你啊,就你这年龄段的人,还正处于育的阶段呢,我就想不通为什么天天想着要上青楼。好,好,你已经很大了,好吧。闹闹的,哥这二十一世纪的人很难跟你解释这些生理机能有关方面的问题。” “什么二十一世纪啊,天哥?天哥你今年不也才十七了吗,也就比小颢才打上三岁了。” 闹闹的,十七岁,你天哥现在的心理年龄何止十七岁,最起码也二十岁了吧。我会告诉你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育健全的高材生吗? “对了,小颢啊,你跟天哥说下,上次你来扬州的时候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啊?”二人边在大街上游荡着边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个,天哥,我记得之前好像跟你说过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离开金陵的时候,又偷偷地前去驿站讲家里的那封书信给赎了回来,哎,那老板也真是的,那么黑,还以为我是偷偷干坏事的小孩子呢,非不给我,最后没办法,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从他那里拿了回来。然后自己拿着这封书信往这扬州赶过来了。等我在扬州呆了几天,玩了个够的时候,我便又将身上那书信交给了驿站的派送人员,然后自己也随后跟了过来。” “哎,你小子,果然是人小鬼大啊。从我知道那天在外面见到的那个小小兔崽子就是你小子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中间肯定是你小子使出了什么诡计。不过也没想到,你小子年纪轻轻却能只身一人从金陵过跑过来扬州,看来你小子也却非等闲之辈啊。” “嘿嘿,天哥过奖了。本身家里打算就是我和姐姐一起过来的,但是后来姐姐说要待接近十月份上京的时候才过来,所以我便一个人过来了。” “姐姐?对了,之前天哥听说你姐姐在金陵是那个什么第一才女不是?” “是啊,天哥,姐姐现在不仅是金陵第一才女,也算得上是金陵第一美女了。每天来家里找爹爹提亲的公子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但是姐姐全部都看不上,为此家里还曾开罪了不少金陵的大户人家了。娘亲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也想让姐姐陪小颢此次一起过来的。”只见我们的小正太在谈到自己的姐姐的时候,那面目表情确实变得非常得严肃,非常得尊敬崇拜了。看来这位小颢的姐姐在这小正太的心目中的地位可是非同一般的。这也更引起了我们的李天宇的心中的好奇。 闹闹的,话说咱这扬州之前不是也有一个扬州第一才女兼美女吗?话说现在也不知道这韩老爷子有没有再为这韩家小姐去挑选贤婿了?也不知道杨康那小子有没有在天天像蜜蜂一样围着那韩家来回转啊?不过老子现在还真的有点想念那韩小姐了,哎,上次老子受刺激突然离开的那件事儿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对着韩老爷子和韩小姐有什么大的影响吗?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也不记得那韩府的坐标是多少了,一切随缘吧! “天哥,你怎么了?”我们的小颢见到自己的天哥突然间神情变得很是木然,连他越走离自己越远了都没现便这样问道。 “哦,没事儿的,小颢。对了,小颢,你说你姐姐要是跟天哥比起来的话,谁的才华更加出众啊?呃,长相的话就算了,不具有可比性,估计都是并列第一吧。” “我说天哥,你脸皮也太厚了吧。不过真要是拿姐姐和天哥你作比较的话,我也不知道你们谁更厉害?还是等你们以后有机会见面了在亲自切磋一番吧。不过我现在倒是感觉天哥你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很是不一样的。” “哦,是吗?这才只是你天哥的所有优点中的其中一点而已,你再跟天哥呆上一段时间后,你会现其实天哥身上还有更多的亮点的。” “是啊,比如说天哥不仅脸皮厚,打起人来更是不要命了,而且天哥还怕狗,爱把水当成酒来糊弄亮哥……” “喂,stop!你小子是故意的吧,好,我不跟你小子计较,等你小子以后去慢慢现觉醒吧。对了,小颢啊,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啊?啊,芳名是什么啊?”李天宇刚刚说完之后便迎来了我们的小正太的杀人的目光,于是便马上改口道。看来自己这位崔家的表姐在这小正太的心目中的地位果然是非同寻常的啊,看样子基本上快到了信仰的高度了。 “我说天哥啊,姐姐虽然是我姐姐,但论起年龄和辈分来说,天哥你也得是叫声‘表姐’的。” “是,是,小颢说的不错,天哥失误了,话说你天哥的表姐的芳名是什么啊?” “姐姐叫崔雨。” “崔雨?!嗯,不错,一个崔颢,一个崔雨。不过,小颢啊,表姐的芳名可是要比你的名字还多了哦。”雅兴达,还好这次听到的名字老子以前没有听说过。我说呢,哪能叫老子一会儿碰到一个唐朝的名人,那样的话,老子现在岂不是混得压力山大了。 “天哥你凭什么这样说?姐姐和我的名字一样都很好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天哥和表姐都是yu字辈的,这样的理由行不行?” “你,天哥,你这纯属是乱说的。”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我和表姐的名字倒都不如你的好了?好啊,等哪天天哥我见到表姐的时候,跟表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小颢以前说你的名字没有他的好’。” “你,天哥,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了,天哥逗着你玩呢。你名字也不错,尤其是那个‘颢’字,估计也有不少人不知道你的那个‘颢’字是怎么写的吧。咦?前面怎么聚集了那么多的人啊?莫非又是生什么事情了吗?” “就是啊,天哥。怎么突然前面围着那么多的人啊?喂,天哥,你等我一下啊!” 我们的天哥在看到前方的阵势后便也马上加快了步伐,向着那里行去了。而我们的小颢却在想,莫非喜欢凑热闹这一点也是天哥的一个优点?记得第一次在扬州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正在围观那些游行的艺妓们的。 二人走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圈,又突破了层层的包围,终于挤进去了的时候,却现是在一个卖早餐的小摊上生了一起的民事纠纷。事情很简单,一位主要经营早餐中的油条生意的老大爷摊主在经营过程中由于不慎所以丢失了自己的收入中的几个“贞观通宝”。李天宇目测了一番,但见这位老大爷确实将受到的钱全部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的一个地方。也难怪会被人给顺手牵羊了,看来这老大爷过于淳朴了,不过从那桌上堆放着那些铜板来看,这位老大爷也确实不容易,收入都是以铜板来计算的,更不要说这利润了。哎,老子可是最见不得善人遭人欺负的,而且老子一般也不会去欺负善人的。 “究竟是哪位拿了小老儿的钱,求求您还于小老儿吧。小老儿现在出来挣钱不容易,家中还有妻卧病在床的。求求诸位了,小老儿给诸位磕头了。”但见这位老大爷确实已经老泪纵横地边哭边说道,到最后的时候竟是真地跪在了地上叩起了响头。 骂了个巴子,究竟是谁他娘的这么得不要脸,连这么可怜的老大爷的钱也偷。这年头的贫富差距也真他娘的大,有钱人能富裕死,穷人也能穷死。也不知道这些情景让老爸这个江苏巡抚亲眼看到后,老爸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老伯,您别再伤心了。这里有一百银子,您老快快拿了去吧。”就见众人中一位年纪约莫十二三岁的玉面小公子走到了这位老大爷的跟前将老大爷扶了起来,并顺手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送到了老大爷的眼前。而众人见到眼前的这位小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也都向他投出了惊异的目光。不用说,这位小公子自然便是我们的小正太了。 “多谢这位公子,这万万使不得!还请公子收回成命吧,老朽谢过公子了。”我们的老大爷却是受宠若惊,婉言谢绝了小正太的一番好意。 “没关系的,老伯,你现在家里有妻卧病在床,正急需钱的,所以还请老伯不要再推脱了。”我们的小正太见自己做好事未遂,便连忙急道。 然而我们的老伯却是依旧没有收下这小正太的一番好意,此时,围观着的众人们也一个一个地感到纳闷,互相窃窃私语着。 而一旁的李天宇在看到这些后也对着小正太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这小正太还是有点正义感的,只不过像他这种天生就出生在富贵人家中的小皇帝,自然是无法体会到像眼前这位老大爷的心情和尊严的,哎,做好事却选错了方法。不过要是换作我的话,估计也不会当众去收这些“善心”的吧。 “好了,小颢,你先收起来吧。”我们的李天宇便也走到小正太的面前异常和蔼地说道。 “可是,天哥……” “好了,小颢,你就听天哥的吧,回去的时候天哥再跟你解释。这位老伯快快请起。” 众人之家片刻之间却是又有一位年纪比之之前的小公子稍微大了一点的公子前来这老伯跟前进行了劝解。而这位公子无论从相貌还是从气质以及衣着看来都更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这位老伯今天算是遇见善人了。 “多谢这位公子。可是老朽的家中却是需要这几文钱的。”我们的老大爷见到又有一位看起来更加华贵的公子前来搀扶自己,这一下却是更加慌了,他堂堂一个只是卖油条的小贩,怎么能一下经得起两位贵家公子的搀扶呢?于是便这样为难地说道。 “我知道的,老伯。但是即便你这样一直跪了下去的话,那丢失的几文钱就能追回来了吗?所以还请老伯快快起来先。” “老朽多谢公子了。”说罢我们的老大爷便颤抖地站了起来了。 “老伯,您老也莫过于伤心。关于您丢失这铜钱之事,还望您老现在细细于我道来。” “是,公子。小老儿今日便像往常一样卖着这油条,那收到的钱也是像往常一样全扔在这桌子的此处。谁知老朽忙过了头,待人少了之后,才现这桌上的钱竟然少了一些。也不知道是谁给小老儿拿了去,小老儿每天都起早贪黑为的就是能多挣到一些钱来养家,所以这里的每一文钱对小老儿都很重要的。” “嗯,老伯,我知道的。那好,既然是这钱在桌子上丢失的,那么就由我替老伯来审一审这桌子了。” 说罢我们的李天宇竟然真的走到了伴随着这老伯每天忙碌的桌子前。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所有观众们大跌隐形眼镜。只见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来到这桌子之前对着这桌子问道: “请问是你拿了这位老伯的铜钱了吗?”李天宇装模作样地对着这张桌子问道。 “什么?你不说?好,你给我看好了,这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拿的,我便把这五百两的银票送与你了。”只见我们的李天宇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继续这样有模有样地问了起来,那样子好像眼前的这桌子便是真得有了生命一般。 此时众人看到这一幕后均是开始议论纷纷起来。闹闹的,眼前的这位公子是疯了吗?竟然能够对着桌子说话,而且还拿出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来贿赂这桌子,要是这个桌子也真的能像人一样开口说话的话,那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而我们的小颢也是一脸的惊愕,天哥这演得又是哪一出啊?我们的老大爷也是十分得不解,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位贵公子对自己这么关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站在一旁心里默默地感激道。 “嗯,嗯,哦,好吧,我知道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我试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将这五百两的银票给你了。”此刻李天宇却是俯下身来凑到了这桌子附近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而周围的围观的群众们的议论声也是更加的嘈杂了。 “诸位乡亲们,在下刚刚询问了这位老伯的桌子一番。或许乡亲们很惊奇这桌子到底对在下说了什么。不过等在下将这桌子所说的话告诉大家后,估计大家会更加惊奇。” “天哥,这桌子到底说了什么啊?” “这桌子说,老伯放在它身上的钱是被它给吞走了的。” 第二十九章 真相的背后 “什么?” “被桌子给吞了?” “怎么可能啊!” ………… 众人在听到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后,却是炸开了锅,一个个都七嘴八舌地相互议论了起来,一个个脸色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八一((中<〈文 而此刻我们的李天宇却在一旁偷偷地对众人进行察言观色起来。 闹闹的,你这小子的不屑一笑的表情看起来好帅啊,不过老子看过后很不爽。骂了个巴子的,别人都在难以置信,你小子却看起来跟一个明白人一样。就凭着你这张一看便不像是老实人的脸,老子都断定你小子有大大地嫌疑啊。 “天哥,那接下来怎么办啊?” “那这钱被这桌子给吞走了不就等于拿不回来了吗?”就见人群中的站得比较近的一位乡亲禁不住好奇大胆地问道。 “就是啊!”然而他刚刚问过之后,便立马得到了来自大家的响应。 “非也,非也!我刚刚跟这个桌子商量过来,如果它能吐出来的话,我便当场把这张五百两的银票送与它了。可是它却说它只喜欢吞铜钱,不喜欢吃银票。” “这么说那它岂不是只吃铜不吃纸喽?”就见之前的那位大胆的围观良民继续这样问道,然而这场景要是放后世的话,却会被别人给认作是李天宇派来的托儿的。 “没错。所以刚才它又说了,如果现在能再另外给它筹集到五个铜板的话,那么它就会当众把这吞下的铜板给吐了出来的。” 这一下,全场围观的群众们确实被推向了**。一个个已经不再是难以置信的地步,而是眼睛直愣愣地看向那桌子和李天宇,巴不得现在马上能目睹到这桌子吞钱的过程。 “所以,在下建议诸位乡亲们现在能将自己手头中的铜板所捐出来,等大家捐够五十个铜板的时候,在下再将这些铜钱放于这桌子跟前,再让大家一起来看看这桌子今天倒是能不能将这位老伯的铜板给如数吐出来。”只见李天宇的这一番话说完后,在场围观的群众们有的便已经开始在身上摸起铜板来了。毕竟一两个铜板对他们来说还算不上是什么大钱,更何况今天若是真地能够花一两个铜板来亲眼看到这桌子是如何把铜板给吐出来的话,那更是花得非常值了。 “对了,老伯,你这里可有盆子吗?刚刚这桌子说过必须要拿盆子灌了水才能将这铜钱放进去的,这样它才能知道是否已经筹集够了五十个铜板。”我们的李天宇对着老伯这样煞有其事地说道。 “有,公子,小老儿天天出摊的时候还要来做的。喏,公子看这个木盆可否?” “嗯,完全可以的,老伯。还请老伯将此木盆灌入些许清水,一定要清水啊,老伯!要不然这桌子不认的。” 对于每天都要来和面做油条的老伯来说,清水更不是什么大问题的。这旁边的三个大木桶中还剩有两桶半的清水,就是把五个这样的木盆全给灌满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的。 于是在众人的注目下,我们的老伯便将这木桶中的清水缓缓地倒进了木盆中。 “哦,可以了,老伯。”李天宇见木盆中已经被倒进了大约容积三分之一的清水便连忙叫停道。闹闹的,要是倒得太多的话,老子可不想一会儿自己端得胳膊都酸了。 “好了,诸位乡亲们,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乡亲将自己手中的铜板放入这木盆中,然后等着看这桌子是如何将吞下去的铜板吐出来的。” 说罢我们的李天宇便亲自端起木盆,开始从离自己最近的群众身边一个个募集起铜板来。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但见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自这募集到的铜板丢进木盆的一刹那到铜板完全沉到盆地的时候一直在细细地观察着。而且同时心里也一直在默默地数着铜板的数量。然而这些被投进木盆中的铜板却都是同样的一个过程,就连溅起的水花以及声音和沉到盆底的时间都是那么地相似。闹闹的,不愧是贞观之治,就连这“贞观通宝”也造得这么牛B,全他妈的在误差允许范围之内。 “四十四个!四十五个!四十六四十七个!四十八个!” 已经募集到了四十八个铜板了,而且这四十八个铜板基本全是一个样子,从投入木盆到沉入盆底都是如此地相似。木盆中的清水和刚刚被倒进去的时候却是没什么大的变化,除了水位上涨了一点,盆底全是一片片的墨绿色之外别无他样了。而此刻我们的李天宇的心中却是万分地紧张了起来。闹闹的,马上要够五十个,希望最后这位仁兄,你别叫老子失望啊! “这位乡亲,已经四十八个了,就还差两个了。这剩下的两个便由您来投了吧。”就见我们的李天宇此刻正好走到了之前的对李天宇的话不屑一笑的那个人跟前,并这样对着他说道。 而我们的这位仁兄看起来也是像早已准备铜板多时了,现在在听过李天宇的话后,便将自己的手伸出,准备将手中的铜板投进这木盆中去。于是这位仁兄也是一个拥有好奇心的人啊。 “这最后的两个铜板比较重要了。第五十个铜板一定单独来投进去的,所以还请分开投这两个铜板吧。”李天宇郑重其事地对这位仁兄说道。而此时在场的所有群众们也将目光全部聚集在了这位即将投这最后两个铜板的仁兄的身上。 “噗通!”伴随着铜板落入木盆中的声响,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异常认真地注视起来了这水面的变化。片刻之后,却见李天宇的脸色由严肃转为了微笑,紧接着便又突然脸色一变,异常严厉地看着眼前的这位仁兄。 “就是你!你就是拿了这位老伯的铜钱的贼人。”众人但见李天宇猛然语出快地对着那位仁兄这样突然喊道。 而李天宇的行为像是引导了在场的群众们的目光焦点一样,使得在场的群众们异常地配合地将目光焦点及时地进行了转移。 “你,你胡说!”而我们的这位仁兄在听到李天宇的这一声猝不及防地叫喊后也被吓了一跳,心里也打了个冷战,这一幕自然也被我们的群众们给看到了。不过紧接着他便马上这样反驳道。 “他就是小偷啊?” “这位公子是怎么知道的啊?” “难不成是这桌子偷偷告诉他的。” ………… “天哥究竟是靠什么来断定的啊?”此刻我们的小正太在看到这一幕后显然也陷入了深深地不解和思考中。或许现在的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天哥,但是就是不知道天哥到底是从何得知眼前的这人便是贼人的。 “喂,我说这位公子啊,你一会儿又说这桌子要吐出来铜板,一会儿又说他是这偷走老伯铜板的贼人。你让我们大伙儿到底应该相信你的哪句话啊?”依旧是我们在场围观的观众里面的那位胆量和好奇心居的乡亲这样问道。 “就是啊,你刚才还在说这桌子要把钱给吐出来,现在怎么又来冤枉我啊?”就见这位刚刚被李天宇认定为是偷走老伯铜板的贼人的仁兄为自己辩解道。 “诸位乡亲们,大家现在一定非常惊奇在下为什么突然要断定这位仁兄就是拿走老伯铜钱的贼人。好吧,实不相瞒诸位乡亲们,其实这桌子吞钱吐钱一说本身就是在下所编出来的。为的就是将这偷走老伯铜钱的贼人给揪出来。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老伯每天都在忙着自己的生意,和面,炸油条,收钱,找钱等等。所以凡是经过老伯手中的铜板都会或多或少地被沾上一些油污,就比如说这一枚铜钱。”但见李天宇自之前的那桌子上堆放铜钱处拿出了一枚铜钱,然后拿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捏着那枚铜钱缓缓地在众人面前展示而过。 “哦喔~~”就见围观的群众中爆出了一阵的原来如此的声音。 “或许这样会更明显的。”但见我们的李天宇将那手中的铜钱一下扔进了那木盆中,只见那枚铜钱自刚刚和木盆中的水面接触的一瞬间便马上在水面上散出了些许的油污,虽然油污不是很多,但是在清水的表面看起来还是异常得显眼。 “原来如此啊,天哥。你刚才就是看到他投入的钱币在水面上留下了油污所以才断定他便是贼人的。” “没错。诸位乡亲若是不相信的话,便可以让这贼人再将手中的一枚钱币扔进木盆中一看即可。” 但见我们的这位贼人再听过李天宇所说的这些话后却是煞白了自己的脸色,浑身上下也开始打起了哆嗦。自己的刚刚投过钱币的那只右手也捏得更加紧了起来。 “扔!扔!扔!”在场的围观的观众们听过李天宇的这些话后,均将目光转向了这位贼人,并且异口同声地不断这样喊道。 “不是我!我没有偷钱!我没有偷钱!我没有偷钱!……”只见这位贼人在受到来自群众们的雪亮的目光后便开始这样像是神经一般不断地颤抖着身体重复着这句话。 香蕉你个芭拉!就你这心理素质还敢出来干这一行,你也太对不起祖师爷了。看你小子这样子,估计也算是一个初犯了,话说这一切也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啊。闹闹的,你说你去偷谁的钱不行,非得来这儿偷这位老伯的铜板。难道说是偷盗金额小于多少多少就可以免除刑罚? “这位公子……” “啊!怎么了,老伯?”李天宇还在那里看着这位仁兄想着他的犯罪动机以及这个年代的社会风气的时候,但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转身一看,却是我们的受害人老伯。 “放过他吧,公子。” “什么?可是,老伯……” “哎,得饶人处且饶人,公子。这样的话小老儿宁愿自己不要这些铜板了。”但见我们的老伯看起来好似心里很不舒服地叹道。 “不,老伯,你错了。其实这样做正是为了他好的。老伯,既然我们的大唐有法律的存在,那它必须是要来适应于所有人的,如果有人触犯了刑罚而不会得到惩罚的话,那么以后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很乱很乱。他现在也还算得上年轻,若是现在就像老伯这样轻易放过他的话便是为他好了吗?当然不是的,这样的话只能是纵容了他,今日还好,只是拿了一些铜板而已。若是明日他拿走的是几百两的银票呢?到时候老伯你说这岂不是害了他吗?老伯,你的善心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时候包容却并不是都能带来好结果的。”我们的李天宇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确实越说心情越慷慨激扬。 我们的老伯在听到面前的这位贵公子说的话后却是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低着头好像是在为谁惋惜着一样。 “哎,勿以恶小而为之!很多的大偷大抢不都是从小偷小摸开始的吗?今日偷了一文钱见没什么事儿,待明日就有可能会去偷上几百两。贪念不可有!”我们的李天宇看到老伯和在场的围观的群众们以及那贼人的表情后不禁这般叹息道。闹闹的,话说老子又不是友亮他老爸,这些事情老子跟着瞎操心干蛋啊? 一旁的小正太自李天宇认出贼人后到现在一直都在以崇敬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天哥。现在听到天哥的这一番感慨之后,看向天哥的目光更是愈显得尊敬了。 “好了,老伯,这拿走您的铜钱的贼人我也帮你找到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便在参与处理了,在下先行告辞了。” “小老儿谢过公子了。请受小老儿一拜。”但见我们的老伯说罢便对着李天宇拜了起来。 “诶!老伯,这万万使不得的!”李天宇在老伯拜之前抢先将老伯给扶了起来。闹闹的,越是这种心地善良的百姓们的跪拜老子越是承受不起啊。 “乡亲们,今日审桌子一事儿便也就此告一段落了。由于在下身上还有要事,便向诸位乡亲们先行告辞了。小颢,我们走!”李天宇对着在场围观的群众们大声说道,之后还没等我们的小正太有所反应便直接拉了他向这围观的群众外围行去了。 就这样二人在众人的注目下迅向着远处离去了。而在场围观的群众们却是对着二人的背影议论纷纷起来。 “这位公子真乃神人也!” “是啊,没想到咱扬州竟然有如此聪明的贵家公子,我还以为他们每天只会吃喝玩乐呢?” “这位公子看起来好面熟啊!” “他好像之前的那位大闹悦香楼的李家公子啊!” “什么?这位公子便是那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吗?你怎么不早说啊,哎,又让我错过了一个索要签名的机会。” ………… 就这样,今天的公子审桌子的事儿算是告终了。此时,二人正走在路上,接着朝着其他的方向前行着。而我们的小正太却是一直拿着崇拜和敬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天哥,这也倒反而叫我们的天哥不好意思了。 “怎么了,小颢?是不是现在可佩服你天哥我啊?”我们李天宇却是马上又恢复了自己之前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是啊,天哥。小颢对您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哎!天哥其实一直强调做人要低调的,可是大家非要给你天哥掌声和尖叫。你说天哥能有什么办法啊?”就见我们的天哥伸出自己的双手耸耸肩,摆出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真当是怎一个贱字了得? “我说天哥啊,为什么你的脸皮永远是那么地厚呢?” “关于这一点,我很难跟你解释的。这就好比你在问‘天哥,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帅啊’之类的问题。”我们的天哥一副不以为耻,尤以为荣的表情回答道。 “低调,低调,天哥你一直说做人要低调,可是你几时真正低调过呢?”但见我们的小颢双目平视着远方感叹道。 “没想到这也被你给看出来了啊,小颢!没错,你天哥确实是一直以‘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来鞭挞,啊不,是鞭策自己的。只不过你天哥在做人的时候一个月偶尔也会有那么三十来天低调未遂的。”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对了,天哥,你现在还没跟我说为什么之前老伯不收我递给他的那张银票呢?” “小颢啊,你打小便是出生在富贵人家,含着金块长大的,自然是难以体会到像老伯那样的穷苦百姓的生活的。一百两,对于这位老伯来说,有可能要让他每天这样辛勤劳作一直劳作上几十年才可能赚到。但是,人穷,并不等于志也穷。人可以卑微地活着,但是却不可以卑贱的活着。一箪食,一酘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以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以之,丐人不屑也。那位老伯,虽然他是很贫穷不错,但是他却也很有自尊心,活得很高傲,可以说在尊严这一方面,他比任何有钱人都还要富有。所以小颢你拿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去当众送与这老伯,那老伯是断然不会收的。因为他的尊严要远远过了这张一百两的银票。哦,对了,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当众送给他,他不收,私下送给他,他就收了。” “天哥啊,我现在现你说话真得很文雅,很深奥。这话要是放在平时,小颢是断然不会相信这是从天哥口中说出来的。” “你哥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跟你天哥在一起呆的时间越长,你越会现你天哥身上有数不清的优点的。” “或许吧。对了,天哥,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处理这事儿啊?”这一次却见我们的小正太意外地没有反驳道自己的天哥。 “这个你天哥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教育他一番后直接放人走了吧,也可能是直接将他交与官府处置了。反正剩下的这些都与你我无关了,再说了,你天哥又不是上天派来拯救地球的蛋疼人。所以他们爱怎么处置便全由他们去处置吧!” “哦!那天哥,蛋疼人是什么啊?” “蛋疼人是一位将内裤反穿的,和咱们日后的和谐的天朝的城管齐名的一位级赛亚人。” “哦,那天哥,什么又是级赛亚人啊?” “级赛亚人是……” 今天的这审桌子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而现在的二人却是继续拿着之前的那轻松快乐的心情向着扬州城的其他繁华地段游荡着。 第三十章 搞产业,开钱庄 “对了,小颢,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和天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些个艺妓们了。{ <[八?一小?说网 ” “记得啊,天哥,怎么了?” “那你那天有没有跟着她们走到最后看看她们是去了哪家刚刚开张的青楼啊?” “这个,不瞒天哥说,当时我也曾为此感到好奇过,不过待我去看过之后,却现她们并没有到哪家刚开的青楼,而是最后散去了。或许那日也只是出来事先出来转转,打打名号而已。” “哦。” 闹闹的,话说老子现在总感觉前些日子的梦瑶的突然离去和这些艺妓们的突然出现总有点关系。按理来说,梦瑶单凭她在这悦香楼里面的名气也至少应该早就对这扬州造成轰动的。为什么偏偏要到老子称霸悦香楼之后,梦瑶才跟着被李世民大大给召回去了呢?而且当时梦瑶走得还那么突然。结果梦瑶刚刚走后,就又凭空多出了这么多的艺妓。难道这些真的只是巧合?还是这背后有什么阴谋吗?若单单是商业阴谋也就算了,不过把我的梦瑶给赶走这一点已经做得非常之不厚道了。 “对了,天哥,咱扬州这里上一趟青楼要多少银子啊?”就见我们小颢很是不好意思地问道。 “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小颢?别告诉我,你是再故意装的啊。话说你刚来扬州的那几天没有去过这里的青楼吗?”我们的天哥在听到小正太的这个问题后却是直接被雷到了。闹闹的,这小正太之前不是经常流连于这些高级场所的吗?怎么现在倒是在老子面前装起处来了? “当然没有了,天哥。我在金陵的时候倒是去过青楼几次的,不过自从来扬州之后其实一次还没进去过的。”我们的小正太很是腼腆地回答道。 闹闹的,就你还几次呢?我估计你口中的这几次少说也得乘以一百才算呢。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还没有进过这扬州的青楼,这倒是怪了,莫非这小正太是身上没钱了,我说为什么上次友亮说请客的时候,他小子可想去呢? “那小颢,你能跟哥说说为什么到扬州之后一次也还没有进去过的吗?难道真的是因为你手头比较紧,没钱进去花钱日下?” “天~~哥,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其实我是因为那青楼的老鸨说我年龄还小,所以把我给赶出来的。我就纳闷了,我在金陵逛青楼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我的,难道就是因为我拿的钱有点少吗?可是我直接是拿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啊,换作在金陵的时候,那老鸨早就一把收了笑着请我进来的。为什么现在在扬州她却是把我给赶出来了呢?难道这扬州的青楼比较贵吗?” 雅兴达,你这不废话吗?你小子打小就是在金陵那里混的,再加上这崔家的名望,哪个青楼的老鸨敢不买你的帐啊?估计你小子现在就是在金陵嫖霸王妓,都没人敢怎么样你。不过话说要是在扬州的话,也不至于有哪家青楼放着银子不去挣吧?虽然说这一百两对于一座大规模的青楼来说却是也不算什么,但是也不至于直接将自己的顾客给赶出去吧?难道真的是因为那老鸨良心现,不想让现在的未成年人进入?杀了我吧,要是真有这样的老鸨的话,老子改天亲自去给她送一块名誉牌坊。 “这个,实不相瞒啊,小颢,其实你天哥和你一样,在扬州的时候也还是一次青楼也没有逛过的。喂,你这样的表情算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天哥还骗你吗?”但见我们的天哥刚刚说过自己其实也还没有上过青楼的时候,却是瞬间迎来了我们小正太的鄙夷的目光。 “我说天哥啊,我刚到扬州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你大闹……” “是称霸!” “哦,就听说了你称霸悦香楼的事迹和技夺花魁的佳话。你说你现在说自己还没有上过青楼,我会信你吗?” “好吧,小颢,其实你天哥真的没有骗你的。上次的事情也算不上是上青楼的,因为你天哥过去也就是只是在下面听梦瑶弹琴,然后便上去为她指正琴艺,最后和谈谈心的。所以说,天哥说现在自己还没有上过青楼也是有道理的。” “是吗?”显然我们的小颢在听了天哥的这一番解释之后,不是很相信的。 “那你说我现在来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再说了,你在金陵的时候,可有曾听家里说过你天哥我的坏话吗?” “这倒是没有。家里只是说过扬州的那个表哥天天在家里跟一个大闺女似的,天天都只知道窝在府里。” “这不就成了嘛。” “可是天哥,我现在怎么看你怎么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这个,人总是会变的嘛,而且人也是多样性的。比如说对于极品美女的要求是入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荡床。所以你天哥也是这样的极品中的极品。”闹闹的,老子要是像之前的李宝儿的话就怪了。 “哦,是吗?”就见我们的小正太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 “对了,小颢啊,话说你上次去的是哪家的青楼啊?不瞒你说,你天哥在扬州长到这么大,还真不知道有哪家青楼见钱不挣,反赶客人的呢?” “那天我去的就是天哥你之前大闹,啊,称霸的那个悦香楼。” “悦香楼?!这也难怪了……” “为什么啊?天哥?为什么悦香楼就难怪了。” 废话,连咱堂堂贞观大唐的公主都可以收编进来的悦香楼可能会甩你一个有点小钱的小正太吗?再说了,就凭着这悦香楼的地段和规模,估计这幕后的老板也是挺厉害的。最起码老子上次进去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这扬州的一些名门富豪,估计这个悦香楼里面的所有伙计都早已经认完了整个扬州的所有名门贵族们了。你说就凭你一个外地过来的小正太,而且身边也没个跟班,人家能吊你才怪呢?估计搞不好都是把你当做偷拿家里的钱二不吧唧地过来学人家潇洒的了。 “这个,或许是因为这悦香楼乃是整个扬州档次最高的一家青楼吧。最起码上次你天哥去悦香楼的时候,在那里认识的朋友中,一个就咱你亮哥,另一个便是她老爸比我老爸还要大的官宦世家之后,两江总督柳运隆,你知道吧?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天哥在那里还见到了身份最为尊贵的一个人。” “他是谁啊?天哥?难道他比柳总督还要大吗?”我们的小正太在听了天哥的这一席话后却是真的被镇住了,难怪自己进不去呢?原来连天哥这样身份的人在里面都算不上是最大的,那更何况自己了。 “那是必须的。柳大人根本没法跟她比!” “难道那人是皇上吗?天哥!”小正太在听到自己的天哥这样拿柳总督来对比那个人后,便也吃惊地问道。话说两江总督柳运隆他也是听过家里说过的,但不说总督这一职位要比自己的这个巡抚的姑父还要大,但是这位柳总督是从京城被贬过来的这一点就已经很能说明一切问题了。连柳总督都没法能比的人,难道莫非这个人是皇上? 就见我们的天哥在听到小颢的这一句话后却是差点栽倒。 “我说小颢啊,这问题你也敢问出来。皇上每天都在京城里日理万机,哪有这美国时间过来扬州啊?当然不是他老人家了。” “那会是谁啊,天哥?难不成是哪个王爷?抑或是哪个皇子?” “这个,小颢你也不必多问了,你天哥也自然不会告诉你的。不过日后等咱一起进京之后,你就知道了。总之,这些你也不用去跟别人说了,就连你亮哥也不准说的,知道吗?” “知道了,天哥。” 于是这样说着说着二人便已来到了这扬州城内的又一个繁华中心。二人之前只顾在那里说这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往哪里行去的。不过印象上二人是一直走得康庄大道的,所以便也走进了这另一个繁华段。当然了,我们的天哥对这里也是多少有点熟悉的,现在的他基本上已经将整个扬州城给转了个遍了。 就见一路两边的商房林立,有茶楼,有酒楼,甚至也有青楼,也有一些像是后世专卖店一般的老字号商铺,什么卖扇子的啊,卖药材的啊,卖玉器的啊等等。李天宇此刻走在这里但觉像是走在后世的步行街的感觉了。不过要是这旁边的商铺都换作是网吧,市,洗浴中心,台球厅,电影院,理店,kFc等该多好啊。闹闹的,这年头搞得自己有钱还花不了,不过要是自己现在能整到这些产业的话,也铁定能把钱给赚疯了。话说眼下还有一帮的小弟需要自己来养活着呢。眼下老子得赶紧把这天羽盟上上下下的生计问题给解决了的,总不能每天都让老子自己掏腰包吧。话说这要是放在后世的话,咱这道上混的无非靠的就是放放高利贷,帮人讨讨债,收收保护费,走私走私毒品之类的来挣钱的。而这些想法对于现在来说又都他妈的不现实。 “小颢啊,你说这年头做点什么生意比较赚钱啊?” “当然是青楼了,天哥!怎么了,天哥,难道你也想要开一家青楼吗?”就见我们的小颢很是好奇地问道,怪不得天哥刚才还一直问自己那天见到的那些艺妓们的事情,感情这天哥有可能想要开青楼啊。 而我们的李天宇在听到小正太的这句话后却是又气又笑。闹闹的,你个小**,天天就只知道一个青楼。年纪小小的,却对这些花前月下,花钱日下的事情津津乐道。 “呃,除了青楼呢?还有干什么可以挣到很多的钱啊?” “这,可能就是开个布庄做布匹生意了吧。” “我说小颢啊,我是问你现在咱干点什么会比较挣钱,不是说之前这些已经做出来的生意里面哪个挣钱的。布庄?你认为你天哥在扬州还有可能会开出来一个布庄吗?现在咱扬州的康家已经都快垄断整个大唐的布匹行业了。现在再来开布庄的话,不等于自寻死路吗?” “那,那我也不知道了。”显然我们的小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便也不再就此表任何高见了。 哎,话说这年头能捞到钱的行业早就被人给做起来了,也只能从后世来看看了。不过话说还好现在也算是中国历史上的比较繁荣富强的唐王朝啊,跟后世的和谐天朝也算是有得一拼了。甚至可以说在经济建设方面,现在的唐朝还要比后世的天朝要达很多的。话说后世比较容易捞到钱的也就是个房地产和一个黑医院以及金融方面的行业了。开医院的话,老子也请不到医生,要是炒房地产的话,呃,一是没那么多的资金,二是老爸这一关估计还过不了的。话说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起步资金既少,而且来的钱又多又快呢?难道非要让自己去率领小弟们去抢银行啊?可是这年头的银行都不知道有几家,在哪里?不对,等下,银行?!哇去,忘记这个了。我说为什么总感觉这里的步行街好像少一个什么东西,不管后世的那些再怎么仿古的步行街,也不会不安置一个银行的啊。 “小颢啊,你说咱大唐现在的银行,哦,我的意思是说咱大唐现在的钱庄多吗?”就见我们的李天宇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兴奋地对着小正太问道。 “这个,应该不多吧,一般有钱人的大户的话很少前去把自己的钱存到钱庄的。而且至于那些不是很富有的人家的话,是更不可能把钱存到钱庄的吧。” “是吗?那太好了!哦,对了,小颢,现在咱大唐这钱庄存钱的话有什么优惠的政策没啊?比如说今天我存的是一万两的银子,如果我决定十年之后再来取的话,会不会到时候连本带利一下涨到一万一千两啊。” “这,天哥,哪有这等的好事啊?要是都可以这样的话,那咱大唐的那些大户人家早就都把家里的钱给存到钱庄里了。再说了,很少有人会将自己的钱从到里面一下从十年,等十年之后再拿出来花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闹闹的,正好老子手下养了一帮这种没事儿只想闹事儿的人,这样的话老子正好可以也让他们充当了银行的那些武装押运的保安们。哇咔咔,到时候再给他们配备上清一色的装备,然后上面也写上什么什么天宇人民银行之类的商标,人手一把斧头,那样的话看谁还不放心来老子这里存钱。而且他们也有事情可以做了。估计到时候他们就怕他娘的没人来抢钱反而感觉手痒痒啊。 “我说天哥,你不会是想自己开一家钱庄吧?”我们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脸上忽然显现出一幅灵光一现,得意洋洋,踌躇满志的表情,便这样好奇地问道。 “怎么了?不可以吗?小颢?要是真等哪一天你天哥开了一家钱庄之后,那你说天哥还用愁没钱花吗?到时候别人都纷纷把自己的钱拿过来给你天哥花的,你说这样不好吗?” “可是,天哥,就算到时候你开了钱庄,能够拥有很多钱的话,那也只是别人存在这里的钱啊,万一哪天人家都来拿回去的话,那你岂不是都负债累累了?” “可是你说的这一天是永远不回来的。就算今天张三要来这里取走他的钱,那我可以拿李四的钱先给他,然后明天说不定杨五就又来这里存钱了。总之,到时候,你天哥将会有一直花不完的钱,而且全是在花别人的钱。这是一个循环的过程,有进有出,永远不会是单方面的存或者取的。除非在你天哥有生之年生什么大灾难,或者生什么大战争,那时候大家才都会把钱给拿回去的。不过真要到了那时候的话,就算你天哥负债累累也不用怕什么了。因为在大灾难面前,什么都是浮云。而且你天哥还可以拿这些钱来置办一点什么产业,说不定很快就能赚回来的。这样拿着别人的钱来给自己挣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天哥,或许你说的有点道理吧。不过我还是不是很懂的,为什么你就那么确信人们都会乖乖地把钱存在你这里的。”显然我们的小颢对于天哥的这一系列的话不是很懂的,特别是天哥所说的一些专有名词和专业术语。 “这个,只要宣传到位,政策制度和服务比较好的话,那自然会有人不断来存钱的。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先请上几个托儿啊。比如我看那个康老爷子就不错的。” 闹闹的,开银行好啊,只要老子开的这个银行一直不会倒闭,那么老子就一直有钱花的。而且等哪天老子在这个世界也有后人了,那老子还可以把这个产业给一直传下去。到时候等老子已经把这个品牌给打响了的时候,那岂不是一件造福子孙的事情吗?不行,老子想想还激动,闹闹的,在这个经济高度达的年代,要是不去这样试一把的话,老子都他妈的不会原谅自己。真想现在就他妈的放手大干一场。 “那么天哥,你打算怎么开你的钱庄啊?而且朝廷会让你开吗?” 第三十一章 他街遇故知—债主,仇人 “这个,现在的这些钱庄都是归朝廷所有的吗?”闹闹的,差点忘记了,后世的时候可是禁止开私家银行的。{八一小说网(<<[<<< 银行也都是归国家所有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 “好像也不是,而且大部分都是私人开的吧。朝廷的话会有国库的吧,不过我是说这朝廷会允许天哥你这样做吗?” “这个吗?不去试试的话怎么能知道呢?再说了,你天哥这样做对朝廷好的,这样可以将市面上的一些闲散的资金给合理地集中起来进行合理地利用,从而刺激整个大唐的经济的展。况且,你天哥现在要是想在扬州开一家钱庄的话,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呃,天哥,怎么你说的这些什么经济的啊我都没听说过啊。不过要是单凭着姑父的话,天哥要是真想开的话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就这么定了,等过几天你天哥一定要把这个钱庄给开出来。” “天哥,咱现在这是走到哪里了啊?” “这,呃,应该是走到那哪儿了吧!” “哪儿啊,天哥?” “走到,走到……咦?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啊?”就在我们的天哥正要拿出什么来忽悠小正太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两个身影,于是便惊奇道。 “哪个他们俩啊,天哥?喂,天哥,你躲到我后面干什么啊?” “嘘,小颢,别说话了。我跟你说,你天哥现在碰见了两个仇人过来了,呃,不对,一个是仇人,一个是债主。今天你要是帮天哥躲过这一劫的话,回去天哥请你打台球。”但见我们的天哥确实弯着腰,屈着膝,双手放在了小正太的双肩上,头也是鬼鬼祟祟地看着前方,像是在暗中窥察什么一样。 顺着我们天哥的目光,我们的小正太却没有现任何长得像天哥口中的仇人和债主。不过前方迎着自己目光而来的倒是有两个长相绝美,气质脱俗,衣着华贵的美女并排走了过来。走在这热闹的街道上,二人却是异常的显眼,无疑成为了整个街道中的焦点,吸引着人们的目光不自觉地转移了过来。已有不少的路过的群众们纷纷回头看向了二人。这么养眼又抢眼的美女,我们的小正太自然也不会放过的,所以也看向这二人并微张着嘴像是要说什么说不出来一样。 “天哥,快看啊,有两位长得可漂亮的姐姐啊。哇,她们看起来好漂亮啊,一点也不比姐姐差。喂,天哥,你怎么还躲在后面啊,怎么不看一下啊?”小正太见迎面而来的这位美女越走越近了,而自己的天哥却也还是在身后躲得更加厉害了,不禁也好奇道。 “哦,是吗?小颢你先别动,别说话,天哥得先躲过自己的仇人和债主啊。”我们的天哥依旧是将双手放在了小正太的肩上东躲西藏地不知道躲避着什么,但是却分明将小正太正对准了那两位美女。 “哦,那样太遗憾了,天哥。哇,天哥,她们竟然在看我耶。天哥,她们真的在看我啊!”但见我们的小正太现这两位美女姐姐在看向他的时候,便马上很是激动地不禁转过身来跟自己的天哥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别乱动!” 闹闹的,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两个在扬州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嘛,用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啊。而且现在老子就在你后面躲着呢,什么她们在看你小子啊,说不定老子现在已经被她们给现了呢。话说要不是老子现在和你是正处在这街道中心的话,老子早就躲进一家店铺里前去躲躲了。 不过话说老子现在究竟被她们现了没啊?为什么小正太总感觉她们在看着他啊?难道她们已经现老子了吗?想到这里,我们的天哥不禁地偷偷伸出头来看了看,结果现两位美女正好也看向了自己的这个方向,于是又马上吓得将自己的头给缩回去了,并又连忙用力地按着小正太将小正太调整了角度和方向对准了还在行走着的二人。 “喂,天哥,你干嘛啊?两位美女姐姐还在看着我呢,你就不能轻点啊?”我们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突然力,又让自己在两位美女姐姐面前丢去了些许脸面。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天哥现在全靠你了啊。有什么异常的话及时告诉你天哥啊。” “哦。”而此刻我们的小正太却依旧还不知道自己的天哥究竟是在躲哪两位仇人和债主便这样应道了。然后开始继续看着刚刚看向自己的两位美女姐姐了。 此刻的李天宇却是拿着小正太当着挡箭牌,不断地调整者角度来为自己遮蔽着掩护着。每次都是将小正太移向了自己看不到对方的一个角度,颇有点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感觉。当然了,这自然也早就引起了我们的两位美女的注意了。 “若然啊,你看那两个人是不是有病啊?”就见其中的一位衣着甚是华丽的美女对着身旁的美女这样问道。 “你是说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吗?可能吧。”这位被问到的美女却是像在想着什么似的回答道。没错,她正是我们好久不见的小妞柳若然。 “想不通这光天化日的,一个大男人去躲到一个小孩子的后面,还故意装出一副要躲着谁的样子。也不想想,这样就能真得躲得了吗?” “或许吧。不过正如冰姐姐所说,光天华日的,你说他为什么要躲人呢?”刚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怎么老感觉那人好像是在躲着自己啊?话说自己在这扬州也应该不会有人见了自己要躲着的吧?而且刚刚看到的那半张脸好像有点眼熟啊。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曾经见过。我们的柳若然自上次在瘦西湖和李天宇一别之后便一直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了,时隔今日,单凭着刚才李天宇所露出的那半张脸来看,她自然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来,只是感觉有点熟悉。 “她们现在没有再往这边看了吧?”我们的天哥躲在小正太的背后弱弱地问道。 “没有,她们继续往前走了。”我们的小正太依旧是双眼看着两位美女,想也没想天哥的话便答道。 “嗯,很好,就这样,赶紧给我走过去!” “好了,天哥,两位美女姐姐已经走过去了。对了,你的仇人躲完了吗?” “快了,快了。”我们的天哥接着低调地窥探着两位边说话边离开了的美女。闹闹的,这要是放后世的话,都是被人给偷拍抓拍的,现在倒好,换老子躲着她们了。 “好了,小颢,今天你天哥成功躲过一劫了,啊不对,是成功躲过两劫了。看来你天哥的人品还是蛮好的嘛。”此刻我们的天哥见危险期已经安然度过了,便也趾高气昂,昂挺胸,汹涌澎湃地从小正太的背后站了起来大义凛然地说道。 “天哥,你刚才到底在躲谁啊?你知道不,刚才你错过了两位长得可漂亮的姐姐。” “哦,是吗?那太遗憾了!”我们的天哥很是惋惜地说道。 而另外这一边,我们的柳若然还一直在想着刚刚看到的那半张脸到底是谁来着?自己来到这扬州之后,所见过的公子哥们倒是不少,但是和老爸刚刚搬过来扬州的时候,当天就有很多的富家公子们前来府上拜访老爸的。不过那些也都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估计现在就让自己再见到的话,印象也不会多深了。至于其他的男性的话,给自己印象深的不就一个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李天宇吗?等下,难道刚才那个就是李天宇吗? “冰姐姐,我想起来他是谁了。”就见我们的柳若然却是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旁的冰姐姐这样说道。 “他是谁?你是说哪个他啊?”而我们的冰姐姐显然也被柳若然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李天宇!!”我们的柳若然并没有回答冰姐姐的问题,而是突然这样转过身来对着李天宇这样喊道。当然了,毕竟还是唐朝,虽然思想比较开放,但是我们的柳若然还是没有敢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到河东狮吼的地步的。 而此刻我们的李天宇正在潇洒地走着呢,却又突然听见有人这样喊他,便也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回答道:“我在这儿呢!” 然而刚刚回答完之后便顿时感觉到不妙了,于是瞬间又转过来头,不再敢向自己的目光向后面移去半分了,就连自己的下半身也被凝固了一般。闹闹的,自己的脑子刚刚是被驴给踢了吗? “天哥,刚刚是那两位美女姐姐喊的你吗?哇,她们现在还在看着我们的。”我们的小颢在目睹了刚刚的那一幕后,又看到身后的这两位美女姐姐还在看向自己和天哥,便非常兴奋地说道。 “李天宇?若然,你确定那个人是叫李天宇吗?” “是啊,怎么,冰姐姐!莫非你也认识他吗?” “谈不上认识,不过我是死也不会忘记他的。”就见我们的冰姐姐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里全透着恨意。就连身边的柳若然都能感觉一阵寒意扑面而来。 “冰姐姐究竟是因为何事,让你这么痛恨他啊?” “哎,这个说来话长,等以后有空了我再…… 哎,他要逃跑了,若然!” 但见我们的李天宇此刻却是头也不回地拽着身边的小正太马不停蹄地地向着前方奔去了。 “李天宇!你别跑啊!”柳若然看到自己偷偷喜欢着的人今天竟然当面躲着自己而去现在还偷偷地跑掉之后,心里也是有点急了,于是便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对这李天宇喊道。 “喂,天哥,我说你慢点啊!刚才那位姐姐又叫你了,你怎么也不答应人家啊。”小正太一边扭头一边对着身边的天哥这样说道,被天哥这样拽着往前走早就不是很舒服了。 “没有,是你听错了。天哥现在突然内急,急着上厕所,一刻也耽误不得的。”天哥却是依旧没回头地对着自己身体右后方的小正太说道。 “天哥,你就别骗我了,你怎么可能会突然内急呢?那位姐姐喊你,你怎么能不理人家呢?莫非你对人家做过什么不轨的事情吗?哦,对了,我知道,肯定是这位姐姐是你的债主或者仇人,对吧?”小正太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天哥说道。 “你小子别乱说了。好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们的李天宇见自己这一劫,哦,见自己这两劫是彻底躲不过之后,索性也停了下来,缓缓地转了过身去。然后迎面而来的却是两双挑衅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喂,天哥,怎么两位美女姐姐们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不是吧,天哥,难道她们两个真的一个是你的仇人,一个是你的债主吗?”我们的小正太看到对面的两位美女姐姐的眼神生变化后,便问道身旁的天哥,然后待他现天哥的面目表情和在场两方对峙的局面之后,便想到了这些。 “都说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小颢。”眼见自己已经被对面的二人给识破了,于是出于礼节,我们的天宇也只好向着对面的二人走去了。 “天宇啊,没想到果然是你!” “啊,原来是若然大姐啊,我说刚才怎么听到好像有人再喊我呢。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诺大的一个扬州城,上次能在瘦西湖碰见你,这次又能在这里碰见你,实在是太荣幸了啊!天大的猿粪呐!你我想必前世至少有过几千次的回眸了。” “呸!没想到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你便又变得更加油腔滑调,油嘴滑舌了。对了,上次的那个保障湖现在已经被叫做瘦西湖了。上次回家之后,我跟爹爹说过之后,爹爹便又对你大加赞赏,前几日还亲自往那里立了一块题着‘瘦西湖’的碑的。”听到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后,我们的小妞柳若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轻啐了一口,而旁边的冰姐姐也是轻蔑地笑了笑。意识到自己身旁还站着一个冰姐姐之后,柳若然便又马上转移了话题。 “天哥,为什么你要说前世有过几千次的回眸啊。”一旁的小正太在听过天哥那博大精深的佛理之后,便不解地问道。 “这个好说,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所以就今日的情况来判断,你我与眼前的这两位姐姐前世至少有过一千次的回眸。” “原来如此啊,天哥,你懂得也挺多的嘛!” “哪里,哪里,一般般了,像你天哥我这样的人是除了会博览众书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的。不过现在有你柳姐姐这个扬州第一在这里,我也就勉强排个扬州第二了。” 是吗?我怎么记得之前我谈到姐姐的时候,你还跟我说自己也是扬州第一的。现在怎么碰见一个美女姐姐后,就马上承认自己第二了?我们的小正太在听完天哥的这一番话后很是不解。 “天宇啊,你就别作践我了,整个扬州城,你要是敢认第二的话,那都没人敢认第一了。对了,天宇,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姐姐乃咱扬州……” “不用了,若然。李公子,你说你还需要我再向你介绍一下自己吗?” “这,这个,请问这位姐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莫非咱来之前在哪里见过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但见李天宇此时装出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 “哼!你说呢?” “怎么了,冰姐姐?莫非你和天宇之前便已经认识了吗?”我们的小妞柳若然见自己身旁的冰姐姐突然这样对李天宇说道之后,便忍不住惊奇道。 “何止认识,我还拜他所赐,于众人面前被爹爹骂丢尽了颜面呢,这笔账我还没有找他算呢。没想到现在在这里碰见他他还装作不认识我。”看到眼前的这个当日的“谢文东”,又想起那日他所说过的话后,我们的冰姐姐便忍不住这样咬牙切齿道。没错,眼前这个所谓的冰姐姐正是当日的康家小姐康伊冰。 “这个,冰姐姐,我想这其中可能是有误会的。”话说身旁的这个冰姐姐她可是了解的,早在京城的时候,二人便已经认识了,自己身上的很多衣裳都是这冰姐姐送给自己的,而且每一身自己都可喜欢,自己的父亲也和康老爷子关系一直很好的。这冰姐姐自从懂事以来便一直跟在这康老爷的身边,可以说现在的康家的生意的红火,至少有一半都是这位冰姐姐的功劳的。所以康老爷平日里喜欢她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去骂她呢?而且听冰姐姐这话,好像还和天宇有关系。看来有可能又是一场误会了。 “对,对,若然说的没错,我想这其中定是有误会的。话说上次若然你身边跟着的那个秦玉燕小姐不也是误会我,误把我当成一个坏人了吗?所以这位姐姐,我想这次你也是误把我当作一个坏人了吧?”闹闹的,还是你这小妞够意思,还了解我,果断的一个红颜知己啊。好吧,既然如此,那从今以后,我便以身相许前来报答你吧。 “哦?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那好,我问你,那日前在我康家老宅出现的谢文东谢公子可是你不是?” 第三十二章 全球贸易专家 “什么康家老宅啊?怎么又是谢文东了啊?上次不还是秦寿吗?哎,看来最近拿我的名号来干坏事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啊。八??<[一小说〔网[( ” “那天宇,为什么会一直有人来拿你的名号干坏事啊?”柳若然想起上次秦玉燕和李天宇见面时候的情景后便这样问道他。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或许是因为我为人太优秀了吧,也可能是前段时间我在扬州城的事迹闹得有点沸沸扬扬。所以大家便都记下了我的名号,因此现在又都拿我的名号来干坏事了吧。” “狗屁,我看全部是你拿了别人的名号前去干坏事的吧。自己要是干好事的时候就用上自己的名号,要是去干坏事的话就用上别人的名号。真乃小人也。” “这位姐姐,你说什么啊?”就见李天宇很是惊奇地对着我们的冰姐姐这样问道。 “我说你真是个小人!” “不是这句,我说的是之前那句。就你一开始说的什么什么屁啊那句。” “你……”听到李天宇这样**裸地调戏之后,我们的冰姐姐一度气得说不出话来。而旁边的柳若然也是被羞红了脸,小正太已经在使劲憋住自己的笑意了。 “好了,天宇,你也莫要再乱说了。冰姐姐,你也别生气了,我想上次的事情是真地有误会的。”柳若然一看场面不对便马上打圆场道。 “若然,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诚心来找他事儿的,而是这人本身就生得轻薄。你说上次上次的事情他现在要是承认了也就算了,我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关键是他现在一点承认的态度都没有。” “我说这位姐姐啊,这捉贼拿脏,捉什么在什么的,你说你之前无凭无据诬陷了我半天,我都没和你计较,现在怎么又反而成你说我了。你一直说让我承认,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承认什么的。”我们的李天宇此刻却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地说道。 “哼!那好,你口口声声说上次那个‘谢文东’是有别人冒充你的,那我问你,上次的时候那个谢文东身边却还是有一个人,咱扬州陈知府家的公子。敢问这位陈公子也别人装出来的吗?难道你认为我和爹爹常年住在京城的话,便也不知道咱这扬州的事情了吗?这些你又怎么来解释啊?你们俩经常在一起总不能也是假的吧?” “这个,这个,或许真不定你上次所见的那位陈公子还真是他人冒充的呢。”闹闹的,这一席话听得老子浑身上下的冷汗都出来了。没想到这个小妞倒是蛮精的,一点也不好糊弄。看来老子现在只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好了,冰姐姐,天宇,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既然这误会解开了,那大家还是好朋友嘛。对吧,小弟弟?咦,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天宇,你看你也不说跟我们介绍一下你身边的这位小弟弟啊!”柳若然见此刻李天宇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又听到冰姐姐说那陈知府家的公子的时候,便已然知道自己这冰姐姐上次所碰到的让她丢尽脸面的人便是李天宇了。于是便只好再次转移话题来拯救现场了。 “这位姐姐,你好,在下姓崔名颢,很高兴今天能够见到两位漂亮的姐姐。”一旁的小正太自李天宇和两位美女刚开始搭讪的时候便早已想借机拆入话题了,只不过可惜面对着那位被称之为冰姐姐的美女姐姐,也使我们的小正太无从下手。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极力地来表现了。 “小弟弟,你也好。你也很可爱,还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啊?” “我是金陵过来的,来这里找天哥玩的。” “哦。是吗!那你天哥是你的什么亲戚啊?对了,冰姐姐,家里在金陵是不是也有店铺啊?”柳若然见自己已经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便马上又这样问道小正太和冰姐姐。 “嗯,有的,江苏的很多地方都有我康家的店铺的,像金陵这种都城,爹爹一开始便把第一个分店铺开在了那里。”但见我们的冰姐姐却是很自豪地说道。 “回姐姐,天哥乃是我的表哥。不瞒这位冰姐姐说,小颢现在身上的这一身衣裳就是在金陵的时候从康家的店铺里买的。”我们小正太见状也马上附和道,其实他身上的衣裳究竟是不是从那康家店铺里买的他也不是很清楚的。 “哦?是吗?小颢,我说前几天的时候怎么摸着你衣服的布料感觉可不舒服啊?原来你这是在那康家的店铺里买的啊?” “天哥,你什么时候摸过我的衣服啊?” “小弟弟啊,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别跟你这个表哥在一起呆久了,更不要去学他,要不然你终究会被他给带坏的,最后把自己的前程给葬送了。” “哦。谢谢冰姐姐提醒,小颢记下了。”虽然自己现在跟天哥在一起呆的时候越久,越现了天哥身上有很多的优点。但是以现场的情况来判断,毕竟还是天哥如手足,这位冰姐姐如衣服的。所以那自然是要断其两臂也得穿名牌衣服的。 “嗯哼!对了,若然啊,你还没说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这里啊?” “哦,是这样的,冰姐姐计划他日在此处举办了一个……” “若然,你告诉他作甚?像他这样的人自然是于这些事情无关的。” “冰姐姐,实不相瞒,其实天宇真的很有才华的,相信你刚来扬州的时候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天宇的事迹的。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我还是很了解天宇的,单是我在场的时候,天宇作过的诗都有十来的。”就见我们的柳若然此时仗义执言,为李天宇抱打不平道。 “哪里,哪里。都是信笔涂鸦,信手拈来的,登不得台面的。”李天宇很是腼腆地谦虚道。 闹闹的,还是这小妞够意思啊,不过说得也未免有点夸张了吧。老子记得自己从最初穿越过来一直到现在,总共作出的诗词也就勉强才能凑个两位数了。怎么可能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呢?不过,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以后也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雅兴达,话说九年义务教育的学费老子也不是白交的。 “冰姐姐,你也别再生气了。天宇啊,其实冰姐姐此次前来是为了他日前要举办的一个服装试穿会的。” 此刻我们的小妞柳若然却是快被自己的冰姐姐给打败了,也不知道这天宇究竟是还有什么事儿惹到这位冰姐姐了?还是这位冰姐姐天生便可讨厌天宇呢?不过要是她能得知那康老爷子有意要将这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眼前的李天宇的话,估计她便也能了解到一些冰姐姐的感受了。毕竟这年头做生意的其实最讨厌天天做买卖了,尤其是将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当做一件买卖来做的话,那更是会让当事人感觉到无比的痛楚和侮辱,更何况这天宇本身就给冰姐姐留下了个坏印象,再加上眼前的这位冰姐姐真可谓算得上是大唐商界的女强人了。所以综合多种因素来看,身旁的冰姐姐没有当众对着李天宇飙已经算得上是还有点作为女子的矜持了。 “服装试穿会?这个听起来倒是听好玩的。”我们的小正太在听到这个新鲜的名词后,也忍不住表了自己的意见。 “嗯啊,确实不错,能想出来办个服装展,看来还是有点做生意的眼光的啊。” “你才知道啊,天宇。早在京城的时候,冰姐姐就已经办过一次这样的服装试穿会了。其实冰姐姐可厉害的,在京城的时候,这康家的生意便都是靠着她来打点的,就连康老爷子之前也夸冰姐姐胜于自己的。” “哦?是吗?看来这位冰姐姐快和我这个做国际贸易的人才快有得一拼了啊。好吧,其实我之前也学过经济学和全球贸易学的。要是我的话,就冲着作为中国,哦,就冲着作为大唐三大特产之一的丝绸的这一方面,我都要把这些丝绸布匹给远销海外,创点外汇的。但是挣着国民经济收入多没意思啊!”闹闹的,老子说这些话就不信雷不死你们,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既然是赚钱的话,为何不多赚一点那些棒子国和小日本以及美利坚们的刀币和日元呢?雅兴达,话说日元很不值钱的,还是刀币好。 “大唐三大特产?那另外的两个是什么啊,天哥?”我们的小正太在听天哥这样说过之后,却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然而两位美女的脸上也都是有一点点的迷茫。 “其实我泱泱大唐本来有四大特产的,分别是北京火烧南京鸭,西京面汤东京热。只不过展到今天,能够拿的出去的也就只剩下三大名产瓷器,丝绸和茶叶了。要说这丝绸,基本上算是咱大唐直接垄断全球的,哦,不过这个时候,估计也就只能垄断个亚洲吧。算了,看你们的样子,我也不想多说了。我的意思就是咱们的一些邻邦们,比如说高丽棒子和东瀛倭寇们,他们的领土自然是没法和我们物华天宝的大唐相比了。要想穿上丝绸,只能从我们大唐来收购了。如果我们能把这些丝绸布匹拿去卖于他们,或者拿于他们做了交换,这不比来挣着咱大唐自己百姓的钱要开心多了。而且我们还可以多挣点他们的钱,举个例子,同样的一匹绸缎,你卖于咱大唐的老百姓如果是一百两的话,那么卖于他们就直接五百两起价。千万不能手软的,对于做生意这一点来说,怎么样才能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相信不用我来教你了吧。”就见李天宇此刻却是开始来教导我们伟大的商场女强人进行国际贸易了,然而李天宇以着他那些专业术语和名词以及很是富有经验的样子,倒也着实令在场的所有人陷入了深思之中。 “五百两?我说天哥,你也太黑了吧?”而我们的小正太不是很懂自己的天哥所说的这些贸易知识,唯独对这银子还是有点了解的。所以在听了天哥刚刚说的那个例子之后,却是一下被震惊了。 “就是啊,天宇。这样的价格会不会有点高啊,真要是五百两的话,他们还会来买吗?” “这个嘛,物以稀为贵,正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国家没有这些东西,所以才显得出来这些东西的贵重,别说五百两了,我感觉一千两甚至都有点少。”李天宇想起后世的时候在教科书上看到的那些侵华战争里的赔款条约后,便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再加上在后世,基本上所有的相机,手机,液晶电视,甚至汽车都是以这些国家的为多。而且在国家代加工生产的时候,十块钱中有九块钱全给了他们,自己的国家就只挣了那剩下的一块钱,并且还耗着自己国家的资源,污染者自己国家的环境。 “嗯,你这些话倒也说得有些道理。以高出市场价来卖于那些倭人们倒也不错,不过真要是像你说的,一下差那么多的话,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他们的国家缺少这些东西是不错,不过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那么傻,会拿着这么多的钱来买这些东西。只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去哪里来找这些倭人们?而且现在连他们说话都听不懂,又怎么去和他们做买卖呢?”显然在场的众人中最能体会到李天宇所说的话的深意的自然是我们的冰姐姐了。于是我们的冰姐姐便综合了自己的市场经验来表道自己的意见。 “这个,我想现在咱们和那倭国的邦交应该也算还可以吧。前朝的时候不是还有那什么遣隋使吗?而且现在不也经常有自倭国前来朝拜的遣唐使吗?难道你们在京城的时候还不曾听说过吗?莫非现在还不到他们来的时候吗?还有高丽的那些棒子们,难道他们也不曾前来朝拜过我们的天可汗吗?哦,差点忘记了突厥的那帮**分子们了。” “遣隋使确实真的有过。而且之前我在京城的时候也听过爹爹讲曾有倭人前来朝拜的,不过他们每次也都是拿了东西过来前和百姓们交换的。而且皇上每次也都会赏赐这些倭人们一批绸缎的。高丽的话也是如此的,不过突厥的话就算了,现在皇上不是还在征着兵,打算到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吗?话说天宇你怎么也不说前去应征入伍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很显然我们的柳若然在政治及外交方面还是了解得比较多的,这也正体现了作为一个京官二代的所必备的良好的政治素质。闹闹的,果然是不管什么时候,京官二代都要比官二代牛a上一个档次,而官二代也永远要比富二代牛a上一个档次啊。 “是啊,天哥,你怎么也不去应征入伍啊。我看你的年纪也已经够了的。”小颢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很有兴趣地插嘴问道。哎,毕竟这个小正太对那些什么丝绸贸易之类的不是很感冒的,所以唯独这最后一句话他才是听懂了的。 “这个,因为你天哥既怕死又晕血,所以才很遗憾不能为国效力的。不知道这样回答可以不?” 闹闹的,话说老子现在还有一个天羽盟来等着自己展壮大的。什么战场左路右路将军全是浮云,黑道教父才是老子一生的最高奋斗目标的。除非你现在能给老子配备一支全服后现代武装配备的军队,那样老子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去战场上显摆显摆。毕竟老子怎么说也算是死过一次的认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一点对老子来说早已是非常刻骨铭心的了。老子又不是后世的小说里的那些个什么又是异能,又是极品的大佬们,只不过是一个稍微了解一点历史,前知五百年,后晓几千年并且精通数理化生以及英语和日语外加上宏观经济学的一个小平民而已。 “哼,年轻气壮不思考着前去为国家效力,反而因为贪生怕死而躲在家里做一个纨绔子弟。别人都在战场上拼着命流着血,你却在这里潇洒快活着,这样的人,我康伊冰最厌恶了。” “厌恶就厌恶吧,反正我也没怎么指望你爱上我。话说之前不是还说着你那康家的丝绸布匹贸易的事儿吗?怎么现在又扯到这儿了?” “你,语出轻薄,我没法跟你说话了。” “轻薄,何来此言啊?小颢,你说你天哥刚刚哪句话轻薄了?”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装出一副异常不晓的样子好奇地问道身边的小正太。 “这个,天哥,我也不是很清楚的。”显然我们的小正太也是一个聪明人的,他自然是不会傻到再将天哥刚刚说的那句话给重复一遍的。 “哎,我就行不通了,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没指望你爱上我’,你就说我轻薄了。那么我要是说‘指望你爱上我’的话,是不是反而不轻薄了。哎,现在的做生意的女强人还真是没有办法啊。”李天宇很是无奈地说道。 “好了,天宇,你就别开冰姐姐的玩笑了。不过天宇啊,单是你靠着你的这张嘴,我感觉你要是去做生意的话,一定也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奸商的,所以我看你还是跟了冰姐姐到康家的一个小店铺里前去做买卖吧。”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冰姐姐正要暴走,我们的柳若然便及时这样劝说道。 第三十三章 试穿会特邀嘉宾 “谢谢若然夸奖。八〔一〔中??〈文 果然是知我者莫过若然也。” “对了,冰姐姐,等到举办试穿会的那天,要不也一并请天宇过来吧。其实天宇的才华在扬州来说也是挺高的。估计唯一能够和那韩家小姐相媲美的就是他了。” “看他这身板倒是也挺适合的,只不过就怕他这痞子样却是降低了这试穿会的档次了。而且他这样子,你确定他便能和那韩家小姐相提并论吗?” “嗯,这位美女姐姐,其实天哥真的挺厉害的,前几日他还亲自当着小颢的面作了一诗的。”还不待我们的柳若然说话,一旁的小正太便已经抢答道。毕竟天哥也是跟着自己出来的,哪能让别人这么看轻自己的天哥呢? “哦?是吗?那你天哥他又作的什么诗啊?”我们的柳若然饶有兴致地问道,因为自从第一次在悦香楼的时候见识过我们的天哥所作的诗之后,便已经对天哥的诗词陷入很深,不能自拔的那种。 “这个,是关于一什么楼的诗词的,我可喜欢的。” “嗯哼,小颢,忘记天哥之前跟你说过的嘛。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我们的天哥听到小颢即将要把自己从他身上抢过来的诗词给念出来后,便马上及时制止了。 “没事的,说吧,小颢弟弟。有什么姐姐会罩着你的。” 哇咔咔,这也太假了吧,老子的一诗真的有这么珍贵吗?还姐姐罩着你呢?你以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家里开黑社会的吗?不过你要是真的想来我们天羽盟做个大姐大,大姐头之类的话,那老子也是无比的欢迎。到时候就不怕柳运隆不给行方便了。不过在诗赋盛行的年代也不知道老子去批量印刷上几本《全唐诗集》和《唐诗三百》之后能不能捞上一大把呢?当然了,到时候还是要改名成《天宇诗集》的。或者老子以后直接就去开家店来卖诗了,闹闹的,一字千金,买七字送一标点符号,买五言律诗的话,也是买屋子免费送一标点符号。雅兴达,真希望到时候再来上一场洛阳纸贵,啊不,是扬州纸贵,那样老子估计就真的名垂青史,流芳百世了。 “天哥啊,现在又不是让你做人的,而是在做事的,所以没必要低调的。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亲自所作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香蕉你个芭拉,什么叫现在又不是让我做人?我现在不做人难道还能做旺财啊?而且这诗其实本身就不是老子原创的,很有可能就是偷盗的你小子的。现在又由你小子亲自来念出来,还真娘的搞笑啊! “好吧,小颢,随你大小便吧。” “呸!”就见我们的冰姐姐在听过李天宇的话后轻啐了一口。而一旁的柳若然也有点娇羞了。 “嗯咳,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两位美女姐姐认为怎么样啊?”小正太却是将上次李天宇当着他的面所作出的诗给一字不差记了下来。只不过却是没能朗诵出来这诗的意境和情调。 小正太的诗是念完了,然而在场的两位美女却是像灵魂出窍了一样久久不能动弹了。而那位冰姐姐更是瞪大了杏眼,以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向了李天宇,显然她也不并是那种只懂商务不晓风雅之人。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冰姐姐,你感觉怎么样啊?” “什么感觉怎么样?我才没有一点感觉呢!”正集中精力和小宇宙望着李天宇的冰姐姐在听到身旁的柳若然的这句话后,很是娇羞地这样说道。 “这,冰姐姐,其实我说的是……” “好了,若然,不说这些了,便认为他才华很高就是了。只不过那位韩家小姐平日里是一向深居简出,很少露面的。也不知道但凭着这试穿会的事情,能入得了这书香韩家的大门吗?再说了,像韩家小姐那样附庸风雅的才女,她便会为了这我康家这试穿会而出面帮忙吗?” “等下,闹了半天,原来你们是打算要去请那位书香韩家的韩小姐啊?” 闹闹的,这也太假了吧,没想到他们口中的韩家小姐果然是上次自己所参与的那场绣球招亲中的韩家小姐。雅兴达,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位韩小姐还是老子心中的那久未愈合而又重新裂开的伤疤上的隐隐的痛。话说现在自己还真有点后悔上一次的时候没有好好把握住机会,哎,也不知道上次老子当时的脑袋是在下马的时候被马给踢了还是进门的时候被门夹了,竟然跟一个傻B一样直接二话不说掉头走人。也不知道现在那韩老爷子有没有再去搞什么绣球招亲,比武,呃,估计会比文招亲吧。 “是啊,怎么了,天宇?莫非你也认识这位韩家小姐吗?”听到李天宇那惊奇的口气后,柳若然便也好奇地问道。 “谈不上认识,略知一二吧。难道你们也要去找她拉赞助,当特邀嘉宾或是代言人吗?不过这也倒是一个好主意。”雅兴达,继化名秦寿和谢文东之后,老子记得那天自己是化名田雨来行事的。也不知道那韩老爷子有没有前去派人来打探这个名号啊?不过估计到时候还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然而我们的李天宇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上次他和身边的友亮对韩家来说都是一个个的了解甚少的小白,但是这韩老爷子还是对于他们两个有所了解的。要不然那天他们也不会那些幸运,别人在那里排队,呃,或许没有排队等了很长的时间都什么也没到手,他们两个最后优哉游哉赶过去的却能人手一个绣球的。 “什么特邀嘉宾代言人啊?不过之前我康家在扬州的时候,这韩家却也还在京城的;等我康家定居到京城的时候,这韩家反而又回来了扬州被皇上赐了宅子。我康家终究还是没有机会能和这韩家礼尚往来啊,而且倚着那韩老爷的清高的性子,连皇上御赐的官职都推脱了,那我康家估计更不会被他所看上眼了。” “没关系的,冰姐姐。不试试的话我们怎么能知道结果呢?再说了,这次的试穿会本身就是只针对那些才子才女来举办的。所以我感觉说不定韩姐姐也会冲着这一点而过来的。而且我在京城的时候,家父和那韩老爷也是有过来往的,我也曾经到过这韩家见过几次这韩姐姐的,虽然当时也没能够靠近她。” “原来如此啊!我说一开始你们为什么会说天哥不够资格参加呢。原来冰姐姐要举办的这服装试穿会是只对于那些才子和才女们的啊。哎,只可惜姐姐她现在没能来得了扬州,要不然我定会让姐姐也参加的。”小正太见两位美女姐姐有点愁的趋势,便也帮上了一腔。 “其实也没必要这样妄自菲薄的。虽说现在我大唐重文轻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的。最起码眼下站在这里的作为大唐第一经济学专家的我就不会这样想。作为经济高度繁荣达的唐王朝,其实正是和这些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所分不开的。尤其是这资本主义工商业,呃,现在好像还是叫做封建资本主义工商业比较合适。眼下如果人人都去搞些诗词歌赋,无人前去种田,无人前去经商的话,那咱大唐的百姓们每天吃什么,穿什么,那些官员们又吃什么,穿什么,国家的赋税便又从何收起?所以,没必要老感觉自己是经商的就低人一等。好了,不用多说了,如果你举办试穿会的那天,我正好又有空,而且又不用我出钱,也不用我出力的话,我便过去前来作这特邀嘉宾兼形象代言人吧。对了,到时候可一定要给我找上几件好看点的衣裳啊。”李天宇见我们的冰姐姐说到最后的时候,竟然露出了一丝的自卑感,便也忍不住帮腔道。哎,作为一个纵横商场的女强人,她还能感觉到一丝的自卑,看来也是不容易了,果然不愧是封建主义社会啊! “虽然我能感觉到你这人既极具痞性而又厚脸皮,而且有时候看起来还那么阴险,但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你还是会说出一些耐听的话的。好吧,从现在起,我康伊冰便不再对你有任何偏见了,这算是给你的一个机会,也算是给爹爹的一个机会吧。”显然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叫我们的冰姐姐听过后极为的受用。于是她便也打算不再拿有色眼镜来看李天宇,给上他一个或许日后成为自己父亲的乘龙快婿的机会。当然了,这句话在场的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听懂了。 而我们的李天宇在听过这冰姐姐的话后却是很无语。你都说了,从此刻起不再对我有任何偏见了。那为什么在夸我的时候还不忘先损上我一通?而且你那句“这算是给你的一个机会,也算是给爹爹的一个机会吧”算是什么意思啊? “若然姐姐,你刚才说的‘没能靠近她’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的小正太在刚刚听过柳若然的那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便很是不解,既然前去拜访的,怎么会有不能接近主人之说呢?难道是因为那位韩家姐姐当时生病了? “是这样的,当时我在京城随爹爹一起前去拜访韩老爷的时候,那韩姐姐便正在书房里练琴呢,当时这位韩姐姐却是背对着门的,我当时见韩姐姐练琴练得投入,便也没能上去打扰。因为我也晓得这弹琴的时候是不能分心的。” “哦,原来如此啊。那若然姐姐你认为那位韩姐姐的琴弹得怎么样啊?” “这个,怎么说呢?本来我在家的时候自以为自己的琴技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但是自我那日听过那韩家姐姐弹奏后,我才现原来同样的一曲子,但是不同的人却能弹出来不一样的感觉。那时,我便认为整个京城韩姐姐弹奏得便是最好的了。然而等我随爹爹来到扬州的时候,曾有一次有幸听过那悦香楼之前的花魁冯梦瑶小姐弹奏的曲子后,却现但是在琴技方面,这冯梦瑶小姐却是又胜了那韩姐姐。而到最后又曾有幸听闻过天宇所弹奏的曲子之后,我才真的知道什么才叫‘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了。所以说,要说这弹琴弹得最好的话,我倒是认为便是你家天哥了。” “是吗?若然姐姐?天哥他竟然还会弹琴?而且还弹得最好?”就见我们的小正太在听过若然姐姐的这一番话后却是像听到了全大唐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这天哥要是也会弹琴的话,那全大唐的母猪还不都学会上树了啊?而一旁的冰姐姐听过之后亦是很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我们的李天宇。 “那自然是了,你家天哥不仅会弹琴,而且他弹琴弹得更是别具一格,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反正我是第一次见有人能弹奏出来那属于自己的曲风那般独特的曲子的。” “嗯咳,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也别在盯着我看了,尤其是你,小颢!对了,若然,既然你都没见过那位韩家姐姐,你怎么就确定你便是应该喊她姐姐呢?”闹闹的,老子在被你们给盯着看的话,万一脸皮给看薄了,啊不对,是万一给看厚了可怎么办啊?说什么也得赶紧转移话题的,而且这些又不是正事儿。不过话说回来,上次老子在韩家绣球招亲的那阁楼里看见她的时候,感觉她的年龄也就跟我差不多的。所以搞不好她还得称柳若然“姐姐”呢。 而我们的小正太在听过天哥的话后却也忍不住一阵恶汗到,自己之前分明是一直在听着若然姐姐说话的,哪有看着天哥啊?待小正太看到一旁的冰姐姐的玉颜已经有点粉了后,才现原来天哥这一下分明是声东击西,杀鸡儆猴嘛! “这个,因为那韩老爷看起来要比爹爹年长的。而且正好韩老爷和爹爹一样家中也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我想那韩家的姐姐也应该比我年长吧。咦?天宇你这么问,莫非你见过这位韩家姐姐?”柳若然反应过来后便好奇地问道。 “呃,这个,或许吧,我也不知道的。我只是对这韩家之前的那场绣球招亲略有耳闻罢了。” “绣球招亲?!”就见我们的小正太和冰姐姐在听到后却是异口同声地这样说道。 “嗯,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说吗?哦,我忘记了,那事情生的时候,你俩还没过来扬州呢。那若然你应该有点耳闻吧。” “这前几日韩家的招亲我在家的时候也确实听爹爹提起过的。不过倒不曾听说是绣球招亲的。敢问天宇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这个,纯粹是一场巧合而已,我只是当天正好路过打酱油才看到这些的。”闹闹的,听这小妞的语气,好像老子跟那杏花楼说书的老袁一样,十足的一个扬州百事通。 “哦,既然如此,正好现在我和冰姐姐准备一起前去这韩家找这韩家姐姐去,那天宇何不和我们一起前往那康家去了呢?” “不要!千万不要!”我们的李天宇在听到柳若然的建议后,条件反射般地拒绝了。开玩笑,去韩家找那韩家小姐,老子是闲的没事蛋疼了还是肾亏了? “天宇,你,你怎么这么敏感啊?只是让你一起前去韩家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你紧张什么啊?” “这,这个,我今天大姨夫来了,不方便见客,啊不,不方便登门拜访的。”雅兴达,你要是真叫老子去杀人放火的话,老子倒反而不会紧张的。再说了,老子之前不是才刚刚杀过人,放过火吗?而小正太在听了柳若然的这句话后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大姨夫来了不便登门拜访啊?再说了,天宇,那韩家好歹也是个书香世家啊,在咱扬州不只是备受读书人尊敬,就连一些名豪也都争相千里迢迢来到扬州登门造访的。在扬州更是备受那些才子才女的尊崇和追捧的,哪个不是巴不得前去韩家登门造访韩老爷的,你又这么才华横溢,怎么能不去见见这韩老爷呢?” “这个,我想我现在还不够格吧。而且你别看我偶尔会疯,作作小诗,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很讨厌淫湿的。更何况在韩老爷那鸿儒面前,我又怎么敢号称大唐第一才子呢?” “那有什么啊,天宇。这韩老爷待人其实挺和蔼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满腹才华的年轻后生,更是深得韩老爷的欢心的。而且你不想一睹那韩家小姐的芳容吗?” “不要!千万不要!”闹闹的,本身让老子前去韩家拜访那韩老爷子已经够具有挑战性了,现在再让老子去面对那韩家小姐,那还不如直接让老子被你们俩给先什么后什么了呢。 “天哥啊,你现在的表情和刚才一样哦,而且说的话也一模一样哦。”我们的小正太此时见了天哥表情后,却是忍不住打趣道。 “什么一样啊?我看比之刚才还要更敏感呢!”就见久未说话的冰姐姐此时却是这般说道。 第三十四章 书香韩家之访 “喂,喂,喂,我说之前不是还在说着这试穿会的事情吗?怎么现在说着说着就扯到我身上了啊?还有意思没啊?”李天宇见此刻所有人的话题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明显是在对自己针锋相对,便也禁不住这样为自己开脱道。网 “好,那现在我要和冰姐姐一起前去这韩家找韩姐姐去,天宇你也一起跟着过来吧?” “不去,不去。今天其实我是带着这小正太出来转转的,这不这小鬼刚刚来到这扬州,还没将这扬州给转遍的吗?” 还没等我们的柳若然要就此表态的时候,身旁的小正太却是已经来不及要表现了。 “没事的,天哥。反正这扬州咱以后有空了还可以再出来转的。今天就先陪着这两位姐姐一起前去这韩家看看也无妨的。其实小颢现在也想去看看这扬州第一才女的韩家姐姐究竟有没有姐姐这个金陵第一才女厉害?” “是啊。天宇,你看,小颢弟弟现在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对了,小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啊,你姐姐是那金陵的第一才女?!那小颢你岂不是也是那金陵的第一才子了吗?冰姐姐,我看不如这样,到时便让小颢和天宇一起前来参与这试穿会了。” 雅兴达,什么狗屁金陵第一才子,老子看他小子是金陵第一小色鬼才对。闹闹的,一见上两个大美女,就果断地把你天哥给卖了。香蕉那个芭拉,看来以后老子得多给他小子上上思想政治课啊,要不然说不定哪天要是他又碰上什么美色结果把老子的天羽盟给出卖了的话,那老子岂不是欲拉无屎了吗?不过话说老子在后世的时候,可也是对崔颢或多或少有点了解的,凭着他的才华倒是也能称得上是金陵第一才子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这小子有没有可能被老子给带上道,结果真的从此弃文从武,也成为一代黑道小教父。 “谢谢若然姐姐厚爱了。小颢哪里敢跟姐姐相提并论啊。不过小颢倒是愿意随天哥一起过去见识一下扬州的诸位才子才女们。”我们的小正太在说到自己的姐姐的时候,脸上却是再次露出一副很自豪的表情。看来这姐姐在他心目的地位确实是举足轻重的。 “既然如此,那走吧,小颢。现在姐姐带你去这韩家一起见识见识咱这扬州的第一才女。”就见我们的柳若然却也没有理会李天宇,便是直接这样跟小正太说道。 闹闹的,什么扬州第一才女,金陵第一才女啊。哇咔咔,话说这韩家的千金之前在这京城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排上这京城第一才女,现在随着这韩老爷子回到扬州倒是被追捧成为扬州第一才女了。雅兴达,没想到才女这玩意儿竟然也还一直分着这些归属地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这柳若然算是什么水准啊?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虽然不是很清楚她的才华究竟怎么样,但是她的涵养以及见识确实是有点合老子的胃口的,毕竟还是京官家里的千金啊。而老子呢,估计也就算得上是整个大唐的第一才子了,不,不对,应该算是这个地球上的第一全才了。闹闹的,这年头那些什么爱因斯坦和牛顿,伽利略应该还没出来的吧?而且老子倚着自己现在的文化水准应该是走遍天下都可雄霸的吧。 “天哥,走吧,一起过去看看吧,难道你回去的时候不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香蕉啊,这年头倒是都学会把老子给落单了,老子又成一个人在战斗了。关键是现在老子要是也随着前去这韩家的话,碰到那韩老爷子后岂不是很尴尬吗?难道老子到时候就跟他说“大爷,您莫冲动,其实我这次只是路过,然后正好碰到了他们,所以就过来打酱油的”。而且现在也不知道那韩小姐见到我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表现?不过说实话,现在我倒也是挺想再去见见她的,低调地躲在韩家大院的那个角落,偷看她一眼就行了。算逑,去就去吧,反正好歹这次老子还有好几个人一起陪着呢,再说了,老子也就是只是陪着一起过去而已,需要有事儿忙的是她们,哥其实就是那种求捎带,只喝茶,不说话,不办事的那种。 “那好吧。先说好了,一会儿到那韩家的时候,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没事儿一句话也不说的。” “随你便,嘴长在你身上,你不说难道还有人强扒着你的嘴让你开口吗?”冰姐姐见这李天宇很是自我感觉良好后,心头便生出一阵很不爽的感觉。而且待她说过之后,她自己却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现在却对眼前的这个人这么来气呢?话说自己之前帮着爹爹打点那生意的时候,也曾吃过不少的苦头,也受到过不少委屈,但是自己一直都是从来没有在意过。而现在却会因为爹爹的一句话而有点厌烦眼前的这人。其实正是因为长期以来我们的冰姐姐当女强人当惯了,任何事情都有了自己的主见,所以现在突然听到老爸的安排之后,才会生出一阵叛逆感,由此而升华为了对李天宇的厌恶感。 “好了,走,小颢,冰姐姐,天宇,咱们现在出吧。” 哎,还是这柳若然比较可爱点啊。要是以后老子也把柳若然给纳为媳妇儿的话,绝对给她个大老婆做做,不管是家是出身还是文化涵养以及政治面貌来说,这柳若然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啊。呃,对了,说到这些,好像我家的梦瑶其实也是挺不错的。那干脆都并列第一吧,不过不知道到时候李世民大大会同意不? 于是当下三人,呃,三个半人决定之后便向着那韩家行去了。却是向着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来的时候的路行去了。因为那冰姐姐和柳若然二人之前只是来这里的另一个繁华地段来查探这服装试穿会所要举办的场地的,当然了,因为这里也是遍布有我们那强大的康家的店铺的。 “若然啊,这韩家的府邸是在咱扬州的什么方位啊?你们应该都知道吧?离这里大约有多远啊?”李天宇一路跟随着二人,在向回反了没多久后,却是朝着另一条的康庄大道行去了。 “这书香韩家在扬州的府邸乃是当今圣上所钦赐的,自韩老爷过来扬州之后,韩家便早已在扬州的仕子们中人尽皆知了。刚开始的时候单是每天前去那韩家拜访韩老爷的都已经门庭若市了,每天韩家门外总能围上好几辆马车的。离此处也不是很远的,所以冰姐姐才会想到将此次的试穿会举办的地点定在这里的,因为这里的才子们还是聚集得比较多的。话说天宇你也是自小在这扬州城长大的,难道你便真的不知道书香韩家吗?”我们的柳若然的语气中却是充满了怀疑,毕竟在她的眼里来看,倚着李天宇这满身的才华,不应该不会知道这韩老爷家的大门朝哪儿开的吧? 香蕉啊,什么人尽皆知啊。上次老子和友亮一起路过的时候,友亮也说他不知道的。像友亮这种完全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仔都不清楚这一点,那老子这个过来人更是无可厚非了。不过话说我们也应该不属于这些什么才子佳人们的范畴吧,呃,应该是越了他们才对。因为老子的天羽盟始终都是秉着实践理论并重的原则的。而且说不定啥时候老子的天羽盟总部也能成为这黑道上的众所周知的圣地的。 “这个,还是那个原因,我为人一向深居简出,隐忍低调的。实不相瞒,现在我长这么大,却是还没有将自家的李府给转个遍呢。而且我也是那种‘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类型的,所以很遗憾未能了解到迁到咱扬州的这位鸿儒的具体坐标的。” “是啊,果真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可是我怎么记得第一次见到天宇的时候却是在那悦香楼里啊。那为什么天宇能够记住那悦香楼的方位,却记不住韩家呢?” “这,我想是因为比较近的原因吧。”闹闹的,你说老子冤枉不冤枉啊?第一次老子上青楼的时候可是友亮那小子带着老子进去的啊。老子完全算得上是一个被人给拐骗的小白的。 听到这些后,就连我们的一旁的小正太却也是有点为自己的天哥挂不住面子了。枉自己还一直以为天哥属于那种与众不同,万事皆知的人呢?原来长这么大却连这些自家门口的名门都不晓得,而却精通每一家青楼的坐标。 众人继续走了片刻后,却已然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座身为霸气的府邸。走近了后,李天宇才看清那府邸大门的上面却是也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匾,匾上赫然地写着“书香韩家”自己大字,整个大匾看起来却是霸气侧漏,竟也硬生生地将李府正门的大匾给比了下去,更不要说什么康家老宅上面的那张“天羽盟”大匾了。 “书香韩家?!这便应该就是那韩家了吧。天哥,怎么这韩家的府邸看起来比李府还要大气上很多啊?” “这,这个,我想是因为读书人都好爱面子的原因吧。但是咱李府也是很注重内涵的啊,你没看里面都是住着像你天哥这样的人吗?还有小颢你这样的小正太。” “什么读书人好爱面子啊。你这句话要是让扬州的读书人们听到的话,说不定明日都会前去李府围堵你的。”一旁的冰姐姐在听到李天宇的这些解释后,便也忍不住这样危言耸听道。 “哦,是吗?你别吓我啊,我胆小不经吓的。还好现在这韩家门口没有停这什么读书人们的保时捷和法拉利。正好在场的咱们几个也都算不上是标标准准的读书人。” “天宇,咱们现在可是站在皇上御赐的‘书香韩家’门前的,你切莫在像之前那样言行没个正经了。这韩家的府邸乃是皇上御赐的一座旧宅,好像曾是前朝的一位王爷的府邸,不过后来等韩老爷住进来的时候却是经过精细翻修的。那‘书香韩家’的大匾却是乃当今圣上所亲自提笔题写的,但凡是我大唐的官员们自这韩家门前经过的时候,文官均要下轿,武馆也得下马。所以每次韩家大门前停的马车虽多,却是没有一个敢于正对着这块匾额的。而且马车上前来拜访的人均是自那韩家的东西墙处便也下车过来的。” 雅兴达,什么是没个正经啊,那是不羁。不过话说这大匾却是也算得上是一个大招牌了。闹闹的,不单是这读书的路过的时候要行礼膜拜,就连老子这混黑道的提到路过砍人的话,也得将手中的刀给先扔了出去,然后再接着空手追杀去。 “哦,我说呢,怎么感觉那四个大字写得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威严霸气呢。不错,写得快有得和我一拼了。” 众人在听了李天宇的这最后一句话后却是全倒抽了一口冷气。 “天宇啊,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下次切莫随意这样乱说了。”柳若然显然没有想到我们的天宇能够这么给力。 “你这人怎么都没想过自己的脑袋问题吗?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当众说出。你自己出事儿了也就算了,切莫连累我们。”冰姐姐自然也是被这一句给吓到了,这人真的是胆大包天啊。 “天哥,小颢越来越佩服你了。” “嗯咳,其实刚才什么事情都没生的,都自己人,好说,要是这里站的是外人的话,我才没有那么二呢。好了,不说这些了,话说这韩家的大门怎么也没有一个人来看守,而且还紧紧地闭着,我想可能是这韩家的人出远门了,要不然不会这样闭门谢客的,我看要不咱有机会下次再来吧。” “天宇你竟说笑了,这都走到韩家大门处了,哪有不进去拜访之理啊?” “天哥啊,咱都走到这儿了,匾也看了,难道你就不想进去看看这皇上御赐的宅子里面都住着什么人吗?”小正太平时虽然在金陵也算得上是上流阶层的人,但是还是没有多少机会亲自见到能受皇上所御赐的贵人的?所以这次他才打算前来扬州到十月前随姑父一起上京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啊,老子之前又不是没见过韩老爷子和那韩小姐。正是因为之前老子见过了他们,所以现在才不好意思再见了。闹闹的,单是这座规模堪比李府还要牛a的府邸和那李世民大大所御赐的匾额都让老子由衷地感受到了一身的无形的压力。万一这一次再一个不小心把这韩家给开罪了,那自己说不定明天早上就被这些扬州的读书人们给公车上书了。 这边李天宇还在意淫的时候,那边我们的柳若然和冰姐姐却已经毕恭毕敬地走上前去敲起这书香韩家的大门来了。看来这块匾额的威力确实是不小啊。不过拿皇上写的字来镇宅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想法,话说老子之前都曾想过找李世民大大为天羽盟给题个词的。 只见我们的柳若然敲门的时候却是很有礼节规范。很有节奏地轻敲上了三下,然后便后退两步默默等了起来。然而却是再等了片刻之后,没有任何的反应。 “天哥,看来这韩家真的被你说中了,没有在家啊。” “嘿嘿,这样更好。其实你天哥一向都是一个预言帝来着的。喂,你别老拿那种不屑的眼神来看你天哥,好不,经常这样的话,你会得斜视眼和散光的,你知道不。你天哥真的是前知五百年,后晓两千年的。信不信由你。” “没人?” “可能吧,我再敲敲看吧。” 柳若然和冰姐姐见敲过门之后良久没有反应便这样小声问道。而之后我们的柳若然却是继续再次倚着之前敲门的标准敲了起来,就连力道也没有增加一分。哎,也难为了她这个两江总督的千金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书香世家,再受到过皇上的青睐之后却可以受到如此的待遇。不过其实这也有柳若然本身的一些涵养的原因吧。不得不说,老子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上这柳若然了,当然了,主要是喜欢上了她的人品,然后便蔓延到整个人的。 又过了良久之后,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一下,除了李天宇之外,众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难道真的得等到下次再有机会了再过来拜访吗? “看来这韩家真的是没人了。哎,也罢,回去再去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没关系的,冰姐姐,我想这韩家今日定是不巧出门了,下次我们再过来便是了。” “呵呵,谢谢你了,若然妹子。姐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啊。” “冰姐姐又见外了不是。再说了,冰姐姐之前不也帮过小妹很多事嘛。” “呵呵,只不过是几身衣裳的小事儿罢了,何足挂齿啊。”我们的冰姐姐在想到之前二人在京城的时候这位若然妹妹就来找自己帮忙定做过那公子穿的衣裳,便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那咱改日再来吧,冰姐姐。” “嗯,只好这样了,不过若然你说下次咱再来的时候便是依旧什么都不拿空着双手过来吗?” “这位韩老爷身为读书人,若是拿了什么彩礼前去的话,说不准反而会弄巧成拙的。” 两位美女见这韩家没人应答了,便也离开了这韩家的大门,朝着台阶下面的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走去。 然而就在二人刚刚下完台阶的时候,身后那久未有所动静的书香韩家的大门却是突然“吱”的一声打开了。 第三十五章 功败遂成 只见这韩家的大门却是伴随着“吱”地一声响打开了一个一人宽的门缝。?{网 然而过了良久之后却是没见有什么家丁侍女以及主人和看家犬出现,依旧没有了任何反应,却好像那门是被风吹开的一样。 刚刚下完台阶的柳若然和康伊冰在听到这门的响动之后自然也是瞬间转身看了过来。然而待二人定住身子看了良久之后却是现没有任何的反应也不禁面面相觑道。 “若然啊,这,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既然这韩家的大门开了,怎么也不见一个韩家的人出来啊?这韩家此番是何用意啊?” “我也不知道。我们在等会儿看看吧,冰姐姐。” “天哥啊,这韩家的大门是怎么开的啊?而且还开得这么窄,怎么也不见一个人出来啊?” “这个,我想,估计这韩家的门刚刚是被风给吹开了吧。” 闹闹的,老子怎么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不过老子可以断定的是,这门绝对不是被风给刮开的。开玩笑,刚刚柳若然拿门环敲的那几下的时候,这门都是岿然不动的,现在怎么可能在离开了之后反而被风给吹开了呢?难道这书香韩家的门也是皇上御赐的什么风力感应门? “那他韩家就不怕贼人现在趁机进去了吗?”小正太接着好奇地问道。 “这不废话嘛。这韩家的大门上挂的可是皇上亲自提笔御赐的匾额,就是这韩家的大门大咧咧的展开着,又有哪个贼人胆敢前去作奸犯科呢?” “原来如此啊,天哥。那现在这韩家为什么又只将这门开这么窄呢?”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风吹的嘛!” “哦。” 柳若然见这韩家的大门打开之后却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便也纳闷起来了。要说这门开成这样的话,定然应该是府内的人打开的。但是为什么这韩家之中却是没有人出来相迎呢? “天宇啊,你能告诉我这韩家这般是何意思吗?”柳若然此刻却是已经按捺不住了,便这样问道身后的李天宇。 “这个,我想可能是因为这韩家今日不便见客,但是却又不想告诉我们他们是故意闭门谢客的,所以便这样稍微打开了这大门。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下次等这韩家大门对我们敞开的时候再前来拜访方为上策。”但见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若有其事地这样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若然,咱等下次这韩家对咱敞开大门的时候再来拜访这韩家吧。” “冰姐姐也不用太过介意。或许这韩家今日真得是有不便之处,但是却也不想将我们拒之门外,所以才这般将门打开的。”柳若然对着冰姐姐这样安慰道。 “原来如此啊,天哥,你骗我。我还真以为是这风把门给吹开了呢。” 香蕉啊,太假了吧。老子其实只是为了叫你们彻底死心,然后度离开这韩家才这样信口胡诌的,没想到你们倒是都相信了啊。难道说这韩家的用意真的是被老子不幸给言中了? “是啊,是啊。既然这韩家今日对我们稍微敞开了这大门,这就说明他们本身不是针对我们的,而是今日确有不便之处的。所以我建议我们也别老堵在人家大门正前方了,这样的话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的。走吧,说不定明天再来的时候这大门便已经会敞然大开了。”李天宇见自己的忽悠有效果后便更加这样信口开河道。 “我看也只好这样了,冰姐姐。” 于是当下决定之后,众人便又集合准备开始离开了。而此时心中最得意的莫过于我们的李天宇了。总算还是虚惊一场啊,闹闹的,要是刚才都顺着那门缝进去的话,那岂不是会让老子很纠结吗? “天哥啊,你看起来怎么那么高兴啊?” “哦,是吗?因为今天晴空万里无云,阳光又是明媚灿烂,所以天哥的心情也是会很好的。” “哦。”看着天上的飘着的朵朵白云,我们的小正太却是纳闷了。话说昨夜不还刚刚下过雨了吗? 就在众人已经悄然离去的时候,那韩家大门处却是走出了一个身材妙曼,倾国倾城的美女。这位美女看起来确实长相娇美,气质文雅,比起柳若然和康伊冰来说,更是另一种这个年代中女子身上少有的一种美。这位美女正是之前的那绣球招亲时候的女主角韩荻儿。 “竟然是你?!”我们的韩荻儿小姐在看到那已离去的四人中走在最后的李天宇后心中便这样想道。 由于她和之前那李府的李宝儿一样,属于那种异常低调的人,因此,她也是很少出门露面的。就算出去的时候也是有老爸陪着乘着马车出去的,而今天那韩老爷却是出去了,所以便只留得她一个人在家了。刚刚只是听到了门外有女子的声音,结果没想到他竟然也在这里。他此次来便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吗?那为什么还要两个女子陪着她一起呢?那两个女子又是谁?好像其中的一个身影看起来有点熟悉。望着离去的四人,一堆的问题齐齐地涌上我们的韩荻儿小姐的心头。 “天哥啊,你说这么大的一个韩家,而且还是皇上御赐的府宅,为什么却是没有看到一个下人啊?” “这个,我想,估计是因为这韩老爷子比较低调,不喜欢有下人来天天监视着他吧。而且有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儿在府中,谁愿意叫个下人来府中啊。”闹闹的,上次你天哥前去参加这韩家的绣球招亲的时候还见到了韩家的两位婢女和一位老奴这些事儿你天哥我会乱说?说罢我们的天宇还不忘在扭头看一下这规模磅礴的韩家,然而在他看到那大门处站着一个婀娜妙曼的身影后,却是顿时滞了下来,呆呆地望着那身影,和那身影相互对视着。 然而还没对视多长时间后,便见那道身影却是惊慌般地转身回去了,只剩下了那还开着一人宽的韩家大门。 “天哥,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啊?”突然现身旁的天哥已经悄然不见之后,我们的小正太便转身看了过来,却是现天哥滞在了那里直对着书香韩家的大门愣呢。 “。。。。。。”而我们的天哥却是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对着那空空的大门处着愣。 “天哥?!天~~哥!!!”小正太见天哥完全没有理会自己,便再次这样喊道,到最后直接用了咆哮体了。这一下却也引得走在前方的柳若然和康伊冰二人转身看了过来。 “啊,哦,怎么了?小颢!”汗,竟然被他仨一起围观了。看来老子这下糗大了。 “天哥你刚才在看什么啊?怎么还一直对着这韩家的大门看着啊?” “哦,没事。只是惊鸿一瞥。啊,我的意思是,我想猛然回,看看这韩家的大门是否依旧还是这样的。” “神经兮兮!”就见我们的冰姐姐却是对着我们的天哥说出了如此中肯的评价。 “走吧,天哥。这都已经快走出这韩家府宅的院墙了。” “嗯,走吧。”就见天哥也不再观望着韩家的大门,转过身来和大家一起继续向前走了。 “天宇,今天让你跟着往这里白跑了一趟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哎哟,看你说的,就凭咱俩的关系,你还跟我说这干什么啊?回去你帮我跟柳伯父问声好,告诉他下次有空一定要再来李府转转啊。不过到时候可不准再拿那么多的美酒了啊。” “天哥,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是想告诉若然姐姐,下次让他们来的时候多带点酒啊。” “你个小鬼头,不懂别乱说啊。” “奸诈。你要是也来我康家做生意的话,我想我康家的生意一定还会比现在还上好几番呢。” “谢谢冰姐姐夸奖。不过虽然我贵为咱大唐的经济学专家,但是研究的主要是全球金融问题,一般很少从手这些买卖的。” “是吗?我怎么看你奸诈的什么都不用干却可以这样大言不惭地来跟若然要求这要求那。” “这,好吧,哥不解释。”闹闹的,看来你个小姑娘,呃,还是御姐比较好,话说你身上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啊,莫非做生意的都是这样?话说要不是想到现在老子的天羽盟的总部还站着你家那康家庄园的话,老子有空一定叫天羽盟的小弟们找机会把你给头套麻袋,捆绑了拉到城北去,然后…… 嘿嘿嘿嘿,然后大晚上的扔你外面也不管你,顺便老子在偷偷地躲在某个地方学学狼叫,就不信吓不死你这个御姐。 “天哥,你怎么笑得这么难看啊?”一旁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此时盯着那冰姐姐并且笑得如此邪恶,便很是好奇地问道。 “哼!”显然我们的冰姐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便轻哼道。 “哦,没,没事。刚刚嘴抽筋了。” 就在四人还在边说边走的时候,却是有一辆马车从众人的身边朝着那书香韩家驰道而行。然而这马车上赶车的却是一位有点年纪的老伯了,在场的李天宇若是仔细看的话,却是会现那赶车的老伯便是当日他参加韩家招亲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位老奴韩易。却见这两马车自从众人身边经过后进入到那韩家大宅的围墙所笼罩着的地盘后依然是继续朝着那前方的韩家行去了。 “若然啊,你刚才不是说那书香韩家的那块匾额乃是皇上御赐的,文官路过要落轿,武官路过要下马的吗?怎么刚才那辆马车却是径直走过去了啊?”我们冰姐姐由于还是很在意那书香韩家的事宜,所以便不忘时不时地回一下这韩家,特别是自李天宇刚刚回呆住的那一幕更是令她心生疑虑,所以便也马上现了刚刚从众人身边驰过去的马车的异状。 “咦?就是啊,天哥!为什么刚刚那辆马车径直地奔驰过去了啊。” “这个,或许那车里坐着的就是皇上吧。”闹闹的,这康伊冰要是不说的话,老子还真是没有现啊。这年头难道也有像后世的那些个开车撞死人后直接很随意地来一句“我老爹是谁谁谁”的官二代们吗?当然了,虽然老子也算个官二代,但是老子一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明火执仗地犯二的。 “没下马车吗?真的啊。这马车里的人竟然没有下车!难道光天化日地他竟敢这样目无天子吗?不对,冰姐姐,难道这车里坐着的是那……” “不是!绝对不是!” “是的,绝对没错!” 就见我们的冰姐姐和李天宇二人在听到柳若然的那最后一句话后,却是同时这样地喊了出来。而一旁的小正太在听过柳若然的话以及看到天哥和冰姐姐的反应之后却是一脸的茫然。 “怎么了,若然姐?这车里坐的是谁啊?” “能够路过这书香韩家却敢不下车的在整个扬州的自然是除了那书香韩家的人之外还能有谁啊?所以这马车里坐的定是那韩家的韩老爷或者韩小姐。”就见柳若然却是双目夺彩,神情奕奕地奋然道。 “不是,不是,有可能是外地人路过的不知道这里便是皇上御赐的书香韩家的。”我们的李天宇见事情不妙之后便这样牵强地解释道。 然而在我们的李天宇刚刚这样牵强地解释过后,却见那马车的度却是越来越慢,最后已然缓缓地停在了那书香韩家大门的前的几丈处远。然后就见那赶车的车夫却是下了那马车,随后便又见一位年龄看起来像是刚刚过了四旬的老伯缓缓下了马车,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是浑身绽放着年轻的光芒。 “是了,是了。这位老伯应该就是那韩家的韩老爷了。走,若然,快快随我前去撵上这韩老爷。”就见我们的冰姐姐看到这些场景后便激动地说道,那样子就好比淘金者们好不容易淘到了第一桶金一样。说罢之后,便也没理会剩下的三人径直地向着那书香韩家快行去了。 “诶~~ 冰姐姐,等等我。天宇,小颢,快一起过去吧。” “哦。” “不要!” 但见天宇和小颢哥俩同时这样答应道。 “这韩老爷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了,天宇你怎么又不去了?快,我们还得赶上冰姐姐啊。”就见我们的柳若然说罢之后还不忘朝着小正太使去一个眼色。 “总之我现在不想再…… 喂,我说小颢,若然,你们两个干什么啊?这光天化日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就是说你呢,小颢,你说你若然姐拉了也就算了,毕竟是个女的,而你身为一个年轻小正太怎么也可以这样拉着你天哥啊。而且拉就拉了,干嘛还用这么大的劲儿啊。好了,好了,我自己会走的好不好?” 闹闹的,老子算是彻底被他们给打败了。哪有这样的,不去还硬拉着老子过去,搞得好像跟老子要去这韩家办事一样。说白了,老子今天无非就是一个陪客而已,最多上这书香韩家的厨房里大一瓶酱油就足了。何必现在动这么大的排场啊。 终于我们的柳若然和李天宇以及小正太一行三人最后还是晚了一步才赶上那刚刚开始和韩老爷子行礼寒暄的冰姐姐。主要是因为中途我们的李天宇所显示出来的体力不支,所以才耗去了大部分的时间。然后现在,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又故意躲在了柳若然和小正太的后面假装在喘着粗气。 “韩老先生您好!小女康伊冰,见过韩老先生。”但见我们的冰姐姐在见到康老爷子行礼时却是改“韩老爷子”称之为“韩老先生”了。 “哦,康小姐你好!不知康小姐找老夫有何事?咦,这位姑娘,老夫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啊?冒昧问下姑娘乃是……”就见眼前我们的韩老爷子却是已那日绣球招亲相比没有多大的区别,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精神饱满的,只不过眉目中像是多了几分的忧愁一样。 “韩伯伯好!小女柳若然,家父乃是柳运隆。小女在京城的时候曾经随家父一起前去韩伯伯府上拜访过的。” “哦,原来是总督大人家的千金啊,还请原谅老夫刚刚失礼了。”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过柳若然的名号之后却是没有太多的惊讶,不咸不淡地这样答道。或许是因为身上的书生意气过于浓厚的原因吧。 “韩伯伯言重了,该赔不是的是若然。若然此次冒昧前来打扰韩老爷其实是有事相求韩伯伯的。” “不敢当,不敢当,老夫不过一介书生而已,不知柳小姐找老夫有何事啊?” 而站在这众人最后的李天宇却是将在场的这些对话给听了个一清二楚。闹闹的,这韩老爷子还真是牛a啊,听这说话的口气好像不怎么买柳若然这小妞的帐啊,最起码在这韩家门外费了半天的话,这韩老爷竟然没有一句让大家进府叙话的话语和意向。闹闹的,不愧是书生意气啊,任凭你是什么两江总督,老子一样不鸟你。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他要是没有那块李世民大大御赐的“书香韩家”大匾后还敢这样说不。不过估计像他这样世家出身的老书生或许还真敢,要不然这李世民大大反而不会这么欣赏他,反而赐他这一块匾呃,看来又是一个耿直的“魏征”啊。 “其实是小女想见一下府上的韩小姐的。”就见一旁的康伊冰突然这样插话道。 第三十六章 被发现了 “冰姐姐,你……” “不用了,若然,谢谢你了。八{(一中文网 〔 我想面对韩老先生这样耿直的人,我还是靠我自己亲自来跟他说吧。韩老先生,其实小女是想见一下府上的韩小姐的。” “见小女?还请这位康小姐恕老夫多言,敢问康小姐找小女是所为何事?若是想为家中的兄长前来提亲的话,那老夫还请康小姐回去告之家中我韩家小女已择到如意郎君了。” 就见在场的众人在听到这韩老爷子的这后面的话之后却是都愣住了一下。不过不消片刻便又马上恢复了原样,唯独站在众人身后的还在弓着腰假装大气粗喘的李天宇却是喘气喘得更粗,已经有点喘不上来的感觉了。 “韩老先生,您想多了。小女过来并不是为的提亲,而是由别的事情要和韩小姐相商。” “那好吧,既然不是提亲的,那都好说。老夫之前失礼,现在还请诸位小姐公子们进府上一叙吧。”看来我们的韩老爷子现在对求亲之事是相当的头痛,只可惜我们的韩老先生说者无心,李天宇却听者有意,在听到韩老爷子的话后瞬间起了不良反应。 “韩老先生言重了,冒昧打扰原本就是小女的不是了。所以该赔不是的倒是小女了。” “那老夫恭迎诸位进府了,诸位请!” “韩老先生请!” 接着就见我们的韩老先生又对着身旁的老奴韩易吩咐了些许后,便带领众人进府了,然而自始至终却是没有现躲在三人身后的李天宇。于是众人在韩老先生的带领下便朝着这书香韩家的大院行进了。然而待我们的冰姐姐和柳若然以及小正太刚走到大门处即将进去的时候却现我们的天宇依旧却是正准备要偷偷地溜走。 “天宇,你怎么还不进来啊,要去哪里啊?小颢,快去拉你天哥一起进来。” “哦,这个,没事,你们先进去吧,我一会儿就进去了,我想先去找个僻静的地儿办一下私事儿。喂,我说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们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真要这样的话不能等到晚上吗?喂,小颢,天哥我就是说你呢,你看什么看?你说你若然姐姐拽我也就拽了,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可是你呢,你可是个小正太啊,喂,怎么刚说过你,你还这么用力啊?你就不能轻点儿啊,你天哥的衣服都快叫你给拽烂了。好,好,好,我这就进去行了吧,哎,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啊!” 于是我们的李天宇在小正太和柳若然的死缠烂打下终于怀着一颗极为忐忑的心走向了这书香韩家的大院。 刚一进入这书香韩家的大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书香韩家的那前院。只见这书香韩家的前院的构造却是和那江苏省政府李府以及扬州市政府陈府的构造大相径庭。然而这书香韩家的前院的构造倒是有点类似于那作为天羽盟总部的康家老宅的后院异常相似。假山,曲水流觞,石机,甚至亭台楼榭都应有尽有,不过却是没有找到那些茂林修竹。 “哇,天哥,真不愧是书香韩家,这韩家的前院却是比李府还要好上很多啊。”就见我们的小正太进入这书香韩家的前院之后禁不住这样地感叹道。 “嘘,小声点。当心叫走在最前面的韩老爷子听见了。”李天宇见这小正太大有把前面的韩老爷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便马上这样低声阻止道。 “听见?天哥啊,为什么便不能被这韩老爷子给听了去了啊?再说了,小颢是在夸他这书香韩家好的,又不是在说他什么坏话的。”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却是又将声音提高了不止好几个分贝这样说道。 “嘘,你小子……”就见我们的天哥做出一副前要赏这小正太一记大爆栗的动作,但是只是将手在空中滞留了片刻后终究还是没有能下得去手。 “你还不知道他们这些书生们自命不凡,生性清高,喜好面子吗?你说你现在当着他的面子夸他的府宅漂亮不就是等于说他很世俗,好奢侈,讲排场,为功名利禄折腰吗?而且正好这位韩老爷子之前可是将皇上御~~赐的大官给推脱了,你说你这样说不等于在当着众人的面子来打他的脸吗?这样的话,你说他能不生气吗?”闹闹的,论忽悠整个大唐谁是老子的对手,就连前面走着的那韩老爷子老子都能很so easy 地忽悠了的,更何况你个未成年的小正太呢?不过话说老子现在都有点相信自己所说的这些话了,看来这忽悠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本身都能忽悠地了啊。不过但愿韩老爷子你他日听到这些话后别来找我的事儿啊。也不知道在咱大唐未成年犯法负不负刑事责任啊?不过话说老子现在到底算成年没啊? “原来如此啊,天哥,小颢知道了。” “嗯。孺子可教。知道就好了,所以呆会儿可千万要记得不要再随便乱评价了啊,哪怕是夸这书香韩家的好话。” 就见我们的小正太在听到之后却是很懂事地默默地点了点头,此时就连答应的话也不敢开口说了。而本在一旁的柳若然却是早已赶上了冰姐姐和我们的韩老爷子走在一起了。这也算是为了我们的李天宇的低调隐藏而去调转了韩老爷子的注意力了吧。 “二位小姐这边请。请先随老夫移步大堂稍候片刻。”就见韩老爷子跟自己身旁的两位小姐这样说道,浑然忘记了二人身后不远处还跟随着我们的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 而此时看着前面的韩老爷子的反应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纳闷了。话说这韩老爷子是真的一直没有现自己吗?还是说他对自己别有用心呢?自己刚才没进这韩家大门的时候的躲猫猫的水平也不算多有水准啊,从头到尾都只是一直躲在众人身后的,又不是说这韩老爷子不知道我这个人的低调存在。而且越是这样的话反而越应该是更加引人注目才对啊。而现在从这韩老爷子的表现来看,好像真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难道是自己直接被鄙视了,这韩老爷子其实事先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故意这样无视自己的存在。看样子,这种可能性很高啊。 然而正当我们的李天宇还在后面纳着闷的时候,却见前面的正和冰姐姐以及柳若然说着话的韩老爷子突然朝着李天宇看了过来,这一下却是吓得我们的李天宇慌忙蹲下身去假装给自己系着鞋带。然后蹲下之后才现自己脚上穿的谢根本是没有鞋带的,于是便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动作。 “咦?天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身旁的小颢看到天哥这令人费解的动作后却是这样疑惑道。 “哦,没,没什么,我刚刚掉地上了一个钢镚儿,哦,我是说刚刚掉地上了一枚铜钱,现在正找着呢,闹闹的,刚刚明明掉这里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啊?我说天哥啊,不就是一文钱吗?至于你这样吗?” “你懂什么啊?别看这只是一文钱,但是要是真把它给掉在这书香韩家的话,那事儿可也说小不小,还是之前天哥给你说的那些原因。像韩老爷子这样的读书人一贯是视钱财如同粪土的,喜书香而厌铜臭的,所以你天哥现在必须得马上找到它。要不然让韩老爷子知道的话,你天哥可就玩儿完了。对了,你帮天哥看一下,这韩老爷子现在没有现你天哥吧?” “没有啊,天哥。韩老爷子还在和前面的冰姐姐若然姐她们边走边说呢!” “哦,那就好,咦,刚好找到了耶。”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在听到小正太的这一番话后却是安心了不少,于是便也不再假装系鞋带,找铜钱了。然而在他刚刚直起身板,抬头看向前方的那韩老爷子处的时候,却现韩老爷子也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目光却是那么得意味深长。 闹闹的,老子的点儿怎么这么背啊?话说小颢这臭小子也就不会故意先骗骗老子嘛。等真正过了危险期再跟老子说不行吗?闹闹的,这下真尴尬。算了,老子说什么也不能再假装蹲下去系鞋带,找铜钱了。于是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迎着那韩老爷子的目光对着韩老爷子礼貌性地笑了笑。而迎来的却是那韩老爷子的很嗤之以鼻地扭头转身回去的动作。 香蕉啊,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啊。眼下见自己已然穿帮了,我们的李天宇便也不再不好意思,反而是浑身轻松地开始打量着这书香韩家的内部构造。眼见马上就要到了那书香韩家的大堂了,但见眼前的这书香韩家的大堂却是和那李府的外部构造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这大堂的大门却也甚是霸气侧漏,那规模可真是神仙放屁——非同凡响,但是大门前的那两个大柱子就已经很霸气了。就见那每一个柱子上面都挂着一副很大的木板做的对联。至于那对联上写的什么,我们的李天宇看的却是不慎明白。因为那对联上的字写得不仅很潦草,而且更是全是繁体字。闹闹的,他娘的怎么一个简体字都没有啊。这不是逼老子回去李府之后,在自己的地盘的院门处挂上一副非主流火星文的对联吗? “两位小姐,请坐!” “韩老先生请坐。” 却见那韩老爷子和冰姐姐柳若然已经进入了那书香韩家的大堂,并且已经全部就坐了下来。而此时我们的李天宇却是站在了那书香韩家的大堂外地门口处盯着那对联的上联很是出神地研究着。 “天哥,你怎么不进去坐啊?” “哦,没事,我看看这两幅对联。再说了,这次前来办事儿是你冰姐姐和若然姐,你天哥和你都只是过来打酱油的,在他们面前哪有你我坐的资格啊?你地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天哥为什么说小颢和天哥是来打酱油的?”很显然我们的小正太却又再次被自己的天哥给忽悠住了,本来他还没有这种感觉的,然而待这天哥说过之后,心里却是真的升起了这样的疑问,反而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了。 “不知两位小姐此次前来韩府找小女究竟所为何事啊。” “不瞒韩老先生说,其实小女过来只是为了想求韩小姐前来出席一个我康家日后举办的一个服装试穿会的。” “哦?服装试穿会?康家?等一下,你是那京城康家布庄里的康百万康老板家的千金?” “是的,韩老先生,小女康伊冰。家父由于诸多原因不便前来贵府上,所以小女便代家父前来给韩老先生请安了。” “柳小姐客气了。不知道柳小姐口中的那服装试穿会究竟是何门道啊?为什么却又需要前来求于家中小女了?” “是这样的,韩老先生。我康家举办的这服装试穿会乃是自前几年开始便有了的,一年一度,之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曾经举办过三四次了。说是服装试穿会,其实也就是让当地的一些才子才女们前来聚集到一起来,共同试穿一下这些专门为才子才女们量身定做的衣物是否合身?就拿之前一次在京城举办的服装试穿会来说,参加试穿会的全是那京城中负有盛名的才子和才女们。这样既让那些才子和才女们能够互相进行交流和文才切磋,又能促进那京城中的才子们的奋图强的。同时也为京城的才子和才女们以着一副崭新的形象向其它地方的才子才女们展示。所以此次小女在扬州举办的试穿会先想到的便是咱书香韩家的扬州第一才女令千金韩小姐。还望韩老先生为了扬州成千上百的仕子们一定要成全小女啊。”就见我们的冰姐姐越说越是慷慨激昂,完全把自己化身成为了一个正义的使者一样。 而此时,大堂门外的却站了我们的小正太和天哥俩人正做着间谍的工作。待听过那冰姐姐的这一席话后,我们的天哥心里却是很嗤之以鼻。闹闹的,什么狗屁为了扬州成千上百的仕子们,说白了最后还不是为了你们这康家的利益吗?所以才来这书香韩家请扬州第一才女来义务替你们做这形象代言人的。奇了个怪了,明明是一场商业广告,却做得跟个公益广告一样,看来这冰姐姐做生意的手腕确实不是盖的。 “这个,不瞒康小姐说,我家小女她一向是不善在众人面前露面的。关于这一点,我这个做父亲的又何尝不曾为之苦恼过呢。这孩儿自幼便丧母,现在又变成这样的一副性格,而我这做父亲的却也不想再过多地前来干涉她,所以还恕老夫无能为力了。”而我们的韩老爷子却是也看起来一副很爱莫能助的样子。 雅兴达,要是轻易便能被你给忽悠了的话,那老鬼还能会是红色的吗?恐怕早就变成了黑色的小鬼了。但是这一手太极打得就是很给力,不动声色地将难题推给了冰姐姐。 “难道便是没了商量的余地了吗?韩老先生。小女此番真的没有别的意图,便是想真心邀请令千金前来号召并参与与扬州众才子们的学问交流的。同时也为咱扬州的才子才女们打造一个与众不同的形象的。”却见冰姐姐甚是真诚地说道。雅兴达,这康伊冰的演技也太过高了吧,就这也还好意思说老子脸皮厚啊。 “这个,不是老夫前要故意来和两位小姐刁难的。而是这事儿老夫实在做不了主的,要看小女她自己的意愿了。这样吧,老夫这就代二位小姐前去向小女传个话儿,还请二位小姐在此稍后片刻。” “如此,那便多谢韩老先生了。” 于是我们的韩老先生便走出了大堂,而在听到韩老先生的这一句话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也马上准备找地方低调地隐藏了。然而看了半天之后,却现只有一个柱子可以供自己藏身了,所以便很是低调地躲藏在了那柱子后面,并随着那韩老先生走过来的角度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位置。 突然就见我们的韩老爷子走出那大堂没多远后却是突然止住了脚步,双眼向那大堂门前的一个柱子望了去。只见柱子旁边却是有个小公子正无知地看着他。 “出来吧,这韩家的大门你都进来了,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躲躲藏藏呢?” 躲在柱子后面的李天宇却听到那韩老爷子的声音自自己的一点钟方向朝着自己传来,于是便也只好无奈地撇撇嘴,心理暗自喊声“法克”便尴尬地走了出来。 “哦,韩老爷子您好。几日不见不知道您老最近可好?”于是我们的李天宇便只好硬着头皮地摆出一副很是僵硬尴尬的笑容对着韩老爷子这样嘻嘻哈哈道。 “托你上次的福,老夫最近过得好多了。” “哦,如此甚好,甚好。对了,您老在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啊,那小子就不多打扰您了。小颢,你刚才不是说自己进来之前还丢失了一枚铜钱吗?刚刚你天哥给你看过这柱子附近了,没有找到,现在你天哥再带着你前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吧。”说罢就见李天宇没等那小正太点头也没怎么等韩老爷子话回答便直接冲着小正太走过去了。 “你小子往哪儿走?老夫最近过得是好多了,可是我家小女过得很不好!!”就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对着将要逃走的李天宇突然飙怒道。 第三十七章 摊 牌 “这个,韩老爷子,敢问韩小姐为什么过得不好?和小子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如果有的话,还请韩老爷子明示小的,小子一定马上更正。八一小说网 如果没有的话,那小子只能对此深表遗憾了。”我们的李天宇见韩老爷子突然向自己飙后,便马上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道。 “哼,你小子倒是想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那天的事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主动辞去这一点置我韩家于何种地步,又把我家小女当成什么了。今日你倒是又厚着脸皮过来了,倒也还叫了那两江总督柳大人家的千金,你这又是意图何在啊?你莫真当老夫在门前的时候便是没有现你吗?你以为老夫那句话是白问的吗?”就见韩老爷子这一连串的炮问直让他越说越是激动,而我们的李天宇也越觉越百口难辩。 “这个,韩老爷子,其实关于上次招亲的事情是另有原因的。而这次小子前来韩家也是事出意外的。其实这次前来韩家乃是……” “你莫要再狡辩了。如果你还想让屋子中的二人的事情办成的话……”就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却是没有好气地打断了李天宇的解释。 “那韩老爷子,你的意思是……”闹闹的,原来今天这事儿全看哥要不要让她们办成了。雅兴达,原来哥也是这么关键啊。呃,好像哥只有让这件事儿办不成的作用,没有让他办成的作用。香蕉啊,又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老夫什么意思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韩老爷子在看到李天宇的那张贼兮兮的脸后,便又突然这样没好气地说道。 “哦!那,那韩老爷子,小子现在也不打扰您老办事了。正好小子也得接着去找刚刚进门的时候丢落的那枚铜钱。那韩老爷子,小子先行告辞了。小颢啊,你小子刚才跟我说你掉哪儿来着啊?前院的假山哪儿是吧?好,现在天哥就带你过去好好看看。” 说罢我们的李天宇便是依旧没等小正太有任何回应,直接便先朝着那前院的假山走去了。然而李天宇走了还没多远之后,却是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任何的反应。是的,身后静得异常可怕,不仅这小正太没有跟过来,我们的韩老爷子也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话语。只不过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能够感觉到分明有着两道犀利的目光自自己身后向着背后直射过来,快要把自己给射穿了一样。 “小颢啊,你怎么还不过来啊?小颢!一文钱不要了啊!你小子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了!”于是李天宇便也站在那里头也没回,直接这样对着身后说道。闹闹的,怎么老子感觉背后上全是冷汗啊。雅兴个达了,看来这韩老爷子的小宇宙真不是盖的。 然而自李天宇说过这句话之后,身后却是仍然异常的安静,就连空气也仿佛没有了一丝的流动。香蕉啊,不会后面那俩人其实都已经走了吧。于是我们的李天宇便将自己的头缓缓地转向了身后看去,然而再刚刚转身和我们的韩老爷子的目光对视到的时候,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像毒蛇攻击一样又条件反射般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回来了。 香蕉啊,老子和这韩老爷子有那么大的仇恨吗?至于拿那么犀利的眼神来看向哥吗?看来哥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啊,闹闹的,现在倒好,老子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他娘的尴尬啊。 “我说小颢啊,难道你非要让天哥亲自过来抓你啊。哎,真是的,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没办法啊,尽让大人伤脑筋啊,你说是吧,韩老爷子?”李天宇见自己一个人是肯定不能让华丽地向前离去了,便又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很是无奈地这样朝着之前还站在柱子那里的小颢走去,并且最后还不忘对着韩老爷子这样说道。 然而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却是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接着站在原地一直死死地盯着李天宇看着。而李天宇快走到柱子那儿的时候,我们的小正太却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闹闹的,话说这小颢这小子也太他娘的不够义气了吧? “呵呵,这小孩子竟然还跟我玩起捉迷藏来了。我说韩老爷啊,刚刚您老有没有看到那个小鬼躲进哪里去了呵?这书香韩家怎么说您老也比我熟悉不是?” “。。。。。。”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仍然拿着自己的那双囧囧有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李天宇。 不是吧?老子现在算是彻底地认输了。闹闹的,这老家伙的威严直逼当年老子军训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营长了,现在更是完胜了老子啊。香蕉那个芭拉,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看这最厉害的就是这些不会武功,反而会天天玩儿脑力比拼和心理素质比拼的人啊。 “这个,韩老爷子啊,您老一直这样看着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小子吩咐啊。如果您老要是有什么要吩咐的话,还请韩老爷子只管吩咐小子,千万不要客气了。再者说了,这书香韩家好歹是您老的地盘儿,说什么我这做小辈儿的也不能反客为主啊。更何况,您老的地盘儿您老做主不是?” “我道你不是要去找丢落在我韩家的那枚铜钱吗?怎么现在不去了?你也知道这里是韩家,不是李府啊?” 哇咔咔,终于开口说话了啊。闹闹的,不怕你个老家伙说什么狠毒的话,就怕你什么话都不说向之前一样光盯着老子看。咦?不对,他怎么知道老子的家是李府啊?香蕉啊,感情他个老家伙早就知道了老子的身份了啊。 “怎么?看你的表情是不是很惊讶老夫为什么会知道你便是那江苏巡抚家的李公子了?”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像是猜透了李天宇的心思一样这样反问道。 “嗯。哦,不,不惊讶。这哪有什么可惊讶的。韩老爷子您怎么说也是咱贞观大唐排名第一的老先生了。就连小子在家的时候都常听到家父提及您老当年那如雷贯耳的名声。所以不要说猜透小子身份这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儿了,就是掌握到我大唐未来的运势亦非什么难题啊。所以小子自然不会有什么惊讶的。”雅兴达,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子就不信这年头还有人讨厌听好话的。老子现在只管狂拍你的马屁,先把你这头老野马给安抚了下来再说。要不然呆会儿还怎么能骑到你那马背上兴风作浪呢? “少跟我扯这些俏皮话。”虽然我们的韩老爷子仍然是很严厉地对着李天宇这样说道。但是那看向李天宇的眼神却是没有之前的凌厉了。 “哪儿能啊?韩老爷子!小子刚刚说的这些都乃出自肺腑的大真心话。您可以不相信外界对您老的评价,但是还请您老尊敬小子的真心人格尊严。再说了,就算是这些话小子不说,您老还不知道这些话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吗?”雅兴达,果然不愧是姜是老的辣,贼是老的滑啊。这老鬼还真是他娘的不好忽悠啊,和那些同辈的小白们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 “哼!先莫在老夫跟前给老夫整这些没用的。你还没回答老夫之前的问题。” “这个,不知韩老爷子说得之前的问题是哪个问题啊?哦~~ 小子想起来了。”眼见这韩老爷子刚刚要接着飙的时候,我们的李天宇便又突然这样恍然大悟道。闹闹的,话说这老家伙也太没有幽默感了吧。 “您老还是说小子上一次在招亲的时候离去的事情吧。其实关于这一点,小子真的不是故意为之的,其实小子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不过既然都到今天了,小子又正好在您老这韩府站着,那小子若是再隐瞒下去的话便是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却见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又马上装出一副很是没落很是沧桑的表情,准备随时要说出自己的大爆料。 “你少给老夫在这里叫苦叫屈,真要是叫苦叫屈的话几时轮的到你小子?”很显然我们的韩老爷子再次不负众望地识破了李天宇的演技,并且很是气愤地近乎咆哮道。 “韩老爷子莫急,莫急!小子这就说来,其实上次小子之所以会选择离去主要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中之一便是小子今天正好十七岁,距离令千金择偶,哦,也算是您老择婿的条件的下限还是相差上一岁的。这便是最主要的原因。哦,哦,说错了,小子的意思是这是最客观的原因,最次要的原因。”李天宇眼见自己刚刚说过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后这老家伙便开始吹胡子瞪眼便马上改口道。闹闹的,看来这老家伙也太难伺候了吧。 “我韩家几时对外界说过必须要是这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男子了?再说了,我韩家像是那种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人家吗?就算那些传言是真的,那也只是针对那些普通人家的公子和仕子的,如果真的有那异常优秀的,能够配得上我这书香韩家,配得上小女的公子的话,你说老夫便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俗人吗?”然而在我们的韩老爷子刚刚说过这句话后便意识到了自己说漏嘴了,于是便也马上改口道。 闹闹的,你个老家伙也太扯皮了。自己都把这年龄界限说得这么清楚还跟老子说这是空穴来风的传言。雅兴达,不过你这后面的话倒是说得也有些道理,最起码老子现在听过之后心里还是舒爽一点了的。 “既然您老刚刚都说过了如果有能配得上令千金的公子的话,您老也不会再墨守成规的。可是小子却不是那能配得上令千金的人选啊,自上次小子一开始侥幸抢到绣球到最后杀入决赛全是凭了小子那天的运势的。小子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地很。尤其在小子见过令千金的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以及那凡脱俗的气质后,便已经很明白了自己是和令千金无缘了。所以当日小子才会流露出那几滴真情泪的。毕竟小子一次招亲失败是小,要是耽误了令千金的终身大事的话那可不是小子能够担当得起的。小子认为如果是真心喜欢的话,却是不一定必须要占有的。”却见我们的李天宇是异常真挚地对着那韩老爷子解释道。当然了,其实李天宇所说的这些话也并不是完全靠演技的,当他说道这些的时候便又想起了当日和那韩小姐默默对视的情景,确实当时这韩小姐给他的冲击太大,或许只是因为李天宇前世的那些不成熟亦没成功的偷偷藏在自己心底的校园恋爱吧。 “你说的这些倒是让老夫无法否决了。那老夫问你,你当日便真是这样想的吗?”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过李天宇的这一番解释之后,又想起了当日的那李天宇离去的场景了。他现在依稀记得当时眼前这小子离去的时候确实两眼含着泪花像失了魂一样走出去的。难道真的是这小子认为自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吗?可是之前看这小子的表现也不像是那种会有自卑感的人啊? “天宇万万不敢欺骗老先生,愿老先生明鉴。”此刻我们的李天宇却是不敢再吊儿郎当地答话了。 “好,既然你不是出于别的原因,正好又对我家小女有意。那么至于这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却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这便还要看老夫和小女的意见了。” “一切全凭韩老爷子做主!”李天宇见韩老爷子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便将最后的生杀大权交给了韩老爷子。闹闹的,要杀要剐随他大小便吧,我就不信他这书香韩家的老先生能够做出这强买强卖的包办婚姻。 “说了半天,你小子最后不还是把所有的难题又全部推与我韩家了?”韩老爷子却是一语中的地反驳道。 “那您老要是这样说的话,小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好,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你现在随老夫过来一趟。” 说罢就见我们的韩老爷子便径自朝着那大院的东边前去了。而我们的李天宇还没机会答应着韩老爷子便见这老家伙已经先行走出去了很远便也只好跟了去了。而就在二人刚刚离去之后,却见我们的小正太似是变戏法地从那大堂的门后露出了自己的脸。接着坐在那大堂中的康伊冰和柳若然也跟着走到了那小正太的身旁。 “怎么样啊?小颢?都听到了些什么啊?” “这个,不瞒若然姐姐说,小颢听得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妄下定论的。” “没关系的,小颢。你就跟姐姐说说你的想法。” “这个,若然姐,小颢认为这韩老爷子是想让天哥做他韩家的贤婿。” “什么?!”就见小颢此语一出便引得了在场的两位美女的齐声惊呼。 而另一边的二人一路上也没有再说过任何话语,最后却是径直地走到了那韩家的一个书房之中。 “韩老爷,您现在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儿要问,还请问吧,小子一定洗耳恭听。”眼见那韩老爷子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后,我们的李天宇便这样对韩老爷子说道。 “好。你先跟老夫说说你认为老夫家中小女如何?” “这个,韩小姐正直双十嘉年华,美貌自不用多说。才华更算得上是扬州第一,真可谓是才貌双绝。而且最重要的是,韩小姐有一个想您老这样的父亲,有一个书香韩家的良好的成长环境。” “问你小女的事儿,你又扯老夫作甚?那么要是老夫成全你与小女的话,你能保证自己对小女一心一意吗?” “这个,小子,我……” “回答地支支吾吾,看来你定然是办不到这一点了。既然你连这一点也不能办到的话,那后面的话也无需老夫多说了。这次权当算是老夫看走眼了吧。” “小子斗胆问一句,不知韩老爷子所说的一心一意是指的什么?” “那定然是心中便只有我家小女一人,万万不可再背着小女前去另寻新欢。”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说到最后的时候都有点不好意思接着说了。 “这个,不瞒韩老爷子说,关于这一点小子算是既能办到,又不能办到。” “哦?何来‘既能办到,又不能办到’之说?” “其实在小子与令千金相逢之前,小子的心中便已有过一位心上人了。她就像令千金一样均是让小子见了便有心跳的感觉。她对小子用情极深,所以小子也是万万不会为了令千金而放弃她的。但是倘若小子有幸能和令千金共度一生的话,小子肯定会保证对她们全是一心一意的。” “你,你这混小子。整个大唐能够配得上我家小女的也是屈指可数,你可知道有多少散尽家产前来求得我家小女,你小子倒好,上来倒是先和老夫讲起条件来了。”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过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被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第三十八章 秘辛 “韩老爷子您错了,小子说这些话不是前来和您老讲条件的,却是对令千金说来听的。八一<小说网 如果您老认为小子今日能够为了令千金而抛弃往日的心中之人的话,那您老便不担心以后的哪天小子要是能碰见更胜于令千金的小姐的话,也会把令千金给抛弃了的。哦,我只是打个比方,咱大唐肯定不会有多少能够胜于令千金的女子的。再说了,韩老爷子,这孔圣人都没有贯彻过一夫一妻的,哦,顺便问您老一句题外话,敢问您老有几个妻妾啊?” “少废话,老夫的生活问题还用得着你来管。可惜我那小女的娘亲死得早,就剩下了老夫和小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来,我家小女虽然嘴上没说过什么,但是心中受到的苦却也不曾少过。你说你让老夫怎么能将她交付于一个尚不能一心一意待她的人呢?” 香蕉那个芭拉啊,感情这老家伙原来也是一辈子就一个媳妇儿,我说呢?不过话说他也不能因为自己是这样就来要求老子也跟着这样上行下效吧。再说了,我家的梦瑶说什么也不一定比你这书香韩家的千金小姐差了啊。哎,这世道多无常啊,明明是封建主义社会,可是老子却还是会为这些一夫多妻的问题来头疼。 “这个,我想还是亲自征求一下令千金的意见比较好吧,反正小子我的人品那是没的说的。最起码小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受到一丝的伤害的,一丝也不会的。而且小子认为其实一个茶壶也确实需要好几个茶杯来配套的。” “呵呵,你小子倒是会乱拿东西来作比较。那老夫问你,若是我家小女和你身边的其他的红颜知己有了冲突的时候,你便是会帮着哪一边的?”但见我们的韩老爷子不怒反笑,这样饶有兴致地问道李天宇。 “这个,说实话,韩老爷子,小子今天真没想到您老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闹闹的,老子现在倒是有点怀疑这老家伙的书香韩家到底是如何骗到的?就单是从他今天跟老子说的这些话来看,老子怎么也没看得出来他像是一个书香世家出身的德高望重老夫子啊。 “你小子少废话,我问你你说便是了。这些都事关着小女的终身幸福,你说老夫便能马虎的吗?”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到李天宇的话后也是有点略显不好意思,挂不住面子了。 “是啊,韩老爷子爱女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其实您老大可放心这一点,您老自己教出来的女儿您老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您说令千金像是那种没事儿会去找事儿的人吗?哦,您老先别急着生气,等小子把话说完。既然令千金断然不会是这种人的,那么自然也不会生这样的事情的。因为小子是不会允许自己身边存在那无事找事的女子的。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这样的事情生了,那小子也肯定会帮着令千金的。因为俗话说得好嘛,帮理不帮亲!您说了,韩老爷子,这事儿要是换您了,您老会咋处理?”李天宇的这一番回答却是极为得巧妙,既在无形之中将那韩老爷子的问题给拆解了,反而又大拍了他的马屁。等于是什么都没回答反而让这韩老爷子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 “你这人现在看起来倒也有点机智,只不过切莫将这些用于坏的地方了。对了,老夫还没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已有心上人了。不知何今日前来府上的这两位女子可曾有关系否?” “这个,我,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以后会有的吧,但是也许就没有的,反正现在暂时还是没有关系的。”闹闹的,话说柳若然那小妞儿其实也挺不错的,但是老子至今还不是很清楚她以及她老爸的态度的。所以老子现在也不能妄下定论的。 “你,你,你小子的意思是你心中还另有他人,今日来的这两位女子还与你纠缠不清的。”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这下气得却是快要将肺给气炸了。 “我说韩老爷子啊,再怎么说这些也是小子的私生活吧,好像是与您老没多大的直接关系的吧。再说了,那皇上老人家不还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的吗?哪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没有个一堆的女人啊?”香蕉你个芭拉,老子知道你这个老家伙爱女心切,但是也不能为了你家的千金来干涉老子的私生活吧,再说了,这事儿成了之后老子娶的也是你女儿,又不是你,也就你这老家伙会跟着瞎操心了。 “就你小子也敢跟皇上相提并论啊,什么成功的男人的背后有一堆的女人,全是谬论。” “谬论就谬论吧,总之,韩老爷子,小子今天就把话给撂到这儿了,如果令千金若是对我李天宇也有情意的话,我李天宇誓绝对不会辜负令千金的。但是若是韩老爷子一心想要通过干涉小子的生活来达成自己的意愿的话,那便真的算是小子没这洪福了。” “哎,果然还是老夫老矣。你可知道老夫那日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心中是怎么想的?老夫心中想的是,今日倒要好好看看这最近名满扬州的李府公子究竟有何不同寻常之处?然而一直到今日,老夫才现老夫这一生阅人无数,看得最不为透彻的便是你小子。也罢,既然你小子这般执拗的话,那老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答应老夫。” “那韩老爷子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别说是一点了,就是十二点半,小子也会答应的。”香蕉啊,老子算是成功了吗?算是成功替自己招上了一门亲事吗? “是吗?你先别答应太早。你若是想和我家一女在一起的话,那便必须要和这柳家的小姐断绝任何来往!” “什么?!和柳家的小姐断绝来往?!为什么啊?!”却见李天宇在听到那韩老爷子的话之后却是感觉自己后上方的晴空中响起了一记霹雳一样。 “不为什么?你便说行还是不行?” “这个,韩老爷子,还恕小子真的不能同意。不过小子冒昧问句,为什么您老非要阻止我和若然的交往啊?这究竟是您老的意思还是韩小姐的意思啊?难道若然在您老这书香韩家就这么受不得欢迎吗?还是说韩小姐不喜欢若然啊?” 闹闹的,怎么会是这样啊?这韩老爷子的脑袋是不是在进门的时候不小心被灌进去风了?凭着我那犀利的眼神以及这些日子对那柳若然的了解来看,这小妞怎么看也算是一个落落大方而又冰雪聪明的官二代啊。正好又算得上是老子在这个年头的红颜知己,话说老子之前还曾想过有朝一日让她做大老婆的。说什么韩老爷子这点要求老子都不能答应的。 “是老夫的意思又如何?是小女的意思又如何?你小子也不要太得寸进尺,要知道但是整个江苏每天前来向我韩家提亲的人家亦不在少数。” 雅兴达,这会儿怎么倒反而又成了老子得寸进尺了?哇咔咔,整个江苏每天向你韩家提亲的不少,那每两天前来李府向老子求亲的美女们就少了吗?真是的,这老家伙怎么现在看起来越来越是出老子的想象了。香蕉那个芭拉,再这样下去的话,老子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把对这老家伙的厌恶全部转移到那韩小姐的身上去。 “韩老爷子啊,若是这些话单只是您老的意思的话,那小子便当做是刚才耳背,没有听到,还请您老请令千金出来面谈。若是这样是令千金的意思的话,那还请恕我李天宇难以从命。另外说一句啊,老爷子,这爱情不是做买卖,你想卖就能卖的。” “庸俗!谁跟你这混小子做买卖了!那倘若老夫的意思便是我家荻儿的意思呢?”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到李天宇那最后一句之后却是有点微怒。这年头的读书人们的地位算是最高的,而那些商人们的地位亦是最低的。所以君子一向远商场和厨房的。 “那您老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便算是我李天宇真的再次没有这艳福了。不好意思了,韩大爷!小子现在突然感觉有点胸闷气短,所以先行告辞了。”就见李天宇在向韩老爷子告辞之后便已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了。 “回来!你小子是不是现在非常怀恨老夫?”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韩老爷子爱女心切的心思小子是可以理解的,恰好每个人又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小子和韩老爷子的价值观不能统一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所以摊上这事儿,谁也没错,小子只能说这是命啊!” “我问你,你可知道老夫这‘书香韩家’的由来吗?” “这个,我想是因为老先生祖上三辈皆是我大唐的想您老这般的肱骨良才的读书人的原因吧。所以皇上便亲自御赐了您老这块‘书香韩家’的匾额。”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你说的那些只是那外人看出来的,其实我韩家之所以会被皇上御封为‘书香韩家’,乃是因为我韩家祖上三辈从未真正从过官。但是自祖上以来,每年的门生大多均已从官的。虽然大多都是被安置到了地方官上,但是均是将各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然而早在先皇在位的时候,我韩家祖上培育出的一个门生曾经在一次事变的时候未遂结果被杀害了,当时差一点危及到我韩家上下的安危。自此之后,我韩家祖上便立下祖训,如若日后我韩家子嗣前要收揽门生的话,必须定一条门规,自那门生从官的那一刻起,便再与我韩家无任何的关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多年来我韩家从来未与这官场沾染上任何关系,所以才会被称为‘书香韩家’的。相信凭着你这么聪明的头脑,也能对老夫之前所说的事变猜出一些眉目吧?” 闹闹的,先皇在位的时候,那不就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渊大大吗?事变?哇咔咔,根据老子后世看历史书的经验来判断,凡是掺上这俩字的一般都是大事件啊。话说李渊大大和李世民大大在位期间的比较出名的事变就一个“玄武门事变”了。莫非这韩老爷子所说的事变便是这玄武门事变了?香蕉啊,话说这场事变不是李世民大大动的吗?而韩老爷子现在却说他韩家的一个门生却是差点危及到他韩家的安危,看来那个门生的立场是和李世民大大相对的,而且…… 却见李天宇想到这些之后脸色却是也起了一点变化,呀呀的呸啊,既然事情是这样的,那么当时李渊大大还是在位的,自然是哪个孩子都喜欢的,正好也生着李世民大大的闷气,所以便也没有让李世民大大前去将这些事儿给追究得一干二净。可是现在是李世民大大一切说了的算的啊,那这样的话,他老人家怎么还会来亲自册封这韩老爷子官职啊,而且还御赐府邸,闹闹的,还是前朝的王爷的府邸。这些也太他娘的微妙了吧。 “这个,韩老爷子,好端端的您老给我说这些干嘛啊?小子是一句都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小子也不想问这些了,咱聊点别的可好吗?韩老爷子?”想到这其中的一些可怕之处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不敢再表任何意见,于是便装疯卖傻起来。 “那好,那便谈谈老夫我吧。你可知道此次皇上为什么会对老夫封以官爵吗?封的乃是什么官爵吗?” “这个我想是因为皇上慧眼识英才的原因吧。不过像您老这样的肱骨之才,那必然也会是个正二品以上的京官吧。” “那好,老夫便告诉你,其实此次老夫之所以能被皇上封以官爵,全是拜了一个人所赐。” “谁啊?” “那人便是现在的江苏总督柳运隆。” “这,这,这是好事啊,说明这位柳大人爱才如命,为您老不能为官所以才抱打不平的啊。” “呵呵,你便是也和那外人一样的看法吗?那你又知道这柳大人向皇上推荐老夫所担当的乃何一职?” “这个,小的自然不知道了。不过小的估计应该是国子监祭酒之类的吧。” “错,那柳大人向皇上推荐的竟是那太子太傅一职。你说这让老夫如何使得?” 李天宇在听到这韩老爷子的话后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雅兴达,这韩家本身都曾因为过这皇子们夺嫡的事情险些遭殃的。现在又让这韩老爷子来当这太子太傅,这不是明摆着要韩老爷子难堪吗?话说别人不清楚,自己可是最清楚的,最后这下一代的皇帝可不是我们的太子李承乾,而是那嫡传排名老三的李治啊。当然了,这些事情他们也是肯定不会知道的。不过我看那柳运隆好像也不像是一个多么大的坏人啊? “所以韩老爷子你便辞去了皇上御赐的官职,然后得到了皇上的御赐的‘书香韩家’,最后便来到扬州,以至于现在在这里跟小子说着这些。” “那么你怎么看老夫的这些事情呢?” “这个,小子自然是不敢妄加评论的。不过小子认为老先生做得一点也不错,俗话说这‘伴君如伴虎’啊,您老能选择回到这扬州来怡养天年那是最正确不过了。哦,我没说您老现在已经年迈的意思。您老这样做的话,皇上可不对您老也放心了嘛。所以便也会对韩家御赐这‘书香韩家’的称号的。” “呵呵,不得不说你这小子还是有点天真啊。那么你之前可曾听说过为什么这柳运隆会被皇上放到扬州来当这两江总督的吗?” “这个,记不清了,好像记得是因为什么皇子的原因吧,等下,韩老爷子,您是说……”闹闹的,太假了,难道这柳运隆是皇上派过来的前来监视着这书香韩家的抑或是说这柳运隆也是因为了皇子嫡传的原因而被皇上落到了扬州,以此来警示他也要和这韩家一样回到这里好好反省反省的。 雅兴达,你说你们这些当官的人们平时玩点什么不好非要来玩这些龙子夺嫡的事情。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如今在皇位上坐着的这位李世民大大便是夺过来的嫡的吗?怎么还整天拿这些事情来说事儿啊?还真以为自己成功之后能当上个开国功臣玩玩儿吗?香蕉你个芭拉,历史书早就摆到那儿了,历史也早就成为现实,现实也将会成为历史的。哪能容得你一个历史长河中的一颗小沙粒给改变了呢?当然了,老子应该是个例外吧。 “说实话,老夫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这柳大人此次被放到扬州的目的究竟何为。或许便是真的与老夫无关了吧。但是不管怎么样,老夫均是上对得起我书香韩家的列祖列宗,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 第三十九章 一切由我定夺 “没错,韩老爷子,你就应该这样想嘛!身正不怕影子斜!”雅兴达,话说这个世界越来越复杂了,看来还是因为老子过于单纯的原因吧。{{<(八(〔一[中文网[ [ 闹闹的,不过话说这韩老爷子跟我说这些干嘛啊?净叫我听了心里不畅快的。 “本来老夫也想的这扬州也不错,适合老夫在此了却一生了。然而到头来老夫终究还不是放心不下荻儿啊,她自由便失去了母亲的关怀,一直以来都是和老夫相依为命的。你说老夫现在能不为她好做一番打算吗?没想到啊,我韩某一生光明磊落,到头来却要因为女儿的亲事来刁难你一个后生啊!” “这个,其实韩老爷子没有必要刻意来这样对小子,哦,我是说没有必要刻意这样来对令千金的。而且您老其实也没有什么错的,只不过是因为爱女心切才造成了点方法不得当而已。敢问韩老爷子认为现当今的皇上如何?” “你这句话乃是何意?是想来探老夫的口风吗?” “韩老爷子您想多了。你看小子像是这样的人吗?小子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您老感觉现在的皇上和先皇比,谁更加算得上是一个明君贤主?韩老爷子若是不相信小子的话,可以不做回答的。”闹闹的,你个老鬼头,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之前还会跟我道这些秘辛吗? “这,那老夫倒要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回韩老爷子,虽然当今的皇上昔日在先皇在位的时刻,曾经作过一些有违天道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说的是,他确实算得上一个好皇帝。单是从咱大唐现在的盛况来看,便是他最好的证明。所以小子是认为他要比先皇还要英明。既然先皇往日都知道祸不及无辜,那么我想现在我们的皇上也应该晓得这一点的。所以我想,不管怎么样,就算一个人他再怎么坏的话,都应该是祸不及子孙的。” “你这番话便算是为那柳家的小姐开脱的吗?” “韩老爷子您又错了,我只是来阐述一下道理而已。而且这柳家也根本没有什么罪名可以让我来开脱的。拿着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这里向您老解释,您说这有意义吗?”雅兴达,只不过是因为一些皇子龙孙们的教育问题而闹了点小不愉快而已,又不是真地摊上什么大事儿,至于那么白色恐怖吗?再说了,现在也就才贞观六年了吧?距离李世民大大下台还早得很呢!那柳大人也不至于这么早地杞人忧天吧! “好,今日咱便也不再说这些事情,老夫今日与你讲过的这些事情,还请你能够为此保密,否则传出去之后将会祸及你我二家。” “传什么啊?今日韩老爷子您老跟我说什么了啊?不就是谈论了一下我和韩小姐的生辰八字以及婚配问题吗?不过我也不会闲到无聊去跟别人说这些只属于我和韩小姐的秘密的。”闹闹的,看来这年头当官的也不是很好混啊,而且还是为着一个明君办事的,不过话说要是这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越是昏庸的话那倒是真的反而越好忽悠越好混的。还好老子还没有这做官的打算呢,雅兴达,老子现在率领一帮天羽盟的小弟们无聊了走大街上收收保护费,欺负欺负人,喝喝酒上上青楼多爽多威风啊! “好,好小子。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 “谢谢韩老爷子夸奖。既然刚刚韩老爷子也看过了小子和令千金的八字不是很合,那么敢问韩老爷子接下来还有什么别的要吩咐吗?” “少在这里给老夫卖乖,老夫问你,若是现在还让你在这柳家小姐和小女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你会怎么选?” “两个同时选!哪个不让我选另外一个的话,那我就不选她了。没得任何商量!” “果然啊!看来现在是被那袁老头给猜中了。难道这便是我家小女命中注定的吗?” “什么园老头,方老头的,我说韩老爷子啊,好歹您老也是读圣贤书的,信奉的对象可是孔大圣人,不是那些什么佛祖耶稣宙斯真主什么的。令千金的命运可都是掌握在你的手中的。” “你个小生也莫要猖狂。想当年这袁天师在京城的时候,也是名满千家万户的,就连皇上也曾夸其神机妙算,天下之事知其过半的,哪是你能随意轻蔑得的。” “是吗?那是小子狂妄了,敢问韩老爷子咱大唐何时出的这号人物啊,那圆天师的道号乃是?”雅兴达,传得这么神,都快能和老子相媲美了。不过老子可算得上是真正的李天师,博古通今,就连上古的事情以及二十一世纪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难道这个人和老子一样都是伟大的穿越一族吗? “袁天师自皇上登基之前便已经名满京城了,大家都称他为袁天罡,现在在咱扬州杏花楼说书的那位说书先生便是他老人家。” “什么?你是说他?”原来是袁大神棍啊,嗯,这个倒也差不多,话说他个大神棍也勉强算得上是天师这个称号了。 “怎么?难道你认识这位袁天师?” “是啊,不止认识,而且还很熟。不瞒韩老爷子说,小子和那袁大神棍还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呢。” “竟会乱说,虽然你小子也算有点才华和见识,但是还是没法和那袁老头相比的。你知道吗,此次老夫外出就乃是前去找的这袁老头。” “哦?是吗?那您老是去杏花楼了吧?” “什么杏花楼啊?那只是袁老头平日早上前去说书的一个茶楼而已。你知道老夫此次前去找这袁老头所为何事吗?” “这个,估计去和他聊聊国家大计吧,难不成去找他来替小子我测测运势的吗?那小子的运势怎么样啊?”闹闹的,不知道这个袁大神棍是给老子测得什么啊,生肖还是星座啊?难道是血型吗? “你小子的命倒是不是一般得好,就连袁老头也有点看不透你小子。倒是我家荻儿的命却是那么得苦。” “哦,然后呢?韩老爷子,那令千金的婚配问题那袁大神棍是怎么说的啊?”自幼丧命,一直与你这个没有情调的老家伙相依为命,而且整日里过得也跟老子之前的那个李宝儿一样。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我了,还被你这老家伙这般刁难。不过话说老子今天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搞不好这韩小姐现在对我还没多大的感觉呢。 “亏你小子还好意思问。那袁老头说了,若是日后小女要是婚嫁的话,千万不能嫁于官宦人家的。特别是姓李的人,天生和小女冲煞相克的。” “不是吧?那袁大神棍绝对是瞎忽悠的,我是射手座的,令千金是什么星座的啊?哦,我是说令千金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什么射手什么星座?好了,老夫今日也不想和你多说了。你也要切记今日之事切莫向外传了出去。”说罢,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便已然站了起来朝着那书房外走去。 “喂,喂,韩老爷子,今日的事儿您老还没给说完呢。喂……” “说什么说!老夫还有事情要去找小女去!”却见那韩老爷子连头都没回这样对着李天宇抛过来了这样一句话。 雅兴达,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最后也不给放一句明话,老子怎么能知道你个老家伙是个什么态度呢?哎,看来和这些老鬼们玩这些口头文字游戏确实太累了啊。玩了半天等于还是回到了起点,香蕉你个芭拉,反正老子是不可能屈服在你个老家伙的淫威之下的。 我们的李天宇也出来这书房后便在这韩家前院中便想便走,结果没走了一会儿,便又回到了这大堂门前。雅兴达,话说这楹联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啊,怎么老子看起来感觉跟鬼画符差不多啊,虽然写得确实有点风范。 “天哥!你回来了,天哥!”却见我们的小正太看到自己的天哥游荡到了自己的视野中后便马上飞奔了出去跑到了天哥的身旁这样问道。 “哦。对了,你小子刚才躲哪儿了?怎么老子叫你也没任何反应啊?你小子也真够对得起你天哥了!”闹闹的,老子现在想起刚才你小子忘恩负义的行为就来气。 “这个,天哥,对了,刚刚那韩老爷子却是叫你做什么去了?跟你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去站了会军姿,奶奶的,走,护送天哥进屋里去喝会儿茶。”说罢我们的天哥便径直地朝着大堂内走去了。 “天宇啊,之前听小颢说你被那韩老爷子喊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这韩老爷子都是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的那个什么服装试穿会的事儿嘛。” “是吗?你有那么好心吗?那你跟我说说现在你帮我把这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啊?” “嗯咳咳,经过刚才我的一轮如饥似渴,口干舌燥,唇枪舌战的循循诱导,现在这韩老爷子终于同意前去帮忙劝说她家的韩小姐来帮忙了。我估摸着吧,这事儿成功的把握即使没有十成也有个七八成的,而且还是保守着估计的。你就等着改天好好谢谢我吧,也不用特别来怎么感谢我了,随便送个百八十万两银子花花就好了。” “财迷心窍!还好意思说百八十万两银子?你就是把我康家在扬州的店铺给卖了,恐怕都不一定能凑够这么多吧。”我们的冰姐姐本来在听到李天宇前面的话的时候还有点感动的,待听到李天宇后面的话之后那残留的一丝的感动却是瞬间烟消云散了。 “那就卖你喽!你再怎么说也算是康氏集团的半个ceo啊,总该值这个价吧!嗯,话说这韩老爷子喝的茶也挺不错的啊,这么淡雅!” “你,这么轻薄的话也说得出口!”看着在自己对面坐着的装作品茗的李天宇的贱样后,我们的冰姐姐没好气地咆哮道。 “哎,还是若然好啊。作为一个女孩子,我就不知道你天天为什么就不能像人家若然一样,也不担心将来找不到夫家啊?”看着一旁只是在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柳若然后,李天宇那幼小的心灵瞬间好了点,哇咔咔,也不知道这小妞儿知道老子刚刚为了她而拒绝那韩老爷子之后会不会也激动得以身相许啊? 于是李天宇也对着我们的柳若然温情地笑了笑。然而这一下却使得柳若然有点招架不住了,心跳瞬间加快了一倍,从而引起血液循环加快,还好没有导致血管舒张,引起局部地区的肤色泛红。很显然这一幕也被在场的所有人,其实也就是两个人给看了个现行,然而却是没有一个人表意见,只是心中各自怀着各自的鬼胎在想着什么,瞬间气氛陷入了旖旎。而我们的冰姐姐之前在听过李天宇的话之后正打算飙的,却是在看过这一幕后也不再言语,反而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诸位小姐,公子们久等了!”就这样,这旖旎的气氛还没有持续多久的时候,却见一声中老年人的男中音传了过来。随之而出现的自然是我们那久违的韩老爷子。 见这韩老爷子归来之后,在场的人在以康伊冰和柳若然为的带领下全部站了起来。呃,除了一个人之外,闹闹的,老子可是刚刚坐下去没多久的啊,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坐这儿多喝会儿茶才是王道! “韩老先生辛苦了!麻烦您了!” “客气了,康小姐!刚刚老夫问过小女后,小女已经做出决定了。” “请问令千金的意思是……” “小女说有关此次的试穿会参加与否一切由李天宇李公子定夺!”就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在说到最关键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没大没小地坐在一旁喝着茶水的李天宇。 “什么?!”但见我们的冰姐姐和柳若然在听到韩老爷子的这句话后却是同时地惊呼了起来。 “天哥?!”我们的小正太也是拿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还坐在椅子上的天哥。 “噗~~”更为夸张的却是我们的李天宇李公子,只见他刚刚喝进口中的一口茶却是在听到韩老爷子的这句话后如数地给喷了出来。透过那茶水形成的烟雾,我们仿佛看到了阵阵的彩虹,不对,是看到了来自众人的惊异的目光。 “我?为什么会是我啊?我说韩老爷子,您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吗?还是说您老故意跟小子开玩笑来调节一下气氛的?” “谁跟你开玩笑了?老夫听得一清二楚,这便是小女的原话!”韩老爷子拿着一副看李天宇很不爽的样子对他说道。说实话,其实在他了解到女儿的意愿,听到这小子的三个字后也很是不爽。 “那敢问韩老先生,令千金还有说别的什么没有?”我们的柳若然实在是琢磨不透这韩家小姐说的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于是便又接着问道韩老爷子。 “没有了,这便是小女的原话了。你们有什么的话问这位李公子吧,或许这位李公子能够了解一些的。” “喂,我说韩老爷子,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您老随便污蔑我李天宇也就算了,但是万不可牵涉到令千金的啊。天宇可是承受不起的啊!好吧,好吧,算小子什么都没说。咱接着喝茶,你们继续,继续!” “天宇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一切由你定夺啊!那你是什么个想法呢?”柳若然这样问道。而她身旁的康伊冰也是同样投过来了询问的目光。 “这,我,哎,我说韩老爷子啊,你之前是怎么跟令千金说这些事儿的,哦,就是您老是怎么跟她说这个试穿会的。” “还能怎么说?就是照实了说的,按照康小姐所说跟小女转述的。” “康小姐所述?那康小姐是怎么所述的?哦,当我没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由我定夺?一切由我定夺?由我定夺?我定夺?定夺?”却见李天宇说到最后的时候却是已经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啊!我知道了,韩小姐的意思是如果他这个自称扬州第一才子的人要是参加的话,那韩小姐也会参加的,若是他不参加的话,那韩小姐便也不会参加了。不知是此意否,韩老先生?”就见我们的冰姐姐突然很是兴奋地这样说道。 “或许吧!”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在听过康伊冰的言论之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是很伤脑筋地看着那依旧坐着的李天宇。 香蕉你个芭拉啊!什么叫自称扬州第一才子啊,真要是自称的话,老子会把范围缩这么小吗?开玩笑,老子现在都算得上是银河系第一才子了。不过这老家伙看来早已是知道他女儿的意思了,故意这样不说出来的。闹闹的,你个老鬼,这算是来报复老子的吗? “我说这只是你们乱猜测的吧!”虽然你们这样的猜测很合理的,而且老子之前也早就再进韩家之前答应过参加的,但是总是有一种此中另有阴谋的感觉。 第四十章 金风玉露未相逢 “那你是想如何定夺呢?”却见我们的冰姐姐这样反问道。网 “天宇啊,正好你和这个韩小姐一个是扬州第一才子,一个是扬州第一才女。所以我想韩小姐便是想看你是怎么打的主意,然后来做个参照的。”柳若然这样很是客观地解释道,只不过李天宇却总感觉这话听起来有点酸酸的感觉。 “天哥,为什么又是你啊?”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很纳闷的。你天哥再三强调低调的,可是你也一路上也跟着看过来的,几时你天哥真正成功过的。不过或许就是因为你若然姐说的那样吧。哎,真是为难啊!”我们的天哥很是大言不惭地说道。 “那天哥你是打算怎么办呢?怎么定夺呢?” “还能怎么办?哦,韩老爷子,这里您老最大,您老有什么意见啊?” “哼!”却见我们的韩老爷子却是拿了这一个字来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好吧,既然如此,而我之前也跟康小姐说过了,届时会过去的,所以我是要去的。呃,康小姐你别急着感动,哦,没感动啊,扫瑞,多虑了。不过,这韩小姐的话,凭她的意愿了,若是能过来的最好了,今天也不枉大家一起来韩家拜访。好了,康小姐,韩老爷子,不知天宇这样的回答,你们可满意否?” 然而我们的康小姐和韩老爷子在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却是均未表任何的意见。只不过康小姐看向李天宇的目光中确实有了一丝的感激,而韩老爷子依旧是那么地不屑一顾。 “那既然如此,康小姐你的事儿也办完了,咱们是不是无需继续打扰韩老爷子了。”闹闹的,赶紧让老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就算再在这韩家呆下去的话,估计都把他家的茶给喝完了。 “韩老先生,今日之事小女还多谢过老先生了,那小女便先告辞了。” “康小姐客气了。老夫还请李公子留步片刻!” “我?怎么了,韩老爷子?在这儿的都不是外人,您老有什么吩咐的,就直接说了吧。” “是吗?你确定要让老夫此刻便要宣读出来吗?那好……” “哦,小颢,若然,我想韩老爷子一定前有要是与我相商的,你们便先走一步吧。小颢啊,你若是回去李府的话,记得帮我跟老妈说一声,如果我今晚回不去的话,就跟老妈说我是去了韩家的。哦,还是不用说了吧,你们走吧。”看到那韩老爷子的皎洁的目光之后,我们的李天宇便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马上这样对众人交待道。 众人在听过这李天宇的话之后便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怎么样担心李天宇也总不能在这书香韩家当着那韩老爷子的面说“天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之类的话吧。于是众人竞相和韩老爷子行礼告辞后便朝着韩家的大门行去,此时,整个大唐却是只剩下了李天宇和韩老爷子爷俩了。 “这个,韩老爷子啊,您老还有什么要交待小子的吗?”李天宇见众人已走过多时后,我们的韩老爷子依旧是站在那里一言不,便再也忍受不了这异常压抑的气氛了,于是开口询问道。 “老夫刚刚将所有的事情均与我家荻儿说过了,你可知道我家荻儿的那句‘一切由你小子定夺’可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难不成小子刚才猜错了去了?” “你小子之猜到了一些皮毛而已,我家荻儿在听老夫给她说过你的一些事情后,便最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一切由你定夺!” “韩老爷子,原来你说的是…… 那小子现在可以见一见令千金吗?” “免了吧!荻儿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免得叫老夫看见了心烦。那康家的什么试穿会乃是我家荻儿给你小子的一个机会,如果你若是对我家荻儿有意的话,那你必须于当日亲自过来我韩家,接上我家荻儿一起前去那试穿会。若是你没有前去参加那试穿会,抑或是你小子没有亲自过来韩家的话,那你便于我家荻儿再也无缘了。” “韩老爷子,这,这,这……” “什么这,这,这的。老夫告诉你,你小子能碰到这些已经算是很走运的了,你便真以为我家荻儿是那寻常人家的姑娘吗?你可知道每天想来韩家见我家荻儿的人都能从我这韩家的大门口排到你们李府的大门口了。你以为我家荻儿就是那么轻易地愿意在外人面前露面的吗,要不是为了照顾你小子的面子,我家荻儿才不会答应这些给你小子这样的一个机会的话,老夫也定会直接将你扫出我这书香韩家的大门的。” “韩老爷子,小子是说,这,这,这太好了的!” 哇咔咔,听韩老爷子这样说,那估计就是这事儿十有**要成了。不过我也总算知道这韩家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决定了。闹闹的,我说之前为什么会有一种阴谋的感觉。感情是这老爷子今日先是当着那三个人的面故意说一句这种暧昧不清而且“老夫不解释”的话语。然后等众人走了,再低调地跟我说半天,等到那天举办试穿会的时候,老子再亲自开车跑到这韩家来接一下这韩家小姐,就单凭着那康家的做生意办展会的宣传效应,估计到那天的时候,一定会有不少人前来围观的,估计那场面也就和后世的结婚差不多了。然后估计到第二日的时候,整个扬州就会散播出各种各样的舆论。正好现在老子名义上也没有一个妻,这样一来的话,不仅假的成真的了,就是真的也成真的了。雅兴达,这一手玩得不错啊,看来定是这韩老爷子的功劳,这下到不知道究竟是这韩家为康家做了宣传还是康家为韩家做了宣传。只不过到头来,坑的都是爹啊!呃,好像这也不算坑! “哼!还算你小子识相!若是别无他事了,那就还请你离开我韩家吧,免得叫老夫看见你心生烦恼。” “哦,韩老爷子,那小子便先告辞了,还请韩老爷子代我为令千金捎句话。‘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刚刚说罢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我们的李天宇便已经消失在了韩老爷子的视野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好一个‘金凤玉露’啊!袁老头啊,或许这次算是叫你说对了吧。”就见我们的韩老爷子转过身看着还在韩家前院飞奔的李天宇这样说道。 我们的李天宇从大院一直快飞奔到大门的时候却是马上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一阵的琴声自那前院的一个亭台处传来,由于我们的李天宇不是很懂这后世的名曲,所以便也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却是回头看向了那亭子。然而由于各种角度的问题以及视力问题,我们的李天宇却是什么都没能看见。本来想往回走走,换个角度再看看的,后来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到了门口了,若是再回去多少会有点掉价的,于是便一咬牙,一跺脚加快脚步匆匆走出了那书香韩家的大门。 “天哥,你终于出来了啊!那韩老爷子都跟你说什么了啊?”李天宇刚刚走出大门便看到了在这韩家大门外等着他的众人。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出来后上来便这样八卦道。 “什么终于出来了?话说你天哥我根本就没在里面逗留多长时间吧。要是想知道韩老爷子都跟我说什么了,很简单,你小子直接进去这大门里面问问韩老爷子不就知道了。”雅兴达啊,这年头连小孩也开始学会八卦了吗?两个女人还没开口要问我,你个小正太倒是先下口为强了。 “我猜一定是和这韩家小姐有关系的吧,天哥?” “是啊,你天哥一不小心被这韩家的小姐给看上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这个,我只是个小孩子,你问我这些,我怎么会知道啊?是吧,若然姐?”却见小正太一副乖乖男的样子单纯地对着身旁的柳若然这样反问道。 “哇靠!小颢,你完胜我!”闹闹的,你小子这会儿倒是知道卖萌了,之前友亮说要带你小子上青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说过啊? “就是啊,天宇。这韩老先生都跟你说的什么啊,方便给我们透露一下吗?” “没什么,就是说了什么这次的康家试穿会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的话,韩小姐是断然不会去参加的。然后他就逼问我拿了多少康家的好处,可是天地良心啊,我今天所做的这些全是友情出手的,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向我们的冰姐姐索取任何酬劳的。” “哦!”柳若然在听过李天宇的解释后便很是了解的应了声,只是那表情怎么看也都是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 “你,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什么什么盟的总部不是还……” “啊哈哈哈哈,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冰姐姐。好了,既然咱今日这试穿会的形象代言人的事情已经搞定了,那便无需再就此多言了。我看不如这样,眼下正好四人,我们找个安静点的茶楼进去喝喝茶,打打麻将多好啊。走吧,先说好了这次我请的啊!小颢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啊?还不赶快拉着你的两位美女姐姐跟上天哥我啊!” “天哥,什么是麻将啊?” “麻将就是麻将了,哪儿那么多的话啊?还不快点拉上你的两位美女姐姐过来啊。” “好了,天宇,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不过我知道你和冰姐姐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可能呢?若然,我跟你冰姐姐可是非常纯洁的,哪儿还有可能有事情会瞒着你呢。对吧,冰姐姐?” “呸!”却见两位美女在听过那李天宇的话均是不由自主地轻啐了一口。 “好了,我想咱还是快点离开书香韩家这是非之地吧。而且你们没现我们的小正太早就已经饿了吗?是吧,小颢?” “天哥,我……”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小颢,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好了,天宇,其实冰姐姐今日还要早点回去置办其他事情的,而且我也要早点回家的。”柳若然看了一眼天色后便对着李天宇正经地说道。当然了,她也很少会像李天宇那样不正经的。 “哦,这样啊,那还真是不巧啊。你看看,我之前刚刚说过要请大家的,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下次吧。哦,对了,话说你和冰姐姐现在是要向哪个方向前去的?与我和小颢回李府同路吗?” “能陪你们走不远吧。冰姐姐今日出来的时候却是乘车出来的,马车和那赶车的还在来的时候的那个店铺等着的。” “哦,也就是说还能一起走到前面的那个路口是吧?好吧,那走吧,喂,小颢,你就不能有点精神啊。你天哥知道你今天走的路也不少,也挺累的,但是本来咱就是出来坐十一路车,呃,一点一路车散步的。难道你还想叫冰姐姐送你回李府啊?” “天哥,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还是赶紧拉着你的两位美女姐姐过来吧,打起点精神来。” “小颢啊,一会儿你便跟着冰姐姐一起前去那店铺吧,冰姐姐今日亲自将你送回李府去。”却见我们的冰姐姐边走着边这样对着小正太说道。 “不用了,谢谢冰姐姐了!” “对了,若然啊,最近柳伯父都在忙什么啊?”闹闹的,想起那韩老爷子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后老子现在心里都有点很不如意。 “爹爹还能忙什么啊,每天也就是些应酬了。” “哦,那若然啊,你什么时候还回京城吗?” “这个,要看皇上了,什么时候爹爹被皇上召回京城了,我便随着爹爹一起回去了。你问这些干嘛啊?难道你要上京城去吗?” “哦,没什么,纯属个人兴趣而已。我嘛,可能十月份的时候会随着老爸一起进京的。”闹闹的,京城啊,京城,老子现在怎么都有点不想去找你了,特别是被韩老爷子那样说过之后。 “那倒也是啊,天宇。像你这么满腹才华的人确实也应该去京城之中闯一闯。说不定到时候你就会被皇上给赏识了的,那里才适合你展的啊。”柳若然虽然嘴上这样说道,但是神情却是有点漠然了。 “好了,若然,冰姐姐,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不对,我的意思是殊途同归,各取所需。我和小颢便先就此告辞了。” 李天宇见众人已然来到了这即将南辕北辙的路口,便向着两位美女告辞道。 “那天宇后会有期了!小颢也后会有期!” “若然姐后会有期,冰姐姐也是。” “后会有期!” 就这样,四人互相两两道别后,便分道扬镳朝着各自的方向离去了。 “天哥啊,今天那韩老爷子到底都是跟你说了什么啊?小颢之前好好有偷偷听到那韩老爷子提到那韩小姐的。是不是这样韩老爷子想要把这韩小姐许配给你啊。”和我们的冰姐姐以及柳若然分别之后,李天宇和小颢二人却是很是悠闲地继续在这大街上朝着李府游荡着。然而刚刚 “是你个大头鬼啊,人小鬼大!对了,这些是不是都是别人来叫你问我的啊?” “咦?天哥你怎么知道这些是若然姐和冰姐姐让我来问你的。”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闹闹的,果然不出老子所料啊。不过话说柳若然那小妞儿问我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那康伊冰也问这些啊。难道她也是对老子有兴趣?看来只有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也还在路上走着的柳若然和康伊冰二人。 “冰姐姐啊,刚刚在那韩家大门口的时候,你是想要说什么来着的啊?我看你欲言又止的,好像还和天宇有关的。” “哦,其实也没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那人都没跟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啊,冰姐姐?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你以后会知道的,不是什么大事儿的,而且与你我都无关的。” “那冰姐姐你便是连我都说不得吗?” “哎,也不是啦,总之,你以后会知道的。” “好吧,冰姐姐。” 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却是还在朝着那李府行进的,此刻二人正看见一群的青壮男士们排成了两路纵队在几个官差的带领下向着哪里走去。 “哇,这么多的人都是犯事儿了吗?还是说咱这扬州又再打黑除霸了?这样也好,也省去了老子的很多事儿?不过怎么他们脸上也没个刺青啊?” “不是吧,天哥?哪有犯了事儿的还能穿成这样,还能有说有笑的。我看定是官府召这些人前去干什么的吧。” “哦,那么说来这些人都是被官府给召过去的啊?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啊,天哥?” “对了,应该是了,这些人应该是应征前去入伍了。前些日子的时候,皇上不是刚刚下令说要为了远征突厥而征兵的嘛。我看这些人很有可能前去应征入伍的。”闹闹的,话说上次老子听过这事儿后还有点纠结的,这李世民大大要是都把大唐的热血愤青们给老子抢走的话,那你让老子的天羽盟还怎么办啊? “哦,原来如此啊,天哥。那天哥你怎么不前去应征入伍呢?” 第四十一章 抛铜币的几率 “入什么入啊?老子现在当着自己的天羽盟帮主多爽啊,哪儿用去跑到那新疆卖命去,虽然你天哥现在很怀念那久违的维吾尔族大叔的烤羊肉串儿了。八(<一中文 不过还是命和自由要紧的。”再说了,老子现在在这儿没事儿和兄弟们一起去喝喝酒,欺负欺负人,逛逛青楼,调戏调戏才女小姐们,不比那跑到前线去打仗爽哉多了。 “哦。那这些人为什么全都去入伍了呢?” “这个,我想或许是因为他们心中有一颗热爱祖国,热爱少数民族,热爱大草原的心吧。好了,快点回去吧,话说你天哥我都有点饿了。” “是吗,天哥?那小颢今天请你吃饭吧。你说吧,上哪儿吃去?” “还上哪儿啊?整个扬州做的饭菜最好的就是咱李府了。” “哦,可是小颢现在还不想回去啊。感觉回到李府后好无聊啊。” “那你小子现在还想干什么去啊?”闹闹的,老子也知道回去之后有点无聊的,话说咱这李府的兄弟姐妹也有点少,呃,好像就老子一个,谈不上兄弟姐妹。雅兴达,要是这年头有网吧和kTV以及游乐场的话,老子倒是可以带你去hI上一会儿。或者有游泳池的话,也可以带你小子前去游泳。话说现在也快要到农历七月份了,还应该算是游泳的黄金时机的吧。 “要不天哥,现在咱一起去陈府找亮哥吧。” “上陈府?找友亮?你杀了我吧,小颢,那陈府在城北那一片儿的,往那儿走就是打的估计也要三十分钟的。不去,太远了。” “天~~哥!那你说在扬州除了能找亮哥玩儿之外还能去找谁玩儿啊?” “找不到人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地奔去吧,我是要回家去的。” “那好吧,那就先回李府吧。正好小颢也有事情想和姑母说的。” “什么事情啊?” “不告诉你!”说罢我们的小正太却是已经朝着前方飞奔而去了。 “喂,你小子等下我。” *************************久违的分割线**************************** 又是那个异常密闭的空间内,与其说是空间,其实是一条常常的黑暗通道,通道的这一头却是放着一个大屏障,屏障上面印着一个硕大的身影,但是却看不清楚这身影的主人的真实面貌甚至是身高和体形,只能看得出来这个身影一定在这屏障后面的一个凳子上坐着的。屏障的后面却是灯火通明,墙壁上挂着两盏金光闪闪的油灯。而那屏风的一头却是站着一位年龄约摸二十六七,浑身上下透漏着成熟气质的美艳少妇。或许是因为灯光比较黯淡的原因,使得这位少妇看起来不是那么地显眼。 而正对着这屏障的正前方却又是跪拜着两位绝色双姝,一左一右,背对着那一看望不到尽头的黑暗通道。 “主公,您要的东西属下和教主前去看过了,那里已经被烧为一片灰烬了,什么也都没有找到。”却见那绝色双姝中的蹲在左边的那个依旧是这样一动不动地跪拜着向自己的主公禀告道。 “是吗?金教主?你确定我要的东西不在哪里吗?”就见那屏障后的身影却是在听过之后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屏障前走了些许,落在那屏障上的身影也随着拉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狰狞。只见那身影似是转了个身一样,然后便似是对着凳子后面的墙壁这样问道。这声音听起来却是不带任何的感情,确切地说,那不像是人所能出来的声音。 “没错,奴家当时确已里里外外地看过那寨子了,全部被烧成一堆灰烬了。莫非你不相信奴家?”却见这位被那道身影称之为“金教主”的美少妇娇滴滴地这样回答道。而那屏障前跪拜着的两位绝色双姝却是始终保持这面朝下,单膝跪地的姿势,仿佛身外的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金教主,你不要忘记了自己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谁赐给你的。” “呀,您不要生气嘛!奴家哪里敢忘记啊?奴家一直以来都是听从您的吩咐的啊,哪怕是您想要了奴家。” “哼!上次负责管理那东西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吗?”却见这身影依旧是看着那墙壁这样问道。 “禀主公,早已全部处死了。”依旧跪拜着的绝色双姝中的右边的那个这样答道。 “哼!做错了事情还敢隐瞒的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这身影突然大放威严地说道。 “你们先下去吧,继续追查那东西的来源,尤其是那李家公子创建的天羽盟所占领的那康家老宅和那李府更是重点搜查对象,找到之后随时向我汇报。切记一定不能叫它落入他人之手。” “是,主公,属下遵命!”那绝色双姝听到自己的主公下令后,便这样异口同声答道。之后便是略微起身,依旧脸朝下地向后退了过去,之后便转身消失在了那黑暗的通道中。 “你不怕那李府的李佳程会现有人在监视他吗?”见那绝色双姝下去之后,这位被称之为“金教主”的美少妇对那身影这样说道。 “金教主,不该你操心的事情你就无需操心了。那李府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你看看你?奴家不就是担心你吗?” “你也下去吧!” “那奴家告退了。” 却见那道身影依旧是在盯着那墙壁看着,这位“金教主”便也瞬间地消失了,前一刻还站在那屏障的旁边,只是在那通道口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后便再也看不到任何身影,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甚至空气流动了。 “李佳程啊李佳程,没想到你家的李宝儿现在倒是了不得了啊!这样也好,老夫便连带你儿子一块给卷进来!!”于是整个暗室中只剩下我们的那道身影后,这道身影便这样自言自语道,却见这身影刚刚说完之后,那椅子后面的墙壁却是突然转了过去。之后这道身影便也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了那空空荡荡的暗室和那依旧没有合上的凳子后面的墙壁。 而此时外面的我们的李天宇和小正太却也快要走到李府了。 “天哥啊,难道现在真的要回家吗?”看着前面的李府大院离自己越来越近后,我们的小颢这样说道。 “怎么了啊?难道你真的就那么不想回去吗?你天哥都快饿成你这样子了,而且今天走了一天你不感觉累吗?” “可是…… 那好吧,那吃过饭后再陪小颢出来转转吧?!” “这个,吃过饭再说吧!” “不要,天哥你现在就说定,要不然小颢不让你回李府了。” 闹闹的,就你小子还不让老子回李府了?不是老子吹的吗,老子不仅能在你面前回去,而且还可以单脚跳着回去的。不过看这小家伙的样子,看来就是个不安分的纨绔子弟啊。 “这样吧,你天哥身上正好还有一个铜板的,咱叫这铜板来做决定吧。如果是正面的话,哦,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写着‘贞观通宝’这一面的话,那天哥今天就不陪你再出来了,但是如果是另外一面的话,那天哥就同意吃过饭陪你再出来压压马路。咱今天就这样看老天的意思了,怎么样?这样胜算也都是五成,相当地公平的。” “好吧,天哥,你先把你的铜板拿给我看看。” “喂,你小子难道还认为你天哥会在这铜板上做手脚啊?实话跟你小子说了吧,其实你天哥现在手中的这枚铜钱就是今天上午的时候在那儿买油条的老伯那儿拿来的,给你小子好好研究研究吧。”闹闹的,理论上刻有“贞观通宝”四个字的那一面是比较重的,这样的话这一面朝上的几率应该会大于五成的。不过老子感觉这小子应该不会知道这一点吧。 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将自天哥手中接过那枚铜钱之后先是翻来覆去地将那枚铜钱仔细地看了个遍,然后又是放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最后还不忘向空中抛上了几次来验证一下这到底是哪一面朝上的几率大,然后在试过三次之后却是意外地现,三次的结果竟然清一色的是印有“贞观通宝”的那一面朝上的。 “天哥,这就是你所说的公平吗?”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在见到这结果后很是幽怨地跟天哥说道。 而一旁的我们的天哥在看到这个结果之后也是禁不住老脸微红。香蕉你个芭拉,虽然老子知道这一面朝上的几率比较大,不过这老天爷不用这么照顾老子啊。或者等一会儿真的来抛的时候你再照顾老子也不晚啊。 “这个,它总是会有巧合出现的吧。再说了,你也只是试了三次而下,这根本也说明不了问题的,肯定是试的次数越多才越明星的。说不定接下来这几下就都是另一面了,毕竟几率都是一样的,对吧?” “那天哥,我要和你换换条件。若是有字的这一面朝上的那天哥就陪着小颢出来玩儿,若是另一面的话天哥就不必出来了,怎么样啊?” “那,那好吧,反正这几率就是各五成的。有可能接下来的都会是没字的一面喔,你确定要换吗,小颢?” “换!就是要换!”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哦,一会儿可不能后悔喔。”闹闹的,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啊。 “不后悔!你扔吧,天哥,让这枚钱币自己掉落在地上再来看结果。”于是我们的小正太将手中的铜币交给了我们的天哥。 “好,好,好,知道了。看好了啊,你天哥现在就要扔了啊,一把定输赢啊。”说罢就见我们的天哥将手中的那枚铜钱抛向了空中,采用的手法却是后世的时候抛一毛钱,啊不,一块钱钢镚儿的手法。 却见那枚铜钱自李天宇的手中飞出之后却是没有出现后世的那种钱币飞舞翻腾的慢镜头特写。根据爱因斯坦第一定律,钱币所能上升的最高点乘以二再除以十得出来的结果再开根号之后,便是那枚自李天宇手中飞出的钱币落地的时间。然而还没等我们的李天宇能够算出来这铜币下落的时间后,那枚钱币却是已经落到了地上了。其实我们的李天宇本身是打算再抛之前先算一下这钱币在空中的时候翻腾一个回合需要多长时间,然后再让这最小公倍数乘以任何数最后开根号出来得出自己要抛的高度和力量。但是考虑到一边的小正太还在站着监督,于是便也放弃了这个打算。 就见那枚铜币落到了地上之后在那里竖着滚动了起来。于是我们的小正太和自己的天哥便也随着这铜币追了过去。终于在滚动了没多久之后,那枚铜币进入到了地上的一个凹洞中去,于是朝着那印有“贞观通宝”四个字的那一面倒了过去。最后便是将自己那没有字的一面对着二人。 “欧也!”却见我们的天哥看到这个结果之后确实兴奋地将自己的右胳膊给使劲往下拉了一把,这个姿势像极了后世的那个“我们一直在用它”这句广告词中的情景。 “这,这,这不算的,天哥。” “哦?为什么不算啊,刚刚天哥我还刚刚提醒过你不要换的,可是你还是执意要的换,你说这能怨你天哥吗?” “可是这次是钱币掉进坑里了的。不行,不算,再来一把!” “哎,刚刚你天哥都是跟你说过一把定胜负的,你小子怎么能这样言而无信啊?!” “但是这不是出了特殊情况嘛!” “那要是下一把还是你天哥赢了你会不会还说是特殊情况啊?” “这,这要看情况了。” “看情况,如果是你小子赢了就不是特殊情况。如果是天哥我赢了,是不是就还是特殊情况啊?” “不会的,小颢才没有天哥你这么无赖的。” “那好吧,那就再来一把!你小子记住你说过的话啊。”说罢我们的天哥便弯腰伸手向那枚钱币去。 “等下,天哥,这把由小颢亲自来扔吧。”但见天哥刚刚拿到手那枚钱币后我们的小正太却是眼睛一转马上对着自己的天哥这样说道。 “你个小鬼头,还真以为你天哥之前搞鬼了吗?好,好,你扔便你扔,那天哥祝你扔不到有字的一面。”说罢我们的天哥便将手中的铜币交予了小正太的手中。 却见小正太再次接过这枚铜钱之后却是又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它,又是摸的,又是吹的,甚至最后还对着它祈祷了一番。然后终于也学着天哥将它抛向了空中。 “嗡嗡…… 哗哗哗…… ” 这次这枚铜币在落地之前的过程却是和上一次的如出一辙,然后却在落地的时候没有了上次的际遇。在地上转了片刻后便又马上停了下来。二人再次将头伸过去一看,却是依旧是那无字的一面正对着天空。 “欧也也!怎么样,小颢?这次你总不能再找什么借口了吧?” “这,这,这还是不算的,天哥。”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次还是不算啊?你小子刷你天哥我啊?你好好跟老子说说,凭什么又说这次还不算呢?” “因为,因为,因为小颢再扔之前的时候,天哥你出言诅咒小颢扔不到有字的一面了。对的,就是这样的,所以这次也不能算数的。” “喂,我说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啊?之前你小子在扔之前怎么不说啊?哼!分明是你小子耍不要脸的。” “明明就是天哥你诅咒的!” “好你个小子!那如果说天哥再给你扔一次的机会的话,如果还是没字的一面朝上的话,谁知道你小子又要拿出什么理由和借口啊?唉,儿戏就是儿戏啊!黄口小儿的话看来还是认真不得啊。” “不会的,小颢肯定不会的,不信你试试!” “试试?你小子以为你天哥傻啊,我才不上你小子的当的!” “那就三局两胜,现在算你胜了一把!如果天哥能够三局两胜的话,那小颢绝对不会再说一句话的。”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因为你可是小颢心中伟大的天哥,你肯定不会和小颢计较的。对吧,天哥?” “嗯,这话倒是有点中听,那好吧,不过这次可一定要说好了的,三局两胜,如果你天哥胜了的话,那你小子便再也不能给我多言了。” “好的,一言为定!” “那好吧,既然这一次的结果异常的关键,那便还交由你小子来扔吧,这样也好让你小子输得信服口服!” “呃,这把还是由天哥你来扔吧!” “我?你确定?那这结果出来之后你可不能再来找借口了啊。” “嗯,嗯。小颢怎么会呢?” 闹闹的,还“怎么会呢”,就冲着你小子刚才的表现来看,老子现在基本上已经从你的心肝脾胃肾以及神经和骨髓中看到了“耍赖”二字。 “那好吧,看好了啊,现在你天哥我这就要扔了啊!” 第四十二章 当友亮来敲门 说罢我们的天哥便再次将手中的那枚铜币抛向了空中,依旧是同样的画面,铜币自李天宇手中飞出后便不断地翻腾着飞向了上空。{(八{一中文 只不过这一次铜币在飞到那制高点的时候却好似来了一个慢镜头特写,一瞬间我们的李天宇竟然也清楚地看到了那枚铜币的下面这一面上的“贞观通宝”四个字。 然后又是片刻之后,那枚铜币便是再次来了标准的自由落体运动。闹闹的,老子今天看这玩意儿快把老子的视力给坏了,不对,是看好了。就在李天宇刚刚想着这些的时候,那枚铜币却是已经落在了地上,二人凑过去一看,却现这一次依旧是那无字的一面朝上。 “欧也也也!这,下,你,真,的,满,意,了,吧!!”这次李天宇见结果依旧是自己获胜后,便兴奋地换了当年齐天大圣的招牌动作。雅兴达,这老天爷今天都来帮助哥,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怎么样啊,小颢?这下你应该彻底死心了吧?乖乖地跟着天哥回家去吧。” “不行,天哥,咱之前不是说好的三局两胜的嘛!现在才是第二局而已。” “你这不废话嘛!三局两胜,现在这头两把都是你天哥获胜了,你说这第三把还用再来吗?” “当然用了,天哥。你不要忘了,咱之前可是说好的要三~~局,两~~胜的才算数的,而不是三局三胜也算数的。所以这最后一把也还是要来看看的。” “你,你,你也太他妈的不要脸了吧。还带你小子这样耍赖的啊?有意思了没啊?老子不干了!自己回李府去!”香蕉你个芭拉,你个小正太纯粹是没事找事的,还带这样咬文嚼字的啊。 “谁跟你耍赖了啊,天哥!分明是之前说好的,三局两胜,现在才两局而已,你就不干了,是你在耍赖吧!”却见我们的小正太也是一副气急的样子,好像耍赖的倒真是自己的天哥了。 “行!行啊!你小子牛啊!才跟在老子身边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已经比老子还不要脸多了。” “谁不要脸了啊?都说了是天哥你不遵守承诺的。好,既然天哥你不愿意的话,那小颢自己来投这最后一把。” 说罢我们的小正太便弯腰捡了那枚铜币,然后又故意晃悠到李天宇的面前,也不管自己的天哥是否真地在看便直接将那枚铜币高高地抛向了空中,这一下铜币却是飞得那么地高,而且貌似正好飞到了天哥的正上空的大约一丈高处。 “喂,天哥小心!”小正太见那枚铜币飞到天哥上空的最高点前要掉落下来的时候便这样对着天哥喊道。 虽然一旁的李天宇并没有真地理会小正太来的这最后一把,但是他还是看到了这小正太的作为,于是还不待这小正太说完的时候自己便已经闪着躲开了。雅兴达,这小子最好不是故意的,要不然老子今日回李府后把他小子给天天软禁在李府。 “啪!”却见这枚可怜的铜板此次或许是因为飞得太高的原因吧,在下落的时候竟然没有像之前的几次那样不停地翻腾着,而是基本上保持着一个姿势带着划破空气的啸声最后直接砸在了地上。 “是正面耶!我终于抛到正面了,我赢了耶!啊,不对,还是反面,刚刚一激动说错了。天哥,这三次不算了哦,只能再来三次了。”小正太见那铜币落到地上后便连忙走到跟前看了看,在现那结果终于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有字一面朝上后便忍不住欢呼了起来,然而等到自己完全反应过来之后才现原来自己差点输了便马上改口称道。 “少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哪一面朝上啊?我早就看到了。”其实李天宇在刚刚躲避这坠落的铜币的时候早已跑得很远了,而且现在又不想甩这小正太,所以便也没有去注意这铜币的结果。然而在听到这小正太的话之后便已经明白了一切。所以也这样装作很了解的样子说道。 “刚刚是小颢说错了的。你看天哥,是这没字的一面朝上的吧。”我们的小正太亲自将那枚铜币从地上抠了出来,也不管上面还残留着的泥土直接诶将它放在手中拿到了天哥的面前。 “这不屁话嘛!你刚才把铜币抛得那么高,昨晚又正好下了一场雨,那铜币都已经陷进这土地里去了。所以你小子在抠出来它放到手中的时候早已经将它给翻过来了。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没字的一面朝上的话,那它上面怎么还会有这土啊?” “这,这是因为小颢刚刚在抠出来它的时候不小心将土弄上去的话,对,就是这样的!”显然我们的小正太没有想到自己的天哥会这么的睿智,于是便也临时想出这样的理由来辩解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你说你天哥会相信你吗?你自己去趴到那铜币刚刚砸出来的那个小坑那儿看看上面有没有‘贞观通宝’四个字吧。顺便再看看上面有没有这没字的这一面上面的两道花纹!”闹闹的,就凭你小子这智商还敢跟老子这名侦探柯南的铁杆粉丝来玩儿侦探游戏。你小子知道什么是完美犯罪,什么是密室杀人吗? “这,这,我看不清!要看你自己去看吧!反正它就是没字的那一面朝上的。喂,天哥,你等等我啊!我没骗你的!”小正太见自己还没说完天哥便已经径自朝着前面的李府大门前去了,便也只好不再理会这些直追了上去。 而在那个刚刚被铜币砸成的小坑的表面上,却是没有出现所谓的“贞观通宝”四个字样以及那两道花纹,有的却只是一道手指甲挖过的痕迹。 “喂,天哥,你怎么不理我就直接走了啊。不就是小颢赢了,你不想让小颢赢吗?行,行,行,算是小颢让于你赢了。” “屁话!老子今天人品大爆了,还用得着你让吗?连天都爱我,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铜币呢!而且你天哥好歹也是看过《赌神》和《赌侠》的人,单凭这一点,称霸咱大唐的赌坛乃是易如反掌之事。” “哦。那你有空…… 咦?天哥,前面的李府大门口好像正过来一辆马车啊。” “嗯!过就过呗!咱李府又不是他那什么书香韩家,不让别人的马车打门口过去。诶?怎么马车行进的度越来越慢了,难道是要前去李府来朝拜的吗?” “估计有可能是来找天哥你提亲的哦,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大丑女,所以天哥咱还是不要回去了吧。