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小妮子的天赋
送走老梅，朱宇一股喜忧交加的样子。虞山阁内从未有过的星级体验激起了某人对金钱物质的渴望，而如今形势正是一片大好，自己决不希望在关键时刻牵涉到任何是非之中，更别说是政府层面的某组织。
不会有麻烦吧？白狐下了对方的家伙落