看吧,那马车已经停下来了,快点拿主意吧,天哥,要不然一会儿可就完了啊!” “你自己说说我会信你小子说的话吗?还大丑女,要是真有丑女的话,你说她敢来上李~~府来提亲吗?” “那万一是真的呢,天哥!这可是您的终身大事儿啊!咦?那不是亮哥嘛!亮哥!我在这儿!” “闭嘴!”却见那马车上下来的人便是陈友亮了,我们的小正太在看到自己的亮哥下来后便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兴奋地朝着陈友亮喊道。而李天宇现大事儿不妙之后便也还没来得及阻止住,小正太已经喊了出来。 此刻二人基本上已经进入了李府的院墙里,本身我们的李府就是别具一格,没有邻居的,再加上二人离陈友亮也不算远,小正太的那一声喊又是霸气外漏,所以陈友亮也很快地现了二人,于是也朝着二人挥手道。 “亮哥,我想你死了!”小正太看见亮哥的呼应后便也马上冲着陈友亮跑了过去。 “法克!”李天宇见这事态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后便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声。 “友亮啊,我也想你死了!”李天宇见陈友亮硬生生地在最后关头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儿,便也这样咬着牙对陈友亮招呼道。 “天宇,小颢,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是啊,亮哥,小颢也是这样想的。” “是啊,友亮,还真是有缘啊!”闹闹的,有缘也全都是他娘的孽缘。 “亮哥啊,你现在过来李府找我和天哥了啊?吃过饭了吗?” “没呢,就是来找你们一起去吃饭的。” “哦,那正好,来吧,友亮,快快进来。今天这顿就由我做东,在咱李府尝尝李府特色菜。快,小颢,还不快点请你亮哥进府啊。” “不了,天宇,今日就不叨扰了,咱还是出去吃吧。而且今日我也是叫了家中的家丁来赶车的。再说了,咱吃完之后不还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办的吗?”却见陈友亮越说到后面声音是越来小,眼神却越来越邪恶了。 闹闹的,这可是李府大门正大门啊,虽然现在大门口也没有看到一个家丁守岗。不过万一这些要是被别人给听了的话,那岂不是对老子的形象大打折扣啊。 “哎呀,大丈夫啦。那就请你这位陈府的壮士也一起进来就是了。喂,你们干嘛拉我啊,救命啊!” 李天宇还正在说着的时候,那陈友亮已经和小正太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直接抓着李天宇往车上拉去了。而当那李天宇已经被强行给拉上马车的时候,我们那李府的家丁才姗姗来迟地跑了出来。正打算上去看看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却是现了我们的小正太,便是没有再进行任何的行动。 “回去告诉夫人,就说我被陈府的公子和表弟给绑架了。”李天宇在被塞进马车里的时候这样对着出来的家丁喊道。 “是,少爷,小的知道了。”而两位家丁看清少爷身边的二人真的是那陈公子和那前段时间过来李府的表少爷后,便也很是了解地回答道。那表情却是出奇地和小正太以及陈友亮的行动相配,异常得**。 “陈胜,赶车吧,目标江南运河那儿。” “好咧,少爷,诸位公子坐好了。” 在那陈府的家丁陈胜刚刚说完之后,马车便也突然向前猛地窜去,然后紧接着是一个大调头。车上的李天宇但觉这种感受竟然跟后世自己坐车的感觉差不多了。 “哇靠!友亮,你家这赶车的家丁到底有没有拿到手驾照啊?” “什么驾照啊!陈胜这小子一向是陈府中驾车最快的,要不然今天我能让他来驾车吗?放心吧,估计也就是一炷香的时候,就到了咱上次去过的运河那儿了。” “哪里啊?今天要去哪里啊?” “上次去的运河那儿啊!” “运河那儿?就上次救那秦玉燕的那儿?” “算是吧,不过咱上次是还没有走到那繁华区的时候救的她的,这次我是带你们去那运河边儿的繁华区的。” “那亮哥,那江南河的岸边都是有什么好吃的啊?有小吃没啊?小颢在金陵的时候也经常去那秦淮河岸边吃小吃的。” “当然有了,而且晚上还可以去上画舫上喝酒看月亮呢。” “是吗?太好了,亮哥!” 雅兴达,还有这么浪漫的情趣,这倒也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不知道这小吃一条街给力不了,这要是放后世的话,老子最起码要吃上几十串的烧烤,来上几瓶冰镇啤酒,最后坐在河边边吃着边抽烟,最后全部搞定后,再朝着河里撒泡尿来喂喂鱼。 “对了,忘记跟你说最重要的一点了,那江南河岸边的青楼可是鳞次栉比,就是让你一家一家挨着逛,一晚上也逛不完的。” “是吗?亮哥!那太好了!” “嗯咳咳,那个友亮啊,今晚还是去画舫上喝喝酒,赏赏月吧。这要岂不比那青楼要有情调多了。” “哦~~ 了解。原来天宇你好这一口啊。那好吧,小颢你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啊,亮哥?” “你天哥想今晚在船上…… 懂了吧?” “这样啊,不愧是天哥啊。” “你俩**货给老子华丽地滚下去!彻底地滚!马不停蹄地滚!滚得越远越好!” “哎,看来你天哥还是少点幽默感啊!” “是啊!要是他能有亮哥你的一半好就好了。” “是吗?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喂,陈胜壮士,停车,停车,我要下去走会儿!喂!” “天宇啊,别在那儿费力气了。我家的这位陈胜可是一向驾快车的,不到目的地的时候是不会停下来的。” “那要是有人想要如厕怎么办啊?” “憋着呗。” “憋不住呢?” “憋不住使劲憋呗。” “好吧,我憋不住了,现在我直接尿在你这车里了啊。” “喂,喂,天宇,你怎么真的解衣带了啊,喂……” “紧张什么啊?就是松一下腰带而已。难道你俩害怕被我的核武器给吓到吗?喂,你俩让一下,让我到车窗边看一下窗外的风景呗。都已经上来车了,怎么还跟架犯人一样看着我啊?来,来,来,友亮,给我挪一下位儿。” 于是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在这本来就不算是很宽敞的空间中进行移形换影了。就在二人刚刚抵肩而过的时候,这马车却是突然之间来了个急刹车。二人却是两个不胜防,齐齐地朝着后面倒去,脑袋全撞在了车上。 “香蕉你个芭拉,友亮,你家这陈胜究竟是怎么驾车的啊?没驾照不会开的话就换吴广来开。” “闹闹的,怎么到地儿之后,这陈胜也不跟老子说一下啊?” “喂,你们干嘛的啊?怎么从路边直接冲过来了啊?”陈友亮正要拉开车门帘对着陈胜飙的时候,却见陈胜对着那路边的两个混混模样的人嚷道。 “哟,倒是老子要问了,你小子他娘的怎么驾车的,想撞死我啊?” “喂,车上的那个,你家的奴才刚刚驾车差点撞到我兄弟,这笔账要怎么算啊?” “怎么回事啊,友亮?我草,看这样子今天又遇见不开眼的狗了。正好也可以下来活动会儿了。下去吧,友亮!” “小颢,你也下来活动活动吧!”于是陈友亮下车之后,李天宇便也对着车里的小正太这样说道。 三人却是都没怎么在意那两个混混之后下了车来,只见现在却是已经到了上次李天宇“秦寿”救美的那条大道上了。下来马车之后,李天宇便开始做着伸展运动。这外面的天色却是刚刚过了黄昏,天色有一点点黯淡了,但是整体上还算是明朗的。 路上抢劫的两位仁兄见车上下来的三人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后便也瞬间安心多了,就凭着这两个贵公子,一个毛小子和一个驾车的体格一般的下人,自己两个可以丝毫不用担心。更何况自己还有几个兄弟隐藏在这附近呢。 “喂,你们两个听到没,刚才你们的奴才不小心撞到老子了,该怎么赔偿老子啊?” “哇靠!这算是拦路抢劫不是?不过小颢啊,你看到没,对面的这两位英雄竟然把你给忽略,鄙视了。” “陈胜,你说吧,你想怎么样赔啊?” “少爷,我,我不知道……” “那好吧,两位仁兄你们开个价吧!” “刚刚你家的这奴才差点撞倒我兄弟,差点叫我兄弟命丧马蹄,所以至少要五百两!” “好吧,那就五百两吧!” “亮哥,你……” “莫急,小颢,再看会儿再说。” “今天还算你们识相!不怕告诉你们,老子可是这江南河一带盐帮的人!” “盐帮?!”却见李天宇和陈友亮听到“盐帮”这个名号之后同时地惊奇道。 第四十三章 饭前小热身 “怎么样,怕了吧?不怕告诉你们,整个江南河一带,都归我们盐帮的人管。〔八?[一小说网((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惹了我们盐帮的话,那第二天江南河上就会飘着他的尸体的。” “哦,是嘛!那敢问这位英雄,小弟也想加入咱们的盐帮。不知道咱这盐帮的帮主乃是何许人也?” “哼!你以为这盐帮就是你想加入便能加入的嘛!不怕告诉你了,我们的帮主乃是扬州的大……” “嗯咳咳,你跟他们废这话干什么啊?不会赶紧拿了银子走人吗?” “哦!你们两个少废话了,识相点的赶紧拿银子。” “嗯,拿吧,快点啊!陈胜,一会儿这两位仁兄要是给你那五百两银票的话,你就全拿了自己花着吧。” “是,少爷!”却见我们的陈胜听过陈友亮的话之后却是瞬间变得异常兴奋。 “你他娘的是没听懂老子的话,还是想寻死啊?” “说你呢!天宇!” “哦,是吗?我还以为他是在说他自己呢?哈哈哈哈……” 一旁的小颢在听过亮哥和天哥的对话之后,却是被二人的淫威给折服了。看来今日眼前的这两个不长眼的贼人是从心里开始要承受巨大的打击啊。不过为什么这些贼人便都不认识自己的天哥和亮哥呢。他们俩一个可是巡抚家的公子,一个可是知府家的公子啊。 “你小子想死!”却见那位“受害者”在听过之后却是异常得愤怒,气冲冲地跑到了李天宇的面前准备提脚踹向李天宇。这一系列的动作丝毫看不出来像是一个“受害者”的行为。 然而李天宇也不是素食主义者,最起码这些日子以来的黑道生活也早已练就了他那“快”“准”“狠”的打架风格。却见那位拦路抢劫的好汉的脚刚刚踹出空中的时候,自己的裆部便硬生生地挨了李天宇的一记快脚,而且力度也是那么地沉重。 “啊~~”这位好汉却是在一声绵延的惨叫之后,已经瞬间躺在了地下,双手捂着裆部,不停地边**着边在地上来回翻滚着,没一会儿额头上竟然冒起了阵阵的热汗。 “喂,你怎么了?有事儿没?说话啊!”另一位拦路的好汉见自己的兄弟突受重伤之后,便也瞬间惊慌了,忙询问着自己兄弟的伤势。这一问无疑使得本身就是很蛋疼的那位仁兄显得更加蛋疼了。 此时却见我们的李天宇慢腾腾地朝着那位蛋疼的好汉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这运河一带可都是我们盐帮的地盘儿,在这儿的可都是我们的兄弟啊。”这位之前还是很嚣张的好汉在刚刚看过李天宇那秒杀的一幕后,心里的嚣张气焰却是瞬间被扑灭了一半。 “老子什么也不干!只干打狗的事儿!”说着李天宇也没有再理会他,径直地走到还在地下蛋疼的好汉面前一把踩在了他的胸膛上,使得原本还能来回滚动的他此刻却动弹不得了。 “小颢,你要过来练练手脚吗?” “好啊,好啊,奶奶的,正好吃饭前可以先做下热身运动。把他给我按好了啊,天宇!” “你大爷的!友亮。你要练的话和你家的陈胜去找另一个练去。这个是特殊照顾小颢的,来吧,小颢,热热身先。” “好吧,天宇,不过你得先让我和陈胜来出两口气。陈胜啊,过来和少爷先一起热热脚。” “是,少爷!”我们的陈胜在一开始的时候早已经忍了一肚子的气了的。现在听自己的少爷这样说后,自然是二话不说,直接过去出气了。闹闹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咱扬州知府大人府上的人,而且今天又有江苏巡抚家的公子在这里罩着自己。 “好了,天宇,你可以松开了。” “ok!需要帮忙了,随时跟小颢说啊!” “了解!来,陈胜!你给少爷对着他的肚子照死里踹了,他刚才怎么骂你的,你给少爷翻上一百番踹回来。奶奶的,头部就交给少爷了。” 却见陈友亮刚刚说罢之后,我们的陈胜便直接对着那好汉的肚子狠狠地踹了起来。要说这陈胜可是在陈府经常受到陈主母的批评的,而且每次都是因为维护少爷这相同的理由,所以今日我们的陈友亮才会带这陈胜出来的。本身在府上就经常受气的,现在自己又被这样的一个毫无资格的人来诟骂自己,他心里的愤怒值却是早已高达好几百万了。 “你他娘的还敢骂老子!你骂啊!你接着骂啊!”我们的陈胜很是潇洒地一边说着一边有节奏地踹着。 “哇靠!”见到自己带出来的陈胜这么给力后,我们的友亮也不禁这样感叹道。于是便也马上开始对着那好汉的脸部踹了起来。只不过他的动作和招式却是没有那陈胜的霸气了。 “看到没,小颢!这位友亮家的陈胜的战斗力其实也是挺高的,深得‘狠’字的要领啊。相比之下,你亮哥那只是踩头和脸的招数看起来却是逊色多了。” “天哥啊,我看他们之前是不是就曾有过仇恨啊?” “这个,或许吧!咦?那个王八蛋了呢?他奶奶的,就这素质还他娘的好意思出来混,果然他娘的够兄弟义气啊。老子2B视他!”我们的李天宇见刚刚还在那儿站着的另一位打劫的好汉现一转眼已经不见后,便忍不住对了那里比划了两道中指,也就是所谓的2B视。 “哎,没想到还有这么的人啊!看来这盐帮跟咱们的天羽盟要差远了哦,天哥!” “是啊,看来又是一个下三滥,不入流的组织啊!喂,友亮,差不多就行了,你们的目标刚刚跑走了,也让地上这一头滚吧!告诉他们日后若是想要报仇的话就直接上总部来吧!” “哦。什么?那一头已经跑了?王八蛋!就这素质也他娘的好意思出来混?好吧,天宇,我和陈胜再踹上个几十下就放掉他了。” “ok!ok!你自己看好了办吧,友亮,别让我和小颢等太长时间啊。” “收到!小颢啊,你也过来再踹上两脚咱就结束吧。” 却见此刻在场站着的众人却是丝毫都没有考虑到那地下躺着的仁兄的感受。特别是踩他脸的那个人,王八蛋,你他娘的叫老子一张口说话就吃到你的鞋底了,等哪天老子找你报仇的时候,一定会往你个王八蛋嘴里灌屎,脸上撒尿的。然而他刚刚想完这些之后,便又感觉自己的另一半脸部也遭到了黑脚,不过却是没有那一半灾区的那个大,而且也没有那个的口味儿重。 “漂亮!小颢!对了,你不要一直这样踹啊,多来一个招式啊!或者换一下脚跟啊。啊,对,对,就像你亮哥刚刚来的这一下。哦,陈胜,你也想看你家少爷来学这一招吗?其实你可以换两只脚一起上的。” 于是全场就剩下了李天宇这一个大闲人,不过他却也没有丝毫地闲着,而是蹲在了一旁对着三人一直指指点点的,时不时地还来上几声呐喊叫好。并也就在场三人的表现分别做出了点评,既指出了亮点之处,又说出了不足之处,总之一时间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而那位正享受这三人的“局部地区服务”的仁兄此刻却也已经是免疫了,麻木了,再也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剩下静静地躺在那里享受了。 “住手!”正待四人还在乐呵着的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于是李天宇和众人便也顺着声音将目光移了过去。印入眼帘的却是那位刚刚逃跑了的仁兄,只不过此时他的身后却是有了很多的不良群众,目测大约有五六个吧,所以也怪不得他这一声“住手”会喊得底气十足了。与此同时,在场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以及陈胜三人却也停下了脚全部看向了这刚刚带人过来仁兄。 “我说你个王八蛋怎么一个人先逃跑了。原来是去喊救兵了。不错,还是有点头脑的。只不过你认为就凭着你他娘的叫来的这些烂番薯,臭鸟袋就能改变这局势吗?哎,不得不说你太他娘的很傻很天真了。” “少废话,今天要么你们现在给老子仍在这里一千两银子,要不然就把命给老子留下。” “哦,那好吧,老子选c!友亮,你们三个把地上的那个给我看好了,一会儿要是老子不行了就当人质来用吧。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可以看看老子究竟是如何以一敌百,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 说罢,我们的李天宇便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使劲攥了攥自己的双手朝着这半打多的不良群众逼去。没错,就是逼去,因为凡是在场的人都看了出来,此刻李天宇的小宇宙自站起来的时候便爆了,以出对方n倍的气场朝着对方缓缓逼去了。 “是他?!” “他是上次的那个人?果然,那边的另外一个确实也是上次的那个人。” “这下怎么办啊?还要打吗?” “他上次说他是哪儿的人来着?天什么来着的啊?” “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干他娘的!”这位搬救兵过来的仁兄见李天宇朝着自己越走越近了,而后面的兄弟们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便也忍不住下令道。 李天宇见这后面的人一个个全都只是在看着自己低声耳语而没有任何动作外,也不等他们有所反应,直接冲着那仁兄的胸膛踹了过去。动作依旧是那么得迅雷不及百度之势。 这位王八蛋仁兄在刚出来李天宇的意图之后却是马上下意识地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然而当他刚刚捂住自己的裆部的时候,自己的胸膛却是硬生生地受了李天宇这一脚,之后自己也顺势被向后带出了一米多远。后面的小弟见状后却也纷纷护住了他。 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跟无视那几个不良小弟们一样,继续向前逼着,还没等那王八蛋仁兄站好的时候,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这次采用的是后世在大学里的体育课上学到的鞭腿。 “草!他麻痹的你们几个不会一起上啊!”却见还没等我们的王八蛋仁兄这样喊出来的时候,李天宇却已经这样咆哮道了。 然而在李天宇这一声咆哮之后,这几位不良群众却是怔住了。已经有两个人摩拳擦掌地想跃跃欲试了,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开这第一炮。 李天宇见这没人打头炮之后却也一时不知道应该先从谁下手好了,于是便再朝着那刚刚吃了自己一记鞭腿的那位仁兄继续逼去。最后却见这位挨了李天宇两下的仁兄却是像被激怒了一样,开始暴走了,正准备提拳朝着李天宇飞冲过来。 而李天宇却在意识到这之前先他一步猛地蹿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他的头死命地往自己的脚下拉着。我们的王八蛋仁兄一时也吃痛得紧,顺着李天宇的拽势不由自主地向脚下移去。 “草!干他!”身旁的那些小弟们此时却是真的看不过去了,见这上次遇到这个比自己还要流氓的公子没有认出自己,便有这样的一个声音喊道。 于是终于有了一个小弟怒气冲冲地朝着李天宇踢了过来,但看这位小弟那汹涌的来势,便知道他心中是新仇旧恨一并涌了上来。于是李天宇便刷的将手中还揪着头的那仁兄的头挡了过来,这位踹脚出来的小弟见到对方将自己兄弟的头挡了过来后便马上收势起来,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点。最后一脚踢在自己兄弟的头上,随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也将手中的头给一松。 “好,娘咧,出来混的就应该这样。你们几个给老子一起上!”李天宇见终于有人动手后,便也禁不住这样感叹道。 其实不止这些盐帮的马仔们心里憋了好久,李天宇更是憋了好久了。闹闹的,早就叫你们一起上,正好叫老子运动运动热会儿身,没想到,结果他娘的一直没一个人敢上。又让老子今日不能打个痛快,打个舒畅了。现在见终于有人憋不住出全力开打了,自己也瞬间开怀了很多。看来我们的李天宇也是越来越爱上打架这项运动了。 “兄弟们上!” “呀!” “哈!” “草!” “干他丫的!” ………… 却见这次所有的人却是真的同时一起冲向李天宇了。而我们的李天宇见状之后也先痛快地大吼一声,然后对着正冲过来的一位小弟飞奔两步一脚踹去,刚刚踹完之后,想也不想地又对着自己右边来了一记摆拳,正中一位小弟的脑袋。这一下却是打得李天宇的手也有点疼了,而那位小弟的脑袋也响了一下,但是却是没有惨叫,而是怒吼了一声一脚踢在李天宇的大腿上。 挨了这一下后,李天宇却是更加有激情,更加有精神,更加有干劲了。竟然还对着那位小弟投以了赞赏性的目光,不过之后却又马上转身开始先着手身后的所有麻烦了。而那位小弟在收到来自李天宇的目光之后,却也是瞬间怔住了,心里泛起了嘀咕,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 一打多本身就不是很好打的,像电视上演得那些纯粹是特技拍摄的而已。我们的李天宇在打了一段时间后,却是没有能够将一个人给真正地击倒,只是平均地每个人都打了些许,不过他现在却是感觉身体异常地畅快了,浑身上下的毛孔里都透着舒服,比后世自己上体育课的时候一开始做的那些伸展运动之类的热身操要爽多了。 “奶奶的,爽多了,今天就先打到这里了。你们几个是盐帮的对吧,啥时候有空了可以请你们的老大去城北的天羽盟总部来坐坐,到那时候你们几个也可以再来找老子对打。不过下次就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有这么幸运了。” “友亮,小颢,走吧。奶奶的,刚刚打完这一把,爽多了,现在就想去边吃烧烤边喝啤酒再边抽着烟吹着风。好了,别那么迷茫了,上车走吧!” “那天宇,地上躺着的这个人还管他不?” “他啊?管他干什么啊?难道还请上他一起去吗?闹闹的,这王八蛋嘴那么臭,老子看见就烦,趁着马上要走了,你们几个谁还想再踹了赶紧去踹几下吧。” “那走吧,天哥,亮哥!小颢现在也饿了。” “好吧,上车吧,陈胜,准备赶车!目标还是江南河。” “是,少爷,小的遵命!”我们的陈胜刚刚经过一轮的热身后,也是变的神采奕奕了。 于是众人便纷纷上马车之后,由我们的陈胜继续驾车沿着这康庄大道向江南河驶去了。 而剩下的这些刚刚或被虐过,或被恶战过的盐帮的小弟们,却是一个个傻不愣登地盯着李天宇一行人那行去的马车不知所措了。闹闹的,这算什么啊,打完二话不说就直接走了,怎么跟之前的情况的不一样啊? “你们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来扶我一下!”这位依旧还在地上躺着的仁兄见自己的兄弟们都一个个愣在那里看着刚刚远去的那些王八蛋后,便没好气地说道。 第四十四章 都市夜景的繁华 “少爷,李公子,已经到了!” “天宇,小颢,到了,咱下车吧!” “嗯。({八一〔〔小说〔{?网{ 这次你家陈胜的刹车处理的倒是还行。” 于是李天宇一行人此刻却是已经安全抵达了这江南河岸了。三人下过车后,陈友亮便吩咐了陈胜将车停放好后,四人便朝着街道繁华区的小吃走去。毕竟作为一个跟后世那吃喝玩乐步行街一样的繁华地段还是有那停车场的。 下车后李天宇却也现暮色已经降临了。而眼见所看到的这岸边的夜景竟然有点后世外滩的感觉了,不对,应该是后世那清明上河园里的夜景的感觉,异常得相似。灯火阑珊,华灯初上,火树银花,街市如昼,流光溢彩,红灯酒绿,光怪6离,霓虹闪烁,红男绿女,车水马龙……总之,李天宇脑海中能想到的所有词一下子全部闪现了出来。 “天宇,天宇,天宇!!” “啊,哦,怎么了,友亮?” “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刚才怎么叫你,你都没反应啊?” “天哥,你刚才在看什么啊?怎么都看傻了啊?” “哦,没,没什么!”于是李天宇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了收,不过脸上却是一副兴奋的表情。闹闹的,话说老子来这扬州也有一段时间,今天可真算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给力的夜景啊。这可比老子第一次去悦香楼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失去的店铺的夜景壮观多了,更比上次从天师阁回来的时候那黑咕隆咚的大道也给力多了。 “天宇,别看了,走吧!小颢,陈胜,走吧,今天我请大家了!” 于是四人便朝着这张灯结彩,灯红酒绿的夜市繁华区组队行去了。 “听到了没?小颢!今天你可一定要放开了吃啊,最好也能把明天的给吃回来。话说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中午也没怎么吃饭,我可是早就饿了,好不容易能回家,又被你亮哥给拉到这儿来,还在此之前又打了一场架,反正今天我是要吃个够的。没问题吧,友亮?” “没问题,不过如果出一百两的话,出部分你自行解决啊!” “不是吧?友亮!你怎么这么抠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应该直接回李府的,呀!我想起来,今天我出来的时候忘记跟我老妈说一下了,完了,完了,估计现在正满扬州成地找着我呢。快,小颢,现在赶快和天哥回去吧!那个谁,吴广,啊不,陈胜,快点送我们回去吧!”说着李天宇便装出一副前要离去的样子。 “这,少爷,李公子他……” “你无视天宇说的话就好了。他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你就让他自己走路回去吧。” “我说天哥啊,你就不要和亮哥再演戏了。你和我在门口上亮哥的马车的时候不是还有咱李府的家丁看到了嘛!再说了,你今日可是跟了小颢一起出来的。姑母知道你肯定不会去那些她不让你去的地方的,所以肯定也不会再去找你了的。” “妙论!妙论啊,小颢!”陈友亮听见小正太这般说辞后却是忍不住喝彩起来。这小颢不仅是头脑聪明,现在说话也都和天宇有的一拼了。 什么狗屁妙论!老子看应该是谬论才对。什么叫老妈不让老子去的地方,整个扬州老妈唯一不让去的地方估计也就是陈府的马车了。没想到现在的这小孩子学坏得好快啊。 “咦?那河上的那艘豪华大客轮是用来干什么的啊?”李天宇刚将自己那不懈的目光投向远方的时候,却是看见那运河上漂着一艘灯火通明的豪华大客轮。之所以说它豪华是因为在它的周围所漂浮着的那些木船的规模都是没法和它比的。而且那耀眼夺目的光彩度更是无可相比的。 “什么豪华大客轮啊?!那是画舫啊,天哥!”我们的小正太在看见之后却是马上纠正到天哥的错误。 “你懂什么啊?我叫的是学名,你叫的那是俗称。就好比一个是放火,一个是点灯!好了,不跟你们这些蛋疼的人聊了,一点也没有共同语言。哥现在要去先填饱肚子,闹闹的,友亮,我看前面好像有烤鱼啊!。” 李天宇在刚刚说完的时候,却是自前方处传来了一道烧烤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中。于是便也不再理会那什么画舫,径直地向着前方奔去了。 “这么大的一艘画舫,看来这画舫家的主人一定是扬州的大户人家啊。”陈友亮对着这艘豪华的画舫这样感叹道。随之便也随着香味朝着李天宇走了过去。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走了过去的之后,那还在缓缓漂着的大画舫的船尾处却是挂着一个三两个大红灯笼,灯笼上面分明写着“秦”字。 ***********************华丽的分割线****************************** “什么?帮主不在?那他是去……” “放肆!帮主去哪里了难道还需要给你们汇报吗?该你们问的你们可以问,不该你们问的就管好你们自己的嘴!” “长老息怒,长老息怒!是这样的,小的们刚刚被一伙儿自称为‘天羽盟’的人给打成这样了。长老大人,您看,小的这身上,脸上都是被他们给踢的。您可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又是‘天羽盟’?王八蛋!上次就他妈的是那帮自称‘天羽盟’的人来坏了老子的事儿的。我问你们,你们是在哪里挨打的?就你们两个吗?那他们有多少人呢?” “回长老,就我们两个的!他们是在朝着河边走的路上打的小的的。这江南河一带可是咱们盐帮的地盘儿啊,他们在这里打小的,这不是明摆着打咱盐帮的脸的吗?” “我问你他们一共有多少人?你们也是吃货啊,不知道那里有咱们盐帮的兄弟啊?打不过的话就不会叫兄弟们过去啊!” “回,回长老,小的直接被他们给打倒在地上了,他们一直在踹着小的不给小的起来的机会,他们仗着人多能打欺负我们人少呢!还请长老大人一定要替小的报仇啊。”然而这两位之前刚刚挨打过的小弟们却是不敢向自己帮中的这位长老如实禀明对方的情况。眼前的这位长老虽说只是帮中的长老,但却连自己的帮主也经常对他毕恭毕敬的。而且他们私下里也曾听人说过这位“长老”乃是这盐帮总舵中的一位堂主过来扬州的。虽然名义上他只是一个“长老”,但是帮中很多事都得经过他的批准的。 “王八蛋!这‘天羽盟’怎么处处和咱老子作对!我问你,你们这次是怎么惹上他们的?”这位盐帮的长老倒是还是有点见识的,这刚在扬州成立的盐帮中的人他也是了解的,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这事儿也肯定是他们挑起的。那次自他刚刚过来协助这位扬州的盐商家公子成立这盐帮的时候,就献上了一条计谋,只可惜后来被这位公子手下养的这些饭桶们给搅黄了,据说是受到了一伙儿自称“天羽盟”的人的干扰,好像听说对方事后还放下什么“以后见一次打两次”的狠话。不过好歹这里也是自己的地盘儿,还真不敢相信现在这道上有敢直接率人来自己地盘闹事儿的。 “长老大人请明鉴,是小的一开始差点被这伙儿贼子们的马车给撞到的,然后小的就上前找他们理论的。结果他们不听小的的理论,还动手把小的给打了一顿,还请长老大人明察啊。” “那你们就没有主动讹诈他们什么吗?老实跟我说了,要不然这事儿我不会管你们的!” “是,是。回长老大人,小的就是向他们要了点赔偿费,但是是他们差点撞到小的在先的啊。” “那你们讹诈了他们多少呢?” “回,回长老大人,小的看他们是两个富家公子模样的人,就讹诈,啊不,就要他们赔偿小的五百两银子的。” “讹诈就讹诈了,说什么赔偿啊。出来在道上混的,讹诈就是讹诈,还怕什么啊?你们讹诈他们五百两银子,然后他们不干,就下来动手打了你们?” “是的,长老大人,他们当时可是打了小的足足快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啊!您看小的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打成什么样子了啊?”却见这位脸部已经多处创伤、浮肿以及鞋印的小弟指着自己的这猪头肉脸凄惨地说道。 “就是,长老大人,小的也被他们给狠狠打了的。还望长老大人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好了,好了,你们先下去好好处理一下伤势吧。这事儿我知道了,等帮主回来之后,我会和帮主商量这事儿的。你们都先下去吧!” “谢长老大人!”这两位盐帮的小弟齐声喊道,然后便一个个一瘸一拐地退了下去。 “天羽盟?天羽盟?天羽?盟?什么时候道上出来这样的一个组织啊?我在总舵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过啊?两位公子?两位公子?天羽?天?羽?看来得将这事儿给总舵主说一下了。这天羽盟要是有实力的话,倒也能将他们收编为盐帮,总比现在这个半吊子一样的狗屁盐商公子强多了,一天到晚就只会知道上青楼,欺负弱小。哎,难成大气候啊!”只剩下我们的这位盐帮的长老大人之后,却见他这样的自言自语道,随后便也马上离去了。 与此同时,在那江南河的岸边的繁华的街道上。 “怎么样啊,天宇?不知这儿的小吃可有你那李府的饭菜好吃否?” “嗯,嗯,还行!各有千秋吧!不过能坐在这街头的也是排挡上边吃着边看来过往的路人,倒是比在李府要有情趣多了。唯一不足的是,这白酒喝着甚是无趣,而且也少了盒烟抽了,最重要的是这路上过往的美女穿得还是多了。” “这,这,天宇,你说这儿的路上的美女穿得还多吗?”陈友亮在看到这过往的美女们穿着的那层层的低胸素衣纱衣后,便有点吃惊地问道。 “是啊,天哥,对了,‘少了盒烟抽了’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我承认咱大唐现在的思想还是比较开放的。只是,哎,算了,或许终有一天你们也会明白的。对了,友亮,咱大唐现在有没有大麻啊?你听说过没啊?尤其是在咱扬州西边的一些地方,哪里有没有种植过这些东西啊?” “大麻?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虽然我不知道在咱扬州的西边那儿有没有种这些你所说的大麻,不过我知道如果这东西要是有的话,我想有一个地方是肯定会有的。” “你是说…… 京城!!” “对,没错,在这京城的皇宫之中,可是有咱大唐的所有的奇珍异宝的。基本上只要在咱大唐能够找到的东西,都能在皇宫里找到的。” “这样啊,好,那就等我十月份的时候去京城找皇上问问这事儿!来,友亮,小颢,陈胜,咱几个干一个!” “干!” “嗖~~啪~~!”就在众人刚刚干了一杯酒的时候,却见那运河处的上空处绽放出了一朵绚丽的烟花。那五彩缤纷的烟火闪耀在这黑洞洞的夜空中,配合着那点点的星辰和岸边那灯红酒绿的夜景却是也甚是好看。 “果然是烟花三月下扬州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情调,大晚上的放着烟花玩儿。” “这还不简单。一会儿我们前去那儿河岸处一观,便知道这烟花是出自哪家之手了。不过,这烟花也不能哪家都能放的,能在这运河上放烟火的人家定然是在咱扬州非富即贵的。而且一定是有什么大喜事儿要举办的。” “哦?是吗?看不出来友亮原来也是懂的这么多的啊!”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大唐第三了!” “哦?那亮哥,这大唐第一和第二是谁呢?” “当然是我们的圣上和你天哥了。” “哈哈哈哈,其实我是并列第一的。” 此刻,这哥仨却是边肆无忌惮地调笑着边吃着喝着,而坐在其中的我们的陈胜是越来越坐不下去了,也越听越听不下去了。没想到自己的少爷和这李府的公子都这么厉害,竟然敢在这里提皇上。而且这李府的公子竟然还敢拿皇上和自己相提并论,难道他就不怕这事儿传出去之后自己掉脑袋吗? “对了,天宇啊,你有没有现今天咱们教训的那一伙儿盐帮的王八蛋们中后来的那一伙儿人有点面熟啊。” “这个,我当时没大注意,只顾着爽着呢。怎么了,友亮,不要告诉我你认识他们啊?” “认识倒谈不上。不过我记得咱上次来这里救那秦家小妞儿的时候碰到的那几个流氓好像就是今天的这几个。” “是吗?!他们是盐帮的啊!那怎么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他们是盐帮的啊?而且之前你也说过,你也没有听过咱扬州有盐帮的啊。” “对啊,所以我就在想,这盐帮要么有可能是刚刚成立不久的,就像咱天羽盟一样。哦,当然了,他们自然无法和咱们的天羽盟相提并论的。要么这盐帮就是有可能一直都隐藏很深的,深得甚至瞒过了江苏的官员们。” “那亮哥,这盐帮到底是冲着谁来的?但只是你们说的那秦家吗?” “或许是吧,天宇,你还记得那个自称自己是盐帮的想要讹诈你我们的王八蛋给咱们说的那一句话吗?” “哪一句啊?” “就是那一句‘整个江南河一带,都归我们盐帮的人管’。” “哦,好像是听他这样说过的。这么说来,他们目前的活动范围便只是在这运河一带了,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有可能就是冲着这扬州的盐运这一块儿的。所以上一次才会出现他们前去对那秦家女耍流氓的行为。” “嗯,而且很有可能之前的那将秦家苦力打成残废的好事儿也是他们干的。” “那这样看来,或许他们这盐帮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和咱们的天羽盟有利益冲突的。因为咱天羽盟可是不管这运河这儿的盐运的,对吧,天哥?” “或许吧,只怕今日咱和这盐帮已经结下了梁子了,在他们的地盘打了他们的人,估计咱天羽盟迟早要和这盐帮有一战的。而且老子也不会同意在这扬州,道上还会有这第二个帮派出现的,管你是什么黑风寨还是盐帮,只要是想在老子的地盘儿混下去的,门都没有,窗户也关着的。哦,啊哈,啊哈哈哈,我其实是在跟你家陈公子说笑的,你莫当真啊,陈胜,对吧,友亮?” “好了,好了,天宇,放心吧,这陈胜都是自己人,天宇没必要担心的。” “哦,搜噶,你怎么不早说啊,尽吓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乱跳。”却见我们的李天宇像一个怨妇一样幽怨道。 “呃,天宇,那你还是先喝口酒压压惊吧。”陈友亮实在是受不了这李天宇的突变,便马上这样说道。 “那天哥,现在哪里还不是你的地盘儿呢?” “火星!” 第四十五章 秦老爷 喧嚣嘈杂的街道上,一边是伫立如林的楼阁店铺,另一边是琳琅满目的摊铺。(八一?中<<文[ 〔 >走在其间的李天宇却是好奇得像一个孩童一般一会儿停下来看看这儿,一会儿又停下来玩玩那儿。基本上整个一条街上的东西全都是李天宇后世所没有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亮哥啊,这天哥现在怎么看起来跟个小孩子一样啊?”我们的小正太在看到走在前面的天哥的反常的行为后不禁问道身边的那最了解天哥的亮哥。 “哦,是吗?这个,我想是因为你天哥他之前天天在家呆久了,没有机会来这儿放风的原因吧。” 就这样李天宇独自一人在前面跟后世那《灌篮高手》里面的赤木晴子一样边玩儿着边走着,而剩下的三人则是无奈地在后面跟着。终于在快要走到这条繁华的步行街的尽头的时候,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停了下来。 “天宇啊,我说咱是不是也该去找一家青楼进去坐坐歇会儿了啊?” “呃,再说吧。你看看我戴上这个面具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去啊,天宇?” “日后再说!反正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我感觉友亮你最多也不会过二十分钟的,而小颢的话,我估计最多不会过十分钟的。老板,这面具怎么卖啊?”就见李天宇此刻站在一个卖脸谱面具的小摊跟前拿着一个奇怪的脸谱很是有兴趣地研究着。之所以说这脸谱面具奇怪,是因为在这脸谱面具的最上面有着一个手柄状的不雅物。而从这脸谱的侧面看,这脸谱却是像一个大葫芦瓢一样。 “回公子,小摊儿的这社火马勺脸谱可是整个扬州画得最好的脸谱。十两银子一个。” “什么社火马勺脸谱啊?这么贵?三十两四个,卖不卖?” 雅兴达,话说在这步行街上摆摊儿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店名租金和什么保护费以及地税吧?就这他娘的一个面具都这么贵,十两银子,闹闹的,;老子刚刚买小吃的时候最贵的也就是二两银子的。看来这儿的物价和地段是成正比的啊。骂了个巴子,老子迟早要率领天羽盟的兄弟们把这条街给收过来的,香蕉你个芭拉,以后这条步行街就是老子的天羽盟罩着的地盘儿,要想在这里安安生生做生意的话,必须得给老子交保护费。 “公子啊,这…… 本身小的这小摊儿就是小本生意,根本赚不得多少银子的。” “哦!不行是吧?那算了,友亮,走吧,咱再前转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好玩儿的。”说罢李天宇就装作一副前要离开的样子假意向前走去。 “公子且慢!也罢!就当小的今日和公子的缘分吧,三十两便卖于公子四个!公子请选吧!” “友亮,小颢,陈胜,来,都来给自己选一个面具戴戴,这次算我请大家的啊!” “我说天宇啊,你买这玩意儿干吗啊?”陈友亮见李天宇手中拿着一个脸谱面具在那儿爱不释手地玩着,还时不时地往脸上戴了戴,便忍不住问道。 “当然有用了,以后出来干坏事的时候可以拿它来蒙面的,特别是在不想暴漏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就可以戴上它来成功地不抱琵琶全遮面。真可谓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啊。不过可惜了,这面具都太单调了,全是些戏剧里的脸谱,要是能有几个奥特曼,假面人或者兔斯基,加菲猫就好了。咦,友亮啊,我看这个挺适合你的啊!”只见李天宇手中拿着一个花脸脸谱,鼻梁处还抹了一小块白粉,也就是传说中的“丑”,只不过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完全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只是单纯地觉着看起来比较**。 “随便你了,天宇,只要你看着喜欢就好了。” “我去,友亮,这话不能随便乱说啊。” 于是四人便又在这所谓的社火马勺脸谱小摊儿前开始为各自挑选起了脸谱面具。只见小正太却是手中捧着一个没有自己的天哥那么狰狞,也没亮哥的那么滑稽,而是看起来有点像女性角色,略施粉黛了一样。 “小公子好眼光啊!” “哦?怎么了,老板?难道小颢他手中拿的这个脸谱面具是大唐限量版的吗?” “公子这您就不知道了,小公子手中拿的这个脸谱乃是兰陵王脸谱。” “兰陵王脸谱?” “嗯,这兰陵王高长恭,勇猛善战,貌若妇人,每次出战的时候,为了想给那敌人造成一种威势,便戴上了一副凶猛假面,从此便屡屡得胜。之后为了歌颂这兰陵王,于是便有了这兰陵王脸谱了。” “哦。原来如此。咦?不对啊,我好像听说过这个,这不是叫西陵王脸谱来着的嘛!”闹闹的,自己后世的时候可是那《少年包青天》的铁杆粉丝的,记得在放映那第三部的时候,就曾演过这西陵王脸谱杀人事件的。 “原来公子也是晓得这位西陵王啊。这兰陵王便是公子所说的西陵王了。” “好了,好了,别管这什么西陵王还是兰陵王了。快点选完这脸谱咱赶紧去办事这事儿吧!陈胜,喏,你就拿了这个吧!” “是,少爷!”陈胜见自己的少爷随手给自己拿了一个大花脸后,虽然心里不是很情愿,但是嘴上还是不敢有什么意见的。 “咦?天哥,你看,怎么那边的人都朝着那河边行去了啊?” “诶,就是啊,而且,而且他娘的怎么清一色的全是男人啊!莫非那里现美人鱼了?还是说他们要去集体投河自尽呢?” “敢问公子们都是打外地来的吧?” “哦,没错,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刚刚从金陵赶过来的。敢问老板这些人急急匆匆地朝着那河岸边行去是所为何事啊?”闹闹的,为什么每当老子不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总会他娘的有人这样问老子。虽然老子真的是从二十一世纪的外地过来的。 “哦,这就不奇怪了。不瞒诸位公子说,今日乃是咱扬州的大盐商秦老爷家的千金的生辰,所以小的想刚刚那些人必定是前去岸边打算趁机登6那秦家的画舫上见识见识那秦家和秦家小姐的。” “什么?秦家小姐的生日?那老板,这整个运河上的大大小小的所有船只便都是那秦家的吗?” “这个倒不然。那秦家的画舫乃是今日这运河上最大的那一只。别的其他小船的话估计是他家的公子的,可能有的是为了能够接近并登上那秦家的画舫才漂在水中的吧。” “哦。那么只要是个人便都能登上这秦家的画舫吗?” “这个当然不是了,除了那些扬州的达官权贵以及乡绅富豪家的公子和小姐们外,其他的人要一律通过审核方可登上的。” “哦?审核?那敢问老板都是要通过这秦家的什么审核呢?”陈友亮在听到老板这样说后,顿时也起了兴趣,因此便也忘记再催促李天宇去办正事儿而是这样问道了那老板。 “这个的话,小的也不是很清楚的。因为小的也不曾去登过这秦家的画舫的。” “哦,那谢谢了,老板。友亮,小颢,走,咱快去看看!”说罢就见李天宇径自朝着那人流处奔去了。 “喂,你等等我们啊,天宇!唉,小颢,你看看,你天哥整一见色忘义的人啊!”说罢陈友亮便也带着小正太朝着李天宇赶去了。 “喂,公子,你们还没付钱呢!” “啊?!那,这一共多少钱啊?” “回公子,你们一共拿了四个,一个是十两银子。所以……” “喏,给你。唉,一会儿找到天宇之后一定得要他给报销的,走吧,小颢,陈胜,咱也上去看看!”陈友亮很是无奈地付了钱,香蕉那个芭拉,之前天宇还说这个是他请的,结果到头来还得叫老子掏腰包。 于是付过款之后,三人便也朝着李天宇追了过去,一时间也成为了这众多人流中的一份子了。 “唉,四十两的白花花的银子就买到了几个这破玩意儿!”陈友亮攥着手中的那社火马勺脸谱上的马勺把儿一边看着一边郁闷地说道,他只觉手中攥着的那张脸却是在嘲笑着自己。 “我说亮哥啊,刚才天哥不是已经跟那个小贩讲价讲到三十两了吗?你怎么又付给了他四十两啊?”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啊,小颢!奶奶的,我顶你个肺。奸商!” “这个,我以为你本身就知道的,亮哥!” “唉,天宇他一开始就说他要付钱的,我哪里去关心这付钱的事儿了。而且刚才只顾着在那儿说话的,早就忘记这了。不过,一会儿见了天宇的时候,小颢,陈胜,你俩就跟他说,咱手中这四张脸谱总共花了一百两的啊!” “亮哥,你,你怎么比刚才的那个小贩还要奸商啊!” “一般一般,大唐第三了!” 当下三人又加快了度,顷刻只见便也赶上了走在前面的李天宇。 “天宇,你怎么这么快干吗啊?不就是那秦家的小妞给自己庆祝生日的嘛,咱又不是没有见过她的。” “哦,其实我只是想去这小萝莉家的画舫上看看的。”闹闹的,其实是老子今天不想让你们几个怂恿老子一起去上青楼的老子会跟你们说吗? “天宇啊,你知道不,刚刚你离去的时候,你忘记付钱了,而碰巧呢,我身上也没多少零头了,结果只好让我们的家的陈胜给咱几个付了。所以,你看你现在是不是……” “少爷……” “你闭嘴,陈胜,你说你还得养家糊口的,少爷能让你白掏这钱吗?” “哦,这事儿啊,好说,好说,不过现在人来人往,当众拿钱的话多不安全啊。不急,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显然我们的李天宇也猜到了陈友亮又是将这付钱之事儿栽赃到了陈胜的头上。雅兴达,就他这在你陈府家干全职的样子,怎么可能存在养家糊口的可能啊? “那好,我先替我家陈胜记下了,一共是一百两银子哦,天宇!” “什么?一百两?” “对啊,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小颢的!你说是不是啊,小颢?” “不是,分明是这老板要一百两,咱给了他个二百两的,结果他找不出来,最后就收了咱二百两的。所以当然也得管天哥要二百两了。” “哦,啊对,就是这个样子的。” “哇靠!好,好,你等着吧,会有二百两还你的,友亮!” “喂,天宇,都跟你说了,不是我,是我家陈胜的!” 而此时我们的陈胜在听了少爷和那李家的公子们的对话后,都不禁感到一阵的汗颜。 “友亮,你看,刚刚的那艘画舫现在要靠岸了。看,那船尾的灯笼上好像还写着一个‘秦’字呢!” “嗯,看来这艘画舫上的应该就是那秦家的小妞儿了。” “哇,天哥,亮哥,前面还有这么多的人,几时咱们才能走到那画舫跟前啊?” “这个,估计要到明天早上了吧。怎么办,天宇?你也看到了,前面这么多的人根本不好挤到跟前去的。难道咱要从这水里游过去吗?要不然我看咱还接着办咱今天的正事儿吧!” 闹闹的,你个大**,就一直惦念着这上青楼的事儿。虽然老子现在也可想进去快活一下,不过还是不想把自己的初夜交待在这青楼里面。看来身处在这封建主义社会中,老子的思想还是要比他们封建得多啊。 “好吧,友亮,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啊。狭路相逢勇者胜!遇见今天这种场面,咱就得挥那雷锋的钉子精神,不要脸精神。我估计这场面,撑死了也就和后世那挤公交,挤地铁一个等级的。” “什么雷锋,什么钉子精神,什么挤公交挤地铁啊?这前面的人已经够挤了。” “很简单,咱要比他们更挤,才能冲到前面的,一会儿,见我第一个冲过去的时候,你们都马上跟在我后面啊。闹闹的,挤挤更健康!” “不是吧?天宇,咱至于这样吗?”望着前面的那些人头攒动的场景,陈友亮这样问道。 “怕什么啊?哦,对了,咱不是刚刚买了这脸谱了嘛!正好现在可以戴上去。这样的话也就没人能够看到咱们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啊。我说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买这些破玩意儿呢。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天宇!” “什么啊?你懂个屁!这玩意儿有了以后,咱干什么不都方便了吗?比如说去打家劫舍啊,抢劫非礼啊,杀人放火啊之类的有技术含量的活动!” “那为什么只给你我小颢三人买啊?帮中的兄弟们要不要人手一个啊?” “这个,鉴于此物的价位过高,所以现在暂时先由你我来试用一下,看看效果如何。而且帮中的兄弟们其实本身也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倒是你我二人,作为这江苏巡抚和扬州知府家的公子,有时候真得需要来掩饰一下自己的身份的,要不然迟早会坑了爹的。”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算是可以接受了。” “废话少说了,各就各位,准备,跟在我身后,冲啊!” 说罢就见李天宇猛地一下冲向前去,还不等前面的人有所反应的时候,便两手刷的一下将挡在前面的人猛地向着两边拔去,然后再次猛地突破了进去,然后一直这样重复地做着。而身后的三人在看到李天宇这么给力后,便也马上跟着一起钻了这空子。然而没一会儿这人海中便有了骂声。 “这是谁他娘的这么不要脸啊!” “挤你妹儿啊挤!王八蛋!” “还好你小子跑得快,要不然叫老子抓住了一定打死你小子!” “都是一堆男的,你挤个**啊!” 然而在场的那些被李天宇给突破了人们却都没能看到那挤自己的王八蛋。因为在上一刻的时候,他们是没有预感的,那一刻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下一刻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天宇他们却早已经成功突破到了他们的前方。于是就这样,李天宇一行人没过多长时间便已经成功地突破到了那终点前的二人高远的地方。期间也有一些聪明的人们在看到了李天宇的行为之后跟着他们沾了沾光,也一起跑到了前面。 李天宇见突破得差不多了,便趁众人没注意的时候马上将自己的脸谱面具给摘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也跟陈友亮他们说了摘掉面具,之后便若无其事地观察起来了眼前的这秦家的画舫。 就见那自那画舫里突然走出了一位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的青年壮男子。然而这位男子刚刚走出来的时候,这前面的人潮中却又突然有了异动。一个个都像是后世的粉丝们看到了自己的偶像出场后的样子,变得更加疯狂了。而李天宇也清楚地听到了这些粉丝们的口中所喊出的自己的偶像的名字——秦老爷! 第四十六章 登上画舫 “天宇,这就是那秦老爷吗?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啊?” “我怎么会知道啊?估计是他老人家保养得好吧。八一((中<〈文 ” 闹闹的,这秦老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大叔辈儿的啊。年轻也就算了,还他娘的长得那么帅气,而且气质也像贵家公子的一种威严和涵养的,看起来也有点黑道老大的气质,怎么样也不会将他和那中规中矩的生意人联系到一块儿啊。怪不得秦玉燕那小萝莉看起来那么卡哇伊呢,原来全是遗传的他老爸的基因啊。 “诸位扬州的公子们,请大家安静片刻,安静片刻!”却见这位秦老爷此刻话了,而那鼎沸了的人潮瞬间也安静了些许。 “诸位晚上好,今晚乃是我家小女的十六岁生辰喜事儿。今晚凡是在场的诸位公子们,都将可能会受到参加小女的生辰大礼的机会。” 却见这秦老爷刚刚说过这几句话后,那底下稍微稳定了的人潮却又瞬间沸腾了起来了。闹闹的,看来这年头所有的声势都是炒作出来的啊。估计等老子哪天也这样炒作一样自己的话,也不知道那些没机会接近了老子的美女们会不会想不开前去投湖。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今日在场的凡是咱扬州的知名公子和才子们均可直接登上我秦家的画舫上参加小女的生辰礼事儿。不过大家也不用灰心,凡是不符合上述条件的公子们也还是另有机会的,只要能够现场特意为小女来送上一祝福的诗或言语的话便可前来我家这画舫上与小女共度良宵。” 身在嘈杂的人群中的李天宇此时听了这秦老爷的话后却是彻底被他打败了。雅兴达,眼前这秦老爷究竟是不是秦玉燕那小萝莉的亲生父亲啊。还他娘的共度良宵,这话能这样乱说吗?唉,拿个自家养的亲生闺女来给自己秦家炒作,这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只见那秦老爷刚刚说罢之后便又径自走回了那画舫之中,而那秦家的画舫上的出现了几个类似船员之类的杂役抬了一张大木板过来,将这木板架于了画舫和河岸两头。然后那画舫的一头便站了几个看起来异常彪悍的船员。 “天宇啊,你看见这秦家的画舫上的那个杂役没?” “看见了,怎么了,友亮?” “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之前所见到的那些盐帮的人便是这秦老爷的人呢?” “不可能吧!你刚刚不是还说咱这次碰到的那些盐帮的人里面有上次调戏那秦玉燕的人吗?再怎么说这秦老爷也不至于派自己养的人前来祸害自己的闺女吧!我看这盐帮的人,要么是想将自己所办的罪恶嫁祸于秦家,要么就是这秦家的死对头。而且还是同行中的死对头!”李天宇说罢之后却是满含深意地看向了那秦老爷刚刚离去的那道门。 “说的也是啊!那天宇,一会儿你我要不要进去看看这秦老爷今天是想要玩儿什么把戏呢?” “你说呢?” “啊哈哈哈哈……” “天哥,亮哥,难道一会儿你们也要上这画舫吗?不是说好的,亮哥你今天要带小颢和天哥去青楼的吗?” “我靠!小颢,你轻声点儿行不?这周边都是人啊,你还用那么大的劲儿说!” “这个,小颢,亮哥说过的话肯定会算数的,等改日再有空了,亮哥绝对会请你去的。好不好?” “好吧,我是无所谓了。但是你和天哥一会儿打算怎么登上这秦家的画舫呢?若是今日上不去这画舫的话,那……” “好了,好了,亮哥知道了,若是今日登不上这秦家的画舫的话,便带你去了。” 却见片刻之前那人流还有点像蚁群一样在涌动着,而现在自这秦家在画舫上搭下的这独特的木桥之后,却是没有几个敢于勇往直前了。 “请问这位公子是……” “在下杜子腾,乃是前来向秦小姐献上一诗的。小姐相貌美如花,容颜必定赛烟花,今日芳龄二十八,生辰赞礼人人夸。” “这位公子,您是走错了吧,我家小姐今年二八年华,不是二十八,连话都听不懂,还敢来登我家小姐的画舫。我限你在我眨眼间消失在我的眼前,要不然就将你打入水中。”这秦家的杂役听了眼前这位公子所作的诗后却是瞬间变了脸色,没好气地这样说道。 “哈哈哈哈……”却见众人在听到这秦家画舫上的杂役和这位杜公子的对白后,都不由自主地爆笑了起来。而这位杜子腾公子在看到这场面之后,便也忍不住掩面而逃了。 “闹闹的,就这也打油诗也敢上去,我看那位仁兄干脆叫蛋疼算了。” “呵呵,确实,这跟你天宇比起来确实是差远了。” “二八年华春初度,八月秋高仰仙桂。举河笙歌醉月明,佳人堪比桃花红。在下夏史仁!” “哦,原来是夏公子啊,请!” “友亮,小颢,陈胜,都戴上咱们的脸谱,一会儿你们见机行事。咱今晚便也上这画舫上参观参观。” “好,天宇,那就看你的啦!”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陈友亮便知道这李天宇又想什么鬼主意了,于是便也兴奋地答道。 当下四人戴上脸谱后,便在李天宇的带领下,朝着那秦家的画舫走去了。而这一幕无疑也引起了在场的一片轰动。 “咦?这位公子,你戴着这幅脸谱是何故?” “哦,我们兄弟四个乃是特意奉了秦老爷的命前来为祝贺秦小姐的生辰而演出的。” “哦?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啊?” “这个,我想可能是因为秦老爷想给秦小姐一个惊喜,所以才没有事先通知诸位吧。也可能是因为秦老爷比较忙,所以忘记和诸位交待这事儿了吧。还请诸位行个方便,一会儿若是耽误了秦小姐的那生辰上的演出的话,可不是我们能担当得起的。” “原来如此,那快请吧!” 李天宇四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内心都禁不住得一阵兴奋,闹闹的,没想到这么随意就登上了这秦家的画舫。太他娘的有成就感了。 “什么啊?怎么能这样啊?” “就是啊,秦老爷刚刚不是说了只准知名的公子和才子们才能直接上去的吗?哪里轮到他们这些卖唱的了?” “你这是吹黑哨啊!改天我要找秦老爷告你!” 然而在李天宇一行人刚刚要登上这画舫的那一头的时候,这底下的人民群众们却是爆了。这一下,这几位管事儿的杂役一时间也控制不了,因为底下的声势已经远远地过了他们的控制能力。 “三藕浮碧渠!”李天宇在听到这些不良群众们的话后也不由地低声骂了一句。闹闹的,他娘的全是一群自己吃不上葡萄也不让老子吃上的伪君子,小心眼们。圣贤书全他娘的喂狗了,喂给你们这些狗了。 “这位公子,你看你们是不是……”这下,我们的管事儿的杂役们却是难办了,一头是秦老爷下令请来为小姐庆祝的人必须得上这画舫,另一头又是底下的群众诟骂秦家的声音。 “也罢,也罢,反正今日我们几个前来便是为这秦家小姐庆贺的,既然现在又是你们这秦家的人不让我们上这画舫,那这罪责也无需我们兄弟几个担当了。兄弟们,咱走吧!回去接着喝咱的酒去!”说罢,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带头又毅然决然地朝着那岸边行去了。 一!二!三!闹闹的,他娘的怎么还不喊老子回去啊,难道是老子计算失误了?李天宇边朝着岸边走着边偷偷地在心里这样数起来,然而结果却是没有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香蕉你个芭拉,说什么老子现在也不能回去了,要不然准露馅儿了。还好刚刚他们没有看到老子的真是面孔,等一会儿老子还可以摘了面具再次低调地过来。 “公子们请慢!容我前去问一下我们的老爷!”然而正当李天宇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位杂役的声音却是从自己的后面传来了。 “罢了,罢了,你们也无需再去问秦老爷了。本身大家今晚前来就是为这秦小姐庆贺的,何必搞得这样不愉快呢!好吧,那就由在下代我们兄弟三人献丑了,现场为大家来上一拙作。”就见李天宇一副很识大体的语气这样说道。 “山外青山人外人,河上烟火美如云。烛光熏得游人醉,只把佳人作仙人!另外曾送秦小姐两句:娉娉袅袅十六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李天宇假意看了看这河上的景象和那画舫处,然后开始念起来这刚刚经由自己改编过的拙作。 “好!好!谢谢公子了,诸位公子快请进!”却见那位杂役在听过李天宇当场所作的这一诗后,瞬间变成了喜悦的脸色。闹闹的,这下总算是过关了。 “谢谢了!”于是李天宇这下便也不再耽误片刻,马上朝着那画舫走了去。雅兴达,老子怕了你们这些文人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李天宇一行人登上这秦家的画舫之后,才现这画舫却也不是一般的豪华。骂了个巴子的,真不愧是这扬州最大的盐商了,最起码现在倚着这艘画舫已经可以称霸扬州的运河了,看来这年头走私商盐果然是个暴利行业啊。哎,牛逼啊,这么豪华的一个大客轮,要是等老子以后也有钱了,也他娘的建一个这玩意儿,然后再整个配套的航空母舰来护航,闹闹的,看谁不爽了就去干掉谁! 在四人进入这画舫内部后,便将各自头上戴着的脸谱给摘了下来。然而进入这画舫内部之后,却是现这里面的构造跟那普通楼阁的大厅没什么区别了。或者说更像上次李天宇在那韩老爷子绣球招亲的那楼阁里的大厅了,只不过要比那里面的装修奢华多了。闹闹的,这经商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而这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一些所谓的“嘉宾”了,不过在这些嘉宾里面却是没有看见自己所熟悉的人,虽然自己熟悉的人基本也就是这几个,但是没有再这里看见柳若然那小妞儿也确实让李天宇感到了小小的惊讶。 难道是因为今天她和那康家的小姐来回跑着忙活有点累了,所以这会儿她累得倒在家里呼呼大睡了?还是说这柳若然压根儿就没有收到请柬和通知呢?抑或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呢?当下,李天宇边想这些边找了一个低调的角落和三人躲在了那里。不用说,以李天宇的性格来说,自然不会是买站票了。然而,坐在这大厅的嘉宾区的最前面的人看起来明显和这些后面靠着自己的才能进来的公子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前面不是一些一看便是纨绔公子就是那些满身财气的土地主模样的人。所以我们的李天宇便也低调地选择了这角落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老子羞于在场的所有人为伍。 “诸位公子和朋友们,既然今日乃小女的生辰礼事,我秦某要是不拿出点彩头来的话,岂不是很不厚道?”却见这秦老爷不知突然从哪来冒了出来,然后便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在场的嘉宾们在听到这秦老爷说的这席话后却是瞬间议论纷纷了。一个个都互相窃窃私语着。哇靠,这秦老爷是怎么一回事儿,还下什么彩头啊,难道是想靠着这个千载难逢,额,一载一逢的机会来拉拢人心和人脉吗?闹闹的,难道他要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来做彩头吗? “不瞒在场的诸位公子朋友们,今晚乃是小姐的二八年华的诞辰。若是今晚在场的有哪位公子能够讨得小女欢心的话,或许小女将会许配给这位公子。”说罢,就见这秦老爷还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坐在那最前方的一位公子。 而在场的人在听到这秦老爷的这句话之后,却是彻彻底底地炸开了锅。场面一时间像是被推倒了**一样,然而只见那坐在考前的那些嘉宾们在听了这些之后却是做得异常得淡定。这一下场上算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了。 “香蕉啊!果然是一场政治婚姻,啊不,政治生日派对啊!怪不得那柳若然没有收到这邀请呢。”雅兴达,没想到你个老小子还真拿自己的女儿来做彩头啊。 “什么政治婚姻啊,政治派对啊,天哥?为什么又要说若然姐没有收到邀请啊?” “这个,简而言之,就是说这秦老爷现在拿他女儿的终身大事来达成自己的一些政治上,呃,是商业上的一些目的。” “哦,但是这婚姻大事,本不就当父母做主的吗?” “这个,天哥现在很难跟你解释。总之,你现在给我记住了,小颢,靠牺牲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来维持一个国家的安定,来达成自己的一些目的,乃是你天哥我最鄙视的。” “嗯,天哥,小颢记住了。”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前所未有的认真地对着自己说道,便也懂事地点了点头! “唉,天宇,不得不说,你现在又让我佩服了一点。也不知道你的这些话叫那秦玉燕听了之后,会不会叫她从此爱上了你呢?嘿嘿嘿嘿!” “汗,友亮,你也太邪恶了吧。两厢情愿的幸福有什么错误,蛮不讲理的隔阻,比绑架还要残酷,门当户对的世俗害了多少无辜,有情人不能眷属,任世间那么多无助。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当真是伤不起啊!” “不过既然天宇你也说了这秦老爷是为了达到自己的一些目的才会这样做的,那么他又是为了得到什么呢?况且他这样做是否有点欠妥,倘若他真地将这秦玉燕许配于别人的话,那岂不是将自家的产业拱手送于他人了吗?” “这个,我也是有点迷茫。不过依我来看,倚着这秦老爷这做生意的精明头脑,赔本的买卖他是绝对不会干出来的。”闹闹的,这秦老爷难道今天真的是脑袋进水犯二了吗?将这自家的女儿出嫁了的话,怎么着也会陪送出去一些嫁妆的,说不定到时候陪送出去的直接会是整个秦家的。 “天哥,亮哥,你们别老在这儿说这些了。咱只是过来凑热闹的啊,对了,你们口中的这秦小姐究竟是哪位啊?”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和亮哥二人又开始互相聊起这些自己完全插不上话的话题后,便忍不住将二人给打断了。 “哦。咦,对啊,天宇,怎么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看见秦玉燕那小萝莉啊?难道这秦老爷是在唱空城计?”却见我们的亮哥在刚刚答应了小正太之后,却又马上继续了这相关的话题。 “应该不会有这个可能的!且不说今天晚上在这画舫里坐着的这些在扬州还有自恃有点身份的人们,单是刚刚那秦老爷在外面搞出的那么大的声势这一点已经说不通了,除非这秦老爷以后不打算在扬州做生意混了,要不然绝对不会这样放大家的集体鸽子的。” “诸位在场的公子朋友们,请安静!下面有请我家小女前来向诸位请安!”还在议论着这事儿的李天宇却听见那最前方的秦老爷突然这样说道。 第四十七章 毁了他的事儿 而在此之前的那秦家画舫二楼的一个精巧的屋子中。八<一中(文 “姐姐,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大礼啊。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啊?”一个看起来年龄跟小颢差不多的小正太问道身边的一个容颜看起来同样甜美年幼的女子,却见那女子身着一袭和其相貌极不相称的红衫,眼中竟然已经笼罩了上一层淡淡的雾气,娇嫩唯美的玉颜上徒添了几分忧愁。 “哦。没事儿的。什么生辰大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爹的脾气,只管交由了爹爹去闹吧。” “我知道了,是不是姐姐你担心爹爹今晚会要将你嫁人了啊?姐姐,你先不要嫁人,好好陪着我玩儿好不好?” “嗯,姐姐不会的。姐姐会一直等到小龙你长大娶妻成家之后,才会嫁人的。” “好,我现在就去跟爹爹说,不让爹爹今晚再打姐姐的注意了。”这位被称为小龙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姐姐这样说道后,便像是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这样说罢之后便朝着外面行去。 “小龙!爹爹今晚还有他的事情要办,你就不要再去烦爹爹了。”这位姐姐看到自己的弟弟一副愤慨激昂的样子,便马上出言阻止到了。只不过眼中的那一层薄薄的雾气此时却是显得更加浓厚了。 “姐姐,我……”这小弟弟在看到自己小姐的表情后却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这屋中的一对姐弟便是那秦家的秦老爷的两位子女。那位姐姐就是之前的秦玉燕小萝莉,而这位弟弟便是那秦家的小少爷——秦玉龙。这秦家的这对姐弟乃是同父异母生出的,这姐姐秦玉燕乃是这秦老爷的正室所诞下的,而这弟弟秦玉龙才是秦老爷的一个侧室小妾生出的。然而这对姐弟俩却是打小一起玩儿到大的,特别是这秦玉龙,自小便经常受到姐姐的照顾,秦老爷每日都忙于这秦家的生意问题,便也没空顾忌到这姐弟俩,而那秦老爷的正室却或多或少地对这秦家的小少爷不是很感冒,那生下秦玉龙的小妾却是在家中没多少地位,就连这秦玉龙都得管她喊姨娘,喊秦玉燕的亲母为娘的,而这秦玉燕却是只觉多了个人能够和自己玩儿了,于是二人自小也没少在一起干过坏事,所以这秦玉龙现在也就和自己的姐姐秦玉燕关系最亲。 “小龙啊,你帮姐姐看下底下来够多少人了?” “哦。”秦玉龙跑到了门口朝着底下望去,却见底下的那嘉宾区中的前三排依旧和之前一样,而自第四排起却是零零散散地又多出来了几位公子。望下那画舫入口处,却是看见几个戴了脸谱的人进来了,正感觉好奇的时候,却见那几人将头上的脸谱摘了下来。一共是四张脸谱,四个人,其中的两位是看起来和自己的姐姐年纪差不多的公子,剩下的两位中,一位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公子,另一位看起来像是随从过来的家丁。 秦玉龙虽然是躲在这二楼小屋的门口处,却也能将底下刚进来的这四人的样子看个一清二楚。只觉这三位公子是一个比一个帅气俊俏,而且他们身上所透漏出的那一股气质却是硬生生地将坐在嘉宾区前三排的那些公子们给比了下去。然而正当秦玉龙好奇地看着他们的时候,却见他们四人朝着那最不起眼的角落走去了。 “回姐姐,底下又多了些许公子们。不过小龙刚刚看到了四位奇怪的公子,啊不,是三位,不,是两位公子进来了。” “哦,到底是几位啊?” “姐姐,他们一开始是四个人都戴着一张脸谱进来的,等到进来之后摘了脸谱,小龙才现有两位公子的年纪和姐姐相仿,剩下的两位一个和小龙年龄差不多,另一个倒是有点像随从过来的仆人。” “仆人?可是今天在场的所有公子们都是不曾带有仆人过来的,爹爹也说过了今晚只准那些公子本人上来的,怎么还会有仆人进来啊?” “所以小龙才感觉他们和奇怪啊,而且他们进来之后却是直接朝着大厅中的一个角落走去了。” “哦。那小龙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的脸谱是什么样子啊?” “小龙也没有看得很清楚的,因为小龙刚刚看到他们戴着脸谱进来之后,他们便将那脸谱给摘去了。不过小龙记得那个和小龙差不多大的小公子脸上戴的脸谱好像以前见过,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来着了。” “是不是那兰陵王脸谱啊?” “啊对,就是那个兰陵王脸谱,就是上次和姐姐一起看的那处戏上面的那张脸谱。” “那等明天有空了,姐姐也买给你一张兰陵王脸谱,好不好?” “谢谢姐姐!” “诸位公子和朋友们,既然今日乃小女的生辰礼事,我秦某要是不拿出点彩头来的话,岂不是很不厚道?”却见这样的一道声音自那楼下处传来,这熟悉的声音刚刚传到姐弟俩的耳中,他们便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在底下开始来操办今晚的这大礼了。 “姐姐,你说爹爹既然今晚会你举办这大礼,为什么不好好让咱秦家的人在这画舫上好好庆贺一番,而非要找这么多的无关的人过来啊?小龙看见他们的样子就可讨厌。” “哎,或许爹爹自由他的难处吧。”却见今晚的秦玉燕小萝莉的表情和心境却是像极了一个成熟懂事的苦命红颜。不过自打她生在这秦家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么地光彩,但是所受的苦楚却不是大家能想到的,单是上一次自己差一点被一群宵小之徒给轻薄了这便是心中的一道痛。还好当时自己碰到了那两个救了自己的人——那个化名“秦寿”的李公子和那个陈公子。哎,也不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做着什么,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在这画舫上还是一样受着这些苦楚的话,还能赶来救她吗?说到底,自己还是终究难逃这作为女子的苦命啊。 “不瞒在场的诸位公子朋友们,今晚乃是小姐的二八年华的诞辰。若是今晚在场的有哪位公子能够讨得小女欢心的话,或许小女将会许配给这位公子。” 又是一道同样熟悉的声音传向了二楼屋子中的这对姐弟的耳中,而这姐姐秦玉燕在听到了这道声音的一瞬间,身体却是抖动了起来,眼中的雾气也瞬间浓厚得将溶成了一汪清泉。 “姐姐,你,你怎么了?我,我这就去底下找爹爹算账去!”只见这弟弟秦玉龙看到自己的姐姐的异状之后,便忍不住这样气愤地咬牙说道,然后煞气腾腾地直接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小龙,你回来!听见没?小龙!” “姐姐,我……” “小龙,听姐姐的话,一切就由了爹爹这样闹吧,姐姐答应你绝不会在你娶妻之前嫁人的。” “姐姐……”秦玉龙听了姐姐的话后喉咙却是瞬间哽噎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刷地跑到了秦玉燕的怀中一把抱住了秦玉燕。 “好了,小龙,坚强点。以后咱秦家还要靠你的!” “嗯,姐姐,我知道了。你也是!” “诸位在场的公子朋友们,请安静!下面有请我家小女前来向诸位请安!”又是一道这熟悉的声音传向了这对姐弟的耳膜中,这一次姐弟便是变得异常得淡定了,如果说不仔细聆听他们的心跳而只是看着他们的外表的话。 “姐姐,爹爹喊你了,你现在便要下去吗?” “嗯,小龙,要陪着姐姐一起下去吗?” “好的,姐姐。” 于是在那秦老爷刚刚向在场的众人抛下这句话后,却见我们的秦家姐姐拉着自己的弟弟走出了屋子,缓缓地朝着底下的大厅走去。 “哇,天宇,快看,那,那个是秦玉燕那小妞儿吗?咦?怎么她身边还多了个小朋友啊?” “看到了,就是她!不过没想到这小萝莉今天穿上这种衣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再别有一番琐事啊?小颢啊,你看看那个小朋友有没有你帅啊?” “这个,天哥,亮哥,你们认为呢?” “比你帅!”却见那天哥和亮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齐声这样说道。 而底下大厅在场的人在看到这秦家的小姐自上面缓缓地下来的时候,在场的气氛却是瞬间又变成了那落针入耳,放屁尴尬的静音模式。只不过众人的目光却是一直汇聚在了那秦家姐弟俩人的身上,并随之缓缓地移动着。 “天宇啊,你说秦玉燕身边的那个和小颢年龄差不多的会不会是这秦家的少爷啊?” “嗯,应该是的,童养媳的可能性应该不大的。不过这样来看的话,好像秦老爷这一出有点偏心眼啊,为什么做生意的大老板们都或多或少地有点这种毛病呢?” “什么偏心眼啊,天哥?” “你自己看看呗,小颢!你天哥刚刚不是说过了这秦老爷是想拿这秦小姐的终身大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吗?所以他想这秦老爷必定是想通过这秦玉燕来讨好或者收买自己生意上的一些对手而已,就好比历代的皇上拿着公主去下嫁那些诸侯小国们前来求得他们的安分一样。” “这,他怎么能这样做啊?!还是个君子吗?” “君子?小颢,你也太高看他们了,说不定他们连这小人都挂不上钩呢。不过或许当你天哥坐到这个位子上的话,也有可能会选择这样做的。喂,你们别这样看我啊,我只是说说而已啊。” “天哥,我鄙视你!” “天宇,我也鄙视你,顺便我再代替我家陈胜鄙视你。” “喂喂喂,有意思没,你们?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好吧,如果我是他的话,只有当我想尽一切办法之后,还是不能成功的话,我才会…… 呃,都说了,不准再这样看我了。好吧,我才会放弃这份事业。事业与亲情之间,我宁愿选择亲情,好了,这下好了吧。”闹闹的,老子现在真的是在这封建主义社会的唐朝吗?怎么感觉身边的这些人的思想反而有点跟后世的老子有点像啊,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是处于高层的人物,所以都没怎么收到这些封建主义社会的弊端的影响?雅兴达,不行,老子从现在起得端正态度了,话说老子之前不是还说过自己要做着大唐妇女联合基金会的秘书长的嘛。正好今天可以先从这秦玉燕开始拯救。 此刻那秦玉燕却是已经缓缓的走到了那秦老爷的身边,对着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道礼,问了声好。而身边的秦玉龙也是随着姐姐向秦老爷行了个礼,问了声好。 “诸位公子,这便是我家小女了,闺名玉燕,今日恰巧诸位有幸能得诸位的捧场,我秦某在此向诸位道声感谢。也想趁此机会希望能为小女觅得一得以托付终身的郎君,所以凡是今晚在场的诸位如若对小女有意的话,皆可参与小女的选拔。玉燕,快向在场的诸位公子们行礼!” “诸位公子们,晚上好,小女秦玉燕这厢有礼了!” “秦小姐有礼了!”却见那秦玉燕向众人行过礼后,第一时间内便有一个坐于最前端的公子站了起来向她回礼道。而位于最后面的一个低调的角落的李天宇一行人却是只看到了那位公子的背影。 “诸位公子,我家小女虽然算不是貌若天仙,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是自恃小女的姿颜能够入得了整个扬州大部分公子们的法眼的。虽说小女算不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还算得上是知书达理的。今晚凡是中意我家小女的公子,即刻起便可径直向我家小女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慕之情,然后经过我家小女的一些审核便有可能小女的意中人。”秦老爷只顾着自己在上面对着在场的众人这般说道,却是没有理会到一旁的秦家两个姐弟。毕竟在这年代,还是婚姻大事理当父母做主的。 “天宇啊,怎么办?这老秦要将小萝莉给嫁人了。”底下的陈友亮在听到上面的秦老爷所说的话后,便也直接称他为“老秦”了,然后这样问道李天宇。当然了,或许凭着陈友亮现在那扬州知府家公子的身份来这样称呼他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我们的秦老爷自始至终却是没有向李天宇一行人所在的角落投来目光,而且他认不认得我们的知府大人家的公子也还是个问号。 “还怎么办?只能一会儿抢亲了。咦,友亮啊,你说你好歹也是咱扬州知府大人家的公子,怎么说也算是在场家境最厉害的公子了,哦,我除外,何不将这小萝莉给娶回你陈府呢?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这秦老爷以后说不定还得看你颜色行事呢,而且日后在生意上,还有谁敢来和这秦家作对啊?你说呢,小颢?” “嗯,亮哥,我看行!” “喂,天宇,为什么是我啊?你怎么不这样做啊?再说了,全场论家境和身份来说,都是你才是最好的,你要是出手的话,这事儿绝对会有戏的。” “这么天大的一个好事儿我拱手送给你,你还不高兴吗?至于我嘛,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是为人低调,用情专一的,而且上次救这小萝莉的人也主要是你啊,而我呢,却是事后对人家耍流氓的人,你说咱俩谁更合适啊?哦,陈胜,你也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呗!” “李公子,小的刚才多少也听出来了您和我家少爷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让这位秦小姐不在这秦老爷的安排下许配于今晚在场的公子们。我看倒不如先由你和少爷来共同抢这秦家的小姐,然后待这在场的公子们现你们两位一个是咱江苏巡抚家公子,一个是咱扬州知府家公子的话,我想他们便是不敢在和你们来争抢这位秦小姐了。这样一来,这位秦老爷也更是不会将这秦小姐许配于他人了,只能在您和我家少爷之间选择了。您说这样的话,这秦老爷会做出如何的选择?” “哇靠!胜哥,没看出来啊,你一点儿也不比我家的吴广差啊。友亮,我看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天宇,你的意思是说,一会儿便由你我二人直接跟这秦老爷挑明了,然后叫这秦老爷来两头做选择,然而倚着他的性子,随便得罪了哪一头都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今日便只好作罢。”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要是上来直接这样的话,不知道有没有所损害到你我二家的威名。或许咱也可以先戴上面具按着正常的程序走,结果到最后‘一不小心’被别人认出来了你我二人的身份。然后到这关头的时候,你我再来上一句‘今日之事还请秦老爷一定要公~平~处理,否则我二人的这脸谱面具也白带了’之类的,我想今晚这秦老爷的事儿准告吹了。”闹闹的,我还就不信这年头商敢于官斗,富一代敢于官二代乃至军二代斗! “好吧,天宇,为了这小萝莉,那咱就这么定了!待会儿便毁了他的事儿!”却见陈友亮最后却是对着那秦老爷这样咬牙说道。 第四十八章 由小女来决定 “喂,友亮,快趴下!”说罢就见李天宇还没等陈友亮有所反应便马上按着他的脑袋趴在了桌子上。 “干嘛啊,天宇?”虽然我们的陈友亮凭直觉也能意识到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多此了一问。 “秦玉燕看过来这里了,别动,千万别抬头,要不然一会儿估计就没得玩儿了。小颢啊,帮我和你亮哥看着那秦小姐,等她没有再注意这里了就跟我说一下。” “哦,天哥。咦?怎么那秦小姐和那个小公子现在倒是看起我来了啊。不行,我也得趴下去,交给你了,胜哥。”我们的小正太见那大厅最前方的秦家姐弟二人此刻却是看向自己之后,便也学着天哥样子趴到了桌子上。此刻却是只剩下那不知所措的陈胜了,虽然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其实自己也在被他们观看着,但是却还是不敢说出来的,因为他和这秦家却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的。 “我说天宇啊,咱现在戴上这脸谱不就没事儿了吗?” “你二啊,现在要是就戴上脸谱的话,那岂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的吗?” “哦,原来如此啊,可是你不感觉现在这样说话很不舒服吗?” “少爷,李公子,小颢公子,那秦小姐已经没有再看这里了。”二人正还在靠着桌子面才传达话语信息的时候,我们的陈胜却是已经报出了这一信息。 “好,友亮,咱现在可以戴上脸谱面具了。” 于是,二人戴着自己的脸谱面具后便仰头看向了前方的状况,而我们的小正太此时也是装模作样地看向了前方,不过却是没有戴脸谱的。 “秦老爷,在下,在下愿与秦小姐共伴一生,永不离弃!” “秦老爷,在下愿终身不再娶妻纳妾,永远只爱秦小姐一人!” “秦老爷,在下……” 却见此刻这大厅内已经开始络绎不绝地有人站了起来向着那秦老爷表达自己对秦小姐的爱慕之情。毕竟在场大多数还是比较有文化,有涵养的公子书生们,所以一个个所说出来的话着实符合一个有文化的,披着羊皮的高级流氓。然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惊讶地现所有这些站起来告白的人却都是集中在那大厅的后半部分,特别是前两排,基本上没有一个站起来向秦老爷告白的。雅兴达,怎么老子就是感觉不到那核心大人物的小宇宙啊?难道说这些站起来告白的全是那秦老爷布下的托儿吗? “天宇啊,咱要不要现在也站起来向这秦老爷提亲啊?” “等会儿,再看看先!”雅兴达,现在总感觉还没有到达关键时刻,**部分,要是提前就不打自招,把自己给暴漏了的话,那岂不是会减少很多乐趣,变很没意思了吗?一定要到最关键的时刻,然后才让自己脱颖而出,虽然这样看起来会有点装a,但是只有这样才会挥自己的作用,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将这小萝莉给拯救了。 “秦老爷,这今晚在场的人,不敢说全部吧,但至少还是有八成全是冲着你家的千金来的,即使你现在让所有的人都向令千金表达了爱慕之情,那最后这小姐不还是为一人所得吗?我看您还是直接说其他的要求吧。”却见那坐在最前方第二排的偏左的一位公子欠了欠身,站起来对着秦老爷这样说道。然后说罢便也径自地坐了下去,而李天宇却分明看到了这位公子说完之后,那坐在第一排中间稍偏右的一位公子对其微微点了点头。骂了个巴子的,原来你这王八蛋倒是别人派来的托儿啊? “诸位公子多虑了。实不相瞒,我秦某今日之所以再次会为小女谋夫,实乃有两个原因。其一便是,今日在座的诸位在咱扬州或多或少都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公子们。若是今日正好能让小女识得良夫的话,那未尝不是双喜临门,传出去也可以早就一段良缘佳话啊。其二便是,相信今晚在场的诸位多少还是对我秦家有所了解的。没错,我秦家现在在扬州也算得上一个大家了,整个扬州的盐业至少有六成乃是归我秦家的。表面上我秦家看起来是家大业大,风光不比,实则不然,现在我秦家的底子还是有点薄,生意上的一些事宜却还需要有精通此道的人来打点,而我秦某现膝下便只有一儿一女,便是我家这玉燕和玉龙了。小女玉燕现在的情况相信也不需要我秦某人来多说了,而这玉龙现在却仍年幼,这秦家生意上的事儿现在自然也是无法落到他的肩上的,所以我秦某现在特此趁着为小女择夫的机会也为我秦某人来择一良婿,以便日后能够助我秦某一臂之力。”我们的秦老爷却是将这一番话说得如此隐晦,就连意思也让在场的公子们模棱两可。虽然在场的公子才子们大部分都算得上是扬州的知名人家或大户人家。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的公子才子们的家境是无法和这秦家比拟的。 “爹,谁说孩儿不能为咱秦家生意上的事儿出力了。求你别这样将姐姐给嫁人了!”而我们的秦玉龙在听了自己老爸的这句话之后,但觉像是不仅抹了自己的面子,更是抹了整个秦家的面子,便不服气地对自己老爸说道。 “玉龙!不得在诸位公子面前放肆!”秦老爷见这秦玉龙要坏了自己的事儿,便马上出口怒道,自打他今晚看到这秦玉龙的出现后便心里已是有点不爽了,只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便也不好作而已。 “小龙,不要说了!”却见秦玉燕这样对着身边的弟弟说道,而这秦玉龙在听过姐姐的话后却是也不再言语了。 “看来这小朋友果然是秦家的公子啊,哈哈,只不过他或许不知道现在这秦老爷所做的这些都是在为他的将来铺路的啊。”看到现场的这些后,李天宇却是忍不住这样说道。 “是啊,不过这秦家的小公子倒是和这秦玉燕的关系挺亲密的啊!也不知道将来等哪一天他能理解到这秦老爷的良苦用心后还会这样当众出言反驳这秦老爷吗?”显然我们的陈友亮也看出来了其中之道,便也禁不住感慨道。 “所以说,还是年轻单纯了好啊!不过话说回来,这秦老爷倒是会取名字啊,一个玉燕,一个玉龙。这怎么听都能感觉出来这秦老爷太偏心了吧!”雅兴达,老子现在是对这秦老爷彻底无语了,你说你让你家这小公子做秦家将来的接班人当然无可厚非,但是这样一个燕,一个龙的,是不是也太偏心眼了啊,难道是因为男左女右,心脏又正好位于左边的原因吗? “还能怎么样啊,天宇,对于这些混迹于商场上整天做买卖的大老板们来说,不这样做你能让他们怎么办啊?只是真的可怜了像这秦玉燕一样的女子们了。” “也不尽然,有一个人却是做得很好啊,就譬如说之前的那位康老爷子。不过这也关系到他康家的那位康小姐的天赋的原因。不过还好今天正好有你我二人在场可以前来拯救这小萝莉。估计再过不了几十年,友亮你就会现原来女人有时候也是非常厉害的吗,厉害到出了你的想象。”闹闹的,话说这年头应该还会有武则天mm前来谋朝篡位,武代李兴的吧! “原来如此,那还请秦老爷恕在下斗胆问秦老爷一句,若是他日有幸能够成为秦老爷的贤婿,并且助秦老爷一臂之力的话,不知道到头来秦老爷这秦家的产业会怎么算呢,是一如既往地继续姓秦,还是说有可能会……”却见又有一位衣着光鲜,形态肥胖,相貌略显猥琐的公子站了起来直接这般开门见山地问道那秦老爷。 虽说这位公子说的还是有点隐晦,但是在场的人却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此中寓意的,甚至我们的秦玉龙和小颢。所以此言一出,便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阵哗然,就连那秦玉龙小正太也是一脸的黑线。而李天宇此刻却也现之前的那位坐于第一排中间稍偏右的公子却是没有再对这位体态肥胖,相貌略显猥琐的公子做出什么默许之类的反应了,而是自始至终一直盯着那秦老爷看的。 “天哥啊,刚刚问这问题的人是不是故意前来找这秦家的事儿的啊?听他的口气,好像不仅想要了这秦家的小姐,就连这秦家的产业也想夺入手中啊。” “是啊,这得多大仇啊?”闹闹的,确实没想到这秦玉燕的生辰大礼还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如此迅地充满了硝烟味儿。这下不管今日这秦玉燕会不会被这秦老爷给推销出去,反正这秦老爷算是已经真地欠下他这宝贝女儿了。不过看着小萝莉的表情倒是挺坚强的啊,这要是换作哥的话,直接他娘的跟自己的老子干起仗来,然后再他娘的玩儿个离家出走。呃,当然了,老子说的是独生子女遍布的后世。 然而我们的李天宇却不知道此时那秦玉燕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但是心里早就已经伤心透了,尤其是在听到刚刚那位猥琐公子的想要霸占完自己再借机霸占了秦家的话后,更是悲愤交加,只把自己的右手攥得老紧,就连手中还握着自己弟弟的左手都忘记了,而此刻感觉到被自己姐姐握手握得生疼的秦玉龙却是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怜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 “诸位请安静!对于这个问题,我秦某现在可以明确地回答在场的诸位,若是诸位公子有哪位乃是真心待我家小女,待我秦家的话,我秦某方会将小女许配于你的。到那个时候,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秦家的产业就算依旧是姓着秦的,但你又何尝不已经成为了我秦家的人了。但倘若有哪位企图想要霸占我秦家的话,秦某还是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却见秦老爷这些话答得却是极为巧妙,不仅避其锋芒地回答了方才那位猥琐公子的问题,而且还暗示出了自己的态度,奶奶的,只准你们来归顺倒插门我秦家,其他的都休想。 “啪啪啪啪……”却见秦老爷刚刚说罢这些话后,李天宇之前所注意的那位坐于第一排中间偏右的公子却是站了起来,径自地为秦老爷的话鼓起掌来。 “好一个‘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秦老爷!葛某佩服,佩服!” “哦,不知葛公子此乃何意啊?” “葛某别无他意,便也想向秦老爷表达自己对令千金的仰慕之情。不知秦老爷可否给葛某这个机会?” “当然了,凭着葛公子独特的才能,我秦某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友亮啊,这个葛公子乃何许人也啊?怎么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丝毫没有将这秦老爷当做长辈放在眼里啊?而且听那秦老爷的话,好像这个葛公子也是挺厉害的啊?”香蕉你个芭拉的,想娶人家的女儿还你他娘的这么拽,丝毫没有将这秦老爷当成你的老丈人啊。 “这个,天宇,我也不是很清楚的。不过我估计应该算不上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最起码在我认识的人里还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 “哦。”李天宇在听到陈友亮这样说好,心里便是安稳多了。想想也是,自己和友亮已经算是整个扬州最顶级的官二代了。顶多那柳若然和自己有的一拼,但是根本不可能会再有比自己和友亮牛B的公子了。 “秦小姐,不知您意下如何呢?”却见这位葛公子在问过秦老爷的意见之后便是直接征求起了秦玉燕的意见。 “一切便由了爹爹做主!”秦玉燕却是面目表情地不咸不淡地说出了这样短短的一句话。 “好,如此甚好!甚好啊!”葛公子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叫好道。 “葛公子,虽说秦某我也很欣赏你,但是秦某之前也曾说过了,今日在场的公子们皆是有机会的,葛公子如若真对小女的有意的话,便也要参与了小女的审核的。” “无所谓。秦小姐只管出题便是了。” “那好,我秦某再问一遍,诸位在场的还有哪位公子对我家小女有意的,请现在告知于秦某。” 却见此时底下再也没有了一个人站起来对着那秦老爷表白了,当然了,表白的内容却不是针对秦老爷的。 “天宇啊,现在咱是不是也得站起来向这秦老爷告白啊?”陈友亮见状后便马上低声问道身旁的李天宇。 “秦老爷好,在下谢文东!仰慕秦小姐好久了,今日特此来向秦小姐表达爱慕之情。”然而还没等陈友亮说完,却见我们的李天宇已经径自站了起来换了个低沉的腔调对着秦老爷这样说道。 “在下陈浩南!同是仰慕秦小姐已久,今日也请秦老爷给在下一个机会!”照旧,我们的陈友亮自然也是用的自己那久违的“陈浩南”的称号。 而坐在前面的公子才子们再听到有这样的两道声音自那角落处传出后,便全都不自觉地扭头转向了李天宇陈友亮二人,然而令众人搞笑的是,大家看到的却是两位带着脸谱的公子。 “哦,谢公子,陈公子。不过二位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却反而要带着这样的面具?” “秦老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还请原谅在下兄弟二人的难处。不过在下可以想秦老爷保证,倘若最后在下胜出的话,便可以以真面目来见秦老爷的,若是秦老爷届时对在下二人的容颜有所不满的话,便可直接将在下二人否决了。我兄弟们二人绝不多言一句。”李天宇依旧用着自己那降B调的重低音向秦老爷说道,只不过其实自他戴上那脸谱之后,说话的声音本身已经由于密闭的空间而生了变化,现在这一下着实有点多此一举,画蛇添足了。 而在场的众人在听过李天宇的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后,却是又是一阵的哗然,而这次的声势却是盖过了之前的所有躁动。闹闹的,今晚竟然还有人这样来向这秦家示爱的,难道下一次我也要穿上一身的盔甲前来称霸这秦家的画舫吗?而那位葛公子在看到戴着脸谱的李天宇陈友亮二人之后也是禁不住一阵的讶然,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因为这二人长得过于丑陋,不过从他刚刚说出的话来看应该不是这一点。难道是和这秦家串通好了,前来对付我而又害怕遭到报复,所以才刻意戴上了脸谱的,可是从那秦老爷的反应来看,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可能。不过从他们这脸谱来看,应该是那河岸边的小摊铺上买来的,岸边买脸谱的摊铺好像也只有一家。也好,等今日这事儿完了老子便去好好查探一番这二人的来历。 “既然如此,那便由我家小女来决定吧。” 第四十九章 第二个问题,第二个方法 就在李天宇二人刚刚站起来之前,那秦玉燕身边的秦玉龙便向自己的姐姐指认道这之前自己所见到的头戴脸谱的公子们。?<八<{?一中文?< ( 而秦玉燕之前的时候也曾暗自看向过二人,但是看向二人的时候,却现二人趴在了桌子上,根本看不出来这二人的庐山真面目。待看到还有一个和自己弟弟一般年龄的小公子也在桌子上趴着,而就剩了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后,还以为二人只是过来凑热闹的,于是便也没有再怎么在意。而现在自己的老爸却将这个决定权交予了自己,或许这便是自己今晚唯一能做主的一次机会吧。 “既然爹爹之前说了凡是今晚在场的公子们都可有机会的话,那他们便也应该有这机会的,便准许了他们吧。”秦玉燕想起今晚自己要一切配合着自己老爸而让委屈自己后,便也再做不出这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而委屈了别人的事儿了,于是便也答应了我们的两位戴着脸谱的仁兄。 其实此时在场的我们的秦老爷心里却早已看了出来这两位戴着脸谱的公子不像是简单的人物了。或许在场的众人还在被我们的“谢文东”和“陈浩南”的脸谱而迷茫着,而秦老爷却早已看出来那李天宇和陈友亮身上的衣服和配饰不像是寻常人家能够穿戴得上的。毕竟这个年头不是只要你有钱就可以穿到那些上好的衣服的,尤其是那些靠经商了家的大富商们。当然了,今日在这秦家的画舫的主场上,又是秦家在举办大礼事儿,这算是个例外了。而且他又看到那旁边还有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后,更加加深了自己断定,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不能认得出来我们的陈胜身上穿着的乃是扬州知府陈府家的家丁制服。在场的人更不会想到这一点的,因为基本上来这秦家的画舫上的,都是这运河一带的一些富豪家的公子,估计即使李天宇和陈友亮道出了真名后,除了小萝莉外,其他人还有可能会是一脸茫然的,虽然这种可能性不会很高。现在更不要说什么“谢文东”和“陈浩南”等无名小辈了。 “那好,还请诸位前要接受我家小女考核的公子们移步秦某所站之处。” 于是在场的众人便朝着那秦老爷所站之处行去了,当然了,这也包括了我们的“谢公子”和“陈公子”了。然而令李天宇纳闷的是,分明在此之前还是有很多人向这秦老爷告过白,报过名的,可是最后站在此处的却是没有几个人了。除他和陈友亮以及那位葛公子之外,竟然只有四五个不属于前三排的“公子们”站在这里了。而之前闹得比较厉害的两位公子此刻却是坐在原地上看着上面的直播而已。 “还有哪位公子前要上来接受小女的考核吗?”秦老爷见所上来的人并没有达到之前所报名的数量,便再一次这样问道,不过他的语气中却是没有太多的惊讶。 “如此,那便开始了。” 秦老爷见再也没有其他的公子们上来后,便也宣布开始了。而此刻站得离那秦玉燕小萝莉最近的便是那位葛公子了,李天宇和陈友亮却是站到了离小萝莉最远的另一边。因为他们自那在场的最为偏远的角落移步过来的时候便已成为了在场最后两个到达的人。不过二人却吸引了基本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因为,二人的头上戴着一层独特的防护套嘛! “诸位公子们好!小女的这第一题便是一道极为简单的生活知识题。请问诸位公子们,是五斤二两的石头重,还是五斤三两的棉花重?”却见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在众人的注目下却是说出这样的一道令在场的人们大跌隐形眼镜的题目来。 而陈友亮在听了小萝莉的这道题之后,却是瞬间差点笑了起来。话说这道题自己之前可是早就听天宇说过了的,还是上次他和天宇前去那瘦西湖的时候的事儿了,也算是第一次见到那小萝莉时候的事儿了。却见在场依旧坐在嘉宾席中的公子们却是已经互相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还用说嘛,秦小姐,当然了是石头重了。虽然只差了一两,但是那石头本身就比那棉花重了很多的。同样五斤的它们两个,那石头必定要比那棉花重得很多的,所以最后应该是石头要重的。”却见这一排站着接受审核的公子中一位公子这样边推理边说道。而底下的嘉宾区也有不少的人默许道。 “胜哥啊,你说这究竟是五斤二两的石头重,还是五斤三两的棉花重啊?” “这个,回小颢公子,应该是那石头重了吧?” “哦,是吗?恐怕天哥和亮哥可不会这样想的!”小颢看着前面站着的天哥和亮哥这样说道。 “为什么啊?” “因为我感觉他们不会败在这第一道题上的!” “敢问还有多少公子也认为是这石头重的,请你们举手让小女看一下。”秦玉燕小萝莉见这些公子们还有人在小声地议论着石头与棉花的问题便这样问道。 却见那一排的公子们基本上全举起了自己的手,除了李天宇陈友亮二人和那另外一边的那位葛公子,竟然只剩下了两位公子没举手了。 “非常遗憾,小女请之前举手的公子们先回去接着坐下休息片刻吧。” 此话一出,众人便是马上听出了弦外之音,看来这些举手的公子们算是全部回答错了。也就是说他们今晚将再也不会有机会来成功牵手这秦家的小姐了。 “看吧,胜哥,这些公子都没有机会了吧。” “小颢公子英明!小的佩服。” “那么剩下的几位公子便是都认为这棉花比石头重了吗?还是说有公子认为这石头和棉花一样重呢?”却见秦玉燕这小萝莉此刻脸上却是一副鬼灵灵的模样问道剩下的公子们。而其他的公子在听了秦玉燕这样说后,却又是一阵规模更大的唏嘘。闹闹的,这小妞儿这算是什么情况啊?还玩起心理战来了。难道这一切不是秦老爷的安排的阴谋吗?就不怕一不小心让那秦老爷的阴谋失算了嘛。 这剩下的五位公子在听了秦玉燕的这句话后,却是依旧没有一个人有所异动。看来他们都是一群很坚定信念的公子,最起码对于这个问题的立场是异常坚定的。 “那好,小女祝贺诸位公子顺利通过此题。请诸位公子们听小女这第二题,如果现在让诸位公子们前去运输十袋商盐,而这运河处的官差却只准许运输八袋商盐的话,请问公子们会用何种做法来躲过这些官差们的检查而将这十袋商盐全部运了回来。还请诸位在场的公子们听了莫在意,小女只是就此问一下诸位公子来进行审核的,并无他意。”却见这秦玉燕小萝莉说出了这样的一道与家中事业息息相关的有点触犯法律的问题。其实这些题目倒是之前那秦老爷曾安置过她的,因为秦老爷子认为今晚上这秦家画舫的公子大部分都是对秦家异常了解,而且是别有用心地想来霸占自己的女儿甚至秦家的,虽然他本身的目的也是如此。所以便也由了自己的女儿来亲口问这问题,这样倒也能顺理成章,成功避嫌了。只不过饶他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今晚李天宇和陈友亮会前来登上这画舫,而且现在戴着脸谱站在这里接受审核的。 虽说在场的公子们对于这些秦家的事情,早已是心照不宣,成为了运河一带不能说的秘密。不过现在听到这秦玉燕当众说出后还是有点惊讶的。看来这秦家此次招女婿倒真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还真以这秦家作为了赌注了。 却见在场的那剩下的五位公子们在听到了秦小姐的这一道问题后,却是已经出现了两位公子眉头紧锁,连连摇头的纠结无奈的样子。正是中间站着的那两位公子,毕竟他们好歹算是个读书人,对于这些投机取巧的事情自然是一无所知的,甚至是异常鄙视之的,而且我们也看不到李天宇和陈友亮脸上的表情,因为他们的脸上已然蒙了一层脸谱面罩。而那位葛公子却是听了秦玉燕的这道题后反而显得极其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走神了。 “想必这秦家女的这道题倒是他老爹提前吩咐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他此番问题乃是出于何种目的?难道是想试探我?哼,那我就先按兵不动,倒要看看这题有无人敢回答出来。不过,今晚在场这么多人,而且跟我站在一条线上的人也不在少数,若是最后真能娶得这秦家女的话,他必定耍赖不得,这样等我成功进入秦府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才是赢家?”我们的葛少爷在心中这般合计道。 “秦小姐,此题难了,在下自愧答不上来。” “秦小姐,在下也放弃了。” 却见场上的中间两位公子突然对着秦玉燕这样说道,看来他们算是打算主动放弃了。这下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有点纳闷了,哎,没想到原来这所谓的考核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问题而已啊,老子还以为又是什么挑战智商的高级智力并且身体力行的难题呢?闹闹的,太令老子失望了,亏老子之前还看过很多穿越方面的神作,雅兴达,这下,全他娘的白看了,现实终究是现实啊,跟书上的还是差很远的。 “那请问还有公子也要放弃吗?如若没有的话,还请公子们于一炷香之内说出自己的答案。”秦玉燕见这审核马上便要结束了,此刻便也擅自下了这最后的通牒了,因为她此刻却是再也不想让自己这生辰大礼多维持哪怕一秒钟了。 “不必了,此题过于简单,就由我来代我兄弟二人说出这其中的两个答案吧。”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自那小萝莉刚刚念完题目的时候脑海中便已经自动浮现出来答案了,现在听这小萝莉这样说后,却是耐不下性子等下去了。再说了,虽然今晚拯救这小萝莉乃是正事儿,但是也不能花费自己太多的时间,导致明天自己会再次被家里全城搜索着。 “哦?那倒是有请这位公子前来说一下这答案了。”我们的小萝莉在听到李天宇这样说后,便也好奇地盯着他的脸,呃,盯着他的脸谱看了起来,只觉这个给自己的感觉有点熟悉,而且刚刚听他的声音也是有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很简单。一种方法便是拿大一点的牛皮纸将那两袋盐给包严实了,然后放于船外的底部,这样的话,这两袋盐便可躲过一劫。而至于第二种方法就有点技术含量了,哦,我的意思是说,就有点复杂了,我们可以提前在那船上准备上几大坛的清水,然后将那两袋盐全部倒入那几大坛的清水中,直至盐粒全部溶解于水中便可再次成功瞒天过海。等靠岸之后,可以再将那几大坛的盐水运回去,然后放于大锅中,将其中的水给全部煮沸蒸后,剩下来的便是那些盐块儿了。这个方法便算得上是万无一失了。”闹闹的,话说第一种方法便是传统的“水货”一说了,还好老子在后世买水货手机的时候曾对这方面有过些许的研究。而第二种方法就是老子结合自己所学到的物理化学知识所想到的了,也不知道在场的这些人们能不能完全理解的了。 “不是吧?那第二种方法也太危险了吧?万一要是最后煮不回来盐的话,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两袋盐了吗?” “就是啊,两袋盐都全部溶到水中了,怎么还可能会全部在煮回来了,我看能煮回来一袋就已经不错了。” “这也叫万无一失啊?我看这叫自断手臂,自废武功还差不多。” ……………… 却见在场的公子们在听了李天宇的这第二种方法之后,却是一个个都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并对李天宇的这个方法做出了各种消极的评价。而那位葛公子却是自始至终一直站在那里一眼不,只是冷笑地看着那个刚刚说完答案的脸谱公子。 “诸位公子们若是认为在下是在欺瞒诸位公子,挑战诸位公子的智商的话,那诸位公子可以回家之后亲自为之一试个究竟,当然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在下现在便也可以当场为诸位公子们演示一番。”骂了个巴子的,老子很难跟你们这些没有学过数理化的封建社会主义者来解释太多,说多了都是泪水和口水啊。还好老子还没有挑战到你们的信仰,要不然说不准会向哥白尼一样被你们给绑了丢到河里喂鲨鱼去了。狮屎胜于熊便,更胜于牛粪。 “来人啊,拿一勺盐和一个茶壶过来。”却见在场的久未说话只是在一旁旁观的秦老爷在听了这位脸谱公子的话后,便已经迫不及待地这样下令道。毕竟事关着自己秦家的福利,搞清楚这事儿还是非常必要的。 于是,在这秦老爷刚刚下令过后,便有一位管事儿的家丁拿了一个茶壶和一个勺子朝着李天宇处走了过来。 香蕉你个芭拉,老子刚刚只是跟你随口说说,客气客气而已,没想到倒是真地叫老子现场演示了。早知道这样的话,老子刚才就不去多嘴那一句话了。闹闹的,虽说按照课本上的理论来说,这样应该是行得通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那个年代的十一五规划的课本还适应于现在这个“贞观之治”的盛唐吗? “秦某还请公子演示于秦某和在座的诸位公子们一观!”却见秦老爷也是走到了李天宇的身边,并又派人拿过来了一个油灯,然后放于了这第一排两个空座位之间的一个空案桌上。 李天宇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却见那勺子中所盛放着的盐基本上和那勺子的边缘齐平。李天宇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这放盐的人后便拿着勺子将这盐全部倒进了茶壶中,最后还不忘拿着勺子在茶壶中顺时针搅拌十圈,然后又逆时针搅拌了十圈。闹闹的,感情这茶壶刚刚好像还是在泡着茶的啊?这秦老爷也真够对得起我的。 “请秦老爷赐个火!”李天宇见这个油灯却是和自己家里用的一些不同,最起码气味儿上都要比家中的灯油猛烈多了,更不要说这个独特的造型了。不过在这大厅中倒也不曾闻到这气味儿的,看来这很有可能是用于这秦家画舫外面的灯火的。雅兴达,但愿你秦家这灯油能给点力吧! 于是在在场的百众瞩目下,我们的秦老爷将那油灯给点着了。然而却见那油灯的烧着的火焰并不鲜亮,却是又微小又黯淡,而且竟然还伴了点噼噼啪啪的声音。雅兴达,话说这秦老爷也对得起老子了吧?! 第五十章 在下不是东西! 不过没过一会儿后,李天宇却见这油灯的火焰,从焰心到外焰都生了变化,闹闹的,终于他娘的给力了,只见那火焰的颜色竟然有点白蓝了,看来这秦家的画舫上用的灯油倒是挺牛a的啊,快赶得上那酒精灯了,怪不得老子在刚过来的时候看得这画舫那么耀眼呢? “秦老爷,在下请您再找一位秦家的人才来拿着这茶壶放火上加热一番吧。网 哦,这到时候会很烫的哦。”哇咔咔,老子说什么也不能亲自拿着这茶壶来加热,要不然烫到老子的话怎么办啊?而且这样找别人的话,老子到时候还可以将责任一股脑地全推卸到他的身上。 “你,快去拿了块湿布过来拿着这茶壶放火上热着。”却见秦老爷对着那位刚刚送过来这位道具的家丁说道。 于是那位家丁又得了老爷的令后,便去拿了湿布过来亲自端着这个茶壶在那油灯的火焰上加热了起来。而那位家丁在听了李天宇的建议后又将那湿布撕出了一小块,堵住了那茶壶的嘴儿。此时全场的人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这火焰上的茶壶上。 终于再过了一段时间后,却见那茶壶上的盖儿已经开始有了异动了,并不断地开始自那茶壶里腾出一些烟雾状的气体。其实李天宇知道那些根本不是所谓的水蒸气,因为真正的水蒸气是看不到的,只能说明现在这水分已经开始大规模蒸了。 “有没有感觉到这茶壶越来越轻啊?” “轻是轻了点儿,不过感觉这茶壶倒是越来越烫了。” “哦,那说明快要好了,现在可以将那壶嘴儿的湿布给拿了出来了。”闹闹的,这秦老爷拿什么玩意儿不好非得那个茶壶过来,而且这茶壶看起来还跟那紫砂壶有点像,估计导热性更是一坨屎。还好他娘的给老子留的水不多,要不然老子得从今晚烧到明晚了。 “秦老爷,拿这茶壶来烧的话估计会消耗些时间的,而且效果也不会有拿锅烧出来的效果好的。当然了,今日由于在您家这画舫上条件有限,所以在下也主要是想向您展示证明一下的。” “哦,只要公子当真能够将那盐给煮回来的话,老夫自然也不会因为那一丝一毫的差异来否定公子的。”秦老爷看起来却是只在乎此法行不行得通与否,还并不在乎李天宇的答案是否算得上是此题的满分的标准。 终于又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却见那茶壶盖儿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异动,而只有壶盖儿的边缘和壶嘴儿在干腾腾地冒着白烟。 “现在怎么样?你感觉这茶壶里还有水吗?” “好像没有了吧。这茶壶都已经被烧干了!”这位家丁此刻但觉手中的茶壶已是空空如也了,而这茶壶中却也再没有像之前一样腾出来那热腾腾的雾气了。 “嗯,那便好。好了,你现在可以将这茶壶盖儿给打开让你家老爷一观了。你不用这样怀疑地看着我,放心吧,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会为你担上一半责任的。”香蕉啊,佛祖在上,老子在下,一定好好保佑这茶壶里析出点盐晶啊。 于是这位家丁便只好得了李天宇的吩咐,将那手中的茶壶盖儿打开了,并呈于了自己老爷的面前。却见那秦老爷在看过之后,先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随之变幻而来的便是难以言语的表情。甚是让在场的公子们看了感觉复杂,不过却能猜到了一点这茶壶里面的结果如何。 “竟然真的煮出来盐了,而且现在煮出来的这盐看起来也比之前放进去的时候要更精细多了。看来这个公子所说没错啊!还真是个人才,今晚倒是要留住他来好好询问一番。”我们的秦老爷但见那黑暗的茶壶里出现了一点的精芒,待看到果真是盐晶后,便在心里这样想道。 “秦老爷,不知在下这答案能否算得上合格啊。”李天宇看到这秦老爷的面目表情后,便已得知自己已经不需再去验证了,于是便这样问道秦老爷。 “公子果然见识广博,我秦某佩服,佩服。” “既然如此,那令千金所出的这一道题,在下便算是通过了吧。” “当然了!” “慢着!”底下的在座的公子们还在嘈嘈杂杂地讨论着这个神秘的事情,以及眼前的那个戴着脸谱的神秘的公子。而上面同样参与审核的葛公子在看到李天宇已经成功通过了后,却是突然这样喊道。 “葛公子,你有何话要说吗?”秦老爷突然听见葛公子的声音后,便好奇地问道。 “秦老爷,不知秦老爷可容葛某对那茶壶一观吗?既然秦老爷也认为这位公子成功了,那也让在下为之一观,见识见识吧。” “这…… 难道葛公子不相信我秦某的为人?”却见那场上的秦老爷闻此言后瞬间面露难色。 哇靠!不是吧,难道那茶壶里什么都没有煮出来吗?雅兴达,这秦老爷好端端地没事儿包庇我干什么啊?香蕉啊,这下老子算是彻底成这个茶壶一样的杯具了。不过还好老子今天还戴着脸谱面具的。 “非是我葛某不相信秦老爷的为人,而是现在我葛某身为此次令千金考核的成员之一,想来也是有资格来看一下我的竞争对手的成绩吧?” “好吧,那还请葛公子和在场的诸位公子们一起看好了!”就见这秦老爷突然从家丁手中夺过了那茶壶,然后不待众人有所反应,便马上将那茶壶给翻了个底儿朝天,啊不,是底儿朝地才对。 众人却见一粒精光闪闪的小颗粒自那茶壶中缓缓地落了下来,并便随着一道道的晶莹的粉末,宛如天下降下的细雪一般。随之那秦老爷拿自己的右手马上朝着小颗粒接了过去,于是那晶莹的颗粒便缓缓坠入了秦老爷的大手中。 “不知葛公子对此还有何异议否?”秦老爷托着手上的小颗粒朝着那位葛公子的方向这样问道。 闹闹的,吓死老子了,害的老子还以为这秦老爷是在故意包庇老子呢?看来这秦老爷是不想让这葛公子知道太多这些事情啊?必定是他俩之间在这盐业上存在着利害关系。估计今晚这秦老爷的计划便是为这为葛公子来量身定做的啊,结果现在反而为老子做了嫁衣。 “葛某见识了。”这位葛公子其实也是一位扬州的大盐商,虽说他的产业不像这秦老爷的那么庞大,但是影响力在这运河一带也算不小,毕竟现在年纪轻轻就能取得如此的成绩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所以天天和盐打交道的他在看到那一小颗粒晶莹剔透的盐粒后便也知道这方法是成功了,虽然他也知道这之后煮出来的盐却是没有之前放入的盐多了,但是奈何这秦老爷却是将那剩下的一些盐全给洒在了地上,这样便也算是死无对证了。不过还好这一手,自己也算是学到了,也可以之后回去再另行试验。 “那好,既然现在这位公子已然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并且也现场证明给了大家看,那老夫想这两位公子算是通过这一题的审核了。下面便也轮到葛公子了,请问你的答案是?”这秦老爷见李天宇二人顺利通过后,此时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充满了喜悦的语调。心里却只是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两位戴着脸谱面具的公子留下,丝毫早已不再关心那葛公子的事宜以及自己今晚的计划了。 “回秦老爷和秦小姐,这商盐走私偷渡之法,我葛某确实不是很擅长。不过我葛某自认也算是有点小聪明的,倒也能想出来一些投机取巧的方法的。只不过我葛某想到的方法却是和这位脸谱公子刚刚所说的第一种方法不谋而合。如果秦老爷和秦小姐以及在场的诸位公子们相信我葛某的为人的话,那便算是我葛某答出了这道题目,如果大家不相信我葛某的为人的话,那我葛某便也只好自认倒霉,今晚便和这秦小姐无缘了。”却见这位葛公子却是态度语气诚恳地对着众人这样说道。 王八蛋!老子绞尽脑汁解决了之后,现在再被你小子来捡个现成的,还他娘的装出一副很是真诚的样子。闹闹的,就冲着你这样说的话,还有谁会故意站出来反对你小子的。雅兴达,这做人要是真不要脸的话,就不能学老子一样戴个脸谱来遮遮吗?李天宇在听到这葛公子的话后,便是忍不住在心里这样骂道。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葛公子却是早就想到了这方法,而且确实和这李天宇的第一种方法不谋而合。毕竟作为一个盐商的他,在道上也算得上是一个“专业水手”的,像这些投机取巧的伎俩自然是早已百试不爽了的。 “在下相信葛公子!”却见那嘉宾区的一位公子突然站起来这样呐喊道。 “我也相信葛公子!” “葛公子万岁!” ………… 于是场上瞬间出现了那一呼众应的场面。所有的人都这样喊着同样的一个声音。然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现那始作俑者却是之前的那位猥琐公子。 “既然如此,那我秦某便也无话可说了,我也相信葛公子!这一题便也算葛公子顺利通过了。”秦老爷见到现场的这场面之后便也是很心平气和地这样说道。然而在这场面没有生变化之前,他便也是要这样说的。毕竟要是果真当众来与他较真的话,这样叫众人看了反而是对自己不利的。 “胜哥,你有何感想?” “这,我想应该是人多力量大吧!小颢公子!” “好,那便再请我家小女来说出这第三道题目。” 虽然此时这秦老爷在看到李天宇的那卓越的表现后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思再来理会这些了,但是在这胜负没有明确分出来之前,还是要继续走完形式的。而且我们的葛公子却也还想继续站下去,一直到最后夺冠。在场的众人更是把这当做了一场选秀直播来看的。 “这第三道题目却是来考核公子们的学识的。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便由剩下的三位公子们来决定如何进行比试吧。”却见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此刻却是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最起码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要比刚刚下来的时候的模样转晴多了。 “两位公子,你们说咱这一题是如何比试为好?” “一切由你来决定了,因为怎么样比你都是个输的。所以还是让你输得舒服一点吧。你认为呢,浩南?” “我认为我要是他的话,现在便直接投降放弃了。” “甚好!甚好!那请两位公子听好了,在下便出一上联,两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怎敢对锯(句)。还请两位公子于一炷香内对了上来。” 在场的公子们在听了这葛公子的上联后,便是也开始了思索,而一些自诩为“才子”们的公子们却是早已听出了这上联的弦外之音。随之全场的公子们像是全都看出来了。两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怎敢对锯。这不摆明了是在骂那两位头上戴着面具的公子吗?只不过恰好又是这第三题的内容,这倒也确实有点难度。即便是两人对上了,但终究还是忍受了这葛公子的侮辱了。不过在这运河一带,也确实没有哪家公子敢和这葛公子作对的,因为之前和他作对过的公子们后来都是落得了悲剧的下场。 “噗~~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我们的李天宇在听了这位葛公子的上联后却是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一时间是笑得前仰后合。底下的公子们看了更是不解,这葛公子的上联明明是在诟骂这两位脸谱公子的,奈何这公子听了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了? “尔等为何大笑?这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若是到时候对不上来的话,便算你们输了。” “我说这位什么葛公子啊。你说咱出上联能不能出一个有点技术含量的啊,同样是姓葛,为什么你和葛大爷的区别就那么大呢?我现在很负责任地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我对出这下联吗?” “你若是对不出这下联便是对不出,休要再于这里找这般借口!”此刻看到面前这脸谱公子的异常反应和这些话后,这葛公子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了,话说这运河一带还真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作对的! “好吧,那我就说了啊,啊哈哈,莫急,我说,一马陷入污泥里,老畜生怎敢出蹄(题)。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哟?” “哈哈哈哈……”在场的众位公子们在听到这脸谱公子的下联后却是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这位脸谱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如此厉害,不仅工整地将这下联给对了上来,而且还原封不动地将这葛公子骂了回去。 而我们的葛公子在听过这脸谱公子的下联后却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没有脸红,只是惨白了,然后便马上怒视着底下还在开怀大笑的公子们。之后这笑声便是逐渐消退了,然而又再看到这葛公子的不良反应之后,却还是一直“噗噗”的漏气声来说明有人再努力地憋着自己的笑意。 而我们的秦老爷虽说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但是此刻在听了这脸谱的公子的话后也是将脸转过身后了片刻,之后便极力抑制着自己的笑意转过身来,只不过李天宇也分明看到这家伙的嘴角上扬的弧度甚是了得。 “葛公子,不知你对这位公子的回答可满意否?算是对上了你的那上联了吗?”秦老爷强忍着笑意问道身旁那脸色惨白的葛公子,在场的是个人都能听过来这秦老爷是一语双关。 “秦老爷,虽说这位公子是对上了这上联。但是我葛某并未输掉,这位公子只有再出上一道对联,而葛某又不能对上的话,方算是葛某输了。”却见这葛公子此刻是强忍着怒意这样说道。看来这位葛公子是想再借机来挽回自己的面子。 “那好吧,葛公子,在下与你无算是无冤无仇的,只不过你也看到了,今日这实乃局势所逼。所以还请葛公子见谅了!” “少废话!有种快出你的对联!” 骂了个巴子的,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他娘的还这样跟老子叫嚣,要不是老子现在露不得面,早就他娘的一凳子,一茶壶砸上你个王八蛋了。闹闹的,等老子啥时候有空过来这运河灭盐帮,收地盘了,也顺便再来问候问候你个王八蛋! “那好吧,我现在有两个对联,一个是比较简单,另一个是有点难度的,敢问葛公子是要选哪个呢?算了,还是给你来个简单的吧,听好了啊,上联是‘在上不是南北’!好吧,考虑到葛公子您的智商,我便给你两柱香的时间吧!”李天宇在那里自言自语半天却是直接替我们的葛公子做出了选择。 “不用了,葛某这下联是‘在下不是东西’!” 第五十一章 葛公子 “不用了,葛某这下联是‘在下不是东西’!” “哇哈哈哈哈……”却见场下又是一阵的爆笑。〈? 八一<中文? [ “你……”在听到这场下的爆笑之后,我们的葛公子旋即意识到了不妙,于是便怒气冲冲地走到第一排自己刚刚的座位上,竟然直接拿起了上面的一个茶壶朝着李天宇的脑袋甩来。 “天哥小心!”却见那坐在角落的小正太看到这一幕后马上站起来这样喊道。 “小心!”一阵娇喝自秦小姐处传来。 “啪嚓……”却见那葛公子手中扔出的茶壶最后却是摔碎在了地上。 闹闹的,还好老子躲得够快,好,他娘的老子还正愁没理由动手呢,这下好了,大家都看到了是这厮先动的手的。饶是老子脾气再好,也他娘的不会允许有人敢这样当着老子的面直接砸老子的,虽然老子戴着的是脸谱。 “葛公子啊,你刚才打老子的那一下还真他娘的是潇洒啊!”却见李天宇边这样说边朝着那葛公子缓缓逼去。 “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啊?小颢公子?” “我是说这下这葛公子要完了。但愿一会儿天哥不会叫他死得很惨吧!” 而我们的葛公子见刚刚那一下没有砸中这个脸谱公子,现在他又走了上来,便也二话不说,一手抓起那身边的一个还有点茶水的茶杯便要向着李天宇砸来。当然了,我们的李天宇也不是素食主义者,自己现在又是在这条道上混得,更是对此要专业很多。 就见李天宇还没等这葛公子准备砸出的时候,突然一步箭冲,在离那葛公子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左脚猛地蹬地,然后便是跳在空中一脚对着那葛公子的胸口狠狠地蹬了上去。于是此时在场人全部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包括那秦老爷和秦小姐以及秦玉龙小朋友。 “啪喇噔!”就见那葛公子的身躯朝着自己左后方飞去,先是带倒了自己刚刚做过的那张空凳子上,然后便和凳子一起摔倒了,只不过凳子摔倒在了地上,而我们的葛公子却是先摔倒在了凳子上,然后又摔倒在了地上。不过令李天宇不解的是,自己刚刚的那一脚分明蹬得很帅,但是却竟然他娘的没有出现后世自己在电视上看到那种凳子被人给压得粉碎的场景。哎,看来自己这一招练得还是不够火候啊。 “他娘的老子今天杀不了你老子就不姓葛!”却见那倒在地上的葛公子却是马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李天宇的鼻子这样咆哮道。这架势倒是当真有了点威严,只不过想要唬住李天宇还差得远得很。 随之而来的便是底下嘉宾区的一些公子们迅过来将李天宇给包围住了。其中便有之前的那两位反问秦家的公子,看来这葛公子在运河一带还是挺有势力的。然而也有一些公子再看到在场的这些突变的情况,有考虑到那葛公子的为人后,便马上不辞而别,逃出这秦家画舫了。 “一,二,三,四,五,六!好啊,好啊,又是六个对一个!天,啊,文东,这次你是自己解决呢,还是让我陪你一起解决呢?”却见陈友亮此时边朝着李天宇走着边这样说道,尤其是在数那些公子们的时候,采用的手势是食指向下,拇指水平朝左的国际通用手势。 “且慢!葛公子!今日葛公子遭遇到这些不幸,秦某在此深表愧疚。但是秦某还请葛公子现在能够卖秦某一个面子,不要在我秦家这画舫上再与这两位公子生冲突了。毕竟今日乃是我家小女的生辰大礼,所以也算是卖我家小女一个面子吧。”终于我们的秦老爷也瞬间回过神来,于是马上来到这冲突现场打圆场道。 “行!你小子给我等着,老子今晚就在河岸边等着你!”就见那位葛公子看了看秦老爷,又看了看那位秦小姐,之后便这样对着李天宇恶狠狠地扔下这句话,然后便马上怒气腾腾地转身带头朝着这秦家画舫外走去。 然而李天宇正要跟着作,却看见了远处的那小萝莉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拿自己的玉手遮在秦玉龙的眼前后,便也忍了下来。闹闹的,老子今天不被那个傻a杀了老子就不姓谢!李天宇在心中这样暗自说道。 于是在场的人现在便也走了个九成了,只有那剩下的一些秉着“不良围观凑热闹”的原则的公子们还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看着场上的局势。看来不良围观群众们无论在哪个年代都还是有的。而此刻我们的小正太和陈胜也一起朝着天哥走过来了。 “诸位公子们!我秦家现在有些家事需要处理,所以还请诸位公子们现在能给我秦某人行个方便。在此我秦某对大家的招待不周之处深表歉意。”显然当下最心急的便是我们的秦老爷了,于是便这样对着剩下的公子们说道。 “秦老爷,您有事儿让我们走可以,不过话说我们今日来你这画舫上看的不就是今晚这秦小姐的大礼吗?可是现在你要选的这秦家女婿却是还没有个结果呢,不知还能否告知于我们结果后再赶我们走不迟?”却见场上的一位公子突然站起来对着秦老爷这样说道。看来这残局倒是不好收拾了,特别是留到现在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那些脸皮快和李天宇一个级别的人。 “就是啊,秦老爷你还没说这最后的人选呢?”却见这声音马上得到了在场的公子们的响应。看来这些公子们倒是和那之前的葛公子们没有多大的关联的,而是自成一派,只为来凑热闹,看热闹的。 “诸位公子,你们也都看见了,刚刚生了一些变故,所以我秦某现在便也无心理会这些事情了。不过最后通过我家小女这审核的便是这位公子了,那这位公子便是我秦家今晚选出来的贤婿了。”秦老爷指着李天宇无奈地向众人解释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等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恭喜秦老爷,恭喜秦小姐,也恭喜这位公子了。在下告辞了。”却见还是之前问的那位公子在听了秦老爷的话后这样说道。只不过从他的语气和表情来看,却是没有看到丝毫的恭喜的意思。 剩下的公子们见这秦老爷已经这样决定了,又有人带头离去了,便也没有什么理由再赖下去了,于是都相继着朝画舫外离去了。 “实在不好意思了,诸位公子们!”秦老爷向在场的准备离去的公子们赔笑道。 “两位公子,不知现在可方便移步楼上的屋子中说话吗?秦某有些事情想和两位公子一谈。”秦老爷见在场的公子们已经全部走完之后,便开始打起了自己心中的算盘,于是这样对李天宇说道。 “好吧,秦老爷。不过在下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逗留于此了。”而李天宇现在心中既是着急于找刚刚的那位葛公子来掐架,又急着回自己的李府去。 “既然如此,那秦某便先谢过公子了。两位公子,楼上请!” “小颢,你和陈胜在底下稍微等一下我和你浩南哥。我们去去就来!” “知道了,天,哦,文东哥,你就和浩南哥去吧!” “玉燕,玉龙。你俩在下面好好陪一下和这两位公子一起前来的贵客。” “孩儿遵命!”却见秦玉燕说罢还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天宇。而我们的秦玉龙在早已说不出话来了,而且现在也没了他说话的份儿了。 于是秦老爷便带着李天宇和陈友亮两位脸谱公子移步楼上去了。 “两位公子,今日秦某多谢两位公子的捧场和搭救了,请两位公子受我秦某人一拜!” “哦,秦老爷客气了!其实我兄弟二人今晚也不曾为秦老爷做出什么的,更不谈上搭救的。倒反而是在秦老爷家的画舫上惹是生非了。”却见李天宇在那秦老爷完全对着自己和友亮拜完之后才装作慌忙前去搀扶的样子。 “敢问两位公子,现在可否方便以真面目来示于我秦某人吗?” “这个还请秦老爷见谅,我兄弟二人一向为人低调,尤其今日又是在你家这画舫上闹出点事儿来,所以还请秦老爷能够谅解我兄弟二人的不便之处。” “难道两位公子不相信我秦某人?” “非也,不是我兄弟二人不相信秦老爷,而是即便我兄弟二人以这真面目见于秦老爷了,便与这现在的模样有何区别。倒不如以着现在这般模样,这样对秦老爷和我兄弟二人都好。” “那好吧,既然公子都这样说了,那老夫便也不再强求了。不过,老夫今晚倒是真得好好感谢两位公子一番。两位公子可知我秦某人今晚为何会在此借着小女的生辰大礼来演一出这般的闹剧吗?” “我兄弟二人只是刚巧路过此地,然后上来凑个热闹的。别说是秦老爷了,就是对这运河一带都不是很熟悉的,所以当然不知道秦老爷事出何因了。” “不瞒两位公子说,我秦家在这扬州自祖上两代开始便经营着这盐运的生意。轮到我秦某人的时候,更是为了这秦家而呕心沥血,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于是在我秦某人婚娶之前,终于使这秦家成为了这扬州最大的盐商。虽说我秦家成为了这扬州最大的盐商,但是并不代表我秦家便成了这扬州唯一的盐商了。然而却在不久之前,我秦家却是遭到了一些贼人们的暗算。”却见秦老爷说道这里后却是顿了下来,看样子像是刚刚要说到正题了。 废话,虽说之前你秦家的一个卸盐的苦力被人给打残废的事情老子不是很清楚,但是上次秦玉燕那小萝莉差点遭到贼人欺负老子可是现场第一目击证人的。真没想到这年头你们做生意的都要承担这么大的风险,老子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再为你们这些富商们而开个保安公司和保险公司了。李天宇在心中这样弱弱地想道。 “先是有人在我秦家附近到处贴告示说我秦家收买关检的盐兵,经常批量走私商盐。之后便又有人举报说我秦家贩运的盐有问题,其实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秦家的。而之后我家小女却又险些遭到了不测,幸好得有好心人相助。但是最令我揪心的便是,之前那一直供应于我秦家的大盐商,现如今竟然也开始为难起我来了。而所有的这一切却是有人在幕后暗中指使的,当然了,这人究竟是谁我秦某人心里也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为了我秦家的上上下下,我秦某人才不得于今日已出此下策。只是可怜了我那女儿了。” “那么秦老爷,敢问为什么你不前去报官来解决呢?”陈友亮听过之后却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报官?这些生意场上的问题哪有那么容易地能靠着官府便能解决得了了。而且万一我秦某报官了的话,恐怕那贼人会做出对我秦家上上下下不利的事情。自上次我家小女差点遭遇不测后,我秦某便再也不敢对此大意了。” “我说秦老爷,有一句挺有道理的话,不知道您听过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您在这生意场上跌打滚爬也算是老资历了,相信您也知道眼下的情况便是弱肉强食。如果一味地忍让的话,倒反而会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越是在受到欺负的情况下,我们越要学会去保护自己,甚至必要的时候要去主动出击,只要这样,才是将自己的敌人除个一干二净的最有效的方法,也才可以高枕无忧。在下看您老现在也还挺年轻的,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前去拿出您当年的魄力来于那些劲敌展开殊死搏斗呢?”闹闹的,这年头的生意人怎么倒是越混越回去了啊?按说这些道理他应该比我更懂的啊,现在怎么却又轮到我来教他了,还真是好笑啊。 “公子您说得确实不错。只不过眼下我秦某人确实已经不再有往日的魄力了,现在的我也不能和当年的我相比了,想当年我秦某人是只身一人,无牵无挂,全凭着一身的胆识来闯荡的,所以最后才使我秦家成为了扬州最大的盐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秦家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秦某人还是像当年一样莽撞的话,我担心我的家人会遭到伤害。”却见秦老爷在提到自己当年的事迹之后却是满脸自豪的表情,而说到现在的时候却是忧郁,憋屈的表情。 “笑话!正是因为要顾忌到家人的安危,所以秦老爷你才更应该再想当年一样亲手去将这所有的不安因素给排除掉得。秦老爷你自己也不是没有看到,就按着你现在的处事原则来混的话,你得到的都是一些什么你刚才也说过了。即使你现在无心恋战了,可是你那场上的对手却还不会像你这般的。我弱必定会造就敌强的!”李天宇在听了这秦老爷的话后,却是忍不住狠狠地教育起他来了。 “公子…… 我懂了,公子,没错,公子说的确实有道理!多谢公子了!”却见秦老爷在听了李天宇的这番话后,先是纠结了一阵,随后像是要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畅怀道。 “别谢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对了,秦老爷,你说的那对手是不是便是今日在场的那位葛公子啊?”陈友亮却是早已忍不住要问这秦老爷那葛公子是不是他秦家的敌人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跟两位公子说一声了。这个葛公子是我秦家的敌人不错,不过现在恐怕他也对两位公子怀恨在心了,所以还请两位公子日后一定要小心这葛公子。” “多谢秦老爷了,不过这点便不需秦老爷操心了,不是我兄弟二人说大话,别说他一个葛公子了,就是十个加在一起,我兄弟二人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秦老爷还是跟我说说他是怎么成了秦家的敌人的吧?”我们的陈友亮听着这秦老爷一直在长那位葛公子的威风后,心里很是不爽,虽然他知道这秦老爷也是为了自己好,但是真要论到这身后的势力的话,这葛公子却是没有丝毫的资格来和自己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现在自己身边还多了一个天宇。 “不瞒两位公子讲,虽然我秦某现在很痛恨这位葛公子,但是对于他还是有一点佩服的。这位葛公子自小便是这江南河一带的纨绔子弟,从小便经常纠结一帮纨绔子弟去到处为非作歹,现在这江南河一带的所有纨绔子弟没有不认识他的,甚至说没有不归顺了他的。现在可以说这位葛公子已经成为了这江南河一带的少霸,所以这也便是今日为何自他上去参与小女的考核之后,底下很多的人便也不敢再上来了。” “好了,秦老爷,你还是直接说重点吧,就说说我们的这位葛公子究竟是怎么成为你秦家的敌人的。我们兄弟二人可是没有太多的时间逗留于这儿的。” “哦,不好意思啊,两位公子!那秦某便说说这葛公子是如何家的吧。” 第五十二章 天哥?亮哥? “哦,不好意思啊,两位公子!那秦某便说说这葛公子是如何家的吧。<? [<网(〈 [< ” “之前老夫说过了,这葛公子自幼便是这江南河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当时的他曾经将这江南河一带的所有的富豪的公子们都给欺负了个遍。然后慢慢地那些公子们竟然全归顺于了他,并且全部拥戴他为众纨绔公子中的‘大哥’。一时间这葛公子倒也是在运河一带名声大噪了,所以这便也是为何今日自他上来接受小女的考核之后,底下的那些公子们却是已经没有多少人敢继续参与我家小女的考核了,这些长期混迹于运河一带的公子们还是对这葛公子的名号有所顾忌的。现在这葛公子又正年轻气盛,而且身边结交的又全是些天不怕地不怕二世祖公子们。若是今日不小心招惹到他的话,估计日后在这运河一带将会受尽欺辱的。” “好了,秦老爷,您还是接着刚才的说吧。”李天宇见这秦老爷又要跑题的冲动,便马上这样出言阻止道,闹闹的,老子一会儿还是要回家的啊。 “哦,自从这位葛公子成为这运河一带的纨绔子弟们的‘大哥’后,他们这些纨绔公子们便自行组成了一个团伙,开始整天没事儿地聚在一起在这运河附近吃喝玩乐,惹事生非。基本上每天这一群公子要是不惹出点事儿来就总会感觉浑身不舒服的。结果随之而来的便是有一些公子的家人曾上门去这群纨绔公子们的家里告状,或许是他们的家中也受不了每天都有人前来上门抱怨,所以自此那些纨绔公子们倒是都被家里限制了他们手头上的钱,因为他们家里知道一旦他们身上有银子了的话,便又会去惹事生非的。最终,这位葛公子得知了这情况后,竟然下定决心说今后要自己来挣钱给自己花,大概是当时这葛公子看我这秦家的盐运做的大了,于是想也来分一杯羹,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真地开始做起了这盐运的生意。而且等我秦某现之后,却是没想到他们一帮纨绔公子们已经将这盐运的生意做得有点规模了。” “那如此看来,这位葛公子倒还是有点经商才能和领导才能的啊?对了,敢问他葛家乃是咱扬州有名的大户人家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扬州的知名公子里面有姓葛的公子啊?”闹闹的,竟然能从小欺负便周边所有的同道中人,然后又自立为王,看来这葛公子的背景也算是有点色彩的啊。不过话说怎么老子之前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里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姓葛的啊,话说那些人渣也算得上是扬州纨绔界的精英们了啊。曾经身为职业纨绔公子的陈友亮在听了秦老爷的话后便在心里这样想到。 “这个,不瞒两位公子说,我秦某打小便是在这江南河一带长大的,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权贵富豪是姓葛的。而且事后秦某也曾去查过这位葛公子,但是却意外地现他那葛家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大家,家中也不曾置办着什么产业,不过听说好像他那祖上两辈都曾是大地主的。但是现在秦某也没有听说过多少他那葛家的名气,想来是他那葛家的祖先为他们积攒下了一些家业吧。” “那么秦老爷,和那位葛公子在一起的纨绔公子们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他们的家境和这位葛公子相比又如何呢?”就见李天宇若有所思地问道这秦老爷。 “说出来不怕公子惊讶,这葛公子身边的那些公子们却倒都是运河这一带的富豪大家们,所以这也是老夫为什么暂时不敢得罪于他的原因,毕竟他背后的这些公子们的势力足以代表了扬州整个运河的势力的。” “哦?那这倒是奇怪了。秦老爷刚刚说过这位葛公子乃是众位纨绔公子里面的‘大哥’的,而现在这位葛公子身边的纨绔公子们却又一个个的家境比他要好上很多,那这位葛公子倒是如何当上这‘大哥’的啊?”陈友亮很是不解地问道,因为在他这昔年的大纨绔看来,纨绔程度是和身份家境完全成正比的。 “所以这便也是秦某佩服他的一面,能顺利地将这江南河一带的纨绔公子们为自己所用,并且一直达到今天的地步,不得不说这葛公子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想来我秦家之前的种种遭遇也定然是和他脱不了关系了,而且最为让我秦某人忧心的是,到现在为止我秦某竟然还没查清楚这葛公子究竟是通过何种渠道来得到这些商盐以至于可以危及到我秦家的利益的。” “如果不是他家中之人所为的话,那便有可能是他身边的那些纨绔子弟们,抑或者说是他自己通过什么渠道来获得的。不过我说秦老爷啊,既然您老作为咱扬州最大的盐商,怎么这一点也敢疏忽大意啊?要知道这做生意的最害怕的就是竞争对手了,搞垄断玩儿永远是最爽的了,可你现在倒好,连竞争对手的基本营销渠道都摸不清楚,倒是让人家把你给算计了个透彻了。”却见李天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着秦老爷说道。 “不瞒两位公子说,单要是这葛公子来做这盐运一行的话,秦某倒也未曾放在心上的。因为虽说我秦家曾是这扬州最大的盐商,但是并不代表整个扬州便是我秦家一家的天下了,这运河一带总会有一些小打小闹的,而我秦某也从未放在心上的,毕竟大家一起和气生财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一直到之前生在我秦家身上的种种事情都将这所有的矛头指向了这位葛公子之后,我秦某人才对他起了戒心,直至前几日我秦某得到了生意上的上家的指示说将有可能不再供盐给我秦家而换其他人之后,我才真正意识到了不妙。于是今日才会出此下策,企图靠着小女生辰大礼的机会来将这葛公子……”却见这秦老爷说到最后的时候却是有点羞涩地说不下去了,对于一个商场大亨来说,难得一见的羞涩表情看起来是充分说明了他此刻心中的无奈和悔恨啊。自己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上,不但最后没能把家人给护个周全之外,竟然到头来还得靠着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来解决生意上的问题,自己着实是太无能了。 “那秦老爷你直接说你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办的吧?”李天宇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秦老爷一直这样长那个什么狗屁葛公子的威风了,而且还是拿着自己的宝贵时间来听着这些令自己恶心的名字,恶心的事迹,于是便这样直截了当地问道秦老爷。毕竟自己现在的生活那可是非富多彩的,哪能一直再这里跟这些狗屁盐事儿耗着啊,别说他娘的一个葛公子了,就是整个运河一带的所有纨绔公子,自己都看不上眼的。 “或许公子你说得对,如果一味地忍让的话,倒反而会得到更大的伤害,我想倒也是时候应该让我秦某做出一些必要的行动了,所以这也是今日老夫想和两位公子商计的事宜。” “那秦老爷你是怎么想的?我们兄弟二人又能帮到你什么忙呢?只要是不需要我们兄弟二人出钱,出力,又不会我兄弟二人累到的,秦老爷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了,毕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说是吧,天,哦,文东?” “是啊,浩南。秦老爷,您有什么好对策的话只管跟我们兄弟二人说了吧,今日之事,秦老爷您也都看到了,相信就倚着这位葛公子和他身边的那帮纨绔子弟们的脾性来看,我们兄弟二人今日这梁子是铁定和他们结下了。这葛公子的事情,即使秦老爷你不说,我们兄弟二人也迟早会要叫他和他身边的那些纨绔公子们改邪归正的。而且,甚至整个运河一带的势力都将会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的。” “如此便多谢两位公子了。不过容我秦某冒犯了,敢问两位公子能将真实名号告知于我秦某人吗?”却见这秦老爷此时一副像是看穿了二人的身份一样问道二人。 “这个,我不明白秦老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在下便叫陈浩南啊,这‘陈’是‘陈浩南’的‘陈’,‘浩’是‘陈浩南’的‘浩’,‘南’是‘陈浩南’的‘南’,我这位兄弟便是‘谢文东’,用你们生意上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如假包换’的。对吧,文东?!”而我们的陈友亮在听到这秦老爷的这句话后,却是马上装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来掩盖住自己的内心的虚灵,只不过这保证依旧是像那奸商一般的保证一样。 “秦老爷,既然咱大家都是聪明人,便也不用再绕来绕去说话了。没错,这‘谢文东’和‘陈浩南’却是不是我兄弟二人的真实名号,不过我兄弟二人实乃是不方便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号,否则我兄弟今后即使想要来帮秦老爷的忙的话恐怕也帮不了了。而现在用上这样的化名后,却是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再说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难道秦老爷是想要告诉我因为我兄弟二人的这化名不吉利,所以便不想这般称呼的。”闹闹的,既然这秦老爷也都已经看穿了,老子现在若再要隐瞒下去的话,反而有点伤感情了,毕竟既然是要帮他,甚至说有可能会是合作的,那终究是要拿出来点合作的诚意的。 “那倒不至于,只是秦某想要知道两位公子的名号,以便他日可以将两位公子的大名永记于心中。敢问两位公子,你们对于我家小女有何看法?”却见这秦老爷冷不猝防地突然这样问道李天宇陈友亮二人。 “小萝莉啊?嗯,不是很了解,还行吧……” “恕在下愚钝,不知秦老爷这句话所为何意啊?”李天宇却是听到秦老爷这句话后,只觉此中更有深意。 “两位公子刚才在场也看到了的,今晚我秦某人在这画舫上为小女举行的这生辰大礼之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想必明日便会被今日参加的这些公子们传遍这扬州的江南河一带了。而之前在这礼事结束的时候,我秦某便也向那最后剩下的那些公子们回答说公子便是这最后的人选,也就是我秦家前要选出的夫婿了。所以,我秦某想公子……”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的,秦老爷!”李天宇刚刚听到那秦老爷说道想让自己干什么的时候便是马上出言阻止道了。雅兴达,这也太搞了吧,老子今天只是来这儿拯救这小萝莉的,怎么可能现在成为你秦家的上门女婿呢?再说了,就算你要是非想要让我当你秦家的女婿的话,那你也至少得等老子将这江南河一带的事情都给解决了之后再说啊。 “哦?怎么就使不得了啊,文东?我看你留下这秦家做一个乘龙快婿也是挺不错的啊!”却见陈友亮听了这秦老爷李天宇的话后却是不禁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了。 “浩南,你…… 秦老爷,此事儿还请秦老爷为了令千金将来的终身大事而慎重考虑,在下认为,眼下秦老爷的当务之急乃是这些生意上棘手的问题,否则的话,真要是叫某些小人给秦老爷这生意上的门路给断了的话,那事儿可就大了,小则关系着这秦家上上下下的生计问题,大则关系到整个扬州的盐价问题。所以还请秦老爷以当务之急来考虑,哦,如果秦老爷现在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和话要说了的话,那我兄弟二人便就此告辞了啊!”说罢就见李天宇做出一副转身要朝楼下离去的样子。 “公子且慢!公子可知这葛公子还在那画舫之外的岸上等着两位公子的吗?” “哦,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记了。秦老爷啊,你看你这画舫上有什么利器或者钝器没啊?比如什么流星锤啊,唐刀啊,斧头啊,或者匕也行的,暂借我兄弟二人一用。保证日后会连本带利还与您老的。” “呵呵,公子说笑了,我秦家这画舫乃是当做一座水上府邸来使用的,怎么会藏有这些个东西呢?不过两位公子无需惧怕,只要你们二人呆在我秦家这画舫,相信那些贼人还是不敢怎么样的,所以眼下最为安全的便是这画舫了。再等上个把时辰后,我想那些贼人便是会直接散了去的,到时候秦某再送二人悄悄离去便可。” “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啊哈哈……” 秦老爷却见自己刚刚说过之后,眼前的两位脸谱公子却是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了起来。难道这两位公子是乐极生悲,悲极生乐了? “文东,你听到没,没想到咱俩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给逼到这种地步啊?” “秦老爷,谢谢您老的好心了,不过我们兄弟二人的事儿倒是不劳您老惦记了。您老放心吧,在这个扬州,我们兄弟二人还是自信没人敢对我们怎么样的?而且更何况是这日后我们兄弟二人前要对付的号敌人呢?现在要是就被敌人给逼成这样的话,那我们日后便不需再和对战了。好了,秦老爷,我们兄弟二人就此告辞了,您老就好好在家里坐等着哪天这江南河的局势生变化吧。走吧,浩南!”说罢却见李天宇此次是真的喊上陈友亮朝着那楼下行去了,不带了一丝的犹豫。 “二位公子且慢!容秦某问公子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敢问两位公子,今日小女考核所出的这第三道题目来说,两位公子是如何想到这煮盐之法的?两位公子又是曾想到了几种方法呢?” “没什么,书读的多了自然就能想到了。在下不才,除了刚刚所说的两种方法之外,在下便只想到了其他的几十种办法!告辞了,秦老爷,勿送!”就见此次李天宇说罢之后,还不等那愣着的秦老爷没回过来神之后就已经径自地下了楼梯了朝着楼下走去了。 “天哥?亮哥?你终于出来了啊?”却见我们的小颢小正太刚刚见到自己的天哥和亮哥自二楼楼梯朝着楼下大厅下来后,便立马停下了和秦玉燕小萝莉以及秦玉龙小正太的谈话,直接这样对着自己的天哥,亮哥问候道。 “天哥?”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在听了这个称呼后很是纳闷地问道。 “亮哥?”与此同时,我们的秦玉龙小正太在听了这个称呼后也很是纳闷地问道。 “喂,我说小颢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啊,以后不要再叫我和浩南哥‘天哥’和‘亮哥’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每次直到天亮才回家的。就算今天也不会是到天亮回去的。” “哦,不好意思啊,文东哥,浩南哥,原谅小颢忘记这一点了。” 第五十三章 最后的离去 “哦,不好意思啊,文东哥,浩南哥,原谅小颢忘记这一点了。(八一?中<<文[ 〔 >” “你们两个,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还有为什么要一直戴着个脸谱面具啊?难道是因为干了什么坏事儿而不敢去见别人的吗?怎么我看你们两个人的衣服有点眼熟啊?你们是不是认识我啊?”却见那秦玉燕小萝莉听过小正太刚刚的话后忍不住这样连珠带炮地问道眼前的两位脸谱公子。 “没有,没有,绝对不认识,我们兄弟二人乃是第一次前来这江南河一带。我叫谢文东,他叫陈浩南。只是因为我们兄弟二人每次回家都有点晚,快要到第二天天亮了,所以这位小朋友才会这样喊我们兄弟二人的。哎,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了,竟然敢随便给当哥哥的起外号了。对吧,浩南?”却见李天宇再次极力地装出一副低沉的嗓音说道。 “是啊,文东!” “那你们既然是第一次来这江南河,为什么就能直接登上我秦家这画舫,而且刚刚还……”却见我们的小萝莉说到最后却是有点显得娇羞了。 “而且刚刚还参加我姐姐的考核,想要成为我秦家的女婿。”却见一旁的秦玉龙小正太马上补充道。 “小龙!”被自己弟弟说出来之后,我们的小萝莉还是忍不住有点羞羞了。 “这个,因为我兄弟二人刚来这运河一带,图的就是见识见识这繁华的景象,哦,也就是凑凑热闹。在河岸上的时候便看见了你家的画舫如此繁华,于是便忍不住戴了脸谱混了进来见识一番。结果现了我们的貌美如花的秦小姐之后,便身不由己地参与了秦小姐的考核。至于我兄弟二人为什么会带脸谱面具,那是因为我兄弟二人天生生得奇丑无比,正是考虑到不想吓到今晚这画舫上的贵客们,所以才戴上脸谱的。”李天宇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这样信口开河道。 “啊,对,就是这样的!”陈友亮听过李天宇的回答之后便也马上附和道。 “你们胡说。就在你们刚刚进来这画舫的大厅的时候,你们曾摘下了自己脸上的脸谱的,就那时候我便在楼上看见了你们的相貌了。你们面容清秀,根本不像是你们所说的那奇丑无比一样。”秦玉龙小正太听了李天宇的这般说辞后便忍不住马上揭穿道。 闹闹的,感情老子刚刚进来的时候便被这小正太给看到了啊,不过看样子这秦玉燕是没看到了,要不然早就把老子的身份给当场揭穿了。 “敢问这位小弟弟,你刚才都说了你是在那楼上看见刚刚进来的我兄弟二人的,那么你能确保站在那二楼出便能将我兄弟二人的仪表相貌看个一清二楚吗?比如说我兄弟二人的脸上有没有长一些奇怪的痘痘和疮疤以及黑痣啊,以及牙齿是否黄黑啊,头顶是否秃啊,头型是否柠檬头,眼睛是否老鼠眼,鼻子是否鹰钩鼻,还有八字眉,招风耳,大翻嘴,灯芯脖子,长短手,鸡胸,狗肚,饭桶腰,这些你确保你都看清了吗?小朋友,这些你都确保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了吗?”我们的李天宇却是一口气说出来这么多的丑恶特征,这下却引来了在场人的所有注意,纷纷朝着李天宇投来了疑惑的目光,然后按照李天宇所说的特征在他身上努力地查看了起来。 哇!天哥这也太他娘的说得恶心了吧,竟然直接把自己说成这样,也亏他能想得出来这些。就不怕自己什么时候真地被人看成这样了啊。我们的小颢小正太在听到自己的天哥这般说道后禁不住一阵的恶寒。 “这,我,我倒是没看清楚这些,但是我看到的你根本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的。”秦玉龙小正太却是极为肯定地这样说道。 “所以说嘛,就是因为当时我刚进来的时候,大家看我也都只是猛然一看的,所以我才会摘下脸谱的。你没看当时我们兄弟二人却是坐在了那个角落的吗?”李天宇指着自己一行人刚刚进来的时候所坐的那个低调的角落向秦家的姐弟俩说道。只不过语气异常**的他现在看起来好像后世的那位戴着同样脸谱的猥琐神教。 “不信,除非你摘下来脸上戴着的脸谱叫我们看过了才会相信你的。”或许现在的秦玉龙小正太已经不止是为了验证自己之前所看的真相,而倒是想好好看看眼前的这位脸谱公子说描述的那种样子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喂,我说这位小公子。不可否认你是长了一张非常帅气俊美的脸,但是请不要拿你那张俏脸来侮辱我们这些长得丑的人。虽然我们长得很丑,但是我们还是具有人格尊严的。浩南,小颢,胜哥,我们走!哼!没想到这秦家的人原来都是这般喜欢戏弄人的!”就见我们的李天宇说罢之后便直接生气般地转身离开了。而身旁的陈友亮和小颢小正太哪能不知道这是天哥故意这样说的,于是便马上顺势跟着李天宇向画舫外走去。 “喂,你别走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喂!回来啊,你们!姐姐,你看他们……”却见我们的秦玉龙小正太见李天宇一行人已经朝着画舫外离去后,便马上着急地说道,然而却见自己的姐姐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李天宇自刚刚成功拯救完那秦玉燕小萝莉后便想离开这秦家画舫了,此刻虽说自己也想马上离开,但是在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一对秦家姐弟没有任何叫住自己回去的反应后,内心也难免升起了一丝的失落。闹闹的,话说自己刚刚好不容易拯救了你个小萝莉,倒现在老子要走了,你也不说上一句啥的。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怎么不说话啊?姐姐!”秦玉龙小正太见身旁的姐姐只是望着那两位脸谱公子们离去的背影出身而一言不,便这样问道。 “啊,哦,没什么。两位公子还请小心那位葛公子。玉燕记住两位公子今天的大恩大德了。”却见秦玉燕小萝莉被自己身旁的秦玉龙的叫喊给惊到后,便马上对着即将走出大厅的大门的李天宇一行人这样喊道。 终于左脚即将要迈出这秦家画舫大厅正门的李天宇还是听到了这句来自身后的秦玉燕小萝莉的声音。于是愣了片刻兀自地笑了笑然后便继续朝着那画舫之外行去。 “姐姐,你刚才在看什么啊?是不是你认识他们啊?” “或许吧,刚刚姐姐在看他们的背影,现他们有点像姐姐认识的两个人。” “哦?那他们是谁啊,姐姐?” “姐姐也不确定,不过应该是那个‘秦寿’吧!”秦玉燕却是凝视着李天宇一行人刚刚离去的门口处这样说道。 “禽兽?!”却见我们的秦玉龙小正太在听了自己的姐姐说出这样的名字后不禁惊奇道。 而与此同时,刚刚走到画舫外面的算是甲板上的李天宇却觉突然有一道凉风向自己全身袭来,顿时感觉浑身上下像是掉进了冰窟中一样。闹闹的,难道现在已经进入深秋时节了吗?怎么昼夜温差这么大啊? “友亮,现在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怎么跟刚开始上来这秦家画舫的时候的情况不一样了啊?”李天宇出来见已经是大晚上了,只剩下了满天的星光和岸边的万家商户灯火,而现在这秦家的画舫所在的地方却是和之前二人登6的地方不一样了,比之前的那片地方还要更加灯火通明的。 “嗯,看来这秦老爷是想让我们和那葛公子不再碰面而刻意又将这画舫向此处行来的啊。”陈友亮看过眼前的场景和最初大家登上时不一样后,便想到了这其中的用意。 “诸位公子,你们……”却见一位画舫上的管事儿的家丁船员看到最后出来的这几位竟是之前给自己印象很深的脸谱公子后便不禁这样吃惊地说道。 “哦,原来是你啊,我们兄弟几个现在要上岸了,还麻烦你再将那木板桥给架了过去吧。”李天宇却现这位管事儿的便是自己一行人登船的时候那位管事儿的家丁了。 “是,小的这就前去为诸位公子架桥去。”这位管事儿想到眼前的公子们能够留到最后出来便已得知这几位公子中将很有可能有一位是自己秦家日后的姑爷,便马上换做一副毕恭毕敬的语气说道。 于是在这位秦家画舫上的管事儿的麻利的动作下,李天宇一行人很快地便走下了这秦家的画舫,登上了运河岸边。而我们的那位秦家的管事儿在李天宇一行人完全登上河岸上后还不忘对着李天宇一行人说了一句“诸位公子请慢走”。 而登上河岸的李天宇一行人却是没有现那以葛公子为一帮纨绔公子们。不过李天宇一行人却是受到了岸上的很多行人和商户们的注视。 “这几个人是谁啊?怎么从那秦家的画舫上下来了啊?” “就是啊!而且还有两个人戴着脸谱面具!” “难道这是被那秦老爷给请去唱戏的吗?” “也可能是那位小公子请来的为秦家庆贺的戏子。” ………… 李天宇见自己现在已经上岸了,戴着个脸谱面具却是又招来了一堆人的围观后,便马上拉着陈友亮右转飞快地顺着已经渐稀的人流行去。然后在行了没多久后便暗自将脸上的脸谱摘了下来。 “天宇啊,你这是把我们往哪儿带啊?”陈友亮刚刚摘下自己脸上的脸谱后便这样问道李天宇。 却见李天宇听到陈友亮的这句话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不妙一样,马上停了下来,然后朝着四周细细地看了看后,却是现此处并非二人之前登6画舫时候的繁华步行街入口处。 “天哥,莫非你是想再带着我们上青楼去转转吗?好啊,好啊,小颢完全同意。你呢,亮哥?”一旁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突然这样傻眼后忍不住调笑着问道。 “如果真的是天宇请客的话,我当然也是举双手双脚五肢赞成了。对了,陈胜,你也有份儿的哦。” “谢谢少爷!”却见陈胜听了少爷的最后一句话后很是无语地回答道。 “你们杀了我吧!现在都已经几点了,还不回家去,就不怕家里再出来整个扬州城地翻着找吗?而且现在咱从这儿往家走走又要很长的工夫,花钱日下的事情还是日后再说吧。”说罢李天宇却调整了方向朝着另外的一边行去了,丝毫没有理会那两位**的人。 “喂,天宇,你说之前那位葛公子还说要在这河岸边等着你我的,现在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啊?”陈友亮见李天宇心意已决,归心似箭后,便也马上追了上去,边走边对李天宇这样问道。 “哦,我想那估计是因为他本身并不姓葛的原因吧。”闹闹的,这不废话嘛!大晚上的,谁会真得那么傻a般地站着河岸边吹着风,看着星星和月亮,然后等着两个还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才会下船上岸的人啊?而且还是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们。 “原来如此啊,今天他要是杀不了你他就不姓葛,那天宇你呢?” “我啊?我今天要是不被他个王八蛋孙子杀了的话,我就不姓谢!”骂了个巴子的,这年头竟然还真他娘的有敢狂过老子的人存在,老子他娘的明天就回帮派总部去号召兄弟们在短时间之内直接将这运河一带的所有势力给消灭个一干二净,他娘的什么狗屁盐帮,什么葛公子,全他娘的给老子见鬼去,以后这运河只会是属于老子的天羽盟的地盘儿的。话说也不知道这年头老子要是将他们这些纨绔公子也全部给打个残废之后,会不会引起一些人家的哗变的。闹闹的,管他娘的,反正是两伙恶势力火拼的,哪有不来个一死两残的? “那天哥,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的小正太在听了天哥的这句很有逻辑思维的话后却是搞不懂这天哥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听天哥的意思是肯定不会被那个什么狗屁葛公子给杀了的,可是天哥他怎么这样说啊?天哥他不是姓李的吗? “哈哈哈哈,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天哥就是说那个姓葛的王八蛋是孙子辈儿的!” “哦,原来如此啊。”小正太一副很是了解的样子。 于是众人再次边走着边聊一些只属于他们之间的话题,并不断地就自己所看到的这街道上的一些情况而做出一些深刻的评论。比如说,二人在看到这大晚上的依旧行走在街道上的女施主们的时候,便开始讨论起来这些女施主们大晚上的出来行走江湖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态,失态,和目的的。 一行人就这样走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的时间便来到那众人下车登船时候的地方。而此刻这里却是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登6秦家画舫的时候的热闹景象了。而我们的陈胜却是早已提前一步去那地下停车场将那陈府的轿车给开过来这儿了。 “咦?天哥,你看,那些人不正是之前的那位葛公子一帮人吗?”却见我们的小正太突然指着一处夜市小排档对着自己的天哥和亮哥说道。 “什么?在哪里?我看看!哇靠!还真是那帮孙子们啊!”顺着小正太的所指之处看过去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真地现了大约有着十五六位的一看便知是纨绔子弟的公子们在一处小排档处边吃边喝着。闹闹的,好像竟然还有几个看起来有点风骚的马子在他们的身边伺候着呢。而那位葛公子却是正好坐在了背对着运河,正对着李天宇的中间位置。雅兴个达了,虽然是大晚上的,不过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当众喝酒**,看来这运河一带倒真是你们的势力了。话说之前的那些盐帮的人不也曾说过这运河一带是他们的势力吗?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一个是走得正面的白道,一个是黑道呢? “怎么办?天宇,看来他们人也不少啊,看样子应该是那姓葛的王八蛋又上了青楼里去喊他们那帮志同道合的王八蛋们了。咱现在是明着过去跟他们干上一仗呢?还是怎么办啊?”陈友亮也看到那对面的不远处的情景后,忍不住这样骂道。闹闹的,你们这帮孙子,老子今日过来这里还没有上青楼享受过呢,没想到现在倒是被你们几个王八蛋给叫了几个姑娘出来陪你们这群王八蛋了。很显然,我们的陈友亮处于经验丰富和眼光老辣,一下便认出来了那些坐在席间的女子便是这河岸上的青楼中的工作人员。 “没这个必要了,反正眼下他们也不识得你我二人的真面目,当下还是先回家的要紧。等到明日了咱可以先回总部一趟,然后和兄弟们商定一下日后在这运河一带所要清扫的日程。闹闹的,管你什么盐帮还是什么葛公子,凡是老子看不上眼的,都会让你从这儿消声灭迹的。”李天宇望着那席间的众人突然小宇宙爆般地说道。 “好吧,那走吧,天宇,正好陈胜也将车赶过来了。” 第五十四章 又是小风波 “少爷,李公子,小颢公子,李府到了。〔 八一(小说?网 ?”马车缓缓地停下来之后,却见外面驾车的陈胜这样对着车内说道。 “哦!” 于是车内的我们的李天宇和小正太以及陈友亮下来马车之后,却是现了这李府大门处依旧是灯火通明,并且大门却是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门口处还站着两位家丁似是守着夜岗,上着夜班。 “少爷好!”两位家丁见自己的少爷回来之后,便马上这样齐声问候道。同时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这样再站下去了。 “哦,同志们好!”看见如此兢兢业业的李府家丁后,李天宇也忍不住自内心地这样向他们问候道。 “友亮,你也快点回陈府去吧。等明日了我再找你去总部一趟。” “好,那就明天见啊,天宇,小颢。今天这次出去没能进去成,下次可一定要好好去转转的啊,先说好了还是我请的啊。” “放心吧,友亮,没人会和你争得。再见!good Bye!撒哟那拉!” “再见,小颢!” 于是陈友亮告别了李天宇小正太二人后便也朝着那陈府的方向行去了,还好那陈胜有着赶夜路的经验,刚刚从运河回来的时候却是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适之处。 “少爷,要小的现在前去禀告夫人您回来了吗?” “不用了,难道老妈还没睡下吗?少爷亲自前去禀告就好了,你们两个把这大门插好了也回去休息吧。” “是,少爷,小的遵命!” 李天宇和小颢二人回到这李府之后,李天宇却是感觉已经差不多午夜十一点多了。没想到现在老妈依旧没有睡下,看来是见不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是无法安心睡下了啊。 刚刚走到李府的大厅处的时候,李天宇却是看见了那大厅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看来定是老妈在那大厅里等着他们二人了。 “老妈,我回来了,您怎么还没睡啊?哦,怎么桌子上还有些饭菜啊?” “宝儿你可总算回来了啊。今日是去干什么了啊?何故一大早的就出去,到现在才回家?尽让为娘替你担心。” “回老妈,孩儿只是……” “好了,不用说了,还是快点过来坐下吃点饭菜吧。来,小颢,坐姑母这儿。” 虽然我们的李天宇在此之前已经在运河一带的步行街上吃过了小吃了,不过现在在看到李府这自家的菜肴后,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点口水。闹闹的,我就说嘛,整个扬州最好吃的饭菜就应该是咱李府的嘛。 “我说老妈啊,下次你可千万不要再等孩儿了啊。孩儿只是带着小颢出去转了转,然后正好又遇上几位朋友,于是便耽误了些时间的。对了,我老爸呢?” “你爹他最近这几天的公务有些繁忙了,现在估计还在书房中处理着呢。来,小颢,多吃点儿啊,是不是已经有点凉了。” “没有,没有,不烫不凉,正合口味。” “小颢啊,你跟伯母说说,今日你表哥都带你去干什么了?” 正在大口地吃着饭菜的李天宇在听到自己老妈的这句话后却是差点被噎到。老妈这一下也太来得突然了吧,话说刚刚不是还说过不问这些,先吃饭的吗?看来老妈这一招却是缓兵之计啊,而且还故意让这小正太来说,难道是想要故意问出来点什么情报吗?不过倚着老子对这小正太的了解来看,如果真有什么的话,他小子也肯定不会二了吧唧地坦白的。 “回伯母,小颢只是跟着天哥出去转了转这扬州城的,而且还和天哥帮一位老伯找回了他丢失的铜钱。后来又和天哥碰到了他的两位朋友,然后上了那什么书香什么家来着的啊……” “嗯咳咳,我说小颢啊,再不快点吃的话,一会儿可就没的吃了啊。”李天宇见这小正太真地将自己今天的行程逐一向着老妈汇报之后,便再也忍不住马上出言制止道。 “那有什么啊,天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再说了,既然是姑母问我的,我哪能隐瞒啊?”却见小正太在自己姑母面前装出一副很是听话的乖宝宝兼心腹,而这一记的马屁也确实再次验证了我们的伟大的李母在李府中的至高无上的地位。 “怎么了,宝儿,难道你有什么事情还要刻意瞒着娘亲吗?”却见我们的李母在听了小正太的话后却是显得很欣喜,待问道李天宇的时候,却又是换成了军阀主母的语气。 “老妈,不是孩儿要刻意瞒着您,而是这事儿本身就是没有小颢说得那么玄乎的,只不过是孩儿正好碰到了那柳若然,哦,就上次来咱家的我那柳伯伯家中的千金,只是和她一起上那韩家陪她办了趟事儿而已。就这么简单!” “可是天哥,我刚才却是还没有说什么的啊,只是说道了那‘书香韩家’几个字而已啊。哪儿来的你所说的我说得那么玄乎啊?” 香蕉啊,老子犯二了,汗死,竟然自己不打自招了。不过话说这小正太为什么明知道老子刚刚犯二了,还故意来说这些呢?哇靠,我说呢,这小子现在看起来这么高兴,看来全是他小子故意设计陷害老子的。不过老子还真他娘的配合他啊。 “书香韩家?宝儿,你今日去的真乃是那书香韩家吗?”李母在听到小正太所说的“书香韩家”后却是忍不住这样出奇地问道。 “是啊,老妈,不过孩儿只是陪着柳若然进去参观参观的。也就只是在里面转了转,喝了点茶水而已。”说罢我们的李天宇还不忘再要挟般地瞪上小正太一眼。 “那宝儿你可曾和那韩家的韩老先生说上些话儿吗?”我们的李母在听了李天宇的回答后却是越问越兴奋,而且双眼顿时大放神采,并且露出了几许的自豪。 “没有的,一句也不曾说上的。哦,我想起来了,说过一句的,孩儿就只是跟他老人家问了声‘韩老先生好’。再说了,老妈,孩儿只是陪着那柳若然过去办事儿的,哪有我说话的地方啊。” “宝儿啊,你不知道这位韩老先生在读书人中有多闻名。特别是他那书香韩家,乃是当今的圣上所钦赐的,整个扬州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前要去拜见这位韩老先生。就连为娘之前对他老人家也是敬仰万分啊。”曾经作为一名才女的我们的李母自然是在听到了这位整个扬州的读书人全都敬仰崇拜的偶像后也是显示出了自己内心的敬仰之情。 哇咔咔,我哪能不知道这些呢,而且我不仅知道这些大家表面上都看到的情况,还曾了解到了这韩老爷子以及韩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的。虽然我们的李天宇心里是这样想的,不过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幅“受教了”的样子。 “好了,老妈,今日时日也不早了,我看小颢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困了,这些韩家的事情咱改日再好好聊一聊吧。喂,小颢,怎么你天哥我刚刚说过你困了,你就这样瞪起铜铃般大的眼睛看我啊,好了,你不用这样刻意装出一副很精神的样子来掩饰自己了。老妈好歹是你伯母,难道这些小事儿你也需要因为不好意思而来掩饰吗?”李天宇见场上的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之后,便马上这样转移话题道,却是拿了我们的小正太来当这炮灰了。 “哦,这倒是作姑母的错了,好了,宝儿,小颢,你们两个快快吃吧,吃完了好早点回屋去休息。” “伯母,我……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困的,刚刚是天哥故意那样说的。” “好了,伯母知道你不困的,不过那也早点吃完后早点去休息吧。” 这下我们的小正太却是有百口也难辨了,于是便也只好恶狠狠地瞪了旁边的贼眉鼠眼,喜笑颜开的天哥后,便接着将那饭桌上的饭菜狠劲地嚼着。 于是两人又吃了片刻后,便向李母行礼告退了。考虑到李父最近公务繁忙,不便打扰,于是二人便也没有再去向李父行礼问安了。 “天哥啊,你刚刚为什么要故意来栽赃我啊?” “什么故意栽赃你啊?就你一个小屁孩儿,哪值得我来栽赃啊?不过话说来,你这句话本身就是在栽赃你天哥我的,你地明白?” “你,你,天哥,分明是你之前栽赃说我犯困了的。” “哦,原来你是说这个啊。好吧,你现在站这儿别动啊,然后抬头看向天空,跟我说说你现了什么不同之处没啊?” “这,能有什么不同之处啊?” “看看,我说你犯困了吧,你还不相信。那好,天哥便告诉你,今晚的夜空和昨晚的不同之处在哪里。你听好了啊,昨晚上的时候是下了点雨的,夜空里没有像今晚的星星这么多的,而且月亮也没有今晚的这么皎洁的。哎,这么明显的不同之处你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跟我说我栽赃你小子。现在的小朋友还真是没有办法啊!”却见李天宇这样说罢之后便直接朝着自己的那小院行去了,只留着我们的那依旧抬头45°仰望着天空的小正太还站在那里无语凝噎。 “天哥,你,你是故意的!那你要是不困的话,你跟我说一下现在这天上一共有几颗星星?”我们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径自离去之后便这样对着他的背影咆哮道。 “七百三十二兆四千六百八十四亿六千一百九十三万三千七百四十八颗(注:“兆”在古代代表着一万亿,现在代表着一百万,也就是我们所说的mB)。”但见李天宇却是头也不回地边继续走着边向着背后的小正太这样说道。 而小正太在刚刚听过自己天哥的这个如此精确的回答之后却是瞬间愣住了,话说这天怎么回答地这么干脆啊,不带任何思考的时间就算了,而且还能这么精准。难道这天哥便真的连这天上的星星有多少也知道吗?正待着我们的小正太还一直愣在那里又仰望着天空的星星深思的时候,我们的天哥话却是又再次传来了。 “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就站在那里好好查一下吧,如果查完了,你要是现多了一颗或者少了一颗的话,便可以再来找我说事儿。” 还在原地抬头愣的小正太却是在听到了天哥这最后一句话后才现原来自己是上当了,而且自己却又偏偏无法将这天哥的答案给推翻。于是正要朝着天哥所走去的方向呐喊咆哮飙的时候,却是现天哥早已没有人影,进入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于是小正太便也无奈地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笑笑,然后也朝着自己的房间行去了。 而与此同时,我们的天羽盟总部。 “汪汪汪汪汪……”一阵狗叫声自天羽盟总部的大门处传向了大院深处的某些厢房中。 “别叫了!”却听见一道恼怒的低音炮般的雄浑厚重之声自离那天羽盟总部大门最近之处的一个厢房中划破天际和门缝朝着大门处杀了过来。 “汪汪汪汪汪……”然而回答这个命令的声音却依旧是这样颇有节奏的“汪汪”声。 “再叫明天吃了你!”但见又是同样的一道包含杀伤力的声音朝着总部的大门传了过来。 于是自这道命令下过之后,那只之前不停啼叫着的狗却是再也没有出任何形式和节奏的狗吠声了。看来这是一条能够完全听懂人话的神犬啊。 清晨,伴随着“咯吱”一声响,天羽盟总部的一个厢房率先打了开来。一位小弟边打着哈欠边揉着自己的眼睛朝着总部的大门行去了。 “旺财!旺财!旺财你怎么了啊?旺财!你不能死啊!你跟着我们这么长的时间早已情同父子,可怜我们还来得及吃上一顿的狗肉,啊不,可怜我们还没来得及让你吃一顿饱饭呐!没想到现在要让我们白人送黑人呐!” 然而就在这位小弟刚刚这样说过之后,却见我们的旺财微微地抬了抬自己的狗头痛苦地看向了他。或许此刻旺财心里便是在想“你妹儿的,老子现在还没有死啊”。 于是在察觉到眼前的这旺财的异常举动之后,这位小弟便靠近了他细细地察看起来了他的身上。而之前的那一番响动却也早已将那厢房中的其他小弟们给吵醒了,于是便马上有人前来围观起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畜生怎么了?” “是不是今晚有狗肉吃了?” “难道是这畜生诞下狗仔了?” ………… 而那位小弟却依旧在翻看着这旺财的身上每一寸的皮肤,终于,在翻看旺财的脖子处的时候,却是被一个莫名的尖锐的东西给扎了一下。 “又怎么了?摸到什么东西了?”周围的围观着的小弟们再看到那位翻看着旺财的小弟的条件反射般的应激本能反应之后,纷纷这样地问道。 “奶奶的,老子好像被针给扎到了!” “什么?被针给扎到了?你小子胡说的吧!”却见一位围观的小弟在听了这位小弟的话后,却是不可置否地这样说道。 “你懂个屁啊!”这位小弟却是没有理会围观的小弟,反而更加细致地翻看起来了那依旧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的旺财的脖子处。 “奶奶的,终于找到了!”却见这位小弟终于对着旺财脖子的某一坐标点处这样说道。 于是在众小弟的围观下,只见我们的这位小弟拿自己的左手按住了旺财的脖子,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将一枚银针慢慢地自那旺财的脖子处拔了出来。而我们的旺财却是在整个拔针过程中并没有出太多的哀嚎,而只是自喉咙处出了一阵阵轻微的呜咽声。而那位小弟将银针给完全拔出来的时候还不忘自众位围观的小弟面前亮了过去,只见那根银针的针尖却也在众小弟的面前瞬间闪过一道光芒。 “还真他娘的有一根针啊!” “王八蛋!这么长的一根银针,亏他娘的下得了手?” “快看看银针的针尖上是否黑。” “奶奶的,打狗也得看主人,这是谁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对咱们天羽盟总部的旺财下毒手。” “不会是你干的吧,王武桂?话说昨天还他娘的听见你小子说想要吃狗肉的。” “怎么了?怎么了?一大早都围在门口嚷嚷啥呢?是不是感觉刚刚报完仇了,一个个都跟没事儿了的人一样了?” “堂主好!” “叫啥堂主好啊?昨天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帮主不在的时候,喊老子‘宝哥’就行了。”帮主不在,我们的堂主自然是可以称老大的,呃,当然了,元老峰哥自然也是平易近人的。于是至尊宝便这样“和蔼”地对着众位小弟说道。 “哦,是,宝哥好!” “怎么了你们,一大清早地又围着旺财,打算干什么坏事啊?我跟你们说啊,谁要是想吃狗肉的话,我劝他还是想也别想了,一个字——没门!” 第五十五章 狗和安防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八一〔〔小说〔{?网{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年年知为谁生?!年~~年……” “怎么样啊,友亮?小颢?意境如何啊?” 却见自那陈府通向城北天羽盟总部的康庄大道上,三个胯下各骑着一匹骏马的风流少年公子们边这样高雅地谈论着边朝着城北行去。 “嗯,确实不错,不过天哥,你念的这词的名字是什么啊?” “扬州慢。” “扬州慢?!难道天宇刚刚所念的词便是说的咱扬州吗?” “哎,我说友亮啊,你说小颢不知道也就算算了,你之前可是跟着我去过那二十四桥的。难道这都听不出来刚刚说的便是扬州吗?看来你的文化水平实在是有待提高啊。” “天哥啊,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些好像是在说经历过战事之后的扬州的样子啊。难道天哥你说的是前朝的时候的扬州的样子吗?但是那个时候好像也没有像你说的这样啊。当时隋炀帝还亲自来咱这扬州要看琼花的,对了,好像当时就是在龙舟上来到昨晚上的江南河河岸那儿的。” “哦,这个,其实,你天哥我刚刚所念的词中的扬州乃是天哥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因为你天哥我之前也没有见过的。估计那时候,咱们的祖先还不一定在这扬州呢。” “哦,原来如此啊,天哥。不过小颢总感觉这些不像是天哥你凭空想象出来的。”看来我们的小正太却是天生对这诗词歌赋有些不同寻常的灵感和见解一样这样自言自语地说道。 “好了,小颢,你天哥的才华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的。你要是知道了你天哥之前做过的很多的诗词之后,估计你就不会对任何你所感到惊讶的事情而感到惊讶了。”而我们的陈友亮却倒是真地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毕竟他之前却是早已对李天宇的这些才华耳濡目染多时了,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对着诗词歌赋的事情很了解,所以自然是没有我们的小正太的表现激烈的。 于是就这样众人继续边继续闲扯着一些高雅的文学边朝着总部行去。终于,在众人聊到了授受动词的学问与生活中的实际应用的联系后,便已然到达了那总部门前的那条街道。 “咦,我说友亮啊,你有没有现今天咱们的总部有点不对劲儿啊!” “哦?天宇此话乃何意啊?话说现在你我二人还未走到这总部大门口处的,你又是如何来判断这总部有点异常呢?” “就是啊,天哥,为什么咱还没走到那总部的大门处,你就这样断定啊?” “好吧,我想说的是,之前的几次咱们几个走到这儿的时候,旺财便已经在总部里大叫了起来。现在怎么就是没有听到它小子的声音啊,你们说难道这一点还不算是总部的异常吗?” “不是吧?天宇你……” “天哥你……” “喂喂喂,你们俩这种眼神算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我哪里有说错了吗?再怎么说咱的旺财也算是一个警报器的,哦,我的意思是说哨兵,片儿警。现在要是少了它的话,绝对将会是一个安全隐患的。”雅兴达,他们俩的眼神此刻看起来怎么又有点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啊?话说老子说得也没有太累人的地方啊。 “天宇啊,我现在才现你不仅是不去考状元有点屈才,而且你不去做那衙门的捕头更是大大地屈才啊。” “天哥,你每天都会想得这么多,这么周全吗?一直这么想的话会不会感觉到累啊?” “哪里了,就我这推理智商和那什么包公啊,海公啊,施公啊,狄公啊,什么什么公啊差得还远了。估计也就勉强能和那倭国的未来的江户川柯南相媲美。新几次挖一次母系托词!”却见我们的李天宇坐在马上这样高调地说道。只不过他所说的这些什么什么公啊,陈友亮和小正太却是一窍不通的。更不要说那什么江户川柯南以及李天宇那最后一句的经典口头禅了。 “不过亮哥啊,你知道吗?昨天的时候我曾和天哥一起帮一位卖油条的老伯找回了他被偷走的铜钱。说出来不怕你知道,我昨天可是和天哥就通过了一桶水就帮老伯找回来了。” “是吗?这么厉害啊?就通过一桶水找回来了被偷的铜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小颢?” “其实这样的,亮哥,昨天那位老伯……” “嗯咳咳,好了,小颢,这事儿你以后有空了再和你亮哥说吧。现在还是快下马上总部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吧?”李天宇见这小正太大有现场讲说昨日的事迹的趋向,便马上这样及时地制止道。然后说罢,便没有等二人有所反应就直接下马径直地朝着那总部的大门行去。闹闹的,话说你小子本来说的就有点不客观啊,什么叫你和我一起帮助那老伯找回来的,其实说白了,你小子只不过正好在场而已,类似于一个知名侦探身边的小助手而已。 “那,亮哥,要不就等什么时候有空再跟你说吧?” “别啊,小颢,离你天哥干嘛啊?你现在就快跟亮哥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通过一桶水找回来铜钱的,不过我知道要是亮哥我在场的话,绝对也会想到的。” “这,亮哥,好吧,那小颢就跟透漏点信息,看看亮哥你自己能不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刚刚说过了,昨天我和天哥是帮一位卖油条的老伯找回来铜钱的,而且是通过一桶的清水的,好了,就这么多了,至于剩下的我和天哥是怎么帮这老伯找回来铜钱的,还是由亮哥你自己想吧。”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在听了天哥和亮哥的话后,便这样两头互相照顾着说道,同时也想给我们的亮哥一个机会,看看自己的亮哥究竟是不是也是像自己和天哥那般聪明。说罢之后便直接追了前面的天哥而去,只留下了我们的亮哥还在后面咀嚼着思考着。 “老伯?油条?铜钱?清水?这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啊?老伯卖油条,挣铜钱,然后铜钱丢了,天宇小颢他俩用了一桶清水找了回来。然道是那桶里的水当镜子用吗?还是又是天宇做了做什么法术把戏,然后让水里显示出来了铜钱在哪儿?哎,算了,不想了,还是一会儿问问小颢吧。”陈友亮却也没有在意李天宇和小正太的提前离去,而是一个人饶有兴趣地在后面边走着边想着,然而在苦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之后,我们的陈友亮便放弃了。抬头一看,却是现了总部这南墙上面的一块瓦比旁边的两块都要长出来了几分,不过却不是很明显,要不是陈友亮此刻突然停下来思考猛地抬头一看的话,肯定是不会现得了。 “你们都在围在这儿干什么啊?哇靠,大清早的,你们怎么还有人喜欢光着身子出来啊?光就光了,还故意只光个上半身,而且你们还围在一群不知道在干着什么?什么?竟然还有旺财?!你,你们……” 众小弟还在围观着讨厌这旺财的异常的时候,李天宇却是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众人的身后,看来此刻没有了旺财的警示作用后,众位小弟却是也不能感受到自己的那**的帮主已经悄然而至了。而众小弟在听到自己的帮主的第一句话后便被吓了一跳,然后便是齐刷刷地惊愕地盯着帮主一言不。 “闹闹的,我说怎么感觉今天总部有点不对劲儿,这旺财也有点异常呢?原来是你们这一群淫棍干的啊?说,你们都是对这旺财做出什么事儿来了?”虽然我们的李天宇还是很不相信这年头这一群热血愤青们会干出来这种人狗大战的事儿的,更何况还是大门大开,人兽群p的刺激给力事件了。不过还是依旧觉得这群小弟围观在旺财身边,绝对是或多或少地了解到了一些真相的。 “帮主好!小帮主好!还请两位帮主要为我们的旺财做主啊!”却见那身为堂主的至尊宝第一个反应了过了便这样对着李天宇小正太二人凄惨地说道。 “怎么了,旺财怎么了?不是在地上躺得好好的吗?”小正太看着地上趴着的旺财不解地问道。 而李天宇在看到了地上趴着的旺财之后却不这样想,话说自己今天在来这总部的时候就没听到它小子的叫声,要说现在它小子只是正常地趴在这里闭目养神的话,老子是怎么样都不会信的。最起码它小子也该对老子的到来而抬一下头表示一下,更何况之前还有这么一群猥琐男们围观着他呢。 “帮主啊,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干的,竟然拿了一根这么长的银针插进了旺财的脖子处。”至尊宝一副几位痛苦的样子说道。 香蕉你个芭拉,你小子就搁这儿吹吧,要是真有这么长的一根银针插进这旺财的脖子的话,那旺财的脖子早就被银针给贯穿透了。 “天宇啊,总部外面的南……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啊,喂,你们几个怎么大清早的就光着直接光着身子出来聚成一团啊?咦?旺财?!我还以为你不在总部了呢?哎,你们现在怎么又都看着我啊?”却是我们的陈友亮赶了过来,一进来之后在看到场上的情况后便这般言道。 “副帮主啊,你可也一定要为我们的旺财做主啊!你看,就是这根银针。不知道有哪个天杀的将这根银针插进了旺财的脖子里,今天早上醒来后,兄弟们见旺财不对劲儿,于是便马上在旺财的身上现了这根银针。还请副帮主一定要为旺财做主啊!” “什么?他奶奶的,竟然有人敢拿针来扎我们的旺财。王八蛋!这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他们这样事先有问过我的同意吗?有问过你们的同意吗?说!你们看见这是谁干的没?” “回副帮主,兄弟们都不曾现任何人的。但是旺财的脖子里却是多了这一根针的,实在是莫名其妙啊!” “那至尊宝,你们是今天早上现旺财身上的这根银针的吧?” “是的,帮主,是王武桂起来之后先是现旺财有点不对劲儿的,然后便在旺财身上找到了这根银针的。” “那昨天晚上的时候,旺财还是不是正常的?比如说,昨天晚上的时候,旺财还能叫出来声吗?”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旺财叫了吗?”却见至尊宝在被李天宇这样问道之后,却是一副早已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然后便马上低调地转过身去问道身边的小弟们,这情景却是像极了后世李天宇在课堂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自己不知道答案向周围的同学求助的情景。 “回帮主,旺财昨晚上叫了的。” “好了好了,还是你们来说吧,你们谁昨天晚上听到了旺财的叫声以及一些其他的异常的声音了,现在给我说一下。” “回帮主,经您老这么一问,小的倒是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小的曾听到旺财的叫声的,叫得挺吵的,所以小的便骂了它一句,然后它就没有再叫了。没想到今天早上竟然现它身上多了一个银针。” “我说王武桂啊,该不会是你小子昨天晚上偷偷地跑出去扎得旺财的吧。话说你小子之前也说过自己喜欢吃狗肉的。”却见另一位小弟这样对着这位王武桂小弟调笑道,瞬间赢得了在场的众位小弟们的淫笑声。 雅兴个达了,一群猥琐男,原来还他娘的有想把它当作一盘菜给吃了的啊?闹闹的,要是总部真的少了这样的一条狗的话,说不定哪天等你们这群猥琐男正睡着的时候,总部便被别人给包围了,运气好点的话,说不定直接一把火把总部给烧了。 “王八蛋!这旺财大晚上的乱叫,你们也不说去看看外面生了什么嘛!就他娘的只知道睡睡睡!今天还好算你们命大,要是昨晚真有什么坏人前来靠近咱天羽盟总部的话,你们认为你们还能活到今天早上吗?说不定今天早上你们也和那黑风寨的贼人们一样,都他娘的变成了一堆灰烬了。王八蛋!下次都他娘的给老子注意点。”李天宇自然是会意识到这事态严重起来会有多严重的,所以见这帮小弟们满不在乎的样子后,便忍不住这般生气地怒训道。毕竟从李天宇他那多年的观看电视剧电影以及小说和新闻的经验来判断,大部分那些黑道上的混的人,尤其是那些大佬们一般都是死在晚上的,被敌人给安装了炸弹了,低级一点原始一点的是房子周围被人给浇了油,然后一把火把房子给点了。所以说什么自己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天羽盟也落个这般下场的。 “是,帮主,是小的错了。小的这个做堂主没尽到责任,罪该万死。”至尊宝眼见自己的帮主突然表情严厉地起飙来后,便马上这样向自己的帮主认错道。 “回帮主,其实一切都是小的的错,与堂主无关的!” “帮主,是小的的错,小的也曾说过喜欢吃狗肉的。” “帮主……” 却见其他的小弟们本来在领略到帮主飙后是连大气都不敢粗喘一下的,然而在听了自己的堂主的那般义气话语后便一个个不甘落后于人地争先恐后说道。 “好了,都他娘的别给老子在这儿展示兄弟义气了,还是以后没事儿了多一起砍砍人,喝喝酒才是真正的兄弟义气。还有你至尊宝,以后不准再他娘的跟老子这样玩忽职守了,还好这次没事儿,要是真他娘的你们一群王八蛋被火给烧了的话,你们还叫我和你们的副帮主以及小帮主日后怎么在道上混啊?到时候也用不上老子来收拾你,你他那娘的也直接被敌人给烧成灰烬了。”其实李天宇本身并没有打算真要把他们给怎么样,无非就是想让这帮小弟们重视一下这个安防问题。不过现在他见这至尊宝小子既机灵又混得好,倒也是打心里有点欣慰的。 “好了好了,天宇也不要这样生气。这不大家也没事儿吗?再说了,咱天羽盟现在还能有什么仇人啊?那些黑风寨的贼人们却是早就被烧成一堆灰烬了。除非是他们的鬼魂回来报仇的,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而且我估摸着这旺财昨晚上估计是春了,一定是有母狗从咱总部门口路过了。”陈友亮见气氛不是很好,却也马上过来调和道。 “亮哥,你也太爱说笑了吧,要是真是这旺财叫春的话,那它脖子上的那根银针怎么解释啊?” 却见在场的三个人在听到了小正太的这句话后却是同时刷地变了脸色。 第五十六章 推理帝 却见那小正太这般说道后像是提醒到了在场的李天宇,陈友亮和至尊宝三人。?{网 三人却是顿时换了脸上的表情,而且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香蕉那个芭拉!差点忘记这玩意儿了!那银针现在在谁手里拿着?” “回帮主,就是这根银针!”却见那位被称之为“王武桂”的小弟将自己手中的那枚银针呈于了自己的帮主面前。 “你们有谁见过这样的银针吗?在哪儿见过?对了,我看这针尖这么雪亮,应该是没有被淬毒吧?” 却见小弟们望着这根银针全是清一色地摇着头,看来很明显这根银针是出自外人之手啊。而且现在这根银针却是扎在了旺财的脖子上,这样的话再怎么说也得靠近这旺财才可以办到的吧。香蕉你个芭拉,看来昨晚还是有人来过,而且看样子绝对不像好人,一针扎下去无非是想让这狗叫声停止而已。 “法克!你们都给我好好看一下总部里有何异常之处没?哪怕只是很小的一点异常也全部报告给我。对了,重点观察对象在那墙头上,屋顶上,好好看看屋顶上有什么踩过的痕迹没?前天晚上不是刚刚下过雨吗?你们去好好看看那些容易留下脚印的地方好好看一下。对了,至尊宝,我命你现在去给我把这扬州最好的大夫找过来,一定要将这旺财的伤势给治好。” “是,帮主,不过小的不知道这治狗的医生家住何处?还请帮主能够明示。” “我要你给我找来扬州最好的名医,不是兽医!不管花多大的价钱,都给我请过来,要是请不过来的话,你自行解决,别忘记了自己总部是开什么的。一定要快,半个时辰内要是回不来的话,以后你就代替旺财来守门!” “是,帮主,小的遵命!”至尊宝听到自己的帮主这样说话便语气决绝地答道。 于是众小弟们领命之后便开始朝着这院子的各个地方查看去了,而至尊宝领了命之后也朝着门外飞奔而去了。没过一会儿,整个院子里便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有在房顶上的,有去了后院的,还有的找了茅房和厨房去的。 “天哥啊,为什么不让至尊宝直接戴上旺财过去啊,这样岂不是更省时间吗?”看着地上没精打采地躺着的旺财,小正太这样问道自己的天哥。 “这家伙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扎透气管,在没确定之前,还是先躺在这儿不动的好,以免岔气之后杯具了。再说了,就算他是什么扬州第一名医,恐怕那也轮不到我们堂堂的天羽盟总部的旺财亲自去会见。”李天宇边看着眼前这昔日里单和他作对的萎靡地躺着的旺财边这样说道。 而李天宇身边的小正太和陈友亮在听到了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后,本来是想哈哈大笑的,但是在看到了眼前躺着的毫无活力的旺财后却也笑不出来了。 “天宇啊,我想起来了,在刚刚进总部大门之前,我好想在咱总部外面的南墙出现了墙头上有一片瓦有点出它两边的瓦片,不知这算是异常不?”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 于是,在陈友亮的带领下,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朝着总部外围的南墙处走去了。而此处还剩下我们的旺财在那里继续无精打采地蜷成一团眼睛似闭非闭地躺着。 “喏,天宇,就是这片瓦,你看它是不是比两边的瓦片要长出来一点儿了。”就见陈友亮指着墙头一处猛一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瓦片对着李天宇说道。 顺着陈友亮的手指方向望去,李天宇现确实有着一片瓦片要比它左右两边的瓦片伸出来得长了点儿。只不过在这底下却是看不出到底是先天的自然情况还是人为过的。 “骂了个巴子的,来,小颢,天哥从底下抽着你,你上去帮天哥看看那片瓦是活的还是死的?” “好啊,天哥,你可要在底下抽稳了啊。”却见小正太一副很是新鲜好玩的样子答道。 于是小正太跑到了李天宇面前,李天宇缓缓地蹲了下去些许,然后一把抱住了小正太的双腿猛地向上一力,我们的小正太便已经到了空中半米处。 “喂,天哥,都跟你说了要稳一点,你怎么还是这么突然啊?刚刚差点叫我的头碰到这墙上。”却见小正太一手扶着面前的南墙,一手按在了自己的天哥身上这样对着下面的天哥说道。 “废话,你不在底下使劲儿,你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好了,刚刚是起步阶段,讲究一气呵成的,现在开始会稳了。你好好看着上面,别看我啊!” 之后但见李天宇抱住小正太的双腿缓缓地向上抽了过去,顷刻间,小正太却是已经离开地面一米多了。这一切也都多亏了我们的李天宇的身高问题了。 “怎么样?现在能够到不能?” “再往上一点,天哥!” 于是我们的天哥尽自己所能又将小正太向上抽了抽。 “现在呢?能够到不能?” “还差一点点的,天哥!” “哇靠!不是吧?小颢你身高多少啊?”说着李天宇又努力地将小正太向上抽了抽,只不过这下的效果不是很明显,看起来像是李天宇只是将抱住小正太的双手向上去了去一样。 而一旁的陈友亮在看着这哥俩的姿势以及小正太那伸直的双臂的末端的指尖处还离墙头处的瓦片一手指宽的距离,而因此小正太向上极力地左右摆动着自己的手指的滑稽动作后却是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来。 “你大爷的,友亮,你在一旁笑个毛啊!”却见李天宇听到了自己身旁的友亮的异动后便这样对陈友亮慰问道。 “哈哈,天,啊哈,天宇啊,你和小颢这样弄却是正好差了一点点,还是快点放小颢下来吧。回总部找根棍子不就马上可以解决了吗?” “哇靠!既然你知道这样可以,你他娘的怎么还一直站在边就知道看啊,法克,小颢,没想到你小子也够重的。”李天宇边说着边将那手中的小正太给放了下来,这抽起来容易,往下放可就难了,李天宇但觉这小正太的体重已经远远出了同龄人的正常水准,虽然他看起来一丝也显得不胖。 “我说天宇啊,你站这儿举起手来我看看。” “怎么了?” “唉,天宇,你知道吗?你举起来手后离那片瓦片的距离估计还不到刚刚你抱起小颢的距离的一半呢?你试着跳一下,看看能摸到不?” “香蕉啊!看来今天老子的脑子是被烧了,竟然忘记自己跳一下去看看了。看来都是好长时间没摸过篮球,哦,没见过篮球的功劳了。友亮,小颢,你们都看好了啊,看看我是如何华丽丽地摸到这瓦片的。”闹闹的,话说老子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是摸篮板,摸篮筐的,基本上所有的篮板球都是我的。 却见李天宇在原地略微助跑地一个起跳,瞬间便弹到了半空中,周围马上传来一阵的叫好声和唏嘘声。哇咔咔,话说老子的弹可是一点也没有退步哦,就是不知道滞空时间怎么样?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但是老子隐隐约约地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滞空时间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退步的。 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李天宇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将要马上碰到那瓦片了,等他有所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却是已经碰到了那瓦片,并且竟然把瓦片向上带了去了。此刻,我们的李天宇竟然依旧再上升,而伴随着他上升的却是那片被他给一手给向上戳飞了的瓦片。而之后的事情却是更令在场的小正太和陈友亮看了忍不住惊叹。 但见那瓦片被李天宇给戳飞到天上的时候,之后竟然随着李天宇的下落之势一起坠落了起来,竟然在整个自由落体的过程中只和我们的李天宇的保持了不到一尺的距离。这就是从物理学中的自由落体运动角度来讲,也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天哥,小心!” 还在下落中的李天宇在 听到了小正太的这叫声之后便已得知了情况不妙,于是李天宇刚刚落地之后便马上抱头离开了。而那块瓦片便也瞬间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了。 “香蕉啊,这算是我打掉的还是说它自己本来就是活的啊?” “这,天宇难道你在碰到它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它是活的还是死的吗?” “雅兴达,刚刚只顾着想着自己的弹跳了,早就忘记了那些手上的感觉了,不过手应该是有点痛的吧。” “很简单啊,天哥,你再跳一次再换一个摸摸不就知道了这个原来是活的还是死的吗?” “亏你小子想得出来,能这样被我轻易给打下来的绝对不是死的。哇靠,看到没,这上面多明显的一个脚印啊。” 却见那已经摔碎了的瓦片上却是依旧留着一个脚印的轮廓。大概是由于两天前的夜晚刚刚下过雨,导致了雨水将这瓦片给刷新地一干二净,所以现在才会出现这个有点明显的脚印吧。 “小颢,你过来比比这个脚印。”闹闹的,能将整个脚印印到这么小的一个瓦片上的,那脚绝对大不了。 “天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怀疑小颢吗?” “废话,你说呢,谁知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外星人背到这总部的墙头上去数星星啊?” 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将脚放上去之后竟然跟那瓦片上的脚印差不多如出一辙了。 “不是吧?小颢?难道这真的是你的脚印吗?”陈友亮在看过眼前的这情况后忍不住这样惊叹道。 “亮哥,你开什么玩笑啊?这怎么可能会是我呢?” “不是小颢的,不过我可以断定这脚印不是一个小颢的便是一个女人的!” “什么?女人的?”却见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异口同声地惊诧道。 “嗯,你们看,这脚印的长度和小颢的大题上是相同的,但是脚掌的宽度却是没有小颢的宽的,所以说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脚印。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的体重非常轻,或者说她会那轻功什么的。甚至我差不多能推算出她的身高,哦,你们别这么崇拜地看着我。我也只是随口说一下而已。” “天宇啊,你是凭什么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很轻的,或者说她会轻功的。”陈友亮眼看着李天宇现在只是根据一块瓦片便能推出来这么多的信息,又想到之前听小正太说天宇只是通过一桶的清水便帮卖油条的老伯丢失的铜板给找回来后,便忍不住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看这脚印的痕迹和方向,那看看咱这墙头上的瓦片是怎么排列的,能看出来些什么吗?” “这能看出来什么啊?这脚印的方向基本上是顺着瓦片的方向的,这墙头上的瓦片排列得也很正常啊,跟我家陈府的墙头都一样嘛!” “天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看来你们两个离我还是一段不可避免的距离啊。你们看啊,咱这墙头的瓦片都是这样呈四十五度甚至更大的角度排列的,哦,你们看我的两只手啊,这就是四十五度的样子。既然这瓦片放得这么陡,而这脚印却偏偏正好是顺着这瓦片的,也就是当时在这瓦片上站着的人应该是正好面对着咱天羽盟总部坐南朝北的,而如果保持这样的姿势两脚全部站立在这瓦片上的话,早就直接向后载到去了,这一点,就是杰克逊也办不到的。所以很有可能此人便是单脚站立而身体前倾,如果我们猜错的话,她的左脚应该是放在前面来绊住自己的后坠之势的。这样一来的话,整个右脚便只好来用力支撑全身的体重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没有将这瓦片给踩掉下来,可以说她的体重绝对是个异数,或者说她会轻功,不过本身大晚上的跑到别人家的墙头上,而且还耍单脚站立玩儿,这能说她不会轻功吗?闹闹的,老子还会跑酷呢!” 李天宇将自己的这些推理给一口气讲完之后,却是现身边的两个人全给听呆了。自己明明早已说完了,但是二人却还是在那里盯着瓦片不断地呆,看来二人现在却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 “天哥,这,这些都是你想,想出来的吗?”却见小正太听了天哥这一番讲解后,很是难以置信地这样问道。 “一会儿你们找人去看看这墙头上的其他瓦片上的情况不就知道你天哥有没有说错了吗?” “来人啊!来人!”陈友亮再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却是忍不住马上这样喊道。 “帮主们,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去给我找俩人上去这墙头上去,对,待会儿站这儿一个人别动,然后再站这儿一个人。快去办吧!”陈友亮对着那位小弟指着上面的墙头比划道。 “是,帮主们!” 于是自那位小弟走后过了一会儿,便已有了两位小弟在陈友亮的指导下站在了所指定的位置,与其说是站,倒不如说是“骑”在了上面。而与此同时却也多出了一些偷偷地不良围观的小弟们。 “亮哥啊,看来天哥刚刚说得不错啊,你看他们在上面根本都站不稳的。”小正太看到那两位小弟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地这样不敢多动弹一下,便这样说道。 “奶奶的,还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很普通的墙头竟然可以难倒他们这帮大老爷们儿。” 废话,让你小子上去的话,估计你小子还不如他们呢。听到陈友亮的那句感叹之言后,我们的李天宇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说道。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准许你俩坐上去,不过你俩现在给我好好看看那掉了瓦片的那一排的其他瓦片上有没有脚印,一定要给我看仔细了啊。顺便再看看它对面的那一排上面有没有脚印?” 于是得了陈友亮的吩咐之后我们的两位小弟便开始仔细的查看起来了。而此时在看到那两位小弟之前站在上面的情形后,我们的李天宇心中却是忍不住纳闷起来了,为什么那人不站在这墙头的最高点上的那条楞上呢?像这种倒V字形的墙头基本上最靠谱的便是那最高点的那条楞了。而且她又是怎么上去的呢?如果真的只是凭空有这一个脚印的话,那么老子该称她为女侠还是女鬼还是舞蹈天王呢? 却见上面的两位小弟在各自检查了一遍,然后又复查了一遍之后,互相看了看后又点了点头,之后便由一位小弟朝着下面的陈友亮说道。 “回帮主,所有的瓦片均已看过了,没有一个瓦片上有脚印的痕迹的。” “什么?”却见这次同时喊出来的却是我们的陈友亮和李天宇。 第五十七章 赛华佗 “天宇啊,还真他娘的被你给说对了啊!”陈友亮异常兴奋地对着李天宇这样说道。八一<小说网 闹闹的,莫非这事儿灵异了,老子现在是彻底地服了,这他娘的完全跟老子后世所学到的课本上的科学定理有冲突啊。香蕉你个芭拉,这次就算是柯南也解释不了了。能够克服种种的这些物理因素而做到这一点,这个年代也太疯狂了吧,而且这货要是又是单脚站在这儿将手中的一根银针射进那旺财的脖子上的话那就更神话了。 “友亮,小颢,你们俩见过那江湖上的真地会轻功的高手吗?” “这个,天宇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之前都是和那些公子们在一起的,哪有什么机会去见什么高手啊?” “我也是啊,天哥,不过我以前去打猎的时候倒是见过有一个人高手一人打十几个人的,但是没见他用过什么轻功啊。” “哦,那你们说如果真有一个绝世高手大晚上的跑到咱总部的墙头上站着的话,她是图个什么呢?” “这个,要看这个绝世高手和咱们天羽盟有什么关系了?” “那如果是无怨无仇呢?” “这个,那估计是这位绝世高手恰好轻功路过,所以才会踩到总部的墙上的吧。” “是吗?!”闹闹的,话说这脚印很明显的是正对着总部里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高手过来打酱油练平衡木呢?咦?不对,正对着总部,对着总部…… “坏了!小颢,友亮,总部可能出事儿,估计要丢东西了。快回去看看!”却见李天宇说罢之后便欲朝着总部奔去。 “什么?丢东西了?天哥,你确定吗?” “就是啊,天宇,咱总部能有什么东西啊?无非就是康老爷子送过来的一点酒水和衣服而已,哪位高手会无聊地大晚上地来咱总部偷酒喝,偷衣服穿啊,而且天宇你也说过了,很有可能是个女高手,这样就更不可能了,咱天羽盟的衣服可都是男人穿的啊。”陈友亮边在后面这样说着边也朝着总部行去了。 “对了,话说今天早上怎么没看见峰哥他人啊?峰哥!峰哥!喂,你,啊对,就你,你今天见到元老大人了吗?” “见到了,刚刚还见元老大人带人前去屋顶上查看了。” “哦,那现在你去给我把元老给喊过来吧。” “是,帮主,小的遵命!” “天宇啊,你还没说呢?到底咱总部丢什么东西了啊?” “你们说呢?除了康老爷子给咱总部送过来东西后,你们说咱总部还有什么东西呢?” “天哥,你是说之前在那黑风寨中缴获回来的东西吗?那也没见有什么好东西啊。” “友亮,小颢,你们还记不记得咱在那黑风寨的老窝中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紫木箱子了?” “紫木箱子?天宇,你是说那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人想要得到它?” “没错,除了那个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而且看样子,我们已经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给监视了,最起码我们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了。” “那他们会是谁呢?天哥,是扬州的人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少爷,啊不,帮主,副帮主,小帮主,小的刚刚有点睡过头了,所以没能见到大家。” “嗯,峰哥,咱上次从那黑风寨里拿回来的东西都还在吗?” “这,大部分都被兄弟们给分了去了。不过应该都还在咱总部的。” “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那口大紫木箱子还在吗?” “紫木箱子?哦,帮主你说的是那个啊,应该还在那库房中存放着吧。” “好,快带我前去看看。” 香蕉那个芭拉,西瓜这个鸡蛋。看来那箱子里面确实是有好东东啊,闹闹的,说什么老子今天也得把它给找个隐秘的地方打开看看了,要是真有什么好东西的话,那是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的。 在峰哥的带领下,三位帮主马上便进入了这总部的库房之中,而刚刚进去之后,那只紫木箱子便映入了三人的眼帘。 “这不是在呢嘛!天宇,会不会是你想错了啊?” “还能想错什么啊?整个总部最值钱的估计就是这玩意儿了!闹闹的,还好是完好无损的。”李天宇看到后便马上朝着那紫木箱子走去了,然后便开始全方位立体式地对这紫木箱子进行了检查。 “那也不尽然啊,天宇。话说咱总部比这破木箱子值钱的玩意儿多了去了,比如说天宇你自己啊。对了,你之前不是还说那位绝世高手还是个女人的吗?嘿嘿,这下你有福了啊,天宇,有女侠看上你了。”陈友亮在一旁这样**地调侃道。 “倒也是啊,亮哥,还真说不定有哪位女侠看上天哥了。” “废话,要是真有的话,她来这儿能找到我吗?怎么着也得上李府找我吧。” “所以才会在昨晚上站在咱总部的墙头上看着里面来找你,结果最后现你不在总部,于是只好徒劳而归了。” “哇靠!你俩就在这儿扯蛋吧!峰哥,你现在前去吩咐兄弟们停止搜查吧,一会儿准时在大院集合,我有事情要跟兄弟们说下。” “是,帮主。” “天宇啊,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啊?还认为是一位绝世高手是想来总部偷这破箱子的吗?” “你说呢?那个脚印看起来都那么新,肯定是昨晚留下的。或许她不是前来找这箱子的,但是最起码咱天羽盟总部算是被人给盯上了。还好昨晚上有旺财,没出什么大事儿,要不然的话,咱总部今天还真敢出什么大事儿。” “那天哥,会不会是昨晚上的那个葛公子派人过来的啊?” “应该不可能的,因为昨晚的时候我压根都没有以真面目在他面前示人的。而且我现在倒是感觉这人应该不是扬州的,因为从昨晚上的情况来看,这人好像对这康家老宅不是很熟,而且最起码她确实没有料到旺财的存在的。” “那会不会是那盐帮的人派来的呢?”陈友亮疑惑地问道。 “这个,或许有这个可能吧,前几次和他们交手倒是曾将咱天羽盟的名号报与了他们。不过凭着这么高的武功的话,应该不会屑于加入那些三流的帮派组织的吧。除非那个人是盐帮的帮主,闹闹的,这样也可以的话,那我愿为了咱天羽盟的福利前去将她给泡到手中,这样的话,到时候可以直接将这盐帮给不费吹灰之力地收入囊中。雅兴达,凡是武功高的人,他们的智商一般都比较低的,要不然的话昨晚也不至于搞成那样子了。” “是吗?天宇?那这样的话,我提前先恭喜你了。” “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天哥你倒是省很多力气了。倒也不用亲自率人杀到那运河去了。” “你俩也太爱yy了吧,我只是随口说一下而已,不管怎么样,那运河一带却是还要过去收拢的。走吧,出去先跟兄弟们说一下。” 天羽盟总部的大院里,已经站满了所有的小弟们,除了那出去请了医生的至尊宝以及随从过去的两位小弟外,剩下却是已经全部站在了大院里。在经历过那黑风寨的战斗之后,现在的天羽盟的小弟们却是看起来和往日已经不可同年而语了。一个个看起来更像是一群无恶不作的恶势力了。 “兄弟们,相信大家此刻也知道了,就在昨晚,咱天羽盟总部被人给来侦察过了,所幸的是,除了我们的旺财之外,没有遭受到任何的伤害。不过只要是在我天羽盟总部的成员,那便是丝毫受不得外人的侵犯的。更何况昨晚要是没有我们的旺财的话,或许今日我们的总部便会变成一堆灰烬了。”说到此处我们的天宇还不忘朝着仍旧在一旁无精打采地躺着的旺财。闹闹的,话说至尊宝这小子怎么还他娘的不回来啊?难道他小子真的要到满半个时辰的时候才肯回来吗? 在场的小弟们见自己的帮主突然看向别处之后,便也跟着帮主的目光移向了那里,而我们的旺财在收到这么多的目光之后却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所以从今日起,所有的兄弟们都给我好生注意了,凡是总部有什么异动的,都必须马上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而且每天晚上必须要有人轮流着守夜。都听到了吗?” “是!” “大家都给听好了,都切莫以为黑风寨的贼人们收拾完了便无事了,接下来我还要带领大家前去征服的便是那运河一带的势力了,最后这整个扬州,不,整个江苏,也不对,整个大唐都将是我们天羽盟的势力。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天羽盟万岁!天羽盟万岁!”却见小弟们这样齐声地激情呐喊道。 闹闹的,听着这声音喊得倒是挺有气势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不想当老大的小弟,不是好小弟,不想让小弟们当老大的老大,更不是好老大。 “对了,我再给兄弟们说上一句题外话啊,兄弟们最近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那江南河一带逛逛,要是没什么大事儿的话你们就在那儿闹出点事儿来。闹的事儿越大越好啊,等过几天我直接带领兄弟们杀过去,一把拿下来那儿的地盘,但是前提是你们可一定要给我闹得大点儿啊。对了,那一片儿好像有一伙儿叫盐帮的势力。你们凡是碰见了这伙儿势力的话,只管拼命得给我打。奶奶的,谁要是打得轻了,老子日后还要找他算账不可。日后大家遇事了只管报上咱们天羽盟的名号,但是切记,绝对不准提我的名号。更不准我什么江苏巡抚家公子是我们的帮主之类的,违令者吾定将其逐出帮门。好了,我就说这些了,友亮,你也来说点吧。” “嗯哼!兄弟们,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咱们天羽盟总部昨晚出了点事儿,没错,咱们被一伙儿不明势力给盯了。所以我们从今天起必须要谨慎了,否则的话,我们天羽盟将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黑风寨的。至于刚刚帮主说的运河一带的什么狗屁盐帮的话,兄弟们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只管过去闹事儿就好了。因为,那里将会成为我们天羽盟的地盘儿的。整个扬州将只会有一个天羽盟的,而不会再有第二个帮派的。最后我也说一句,大家以后也不准报我的名号。”却见陈友亮将那推断出来的一位女侠说成了一伙儿的不明势力,看来是想警告一下诸位小弟们,从而引起大家的重视。不过不知道要是和诸位小弟们说了真实情况后,会不会引起大家的恐慌呢?不过要是大家得知是个女的的话,估计又瞬间将恐慌给将为冰点了。 下面的小弟在听过自己的副帮主的最后一句话后,却是忍不住集体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两位帮主有时候却是真的挺有趣味的,活脱脱一对儿活宝啊。 “好了,接下来兄弟们可以散了前去自由活动了。”李天宇见自己没什么要说的了,便将小弟们给解散了。虽然他现在心里是想地让小弟们去参加那自己的特种兵训练计划,不过考虑到现在大家身上基本上全是惰性之后便放弃了这个念头,搞不好的话会舍得其反的。而且真要是将这些不良少年们给训练成特种兵的话,估计那至少需要他全天二十四小时的陪同,一直坚持上几个月后估计才会略出效果。 “帮主,帮主,医生请来了!”天羽盟的小弟们刚刚散去完之后,便有一阵叫喊突然从总部的大门之外传来。 “哦,你小子终于给我请过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小子不回来呢?”李天宇却见伴随着声音而出现的便是我们的至尊宝。 “这个,帮主,一言难尽啊!兄弟们,快请那老不死的进来!”却见至尊宝气喘吁吁地这样说道。 便见一位郎中模样的人在天羽盟的两位小弟的押架之下进来了。而那位郎中却是一副文天祥的样子,很是高傲地走了进来,而那行诊的医药箱却是在最后的一位小弟的手中提着。 “哇靠!你们还真地是这样把他给请过来了!行,不错,我看好你们几个!”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般对我赛华佗,迟早会遭报应的!” “纳尼?赛华佗还?我说至尊宝啊,你不会是随便出去给我找了个江湖游医吧?” “天宇啊,这赛华佗乃是咱扬州,甚至江苏鼎鼎有名的大神医啊。怎么难道你没听说过他吗?他那赛华佗的称号乃是被他医好过的病人们赐予他的。” “哦,是吗?原来如此啊,啊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来着。”闹闹的,原来是别人给他的名号啊,不过话说他小子怎么也好意思自己称自己赛华佗啊? 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听了李天宇的这句话后却是忍不住对李天宇一阵的鄙视。这天宇明明是不知道,还故意又装出来一副很是了解的样子。 “快叫他去给旺财看看病情吧!闹闹的,都已经快给老子耽误了半个时辰了。” “哼!你们休想!老夫生平是最受不得别人威胁的,更何况你们还要老夫放弃店里的病人前来为你们给医治一条狗。”却见这位老头子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说道。 李天宇在看到这位颇具医者风范的老头的倔强的性子后,也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闹闹的,听这老头子这样说,也不知道至尊宝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将这老家伙给请过来的。 “少废话,医者哪能见死不救的,狗怎么了,狗的命就不救了?不怕告诉你,要是没有他的话,我们一群人早就死完了。” “哼!那老夫店中的病人的命就不是命了?还威胁老夫过来!我跟你说,老夫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废话,你的店里的病人都是一群得了小病的人,哪有我家的旺财的病情紧急。你这老家伙还死倔强,叫你来你还不来,那能怎么样?” “好了,这位赛华佗先生啊,我家的旺财在昨天夜里的时候,为了拯救我全家上下的性命,不惜牺牲了自己的安危,现在它正危在旦夕,迟一刻便多一分的危险,所以还请原谅我家兄弟了。”陈友亮对这位赛华佗还是有点好感的,这样对着他平和地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莫要以为别人的命便不是命了。老夫要不是店里还有病人,和你们在这里耗不起,定然会和你们耗下去,让你们看看这一切便是你们亲手自作自受的。病人在哪儿?”却见赛华佗这位老先生很是可爱地这样说道,看来年头的做医生还多少有着一颗普度众生,救死扶伤的心。 “这边,这边,快来看看吧。” “哼!你们都给我让开!” 却见那赛华佗赶走了围观的众人,自己独自朝着那旺财走了过去,而李天宇却是在一旁好笑地看着这位赛华佗。 “脉象平和,眼睑出血,气息微弱。看来它体内的真气运行不顺畅了。” 第五十八章 潘多拉魔盒 却见这赛华佗老家伙在对旺财进行了“望闻问切”之后,呃,没有问,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八一?中文[〈网〔 < ]而李天宇在听了这老家伙的诊断之后也忍不住想偷笑道,闹闹的,话说这诊断怎么越听越像是人的病情啊,难道这就是非兽医给动物看病的结果吗? “那它到底怎么样了啊?还有得救吗?”陈友亮对着蹲在那里看着旺财病情的赛华佗问道。 “那它还有救吗?” “救倒是救得,不过却是不知道它以后还能再叫出声了不?”赛华佗认真地摸着旺财的脖子下方这样皱着眉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以后旺财他都叫不出来声音了吗?”李天宇看着旺财那没精打采地怕那里一动也不想动的可怜样子后,心里却是一阵的痛楚。 “它的气管处被一根针状物事给扎了个通透,而且这一针扎得正好是地方,叫它是提不上气了,如果强提的话,将有可能会造成生命安危。现在便连吃饭对它来说也是一个问题,如果它幸运的话,或许日后那气管上被炸出来的洞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愈合的,如果不幸的话……” “不幸的话怎么样?是不是会危及到生命?” “那倒也不至于,但是它日后却是再也不能叫出声来了,而且将会变得异常虚弱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那你赶快给它看一下啊,你不是赛华佗吗?这个一定难不倒的!”陈友亮听过这赛华佗老头的话后却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扎了一针却能把旺财给搞成这样子。 “你可不要小看那一针,老夫料定施此针者必为精通穴道之门的高手。先不说这一针扎得叫它提不起气来,布出声来,单是能这么准确地扎入这气管中便已是了不得了,而且现在通体扎透后更是造成了体内的真气泄露,就说是危及到生命也不为过的。” “那你有什么医治的办法没?需要什么药的话只管跟我说。”李天宇在旁边只听到了这老头说了半天的严重性,却是还没有谈及治疗方法和补救措施后便这样问道。 “眼下它落得此般伤势,只能靠它自己来恢复了,如果你们是为了它好的话,那便不要再将它给拴住了,尤其是现在它的脖子处已经受到了伤害。现在老夫于它伤口处施上一些和合散,这样的对它的伤口愈合会有点帮助,不过最后还要看它自己了。” 和合散?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难道不会是传说中的阴阳和合散吧?李天宇看着赛华佗自自己的医药箱中拿出了那粉末状的散粒朝着旺财的脖子处轻轻撒去,雅兴达,这老家伙竟然拿了指甲用的,不过话说难道当个医生就必须把指甲给留长吗?也不怕滋生出来细菌啊。却见那和合散自撒到旺财的脖子上的时候,却是像自那针孔出渗了进去一样。哇咔咔,没想到这老头倒是有点本事啊。最起码这药看起来倒是挺神奇的。 而伴随着的是我们的旺财的突然间振作了起来的反应,虽然还谈不上是生龙活虎,但是像是瞬间吃了那什么提神的爽口片一样。那赛华佗见旺财有了反应之后便没有再接着撒了,而是异常小心翼翼地将那和合散给包好了准备放箱子里去。而李天宇却见那赛华佗的箱子里竟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什么白纱布啊,什么药葫芦啊,甚至还有着那一大排的细小而狭长的银针,一个个都扎在了海绵状的东西上,并且朝着一个方向倒着弯曲着。 “这就完了吗?赛华佗森赛?”眼见这赛华佗收好了自己的医药箱装备后并站了起来,李天宇忍不住这样问道。 “没错,它的伤势主要是靠自己的愈合的。老夫这药也只是来稍微帮助他控制一下伤口的恶化的。”却见这位赛华佗森赛是不愠不火地说道,与之前刚刚过来的时候的样子是截然相反的。 “如此那便谢谢您老了。友亮,拿张一百两的银票孝敬一下森赛。” “哇靠!为什么是我啊,天宇?”陈友亮听了之后很是不情愿地朝着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去。 “两位公子切莫这般,救死扶伤本就乃老夫职责所在。还请公子收回成命。” “哪里哪里,在下之前失礼请您老前来便已是在下的不对了,更何况还耽误了您老那么多的宝贵时间呢。”李天宇见这赛华佗老头不仅人有点可爱,更是有颗菩萨心后便更加感动了。 “不了,两位公子,老夫只求两位此刻能让老夫返回店中便可。” “那是当然了,义不容辞,至尊宝,我命你现在马上护送神医森赛回店中,要是时间还敢和之前的一样长了,那我就罚你回来撒上一个月的厕所。” “是,帮主,小的遵命,神医请吧!” “告辞了,诸位!” 于是我们的神医森赛在至尊宝的护送下朝着自己的店铺回去了,而留下的却是他那作为一名医者的永垂不朽的精神。 “骂了个巴子,这才叫医生,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哦,也专门利狗的。”想起后世的那些基本上属于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抢劫的黑医院后,李天宇不禁这样感慨道。 “天宇啊,眼下咱总部现在少了旺财的守护了,接下来是不是要再去找上几条狗过来呢。对了,话说咱们的旺财是公狗还是母狗啊,如果是公狗的话,咱何不去给它找上一条母狗回来呢?” “那如果是母狗的话呢,亮哥?”一旁的小颢在听了自己亮哥那**的话后忍不住这样问道。 “如果是母狗的话,那咱就给它找上几十条公狗回来!这样相信对它的康复也有好处的。” “呸!”却见听到陈友亮说过这话后,李天宇和小颢便同时以着那极度鄙视的目光看向了他,并且同时这样唾弃道。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好想法啊,从今日起咱天羽盟总部的大门便开始二十四,哦,我的意思是十二个时辰地敞开着。” “什么?敞开着?我说天宇你没事儿吧?咱总部昨晚刚刚出了事儿的,现在你不但不加强这守卫,怎么还要将这大门大开啊?” “那你是怎么认为呢?小颢?” “这,我也不清楚天哥此乃何意?” “哈哈哈哈。那是因为你们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天宇?” “这样啊,天宇,小颢,假设现在你们俩便是昨晚那前来咱天羽盟总部窥探的贼人,那如果到今晚你们再来总部窥探的时候,却现咱这总部的大门大开着后,你们是会异常开心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呢?还是说反而会更加小心谨慎了呢?不要忘了,前提是你们是那伙儿贼人们,而且对咱总部的情况可是不甚了解的。”却见李天宇这样循循诱导地对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说道,而二人在听了李天宇的话后,眼睛里也逐渐绽放起光芒来。 “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反而更加小心谨慎的。因为越是看起来这样平静意的话反而越是像埋藏着什么陷阱一样,更何况是绝世高手呢,相信他一定也懂这个道理的。” “没错,兵不厌诈,咱也拿天羽盟总部给敌人摆上一道空城计。这就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愿她是个有点胸部,哦不,有点脑子的人,要不然的话我可是少了很多好玩儿的了。当然了,也但愿她不是那种像我一样极度聪明的人物。不过我估计目前整个大唐,好吧,整个江苏好了吧,至于那样看我嘛,估计整个江苏便只有我一个了。” “那你确定要从今晚起大门敞开了吗?天哥?万一对方识破了你的这奸计呢?”却见小正太在一旁这样风凉地说道。 “那要是你的话,你敢这样大胆试一下吗?小颢?” “这,我不敢的,天哥,在没有确切的把握的前提下,我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这就对了嘛!连你小子这么聪明的人都对此有所顾忌,更何况别人呢?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先再去看一下那紫木箱子吧。”说罢李天宇便径自朝着那库房行去了。 “喂,天哥,你怎么又不知道等等我和亮哥啊!”看到自己的天哥再次一言不地径自离去后,我们的小正太很是无语地说道。话说昨晚上自己就差点上了天哥的当在院子里数起星星来。 “害怕你们看到好东西后跟我抢!” 再次来到那紫木箱子跟前的时候,李天宇的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预感,但觉着这紫木箱子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自己的内心深处似的。闹闹的,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极品? “咚咚咚!”却见李天宇蹲到那紫木箱子跟前再次摸了摸,又敲了敲。 “友亮,小颢,你们听这声音像不像是内空的啊?” “嗯。这声音确实是里面空了才能出来的。”陈友亮显得很有经验地判断道。 “友亮啊,你过来帮忙抬一头,我再来看看这玩意儿的重量。” 于是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再次将这紫木箱子给抬了起来,一旁的小正太都能看到自己的天哥和亮哥在抬这紫木箱子的时候的表现并不是很轻松很随意的。 “天哥,亮哥?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可重啊?” “友亮,拿好了,咱俩一起左右晃荡晃荡它。”却见我们的天哥没有回答那小正太的问题而是这样对箱子另一边的陈友亮说道。 却见二人左右晃荡了几下之后,却是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东西在随着晃荡,更不要说所出什么声音了。 “友亮,再前后晃荡一下看看。” 于是二人抬着这紫木箱子又前后晃荡了几下,然而却是依旧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反应。陈友亮见状后便很是无奈地看向了李天宇,并且像是等着李天宇接着下指令一样。 “先把它放下来吧!”说罢之后,就见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又缓缓地将那紫木箱子给放回了原地去。 “天哥啊,你还没回答我呢?那箱子是不是可重啊?” “你刚刚看我和你亮哥的表现还看不出来吗?没看我和你亮哥俩人在那儿晃荡的时候动作有多纠结吗?” “可是天宇啊,为什么之前敲它的那几下听起来却是像内部是空了的啊?而且刚刚晃荡它的时候也没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啊?话说这也太奇怪了吧?”陈友亮想起刚刚自己晃荡它的时候的感觉,也不禁这样惊奇道。 “不对,不是这里面没有东西。而是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那种正好能贴着这箱子放的,并且这东西的中间应该也是内空的。要不然刚刚抬它的时候不会这么费力的,而且晃荡它的时候也不像是那种空心的感觉,但好像是里面注满了沙子一样。香蕉那个芭拉啊,话说这里面装的究竟会是什么玩意儿啊?”李天宇一边仔细地思考着一边这样说道。 “这还不简单嘛,天宇,随便找一位小弟过来把这箱子的锁给开了不就好了。” “不行,再没有搞清楚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之前还是最好先别这样轻举妄动,更不容易外传的。说不定昨晚前来咱总部墙头的那位绝世高手便是为了这破箱子过来的。而且能够值得这样的一个绝世高手出动的话,我感觉这箱子里面的东西一定是非同寻常的。”闹闹的,与其让老子现在面对一个这破木箱子,倒还不如直接给老子整个高难度的钛合金保险柜来的实在呢。 “可是就是这样才能知道这箱子里面藏得是什么啊?天哥!” “唉,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而且我看这箱子的质量也做得挺过关的,再加上里面的东西可能贴着箱子内壁放置的,看来更是不能拿斧子砍,拿木锯锯了。对了,友亮,你在你家陈府见过这种类似的紫木箱子吗?你感觉这种箱子一般是属于那种人家使用的?”闹闹的,要不是老子现在大敌当前,实在没时间耗下去了的话,老子绝对会带回家去慢慢研究的。雅兴达,话说这年头也没个什么x光机,要是有了那玩意儿的话,老子现在不就省劲儿多了。 “这,我在陈府这么多年倒还真是没有见过这类的紫木箱子的。不过我倒是曾经见过那钱庄里的放金子的箱子的,和这箱子倒是有点相像的。难道这里面放的会是一些金银财宝吗?” “或许吧!算了,我还是先去找个斧头过来吧。” 于是李天宇便跑出了库房门外,然后在大院处随便喊了个小弟找了把斧头,之后便又回到了库房之中。 “天宇啊,难道找个兄弟来做这些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动手啊?” “因为里面的东西还是未知数,万一这里面真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的话,很容易会引起兄弟们的哗变的。再说了,很有可能昨晚的那位绝世高手便是冲着这箱子来的,你说咱现在能将这箱子的事情给开诚布公,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了吗?而且友亮,小颢,你们一定得记住,他日越是有什么神秘的宝藏的话,越是得把它给保密好了。要不然到时候那宝藏不仅带不来幸福,而且反而会带来灾难的。” “那天宇你怎么不介意我和小颢在旁边啊?” “哇靠!你不说这一点我差一点都忘了!你俩快先出去回避一下吧,喂,即使不愿出去那也可以先转过身去配合一下,就不能给个面子吗?出来混得无非就是图的一个面子不是?”闹闹的,两个邪恶的王八蛋!明知道那天刚刚现这箱子的时候,大家都在场的,现在等老子说过这些话后,又故意这样说。 却见李天宇拿起了那手中的大斧头缓缓地走到了那紫木箱子跟前,然后又在那箱子前面比划了半天。 “友亮啊,要不你过来帮我把这箱子上的锁给这样拿一下吧。我就一斧的,很快的。”李天宇将左手拿着头朝下地拿着斧头,右手握着这箱子上的锁对身后的陈友亮**地说道。 “别想了,天宇,要是你这一下没砍对地方的话,这一斧子下去我这手可就是没有了啊。” “唉,看来你不是很信任我啊,而且你也很没有幽默感啊,因为我是拿那斧头没刃的另一头来打下来了。” “那样也不行,那样的话,我的手也会被打骨折了的。” “好吧,那你就和小颢好好地站在那里别动啊。免得突然又生什么意外了啊。比如说我使劲抡这斧头,结果斧头一下从这把儿上脱落了之类的啊。” “砰!”陈友亮正想要回天宇的话后,却见天宇已经猛地拿起那斧头狠劲地敲响了那木箱上的锁,金属与重金属相交织的瞬间便出这尖锐的声音,而且竟然还带上了火星。 “哇靠,竟然没坏!”却见李天宇这样惊叹道,之后却又是重重的一斧。 “啪啦!”却见那锁竟然连带着锁孔和扣环全部自箱子上掉了下来。 李天宇见这锁在被砸下来的时候依旧是完好无损却是苦笑不得了,不过也不再多想,却将那紫木箱子的盖子给掀了开来。 “哇靠!潘多拉魔盒?!” 第五十九章 棺材 “潘多拉魔盒?!”却见站在李天宇身后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听到了李天宇的话后也忍不住面面相觑道。八〔一?小说?网 之后二人便也马上走到了李天宇身边,看向了那紫木箱子。但见那紫木箱子里面却是又装了一个稍微小了一点,但却正好贴着这大箱子放着的外形一模一样的紫木箱子。 “这,这怎么又是一个箱子啊?”显然陈友亮也被自己眼前的这一幕给打败了。 “天哥,你为什么叫它‘潘多拉魔盒’啊?” “这个,因为天哥感觉这箱子里面封印着一个叫‘潘多拉’的美女,所以就叫它‘潘多拉魔盒’的。”闹闹的,刚才一不小心叫错了,潘多拉魔盒好像不是说的这种打开一个又是一个的盒子。而是里面封印着“潘多拉”这位象征着灾难的盒子。 “美女?潘多拉?这是真的吗,天哥?” “应该是吧,不过也有可能是个阿拉丁神灯里的猛男的。来,友亮,帮我把这这个小箱子再拿出来。” 于是二人又将那大箱子中的第二重箱子给拿了出来,却见果真是一个和那最外层的大箱子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就连那箱子上面的锁都是同一个造型的。 “天宇,这接下来怎么办啊?又是这样的一个箱子。” “还能咋办?接着敲呗!”香蕉那个芭拉,还好这上面的锁没有跟着箱子也小上一号的,要不然老子砸锁又得浪费一段时间了。 “天宇啊,你说会不会这箱子打开之后里面又有一个更小的箱子呢?” “那你希不希望再有呢?”李天宇刚刚回答完之后便再次一把抡起斧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嘭!啪嗒!”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这次李天宇用的力度却是更加大了,就见那锁依然是随着这一声响给掉了下来。 “骂了个巴子的!这锁究竟是在哪里买来的啊,他娘的竟然能这么结实。”李天宇边感叹地骂着边走到箱子前又将箱子给掀开了。 “又是箱子?!”虽然在场的三人都已经提前做好了这心里准备,但是在看到眼前这惊人的一幕后,我们的友亮和小颢还是忍不住喊了起来。 “我就知道!”面对眼前的这幅场景,我们的李天宇很是无语地这样自我说道。 “天哥啊,看来这又一个小箱子和之前的这两个箱子还是一模一样啊。” “友亮,小颢,我想问一下你们,你们到现在为止所见过这种造型的最小的箱子是多大的啊?”香蕉啊,这不纯属坑爹了嘛,要是他娘的最后真的一直是箱子套箱子的话,那老子到最后究竟能现什么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的,不过倒是没有见过那非常小的箱子的吧!” “天哥啊,应该不会一直是箱子套箱子的,总会有一个箱子是放着东西的。” “我就是想知道,咱大唐现在最小的这号箱子能有多大,这样就差不多能猜出来这里面估计会装一些多大的东西了。他奶奶的,这样拿箱子一层套一层地,不是这最里面装的东西十分珍贵,就是这里面的东西很不常用,甚至说是封印着什么异常见不得光的东西。再不然就是这装这东西的人脑子有病。” “那你还要继续砸下去吗,天宇?” “砸啊,越是这样才能越说明这里面的东西值得来一观啊。你没这箱子虽然小了,但是这上面的锁却是没有变小嘛。我就不信这最后装东西的箱子还能比这锁小,再说了,先不说这箱子的厚度,就单纯来算这锁的厚度的话,估计也就不剩下几层了。” “那好吧,天宇,但愿今日咱能砸出来一些好东西吧。” 于是当下,李天宇便又将那小箱子从中拿出,再次准备砸了起来。 “嘭……” 又是这样的一道声音自天羽盟总部的库房中传了出来,活动于这附近的小弟们在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后,都忍不住看向了这库房。然而却没有一个胆敢上前去观望的,因为他们的帮主早就将这库房的门给从里面反锁住了,并且在借斧头的时候已经对一位小弟传达过旨意了。 “嘭……” “嘭……” ………… 于是接下来这库房中便不断地传来这样的金属交织的声音,只不过越往后的一次这时间间隔却是越长。 **********************创业唐史梦专属分割线********************** 还是那个异常密闭的空间内,还是那条狭长的黑暗通道,通道的这一头依旧是放着一个大屏障,屏障上面却是再也看不到那个硕大的身影了。因为此时这屏障的后面却是没有了之前的灯火通明,而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去过上次你说的那什么天羽盟总部的康家老宅了。”却见黑暗中一个娇柔的声音这样说道。 “你想说什么?”此时一个听起来极度冰冷的声音回应道。 “昨晚去看过之后,现那天羽盟的人全是一些蠢驴木马而已,竟然没有现我。咯咯咯……” “我跟你说过这事儿要你插手了吗?” “亏他们还知道养一条狗来看门,连狗叫了都不知道出来看看,也够蠢的。” 却见黑暗中的这两道声音却是互相这样答非所问道。 “我说这事儿要你插手了吗?”这声音像是突然怒了起来,透漏着极具震慑的威严。 “呵呵,你这便是想要杀了我吗?好啊,尽管来啊,反正我昨晚是看到了那东西是在哪儿放着的。” “金教主,不要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的。下次若是再来试着触怒我的话,我会让你和之前那些人落得一样的下场的。” “呵呵,死无全尸。也亏得你能养出来那样一帮的废物了,做错了事情还来隐瞒自己的主子。你如果认为你现在能杀得了我的话,那就尽快来动手吧。虽然我金某今日的一切也有你一份儿的功劳,不过莫要以为你便可以现在对我这般指手画脚了,说白了,我现在与你,也只不过是合作的关系而已。” “好,敢和我这样说话,看来倒是之前我低估了你。那既然你看见了,为何又不将它拿回来呈于我面前?”却见那道极度冰冷的声音的主人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倒像是不怒反笑地回答道了。 “因为这些事儿不需要我来插手的。” 良久的寂静,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话语,甚至任何的空气流动,只是一味地保持着寂静的状态。 “哗啦……” 又是过了良久之后,这样的一道声音传来,只见那屏障后面的墙壁却是这样翻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便又马上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咯咯咯咯……”黑暗之中,便只剩下了这样的一道银铃的笑声,一直传到了狭长的黑暗通道的尽头,之后便也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天羽盟总部的库房中,却见地上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外形一模一样的紫木箱子和外形大小完全一样的铜锁。 “啊!累死我啦!骂了个巴子的,虎口好疼啊!来,友亮,这下换你来试试吧。”却见李天宇坐在了那最大的一只紫木箱子上,左手扶在了箱子上面,右手手中还握着那斧头靠在了地上的斧头把儿。 “天宇啊,你看这都已经快敲出来十几个箱子了,会不会这本身就是一场恶作剧啊?”看着眼见的这满地的木箱,我们的陈友亮不禁无语凝噎道。 “应该不会的,如果这是那黑风寨的贼人的恶作剧的话,那未免也太好笑了,就在城北那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狼来了也掉眼泪的地儿,他们准备这些玩意儿是给谁上当啊?再说了,就凭着这些紫木箱子的用料和做工以及那铜锁的质量,怎么也不可能是出自那黑风寨的贼人们的手中的啊。”雅兴个达了,话说自己之前还想过这玩意儿每多套上一层就会减少多少厚度的问题,现在看这样子,估计再来上三四下的话,就会只剩下一个铜锁了。 “那倒也是啊!” “天哥,亮哥,会不会是这些箱子本身就只是来盛装东西的而已,只不过为了节省地方,所以才把它们一个套一个地放起来的呢?”小正太看到眼前的这些形状相似,大小不一的紫木箱子和满地的一模一样的铜锁后,突然这样问道。 “这,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些箱子的主人也太二了吧。既然是盛东西的,你又何必一个个地都上了锁呢?还不如没个箱子里放上一把锁和一把钥匙呢。这样的话用起来既省时又省力。”哇咔咔,话说这种情况还真的有点可能。不过估计也就只有2B一族才会这样做的吧。 “可是,天哥,你没有现这些箱子们的大小虽然不一样,但是所有的这些锁都是一个样子的吗?”却见小正太指着地下那些铜锁说道。 “对啊,天宇,这些铜锁都是一样的,只要一把钥匙就可以了的。” “这,那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些箱子很有可能便只是用来备用的而已了?” 虽然听到小正太的这句话后,李天宇的想法也有点动摇了,但是还是不愿接受真会有无聊之人来这样做。不过这样的话倒是也可以稍微推翻一下为了重视最里面的东西而层层上锁的这一点,闹闹的,既然是重视的话,怎么还你他娘的给老子从里到外上的全是一模一样的锁啊?难道只是为了对付那些像老子这样的不懂撬锁的偷盗之人们? “天宇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既然这个紫木箱子是咱从那黑风寨里拿出来的,那何不再去找他们黑风寨的人询问一番呢?” “这不废话嘛,友亮!黑风寨的贼人们早已被咱们给杀光了,哪儿还能去找他们问啊?难道非要招魂或者扒坟吗?” “天宇,难道你忘记了,咱们现在的天羽盟之中可是有一人昔日里曾是那黑风寨的人的。” “你是说,赵天霸?!” “没错,正是他!天宇何不找他过来询问一番呢?再说了,这些玩意儿也是当日他亲自从那黑风寨中搜出的啊。” “嗯,如此说来的话,那倒是可以叫他小子过来询问一番。好吧,友亮,那就有劳你去喊一下赵天霸了,我在这屋中接着砸下去。按照我之前的推断来看的话,我估摸着最多再砸上个三四次,这玩意儿就砸到尽头了。” “那好吧,天宇,不过话说今天还没看见他小子呢。” “所以现在更要去找一下了,闹闹的,别一不小心这小子最后又来个无间道,潜入咱天羽盟,然后哪天突然把咱总部给炸了。”李天宇嘴上虽是这样说道,不过更多却像是在开玩笑调侃的。 “小颢,你要一起去吗?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你天哥无聊的砍伐呢?” “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看天哥最后究竟能不能砍出什么东西吧?” “那好吧!那天宇你继续砍伐吧,争取能在我回来之前已经将这给破解了。” “好吧,这样也可以看看结果究竟是否如赵天霸所说。” 当下分完工后,我们的陈友亮便打开库房之门,朝着外面行去了。而我们的李天宇也重新站了起来,来到目前为止最里层的那个小箱子跟前,然后准备继续打铁,哦,打铜。 “小颢啊,你过来帮一下天哥吧!”李天宇看到眼前的这个紫木箱子已经变得有点承受不了自己的这手中战斧的奋力一击后便对身后的小正太说道。 “哦,怎么帮你啊,天哥?” “你过来拿脚帮天哥踩结实这木箱了,天哥现在要砸这锁了,要不然这木箱就被带翻了。” “哦,天哥,我知道了。”于是小正太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了木箱上。 “小颢啊,你可要踩稳了,一会儿天哥用的力气可是很大的啊。” “知道了,天哥,尽管来吧!” “那好吧,那咱争取一次搞定!” 见小正太就位之后,当下李天宇便提起手中的战斧准备砸起来了。 “嘭……” 又是一下脆响,那木箱上的铜锁却是被李天宇给一击必杀了。不过这次却是没有完整地掉了下来,而是还有一头耷拉在了那木箱上面。 “没搞定吗,天哥?” “应该搞定了,小颢你的脚离一下我看看。” “哦。” 李天宇两手拿着那已经不是很大的木箱,一手抱着底部,一手使劲儿地掰着那木箱的盖子。几番力未果后,我们的天宇怒骂一声,然后汇聚体内所有地方的内力真气以及小宇宙和魔法值猛地一掰,终于将这木箱的盒子给打开了。于是同时,由于浑身真气全部完而提不上真气以及惯性作用的原因,我们的李天宇却是猝不及防地倒向了自己后方的地上,而那木箱子也随之朝着自己的前方飞去了。 “啪嗒”一声,小木箱飞完之后落在了地上,却见里面的一个更小似是木箱的东西滚了出来。 “哈哈哈哈,天哥,你,你没事儿,噗,没事儿吧?”却见小正太看见了自己天哥的这一幕窘态后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而且在嘲笑自己天哥的同时还不忘问候到自己的天哥。 “雅兴达!没想到你小子没事儿,倒是老子躺地上了,哎,累死了,不想起来了。”却见李天宇算是成一个不标准的“大”字型,哦,也可能是个“太”字型躺在了屋中的地上这样疲惫地说道。 “好了,天哥,赶紧起来吧,一会儿亮哥可就带人回来了。”说罢小正太走到了自己的天哥跟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哎,不得不服老了啊!”李天宇抓住小正太的小手边缓缓地起身边这样感叹道。 “天哥,你看,从箱子里出来了那个玩意儿。”小正太指着前方地上躺着的木箱的开口处不远处的一个疑似仍为木箱的不明物体说道。 “哇靠!不会还是木箱吧!闹闹的,老子今天对这玩意儿快过敏了,估计以后看见这玩意儿就想拿斧头砸了。咦,这个木箱倒是长得很有个性啊。”李天宇边说着边朝着那刚刚打开的木箱走去,待看到眼前的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后便这样说道。 “哇咔咔,终于他娘的遇到一个没有带锁的木箱了。”李天宇捡起那地上的不明物体后先便是看还有锁没,在经过研究后现通体上下没有一个锁便忍不住内牛满面道。 “天哥,快打开它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只是在翻来覆去地研究着眼前这个类似剑鞘一类的细长的木匣子后便已经耐不住性子地说道。 “小颢啊,你有没有现这个木箱长得很像一个东西啊?”却见李天宇的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对着小正太这样问道。 “什么东西啊,天哥?” “棺材!” 第六十章 短信 “什么?棺材?!” “对,你看吧,这小木匣子这一头粗,那一头细,而整体又是呈这细长状的,并且最上面这一层盖子的两边又有点向外突出,这不正是那棺材的造型吗?”李天宇边对着自己手中的那个“棺材”比划着边对身旁的小正太这样说道。网 “这,天哥,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现有点像棺材啊?”显然小正太在受到了自己天哥的启蒙教诲之后也现了这一点,于是很是诧异地惊道。 “闹闹的,这是谁他娘的没事儿来整个这棺材玩儿的啊?但愿他娘的里面装的不是谁的骨灰。”香蕉你个芭拉,老子费劲这么多的周折,结果最后现藏得竟然是他娘的一口小型“棺材”,闹闹的,这他娘的到底有没有好好考虑过老子的感受啊?而且现在为了看这玩意儿,还又让老子之前对它来这样又是砍的啊,又是掰的,但愿他娘的这里面封印不是什么厉鬼或者埋下诅咒之类的什么玩意儿。老子现在活得好好的,可不想再因为个打扰什么玩意儿的安宁,结果让老子日后的生活成为了那悲剧中的连续剧。 “那天哥,现在还要接着打开它吗?”小正太在现自己天哥手中的这玩意儿真乃一口小型的棺材后,也瞬间感觉有点渗得慌,再加上看到自己的天哥表情也有点苍白后,便这样弱弱地问道。毕竟擅自打开这些有可能是死人用的玩意儿可是很不吉利的。 “骂拉个巴子的,开,该打开还打开,管他那么多干蛋啊,真要是他娘的会遭到什么报应的话就尽管来吧,反正之前老子早就对它砍过好几次了,也不在乎现在这一时半会儿了。”李天宇咬了咬牙,然后心一横地这样说道。 “可是,天哥……”却见小正太在听了天哥的决定后忍不住面露难色地欲言又止道。 “怎么了?你害怕了吗?我跟你说啊,小颢,即使你这会儿害怕也已经晚了的,你可别忘了自己刚刚可还是亲脚踩过那个木箱子的哦。”李天宇见身旁的小正太面露难色后,便忍不住这样调侃道。哇咔咔,话说还是这年头的人们比较好忽悠啊,凡是出常理的他们都会归结为鬼神论,老子随便变几个魔术小把戏都能当做仙术来震慑大家。闹闹的,谁说这封建主义社会不好了?最起码老子这个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的科学小青年现在可是非常地喜欢这些封建主义正统思想的,雅兴达,尤其是一夫多妻制这一点。 “天哥,你…… 刚刚我踩的那一下不算的,是为了帮你才……” “小颢啊,你看看你,这么轻易地就把你天哥给出卖了啊?哎,也罢,看在你还是一个封建社会主义的天真小正太的份儿上,天哥就不与你计较了。好吧,如果真有那什么鬼神的话,就让他们全部来找你天哥吧。对了,小颢,忘记跟你说一句了,其实有很多的鬼神都生得非常妩媚漂亮的,比如说那什么玉狐仙啊,还有可爱的猫妖啊,龙女啊,女娲啊之类的,一个比一个漂亮的。”但见李天宇之前还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却是又马上换成一副**的表情对着小正太教唆道。 “好吧,天哥,我不和你争这些什么美女画皮了。你要打开的话就快点打开吧,一会儿亮哥可就回来了的。” “嗯,还是在他们回来之前先一睹为快吧,这样也可以测试一下天霸哥有没有欺骗大家。话说棺材这玩意儿这年头应该只有滑盖儿的,没有翻盖儿的吧?”哇咔咔,话说这年头真的应该不会有那种翻盖儿的骨灰匣子吧?最多估计就是一个类似酒坛一样的罐子来装的吧? 于是李天宇将自己手中的那一口小型棺材的盖子朝着头细的那一边缓缓的推了过去,虽说这玩意儿是一头粗一头细的,但是那也只是这盖子的造型,底下的作为滑道的棺材口还是一个标准的长方形的。却见那“棺材”上的盖子随着李天宇的推势缓缓地滑向了头细的那一边。香蕉那个芭拉,所有的一切终于能马上揭棺定论了。淡定,深呼吸,最多也就他娘的是一堆跟奶茶一样的粉末而已。 二人的目光汇聚到了那渐渐打开的棺材口处,刚刚滑动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时候,二人却是看到了几张信纸模样的局部地区。随着李天宇手中的盖子的慢慢滑动,二人终于看清楚了那“棺材”里面所放着的东西,却是一沓的信纸而已。 “这,天哥,我没有看错吧,怎么这里面就放着几叠的废纸而已啊?”显然我们的小正太在得知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竟然是一堆一文钱可以批五十斤的毫无任何价值的废纸后很是惊诧,话说自己和天哥为了这些玩意儿可是费尽了所有的周折的。 “废话,要是这里面真地装的是些什么狗屁奶茶粉的话,那才叫一个杯具的。再说了,就这么大点儿的一个棺材而已,难道你还指望它里面能放一些什么金银珠宝啊?”虽然李天宇在看到这最后的“棺材”里面放的只是一些信纸之后也不免有点失望,但是随即便释然了,如果真是什么狗屁金银珠宝的话,自己估计会更加失望的,当然了,要真的是什么奶茶粉的话,那自己估计也会非常得悔恨的。 “就这么一堆废纸而已,用得着这样来把它给藏起来吗?” “嗯,你说得没错,既然有人这么费劲地来藏这些废纸,说明这些废纸上绝对写的是一些异常重要的情报。”不知道为什么,李天宇此时的脑海中却是闪现出了后世的那些古装电影电视剧里面的“大人物”们焚烧自己的一些绝密书信的狗血场景。骂了个把子的,老子的直觉告诉老子最好还是不要将这些书信给打开看一下,要不然老子就会跟着被卷进什么大事件中去的。 “那天哥你快拿出来打开看看上面写的是些什么啊?”李天宇还在一旁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接着看下去的时候,小正太却是已经这样对他说道了。 “小颢啊,如果说这上面写的可能是一些让人看了便后悔的东西的话,你说咱还要不要接着看下去啊?”李天宇正色地问道身旁的小正太。 “这,天哥,我也不知道,不过咱可是费了很大力气的……”小正太却是越说声音越小了。 “奶奶的!不管了,反正老子是从来不干后悔的事儿的,即使干了,也是一些让别人后悔的事儿的。再说了,指不定这里面就是一张大型藏宝图和什么武功秘籍以及什么给力连载小说之类的玩意儿。”闹闹的,话说遇事儿纠结这一点可不像老子的风格,不行,老子得改,狠狠地改,就从此刻开始。管你是什么魔女潘多拉,还是极品凤姐,老子死过一次之后都能满血满魔,异地复活,更哪儿会害怕你们这些小人物呢。哇咔咔!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于是李天宇缓缓地自手中那小型棺材中取出了那一沓的信纸,虽说这年代应该还没有指纹鉴别这一说,但是我们的李天宇还是小心翼翼地拿了指尖将那一沓的信纸给掂了出来。 “天哥,你这是干嘛啊?难道你怀疑这信纸上有毒吗?” “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小颢。看来你跟在天哥身旁的时间长了,也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哦。” “我说天哥啊,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啊?” “当然是在夸你了,要不然还能是损你吗?你天哥早已经不需要人来夸了。你知道不,话说当年天下三分的时候,那蜀国中就有一个神人像你天哥这么聪明,叫诸葛孔明,他在自己最后阵亡了的时候都将自己的那个魏国劲敌司马懿给干掉了。当时他所采用的方法就是在这书上下了毒的,结果最后直接把那个司马懿给毒死了。”就见李天宇一边对着小正太继续忽悠着,一边将手中拿出来的那些折叠好的信纸给甩开了一张,然后准备细细鉴赏道。 “事突变,尔等先行离去,吾自有应对之策,待风平浪静后,再做计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却见这最上面的这一张信纸上却是只写了如此短暂的几句话,只占了这信纸的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而且没有任何的称呼和落款以及日期。 “天哥,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还能是什么意思,应该是这写信人和收信人之间生了什么大事儿,然后他们情急之下便写下了这一条短信。” “那他们之间到底是生了什么大事儿呢?”小正太听了自己天哥的话后很是好奇地问道。 “你感觉天哥我有可能会知道吗?怎么样?还要接着看下去吗?” “嗯,看看他们到底生了什么大事儿?” “哎,好奇心害死猫啊。好吧,你现在去好好检查一下这库房的门锁好了没?”其实此刻我们的李天宇的好奇心却也早已作起来了。毕竟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后才现这些东西的,所以这些信纸上面写的应该会是一些极具爆料的信息的,当然了,越是极具爆料的信息一般越是不能被爆出来的。 于是趁着小正太前去检查房门的空当,我们的李天宇低调地看了看这些信纸的数量和质量。闹闹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估计有了十几张了,差不多一个箱子正好对一张了,而这信纸的纸质却也感觉不出来有多好,最起码摸着很一般而已。 “天哥,门已经锁好了,现在可以放心地看了吧?” “小颢啊,你上次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那一封家书是用的自己家里的信纸吗?” “对啊,天哥,怎么了?” “你看看现在天哥手里的这些信纸的纸质怎么样啊?”香蕉你个芭拉,话说这个年代的稿纸老子也不是很懂,基本上就见一次,还是之前梦瑶写给我的那封,所以也不知道这些信纸都算个什么水准。要是有个什么唐都或者雪花的信纸的话,老子倒是可以拿来鉴别一番的。 “这,小颢也不是很懂的,天哥你等下啊,正好小颢现在身上还揣着那封家书的。”却见小正太说罢便朝着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去,摸索了没一阵后便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那一封书信。 “喏,天哥,就是这个!” “哦。你先帮天哥拿一下这个棺材。” 接过小正太手中的那封书信后,李天宇对自己手中的这套两套信纸进行了比较。却见自小颢手中拿来的那封书信的手感要比自己手中的这自棺材里拿出来的信纸有质感多了。之后却见李天宇又拿了这两套信纸对着光线看了看,然后又好好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最后竟然还不忘对着这两套信纸闻了闻。 “怎么样啊,天哥?你有什么现没?” “嗯,确实是现了一点东西。”却见李天宇表情极为严肃正经地对着小正太说道。 “那你现了什么啊,天哥?”小正太好奇地问道。 “我现了…… 你小子好久没洗澡了吧?闹闹的,从你小子这身上掏出来的信纸上竟然有一股刺激性的味道。” “天哥,你,你乱说。我昨天还刚刚洗过澡的。” “哦,是吗?那就是你该换衣服了,对了,话说我第一次见你小子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小子有带着衣服过来啊?别告诉我你小子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是穿的这一套衣服啊。不对啊,话说上次去那黑风寨的时候,你小子身上好像不是穿的这身衣服啊?”却见我们的天哥说到最后却又径自在那里思考起来这些问题了。 “天哥,你在想些什么啊?不是说这信纸的事儿的吗?怎么现在又扯到我身上了啊?” “信纸?哦……”李天宇听到小正太这样幽怨的说道后便又马上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两套信纸。 “我懂了,那是墨汁儿的味儿!”却见李天宇在盯着自己手中的两套信纸看了没一会儿后,突然这样兴奋地喊道。 “墨汁儿的味儿?天哥你是说你手中拿的这信纸上面的墨汁儿和小颢身上的这家书上的墨汁儿的味儿不一样?可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小颢啊,你说现在咱江苏的一些大人家们都是用的哪里的笔墨啊?对了,我记得不是有一个什么徽墨可出名来着的吗?你听说过没啊?” “徽墨?当然听说过了,在家里姐姐平时练字书画用的便是这徽墨,好像此次小颢前来的时候,这书信便是由姐姐代写的。” “哦,那就是说手中的这些信纸应该不是用徽墨写的了。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哎,算了,你我二人又对这些都不是很懂,还是等日后有机会了再做研究吧。现在还是先接着看下去吧。”哇咔咔,要是现在老子能对这些笔墨纸砚的文化了如指掌的话,估计找出这些玩意儿身上的一些线索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 “嗯,看看这上面接下来写的是什么不就都知道了吗?天哥。” 于是当下李天宇又将那一沓信纸中的最下面的那一张给摸了出来甩了甩。 “兔子的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便从猴子身上开刀吧。” 却见又是如此精短的一句话,依旧是没有占据信纸太多的空间和内存,而这一句却是更令二人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兔子和猴子啊?难道这是后厨的人写给外面采购的人的吗?”李天宇这样像是自言自语道。很明显这一看便知是说的黑话而已,但是李天宇也自然是猜不透这黑话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再看看其他的纸上是怎么说的,天哥。” 当下李天宇便又随机从中间随便抽出了几张甩开看了看,结果所看到的结果却是更令二人大吃一惊。 原来这剩下的所有的信纸上竟是清一色地写着从一到十的数字简体汉字。没有任何的标点和间隔,更没有任何的读音规律和排列规律可循,基本上每一张都快写满了整张纸的。李天宇看了半天之后却是没能看出来有任何的规律,甚至李天宇都曾想到了将这些数字给对应到音律上,将过“7”的再变成高音调的音阶,饶是如此还是没有现任何的线索和规律。 “天哥啊,你说我们会不会是被人给耍了啊?” 却见小正太说过这句话后,李天宇的脑海却是闪现出了一幅被人给搞了乌龙,然后整蛊者在背后指着他哈哈大笑而大放光彩的画面。 “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的。这信纸上的内容越是这样晦涩难懂反而越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只不过现在暂时还破不了这些数字密码而已。哎,不得不说收这些短信和藏这些短信的人的智商还是挺高的。” “天哥,这智商到底是……” “咦?等下,短信?短信……” 第六十一章 钱庄的推广 “咦?等下,短信?短信……”却见小正太还没说完自己的疑问后便一旁的天哥给突然打断了。?八一[(中?<文〔<网? 却见天哥嘴里刚刚念叨完什么短信之后,便又猛地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些写满了数字的信纸。随之便马上瞪大了自己的眼球,露出了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 随之就见李天宇却是马上蹲了下来,在地上比划了半天,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最后却是依旧一无所获站了起来。然后又用力地盯向了自己手中的那些数字。 “怎么了,天哥?你刚刚又想到了什么了吗?” “哦,没什么,就是在想这些数字有没有可能真的会是所出的短信。” 原来李天宇刚刚在想这些数字可能会是后世那手机键盘上的数字所对应着的按键,然而在他试过了几次之后却是现自己想错了。因为不管是怎么拼音还是比划,哪怕再加上声调也完全不能牵强到一块儿。 闹闹的,话说我是不是想得多了,这年头除了自己接触过手机之外,根本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了。骂了个把子的,看来自己真的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一旁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依旧还是眉头紧锁,思索着什么便也不忍打扰道。于是只在一旁一言不地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天哥。话说自己眼前的这个天哥现在给自己的感觉却是无与伦比的,这天哥不仅是满腹文采,而且还不像那些个风骚才子们那样假正经,最重要的是,这天哥的脑子不知道是怎么生的,总是能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而且有时候就连那些大人也能被他给忽悠得团团转的。 “小颢啊,我看这些也甭看了。咱最开始看的那最上面的一张应该是所有的这些书信里面的最后的一张的,也就是说那一张是离现在的时间最近的一张的。而且还可以看出来他们必定生了什么大事,结果使自己没时间再来写这些密码暗语,于是匆匆之下便写出了这一张。而那一张什么猴子兔子的应该是他们在没有定下密码暗语的之前写下的。你有什么看法吗?喂!”李天宇依旧两眼盯着手中的这些全是乱码和黑话的信纸对着身旁的小正太说道。 “啊,哦。天哥,你刚刚说什么啊?” “我说这些什么都看不出来,而是等日后有空了再慢慢做研究吧。我现在先将这些书信收起来,一会儿你亮哥过来的时候,你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啊。”闹闹的,话说这小子刚刚怎么盯着老子起愣了来,该不会是对老子有什么企图吧,香蕉那个芭拉,老子可是各个方面都非常正常的猛男啊。 “哦,天哥,小颢知道了。” “那好了,现在快点和天哥来一起收拾一下这些玩意儿吧,尽量把它们给整复原了。”说罢李天宇便将手中的那些信纸还给放回了那小型棺材中,本来李天宇想的是将这些书信给揣自己身上拿回家去慢慢研究的,但是想到自己当下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且万一这些书信上面写的真是一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自己可就彻底与这撇不开关系了。 李天宇将那所有的书信给折叠好放入小型棺材后便又将那小型棺材朝着之外的那一层箱子里放去。却见这小型棺材的长度正好可以抵着这位的那个箱子放进去。这也怪不得之前二人在晃荡那大紫木箱子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里面有任何的东西在晃荡。 “这个箱子外面的那个箱子是哪个来着的啊?”李天宇面对着场上的大大小小不一的紫木箱子却是快看花了自己的眼睛,虽说这每个箱子之间都是存在着一点的大小差一的,但是也就是只相差了一把铜锁和本身厚度的大小而已。再加上自己之前砸这些箱子的时候,那外层的箱子都是随意乱放的,所以现在却是异常眼花加头痛了。 “应该是这个的,天哥!” “天宇,小颢,开一下门,我回来了。” “哦,来了,友亮稍等啊!快将这箱子随便找个稍微大点儿的箱子放进去吧。”却见李天宇很是大声地朝着门外回答道,然后又突然低声地对着身旁的小颢低语道。 搞定之后,李天宇竟然又坐在了紫木箱子上,然后再次摆出一副一手扶着箱子,一手拿着斧头把儿的很是疲惫的姿势。而我们的小正太却是已经朝着房门处走了过去。 “帮主好!小帮主好!”却见我们的赵天霸自门口处随着陈友亮一起走了进来。 “天霸啊,好久不见了,话说今天早上怎么没有看到你啊?”李天宇依旧坐在那木箱子上对着走来的赵天霸说道。 “回帮主,实不相瞒,其实小的今日是睡了懒觉的。” “哇靠!天霸,你小子也太**了吧!” “呵呵,惭愧啊,帮主!其实小的就这点不好,可喜欢睡点儿懒觉。” “先不说这些了。天霸啊,想必你也知道咱天羽盟总部昨晚生什么事儿了吧?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回帮主,小的认为昨晚的人应该不会是为了仇恨而来的,要不然的话,或许昨晚上咱的总部就会生点意外的,或者会留下一些什么警告之类的战书。小的也曾听帮中的兄弟们说了一些的,而且也亲自去看过那个瓦片了。不瞒帮主说,就单凭着昨晚的那人的功夫来说,是肯定不会把咱天羽盟给放在眼里的。要说那唯一的目标的话,便只有可能是两位帮主了。” “哦?原来是来找我们的啊?对了,你从那瓦片还现了什么了吗?”李天宇在听了眼前的赵天霸的话后却是忍不住这样好奇地问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之前所想到的这些也全被那赵天霸给想到了。 “也没什么,就是那一个脚印让小的猜想那人定是一个绝世高手的,而且相信这些帮主们却是早已现了的。我想昨晚来的那位高手便是前来拜访两位帮主的吧,很有可能他之前便已经注意到了两位帮主的,只不过他却没想到两位却是不在咱这总部中居住的。” “嗯,你也很不错了嘛!对了,天霸,你也看到了这屋子里满地都是一些破木箱子。我想问你一下,这箱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啊?” “敢问帮主,这些箱子可是那日自黑风寨中搜出来的箱子吗?” “没错!而且这些箱子好生奇怪,本来我还以为这箱子中装的会是什么东西,待打开这最外边的一个箱子后,却是现里面又是一个箱子,就这样一直打开到了现在,看到的依旧还是箱子。你能告诉我这箱子的最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吗?” “这……”却见赵天霸在听了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面露难色道。 “怎么了?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陈友亮见赵天霸欲言又止道便这样问道。 “不是小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小的对于这箱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也不清楚的,不瞒帮主们说,要是小的看到眼前的这些后,小的都不相信这箱子里面竟然套的还是箱子的。小的还以为这里面会是一些什么金银珠宝呢。” “那这箱子之前是一直在黑风寨中哪里放置的?” “不瞒两位帮主说,这箱子其实并非我们黑风寨里的东西。” “哦?那是从哪儿得来的呢?”陈友亮听了这赵天霸的爆料后好奇地问道。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早已了解到了这一点,单是从那些数字密码来说,便不可能会是一帮文化素质很低的强盗们所能想出来的,更不要说还会留一些信纸给珍藏起来,虽然这些信纸的质量看起来要低档多了。 “差不多一个月前,那黑风寨的帮主在黑风寨的北边的路上的草丛中见到了这个箱子,大概是因为这箱子看起来挺好的,里面可能会藏有什么金银珠宝吧,所以就派人带回了黑风寨中放到了自己的屋子中。不过后来在黑风寨中却也没有在听说过关于这箱子的什么的。直到之前小的将这箱子给搜出来了。”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哎,可惜我已经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和精力了。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理会这些了。哦,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咱总部昨晚大门紧闭着,结果墙头便被人给踩了,并且差一点儿出了点大事儿,你说以后咱们如果把这总部的大门给敞开吗着的话,会不会好一点啊?”李天宇依旧是坐在了那箱子上这样对着赵天霸这样说道,只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在想着该如何打大家离开这里甚至如何处理这些东西了。万一那昨晚前来的绝世高手便是为了这箱子里的书信的话那自己刚如何处理这些书信啊?而且自己现在已经将这所有的箱子上的锁给砸开了。 “帮主你的意思是想虚张声势吧,此法虽然带点风险,但是也不失为一良策,特别是对付那些高手的话。” “那好,如此这事儿便全权交予你负责了。我相信你,天霸。” “小的谢过帮主。” “好了,都自己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干嘛啊?对了,友亮,前段时间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正好现在趁着天霸在这里可以好好商量一番。走,咱上大厅上去好好谈谈吧。”说罢却见李天宇已经自那箱子上站了起来一把丢掉了手中的斧头对着陈友亮和赵天霸走去了。 “那天宇,这屋子里剩下的这些箱子怎么办啊?”虽然陈友亮不是理解李天宇的这突然决定,不过出于对他的了解,便也不再质疑什么了。 “还管它干嘛,当然是正事要紧了。对了,天霸啊,一会儿你给我下令下去,即刻起,总部的这库房暂时性封锁,任何人等不准擅自闯入,否则帮规处置。” “是,帮主,小的遵命。”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便走出了这库房的大门,最后走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对着一位附近的小弟下令让其锁好这库房的大门。之后李天宇一行人便朝着自己的那总部大厅行去了。 来到这大厅之后,李天宇却是现这总部的大厅依旧是那么得一尘不染。雅兴达,这到底是有人天天在打扫了的呢,还是说本身这屋子里的尘埃粒子就偏少呢? “来,都坐,坐,小颢你也坐,这次算我请客!” “天哥,其实你不用刻意强调我的。” “哦,扫瑞,私密马森,不好意思。” “天宇啊,你又有什么好想法要说啊?” “友亮,天霸,其实是我想在咱扬州开一家钱庄,不知道你们怎么认为怎么样啊?” “开钱庄?为什么你突然想要开钱庄了啊,天宇?”却见陈友亮听到李天宇的这想法后好奇地问道。而一旁的赵天霸虽然没有问出来,不过从他迷茫的眼神来看,估计也是同样的疑问吧。 “现在咱们天羽盟的兄弟们说少也少,说多也多,这一天下,四五十号人的吃喝拉撒也是挺壮观的,一眨眼估计又得百八十两的银子了。天天这样从家里拿钱的话,总有一日会把家里的钱给拿空的。喂,你们别这样看我啊,我说的可是真的啊。我家里可是很穷的,可怜老爸为官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贪污到哪怕是一两的银子。而且好多次还从家里往外贴出去了不少的银子。再说了,咱现在也都这么大了,哪能再一直从家里要钱啊。” “好吧,天宇,或许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吧。但是就算是开了钱庄的话,那些钱终究都是别人的啊,咱自己就算能用了的话,那到时候也还得补上来的啊。”显然这年头大家的金融方面的经济知识还不是很健全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这年头的银行开得比较少,不像后世那又是什么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招商银行…… “天霸,你是怎么想这些的啊?” “这,帮主,小的所想和副帮主的一样。”我们的一向以**著称的赵天霸此刻却是也没能参透这其中奥妙之处所在。 “好吧,小颢,这次就由你代天哥来好好跟友亮和天霸长长见识。” “哦,天哥。亮哥,天霸哥,你们一定是在想就算到时候开了钱庄,能够拥有很多钱的话,那也只是别人存在这里的钱啊,万一哪天人家都来拿回去的话,岂不还是负债累累了吗?”却见小正太却是一副老夫子的模样对着陈友亮和赵天霸两人这样说道。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小颢?”陈友亮见这小正太也是一副很是了解此中曲折的样子,便忍不住反问道。 “没错,是这样的。可是刚刚所说的这一天却是永远不会到来的。举个例子来吧,就算今天张三要来这里取走他的钱,那咱可以拿李四的钱先给他,然后明天说不定杨五就又来这里存钱了。总之,到时候,咱将会有一直花不完的钱,而且全是在花别人的钱的。将会一直这样轮回地转的,有进有出,永远不会是只有大家来存钱或者取钱的情况的。所以说,我们便也可以一直有花不完的银子的。”小正太却是拿了当日李天宇对这小正太所教诲的那些话语来教导起来陈友亮和赵天霸二人了,就连那举例子中的人物姓名也是没有私自改变的。 “那如果要是咱扬州生了什么大事儿之后,大家都要纷纷拿着银子去其他地方躲躲的话,那样岂不是就都一下子把这所有的钱给取出来了吗?”却见这陈友亮却是和当初小正太一样,很是自觉地便想到了这一点的风险。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便也没有人回来责罚我们的,当然了,除了那些前来存钱的人们。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说是正是因为扬州生了这些事情,所以才让大家现在都取不出来钱的。这些也都算是人之常情的,人之常理的。再说了,扬州有伯父和亮哥家的伯父在,根本就不会有亮哥你说的那样的大事儿生的。而且我们还可以拿这些钱来置办一些产业,说不定很快就能赚回来的,比如说开一家青楼。这样来拿着别人的钱来给自己挣钱,多好啊!” 李天宇在听了这小正太的最后那句话后却是忍不住崩溃道,话说你小子怎么连说这事儿都能联系到这青楼啊,看来你对青楼已经中毒很深了。 “小帮主说的,或许小的已经明白了点。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大家都来这钱庄里存钱呢?”却见那赵天霸在听了这小正太的这番话后却是有点领悟到了什么一样,若有所思了片刻后便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基本上已经认同了这小正太的观点了。 “所以这才要让你们来帮我想想办法了,看看怎么样才能把咱这钱庄给推广出去。比如说你们可以去派人去哪个人家里偷点银子,抢点银子啊,然后大家都感觉银子多了放家里不安全,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便都把这些银子给放到咱们的钱庄里去了。” 第六十二章 陈知府上门拜访 “这,这样也可以吗?天宇!” “有什么不可以的,管他什么黑猫警长和威蓝猫,能抓到杰瑞的猫就是汤姆。网 ” “嗯,帮主,我看此法可行。不过这去别人家里偷银子,抢银子的事儿兄弟们可以干得了,但是剩下的那钱庄后期的工作怎么做啊?而且万一也有人像昨天晚上一样去抢咱们的钱庄怎么办啊?” “这还不简单,正好帮中的兄弟们平时显得无聊,我们可以成立一个保安公司,哦,我的意思就是,咱们的帮派可以上市,就跟他们的普通的买东西的店铺一样。” “那咱们卖什么啊,天宇?帮中就只有一群大老爷们儿而已。总不至于去卖身吧。” “对,就是卖身。不过卖的不是你想要的那种身,而是卖我们的武装力量。比如说有人需要一批人来护卫一项重大活动了之类的。当然了,如果有人想要干点稍微违法的事情的话,比如说报仇的话,弟兄们也可以低调地去接一下这种私活儿,但是一定是个人名义的。不过刚开始还是看好我们的钱庄为上策,等钱庄办好了之后再说其他的吧。” “敢问帮主,您在扬州找好咱们的店铺了没?什么时候咱们的钱庄开张啊?” “都还没有,所以才来和你商量这事儿。正好你也对此异常之感兴趣,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由你负责了吧。从商铺地点到最后的开张以及宣传策划,都由你负责了,需要什么只管和友亮说,最后还可以找友亮报销的。” “那如此便多谢帮主了!小的定然不会辜负了帮主的厚望。”显然我们的赵天霸在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很是兴奋地马上回答道了。话说自己之前可是天天被憋在了那个城北的黑风寨中的,每天基本上都是一大早从寨中爬上去寨门前的山岗上睡大觉,然后再等晚上回来接着睡觉。现在才刚刚加入天羽盟就有了这么好的一个供自己施展的机会,自然是很高兴不过了。 “喂,我说天宇啊,你为什么又是事事都缠上我了?为什么不是你啊?” “因为你长得比我帅嘛!” “嗯,这个理由倒是勉强说得过去。不过先说好了,等咱们的钱庄开业开始有人来存钱的时候,可是要折现来十倍返还我的贡献啊!” “好说,好说,谈钱干什么啊,俗!谈钱伤感情!” “是吗?那就当咱俩没有感情吧,天宇!” “好,友亮,算你狠!” “帮主,帮主,不好了!” 正当天羽盟总部大堂中的几位核心成员们还打着屁的时候,这样的一声喊叫从外面传了过来。 “怎么了,至尊宝?什么事儿啊,让你这么不淡定!好歹你小子也是咱天羽盟的弑神堂的堂主啊。就算天塌下来,不也还有我和友亮帮你顶着的吗?什么事儿,你说吧!” “帮,帮主,小的刚刚送走那位神医回来后,就看见,就看见……” “就看见什么,你他娘的倒是说啊。怕什么啊,这儿不是有我们在这儿坐镇啊。”陈友亮见眼前的这至尊宝小子也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出于劳累,有上气没下气地这样气喘吁吁地说着,但就是没有说到正题后便这样不爽道。 “小的就看见有一伙儿人在围着帮主的家门口。” “什么?围着我家门口?你小子到底看清了没?我家可是李府啊!”显然在听到这至尊宝的话后,我们的李天宇不是很相信。闹闹的,这年头难道还有人敢来明目张胆地围堵这江苏巡抚的府邸吗?这跟公开地进行**之类的革命造反活动还有什么区别吗? “回帮主,小的没有看错。小的当时看到的就是‘李府’二字啊!” “那当时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啊?他们手中都拿了什么东西没啊?家里有人出来应对没啊?”却见一旁的小正太在听了至尊宝的话后沉默了片刻后便这样问道。 “这个,小的当时倒也没怎么注意,不过小的倒是看到这大门前好像还停了一座官轿的。” “哦?官轿?那那官轿上面坐的是谁啊?”李天宇在听了至尊宝的这句话后,更是忍不住惊奇地问道了。还有人坐着官轿来上访,呃,来走访哥。 “这个,小的没看清,不过好像是,好像是……”却见这至尊宝说到这里却是再次卡住了,而且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陈友亮这样结巴道。 “好像什么你快说啊!再打颤老子把你这堂主给撤了!”李天宇见眼前这至尊宝愣是说了半天没有说出半点正事儿后都忍不住威胁道。 “好像是咱扬州的陈知府陈大人。” “什么?陈大人?”但见李天宇说到陈大人的时候却是一副疑问的目光看向了陈友亮。 “喂,天宇,你别这样看我啊。我可没有事先安排过什么的。话说你小子确定自己看清楚了吗?” “小的,小的……” “莫急,莫急,都莫急。至尊宝,你先说当时你都看到什么了?陈知府上我家门前,还有很多的人,手中也没什么东西,然后李府也没出来人来迎接吗?”现在的李天宇却是一点头绪也摸不着,单是只知道至尊宝这小子跟自己说有人在李府门口围堵着,而且带头还是陈友亮的老爸。 “这,小的不曾靠近细看了的,当时马上赶了回来向帮主报告的。” “好了,天宇,你也莫担心了。说不定家父也只是过去拜访的。” “废话,我还不知道吗?话说你最近跟你老爸提到我了?” “这个,我在家的时候倒是不曾和我爹提及你的。” “是吗?那这就有点蹊跷了,难道是上家找我老爸的吗?可是不对啊,大白天的老爸会在家吗?” “天哥,亮哥,我们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小正太见在场的争论半天没效果后,忍不住这样说道。 “嗯,这样也好,去看看吧,天宇!” “好吧,哎,既然是友亮老爸的话,说什么也得去拜见一番。至尊宝,赵天霸,帮中事宜由你二人继续看管。对了,库房门口加强守卫,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闯入。” “是,帮主,小的遵命!”二人齐声答道。 于是离了帮派总部后三人又骑上了各自的宝马朝着李府飚去了,考虑到有可能自己一行人回到李府的时候可能会扑个空,于是三人一路上都是像电视剧中的闹市骑飞马的情景一样飞奔着。 “天宇,走这条路!” “哦?!” “这条路是我爹来衙门的必经之路的。” 当下,三人选定了行进路线后便更加快地朝着李府行去了。一路上却也引来了无数的群众们的围观般的目光。甚至有群众们纷纷对着三人指指点点,纷纷说着这又是扬州的哪几家的公子们啊,这骑马的架势看起来绝对又是几个嚣张惯了的二世祖们。 而与此同时,另一方面前去李府寻那李天宇的陈知府在寻李天宇未遂后,便也推托了来自李母的盛情邀请,连李府的大门进都没进便又朝着自己的衙门返回了。话说自己之前在衙门的时候便有百姓们前来告状,要求处置犯人,而且曾听百姓们说一切的真相都是那李巡抚家的公子给查出来的。自己之前也曾见过那李巡抚家的公子,当时怎么看也看不出来那李公子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真要说过人之处的话,那便是他言行过于谨慎,不过这样的人看起来都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不过后来的时候,自己倒也曾听说了一些关于那李公子的事迹,好像和那什么悦香楼什么的有关的,而且听自己夫人说那李公子现在看起来也跟自己之前见到完全不一样了。哎,不管怎么样,自己今天算是白白跑了一趟了。 “天哥,亮哥,你们看!前面有座官轿!”就见马上的小正太突然指着前方很远处的一个基本上跟火柴盒一般大的不明物体说道。 “哇靠!小颢你的视力也太好了吧,难道是你小小年纪就拥有了远视眼的病,哦,功能了吗?”待李天宇看清自己前方处的不明物体后忍不住这样对小正太感叹道。 “天宇啊,看来真的是我爹上李府找的你啊!” 第六十三章 陈海亮 “天宇啊,看来真的是我爹上李府找的你啊!”陈友亮定睛一看后也忍不住这样意外的说道。[((八〈一小<说{网 “哦!然后呢,友亮?你还想代表你老爸说些什么吗?” “喂,天宇,你可要明鉴啊,今天一大早我可是就跟了你们一起出门的啊。都不曾见过自己老爸一面的。” “嗯,这么说来的话……那你们两个还不快点下马随我一起去拜见咱们的知府大人啊!?” 说罢就见马上的李天宇率先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仨人齐齐地朝着前方不远处的官轿处行去。 “大胆刁民!竟敢拦截扬州知府大人的道!?”三人刚刚靠近了那官轿,便见那走于轿夫前方的一位师爷模样的人这样对着三人说道。却见那位师爷却是生得极为滑稽,特别是那嘴角的两撮八字须,看起来更是像极了一个典型的反面派的人物角色造型。 “何事惊慌啊?”却听得一个饱含磁性的声音自那官轿中传出,随之但见那四位轿夫却是停了下来,缓缓地将那顶官轿给放了下来,然后那官轿的门帘幕布便被撩了起来,然后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老爷,小的该死,惊扰到您了……大胆刁民,你们可否知罪?”却见那位师爷模样的人先是对着那位老爷认罪道,随之便也对着眼前的在自己的视野范围的非盲区的李天宇横道。 “好了,好了。什么惊扰不惊扰的,这位公子,你有何事要说吗?”这位老爷见自己正眼前的是一位年经公子后,便这样问道李天宇,然而他也但觉眼前这位公子却是有一丝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就是想不出来是哪家的公子。因为在此之前,他的脑海还满装着那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的事宜呢。 而我们的李天宇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位书生模样的官员后却也是忍不住大吃了一惊。闹闹的,话说这友亮的老爸也太他娘的会保养了吧,老子怎么看也看不出眼前这位竟然会是友亮的老爸啊?就这相貌和气质,目测的话估计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我看当友亮他哥还差不多!不行,以后等有空了得好好地向友亮他老爸讨教一番这保养的秘诀的。想到这里,李天宇也忍不住朝后扭头看了过去,却是没有现友亮的踪影。待细细看后,才现友亮正屈膝躲在自己身后呢。 “回大人,在下李天宇,之前曾听闻大人刚刚有幸驾临于李府了,因此现在……” 李天宇现在算是真地知道了什么叫做种瓜得豆,好竹出歹笋了。就先不说这相貌气质,但是听过眼前的这陈伯父,呃,不对,应该是陈叔叔的话后,都明显能感觉到他是什么样的一类人。这也难怪陈友亮这个纨绔公子会害怕到他老爸而躲起来了,看来陈友亮这小子过去十有**也是全得了他老妈的溺爱了。 “阁下就是李天宇?如此甚好!在下陈海亮!见过李公子!”却见这位老爷在听到眼前之人便是李天宇后便是做出了这一系列的惊人的举动。 “陈大人实在是有礼了!果然不愧是我们扬州的父母官啊!”原来友亮的老爸叫陈海亮啊,嗯,这名字却是要比友亮霸气多了。不过话说这友亮老爸也对百姓太和蔼可亲了吧。难道是因为我爸是李刚,呃,我爸是李佳程,所以才会有了如此特殊的待遇的吗? “父母官?李公子说笑了!在下何德何能,岂敢和扬州知府大人相提并论啊?!” “什么?马萨卡你不是知府陈大人吗?” 在听到自己眼前的这位公子这样说过后,李天宇是彻底傻了,难道这眼前之人不是扬州知府大人,陈友亮他老爸吗?可是自己刚刚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这官轿中走出的啊。陈~海~亮~,这怎么听他的名字怎么也跟陈友亮有点关系啊,虽然他俩的形象气质完全搭不上边。而且陈友亮看样子好像也是挺畏惧他的,那这眼前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难道他是双重身份?跟那后世的什么江户川柯南小朋友一样的情况? “当然不是了,在下陈海亮,现在只算是知府大人身旁的一个跟班而已。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师爷吧。” “哦,那见过陈师爷了。”闹闹的,看来这师爷绝非是一般的师爷,很有可能往者将来的知府的位子上培养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让他直接坐这友亮老爸的官轿了。亏老子之前还以为那个长得像电视里面的师爷的是真正的师爷呢?看来老子又一次地被电视里的狗血情节和人物形象给骗了。毕竟拍电视只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找的相貌有特点的演员而已,想想也是,诺大的一个人杰地灵的扬州,哪儿容得你一个五官不端正的人来当这扬州知府大人的师爷呢?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代表着扬州四分之一的脸面了。 “友亮,是你吗?”却见这位陈师爷突然对着李天宇的身后这样喊道。 “哦,大哥,原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爹爹呢。自从上个月你跟了爹之后就没怎么见到你了,好久不见,小弟我都想你了啊。没想到现在能在这里遇见你,还真是荣幸啊。不过话说这扬州城还真是小唉!”陈友亮一副很是意外加不好意思的样子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边对着自己口中的大哥说道。 而这下我们的李天宇也算是彻底地明白了这些男人们之间的复杂的关系了。感情眼前的这个书生模样的师爷原来是陈友亮的大哥啊,闹闹的,老子说呢,咋可能保养那么好呢?不过话说陈友亮他哥俩的差距也太他娘的大了吧,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基本上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啊。话说这真的是亲兄弟俩吗?难道又是传说中的同父异母?还是说这陈家的基因不够稳定,经常会生突变? “原来是友亮的大哥啊,小弟天宇,见过大哥了。”得知这陈海亮是陈友亮的大哥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也向着他行了个简单的礼。 “哪里,哪里。还多谢李公子对我家友亮多有照顾了。敢问眼下李公子可有空否?” “有,必须有,我李天宇本身就是个大闲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空闲。” “那李公子可否方便随我移步衙门一叙?” “方便,方便。正好我还没有去咱们扬州的衙门参观过呢。” “如此甚好。那便请李公子快上轿随我移步衙门吧。”听过李天宇的回答后,却见那陈海亮迫不及待地对着身后的官轿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大人,使不得啊。这可是老爷的官轿啊,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不好的。”陈海亮刚刚说罢,那一旁的师爷模样的胡须男却是这样惊慌地叫道了。 “大哥,无妨,我们三个是骑马过来的,你只管上轿前面走着,我们三个在后面跟着过去就是了。”李天宇却是毫不在意,比起那个四四方方的跟后世的禁闭室一般的官轿来说,他倒是更愿意来骑马了。毕竟自己后世可是从来没有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嗯,这样也好。那便请了!”陈海亮见状也不多说,径直转身朝着官轿走去。 于是,我们的官轿再次被四个肌肉男般的轿夫们给抬离了地面继续朝前行进了。师爷模样的胡须男却是仍旧在前面打着头,颇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大将风范。而我们的李天宇陈友亮和小正太三人却是低调地跟在了官轿的后方。 “友亮啊,轿子里面坐的这个帅哥真的是你的大哥吗?话说从认识你小子到现在怎么没听你小子提起过啊?” “哎,天宇,我还能骗你嘛!我这大哥乃是爹爹和姨娘所生的,比我要年长个五六岁的。这不是上个月他自游学回来之后便去了衙门跟了爹爹做了跟班了嘛!” “亮哥啊,我看你这个大哥看起来可要比你正派多了,而且还要博学文雅多了喔。” “小颢啊,亮哥我你还不了解嘛!只不过你亮哥我一向都是比较低调的,一直以来都在极力地隐藏着自己的才华,然后努力地装出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而已。” “哦,是吗,亮哥?”却见小正太听了陈友亮的话后向陈友亮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对了,友亮,话说刚刚我怎么看见你好像在躲你这个大哥啊?这是为什么啊?” “啊,这个啊,那是因为,因为,哦,对,那是因为我刚刚还以为这轿子里面做的是我老爸呢。没错,就是这样的。” “是吗?那你也真够悲催的啊。怎么在家里的时候得躲着老妈,出来的时候还得躲着老爸和大哥啊?要是你这些事儿传出去被大家知道后,那还不是丢尽了咱天羽盟二帮主的人了吗?” “就是啊,亮哥,你怎么这么逊啊。这一点上,你还不及天哥的一半呢!更不要说和我比了。”却见小正太也是这样臭屁地朝着陈友亮泼冷水道。 而身旁的天哥和亮哥在听了之后却是极为愤慨。闹闹的,什么叫“这一点上不如老子的一半”。雅兴达,你个小屁孩儿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家中最小的太郎而饱受溺爱当了个小皇帝吗?香蕉个芭拉,说不定你小子以后就是个怕媳妇儿怕孩子的主呢! 就在底下的人还在继续打屁的打屁,抬轿的抬轿,开道的开道朝着前方走去的时候,远处的一个屋顶上,又见一个浑身披着一层薄纱,看不清面容的苗条身影,朝下看去,但见那个身影像是只有一条腿一样单腿独立在了屋顶尖上一动不动,像是谁家恶作剧地挂在了屋顶上的稻草人,确切地说是像晴天娃娃一样。 第六十四章 衙门半日游(上) “停!落轿!” 终于,不知道一行人走了多长时间后,伴随着那轿前的师爷模样的胡须男的一声低沉而又尖锐的嗓音,所有人便都停了下来。[〈 八(一中文 <〈 陈友亮的大哥陈海亮也从那官轿中走了出来。 而在此之前,我们的李天宇还在纳闷这陈海亮今日所坐的官轿难道是他自己的吗?待经过陈友亮的确认之后,才了解到原来陈海亮所坐的官轿便是他老爸陈知府的。而李天宇也不由地感叹道,看来不管是在什么年代,这官二代还是可以很牛a的。开公车,烧公油,花公款,上公青楼……闹闹的,后世的那些王八蛋们儿子们往自己的车前挂上一个什么什么省政府的通行证后便是都可以挂着倒档上路上逆行了。 “李公子,官衙已经到了,还请李公子下马随我移步衙内吧。”却见陈海亮从官轿中走出来后便径直地走到了李天宇马前,然后对着马上的李天宇说道。 “哦,扫瑞!这就下来了。我不知道已经到了。”却见李天宇却是大大咧咧地这样说道,只不过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而一旁的陈友亮和小颢在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却是忍不住要笑了出来。闹闹的,话说这李天宇找什么样的借口不行,非得找这样的一看就知道是瞎话的借口。眼前这么大的一个扬州官衙,你竟然说你不知道已经到了,这个谎实在是撒得太没技术含量了。陈海亮心里虽然也甚是明了,不过也不怎么在意,因为他之前便已经听说过眼前的这位李公子的大名了,当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啊。而现在见了之后,虽说跟自己心中所想的形象还有些差距,不过倒也不至于像那种有点傲气的公子。 李天宇、陈友亮和小颢三人飞快地下了马后便在陈海亮的带领下朝着眼前这扬州官衙行去了。之前的李天宇到也却是没有怎么特别在意这官衙,只顾着和陈友亮以及小正太打屁了,再加上前面还有一顶官轿挡着自己的视线角度,更使得自己不能很爽地观察到这官衙的庐山真面目了。 现在映入李天宇眼帘的便是一个很大的墙壁,就跟自己后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中南海的正对着门口的那个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的大墙壁一样。只不过这个墙壁上面确实没有写着这句也就只能用来喊喊的口号了,而是在上面画了一幅画,呃,确切点应该说是刻了一版面的浮雕,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壁画了。李天宇就见这副壁画上画着一只诺大的麒麟兽,这只麒麟兽的脚下和四周全是金银财宝,而画面上的麒麟兽确实对着壁画左上方的太阳,确切地说应该是朝阳张着自己的血盆大口。这情景看起来还真是霸气外漏,就这画面,绝对会让那些升斗小民们见了就得躲着走的,估计也就快赶上那皇宫里面的金龙鱼,哦不,金龙的图案威武了。 “友亮啊,我看这壁画上的这只麒麟兽坐东朝西,通体金光闪闪,光芒四射,又摆着那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中的朝阳的姿势,看起来还真是霸气外漏,威风凛凛啊。哦,其实我只是想问下啊,这玩意儿是不是还是用来避邪,镇压守护整个官衙的啊?” “这个,我想应该是吧。”却见陈友亮也是装出一副很了解的样子这样点头肯定道。 “李公子,看来您是真的没有来这官衙里转过的。” “哦?海亮哥这么说,那一定是小弟说错了这只麒麟兽的功能了。” “不瞒李公子来说,其实我们眼前的这道墙壁叫作照壁,又叫萧墙的。这照壁却是有李公子所说的避邪这一说的,这是因为在以前的时候,人们便都认为自己宅中会不断有鬼来访的,所以便在自己的大门内修上了一堵这样的屏风墙,以断了小鬼们的来路。因为据说小鬼们是只会走直线,不会转弯的。除此之外,作为一道屏风墙,照壁还具有阻挡院内和门外的人们的目光交织和聚气、聚财的作用的。不过这照壁绘上面所画着的这个怪兽却并不是麒麟兽,而是一种叫作‘贪’的怪兽的!” “贪?”却见在场的李天宇三人听了身旁的陈海亮的说法后不禁异口同声地诧异道。 “对,没错,这个怪兽就是叫作‘贪’的,它是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能够吞掉金银财宝的怪兽,因为它性情比较贪婪,所以便被人们叫作‘贪’了。李公子请看,它的脚下和四周散的便都是金银财宝了,但是这个‘贪’并不满足,而是张着自己的血盆大口,想要连天上的太阳也给吞下去。结果最后它非但没能吞下去,反而落得了一个粉身碎骨,葬身悬崖大海的可悲下场。所以,这照壁绘便是为了来警诫为官者不能够肆意贪赃枉法的,否则终有一日也将会落得同样的下场的。(注:照壁绘实则乃明太祖朱元璋所创的,上面的类似麒麟兽的怪兽的名字为左边一个反犬旁,右边一个“贪”的,读作“贪”的。然而毕竟阿亮文化水平有限,实在难以打出此字,若有那位大大有兴趣了,可以去试着打一下。)”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啊。海亮哥,佩服,佩服,小弟受教了。”却见李天宇在说到最后的时候还不忘以着鄙视的目光看向自己身旁的陈友亮,而陈友亮却是丝毫没有显示出一丝的尴尬。闹闹的,这分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俩,为什么人跟人的差距就这么大捏?难道就是因为两人的x染色体上面的遗传基因不同的原因吗? 陈海亮见在场的三个人在听过自己的讲解之后,一个个都深有所领会的样子后,更是又仔细地看起那照壁来,便得知眼前的三位公子们便是对这些衙门的构造和设施一窍不通了,看来又是整天将心操到其他地方了,还真不知道该夸他们还是损他们好了。不过又看他们一个个兴趣十足的样子,看来今天还是先带领他们好好参观,认识一下这衙门吧! “好了,李公子,友亮,小公子,既然你们三个都是第一次来到咱扬州的官衙,那今天便由我带领大家一起来参观吧。” “好,如此甚好,那便有劳海亮哥了。” 于是当下,我们的陈海亮便带领着这仨人继续开始游览参观起来这扬州衙门了。四人走过照壁没多久后便又来到了一个类似大门之类的牌坊,李天宇但觉眼前的这个玩意儿有点像后世那清华大学里面的那个清华园的白色大门一样。当然了,它上面写着的肯定不是“清华园”三个字了,李天宇在眯着眼睛费尽脑细胞后,又听了身旁的小正太的说道后,才勉强辨认出来上面写着的应该是“忠廉孝治”四个繁体大字了。 “忠廉孝治?!”一旁的小正太却是看了之后缓缓地念了出来。 “李公子,友亮,小公子,这个牌坊是叫‘宣化坊’的,它的南面写的便是‘忠廉孝治’四个字,北面写的是‘宣化’二字。宣化宣化,就是说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由知府大人前来向百姓们宣讲圣谕,教化百姓的,所以这也便是‘宣化坊’的由来了。” “哦。”听罢这陈海亮的宣讲后,众人走过这宣化坊背后一看,但见这宣化坊的北面确实写着“宣化”二字。这次李天宇却是一下认出来了两个字,或许是因为这两个字不再是繁体字了,不过更多的应该是陈海亮之前已经这样提前说过了的原因。 终于,我们的李天宇看到了眼前的那极为眼熟的门面了,却见自己眼前便是那官衙的大门了,大门的东边立着自己后世经常在电视剧电影里面所看到的那喊冤鼓,而西边却是立着两通的石碑。 “什么告加三什么,什么什么就五十了。唉,最近看字读书多了,竟然一下都认不出来这几个字了,友亮,你来帮我认一下!”李天宇走到那石碑跟前却是不由自主地读起来了上面的字迹,待自己反应过来后,便马上这样辩解道。 “我说天宇啊,平时看你也是脱口成诗,才华横溢的,怎么现在反而认不得这几个字了。来,小颢,便由你亲自来告诉你天哥这几个字是怎么念的吧。”陈友亮先是带着鄙视的口气质问到李天宇,之后竟然又拿着不屑的语气这样对着身旁的小正太说道。 香蕉你个芭拉,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哥,你小子要是认识的话怎么不跟哥说而让小颢说啊?分明是你小子他娘的也不认识这几个字! “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却见小正太正准备要说自己也没能认出来的时候,一旁的我们的陈海亮大哥便是已经这样念出来了。 “啊对,就是这个,天哥,亮哥!我刚刚正要这样说的。” 李天宇和陈友亮在听了小正太的这句话后,却是忍不住齐齐地朝着小正太射过去两道鄙夷的目光。 “嗯,看来这是让百姓们来击鼓喊冤之时警诫百姓所用的,诬告的话罪加三等,越级告状的话,也要鞭打五十下的。”小正太见自己身旁的天哥和亮哥以着异样的目光看自己后忍不住马上这样为自己找回场子道。 “没错。那么请大家随我继续向大门内前去吧。” 第六十五章 衙门半日游(下) 于是在陈海亮大哥的带领下,李天宇一行人继续过了大门朝着那衙门内部行去了。[八一中<文 走过大门之后,李天宇却是看到正中央这里便是有着一条甬道,而自己的东西两边却全部是不知其名其理的建筑,正面前不远处竟然又有着一道不知其名的大门。此时的李天宇却是表现得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拿着一副迷茫的表情不停地东张西望着。或许是因为自己这个从后世过来的人天生对这些名胜古迹便有着不可抗拒的痴迷度吧。 “李公子,现在我们走在的这百米甬道的东边便是衙门的寅宾馆和衙神庙以及三班院了,西边便是衙门的膳馆和关押犯人们的牢狱了。”陈海亮叫眼前这李公子一副很是茫然的样子后便也忍不住向他解释道了,看来这李公子果真乃扬州第一奇人也。 “哦。那海亮哥,我们现在眼前的这又一道门是怎么回事啊?”虽然李天宇现在依旧还不是很明白陈海亮所说的那什么寅宾馆和衙神庙以及三班院到底是什么东东,但是看陈海亮一副就此而不解释的样子,便也不好意思再问道了,而是问起眼前的这第二道门。 “哦,李公子,这道门是叫‘仪门’的,便也算是整个衙门的第二道大门了吧。这个仪门和咱们刚刚进来的大门以及宣化坊一样,都是面阔三间的。咱们现在所走在的这甬道所正对着的仪门的正门放在平时都是不开的,除了在迎接上级官员和圣谕以及在衙门举行什么重大事宜的时候,才会打开它的。官员们过此正门的时候,也是武官要下马,文官要落轿的。” “搜噶?搜带丝耐。那这个仪门的东西两边的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闹闹的,话说现在这正门可是开着的啊,难道这便是为了欢迎老子的到来而故意打开的吗?不过话说这年头不管什么重大玩意儿都爱掺上这“武官下马,文官落轿”的待遇,话说上次去那韩老爷子的书香韩家的时候,他家那正大门的匾额就是这样的一个功效的。雅兴达,不行,等以后老子也一定要把自己的天羽盟的总部的匾额和大门也要设置成这样的制度。 “是这样的,李公子,这仪门东院墙的门为东门,又叫做‘生门’,是让普通的老百姓们出入的;而这仪门西院墙的门为西门,又叫做‘鬼门’和‘死门’的,也就是让那些囚犯和将要处决的犯人出入的。” “那亮哥,哦,海亮哥,那咱们几个今天是从这三个门中的哪个门进去呢?”一旁一直也在默默听着的小正太在看到眼前的这三道大门都在大开着的时候,却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废话,小颢,你小子什么都不算,当然是让你从东门进去的。看,看,看什么看,再看,一会儿让你一个人单独从西门进去。” “哼!要走西门也是天哥你走的!”却见小正太在听了自己天哥的话后,忍不住有点生气地说道,还好现在的他的性格已经有点乖顺了,要不然的话,倚着这小子以前的二世祖的性情,绝对是在听了李天宇的这句话后会马上不由分说地找人虐他的。 “好了,小公子,李公子是跟你开玩笑的。李公子今日身为我们衙门前要请来的贵客当然是要从这仪门的正门进去的。请吧,李公子,小公子,友亮!”说罢,却见我们的陈海亮恭敬地对着那仪门的正门向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行人过了这仪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高大壮观的建筑物。这个建筑物不用陈海亮解释,李天宇便已看出来了,这便是整个衙门的大堂了。而自己现在离这大堂中间的这段甬道的两侧却是依旧有着一些不知其名的建筑。 “李公子,现在我们两侧的这些便是衙门的……” “好了,大哥,你先歇歇吧,由我来给天宇介绍这些吧。喂,大哥,你别这样看我好不,其实在你外出游学的时候,我是陪着爹爹来过几次这衙门的。”陈友亮见自己终于有机会能够来镇压一下李天宇了,便迫不及待地这样抢道了。其实这衙门他之前却是也来过几次的,只不过当时的他只当是过来瞎玩的,根本没有像现在李天宇这样来仔细参观的,毕竟自己不是像李天宇这样的在后世看惯了高楼大厦的人的,对这些本身古建筑本身就不是很感冒的。 “那好吧,那就由你来讲讲听吧。”陈海亮见自己的兄弟这么急着表现便也只好将这个机会让与了陈友亮。 “天宇啊,现在咱们两侧的这些建筑便是吏户礼兵刑工房了,右边的应该是,呃,应该是,是……”却见我们的陈友亮说到这里却是卡壳了,像是李天宇后世在课堂上向老师回答自己根本不会回答的问题而一直重复着题目的情景一样。 “是吏户礼……”陈海亮见自己的兄弟连这点也记不住后,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于是便这样善意地提醒道。 “啊对,右边的是吏户礼房,左边是兵刑工房。”而此时的陈友亮却是很符合后世的由于自己不会而受到了旁边同学支援后尽开颜的面目表情。 “原来是六房啊!这不是和那‘六部’基本上一个道理嘛!” “没错的,公子。这衙门的六房便是衙门的职能办事机构了,其实这便是按照我们大唐所设下的三省六部制中的六部而设置的。” “那海亮哥,这大堂两边的建筑又都是什么啊?”小正太见这大堂的两边各还有一座建筑自己的两位亮哥还没有介绍后,便好奇地问道自己的海亮哥。 “哦,这大堂东边的建筑是县丞衙,西边的是主簿衙的。这大堂便是用来布政令,举行隆重礼事和公开审理要案的。” “哦。负民如负国何忍负之,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李天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道,然后对着那大堂堂梢前的抱柱联又若有其事地念了起来。 “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如负国何忍负之啊,天哥,你念反了。”却见小正太像是抓住了自己天哥的小辫子一样马上这样纠错道。 而一旁的那陈友亮在听了李天宇的念的这对联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话说上次在那瘦西湖的时候,自己还曾见这天宇又是出对联,又是对对联的,到今天怎么却又将这上下联给不分了。 “没错,欺人就是在欺天,所以为官者一定不能自欺欺人的。负民也就等同于是在负国啊,怎么能忍心负之啊?”却见那陈海亮一副很是愤青的样子差点这样抬头四十五仰天长叹道。 香蕉啊,看来友亮的这个大哥倒是挺想做一个好官的啊,最起码这愤青的样子已经让李天宇看了还是极为欣赏的。不过要是自己的话,自己倒是宁愿当个既能光明正大捞几笔又能为百姓办点实事儿,出点政绩,留点名声的。当官不贪,笑话,那为什么还会有很多的人企图进入仕途而出现报考公务员热呢,再说了当官不贪的话,那这官当起来还有点什么意义?什么?为人民服务?你拉倒吧,那是:喂,人民,快点过来为我服务! “李公子,这便是大堂内的暖阁了。”却见一行人继续朝着大堂内部行去了,而进入大堂之后,李天宇却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上到官衙老爷,也就是我们的陈知府大人,下至小捕快们均是没有丝毫的身影。 而李天宇却是看到这所谓的暖阁的正中央赫然地摆放着一张三尺公案,和电视剧电影上的完全一样,那公案上面也还放着审案用的文房四宝和那些电视上演的行刑的时候,官衙老爷扔的刑签。而这三尺公案的正后方的屏风上画的便是那“海水潮日图”了。话说自己后世在玩那梦幻西游的时候,当年网友们都曾经因为游戏里面的衙门的这个图案而闹过一阵的,都以为这上面的是传说中的倭国的国旗。后来才知道其实这原来便是那古代衙门里面本身就存在的海水潮日图的,便是寓意古代的为官者们要明如日月,清似海水,而那上面所画的那个白色的飞鸟是叫什么白鹇鸟来着的,据说是古代的正五品和从四品官的标志,看来友亮老爸估计应该差不多就是四五品的官员了。 “咦?天哥啊,为什么这刑签有的是红色的,有的是绿色的啊?”却见小正太看着那刑签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想可能是为了看起来好看吧。也有可能是所量的刑罚不一样吧,比如说绿色的只是给犯人修修指甲,往脸上涂涂粉底啊,而红的就直接是死刑了。”李天宇却是这样不懂装懂地一副很是权威很是了解的样子回答道。 “绿头签是捕签,是用来捕人的;那红头签才是刑签,下令动刑的。”一旁的陈海亮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这样对着身旁的三人这样解释道。而他也被眼前的三人给彻底打败了,竟然连这些百姓们都晓得的常识都不知道,看来今日带他们前来这衙门是很有必要啊。 “啊对,其实我刚刚就想要这样纠正天宇的。”陈友亮很是大言不惭地见机说道。 “海亮哥啊,为何今日这大堂却为见得一人啊?” “李公子还记得在下之前所说的吗,这大堂乃是用来布政令,举行隆重礼事和公开审理要案的。所以自然也并不是每日都会有人的。” “哦。”老子说呢,自己后世看的什么少年包青天和铁齿铜牙纪晓岚也都是审什么案子的时候才出现这场景的,关键他娘的这两部电视剧从头到位都是讲破案的。 “李公子,这大堂后面便是门子房了。门子房后还有着一道屏门的,穿过屏门后便是那二堂了。也就是知府调解处理一般案件的地方。二堂之后还有着三堂和夫子院的。李公子咱们是继续朝着二堂行去还是李公子先在此停留歇息片刻呢?”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组织啊,那就请海亮哥继续带着我们前去一观吧。”闹闹的,原来这大堂的后面还有着二堂和三堂的啊,老子还以为就一个大堂呢。话说那一般的衙门也应该会有那后花园的吧,也不知道这衙门里面的后花园怎么样?而且老子记得少年包青天上的包黑炭可是就住在那什么定远县的县衙里的,而友亮老爸却是直接能有了自己的府邸了,看来还是友亮老爸混得比较好啊。不过友亮老爸是扬州知府,等级上也要比包黑炭那定远县知县高一级了。 (注:此两章所描述的衙门的取材均是阿亮源于全国著名的内乡县衙的,毕竟网上搜索到的唐朝的衙门的相关资料少之又少,而阿亮实在也不忍拿着那些什么163数字公司的游戏中策划的样子来向大家混淆视听了。毕竟有一些历史文化和知识还是需要我们来有所了解的,不管它属不属于唐朝。) 第六十六章 又见袁天罡 于是差不多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后,三人在陈海亮的带领下终于也将那整个衙门剩下的所有建筑给参观完了。<〔<(?八一?中文 而我们的李天宇却也着实从中学到了不少的历史文化知识,留给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什么门子路了。原来“门路”一说便是这样得来的。 而那个现在作为陈海亮的地盘儿的夫子院中最让李天宇感觉有价值的便是那院中的那一棵桂花树了。根据李天宇对那树干的目测来看,那棵桂花树的年龄绝对要远远过自己的年龄了,倒也算得上是历史悠久了。 “海亮哥啊,小弟之前听说今日陈大人好像曾上李府找的小弟的,话说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伯父啊?”参观完这整个衙门之后,这会儿众人便又在这后花园里漫步了起来。而李天宇却见这衙门的后花园委实是跟自己的天羽盟总部的差得远了,难道这年头还是靠着钱来说事的吗?其实李天宇不知道的是,他那天羽盟总部乃是康家在扬州的老家底,整个府邸的装修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单是后花园的一些石头都不知道花了那康家多少银子。 “爹爹啊,爹爹被柳大人给叫去了。今日实则乃我上陈府请的李公子的。” “哦。原来如此啊,不敢当。那敢问海亮哥找小弟所为何事啊?” “实不相瞒,李公子,其实是前些日子有百姓们前来衙门向爹提及李公子的。” “不是吧,天宇?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被大家给告到衙门里了。”却见旁边的陈友亮在听了自己大哥的话后忍不住这样**地向李天宇说道。 “友亮切莫乱说。不瞒李公子,是前些日子有百姓们前来衙门向爹爹请命表彰李公子的,而且大家一起请命李公子能够前来衙门协助爹爹为大家明理断事。所以在下今日才会奉了爹爹的命令冒昧前去李府请李公子的,就是为了想请李公子做我们衙门的师爷的,也算是还了百姓们的心愿的。” “什么?”却见听过这陈海亮的话后,小正太和李天宇同时这样惊叫了起来,而陈友亮则是极为**地看着他。 “这个万万使不得的,海亮哥。小子哪能和您老比啊!”香蕉你个芭拉,饶了哥吧,哥以后可是还要展自己的天羽盟的,哪有时间天天没事儿来这衙门断点儿小破案啊。再说了,这时候的公务员哪能跟后世的相比啊?再说了,这师爷不是他自己的位子吗,老子现在要是真的来抢了他的铁饭碗的话,那岂不是很不仗义吗?这样也很不利于他老陈家的衙门世袭制啊。 “李公子还请莫推脱了,这一切都乃是百姓们的旨意。”这陈海亮看起来倒是异常正直的,看到李天宇推脱后,也并没有露出多大的喜意,而是表情严肃地继续劝说道。 “好吧,海亮哥,那小子就照实跟你说了吧。其实小子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醉生梦死一直是我的伟大理想,游戏人生乃是我今生的追求。人的一生在我的眼中是何其的短暂啊,前十几年也都已经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了,而等我到三十而立的时候,估计剩下的时日也将不会再也现在一样自由了。现在算算的话,也真没有多少的时间够我前来潇洒快活了。也还请海亮哥能够原谅小子的自私,成全了我吧。”闹闹的,老子都这样跟你掏心窝说话了,这下总得放过我了吧,顺便再鄙视一下我。 “李公子果然真君子也,有什么便说什么。那既然如此的话,在下也不好再强行干涉李公子了,不过这百姓这里的话……” 哇咔咔,不是吧,老子都这样来说自己了,还能受到赞扬,看来老子活着已经不是一种境界,而是代表着一种信仰了。 “这样吧,海亮哥,那就从今天开始由我来作咱扬州衙门的名誉顾问吧,也就是说,名义上我是属于咱衙门的人,海亮哥以后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的话也可以直接来喊我的,反正大家也都不是外人。而实际上呢,我却在衙门里面不挂任何官职的,这样的话也就不用每天前来这衙门报道了。不知道海亮哥认为这样可好?” “名誉顾问?!嗯,看来这一点倒是不错,这样回头我也可以向百姓们交代。那好吧,那此事便这样定下了。还多谢李公子了。” “哪里,哪里。海亮哥,都说过了,咱都是自己人,我又跟友亮情同亲兄弟,那您便是我大哥了。以后只要有用得着的时候,只管喊我便是了。是吧,友亮?” “没错,大哥。不过天宇啊,没想到现在你小子竟然也已经名满扬州了啊,现在就连老百姓们也都为你而向官府请命啊?” “你还不了解我嘛,友亮。我一向都是过着低调的庶(zhe)民生活的,偶尔也就和你一起去喝喝酒,上上青……” “好了,天宇,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大哥,我突然想起来今日我和天宇还有一些事情是要去处理的。你看你是不是也还有点公务要办啊,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多加打扰了。” “友亮,哪有你这样的,这李公子头次来咱们衙门,刚刚才转了个遍,你就赶人家走。” “不是啊,大哥,其实我们今日出来真的是有点事情要办的,这不正好碰到了你,又听说了爹直接找到了李府上,所以就随你过来了。眼下这事儿也都解决了,我想还是不要再过多地耽误天宇的时间为好。”却见陈友亮一副若有其事地样子严肃道,而一旁的小正太在看了自己亮哥的演技后也忍不住在心中偷笑了起来。 “那,既然如此的话,那在下现在便送李公子。”虽然我们的陈海亮已经猜到了这些废话乃是自己的弟弟编出来的,但是眼看一旁的这李公子也没有出口否认的意思,便也只好这样说道。 “不用了,大哥,这衙门的公务都乃是至上重要的,切莫因私而忘公,由我代你送天宇回去就好了。走吧,天宇,小颢!”说罢陈友亮还不待身旁的李天宇和小正太有所反应便已经拉着二人快向着这后花园的大门走去。 “喂,友亮,你别这样冲动啊。海亮哥,天宇告辞了。”就见李天宇一边被陈友亮拉着一边努力地回头朝着陈海亮这样告辞道。 “后会有期,李公子!”陈海亮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竟也没怎么阻拦,波澜不惊地站在原地这样回道。 “我说友亮啊,你突然搞这么突然是什么意思啊?再说了,不就是上个青楼吗?怕什么啊!就是不说,你大哥还能不知道吗?” “天哥,我看是因为现在咱将这衙门给参观完了,亮哥担心再留下来的话恐怕会说出一些对亮哥不利的话,做出一些对亮哥不利的事儿。” “废话,出去衙门再说。” 于是就这样在陈友亮的快步带领下,三人朝着这衙门外走了出去。而李天宇却也深刻感觉到了此次旅程的高度紧张性,因此在返外的时候还不时地再次回顾一下自己之前进来的时候所参观到的那些蕴含着深层次的古文化的建筑。 而此刻我们的陈海亮却是依旧在那后花园中闲庭信步,只不过从他那迷离的眼神和微翘的眉毛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是在若有所思着什么。 “原来如此啊,亮哥。真没到你们哥俩的差距竟然能这么大,那敢问亮哥,伯父是更欣赏你多一点还是更欣赏海亮哥多一点呢?” “我又不是爹,我怎么能知道?再说了,虽然大哥他平日里对我比较严厉的,但是终究他还是我大哥的。” “是啊,友亮,长兄如父。我看你大哥性子倒是不错,跟你完全是两个派头,你小子有着这么正直伟岸的大哥也算是伯父对得起你了。” “我说天宇啊,听你话的意思好像你倒是更欣赏我大哥多一点啊?” “哪里哪里,这怎么可能呢?像我这么同样正直伟岸的人,当然还是更喜欢你这种**邪恶的损友了,这样才可以更进一步地衬托出来我的挺拔的。” “挺拔的屁股!”一旁的小正太听到自己的天哥这样说后,忍不住在天哥所说的最后这样加上了一句。 “小颢,你找屎啊?” “啊,天哥,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的,绝对没有说你挺拔的屁股的。” “友亮,放开我,别拦我,是这小子故意要找屎的,我今日非要让他看看我he11okitty起飙来能不能过华南虎。” “天哥,我不找屎,我找你!哈哈哈哈!”却见马背上的小正太这样朝着自己的天哥扮鬼脸说道后便马上策马向前飞奔了出去。 “天宇啊,我都没有抓你,是你刚刚没坐稳抓的我的。喏,现在小颢就在前面,你倒是快马加鞭上去追杀啊。” “哎,我说友亮,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像是那种没事儿天天来和小孩子计较的人吗?喂,喂,你等等我啊,友亮,慢点儿,哇靠,你的马放屁了好不好!” ***********************乌鹊南飞,排成人字,一字*********************** “天宇啊,你看前面的茶楼围了好多的人啊!” “嗯,难道里面再排什么话剧吗?咦,话说怎么这个茶楼的构造看起来那么得眼熟啊?” “杏花楼?亮哥,怎么这茶楼的名字起得好生古怪啊?难道这杏花还可以泡茶吗?” “这个,我想或许可以吧!” “废话,这茶楼里又不是只卖茶的,虽然没有什么可乐,芬达和雪碧,不过酒水还是有的。再者说了,银杏叶是可以泡茶喝的,可以降火降血压的。算了,看你们的样子,我也不想再做过多解释了。”而说到这些后,我们的李天宇脑海里便想起了当日的那袁老头了,目光也不由自主看向了这杏花楼的二楼。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进去喝上那么一杯茶吧,顺便看看这里究竟生了什么。” 于是三人便齐齐下了马朝这茶楼里走去了,谁知刚刚进入这大厅后,便看到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情况。然而三人还没有见到里面的情况之后,便听到了一道专业术语自人群中传出。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诵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现覆护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 第六十七章 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 却见三人刚刚走进这杏花楼的大厅后,这样的一阵咒语便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八?[一小说网(( 三人听过后均是一副惊奇的样子,而李天宇却也很纳闷为什么这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这杏花楼里说书的袁老头如今也变身为道行高深的袁神棍了呢?而且听他这口中所念的咒语,好似这老家伙正在做法呢。 当下三人便也马上扎进人群的包围中,准备马上突围到最里层看个究竟。然而待李天宇还没有完全走到跟前的时候,却又马上听到了这袁老头的一堆让他异常眩晕的话语。 “而当这李天师施完这些法术后,却并没有结束,便又吩咐那天师阁的掌柜拿来了纸笔,亲自动手在上面写了‘否极泰来’四字,并嘱咐这掌柜的将此四字高挂于大厅之中。至此,这李天师施法助天师阁转运一事便就此暂告一段落。” 听了这话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彻底地明白了一切了,感情这老袁闹了半天原来是在讲自己之前装神棍前去骗饭吃的这事迹啊。闹闹的,害老子白激动一场,还以为这袁大神棍是要现在施展法术呢。不过话说回来,这袁大神棍是如何得知老子之前的这些事迹的?话说当时在场的也就我和友亮啊,而且那天师阁里的老板也不可能会大老远地跑到这儿来单独告诉这袁大神棍啊。看来这袁大神棍也挺玄乎的啊,竟然能做到“神棍不出楼,便知扬州事”。咦?不对啊,这袁大神棍平时讲书不都是在二楼上的吗,今天怎么直接在这一楼的大厅公开开讲了。 “那之后这天师阁真的转运了吗?” “那李天师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袁老先生说的下油锅和吞钱币都是真的吗?” “这天师阁在哪里啊?我不信,我一定要去那里问问。” ………… 却见底下围在一起的群众们在听完了袁老头的这一段后便纷纷就此表了自己的意见。这茶楼大厅里前来围观的人大多数也都是过来打酱油,听个稀罕的,基本上都是站着听的,更不要说有没有在这杏花楼里消费什么酒水了,所以也造成了此次茶楼门前的万人空巷的场景。也不知道这茶楼的老板是怎么回事的,竟然由了这袁老头儿这样胡来了,着实错过了一个个大好的商机啊。尤其是可以让这袁老头儿故意先讲到**的时候,然后来个什么预知后事如何,广告之后二楼再见之类的多好啊。 “天宇啊,看来你现在真的已经成为了咱扬州城的茶余饭后的话题了。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不过友亮啊,说来也奇了个怪了,你说这事儿他们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啊?” “这个……” “既然能够莫名其妙地了解到这些事情后,那为什么就不能得知你我现在还在城北开张着咱们天羽盟的总部呢?甚至说咱们天羽盟之前血洗黑风寨的事情。” “这,这,我想应该不可能吧!”却见陈友亮听了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瞬间惊讶地说话都卡了起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雅兴个达了,老子一直强调自己要他娘地低调,怎么到头来还是会生这些事情啊?不行,今天得搞清楚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搞清楚这老家伙此番是所为何目的,究竟是想要与我们为敌,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想来爆料一下,晒晒卖点,以此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那他若是与我们为敌呢,天哥?” “若是与我们为敌的话,当然也要将他给扫平了。凡是想要和我们天羽盟作对的,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的存在的。不过念在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的情况下,倒是可以对其先礼后兵,先赐一杯敬酒喝喝。”李天宇这样信誓旦旦地回答道,不过更多得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因为此刻李天宇的心中却是异常纠结的,若是这袁大神棍真的是与自己天羽盟前来作对的话,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这事儿啊?话说自己之前的那替身李宝儿也是经常混迹于这杏花楼的,万一和这老家伙干起来的话,自己也是铁定不能公开来针对他了。不过话说自己之前也难得是这老家伙的忠实听众,怎么着这老家伙也应该卖自己一个面子吧。 而此时还在人群中央的袁老头儿在扫视人群中的时候,却是终于现了我们的还在愣想着什么的李天师。于是便面对着李天师站着的地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彷佛一切的进展正如他所期盼的一样。 “众位公子们,今日的老袁的讲书便至此结束了,有关李天师一事,我老袁便也是道听途说而来的,至于是否有其人其事,我老袁亦不敢做过分的肯定。那便还请诸位对此有意的客观们下去之后自行考究吧。” 众人但见那老袁突然这样话后,于是在听了之后便已经有大部分人哄散了去。甚至已经有一些纯粹是路过凑热闹的看客们开始小声批判起这老袁来,弹劾他欺骗了大家的感情。让大家本以为就存在扬州城的那能够下油锅,吞钱币的天师级的信仰人物瞬间给变成了一个传说,无疑等同于在挑战这封建社会主义制度。 “奶奶的,老子一柱香上下好几百万两呢,竟然在这儿二不愣瞪地听你放屁。”陈友亮但听见自己身边的一位看官这样一边极小声地骂道一边向门外离去。 “看来这老袁这最后一下搞得众人很不爽啊。不过他说都说出来了,为什么现在非要多此一句呢?”陈友亮很是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是他害怕大家回去之后生什么杯具的事情,由此而让自己惹祸上身吧。”闹闹的,难道是这老袁所说的最后一句便是等同于那后世的那一句“观众朋友们切莫擅自模仿,后果自负”之类的话吗? 而待三人还在那里想着自己刚刚所目睹的这几幕的事情时,三人身边的人却是已经走了个精光,大概是因为害怕这杏花楼突然有人前来收什么费吧。李天宇刚刚将目光转向那袁大神棍,却见袁大神棍已经满含深意地微笑着看向了他,并且还时不时地抚着自己那并不是像道长一样冗长宾白的胡须。 “袁老先生,您老下午好!” “哈哈哈哈,原来是李公子啊,好久不见,你也好!” “哈哈哈哈。”李天宇也马上客气地笑道。只不过心里却是在想着什么狗屁好久不见,要不是你个老家伙听不懂英语,老子就直接跟你个老家伙说一句“ho o1d are you”了。 “其实小弟我今日只是碰巧路过此地而已,哦,对了,刚才小弟依稀听到有人说袁老先生今日在讲述一位咱扬州的李天师的事迹。不知老先生所讲之事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信口拈来只为哗众取宠,哦,我的意思是为了满足大家的需要而刻意所创建的。” “呵呵,你认为呢,李公子?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哦,这诗啊,我也会的,好像前两句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吧。对了,老先生,您老还没说自己是如何听得此事或者是如何想到编造此事的。” “一切皆是天意注定,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 “这个,袁老先生,你说的过于简练明了了,我脑子构造过于复杂,一时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哇靠,还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明明是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就算了,还搞得这么得神秘,夸张。不过话说也不知道这老神棍到底知不知道那李天师就是我。 “李公子无需多想,只要信得过这事儿,便能信得过老夫,如果能信得过老夫的话,那便是愿者上钩。譬如公子眼下正为着一件莫名的东西而苦恼着。” “哦?是吗?那是什么东西啊?”李天宇听了这袁大神棍的话后却是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闹闹的,这样的话,老子在后世已经听过不少了,不过大部分都是说什么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之类的,而且忽悠起来的话还要比你更专业多了,能把好腿忽悠瘸了。 “还是那句话,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 “好,好,袁大神,哦,袁老先生,在下从此刻起便视您为自己的信仰,您所说的每一句话在下都会当做真理来谨记的。还请老先生能够坦言告之了。” “那便有请公子随我移步二楼。”说罢,我们的袁大神棍对着通向二楼的楼梯向李天宇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天宇见这老头儿一脸的严肃和神秘的样子,便也瞬间来了兴趣,于是大步迈开,朝着楼上走去。而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见状也刚打算朝着二楼迈出一步的时候,却被那袁大神棍给即使打断了。 “两位公子还请在楼下稍候片刻,老夫感激不尽。” “这……” “为什么啊?” “因为老夫要说的事情关乎到李公子的命运,乃属天机,是不得向外人泄露的。”袁大神棍道貌岸然地叹道。 “好了,友亮,小颢,你们在此先喝会儿茶吧,所有花费全记在我的账上就是了。” 于是我们的李天师和袁大神棍这一对同门师兄弟便向着悦香楼的二楼走去了。看来这两位的缘分却是不浅啊,单是从那之前的李宝儿的行为便可以看出来这一点的。 “李公子,眼下也没人了,老夫便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实不相瞒,此次老夫于楼下讲书的目的便是想引你而来的。”来到二楼后,袁大神棍四周望了一下后便还没等李天宇先开口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说道。而此时他的脸上也再也没有在楼下时所展现的那种仙风道骨的风情了。 “哦?难道这便是愿者上钩吗?”李天宇听到袁大神棍突然这样说道后,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李公子,对于老夫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其实便都是你当日在那天师阁里瞒天过海的事迹。虽然老夫现在也还不清楚你到底是如何做到那些的,不过老夫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你暗中投了什么样的巧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而老夫想说的是,若是李公子你信得过老夫,便尽快将你手中的那些东西交与我手,否则,他日也将会于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什么啊?敢问老先生您到底说的是什么啊?”李天宇见眼前这老头突然一副很是严肃的表情后,便也开始思索了起来,于是便马上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总部所看过的那些奇怪的书信。不过脸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一副很是迷茫的样子这样反问道。 “李公子,眼下这里没人,也请你能于老夫坦言相谈,敢问李公子前些日子是否曾得获过一个大木箱子?”却见这袁大神棍此刻已然显得有点焦急了,虽然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李天宇还是从语气中听了出来。 而李天宇在听到了这袁天罡的话后也忍不住心里一惊,自己之前血洗火烧黑风寨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的,更不要说在那战斗中所缴获到的那个奇怪的紫木箱子了。而现在眼前这老头怎么连这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话说这老家伙真的只是天天在这杏花楼里说书的吗?难道他真的能够掐指算出天下大事?拉倒吧!要是这样真的可以的话,那老子以后再也不相信科学,不相信课本了。看来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现在这扬州有着他的眼线或者说这家伙自己暗中一直在监察着老子。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老子之前在天师阁的事迹他都能了如指掌了,可是他监察老子有什么用呢?老子身上又没有什么价值,而且刚刚听到他所警告的,好像老子之前看到的那些书信真得涉及到了一些反动的内容,不过与他这大神棍又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他是大唐帝国政府派来的FBI之类的高端人士?那这样的话,昨晚总部所生的事情便是这老头儿所干的了? 想到这里,却见我们的李天宇突然蹲了下去,像是装作系鞋带儿一样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鞋前,而目光却是看向了那袁大神棍的鞋履。雅兴达,这么大,这么宽,看来不是这老家伙,果然还是一个女性的三寸金莲啊。 “李公子,何事惊慌?”饶是这袁大神棍心机如蜂巢,城府如井深,也忍不住被李天宇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搞不懂了。只感觉眼前这李公子是一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更是不上他的道儿的主。 “哦。没事儿,刚刚感觉脚趾好像抽筋了一下。”我们的李天宇此刻边跺着自己的右脚便这样说道。 “李公子,关于你得获那木箱子的具体事宜,老夫便也不与你道来了,因为那些事情老夫本身也没多大的兴趣。现在老夫只想跟你说,为了李公子日后所不必要惹下一身的麻烦,还请李公子能尽快将那木箱交与老夫手中。” “袁老先生,在下想问一句,在下与您第一次见面是何时之事?” “约莫半年多之前,老夫刚刚过来扬州杏花楼的时候。” “那还敢问袁老先生感觉现在的我和半年前的我有何区别?” “道可道,非常道,君如君,非常君。” “道可道,非常道,君如君,非常君?我只是像我,而并非往常的我了?” “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却见这袁大神棍没有明确表态,而是依旧说着这一句话。 第六十八章 无力的对白 “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八一?中文 ”却见这袁大神棍没有明确表态,而是依旧说着这一句话。 佛祖了个上帝啊,这死老头儿就一会儿不装B能死掉吗?闹闹的,难道厉来的所谓的仙风道骨族们都认为自己只要说话过于飘渺了,就已经道行高深,功有所成了吗?不过听他个老家伙所言,好像那些玩意儿真得不是什么祥物,而且牵涉到的东西貌似挺严重的。可是这样一来的话,老子若是就这样随意交予他手中的话,那谁又敢保证他就能保老子平安呢?搞不好的话到头来老子吃肉不成反被惹一身骚。北美法克鱿,老子到底该不该信他啊? “不瞒老先生所说,小弟确实曾于一次异常之偶然的机会中得获一极为黯淡普通的木箱子,只不过小弟却是从来没有拿它当一回事,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袁老先生所说之物?” “李公子啊,老夫已经不曾和你绕弯子了,也还请你也莫再和老夫这样了。关于李公子你具体是如何得获那箱子的,老夫对此也没有多大兴趣。老夫现在只关心那箱子的去落。”袁大神棍听完李天宇所说后,便这样接道,从他那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好似再向李天宇做出什么保证一样。 雅兴达啊,看来这老家伙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啊。好吧,既然如此的话,他若是想害老子的话,估计也没有必要这样提前跟老子把这些事儿挑这么明了了。不过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能力,竟然对老子身边生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是故意这样来针对老子的还是说本身他个老家伙就人老成精,什么都能算到呢?闹闹的,要是故意针对老子的话,那老子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吗?指不定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把老子给炸屎了。 “好吧,老先生,那小弟就坦言了。那箱子现在正存放于一个极为安全的地方,既然您老对它有兴趣的话,自然是可以随时随手拿去的,哦,不对,是小弟定当拱手相送的。只不过小弟这作为典型的o型血的狙击手座的人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小弟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甚大。所以在此小弟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袁老先生能答应否?” “什么请求,还请李公子说来听听。”袁大神棍见眼前的这李公子这样说道后,心里瞬间舒畅了很多,甚至现在都忍不住要和这李公子斩鸡头,喝血酒,烧黄纸,拜把子结尾异性兄弟了,不过大脑毕竟还是没有被心里的喜悦给冲昏的,因此倒也不至于马上答应道我们李天宇,而是这样弱弱地问道。 “也算不上什么请求。就是在下想请老先生能坦言告之小弟,您老想要的这木箱中装的究竟乃是何物,竟有您老所说的那么严重?” “李公子,并非老夫不愿告诉你,而是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要比知道了要好很多。因为一旦知道了的话或许反而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必要的烦恼的。李公子,你可懂老夫的意思吗?”却见这袁大神棍这样装大地有模有样地劝说道,一副小朋友,你还小,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得好的样子。 废话,这句话老子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而且老子现在也早已经知道了这木箱里装的是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只不过老子是想验证一下你个老家伙究竟是不是真得与这些玩意儿有关联,到底是不是处理这些玩意儿的最佳人选。要不然老子就这样断然地将这些东西送与了不法分子的话,那到头来坑的不还是老子吗?不过从你这老家伙的回答来看,看来你这个大神棍目前还是不是很清楚老子的天羽盟总部的事情的啊?最起码你个老家伙现在对老子在总部的事情还是不甚了解的。 “那好吧,既然老先生不愿意对小弟坦言的话,那小弟便姑且认为是您老为了小弟我好的吧。那小弟便再换个问题吧,敢问老先生您都是如何得知小弟的种种行迹的?你是只对小弟我这样的?还是说咱扬州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慧眼和天眼呢?对了,顺便问下,现在您老对小弟的了解程度达到了几成啊?”哇咔咔,这下可好,看这老家伙再怎么回答,要是他随便说个几成的话,那么老子倒也可以完全断定这老家伙基本上对老子所有的事迹都一清二楚了,要不然的话,他只知道分子,不知道分母,怎么能算出来这百分比啊? “李公子,还恕老夫直言了,在整个扬州,基本上没有几个人的行迹是老夫掌握不了的。而至于具体老夫是如何办到这些的,也还请李公子能恕我暂时不能告知。不过李公子可以放心的是,老夫对李公子你绝对是没有任何的恶意和企图的,这点李公子是绝对可以放心的。” “我说老先生啊,这就是您老不仗义了吧,您看小弟我说把刚刚入手的玩意儿拱手送你就送你了,可是您老倒好,和小弟我说了半天,基本上还是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全是一堆废话啊。您老自己说说,小弟我冤不冤,憋屈不憋屈?”却见李天宇听了这袁大神棍的回答后一副很是气急的样子说道。只不过至于是不是他刻意装出来的,这还是有待考证的。 “李公子啊,真的不是老夫不愿告知于你,而是有些事儿老夫本身就不能告知于你的。罢了,罢了,谁叫你我缘分一场呢,好吧,李公子,那老夫便向你透露一下吧,老夫乃是打京城过来的。”袁大神棍见这眼前的李公子极为愤慨的样子后,便也只好这样说道了,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不忘着重强调了“京城”二字,这样充分体现了自己作为京城人的自豪,展现了京城人漠视天下一切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的豪迈气概。 而在说完这些后,这袁大神棍的脑海里却是又闪现出了当日那位权贵之人派他前来这扬州时候的情景:“尔等此次行动切莫要惊动了任何人,更不得泄露出去,否则的话,朝野之中势必要生异动。”想到这些后,这袁大神棍便也又在心里默默道:李公子啊,不是老夫不告诉你,而是这事情所牵连到的势力过于庞大了,断然不是一个你爹李佳程所能承受得了的。随便你在心里怎么想老夫吧,反正于公于私,于你于己,老夫都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也但愿你能聪明一点儿,能从中猜到点儿什么吧。 中华草泥马!老子现在怎么看你这老家伙从骨子里都透漏着傲气啊,真叫一个傲气侧漏啊。难道这年头在京城里面混的人出来都能高人一等吗?尤其是你这老家伙在说整个扬州没几个人的行迹他不能掌握的时候还真是听起来给力啊,虽然你这大神棍也确实是将老子的行迹给掌握得一清二楚了,不过也没必要来刻意地这样装B地说出来吧,虽然你说的时候也是一副不带装B的很平淡的表情,不过越是这样在老子的眼里越是装大B,啊不对,是装**。 显然,此刻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没能听出来这袁大神棍的任何意思,而是这样在心里很是不爽地yy道。毕竟大家都是作为同门师兄弟,虽然年龄上这袁大神棍已经足可以做自己的师叔辈儿了,但是在道行上,李天宇还是自信自己可以和这大神棍互为师兄弟的,既然如此,也都算是有着一个相同的信仰,那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对自己敷衍啊。要不然真是惹急了老子的话,老子现在就改回自己的信仰,从此只信春哥,曾哥,凤姐这三亲道尊们。 “李公子,你是不是对老夫的话有所不满啊?如果是的话,也还请您能见谅了。”袁大神棍见李天宇良久没有动静后,便也率先这样说道,说罢之后竟然还朝着李天宇深深鞠了一躬。 “呀,呀,老先生,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却见我们的李天宇见状后装作一副异常震惊,马上前去搀扶的样子,只不过在前要搀扶的时候,手上的行动却是刻意慢了一下,致使第一时间搀扶未遂,结果还是实实地受了袁大神棍的这一鞠躬。 “哎,罢了罢了,谁叫我李天宇一向是尊老爱幼的。既然袁老先生您老有难言之隐,那小弟便也不好再苛求下去了,那箱子便由小弟明日派人送来就是了。” “如此那老夫便重重谢过李公子了。” “既然现在老先生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敢问老先生小弟我现在是否可以下去了。”眼下李天宇见自己在这里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了便忍不住这样说道。 “哦,荣老夫最后再说一句,还请李公子千万要对今日你我所说之事保密,也算是帮老夫的一个大忙了。”却见袁大神棍目光极为真挚地这样说道。 “我说老先生啊,今日我有和您老说任何事吗?您老又曾和小弟我说过任何事吗?话说我现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自己只是上来这杏花楼逛了逛而已。”李天宇说的这些话倒真是全自自己的内心的,雅兴个达了,话说自己到现在为止基本上没有从这老家伙嘴里得到任何的信息,闹了半天,自己只是听了一堆废话不说,还白白送了这老家伙一个大箱子。什么世道啊?倚老卖老,欺负老子年少啊!真他娘的无语啊!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李公子!请!”袁大神棍在听了李天宇的话后便仰天大笑道,之后便带了李天宇一起朝下走去。 而地下的陈友亮和小正太见二人自楼上下来后的表情各异后,也忍不住想要当场马上问道李天宇到底他们俩个在上面生了什么使得这老家伙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而李天宇一副有点萎靡,蔫了的样子。 “天哥呃,你终于下来了,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第六十九章 吃喝嫖赌抽 终于见到自己的天哥从楼上下来之后,我们的小正太便早已不耐烦地对着天哥如此喊道了。〈八一?中文 “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小颢,友亮,让你俩久等了。”虽然李天宇在听了小正太的话后很想对他说要谢了的不是花儿而是他自己,但是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当着那袁大神棍的面子直接坦白的,毕竟还是答应了他那个老家伙不外泄的。 三人自那杏花楼出来之后眼见此刻的天色正处于那说早也不早,说晚也不晚,早之一分正好,迟之一分亦行的恰到坏处的尴尬时刻,于是便也不再做回去天羽盟总部的打算了。而至于答应的那袁大神棍的东西,李天宇本身也没计划现在就拐回去亲自再给他送过来,反正那玩意儿放在自己的总部又跑不了的,等过几日单独派小弟们送过来就是了。 而李天宇也觉得今日的外出之行算是值了的,最起码今天自己也转了这扬州的衙门了,而且这可是真真切切,货真价实的唐朝古衙门啊,所以眼下他倒也并不想急着回李府了。或许他认为这扬州城里也还有着很多的值得自己前去探索现的地方再等着自己吧。 然而李天宇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旁边的友亮和小颢却是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并且紧接着两人便来了一个互认为不错的提议。 “小颢啊,话说之前亮哥一直都说要请你上青楼的,结果这事儿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能够付诸实践。眼下我看为时尚早,正好你我又都没有要事要做。何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这个早已许下的承诺给兑现了呢?也省得一直这样拖下去,结果让你亮哥我变成一个没有了原则的人。你看如何啊,小颢?” “嗯,亮哥,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小颢和亮哥此次去不去青楼并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君子岂能戏言?小颢今天和亮哥去不去这青楼是小,关键是亮哥要是因为这小事儿而落人家口实,被套上一个言而无信,做事没有原则的帽子就是大了。这样一来的话,反倒是成了小颢陷亮哥于不义了呀,所以,今日,这青楼,必须上得!”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这双簧唱够了没有?别这么不要脸好不,人要是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的话,那可就真是无敌了啊。不过不是我说你俩啊,难道这男人的一生当中,离开了这青楼了就不能过了吗?吃喝嫖赌抽,除去个嫖之外,这不还有吃喝赌和抽的吗?好吧,那除出去吃和喝,这不还有剩下的赌和抽两项精神文明建设活动的吗?实在不行的话,找个雅间,老子请你们俩k歌。”闹闹的,话说这古人怎么就只知道吃完喝,喝完嫖啊?就不会学着高雅一点儿的,上拉斯维加斯梭哈上一把,然后再去点上一根古巴雪茄抽一下吗? “赌和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天宇?赌什么?又抽什么啊?” “好吧,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现在还没有出现香烟这玩意儿,然后以着你的智慧,我又很难跟你解释清楚的。你先跟我说你知道咱扬州现在哪儿有赌场吗?”话说上次我还问过陈友亮那烟丝的事儿,还真不知道这年头到底会不会有烟丝,真想现在就跑到京城皇宫里去问问这李世民大大啊。雅兴达,要是有了的话,老子以后不仅可以拿它来供自己享用,更可以来为自己创下一份基业,甚至向那什么狗屁英吉利帝国动鸦片战争来征服他们的人民和土地也绝不是痴人说梦。 “什么啊?屠场?天宇,你找这屠场干什么啊?是要去屠什么吗?是猪吗?” “我晕,友亮,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啊,我可是回民啊。我说的是说赌场啊,就比如说大家经常玩得那些什么二十四点大小啊,牌九啊,麻将啊,还有什么斗地主啊,双升啊,三国杀啊之类的游戏。算了,这样跟你说吧,你见过那骰子吗?它有六个面,上面都分别标着1到6个斑点,然后大家通常拿三个这东西一起放在碗里来玩的。”这下李天宇算是被陈友亮给唬住了,话说这小子之前不是扬州出了名的纨绔了吗?怎么可能会连这种败家必备的游戏都没有听说过呢? “哦,这个啊,天哥,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前在金陵的时候可是玩过的这东西的。想当年有一次我一个人还一下子赢了在场所有人的钱呢!”却见我们的陈友亮还在莫名其妙着,小正太已经恍然大悟了,尤其是说到自己之前如何了得后更是双眼大放神采。 “搜噶?那后来呢?有没有继续去赢钱啊,俗话说小赌小赢,大赌大赢的。”李天宇看到眼前这小正太一副很是自豪的样子后,便忍不住这样调侃道,看来这小正太是把自己当年的潇洒风范当成了心中的赌神偶像了。当然了,什么赌神之类的全是假的,这赌场上的最大的赢家永远是庄家的。 “这个,这,后来倒是曾输了一点儿的,所以再后来就没有再玩了的。”却见小正太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有气无力道。 雅兴个达了,看来这小子果然还是上了当了啊,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所说的一点儿绝对是夸张了说的。很有可能这小子之前赢的那几把就是那庄家故意给他放水,让他这不懂事儿的很傻很天真的未成年人先尝点甜头,然后等着小子陷进去了,再大把大把地捞回来的。不过这小子知道能够及时收手这一点还是挺理智的。 “我说小颢啊,既然咱输了钱,这可是赔本的买卖啊,哪能说收手就收手啊。最起码你好歹也先把咱投下去的本钱给捞回来之后再收手也不迟啊!怎么可以就这样白白地扔出去这么多钱呢?” “就是啊,天哥,我也是这样想的啊。正所谓‘风水轮流转’‘否极泰来’,就算不玩的话,那最起码也把本钱给收回来啊,再说都已经扔出去那么多的本钱了。可是这事儿姐姐知道后,非要让我不准再碰这一次,为了不让姐姐生气,我也只好就再也没玩过了。” “风水轮流转个屁!否极来个屁!还好你小子听了你姐姐的话,要不然的话,你小子就当成肉鸡被人家给刷了。” “什么啊,天哥?什么肉鸡?” “肉鸡就是……” “喂,喂,天宇,小颢,咱之前不是还说着上青楼的事儿的吗?怎么现在有突然扯到这些了啊?天宇,你先别说别的事情了,现在咱先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给决定了再来谈别的。”陈友亮眼见这表兄弟俩要就此长篇大论,越说越离谱,便很是及时地阻拦了道。 “做决定是吧?那好,那我现在就决定,一会儿这青楼,友亮你和小颢爱怎么上就怎么上,哪怕是你俩被这青楼给上了我都不管,但是先说好了,此次事宜,我不参与,连酱油都不陪你们打了。” “喂,我说天宇,你怎么可以这样啊?这事儿少谁能少你吗?少了你还有意思吗?这是请你一起去放松,快乐一下的,又不是喊你一起去砍人的,再说了,这次依然是我请的,你一文钱也不用出的。” “好吧,友亮,事到如今,那我也和你实话实说了吧,其实是最近兄弟我的大姨夫来了,因此导致自己即便过去了也是十二点半的,哦,也就是不举的意思,你说我现在就以着这种状态过去的话,那不是等于去自损脸面吗?”李天宇却是一本正经地对着陈友亮严肃道。 当然了,此刻我们的李天宇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了,而是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逛青楼就想起了冯梦瑶,想起了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候的情景,她当时被自己给批判的时候的那可爱的样子,以及和她惜别,告别初吻的时候的情景……因此,当他脑海里再浮现出那自己一个人到青楼里当着那些失足妇女们的面亲自脱掉自己的那高贵的ck裤子露出自己的把柄,然后接下来再玩个2 p1ayers的游戏的场景后,实在是提不起半点的**和灵感了。闹闹的,自己的梦瑶可是贵为现在的大唐帝国的公主啊,说什么自己现在也不会允许把自己瞬间变成第二次的。哎,不过话说回来,倒也可惜了自己的老丈人竟然是皇上,自己日后去找媳妇儿还得跑到京城,京城啊,京城,你也太他妈的离老子远了吧,从江苏省苏州到陕西省西安的话,就是他娘的坐高铁过去也至少要上半天的时间吧,要是这年头的话,应该是坐马车走6路或者走京杭大运河的水运了吧,估计他娘的都有可能走上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京城。话说也不知道现在的这西安和老子后世所见到的西安差距有多大?对了,话说现在应该还没有现秦始皇陵的吧?老子到时候到了京城见了皇帝后要不要**一番,怂恿一下李世民大大把那些秦始皇兵马俑给提前挖出来呢,这样也好让老子看个最完整的,丝毫无人工破坏的原始版本。 “天宇?天宇!天宇!!!” “啊,哦,怎么了?” “应该我问你,你怎么了啊?怎么你的样子看起来一会儿是在像偷笑,一会儿又是在像愁啊?要是真想去的话就去吧,别搞得自己这么为难了,再说了,你的就算怎么样不济事也应该比小颢会强一点吧?”却见这陈友亮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却是对着李天宇很是小声而又表情极其猥琐地调侃道的。 “喂,亮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然而我们的小正太还是听到了陈友亮的这句话。 第七十章 又见杨康 “没,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拉动你天哥一起去的。? 〔{八[一小说{网 ” “那你也不能这样来损我啊!我看倒不如这样,现在由咱们三个都来投一下票,三个人中只要有两个人同意去青楼,啊不,同意去干点什么,那咱就去干什么。这样好不好?” “嗯,不错,我看行!这个方法还是比较公平的。”却见陈友亮听了小正太的话后却是一脸正经地点头道。 “哇靠!我说你俩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比我戴上之前买的那个脸谱面具后还要厚,这方法果然他娘的很公平啊。好啦,好啦,你俩也别这样来忽悠我了,我今天是真的没有多大的雅兴去逛青楼了。强扭的瓜不甜,万一真得嫖娼不成反被奸的话,到时候你们俩谁来赔我的清白啊?” “我说天哥啊,你看看你这话说的,这到底是谁的脸皮更厚啊?” “反正不管是谁的脸皮厚,我都不去的,你俩要是想去的话请自便吧,我也就不跟着打酱油了。” “哎呀,天宇。你看看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好吧,既然你让大家这么扫兴,那你现在马上出一个主意,要是能够胜过这的话,那我们便听你的了。” “喂,什么叫大家啊,不就才你俩了,加上我也就才仨了,咦,仨人,仨人的话,不是正好可以来斗地主吗?” “斗地主?” “我说天哥啊,咱好好的,去斗人家地主干什么啊?咱又不种地,又不用交租,斗地主那玩意儿干嘛啊?”此刻我们的小正太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一个自己天哥和亮哥三人一起在某家地主门前叫嚣着的画面。 “小颢啊,你天哥所说的这个斗地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而是……算了,现在也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总之,这斗地主玩起来和之前咱玩的那斯诺克台球一样有意思的。走吧,你俩先跟我再去上次那木匠大爷那儿一趟。”说罢,李天宇便率先朝着前方快走了去。 “亮哥,你知道天哥说的这‘斗地主’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吗?” “这,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这玩起来和友亮天宇斯诺克台球一样有意思的。”陈友亮一副不懂装懂的样子对着小正太回答道。 于是,为了一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的娱乐活动的诞生,三人此刻便走在了前去那上次定做台球桌的木匠铺的大道上。 “天哥啊,你还没跟我们说之前那袁老头儿喊你上去都说了些什么啊?” “没说什么,就是想管你天哥要走点东西。” “什么东西啊,天哥?” “就那个放在咱总部库房的潘多拉魔盒。” “他要那个木箱子干吗啊?那你答应了吗,天宇?”陈友亮听到那袁天罡想要那个奇怪的紫木箱子后,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难道那木箱子是这袁老头儿丢的吗?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现在这箱子在我们手上啊? “是啊,反正留着也没有什么大用,装东西都装得纠结。而且说不定里面装的还真是什么祸害,送给他也正好可以避嫌了。”想起那些箱子里的满是代号的奇怪的书信,又想起那袁大神棍的那些略带威胁的话后,李天宇似是领悟到了些什么。 “那为什么就一定要交给这说书的老头儿啊,天哥?”我们的小正太也是知道那些奇怪的书信的,而他却想不出那些书信和这杏花楼的说书的老头有何种联系。难道那些书信都是他讲书用的底稿? “就是因为他说书说得太好了,竟然能对你天哥我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什么?天哥,你是说真的?” “你不信啊,我也不想信,可这毕竟都是真的。友亮,你说上次你我二人在那天师阁混饭吃的事儿,基本上除了你、我和那店中之人了解外,就没有人再了解了,可是这老家伙竟然会知道。而且知道这些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还知道上次咱们血洗黑风寨的时候得到的那个箱子,你说这奇了个怪不?” “这……难道是他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你我二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还不清楚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老家伙应该没有在这第一案现场,哦不,第一事现场出现过的,兴许只是他派过去的眼线也说不定。要不然的话,凭着这老家伙的眼力应该不会看不出我上次吞钱币,下油锅的伎俩的。” “吞钱币,下油锅?这些都是真的吗?”小正太听到自己的天哥说到自己吞钱币,下油锅后却是彻底被雷到了。 “当然了,小颢,那次你是没在跟前的,没看到你天哥施展的法术。对了,天宇,到现在我还不是很清楚你之前的这些把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啊?” “废话,当然是给你们使了一些障眼法的。估计要是这老家伙在场的话,八成就看破了。所以我想他应该是派了眼线的,还好这些眼线不至于像这老家伙一样精明狡猾。” “天哥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们身边有可能还有那老头儿的眼线啊?”却见小正太说完这句话后开始环顾自己的四周,然而他却是没有看到一个可疑的人物。 “笨蛋,要是能被你这样看出来的话,那我和你亮哥早就看出来了。” “那要是这样说来的话,天宇,昨晚咱总部的墙头上的那个脚印会不会就是那袁老头儿的眼线留下的啊,甚至说就是那袁老头儿自己的啊。” “这个,我之前也曾想到过,到不至于是那袁老头儿自己留下的,眼线的可能性也应该不大,因为从那袁老头儿的表现来看,基本上对咱总部的事情一概不知。” “那就好。”听到李天宇这样说道后,陈友亮却是松了一口气。 “好什么好啊,要真是这老头儿的话,那我还能放一半儿的心。现在可好,结果不是他,等于又多了一方来意不明的人物,这下可真的是四面楚歌,不对,是十面埋伏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天宇?” “还能怎么办?在没有完全确认这老头儿的用意之前,以后只好尽量低调点了。要不然指不定哪一天这老家伙再要找老子的事儿了,估计到那时候又要来一次更加轰动的讲书了。八嘎呀路,这老家伙还真是奸诈,就这样也能把老子给召唤,哦不对,是吸引过来。” “天哥啊,我看估计再过不了多久,整个扬州的人便都知道你的大名了。” “无所谓了,反正不知道我的庐山真面目也是白搭。咦,友亮啊,话说上次咱去那木匠铺的时候有走到这里吗?这都到哪儿了啊?” “哇!天宇,咱们好像走错了啊,不对,是走过了,那谭木匠家应该在刚刚过去的那个路口那儿朝左拐的。” “什么?你是说那个路口?”李天宇回头望着大约离自己所站的地方有一公里的一个路口处对着陈友亮反问道。 “是啊,天宇,刚刚只顾着说话都忘记看路了,这下可有得返了。我看不如这样吧,天宇,既然咱哥仨都已经走到这儿了,索性这谭木匠家今天咱也甭去了,至于那地主,咱也改天斗吧!今天还是先去找点别的消遣一下吧。” “比如说?”李天宇听完陈友亮所说后便这样十分配合地问道。 “比如说往前面再走不远处就有一家名为‘君莫入’的店,咦,话说这家店的名字还真是有意思啊。君莫入!还有给自己的店起这样的名字的,真不知道这店里的老鸨,哦,店里的老板是怎么样想的啊?反正眼下咱们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倒不如一起进去看看这老鸨,老板到底搞的什么名堂。你说是吧,小颢?”却见这陈友亮说到最后的时候还不忘对着身边的小正太眨眨眼。 “是啊,亮哥,我也是很好奇这老板为什么会给自己的店起这样的一个名字。你说呢,天哥?” “我说?我说友亮啊,那木匠家真的是已经走过了吗?” “走过了,我誓,绝对走过了,要是没有走过的话,就保佑我今天被你给带进去青楼里面。”陈友亮很是信誓旦旦地向李天宇保证道。 “哦,原来如此啊。可是我现在怎么看着那个路口还要在那杏花楼的后面啊。” “这个,我想一定是你看错了。” “哦,是吗?” “天宇要是不信的话,那咱哥仨现在就回去好好验证一番,如果是天宇你错了的话,那作为惩罚,接下来天宇你就听我和小颢的安排,如果是我错了的话,那我二话不说,马上实现我的誓言,被天宇你给带进青楼里去。怎么样啊,天宇?” “嗯,不错,还真他娘的公平,公正啊。能想出来这些倒也真是难为你了啊,友亮。” “哪里哪里,我也是” “少废话,友亮,虽然我不知道这到那谭木匠家里的路具体怎么走,但是我又不是不会问,而且我清楚地记的上次咱去的时候,根本不曾来过这杏花楼一带的,而是在离韩家那次绣球招亲不远的地方。” “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天宇,前段时间他人家刚刚搬家了的。没错,就是搬到那个地方了,呀,都怪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 “哦,这么巧啊,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今日便前去验证一番,倘若真如友亮所说的话,那今日我便义不容辞地陪你俩前去青楼打上一壶酱油。” 说罢,就见李天宇已经朝着路边的一位仁兄走去。 “这位仁兄,我观你骨骼精奇,面容姣好,才华横……”却见李天宇正说着的时候却是突然止住了。 “田兄?是你吗?田兄?我是杨康啊!” 第七十一章 传言 “田兄?是你吗?田兄?我是杨康啊!” 却见李天宇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男女老少搭讪通杀语给说完之后,便戛然而止了。网 而待那位仁兄反应过来后,便这样对着李天宇说道。整个过程估计也就是零点几秒的事儿。 “康仔,真的是你啊,康仔!几日不见,你可是又变帅了,大有过友亮而赶上我的一半的趋势啊。真可谓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啊。” 原来李天宇眼前的这位仁兄便是那日他在那韩老爷绣球招亲的时候遇见的那杨康,这事隔几日不见,再加上此刻杨康一身鲜艳亮丽的服装以及那抖擞饱满的精神状态,倒真是叫李天宇差点没能认出来。 “哪里,哪里,田兄过奖了。倒是田兄,多日不见,风骚依旧啊。”杨康见眼前的田兄那插科打诨的样子,再想到当日几人刚刚认识的情景,忍不住对那田兄这样赞叹道。 “呵呵,风是一直在拉的,骚嘛,还谈不上的。”而我们的田兄在听到了康仔对他的夸奖后,虽然明知道这风骚是褒义词,但是还是感觉听着很是不爽。 “对了,田兄,你还记得上次咱在那韩家的阁楼里受那韩小姐审核的事情吗?” “记得,当然记得了。” “田兄啊,说起上次接受那韩小姐考核一事儿,我还得好生谢你一番,要不是你暗中帮我作诗通过那第二关的话,恐怕我也早已被除名了。哎,说起来也够惭愧的,没想到作为一名读书人,我竟然会当着韩老先生的面来如此欺骗于他。”但见杨康说到最后的时候却真是满脸的惭愧。 “好了,康仔,你看看你这话说的,你前面刚说过要谢我,这后面怎么又像是说我陷你于不义了,如此甚叫我纠结啊。” “哦,不好意思啊,田兄。其实我想跟田兄说的是,田兄你还记得上次那韩老爷最后所说的有关那绣球招亲的话吗?” “这,好吧,原谅我不记得了。” “田兄,你,你怎么连这也都不记得啊?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天韩老爷是这样说的,‘考核未果,招亲待定。若诸位公子日后得以闲暇,直接到府上一叙今日之事’。” “哦,好像是有点印象。所以呢,康兄你想表达什么?”雅兴达,话说现在老子基本上已经成为了那韩家的内定的女婿了,你说老子闲得没事儿记这事儿干嘛,根本就是既占大脑空间又占小脑内存,还浪费心里的netbsp; “那田兄你可曾去过这韩老先生的府上一叙吗?” “这个,算是去过,也算是没去过吧。” “哦?田兄这样说倒教我琢磨不透了。那还敢问田兄这结果如何?韩老先生是如何向你说的?” “这个嘛,你也是知道的,你田兄我一直以来是按照那万里独行侠田伯光的风格来行事的,每天只记得一些极具人生意义的欢乐喜事,所以这些琐事倒也未曾放在心上,现在却是也不记得什么了。”闹闹的,说实话,那天那韩老爷子倒是没少给老子抖爆料,单是那些秘辛事件就够老子亚历山大了。只不过这些话老子自然是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了。 “我说田兄啊,你怎么都不把这韩小姐,哦不,你怎么都不把这书香韩家的事情给放在心上啊。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这不是你说过的吗,田兄?难道你现在就真的甘心让自己从此和韩小姐擦肩而过吗?”只见杨康一副很是替自己的田兄着急的样子说道。 “那康兄你的意思是……” “不瞒田兄说,我杨某作为一介书生,确实是对韩老先生仰慕已久的,而他那千金韩小姐不仅是咱大唐数得上的才女,又更是咱扬州的一绝,你说我能不动心吗?所以我今日便是想上这书香韩家拜访一番韩老先生。” “哦,原来如此啊,不错,我看好你哟。”虽然你确实对那韩小姐的崇拜犹如什么江水和黄河一样,不过也不至于把递进关系给搞混淆吧。 “可是现在听过田兄你的状况之后,我就知道此次前去韩家便是也没了多大的胜算了。哎,要怪都怪咱江苏巡抚大人家的那个可恶的李公子!”杨康说到最后却是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而且憎恨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等下,康仔你说什么来着啊?都怪江苏巡抚大家人家的那个李公子?此话倒是从何说起啊?”却见李天宇在重复杨康刚刚说过的话的时候,却是自动地将那用来修饰自己的形容词给过滤了。 “难道田兄你没有听说吗?现在整个扬州城一直有传言在说那韩老先生要把自己的千金下嫁于那巡抚大人家的公子。” “什么?韩老爷子要把自己的千金下嫁于巡抚大人家的公子?”却见一直在李天宇身后一旁围观的陈友亮在听到杨康的这句话后也忍不住边盯着李天宇边这样反问道。 “是啊,哦,原来是友亮兄啊,失敬失敬,我刚刚只顾得和田兄交谈,倒是没能注意到友亮兄。” “下嫁于巡抚大人家的公子?下嫁于?我说康仔啊,你这是听谁说的啊?” “这,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是有这样一说的。要说到这巡抚家的李公子和那书香韩家的韩小姐,他们倒也都是咱扬州的一绝,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韩老先生一向是自命清高,洁身自好的。怎么到头来竟然还是将那韩小姐嫁于了这官宦世家。哎,如此一来,倒也好生坑住了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读书人啊。” “我说康仔啊,这也只是传言而已,兴许就是假的呢。所以关于这些流言蜚语,你也不必太过于在意了。”闹闹的,如果这消息是那韩老爷子有心放出去的话,那他个老小子也不至于这样来说吧,还下嫁于呢,去你个东亚雅蠛蝶吧! “但愿吧,反正我是非常地不希望韩老先生将韩小姐下嫁于那些有权有势的官宦世家的。要是田兄你的话 倒也还差不多啊。” 闹闹的,看来这杨康倒是对我和友亮这些**们有点歧视啊,虽说那韩老先生之前口上是说不愿将自家闺女嫁于这官宦人家的,可是真要是让这韩老爷子将韩小姐下嫁于像你们这样的有点迂腐的书呆子的话,恐怕这才是他老人家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再说了,你们也只看到了那书香韩家大门上的皇上御赐的金匾,可是这其中的秘辛你们又能了解吗?以为那烫金大字的匾额真得就是那么随意得来的吗?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韩老爷子想要找一个稍微有点威望,又有点心计和才能的书生的话,基本上不和这官字扯上边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韩小姐确实给老子的冲击力很大,都已经过了我家梦瑶对我的冲击力了,更不要说像柳若然小妞这种红颜知己一样的人物了。不过要说他和梦瑶的区别的话,基本上梦瑶算是那种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了,标准名模般的人物,而这韩小姐就算是现实和梦想的结合体了,属于那种处于你身边的美,而你却又感觉望尘莫及的人物。 “天哥啊,你们说的那韩小姐是咱上次去的那书香韩家中的那位韩小姐吗?” “没错,正是。咦,还未请教这位小公子是……” “哦,他是小颢,可是咱大唐的什么贞观后喔,哦,好像现在才贞观六年是吧,那他就勉强算是半贞观后吧。” “天哥,你在胡说什么啊。什么贞观后,半贞观后的。上次那个韩老爷子不是还找你商量他家女儿韩小姐的事情了吗?结果怎么样啊?是不是他要你过去做他韩家的上门女婿啊?” “什么?田兄你……”却见杨康在听了小正太的这一句爆料后很是震惊,最起码从他那瞪大的铜铃眼来看,他基本上算是被雷住了。然而我们的陈友亮在刚开始去参加那韩家的绣球招亲的时候便已然会想到小正太所说的这些结果,所以还是保持得很镇定的。 “喂,小颢,你要是不知道内幕的话就别乱爆料啊!上次我只不过是陪你若然姐一起过去参观一下那韩家的而已。” “就算是我瞎猜的,可是这位公子刚刚不也说过吗?韩老爷子要将韩小姐下嫁于巡抚大人家的公子,这不还是天哥你嘛!我看八成就是那韩老爷子要将你拿过去做上门女婿,所以现在才故意放出这消息让整个扬州的人都知道,这样也好让姑父姑母早日上他韩家提亲,也省得你赖账。” “哇靠!原来如此啊!我说此等机密的事宜怎么会无故传出这些传言呢!”李天宇听完这小正太的话后,一副看穿了事态的样子吼道。 “田兄,你,你……”却见杨康听了这些话后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指着李天宇这样说不出话来。 “我说康仔啊,难道你之前就没有想到,我们的田兄就是咱江苏巡抚大家人的公子吗?” “可,可田兄不是姓,姓田吗?”此刻的杨康说话依然是一副磕磕巴巴的样子,或许给他造成影响更大的便是他没想到自己之前结实的这位田兄竟然会是巡抚大人家的公子吧。 “啊!好了,关于这个问题我看还是以后有时间了再讨论吧。只要康仔你喜欢称我为田兄,那自然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虽然比起田兄来,我更喜欢你称我为‘万里独行侠’多一点。” “万里独行侠?亮哥啊,天哥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称号啊?”一旁的小正太低声问道。 “这个,我想是因为你天哥每次遇事逃跑的时候跑得快的原因吧。” “小民杨康,见过李公子,之前对李公子多有冒犯,还请李公子宽恕。”就见我们的杨康马上正了正自己的衣襟,抖了抖自己的衣袖,对着李天宇这样行礼道。 第七十二章 大王小王 “小民杨康,见过李公子,之前对李公子多有冒犯,还请李公子宽恕。八<一(〈小说?网[ ”就见我们的杨康马上正了正自己的衣襟,抖了抖自己的衣袖,对着李天宇这样行礼道。 “诶,喂,喂,喂!不是刚刚说过了嘛,请叫我‘万里独行侠’,看来你一点也不上道喔,康仔。”却见李天宇拿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对着杨康来回摆着说道。 “康兄啊,现在你得知我们的田兄就是咱江苏巡抚大家人的公子后,心里可还有何想法吗?”陈友亮见眼前的杨康一副震惊加溃败的样子后忍不住这样打趣他道。 “哪里哪里。要怪就只怪我和田兄,哦不,和李公子差距过大,对李公子更是望尘莫及。如今这韩小姐马上要成为李公子府上之人了,那我心里也算是得以平坦了。李公子,友亮兄,容在下先告辞了。”只见杨康刚刚说完还未等二人回话,便像那当年的荆轲前要去刺秦王一样离去了。 “天哥,看样子你又夺人所爱了喔。”小正太见那杨康的死灰表情和离去的悲壮情景后忍不住这样正义凛然地叹道。 “雅兴个达了!你懂个屁啊!再者说了,什么叫‘又’夺人所爱啊?为什么没事儿非要加一个‘又’字啊?” “天宇啊,看来这韩小姐确实非同凡响啊,恐怕天宇你此次要在江苏的学子们之间闹出名堂了啊,也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像杨康这样的心碎的学子们啊。” “喂,我说友亮啊,你别把我说得跟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好不?好了,好了,不说这事儿了,趁着现在为时尚早,吾等何不如神赶路之?”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呐……”望着已经率先前去的李天宇的身影,陈友亮面容严肃深沉地叹道。 “亮哥,你说什么啊,亮哥?什么多情什么恨啊?” “哦,没什么,对了,你天哥这接下来是要去何处啊?怎么我看着这条路好像是朝着那悦香楼去的啊?”此刻的陈友亮却是双眼大放光彩,脸上之前的严肃和深沉一扫而光,反而是换上了一副极为**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啊,天哥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个为时尚早,便径自向前走去了。” “哦,那就赶紧追上去吧,省得一会儿教你天哥走错路了。” 说罢,二人便也迈开大步朝着前方的李天宇追了过去。而此时,却见那远处的楼顶上,又是一个缥缈的身影,只不过这次这一个身影却是像一个稻草人一样,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生气,没有丝毫的动作,当然也没有看向李天宇一行人的去向之处,却只是在那里一只脚金鸡独立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干些什么,难道有没有可能会是谁家在自己家的房顶上放的晴天娃娃就不得而知了。 终于,在不知过了几柱烟的时间后,我们的李天宇一行人来到了那昔日里曾经到过的木匠铺,而此时李天宇却是清楚地看到了那木匠铺大门上挂着的大木匾额上刻着“谭木匠”三个乌黑大字的。闹闹的,果然真的是谭木匠啊,只怪老子上次来得有点急,没有注意到,不过现在老子要不要进去找那木匠大叔签上一份协议,哦,也就是什么契约,然后联合开出来个谭木匠木梳,趁此机会来大捞一把呢? “天宇,不是吧,难道我们真的要来这里吗?”陈友亮看到自己三人已然站在了这谭木匠的店铺门前后,忍不住这样对着李天宇深深叹慨道。 “我说友亮啊,本身我是不打算来的,都是因为你提醒了我谭木匠搬家了,所以我才特此来此求证一番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了哦,你懂我意思的,小颢!” “哼!天哥,我信你才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挑拨我和亮哥的关系,让我拿亮哥出气啊。我才不上你当呢!”却见小正太一副“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的样子说道。 “看看,天宇你看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这就是差距啊,还是小颢跟我讲义气。原来这表哥和表弟的差距竟然可以这么大的。” 废话,要上青楼的本身就是你俩小子,你俩一个山贼,一个强盗;一个狼,一个狈;一个奸夫,一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个打火机,一个香烟;这在一起的话能不合着伙为奸吗? “不过我说亮哥啊,你说你刚刚非要多那么一句嘴干吗啊?这下可好,这让天哥给抓着把柄了。哎,真是功败垂成啊!” 噗,听了小正太接下来的这句话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差点没能喷出来。只见我们的亮哥的脸色也是瞬间变得无比之尴尬,难看。 “怎么样啊,友亮,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还是咱上这里来才是个正确的选择啊?” 而陈友亮此刻却是用着无言加沉默外带丰富的面部表情表示了自己此刻不愿再讨论这些事情。 众人进入这谭木匠的店铺之后,便看到了大院里的正在埋头忙活着的那谭木匠和几个自己身边的学徒。看他们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像是在做着什么容不得半点懈怠的要活儿一样,因此他们却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店铺里已经闯入了一群人。 “谭老板,你好,我又来了,哟,您老正带领着徒弟们忙着呢啊!” “原来是李公子啊!小老儿见过李公子了!” “谭老板客气了。上次在下的事情还多谢您老了。” “哪里,李公子,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谭老板啊,其实在下这次来找您是有事要请您老帮忙做的。” “李公子你太抬举小老儿了。能帮到李公子您本身就是小老儿的福分啊,李公子此次有什么需要小老儿帮忙做的尽管直言,老夫一定尽力而为。” “承蒙谭老板这么照顾在下,在下感激不尽啊。其实此次小的找您是想让您老帮忙做几个木制的小卡片的。具体尺寸的话,敢问您老这儿有笔墨没,还请借用下。” “有,当然有,韦德啊,快去给公子拿笔墨来。” “是,师傅。” “还请李公子容小老儿冒昧多嘴问一句,敢问李公子此次要小老儿做这木片是所为何用啊?”话说上次这谭老板可是见识过眼前的这位李公子的厉害了,他老人家做了半辈子的木匠活儿,什么千奇百怪的活计没做过,而之前像眼前这李公子让自己做的那木桌的话,自己还真是头一次做那种奇思妙想,不知所云的物事儿。而且上次自己听这李公子说那桌子是要配合那些瓷球来使用之后,更是忍不住对这李公子那别出心裁的匠心给以了充分的肯定。这娃,要是能跟了我做个学徒的话,指不定将来也是块好料子。因此现在听到这李公子又要让自己做一些卡片后,却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 “这个嘛,谭老板,不是小的我不想告诉您,而是小的我现在还没有将这些东西给研制成功,所以……” “晓得,晓得,老夫晓得了。”谭老板见这李公子似有难言之隐一般,便作很是理解状说道。 “师傅,李公子,笔墨纸砚拿来了。” “李公子,请!” 于是李天宇开始根据着自己后世玩牌的印象和感觉画出了那扑克牌的大致尺寸,紧接着又在上面画出了黑桃、红桃、梅花和方块的标志,之后李天宇看了看,又在上面写下了从a到k的所有数字标志。接下来就剩下一个大小王了,李天宇本来想着也写成什么“JQkeR”之类的,后来想想还是创新点好了,反正这扑克牌也是自己先明创造的,自己说那大小王是什么那他就是什么。于是思考良久后,李天宇最终还是写下了“L.T.y.”这几个字样。 一旁围观的人们在看到李天宇写完这些奇怪的符号后,均不由一阵阵的纳闷。话说天宇(天哥/这李公子)写的这些记号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啊? “天宇啊,为何这个记号和之前的几个有点不一样啊?”陈友亮指着李天宇最后写下的那自己的名字的拉丁文声母缩写问道。 “这个嘛,这个叫做大小王。一副扑克牌里只有两个的,一个大王,一个小王。而之前的那些从a(netg)的牌都是各有四种花色的,就是这四种,黑桃,红桃,方块,梅花。”闹闹的,反正自己日后都是要教会他俩玩的,现在提前给他俩传授一下也好方便以后来教学。 “诶斯?可盈?天哥,我看你写的有些字好像是和那斯诺克球上面的一样的。这几个的话,就没有见过了。那天哥你刚刚不是说有一个大王和一个小王嘛,你写的这个是大王还是小王啊。如果是大王的话,那小王又应该怎么样写啊?” “这个嘛,其实这是我名字的缩写。这个的话,大小王都应该可以的,只不过是颜色上有点儿差别而已,彩色高清的是大王,黑白有玛的是小王。谭老板,这个样板的话,一个拿红笔写,一个拿黑笔写。这个黑桃和梅花的话也是要拿黑笔写的,红桃和方块的话拿红笔写的,还有这些数字的颜色也要跟着它们前面的记号的颜色来写的。” “是,李公子,小老儿记下了。” “天哥啊,为什么这大小王一定要用你的名字缩写啊?”却见我们的小正太盯着自己天哥的那奇怪的名字缩写看了半天后问道。 “就是啊,天宇,何不让我的名字缩写当大王呢?对了,小颢,你知道你亮哥的名字缩写应该怎么写吗?” “这个嘛,这自然是因为我的名字的缩写本身就是大王的意思。李天宇,L.T.y,老天爷。你们懂了吧,这个缩写同时正好是那老天爷的缩写的。”雅兴达,老子现在都越来越佩服起自己来了。 而此刻一旁的那谭木匠师徒们却是听这位李公子说得一头雾水。他们不明白怎么回事这李公子就成老天爷了。 “什么‘哎呀踢歪’啊?老天爷可是神仙啊,天哥,怎么可能会有名字呢?更不可能会和天哥你的名字缩写一样的。我看还不如这样,天哥你当个大王,我就勉强当个小王了。这小王就用了我的名字的缩写吧。” “小颢啊,不是天哥小瞧你(阿亮:一般这样说的时候,对方都会认为你就是在这样做。),就以你目前的学识和智商来说,你天哥很难和你解释清楚的。不过像你天哥这样的老实人,一辈子都没说过假话,糊弄过别人是肯定的。而像你身旁站着的这位亮哥的话,我就不敢这样跟你保证了。” “喂,喂,天宇啊,你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我的话,你就不敢保证了。小颢啊,你亮哥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吗?难道还需要人来做保证吗?我看倒不如这样,这大小王干脆拿咱俩的名字缩写来代替多好啊!你说呢,小颢?”却见我们的陈友亮最后明明是问小正太的,但却是很奇怪地看向了李天宇。 “我正是这样想的,亮哥。亮哥你比我大,那这大王自然由亮哥做了,小颢就做个小王好了。” “嗯,如此甚好。” “谭老板,别理会他俩,他俩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吃药了的。这些木卡片的话就按照之前我吩咐的这些做就可以了。一共是54张的,从a到k一共是13个数字,每个数字又有黑桃,红桃,方块,梅花这四种花色,这样下来总共有52张卡片,最后再加上那大小王各一张,所以一共是54张卡片。颜色的话,黑桃和梅花做成黑色的,红桃和方块做成红色的,大小王一个黑色,一个红色。没问题吧,谭老板?” “没问题的,李公子。小老儿记下了。” “喂,谭老板,你别听他的,把那大小王改成我俩的名字缩写就好了。” “这,这两位公子,这恐怕……” “怎么?改成我们的就不行了,就必须得是天宇的名字缩写的吗?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也请谭老板再单独为我们兄弟二人制上一副,价钱的话,我们出天宇两倍的价钱。” 第七十三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 “喂,我说你俩,你们知道自己的名字缩写是什么吗就这样要求换上自己的名字。八一中<?[文〔[ (?〔 ]” “这,这……” “这我们当然知道了,我们的名字我们能不知道吗?倒是你,天哥,你肯定不知道我和亮哥的名字缩写是什么。是吧,亮哥?” “啊对!还是小颢聪明啊!”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上你们的当啊,我能不知道你们的名字缩写就是……” “就是什么?你肯定不知道!” “就是……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 老板,不用理他们两个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家伙。我现在出上三倍的价钱,哦,您老先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要请您老制上三幅这种扑克的。”闹闹的,考虑到老子以后有可能会再带领大家一起打双升,还是先提前多造上几副牌吧。不过话说回来,老子现在要不要趁着这兴头,顺便也把那什么中国象棋啊,军旗啊,三国杀啊之类的给造出来呢?不过这些东西里,估计除了象棋之外,其他的玩意儿的数目老子记得可不是很清楚的。 “是,李公子。那待小老儿将李公子的这些东西给做好之后便亲自派人送上府去。” “什么?难道这些玩意儿需要耗费很长时间吗?你们师徒三人联手起来的话,还不能一时半会儿就搞定吗?” “不瞒李公子,您所要做的那些东西倒是不需要耽搁多少时间的。关键是小老儿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些活计没有做完的。”却见谭老板委屈地指向了自己之前丢手的那些活儿上。 “哦,原来是这些木箱子啊。好吧,谭老板,鉴于你所说的这个理由不够好的原因,现在由我替你做决定了,这些破木箱子的事儿先扔到一边去。还是先来做那比较简单的卡片吧。”陈友亮见这谭老板直接做的木匠活儿原来是一些普通的箱子后便擅作主张地这样强权道。而一旁的李天宇在听了这陈友亮的话后,忍不住在心里先是将他鄙视一通,然后再做欣赏一番。 “咦?天哥,怎么这些木箱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啊?”一旁的小正太在看了那些木箱子后这样说道。 “什么眼熟不眼熟的?天下的箱子都是长一个样子的,能不眼熟吗?”陈友亮不以为然地说道。 “可是亮哥,我就是觉得这些箱子有些眼熟。”看着眼前的这一堆大大小小的箱子,我们的小正太百思不得其解道。 而李天宇也在看了片刻后,脸色却是唰地变了,闹闹的,什么眼熟,这些箱子分明就是根据之前在总部拆开的那些子母箱子的尺寸而制作的。 “谭老板,敢问这些木箱是哪位顾客让您做的啊?” “怎么了,李公子?难道这些箱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 “那还请李公子恕小老儿不能告知公子了。” “为什么啊,谭老板?我们又不是坏人,为什么就不能告知于我们了。” “陈公子请息怒,不是小老儿故意与二位过不去,而是小老儿做这生意做到今天不仅靠的是手艺,更是靠的信誉。不瞒两位公子说,咱江苏每年都有很多的顾客前来鄙店上订做东西的,这其中却也少不了很多的千奇百怪的物事儿。若是小老儿擅自将这些信息泄露于别人的话,那势必会对顾客们的声誉造成影响的,所以还请李公子能够谅解,就像小老儿断断不会将李公子的事情泄露于任何人一样。” 李天宇听了这谭木匠的话后确实有点好奇了,这谭木匠的手艺自己还是看得出来很牛B的,但是听他这话的意思,好似他接过不少比较另类的活儿啊,这也难怪他上次帮老子做那台球桌的时候并不是很吃惊的。就是不知道这谭木匠是不是也接过给别人制作充气娃娃啊木马啊跳蛋啊摇椅啊之类的高端活儿啊?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么严重的吧。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李天宇嘴上还是不敢这样说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好强人所难了。只是谭老板,不知在下这些卡片何日能够拿到手中?”雅兴达,看来这谭大爷果然是个朴实的劳动人民啊,最起码没有因为老子的老子是江苏巡抚而违背自己做生意的原则啊。 “回李公子,最迟后天小老儿会派人将公子的卡片送于府上的。” “那便有劳谭老板了,既然如此,在下便也告辞了。”说罢李天宇便转身准备离去。 “李公子慢走。” “哦,对了,谭老板,以后你可以尝试着去做几把梳子的。”但见正走着的李天宇却是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边说边走着离开了。 “天哥,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啊?”三人刚刚从那“谭木匠”出来后,我们的小正太便忍不住这样问道。 “要我看,现在为时尚早,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寻些灵感与人生真谛,你们看如何?” “我说你俩,现在怎么还有这花花心思啊?难道你俩就不感觉奇怪吗?咱们总部之前出的事儿或多或少都指向了总部的那奇怪的紫木箱子,而恰好咱又在总部刚刚看过那紫木箱子后,袁老头儿就找上咱了,而且还想拿走那箱子,如果这还不算什么的话,那现在这谭木匠这里又莫名其妙地接了一桩这造假的生意可真是有点耐人寻味了。我依稀觉得咱们好像被卷入什么大事件中了。” “不会吧?天宇。说不定只是巧合而已。” “那天哥,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当然是赶紧躲回家中,以后再也不要出来乱跑了。更不要去那些人多人杂的地方了,就比如说青楼啊,这是一定不能去的。” “好啊,天哥。原来你耍我们啊!” “耍你们?我耍你们干嘛?耍你们难道很有成就感吗?喂,我说你俩干嘛,等等我啊,我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你们走错了,去悦香楼也应该往这边走啊!” 只见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听了李天宇之前的话后却是互相对视了片刻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之后俩人便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一起疾步向前行去了,唯独留下了李天宇还在后面叫嚷着。 “哎,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啊!老子刚刚要是不这样耍他们的话,估计今天就不用上青楼当这风流人物了。哎,愿上帝保佑我李天宇今日还能保守住名节吧。阿弥陀佛!” 然而之前还在这样哀思的李天宇之后却惊奇地现二人竟然乃是朝着李府行去的。闹闹的,老子竟然把李府和悦香楼的方向一致这碴儿给忘了。看来很有可能是老子之前搅得他们没有了**了,哇哈哈哈哈,很好很强大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这下回李府是打的什么算盘啊?难道是要去找老妈告我的状吗?告我不让他俩上青楼?哇靠,这样要是也行的话,以后我一天24小时带他俩逛窑子直至人尽精亡。 “喂,我说你俩这是要干吗去啊?再往前走的话可就真的走进李府大门了啊。”望着近在眼前的那气势恢宏,霸气外露的李府大门,而二人却丝毫没有停止前进的意思,李天宇还是忍不住问了下。 “……”二人却像是没有听到李天宇的话一样继续朝着李府大门走去。 香蕉啊,还玩上深沉了还,行,哥还就不信了,在李府再咋说也是哥的地盘,哥的地盘嫂子做主,呃,现在还是哥做主的,你说哥会怕你们吗? “表少爷好!表少爷回来了!” “少爷好!少爷回来了!” “嗯!大家也好!不过下次可要先向少爷问好啊!” “……” 只见依然走在李天宇正前方不远处的陈友亮和崔颢二人径直地走向了李天宇的一亩三分地去了。而李天宇却是低调地一直跟在了二人的身后。 “表少爷!陈公子!” “香兰姐姐,你去帮我们俩拿点茶水和点心吧。” “是,香兰遵命!” “嗯哼哈!” “少爷!少爷你也回来了啊。” “是啊,香兰,好久没见少爷,有没有想少爷啊?少爷在外面压了一天的马路,现在有点累了,你去给少爷拿点上等好茶和特制点心来吧。记住啊,千万不要和那隔夜泡的茶搞混了啊。”李天宇故作大声地这样说道,只不过这一下却招来了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那鄙视以及杀人的目光。 “是,少爷,香兰遵命!”我们的香兰小mm但觉气氛不对,自己周身瞬间涌来了两股针锋相对的力量像是要摧毁这周边一切生物一样,于是她马上得令逃了下去。 “亮哥,不理他,我们来打球!”小正太拿起球杆递向了陈友亮一个,然后直接径自开了起来。 “喂,喂,我说你俩啊,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直接玩起来了啊。特别是你啊,小颢,你看看你刚刚开的那一下球,母球没把球给开散也就算了,你差点拿杆儿捅破桌布你知道不?” “我说天哥,你有完没完啊?上个青,呃,去到处转转你也管,现在回家玩儿会儿你也管,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废话,这台球可是我一手明创造的,我不爱惜的话谁还爱惜啊?话说之前我还真没想到你俩小子倒是还真能唬住我啊?好吧,好吧,哥认输了。”闹闹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看今天的这形势,俩小子是铁定和我杠上了,还是老子大度一点,先服个软吧,谁叫老子一直是硬着来的。 “小颢,我进了个全色的球。你的是半色的啊。” “哦,亮哥。” 香蕉你个芭拉,竟然藐视老子的存在,看来老子释小龙不威,你们真把老子当成郝邵文了。再说了,友亮刚刚进的明明是个黑八,这下分个屁球啊,明明就是直接自杀了。雅兴达,也不知道这之前是谁摆的球,竟然把黑八放外围。 “少爷,您要的茶水和糕点来了。”正当李天宇准备使出那不怒不威,一怒自威的咆哮声道的时候,我们的香兰小mm却是已经托着托盘悄然若至了。 “哦,放到石桌上吧。” “是。” “咦,香兰,你怎么一下拿了三只茶杯啊,一只就够了,这两只快快拿回去吧。” “可是,少爷,表……” “没什么可是的,到底是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啊?”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请少爷息怒。” “好了,少爷没怒的,快快把这两只茶杯给撤了回去吧。” “是,少爷,奴婢遵命。” “卑鄙!” “无耻!” 一旁打着台球的二人看到了李天宇演的这场戏后忍不住出了由衷的赞叹。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装作无人一般地继续坐在了石凳上边喝茶边吃起点心来,而且还时不时地故意做出一些动作,出一些声音来做给一旁正看向他的二人看。 “哎,话说这桂花糕还是李府的比较好吃啊,入口即化,既甜又绵,富含丰富的维生素aBcdeFg。一块儿啊顶外面五块儿。” “亮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哎,小颢啊,不得不说,比起无耻来,咱俩就是加起来也不是你天哥的对手啊。也罢,咱也不再与他计较了。” “哼!又让这可恶的天哥得逞了。” “哎呀呀,这人呐,他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是容易犯困。看来这会儿我得回屋去拿他一觉了。你俩看我干嘛啊,该打球的还接着打啊,哦,对了,这里还剩下一点点茶水和点心,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那就随你们大小便了。香兰啊,伺候少爷服寝去。” “是,少爷,香兰遵命。”虽然香兰不是很明白我们的少爷今天如此奇怪的作为,但是看到这现场的气氛后,她还是从中了解到了多少。 “亮哥,这下我真得忍不住啦!” “淡定,淡定。小不忍则乱大谋。”却见陈友亮使劲攥着拳头,咬着牙看着李天宇说道。 第七十四章 一场春梦 是夜,我们的李天宇竟然又邂逅到了前几日自己刚刚拯救过的小萝莉秦玉燕。[? 八?一({中文[网<〔 与其说是邂逅,倒不如说是有预谋地被遇见。原来就在自己刚刚走出李府的大门,准备上街去干一件什么事儿的时候竟然碰上了那只身一人前来上访的秦玉燕。而这小萝莉见到李天宇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天宇哥哥,你要到哪里去?人家知道那日救我的脸谱公子便是天宇哥哥你了。爹爹已经帮我订了亲,说要我嫁给那日的脸谱公子,也就是天宇哥哥你了”。只见小萝莉刚刚说罢之后,头便垂了下去,两只手在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不过那腮边却是清晰地显露出了一抹酒红。 “我嘞个去啊!秦家小妹妹,这可是李府大门口啊,您老说话小心点啊,当心惊扰了李府上上下下的记者团和狗仔队们,话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是不是有人在存心造我的谣,对我进行人身诋毁啊?还是说有人故意假扮我去干坏事啊?我可跟你说啊,大~大~前天晚上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李府里呆着,哪儿也没去的啊。您老可千万不要认错人了或者相信一些宵小之徒,不法分子们的蒙骗伎俩,花言巧语啊。要知道我李天宇干好~事一向都是留名的啊。”李天宇一副“老子很冤”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然而刚刚说罢之后,旋即意识到了不妙,闹闹的,栽了,老子说漏嘴了。 “就是你,天宇哥哥。你都知道是大大前天晚上的事情,你还敢说不是你?” “这,这,其实我是大前天晚上听小道消息听来的。啊对,就是这样的,就那杏花楼你知道不,那老袁,每日老袁秀,就那个一分钱,哦,一文钱听七段还外带送壶茶水的茶楼里的说书的那老袁那儿听来的。你要是想算账的话就去找他个老家伙算账吧。什么?你来的时候就听到他在茶楼里说那日我扮了脸谱公子登上秦家画舫勇夺秦家千金?好啊,好你个老袁,袁世凯,袁大头啊,你等着,我这下就去找你算账去!别,别拦我,你别拦我啊,玉燕妹子,即使他不考虑你个女孩子家的名节,也应该考虑我这个纯情小处男,一夜九次郎的虚名。我现在就要让他为自己的说话不负责任而付出代价。” 就在我们的李天宇想用此法企图逃离的时候,一旁的小萝莉却是马上慌忙地当众一把抱住了李天宇。一瞬间,我们的李天宇的大脑是彻底短路了。闹闹的,谁说小萝莉的身材没有御姐的好了,这感觉绝对没得说,要不是老子感觉这儿有点人多眼杂的话,铁定一下扣住她好好厮磨一番,哇嚓,坏了,不行了,得及时刹车了,闹闹的,没想到下面的小兄弟竟然已经抗议起来了。 “我说玉燕妹子啊,有话好好说,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况且这里也不合适啊,还是先放开我吧,ok?”只见李天宇说到“这里也不合适”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门卫处的李府的家丁们,而家丁们见状却也很是配合地瞬间将脸扭了过去。只不过在后来的时候还是背着李天宇忍不住偷偷地又往回扭了下。 嗯,不错,李府的家丁还都算是有点前途的。不过话说老子都这样被一个女孩子家家给强抱(李天宇:你说什么啊?我被怎么了啊? 阿亮:强抱了啊,怎么了? 李天宇抄起一把平底锅朝阿亮飞去,叫你他妈的用谐音!)了,出于礼尚往来,自己是不是也得有点表示啊?然而就在李天宇还在想着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们的小萝莉却是做出了一个轰动全场,同时令李天宇那刚刚恢复了一点儿正常的大脑再次瞬间彻底的短路了。原来小萝莉却是在李天宇的左脸颊上来了个香吻。 完了,上次才刚刚被梦瑶给夺走了嘴上的初吻,这下脸上的初吻又被这小妮子给夺走了。老子还没成功泡上一个妞儿的时候,却先被她们给泡上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失啊! 而刚刚吻过李天宇的小萝莉却又马上羞涩地跑开了,待我们的李天宇反应过来后便准备马上追了上去。闹闹的,把哥都当成什么了都,难道哥是叫你个小妮子白吻的吗,不行,这男女之间的事儿,哥一定不能吃亏,必须得吻回来才行。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小妮子竟然是一个人来的李府,再加上眼下天色已晚,所以老子现在可不敢叫这小妮子从李府门口跑丢了再出事儿了。 然而正打算要追上去的李天宇却现自己浑身上下却是不听使唤了,像是自己的鞋底板被粘上了强力胶一样,无论自己使多大的劲儿,都丝毫动弹不得半分。香蕉啊,难道是老子过于陶醉了,还是这小妮子临走的时候不小心点到了老子的穴道?不行,老子得赶紧追上去了,要是这小妮子再有个万一的话,那老子说不定也就跟着万一了。 于是这次李天宇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猛地前一冲,结果就是这一冲让自己像是冲到了时空隧道一样瞬间穿越了,他看到自己身边的环境正在逐渐湮灭,之后又产生了新的变化,直至变化最后完全止住了。然而此刻周围的一切又是那么得熟悉,只见自己此刻坐在了自己的大床上。雅兴个达了,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小春梦而已。不过话说自己怎么会梦见秦玉燕这小萝莉啊? “少爷,少爷,刚刚我看见表少爷和陈公子他们…… 噗嗤,少爷,你,你,呵呵,你怎么……” “什么我怎么,我怎么了?你先跟我说你刚才看见他俩怎么了啊?” “我,咯咯,我刚刚看见表,呵呵,表少爷和陈公子他们,噗,他们跌跌撞撞地从少爷的屋子里冲了出去。” “哦?是吗?那他们干嘛要‘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啊?” “这,这香兰我本来也不知道,不过,呵呵,不过现在好像知道了。” “什么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你知道什么快说吧。还有,你一直在笑什么啊?” “香兰,香兰没在笑什么。嘿嘿!” 然而李天宇见眼前的香兰一直盯着自己的娇颜不停地笑之后,他是一阵的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刚刚在梦里被那秦玉燕小萝莉给强吻的事件还真在现实中留下什么吻痕之类证据了?尼玛啊,要是这样也行的话,那老子岂不是真得成了那什么狗屁盗梦空间里的情节了?想罢我们的李天宇便急忙跑到了铜镜面前照了照, 然而在李天宇刚刚照了几秒钟之后,便有一道高昂的咆哮自李天宇的屋中传出,只见那一啸大有冲开并冲破屋顶,直撼云霄的气势,而随之李府后院的树林中却是也惊起了一片片的飞鸟。 于此同时,李府前院的大门处,气喘吁吁的小颢和陈友亮。 “亮哥,你听到了没?” “嗯,小颢,我看这形势,你今晚要不先去亮哥家躲一晚上吧?” “不用了,亮哥,我没事儿的,家里有姑母在呢。倒是你,现在赶紧逃吧,要不然的话,估计一会儿他就杀过来了。”小正太说的同时还不忘小心翼翼地向门内望了望。 “那好吧,那你自己在李府上多多保重啊。吾先去也!”说罢陈友亮便一下跨上了那早已备好的宝马x6上,然后再次熟练地打火,挂档,松手刹,松离合,踩油门,整套动作却是本能地一气呵成,只是半秒钟的时间便已然轰上了一百迈的度离去了。此刻就连那门卫处的家丁们都不由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不愿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这陈公子的动作竟然比咱们少爷的还要快啊!” “我想他肯定是开挂了!” “屁话!你们俩懂个屁!天哥怎么能跟亮哥比啊?” 却见小正太刚刚纠正过二人后,二人便马上换了一副极为严肃,一言不的表情,甚至从他们的眼神里还流露出了一种担忧。 而此刻目送完自己的亮哥离去的小正太却也打算回去先找姑母去,然而小正太刚一转身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啊?”小正太刚刚撞上去还没来得及抬头看眼前之人便这样骂道。 “你说是谁呢?”但见一个很是熟悉而又诡异的声音响起。 “啊!是你!!救命啊,姑母,救命啊!!”小颢刚刚听到这个声音后,便马上抓狂般地跑向李府内。 “小颢,你给我站住!站住的话可以饶你一死!”闹闹的,没想到这小鬼倒是跑得挺快的,不过还好他小子是朝着李府内跑的,而不是朝外跑的,要不然老子今天还得守上一天的大门。 “信你才怪!有本事你别追!姑母,救命啊!天哥要杀我!” “原来如此,原来你小子是打的是老妈这个守护神的主意啊。”李天宇望着小正太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噗哈哈……”一旁的家丁们在看到了自己的少爷后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我让你俩以后扫厕所去!”雅兴达,话说老子刚刚冲出来的时候竟然忘记擦掉脸上的东西了。香蕉那个芭拉,要我说这肯定是小颢那小子拿笔在老子脸上画的,陈友亮也铁定是旁边的帮凶。闹闹的,在老子脸上画个乌龟还写上“我是天哥”。 于是李天宇随便拿手擦了擦脸上的图腾后,便朝着李府内走去了。唯独剩下了还在那里使劲憋着笑意的家丁们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七十五章 危机四伏 “姑母,天哥,天哥他要打我!” “宝儿!不准欺负小颢!” “看您说的,妈!我和小颢亲若兄弟,我怎么会欺负他呢?再说了,小颢又没惹我生气,又没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干坏事,我欺负他干吗啊?你说是吧,小颢?” “呃,可是之前我听到你睡醒后在屋子里大喊‘小颢,我要杀了你’的。” “所以说那都是你天哥说的梦话啦。” “好了,小颢,你也别害怕了,你表哥就是唬你玩儿的。要是他真敢欺负你的话,你再跟姑母说,姑母替你做主!”说罢,我们的姑母很是慈爱地为小颢和李天宇拣了一快菜。 于是又是李府那温馨的家宴,只不过此次家宴却是唯独少了李父的存在。而李天宇却也纳闷自己老爸整天在外忙着的应酬究竟是什么?按理说整个江苏还是老爸最大,一切都是老爸说了算的,奈何现在老爸还是混得如此之不自由呢? “对了,宝儿,娘听说今日又有人前来向你送请柬的,倒不知是所为何事。宝儿你能与为娘一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孩儿的一个朋友请孩儿前去帮忙秀一场。” 雅兴达,话说今天自己走回屋子的时候又是见了一封书信背躺在桌子上,当时还差点吓到老子,让老子以为有谁把老子的东西给偷拿出来了。后来听香兰说才知道是又有人给老子送信来了,等老子翻开正面一看,信封上竟然写的是“请柬”二字,还道有谁要请老子吃饭,等打开看过后才现原来是那康家小姐康伊冰写的让老子几日后前去赴约时装秀而已。 “没想到宝儿现在的朋友倒是越来越多了啊。” “是啊,而且还全都是一些女朋友。” 法克鱿!“女朋友”这个词是不能乱用的,好不好?老子现在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只有我家梦瑶,好不好?虽然老子倒是也愿意让她们都来当老子的女朋友。咦,不对啊,这小子怎么就敢确定那是康家小姐送来的请柬?雅兴达,这小子铁定是看过了我的书信了。 “是吗,宝儿?那你现在可有看上哪家小姐吗?快跟为娘说说!”李母很有兴致地八卦道。 “我说老妈啊,你怎么也跟着捣起乱来了啊?还有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过我的信了,我跟你说啊,要是再有下次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嗯~~?求姑母也没用!” “姑母唔~,你看天哥!”却见小正太对着李母撒娇道,而旁边的李天宇却是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好了,小颢,你天哥跟你说着玩呢。你下次别再偷看你天哥的书信就是了。” “老妈,我已经吃饱了,想先回屋子休息了。” “既然如此,那小颢你也和你表哥一同回去吧。” “不要,姑母,小颢还没吃饱呢,还想和姑母说会儿话呢。” “那,那宝儿你先下去吧。” “是,老妈,孩儿告退。” 闹闹的,老子早就知道自己是无法报仇了,这小子精的跟个鬼似的,所以老子还是省点心思,早点回去睡大觉才是王道。 回到了自己的黑暗的屋子后,李天宇却也没现香兰的踪影,索性也懒得掌灯了,于是在漆黑的环境中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也不更衣,也不脱鞋,身子直直地向身后的床上栽去。双眼对着天花板的李天宇的思维开始混沌起来,那康家也来信让老子再过几日去走时装秀了,可怜老子当日竟然忘记和那康伊冰商谈一下签约问题,收一下代言费了。话说也不知道那康小姐主办的这时装秀展览会有没有海报可以拍的啊,或者找几个画师给现场画上几幅写实也行啊。不行,什么时候得跟这康小姐说一下这个想法,毕竟广告宣传打好了,就是一坨屎也能当金子卖的。闹闹的,老子拿这个来比喻自己,是不是有点傻x啊。还好这康家是卖衣裳的,老子代言后也不用担心这再出什么问题。 不过话说老子为什么之前做梦竟然会梦到秦玉燕那个小萝莉呢?究竟是她梦见了我,还是我梦见了她呢?还是说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做了同一个梦呢?理论上来说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的,可是老子从后世莫名其妙地跑到这儿来这一点就已经很让老子这个马克思主义唯物论大学生的信念开始产生动摇了,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倒也说明这小萝莉的主动性爆起来的话还是很给力的。说不定哪天老子还就真被她给非礼了,不行,老子得赶紧让这一天到来,以后就尽量创造机会让她接近老子吧。哇哈哈哈哈,老子是不是有点**啊,无所谓了,反正老子脸上也没写**二字。 就在李天宇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屋内无限yy的时候,屋外却是另一幅景象。幽黑的夜晚显得空中的皓月更加得皎洁明朗,转眼间竟然已经快是中秋节了,此时的月亮似乎已经有了那满月的神韵了,那月亮中的情形像是能看个一清二楚一样。 而就在此时,城北某处府邸的墙头上,但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单脚站立着,而这座府邸的大门却是敞开着的,如此诡异的一幅画面就这样一直定格着。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几分之几柱香之后,那墙头上的身影却是微微动了动。只见那身影又在墙头上站了片刻后,却是瞬间飞到了房顶上。 之后只见几批人从不同的几个方向来到了那府邸前,这一群人却是在那南墙处会聚起来,约摸有四五十人,清一色的便装。 “长老大人,这里便是那天羽盟的老窝了。” “嗯。”这位被称之为“长老大人”的人在看到眼前的那府邸的大门上的“天羽盟”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以及敞开着的大门后却是若有所思起来。 “长老,快下令让兄弟们现在来动手烧了这天羽盟的老窝吧。” “是啊,长老,快下令吧,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你们几个废柴慌什么慌!活该你们之前让人家给揍了!也不看看这天羽盟的老窝的门这么晚了还这样大开着,而且听声音里面也没有一丝的动静,你们就不怕里面是一座空城,敌人故意来引诱我们上套,从而中了他们的埋伏吗?” “这,长老,那可如何是好啊?” “撤!全部都给我撤回去!” “可是,长老,难道我们大晚上的就这样白跑一趟吗?” “是啊,长老,从运河跑到城北这么远,难道长老就甘心这样空手而归吗?” “少废话!你们是长老还是我是长老!”这位长老大人见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不听自己的话后,终于还是开始以怒振威了。 只见这些小弟们听了长老的话后没有一个敢再顶嘴了,只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大家先都撤离这里一里开外,你,你,你们俩各带领五人继续原计划,一旦情况生变化,就立即撤离此地前与我们汇合,听清楚了没有?”长老看出身边的小弟们的表情后,便又这样吩咐道。 “多谢长老,小的今晚一定要血洗天羽盟。”却见那小弟听过长老的指令后,瞬间变得兴奋地答应道。 “撤!”长老见状便迅下令其余的小弟们跟他撤离了这里。而我们的这位长老没有想到的是,其实眼前这天羽盟的老窝之所以如此安静,那就是因为天羽盟的成员们已经全部酣然入睡了,而之所以会呈现出这么诡异的现象,却是他们得了帮主以及军师的命令的。当然了,此刻的他们也万万不会想到总部的门墙外有小股力量正在谋划着什么,同时总部的屋顶上还有一位绝世高手在隐藏着并观察着接下来将要生的一切。 第七十六章 火拼 就在那天羽盟总部门墙外的小弟们正准备着火油的时候,那屋顶上的身影的心中先是惊了一下,随之便是纠结。{八一小说网(<<[<<< 看来他们的敌人想要放火烧他们了,要不要救一下他们,如果贸然出手相救的话,自己也就暴露了。可是如果不救的话,这样也势必会影响到那主人的计划。 屋顶上的这身影还在纠结的时候,底下的那些小弟们却是已经将火油都准备好了,只见那带头的从自己胸襟摸出了一个火折子。 “什么狗屁天羽盟,今天晚上都给我去死吧!让你们……” 然而只见这位带头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道黑影却是已经他冲了过来,刷的一下这道黑影飞扑到了他的身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随之而伴的便是一声惨叫。 此时还在卧房睡着的赵天霸突然间却是被吵醒了,自言自语了一声“不妙”之后,便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兄弟们,都醒醒,好像外面有情况!” 而那些天羽盟的小弟们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依然在那里熟睡着。而且有一位小弟还砸了咂嘴,翻了翻身。赵天霸见状也无奈地弹了口气,于是披上了自己的衣裳径自向大门走去。 门外的那位被黑影给抓住手了的敌人却是伤得不轻,原来是一条差不多和狼一样大地狗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胳膊,无论他自己怎么胡抡着自己的胳膊,殴打着胳膊上的狗,但是那条狗却依旧没有一丝稍微的松口。只见那被咬的人的胳膊处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所浸透,而他那手中的火折子却也早已丢在了地上,眼看着要上就要灭了。 “你们他娘的都愣着干嘛啊?还不赶紧来帮忙!”只见这位被咬的人歇斯底里地对他旁边的小弟叫喊着。 旁边的小弟们见形势不妙,于是便也马上上去帮忙了,瞬间就见三个小弟各提着一把短刀跑到了那被咬的人跟前,一个个照着那条狗的身子就猛猛地捅了进去。与此同时,那狗受痛后却是又猛地更加了一道嘴上的力道,而那被咬的人忍不住出了更大的一声惨叫。 而此时走在院中的赵天霸听到这一声惨叫后,却是马上掉头跑回了房间。 房顶上的那道身影在看到了底下的情景后,身体像是抖了下。只见就见数几根银针从那道身影手中射出,直直射向了底下那几位与狗纠缠着人。 那些被银针射到人但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虚脱了一样,瞬间使不出一丝气力了。然后竟慢慢地瘫坐到了地上。整个过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而那条狗在那些人都栽倒在地上的时候,却也松了口,头一歪,再也没有了一丝的生机。周围的其他人见状不妙后,又马上围了过来。 “大哥,你没事儿吧?” “大哥,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啊?” “快,快,他娘的快去放火啊!”只见那位带头的虚弱地说道。 还没等他完全说完的时候,旁边的小弟们便意识到了,于是便马上拿了附近地上那在已经烧得只剩下火星的半截火折子扔到了那火油上。只见那火星刚一碰到火油,火油便迅猛烧了起来。 “快,撤!”带头的见状后便对着身边的小弟下令道。 然而那些小弟们刚刚走到瘫倒在地上的几位弟兄面前,准备将他们抬走或是拖走的时候,那天羽盟的大门口已经6续跑出来了一票基本上是**着身体,双手持斧头的猛男们。 “贼人们,哪里跑?弟兄们,留个活口,剩下全部砍成碎的。”赵天霸见到眼前的状况后,便出离了愤怒地咬牙切齿地下令道,而他的手中却也是拿了两把斧头。 而那天羽盟的小弟们却也不是吃素的,本身他们大晚上的被眼前这群人给打扰了美梦就已经很不爽,再看到眼前这被贼人们跑到自家门前放火的情况后,更是出离了愤怒,于是,赵天霸刚下完令,一个个就已经争先恐后地杀气腾腾地朝着那些贼人跑去。不过跑在最前面的却还是那赵天霸,随后便是阵阵的自人原始的凄惨哀嚎。可怜那些放火的贼人们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里准备便已经被斧头加身了。 也就是不到半分钟的样子,赵天霸见自己眼前的两个贼人已经被自己砍得差不多快要报道的样子后,便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所有的小弟们已经开始在那里对着几具尸体像剁肉酱一样乱砍了起来,看来这活口也只能指望自己斧下的这两个贼人了。 “至尊宝,你带领兄弟们快回去救火!”赵天霸又见这总部外围的火势已经有点难以控制,而那些小弟们还只顾着砍杀之后便又马上下令道。 “弟兄们,快随我去救火!” 而此刻那房顶上的那道身影看到这里后,却也马上愣了回来,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差点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重要任务,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刚刚的表现所以才对自己产生了影响。不行,任务要紧。只见这身影似是闭上了眼睛微微摆了摆头,然后便又马上恢复了常态,之后便瞬间从房顶上消失了身影,像是一道光一样射向了那天羽盟总部的库房去。 慌乱中,正在院内安排救火的至尊宝却是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自己的眼角飞过,朝着库房飞了过去。随即,就见他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然后二话没说,抄起手中的斧头便朝着库房跑去。 “堂主!堂主!”小弟们见自己的堂主突其变,便也都忙跟了上去。 “都他娘的别跟上来,快去给老子救火啊!”至尊宝见状,忙停下来对众小弟们吼道。 而那些小弟们被自己的堂主这样一吼,却也马上都意识了过来。于是二话没说,大家继续端着锅碗瓢盆该接水的接水,该灭火的灭火。 至尊宝虽然是跑向那库房的,但是他的度再快还是跟那道身影差了很远的,就见至尊宝跑到那离库房大约还有两丈多不到三丈远的时候,又是一道黑影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而至尊宝也马上下意识地抡起斧子朝着那道身影的头部砍去,然而他这一下却看空了,只有斧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正当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的时候,却又看到几丝乌黑长在空气中飘舞着,以及自己身边带走的一阵香风。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赵天霸俯下身来语气平缓却又威严十足地对自己眼前的两个贼人问道。 “好汉饶命,其实我们是……”只见其中一个体型较胖的贼人微颤着声音嘶哑道。然而他刚刚要说出口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个体型相对较瘦的贼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来老子下手还是有点轻啊,你他娘的竟然还能瞪眼!我叫你瞪!我叫你他娘的瞪……”赵天霸见状便对着那瘦子边这样怒骂着,边双手抡起斧头对着那瘦子的双眼部位蛮力砍伐起来。 于是伴随着那瘦子最后几下的惨叫和斧头剁在骨头上的声音,赵天霸将他彻底归位了。最后留下了那瘦子面目全非,眼球破碎,飞血四溅,嘴部以上完全认不出来的惨状。而一旁的胖子却也被溅了一脸的血,不过更严重的应该是眼前的这一幕对他心灵上所造成的震撼吧,而且他整个人却已经开始哆嗦了起来。 “你,还有一次机会,知道什么赶紧说!”赵天霸收了手之后,便将目光瞥向他继续问道。 “是,是,小的什么都说,什么都说,还请好,好汉饶命,饶命。” 却见那胖子刚刚说完这求饶的话后,赵天霸再次抡起了斧头。 “好汉饶命,小的是盐帮,盐帮派来的。盐帮现在还,还,还有一批人在一里,一里开外候着,候着。这次全,全,全是长老吩咐下,下令的,与小的无关,无关!还,还请好汉饶命,饶命!” “盐帮来了多少人?总共多少人?” “来了二,二三十人,十人!总共五,五六十人,十人!好汉饶命,饶命!” “喂,你,过来!”赵天霸听完眼前这胖子的回答后对着身后在那里救火的一位小弟叫道。 “是,军事,什么吩咐?” “你,帮我干件事儿,这人刚刚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在耍我,一会儿说五个人,一会儿说五六十个人,一会儿又说十个人,不过我答应过了不杀他的,你,现在拿起这两把斧头把他给我砍了,顺便再给那个瘦子身上补几下,都要砍成你们之前的水准的。我,现在替你去救火,表现好了,回头我跟帮主说,让帮主记你一功!有问题没?” “是,军事,小的多谢军事!” “你,你,我做鬼……”那胖子见状后顿时双眼满含恨意地射向赵天霸并恼羞成怒道。 “也不放过我是吧?你活着的时候老子都不怕,死了还会怕你?”却见赵天霸极其蔑视地说道,然后便拿了那位小弟的容器转身离开了,而随后便又是几道惨叫和骨头被剁碎的声音。 “奶奶的,反正那贼人最后不是老子杀死的,即使他变成厉鬼也与老子无关,不过还真没想到这天羽盟的小弟们疯狂起来后跟野兽一样,他娘的老子刚刚都差点吐了出来。不过话说别人救火都拿的是木桶,木盆,怎么这小子偏偏拿个夜壶啊,他娘的,现在正好拿水把那股尿骚味儿给涮了出来。”却见赵天霸拿着那个夜壶自言自语地朝着院内走去。而此时,那天羽盟外围的火势却是已经快奄奄一熄灭了。 第七十七章 旺财的死 “至尊宝,你现在派一批兄弟于我,二十人足矣,那些贼寇们应该还有残留,我带人去看看。(? 八〈〔[一小说(〔网 ” “这,军师,穷寇莫追,现在敌方的情况我们又不是很清楚,现在这样贸然行动的话,恐怕不是上策啊。” “没时间了,若是此时再不趁胜追击的话,那便等于是放虎归山了,而且今晚要是能摸清楚他们的老窝甚至全歼他们的话,这也算是咱们将功补过了,或者说是给了帮主一个礼物。” “那一切便听军师了。”只见至尊宝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后,并且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库房后,这样说道。 于是我们的军师便率了一干天羽盟的小弟们朝着总部的外围冲了出去。然而刚刚走出来总部的时候,赵天霸的脑子就有点懵了,话说自己刚刚只顾着问他们人数了,忘记问他们是从哪儿过来的了。不过他们的名号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盐帮?难道是那走私私盐的那伙儿亡命之徒?可是不对啊,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江苏有这个堂口的?而且看那些贼人的样子也不是很像啊。然而赵天霸也只是犹豫了片刻后,便决定率领众小弟们朝着东边杀了过去。也只能这样了,北边的话自己再也熟悉不过了,他们不可能往北边逃离的,南边更是不可能,除非他们也能够像自己的帮主一样有一个江苏巡抚一样的老爹,西边的话自己也没听说过,最重要的是,运河在东边的。 “兄弟们,大家跟我来,我们的敌人很有可能就在前方的不明处,待会儿只要见了人就别管他是谁,直接上去砍他们,砍错了,我负责。”赵天霸瞄了一眼前方的那灯火阑珊般的夜景后,咬咬牙对身后的小弟们说道。 之后他们一行人便像是隐身了一般,消失在了这暮色中,一切又变成了那种深夜万籁俱静的景象,一直到过了很久之后,才传出来阵阵的喝声和打斗的声音。 而另一边天羽盟的总部里,至尊宝正在边拿手砸着自己的头边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眼下这烂摊子,今晚的这事儿可叫自己如何跟帮主交差啊?话说今晚可真是差一点就把整个总部和兄弟们的性命给交待了。却见至尊宝是越想越愁,最后都愁到把眉毛挤成了“川”字,砸头的手也揪起了头,甚至都揪下来了好几根。 底下的小弟们却是没有至尊宝这么愁,不过也没有他这么闲,一个个都在那里收拾着残局,打扫着案现场。当然了,他们心里也明白,眼前的这场景是打死也不能让自己的帮主大人明天看见的。 “报,堂主,外面现了,现了……”只见至尊宝还继续在那里来回纠结的时候,一个小弟突然闯了上来。 “现了什么,王武桂?快说!我数到五,你说不出来的话,我砍了你!五!”却见我们的至尊宝刚数完5后便瞪起了怒眼。 “堂主,我说,我说,外面现了旺财,旺财的尸体!” “什么?你说什么?旺财的尸体?!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旺财的尸体,我跟你说啊,王武桂,我知道你小子早就盯上旺财,想美美吃上一顿狗肉了,不过我告诉你别想了,那旺财是受到了帮主的认可,最后被帮主释放了的。你要是敢再去抓回来的话,不用我砍你,帮主他老人家都会命令我砍了你的。” 晕,那不还是你砍我吗?我们的小弟王武桂听了自己的堂主的这段话后却是深深地被堂主完胜了。 “不是的,堂主,旺财身上有多处砍伤,是被人给砍死的。旺财的嘴里也有一截咬下来的衣袖,看样式好像是那伙儿贼人们的。”但见我们的小弟王武桂说到这些后,语气却是瞬间凝噎了起来。 “什么?在哪里?快带我过去看看!” 天羽盟总部的门外此刻却早已变得一如往常之时的样子了,除了空气中还能隐隐地嗅到一丝丝的血腥味外,已经丝毫看不出来这里之前生过了一场血腥的火拼,而那些敌人们的尸却也不知道被小弟们给如何处理掉了。 “死者的脑部被钝器所击打过,不过最致命的应该是它心脏上的那个伤口,应该是凶手拿短刀直接心脏要害的。” “死者现在全身血液均已凝固,但尸体还是温热的,浑身上下也无一片僵硬之处,死亡时间应该不过一个时辰之内。” “死者死前面部安详,应该排除了仇杀的可能性,而从死者口中残留的衣物碎片已经身上部分的骨折程度来看,死者在临死之前应该和凶手进行了激烈的打斗,那死者口中所残留的衣物便应该是凶手行凶时所穿的衣物了。” “死者不能复生,大家还请节哀顺变吧。化饥饿,哦不,化悲痛为力量,妥善处理了死者,这样也能让死者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对了,今晚大家有人想吃狗肉没?” 刚一走出总部的大门后,至尊宝便看到了一群小弟们正围在一起这样议论纷纷道。 “你们一个个的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啊?是不是都想去人家衙门的当仵作验尸啊?我明着告诉你们,人家都不要你们这种一看就知道是没文化的人。他奶奶的,还学人家验尸,好的不学,尽他娘的学些坏的!” “堂主?” “堂主!” “堂主你可要替我们可怜的旺财做主啊……”只见其中一名小弟见势马上这样佯作悲痛地哭喊道,而他正是刚刚要说吃狗肉的那位小弟。 “做主?替你们做主今晚吃狗肉吗?一群王八蛋!” “哈哈哈哈……”只见小弟们听了自己的堂主的话后,均一起爆笑了起来,当然了,除了这位小弟之外。 “我跟你们说啊,今天晚上的事情还全靠了旺财了,要不是有它的话,你们以为你们这群王八蛋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他娘的你们早就被贼人给烧成灰了!” “可是,堂主,旺财他不是早就被送走,离开了咱们总部嘛。它又是怎么知道今晚咱总部会有贼人来的啊?” “是啊,堂主,难道他们是冲着旺财而来的?” “放屁,这一看就知道是旺财过来为了救咱才死的,我看它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咱们的总部。没想到咱天羽盟养的一条狗竟然能如此忠心,为了大家的安危,竟然以身涉险,它终于还是叫出了声音啊。”至尊宝很是感慨地说道。 “我说怎么正睡着呢,忽然听见狗叫声了,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梦见什么了呢” “都给我听着,旺财是为了救我们才牺牲掉的,你们谁都别再给我打它的主意,待会儿去找个风水好点儿的地儿,我看就咱们总部的后花园吧,把它给风风光光地葬了,多烧点骨头给它。还有,这事儿以后不准再提,尤其是不能让帮主们知道。都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众小弟们齐声答道。 只见至尊宝蹲了下来,很是柔爱地拿手抚摸了几下早已死去多时的旺财,叹了几口气,然后便站了起来径直地朝着总部门内离去了。只剩了一旁的那些还在为怎么样才算是风风光光地大葬一场而迷茫的小弟们。 第七十八章 五短之人(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八?一中文网 ” “嗯,让他说。” “好汉饶命,小的听说是因为你们的帮主得罪了我们的帮主,所以帮主才下令让小的们这样做的,否则小的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向好汉们造次啊。” “你们的帮主是谁,你们帮在哪儿,说!” “回好汉,小的,小的……” “算了,放他走吧。” “军师,可是……” “你,回去帮我向你们帮主带句话,就说我,赵天霸三日之内必定要取你们帮主的狗命。” “是,是,多谢好汉饶命!” “还不赶快滚!” “是,是,小的滚!这就滚!” 周围的小弟们又仔细看了看军师的意思,确认军师没有假意放过敌人,随后击毙的意思后,便也只好作罢,只有两个小弟感觉自己气不过,在那敌人连滚带爬地逃离的时候又踹上去了两脚。 “军师,为何刚刚不直接下令处死他?” “就是啊,军师,眼下他所知道的对咱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何不让兄弟们把他杀了啊?这样也好赶尽杀绝啊!” “哈哈哈哈,那我问你们啊,如果有一天,帮主也吩咐你们去烧敌人的老巢,结果你们也同样被对方给现了,接下来你们所生的和他们的一样的话,那你们是希望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呢,还是能够侥幸活下来呢?”只见赵天霸很有深意地这样问道。 “军师,小的们的这条命可以说是帮主救的,从小的们加入天羽盟的那一刻起,小的们的命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所以要是小的们为了天羽盟而牺牲的话,小的们也绝无二话,对不对,兄弟们?” “对!”只见小弟们像是受了什么感染一样,齐声喊道。 “嗯,你们能这样想很好。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有时候活着比死去需要更大的勇气。活下来就能保证有生的力量,可以继续来为天羽盟做贡献,日后还可以亲手报仇雪恨。”赵天霸意味深长地教导小弟们道。其实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不过他却是在正确的时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而已。 “军师……”小弟们见军师一副敦敦教导的老者模样,都不禁有点迷茫了。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依着他们那残兵败将的状态,估计现在他们应该还没有走多远,你们几个赶快偷偷地跟上去,看看他们的老窝究竟在哪里。千万不要被他们现了啊!待找到他们老巢之后,你们中派一个人会总部跟我和堂主汇报。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杀他了吧?没错,我们的目标是大鱼,不是这些小罗喽。” “是,军师,小的遵命!”却见小弟们满眼大放光彩地兴奋答道。 “快去吧!切记,纵使他们现在是惊弓之鸟,也一定不能被他们现了。” “是,小的告退!” 于是,领了命的小弟们便瞬间悄无声息地离去了,片刻之后,偌大的荒地便只剩下了赵天霸一人。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冗长无比,赵天霸却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小弟们离去的方向,一动也不动般的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样。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只见赵天霸暗自地深深吐纳了口气,便也转身离去了。 “自己却是不得不承认这天羽盟的帮主却是有两把刷子,最起码这笼络人心的手腕要比自己之前的那黑风寨的寨主强多了,眼光也要独到,老辣多了,真难以相信一个十六七岁的贵家公子竟能有这般的能力,自愧弗如啊。自己现在身处这样的一个充满热血的年轻团体中,着实比之前天天在黑风寨无聊站山坡上打盹晒太阳要好多了。”赵天霸边朝天羽盟总部走着边这样想着。 “好吧,既然如此,也轮到我赵天霸出山了。盐帮?哼,管你是哪个盐帮,我赵天霸三天之内,必定要一举歼灭了你们!”漆黑空荡的夜晚,这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从赵天霸的口中脱出,只见赵天霸浑身周围像是瞬间引燃了火光一样耀眼。之后只见一条火龙像是从他身上硬生生地迸了出来,然后朝着赵天霸离去的方向驰去。 待我们的赵天霸火力全开地离去后,一阵树枝抖动的声音响彻在这漆黑空旷的夜幕中。只见一个榕树在夜色和月光的沐浴下显得格外得阴森,顺着声音过去,但见那树上却是分明蹲着一个人。没错,看起来确实像是在树上蹲着,整个人却是躲在了枝叶的阴影处,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现不了的。只见那人面色苍白,再加上月光的照耀,更加显得惨白无比。待这树上之人很是狼狈却又很潇洒地“嗖”地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借着月光才现竟是一个五短身材之人。这人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赵天霸离去的背影之处,看得出来他使劲咬了咬牙齿,攥了攥了拳头,然后右手就那么握拳一摆,也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了。 这下场上再次恢复了那万籁俱寂的样子,月光如水般地洒在大地上,黑夜的漆黑与月光的皎洁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凉意,却道天凉好个秋!终于,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后,这宁静和谐的格局被打破了,一个迷茫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 只见那身影变得越来越大,一直到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整个人猛一看显得无比得阴森,仔细一看,又觉得有这几分的熟悉,原来这到身影竟是刚刚佯作离去的赵天霸。却见赵天霸伫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右手背在了身后,左手自然下垂着,嘴角得意地上扬着,一言不,只是饶有兴致地双眼平视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后,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喝声夹杂了打斗声从赵天霸目光所视之处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喝声也越来越小。只见天羽盟的两个小弟押着一个五短身材之人朝着赵天霸走了过来。 “堂主,您要找的人我们给您带来了。”两个小弟们将押着的人一把推倒在了地上,那五短身材之人的脸刚好贴在了赵天霸的鞋的正前方,浑身上下的衣服早已破的破,烂的烂。 “哼哼,也难怪你生得如此鬼斧神工,让我差点忽视了你,要不是你们帮的那两个混账东西提醒了我的话,今晚还真就让你给躲过一劫了。”赵天霸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俯视着眼前之人。 第七十九章 五短之人(下) “少废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落入你们手中算我倒霉,要不是被这一群白痴给误了事儿的话,今晚你们这些贼人早就被老子一把火给烧死了。?(?八[一中?文<网〈[ ” 原来就在之前赵天霸和小弟们在严刑拷问那盐帮的小弟的时候现的,当时赵天霸令小弟们拷问他们的时候就总感觉那两个盐帮的小弟有点不对劲,好像在忌讳着什么一样,待放他们走的时候,看到他们临走时眼睛不自主地瞟向了附近的一棵树上的时候,赵天霸才断定这树上必定藏着一个人,而且应该算是一条大鱼。所以之后赵天霸所说的那些话便也是为他所准备的。然而说者有心,听者无耳,这树上之人真以为赵天霸是要三条之内灭掉自己的帮派,于是之后便从树上下来之后不顾一切地往回赶着。因为他急着赶回去灭口,杀了那两个小弟,以免暴漏了自己总部的位置。可惜赵天霸在吩咐小弟们的时候早已用眼神向小弟们暗示了一切,那故意大声说出来的命令自然是说给他听的。要不然就凭着盐帮的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袋一般的残兵败将也值得他派这么多的小弟跟过去?虽然总共也就才派了四个人了。 “呵呵,不错!有骨气!比之前的那些人强多了!不过我赵天霸实话告诉你吧,我之前所说的那些话,现在依然有效!三天之内,我们天羽盟必定要一举歼灭了你们盐帮!所以你现在可以选择马上死,也可以选择三天后再死,哦,抱歉,好像这个你是选择不了的。总之就是这么样的一个道理!当然了,若是你现在想要明哲保身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明哲保身?哈哈哈哈,你们算是想教我叛变归顺你们,当了盐帮的叛徒吗?” “或许从你和盐帮的角度来看,确实可以这样认为。不过要是从个人前途以及历史展的角度来看,那就叫明哲保身,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回头是岸。当然了,人固有一死的,要么今天,要么明天,总的来说,还得看你自己到底有多重的分量了。不过据我目测的话,就你这样子,应该远远不如我了,所以建议你还是早点离开那毫无前途的什么狗屁盐帮了。哦,对了,你可要听清楚了啊,我说的是‘盐~帮~’!。” 两旁的小弟们见自己的军师并没有要杀眼前这敌酋的意思,反而看起来似是要招降他一样,均不由得心里一急,要知道眼前这贼人差一点让大家今晚葬身火海,现在就算是把他给碎尸万段恐怕也是难以消除兄弟们心头之恨的。更何况现在听起来军师好像还有要招降他回总部的意思,这无异于引狼入室啊。话说军师之前也是被老大给招降过来的,该不会是军师他对帮主还怀有异心,想伺机进行报复吧?不过听军师最后念“盐帮”的时候怎么感觉怪怪的啊,看样子好像军师和这盐帮有多大仇似的。小弟们各怀所想地互相迷茫地对视着。 “呵呵,我为什么必须要听你的,你怎么能证明给我看你说的就是对的?” “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说罢赵天霸便向站在这五短之人身后的小弟们用眼神示意了下。 “嗖……”伴随着一道划破空气的响声传入耳中,只见一把斧头猛地插在了那依旧躺在地上的五短之人的脖子前两公分处的地上。 “现在你明白我说的对不对了吧?你要明白我眼前的这些兄弟们是如何地想杀了你。” “罢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没必要非得迎着刀刃上。只是没想到我才来这扬州没多久,这么快就轮到我有这么的一天,要怪也得怪总舵主他妈的没眼光,偏偏选了这样的一个饭桶。不,从上到下全他妈的是一群饭桶,要不然过了今晚,这扬州河段儿上的买卖可就全归老子管了!”只见这眼前的五短之人边喘着粗气边说道,只是话里满是透漏着不甘心的语气。 只见一旁的小弟们在听了这五短之人的话后一个个要么是大惊变色,要么是迷茫艨艟(阿亮:我也不知道这俩字是什么意思,就是顺口想了出来,顺口想出来的……),虽然在场的也就两个小弟而已,显然他们从这五短之人的话中听出来了意思。而我们的赵天霸却是面不改色,一言不,心如止水地继续看着这五短之人。 “本以为虽然摊上一堆废物,凭着我也能赢的,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要不是你们多亏了有一条好狗的话,今晚你们也和那群废物一样的下场的!”只见那五短之人继续说道,这一说说得甚是感慨,同样亦说得很无奈。 “你,你,我现在砍了你!”但见一旁的一位小弟听了这五短之人的话后却是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异常冲动地边说边就拿手去摸自己腰间的斧头。然而还没等他拿手抽出斧头的时候,赵天霸却是给了他们一个喝斥而制止的眼神。 “哈哈哈哈,做跑堂的不听自己大哥的话,没大哥的命令便敢私自行事,看来你们这天羽盟的小弟也无异于他们那帮废物。哈哈哈哈……”只见这五短之人像是拿捏准了什么一样,异常得意地笑道。 “你错了,大错特错了,我们天羽盟的兄弟们全是一家人,各个都是好兄弟,我们帮主也是。你们那什么狗屁盐帮正是因为多了像你这样的自以为是的人,所以才看谁都是废物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你自己本身是个废物的原因。没错,你说的没错,今晚要不是靠了我们家的旺财的话,还真让你们这群贼人给得逞了。你说你们一群贼子连我们天羽盟养的一条狗都斗不过,你们还凭什么来跟我们斗呢?” “军师,别跟他废话了,让小的杀了他啊!为我们死去的旺财报仇啊!” “是啊,军师,杀了他为旺财报仇啊!” “来吧,动手吧!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只见这五短之人语气坚决地说道,那样子倒是颇有几分赶赴刑场行刑的革命烈士的风范。 而此时的赵天霸闻言却是依旧没有任何的言语和表情,只是继续一言不地盯着那五短之人看着,像是要他整个人给看穿一样。一旁的两个小弟见自己的军事这幅模样,瞬间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于是,场上的几个人就这样互相僵持着,僵持着。 第八十章 闯库房 “嗯……”只见过了n久后,赵天霸对一旁的小弟们伸了伸手,然后接过了小弟们手中的斧头。? <[<八一?中文[〈网〔 < ] “哎,要说我赵天霸呢,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不过像您老这样生得如此鬼斧神工,而活得又那么潇洒倜傥的尤物还真是头一次见。天霸佩服,天霸佩服!您老当真是生得霸气,活着勇气啊。”却见赵天霸一改之前的严肃之情,边砸着手里的斧头边嬉皮笑脸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两旁的小弟们听了自己的军师的话后忍不住地哈哈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就见那依旧半躺在地上的五短之人却是先恼羞了半响,然后又无语了片刻,紧接着竟然自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旁边的小弟们见状也给怔住了。 “嗖……咔!”只听一声空气带响后,一把斧头钉到了地上,压带着的一宽束头狠狠地钉进去了地下,而那五短之人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了。 “我可以保证你不死,否则要你回去也没用,因为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回去。不过你的一条狗命和我们天羽盟的威信以及众兄弟们的心情和死去的旺财比起来的话,那真是一文不值。这次算你小子走运,不过下次要是我再手滑的话,那我也只好认了。” “军师,为什么现在不杀了他?” “军师……” 小弟们听过这一番话后却是有点不情愿了,却是这杀死敌酋的事儿乃是所有兄弟们的事儿,不能单凭军师的一句话就可以饶这贼人一死的。然而小弟们刚准备飙的时候,赵天霸却是给了他们一个镇定而制止的手势。 “好,我跟你走。”却见那五短之人说了这句话之后如释重负般地放松平躺了下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场上的三个天羽盟的人才趁机偷偷地用眼神交流了一个得胜的信号。 ********************************************************************* “旺财,你不能死啊,你跟我情同父子,怎么说走就走了啊!可怜我白人送黑人呐!” “旺财,你安心地去吧,我会为你多烧点骨头和公狗的!” “旺财,我王武桂答应你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吃狗肉了。” “旺财……” 伴随着一丝丝的曙光缓缓地从东方抽起,灰蒙蒙的天空已然有了些起色。天羽盟总部的后花园,只见众多的天羽盟小弟们站成了一排,手中各自握着一两束的野菊花,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哦,貌似还是黄色的偏多,从上面依旧还附着的露珠和雾气来看,想是刚摘下来没多久的。 而小弟们面前竟是立了一道木碑,依稀可以看到上面写着扭捏的“天羽盟爱犬旺财之墓”几个大字,这风范也就和当今时代的小学二年级学生写出的铅笔字没什么区别了,和场上的那凄凉的一幕却是显得非常地不搭调。 “军师。” “军师,您来了啊。” “军师,旺财……” “嗯,不用说了,你们继续,继续。” “旺财,你放心,哥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报仇,杀光那帮贼人们的。” “旺财,这是我刚摘的花儿,还新鲜着呢,也不知道在那边有没有公狗会送花儿给你了,我就先送你了。” “旺财,你是咱天羽盟的大功臣,要不是你,兄弟早就都被烧成灰了,所以你一定会上天堂的,现在你把这花儿拿好了,待会儿见了佛祖了也好拿过去借花献佛。” “…………” 众位天羽盟的小弟们在那旺财之墓跟前一一表达过自己的哀悼之情,献上花儿后,便集体作了个揖,行了个礼,那场景颇有后世黑社会大哥死后,小弟们齐聚坟头摘墨镜鞠躬的情形。 “怎么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堂主的身影啊?” “回军师,堂主自火灭后就说他身体突感不适,已回房休息,不让兄弟们打扰到他的。对了,军师,刚刚听兄弟们说您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贼人……” “身体突感不适?那我倒要去看看了。哦,那贼人是盐帮的,现在被我请来咱们总部做客,你们几个可千万要照顾好了。”赵天霸边说边朝着那至尊宝的卧房处离去。 “是,军师,小的遵命。喂,你们几个说说军师让咱照顾好了那贼人是什么意思?” “当贵客一样招待?!” “放屁,那贼人可是盐帮的,现在正在柴房被兄弟们看着呢。” “那咱们也过去好好‘照顾照顾’他一番。” “哦,对,啊哈哈哈哈。” 只听得小弟们当中一声无比**的声音的说道去好好照顾照顾那贼人,然后在场的所有小弟们恍然大悟般地齐出一阵淫邪的笑声。 “至尊宝,堂主大人,至尊宝……”赵天霸逛在最后一个卧房里,却是依然没有现自己的堂主大人。 “身体不适?看来是心里不适才对啊!喂,你,过来一下,对,就你。” “军师,您老找小的什么事儿?” “我问你,你可曾看到过堂主大人?” “回军师,小的不曾看见堂主。” “哦,那你说火灭之后,堂主可曾说过什么没?比如说咱们总部损失了什么没?” “说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小的倒是记得堂主当时很是在意总部的库房。” “库房?”赵天霸不由地将目光移向了库房,同时脑海里也浮现出了之前至尊宝满含深意地看那库房的情景。 “军师,我记得之前帮主们曾下令要兄弟们看管好库房,不准任何人进入的,是不是咱总部的库房里藏着什么宝物啊?” “放屁,咱总部能有什么宝物啊?再说了,帮主们是那样的人吗?不该说的别乱说,不该问的也别乱问!小心哪一天犯了帮规被帮主们逐出大门!”赵天霸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不过他看那库房的眼神却是愈地迷离起来,难道是库房里面真有什么帮主交待的贵重东西丢失了? “是,是,军师教诲得极是,小的谨记,小的谨记!”却见那小弟很是配合地信誓旦旦地应道,对自己的军师表露了自己的一片忠心。 “好了,没你事儿了,你下去吧!” “是,军师,小的遵命!” 沉思片刻后,我们的赵天霸还是朝着那库房迈出了自己的步伐。不准任何人进入!不准任~何~人进入!任何人?这,难道就是身体突感不适的原因吗?哎,罢了,帮主,为了天羽盟,我赵天霸此刻宁愿当自己不是一个人了,希望帮主您能理解。至尊宝,我赵天霸来陪你了。 第八十一章 纠结与反思 才是农历的七月份,但这扬州已然一副深秋时节的景象了。?八<〈一中〈文〔网[?〈[ 天蒙蒙亮,却依旧没有摆脱那恍惚的模样,整个寰宇内一片清新潮湿的感觉,泥土是潮湿的,花木草叶上也定格着几许的晶莹剔透,便连空气中也隐藏着几分潮潮的味道。 天羽盟总部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时态,经过小弟们的精心打扫后,现在丝毫看不出这里昨晚曾生的一切。而天羽盟的小弟们在经历了昨晚高兴奋大脑体力活动后,现在也已三三两两地回卧房去补回笼觉了。所有的小弟们都没有再作任何议论,就好像一切都不曾生过一样。 而天羽盟总部的库房中,前一刻还是至尊宝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大紫木箱子上,只见他双手握爪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目光飘忽不定,从左手看向右手,右手看向左手,而后还将鼻子放于两手之间像是要嗅出什么味道一样,之后便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一直到最后想到出神的状态。自从那天羽盟总部的火被扑灭后,我们的至尊宝就变得很奇怪,先是跟小弟们说了声自己身体突感不适,不想被打扰到,然后又是躲到了那帮主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入的库房,最后还在库房里做着这些奇怪的行为,丝毫对外面的总部的动静没有半点的反应。 (慌乱中,正在院内安排救火的至尊宝却是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自己的眼角飞过,朝着库房飞了过去。随即,就见他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然后二话没说,抄起手中的斧头便朝着库房跑去。 “堂主!堂主!”小弟们见自己的堂主突其变,便也都忙跟了上去。 “都他娘的别跟上来,快去给老子救火啊!”至尊宝见状,忙停下来对众小弟们吼道。 而那些小弟们被自己的堂主这样一吼,却也马上都意识了过来。于是二话没说,大家继续端着锅碗瓢盆该接水的接水,该灭火的灭火。 至尊宝虽然是跑向那库房的,但是他的度再快还是跟那道身影差了很远的,就见至尊宝跑到那离库房大约还有两丈多不到三丈远的时候,又是一道黑影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而至尊宝也马上下意识地抡起斧子朝着那道身影的头部砍去,然而他这一下却砍空了,只有斧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正当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的时候,却又看到几丝乌黑长在空气中飘舞着,以及自己身边带走的一阵香风。) 至尊宝的脑海中像回放电影般地再次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而此刻定睛一看,却也现原来至尊宝两手之间竟是捏着几缕的秀。 “那这么说来,昨晚除了那伙贼人外,还来了一个绝世女高手趁火打劫的。” 此刻,依旧是天羽盟总部的库房中,至尊宝和赵天霸二人并坐在那大紫木箱上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交谈着。从他们二人那没精打采的失落目光中可以看出来二人正处于极度纠结的状态。 “没错,这几根头上还透着那女人的香。军师,你说他们会是一伙儿的吗?” “应该不会。要不然的话我们昨晚早就被烧成一把灰了。不过也不敢排除他们拿调虎离山来分散大家的注意,然后趁机来这库房取他们想要的东西。可真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而且从昨晚的情况来判断,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倒是弄巧成拙了。” “是啊,军师,如果他们昨晚的最终目的真的是这库房里的东西的话,那那个高手要是来取的话还不是易如反掌,何必这样打草惊蛇,弄巧成拙。” “如果当时他们要是等那个潜在的高手拿完东西后再来放火的话,那看起来他们必然会是一伙儿的,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看起来倒更像是那高手偶然撞上了这伙儿贼人,然后才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临时决定趁火打劫的。这样看来,前几日旺财的伤势恐怕也是拜这位女高手所赐了,而帮主让大家摆的空城计,恐怕也是来针对这位女高手的,谁想道昨晚却被那伙儿贼人们给误打误撞了,真没想到啊,咱天羽盟现在已然是危机四伏,十面埋伏了。” “这……那军师,你说咱总部这库房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啊,使得帮主对此如此谨慎?”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和那位女高手有关了,或者说是和她身后的势力有关了。” “那,军师,你说我们现在要不要看看这库房里的东西?”但见至尊宝眉毛挤成一团,目光茫然地平视前方,一副呆滞若离的样子问道。 “至尊宝啊,你说咱们的帮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却见我们的军师并没有回答至尊宝的问题,而是和至尊宝一样眉毛微皱,目光走神地直视着前方问道。 “这,我只知道帮主是一个好人,大好人,是一个对大家都很仗义的好帮主。” “至尊宝,你感觉昨晚的那位女高手究竟有多厉害,在咱整个大唐,像那样的高手能有几个?” “这,军师,不瞒你说,昨晚我连她的身形都没有看清楚,更不要说相貌了,当时也只是想都没想,凭得自己的直觉才砍下的那几缕头的。不过单从我还没走到库房门前,她便已经从库房走出并在我眼前逃离这一点来看,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办到的。不瞒军师说,我至尊宝根本就没想过咱大唐还会有如此之厉害的高手。” “怕得就是这,你说她有这么高的功夫,何不进京去守护皇上的安危,而是来咱天羽盟总部偷拿一个东西,你不感觉奇怪吗?说句妄自菲薄的话,你说咱天羽盟也配这样的高手前来偷袭吗?” “这,可是咱天羽盟至今也从来没有惹到过那些高手们啊。” “此事非同小可,直觉告诉我,咱们天羽盟或许在不经意之间已经搅入了什么大事儿里,而现在唯一知道这大事儿的便是咱们的帮主了,或者说,甚至帮主也不知道,不想知道。” “那,那军师,这,这大事儿究竟是什么样啊?”却见至尊宝此刻不再平视前方,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目光依旧淡然地直视前方,颜色却有些铁青的预兆的军师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只有看过了这库房里的东西才会知道的。” “那军师,咱是看还是不看啊?” “还是那个问题,你认为咱们的帮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 之后两个人便没有再说话了,沉默的二人将整个库房映衬得如此安静。 “帮主啊,帮主,你这次可算是给天羽盟出了一个大难题,给兄弟们出了个大难题,也给我赵天霸出了个大难题啊。我这个军师跟你这个帮主的差距原来竟是如此之大,看来我现在还是不是很够格做这天羽盟的军师啊。”赵天霸眉毛微皱,眼色忧郁地平视前方,心里这样偷偷地叫道。 “军师,你说如果你要是帮主的话,你会怎么处理这些啊?”只见沉默了半晌后,至尊宝还是先开了口。 “不瞒你说,我和帮主是万万不能相提并论的,我敢说,整个扬州绝对没有一个人能够逾越帮主的。你别看帮主这个人出自权贵人家,整天在兄弟们面前嘻嘻哈哈的,其实就算是咱们天羽盟的所有兄弟们再加上副帮主和小帮主都抵不过帮主一人。” “是啊,军师,看来这些我们都应该听帮主的。只可惜不能为帮主排忧解难了。” “错,正是我们听了帮主的,才算是为他排忧解难的。既然帮主之前都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入了,那必然是帮主深思熟虑过的。眼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听从帮主的命令,好好配合我们的帮主,将天羽盟展壮大,早日绝霸扬州,才真算是为帮主排忧解难了。” “军师说的对啊。或许有些事情还是不知为妙,省得徒添烦恼。”至尊宝长叹一声,直视前方的眼神显得更加迷离了起来。 “好了,先别想这事儿了,说不准这库房里的东西已经被那绝世高手给取走了。现在还是想想见了帮主后,该怎么跟帮主交待这些事儿吧。” 第八十二章 目标是大鱼 “好了,先别想这事儿了,说不准这库房里的东西已经被那绝世高手给取走了。八<一(〈小说?网[ 现在还是想想见了帮主后,该怎么跟帮主交待这些事儿吧。” “军师啊,我的本意是不想让帮主为此担心的,所以便不想跟帮主提及这些的。不过听了您的一番话后,我想我们反倒是应该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禀告帮主了。” “嗯,虽然盐帮的事情我倒是感觉无谓轻重,不过还是一并原原本本地告之帮主吧。说到盐帮,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差点忘记跟你说了,我回来的时候捉回来了一个盐帮的贼人,看他样子在盐帮里应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了,那两个前去跟踪打探的兄弟现在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是吗?还请军师快带我去看看!” 当下二人便不再烦恼这事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库房,朝着柴房走去。 “堂主,军师!” “嗯,你们辛苦了,那贼人在里面呆着还老实吧?没出什么问题吧?” “回军师,除了之前几位兄弟们过来照顾了一番他后,就再也没人进来过了,小的们都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嗯,不错,一定要看好这贼人,千万不能叫他被兄弟们打死或是自杀了,等见到帮主,我会在帮主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的。” “谢军师,吾等一定为军师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是为天羽盟赴汤蹈火!” “哦,是,是!” 吱的一声,推开房门,二人看见这柴房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相貌猥琐,五短身材之人斜靠在墙上。只见他浑身上下衣着褴褛,头凌乱,眼睛也是乌黑青肿的一片,鼻孔和嘴角处的血渍已然干涸,有气无力地靠在那里喘息着。这般可怜的样子看起来还要比那落魄的乞丐可怜上一百倍,就连我们的军师也都看得心软了。 “王八蛋,一群不听话的兔崽子!不是跟你们说过了,要好好照顾我们的贵客的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听话!他娘的是谁下手这么重的,都把人给打成这样了,来,大哥,您别怕,是谁把下手这么重,把您老打成这样的,您老实跟我说,我赵天霸绝对不放过他,我赵天霸让他小子当面给您老谢罪!” “还有什么全都使出来吧,要不就给我个痛快的!”只见这位五短之人奄奄一息地说道。 “哪里,我想是误会了。肯定是那帮王八蛋暗地里背着我偷偷过来的,奶奶的,这群兔崽子们还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连我的话都不敢听了。您放心,我身边站着的这位就是我们天羽盟的堂主大人,一会儿出去后堂主大人一定会找到那些不懂事儿的小弟来为您做主的!你说是吧,堂主?” “啊对!没错,这位大哥,小弟看您骨骼精奇,鹤童颜,虎目熊眼,想来在贵帮也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如今到我们天羽盟这儿来,虽说比不上贵帮,可好歹也不能怠慢了您老。在这里,我还代表那些王八蛋给您老认错了。毕竟他们还小,只是一群小兔崽子,不怎么懂事儿,您老还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哼。”而这五短之人听了至尊宝的话后却是不置可否,只是异常轻微地哼了声,倒像是哼给自己听的。 “我说大哥您还是暂时忍一忍吧,眼下咱天羽盟尚且势力单薄,住宅拮据,是万万比不上您老的盐帮的,实不相瞒,就连我和我们的堂主二人向来都是打地铺的,这间柴房其实是单独为我们的帮主所准备的,这次还是我这个做军师的擅做主张的,他日要是您老见了我们的帮主的话,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千万不要让他老人家知道啊。哦,对了,小的我还为您老特意安排两个小弟来日夜轮流守护,您老要是有什么需求的话,只管跟他们说,千万甭客气!您老的话就是我的话,您老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您看这样成不?”却见赵天霸一副谄媚而又**的嘴脸说道。 而那五短之人却是自始至终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没有一丝的反应。一旁的至尊宝心里却是乐开花了,这军师也太他娘的坏了,还“您老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呢。要是让这人跟门外的小弟们说“你们军师说了,让你们照应好我了”的话,估计小弟们还真会好好“照顾”一番呢。 “既然您老没什么意见,那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待他日我们天羽盟的兄弟们到您老的那什么醋,哦,盐帮做客的时候,您老也好礼尚往来,给大家行个方便,顺带着略尽一番地主之谊。”赵天霸继续无耻地赔笑道。 “你们不杀我便是为了这目的吗?那好,实话告诉你们,我在盐帮只是一个个跑堂的而已,没有人会听我的话的,要不然今日也不至于栽入你手的。” “哦?这是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您老长得没他们高的原因吗?这,这,你们这盐帮也太瞧不起人了。不就是生得低了点,丑了点吗,哦,我这样说您老不介意吧,我主要是为您老叫不平的,凭什么他们就可以以貌取人啊!要不然我看不如这样吧,您老干脆直接过来我们天羽盟得了,直接给您老个堂主坐坐,您老看怎么样?哦,堂主大人,不好意思,刚忘记您老也在身边了,您老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依旧是沉默一片。 “我说军师啊,时辰也不早了,咱们的贵客也已经累得听不进你的话了,所以我看眼下咱还是先退下去让咱的贵客早点歇息吧。”看得出来至尊宝虽然是跟赵天霸说的,却是给这位“贵客”听的。 “堂主大人说的是,小的遵命。”赵天霸故意等了片刻,见眼前的“贵客”依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后,便这样唱和道。 于是二人便有模有样地向这位“贵客”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告辞了。而此刻那柴房外的两位把位的小弟们却是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军师,你是如何捉得这贼人的啊?” “哈哈哈哈,想起来这事儿,我就想笑。我跟你说吧,当时是这样的……”于是我们的军师便把当时抓捕这五短之人的经过重新给至尊宝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贼人另有身份的?” “我说完全算是巧合你信不?” “巧合?那是怎么样就巧合的?” “其实盐帮这个名号我当时总感觉听着有点耳熟,不过在咱扬州城倒还真没听说过的。所以我就是故意拿来试探他的,没想到这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当时他小子以为我什么都知道了,于是就不打自招了。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是有个这什么狗屁‘盐帮’的,而且看来这‘盐帮’的规模应该不亚于我们天羽盟,甚至目前还要比我们天羽盟大很多!” “那现如今既然军师已经知道这些了,为何军师还留他狗命,倒不如直接将这贼人给做了!” “之所以留这小子狗命,一来是因为我想到时候问一下帮主的意见,说不准帮主还有话要问这贼人的。二来呢,更是因为我们的目标是大鱼,是这贼人背后的整个盐帮,这一点我想帮主也会这样想的,所以现在留着他也好到时候来称称分量,验验成色,看他够不够格做那钓上来大鱼的诱饵。” “所以军师你当时才会说‘我们的目标是大鱼’。” “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只见两人同时鄙夷地看着对方笑道。 p.s:话说阿亮最近怎么老感觉自己的更里全是一些京片子啊?#35难道是北京话听多了?#24真奇怪!#12o 第八十三章 草?苟? “堂主,军师,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我们的堂主和军师二人还在齐声贱笑的时候,突然被这样的一道声音给硬生生地打断了。网 正待二人搜寻这声音出处的时候,只见两个小弟自总部大门处跑了过来,然后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边重复着这句话。 “你们两个兔崽子,跟你们说,以后别他娘地给我在这个大庭广众的地儿这样喊,奶奶的,诚心动摇军心是吧,说吧,又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回堂主,军师,小的们一路跟那两个贼人一直跟到了运河那儿,然后看见他们先是进了一家老宅子,然后又从那老宅子里出来另外的几个人惊慌失措地向别处跑去。待我们跟了过去后,现他们竟是朝着河边走去,最后上去了一艘画舫上,之后没多久他们又灰头灰脸地像是被赶出来了。不过小的们倒是看到那画舫上好像还写着一个字,可就是不认识那是什么字。” “就这些啊,就这你们也紧张个屁啊!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看看自己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我们的堂主很是镇定地对小弟们说道,充分体现出了自己的不凡气度,虽然他本身也是大字不认识一个。 “老宅子?你们有没有看到那老宅子门上的匾额写着什么?那老宅子有多大?” “回军师,小的见那宅子上面也没挂什么匾额,不过小的们看那宅子的样子倒是挺大的,不像是一般老百姓家的宅子,倒是跟咱们总部的宅子有点像,不过没有咱们总部的大。” “哦,那这就奇怪了,老宅子,还是大的,那么说这家宅子的主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很有钱了,能盖那么大的一家宅子,想来在扬州也应该算个人物的。运河附近嘛,看来这家还真跟这盐帮有关系了。至尊宝,你说咱扬州的盐运大商都是哪几家啊?”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来帮主应该知道这些的。” “你们两个现在给我大略地写一下你们看到的那个画舫上的字。” “军师,当时恰巧天色还有点昏暗,所以小的们也没怎么……”却见两个小弟互相纠结地望了望对方,然后其中一位回答道。 “少废话,你们看到了什么就写什么,会写什么就写什么,要是成功了的话,我会替帮主记你们一功的。”至尊宝见军师郑重其事地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对小弟们下令道。 “是,小的遵命!”两位小弟一听堂主说要给自己记一功后,甚是乐得屁颠屁颠的,争先孔后地在地上划了起来。 “莫?苟?”赵天霸见两位小弟们在地上划完后,愣是认了半天才勉强当作这俩字硬生生地认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怎么你俩写的都不一样啊?” “回堂主,小的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莫’字啊,千真万确啊,想来是张瞎子看错了吧。” “诶?我说哑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堂主,我没看错,是那哑巴看错了,要是我瞎子看错的话,我愿意为总部扫一个月的厕所。” “就是你看错了!” “你才看错了!” “…………” “好了,别吵了,再吵你俩都去扫厕所吧!做兄弟的怎么能为了这样的一点蝇头小利而出卖自己人呢。你俩先下去吧!”赵天霸一边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这地上的小弟们的杰作,一边听着小弟们的争吵,结果是越想越乱,终于想了半天后无果便打断了小弟们的争吵。 “是,军师,小的谨记!”小弟们见自己的军师飙了,正好悻悻地离去了。 “这两个王八蛋,我平日早就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多学点文化,他们不听。现在可好,作为天羽盟的人出去,连个大字都不认识,这不是明摆着给帮主丢脸的吗,奶奶的!” “至尊宝你不用替他们说了,我没有生他们的气,我只是在为自己看了半天还看不出来而恼。咱天羽盟的兄弟们虽然字认不了多少,不过大是大非和义气倒还是很懂的,我想这也是帮主之所以看重我们的一点。”我们的军师却是很了解人情世故的,毕竟越是聪明的人的话,越容易给自己留后手,越不会对谁过于忠诚,或者说难听点,不会被谁给随意利用的。 “军师说的极是啊,兄弟们虽然不识得多少字,但是对天羽盟,对帮主还是没得说的。”至尊宝见自己的心思一下被军师给看穿后,也不由地暗自咋舌,果然军师不是盖的啊。 “这样吧,至尊宝,我看这事儿事到如今,也没有再接下去瞒着帮主的必要了,否则反而会弄巧成拙的。干脆你现在派两个兄弟,换身寻常人的衣物,去帮主家里请帮主过来吧。” “嗯,那军师,运河那儿还要派兄弟们过去盯着吗?” “随你了,这事儿就交由你定了。不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到。啊哈啊~~,一晚上都没睡上,还真有点困。” “是啊,闹腾了一晚上,还真有了点困意。要不军师先行休息吧。” “哦,那你呢?”赵天霸此刻倒真是困意袭身,毕竟自己以前在黑风寨的时候,每天的任务就是上山顶上困觉,正好一觉困到夕阳落山。 “我去安排一下兄弟们。” “嗯,也好。如此我便先去一步了。对了,有什么事儿的话记得喊我啊。” “好的。” “草?苟?”于是我们的军师最后歪着脖子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小弟们写的字后,便自言自语地思考着离去了。 “草?苟?”剩下的我们的堂主也学着军师的样子歪着脖子看了看那地上的两个字,然后摇了摇头,也无奈地离去了。 第八十四章 演戏 天羽盟的大厅中,李天宇,陈友亮,崔颢以及至尊宝和赵天霸。[[{ 八?(一(小<{[?说网 只见天羽盟的三位帮主们坐在那大堂上一言不,像是三清道尊一样,而底下我们的至尊宝和赵天霸却是跪在了他们面前,连头都没抬一下,他们的前面却是摊着一堆碎了的瓷片渣子,不过外面自然是看不到这里的情况的,因为那大堂的门却是紧紧地锁着的。 原来就在此之前,我们的李天宇刚刚了一通火,摔了两个茶杯。那样子就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陈友亮小颢二人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算是认识天宇以来第一次见他火的吧?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火的。”陈友亮心里暗自想道,显然天宇的这一次火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天哥今天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啊?不就是一个破木箱子而已嘛,丢了就丢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里面不也什么都没有,只是几张破纸而已。更何况那也是被一个绝世女高手给偷了的啊,就算是天哥他昨晚亲自在场,那不也是一样被偷的吗?难道是因为天哥他还在生昨天我和亮哥的气,所以把气全撒他们身上了?哎,当小弟的就是可怜啊。”我们的小正太也坐在一旁心里暗暗想道。 “你们两个王八蛋,我现在最后再给你们说一遍,如果再有下次我给你们交待的事情没有办好的话,你们两个就自己给我滚出去这天羽盟的大门!”只见沉默了有段时间后,李天宇终于向二人出了这最后的通牒。 而跪在下面的至尊宝和赵天霸听了自己的帮主的话后却是跪得将头埋得更低了。看来此次是真的出了大事儿了,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帮主这么大的火儿。 李天宇见面前跪着的二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弹过后,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朝着二人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像是刻意地把自己的脚步放得很轻一样走了过去。坐在两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看到后便开始为我们的堂主大人和军师默默祈祷了,同时也不忘在心里暗骂起李天宇来,但终究还是没有出言劝阻的,毕竟李天宇现在生这么大的气,肯定是全场他老大了,所以当下还是得给他个面子的,要不然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的。 而就在众人以为李天宇要对自己的军师和堂主二人做出什么事儿的时候,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径直地从二人的身边走了过去,走向了那大堂的正门处,稍微定了定身,然后猛地拉开了屋门,第一时间将身子探了出去巡视着四周。 在场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却是被李天宇的这一下给整的摸不着头脑了,两人先是互相疑问地看了看对方,然后又齐齐地将目光射向了李天宇。而我们的堂主和军师二人却是自始至终依旧保持着原样,没有一丝的多余动作。 李天宇巡视了片刻后,便又将身子探了回来,然后将门给插上,小声地骂了句“香蕉你个芭拉”,看样子是没现什么自己之前所预料要生的事情。 “天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那番是所为何目的啊?”我们的小正太实在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了,于是便脱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演一场戏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不对,是意内的收获。哦,对了,至尊宝,天霸,你二人快快请起,原谅我事先没有通知你们,让你们委屈了。” “什么?天宇,闹了半天,原来你小子是在演戏啊,怎么你事先也不跟我们说一下,他娘的害的我白为咱天羽盟的两位兄弟担心一场。” “废话,要是提前跟你们说了的话,你们能保证自己能演得如此生动逼真吗?既然要演何不演得像一点,假戏真做,省得被人给看穿。喂,我说你俩怎么还在那儿跪着啊,都说了之前是演戏给人看的,还不赶快起来!再不起来的话,接下来可就跟你俩玩真的了啊。” “回帮主,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我跪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娘的竟然给双腿跪麻了,现在就是想起来,这腿也他娘的不听使唤啊。”只见我们的赵天霸终于抬起了自己的那颗高贵的头颅对李天宇说道。 而一旁的至尊宝见状也马上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的帮主,他见自己的帮主此刻已恢复了那平日里的既略显**,又稍带邪气的面孔后,也不由暗暗舒了口气,然后试着站起来,结果也现自己的双腿竟然用不上劲儿,早已麻木多时了,只不过之前自己根本没有心思在意这些而已。 “搜噶,那你们就原地坐那儿吧。友亮,小颢,你们也过来吧,我现在有要事儿要和你们商讨。” “我说天宇啊,你还是先把之前的事儿跟我们说清楚吧,也不枉你让咱们的堂主和军师白跪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演戏演的哪一出啊?”二人站了起来,边朝着李天宇走着,陈友亮边这样问道。 “副帮主过奖了,只要是能为咱天羽盟做贡献,小的和军师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诶,等等,等等,你是你,我是我,千万别把我扯进去,您听见了帮主,下次若再有这事儿,你直接让我们的堂主替我的那份儿也给担了得了。” “帮主,你看看他,就冲他这话,以后若有再有这事儿,就算帮主不用谁来担,也得让他来担。” 却见跪久了的二人此刻坐在那里却是显得无比得畅意,比起之前来却是显得万分的放松。 “那就还你俩一起了。” “天哥啊,你快说你刚才为什么要演戏啊?” “这话还得从那黑风寨说起,我们你们几个啊,当时咱天羽盟血洗黑风寨的时候,你们应该都在场吧?那一天的事儿你们也都还应该记得吧?” “记得啊,天哥,那天我可是也在场的哟。”小正太听了后很是自豪地答道。 “天宇,你到底想说什么?” “帮主是想说那箱子的来源吗?” “嗯,差不多吧,我记得你曾和我说过那木箱子是你们黑风寨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下算是半捡回来的。你现在能跟我再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不瞒帮主说,当时我在黑风寨的时候也就是天天上山坡上打盹混日子的,关于那箱子的由来,我所了解到的也只是一些传闻而已。” “嗯,那也无所谓,因为这箱子说到底毕竟跟咱们天羽盟还是没多大的利害关系的。可是有一件事儿,那可就真关系到咱天羽盟的切身利益了。” “什么事儿啊,帮主?是不是咱们那天没有将黑风寨给斩尽杀绝,留下了余孽,现在找上门来了。哦,军师,你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再说你啊!我对帮主誓,我绝对不是再说你的。”至尊宝刚刚随口说出后便现自己身旁的军师白了自己一眼,然后便马上解释了起来,只不过他的这一番解释在军师的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欲盖弥彰一样,反而遭到了军师更大的白眼。 “这方面的可能性应该不大,那天我也是亲自在场的,所以这余孽一说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再说了,就算是真有,那也是不足为虑的。不过我在意的反而是咱那一天血洗黑风寨的行动。” “行动?!”只见在场的所有人听了李天宇的这句话后,均不由自主地异口同声道。 第八十五章 被监视了 “行动?” “没错,就是行动,我们的当天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被人监视着,而且我估计从那天起往后我们也一直在被人监视着,或者说是我们的内部出了奸细,有人向外通风报信。[ 八一(中文?[? [ 而时至今日,不对,是到前几天的时候,我才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我刚刚便是故意演了一场戏给那些监视或是通风报信的奸细看的。” “可是,天宇,当日血洗黑风寨的时候,咱们可是都在现场的啊,当时也没现什么可疑之人啊。” “就是啊,天哥,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啊?”却见小正太一副很是不理解的样子问道。 “对啊,帮主,帮主要是说咱天羽盟有内鬼的话,那我至尊宝打死也不相信的,别的人我不敢保证,但是咱天羽盟自己的兄弟,我至尊宝愿以项上人头为他们作担保!”而我们的至尊宝听了帮主的话后却是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信誓旦旦地说道。 “天霸,你怎么看此事呢?”却见李天宇没有回答三人的问题,还是满含深意地看向赵天霸问道。 “帮主是在怀疑我吗?别的人不敢保证,我就是堂主说的那‘别的人’不对吗?”赵天霸像是自言自语地自嘲道。 “喂,军师,我不是那意思,帮主,我……”至尊宝听后马上解释道,不过还是被自己帮主的手势给制止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现在依然有效。友亮,小颢,你们还记得之前咱被迫在茶楼和那袁老头儿见面的事儿吗?” “记得啊,对了,那袁老头儿不是还约好了今天把箱子给他的吗?是啊,说的是今天给,没想到今天就出事儿,这也太巧了,很明显那贼人就是冲着这来的。”陈友亮自我地分析道。 “嗯,或许吧,不过这应该是另外一路的人的杰作,而且极有可能是和那袁……算了,我不说了,这些还是不去深究为妙的。总之,我现在想说的重点还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啊,天哥?”我们的小正太很是迷茫地问道。 “帮主,容小的多嘴一句,虽然小的不知道帮主们那天在茶楼生了什么,不过小的很好奇为什么帮主要说‘被迫’在茶楼和谁见面呢?难道是当时有人在要挟帮主们?”一旁的至尊宝忍不住插嘴道。 “被迫?天宇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吗?什么意思啊?” “对啊,天哥,为什么要说成‘被迫’呢?那天上街咱本来就是偶然决定的,而且就你,我,亮哥咱仨,何来‘要挟’之说呢?” “偶然?呵呵,真的是偶然吗?那袁老头儿说今天要拿走箱子,可是箱子昨晚就被别人给盗走了,这算偶然不?” “可是这和那天的事儿应该还是有区别的吧,天宇?毕竟那天咱想去那儿是咱自己可以决定的,而昨晚的事儿却不一样。” “是啊,天哥。” “你们真这样想?那好,我问你们,就算那天咱从那茶楼过去算是偶然决定的,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正好那天咱过去,那袁老头儿正好在那杏花楼的一楼大堂摆桌讲书,而且正好讲的是我和友亮那次变魔术骗饭的事儿,关键是他把握的说书节奏恰巧能把咱仨给钓过去,难道这些也是偶然的吗?” “那说不准他之前就曾在那一楼大堂上讲书的,而且是每个故事都要连续几天讲上好几遍的。” “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我之前经常去那杏花楼听书的,作为一周老袁秀的忠实粉丝,他每天讲的内容都不会一样的,这一点我是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的。至于那在大堂上讲书一说倒是不甚清楚。你知道巧合乘以巧合的概率有多小吗?所以我想很有可能是我们被人给盯上了,而且应该是被那袁老头儿的人给盯上了,从而让我们那天看了一出袁老头为我们精心导演的一场戏。姑且不论这些,单是他那天是如何得知我在那‘天师阁’的所作所为以及咱天羽盟血洗黑风寨后得到的箱子这些,你俩就不觉得这很蹊跷吗?” “如此说来,那这袁老头儿倒是不简单,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那内鬼一说倒是不成立了,因为那天咱在‘天师阁’吃饭的事儿,就你我二人在场啊。难不成是我通风报信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万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说不定那老头儿的眼线不止一个,而且很有可能那眼线全都是绝世高手潜伏在了我们的周身。所以我刚才故意导演了这一出戏,为了达到极其逼真的程度,我没有事先告知你们,而且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还特此专门摔碎了两个茶杯,这也算是耗巨资拍成的大片儿了。可惜……”但见李天宇说到这儿后却是有意地停下了,而是无奈地看着在场的人。 “可惜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因此帮主现在怀疑要么那些眼线就在我们之中,要么就是那老头儿有着通天的本事。不过从眼下的情形来看,帮主倒是更偏向于后者。” “天霸啊,天霸,你还真是聪明得让人讨厌,虽然我很喜欢。” “帮主过奖了,天霸和帮主比起来,真当是天壤之别啊。”就见赵天霸很是感慨地叹道。 “接下来还是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这下咱天羽盟真的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了。一个箱子已经够闹腾了,又他娘的给老子整出来一个盐帮和那么多的绝世女高手以及一个通天的老头儿。” “其实天宇也不必这般想,说不定那绝世女高手只是为了拿走咱总部的木箱子而已,而那可以通天的袁老头儿也不见得是我们的敌人,最起码从眼前这关系来看,他还极有可能是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的呢。至于那盐帮嘛,那更不是问题了,反正咱天羽盟是迟早要打出扬州在整个江苏打出名号的,灭掉他们是迟早的事儿,再说了,天宇,你别忘记了,令尊可是江苏巡抚李大人啊。” “副帮主说的有道理,小的至尊宝誓他日一定会亲自率领弟兄们去灭掉那狗屁盐帮的。” “事情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李天宇想起自己之前曾在家里亲眼目睹监视他失败后的两个绝世女高手凌空飞走的情形后,却是微微摇头叹道。 “敢问帮主,您对此的看法是……” “我能有什么看法啊,明知道整天被人家给盯着,可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潜伏在哪儿?说不定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还在别人的眼里呢。” “所以帮主就算有了看法的话,也断不能现在在此处说的。” “你们说他讨厌不讨厌?”李天宇听了赵天霸的这句话后却是有种忍不住要揍他的冲动。 “确实挺讨厌的!不过天哥,你说难道咱现在在总部这屋子里说话,难道真的还会有别的人在哪里监视着我们吗?” “天知道!” “那天宇,我们接下来到底怎么办啊?直接跟那袁老头儿摊牌吗?还是……” “哇靠,说了半天终于又说回来了,这就是我现在要和你们商量的事儿,你们都先说说自己的看法。” 第八十六章 四拃多一点儿 “要不咱现在就去找那袁老头儿摊牌吧,告诉他箱子已经被人给劫走了,顺便再问问他为什么要一直监视咱们天羽盟?”陈友亮见此事如此纠结,便也实在不想这样忍下去了。[ 〉 “摊什么牌啊?他个老家伙能说的上次早已都跟我说过了,不能说的估计你就是砍了他,他也不会说的。不过话说上次他基本上没跟我说过什么靠谱的话,虽然听起来倒像是真的为我好的样子。” “天哥,亮哥,既然那袁老伯那么厉害,都能通天了,那你们说他现在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咱们总部的箱子被劫走了,甚至连昨晚咱们总部生了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啊。” “那他岂不是也应该知道是谁劫走的吗?”至尊宝听后不经意地插嘴道。 “帮主,我倒是想到了一计。虽然我不知道帮主们所说的那个‘袁老头儿’究竟有多么厉害,但是我想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又不是神仙,我看帮主不如趁此机会正好再去试探他一番。” “哦?你且详细说来听听。”李天宇见赵天霸突然来了灵感,自己也起了兴致。 “帮主们今日不是要将咱总部的箱子给他送去吗?既然现在咱总部已经没有箱子了,帮主何不去再造一个外形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箱子给他送过去呢?反正这箱子他也没亲眼见过的。这样一来也好试探试探他是不是真的能够通天,把咱总部的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掌握在手心里。甚至帮主可以主动告诉他,昨晚上这箱子差点被人给偷走,问问他除了他之外,究竟是还有谁想要这个箱子,这样一来我们也就能轻而易举地知道那个女高手的来路了。” “咦?对啊,军师真不愧是军师啊。”却见陈友亮听到最后的时候,脸上的不由地露出了异常**的笑容。 “可是,咱总部的箱子本身不就没被偷走吗?那贼人只是偷走了箱子里面的东西啊。直接拿着库房里的箱子去不就行了吗?”至尊宝听了之后却是纳闷了,话说他自己明明记得库房的箱子还在的,想不通为什么大家一直在说箱子丢了,丢的只是里面的东西而已,难道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很小的箱子? “你忘记箱子上面的锁都已经被砸掉了吗,而且箱子上面有很多被钝器砸过的伤痕,要是这样拿过去的话,肯定会当场被识破的。”赵天霸接着提醒道。 而我们的李天宇似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一般,独自在那里一言不地不知道想着什么,众人见他这般模样,便也没去打扰他,只是围观着等待听他一会儿的成果呢。 “不对,等下,你说再造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子?闹闹的,我想起来了,走,现在都跟我去库房一趟。”只见李天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似的,还没说罢便已经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喂,天哥,你倒是先说啊……” “走吧,都先跟上去再说。” 于是大家便也都马上起身跟了过去,来到库房之后,却见李天宇死死地盯着那木箱子看着,大约看了有差不多十秒钟的时候,然后李天宇走了过去,将那箱子打了开来,开始一个箱子一个箱子地检查了起来。 “亮哥,天哥在找什么啊?” “不清楚,军师你说呢?” “这,回副帮主,小帮主,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看帮主的样子,好像帮主在看这每个箱子的构造吧。” “会不会是帮主怀疑这箱子里面有什么暗藏的机关或者夹层啊?” “嗯,有可能。” “那亮哥,你说这箱子里面会不会藏着一张藏宝图啊?” “这,或许有吧。” “不算被那个大盗拿着的小盒子外,剩下的一共7个箱子。”李天宇站起来拍了拍手,转身说道。 “我说天宇,你刚刚不会就是在查总共有几个箱子吧?” “对啊,就是在查总共几个箱子,还验证了四遍呢,一共7个箱子。” “然后呢,天哥?” “然后你俩现在陪我出去一趟,至尊宝,天霸,你二人留在帮里主持事物,咱总部被人给监视的事儿先不要和兄弟们说,你们私下里多注意点,看看能寻到眼线的痕迹不,顺便再去给我清点一遍帮派人数,看看有没有陌生面孔。如果被监视的事儿让兄弟们知道的话,你俩就……”但见李天宇说到此处时眼神里写满了狠意。 “回帮主,小的绝对不会让第三个,哦,一,二,三,四,五,绝对不会让第六个人知道的。”至尊宝听了帮主的话后马上保证道,充分体现了一个资深小弟的素质。 “别啊,还不怕他们知道,就怕他们不知道呢。” “帮主的意思是说让我们去查出来谁是第一个知道此事儿的人,他必然跟监视我们的贼人脱不了干系,对吗?” “天霸啊天霸,你真的很讨厌,也不枉我最初花了几百两的银子把你给拉了过来。记住如果现的话,一定要给我盯好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友亮,小颢,快快随我出门一趟。” “帮主慢走,副帮主慢走,小帮主慢走!” 就这样,我们的三位帮主们便很是突然地离开了总部,在以李天宇为核心的带领下不知道朝哪儿走着。 “天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去找那袁老头儿吗?”小正太坐在马上,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问道身旁的天哥。 “算是吧,不过要先去谭木匠那儿一趟。” “要去谭木匠那儿定做箱子吗?可是现在还来得及吗,总共7个啊,天宇你都记好尺寸大小了啊?” “嗯,最外面的箱子也就是四拃多一点儿的样子。” “四拃?什么意思啊,天哥?” “哦,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就是这么长啊,哦,我说的是一拃是这么长。”雅兴达,难道这唐朝的时候还没有这“拃”一说吗?李天宇见二人不甚了解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嘀咕道。 “还真没见识过,天宇,这不会是你自己这样私定的吧?可你这样量的话,未必就准啊!” “差不多了,误差也就是正负五厘米的样子。其实咱没必要记得太清楚的,反正已经有人替咱记下了,一会儿咱只要去验证一下就ok了。” “有人替咱记下了?是谁这么好心啊,天宇?” “我也不清楚是谁他娘的这么‘好心’,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看看。” “哦,我想起来了天哥,那天咱们过去谭木匠那儿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和总部一模一样的箱子的。那这么说来,天哥你根本不是去定做箱子的,而是去找那定做箱子之人的。” 第八十七章 旁敲侧击 “原来如此啊,我说呢。[ 〉”陈友亮听完小正太的话后也回想起了前日上谭木匠这儿的时候见到的箱子。 “小颢啊,小颢,你是让天哥我说你聪明好呢,还是说你笨好啊?” “嗯,天哥,虽然我是比你稍微笨了那么一点儿,但是我比亮哥聪明多了啊。” “喂,小颢你说什么啊?” “哦,亮哥,没什么,我说我比天哥聪明多了,但是比起亮哥来的话,还是差一点儿的。你说是吧,亮哥?” “嗯,还算你小子说了句实话。”却见陈友亮在一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我说小颢啊,你给我记住了,咱现在过去是去拿之前咱定做的扑克牌的,斗地主那个扑克牌,不是去问箱子的事儿的,懂吗?” “哦,天哥,我知道了,你这是欲擒故纵,不让外人看出来咱的来意。” “你自己懂就好。”闹闹的,什么狗屁欲擒故纵,老子上次去定制扑克的时候早就问过那谭木匠了,他当时可是拿什么替客户保密的借口来敷衍老子的。虽然老子也很了解这种做法确实是应该的,不过毕竟现在这事儿牵扯到老子整个帮派的福利啊。要不是老子对你个谭木匠有好感的话,早就动用小弟们的势力和友亮老爸的势力来问出来这事儿了。 “天宇,你说有人去仿造咱总部那箱子会不会只是巧合啊,如果他要是真地想拿走的话,就像昨晚一样直接来拿走就可以了。何必要这样大费周折呢?” “嗯,你说的确实没错,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刚刚在总部库房的时候,我曾仔细看过每一个箱子了,箱子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夹层之类的机关的,我想重点应该还是在那箱子最里面所装的东西上,不过为防万一,眼下我们也只有去找到那仿造箱子的人,问清楚他仿造的理由了。”香蕉啊,话说这种箱子又不怎么值钱,根本就不值得拿来山寨,再说了他又不是批量加工生产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冒出来这样的一个赝品,应该是想打什么主意了,难道是想以假乱真吗?那他是乱给谁的呢?雅兴达,老子的动机学学得不是很好。 载着这些疑问,我们的李天宇一行人深入走访了谭木匠的店铺。而刚进去那谭木匠家后,李天宇就现了工作台上赫然放着已经算是成品的扑克纸牌,哦不对,是木牌。 “哟,李公子,您来了啊。” “嗯,伙计啊,怎么今天没见咱们的谭老板呢?” “回公子,您今天来得不巧。师傅他一大清早就出去了,这不到现在还没回来嘛。” “哦,这样啊,其实我们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看看这些扑克牌做好没?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才几天的时间就做出来了。我记得上次刚来的时候,你们师徒不是还在那儿做箱子吗?就是那四五六七**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具体几个我也忘记了,当时也没去数,话说现在怎么看不到了啊?”李天宇见谭木匠恰好不在,而是留下了个伙计看门,于是便借机马上套起话来。 “哎,李公子,您还真别提了,要说师傅这人啊,有时候我真看不懂他老人家,就拿您说的那7个箱子来说吧,这可真是件赔大了的买卖。” “哦,原来是7个啊,我说自己怎么记不清楚呢,原来自己的潜意识里面一直以为是8个呢。对了,伙计啊,为什么说是赔大了啊?难道他们没给工钱,你别担心,有什么冤屈你只管说,今天有咱知府大人家的人大代表友亮在这儿为你主持公道。” “李公子您言重了,是之前师傅接下这桩活儿的时候压根儿就没向那客官收工钱。这不,现在我和师傅一直忙里忙外的赶着时间做着,终于在昨晚做好了,然后晾了一晚上,等油漆干了,今天一大早师傅就亲自出门给人送过去了。” “哦?是吗?那这为什么啊?哪有咱做买卖不挣钱还往里搭钱的啊?是那个客户要挟你们?还是有恩于你们?还是他非常厉害,你们不敢收他钱?” “这,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小的只记得当时过来找师傅订做这箱子的人交给了师傅一封书信,然后师傅看过之后,就跟那人说知道了,会尽快地帮他办好的,然后硬是在推脱没要那人的定金。那可是二百两啊,二百两的银票可够我娶个漂亮媳妇过上大半辈子了。” “哦,那当时过来送信的人长得什么样子的啊?大约多大年纪?高低如何?相貌衣着上又有何特点?” “这,说实话,李公子,小的记不清楚了。小的在这儿每天见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所以小的真的不是很清楚了。咦,李公子你问这么多干嘛啊?哎呀,坏了,师傅临行的时候还特意交待我不准和外人提起这些的,您看我这记性,经您这么一提,还全给说出来了。” “哦,没事儿,我们就是替你感觉愤愤不平,所以现在才想了解下那人是什么样子,也好能替你做主不是。好了,好了,既然师傅不让说,那你肯定没说了,我们哥儿几个也什么都没听到,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来拿扑克牌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听到。对吧,友亮,小颢?” “对,对。天宇啊,话说你今天出来的时候身上不是带银子了吗?还不赶快安慰一下我们的伙计。” “哇靠!友亮,谁跟你说我出来的时候带银票了?” “不是我啊,天哥,真的不是我!” “啊,原来是你小子啊,我早就猜到是你了,虽然根本就不用猜,就这你还不打自招。” “真不是我啊,天哥……”小正太异常委屈地说道。 “天宇啊,看看吧,还是你不打自招了,我就是猜测一下而已。这下你直接承认了,要不然你会这样问吗?再说了,我都说你出来带银子了,你非要说你带的是银票。你说说这是你不打自招不?” “就是啊,天哥,你也不想想,你刚刚还说你今天是出来拿扑克牌的,身上怎么可能会不带银票呢?难道你也想和之前的那个人一样,收完货不付钱吗?” “好啊,厉害啊!行,友亮,小颢,你们赢了!”李天宇此刻却是被二人问得哑口无言了,只好愤恨地将手摸入了自己的囊中。 “伙计啊,不瞒你说,这两幅扑克牌做得非常巧夺天工,喏,这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算是两幅牌的工钱了,你先拿好了。这牌的话嘛,我看好像还差上最后几道工序才能竣工,也就先不拿走了。” “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李公子。师傅现在不在,我是万万不敢擅作主张的。所以还请李公子将银票收回去吧。” “哎,伙计你还客气什么啊,天宇找你们来做牌,然后付你们工钱,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不是的,各位公子,小的要是不听师傅的话被师傅现了恐怕就要赶我出门了。” “无妨,无妨,那这样好了,这总共两张,一张是给你师傅的,你自然不能擅作主张了,所以就暂时不给你了,而这另外一张就是你的工钱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收下了,你的工钱你做主。” “这,李公子,小的的工钱一向是师傅的呀,这恐怕也不太合适吧。”虽然我们的伙计依旧这样推辞着,不过他现在的口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地强烈了。毕竟现在四处无人,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一百两啊,已经达到他刚才的梦想的一半了。 “合适,合适,这样,我现在再托你帮我做两个小匣子子,长宽高大约是这么长,这么宽,这么高。哦,对了,你们都是怎么记这些尺寸的啊,比如说之前你们做的那些个大箱子,你们是怎么记那写尺寸的啊?” “回李公子,我们记那箱子尺寸的方法和李公子说的什么长宽高差不多一样吧。” “搜噶,那你们是用的什么度量衡啊?哦,就是说那些尺寸的大小你们是靠什么丈量,又是怎么记录下来的。” “不瞒公子说,其实我和师傅都有一把矩尺的。平日里就是拿它去丈量尺寸的。” “哦,这么先进啊,都快赶上游标卡尺了。对了,我方便看一下你们的矩尺,长一下见识吗?” “当然可以了,公子稍等,我去找下啊。”于是我们谭木匠铺的伙计便转过身去翻起了自己的工具箱。只见那工具箱里放着大大小小的木锯以及榔头、斧子、墨斗、凿子、铲子、刨子(注:刨子实则乃明朝时由罗马传入我国的)等先进的大规模杀伤性工具。 “喏,李公子,就是这了。”只见伙计拿起了一个类似李天宇后世上学买的三角板一样的没有斜边的工具递给了李天宇。 李天宇接过那把矩尺后,便开始研究起上面的刻度来。而陈友亮和小正太也跟着凑了过来一起看起了稀罕。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啊,不错,不错,挺先进的,不仅能测了尺寸,还能测了自己做的活儿怎么样,不错,的确省事儿多了,那敢问伙计你还记得之前那箱子的尺寸吗?” “这,李公子,不瞒您说,小的当时倒是记得一清二楚,都一一做了记录,可是现在却早已忘记了,毕竟每天要记录的尺寸太多了。” “哦,这样啊,了解,了解。那好,那我的那小匣子的尺寸就劳烦伙计你费心了,总共做俩小匣子,一个里面装一副牌的,长宽高的话就都多出来牌一个小拇指的大小吧。” “我明白了,公子,那请问公子匣子的盖子是做成滑道的那种还是掀盖的那种呢?” “额,翻盖儿,翻盖儿,打死不要滑盖儿的,侧滑的都不行。对了,伙计啊,你说咱扬州哪儿有卖锁的啊?我去看看有没有适合匣子的锁,你们经常做箱子的,应该也不少和卖锁的打交道吧,你给推荐一下吧。” 第八十八章 袁老头儿的遗计 “你们经常做箱子的,应该也不少和卖锁的打交道吧,你给推荐一下吧。八一小说〔网 ” “回李公子,出去咱这店门后,您左拐往东边去,走不了多远就会看见两家锁匠铺。那两家锁匠铺在咱扬州可是出了名的,两家原本是一家的,是一对亲兄弟俩开的。自他们祖上两辈的时候就学了那制锁的手艺,一直流传到了他们兄弟俩的手上。后来由于兄弟俩制锁的风格不一样,登门制锁的客户也各有所需,索性后来兄弟俩就将原来的一家店铺开成了两家了。老大钱大,制锁的手艺尽得祖传,而且制锁的技艺非常熟练,整个扬州的锁匠里没人制锁有他熟练,也没人制锁有他精致;而那老二钱二却是精通锁的内部机关,解锁更是一把好手,所以他经常研习一些奇怪的锁,三把钥匙的锁都能做出来。公子可以前去看看,保准您会满意的。”就见这位谭木匠家的伙计如数家珍地冲着李天宇介绍道。 “搜噶?那谢谢伙计了啊。我这就过去看一看,那匣子的事儿就拜托你了。”闹闹的,话说这小子不会是那锁匠家的托儿吧?难道是拿提成的?还是赚取广告费中介费呢? “不敢当,不敢当。李公子您客气,应该说谢谢倒是小的。公子您放心,匣子的事儿,小的一定会全力为之。” 于是辞别了伙计后,李天宇一行人便出门左转直奔东边去了。只不过在李天宇朝东还没走多久的时候,便又左拐往北去了。 “天宇,小颢,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咱一直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或者说咱正在走向别人为咱铺的路上。” “这……”却见友亮、小颢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相互对视着说道。 “天宇你是说那伙计告诉咱的那锁匠铺的路线吗?”陈友亮想了想后问道。 而李天宇并没有回答陈友亮,就仿佛他根本没有听到陈友亮的话一样,一副眉头紧蹙,绞尽脑汁的神情。 “可是天哥,这锁匠不也是你问的吗?”小正太不解地说道。 “小颢啊,你说那些仿制的箱子做好了以后,剩下来该什么了?”陈友亮很是**地对小正太引导道。 “啊。原来如此,亮哥你是说这些全都是他们提前安排设计好的?” “嗯。看你天哥好像就是这意思。”陈友亮朝着一旁的李天宇,瞥瞥眼,努努嘴道。 “那这也太假了吧!” “友亮,在扬州娶个媳妇真的需要二百两银子吗?还有,咱上次来这谭木匠家的时候,你见过那个伙计没?对了,你们注意到他手上长茧没?” “我说天宇啊,你就别这么多疑了。平常人娶个媳妇需要不需要二百两银子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咱们上次和峰哥在聚贤庄一起吃的那一顿饭恐怕就不下于二百两银子了。” “是啊,天哥,我也感觉你太多疑了。就算有人刻意去仿制箱子和咱总部的那箱子有关,那说到底了也是和咱无关的啊。再说了天哥,我看他们也就是黔百姓,靠手艺吃饭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的设计呢?天哥,你最近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好吧,我承认最近是有点神经过敏了。不过那也是因为总部生了这么多事儿。闹闹的,不行,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老子真敢逾越曹操了。罢了,小颢你说得没错,说到底这些都与咱无关,咱也甭自己往这里面跳了,万一搅进去后,面对的都是高智商游戏的话,那可就真的game oVeR,没得玩了!好,我决定了,现在咱直接去找那老家伙摊牌去,剩下的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监视也让他们监视吧,老子就当多了几个粉丝团,狗仔队而已,反正老子也没打算闹出什么反清复明之类反革命,**的恐怖主义活动。”香蕉个芭拉的,老子自打过来这儿的第一天起就已然下定决心要过得无拘无束,放荡不羁,纨绔小资点儿的,现在倒是畏畏缩缩,有所顾忌起来了,不行,这一点儿也不像老子了,更对不起老子的老子是李刚,啊不,李佳程了。 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虽然没有完全听懂李天宇在表达什么,不过听了李天宇那掷地有声的豪言壮语以及“我自横刀向天笑”的坚决表情后,还是感觉到了很牛a的样子,二人互相报以了春哥的一笑。 “咦?对了,友亮,话说你小子怎么知道咱上次和峰哥在聚贤庄吃饭总共花了二百两银子啊?我记得当时那聚贤庄的老板是看在我老爸的面子没收咱饭钱的啊,不要告诉我,当日你真的是那聚贤庄老板的托儿。”李天宇不再去想那箱子的事宜,马上变幻了一副一场荡漾的嘴脸对陈友亮说道。 “呃,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其实是那天我身上就带了二百两的银子,所以就提前照着二百两的标准订好了酒席,单独请你吃饭的。谁知道你身边还带了个峰哥,然后我就知道身上带的钱不够了,所以就做了两手打算,一来是让老板日后上我家提银子,二来就是想蹭蹭天宇你的福气,直接让老板免了那顿饭钱。” “友亮啊,你家中还有妹妹吗?”李天宇听了陈友亮的话后,忍不住当即用眼神鄙视起他来,虽然他心里更多的反而是欣赏。 “没有啊,天宇,家里就我和我大哥。” “哦,那你有大爷没,也就是伯伯,有吗?” “天宇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儿,就是好奇,想问一下。” “天哥,亮哥,你们刚刚一直说的‘峰哥’到底是谁啊?”一旁的小正太见两位大哥说的全是与自己无关的事儿,忍不住好奇问道。 “关于‘峰哥’啊,其实是有这么一个美丽的传说的,相传他乃上界大鹏金翅鸟转世,身长八丈,哦,八尺,腰阔十围,双目如牖户,髭须如插箭,手持一副大铜锤,两臂肌肉纬度有四象不过之勇,捻铁如泥,力能扛鼎,一餐斗米,食肉十斤。就连大罗金仙也不能承受峰哥的奋力一击。没错,峰哥就是如此芬芳的一个男子,一个谜一般的男子。”李天宇张口忽悠小正太道。 “天哥,你猜我会信你的话吗?”小正太鄙夷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那你猜我会猜吗?” “哼,我才不猜呢!” “对了,天宇,说起峰哥来,好像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嗯,我在家里跟老爸老妈赎过来他了,并且赐予了他自由身,总部和家里,他可以随意辗转的。昨天在家我还见他了,他这几天一直在忙着筹备训练特种力量的事儿。看来咱扬州山清水秀还真是个坏处啊,连个荒山野岭都不好找。” “特种力量?荒山野岭?天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找荒山野岭干什么啊?” “找个荒山野岭,把他们扔那儿,就一人个瑞士军刀和打火机,哦,我的意思是一人上几把兵器和火折子。然后让他们自己自生自灭,哦,当然了,还是要给他们布置一些生存任务的。最好是越远越偏越好,然后让他们自己走回来总部。等等,扬州的话,是多少维度来着啊,热带雨林……” 陈友亮和小正太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再次面面相觑。 “天宇,什么维度,什么雨林啊?天宇!” “哦,没什么,我是说在咱扬州的南方有很多美丽的地方,像什么云南省的西双版纳啊,海南岛那儿啊。算了,看你俩那迷茫的眼神,我也不想说了,你俩知道咱扬州哪儿有没有一片深山老林,里面最好有奇峰险石,沼泽溪流,毒蛇猛兽,野果树皮……总之,户外探险的难度系数越大越好(阿亮:其实难度系数越大反而越简单的,也就某些人不求甚解,望文生义,之乎者也而已。)。” “天宇,我可以认为你是在说打猎的地方吗?” “啊对!还是友亮聪明,打猎,打猎好哇!” “天哥是要去打猎吗?太好了,我好久都没打过猎了,正手痒着呢。”小正太一听到自己的天哥和亮哥说要去打猎,顿时双眼绽放光彩垂涎欲滴道。 “之前我记得好像在咱扬州城南,出了城门之后再走上个几十里,是有一处地儿可以打猎的地儿。不过具体的路线我也忘记了,那是好久之前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的事儿了。”陈友亮边努力回想着边缓缓说道,脸上荡漾着一副很是怀念的表情。 “不是吧,友亮?身处纨绔之列,看来你很不合格啊!我还以为你就是他们之中的老大呢!” “哪里,哪里。天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向知书达理,安分守己,在家期间曾多次获得老妈的称赞,被誉为‘听话的好孩子’。我又怎么会天天出去捅娄子呢?”陈友亮略显义正言辞地**说道。 “可是亮哥,出去打猎又怎么能算是捅娄子呢?” “呵呵。是啊,友亮,难不成你们是假借打猎之名,然后去干一些更有深度的事情。” “这,这是万万没有的。每次翻进人家的果园去偷摘果子吃的时候我可从来没糟蹋浪费过,至少都是咬了一半后才丢了的,那些只咬过一两口的都是他们干的。”陈友亮刚刚说完,就受到了李天宇和小正太二人的目光斜视。 雅兴达,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话说友亮这小子都结交的一堆什么朋友啊,咋就跟老子在后世的一些2B铅笔同学那么像呢?果真是2B年年有啊。不过还好他现在珍爱命运,远离**,追随牛B,虽然牛在十二生肖里也排第二。 “友亮啊,不是我说你,第一,以后就算你要是再和那样的人一起去干坏事的话,索性就让自己变成最坏的人,既然做的不是好事,那就做个老坏人,反正五十步和一百步都是逃,为什么不逃一百步呢?再说了,凭你的家境身世,怎么能让他们做了扬州纨绔界的头号交椅呢?第二,以后像是再干这种事儿的话,要换一换目标,老百姓们挣个钱不容易,怎么好意思这样呢?要下手就针对那些富豪奸商、地主恶霸们下手,这样也好有成就感啊。”李天宇在一旁道貌岸然地教说道,虽然听起来倒更像是教唆道。 “这不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吗,天宇。况且他们一群王八蛋都是二世祖,平时在家就嚣张惯了,出来自然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敢做了。要不是家母出面阻挠的话,估计我现在还被他们纠缠着呢。” “哈哈,原来亮哥以前也是这样厉害啊!” “废话,贼船上得容易下得难!不过之前我也曾想过展一些咱扬州的纨绔们,最好家中有点势力和财产,自身也热爱闹事儿的。这年头混咱这条道不怕你把事儿闹大,还就怕你连去主动闹事儿的心都没有,咱天羽盟的兄弟们还真需要几个手痒喜欢闹事儿的人去带领呢。这样吧,友亮,你有时间的话,就去帮我把你认识的那帮子纨绔公子们约出来,我也好亲自会会他们,然后请客喝酒,收下当狗。”说罢李天宇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这,天宇,恐怕……” “怎么,有难度啊?你是担心你老妈,还是担心他们不卖你这个面子啊?” “都不是。我是担心他们根本不会卖你面子的,咱天羽盟已经有你这个帮主在了,我想他们是不会再加入天羽盟的,即使他们知道了天宇你是江苏巡抚家的公子。” “好啊,如此甚好。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值得为我所用,为我所杀,呃,为我所欺呢。反正说实话,我本来就非常痛恨那些不学无术,没有一点真本事,就只会靠家里的纨绔子弟们,喂,你俩这算什么眼神,我可没有说你俩啊。同时,作为天羽盟的帮主,长江以南的扛把子,我也不会让扬州存在比我还要猖狂的人的,即使他们处于叛逆的更年期和青春期。” “呸,天哥,你本身就是一个大纨绔,还好意思说出这些话来。”小正太听了自己天哥的话后,在一旁唏嘘道,不过他心里却知道自己的天哥和别的公子哥很不一样的。 “好吧,天宇,这事儿我记下了,我会尽力去通知他们每一个人的。不过眼下天宇还是再想想一会儿等进去前面那杏花楼,见了老袁后,应该怎么开口吧。” “要说这事儿,还真他奶奶的叫人纠结。为了这破事儿也算想了不少办法了,结果到头来全他娘地破产了,又被打回到原地了。也好,反正本来就与咱无关,正好趁现在事情展到最糟糕的时候赶紧将这事儿给抛出咱手中去。”李天宇想起最近几次自己的遭遇,以及自己每一步计划的落空和那袁大神棍的告诫,但觉这趟浑水过于深了些,就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在其中如鱼得水,更不要说将整个天羽盟都搭进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真有个东窗事的话,那天羽盟可就全作为炮灰来陪葬了。还是早点明哲保身才是王道啊。 “李公子,您来了,快里面请!”李天宇三人刚刚踏进杏花楼半步后,那店里的伙计便马上进来向他搭讪了,那样子好像是之前就在专门等他而来似的。 “小二,不劳烦你了,我们哥儿几个上去随便坐会儿,听袁老先生讲讲书。” “哟,那公子就更应该随小的来了。” “这,这还有何说法吗,小二?”闹闹的,今天这杏花楼的小二是怎么了,难不成他也是谁派来盯梢袁老头儿的卧底,然后现在趁机要给老子抖一些爆料;还是说要跟老子身上取一点儿门路费呢? “请公子随小的前来,小的自然会告之公子一切的。” “我怎么一听你说这话,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啊?话说你真的是这杏花楼里的伙计吗?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李公子,您多虑了。小的只不过是奉了袁先生的指令有事告之公子的。二位公子,还请你们在此稍候片刻,喝会儿茶水,小的不胜感激。” “不用了,小二啊,你回去转告袁老先生,就说天宇今日不曾来过。”李天宇说罢又转身向身后的友亮小颢二人说,“友亮,小颢,咱接着走吧,打咱的酱油去!” “公子,且慢!”小二见李公子果真说走就走,就不由地慌了神,忙出言阻止道。 而李天宇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那小二的话一样,自顾自地朝门外走着。只不过现在他的心里却在暗香:让你个老小子跟我玩花招,还不亲自出面,躲到幕后派一个虾兵蟹将来带路。老子这就把你给引出来。 这下我们的小二真的是急了,当下朝着自己的怀中像是掏枪一样摸去,然后疾步冲上李天宇跟前,拿出了一封书信冲李天宇说道:“公子且慢!我家先生留下了一封书信要交予公子。” “纳尼?书信?难道老袁已经……等等,你家老袁还跟你说什么了没?” “说是说了,可是公子,袁先生亲自叮嘱过小的,要小的单独告知于公子的。” “这样啊!那好吧,算你和你家先生赢了。小颢,友亮,你俩还是先坐这儿喝会茶吧,反正都已经进来了,还是喝饱了再去接着打酱油吧。先说好了啊,这顿算我请!” “天宇,吾等此刻忍不住自内心地鄙视你。”陈友亮见李天宇刚刚下定了决心后又猛生了突变,忍不住向他投以了鄙视的目光。 “天哥,当心你刚从一个坑里跳出来,就又转身跳进了另一个坑里哦!”小正太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唏嘘模样朝自己的天哥说道。 “且慢!伙计啊,我这人儿胆子有点小,如果你家先生说的是什么唬人的话的话,我担心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了,所以我请求让我的两位兄弟做我的旁听。你看如何呢?我想这袁先生既然能将这话告知于你一个跑堂的伙计,更应该不会担心我身边的两位兄弟了。而且即使你现在不让旁听,一会儿回去后我也定会告知他们的。” “我说李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袁先生的命是袁先生的命,小的自然要遵守的,至于您回去爱怎么传,那也与小的无关了。” “哎,友亮,小颢,要不咱们还是接着去打咱的酱油吧,我也担心我这小心脏承受不了太多的压力。” “好了,天哥,你就不要再装了,快去吧,我和亮哥在这儿等你。”小正太和陈友亮坐在了条凳上,小正太右手提着茶壶,左手拿着茶杯,边悠闲地倒着茶边说着。 “哎,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说着李天宇就和小二朝着大厅深处的后堂走去。 第八十九章 纠 结 于是我们的李公子就跟随着小二走向了后堂。[八一中<文 而走在小二儿身后的李天宇总觉得这小二的脚步迈得很轻盈。闹闹的,莫非这小子表面上是个小二,其实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话说这小子会不会趁机将老子给做了啊?不行,老子得试探他一下。想罢,李天宇就攥紧了自己右拳,缓缓地提起右臂,准备朝着那小二的后脑抡过去。 李天宇先是轻轻地象征性地朝小二后脑挥了挥,他见小二而没有丝毫的察觉和反应,就稍微加重了点力道,此时他的胳膊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所带动的气流了,但走在李天宇前面的小二依旧没有半点的察觉和反应。李天宇不尽心生怒火,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小二,心里怒骂道,闹闹的,难道是看不起老子吗?好,为了老子的安全第一,老子豁出去了,这下跟你玩儿真的。只见李天宇这一次将手臂提高至自己的耳朵后,然后微微咬了咬牙,准备给小二的后脑奋力一击。 “李公子,就在这里——看吧!”却见李天宇正准备将胳膊甩出来的时候,我们的店小二扭过头来,对身后的李公子说道。 “啊,啊哈,好啊,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袁老爷子到底会给我留点什么呢?”李天宇见势不妙,立即收手,马上将自己紧攥着的拳头化为了手掌,然后上下抚摸着自己后脑勺的头,以此来缓解尴尬。 “李公子,其实袁老先生也没有告诉小的什么,他要跟你说的想必都在这书信上了吧。不过袁老先生倒是让我亲眼看着李公子将书信看完,然后收回来当着李公子的面烧掉。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小的必须只能让公子一人进来。”小二却并没有对李天宇那诡异的行为艺术多在意。 “啊,搜噶,那还真是有劳袁老爷子和小哥的良苦用心了。这么说来,那袁老爷子走的时候其实是不曾对小哥交待过什么要对我说的,对吗?” “是的,李公子,袁老先生只交待了小的一定要亲眼看着李公子看完之后,当着李公子的面将书信烧掉。哦,对了,李公子,袁老先生的书信是用火漆封口,给你,李公子。”说罢小二便将自己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我们的李公子。 “哇,果然耶,真的是火漆啊,袁老爷子真舍得下本钱,难道他送给我的其实一个古玩字画,是锄禾日当午呢,还是清明上河图啊?”我们的李天宇在后世的时候是见过火漆封印的,在他的印象中是只有那些购置的高级古董才能享受这种待遇,而一般的话用的商标胶带之类或者别的一次性封条比较多。 于是李天宇犯2B地开始仔细翻阅起来这信封的每一个角落,时而还对着光倾斜着书信的角度,那样子就好像是刑侦警察们在检阅案现场的物品上罪犯们留下的指纹一样。当然李天宇要找的并不是那袁大神棍的指纹,而是想通过对信封的望闻问切来判断里面到底装着多大的事儿。毕竟从袁老头儿安排小二亲眼监督着自己单独将这信给看完以及看完后再让小二当场烧毁,并且这封信还给涂了火漆来封口。看来这里面的东西绝对是非同小可的,之前的一个潘多拉魔盒已经够自己来回折腾了,今天来这儿就是为了彻底将自己和那箱子撇清的,结果还是未遂,从出前在总部想的计谋破产到现在寻袁大神棍未遂已经足以证明一切了。老子现在真不想还没从一个坑里跳出来,就又跳进去另一个坑里了。 “李公子,你这是……难道你怀疑这封信有问题?李公子该不会是在怀疑小的从中做了手脚吧?” “小哥你想多了,你想太多了,这信我看不看却是与我无多大干系的。即便里面写了什么,我想也不会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的,我该吃还吃,该喝还喝,断然不会因为一封书信,几句话语而被改变命运和生活的。不过我很好奇的是,这封书信是袁老爷子什么时候写成的?” “这,小的就真的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小的是在袁老先生临走时受托于袁先生的。” “哦。那袁老爷子是今天早上什么时候走的呢?” “李公子,这小的就难以告之了。因为先生走的时候也曾嘱咐了小的,任何人,不管是谁,若问起他老人家离走的事情的话,小的都是一概不知的。” “呵呵,看来小哥倒是挺仗义,挺讲义气的啊,好,小哥你这朋友,我今天交定了。为了向小哥表达我的诚意,我就破格对小哥道一个算得上是机密的秘密。不瞒小哥说,其实我现在在扬州有一帮好兄弟,我和这些兄弟们都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和志向,为此,我们还特意成立了一个组织。小哥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加入我们,我可以保证给小哥一个不低于我的位置。怎么样啊,小哥?” “呃,李公子,我不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小的就只是杏花楼里一个跑堂的伙计而已。哪敢跟公子相提并论啊?” “啊哈哈,好吧,小哥你就当我是开玩笑,调节气氛的吧。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还是先办了眼下的正事再说吧。”李天宇虽然嘴上说着,但是他心里早就泛起了嘀咕。 雅兴达,话说之前老子可是亲眼看见这小子是从自己的衣襟处拿出这封书信的。贴身而藏,极可看出这书信挺重要的,最起码这小子挺重视的。关键问题是老子现在拿到这封信后基本上没有感受到信封上的体温残留,现在算是七月艳阳天,也就是公历的八月份,扬州又算是南方,要不是有伤风化的话,老子都想穿个大裤头和短袖出来了,而这小子贴身藏着,却没有留下半点的体温余温,而且从这信封的平展的程度来推断,也不像是藏得时间久的样子。虽然老子也不清楚到底得几个小时,才能搞出来褶皱,不过老子绝对可以推断这信没在这小子那里过夜。老子故意问这袁老头儿是今天早上什么时候走的,他还回答老子难以告之,这算是已经默认了袁老头儿是今天早上走的了吗?老子请他加入天羽盟,故意说得很婉转,但是他的回答好像告诉老子他已经知道了天羽盟的存在。但也可能只是他随口随心这么一说的话而已。闹闹的,这袁老头儿可真是高手啊,故意拿个二进制思维的人来对付老子,这也着实让老子模棱两可,纠结到了。不过话说那箱子可是早上送出去的,也不知道那事儿和这袁老头儿的突然离去有关系没?可惜了这信封的厚度比较牛a,比上次梦瑶送老子的信封厚实质感多了,像是牛皮纸一样,这让老子情何以堪呐!除了用x光射线外,老子基本上判断不了里面的内容是那袁老头儿何时写的了。想想也是,既然那袁老头儿连火漆这玩意儿都用了,又在怎么会在信封上犯低级错误呢。万一真要是透明的话,估计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老子,毕竟里面的内容是写给老子的。也可惜老子对这火漆的研究不是很专业了,否则的话应该还是能推断出来死亡,啊不,案时间的吧。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说到底,还是得打开信封才能判断一切,看来老子以着自己的智商来同他周旋的话,还是只得望洋兴叹呐。 虽然我们的李天宇在心中思索并纠结了这么多,但是其实也就是不到半分钟的事儿。毕竟李天宇的心脏的主频和睿频都是很牛圈的,正常情况下每分钟跳动12o次,像现在这高智商游戏的话,估计每分钟跳动个36o次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了。于是李天宇小心翼翼地拆着信封,一边拆着一边还不忘问道眼前的小二说:“小哥,这信封也要烧掉吗?” “这,袁老先生走的时候倒是不曾明确说过。” “哦?那他原话是怎么说的,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袁老先生原话是一定要让李公子亲自单独将信看完,然后当场烧掉。” “这不已经很明显了吗?袁大神,哦,袁老爷子的意思是等我看完信后,就由您当场烧毁。既然我看的是信,不是信封,那自然信封是不用烧毁的了。”李天宇在一旁煽风点火忽悠道。 “嗯,或许是这样吧。不过,李公子为何如此在意这信封呢?” “哦,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这信封做工这般鬼斧神工,烧掉的话太过于可惜了。所以想带回去给家里看下,顺便让他们帮我置购点这种信封。”香蕉你个锅巴,老子其实是打算带回去派人查查这信封的产地的,然后顺藤摸瓜,从中查获点什么,老子会说?哇咔咔,老子就不信凭着老爹在江苏的手腕还查不到这样的一个个小小的信封。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李公子。恐怕小的还真得将这信封给烧掉了。” “为什么啊?难道小哥你打算不听袁老先生的嘱托,擅自做出决定吗?” “李公子,您误会了。其实老先生还曾嘱咐过小的,李公子若是有问什么问题,或者对什么比较在意的话,小的就得……”却见我们的小二说到这里时,已经止住了,而是用一副“你懂的”的眼神来告知了李天宇自己需要怎么做。 “哇靠!这得多大仇啊!小哥,这信我不看了,我担心这信上真的写着什么令我看了之后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然后大小便失禁,最终七窍流血而死的内容。”说着李天宇竟真的将刚刚抽出来一截信纸又塞了回去,然后转手就要交给小二。 “李公子!请李公子不要为难小的!”只见我们的这位店小二竟然“噗通”一下跪倒在了李天宇面前。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大丈夫,男子汉,怎能说跪就跪呢!更何况你都没说就直接给跪了。”李天宇遭此突变之后,却是忍不住心软了起来,毕竟他身存在后世那所谓的“人人平等”的社会中,很少有这种事情生的。即使偶尔生了,哪次不是为挑战社会主义道德而引起强烈的轰动。随之而后的便是像李天宇这样的小p民之类的愤青网友们的诟骂和人肉,最后是引起媒体和“相关部门”的曝光和处理。没错的,没有曝光就没有处理。而李天宇现在在李府中也从未见过家丁和丫鬟们对父母跪拜,所以李天宇顿时感觉什么心里很不舒服,非常难以接受。 “请公子答应小的!否则小的是不会起来的!” “好,好,我答应你!你快起来。哎,看来这袁大神棍也跟你说过了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啊。(阿亮:话说这句话怎么就听着那么邪恶呢?)”虽然我们的小二的对白很落俗套,但是李天宇毕竟还是心软了,瞬间就答应了小二。好歹信封已经拆了,如果现在又反悔不看的话,确实给他的压力挺大的。 “小的谢过李公子!” “哎,宁教天下人来负我,也不教我去负天下人啊!”虽然李天宇心里或多或少地有点清楚这完全是小二故意做出来的,可是到底也是出于无奈啊,只好打出最后一底牌。于是李天宇长叹一声,然后果断地将信纸拿了出来。眼下他只有一个念头就,就是赶紧将这封信看完,至于那袁老头儿爱写什么让他写什么吧,自己就当没这回事儿。最多自己就当是做了一篇快阅读题,给他分一下段落,划出中心句,然后标出前后照应的语句。 “李公子,没有想到你与老夫的最后一次见面竟是全靠了这封书信吧。世事便是如此,一切都充满了变数。今天同你关系要好的人很有可能明天就会害了你;现在对你宠信的人或许之后就会变成要杀掉你的人。这些世道公子还未曾经历过,而老夫也不想过多地来向公子强加自己的看法,以此来左右公子的判断和行为。或许李公子现在心里一定有很多的困惑,包括对老夫的困惑。这些困惑老夫本可一一为公子作答,奈何老夫同公子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缘,所以与公与私都不忍令公子为老夫所忙碌的这些琐事所缠身。老夫私下里曾为公子掐算过命运,也就是当日曾说与你的那句话:君乃君,非常君。李公子,这句话万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遥想当初,老夫刚来扬州的第一天便有幸在杏花楼遇见了你,当时老夫便知与你缘分匪浅。当初老夫观你面相,竟看不透其中,老夫自诩生平阅人无数,但像公子那般奇怪的面相着实是头一遭见。当时老夫就暗自察觉你的运数已出老夫力所能及。后来老夫便又试着打听出了公子的生辰八字,才略知了其中一二,而后公子身上所生的事也都一一应验了。你命相本应断绝,但奈何有金凤浴血重生之庇护,因此得以重生。但重生犹如脱胎换骨一般,之后的运势已非老夫所可窥探。不过老夫愿提醒公子一句,公子先前命犯孤煞,竟非五行之内,也就是说无一人可克得你,但也因此公子失去与众生的联系。即使公子身边会出现很多贵人来陪伴你,但是公子始终是只身一人,就好像公子根本不属于大唐一般。老夫虽然与公子有缘,但同公子之间的关联也甚微。公子既然已注定了命中自有自独特的命数,所以万般事宜随心即可。 公子切不要将自己纠缠进本不属于自己命数的事中,这也是老夫为何一直对公子有所隐晦的原因。公子的命运已到天机,老夫本不应当逆天对公子道出这些来的,所以还请公子独自一人看过这些后,将书信交于小二当场烧毁,公子也万不要将这些诉说于他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总之,公子切记一切随心就是了,也莫被老夫的这一番话所左右。既然公子和这世道本无太大关联,所以一些不属于公子的俗事公子千万不可去强求,更不可深入。这样便无人可成为公子他日的魔障,也无人会从中影响到公子的命数。世事如棋,一步下错,就会致使步步走错,最后到满盘皆输,但是吾等却非那下棋者,而是手中的棋子。 天罡庚午书”信纸总共两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字,看字迹像是行书,而内容结束后的左下角却是有袁天罡的落款。 李天宇看完这信上所写后,身上竟意外地出了一身的冷汗。雅兴达,话说这袁大神棍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算出来。不过后面写的就有点让老子犯纠结了。先是说了看不懂我的命数,随后又说不要让我纠缠进不属于自己命数的事中;然后还说让我万事随心,可是马上又说不要强求;那句什么老子的命运是天机,本不该道破更是扯淡,从哲学的角度来说,你现在道破给老子听这些逆天行为本身就是老子命数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虽然从这正常的语法结构以及前后逻辑关系的角度来讲,这些话确实存在很多语病,可为什么老子看过之后,非但感觉不出表达存在问题,反而还都正确理解了呢?看来这袁大神棍的逻辑思维也是挺牛圈的(李天宇:为什么现在又改圈了,不是叉吗? 阿亮:废话,牛B的B怎么可能会是叉呢?那是公牛的玩意儿!)。不过话虽如此,好像老子看过这封信后等于什么都没看。最起码老子想要了解的一些事情都没能得以了解,还是拿着一些别强求的忽悠说辞来搪塞我,虽然这些言语真得很有说服力。闹闹的,老子到底该不该信呢?你要说信吧,老子作为一个21世纪的崇尚科学的党的好学生,总感觉描述的这些并不靠谱,这全是古人的愚昧造成的。你要说不信吧,可又觉得他说的确实若有其事,毕竟老子能过来这儿这一点就很值得自己思索了。 “李公子?您看完了吗?您要是看完的话,就把信装进去交给我吧!”就在李天宇还在纠结着的时候,一旁我们的小二话问道。 第九十章 与我有关 “呃,说实话,小哥,袁老先生写的这些东西晦涩深奥,单是靠现在这样粗扫一遍,真得很难领悟其中真谛。{{<(八(〔一[中文网[ [ 我的意思是应该拿回去找个合适的时间去逐字逐句地慢慢研究,方能得悟。” “李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ok,我懂,我懂!”说罢李天宇便将那信纸折好,然后塞进了信封中,交于了小二手中。 而我们的小二却早已准备好了焚烧工具,随时准备着将信件给烧毁。这下刚接过来李天宇手中的信封和信纸,便立马放在了手中燃着的油灯之上,转眼就烧成了黑灰烬。 闹闹的,烧得真专业,真敬业啊,连最后手中捏着的一个角都没有落下,也不怕烫着手。李天宇在一旁看小二烧得真切,心中忍不住感叹道。 “小哥啊,这信我也看过了,你也烧过了。那我这也便告辞了。” “小的谢过李公子了。这样我也好向袁先生交待了。不过还请公子您出去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此事。” “说什么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今天进来这里后生了什么。”这句话李天宇却是打心眼里说的,因为他来之前虽然心中有很多的困惑,但是已经决定放弃这些事儿,直接跟那袁大神棍摊牌的,谁知道又是未遂,自己还稀里糊涂地看了一封袁老头儿留给的无比隐晦纠结的命相的天书。 “谢谢李公子,小的不胜感激。”小二见李天宇非常理解配合,感激地又是差点要跪了下去。 “好了,小哥,没别的事儿我告辞了啊。顺便问一句,你到底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李,李公子吗?之前一直来,来我们杏花楼的李大,大人家的李公子吗?”小二见李天宇突然眼神严肃地盯着自己问道,心里竟慌了起来,颤抖着答道。 “哦,你知道就好。但愿袁老爷子心里也清楚。”说罢,李天宇就已经扬长而去了,只剩下我们的小二还在原地冒着冷汗,琢磨着李公子留下的这句话。 李天宇从后堂走出来的时候,瞬间换成了平时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而我们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大厅上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聊着什么。 “友亮,小颢,我们撤吧!” “天哥,你终于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放屁,你天哥现在正值青葱期,富可敌国,力能扛鼎,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荡床,哦,上得战场,文可提笔控萝莉,武可床上定**,进可欺身压正太,退能提臀迎众基,可谓是贞观绝版的人才。如此强大的我,自然是一向随心所欲的。”闹闹的,那袁老头儿不是说让老子以后随心所欲嘛,这应该算是了吧。 “亮哥,你听懂天哥在说什么了吗?” “这,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你天哥在说什么,不过我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懂得,小颢。” “我懂了,亮哥,天哥吹牛确实很厉害的。” “哦,天宇,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这样看我,我是说天宇你很厉害的,文可入朝拜相,武可沙场封将。” “算了,不跟你俩扯了,赶紧走吧,趁着小二入得厨房,还没出得厅堂,我们赶紧走吧,要不一会儿等他出来后我可不管付这茶水钱啊。”说着李天宇还不忘偷偷地朝后堂瞥了一眼。 “天哥,我鄙视你,你之前都说了,这是你请的。” “小颢啊,实不相瞒,鄙视你天哥的人多了,就是排队的话估计也能排到两千年后,所以你还不算老几。再说了,你天哥是说过我请的,但是也没说一定要付钱啊,非要付钱的话只能先把你扣押在这里了,赎不赎的话就看心情了。” “亮哥,我现同天哥讲理的话,是永远讲不通的,你说呢?” “小颢啊,你也不看看你天哥姓什么啊!” “原来如此,我懂了。” “小二,结账!”就见李天宇原地这样喊了一声,然后瞬间拔腿向外跑去。 “天哥,你真可恶!” “哎!这就是我们扬州四绝的李公子,我们天羽盟的帮主啊!”陈友亮叹了一下,也忙跟着走了出去。 李天宇走出那杏花楼上马后,却并没有朝着天羽盟和李府走去,而是驾马朝着城东行去。 “天哥,亮哥这是要去哪儿啊?”小正太和陈友亮二人驾马跟在了李天宇的身后,小正太见天哥朝着城东行去,就不解地问道身旁的亮哥。 “我想可能这可能是和那袁老头儿留给天宇的书信有关吧,说不准是给天宇留了个藏宝图。” “算了,我还是问问他吧。天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青楼!” “青楼?真的啊,天哥?” “你说呢?” “不是吧?亮哥,你听到没?天哥说他要去青楼哇!” “嘘,声音轻点啊,小颢!”陈友亮见这小正太直接在公共场合点名道姓地喊了自己,然后说出一句上青楼的话,差点引来周围路人们的鄙视目光,不禁为此汗颜起来。 “天哥,要不咱也去那悦香楼看看吧,对了,我听说那个‘怡红院’好像也已经开张了,就你第一次见小颢的时候见的那些还会吹箫的美女。怎么样啊,天哥?”小正太对此丝毫不在意,追上天哥,当众这样问道。 “吹箫?你确定她们都会吹箫?”李天宇脑海里邪恶地浮现出了那些美女们吹箫的场面,脸上更是露出了无比猥琐的笑容。 “当然了,那天你不是也见了吗,天哥?难道你忘记了?” “天宇,你还是先说说那袁老头儿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吧。那些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应该如何处理啊?”陈友亮也赶了上来,见李天宇如此之反常,料想应该和那袁老头儿对他所言有关,就向李天宇问道。 “对啊,天哥,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让你决定会去青楼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啊。”嘿嘿,告诉我,等我以后想上青楼了,我就也这样跟你说。 “雅兴个达了,提起这我就不爽,那袁老头儿太不厚道了,整个信里正事儿一个字儿也没写,通篇充斥着挑拨咱哥仨关系的话儿。” “真的啊,那是为什么啊,天宇?”陈友亮见李天宇咬牙切齿地说着,就也忍不住问道。 “不清楚,他通篇一直在强调所写内容不准告诉任何人,最后还特意点名你俩绝对不能说。关键是他个老家伙整个信中什么都没有说,却强调不能告诉任何人,最后还特意又命那小二烧毁了信件。你说这不是摆明在虚张声势,让你们以为上面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可他娘的上面真的是连屁都没放一个,你说这不是纯粹在挑拨咱哥仨的关系吗?”说罢李天宇还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丝毫不在乎自己公子的身份。 “这,亮哥……” “很难接受,是吧?” “亮哥,你说你跟天哥都是天羽盟的创始人,可我在天羽盟其实什么也算不上的。况且我现在还这么小,我很奇怪那袁老先生有必要也将我算进在内吗?已经说了不准告诉任何人,还有必要再特意提我的名字吗?” “是啊,你才多大,也把你当个人看!”李天宇一边冥想着什么一边随口说道。 “天哥,你去死!我又没跟你说话。” “天宇,你是怎么想这事儿的,包括之前所有的这些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哎!又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了!本来说好的今天就给这袁大神棍箱子,不再理会这些,结果正好在昨天晚上把箱子给弄丢了。今天又决定去那谭木匠家询问验证箱子事宜的时候,正好赶上谭木匠已经外出送走箱子了。最后来见这袁大神棍,准备彻底摊牌的时候,袁大神棍也跟着消失了。闹闹的,这每一次的巧合都上演着一次悲剧,现在所有的巧合都串联在了一起,这难道就是悲剧中的连续剧吗?” “天哥,听你说,我怎么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摆布着我们啊?不管我们做出了什么决定,都像是在跟着它的脚步走一样,而且每次都还晚了一步。” “可是,天宇,小颢,难道这些不是巧合吗?”陈友亮只感觉不管怎么来看,这些确实是巧合。 “是啊,全是巧合。扬州的木匠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会选咱们去过的谭木匠家订做箱子呢?再说那箱子,之前它还在黑风寨的时候,为什么能一直相安无事?那绝世高手大可提前过去拿走。可非要等箱子落入咱天羽盟总部后,才被那高手给取走了。这也就算了,关键箱子也是在咱刚刚开始重视它的时候被拿走的。说这些全都是巧合的话,你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等下!天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所有的这些事儿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见陈友亮说罢后瞪着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李天宇。 “什么地方啊?”李天宇丝毫没在意到陈友亮的异常目光,淡然地问道。 小正太见一旁的亮哥紧紧地盯着天哥看,突然震惊地说道:“你是说这一切都与天哥有关联?!” “什么?等下,友亮,你慢点说与我听,为什么说与我有关联?”李天宇好像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么一回事儿,又想起自己之前在李府的时候曾被两个高手监视的事情,心中还真有所动摇了。 “天宇,你那么聪明,还用我跟你说吗?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些事情每次都离不了你的参与?就比如说之前那袁老头儿讲你吞钱币,下油锅的那段儿,这算是定然与你有关吧,而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儿,小颢的话,更不可能,直接就不在现场。” 李天宇听了陈友亮的话后,并没有就此表任何的意见,而是眉头紧锁,在想着这所有的一切究竟都与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利害关系;到底有着几路势力在暗中盯着自己,他们又分别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又有什么价值让他们这样做呢?太阳啊,越想越糟! “天哥,看来这一切确实都是因你而起,被你所吸引过来的。”小正太以为自己的天哥并不相信,就也帮腔道。 “友亮,小颢,你俩说说我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值得大家都来关注呢?我又不是什么巴黎欧莱雅,哦,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什么金刀玉玺,都来关注我图个什么啊?” “这,我想或许是因为天宇你父亲是巡抚大人的缘故吧。” “也有可能是他们看天哥你长得丑,不顺眼,偏偏还能在扬州搞得自己风生水起,所以就认为你非池中物,奇货可居,自然就关注起你来了。” “友亮,你说我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啊?对了,上次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失踪的啊?你帮我好好想想,我是实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李天宇只感觉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可能是自己刚一穿越过来,就颇受大家关注的。话说之前自己在李府被人监视的时候,可是自己刚刚过来没多久的事啊,而且从那俩人对李府的熟悉情况来看,也绝对不像是头一次来关注老子,或者应该说是李宝儿的。看来问题很有可能就是出在了李宝儿的身上,毕竟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不是很清楚那李宝儿到底是为什么就会一个人偷偷地跑到海边来玩失踪的。 “天宇啊,其实我以前很少和你来往的,不过倒是经常听别人还有我父亲说过,可惜了李大人生出了李宝儿那样的儿子,整天呆在家里闷闷不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年下来就是同家人讲的话也不过十句。你的这些事迹基本上整个扬州也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你现在变好后,能够马上在扬州引起轰动。至于当时你究竟是如何失踪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后来听我父亲说起李大人正全城搜寻你,才听说你失踪了,而别的方面的信息,基本上整个扬州城都不曾传出半点来的,要不然令尊也不会找你找得那么辛苦了。哎,其实最清楚这些的人应该是天宇你自己了,可惜你现在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哈哈哈哈,天哥,看来你走的完全是两个极限啊,怪不得能受到大家的关注呢。我估计啊,以前的你会比现在的你更加受到大家的关注的。”小正太听罢,忍不住在一旁泼冷水道。 “我嘞个擦了!难道这事儿真的就此无解了吗?”李天宇知道自己很难再回去调查清楚李宝儿的一切了。 “算了,天宇,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到现在为止也还没现他们有什么恶意的。不是我妄自菲薄,就单凭前天取盒子的那高手的身手来说,她要是想灭掉咱天羽盟的话,基本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可是到现在我们不依旧没有什么事儿吗,最多也不过是丢了几个箱子而已。再说了,那些破玩意儿本身就是与咱无关的,所以咱也就别杞人忧天了。” “不一定,她现在不动我们,说不定是因为她或者说她代表的那一路势力认为我们现在对他们还拥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没动手的。这样跟你说吧,之前咱们的旺财应该也是拜她所赐的吧。既然能够狠心来对付一条狗,为什么就不能同样来对付我们呢?对于那些人来说,我想有时候人命还真不一定有狗的命值钱的。况且咱总部被贼人给围攻又被放火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没有提醒我们,说明她对我们的生死并不是很在乎的,她所在乎的只是在总部里对她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是那个箱子。所以说,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处于危险之中。” “天哥,我怎么总感觉你想得有点多了啊。你说咱一个不入流的江湖帮派,目的也就只是先称霸扬州而已,说到底无非如此了,对于那一路拥有绝世高手的势力来说,究竟能有多少的价值啊?真要是说什么有价值的话,我倒宁愿相信是天哥你了,毕竟姑父还是江苏省的巡抚大人的。” “罢了,罢了。不管这些了,反正大家又都不是成年人,何必那么理智呢。”闹闹的,真的不能再想了,老子现在已经有点头痛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老子慢慢也成了曹操那种多疑的性格了,然后最终成功地沦为一个阴谋论者,整天活在自己那纠结斗争的内心黑暗处。话说还是镂空心思,没心没肺地活着才能得以潇洒快活,健康长寿啊,还有那袁老头儿说的什么随心。 “天哥,你都多大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成年人。那你说说自己头上戴的冠是怎么回事?” 第九十一章 天哥的谋 “天哥,你都多大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成年人。 那你说说自己头上戴的冠是怎么回事?” “管他什么冠呢?只要还没有冠心病,哦,我是说只要心智还没有加上冠,那就是未成年。” “天宇啊,既然如此,我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打算干什么去?别告诉我你真的是要去上青楼。” “当然不是了,这城东咱之前总共也就去过两次,两次咱都碰上了谁,那今日咱便是去寻谁了。”说罢就见李天宇目光迷离,嘴角微微向左上斜地望着前方。 “果然,我就知道天宇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往这城东跑。老实交待,天宇,你是不是又看上人家了?” 李天宇听了陈友亮的这句话后差点没从马背上栽下来,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看上他们?友亮,你这个玩笑真是开出了国际水准。” “亮哥,看来你猜错了哦,天哥此番真的是前往青楼的,上次来的时候不就差点去了吗?当然了,天哥也就是让咱过去玩玩,他自然也万万不会看上她们的。” 李天宇刚刚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听了小正太的话后,又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我说你俩这一唱一和的,到底是什么居心?是不是打算暗中同流合污,结党营私,谋权篡位,改朝换代啊?” “天哥,不是你自己先说的要去上青楼吗?” “是啊,你不是还说咱两次去都碰上了,这次就是为谁而去的吗?” “那你说说咱前两次去的时候,都碰上哪些个贼人了?” “贼人?啊,天宇你是说那些个两次都被咱教训过的盐帮贼人们。”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难道真以为我会带你们千里迢迢地过来给青楼照顾生意啊。” “天哥,你又一次欺骗了我们对你的感情。” “哦?是吗?那你对你天哥的感情值几个钱啊?” “天哥真俗!谈钱,多伤感情啊!” “谈感情,还伤钱呢!哪次天哥跟你将感情的时候,不都是替你买单的吗?再说你天哥早就把感情给戒了!” “不过,天宇,说真的,现在咱们总共三个人,你要是打算去找那盐帮的麻烦的话,是不是多少会有点……” “压力山大嘛!话说之前他们的人过来咱总部放火的时候也没带多少人啊?” “那能一样吗,天宇?他们是晚上,咱现在是大白天,他们失败了,咱是要成功的。” “嗯,最后一句才说到点上了。其实今天咱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搞清楚这盐帮的领头人到底是谁?” “那得从何找起啊,天哥?” “天宇可有什么线索吗?何不先回总部审一审柴房里关押的那贼人呢?” “总部那么远,懒得再跑过去了。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咱们之前已经同他打过照面了,幸运的是,当时咱们见过了他,但他却并没有见过我们。” “是吗?天宇。我倒是不记得了。”陈友亮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倒是纳闷起来了,之前两次过来的时候都是同那盐帮的一些小罗喽们生了正面冲突而已,根本不曾见过他们的大佬,更不要说躲在那个灯火阑珊处,低调的偷窥到了他们的老大。 “天哥,你是说咱上次在那画舫上碰到的那个‘葛公子’吗?” “没有十成的把握,也应该有八成确定是他了。” “是他?雅兴达,上次在那秦家的画舫上不就是他小子摔茶壶,然后被天宇给踢翻的吗?” “所以说,这城东唯一和咱结下梁子的便可能是他了。而且从天霸所说的那‘草’和‘苟’来推断,想来也就是说的‘葛’了。再说那之前咱第一次碰见那秦玉燕的时候,当时欺负他的人不正是那盐帮的吗,整个运河一带和秦家有仇,或者说有较大的竞争关系的不正是这姓葛的吗?” “那天哥你打算怎么办呢?现在去找到他,然后打他一顿。” “小颢,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虽说那盐帮的势力已经遍布城东一带了,不过终究还是有一个庞大的秦家在此立足多年了。” “天宇,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谁若是选择与你为敌的话,那真是他最不明智的选择。” “是吗?其实我很注重个人修养,很少树敌的。” “那天哥,你现在是要上秦家找那秦老爷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我也很想看看上次训导过那老帅哥后,他有没有什么变化?不过话说我倒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商机。” “商机?什么商机啊,天宇?” “保安公司!之前那秦家的小萝莉不是差点出事吗?上次这秦老爷也说过了,他现在有了家人就有了牵挂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再去做了。所以我们可以见机成立个保安公司,小到一些会议、仪事的治安维护,中到一些人家和商家的物资的安全押运,大到为一些富豪乡绅提供贴身或暗中的二十四小时,哦,一天十二个时辰的保镖服务。当然了,暗地里也可以去接一些帮人报复,讨债的生意,甚至等以后特种人才训练出后,连侦探的生意都能接了。而且这保安公司还能配合并辅助咱们的银行,哦,也就是钱庄来展的。哎,处处是商机,浑身是干劲啊!” “天哥,你就不要在那里卖弄了,说到底,你现在不还是一无所成吗?弄得你跟纸上谈兵似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就**地对李天宇泼冷水道。 “呸!你懂个屁!这叫未雨绸缪,谋而后动!” “还谋而后动呢,我怎么就看见天哥你在谋了呢,从刚开始谋去对付那盐帮的葛公子一直到现在还是在谋。”小正太故意很不屑地说着。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迟迟不动吗?”突然李天宇也很是**地看着小正太说道,那样子跟灰太狼看懒羊羊的表情没什么区别。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你说呢?你自己好好想想眼下你天哥我应该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找上秦家,找到秦老爷,然后问他关于那葛公子的事情,甚至和他一起来合谋此事。” “完全正确,给你加十分!不过你再想想,咱上次见那秦老爷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或者说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那秦老爷的?” “不就是在那秦家的画舫上,秦老爷的千金十六岁生辰大礼上见的吗?” “嗯,重点是我们当时是作为什么登上那秦家的画舫的,是凭着天羽盟帮主的身份,还是那官家公子的身份,还是低调地作为一个打酱油的围观群众上去的呢?” “应该算是路过围观的吧,当时天哥和亮哥你俩不还戴着那脸谱面具的吗?” “终于说到点上了,给你加三十分!当时我和你亮哥是戴着脸谱的,为的就是躲去一些麻烦,而那时唯一认识我和亮哥,并且可能会给我俩造成麻烦的便是那秦玉燕了,所以我俩便是特地为她而戴的。” “那又怎么了?” “你说呢?当时我俩侥幸没能被她给辨认出来,算是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劫。现在哪有再亲自送货上门,任人宰割的道理呢?” “你笨啊,天哥。你都说当时她没认出来你了,你还担心个屁啊!” “哎,要不说你个蜡笔小新跟我黄飞鸿还是有点,不,是有很大的差距呢。当时我和你亮哥都戴着面具,她是没能认出来没错,可是你呢?你戴面具了吗?她能不记得你吗?” “啊!天哥,我知道了,现在我要是一起去的话,事情就穿帮了,她便会现你俩便是当日的那二人了。”小正太恍然大悟后不禁汗颜道。 “大悟彻悟,给你加六十分!你现在知道你天哥为什么迟迟不动的原因了吧!” 第九十二章 偶遇秦老爷 “大悟彻悟,给你加六十分!你现在知道你天哥为什么迟迟不动的原因了吧!” “这……天哥,还是你比小颢聪明点!”小正太此刻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丝毫没有了先前的斗志。八一小说网 一旁的陈友亮看了这一幕后,正在那儿使力地憋着自己的笑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贼还是老的滑,这小颢完全不是天宇的对手啊。 “所以说,小颢,以后切莫再以你那小朋友之心来胡乱揣度你天哥了。” “哼!那天哥你倒是说说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现在先把你给扔进水里,我和你亮哥前去找那秦家办事,等办完回来后,再把你给捞上来。嗯,这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李天宇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天哥,你的十句话中,有九句话都不着调。” “那剩下的那一句呢,小颢?”陈友亮见小正太如此义愤填膺地说道,就也忍不住跟着打趣道。 “更不着调!” “完了,天宇,看来你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不着调的人了。” “随你们大小便吧,反正我唱歌向来是偶尔不跑调的。”说罢李天宇就朝着前面的一处大帆船行去。 “亮哥,天哥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鬼才知道呢。等等,我好像也知道了。”陈友亮说罢便马上面露淫笑地赶了过去。 只见李天宇朝着一艘就要停靠在河岸边的大帆船走去,没错,是帆船。要说在这城东沿河一带,像之前秦家的那种双层画舫是遍地,不对遍河皆是的,而像此刻李天宇见到的这种在船的甲板上还挂着帆,货船不像货船,客船不像客船的帆船,倒还真是少见。而这艘帆船上的桅杆挂着的大白帆布却是赫然地写着一个朱红的“葛”字。 “友亮,有什么要说的没?”李天宇见陈友亮也赶了过来,饶有兴致地盯着这艘帆船看着,就问他道。 “看来兄弟们最后看到的那艘船应该是眼前这个无疑了。” “天哥,亮哥,这船好奇怪啊。” “废话,挂个巨型的三角内裤放船上做自家的标志,能不奇怪吗?毕竟这家船的主人脑子有点成分残缺。” “亮哥,你说这船都要靠岸了,干嘛还这样大摇大摆地挂着帆布啊?按理说,不到它靠岸的时候,就应该一早将这帆布卸下来啊。” “我说小颢啊,一块破布而已,既然人家喜欢拿来丢人现眼,谁又能管得住呢?”陈友亮随口应道。 “不是啊,亮哥,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这船明明就是外出用的货船,它不去停靠在官府的关头,反而停在了这里,摆明了是想趁机蒙混过关。既然如此,那它又为何不早早将自己的船帆卸下呢?这样明目张胆,大摇大摆地停靠在此处,这不是在对关头的官差们挑衅吗?” “哦?你不说的话,我还真不清楚还有这么一说呢。话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金陵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友亮啊,咱这扬州的货运关头是归哪个部门所管辖啊?”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倒是经常和爹往这里跑过。” “这江南河的关头本归扬州知府下的户房所管,可如今自从两江总督柳大人调来扬州后,便由了柳大人所主管。”李天宇三人还在看着眼前的帆船出神时,一道声音从三人身后传出。 “归他管了啊?咦,这是谁说的?秦老爷!”李天宇先前想得入神,待他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帮腔后,便现了那人,随后惊呼了出来。 “果然是二位公子,看来我家玉龙没有说错。” “两位脸谱哥哥好!小哥哥也好!”秦老爷身边牵着的秦玉龙小正太向李天宇三人兴冲冲地招呼道。 “哦,小朋友你好,叔叔你也好!话说在下刚刚看到我家邻居一位姓秦的伯伯走过去,突然想起上次说好请他吃饭一事尚未实现,因此现在我得赶去叫住他了。小朋友再见!叔叔再见!还愣着干什么啊,浩南?” “哦,小兄弟,你好!小兄弟,再见!” “好了,两位大哥哥,你们就不要装了。有这位小哥哥在,你们说自己就是再装,又能骗得过我和爹爹吗?再说了,你刚刚都说穿帮了他的名字了,文东哥哥!” “哦,是吗?我的名字里是有‘东’字不错,不过却不是‘文东’,而是‘浩东’,他叫浩南,我叫浩东,我俩可是异母异父的拜把子亲兄弟。对吧,浩南?”闹闹的,刚刚老子见东窗事了,故意用了下化名,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还好那秦玉燕小萝莉不在这现场。要不然凭着老子给她的流氓印象,她一准会认为老子上次是故意前去对她的糗事进行不良围观的。 “哦,没错,浩东。对了,小兄弟,话说你姐姐没和你一起出来吗?” “没有,爹爹只带我出来了。”就见我们的秦玉龙小正太目光幽怨地看着秦老爷说道。 “两位公子见笑了,老夫这秦家的担子终有一日还得落在这玉龙的肩上。所以现在才会提前带着他出来见识见识,历练一番。” “哦,历练好哇,历练好哇,她没跟着出来就好。啊,我是说秦老爷您做得很对啊,单独带你家公子出来历练这点很好啊。话说这有些年轻人年少轻狂的,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根本不知道天外天,山外山,人外人。是不是啊,小颢?” “天哥,你直接说你自己不就行了吗?” “哈哈哈哈,年轻人狂傲点儿未必是坏事。想我秦某人当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靠着自己的这股轻狂劲头才拼出来秦家的家业。只可惜现在已不复当年之勇猛了。”秦老爷突然豪迈地笑道,然后神往地回忆着自己的往昔,最后还轻抚着秦玉龙的头,无奈地叹了把。 “爹,您现在不是还很年轻,很强盛吗?” “不过,眼看老夫现在多了两位公子的相助,说什么为了秦家也一定要重振当年之勇。” “哦,呵呵,我怎么完全听不懂秦老爷在说什么啊。呵呵,友亮,你听懂了吗?” “好了,天宇,这儿又没需要顾忌的人,你也就甭装了。我看啊,自那日后,秦老爷就已经开始了光复自己秦家大爷的行动,你我二人恐怕早就被那他给查了个一清二楚了。我没说错吧,秦老爷?” “哈哈,果然不愧是陈大人的公子,秦某佩服!” “喂!喂!不是吧,友亮,我怎么感觉像是你早就和秦老爷串通好了,把咱给卖了啊?” “李公子多虑了,就凭着李公子近些日子在扬州的事迹,秦某就是不派人去调查,也能在家中听闻李公子的大名啊。可笑秦某当日夜里还曾为两位公子的安危担心,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啊!” “爹,这两位公子哥哥到底是谁啊?他们不是上次那两位脸谱公子吗?” “是啊,玉龙,上次要不是有这两位哥哥及时出现又搭救了你姐姐后,恐怕为父这辈子都要对不住玉燕了。” “喂,秦老爷,你怎么能只说天哥和亮哥,把我给忘记了呢?上次要是没有我在的话,天哥和亮哥还指不定能不能登上你家的画舫呢。” “哦,对,对,差点忘记了小公子。上次全靠了小公子的帮忙,才能为我秦家引来如此的贤婿。我秦某再次特意谢过小公子了。” “呃,秦老爷言重了。上次我和友亮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方面而顺手拔刀的。”闹闹的,话说你这秦家的贤婿,老子现在是万万承受不起的。单是有一个我家梦瑶,就已经够老子去耗尽精力和脑力应对李世民大大了。更何况现在又横中杀出了一个和李世民大大略微犯冲的书香韩家,这已经足以玩老子个半死了,你以为男人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吗?尤其是像老子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还都是比老子更加卓越的女子。不过话说老子怎么记得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小颢那小子自始至终一直是在吵吵着上青楼的,最后还是在老子的引导下才顺利登得这秦家画舫的,现在怎么倒成他小子成了引导人了? “是啊,秦老爷,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爹爹,那我现在去喊姐姐过来,见过两位当日救他的哥哥吧。” “别,千万别,这区区小事儿,千万不要再去惊动你姐姐了。你回家后也千万不要和你姐姐提及此事,要不然我们当日的面具就白带了。”李天宇听到秦玉龙打算回家喊他姐姐过来围观自己,瞬间大惊失色道。 “为什么啊?” “玉龙啊,当日这两位公子为了救姐姐可是不惜同那葛家公子接下了仇恨。为了确保两位公子的安危,所以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你姐姐这事儿。以免到时候被那葛家公子得知后,会对两位公子进行报复,我们怎么能害了对我们秦家有恩的人呢?”一旁的秦老爷见李天宇如此惧惮自己的女儿后,也不由地纳闷起来。不过眼前李天宇二人终究还是自己的得力合作伙伴,就也不去想那么多,对秦玉龙宣教道。 “哦,我知道了。都是这可恶的葛家,我一定要让那狗屁葛家,狗屁葛公子不得好死。” “不得胡说,玉龙!” “没关系了,秦老爷,在这儿的都是自己人,你家玉龙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陈公子,秦某倒不是担心两位公子,而是不想让玉龙将来因此真做出什么有违王法的举动而断送了自己的一生。要知道我秦家唯一的希望可就全寄托在他身上了。”只见秦老爷再次怜爱地抚摸这秦玉龙的头说道。 “秦老爷,有句话,我这做外人的本不该多此一言的。但是奈何我实属一二十一世纪的愤青,不吐不为快,所以现在就斗胆对秦老爷说了,秦老爷要是觉得我说的难以接受的话,那就当小子我是在放屁吧。” “不敢当,秦某万万不敢当。李公子有何要说,但讲无妨,秦某洗耳恭听。”秦老爷见眼前的李公子突然如此愤慨认真,自己竟也有点慌了,毕竟眼前的这位李公子可是江苏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 “秦老爷,我不知道你听说过咱扬州的康家没?虽然现在康家已经不怎么在扬州居住了。” “敢问李公子说的可是那布庄遍天下的康家吗?” “或许是吧,他康家的资产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康家的老爷子名为康百万!” “嗯,公子所说的康家,秦某断然知道。” “那敢问秦老爷,拿秦家的家产和康家相比的话,谁多谁少?” “这,我秦某万万不敢当,虽说我秦家自恃在扬州十里八乡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不过若是同康家相比的话,恐怕连康家的三成都不到。” “嗯,那敢问秦老爷你知道现在康家的生意都是由谁来掌管的吗?”闹闹的,老子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是吓一跳,话说这秦家可是垄断了整个扬州的盐运行业了,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富豪了,没想到还不到那康家产业的三分之一。看来这康家一定是垄断了全国的丝绸布匹行业,这也怪不得那康家会很轻描淡写地就将那偌大的老宅子送给老子作天羽盟总部,还给老子送了那么多的衣物和美酒。话说老子现在要不要抓住这康家的这一棵大树呢,这要是嫁过去的话,等于老子日后将会有花不完的钱。虽然老子现在已经有了梦瑶这棵大树了,但终究不好意思去向李世民大大索取过多的不劳而获之财啊。雅兴达,这康家还真是个不小的诱惑,不行,等过几天老子给她康家代言并出面时装布会的时候,一定得就此好好敲诈她一笔,最好是能够拿到手康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话说这可就等于是拿到手了一个秦家啊。 “想来应该是那康老爷子所掌管的吧?” “非也!” “那便是康家的公子们所掌管了。” “非也!” “那秦某倒是要请教李公子了,这康家的生意难不成是由了外人掌管了?” “我说秦老爷啊,在你的眼中,难道除了自己和儿子们,剩下来的便都是外人了吗?” “李公子这话是何解?” “哎呀,秦老爷,你怎么连这都听不出来呢?天宇这话的意思是说,那康家现在是由康大小姐来当家做主的。” “这……”却见我们的秦老爷一下被说得哑口无言了。 “秦老爷,我跟您说这些的意思,并不是也要您将秦家的家业交予令千金,而是想要告诉您,儿子和女儿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儿子也有败家的,女儿也有顾家的。作为一个在商场上混迹的人,我想秦老爷您更应该有常人所不能有的见识,像康老爷子这样的成功人士,才是我所崇拜的对象。”李天宇想起这秦老爷对秦玉燕小萝莉所做的不公待遇后,不平地说道。 “多谢李公子教诲,秦某人知道了。”秦老爷听过李天宇的话之后,也明白了李天宇是说自己过于偏袒看重秦玉龙,就也略带愧疚地叹道。 “秦老爷,这本是你秦家自家的家务事,我身为外人本也不应该多言的,所以还请秦老爷莫过于往心里去。” “哪里,我秦某人还是识得好歹的,李公子能为我秦家而仗义执言,我秦某定当会就此而彻改前非的。” “玉龙谢谢这位哥哥为我家姐姐向爹爹说话。”一旁的秦玉龙在听过李天宇和自己父亲的对话后,竟当众要向李天宇跪拜叩谢。 “小朋友这是作甚?万万使不得啊!快快请起!你们可是咱大唐的花朵,哦,花骨朵啊。”闹闹的,没想到老子暗中帮了秦玉燕一把,还赢来了这秦玉龙的感激。看来这秦家姐弟俩的感情不浅啊。 “小颢,你感觉到你自己和人家玉龙公子的差距了吗?话说你小子以前在家没少让你姐姐生你的气吧?” “哼,天哥你血口喷人,你根本不知道我家中的情况,每次惹了姐姐生气,最后在家吃亏的都是我自己,所以我在家才不敢去惹姐姐呢。”小正太像是想起了昔日里自己惹到姐姐后,最终尝到苦果的日子,咬着牙根愤愤不平地说着。 “天宇,秦老爷,你们快看,那帆船里走出来了一个人!” “秦老爷,你感觉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李公子,这……”我们的秦老爷但觉眼前的这位李公子真是个奇葩,自己的大脑完全跟不上这李公子的话语。 “香蕉那个芭拉,现在这个点儿,阳光能有多强烈,派个这样的人出来是什么意思。” 原来一个**着上身的苦力打扮的人从那葛家的帆船里走了出来,紧接着,两个,三个……没过一会儿,便走出了奖将近二十余个同样打扮的人。 第九十三章 打倒姓葛的 “天宇,你看到没?人越来越多了,王八蛋,怎么一个个地都他娘地不穿衣服就直接出来了啊?这,这……” “这简直是大白天里耍流氓,太有伤风化了!”一旁的小正太也看到后,配合着陈友亮骂道。八一小?说〔网<〈( “两位公子莫慌,这正主不是还没出来吗?” “秦老爷,以您对这行的多年浸淫钻研,以及对那正主的了解来看,他这是在搞什么把戏,打什么算盘呢?”闹闹的,别告诉老子那个傻a公子刚刚是在和那一群的猛男玩船震,要真是这样的话,算他个孩子牛a。 “老夫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凭老夫对他了解来看,想来定是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还是先看看再说吧!”秦老爷也是很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解道。 只见那帆船上的所有**上身的船工们6续分散地站在了甲板上的四周,然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动作,甚至是没有了一丝的生机。这情况就好像是什么欢迎仪式的仪仗队一样诡异。 “都准备好了啊。”终于在过了不久之后,一道尖哑的声音从那船舱里传了出来,然后就见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看起来异常精明的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尔等下水察看,确认东西还完好后,就立即在水中朝外游走,游得越远越好,一定要小心行事。”只见那管事儿的人站在甲板的中心处对着四周的船工们下令道,只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因此此刻站在岸边的我们的李天宇一行人并没有能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 帆船甲板上的船工们在听得那管事儿的命令后,齐齐地向那河中跳去了,虽然他们并没有做到完全一致的起跳,落水,也没有做到时间差上的绚丽,但是从他们落水的一瞬间看起来的话,多少还是有点壮观的。 “雅兴达,如此阳光明媚的天气,一大早先是给我们看脱衣秀,然后又来表演花样游泳。真当我们好不容易来一次这里,迫不及待地想演练给我们看吗?” “天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脱衣秀,什么花样游泳啊?是在说那些人跳进水里吗?” “是啊,从国际奥组委的评判标准来看,他们这次是铁定和金牌无缘了,先不说他们的整体协调性和时间差的把握,就单是他们每个人的入水姿势以及溅起的水花来评判的话,直接就连铜牌也别想了。如果有什么铁牌的话,倒是还勉强可以给他们一个作为鼓励的,不过含铁量也不会很高的。” “这,李公子,老夫虽然听不懂你说的这些什么金牌,铁牌是什么意思,不过老夫差不多已经可以断定他们在搞什么鬼了。”一旁的我们的秦老爷在听了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也是一阵阵的汗颜,最后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就果断出言道。 “哦,那秦老爷您说他们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陈友亮看了刚刚的场景后也是摸不清头脑,还以为他们是要下去网鱼呢。 “两位公子还记得上次在我秦家画舫的时候,小女曾经问过众位一个问题吗?” “秦老爷,你是说……” “骂了个巴子,我就知道。” “不是吧?天哥,原来你早就猜到了啊!” “爹,您是说那葛家在利用上次李公子所说的那种偷运盐的方法给自己走私商盐?”秦老爷身旁的秦玉龙在听了大家的话后,想起了上次姐姐出题考核如何走私商盐时的场景。可不是嘛,当时可就是眼前的这位李公子答上了姐姐的问题,一说是拿牛皮纸包住放到船底下来偷偷躲过检查,另一说更绝,直接把那盐给放水里了,然后最后又煮了出来,还让粗盐变得更精细了。想到这里,秦玉龙又马上说道:“爹,两位公子哥哥,你们说那葛家会不会还使了上次李公子哥哥演过的那种方法啊?” “既然这个都用了,想来那个方法十有**是也用了!”秦老爷看着前方的葛家帆船,又看了看李天宇,忍不住叹气道。毕竟这算是一个行内的顶级机密,就这样也给那葛家窃取走了。 “秦老爷,这私自偷运商盐,要是被官府给抓住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啊?” “私自偷运商盐,按照我大唐律令,凡是有官府捉到私盐的商贩,一律是要处以斩的,甚至会连带那监管关头的官员们都要株连的。李公子,你的意思是……” “慢着,慢着,你说什么,斩,官员们也要株连。呃,我的秦老爷啊,其实我刚刚就是随口这么问一下而已,我可是什么意思都没有说啊。”雅兴达,果然如此,看来这古代官府对私盐的打击不亚于现代对毒品的打击啊。话说这可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不用老子出手就能名正言顺地灭掉那姓葛的啊。 “李公子,此法倒不失为一个良策。不过若真是闹得官府的话,就担心那姓葛的会同咱们争个鱼死网破,若是抖出来那天在小女画舫上的事后,恐怕你我也都难以脱得了干系呀!”秦老爷想了想,又有点忧虑地说道。 “了解。所以我刚刚说了,我真的什么意思都没说。哦,对了,顺便问秦老爷您一句,之前您说过现在掌管这江南河盐运关卡的是两江总督柳大人对吧?”雅兴达,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呀,虽然这句话却是说得有点难听了,不过做这盐运的哪个可能会一直傻了吧唧地走着官道,那样的话,估计他也不会在这沿河一带混了。还是得先看看秦家现在到底在官府里有关系没。 “没错,李公子。” “哦,那敢问秦老爷,令千金同那柳大人家的千金相交如何?”话说老子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上那悦香楼的时候,就碰到了柳若然那小妞,当时和她相约一起前去结果未遂的不就是那秦玉燕吗?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想来这秦家和那柳家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关联的。 “不瞒公子说,自打这柳大人刚刚被调来扬州的时候,老夫就曾亲自前去迎接柳大人,为柳大人接风洗尘。柳大人这人怎么说呢,对老夫倒也颇为客气,而我家小女又同那柳大人家的千金相谈甚欢,情同姐妹。但这柳大人自从管辖这盐运的关卡之后,对我秦家倒也照顾有加,生意上的事宜很少过问我秦家,因此我秦家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那葛家从展起来开始,好似也不曾受到过柳大人的打压的,这可就让老夫有点琢磨不透了柳大人的意思了。” “哦?这样啊?那会不会只是因为柳大人平日里就很忙碌,根本无暇看管这些而已。” “可是亮哥,不要忘记了,那个柳大人可是从亮哥老爸的手中抢走了监管权哦。” “错!说不定事实并非是柳大人抢走的,而是陈大人拱手送出来的。两江总督,两江,咱扬州的盐运应该不是从江苏境内运来的吧?” “是从浙江运来的!” “秦老爷,我好像又有点相信法律的正义啦!”话说老子记得之前在家的时候,老爸还是老妈就跟我说过,柳运隆之前在京城中因为某个皇子的问题开罪了李世民大大,才被调来这里做两江总督的。那这样的话,京官南放,柳运隆自然不应该会看上眼这位置,要不然以他的精明独到的话,想要法办秦家和葛家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的。莫不成他是故意姑息养奸,以此来叫板李世民大大的吗?我去,这,这,这也太他娘地给力了吧。 “天宇啊,恕我多嘴问你一句私人问题啊。” “哦,客气什么啊,友亮,咱这关系,还用得着这样吗?有什么你只管问,我就是不知道的话,也会胡乱,哦不,也会去百度一番后,再来告知于你的。” “那柳大人家的千金柳若然是不是对你心有情愫啊?” “这,友亮,你这问题问得太突然了,我很难来回答你。最起码你也得等我前去征询过她本人的意见后,再来给你做个客观的答复!”香蕉啊,虽说老子也明显能够感到自己和柳若然那小妞之间存在着一丝知音中透着暧昧,暧昧中包含着亲人般的感觉, 可是现在毕竟还不敢一棒子打死啊。女人心,海底针,犹如战场形势一般瞬息万变,上一刻爱得死去活来,下一刻就弃之若然离去的也不再少数啊。 “好了,天宇,你无需多言了。我已经知道答案,秦老爷,你听出来了吗?” “哈哈,事到如今,我秦某是不得不佩服李公子啊!” “喂!我说,友亮啊,你,你……算了,还是随你大小便吧。” “原来李公子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啊!”只见秦玉龙小正太在听了他们的话后,有点惊讶地说道。 “那是,还不止一个呢!我看那康家的小姐,韩家的小姐,对天哥多多少少都有点暧昧。”崔颢听了当即在一旁煽风点火地夸道自己的天哥。 “嗯咳,小颢啊,有些话在你没有十足的把握的前提下最好还是不说为妙。” “天宇,我再问你,那柳大人对你印象如何?” “柳伯父嘛,倒是去过家中一次,他人是挺不错的,和蔼可亲,倒也能同他聊上不少。” “天哥,亮哥是问你柳大人对你印象如何,不是问你对柳大人印象如何!” “哦,这嘛,说实话,还真不好说。因为我就是再聪明,终究不是柳伯父肚子里的蛔虫,所以柳伯父到底是怎么想我的,我还真不好说。” “罢了,天宇,听你回答反倒跟没听一样。不过我可以不可以认为你的意思是柳大人他明里非常欣赏你,什么话都会和你说,已经视你为自己的上门贤婿内定人选了。” “喂,我说友亮啊,这话可真不敢乱说了啊。你要是说那柳若然对我多少有点感情的话,我还敢接受。但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就真担当不起了。” “是吗,天哥?难道现在还有什么能让你担当不起的吗?”崔颢接着在一旁挖苦道自己的天哥。 “好了,我要问的问完了。秦老爷,你现在总该看出来点什么了吧。” “秦某,对李公子除了佩服之外,还是佩服!” “你们讨论半天这,就为了得出一个这结论?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来对付那姓葛的吧!”闹闹的,话说这秦老爷才跟这友亮在一起呆了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已经全部学会了他身上所特有的**的“优点”啊?(阿亮:那是因为你本身忘记考虑了自己也在现场的因素。你,才是那核心的具有影响力的因素。) “天宇,或许我们可以来赌一把。现在我们就去喊那关头的官差们过来对这葛家的帆船进行搜查,只要搜到了哪怕是一点点的私盐,我们就可接官府之手直接将这姓葛的给名正言顺地办了!”说罢,陈友亮微眯着盯着葛家帆船的目光中还闪过了一丝的狠意。 “可那要是一点点也没有查到呢?到头来,你我可都是犯了诬陷他人之罪啊,这罪过也不会轻了吧。到时候咱们作为被告说不定还得亲自由你老爸来主审,如果你老爸万一没能妥善处理好的话,估计到时候又会有人来大肆宣扬说什么知府大人徇私枉法,这最严重的后果可会导致你我老爸二人的乌纱不保啊。当然了,我也只是这样随意一推想的,话说我之前没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在搞走私的算盘,是因为我没看到他们的船缘处有半条的绳子连到了船底。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赌一把运气的,毕竟我们还是拥有强大的后台的,或者甚至直接来栽赃他们,哦,秦老爷,话说你今日出来的时候,可有曾带上半两的盐没?” “这,天宇,要么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陈友亮听了李天宇的这一大串的忽悠说辞后,却也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也有点犹豫了起来,丝毫没有了半点的当年纨绔子弟的风范。闹闹的,老子要这知府公子的身份是干什么的,就是来享受a级待遇的,就是来强奸社会道德,让你们这些升斗小民,黔百姓来给老子跪舔的。 “友亮啊,并不是咱怕事儿,主要是咱不想惹事儿,尤其是这种屁大的事儿。你说他个姓葛的,无非就是在城东一带使了点流氓手段而半路迹的小商贩而已,哦,秦老爷,我就只是在说他啊。(秦老爷:你这句解释的话其实本不用说的。)你说他至于让咱动用家里的关系吗?不是我跟你吹友亮,若单是取这姓葛的狗命的话,我可以让他有三八二十一种死法,但是他根本不够格来享受这几种待遇,就好比之前的我从没奢望过自己能死于****的火箭弹之下,那样的话,倒也算得上是死得霸气,死得豪迈,死得其所。如果真到那一天,咱惹下了什么大事儿自己解决不了的话,到时候才值得让家里帮忙擦屁股。”就见李天宇突然义愤填膺地说道。 闹闹的,自己后世的时候曾经为自己的出身地位和家境愤愤不平过,尤其是看到了新闻上曝出的那些脑残2代们的事迹后,更加愤青。自己之前也曾问过自己,如果自己成为他们之后,会不会变得和他们一样,结果自己给自己的答案是必然会的。看来自己其实也算不上是高尚的人,甚至也算个卑鄙的人。而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处在了这个位置,虽说也很想实现自己先前的伟大抱负,可是鉴于那些脑残2代们的脑残行为致使自己的整个家族就此而衰败后,自己倒还真不敢过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 “李公子所说亦不无道理,我们现在连正主都还没看到,若是直接就这般贸然行动的话着实不妥。只可惜刚刚下水的都是他们的人啊,要是我们现在也能下水查看一番的话,也无需为此而担忧了。” “咦?爹您说咱自己也下水查看一番的话,就大可不必为此而担忧了。孩儿倒想起了一个好办法!”我们的秦玉龙再看了大朋友们讨论半天,皱眉半天后,最后终于突奇想,似是计上心来。 “等下,秦公子,我好像猜到你想要怎么做了。”崔颢见秦玉龙突然这样一说,瞬间也想到了什么,就有点语气悲催地说道。” “先说好了,我可不会游泳啊!”李天宇见势不妙,连忙脱口说道。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老秦家的儿子!” “我们直接下去的话,目标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我看不如先让一人假意掉进那河水中去,然后再由另外一人假意跳下去前去营救那溺水之人。这样可好?”陈友亮也早已明白了秦玉龙的用意,就在一旁计较道。 “亮哥,虽说小颢也好久没有戏过水了,不过我想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话,我们得穿着这一身衣物进入水中啊。” “嗯,没错,小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看还是直接由天哥假意掉进水里查明真相得了,我们就在岸边人搭人伸出手把天哥救回来得了。” “我说小颢啊,话说天哥平时待你也不薄啊,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天哥的啊。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得商量,你天哥我根本就不会游泳,像什么蛙泳啊,自由泳啊,蝶泳啊,我连听都没听说过。”雅兴达,老子是在大学学过游泳没错,各式各样的游姿,老子也都会没错,可关键老子现在这身行头怎么可能来玩这运动呢? “罢了,此事也算是为我秦家帮忙。那就由了我秦某人代劳好了。玉龙啊,你听爹说,一会儿就由你跌落进水中,你进去之后死憋住一口气不要吞,爹很快就去救你,今天就让咱秦家父子来一同打倒这葛家,好不好?” “嗯,孩儿遵命。” 第九十四章 对弈 “罢了,此事也算是为我秦家帮忙。网 那就由了我秦某人代劳好了。玉龙啊,你听爹说,一会儿就由你跌落进水中,你进去之后死憋住一口气不要吞,爹很快就去救你,今天就让咱秦家父子来一同打倒这葛家,好不好?” “嗯,孩儿遵命。”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佩服。不过秦老爷,毕竟令郎现在年纪尚幼,我看这落水之事便由了在下代之吧。” “谢谢陈公子。陈公子的好意,我秦某心领了。玉龙作为我秦家将来的支柱,现在若是碰到这些事情就畏手畏脚的话,那将来更何以大用啊?”秦老爷语气有些决绝地说道。 “好了,好了。秦老爷你想考验你家玉龙,我们也都可以理解的。不过既然他不熟悉水性,还是就此作罢吧,玉龙是你秦家唯一的继承人嘛,万一他要是有个意外的话,那你秦家可就赔大了,所以这样做是万万划不来的。”李天宇见秦老爷说得那般决绝,也不由心里一软,跟着劝说起来。 “是啊,秦老爷,这事儿您还是交给天哥这些个晚辈后生们去做吧。”小颢听了自己天哥的话后,就紧接着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多谢三位公子的好意了,同时秦某也对公子们今天能于此来鼎力相助我秦家,深感谢意。剩下的这些,秦某岂敢再来拖累公子们,就还是交由了我秦家自己来做吧。” “秦老爷,我现在心中有一个很深的疑问,还请秦老爷能够认真回答我。” “李公子请讲!” “话说我怎么老是感觉秦老爷您今天是早就预谋好了碰上我们的,是不是友亮提前和您在私底下串通好了?”李天宇前一句说的时候还是光明正大地问着,待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却是偷偷地贴着秦老爷的耳朵窃窃私语道。 “李公子多虑了,今天秦某……李公子!”却见秦老爷刚刚回答了李天宇半句话后,李天宇已经自顾自地朝着那河岸边走去了。 “亮哥,秦老爷,天哥这是要……” “英勇地下水找龙王喝茶去。” “天哥,等等!” “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你小子终于良心现了,要陪同你天哥一同下水去。” “这,天哥,我不是还得在岸边救你嘛。我是想问天哥你身上可曾装有银票什么的没,有的话别忘记先拿出来交予我保管好了,那东西可是千万湿不得的。” “小颢,我谢~谢~你关心!”李天宇得知原来是这个原因后,咬住牙狠狠地向崔颢表达了谢意。然后也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去,目测着一个合适的方位来下水。 王八蛋,先前的那些个跳进水中的半裸船工们怎么也没见他们再上来了?再没有氧气罐和脚蹼的前提下,按理说他们是不应该在水下憋气这么长时间的。李天宇一直都只在注意着那帆船周身的情况,根本不知道那些船工们早就朝着那河岸的对面方向游走了。 所有的人都来到了水边靠近那葛家帆船的地方,就在李天宇还在为自己将要湿身而问候那葛公子全家的时候,却见帆船竟有了一丝的动荡,随即又像是缓缓地朝着李天宇一行人所站的地方靠拢了过来。 “天宇,你看,情况似是有些变化。” “看到了,秦老爷,它这是打算要停靠到岸边吗?” 我们的秦老爷正准备回答李天宇的时候,只见那帆船的船舱中走出了一人,定睛一看,原来果然是那当日的葛公子。 “天宇,这次正主可算是出来了。” “看到了,友亮,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啊,上一次在秦家画舫上他最终未能寻得你我,估计这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同他开打了。” 谁知就在李天宇刚刚说完“开打”二字后,那帆船上的葛公子便现了岸边的李天宇一行人。他仔细一看,便认出了站在岸上的秦老爷和秦玉龙,但却没能看出来李天宇和陈友亮,只是觉得那另外的两个公子有点眼熟。他又想了想自己认识的那些公子们,依旧是一无所获,随即又想起近来自己身边所生的事儿,都是谁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忽然他想起了那日在秦家画舫上的那两个面戴脸谱,同自己叫板并动手的人,想到这些后,他又细细地盯着李天宇、陈友亮二人看了看,然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王八蛋,老子还正愁着找不到你们两个兔崽子,没想到现在倒好,你们直接给老子送上门来。那就休要怪老子不客气了。”葛公子站在甲板上狠意地盯着李天宇二人自言自语道。 “公子,船舱里一共有三十二坛的盐水,全用酒坛封好了。待会儿是要先将它们搬回吗?”就见先前的那位老管家模样的人也自船舱里走了出来,走到葛公子身边向他汇报。 “不急,不急。王叔,你先看看那对面的岸上都站着谁?” “那不是我们的老对头,秦家老爷吗?” “嗯,那老秦身边站着的两位年轻人,王叔可曾看到?” “看到了,公子。” “王叔可否识得他们二人?” “有一个倒是看起来挺眼熟的,不过一时却也想不起来究竟在何时何地打过照面了。” “不瞒王叔说,这次咱家的偷运私盐的方法还全是拜他二人所赐教了。” “这,公子,恕老朽愚钝,眼下那二人是和那秦家站在一起的,公子又怎会说是拜他们二人所赐教呢?”这位被葛公子称作“王叔”的人听了葛公子的话后很是不解,这秦家和他们向来都是竞争敌对的老对头,不暗中使坏就已经不错了,又怎么可能会好心来教于自己偷运私盐的方法呢。 “王叔你不知道当日的情况,他二人完全是个意外,我想就连那秦家也没有料到当日会有他二人的出现。也正是有了他二人的出现,才会坏掉我当日的好事,使得原本已经打算妥协放弃的秦家又改了主意。” “公子,说到底那二人现在已经成为秦家那边的人了。现在他们和那老秦站在这里,想必是没有安什么好心,怕是会不会要趁机揭露公子偷运私盐啊?那样的话,可就糟了,万一这事儿闹到官府去后,恐怕就不好办了。” “王叔放心,我赌他们不会这样做,除非他们打算也舍弃自己的身家性命,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了。那日那老秦公开在他秦家的画舫上向众人出题如何去偷运私盐,这一下就已经够他秦家喝上一壶了,而那回答上来的二人的罪名怕是会更加严重。这种同归于尽,两败俱伤的傻事,他秦家才不会干出来呢。再说了,他秦家要是真打算这样干的话,现在他们身边也不会没有一个官差的。”只见我们的葛公子自信满满地说着,看来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心思比较缜密的角色,这也怪不得他能将盐运的生意做到威胁至秦家的地步。 “那公子,他们现在站在此处是出于何意?”王叔听了自己的公子所言,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过却也想不通对方的真正意图了。 “暂不清楚,想来应该是在盘算怎么对付我们吧。” “那眼下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王叔,你是怎么安排之前那些下水查货的船工们的?” “我令他们查过货后直接从水下朝咱们远处的木船游过去的,随后再乘船绕回岸上跑过来这里搬运那些酒坛。” “嗯,他们一共是二十来人的吗?” “是的,公子。” “够用了。” “公子你是打算要……” “废了对面那两条曾经咬过我的狗玩玩。”葛公子盯着眼前的李天宇和陈友亮轻描淡写地说道。 终于,葛公子的帆船靠到了岸边,葛公子站在船上居高临下地朝着秦老爷一行人招呼着。 “这不是秦老爷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哦,我道这是谁家的帆船,这么有气势,原来是葛公子。失敬啊!” “友亮,小颢啊……”李天宇小声地喊着陈友亮。 “什么事,天宇?” “怎么了,天哥?”却见陈友亮和崔颢也小声地回答着李天宇。 “赶快好好学着,看看人家商界大亨们是怎么光明正大地耍不要脸的。说不准这一套,咱以后还有可能会用到,甚至受益终身。” “好吧,天宇。”陈友亮无奈地应道。 “哦。”崔颢小正太不是很了解地“哦”了声作为应答。 “秦老爷此番前来,不会是打算来同我商量令千金婚嫁的事宜吧。我葛某还是那句话,我葛家的大门永远向秦家敞开着。” “葛公子说笑了,关于小女婚嫁一事,当天便已有了定论。虽说我秦家在扬州并算不上是大户人家,不过也还算是有点声誉名望的。当日夜晚在我家小女的画舫上也坐了不少咱扬州十里八乡的名门望族和公子才子们,虽然当时我家小女尚未明确选出自己的心仪之人,不过那最后的人选却是已然选出。我秦某又怎能在事后来肆意变卦呢,这样等于是置当日前来为我秦家捧场的乡亲们于不顾。” “那么,所以秦老爷你现在就带来了自己的准上门贤婿前来羞辱于我葛某了,是也不是?”只见我们的葛公子自嘲地笑哼道。 “天哥,亮哥,那个船上的姓葛的说的上门贤婿是你俩谁啊?”崔颢小正太听过葛公子的话后,异常荡漾地问着自己身旁的两位大哥。 “少儿不宜。你还小呢,暂时没有知情权,等你以后长大了再告诉你。” “天哥你真无趣。” “葛公子,你想多了。秦某也只不过是过来陪两位公子来河边散散步,恰好看到了你家的帆船,就在此围观了片刻而已。”我们的秦老爷非常轻松地编着。 “秦老爷,我葛某也懒得和你废话了,不管你打算将你家千金许配于何人,我葛某暂时也不去过问。不过……”葛公子突然换了颜色和语气向秦老爷说道,最后还刻意地将“不过”二字拖了好长时间,足足有五秒钟,是的,没错,正好五秒钟,因为我们的小正太有在那里数着,正好数到了5的时候,我们的葛公子才停下语气。 “亮哥,你说这葛公子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呢?”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和他前面说的话的意思反着来的吧,想来他那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那日葛某可是清清楚楚地在秦老爷你秦家的画舫上挨了别人的打了,这笔账,秦老爷你自己说说应该如何算呢?” “秦某为葛公子上次在我秦家画舫上的不幸遭遇深感抱歉,在这里也亲自向葛公子赔罪了。”说罢,我们的秦老爷就毕恭毕敬地朝着船上的葛公子深深鞠了一个9o°的躬。 话说这秦老爷毕竟是老江湖,老阅历,老资质了,心境和手段却是要远远盖过了这姓葛的。要是老子的话,哪儿舍得跟他这种人废话,直接跑上去一巴掌,一拳,一脚送上。该和平解决的咱当然要选择和平处理了,遇见暴力反动的,自然还是以暴制暴最自然,最直接,最有效了。 “放他娘的屁!你现在单单一句话就可以来弥补当日我所受到的待遇吗?”葛公子像是在为了激怒自己一样这样咆哮着。 “姓葛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一直在旁观看着的秦玉龙小正太见眼前这葛公子如此咄咄逼人,又想起先前就是因为他,秦家才会现在有所衰落,姐姐也才会被爹给安排了那场闹剧,就再也忍不住,终于当场飙了。 “玉龙……”秦老爷见自己的儿子有点冲动,就打算平稳下他,不过却被李天宇所拦住了。 “哦,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玉龙小公子啊。秦老爷啊,话说你家的公子可是比你本人要强多了,不像你那么窝囊。” “姓葛的,你再骂上我爹一句,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呵呵,秦玉龙啊,你老爹都拿我没办法,你说我会怕了你一个毛孩子吗?” “玉龙,天哥告诉你一句话,凡是靠着这嘴上占便宜的人,最后都是难成大气候的,就像你眼前的那个什么狗屁葛公子。真正能成大气候的,正是像令尊,秦老爷这样的人。不过现在你年纪轻轻,有时该需轻狂的时候就得盛气凌人,总之,天哥很看好你哦。(比起小颢来)” “那我呢?天哥。” “你啊,你还是问问你亮哥吧。” “没事的,小颢,亮哥看好你哦。(比起天宇来)” 站在帆船上的葛公子见这底下的人打起屁来了,就不屑地笑了笑,然后向岸边的右方望去。只见一队人员已经在岸上朝着秦老爷那里行去,细细一看,原来那一队人便是先前跳入水中的船工们。葛公子见时机已到,当下也缓缓地从自己的那帆船上走了下来。 “秦老爷,我不管你身边的那两个人是谁,总之,他们是整个扬州第一个动手打了我葛某的人。我葛某当日没在你秦家的画舫上废了这两个小子,是为了给你秦家个面子,不想让你秦老爷在大家面前难堪。如今他二人不识好歹,竟再次送上门来,我葛某还是当日那句话,今天若杀不了他二人,我就不姓葛。” “不是吧,这位公子,你我生平素未相识,怎竟招致如此仇恨呢?友亮,你认识这位苟,哦不,是念草,总之不是苟就是草的苟草的葛公子吗?” “从来不认识,天宇你也不看看我身边都什么的人,又怎能会结实到这样的废物呢。” “哈哈哈哈,好,很好,够嚣张,不过不知道一会儿你们还能嚣张得起来不?”葛公子见此不怒反喜,在一旁边笑着边说着。 “我说这位葛公子,你现在一直在我们眼前晃荡,你知不知道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先不说对我们心情上的恶心,本身对视力就是一大伤害。好了,你这样的人,说实话,我也根本看不上眼,更懒得耗太多的精力。没错,老子就是当日一脚将你踢翻的那人,而且今日还打算要将你包括你身后的那个什么狗屁盐帮给全部干掉。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现在我们的天羽盟总部还关押着你们的那什么狗屁盐帮的一个奇葩呢。” “行,你有种啊,小子,没看出来啊,原来你和那天羽盟还有点牵连,那就更别怪我绝情了。” “嗯,嗯,不怪,不怪,你有什么绝招和手段赶快使出来吧,千万别客气有所保留了,我很想看看你这样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准。”李天宇不咸不淡地说着。 “公子,公子……”突然一阵惊慌的呼喊声,从那帆船上传了过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葛公子的王叔惊慌地边跑着边这样喊着。 “什么事,王叔?” “两位公子,秦老爷,我家公子今天身体不适,刚刚说话有点严重了,还请诸位能够见谅。”却见王叔并没有理会我们的葛公子,而是朝着李天宇一行人这样恭敬地说道。 第九十五章 葛公子服软未遂 “王叔,你怎么了,王叔?你这般是作甚?!” “公子……”王叔见势凑到了葛公子的耳边,窃窃私语道。八(<一中文 “什么?你确定这是真的?”葛公子突然大惊失色道。 王叔对着葛公子表情难堪地点了点头。 “完了,天哥,亮哥,他们好像是认出来你们了。”崔颢见眼前葛公子和王叔的样子,便失望地叹道。 “我知道了,王叔。好啊,没想到,原来是我们陈知府家的公子这么给我葛某面子。”就见葛公子瞬间转换了那纠结的表情,改为一副堆笑的嘴脸说着。 “别啊,你这是干嘛啊,葛公子?倒是接着你刚刚的话说啊,别在我们面前笑得这么难看。刚刚不是还说了吗,不管我们是谁,今日要是不杀了我们,你就不姓葛。”陈友亮见这葛公子认出自己后瞬间换了副嘴脸,一改刚刚的嚣张气焰后,却是更加恶心他了,就也不依不饶地说道。 “陈公子难道没有看出来,那是葛某刚刚所说的气话吗?” “现在倒是变成气话了,要是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来历的话,想必还不会变成气话吧?”陈友亮见这葛公子已经明显有了软败之势,就进一步调戏道。 “陈公子,纵使令尊是扬州知府大人,那我葛某不能任由你们所欺凌吧。天子犯法……” “好了,狗草的葛公子,你现在又改口这样说,是打算同我们讲道理吗?如果是的话,还请你省点力了,就算你想同我们讲道理的话,我们也懒得同你这条狗讲。对不起,其实我不应该骂狗的。”李天宇见这葛公子先前那般骄横,现在又如此狼狈,一方面心里不由地满是鄙夷,另一方面也暗自庆幸果然这官二代的身份还是好使的。 我们的葛公子受到了李天宇的这般辱骂后并没有当场作,而是面色有些铁青地看着陈友亮迟迟没有话。一旁我们的秦老爷却是已经看得不亦乐乎了,虽然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心里早已乐开花了。还好自己现在能有这两位贵人公子相助秦家,要不然怎么能轻易看到这姓葛的一脸颓败的样子。哈哈,要是让这姓葛的得知他开罪的另一个人还是那江苏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后,也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当场吓尿。而我们的秦玉龙在看了眼前的形势后,也不由心里暗暗一惊,他也根本没想到竟会有官家的公子来帮助秦家,而且还是陈知府家的公子。 “我说这位葛公子啊,上次将你给踹飞,踢翻的其实并不是亮哥,而是天哥。”小颢很是猥琐地指了指天哥,对着葛公子挤眉弄眼着,一副“你懂的”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葛某与陈公子并未结下仇怨,也还请陈公子莫要再干涉我葛某的私事。”而我们的葛公子此时大概头脑早已不清醒了,果然听进了小颢的谗言,就此上当。 “好啊,不干涉,绝不干涉,你想怎样对付他就怎样对付他,我只围观,绝不干涉。”陈友亮听过葛公子的这话后,瞬间就乐了起来,**地做出了如此的承诺。 我们的秦老爷在一旁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葛公子将要如何应对,今天亲眼看到自己的对手当场吃鳖,秦老爷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公子,今日家中生意事宜繁琐,不宜在外做过多停留,还请公子趁早随同老奴一起赶往家中去。”就见我们的王叔此刻却是慧眼如炬,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非常冷静地及时阻止了葛公子。 “别啊,这就打算打退堂鼓了啊,那我不是没的看了啊,我可是在这里一直默默支持你的哦,葛公子。要是你现在就这么轻易怂了的话,那我也只能替你鄙视天哥了,他竟然会遇见你这样懦弱的一个对手。”小颢见此,连忙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而李天宇听了他的话后,也不由从内心钦佩起他来,看来这小子以前在金陵的时候绝对没少挑事儿啊。 “王叔,你先带大家回去,我自己留在这里处理这些好了。”我们的葛公子大概是忌惮于陈友亮的存在,不敢再大张声势地率众闹事了,就当场改变了计划,对王叔下令道。 “老奴恳请公子一同离去。” “不必说了,王叔,我意已决,王叔还是带大家过去吧。” 王叔见自己坚持不过自家公子,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抹了他的面子,便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离去了。 “陈公子,秦老爷,还有这位公子,不知我葛某到底何曾得罪了诸位,使得诸位要来煞费苦心对付我葛某。” “我说这位狗草的公子,先前在秦家画舫上第一次同你见面的时候,你不就曾说出了那如果不杀了我们的话,你便不姓葛的豪言壮语吗?怎么现在反倒是问起我们来了?”李天宇见葛公子瞬间又服软地换了语气打算讲道理,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鄙视,不禁向他泼冷水挑衅道。 “这位公子,我葛某刚刚说过了,之前那是我葛某说下的气话。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日我葛某特此言明,我与众位再无私怨,也希望众位大度能容,海涵于我。” “你说弄死我们就弄死我们,说没事儿了就没事儿啊?你他娘的又算老几呢?”只见李天宇欺了上来,拿手指点着葛公子的胸膛叫嚣道。 而我们的葛公子的脸色却是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但他并没有当场作,他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友亮,见他并没有打圆场的意思,一时也吃不准陈友亮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此刻葛公子虽然心中又羞又怒,还是硬生生地咬咬牙忍住了。 “这位公子,葛某已经解释过了,之前所言实为气话,公子当日对葛某的无礼行为,葛某也既往不咎了,葛某乃是一心想和公子和好的。可公子若是铁了心要同葛某为敌的话,葛某也万万不会就此怯懦的。” “我怯你麻痹!懦你大爷!”只见葛公子话音尚未落下,李天宇已经照着那葛公子的肚子踹过去一脚,甩手一耳光。 “他娘的,你敢打我!今天老子不杀了你,老子就不姓葛!”葛公子此时完全进入了暴走的状态,愤怒地朝着李天宇咆哮道。 然而这葛公子毕竟只是一个喜欢恃强凌弱,以众欺寡的纨绔公子而已,虽然在打架方面的造诣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比较深得其中精髓的李天宇来说,还是差远了。这不就在他刚刚准备要愤恨还击的时候,李天宇又是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葛公子的裆部,丝毫不给这葛公子还手的机会。 葛公子“啊”地一声惨叫后,便忍不住痛楚,双手捂着小腹处,蹲到了地上。一旁围观的秦老爷先是听了那葛公子的惨叫声,后又看到他蹲在地上,双手捧腹,额头上满是大汗,便知他不是在佯装,同时心里对这李公子的狠毒的敬佩之情也油然而生。 “你很蛋疼吗?我的葛公子!”葛公子刚刚蹲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疼上一会儿后,李天宇便出口问道,结果便换来了葛公子怨毒的目光。 “你他娘地还敢瞪我!”李天宇说着就又朝着葛公子的头部踢了过去,这一下竟又将葛公子给踢翻了,只不过这次葛公子是蹲着翻到的。 “好,天哥,好样的!打得太漂亮了!”一旁围观的崔颢小正太像是受到了感染一样,瞬间兴奋了起来。而同样作为小正太的秦玉龙在看了眼前的一幕后,心里却是有点不忍,于是就转过头去没再继续往下看。 “你还真以为整个城东你最大了,是不是?”说罢,李天宇又提起自己右脚,对准葛公子的胸膛就要踩下去。而此时,躺在地上的葛公子咬了咬牙,然后一把将李天宇还没完全落下的右脚狠狠地抓住了。 第九十六章 汉德干 就在李天宇刚刚提起自己的右脚,准备对准葛公子的胸膛踩下去的时候,躺在地上的葛公子突然咬紧牙关,一把将李天宇还没完全落下的右脚狠狠地抓住了。{八一小说网(<<[<<< 李天宇这一脚虽说是下了狠劲的,但是同那已经躺在地上忍辱负重的葛公子相比的话,还是差了点的。就见那葛公子一把抓住李天宇的脚后,大吼了一声,歇斯底里地就往一旁拽着。李天宇见势不妙就忙收势,可是先机早已被葛公子所抢占,李天宇当下就顺势腾空一跃,然后提起自己的右手手肘,瞄准地上的葛公子就要冲压下去。这连续的几幕直让在一旁围观的人看得是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啊,咳……”躺在地上的葛公子闷哼了一声,随即就难受地咳了起来,那痛苦的表情就差嘴角溢出的一抹鲜红的丝血。 李天宇在给予了葛公子这沉重的一击后,就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葛公子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兀自地骂道:“王八蛋,早知道我就不减肥了,早晨出门多吃点压死你这人渣。” 躺在地上的葛公子咳过两声之后,右手捂着刚刚被李天宇肘击过的胸膛,左手撑着地面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神异常怨毒地先是盯着李天宇看了看,随后又看向了秦老爷,几次想大声开口怒骂,但都很不幸地没能出声音,只是张了张口型而已。一旁的小颢在看了这葛公子的悲惨情景后,率先忍不住地“噗嗤”了一声,旋即就郎口大笑起来。当然,小颢的这一举动也马上遭到了我们的葛公子的怒视。 “我说苟草的公子,时隔几日不见,我以为当对你侧目相看呢,没想到您老果然还是如此地不堪一击啊。现在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姓秦的,你要是有种,就站出来光明正大地和我葛家进行较量。”葛公子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心中满是说不出的愤恨,再看到站在一旁得意围观的秦家人,联想到自己几次都是因为这秦家才遭此不测,就将满腔的怒火迁移到了秦家身上。 而我们的秦老爷虽说也恨葛家,恨这葛公子,但也没有想过非要像现在这般来对他的人身实施暴力行为的。更多的应该是在生意上把这葛家给驱逐打败,以此从精神方面来摧残葛公子。现在秦老爷见眼前的葛公子这样说着,正欲上前进行言语,却被陈友亮给拦住了。 “秦老爷,今日之事本就是我二人同这姓葛的的私人恩怨。这位葛公子之前不是说过了不灭了我二人就不姓葛的吗,所以还请秦老爷不必为此插手了。” “姓陈的,不要以为你老爹是扬州知府,老子就真会怕了你了。别以为老子身后就真的没有能打到你老爹的势力。”葛公子见此情景,却是不再顾忌什么,真的同陈友亮撕破脸皮了。 “哟呵,我说葛公子你现在这是打算要同我们斗个鱼死网破吗?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背后就没有还能打到你背后势力的势力呢?葛公子啊,你如此天真,我们就是想输给你也很困难。” 葛公子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陈友亮的话一样,将抚着自己胸膛的右手缓缓地深入了自己的胸襟里来回抚摸揉按着,那复杂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出于痛苦还是为了彰显愤恨。 王八蛋,老子不过是给了你一记轻微的肘击而已,有那么夸张没,最多来个内出血而已。那也应该是先咳嗽几下,然后现自己竟然咳出血来了,随后应该再难以置信地指着我,说道“你,你……”,然后大喷一口血就此而跌倒猝死,这样才符合剧情,啊不,才符合常理嘛。 只见葛公子在揉按了几许后,竟然从衣襟里摸索出了一把洋枪,没错,确实是洋枪,哇去,好像还是左轮的造型,除了没有那个轮子之外。雅兴达,虽说四大明中的火药早在唐朝之前就已经出现了,不过貌似应用到军事上的时候应该还是宋朝的事儿。现在竟然能凭空多出来一个这玩意儿,看来这小子的来头不小,难道他身后真有什么神秘的势力?话说这小子到底把手枪藏哪儿了,老子刚才肘击他的时候怎么完全没有感觉到啊,藏那么深,也不担心大幅度,高频率的动作引了手枪走火吗? “本来老子没想着今天也和你们斗个鱼死网破,可是现在是你们逼我这样做的。”葛公子因为吃痛依旧弓着腰,他边拿枪指着李天宇以及身后众人,还边怒视着众人。 “天哥,他手里拿的那破玩意儿是什么啊?怎么看起来有点像弹弓啊?”小颢见这葛公子突然从衣襟里掏出个不知名的玩意儿指着大家,也不由好奇地问了下。 “弹弓个屁!这玩意儿比弹弓杀伤力大多了。你们小心点,都退后,不要上前来,这手枪杀伤力很大的。”哇咔咔,老子现在也算是有过被人拿枪指着的不凡经历了,还好这小子还不知道开枪爆头最直接一说呢,话说这小子应该还没有上膛吧。 “没想到啊,你们还算有点眼界,不过这不叫手枪,叫火铳,汉德干,也好让你们死得明白点儿!不过也只有你们能明白了,陈知府就是再怎么查也查不出来你们是怎么死的?托老子的福,你们今天能死在老子手中的火铳下,也算是你们的福气。”只见此刻我们的葛公子的状态却是瞬间好转了许多,从语气到表情上都透露着志在必得的高兴。 闹闹的,何止认识,老子现在巴不得按一下g点,缴了你个孙子的械呢。咦,不对,hand?gun?我去你个仙人板板的,这不就是手枪的意思吗,他娘的还跟老子玩上英文了,也不看看老子可是正规的大学英语系毕业的高材生。香蕉个芭拉,看来这王八蛋手中的玩意儿果然是进口货,不行,老子得跟他打劫了这件居家旅行,杀人必备的神兵,顺便再逼供出来这王八蛋手中的枪的来源。 虽说李天宇对这葛公子能够非法持枪一事儿感到万分惊诧,但是毕竟现在还是被葛公子拿枪指着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丝的不安的,因此他此刻的大脑正在深思熟虑着怎么来对付这葛公子。雅兴个达了,话说破解这种场面,老子在电视里见到的一般都是移形换影**,不对,是精神分离**,呃,好像其实是转移注意力法。老子是告诉他后脑勺上空有飞碟呢,还是告诉他脚下有华南虎,哦,有小强呢?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能厉害过我手中的汉德干不能?”就见葛公子右手拇指拨下了那手枪上的保险,然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对准了李天宇的胸口。 闹闹的,难道老子今天要中枪了吗?后悔当时穿过来的时候忘记找赞助商要一套防弹衣了,最起码来一个护心镜也行啊,实在不行,还拿老子的山寨诺基亚也应该能挡过去吧。此刻,这把枪离我的胸口只有o.oo1公里,也不知道在四分之一柱烟后,这把枪的主人会不会将枪交予我,这就要看我能不能撒出一个谎,虽然本人生平无数次的谎,不过却依旧还没有最完美的一个。 “葛公子啊,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就见李天宇很是淡定地这样说道,说罢后嘴角已形成了得意的弧度。 “少废话,我的汉德干就是最快的。不管是谁,跟我葛某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葛公子也看到了李天宇的异样,他心里也顿时有了一丝的不安,担心李天宇再耍什么阴谋花招,于是就这样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打着气。说罢,就瞄准了李天宇的胸口处心脏位置,准备扣动自己的右手食指。 “住手……”就在我们的葛公子刚刚准备扣动自己手中的扳机时,一道这样的声音划破葛公子的后空,这一下却是打断了葛公子的意图和动作,葛公子稍微迟疑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地向后看去。 李天宇见此良机,一个箭步冲上去,右脚来了一个漂亮的后旋踢,一把将葛公子手中的汉德干踢了出去,而葛公子也由于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踢了一脚,右手也瞬间紧张了一下,于是就见那把汉德干在空中开枪了,随后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噗通”一声掉落进了运河里。 第九十七章 又见陈海亮 众人眼见那葛公子手中的汉德干在空中爆炸了一声,也不由被吓了一跳,看来这汉德干好像真的挺厉害的。{(八{一中文 葛公子反应过来后,见自己的汉德干已经被李天宇给一脚踢飞了,心里和脸上更是说不出的恼怒,愤怒地大吼了一句像是“**”之类的文明三字真言,怒视着李天宇就要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此刻就连在一旁围观的秦玉龙小正太看过这几幕后,都觉得今天这葛公子实在是太过于可怜了。 李天宇眼见那葛公子手中的汉德干被自己给踢飞掉进水里后,也不禁失声念了一句“shIT”还是“Fuck”之类黑魔法禁咒。惋惜之余,李天宇刚打算低调地过去记录下那汉德干落水的坐标,这边已经处于完全暴走状态下的葛公子已经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朝着李天宇就要扑过来。李天宇见状只好马上摆好架势,进入一级战斗状态,打算靠着自己灵活的走位来迎击狂暴状态下高输出大功率dps的葛公子。 “住手!公子!”只见又是一声焦急的呵斥声从葛公子的背后传来。不过这次我们的葛公子并没有理会那声音,好似他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呼啸着向李天宇动了攻击。 只见我们的李天宇这次却是并没有迎头奋击而上,而是果真利用自己灵活的走位堪堪地躲开了葛公子的物理攻击。葛公子见自己一击未中,更加恼怒,二话不说,喘着粗气,又要对李天宇动连击。 李天宇见势竟边躲边跑,嘴中还不停地大声惊慌地喊着“救命啊!”“杀人啦!”之类的话语,那狼狈的情景和之前的他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境界。一直在一旁围观的众人突然看到眼前的这幅李天宇躲避葛公子追杀的闹剧后,一个个都忍俊不禁,有赏识夸赞李天宇机智聪明的,有鄙视李天宇贱格峥嵘而崔嵬的,还有只是纯粹抱着不良围观的心态赏心悦目的,也有不明真相而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 “公子,住手!快住手啊!你们几个,快去给我把公子按住。”只见我们的葛公子在追杀了李天宇没多久后,就被人从背后给牢牢地搂住了。原来是那葛公子身边的王叔带着葛家的伙计们过来了,只不过随同王叔而来的还有一位身着官差制服的官兵五道杠小队长。 “别拦我!放开我!我今天非要杀了他!谁再拦我,我也一并杀了他。”葛公子早已是出离了愤怒,不顾一切地冲着李天宇咆哮着。只不过咆哮归咆哮,他早已被李天宇给打得元气大伤了,现在哪儿还有气力来挣脱自己手下这些猛男们的绑架。 “救命啊!救命啊!官差大人,救命啊!这个人疯了,非要杀了我。这位大叔,你可要管好你家公子啊,千万别再让他没吃药就跑大街上来随便乱杀人了。”李天宇喘着粗气,跑到了王叔和那官兵面前,惶恐地说道。 “这位公子受惊了,我想这其中一定是存在什么误会的,我家公子一直以来都是待人和善的。”王叔眼见现场形势对自己公子不利,只好脸色铁青地这样解释道。 “不是吧?这还叫和善,都要杀人了?喏,你看看他,跟疯狗一样,完全不顾别人的阻拦。”李天宇指着一旁还在处于暴走状态的葛公子对王叔和那官差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位公子,你说那葛家公子一心想要杀你,也总得有个原因吧?在场的这么多人,我想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指名道姓要杀你吧?”就见这位王叔请来的官差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后,义正言辞地向李天宇出了如此中肯的反问。这一措辞也无疑使得一旁的王叔眉宇舒展了很多。 法克,看来这厮果然是被葛家收买了的,这样也好,正好可以给老子一个机会更换一下这海关的公务员,让这葛家彻底瘫痪掉。 “呵呵,大人果然是明察秋毫,无微不至啊,在下佩服,佩服!不过若照大人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我也可以这样说,在场的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想要杀我的,就唯独他个脑残跟我过不去,你说是不是他本人有病啊?我初步推断是精神分裂。” “放肆!是非黑白若是由你个草民说了算的话,那要我等官差还有何用?”这位官爷继续大义凛然地说道,一副“老子才是官方,最终解释权归官方所有”的样子。 “当然有用了,要你们这些奸诈之徒和那些不法商贩互相勾结,狼狈为奸,一起来毒害良民百姓。” “大胆!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介刁民竟敢公然辱骂朝廷官员,如此大逆不道,你究竟身怀何种居心?” “得了吧,还朝廷官员呢,你也不撸一管,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大黄牙缝里的过夜韭菜枯黄了没?” “噗……”陈友亮听了李天宇的这些惊世骇俗的国骂级水准的话后,忍不住喷了出来。秦老爷听了李天宇的这些创新的问候语后,也是极力地掩盖着自己的笑意。 “哎,天哥说的还真是恶心啊。对了,亮哥,天哥说的那‘撸一管’是什么意思啊?” “这,我想应该是,算了,我也不清楚,等完事儿了还是你亲自去向你天哥请教吧。” “你,你……来人啊,将这刁民给我绑了押回去!”我们的官差大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李天宇一行人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如此无视自己的威严,难以找到一丝的存在感,就也一时急得张口来了这句非常俗套的台词,丝毫没有在意到自己这光杆司令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手下来。 “这下好了,天哥现在得一下面对两个为他疯的人了。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有的人能让万千少女为之疯狂,而天哥却是让一群猪一样的男人为之疯狂呢?”小颢在一旁自言自语地啧啧着。 “是谁这么大胆?要绑了朝廷命官啊?”就闻一道熟悉又陌生,磁性十足又满透着官威的声音自李天宇他们背后传来。随之而来,竟是一个个手持长矛的官兵将在场的众人给包围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众人不禁皆回头望去,就见陈友亮很是意外地喊道。 第九十八章 名誉顾问 “我等奉知府大人之命,特来关头视察漕运情况。[〈 八(一中文 <〈 ”陈海亮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们的王叔眼见横空杀出来一个“大哥”之后,便觉事情不妙起来,但他老人家毕竟也算是一个老江湖了,心里暗叹了一声“不妙”后,便马上恢复了沉着的状态,开始思索起应对之策。 “既然大人是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执行公务,我等自然不敢耽搁大人办事,还请大人随这位官差移步关头。”王叔不紧不慢地说完后,还偷偷地向身旁的那官差递了一个眼色。 “小的奉命在此恭候大人多时了,还请大人快随小的移步关头。”只见王叔请来的这位官差也这样冠冕堂皇,若有其事地说道。 “不急,不急。我刚刚听说你们要当众绑了这位公子,不知是我听错了,还是……” “哦,回大人,刚刚是我们几个说着玩的。是我们几个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就想故意同他逗乐一番,万万当不得真的,当不得真的。” “嗯,如此甚好,看来是我刚刚听错了。”陈海亮也顺势将计就计 “小颢哥,这位大哥为什么这样明知故问啊?那些人分明就是想要绑了这位天哥公子的。”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这天哥擦屁股了。”小颢一边说着一边向我们的葛公子努了努嘴,只见我们的葛公子的脸上肿的肿,青的青。 “慢着,这位大人,你刚才说这个人是朝廷命官,不知可有何凭证?否则,就凭冒充我大唐朝廷命官这一点,就算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也难逃一罪。”我们的葛公子铁青着脸色,不依不饶地说道,丝毫也没有在意身旁的王叔在不停地拉着自己的衣裳。 “哎,民不与官斗,商亦不与官斗。这葛公子年轻气盛,有胆识有魄力,所以才能有了葛家的今天。可惜今天他怕是又要栽倒在这上面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秦老爷在心里这样暗自感叹道。 “那如果是巡抚大人家的公子呢?”小颢听了这葛公子的话后,忍不住在旁轻声地随口这样**了一句,只可惜声音虽小,但却还是被在场的大家听得真真切切的,因此,随即小颢也遭到了自己天哥的白眼。 那王叔和他请来的那位官差听过后,先是身形不由地颤抖了丝许,继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而我们的葛公子脸色也不大好看,不过他脸上写的更多的倒是惊诧罢了。 “你这是在诬蔑本官协助他人来冒充朝廷命官吗?”陈海亮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这样语气舒缓地反问道,只不过可以明显察觉到他所造成的气势却一点也不舒缓。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不服,若我大唐的朝廷命官只消得大人您张口一句话,任何人都可以当上的话,那敢问大人这王法还何在?大人又何以来服众?”葛公子现在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打算彻底同这先后两次羞辱、殴打自己的敌人拼个鱼死网破了。 “大人息怒,大人恕罪,我家公子今日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心里难免有些愤意,所以才会口无遮拦,还请大人切莫计较。公子,我们得回去了。”王叔见自家的公子现在铁了心要和官家闹翻后,当即出言周旋道,说罢就要拽着葛公子离去。 “放开我,王叔!”葛公子见王叔将自己身上的伤说成是摔跤摔成的后,憋在心中的恨意更加浓厚了起来,于是就大声地向王叔呵斥道。 “这位李公子聪颖过人,明察秋毫,先前就曾帮助官府断过一案,此事在扬州早已传得是深入街巷。后有百姓们上访府衙为这李公子请命,随后知府大人便特封了李公子为扬州府衙的名誉顾问。李公子,这是知府大人特地命我为你送来的,以后公子若是再为官府办案时,尽可出示此令牌。”陈海亮边说边拿出了一个写着“名誉顾问”的木牌递给了李天宇。 李天宇收过陈海亮递来的木牌后,也好奇又好笑地翻看了起来,只见那“名誉顾问”四字的下方还写着“扬州知府”四个小字,这便算是盖的公章了吧,这令牌也算是给我的委任状吗?不过话说这友亮大哥的办事效率和手段还真是高啊,及时地出现帮了自己一把不说,还给自己送来了个这市委政府部门的通行证,太可爱了,不对,是太有爱了。 王叔原本也以为这位陈大人是为了维护巡抚大人家的李公子所以才出面,官场上官官相护的事儿是再寻常不过了,何况这巡抚大人家的公子还和知府大人家的小公子关系不错,所以自己也应当见好就收,自古民告官,还未开口就已经输了三分了,又怎么可能会胜过官家呢。现在公子这样执意要闹,真是糊涂啊,我一开始怎么就没拦住公子呢? “这位公子,你现在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全是误会一场。我家公子今日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诸位大人和公子,小的在此向大家赔罪了。既然大人还有公务在身,我等也不敢再妨碍大人执行公务了,小的这就带我家公子回家闭门思过。” “既然他身为朝廷命官,理当以身作则,造福百姓。可是他却仗着自己身为官府之人,先后两次殴打于我。请问大人,这应该如何处置?”就见我们的葛公子还没等王叔说罢,就又这样义愤填膺地开口问道。 “倘若真有此事,那官府自然是绝不姑息,严加惩处的。不过,若是没有此事,恶意诬告朝廷命官的话,为正官威,也绝不会从轻落的。”陈海亮依旧义正言辞地说着,浑然一副浩然正气的风范。看来这陈友亮老爸调他大哥来自己的单位还真是选对人了,要是选了陈友亮这二世祖的话,估计现在他绝对会是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我的地盘我做主”的风范来处理眼前的事情的。 “公子,算是我求您跟我回去了。”王叔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了那葛公子跟前,双手抱着葛公子的腿哀求道。 “哎,身为一个晚辈,却使得长者当众为自己下跪,扬州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还真是有伤教化啊。”陈海亮转眼又是一副忧国忧民的风范由衷地叹慨道。 “王叔,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显然是和那秦家一伙的,今日若是我们忍气吞声认输的话,明日我们葛家就难以立足在这城东运河一带了,他日还如何在扬州占有一席之地?” “公子,明日之事谁也无法料定,何不先过了今日再说呢?” “王叔,做事若是没了远瞻,是永远不会有前途的。尤其在这条道上,迟早会成为人家案上的鱼肉的。大人,那秦家联合这人一同来设计加害于我,而他身为朝廷官员,却先后两次殴打于我,还请大人明断!” 李天宇刚刚听完这葛公子所说后,就忍不住地兀自笑了起来。 “我说这位葛公子啊,你一会儿说我殴打你,一会儿又说我和秦家一起联合起来设计你。你是不是不把大唐所有的罪名全加于我头上的话,就不会甘心啊?斗胆问一句,一会儿您老是不是还打算要给我加一个谋反的罪名啊?” 在场的众人听了李天宇的最后一句话后,除陈友亮和崔颢二人之外,剩下的都不由心中一惊。敢这般嬉笑轻松地当众脱口“谋反”二字的,恐怕全天下再无第二人了吧? “你,你……”葛公子听了这话后,头皮一阵麻,脸色愈地难看起来,指着李天宇这样支支吾吾道。 “好了,别这么紧张了,葛公子,要知道你葛公子肆意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致使什么盐帮在运河一带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同时,你葛家长年地走私商盐这些罪名可也不会比你强加给我的罪名弱上些许。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这些屎盆子扣在你头上的。” “你是天宇盟的人?原来如此,我早就应该想到,要不然你怎么会和秦家走到一起?” “葛公子啊,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像你一样将那些屎盆子都扣在你头上吗?因为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你,连见都没见过你一面。你说我又怎能将这些罪名强加于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身上呢?” “你,你……”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是第一次和葛公子打照面,可是葛公子你却非要说我之前殴打于你,我真不知道葛公子你这般违心地诬蔑于我,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 “你,你……” “好了,别一直‘你,你’个不停了,你有什么要对质的,尽管当着这位陈大人的面说出来啊。千万别再像今天一样动不动地看谁不爽,就要打谁了,尤其是不要拿你的手枪,哦,是汉德干,来威胁别人,更不能够去威胁朝廷命官哦。话说也不知道那汉德干会不会是宫廷里传出来的玩意儿?” “你,噗……”突然我们的葛公子猛地喷出了一口急支糖浆,也不知道是被李天宇说成这样的,还是之前就被他打成内出血的。不过葛公子突然来的这一下,却让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第九十九章 据理力争 “公子!公子……” “哇,不是吧,这也太夸张了吧!”陈友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情不自已地见景抒情道。?( 八一中[{文〈网 〈 “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下可有的精彩看了。”崔颢见此突变也幸灾乐祸地自言自语着。 “哎,这葛公子心胸狭窄,行事风格向来狠辣,这葛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占有一席之地就是全靠他的这些;只可惜今日竟然又会因此而毒害了自己。果真是从哪里雄起,就在哪里栽倒啊。”秦老爷在心里暗自地默念着,毕竟他也算老江湖了,虽然知道这葛公子是自己心胸狭窄才会气急吐血的,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就和李天宇站到一条战线,省得再被这葛家给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而且事情闹到这一地步,也不是自己所能插得上手,帮得上忙的,毕竟这位李公子是江苏巡抚家的公子,相信这事儿也不需要自己来操心了。 雅兴个达了,这他娘地也太假了吧,这事儿理论上只应该生在电视剧电影里的年迈的主角身上,他一个正值**旺盛的猛男最多应该流个鼻血而已,怎么可能说吐血就吐血了。莫非这小子是开了挂故意来陷害老子的?或者说是老子刚刚打他的时候一不小心内力将他给震伤成这样了?哇靠,话说这年头的老中医们应该还不知道内出血一说吧,最起码应该没法去拿根针管来检验吧? “大人,我家公子原本好好的,如今竟被这位李公子给害成这番模样。还请大人为我葛家做主啊!”王叔老泪纵横地如泣如诉道。 “喂,喂,我说这位大叔,这饭可以乱吃,水可以乱喝,可这话可不可以乱说啊。从这位大人到场之后,我都不曾碰到过你家公子半个手指头,你这样无端来栽赃嫁祸于我,究竟是何种心态?” “这位公子,你虽不曾碰过我家公子,可是若不是你恶言相加,我家公子又何至于此?况且,在这位大人来之前,你却是曾同我家公子生过打斗的。”王叔伤感地抽噎着,那模样让人看了直觉得平头屁民们可怜无助,官家二代们的无耻可恶。看来这王叔要么是一个演技派,要么就是这葛公子的亲生父亲。 “不是吧?我都说什么了?有那么夸张吗?还恶言相加?无非就是说了一些事实和对这葛公子的一些忠告而已,敢问这位王叔我刚刚可曾有对你家公子说过半个脏字?”闹闹的,还好老子平时一直以“做文明人,办文明事,说文明话”来严格要求自己的,要不然老子今天就有可能栽在这“不文明”上了。 “没错,这位老伯,刚刚李公子所说,我确实不曾听得半句诋毁的话语。这一点儿大家都在场,都有耳闻,我也可以作证,所以要说你家公子是这位李公子出言所害的话,着实有点穿凿附会了。如果你要执意这样认为的话,那公平起见,本官现在也可以给你和你家公子一次机会,你们现在可以当场也将这位李公子说成那样。这样如何?” 虽然陈海亮这话表面上说得合情合理,但是在场的除了秦玉龙小正太外,基本上都能听得出这陈海亮大人的话外音。同时,大家在暗自好笑的同时也不得不对陈海亮油然而生出敬佩之情。尤其是我们的李天宇,现在都有了要抱住这陈海亮狠狠地亲上一口的冲动了。而我们的王叔又何尝听不出来呢?只可惜眼下自家的公子都已经被欺负到这种地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大人,您尚未到来之前,我家公子就已曾遭受了他的暴打呀。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他们几个可也都曾看到了的。”王叔却也打算彻底同李天宇他们这群官二代们撕破脸了,指着李天宇身后的大家说道。 “既然有人暴打你家公子,你身为家中的奴仆又为何不上前去劝阻?或者说上前去帮忙呢?” “大人明察,是我家公子先前曾对我下令,不准小的上前插手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其实他们二人是在互殴,而且是不允许旁人来插手的两人决斗吧?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李公子身旁的几位也未曾有上前帮过李公子吧?” “这,这是因为我家公子不敌那……”却见王叔说话的气力是越来越小了,因为他也明显意识到了自己的智商拙计是远远斗不过眼前的这几位官家之人的。 “好笑!难道有人要打我,我反抗了,没被他打败,这就等于是我犯法了吗?是不是我就非要被你家那什么草公子给打败才算是正确的做法啊?你自己问问你家公子先前是拿着的什么来指着我的?汉德干啊!ak47啊!火铳!懂吗?而我呢,两手空空如也。敢问这位王叔,你说这种情况下,我究竟应该怎么做?任你家的公子来宰割?我呸!除非哪天这大唐的律法是属于你葛家仅有的。”李天宇突然异常激愤地这样半吼半咆哮道,不过明显可以看得出他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李天宇之所以突然激愤起来,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了那把汉德干现在还应该泡在水里,话说自己早就打算偷偷潜入河里将它给低调地捞回来了。只可惜现在半路杀出了个陈海亮,自己当然不好意思现在当面去捞回来然后公然据为己有了,因此他现在也没打算将那火铳作为证物而告知陈海亮具体的坐标进行提取。 “如果真的是互殴的话,那这事情可就非同小可了。要知道这位李公子现在大小也算是咱扬州的一位官员……”陈海亮说到这里后却是有意地止住了。 “既然如此,那小的无话可说了。我家公子伤势在身,耽搁不得,告辞了,大人。”说罢,王叔就附身将葛公子给驮在了背上,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去了,被他叫来的那位小官差见势也忙随着一同离去了。这位小官差自打陈海亮出场后就低调了很多,显然是没怎么见过大场面的。而我们的葛公子自喷出那一口急支糖浆后,视觉和听觉就有点模糊了,神情也有点恍惚了。 “不是吧,这,说走就走了啊!天哥,这人都要走了,你怎么还不上去追啊?” “废话,这又不是女主角愤然离去了,我追个毛线啊!” “让他们去吧!李公子,怕是今后你要和这葛家结下梁子了。” “海亮哥,叫我天宇就好。今天还多谢海亮哥了。实不相瞒,海亮哥,我与这葛家其实早已结下了梁子。” “谢我干什么?我一向只是秉公执法的,虽不会偏袒友人,但也不至于为了避嫌而故意令友人难堪。而且,倘若今日我真将你给办了的话,就算家父能不责备于我,那咱扬州的百姓的口水也会将我淹个半死的。” “呵呵,海亮哥还真是幽默啊。对了,海亮哥,你此番前来到底是为何?不会只是为了来给小弟送这块腰牌,哦不,送这道护身符吧?” “算是说对了一半。我此番出来的时候,原本是打算前往李府请你一起前来这关头查处这些盐运的情况的。结果到李府扑了个空,谁知竟然又在这里遇见了你。” “不敢当,不敢当。天宇怎担当得起这‘请’字呢?” “天宇你也无需谦虚了。这城东运河一带的盐运向来都是归扬州府衙所管的,只不过家父平日里确实忙于公务,对此有些力不从心,所以一直未曾下过狠手政治。后来柳大人调来后,家父更是没在过多地过问于此,谁知柳大人对此也是有点疏忽。因此,现在为了扬州的民生大计,同时也为了家父,我便请命前来着手于此。但这些应当明察秋毫的事儿,我也确实不是很擅长,所以就打算前去请你一同前来。” “哪里,哪里。海亮哥高看我了。”雅兴个达了,原来如此,不过话说这友亮大哥倒是深通为官之道啊。什么“忙于公务,力不从心”全是扯淡,分明就是拿了孝敬,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潜规则了。而柳伯父的话,应该是不屑于此,好歹他老人家可是从京城外放来的京官啊,怎么可能还会对钱财这些非常俗气的玩意儿有兴趣呢?至于什么民生大计的话,更应该是扯淡了,你不去查他们盐商走私的话,他们还能降低成本,或许还能对百姓降低盐价。不过事儿虽如此,话确实还是那样说比较好。 “不过,和葛家这么一闹,眼下怕是没有什么好的时机再去办理这些公务了。” “没关系,这不还有秦家的吗?”崔颢小正太在一旁**地这样接道。 “呵呵。小公子说笑了。我秦家在商场上一向是中规中矩的。况且近段时间来,这扬州的盐运已被那葛家给独占完了。我秦家的家业也因此荒废得有段时间了。” “我说小颢啊,我怎么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这还不用说啊,天宇,没看小颢天天都和你在一起嘛!无疑是受你的影响了。” “喂,友亮,你这么说很不负责任的,话说他小子怎么就没来影响我,把我影响成一个十全十美的完人呢?不对,他小子应该只能把别人影响成纨绔子弟而已。” “天哥,你无中生有,无事生非!” “那你不会无懈可击啊!” “你,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废话,比我大的我能欺负过吗?比我强的我能欺凌过吗?” “好了,好了。还真是羡慕你们这个年纪,能够天天这样玩笑着。不过天宇啊,你今后可得防着点那葛家了,我料想他们应该不会就此罢休的。还有大家,今日之事,你们也都在场,也可能会成为那葛家所憎恨的目标,所以友亮你也得小心着点。尤其是这位秦家老爷是吧,你秦家与这葛家都在城东,生意场上又是竞争对手,想必那葛家定已对你家怀恨在心了。所以更得防着点这葛家了,真要有什么情况的话,一定要及时报官,我此次带来的这些兄弟们将会暂住在城东这里,你若遇何事的话,可以去及时找到他们,他们也会马上通知我的。剩下的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大家小心防范那葛家就是了。” “秦某人在此深深谢过大人了!”只见秦老爷语气激动地说道,说罢就要跪在地上当场拜谢。 “使不得,使不得。”陈海亮当然是连忙上去扶住了秦老爷。 “秦某也万分谢过李公子了。”说罢秦老爷就朝着李天宇深深地鞠了一躬。 第一百章 被调戏的李天宇 “啊喂,秦老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李天宇一向是尊老爱幼的,又怎么能让长辈为自己行此大礼呢?你这样可是存心要践踏我内心的信仰啊。〈 喔,我可没有说秦老爷您老了的意思啊。” “不是吧,天哥,你什么时候爱过幼啊?我怎么就从来没看见过呢?” “那你现在要不要见见啊?” “老也罢,不老也罢。反正我秦某现在是万万不及众位公子风采的万分啊。” “秦老爷,李公子,既然这葛家的事儿也已暂时摆平了,那我不在此做逗留,眼下也要去安置这些兄弟们了,不过这搜查今天怕是搜不出来什么了。” “秦某恭请大人和众位公子移步蔽府,也好让秦某今日能好好谢过大家。”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去别人家里做客参观了。亮哥,你呢?” “我啊,怎么样都行,跟着大家走。” “秦老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日实乃不便前往贵府,待改日闲暇了定当登门造访。” “哪里,大人说笑了。既然大人还有公务在身,那秦某自然不敢耽搁大人办公了,不过秦某会随时恭候大人光临寒舍的。大人请便。” “友亮,你一会儿要随我一同回去吗?” “不用了,大哥,我和天宇在外还有些事情呢。” “恩,那样也好。友亮啊,你和李公子在一起,也得向人家好好学学。” “大哥放心,我早已视天宇为我的标榜楷模了。”陈友亮一把拍到李天宇的肩膀上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便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先告辞了。秦老爷,李公子,我先走一步了。” “大人慢走!” “海亮哥慢走!” 于是陈海亮就带着那些随从的官差们低调地离去了,正如他低调地赶来时一般,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李公子,陈公子,请二位随我移步蔽府吧。” “那个,秦老爷,我突然想起来此番外出我还有一件要事未办。所以……”闹闹的,老子现在才不上秦府打酱油呢,万一被那秦玉燕小萝莉给撞见了,岂不是尴尬了。尤其是让她个小妮子知道那天的假面人就是我的话,搞不好又会以为老子是过去看她笑话的,然后现在又故意上家来给她难堪。萝莉到底还是萝莉啊,总会有点脑残,啊不,应该是稚嫩小清新的可爱。 “敢问李公子是何事?我看我秦某能尽的上力否?” “不用了,秦老爷,其实是一点私事儿而已。” “什么私事儿啊,天哥?说出来看看呗。”崔颢小正太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公子,若不是什么急事儿的话,还是请公子去府上一坐吧。” “是啊,这位公子哥哥,你还救过姐姐的,所以你一定要去让姐姐见见啊。” “小秦公子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哥哥现在真的有点事儿要去处理,所以还是下次吧。秦老爷,还请您能原谅在下了。” “岂敢,岂敢。公子若是真有要事在身,我秦某自然不敢对公子妄加耽搁了。公子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秦家帮忙的话,我秦某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谢过秦老爷了。友亮,小颢,你二人……”李天宇正要对陈友亮和崔颢说话,却现二人正侧目斜视着自己,于是刚刚脱口便硬生生地止住了。 “天哥,你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和亮哥的,我们会跟那秦小姐说明天哥你,是有事儿而没来的。” “是啊,天宇,你放心地去办你的私事儿吧,秦小姐这边就交给我和小颢了。” “那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俩了。”闹闹的,竟然被这俩货给调戏了。也罢,老子现在也好趁机偷偷地去看看那手枪还在不。话说这种好东西,老子说什么也得值得拥有。 “李公子,你真的不随同二位公子前来蔽府一坐吗?”秦老爷仿佛看出了点什么,就又一次向李天宇问道。 “谢过秦老爷了。今日就由友亮和小颢代我向秦老爷的家人问好了。秦老爷,请吧!” “好的,那老夫便告辞了,李公子。陈公子,小公子,请!” “秦老爷先请!” 于是,秦老爷拉着秦玉龙率先走在前面带领着陈友亮和小颢二人朝着秦家走去了。而我们的小颢和陈友亮在离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幸灾乐祸地看了看李天宇,小颢更是用手拉起了鬼脸向李天宇扮了扮。 “哎,万没想到老子也有这个时候啊!”李天宇站在原地这样“悲凉”地哀叹了一句后,就也转身离去。当然了,他转身离去也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他此刻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去那河里捞那把汉德干呢。 李天宇走了差不多五百米之后,就停下来转身往回返了。凭着记忆,李天宇来到那汉德干落水点的岸边,放眼望去,只见那幽暗的河面如此地浩渺,能见度根本不足半米深,更不要说什么连河底的石头和小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之类的水准了。李天宇又看了看周围,现四周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不对,应该说是空无一物。 “太阳啊!你说我他娘的之前往哪儿踢不好,偏就踢进了这河里。难道非要老子现在脱光了衣服下去潜泳一把吗?虽说眼下四周确实空无一人,不过万一一会儿过来个打酱油的,那老子岂不是悲剧了,况且老子上岸后去哪儿晒干身体啊。总不能再叫老子因为这事儿而再次轰动扬州吧?那可让老爸的脸面往哪儿搁呀?可是这他娘地好歹可是一把手枪啊,有了这玩意儿的话,老子还不是神挡杀神,佛挡诛佛,再加上老子又那么地有文化,谁还能挡住?”李天宇在岸边做着这些强烈的思想斗争。 “难道要老子现在去找到陈海亮,然后通过他调动一些人过来搜寻下?不行,这事儿最好还是低调点比较好。可真要是低调的话,那只能靠自己的一己之力去捞上来了。难道老天爷注定了今日让我下水游泳的吗?好吧,既然如此,那看来只要这样了。”说罢,李天宇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然后从自己的衣襟处掏出了一枚铜币。而那枚铜币貌似正是昔日里他玩吞钱币把戏和掷硬币时用的那枚。 “好,一局定胜负,正面的话,老子就下水去勘测一下,反面的话,老子再想别的办法。”暗自下定决心后,李天宇就要抛起铜币来,然而就在李天宇抛起那枚铜币的瞬间,他的拇指失误了一下,于是就见那枚铜币在空中划过一道斜抛物线朝着前方的河面落去。“噗通”一声,铜币没入了幽深的河里,而那铜币在刚刚插入河面的一刻,还是在打着转的,因此李天宇也没能看出个结果。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逼假啊?都他娘地来调戏我啊!”李天宇见此情况不禁仰天长啸道。 第一百零一章 康家来访 眼见那原本打算用来帮助自己决定的硬币也这样富有洗具性地消失后,李天宇心里是异常得愤愤不平。<〔<(?八一?中文 “不行,冷静,镇定,淡定。不就是一毛钱嘛,又不是什么传世古董。那左轮手枪才是王道,才是硬道理,说什么都得拿到手上。不对,按理说这样的一个玩意儿,不是出自宫廷的话就应该是来自海外的舶来品,绝对应该是珍贵无比的。既然如此,那葛公子亲手丢了这汉德干,他应该比我还要紧张的,所以他更应该第一时间派人过来打捞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老子到时候趁机直接顺手牵羊,坐享其成,渔翁得利不就ok了吗?”想罢,李天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春光无比了,休闲地坐了下来,嘴里还边哼着“baby,baby,baby……”边望着那葛公子方才离去的方向。 李天宇在等了差不多有将近二十分钟后,心里就开始不爽了,他在高声唱过两遍“北京欢迎你”后,就改唱“算你狠”了,好在这四周是空无一人,所以李天宇也放开了尽情地跑着调。就在李天宇唱到歌词已经完全记不住,而且也接不上的时候,李天宇终于止住了,望着远方怒骂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 “王八蛋,还不来捞走你的汉德干,难道非要逼老子当场更衣下水吗?”李天宇边愤愤地说着边解起了自己的衣襟,然而刚刚解到一半的时候就停手了。“不行,老子现在贸然下去的话,也不好打捞啊。看这水的颜色估计在里面睁眼都是个问题,现在好不容易不近视了,说什么也不能再把视力给毁了吧,要不然老子上哪儿去买眼镜啊?” 李天宇本来就是打算冲动一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去再说的,可是还没等冲动起来的时候,自己就又非常理智地阻止了自己。如此既感性又理性地纠结了半天后,最终还是决定再好好想想别的办法。用他那自我安慰的话来说,反正现在就老子一人,什么都少就是不少时间。数学方面不行的话,老子换物理学,物理也不行的话,老子再换化学。就不信了,老子精通中小学数理化,难道还会被这些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儿给难倒。 “等下,物理?化学?物理性质?化学性质?马萨卡?亚帕里!搜戴斯乃,差点忘记这茬儿了。”李天宇兴奋地恍然大悟道。原来就在他想到物理学和物理性质的时候,他深入研究并分析了那把汉德干的化学成分和物理性质,同时瞬间又想起来小时候拿吸铁石去拾取那掉落在各种旮旯副本中的一块钱钢镚儿。 我他娘地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还下个屁水啊,直接找个特大号的吸铁石,然后绑在一根竹竿竿头不就搞定了。哇哈哈哈,老子果然还是非常聪明的。不过话说老子去哪儿找那特大号的吸铁石啊,也不知道这年代有磁铁,磁石那些玩意儿没?按理说连这手枪都有了,应该不可能没那磁石吧。不行,老子得回去问问。可是现在就这样回去的话,万一那姓葛的小子又派人过来偷偷捞回去可怎么办啊?大爷的,今天这事儿还真跟老子杠上了,好吧,你小子要是真有本事能拿回去的话,就先让你小子替老子保管几天,待老子彻底剿灭了你葛家还有你身后的那盐帮后,老子再要回来也不迟。 下定决心后,李天宇便离开了这里,然而就在李天宇消失在这四周后,只见那河岸边的一棵柳树一阵的晃动,旋即一个白影从树上闪现而下,飘落在了李天宇刚刚所站的地方。那道身影却是一动不动,就像是没有一丝生气的人偶一样伫立在那里。 李天宇离开之后,原本打算上秦府喊了陈友亮和崔颢二人的,可是后来想到去秦府的话,极有可能会碰见秦玉燕那个小萝莉,所以就断然选择了放弃,直奔自己的李府而去了。 “话说老子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个小萝莉啊?仅仅是因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而导致现在再见会很尴尬的原因吗?还是说老子天生对萝莉就有着失控感和恐惧症呢?难不成是代沟的原因,8o后骂9o后的原因?可是上次在那秦家画舫上,老子看到的她是那种很懂事很有教养的富家女啊,而不是那些像崔颢一样的脑残二代啊。当然了,现在他在我的带领和熏陶下,也逐渐地开始蜕变,进化,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成为一代大文豪了。算了,不管这些事儿了,回去找吸铁石去先。”李天宇此刻好不容易落了单,更是显得随意无比,一路上边走边哼着自己那偶尔不跑调的流行歌。 ************************************************************************* “咦?这都是谁的车?家里来人了吗?话说我怎么看这两个车有点熟悉啊?”李天宇刚刚回到李府门前的那条康庄大道后,就远远地看到了有两辆马车停放在李府的门口。 “不是吧?竟然是康家来人了!而且还一下就来了两车的人!我说怎么看起来眼熟呢?感情原来是那康老爷子也过来了!”待李天宇走近之后,他才现原来门口停着的那两辆车是康家的。 “这康百万突然现身造访李府,不会是要来告我的状吧?不应该啊,话说我可是还答应了他女儿帮他康家张罗那时装布会的。就算是真要告我的状的话,应该不至于这么傻地现在就过来啊?最起码也应该会等到我帮他康家忙完时装布会的事儿。而且,凭老子的直觉来看,他康百万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如此观来,此中必有蹊跷。”李天宇自己在心里默默地推敲着。 “少爷回来了!” “少爷好!” “嗯,同志们好!喔,对了,我问你们个事儿啊。” “少爷请讲,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打住,还是你说吧,我问你,这门口停的两辆车是谁家的?” “回少爷,小的不知。”那位李府门口的家丁见少爷如此赏识自己,心里是按不住的兴奋,神勇地答道。 “那这车停在这里有多久了?” “回少爷,小的,小的不知……”只见我们的李府家丁有点尴尬地答道。 “那车上一共来了几个人?都是什么模样的?” “回,回少爷,小的,小的不知……”我们的李府家丁却是被自己的少爷问得完全挂不住面子了,羞愧地瓮声答道。 “好吧,你赢了。你,现在又获得一次回答的机会。” “是,少爷,小的终日坚守在这里,就是为了能够为李府尽一份力,为少爷回答问题,因此,哪怕就是天大的事儿,小的也不会离开这里半步。” “好了,你的辛苦的我知道,回头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的。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若还不敢拣重点说的话,那……” “回少爷!小的也不知!”刚刚听到李天宇那后半句话后,这位家丁就急忙脱口应道。 “好极了,你们统统都赢了,完胜!算我昨晚睡觉之前忘记数星星,今天早上出门时没看手表。” “少爷,小的虽不知这车是哪家的?可是小的看清了那车上之人?” “你大爷!说!”李天宇此时却是已经被李府的这两位家丁“折磨”地没脾气了。 “回少爷,小的一共看到3个人,两位姑娘和一位老爷。” 如此看来,那便应该是康家没错了,可是怎么会是两位姑娘呢?难不成那康百万有两个女儿? “那两位姑娘都什么样的?最好别告诉我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 “回少爷,小的看不像,不过其中一位小姐看起来有些眼熟,怕是之前来过我们李府吧。” “柳若然?!她也来了?”闹闹的,看来这康家此次前来应该就是为了那时装布会的事儿了吧。可是那样的话,柳若然和康伊冰过来就好了,他康老爷子现在也过来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第一百零二章 把你嫁过去 要说那康老爷子只是过来串个门,打个酱油,那倒也就算了。?( 八一中[{文〈网 〈 可是凭着老子对他的分析判断来看,他应该不属于是那种无利起早,无的放矢的人。如此来看,他真的是找我有事儿了。不过若是单单找我有事儿的话,何不直接去天宇盟总部找我呢?那样岂不是更方便吗?难道是因为康伊冰和柳若然认定了我在李府,所以就跟着过来了?还是说,也有意来拜访老爸老妈呢? 如果我本人不在李府的情况下,而且什么时候回来也是未知数的情况下,他们仍然选择了留在李府做客,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貌似真地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而且这事儿对老子来说,在不在场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老子不是那事儿的当事人,或者说即使那事儿跟老子有点甘系的话,那老爸老妈也能给做了决定的。哇哈哈哈,老子果然强大,心思越来越缜密,推理也越来越犀利了,多亏了老子在后世的时候坚持看名侦探柯南的功劳。 家丁们见自己的少爷突然保持着一副愣傻笑的样子,顿时有一股莫名的喜感涌上心头,于是连忙低下头憋着嘴强忍着笑意,但嘴中还是时不时地漏出气来,所幸没有被我们的少爷所察觉到。 不对,等下,按照我刚才的推理,我好像了解到了些什么。不会的,不可能,康家都很少留在扬州的,康家小姐现在为了康家的生意也得随康老爷子四处奔波,这怎么可能呢?再说了,就算是可能的话,那也不应该让柳若然跟过来旁听啊?说不定只是普通的登门造访而已,过来给老爸这个省委书记送点礼,然后再弱弱地求笼罩一下,也借此来搞好两家的关系而已。闹闹的,看来老子不是推理能力变牛a了,而是神经有点过敏,有点质感了。看来这脑细胞并不同于肌细胞,旺盛了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儿啊。看来以后遇事儿还得少钻牛角尖,更不能思考地过度周全,过度完美,因为他娘的,那样的情况和事情基本上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就好比针对敌方进行逆反心理考虑所产生的无限次逆反的死循环。 “喂,你俩在干什么?”李天宇回过神来后却现李府门口的这两位家丁正耷拉着脑袋,双手放在大腿上掐着自己的怪异状况。 两位家丁像是没有听到自家少爷的话一样,继续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姿态。只不过,那嘴中传来的漏气声确实愈加地显著了起来。 “你妹!你妹夫!”我们的李天宇就是再笨也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不爽地说了句,然后径直地大步向李府内走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之前,李府会客大厅上,我们的李母很是霸气地坐在了那主人的位子上,军阀主母的气质一览无余,而我们的李父又一次地在家未遂。底下坐着的宾客却是我们那好久不见的康百万康老爷,虽然我们的康老爷子相较李父李母来说,已经算是上了年纪了,但今天的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精神矍铄。而在那康老爷的对面另一边坐着的就是我们的康伊冰和柳若然两位美女了。自打这两位美女坐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李母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二人。李母一会儿看看康伊冰,一会儿又看看柳若然,像是在逛市买菜的时候拣菜一样。 面对李母那样满含欣赏的愉悦目光,我们的柳若然倒是显得非常得体大方,毕竟是官宦世家出身,而且老爸之前还是京官,想来面圣的那种大场面也曾经历过。所以此刻她倒颇有一副主持大局的风范,“别怕,康小姐,有我柳若然陪着你,你一定要hoLd住”。相较之下,我们的康小姐也确实显得有点不自然了,其实自打她踏入这李府的第一步起,她浑身上下就已经开始有点不自在了。哎,爹爹也真是的,出门之前为什么要跟自己说那些话,还要跟了一起过来。本来自己一人不好意思过来,所以才约了柳小姐陪自己一起,可现在又多了一个爹爹来添乱,这下自己想走也不好走了,多尴尬啊。 “李夫人,康某所言之事,您看……” “我晓得了,康老爷。眼下我家老爷他并不在府内,所以贱妾也不敢擅作主张。所以还是等我家老爷回来之后,容我和他商量一番再来答复康老爷。康老爷您看如何?”李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坐在另一旁的两位美女,缓缓开口说道。 “如此那老夫便谢过李夫人了。” “康老爷客气了。” 我们的康伊冰和柳若然二位大美女却是突然娇羞地将头都埋了下去,我们的李母看到这两位美女的表现后,嘴角不禁悄悄地向上扬了扬,眼中写满了溺爱,心里暗叹了一声“哎,这孩子啊”。 另一边,我们的李天宇快要走到李府大厅的时候却突然止住了步伐。 “不行,这样贸然过去的话,定然会和她们打个照面的,而且老妈和康老爷子也在场,势必也会影响我的个人挥的。最重要的是,老子现在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还是等康老爷子和俩小妞离开后,老子再单独向老妈打听下是什么事儿比较好。不过先低调地躲到门外观察一下形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李天宇就又蹑手蹑脚地从一旁饶了过去,低调地躲在了那大厅门口的左侧,然后侧着身子竖起耳朵贴在木门上,开始偷听,哦,开始倾听门内所生的一切。 然而或许是李天宇今日真的运气不济吧,就在他刚刚将耳朵贴在门上还没两分钟的时候,李府的一个丫鬟端着瓜果点心从大厅左侧李天宇的身后悄然无声地降临了。而李天宇由于注意力高度集中,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降临。 “少爷,您这是在干嘛。怎么不进去啊?刚刚夫人还再找您呢!” “你,嘘,哎,阿弥豆腐……” 最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我们的李母了,然后两位美女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更加娇羞了,不过其中却也夹杂了一丝的恼怒,尤其是我们的康小姐,而柳若然则是一副好笑的样子。 “宝儿,是你在外面吗?还不快快进来,见过客人。” “妈,我回来了!哦,哈哈,大家都在啊!康老爷您向来可好啊?两位姐姐也别来无恙啊?” “你,你一直都在外面偷听?” “冰儿,不得胡说!这里是李公子家里,怎么可以这样乱说呢!李夫人,小女口无遮拦,乃我教养之过,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李夫人,在下无心冒犯,刚刚是一时情急……”康小姐见自己口无遮拦,瞬间也被自己吓了一跳,马上起身向李母行礼致歉。 “康老爷言重了,康小姐也快快请起。”我们的李母当然看得出来这位康小姐是无心的,不过这位康小姐的这番失态倒是让她感觉更加耐人寻味了。看来宝儿和这康家小姐绝对有过什么男女恩怨,一会儿可得好好向宝儿打听打听。我们的李母果然还年轻得很啊,已经开始在心里打起了自己儿子八卦的算盘。 李天宇见此情景,心中的尴尬更是一扫而光,竟然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油然而生。 “哦,呵呵,我刚到,没多久,刚到,我可是什么都没听到就被现了啊。”李天宇不带一丝压力地说着。只不过他这么一说,却更加使得两位美女娇羞了。 “呵呵,康老爷子见谅,我家宝儿就是调皮,我和我家老爷也拿他没办法。”李母溺爱地抚摸着李天宇的狗头,不对,抚摸着李天宇的人头(阿亮:怎么感觉多了点恐怖元素,还不如用狗头。)笑着说道。 “贵府能有如此一公子,着实是羡煞旁人。扬州能有如此一公子,也着实令贵府骄傲不已啊。”康老爷像是想到了什么,由衷地如此叹道。 “康老爷过奖了。”李母笑眯眯地替李天宇谦虚道,脸上却是洋溢着光荣。 “爹,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也是时候该告辞了。”康小姐突然硬着头皮这样插嘴道,可以看得出此刻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别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我们的康小姐迈进这李府第一步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开始下意识地有了异常的反应。 “嗯,也好。李夫人,今日康某贸然上府多有打扰,还请夫人能够见谅。” “哪里,康老爷言重了。” “眼下康某也不再做叨扰了,就此告辞了。” “康老爷不再坐会儿吗?正好我家宝儿现在回来了。” “呵呵,怕是坐不下了。还是有劳夫人代为转达令公子吧。”康老爷满含笑意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如此,那便恭送康老爷了。”我们的李母本身就是个冰雪聪明的人物,现在当然知道这康家确实要告辞了,于是就也没再做挽留,起身前要送客。 李天宇在李母的带领下,陪三人走到了李府大门口处。在此期间,柳若然一直在调皮地看着李天宇,时不时地还向李天宇眨眨眼,扮个俏皮的表情,而李天宇自始至终都报之以傻笑。 “夫人还请留步吧。他日若寻得机会,康某一定再次前来拜访李大人。李公子,康某告辞了!” “李夫人,告辞了!” “李叔母,若然也告辞了!” “康老爷慢走!”李天宇异常懂礼貌地喊道,而那柳若然在随康伊冰离去时最后给冲自己的一笑,却是着然令他摸不着头脑,说不清是戏谑还是暧昧,反正就感觉她那一笑非常璀璨,令自己非常享用。 “还看呢,人都走了!” “哦,我是在想些事儿。对了,年轻漂亮的妈妈,康老爷此番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他说他想求咱家一件事儿!”我们的李母眼中满是戏谑地说着。 “什么事儿啊?” “他说他想求为娘把你嫁过去!” “纳尼?!” 第一百零三章 李母的读心术 “他说他想求为娘把你嫁过去!” “纳尼?!” “那老妈,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为娘当然是不愿意了,我家宝儿这么招人喜欢,怎么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嫁给他家呢?” “就是,就是,没有保时捷和私人飞机,没有豪华私家别墅,没有大把的存款,绝对不嫁。八<(一<小说[?网 ”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李母开心又怜爱地抚着李天宇说道。 “哦,没什么。对了,老妈,那柳小姐有跟您说什么吗?” “她说她也想让你嫁给她。这下倒是真的让为娘左右为难了。” “不为难,更不用左右为难,咱哪个都不嫁就是了,我可舍不得您呐,我那漂亮的妈妈。”哇咔咔,要是让老妈再了解到我那可爱的梦瑶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变成左中右为难,要是再加上韩家的话,难道就是前后左右为难了? “你这嘴啊,就会哄姑娘家开心,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千金小姐看上你。” “哪里,孩儿只是说了说自己心里的话而已。婚姻大事,当然由父母做主了。” “是吗?你要是真的能这样想的话,那为娘明天就代你前去提亲!” “随意,您要是真看上哪家的话,直接把您儿子嫁过去好了。” “你这孩子,看来是早就吃准为娘了,明知道为娘不会去干扰你的婚姻大事还这样说。不过这天下除了当今圣上的女儿之外,恐怕就是再也没一家能让我家宝儿入嫁过去了。呵呵,儿子,你有没有想过真有哪一天被皇上看上之后,下旨让你娶个公主,封个驸马啊?” “这,敢问老妈,若是当了驸马之后,是不是这辈子就只能娶公主一个媳妇儿了?”闹闹的,何止有没有想过,要是现在让老妈知道我早就有个公主的话,也不知道她会产生什么想法和不良反应。 “你个小色鬼,怪不得说男人都花心呢,一个公主给你还不够吗?难不成你还想让皇上的女儿作你的小妾吗?” “这,难道就不能再纳上个小妾吗?皇上他自己不都是有三宫六院三千佳丽吗?” “那你还真打算娶个公主回来吗?”我们的李母兴奋地眨着大眼睛看着李天宇说道。 “这个,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了。” “你啊,你以为这皇家的门便是很好入的吗?一旦进去之后就会面对许多的是是非非,整天提心吊胆,稍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遭人陷害。而且为娘其实一直都挺反对男人三妻四妾的,真要是喜欢哪个,就一心一意对她多好。” “老妈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你的思想也很有远见,对了,孩儿听说咱大唐的房宰相的夫人好像和您一样厉害的。”果然不愧是老妈,作为一家的军阀主母,更是新时代新思想的杰出女性代表,只不过这下倒是真的坑了老爸。话说唐朝最厉害的女人当属房玄龄的媳妇,那样的女人简直都成为时代信仰了。 “不过嘛,若是我家宝儿的话,那就得另当别论了。我儿如此出众,配上三妻四妾自然也无可厚非。” “这,老妈,你能这样想太好了。”李天宇听了李母突然这样改口后是既好笑又欣慰。 “那柳家小姐倒是不错,柳家和咱家一向交好,你柳伯父又是两江总督,柳小姐也生得貌美如花,论品性和身份倒也可以做个夫人。那韩家也不错,韩老爷子亲自教养出来的女儿自然是没得说,怕是整个大唐也再难找出来一个可以同她相提并论的姑娘家吧?康家的话,听那康老爷所说,想来也是一个持家有道,顾家的旺夫女。这样的话,倒是三家小姐哪个都像是当夫人的命,这可就叫人难办了。”李母在那里自顾自地寻思了起来。 “那个,老妈,咱还是换个话题吧,那夫人谁爱当就让谁当去吧,您看今天的太阳多耀眼啊。”香蕉啊,这特么也太假了吧,感情老妈已经开始给自己操起这心来了。 “你这孩子,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夫人可是一家之母,家中的第二个主人。话说回来,我儿就是受大家欢迎呵,说不定哪天还真被皇上家的公主给看上呢。”说罢,就见李母眼里和脸上绽放满了自豪的光彩。 “那是必然的,早就有一个流落民间的公主于我倾心并私定了终身,哦不,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会乱说。”李天宇听过老妈的话后悄悄地在心里这样**地说道。 “什么?什么公主?宝儿,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没有啊。老妈您听见了什么?”李天宇见自己老妈突然这样问道,猝不及防地震惊了,难道自己心里想些什么,老妈都能猜得到吗?这一点儿也不科学啊,难道说老妈开挂了,拥有了读心术?还是说我距离她老人家比较近,正好处于她老人家的技能有效范围之内? “娘也不清楚,反正刚刚娘心里好像闪过你的声音,你说早有公主看上你了。” “我看是您替儿子想公主想疯了吧。”李天宇嘴上这样若无其事地说着,但是心里却早已是恶寒不已,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吗?这也太特么地恐怖了吧。 “不过说不定哪天,我儿真见到皇上了,一定会受到皇上的赏识,到时候娶个公主回来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好了,老妈,公主的事儿咱还是先别说了吧。您还是先给我说说这次康老爷过来到底为的什么事儿吧?” “刚刚不是说过了嘛,他想求为娘把你给嫁过去。” “好吧,老妈,您现在看着孩儿的眼睛,对,别动,就这样看着我,老妈,康老爷过来到底是为的什么事儿啊?” “噗嗤……你这孩子啊,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呀。” “……”李天宇什么也没说,只是幽怨地看着自己的老妈。 “好了,好了,为娘告诉你就是了,说起来,这事儿与你也算是有点关系吧。不过,宝儿啊,为娘头一次现你的好奇心竟然这么厉害,要是放到从前,你定然会不闻不问的。” “那是因为以前的事情都和我无关。”雅兴达,以前的我还活在伟大的二十一世纪,这儿生的事儿当然与我没有半毛钱,不对,是半文钱的关系了。 “也是啊,你这孩子,之前老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为娘就没见你身边有过一两个朋友。若不是为娘从小看着你长大,为娘都不敢相信你会是为娘生的儿子。” “好了,老妈,我现在不是好多了吗,咱不说这了,现在能直接跟我说事儿吗?从第一个字开始就直接说,好吧。” “千万不要再说‘你这孩子!’了。”李母刚刚要张口,李天宇还没来完全看清李母的口型,只凭着李母的眼神就突然这样打断道。 “好。那康老爷过来说,他想同咱家商量点事儿,想要将他康家在扬州的一部分布庄生意交予他的女儿还有那柳家千金以及你来共同掌管。” “啊?这,为什么啊?”闹闹的,这康老爷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啊?虽然老子在后世的时候学的专业不是市场营销,不过确实不可否认以老子在后世耳濡目染的那些惯用的商业炒作销售手段足足可以来让任何的生意在这个年代占有立足之地。难不成老子的这些潜在的优点已经被他给爱屋及乌地提前觉出来了? “呵呵,或许是这康家想要送咱家一份嫁妆吧。” “老妈,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就算是送嫁妆的话,也没必要在陪送个柳家千金吧,更何况这柳小姐还是总督家的千金。搜噶,我懂了,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吗?原来宝儿这么聪明啊,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却见我们的李母眼中满是戏谑地假装好奇地笑着问道。 “好了,老妈,孩儿知道没有您老聪明。您老不仅年轻漂亮,更是女中豪杰,哦,我是说您冰雪聪明,想来老妈年轻的时候一定也像我这么深受大家的喜欢,不,应该是比我还要深受大家的喜欢。” “你啊,已经开始学会调笑为娘了不是。”我们的李母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上和心里却是异常地享用自己的宝贝儿子的这记马屁。 “那老妈你是怎么答复那康老爷的呢?” “这事儿娘怎么能擅自答应他呢,当然是要同你爹商量过了。” “那个,我爸他不是还要听您老的吗?” 我们的李母在听了李天宇的这句话后,先是差点噗了出来,随后当即给了李天宇一个白眼。 “你这孩子,你爹他疼爱为娘,当然是将李府的大大小小事宜都交与为娘做主了。可是这种事情却并非一般的家务琐事,当然是要和你爹商量过后才能决意了,哪能让为娘一个妇道人家就这样背着一家之主而擅自决定了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三从四道?我还以为老妈的管家真的已经到达化境了呢。”李天宇在心里这样非常“轻声”地想着,大概是他害怕再被老妈用读心术给读出来了吧。 “原来如此,女主内,男主外嘛。孩儿晓得的。” 第一百零四章 才女和才子 “你这孩子,真是叫为娘又好气又好笑!对了,今天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小颢呢?” “哦,你说他啊,他正跟陈公子在那秦家做客呢。〔 八一(小说?网 ?” “是吗?那你怎么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啊?”我们的李母狐疑地问道,显然并不怎么相信李天宇的话。 “孩儿和秦家不太熟。”李天宇小言不惭道。 “为娘信你才怪,怕是你又招惹到了秦家的千金吧?” “老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你这孩子啊,我看此次康家前来拜访也不单纯只是为了攀附你爹这棵大树,怕是那康老爷也早已看上你了。还有那柳家的世侄,娘今天说到你的时候她眼中自始至终都是神光闪闪地看着为娘的。” “老妈,不带你这样的,刚刚夸我受大家欢迎的是你,现在这样怪我也是你,还给不给我留点自我尊重感了。” “罢了,娘现在不说你了,你说小颢去秦家做客了,那你说的秦家是哪个秦家啊?小颢刚来这扬州没多久,他怎么可能会比你还和别的人家熟呢?” “除了我们盐商秦大老爷之外,还能是哪个秦家?想来应该是友亮,哦,是陈公子和秦府交熟了,正好小颢他现在尚且年幼,喜欢凑热闹,所以就跟了去了,纯属客串的。” “小颢这孩子,在金陵老家的时候就没少让家里省心,要说也是你外公外婆宠他,结果这孩子端的一副霸王相,天不怕,地不怕,怕是除了他姐姐和为娘外,再也无人能治得了他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像表弟这种蜡笔小新水准的进口马铃薯小土豆,应付起来确实要费点周折,可是谁又能想到多少年之后,他小子又能摇身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大文豪大才子呢?”李天宇想及如此,不由愤慨地说道,丝毫没有因自己表弟是将来的脍炙人口的大文豪而引以为荣。 “什么马铃薯土豆?话说宝儿连你也看出来小颢这孩子以后会有出息啊。我就说嘛,同一个爹娘生的,雨儿她那般满腹才华,想来这孩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现在调皮了点也是无可厚非的嘛。不过宝儿你是如何这般断然地看出小颢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个才子呢?” “哦,这个啊,完全是孩儿的直觉。对了,老妈,你刚刚说只有您和我那位表姐才能治得了他是吧,难不成我那位姐姐和老妈您一样彪悍?还有,不知道我那位姐姐比起孩儿的才华来,谁更略胜一筹呢?”李天宇眼见形势不妙就连忙转移话题道。 “你这孩子竟说胡话,雨儿怎么可能跟为娘一样彪悍呢,不对,你怎么能说为娘彪悍呢?”很显然,李天宇的这一招很见效,看来我们的李母对这位雨儿表姐很看重。 “哦,我是善意的,褒义词,此乃对老妈的褒扬夸赞。” “那为娘便当作是褒扬吧。你的那位表姐雨儿她可是名震金陵的第一才女,比起为娘当年来都有之过而无不及。不过若是宝儿你的话嘛……” “是我的话,怎样?”李天宇一副八卦的样子问道。 “倒也可以同雨儿相提并论,你们二人倒也称得上是我们崔家这一族中的金童玉女,也算给咱崔家长脸了。” 李天宇听了老妈的这句话后,先是小气了半把,然后差点喷了一下,最后直接被整得无语了。话说老子现在真地是处在那“男尊女卑”的古时代吗?其实这也怨不得我们的李天宇,因为他没有去李母的金陵老家视察过,更不知道那崔氏家族在大唐有多牛叉。如果要是让他知道当今的金陵崔氏家族仅排在皇家李氏和皇后氏族长孙氏之后,位居第三的话,估计他就绝对不会这样想了。(李天宇:放屁!老子照样这样想,没看见老子和老子的老子姓什么吗?木,子,李!) “这么说来,孩儿岂不是还距离那大唐第一才子的宝座相差甚远嘛!” “难得我儿如此有上进心,不过也无需妄自菲薄,我儿所做的那些诗文,为娘也都有所耳闻,而且为娘相信整个大唐能愉悦雨儿的才女也是屈指可数的,那书香韩家的千金自然不用说,柳家世侄也算得上一个。” “老妈您也算得上一个?!”李天宇在一旁故意这样嬉笑地插嘴道。 “你这孩子,又开起为娘的玩笑了。不过女子终究比不过男人啊,宝儿,既然你有争当这大唐第一才子的心思,那为娘自然是欣慰不过了。不过,咱大唐有名的才子却也不在少数的,那韩老先生就算得上一个,还有你柳伯父,他们都算得上是咱大唐有名的才子。” “哦?是吗?没想到柳伯父也……”闹闹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才女的竞争自然小了,不过饶是如此,老子也不会怕的,还就不信了,作为一个背过n多唐诗宋词的三好学生,我会输给他们?哇嘎嘎,必然不会的。 “你柳伯父只是为官后不再浸淫诗文词赋了,要不然也不会太逊于韩老先生的。因此你柳伯父都不曾为柳小姐请过教书先生,也极少管教她,却又能得此一才女千金。” “哦。不过老妈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看,孩儿不也是自学成长的吗?不对,是随了老妈的才华,受了老妈传教的。”李天宇不确定老妈在之前到底为自己请过教书先生没,所以只好这样说道。而他心里也在想着,老子才不甩你们呢,老子左手搬出来个韩愈的作品,右手扯出来个柳宗元的诗集,还不是瞬间完胜你们?话说这俩老哥的等级可不止是大唐呢,直接上升到唐宋两个王朝的等级,而且还是八大家的席和颔席呢。什么?什么叫颔席?要不然说你没文化细菌呢,就连唐诗里的顺序都是联,颔联,颈联,尾联。那这第二席当然是颔席了。 “好了,莫要再说这些好话哄为娘开心了。”却见我们的李母嘴上这样说,但是脸上那浓浓的笑意和眼中透露的自豪却表明了她很受用。 “为娘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把那李峰安排去做什么了?怎么为娘这几日一直都未曾在李府见到过他的踪影?虽说为娘已经将他完全交给你了,不过你整天让他奔走在外,不见人影,也不曾回过李府,这样下去的话,府中的下人们也难免会心生疑忌。而且万一那李峰若是在外惹下什么祸端,叫人落了什么口实的话,对咱家李府的名声也大有折损。”李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就这样问道李天宇。 “哦,孩儿晓得了,也请老妈放心,孩儿绝对不会让他干出什么有损咱家威名的事儿的。”雅兴达,把他完全交给我,怎么特么地听着就那么别扭呢,又不是一个美女。话说李峰那货估计是在总部呆上瘾了,毕竟从一个李府的下人一跃成为了天宇盟里面有头有脸的领导人,能不叫他小子乐不思蜀吗?看来也得让他小子定期回家来给老爸老妈请下安,汇报下工作啊,哦,单独向我汇报就好。 “不是娘想干涉你在外面的自由,而是娘担心你们碰到别有用心的歹人。” “这么说,难道咱家在这扬州还有所树敌啊?” “那倒没有,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你爹他身为江苏的巡抚,自然是不便让有心之人落下咱家的什么口实了。因此这康家今日前来相商此事,为娘原本不想答应的,可是看到这康家竟然带了你柳伯父家的世侄一同前来,而且这康家在扬州和京城的口碑也一直很好,所以也就没拂了人家的好意。”李母道貌岸然地说道,不过此刻她的心里却又想起了之前生在李府的那件事儿。 “是,孩儿谨遵老妈教诲。”李天宇见老妈如此认真,就也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应道。老妈也真不愧是个合格的官太太,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啊。不过话说老爸一直这样小心驶得万年船虽是不错,但该玩起权术的时候也应该玩起来,要不然这巡抚大人岂不是白当了。李天宇在心里这样暗想道,可惜他完全不知道先前所生的事情对李府的打击有多大,还以为是自己组织的那些不良少年行径以及他那官二代的作风问题。 “夫人,府外又有人求见!”就在李母和李天宇刚刚就要走回李府大厅的时候,一位家丁闻声而至。 “今日是怎么了,刚送走一家,又上来一家?”我们的李母微微皱了下眉头,好气地笑道。 “你,去跟府外的人说,就说家里的人不巧都外出踏青去了。”李天宇见状连忙卖乖道。也是啊,那些牵扯到利益上的纠纷问题却得让老妈整天去奉陪那些各种类型的访客。 “是,少爷!” “等一下,府外前来求见的是哪家的人?宝儿啊,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说呢?万一真的是有什么要事求见呢?踏青,亏你想的出来,下次不许这样说了。说个走访亲戚都比这强。” “是,是,孩儿谨遵老妈教诲。” “回夫人,是一位老先生,他自称是韩家的。” “韩家?!”却见我们的李母和李天宇在听了这位家丁的禀报后,齐声惊叹道,弄得我们的家丁很是摸不着头脑。 第一百零五章 一封书信 “快,快请韩老先生进府。八一中(文 ” “啊,那个,就说我不在家啊!” 几乎又是同时,二人激动地答道。这下可让我们的家丁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你先下去吧,我这便亲自前去接见韩老先生。宝儿,休得胡闹,快随为娘一同前去见过韩老先生。” “不要,打死也不要,哦,我突然想起今天还有几件衣服没洗呢。老妈,这儿就交给你一个人了啊。待会儿那韩老先生若是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外出未归呢。喂,老妈,男女授受不亲,啊不,母子授受不亲,你别拉我呀。” “你这孩子,刚说过你不要胡言乱语,就这般口无遮拦,待会儿见了韩老先生万不可失了仪态。”听闻李天宇这般胡言乱语后,就连我们的李母都忍不住脸上抹过一道粉色,随之就白了李天宇一眼。 “可是,老妈,我可不可以不见啊?” “那韩老先生的学问和才华可是在咱大唐出了名的,每天排着队前去韩家拜见他的都不知有多少,如今他老人家前来登门造访,怎有不见之理?何况现在你爹又不在府上,你身为李府将来的主人,若是避而不见更是说不过去。再者说,你前些日子不也曾上韩家拜访过韩老先生吗?”看来我们的李母是这韩老先生的铁杆粉丝。 “好吧,孩儿知错了。” “妾身不知道韩老先生光临蔽府,有失远迎,还请老先生原谅!” “夫人言重了,倒是老朽冒昧打扰,还请夫人见谅。” “韩老先生说哪里话?您能驾临蔽府,乃是蔽府的荣幸。就在刚刚妾身还同我家犬儿念及老先生,没想到老先生竟已悄然而至了。宝儿,快过来和韩老先生招呼啊!这孩子,在家一向不怎么喜欢说话,老先生莫见怪。”李母一把将躲在自己身后的李天宇拽到了面前,略显尴尬地笑着说道。 “哦,韩老先生,几日不见,您老风采依旧,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哦,令人高山仰止。”却见眼前的我们的韩老先生一身朴素,干净的仕子服便装,精神奕奕,气质十足的鸿儒样范。 “托李公子的福了。”李天宇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我们的韩老先生的眼中和耳中,要不是李母在场,恐怕他早已数落起李天宇这臭小子了。而我们的李母听了韩老先生的这句话后,倒是感觉自己的儿子同这韩老先生似至交老相识一般。 “韩老先生快府内请!”作为韩老先生的忠实粉丝,我们的李母热情洋溢地有请道。 将马交给李府的家丁后,三人便向李府的会客大厅行去了。 “来人,沏一壶上好的观音茶来。” “韩先生光临寒舍,也不曾提前知会一声,今日我家老爷却也不巧未能留守,妾身也曾做足准备,多有怠慢之处,还请韩老先生见谅。” “夫人太过客气了。老朽今日冒昧登门已是不该,然则却是受一位老友之托,故才贸然前来拜访,特向贵公子转递信书一枚。当致歉意的倒是老朽了。” 站在一旁的李天宇眼见自己老妈和那韩老先生里里外外地说着这套虚礼,心里不禁一阵好笑,这封建古代的礼法和教化虽说确实有些属于我们的几千年来沉淀下来的国粹,值得前去学习和效仿,不过若是每天都这样过日子的话,那无疑是在活活摧残身心健康。然而李天宇在听到这韩老先生是特意来给自己送信的时候,却是不由愣住了。话说自己在扬州认识的人很有限,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而能给自己写信的更是寥寥无几。难道是我家梦瑶小宝贝想我了?不对啊,她远在京城,若是真要给我写信的话,也没有理由到头来让这韩老家伙给我送来啊。况且那李世民大大不是还和他韩家有点隔阂吗?话说回来我与这韩老夫子唯一有关联的也就是他那宝贝女儿了。不会吧!难不成是她女儿写给我的情书吧,恰巧这韩老头儿又不好意思这样当面直说,所以就栽赃嫁祸别人。啊呸,这事儿怎么说栽赃嫁祸呢。想罢,李天宇就向我们的韩老先生看去,却正迎来了韩老先生的目光,李天宇被韩老先生这样打量着顿觉浑身上下不舒服,只觉得那韩老先生的目光像极了灰太狼看懒羊羊的目光。 我们的李母见一旁自己的孩儿只是有点羞愧地看着韩老先生,就像是看到了催债的债主一般,心里也不由纳闷了,我说这孩子怎么刚刚不想见韩老先生。不过听这韩老先生所言,好像宝儿还认识这韩老先生身边的老友,这倒教人捉摸不透,也没想到宝儿现在也是交游颇广啊。 “宝儿,宝儿……” “啊,老妈,你叫我啊?”我们的李天宇情急之下确实当众“老妈”脱口。 “你这孩子,刚刚怎地直愣着不说话?没听到韩老先生有书信要转交于你吗?还不快快谢过韩老先生。”我们的李母见自己的宝儿情急之下竟当众喊了自己“老妈”,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偶像韩老才子的面,心里泛起一阵哭笑不得,不过却转眼即逝了,毕竟自己早已听得顺耳了。 “那个,韩老先生,小子谢过您老的一片好意了,不过,这信,我现在可不可以先不收啊?” “宝儿,休得胡言!韩老先生见笑了,这孩子向来喜爱与人说笑。”李天宇此言一出,我们的李母差点从坐着的凳子上摔下来,这宝儿今天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夫人过谦了。”韩老先生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想着,这小子何止是爱说笑,单是我韩家就没少受他的戏耍,可又偏叫老夫拿他小子没辙,说他爱说笑实在是太过谦。 “韩老先生,不知是哪位朋友劳驾您老亲自登门前来为小子转达书信啊?哦,小子在此先行谢过您老的一片苦心了。”李天宇说罢双手拱拳微微躬身道。 这叫一旁我们的李母直看的是一惊一愣的,她又见韩老先生一副对李天宇见怪不怪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由纳闷了起来,这宝儿和韩老先生二人倒像是相交多年的老相识啊。 “那位老友在委托我时已特意嘱托我不必讲来由告知李公子,说李公子看过信之后自会了然于心。喏,这便是那老友托我捎给李公子的信了。公子你现在当真要拒收吗?”就见韩老先生从怀中掏出了个寻常的信封,封口处抹了火漆,信封上通体无一字,整个信封也是薄薄的,就好似只是一个封了口的空信封一样。 “那,那人可有曾说过,如果我拒收的话,会对我有什么不良影响吗?”李天宇见韩老先生那略带戏谑的目光,仿佛已经看到了灰太狼抓到小羊们的得意目光,暗自吞了津液,不妙地问道。 我们的李母更加好奇了,但那韩老先生的人品她自然是晓得,丝毫不担心韩老先生会对自己的宝儿不利,于是在一颗庞大的八卦心的驱使下,她不再言语,饶有兴致地安静看着二人的“表演”。 “那倒不曾有的。” “哦,那我便放心了。” “不过他说此信内容绝密,且可影响公子他日之运,故嘱老朽务必亲自交与公子之手,待公子单独看过之后,付之一炬便可,万不可再落由第二人之手。”韩老先生挥了挥手指中的信封,毫不避讳,毫不在意地淡淡说道。 “纳尼?” 第一百零六章 我不想成亲! 李天宇听过韩老先生的这番话后,当即便乱了阵脚,双目死死地盯在了韩老先生手指中的那封信上,像是要看穿了整个信封一样。〈? 八一<中文? [ 丝毫也没有再去关注韩老先生的写满了“孺子可教”的满意表情。 “影响我的命运?难道是婚姻改变命运一说?不收的话难道就可能没媳妇了?这老家伙,亦真亦假的,搞得我都似信非信,半信半疑。”李天宇暗自想道,又盘算着韩老先生此行的心态与目的,其实李天宇倒也不是真地不敢收这封信,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上次韩家抛绣球选亲后,每次面对这韩老先生的时候,都有一种面对监考老师,训导主任的感觉。 “既然李公子执意不愿接受此信,那老朽也不好再去强人所难。待老朽回去之后自行向老友告个罪便是了。哎,没想到老朽此行竟有辱老友之托啊!” “韩老先生不必多说了。请将书信致予小子吧。”虽然我们的李天宇知道这韩老先生是故意这样说来激自己的,却还是收下了,因为本身这其间就没有多大点的事儿。 李天宇接过韩老先生手中的信后,便打算直接拆开来看,至于那韩老先生刚刚说的什么“单独看过之后,付之一炬”更是嗤之以鼻了。雅兴达,你也太小看本公子了,既然你女儿都敢写出来再请你送过来,我又怎能不敢当众看呢,小意思,信不信我还敢当众念与你们听呢。 “李公子且慢!刚刚老朽所言并非言笑。事关重大,所以还请李公子于私下无人处再做一览吧。”韩老先生眼见李天宇就要打开信封,当即出言阻止道。 “哦,其实我就是检查一下这信的封口是用的什么密封的?看完还得烧掉是吧?”李天宇打了个哈哈,说罢就将信封收入了自己的怀中。 “正是!” “韩老先生,这……难道便连我也不得……”我们的李母见若有其事,便也忍不住略显紧张地问道。 “夫人且安心,我那位老友德高望重,乃老朽最为敬重之人,又为老朽多年至交,所以老朽可以担保他万不会做出于贵府有损害之事。且但凡他所言,事后竟无不应验,老朽也最为信之。他既这般嘱托老朽,定非无故之为,然则老朽亦不敢妄加揣测,故自当惟命是从。还请夫人见谅!” “既然韩老先生都这样说了,那妾身自是放心了。老先生,请用茶!” “不瞒李夫人,老朽此番前来除为李公子送信之外,眼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老先生客气了,有何事但请直讲。” “乃是我家小女与令郎之事。” “哦?不知老先生的意思是……”我们的李母听这韩老先生的话便已嗅出了点什么,不过却无法妄加推断,便弱弱地问道。 “我家小女今年已是双十年华,自幼便习得诗书礼仪,琴棋书画虽算不上是样样精通,但自诩也是有点才艺。可惜老朽交游颇为狭隘,竟一直未曾寻得良婿,无奈之下只好在城中公开绣球招亲,遂识得了贵公子,眼下此事在扬州也算是人尽皆知了。然则府上却一直不曾有过回应,为了小女,韩某只好厚颜前来贵府征询,不知府上意下如何?” 李天宇这是听明白了,虽然自己算是答应了韩老爷子,不过在这个年代,婚姻大事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父母手中的,若不经过双方父母同意的话根本就算不上是订亲。不过话说要是现在答应了这门亲事后,也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伤心啊?而且我家梦瑶之事不仅不好和这韩老爷交待,也不好和家里交待啊。虽然老子的意思是不分大小,一视同仁,最多按个时间顺序或者姓氏比划,姓氏拼音来排,可是谁知道家里会是什么意见,李世民大大又会是什么意见,两个美女又会不会心生排斥。尤其是叫这韩老先生得知后,不知道会不会上门来抢亲抑或怂恿他女儿离婚。闹闹的,明明就是封建社会,为毛老子还会这么纠结呢? “哎,这孩子也真是的,生这么天大的喜事儿,也不曾向我和我家老爷言语一声。倒是教我们唐突了佳人,怠慢了老先生家了。”说罢李母白了一眼一旁站着正在思索着什么的李天宇,然后继续说道,“韩老先生请放心,此事我便替我家老爷应下来了,能与贵府结为亲家,自然是修来的福分。宝儿,还不快来拜见亲家岳父大人。” “啊,哦,天宇见过岳父大人。”李天宇见老妈向自己递来眼色,当即也不细想,脱口行礼道。等说罢之后便反应过来,什么?岳父大人?就,就这么定了?好歹也是两世以来的第一次订婚啊,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 “既然如此,老朽便先行谢过夫人了。至于迎娶日期和其它事宜的话,您看……” “等下,我有话要说。” 眼见李天宇突然出言打断,李母和韩老先生二人不禁齐齐地向一旁的李天宇看去。 “好吧,老妈,韩老爷,不瞒你们二位说,我对韩小姐其实早在第一面之时便倾心不已,而我之所以一直没向大家说明,是因为其实早在我遇见韩小姐之前便已同另一位姑娘结下了姻缘。但我对韩小姐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然则却碍于此番不好向你们双方开口,现在既然已经要订了下来,我也便不好再做隐瞒了。”雅兴达,把所有的难题都推给你们,让你们来取决得了。 “这,宝儿,为娘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我们的李母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在想,不就是你柳伯父家的千金吗?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哪个作妻,哪个当妾却是教人为难了。没想到刚刚只顾着高兴,竟将这等大事儿疏忽了。想到这些,我们的李母不由暗暗看向了韩老先生,但见他老人家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气愤和惊讶。 我们的韩老先生早在之前便已从李天宇的口中得知这些了,所以现在自然没有表露出意外。而他今日之所以会上李府来向我们的李母提亲其实也是为了此事,虽说那小子当日已经跟自己说过会一碗水端平,可是像这种李府的头等大事,当然还是李府的二老起着关键性的作用。虽然今日那位老友对自己所说和这小子所言如出一辙,不过还是得来看看李府上是个什么意见。 “老妈,韩老先生,我有几句话不吐不快。”李天宇见场上的氛围有点尴尬,知道自己横竖都要面对这些事情,再想到自己今后的幸福生活,便也鼓起了勇气打算彻底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宝儿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了。”李母见自己的儿子一脸前所未有的认真,便知道他心里已然有了想法,既然事关他自己的终身大事,那他的想法自然也显得异常重要。 “是。不瞒老妈和韩老先生,其实爱情,哦,婚姻在我眼里,从来没有对与错,什么身份的悬殊,年龄的差异,家庭收入,也就是家境的状况都不是什么问题。公主可以嫁给乞丐,皇上也可以迎娶平民。而最重要的便是两情相悦,正所谓两厢情愿的幸福有什么错误,蛮不讲理的隔阻,比绑架还要残酷,门当户对的世俗害了多少无辜,有情人不能眷属,任世间那么多无助。像婚姻这种头等大事,对于姑娘家来说,一生中有过一次便足矣,而这唯一的一次就要天长地久,海枯石烂,这样才算得上是幸福的一生。可是古往今来,却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为情所困,为情所伤,为情所死,而造成这些的无疑便是那些世俗枷锁。难道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在那些世俗礼法面前便是一文不名的吗。尘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尘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哎!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李天宇想起历史上的那些悲剧爱情故事,不禁这样感慨道,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在李母和韩老先生的心里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静!绝对的安静!自李天宇说罢这一番话后,场上便瞬间静了下来。我们的李母怔住了,脑子里还在不断重复念着李天宇的那些话,而我们的韩老先生也是愣了片刻,随即便看向了李天宇,只见眼前这小子双目一片清澈,眉宇间写满了感叹,跟先前在自己府上见到的他完全是两个人。自己也算是博古通今,见识广博,更何况现在已沧桑了半生,可为什么只觉眼前的这小子竟已逾越了自己?分明也就是和荻儿仿佛的年纪,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更可恨的是,竟然能随口而出这等佳句来,怕是连我都要甘拜下风了。怪不得就连那老袁也说这小子是他唯一看不透的人呢。 我们的李天宇的那《雨霖铃》分明是借鉴过来一用的,但是却不引得那韩老先生的怀疑。因为如果这词若是真的早已问世的话,必然不会不为人所耳闻的,更何况像他这样的老才子,更是一生浸淫于诗词歌赋,又怎会放过如此绝佳的一词呢。而那袁天罡确实算得上是大唐的一号人物,被称为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就连当今圣上李世民大大也对他大加赞赏。可我们的李天宇毕竟是来自公元21世纪的人,所以那袁天罡看不透是自然的事。不过历史上的他倒也确实牛a,曾奉李世民大大之命和李淳风合伙来推算国运,这不推还好,一推竟推上瘾了,就这样一直推算到了唐朝以后中国两千多年的命运,直到最后他推了推李淳风的背,劝说道:“天机不可再泄,还是回去休息吧!”,这才停了下来,于是也就有了那旷古绝今的《推背图》。 “宝儿,为娘万万没有想到你会有这般的……你可真让为娘……真让为娘……”念叨完李天宇的那些经典话语后,此刻的李母却是已然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所以,孩儿认为,那些个世俗礼法可要得,也可不要得,若是有朝一日,孩儿真的娶了公主和民女为妻的话,孩儿也待她们一视同仁的。因此,孩儿心里从来没有想过妻妾之分。正如这桌上的茶壶与茶杯,一个茶壶,四个茶杯,正好配套,每个茶杯所盛茶壶之水都一样,又奈何非要在茶杯上分出大小呢?每个身边的女子对你的情都一样真,爱都一样深,又奈何非要在她们中分出妻妾呢?人生不如意,十之**,有一成能够如人所愿便谢天谢地了,又何苦再因为一些世俗礼法来为难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亲人呢?更何况人生七十古来稀,除去已经过去的将近二十年,剩下的也就五十年而已,难道还要为了那些世俗礼法再去和身边的亲人过不去吗?五十年的时光又怎能影响到几千年,哦,几百年传下来的世俗礼法呢?我们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那微不足道的万分之一,又怎会影响到普天之下的世俗礼法呢?我们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沙子而已,连一朵浪花都难以激起,又怎能去让河水逆流呢?再者来说,到我们头宾白,牙齿脱落,耳聋眼花,指日可待之时,依旧守在我们的身边的不还是我们的亲人吗?所以,就算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与天下所有人为敌,也要维护我们身边的亲人。”李天宇是一口气说得淋漓尽致,异常畅快。 而他这么一说不要紧,却使得我们的李母和韩老先生再度陷入沉思了。虽然李天宇的这些观点二人并不敢完全苟同,但不得不说,李天宇所说还是有着几分道理的,眼下二人却也难以想出反驳之道。也多亏二人的文化素质比较高,思维没被禁锢,还能得以接受,若是让那些顽固派们听了,必定早已站起来破口大骂李天宇藐视礼法,伤风败俗了。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们的李母终于率先开口了。 “韩老先生,我看我家宝儿今日所言也不无道理,既然他心里已然是这般的想法,那我和我家老爷自然也不会多加干涉的。然则人言可畏,既然老先生也看出了我家宝儿的态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还请老先生能为今日所言保密。” “这点夫人无须担心,老朽自然晓得的,定当守口如瓶。不过令郎所言着实令老朽幡然大悟,如梦初醒。老朽枉自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守了几十年礼法,到头来,没想到竟还没令郎看得透彻。实在是惭愧啊!” “韩老先生谬赞了!犬子哪里抵得上先生的学问。” “夫人过谦了,但凭令郎刚刚的那些佳句便已远在老朽之上了。既然如此,那老朽自是对令郎放心了,这婚期事宜便也交由府上定夺吧。” “如此便谢过老先生了。待我与我家老爷商定下来后,便派人前去通知老先生,届时也将聘礼一同送至贵府,老先生意下如何?” “一切便如夫人所言。” “那个,老妈,韩老先生,其实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宝儿有什么不情之请呢?” “我不想成亲!” 第一百零七章 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什么?你说什么,宝儿?”我们的李母听了李天宇的这句话后真被雷到了,看着儿子那不像玩笑的表情,她眼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八〈〔[一小说(〔网 “宝儿,休得乱说!刚刚你自己不是还说了对韩小姐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的吗?不准调皮!”李母呆了几秒后忙看了看身边的韩老先生,见韩老先生的脸色并没有怒意,只是眯着双眼盯着李天宇笑而不语,就连忙这样说道。 而我们的韩老先生对这李天宇早已见怪不怪了,就凭这小子刚刚的那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因此现在来这样一句话,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当然了他也知道这小子的意思并不是要拒婚。 “韩老先生,我想我对令千金的爱慕之心也无需再向您做多余的保证了,然则天宇现在自觉年幼,并且不曾考取什么功名,就连一日三餐也需要家里来帮忙解决。这样的我又能拿什么来保障我心爱的韩小姐的幸福呢?因此,小子的意思是,还请老先生能给小子点时间,待小子他日通达之后,再来亲自上门迎娶令千金,这样也可以给您老点时间来观察一番小子,看小子是否能配得上令千金。” “宝儿,你这话怎么说的,父业子传,李家的家业除了你还有谁能继承?这李府将来的主人不还是你吗?”我们的李母确实恨不能理解李天宇的话,毕竟在这个年代,父业子传,延续香火,是天经地义的纲常伦理。 李天宇并没有理会自己老妈所说,而是一副询问的目光真诚地看着韩老先生,随之,他便在韩老先生的目光中看到了欣赏。 “好!好小子,有志气!今日老朽冲你这几句话,就可以放心地将我家荻儿交付于了。不过,眼下我家荻儿正值双十年华,一个女儿家一生中能有几个双十年华,又岂能因为这些琐碎之事而耽误终身大事。所以,这门亲事,现在便是要定下来的。”韩老先生本身就是一个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的老才子,心底的书生意气自然是早已根深蒂固,所以这也是当初他不愿将女儿嫁于官宦人家的另一个原因。不过这个李天宇确实个例外,并不像自己之前在京城所见到那些纨绔子弟,而且这小子有着惊人的才华,完全逾越了自己,足以称之为大唐第一才子。眼下又见他丝毫没有倚仗自己家中的意思,更是大为赞叹,毕竟伴君如伴虎,如果他真若成为了那种完全倚仗家中的官宦子弟的话,万一哪天李佳程倒下了,那他李家也就彻底完了,到时候自己的女儿免不了要跟着遭罪。既然他小子能这样想,那更可让自己释怀不少。 “老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因此,小的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不知道老先生可愿一听?” “哦,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只管道来便是。” 我们的李母眼见自己的儿子和这韩老先生相谈甚欢,完全没有自己插嘴的余地,只好在一旁跟着干着急。毕竟自己儿子若是一句话说得不妥的话,都有可能令这韩老先生反感,进而说不准就将这门婚事给取缔了,这般如履薄冰,怎么不叫自己这个家庭主木跟着紧张呢? “我同令千金的这桩婚事,便如老先生所讲,现在就已定了下来。从现在起,令千金便是我李天宇的女朋友,哦,也就是未婚妻。至于迎娶、拜堂之事暂且缓缓,待我实现了自己所言后,自当上门迎娶,在这期间,令千金可以自由出入李府。韩老先生,您看如何?”闹闹的,这下老子算是开了婚前恋爱的前科,呸,是先河。 “荣我三思。”韩老先生淡淡地说道。不过,他的心里却开始强烈地计较起来了,毕竟李天宇说的这些同礼纲有所冲突,这样的话,女儿实则上连个明确的名分都没。而自己今日之所以会提出来成亲事宜,却也是出于私心,一旦明媒正娶,也就确定了女儿的地位,这小子不曾娶妻,女儿嫁过去之后自然也就是日后的正妻了。不过眼下看他小子的意思,根本就没打算有妻妾之分的想法,倘使现在真地将女儿急急嫁于李府的话,估计也免不了会有外人嚼耳根,认为我韩家是看上这李家的权势了。此事却也事关我韩家的名节,不行,我绝对不能允许在我有生之年令韩家名节不保。 “韩老先生,您千万莫要为难自己,更不得委屈了韩家,婚姻大事,理当父母做主,所以犬儿所说您也莫往心里去。这婚期之事,待我家老爷今日回府之后,我便同他相商。”李母见韩老先生眉头微皱,一言不地思索着,想来这也很为难,连忙这样说道,同时,还不忘再白了李天宇一眼。 “老朽谢过夫人的好意了,不过令郎所言亦不无道理。所以我想此事还是容老夫回去亲自问过我家小女后,再来答复贵府吧。李公子,你看这样可好?” “老先生千万莫要使贵府为难,此事便这般定下了,由妾身同我家老爷商定过婚期和其他事宜后,便亲自前往贵府告知老先生。”却见李天宇还没得来及开口,我们的李母已经抢先一步地用一口毋庸置疑的口气接道。 李天宇眼见自己的这个极具建设性的提议就此夭折后,不由在心中暗叹了口气。算了,既然是被老妈给无情地封杀了,那还能说什么呢,何况老子这样做也着实令韩家为难了点,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啊。娶就娶,老子自己现在都没车,没房,没工作,人家都敢嫁过来,那老子又怎能不敢娶呢?还是那句话,这特么又不是二十一世纪,老子养活不了可以靠家里啊,反正这个年代不丢人,是理所应当的事,更何况老子后世还曾一直憧憬现在的这种生活呢。哇咔咔,话说老子得尽快置办点产业了,天宇盟的一帮小弟得养,媳妇更得养,可惜老子现在还得向家里伸手啊,连自己都养不了,尴尬,惭愧。不过话说这可是老子两世以来第一次结婚啊,闹闹的,也不知道结婚是个什么滋味,当新郎官又是个什么感觉。 “韩老先生,刚刚是小子狂妄了,为难老先生了,还请您能原谅小子。老妈说的对,婚姻大事,当由父母做主,所以……”想罢,李天宇便开口再次真挚地说道。 “李公子无需多言,夫人也无需多言,此事便照公子之意定下,当然,这也是老朽之意。我韩家几代虽然都饱读圣贤书,恪守礼法,但也绝非那冥顽不灵,不懂变通之辈。”李天宇还没说完,韩老先生便毅然决然地打断了他。韩老先生见李府做出了让步,反而更加坚定了他心中赞同李天宇说法的那个声音,而且,他更是看出了李府的诚意,因为之前他也只是同李天宇相谈的,并没有了解到李府是个什么意见。如今的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位老友向自己所讲的那些话。 “韩老先生,小子认为,只要真心爱一个人,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为他生,为他死,为他背叛全世界,更不要说区区的一些礼法俗套了,所以,既然您认为令千金能为小子而不去在意这些,那小子又怎能不为令千金而遵循这些礼法来照章办事呢?我想遵循总比打破要好办得多吧?所以,小子认为还是照最初所想来办吧。” “是啊,韩老先生,就照之前所说吧。” “夫人,老朽心意已决,还请夫人收回成命。不瞒夫人所说,老朽之所以会认同令郎的想法,其实也是出于对韩家的私心的。今日若不是有令郎提出来的话,说不准老朽便做了这韩家的千古罪人了,所以老朽倒是要好生谢过令郎了。” “不敢当,老先生言重了。可是这般的话,恐怕对于令千金来说,却是有些……不行!万不可这般!”李母秀眉紧缩,忧愁地只说了半截便又摇了摇头道。 “我说过了,夫人,我韩家之人万不是那冥顽不灵,不知变通之辈,我家荻儿自幼便受了老朽的教诲,如今也算得上是知书达礼,老朽对她有着十足的信心。” “这样吧,韩老先生,我又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李天宇见此情形,心里便再次浮现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于是就开口说道。 “你闭嘴!宝儿!”李母见李天宇张口又是个折中的法子,便及时地喝止了他。 “哦?李公子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韩老先生!犬儿……” “诶,夫人无需这般责备于令郎。老朽心意已决,如今也只不过是想听听令郎有何想法。因为令郎总能看到老朽目光不及之处,想到老朽所不能想,如此独到的眼光,独特的想法,令老朽不得不佩服呀!” “老先生谬赞了,犬儿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又怎能同老先生相提并论呢?宝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就见我们的李母先是谦虚,后是要挟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刚刚是幻觉,幻觉。”李天宇不禁一阵冷汗道。 “既是如此,那此事老朽便这般定下了。眼下老朽也不便再做打扰了,就此告辞了。” “这,老先生,你可叫我们如何是好啊?要不,老先生等我家老爷回来之后再做相商也不迟啊。” “不了,老朽说过,这般决定也是出于对我韩家的考虑。还请夫人莫须多言,如此,老夫便告辞了。”说罢,韩老先生就向李母拱了拱手,起身告辞道。 “这,好吧,送韩老先生!”李母便也起身相送,当然了,还有我们的李天宇。 第一百零八章 和亲公主 站在李府大门外,送走了那韩老先生后,李母的表情是那么的复杂,有喜悦,有愠怒,有期盼,有哀叹。八{一小说[〈〔<<网 “宝儿啊,原来前些日子那韩家的绣球招亲中夺得绣球的是你啊。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和娘言语一声。今日若不是这韩老先生前来拜访,为娘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其实也没老妈您想得那么夸张,那日孩儿也只是碰巧路过的,结果就稀里糊涂地得了个绣球。当时韩家招亲却是准备了六个绣球呢,所以除了孩儿外,还有五个人呢,这又怎叫孩儿当真呢?因此也就没有向您老汇报了。” “我看没这么简单吧!若只是这般的话,那韩老先生也不至于现在就上门来直接提亲吧?对了,前几日吃饭时,不是还听小颢说,你们前去韩家拜访的事吗?想来也是那次使得韩老先生看上你的。” “这个,确实有这种情况的存在!不过那次上韩家,孩儿也只是作为陪同前往的,主要是为了那康家的一些生意的事情。”李天宇见被自己老妈猜到,也不否认,低调地解释着。 “你这孩子,不要说扬州了,就是整个江苏,每天想要上韩家提亲的人怕是没有一千,也得有个八百吧,难得你这孩子偏偏对韩家如此等闲视之。更为甚者,难得今日韩老先生能够亲自主动登门来向咱家提亲,可你倒好,竟然这般出言刁难韩家,你倒是真以为韩老先生就非咱家不做他选了吗?”我们的李母想到这些后,不由一阵恼怒,心里更是升起了一丝的后怕,还好今日这韩老先生没有见怪。要不然的话,不仅这桩亲事会彻底黄了,怕是还会开罪了韩家的,真是叫人不堪设想啊。 “孩儿知错了。不过也请老妈放心,有些事儿孩儿还是懂得要如何处理的。”哎,那韩小姐可是唯一一个令我内心悸动的美女,那种恍如初恋般的感觉早已将我镇住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去等闲视之呢?正是因为如此地在乎,所以才得好生想出个万全之策。毕竟在她之前,我已经先有了梦瑶的。要是让老妈也得知我家梦瑶是公主的话,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认为我是在出言刁难韩家了。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也看得出来韩家在整个江苏会很抢手的,不过也不至于老妈说得那么夸张吧?话说上次我过去韩家的时候就不曾看到门庭若市的壮观场面。其实李天宇不知道的是,我们的李母说的那种情况确确实实存在的,尤其是在韩家绣球招亲之前,后来只不过是我们的韩老先生受不了那种每天都有几百号人排队围着家门口,然后等着你去一家一家地接见,再一家一家地拒绝,如此一日下来,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这样还极易开罪了那些人家的。因此,我们的韩老先生随后便想出了绣球招亲这种并不怎么入流的套路。 “你若是真懂得如何处理的话,以后便切莫再像今日这般言语了,也好叫为娘省去一番心思。”李母温柔地批评道,而她想起李天宇平日里的言行种种后却也安心了不少,这孩子其实还是挺懂事的。 “是,老妈,孩儿谨遵您老教诲!” “嗯。咦?那二人是谁?”却见一直盯着韩老先生离去方向的李母突然开口这样说道。 “谁?哦,老妈说的是那二人啊,依我看,不像是什么好人,这二人一大一小,并驾齐驱,想来那大的应该是老坏蛋,小的也是小鬼头吧。”李天宇顺着老妈的目光望去,只见自那韩老先生消失的地方又浮现出二人向此缓缓走来。虽然看不清长得什么样貌,不过从他们那走在路上的招式来看,李天宇基本上已经判断出了点什么。 “哦?宝儿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很简单,他们二人一位咱扬州知府家的陈公子,另一位是咱李府的外戚。” “小颢和陈大人家的公子吗?我说呢,怎么凭白又过来两个人。还道今天是怎么了,这人都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李府。”李府里住着的毕竟是咱江苏的巡抚大人,因此,在这李府方圆几里开外却是不曾有过半个邻居的。若是有人朝这儿走来,基本上八成都是上李府来的。 “呵呵,难道有很多人前来咱家朝拜,哦,前来咱家拜访不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吗?” “你这孩子,切莫乱说。你爹作为江苏巡抚,当然免不了会有很多人前来相求于他的。然则这些人所要相求之事大多都是不宜办理之事。所以为了避免受到太多的这种叨扰,才会将咱李府置于这较为孤寂的地方,你爹也只是到了晚饭时间才回府。这样也才使得咱李府白日里得以了清静。” “搜噶。那么,老妈,偷偷地问下,老爸他可曾有帮助过别人一次吗?”闹闹的,油水啊,那么多的油水都与李府绝缘了,多可惜啊。不过话说这当官确实也不能太明显了,并不是什么钱都能拿的。看来老爸是深谙此道啊,就凭上次去的那聚贤庄来看,想来他老人家也不会是那种什么钱都不拿的傻子了,不行,得空了我得向他老人家好好请教一番呢。 “这些你爹公务上的事儿,为娘一个妇道人家,又怎好得知呢?你只要记住,你爹他绝非一个坏官就好了。”眼见李天宇这般俏皮,李母便白了李天宇一眼,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 “哦,这个自然。”话说整个李府的收入基本上要全靠老爸的,能养活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家,老爸果断很不容易,非常伟大。现在咱也老大不小了,也算是有了媳妇的人了,结果每天的开销还是靠着府里供给的。不行,老子真得尽快开展自己的创业计划了,为了自己,也为了老爸和李府。李天宇在心里这样想着,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这年头当官的话,即使的工资不算太高,可是福利那可不是一般得好,住房问题国家,哦应该说是朝廷给你解决,更是配有专车——李佳程的豪华马车,就连这府上的家丁、婢女和厨子,皇上都会义务给你解决的,更不要说每年朝廷还有各种物资了。 “咦,亮哥,你看到没,李府门口站着两个人呢。”和陈友亮有说有笑的小颢偶然抬头向李府望去,结果就看到了门口处站着两个人。 “嗯,看到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迎接你我二人的。” “可是,亮哥,那二人好像是姑母和天哥啊!” “那估计是天宇得知你我从秦家回来后,有些紧张,所以故意寻了伯母前来压阵撑场面吧。既然如此,咱也还是快点过去吧。” “姑母!天哥……”小正太向李天宇和李母二人飞奔而来,一把扑向了李母的怀中。 “小颢啊,你这是去了哪里了?”李母满是怜爱地抚着崔颢柔声问道。 “友亮拜见伯母。”陈友亮见李母也在场,当然不敢像只有李天宇在场时那般造次了,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陈公子快请免礼!多年未曾与令堂相见,却也不知令堂近来可好?” “托伯母的福,家母一直很好。家母还托我向您问声好!” “好,好。还请陈公子帮忙转告令堂,若是令堂得以闲暇了,还请她能过来李府一叙。” “友亮一定将伯母的话带到。” “姑母,小颢今日和天哥、亮哥前去那城东运河转了转,碰巧在那里遇上了秦老爷,后来在秦老爷的邀请下,就和亮哥一起上秦家坐了坐。”崔颢说完之后还不忘得意地瞟了一眼一旁的李天宇,倒像是故意说给他看似的。 “哇,小颢,你今日跑了这么远,又在外呆了这么久,想来你也早就饿了吧,话说你现在还小,正长身体呢,怎能饿到自己呢?即使你能饿到自己,可也不能饿到友亮啊,眼下他可是咱李府的客人呐。” “天宇,其实我和小颢在秦老爷家的时候已经……”陈友亮正要解释,却现李天宇直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于是硬生生地将未说完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倒是姑母疏忽了,小颢,你和陈公子跑了一天,想必也饿了吧。走吧,回府姑母让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 “姑母,你别听天哥的,我和亮哥在秦家……” 却见小正太还没有说完,便有一阵马蹄声和车轮声传入大家的耳中。众人不禁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马车果然随即而至,顷刻间便停在了李府的门口。而那赶马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好久不见的带头大哥。 “老爷回来了!” “老爸回来了!” 李母和李天宇不约而同地齐声自言自语道。而崔颢和陈友亮二人则是一阵的迷茫,还以为是有人要来拜访李府呢。 果不其然,在带头大哥向李母请过安后,我们的李佳程便出了马车,然而他刚走出马车露出半截身子后,就又转身朝着马车里像是在搀扶谁一般。 “柳大人,慢点……” 于是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李佳程和柳大人自马车上走了下来。李佳程刚下马车后便看到了李府门口的站着众人,只见自己的夫人,儿子,外甥侄,还有一位公子,齐齐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咦?夫人?宝儿?小颢?陈公子?你们怎么都在啊?!” “我说老李啊,今日愚兄不过是上门来讨口茶喝而已,何至于让弟妹如此大动排场啊。不说你我两家这关系,就凭你我这多年的交情,早已算得上是一家人,又何必如此客气呢?”我们的柳大人见此场面也不由一愣,话说今日前来这老李府上一坐也是临时决定的,没想到这老李倒像是和家里说好了似的。 “呵呵。不瞒柳兄,小弟也是和你一路从巡抚衙门过来的,其间又怎能抽出身来向夫人告知呢?夫人,你倒是说说,今日是如何得了信,知道柳大人要来,便早早地和大家守候在门口了?”我们的李佳程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心生好奇地问道。 而我们的李母遭此一问,一时却也难得解释,毕竟她也不好当场否认自己并不是前来迎接二人的。所以她只好无奈地朝李天宇相视一笑,眼下也就只有宝儿能够明白这其中的真相了。同时,崔颢和陈友亮眼下也好像明白了李母和李天宇先前其实并不是在迎接他二人的,不过看这情况,貌似也不像是来迎接这柳大人的。 “哈哈哈,原来是贤侄啊,我道还有谁能未卜先知呢?既然是贤侄的话,那便也不足为怪了。我说老李啊,你府上能有如此一公子,还真是羡煞旁人啊。”原来我们的柳大人见李母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向了一旁的李天宇,便也以为这是李天宇预想到的。 “哪里,哪里,柳兄谬赞了。”李佳程闻此言,不由向李天宇望了一眼,只见李天宇却是微笑着一言不,便也以为这是李天宇的杰作了。于是便也谦虚地说道。 而眼下李天宇却是在心里乐开花了,话说别人都是有苦难言,老子现在却是有甜难言,凭白无故地受了一通褒奖,这感觉还真是如沐春风啊,毛孔里都透着舒服。 “老爷,柳大人,快请进府吧!”当下我们的李母也不再作多想,当即招呼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李府会客厅上,满满的一桌美味,桌前坐满了人。 “贤侄啊,今日老夫听闻京城里传来了吐蕃亲王前来向皇上求亲的消息,边关也传来了突厥进犯我大唐边境的军情告急。不知贤侄如何看待这些呢?哦,这位小公子和陈公子若有何看法也还但讲无妨了。”柳大人同李大人碰过一盅酒后,便这样问道了李天宇。 “柳世伯,天宇才疏学浅,鼠目寸光,胸无大略,妄不敢乱点国事。” “诶~贤侄今日怎倒是在老夫面前见外了,有何看法但讲便是。难不成还担心老夫会加害于你不成?” “柳伯父言笑了。只是此事事关我大唐国计,天宇不过是一介顽童而已,又如何能有何看法呢?想来圣上他老人家也早已有了定论了吧。”不就是个和亲而已嘛,文成公主下嫁松赞干布。至于突厥的话,从那下旨征兵的情况来看,怕是李世民大大也早已做好了远征突厥,立下“天可汗”威名的打算了。 “哦?何以见得?老夫倒是不曾耳闻。既然贤侄能够未卜先知,那也还请贤侄快快与我道来一番。”柳大人想起李天宇先前的未卜先知后,便饶有兴致地问道。 “柳伯父过奖了。既然是那吐蕃的亲王亲自来我大唐向圣上提亲,我想依着圣上的厚德仁心,兼济天下,势必也会将一个公主下嫁于吐蕃的。” “嗯,如此说来,那便也可能了。老李啊,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也从京中的好友那里得了个消息,说皇上刚刚召回了一个漂泊在外的公主。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眼下再看这吐蕃前来求亲的话,想来也假不了了。贤侄啊,你再来说说这突厥……” “什么?柳伯父你刚刚说什么?”却见李天宇听过了柳伯父的这一番话后,当即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会吧?难道李世民大大打算打我家梦瑶的注意吗?不是说好的文成公主的吗?虽然我上次也没有具体问我家梦瑶她那公主的名号到底是什么,不过根据老子后世多年的看电视经验来判断,那文成公主明明是一位王爷家的女儿被李世民大大给认作义女嫁过去的啊!话说虎毒还不食子,李世民大大又怎能靠牺牲自家的亲生女儿的终生幸福来达到政治上的某些目的呢?牺牲别人家的多好啊! 李天宇想到要害之处后,便不由地打断了柳大人的话,他这一下打断不要紧,却是引来了众人疑惑的目光。于是在场的五双眼睛齐刷刷呆呆地望向了李天宇,就连我们的小颢也浑然忘记了自己手中的筷子还夹有食物。而我们的柳大人更是疑惑中掺杂着一丝的尴尬,这贤侄如此一问倒是出于何由?虽说自己是对着老李说的,可这声音也不至于让这贤侄听不见呐。 “宝儿,休得无礼!柳大人,这孩子今日不知为何老是这般一惊一乍的,倒是叫您见怪了。”我们的李母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连忙这样呵斥道。 “哦,不好意思,柳伯父,天宇刚刚失礼了。”闹闹的,完了,这下老子算是当众出大糗了,不过话说这柳伯父刚刚所言没把老子吓得当场掀桌子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无妨,无妨。贤侄啊,刚刚老夫说皇上刚刚召回了一个漂泊在外的公主,恰巧眼下又有这吐蕃前来求亲,想来皇上便是要打算将这公主下嫁于吐蕃,同他们和亲吧。”这次我们的柳大人却是正对着李天宇说的,他边说边对李天宇察言观色,想看看我们的李天宇到底为何会有此异动。 “敢问柳伯父,那位公主可叫文成公主吗?” 第一百零九章 男人与政治 “这,老夫倒是未曾听说得。网 不过老夫看贤侄这般,莫非贤侄认得这位公主?” “柳伯父说笑了,不说在江苏,便是在扬州,天宇都很少走动的,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京城中的公主呢?只不过前些日子天宇恰好曾听一位说书先生提及此事,那位先生说皇上会将一位文成公主下嫁于吐蕃亲王松赞干布。眼下天宇见此事一一被那位老先生言中,不由心生惊奇,所以便也有了方才的失礼之举。”无量天尊,袁大神棍,话说今日韩老爷子送于我的信,不出意外的话便应该是你写的吧,既然你都能预测到我将来的命运。如今我借你来挡一下便也算我的命运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况且这最合适的人选也非你莫属了,换了别人我都不信,更何况让大家信呢? “哦?敢问贤侄是哪家的说书先生啊?竟这般厉害!竟连那吐蕃亲王也如此了解。”我们的柳大人却是更加好奇了,没想到一位说书先生竟能对国事有如此深刻的了解,看来这人绝非等闲之辈啊。这贤侄能结交如此厉害之人,倒是更让人敬佩万分啊。 “是那杏花楼的袁老先生。” “袁老先生?扬州什么时候有的这一号人物?你可曾听说过吗,李老弟?”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闹闹的,不会吧?话说这袁老头儿可也是打京城过来的啊,而且就连李世民大大也夸赞过他,像柳伯父这种外放的京官更不应该不知道吧。看来是这袁老头儿想刻意地低调了,既然如此,那老子便也不好再卖他了。 “罢了,等得空了,老夫亲自前去那什么杏花楼寻访一番吧。贤侄啊,咱叔侄接着说,你倒是说说皇上对那突厥进犯有何定论了?” “柳伯父,您就别拿小子说笑了。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柳伯父又怎会不知呢?” “贤侄说的是……” “友亮,还是你来说吧。这事儿为令尊所管辖的,便由你告知柳伯父好了。”看来这柳伯父和老爸官做大了,便连这些征兵的小事儿都入不得法眼,不怎么在意了。不过虽说那征兵一事归友亮老爸所管辖,可是这事儿好歹也是李世民大大的意思啊。老爸和这柳伯父怎能就真地一点也不在意呢? 其实这倒真的是我们的李天宇想多了,像这征兵一事确实不归巡抚和总督管,而是归地方上的知府所管辖,毕竟地方上的户籍便都在那知府衙门中的户房了。因此,李佳程和柳运隆并未过问也是正常之事。相反,二人若是过于过问的话,反而会有“越权”之嫌,虽说二人的官职要远大于知府。毕竟像这种涉及到国家级的军队招募的话,皇上自然是不会再让一些封疆王臣们所插手的,而是分散了由各地的知府前来管辖,这也算是知府所拥有的一项特权吧。 “天宇是说的征兵一事吧。柳大人,李大人,前些日子刚下了一个通告,皇上聘下重金在咱大唐征用年龄在十五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有志男儿,却是为了组建起一支队伍,待来年立春之时,便会下令远征突厥。”陈友亮原本也不知李天宇想要表达什么,不过待他听李天宇说罢后,便也随即想到了。 “嗯,此事老夫倒也听说了,不过当时却也没怎么在意。看来还是贤侄和陈公子有心啊,倒叫老夫汗颜了,果然是后生可畏呀!”说罢,柳大人便望向了我们的李大人。 “哈哈哈哈……”李大人爽朗地笑道。 “贤侄啊,如此了解皇上的心思,他日你若是能入朝拜官的话,一定会深得帝宠的。” “柳伯父真乃谬赞了,天宇何德何能,不过是个爱耍点小聪明的跳梁小丑罢了,又怎能和柳伯父这种大智若愚,难得糊涂的大智慧相比呢?” “哈哈,贤侄倒是深谙为官之道。大智若愚,难得糊涂。这做官说白了可不就是要学会这八个字吗?只可惜啊,就连你柳伯父我都未能做好这一点,所以才会触犯了……” “柳大人!”一旁的李父眼见这柳大人打算在自己府上向大家讲起这少儿不宜的官场事宜后,便及时出言阻止道。 “哎,也罢,便不说这些了。贤侄啊,虽说皇上对此已有了定论,不过老夫还是想听听你有何高见?哦,还有陈公子,你们只管畅所欲言便是了,权当是无事闲聊作下酒菜的。”我们的柳大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二位后生说道。 “柳伯父高看天宇了。要说高见还真谈不上,不过天宇倒也对眼下皇上的做法不敢苟同。”李天宇当然知道这柳伯父同自己谈论这些政治话题是属于闲扯着玩的,这跟后世自己所耳濡目染的一堆大男人聚在一起大侃天朝的执政党的各种不好以及国家领导人们的轶事便也算是一个水准的。再说了,在座的所有人中根本没一个会来害自己的,而且就算是害自己的话,那不是也要将他们自己给搭上了吗?更何况老子从没有害怕过言论自由的自觉,一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还会被人录了音,留下证据,然后上报朝廷,让李世民大大跨省来给我送顺丰快递吗?真要是这么恐怖的话,我想李世民大大身边的那位魏征魏大爷早就被他给千刀万剐多少遍了。 “哦?还请贤侄快快道于老夫。”柳大人一听李天宇出了此言,却是瞬间来了很大的兴趣。一旁的李父和李母还没来得及对李天宇打眼色,我们的柳大人便这般开口道,同时也不忘给李大人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当然了,我们的李父和李母心里自然知道这柳大人是万万不会加害他们的宝儿的,只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真若是有朝一日,这些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行传入皇宫皇上的耳中后,那后果可真不是他们所敢去推想的。想及此处,不由在心中暗暗一叹,但愿这宝儿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吧。 “柳伯父,不瞒您说,其实天宇一向都很反对靠牺牲一个女子的婚姻来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的。当然了,我也知道皇上这样做是顺应时代潮流的,毕竟这也有过很多的前车之鉴。不过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就必须要同他们和亲呢。当然了,若是想要从整体来进行民族大融合的话,那很好很强大,派过去一些女人的话,何不在派过去一些男人呢?然后就此繁衍生息,过不了多少年后,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他们的下一代也开始接受我们大唐的生活方式和习俗以及人生价值观,哦,我的意思是说一生中的追求。这样即使到他们想要再生什么叛乱的话,也就跟那“**”“**”一个水准,根本不会有多大的影响的。” 在场的不只是我们的柳大人,就连李大人,李母也听得目瞪口呆了,而陈友亮也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眉头紧锁地思索着,至于我们的小正太,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趁机胡吃海喝。 “贤侄所言着实教人匪夷所思啊。不过若是我们派去的人不但没有将他们同化,反而受到他们的同化,那可如何是好啊?这无疑于让我大唐徒增了些反叛贼子。” “关于这一点,我想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先,我们大唐的人口多,底子薄,啊不,是底子厚,大江南北,物产丰富,国力更是最为强盛的。纵观我大唐民族,早已有了上千年的文化和底蕴,人口基数更是全球排第一。所以哪有这一片大海被一泡尿就给染骚臭了的事儿呢?其次,我想问下柳伯父,您认为那些匈奴蛮族们长年来一直侵犯于我大唐,乃是出于何种目的?而我们大唐明明如此强盛,又为何不主动前去侵犯他们呢?”李天宇这一席话确实说得畅快无比,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在饭桌上出口不雅。这倒弄的我们的李母和李府忍不住尴尬了片刻。不过眼下的李父却是看这李天宇越来越陌生了,他万没想到自己的宝儿竟能有这般的见解,按理说,这些事儿只应当是那些朝廷中的几代老臣们整日研讨的。 “这,我想是他们那些贼子觊觎我大唐的大好江山吧。” “不错,正是如此,就拿那弹丸岛国东瀛和马背上的民族突厥来说吧,他们都是资源匮乏的小国,不是我吹牛,就他们国家的那些物产能够再吃上个一百年就撑死了。当然了,这前提是咱大唐不同他们进行通商贸易,物资交换,文明传播。而那东瀛岛国又时常面临自然天灾,突厥更是居无定所,老话说得好啊,居安思危,所以他们便明白了如果不对外进行侵略扩张的话,他们的民族迟早要走向衰败灭亡。而这侵略扩张的最佳目标,也只能是我们大唐了。所以他们现在才会有时不时地骚扰我们大唐的恶行。还好现在我们的大唐国力雄厚,他们这些侵犯也就无异于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了。不过若是我们也不去像他们那般居安思危的话,那么不肖几百年,好吧,或者说应该是,等下,我算下啊,额,应该是一千三百多年之后,我们便会受到他们的烧杀掠夺。” 李天宇却见自己此言一出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就连刚刚趁机胡吃海喝的崔颢小正太也停了下来,不可思议般的呆呆望着李天宇一言不。李天宇见势也瞬间傻眼了,王八蛋,老子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呢,这下可好,只顾着自己说个痛快,现在给整sB了。 “柳伯父?爹?娘?友亮?小颢?阿嚏……”李天宇挨个轻轻地将众人喊了个遍,却现大家根本都没在意到他的这几声叫唤,而是继续呆呆地望着他,也不知脑子里是否还在琢磨着他的那一席话。于是李天宇只好故作不适,打了个偌大的喷嚏,这才将大家的注意力给唤了回来。 “啊,贤侄,贤侄无恙否?”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我们的柳大人,他很是关心状地开口问道。 这宝儿何时竟变得这般关心国事了,而且竟然,竟然还晓得那东瀛。听他所言,怕是对那东瀛和突厥亦是非常了解,这倒真是教人奇了怪了。平日里也不曾见过他读过什么书籍啊,最多也就是上个茶楼听听说书而已。难不成这些便是他先前天天去那茶楼听书听来的?可是又不像啊,这些见识别说一个茶楼说书的了,便连那先前一直在京城为官,每日上朝议论国事的柳大人也是对此这般惊讶。他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混小子,怎么会突然有了这般见识呢?竟然还会对几百年之后的事情做出大胆揣测!我们的李父却是越想越胆寒,同时看向那李天宇的目光也更加不解了,直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个“宝儿”了。而我们的李母虽然心里也满是惊讶,不过却也有着丝丝的欣喜,看来自己的宝儿历经上次一劫后,如今真的是脱胎换骨了,自己也不用再担心他每天愁眉苦脸,闷闷不乐了。想及此,她看向那李天宇的目光中不由绽放出了骄傲的神采。 当然了,要说在场的最为镇静的除了李天宇之外,便是我们的陈友亮和崔颢小正太了。陈友亮早已对李天宇的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论见怪不怪了,若是真地让李天宇眼下变成一幅不善言辞,多愁善感的李宝儿的话,他反而倒不能适应了。不过他心里却也有点愤愤不平,话说这天宇整日里也少没见他玩啊,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难道他这些学识都是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回家偷偷习得的?太可恨了,自己稍微一不注意,就被小子给过了。而我们的崔颢小正太此刻吃惊却是因为天哥的那最后一句话,话说天哥怎么知道东瀛日后会对我们进行烧杀掠夺?而且竟然还能得知那般确凿的时间。难不成是他信口胡诌来蒙人的?可是刚刚他不是还兀自算了一番吗,如果真是瞎猜的话也不至于再去计算一番啊,随口说个多少年不就结了,反正大家又不知道是真是假,又怎能拆穿他。 “谢柳伯父关心,天宇无大恙。”说着李天宇还不忘拿食指左右杠了杠自己的鼻尖,装作一副“我没事”的样子。他心里暗想道,老子就算是无恙,可现在看过你们的不良反应之后,恐怕也会有恙了。这下就是想转移话题,恐怕也没有那么得容易了。 “老夫听贤侄刚刚所言,看来贤侄对这东瀛和突厥甚是了解啊。不知贤侄是从何处得知……” “古籍!古籍!天宇闲来无聊便会去翻看一些古籍,上面都有对那东瀛和突厥的各种详细记载。至于天宇之后所言,均是推测而已,推测而已!” “原来如此。那贤侄倒是说说若是同化那些蛮夷的话,具体应该如何去做呢?”虽然我们的柳大人嘴上这样说着,不过心里却是丝毫不信,但他却又想不出更好的解释来,却也只好作罢。 “这,其实,天宇也并不是很懂的……”李天宇这次却是有改了,谦虚地说道。 “诶,贤侄有何见解但讲无妨,权当是无聊陪老夫聊些家常而已,难不成贤侄连老夫都信不过?”柳大人听过李天宇的这一番别有见底的言论后,却是起了兴头,一不可收拾了,自然是期盼着更多的下文了。 “柳伯父言重了,只是天宇没有像柳伯父这般的胸襟和高度,自然是不敢对此妄加言语,纸上谈兵,教柳伯父见笑了。不过,既然柳伯父如此赏脸于天宇,那天宇若是再做推脱,倒显得是天宇不识抬举了。”李天宇在谦虚的同时,还不忘对自己的柳伯父大拍马屁道,待看过自己的老爸老妈看自己也有着一丝的期盼后,只好决定继续开讲了。 “贤侄放心讲便是,但凭贤侄今日所言,老夫敢打包票,他日贤侄若被皇上看重,相信职位也一定会高出老夫不少。”我们的柳大人却是越看李天宇越顺眼,就像一只绿头苍蝇看上了一坨新鲜的大便,不对,应该说是淘金者看到了一把24k白金一般。 “那个,柳伯父,天宇今日所言乃是看到伯父您为人和蔼可亲,善待后辈,又受到您那举世无双的风采所感染,所以便忍不住想同伯父您指点江山,啊不,是大侃特侃,万自入不得厅堂,出不得厨房,上不得……啊,我是说完全登不得台面的意思,便连这李府大门都出不得的。”李天宇紧张之余差点将“上不得荡床”脱口而出,毕竟他还从没想过去被李世民大大赐个官做呢,那样的话,先不说伴君如伴虎的危险性,便连自己的天羽盟帮主的身份和道上无拘无束的生活都得朝自己说拜拜了。 “哈哈哈哈,贤侄但可放心,老夫晓得的。”我们的柳大人毕竟之前一直是京官,常在朝廷上混的,早已算得上个老狐狸了,又怎能听不出来李天宇的这些暗示呢? 第一百一十章 民族区域自治 “既然如此,那天宇便继续放心胡诌了。[ 八(一中文网< 天宇先前说过,并不怎么赞同靠牺牲一个女子的婚姻来达到某种政治目的。更何况,眼下我大唐帝国实力雄厚,要说欺负,那也只有我们大唐欺负别人的份儿。而天宇也认为,若想不被别人欺负,最好的方式便是主动去欺负别人。但是这欺负别人也有好几种等级之分的,比如说最简单,最直接的便是兵征伐他们,那样的话,倒也能保个十来年的安宁吧,不过却也只是令他们暂时屈服而已,心里却还是埋下了仇恨和不服的种子的。就拿那突厥蛮子来说吧,他们整日在马背上过着游牧生活,居无定所,无以为家,吃得也都是一些重口味食物,自然比不上我们的绿色食品,穿得更比不上我们的棉丝绸缎的性价比。若是我们想要彻底征服他们的话,单靠打仗是万万不行的。即使打赢了他们,又能怎样呢?拿了赔款,签了停战协议,然后收兵回国,班师回朝?最后就这般扔下他们,放任不管,结果等过了几年后,到他们再次自认为强大之时,又开始骚扰我们。然后我们又是出兵打仗,打完拿钱闪人,再度扔下他们放任不管……这样下去,我们生生世世都将会有打不完的仗,我们的子孙,子孙的子孙,全部都用在打仗上了,这也不知会为难了多少几代单传的家庭。当然了,若是能一把将他们全部都杀光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不过我目测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儿,毕竟那突厥蛮子人高马大,粗犷生猛,跟没进化好的畜生一样,拥有着很明显的**丝特征。若是拿我们大唐的士兵和他们进行一对一单挑的话,我想胜算都不足五成。所以就算是真地彻底剿灭他们的话,也定然是要消耗不少gdp的,哦,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国力,本身打仗就是拼得的综合国力。可要想恢复这些国力的话单靠那些战争赔款是远远不够的,更何况还会造成大量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生灵涂炭。毕竟盛世吃得好,乱世吃不饱,和平与展才是永恒的主题。当然了,眼下我们也算是太平盛世,大唐又如此实力雄厚,可谓是既有着大好机遇,又面临着严峻的挑战,而那些蛮夷匪国正是我们的挑战。刚刚说过了,对付他们有好几种等级之分,打仗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而要说这高一等级的话,其实和亲在某种角度上便也算得上是其中的手段了。既然我们的皇上仁德厚爱,恩泽天下,不好拒绝那番邦的请求,那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也无妨,随便选一个有志于国家扶贫支教政策的女子认个义女,然后下嫁过去,向他们那些番外民族推广我大唐的文字音律,民风习俗,礼教文化,衣食住行和生活方式。让他们慢慢地接受并爱上我们大唐的这种文化,这样,便也算是将他们同化的一般境界了。当然了,要做到这些,单靠一个公主下嫁过去是远远不够的,就算是再陪嫁上一大堆的专业人士的话,也还是力有所及的。而要想达到那高一点的境界的话,最好能直接宣布同他们自由贸易,自由通婚,甚至自由迁徙。这样,或许过不了多少年,他们便会褪去自己身上原本的服装,改穿唐装,哦,应该说汉服,吃上和我们一般的白面米粮,相夫教子后的夫子也默认了大唐的礼仪教导,总之,他们将完全放弃了原来的生活,过上和我们现在一样的生活,甚至会直接背离了自己的国家,迁徙到我们大唐来生活,并随之彻底成为我们大唐的子民也不无可能。这样的话,便算是从基层上彻底将他们同化了,试问,一个国家若是丢了民心的话,跟名存实亡还有什么差别?” “若是失了民心,那自然是不击自溃。可是,贤侄,即使是这般将他们所同化了,那也并没有完全,完全……总之,他们还有着自己的军队和力量啊。”柳大人却是一直跟着李天宇所说进行深远地思索着的,待他想个差不多后,却也现了破绽之处,便也忍不住反问道,然而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只好这样说道。 “那便要说那同化的最高境界了。确实,单靠着这些方面的半怀柔政策是远远不够的,虽说这样也能使得他们的民心归顺于我大唐,但若想达到那既想当,哦,达到那既暗地里收拢了民心,又明地里收纳了土地和政权的最佳效果的话,不采取些政治方面的强硬手段自然不行的。”李天宇只顾着自己说的爽快,根本没有去斟酌下文,完全是逮住什么词就说什么词。还好那个“婊”字还没出口,他便及时反应了过来,当即改口道。 “那敢问贤侄,应当采取那般手段呢?”却见此时我们的柳大人听的是彻底着魔了,而李父和李母也好不到哪儿去,脑子里满是李天宇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只有我们的陈友亮和崔颢小正太像是半听天书一般地在那儿似懂非懂地苦苦思索着。 “民族区域自治政策!”李天宇似是说得有点累了,不由端起桌上的一盅酒一饮而尽,然后脱口而出这八个字。 “民族区域自治政策?这,老夫倒是头一次听说。敢问贤侄,何为这民族区域自治政策?” “所谓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其实跟那臣属国的道理基本差不多,好比我大唐现在就是皇上,你们这些周边的蛮夷小国都是我们大唐的臣民,都归我们大唐所管。谁若是欺负你们的话,那便是等同于在欺负我们大唐。而你们的这些国家都属于是我们大唐的领土,你们也必须承认我大唐的中央统治,不得触犯我大唐的国法。至于军队的话,当然要收归我大唐所有,你想要军队的话,那便由我大唐统一派去军队驻守,不需要的话,正好也省事儿了。然后由你们各个小国以自己原来的领土为基础,单独再建立属于自己的一个小朝廷,哦,或者说衙门吧,你们可以自己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为自己设置办案的衙门和一些小的礼教律令,最后也由你们自己来管辖自己的子民。总之,一句话,政治上,你们归我们大唐所统治,生活上,你们去自理得了。吐蕃的话,就叫西藏自治区;突厥就叫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瀛和我们隔着太平洋,估计有点难度,当个直辖市倒也还行;哦,话说这年头应该也有棒子国高丽吧?” “棒子国高丽?莫非贤侄说的是那高句(此字读音同“勾”)丽?”柳大人说罢后却是更加惊奇地望向李天宇了,没想到这贤侄小小年纪,竟连那高句丽国也有所耳闻。 “啊,对,就是那狗高丽。我大唐同他们还真是一衣带水啊,至于他们的话,有空直接收归我们大唐所有得了,也甭来这民族区域自治了。”李天宇全然已忘乎了所以,悲愤而又豪迈地说道。 “贤侄所言着实令老夫匪夷所思,惊叹不已。且容老夫好好斟酌上片刻。”柳运隆说罢已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啊哈哈,天宇不过是信口胡诌的而已,柳伯父也莫过于在意。”待李天宇看到老爸老妈此刻那复杂的眼神后,便意识到了自己这番话深深地把自己给卖了。雅兴达,怎么还就真的管不住这嘴了。自己目前不过是个升斗小屁民而已,虽说没吃这地沟油的命,但也不用操这李世民的心了。只要自己的梦瑶不被他老人家拿过去下嫁吐蕃就行了,其他的管他什么吐蕃,突厥,东瀛,棒子,爱咋闹就咋闹去吧,反正老子又没打算出国,关老子屁事啊。 “天哥啊,你将来要是不去当官就太可惜了。”虽然我们的小正太并不是很了解李天宇所说的这些外交战略,但是从那在场的柳大人和李大人的反应来看,想来天哥的这一番话还是很有深度的。能让自己伯父和柳大人这些为官几十年的人老朝堂都如此刮目相看,看来这天哥要是不去做官的话,那真是亏大了。 “是啊,天宇,我也是这样想的。”陈友亮也随声附和道。 “喂!你俩别乱说,可以乱吃。像我这种心智半熟不生,啊,半生不熟,只知信口雌黄,信口开河,纸上谈兵之人,怎敢在柳伯父这样的真真正正为我大唐做出了很多贡献,解决了很多大计的伟人面前妄自撑大呢?”李天宇边说还边不忘向一旁的柳伯父剽去,生怕激起这老一辈政治家们的心血来潮。还好那柳伯父似是并未听到,依旧沉吟在那里自我斟酌着。 可是李天宇只顾在意那柳伯父的心思,却完全忽略了另一旁老爸的目光。他哪儿知道李佳程在听了他的这一番话后,心里却是更加在意他了。自己毕竟也算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深知这官场水深,虽然做官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比、光宗耀祖、闻达乡里,但实则上却是如履薄冰,或许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身陷囹圄,更有甚者会搞个家破人亡。自己的这位老友柳大人就是个例子,整个身家性命不过全在圣上的一笑一怒之间而已。自古以来亦是如此,一旦吃上皇家这口饭,就得做好随时为皇家卖命的准备,真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因此,自己是从来未曾想过让这宝儿步入官场的,虽说凭着自己的能耐为他谋上个一官半职也不是什么难题。更何况就凭先前他那般性格,更是不可能于官场平步青云的,须知官场中不乏一些像自己这般的老狐狸的。可是现在眼前的宝儿,倒教自己为难了,就冲着他今日的这般表现,真若是不曾去官场闯荡一番的话,连自己都替他感到惋惜。哎,可惜了偏偏是自家的儿子,若是换了旁人的话,自己铁定会牢牢捉住这样的人才的。想及如此,我们的李父还不忘向柳运隆望上一眼。 “来,宝儿,别只顾着说话,忘记吃饭了。吃一口这太湖银鱼肉尝尝。”李母满是欣慰地说道。 “哦,谢谢老妈!来,老爸,您也来个鸡块尝尝。柳伯父,天宇敬您一杯!您老为了我大唐,真乃日理万机,昼夜操劳,令吾辈敬佩不已,今日一定要同伯父一醉方休。喂,友亮,还愣着干嘛,还有你啊,小颢,别吃了,还不快快同我一起敬上柳伯父一杯。” “哦,晚辈友亮敬柳大人一杯!友亮先干为敬!” “小颢也敬柳大人!” 就是嘛,就应该这样,虽然老子估计你俩小子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喝得过这柳伯父,不过大家一起灌他老人家酒总是没错的。香蕉啊,话说这酒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啊,应该是老子目前喝过的口感最好的了,真不愧是这两江总督柳伯父送来的酒啊,礼重情义更重。 “哦,哈哈哈哈,好,好,老夫今日就同你们这些年轻人喝个一醉方休。” “柳伯父功名盖世,雄姿英,气吞山河,豪迈轩昂,一夫当关,哦,万夫不当,顶天立地,当真是我大唐不可多得的人物,天宇不可多得的伯父啊。”李天宇见状连忙马屁顺竿而上,自己说罢后还朝陈友亮递过去个眼色。 “柳伯父,您老道貌岸然,傲然屹立,卓尔不群,绝世群,旷古未有。对我大唐更是碧血丹心,鞠躬尽瘁,友亮拜服,拜服!”陈友亮却是也改口不再称呼柳运隆“柳大人”,而是跟着李天宇一起叫起“柳伯父”来。只见他起身说完后,还端起的酒杯向我们的柳大人鞠了一躬,然后将酒一昂而尽。只不过这一番说辞直听得一旁的小颢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就连李天宇听过后也禁不住有点汗颜,闹闹的,友亮这小子绝对可以和老子一拼了。 “好,好,哈哈哈哈……老夫的两位贤侄就是会说话。”我们的柳伯父听过二人所说后,更是兴致大起,将那刚刚满上的酒一饮而尽。要说之前拍过自己马屁的人也不少,可是自己也不过是一笑了之的,而如今遇见了两位这般有意思的贤侄后,却也对他们的马屁格外开怀。 一旁的李母见此情形,却也忍不住噗嗤轻笑道,而李佳程更是早已哈哈大笑起来。要说这向自己的这位柳老兄拍马屁的人也不在少数了,但是大部分人拍马屁都是生怕被他听出来,从侧面拍起的。这宝儿和陈公子倒好,倒像是生怕这柳老兄听不出来是在向他拍马屁一样,偏偏这柳老兄却又这般享用。 “贤侄啊,老夫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柳伯父笑呵呵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柳伯父客气了,别说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就是一百个问题,天宇也定当全力作答。” “哈哈哈,不知贤侄看我家然儿如何呢?” “啊,这个,若然姐姐的话,很好,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情非常温柔,更是大方得体,颇有才华,就连天宇也要敬佩上万分。不过话说回来,若然姐姐能有伯父这样的父亲,那她这般出众自然是不足为怪了。”闹闹的,话说这个问题他老人家上次不是已经问过的吗?怎么现在冷不防地又问起这来了,难道是他老人家对我上次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既然如此,那若是我家然儿做了你的夫人的话,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这,这个,不瞒柳伯父您说,天宇还未曾想过这些呢?”李天宇听过柳伯父的这句话后不禁被小雷了一把,话说这柳伯父也太直接了吧,虽然我也比较喜欢直接一点来,不过好歹我也算是半个腼腆的人呐。没看到这下就连我们的小颢小朋友都被吓得呛住了嘛。 “那贤侄若是现在想想呢?” “这,柳大人……” “诶,老弟,你无需插言。眼下是我与贤侄相谈,我便想听听他的想法。” “这,柳伯父,天宇一时还真想不过来。那个,天宇倒是想请教伯父您的一个私生活问题。” “哦?私生活问题?不知贤侄是要问老夫些什么问题?” “哦,简单来说呢,就是想问下柳伯父您有几位夫人?” “哈哈哈哈……贤侄啊,你还真是有趣啊,好吧,老夫正室除了我家然儿的娘亲外,还有着三房的妾室。不知贤侄是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简单地问下伯父而已。”雅兴达,这下就好,只要您老不是那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支持者和贯彻者就好。 “那还请贤侄继续说说对我家然儿许配于你的看法。” “好吧,伯父,天宇今日看法还是同上次一样。这婚姻大事,自古便当由父母做主。所以天宇全听老爸老妈的。”李天宇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义正言辞道,要不是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对他有点了解,很清楚他是一个极具思想和主张的人的话,还就真被他眼前这幅样子给骗蒙蔽了。 “哦,是吗?那你倒是同意否呢,老李?”显然我们的柳伯父并不是很相信李天宇的这句话的,不过既然李天宇说了出来,他也只好顺势问下去了。 “这,老夫得问下夫人的意见了。”李父没想到自己也会遭此一问,只好尴尬地看向了一旁的夫人。 李母见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自己,但觉一阵不妙,这等终生大事的生杀大权自己可不敢妄作独断,尤其是这也和自己崔家,李家有着世交的柳家。要说这柳家的千金自己倒也是喜欢不已,只不过眼下这宝儿貌似已然有了好几个红颜知己。除去那书香韩家的韩家千金外,听这宝儿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位先于韩家的小姐同这宝儿之姻已算是板上的钉钉了,并且宝儿这孩子也没有让这两位小姐谁做大谁做小的意思,想来那位小姐也应该出身不凡了。难得那韩老先生算是应允了宝儿的想法,不来计较这些,可是眼下这柳大人会忍得了让自家千金过来李府后,也跟着这般没名没分的吗?想到这些后,我们的李母一时也不知应当如何作答,为难地看向了李天宇。 “这,柳大人,老爷,既然此事乃宝儿的终身大事,妾身也不是那般不开化之人,所以妾身认为还是先听听宝儿自己的看法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儿女私情与国家大计 “如此甚好。八(<一中文 贤侄,我看还是由你亲自来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香了个蕉了,没想到饶了一圈后,又给老子饶了回来,最后还得老子这当事人来表态。哎,果然这年头太极不是很好打的,尤其是碰见中老年人的话,自己也就只有做做广播体操的份儿。 “那个,柳伯父,天宇认为这婚姻之事既然是男女双方的终身大事,所以原则上应当讲究的是男女双方完全自愿,哦,也就是两厢情愿,否则的话,强扭的瓜不甜。所以天宇认为伯父还是亲自问过若然姐姐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啊。”闹闹的,既然把这问题推给在场的人都还是推回来的话,那老子现在推给不在场的人,这下总不至于再担心这问题会被那不在场的人给推回来了吧。 “嗯,难得贤侄能有此番见识,不过,贤侄方才也曾说过,婚姻大事,当由父母做主。所以眼下,老夫便替我家然儿应下了。当然了,想来我家然儿也不会责备于老夫的。贤侄便直接说说自己的看法就是了。话说,老夫可是非常期待,有朝一日老夫能不再叫你‘贤侄’,而改口称你为‘贤婿’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天宇也只能向柳伯父坦言了。不瞒柳伯父您说,天宇与若然姐姐是一见如故,颇有彼此知心的感觉。众里寻她千百度,得来全不……啊不,是蓦然回,卿人却已俏至身旁处。人生若得如此知己红颜,那便是死亦无憾矣!”李天宇见势也只好连忙先向自己的柳伯父表明自己那坚贞不渝的拳拳之心。 “嗯,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光,既然如此,那便……” “且慢!柳伯父,不瞒您说,其实眼下天宇除了若然姐姐之外,已经有过了几位红颜知己了。而且天宇对她们的心便如对若然姐姐的心一般无二,自然天宇更是未曾想过要将她们分出个妻妾之分来。”横竖都是一死,反正这些事情迟早要面对,倒不如现在趁着这柳伯父主动提出的机会挑明好了。话说做个男人,能做到老子这个地步的也真属不易了。 李天宇的这番话说出后,在场的除了我们的李父有点惊奇之外,其他人都并未感到太大的惊奇。李母不用说了,陈友亮和小正太更是见过天宇说的这些红颜知己的,虽说她们比起那柳若然的家世来说要稍逊一筹,可是哪个也不像是给人家当小妾的命啊。所以他二人也并未感到太大的惊奇。而我们的柳伯父更是也不曾感到一丝的意外,而是更加赏识地依旧微笑着看着李天宇。 “贤侄这般多情多义,重情重义,倒是教老夫更为敬重佩服了。” “哪里,天宇岂敢,岂敢。”话说他这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说我风流好色呢,可是看这柳伯父的眼光也不像是这意思啊。而且老子到目前为止除了拉过我家梦瑶的小手,顺便抱了抱,最多也就是吻了吻,别的什么更进一步的事儿可是从来没有干过的,就连上青楼这样的壮举都曾拒绝了好几次呢。 其实我们的柳伯父早已看出了自己的这位贤婿是与众不同,卓然不群的,所以对李天宇会有这些感情的纠葛也没感到多大惊奇,对他那感情方面的另类主张亦是没有太大的意外。不是说大话,就凭着这贤侄的才华、见识和气度,若是被皇上见了的话,封他为驸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当然了,这也恰好说明了这贤婿是深得所有人的赏识啊。 “无妨,大丈夫三妻四妾倒也并非何等过分、苛刻之事。更何况像贤侄这般出众的年青俊杰,更是少不了多少深闺大门里的才女小姐们的仰慕的。敢问贤侄的那些红颜知己分别是哪家的小姐?”柳运隆虽然对李天宇三妻四妾这一点并不在意,但却还是在意他看上的那些个红颜知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自己的女儿相提并论的,而且自己倒也很是好奇像贤侄这般有趣的人到底会看上什么样的千金小姐呢? “不瞒柳伯父说,那些人其实若然姐姐也都是见过的。不过眼下天宇同她们也只是处于恋爱的阶段,哦,就是并没有三拜九叩,结成亲的,所以倒也不敢在此妄言了。”李天宇想起那冯梦瑶的身世后便知自己此刻是不可能向当大家坦言的,而且从上次那韩老爷子口中所言的秘辛来看,这柳伯父怕是和韩老爷子之间有了点误会。柳伯父惜才所以向皇上推荐了韩老爷子做太子太傅,而韩老爷子却是早已对这些皇家的政治事宜过敏了,所以便同这柳伯父之间衍生了些许间隙。既然如此,自己也还是暂不说为妙,反正韩老爷子上次也默认了不会对老子的这些儿女私情做出干涉的,那这柳伯父便更是不会了。况且想来柳若然和韩荻儿这两个知书达理的才女也应该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就算达不到惺惺相惜的高度,我想达到相处融洽的高度还不是问题的。至于那康家小姐的话,暂时先不做考虑吧,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憎恨着老子呢。 “不就是那康家小姐,韩家小姐,还有今天的这秦家小姐嘛!我看啊,她们几家过不了多久后便会来向天哥你提亲的。”一旁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这般惺惺作态,又想起今日去那秦家时秦家老爷说的话后,忍不住直接替自己的天哥说了出来。 我们的李天宇见小颢瞬间将自己卖了之后,还没来得及生气,却是已经被小颢的这句话给唬住了。 “什么?还有秦家?!” 李天宇的这一句感叹却也引来了在场的长辈们的各种反应。我们的李母无奈地叹了叹,却是既好气又好笑;而李父却也没想到自己的宝儿已经和扬州的这么多名门望族扯上关系了,不禁为之暗中惊讶;柳运隆听了则是佩服,这贤侄真是没得说,单是这康家和韩家就已经非常不简单了,眼下看他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将那秦家放在心上,真当是后生可畏啊,这也怪不得他不愿将这些红颜知己分出个妻妾了。 “你以为呢,天哥?”小正太见这天哥并不像是装傻的样子,就也反问道。 “天宇啊,你可是先后两次有救于那秦小姐的,更是有助于秦家的,而你又这般出众,那秦老爷会有这般心意,也不足为怪啊。这些我和小颢也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反倒是你这当事人泛起迷糊来了呢?” “可是即便如此,那我也只是对那秦小姐有着恩情而已,这根本还谈不上感情吧?再说了,当时的情况,换做谁都会拔刀相助的。更何况你二人也曾有过参与,那你俩也应该有份的。” “可不是吗?谁知那秦老爷为何却偏偏看上了你,连我都替亮哥感觉不平。”崔颢很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好了,小颢,这些秦老爷不是在秦家的时候都说过了吗?再说了,这些事情本身就是天宇的主意,你我二人不过是跟在一旁相配合的而已。”陈友亮却是看得很开,毕竟他也早已看出来秦老爷对这李天宇的情有独钟,而且几次相助于秦家,却也都是这天宇的功劳,就拿之前在那秦家画舫上挺身相救秦玉燕来说,自己也只不过是跟着天宇打了场酱油而已。 “我还是不能相信。婚姻乃终身大事,岂可儿戏?更不能因为些许恩情,而误了这女儿家的一生。”李天宇想起第一次见那非主流小美女的情景后,不禁摇头说道。 “那么,伯母您认为呢?柳大人您认为呢?”崔颢见自己的天哥并不相信,便这样问向在场的人。 “哎!你这孩子啊!”却见李母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天宇一眼,然后便这样无力地叹道。 “贤侄真乃妙人也。”柳运隆很是有趣地赞道。 看到自己老妈和柳伯父这般反应后,李天宇却是不信也信了。雅兴达啊,真特么不愧是万恶的古代封建主义社会。老子不过是路过救了那小萝莉一次,还就真换来了她以身相许这般便宜事啊!话说那小萝莉之前不是也很反感老子的吗?其实我们的李天宇不知道的是,那日他在那秦家画舫上仗义出手相助时,早已在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心中留下了高大的形象。因此,自那日起,秦玉燕便已算是对那头戴脸谱的谢公子芳心暗许了。只不过后来得知那人便是李天宇后,心中有些哑然罢了,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这李天宇出手相救后的情景,心里更是泛起一阵旖旎。所以爹爹说出要将自己许配于他的打算时,虽然自己也感觉怪怪的,但却也生不出反对的念头来了。至于秦老爷,更是早已认定了李天宇了,暂不说李天宇这独特的身世背景和举世的才华品格,单是他先后几次出手相助秦家,就早已让自己下定了将女儿许配于他的决心。更何况这样也能显得自己秦家知恩图报,为秦家立下威名。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啊。如此划得来的亲事,自己焉有不做之理。秦老爷这个生意人精却是从政治、生意、以及女儿幸福的多个角度上认准了这桩婚事。 天哥这泡千金小姐的手段倒是高,层出不穷,先后下来都已经俘获了这么多家千金小姐的芳心了。崔颢还以为自己的天哥是在刻意装傻,明明使出了这泡妞的最高手段,以身相救,并且还装作故意不想让秦家得知,戴了面具,使了化名,结果最后却是直教这秦家上下感动得一塌糊涂,一不可收拾。现在在众人面前,还又故意装作如此无辜的样子,要是你当真无辜的话,当初怎么不敢和我们一同去这秦家做客啊。哎,天哥这招欲擒故纵着实是练得炉火纯青啊,好手段,好手腕。 “算了,不管这些了。柳伯父,咱爷俩还是继续聊聊这东瀛日寇和高丽棒子的事情吧。”李天宇眼见这些儿女私情之事烦琐无比,尤其是现在又当着众人的面,所以便也不想再理会这些了,当即转换话题道。 “贤侄啊,你刚刚说的那什么民族区域自治,怕是跟这东瀛和高句丽打不到关系的。眼下这东瀛和高丽已然是我大唐的臣属国了,每年年底都也按时来我大唐朝拜,向朝廷交纳岁贡。此番若是再做刁难的话,恐怕会引来全天下人的哗变啊。更何况我大唐和这东瀛、高句丽素来无仇,从未有过兵端之事,反倒是同他们的邦交一直很要好的。尤其是那东瀛,更是仰慕我大唐的文化,曾先后几次漂泊远渡而来,诚心向我大唐求教,皇上对此也是深感欣慰。” “柳伯父说得没错,是天宇失误了。”确实历史上的唐朝和日本的邦交还是蛮不错的,日本非常崇拜唐朝,所以他们那儿的一些建筑都还保有唐朝建筑的风格,至于茶道更是他们从这里学了过去后自己又扬光大的。甚至老子还依稀记得现在使用的这些个贞观通宝都是给日本行的货币,更不要说之后那著名的鉴真东渡了。话虽如此,可是一千多年后,他们可又是真真切切地对我中华民族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哎,只可惜老子就是再厉害,也无法改变这一千年之后的历史,毕竟老子会不会活到那个时候还是个大问题呢。 “不过那高句丽嘛,虽然也是刚刚向我大唐朝贡的,但实则暗地里对我大唐怀有敌视眼光的。非我族人,其心必异也。皇上倒是也曾提过要将辽东一带从高句丽手中收回我大唐所有的。想来我大唐和这高句丽也迟早会有一战的。” “哦?是吗?”李天宇听闻柳运隆这样说,心里却是有点意外的,因为毕竟生活在后世的他,其实心里对那日本的仇视要远远大于对韩国的。 “既然我们大唐同他们的邦交要好,那敢问柳伯父我们大唐同他们之间的贸易如何?哦,也就是说两国之间的民间物资的通商互换如何?” “这自然是礼尚往来,古来有之的。每年这东瀛和高句丽前来朝拜之时,都会拿了不少的物资上缴我大唐朝廷,同时,皇上也会赏赐他们一些我大唐的物资。而他们派来的使臣们私下里也会拿了他们的物资同咱大唐的百姓们互相交换的,也算是互通民间有无吧。尤其是这茶叶和丝绸布匹,每年那东瀛的使臣前来朝拜时,都像是了疯一般去买上满满的两船,然后带回他们东瀛去。” “这样啊,那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制裁,啊不,是帮助他们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柳运隆见这贤侄的眼中瞬间大放异彩,便也忍不住问道。 “既然眼下我们处于和平年代,那便也可用那和平的手段来打压他们两个国家。就好比,我们现在就可以用经济和文化来对他们进行打压。文化自然无需多言,那东瀛如此崇尚我大唐文化,那么我们便也将他们同化了就是了。至于经济的话,他们不是非常喜欢我大唐的茶叶和布匹吗?那么索性我们干脆向他们开通贸易通商口岸,直接将我们大唐民间的物资售于他们。当然了,价钱的话,一定不能便宜了,至少要是我们内地价钱的十倍以上。如此一来,用不了多久,我们便能将他们诸国的银子给捞个见底儿的。到时候,他们还凭些什么同咱大唐斗呢?这样不仅使得我大唐的百姓能挣到更多的钱,更是让他们国内的百姓更多地用上了我大唐的这些物华天宝的物资。到头来,他们还得谢谢咱呢!”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啊,贤侄真不愧是……若是贤侄也去做了生意的话,老夫敢肯定贤侄一定会比康家和秦家厉害上百倍的。” “可是,天哥,就算咱们拿了他们太多的银子,那也是没用啊,又不能在咱大唐花,总不至于再跑去他们东瀛花吧。”小颢想了想说道。 “无妨。想来他们到我大唐之后也会先拿他们的物资来换了这银两的。”柳运隆之前毕竟是位京官,对此还是非常了解的。 “不过小颢你这样说,倒真是提醒我了,既然我们要他们通商贸易的话,自然也得准备好这外汇货币的兑换了。而且最好先是统一全球的贸易货币,就以我大唐的货币为准好了,然后再由各大银行,哦,钱庄也行,由钱庄来专门负责为他们兑换咱大唐的货币。”李天宇听小颢这样说后,却是想起了自己那兴办银行的打算。对啊,老子不是还打算开办银行的吗,正好也可以来开通外汇业务,顺道也为自己和大唐创点外汇收入。而且如果是布匹生意的话,话说之前自己可是刚刚听了老妈说那康家要将扬州的一部分布庄生意交予那康家小姐、柳若然和我来共同掌管的,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康老爷子倒也真会雪中送炭。 “贤侄倒是好想法啊。不过从老夫在京城中见过的那些使节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银两的。只是用他们的物资来同我们以物易物,或是拿了那物资先换了我大唐的银两后,再去收购我大唐的这些物资的。” “哦,这样啊,那正好也可以将咱这贞观通宝流通到他们国家去。对了,柳伯父,那东瀛的使节每年前来我大唐朝拜时,都是从哪里登6我大唐的?”李天宇听过之后却是有些少许的失望,如果现在那东瀛还没有属于自己的货币的话,那他这兑换外汇的业务也就宣告破产了。不过我也好像记得这贞观通宝还是大唐为他们特意铸造的货币的,没想到现在却已经提前问世了。(注:大唐贞观年间未曾铸钱的,传世的“贞观通宝”相传是日本所铸的。日本的贞观元年,相当于我国唐宣宗大中13年,也就是公元859。叶德辉在《古泉杂咏》中称“贞观通宝”文字与“和同开室”开异,应当是日本钱。而历史上房玄龄也曾建议李世民铸造贞观通宝奖励将士的,但是现在却尚未确认中国历史上有“贞观通宝”的。) “这个,老夫也不是非常清楚,只记得他们好像是打东海过来的。贤侄既然这般在意这些邦交之计的话,那何不等贤侄到岁末上京时,见过皇上后,亲自再和皇上探讨一番呢。” “啊哈哈哈,倒也是啊,天宇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而已,哪儿轮得到自己操这些心思呢?来,柳伯父,天宇再敬您老一杯,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已经打起了上京的心思。话说到十月份的时候,自己便有机会同老爸一起上京了。闹闹的,就算不为这些国家小事儿,为了自己和梦瑶的儿女私情大事儿,也得上这京城走一遭,顺便再拜见那岳父大人,同他老人家探讨下和梦瑶的终身大事儿。然后顺带请他老人家开设几个对外贸易通商口岸,话说扬州就不错。 “哦哈哈,贤侄还真是教老夫感觉有趣啊。不过更让老夫敬佩的是,贤侄明明同我家然儿年纪仿佛,又久居扬州,却也能对这朝堂之事如此了若指掌。这倒也真教老夫不得不对贤侄刮目相看啊。” “啊哈哈,其实天宇都是看了些古籍后才得知的。” “博古通今,博古通今,没有博古,哪来的通今?这博古通今便是说的贤侄啊。” “哪里,哪里。”李天宇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不过心里却是在想,老子当然是这大唐博古通今第一人了,都通到二十一世纪了,难道还有谁能比老子知道的更多吗? “来,来,来,贤侄们,再同老夫碰上一杯!难得老夫今日和诸位贤侄一见如故,甚是开怀。我说老李,你倒是也喝啊。” “呵呵。”李佳程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天宇敬柳伯父了!”李天宇见势连忙先干为敬,一饮而尽后又开口道,“柳伯父,您老在京城见多识广,天宇想向您打听几样东西。” “哦?不知贤侄想向老夫打听何物啊?”柳运隆见这位见识卓越的贤侄竟向自己打听东西来,倒也是十分地好奇。而我们的李父和李母听过后也是被提起了兴趣,纷纷竖起了耳朵好奇地看向了李天宇。 “不知柳伯父可否听说过大麻一物?” 第一百一十二章 老爸的召见(上) “大麻?老夫从未听说过此物?不知贤侄所说的大麻是种如何的物事儿?”柳运隆倒是头一次听说这“大麻”一词,从他对这李天宇的了解来看,能引起他在意的,想来也定然是个新鲜而不俗的玩意儿。[? ([八{一小([<[说网 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原本也是非常好奇李天宇会问些什么,待听过之后却也不禁感到一丝的失望。话说这大麻之前李天宇也是问过二人的,依稀记得好像是李天宇先说了句什么来根烟之类的话。 “应该算得上是一种草本植物吧,跟咱大唐的茶叶有点类似。有着一股稍微呛鼻的味道,这点倒是同那胡椒的味道又有点相似。若是有人病痛的话,倒也可以拿这来作止痛用的药材。哦,对了,丝瓜秧,伯父您应该晓得吧?那种呛鼻的味道和那丝瓜秧点着后很像的。” “没有,老夫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玩意儿。丝瓜秧的话,老夫倒是晓得的。不过老夫也不清楚那丝瓜秧点着后是个什么味道。”柳运隆想了想道。 “宝儿莫不是说的那菸草?”一旁的李母听了李天宇说的特征后,感觉像极了药铺中的一种草药,就弱弱地问道。 “菸草?”李天宇见老妈突然说了个自己从未听过的名称后,也很是好奇这菸草是个什么东西,甚至他连这菸草的菸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以前在金陵的时候,那些妇人临产时疼痛难忍,大夫就会开出一些菸草来。那些产妇将菸草放在嘴里嚼碎了,来减轻身上的疼痛。” “哦,那这菸草只在产房作药用吗?”李天宇听了之后不以为然,老妈说的这种菸草充其量只是一种用来麻醉神经的中草药而已。烟碱、尼古丁、焦油的含量怕是还没丝瓜秧的多呢,更不要说什么口感了。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只是见过大夫给产妇开过这种菸草。宝儿,你又为何突然问起这些个物事儿了?”李母见自己的宝儿突然问起这些妇科方面的药物后,自然是非常不解了。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咱大唐现在有没有大麻这种东西。”李天宇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哀叹自己炮制香烟的想法破灭了。早知道自己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话,就一定会批上几百条软中过来的。只可惜现在自己连那最后的半盒丝绸之路都没拿过来。想到这里后,李天宇的心头突然有道灵光一闪而过,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样,可是一时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既然贤侄也不是很清楚的话,那便等贤侄上京后见了皇上,亲自向圣上询问一番便可。若是大唐真有贤侄所说的这大麻的话,那皇上的皇宫里一定不会没有的;若是连皇上那里也没有的话,那整个大唐便是也没有了。”柳运隆见自己这贤侄显得有点无助,便这般打圆场道。 “是啊,天宇,如果这大麻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的话,何不等日后进京见了圣上再做询问呢?”陈友亮是第二次听到李天宇说这大麻了,不过上次可是好几日之前。若是这大麻很重要的话,天宇也不至于现在才来问这柳大人啊。更何况那日天宇也就是吃过饭后随口那么一提而已。 “哦,没事儿,我就是趁着柳伯父今日在这儿,所以才会借机一问的。”李天宇思索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便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李佳程看着李天宇,心里却是越来越不安起来了。看来这宝儿是铁定要上了京面圣的,本来自己见他不再孤闷了,也想带他一起上京开开眼界,总比那天天窝在李府里强多了。可是今日听过他的这些话后,怕是要担心他上京面圣后会不会再如今日这般口无遮拦。虽然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宝儿所说的一些话确实很有道理,就连自己的这位柳老兄都没有宝儿的见识独到、远见,可是这些话若是被皇上所欣赏了,那也就算了;若是弄巧成拙,又遭到朝中一些老臣的攻讦的话,势必也会为宝儿甚至我李家惹下杀身之祸啊。不行,今日待众人离去之后,我得好好跟这孩子谈一谈了。也好到时候上京后,他见了皇上也只是问了那什么大麻。 李天宇本来也打算趁机再问了那手枪一事的,可是谁知问过这柳伯父大麻后,他竟然不知道。于是便也打消了再问他那手枪的念头,好歹那玩意儿可是要比大麻高端多了。听那独特的英文名的话,想来也是应该属于西洋做工的舶来品啦。只可惜最后自己也没能拿到手那把左轮,话说也不知道那葛公子是从哪儿弄来的这手枪,还有那些子弹。哎呀,老子竟然忘记这茬了,虽然那手枪掉进湖里了,可是他小子身上还有子弹啊。手枪要是离了子弹的话,那便是一块破铜烂铁啊。想到这里,李天宇不禁懊恼不已,差点动手亲自打起自己耳光来。 “贤侄,贤侄……”柳运隆见自己这贤侄又突然起愣来,便小声地叫道。 “啊,柳伯父,天宇再敬您老一杯。”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带着懊恼,端起酒杯狠狠地一饮而尽。 “贤侄还在想那大麻之事吗?老夫虽说在京城呆的时日不短,可是对这天下的很多奇物异事,那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因此,虽说老夫不曾耳闻过贤侄所说之物,但那也并不代表我大唐就绝无此物。所以贤侄也莫过于在意,待他日贤侄进京见到圣上后,一问便知了。” “嗯,谢过柳伯父了。咦,说了这么久,肚子竟然又饿了,吃,来,大家也都吃啊,看着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贤侄啊,老夫刚刚跟你说的我家然儿那事儿,你可还没有正面回答老夫啊。” “哦。我从正面看若然姐姐的话,跟从侧面看她一样漂亮,就像从背面看那么漂亮一样。”李天宇连忙边吃菜边打马虎眼道。他当然知道知道这柳伯父问的是什么,只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当着这柳伯父以及众人的面来讲明自己的情况。要不然的话,就凭着柳若然这个两江总督家的千金的身份,那也无异于让这柳伯父的脸面当场扫地的。虽说刚刚这柳伯父得知我还有别的女朋友后,丝毫看不出来他有厌恶,恼怒之意,但哪里有老爸不疼自己女儿的道理。 “还有这样回答问题的,我是真服了这天哥了。”小颢见自己天哥如此大言不惭道,心里除了佩服便是膜拜。这天哥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里面的想法永远会和普通人差那么多,也难怪会有谁能难得住他了。 陈友亮见李天宇这样回答也忍不住大跌隐形眼镜,这样竟然也可以。不过想想这天宇确实也不容易,身边中意的女子不是名门,就是大家和官家,这哪一家的千金都不像是个做妾的啊。如此一来的话,倒还真叫人头痛了。 “贤侄为何总能这般有趣?罢了,老夫是问你同意不同意老夫将我家然儿许配于你?” “同意,同意,若然姐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天哥焉有不同意之理。”就见李天宇和我们的李父李母尚未开口,一旁的小正太已经抢先替李天宇这样答道。 而李天宇见这崔颢擅自替自己回答后,本来想狠狠瞪他一眼,可是后来考虑到他回答的内容是肯定的态度。所以自己若是这样做了,搞不好会被那柳伯父误解,于是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再说了,那柳伯父也只是说得将柳若然许配于自己,又没有说要做妻做妾。 “既然如此,那此事便这般定下了。老李啊,你我终于成为一家人了。哈哈哈哈……”柳运隆见李天宇也不反对,算是默认了,便也顺势这样说道。只不过如此急切地就将自家女儿嫁入李府,倒让在场的众人深感好奇。难不成又是想抢了先机做个大的? 李父见那柳老兄如此豪迈,爽朗地笑道,也只好配合着微微地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让人看起来觉得有着一丝丝的尴尬。 “小颢!” “嗯?” “谢——谢——” “客气了,天哥,咱哥俩啥交情啊。”说罢,小正太端起酒杯向自己的天哥微微一敬,然后便一饮而尽。 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是拿了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直接甩进自己的嘴里,狠劲地嚼着。 终于,大约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我们的柳大人以及陈友亮也先后告别了李府,各自离去了。 李天宇见二人走过后,也不由地深深舒了口气。他只觉得今天自己遇见的这些事儿都极具挑战性,也是目前为止,过的最刺激的一天。话说今天自己是撞上桃花运了吗?竟一下迎来了这么多感情上的事,自己也跟这莫名其妙地算是答应了下来。只不过往后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些红颜知己们之间的关系了。梦瑶野蛮不失乖巧,又是老子的初恋,而且还是大唐的公主;若然甚是知我,落落大方又处事有度,和我共同语言又是最多;韩荻儿才貌双绝,更重要的是,老子看到她后心动的感觉异常明显,分明有着一种绝不能错过她的意念;至于那康小姐和秦小萝莉的话,老子暂时先不考虑了。她们爱咋地咋地吧,虽说多个康小姐也能多份嫁妆,多个秦小萝莉也能多个非主流美女暧昧着,不过还是日后再说吧。反正老子现在尚未同她们建立什么感情,自然也不会怎么来电了。可是梦瑶、若然、韩荻儿这三位女友的话,应当是怎样来让她们互相认识,然后再融为姐妹,最终实现我那伟大的xp计划呢?哦,x代表的是未知正整数。好吧,有空了,教她们仨人斗地主,四人的话,就玩双升或者麻将吧。话说老子现在只做了扑克,要不要什么时候也将那麻将给一并做了呢?到底是要呢?要呢?还是要呢?好吧,那就暂时先不要了,毕竟最近事儿多,做了也没机会玩儿。 刚刚送走那柳运隆和陈友亮后,我们的小正太便直接回房休息睡大觉了。正当李天宇也刚刚走进自己的小院内时,却有一个丫鬟前来禀告,说老爸要召见自己。李天宇只好随了这位丫鬟过去,于是没一会儿便见到了自己的老爸,只不过虽说是老爸要召见自己,老妈却是也在场的。 “老爸,您找孩儿啊?哇,这么巧,老妈您也在啊!”李天宇一进门,便看到了李父和李母那忧虑而严肃的表情。他自己早已习惯上了轻松,自然受不了这有些凝重的氛围,便这样嬉笑道。 “你这孩子,什么叫为娘也在啊?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你爹要见你的话,为娘就得回避躲起来吗?” “哦,呵呵,孩儿当然知道老爸要见孩儿的话,定然也是有老妈的意思了。”李天宇见自己老妈此言一出后,老爸很是尴尬地笑着看向了老妈,心里却也舒坦安稳了些。 “宝儿啊,为娘今日听小颢说,好像那秦家的小姐也看上你了,而且那秦家好像也打算要将这秦小姐许配于你。可有此事啊?” “这,老妈,您是知道的,今日去那秦家做客的乃是小颢和友亮二人。孩儿可是不曾去得的,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传说呢?”李天宇一脸无辜道,不过他也确实有点无辜的,他之所以不去那秦家,是不想见到秦玉燕后令自己头痛。他又怎能想到那秦老爷会做出如此乎寻常的惊人举动呢?现在想来,很有可能那秦老爷就是认准了自己不在场,所以才做下这样的决定的。如此一来,既不会给自己这当事人造成难堪,又不至于使得秦家陷入那当场遭拒的尴尬场面。毕竟这秦老爷又摸不清我对那秦玉燕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将那秦玉燕许配于我也只能是他秦家的一厢情愿而已。玩成了倒也还没啥,若是玩脱线的话,无异于将他秦家的热脸贴到了我李府的冷屁股上。这样的话,两家自然也将会生出一些隔阂来,这可是大大不利于秦家的。所以这秦老爷这样做,便算是托了友亮和小颢来试探一番我的心思和李府的想法。 “这秦家可是那城东运河处的秦家?” “正是,老爷。” “这秦家虽说是咱扬州乃至江苏的大盐商,可是他秦家和咱李府可是没有什么往来的,更扯不上有什么关系。这秦家又为何会这般决定,将他家千金嫁于我李府上呢?”李佳程百思不得其解道。他这话还是说的比较隐晦的,其实他是在想,那运河处的关检并不归自己这个巡抚所管辖,而是由那陈知府所直接管辖的。他若是为了秦家的生意的话,那也应该将他家千金许配于那陈公子啊。更何况听这宝儿所说,好像今日那陈公子还是在场的,宝儿反而不在场。可这秦家却依旧做出如此决定,着实教人感觉耐人寻味啊。 “妾身何尝不是感觉奇怪呢?所以这不得叫来咱家宝儿一问了吗?宝儿啊,你倒是说说那秦家又为何会将秦小姐许配于你?”我们的李母想起今日先后有好几家都前来李府上门提前,现在又横空多出了一个秦家来,便忍不住这样问道。 李天宇听了老妈的这句话后,却也明白了其中的一层意思,感情老妈的意思别的几家前来提亲都是属于合情合理之事。而这秦家也学着这般赶潮流的话,却是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还好我们的李父尚且还不知道今日在他同那柳运隆回李府之前已经有过人家上门来提亲了,所以他倒也没在意李母话中的另一层意思。毕竟现在他只关心那秦家将秦家千金许配于宝儿到底是出于何等心态和目的,单是凭着那秦家将盐运的生意做到如此地步这一点来看,自己都不会相信那秦家会无的放矢,舍弃了陈公子,而选了宝儿。虽说自己这巡抚官职算得上是那陈知府的上级,可是真若是计较起来的话,那陈公子才算得上是最佳的选择啊。我们的李父对此很是纳闷不解。 “这,或许真的像友亮和小颢说得那样,是因为孩儿救过那秦家千金几次的缘故吧。”李天宇想了想,只觉得自己同这秦家的交集无外乎就是自己曾两次有救于那秦玉燕小萝莉,以及今日将他那秦家的对手葛家的公子给打了一顿而已。话说自己之所以会打那葛公子,完全是因为那小子是盐帮的领头人而已,自己那天羽盟可是差点被他小子那盐帮的狗杂碎们给防火烧了的,如此深仇大恨,自己当然不会放过那小子了。 “哎,你这孩子啊,年纪轻轻的,倒是不少拈花惹草。这下,咱扬州出名的千金小姐都快被你给招了个遍了。”李母想起这些事情,忍不住幽幽一叹,心里却也说不出是自豪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宝儿,你倒是和为父说说,你是如何相救于那秦家小姐的?”李佳程考虑地比较多一点,所以便也不想放过每件同这秦家有上关联的事。 第一百一十三章 老爸的召见(下) 李天宇见自己老爸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再同他开玩笑了。([八?<<〈<一中文<〈网 于是就将自己先后两次相救那秦玉燕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老爸讲了一遍。只不过却是将自己调戏那小萝莉未遂那段以及那些与盐帮相关的事宜给略了过去的,那些欺负秦玉燕的盐帮小弟们也被他用流氓恶霸取而代之了。还有那在画舫上回答秦家如何走私商盐等方面的无关紧要内容也是一概未提。而说到自己同那葛公子在船上的冲突时,却是将那葛公子刻画成了一个十恶不赦,嚣张跋扈的典型恶少,自己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士。至于今日又同那葛公子的冲突以及葛公子那盐帮帮主的恶势力头领身份也是只字未提。 “如此说来,这秦家会将千金许配于你,也并非什么不符常理之事了。”虽说我们的李父对这秦家的此举存有戒心,但听过李天宇的说道后,也是通晓了些许。毕竟在他们这些封建思想的古人看来,这些知恩图报,以身相许的事情再也正常不过了,而且还经常会被传为美谈,同时,也在乡里之间为自家打下了那知恩图报的美名。毕竟这年头,只要你是经商的,哪怕自家再有钱,那也只是社会中不入流的阶层。所以这经商的历来都是视名声高于钱财的。更何况眼下李家还是这官宦家庭,这又怎能不叫那经商的秦家会动心呢?想通这些后,我们的李父却也没有再多的疑虑了。 “这女孩家一生中最重要的莫过于自身的清白了,即便是丢了身家性命也断然不能失了清白。宝儿你既先后搭救于那秦小姐,自然是有恩于秦家了,那秦家会这样做倒也不足为奇了。”很显然我们的李母听过李天宇的讲述后,也是瞬间理解了那秦家会这样做的原因了。 这下倒只剩下我们的李天宇还依旧处于不解之中,毕竟他的思想还是和这当代的封建社会价值观大相径庭的。而他当然也不知道,那秦老爷之所以会定下这门亲事,也是出于秦玉燕小萝莉的本身的原因和对李天宇在这走私商盐方面的才能以及李天宇和那葛公子水火不容的关系等方面的原因的。李天宇只知道自己无非就是顺路救过那秦玉燕小萝莉一次,后来又恰巧登上她家画舫帮她解决了生辰大寿上的尴尬场面而已。这真犯不着就此以身相许啊,更何况先前自己还假意调戏她被她给当真了,结果对自己戴上了有色眼镜。李天宇之所以会如此纳闷,无疑便是因为他过于先入为主了。毕竟这个年代的姑娘们还是恪守礼纲的,哪能跟他在后世天天见到的那些早已男女平等,又有妇联保护的伟大女性们相提并论呢? “老爷,您看,这秦家既然也打算将他家千金许配于咱家宝儿,那咱到底是应当如何呢?”我们的李母却是非常看好这些浪漫而动人的故事,所以倒也有心促成这样的一桩美谈。 “宝儿啊,你是如何看待此事呢?”却见李佳程并没有回答我们的李母,而是这样问道李天宇这个当事人。 “不瞒老爸您说,孩儿至今还是想不通此事。若真的只是因为孩儿曾出手相救过那秦小姐,便让秦家做了如此决定的话,那孩儿却是不愿相信了。” “你这孩子啊,难道这些还不够吗?难不成你还想再让秦家有些什么别的原因吗?要知道,为娘当年奉家中之命嫁于你爹时,却是连同你爹一眼都未曾见过的。” “呵呵,夫人好端端的,提这些作甚。宝儿啊,我看你好似对这秦家此举蔚为惊奇啊?”李佳程尴尬笑笑,又想起了先前吃饭时,这宝儿在听说了那秦家要将千金许配于他之后,也是非常地惊讶,便不禁这般问道。当然了,眼下李佳程却也算是通晓了那秦家此举的原因,只不过却也不好当场解释这些事宜。 “哦,孩儿只是感觉这事儿有些过于突然了,出了孩儿所能接受的范畴,所以一时完全理会不过来。” “你这孩子,这男婚女嫁之事还有什么好理会的。似你这般说法,那韩家和你柳伯父家你倒是能理会过来了?” “好吧,老妈英明。孩儿甘拜下风!” “慢着!夫人,你说什么?韩家?!韩家怎么了?是那个书香韩家吗?”李佳程听到李母又说出个韩家后,大惊失色道。 “回老爷,正是那书香韩家。要说也真是的,这些事儿怎么都赶到今天这一天了?” “夫人此话是说,难不成那韩家也……” “没错,老爷。那韩家的韩老先生今日却是上咱李府来提亲了。就在老爷刚刚回来不久之前,那韩老先生刚刚离去。这不,妾身刚刚送走了那韩老先生后,就又迎来了老爷和柳大人嘛。” “我说呢,为何夫人和宝儿竟能未卜先知,提前站在门口迎接我和柳大人了。原来是夫人去送了那韩老先生啊。夫人是说那韩家上咱李府来提亲。这倒也是奇怪了,话说咱家李府和他那书香韩家却也一向没有过什么交情啊。” “可不是说嘛。不单是老爷,就是妾身一开始也感觉很奇怪。不过要怪也只能怪这宝儿太抢手了。” “哦?宝儿,你倒是再说说这韩家前来提亲又是为何?” “这,孩儿不解释了。老爸您随便怎么想吧。” “这孩子,越来越调皮了。怕是现在为娘和你爹已经管不住你了吧。是这样的,老爷……”李母溺爱地瞪了李天宇一眼后,就开始将那李天宇是如何夺得韩家绣球,如何被韩家看上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李佳程说道。 “这样啊。宝儿啊,为父没想到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还能受到这书香韩家的赏识。”李佳程这句话却是语出肺腑的,因为那书香韩家的韩老先生他也是了解的,典型的自命清高,心高气傲的读书人。他看人也一向只看才华和品格,从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和家境。哪怕你就是个皇亲国戚,只要学问和品德欠佳的话,一样也入不得他老人家的法眼。 “何止这些呢?今日这宝儿竟然还对那韩老先生语出刁难。好歹那韩老先生也是亲自上门来向咱家提亲的,这宝儿倒好,丝毫也不顾及那韩老先生的感受,还好那韩老先生并未生气。否则,若是咱李府惹了韩家的话,怕是在这江苏也免不了被别人在背后唾骂。”我们的李母想起当时的情景后,不由惊魂未甫地说道。 “哦?是吗?宝儿,这便是你的不对了,那韩家好歹也是皇上所钦封的书香韩家,韩老先生又是在咱大唐的读书人眼里的楷模,颇受崇敬。别看为父是这江苏的巡抚,单论这影响力的话,咱李府却是不如韩家的。” “老爸,老妈,你们认为孩儿这人怎么样?” “哦?宝儿这是何意?”遭此一问,我们的李父和李母却是都愣住了,二人不由对视了下,四只眼中满是疑惑,然后我们的李父就开口问道。 “老爸,老妈,不瞒您二老说,其实孩儿今日对那韩老先生所言并非语出不敬。您二老今日也看到了,那柳伯父也是打算将那若然小姐许配于孩儿的。如果孩儿先前若是一口答应下来韩家后,那这柳伯父一头又当如何处置?”哎,话说其实自己早就和那韩老爷子探讨过这些事情了,虽然当时自己最后被他给撵出韩家了,但是从他那态度和语气来看,想来也早就想好这些了。尤其是他传的那韩荻儿的那句“一切由你定夺”,想来也算是默认了我的安排了。只不过老爸老妈对这韩家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而已,现在又搞得我成了这十恶不赦之众了。 “这……”只见我们的李父李母被问得一时语塞,显然他们二老并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一个问题的。 “如果只是为了让这韩老先生和韩家开心,就这样一口答应下来的话,那却也是在欺骗韩老先生和韩家的感情,如此一来的话,倒是真地对这韩老先生和韩家不敬了。孩儿毕竟也这么大了,很多事情也都晓得应当如何做处理,怎么还会顽劣地去刁难于别人呢?更何况此事不仅涉及到孩儿的终身大事,更涉及到韩家和咱李府两家的名节,孩儿又怎能随口一应,不去好好计较一番呢?”李天宇字正腔圆,大义凛然地说道。 “你这孩子,便算是你说的有理了。为娘又怎能想到会有这么多家来向咱李府提亲呢?而且每个还都是咱扬州有名的大家。想你爹身为江苏巡抚,这官儿也算是不小了,倒头不也还是只娶了为娘一人吗?更何况这几家的千金小姐哪个在咱扬州不是教人去排了队上门提亲?偏偏你这孩子是个例外,竟能让人家主动来向咱家提前,而且一提还是好几家一起。”李母边想边说,说到最后心里是又气又笑。 “这很简单啊,说明孩儿脍炙人口,众星捧月,老少咸宜。越是出色的俊杰,那些名门望族就越感觉是他们的菜,哦,也就是越感觉门当户对,所以哪家都不想错过,因此大家就同时前来提亲了。哦,老爸,我的意思不是说您没有孩儿受欢迎,像老妈这般比孩儿还要出众很多的天仙人物,整个大唐也就只有老爸您能配得上了。”李天宇说着说着竟看到了老爸脸上仿佛有了一道黑线,连忙这样大家拍马道,却是一拍两响,也说得李母哭笑不得。 “嗯咳,好了,既然宝儿能有如此眼光和远见,那为父也算是放心了。不过,宝儿啊,下次若再有什么大事,你可得及时告知我和你娘啊,好歹我们也是家中的长辈,你也是我们的孩儿。” “孩儿遵命!孩儿谨遵您老教诲!”哎,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些事儿根本还处于未知阶段,充满了变数,又怎么好意思来说呢?万一最后落空了多尴尬啊。所以只好稳中求胜,待事儿彻底敲定,生米煮成熟饭,就像和梦瑶一样,才能大张旗鼓地说出来的。不过梦瑶这事儿现在还是不能说的。话说谁又能想到今天他们几家竟然直接横空杀过来了呢? “老爷,这韩家和柳家的事儿便算是应下来了。那这秦家呢?”刚刚经此打岔,二人却是忘记了那原本要说的秦家了。 “夫人是什么意见呢?” “既然那秦家也是主动提亲的,那妾身还能说什么呢?反正若是拒了的话,也由老爷您上秦家说去。”我们的李母自打听过李天宇英雄救美的事迹后,心里便有意促成这门唯美的婚事。 “如此的话,那便这般定下了。宝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孩儿无话可说,一切全凭您和老妈做主。”李天宇听了老爸这句话后,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只好这般随口应道。 “这下倒好,老爷,怕是咱李府将来要热闹多了。对了,老爷,妾身差点忘记了,今日那康家也曾上门来……”毕竟我们的李母和这李佳程一起过了几十年了,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噗……夫人,你说什么?还有康家?这,这怎么会有这么多家同时来咱家提亲啊?”却见我们的李父刚刚端起一杯茶喝进口中后,便喷了出来。还好李天宇见势连忙闪身躲了过去,幸免于老爸的口喷茶。 “可不是嘛,老爷。您倒是说说咱该怎么办啊?”李母见李佳程这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便故意这样说道。 “这,没想到咱家宝儿之前一直不怎么出门,如今一出门后,竟然能招来这么多家的青睐啊。”李父哭笑不得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老爸,您别听老妈这样说,她是故意这样逗您乐的。” “夫人您也开起为夫的玩笑了。” “妾身哪敢啊。老爷,那康老爷说要将他康家在扬州的一部分布庄生意交予咱家宝儿和那柳家千金以及他康家小姐来共同掌管。” “哦?此事我倒是未曾听过柳大人提及啊。” “这妾身就不知道了,反正当时那柳大人的千金是和这康家一同过来的。” “嗯,此事倒也有点意思。”李佳程却是对这康家的请求很感兴趣。话说这做官就得学会巧立名目,只要不去做那损害百姓的事儿,剩下的如果是既有利于自己又无害于百姓的事儿的话,自然是何乐而不为之?否则的话,这官当得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因此,自己虽不曾明里收受过他人的贿赂,但是这暗里也没少为自己征得便利。就拿那聚贤庄酒楼来说,自己不过是送去了一张匾额,却能换来随时过去这酒楼免费消费的特权。眼下这康家倒也很是识得大体,懂得来这般示好,既不违反我大唐律令,又有利于我李府。这康老爷真不愧是京城和江苏的大富商。 “不过,那康家虽是只说了这个请求,但是妾身看得出来,那康老爷也有意代她女儿向咱家求亲。” “哦?” “什么?老妈您是如何看出来的?”李天宇却是比我们的李父还要惊讶,毕竟他同那康家小姐也就只是见过两三面而已,而且每次见面都颇有点冤家路窄的感觉,这又怎么可能呢?就算是自己无所谓,可那康小姐可能会同意吗?要说那秦玉燕小萝莉可能会同意的话,那毕竟也是因为自己救过她两次。可这康小姐的话,第一次见面自己就骗了她康家的老宅,又让她当众颜面尽失,她不天天扎老子纸人就算是烧高香了。 “为娘也是从嫁人过来的,又如何看不出那康家小姐今日的心情呢?还有那康老爷说起你时,总不忘看一眼旁边那羞着的康家小姐,为娘又怎能看不出来这康老爷的心思呢?” “原来这康老爷虽是只字未提,但却是故意做给夫人看的。想来他也算是在试探咱家的口风吧。”那康老爷混迹商场几十年,又将康家的生意做得那么大,必然已是个老人精了,这一点李佳程又怎会不知呢? “妾身便是这般认为的。”我们的李母说罢后还不忘再白一眼一旁站着的李天宇。虽说她原本不想过多干涉李天宇的儿女私情,可是眼下这几家都算是那名满扬州的大家,自己身为李府的一家之母,又怎能完全放任自流呢。 “宝儿啊,你现在倒是跟为父说实话,究竟还有多少家千金小姐跟你有着瓜葛?”李父眼见李府突然间多了这么多的亲家后,不禁为之忧虑。要说这些千金小姐将来可都是要过来李府,成为李府的少奶奶的,这样一来,李府在外面的关系可就真地有点复杂了,势必也会对自己这江苏巡抚有些影响的。 “回老爸,这些事儿就连孩儿自己也不知道的。那康家小姐,孩儿也不过只是同她见过两面而已,又怎会想到韩老爷会这样的心思呢?话说会不会是老妈看错了,说不准是那康老爷今日身体不适,眼角抽筋了,所以才会被老妈误解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服装试穿会 “噗嗤,眼角抽筋,亏你这孩子也能想得出来。? ? ]为娘看得真真切切的,若不是你只同那康家小姐见了两面的话,那康老爷能这般试探吗?说不准早已和韩家一样当场提亲了。” “宝儿啊,如今你年纪轻轻,又是咱李府唯一的公子,儿女私情上的事儿呢,我和你娘自然不会对你做过多的过问。不过你自己也得收收这方面的心思,万不能见一个看上一个。咱扬州除了这几家外,你还认识哪家的小姐?” “孩儿谨遵老爸教诲。孩儿目前也就只认识这几家的千金了。”李天宇很是无奈地说道。他知道此刻自己做再多的解释也是无助的。 “你倒是回答好,那以后呢?若是随你爹上京后,又被皇上的哪个公主看上后,看你还怎么办?”我们的李母见李天宇这样回答道,却也忍不住笑着说道。 “对了,夫人提醒我了。宝儿啊,待他日你随为父上京后,切莫再像今日同你柳伯父这般胡侃了。” “孩儿晓得的。”李天宇心里却在想,这李世民大大可算得上是万古明君了,单是那魏征魏大爷都不知道当众指责过他多少次,可是每次他震怒后都没有将那魏大爷给处置过的。自己又何惧之有呢? “不过为父却也没想到我儿能有那般见识。不知我儿这些是从哪里习得的,为父可是不相信你从古籍上看来的。” “不瞒老爸您说,其实孩儿是从杏花楼那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闹闹的,袁大神棍,关键时刻小弟再拿您来挡上一剑,您老德高望重,法力无边,道行高深,普度众生,应该也不会怪小弟吧。 “哦?没想到扬州城一个说书的都能有这般的见识。”显然李佳程并不怎么相信,开玩笑,你一个说书的要是能将那京官给比下去的话,那站在那里说书的就成了那柳大人了。 “老爷,要说咱家宝儿啊,现在是越来越开窍了,今日妾身可是亲耳听见这孩子作了一词的,就连那韩老先生也对他赞不绝口。” “哦?是吗?夫人快快与我念来一听。” “那个,老爸,老妈,您二老看要是没有其他的事儿的话,孩儿就先告退了。”李母正欲开口念道,李天宇便合乎时宜地打断了。雅兴达,要是等老妈念完之后,恐怕自己又得解释个老半天了。 “这孩子,为娘刚准备夸你,你就打算走了吗?” “哪里,哪里,只是孩儿感觉当着老爸老妈的面,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也罢,我儿今日说得也不少了,那便早些下去休息吧。” “是,孩儿告退!”李天宇听了老爸的这句话后,就像是听到赦免的犯人一样,这不,他刚刚退出这大厅后,就撒腿朝自己的小院飞奔而去了。 “老爷啊,你有没有感觉咱家的宝儿好像还有很多的事情瞒着你我二人啊?” “夫人放心,我心里自是有数的。再说了,就凭今日宝儿同那柳大人的一番话来看,为夫可以肯定,这宝儿怕是比你我二人还要更通晓这世道啊。”李佳程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若有所思道。 “那老爷怎么还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啊?” “呵呵,我怎么会不放心呢。我之所以这样担心,一是想让夫人放心,让夫人也知道我老李一直都在关心着自己的儿子;二是故意做给宝儿看的,既然为夫都亲耳听过了宝儿的这些言辞,若是不作出一副担心的样子的话,保不准我们的宝儿都会起疑呢。若是这般的话,这孩子说不准就和咱们有了隔阂了,若是再变回去先前的那个‘宝儿’的话,可叫咱李府如何是好哇。” “原来如此,没想到老爷竟这么狡猾。” “啊哈哈哈,哪里,为夫跟咱家宝儿比起来差远了。对了,夫人刚刚说宝儿今日作了一词,还请夫人快快念与我听。”李佳程打哈哈道。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 已是立秋时节,但这江南一带却丝毫没有那秋高气爽的感觉,而是骄阳当空,灿烂无比。 此时,扬州城内的某个繁华地段上,却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聚集在了一个人工搭建的一人高的舞台四周,那情景从远处高楼上远远望去,宛如蚁穴一般。 只见那舞台周围的人群中不乏一些才子才女打扮的“Teens”们,他们一个个衣着靓丽,神采奕奕,大部分都兴奋地朝向那舞台看着,也有一些在互相打量这自己周围的才子才女们。而那人群的最内侧,却也有着几家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们滴流这鼻涕好奇地摸摸这,看看那。人群的最外侧却是一些大妈级别的街坊邻里们。也有一些年龄稍微大了点的公子小姐们遥遥地坐在了那离舞台不远处的几家茶楼上,边优哉游哉地喝着茶聊着天,边看着那舞台处的动静。整一片地段真可谓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 不知过了多久后,围在舞台处的人群突然爆出一声声的尖叫,随即整个人群便开始骚动了起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跟着一起喧嚣了起来。 只见那舞台上却是出现了一对俊男靓女,他们二人的衣着款式却甚是新颖,和台下人群们的衣着风格不尽相同。却见这一对俊男靓女手拉手地从那舞台深处向前部缓缓走来,那位俊男走路的姿势甚是有趣,像是在搔摆姿一般,又像是再向众人展炫自己身上的服饰一般。而那位靓女却是略显羞涩地在那俊男的牵手下婷婷地走了过来。此时,舞台周围的人群们彻底沸腾了,一个个嘴里不知道疯狂地叫喊着什么向那舞台前方挤去。就连那远处茶楼上喝茶的公子小姐们也放下了手中茶杯,停下了攀谈,转身向那舞台处看去。更有甚者,直接跑到了茶楼的护栏处向那舞台极力望去。 而在离那舞台较远的某处的一个茶楼的楼顶上,只见一个身形妙曼,一身白纱,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单脚踩在楼尖上纹丝不动,一言不地盯着舞台底下的人山人海和那台上的二人。毕竟是海拔较高的楼顶,只见一阵微风吹来,这位女子的面纱却是被吹起了一个角,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下面的人群中人头攒动,无比热闹,却是无一人在意到这楼顶处立有如此一位女子。 再看那舞台上的那一对俊男靓女,只见他们二人走到那舞台前方时停了下来。然后那位俊男开始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体位和姿势,他身旁的那位靓女却是也羞涩地配合着他变换着自己的体位。尤其是每当看到他那看向自己的眼神后,像是看到了他在向自己诉说什么,告知自己应当如何配合他。 底下的叫喊声却是越来越激烈了,只不过可以清晰地听到所有的人们大体都在叫喊着两句话,“李公子”和“韩小姐”。而且很有规律的是,基本上口中叫喊着“李公子”的大多都是一些才女小姐们;而口中叫喊着“韩小姐”的大都是一些才子公子们。至于那个声音叫得更加激烈的话却也无法判别了,因为那“李公子”的叫喊声明显要尖锐了很多,颇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而那“韩小姐”的叫喊声的也是煞有气势,像是要直冲云霄一般。 舞台上的二人却是丝毫不在意,尤其是那位俊男,因为他便是我们名满扬州的李天宇李公子,而他身旁的那位靓女自然是被称为扬州第一才女的韩荻儿韩小姐了。这二人真可谓是那扬州年轻一辈们心中的偶像了,或者应该说信仰人物,所以才会有着扬州城万人空巷的场景,才会有这舞台下蜂拥的人群,才会有着如此喧闹的声势。 片刻之后,我们的俊男又拉着他身旁的那位靓女转身缓缓地朝那舞台深处行去了。随后,又有两位美女拉着一位小正太同这二人再次走了过来。舞台下众人见此情景更加热闹了,人群中瞬间爆出了阵阵的呐喊,不过却是听不清大家喊的是什么,只是看得出来一个个眼中满是兴奋,那情形就像是在迪厅里嗑了药丸的人们一样。 终于,舞台上的几个人都消失了,而那围在舞台处的人们却还未曾散去,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等着什么。过了不久之后,只见舞台上又走出来了一个看起来甚是机灵的小伙子,只见他嬉笑着向舞台下的众人作了个揖,然后便大声开口道: “各位公子,各位小姐,各位才子,各位才女,各位街坊,各位邻居们,大家上午好!小的乃此次康家服装试穿会活动主办方康家所请来的特邀嘉宾。不知道在场的诸位认为今日这服装试穿会好看不好看?” “好看!!!” “精彩不精彩?” “精彩!!!” “今日这试穿会上的衣服好不好看?” “好看!!!” “那大家想不想也穿上之前那公子小姐们身上的那款衣服?” “想!!!” ………… 舞台后方的一个店铺内,二楼上大厅上坐着的却是刚刚那舞台上几位公子小姐们。当然了,还有另一位未曾登台的公子,不用说,那位公子便是我们的陈友亮。只见李天宇、陈友亮、崔颢小正太三人围在一个圆桌前,悠闲地边喝着茶水边听着窗外的动静。而另三位美女,康伊冰、柳若然、韩荻儿也是围在了另一个圆桌前,那康伊冰和柳若然二人正在兴奋地谈论着刚刚所成功举办地那场试穿会,而韩荻儿却是将手放在了那仍旧砰砰乱跳的胸口处,回想着刚刚的那一幕幕。 “没想到至尊宝这小子还有这方面的才能,让他留在咱帮里,还真是有点屈才了。” “可不是嘛。不过我还是羡慕天宇刚刚的感觉,哎,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也跟那康小姐请求上去风骚一把了。后悔莫及呀!” “没关系的,亮哥。你现在还可以接着上去再来上一段的。” “对啊,小颢说的一点儿没错。上吧,友亮,我会坐在这里边喝着茶边默默地支持你的。” “好了,天宇,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为人内向,一贯低调,根本学不来你的那些招式的。哦,话说你刚刚的那些套路是打哪儿学来的啊?” “这个,不瞒友亮说,这其实主要是看你个人天份的,刚刚这些套路我也是无师自通,即兴而成的。” “呵呵呵呵……”崔颢小正太见自己天哥如此大言不惭,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来。 “冰姐姐啊,今天这些想法还真是多亏了天宇啊,他可是帮了大忙啊。还有韩姐姐。” “他这人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伎俩?若是让他也去经商的话,怕是还比我康家要厉害上一百倍不止。”我们冰姐姐剽了一眼一旁还在喝茶聊天的李天宇的背影后,又想起自己康家的老宅被他这奸诈之人骗去的场景后,愤恨地说道。 “不过,韩小姐,今日我康家着实要好好谢过姐姐相助了。” “康小姐,柳小姐客气了,你们无需谢我,要谢就谢李公子吧。”韩小姐微微一笑,温柔恬静地说道。 “哎,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走了什么运了,竟能得到韩小姐这般佳人的垂青。”我们的冰姐姐在心中很是愤愤不平想道。 我们的李公子又喝了两杯茶之后,转身看向了对面的三位美女。话说这三位美女中至少有两位可是要成为自己将来的老婆的。想到这些,李天宇又将目光放到韩荻儿和柳若然二人身上细细欣赏了起来。他是越看越忍不住赞叹,同时心里越地开怀。闹闹的,就这身材、气质和容貌,放后世绝对是院花的级别。话说老子何德何能,竟能一下得此两位佳人的芳心。李天宇在心里很是“谦虚”地想道。 我们的韩小姐见有人在看他,就也冲着那人甜甜一笑,李天宇瞬间有了种触电般的快感。 “友亮,快!快扶着我!” 李天宇竟真地有点快要从凳子上栽下来的征兆,他只感觉韩小姐那一笑是笑进了自己的心窝,不对,应该是心田里,然后瞬间芽,开花,直到最后争妍竞艳。要命啊,这一笑虽说没倾了人城、人国,不过却是彻底把老子给倾倒了。 “咦?天宇,你怎么了?怎么浑身在颤抖啊?还突然喘这么厉害。难道这茶里下毒了?” “亮哥,我看天哥八成是被这几位姐姐迷倒了!”小正太看到那韩小姐臻微垂,脸上抹过两道红晕后,便这样不屑地说道。 “是吗?天宇,原来你这么……”柳若然闻言看了过来,却见李天宇反应真地有点异常,又听了那崔颢所说后,还以为那李天宇真地是看过自己后变得怦然心动,手足无措了,因此她倒是感觉异常兴奋。 然而我们的李天宇闻言便看向了柳若然,这一看,心里却又是瞬间镇定多了。如此奇妙的感应,就连他也暗叹不已。这柳若然却是像给自己传达了一种信念,让自己瞬间感觉到了一种支持和亲人的力量,不愧是自己的红颜知己。话说老子怎么又从这个康小姐那里看到了满脸的不屑啊。幻觉,绝对是幻觉! “韩小姐,今日我康家这试穿会有幸能得韩小姐相助,伊冰实在是无以言谢。眼下,我为大家在聚贤庄备好了一席酒菜,还请韩小姐也随我们一同前往。” “荻儿谢过康小姐的盛情了。不过,荻儿今日答应过爹爹是要早些回家的。还请康小姐能见谅。” “韩姐姐,一起去吧。就是大家一起去吃个饭了,花不了多长时间的。”柳若然见我们的韩小姐婉拒后,心里也很是惋惜,其实她也挺想同这韩小姐好好认识一番的。之前自己在京城的时候,就曾拜访过那韩家,只可惜每次都没能真正见到韩小姐,更不要说同她来谈诗论词,焚琴煮鹤。 “不了,柳小姐,荻儿真地是要回家的。”我们的韩小姐眸含秋水地柔声说道,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一般。说罢,韩小姐还看了一眼我们的李天宇。 “小颢,你天哥现在还没流鼻血吧?” “哇,天哥,真地流了。而且还是两道啊!”小正太看着李天宇那无任何异常的鼻子这样惊叹地说道。 在场的三位美女们闻言都忍不住一阵娇笑。只让我们的三位公子看得是赏心悦目。 “天宇,我现在越来越羡慕你了!” “天哥,我也越来越鄙视你了。” “阿弥陀佛,一切红粉在老衲眼中皆为骷髅。善哉善哉。”李天宇长叹一声,然后双手合十,缓缓闭上双目,边摇着头边这样说道。 陈公子和小正太二人见此,不由撇撇嘴互相看向对方,眼中满是屈服和无奈。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送美归家 扬州聚贤庄门前,一辆马车自路口驶了过来,待马车停稳后,一位衣着靓丽的帅气公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 ?〔 “哟!李公子,您来了!快楼上请!陈公子和小姐们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您呢。” “搜噶,你地,前面开路开路。”只见这位李公子满脸荡漾地边做手势边阴阳怪气地命令道。 没错,这位帅气而荡漾的公子便是我们的李天宇,只见他在那伙计的带领下朝着聚贤庄的二楼走去。 “天宇啊,你终于来了。你把韩小姐送回韩家了吧?”李天宇的左脚刚刚踏进这雅间中,柳若然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你猜呢?” “我猜天哥一定是和那韩姐姐约好了地点,没准儿一会天哥就要提前开溜呢。”只见小正太双手拿着茶杯边玩着边满脸贱笑地对身旁的亮哥这样说道。 “哇!不是吧,小颢,没想到你这么了解天哥啊!那你倒是说说天哥和你韩姐姐约的哪里呢?” “谁知道呢?反正肯定不会是李府!” “既然不知道的话,就不要乱猜了。” 李天宇想起了之前自己送那韩荻儿回韩家的场景。半个时辰之前,通向韩家的大路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内坐着李天宇和韩荻儿二人。只见这马车内的二人一个个都沉默不语,韩荻儿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李天宇则是将手指放在那窗帘的角落,假意在观赏着窗外的景物。二人在车内虽是相依而坐,但中间却是留有手掌宽的间隙。因为在这间隙处,有一只不算很大的手握着另一只纤纤玉手。 “不是吧?怎么竟然会这么尴尬啊。话说我怎么感觉到自己手心的脉动了,貌似还很激烈的样子。”坐在车内的李天宇见这氛围如此窘迫,心里一阵暗叹。 “话说老子好歹也是个男的,更何况是在这封建社会呢,遇见这种情况,说什么也应该是自己率先开口打开话匣。可为什么老子总感觉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呢?这可不像老子平日里一贯的作风啊。不行,看来老子这脸皮还得继续磨练。想开点,反正老子现在的身份是这大唐的官二代,这个年代又没人认识老子,知道老子的老底儿,就算是丢人了那也是与我无关的。不行,老子现在心开始慌了,有种置身事内,如临大敌的感觉,空有一身本领、浑身解数,却特么地完全挥不出来。可是老子终究是个男的啊。难不成还让人家来主动的?自己平时的那些手段都哪里去了?必须得果断上啊!可是上了,又说些什么好呢,万一说坏事儿了咋弄?”李天宇的心中有着这样的两个声音盘旋着,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两种力量在左右拉扯着,让自己随之苦苦挣扎着。不经意间,却是握紧了那握着佳人的右手。 “公子……”身旁的佳人感觉到李天宇的异常后,忙抬头看向了他。只见他双眼迷离,咬牙切齿,眉头微皱地在想着什么。于是心中既是疑惑又有不忍,便开口柔声道。 “哦。我在呢。”李天宇闻言连忙转头应道。如此和韩荻儿碰了个照面,四目相对,又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公子可否告知荻儿,当日公子为何会突然离去?” “啊,这,那个,当时,是因为……” “算了。公子若是不便说的话,那便不要说了。” “哦,谢谢啊。不过也没什么不便的。其实我当日之所以会突然离去,是因为当我有幸目睹了韩小姐的容颜后,心里的电容板瞬间被击穿了,紧接着大脑直接短路了,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然后又随电流,啊不,随血液蔓延至全身,直至整个人被击溃。我担心自己接下来会当场犯三高,然后暴毙身亡,所以就落荒逃走了。”李天宇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公子说些什么?怎至落荒逃走?”虽然我们的韩小姐并没有完全听懂李天宇的话,不过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那天是落荒逃走的。 “好吧,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战胜我自己。”李天宇像是做出了什么伟大的决定一样长叹一声,然后继续坚定地说道,“因为那日自打我看了韩小姐第一眼后,我便现韩小姐就是我一直要苦苦追求的那个人,不仅仅是这一生。” “公子……”韩荻儿看着李天宇一表正经的神情和满是真挚的目光,仿佛从他清澈的双眸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时无语凝噎道。 而我们的李天宇此时终于也很有经验地左手握住韩小姐的肩膀,右手依旧牢牢地握着韩小姐的左手。他的心跳在猛跳了一阵后便开始逐渐恢复了平稳,只不过那一阵的猛跳是那么地明显。 “公子,荻儿生性淡泊,深居简出,对这男女之情更是没有太多的心思,便想得一直陪在爹爹身旁,像爹爹那般终日埋头书籍,终身只顾学问。可是,自打那日见过公子后,荻儿心中就开始生了变化。之后荻儿的脑中日日夜夜里都是那日同公子相见的情形,挥之不去。可自打那日后,荻儿便再也没见过公子。后来有一日,荻儿听爹爹说公子来了,当时荻儿既想见公子,又害怕见到公子。后来听爹爹说,公子是陪康家来请求荻儿帮那康家去开办展会。本来依着荻儿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答应这的,可是想到公子也在后,荻儿便无法控制地应了下来。” 说罢,就见我们的韩小姐脸上满是红晕,就连那玉颈处也掀起了一道醉人的红,眸中雾气隐隐,将臻深深地埋了起来。李天宇见势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一把将韩小姐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初入怀抱的韩小姐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只是浑身都不由地颤抖着。于是车内又陷入了那静谧的氛围,只不过此刻却是添了几分的旖旎。 李天宇直觉怀中的佳人抖动得越来越剧烈,于是便将佳人抱得更紧一些。此刻的李天宇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怦怦乱跳的心情,反而是无比的平静,没有任何的念头,只知道怀中的佳人此刻需要自己的安慰。 “公子,你可知当日荻儿的那最后一题是什么吗?”半晌过后,我们的韩小姐恢复了平静,缓缓抬起头说道。 “这个,还真不清楚。不过想来以着你的才华来看,定然是一些我所答不上来的高难度问题。”李天宇冲韩小姐微微一笑,温柔地说道。 “公子笑话荻儿了。单凭公子当日所做的那些诗词,便足以让荻儿甘拜下风了。其实,荻儿当日那最后一题是当场为公子所出的。” “那是什么样的问题啊?”难不成是问我的身高、体重、血型、星座、兴趣好爱和婚恋史、择偶观方面的问题? “算是作画吧!不过是要先从画中看出一个上联,然后再对出那下联,便将下联也画出来。” “这样啊,却是有点难度。不知那画上都画了些什么呢?哦,先说好了,我就是问问而已,不管现在能不能答上来这问题,它可都已经不作数了。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即使想跑也跑不掉了。” “公子……其实荻儿画的是一副莲花。”韩小姐显然受不了李天宇如此直接的糖衣炮弹攻势,羞怯怯地说道。 “哦?莲花?难道是观音坐……啊,难道是和观音菩萨有关的吗?”香了个蕉了,老子差点说漏嘴。不过,话说这年头应该还没有人知道何为观音坐莲一说吧?要真是这的话,难道是让老子对个老汉推车,然后再画上个小推车上去?太假了,老子思想不能这么邪恶,好歹这也是老子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扬州第一才女,书香世家。 “当然不是了,公子,那荷花的下面还连着一段藕的。” “我说呢,难不成还要将佛祖对上去?嗯,不错,画的挺有意境的,赶明我也来副意境泼墨画,而且完全不需要用笔便能搞定。不过那梅花就不好画了,改画杏吧,这个简单。”话说老子初中的时候没少玩那吹墨水儿画梅枝的事儿,单是墨水儿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瓶。早已是练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毫不亚于那执笔涂鸦的大师了。 “公子,你……”韩小姐捂着小嘴,很是激动地看着李天宇。随之,那种激动渐渐转变成了幸福的光芒。 “韩小姐,啊不,荻儿,咱商量一件事儿吧?”看着怀中的韩小姐,此刻的李天宇心里却是镇定多了,完全恢复了自己的正常水准。 “公子请讲!” “那个,不知道韩老先生跟你说过没有,其实,其实我,哦,是你,其实你还有一个姐妹的。” “公子此言是何意?荻儿在韩家不曾有过什么姐妹的。啊,我晓得公子的意思了。”韩小姐很是奇怪地想了想,随即疑惑地看向了李天宇,待现李天宇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后,便明白了李天宇所言。 “这个,你个人有什么想法要表达的吗?” “公子如此出众,仰慕公子的小姐自然不会少了,荻儿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岂不早就把自己气死了。荻儿饱读诗书这么多年,又怎能去做那善妒的女子?只求公子能不负于荻儿,与荻儿共伴一生,荻儿便心满意足了。”我们的韩小姐说到最后时,鼻子都忍不住有些酸了。 “傻丫头,像你这样的佳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更何况我之前说过了,你是我几生的追求。现在好不容易捉住你了,又怎会舍得放开呢?忘记你倒不如忘记我自己。”李天宇一手紧紧握着韩小姐的素手,一手柔爱地抚着韩小姐的玉颜,深情并茂地说道。闹闹的,总算老子现在挥出点水准来了。 “公子,有公子这句话,荻儿便将性命交给了公子也无悔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没想到老子一句话就能将这扬州第一才女感动得一塌糊涂,这要是放在后世,打死老子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魅力。无非就是会背几诗词,懂点先进知道,了解点历史展和世道沧桑而已。 “笨丫头,千万别动不动就说生死的,活着可是比死去更加富有挑战性的。更何况眼下我们还这么年轻,幸福也刚刚过来敲门,更是要精彩地活下去,活出个精彩来。”李天宇想起自己当初跳入大海的那一刻,他心里是那么地复杂,那么地挣扎。现在稀里糊涂地来到这里后,却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了。 “嗯,荻儿知道了。公子说的那位姐妹是不是那柳小姐啊?”韩荻儿见公子突然一阵莫名的漠然,就这样转移道。 “哦,或许吧。” “原来除这柳小姐外,还另有其人。公子如此相助康家,想来也少不了那位康小姐了。”虽说我们的韩荻儿说过自己不是那善妒之人,但是身为一个女人,又哪能对这完全不在意呢? “啊哈哈,这个日后再说,日后再说。反正荻儿你要记好了,我是决计不会让你从我手中逃走的。这一生不会,下一生更不会,什么时候到你我二人再也无法相见,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阵阵,江水为竭,也不与卿绝!” “君心似我心!”韩小姐眼中满是坚定地说道。 李天宇见此还能再说什么,搂着韩荻儿便要深深地吻上去。韩荻儿见势忙闭上了自己的杏眼,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不过从她那微微颤抖着的身躯和急促的呼吸来看,显然是并没有做好太多的心理准备。 “少爷,韩家到了!” 就在我们的李天宇离韩荻儿的嘴唇还有两个手指的距离时,被马车外的这样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李天宇心中暗骂一声,韩小姐睁开了双眼,只觉一阵羞涩,忙将头埋了下去。李天宇见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霸道又温柔托起韩小姐的下巴,对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直截了当地一把吻了上去。李天宇只觉一阵芬芳瞬间传入口中和鼻中,像是品尝到了陈年佳酿一样。 “少爷,韩家到了!” 李天宇初尝芬芳后,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忘我地索取着,品尝着,并引导着生涩的韩小姐。正当李天宇沉醉其中时,车外又传来了这道刺耳的声音,于是硬生生地将李天宇从那沉醉之中拉了回来。当然了,我们的韩小姐亦是如此,不过更多的是紧张和刺激的感觉。 “公子……”韩小姐眸含秋水地看了李天宇一眼,然后便怯怯地垂下了头。 “哼!可恨!可恶!大煞风景!下次再出来我绝对不会再叫这小子来赶车了。”我们的李天宇不止是嘴上这样说着,心中更是将那外面赶车的李峰骂了个一百遍。骂了个巴子的,这小子没事儿赶这么快的车干什么。明知道老子是送妞儿回家的,又不是十万火急地跑去接生,还特么地赶这么快。看来下次老子得让赵天霸那种高智商的人来给老子驾车了。 韩小姐听了李公子的话后不由噗嗤一笑。 “李峰啊,把这刚刚走过的路再给我走上一遍!这次要走慢点,边走边看看地上有没有少爷丢失的一枚铜板。我跟你说,那枚铜板很重要的,今天要是找不到的话,就哪儿也不去了。”李天宇满脸恼怒地说道。 “噗嗤,公子,既然已经到家了,那荻儿也要回去了。公子不是也还有那柳小姐和康小姐在等着吗?所以也请公子早点回去吧。” “无妨,他们等就让他们先等着吧。荻儿你再陪我回去一起找找那枚铜板,若是找到了,便亲手送你了;若是找不到的话,就一直陪我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李天宇很自然地抚摸韩荻儿的玉手说道。 “公子,荻儿当然想和公子在一起了,只不过荻儿不想教那康小姐和柳小姐认为是荻儿有意不想让公子回去的。”我们的韩小姐哪里听不出来李天宇是什么意思,娇羞地说道。 “哎,李峰这小子叫我怎么说他好呢?我和荻儿一样都是素来低调,深居简出的。他小子倒好,不管三七二十一,驾个车在扬州城里横冲直撞的,如此扰民行为实在是令人深恶痛绝。现在给大家看了,还以为是我李府故意纵容下人嚣张跋扈呢。着实令人指!”李天宇不禁恶狠狠地大声批判道。 而我们车外的李峰在听到车中传来的少爷的批判后,不禁刷地冒出一阵冷汗来。完了,今天自己好似坏了少爷的事儿了。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呢,就知道赶车。想到这些后,我们的李峰不由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公子,陪荻儿一起下去吧。” “当然,当然。咦,对了,话说咱这韩府可是有那皇上御赐的‘书香韩家’匾额的,因此这马车是不能驶过外墙的。来吧,荻儿,接下来由我单独全程护送你至韩府。” “……” 于是我们的李天宇率先走出了马车,以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跳下车来。李峰看到自己的少爷出来后,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一脸的内疚不彰自显。 “喂,峰哥,现在少爷给你小子十个数的时间,你能闪多远就给少爷闪多远。若是少爷数完之后,还能看见你的话,帮规处置还是交由老妈惩罚,你随便选个!听到没?我开始数了,一,四,六,七……”李天宇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的峰哥闻言便马上从车上跳了下来,拔腿就跑。待听到少爷那不规律地数数后,便又加快了自己的度,直直地朝着那刚刚拐来的大道上飙去。那奔跑度之快,不禁让李天宇为之咂舌。 “噗嗤,公子这般数数还真是有趣。”就见车帘掀起,车内走出了那明艳动人,秀色可餐,似出水芙蓉般靓丽的韩小姐。 第一百一十六章 被捉了个现形 “噗嗤,公子这般数数还真是有趣。[((八〈一小<说{网 ”就见车帘掀起,车内走出了那明艳动人,秀色可餐,似出水芙蓉般靓丽的韩小姐。 “啊哈哈,哪里,哪里,那小子可是特种兵教练啊。所以对待他的话,就必须得用这种常规的思维。哦,my deaR 荻儿,来,相公接你下车。”李天宇眼见四下无人,而且马上就要同这韩荻儿分别了,就忍不住这样口花花道。 “公子,你切莫要乱说,当心被别人给听了去了。”很显然我们的韩荻儿受不了李天宇如此攻势,虽然她也很不解为什么这李公子会叫自己的名字两边。 “哪里,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从不胡言乱语,胡说八道的。我和我家荻儿虽说是有幸不须媒,不过却也已经由两家父母给定下大媒了。眼下我身为荻儿的相公,若是不亲自前来抱自己娘子下车的话,传出去一定会遭到我大唐无数妇女的唾弃的。哦,当然了,眼下四周无人,想来这就算是想传出去,也是不可能的。”李天宇一本正经地说道,同时他也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恢复了那平常的水准。 韩荻儿听了李天宇的这般说道后,却是又害羞又想笑。看着李公子果真站在马车旁要接自己下来,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李天宇见势二话不说,微微上前拿右手温柔地握住了韩荻儿的左手,然后左手也摆出架势,温柔地说道:“荻儿,快快将手给我,让我接你下来。” 韩荻儿见此也只好向前走去,将自己的右手伸向李天宇的左手,然后准备从马车上跳下来。 谁知李天宇却并没有去握住那韩荻儿的右手,而是一把将左手放到了韩荻儿的纤腰处,然后微微力,一把将韩荻儿从马车上抱了下来。韩荻儿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待她反应过来时,却现自己已经落地了,正依在李天宇的怀中。同时也看到了李公子深情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心慌之余,当即垂下了臻。 “荻儿,看着我,看着你家的相公。”李天宇满是柔怜地轻语道。 韩荻儿听了李天宇的声音,但觉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自己不由地看向了他。 “公子……” “荻儿,爱老虎油!”李天宇看到怀中才女眸中隐隐泛着秋水光芒后,正打算要说些什么,却一时不禁这样脱口而出了。 “嗯咳!” 正当李天宇打算再次开口甜言蜜语时,却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咳嗽硬生生地打断了二人刚刚营造好的情调。二人不禁向那声音处望去,只见一位老先生走进了韩家大门内。李天宇此刻无疑是满腔的怒火,正准备破口大骂时,怀中的佳人抖动了一下。 “爹……” “爹?”李天宇听到怀中佳人脱口而出的这个字后,却是瞬间石化了。于是,也跟着犯二地这样叫了一声。只不过却分明看到那韩家大门口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韩荻儿听了李天宇的这一声称呼后,却是更加羞愧难耐。 完了,偷吃人家的宝贝闺女,结果被当众逮了个正着。这下,老子恐怕是不敢再将她送回韩家了。 “公子,你,你先放开荻儿吧?”韩荻儿见眼中的公子此刻突然变成了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之前的深情一扫而光,便唯唯诺诺地说道。 “哦,没事儿的。荻儿啊,你听我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我对你的一往情深。你听到了吗?”李天宇当然并没有放开怀中佳人,而是双手紧紧握住了韩荻儿的纤纤玉手,认真,坚定地说道。 “嗯,荻儿知道了。”韩荻儿声如蚊呐地应声道,却见她脸颊处的绯红越地晶莹剔透起来。 李天宇当然知道韩荻儿的脸皮是远远无法同自己的万分之一争个高低,于是便也不再打算在这书香韩家门外做出更多的亲昵动作。只见他再次将韩荻儿拥入怀中,好好地抱了个满怀,随即便缓缓地放开了怀中的佳人,最后只是牵住了韩荻儿的小手。 “走吧,荻儿,我送你回去。” “公子,我,荻儿自己回去便可。”韩荻儿想起刚刚父亲进家门的场景后,便这样说道。 “这哪儿行啊?自己相公送娘子回家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连皇上也过问不得的。更何况,眼下距离家中大门尚有如此冗长的距离,相公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呢?”李天宇望着将近五十米外的韩家大门,这样担心地说着。只不过他心里却是在暗骂,王八蛋,李峰这小子就不会找个远点儿,隐蔽点儿的地方停车吗?比如说这韩家后院外墙处,既隐蔽,见不了我这韩老爷子岳父大人,又离这韩家的大门比较远。 “相公,啊不,公子,这都已经到荻儿家门口处了,公子难道还不放心吗?”韩荻儿心中早已乱成一团乱麻,一时情急竟也叫出了口“相公”。 “荻儿,我本来就是你的相公,这一点,我相信韩老先生也是认同的。所以,你喊我‘相公’是没错的。更何况,今日你我夫妻二人先是联袂登台表演时装秀,现在又是双双把家还。我相信过不了明天,整个扬州的人也就都知道我是你家相公,你是我家娘子了。至于现在让自己一个人回去,那怎么可以呢?而且你也说了,相公都送你送到这里了,还怕再送你进去韩府大门吗?”李天宇毫无压力地说道。 “荻儿听公子的便是了。” “嗯,还是我家荻儿乖巧。作为奖励,相公好想亲你一下以资鼓励啊。啊哈哈,我们还是先过去吧。”雅兴达了,话说老子刚刚将女神追到手,大家也还没有怎么互相交流沟通,深入了解,老子就表现地如此狼性,是不是有点失策啊? 说罢,李天宇便拉着韩荻儿的小手向那韩家大门行去了,只不过李天宇却是非常不想就这么直接走过去。因此,不由刻意地放慢了脚步,一边也同韩荻儿故意聊着些什么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而我们的韩荻儿此刻早已乱了方寸,被公子拉着小手更是令她无比心惶。 “公子,爱老虎油是什么意思啊?” “哦。那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见面后用来打招呼问候用的词语,尤其是像相公和荻儿这般的俊男靓女才能用的。以后荻儿见了相公后就可以这样说,这样相公听了会很高兴的,哦,当然了,相公见了你之后,也是要这样说的。” “可是,公子,荻儿何时才能再与公子相见啊?”韩荻儿想到这些后,心里升起一阵萧然。 “没关系的,荻儿,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李府找相公的。当然了,相公可也是会随时来韩府找你的。你可不准不在家喔。好不好?”李天宇想起自己当日同那老丈人讨价还价的情景,知道现在这荻儿是无法入驻到李府来的。 “嗯。谢谢公子。”韩荻儿虽然这样答道,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主动上李府寻了李天宇的,若是再见公子,也就只能等公子前来韩家寻自己了。也不知自己要在家中等多久才能再见到公子。 “你我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呀,这么快就到了啊。啊,坏了,荻儿,这次相公身上的铜板真的丢了,怕是刚刚从马车过来的时候不小心丢掉的。不如我们再回去找找吧。” “公子,荻儿得回去了。”韩荻儿当然知道李天宇打的什么心思了,眼见自己已经走到家门口了,哪有不进家门再折返回去的道理。更何况爹爹也刚进去家门不久,自己又怎好一直迟迟不进呢? “哎,好吧,谁叫相公天生命犯孤煞,相识遍天下,知己无一人呢?也不知我那‘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目标何时才能得偿所愿。”李天宇深深长叹道,却也教我们的韩才女看不出来是可以装的,还是真的。毕竟她也不知道李天宇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知己”的人的。 “公子,荻儿又不是去哪里,而是回家的。”韩荻儿见李天宇真的一阵萧索,心中也是一阵不忍,又见李天宇张口便是满满的文采佳句,心中又是一阵的柔怜和幸福。 其实我们的李天宇此时是有点触景伤情了,眼下送这韩荻儿回家,却也勾起了当日冯梦瑶同他依依惜别的场景。这韩家还好,就在扬州,离得不远,可是梦瑶呢,她可是远在京城啊。哎,自己怎么竟也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话说自己也没想到明明是只见过一两面的人,便能互相建立起如此深厚的感情,像是相恋了几年的情侣一般。原来,感觉竟是如此奇妙的一个东西。 “公子?公子……” “啊,我在呢。” “公子,刚刚是怎么了,是不是荻儿不好,惹到公子了。公子刚刚说的什么长相思,在长安是什么意思啊?” “哦,没什么。是我刚刚想起荻儿进门转身后,就再也看不到荻儿了,所以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丝的痛楚。要怪只能怪荻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太深了,已经在我心田里深深扎下了根。”阿弥陀佛,梦瑶也在,柳若然也在,好吧,暂且算上小萝莉和康小姐以及将来很多待定的准老婆们吧。 “那公子说的长相思,在长安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公子在京城中也有……”韩荻儿听了李天宇的话后,又是娇羞,又是幸福,连忙这样问道。 “哦,不是,刚刚说错了。应该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公子,荻儿同公子的才华比起来,真当是望尘不及啊。” “啊哈哈,荻儿谦虚了,相公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呢?顶多也就和你并列扬州第一而已。对了,荻儿,眼下为时尚早,不如你我寻得一个茶楼的雅间,由相公单独来向讲完剩下的那几句吧。” “公子,你就别和荻儿说笑了。”韩荻儿很是为难地看向了李天宇,眼中的委屈不言自溢。 “嗯哼!那个,荻儿,你听好了,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相公今日便将这两句话送于相公最爱的荻儿了。”李天宇深知像韩荻儿这样才女,向来对这些文字辞藻,名言佳句比较感冒的。比起那些珍珠玛瑙,金银财宝,钻戒项链来说,显然这些更有杀伤力。 却见我们的韩才女听过后,微微沉吟了起来,随即眼中闪现出了兴奋和幸福的光彩。 “公子是要将这两句送于荻儿吗?”我们的韩才女一方面是对李天宇这出口即来的佳句的才华所敬佩不已,一方面又是被李天宇这两句佳句所蕴含的浓浓情意所感动。 “当然了,这若是不送给我家荻儿的话,还能送给谁?”李天宇见韩才女幸福感动地都差点掉起了眼泪,连忙这样肯定道。话说只是两句诗词竟能有言情小说那么给力的功效。看来老子还是适合跟有文化的人沟通感情呐。 “公子,你待荻儿真好。” “哪里,你好,我才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公子,荻儿这便回去了。”韩才女突然神情漠然地说道。 “嗯,荻儿,你过来,相公偷偷地跟你说最后一句话。”李天宇像是想起了什么,这样故意神秘地说道。 “嗯,公子,唔……”韩荻儿刚刚凑近李天宇,李天宇便一把搂住了韩荻儿,直直地吻上了韩荻儿的樱唇上。 毕竟是在人家书香韩家大门口处,头顶上就挂着皇上御赐的匾额,我们的李天宇当然知道自己不能过于忘我。于是没过多久,李天宇便放开了韩荻儿。闹闹的,话说老子今天是不是恋上这种感觉了,自打上次和梦瑶没了初吻后倒也确实有段时间了。 “公子,荻儿先回去了。”李天宇刚刚放开韩荻儿后,她便直接转身慌张地向韩家院内跑去,也没敢再看李天宇,小声地丢下了这样一句话。 “荻儿再见!爱老虎油!我会想你的!”望着韩荻儿仓皇逃去的身影,李天宇留恋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脸的春意盎然。 正往韩家院内逃去的韩荻儿听到李天宇的这句大声叫喊后,却是更加羞怯了,当即加快脚步埋头向自己闺房跑去,结果差点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个身影。 “啊,爹,你……”韩荻儿就见自己父亲拿了一把鸡毛掸子迎面而来。 “哦,荻儿快些回屋歇息吧。爹刚刚进门时,现咱家大门上的匾额蒙了些灰尘,现在正要出门去掸掸灰尘呢。”韩老爷子见自己女儿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鸡毛掸子,连忙将手中的掸子置于身后,和蔼地说道。 “哦。那女儿先告辞了。”韩荻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去吧。”韩老先生边慈眉善目地眯眼笑着边抚着自己的山羊胡须看着自己的女儿道。 然而待自己的女儿离去后,我们的韩老先生却是瞬间变了一副气冲冲的表情,握着鸡毛掸子的右手更是青筋暴起。 “咦?韩老爷子,您怎么来了?天宇有失远迎,还请您老见谅!” 李天宇正准备离去之时,却见韩老爷子怒气冲冲地手持鸡毛掸子走了过来。李天宇见此情形但觉不妙,完了,刚刚偷吃人家闺女,被人家给捉了个现形,这下该是出来揍我了。闹闹的,后世学校里的那些情侣们都不敢当着对方家长的面这样玩暧昧,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封建社会了,而且还是在这崇尚斯文礼仪的书香世家门前。老天爷,你诚心玩我啊? “少废话,说,你小子刚刚对我家荻儿做了些什么?” “呃,这个,韩老爷子的话,小子不是很明白,还请您老示下。” “少在老夫面前装蒜,你当老夫刚刚没有看见吗?”韩老先生边说着边挥舞着手中的鸡毛掸子。 晕,既然都被你个老家伙给看到了,那还问我干什么啊? “那个,不瞒韩老爷您说,刚刚天宇只是在接自家娘子下车,然后护送自家娘子回家的。不知您老有何见教?” “哼!亏你还知道是你家娘子?那你倒是说说,你做的那些事儿像是一个夫君做的吗?”韩老先生想起今日李天宇过来之时,那柳小姐和康小姐也和他不清不白的,便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现在两家也答应了这亲事,可毕竟还没迎娶过门,这小子便当众将那些还不该做的事情都给做了,而且还在自己府门前被自己亲眼撞见,这又怎教自己不为之动气呢? “这,敢问韩老爷,小子亲自接自家娘子下车,亲自护送自家娘子安全返回家门,这些难道有何不当之处?还是说将我家娘子扔于车上不管,才是正确的做法呢?好歹那马车也有这么高啊!万一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那可怎么办啊?即使韩老爷您不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小子也担心自家娘子的安危呀!”李天宇眼见自己是躲不过了,只好迎刃而上,将当众非礼人家闺女说成是如此天经地义之举。 “好!好你个小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也不知道我们的韩老爷是被李天宇气的,还是激动地颤抖着手中的鸡毛掸子说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拉客户 “纳尼?!”李天宇听韩老先生这样说过后,瞬间傻了,难道这老家伙被我给气糊涂了吗? “你小子不仅才华横溢,又生得如此奸诈无耻,无视礼教法则,做人更是没有个原则。八一小说<网 ”韩老先生见这小子能够为了荻儿如此厚颜无耻,敢于担当,又能言善辩,硬生生地将黑的说成了白的,心中倒也有些赞赏。这样的话,想来将来为了那荻儿,他小子也没有什么不敢干出来的。毕竟若是跟了那单单德才兼备,没有任何心眼的谦谦君子的话,日后定然也将吃到不少苦头的。 不是吧?不就是当场非礼你家闺女,被你给捉了个现形吗?犯得着这样来对我恶语相加吗?虽然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是在批评我,反而是有点像夸赞我,可那也不用拿这种褒义词来评价我啊。最起码你可以委婉点说老子聪明机智,敢作敢为,不拘一格,随机应变啊。 “谢——谢——”李天宇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你这小子,你当众对我家小女动手动脚,还被老夫撞见,老夫现在不与你计较这些,你还想怎么样?” “都说了,那虽然是韩老爷您的闺女,可那也是我亲爱的娘子。身为夫君,以身作则,亲自接自家娘子下车,这怎么说也应该是全天下丈夫们的表率啊。”李天宇义正言辞道。 “要不说你小子卑鄙奸诈,厚颜无耻呢。”韩老先生又好气又好笑地拿鸡毛掸子指着李天宇说道。这小子还真是叫老夫拿他没辙,哄骗千金小姐的手段层出不穷又拿捏得准,偏偏又还有着那么好的学问见识,就连自己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小子再次谢过韩老爷了!”李天宇见又绕了回来,又被这老丈人给夸赞了一番,心中暗自不爽,双手抱拳朝着韩老先生鞠了一躬。 “罢了。老夫知道同你这小子是讲不通道理的,所以老夫是出来掸掸这匾额上的灰尘的。你这小子久站我家门口不走,却是为何目的呢?” “哦,小子是留在此处观摩这‘书香韩家’四字的写法的。”李天宇看着那金光灿灿,一尘不染的“书香韩家”匾额,随口这样说道。 韩老先生知道自己瞒不过眼前这小子,这小子精得跟个猴,滑的跟个泥鳅似的,基本上自己不管出什么招,都能被他给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自己本来也就是打算出来威吓威吓这小子,免得让自家女儿日后被他小子给这样当众欺负惯了。 “既然你小子有心观摩圣迹,那老夫今日便不再掸这灰了,留与你小子彻底看懂这写法后,再命人来好好施法除垢一番。”韩老先生颇为得意地这样说道。 “搜噶?那韩老爷他日若是需要天宇帮忙的话,只管派人去李府喊来天宇便是了。谁让咱也算得上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天师呢?更何况眼下韩老爷和小子好歹也算是一家人了,一个女婿半个儿。所以韩老爷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说,切莫不好意思而客气了。喂,韩老爷,你怎么回去了,我还没有说完呢。喂……” “吱——咔嚓——”却见还没等李天宇说罢,我们的韩老先生便已转身走回了韩府,随之就见韩家大门吱地一声合了个严实,而后就是一阵的插门声。 “少爷……” “峰哥?你小子怎么闪现的?”李天宇还在盯着韩家大门愣时,却见李峰已经悄然而至。闹闹的,这小子何以能把握这么好的时间点,难不成是这小子从头到尾一直躲在暗处偷看老子? “小的刚刚回到马车,见少爷在盯着韩家大门愣,就过来了。少爷,我们走吧?柳小姐和康小姐还有陈公子还在聚贤庄等着少爷呢?” “也好。不过我说峰哥啊,不是少爷我说你,下次若是再碰到少爷我送少夫人回家的话,你小子给我赶慢点儿车,最好能够先去绕着扬州城跑上个七八圈。”李天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教训道。 “是,少爷,小的谨遵少爷教诲。我们走吧,少爷。” “噗嗤……”正当李天宇二人准备返回马车处时,却见一声细微的笑声自那韩家大门缝隙处传来,随即便是一阵匆忙离去的脚步声。 “少爷,这……”李峰很是惊奇地指着那韩家大门说道。 “这什么这,还不赶紧走?再晚了的话,少爷就要被他们罚成酒坛了。”李天宇看了一眼那韩家大门处,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便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李峰下令道。 “是,少爷!” 于是,从李天宇送韩荻儿回韩家,到他返回那聚贤庄后,已经花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 “冰姐姐啊,这次的服装试穿会,可是全靠天宇了。他和韩小姐二人名满扬州,如今成为康家服装的形象什么人,可是帮了冰姐姐你大忙了。还有之前弄的那些跟公告一样的什么河报,也全是天宇的功劳。” “哪里,哪里。若然过奖了。其实也不过是些举手之劳,友情出手而已,万万上不得这饭桌的。再说了,谁叫咱这人一向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呢?”李天宇想起自己为这康家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又是形象代言人,又是出海报的,眼下若是不趁机再捞点好处的话,那他就不叫李天宇了。 “哼!才夸你一下,就这么自满,本来我也打算再好好夸你两句,谢谢你的,眼下看来,还是算了。”康小姐见这李天宇很是虚伪地谦虚道,便将自己原本也要言谢的话语瞬间改口换掉,这样对李天宇说道。 “哈哈,我哪里有康小姐厉害?请托儿竟然还能请来一帮子还在长牙的小朋友们。着实叫我不得不佩服啊。不过,康小姐若是真感觉过意不去的话,倒也不必去怎样重谢在下,随便拿个百八十万两银子过来,交由我替你们康家保管先。” “呸!你还要不要脸,张口就要百八十万两银子,还说不必重谢。你还真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说了,是帮你康家保管的,又不是要将此据为己有的。” “所以才说你不要脸!”康小姐见李天宇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保管”是什么意思。 “no,no,no!我是真心帮你保管的,而且,不仅如此,每年我还会送你点利息来的。” 陈友亮和小正太听过李天宇的这句话后,便晓得李天宇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而柳若然之前也以为李天宇是在故意同冰姐姐开玩笑,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说笑,好似真的若有其事。 “哦?你会这么好心?”显然我们的冰姐姐并不相信李天宇所说,毕竟眼前这人可是有过前科的。明明霸占了自己康家的老宅,却被他说成是好心替自家看守的,最后还上升到说是替康家祖上积德的。 “看您说的,想你康家家大业大,那么多的银两堆放家中,是一件多么容易招来祸端之事啊。眼下,我不过就是主动帮你揽过来这些祸端而已,便遭受你这般讽刺。真是狗咬,哦不,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哼!这么说来,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康小姐见这人故作一脸无辜的姿态,便顺势恨恨地问道。 “理论上来说,是的。奈何我这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一向以‘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雷锋精神著称,更是以‘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准则来标榜自我。因此,便也无需过多言谢。真要是非得言谢,不谢良心上就过意不去,就感觉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终日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好觉的话,那我也只好委屈一下自身的高贵名节,勉强接受你的谢意了。先说好了,给钱我可不要啊,最多将你那康家的三成股份赠与我手。瞪我也没用,多一成我也不要!哎!话说我要是真收了你康家的三成股份的话,那日后岂不得为了这康家的生意而终日忙活来忙活去,落得一个不自由吗?更何况我看这康家眼下在生意上也无一个得力的经营执事。我若接手的话无疑是拿到了个烫手山芋,这不更得教我忙个死去活来吗?你们说我这是何苦呢?罢了,谁让咱天生这劳碌命呢?” 却见李天宇还没有说完,在场的除了我们的康小姐之外,都已经按捺不住,纷纷笑出声来。 “你……”只见我们的康小姐被李天宇的这一番话气得硬是说不上话来,拿着自己的葱根玉指愤恨地指着李天宇。 “好了,天宇,康老爷不是说过这扬州康家的一部分生意交由你,我和冰姐姐三人掌管了吗?这样的话,不也算是有你的那三成吗?冰姐姐,你也别生气了,天宇是故意跟你说着玩的。”柳若然眼见身旁的冰姐姐恼怒无比,连忙打圆场道。 “哼!”康小姐想起前些日子父亲的那个决定,又想起这人刚见面便霸占了自家扬州的老宅,心里很是气不过去。 “对了,天宇,你还是说说刚刚说的那‘保管’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很好奇,对吧,小颢?” “哦。”小颢虽然对那天哥说的“保管”一点也不好奇,但眼下若然姐姐既然问到自己了,便也只好配合道。 我们的康小姐看了李天宇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说白了很简单,我想在咱扬州开一家银行,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钱庄。”自打李天宇有了这个想法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在交给赵天霸去着手准备此事后,也不知道他现在办得如何了?若是已经差不多的话,老子现在真得好好考虑先拉上康家这个大客户了。 “钱庄?可是,天宇,你开钱庄又是为何呢?依我看来,此举并不能为你带来多大的利益啊。”柳若然当然想不通李天宇打的什么算盘了。 “是啊,所以我都说过了,我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可你们偏偏不信,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李天宇伸出双手耸了耸肩,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 “是这样的,若然姐姐……” 柳若然当然也不会相信李天宇是无的放矢了,于是在听了崔颢小正太的一番解释后,终于幡然大悟了,同时看向李天宇的眼神也变得满是心悦诚服。而康小姐在一旁听过后,也不由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李天宇。 “喂,我说小颢,你怎么能这样随意向他人透漏这种高端商业机密呢。” “哎呀,天哥,你就放心吧,我想这种想法除了天哥你之外,别人是万万不会去实施的。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外人,难道你还担心若然姐姐和冰姐姐抢走你的想法不成?” “好,算你小子会说话。” “冰姐姐,我看天宇此法也不无道理啊。” “哼!原来他是将我康家当成他的顾客了。”康小姐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不过心里却是再也不敢对这李天宇有所小觑,甚至她已经在想,这人如此有经商头脑,若是真地前来相助我康家的话,于我康家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好事。难道爹爹舍得下如此大的本钱,还道爹爹只是看上了那巡抚大人的官职呢。 “也不能这样说啊,康小姐,天宇此举确实于康家于己都有好处的。”陈友亮也有心同李天宇开一家这样的钱庄,毕竟天羽盟还有一大帮的小弟需要靠他们这两个帮主来养活呢。 “是啊,冰姐姐,刚刚天宇所说也不无道理啊。”柳若然对李天宇打了个眼色道。 “哎,罢了,本来想的是好心帮人家看管银两的,谁知又会被人家这般误解呢?毕竟让谁天天守着一大堆的银两睡觉,谁也睡不着的。更何况还得时时担心会不会被贼人给抢了去呢,说不准为此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呢!你们说我这究竟是何苦啊?”李天宇一副可怜巴巴,感天动地的表情和语气说道。 “哼!我有说过我康家要拒绝你帮忙看管的请求吗?”虽然康小姐知道眼前这人是故意装出来的,但是想想好歹他也帮了自己康家大忙,更何况此举对康家来说确实有百利而无一害,便这样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也只好受着累,担着风险,再倒贴着钱,来帮你康家无偿看管银两了。我就说我天生劳碌命嘛!”就见李天宇先前的可怜模样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依旧是那无可奈何的耍贱模样。 “亮哥,你说天哥如此大义无耻的模样是天生的,还是练出来的?” “这,小颢,你还不了解我吗?像你亮哥这么正直的人,那自然是万万猜不透你天哥的。”陈友亮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解释道。 “话说今天又是时装走秀的,又是送人回家的,真是各种累呀!而且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好几个时辰没吃饭了。那个,你们聊,我先吃会儿。” 李天宇眼见自己银行开张后的第一个大客户算是已经落实了,便也不想再做多说,更何况眼前可是摆着这么多的美味佳肴。当下说罢便也不管众人如何,直接拿起筷子旁若无人地大吃了起来。毕竟在刚刚回来的途中,自己的肚子已经抗议过一次了。 “喂,喂,天宇,你还没罚过酒呢?” “也还没跟我们说这扑克牌的玩法呢?”就见小正太从桌底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朝李天宇问道。 “唔,吃饱再说,吃饱再说……”闹闹的,这小子啥时候拿过来的,还好只好了一份儿过来,万一被她们看到是三份后,给老子趁火打劫走一份可怎么办?好歹也花了老子不少银子呢。 “小颢,给姐姐看看这是什么。”柳若然见小正太手中凭空多了一个木盒后,也忍不住好奇道。 “哦,这儿还有呢,给,若然姐姐,冰姐姐。”却见小正太又从桌下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木盒递给了柳若然和康伊冰。 “唔,咳咳……我说小颢啊,你什么时候将这三份全部拿过来的?”李天宇刚刚喝进嘴里一杯酒,见此不由被酒给呛了下。 “天哥,我以为这些扑克得全部拿来才能玩的,所以就全拿过来了。就在你刚刚去送韩姐姐回家的时候,我和亮哥回李府拿的。可是我俩都不知道这要怎么玩,便都拿了过来。” “天宇啊,这盒子里面的那什么扑克究竟是什么东西啊?竟然能让你这般紧张?”柳若然接过来后,只觉入手有些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便问道李天宇。 “没什么,一会儿说,一会儿说。”李天宇并不理会柳若然,继续自顾自地抢着桌上的菜肴。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大家都没动筷子,也没人跟他抢,他倒是奋不顾身地吃上了。”康小姐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打开了那小木盒子。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请的?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一次康小姐主动请客,当然是要拼了老命来吃了。不瞒你说,在此之前,就连小颢和友亮都故意饿上了三顿饭没吃。” 柳若然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忍不住噗嗤一笑。而小正太和陈友亮则是无奈地互相看了看对方。 “冰姐姐,天宇说笑习惯了,你别理他就是了。” “我当然知道,他这人从一开始便对我没有好感过。若然你这般护他,不是真地给他骗了去芳心吧?” 冰姐姐这番话却是将我们的柳若然差点弄了个脸红。 “这么说来,康小姐您是吃醋了?怪我一开始没有对你产生好感,是也不是?ok!你不用回答,我已经从你眼里看到了答案。不过嘛,这好感,其实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就好比我和若然一样,不瞒您说,和您接触地越多,我就越喜欢我家若然。” 第一百一十八章 品牌效应 李天宇嬉皮笑脸地说罢这一番话后,场上的几个人却是反应不一。八一小?说〔网<〈( 先是我们的柳若然小姐彻底闹了个脸红,然后康小姐出离了愤怒地盯着李天宇浑身颤抖着,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则是从头笑到了尾。 只见康小姐颤抖了片刻后,竟渐渐恢复了平静,就连看向李天宇的目光也变得古井不波了。这一下就连李天宇看过后也暗自惊奇不已,闹闹的,难道这小妞转性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知道眼前这人是故意这样说了来气自己的,自己怎么还跟着上了他的当了呢?自己以前为了康家的生意,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没听过,可自己几时有过像现在这般失态。不行,我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乱了自我分寸。他说便让他说吧,反正自己也是说不过他的,何必再跟自己过不去呢。 “若然啊,若然……” “啊,冰姐姐,什么事儿?” “我突然有些身体不适,又想起家中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尚未处理,眼下便先走一步了。今日你便代我‘好好地’招待这位李公子。”康小姐见柳若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后,咬咬牙道。 “这,冰姐姐,这不太好吧。天宇,天宇……”柳若然见势连忙向一旁仍旧在胡吃海喝地李天宇打眼色道。 “若然不必多言了,愚姐是真地有些生意上的事宜急着处理。”康小姐一副坚定的表情,不容置疑地说道。 闹闹的,就冲着她的这些表现,要说她也跟老子有点瓜葛的话,怕是只剩下仇恨了。老妈啊,我就说这根本不可能的嘛,即使你儿子无所谓,可这位康小姐还是很有所谓的。 “啊哈!我说若然啊,既然我们的冰姐姐真的是有十分要急的事情要处理,我们又怎好对人家施加阻扰呢?我看还是让人家去吧,哦,对了,话说这顿饭应该事先付过钱了吧。” “天宇,你,可是……”柳若然见李天宇这样说道,更是不解了,这天宇跟冰姐姐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亮哥,难道天哥在故意激这位冰姐姐吗?”小正太小声地问道身旁的陈友亮。 “这个,以我对天宇的了解来看,能被你我轻易猜到了的话,通常都不会是正确的答案。” “没有用的,若然。像你冰姐姐这样的女中豪杰,一向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所以,我是完全理解的,别看若然你贵为柳伯父的千金,别看你同冰姐姐早就认识了,别看你为了康家忙来忙去的,别看……” “够了!”一旁站着就要离去的康小姐见李天宇又这般装腔作势地说着,心中又是恼怒,又是好笑,于是便出言打断道。 “别看那什么什么,身为女强人,我该不给面子就不能给你面子。因为在我生命中,工作是第一位嘛!”李天宇却像是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自顾自地继续边吃边说着。 “天哥,你把冰姐姐惹哭了。”小正太见那冰姐姐眼中隐隐地泛着泪光,便凑近李天宇小声地说道。 不是吧?还真的哭了。不是说好的是女强人的吗?哎,看来老子得提前把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告诉这康小姐了。 “天宇,不准你这样说冰姐姐。整个康家的所有生意,可全是由冰姐姐一人承担的。她一个女儿家的,却要终年跟着康老爷东奔西走,受尽别人家的白眼,冰姐姐所承担了多少苦楚,你是不会知道的。”柳若然见那冰姐姐眼中雾气隐隐,便连忙站起来温柔地牵住了冰姐姐的手,然后竟缓缓地向门外走去了。 “天哥,你好像把两位姐姐全都气走了哦。”小正太小心翼翼地说道。 “哎,我说天宇啊,你说咱总部还霸占着人家康家的老宅。可你就怎么老是跟人家康小姐过不去呢?你知道吗,康老爷除了有康小姐这个女儿外,还有两个公子的。可是康小姐的这两位哥哥却是天生地败家,康老爷不忍将康家的家业败在儿子手中,只好将康家的生意交与康小姐了。于是康小姐在家便没少受了两位哥哥的欺负,康小姐好不容易将这康家的生意在京城做大后,他的两位哥哥竟也跑去京城夺走了康家在京城的生意,并且还对康小姐和康老爷恶语相加。康老爷见此本想将那两个不孝儿子逐出家门的,可是康小姐却劝说了康老爷,还将那京城的布庄全部送给了两位哥哥,然后自己陪着康老爷子回扬州来了。你说康小姐如此苦命的一个人,你怎么还这般欺辱于她呢?更何况康家还于咱天羽盟有着莫大的恩惠呢。”陈友亮语气中带着不解和责备地向李天宇说着。 李天宇听过后,心里却也稍微有些悔意。毕竟他之前并不知道这些康家中难念的经,只是想帮这康小姐稍稍改改性子而已,感情这小妞之所以会将工作看这么重原来是因为家中的亲情对她打击太大了。康家明明有着两个儿子,却需要一个姑娘家得来回跑着,这能不受到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吗?老子刚刚那般对她恶言相加,怕是这小妞也以为老子是故意令她难堪的,早就将老子恨了个透彻了吧。 “这个,这个,友亮,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跟我说过啊?” “天宇啊,康家的这些事情在扬州基本上是人尽皆知的。我又怎会知道你竟然不知呢,所以自然不会私下再同你谈论康家的这些事情了。更何况这康家还对咱天羽盟有着莫大的恩惠,又是将康家老宅拱手相送,又是送衣物送酒的。你知道吗,这次康小姐和康老爷回来,本来就是打算回老宅住的,可是那康老爷却将老宅拱手送于了你我二人。自己同那康小姐却住到了康家在扬州的店铺里面。”陈友亮越说越是叹息,说到最后竟是快说不下去了,一把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昂而尽。 “天哥,你确实太过分了!”小颢听过自己亮哥所说后,恨恨地对李天宇说道。 “哎,罢了,这次算我彻底错了。我誓以后若再见了这康小姐躲着走就是了。”李天宇闭了闭眼,长叹一声道。 “天宇,趁着现在柳小姐和康小姐还没走多久,我看你还是快去追上她们,好好向人家康小姐道个歉吧。毕竟康家也帮了咱不少,更何况刚刚康小姐还答应了你那钱庄的要求。你便听我一次吧,天宇。”陈友亮语重心长地对李天宇说道。 “是啊,天哥,快去追吧,现在还来得及呢。” “友亮,小颢,谢谢你们。等我……”就见李天宇突然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便要夺门而去。谁说老子在这个世界上很孤独?老子身边的人不都是很懂老子的好朋友吗?老子现在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天宇……” 李天宇走出那雅间正沿过道慌忙而下的时候,却好似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他转头一看,只见柳若然和康伊冰在另一间空空的雅间中坐着。那康小姐正趴在桌子上轻声哭泣着,柳若然坐在旁边轻轻地抚着康小姐的背,无声地安慰着。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李天宇轻叹一声,然后便二话不说走进了雅间中。 “天宇,你……”柳若然见李天宇脸上写满了忏悔,既感到惊奇又感到意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康小姐却依旧趴在桌上低声抽泣着,并没有一丝的反应。 “若然,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李天宇淡淡地说道。 “这,那好吧,冰姐姐,我先回去了啊。”柳若然见李天宇一改平常的嘻哈模样,眼中满透着正经和严肃,便对那依旧抽泣着的冰姐姐说了声,然后就起身离去了。 “你跟冰姐姐好好说说话吧。”柳若然走到李天宇身边时,对李天宇小声说道。 李天宇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向柳若然刚刚坐的那个位置走过去了。 “康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天宇。木子李,天宇的天,天宇的宇。初次见面,还请康小姐多多关照。咦,康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只唱曲啊?那我便直接坐下了啊。”说罢李天宇便挨着康小姐,坐在了柳若然刚刚的位子上。 却见那一直低声抽泣着的康小姐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李天宇说话一般。 李天宇见此,知道这康小姐是彻底地伤到心了,不由哀叹一声,然后将手放在了康小姐的背上轻抚着。 “你,呜,你干吗,呜……”就见康小姐此时抬起了臻,对着李天宇泪盈盈地呜咽道。 李天宇只见那康小姐眼圈红肿,眼中的那愤怒之意已经完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泪光盈盈,脸颊上流淌过两道清晰的泪痕。 “我,我……”看着眼前这般楚楚可怜的康小姐,我们的李天宇竟一下说不上话来了。要说这康小姐留给自己的印象中,那可是从来没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啊,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啊。眼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只有数不尽的伤心和道不完的委屈,根本没有一丝的愤怒,看来那一直支撑着她的坚强现在也彻底崩溃了。 “康小姐,我是来向你道错来的。”李天宇双目真诚地注视着康小姐柔声说道。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你来可怜我。呜……” “那就请康小姐来可怜可怜我吧!” “康小姐,其实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说的,而且这事儿还关系着康家在扬州,甚至在整个大唐的生意。” “你,呜,你说。” “嗯,我这就说。不过也还请康小姐你稳定下情绪,因为只有在你情绪稳定之时,你才能做出对康家生意正确的判断的。” “我,我没事儿了,你说。”却见康小姐的抽泣真地像要止住了一般,没有了先前那么明显。 “相信经过这一次的时装布会后,康小姐你也看到了品牌效应能给康家带来多大的影响。当然了,这中间也搀和了一点明星效应,但总得来说,这些也是为了打造那品牌效应的。” 康小姐听了李天宇的这些话后,并没有说话,而是满眼疑问地看着李天宇。 香蕉啊,终于开始不哭了,这可真是个高情商的技术活儿啊。李天宇见这眼前的康小姐已经好转了之后,不由暗自舒了口气。 “所谓的品牌效应,就好比说咱今天来的这聚贤庄。咱扬州的酒楼我想即使没有个一百家,那也有个七八十家吧。而为什么我们今天偏偏会选了这家聚贤庄呢?很简单,就是因为这家是‘聚贤庄’。这可以说就是简单的品牌效应了。拿你们康家来说,布庄的生意将近做到了垄断全大唐的趋势,这不得不说是非常成功的。康小姐你做生意又很有一套,懂得推陈革新,所以康家才能生产出像今天时装布会,哦,也就是服装试穿会上的那些衣服。正是靠着康小姐你这般的兢兢业业,才使得扬州更多的百姓爱上了你康家的服装。可是康小姐,你想过没有,你康家所生产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匹绸缎却都不曾有得你康家的任何标记。我想,现在若是随便拿来一件你康家几年前的衣物给你看的话,你都不一定能看出来那就是你康家的吧?” “那又如何?那衣物自我康家卖出去之后,便已不属于我康家所有,我记他还需作甚?”康小姐听了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但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李天宇见此刻的康小姐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彻底落下了。于是便想着该如何向这康小姐说下去那商标的重要性。 “康小姐若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敢问康小姐,你康家的每年生产的衣物中,一定是既有好卖的款式,也有不好卖的款式吧?” “这又如何呢?不单我康家,哪家又不是呢?” “那我想问问康小姐,你康家中的那最不好卖的款式有没有那些小店里的最好卖的款式卖得多呢?” “当然有了。有好几家的衣裳都是比着我康家最好卖的款式去做的,可是到头来,他们卖出去的却还没有我康家最不好卖款式卖得多的。”康小姐自信满满地答道。 “既然康小姐你都现了,那你就没有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吗?”李天宇见这康小姐依旧没有看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后,便也只好继续循循诱导道。 “他们几家的布匹原料和款式做工哪能跟我康家的相比。若不是我康家每年都被他们抄去了些款式的话,指不定他们现在连一件衣裳还没卖出去呢。” “其实,这便又是那所谓的品牌效应了。为什么你康家最不好卖的衣物都能比他们最好卖的衣物卖的多?因为大家都宁愿选择你康家最不好的衣物也不想选择他们最好的。而他们又为什么会抄袭你们康家的款式呢?因为大家都喜欢买你康家的衣物,所以他们便也将自家的衣物做成是你康家的款式,借此来大卖特卖。康小姐,你自己想想那些去买了人家生产的你康家的款式的人们,究竟是买的什么?” “这,这,你的意思是说……”显然我们的康小姐此时也想到了些其间的利害关系,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没错,因为你康家是做布匹服装生意的大商家,生产出的衣物也很有大厂家的风范,自然也会被大家公认为“大品牌”了。康小姐还记不记得之前和崔颢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曾很自豪地说过他身上的那件衣裳就是在金陵你康家的店铺里买的。” ******************************************************************* “不瞒这位冰姐姐说,小颢现在身上的这一身衣裳就是在金陵的时候从康家的店铺里买的。” “哦?是吗?小颢,我说前几天的时候怎么摸着你衣服的布料感觉可不舒服啊?原来你这是在那康家的店铺里买的啊?” “天哥,你什么时候摸过我的衣服啊?” “小弟弟啊,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别跟你这个表哥在一起呆久了,更不要去学他,要不然你终究会被他给带坏的,最后把自己的前程给葬送了。” ******************************************************************* “我当然记得。”康小姐想起当日和李天宇相见的场面后,娇羞地咬咬牙道。 “所以说,其实很多人是以穿上你康家的衣物为荣的,因此他们宁愿选择你康家最不好的衣物也不想选择他家最好的。说到底,大家看上其实并不是你康家的具体某一件衣物,而是看上的你康家的品牌。再加上这次你康家在扬州办完这布会后,更是进一步将你康家的品牌给炒了起来。相信今后会有更多的才子和才女们来选择你康家的衣物的,因为他们都想和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穿同一个款式的衣服,或者说穿同一家的衣服。可是,就是如此受欢迎的一家,却连自己的标志都没有。说得难听点,还好现在没几家能仿制出和你康家一样的做工,真要是到哪一天碰上哪家专门前来仿制你康家,将做工做得同你康家毫无差异的话,那你康家的生意就会被人家直接捡现成的了。” 却见康小姐听过李天宇所说后,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一般的开导 李天宇只见这康小姐此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哪儿还有刚刚梨花带雨般的模样?李天宇知道现在她需要时间来琢磨这些利害关系,便也不再过多言语,在一旁做起了眼保健操。{(八{一中文 于是,整个雅间内瞬间充满了静谧的氛围。 “那你说我康家要怎么办啊?”康小姐想了片刻,又看向了身旁的那人,只见他正闭着双眼,双手奇怪地揉着眼眶,想起自己刚刚还因为他伤心落泪,便没好气地问道。 “这个,就应该是你们康家所要考虑的事情……别瞪眼,我还没说完呢,这本该是你康家考虑的事情,不过奈何现在你康家在扬州的生意我也有股份,所以自然也和我逃离不了甘系的。”闹闹的,这小妞果然没有一丝的幽默感,明知道老子现在肯定会跟你说对策的,还这样瞪眼。 “哼!”康小姐听过李天宇的最后一句话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既然大家都对康家这个品牌情有独钟,那何不为康家量身定做一套商标呢?就比如说,这个酒楼的招牌‘聚贤庄’三个大字其实就等于是这个酒楼的商标。我想在咱扬州的话,再也找不出这第二家‘聚贤庄’了吧。所以,康家所生产的衣物上也都可以挂上这样的商标。这样既可以便于康家内部生产管理,也可以让大家很容易地区分出康家的衣物来。甚至一旦让大家认准了康家的商标后,哪怕康家就是作出一条尿布床单来,也会有很多人前来购买的。” “既然你都说出来了,那你说说我康家倒是做个什么样的商标呢?” “这个,当然是要突出康家的特色了。再拿这个酒楼来说吧,‘聚贤庄’,这不就是说这里是汇聚圣贤,贤德,贤能之人吗?所以大家都喜欢来这里。康小姐你倒是说说你康家的特色都有些什么呢?”却见李天宇说到“圣贤,贤德,贤能”的时候,还不忘刻意地指了指自己。 “布料上乘,做工精致,款式新颖。”康小姐依旧没好气地说道。 哄女人真特么比登天还难啊,老子誓以后绝对不去轻易招惹女人了。 “美特斯!”李天宇也重重地咬牙道。 康小姐见李天宇这表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噗嗤”一笑,刚笑出声后便意识到了不妙,便马上恢复了先前的表情,只不过脸边却染上了一抹粉红。一旁的李天宇在看过这康小姐如此迅捷的变脸后,也忍不住暗自惊叹。 “美特丝?嗯,这个名字倒也还不错。不过还有别的什么吗?” “真维斯,以纯,李宁,哦,我是说我的名字李天宇,杰克琼斯,森马,唐狮……这么多够不够?”李天宇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后世的那些服饰品牌,也不管这些跟那康家特色掺上边否。 “你,你是怎么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字的?”康小姐见李天宇一口气说出好几个名字后,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他。 “这,说来话长了,哎,不提也罢!反正即使说了,康小姐你也不会相信的。更何况康小姐你又对我有着很大的误解和偏见。不提也罢!”李天宇装作一副满是回忆的样子叹道。 “谁说过不相信你了!你倒是说说这些名字是打哪儿想来的?”康小姐微红着小脸坚决地说道,就见李天宇越是那样表情,越是那样说,她反而越是想知道个清楚。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这些全是我七天不吃不喝,甚至有三天也不睡的成果。你是不知道啊,就为了这商标事儿,我这几天把我认识的所有字统统写了个遍,然后挨个地找着每一个字。我去,单是家里写字的纸都堆了这么高啊。” “呸!鬼才信你!”康小姐见李天宇故意这样胡诌道,便轻啐了一口。 “你看看!我就说嘛,康小姐你是不会相信我的。”李天宇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摊手说道。 “你说的那些名字,除了那个美特丝、真惟丝和唐饰,听起来有点意思外,其他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竟然还有你的名字,还有那个截什么穷丝,听着就不像是好东西。” 晕,什么叫听着就不像是好东西?这岂不是把老子也给拐弯抹角地骂了吗?再说了,那原名是英文的好不。早知道你个小妞喜欢带“斯”字的,老子就跟你说个“杜蕾斯”了。想到这里,一道闪电突然从李天宇的脑中划过,随即就见李天宇两眼放光,一副淫笑的嘴脸在想着些什么。 “喂,喂……” “丝袜,啊,康小姐喊我有何吩咐?” “刚刚我听你在小声说着什么‘丝袜’和‘网袜’,莫不是你又想到了些什么?若是一些污秽不堪之事的话,便无须解释了。”康小姐想起刚刚这人满脸春意,一副**的表情后,便硬着头皮咬牙问道。 “哦,不污秽,不污秽。只情趣,不污秽!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服装。”李天宇吸了一把口水,眉宇间满是兴奋地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康小姐见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坚定地说着,可是他脸上那荡漾的神情丝毫未减,便没好气地问道。 “这个单说是不好说的,得跟你画出来实体图才显得生动形象。对了,我想问下,你康家的丝绸布匹都有哪几种料子?有没有像尼龙那样的?” “尼龙?!什么是尼龙?我康家的丝绸布匹在全大唐是最多的,只要在大唐市面上找得到的,我康家便都有。”康小姐很是自豪地说道,看得出她对自己康家很有信心。 “哦,不好意思,忘记尼龙是合成纤维了。那个,康小姐,你康家有没有那种薄一点的真丝,最好是再有点弹性,有些透明。” “那丝绸本来就是织出来的,当然是能薄能厚了。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李天宇得到这康小姐的肯定回答后,便开始畅想起了自己的伟大计划。 “喂,你倒是说说那‘丝袜’究竟是怎么回事?”康小姐见李天宇又开始自顾自地想着什么,便气不打一处来,满含愠怒地说道。 “哦,其实就是你们女人穿的一种长筒,或者应该说是连体,对,连体袜。能一直兜到腰际的一种丝织薄袜。这样吧,等过几天,我把图给你,连一些你康家在衣物上应该改进的地方也一并给你画出来。” “你说真的?”本来康小姐听了李天宇所说的丝袜后,还打算趁机骂他两句“轻薄”“下流”的,但是后来听他说要帮康家改进衣物时,便也只剩下惊喜了。 “你看看!我就说过你不会相信我的。”李天宇再次很是无奈地摊手道。 “哼!那还不都是怪你!”康小姐不服气地扭过一边小声道。 “康小姐,我现在好好跟你说几句话,希望你能认真听听。如果你要是感觉我说得有点道理的话,那就当是作为朋友给你的一些忠告吧;如果你要是感觉我说得没道理的话,那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吧。”李天宇见现在这康小姐已经完全告别了刚刚的那般伤心状态,便打算跟她说原本要说的那些话。 “你说。”康小姐见这人一改刚刚的荡漾嘴脸,一副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便这样应道。 “康小姐,其实我知道我从一开始便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所以你现在对我存在误解和偏见我也可以理解。就说先前在那隔壁跟你说的那些话吧,其实我刚刚那样说,并不是要存心与你作对,使你难堪的。相反,其实这是我认为的一种很有效的交流感情的方式。其实不瞒康小姐说,我对你康家一直是心怀感激之情的。你别这样怀疑地看我,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其实我对你康家的事也是挺上心的吗?因为我这人除了长得帅,有才华,讲义气之外,便没有什么其他的突出优点了。既然你康家对我李天宇有恩惠在先,那我岂能不有所回报呢?康小姐你别看我平时对你可能有些作弄,但是其实我根本不存在一丁点儿的恶意的。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是希望康小姐你能改改自己的性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何况康小姐你又常年混迹于商场,若是如此就轻易受到他人的影响的话,那势必会影响到康小姐的正常判断和决策,这样于康小姐于康家都将不利。” “哼!算你说得有点道理。”虽然我们的康小姐还是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不过却也没有否决,而是这样略显不甘地说道。其实此刻的她在听过李天宇的这一些话后,心里也是泛起了迷惑,这人说的这些确实不无道理,自己也都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还会因为他而沦落到那般方寸大失的地步? “好吧,康小姐,其实我还没有说完呢。这些只是其中的一点作用,除此之外,我还想让你知道,其实你除了这康家的生意外,还有好多属于你自己的生活的。你看现在你在扬州办一个时装布会,都有这么多朋友前来帮你,又有我这个匪号‘扬州一绝’的天才策划师来帮你出谋划策。而且最后还有由我携手有着‘扬州双绝’美名的韩小姐前来无偿出任此次布会的形象代言人,如此强大的明星阵容,整个扬州,也就只有你康小姐能请得起了。你说这何尝不是一件至少要羡慕死半个扬州城百姓的事呢?不是我跟你吹,就咱这出场费,在咱扬州那至少也得五千两银子,韩小姐的话,至少也是一万两银子,这无形中等于为你康家赚走了一万五千两。要是我的话,早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偷笑去了。”李天宇原本打算针对这康小姐心理上的一些阴影和问题进行开导的,可谁知他说到后面是越说越不着调,最后直接是自我鼓吹起来了。 “你这些奇怪的话究竟是哪里有道理?是你值五千两有道理?还是韩小姐值一万两有道理?”康小姐忍不住一阵好笑道,不过,她当然听得出来李天宇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康小姐,说真的,其实你要比我幸福多了。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得忙,有得追求,有这些个知根知底的朋友,又有我这个天天能惹到你的人,多好啊。可是我呢,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完全懂我的,更不可能有人能和我完全聊到一起。跟你说句略显装那个的话,我是多么地希望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像我能惹到你那样的人来惹到我啊。可惜的是,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的。你别看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其实那些也只是我故意装给我自己看的,因为我若是不再使自己每天过得很嗨皮的话,那就真的没人可以让我每天过得很嗨皮了。哎……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李天宇想起这康小姐的家庭遭遇,便想好生劝说一番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竟也说得自己生出些感慨来,只感觉体内有着一股隐隐作的情愫。 康小姐只觉眼前这人是如此地令人难以认识,更难以和先前那吊儿郎当的风范联系在一起。看他那神情也绝对不像是作假,可是他身边不是有着那些个朋友的吗?便连那柳小姐对他也是百般维护,芳心暗许。可他为什么还会这样想呢?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他竟然能随口作出此般意境的诗,怪不得先前一直听说巡抚大人家的公子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多愁善感之人。看来现在的他或许真地如他所说,是故意装给自己看的。 “那个,你,你也不必这样想了,你看你现在不也是挺好的吗?” “哦,不好意思,刚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说到哪儿来的?”香蕉啊,不是老子开导她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老子抑郁起来,换她来开导老子了? “李,李公子,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话说这可是这小妞第一次称呼老子“李公子”啊,老子怎么反倒是感觉那么别扭了。 “既然如此,那你我二人也算是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了。眼下也是时候回去吃饭了,话说我现在怎么又饿了,也不知道那些菜肴还热乎不?要是已经不能吃了的话,康小姐您看是不是再……欧克,欧克,当我什么都没说。哎,谁叫咱天生这‘吃不饱饭’的命呢?”就见李天宇伸了把腰,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言不惭道。 康小姐原本心中是对这李天宇有些感同身受,可是自听了李天宇的这些话后,那些好不容易才有的感慨瞬间就此灰飞烟灭了。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被另外一个人给附了身的李天宇。 其实我们的李天宇是真得有些饿了,从今天一开始的时装布会到送走韩荻儿,一直到现在来安慰并开导这康小姐,哪个不是神经高度绷紧,极具挑战性的事情?其实自打他从那韩家返回时,身体早就是一阵轻飘飘了,毕竟刚刚搞定了自己心中的女神,所以如此大的落差,使得他的身体和精神瞬间都松懈了下来。而现在自己若是不尽早让这康小姐恢复了常态的话,恐怕自己也得继续跟着挨饿了。所以这才故意这样说道。 “你要吃多少,便吃多少。谁还能管住你?既然我都已经说过是我请的,难道你还担心我说话不作数不成?我就是再没带多少钱,难不成还请不起你在这里吃到饱吗?” “哦,呵呵,不好意思。以前碰到人渣的太多,有点习惯了。”李天宇见这康小姐隐隐有着当真的趋势,便连忙这样打哈哈道。哎,这小妞果然很没有幽默感。 “天哥,你回来了?哦,还有冰姐姐。” “你天哥我要是再不回来的话,恐怕这一桌子的菜都要被你个小鬼给吃光了。你说我能不回来吗?咦,话说你们仨这是在玩‘斗地主’吗?”二人回到原来的雅间后,李天宇知道这康小姐定然会有些害羞,有些尴尬的,便连忙这样转移话题道。 “是啊,天宇,你倒是快来教教我们这是怎么玩儿的啊?”陈友亮持着手中的一把牌向李天宇问道。 “这个,其实很简单的。先,友亮,你这样拿牌是不对的。来,你给我,拿牌的时候应该这样拿,而不是这样拿着让大家都看到了。那样的话,也就没得玩儿了。还有,你们仨的牌是怎么分的?话说就算小颢是地主的话,那他小子也不应该多出那么多牌啊?” “那天宇,这应该是怎么分呢?”柳若然见李天宇对手中这新鲜玩意儿甚是了解,便也很是好奇地问道。 “一副扑克牌总共五十四张,抽出三张作底牌,剩下的五十一张每人十七张。那三张底牌最终归地主所有……” 第一百二十章 路遇纨绔 “对尖儿!” “对三!” “喂,你对三也想压我对尖儿啊?!” “难道三没有一大吗?” “……” “勾圈尅尖儿!” “圈尅尖儿二!” “不是吧?杀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玩儿斗地主了!” 李天宇面对眼前的形势,顿觉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充斥着浑身上下。网 闹闹的,话说即便是在后世,也不是谁天生就会玩这纸牌的,还不也是慢慢学会的吗?可是为什么眼前的这几个人的接受领悟能力如此愚钝呢?难道就是因为这阿拉伯数字还没有普及的原因吗? 原来李天宇回到雅间后,看到仨人在摆弄着纸牌,想起自己以后真要是玩的话,也就只能拿他们作为牌友了,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众人讲解起来那斗地主的玩法儿了。要说这斗地主规则原本就非常简单,再加上在场的众人也都算是属于聪明人的行列的,所以李天宇倒也没费了多大的劲儿。可是李天宇哪儿知真地和他们玩起来之后,却又暴漏出了这么多的问题。本想的自己还能同他们玩会儿,虽说不至于像和后世身边的那些牌龄七八年的老油条们玩得精彩,但最起码也能体验到点乐趣。谁知却被他们搞得是兴致全无,从来没有感觉过斗地主这游戏有如此令人恶心的时候。 离开了聚贤庄后,李天宇拜别了柳若然和康伊冰,和陈友亮、崔颢二人驱车直奔城北天羽盟总部。这康家的事儿忙完之后,他心里却又惦记起那盐帮的事情来。本来李天宇是不怎么担心的,但是自从当日李天宇见过那葛公子手中的汉德干后,他便已得知,这个盐帮恐怕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那手枪一听名字就知道是西洋玩意儿,这位葛公子竟然能搞来一把舶来品,想来还是有点来头的。 对于那把手枪,李天宇是异常地惋惜,现在更是将肠子都快悔青了。原来之后他果然找来了一块大磁石,绑在了一根细长的竹竿上,然后便拿了去那城东运河处了。只可惜自己来来回回地找了整整一个时辰,将那手枪落水处的方圆十米内都进行了个地毯式搜索,可结果别说是那把汉德干了,就连自己之前丢进去的那个铜板都没找到。一阵气恼之下,他便拿银两托了那些运河处卸盐的船工们下水查看,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那汉德干落水处算是接近岸边了,所以水也不至于太深,李天宇知道就算是自己亲自下水的话,结果也是和他们一样的。 一番徒劳后,李天宇心中自然很是懊恼,要说自己之前也真是脑袋抽筋了,竟然将那手枪给踢进了河里。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自己当初就直接动用身边所能用到的权势来逼那小子就范了。毕竟这年头若是有了那把汉德干的话,自己还用害怕那些什么狗屁高手吗?会飞又能怎样,能金鸡独立又能怎样,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别说是一把汉德干了。还好现在这葛公子还苟活于世,下次将他抓到手后,一定要问出来那汉德干的来源以及他身上所有的子弹,而且很有可能自己现在没找到是被他抢先一步了。反正自己是一定要将他背后那盐帮给铲灭的,抓到他小子也是迟早的事儿,想到这些后,李天宇心中稍稍安慰了些。 既然那葛公子身后很可能还有着一只庞大的势力,那现在自己这帮主自然也马虎不得了。正好前些日子还抓到了一个盐帮的小头目,现在也还在总部关押着,自己无论如何也得过去会会这位敌人了。毕竟能帮那葛公子搞来那么多的火油和如此天衣无缝的放火计划,虽然他们最后败在了天羽盟收养的一条狗身上,但想来他在那盐帮也不会是个小角色了。 如此一来,自己得尽快回趟总部了,顺便也回去问问赵天霸那银行的事儿他操办的怎么样了?话说自己刚刚又从那康小姐那里得来了康家的大力支持,有了这第一个大客户,自己更得加快点建设进程了。还好总部的那些个潘多拉魔盒如今彻底跟自己无关了,要不然的话,一下整这么多要操心的事儿,自己还真特么应付不过来呢。 想到总部的那些箱子后,李天宇便又想起了杏花楼里那个神秘莫测的袁大神棍。话说那袁大神棍还真是牛叉人物,能不动声色地将老子在扬州的一些活动掌握个得心印手不说,还特么能预判出老子的那么多事儿。不过他先后两次写信给老子,竟然都让老子单独看过后烧掉。而且从那第二封韩老爷子送来的信来看,怕是原来没打算再将那封信送过来的。要不是看到他老友韩老爷子如此担心自己的女儿,怕是也不会再将那封早已提前写好的信送来了。如此厉害的手段确实不得不让老子打心眼里佩服,要是能把他个老家伙收归天羽盟所用的话,别说是称霸大唐了,哪怕是起兵谋反,改朝换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这贞观大唐还真特么是个卧虎藏龙,人才济济,名流辈出,群雄争霸,啊不对,是群英荟萃的年代啊。 “少爷,陈公子,前面好像有一群人在打架。”不知赶车赶了多久后,马车外传来了李峰这样的一道声音。 “哦?是吗?快,快停下车。我要围观!”却见我们的少爷在听过李峰的话后,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连忙掀起了马车上的窗帘,伸出脑袋向往望去。 李天宇只见前方五十米处,有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们正在围着什么起哄叫好着。而周围也聚集了三三两两的围观群众,只不过大都离那些公子们五米开外。李天宇见此也很是纳闷前方到底生了何等规模的斗殴。 “天哥,你看到了些什么?”小正太见身旁的天哥很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外面的形势,便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背影,背影,还特么是背影!” “既然小颢也有兴趣,那一会儿停车后,一起下去看看便知。不过话说我怎么感觉那传来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呢?” “哦?友亮,难不成前面的人你认识他们?”李天宇收回了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地问道。 “不清楚,反正刚刚听着从你那儿传来的声音好似有些耳熟。可就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听到过?” “既然如此,那更有必要过去好好观摩一番了。峰哥啊,将车直接停到那伙人跟前吧。” “是,少爷!” 于是在李天宇的授意下,李峰将马车很是嚣张地停到了那打架现场处。李天宇见车停好了,正打算要下车观摩的时候,却见那车外传来了一道道的怒骂声。 “喂,你这奴才,把车停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是谁他娘地让你这狗奴才停这里的,没看见大爷们正在办事吗?” “说,你的主人是扬州的哪个王八蛋?竟然他娘地这么不长眼。 “趁着大爷们还没生气,快给我滚!否则连你们一块儿揍!” ………… 李天宇但闻那车外的怒骂声是此起彼伏,他依稀听出了至少七八个不同的声音。 “他娘地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他们几个王八蛋!”却见陈友亮浑身颤抖地说道。 “是谁啊,亮哥?” “一群纨绔的王八蛋!”陈友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愤恨地骂道。 “友亮,我好像知道点什么,你看你是呆在车里默默收听呢?还是一起下去现场观摩,顺便再会会你的那些老友?”李天宇见陈友亮有这般反应,又听过他的话后,便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便嬉皮笑脸地问道。 “下!当然下!这么久没有见到他们这些王八蛋了,现在好不容易撞见了,怎能不见呢?” “好吧,那走,一起下去!我打头!”说罢李天宇便钻出了马车。 李天宇钻出马车后,只见外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射向自己身上来。他此刻站在那马车外,居高临下,满脸荡漾地扫量着马车附近的那几位公子们。只见在场的共有七位公子们,待李天宇看到地上还躺着一位衣着褴褛,披头散,看不到容貌的妇女后,李天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随之目光变得犀利起来,眉头也微微皱了下。而待他又看到那几位公子们中站着的另一个人时,他的目光却是彻底冷了下来。 “喂,你是哪家的公子?交过孝敬钱了没有?”底下的一位公子见这马车中走出了一位衣着甚是不凡的玉面公子后,便也忍不住纳闷起来,这公子自己怎么从来没在扬州见过呢? 李天宇并没有理他,一把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径直地朝着那些公子们走了过去。李峰见自己的少爷一言不地朝着那人群中走去,便也连忙跟了过去。随后,陈友亮和小正太也依次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咦?那不是陈友亮吗?” “是啊,老长时间没见到他小子了。” “废话,他老娘你又不是不知道。” “…………” 就见陈友亮刚刚走出马车后,底下的几位公子们便一一个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陈友亮!” “王公子!” “友亮啊,好久不见,兄弟们差点以为你忘记我们了。” “哪里,王公子言重了,我就是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你们的。” 就见自那几位公子中,走出了一位中等身材,体型偏瘦,其貌不扬的公子。就见那位公子的眉毛看起来有些古怪,配合着那双三角眼,乍一看之下竟然有些像狐狸。却见这位“王公子”很是热忱地边说着边朝着陈友亮走来。 “友亮啊,话说兄弟几个少谁能少你小子啊?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和兄弟们在一起玩呢?” “呵呵,过去的事王公子便不要提了。先前友亮幼年无知,不谙世事,有幸得以王公子们相伴,使得友亮度过了一些难忘的时日,实乃让友亮没齿难忘啊。如今友亮已走上正道,不再有当年之勇,还请王公子莫再提了。对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友亮!快来见过我们的老朋友!” “走吧,王公子,一起过去吧!” 正当陈友亮打算向这位王公子介绍身边的小颢和天宇时,另一边的李天宇却是嗤笑着喊道。陈友亮向李天宇那儿看了一眼,只见他站在那里笑而不语,不由地一头雾水。于是便停下了交谈,朝着李天宇走了过去。 “喏,友亮,你看这是谁?” “是他?!” 陈友亮走过来后,顺着李天宇所指看过去,却看到了一个相貌有些粗犷,体形和李峰有些神似的大汉,原来这大汉便是当日里拦住了李天宇、陈友亮和李峰三人去路,后被李天宇所秒杀的那位“茅十八”。 “他是谁啊?天哥,亮哥?”小正太见李天宇和陈友亮似是认识那位长相粗犷,不修边幅的大汉,心里也是一阵的好奇,要说这天哥和亮哥认识什么千金小姐,或者认识在场的这些公子们倒也不足为奇,可他们竟然认识这样的一个人?看来此中必有什么隐情。 “这个你就得问他了,反正我是习惯称他为‘茅十八’,你自己喜欢吗,十八?” 却见那位被李天宇问道的大汉并没有答话,而是铁青着脸为难地看了看一旁的王公子。 “小颢吧,不瞒你说,当日我和你天哥还有峰哥正在大街上走着,然后突然便邂逅了以这位英雄为的几位好汉。后来天宇出于对这位英雄的仰慕,便同他切磋了一番。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二人在交换过身手后,不禁惺惺相惜,于是便立下了白之约。若是天宇日后同这位英雄得以再见的话,便势必要向他再次讨教两番。如今你天哥今日再次与这位好汉相见,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矣。”陈友亮满脸闪着淫、荡之光,添油加醋地向小正太解说着。 “嗯咳……我说十八啊,这次有幸能与再见,我倒是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提议,不知道您老有兴趣没?”李天宇满脸暧昧地对着那依旧一言不的“茅十八”柔声说道。 “哈哈,天宇,看来人家完全不理会你嘛!搞不好是你认错人了也说不定啊?整个扬州城那么大,难免会有上一两个长得一样的人的?再说了,依我推断,很有可能你上次碰见的那个‘茅十八’是人家的孪生哥哥,现在你眼前的这个是弟弟,所以他应该是‘茅十九’。你说对吧?”陈友亮很是“善意”地提醒道。 “啊,对,对。在下有个哥哥和我长得很像。在想又从未见过两位公子,想来两位公子先前碰到的应该是家兄了。”却见我们的茅十八果然上当,颤颤兢兢地应声道。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上下冒着冷汗,尤其是感觉到这两位公子站在这里的气势所带给自己的无形压力,更是让他感觉这两位公子已经今非昔比了。当然了,他之所以能感受到这些也是实属正常的。毕竟现在的李天宇和陈友亮已经贵为一帮之主了,手下有着那么多的小弟,气势上自然是非比寻常了,更何况现在的二人可是有过了杀人的经历的。 “不是吧,亮哥?怎么可能有谁家一下生出十**个孪生兄弟呢?真要是有的话,那他家早就在扬州家喻户晓了,可是我来扬州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小颢啊,天哥送你一句话。认真你就输了!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本来我也只是打算过来凑个热闹的,不过眼下,这热闹怕是凑不成了。这位是王公子是吧?” “哦,在下王某,我看公子有些面善,不知公子是……”我们的王公子见眼前的这位公子气度不凡,就连陈友亮在他面前也有些逊色,便也不敢大意,一直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位公子。 “好说,在下谢文东,匪号‘秦寿’,乃道上一不入流小虾米,不足挂齿。倒是王公子,不知这周围的这些公子们和王公子是一种怎么样的关系?还有,最重要的,小弟想要得知这位大侠和王公子以及众位公子有着什么关联?” “哦,原来是谢公子啊。不瞒谢公子说,这里的众位公子都乃在下平日里的朋友。至于这位好汉的话,一时也难以同谢公子说个清楚。既然谢公子也是友亮兄的朋友,那便也是在下的朋友了。王某斗胆称谢公子一声‘谢兄’,不知公子可愿给王某这个面子否?”这位王公子虽然还不敢确定眼前的这位公子的来历,但看到他跟陈友亮关系如此要好,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只可惜自己在这扬州早就将那些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公子们认了遍了,印象中也没见过这位公子呀。 周围站着的公子们见这李天宇如此明目张胆地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看到陈友亮在他身边,而且跟他关系还很不错,打狗也得看主人,怕是早就上来教训他一番了。 “如果我给了你这个面子的话,那一会儿你会不会也给我个面子呢?”李天宇幽幽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她 “这,不知谢公子此话怎讲?” “谢某为人一向以光明磊落著称,那便明着讲吧。< ?? {<? 〔 谢某上次同这位大侠邂逅之时,曾有幸得知,这位大侠是受了别人之命,前来同我谢某进行武艺切磋的。”李天宇微眯着双眼,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是那巡抚大人家的李公子?”却见在场的一位公子听了李天宇的话后,突然很是惊讶地喊道。 这一喊却是让现场瞬间炸开了锅,就见在场的公子们纷纷向李天宇投来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公子竟然是那名噪一时的巡抚大人家的李公子。他们对于这李公子的事迹还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却是很少亲眼见过这李公子,毕竟这李公子是他们圈外的人。这时,已经有几位公子暗自后悔刚刚冲着那马车的怒骂了,还好现在看这李公子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你……”王公子听到那句话后,也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李天宇,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又看了一眼那“茅十八”,待他再看向李天宇时,却现李天宇已经走开了。 就见李天宇笑嘻嘻地朝着刚刚喊出声的那位公子缓缓地走去,而那位公子的脸色却是越地难看起来,因为他看到了紧随在李天宇身后的面色不善的陈友亮和李峰二人。 “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杨老四!原来那人是你这王八蛋派来的。”李天宇刚刚笑眯眯地问过那位公子后,陈友亮便指着他大声地骂道。 “不是我派去的,是……”就见这位被称为“杨老四”的公子马上否认道,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旋即意识到了不妙,便连忙止住了。 “啧啧,哎,就你这胆识,还好意思出来扎堆儿。我都替友亮认识你这一号人物而感到尴尬。” “说!不是你是谁?”陈友亮继续威逼道。 “好了好了,友亮兄,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搞得这么难堪呢!”王公子及时地走了过来打圆场道。 “是啊,友亮,何必搞得这么难堪呢?能动手尽量别吵吵!”李天宇很是轻松地说道。 只不过李天宇刚一说罢,便狠狠地一脚蹬在了那位杨老四身上,杨老四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向后栽去,一把坐在了地上。周围的公子们见此连忙向李天宇围了上来,正准备有所动作,却被王公子伸手阻止道。 “好啊,来打啊!你们几个王八蛋!”陈友亮见昔日里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此刻要与自己为敌,便这样嚣张地喊道。 “这位李公子,如果王某没说错的话,王某和王某的朋友们应该是和李公子初次见面吧?”王公子面露难色地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到什么时候呢?”李天宇依旧波澜不惊地说着。 “既然是和李公子初次见面,那敢问李公子何以对杨兄大打出手?即便令尊乃江苏巡抚,恐怕那也由不得李公子做出如此无视王法之为吧?” “哦,你这便是打算同我说理吗?那你又知道为什么要制定王法?” “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可以叫老子有法可违!” “你……好,友亮兄,今天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是你这位朋友李公子率先动手打的杨公子的,他日若是对簿公堂的话,还请友亮兄莫要刻意为难。”王公子知道虽然这位李公子乃巡抚大人家的公子,但是这事儿若要处理起来的话,还应当由知府衙门所管辖的。陈友亮和自己好歹也算是老朋友了,只要他不存心作难的话,倒也未必害怕同那李公子对簿公堂。 “这个当然,我陈友亮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不过,王公子,话说我可没看到天宇动手打杨公子哦。” “好,友亮兄,这么说来,你也是要故意刁难大家了?” “好了,我的王公子,你就别在这里浪费口水了,日后若是真想同我对簿公堂的话,只管上李府喊我。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想好见了知府大人后,如何向他解释自己雇凶杀人一事儿吧。”李天宇对这王公子摆了摆手道。 “你,你无凭无据诬陷好人……”王公子没想到李天宇会突然这样说,就见他脸色猛地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好你妈个头啊!”还不等那王公子说完,李天宇便破口大骂道,同时也一脚踹向了公子的裆部。 王公子像是意识到李天宇会来一下,便忙闪身躲向一边去,只见李天宇最后一脚蹬在王公子的大腿上。只听“咔嚓”一声,王公子身上的长衫被李天宇这一脚扯出了一个口子。 “他么地老子杀了你!”王公子身为扬州出名的纨绔子弟,从来都是自己欺负别人的,何时吃过这等大亏,当下,便再也按捺不住了,大吼着朝着李天宇袭来。周围的几个公子见势不妙,也都一起冲了上来。话说他们这些纨绔公子在扬州一向是欺压别人习惯了,哪个见了他们都要敬畏三分的,眼下见这位李公子如此嚣张,早已忍不住想要上来打他一顿了。如今见他公然率先动手打了自己这一伙中的公子,哪还管他老爹是什么巡抚大人,一个个都被愤怒占据了头脑,骂骂咧咧地了冲了上来,就连那位杨公子也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猛地扑了过来。 那位王公子却是第一个冲上来的,就见李天宇还不曾动手,那位王公子便已弓身飞了出去。李天宇、陈友亮和崔颢三人见此不由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李峰。 “不是吧?峰哥?你竟然这么威武?少爷果然没有看错你小子!”李天宇随即一副满含欣赏的目光看着李峰说道。 那些正向李天宇扑来的纨绔公子们见最前方的王公子突然被人一脚踹飞后,一个个都惊奇地看向了那人。只见那人身高八尺有余,手臂粗壮,双目炯炯有神,却是刚刚在那马车上赶车的车夫,如今正阴森地盯着那王公子。 “谁还敢动我家少爷?” “哦,峰哥,即使他们不动我,我也挺想动动他们的。既然如此,那今日便有你代少爷出头了。友亮啊,我这样对待你的老友们,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天宇说笑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陈友亮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说道。 无耻!真特么无耻!不过,我喜欢! “那便好,峰哥,你去帮我把他们几个王八蛋全放倒在地上吧,记住,要让他们脸朝地。”李天宇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竟朝着那一直躺在地上的人走去。 “是,少爷,小的遵命!” 就见得了少爷命令的李峰朝着众位公子们走去,刚刚李峰的那一脚早已深深地震住了这些纨绔公子们。眼看着李峰向自己走来,都不由地一阵头皮麻。虽说自己这一帮子在扬州经常欺负他人,不过那些人大都是在气势上就已败下来了,根本没有出手放抗的份儿。眼下这位李公子的车夫像是根本没将自己这伙人放在眼里,这次怕是真要遭殃了。 “哎!恶人还需恶人磨呀!”小正太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李峰和那些公子们,感慨地叹道。 “小颢啊,亮哥今天终于知道为什么家中会反对我和这些王八蛋来往了。”陈友亮望着一旁李天宇的身影失落地说道。 “这位大姐,快快起来吧。”李天宇来到那躺在地上的人跟前,蹲下来对她说道。 却见那人并没有一丝的反应,像是根本未曾听到李天宇的声音一样。李天宇见此情景,又喊了两声,然儿那人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李天宇伸出手抓着那人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缓缓地扶了起来。陈友亮和崔颢见势连忙跑过来帮李天宇一起将那人扶了起来。 就在李天宇还在好奇这人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的时候,李天宇却看见了一双令他无比震撼的眼睛。只见那人脸上尽是灰尘,唯独看起来比较干净的便是那一双眼睛,一双清澈无比,水汪汪地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李天宇看到这双眼睛后,脑袋“嗡”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想过人的眼睛能够达到如此清纯的程度。 “你,是哪儿的人?”李天宇看着她不由地小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心中竟全是温柔。 “……”那人依旧没有答话,只是也看着李天宇。 李天宇见那人依旧没言语,只是看着自己,从她眼睛中既看不到好奇,也看不到感激和悲伤,仿佛看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这种感觉李天宇只有在那刚刚出生的婴儿以及漫画中那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卡通造型上有过。所以李天宇看到这双眼睛后,大脑传递最多的信息就是,这不像是一个正常普通人的眼睛,这眼睛中看不到半点的人性和世俗,这人绝对不是这个世俗社会中的一员。 “天哥,你怎么了?天哥!” “哦,什么事,小颢?” “天哥,你刚刚一直在看着她愣啊。” “天宇,我看你刚刚的样子,莫不是你认识她?” “不认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我看不到她眼里本应该看到的一些东西。而且,这个人可能是个哑巴,不,或者说应该是一个聋哑人。” “什么?!”陈友亮和小正太听了李天宇所言后,异口同声地吃惊道。 “这么说来,她好像真的还没有说过话呀。”小正太若有其事地说道。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听到我们说话。”陈友亮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人补充道。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生过任何的变化。说明她根本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或者说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包括我们现在说的这些话。”李天宇在说着这些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向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而是自始至终地看着这人。 “王八蛋!他们这是一群人渣,连这样的人也欺负。”陈友亮咬牙切齿地看向了那几位昔日的老友。 “峰哥,打完天哥的那份儿后,连我的这份儿也打了。”小正太对着正在殴打那些纨绔公子们的峰哥远远地喊道。 李天宇刚刚走出马车后,见到这人衣衫褴褛,披头散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耐人寻味的地方。待他走近这人时,才渐渐地看出了些端倪,因为这人躺在地上的姿势不像是一个精神正常的挨打之人所应有的姿势。一堆纨绔公子合伙欺负一个妇道人家,周围又有一些人在围观,原本以为她是躺在地上绝望地抽泣,可是却现她只是在那里躺着,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现在却又现自己无法和她沟通,或者应该说她无法和正常的人类进行沟通。这种无法沟通不仅仅是来自感官上的障碍,而且本质就存在很大的差别,就好比让一个正常人同一个木偶沟通一样。 与其说她现在的表现不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倒不如说像是一个天然长成的“婴儿”。可是她身上又穿有衣服,说明她还是有些正常人的思维和认知的。难不成她只是一个低能儿?或者是思维神经方面有些空缺?可是如果是智障方面的问题的话,那她的眼睛更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后世看到的那些智障儿童的眼睛通常是没有神韵,一看就能看出来痴呆的那种感觉,可现在从她的眼睛里所看到的却是那种完全不曾受到这个世界所玷污的感觉。 “喂,你,现在,这样,坐在,这里,别动。我,现在,过去,那边,修理,修理,他们。”李天宇想起那些纨绔子弟可能会知道这人的来历后,便打算过去询问一番,于是他便对着这人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比划着。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再看到李天宇如此费劲地比划着,但觉一阵喜感,不由噗嗤地笑了出来。 “……”那人在李天宇比划了半天后,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一如既往地盯着李天宇。 不是吧?别老是这样一幅“人畜无害”的神情地盯着老子看,你好歹也表达下意见啊。闹闹的,不要告诉老子你永远是这幅表情,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不会表达?好吧,老子给你扮个鬼脸。 “噗……” “天宇啊,你这是,哈哈,这是干吗啊?哈哈。” 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见李天宇突然对着这人扮起了鬼脸后,顿觉有趣,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人渣!我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地连开心都不会表达?” “哦,那,哈哈,那结果呢,天哥?哈哈。” “结果我现她好像真地不会。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她根本不知道开心是什么?在她的思维定义中,根本没有开心这一说。这特么比那些后天性的四大皆空都要牛叉上一百倍不止呀。” “那这么说来,她岂不是很可怜吗?连开心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陈友亮好奇地问道。 “不,我认为恰恰相反,像她这样的人,一定会比你我活得都要开心的,而且也比你我活得时间长的。” “喂,天宇,你就你,别你我好不?” “好,那便只说你,不说我。她活的一定会比你时间长的。” “为什么啊,天哥?” “因为她不仅不知道什么是开心,而且她还不知道什么是伤心。所以,虽然她永远无法体会到开心是一种什么滋味,但是也永远不会体会到伤心是一种什么滋味。这,便是人生中最大的开心了。你说如果一个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哀愁,什么是伤心的话,她可能会有烦恼吗?能不活得轻松吗?能不活得时间长吗?” “原来如此啊,天哥。” “好像还真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喜欢像自己现在这样。她那样的话,虽然活得时间是长了一点,可是生活中也太缺少精彩了。” “友亮,不得不说,在你说过的所有话中,唯独这一句最有水准。老天终究是公平的呀,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的。” “天哥,我好像现她一直在看你。” “废话,我当然知道。等下,你小子的意思是……”却见李天宇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说道。 “没错,天哥,你现在把她扶好,然后自己稍微走开点再看看她是不是还在看你。” “来,友亮,你帮我扶一下她。” 就见李天宇离开那人身旁,然后转身向前走去,走一会儿还不忘向左右两边拐去。 “怎么样啊,小颢?”李天宇也不转过身来,远远地问道。 “天哥,她,她竟然真地一直在看着你。” 李天宇听了小正太的回答后,便转身走了回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要说如果我是她第一眼看到的人的话,我还勉强能接受点。” “这,天宇,该不会是她看中你了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因势利导 “这,天宇,该不会是她看中你了吧?” “我看有这种可能。八<(一<小说[?网 ”小正太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道。 “扯淡!都说过了,她连人类最基本的感情都不懂,何来‘看中’一说呢?”李天宇盯着那人像是自言自语道。 李天宇走出马车后第一眼看她,还以为她是一个穷困人家的妇人。后来扶起她的时候,才现她的年龄最多也就和自己相仿。待到后来现她身上的异常后,却感觉这人的年龄怕是还没满月一般。刚刚他之所以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向王公子就是因为看不惯他们合伙欺负一位贫困家庭的妇道人家。若是这地上躺着的是另一位纨绔公子或者什么为富不仁之众以及一些市井无赖的话,他便会蹲在一旁好生观摩。然而事实却是一位让自己看一眼便会心生同情的平民百姓。 这倒也不是说李天宇品德有多么高尚,胸怀和抱负又有多么伟大,而是身处后世之中,身为升斗屁民的他本来就有些仇富的心态,再加上作为半个愤青的他,经常看到网上会爆出的一些炫富以及那些官二代和富二代们仗势欺人的种种恶行,更是让李天宇对他们憎恨无比。 “虽然我看她现在灰头灰脸的,但是还是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她的相貌生得不错,而且说不准还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陈友亮看着自己手中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地说道。 “哦?亮哥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小正太见身旁的亮哥一副很是笃定的样子,又看了看那人,却是没有看出来异常之处,便满是好奇地问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像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 “好了,别说的那么悬乎了。随便去找个人来问一问不就清楚了。”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是一阵的嘀咕。刚刚从他和那人的身体接触来看,她确实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中的家庭主妇,倒还真有点没干过任何力气活儿的千金小姐的特种。这无疑同她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大相径庭。 说罢,就见李天宇朝着远远地站在一旁的围观群众们走去。 “这位兄台,敢问你可知那几个王八蛋为何会欺辱于那位姑娘吗?”李天宇走到一位围观路人跟前,指了指远处依旧还在挨打的那些纨绔公子们问道。 “哦,这位公子,在下只是恰巧路过这来,见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便驻足前来看个究竟。谁知刚一过来,便被公子问道,所以在下也是一无所知啊。”就见这位路人忌惮地看了看那边的纨绔公子们,见他们并没有向自己看来,便这样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天宇哪里看不出来这人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禁心中暗叹一声,看来国人身上所折射出的一些本性问题也是从几千年前所传承下来的。 “这位公子,在下倒是于此驻足了片刻,虽亦不曾得知其中是非曲直,但却是看到那些人对那位姑娘的欺凌。”却见被李天宇被问到的那位路人身旁的另一群众上前对李天宇说道。 李天宇见那人一副颇为愤慨的表情盯着远处正在挨打的纨绔公子们咬牙说道,心中不由对他一阵赞赏,同时也宽慰了些,看来这愤青每个年代都还是有的。李天宇对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说下去。 “之前那位姑娘本来好好地路上走着,后来那些个人突然从对面走了过来,然后拦住了那位姑娘的去路。之后便对那位姑娘出言调戏,见那位公子根本没有理会他们,就开始对那位姑娘动手动脚。后来他们见那位姑娘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任由他们动手动脚,竟又对那位姑娘破口大骂。谁知那位姑娘依旧是对他们不理不睬的,他们不禁恼羞成怒,竟将那位姑娘给放倒在了地上,进行了百般**。”只见这位群众很是愤愤不平地说着,他本来就对场上的那些纨绔公子们的行为颇有不满,只是忌于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又惹不起,所以才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眼下见这位公子竟然丝毫不将那些纨绔公子放在眼里,并且还对他们大打出手,便也自地将自己所目睹的这些情况告知了这位公子。 “那兄台可知那位姑娘是哪家的妇人,小姐,丫鬟?”李天宇见这位群众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便对他报以了赞赏的目光,然后继续问道。 “不瞒公子说,在下虽说是未能上前靠近一观,不过在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位姑娘怕是有些病疾缠身。”只见群众指了指一旁的那位姑娘,然后又比划了比划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么,兄台倒是说说她是哪户人家的人?” “在下也不清楚,不过,很有可能这位姑娘应该不是扬州人。” “哦?何以见得?”李天宇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问道。 “这个,算是在下的猜想吧。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果扬州真有哪户人家有这样的一位姑娘的话,想来不可能会没有人不知道的。可是不只是在下,就连周围的这些人对此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在下料想那位姑娘或许并非扬州人。” “搜噶。那敢问兄台可否听说过扬州知府陈大人家的陈公子?”李天宇听了这位群众的话后却是不置可否,开玩笑,整个扬州城这么大,城东有什么奇人异事,城西的就算是听说过,那也未必就亲眼见过的。 “在下自然听说过。” “哦,那你可知道其实那陈公子此刻就在这里?” “这,这,我知道了,你便是那陈公子……”就见这位群众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李天宇,然后兴奋地说道。 “呵呵。”李天宇没有否认,而是转身看了看那边的陈友亮,只见陈友亮和小颢正看着自己,还有那人,然后又对这位群众说道,“多谢兄台坦言!” “天哥,问出了些什么?”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问过人回来后,便也忙问道。 “no ThIngs!”李天宇耸耸肩道。 陈友亮和小正太虽然不知道李天宇说的“纳行资”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从他的动作和表情上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三人都齐齐地看向了那人,只见那人依旧水汪汪地盯着李天宇,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但却又无法形容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天宇?” “哎!只可惜了那袁大神棍已经离开扬州了,要不然的话,让他个老家伙帮忙看看。”李天宇看着这个像是复活了的人偶,不由想起了那个精通星相占卜的袁大神棍,要说唯一能看透这人的话,恐怕也只有那老家伙了,只可惜他现在已经离开扬州了。 “依我看,不如这样,反正这人是天哥你救的,那你便救人救到底。干脆将她带回李府去,然后留在身边当个丫鬟得了。”小正太看着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便计涌心头,当下这样说道。 “咦?我看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陈友亮大加赞同道。 “去求吧!你认为就她这种状态,能当得了丫鬟吗?我看倒是我在她身边当丫鬟了。再说了,就这样突然带回去的话,你让我怎么跟老爸老妈解释?况且说不准她的家人还在到处找她呢。”李天宇看着这人,只见她脸上灰灰的,想来也是刚刚被那群王八蛋欺凌的;一身宽松硕大的粗布麻衣,与自己那妙曼的身材格格不入;头像是长时间没有洗过一样,长长地散落着;脸蛋看起来虽不算是精美,但五官还算精致,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更是摄人心魄。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灰姑娘一样,又像是那sd娃娃一样,直叫李天宇看了好不悯惜。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家倒也不错,最起码哪怕自己就是有天大的火气,估计看过她后,也就瞬间消失殆尽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从李天宇心中一闪而过。 “友亮,小颢,你俩把她扶起来,看她要上哪儿便让她走吧。我过去再照顾照顾那帮王八蛋。”李天宇不再看她,转身朝着李峰边走去边说道。 另一边,我们的峰哥还在同那些纨绔公子们恶斗着。虽说李峰刚刚的那一脚给那些纨绔公子们留下了很大的震撼,不过那些纨绔公子们倒也并没有因此而彻底乖乖束手就擒。就在李峰将众人快要放倒一遍后,那些公子们是彻底被激怒了,毕竟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的,更何况看他的样子还是个下人,如果今天就这样屈服的话,那以后也就彻底没脸再出门潇洒了。 于是那些公子们一呼众应,一个个是彻底地打算将命给豁出去,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同李峰恶斗着。李峰打到现在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更何况还要同时面对几个人的攻势,所以渐渐地也有了些应付不过来。要说自己刚开始的那一脚,那完全是出于要保护少爷的安危而出手的,即便老爷和夫人知晓了,也不会责骂自己的。可现在这情况就不同了,所以自己出手还是有些顾忌的。眼下见他们一个个不要命地冲向自己,倒也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 “啪!啪!啪……” 正当李峰还苦于这场恶斗之时,身后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拍手声。转身一看,只见自己的少爷正满面笑容地边拍着手边走向自己。那些公子们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时机呢?但见李峰刚一转身,他们便齐扑了上来对着李峰拳打脚踢道。李峰遭此突变,出于本能,想也没想地猛一力,竟一下将离他最近的两位公子甩到了地上,然后和他们对峙着。 “喂!峰哥,刚刚我可是替众位公子们鼓掌的,你干吗分心啊?看吧,这下又挨了两下吧!不过话说这些公子们还真是神勇潇洒啊,那一个个落地的姿势,啧啧,反正我是铁定学不来的。”李天宇缓缓地朝着众人边走边说道。 “姓李的!你算什么本事!仗着自己有一个巡抚老爹。有种过来和我们单打独斗!”就见其中的一位公子极为愤怒地叫嚣道。 我呸!真特么好意思!老子总算遇见比我还不要脸的人了。和你们单打独斗!亏你们特么说得出口。李天宇不由地对他们更加鄙视了。 “哈哈哈哈……还真是对不起各位,老子从来不打狗。你们若是这样认为的话,那要怪只能怪你们的令尊了,谁让他们不是巡抚的?不过呢,你们若是去认上个干爹的话,倒也可以,毕竟在那拼爹的年代,像你们这些恨爹不成刚的人渣还是很多的。”李天宇完全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嘻嘻哈哈道。 “好!你有种!你今天的这些话,我们兄弟会记住的!你就等着公堂上见吧!”就见那位王公子恶毒地盯着李天宇咬牙切齿道。 “诸位乡亲们都来看看!看看我们扬州的这些公子们,人家私自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胡作非为。如今又当街欺辱我平头百姓,视我大唐王法何在?置我贞观盛唐何顾?又置圣上何处?如此狼子野心,若然可昭。今日我等作为路人恰经此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以匡正义。特别是这位英雄,作为一个平头百姓,面对他们一群富贵人家的纨绔公子,挺身而出,毫不畏惧,以一当百,实在是所向披靡,英勇无敌。如今他们这些公子眼见自己不敌我等,竟公然对我等出口要挟。试问,若是今日我等不敌他们的话,我等又当如何是好。究竟是哪些人恃强凌弱,欺软怕硬,我想在座的,哦,在站的各位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李天宇转身对着围观的群众有条有理,大义凛然地说道。闹闹的,即使不能让你们这群王八蛋引起公愤,也能吓死你们。 周围围观的群众听过李天宇的这一席话后,有愤怒地看向那些纨绔公子们的,也有崇敬地看向李天宇的,也有小声地指着那些纨绔公子们议论纷纷的。在场围观的这些人大都是这扬州城的寻常百姓,所以他们未曾敢上前围观,虽然大多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前来围观的,但是却也还是有些血性的,现在又听了李天宇这一番亦真亦假的话,更是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而且他们却也清楚地听到了这位公子令尊是巡抚大人。所以当下便也开始对着那些纨绔公子们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你,你……你血口喷人!”王公子指着李天宇浑身颤抖地说道。 就见那些公子们听了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一个个都吓得脸色惨白。虽说他们平日里胡作非为惯了,但是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跟这李天宇所说的那番“谋反”言论沾上边儿的。甚至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敢跟这官家作对,今天之所以会同这李天宇撕破脸皮,完全是因为李天宇出手再先,仗势欺人,而且同这李天宇还是初次相见,无怨无仇,周围又有这么多人在场。谁知现在这在场围观的人却被李天宇给抢走反过来瞄准自己了。眼下听闻这人群中已经有在小声议论自己“谋反”的声音,不由被吓得面色惨白,一个个都抖得跟筛糠似的,尤其是那位王公子。 “亮哥,天哥这一下真损!我现在是知道了,谁若是同天哥作对的话,那他无异于是与虎谋皮。”小正太看着一旁大义凛然的天哥,笑嘻嘻地说道。 “哎,我万万没有想到天宇竟这般厉害。我怕是连他的一成也望尘莫及呀。”陈友亮看着那边的往日老友们此刻的不良反应后,由衷地叹道。 “天宇啊,算了,放了他们吧。”陈友亮走到李天宇身边说道。 “没问题,友亮。你去跟他们说吧。”其实李天宇本身就是打算过来让李峰停手的,顺便再问问这些纨绔公子们那人的来历。不过,眼下看这情况,即使他们知道的话,怕是也不会跟自己说了。 “王公子,今日之事,我想你心中自然清楚不过了。那位‘茅十八’的事儿,我们便也不作计较了。只是你们若是执意要闹到衙门的话,虽说我爹绝不会做出一丝偏袒之事,但也不会完全听信于你们而妄加断案。我爹一向秉公办事,自然是要多方问过之后,才会做出判决。今日之事在场之人亦不在少数,便也不至于混淆了视听,如果王公子你认为自己有理有据,执意要上衙门的话,那便去吧。”陈友亮对着那面色异常惨白的王公子缓缓说道。这王公子乃是众位纨绔公子的领头人,当年自己也在这一帮子的时候,有什么“活动”便也都是这位王公子主张和安排的。 “……”就见王公子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而站在旁边的李天宇听过陈友亮这些话后,忍不住想当场对他翘大拇指。闹闹的,友亮这一番话明显要比老子的有水准多了,既当了**,又特么立了牌坊。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都走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武大郎 于是那些以王公子为的纨绔公子们见陈友亮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便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径自的离去了。?(?八[一中?文<网〈[ 他们今天也看出来自己是栽倒对方的手上了,打,打不过,说,说不过,拼爹,更是拼不过。 而那王公子虽然是说着要去告官,其实也只是想杀杀李天宇他们的锐气,让他们有所顾忌,这样自己也好有台阶下。毕竟民告官,未曾开口便已然输了七分,更何况眼下陈友亮已经完全背离了自己和那巡抚大人的公子走得很近。真要是说那些当官没有私心的话,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的。更重要的一点是,眼下周围又有这么多的人围观,如果真得让那个李公子说的那些话传到官府的话,那可是对自己大大的不利,到时候恐怕就不仅仅是自己了,保不准连整个家都会搭进去的。 远远的站在一旁的众人见那些纨绔公子们已然离去后,便也纷纷散去了。只不过他们离去的时候,嘴中却是一直在讨论着些什么,听那语气好像是称赞着什么。 李天宇见众人已散,此事也就此不了了之,便也不打算再做停留。本来就准备赶往总部的,只不过恰巧经过这里看到有热闹可凑,所以才会停车下来围观的。谁知竟碰到了那昔日里被雇来殴打自己的“茅十八”,还看到他们在欺辱一个普通人家的弱女子,所以才会上前同他们闹翻的。 “天宇,你刚刚是如何得知上次派人来害你的是那王公子,而不是那杨老四?”陈友亮见大家散去后,便也忍不住好奇道。 “很简单,因为我刚刚同‘茅十八’说起这些的时候,现他不自觉地朝着那王公子看了一眼。” “天哥,他为什么要害你啊?我怎么看他好像根本不认识你的样子。”小正太满脸不解地问道。 “无非是些争风吃醋的问题呗!你也知道,像你天哥这样的人很容易招人妒忌,所以难免会有这些磕磕碰碰。”李天宇想起那天的情景后,不由感慨道。 “那些王八蛋平日里胡作非为惯了!可是就是那悦香楼的花魁小姐,他们却是没有半点办法的。想来也是那日他们见天宇你成为梦瑶小姐的入幕之宾后,心中气不过,于是便花钱买了人要教训你。只不过后来那梦瑶小姐离开后,却也早已忘却此事了。所以才会对天宇你没有半点印象的。” “罢了罢了,管这些干蛋。他们那些小丑爱怎么闹,就让他们怎么样闹去吧,不足挂齿。倒是现在这人都散去了,可是我看她依旧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李天宇看着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那位sd娃娃依旧在盯着自己,万古不变的眼神,万古不变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心中泛起了一丝莫名的不妙。 “是啊,天宇,眼下已然无事了,为何她还不曾离去呢?难不成她要一直站在这里?那她又是打哪儿过来这里的呢?”陈友亮看着仍旧傻站在一旁的那人,不由皱眉道。 “我看啊,八成是她赖上天哥了!”小正太看着仍旧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天哥的那人戏谑道。 “该管的咱已经管过了,剩下的这些不该管就别去瞎操心了。走吧,还有别的事情呢!”李天宇又意味深长地盯着那人看了良久,然后这样叹道。说罢,便不再看那人,径直地朝着马车走去了。 “也是啊!不过,亮哥,我感觉天哥这样走了不是很妥当。”小正太想了想说道。 “或许吧。不过小颢,你天哥的心思要是就这样就被你我给猜到的话,那他便不是他了。”陈友亮眯眼看着走在前面的李天宇的背影若有所思道。 于是,当下李天宇一行人便回到了马车上。 “天哥,她还站在那里,往这边看着呢。”小正太坐在马车中掀起窗帘看着外面说道。 “李峰!赶车!”李天宇咬牙说道。 “是,少爷!”马车外传来李峰的声音。 马车缓缓驱动了,朝着那城北天羽盟总部急急驰去。一路无话,马车里的三人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天哥,她好像还在那里站着。”小正太再次掀起窗帘,伸出脑袋朝后望去。 “李峰,赶快点儿!少爷回总部有急事要处理。”李天宇面色难看地咬牙说道。 “驾……” 没一会儿,马车便驶到了天羽盟的总部。众人一言不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朝着总部大院内走去。 “帮主!副帮主!小帮主!”天羽盟总部的小弟们见自己的帮主们回来后,纷纷问好道。 “去把赵天霸喊来!”李天宇面无表情地对着一位小弟说道,然后朝着总部的大堂走去。陈友亮和小正太也一言不地尾随其后。 三人来到了总部大堂内,李天宇随便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闭目养神起来。陈友亮和小正太见势也坐了下来,二人只是看着一旁的李天宇,没有任何的话语。 “帮主!您找小的有何吩咐?”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赵天霸走了进来,行礼问道。 “我交待你的那些钱庄的事宜,现在办得如何了?”就见李天宇也不曾睁眼看那赵天霸一眼,淡淡地问道。 “回帮主,一切均已就绪,悦香楼附近的福隆当铺的老板正好要将店铺盘出去,小的便选在了那里。就等帮主示下!”赵天霸仿佛也感觉了气氛不对,依旧半跪着头也不抬地说道。 “嗯。需要多少银子?”李天宇依旧仰面闭目养神地淡淡说道。 “回帮主,那当铺老板要价五千两银子。”赵天霸面色有些尴尬地说道。 “五千两?!他怎么不去抢呢?”还不等李天宇有所反应,一旁的陈友亮已经猛地站了起来对着赵天霸惊讶地说道。只见地上依旧半跪着的赵天霸却将头又微微垂了一下。 “你说说应该给他多少两。”李天宇淡淡地问道。 “帮主明断!” “最多一千两!这事儿便交给你办了,我不管你去怎么处理,我只要这个结果。” “是,帮主。小的遵命!”赵天霸依旧头也没抬地不带丝毫疑问和犹豫地应声道。 就见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嘴里快能塞下一个鸡蛋,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旁的李天宇。之后,场下便陷入了一片沉寂中,良久。甚至场上的所有人连那一丝轻微的动作也没有。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后,李天宇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寂。 “上次捉到的那个盐帮贼人还在吗?”李天宇终于睁开了双眼,依旧仰面望着上方淡淡地问道。 “回帮主,依旧在柴房中关押着。” “你去帮他带过来吧!” “是,帮主!”赵天霸依旧头也不抬地应声道,然后慢慢地弓着身站起来向后退去,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帮主。 “天哥,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小正太见赵天霸退下后,便看着自己的天哥小心翼翼地问道。然而李天宇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仰面沉默着。 “天宇,你要是觉得心里难受的话,你就跟我们说说。难道你便也将我和小颢当成外人了吗?”陈友亮见李天宇自回到马车一直到现在都是这一副异常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往日那嬉笑怒骂,玩世不恭的样子后,却也终于忍不住了,皱着眉头幽声地问道。 “……”却见李天宇依旧没有一丝的反应。二人见此,不禁面面相觑,随即又微微叹了一声。 “友亮,小颢,你们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人自打出生下来后,便是自己一个人长大的。或者说,有没有一种人,她或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些什么狐仙、猫妖之类的鬼怪化身成人形的?”良久后,李天宇终于转身看向了二人,表情异常认真地问道。 “这……这些倒是曾听说过的。不过……”陈友亮遭此一问,见李天宇并不像是在说笑,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天哥你认为她是什么妖魔鬼怪化身的?”小正太很显然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反问道。 “既然你俩都不愿相信,那便是我想多了吧。”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淡淡地说着,不过心里却是想起了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 “天哥啊,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或许那个人真地只是个聋哑人而已。”小正太看着自己天哥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便这样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啊,天宇,我看她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除了不会说话以及听不懂我们说话。”陈友亮也顺势这样说道,不过后一句却只是在心里小声说道的。 “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是一同。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却见李天宇没有理会二人所言,自顾自地轻声吟道。 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过李天宇吟的这诗后,均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死死地盯着李天宇。但见李天宇此刻一副看穿世道,满脸沧桑的神情,就在几个时辰之前,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一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模样,如此强烈的反差让二人实在难以接受。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平时自己见到的天宇和天哥。 “友亮,小颢,你们都是自己人,所以我根本无需隐瞒欺骗你们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你们是根本不会接受和了解的,而我又偏偏无法告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郁闷的是,整个世间,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也会有这样的认知了。越简单,越幸福!” “天哥,既然你自己都这样说了,那为何还要为这些所困扰呢?依我看,这根本不算是什么事儿,不值得让天哥你变得这般模样。”却见小正太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是啊,天宇。眼下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吗?那盐帮要除,还有那什么银行也要开张,你又怎能就此而一蹶不振呢?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可是这天羽盟的帮主!”陈友亮趁热打铁地说道。 是啊,老子现在好歹也是一帮之主,手下也有一帮子小弟需要来养活,带领。怎么能动不动就这样垮了半边天呢,要是老子这帮主都这样一蹶不振的话,那底下的那一帮子小弟还不是举足无措。再说了,那也无非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就当今天是赶时间直接从那儿走过去了。李天宇在心里这样自我劝解道,可是他一旦想起那人的明眸后,心中还是泛起一阵莫名的感受。 “友亮,小颢,我给你俩唱曲子吧!”李天宇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冲二人说道。 “千万不要!天宇你唱曲一向很难听的!人家青楼的姑娘唱小曲要的是钱,可是天宇你更狠,要的直接是命啊!”陈友亮故意一副很是胆寒的样子夸张地说道。 “这个,天哥,本来我是无所谓的。不过听过亮哥这样说后,我倒是很想见——” 就见小正太还没有说完,我们的李天宇便已经开始浅唱起来。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李天宇细语轻声地将这《白狐》地唱到了最后,虽然中间他确实跑调了不少,不过此番吟唱却是自内心而来的,因此,倒也唱出来了些歌词的意境。 唱罢不久后,李天宇深呼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就见二人再次瞠目结舌地盯着李天宇,完全也没有注意到李天宇已经唱完了。 “这……天哥,这曲子是你从哪里学来的?”小正太率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激动地问道李天宇。 “这很重要吗?”李天宇冲他笑笑说道。 “天宇啊,我不得不说虽然你的歌喉不如那些青楼的姑娘们,可是你带给我的震撼要远远过了她们。”陈友亮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对着李天宇说道。 “喂!我说友亮,你敢不敢别一直拿我跟她们比啊?”李天宇见陈友亮张口闭口地拿自己同那些失足妇女们相比,不由一阵不爽。 “天哥,你唱的那曲子里的都是真的吗?” “或许吧!不过只要是美好的就足矣了!”李天宇终于恢复了正常,感慨地叹道。 “或许我现在已经有些明白你的心情了,天宇。”陈友亮认真地说道。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李天宇一脸淡然地说道。 “帮主,贼人带到!”李天宇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赵天霸的声音。 只见赵天霸押着一个有些像土行孙的五短身材之人走了进来。 “跪下!”赵天霸见这贼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帮主,便一把踢在了他的腿弯处。“噗通”一声,这贼人便屈膝跪在了地上。 “干什么,干什么!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啊,天霸?”李天宇满脸愤怒地对着赵天霸嚷道。 “哈哈哈哈,天宇啊,我看天霸也不容易了。要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踢到这人的,这么短,怎么能踢到啊?”陈友亮异常开心地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天哥说得也没错,其实他无需这样跪着的,因为我看他跪着跟站着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小正太一本正经地说道。只不过他刚刚说罢,就受到了天哥和亮哥的两枚竖着的中指。 “那个,不知这位土行孙阁下怎么称呼啊?”李天宇很是客气地问道。 就见这位五短之人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只是看了李天宇一眼,并没有做任何回答。 “好吧,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叫你武大郎了。我说大郎啊,这些日子在我天羽盟住得可舒服否?” “哼!”我们的“武大郎”盯着李天宇轻哼了一声。 “哎!看来大郎兄一定是不怎么满意了。如今我这做帮主的,便代表我们天羽盟向大郎兄致以歉意了。想我天羽盟根基浅薄,艰苦卓绝,有时候就连兄弟们的一日三餐都难以解决,所以难免会对大郎兄有怠慢之处,还请大郎兄能够海涵。”李天宇满脸谄媚地赔笑道。 “阁下找我过来,便是为了说这些吗?”就见我们的“武大郎”不置可否地说道。 “哦,当然不是了,这只是开场白而已,你可以当成是开场致辞,欢迎词之类的场面话。当然了,这也确实我们天羽盟的肺腑之言,更是我这个帮主的一些心意。”李天宇很有耐性地说道。 “阁下有何要问的,便请直说吧,无需这般拐弯抹角。”“武大郎”冷冷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 欲擒故纵 “啊哈哈哈……没想到我们的大郎兄如此上道。网 天霸啊,这点你真得好好跟这位大郎兄学学了。”李天宇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 “武大郎”冷冷地盯着李天宇,一言不,脸上全是轻蔑之色。 “其实不瞒大郎兄说,贵帮,哦,或者应该说贵帮在扬州的分舵现已经不败自溃。你们的那位什么苟草的葛公子,现也已吐血身亡。整个盐帮上下已然四分五裂,形如一盘散沙。”但见李天宇并未开口询问这位“武大郎”,反而将这些盐帮的信息告知了他。 “你,你杀了我们的公子?”这位“武大郎”见李天宇的表情并不像是说笑,而且竟已得知自己帮主的来头,心中不由一阵惊慌,颤抖着声音说道。 “都说了,他是自己吐血身亡的,跟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哦,顺便说下,他之所以会吐血,好像是因为他走私商盐的事情败露了。也不是我说你们帮主,好好地有一个盐帮,玩些儿什么不好啊,平时没事儿了去砍砍人,放放火,打打劫,收收保护费多好啊。可他为什么就偏偏不长眼,非要去玩儿那些跟朝廷作对,同皇上过不去的走私商盐的不法之事呢?还又偏偏被那掌管关检的明察秋毫,大公无私的陈大人给捉了个现形。如此一来的话,就连我们天羽盟的众兄弟们想要亲自手刃你们盐帮贼人们的美好愿望都难以实现了。可惜啊,可惜!”李天宇一副很是痛心疾的样子惋惜道。 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过李天宇的这一番若有似无,半假不假的话后,均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你,你,定是你串通了那秦家前来陷害于我们。”就见“武大郎”脸色瞬间惨白无比,也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生气,身体便如那筛糠似的颤抖着。 “哦?是吗?这些话你应该去跟官府说去啊。要不,我现在就将你给放了,让你去喊冤去?”李天宇满脸淫、笑地戏谑道。 “你,你……”“武大郎”气得彻底说不上话来。自己的帮主到底有没有走私过商盐,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此事若是无人存心揭的话,根本不至于闹到这个下场。和自己盐帮有仇的,无非就是一个秦家,一个天羽盟。那秦家可是生意上的对手,对此又知根知底的,但是秦家又何尝不是半斤八两?同归于尽之事,想来那秦家是万万不会做出的。如此一来,那便是串通了这天羽盟,前来陷害于葛家。 “好了,我的大郎兄,贵帮究竟有没有干过这些大逆不道之事,我想你比我再清楚不过了。我说天霸啊,你倒是说说这走私商盐的罪名,依照我大唐律法,朝廷应当如何处罚?”李天宇故作好奇地问道。 “回帮主,依我大唐律法,但凡被查出同私盐有关者,轻者斩立决,重者凌迟处死,甚至就连当地的大小官员也要受到牵连。依小的看来,像盐帮帮主那什么苟草公子这样的,定然是必死无疑了,凡是跟这苟草公子相关的人员怕是也死罪难逃了。如此一来的话,怕是整个盐帮都要受到诛连了。”赵天霸一本正经地说道。 “如此一来,也就是说那盐帮的帮主苟草的公子定然是必死无疑了,而且凡是同这苟草的公子相关的人员怕是也死罪难逃了。怪不得那葛公子会突然吐血身亡,盐帮也会搞得四分五裂的。要我是盐帮的贼人的话,也会马上同他们撇清关系的。”李天宇自顾自地假意推理道,说罢便看向了那“武大郎”,只见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既是查私盐的话,那为何不去也查查那秦家?他家才是扬州最大……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你们竟是官府的人!”却见“武大郎”正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 “哦?没想到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啊!话说我可是本来打算放掉你的,不过眼下看这情况,恐怕得改改主意了。”李天宇盯着“武大郎”满是玩味地说道。 “哼!杀人灭口是吧?要杀要剐,尽管来吧。从一开始被你们给捉到后,我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武大郎”很有骨气地咬牙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过啊,好歹我们天羽盟也是一向以着“义胆忠肝”“义薄云天”闻名于道上的,这一点岂是你们盐帮可以比拟的。而我作为天羽盟的一帮之主,更是要以身作则,所以,既然说过要放过大郎兄了,那自然还是要履行承诺的。大郎兄现在便可以走了,哦,记得回去后代我向你们家金莲问声好。”李天宇很是随意地说道。 “武大郎”听了眼前的这位帮主的话后,心中的感受是异常地复杂,既有难以置信,又有匪夷所思。原本他以为这位帮主是要来“提审”自己的,可是眼前的情况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非但对自己不闻不问,而且还出言要放了自己。要说自己可是放火烧他们老窝的始作俑者,他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吗? “怎么了,大郎兄?不相信是吧?还是说大郎兄是想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呢?”李天宇满脸荡漾地问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对了,还未请教帮主大人尊姓大名?也好叫在下谨记帮主大人今日的大恩大德。” “哪里哪里,想我天羽盟一向是惟贤惟德,能服于人的。放掉你,就好比放掉了总部的一只耗子而已,此等蝇头小事,又何足挂齿呢?更何况我谢文东做好事从来不留名,你便叫我‘西门庆’吧。”李天宇义正言辞道。 “如此便谢过帮主了。”“武大郎”只感觉这位帮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自己在他面前浑然使不上任何的力道。 说罢,“武大郎”便转身,一步一瘸地朝着天羽盟总部大门走去了。 “天宇,你真地要放过这个贼人吗?”陈友亮见“武大郎”真地就此离去了,便忍不住向李天宇问道。 “天霸,我刚刚所说的话,你可都听明白了?”却见李天宇并没有回答陈友亮,而是冲着那满脸笑意的赵天霸问道。 “帮主英明!”赵天霸敬佩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快去办吧!记得找上两个机灵点的弟兄。实在不行的话,就由你亲自前去办吧。”李天宇很是满意地说道。 “是,小的遵命!”说罢赵天霸便满脸兴奋地转身告退。 “天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陈友亮见赵天霸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刚刚不是都说过了吗?不会再叫我重复一遍吧?”李天宇笑嘻嘻地说道。 “这个,天宇,原谅我有一些驽钝,还请你示下。”陈友亮依旧不知所以然地问道。 李天宇见一旁的小正太也是很迷茫地看着自己,便开口向他们二人问道:“你们说说我刚开始的时候,跟这位‘武大郎’说了些什么?” “说他们家葛公子吐血身亡啊。”陈友亮一副“那又怎么样”的语气问道。 “还有说盐帮四分五裂。”小正太补充道。 “然后呢?”李天宇继续问道。 “然后说那葛公子被官府现走私商盐,整个盐帮怕是都要搭进去。”陈友亮继续说道,依旧没有领会到其中真谛。 “哦,天哥,我知道了。你把他叫来,不仅不问他那盐帮的事,反而先故意这样吓唬他,然后又故意这样随意地放掉他。如此一来,他便会认为那葛公子和盐帮真地出事了,所以天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地将他放走。他若是就此回去的话,肯定会受到牵连,无异于是去白白送死。可是……”就见小正太一拍手,恍然大悟地说道,不过说到最后,却又再次陷入了不解之中。 “继续想啊。我刚刚说过要放他走之后,不是还跟他说了一句话吗?”李天宇突然满脸淫、贱地说道。 “哪句话?我们天羽盟一向惟贤惟德,能服于人?这句话里难道有什么玄机吗?”陈友亮异常不解地问道。 “no!no!no!”李天宇边摇头边摆动着自己的食指说道。 “难不成是天哥那一句什么西门庆?”小正太疑惑地问道。 “非也,非也。”李天宇继续边摇头边摆动着自己的食指否定道。 “那到底是什么呢,天宇?”陈友亮见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却是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哎,为何很简单的一句话,你们就听不出来呢?”李天宇揪着眉毛,咧着大嘴,一副很是想不通的样子说道。 “好了,天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哪一句话啊?”小正太见自己天哥一脸的贱样,便作认输地说道。 “记不记得我有说过‘回去后代我向你们家金莲问声好’这样一句。” “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句。那又怎么了?”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说不出地**、猥琐,好奇地问道。 “哦,我知道了。天宇啊天宇,你也太聪明了吧。”就见陈友亮想了一会儿后,突然拍手欢呼道。 “到底怎么回事啊,亮哥?”小正太不解地问道。 “哎,要说只能说你天哥太聪明了。你想啊,小颢,既然那葛公子那儿是回不去了,那你说现在若是放掉他的话,他又会上哪儿去呢?”陈友亮眼中光芒闪闪地说道。 “是啊,那他会上哪儿去呢?”小正太被问得一愣,迷茫地说道。 “这盐帮的名号,其实早在之前就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当时扬州根本没有这个帮派,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现在那城东葛公子家突然冒出个盐帮来,想来便是那外地的盐帮打入扬州内了。盐帮,盐帮,无非是和这盐有关系的,扬州原本只有一个盐运大家,便是那秦家。可是最近却突然冒出来一个葛家,而且竟然如此迅地就盖过了那秦家的势头。你说这要是没有外地盐商势力的介入和推波助澜,单靠他葛公子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呢?而且小颢你记不记得,当日那位葛公子可曾说过一句他背后还有势力之类的话。所以,你天哥料想如若现在放掉他的话,他必然会乖乖地回到那盐帮的总舵报信去。这也便是你天哥说的那什么‘回去代我向你们家金莲问好’的意思。”陈友亮说罢还不忘朝李天宇望一眼。 “怎么了?是不是很佩服我啊?不过你们一个个这样看着我,我还是会还害羞的。”李天宇“羞涩”地说道。 “天哥,我感觉那盐帮与你为敌,乃是他们最大的错误。因为论起阴险狡诈来,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小正太听过自己亮哥的这一番解释后,望着自己的天哥由衷地说道。 “喂!我说你小子前一句说得多好多有理啊。干嘛还非要加上后一句来画蛇添足呢?”李天宇听过小正太的夸奖后,不爽地说道。 “天宇啊,对于你,我除了佩服还是佩服。”陈友亮看着此刻的李天宇,又想起先前他那多愁善感,满脸沧桑的模样,不由心悦诚服地说道。 “好了,好了,其实我也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了,无非就是比你们聪明一点点而已。没看到赵天霸那小子很容易地就领会到了吗?”李天宇想起刚刚赵天霸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绽放着无比绚丽的光芒,便知道他小子已经看出来自己的用意了。看来他小子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他一千两去收购那个店铺还是有些低难度了。 “是啊,还好我们当时没有看走眼这小子。”陈友亮想起当日二人遇见这赵天霸后的情景,由衷地叹道。 “对了,天哥,库房里的那些箱子……” “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咱之前也已经决定不再管这些了,至于那些箱子的话,来人啊。” 就见李天宇刚刚喊罢,便一下从总部的大院处跑来了七八个小弟。 “帮主,什么事?” “帮主,您喊小的?” “帮主有何吩咐?” ………… “那个,那个,我现在有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需要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前来英勇献身。不知你们哪位愿意担当此殊荣啊?”李天宇看着一下跑来的这几位小弟们道貌岸然地说道。 “哦,他。” “此等美差当然要让与兄弟们了。” “帮主,您刚刚说什么,小的昨夜凉了身子,耳朵不是很灵。” ………… “哇靠!不是吧?老子不是做梦吧?友亮,你打小颢一下,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李天宇见小弟们竟然一个个吊儿郎当,满脸淫、荡地互相推脱着,便这样假装怀疑地说道,只不过却迎来了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鄙视的目光。 “一群王八蛋!既然你们都不想去干的话,那好,这些任务还就全给你们去干了。要是干得不好的话,你们一个个都告老还乡吧。”李天宇“皮怒肉不怒”地生气道。 众小弟们见自己的帮主不仅没有展露欢颜,反而一副生气的样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之前师嘱咐自己这些人留在院内嘻嘻哈哈,互相调笑,谁若是能叫帮主看到自己没个正行的话,回头便为谁在帮主面前美言几句。现在看来,这效果好像恰得其反。 我叉!你们一个个还都这么委屈。难不成真是老子在做梦?李天宇此刻真有些想要打自己的冲动了。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接旨,奉天羽盟承运,天哥诏曰,如今总部库房现存大小木箱共计六七**十来个,着命尔等前去将其砍之,遂取其作柴火烧之。钦此。”李天宇一脸正经地说道。 “噗嗤……”却见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过李天宇的“圣旨”后,齐齐地笑了出来。 “你们几个可有什么问题?” “没有!”小弟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纷纷地应道。 “那你们说说我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李天宇见小弟们的这般模样,哪儿还看不出来他们在不懂装懂,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听好了,我要你们几个去把那库房里的木箱子全部砍了,然后拿去当柴火烧掉。我希望最后只能看到一坨炭灰。”李天宇见小弟们一个个互相望着对方,就是无人言语,便无奈地继续说道。 “啊对,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帮主。” “我也是,我也是。” “我刚准备这样说呢。” “你看,我就说帮主是这意思吧。” ………… “从现在起,我数到五,若是还叫我看到你们几个王八蛋的话,那你们也不必告老了,直接留在总部里扫上一辈子厕所吧。一,五!” 就见李天宇刚刚数到一,这些个小弟们便连忙争先恐后地向门外跑去,待李天宇数罢五后,这些个小弟们已在门外作鸟兽散了。 “怎么了,你俩?又这样看我!你们应该这样看他们的。”望着身旁二人再次斜视的目光,指着门口处愤愤不平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突厥话和吐蕃话 安排过这些后,李天宇一行人便也没再做停留,喊来了李峰便直接打道回府。网 李天宇也没在马车里坐着,而是坐在了外面向李峰询问了那些特种兵培养计划。李峰训练的那些特种力量一共有二十人,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战术手语。于是李天宇便打算接下来让他们学习暗杀技巧,李天宇自己对这一方面也不是很精通,所以他只是同李峰说了个大概,然后交由李峰和那二十人自己琢磨去。李天宇知道像这种特种兵在关键时刻作用异常明显,这二十人不仅要每个人可以独当一面,加在一起更需要爆出更大的力量,尤其是像翻墙一样需要配合的活动。 “小颢啊,我前天听说咱扬州的悦香楼已经换了幕后老板,现在更名为‘凤栖楼’。里面的姑娘也全换了个遍,个顶个的水灵。不知小颢你有没有兴趣随亮哥前去一观?”马车里陈友亮满脸荡漾地小声说道。 “真的啊,亮哥。那你一定要带我前去一观。”小正太两眼大放光彩地说道。 “好说,没问题。不过你要是能想办法说通你天哥那里的话就更好了。”陈友亮说着还朝外撇了撇眼睛。 “天哥啊,我看他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红颜知己,哪一个都跟姐姐一样漂亮,他肯上那青楼才怪呢。”小正太若有所思地说着。 “也是啊,这几个千金小姐,哪一个不是人中之凤?寻常人能得到一家的垂青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不知道天宇这小子到底是走的哪门子的运,竟然能将这些小姐一网打尽。着实教人羡煞不已。”陈友亮说着说着不禁咬紧了牙。 “就是,天哥太可恶了。”小正太很有同感地看着车外咬牙道。 “少爷,您看!”车外李峰指着前方不远处对着身旁的少爷说道。 李天宇顺势望去,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原来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呆呆地望着马车驶来的方向。李天宇清楚地记得先前自己离去的时候,那个人就是这样站着,这样望着的。 “怎么办啊,少爷?”李峰见身旁的少爷面色难看,一言不地盯着前方,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到前面,停一下车。”李天宇像是做出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咬牙道。 “是,少爷。” 片刻之后,李峰将马车停住了,车内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不知在聊着什么,正聊得兴浓,差点一个趔趄撞在车上。 “这么快就到了吗?”小正太好奇地问道。 陈友亮掀开了幕帘,正要开口询问,却看见李天宇刚刚跳下车,朝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人走去。 “是她!”车内的二人齐声惊叫道。 李天宇走到那人身边,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一言不地看着她。李天宇只觉地此刻从她的双眸中好像看到了一丝的光彩,期盼后的兴奋的光彩。 “天宇!你在干什么呢?”陈友亮边缓缓地朝李天宇走着,边明知故问地说道。 “天哥,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呢?我看你就从了她吧。”小正太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们说如果咱继续不理她,直接走掉的话,她会怎么样?”李天宇依旧盯着她淡淡地说道。 “或许依旧留在这里,或许直接走掉吧。”陈友亮不确定地说道。 “要不试试看吧,天哥。”小正太淫、贱地说道。 “说实话,我很后悔今天遇见她。”李天宇皱着眉毛缓缓说道。 那人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仨人说话一样,依旧人畜无害地看着李天宇。只不过自打李天宇走到她身旁时,她看向李天宇的目光中便一直绽放着光芒。 “走吧!回去吧我们!”李天宇看着那人叹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在跟那人说还是跟身后的陈友亮和小正太说。 “天宇你是要……”陈友亮不解地问道。 “回去。”就见李天宇突然转过身来,然后便朝着马车走去。只不过他还拿手牵住了那人,拉在了身后一起朝马车走去。 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见此情形不由会心地一笑。 “少爷……”李峰见自己的少爷拉着那人走了过来,便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地开口道。 “什么都不用说了。先把友亮送回陈府,然后直接回家。”李天宇看起来并不想说什么,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 李天宇登上马车后,见那人站在地上傻傻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只好一把将她给抱了上来。后面的陈友亮和小正太看过后不禁微微吃了一惊。 于是马车在李峰的驱赶下继续行驶了起来,还好这李府的马车比较宽敞,四人又都是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所以倒也不怎么拥挤。李天宇坐在最左边,正靠在角落上半眯着眼睛一言不,那人却是依旧在看着他,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则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人。 “天哥啊,你打算把她带回李府吗?”良久后,小正太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沉寂,率先开口问道。 “说话啊,天哥。难道你也被她感染得不会说话了?”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并没有理会自己,便又不爽地问道。 “是啊,小颢,我打算回去跟你姑母说下,让她替你包办一个童养媳。”李天宇有气无力地说着。 “呸!信你才怪,天哥。你没看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她都不曾正眼看上一眼。我看啊,她这辈子就看上你了。”小正太不屑地说道。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李天宇坐直了身体,对着她边拿手比划着边说道。见她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李天宇心里却是异常得平静起来。 “难道她不是我大唐的人?”陈友亮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此言一出,李天宇心中瞬间激起了一道涟漪。他一副醍醐灌顶的神情再次看向了身旁的她,然后开口问道:“aRe you FoReIgneR?heRe aRe you FRom?” 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了李天宇的这两句话后,瞬间傻住了。这天哥叽里咕噜地说的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啊?难不成这是那突厥话,还是那吐蕃话?那天哥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话的? 李天宇自刚开始说的时候,便两眼紧紧地盯着她,一直到他说完后,又停了片刻,却现她依然没有一丝的反应。 看来她不是欧美的,想想也是啊,欧美人怎么可能长成她这样的?这明显就是亚洲人的模样。老子刚刚脑袋被门夹了吗?竟然怀疑到老英和老美身上了。想罢,李天宇再次开口问道:“空你起哇!啊那他哇都噢夸噢卡啦苦路呐噢?” 这一次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过后却是将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嘴巴张得已经快能塞下两个鸡蛋了,二人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后便像是看见了外星人一样死死地盯着李天宇。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浑然没有在意到二人的目光和表情,只是继续盯着身旁那人,观察着她的反应。 不是吧?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不是东瀛日寇而是高丽棒子?还好老子会上那么一句的韩语。想到这里,李天宇便再次开口问候道:“安宁哈赛呦!” 就见那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天宇,像极了一个新生的婴儿。李天宇郁闷地挠了挠头,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外国人,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咦?你俩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难道我身边有什么东西吗?”李天宇见一旁的二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和表情非同寻常后,便诧异地问道,还不忘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边。 “天宇,你,你刚才跟她说的那些是什么啊?”陈友亮颤着声问道。 “哦,那个啊,没什么了。我是故意那样胡言乱语来逗她的,看看她究竟会不会笑。”李天宇不禁抹汗道。闹闹的,原来如此,刚刚只顾着问她,忘记他俩还在场了。 “你骗谁呢,天哥?鬼才信你呢。快说,你刚刚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那突厥话和吐蕃话啊?”小正太显然并不相信李天宇所说,好奇又兴奋地问道。 “好吧,既然如此,反正你俩也不是外人,我便也不再有所隐瞒了。没错,我刚刚说的便是那突厥话和吐蕃话。”李天宇大言不惭道。闹闹的,还好这日语和韩语的音相近,没让他们听出来是三种语言。 “不是吧?天宇。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蛮夷之音的。”陈友亮大为惊奇道。 “哦,这个,不瞒你俩说,其实是我之前在家中看书自学而成的。不过,由于我也只是看看书,并没有亲自接触过那些蛮子和鞑子,所以我会说的也不多。就会说个‘你好’和‘你是谁’这两句。这一点还希望你俩能帮我保密,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小颢,尤其是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姑父姑母。”李天宇知道如果这些传到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老爸老妈耳中的话,估计他们绝对会拉着自己去做亲子鉴定了。在这种封建礼教下,如果让他们现现在的这个人不是他们的孩子的话,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我不告诉姑父姑母也可以,那天哥你得把刚刚说的那两句话也教给我。”小正太眼球一转,狡黠地说道。 “我靠!你要挟啊,小颢!”李天宇见这小子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忍不住骂道。 “怎么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嘿嘿,我今天回去就告诉姑父和姑母。”小正太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 “好,好,算你小子狠。我跟你说,我还就真怕你这样要挟呢。”李天宇咬牙说道。 “其实,天宇,我也挺好奇那突厥话的‘你好’怎么说的。” “听好了!突厥话的‘你好’是‘亚克西’,吐蕃话的‘你好’是‘扎西得类’。”李天宇没好气地说道。 “亚克西?扎西得类?”陈友亮一副很好玩的样子说道。 “你骗人,天哥!你刚刚不是这样说来的。”小正太见自己天哥现在所说跟刚刚差了很多,便以为天哥是在糊弄自己,不满地嚷道。 “我骗你干什么?刚刚我是问她你来自哪里的。”看来这小子不傻啊,还能区分出来老子现在说的跟刚刚不是一个语种。可是老子总不能把英语当成新疆话教给你们,再把日语和韩语当成西藏话教给你们吧。好歹老子也是为了你们好,虽然老子也不知道这新疆话和西藏话会不会跟这突厥话和吐蕃话挂上钩。 “那你再把刚刚说过的说一遍教我听听。”小正太不依不饶道。 “好吧,听好了!aRe you FoReIgneR?heRe aRe you FRom? 这是突厥话。空你起哇!啊那他哇都噢夸噢卡啦苦路呐噢?安宁哈赛呦!这是吐蕃话。”李天宇见此,只好无奈地望了小正太一眼,信口胡诌道。反正一下子这么长,他肯定学不来的。 “这么长啊,天宇?”陈友亮惊讶道,他万万想不到一句“你来自哪里”竟然会有这么长。 “所以说了,再难一点的话,我也不会说了。你们现在的话,就先学个‘亚克西’和‘扎西得类’就足够了。” “哦,亚克西,扎西得类。小颢,亚克西。” “扎西得类,亮哥。” 李天宇见二人不再过问自己,反复念叨了起来,不由暗自舒了口气。然后又看向身边的那人,只见那人依旧在看着自己,整个脸上,最显眼的依旧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她此刻的装扮有些像那流浪的乞丐,不过李天宇却总感觉她的相貌和气质应该不会太差的,最起码不像是那种放在茫茫人海中便被瞬间湮灭的路人甲。 “少爷,友亮公子,陈府到了!”车外传来了李峰的声音。 “友亮,你家到了。” “哦,天宇啊,那个突厥话的‘再见’怎么说啊?还有那个吐蕃话又是怎么说呢?”陈友亮终于不再念叨那一长串“你来自哪里”,而是好学地问道李天宇。 “拜拜!撒有那拉!”李天宇无奈地随口说道。 “拜拜?撒有那拉?哦,小颢,拜拜!天宇,撒有那拉!我先回去了,你们留步。”陈友亮边说着边朝马车外走去。 “拜拜,亮哥。”小正太抱拳道。 于是辞别了陈友亮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便回到了李府中。下马车的时候,李天宇很无奈地再次将她抱了下来。这一幕直让李府门口的家丁们看得眼直,这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敢当众对一位姑娘搂搂抱抱的,这还是自己以前的少爷吗?在众家丁的一片讶然之下,李天宇毫无压力地牵着她的小手向李府内走去。 “小颢啊,你去跟姑母请安吧,顺便报个平安,让她晚上多备双筷子,就说咱家来了一位客人。我现在带她去洗个澡,然后给找身衣服换上。”李天宇走了没多远后,看到路过的几个丫鬟们那另类的眼神后,对着身旁的小正太愤愤地说道。 “那么,天哥,要不要告诉姑母你带回来了这样的一个姑娘呢?”小正太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要,你要是跟老妈说了,依着老妈的性子,肯定会迫不及待地过来围观的。现在她的这幅样子,怎么能让老妈看见呢?”李天宇咬牙道。 “好吧,天哥。哎,我待你可真是没得说啊,为了你就连姑母也要欺瞒。好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别再这样瞪我了。不过,既然你要我跟姑母说让她多准备双筷子,晚上有个客人来。那要是姑母再问起来的话,我怎么回答啊?”小正太说道。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能想不出来应该怎么说?要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话,你感觉这事儿有意思没?有成就感没?没错,天哥我就是故意这样给你增加点难度,增加点趣味的。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天哥相信你能办好的。”李天宇对着小正太故作欣赏地说道。 “天哥,我应该夸你狡猾呢?还是骂你无耻呢?”小正太不屑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心存牛粪,看谁都像牛粪,心存佛祖,看谁都像佛祖。所以你自己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吧。”李天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哼!你口口声声地说把有难度的事情交给我,那你怎么不把她交给我?让我去带她洗澡去。”小正太不满地说道。 “你确定?好,好!咱现在就换,我去找老妈,你带她去沐浴更衣。你可一定要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啊。我先走了一步了!”说罢李天宇竟真地连忙离去了。 “你,天哥,你……你无耻!”小正太看着天哥如此随意地便离去了,便感觉像是上了他的当,不由冲着他的背影怒骂道。 “这位姐姐,我是小颢,你不用害怕,我不像刚刚走掉的那个天哥一样卑鄙无耻。现在他一把将你扔在这里不管了,咱回去没事儿扎他的纸人去。不过在扎他的纸人之前,姐姐需要沐浴一番,除去身上的晦气和污垢。既然如此,那我便带姐姐前去沐浴吧。”小正太骂过之后,见自己的天哥果然已经彻底离去了,便只好转身对她说道,只不过却现她依旧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一言不地盯着李天宇离去的方向。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唐百姓很行 李天宇离开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找了自己的老妈,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到晚上见了再说,省得老妈又问起这问起那来。([[[〈 八一中<文?( ? 于是李天宇绕了个弯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喊来香兰为自己备好了笔墨纸砚后,李天宇便开始着笔画起来那丝袜和短裙。李天宇提起毛笔勉强将丝袜画完了后,忍不住一阵汗颜。拿毛笔来画这种设计草图,根本玩不出素描了,整个丝袜画得跟鬼画符似的。 “少爷,您这是画的什么?”站在一旁磨墨的香兰看过自己少爷的杰作后,忍不住问道。 “哦,这是一种杀伤性非常强大的武器,尤其是针对男人,所以可供你们女性贴身做防范使用。”李天宇大言不惭地说道。 香兰“哦”了一声,不过看那表情显然并不怎么相信,只不过却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作什么用的。 “香兰啊,你去帮少爷找一根鸡毛过来吧。哦,多找几根过来吧,最好是长一点的。”李天宇看了看效果不禁直摇头,拿这毛笔根本无法施展出来自己的画技,单是一个握笔姿势就够纠结了。 “少爷,您要鸡毛干什么啊?”香兰好奇地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快去拿吧。”李天宇说道。 “是,少爷。” 于是,没过一会儿,香兰便拿来了十几根鸡毛。 李天宇也不多说,拿起一根鸡毛蘸了蘸那墨汁,然后在纸上随便试了试。虽然跟铅笔比起来,手感还要差上一些,不过却比那毛笔要顺手多了。还好画的这些玩意儿的要求并不算太高,不像是人像素描那么精准,倒也足以应付了。 当下,李天宇便刷刷几下将那丝袜的素描图画了出来,看了看效果,确实要比那毛笔的效果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于是李天宇便趁热打铁,又将那短裙的草图给画了出来。李天宇想了想,既然已经有短裙了,那索性连那上身搭配的各种衣服也一并给画出来得了。凭着自己的记忆,李天宇画出了几种上衣,有卫衣,有T恤,凡是自己后世见过的女生的上衣样式,差不多都画出来个遍了。本来李天宇还想画出个牛仔裤的,后来考虑到布料和审美观的问题,只好作罢。 李天宇画的这些草图中,每一幅旁边都标注了一些注意事项,主要是一些布料和风格的说明。画完这些女性服饰后,他本也打算再画些男性服饰的,后来考虑这个年代的男性的型和后世的男性差距太大,所以穿上去的话,反而会显得不伦不类。而女性的话,自古以来都是留着长的,所以倒也不用怎么担心。不过,要是不趁机再画上几幅男性装备的话,他总感觉有些对不住自己。想来想去,他决定画一些户外探险装备和军用装备。这样的话,以后自己若是心血来潮,想要外出打猎野营的话,还能派上很大的用场。而且,自己那天羽盟里的那一队特种兵也很有必要配备上一套这样的装备。 想到这些,李天宇便又凭着自己的记忆,画出了一套户外装备和一套军用装备。李天宇本身对这些装备也不是很精通,只是凭着自己后世的耳濡目染勉强画了出来。对于天羽盟的那一队特种兵,李天宇是打算让他们执行一些暗杀之类的活动,所以他知道这装备先要穿起来感觉很利落,最好走起来也没多大声响;身上的衣兜自然也要多一些,方便插枪挂刀的。至于颜色的话,灰色和黑色肯定得有,毕竟晚上执行任务的频率要大一些;而迷彩的话,也不知道对于康家来说有没有难度,不过还是写了上去。 搞定这些后,李天宇扔掉了手中的鸡毛,伸了个懒腰,然后很有成就感地看着自己的这些杰作。特么老子就是个天才,跨越了十几个世纪的天才。 “少爷,您画的这些是——衣裳吗?”香兰在一旁一直看到自己的少爷画完之后,才看出来了点端倪,便好奇地问道。 “嗯,没错。不过应该叫职业装,制服。咦?制服……”李天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两眼大放光芒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香兰。 “少爷,你……你怎么了?”香兰见自己的少爷双眼放光地盯着自己,脸上也泛着淫光,便瞬间羞得脸红了,低头蚊声说道。 “哦,没什么。”李天宇连忙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说道,“谢谢你啊,香兰。你让少爷突然想起来了又一个伟大的服饰创世杰作。” 原来李天宇刚刚看到身旁的小丫鬟香兰之后,便瞬间联想到了那后世星级大酒店中的坐台小姐和迎宾员。闹闹的,要不是这小丫头间接提醒了老子的话,老子就差点忘记了。很明显这丫鬟的职业装就应该等价于后世的旗袍嘛。想罢,李天宇便又拿起了一根鸡毛,在纸上刷刷地画了起来。有过了前几次的绘画经验后,李天宇现在已经异常熟练了,片刻之后,一件旗袍便跃然纸上。 有了这丝袜和旗袍后,李天宇觉得有必要连高跟鞋也一并再画出来。只不过想到这康家只是做着布匹绸缎的生意后,心中又难免有些动摇。闹闹的,不管了,事关老子日后的终身福利,性福生活,还是先画出来再说,剩下的直接交给那康伊冰好了,反正她康家生意做那么大,不应该不会认识这个圈子里的人的。 一旁站着的香兰见自己的少爷又开始着笔刷刷画起来后,便好奇地看了过来。就见少爷又画出了两个新鲜的玩意儿,其中一个像是衣裙,另一个有些像是鞋子,不过外形却是有些古怪。 “哇哈哈哈哈!大功告成了!大唐千千万万的妇女少女们,你们为我欢呼吧,等着这些前来造福你们吧。”李天宇十分嚣张地笑道。 “少爷,您画的这些都是姑娘家穿的衣裳吗?香兰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香兰问道。 “嗯,这些都是少爷刚刚明设计的,你当然没有见过了。到时候做出来的话,也送你几套穿穿。”李天宇很“平淡”地说道。 “谢谢少爷,香兰不敢。”香兰听说自己少爷要送自己衣服,连忙诚惶诚恐地推谢道。 “不瞒你说,那旗袍可是少爷看到你后才想出来的,所以算得上是为你量身订做的。你要是不接受的话,那就是摆明了不给少爷面子喽?”李天宇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语气说道。 “香兰不敢。” “嗯,谅你也不敢,那便这么定了。话说我好期待你穿上去的效果啊。”李天宇再次脸泛淫光地盯着站在一旁的香兰边联想着边说道。 “少爷,这些笔墨现在要撤去吗?”香兰问道。 “不用了,少爷我还有东西要写呢。”闹闹的,既然已经摆出来这些玩意儿了,那老子正好也将那银行的招牌一并给写了。 话说到底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李氏银行?大唐银行?大唐建设银行?大唐农业银行?大唐工商银行?大唐扬州展银行……李天宇一口气想出了好几个银行的名字,一时也不知道究竟用哪个比较好。 自己这银行可是大唐的第一家银行,具有跨世纪,划时代的意义。如果真要是展起来的话,到时候全国各地开分行去。把分行开到京城去,让李世民大大也把国库里的银两存过来。话说京城的王公权贵真可是遍地都是,太特么有市场了。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子得把名字起得霸气一点。那就大唐人民银行吧,额,话说还是大唐百姓银行更容易接受一点。 想罢,李天宇便又提起一根大口径的毛笔,在那纸上笔走龙蛇地挥毫起来。一会儿,六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便又跃然纸上。就见李天宇最后写那个“行”字的那一钩时,还不忘故意矫揉造作地猛地往上一提,然后就此收笔,那贱样还真有些书法大家的风范。望着自己刚刚写好的这六个大字,李天宇忍不住啧啧称赞道。闹闹的,没想到自己的行书依然是这么地犀利,跟自己本人这狂放不羁,潇洒豪迈的性格如此配套,说是颜风柳韵都是在妄自菲薄。 “大—唐—百—姓—很—行—”一旁的香兰看到少爷写的这几个大字后,便不由地缓声念了出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义女 “纳尼?!”李天宇听到香兰念的最后两个字时,差点一头栽倒。(? 八〈〔[一小说(〔网 “怎么了,少爷?难道香兰念反了吗?可是如果那样念的话,好像还不如这样念得通。”香兰看着少爷写的这六个字不解地说道。 “那个,香兰,你再好好看看最后两个字到底念什么?”李天宇小心翼翼地说道。 “很行啊!少爷。”香兰又好好看了看少爷写的那两个字,然后肯定地说道。 “ok!这样,最后一个字还有一个读音,你知道吗?”李天宇无奈地说道。 “知道啊,‘行伍’的‘行’吧,少爷。”香兰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说道。 “那你现在再好好看看这个‘行’字前面的那个字到底是哪个字?”李天宇耐心地诱导道。 “难道是‘银’字?”香兰再次仔细地看了良久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终于看出来了!”李天宇长叹道。 “原来少爷写的是‘大唐百姓银行’,不是‘大唐百姓很行’啊。可是这‘银行’是什么呢?” “这,简单来说,就是来帮我大唐的百姓看管银两的行当。也就是和我们现在的钱庄有些类似。”闹闹的,还大唐百姓很行呢?还好老子刚刚写的不是别的那些乱七八糟,要不然一会儿又是大唐农业很行,一会儿又是大唐建设很行。这特么都把大唐从上到下,各个方面给夸了个遍了。 “哦,这是少爷想出来的吗?”香兰问道。 “没错,你别只看这几个字的内容,你倒是也看看少爷写的这几个字如何啊?”李天宇极为臭屁地说道。 “香兰看少爷写的字和香兰见过的字都不一样。感觉少爷写的这几个字要比香兰见过的字……”显然我们的香兰并不能欣赏得了自己少爷的字,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词语。 “要霸气,豪放,不羁很多是吧?”李天宇善意地提醒道。 “啊,对,香兰就是想这样说的。” 闹闹的,欣赏不了就直说好了,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是为了应付老子才这样说的。也罢,像老子这种入纸三分的书法神品,一般人确实欣赏不了,只有像欧阳询啊,虞世南啊之类的书法大家才懂得欣赏。一不小心又特么寂寞了,果然是高手寂寞啊。 “香兰啊,你说咱李府附近哪里有裱字的?哦,咱扬州哪里有制作牌匾的?”李天宇望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地问道。 “回少爷,香兰也不清楚。” “哦,那算了。你帮少爷把这些收好,剩下的都撤了吧。” “是,少爷。” 搞定这些琐事后,李天宇便打算去喊了小正太和那人,然后直接找老妈。话说这么长时间,那人也应该洗好了吧。不过李府中的女性服装好像不多,老妈的是肯定不行了,那只有穿上丫鬟装了。失策啊,回来的时候忘记给她买一套装备了。 “小颢啊,她洗好了没?” “我怎么知道啊,天哥?我又没帮她洗。”小正太翻了翻白眼道。 “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没帮她洗吗?难道你没有喊个丫鬟去帮她洗吗?”李天宇骂道。 “你想知道啊,那你自己进去看吧。”小正太指着一间厢房一副“有种你进去啊”的表情说道。 “ok!算你给力。你猜我敢不敢进去呢?”就见李天宇边说着边朝着小正太所指的那间厢房走去。 “我才不上你当呢。我要是猜你不敢的话,你肯定就故意进去了。不过,我还是猜你不敢。” “那么你猜你猜对了吗?”说罢,李天宇已经一把推开了房门,迈了左脚进去。 李天宇就见一位长相甜美,颇有些日系动漫风格的美女映入自己的眼帘。闹闹的,就这身材,这脸蛋,绝对可以当个猫咪女仆或者兔兔女仆。李天宇边打量着那人边意淫道。 “少爷!”李府的一位丫鬟见自己的少爷突然闯了进来,便略显尴尬地问道。 “哦,辛苦你了,你下去吧。对了,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刚刚干了些什么。”李天宇说道。 “是,少爷,奴婢遵命!奴婢告退!” 李天宇看着眼前的这人,只见她虽然身着一身丫鬟长裙,却无法掩饰身上的那种可爱乖巧天然萌的气质,用李天宇的话来说,卡哇伊戴斯乃!只见热腾腾的气体包围着她,全身散着淡淡的清香,凌乱湿漉的柔趴在头上,细嫩光滑的肌肤像是鸡蛋清一样。 “啊那他哇哄斗噢尼尼红基因待哇啊里吗森噶?”李天宇走到她跟前,双眼满是光芒地对着她问道。 “……”那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纯纯地看着李天宇。 “喂!天哥,你刚刚说的那句吐蕃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不知何时,我们的小正太已经朝着屋内走来,他听到天哥又说了一句吐蕃话后,便忍不住好学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是夸她长得漂亮的。这句你不学也罢,免得被人当作登徒子。”李天宇连看也没看他,随口应付道。然后李天宇拿起那人的一缕头很是欣赏地看了看。 “呸!天哥你真下流。”小正太看到天哥那轻薄的动作后,不由啐了一口大骂道。 “嗯,我也没打算混个上流。”李天宇毫不在意地应声道。闹闹的,没想到她的质竟然是天然卷的。 李天宇又将她好好看了一遍后,更是赞不绝口。直听得一旁的小正太一阵恶寒,最后在小正太的打断下,李天宇终于拉着她前去拜见自己的老妈了。 “小颢啊,你小子一向鬼点子比较多,你帮天哥我想想一会儿见了老妈之后,应该怎么跟她老人家说呢?”李天宇想起身旁的小正太可是有着媲美蜡笔小新调皮捣蛋的程度,便问道他。 “不知道!”小正太没好气地说道。 “喂,小子,天哥现在以帮主的名义,再问你一遍,应该怎么说?” “哼!我以小帮主的名义,回答你,不——知——道!”小正太甩过头去说道。 “ok!ok!很好很强大。话说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好像听到有谁在马车里说什么要去凤栖楼一观。哎,也不知道这凤栖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不行,一会儿得问问你姑母。”李天宇满脸淫、贱地说道。 “你……没想到天哥你竟然这么卑鄙。”小正太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满脸愤怒地骂道。 “哦?是吗?我道天天骂我‘卑鄙’的那个人是谁来的?原来不是你啊!”李天宇毫不在意地说道。 “天哥你卑鄙无耻地已经无可救药了。咦,我想起来了,不如天哥你就说她是你从凤栖楼带回来的。”就见满脸愠怒的小正太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随即贼笑地说道。 “扯淡!你让我跟老妈说带着你上了一趟青楼,然后还意犹未尽地带回来了一位姑娘。” “天哥你可以说她是一个清倌人啊,在青楼里干杂活的,受尽了里面所有人的欺负。天哥你见她身世可怜,处处受到别人的排挤欺辱,所以心生怜惜,便将她赎了回来伺候姑父或者孝敬姑母,或者留在自己身边做个丫鬟。”小正太淫、贱地说道。 “你小子真是编瞎话不打草稿。你也不看看她这样子,像是一个打杂的吗?再说了,老爸老妈是崇尚一夫一妻制的,咦,等下,你刚刚说‘孝敬’……”李天宇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人,却见她依旧还在看着自己,便没好气地对小正太说道。正说着,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些什么,便继续说道,“对啊,我可以跟老妈说,我给她找了一个女儿回来。” “找了一个女儿回来?天哥你不会是打算要纳她为妾吧?”小正太疑惑地问道。 “不是!是给老妈认了个干女儿。哦,也就是义女!”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杂谈 李天宇三人见到李母后,便按计划向李母禀报了一遍。[((八〈一小<说{网 李母刚刚见了李天宇身边的那人后,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还偷偷地将李天宇拉到一旁问了问。后来还是在小正太的解说下,李母才由怀疑和戒备的态度转换成了怜惜和同情。尤其是听到小正太说到那些纨绔公子们当众欺辱她,她也不知道反抗,默默地任由他们欺辱后,看向她的双眸薄雾隐隐,目光中满是怜爱。以及后来听到李天宇愤怒出手相助,英雄救美,然后她便一直看上了李天宇后,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老妈,您别这样看我了。要不然孩儿会害羞的。”李天宇见老妈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复杂,有难以置信和无奈,也有欣慰和自豪,也不知道老妈究竟在想些什么,便这样“羞涩”地说道。 “你这孩子啊,这次一下得罪了那么多家的公子,也不怕有人来嚼咱李府的舌根?”李母幽怨地说道。 “没事儿的,老妈。反正当时友亮也在场,怎么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再说了,动手的又不是我,是峰哥,哦,是李峰,所以基本上跟我没多大关系的。喂,小颢,你这样看我算什么意思啊?”李天宇邪恶地说道。 “天哥,原本我对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很佩服的,可是现在,听过你说的这些后,我很鄙视你。”小正太听了李天宇的这几句话后,瞬间使天哥在自己心中的伟大形象轰然倒塌了,愤恨地说道。 “好了,小颢,你天哥是不想让姑母担心,才故意这样说的。”我们的李母当然听得出来李天宇说这些话的意图,便对小正太劝解道。 “果然是知子莫如母啊。老妈,还是你懂我!” “你也莫过于得意。下次不准再这般肆意妄为了。”李母白了一旁洋洋自得的李天宇一眼,幽幽地说道。 “看情况吧,孩儿一般是以德服人的。不过,下次如果还让我碰见那群王八蛋欺善霸恶的话,我会派出小颢前来拯救众生的。”就见小正太还没开口,李天宇已经抢先说道,最后还拍了拍身旁的小正太。 “你这孩子,休想拿小颢来作挡箭盾。为娘跟你说,下次你若是再碰到了,就交给官府查办。虽说你爹是堂堂的江苏巡抚,可是你这孩子却也不曾有过一官半职的。再说了,这些事情本身就归扬州知府所管,若是人家陈公子上前相助的话,倒也还说得过去。你这孩子冒这个头干什么呢?”李母满是溺爱地说道。 李天宇原本就没想着要去插手,只是打算过去进行不良围观,凑个热闹而已的。谁知竟然看见了那个“茅十八”,这摆明了是给自己动手的理由的。不过眼下李母已经这样说了,他当然也不好再做解释了,于是很“懂事”地说道:“孩儿谨遵老妈教诲。” “姑母,你还不知道吧。天哥他现在已经是官府的人了,是那扬州知府的什么名誉顾问来的。” “哦?是吗?宝儿啊,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李母惊喜地问道。 “老妈你别听小颢乱说,其实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只不过是友亮他大哥欣赏孩儿,想托孩儿帮他分析一些小事儿而已。”闹闹的,老子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是那知府衙门里的名誉顾问。不过话说像这种职位,一旦掺上名誉的话,还没有空气的存在感强烈。 一旁的小颢听了很是无语,话说自己也没说得多么夸张啊,只不过是照实说了而已,怎么在这天哥看来,就变得那么夸张了呢? “姑母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比如说……” “喂,小颢,你想干什么,就真地不打算给你天哥留点带进棺材的秘密吗?”李天宇见小正太张口便打算替自己爆料,不由急了起来。要是这小子一不小心说漏嘴,把老子那天羽盟的一些事宜也给抖出来的话,那就彻底玩儿完了。 “你这孩子,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吗?”李母白了李天宇一眼,幽幽地嗔怪道。 “姑母,以前小颢在金陵的时候也感觉自己很调皮,但是现在见了天哥之后,我才现,自己跟天哥比起来相差太远了。”就见小正太由衷地感叹道。 “我说小颢啊,你这算是在夸你天哥吗?”李天宇听了这小正太的话后,心里暗自不爽,要不是看他小子一脸的严肃认真,早就伸手赏他一记爆栗了。 “小颢啊,其实你天哥从来不怎么调皮的。”李母想起自己金陵娘家经常为这个外甥侄操心,而自己的宝儿之前却是一直闷声不响的,便这样维护地说道。 天哥不调皮?他要是真不调皮的话,那怎么还会有那个天羽盟和这么多的事儿呢,更何况还招惹到了那么多家千金小姐,今天他还把人家康家小姐给惹哭了呢。 而李天宇听了老妈的这句话后,浑身上下透着舒服。闹闹的,还是自己老妈了解自己的儿子。 “不是的,姑母。小颢的意思是说,天哥虽然调皮,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干过坏事,相反,干的全是一些行侠仗义,助人为乐的好事。所以小颢真地很佩服天哥。”小正太满脸认真地说道,说罢还不忘看向自己的天哥。 “没错,小颢,你说得很到位。不过,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闹闹的,这才像话嘛。这才是比较中肯的评价。 “不过,有时候天哥的脸皮其实挺厚的,这跟小颢在金陵的时候,听家里说到的天哥要相差很多了。” “喂,小颢,你干嘛又画蛇添足地说上这一句‘不过’呢?” “呵呵呵……宝儿,小颢是夸你呢。”李母很是高兴地笑着,毕竟自己的宝儿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木讷了。 “不过,宝儿,眼下你打算如何安置这位姑娘呢?”李母停止了欢笑,将鬓角的头拨弄到了耳梢,一脸正色道。 “正如孩儿刚刚所说,权当孩儿为老妈找回来了一个女儿。若是他日查到她的家境身世的话,便将她遣送回家中即可。” “你这孩子,说得轻巧。那万一要是一直找不到她的家人呢?十年后,二十年后,难道还一直教她呆在李府中吗?” “这个,孩儿倒是不曾想过。不过孩儿看她的样子,怕是十年和二十年于她来说没什么区别了。反正李府有您和老爸在,这些就交由你们处理了。”李天宇将此推得一干二净地说道。 “也罢,此事待你爹回来之后,同他好好计较一番再说。对了,小颢,今天金陵家中来信了,你祖父祖母想你了,问你中秋节回去金陵不?”李母说道。 “这,姑母您回去吗?天哥回去吗?”小正太顿了顿,纠结地问道。 “姑母若是回去的话,还会问你吗?宝儿的话,倒也可以陪你回去金陵一趟。”李母想起自己的宝儿已经有好多年未曾回金陵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了,便有些犹豫地说道。 “不要,千万不要。老妈,孩儿舍不得您呐,孩儿一定要守在您的身边好好孝敬您。中秋节孩儿哪里也不去,就留在家中好好陪着您和老爸。”李天宇一听老妈想要让自己陪着小颢回金陵,便马上出言打断道。闹闹的,话说自己现在在扬州还有数不完的事情要处理呢,怎么可能会有这美国时间陪他小子回金陵省亲呢。事业第一,亲情第二。更何况老子同他们并没有多大的亲情感呢。 “难得我儿如此孝顺,那便留在家中也罢。既然如此,那我便修书金陵,看看他们若是能过来扬州的话,那便最好不过了。”李母也感觉让李府唯一的孩儿离家远去有些不妥,便这样说道。 “如此,那便劳烦姑母了。若是姐姐能过来的话,那就好了。”小正太像是自言自语道。 “雨儿啊,好久没见她了,确实也挺想念她的。想想再有不久,她便也要嫁做人妇了。怕是以后更难见到她了。”李母感慨道。 “是啊,家中上门前来求亲的每天都有好多人,可是都被姐姐给回绝了。姐姐说她不要嫁人,要去京城游历一番,开阔一下自己的眼界。其实我也不想让姐姐嫁于他人。”小正太说起自己的姐姐后,脸上满是尊重和崇拜,那模样就像是后世的粉丝们谈起自己的偶像时的神情一样。 “哎。雨儿这性情好是好,只不过若是过度执意于此的话,一旦错过那女儿家的妙龄芳华,怕是会影响到毕生的幸福。”李母忧虑地说道。 李天宇见老妈和小正太二人谈论起自己的那位“金陵第一才女”的表姐后,便也在脑海中联想起来表姐的样子。听老妈和小正太的谈话,好像自己的这位表姐很有主见,很有梦想,不甘于平凡的人生啊。亏自己还以为是一个跟荻儿差不多的才女呢。如此看来,还是我家荻儿要好多了。 李天宇又同老妈聊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后,问了老妈裱字的店铺,结果老妈也是不知。只好等老爸回来后,再做询问了。于是便也告辞了老妈,和小正太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而她则被老妈带去准备换上老妈年轻时的衣服了。还好自己老妈还能接受这样的一个人。 到了晚餐时间李天宇去问自己老爸哪里有裱字的时候,小正太非要拿着自己的那一幅“大唐百姓很行”的墨宝给自己的姑父看。自打回到自己的地盘,俩人打了几局台球后,小正太便了解到了李天宇的那一幅墨宝。让李天宇郁闷的是,这小子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兴办银行的,却还是将那俩字念成了“很行”。李天宇便怀疑他小子是故意的,结果小正太却非要拿过去让自己的姑父姑母也做个辨认。于是果然又被老爸老妈再次认作了“很行”二字。不过老爸却是对自己的墨宝赞不绝口啊,一方面在好奇自己何时有了这般的造诣和功底,另一方面也直夸自己的书法水准已经远远逾越了他老人家。结果又搞得自己得解释半天,谦虚半天。 第一百二十九章 福隆当铺 第二天,李天宇还在家中大睡懒觉的时候,就被香兰给叫醒了,或者应该说是被李府门外的动静给吵醒了。网 原来竟是那陈友亮和他大哥以及那知府县衙的师爷还有一干的百姓前来李府上送匾额来了。那匾额上书“侠肝义胆”四个大字,细细一看那匾额右下角的落款,竟然是“扬州知府陈某 题”。李天宇看过之后,便明白了这应该是陈友亮的功劳了,这样一来的话,也好堵住那些个纨绔子弟们的嘴了。只不过让李天宇纳闷的是,为什么友亮老爸不将自己的名字给写上去呢,非要写个陈某,难不成这匾额是友亮代笔写的?看他这满脸的贱笑,想来应该**不离十了。 而我们的李母见此情形,虽然已经在心里乐开花了,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客气谦逊的态度和语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也有让官府和百姓前来登门表彰,赠送牌匾的一天。这不眼下这些百姓们都一个劲儿地夸赞自己教子有方,生出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子。着实令自己的虚荣心大大地得到了满足。 然而李天宇看到这些所谓的群众后,心里却是想笑又不敢笑,这些人怎么一个个参差不齐啊,最小的看样子还不到十岁,最大的看样子已经六十多了。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搞不好都是陈友亮和他大哥请来的群众演员了。毕竟自己昨天在场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这些陌生的面孔,还是友亮这小子有心啊,不对,应该是友亮他大哥有心。 于是一整天我们的李母都在笑不合拢中度过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亲自请了乡亲们进府来坐了坐,那般待客之道更是再次为李府赢得了“与民同乐”的美名。陈海亮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自然是卖足了李府的面子。陈海亮和自己带来的这些群众们又在李府坐了坐,同我们的李母客气地说了一些不算是很违心的客套话,主要就是一些什么李府高屋建瓴,巡抚大人虎父无犬子之类的奉承谄媚说辞。就这样互相客气地虚伪了将近半个时辰,在吃过李府的水果,喝过李府的茶水后,然后陈海亮便和那些群众们集体向李母告辞了。又是免不了一些的客气俗套的场面话,而陈友亮早已和李天宇还有小正太三人躲在李天宇的小院内打台球,斗地主了。一直到下午快到晚饭的时候,他才辞别了二人,独自朝着家中赶去。 又过了一天,第二天清晨,李天宇早早地便起床出了门,或者说应该是偷偷地独自溜出了家门。 来到大街上后,李天宇先是寻了个早点的摊位,胡乱地吃了一通,只感觉浑身上下顿时暖洋洋的,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李天宇非常霸气地排出九文铜钱,并告知老板“不用找了”,然后便拿着自己的那副字豪迈地离去了。 话说自己出来一趟不容易啊,得瞒着这个,瞒着那个,还好小颢那小子和昨天自己带回来的那人没和自己住在一起,要不然的话,估计今天出来又要多两个跟屁虫了。话说自己前天带回来的那人还真是奇了,难道是李家失散多年的亲人吗?老爸回来之后,竟然也没有问那么多,只是盯着她古怪地看了半天后,突然说了一句“那就让她住咱李府上吧”,听那语气像是在叹息。难不成是老爸和老妈在结婚之前,老爸和某位阿姨诞下的私生女?哇哈哈,老子也太特么邪恶了吧。 眼下老子好不容易低调地一个人出来,是先去找荻儿呢,还是先去找若然呢,还是先是找到康小姐呢?到底还是泡妞最重要啊,必然要做到心无旁骛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找我家荻儿了。也不知道这么早地过去那韩家给老爷子请安,会不会被他拿着扫帚给赶出来呢? 李天宇一边左思右想地意淫着一边朝着那书香韩家走去了,沿途还不忘再欣赏一番这江南情调的风土人情。自古江南一带便是富庶地区,被称为“鱼米之乡”,自然湖泊更是数不胜数,除了那瘦西湖之外,出名的还有秦淮河,太湖,洪泽湖。整个扬州城内更是处处可见小桥流水,在配上大路两边的茶肆楼阁,琳琅商铺,如此震撼的视觉盛宴和强烈的存在感直让李天宇暗叹不已。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步行出门的原因。 “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李天宇歌兴大,边唱着这跑调的《江南》边向前走着,浑然也不在意路人们那惊愕,鄙视,调笑以及崇拜的目光。 李天宇边走边唱,不知不觉中便已来到了那悦香楼附近,想起当日里自己初次逛窑子,便结识了陈友亮和柳若然,尤其是自己那初恋女友冯梦瑶。看来这悦香楼还真是老子的福地啊。念及如此,李天宇不由望着远处的悦香楼感慨万千。 话说老子记得之前赵天霸说将那银行的店面选定在了这悦香楼附近的一家当铺,眼下为时尚早,不如老子过去视察一番,顺便再探探口风。 于是没一会儿,李天宇便来到了这家“福隆当铺”门前,看着这破旧不堪,灰头灰面的店面,又看了看两边的那些富丽堂皇的店铺,李天宇不由地摸了摸鼻子。闹闹的,怪不得赵天霸那小子会选定这一家呢?敢情是这家“福隆当铺”特么要倒闭了。 李天宇二话没说,大脚迈了进去,进去之后,才现虽然这店面破烂不堪,里面还算是别有洞天的。偌大宽敞的大厅里处处透漏着灰尘的气息,大厅后面有着一扇一人多高的门,连着过道像是通到了后院处。整个大厅里,从柜台到货架,甚至那摆放着的会客的桌椅上都蒙着一层不算太厚的灰尘。 这时,就见一位四五十岁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自那过道处走来。他见自己的店里突然多了一位公子模样的人,便不由地一愣,旋即开口道:“这位公子,您若是想要来当东西的话,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小店即日起已不再做这营生了,还请公子移步别店吧。” 闹闹的,老子长得就那么像是一个混不下日子前来当东西的人吗?而且老子看你这店里的情况,怕是停业也有了一段时间,亏你还好意思说是即日起不再做这营生了。看着眼前的这位容貌奸诈猥琐,一双标准的倒三角眼,两个眼球盯着自己不住地打转的掌柜,李天宇不由心生鄙视道。 “哦?这是为何啊,掌柜的?我看贵店地处扬州繁华地段,名字更是响当当,为何掌柜竟然说不干就不干了呢?”李天宇故作好奇地问道。 “敢问公子是……”就见这位掌柜的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警觉地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我就是路过这里,打算去那悦香楼里观摩一番的,可惜走到这里的时候,才现自己竟身无分文。所以便想来贵店当点东西,换了银钱前去观摩一番,待他日闲暇之时,再来赎回。哪知贵店竟然已经停业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李天宇说假话也不眨眼地张口便道来。 “原来如此。”听罢李天宇的话后,这位掌柜的淡淡地应道。不过看他那神情,显然并不怎么相信。毕竟像他这种老生意精,长年看人识物,早已练就了一双独到的炬眼,眼下又怎能看不出来这位公子根本不可能会是一位前来典当的顾客呢? “那还恕小老儿冒昧地问上一句,敢问公子所要典当的乃是何物?虽说小老儿已然不做小店的营生了,不过还是可以为公子前来估价一番的。”虽说这位掌柜的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不过还是故装糊涂地顺势问了下去。 “哦,不瞒掌柜的,在下手中有一副绝世墨宝,乃某位著名的书法大师的真迹。据说是价值连城,谁若是毁了它的话,按朝廷律令是要被处以凌迟的。”李天宇一个劲儿地给自己戴着高帽,信口胡诌道。 第一百三十章 雷锋! “哦,是吗?”却见这位掌柜不咸不淡地问道,显然对李天宇说的这绝世墨宝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八一中〈文网 [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装出来的,毕竟干这一行就是要低价买入,然后高价售出的。所以,不管是见了什么绝世珍宝,都得是一副视如粪土的神情和语气。 “掌柜的,您老目光如炬,波涛如怒,见过的奇珍异宝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也还请您老给在下好生勘测一番这幅墨宝。”说罢,李天宇便当面展开了手中的那幅杰作。 就见这位掌柜盯着眼前的这幅字看了半天,时而点点头,时而皱眉头,表情甚是古怪。过了一会儿,他便说道:“敢问公子,可容小老儿拿手触摸一番。” “这个,不太好吧,要知道写下这幅墨宝的大师可是名噪天下的,很多达官贵人都想掷万金求得这位大师的一字,可是真正求得的也只是数寥无。更何况,之前在下说过的,若是有人辱毁了这幅墨宝的话,按照朝廷律令可是要被处以凌迟的。”李天宇义正言辞地故作为难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品鉴字画除了要考究眼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就是品鉴这字画本身。比如说从字画的墨迹触感和纸张的柔韧程度,便可断定出那字画的年限和伪赝。所以,若想探个究竟的话,只凭眼力是万万不够的。”掌柜的很是诚恳地说道。 “嗯,掌柜的所言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请便吧。”李天宇假意想了想,然后应声道。 只见这位掌柜的将脸凑近了李天宇的这幅墨宝,先是拿手摸了摸那墨迹,随后便又使劲地嗅了嗅,最后竟还舔了舔手指,随即便皱起了眉头,表情甚是古怪,疑惑不解中夹杂着一丝的不可思议,到最后竟然是面色惨白,泛起了哆嗦。一旁的李天宇见此情形,心里却是憋起了一肚子的笑意。 “掌柜的可曾看出来些什么吗?” “不瞒公子说,老夫看公子手中的这幅墨宝,委实有着大家风范,只不过怎奈老夫眼拙,竟未能识得是哪位大家的杰作。敢问公子,您拿到这幅墨宝应该是在最近几天之内吧?”就见这位掌柜的小心翼翼地说道。 “算是吧。”李天宇见这掌柜的看出来是近期所写,倒也不觉的惊讶。毕竟对于这些对笔墨颇有研究的古人来说,看出来这一点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难事儿。 “那敢问公子,您可是打京城过来的?”却见这位掌柜的问的语气是更加小心翼翼了。 李天宇听到这句话后,却是微微一愣,不过却也没太多的表现出来,旋即反问道:“哦?掌柜的是如何看出在下是打京城过来的呢?” 掌柜的见眼前的这位公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还道是自己猜对了,脸色瞬间又愈地难看了起来。想起这位公子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后,不由当即擦了一把汗,缓缓地开口道:“看来公子手中的这幅墨宝果然是举世无双,价值连城了,如今老夫亦不敢妄加臆断。” “哈哈哈哈,原来掌柜的也是这样认为的啊,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李天宇见这掌柜的这般毕恭毕敬地说道,虽然一时也想不通所以然来,不过着实大大地满足了一把自己的虚荣心。 “哪里,老夫万万不敢同公子相提并论。”掌柜的想到厉害之处后,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公子,只见这位公子衣着相貌不凡,气宇轩昂,怎么看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便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 “好吧,既然掌柜的也说了在下手中的这幅墨宝举世无双,价值连城,那想来也不会有错了。还未请教掌柜的,为何要关门大吉呢?我看贵店与那悦香楼也不过是数尺之遥,多方便那些青楼里面的姑娘们前来典卖饰赎身啊,更方便那些无钱前去潇洒的英雄们前来典卖身家宝物。多好的一门营生啊,我都想干。”李天宇满脸正气地口花花道。 “倒教公子笑话了,不瞒公子您说,这年头,这行当,大都是拿一堆破烂之物当作家珍来卖。如此一来,又怎能赚到钱呢?更不要说淘到什么珍宝了。”就见掌柜的一脸苦相地无奈叹道。 “哦?是吗?那不也至于让掌柜的您就此关门大吉啊?这么好的店面,又摊上这黄金地段,随便做上点妇幼保健,情侣用品什么的,保准掌柜的您日进斗金。要知道这店铺荒废上一日便是搭进去了斗金啊。”李天宇挤眉弄眼地怂恿道。 “这,敢问这位贵公子,何为妇幼保健,情侣用品?” “哦,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就理解为是胭脂水粉好了。” “不瞒公子您说,这些胭脂水粉的行当,小老儿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不过眼下这行当早已被人抢先做了。更何况小老儿也没有这一行的门路,而且又非妇道人家,更是拉不下这脸面来。所以……”就见这位掌柜的一开始还以为是眼前的这位贵公子真给自己带了什么不错的商机,待得知他所说的商机便是这胭脂水粉后也瞬间黯然失色了很多。 “所以您现在便打算将这福隆当铺给关门大吉了。”李天宇突然计涌心头,顺着这掌柜的说了下去。 “哎,除此之外,小老儿还能怎么办?只可惜我实在是无颜回去面对家中的父老啊。”就见这掌柜的也是假惺惺地有模有样道,因为李天宇分明看到了他那双目间的闪烁。 你大爷的,你这做生意的,既想捞起了脸面,又想赚的金玉满堂,天下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呢?既然是出来做生意的,自然要落下这层脸皮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见人家青楼的哪位姑娘给自己立牌坊了。李天宇不禁在心里对这掌柜的大加鄙夷道。 “诶……掌柜的这就说错了,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乞丐当得好了,都能当上丐帮帮主,甚至开国之君。妓女当得好了,也能当成祸国殃民,救国救难的大英雄。掌柜的,您老不妨想想,是这样就此一事无成,两手空空地告老回乡尴尬多一点,还是说赚个金玉满堂,富可一方,闻达大街小巷后返乡尴尬多一点呢?” “这……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小老儿也并非那迂腐之人。只是这脂粉的行当,小老儿是真的一窍不通,况且眼下亦难有立锥之地。”只见这掌柜的有些动摇地为难道。 “那如果不是脂粉的行当,而是您老的老本行,或者说是比您老的老本行还要高一级别的钱庄呢?” “钱庄?!”掌柜的摸不着头脑道。 “没错,正是钱庄。”李天宇似笑非笑地说道。 “可是小老儿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钱来开钱庄啊?”就见掌柜的说罢后,还不忘偷偷地瞟了一眼依旧面带微笑的李天宇。 闹闹的,正因为没钱才开钱庄呢,话说哪家钱庄里的钱全是那钱庄老板一个人的?不都是大家存过去的嘛。为什么就想不通这一点呢?话说现在可好,老子既不用担心房子的事儿,又不用担心大堂经理等员工的招聘事宜了。有这么现成的一个几十年工作经验的经理的话,想来也比老子亲自上阵要强上一百倍。话说老子是搞成股份有限制好呢,还是搞成有限责任制好呢?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哦,我的意思是,您老不用担心钱的事儿,只要您老有这想法,晚辈可以助您老一臂之力。” “公子您……敢问公子您究竟是何方神圣?”却见掌柜的并没有当即表态,而是有些怀疑地问道。 “雷锋!” 第一百三十一章 凤栖楼 李天宇从那福隆当铺走出来之后,那心里舒坦地就像是烟瘾难忍之后抽下的第一口香烟一般。八一中〈文网 [ 唯独剩下那掌柜的还在里面傻站着盯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幅“大唐百姓很行”的墨宝愣。刚刚经历的这一切直让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如果连做梦掐自己的手背也会疼的话,那一定就不是在做梦了。 “想我吴某今日真是走了大运,竟能承蒙上天眷顾,在我潦倒之际,突降皇恩。着实是皇恩浩荡,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见这位吴掌柜的爱不释手又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副墨宝,双膝已跪拜在地,眼里闪烁着满满的感激之光。 看来早起出来多散步还是挺有益的。如今老子的墨宝也不用亲自拿去装裱了,更重要的是,在免费获得了创业所需要的不动产的同时,还打包赠送了一个业内人士。虽然到目前为止,老子依旧不怎么清楚那货为毛会断定老子就是打京城来的,难不成老子的笔风一看就像是出自帝都的吗? 话说老子的金融产业一旦步入正轨的话,武装力量也得紧跟着配备齐全了。这样一来,既有了钱,又有了捍卫自己钱的力量,那老子也可以算是高枕无忧了。不过说到武装力量的话,也不知道大唐的律法是否允许民间拥有小股的武装力量,虽然他们的性质理论上是和那盐运的苦力一样的,但是毕竟还需要配备一些兵刃的。如此一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趁机诬告老子私自屯兵,密谋造反什么的呢?不行,老子特么就是不挣钱也不能把自己老爸给拉下马的。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最起码老子得先确认了这大唐的律法究竟是如何规定的。至于天羽盟的话,问题应该不大,毕竟这些帮派事宜古来有之的,况且老子也没打算让他们全部换上制服,明火执仗地配备干戈,辗转于各个闹市街口。 闹闹的,既然家府中有家丁,酒楼中有打手,盐运的也有苦力,那么钱庄没有理由不配备守库的啊。可问题是老子如何将那些武装力量光明正大地成立为保安公司,并且顺理成章地让这大唐百姓从上到下都给予理所应当的认同感呢。我就不信了,难不成这古代真的就没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押运的吗,尤其是那些富贵人家搬迁,或者某些权贵衣锦还乡,难不成他们要找搬家公司吗?等等,搬家公司?押运?香蕉啊,差点忘记这茬儿了,亏老子后世还一集不漏地把《笑傲江湖》看了个三四遍,这不摆明了福威镖局就是正解嘛,就是古代的保安公司外加物流公司嘛。不过镖局这玩意儿在唐朝就有了吗?虽然老子清楚地记得后世那网易的游戏中确实存在镖局的,唐朝的产物。 就在李天宇一边兴致勃勃地高运转着自己的大脑,一边不知所以地向前游走着的时候,浑然没有觉到自己已被不远处的一道垂涎欲滴的目光给笼罩着。 “哎呀,这位公子,恭喜您成为我们凤栖楼今日的头十号嘉宾。快里面请。”就见一位身材惹火,容貌妩媚之极的美少妇突然上来挽住了李天宇的胳膊,边说着边就拉着李天宇往里走。 “桥豆麻袋。敢问这位大嫂,哦,敢问这位美女,在下认识你吗?咦,这怎么成凤栖楼了?不是悦香楼来的吗?”李天宇刚刚反应过来,就见一位极为妩媚的美少妇正拉着自己往那“凤栖楼”里走。 “看来公子记性不错啊,想必之前也没少去了那悦香楼吧。不过如今,这里已经成为凤栖楼了。为了报答公子们的厚爱,我们凤栖楼在开张期间,凡是每日前十名次光顾的,可是费用全免的哦。”就见这位美少妇满脸媚笑地对李天宇柔声道。 “哦,这样啊,免费的。好的,小弟知道了,那么,这位姐姐,回见了。”李天宇若有所思地边打量着这凤栖楼边说道,而他刚一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哎呀,小弟弟这样说话多折面子不是?更何况弟弟你都走到门口了,又正好是今日的第十位客人。何不也赏我们凤栖楼个脸呢?” 闹闹的,明明是你把老子从路边拉过来的好不好,而且根据后世老子被人拉去什么理店免费体验的经历来看,八成是想变相敲诈或者推销什么而已。当然了,这些不是重点,关键是老子现在好歹也是有身份证的人,在扬州也算是有了名义上的女朋友了,怎么好意思大白天的就光明正大地进去呢?更何况又怎么可能把第一次交待在这里呢? “好吧,不瞒这位姐姐说,小弟其实早已皈依我佛了,如今乃少林寺的记名俗家弟子,法号耶稣,哦,法号悟空。所以,还请姐姐行个方便,阿弥陀佛!” “真的啊?小弟弟真的乃是佛家之人啊,正好姐姐前些日子也一心向佛了,有些佛理甚为晦涩难懂,如今正好向小弟弟讨教一番,还请小弟弟不吝赐教。如此一来,也算是我凤栖楼同我佛结了善缘,还请小弟弟能够成全。” 我呸,老子终于再次遇见高手了,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已经完全击败老子了。特么青楼要是也能和佛教结下善缘的话,那里面的姑娘一定都是一个个普度众生的活菩萨了。 “其实不瞒姐姐所说,虽说小弟现在已皈依我佛,奈何眼下就会一句阿弥陀佛。如若姐姐真心请教的话,那小弟现在便献丑了,额额阿,摸一弥,特乌窝陀,佛(fo)乌佛(fu),阿弥陀佛!不客气!姐姐,回见!喂,姐姐,你挡住贫僧的拜佛求经之路了。” “呵呵,小弟弟,别着急嘛,既然佛祖都让你成为了我们凤栖楼今日的第十位有缘人,何不先进来上柱清香,喝碗清茶再说呢。”那位美少妇见李天宇要再次逃跑便连忙拦住了李天宇的去路,满脸的谄媚和狡黠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便请姐姐前面带路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教 李天宇刚进入凤栖楼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大厅正中间挂着的一副金凤浴火图。[八一中<文 闹闹的,这气势,这画工,标准的狂野派和印象派的大师水准。一会儿老子真要是上香的话,给这玄鸟上三炷香倒也不冤枉了。 除了大厅正挂着的那副巨画外,剩下的给李天宇印象深的便是大厅楼顶上悬挂着的那几颗夜明珠以及更加奢华的装饰和文雅的命名,诸如什么春兰、夏荷、醉卧香阑、觅柔闺……总之,比起之前的悦香楼来说,确实是高出了一个档次。 “我说姐姐,不是说好的我是第十个人吗?怎么小弟看咱这大厅上至少有三四十人啊?”看着底下一个个腿上坐着姑娘的君子们边吃着边喝着,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边乐着,李天宇但觉自己体内也升起了一阵火气。闹闹的,明知道老子是处男,还给老子看这些画面。 “哎呀,小弟弟,难道你以为姐姐是想骗你不成。他们这些人啊,昨天的时候就过来了,这不到现在还一直舍不得离去嘛。”却见这位姐姐笑眯眯地说道。 “纳尼!这特么也可以!”李天宇又看了看在场的那些人,只见他们依旧其乐融融,忘我地陶醉着,一个个像是早已失去了意识一般,果然是红粉窟,英雄冢啊。 “怎么?小弟弟若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常驻于此,但凡于我凤栖楼开业期间,每日前十位进入者,皆可畅享自得。这便也算是与我们结了善缘。”这位姐姐咯咯笑道。 我呸,什么狗屁结了善缘,这里面分明卖的是皮肉生意,哪儿来的狗屁善缘。明明是用了营销手段,偏偏还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果然是既特么要做**,又特么要立牌坊。李天宇听了眼前这位姐姐的话,却是一阵恶寒。 “这位姐姐真是说笑了,不瞒姐姐您说,小弟最近正处于渡劫期,哦,也就是所谓的禁欲期,姐姐的好意,小弟在这里也就心领了。话说回来,小弟倒是想向您请教个事儿。”李天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哎呀,瞧小弟弟您说的。还请教呢!小弟弟有什么要问的话只管说来便是,姐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见这位姐姐妩媚笑道。 “敢问姐姐可否识得小弟呢?” “看小弟弟您说的,相识便是缘分,眼下姐姐不就认识小弟弟了嘛。” “哦。那么,姐姐你猜小弟可否认得你呢?”李天宇狡黠道。 “咯咯……”却见这位姐姐并未回答,而是弯腰捂嘴咯咯笑道。 香蕉啊,话说这位美女的身材也太火爆了吧,这么年轻漂亮的妈妈桑,还真是块招牌啊。原来就在眼前的这位姐姐弯腰笑道的时候,李天宇却是意外地看到了两座高荣如云的山峰连绵不绝,沟壑万千。 “罢了,姐姐,如果小弟没记错的话,想必咱这凤栖楼里应该有二十四位姑娘……”却见李天宇连忙转移了目光,心里默念了几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后,心平气和地问道。 “有,有,有。别说二十四位,就是一百位也有。” “啊哈哈哈哈,姐姐果然快人快语,我喜欢。不过小弟究竟想表达什么,您老当真不明白吗?何故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小弟弟你莫不是说那吹箫的那二十四味姑娘吧。” “这个,算是吧 。”想起吹箫的另一层含义后,李天宇脸上不禁露出一副**的表情。闹闹的,在青楼里光明正大地说吹箫,这特么让老子想正了老子都办不到啊。 “小弟弟打听这般是所为何呢。要知道我们凤栖楼的这‘二十四娇’可全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哟。”这位姐姐满含满媚惑地笑道。 闹闹的,老子就那么像是进来寻欢作乐,追寻物质文明建设的人吗。李天宇一边心里暗骂着一边说道:“哦,既是如此,那小弟倒是好生稀奇了,那这二十四位姐姐于贵楼中倒是所为何啊?莫不是当作一面响当当的贞洁招牌?” “咯咯咯,小弟弟,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个出家人了呢?”却见这位姐姐没有回答李天宇的问题,而是反笑道。 “那是,那是,贫僧一向善于顺路解决失足妇女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闹闹的,老子现在好歹还保存着这童贞之身呢,就连自己动手都没动过呢。 “咯咯咯……”这位姐姐听了李天宇的话后,竟自旁若无人地笑道。 “好了,这位姐姐,小弟云游至此,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未及看到。眼下,我等还有要事在身,那便就此告辞了。哦,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姐姐也就不必远送了。”李天宇说罢便迈开双腿准备离去。 “哎呀,我说小弟弟,你何必这么猴急呢?难不成还怕吃了你不成?说好的,要和我凤栖楼结个善缘,小弟弟怎能就此一走了之呢?好歹也留下个什么信物不是,也好让姐姐我每日顶膜礼拜。”就见李天宇还未迈开一步时,这位姐姐已然拽住了他的衣袖好生挽留道。 “这个,出家人出门在外,身无分文,唯有贱命一条,姐姐莫不是打算要将小弟杀了拿做祭品?” “咯咯咯,小弟弟你也真会开玩笑。想我扬州县内,又有谁不知道小弟弟你才华横溢呢,区区一副墨宝,想必对于小弟弟来说,定是手到擒来了。”这位姐姐娇笑道。 闹闹的,敢情是仰慕老子的文学涵养,特此来敲诈老子的墨宝的啊。想来也是听得那二十四位美女佳丽说的。只不过这事儿也太特么有挑战性了,家中老爸亲自给那聚贤庄题词,那是为了打打牙祭方便,老子现在给这凤栖楼题词,难不成是为了打打飞机方便吗?这事儿想想都特么刺激。 “既然这位姐姐识得小弟,想必也是晓得小弟今日若是留下个只言片语的话,定会对小弟日后的生活造成不可抗拒的影响力。所以这墨宝,便不留也罢。” “哦?这么说来,倒是我凤栖楼今日没有这个福分喽。”却见这位姐姐一片惋惜道。 “哪里,哪里,难得这位姐姐对小弟如此抬爱,只不过小弟生平所学尚未涉猎如此范畴,要不然定会拔刀,哦,定会鼎力相助的。”闹闹的,让老子给你这青楼写颂词,难不成写个“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还是写个“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话说比起这两句来,老子倒是更喜欢“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急湍,映带左右”这一句。不过看这里热闹的景象,还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两句比较应景。李天宇想归想,这些话当然是不会脱口而出的,毕竟他小子也不是个傻子。 “小弟弟如此谨慎,莫不是认为姐姐是要加害于你呢?敢问小弟弟可曾晓得这凤栖楼的渊源?”却见眼前这姐姐意味深长地问道。 “哪里,哪里,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小弟我是真的对此中道不甚擅长,哦,甚不擅长。不过,贵楼的渊源,小弟倒要向姐姐虚心请教了。”原本李天宇对这凤栖楼丝毫不在意思,无非就是一个更加高大上的窑子而已,难不成会成了一个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机构组织吗?不过在听了眼前的这位姐姐的话,又想起阁楼正中挂着的那副金凤浴火图之后,他倒是来了好奇心,莫非这凤栖楼真有什么大名堂。 “说起这凤栖楼,那就要说说杭州凤凰寺了。不知小弟弟可否听说过这凤凰寺?”这位姐姐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道。 “这个,小弟我未曾云游至杭州,自然对这凤凰寺是一无所知了。”李天宇腼腆道。闹闹的,凤凰寺老子是没听说过,不过凤凰古城,老子倒是熟悉的很。话说杭州老子后世也去过两三次,怎么就不记得还有这样一座寺庙呢? “要说这凤凰寺呢,和小弟弟你也算是半个师出同门。只不过此寺所衍生出来的教派和这小弟弟所在的佛门是略有不同的。”我们的姐姐边解释还不忘边调笑道,不过她手上也没闲着,而是找了雅座,请李天宇坐下来聊。 “哦?敢问姐姐,是有何不同呢?莫不是这寺里供奉的是斗战胜佛?”李天宇毫不客气地顺势坐下,故作好奇地问道。 “非也。这凤凰寺虽说是我佛之地,但是自打创寺以来,却是没少接收一些外族佛徒,其中便不乏一些蛮夷之众。” “哦?这是好事啊,我佛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便是那基督教徒,只要肯早日放下十字架,也是可以立地成佛的。” “真若是像小弟弟所说这般,虔心皈依我佛倒也无可厚非。可这些蛮夷教徒,非但未能虔心皈依我佛,反倒是自立了一方门派,弄得是半佛半俗,不伦不类,乌烟瘴气。眼下与其说是佛门境地,倒不如说是夷族部落更为恰当。”我们的姐姐礼貌般地微笑道。 “敢问姐姐所说的那些蛮夷教徒是何般模样?有何般作为?”闹闹的,老子记得本土的教派道教也是自三国时期的张角开始初成规模的,到了唐朝就算越混越回去也不至于依附佛教来生存展吧?至于基督教和***教这两个外围教派,基本上不可能在这个年代就坐飞机过来传教吧。难不成是日月神教? “不瞒小弟弟你说,那些个教徒大抵都是乌纱遮面,形似女子,仅露出个双眼示人,倒教人难以分辨。其间也不乏一些生得野蛮,满脸虬髯之徒,倒是像极了那塞外的胡人。”却见这位姐姐眼珠微转地狡黠道。 “纳尼?*****教!”李天宇听罢震惊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凤会与阿拉丁 “怎么?莫非弟弟你听说过这个教派?不过我倒是听说他们嘴里一直念叨一位叫‘安拉’的佛祖保佑。? ? ]”却见这位姐姐双眼眨巴眨巴地说道。 “‘安拉’那不是佛祖,是真主。那敢问姐姐他们平日里是如何散布传教的?”李天宇此时却是彻底来了兴趣。 “据说平日那些教徒都是以商人的打扮外出行动的,而且确实曾有人看到他们拿了一些珠宝玉器那换购我们的丝绸,茶叶和瓷器,然后将这些带回了他们的故土去。这样看来,倒不像是云游传教的教徒,倒是像极了往来的商人。所以后来,那些同他们进行贸易的百姓们都称他们为‘大食商人’。” 李天宇听了后心里也了然了很多,看来这些应该就是顺着丝绸之路前来的西域商人,估计应该是波斯和阿拉伯那旮的,只不过他们有着自己的终身信仰,再加上一个个身上都弥散着这浓浓的宗教范儿,一口一个“真主保佑”,又恰巧住在这一个寺庙里,所以才被当做了是一个教派。不过话说这也确实是一个宗教,还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 “那敢问,姐姐说的这些又跟咱这凤栖楼能有什么关系呢?”李天宇听到这儿后,一方面惊讶于唐朝的对外开放程度,一方面却又纳闷这些外地贸易商跟眼前这青楼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们已经开始通过驼队走私贩卖人口了? “你接着听我说嘛!弟弟。”却见眼前这位姐姐朝李天宇抛了一个风骚的眉眼,继续开口说道,“然而这些‘大食商人’却引起了我佛众徒的反感,因为一直以来,在我大唐只有我佛才能庇佑苍生。恰巧当初我们的圣上又为我佛所救,所以这个教派没过多久便被遣散了。而那些教徒有的回到了本土,有的仍滞留在了我大唐,继续做起来这往来的贸易。可是就在上头准备派人夜袭凤凰寺,将那些仍冥顽不化的教徒赶尽杀绝之时,竟凭空涌现出了一位自称是‘阿拉丁’的神秘人物,阻止了这次杀戮,将那些教徒如数解救了出来,并将他们重新收编为了一个叫‘金凤会’的组织。之所以易名为‘金凤会’,据说是当晚那位神秘人物出场的时候,一只金色的凤凰腾空而起,升至天际,婉转啼鸣声不绝于耳。之后此事便也就这般平息过去了。”却见这位姐姐说完后,满含笑意地看着李天宇,眉目之间似是有着一丝的玩味。 “搜噶,那这个金凤会的总部现在是还在那凤凰寺里吗?”我们的李天宇听过之后,心里在有着一丝震撼之余,剩下的便是郁闷了。闹闹的,现在回头在看看老子的天羽盟,跟人家这组织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麻雀跟凤凰的区别。不过老子在后世的时候,倒是听说很多国外的恐怖主义组织,都是要求至少研究生学历以上,精通一两门外语,能随时掩盖自己的身份。 “不瞒弟弟说,这个金凤会却是自此消失了,就像从来未曾出现过一样。而那些男教徒也都继续当着‘大食商人’,不断做着两边的贸易,那些女教徒有的竟和我大唐子民进行通婚,有的却拿了她们的胡琴乐器前去青楼做起了伶人。只不过,上头再也没有来找过这些人的麻烦了。” “这么说,难不成贵楼的那二十四娇竟是……”李天宇想到这里后,满脑子里都是难以置信。 “没错,正是如此。”这位姐姐笑盈盈地盯着李天宇轻声道。 李天宇此时呆呆地望着那幅金凤浴火图,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凌乱,显然他也是知道***教是在公元七世纪初于阿拉伯半岛由穆罕默德所兴起的。现在想想,眼下这贞观大唐又正好是这个时间,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的。倒是真没想到***们的步伐是如此地飞快,我们的佛教成员玄奘大师刚牵着白马走了一趟丝绸之路前往天竺拿回了很多组织上的宣传资料,那边***们又马上拉着骆驼前来这边开市场。难不成那个神秘人物“阿拉丁”就是穆罕默德?这下可好,西边的耶稣再带着十字军东征的话,就能凑成一桌麻将了。这可比那先秦诸子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要厉害多了,毕竟是和国际接轨了的。 “如此说来,之前倒是瞎了小弟的钛合金,哦,倒是小弟之前眼拙了,没能认出那二十四位姐姐竟是番外美女。”话说这也难怪,老子后世哪个国家的美女没看过,虽然大多是在一些爱情动作片里看的,显然对于亚洲人早已视觉免疫,审美疲劳了。 “这也怪不得弟弟的,一来那些女子之前都是以乌纱蒙面的,二来时至今日,她们早已适应了我大唐的生活,却是和我大唐女子别无差异。怎么,说到现在,弟弟是不是要上去再看望看望我们的那二十四位姐妹呢。”却见这位姐姐说到最后竟娇笑了起来,引得自己身前一阵的汹涌澎湃。 “这倒不用了,看她们还不如多看会儿姐姐呢。”只见李天宇盯着眼前这位姐姐的胸口,双眼愣是瞪得直直的,也难怪在封建礼教盛兴的古代,只有民风开放的唐朝才会有如此的漏胸装,显然是因为人家盛世大唐的人身材偏丰腴饱满。只不过此时李天宇心里却是没有在想这些,而是在想眼前的这位姐姐跟自己说这些又是什么目的呢,既然那二十四位美女是夷族美女的话,那她本人又是个什么身份呢?看来这凤栖楼不简单啊。 “讨厌,弟弟你好坏啊,现在竟占姐姐的便宜来了。”眼前的姐姐见李天宇一副呆呆的表情,便点了一下李天宇的额头,抚唇娇笑道。 “哪里哪里,在小弟眼里,姐姐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一丝便宜之处,想来姐姐也非等闲之辈啊。怕不是姐姐便是那位神秘人物‘阿拉丁’吧。”李天宇假装重新审视一遍眼前的这位姐姐,便这样半开玩笑半试探地问道。 “咯咯咯……我是‘阿拉丁’,咯咯咯,弟弟你可真会说笑。你看姐姐我浑身上下,哪里有一丝的神秘?” “这怎么知道,你现在还穿着衣服,那得脱光了才行。”当然了,这些话我们的李天宇并没有张口说出来,而是在心里默默地想道。只不过自己刚刚想过之后,却现眼前这姐姐看自己的目光更加满含春意了,或者说有了更多的玩味。闹闹的,难道这货也有读心术?李天宇不由地汗颜了一把,不过马上便没事儿了,转而问道,“那姐姐可否告知小弟咱这凤栖楼的老板是江苏的哪位大人物啊?难不成就是那位神秘人物‘阿拉丁’?” “弟弟问这个干吗?难不成是想结交我们的老板?咯咯咯……”却见这位姐姐并没有回答李天宇的问题,还是这样反问道。 “是啊,小弟我一向喜欢环游世界,开阔眼界,更是喜欢多几个信仰,多几个保护伞,这样一来,到美洲后,就不用担心不在服务器,受不到佛祖的保佑了,毕竟咱还有耶稣他老人家罩着嘛。不瞒姐姐您说,其实在此之前,小弟还曾信奉过春哥和凤姐两位大神。”李天宇开始口花花地胡扯道。 “不瞒弟弟说,我们的老板……” “天哥!” “天宇!” 只见这位姐姐刚说到关键处,便被身后的两道叫喊声给打断了。转头过去,却是现小正太和陈友亮赫然地站在了刚进门的不远处正齐齐地满含惊喜地望着自己。 “天哥啊,果然是你,没想到啊。”只见小正太满是惊喜地跑到李天宇身边,像是看久违的老朋友一样盯着李天宇打量。 “我说天宇啊,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来这里竟然不喊上我和小颢。”陈友亮也是半惊喜半埋怨地边走边说道。 “哎呀,没想到陈公子和这位小公子在这里也能碰上,看来众位公子和我们凤栖楼还是有缘啊。应该说,我们凤栖楼是众位公子的福地才对。这位小公子,姐姐看你小小年纪却生的如此神武,不知要如何称呼你啊?一会儿便由姐姐亲自为你挑选几个懂得疼人的姑娘如何?”我们的这位姐姐却是认出了陈友亮,自来熟地同他二人搭讪道。 “不行,一会儿大爷我要亲自上马前去一挑。想我崔颢之前在金陵秦淮河畔,怎么也算得上是一霸的。这种事儿,当然要由我亲自出马。”却见小正太听了眼前的这姐姐的话后,马上露出了那市侩的一面,极端霸道地叫嚣道,那模样十足地一个混世小魔王。 “咯咯咯……这位崔小公子,还真是有趣啊,我喜欢极了。咯咯咯……”三人眼前的姐姐听了崔颢的话后,直直笑得直不起腰来了,这下竟也引得了不少周围还在忙活的君子们的围观。 “我说天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之前口口声声地反对我和亮哥过来玩,没想到,你竟然表里一套,背地一套,一大早就偷偷地溜出了府门,背着我和亮哥独自来这里玩。是可忍,孰不可忍?”小正太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说得有点掷地有声后,便慌忙偷偷看了下四周,转而对李天宇这样小声地说道。说罢之后,还不忘看向身旁的亮哥征询到,陈友亮自然也是深恶痛绝地点了点头。 “我说我是被迫的,是进来给这玩意儿上香的,你们信不?虽然有时候,我确实喜欢被动多一点。”李天宇无力地朝二人解释道,还不忘指了指大厅那副高挂着的金凤浴火图。 “天哥,你这样解释,你猜我和亮哥会信你不?”就见小正太义愤填膺地说道。 “那你小子先猜下我会猜不?”说罢,李天宇也不再理会小正太,转而问道身旁的这位拉自己进来的姐姐,“刚刚姐姐说到这凤栖楼的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来的?”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弟弟还问这个,眼下你们兄弟三人能够在此得以相聚,这不正是和我们凤栖楼的缘分吗?要说老板,三位弟弟,你们今日便是咱凤栖楼的老板。还有在场的诸位公子,你们都是咱凤栖楼的老板,对也不对?”这位姐姐却是如此谄媚地答道,说罢,还不忘高声地向大厅内的君子们这般蛊惑地问道。 “对!”只见周围的那些君子齐声起哄道。 李天宇眼看这种情势下自己断然是再难以问到什么,一来恨极了眼前的这一对活宝恰到坏处地干扰了自己,二来心里却也突然冒起了留下来上楼喝个茶,观望调研一番的念头。看来不管如何,是主动也好,被动也罢,自己今天这上青楼的义举是铁定要落实了。 心里敲定这些后,李天宇反而不再作他想,大气凛然地对眼前的姐姐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交由姐姐来作安排,反正我们兄弟三人是不习惯就在这大厅上挥的。我看咱这凤栖楼那二楼的一个个小雅间倒也别致,挺适合我们兄弟三人这样懂得考究的业内人士的,不如就那个什么觅柔闺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秀美江山 “早当如此嘛。{[ 网〈((〔〔({< 诸位公子,那便楼上请吧!”这位姐姐谄笑道。 “哦,对了,我说姐姐,您刚刚不是说进入贵店的前十位一律是免费的吗?现在这情况,您能不能不把他俩当人啊?”李天宇突然想起之前这位姐姐说的免费政策,便一边上楼一边朝着前面带路的姐姐问道。 “哎哟,瞧您说的,刚姐姐我不是说过了吗,难得几位公子今日和我们凤栖楼如此投缘,这些小事自然是不在话下了。回头还请几位公子别忘了多多关照呢。咯咯咯……”前面带路的姐姐继续谄媚地娇笑道。 “是,是,一定关照。”小正太此时早已兴奋地飘到九霄云外了,满脸神光地点头道。 而李天宇此时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点不简单,于是看向她背影的目光也逐渐迷离起来。 “喂,天宇,你该不会是看上前面这位姐姐了吧?”一旁的陈友亮看李天宇一副痴呆的表情,便捅了李天宇一下,附耳轻声道。 然而就在陈友亮刚刚说完,李天宇还没来得及解释的时候,就见前面带路的姐姐像是突然停滞了一下,眼珠向后稍微转了转,便马上恢复了常态,继续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几位公子,不知一会儿是要喝点什么酒呢?” “哦,这酒水也是免费的吗,那就挑最贵的来吧。”陈友亮一副哄抢翻车物资的大妈嘴脸说道。 “我说亮哥,你也太掉价了吧,既然是来逛青楼,那自然是要来砸银子的,有哪个不从的话,就直接拿银子把她给砸躺下。”却见小正太趾高气扬地撇了撇嘴不屑道。 “看到没,友亮,这就叫后生可畏,后浪把前浪推死在沙滩上。姐姐,一会儿给来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至于这位小公子的话,您看是给他上一杯牛奶还是羊奶呢。”李天宇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哼,天哥,你才要喝奶呢。姐姐,甭听他的,给我来一坛上好的酒来。”小正太愤愤不平道。 “咯咯咯……这位小公子一看便是性情中人,好,姐姐听你的,给你来一坛上好的长安老坛酒,如何啊?”却见前面带路的姐姐转过身来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啊,那太谢谢姐姐了。”小正太听到后满眼放光地应道。 于是,李天宇一行三人在这位姐姐的带领下来到了觅柔闺。三人进去后,只见是这觅柔闺竟是一间书香味十足的简约套房,客厅的墙壁上到处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人字画,有什么张扬的草书墨宝,亦有先秦时的小篆字体,而那些水墨丹青大多为花鸟画,有画争妍斗艳的牡丹的,有画青翠欲滴的竹子的,也有画傲雪凌霜的梅花的。而山水画却有且只有一幅低调地挂在了那不起眼的角落里。眼前的客厅处也赫然地摆了一张大书桌,上面摆放的文房四宝亦是一应俱全。 “这特么也能叫‘觅柔闺’?那咱哥仨都能叫‘竹林三贤’和‘扬州八怪’了。友亮、小颢,看来咱哥仨这次要改花前月下为舞文弄墨了。”李天宇一边惊讶得说道,一边自顾自地挨个欣赏着墙上的字画。 “我也觉得这些字画有点蹊跷,天宇。”陈友亮盯着墙上的这些字画若有所思地说道。 “管他那么多干嘛呢,天哥,亮哥。说不定是刚刚那位姐姐看咱们像是才华横溢的才子,所以便安排了这些,我想一会儿过来的姑娘一个个也绝对是知书达理,诗词歌赋精通的才貌双绝的佳人。”只见小正太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看到最后,李天宇竟怔在了那幅山水画前,似是那幅画有着一股无可言喻地魔力一般在吸引并吞噬着李天宇的灵魂和思想。 “啊,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那韩老先生的秀美江山图,不,不对,这不是韩老先生的真迹,应该是临摹的韩老先生的秀美江山图的仿品。”陈友亮如梦初醒地跳起来喊道。 “陈公子果然是好眼力,好学究。”就在李天宇还没来得及问其中所以的时候,之前的那位大堂经理姐姐已经端了一壶热茶送了过来,对陈友亮啧啧称赞道。 “友亮,到底是怎么回事?话说你什么时候也获得书画鉴赏的技能了?”一旁的李天宇还是满头雾水地不解道。 “我说怎么会有点似曾相识却又莫可名状的感觉呢,原来这是一套顺序倒置过来的秀美江山图的仿品。”陈友亮颤抖着指着墙上的几幅画冲着那位姐姐兴奋道。 “没错,陈公子,这正是一套顺序倒置的秀美江山图的临摹本。正是因为那真迹已为皇上所收藏,所以这仿品便不宜露面于世,因此只好将这仿品的顺序颠倒一番。不过,陈公子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据我所知,那韩老先生的秀美江山图,除了他本人以及皇上和当时的几个近臣之外,便再也没有人有幸目睹过。”只见这位姐姐先是点头地肯定道,然后便是双眸狡黠地笑着问道。 “是啊,亮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秀美江山图我也听姐姐说过,她这一生的愿望中就有想亲眼鉴赏秀美江山图这一条呢。”小正太也是满脸不解地说道。 “那秀美江山图的真迹我自然是没有见到过的,不过那画中的奥妙我听人说过。相传当年正值太子年满拜师学艺之龄,皇上便询问了太子想寻得何样的先生来教习他。太子说要寻一位德高望重,精通治国之道的大师拜为太傅。当时有人举荐房丞相和杜丞相,但是却被皇上否定了。于是皇上便想安排魏丞相做太傅,但是太子却又觉得不妥,此时,便有人进言举荐韩老先生担当太子太傅。之后,皇上便传来了韩老先生,询问韩老先生的意见,不料韩老先生却是没有表明态度,而是恳请皇上恩准自己当场作一幅画。后来皇上准许了韩老先生的请求,于是便有了韩老先生的那秀美江山图。只不过这秀美江山图皇上原本打算是留给太子以作激励的,可是皇上当场看过这套秀美江山图后,深感喜爱,便自己收藏了起来。而韩老先生自此之后,第二年便向皇上告老还乡,当时皇上不忍心韩老先生这样的鸿儒及早脱离朝政,便为韩老先生安排了养老之地,也就是当今扬州的书香韩家。” 李天宇听过后,心里却是泛起一阵的突起。只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韩老爷子之前也曾和自己简单透露过关于这的一些秘辛的,但是显然皇上的心思怕是没有韩老爷子想的和陈友亮说的这么简单的。因为这帝王心思向来是被文武百官乃至天下人所揣摩的,若是能轻易被揣测到的话,怕就不是帝王心思了,也就不会如此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几十年了。更何况当年的李世民大大可是为了坐上皇位,不惜手段干掉了自己的亲兄弟,如此一来,黄袍加身后的他必定更会心思缜密,处处设防的。所以李世民大大之所以不同意把房玄龄和杜如晦封为太子傅,怕就是防的太子李承乾。毕竟自己身边的这两位红人,房谋杜断,当年为谋划宣武门事变没少尽力,甚至可以说就是这二人帮忙下定决心促成的。现如今要是再让这俩老家伙去当太子的老师的话,万一这要是教的好了,指不定哪天太子李承乾会迫不及待地再次上演这宣武门事变,到时候不要说是手足相残了,搞不好还会升级为父子相弑。所以断然是不能把房玄龄和杜如晦封为太傅的。要说自己身边的人谁最合适的话,那只有魏徵了,一来魏徵是素来不惧皇威,敢于以下犯上,直言规谏的,如此一来也可以算是有一颗棋子可以牵制镇压住太子了,想来他以后也不敢有造次的想法了,更别说行动了;二来魏徵这老家伙过于正直严苛,虽然好多时候都感觉这老家伙有点过头了,但若是去教诲太子的话,显然是再合适不过,而且这种人的性情是断然不会同人结党营私,只会指点对错,有一说一,如此一来,既可规范太子的想法和行为,又可向我真实汇报太子的一举一动。这般一举多得的事情,怕是除魏徵之外绝无仅有了。但是我们的太子李承乾也不是傻子,真要有一个连父王都不惧,连父王都敢于顶撞的人来管教自己的话,那基本上等于自己的末日来临了。所以太子李承乾也是断然不会同意的。可为什么这之后又有人会去突然举荐韩老爷子呢,听友亮的描述,似是这老爷子当时并未在场,也就是说他算是一个彻底的场外人了。而且当时举荐他的真的是那柳伯父吗?还是说那韩老爷子上次是故意忽悠我,以免将来真的哪天韩荻儿和柳若然同为李府夫人后相处不融洽而提前给自己打预防针,为自己的女儿争取点地位?按理说这老爷子的性格中不应该有这样的腹黑一面,可是为毛我现在想到他个老家伙上次拿着那鸡毛掸子找我算账时候的样子就有点动摇呢,更何况他应该算是那种为了弥补自己的宝贝女儿早年丧失母爱后甘愿牺牲一切的人。香蕉啊,越想越乱,还是先不管这些了。这老爷子行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表态画幅画算是什么个意思?而且李世民大大真的是因为自己深感喜爱才私藏了吗,我就不信李大大真的就这么心胸狭窄,连幅画都舍不得留给自己的儿子。如此看来,这中间肯定还有猫腻,怕是这猫腻就在这画里面。 想到这里,李天宇便又忍不住问道:“原来如此,可是单凭这些,友亮又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闻香下马,摸黑上船 “单凭这些陈公子当然无法判断出来。 还是我来说吧,韩老先生的那幅秀美江山图并非只是单纯地一幅山水远眺画,而是融合了好多的花鸟树木近景画。相传当年韩老先生在作这秀美江山图时,是先从一朵牡丹画起的,然后竟是逐层次地一直画到了整座秀美江山,也就是说上一幅画都有在下一幅画中所包含,就这样便有了那套秀美江山图。我说的是也不是,陈公子?”却见一旁的姐姐突然这样插嘴解释道。 “正是如此。”陈友亮点头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韩老爷子在这书画方面还有这么高深的造诣。”李天宇听罢后忍不住叹道。后世的他虽然擅长素描,但是对国画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像韩老爷子这样作画除了那宋朝的张择端有的一拼,怕是再无人可比了。因为画这种山水画必须是胸中有丘壑的,通常画山水画时,都是先将心中的山水大体勾勒出来,然后再去进一步的完善和修饰,也就是说先整体,后细节。但是这韩老爷子却是反其道而行的,反而像是盖宫殿一般,一砖一瓦地慢慢筹建起来的。这样的作品,单从技艺上来说,恐怕也只有清明上河图可以为之一拼了。这也怪不得这坊间的赝品的顺序是正好相反的。 “那么说来,临摹这套秀美江山图的人也是一位书画名家喽。”却见崔颢见缝插针般地说道。 “废话,他要是名家的话,还用反过来顺序画出来吗?”李天宇只想着韩老爷子是如何从一朵牡丹到作出这套秀美江山图的,却浑然忘记了当初韩老爷子作这画的背景。 “不对,天宇。小颢的意思是说,当初韩老先生作画现场并没有太多的耳目,而那画自那之后亦为皇上所收藏。因此,按理说就算是仿品,也不应该会流于坊间的。”陈友亮说到最后不由地向这位大堂经理姐姐投以了疑惑的目光。 “也就是说,除非当时在场的也有一位书画高人,能够做到过目不忘,否则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毫无可能的。明白了吧,天哥?”小正太不忘在一旁补充道。 李天宇听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感觉到一阵寒流突袭全身。闹闹的,老子刚刚是被驴踢了大脑了吗,竟然忘记了这茬儿,像临摹山水画这种工作,若不是有正本放置近旁,根本是难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因为每个山水画画师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座山的,这跟自身的阅历有关。再加上这套画后来一直为李大大所私藏,除非是李大大亲自临摹,或者是当时真有惊世画技的高人在场,否则这套画就是一个逆存在。而且韩老爷子当时又为什么会突然作出这样的一套画,他旨在表达什么想法。李大大又为何又会将此画所私藏?很显然,这种种迹象都表明和政治挂上钩了。想到这里,李天宇也满是寒意地看向了那位姐姐。 “咯咯咯咯……”却见那位姐姐看到眼前这三人那或疑惑或恐惧的表情后,竟不由地娇笑道,“几位公子还真是有趣啊,难不成三位公子还真以为这屋子挂的便是那秀美江山图了?咯咯咯咯……” 只见在场的三人听到这位姐姐的话后却是反应不一,陈友亮听过后脸上的雾水却是更加浓厚了,小正太则是一副“早猜到是这样”的表情,而李天宇却是疑惑中夹杂着一丝的迷离。 “三位公子,不瞒你们说,眼下的这一套所谓的‘秀美江山图’,却都是无落款无题名的,只不过确实是仿照了那秀美江山图的典故所作的。至于这几幅画究竟是何人所作的,这便是应了今日三位公子前来这里的名头——觅柔闺。咯咯咯咯……” “什么意思?”小正太听罢后,却是又迷茫了起来。 “我想这位姐姐的意思是说墙上的这些画都是贵楼的姑娘们所作的,由此看来,贵楼的姑娘们倒还真是琴棋书画不容小觑。这倒也对得起‘凤栖楼’这块招牌了。”陈友亮似有所悟地说道。 “没错,陈公子。姑娘们,都快出来吧,我就知道几位公子可以轻松觅得的,咯咯咯咯……”只见这位姐姐刚刚喊罢,便有七八位美女迈着莲步袅袅而至。 “敢情这觅柔闺是这么个‘觅柔’法啊。”李天宇只觉得一阵头大,无奈地叹道。 “三位公子还请见谅,这几位姑娘便是这几幅画的作者。不瞒三位公子说,我们凤栖楼这觅柔闺怕是将来接客最少的地方。一来是我们这觅柔闺的姑娘们一个个可都是在诗词歌赋和笔墨丹青上略显造诣的才女,难免也会有些心高气傲,因此,一般的客人怕是无福消受的;二来我们这觅柔闺本身的规则就是如此,若是三位公子进来后只是在想着姑娘们的样貌身姿的话,怕是只能在这房间里喝上几个时辰的茶水了。所以,待会儿三位公子若是分辨不出墙上的字画分别是哪位姑娘所作的话,那姑娘们便只好向公子们来出题考究了。” “搜噶,咱这凤栖楼还真是富于创新啊,我就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项目。我建议贵楼再增设一个‘寻芳阁’已备日后之用。”李天宇听过后却是瞬间兴奋了起来,想起后世那什么天上人间里的从业人员一个个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后,也只感觉自己似是来到了类似的高级会所,步入了上流圈子。虽然做的是一些下流的事情,不过后世的规则本来就是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有资格干下流的事儿。 “我一直以为到这青楼里来,是供我们来挑选姑娘的,没想到还有姑娘们挑选我们的时候。”小正太听过后只觉一阵无力感油然而生,无奈地叹道。 “那么,如何来分辨这几位姑娘分别是哪幅画的作者呢?是不是可以要求她们现场再做一幅来确认呢?”只见陈友亮一脸悲壮地问道。 “非也,陈公子,众位姑娘会先说出自己的化名来由三位公子判断的,若是三位公子难以判断的话,便有众位姑娘再各念一句诗来由三位公子判断,若仍旧无果的话,那便由姑娘们各出字谜一条由公子们来破解。”大堂经理姐姐狡黠道。 “可以了,姐姐,我看还是直接让姑娘们来出题考究我们兄弟三人吧,这样多省事儿啊。还有,我要的那坛酒怎么没上来啊?”小正太听过后却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本来这上青楼分明就是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事儿,谁曾想到如今有这么曲折暗含其中,真是令人恼火。 “哈哈哈……小颢,现在你终于知道有时候上青楼并不是砸银子就可以万能地吧。”李天宇想起小正太之前那“拿银子砸躺下”的豪言壮语后,忍不住幸灾乐祸道。 “既然如此,那姐姐今日便擅自做主,之前姐姐就有心请公子为凤栖楼留下墨宝的,如今便请公子们为凤栖楼各自题写一副楹联。不知三位公子意下如何?” “那便如此吧。”陈友亮似是也有些不耐烦地应道。 只不过一旁的李天宇在看到陈友亮和小正太的表情后,却是忍不住在心里苦笑起来。这俩货之前要是也听过那些凤栖楼的来历后,怕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想着花钱日下的事儿了。 “既然如此,姑娘们,快快为公子们铺好纸张,润笔研磨。小公子,姐姐这便去给你拿三坛长安老坛酒过来,全是免费的,算姐姐我请的。咯咯咯咯……”大堂经理姐姐见状连忙谄媚地安排道。 说罢眼前的这几位姑娘们便开始分工动手,片刻之间便为三人铺好了宣纸,研好了徽墨,倒上了三杯香气四溢的茶水。紧接着,那三坛上好的长安老坛酒已被人送了过来。只见那三坛酒刚一进门便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哥仨忍不住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而此时另一边,我们的大堂经理姐姐却是走进了另一间结构特别的屋子里,衣衫半解,露出的娇嫩美背上似是绣着一直火红的金凤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格外妩媚地笑道:“李公子,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有趣儿的人,我金凤儿料你也想不到……咯咯咯咯……”却见这位大堂经理姐姐的声音时而清脆,时而缥缈,最后只听到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这边的哥仨见势也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刚一落座后,身旁的姑娘们便倒满了三杯酒热情地招呼了起来。闻着这浓醇的酒香,看着眼前忙碌的环肥燕瘦,小正太便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了身旁一位姑娘的纤腰。 一旁的李天宇看到这小子的眼睛快要泛绿了,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小正太身旁的那位姑娘便娇嗔地白了小正太一眼,扭了扭身子,挣开了小正太的束缚,风情地说道:“公子,不是说好了要先为我们凤栖楼书写一份对联的吗?” 就见小正太见状一把端起自己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啧啧道:“不就是一副对联吗,这有何难。”说罢便提笔构思了起来。 一旁的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看到这豪迈的一幕后差点惊呆了。 “看到没,友亮。这就叫文思如酒涌,才思如尿崩。”李天宇盯着已经开始提笔挥毫的小正太由衷地叹道。 陈友亮还没来得及应声附和,在场的姑娘们便不约而同地噗嗤娇笑了起来。 “哼,天哥,你才是才思如尿崩呢。”说罢小正太已收回了手中之笔搁置在案上。 “是吗?难道你小子真的没有一丝尿崩的感觉吗?刚刚你的身体行为可是证明了一切。”李天宇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道,一边看向了小正太所写下的墨宝。 小正太见势连忙拿起自己的杰作屏蔽起李天宇的目光来,只不过这一下却给自己身旁的姑娘们看了个正着。就见姑娘们看过后一个个都轻捂着朱唇,眯起双眼笑得更欢了。 李天宇看这情形便猜到了这小子写的玩意儿肯定要丢人现眼了,一想起这小子日后会是那个写下登黄鹤楼的大文豪后,便忍不住好笑起来。就这小子现在这德行,还真是让人难以联想啊。难不成古代的文人墨客都是这样一路成长起来的? “小颢啊,你到底写的是什么啊,看起来这么神秘。”一旁的陈友亮看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也没什么,亮哥。就是刚刚想起了以前在金陵的时候,看到那些公子哥们上秦淮河那儿玩耍的情景。”小正太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小子倒是念出来听听,让我和你亮哥共勉下,捂在胸口干什么,学人家西子捧心啊?”李天宇引蛇出洞地说道,而小正太身旁的姑娘们却是笑得更加花枝乱颤了。 “不行。依我看,还是等天哥和亮哥也写罢后一起呈现出来才算公平。”小正太义正言辞道。 “好吧,小颢。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亮哥自然要支持你了。如此一来,倒也更有些趣味了。”说罢陈友亮便也提起了毛笔,开始斟酌了起来。 而李天宇却依旧未动,似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先是看了看小正太,而后又将目光投向了正在沉思的陈友亮。 小正太此时却像是一个战告捷,拿到头功的将领,颇为悠闲地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美酒,然后慢悠悠地品尝了起来。这道貌岸然的模样跟刚才的自己形成了蔚为强烈的反差。 陈友亮思来想去,绞尽脑汁,搜索枯肠,均未果。最后想至自己此次光临凤栖楼的不易遭遇后,却是突然灵光一闪,当即提笔挥毫道。 “天哥,现在可就只剩下你了哦。你可千万别让我们等你太久哦。”小正太见状便连忙对李天宇嘲讽道。 “不急,这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吃才有意思的。”说罢李天宇也端起自己眼前的酒杯小口嘬了起来。 “这位公子还真是恃才傲物,颇有风骨啊。”李天宇身旁的一位姑娘由衷地赞叹道。 “什么恃才傲物,我看那叫夜郎自大才对。”小正太见自己天哥那臭屁十足的模样,忍不住泼冷水道。 “搞定!”一旁的陈友亮似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写完提笔收势后才看向了二人,而此时他身旁的姑娘们却也纷纷捂唇轻笑道。 李天宇看这情形便猜到陈友亮的杰作怕是和崔颢的墨宝为一丘之貉了。看来今天这俩货是铁定要把自己的档次拉低了。李天宇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叹,当即便又拿起了毛笔蘸了蘸墨,于纸上行云流水了起来。 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见状不由地将目光瞟了过来,李天宇也毫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舞动着手腕。而在场的姑娘们几乎也都将目光锁定在了李天宇的笔下。就见李天宇写完一行后,便停下了右手,左手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搁下了手中之笔,满含笑意地看向了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而身旁的姑娘也善解人意地再次为他斟满了酒。 “友亮,小颢,光看我的有什么意思,现在你俩可以把自己的墨宝也亮出来共勉下吧。”李天宇冲着还在等自己下文的二人说道。 “天哥,不是我说你,你真应该好好练下自己的字了,就你写的这些个字里,我能认出一半就不错了。”小正太一边不屑地说道一边将自己的墨宝呈了上来。 “天宇,你这就写完了吗?我怎么看你像是才写出了其中的一半。难不成你又是在拽文袋子吗?”陈友亮说着也将自己的杰作呈现出来。 只见小正太的宣纸上赫然写着“闻香下马,抹黑上(床)船”九个大字,而且最后一个“船”字前面还有一个被勾去的“床”字。 第一百三十六章 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而陈友亮的宣纸上则写着工工整整的两竖行——“早也进来,晚也进来,早晚要进来;多也玩下,少也玩下,多少要玩下”。< ?? {<? 〔 李天宇见状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酒给喷出来,当即笑不合拢地说道:“友亮、小颢,你二人实乃真性情也,所作对联诚然佳句也,通俗易懂,受众面广,老少咸宜。真可谓是应了那句‘大俗即大雅’。”在场的姑娘们听了李天宇的点评后,也都附和着笑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未曾看过他二人杰作的姑娘们,更是花枝乱颤了。 “天宇,我们兄弟二人自知论起拽文了比不了你,不过这诗词楹联却是讲究的有感而,直抒胸臆。不然,就算是再优美再华丽的词句也不过是空有其表罢了,实则肤浅的很。” “正是,正是。”小正太连忙在旁点头补充道。 “友亮说的太对了,我深有同感。不知各位姑娘,你们是喜欢‘闻香下马,抹黑上船’多一点呢?还是喜欢‘早也进来,晚也进来’多一点?”李天宇仍旧咧着嘴角向在场的姑娘们问道,只不过换来的回答却依然是一片花枝乱颤。 “天哥,说那么多,你倒是也将你的所作给念出来啊。”小正太看着自己天哥那纸上的几下鬼画符,满脸不服气的叫嚣道。 “这位姑娘,劳烦你了。”李天宇却是笑意未尽,将自己的杰作递于了身旁的姑娘道。 “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公子,这下联……” “下联嘛,那就要靠在场的姑娘们来对出来才有意思。”李天宇不置可否地笑道。 李天宇说罢,在场的姑娘们便都纷纷陷入了沉思推敲之中。陈友亮和崔颢二人见状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一下还是李天宇技高一筹。 “公子,我对出来了。公子这上联是‘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我对下联‘燕燕莺莺处处翠翠红红’。”就见一位姑娘突然眼前一亮,神采奕奕地念道。 “这位姑娘不愧是才思敏捷,令人佩服。不过不瞒大家说,其实你刚刚对出来的下联,亦是我的第二副上联。”李天宇高深莫测地说道。 “第二副上联?”却见在场的姑娘们听罢后纷纷交头接耳道。 “亮哥,天哥在搞什么鬼啊?”小正太听了李天宇的话后,端起酒杯靠向身旁的陈友亮轻声问道。 “我想他估计是想对在场的这些姑娘进行考究一番,已彰显出自己的博学多才。”陈友亮也端起了酒杯同崔颢碰了碰,这般自我分析道。 “公子莫不是说这对出来的下联也必须要像公子的上联一般,亦可倒置后另为公子的下联。”却见崔颢身旁的一位姑娘沉吟了片刻后,向李天宇这般问道。 “正是如此。”李天宇笑着点头道。 “那小女子有一下联,还请公子指正。小女子的下联是——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就见这位姑娘又开口缓声吟道。 “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小正太沉吟道。 “朝朝暮暮年年风风雨雨。相当工整啊。”陈友亮赞叹道。 “不错,姑娘果然好才华,天宇好生佩服。”李天宇由衷地赞扬道,说罢竟又提起毛笔在纸上挥舞起来。 片刻之后,李天宇便又写下了一行草字,只见这一行同上一行却是有些相似,但却比上一行要长出来几分。 “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围在李天宇身旁的姑娘们纷纷念出了李天宇刚刚写下的这一行上联。 陈友亮和崔颢二人听过后,看向李天宇的目光瞬间不同寻常起来,说不出是难以置信还是心悦诚服亦或是幸灾乐祸,总之是异常地复杂。而我们的李天宇此时却在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道。 “天哥,你这上联还真是一波三折,藏龙卧虎啊。”小正太由衷地叹道。 “天宇,你这么有才华,伯父伯母可知否?”陈友亮像看外星人似的对李天宇说道,话说自己也没天天见这天宇在家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啊,他怎么就能这般脱颖而出呢。 只见在场的姑娘们纷纷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一个个的表情却又显得那般地饶有兴致。而我们的李天宇却依旧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着,待现陈友亮和崔颢二人的目光后,便为二人斟满了酒,率自举杯向二人碰了起来。 “来,友亮,小颢,别光顾着看我啊,一起干了这杯酒,也好继续干第二杯。”说罢李天宇便一饮而尽,还不忘啧啧地回味道。陈友亮和崔颢面面相觑后也纷纷昂头一饮而尽。 “这长安老坛酒真不愧是好酒啊。”说着李天宇又为三人各自满上了一杯,“且看这酒杯,好一片滥滥风情在里面啊。不行,我要赞美它,我要作诗。”说罢李天宇又拿起酒杯朝陈友亮和崔颢二人挥了挥,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道:“天哥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登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过后强忍着要泼李天宇一脸酒的冲动,而在场的姑娘们也被李天宇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给打断了沉思。 “公子高才,古有关公温酒斩华雄,今有公子杯酒成诗,我们众姐妹无不拜服。眼下公子这上联,我们众姐妹怕是难以对上了,便也不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所以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却见刚刚对上李天宇上联的那位姑娘带头冲李天宇毕恭毕敬道,那样子像是要拜李天宇为师一样。 “不愧是才女。举手投足间就是不一样。”陈友亮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连说话都跟姐姐似的。”小正太也由衷地叹道。 “过奖了,过奖了。我也是偶感而。比起这位小公子的‘闻香下马,摸黑上床’,啊不,是‘摸黑上船’,我还是望尘莫及的。刚刚姑娘对的上联是‘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其实姑娘只需再加上‘花花叶叶’便可促成这下联——‘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就见李天宇刚一说罢,在场的姑娘们无不眼睛一亮,集体拍手称赞道。 “啪——啪——啪——三位公子果然高才,姐姐便知道这些姑娘们的才学是万万不及公子们的万分之一的。”但闻一阵拍手声自这觅柔闺的门口传来,紧接着便是我们的大堂经理姐姐一边高度赞扬着一边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西方的木牌 “李公子,陈公子,还有这位小公子,三位公子高才,果然没叫姐姐我失望。八〔一?小说?网 ”就见这位大堂经理边拍手称赞着边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哈哈哈,姐姐真是谬赞了。”只见小正太右手搂住一位佳丽,左手持着酒杯,极为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啊,还真是谬——赞——啊。不过小颢,难得你天哥我欣赏你一次,你小子将来肯定能成大腕,哦,也就是大器。”李天宇只见一旁的小正太瞬间投来了不善的目光,便连忙话锋一转,对他肯定道。只不过这下却再次引来一片花枝乱颤。 “好了,姑娘们,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对三位公子说。” “是,姐姐。”就见众位姑娘们止住了笑意,纷纷退下了。 “别,别啊。有什么话这样说不是一样吗?”小正太见自己臂弯中的佳丽也娓娓而去,不由失望地叫道。 一旁的陈友亮原本也想附和道,但看到李天宇看向那位年轻的妈妈桑的目光后便将话咽了下去。 “小公子果然真性情。不过这急也不用急这么一会儿。三位公子若是有意,从今日起,便把这凤栖楼当作自己家中便是,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不知道三位公子意下如何?”就见这位姐姐满是诱惑地说道。 “那便再好不过——”小正太想都没想便随口应道,只不过话还没说完便被身旁的天哥硬声打断道,同时靴上也挨了天哥的一记黑脚。 “不过,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们哥仨都是正统的读书人出身,深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重要,因此,还是先请姐姐把话讲明,再由我们兄弟三人斟酌一番。来,友亮,也给这位姐姐斟上一杯,请姐姐独酌一口。”李天宇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孔说道。 “咯咯咯咯,几位公子还真是好生风趣。也罢,这一杯便由姐姐我为自己的唐突向三位公子赔罪了。”见陈公子果然端起了一盅酒送至眼前,这位姐姐便接过来一饮而尽。 “好,海量,姐姐不愧是女中豪杰。”李天宇厚颜无耻地夸赞道。闹闹的,在后世老听说那些大堂经理没有个一斤朝上的酒量就不是合格的工作者,像这种古代的一两钱的酒盅应该能来个几百杯吧。 “三位公子,你们可认识这个?”就见这位姐姐将自己的玉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处,下一刻便伸进去了衣物内撩向了酥胸。 “认识,认识……姐姐这也不——小——”小正太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道,只不过还没说完,却见眼前的姐姐已经从胸口处摸出了一张木片。 李天宇之前见识过这人的厉害,当然知道会有端倪,待他看清楚那人手中的木片后却是一脸的诧异。 “这个,怎么和我们的扑克牌有点像啊?”陈友亮也是一脸的茫然。 “这个怕是一种宫廷牌或者什么教会牌吧?”李天宇询问般地看着她说道。 “咯咯咯咯……我也不知。所以才特地拿来请三位公子品鉴,三位公子见多识广,想必眼下李公子已经琢磨出答案来了。”只见她用食指和中指指尖夹住那木片笑意盈盈地看着三人道。 “天哥,你这么厉害。姐姐,小心那木头带刺,划破你的手指了,不如让我来帮你拿吧。”崔灏一副色眯眯地样子怜香惜玉道。 只见那位姐姐闻言真地将手中的木片递给了崔灏,小正太接过后却又瞬间一副好奇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手里的木片,和刚刚垂涎欲滴的模样判若二人。 “亮哥,这个刻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起来有点像符文上的画符啊?”小正太指着手中那木片上刻着的鬼画符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倒是有点像个地图,你说会不会是一张藏宝图呢,天宇?”陈友亮仔细端详过后,既疑惑又兴奋地问道。 而此刻的李天宇却是没有再看那张木片一眼,只是双眼越显迷离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凤栖楼的大堂经理,而脑海里却是回响着她之前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乍一看,宛然一副心神分离的样子。而这位姐姐却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李公子,给人的感觉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握中一般。 “天哥!你在看什么呢!”眼见李天宇并没有应声,一旁的小正太看到李天宇的模样后,似是愤愤不平地叫道。 “我在看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样的卡牌,应该至少还有十一张吧。”李天宇虽是在询问,可眼里却是满满的玩味。 “这个奴家便不知了。” “这么说,天宇,你认得这木片?”陈友亮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差不多吧,这个木片上刻的应该是十二星象的简图。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猜要么就是用来帮人算命的,要么就是用来测天气预报用的。只不过我很好奇,姐姐你是怎么有这占星道具的?”李天宇当然早就看出来了那木片刻着的正是某个星座的简笔,只不过他好奇的是,如此极具异族风味和宗教色彩的道具是出自谁手的。再想到先前这人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只觉得眼前这人极不简单。 “这个嘛,算是姐姐我偶然拾得的。而我也听闻,在咱扬州近日来流传着一种木牌游戏,而最早玩这游戏的便是三位公子,因此才特意拿来向三位公子请教的。占星?难不成李公子连那算命先生的路数也已炉火纯青了?弟弟还真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啊。咯咯咯咯……”说罢又是一阵花枝乱颤道。 “既如此,那不知姐姐可否将这木牌赠与我们家小灏?”李天宇连看也没看崔颢一眼便这样信口说道。 “这个嘛,一片木头而已,送与弟弟也无妨。只不过这木片实乃姐姐我在咱凤栖楼里捡来的,万一哪天有客人前来找寻的话……”就见小正太还没来得及表意见,这位姐姐已经冲着李天宇答道。 “好了,几位公子们慢慢玩吧,姐姐就不再打扰三位了。”说罢便见这位姐姐拿着木片冲三人妩媚一笑转身娓娓而去。 片刻之后,就见原来的那几位姑娘们纷纷又走了进来。李天宇见状连忙起身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 “友亮,小灏。别说做兄弟的不照顾你们,给你俩半柱香的时间自行解决,半柱香应该够了吧,不够的话你们自己续钟吧。我先出去门口等你们了。”说罢,李天宇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上一盅,一饮而尽便放下酒盅,转身朝楼下径自离去。 “亮哥,这……”小正太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身旁的陈友亮不知所措地问道。 “走吧,小灏,改天亮哥亲自单独带你再过来玩。”却见陈友亮先是看了看李天宇离去的门口,又望了望屋内的众佳丽们,狠劲咬牙道。 于是,二人也端起酒盅痛饮而下便起身齐齐离去。只剩下屋内一群佳丽们那妩媚的挽留声和娇嗔。 “咦?友亮,小灏,你二人怎竟这般神。说好的半柱香的时间,千万别为了赶工期而忽略了工程质量。”李天宇刚到这凤栖楼门外还在端详着这门楼,片刻之后便看到了二人,便出言调笑道。 “哼!”小正太极为不爽地哼了声。 “行了,天宇,你还是说说自己这般匆忙离去是为何吧。”陈友亮白了白眼道。 “这儿不方便说话,还是边走边说吧。”李天宇又看了一眼凤栖楼那熠熠生辉的门匾,叹声说道。 于是一行三人便转身向前离去了,只不过,三人却都没注意到,那凤栖楼的二楼处的某个略微张开的窗户处,分明有着一道目光追随着三人离去的身影,放眼回望,却只能看见一张宛若一弯新月的樱桃小口。 “天哥,你是说这个凤栖楼和那个什么兰教有关系?”就见小正太听了李天宇说的遭遇后,整个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之前听她说的那个金凤教很显然就是境外的一种宗教势力,哦,也就是比我们这些帮派还要厉害很多的帮派势力,白莲教知道吧,算了,看样子估计你们也不知道。总之,我觉得这个时候的凤栖楼应该远没有只是一座青楼那么简单的,还有那个女人,我怀疑她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怕是和那金凤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李天宇想起先前那女人跟自己说的种种,不禁沉思道。 “可是,看她们的样子,也并不像那番外胡夷女子啊。也许,她们只是想迁移来咱大唐生存,为了生计,才开的那凤栖楼啊。毕竟我也听大哥说过,那些胡人们的日子过得很穷苦,先前就有一些辗转于我大唐的边塞商人们最后滞留在了我们大唐生活。”陈友亮先前在家中听他大哥陈海亮说过那些塞外胡人们的特征和生活,便这般试着推测道。 “那之前她拿出来的那张占星牌又怎么解释呢?那玩意儿可是极具宗教色彩的。当年教会们为了秉承自己的信仰,还不是把某位持有‘日心说’观点的伟大科学家给绑了活活烧死了。”李天宇想起那张刻有星座的木牌,又想起先前那女人说的那些大食商人的装束,蔚为坚定地说道。 “天哥,什么是‘日心说’?”就见崔灏和陈友亮二人皆一脸茫然地齐齐看向了李天宇。 “这个嘛,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算了。因为就算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一定会相信的。”李天宇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小心说漏了嘴,略显尴尬地一言带过。 “行了,天宇,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知道你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你且说说,这‘日心说’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能害得人被活活烧死。”陈友亮问道。 “这,总而言之,就是说,我们每天看到的日出日落,并不是说那太阳在绕着地球,哦,绕着大地转。而是我们脚下的大地在绕着太阳自西向东地自转着。”李天宇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大地说道。 “什么?大地绕着太阳转?啊哈哈哈,天哥,你也太逗了吧,你能告诉我这大地是怎么绕着太阳转的?难不成咱们今天早上站在城西的话,晚上就直接到城东了?哈哈哈……”小正太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却是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了起来。 “天宇,你说的这些恐怕很难让我相信。不单是我,就算是那韩老爷子,恐怕也不会信你的。”一旁的陈友亮也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李天宇,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 “了解,我就猜到你们不会相信的。天圆地方,呵呵哒,你们真以为咱们脚下的大地是方的吗?算了,不说这些了,回头有机会了还是找那袁大神棍探讨这些吧。”李天宇看到眼前二人的反应后,不由地叹了口气,又想起了那鬼神莫测的袁老头,整个大唐若是有人能听懂的话怕是只有他了。 “咦?天哥,你怎么也说大地不是方的呢?先前我就听姐姐说过,她说我们生存的大地应该不是方的。”小正太疑惑地问道。 “哦?你姐姐?她是怎么知道的?”李天宇听过小正太的话,不禁对自己的这个表姐有些好奇了,没想到,这个年代果然还是有全方面的学霸的,这些天文知识理论哪个不是经历了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观测和实践才得出来的。更何况这个年代根本没有天文望远镜一说。 “姐姐当时看过一本书叫什么浑天注来的。后来她就说什么‘混天说’是对的,‘盖天说’是错的。大地应该不是方的,是圆的才对。对了,我当时好奇也去看了下那本书,不过却什么也没看懂,只记得当时那本书是一位叫‘张衡’的人编的。”崔灏想起了以前在金陵家中自己也去看了那本姐姐的书却什么也没看懂的场景,不禁回道。 “原来如此啊,看来你姐姐这‘金陵第一才女’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过,想来跟你天哥我这‘大唐第一学霸’还是有点差距的。”李天宇兀自厚颜无耻地说道。 “我呸!天哥,就你还大唐第一。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小正太看着眼前天哥那得意的模样,极为不爽地啐道。 “行了,天宇,什么‘浑天说’‘盖天说’的,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听你之前说那种木头还有十一个是怎么回事啊?”陈友亮眼看这些内容是彻底跟自己无缘,便不再理会,转而问起了先前的那木片。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你们应该都知道一年有十二个月吧。那些卡片上画的符号便是代表着月份,所以应该至少会有十二张,也就是所谓的黄道十二宫。其实,就跟咱们说的十二生肖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是用来代表月份的。所以那些玩意儿既可以用来推演星象,又可以用来测算运势。”李天宇说道。 “那么,天哥,这些你又是怎么得知的呢?”小正太听过后却是半信半疑,不服气地反问道。 “小灏,难道现在你还不知道天哥是个天才吗?”李天宇嬉皮笑脸地说道。 “所以天宇你才断定那凤栖楼还有那什么金凤教跟番外的胡夷势力有干系。”陈友亮说道。 “是啊,那种玩意儿一看就是进口货,就算是她说的在凤栖楼里捡来的,那也说明那凤栖楼里有老外去过,怎么可能会跟她们没关系呢?况且我压根儿就不信那是她捡来的。”李天宇不屑道。 “这个嘛,倒也简单,回头我们去杭州那凤凰寺里查看一番便知如何了。只不过,那些胡夷们此行却是何为?既然都在大唐落地生根了,又何须再搞个金凤教?难不成是怕受到大唐百姓的欺压?”陈友亮若有所思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总觉得好像有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扑面而来。”李天宇只觉得这事情既然掺和到了西方的教派,就不会只有移民那么简单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分月 天羽盟总部康家老宅内。(八一?〈<小[〈说[(<网〔 大厅上依次坐着李天宇,陈友亮,崔颢和至尊宝四人。 李天宇一行三人自离开那凤栖楼后,李天宇原本是想将自己那“丝袜”和“旗袍”等先进的服饰设计杰作送于那康伊冰的。后来想到自己今日一大早已经解决了开设银行机构的实体店铺问题,便还是叫了一辆车赶去了帮派总部。 “至尊宝,赵天霸那边有什么信息没?”李天宇想起之前派赵天霸前去跟踪那盐帮的贼人后,便连忙问起了这事儿。 “回帮主,军师他尚未返回,不过据之前随同军师一起前往的一位弟兄回来说,那贼人却是在城里绕了半圈,到了晚上才上了一辆马车直奔城东运河去了。”至尊宝一五一十地汇报道。 “那人可曾前去找那姓葛的联络?”李天宇听了后,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没有。那贼人到运河的时候,已是夜幕时分了,之后那贼人便上了一艘小船,乘船往东走了。”至尊宝答道。 “看来还是有点小看那位‘武大郎’。估计他在城里兜圈就是认准了我们会派人跟踪的,晚上到那运河见势不对,知道那姓葛的已经靠不住了,便趁着夜幕直接乘船回他们盐帮总部了。天霸呢?天霸有没有继续跟上去?”李天宇自顾自地边思索着边说道。 “回帮主,军师吩咐了那位弟兄回来汇报情况,自己便也寻了另一位船夫悄悄地尾随而去了。还差那位弟兄带回来了一份书信交于帮主。”说罢,至尊宝便从怀中抬出了一枚信封呈给了李天宇。 李天宇接过信封,掏出里面的信纸来看,却见上面赫然写着十二个字:“尾随贼人 勿忧 届时书信汇报”。那字迹显得十分潦草,想来定是匆忙之中所写,只不过不是用笔墨写成的,而是用的鲜血。 李天宇看过后叹了口气,便将那书信递于了一旁坐着的陈友亮,随后又张口说道: “天霸当真是个人才!出门都不忘带着信笺,真是一个合格的军师。就是不知道他这信笺会不会原本就作他用。罢了,至尊宝,明日你亲自带领几位弟兄前往那福隆当铺一趟,那边我已经跟掌柜的说好了。你们只管过去接手便是了,需要采购什么东西只管买,至于具体的事宜,你们便听从那掌柜的安排便是了。你一定要告诉他,我是准备开一家钱庄的——大唐百姓银行。” “是,帮主,小的遵命。”至尊宝应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这几天也记得派几位机灵点的弟兄们去盯着点那姓葛的。”李天宇挥了挥手道。 “是,帮主,小的告退。”至尊宝拱了拱拳道,随即便退去了。 “天宇,你是担心那赵天霸会出卖我们吗?”陈友亮见眼下无人了,便轻声问道。而此刻那封血书信正被崔颢在手中拿捏着。 “出卖嘛。倒还不至于。毕竟目前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供出卖的价值。只不过,我对赵天霸这样的人才是既赏识又担忧。”李天宇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缓声说道。 与此同时,江苏省海陵县(今泰州一带)。 赵天霸自昨日从帮派出来,一直到现在都在悄无声息地尾随着那位帮派俘获后又释放的盐帮贼人。由于担心自己被对方现,因此他一直同那盐帮贼人保持着较远的距离,那距离刚好使得自己能够分辨出前方那依稀的人影。 就在片刻之前,赵天霸见那贼人进入了城郊处的某座宅院内,便悄悄地走上前去,待看清那宅子的门匾后,随即又悄声离去了。 “没想到这盐帮的老窝也不亚于我们天羽盟的总部。这样的大宅子,想来整个海陵县也没有几家。眼下还是去找个客栈打个尖儿吧,还好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先前帮主送的那几张银票。”赵天霸自言自语道。 “什么?帮主没在海陵县?那帮主是去了盐城县那边吗?”院内大厅中,那位刚从天羽盟总部扬州县逃脱回来的“武大郎”有些愤恨地拍桌道,浑然不顾那机上摆放着的茶水和碟子里堆着的点心差点被震到桌面上。 “回舵主,帮主是前日随了先前的那位胡人约翰公子前往苏州去了。”却见一位盐帮的小弟有些诚惶诚恐地应道。 “苏州?那边现在也有我们的生意吗?”但见“武大郎”瞬间平息了怒火,平静地问道。 话说苏州那块地在他眼中早就是块肥肉了,可以说整个江苏市场最好的就要属金陵、扬州和苏州了。只可惜帮里的生意也就是在这近两年受了外人相助才雄起腾飞的,不然的话,早将那盐道的生意做到苏州去了。这也难怪,毕竟之前那帮主还是主要靠那茶叶生意为砥柱的,盐道一直是处于不愠不火的营运状态了。也是亏了后来有了外人相助,给帮里送来了两艘改良过的船只,这才使得盐运的生意一飞冲天的。自己先前离开帮派总部前往扬州分舵就任时,还曾跟帮主提过尽早将生意也拓展到苏州去。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了。之前偶尔听帮主同那位约翰公子说过苏州那边的官府管得很严,刚好那位约翰公子这几日也准备前去置办一些绫罗绸缎带回去,帮主便带了几位弟兄套了五辆马车随那位约翰公子一同前往苏州去了。”那位盐帮小弟见眼前的分舵主回来后一直面色不善,便也不顾自己偶然偷听到的帮主对话,毕恭毕敬地一五一十道。 “帮主走的时候可曾说过何时返回总舵?”却见“武大郎”闻言后坐了下去微微叹道。 “这个,帮主未曾交代过的,只说了他出门几日,前往苏州办一趟事去。先前小的说的那些,还请舵主能替小的……”那位盐帮小弟小心翼翼地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却见那位盐帮小弟还没说完,“武大郎”便不耐烦地挥手道。 “是,舵主。”那位盐帮小弟见状也只好冲舵主抱了抱拳,转身离去道。 待那位小弟彻底离去后,这位盐帮的扬州分舵主却又长叹了口气。随即又闭起了双眼靠向了那座椅的背靠,想起了之前在盐帮的那次行动,只觉得自己摊上了一个能力有限的代理人同时却又时运不济,竟然因为一条狗的出现使得那次行动落了败北。真是既恼怒又不甘。而对方的总部却是大半夜敞开着大门来故弄玄虚,迷惑军情,不得不说对方在胆大之余却又拿捏了个准,硬生生地让自己撞上了。那个被他们称为“军师”的显然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他们的帮主就更别说了,单是那一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便远远胜出那位葛公子许多。眼下要守住扬州那边的基业,也只有等帮主回来再作打算了。 另一边的赵天霸已经找寻了附近的一家客栈去吃点东西稍作休憩,确实一连七八个时辰的辗转奔波使得自己有些饥饿困顿了。只不过想起先前自己看到的那个盐帮大宅,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叹的,怪不得这盐帮的势力能够遍布至扬州。之前离开黑风寨加入天羽盟的时候就已然被那总部大宅给深深震撼到了,待听闻那宅子原本是名满江苏的富商康家的老宅后更是唏嘘不已,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这帮主前途无量的信念。而这盐帮的总部除了规模不亚于天羽盟之外,耐人寻味的却是这宅子分明看起来就是一座新宅子,最多不过半年的光景,极有可能是这盐帮选了地方购置下来后现起的宅子。如此说来,这盐帮的实力确实是不容小觑的,最起码这样的财势,自问还是比不过他们的。可是他们那门楼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之前赵天霸在那盐帮总部门口看到门匾上写的“一分月”三个大字。而自己那天羽盟总部的门楼虽然也不曾写着“天羽盟”的名号,但是取而代之的也是“家和万事兴”的字样。据说先前原本是挂的那“天羽盟”的牌匾,后来由于鸠占鹊巢的情况东窗事,再加上帮派刚起步阶段不易过于招摇,所以最后还是换上了“家和万事兴”这样的门匾。 一分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是一种代号的话,可是他们在扬州的分舵并不是所谓的“二分月”啊,而是用的那姓葛家里的宅子。赵天霸越想却越摸不到门道,便连自己手中刚刚夹起的饭菜也忘记吃了。 “掌柜的!” “官人有何吩咐?” 赵天霸穷思竭虑无果,便准备向那店里的掌柜的打听一二。眼下也只是刚过辰时三刻,这客栈里并没有多少的客人往来,真的高峰期还在午时时分,因此,说起话来倒也方便。那店家一副生意人的模样,却也很健谈,许是也为了自己消遣吧。 “跟您打听个事儿。来,还请掌柜的就坐。”说罢赵天霸便拉出了方桌另一边的椅子作势请到。 那掌柜的见势也不做推辞,从柜台里拿起一盏酒壶和两个酒杯便走过来落了座。随即便为赵天霸倒上一杯清酒送至眼前,然后也为自己斟上了一杯。 “官人客气了。小的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尽管开口便是了。”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掌柜的真乃性情中人。实不相瞒,在下谢文东,扬州人氏,家中乃是做那船运营生的。这番前来海陵县便是想来拜访贵县那淮水河运的商家的。不知这海陵县中,船运营生做得最大的当属哪家?”赵天霸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盏酒壶亲自为那位掌柜的重新斟上了一杯。只不过这一番似真似假的胡诌却也是说的有板有眼,宛如当日里初见帮主时的那一套。欲取信于人必先取信于己,不然谁也不会同你交浅言深的,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原来是谢公子。不瞒您说,海陵县这里的船运营生先前都是一些散户们在做着,张家,王家,赵家什么的都有在做,走的航线也是杂七杂八的,哪里有活儿便向哪里船,一年到头来倒也勉强能糊住一家老小的口。毕竟我们这小县是万万比不上金陵和扬州的。” “那眼下呢?我此前在家中有从长辈那里听闻近来海陵县这边的漕运营生势如破竹般。依稀听说似是还做了那盐运的门路。”赵天霸并不显得着急,似是不经意地说了一通。因为他也很清楚若想从生人处打听到更多的消息最巧妙的便是自己也参与进去与之闲聊,消除对方的戒备之心,而不是自己什么也不透漏完全洗耳恭听。毕竟世途险恶,人心不古的先例还是偶尔有之的,轻则落人口实,卷入纠纷,重则会被扣上“妄议朝政”,锒铛入狱。也亏得是政治开明,思想开放的贞观之治,不然若似秦朝那番,这样的陌路之谈是极为罕见的。 “确如谢公子所说。自打今年开春后,这海陵县的船运似是被整合了一番,也凭空地多出来了好多只大船。先前我们这海陵县的货船大抵只能承载七八千石,最多的也不过**千石的样子,正所谓‘水不载万’。可是开春后三月份先后入水的那几只大船竟能承载上万石的重量,我观那船只的规模却也大过寻常船只很多,想来怕是那官家的船只。” “哦?那船只上可曾有官家的标记?这般船只在我扬州倒也不算什么,那秦家便也有几艘上万石的大船,倒也不一定就是那官家的。”赵天霸也端起酒杯浅啧了一口道。 “这个,小的便不知了。不过有小道消息传出,那些船只乃是自盐城县南下而来的,平日里经常有一些船只辗转于盐城县和海陵县之间,剩下的大抵都前往金陵和扬州了。听说前两个月,还有人亲眼看见比这更大的船只自盐城向东漂洋过海而去了。那船上的标记似是一面写了‘米’字的旗子,也不晓得是不是官家的船。” “盐城?那可绕得够远的。若是急需的话,倒不如直接套了驴车去会方便些。”赵天霸微眯了下双眼,似是抓住了什么。 “是啊,要不说那些船只的承载都上万石了。而且听闻那自金陵返回的船只上大抵都是装了茶叶,也有些许是装了瓷瓶和布匹的。” “这盐城虽说不怎么产茶,距金陵又相隔甚远,那也没必要一下运走这么多的茶叶吧。现在江苏各地应该都有分号的茶庄才对,日常的储备应该足够应付平日的需求啊。”赵天霸只觉得先前抓住的那一丝线索似是有些明朗了,只不过眼下还是处于不明就里。 “这个小老儿便不知了。毕竟这些也只是小老儿道听途说来的,谢公子你听听无妨,万作不得计较,免得误了自家的营生。”却见这位掌柜也是个玲珑人,不好意思直接跟自己撇清关系,而是替着赵天霸说话才帮自己划清界限。 “这个自然。眼下既然来了这海陵县,定然还是要亲自去走访视察一番的。掌柜的您在这海陵县地熟人广的,不知可曾听过‘一分月’这个名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盐课 “一分月?却是从来没有听过。[( 八〔(一中文?<[<网 ”掌柜的摇了摇头道。 “如此那便谢过掌柜了。来,喝酒!”赵天霸举起酒杯敬道。 离开那客栈后,赵天霸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思索着盐帮的事情。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也就是盐帮在这海陵县的总部位置还有那个门匾上的“一分月”,再有就是了解到的海陵县这边的漕运情况,想来那些大船**不离十是那盐帮的产业了。再加上经常往来盐城县,想来更是和贩走盐业脱不了干系。毕竟整个江苏产盐最多的地方就是那盐城县。看来这盐帮的实力着实不容小觑,分明就是一个完全可以同天羽盟分庭抗礼的帮派,甚至在财力上已经远远越了天羽盟。想起自己当日里曾说过“三日之内必灭掉盐帮”之类的豪言壮语,现在看来大抵是句笑话。 不过刚听那掌柜的说过那些船返回盐城县基本上装的都是茶叶、瓷瓶和丝绸,那应该不单单是运回盐城县的,一个小县城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内需。再者这些东西在盐城县也并不是就置办不到的。这么大的阵势,看来应该是官家的手笔,难道真的是官家的人?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官家的事情没必要搞得这么隐晦,最起码那船上应该有官府标记啊。难不成是——官匪勾结!想到这里,赵天霸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先是勾结官家找路子往江苏境外别的省郡贩卖那些物资,然后暗地里又从盐城县往江苏各地贩运私盐。拿了钱打点了上上下下的县衙,那官府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看来眼下也只能从长计议了,不如先留这海陵县两日,去打探下那盐帮总部的情况,顺便再摸摸那官府的老底。待探清虚实后,回去扬州向帮主禀报了实情再做图谋。 苏州界外的官道上,五辆马车结成的车队正在疾驰着。就见居中的那辆马车显得奢华无比,大气十足,在这一字长队中蔚为显眼,颇有些众星捧月的意味。而唯独这辆车上挂着一个“俞”字的菱形标牌。 “俞,不得不说,你的能力要比我见过的所有贵国的商人和官员出色很多。作为一位女士,却可以领导外面这些凶恶的男奴隶。”马车内一道蹩脚的声音传来。 却见那宽敞的车厢内坐着一男一女,说话的正是那名男的。只见他生的样貌奇特,金碧眼,鼻子宛若老鹰一般,微微崭露头角的络腮须似是刚刚剃度过的虬髯大汉,裸露出的手臂上皆是浓密的棕色绒毛。再搭上一口极不地道的口语,一看便知非吾族类。而另一旁的那位妇人看起来已过了摽梅之年,一袭纱衣长裙一看便非凡品,搭配着肩上的披帛更是显得无比雍容华贵。面凝玉脂,双目盈盈,黛若丹青,唇如点樱,神若秋水,似是含情,妩媚而不妖娆,刚毅不失淡定,好一位别具一格的美娇娘。 “约翰公子见笑了。外面的这些弟兄都是我的自家人,而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奴隶。若离开了他们的支持,便不会有今日的盐帮和我。”那美娇娘朱唇轻启缓声说道。 “俞,我就喜欢你这么聪明的朋友,怪不得能买到这么多的人心。就像贵国的花木兰一样厉害。” “约翰公子谬赞了。花木兰乃前两朝的巾帼大将军,代父从军,为朝廷打了胜仗。奴家又怎敢同皓月争辉呢?倒是约翰公子您,不远千里漂洋过海来我大唐,一看便是那成大事者。” “俞,谢谢你的夸赞。不得不说,贵国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你们做的茶叶和瓷器都非常地厉害,还有你们的丝绸,我听说贵国丝绸做的最好的就在那苏州。真是一个伟大的国家。” “约翰公子,你们的汉德干也很厉害啊。” “那个汉德干只有我们国家少数贵族才有。我们国家刚刚打过仗,原来的七个部落现在成了一个。现在什么都没有,我们的教皇说东方有个地方,那里遍地是宝藏,于是我就跟着阿罗本一起被国王派过来了。现在阿罗本还在你们国王那里。这些你都知道的。” 这些话确实先前就听这位约翰公子讲过,不过毕竟这江苏离京城山高水远的,至于他所说的阿罗本到底有没有前往京城觐见也是无从得知的。不过通过几次的合作,想来这位异邦的约翰公子应该没有说假话。不然的话,自己的盐帮也不会有这般的突飞猛进,能在海陵县也扎下根基。她暗自想道。 “约翰公子,那阿罗本手里可有汉德干?他既然前来朝拜,总要拿了些礼物进贡吧。” “阿罗本手上没有汉德干。他是教派的人,不是我们皇室的人,他拿了一些教派内的经文。不过,你们的国王好像很喜欢那些经文。听说他以前派过一位教士去别的国家求取经文。” “不错,确有此事。” 两人聊着聊着,车队已到了那苏州城内。 “帮主,约翰公子,苏州城到了。”赶车的盐帮小弟在车厢外说道。 “吩咐下去,让弟兄们去找个客栈歇息吧,你现在带我和约翰公子上这苏州县衙一趟。” 原来车内的这位美艳贵妇果然便是那盐帮的总舵主。此番下令却是准备直接上那苏州县衙拜访。由于一行人的阵势较大,便安排了随从的帮众们前去休息。这些人早已有过多次随从帮主出差的经验,因此也无须详细嘱咐,他们自然会安排妥当一切。 “俞,我们就这样直接去找那位官老爷吗?不需要去买点礼品吗?” “先不用买,毕竟这边官府治理得很严,初次拜访拿太多礼也不合适,就当是过去先探探口风,也顺道了解下这位知县大人是喜欢雅的还是俗的,是只能威逼还是可以利诱。再者这番出门我身上也特地备了银票和汉德干。” “俞,不得不再次说,你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这位约翰公子由衷地赞道。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便已经停在了苏州县县衙外。整个县衙看起来除了稍微破旧点外便和那扬州县衙如出一辙。 二人下了车来到那门房处,那门房小吏见走来的二人一位是花容月貌的娇娘子,一位是豺狼虎豹般的异族,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看谁了。眼看二人走上前来,正要问“有何贵干”,就见那贵妇想也没想地将坠在腰间的一个荷包取下直接丢了过来,里面竟是十两左右的细碎银锭。 “海陵县民女俞氏同西洋盎格兰户部尚书约翰大人有要事求见知县大人,还请劳烦通禀一声。” “原来是海陵县的贵人啊,二位还请稍等片刻,小的这便去禀报我家大人。”那门房当即眉开眼笑地将碎银纳入怀中,谄媚道。 “俞,你不是说初次拜访不用送礼吗?”约翰公子看着那说罢便撒腿跑去禀报的小吏忍俊不禁道。 “阎王易送,小鬼难缠。见笑了。”俞贵妇挥了挥手道。 不消片刻,那前去禀报的门房小吏便又跑着回来了。 “两位贵人,我家大人此刻正在处理公务,原本是不打算见客的。小的也是看两位贵人这么有诚意地大老远过来拜访,便帮二位说了些话,一会儿若是我家大人问起什么来,还请两位能行个方便。”这门房小吏略有些羞赧地义正言辞道。 “多谢差爷仗义执言,吾等自当言明是您爱护百姓尽忠职守所为。”俞帮主哪儿还看不来眼前这门房是想让自己替他圆谎。 “那小的便多谢二位了。二位这边请进吧。”那门房高兴地向二人抱了抱拳,随即右手一挥做了个请势。 俞帮主也懒得再浪费工夫,当即朝着后面走去,一旁的约翰公子却仍是一副没笑完的样子。 “俞,你们这里的官府还真是有趣啊。” “习惯便好了。约翰公子,一会儿见到知县大人,您看我眼色行事。” “什么是看眼色行事?” “一会儿不管我说什么,您顺着说便是了。” “好的,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和你合作我一直很放心的。” 二人走过甬道之后便看见了那身穿官袍的知县大人。那知县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身上的气质倒是和那陈友亮的大哥陈海亮有些相似,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一个英明神武的青天大老爷。此刻正埋头看着案上的卷宗,却是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到来。 俞帮主见此便忙停住了脚,还不忘伸出自己的右手向旁边的约翰公子做了个拦势。约翰公子不明就里,正要开口询问,却迎来了俞帮主镇定的目光。然后二人竟是站在原地等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知县大人放下毛笔,起身对门外的候着二人说道:“二位随我来吧。”说罢便率先向后面的暖阁走去。 俞帮主和约翰公子见势连忙跟了上去。进入暖阁后,那知县大人也未褪去身上的官袍,落座后也示意二人坐了下来。 “不知两位此行衙门有何贵干?”那知县大人倒也直接,上来便这般开门见山道。 “知县大人,民女俞氏,乃海陵县的一介生意人。这位是约翰公子,乃西洋盎格兰王国的户部尚书。此番拜访知县大人却是有问题想请教大人。”俞帮主也很是干脆的说道。 “哦?二位远道而来,怕不只是请教问题那么简单吧。有何问题且说来听听。” “敢问知府大人,近两年苏州县这盐课收入如何?” “此乃地方官府机密,恕本官不便告知。” “据民女所知,自前朝起,朝廷便不再征收那盐课,进入我朝后,高祖皇帝为了休养生息,轻赋薄敛,亦废除了一些杂税。自我皇继位以来,天下太平,万邦来朝,盛世之中我大唐民生也日趋富足。因此,便又重新征起了那盐课,尽管如此,却也远远没前几朝盐课那么重。不知大人对此有何看法?” “正如你说,高祖皇帝在位时,我朝刚刚稳住根脚,为使战后民生尽快恢复,所以废除了前朝的一些苛捐杂税。眼下正逢我贞观盛世,民生充足,自然也就重开盐课,增加国库收入来建设我大唐。毕竟我皇乃开明贤君,注重民生,因此尽管重开了那盐课却也比前几朝要轻薄许多。” “大人只知其一,据民女推测,眼下各个县的盐课收入勉强能够维持县衙里的日常开支便很不错了。这样一来,地方上的县令要想搞出点政绩,多交上去些税赋却是难以办到的。所以,民女推测,圣上之所以重开盐课却又征收不多,一来是为了继续轻赋薄敛,二来则是为了填充国库的同时考核这众地方上的官员。毕竟眼下国库虽算得上厚实,但那北方胡地却也偶有骚乱,所以,若说圣上只是为了轻赋薄敛的话,倒不如不重开这盐课。”俞帮主若有其事地说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终究也不过是推测罢了。再者,本官对这政绩不政绩的并无多大兴致,为官只需上对得起皇恩,下对得起苍生便无愧于心。若是真能为圣上分忧,那定然是再好不过,而眼下身为一方知县,能做到百姓衣食无忧,地方囹圄空虚便是不负圣望了。”知县大人正气凛然道。看来这位知县大人非常清楚自己的为官之道。同时,他也心里暗惊道眼前的这位女子无论是见识还是才智皆乃非凡之辈,单是这一番揣摩圣上心思的推测便足以说明其也是深谙官场之道的。 “大人说的太好了,苏州县能有大人您这样的父母官真乃苏州百姓的造化。常言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注:实则出自宋朝)’,多少寒窗十年的仕子有朝一日为官后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光宗耀祖、荣华富贵,似大人这般养一身浩然之气的便说是凤毛麟角亦无可厚非。”只见俞帮主由衷地叹道,似是自肺腑。而一旁坐着的约翰公子此时却是已经有些听不懂二人所说的内容了,索性便在一旁开始对二人进行察言观色。 “两位若是没有别的问题了,那便恕本官公务缠身,不能奉陪了。” 第一百四十章 苏州知县 “两位若是没有别的问题了,那便恕本官公务缠身,不能奉陪了。八(<一中文 ”却见这位苏州知县似是并不在意那俞帮主所言,当即便准备下那逐客令。 俞帮主闻言也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先前她来这苏州县考察这边的盐运生意的时候便现这里的生意相当难做,待一番打听过后才知道是因为这知县大人为官过于刚正不阿,正直得一点变通的余地也没有。恐怕这苏州县便是整个江苏的唯一一片“净土”了。不过眼下好歹自己也算是长途跋涉而来的,断然不可能就此放弃的,正是这别人做不到的自己去做到才有意义。 而此时约翰公子却也听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大唐王臣的逐客令。话说他来这大唐数次也从未被人如此怠慢,更何况此次还是和那手下百十号人的俞帮主一同前来的,因此,心里不由地一阵气愤。愤怒之余却也不敢写在脸上,毕竟自己还是不敢得罪这大唐的朝廷命官,不然若惹怒了对方国王的话,不仅自己是死是活很难说,怕是整个盎格兰皇室都有可能跟着一起陪葬的。 “大人且慢!其实刚刚民女的话并未说完。观我大唐,除了京城长安和那东都洛阳之外,最属富庶的便是这江南地带了。有道是金陵茶道,扬州盐道,苏州织造,整个江苏每年单是这些物产带来的税赋便足以抵得上任何州郡的所有赋税总和。就说这苏州织造,早在前几朝,便已有了那前往异邦他乡的丝绸之路,便如今仍有那往返于我大唐之间的波斯商人和大食商人在做着这丝绸的营生。而我身旁的这位约翰公子,却是那远在西洋的盎格兰皇族的户部尚书。每年经他手从我大唐拉回西洋的丝绸布匹都数以万计,而他们却是以着市面价甚至低于市面价的价钱从那布庄置办到的。可是这些布匹既然是卖到西洋的,为何不对这些出我大唐境外的物资加收个课税呢?这样一来,不仅对我大唐本土子民有所保护,还能为我大唐国库增添收入。拿了他们夷族的钱来为我大唐的建设买单,何乐而不为呢?”俞帮主炮语连珠地说道。 一旁的约翰公子依稀听懂了些内容,满脸焦急的神色正欲插话道,却迎了身边俞帮主那镇定的目光,便又只好作罢。 “……”那知县大人听过这一番话后,却是陷入了沉思。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女子说的确实有一番道理。每年自大唐运往境外夷族的绫罗绸缎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于那些商户来说,卖谁都是一样的卖,他们只认银子。但是一样的价格却使得大唐本土的物资流向了那些夷族部落,其中也不乏一些暗藏祸心,对我大唐虎视眈眈之辈。若按她说加收课税,委实能做到拿那些夷族的钱来填充大唐的国库,甚至可以用来充作军饷或用之于民。只不过倘若真地加收这样一类课税的话,却又有些悖于待客之道。毕竟大唐如今身为礼仪大邦,每年亦有万邦来朝,若是这般行事,多少会有损社稷颜面。 “此番提议本官便先记下了。只不过具体能否实行却也难说了。再者似这般贸易通商虽算不上那邦交之宜,却也多少有些关联。眼下我也只能将此提案呈于奏折,上报于总督大人。”左右权衡一番后,知县大人这才开口说道。 “大人所言甚是。民女在这里也有一些话要送给大人。” “你且说,本官洗耳恭听。”知县大人见识过了眼前这位妇人的厉害之处后,此刻却也变得有些虚心讨教的意思。 “先前民女说了,似大人这般抱负的确乃百姓之福。若是在这整个江苏官场乃至我朝上上下下,人人都似大人这般作为的话,我大唐势必更加国泰民安,臻于盛世。然则这庙堂之上,似大人这般的同僚想来应是少数,如此一来,大人势必会受到同僚排斥。官场之中,政见不合者本就极易树敌,若是再触了那地方乡绅恶势力的霉头,保不齐将来会有小人来给您下绊子。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宁拂君子,不惹小人。因此,还望大人今后为官能深思熟虑,明哲保身,万不可让我苏州县百姓失去大人您这样的父母官。”就见俞帮主目光真挚地说道。 “谢过姑娘好意了。本官自知如何去应对,便不牢费心了。恕本官冒犯,不知二位算是君子呢还是……” “回大人,我二人即便算不上那心胸坦荡的圣贤君子,却也远不是那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人。”俞帮主斩钉截铁地说道,说到“小人”时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哈哈哈,本官同二位玩笑的。单是二位今日这番为君分忧所言,便对得上那君子的行径了。既如此,那本官便不做奉陪了。来人呐……” “大人有何吩咐!”片刻间,一位差役跑来待命道。 “代我送两位至门房。还有,我料那门房处的王二定然收了银钱,过去命他将那所收钱财如数还于二位,否则明日便给本官卷席走人。”知县大人老练地下令道。 “谢过大人。既如此,那民女便告退了。民女斗胆请教大人尊姓大名?”俞帮主见此情况便也只好起身作势告退。一旁的约翰公子似是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学了俞帮主起身告退道。 “本官姓狄,字怀英。” 二人离了那县衙后,便上了马车朝客栈行去。 此时车上的二人,不单是俞帮主,就连约翰公子都对此次的拜访有些莫名的郁闷。 “俞,你觉得我们今天见的这位官老爷应该怎么处理呢?” “这人确实有些棘手,正直过了头,软硬不吃。这样的人一旦卷入官场斗争,要么体无完肤要么平步青云。”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呢?”约翰公子摊手问道。 “找人来替我们拿下这苏州县。眼下看来,若要从这苏州县内找寻一家敢于接手的怕是不可能了。我看不如便交给那扬州分舵的葛公子来做。以他那公子哥的脾性,想来定然会神挡杀神,无所畏惧地向前冲的。”俞帮主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知道,这个叫做借刀杀人!” “差不多吧。”话说杀人倒不至于,毕竟谋杀官僚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往大了说便是和圣上过不去,等同于谋反的罪名了。前几朝那些农民起义干的头等事儿便是诛杀当地的县令。那扬州县的葛公子自己是了解的,年轻气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做事不计任何后果,十足一个标准的二世祖。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会选中他,当然,事实上也证明他确实靠着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在扬州站住了脚,甚至生意上已有压过当地的一个大家族的势头。所以,这儿交给他的话应该是比较合适的,即便除不掉这位知县大人这个障碍,多多少少也会震慑到他吧。再者自己已经言明是从海陵县过来的,好歹为了避嫌也不方便用自己海陵县的人马来接手这里。 “俞,你刚才跟那位大人说的增加税收这个事情,我是不是要算在你的头上呢?” “放心吧,约翰公子。若是那知县真地那样做了反倒不怕,那样一来就能抓住他的把柄了。私开税种,巧立名目,败我大唐名声,这些罪名可够喝一壶的。你放心,他若真是为了搞政绩这样做的话,那多出来的税钱便算在我头上了。不过,约翰公子,我若是你的话,便会算在那皇室的头上,反正这些采购的银两都不用你来出的,便是多报上去一些又何妨呢?”俞帮主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她心里却也很清楚似那知县那样虽有抱负却又墨守成规的官员来说,基本上是很难上套的。但凡他只要再稍微忧国忧民点的话,或许便会有一丝被说服的希望。眼下看来,他多半是要奏于上级,然后要么石沉大海,要么被上级给抢去功劳。这般刚正过头的官员,怕是也只能做个知县了。 “俞,不得不说,你真地很有手段,同时也很幽默。看来这次来这苏州县,我得多买些丝绸带回去了。万一他们真地听了你的话,多了那个税收钱,下次再来可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约翰公子赞叹俞帮主那精明的经商头脑的同时,却也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幽默感,随即也开玩笑地说道。 扬州城内,城东的某家康家布庄。 “如何啊?康大小姐。想必这些衣服款式应该会很有搞头吧?”李天宇见那康家小姐正盯着自己的杰作沉思着,便很是得意地说道。 “我呸!天哥你还好意思说。我都不知道你那脑袋里整天都装的些什么,连人家妇人穿的贴身衣物都能想得出来。”崔颢坐在一旁刚喝了口茶水,便忍不住冲自己天哥那得意的神色呸道。 “你个小孩子懂个屁!艺术!这特么叫艺术。你不应该拿一双批判的眼睛来看待它,用辩证唯物主义的眼光才对嘛。指不定将来你小子也会喜欢上这个调调。” “老实说,你画的这些东西的用料都没有多大的问题,便是那种鞋子我康家也做的来。只不过我觉得你画的这些样式未免过于夸张了。且不论别的,单说这么短的裙子便不可能有人来穿的。”说话正是那康家的大小姐康伊冰,却见她此刻眉头微蹙,脸色微红地看着那些李天宇的设计杰作认真地说道。 “这个嘛,就要看你怎么去运作和推广了。再者说了,如今我大唐的服装本身就有些开放啊,你往前几朝看看,先前的汉服哪儿有现在的衣服看起来性感。你敢保证以后的衣裳就一定不会比现在的用料更少,更显身材吗?好的东西总是需要一个让人接受的过程的。咱康家本身就是整个大唐的服装界老大,自然是要来引领时尚潮流的,难不成你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吧?”妈的,现在大唐的民风如此开放,虽说那种电影里的露胸装和石榴裙还没达到满大街可见的程度,但我也没少见那种可以秀身材,露曲线的女装的。想来大家的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大的。 “呸!谁跟你咱的康家。不要以为你有了我康家的股份,便可以胡言乱语了。你说的这些也不无道理,不过嘛,这些构思既然是你想出来的,那你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推广的事嘛,便也交于你来负责好了。”康伊冰想起自家的产业被眼前这人给无端占去后,便忍不住这般咬牙道。 “不是吧?那要不然你康家的股份我不要了,行吧?这些作品便算是我友情出手,赠与你的。” “你想的美!既然事由你起,那自然也由你去解决到底了。不过,若不是爹爹决意如此的话,我不介意你将那股份还与我康家。” “是啊,天宇,正所谓能者多劳嘛。别人就算再想大显身手也没有这机会。我看你便从了吧。”陈友亮也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那要不我把这股份送于你,你来负责这事如何?” “算了吧,天宇。我才没有你那么博学,连那女装都能摸出来好多门道。”陈友亮由衷地佩服道。 “噗——哈哈哈——”一旁的崔颢猝不及防一把将刚喝入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了李天宇的身上,随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 “小颢,你大爷的。你知道你天哥身上的这一身装备有多么贵重吗?这可比那些刷副本刷出来的橙色装备还要珍贵,就特么这样让你小子给玷污了。真是日了藏獒了。”李天宇边捡着被喷到身上的茶叶边咬牙切齿道。康伊冰见此情形却也不忍“噗嗤”一声笑道。 “喏,这个给你。”却见康伊冰朝李天宇递来一块丝质的手帕。 “谢谢。不过我劝你别指望靠一个手帕来收买我了,大不了我现在用完还你便是了。”李天宇接过手帕后边擦拭着衣服边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这人怎这般无耻。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来。这帕子我不要了,借你句话,这帕子被你给玷污了。” “哎,没想到啊,我李天宇竟然是这给人盘剥的命。话说我也没记得上辈子欠了谁很多的钱啊?”李天宇悲壮地叹道。话说自己上辈子确实没欠哪个同学和朋友钱啊?再者就算他向别人借钱,也通常没有过两百块的。不过眼下自己确实没少欠这小妞的钱,毕竟自己的天羽盟总部可是霸占了她家的老宅的。想到这里,李天宇多少有了几分愧疚。 “罢了。这些服装你先去做出来几套样品吧,回头推广的事宜,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了。基于是大家头次尝试服装改革,所以我建议采用接单生产的营销策略。如此一来,即便是失败了也毫无风险可担。” “不是还有那些样品吗?天哥。” “你,给我闭嘴!那些样品就算在我头上了。”李天宇恶狠狠地说道。 康伊冰见势又不忍笑道。她此刻只觉得有这三人的地方,便不乏那欢乐之声。 “这可不像你啊,天宇。事情还没开始呢,你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不是应该为了成功而去不择手段吗?” “行了,他故意这样说是让我宽心的。放心好了,我康家还不至于落魄到这种地步。你画的那些款式的女装都不是什么问题,不过,还有一种款式,我却是有些好奇。这个是什么衣裳?怎么我看上面有好些个衣兜呢?还有这个迷彩色是指的什么颜色呢?”康伊冰指着那颇为费解的作品问道。 “香蕉啊!多亏了你的提醒,要不然我就忘记这茬儿了。这套衣服确切地来说应该叫做军事作战装备。理论上来说,相当于江湖里的夜行衣,正是那种居家旅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必备的神器。不瞒你说,这东西我要的有点急。喂,我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不是急着拿来杀人放火的。再说了,这种风格的衣服指不定还会成为流行款,掀起一阵时尚潮呢。”李天宇看到那张自己的杰作后,却是连忙想起来了自己的特种队部计划。话说今天在帮派里审阅过那支特种部队后,总还觉得哪里少些什么。待不经意间看到自己手中的杰作后,才明白了是少硬件——作战装备。怪不得看他们和看那普通小弟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区别呢。敢情是那装备没有到位,无法烘托出气质来。所以李天宇在离开帮派总部之前还给那支队伍的人下了剃成短的命令。毕竟他确实是打算拿那支队伍来执行高难度的杀人放火任务的。 “天哥,你还好意思说。你本身就是……”崔颢刚刚说了一截,便被身旁的陈友亮按住了手,递过来一个颜色,便就此戛然而止道。 “你杀不杀人,放不放火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这些。我只是关心你说的这衣服究竟得拿什么料子来做?那迷彩色又是何种颜色?”康伊冰似是躲瘟神一般连忙将自己同李天宇撇清关系说道。 “料子嘛,最好是结实耐磨一点的,同时,也要穿上行动方便的。其实就可以用那夜行衣的料子来做嘛。” “我怎么知道夜行衣是用的什么料子?”康伊冰不禁翻了个白眼。 “总之,料子你让那裁缝看着选吧。反正就是这两点要求,若是有难度的话,就按后面那个要求来。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是用那带些韧性的料子为佳。至于衣服上的那些口袋,尽量按着图上画的来做,但是一定要注意安放口袋的地方必须要符合人体学设计,哦,就是说那些口袋的位置怎么用着方便怎么来。颜色的话,除了那迷彩色,也得有黑色和灰色的样式。所谓的迷彩色,其实就是那树叶的绿色、黄土的土色和黑色三种颜色混在一起的涂鸦而已。” “你说的这三种颜色都没问题,我康家大大小小的染坊在大唐也不下十处。不过这涂鸦是怎么一回事?听起来倒像是在上面乱涂乱画的意思?” “可不就是乱涂乱画嘛!总之,要尽量地乱涂乱画,千万不要去规矩地画出来。还有那三种颜色最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不是让这儿一片绿色,那儿一片黄色的格局。”李天宇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陈友亮和崔颢二人也是头一次听到这迷彩色的解释。两人听过李天宇这番解释后,却是在脑海里浮现出了那衣服颜色的效果。 “你说这么些,可有个模板吗?”康伊冰有些困惑地问道。 “根本就不需要模板,怎么随性怎么来,千万别有压力,本身这衣服就无所谓对错的。反正你就记住一个字——随心所欲。” 闹闹的,反正这衣服目前是专门用来特供我那特种小分队的,即便每件涂鸦都不一样,那才更加显得个性呢。回头真若流行起来量产的话,再让他们那些专业人士去自行摸索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玩意儿要是也能在唐朝坊间流行起来的话,那便离互联网时代不远了。 “这明明是四个字啊,亮哥。” “对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拉丁文圣经 李天宇一行三人离开那康家布庄后,刚走了没多久,却见一票人马正向着自己飞奔而来,隐隐约约有二十号人。[ 〉待稍微离得近了些后,定睛一看,却是清一色的官府衙差打扮,为的正是那陈友亮的哥哥——陈海亮。 “吁……友亮,李公子,你们怎么在这儿?”陈海亮却是也现路边的三人,便停下马来冲三人问道。 “我们来这边那康家布庄办了点事儿。大哥,你今日没呆在衙门里,带了这么多人出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处理吗?”陈友亮见眼前大哥这阵势,有些好奇地问道。 “海亮大哥,叫我天宇就行。我看你们急匆匆地,是不是城东运河那儿又出什么事情了?”李天宇看这人马前行的方向是朝东的,便猜测道。 “没错。前些日子府衙查封了那城东运河处的几家问题货船,经过这几日的严密搜查后,在那货船上现了一些颇为古怪的东西。这不我也是刚得了报,正准备过去查看一番。”陈海亮小声地对三人说道。 “既如此,大哥何不带上我们三人一同前去呢?话说天宇可是一向见多识广的,没准儿还能帮你一起看个究竟。”陈友亮听罢却是有了兴趣,便开口倡议道。 “这样不太好吧,友亮。大哥现在可是在办公呢。” “无妨,我也正有此意。再者说天宇你也是县衙里的名誉顾问,又不是什么外人。眼下若无他事的话,便一同前往吧。”其实陈海亮自打看见三人后,便决定带三人一同前往的,毕竟他也希望此行身边能多一个李天宇这样的助手的。 “没事,没事。我们就跟大哥您一起过去好了。”崔颢在一旁听的也是有些兴奋,当即替李天宇回答道。 “既如此,事不宜迟,那便上马吧。” 于是陈海亮当即令身后随从的衙差们让出了三匹马,一行人便又浩浩荡荡地继续向那运河处驰去。 待到达那运河时,李天宇只见眼前有两艘硕大无比的货轮映入眼帘。那两艘货轮的规模虽然看起来还比不上先前那秦家的画舫,但是较之附近停泊的普通货船,已经大出很多了。更重要的是,单看那造型,已经比那普通的货船先进多了。只不过,此时那货轮上却是围着一圈官兵。闹闹的,话说上次过来怎么没看到这俩航母呢? “这船看起来不错啊!怕是整个江苏内,除了那通往京城的漕运外,便再也找不出比这好的船了。”陈友亮感叹道。 “不错。友亮,天宇,你们可知这货船的主人是哪家的吗?” “看来应该是那姓葛的了。”李天宇见陈海亮故意这样问道,瞬间便猜到了答案。而一旁的陈友亮和崔颢闻言则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 “差不多吧。这两只货船确实归那葛家运营的,只不过值得好奇的是,那货船上却并没有现任何那葛家的标记,而是在那船舱外刻了个‘一分月’的字样。”陈海亮盯着眼前的那两艘货轮,眯眼说道。 “一分月?”陈友亮和崔颢齐声道。 “这可就有意思了。”李天宇虽然不知道这“一分月”是什么意思,不过却也听出来了这名字显然就是某种代号,就好比那宋朝梁山一百零八好汉的外号一样。再想到那葛公子和盐帮的关系,心里隐约地有了个底。 “走吧,大家下马一起上去看看吧。”陈海亮冲三人说道。 于是三人在陈海亮的带领下一路上了这货船。登上甲板后,李天宇才现这货轮却是和那后世自己在影视剧里看到的朝廷战舰极为神似。闹闹的,这船的材质要是换成钢铁,动力再换成柴油的话,完全就是这个时代的巡洋舰。 就见那船头处有一块可供瞭望的平台,后面紧接着还有一个类似亭台构造的敞开式的船舱,中间还立着一张大圆木桌。后面便是那货舱和船舱了,过了船舱又是货舱,一直到接近船尾处才是一个可供通往货舱顶棚上的小阁楼。那阁楼的一层似是一处伙房,而那货舱的顶棚上却是种着各式各样的瓜果蔬菜和花卉。 “看来现在可以确定这船的主人应该不是那姓葛的了。”崔颢看到眼前的情景后语气断定地说道。 一行人经过那货舱时,却现里面载满了各式各样的茶叶和瓷瓶以及绫罗绸缎。 “这姓葛的不会穷疯了吧!搞这么多的东西是准备逃荒吗?天哥,该不会是你吓到了人家葛公子,所以他才准备这么多东西逃命去了。”崔颢看见这满舱的货物后,也不由地感叹道。 “该不会是这姓葛的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那些个瓷瓶里一定偷偷装了不少的盐,而那些茶叶和丝绸却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装上去的。”陈友亮若有其事地推测道。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经过这几天的搜查后,却是没有任何现。那些个瓷瓶里确实空空如也,而那些绸缎也不存在任何的问题,茶叶就更别说了。老实说,这些个物资,这样的运载量,倒是像前两年那鉴真和尚前往东瀛时带去的东西。”陈海亮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李天宇看了这些特产后,也是有些纳闷。话说这三样东西自古以来就是外贸热点,国礼必备品。以前的丝绸之路还不就是在尽倒腾这些玩意儿,所以后来也才有了“瓷器国”的称号。难不成这些玩意儿真的是准备出口的?话说最近也没听老爸说有岛国派来的遣唐使啊。 纳闷归纳闷,一行人在船上某位官兵的带领继续朝那中间的船舱行去。那船舱却比一个个的货舱要长出来许多,不过毕竟是货船,肯定比不了那行宫一般的画舫。到那船舱门口处,果然现在那门壁的右方刻着“一分月”的字样。 进入船舱后,李天宇现这船舱并不是只作为休息室那么简单的,里面上上下下共有两层,只不过那层高并没有秦家的画舫那么高。而在每一层的舱壁上,左右都有几扇可供打开的木窗。整个船舱的内部是个井字结构,只不过那二层只有船头和船尾方向才有可供休息的厢房,左右两边却只是一个过道,而过道处的每个窗户下还摆放着一张四人方桌和四把条凳。二层窗外左右两边也是一条通往船头和船尾货舱顶棚的过道,约莫有两人宽。一层除了右边进来的入口处未设置厢房,剩下围着一圈的便全是厢房了。那通往二层的楼梯是在入口处进去后的左前方的角落处。整个大厅除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桌凳外,便是那两处耸立的橱柜。两个橱柜一个里囤放着一个个的酒坛,一个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本典籍和文房四宝。 “看来这样的货船要严密搜查起来确实得花些工夫。”李天宇感叹道。 “大人,小的们按照您的吩咐已将这货船里里外外搜寻了个遍。就连那每个厢房里的被子和枕头也都一一查了个遍,却是仍旧一无所获。不过却是在那柜子里现了一本奇怪的书籍。”一位官兵上前来向陈海亮汇报道。 “你们说的那古怪的东西便是那书籍吗?”陈海亮似是好奇又似是有些郁闷地问道。 “是的,大人。您之前吩咐过,一旦现任何古怪的地方都要马上向您禀报。所以小的们才去报了信。”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将那书籍拿来吧。对了,把那书籍旁边的几本书也一并拿过来。天宇,友亮,小公子,三位请坐吧。没想到竟然是虚惊一场。”陈海亮似是有些失望地说道。 显然他一开始也以为会有什么有价值的现,所以才急匆匆地带人赶了过来。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一本书,若是些私人信件的话还差不多。而且自己之前也明确吩咐过他们,一旦有了任何现,都要尽量保持原状,第一时间来通知自己。这样就能保证自己到达现场后看到的情况是客观公正的,如此一来也好进一步推测断定了。当然了,那些负责搜查的官兵本身就是专业干这个的,自然是深知这一点的。如今陈海亮得知实情后,难免有一丝的泄气。 “话也不能这么说,有现总比没现要强。我先前听过好些个谜案,那些案子最终被侦破便是因为一些不起眼的现或者凶手的一些行为习惯。”李天宇毫不在意地说道。毕竟他之前也没少看过岛国的动漫《名侦探柯南》,那里面的很多案子不都是因为一些很小的细节才告破的吗?当然了,学到的更多的是各式各样的杀人手法,虽然自己还未曾实践过。这也是为什么那动漫后来会被禁播的原因。 “是啊,大哥。这总比什么现都没有要好些。”陈友亮也毫不在意地说道。 “还是你们说的对啊。”陈海亮叹道。 “大人,便是这本书了。”却见那官兵将一本并非卷轴式和经折式的书本呈了上来,然后继续说道,“这几本是在那本怪书旁边摆放的。”说罢又呈上来了四本经折式的书籍。 “行了,你下去吧。” 陈海亮接过那书后便觉得有些异样,仔细一摸,却现那书籍的纸质也不同寻常。翻开一看,结果现里面都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字符,似是有些像那道家的符文。 “奇了怪了。这书上面怎么全是一些看不懂的密文啊。”陈海亮微皱眉头道。 而一旁的李天宇却是早就看出来那本书的不同之处了。那官兵送来的四本旁边的书都是那经折式的,可那本奇怪的书却是类似线装书一样格式的。而那书的纸质也并非宣纸,而是类似后世的那种牛皮纸样式的一种纸。 “上面写的什么,给我看下。大哥。”陈友亮先前在那凤栖楼已经见识过那木牌上面的字符了,当下便想那书上不会也画着那些字符吧。 陈友亮接过那书后,看了还不到十个数的时间便递给了李天宇。 “这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啊?这些是字吗?”崔颢却是也看到了上面的字符,不由地骂道。 而李天宇在接过书看到那上面的字符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有些不解,然后便陷入了沉思。 “天宇,难不成你又看懂了这上面的鬼画符?”陈友亮见李天宇久久没有表评论而是一副冥想的神色,便忍不住问道。话说自己之前就亲耳听他说过那突厥话和吐蕃话的,难不成他真的认识这上面的字符。陈海亮和崔颢也是一脸疑问和惊讶的样子看着了李天宇。 “上面的内容我不是很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上面的应该是拉丁文。”李天宇仍旧有些疑惑地说道。虽说李天宇后世是那外语系的高材生,但是他们并没有专门开那拉丁文的课程,而是主要学习的现代英语。 “拉丁文?那是哪个夷族的文字?”陈海亮头次听说这拉丁文,想来也不是大唐或者前几朝的字体。 “应该是古罗马,啊不,应该是罗马国的文字。不过我总觉得这上面的内容好像有些熟悉。” “天哥,你若是能连这上面的内容都看懂的话,我便拜你为师。”崔颢故意调笑道。 “天宇,你仔细想想你是在哪里看过这些拉丁文。我看这书的样式极为奇特,便连那纸张都有些不同。想来在那寻常的地方是很难见到的。”陈海亮见有戏,便在一旁善意地提醒道。 “这纸确实不是我大唐的纸张。倒是有些像那牛皮纸。牛皮纸?我好像知道了。”李天宇似是捉住了什么关键,却见他连忙又看起了那拉丁文,“果然如此!” “完了,小颢。这下看来你真得管你天哥叫师父了。”陈友亮幸灾乐祸道。 “我不信!他刚刚明明说过他看不懂那上面的内容的。”崔颢有些赌气地说道。 “行了,小颢。虽然你很想拜你天哥为师,不过考虑到你的资质比较差,将来极有可能有辱师门,所以你天哥我是不会答应的。” 陈海亮看着眼前三人的斗嘴,心里却是一阵温馨,同时也不由地感叹还是年青了好。 “其实这本书从严格意义上来讲,算是一部经书。是那西方的某个教派的代表作。这本书的纸质应该是用的羊皮纸。”原来李天宇刚刚是从那牛皮纸联想到了羊皮卷,随即便又马上想到了那《圣经》。待他去查看了那句“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后,便更加断定了这本书其实就是一部《圣经》。 “西方的教派?难不成这个也和那什么凤凰教有关?”崔颢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这个完全是另外一个教派,不是一个地儿的。这个教派离我们应该更远一点,没想到在这儿也能见到他们的教材。看来这船上的那些东西极有可能是往境外别的部族运送的。”说罢李天宇脑中却是想起了当日里看见那葛公子掏出汉德干的情景,这样一来,似是有些说通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魏丞相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那位葛公子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那些胡夷们看那葛家有做这船运的营生,所以才找了他代办这些?可那秦家不是更好的人选吗?”陈海亮虽不质疑李天宇的解释,然而却也想不通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八一中[{文〈网 〈 “我想那是因为那位葛公子并不是直接和那些老外交接的人吧,想来他上面还有一个级别高点的大人物,他充其量就是帮人跑腿的而已。”李天宇不好明着跟陈海亮说那葛公子背后还有一个盐帮的势力在推波助澜,便这样假意推测道。只不过,此时的他隐隐地觉得那个所谓的盐帮应该是个劲敌,极有可能要比自己这天羽盟强大多了。 “嗯,想来该是如此了。我说为什么这船上的人马明明是那葛家的,却不曾看到任何他家的标记。天宇果然是聪慧过人啊,若是舍弟能及天宇五成,便不需家中惦挂了。”陈海亮叹道。 “喂!大哥,有你这么说小弟的吗?再说了,其实我和天宇是不相上下的,只不过我更多地不愿表露出来罢了。是也不是,天宇?”陈友亮眼见自己大哥当众揭自己的短,便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必须的,友亮。”李天宇很是配合地应道。陈海亮见势不免地叹了口气,而崔颢却是直接笑了出来。 “对了,海亮大哥,那些船上的人有没有说这些东西是运往何地的?”崔颢似是想起了什么,这般不经意地问道。李天宇闻言忍不住丢来一记赞赏的目光。 “之前便问过了。他们说这船行至那海陵县后,便由别人接管了,之后便一无所知了。现在看来,应当是那幕后的大人物了。可惜了却已是那海陵县境内了,真可谓是鞭长莫及啊。”陈海亮有些失落地叹道。而李天宇他们在听到那海陵县后,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其实海亮哥也无需烦恼。毕竟眼下他们这船上运载的这些货物并未违反我大唐的律令。即便是运往境外的却也无可厚非,可惜了如今我大唐尚未对这些出境的物资征收关税,倒是便宜了那些洋鬼子了。至于那幕后之人同那葛家背地里干过的走私勾当,眼下怕是不好查证了,因为我若是他们的话,定然不会因为些许蝇头小利而误了这些一本万利的生意。”李天宇此刻却是对那盐帮愈地感兴趣了。老实说,虽然他之前想过无数的创业之道,就好比那兴办银行,但是那些都是基于实业投资起步的,眼下若是这盐帮的外贸生意能让自己给抢到手的话该多好啊。先不说这种生意高利润,低风险,单是从那老外那儿就能淘换出来不少好玩意儿,那之前的汉德干便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也不知道自己先前跟那柳伯父说过的增设对外通商口岸的事儿他有没有放在心上。虽说之前那是同他在饭桌上闲聊来的,但是还是希望他能有所作为,向那李世民大大上道折子言明此事。这样一来,即使自己抢不到手那盐帮的外贸生意,却也能隔山打牛,让他们的利润大打折扣。不然的话,照这样的趋势展下去,就算自己的银行开的一帆风顺,也迟早会被那盐帮给甩出来十万八千里。 “天宇说的不无道理。这官府办案摆在位的便是捉贼拿赃。眼下看这情况,怕是不能再多扣留几日了。对了,我听说那位葛公子如今正卧病在床,这几日那葛家的营生皆是他身边那位王叔接管的。想来他也是心知肚明官府扣留这些货船时日不会太久,一旦搜查徒劳无果却还是得放行的。怪不得这几日不曾见那葛家的一人出面跑门子。看来那位王叔果然比那葛公子要老道很多。”陈海亮有些头大地说道。其实他倒是希望那葛家会有人出面去跑门路,这样一来,说明那货船八成是有问题的,即便是没问题,也可以就此抓他个“走后门”的把柄。 “那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李天宇原本还想接一句“贼是老的滑”,但是考虑到陈海亮在场,为了避免尴尬便没说出来。 “可是,天哥,我怎么总觉得他们再怎么辣,也没有你辣啊。”崔颢在一旁不知是夸赞还是泼冷水地说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陈友亮附和道。 “真是羡慕你们几个啊。”陈海亮不禁笑道。 就这样,那城东葛家负责的这两只大货轮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陈海亮虽觉得有些惋惜,却也无可奈何,而李天宇却十分知足,毕竟他多少是了解到了一些那盐帮的财势情况以及上级机构很有可能落脚在那海陵县。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两日后他无意间从老爸那里了解到那柳伯父最近也是在琢磨那增收外贸出口关税的事宜。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是那柳伯父收到了一封地方上呈上来的奏折,那奏折便是提议在江苏境内增添一课关于出口关税的事宜。这下倒是和李天宇的心思不谋而合了,李天宇甚至怀疑那会不会是陈海亮偷偷递上去的折子。 “贤侄啊,这几日怎么也不见你到我府上来寻然儿玩耍?莫非贤侄是将老夫当外人了,还是以为老夫先前说的那番话是同你说笑的。” 就见李府院内的水榭中,李天宇、崔颢、李佳程、柳运隆四人正围着榭内的一方小圆石桌依次坐着。那石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瓜果和热气腾腾的茶水。原本李天宇还正计划着带点什么礼品上柳府拜访一趟,了解一下关于那出口关税的事儿这位总督大人是怎么想的。谁知当天下午那柳伯父便和老爸又一起来到了李府上。 “柳伯父见笑了。恰逢侄儿这几日手头上有些琐事在忙碌,所以一直未曾前往府上拜访。还望伯父海涵。”李天宇故作愧疚地说道。而一旁的崔颢听罢却是有些不屑,你今日一大早还偷偷驾了马车出去,直到过了午时才返回李府的,这么鬼鬼祟祟,想来定是去同哪家小姐私会了。 其实崔颢猜测的一点不错。李天宇今日上午确实是去那韩家找韩荻儿去了。原本那日路过凤栖楼的时候,他就是打算先去韩府一趟的。谁知最后还是被陈友亮和崔颢二人逮了个正着,便只好作罢。而之后他又是帮那康家出谋划策,又是帮陈海亮鉴定那本拉丁文圣经,还得往那福隆当铺亲临现场视察工作。昨天去了一趟帮派总部,正给李峰领导的那个特种小分队讲解新的作战知识和训练项目时,赵天霸那小子却是出差回来了。于是又在总部呆了一下午,同赵天霸了解了海陵县那边的情况,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推测。之后几人又商量了些对策,而李天宇也将那银行筹建的工作托付给了赵天霸。这也才得以今日上午能够去韩府寻了韩荻儿过二人世界。 “无妨。老夫自然知道贤侄非那游手好闲之辈。其实今日老夫前来,却是有事要向贤侄请教。” “柳兄此话言重了。宝儿他一个不通世故的小辈,怎担当起这‘请教’二字。” “天宇在伯父和家父面前,自万万当不得的。”李天宇受宠若惊地谦虚道。 “贤侄也无需妄自菲薄。想当年那东吴的孙权,九岁便做了时节前去荆州。如今贤侄若是去了那皇城,见了圣上,便是封官拜相也不足为奇。再者老夫之所以说要向贤侄请教,是因为前些时日贤侄同老夫闲聊时提及过此事。” “不知伯父说的是何事?”李天宇当然猜到了这柳伯父要说的便是那开通通商口岸,提高外贸物价的事儿,不过眼下却还是要装作不知。 “前几日贤侄同老夫闲聊时,说过那利用两国民间贸易的手段来打压番邦。老夫那日回去后也反复掂量了此计,但觉不失为一条不战自胜的妙策。恰巧前日里那苏州又送来一道折子,竟也是提议对那番邦的贸易加开一课赋税。其事由虽未有贤侄那般高瞻远瞩,却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哦?不知那折子上是怎么说的。”李天宇有些好奇,没想到苏州竟然也有这样慧眼如炬的人才。还以为那些官老爷平日里只顾看那明面的东西,对这些每年暗地里流失的国内生产值完全不在意呢。 “那折子上说我大唐每年通商数目之多,运往境外的物资乃是一笔巨额,随即详细阐明了加收课税的利害关系。那有利的一层自然是说可以保护我大唐本土百姓,亦能拿那异族的银钱来填充我大唐国库,而那有害的一层却是说如此一来势必会有损我大唐朝廷颜面。老夫看过后,一时却也不知当如何回复。若是老夫就此在这两江一带增开这税课的话,怕是日后若闹至京城的话,便少不了受到那些朝中老臣的攻讦了。老李,若换作是你,你会有何高见?”说罢柳运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静待李佳程表意见。 “柳兄,你我为官数十载年,想来也是深谙这官场之道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那朝堂之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暗流激涌,明里暗地的勾心斗角并非罕见。有句话怎么说来的,若想安心吃这皇家梁,那便须做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境界。如今,你若是定下了这税课的话,保不齐会被那有心之人落作口实。哪怕是呈上那请求的奏折,金殿之上亦难免会有各种声音,若是再有人趁机落井下石,届时你身在江苏,却也是有口难辩啊。”李佳程想起自己这位老友先前在那朝中的官途经历,蔚为稳重保守地说道。 李天宇听了自己老爸的话后,却是深思了起来。一方面他并不是很了解这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只是笼统地认为那殿上的人通常是两个或者多个阵营的,互相拉帮结派,攻讦异己,结党营私。甚至大家在那大殿之上站的队形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才会有那落败的一方“站错了队伍”一说。再者那圣上平日里也是很忙的,向上启奏的折子万不会像柳运隆收到的那封一样模棱两可,须得是立意明确,主题突出的内容才行。毕竟那圣上可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一些不咸不淡的奏折的,他要的就是底下这些官员自己有着那处理公务的判断力。若是觉得值得上报的话,就写明了内容和事由向上启奏;若是觉得不妥,那便自行驳回。否则,若是大大小小的事宜都向上请示的话,那他还养那些个封疆大臣干什么。朝廷之所以养他们就是让他们为君分忧的,而不是让他们无所事事,大小事宜皆向上启奏,空落一身自在来。当然了,若是什么都不启奏的话,也会看你在这地方上的政绩说话的。一旦捅出了什么篓子的话,轻则贬官外放或革职查办,重则流放边疆或抄家问斩。这也是为什么官员们会有“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种不思进取的思想的。 “贤侄,你意下又如何呢?”柳运隆听罢李佳程所言,似是微叹了口气,随即又向李天宇问道。 “这个——我也觉得老爸说的很有道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万不能就此妄下决断。若是有朝一日能亲临长安觐见面圣的话,届时于那金殿之上再作启奏方为上策。”李天宇显然也想到了这柳伯父的官途遭遇,便也只好保守说道。 “对了,姑父,是不是过了那中秋节,再有月余时日便要上京了。”崔颢一听到说进京面圣,便暗自算了下时日问道。 “不错。届时会提前出,所以算下来过了中秋便只有一个月的时日了。” “老李啊,眼下怕是只能靠你和贤侄了。进京之后,贤侄若是得了机会使得圣上私下召见的话,尽可畅所欲言。先前那朝中的魏丞相就曾多次被圣上召见于卧榻之所,那魏丞相在朝中向来以直言规谏著称,甚至曾多次出言冲撞了圣上,但是圣上非但没有任何降罪于他,反而为他加官进爵,升为了郡公。可惜老夫现在不便向朝中举贤任能,不然第一个就会向圣上举荐贤侄的。”柳运隆想起夕日京城里的是是非非,不禁感慨道。 “那魏丞相究竟是圣上身边不可或缺的人才。先前留驻京城时,对那魏丞相的事迹也偶有耳闻。听说昔日里皇城外围的某位县丞曾上书触怒了圣上,圣上起先极为震怒,后来那魏丞相听说后便去进言劝谏,事后圣上也是非但没有降罪于那位县丞,反而赏赐了他绸缎。而圣上之所以如此看重魏丞相,听说也是和魏丞相身后有长孙皇后作支持有干系的。”李佳程先前上京议事时便听同僚们说过不少有关魏丞相的传闻。毕竟像魏丞相这般行事的臣子在当朝可谓是绝无仅有的。 李天宇早已听出来了他们口中的那位魏丞相便是魏征了。其实他也觉得魏征算是朝中第一牛人了,敢跟自己的老大叫板就算了,关键还能让自己的老大对自己有所忌惮。记得以前历史书有过一则趣史说的是李世民大大喜欢玩鸟,有一天他正在玩一只鸟,结果现魏征走了过来,由于担心魏征看到后又免不了哔哔一大堆玩物丧志什么的,情急之下连忙将鸟藏进怀里。谁知那魏丞相早就看见了,硬生生地对着自己的老大哔哔了个把时辰,结果最后那鸟果然不负众望被闷死了。而李天宇觉得魏丞相更厉害的便是那泾河龙王竟然是他负责监斩的,而且最后还是在梦中干掉泾河龙王的。这一身的浩然正气已然不是神鬼不侵那么简单了。 “那倒也不至于。要知道先皇在位时,这魏丞相可曾是太子身边的谋臣,曾多次向太子进言打压圣上的。后来自玄武门之变后,圣上派人抓了那魏丞相问罪,那时魏丞相并未服软求饶,而是有一说一,丝毫未瞒。圣上见他说话直爽,性情耿直,便赦免了他并委以重用。至于流传的那长孙皇后乃他后台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倒是前几年的时候圣上同长孙皇后为长乐公主备嫁妆,原本就想多备些嫁妆,朝中同僚们见势纷纷进言圣上一片心,皇后娘娘一片心,那嫁妆便筹备双份好了。当时唯有魏征反对此时,他直言若是置办了双份嫁妆,便是双倍于那长公主当年的嫁妆,此举有违人伦礼教。。长孙皇后得知后,并未对那魏丞相有所怀恨,反而是替圣上对他进行了赏赐,还说会支持他继续保持下去这样的高风亮节。所以后来朝中才开始流传长孙皇后是魏丞相的后台之说。不过,去年那魏丞相还向圣上递上了一道奏章——谏太宗十思疏。” 李天宇听过柳伯父说的这些后,却是有些明白了那魏征梦中斩龙传说的寓意。敢情就是用来影射那玄武门事变的。而那后台之说,想来要么就是皇后看他敢于直言不讳,所以想让他保持下去这种大无畏的风格,也好替自己管束下圣上;要么就是故意做给他看,既然你这么正直,那可以,回头到你遇上自家事儿,自己也嫁闺女了,我看你会不会继续这样下去,若不然,便治你个“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罪名。原来那《谏太宗十思疏》是去年上奏的啊,看来现在应该有了那句“水可载舟,亦可煮粥”的名言了。 “那到时候姑父也可以寻了这位魏丞相来帮忙。”崔颢听了半天这魏丞相的事迹,却觉得有这样的人在朝中帮忙的话,定然会事半功倍的。 “此事怕是欠妥。那魏丞相却是向来主张薄赋敛,轻租税,崇本抑末,宽仁治天下的。此番增开课税似是有些背道而驰。”崔颢刚刚说罢那建议,却被柳运隆给就此打断了。 “确实不妥,小颢。那魏丞相原本就认为社稷之本乃农非商,更何况他又劝谏圣上要薄赋敛,宽仁治天下。”李佳程有些无奈地叹道。 “这么看来,魏丞相非但帮不上忙,反而有可能会成为进言的阻碍。”崔颢听罢不禁哀声叹道。 “其实我倒是有些同意小颢的看法。既然那魏丞相身为圣上身边有名的‘谏臣’,倒是可以通过他来帮我们进谏,而我们只需说服他便是了。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平日里大家不能前往京城觐见呢。”李天宇丝毫不怀疑魏征身为谏臣的能力,而且他也觉得这增收外贸出口关税和魏征那“居安思危”的主张是相辅相成的。除非那魏丞相是一个顽固的老学究,不然说服他还是很有戏的。 然而李天宇此言一出,不仅是柳运隆和李佳程,就连那崔颢都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似是见到了外星人一样。 第一百四十三章 黑吃黑 “天哥,你是故意的吧。(八一?小说网 连我都知道没有圣上的召见,任何地方官员平日里是不得离开所辖之地私自进京的。”崔颢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向了李天宇说道。 “贤侄真是个妙人。”柳运隆起初以为李天宇是为了调节气氛故意问的,待他看了李天宇一脸认真的模样后,却是忍不住真乐了。 “宝儿啊,你还是太稚嫩了。那魏丞相既然主张圣上以宽仁治天下,便不会同意增收课税来刁难那番邦异族的。若是逼迫地他们紧了,保不齐他们会狗急跳墙,更何况那突厥原本就怀有异心。若是真惹得外围一片怨声载道的话,那便同‘失道寡助’有何区别呢?至于那‘擅离职守,无召进京’,自那周王朝后便是不小的罪名。”李佳程语重心长地说道。 闹闹的,原来如此啊,这下终于懂了那些伸冤无处的百姓为什么都热衷于选择上京告御状了。想想也是,身为一方封疆大臣若是擅自离了封地,无召进京的话,那皇帝会怎么想你。更何况就算是入了京城,没有皇帝的点头你也近不了皇城大门半步。而那些京官就不一样了,他们还是可以上报求见的。至于圣上接不接见,那完全要看他当时的心情以及对你的重视程度。想来像我这样不曾有一官半职的人自然也上不了那朝堂了。除非李世民大大有事特地传唤我,才能临时进入那体制内用来议政的金殿。怪不得柳伯父刚刚会说若是得了机会使得圣上私下召见,看来这皇城内果然水深着呢。 “贤侄,老夫相信凭借你的才华,迟早会引起圣上的注意。届时圣上若是再了解到贤侄那些治国之道,想来贤侄定会蒙受圣恩,平步青云的。”柳运隆似是鼓励般地说道。 “罢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如今圣上励精图治,知人善任,从谏如流,才有了这大唐盛世。然而圣上却依然不忘初心,戒奢从简,薄赋尚敛,确实乃我大唐百姓之福。我们又何苦在此杞人忧天呢?便顺其自然好了。”李天宇确实也不想掺和体制内的事情,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自己也自由散漫惯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完全可以随着性子来。要不是梦瑶人在京城的话,老实说那长安城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诱惑,又不是没有去过西安市。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贤侄能有这等胸怀实属不易了。只是有些可惜了贤侄这一身的经纬之才。”柳运隆有些惋惜地叹道。 “天哥,那南朝真的有四百八十寺吗?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李佳程此刻却是一言不,手中紧紧握着茶杯,双眼望着那杯中碧绿的茶水有些出神。 另一边,海陵县内的“一分月”宅子门前却已停驻了五辆满载而归的马车。原来俞帮主和约翰公子却是已从那苏州县置办完绸缎返回来了。 “刘舵主,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扬州分舵那边出什么事情了?”俞帮主和约翰公子二人刚回到总部大厅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水,那位“武大郎”便绷着脸过来拜见了。俞帮主见他脸色不佳,便感觉似是出了状况。 “帮主,你一定要替弟兄们报仇啊。”就见刘舵主扯着哭腔哀嚎道。 “莫急。那边生什么了,你现在一五一十告诉我。对了,那位葛公子现在情况如何?”俞帮主想起来苏州那边的生意还需要那位葛公子出面插手,便连忙关切地问道。 “葛公子他,他怕是已经被官府给抓起来了。小的这几天一直没有收到扬州那边的消息,先前的两艘货船到现在也是杳无音讯。” “你说什么!那船上的东西我可是要带回盎格兰,连同外面那些绸缎一起敬献给皇室的。俞,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帮我要回来。哪怕那些船没有了,船上的东西也必须让我带回盎格兰。”一旁一直坐着在听的约翰公子此时却是坐不住了,当即站起来激动地说着。 “约翰公子还请稍安勿躁。”就见俞帮主冲那约翰公子递去一个镇定的眼神,然后继续说道,“这么算来,那两只货船至少已经迟了四天的时日了。既然扬州那边亦无一人送信过来,想来那货船八成也是被那官府给扣留了。” 俞帮主算了算那两只货船的运行时间,径自推测道。还好那两只船上只是些帮这约翰公子置办的茶叶,瓷器和丝绸。想来扬州那边的官府也不会有什么现。不然的话麻烦就大了,就算不至于殃及自身,最起码那整整两大船的物资是彻底没要回来的指望了。 “瓦特?被官府扣留了?他们竟然这么大胆,敢私自扣留我们盎格兰皇族要的东西。贵国的国王都不曾为难我们,他们竟然敢和国王对着做。”约翰公子心里却是焦急万分,他这次过来大唐就是奉了皇族的命令前来置办那些物资的。那些东西非常受皇族的喜欢,尤其是那位女皇,非常喜欢那些绫罗绸缎,所以自己才会特地跑去苏州亲自督办的。 “来人,带约翰公子先下去休息。约翰公子,你也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不如先下去休息一番吧。至于那两只船被扣留的事情,你就安心交给我来办吧。” “抱歉,俞。刚刚是我激动了。毕竟那些可是皇族要的东西,若是不能按时交上去的话,我会成为整个盎格兰的罪人的。” “放心吧,约翰公子,我明天就亲自去那扬州一趟。保证两日内便帮你要回来那些供品。”俞帮主信誓旦旦地说道。 “俞,你办事,我放心。不过明天我要跟你一起过去。” “没问题。既如此,那便安排约翰公子去后院客房住下吧。约翰公子若有什么吩咐的话,你们只管照办就是了。” “是,帮主。”说罢,两位盐帮小弟便带着那约翰公子离去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刘舵主。”俞帮主见那约翰公子已被带下去,便开口令那刘舵主继续汇报。 “帮主,全是属下的错,是属下对不住我盐帮啊……”于是那刘舵主老泪纵横地将自己设计剿灭天羽盟未遂,一直到被敌人俘获后又无端释放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重述了一遍。 “这么看来,那天羽盟倒是极不简单啊。怕是这货船被扣留之事也是他们有着干系。你从扬州一路回来的时候,没有被人跟踪吧?”俞帮主听过刘舵主的遭遇后,不禁有些头大,没想到在那扬州还有这么一派厉害的人物。那天羽盟若是真有当地官府作后台的话,怕是不易对付了。看来明天过去还真得靠那约翰公子当借口了。 “回帮主,属下也觉得他们不会轻易放掉属下,所以回来的时候特地留意了有无贼人跟踪。确实未曾现有任何贼人尾随于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倒是有意思了。行了,你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明日你也随去一趟扬州,我倒要看看这天羽盟究竟是何方神圣。” 其实俞帮主对那天羽盟无端放走刘舵主还是有些心存疑问的。按理说,如果是自己的话,定然会派人跟踪过去的,否则宁愿直接干掉这刘舵主。他们既然没有这么做,要么就是一点也不把自己这盐帮当一回事,要么就是已经成功让这刘舵主策反了。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又有些过于明显,若是自己,定然会假戏真做来瞒天过海的。再者这刘舵主好歹也跟随自己十多个年头了,忠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若对方只是为了就此来离间的话,倒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更划得来。难道这天羽盟真的是一个比那葛家还要狂傲的帮派?俞帮主不禁皱起了那双秀眉。其实她哪儿知道那刘舵主重获自由后早已乱了分寸,基本上是半逃命似地一路逃回来的,而那赵天霸更不用说了,狡猾无比,一路上都是追着前方那依稀的人影跟踪过来的。 “是,帮主。”刘舵主喘了口气,神色轻松了很多。眼下有帮主来出面做主,自己可以说安心很多了。 “天羽盟?天羽盟……”待那刘舵主也离去后,俞帮主却是眯起了杏眼沉吟道。 第二天一大早便见一辆豪华精致的马车自那海陵县的“一分月”豪宅门前朝城外驶去,一路向西,正是朝那扬州的方向行去。 李府内,李天宇和崔颢二人正在院内打着台球,一旁的石桌上还摆着一盘糕点。 “天哥,你已经落后我两个球了。” “哦,是吗?我的是大球还是小球来的?闹闹的,就算我的是小球,那也才落后你一个球而已啊,你怎么看出来是两个球的?” “你若要赢我,不是还得把那八号球打进去吗?这样不就是落后了两个球嘛。” “行了,这把算你赢了。我放弃,你继续。”说罢李天宇放下球杆,走到那石机旁坐了下来。 “天哥,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事儿呢?”崔颢见李天宇一开始就不在状态,便好奇地问道。 “小颢,我还是觉得如果圣上不下令去征收那外贸出口关税的话,会有些不妥的。”李天宇看了看那石机上的点心,却没有动手拿来一块吃,而是这样说道。 “可那又如何呢?即便是找圣上进言,那至少也要再过一个多月进京后才有机会的。”崔颢毫不在意地说着,说罢就见他刚打的一杆不仅让那停滞洞口的十三号球进了,便连那母球也被捎带进去了。 “你刚刚若是打那母球的底部,便不会犯规了。”李天宇听到球进的声响,却现那母球也进去了,便忍不住在一旁教诲道。 “算了吧,我试过了,那样老是会打到台面。”崔颢撇了撇嘴,将那母球重新拾回了台上准备打第二杆。 “一个月的时间?想来这足够让那盐帮再大赚一笔了。也意味着咱那银行的外汇业务至少还要再等一个多月才行。”李天宇失落地叹道。 “天哥,我道还是为了朝廷,为了圣上担忧呢,原来你是在替自己考虑啊。” “这个并没有冲突。本身就是于公于私都有影响的。这上京议事估计等同于那公司开年会,大小领导各自言汇报工作,完事儿老板一总结,安排下明年任务,然后奖金回家过年。真不如改成那两会的制度。” “天哥,什么是公司和年会啊?那两会又是什么呢?”崔颢停了下来,双手握着球杆盯着李天宇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乱说的。小颢你倒是给天哥出出主意,看看能不能断了那盐帮贼人的财路。”李天宇终于拿起了一块糕点,张开大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还不简单。直接抢了那盐帮的财路不就是了。反正眼下官府还不曾增收那课税,不如我们直接从那盐帮贼人手中夺走这条财路。反正这丝绸布匹咱也有的是,那康家不就是开布庄的吗?再者咱在那金陵也不是没有家业的,姑母难道没有跟你说过金陵那边家里也有茶庄吗?”却见崔颢拿着球杆也走到了这石机旁边,只不过他却是没有动那桌上的糕点,而是自李天宇手中夺去了那剩余的糕点放入嘴里嚼着。 “咦?小颢,没现啊。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聪明了?想来定是你小子在天哥身边呆地久了,受到了天哥的熏陶,变得让人刮目相看了。”李天宇听罢却是眼前一亮,是啊,老子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康家不就是开布庄的吗?闹闹的,老子最近是看圣经多了还是怎么了,竟然变得这般斯文了,连特么道上基本的黑吃黑手段都忘记了?不对,应该是“替天行道”才对。 “我呸,天哥你继续这样无耻的话,信不信我把刚吃下去的那块糕点给吐出来。” “纳尼。没想到你还没吐习惯啊,我以为你在天哥身边久了,早就吐习惯不吐了。看好了,黑八,底袋,天哥教你什么叫百步穿杨。” 却见李天宇重新走到球台前,拿起球杆,将母球对准了那黑色八号球左侧,“啪”地一声,只见那黑八冲着底袋飞驰而去,随即却是弹在了洞口的左侧边缘,然后竟是飞出了台面。 辰时过后,陈友亮却是驾了马车找上了李府,还没得及说话便拉了李天宇和崔颢上车离去了。 “友亮,何故如何惊慌?” “城东!城东那两只货船的主人找上门来了。我大哥刚刚带人过去了。我觉得咱们也应当一道过去看看。” “那好啊,倒要好好看看那盐帮贼人是何方神圣。”崔颢满是兴奋地说道。 “可是官府不是已经打算要释放那两只船了吗?难道他们就一刻也等不了了?”李天宇有些怀疑地问道。 “这便不知情了。兴许他们过来还有别的目的吧。毕竟那葛家眼下也算是倒了。总之,最近我们得小心些了。” “那倒不至于。除非他们能把盐帮总部的人马全部带过来。再者这里好歹是扬州,难不成天哥和亮哥还会怕他们个外来户吗?他们又没有官府帮忙撑腰。”崔颢一本正经地分析着,不过看他的样子似是巴不得赶紧来一场大战。 “小颢说的没错。不过,还是小心点为妙,要知道这杀人的事儿虽然是人越多越好,不过那放火的事儿却是人越少越好。”陈友亮想起上次总部差点被盐帮贼人放火烧掉后,不禁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放心吧,友亮。自上次被那盐帮贼人给暗算过后,现在总部的弟兄们都警戒地很。再者我认为同样的手段,他们肯定不会用第二遍的。” “天哥,一会儿见到那贼人,要不要完事儿偷偷地绑了他们,抢了他们的生意。”崔颢满脸淫、贱地邪恶道。 “杀人越货?这样不太好吧,小颢。况且还是在这扬州境内。”陈友亮听过崔颢那番腹黑言论后,却是有些震惊。 “绑架嘛,倒不至于。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同他们谈判一下,希望对方来的不是一些虾兵蟹将。”李天宇也是一脸淫、贱地说道。 第一百四十四章 盎格兰话 “你们不仅乱扣我的船,还随便翻动了我敬献给盎格兰皇族的礼品,我一定要上京城找你们的国王告状。网 ”约翰公子站在那“一分月”货船的甲板上气势汹汹地骂道。周围的官兵们则是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胡人。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的。告诉你们,若是耽误了这位盎格兰王国户部尚书约大人的事儿,回头等闹到京城圣上怪罪下来的话,保准你们一个个都人头不保。”却见那刘舵主也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在一旁帮腔道。 在场的官兵们听了这半真半假的威胁后,却是一个个都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旁的俞帮主见势连忙向那刘舵主递去了一个眼色。 “我知道你们也是拿了上头命令办事的,你们只要说出来是谁下令让你们私自扣留并搜查这船的,我便不再为难你们。若是不说的话,那便等着约大人回头去找圣上告你们的状吧。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刘舵主继续盛气凌人地叫嚣道。 “何人在此大声喧哗,扰我官差办案?”却见一道雄浑的声音自船下传来,定睛一看,却是那陈海亮带了差役走了过来。众官兵见势不由都松了口气。 “大人,不知是从哪儿冒来的胡人,说吾等耽误了他的大事。”一位官兵上前说道。 “胡人?哼!管你是哪儿的胡人,但凡是在我大唐,那就要遵照我大唐的律令行事。”陈友亮官威十足地说道。 “这位大人,不瞒您说,眼前的这位约翰约大人乃是那盎格兰朝廷的户部尚书。你这般草率行事,若是让那盎格兰圣上得知的话,想必也会影响到同我大唐的邦交的。”刘舵主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蔚为谦卑地抱拳说道。 “先不论这个。我问你,刚刚是你出言要挟这些官差的吗?” “这……”刘舵主却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强势逼问,不禁一时语塞,有些为难地看向了一旁的俞帮主。 “这位大人言重了。刚才这位刘公子却是替那约大人着急,情急之下才口不择言的。毕竟这约大人可是刘公子的客户,所以还请大人见谅。”俞帮主见势便微笑着上前说道。 陈海亮只见一位雍容华贵,容貌姣好的女子微笑着走上来前来说道,一时间竟也消了不少心头之气。 “众位弟兄们听着,按我大唐律令,凡是骚扰官差照章办案的,皆可按妨碍公务论处。今后若是再碰到那出言要挟之徒,便尽管抓了送回县衙去。”陈海亮底气十足地冲着周围的官兵们说道。 “大人息怒。是我等初来乍到,不识礼数,无意间冒犯了官爷们。这些便当作是给众位官爷们赔罪的。”说罢却见那俞帮主自身后随从那儿拿过来一张百两银票递向了陈海亮。 “不必了。我等身为官府之人,自然会秉公执法,这银票还是收回吧。汝等便是这两只货船的主人吗?” “大人果然高风亮节。小女子佩服。”俞帮主见势便又将银票还于了身后的随从小弟,“不瞒大人说,这货船确实是我们的,不过这船上的货物却是这位约大人的。还想请教大人,不知是这货船出了问题,还是那船上的货物出了问题呢?” “经过检查,你们这船没有问题,那船上的货物也无异常。” “那为何要扣留这船,要知道我们的皇族还等着我回去进贡。”约大人似是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不好意思,约大人,这是我大唐的例行关检,吾等也是按律行事。约大人若是有何异议,便可上那金殿之上告御状。至于为何会扣留你们的船只这么久,便是因为那船上的货物冗多,官府人手又不足所致。”陈海亮面色平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敢问大人,眼下我们是否可以取回我们的船只了?”俞帮主问道。 “待你们前去县衙出具了所属证明,签了字据,便……” “威特——”却见陈海亮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道厚重的声音自船下传来。那约大人听到后,似是有些疑惑,便也将目光转了过去。 只见自一辆马车上下来三位公子,而刚刚那道声音便是从那位的公子口中传来的,而此人正是李天宇。俞帮主顺势望去却是不由地一愣,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刘舵主已经是浑身颤抖了。陈海亮看到眼前三人后,却也不是多么地意外,只不过多少有些好奇而已。 “我说大家何必这么着急呢?话说从我大唐到那西洋,单是在海上漂着,就得至少漂个把月吧。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呢?”就见李天宇边微笑说着边朝这甲板上走来。 “这位是?哦,大朗你也在啊,这位便是你们家金莲吗?长得还挺漂亮的嘛!嗨,约大人是吧,麦内木衣资李,耐丝图米特由。”李天宇来到众人跟前,玩世不恭地寒暄道。 “噢!嘎的!你竟然会说我们盎格兰的话。核漏,李,麦内木衣资加嗯,耐丝图米特由。”此时我们的约大人终于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了,万分惊讶地同眼前的这位李问候道。 在场的众人见此情形却是一个个都傻眼了,虽然陈友亮、崔颢以及陈海亮早就知道李天宇懂一些异族文字,但是却也没想到他竟然能同这胡人这般交流。而那俞帮主此刻却也有了个大概,因为前一刻她刚将那疑惑的目光投向刘舵主后,便从那刘舵主的神情以及身体反应上得到了答案。此刻,却是不由地嘴角维扬,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公子。 “原来是米斯特儿约翰啊。不瞒您说,我早已精通了你们那盎格兰话,专业八级的水准,可是比你说我们这大唐话要流利多了。”闹闹的,老子后世作为英语系的高材生,好歹也是考过了专八的水准,便是帮你用英语翻译一篇文言文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这么说来,你到过我们盎格兰?”约翰公子满脸兴奋地问道。他此刻的感觉便如同那“他乡遇故知”一般。 “盎格兰嘛,像什么伦敦啊,爱丁堡啊,泰晤士河啊,我都没有去过。” “噢!嘎的!你竟然知道伦敦和泰晤士河。我们盎格兰的皇族和那罗马过来的主教就住在伦敦。那爱丁古堡前些年因为战争被破坏掉了,现在埃德温国王正在修建。”只见约翰大人却是越来越吃惊,也越来越兴奋地说道。 “这位公子,还未请教您——”俞帮主眼见势头不对,便连忙插话道,只不过她还没说完,便注意到一旁的刘舵主正在一个劲儿地冲自己使眼色。 “哦,好说,鄙人西门庆。还请这位姐姐多多关照。”李天宇冲眼前这位盐帮高管抱拳道。 话说没想到这盐帮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长这么漂亮也去道上混,难道就不怕自己的美貌被那刀戈给划伤吗?也不知道这美女在那盐帮究竟是个什么职位?看她这身装扮,想来应该是个高层了吧。难不成真的是那盐帮帮主?还是说是那帮主夫人?若真是那帮主夫人的话,老子倒是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之前小颢那绑人的提议,只不过还可以再顺道劫个色。若是帮主的话,那也可以拿绳子捆绑了再劫个色吧? “天宇,你且过来一下。”却见陈海亮冲李天宇说道,说罢便率先走向了一边。 “海亮哥,有何吩咐?” “眼下这里耳目众多,却不是说话的地儿。尤其是让那些官兵知晓了你会讲那蛮夷之语,也不敢保证他们就不会出去乱传。眼下我看不如我先将那些官兵撤去,你再同那些人进那船舱里谈吧。若是有何需求的话,便直接喊人就是了。我不会将那些官兵调离太远的。”陈海亮在一旁对着李天宇窃窃私语道。 约翰先生见那李同这位大人如此熟稔,眼球却是滴溜溜地转了起来。而那俞帮主见此情形却是再次眯起了双眼紧盯着二人的背影。 “海亮哥教诲地极是,刚才是我忘形了。多谢海亮哥。”李天宇心悦诚服道。 于是二人窃窃私语说罢后,陈海亮便领了众官兵就此离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那俞帮主补充完先前被李天宇出言打断的话。 “敢问这位西门公子,不知道您和刚才那位大人是什么关系?”俞帮主上前问道。 “哦,刚才那位是我大哥——西门吹雪。还未请教姐姐芳名。”李天宇信口胡诌道。 “在下海陵县俞氏。不知弟弟为何不以真名示下呢?” “原来是俞姐姐啊!俗话说三人行,必有马焉。想来姐姐便是这三人中的领航舰了。”却见李天宇并未理会俞帮主所问,自顾自地说着。 “亮哥,现没,那个‘俞’字拆开刚好是‘一分月’。”崔颢对陈友亮小声说道。 “没错,看来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那盐帮的管事儿了。只不过万万没想到,盐帮的帮主竟然会是一位女子。”陈友亮也小声地应道。 “这么说来,想必弟弟也是三位公子中的为之人了。” “李,既然你认识那位官大人,以后还拜托你让那位大人多多关照下我们的货船。我会向盎格兰皇族传达你的好意的。”约翰先生兴奋地说道。 “这个嘛,如你所看,那位大人一向是秉公办案的。怕是不太好办。不如,让我们用盎格兰语来交谈。”李天宇有些“为难”地说道,只不过他那最后一句却是用了英语说的。 “李,我知道贵国一向是礼尚往来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有什么条件,你可以说出来。”却见此时那约翰公子一阵叽里咕噜地向李天宇说道。 “约翰公子,既然我们同三位公子如此有缘,何不改日找个地方坐下大家一起喝着茶好好聊聊。”俞帮主眼见二人似是要窃窃密语何事,便出言打断道。 “依小弟看,姐姐这船上就很好,要不便进去那船舱里找个位子坐下来好好聊聊?对了,约翰,也不知道你来我大唐有没有带点威士忌过来。”李天宇却是有些担心过了这村没这店,眼下好不容易碰上这个洋鬼子采购商,当然不想失之交臂了。 “帮主,小心引狼入室。”刘舵主低声说道。 “威士忌是什么?”约翰先生不解地问道。 “实在是抱歉,眼下我们却是还要召集人手来忙碌这货船之事。弟弟不妨留下名字和住址,回头我亲自登门去请了弟弟过来一叙。”俞帮主看了一眼身旁的约翰公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妙,继而对着李天宇说道。 “别介啊。喂,大郎兄,好歹咱也是旧相识了,你怎么也不替我美言几句呢,枉我当初还下令放了你。”李天宇啧声摇头道。 “先前帮主的大恩大德,刘某在此谢过了。”刘舵主铁青着脸咬牙道。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真要是感恩戴德的话,你现在便从这船上跳下去。”陈友亮上前指着船下的河面说道。 “罢了,这位俞姐姐,我不管贵帮的大郎兄是回去如何向你们汇报的,我要说的是,犯我帮威者,虽远必诛。这几日贵帮在这扬州,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话,随时欢迎大家上我们总部来投诉。对了,这边若是缺人手的话,我们也非常愿意为贵帮效劳,毕竟看贵帮这货船的规模,就知道贵帮一定是富可敌国了,正好眼下我们日子过得有些紧。还有,大郎,这次我们总部没有狗了,多么期待你能再搞些火油来给弟兄们取取暖啊。约翰先生,若要寻我,便上那城东康家的布庄去,非常期待与你的合作。”李天宇微笑着冲三人说道,而那最后一句却依然用的是英文。 “我会的,李。”约翰先生亦用盎格兰语应道。 “既如此,那便不耽搁贵帮办事了,告辞,勿送。友亮,小颢,我们走。”说罢李天宇便带着二人转身朝船下离去。 俞帮主眼看着李天宇三人就此离去,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而那刘舵主的脸色却是越地难看了,浑身上下更是抖地比先前还要厉害。 “天哥,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吧。刚刚那个女子有很可能是那盐帮的帮主。何不想个法子将她给绑了呢?”崔颢有些郁闷地说道。 “哦?何以见得她就是那盐帮帮主呢?我说小颢,你最近的思想邪恶了很多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腹黑的?”李天宇毫不在意地边走边说着。 “难道天哥你没现她就是一分月吗?俞字,拆出来不就是那一分月的记号吗?” “‘于’字拆开是一分月?恕我眼拙,这繁体字的‘于’是怎么写的?”李天宇一脸茫然地问道。 “我说天宇,你是故意装的吧。那‘俞’字上面一个‘人’,中间一横,下面左边一个‘月’,右边一个‘刀’,不正是那‘一分月’吗?”陈友亮边说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谢特!原来是这个‘俞’啊,我还以为是那于谦的‘于’。”李天宇恍然大悟道,确实他自一开始便以为那女子的姓氏是这个“于”,毕竟在他的记忆中,于姓的基本上都是这个“于”。而眼下这唐朝却刚好相反,于姓寥寥无几,俞姓的却是遍布多省,人丁兴旺,族大人众。这也是为什么陈友亮和崔颢一下就想到了这个一分月的“俞”。(注:根据《郡望百家姓》及《姓氏考略》等所载,俞姓地分布有四,这些资料表明,在隋唐之际或隋唐以前,俞姓曾长期生活在今山西、河南、河北、湖北等省,并人丁兴旺,族大人众。) “怎么,后悔了吗,天哥?”崔颢看了李天宇的反应后,似是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后悔倒不至于。你以为你天哥我就不知道她是那盐帮的帮主吗?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代我向你们家金莲问好!你天哥我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早在之前就知道了那盐帮的帮主是个妇道人家。谁跟你们一样,后知后觉的!”李天宇很是臭屁地说道。只不过眼下他的心里却是泛起一阵嘀咕,没想到自己先前随口一说竟然被变相地言中了。闹闹的,这女强人可不简单,最起码要比康伊冰那样的富二代白领女强人厉害多了。 “那定然是随口蒙来的。”崔颢很是不服地说道。 “除非她真地叫‘俞金莲’,不然我也同意小颢说的。”陈友亮显然也是有些不信地说道。 “反正不管怎样,这一趟总算还是有价值的。最起码我们认识了一个洋鬼子,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有钱,能带来财运的鬼佬。” “对了,天宇,你是怎么会那什么格兰话的?别再跟我说什么书上看的。”陈友亮想起先前李天宇同那老外对话的场景,甚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天哥,你说你会那突厥话和吐蕃话便算了,可是我看那个盎格兰胡人并不像边缘几个番邦的人。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不说的话,我回去就告诉姑父姑母。”却见崔颢饶有兴致地出言要挟道。只不过他此刻确实打心底佩服自己的天哥,甚至觉得天哥已经远远过自己姐姐了。 “我说我上辈子学的,你们信吗?”李天宇很是无奈地说道。 “不愿说便算了,拿这话糊弄我们。你觉得我们会信吗?”崔颢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算了吧,别说上辈子,我可是听说,你以前的时候,除了去那杏花楼,便没怎么出过李府大门。难不成你是在那杏花楼里习来的?”陈友亮也是一脸不屑地说道。 “咦?友亮,还真让你猜中了。现在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一直去那杏花楼听书了吧?实不相瞒,那杏花楼里的老袁先前便是一个云游四海的行者,他早些年曾有幸去过那西洋,所以是会些那西洋话的,先前我说的那些地名便是从他那儿听来的。当初我为了学那西洋话,还曾拜师于他。只不过我答应过他不向外透露是他教会我这些的。所以,友亮,小颢,还请你俩帮我守住这个秘密。”李天宇急中生智,再次将这功劳推到了袁天罡头上。 “好吧,这个说法我便勉强信了。”陈友亮见李天宇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想来应该如此了,不然别的也说不通。 “我还是有些不信。” “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小颢。” 第一百四十五章 替天组 李天宇一行三人自那城东运河离去后,先是去了那城东康家的布庄,只不过却未寻得那康伊冰,于是李天宇只好留了张字据给那康伊冰。网 之后三人又驾了马车往那总部去了,原本李天宇是想绕回那钱庄看看进展的,不过考虑到有赵天霸在那里主持大局,便决定直接上总部去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陈友亮和崔颢二人在得知要到那凤栖楼附近时一个劲地嚷着要上凤栖楼好好放松下。李天宇却是觉得自己现在女朋友也有了,而且不管是有谱的还是没谱的,个个都算是绝代佳人,所以他实在是不想将那宝贵的第一次献给青楼,还是回头让她们先到者先得好了。 此番城东之行,虽然李天宇隐约觉得那盐帮的管事儿是前来办这货船之事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最起码得回去跟帮里的人开会说下安防的问题,虽然也挺想试下自己那特种小分队的效果的,不过考虑到眼下究竟是在扬州地界,不宜惹下麻烦让陈友亮老爸甚至自己老爸为难,所以还是放弃了那绑架甚至暗杀对方的想法。 “天宇,你刚刚在那康家布庄到底留了什么字条。”陈友亮想起先前李天宇神秘的样子,便好奇地问道。 “我猜准是留下了同那康小姐幽会的时间和地点。亮哥,天哥他不厚道啊,自己是有佳人相伴,也不考虑下我们的感受,便连去那凤栖楼玩玩都不行。”崔颢愤愤不平地说道。 “小颢,我很严肃地问你个问题。你小子之前去青楼玩过几回?”李天宇一本正经地问道。 “也就才两次了。之前在金陵的时候,头次跟着那些人进去玩,也不知怎么地竟让家里得知了,结果回去后被娘亲和姐姐痛骂了一顿,还被爹爹给打了一顿。自那之后,金陵大大小小的青楼似是都不让我进了。之后便是来这扬州的那次,可惜当时那悦香楼正赶上交接,却是尚未开张,后来等变成凤栖楼后,便时前几日去的那次了。” “哈哈哈,我看是悦香楼当时的妈妈桑看你年龄尚小,不忍摧残而已。”李天宇嚣张地笑道,“其实我刚刚是给那康小姐留了个信,过几日若是那洋鬼子找上门的话,便来知会我一声。闹闹的,也不知道他那两船的丝绸有多少是从康家的布庄置办的?” “原来如此。那你先前为何不同那个洋鬼子直接谈妥呢?反正我估计那俩人也听不懂那鸟语,不然那洋鬼子也不至于在他二人面前讲我大唐话。”陈友亮恍然大悟后又有些不解地问道。 “他二人虽听不懂那鸟语,却是可以看懂那洋鬼子脸上的神情的。再者若是同那鬼佬交流过多的话,保不准他们会起疑心。你没看到那位俞帮主那虎视眈眈的神情吗?那样一来的话,指不定她会使了手段避免让我们再同那洋鬼子接触的。所以刚刚我们不便表现地过于热切,一走了之,满不在乎,才会降低他们的警惕。不过好在最后离去时我偷偷跟那洋鬼子留了个地点,便是那康家布庄。这样就算到时候他不是一个人过来,最起码看到那布庄的话,多少应该会明白点我的意思。” “真奸诈!”崔颢由衷地赞道。 自李天宇一行人离去后,俞帮主便安排了那约翰公子先去休息,自己同那刘舵主则在合计着前往官府办理领取货船手续的事宜。 “帮主,眼下我们要怎么办呢?我看先前那约翰公子自同那天羽盟的贼人密语一番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兴奋。属下担心他们是否在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刘舵主看了看那船舱二层的某个厢房,有些担忧地说道。 “眼下尚不用操心这些。那约翰公子若是离了我们的船只,便是置办再多的货物也是徒劳。我想他也应该清楚这一点的。这扬州我还真没听说过哪家的货船可以一直跑到那盐城附近的东海口的,我们不一样,我们上那盐城却是有东西可以运回的。”俞帮主信心十足地说道。 “这几日你派人去帮我好好调查一下先前的那三人在扬州是什么来头。同时,那葛家那边虽说是倒下了,不过眼下却也还不到让我们彻底丢弃的时候。回头你亲自上那葛家一趟了解下情况,暂时先别让他们知晓我在扬州。至于约翰这边,最好这几日不要让他离开我们的视线。”俞帮主此刻心里盘算着若是那三人并无什么来头的话,便考虑对他们先礼后兵,若是能收之麾下为己所用的话便再好不过,否则便一不做,二不休,为了盐帮的展也要扫平这障碍。而对方若真有什么大来头的话,便也只好暂退求次,虚与委蛇。甚至考虑同对方握手言和,联盟合作。 “是,帮主,属下这便去办。” 于是俞帮主和刘舵主当下兵分两路,俞帮主叫了一个盐帮的小弟驾车只身前往那扬州县衙领这船只去了。而另一边天羽盟总部的后院内,李天宇一行三人并排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就见前方站了两排横队,每排十人,为的正是那李峰。只见李峰手里拿着一截绳头带有三爪钩的粗麻绳正对着眼前一棵三人环抱的参天古树目测着什么。片刻之后他便转悠起了手中的绳头,随即就见他将手中的绳头高高地抛向那树干的分枝处,那三爪钩带动着绳头蔓过树枝后竟是又绕着树枝围了几圈,直接最后那三爪钩将树枝牢牢卡住。 随后李峰右手一挥,只见那第一排的人从右至左依次顺着麻绳跑到了树前,而后竟是握着麻绳三下两下蹬着那树皮便爬到了分岔处,这还不算完,那人在树上并未滞留太久便又握着麻绳向外蹬着树干一下一下地向下落去,眨眼间便又回到了树下。整一套动作下来甚是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一般。直教一旁站着的陈友亮和崔颢二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而那第一排的最后一人爬上树干分岔口处后,却是直挺挺地背部朝后向下躺去。陈友亮和崔颢正要惊叫,却见先前的那九人连忙围在一起搭出手臂架住了那最后一人的坠落之势。当真是虚惊一场。 此时,又轮到了第二排的人,却见他们并未像先前第一排那般借着麻绳上去。而是有一人站在了树下,那人背靠树干叉着马步,双手紧扣拱着双臂置于身前,随即又有一人朝他飞奔过来,就见那人轻轻一跃左脚踩在了树下那人手中,之后便是腾空而起,伸出手腕握住了一丈高的树枝,而后竟硬生生地向上拱起了身子直到一只脚跷了上去。那人刚上去没多久,谁知竟又纵身一跃,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这次陈友亮和崔颢二人依旧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见那人已脚尖触地,随即向前一蹬,似是鱼跃一般,然后就地一个翻滚毫无伤地站了起来。后面几人却也是纷纷效仿,直至最后李峰上了阵,结果李峰刚一双手握住那树枝,便听“噶咋”一声那足有两臂粗细的树枝却是折了下来。 “如何?友亮,小颢?是不是觉得很厉害。”李天宇看着一旁早已看傻了的二人很是得意地问道。 “这……这树枝也太特么地结实了吧。”就见崔颢望着那折断的树枝由衷地叹道。 “他们是怎么学会那些轻功的?”陈友亮自言自语地惊叹道。 “怎么样,是不是也挺想学的?友亮,只要你有心,相信我,不出一个月,你便会同他们一样飞檐走,啊不,是上天入地。”闹闹的,老实说这些并不算什么太高的水准,只不过是一些部队里平时的基础训练外加一些跑酷要领而已。人家美国佬的那种专业跑酷人士才叫一个牛逼,简直就是拿命在作死。 “算了吧,我可还想再多活几个年头呢。”陈友亮当然看得出来要练成这样并不容易的,当即摇头道。 “帮主,刚刚是那树枝太不结实……”李峰有些尴尬地上来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也难为那树枝了。来,峰哥,你现在来劫持我。”李天宇看着眼前李峰这硕壮的体格由衷地叹道。 “帮主,您的意思是……” “给友亮和小颢他俩再开开眼界。” “是,帮主,得罪了。”说罢就见李峰果然拿左臂卡住了李天宇的脖子,右手唤作虚刀架在了李天宇的颈部。 陈友亮和崔颢二人正看的莫名其妙,却见那二十人的小队互递眼色瞬间分散地站开了,竟是在原地对着李峰二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只见李峰眼前的一位队员刚伸出右手对着右侧晃动着比划了几个手势,李峰便连忙胁着李天宇向自己左侧转过身去。 “喂!峰哥,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啊?我知道你能看懂他们说的什么,可是你现在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一无所知的外人啊。” “对不起,少,啊不,帮主。我有些习惯了,不知为何一看到他们暗中动作,就不自主地要随之戒备。”李峰尴尬地说道。 “得,我知道了,你这是操作性条件反射。算了,先停一下,友亮,来,你过来代替峰哥绑架我。”李天宇哭笑不得地说道。 于是,陈友亮代替了李峰再次将李天宇给胁迫在手中。而这一次却是再没出意外,陈友亮见围在一圈的那二十人互相在拿手比划着什么,一时甚是迷茫的很。虽然他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的异动,但是每当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却又按兵不动,同时身后又有别的几人在暗中靠近。就在自己还有些晕头转向,不知其所以然的时候,身后一人却是举起手刀狠狠地朝陈友亮的后颈处砍去。 “住手!”却见场上同时响起三道声音。其中两道是自那一旁站着围观的李峰和崔颢口中传来,而另一道却是从被陈友亮架着的李天宇口中传出,原来是李天宇在看穿眼前那位队员手势的同时却也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那道凌厉的掌风。 “我说天宇,下次要再有这种危险的活儿能不能换个人来干。”陈友亮喘着粗气说道。 “刚刚他们手里比划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懂。”崔颢很是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废话,要是让你小子看懂了的话,那还有个屁用啊。” “这就是你先前教于他们的战术手语吧,天宇?”却见陈友亮仍是有些惊魂甫定,再亲眼见识过那战术手语的厉害后,却也不得不佩服这种手段之巧妙。 “是啊,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进步地如此厉害。连眼神交流都不学自会了,看来下一步快接近意识流的境界了。”李天宇看过刚刚的表现后不禁赞道。 “他们一个个这么厉害,凑到一起更是厉害,完全就是天羽盟的王牌啊。”陈友亮想起之前看到的场景,心里很是震撼,明明在几个月前还是一群溃不成军的难民来的。 “既然是天羽盟的王牌,那他们有什么响亮的名号吗,天哥?” “这个倒是疏忽了,我之前是一直管他们叫特种小分队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叫海豹突击队吧。”李天宇看了看眼前的那二十人,不由地脱口而出。 “海豹突击队?这是什么名堂啊?海豹是什么?是海里的豹子吗?还是上次你帮康家画的那种告示?我看他们一个个身手敏捷,上树跟猴子一样厉害,要不就叫‘野猴克星’吧?”崔颢饶有兴致地说道,浑然没有在意一旁一脸黑线的李峰。话说这些队员要是野猴的话,难不成我就是那大猩猩? “小颢,我觉得你想的这个名号还不如天宇刚刚说的好听。不过,既然是天羽盟的特种小分队的话,何不就叫‘替天组’呢?一来既暗含那了‘替天行道’一层意思,二来也可当作是替我天羽盟出道,扫清道上各路牛鬼蛇神和艰难困阻来解释。”陈友亮若有所思道。一旁的李峰和众队员在听过陈友亮所言后,瞬间均是一副神圣**的表情。 “不错啊,友亮。难得你能想出来这么有内涵的名号。就它了,就它了。哦,峰哥,众位弟兄,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李天宇听罢却是眼前一亮,闹闹的,没想到这友亮也有灵光大闪的时候。 “副帮主高才!小的佩服!”李峰抱拳道。 “副帮主英明!”众队员们纷纷喊道。 “那便就叫‘替天组’了。”李天宇见眼前的小分队队员一个个都是一副满载荣誉的神圣面孔,当即宣布道。 “替天组?哼!倒是有些意思。”却见天羽盟总部后院的某棵遮天蔽日的老树上,一道纤细的身影立于那顶尖的树枝上,宛若惊鸿。 第一百四十六章 品诗会请帖 当晚,李天宇和崔颢二人回到李府后,却是从香兰那里得知下午曾有人送来一副请帖,那请帖似是给李天宇的,不过眼下却在李母手中。〔<〔 八(一[(小[说网 “香兰,你说清楚一点,送帖子的人长什么样?为什么不帮我收下而是转交给老妈了?”李天宇却是有些纳闷谁会给自己送请帖呢,基本上自己认识的人十个手指头就数过来了,而这些人八成也不会有雅兴写什么请帖的。 “回少爷,香兰也是听那前院的丫鬟说的。”小丫鬟有些委屈地说道。 “少爷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稍微有些好奇而已。行了,你继续陪她玩吧。”李天宇看着香兰那委屈的样子以及之前从路上捡回来的义妹那无辜的小眼神,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全给一下浇灭了。这几日在李府上都是香兰陪着那位义妹玩耍的,所以除了李天宇之外,她最亲近的便是香兰和李母了。至于李父,一天在家中除去吃饭和睡觉外,能呆够两个时辰便不错了。 之后李天宇和崔颢便去寻了李母,原来今日上李府来送请帖是那韩老爷子。那是一封关于中秋赏月、品诗鉴词的请帖,简言之,就是一大堆才子才女们搞个节日聚会,各自写上几篇作文,最后评出个一二三等奖来。只不过,那时间是中秋节便罢了,地点竟然是在金陵。 这下可好了,原本中秋节就打算在家中陪老爸老妈过的,眼下又多了几个红颜知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在那天跑到金陵去对着月亮边流着泪边啃着月饼。 “这下好了,原本便想的让你和小颢中秋上那金陵外公家一趟的,眼下又正好赶上这品诗会,我看不如中秋你便和小颢回金陵一趟吧。” “不要!” “好啊,好啊!” 却见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就见李天宇一脸抵触的表情,而崔颢却是高兴地拍手跳道。 “宝儿你可想好了,这请帖可是韩老先生亲自登门给你送来的。”李母满含笑意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那,那韩小姐她去吗?”李天宇略显尴尬地问道。 “这个,韩老先生倒是不曾说道。不过想来那韩小姐身为扬州第一才女,多半是会去的。”李母依旧满含笑意地说道。 “这下好了,回头就可以看看到底是姐姐那金陵第一才女厉害,还是天哥的扬州第一才女厉害。”崔颢满是期待地说道,只不过那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是有些猥琐。 “那韩老先生便只是给我送了一份请帖吗?还是说也给别家送去了。”李天宇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却是不知。怎么,现在却是有些犹豫了吗?”李母依旧满含笑意地说道。 “好了,我的好老妈,你便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李天宇此刻却是听出音儿来了,再看到老妈那笑吟吟的表情后,便知道她肯定是在故意逗自己乐的。 “你这孩子,好吧,今日那韩老先生上门送请帖时跟为娘说了他是想让你作为他的弟子同他一道前往那金陵参加品诗大会的。金陵那边举办今年品诗会的学政大人同韩老先生曾是故交,亦算是那韩老先生的一位弟子,便想请韩老先生前往金陵主持大局。所以就向韩老先生了请柬和几道空白请帖,希望韩老先生届时也能带着扬州的才子才女们一同到来。所以那韩小姐定然是要前往的。韩老先生觉得你天赋异禀、才华横溢,便想让你作为他座下弟子一同前往的。韩老先生如此看重你,难不成你真要让他老人家失望?要知道那韩老先生在整个江南仕子中都是很有名气的。”李母极具蛊惑地说道。 “搜戴斯噶。那韩老先生今日送来了几份请帖呢?还有没有那空白的请帖了?”李天宇听罢转了转眼球问道。 “你这孩子,又要想什么鬼点子出来?你便以为那请帖是可以随便送的吗?整个扬州能让韩老先生看上眼的仕子能有几个?” “我不是觉得小颢还没有嘛。” “得了吧,天哥,你觉得既然是在金陵举办的,我还需要那请帖吗?依我看,你定然是想偷偷为那几位姐姐要得的。”崔颢当即便识破了天哥的诡计,毕竟这请帖是送给扬州本土才子才女们的,他一个土生土长的金陵人根本用不到那门票的。再者有自己姐姐在那金陵压阵,还愁自己进不去吗? “小颢,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你天哥呢?你也不想想,即便你天哥是这样打算的,可那毕竟是中秋,人家谁会离了家中只身随我往那金陵去的。”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不过心里却是忍不住骂道这小子越来越鸡贼了,在老子身边呆的久了,竟然连老子的心思都能猜到了。 原来李天宇确实是准备为那几位红颜知己所谋取的,至于到时候她们去成去不成再论了。反正最起码也能卖个人情过去,尤其是柳若然和康伊冰,当然了,还有那秦玉燕。只不过,对于三人的意义都不太一样。那柳若然自不用说了,本身就非常有知己的感觉,再者想来她对这些也挺有兴趣。而拿康伊冰来说,自己总觉得现在欠她不少,所以能有这样一个献殷勤的机会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至于她去不去那便另当别论了。不过,想来依着她那工作狂人的性格和一天到晚的忙碌生活,多半她是不会去的。至于那秦玉燕的话,老实说,李天宇现在对那小萝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觉得若是将这帖子都送于柳家和康家了,而唯独没有送于秦家,似是有些不好看。最起码让那秦老爷得知后,多少会有些尴尬的。 “对了,老妈,到时候你也会同老爸一并回那金陵省亲的,是吧?”李天宇突然想到只顾着操心自己呢,忘记问下老妈他们是什么情况了。不然,若是单留着二老在李府中,自己倒是宁愿不去了。 “难得你还惦记得为娘。不过为娘和你爹此番便不去了,回头为娘亲自修上一封家信,便由你代为娘送去金陵家中。”李母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啊,姑母?祖父和祖母在家中很是惦念你的,就连姐姐也很惦念你的。”崔颢听罢却忍不住撒娇道。 “雨儿嘛,这次你们返家的时候正好可以将她接来扬州。话说我也挺惦念那丫头的。只不过此次中秋,你爹他却是得不了空离开扬州的,自去年中秋京城和杭州两地先后生了火灾后,朝廷便下了令,每逢中秋和元宵节,地方上的各级官员都须得做好那防范工作。一旦现什么异常活动,可当场将人捉回官府严刑审问。别看你爹贵为一省巡抚,但他所能调度的巡防军却也只限于扬州了。届时我若离开李府前往金陵,那白日里咱这李府却是家中无人了,更何况眼下家中还多了一位义女。”李母无奈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孩儿便也不去那金陵了。小颢,别说天哥不给你表现的机会,此番金陵之行可就全靠你了。”李天宇略微迟疑了下,随即便毅然决然地说道,而后还不忘开起了崔颢的玩笑。 老实说,李天宇原本对那什么品诗会就没多大的兴趣,在他眼里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场看起来似是上流人士的社交宴会而已。只不过他觉得若是那韩荻儿也去的话,自己还是愿意随同前往的。毕竟眼下最亲近的人便属韩荻儿了,自己当然也不想中秋佳节同她异地两居,虽然就算都在扬州也暂时同居不到一起,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抓抓摸摸的机会的。然而眼下权衡一番后,他还是觉得在家中陪伴父母更为重要。再说了,那荻儿原本就性情淡泊,想来对这品诗会和那第一才女的虚名就不是很感冒的。反正离那中秋还有些时日,回头我有机会了单独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指不定她也就留在扬州了。只不过这样一来,韩老爷子定会不放心荻儿她独守家门的,我更是比他老人家还要担心,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请荻儿上我李府来作客了,多少也有个照应不是。 “哼!天哥你休想。大不了我也不去就是了。”小正太义愤填膺道。 李天宇听了崔颢这话,心里却是升起一丝暖意,没想到这小子在关键时刻还是蛮仗义的。 “你们两个小傻瓜说什么呢。为娘早就应了那韩老先生此事了。再者为娘也挺想中秋节咱家能有人代表家中回金陵探望的,宝儿你说除了你,还有那合适的人选吗?”李母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虽然她对李天宇这一份孝心挺感动的,但是她也知道从大局上出,毕竟自己也挺想回金陵一趟的,眼下若是有宝儿代自己回金陵的话却也是极好的。 “可是,姑母,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中秋之前便回金陵探望呢。”崔颢有些不解地问道,显然他并不是很情愿中秋回金陵的计划泡汤的。 “那金陵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但是从扬州到金陵单是往返便需得两日的,再于金陵逗留个两三日的话,如此便须得四五日的工夫。若是遇到假日还好,平日里你姑父哪有那么多的时日。毕竟朝中规定那探亲长假是每三年一次的。再者,若是五品以下的官员还好说,似你姑父这样的封疆大臣哪儿能说走便走,那巡抚衙署每日亦有不少公务待处理的。”李母有些哀怨地叹道。 “小颢你也不动动脑子。老妈若是真得以机会前往金陵探亲的话,还轮得着你来问吗?”其实刚李天宇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他却是没说出来,因为他心里肯定明白其中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好了,眼下勿再讨论这些了。中秋节便由宝儿你和小颢一同前往金陵去,宝儿你便代表家中前去拜见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正好你也有些时日未曾拜见他们了。待返回扬州时,便将你表姐一起接来咱李府好了。这一下子,咱李府倒是会热闹些了。”李母毋庸置疑地柔声说道。 当下李天宇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好在眼下离中秋还有一段时日,之后又同李母了解了金陵那边家中的情况。原来昔日里金陵那外公曾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开国建朝后曾被高祖封为国公。然而当时国势虽稳,政局却依旧动荡,外公似是自觉年事已高,亦不想卷入那些皇位之争的是非中,便向高祖辞去官爵,告老还乡。高祖感其赤诚,便为外公赏赐了宅子和财帛,可谓是让外公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了。 所以金陵崔氏如今在江苏便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家中资产单是高祖赏赐的,即便要坐吃山空的话,那也得好几代人一起努力挥霍才行。而且高祖特降隆恩,赐予外公的那千亩良田其所得各项租税均作己有,无须上缴当地官府。所以家中单是靠收些租子便亦可衣食无忧。早些年外公是拿来自己办了茶场,后来又将那茶场租与贫困百姓,遇到哪年成色和销量好了便也收些租银,若是收成不好,便随意拿些茶叶作冲抵,然后再去帮大家找路子。老人家自历经了前朝的兴衰祸乱,战争的生离死别和皇室的血脉相残后,却是早已将这些身外之物看得极淡,便在家中亦是这般从小教导膝下子女的。所以如今舅舅便连一个纳妾的机会都不曾有的,李天宇为此却是深感不幸。 第一百四十七章 看破手法 回到自己院内后,李天宇同崔颢和香兰三人玩起了斗地主。?(?八[一中?文<网〈[ 如今二人的水平却是已经提高很多了,特别是香兰,现在打牌都已经开始记牌了,这一点很是叫李天宇自愧弗如。崔颢却是擅长把握牌局,审时度势的思维相当强大,偶尔会逼地李天宇留下最后一张单牌无法顺利走完。到李天宇留下一对对子后,又会千方百计地走单牌来逼他拆对子,直教李天宇忍不住骂他“狡猾”“猥琐”。 “天哥,你倒是管上,再不管香兰姐姐可就赢了。” “你小子也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这把你送去了多少助攻,让香兰走了多少单牌。记得,下次地主要是你下家的话,每到出单牌你就拿k以上的牌来顶他,别老让地主随走那么多的小牌。手里的大牌宁愿打不赢而出完也不要窝在手里一直烂到最后。”李天宇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 “没戏的,少爷,小颢公子。香兰这里还有一双王炸呢。” “有王炸又如何了,我不惧你。”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要是早点顶上去几个二的话,指不定王炸早就拆开了。算了,这把我认输,不玩了。”李天宇看香兰手里仅剩有四张牌,便丢下了手中的牌就此认输。 “天哥,你真坑人。本来可以赢的,你就这样放弃了。”崔颢很是不服地说道。 “算了吧,明明是你个小子在坑的。人家就剩下王炸和一个对子,你拿什么来赢呢?”李天宇不禁白眼道。 “你怎么知道她留的就是对子呢?要我看,应该是留了个尖和十以下的单牌。”崔颢盯着香兰手中的牌面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的,小颢公子?”香兰听罢却是大惊失色,确实自己手里除了王炸之外便只剩下一张尖和六了。 “我早就算到了,出第三把牌的时候我就现从三到尖都走了一个遍了。我手里本身就有三张二,天哥那里又有一张。我之所以一直舍不得拆开这三张二,是因为我现外面不可能有对子了,我就等着你出完王炸后卡住你最后那张单牌呢。谁知天哥竟然认输了。”崔颢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口气说道,说罢一旁的香兰果然露出了手中的底牌,却见除了王炸之外便剩下一张a和6了。 “看来说你猥琐果然没说错。罢了,既然如此,那天哥我给你展示下我独特的魔法吧。” 说罢就见李天宇将那些木牌拾回手中,然后洗了起来,随后见他在石机上依次摆出了四行四列的牌。 “来吧,小颢,从里面偷偷选一张牌,不要告诉天哥是哪张,只需告诉天哥你选的这张牌在从左往右数是第几列的。”李天宇大手一挥,做了个请势对崔颢说道。 “第三列。” “好的,看天哥一会儿给你找出来。”说罢就见李天宇依次又将那十六张牌从右往左按列收取回来,随后又将手中的牌从左至右依次了四排。 “告诉天哥你选的那张牌这次是在第几列。” “第四列。” “甚好。注意看了,小颢。接下来就是见证天哥魔法奇迹的时刻。”李天宇边说边再次将那十六张木牌重拾回手中,完事儿还装模作样地洗了几道。 “就是这张!梅花9!”就见李天宇翻过来手中的牌,一张一张地挑选起来,不一会儿便找到了那张牌,当即很是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是!”崔颢满是怀疑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放屁!要不是这张牌的话,你天哥我把整副牌都吃掉。”李天宇当然知道肯定不会有错的,想来肯定是这小子故意耍诈的。 “好吧,天哥。你没说错,就是那张梅花9。想来定是你暗中偷偷做了标记。”崔颢当然不信李天宇会什么魔法了,于是就拿起那张梅花9底牌仔细研究了起来。 “切!你也太小看你天哥了。你觉得天哥我屑于用那些下三滥手段来忽悠你吗?”李天宇很是不屑地说道。闹闹的,老子就知道是这小子在耍诈。真要不是那张的话,这小子脸上肯定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更别说这样的数学排列知识本身又不会出错。 “我的好天哥,教教我这变戏法好不好?”崔颢瞬间又一副谄媚地表情说道。 “都跟你说了,这是天哥独特的魔法。要想修炼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每日夜里出去跑上个几十里,然后边跑边数着天上的星星,如此坚持个五六载,便差不多能学到五成的功力,哦,也就是魔法值。”李天宇信口胡诌道。 “你看出来少爷这手法了吗?”却见一直在围观的香兰突然对着身边的李府义女说道。只见那义女也不言语,而是那手指了指那木牌算是作了回答。 “你要这木牌?是要再给大家演示一遍吗?”崔颢好奇地问道。李天宇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那位义妹,老实说,刚刚的手法虽然并不复杂,但是李天宇也不相信她能一把就看穿。 只见她依然毫无反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依旧指着那些木牌无辜地看着李天宇和香兰。香兰见势连忙拾起那些木牌,整理过后交于了她。就见她接过那十六张木牌后也学着李天宇刚刚摆了四排四列。摆完后她便指着第三列最后那张木牌看向了李天宇和崔颢。 “咦?你怎么知道刚刚我选的那梅花9就在这个位置上?”崔颢瞪大了双眼很是吃惊地问道。而李天宇此时看向那位义妹的目光也是耐人寻味。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而且你怎么一次就看出来是在那个位置上的牌?少爷可是摆了两次问了两次才找到那张牌的。”香兰也满是不可思议地问道。 她虽然不会说话,但还是读懂了崔颢和香兰的表情意义,于是只见她又指了指那个位置上的木牌,此刻却已换作是方块Q了。然后她也学着李天宇刚刚收牌那样依次从右至左将每列木牌自上而下依次收入手中后翻了过来,一直到收完第一列左下角的那张木牌。随后她又学着李天宇刚刚摆第二轮牌时的手法,依次从左至右向下摆了四排。刚一摆完,她便指着第四列第三排的那张方块Q很是无辜地看向众人。 “竟然,竟然跟刚刚的情况一模一样。”崔颢惊讶地现这方块Q在第四列的位置和刚刚自己看到的梅花9所在的位置完全一样。 “你,你是怎么现少爷的手法的?”香兰此时似是看出了些门道,却也更惊讶她是如何看破的。 她似是看出了大家的疑问,就见她指了指第四排的那四张木牌,然后将那一排竖着摆了起来,随后又将第三排也竖着摆在了第四排那一列的左边,然后是第二排和第一排。就这样一直摆完后,崔颢才惊讶地现,竟然又变回了那第一轮的牌面。 “原来如此,敢情天哥根本就是在蒙人的。原来他这样摆过两道后早就确定了那张牌的位置,还故意装模作样地又将牌收回去洗过后一一辨认出来。天哥你真够阴损的。”崔颢看罢只觉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一般,原来根本就是将第一道的牌阵转了个方向后又反了过来而已。 “小颢,我谢谢你的夸赞。那么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看出来吗?” “我知道。因为她自始至终一直在盯着少爷看,包括少爷收牌、牌的每一个动作她都有在看着,所以便学去了少爷刚刚的手法。”香兰见她只看了一次后便掌握了窍门,又想到她先前但凡见了少爷后便会一直盯着少爷看的情景,便这样解释道。 “这只是其中一点。更重要的是,她思维极度单纯,关注的角度自然是极为狭窄的。而且这视角通常是最最基础的事物本质所在,最起码这些本质现象是浅俗易懂到她可以理解的。所以她才不会为刚刚的表象所蒙蔽。小颢你刚刚要是也注意仔细观察我收牌、摆牌的手法的话,肯定也会一下看穿的。可惜你却是早已有了思维定势,认为天哥我只不过是在正常收牌、摆牌而已。估计我要是斜着收牌、摆牌的话你反而会注意到这细节。”李天宇当然知道能一眼看出来这手法不仅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同时也得跳出常规的思维模式。而这位义妹本身的思维就异于常人,便说是低于常人也无不可,就好比常人思维若是十进制的话,那她的思维就等于是二进制的。所以,对她来说,根本毫无常规可言。因为即便是常规,在她看来也是有一定特殊意义,无法忽略的。 说罢李天宇还不忘再看一眼自己那义妹,却见她仍是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看着自己。 “天哥,没想到你还有做哲人的资质。”显然崔颢对于这番解释也是深感赞同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天哥这叹为观止的天赋才能。 “闹闹的,你小子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慢慢觉悟吧,虽说是永无止境的。”李天宇满不在乎地说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一道请帖 已是进入农历的八月初了,虽是已经过了那多雨的季节,然而似是受到了先前江南一带梅雨季节的影响,此刻扬州城上空却是飘起了宛如牛毛一般的蒙蒙细雨。<(网 [ 城东运河处,俞帮主站在那“一分月”货船船尾的阁楼上,似是在朝远方眺望着什么,任凭阁楼外微风卷着雨点落进窗内打在自己梢上也毫无反应。雨点打在船上,微微作响,煞是动听,似是在细语温声地诉说着什么。 “帮主,打探过了,那天羽盟的帮主名叫李天宇,乃是江苏巡抚大人李佳程府上唯一的公子,听说他前几个月还闹过失踪。之后被找回后才渐渐地在扬州有了些名气。另外两人中年龄跟那李天宇相仿的是那扬州知县府上的二公子陈友亮,之前扣留船只见到的那人便是陈府上的大公子。至于那位年幼的,似是李府中的人,听说是那李府的表亲。那天羽盟的掌舵之人,想来应该是那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了。”刘舵主进来阁楼内,摸了摸脸上的雨水,站在俞帮主身后毕恭毕敬地说道。 “葛家那边如何了?”就见俞帮主并未转身,依旧毫无反应地凝视着窗外的远处淡淡地问道。 “回帮主,葛家那边一如树倒猢狲散。自那葛公子病倒在床后,底下的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那葛公子贩运私盐的事情败露了,同时又开罪了官府的人。一个个担心自身受到牵连,便向那葛家请辞离去了,甚至亦有一些不辞而别,逃往他处的。如今葛公子身边便只剩下那王管家还坚守着摊子。眼下这葛家怕是再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你认为眼下当如何处置这葛家?”俞帮主听过刘舵主的汇报后微微蹙了蹙秀眉,随即又这般问道。 “那葛家了解不少咱盐帮的事宜,依属下看来,不如……”刘舵主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道。 “刘舵主,你先前不是也在这葛家呆了不少时日,如今怎也不见你替那葛公子说话呢?” “帮主明鉴。属下只知凡是不利于我盐帮展的,便是天王老子也得扫平。”刘舵主坚定地说道, “那就是说也包括那位李公子和陈公子了?”俞帮主依旧凝视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是的,帮主。”刘舵主脸色有些铁青地说道。 “听着,葛家那边由你代我出面,给他们送去些银两,安排他们连夜离开扬州,最好是让他们离开江苏。他们若是不依的话,便将他们派去盐城,就说盐城那边另有事情需要管事儿的。一旦他们过去盐城后,要派人随时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让他们离了盐城再回来扬州。你去找他们谈这些安排的时候,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要显得现在依然很关心葛家的样子。不然,若是弄巧成拙,让他们起了疑心的话,无异于伤口上撒盐,如此便保不准他们会不会反咬一口,做出些出格的事儿来。天羽盟那边的话,你现在就去帮我下个请帖,就说明日巳时我在那城东鸿雁楼设下宴席,同贵帮帮主有要事相商。”就见俞帮主伸出葱根玉指在那窗台划了一道,那窗台上原本分散的水珠瞬间混在了一起,似是汇成了一道涓涓细流。 “帮主,您是要同那些贼人……” “无须多言,去办吧。”俞帮主依旧头也不回地淡言道。 “是,属下告退。”说罢那刘舵主便退下去了。良久之后,俞帮主依然凝视着窗外却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就这样,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不愠不火,如泣如诉,将这江南水乡的委婉灵秀展现地淋漓尽致。俞帮主派下去的事情基本办妥了,那葛家也同意了先去盐城将养一段时间,不过由于事仓促,所以他们想过了今晚待雨停后明日一大早动身。那请帖却也送去了天羽盟总部,至于是否已交入他们帮主手里,明日又是否会按时赴约便不得而知了。而那约翰公子这两日却也表现地极为老实,除了在这运河附近的几家丝绸布庄随意逛了逛后便再也未曾出门,想来是不曾找到那更为优质的绸缎了。 “天宇,眼下这盐帮的贼人给你来请帖,摆明是别有用心的。你说若是去吧,保不准会入了套;若是不去的话,多少会有损颜面的。”陈友亮一副不知如何是好地表情说道。 “鸿雁楼,哼,有点意思。你说她在咱扬州的地盘上大摆鸿门宴又能占到什么便宜呢?话说当年那汉高祖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都慷慨赴宴去了,眼下我们更是何惧之有呢?只不过,没想到那娘们倒是盯得那洋鬼子挺紧的。”李天宇先是看了看左手中的请帖,而后又看了看右手那稿纸上的洋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原来那约翰先生这几日却是前去找寻李天宇留下的那个地址了,只不过不论走到哪里身边都有人陪同着,那俞帮主的意思是为了保护约翰先生在此不受到欺负和蒙骗特地安排的随从跟班。无奈之下,约翰先生在找到那家布庄后假意写下款式和尺寸询问店家情况,实则是给李天宇留了言。反正是用洋文写的,倒也不担心那随从之人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而那留言的大意是:李,我过来你说的那家店了。然而身边总有俞的人跟着,所以我也不太方便同店家询问你的情况。因为我目前还是离不开俞的货船帮忙运输的。不知你让我到那家店是不是因为那家卖布的店是你开的呢。 看来这洋鬼子还不傻,而且说地还挺富有西式幽默的。李天宇看过那约翰先生的留言后,先想到的便是这些了。只不过令人惋惜的是,当时那康伊冰却依然不在店里,想来也是这几天忙于那新款服装设计生产的事情了。 “哎,天哥,没想到这几日你这请帖是一个接一个地不断。” “哦?难道还有别的人给天宇送请帖了吗?”陈友亮见崔颢这样说道,便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别听他小子胡说。就韩老爷子送来了一副金陵品诗会的请帖而已。话说友亮,不是我对不起你,那韩老爷子就送来了一副请帖。并且时间还是在中秋节,地点是在那金陵。若不是老妈已经下令中秋得护送这小子回金陵去,我才懒得在月圆之日大老远跑那儿去呢。” “没关系的,亮哥。你同我们一起前去吧。到时候那品诗会的事儿,便包在我身上了。”崔颢拍了拍胸膛,信心十足地说道。 “这个,这恐怕我得先回去问过家中了。”陈友亮有些迟疑地说道。 “亮哥,你可要想好了。到了金陵可就没人认识你了,届时你可以想干嘛便干嘛。当然了,一切开销自然是算我的了。听说那品诗会里自古便不乏一些才貌双绝的佳人,届时若是能以诗会友,酿造一段佳话,便也算是不虚此行。如何啊,亮哥?”崔颢满脸贱笑地蛊惑着,直教一旁的李天宇不禁啧啧摇头道。 “小颢,亮哥先谢过你的好意了。只不过此事确实得告知家中后征得了同意方可达成。”陈友亮虽然有些意动,但仍旧这般无奈地说道。 “那好,亮哥,等你好消息。” “小颢,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你看你能不能也帮天哥再带几个人进去呢?”李天宇却是故意这样调侃道。 “成啊,没问题。五百两一位!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你大爷的,小颢,你个白眼狼。我不去了,那帖子卖你,就收你二百两如何?”闹闹的,虽然老子的才华肯定远远过了五百两这个数,不过若是照着这样的价格在黑市里流通门票的话,那这金陵的学政大人明年再开上一次品诗会差不多就可以奔小康了。 “行了,我是同你说笑的。说吧,你是想带上哪家的千金呢?”崔颢翻了个白眼道。 “得了吧,天哥我也是同你说笑的。”李天宇撇了撇嘴角,似是有些不屑道。 “所以,天宇,你明日便是准备要去赴这趟鸿门宴了吗?” “不是我,是我们。这请帖上说的明明白白的,请咱天羽盟的帮主前去那鸿雁楼有要事相商。难道你这副帮主和这小子准备临阵脱逃吗?闹闹的,当年那鸿门宴刘邦可是有张良和樊哙陪同前去的。所以我打算明天不止是你俩,连那替天组也一并带上。这样一来,也不怕她会搞出什么鬼了。”李天宇当然不会傻到去单刀赴会,毕竟对方虽说是位姑娘家的,而且长得还算不错,但是很显然这所谓的宴席是无关风月的。若是改成客栈的房间号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在排除了仙人跳的情况后只身前往。 “你还要带上替天组?你是打算要把对方吃穷吗?”崔颢听罢却是无比纳闷,单是那替天组连峰哥在内就有二十一人,话说自己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见过哪个酒楼里有能容下二十人的饭桌呢。陈友亮此刻也是一脸的疑惑看向了李天宇。 “是啊。所以说,我建议你俩今日晚饭都不要吃了,待明日大家过去一起吃她个千把两银子,也让她好好感受一番我们天羽盟热情的待客之道。”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合作 “天哥,你自己不要脸可以,可我和亮哥还要脸,我们可不想跟你丢这脸。<< 八{一〔〈(<{中(文网 ” “你小子肤浅了吧。这年头道上有个词很讲究——厚黑。何谓厚黑?那便是脸皮要厚心要黑。不然的话,终有一天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走这条道,就应当向那曹丞相学习。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你看看这是何等的胸襟和气魄。”李天宇一副老生常谈地语气说道。 “你尽胡说。我之前在金陵听人家说凡是道上走的,都是要学关二爷的。”崔颢很是不服气地反驳道。 “学关二爷什么?读春秋还是刮骨疗伤?抑或是过五关斩六将那样走一路杀一路?” “学人家忠肝义胆,义薄云天。” “得了吧,现在你再去试试,保准死得早。记住了,你天哥我说的,既然走了这条道,就要把那所谓的英雄梦给放下,没人会管你用了什么手段,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有言权,哦,就是才有说话的资格。”李天宇邪恶地教唆道。 “天宇你这说法我是赞同的。不过你真打算派替天组的人一起过去?”陈友亮依旧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不呢?我知道你俩在担忧什么。你们真的以为我的智商只能让你们那样想吗?老实说,虽然眼下看这替天组的训练成果倒是让人赞不绝口,可是谁知道若到了实战的话,他们又各自能挥出来几成呢?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他们从现在开始慢慢熟悉下实战的感觉。你们现在还认为我会将他们抬上桌面吗?” “原来你是准备让他们暗中隐藏在那周围,一旦起了冲突的话,也好让他们实战一番来试了身手。”陈友亮恍然大悟道。 “本当如此。那替天组本来就是作为我们天羽盟的秘密武器来培养的,但也不能为了保持绝对的神秘感而放弃一切得以锻炼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通过不断地执行任务才能有所进步。”李天宇胸有成竹地说着。 随即李天宇便喊来了李峰,同他做了一番安排后,李峰便也领着队员就此离去了。因为他们要在明日之前赶过去那鸿雁楼熟悉一番地形,打探道明日帮主可能会在的房间,然后提前在那房间周围做好部署。而李天宇也同李峰约好了一旦需要支援的话,便以摔杯为号。 第二日俞帮主果然便早早地只身来到了鸿雁楼,而那刘舵主也派去葛家接应他们离开扬州往盐城去。 那鸿雁楼是城东临着运河的一座三层阁楼。虽然外表看起来尚没有那聚贤庄奢华气派,但整座楼的格调在扬州城里亦算是难得了。听说之所以会叫做“鸿雁楼”,便是因为站在那二层三层的阁楼临窗处向外远眺是能望见那运河尽头翱翔着的鸿雁。 “李帮主,别来无恙。奴家初来扬州,今日承蒙贵帮赏光,实在是荣幸之至。李帮主此番果真是好派头。不知这两位是……” 闹闹的,你就装吧,既然你连老子的底细都摸清了,难不成会真地不知道友亮和小颢的身份吗?只不过老子确实没想到,你反倒是单刀赴会来的。真是可惜了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了。 “哦,站在我右边的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正是我们天羽盟的副帮主陈友亮。而我左边的这位年少有为的少年是我天羽盟的小帮主崔颢。先前看了贵帮来的帖子上说是要同我们天羽盟的帮主有要是相商,所以我就拉了大家一起过来了。毕竟若是没有友亮和小颢二人的话,那便不会有我天羽盟的今天。”李天宇义正言辞地说着这些场面话道。 “既如此,那便请诸位帮主入座吧。”俞帮主向三人做了个请势,待三人纷纷落座后,自己也挨着李天宇坐下了。 “李帮主,你可知妾身此次请诸位过来是所为何事?”却见俞帮主刚坐稳后,便侧身说道。 “这个嘛,想来也不可能只是为了请吃饭吧。嗯,不错,这个丝瓜炒的口感不错。哦,抱歉,俞帮主,来的时候没吃早饭。不过,在下看这酒楼的名字倒是有趣极了。鸿雁楼,鸿雁楼,难不成会是一场鸿门宴?”李天宇毫不客气地边吃着菜边说着,完全也不等陈友亮和崔颢有所反应,一时间二人却反而有些羞涩了。 “李帮主还真是风趣。妾身只不过是觉得这酒楼的位置不错,便如我们现在处的这个包厢,从那窗户往外看,却是一望无际的水天一色。” “没看出来俞帮主还是个性情中人。没错,落霞与鸿雁齐飞,江水共长天一色。不行,我要赋诗一。鸿雁——问苍天,天空有多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李天宇边说着边毫不顾形象地自斟自饮了起来。 “天哥,你这也叫诗吗?还不如前两句精妙呢。”崔颢白眼道,不过却依然没好意思动筷。 “咯咯咯咯……李帮主真是个妙人。两位帮主也不必客气,尽管当作是在自己家中便是。既然李帮主刚刚说这是场鸿门宴,那妾身倒是好奇李帮主此番到底算是汉王呢还是楚王?”俞帮主也不禁被李天宇的作为给逗乐了,旋即又轻松地问道。 “这个嘛,从来局势上来说,我应当是楚王的,不过从结果上来说,我自然是那汉王了。俞帮主,您也别也客气,来,喝点酒。”说罢李天宇便端起了酒壶,俞帮主见势连忙双手端起了酒杯,谁知下一刻李天宇却是为陈友亮满上了。 俞帮主见此情形非但没有生气,反倒不禁莞尔一笑,搁下了酒杯继续说道:“李帮主言重了。关于之前我帮同贵帮的恩怨,我也是大概听说了。当时那刘舵主在葛家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的。有句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眼下既然那葛家已然倒下了,你我两家又何不握手言和呢?毕竟贵帮和我们还未到那楚汉之争的地步。您说不是吗?” 这话倒是不假。之所以会被那武大郎暗中设计陷害,确实是由那葛公子引起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之前在那秦家画舫上同那葛公子结下了仇恨才会有后来的事的。 “那我倒要问问俞帮主,眼下这葛家你们又打算如何处置呢?”李天宇虽然心里赞同对方的说法,不过却是没有过多表现出来,而是这样反问道。 “这个李帮主无须担心,妾身能向您担保那葛家不会再出现在这扬州城便是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同贵帮握手言和呢?抑或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俞帮主,想必你多少也听说了,先前我们天羽盟总部可是差点被贵帮的刘舵主给一把火烧掉,帮里的弟兄们也算是在那鬼门关走了一道。恕我直言,若您现在就想单凭这一顿饭便让大家一笑而过的话,那过不了今日,帮中便会有弟兄们揭竿而起的。”李天宇满脸堆笑地说着,同时还不忘动着手中的筷子。 俞帮主见眼前这人一边说着自己不会被这样一顿饭所收买,一边又狼吞虎咽地吃这吃那,倒真像是没吃早饭空腹而来的。如此做派哪儿还有那一帮之主的风范。 “李帮主说笑了。今日这场宴席仅是妾身代表我帮来向三位帮主赔罪的。先前之所以会那样说,是因为接下来我想同贵帮商谈些合作的打算。”就见俞帮主一边为三人斟着酒水,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合作?”陈友亮和崔颢听到这话却是有些惊讶,他们不知道这对头会和如何来跟天羽盟合作。 “你且说来听听是怎么个合作法。”李天宇继续边吃着边问道。 “正如三位帮主先前所见,那两只货船上的物资均是我们代那约翰公子置办的,我们要一直负责帮他把货物运到东海岸边。眼下葛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所以我想把这金陵至扬州再至海陵县的船运营生转交于贵帮来做。不知李帮主意下如何?” “你是说让我们天羽盟的弟兄来帮你跑这一条航线?想来这船运的营生也赚不了多少吧。再者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呢?那约翰先生我也见过了,我何不直接找了他揽走这门生意呢?”李天宇听了她的合作法后,却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闹闹的,采购的美差交给你负责,运输的苦活儿让我来干,而且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利润空间。 “李帮主,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不妨实话告诉你,即便你私下同那约翰公子达成了什么协议,我想他也不可能会离开我们的船只的。整个江浙一带,先不说这航线能从金陵跑到东海的就我们一家,单是那货船的规模想来便再无他家可同日而语。所以我想那约翰公子暂时应该不会为了别人而得罪于我们。因此还望李帮主能好好考虑考虑。”说罢俞帮主端起酒壶为自己倒上一杯,然后端起向三人敬了敬便一饮而尽。 闹闹的,我说这娘们怎么一副有恃无恐,信心十足的样子。敢情她还掌握着关键因素呢。李天宇一时陷入了沉默,而一旁的陈友亮和崔颢也一言不地看着他,似是在等待他做出决定。 “我想知道若是按你所说接下这段航运的话,每年能给我带来多少好处。”良久后,李天宇终于开口缓声问道。 “这个自然少不了大家的好处,为了表示同李帮主合作的诚意,我可以将每年船运利润的五成让与贵帮,不知李帮主意下如何?” “五成?”陈友亮听罢却是极为震惊,将五成的利润让与天羽盟,那便等同于将半个盐帮送了过来。这般自废武功来寻求合作,着实是带了很大的诚意。 “五成?听起来倒是个大手笔,蛮诱惑人的。不过我一成也不要,我只要那约翰先生所有物资的置办权。” 第一百五十章 指定商家 “五成?听起来倒是个大手笔,蛮诱惑人的。 不过我一成也不要,我只要那约翰先生所有物资的置办权。”李天宇边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边缓声说道。 “李帮主,您这般行事似是有些不地道。将那船运利润的五成拱手让于你,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还望李帮主切莫在得寸进尺了。”俞帮主当然了解孰轻孰重了,那代替约翰公子置办货物所带来的银两要远远高于跑船赚得的利润。若是将那置办权让于对方的话,便等同于洗干净脖子伸出去让对方砍的。 “俞帮主,既然是谈判嘛,那便是有的商量。大不了那瓷器的购置还归你,你就把那丝绸和茶叶的采购权交于我好了。”李天宇见对方一口否决倒也不意外,便又这样做出让步道。 “李帮主,恕我不能答应。”俞帮主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我只要丝绸的置办权总行了吧?”李天宇嬉皮笑脸地问道。其实他自一开始便打算能将丝绸的采购权搞到手就行了。只不过既然和对方谈判的,肯定是要求的多一点比较好,这样一来,就算对方不答应,也还有退而求其次的余地。当然了,若是对方一口答应下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那也不行。李帮主若是这般相逼的话,请恕在下不能应允。”俞帮主依旧摇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多少倒是拿出点诚意来啊。”李天宇似是有些气愤地说道。 “李帮主,咱明人不说暗话。关于那约翰公子货物的购置权,你觉得我若交于你接管的话,那跟让我洗白了脖子伸出来任你宰割有何区别。”俞帮主紧紧地盯着李天宇幽声说道。 闹闹的,又不是真让你脱光洗白后来我房间探讨人生的,有必要这么坚持原则吗?李天宇却是有些不置可否,就见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片刻后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便再退一步,那采购权我可以不要,但是今后你们置办那丝绸布匹的商家必须经由我来指定。” 李天宇此言一出,在场的陈友亮和崔颢便已明白他打的什么算盘了。同时也不得不暗中佩服李天宇的深思熟虑。若是能让康家接下这单生意的话,定然每年要赚到不少。 “那我倒要问问李帮主指定的是哪家布庄?事先说好,那约翰公子要置办的布匹可是要带回他们皇廷的,所以那布匹的质量不能太次了。我更不想因为这个而同他闹得不愉快。”俞帮主也端起酒杯缓缓说道,说罢粉颈一昂,杯中滴酒不剩。 “那我也想问下俞帮主先前是从哪家置办的布匹?” “这个说不准。先前是哪家都有的,一来是要置办的种类本就多,二来也是为了做出对比。所以通常会转好多家,哪家看上什么便拿什么。先前从金陵拿的最多,不过以后可能会多从苏州置办的。”俞帮主如实说道。 “那俞帮主可知这江浙一带谁家的布庄生意做得最大?”李天宇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这个妾身就不是很清楚了。” “实不相瞒,我要帮你指定的正是目前整个大唐最大的布匹商家——康家。你放心,这里有的款式别的地方不一定有,这里没有的款式别的地方一定不会有。而那价钱的话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让你从中间省去很多贸易商抽走的差价。绝对比你之前去过的任何商家要强出来很多。所以说,其实我这般也是在帮你。”李天宇一副运筹帷幄的样貌说道。 “康家?貌似听着有些耳熟。若是真如李帮主所说那般,那便按李帮主指定的来。”俞帮主见对方最终没有剥夺走这物资的采购权,悬着的心便也落了下来。 “此外,我同那约翰先生还想单独谈些生意。俞帮主不必紧张,完全是不涉及贵帮任何利益的生意。”闹闹的,话说老子银行开张后也能随即跟着开通那外汇业务了。想来他们那英国的物资也不会太差,最起码我觉得那手枪八成是从他们那儿舶来的。 “不知李帮主是想同约翰公子商谈一些什么生意呢?”却见俞帮主此刻脸上写满了怀疑。 “不好意思,俞帮主。暂时无可奉告。” “那敢问李帮主,妾身是否也可以入个股呢?”俞帮主见李天宇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便下定决心这样问道。 “没问题啊。俞帮主完全可以随时注入资金,什么时候觉得不想继续了,也可以随时撤走资金。而且当你撤资的时候肯定也是要算了利润分成给你的。”李天宇颇有兴致地说道。 “那扬州这边便交给李帮主了。回头我会安排刘舵主前来辅佐您的。”俞帮主见李天宇笑嘻嘻地这样说着心里反而更加没底了,当即也不作回答,转而说起了先前合作之事。 “大郎啊,我不是很喜欢他。俞帮主若是说的入股的事宜,那我建议届时是你亲自拿了银两过来一趟。若是说的那船运之事的话,回头还是我派人找你们对接吧。对了,你刚刚说能给我们几成好处来的啊?”李天宇也不含糊,当即腆着脸问道。一旁的陈友亮和崔颢二人听了都不禁为之汗颜。 “李帮主真是好生风趣。也罢,回头妾身亲自拿了银钱过来同李帮主签了契约便是。至于李帮主所问,先前不是已答应了李帮主的要求,以后购置布匹皆按李帮主指定的商家来嘛。再者李帮主也明确表示过那利润一成也不要的。”俞帮主一本正经地说道。 闹闹的,老子是说过一成也不要不假,可是老子当时不也没有答应帮你接管那货运的事儿嘛。虽然最后提出来的条件勉强同意了,可是多少也是造福了盐帮的。 “俞帮主,刚刚那也只是我一人的意见。眼下不是还有我们这副帮主和小帮主尚未表看法嘛。”李天宇伸出手摊向了一旁的二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俞帮主闻言秀眉微蹙,面色有些不善地看向二人问道:“那两位帮主又是什么个意思呢?” “在下认为……”却见陈友亮刚刚开口,便被一道破门而入的声音给打断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葛公子架着刘舵主走了进来,那刘舵主的太阳穴处正被葛公子拿了利器顶着。定晴一看,葛公子手中的利器正是先前那把掉入河中的汉德干。 “俞帮主,我还道你为何会好心送我银两去那盐城。原来你自己却是在此同那天羽盟的贼人谈起了合作。”就见葛公子愤怒得脸都有些走形地说道。 俞帮主还未来得及作出回应,李天宇却已迫不及待地插话道:“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雄英姿的葛大都督啊。没想到俞帮主还安排了这么精彩的节目,这个好。哦,葛公子,你不用管我的,就当我不在好了,你继续挥。俞帮主,您这家务事我可就不便掺和了。来,小颢,友亮,喝酒 。闹闹的,我要是他的话,肯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开上一枪来爽爽。” 陈友亮和崔颢二人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有些纳闷,话说这葛公子现在挟持了那盐帮的贼人过来飙是什么个意思。最起码自己三人是不可能会受到丝毫的要挟的,甚至还巴不得他现在就直接撕票得了。 “葛公子你莫要冲动。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你好。那刘舵主跟随于你也不少时日了,眼下你这般胁迫怕是极为不妥。”俞帮主颇为镇定地说道。 “是啊,我看也不妥。我要是你就给人家刘舵主一个痛快的。这般摧残人家的心灵绝非英雄好汉行径。哦,对了,友情提示下,千万不要像现在这样把枪口抵得那么近,不然一会儿可能会炸膛伤到自己。”李天宇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态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李帮主,请你莫要再搅合我帮内部事宜了。”俞帮主有些气恼地冲李天宇说道。这人刚刚明明说过了是家务事不便掺和的,眼下却是说一套做一套。 “姓李的,你莫要在一旁说风凉话。信不信我今日连你一同干掉。”葛公子咬牙切齿道。 “哦,是吗?友亮,你信吗?”李天宇毫不在意地问道。 “不信!”陈友亮摇头道。 “那小颢你信吗?”李天宇依旧轻松地问道。 “我也不信!”崔颢也摇头道。 “俞帮主你呢?” “……”俞帮主并未作答,而是丢了个白眼过来。 “看吧,根本就没人信的。”李天宇摊出双手很是无奈道。 “李帮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那汉德干的威力可是非同寻常的。因此你也莫过于得意了。”俞帮主见李天宇完全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便忍不住说道。那汉德干的威力她可是亲眼见过的,只一下便能将头成年水牛给杀死。正是觉得此物过于暴戾,所以才将它赠与了葛公子用。毕竟那葛公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那汉德干给他用便是再合适不过了。只不过没想到眼下这东西却是用在了自己身上,也许他之前早点拿出来对付天羽盟的话,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俞帮主当然不知道那葛公子原本就同李天宇只打过两次照面。而且之前那次还是李天宇戴了面具,之后那次碍于在场人多所以一直到最后才拔了出来,可惜还没来得及射便被李天宇给一脚踢飞掉进了河里。后来还是那王叔亲自率人下河去搜寻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捞寻了上来。 “俞帮主,请问像这样的汉德干葛公子一共有几把?” “只此一把而已。”俞帮主有些奇怪地看着李天宇答道。 “原来如此,看来果然是那一把了。葛公子还真是好手段呐。”李天宇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缓声说道。 “上次的事,我今日一并找你算清。”葛公子狠声说道。 “哎呀,原来葛公子还记得上次的事啊。不如小弟现在亲自斟酒一杯敬上,正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便让先前那些恩恩怨怨全落在这酒里如何?”说罢李天宇果真倒上了酒,端起酒杯送了过去。 就见葛公子飞起一脚踢在了李天宇的手上,那酒杯便斜着飞了出去,酒杯上空一道清泉腾空扬起。葛公子自然不会接下这酒的,同时他担心李天宇会再次耍诈趁机抢走手中的利器,便直接抬腿踢了过去。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那空中飞着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随即一阵飞花溅玉,粉末四溢。 “不得了啊,天哥。他把你敬的酒给打翻了。这位俞帮主,你辛辛苦苦赚钱买来的酒就被他这样糟践了。”崔颢并未惊讶,而是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哎,看来快要倒霉了。”陈友亮望着眼前的葛公子惋惜地叹道。 俞帮主此刻却是再次蹙起了秀眉,也不知是对葛公子有所不满,还是有些厌恶李天宇三人带来的感觉。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王元宝 只见陈友亮话音刚落,房间内便瞬间涌进来七八个壮汉,一个个都怒目圆睁地牢牢盯住了眼前的葛公子。?八<〈一中〈文〔网[?〈[ “葛公子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老实说,我若是你的话,倘若决心不接这酒便要早早地先开上两枪。眼下这局势,便是再想开枪怕是也没什么意义了。不信你往你身后看看。”李天宇感同身受地惋惜道。 “姓李的,都现在了你还想玩花招骗我。人多又如何,我是不会上——”却见葛公子还没来得及说完,便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倒下前一刻双眼满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天宇。 “李帮主,你这些手下倒是厉害地紧。能不动声色地从窗外潜入屋内,只一击便撂倒了这葛公子,当真是好身手。”俞帮主语气酸酸地说道。 “帮主,属下今日如约前去接应那葛家,谁可曾想反被葛家的人……”刘舵主见自己终于脱离了魔爪,老泪纵横般地说道。 “无需多言,刘舵主。你还是先谢过李帮主吧。” “免了吧。俞帮主,眼下这葛公子我便交由你来处置了。希望这次你能叫我看出点诚意来,而不是再次令我失望。”李天宇走到葛公子跟前蹲下去从他手中夺走了汉德干,然后又走回俞帮主身边朝她递了出去。 俞帮主接过李天宇手中的汉德干,微叹了口气,对准了倒在地上的葛公子。那汉德干她之前也是研究过的,自然是知道如何来使用了。就在她将手指刚刚放入扳机处准备扣动时,却被那刘舵主伸手制止了。 “帮主,这可是在扬州,还请三思啊。”刘舵主表情认真地摇头道。 俞帮主迟疑了片刻后眉头紧锁地问道:“李帮主,必须是要现在下手吗?” “您看着办吧,俞帮主。反正刚才他挟持的是你的手下,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我却是不想再看见这人一眼了。” “刘舵主,带下去打残他双腿押回盐城去,不准离开盐城半步。”俞帮主挥手道。 “是,帮主。”刘舵主领了命便拉起地上的葛公子带了下去。 “李帮主,这样您可否满意?”俞帮主看着下去的二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俞帮主,何必明知故问呢?难道你刚没现这汉德干并未填充弹药吗?” “抱歉,李帮主,让您见笑了,我对这个暗器本身也不是很了解。那约翰公子先前送来的时候曾说过这武器虽然威力极大,但是使用不当的话可能会走火伤及自身。所以我便没作收留直接转手赠予了那葛公子。”俞帮主看着手中的汉德干回忆道。 “既如此,那便由我来继续代您保管吧。”说罢李天宇就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将那汉德干接了过去。闹闹的,话说那葛公子不会是没有子弹了吧?想来约翰那里应该会有的。 “李帮主,虽然要感谢你们的人出手救了刘舵主,但是我还要说李帮主此番行径不够磊落啊。我只身一人诚心诚意地摆了宴席请你来共商大计,可是李帮主你却暗布伏兵,狼子野心。”俞帮主望着眼前的这些壮汉愤愤不平道。 “行了,俞帮主。你现在说这倒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试想若是那葛公子不会绑了你们的刘舵主前来要挟大家,那我的弟兄们又怎么会现身呢?我的弟兄们如果从头至尾都不现身的话,你又怎会知道我暗中派了弟兄们过来呢?所以,我们还是继续聊聊先前的事宜吧。那船运的利润,要不我就再让一步,七成归你,三成给我。如何?” “妾身突感身体不适,还请三位帮主原谅则个。告辞了!”俞帮主并未理会李天宇,而是朝众人拂了个礼便借口离去了。 “且慢!最后问个问题,这顿饭您已经结过账了吧?”李天宇冲她一本正经地喊道。俞帮主闻言并未作答,而是稍微站住了片刻便又径自离去了。 “弟兄们,放开吃吧。闹闹的,这娘们还真特么巾帼不让须眉啊。” “我看她比你差远了,天哥。” “是啊,她的脸皮究竟还是薄了些。”陈友亮深有同感地叹道。 “狗屁!这特娘地叫胸襟。来,弟兄们,大家都满上,边吃边喝。”李天宇单脚踩在凳上极其豪迈地说道。 那俞帮主为了排场原本就订了满满一桌的菜肴,可是还没一炷香的时间桌上便一片狼藉了。李天宇见势便又喊了酒楼伙计重新点了几道菜。众人一直吃喝到了午时时分才算收场,李天宇离去的时候又结了账,一番吃喝下来竟然又花去他两百两银子。而之前的那些订过的酒菜竟然是五百两,看来这盐帮还是挺大手笔的。 离开那鸿雁楼之后,李天宇安排替天组的成员返回总部,自己三人则朝那钱庄行去。按照李天宇的计算,如果不出问题的话,那钱庄再有一两日便可以开业大吉了。而李天宇此刻却是在盘算着要不要在银行开业之前去整出几件劫富济贫的事件来,这样的话多少能为自己的银行上市后做个推广的。 不到半个时辰,三人便来到了那福隆当铺。却见那门匾已然换成了大唐百姓银行,正是李天宇昔日的墨宝,只不过此刻却是已被装裱后作了门匾。 进去里面后,才现是焕然一新,整个大堂虽然还不至于一尘不染的地步,但是最起码算得上窗明几净了。却见原来用作当铺典当时的大柜台此时已被隔出了四五个坐席。而柜台的后面则放了不少的大木箱,有些像先前从黑风寨里缴获回来的那种紫木箱子。 柜台后面的影壁上张贴着“大唐百姓银行”六个方块大字,那字体正是按照李天宇先前演示过的宋体字书写的。而左边靠墙的货架上则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有十二生肖造型的精美瓷器,也有看起来流光溢彩,晶莹剔透的各种玉器饰,还有那绚丽多姿的翡翠琉璃盏和璀璨夺目的夜明珠。而中间最大的格子里放置的竟是一尊方鼎,只不过这尊鼎并不是青铜做的,而是用璞玉雕琢成的。 其实按李天宇原来的意思是做个玉玺摆在那里会更加震撼一点,让人一看就感觉很有实力,值得信赖。可是后来由于遭到众人一致的反对,说什么搞那种玩意儿乃大逆不道的行为,若被落了口实便罪同谋反,会被诛九族的,所以李天宇才只好放弃换了那司母戊鼎的造型。而李天宇自始至终是嗤之以鼻的,闹闹的,老子又不是拿和氏璧来做的,更不会再上面雕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小篆字样,怎么就跟谋反沾上边了?大不了老子上面不雕龙而换个奥斯卡小金人的造型,不对,应该换成马云,这样总不能说老子大逆不道了吧。不过最后鉴于唐朝目前还没有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那种西方雕塑技术,所以李天宇也只好作罢,最后换作鼎的创意,也算是为了寓意前景一片鼎盛。 “帮主,副帮主,小帮主。”赵天霸刚从通往后院的过道走来便现了李天宇三人,当即冲三人致意问候道。 “闹闹的,话说这些个玩意儿应该没少烧钱吧?”李天宇看着眼前的各路奇珍异宝由衷地出了感叹。 “是啊,我看单是搁置这些珍宝的底座便需不少银两了。这一个个可是上等的楠木制成的,加起来怕是要有这个红檀货架的两番不止。”陈友亮上前挨个细细考究了一番,惊讶之余也不禁为之感到震撼。 “亮哥,是不是我们把这些东西卖了就不愁下半辈子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些东西说白了都是那些国公郡王们平日里闲来无事收来玩的。所以他们经常会为自己心仪之物一掷千金。久来久之,那些经常为他们所收藏的物类便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行价。只不过他们所收到手中的都是一些品相完美的优质上等货色。而那些品相稍微差点的,他们却是完全不拿正眼看的,哪怕是价钱只有一半也不会去考虑的。”显然陈友亮也是看出来了这些夺人眼球的珍宝并不是那种绝佳的上等货色。就冲那些玉器多少都带些小瑕疵便得知这也就是寻常百姓家中的传家宝或定情信物,抑或是一些随波逐流,东施效颦的乡绅富商和文人雅客们追求之物。 “闹闹的,这特么就是典型的‘只要贵的,不要好的’的装逼心态。这种人,一般都到不了第三代便玩完儿。要么就是被政府,哦,被朝廷给抄光家产,要么就得靠典卖家产来维持生计。”李天宇有些愤世嫉俗地说道。话说自己可是非常清楚历史上的那些王公近臣和皇亲国戚们的下场的,基本上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落了善终,剩下的哪个不是家破人亡,更有甚者直接被皇帝老儿给灭了门。 “雷公子!您终于来了。那些摆着的物件儿有些是小老儿昔日里囤着尚未来得及出手的当物。小老儿自知是万万入不了您的法眼的,还让公子见笑了。”却见那掌柜的也从过道处走了过来,待他看到李天宇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兴奋,当即谦卑地说道。 “行了,掌柜的。我不姓‘雷’,先前是同你说笑的,以后叫我‘天宇’就行了。架子上的这些珍宝共花了您多少时日收来的?对了,还未请教掌柜尊姓大名。”闹闹的,我说怎么可能一下多出来这么多的宝物来撑门面,原来其中也有不少是这货先前开当铺时留下的存货啊。怪不得这货先前会同赵天霸狮子大开口要五千两银子,敢情就是准备将这些抵了现一并捆绑出手的。而自己先前丢出去的那一千两恐怕也就只够做出那个司母戊鼎了。 “不瞒公子说,这些个物事儿前前后后花掉了小老儿三个年头。那些稀松玩意儿大都早已出手,而这些却是始终寻不得合适的价钱,便一直被搁置了起来。谁料越往后这生意越难做了起来。小老儿姓王名元宝,小名王二狗,如此粗俗鄙陋之名自是难抵公子一成的高贵风雅。”却见这掌柜的似是勾起了昔日的回忆,怨天尤人地无奈叹道。 “王元宝?听起来似是有些耳熟。” 第一百五十二章 海报和传单 “王元宝?听起来似是有些耳熟。? ? ]”李天宇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是在哪儿听过,可眼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亮哥,这里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啊?”崔颢指着过道口右边的墙壁问道。 “这还用问嘛,肯定是财神啊。”李天宇看到那靠墙处摆放着一尊财神像,前面的香炉里还插着三炷清香正袅袅而上。 “天宇倒是懂得不少啊。”陈友亮也没想到这是供奉的财神,毕竟家中是很少供奉这路神仙的,每逢年末岁初通常也是看到供奉的“福禄寿”三星。 “没错,众位公子,小老儿这正是供奉的那天宫上的财神爷。既是要开这钱庄,以后同银钱打交道,所以小老儿便请了财神爷前来罩着。”王元宝若有其事地上前解释道。 “看来这些交给王掌柜确实是没选错人。眼下我们这钱庄再过两日可以开业了吗?”李天宇又环视了一周这大厅的摆设开口问道。 “完全可以。眼下便只剩下后院那几处房间尚未收拾妥当。不出明日便可处理完毕。”赵天霸想起帮主先前交待过的将这后院的房屋分别做成库房、会客室、办公室和员工宿舍,眼下自己也是照着帮主的大意加上自身理解来布置的。 “对了,天霸,你小子鬼点子也不少。你倒是说说咱这银行开张之前要不要做些准备来宣传一番呢 ?” “帮主的意思是……”赵天霸不确定地说道。 “比如说准备几件提高大家安全存钱的意识。你可以理解成是劫富济贫。”李天宇含蓄地说道。 “这个,怕是有些不妥。若是真做了那劫富济贫的事儿,一旦报了案定会被官府给盯上的。不过若是自己派人演上几场意外的话,反倒是没问题的。小的先前听至尊宝说过,帮主曾帮那康家设计过什么海报。小的觉得眼下我们也可以去张贴一些海报在这扬州城。” “对啊,不仅是海报,传单也要做。”李天宇听罢却是眼前一亮。闹闹的,请托儿,传单,贴海报这些个最基本的宣传手段老子就怎么忘记了呢。 “看来天哥又要乱写乱画了。”崔颢对陈友亮无奈地说道,后者则点头深感同意。 “王掌柜,这里有纸笔没?”李天宇冲一旁很是茫然的王元宝问道。 “有的,公子稍等。” 于是王元宝便拿来了笔墨纸砚,李天宇接过后先拿了一张宣纸折成了适宜的尺寸,然后对着那宣纸沉思了片刻。只一会儿工夫便提起毛笔在那纸上龙飞凤舞起来。就见那宣纸的最上方赫然矗着“大唐百姓银行”六个立体方块大字。下一行写有“权威认证”“贴心服务”“理财专家”“顾客至上”的字样。再下面便是一副简图,左边是枚铜钱,中间是个写着“大唐百姓银行”的房子,右边则是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锭,三者中间还标有两个向右的箭头。最下面还写着“安全”“便捷”“实惠”“放心”八个小字。图画的左右两边写着“打造幸福生活,造福大唐百姓”,图画下面则写着店铺的地址。 搞定这些后,李天宇总觉得还少些什么,便在那右上角画上了一个铜钱的标志。只不过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因为那铜钱标志看起来似是被劈成了两半。同时又在地址下面加上了“八月初八,盛大开业,进店有礼”的字样。那“礼”字最后还画上了一个礼盒简图。 “这张海报回头你们找人临摹上二十张,届时都打上店里的印玺。至于贴在哪里,天霸,就由你来安排吧。总之要覆盖完整个扬州城,你可以跨街道选上二十个人多热闹的地方。青楼附近暂时不要贴了,毕竟咱这也算是正当生意。不过,回头那传单你可以多派几位弟兄去青楼里挨个传下。”李天宇搁下毛笔冲着赵天霸嘱咐道,而赵天霸和在场的众人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海报。 “是,帮主。” “天哥,你这海报画的倒是不伦不类的。不知你说的那传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崔颢上上下下反复看了这墨宝后张口评论道。 “莫急,看我信手拈来。”说罢,李天宇再次提起毛笔拿了宣纸折成了更小的尺寸,随即便又奋笔疾书道,“大唐百姓银行是我贞观大唐的家民生金融机构,旨在为我大唐百姓和商家提供一个安全、便捷、实惠、放心的银钱寄存平台。秉承着顾客至上的理念,我们在此向大家郑重承诺,凡是寄存于我行的顾客,皆可随时取回所存银两之外,还将得到我行赠与的息钱。这不是普通的钱庄,这是一家高端大气的百姓银行,是您身边最满意牢靠的管家,是您终生得以信赖的良师益友。你还在为家中钱财过多,树大招风而寝食难安吗?交给我们。你还在为保管不当,银钱丢损而捶胸顿足吗?交给我们。你还在为银两闲置,无处可用而抓耳挠腮吗?交给我们,统统交给我们。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真情恒久远,一次永流传。选择我们,相信我们,造福你们。八月初八,期待您的到来。大唐百姓银行与您同在。” “这个便是传单吗?我看公子所写倒是有些趣味。”王元宝看过李天宇写的广告后,只觉得这书写用词别有韵味,教人一看便懂,对极了百姓口味。 “天宇,我怎么觉得你写的这些尽是蛊惑之言,尤其是那后边的‘统统交给我们’那一大段。”陈友亮和李天宇毕竟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早已被李天宇感化成了半个现代人,眼下看他这般造作之词,却是觉得有些蛊惑人心。 “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这种单子也去找人抄上个几百份吧。回头也一并全盖上印签。对了,王掌柜,以后你便要改为‘王经理’的称呼了。说实话,咱这大唐百姓银行以后可是要全靠你的。今日下午或明日,你去置办上些小礼品,诸如折扇、雨伞之类的。那折扇和雨伞上面要打上我们银行的名号和那个铜钱标记以及印签。若是能再置办些茶碗和瓷瓶,同样也打上去这些标记的话自然再好不过了。若是来不及的话,便过些日子再去订制吧。这是五百两的银票,我说的那些便交给你了。若是不够的话便找天霸先借点过来用。”说罢,李天宇便掏出一张银票递于了王经理。他也知道自己这银行以后还是得靠这王元宝来主管的,毕竟自己也不想被这银行给牢牢拴住。再者这王元宝毕竟在扬州做了几年的典当生意,除了颇具眼光之外,想来对这扬州的商界也是了若指掌的。 “如此便谢过公子了。小老儿一定不辱公子使命。”王元宝也是个精明人,他知道眼下这些事情确实需要来做的,便也不做推脱收下了那银票应声道。其实自从那天羽盟的小弟们过来接管的时候,他便已经从中打探清楚了李天宇的来历。当时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塞翁失马。 原本以为这位公子是从京城过来的,甚至是身负“大唐百姓很行”的圣迹前来找寻自己合作的。正在感叹苍天有眼之际,却得知那公子根本就不是京城过来的。自己还没来记得懊恼却又了解到他是那江苏巡抚府上的公子,小小年纪竟然还是一位道上的帮主。于是当即下定了决心要同这位李公子去奋力一搏。只不过碍于目前的关系,他还是得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 “帮主,您上次同副帮主赠与小的那些银两却是早已所剩无几了。”赵天霸有些尴尬地说道。 “不是吧,先前我和天宇给你的可是足足有六百两啊。你小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帮派总部的,能有多少机会去花掉那六百两?”陈友亮闻言却是有些难以置信,无论如何赵天霸也不可能把那六百两花光的,除非他每天醉生梦死,而且还是顿顿在聚贤庄醉下,做梦也是躺在青楼的床上做的。 “不瞒二位帮主所说,小的刚进入帮里之时,便拿出了二百两分与了帮里的弟兄们。后来同弟兄们偶尔吃喝玩乐也断断续续花去了二百两。剩下的那二百两自去了趟海陵县后便所剩不多了。至于帮主先前给过的公款,小的却是丝毫未犯的。” “不错啊,天霸。初来咋到时懂得去拉拢人心,打下群众基础。我当初就料定你小子是块好材料,唯一缺乏的就是一片可供展翅翱翔的蓝天。既如此,那便由我们的小帮主也来献出一片心意吧。小颢,现在看你的了。反正之前我和你亮哥是人均三百两的水准。”李天宇听罢却是大加赞赏道。看来这赵天霸确实要聪明很多,只不过若是自己的话,肯定会比他更邪恶些,哪儿有拿公款办事不中饱私囊的?想来这货要么就是觉得为时尚早,要么就是觉得老子也不好糊弄才作罢的。 “天哥你还好意思说。自打我来到扬州后,可是从来没见过你拿出一两银子问我需要不。哪儿有你这般待客之道的?”崔颢很是不服地噘嘴道。 “废话,你小子过来扬州后什么时候花过钱。再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若是真让你小子变坏的话,那金陵的舅舅舅妈、姥爷姥姥还不得找我算账啊。” “我现在身上就剩下四百两了,从金陵来的时候就拿了五百两,这些时日在扬州也花够一百两了。”崔颢很是不情愿地拿出了两张二百两的银票说道。 “我看准是你小子刚来的那几天花掉的。行了,你就先给天霸二百两吧,剩下那一百两就当是你欠了他的。”李天宇说着从崔颢手中夺去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赵天霸,而赵天霸此刻却是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 “还能这样?我出出去二百两反而还成了我欠别人钱。”崔颢愤愤不平道。 “废话,说好的一人三百两。拿着吧,天霸,记得回头找他要那剩下的一百两。” “如此那便谢过小帮主了。”赵天霸见势只好收下银钱抱拳致谢道。 随即李天宇又向赵天霸吩咐了一些事宜,主要就是开业当日的现场维护和治安管理。毕竟那货架上摆着的珍宝是没有玻璃罩之类的防护措施的,如此也只好加派人手看管了。同时又叮嘱了那王元宝一番,让他提前备好开业要用到的道具,诸如鞭炮、大红花之类的。 安排完这一切后,李天宇一行三人便就此离去了。三人此刻却是朝着那谭木匠家走去。就在之前,李天宇脑中闪过一个新的想法,他准备找那谭木匠订制上几份印有“大唐百姓银行”标志的扑克牌,同时也想委托他们将这木牌公开售。总之就是同意让他们拿了这扑克牌的创意去批量生产出来销售,而自己也会为他们写上一套玩法说明。当然了,李天宇之所以会选择这么做是因为他有个前提——必须在所以的木牌背面打上自己银行的商标。这无形中便借了他家之手为自己免费做了宣传。一旦这扑克牌的玩法彻底风靡整个大唐时,想来自己就可以去全国各地开分行了。 “友亮,你知道这赌坊里都有些什么好玩的吗?” “这个,应该是只有那玩骰子猜大小吧。”陈友亮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不是吧,就个猜骰子吗?金陵那儿前段时日还多了种‘叶子戏’的玩法。”就见崔颢一听“赌坊”二字,两眼立即冒出了光芒,待听到就个“猜骰子”后不免有些失望。 “叶子戏是什么玩意儿?”李天宇好奇地问道。 “这个‘叶子戏’我也听说过些。似是在那树叶大小的纸张上画了各式人物和计码,不过听说玩起来有些复杂,所以倒也从未在扬州城见到过。”陈友亮先前却是不怎么去赌坊玩的,并不是说他不好这一口,而是他觉得一大把人围着个碗去猜大小实在过于无聊了。 “是有些复杂,先前我曾看他们玩过几次,可是到头来还是一头雾水。”崔颢皱着眉头回忆道。 “难不成还会有这扑克牌难度大?对了,你们听说过‘麻将’吗?哦,或者说‘马吊’。”李天宇认为那所谓“叶子戏”估计也就是类似小时候玩的那种“布告、小偷、强盗、打手、法官、国王、王后”之类的低端角色扮演桌游。要是真能搞出来三国杀那样的游戏才叫一个牛逼,而这扑克牌却是可以用来玩“杀人游戏”的。 “麻将?马吊?没听说过。”陈友亮摇了摇头,满脸迷茫地应道。 “那是怎么玩的啊,天哥?”崔颢很是期待地兴奋道。 “那麻将总共有一百零八张牌,分别为一条到九条各四张,一万到九万各四张,一饼到九饼各四张。”闹闹的,至于那“东西南北中白”目前应该还是用不到的,不然上来就玩拓展版的很难让他们上手的。 “不是吧,那扑克牌一共才五十四张,可是玩起来我都有些拿不住的。这麻将一百零八张要怎么拿在手里啊?”崔颢想起每次玩斗地主的时候自己老是拿不稳那木牌,而这麻将直接是扑克牌的两番,那得怎么玩啊。 “扑克牌是三个人玩的,麻将是四个人玩的。再者麻将不需要都拿完牌,手里有十三张就行了。什么啊,麻将根本不需要拿在手里,是放在桌子上码着玩的。单张牌基本上也就两个大拇指大小。”李天宇见两人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便知道他们以为这麻将玩法和扑克牌一样了。其实那扑克牌不仅是他们,就连自己拿起来也有些费力,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材质的原因。要是能换成薄一点的纸牌的话,估计这个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李公子!陈公子!还有崔颢哥哥!”一道稚嫩的叫喊声自三人身后传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秦家告急 “咦?这不是玉龙少爷嘛。[? ([八{一小([<[说网 哦,还有秦大小姐。”三人闻声转来却现一辆马车停在身后,车上坐着的正是那秦家姐弟。李天宇反应较快,当即向二人招呼道。 “果然是你们。真是不易啊!”就见那秦玉龙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旁的秦家车夫还没来得及去护驾他便已站在了地上冲李天宇三人跑了过来。 “龙少,有话好好说,我们又不会跑的。你这般冲动容易吓到我们哥仨的。”李天宇见这秦玉龙如此火急火燎地,心里也不禁纳闷起来,抬头又看向马车却现秦玉燕也正自车上朝下走来。 “玉龙,这可是在大街上,你多少要学着收敛些。”秦玉燕微红着脸蛋向众人走来,“玉燕见过李公子、陈公子、崔……” “打住。行了,秦大小姐,你也知道这是在大街上啊。你看看周围现在有多少人在围观我们,赶紧收起来那一套吧。大家都勉强算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何不敞开大**,刀直说呢。”多日未见,李天宇现这小萝莉似是又变了些,最起码眼下看起来已然没有往日的那番蛮横了。没想到现在见了竟然都开始向自己问候行礼了。 “天哥,你怎么就知道秦姐姐二人是有事寻你呢?” “这还不简单吗,小颢。你没看见刚刚玉龙少爷过来得有多匆忙吗?”李天宇还未答话,陈友亮便已开口解释道。 “小颢,你今日出门的时候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下。刚刚你没听到龙少喊话吗?这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偶遇吧。”说罢李天宇还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崔颢哥哥,我和姐姐今日确实是来找李公子的。原本我们是找到了府上,可是听府上的人说你们自那凤栖楼附近下车后便命车夫回府了。所以我和姐姐便又朝这边赶来了,没想到真地遇上你们了。”崔颢正欲冲李天宇反骂过去,却已被秦玉龙拉住了手这般说道。 “你二人来找天宇?我懂了,想来是秦老爷派你二人过来的吧。”陈友亮听罢却是不信他二人有事来找李天宇,想来肯定是那秦老爷派二人过来的。 而李天宇此刻的想法是一致的,自己刚刚见过那盐帮的帮主没多久,眼下便有秦家姐弟找上门来了。想来定是和那盐帮以及葛家的事宜有关的,怪不得这几日几次前往城东都不曾见到那秦老爷,还真道他不关心那盐帮和葛家了呢。 “不是的,陈公子。是我和姐姐过来有事相求的。我们想请李公子救——” “玉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请三位公子到上车去吧。”秦玉燕眼看自己弟弟要当场和盘托出,便连忙出言打断道。 李天宇见此情景心里已经泛起了一阵不妙,看来这秦家似是出事了。 “哦,对。李公子,陈公子,崔颢哥哥,还请大家移步马车内。”秦玉龙虽是很有礼貌地客套道,不过脸上的忧郁之情却是难以掩盖。 “这样会不会载啊?” 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笑着,然而行动却是没有丝毫落下,当即见他率先登上了马车坐了进去。到底是救场如救火,至于那些订制木牌和麻将随后再做计较便是。但愿这秦家没有出什么大纰漏,李天宇暗自祈祷着。 于是马车内瞬间便坐满了人。还好在场的五人体型都偏瘦些,而且其中还有两个是正处育阶段的小正太和一个身材较好的千金小姐。不然的话,就算车内坐得下那也跑不出二十迈以上的时。 “天哥,你就不能多往那边挪一下身子吗?你看看这边秦姐姐被你挤得都快站起来了。”崔颢看着身边的秦家姐弟蜷缩着身子勉强算是坐了上去,便开口冲另一边的李天宇指责道。 “不碍的,你们坐好便是了。反正我们也已坐了一路的车了。”秦玉燕有些羞涩地说道。其实她是为了照顾到众人的感受才刻意让出来大部分位置勉强搭坐在边沿上的。 “好吧,这次便算是你天哥的错。”李天宇看到另一边三人就坐的情形后不禁有些羞愧感涌上心头。闹闹的,这样一对比的话,自己还真是坐得有些大马金刀了。说罢李天宇便又站了起来冲众人说道:“你们尽管坐好了,我蹲这儿练会儿功先。” “哼!这才像君子行径。”崔颢见李天宇站起来走到了这一头正对着大家背靠着墙盘腿坐了下去便这般哼声道。 “这样,怕是不妥吧。”秦玉龙看着眼前的李天宇不安地说道。想来他也觉得此番绝非待客之道,而秦玉燕则是一言不地垂下了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丝毫不敢直视眼前之人。 李天宇却是毫不在意这些,只是心里有些着急到底生什么事了,于是当即开口问道:“玉龙,你现在说说到底生什么事了?你刚刚说要救谁来着?” 秦玉燕闻言连忙抬起了头秀眉微蹙地看着李天宇说道:“李公子,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家父。先前玉燕若是有何冒犯公子之处,还请公子能多多包涵,玉燕在此向公子谢罪了。”说罢秦玉燕果真微屈着双膝站起来冲李天宇弯腰拜了下去。只不过此刻的她心中到底是出于对李天宇的急公好义而感激,还是为自己先前的刻意冒犯而后悔便不得而知了,亦或是两者兼有吧。 然而秦玉燕刚刚弯下身子马车却猛地颠簸了下,却见她一个猝不及防直直地朝李天宇身上栽去。李天宇原本就想拦阻她的,奈何现在是盘腿靠着车壁坐着,并不方便起身,所以还没来得及起身作阻拦,秦玉燕便已弯下了腰。眼下突异状李天宇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身来,眨眼间秦玉燕便撞在李天宇的胸口处,还好李天宇及时伸出双手握住了秦玉燕的双臂缓冲掉了些坠势,不然这一下绝对撞得不轻。只不过眼下二人的姿势却是显得有些暧昧了,就见秦玉燕此刻完全瘫在了李天宇的怀中。 另外三人却并没有因为这份旖旎所尴尬,而是皆松了口气。毕竟刚刚那一幕看起来还是挺惊心动魄的,若是头顶撞在人身上还好,最多被撞之人会暂时胸闷片刻而已,两人都不会有太大的痛楚。一旦生了“硬碰硬”的事故的话,那后果可就有些不堪设想了。 “公子,我……对不起……”秦玉燕似是有些精神崩溃地说道,果然那双明眸中已是满含泪花。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今后还是好朋友的不是吗?”李天宇轻抚着怀中佳人的后背在耳边温柔道,此刻他心头却是生不起一丝那温香满怀的悸动。 这下倒真地轮到在场的三位事外人尴尬甚至傻眼了。崔颢原本还想冲李天宇调笑一番,但是看到李天宇那柔爱、纯粹的眼神后便彻底没了心思。陈友亮在尴尬之余却忍不住心中暗叹这二人前前后后的缘分。从初次见面的“禽兽救美”到后来画舫上的仗义出手,一直再到眼下的身心相助,不得不说,这二人似是上辈的冤家。而一旁的秦玉龙则是彻底地看傻眼了,呆呆地望着二人,眼中满是惊愕。 这样的氛围大约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李天宇见怀中之人似是没了动静才现对方竟是睡去了。当即暗自叹了口气,指了指崔颢身旁的棉垫子,又指了指先前秦玉燕坐着的地方,然后将她缓缓地放在座上,将棉垫贴着后车壁枕在了她的脑下。 陈友亮见势连忙站了起来冲李天宇小声说道:“天宇,你也坐下吧,不然马车晃来晃去的她也没得依靠。玉龙,你和小颢往这边移下,给天宇闪出个位子来。现在换我来练会儿功了。”说罢陈友亮便也原地蹲了下去,学着李天宇先前那般靠着车壁盘腿而坐。 “谢谢你,友亮。”李天宇见势也不作客气挨着秦玉燕坐在了右边,将自己左肩肩头压在了那棉垫上使得秦玉燕有处可靠。之后又伸出左手从她左臂上方绕过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右手直至对方微微察觉作出十指相扣的反应。 “行了,哥几个,别看了。我先暂代她谢谢大家了。眼下我们还是说正事要紧。玉龙,你刚刚说要去救谁来的?”李天宇见场上三人表情各异地看着自己,连忙随口轻声地转移话题道。 “天哥,亮哥,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秦家。”秦玉龙闻言随即意识到此行还有要事在身的,便连忙回过神来满脸哀愁道。许是觉得眼下只有二人是秦家的救命稻草,当即也不由自主地同二人亲近起来。 “是不是秦老爷出什么事儿了?”陈友亮有些不安地小声问道。 “爹爹他,他遭人陷害了。”秦玉龙有些哽咽地说道。 “那他现在人呢?”李天宇关切地问道,同时也感觉到了手中那纤手握地有些紧了。 “爹爹被官府的人给抓走了。他们说是有人向官府告了爹爹,说爹爹先前曾私自偷运商盐,躲去了向朝廷缴纳盐课。爹爹临走时还嘱咐我们莫要担心,可是我看那些官兵跟寻常的不太一样,一个个身披了盔甲,明刀明枪地就上我们家来了。他们也不曾出示任何官府的抓捕公文便直接将爹爹给绑走了。”就见秦玉龙满脸的焦急,似是快要哭出来了。 “友亮,玉龙说的这些官兵应该不是出自扬州知府吧。”李天宇听罢似是有些纳闷,当即向陈友亮问道。 “没错。那盐关的关检原本就是好几家官府部门联合执掌的。知府平日负责的只不过是一个例行检查而已,最多也就是扣下货船检查一番。即便是在检查中有所现也得向那专门负责盐课的关检部门上报过去,而知府本身是没有抓捕和审判等职权的。毕竟知府平日里的大小公务也是挺繁重的。”陈友亮原本也并不通晓这些的,只是这几日同他大哥见的次数多了,正好又涉及到那盐帮的事宜,才从他大哥那里了解来的。 “这样啊。那友亮你觉得那些官兵是归什么部门管辖的?他们的上司是家父呢,还是那柳伯父?”闹闹的,原来这唐朝就有了跨部门联合执法了,就是不知道一旦出事后这些相关部门之间会不会再互相推诿呢?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按理来说,这事儿应当归州省的巡抚衙门所管辖。只不过这江浙一带历来都是朝廷课税收入的重头戏,所以经常会有京城的官员来专门负责的。” “那眼下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呢?”崔颢听罢众人所言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第一百五十四章 闭门羹 “那眼下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呢?”崔颢听罢众人所言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八一[(中?<文〔<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上来的时候姐姐在最后,不知道她跟车夫说的是往哪儿去的。”崔颢有些尴尬地说道。 “眼下这方向似是往城东运河行去的。只不过我们得提前想好到底应该去找谁才能解决这事,那城东运河处估计尽是些虾兵蟹将而已。”崔颢撩起车窗窗帘向外望了望,却现马车行驶的方向正是朝着城东,当即便这般说道。 “友亮,你觉得眼下我们应当去寻谁才比较靠谱呢?”李天宇原本对这大唐的官员制度就不是很清楚,此刻又听过这些个暗中曲折后更是有些头大,便求助般地向陈友亮问道。 “眼下我觉得当上总督衙门寻了柳大人最为妥当。毕竟此事中影响最为广阔的还应是两江总督。再者柳大人原本就是京官外派过来的,即便此事不归他所管辖,想来柳大人也能帮我们指出一条明路的。”陈友亮一边思索着一边轻声说道。 “那便直接上那总督衙门好了。”秦玉龙似是询问地说道。 “我来寻大家的时候,已经派人前往柳府向若然姐姐传话去了,说好同她在那城东运河关头相见。”却见一道声音自李天宇身旁传来,开口的正是那先前昏睡过去的秦玉燕。 秦玉燕此刻转醒后但觉双颊有些滚烫,待现自己靠在了李天宇的肩头后更是娇羞无比。正欲抽身正襟危坐却感觉到那只握着自己的大手似是有所察觉,握住自己的手紧了紧,大拇指还翘起拍了两下。秦玉燕见势只好勉强坐正了身子开口说道。 “那便继续往城东好了。”李天宇应声说道。闹闹的,没想这丫头也挺聪明的,出事儿后知道多方面去搬救兵,确实比刚见到她的时候要稳重睿智多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众人便来到那城东运河关检处。 “没想到中午刚刚从这儿离去,眼下却又回到这里了。”崔颢看着远处耸立着的鸿雁楼感慨道。 “是啊,这几日尽是往这儿跑了。”陈友亮也不禁感叹道。 李天宇见二人神情有些懈怠,正欲开口冲二人打气却被一道呼喊声给抢先了。原来是柳若然看到众人后正冲他们招手致意。 却见柳若然也是乘了一辆马车过来的,只不过那马车要明显地大出来很多。想来极有可能是柳大人专门为府上配备的,因为那辆马车除了看起来奢华气派之外,还是由两匹马拉着的。那车夫长得孔武有力,一看便是个老把式。 “天宇,玉燕,你们怎么才过来啊!”柳若然有些焦急地叹道。原来她自收到秦玉燕派来的口信后便连忙找了管家给自己安排了车马。所以她早在一刻钟之前便赶到了这里,只是来回都寻不着秦玉燕的身影不免有些着急。 “一言难尽。对了,柳伯父他今日没在府邸上吧。”几日未见李天宇也顾不得寒暄了,直奔主题地问道。当然了,他认为即便他不说,柳若然也应该能明显看出来他们乘坐的马车不仅动机马力小,而且还员了。 “爹爹怎么会在府上呢?他此刻应该还在总督衙门。”柳若然似是还未意识到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秦家的人传来的口信就说了秦玉燕有事儿相求,约了地点一个时辰后碰面。 而眼下这贞观大唐但凡上些品级的官员都是有朝廷专门配的府邸的,根本无需住在那衙门里。所以才会有了这些官员们因公务缠身而整日不着家的情况。 “行了,事不宜迟,还是先上车再说吧。搭你车没问题吧,若然?” “没问题。不过你总得告诉我是去向何处吧?难不成,你们是要上衙门寻爹爹去?”柳若然先是一头雾水地问道,随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便向众人反问道。 “你说对了。但愿你家的这位老司机认识那上总督衙门的路。”李天宇说着便已率先跳上了马车,然后转过身来冲柳若然伸出了左手,那柳家的车夫也很识相地连忙将车帘掀到了另一边。 这下却是轮到柳若然有些尴尬了,毕竟眼下算是大庭广众,身为一名大家闺秀显然是有些不妥的。倒不是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毕竟贞观大唐的民风还是空前开放的,只是若是伸手任李天宇拉自己一把的话,那登车的姿态将会显得极为不雅。而秦玉燕此刻却是刚吩咐了车夫率先驱车回府,正朝着这边匆匆走来。 “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愣呢?还不赶紧上来。”李天宇见众人都只站着不动,便没好气地冲他们说道。 刚说罢秦玉燕便走了过来,此刻的她脑子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心里也满是焦急,当即想也没想伸出左手握住了李天宇,右脚同时踩在了车轴边缘上,稍稍一用力便登了上去。 “哎,天哥最近的手段是渐长啊。”崔颢在下边自言自语地叹道。说罢也上前任李天宇拽了自己一把登上了车,秦玉龙见势也连忙跟着上了车。 “到你了,柳小姐。”陈友亮冲身旁的柳若然说道,毕竟他也不好意思抢人家的先。 “陈公子是客,自然要先请了。” “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随便谁先了。”李天宇有些无奈地说道。 陈友亮见势也不再推辞,当即任李天宇拉了一把登上了车。只不过他在进入车厢内从李天宇身旁走过的时候极为小心地随口说了句“天宇,我看你还是下去将柳小姐抱上来吧,这样一会儿到了衙门也方便办事儿不是”。待李天宇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友亮早已坐在了车厢内。 闹闹的,看来是老子没考虑周全,我说这若然怎么看起来犹犹豫豫的。可是话说刚刚秦玉燕那丫头怎么就表现得那般豪迈,而且还是做了个领头羊。 “快上来吧,若然。难不成你还害羞?不然我真下去抱你上来了。”李天宇故意这样调笑道。果然,就见柳若然先是白了他一眼,继而也登上了马车。 众人都稳妥后,李天宇冲那柳府的车夫说了地方便也转身进了车厢内,完全不顾对方是否知道驱车路线。而那车夫见李天宇如此不拘一格,还以为他会要坐在外面同自己一道赶车的。 于是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毕竟是总督府上的车,不仅行驶起来更为快、平稳,就连车厢的空间和设施也是一流的。就见宽敞的车厢内还置有一张条形案几,上面摆放的除了文房四宝外还有一个茶壶四个茶杯。那坐席更是宽敞地一塌糊涂,整个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张床榻。 在车上秦玉燕又向柳若然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先前众人着急赶路并未多作他想,眼下却是觉得此事越想越怪。既然秦老爷是被人陷害的,那么究竟是谁去官府告的呢?而且他又有什么凭证呢?若是没有凭证亦可将令官府的人前来绑走秦老爷,那这人在扬州,甚至是在朝中的影响力一定是相当大的。 “玉燕,你好好想想你们秦家先前都得罪过哪些人?尤其是那生意上的同行们,有哪些人是对你们家分外嫉妒眼红的。”柳若然想起秦玉燕先前就同自己说过曾差点遭到歹人的欺负,后来还是多亏了李天宇才幸免无事的。想来这极有可能是同一伙儿人所为。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家中生意上的事情爹爹很少同我说起的。” “我知道,肯定是那葛家的人干的。那葛公子还真不是个好东西。”却见秦玉龙连忙举了举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其实李天宇他们三人原本想的也是那葛家的人在使坏,毕竟那葛家算是秦家在整个扬州里最大的对头。只不过他们早在此前刚见过了那葛公子,而且俞帮主也答应了将那葛公子打折双腿押回盐城县囚禁起来的。所以应该不可能会是葛家在使坏。 “玉龙,你知道在扬州除了葛家之外,还有哪家的营生做得也不相上下吗?”李天宇思考了片刻后冲秦玉龙这样问道。 “天宇,你是说有那第三家在背后搞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友亮似是也意识到了症结所在,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应该是有这种可能性的。毕竟有同行没同利,生意场上有谁不想一家独大呢?” “所以你才怀疑是有第三家暗中作梗,想趁机渔翁得利。”柳若然顺着李天宇的揣测说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反正先前从未听爹爹提过别家的,而且据我所知,除了那葛家,剩下的盐商基本都是一些小贩。他们中最多也才两条船,而且那船也不是专门用作贩盐的,反倒是像给家中置办柴米油盐的。”秦玉龙倒是没少在那秦老爷身边听到这些生意上的事,长期的耳濡目染使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自家这生意的经营状况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却见崔颢似是有些兴奋地说道,而李天宇众人则是沉默不语。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众人便来到了那总督衙门。除了那赶车的车夫外,在场的基本都是头次来这总督衙门。就见那衙门的门楼似是居高临下般地危耸着,气派无比,大气十足,同时亦给人一种似要压倒门前众生的错觉。 不愧是省部级政府大楼,闹闹的,这规模跟后世公家单位的奢华程度算是一个水准了。怪不得早有古人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李天宇不禁在心中暗叹道,而另外几人除了柳若然之外也皆是一副震撼的表情。 “何人擅闯总督衙门?”众人刚朝那总督衙门的大门迈出一步,便闻一道声音自门房处传来。 “不得放肆,是大人府上的千金带了朋友过来寻大人的。”就见柳家的车夫走上前来冲那门房说道。 “大人正同巡抚大人在会见要客,之前有下令任何人不得接见的。众位公子、小姐,您看要不容小的前去禀告一声。”一位衙差自大门后的门房处走来冲众人说道。很显然他也是认出来了这位柳大人的御用车夫,既然真地是大人府上的千金前来寻找大人,那自然不好将话说得太死。 “巡抚大人也在?究竟是在会见何方神圣啊?”陈友亮颇为吃惊地自言自语道。 “有劳了。”李天宇听罢虽然也是有些意外,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冲那衙差微微点头道。 随即那衙差便向院内奋步跑去,只留下了众人站在原地窃窃私语。李天宇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奇妙,难不成真是朝廷派了官员过来整治这江浙的盐税来了?可是不应该啊,看这样子柳伯父和老爸也只是刚刚得知有京官或者钦差过来扬州啊。闹闹的,难道对方是个习惯走“微服私访”套路的主? “众位公子、小姐,柳大人话了,大人说他现在公务缠身,无暇接见诸位。所以还请众位公子、小姐回府吧。”却见那衙差又跑着回来向众人说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杜大人 “怎么会这样?”陈友亮惊讶地自言自语道。[? 八<一小[[说<?网< “这可如何是好呢?”崔颢冲李天宇说道。 李天宇对此也很是不解,无缘无故地就吃了个闭门羹,便连传话都如此精简。毕竟自己这些人也不会无聊到特地跑到这总督衙门来闲逛。难不成真有京城来的贵客在这总督衙门里喝茶呢?不然也不至于让整个江浙最大的两个人这般接待。而柳若然和秦家姐弟也皆是一副茫然失措的姿态,面面相觑道。 李天宇正欲开口说话,却见那位衙差又冲众人说道:“请问哪位是李天宇李公子?” “我是!怎么了?”李天宇连忙应声道。此言一出,众人皆投来了怀疑的目光看着二人。 “大人他刚刚说了,若是李公子在门外求见的话,务必要带公子过去一叙。” “柳大人原话便是这样说的吗?”李天宇皱了皱眉头,颇为费解地问道。 “大人原话说的是——‘若我那贤侄李天宇李公子在门外求见的话,你务必将他引来一叙。’”那衙差毕恭毕敬地重复道。像他们这种在官府中做底层衙差的人自然是不敢以着自己的口气传达那顶头上司的原话的。别的不说,单是“贤侄”那个称呼,他就不敢妄自尊大地喊出口的。 “爹爹这般是何用意?摆明了是不给人家面子。”柳若然嘟起小嘴哼声道。 “看来柳大人是想单独召你进去。”陈友亮冲李天宇沉声说道。 “天哥,我看你是凶多吉少喽!”崔颢却是满脸淫、贱地幸灾乐祸道。 “玉燕,玉龙,你们便放心吧,剩下的交给我好了。”李天宇并没有理会崔颢,而是冲正满眼期待和焦急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秦家姐弟这般说道。 “谢谢你,李……公子。”秦玉燕满眼真诚地感激道,说罢眼中竟闪出了泪花。 “行了,我看大家要不先回去也行,毕竟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总之,有我在,大家便放心罢。”李天宇握住拳头拍了拍肩膀,底气十足地说道。秦家姐弟闻言冲李天宇坚定地点了点头,柳若然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且去吧,天宇。我会带大家找处茶楼休憩片刻的,一个时辰后我们再回来这总督衙门,若是你仍未出来的话,我便送——”陈友亮刚说到“便送大家回府”,却被别人出言打断了。 “我便再等上两个时辰!”说话的正是秦玉燕,这般坚贞不渝的语气和神情不知是出于对家人的关切还是对李天宇的感激表达。 “听友亮的吧,万一我们此番寻错了方向呢?”李天宇和蔼地说道,因为谁也不敢保证此行就一定有所收获。说白了,众人现在之所以会对这总督衙门抱以厚望,那也是别无他法跟着感觉走的,并非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行,天宇,听你的。”柳若然见秦玉燕有着一丝为难之色,便这样替众人应道。 李天宇闻言冲柳若然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过身来对那衙差说道:“还劳烦您前面带路了。” “不敢当,公子请随我来。”说罢那衙差便领了李天宇朝衙门内走去。秦玉燕望着李天宇渐去的背影终于再没能将眼中的泪花含住,两滴清泉涌出双眸一路滑至粉颈。 李天宇一路跟着衙差往里走着,同时也不住地来回打量着这两江总督衙门府的构造。只觉得先前那知府县衙跟这比是差远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闹闹的,一个两江总督衙门都如此奢华气派了,那长安城里的皇宫岂不是一如阿房宫那般高大上了。 其实李天宇不知道的是,这两江总督衙门原本就是整个大唐官府中屈一指的衙门。因为全国大多数的衙门都是征用的前朝旧官署,便连皇宫亦是如此,而唯独这两江总督衙门是经过翻修后重新建成的,算得上是大唐官方颜面的一个地标。再者毕竟这两江总督也是朝中要职,可以说全大唐五成以上的国库收入均出自两江一带,因此,单从税收这方面来说便足以抵得上半个户部尚书的地位了。就好比说那上海市市长的级别肯定要远远高于任何地级市市长甚至所有省长的级别的。 片刻之后,李天宇便被带到了议事厅,刚一步入那大堂,李天宇便听到了自左侧偏厅里传来的谈话声。除了柳伯父和自己老爸之外,另一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学究。 “启禀大人,李公子带到。”那位衙差站在偏厅门口外半躬着身抱拳道。 “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柳运隆的声音自厅内传来。 “是,大人。”说罢那衙差依旧躬身抱拳地向后退去,差不多退到大堂门口处才转身疾步离去。 “贤侄,你且进来吧。”柳运隆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天宇闻言只好迈开步伐朝厅内走去。刚一进去,李天宇便看到一位衣着素朴,双目炯炯,浑身透漏着一股夫子般威严气质的老者坐在那偏厅正中央的木椅上,一旁坐着的果然是柳伯父和自己的老板。 “贤侄,快来见过杜大人。杜大人可是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平日里朝中的不少决策都是杜大人帮着圣上忙裁断的。杜大人真可谓是我大唐的肱骨老臣。”柳运隆神采奕奕地冲李天宇说道。 “草民李天宇拜见杜大人,柳大人,李大人。”李天宇依次冲场上的三位大人抱拳鞠躬道。 “恩,此子看起来倒是器宇轩昂,从容不迫。教人一看便知非是等闲之辈。李大人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那杜大人高深莫测地盯着李天宇看了片刻,似是要将整个人看穿一般,随后便缓声说道。 “杜大人实则过奖了。”李佳程客气道,此刻他更多地是好奇李天宇为何会找上这总督衙门来。 “贤侄也别站那儿了,快快入座吧。”柳运隆笑着说道。 “柳伯父,杜大人,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其实小子此次冒昧来访是有事相求的。”虽然李天宇自刚踏入这偏厅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威严气息,不过他毕竟没有忘记此行的任务,再加上自己好歹也是思想受过解放的新时代青年,所以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状态,当即直起身子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贤侄是有何事相求啊?先说好了,徇私枉法的事儿我可是做不来的。”柳运隆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位杜大人却是沉默不语,饶有兴致地盯着李天宇看着,而一旁的李佳程闻言则是在好奇之余又不由地替他捏了把汗。 “柳伯父说笑了。其实天宇是有个问题想向伯父讨教。”看着场上正襟危坐的三位长者,李天宇多少还是感觉有些别扭。 “贤侄有何问题但讲无妨。即便是老夫难以应答的,那也有杜大人在此为你指点迷津。” “天宇是想请教柳伯父关于那盐关关检的事宜。实不相瞒,早在两个时辰之前,侄儿刚刚得知那城东秦家的秦老爷子被人告到了官府,说是曾私下暗中贩运商盐,逃避官府盐课征税。之后那秦老爷便被一票官兵给寻到府上捉了去了。侄儿是想问下那负责捉走秦老爷的官兵究竟是这扬州那一路的官府职门。为何他们竟能无凭无据地将人从府上带走?”李天宇当即炮语连珠地说道。这几个时辰的倒腾早把他那耐性给磨完了。 “哦?竟有此事?老李,这事你知晓吗?”却见柳运隆一脸的迷茫之色。 “我也不曾听闻。不过我倒觉得这官府办事向来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李佳程也是有些茫然地答道,只不过他似是意识到了些什么,当即又这样说道。 “如此说来,倒是一桩悬案了。不过贤侄,这江浙一带的盐课自古以来便是有专人机构负责的,他们是完全独立于当地的大小衙门的。因此有这般情况亦不足为奇的。”柳运隆颇为耐心地说道。 “不知李公子为何会对此这般介怀?”却见那久未开口的杜大人突然这般问道。 “实不相瞒,杜大人,那秦老爷被捉走后,秦家的姐弟曾前来求助于我,莫要说是朋友有难,即便是路见不平,也当拔刀相助的。所以眼下小子才会冒昧来访的。”李天宇一时也吃不准眼前这位杜大人同那柳伯父交情如何,更不得知他跟这事是否有关,因此也不好刻意编些谎话来蒙骗这位朝中大臣。 “没想到李公子年纪轻轻便这般仗义情怀,着实叫老朽佩服。不过,李公子又是如何得知那官府之人是无凭无据地抓走那秦老爷呢?”杜大人饶有兴致地问道。 李天宇听闻此言,心里却是泛起了些不妙。这个杜大人这样反问难不成说他便是那幕后之人?可是看他这表情似又只是出于兴趣随口一问的。 “回大人,小子只是觉得捉贼要拿赃,那些官兵却是既没拿得证据又没出示官府公文,仅凭背后那恶意栽赃之人的一面之词便将我大唐的守法良民就此逮捕,着实有些难以服众。”李天宇有些小心翼翼地斟酌道。 “那李公子又是如何得知官府没有拿得证据呢?”却见杜大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饶有兴致地问道。 第一百五十六章 房谋杜断 李佳程闻言正欲开口,却见那杜大人微笑着冲自己微微摆了摆手,便只好作罢。[ <{?<< ?〔 闹闹的,我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从秦玉燕和秦玉龙两人那里得知的。原来李天宇在此之前便同那秦家姐弟确认过了秦老爷在被带走之前是否有官差上他家货船上做过搜查。答案是否定的。从来没有任何官差前往他家货船上做过搜查,只是当日围了府邸说有人向官府告秦家走私避税便将秦老爷带走了。若要说那官府已经掌握了证据,除非是这年头有照相机一说,再者还得有个前提是秦老爷当真做了那事。然而那秦玉龙说的明明白白,自打他记事以来,那秦老爷是从未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的。正是因此那秦家才会走上下坡路的。 李天宇想归想,自然是不敢这样来说的,当即便开口道:“杜大人您会意错了,小子是说当时那官兵前来捉人未向秦家出示足以证明秦老爷作奸犯科的人证物证,又未曾拿了官府下的抓捕公文。仅凭背后的一面之词便可闯入民宅将人带走,实在是有背于衙门正常的办案流程。” “普通的官府衙门自然是不行,那若是圣上派下来的钦差呢?”杜大人笑意盈盈地说道。 “难不成杜大人你——哎,你说我怎么就早没想到呢?还真道你是来这江苏参加什么鉴诗会的。”柳运隆幡然醒悟道。 这也难怪,毕竟这位杜大人在朝中是负责掌管礼部的,身为礼部尚书,平日里一般都是负责一些礼仪祭祀、科举外交的事宜。再加上柳运隆一开始并未知晓秦家此事,所以自然是以为这杜大人便只是过来江苏出席那鉴诗会,对江浙一带的学风和才子才女做一番考究。 “还是没瞒过你啊,柳大人。实不相瞒,老朽此次前来这江苏除了考察江南仕子中是否有足以破格提拔的翘楚外,更是奉了圣谕前来督察两江地区的盐政情况。离京之前,除了少数的近臣外,朝中是无一人知晓此事的,而这边的盐关关检亦是在两日前才得了诏书。” “圣上英明!”柳运隆由衷地说道。 “可是圣上此举究竟是意欲何为?虽说这江浙一带的盐政并不为下官所管辖,可是下官对这江浙的盐课税收情况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没听说过有什么问题啊。”李佳程有些困惑地说道。 “李大人有所不知。先前这江浙来往的漕运确实没有问题,可是自那昂格兰的使者来我大唐后便出现了些异常。原本趋于平静的江南河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一些异于寻常货船的船只。下面的人上报朝廷后,圣上起初并未过于在意,不过却是留了个心眼。直到后来越来越多的密报呈了上去,圣上才觉此事有些不对头。圣上怀疑有人在暗中勾结夷族势力,想对我大唐江山图谋不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圣上才派了老臣这一届学政前来调查此事。我也知道两位大人虽说是这江南一带品级最高的官员但也是同那河运关检没多大干系,因此才破例告知二位的。还请两位同僚能替老朽守口如瓶。”说罢杜大人却是满含深意地看向了一旁的李天宇。 “啊哈,哈哈哈……今天我来这里什么都没听到。不过我还是想问下,这些事情跟那秦老爷有干系吗?还是说现在只是处于配合调查的阶段?”李天宇当然明白这杜大人目光的意思,当即懂事地说道。不过他心里却是嗤之以鼻,闹闹的,谁知道这样的老江湖说的话能信几成?再者说了,约翰那小子无非就是同大唐进行经济来往的,盐帮也只是从中牟利的,算不上什么卖国之类罪名吧。除非约翰他们真能带上几吨的鸦片输入大唐。况且按理说现在的大唐应该是世界第一大强国的,要说欺负也只有欺负外国的份儿。 其实李天宇考虑的并不全面,若只是外患的话,那自然是无可担心的。但是若牵扯到内忧,尤其是朝廷内的皇权斗争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保不准会有结党营私之辈伙同那外围势力相互勾结的。 “有没有干系老朽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来此之前,圣上特地交待过老朽,凡是同那盐关漕运的异常情况有干系的,皆可直接抓了审问。原本老朽盯上的是那几只停在渡口的大船,后来得知是被那知府例行检查作了扣留。正好由他们出面要比我们合适许多,所以便守在一旁静观其变。就在检查结果为别无异常时,底下的人却是接到了一条检举。那人直言秦家曾用一种暗度陈仓的法子来躲过朝廷的盐课。那法子倒也新奇,是先将盐放入水中化掉,然后将水运回来后再将盐给煮回来,这样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私贩商盐了。原本我是不信这种说法的,后来亲自试过后却现果真如此。所以我便差人上了秦府将那东家带回来以作详查。眼下便算是处于进一步深查的阶段。”杜大人冲三人说道,一时间厅内安静之极。 李天宇听罢心里不免为之感叹,闹闹的,果然还是给皇家办事要威风地紧,动不动就可以滥杀无辜、先斩后奏。妈的,要是也给老子一个FBI或者国安局的证件的话,肯定也会比那锦衣卫还要嚣张上十倍的。到时候看谁不顺眼就干掉谁,随便安个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或者妨碍公务的名头报上去就行了。而那当地的官员多半还得跟在后面帮忙擦屁股,像伪造个现场,编织个犯罪经历,再对外开个布会什么的。同时,李天宇在得知了那秦老爷的下落后,心里也不似先前那般焦急了。 “杜大人说的这法子倒是有些趣味。能想出来这法子的人倒是蛮聪明的。”柳运隆笑道。 “那秦家可曾使过这法子?”李佳程看了一眼李天宇后便向杜大人问道。 “目前倒是尚未有证据指明那秦老爷偷运商盐。奈何老朽也是为了不负圣命,避免有那漏网之鱼,所以才将那秦老爷暂扣了待进一步调查。” “敢问杜大人,以我大唐律令,诬告是什么罪名?恶意欺瞒钦差,谎报案情又是什么罪行?按理说,钦差便是代表的圣上,恶意欺瞒钦差便说是欺君之罪也不为过吧?”李天宇此刻似是有了些线索,当即这般夸张地问道,直教一旁的李佳程听得甚是心惊肉跳,而柳运隆则是流露出意外和赞赏的目光。 那杜大人听了李天宇所言却是久久不曾开口,而是直直地盯着李天宇看着,那种眼神直教人看了毛。不过李天宇却是丝毫不惧地迎着杜大人的目光期待着回答。片刻之后,那杜大人终于开口道:“不错,若是刻意栽赃、诬告贤良,便可作了欺君之名依律处斩。” “宝儿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牵涉圣旨军令的朝中大事又岂是你一介孩童所能参与的?要我说柳大人您就不该让宝儿这毛头小子进来的。”李佳程隐隐觉得李天宇此刻心中似有一团恨意,他担心李天宇会真地因为秦家之事而搅入这趟浑水,一旦稍不留神生出事非那可不是自己所能帮衬了的,当即这样插话道。说罢还冲李天宇递去了眼色。 “杜大人,如你所见,我这贤侄向来与众不同,群绝伦。平日里就连老夫也不禁为他那些卓尔不群的见识暗自咂舌。所以还望杜大人莫要见怪。”柳运隆冲那杜大人笑呵呵地说道。 “恃才傲物。呵呵。想当年,圣上贵为秦王时,老朽便跟了圣上,当时还不是一样的年轻气盛。今日瞧见李公子倒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昔日的身影。”杜大人一边打量着李天宇一边这样说道,他也确实没能想到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李公子手段一点也不含糊,上来便对这幕后检举之人痛下杀招。 李天宇听过之后心里却是有些不屑,也说不上是喜欢还是讨厌。反正就是总觉得这种倚老卖老、自恃身份的老功臣架子摆得太大,一丁点儿的亲和力都感受不到。而似柳运隆那般同样位居要职的高官却是平易近人多了。 “贤侄可知这位杜大人昔日里为圣上做过多少决断?若不是当年有杜大人和房大人辅佐圣上左右,想来也不会有了如今这盛世大唐。那位房大人擅长为圣上出谋划策,而杜大人明察秋毫,能一眼看透利弊,辅佐圣上做出最佳决策。久来久之,两位大人在朝中便有了‘房谋杜断’的称号。”柳运隆笑吟吟地说道。 “房谋杜断?”李天宇惊讶地看向了杜大人喊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清河公主 “怎么?看李公子的样子,莫不成先前听过老朽的称号?”却见杜大人满含笑意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八<一小[[说<?网< “何止听过,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李天宇由衷地叹道。 闹闹的,原来你个老小子是杜如晦啊。话说当年的玄武门政变基本上就是你丫和那房玄龄一手策划的。闹闹的,敢替当年身为二皇子的李世民下定决心并出手策划出来那般惊天动地的国家大计,老实说,我跟他比要弱爆了。怪不得这老家伙总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睥睨万物的不适感,连特么当年的太子和太上皇都不放在眼里,试问还有谁会让这老家伙拿正眼看待?看来这年头有本事的人大多都蛮有性格的。 “贤侄真乃妙人也。”柳运隆还以为李天宇是故意借机拍马的,不由为他这须溜手段而逗乐。李佳程闻言则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宝儿,既然你也听过杜大人的威名,那便无需再为秦老爷担心了罢。杜大人不仅善断,更是洞察一切,所以圣上才会派了杜大人前来调查。相信杜大人此番绝不会漏过任何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李佳程似是宽慰地冲李天宇说道。 “杜大人,还恕小子冒昧,敢问大人接下来将如何受理此案?”李天宇依旧不屈不挠地问道。 “李公子此言是信不过老朽吗?”却见杜大人依旧满含笑意地看着李天宇反问道。 闹闹的,这老家伙还真特么一点也不可爱。李天宇闻言心里闪过一丝不爽,明明现在自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老家伙还有心思来刁难老子,非要把老子最后一点的耐性给磨完。 “杜大人说哪里的话,小子只是想跟您好好学习一番。” “既如此,那便说来也无妨。虽然有人暗中检举那秦家,不过那秦老爷却是从始至终矢口否认自己曾作奸犯科。眼下那秦家的货船也已里里外外翻看了不下五遍,却是没有现一丝的证据得以证明秦家私运商盐,甚至整条船上连个酒坛都不曾见到。而那检举之人却一口咬定此事,因此,老朽打算下一步让那检举之人同秦老爷当面对质。”杜大人冲三人说道。 “敢问何时对质呢?”李天宇急切地问道。 “宝儿,你这是作甚!”李佳程见李天宇今日为了这秦家之事如此失态,不由地也有些气恼,当即冲李天宇嚷道。 “没想到贤侄倒是这般急公好义。”柳运隆笑着赞赏道。 “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再过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便可。”说罢杜大人端起茶杯满含笑意地看向了李天宇。 “宝儿,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你且下去吧。”李佳程冲李天宇说道。 李天宇并没有理会,而是在心里暗想着眼前这老家伙的套路。半个时辰后,难道这老家伙是派人去准备什么先进的检测仪器了? “杜大人,小子恳请跟随大人您一同前去观摩学习。”李天宇当即冲杜大人弯腰抱拳道。 “哈哈哈,杜大人,看到没,我这贤侄当真是个妙人吧。根本就不吃你‘端茶送客’那一套,毕竟这里也是总督府。”柳运隆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老朽刚刚便不是在试探这李公子呢?看来老朽果然没有猜错。既如此,届时李公子一同前去便是。” 李天宇闻言却是泛起了一丝尴尬,我说这老家伙为什么端起茶碗就是迟迟不喝呢,敢情是玩起了“端茶送客”这一套。再看看一旁的柳伯父和自己老爸,前者甚是满意地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后者则是一副唉声叹气的失望模样。 接下来众人便没有再讨论那秦家的事儿了,三位大人则是聊起了朝中的事情。李天宇坐在一旁一边听着三位公务员们吹牛打屁、指点江山,一边喝着茶水暗自盘算着那品诗会的事宜。闹闹的,刚才貌似听那杜如晦说他也是要上那金陵参加品诗会的,还是个什么教育部部长之类的身份过去当星探的。老实说,自己不是很想同这老家伙打交道,似他这种老一辈的激进份子,早已养成了傲骨,靠着当年勇来挤兑年轻人,着实让人反感。除非眼下能有人像他当年一样举大计成功了才能将他踩在脚下,不然这货永远不会有被推到沙滩上的感觉的。 这年头的读书人原本就生性狂傲,自恃清高,怪不得会说文无第一。而他们一旦沾上官场的习气,更是变得不可一世,老觉得自己是要拯救黎民苍生的。回头等现自己并不受重视的时候,又会故作清高地辞去工作,然后要么是出去到处走走,要么就干脆找个野山沟去隐居,完事儿还装比地吼上几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之类的场面话。典型的既要那什么又要那什么的心态。现在想想,还是韩老爷子这类纯粹做学问的读书人更可爱一点,还有柳伯父那些常年混迹官场的老狐狸也知道个为人圆滑,处事圆通之道。 就在李天宇还在暗自数落着那些文官们的不是的时候,那杜大人却是突然说了句什么,差点把李天宇吓得从凳子上跌落下来。 “杜大人您刚说什么?哪位冯公主?圣上要将哪位公主许配于那西藏的干部?”李天宇大惊失色地问道。 “老朽刚刚说,圣上派了使节冯德遐前往吐蕃进行安抚,可那弄赞却直言突厥和吐谷浑两个部族都得到了圣上许配的公主,唯独他们吐蕃被忽略了。所以让那冯德遐回朝后向圣上禀明自己的请求。若是没有音信的话,待过了中秋,弄赞便会派他们的国师禄东赞携黄金五千两及等价的珍宝来我大唐下达聘礼。圣上得知此事后,权衡再三终是应了对方的请求。只不过眼下正在为公主的人选而愁。”杜大人此刻却是对李天宇的一惊一乍习惯了,便也不以为意地重述道。只不过此刻看向李天宇的眼神却越好奇了,而李佳程原本还想再训李天宇几句,不过看到他那严肃的表情后便也忍住了,同样好奇地盯着李天宇。 “那位冯使节在朝中位居何种官职?”李天宇担忧地问道。 “德遐正是老朽的属下——礼部侍郎。李公子何出此问?难不成李公子也认得德遐?” “不认识。”闹闹的,这冯德遐老子不认识,不过姓冯的公主却是熟得很。刚刚想事情太投入,就听到了这几个关键词,结果给断章取义了。 “哎,要说这德遐也不容易啊。原本那出使吐蕃的差事就苛刻地很,虽算不上是九死一生,但亦算是如履薄冰。那吐蕃的弄赞原本就怀有异心,想来此番定没少刁难了德遐。好在德遐算是应对得体,没为对方捉了把柄羁押起来。老朽曾听说圣上原本曾打算将那冯妃之女清河公主下嫁于吐蕃的,后来还是德遐私下进言说自己那妹妹冯妃已被打入冷宫,此时若再将冯妃之女下嫁吐蕃的话,便如将她问斩无异。然后德遐便向圣上请命愿意出使吐蕃进行游说安抚。只可惜,终是未遂。”说罢杜大人径自叹了口气。 李天宇听罢却是一言未,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此刻的他,心中早已满是怒火,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长安找李世民理论去。闹闹的,太欺负人了,原本老子就很看不起这种和亲式的绥靖政策,要说你朝廷实力羸弱万不得已也就算了,可是本朝明明这么强大还去干这种勾当。干了也就算了,还特么去找自己的亲生闺女,还是原本就比较可怜的一个闺女。闹闹的,你丫就不会去找个郡王认个干亲嫁个文成公主过去吗?或者找个刁蛮任性点的公主派过去搅得他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我看武则天那样的就不错。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无意中得知了冯梦瑶的公主名号——清河公主。 “贤侄,贤侄——”柳运隆现了李天宇的异常,当即冲他开口喊道。 “啊!怎么了,柳伯父?”李天宇回过神来,满脸歉意地应道。 “我看贤侄适才似有不适,贤侄无恙否?”柳运隆关切地问道,一旁的李佳程也是一脸的关切,而杜大人则是眯起了眼睛。 “谢伯父挂念,天宇无恙。”李天宇微皱着眉头应道。 “禀大人,外面有位官差说要找一位姓杜的大人。”却见李天宇刚一说罢便从大堂处传来了门房的声音。 “看来人都要到齐了。”杜大人自言自语道,说罢又冲柳运隆和李佳程抱拳道,“柳大人,李大人,杜某还有要案在身,便不再做逗留了。” “杜大人何必这般仓促行事,把人带到我总督衙门上还不是一样的审吗?这样也好教我和老李一同开开眼界不是。”柳运隆半开玩笑地说道。 “哪里哪里,老朽也是为了不负圣命,所以才低调行事的。还请两位大人能为今日杜某所言守口如瓶。李公子,老夫这便要动身了。你还要随老夫一同前往吗?” “自然了,原本便说好的。”李天宇随即也不再想那和亲之事了,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杜大人,犬子生性散漫,口无遮拦,在府中更是受得万般宠溺坏,因此若犬子有何失礼冒犯之处,还请杜大人多多担待,切莫与之计较。宝儿,你同杜大人此行切莫放肆张扬,要学得多看少说,万不得在杜大人跟前造次。”李佳程见李天宇甚是坚定,便也不好再做阻拦,当即这般安置道。 “孩儿谨遵父命。”李天宇诚恳地应道。 “好了,贤侄,老夫也没什么要说的。总之,老夫相信你。”柳运隆拍了拍李天宇的肩膀说道。 “既如此,那老朽便告辞了。两位大人还请留步,眼下当便宜行事。”杜大人起身向柳运隆和李佳程抱拳告辞道,说罢也不等二人回话便转身离去,李天宇见势匆忙冲二人抱了抱拳便也转身跟了上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果然是你! “没想到这杜大人多年不见,依然这般别有性格。八<一(〈小说?网[ ”站在大堂门口望着远远离去的杜如晦和李天宇二人的身影,柳运隆嘴角微扬地说道。 “哎,也不知道宝儿此番究竟意欲何为。便算是为了秦家,也不至于这般火急火燎的,毕竟那杜大人也说了眼下秦家尚无法定罪。这孩子却是教人越看不懂了。”李佳程望着李天宇渐行渐远的身影唉声叹道。 “老李啊,你就放宽心吧。老实说,贤侄这孩儿还从未教老夫失望过。”柳运隆很是宽慰地说道。 “哎……”李佳程不由地长叹一声,心里却是想的李天宇先前那般魂不守舍的神情和脸红筋暴的无名颤抖。 出了总督衙门大门后,李天宇却是现门前停了两辆马车,一辆似是过来迎接杜大人的马车,而另一辆竟是自己来时所乘坐的柳家马车。看来他们似是仍在等着自己,念及于此,李天宇但觉一阵暖流涌入心田。 “想来这马车当是柳大人府上的吧。可惜老朽此番微服出访不易张扬,不然定也驾了自家马车前来。”杜大人看着眼前这辆豪华的双驾马车不咸不淡地说道。 那马车里的人似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便见一只粉嫩玉手撩起了车帘,紧接着一张略显憔悴的朱颜映入眼帘。那人随即开口道:“李,李公子……” 这一声呼喊似是炸开了锅,就见不仅是车内的众人纷纷惊醒了过来齐刷刷地望向了李天宇,便连那靠着车身打盹的柳家车夫也连忙直起了腰身看了过来。 “李公子还真是深受欢迎啊。那位千金小姐为了等你不惜熬涨了眼睛,便连手上亦是好多掐痕。更为难得的是,竟然还有整车的公子小姐在一同候着你。”杜大人不知是赞赏还是羡慕地说道。 李天宇闻言并未理会身旁的杜如晦,而是径自走到车窗前,冲里面的众人开口道:“大家这是为何?我不是说了嘛,一旦时辰久了大家便不要再等下去了。难道你们一个个地都不相信我?” “对不起,李公子。是我执意要留下来等公子的。”秦玉燕娇羞地说道,说罢便垂下了头不敢再看眼前之人。 “行了,玉燕,咱姐妹一场,作姐姐的能不管你吗?又何必都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呢?天宇,你倒是说说眼下情况如何?那位是……”柳若然不以为意地说道,待她看到门口站着的杜如晦后总觉得有些面熟,便冲李天宇小声问道。 却见李天宇尚未来得及回答,那杜大人却已开口道:“终究是儿女情长。李公子,事不宜迟,眼下便要出了。你是同老夫一道呢,还是随众位公子小姐们同行呢?” 闹闹的,老实说,要不是刚刚老爸交待了不能惹你,老子现在真想作几诗谴责一下你。也不看看大家之所以会这般困乏全是拜谁所赐的。 “玉燕、若然,眼下来不及跟大家解释太多了。总之,秦老爷的下落有着落了,我现在得跟着那老家伙一同过去。你们大家都先回府休息吧,回头等事情解决完了,我再去找大家详说。”说罢李天宇又朝杜如晦走了过去道,“走吧,杜大人。” 陈友亮原本还想问李天宇什么,看到李天宇走得这么急,便也没开口,而是冲车内的众人问道:“眼下我们怎么办?真地要各自回府吗?” “要不大家随我去府上歇息片刻吧。”秦玉燕娇羞地说道,此刻只觉得大家为了自家之事东奔西跑的,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不用了,我们悄悄地跟上去好了。”柳若然看着二人上了马车后,马车缓缓地向东驶去便开口说道。 “李公子,你可知那清河公主是近几个月才回到圣上身边的?”车上杜如晦对远远坐在另一边的李天宇说道。 “不知。”李天宇没好气地回道。 “那你又是否知道清河公主未返京之前流落何处?” “何处?” “江苏扬州!”杜大人玩味般地盯着李天宇说道。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李天宇并未理会这些,而是语气平淡地这样问道。 “李公子真是有趣,明明不知道却一点也不好奇。” “杜大人,您身为礼部尚书,想必对那吐蕃一定是了若指掌了,是也不是?”李天宇突然这样问道。 “了若指掌自然谈不上。不过在朝中,若要说起对那吐蕃最为了解的,除了李将军和冯侍郎外,便要属老朽了。”突遭此问杜如晦一时也反应不来李天宇的目的,稍作犹豫后便这般开口道。 “李将军?是李靖将军吗?”在李天宇的印象中出的,唐朝的名将基本上也就是李靖、程咬金、秦叔宝和尉迟恭了。 “非也,老朽所言李将军乃左领军李道宗,并非指上将军。” “那杜大人可知整个神州大地上,排第一高的山峰是哪座吗?”李天宇又突然这样问道。 “想来应当是那作为五岳之的泰山了。”杜大人看着李天宇玩味地目光不确定地说道。 “泰山?哼!那主峰玉皇顶也不过才三里地的高度而已,难不成还真能高万丈。只不过那泰山险峻了些而已,直上直下得极难攀爬,才会让人生了错觉。有道是‘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李天宇故意装作一副大师的模样宣讲道,末了还挑衅般地吟上了诗。 “呵,李公子倒是高才,这吟诗作词的功夫倒是信手拈来。只不过此诗当真乃李公子所作吗?”杜如晦怀疑地看向了李天宇问道。 “这不重要。杜大人应该关心那第一高峰才对,不是吗?”李天宇却是原封不动地将杜如晦先前的套路还于了他身上。 却见那杜大人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道,“李公子果然有趣至极。那么,老朽倒要向李公子请教了,这第一高峰当属哪座山峰呢?” “杜大人可知那吐蕃境内有一处山脉名曰‘喜马拉雅’,翻译成我大唐话便是‘雪的故乡’。该山脉上五番于那泰山高度的大小山峰便多达百余座,其中那最高的山峰名曰‘珠穆朗玛’,翻译成大唐话是‘大地之母’,唤之‘圣母峰’。该峰高达三千丈,似是直入云霄,足足是那泰山的六倍,乃我神州大地第一高峰。”李天宇一副传道授教的夫子嘴脸宣讲道。闹闹的,想来你也没听说过这些。那山脉偏西部,基本上是无人区,就算是吐蕃人都不一定知道珠峰的存在。 “李公子说的这些,老朽是一无所知。可是李公子年纪轻轻,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还是说这些是李公子凭空杜撰而来的。”却见杜大人并不为李天宇所言唬住,反而饶有兴致地质疑道。 “杜大人您一向明察秋毫,定能判别出来不是。”李天宇也不回答,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杜如晦见李天宇一副同自己怄气的顽童模样,却也忍不住有些乐了,随即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李公子,你的脾性却也不差老夫多少。” “哪里,区区萤火之光,怎敢同皓月争辉。”李天宇心悦诚服地叹道。 杜大人还欲再张口说话,马车却是一个急刹停了下来。紧接着外面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杜大人,我们到了。” “不得不说,大人您这司机的驾驶水准太次了,连aBs的刹车感都没学到手。”李天宇不满意地摇头道。 那杜大人虽然不是很懂李天宇说的是些什么,不过听他语气便已得知不是什么褒扬之言。同时,他也现这李公子确实同寻常人有些不同,反正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一般。 下了马车后,李天宇才惊讶地现二人竟是又回到了这城东运河关头。香蕉啊,闹了大半天,最终还是回到这里了,今天一整天也是尽往这儿倒腾了。李天宇前后望了望,却是意外地现了远处停靠在岸边垂柳后的另一辆马车。 闹闹的,果然还是双马力大排量的车子功率大,小马拉大车还特么摊上一个驾照买来的司机,也够特么活宝的。李天宇偷偷地冲着杜如晦和那车夫竖了个中指便跟着杜如晦一同登上了一艘货船。 “大人!”货船上站岗的官兵们纷纷向杜如晦致意道。李天宇也现这些官兵们的衣着同先前陈友亮带来的人马并不相同。 二人一直来到船舱后,才现那秦老爷正七扭八歪地坐在凳子上。就见他向左歪着身子斜靠在面前的桌子上,左臂支在了桌面上左手握拳托着腮边,右手则平放在了桌子上不停地用手指挨个敲打着桌面。满是一副百无聊赖的状态。 李天宇见那秦老爷如此放松镇定,心里却是更加踏实了些。却见杜大人径直走到了秦老爷的对面坐了下来,直到杜如晦彻底落座后将手搁置在了桌前时,秦老爷才反应了过来,当即便直起身子正襟危坐道。 “别来无恙啊,秦老爷。”李天宇大大咧咧地抽出一张凳子坐在了二人中间的那一边上,这下使得原本像是一对一审讯的格局被瞬间改造成了三人会议的模式。 “李公子?你怎么也在这儿?这位又是……”秦老爷满脸疑惑地问道。 “老朽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秦老爷呆会儿可一定要好好地配合我们,否则后果自负。”杜大人一副正气凛然的语气说道。 秦老爷听罢怔了一下,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待偷瞟到一旁李天宇的表情后却是更加确定了。当即便对杜如晦开口道:“大人有何要问的,尽管开口便是。草民定当全力配合大人调查,也好早日能洗脱嫌疑,还自己一个公道。” “来人!将那货舱中的人带上来!”却见杜大人冲那船舱门口处高声喊道。 话音刚刚落下没多久,便见门口处一位官兵领着一人朝三人走了过来。而李天宇和秦老爷二人刚刚看清那人的面孔后,秦老爷脸上便写满了出乎意料,李天宇则不屑地哼声道: “果然是你!” 第一百五十九章 对质(上) 原来那位被官兵带来的举报线人正是那葛公子身旁的王管家。<? 八一中〈文 “李公子,狡兔尚且三窟,我们又怎会不留上最后一手而任由宰割呢?”那王管家有些不屑地说道。 其实李天宇一开始是未曾想到会是这王管家的,因为他压根就忘记甚至是忽略了葛家的这一号人。自己今早是亲眼看到那葛公子被俘获的,还道这葛家算是彻底完了,以后便再也搅不出什么风浪了。一直到那杜如晦说出来背后举报之人提出的走私法子,他才确定了应该还是葛家的人在使坏。毕竟眼下也只有那葛家才会有这般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同时李天宇却也不得不暗自佩服这位王管家,显然对方似是自上次打过照面后便已打探清楚自己的底细了。所以他才会对秦家开刀时压根不考虑上那知府衙门、巡抚衙门以及总督衙门告黑状,而是直接找了有关部门来蓄意使坏。这般自损八百妄图最后一拼的手段着实需要些魄力和胆识。 “呵呵,是吗?老实说,三百六十行哪行不好,你非要去选那卑鄙小人一行。”李天宇嗤之以鼻道。 “行了,都别吵了。一会儿没有我的批准,谁也不许擅自开口。你便是那幕后检举之人是吧?本官听闻下属说你虽一口咬定秦家走私逃税之事,奈何就是不肯说出可供指认的线索,非要见了本官当面同那秦家对质才行。”杜大人威严十足地说道。 “没错,大人。小人正是担心会遭到一些牛头马面的陷害才出此下策的。”却见王管家说到牛头马面时还不忘冲李天宇示威地看了看。 “还真是小人。平日不做亏心事,还会怕什么牛头马面找上门。”李天宇似是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杜如晦冲李天宇丢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你们都尽可放心。本官自是不会放过任何坏人,同时亦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是啊,这点我可以作证。秦老爷、王管家,二位可都要想好了,眼前的这位杜大人可是圣上亲自派来江苏的钦差大人,所以一旦两位谁若是说了假话蒙骗钦差大人,那便是等同落下了欺君之罪。也就是说,一旦二位口中所言相左,那必将意味着其中有人要去参见阎王爷的。”却见李天宇再次径自开口道,只不过这番话说的却是极为危言耸听。那秦老爷还好点,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而那王管家闻言则是满脸仇意地死死盯着李天宇,似是要用目光将他射穿一般。 杜如晦原本还想好好训斥李天宇一番的,不过见他所言亦算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只好瞪了瞪他便作罢。 “不错,本官不妨把丑话摆在前面,若是坦诚交待,本官自会酌情宽大处理;若是心存侥幸,刻意欺瞒本官,那便休怪律法无情。”杜大人提高了嗓音说道。 “禀大人,眼前这李家公子同那秦家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这李公子又一向擅长蛊惑人心,如今有他在场,小的只担心大人受其影响,做出的判断被他所左右。”王管家躬起腰身,似是虾米一般恭敬地说道。 “你且放心,本官为官数十载,什么样的人不曾见过。手头断过的案子亦早已成千上万,是非黑白本官自然不会搞混淆的。有什么要说的你尽管说出来便是。”杜大人坚定地说道,同时还又瞟了一眼一旁的李天宇。 闹闹的,还带这样公开耍不要脸的。依我看,定是这厮看那秦老爷好欺负才会非要坚持到两人当面对质时方打出底牌。这般狼子野心,摆明了是想吃定秦家。自己现在突然横插进来,对他来说便是多了个不安因素,使得原本处于劣势的秦老爷瞬间翻身逆袭。 王管家见势也不好再说什么,原本他还想说出那投机倒把的方法便是李天宇传出的,借此来把李天宇给赶出局甚至拉入囹圄之中。不过考虑到自己一没证据,二来也是从公子那儿道听途说来的,再加上这人毕竟不好对付,贸然行事的话极有可能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所以便就此作罢,咬了咬牙道:“禀大人,那秦家的货船上虽然未曾找到些缸坛瓶罐,可是他们那货船上搭载的人员却是多于寻常。” “王管家,秦某不晓得你在说些什么。难不成我家船上多派了些人手碍着你了?还是说违背了我大唐律法?”却见秦老爷极为郁闷地无奈说道。 而李天宇听了这些后,心里不免一阵紧张,待看到那秦老爷不以为意的表情不似作假后才放松下来。闹闹的,我还以为这秦老爷真地玩起了人体藏毒的把戏呢。原来李天宇先前同那秦老爷闲聊的时候曾提起过后世那些贩毒份子们走私毒品的各种手段。其中就曾提到过那人体藏毒,只不过当时那秦老爷听罢后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亦觉得异常恶心。 “犯没犯法又不是你一家说了算的。大人明鉴,小的曾多次听家中下人所言,那秦家船上的船夫一个个皆是浑身湿透的模样。想来定是那秦家故意将商盐化于水中之后再泼到了那船夫身上的。”王管家语气异常肯定地说道。 “哎呀呀,敢情王管家也晓得犯没犯法不是你一家说了算的啊。你就准备凭这些非亲眼所见的传闻来状告秦家吗?”李天宇满是失望地摇头道。 “李公子莫说些风凉话。该如何断案老夫自有分寸。”杜如晦有些不满李天宇的随意插话,当即呵斥道,随即又转而问向了秦老爷,“秦老爷,这位王管家所言可否属实?” “他前面说的没错,可是后述之事却是凭空捏造的。家中的那些船夫之所以会浑身湿透,乃是天气炎热为消暑所致,并非如他所言。”秦老爷信誓旦旦地说道。 “喏,你看,话说你下次再搞栽赃陷害的时候能不能多下点——功夫。”李天宇见势又不由自主地评论起来,只不过刚要说完却现了那杜大人投来的不善目光。 “王管家,单凭你说的这些还不足以向秦家定罪。眼下你还有别的什么要说吗?” 那王管家见眼前这位大人并不为李天宇所言意动,心里也更加有底了,当即又下定决心般地说道:“不瞒大人所言,小的之所以会认定那秦家是借此手段来私运商盐,乃是因为小的日后曾亲眼看见那秦家货船上的一位船夫身上衣物曾结出来了一层盐白。那衣物原本是湿漉漉的,奈何当日阳光毒辣,硬生生地将那衣物上的盐分给蒸了出来。大人若是不信,现在便可派人捉了那秦家货船上的任一船夫扒了衣物前来验证此事。” 原来这王管家事后曾亲自前去观察过的,那日正巧赶在正午时分秦家的货船靠了岸,当时他就站在岸边不远处观察着秦家的一举一动。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意外地现某位船夫后背衣物上泛起了一层盐白。细细望去,他惊讶地现基本所有船夫的后背衣物上都或多或少地泛着一丝盐白。回去后他私下派人略施小计将那秦家船夫身上衣物拿到了手中,随即他又将那衣物湿了水重新烘烤一番,果然现上面又析出了一层盐白。 “秦老爷,这王管家所言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却见杜如晦并未当即下令前去捉拿秦家船夫,而是冲那秦老爷这般问道。 “大人明鉴!这王管家所言,草民实则是一无所知。即便草民通晓此理,也万不会去使了此法子。草民深知那盐乃餐桌之物,稍有不洁便会致人犯病,又怎会去做这般丧尽天良,愧对祖宗之事呢?大人若有需要,尽管查便是了,草民定当全力配合。”秦老爷义正言辞地说道。 李天宇闻言却是愣住了,他并不反对王管家说的那种走私巧法,再加上这王管家直言他曾亲自调查并验证过,心里也一时没了个底。眼见这秦老爷又如此毫无所惧,便也不禁迷茫起来。看这情况双方都不像是空穴来风,遭贼心虚的模样。难不成是场巧合或是意外?阳光毒辣…… 闹闹的,老子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不行,不能让这老杜就此盲目捉人查证。不然这秦家怕是真要哑巴吃黄连,白白蒙受冤屈了。 “既如此,那便,来人啊——” “桥豆麻袋!”就见杜大人刚开口喊罢,李天宇便猛地出言打断道。 “李公子,你这是何为?若是再这般下去的话,老朽也不治你妨碍公务,直接将你逐出船上去。”杜大人拧了拧眉头,颇为不满道。王管家见此不由心中一阵得意。 “不好意思,杜大人。方才是我急公好义了。不过,对于那王管家所言,在下却是不敢苟同。王管家此举分明就是偷梁换柱、指鹿为马,甚至是刻意以此来蒙蔽大人,陷害忠良的。王管家,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小心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李天宇极其严肃地说道。 “何为偷梁换柱、指鹿为马?难道李公子认为老朽派人去捉了秦家船夫过来查证一番有何不妥吗?” “就是。再者秦老爷刚刚亦说过会全力配合大人查证的,李公子又何来此言呢?此举又是出于何种居心呢?”王管家见势也连忙火上浇油道,而秦老爷也是一脸好奇地看向了李天宇。 “杜大人,虽然办案讲究依靠事实说话,奈何有时我们会为双眼所蒙蔽,即便是亲眼所见亦不一定便是事实真相。敢问杜大人,这两位差大哥可是一直在那船外守岗的吗?”李天宇指着刚刚闻声跑进来的两位官差问道。 “问你们呢!” “回大人,小的们自巳时一刻将秦家的人带到船上后便一直守在船外,未曾挪过半步的。”那官差抱拳应道。 “如此甚好。对了,问你个私人问题,昨晚上你可有曾洗过身上这官服?” 第一百六十章 对质(下) 面对李天宇这突降奇兵般地提问,那位官差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犹豫了片刻后才尴尬地答道:“不曾洗过的。〔八?[一小说网(( ” “那你觉得这官服穿上去热吗?”李天宇看着这官差身上软甲一般的深色官服好奇地问道。 “是要热些的。”那官差如实答道。 “那你今日共出了几身汗?”李天宇继续问道。 “……” “我说李公子,你是打算靠问这问那来拖延时间、转移话题吗?”王管家见李天宇问起来没完没了,便忍不住嘲讽道。 “大胆!你和秦老爷都身为本案的当事人,杜大人尚未审问到你,你便私自开口诽谤于我。这般肆意妄为究竟是无视杜大人的存在还是无视我大唐律法的威严?”李天宇霸气凛然地喝道。 “老朽没工夫听你们逞这些口舌之强。李公子你有何想法还望直说,若是再这般拐弯抹角,七里八里的,请恕老朽不作奉陪。”杜如晦哪儿看不出来李天宇这是故意夸大了来作攻讦的,当即有些不耐烦地训道。 王管家闻言暗自捏了把汗,看来自己还是不要再去招惹这扫把星为妙。他爱咋闹便咋闹吧,反正这位杜大人看起来也像是个明理之人,最起码看他的样子似是并不怎么买这巡抚公子的账。而秦老爷见李天宇为了自家之事如此卖力,心中不由地一阵感动。 “杜大人,在下问这些是否无理取闹马上便见真章。刚刚那王管家说自己看到了秦家船夫衣物上的盐白,进而推断秦家船夫是往身上浇了盐水,盐水经过烈日暴晒后水分蒸,所以那盐分便析了出来。而秦老爷所言是为了消暑,船夫们才会将身上衣物浸透的。既如此,我们何不直接拿两位差大哥做个试验呢?”李天宇循循善诱地说道。 “你是说也将他二人浇个透彻,然后置于烈日之下一探究竟。” “不错。不过鉴于此刻烈日早已不复存在,因此我们也可以换个法子,诸如令二位差大哥站于灶火附近来替代那烈日烘烤。当然了,两位差大哥最外层穿的这层软甲自然不算的,只有身上穿的那些布匹衣物才作数的。”闹闹的,还好眼下扬州这天气还算得上是夏季,不然这些官兵真的里三层外三层地武装起来的话,估计很难看到效果的。 “你二人也听到了,既如此,那便着尔除去软甲,拿了桶水将身上淋个透彻。办妥之后再随本官移步伙房。” “是,大人!”却见两位官差果断地应声道。 “慢来。为了防止出岔子,两位大哥在此更衣便是。”李天宇拦住了准备告退的两位官差说道,那王管家见此心里反而踏实了些,因为若真是要他们下去更衣的话,自己还担心他们会不会从中耍诈。 却见两位官差有些犹豫地望向了自己的上司,待看到杜大人冲自己点了点头后,便不再迟疑地当众褪去了身上的软甲。 “呵呵。这下倒是省事儿了。”李天宇满意地笑道。 “怎么会这样?”王管家大惊失色道。 原来那两位官差褪去身上软甲后,李天宇便盯上了二人的后背处。却见这两位官差的后背衣物上均泛起了一道道云彩片。 杜大人见二人如此反应,便也忍不住好奇地走到两位官差身后看个究竟。 “这个……便是那盐白吗?”杜大人有些大跌眼镜地问向李天宇和王管家二人。 “王管家,你倒是说说,难不成这两位差大哥也是那私运商盐的不法分子吗?”李天宇极为不屑地哼声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王管家似是见了鬼一般瞪大了双眼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杜大人一头雾水地问道。却见秦老爷也是满脸的疑问,而那两位官差更是面面相觑。 “很简单。秦家船上的船夫们终日冒着酷暑出船,在船上还要花费力气来划桨,风吹日晒的,每日肯定要出不少的汗。所以他们才会将身子湿透了来给自己降温。然而体内排出的汗液中原本就含有氯化钠,哦,也就是所谓的盐分。汗液再经烈日一晒,其中的水分便会被蒸殆尽,剩下的那盐分自然就会析出来了。大家若是不信的话,可以私下去试验一番。” “原来如此。”杜大人恍然大悟道。 “竟有如此奇妙之事。”秦老爷不禁啧啧叹道。 “想来杜大人和秦老爷二位在府上从未穿过那多日未盥洗的衣物的,更别说是去那洗衣房涮洗衣物了。所以二位不知晓此事也无可厚非。而那些府上的丫鬟婆子十有**都曾见识过这些。王管家身为葛府中的管家,自然是无所不知了。可恨他却偏偏利用这些盲区来诬陷秦家。若不是咱们的杜大人高瞻远瞩、明察秋毫,指不定就让这厮给得逞了。如此狼子野心,真是人人得而诛之。”李天宇声情并茂地信口开河道,只不过这一番解说却是忽悠地有理有据。 “你胡说,我根本不知此事。再者即便如此,但这也并不能证明那秦家便不是拿了盐化于水后浇湿衣服的。”虽然这王管家看起来已有些惊惶不安的势头,但终究是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当即便又这样反问道。 呵呵哒,看来这厮当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李天宇见这王管家是打定了主意要一条道走到黑,在暗自心生敬佩的同时也对其产生了几分嘲讽与不屑。而那杜大人和秦老爷闻言也均是一副翘以盼的模样,似是在等着李天宇能再给出个什么鲜为人知的答案一般。 “便如你所说,将盐化于水后再淋湿到衣物上,可是你知道二十个人身上最多才能承载多少盐水吗?最后能真正析出来的盐又能有几斤几两吗?不怕告诉你,若是秦家真地靠这个法子来私运商盐的话,那出不了一个月就会将家底给赔光。你若不信,现在便可派人拿了水和盐来做次试验。杜大人,小的恳请同这位王管家立下军令状,一会儿便由杜大人您来亲自安排这试验。如若靠此法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手两斤以上的商盐,那便算是在下输了。如若到不了两斤,那自是这王管家输了。至于赌注,当然是这项上人头了。” “你,你……”却见王管家一时气急,食指颤抖地指着李天宇直说不出话来。 “怎么?王管家,你不愿意吗?还是说嫌这赌注太小了呢?话说你之前不是一口咬定了秦家是靠此法子来私运商盐的吗?反正现在你就是否认之前的说法也是诬告加欺君双重罪名,应该也够死上个一次半次了。既然横竖是死,何不相信自己一次,来和我赌一把呢?闹闹的,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带有极致快感的游戏了。”李天宇摩拳擦掌地怂恿道。 王管家此刻心里却是彻底没了个底儿。原本对于那出汗也能盐析的事情便是一无所知的,而自己后来也着实有些贪功冒进。只当那析出的盐白便铁定是秦家走私商盐所为,而未曾去细究那数量上的可行性。要怪也只能怪这李公子的出现,若是今日他不在场的话,自己多半是能扳倒这秦家的。念及于此,王管家不禁愤恨地咬了咬牙。 “李公子,老朽虽然不曾得知你同这王管家先前有何恩怨,不过似是你这般对他危言耸听却也有些不妥。一来老朽作为这盐政督察此行却是代表了圣上,而圣上一向是以宽仁治天下的,所以若是贸然给这王管家定个欺君之罪怕是有损圣上的名声。二来这王管家毕竟也是前来向老朽提供线报的,而老朽也看出这王管家并非是刻意前来诬陷秦家的,最起码那出汗析盐之道我看他就未必得知,此时老朽若是贸然将他定个死罪的话,想来日后就算有人掌握了真的线报也不会再来向官府禀告的。孰重孰轻,自见分晓。”杜大人眼见这李天宇一副胜券在握而又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便知那王管家是凶多吉少了,考虑到自己此行是奉了圣命不易大开杀戒而因小失大,便这样扯着官腔道。不然若是依着他的手段,不要说一个王管家,就是李天宇加上这秦家他也下得去手。 “这个大人尽管放心,反正会签下军令状的。大人只不过是个见证人而已,一切与您无关的。再者说了,眼下这里也就这么几个人,而且除了我们这些当事人之外剩下的皆是大人您的自家人。又何惧之有呢?”李天宇转而向杜如晦这般怂恿道。 “呵呵,李公子当真有趣。既如此,那也得问过这王管家是否愿意同你立下这军令状。王管家,如今你可否愿同李公子立下这军令状一博生死?” “大人明鉴。这李公子一向诡计多端,草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自不会同他立下这军令状的。至于这检举秦家一事,草民便是认了,甘愿受到责罚,还请大人依律降罪。”王管家虽然嘴上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气节十足,不过心里却是不由地松了口气。既然这位杜大人都主动递来了台阶,自己又何不借坡下驴呢?最起码听这杜大人所言,眼下多半还是能够保全性命的。 “别啊,其实我是骗你的,王管家。先前那些全是我胡言乱语的,指不定事实真如你所想,那你可就错过了一次大好机会啊。我劝你能好好考虑一番,千万别给自己落下什么终身遗憾。”却见李天宇态度诚恳,语气真诚地说道。 “不必了。小的若是做错了事自然会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这般激将法却是无用。”王管家决绝地怒哼道。他自然知道李天宇是故意这般说辞来激自己的,一旦自己上套后对方便可趁机借这杜大人之手来除掉自己。眼下说什么也不能叫这李公子和秦家得逞的。 “既如此,那眼下秦老爷无罪释放,王管家由于向朝廷提供了有误的线报,责令其杖五十并赔偿秦老爷纹银一百两。不知秦老爷意下如何?”杜如晦当即宣判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 珍爱生命,远离那货 “不是吧?这么轻!喏,这是五百两的银票,从明日起我也要去扬州城四处传播这王管家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消息。八一小说<网 要不是最近手头有些紧,我直接替王管家包月了。”却见秦老爷尚未回答,李天宇便已迫不及待地嚷嚷道。 “一切全凭大人做主。”虽说秦老爷也觉得此番判决有些偏轻,但是他终究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位大人,便只好扮作服气的样子说道。 “那五十下的杖刑可不可以交由我来执刑啊?” “勿私赏以格公议,勿私刑以亏国律。若是交由李公子执刑的话,便是等同动了私刑。” “好吧,勿念诗,听了直教人头痛。那便都依大人您吧。”李天宇有些失望地叹道。 “你们两个,将这王管家带回官府去执刑吧。”杜如晦冲一直守在一旁的两位官差下令道。 “是,大人!”说罢两位官差便架着那一脸颓然的王管家就此离去。 “李公子,今日你还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啊。不瞒你说,你是目前为止第二位让老夫拿正眼看待的小辈。”杜大人见手下的官差彻底离去后,当即冲李天宇赞叹道。 “哦,是吗?如此天宇实感荣幸。”李天宇假惺惺地客套道。 “李公子怎么倒也不问问那第一位是何人呢?” “这有什么好问的,大人您要是早点遇见我的话,指不定谁还是这第一位呢。”李天宇没好气地说道。闹闹的,成为第一又怎样,难不成还给老子个几百万两的奖金? “是吗?那第一位便是当今圣上。”杜大人满含笑意地说道。 “纳尼?你,你竟然称圣上为小辈。不行,我得记下来,回头见到圣上了一定要如实禀报。哦,对了,我先收回刚刚说的那句话。” “小辈便有如何?昔日高祖于太原领兵而起,微臣也是紧随其后,后来若不是二爷拿了高祖封赏的数万精兵换了老朽一人的话,老朽今日又岂能辅佐圣上左右。昔日圣上虽尚且年幼,可这谋略和见识却早已远远胜出众位兄弟,便说是胜过了高祖他老人家亦无不可。”杜大人似是忆起了昔日的峥嵘岁月,满脸感慨地叹道。 “杜大人您真当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壮心不已、已然赢了。”李天宇见这杜如晦说起皇家旧事便如同喝茶闲聊一般,不禁心悦诚服地屈意奉承道。闹闹的,看来这老家伙还真是个老资历,不过他若是敢在皇城内这番言论的话,指不定会被拿了“功高震主”的名头给罢黜地连养老金都没得领了。 杜如晦听了李天宇的这番吊儿郎当的阿谀之词后也是忍俊不禁,旋即又正色道:“罢了。今日之事老朽亦有疏忽之过的,既如此,为了弥补秦老爷被无端地扣留了几个时辰,老朽还请秦老爷前往那金陵鉴诗会赏光一番。届时秦老爷只管报上老朽名号便是。” “如此秦某深感大人恩德了。”秦老爷冲杜大人躬身致谢道。 李天宇见此却是有些不屑,那算哪门子的补偿,无非是借花献佛、以权谋私而已了。真要补偿还不如来个几十万两的银子会实在些。 其实李天宇不知道的是古代朝廷一向重文轻武、崇本抑末。商人们为了追逐利益难免会做出一些有背君子之道的伎俩。如此一来,身为统治阶级正统思想的儒家学派自然是要鄙视甚至排斥那些靠不义之财家的商人了。虽然眼下这贞观大唐已经不再针对商人们不得穿丝绸而下狠手,但是真要让商界人士出席学术界的文化盛宴无异于痴人说梦。 “杜大人,您看为了这事儿小子也没少跟着忙前忙后,是不是也可以带上几十号人过去全报上大人您的名号呢?”李天宇虽是有些不屑,不过仍不忘这般厚颜问道。 “呵呵,只要李公子愿意,请便便是,不过请恕老朽爱莫能助了。”杜大人高深莫测地抚须笑道。 之后那杜如晦又命人找来了纸笔,亲自写了一封类似介绍信的信笺连同那一百两的银锭交于了秦老爷。 秦老爷原本还想推辞一二,李天宇却是一把接了过来,开口道:“秦老爷,既然这是杜大人的一片心意,又怎好拒之门外呢?给你就拿着吧。这样好了,我便先替你保管一下,待会儿下了这船后再还于你,免得一不留神掉船上砸出个洞。” “李公子说笑了。今日之事还是多亏了李公子慷慨相助的,秦某在此还谢过公子了。”说罢秦老爷又冲杜如晦开口道,“杜大人,既然事已至此,那秦某便也不作滞留了。眼下秦某家中尚存些许琐事有待处理,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秦老爷请便。” 于是秦老爷冲杜如晦抱了抱拳便转身朝船外走去,李天宇见势也连忙冲杜如晦抱拳喊了声“在下也告辞了,杜大人”,还未说罢便已转身迈步离去。 “李公子且慢!老朽尚有一些话语要同李公子相谈。”却见杜大人及时喊住了正欲离去的李天宇。那秦老爷闻言只是稍稍一愣便又继续迈步离去了,李天宇则转过身来望着满含笑意的杜大人不忍喟然一叹。 半个时辰后,李天宇终于趟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出了那船舱。就见他快要走到船头时,还不忘回头朝那船舱处颇为感慨地望了望,随即便长舒了口气不再犹豫地朝船下行去。 李天宇刚一上岸,眼看天色已然不早,便寻思着要不要赶在太阳下山之前打个车赶回家去。 “天哥!这边!”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李天宇转身望去,却见一棵垂柳旁那秦玉龙正冲自己挥舞着胳膊。 闹闹的,我说呢,怎么可能一个个地都不留下来等我。原来李天宇刚自船上下来后,便迫不及待地朝四周望了望,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四周果然没有大家的身影,便连那先前停驻柳树旁的马车亦早已不见踪影。正待他寻思着要打个车回府的时候,却听见了这样一道的呼喊,循声望去才现了秦玉龙正冲自己致意着。 “玉龙啊,你倒是聪明地很,知道偷偷藏在树后来侦察敌情。他们几个呢?”李天宇走到秦玉龙跟前,满含笑意地赞赏道。 “爹爹已经安排几位哥哥姐姐们上那鸿雁楼去了,他不想让那官家的人看到大家同我秦家交往甚密,便只安排了我留守此地等候天哥出来。对了,天哥,那位官老爷究竟什么来头啊?他有没有为难你和我们秦家?”秦玉龙冲李天宇解释道,同时也对那船上之人充满了好奇。在扬州便连巡抚和总督大人都能大过,究竟会是何方神圣?又怎会来为难秦家呢? “说来话长了。边走边说吧。鸿雁楼是吧?我记得应该没多远。至于那个老家伙的话,玉龙你只要记住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有文化的老革命、老流氓。珍爱生命,远离那人。”李天宇想起先前杜如晦最后叫住自己后说的那一番话,不禁咬牙切齿道。闹闹的,老一辈的流氓卓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难怪这李世民大大会派杜如晦这样一朵奇葩过来了。 原来先前那杜如晦喊李天宇留了下来竟是当面拆穿了他的奇谋妙计。 半个时辰前。 “李公子,今日之事你是否很得意呢?” “杜大人说的什么,小子却是有些不懂。” “都现在了,李公子还准备继续装糊涂吗?我问你,那秦家老家被安然释放,王管家也被治了罪无端罚了五十大板。难道这些还不够你得意的吗?” “杜大人这是说哪里话。那秦老爷原本就是含冤被捕,如今幸得大人您英明神武,秦老爷才得以沉冤得雪。若是换了旁人的话,指不定会轻信了那王管家的谗言,错杀贤良,落得千古骂名。说不准将来还被大家做成油条去炸了吃。” “哼!我便问你,先前你同那王管家所要立下的军令状此刻敢同老朽再立上一道吗?” “这,这怎么可以呢?杜大人您贵为圣上的左膀右臂,又怎能拿自己来同小子开这种玩笑呢?回头若教圣上得知了,他老人家定会降罪于我的。此事万万行不得。” “哼!别以为你先前玩的什么把戏老朽便不知晓。不然你以为老朽会对那王管家那般从轻落吗?我问你,先前那王管家若是真同你立下了那军令状,你认为你小子能有几成的胜算?” “十成!” “十成?哼!我看你小子是一成也没有。也亏得那王管家懂得个能屈能伸的权宜之道,不然他若是迎头而上的话,恐怕今日你这小命就要丢丧于此了。” “哦?不知杜大人何出此言?” “为何?哼!你小子少给我扮傻。你以为你骗得了众人,便连我也能蒙骗过去吗?若不是看那秦老爷果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惶恐不安,老朽定要落实了秦家私贩商盐的名头。” “杜大人真乃高瞻远瞩。小子好生佩服。不过大人又怎知我便一定会输呢?那秦家船夫所穿衣物皆是一些粗麻布,原本吸水性就差得很,而那盐化于水中也是有个极限的,就好比一坛水最多只能化掉半马勺的盐,反过来一坛盐水最多也就才煮出来半勺的盐。那而秦家二十位船夫身上的所能承载的盐水充其量才有多少,要想煮出来两斤以上的盐简直比登天还难。”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秦老爷会那般镇定。看来那秦家倒是已提前试过了。我道为何明明那将盐化于水后再煮出来的法子是出自秦家的,可他们却不曾用得。但不知今日老朽若将这王管家除掉后,那秦家会不会变得高枕无忧,为所欲为了。” “照大人这么说,小子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朝中那些提议圣上下嫁公主同吐蕃和亲的也是出于自身考虑,担心他日真若开战会被圣上派上了战场?”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不过心里却难免为之震惊。 “罢了,老朽也不同你争辩这些了。有朝一日,待你换作老朽站在这个位置后,你才会明白诸多事情皆乃事与愿违。即便你有这般头脑和心思也是枉然,单靠些心计和手段终究是远远不够,便如今日老朽就不曾为你言行心计所趋。而老朽今日之所以会不再深究,除了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也是不想你小子置身事内。老实说,老朽如今是挺惜你这般翘楚之才的。” “慢来慢来!杜大人千万别惜才。不瞒您说,其实在下无非一届混吃等死之辈。对于杜大人这般‘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其人,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名流楷模自是终生望尘莫及的。因此,还望大人切莫学了圣上那般垂青于我。眼下大人若再无他事,还请恕小子告急。”闹闹的,你这老家伙自然是以善断闻名天下的,话说天底下又有谁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而左右了你的判断呢? “是吗?李公子若真有不便,那便请吧。”杜如晦刚一说罢,便见李天宇只是朝自己拱了拱手,也不言语便转身离去。 “哦,对了,李公子出身扬州,不知可曾对那‘黑风寨’有所耳闻?”杜如晦冲李天宇的背影喊道。 “从未听过。”李天宇也不转身,而是继续边走着边挥了挥手道。 “回答如此干脆,却不问‘黑风寨’为何物。呵呵……”杜如晦望着李天宇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而李天宇自走出那船舱后,竟现已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刚刚自己似是成功唬住了那老家伙,不过却也不得不为那老家伙的缜密心思和强洞察力所折服。我还道为什么那老家伙对王管家罚得那么轻呢?敢情他先前就早已看穿了老子的心理战。闹闹的,珍爱生命,远离那货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忍无可忍 李天宇同秦玉龙来到那鸿雁楼后,除秦老爷外众人皆围了上去问东问西道。〔八?[一小说网(( “我想起来了,天宇。那人似是朝中的杜大人,先前在京中之时,就常见他伴于圣上左右。”柳若然似是有些兴奋地说道。 “呵呵,大家都可不可以别再提他了。奔波了一下午,还真是有点饿了。这些菜应该还没有凉吧。” 崔颢和陈友亮闻言则是不屑,话说今日接近正午时,三人明明已经在这儿大吃过一顿了。那一顿饭前前后后可花了七百两,如今你竟还好意思喊饿。 “好了,大家也别先忙着问李公子了,都坐下来边吃边聊吧。”秦老爷见势连忙冲众人说道。 于是众人纷纷落了座,秦老爷开了坛酒,给众人一一倒上了。 “李公子,众位公子小姐,今日之恩,秦某没齿难忘。他日大家若有需要我秦某的地方,我秦家定当鼎力相助。这一碗,秦某敬大家。”说罢秦老爷便端起眼前的酒起身冲众人敬道。 喝过这一道酒后,李天宇担心众人再问长问短来,便连忙冲众人说起了那金陵品诗会的事儿。 “可惜了那品诗会定在了中秋节,而且还远在金陵。其实定在我们扬州就挺好的。好歹我们这儿也有第一才子的天宇和韩小姐那第一才女,再加上偶尔号称第二才子的我以及那被天下读书人尊奉为楷模的韩老先生。多好的学术氛围啊。”陈友亮由衷地叹道。 “那品诗会我也挺想去见识见识的,就是不知道爹爹和娘亲会不会同意。想来爹爹也无暇带我前往的。”柳若然黯然道。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啊,若然姐姐。”崔颢一副东道主的嘴脸豪迈道。 “天宇你中秋节要前往那金陵参加品诗会吗?不准备留在家中了?”柳若然有些惊奇地问道。 “没办法啊,我这也是奉旨前往金陵替老妈走娘家的。你若是有兴趣一同前往的话,倒也可以结伴而行。不过,前提你得过了伯父那一关。”说罢李天宇拣起一粒花生米丢进了嘴里不停地嚼着。 “那太好了。想来只要我跟爹爹说是和你一同前往的,他老人家肯定会不说二话的。”柳若然两眼闪着兴奋道。 闹闹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跟我一起去就不会二话不说的,我又不是你们柳家的下慧师兄,这分明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侮辱。 “玉龙、玉燕,那金陵的鉴诗会你们若是也想前去见识一番的话,便也同李公子一同前去吧。”秦老爷想起自己被捉后这姐弟二人应对沉稳、行事果敢,不禁怜爱地冲二人柔声说道。 “谢谢爹爹!”秦玉龙满是兴奋地喊道,而秦玉燕则是瞟了一样李天宇后娇羞地垂下头瓮声道。 “得,这下可好,就剩我一人独守扬州了。”陈友亮自嘲道,说罢便端起酒碗狠狠地喝了一口。 “友亮,你觉得是同一堆满口之乎者也的穷酸书生泡在一起吟诗作对有趣还是同那热血豪爽地好汉们凑在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来得爽快?”李天宇又凑到陈友亮耳边轻声说道,“友亮,中秋之行兄弟这实属无奈,不然定会留在扬州陪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眼下事已至此,那也唯有请你这二当家的带领弟兄们畅爽一番。你放心好了,那金陵品诗会上若真有什么对眼的才女佳人的话,为兄定然会为你打点一番的。” “得了吧,天宇。真有这种好事儿怕是轮也轮不到我。娶个才女进家门的话,指不定天天都得给她写诗作颂呢。行了,中秋节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会和弟兄们一起祈祷让你免遭金陵才女毒手的。”陈友亮亦小声地回道。 “什么毒手?姐姐她虽不似韩小姐那般娴静,但也不可能会同他人动手的。”崔颢想起先前自己在金陵虽被姐姐管得一死一死的,但每次却也心服口服,便不禁这般不平道。 “差点忘了,小颢你姐姐还是那金陵第一才女来的。天宇,你说到底是你那表姐才华横溢呢还是你那未过门的韩小姐更胜一筹呢?小颢,你可要听好了你天哥是怎么回答的。”说罢陈友亮猥琐地冲崔颢挤眉弄眼道。 “呵呵呵,韩小姐是我见过的除了若然和玉燕之外,最为钟灵毓秀的女子。”李天宇喝了一大口酒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到“我见过的”时他还特意地加重了语气。 柳若然听罢哪儿还不知李天宇是为了故意讨好自己才这样说的,尽管如此,还是满含笑意地幽怨地向李天宇望去。而秦玉燕闻言却是更加娇羞了,虽然埋起了脑袋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腮边的一抹嫣红却是早已出卖了自己。秦老爷见此情形暗自叹了口气,说不清到底是欣慰还是愧疚。 “记下了,记下了,小颢。回头再见到康小姐了,一定要向她如实禀报。指不定你天哥那三成的康家产业就落到咱哥俩头上了。”陈友亮嬉皮笑脸地嚷嚷道。 “李公子,老夫这一对儿女可就全拜托你了。玉龙他年纪尚幼,怕是会有好些个地方失了礼节,届时您尽管出言管教便是,即便是出手打骂也无妨。而我这闺女,老夫自愧这几年来对她照顾欠佳,所以也还请李公子能替老夫一路上多多费心了。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玩的会事啊。”说罢秦老爷便将先前杜如晦送于他的那封介绍信递向了李天宇。 李天宇见势也不推脱,接过那介绍信后看也不看便揣进了怀中,随即开口道:“秦老爷哪里的话,令公子如此率真活泼、乖巧懂事,想来也不需他人操心的。至于令千金……”言及与此,李天宇顿了顿朝秦玉燕望了去,却见她也满是期待地望着自己,玉颜之上布满了撩人心魄的醉红,当即便又开口道,“不仅是个好姐姐,更是一个好女儿,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虽说巾帼不让须眉有些不合适,但是我不得不说,秦老爷,令千金是你秦家的宝。” 说罢李天宇不禁想起了初次与这小萝莉见面的情景,当时的她十足一个小辣椒,如今却是觉得她隐隐有了康伊冰的那种成熟担当和韩荻儿的那种秀外慧中。看来这正值青春期的女孩着实是日新月异啊。 “燕儿谢过李公子。”就见秦玉燕鼓起勇气端起了眼前的酒杯起身冲李天宇说道,说罢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姐姐你怎么只顾自己喝,也不说敬天哥一碗。”秦玉龙见势在一旁调皮地说道。 秦老爷哪儿还看不出来自己这闺女是紧张过度、芳心大乱了,不禁为之摇头笑道。 李天宇见她有些尴尬,当即便开口道:“玉龙你小小年纪也够狠的。你明明知道你姐姐用的是酒盅,而天哥我用的是酒碗,你还故意这样使坏。这一点你得多向你姐姐学习,千万别被友亮小颢之辈给带坏了。来,我教你玩个有趣的行酒令。” 说罢李天宇便教秦玉龙玩起了鸡虫虎棒令。结果没一会儿,李天宇果然不负众望地罚了两碗酒,直教他忍不住感叹初学者的运气果然不是一般的狗屎,绝对是萨摩耶以上级别的。一旁的众人看得有趣,纷纷吵着也要参与进来。 李天宇见大家兴致空前高涨,便又教于了大家新的行酒令——青蛙落水令。果然,这游戏一出,基本上转不了两圈便有人被罚酒了。玩了几圈后,陈友亮和崔颢纷纷表示还不尽兴,便又令李天宇换了玩法。 闹闹的,几圈玩下来,基本每次都是你俩被罚酒的,你们当然觉得不尽兴了。不过话说回来,若继续照着这样玩下去,回头肯定得老子左手搀一个,右手扶一个地把这俩货送货上门了。 “不是我不照顾你俩,而是就算换了玩法的话,指不定还是你俩落败居多。不信的话,你俩敢试试那成语接龙的玩法吗?” “试就试!对了,亮哥,什么叫成语接龙啊?”崔颢先是不服气地应道,随即又低声地冲身旁的陈友亮问道。 “这个,我想应该是按顺序说上一堆成语吧。”陈友亮勉为其难地解释道。 “噗嗤,你们几个还真是有趣。那成语接龙我先前在京中曾玩过几次,说白了就是先说一个成语,然后接第二个成语时必须保证字同第一个成语尾字相同或者谐音。”柳若然忍俊不禁地说道。 “这有何难!就玩这个,我先说,亮哥你接上。我说‘防不胜防’。” “防不胜防!” “算了,小颢,我觉得这样的游戏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咱们还是换个玩法吧。” “少废话,天哥,我说的第一个是开头用的,自然不算在内的。亮哥刚刚接过一次后,你便只能换别的用了。若是答不上来,你便要罚酒三碗。一碗罚你对不上来,一碗罚你坏了我起的这个头以及愧对亮哥对上来的成果,剩下那碗便罚你扫了大家的兴致。” “其实我觉得中间那碗可以分出来罚的不是吗?还有扫大家兴致的那碗也可以照着一人一碗来罚的。”陈友亮幸灾乐祸地帮腔道。 “呵呵,此番还真是放虎归山啊!”李天宇自嘲地笑道。 “山——山珍海味!”柳若然稍稍迟疑了下,待看到满桌的菜肴却是灵光一闪,当即满是兴奋地脱口而道。 “为……我认输,我自罚——”秦玉燕沉吟了片刻仍不得其解,便只好端起了酒盅准备放弃。 “为所欲为啊,姐姐。”却见秦玉龙出言打断,冲自己姐姐眨眼道。而后者却并未采纳,依旧自罚了一杯。 “我说玉龙啊,刚天哥还跟你说过千万不能被你小颢哥哥带坏的,怎么转眼就学会了他那番猥琐的套路呢?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那,老夫还可以继续用为所欲为接上吗?” “那秦老爷您可真是为所欲为了。”陈友亮恬不知耻地应道,浑然忘记了先前自己也是如此行事的。 “那,老夫便接,便接,有了,我老夫接为富不仁。”秦老爷想起先前那葛家的各种手段后,当即灵光一闪脱口道。 “又到你了,小颢。你可千万莫学了那为富不仁的葛公子哦。”李天宇很是幸灾乐祸地说道。 “仁——仁——仁——” “人,人,人!还人呢!都快凑齐一个省郡的人了。我看你小子直接喝了那碗得了。”李天宇及时地在一旁泼冷水道。 “哼!天哥,你少看不起人。我忍你——有了,有了,我接忍无可忍。看你的了,亮哥,一定要难死天哥。” “我觉得既然已经过了一圈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重新计算呢。所以,我便接忍无可忍!”陈友亮厚颜说道。 “不是吧!我是真地忍无可忍了!你们这般行为着实人神共愤,人心不古,人模狗样,人仰马翻,人人得而诛之!”闹闹的,就知道这两货不管是玩什么游戏若是不耍赖的话,基本上都是用来垫底的。 众人见这三人这般嬉笑怒骂,不由地令屋内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欢笑声。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开业了 众人在那鸿雁楼一直玩到接近亥时才散了去,此番下来菜虽然没吃多少,不过酒却是没少喝。〈八一小说网 最后就连李天宇都喝得有些微醉,只觉得自己有些头大,浑身感觉也趋于麻木了。 原本众人自玩过那成语接龙后还是异常清醒的,后来又是对诗,又是唱曲的,众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喝高了。最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说要玩点更刺激的,于是李天宇便大伙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玩过两把后,以陈友亮和崔颢为的一帮人已经逐渐掌握了这游戏的尿性。于是越往后那真心话的问题越刁钻,而大冒险地套路亦越地淫、贱。就连李天宇也不幸多次中招,而陈友亮和崔颢则是咸鱼翻身做了主。最后李天宇只依稀记得似是曾和柳若然还是秦玉燕共饮了一碗酒,而她们出于矜持多选了真心话,结果反而也被问去了不少的糗事和**。秦老爷自始至终保持着旁观者的身份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玩乐。 走出鸿雁楼后,众人中要说最清醒的便属那秦老爷和李天宇了。李天宇见那柳府的马车便在不远处停泊着,那车夫正坐在车把上靠着车厢打着盹。 李天宇望了望那马车,又看了看已经神智不清的众人,冲秦老爷苦笑道:“眼下这怕是难以安置了。” “不要紧的,李公子且去送大家回府。老夫家中离此地又不远,便领了玉燕和玉龙走路回去便是。” “也好。那便有劳秦老爷了。” “李公子说的哪里话。这话当由老夫来讲才是。他日李公子若得以闲暇,还请过来府上坐坐,也好叫老夫略表谢意。” “天哥,你可一定要来。我和姐姐可都盼着你来家中拜,拜访。”秦玉龙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 “李公子,燕儿会记住你的,下次再见了还要同君共饮一道酒。”秦玉燕冲李天宇醉醺醺地说道,边说还边握住了李天宇的手拍了拍。这丫头自打玩起那真心话大冒险后就没少喝,最后差不多都是半碗半碗地灌下去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压抑久了突然放开了还是不知不觉地就喝多了。 “好说好说,下次燕儿一定要记得涂个唇膏。”李天宇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 “呵呵,这孩子,看来是老夫以前怠慢了她。唉……” “行了,秦老爷,别这般呜呼哀哉了。小心让路人听了去。回头待回到府上后,大门一插,再慢慢作检讨吧。” “让李公子见笑了。既如此,那老夫便先行一步,李公子和众位公子小姐还请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崔颢冲仍在眼前的秦老爷挥手喊道。 “顺风!”陈友亮也神魂颠倒地跟着叫嚣道,只不过却连头也没抬得起来。 而柳若然则是只能依稀听到众人说话的声音,脑子却一时转不过来众人在说些什么,更不要说同众人搭话了。 秦老爷见此情形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冲李天宇抱了抱拳便领着秦玉燕和秦玉龙离去了。而李天宇也现那秦玉燕一直在沉声自言自语着“我不要走”。 秦老爷带着秦家姐弟离去后,李天宇也经由着众人上了马车。陈友亮和崔颢还好,李天宇和那柳家车夫一在上一在下地将二人硬生生地推拉进了车厢内。可是轮到柳若然的时候,李天宇不禁犯了愁。难不成也让她以着先前二人那般极为不雅的姿态登上车去?估计等她酒醒后肯定会来找老子玩命的。 思考再三,李天宇终于决定了舍己为人,一把将那柳若然公主抱了起来。这一幕直让过路的行人看得目瞪口呆,便连那柳家的车夫也张起了足以塞下鸭蛋的血盆大口。 “他们都在看什么啊,天宇。”柳若然神智不清地问道,说罢还将螓慵懒地在李天宇胸口靠了靠。 “没什么,看猪八戒抱,啊不,看王子抱公主呢。”李天宇冲怀中之人轻声说道。 “你骗人。这里哪有王子和公主?我看倒是像在看你我二人。” “是的,你害怕吗?”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还有你在嘛。” “是啊,别说了,我蛮害怕的。闭上眼睛,我带你飞。”说罢李天宇一脚踩在那车把稍稍一用力,另一只脚便已踏了上去。随即又冲那柳家车夫道,“大哥,我们可以走了,请尽快带我们离开此地。” 那柳家车夫闻言稍稍一愣,随即却是有些尴尬,当即便忙转过身去不再看李天宇二人。待听到二人坐稳妥后,便稍稍一跳一把坐到了车上在路人的注视下驱车驶离了现场。 “公子,眼下我们是直接回柳府还是……”离开了那城东后,柳家车夫却也不清楚当往哪儿行驶了。若是直接回府的话,这么一车的人肯定是不可能都拉回去的,于是便停下车来冲车内问道。 “闹闹的,我的失误。先不忙回柳府,你先带我们到陈府一趟。哦,你带我们到那城北附近的德馨书斋便是。”李天宇看着早已睡着的陈友亮和崔颢无奈地说道。 “公子您看要不先由小的带大家回柳府将小姐送回,同老爷夫人禀报后再将众位公子一一送至府上可好?” “按你说的来。” “不要!让我来送大家回府。”柳若然呓语道,说罢便朝着李天宇身上栽了去。 于是,半个时辰后,将柳若然和陈友亮一一送回府后,李天宇和崔颢也回到了李府。崔颢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后来还是喊了香兰和另一位丫鬟将他送回房中休息的。经由晚风一吹,李天宇却是顿感精神十足,原本还以为这么晚回来后老爸老妈肯定会絮叨上小半个时辰的,没想到二人很理解地没说什么,就道了声“早点歇息”。只不过看着老爸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李天宇便知道二老心里肯定还没少为自己操着心。 李天宇坐在自己院落内的石凳上,将先前那杜如晦交于秦老爷的介绍信置于石机上细细研读了起来。上面的内容平淡无奇,中规中矩的行文格式,只不过李天宇看罢后却是猛地现了一丝的异常。香蕉啊,这,这特么那老家伙用的稿纸怎么如此眼熟呢? “李公子出身扬州,不知可曾对那‘黑风寨’有所耳闻?” 想起先前自那船上离去之时,那老家伙最后同自己这样说了一句。是了,这样的稿纸自己先前分明见过,正是那自黑风寨里搜刮来的几个大木箱子里面的信件所用的稿纸。可是看这字迹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出于同一人手笔。老子只记得先前那些信件大部分都是“一到九”这些简易笔划的数据,唯独一封写着猴子什么的信件也早已记不清那字长啥样了。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他个老家伙不是冲着天羽盟来的,基本上自己也不用过于在意他。”李天宇当即又将那介绍信完好地叠了起来,自言自语地安慰道。 两日后,福隆当铺,应该叫“大唐百姓银行”门前。 李天宇、陈友亮、崔颢一行人早早地便来到了店里。却见那店铺的门楼上挂着一副精致的木雕牌坊,上书“大唐百姓银行”六个黑底大字。牌坊上还附着一段红绸绫,正中间却是一朵大红花。店内更是张灯结彩、四处挂红,一副喜气冲天的氛围。 “老板,离咱开业放炮还有一个多时辰,您要不先回府休息片刻吧。” “我说王总,以后记住千万不能在有人的地方喊我老板。咱这银行对外一致由你来出面作老板。” “是,老板。”王掌柜恭敬地应道。 “天霸,昨日那城南洪记米铺的事情是你派人做的吗?”李天宇将赵天霸拉至身旁悄声问道。 “帮主,小的办事不力,让您见笑了。” “我看你小子是故意地吧。这样也好,更容易挑起他们的警戒之心,增强他们的安全用钱意识。那传单和海报都有派和张贴吗?” “回帮主,除了店里所需留下的二百张,剩下的全部派完毕。帮主,敢问那些个传单真的会有效果吗?” “这个我也吃不准,不过最起码能给大家留下个印象。老实说,八百张传单能有四百张起了作用我就心满意足了。” “天宇你便这般没信心吗?”陈友亮听罢却是有些郁闷,如果那传单的作用还不到一半的话也着实有些浪费吧。 “不是我没信心,而是我没底儿。”老实说,传单这东西若是放在后世基本上都是直接被人转角丢进垃圾桶的。若是放在现在的话,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年头传单又不是司空见惯的物事。 “我觉得那个传单做得挺有趣的啊。最起码若是教我看了肯定会迫不及待跑来一看究竟的。”崔颢在一旁鼓气道。 “完了,看来这几日前来咨询的怕都是些毛孩了。”李天宇故作惋惜地叹道。 “秦老爷到!”却见一道奇怪的呼喊声自门外传来,那声音听起来煞是耳熟,竟是至尊宝的声音。原来那至尊宝自看到秦老爷一行人煞是隆重地前来祝贺后,当即不由自主地这样喊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是?怎么感觉搞得跟上市布会似的。”李天宇有些好奇地问道。 好奇归好奇,李天宇还是走出了门外迎接去了。却见那秦老爷带着秦家姐弟俩一同过来了,而他们身后却停放着一座轿子。就见秦家三人身上穿得极为正式,秦老爷满脸笑意地冲李天宇他们抱拳恭喜着。 “秦老爷大驾光临,真是令鄙店蓬荜生辉啊。”李天宇虽然嘴上说着这些客套的场面话,不过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 话说这秦老爷今日这般高调是何为呢?穿得体面自是给自己面子了,可是好端端地坐了个轿子过来是什么情况呢?而且还特么是个双抬花轿,就连轿夫不仅胸前别了大红花,头上也还围了一圈红头巾,看秦玉燕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嫁闺女啊。 “李公子,老夫适闻这大唐百姓银行于今日开张揭幕,一时仓促,未能筹备得当,眼下携两尊青瓷花觚奉上聊表心意,祝贵店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说罢秦老爷冲身后的花轿挥了挥手,两位轿夫各站一边将门帘拉了开来,就见两尊足有半人多高的精致瓷瓶映入众人眼帘。 第一百六十四章 蝇头小钱 “天宇,我看这花觚似是出自官窑,没个七八日怕是难以做成。{[ 网〈((〔〔({< 这俩加起来怕是至少得六七百两银子。”陈友亮在李天宇耳旁附声说道。 “秦老爷这般手笔倒教晚辈有些受宠若惊了。晚辈既受之有愧又无以回报,唯独愿为秦老爷开先河办理VIp业务,不知秦老爷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恰巧老夫对这银行存钱之事甚感兴趣,此行却也拿了些手头上闲置的银两。” 李天宇安排了两位小弟去搬了花瓶,自己带着秦家三人进了店里。秦老爷进去后看见大厅里的摆设不禁啧啧叹道,尤其是看到那些摆放着的奇珍异宝更是觉得这银行要比普通的钱庄专业、神秘很多。秦玉龙则是直接看傻眼了,动动这儿摸摸那儿,把能问的都问个遍了。秦玉燕却是异常崇拜地看向了李天宇。 “李公子,你且忙去吧,无需关照老夫一家了,老夫便坐这里喝口茶水,有需要搭把手的地方尽管开口。”秦老爷见一会儿有人过来问李天宇一下,一会儿又有过来请示他,便冲他这样说道。 “也好。一会儿开张后还真有些地方得提前吩咐一下他们。” “康家康小姐到!”李天宇刚一言罢,门外便又传来了至尊宝那不伦不类的叫喊声。 众人闻声连忙走出店门迎接去,却见康伊冰和柳若然二人已悄然而至。二人看见李天宇后冲他欣然一笑,康伊冰幽声说道:“话说这大唐百姓银行今日便要开业,可小女子却连一言半语也不曾听李公子提及。不知李老板是想刻意避开小女子这般不之客还是说忙得便连请柬和招呼也忘记安排了。” “呵呵,康老板说哪门子的话。正是因为在下一直以来将康老板奉为鄙店的活菩萨,所以才觉得即便不亲自去请您老过来,您老也会与我们同在的。”李天宇谄媚地笑道。 “行了,快快收起你那副非奸即盗的嘴脸吧。念在今日是贵店开业的吉日,便不与你计较了。不过前几日你们的布告宣传势头也未免做得太猛了些吧,一下搞出这么大的噱头,就不怕真地惊动了扬州附近的同行们?” “怕什么。惊动了才好!指不定他们为了前来学习和考察会拿自己来作试验的。”闹闹的,话说老子还真有想过等展大了全国各地开分行去。 “天宇,快看看冰姐姐给你送来了什么。”柳若然笑眯眯地说道。 李天宇向二人身后望去,就见两位家丁打扮的小厮各拿了一块长匾模样的物事放在身前,那两张匾状物上还都蒙了一层红锦缎。 “康老板来就来吧,还用得着送锦旗这般见外嘛。下次直接折了现拿过来好了。天霸,过和弟兄们过去接把手,也让那两位小兄弟歇息一番,看把他二人给累的,一会儿记得送两把折扇给这两位小兄弟下下汗。” “哎,你这老板做的,哪儿有让底下的人来替你接这开业牌匾的。”康伊冰有些无语地叹道。 “公子,这种开业匾需由店主亲自接过后当场揭开红布与大家共勉的。”王元宝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啊哈,不好意思,康老板,这几天忙得有些用脑过度,一时竟把这茬儿给忘了。话说这两张匾不会是竖着挂起来作对仗用的吧。” “哎,真不明白像你这般什么门道都尚未摸清就敢着手开店的老板到底是会一帆风顺还是会大展鸿图。那两道开业牌匾中有一道是若然送的。”康伊冰白眼道,后一句几乎是贴着李天宇耳旁小声说的。 “借康老板吉言,鄙行定会化作鲲鹏之势,扶摇直上九万里。” 李天宇依次接过那牌匾揭开红锦后却是当场被震住了。那两个牌匾竟然是一金一银制成的,那副金牌匾上镶着“环球金融,地方智慧”八个银光闪闪的大字,而那副银牌匾上则镶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好大的手笔啊!”陈友亮为之惊叹道。 李天宇似是无奈地冲二人笑了笑,当即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很显然这两句是自己之前同她们随口一说的,没想到她们有心记下来了。闹闹的,话说做这样两幅牌匾的成本肯定要个几千两了。单是两幅牌匾的重量加起来就特么快一百斤了,金子的市值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来也至少是那银子的五六倍了,这特么地还没算上工人的加工费。 “这招牌绝对够亮堂。”崔颢由衷地赞道。 “不愧是康家啊!家大业大,整个大唐能出其右的怕是不过两家。老夫真是望尘莫及啊。”秦老爷闻声走来看到那两幅气派十足的牌匾后也不禁翘起大拇指由衷地赞道。 “秦老爷见笑了。还请秦老爷多多关照晚辈才是。”康伊冰满眼真诚地谦卑道。 “天霸,你和王总将这牌匾收好,去寻个合适的地方好生供奉起来。” 李天宇刚吩咐完尚未来得及请众人进大厅内参观,一辆马车又朝着众人缓缓驶来。待离得近了,李天宇才猛然现那赶车的正是韩家的老管家韩毅。李天宇当即也不顾自己ceo的身份,径直地走向了那马车跟前,冲车内温声喊道:“荻儿,是你吗?” “李公子,恭喜恭喜!”却见一只大手掀开了那帘布,一张满是威严地笑脸露了出来冲李天宇贺喜道。 “韩老爷子,稀客啊。快请下来帮鄙店题上几个字,也好让鄙店有了镇店之宝,从此蓬荜生辉,辉光四射,射利沽名,名噪一时,啊不,是一世。”李天宇说着还不禁偷偷地往车厢内瞟去,只可惜韩老爷子掀起的空隙并不足以令他看到车内的情形。 “哪儿有这样做老板的。”康伊冰望着李天宇的身影摇头叹道。 “你第一天认识他的吗,康姐姐?”崔颢忍不住在一旁打趣道。 那韩老爷子下车后,韩毅管家果然又将车帘撩到了一旁,随即就见韩荻儿拿了两幅画卷自车内走了出来。 “慢点,荻儿。我看你手中拿着字画极为不便,就由我来接你下车吧。”说着李天宇便张开了双臂,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身旁的韩老爷子便干咳了一声。李天宇见韩老爷子目光不善,加之韩荻儿也有些羞赧,便连忙将自己的左臂放下,右手掌心朝上侧身站在了车旁。闹闹的,虽然现场人是多了点,不过好歹都是自己人啊,又何必在意那么多礼节呢。 韩荻儿下车后,李天宇当即领了众人前往大厅里走去。好在这大厅重新改过格局后已显得敞亮很多,不然一行人进去后定会感到憋闷。当然了,这也得益于李天宇后世去银行谈几个百的合作项目时总得挂号排队的经历。因此打一开始他就准备将这大厅改造出足够大的空间。 柳若然和康伊冰看到屋内的摆设后也不禁为之感叹,虽说好些个东西并不算得上名贵,可是带给她们的感觉却是这家银行果然是家实力雄厚,专业服务的机构。总之让进来的客户就立马产生“把钱交给他们大可放心”的感觉。韩老爷子自是看出来了李天宇的用心,不过却是未知可否地四处打量着。而韩荻儿脸上却是异常地平静,整个人看起来似是有些拘谨。 “看起来倒是蛮像样的,就是不知道真若把钱交予你了,会不会马上人去楼空。” “放心吧,康小姐。你那点蝇头小钱还不足以令我携款跑路的。”李天宇淡定地说道。 “十万两也算是蝇头小钱吗,天宇?”柳若然在一旁善意地笑着提醒道。 第一百六十五章 有客到! “十万两?这足够十几家人花上一辈子了。网 ( ”秦玉龙毕竟年幼,平日里偶尔挥洒过的大钞也不过才一百两而已。如今听到这个天文数字自是难免为之震惊。 “是啊,这么多的钱,得费上多少个年头才能败,才能花完啊?”陈友亮也不禁为之感叹道。 “是吗,友亮?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单是吃了顿饭就花去了七百两。我看这些也就勉强够吃上个一两百顿,而且还不是放开了吃的那种。”李天宇嗤之以鼻道,倒不是他故意这般装逼造作的,而是他认为既然是做银行的,目光自然要放得高远一些。难不成来了土豪客户后,你摆出一脸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去接待他们吗?那样的话,指不定叫对方看去后心里瞬间动摇了前来存钱的想法。只有摆出一副睥睨一切的姿态让那些人觉得他们手中的钱对我这么大的公司来说压根就是可有可无的,这样才会叫他们放宽了心态,顺顺利利地把钱给存进来。 “呵呵,老夫这家底自然是比不得康家万分之一的,不过既然康小姐都做了表率,那么秦某也愿将手头的些许闲碎银两存于李公子这大唐百姓银行。约莫能有两万多两,还望李公子莫嫌少才是。”秦老爷笑呵呵地说道。 “秦老爷客气了。干金融这一行,那便是汇万流于江海。俗话说‘小莫小于水滴,细莫细于沙粒’。全大唐百姓一人一滴水便能凝聚成一片江洋,一人一粒沙亦能堆积成撒哈拉沙漠。所以,哪怕只是一枚铜板的业务,我们也要受理的。”李天宇提高了声音一本正经道。 “可是像康姐姐和爹爹这样的熟人还好,若是那生人过来存钱的话,又怎么来记录呢?那么多张脸,又怎能记清楚谁是谁呢?”秦玉龙却是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当即不解地问道。 “这个嘛!那便需要给每位客户单独开具账户了,当然了这边肯定要备份存档的。回头给他们统一定制本行的存折,上面加盖印玺和签名。同时为免防止丢失后被他人取走存银,也要在那存折上加印户主的指印,更为关键的是密码和密保的设定。原本那些户主过来存钱就需要登记各项真实个人信息的,诸如籍贯、住址、所从事业、家庭成员等等。这般多方位设定便可大大提高安全保障。”李天宇炮语连珠地说道,其实他说的这些陈友亮和崔颢早已听过了。因为先前他们也曾有过同样的疑问,后来也是有了那王元宝和赵天霸的协助思考后,便出台了更为周详的措施。单是客户资料一项就要比那衙门户房的登记簿还要琐碎很多,不过每一项都是极具代表性的。而账户设定也是完全按着某种规律来制定的,当然了,能看懂那些规律的怕是只有李天宇了。再后来便连那防伪标志都拟定了出来。 “还真是不容易啊!”柳若然听罢自内心地叹道,而那韩老爷子听罢也是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 “做生意便是这样,表面上看来平淡稀松,实则背地里有很多曲折门道。”康伊冰想起自己这几年接手家中生意后所体会到的艰辛,很是感同身受地叹道。 “话说这一大早还没来得及开张放鞭炮,两位老板就已经提前给鄙店开张了。这一下便瞬间进账了十二万两,闹闹的,指不定快顶上半年的业绩了。话说两位老板也不提前知会声,早知道的话,绝对会专门为二位举行一个互签合同的剪彩仪式的。”李天宇想起后世那些大商场落成后为了招商引资刻意地安排了同一些企业家互签合作协议的仪式,随后又是剪彩带、砸金蛋、砸冰雕什么的,想到这些不由地有些懊悔为什么自己就忘了提前跟康家和秦家商定好此事。毕竟那康家和秦家在扬州还算是家喻户晓的,寻常百姓看到连康家和秦家这般精明的生意人都前来存钱,指不定一个个地就都跟风而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身为银行的掌舵人却连开业的事宜都不曾通知到我们。若不是无意看到了你们派的那什么传单,鬼才知道是今天开业的。再说了,我也不屑于你去安排什么特殊的仪式。”康伊冰见李天宇大有反咬一口的势头,当即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你不屑我屑,总行了吧?哎,本来还指望着能借着开业大吉的大好机会再为你康家推广一番的。啧啧,可惜啊,如今结成了泡影。”李天宇很是惋惜地啧声道。 “有客到!”却见外面再次传来了至尊宝的叫喊声,只不过这次喊的却是有些不伦不类。 闹闹的,什么叫有客道?难道还没正式开业就已经有人过来存钱了?那也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地喊出来啊。直接带进来一介绍业务和流程不就完事儿了。至尊宝那小子不懂事儿也就算了,难不成天霸和王元宝也紧张地瞬间变新手了。 众人闻言也是一个比一个纳闷,话说基本上扬州城大家都熟识的人早已齐聚于此了,眼下这“有客道”又会是哪一位呢? “咯咯咯……这位管事儿倒是好生客气。奴家此番却也是慕名前来,意欲同贵店掌柜结交一番。”一道娇媚的声音自店外传来。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几分耳熟呢?”陈友亮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这不是那凤栖楼里那位姐姐的声音吗?” 却见崔颢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除了他和陈友亮之外,基本上皆是一副质问外带不屑的神情看向了李天宇。那韩老爷子更是满含笑意地盯着李天宇,似是在坐等好戏一般。而韩荻儿却是有些羞涩地蹙着秀眉望着自己的脚尖。 “呵呵。各位都在呢。哟,李公子,好久不见,转眼您竟然做起了老板开了这钱庄。姐姐还道你早已遁入空门,不问世俗之事了呢。这下可好,竟然同我们凤栖楼做了邻居。还真是应了昔日那场缘分。”却见来人果然是昔日凤栖楼里的那位异常火辣的大堂经理,就见她身后还跟随了两名姑娘,看外表似是两位艺伶,不过却并非当日在那觅柔闺里见到的几位才女,亦非那二十四位吹箫的艺妓。 “不知姐姐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还望姐姐恕罪。”李天宇望着她身后那两位艺伶手中提着的花篮便已心中有数。看来她早就得知这银行的幕后主人是自己了,指不定当日自己从那福隆当铺走出时便被她瞧了个一清二楚。 “瞧弟弟这话说的。今日正逢贵店开业大吉,弟弟便是这场中最大的。姐姐不请自来也不过是想沾一沾弟弟的鸿运罢了。” “天宇,你……”柳若然望着眼前这位媚眼欢笑的姐姐原本是想问李天宇是何时结识这人的,然而刚一开口却又不由地止住了。 “看来这位小姐想必是我那弟弟的红颜知己吧。怪不得弟弟总是不肯上我们凤栖楼玩呢。原来身边有如此佳丽眷慕垂青。”却见这位姐姐自顾自地说着,浑然没在意场上众人看向她的迷惑目光。 闹闹的,话说这位大姐绝对算得上一朵奇葩,我觉得即便是那身为盐帮老大的俞帮主在她面前也要怯场很多,很显然这小宇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前者充其量也就是青铜篇的属性,而后者至少是打完十二宫的冥王篇数据。 “来即是客,姐姐还是快快入座吧。眼下我们只论商事,不谈风月。回头姐姐若是手头闲散银两多了亦可来此办了贮蓄业务。”李天宇有些吃不透眼前这人的来历习性,一时也不想得罪于她,更何况眼下对方还是拿了礼物前来祝贺,便只好这样稳重地说道。 “是吗?如此甚好。眼下姐姐正为凤栖楼每天收入的银两愁呢,既如此,那姐姐今日便拿出一万两来存进贵店里,待日后所赚银两每达万两后便来这里亲手交予弟弟保管可好?” “顾客至上,顾客至上。大家好才是真得好。”李天宇似是冲众人解释般地说道。 闹闹的,话说这青楼出身的生意人就是不一样,怪不得那些出名的交际花通常都能翻江倒海,成为一代风云人物呢。想当年二战时期,苏联之所以会在核武器上大有展还不是靠了某位名媛去偷偷地接近了爱因斯坦窃取了原子弹的相关机密。 “有客到!”又一道叫喊声自店外传来。不知为何,李天宇此刻再听到这样的叫喊后就像是听到了骚扰电话的铃声一般,心头不禁燃起一团无明业火,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忧愁。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万人空巷 这次却是李天宇独自前往门外相迎的,就见两位看起来甚是面熟的中年人满含笑意地走了过来。八<一(〈小说?网[ “李公子,恭喜恭喜。鄙人代表杏花楼上下前来为公子贺喜,恭祝贵行财源广进。区区薄礼献上,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却见那人向李天宇递来一个精致的木匣。 “呵呵,老板客气了。昔日承蒙老板照顾有加,尚未来得及登门道谢,今日老板此行着实让在下羞愧难当。” “李公子,小的万万不曾想到您便是这大唐百姓银行的掌柜。当初若不是幸得您的指点,小店的生意也不会有所好转。”另外一人异常激动地说道。 “您也客气了,恕在下愚钝,您是……” “李公子您贵人多忘事,小的是那城北天师阁的掌柜啊。” “原来是掌柜的,我道这般慈眉善目的面相为何如此熟悉。” 原来当日赵天霸派去散传单的小弟正巧被这天师阁的掌柜认出来了。因此先前帮中的小弟们但凡私下聚餐皆是往那天师阁去了的,所以早已同那天师阁的掌柜混了个脸熟。当日这掌柜认出那名小弟后,一番询问之下才得知这大唐百姓银行的幕后老板便是他们的大哥。出于对老客户的报答,这掌柜地便决定礼尚往来前去捧个场。谁知今日见到后才猛然现这位年轻的老板竟是昔日的李天师。 李天宇接过二人送来的贺礼,再次道了谢,心中不禁暗叹这传单的影响力。闹闹的,老子是不是可以考虑去开个广告公司了。那二位掌柜送来的贺礼分别是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和一把檀木做成的算盘。考虑到初级阶段扬州城内前来存钱的客户不会太多,所以李天宇尚未打算将四则运算的一些技巧编制出来。而他也认为古人自有一套适合自己的记账方法,所以便全权交与了王元宝来管理业务上的事情。毕竟自己这类更习惯使用计算器和电脑记账的依赖患者是毫无经验可传授于他们的。 望着一屋子各式来路的人,李天宇除了升起一丝成就感外,剩下的便是头大了。老实说,他此刻已经有些不习惯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了。当即喊了赵天霸和王元宝询问了离正式开业还多久,在得知了只剩下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后,李天宇随即安排了开业后的人手布置和注意事项。而以康伊冰为的众人则是帮着李天宇摆弄起那些送来的贺礼,康伊冰究竟是眼光独到,什么地方摆什么讲究得很。韩老爷子眼光也是老道得很,经他指点过后的格局看起来更富内涵。 待众人看过韩老爷子送来的两幅字画后,皆为之感到瞠目结舌,就连那杏花楼和天师阁的两位掌柜这种外行人也赞不绝口。 “早就对韩老先生的书画造诣有所耳闻,今日有幸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却见那凤栖楼的姐姐笑眯眯地说道。 “姑娘谬赞了,此乃府中小女所书,并非老夫拙作。” 众人听罢韩老先生所言,皆满是吃惊和敬佩地看向了韩荻儿。由于那两幅字画上并未有明确的落款,所以众人便误以为是那韩老先生的佳作。得知是那韩小姐所作后,李天宇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场上的任何人。 闹闹的,真不愧是扬州第一才女,如此看来老子这第一才子的名号怕是虚有其表了。就见那两幅墨宝一副是苍劲有力、力透纸背的书法写作,内容正是昔日里李天宇所写于扇面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而另一幅却是比那日在凤栖楼看到的秀美江山图还要锦绣壮丽,更富灵魂的山水远景画卷。 “韩姐姐真不愧是名满京城和扬州的才女,若然甘拜下风。”柳若然心悦诚服地叹道。 “是啊,这样的书画才叫上品,不像某人拿了根鸡毛乱涂乱画了几下便也妄自尊大。”康伊冰想起先前李天宇的那些杰作后,不禁故意这般高声道。 “那是,也不看看荻儿是什么出身。”李天宇哪儿听不出来这含沙射影的抨击,不过考虑到她赞美的也不是别人,便也不去计较这山水国画和素描写实的本质区别了。 “书香韩家。果然是名门出高人。”秦老爷羡慕地赞道。 “韩姐姐这番书画造诣确实要比姐姐厉害多了。” “难不成令姐便是那金陵第一才女崔诗涵?”韩老爷子冲崔颢问道。 “咦?韩老先生您听过家姐的名号?”崔颢却是有些吃惊这韩老爷子竟然得知自己姐姐的字号。 “老朽也是听那金陵的苏学政信中提及的。那崔公子倒是说说令姐同李公子相比的话,谁更胜一筹呢?”韩老爷子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按理说,论才华应该是姐姐更胜一筹才对。”崔颢有些为难地纠结道。 “不用想了,表姐更胜一筹,妥妥的。”李天宇见韩老爷子又问起这种老套的话题,但觉无聊透顶,当即坚定地挥手道。同时也不禁感慨这韩老爷子如此腹黑,竟然不问表姐和荻儿比起来谁更出众。然而李天宇却想的片面了,韩老爷子之所以会拿他作比较,是因为他身边的那崔颢对二人都比较了解。 “看来只有待那品诗会见过后才知真章。”柳若然似是已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群雄逐鹿金陵的场景了,当即神采奕奕地说道。 韩老爷子却是听出来了崔颢的话外音。看来不仅是自己,就连这小子身边的人对他评价亦如此之高。平心而论,这小子在咬文嚼字和诗书礼易上或许不算太出众,可是若论聪明机智和偷奸耍滑的话,绝对是无人能出其右的。所以若说品诗会上舞文弄墨的话,这小子还真不一定能夺得桂冠,可若论生存能力的话,这小子绝对是独占鳌头。 “公子,吉时差不多就要到了。外面也已有不少百姓前来驻足围观,您看是不是可以移步店外……”王元宝进来冲李天宇恭敬地请示道。 “我知道了,王经理。话说你也别太过于拘谨了,随和一点更显得亲民些不是。” “公子教诲的极是。是老朽失误了。”王经理当即轻松地自嘲道。 李天宇领着众人刚一走出店门便被外面的情景吓到了。却见以店铺为中心的整个街道早已是熙熙攘攘,驻足围观的群众早已里十层外十层地包围了整个店面。这情景竟比当日韩家绣球招亲还要热闹上几番。 “天宇,看来这次推广很成功嘛!”陈友亮煞是满意地说道。 “是啊,都特么快赶上开演唱会了。闹闹的,没想到广大百姓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还是空前高涨的。” “你那传单上写得那般蛊惑人心,恰巧大家也是头次听说,所以便不明就里地前来围观了。”康伊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般分析道。 “王经理,你代我跟大家讲上几句吧,便当作是开业致辞了。”李天宇冲身旁的王元宝悄声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乡里乡亲,公子小姐们,欢迎大家前来为大唐百姓银行捧场。大唐百姓银行是咱大唐百姓自己的银行,我行将会同大家终生相伴,并将始终秉承造福百姓的宗旨来为大家服务。眼下尚未开业已有我扬州多家富商前来支持、合作。在此,我要特别感谢给予我们充分信任的康家——秦家——更要再次感谢特地前来捧场的诸位!”却见王元宝极具煽动性地放声喊道,待说到康家和秦家之时,还特意朝康小姐和秦老爷恭敬地伸了伸手,二人倒也是非常配合地向前挺了挺身。 说罢王元宝便向李天宇递来了询问的目光,李天宇见势冲他飞快地说了声“宣布开业”。 王元宝四下望了望,见那事先安排好的人员均已就绪,便再次放声喊道:“我宣布,大唐百姓银行,今日正式开业了!” 王元宝声音刚一落下,只见大厅门口两边的鞭炮声还未响起,围观的人群中便已爆出了一阵掌声和喝彩声。不过旋即便被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所覆盖了。 “外面这么多围观的人,一会儿里面能容得下吗?”康伊冰冲李天宇张口喊道。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奸商本色 “外面这么多围观的人,一会儿里面能容得下吗?”康伊冰冲李天宇张口喊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李天宇一脸迷茫地喊道。 “我说,这么多人,一会儿怎么进去?”康伊冰费力地喊道。 然而康伊冰刚喊罢那鞭炮声却戛然而止。李天宇显然也看懂了问题所在,话说刚开始他并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多号人集体前来围观的,眼下看到扬州城的百姓如此卖自己面子,不禁也感到有喜有忧。还好自己之前就安排了不少的小弟前来守岗,不然的话,指不定店里会乱成一锅粥。那些摆放着的奇珍异宝被人顺手牵羊就算了,若是再生什么踩踏事件,那可真是自黑一把,得不偿失了。 结果李天宇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先前一直在大厅内呆着,自然不了解外面的形势。而赵天霸和王元宝早已对此做了安排,却见那原本散乱无章的观众瞬间站成了两路纵队,而另一边还有一路零星的小分队排列着。那两路纵队外围有不少的小弟们在维持着秩序,而领头的正是至尊宝和赵天霸。另一路分队却是王元宝在领着大家进店参观咨询。 “呵呵,没想到天霸他们还安排了分批次参观,看来下一步离挂号排队也不远了。对了,王经理领的那些个散人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他们办过VIp卡了,所以走的绿色通道?”李天宇看到现场瞬间变得井井有序,心里也不禁对王元宝和赵天霸佩服起来。 闹闹的,老子总算知道为什么好多大老板都喜欢高薪聘请管理人才了。一旦有了得力的店长或总经理什么的话,基本上公司的大小事宜皆不用自己来操心了,就等着年底看个账本开个年会什么的。平日里空落一身自在后便可以去喝喝茶,度度假,打打高尔夫,泡泡小蜜什么的。 “我想那些应该是打算直接过来存钱的顾客吧。”康伊冰望着那些衣着不菲的百姓猜测道。 “看来这新鲜的事物向来是令大众趋之若鹜的。”秦老爷羡慕地叹道。 那杏花楼和天师阁的老板见这开业之际便已万人空巷,眼下也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双双向李天宇告辞道。李天宇见势也忙向二人表达了自己照顾不周的歉意,毕竟人家也是冲着开业过来给自己捧场的。随后李天宇便令人去拿了两把油纸伞和两幅带有Logo的扑克牌送于了二人。 送别了二人后,李天宇冲着一旁正满眼狡黠地盯着自己笑的那位姐姐说道:“呵呵,姐姐何故这般眼神看着小弟呢?话说姐姐出来这么久,也不担心凤栖楼里没了管事儿的而耽搁了生意吗?” “咯咯咯……即便是耽搁了生意也还不是拜弟弟所赐。”却见那凤栖楼的姐姐也不气恼,反而异常娇媚地笑道。这一幕却也直令众人忍不住猜测道李天宇同这女子的关系。 “姐姐这话说的我便有些不懂了。” “弟弟你这银行一开,没看到整条街的人都汇到你这里了吗?眼下怕是那些原本准备前往我们凤栖楼的顾客也会闻风而来的。此番难道不是叫我们凤栖楼暗中受了折损吗?再者说了,眼下我们凤栖楼即便是赚了再多的银钱还不是要存到弟弟你这里了?倒像是我们凤栖楼只是从中倒了一次手而已。”却见这位姐姐依旧娇媚地笑道。 “姐姐此言差矣。依小弟看,应是我行无形中成全了贵楼才对。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想啊,原本此地是不会有此万人空巷的盛况的,正是因为有了大唐百姓银行,才无形中也为附近的商铺带来了客流量。虽说大家都是冲着我行来的,但是保不准他们路过贵楼时会顺势光顾一番的。至于那替姐姐无偿保管银钱,甚至还将支于利息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大公无私行为,更是十足的业界良心。依我看,姐姐此刻应该暗中偷笑才对。” 众人听过李天宇的这番言论后,有暗自折服的,也有斜眼鄙视的,更有为之忍俊不禁的。就冲着这般胡搅蛮缠的功夫,不去做了这生意人还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呵呵,弟弟这般想法倒是够别致的。既如此,那姐姐便在此谢过你了。回头弟弟和几位公子若是得了空,随时欢迎来我凤栖楼串门。” “好说,届时还望姐姐能不吝赐教,将上次未讲完的故事继续道完。你,去拿三把伞过来,这么热的天,万一不小心把这几位姐姐晒化了可如何是好。”说着李天宇便冲眼前最近的那位小弟下令道。 众人听罢皆是一乐,分明才大清早而已,哪儿有那正午时分烈日当空的灼热感。那位小弟似是早已习惯了帮主的行事风格,当即强忍着笑跑了大厅去。 “看来以前是我小瞧了李公子了。似你这般奸商性格,赚个金玉满堂那是迟早的事,甚至要不了多久便可自成一派,独树一帜。”望着那姗姗而去的三人,康伊冰语气酸酸地说道。 “老实说,看到李公子这般生意手段,老夫倒是好生想同李公子联手经营一门营生。”秦老爷自最初看到那银行大厅的格调到眼前这般趋之若鹜的场景,皆为李天宇的用心和手段所折服。看来自己终究是老了,很多些地方都顺应不了民众的想法了。 “秦老爷若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联手开个物流公司。正好也不枉府上的那几条航线了。至于资金方面,若无意外的话我想不出月底便可拿出十万两来作支援。”说罢李天宇还询问般地看向了康伊冰。 康伊冰哪儿还看不出来李天宇打的什么算盘,这般拿了自己的银钱去同他人合伙牟利,末了赚钱了还不一定有自己的份,说好听些是借花献佛,说难听点便是空手套白狼。念及于此,康伊冰不禁不可置否地哼声道。 “物流公司?听这名头倒似是那货运的营生。”柳若然好奇地自言自语道。 “不错,大家还莫要小看了这货运。如今我大唐繁荣昌盛、民生富足,物资更是富庶,单是每年靠这京杭大运河往朝中的漕运便不是个小数目,然而这还只是圣上他老人家一人的需求。若论起那民间百姓的需求,想来也不会比那御贡的物资少到哪里去。所以我觉得这市场需求还是蛮大的。” “好一个物流公司。我道此处为何这般热闹,原来是有李帮……”一道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循声望去,却见一位衣着华贵,从容不迫的女子袅袅而来。 “哎呀,原来是俞姐姐啊,这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过来了。不知俞姐姐有什么地方小弟可以为您效劳的。对了,听说这大唐百姓银行是专门为俞姐姐这般有钱人理财的。俞姐姐若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上那边队伍找王经理去细细了解一番。”那来者正是盐帮的俞帮主,李天宇还道她早已离开扬州城回海陵去了。眼下看她上来就要喊自己“李帮主”,不由地当即插言打断道。 “李公子还真是好手段,便连这钱庄的营生也做起来了。不知方才李公子说的那物流公司究竟是出于何种想法?难不成是刻意前来抢姐姐的饭碗不成?”俞帮主似是意会到了李天宇的不便之处,当即也不就此为难,而是单刀直入地问道。 “姐姐说哪里话,有道是天下生意自由天下人做。姐姐若是有兴趣开这银行的话,小弟倒是丝毫不介怀。罢了,眼下究竟不是说话的地儿,俞姐姐今日若是对这大唐百姓银行有兴趣的话,小弟自当奉陪,若是还有其他事宜,还请恕小弟无暇顾及了。你,再去拿把伞给这位姐姐遮阳用,慢着,还是换把扇子吧,这样既能避了暑,还能降了火。” “嗬,李公子这逐客令下的,倒还真有几分身为……” “再拿副木牌出来!”李天宇见势不妙,再次迅出言打断,随即又冲身旁的康伊冰说道,“康小姐,容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俞姐姐乃是海陵县的富商,此番来我扬州却是为了那布匹采购的事宜。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同这位俞老板好生接触一番,相信你也会现你们二人身上有很多共同点的。哦,对了,话说俞老板每年可是要采购好几十船的绫罗绸缎的,绝对是个媲美朝贡的天大客户。” 第一百六十八章 提前动身 “俞老板,这位便是丝绸生意响彻我大唐的康家的现任执事康小姐。八一中<?[文〔[ (?〔 ]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的。”却见李天宇说罢又反过来冲俞帮主介绍起康伊冰来。 此言一出,康伊冰和俞帮主倒也都听出来了那弦外之音。前者只道是李天宇想通过自己将眼前这女子带离现场,奈何他又偏偏拿这家中生意来压制自己;而后者则看出来他是想通过让出中间这抽利环节来讨好自己,那康家自己还是有所耳闻的,先前也曾在康家下属的布庄买过丝绸,只不过由于拿不到合适的契约价所以才换了别家。 权衡过后二人也不得不为之妥协,随即就见康伊冰便向那俞帮主出了邀约,紧接着二人便如李天宇所愿就此离开现场谈业务去了。 闹闹的,好不容易赶上个开业大吉,却硬生生地叫我搞了两场谢幕大会,还真特么不容易。还好那货不知道我在康家也有股份,正好也能顺势将那担子撂给康小姐,空落个牵马的轻松活儿。 “天宇你还真是有趣,转眼已撵走了这么多前来捧场的人。”柳若然见李天宇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不禁冲他打趣道。 “算了吧,你看那位俞老板哪儿像个过来捧场的人,我看反倒是过来砸场的还差不多。康小姐的话,我也是出于好心让她抓住机会才这般建议的。至于先前那位凤栖楼的大姐,我倒是无所谓,若不是考虑到大家对她心存芥蒂,有所介怀,亦不会当场送客的。”李天宇无辜地摊了摊手道。 秦老爷正欲再问李天宇那物流公司的事,却见韩老爷子拽了拽李天宇的衣服,悄声说了句什么,便只好作罢。 “那咱进去说吧,老爷子。”李天宇低声应道。 只见李天宇同陈友亮和崔颢嘱咐了些话,又向众人请了咎,走到了韩荻儿跟前柔声说道:“荻儿,我且随老爷子辞去片刻,一会儿便来。你在这里先同大家聊会儿话,莫要过于拘谨了,反正以后迟早要跟大家混得很熟的。” “我知道了,公子。你且放心去吧。”韩才女听了李天宇那般奇特的称呼不禁莞尔一笑,随即又有些好奇地看向了韩老爷子。 李天宇又走到柳若然跟前,冲她低声说道:“若然,在场的除了秦老爷和友亮外,过几日都将会是我们旅途上的伙伴。眼下趁我不在,你便有了一个天赐的良机去好生提高一下大家的凝聚力。所以,好好把握住机会吧,年轻人。” 柳若然闻言噗嗤一笑,随即冲李天宇白眼道:“行了,天宇,你就别这样来调笑我了。再者你不就是随韩老先生去说些话嘛,又不是什么违乡负俗。” 于是李天宇同韩老爷子进入大厅,绕过了柜台走向了后院。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能搞出个名堂来。我还道尽是些噱头。”韩老爷子望着大厅内高朋满座的盛况评价道。 “老爷子过奖了。”闹闹的,这算什么,你要是看过那股市开盘的场景后,肯定会觉得这无非是小儿科罢了。李天宇虽然有些不屑,不过此刻心里更多的是忐忑。话说这老爷子到底找自己说什么呢。别不是又憋了什么坏吧。 韩老爷子见眼前这小子不再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貌,便也不再同他多言,同时也打心底满意他对韩家重视的态度。 二人来到后院后,李天宇原本想找个屋子进去说话的,韩老爷子指了指院内的那株桐树,示意李天宇过去说话。 “老爷子,您找小子到底有什么事儿要说?先说好了,若是些利国惠民之计,我便洗耳恭听。若是那强人所难之事,我可就左耳进右耳出了。”李天宇见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需要单独找个隔音包间相谈那般严重,当即便放松了些,口无遮拦地说道。话说这老爷子之前可是跟自己说的“我有话要同你单独谈”。 “你小子倒是够狡猾,老夫尚未开口便被你这般堵了回去。方才人多势众,确实有些不便,如今老夫着实是有要事同你相商。是关于荻儿的一些事情,想来或许会教你小子有些为难,那你看老夫这话究竟是说得还是不说呢?”韩老爷子满含笑意地盯着李天宇说道。 “老爷子您这不白说嘛,只要是同荻儿有关的,那便根本不存在强人所难之说。”李天宇异常坚定地答道。 “是吗?那老夫让你明日前往韩府下聘,后日便迎娶荻儿过府。你小子自问能办到吗?” “这有何难。有道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有的是明日,您只管选好了日子到第二个明日告诉我您选定的那个明日便是。”李天宇正气十足地说道。 “收起你这一套吧,老夫可没心思陪你玩这些个文字游戏。老夫昨日刚刚收到消息说京城里有位圣上派来的学政也要往那金陵去了,说是要替圣上考察一番江南的学子,因此老夫也只得提前动身前往那金陵去了。老夫特地过来同你小子说声,便是想问问你是打算同老夫一起提前动身,还是要晚两天自己只身前去?” “这……敢问荻儿也要同您老一道出吗?”李天宇听罢心里满是纠结,同时也忍不住暗骂道那杜老头。闹闹的,你个老家伙来就来吧,还摆这么大的架子干蛋。当初查那秦家的货船时可没见你个老家伙这般高调。 其实李天宇忽略了一点,那杜如晦原本就是圣上派来江南巡视这学术界的情况的,所以明面上他还得把这些功夫做到家。这样一来,既可以有一个合理的外派解释,放松朝中某些人的警惕,又可以成功转移掉当地商贩们以及官商勾结的官员们的注意,从而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也是为什么先前杜如晦一直到李天宇找上门来替秦家鸣不平后才说出自己是暗中受命、微服私访来的。只不过柳运隆和李佳程两人身为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在刚见到杜如晦时便早已嗅出了些异常。因此,柳运隆才会令自家千金吃了一记闭门羹。 “不然呢?”韩老爷子似是有些期待地反问道。 “其实是可以让荻儿同我一道前往金陵的,不是吗?毕竟您老也是为了赶时间才提前动身的,想来一路上也少不了颠簸。难道您老真地忍心让荻儿同您一道颠沛流离?哦,我是说那种栉风沐雨、披星戴月、风尘仆仆的艰辛。” “哼!照你小子的话,老夫还要将荻儿独自丢于府中直等着你小子动身。” “这个,我自然会去府上陪她的。”李天宇有些羞愧地说道。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看你小子天天尽忙这些事了,几时有曾想过我家荻儿?” “先前不正是为了等这一天才忙来忙去的嘛。眼下既然已步入正轨,想来也无需再多操心了。” “你小子说的那忙来忙去便是指上那凤栖楼吗?” “我以人品担保,那个纯粹是场意外,当时只是单纯路过而已。您老若是不信可以上那凤栖楼找那位大姐求证一番,再者那次也只是上去喝了些茶水而已,陈公子和小颢都可以作证的,便连凤栖楼的那些姑娘们也可以证明的。对了,当时还有幸得以听闻了您老的英勇事迹。话说那秀美江山图真地是您老反弹琵琶之作吗?” “你小子少给我转移话题。告诉你,那秀美江山图老夫从来都未曾作过。有些事情,除非是自己亲眼见到,不然不论外面怎么讹传皆不可轻易采信。否则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己。总之,老夫还是那句话,我是万不会把荻儿单独丢于韩府的。”韩老爷子虽然有些震惊于李天宇所言,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少,而是继续说着当下的问题。 “您老说的对极,当然不能单独留荻儿在韩府了,应当请荻儿来我们李府作客才是。”李天宇厚颜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场纠纷 “你这小子,老夫从未见你上韩府来提过一次亲,如今倒好意思张口让荻儿上你们李府去,你就不怕荻儿会被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吗?”韩老爷子又气又笑地说道。八<一中(文 “闹闹的,我看谁敢乱说,但凡有人敢出言不逊,我便亲自拿剪刀去剪掉他的舌头。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府方圆几十里可都不曾有过一个邻家。而荻儿身为我们李府未过门的少奶奶,想来也是理所应当的。哦,对了,刚刚不应说是作客,当说省亲才是。”李天宇信口开河道。 “你小子倒是在此这般豪言壮语。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若没有令尊和令堂点头同意的话,一切还不都是徒劳。” 闹闹的,原来这老家伙是在这儿等着呢,先是说了什么不能单独留下荻儿,造成一定要带走的假象,眼下又这般顺势挖坑等我跳,还真特么是步步为营。想来这老家伙早些年除了四书五经外,肯定没少读了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之类的书。 “您老真是多虑了。若是得知荻儿能来李府的话,我看老爸老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之前老妈就一直觉得家中人丁单薄,这种多个人多双筷子多份热闹的好事,她老人家肯定会无限欢迎的。所以这个问题便不牢您老操心了。”李天宇信誓旦旦地说道。 “哼!饶你小子现在同我说得再好听却也没用,除非你能征得荻儿的同意。” “不是吧?敢情您老还没同荻儿提过此事呢?”香蕉啊,这老家伙也太狡猾了吧,敢情他跟本还没说通荻儿那边呢。合着在这儿跟我挖包围圈模式的坑呢,这特么才叫空手套白狼好不好。 “难不成你叫老夫直接同荻儿说让她上你们李府去借宿几日?”韩老爷子义愤填膺道。 “呵呵,您老是对的。”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笑着说道,不过心里却是忍不住要鄙视起这老家伙来。闹闹的,老子倒是好意思开口,问题是荻儿肯定不好意思答应的。想来依着她的性子,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再者她也会考虑到老爸老妈在场,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定然不会同意的。这老家伙一定是早就猜到了荻儿不会答应,所以才偷偷找了我说明此事。至于什么得事先征得你们李府的同意之类的纯属是给自己找借口的。摊上这事儿可能会不同意吗?眼下家里还有一个捡来的女儿呢。 “您老打算几时动身呢?” “明日!”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得去找了荻儿言明此事。” “不然呢?” “呵呵,谢您老隆恩。”李天宇暗自算了算时日,这老爷子也就是提前了个三四天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还真得谢谢那杜老头,要不是他个老家伙从中作梗的话,那秦家姐弟肯定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而老子更不会有这般接近女神的机会。 “不瞒你说,老夫今日带荻儿过来,便是想让她安顿在府上。至于令尊令堂那里,老夫自然也会去知会一声的。眼下就看你小子如何去说服荻儿了。”韩老爷子抚须说道。 “没问题。别说是说服了,为了自己媳妇,刀山火海我都勇往直前。”李天宇斩钉截铁地咬牙说道。 “既如此,那老夫便不耽搁你了。傍晚时分老夫会带了荻儿上你们李府的。”说罢韩老爷子也不等李天宇回话便径自离去了,只留得李天宇站在原地望着那树干直愣。 李天宇回到众人身边的时候才得知韩老爷子告急先行离去了。哎,这老家伙,刚把自家闺女卖了就迫不及待地回家分行礼,啊不对,是收拾行李跑路了。李天宇望着正同大家心不在焉地挂着话的韩才女,暗自叹了口气后终于下定决心地朝她走了过去。 “若然,荻儿……” “滚蛋!你们这纯属是在坑蒙拐骗!你们管事儿的是谁?老子要见他!”却见一阵骂声自那大厅内传出,众人闻声望去,就见一个衣着甚是朴素的中年人一把将手中的扇子摔在了地上,随即似是有些不解气地还边踩着那折扇边不停地骂咧着。那扇子正是大唐百姓银行为了庆祝开业所定制的礼品。 众人见此情景皆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有被那人的粗暴行为吓到的,也有为此感到诧异的,更有恨不得现在上去给那人几个耳光的,比如说陈友亮、崔颢以及那些还在维持排队秩序的小弟们。而此番吵闹却也引得了不少大厅内的顾客纷纷走到门口竞相围观了起来。外面依然在排队等候的群众更是满怀好奇地等着下文。 闹闹的,自己刚刚从大厅走出来的时候没记得哪儿有纠纷啊,李天宇纳闷归纳闷,当即还是冲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弟们使过去一个眼色,随即便缓缓地朝那人走了过去。 “这位客官,不知小店何处得罪了您,竟引得您这般大雷霆。”李天宇走到那人跟前,不喜不怒地客气问道。 “你又算哪根儿葱。老子要找你们店的老板。”却见那人说罢还不自觉地向陈友亮望了一眼。 “您有什么事儿跟我说便是了。”李天宇淡淡道。 “你们开店的怎么尽请了些不长眼的狗奴才。你让刚才店里的那个兔崽子出来,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那人指着大厅怒气冲冲地朝李天宇叫嚣着。 “帮主,是王经理以前当铺中的一位年轻伙计。那孩子被这人当众扇了两耳光,眼下正躲在后院哭着呢。王经理担心那孩子,正在身边好生劝着呢。军师他尚在厅内维持着,特令小的过来给您报个信。”至尊宝走到李天宇身旁,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你去把王经理还有那位小伙计都叫出来吧。”李天宇极为平静地吩咐道。那人闻言则是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不一会儿便见王元宝拉着那位年轻的伙计走出了大厅,只见那年轻人双手捂着脸颊很是委屈地哭丧着脸。李天宇见他双颊似有些红肿,心头不免腾起一阵火气。这人他是认识的,是之前便在王元宝手下做事的小伙计,被王元宝唤作“阿福”,平日里看起来也是蛮淳朴的。 “阿福,你是怎么惹得这位客官勃然大怒的?”李天宇面无表情地质问道。 “公子,是小的……” “你闭嘴,王经理。我没有问你话。”李天宇朝王元宝喝止道,一旁围观的陈友亮等人似是有些看不过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天宇冲众人眯了眯眼,随便又向阿福说道,“阿福,刚刚究竟生了什么,你最好现在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却见李天宇刚一言毕,围观的人群中已有一些忍不住对他指指点点,悄声议论起来。那位破口大骂之人见此情形不由闪过一丝得色。 “亮哥,我看不下去了!天哥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崔颢眼尖,却是捕捉到了那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神情,当即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就放心吧,小颢。天宇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再清楚不过了。我说的是吧,荻儿小姐?”柳若然满含信心地说道。 “嗯,我也相信公子。”韩荻儿点头肯定道。 “回公子,是这位客官给小的递银票时,兴许是小的拿得有些急了,将这位老爷的银票给扯坏了。是小的不开眼,冒犯了这位老爷。”却见阿福唯唯诺诺地说道。 “这位客官,不知事情是否如小店伙计所言?”李天宇冲那人问道。 “没错,这兔崽子撕坏了老子五百两的银票。老子打他两嘴巴子怎么了?反正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也赔不起,老子就当是肉包打狗了。”就见这人鼻孔朝天地叫嚣道。 “王经理,那银票此刻身在何处?”李天宇冲王元宝问道。 “公子,那银票后来被这位客官拿去撕了粉碎丢在地上了。小的原本打算让这位客官留下姓名和住址,待日后亲自拿了银票登门谢罪的。可是……”王元宝面带难色地说道。其实之前那人并非是丢在了地上,而是照着阿福砸了过来,只不过眼下王元宝担心会火上浇油将事情闹大,所以才这般说道。 “至尊宝,去将那些散碎的银票捡回来。”李天宇冲至尊宝下令道。 “不用了!公子,这些银票全在这儿了。”却见赵天霸手里捧着一沓银票碎片走了出来。 “哼!你们难不成是想将那银票重新拼过后再归还于我吗?”那人冷笑道。 “呵呵。这位客官,您未免过于小瞧我们大唐百姓银行了。”赵天霸也冷笑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这位客官,小店既然是开银行的,便从未想过不赔偿每一位到店的顾客的正当损失。这是一千两,算是我行赔给您的。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件事得先调查清楚。” 第一百七十章 诡计识破引众怒 众人就见李天宇自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来,最上面的便是一千两的面额,看规模竟足足有五六万两之多。{八一小说网(<<[<<< 直叫周围围观的群众为之咂舌。那人看到李天宇手中的银票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也不去接李天宇递来的那张千两银票,而是不以为意地哼了声。 “阿福,先前你自这位客官手中接过银票时,是不小心将那银票扯成了两截还是直接扯成了这些个碎片?”李天宇提高了声音满是威严地问道。 “小的接过那银票时只是不小心扯成了两半的。”阿福毕恭毕敬地应声道。 “敢问小店伙计可有曾说错?”李天宇冲那人平静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若不是那兔崽子先将银票撕成了两半,老子会一怒之下撕个粉碎吗?”就见那人盛气凌人地叫道。 “呵呵,我之前说过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一千两我们现便赔给您,同时,也还请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说罢李天宇再次向那人递去了银票,而那人却依旧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李天宇见势将那张千两银票递于了阿福,冲他说道:“阿福,你替这位客官拿着吧,一会儿便由你交给他。”阿福正欲推脱一番,待看到李天宇那般不容置喙的眼神后便作罢。 “天霸,把那些银票碎片给我。”李天宇冲赵天霸说道。 “还是我来吧,公子。”说罢却见赵天霸走上前去蹲了下来将那些银票碎片摆在了地上开始拼对了起来。那人看到这一幕后眼中掠过一丝惊慌。 围观的群众见此突情况纷纷向前围了上来,却见没一会儿赵天霸便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些银票碎片拼接了出来。李天宇放眼望去,原本半悬着的心瞬间落定了。闹闹的,果然不出老子所料,这贱人是故意来找茬儿的。 “这位客官,您能给在站的诸位一个说法吗?何故这银票最初的断痕会如此平整?”李天宇指着那银票正中间的一道极为平整的切口冲那人问道。 “原来如此。这银票若是扯断的话,切口一定会毛毛糙糙的,万不会如眼下这般平整。”却见某位围观的群众开口道。 李天宇闻声望去却现那位群众极为面熟,仔细想过后才记起来那人竟是天羽盟的一位叫“王武桂”的小弟。若不是他的名字过于有个性,李天宇还真不一定能记住的。不用想,这小子肯定是天霸暗中安排过来当托儿的。 “是啊,这般拦腰斩断的切口一看就是先前拿了利器割过的。”柳若然有些愤慨地说道。 “这不是摆明了在讹人吗?”崔颢及时地帮腔道。 而此刻围观的群众中亦早已炸开了锅,却见众人纷纷对那银票的主人指手画脚起来。 “这摆明了就是故意坑这位小伙计的!”某位群众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人太可恨了!”另一位群众嫉恶如仇地咬牙道。 就见越来越多的责骂声此起彼伏道,那人此刻却是慌了神,满脸的猪肝色,冲着周围的人吼道:“让开!我要去报官!你们人多势众,店大欺客!我要去报官!” “慢来慢来!”李天宇当即横身拦住了那人的去路,换作一副笑脸冲他说道,“先前说好的,不管怎么样,钱我们照赔!阿福,快把那一千两拿给这位客官。” 阿福闻言想也没想地将手中的千两银票递于了那人,此刻他心里却已好受些了,当即释怀地挺了挺腰身,毫不畏惧地看向了那人以及场上的观众们。 “客官您尽可放心,我们万不会学了您先前的手段。就算是您紧张之下一不小心将这银票搞坏了,我们也分文不需要您来作赔偿的。”李天宇见那人手足无措地望着眼前的银票就是不敢出手相接,便满含诚意地说道。 众人闻言却是纷纷不解,有称赞李天宇大气的,也有指责他人傻钱多的,更有人怀疑他是故意这般来做高姿态的。而陈友亮众人此刻脑中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话说这天宇行事的风格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每每都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之余为之赞不绝口。 那人早已慌得六神无主,他也是受命于人前来刻意闹事的。而那人出的价钱正好就是一千两。早知道自己先前在那门口闹过后就应该直接闪人的,眼下面对这种人声鼎沸的场面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就见他稍定了定神,随即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接过了那张银票。 “如此这撕扯银票一事儿便算是了了,不知您意下如何?”李天宇见那人接过了银票便连忙谦卑地询问道。 “哼!”那人依旧不置可否地哼声道。 “既然您这银票之事已然了结了,那接下来是不是也该谈谈您出手打我们这位伙计的事儿了?”李天宇原本和蔼客气的姿态瞬间换作了凌厉的目光逼问道。 “你……” “怎么?难不成客官您有何异议?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今日正值我行开业吉日,我也不想过于为难客官,五百两,两巴掌。如今还其道而行,让我们的伙计还过去四巴掌不算过分吧。您看如何呢?”李天宇语气中满是不可置疑地客气说道。 “你,你欺人太甚!”那人满脸惊慌道。 “嗬,好一个欺人太甚!你当在场的大伙儿都是空气吗?那钱你也接下了,银票的事儿便算是清了。眼下难道不应该清算这耳光的事儿吗?” “打!打……” “这种人就应该往死里打!” “若是让我碰见这种人,就算不要了他的小命也要将他告进衙门让他尝尝那牢狱之苦。” “这人真是不识好歹,只不过是挨几下就能凭空赚得一千两。换我早就求这位公子多打几下了。” “就是啊,为什么这种好事就轮不到咱呢?” “得了吧,做人还是安分点好,毕竟谁也不是傻子。不过这位公子真是没的说!” “是啊,能摊上这样的老板也算是前世积德了。” 却见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地评论道。陈友亮众人见势则是满含敬佩地望向了李天宇,秦玉龙更是夸张地喊道“天哥太霸气了,我一定要拜他为师”。 “我,我不要这钱了!”那人眼见自己似是引起了众怒,当即打着哆嗦说道。 “你要不要钱都得这样了。原本你就是居心叵测,故意设计来陷害我们的伙计,如今也被大家慧眼识破,难不成让我行的伙计凭白挨一顿打吗?若是你不服,我们随时衙门奉陪。”李天宇虽是极为平淡地说着,可是一字一句中却透露着浓浓的威严。 “你,我……” “要不算了吧,公子。”阿福见事情有些闹大,而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虽然心里满是暖意,奈何眼下正值开业之初,所以便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现在不用说话,阿福。”李天宇目光坚毅地说道,随即又放声说道:“我还就不信了。难不成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扬州城里就没王法和道义了?各位乡亲们,请问可有哪位侠义之士愿帮我们的伙计讨回公道?鄙人愿奉上一千两作为回报。”说罢李天宇还抖了抖手中的银票。 “干他娘的!老子早就看这孙子不爽了。公子,这钱我便不要了,我愿第一个出手来抛砖引玉。”却见群众中站出一位侠义之士慷慨激昂道。 “亮哥,我怎么老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崔颢冲陈友亮悄声问道。 “我也看他有些眼熟,似是在总部见过,应该是帮内的弟兄。”陈友亮若有所思地应声道。 闹闹的,王武桂这小子看起来越来越有前途了,回头必须得提拔一下。不过说的那“抛砖引玉”明显用词不当,应该是抛玉引砖才对嘛。李天宇闻言不禁向他投去了一道赞赏的目光。 “也算我一个!这杂碎仗着自己年长来欺负人家小孩子,下手还如此狠辣。”却见另一道高亢的声音随即传来,李天宇闻声望去,却现是一张十足陌生的面孔。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孤傲的老头 王武桂冲上前去照着那人就是狠狠的两耳光,那人猝不及防硬生生地受了这两下,等回过神来才感觉脸上一阵火辣。八一小说〔网 随即见他一手捂着自己脸颊,一直向外撑着似是在做着防卫。 后面那人见势也不由气血上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然而王武桂却并不就此罢手,骂骂咧咧地又迎了上来。于是二人一齐扑了过去。 “两位好汉且住手吧,此事便就此作罢吧。”却见王元宝闪身拦在了二人面前,冲李天宇和二人说道。 “是啊,公子,算了吧。”阿福也上前说道。 “既如此,那便请他圆润地离开吧。今日出手打我伙计之事便算是一笔勾销了。天霸,你亲自将他带离此地吧,方圆十里内我不想再教大家看见这种小人了。” 随即赵天霸便带着有些被吓懵的那人离去了,现场也慢慢地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唯有一些围观的群众还在纷纷议论着那人的罪恶行径以及李天宇那令人拜服的行事风格和大唐百姓银行的大家风范。当然了,也有不少暗中羡慕那人凭空赚到手一千两的。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有赵天霸在那人怎么也不可能将那银票拿回去的。 果然,就见片刻后赵天霸便回到了李天宇身边,小声说道:“公子,那人已经被我放走了。不过我安排了一位弟兄悄悄跟上去了。那辱我店门、毁我礼品之事便也结算清了。”说罢赵天霸便将先前那张千两银票悄悄递向了李天宇。 “不错,天霸,你做得很到位。待有了结果我特准你可先斩后——可先行处理。”李天宇闻言蔚为赏识地看了赵天霸一眼,随即连忙将那银票收好,同样小声回应道。 “你们二人在鬼鬼祟祟地说什么啊?你又是如何得知那人一开始便使了诈呢,天宇?”柳若然好奇地问道。 “那人一身的粗布麻衣,手上还那么多老茧和灼痕,怎么看也不像是真有五百两的大款。反倒极有可能是一个厨子或是打铁匠。那人八成是被人花钱雇来故意闹事的。再者阿福他也是跟随王经理浸淫此行多年了,又怎会犯这般低级错误呢?那人装作气愤撕票银票实则是想暗中毁掉证据。” “是啊,那银票再怎么不结实也不至于一下就被扯断的。如果是那人故意拿捏不放,阿福也定然不会去硬夺的。如此也只能是那人耍了诈。”陈友亮深以为然地点头道。 “我不信。除非天哥你给我一张银票让我试验一番。”崔颢撇嘴说道。 “你信与不信,却也不见得有多么重要。阿福这孩子还是过于质朴了,干这行以后什么人能可能会遇到。若不学得让自己变得精明圆滑些,以后终究要吃到苦头的。闹闹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天霸,以后还要靠你多带带他了。不求你将他带得似你这般坏,但求叫他小子以后不再这般任人宰割了。”李天宇一副看破沧桑的语气说道,而赵天霸闻言则不自然地抽了抽嘴角。 “老夫倒是觉得,经由他这么一闹,反倒在无形中将店铺的名气给提升了上去。倒是有些因祸得福的意思。”秦老爷突奇想地说道。 “炒作嘛,自古以来便是那推广手段中见效最快的。更何况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负面传闻的受众率和传播度一向快于正面报道的。这也是为何先前做的要之事便是不顾一切地把钱双倍赔于他,然后才去细查端详及至最后依旧让赔偿作数。闹闹的,花一千两来打个广告也值了。”李天宇大义凛然地说着,直叫一旁的赵天霸听得很是汗颜。 “呵呵,看来老朽又错过了一场好戏。”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李天宇身后传来。 “杜大人,您老日理万机、鞠躬尽瘁,如今竟也抽出闲暇莅临我行指导工作,实乃天大的荣幸。”李天宇闻声便已得知来者何人,当即这般阳奉阴违地说道。 “听李公子此言,似是对老朽抱有成见。”却见那来者正是杜如晦,一身的便装看起来倒似是一位威严十足的士大夫,只不过此刻却是眯着双眼笑吟吟地说着。 “杜大人此言差矣。您老便如同那泰山一般令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试问在场的众人又有谁不服呢?”说着李天宇还假意向四处望了望。 “这位姑娘便是柳大人府上的千金吧,老夫若是没记错的话,昔日太子所仰慕之人便是姑娘您了。这位姑娘也是好生眼熟,不知姑娘府上是……”杜如晦想起那日的泰山之言,哪儿还听不出来李天宇的故意调侃,当即也没理会他,而是兀自地笑了笑,随即看向了李天宇身旁的众人,却现那两位千金有些面熟。先前在那总督衙门大门外由于隔着马车,所以未能看清坐在车厢内的柳若然。如今得以现后便这般开口问道。 “杜大人您贵为礼部尚书,这些归户部操心的事儿便还交由他们去忙吧。眼下倒不如进店里指点一番,顺便看看您老有什么业务上的需求没?您老长期蒙受圣恩,想来也有不少珍珠翡翠啦、金银元宝啦。与其放家里坐等霉,倒不如送来交由我们替您保管。如此一来,既无需担心会愧对圣恩,又能每年从中获得些收益银两,将来每逢节假日还能收到一些特色回馈小礼品。如此一举多得,岂不美哉?”李天宇见这老家伙大有盘查户口的趋势,连忙嬉皮笑脸地说道。众人闻言有为之捏把汗的,也有不明就里满脸疑惑的。 “呵呵,李公子这般紧张,但不知这两位小姐中哪位是你魂牵梦绕的伊人呢?抑或是两人皆是?”杜如晦肆无忌惮地调笑着,见李天宇未有反应便又开口道,“大唐百姓银行,这店铺的名号听起来倒是大气地很,只可惜眼下只是开在了扬州,反倒有些名不副实。依老朽看,不如改成‘扬州百姓银行’为妙,如此便不会有那刻意夸大之嫌。” 闹闹的,老学究就是老学究,还真特么一点也不可爱。怪不得那谁曾说过知识分子都是呈现酸性的。秉承着严谨治学态度的穷酸书生通常要么是死得早,要么是注孤生。而这老家伙估计会是一个例外,不过似他这般酸性腐蚀能力绝对是直逼王水了。哦,这个年头应该就是那道上经常用到的化尸水了。不过老子倒是更喜欢直接放火。 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像他这般高高在上,无所顾忌的学政敢于畅所欲言了。不然若是混迹中基层官场的话,绝对会马上变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否则你就落得一个“孤舟、蓑笠、独钓江雪”的悲惨结局。也不知道这货若是碰见魏征那种专门指责领导的碱性人物的话,究竟谁会更胜一筹呢? “亮哥,这位杜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怎么感觉和天哥一样令人讨厌呢。”崔颢附在陈友亮耳旁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那日在鸿雁楼也未曾听天宇提过。”陈友亮也小声应道。 “杜大人多虑了。这大唐百姓银行乃是界定的该行的营业范围。并不是说这银行开在扬州便只受理扬州当地百姓的业务,但凡是我大唐百姓的户籍,均为之受理的。虽然目前这总行根据地是落在了扬州,但是保不准日后会在各省郡开下分行。因此这般未雨绸缪定然是极为合适的。” “既如此,那老朽倒要好生见识见识了。”说罢杜如晦便迈开了步子径自向那大厅走去。 “真是个孤傲的老头!”崔颢望着杜如晦行去的身影叹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 魔影再现 “小颢啊,年少轻狂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这世道让你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网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言多必失。以后不管遇见什么最好是一笑而过。”李天宇看崔颢满是不服的样子,随即开口教育道。 “天哥,我觉得你还是跟上去看着点那杜大人吧。免得真撞上个砸场子的来。”崔颢翻白眼道。 “不瞒你小子说,这货就是过来轮流砸场的,先是扬州,然后是金陵。话说你小子先前不是一直嚷嚷着金陵是你的地盘吗?到时候倒要来看看你怎么扬这主人翁的地位。”李天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他去金陵是去那品诗会的,那便属于你们这些才子才女们的事情了。我又怎么好插手呢?要不天哥,你提前传授我几小诗如何?不用太高水准的,就像之前那黄鹤楼那样的就行了。” “你小子尽会打些歪主意。要是都传授给你了,那天哥我还怎么去装大啊?这样好了,五百两一,买四再单独赠词一。” “哼!小气鬼。”崔颢愤慨道。 “小气?你小子可知道一字千金的典故否?古往今来多少人散尽家财便是为了求得一佳作。再者天哥给你的可是内部友情批价,你小子完全可以一下进十,然后坐地拍卖,价高者得。指不定届时一卖他个千把两呢。”李天宇一本正经地扯道,众人闻言皆是忍俊不禁。 “天宇你倒也孤傲地很。那吕不韦一字千金却是说的让人来挑毛病的。你这倒好,一叫价五百两,若是七言律诗的话倒也算是实惠,倘若是那五言绝句怕是大大划不来了。”柳若然不禁在一旁打趣道。 “那么天宇你能批出来多少呢?既然是中秋佳节的品诗会,想来也是要跟那明月挂钩的。”陈友亮配合地问道。 “这个嘛,本才子的才华一向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家尽管放心好了。”李天宇厚颜无耻道。 “呵呵,李公子还真是恃才傲物。想来那《念奴娇·赤壁怀古》便是李公子所写吧?”却见杜如晦自大厅内走了出来,满眼放光地向李天宇问道。 “非也非也。那般清雅脱俗、入纸三分、行云流水的书法在下是望尘莫及的。”李天宇讨好般地谦虚道,韩荻儿闻言脸上抹过一缕绯红。 “老朽自然看出来了那幅墨宝是出自他人之手,想来应当和那幅山水画出自同一人之手,倒是隐隐有些熟稔的感觉。那词却是作得意气风、挥斥遒劲之极。没想到在此也能得以详见,但不知是何人竟能写下如此佳作?”杜如晦盯着李天宇似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哦?这么说来,您老并非头次所见喽。”李天宇好奇地问道。 “不错。老朽尚在京城之时便已有所耳闻,李公子可知老朽是从何处听得的?” “总不会是从那烟花之地听来的吧。”李天宇刚嬉皮笑脸地调侃完便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又正色问道,“难不成杜大人是从皇城里听来的?”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老朽正是从圣上金口中听来的。当日圣上还对此赞不绝口,称作下此词之人胸襟万丈,当有丞相之才。”杜如晦满含深意地望着李天宇说道。 闹闹的,果然如此,李天宇想起先前杜如晦问自己的那两个问题,直觉得眼前这老家伙不简单至极。眼下看来还是尽量别得罪这老家伙为妙。 柳若然听罢杜如晦所言却是既兴奋又震惊,正欲开口赞扬李天宇几句,却现李天宇满脸严肃的神情便只好作罢。 “老朽此番前来扬州着实是不虚此行。不仅长了不少见识,更是领略到了这江南才俊的风采,真道是后生可畏啊。看来以后还是应当多出来转转,万不能再困于京城中坐井观天了。”杜如晦望着众人由衷地感叹道。 “杜大人过谦了。您老才是大智慧,吾辈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自是上不得台面的。”李天宇腆着笑脸说道,而他心里却是在想着这老头还真是狂傲,竟然敢把皇城比作是一口井,坐井观天,难道不怕回头叫李世民这个“天”得知搞个文字狱判他入地吗? “李公子何必如此言不由衷呢。罢了,老朽在这里终究是叫大家有些扫兴。既如此,那李公子,众位公子小姐,咱们回见。”说罢杜如晦也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当即微笑着径自离去。 就见场上众人除了秦老爷有些略显尴尬之外,剩下的皆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李天宇更是满含深意地盯着离去的杜如晦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是吧。他过来便是为了同我们说这些话吗?我还以为他也是过来道喜的,就算两手空空好歹也留下个只字片言也行啊。”崔颢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啊,你小子怎么也不趁机向他打劫两诗词呢?这老家伙好歹也算是那金陵品诗会主办方的特邀嘉宾。”李天宇冲崔颢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先前在京城时,便听爹爹提及过这位杜大人。听闻朝中有赞他深谋远虑、当机立断的,也有说他刚愎自用的。然朝中每每有大计需作权衡时,圣上皆会问过他的看法。故此这杜大人才会有了那般居高临下、格格不入的姿态。”柳若然想起京城里的过往云烟,只觉得有些恍如隔世的错觉。 李天宇听罢却是想起来了先前那老家伙说的那句话,太子仰慕柳若然,这特么是什么个情况?虽然此刻满脑子都是疑惑,但是李天宇深知眼下并不适合来谈论此事。 “罢了,都别去理会这些个闹剧了。荻儿,你随我来一趟,我有事情同你相商。” 于是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李天宇领了韩荻儿再次朝那大厅后的院内走去。 “没想到开个张都能搞出来这么多枝节。先前天哥还说什么‘鞭炮一响,白银万两’,我看是‘鞭炮一响,麻烦上场’还差不多。眼下他又这般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想来定是没安好心,指不定又在打什么损人利己的鬼主意呢。”崔颢自顾自地说着,周围却无一人随之附和,皆陷入了沉默中。柳若然则是在想着之前那杜如晦所说的从圣上口中听来的那《念奴娇》词。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位天羽盟的小弟跑到了赵天霸身旁汇报着什么,随后赵天霸便走到了陈友亮跟前,轻声说道:“陈公子,先前闹事的那人已经打探清楚了,他是被人花钱雇来的,那位雇主是一位姓王的公子哥。眼下您看要不要小的派人去将那人捉来。” “王公子?难道又是那几个王八蛋?捉来倒不用了,你让弟兄们最近留心点,下次让碰见前来寻衅滋事的,直接拖出去找个角落处先揍上一顿。”陈友亮想了想轻声说道。 “是,小的遵命。” “慢着。还是这次就派弟兄们过去先练练手吧,千万别下手太重把人打残了。”陈友亮随即又改口说道。 “嘀咕什么呢,友亮。”却见李天宇已带着韩荻儿走了出来,看他满脸的春风得意便知事已搞定。 “刚跟天霸讨论了个小事。” “既是小事,那便尽管放手去做吧,天霸。我可是一向很看好你的。”李天宇饶有兴致地说着,其实刚刚他早已读懂了陈友亮的口型,虽然尚不通晓事情由头,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举五肢赞成的。 “天哥,你先前鬼鬼祟祟的,究竟在图谋些什么不轨之事?”崔颢见李天宇满脸的神采飞扬而韩荻儿则是羞中带涩,当即好奇地问道。 “你猜呢?我是不会告诉你我们在商讨到金陵后如何来败光你小子身上的钱财,初步计划是由天哥我负责吃喝,大家负责血拼,哦,负责购物。话说要不要顺便再败坏你小子点名声呢?不过估计你的名声也用不到我们来败坏了。”说罢李天宇还装作一副可惜的样子摇头道。 “你这人整日里便一直没个正经吗?”只见康伊冰已满含笑意地朝众人走来,只不过说罢还不忘朝李天宇丢了个白眼。 “呵呵。看康总这样子,想来是刚刚谈拢了一桩大生意啊。有道是吃水不忘——” “行了,先前不是已经给你五万两了吗?剩下的过几日再给你。你也别在这儿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话说的,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你是要送我似的。我看反倒是你得了便宜又卖乖了。我充其量也就卖轮椅而已,还要啥自行车啊。”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说,不过还是打心里感谢这康总支持的,就是不知道若是叫她得知自己刚刚还拿了她送来的银票装大的话,这康总会不会当场翻脸。 “说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我告诉你,回头那些你设计出来的衣物的宣传推广可就全交给你了。到时候你必须要做得和今日你这银行的盛况不相上下,不然我会随时将那存在你这银行里的银两连本带利一并取出。”康伊冰蛮横地出言要挟道。 “哎!当老板就是好,自己可以什么都不会,只要懂得如何去压榨下面的人就足够。”李天宇悲凉地叹道。 “你敢把这话冲你这银行里的人说上一遍吗?” “什么话?我刚刚说什么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李天宇一脸无辜地问道。 而距此一里开外的某处阁楼上,依旧是一个硕大的屏风上依稀透射着一个模糊的巨影,屏风的一边恭敬地站着一对俊秀双姝,而另一边则是一个面遮薄纱看不清样貌的女子。 “大唐百姓银行?有意思。李天宇啊,李天宇,本公倒是越来越想会会你了。”一道飘渺含糊的声音自那屏风后传出,那声音如此低沉,似是那讲话之人戴了层面具一般。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八音盒 大唐百姓银行开业的第一天便已达到了将近三千人次的进店量。{八一小说网(<<[<<< 截止当日正午时分,已有三十余名顾客当场办理了存钱业务,只不过那些存钱的顾客大抵是些散户,所存银钱皆不过两千两。唯有一人是存下了两万两的巨款,那人的样貌王经理早已记不清了,王经理只依稀记得那人所登记的籍贯为浙江杭州,户主姓名则是写着“陈天立”,从事贩酒的营生。 过了正午后,下午前来观望或是凑热闹的人很明显地少了一大半。只不过无论是到过店里还是未曾到过店里的,似是都在暗中议论着这大唐百姓银行的方方面面。甚至一度成为了熟人见面寒暄的话题和茶余饭后闲聊的焦点。李天宇对此却是大为满意。 一天下来所办下的业务量除去那些友情赞助的之外,竟也多达八万两。看来这贞观大唐的民生果然异常富足,尤其是这自古便为富庶之地的江浙地区。也亏得这年头的银票是通用的官票,能直接拿来消费的,不然还得跑去别的钱庄提出来现银。毕竟那些存款中现银只占据了半壁江山。 而当下的钱庄其实是类似基金公司的机构,是由钱庄自行行的一种票号,只不过是模仿了银票的构造而已。这票号的功能其实也就相当于是一张死期存折,单独拿去花是行不通的,必须得等过了时限后前去钱庄提了现付了保管费才能去尽情挥霍。如此一来,那些小康水准的散户却有些犯不上去存银,而那些家财万贯的乡绅土豪更是看不上这种小作坊。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钱庄并不受到广大百姓的青睐,而李天宇这银行刚一开业却又趋之若鹜。 正午时分李天宇拉了众人高调地找了一家酒楼胡吃海喝了一顿,期间李天宇还不忘拿了一副牌同众人玩起了行酒令。只不过有过上次醉酒的经验后,李天宇这次却是将场面把控地很好。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后才散场,随后在李天宇的建议下众人也纷纷作了别,而韩荻儿也搭乘了康伊冰的马车被送回了府。 李天宇望着三位远去的佳人,不禁由衷地叹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择其主角而娶之,其配角亦娶之。” 此言一出,却是立即遭到了身旁的陈友亮和崔颢二人的横目斜视。 回到银行后,李天宇召集了店里的所有工作人员,同他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后便丢给了赵天霸和王经理一张千两大钞让他们代自己晚上好好犒劳一下大家。至于总部那边他也打算明日将至尊宝调回去,同李峰一起继续镇守总部。再过几日待这边彻底步入正轨后,便连赵天霸也一起调回去。虽说这银行是正道,不过自己的帮派实力也是要同步展的,不说别的,单是同那盐帮比起来,指不定现在还干不过他们呢。好在现在同盐帮还没有到那种拼死拼活的地步。然而终究是没有永恒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话说荻儿的书画功底真心很赞,不愧是书香世家出来的人。看来我这个‘扬州第一才子’的匪号还是有些稍逊一筹。”闹闹的,这书香世家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感觉天生就自带某些技能加成一样,想来这韩老爷子的水准肯定是个外挂更新到最新版本的职业玩家。 “天宇,你倒是说说,上午你这三番两次地同人去窃窃私语,究竟是在密谋些什么?”陈友亮饶有兴致地问道,而崔颢也是一脸期待地望向了李天宇。 “也没什么,就是那韩老爷子说他要提前动身前往金陵,所以想让荻儿前来李府借宿两晚。”李天宇冲二人轻描淡写地应道。 “原来如此。”陈友亮略显失望地说道。 “这么说天哥你是同意了?” “光我同意有个屁用啊。那老家伙抹不开面子根本就没提前做好荻儿的思想工作,后来还不是得让我硬着头皮去跟荻儿说。还好整个过程没有想象中的费劲。” “得了吧,这么好的事情都让你摊上了,你就别再装出一副埋怨叫屈的样子了。”崔颢一边低头倒着茶水一边这样看破似地说道。 “你说若是叫整个扬州城的人都知道韩小姐要上你家借宿去的话,那李府门前会不会也同今日这银行开业时一般热闹。”陈友亮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觉得会有不少人像先前那个闹事者一样前往李府砸场的。到时候天哥你可得提前在准备好数千张千两银票了。”崔颢幸灾乐祸道。 “闹闹的,要是真有人敢来,我便直接拿了现银去砸死他们。别说千两了,二十斤的银锭就能砸死人,一千两够我砸死三个。不过考虑到家中的安宁,还是千万不要声张出去为妙。哦,对了,友亮,先前那闹事之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你猜会是谁呢?” “看你脸上这轻蔑嘲笑的神情,想来对方也不是什么有点来头的角色了。难不成是同行之间的恶意挤兑?不对,你既然这样问,说明这人与我肯定有过交集,而且应该是个比较容易忽略掉的角色。难不成是小颢你小子暗中派来的?”李天宇若有所思地揣测道。 “噗——天哥你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你怎么不说是姑父派来的呢?”崔颢闻言一把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好在李天宇早有防备,因此这一喷却是并未击中任何目标,只不过却引来了柜台处王经理和阿福二人奇异的目光。 “是啊,话说我们今日在这边闹得这么大的动静,为何却不曾见李大人和柳大人大驾光临呢?难不成天宇你在刻意瞒着他们?”陈友亮颇为好奇地问道。 “得了吧,早在我写下墙上那六个字的时候,老爸便已得知此事了。至于那传单的话,倒真地不可能会到官府门口的。不过我倒觉得他们这样是对的。”李天宇虽然也有些意外,但转眼想到老爸和柳伯父身为朝廷命官,多少还是要避下嫌的便旋即释然了。 陈友亮和崔颢听闻此言,自是明白了其暗中所示,二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友亮,先前那人是王公子那群王八蛋派来的吧?”李天宇突然这样问道。 “原来你早就猜到了啊。” “并不是。老实说,我之所以没能第一时间猜到是他们干的,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感实在是太渺小了。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若是再来捣乱的话,就直接交给天霸去对付吧。”李天宇毫不在意地挥手说道。想来以着赵天霸的手段,肯定会叫那些个王八蛋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的。 “可眼下我们真地就一直留着这么些银两干放在这里吗?”陈友亮疑惑地问道。 “这才刚开张而已。若是直接拿了那些钱去投资搞项目的话,万一出现大规模的撤资的话,我们拿什么给那些户主呢?这个不用急,我跟王经理已经说过了,过段时间等存钱的人多了,就让他推出个高收益的死期存款业务。当务之急是先将咱这银行给打出去,尽可能地多拉拢些前来存钱的顾客,争取让整个大唐百姓都彻底接受了这样的金融服务。”李天宇也知道很难让他们一下扭转过来态度,毕竟像银行这种放长线甚至是直接撒弥天大网网鲸鱼的金融机构在当下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这么说前期很有可能是赔钱赚吆喝喽。”崔颢在一旁说着风凉话道。 “原本开这银行就是计划立足长远的。再说了,这年头除了那些投机倒把的,剩下的真正赚到金山银山的,哪些没有个几十年的历史。百年老字号的招牌之所以能屹立不倒,是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忠实客户群。不过嘛,咱这银行倒也用不上几十年,如果展顺利的话,明年就可以开始收益了。所以这急功近利的心态是要不得的,只要能伴着帮派一直展下去也就心满意足了。”李天宇老成持重地说道。 陈友亮和崔颢听过后也深以为然地默许道,确实眼前这帮派的开支不是一个小数目,更为关键的是这开支似一道奔腾不息的河流一般永无止境的。 “噢!嘎的!你果然在这里,李。”一道生硬的汉语自门口传来,随后就见一位金碧眼的夷族人士走来进来。 “约翰先生,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国了?”李天宇冲来人热情地招呼道,那人正是那来自盎格兰的财政大臣约翰。 “我最近一直在扬州城的,只不过被那俞领袖看得有些紧,所以一直不方便私下出来。正好明日就要动身回盎格兰,所以才得以有了机会出来散步。”约翰先生继续操着那口蹩脚的大唐话冲众人解释着,说罢还颇为滑稽地耸了耸肩。 “哈哈哈,怎么样,约翰老弟,现在见识到我们大唐女中豪杰的厉害了吧。可惜你这次走得如此匆忙,又恰巧赶上我这大唐百姓帮克刚刚开张,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带你前去那娱乐会所里放松放松,也让你好好感受下我们大唐杰出女青年的热情待客之道。”李天宇信口开河地打趣着,同时他心里也琢磨起打这鬼佬的主意了。 “李,你说笑的样子让我觉得像是在他乡遇到了友人一般。这次过来扬州能够见到你,真是我莫大的荣幸。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礼物可以拿出手,这个八音盒便算是临别前送给你的小礼物吧。还请你收下。”说罢就见约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子递向了李天宇。 “约翰先生又何必这么客气呢?你这样一弄,反倒是显得我这东道主不仗义了,你说你临别之际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李天宇虽然嘴上这样大公无私地说着,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看不到一丝的腼腆。 李天宇接过那木盒子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当场打开了,只见一个皇冠造型的音乐盒映入眼帘,皇冠上竟然还镶上了一圈细小的钻石。一旁的陈友亮和崔颢目睹后也不禁双眼大放光彩。 第一百七十四章 插兄弟两刀 “约翰老弟还真是客气啊。八{一小说[〈〔<<网 想来这皇冠应该是用金子锻造的吧,没关系,就算是黄铜做的我也感激不尽,有道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李天宇望着那熠熠生辉的钻石不禁心花怒放地说道。 “李,不瞒你说,这八音盒可是我们盎格兰皇族最喜爱的,整个皇族里像这样的八音盒也才有三个,上次我们国王的妹妹求了半天也没有求到。这个八音盒原本是要,哦,是国王特意吩咐我拿来送与你这般英雄的。” “这样啊,难得国王他老人家还惦记得我,还真是谢谢他了。回头你代我向他老人家传达一下谢意,就说我随时欢迎他老人家前来我大唐作客,到时候吃喝玩乐一律我买单!”李天宇将那木盒子重新扣上,当即收起那副视如珍宝的面孔淡然道。陈友亮和崔颢闻言则是不禁为之叹服,这般厚颜之道绝对可以做得一手好生意。 “我一定会将话带给国王的。”约翰先生尴尬地撇了撇嘴说道。 “对了,约翰,既然贵国现在连八音盒都能做出来,不知道那机械腕表你们现在可有?” “机械腕表?那是什么?”约翰一脸茫然地问道。 “就是瓦趣,克拉克。” “瓦趣是什么,我没听过。克拉克我们倒是有,那东西一人多高,响起来吵得要命。你是想要那东西吗,李?” “大摆钟啊。那个我倒是没太大的兴趣,不过你们若是有的话,不妨下次再来的时候帮我捎上个五六台,放心好了,我不会白要你的,便算是帮我代购的好了。”李天宇听闻那盎格兰没有手表后不禁有些遗憾,还以为他们连这比八音盒还小的手表也做出来。 “你说的这些都没问题。我可以替我们的国王做主直接送给你六台克拉克。”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大唐有句老话说得好,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嘛。还是卖给我吧,哦,对了,顺便问一下,你们那克拉克一台价钱应该不会过十两银子吧?你也看到了,眼下我这帮克刚开张,尚未有多少卡斯特麻儿,所以难免有些手头紧,若是那克拉克的价钱过二十两的话,你就先给我来上三台吧。回头等我变得瑞奇了,再去多买一些过来。” “李,你用不着这么客气。只要以后贵我两国之间的这些茶叶丝绸瓷器贸易你能多帮助我,我一定会向国王禀明你的热心的。到时候国王他一高兴,说不定会下令在泰晤士河旁为你修建一尊雕像的。这可是我们盎格兰至高无上的荣誉,只有那些为皇室打了胜仗的将军们才有这样的待遇的。” “这个嘛,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向是淡泊名利,不喜欢为自己树碑立传、歌功颂德的。他老人家若是真过意不去的话,就马马虎虎送我两把精致些的汉德干好了。”李天宇闻言着实有些心动,闹闹的,这待遇跟那自由女神也相差无几了吧。只不过这种名扬海外的好事儿若是让那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指不定会把老子黑成一个卖国贼的。 “那汉德干整个盎格兰皇室也没多少的,国王更是不会轻易拿来送人的。不过我会替你向国王求情的,那贵我两国贸易的事……” “诺破布拉木。你放心好了,除了朝中圣上他老人家颁布一些征收外税的政策我帮不了你,剩下的关于价格和质量,保证让你费由拉刻依。哦,对了,还有一个顾得纽斯,为了照顾贵我两国之间的友谊长存以及约翰先生的切身利益,我们这帮克特地为你量身开通了外汇业务。不过考虑到暂时不会有太多的大唐百姓前往贵国去留学、务工以及血拼,所以目前会帮你们兑换一些刚需。比如贵国的这种八音盒就不错,想来这东西若在我大唐卖开了,怎么着还不值个三两五两吗?就这么小的一个玩意儿,可是能换来整整十尺的丝绸啊。”李天宇夸张地说道。 约翰听过后却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起来,话说这八音盒原本就是用纯金锻造的,分量足有两斤之多,上面镶着的钻石更是价值不菲。别说是五两银子了,就算是五万两都不一定能从国王手里买来。 李天宇见这洋鬼子有些面色不善,当即又开怀地说道:“欧克,约翰先生,我刚刚是同你开了个玩笑。我们大唐还有一句古话说的好,有道是滴水之恩,定当涌泉想报。你和贵国国王都且放心好了,既然你们这般够意思,别说是涌泉想报了,便是再送你们个大西洋也是诺破布拉木。” “那便非常感谢你了。李,我向你保证,你将会是我盎格兰王国最珍贵的客人。” “好说,再过几年等我彻底结完婚后,我会考虑去贵国度蜜月的。” 接下来李天宇又同那约翰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主要就是问及一些关于盎格兰生产水平以及生产资料的话题。至此李天宇是大致了解到那盎格兰虽然刚经历了战乱,不过那工业技术却是已然领先了大唐。且不说汉德干那玩意儿,单是约翰这鬼佬所用的货轮早已脱离了人力迈向了一个新高度。 闹闹的,难不成正是因为他们的内乱才推动了军工的展?话说那枪支的原理其实也简单的很,要不老子也去请些能工巧匠来试上一试?顺便也把那内燃机试着研出来?这唐朝的冶炼技术应该也算是顶呱呱了吧,就是不知道人工能打磨出来那些小零件不能。 送走那约翰时,李天宇还装作慷慨大方的姿态送上了一把折扇和一把油纸伞,美其名曰“用了我大唐社会主义的扇子和雨伞,再也不用惧怕你们那资本主义的烈日和暴雨了”。约翰见不好推辞,便也只得收下,同时心里直有股想吐血的冲动。明明自己送给他的可是那货真价实的宝物,结果他却回赠自己这两样破玩意儿,偏偏还又不得不承他这个人情。唯一感兴趣的也就是这幅扑克牌了,看这上面的字样,想来也是李设计出来的。 “天哥,你刚才也太掉价了吧,哪有上来就拆人家送的礼物的。万一送的真是一根鹅毛的话,那让人显得多尴尬啊。”崔颢想起先前李天宇那迫不及待的嘴脸后忍不住这样嘲讽道。 “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话说这西洋的鬼佬送礼收礼就讲究要当场拆开来与大家共勉,而不是随手扔到身后显得毫不重视。所以天哥我那样做恰恰是表达了对他的尊重。不过还真没想到这货身上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工艺品,也不知道这种皇家音乐盒上会放些什么曲子?若是卡农之类的就好了。”李天宇自顾自地说着,一旁的二人却是听得面面相觑。 三人又在店里呆了片刻后便也直奔李府去了。既然已经敲定了让荻儿前来李府借宿,眼下还是得回去跟老妈说明一下情况,也好提前安排好房间和晚宴。说到房间,其实李府上下那么多厢房也就属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小院风水最佳,不如直接安排荻儿入住进来好了。如此一来既省事又安全,还显得极为重视,就是不知道老妈会不会持有相同观点了。 半个时辰后,李天宇正同李母讲述着韩家千金要上李府来借宿的因由始末,而陈友亮和崔颢则在李天宇的小院里百无聊赖地打着桌球。 “既如此,那便将韩小姐安排在离你小院最近的那间厢房好了。可惜咱府上先前未曾有过女眷居住,看来得尽快安排下人们去买些胭脂水粉回来了。”李母兴致盎然地说道。 “这些就不必买了吧。与其这样还不如买几本书回来。”李天宇不禁汗颜道。 “你这孩子,哪有姑娘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再者说了,有也总比没有强,人家韩小姐好不容易到咱府上来作客,又岂有怠慢之理?正所谓有备无患。便连同书籍一道买回来好了。至于买些什么典籍,依为娘看,不如宝儿你亲自去跑一趟好了。”李母郑重其事地说道。 “其实孩儿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李天宇讨饶般地说道。 “宝儿无须多言。此番咱李府切不可失了礼节,不然他日韩老先生又如何安心将韩小姐许配过来。” “孩儿知道了。”李天宇见势只好顺从地应道。 于是李母当即吩咐了几名丫鬟前去收拾打扫那厢房,又喊了一个家丁和丫鬟前去购置那些生活用品,还特意吩咐了他们一定要挑最好的来买。而李天宇则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怎么样,天哥?是不是伯母没能叫你得偿所望。”崔颢见李天宇面色有些失落,不禁幸灾乐祸地说道。 “是啊,老妈跟我说家里已经有你这个小兔崽子了,为了避免失了礼节、损了名声,所以就没能同意。除非在此期间让你小子彻底从李府消失,不然此事便免谈。所以现在你小子表现的机会到了。天哥也不想为难你,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上你亮哥府上住上几天,要么给你一个空前绝后的花天酒地的机会。” “哼!我才不信姑母会这么说。你死心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离开李府一步的。”崔颢故作愤恨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走,友亮,咱现在出去乐呵乐呵,这次我请。” “这便是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吗?”陈友亮想起李天宇先前说过的那番两肋插刀的言论,不禁摇头笑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临江仙 两个时辰后,刚送走了韩老爷子,李母便拉起了韩荻儿的玉手嘘寒问暖道。< { <八一?中文 李天宇见韩荻儿对老妈的这番热情似是有些措手不及,当即插话道:“老妈,您看荻儿初来李府,要不让孩儿先带她在府中转上一转。” “也好。宝儿你可千万要招待好荻儿了。”李母似是意识到了自己有些热情过度,愧疚之余便笑眯眯地应承道。 “孩儿自然明白。”说罢李天宇和韩荻儿先后向李母行了礼便一起离去。 “哎,没办法,老妈就是这副急公好义的性子。其实我对李府也不是太熟的。”刚走出大厅没多远,李天宇便冲身旁的韩荻儿叹道。 “公子言重了。伯母对荻儿如此关怀备至,荻儿感激还来不及呢。”韩荻儿闻言却是为之一乐,先前的拘谨不由一扫而空。 “对了,今日老妈还特地给我下旨,啊不,下令让我前去买两本典籍回来。可是这年头的典籍但凡有点名声的,想来荻儿你也看过了。可惜又没有珍藏版这一说。”说着二人已是沿着院内的河流向那尽头的湖泊缓步走去。 “那敢问公子到底是买了什么典籍呢?”韩荻儿有些好奇地问道,此刻她却是有些好奇似公子这般不拘一格的才子究竟会买些什么典籍。 “别提了,之前快将这扬州城的书坊转了个遍,皆是一些孔孟之道的教科书。好不容易看到几本叙事的故事会,可惜那印刷质量和题材实在是拿不出手。所以最后就只挑了本《史记》《春秋左传》和《三国志》。话说那玄奘大师明明已经从印度回来,为什么市面上现在还看不到西游,哦,大唐西域记呢?”李天宇闷闷不乐地说道。 话说先前李天宇三人前去那书坊逛书的时候便现这个年代的书坊基本上都是一些正统的教科书。稍微有点脱离孔孟的便是一些人物传记和当朝某些文臣们的著作,其中就有一本当朝国舅爷长孙无忌撰写的《唐律疏义》和房玄龄撰写的《晋书》,剩下的便是诗集居多。至于那些下三流的小说则是在一家书坊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的,也不知是因为行量比较少还是什么原因,那印刷质量让人看过第一眼后便想赶紧合上。而李天宇当时还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要进军这出版行业,别的先不说,单是四大名著就够自己赚下好几套豪宅了,顺便还能提前推动下活字印刷术的展。 “公子选的这三本典籍却也有趣的很。那《史记》和《左传》倒是没什么,不知那《三国志》中公子最中意的是哪方呢?” “这个嘛,由于我个人品位比较特殊,所以我比较喜欢魏国的阵营。尤其是魏武帝曹操,十足的奸雄一个,文采也没得说,膝下的子女更是个顶个地机灵。相比刘皇叔来说,总觉得后者似是有些伪君之道。按西方的某位大儒来说,前者是本我人格,后者是我人格。只有回归了本我,人才能活得最为真实快乐。当然了,我还是希望全天下的人都似刘皇叔那般,而不要轻易去学了曹丞相,不然这天下势必大乱。这也是为何孔孟儒道会一直作为正统思想所流传下来。”李天宇毫不掩饰地说道。 “公子此言却也直抒胸臆,那《三国志》中的人物传记确实是棱角鲜明。有道是‘乱世出英雄,时势造英雄’,古人这话诚不我欺。荻儿也自认为,从三皇五帝起至如今这盛世大唐,最为精彩的史篇莫过于那明争暗斗、能人辈出的三足鼎立年代。我看公子先前作的那念奴娇词似是对此亦有诸多感慨,但不知公子是否有些生不逢时的恨意?”说罢韩荻儿满含好奇地望向了李天宇。 李天宇听闻此话后不免显得有些尴尬,显然这扬州第一才女已然从那字里行间看出了小苏所抒的情怀。虽然自己也确实挺向往那个年代的,不过那也是拿后世作比较的。眼下的自身也算是名门望族,又怎会去吃饱了没事干寻思些逆行倒施的处境呢? “生不逢时倒不至于,只是有些感慨人生如梦罢了。譬如眼下荻儿和我在这李府中临江而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似是早已在梦中那般熟悉。”说着李天宇还不忘大手一挥,指着院内的这条人工湖侃侃而谈道,“其实关于赤壁带来的感想,作词远不如写赋来得更客观全面些。荻儿若是有兴趣的话,晚上我亲自写上一篇《赤壁赋》交由你来雅正。而对于那群雄争霸的三国时期,有曲子倒是表达地淋漓尽致、通俗易懂,犹如身处历史长河中有感而。” “如此荻儿先谢过公子抬爱了。荻儿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否将那曲子唱于荻儿来听?”韩荻儿满含期待地问道。 “是啊是啊,快快唱出来给大家一听。”却见崔颢的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 “我说小颢,你难道不知道偷听人说话会烂耳朵的吗?”李天宇转过身来极为不满地冲崔颢说道。 闹闹的,这小子什么时候潜伏过来的,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光天化日便企图破坏老子的良辰美景,若不是考虑到和他熟一点,老子都想上来直接轰走他。 “我只是刚好过来听到韩姐姐说让你唱曲而已,才没有去偷听呢!话说天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身为李府中的半个主人,自认也很有必要一起陪韩姐姐来参观这李府的。”却见崔颢丝毫不惧李天宇射来的不善目光,愤愤不平地说道。 “成啊!你小子不是也想听天哥我一展歌喉吗?既然如此,荻儿,不知你那古,那瑶琴可否暂借我一用?” “公子请便。” “听到了没,小颢,你去将你韩姐姐的瑶琴拿来,我便依你所愿。拿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了,万一磕碰着了就算你韩姐姐会原谅你,天哥我也不会原谅你小子的。”李天宇不爽道。 “天哥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死乞白赖地要听你唱曲一般。之前又不是没听你唱过,我说韩姐姐,小颢在此提醒您千万别对天哥报有太大的期望。有道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天哥那水准指不定直接变绝望了呢。”崔颢不甘示弱地说道,先前在那天羽盟总部时,他确实曾听李天宇唱过那白狐,似那般后现代风格的流行歌曲他自然是难以欣赏的,再加上那歌曲原本就是渲染地一种悲伤凄凉的意境,经李天宇那中气十足的男低音一唱着实有些不伦不类。 “还是让妾身去拿吧,公子。”韩荻儿却是显得兴趣十足,当即客气道。 “没事,你放心,这小子虽然不一定有你那瑶琴高,不过他脑子还算是灵光。”说罢李天宇又冲崔颢一本正经地说道,“小颢,你若是搞不定的话,大可直接跟天哥我说。这样我也好随即来嘲笑你。” 却见崔颢不满地哼了声,随即又冲李天宇竖起了一道中指,然后便一言不地愤愤离去。 “公子,你是不是惹崔公子生气了?”韩荻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荻儿莫要小看了这小鬼。现在能气住他的怕是至少要一百二以上的智商。放心好了,一炷香内他若是不送来瑶琴,我便亲自过去——谴责他!”李天宇望着崔颢离去的方向,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果然就在崔颢刚刚离去不久,香兰便抱着瑶琴走了过来,紧跟其旁的正是那李府不久前认下的义女,而刚刚离去的崔颢却是未见身影。那位李府的义女看到亭内的李天宇后先是眼中一亮,随后又恢复了最初那天真无辜的目光望向了韩荻儿。 “公子,这两位是……怎么不见崔公子了?” “哦,这位温良贤惠的是府中的金牌丫鬟香兰,那位是咱李府刚刚从天上掉下来的干妹妹,都是自己人。至于小颢嘛,想来定是无颜现身了。” “公子,小颢公子是去寻夫人了,听他说似是要去告状。”就见香兰将琴放在那石桌上后,满脸鬼意地冲李天宇说道。 “随他去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光脚不怕他穿鞋。他小子图样图森破,想来也搞不出什么大新闻。香兰,你俩也坐下吧,听少爷弹奏一曲图样图森破。”说罢李天宇便阔气十足地坐了下去,一手抚住琴身,一手自上至下拨了一道,一阵魔幻之音顿时传入众人耳中。 “好琴!”李天宇由衷地赞道,“一曲图森破,天涯何处觅知音。” 说罢李天宇便妄自弹奏了起来,那般极具顿挫的音律却令韩荻儿耳目一新。就见李天宇每弹一个音节那琴音都似带有黏性一般渐闪着回音,而每到一句终了又刻意地加上了一阵颤音和弦。香兰只见自己少爷娴熟地晃动着自己的右手,那把式一看便是精通琴技的大家,因此不禁向李天宇投去了欣喜钦佩的目光。 韩荻儿此刻更是为之震惊,目光牢牢地套在了李天宇的双手上,同时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没想到公子竟然也精通这般抚琴之技,这摇指手法的造诣就连自己也是自愧弗如。” “这,这……这曲子我好像听姐姐以前弹过,不过却远没如今这般富有风韵。天哥他竟然这般厉害!”却见那亭台不远处的廊道上,崔颢目瞪口呆地叹道。 “这孩子,难不成……”但见崔颢身旁的李母双眼迷离地望着李天宇的身影半喜半忧地微声嘀咕道。 终于,一曲终了后李天宇收回了架势望向了亭内的众人。韩荻儿最先回过神来,满脸惊喜地冲李天宇说道:“公子可愿收我为徒?” 李天宇闻言差点一头栽倒在琴上,连忙冲韩荻儿说道:“荻儿何出此言?你我可是要,要拜堂成亲的,这样的话,会不会稍微乱了些名分。我是无所谓的,就是担心回头韩老爷子会不会……你懂的。” “不好意思,公子,是荻儿失态了。”韩荻儿玉颜微醉地致歉道。 “不过话说回来,荻儿你的琴技应该不在我之下吧,又何必这样说些赞美之词与我听呢。要知道我可是极易骄傲自大的。”李天宇虽然也觉得自己弹得不错,不过却认为主要是这种音乐风格给自己得了分。虽然后世自己也考了个八级的证书,但是他并不认为那种半吊子的水准能赛过这些原始股尤其还是绩优股的韩才女。话说之前悦香楼那次还不是靠着搞创新改革才得以称霸的嘛。 “公子过谦了。想来公子刚刚所奏之曲便是那《临江仙》吧,荻儿还是头次听到似公子这般曲境,怪不得公子会说天涯何处觅知音。荻儿心悦诚服。”却见韩荻儿冲李天宇恭敬地说道。 “临江仙?那是什么鬼!不是说好的图森破吗?临江仙嘛,倒也符合临江而弹,仙人垂青的实际情况,便如荻儿所言改叫临江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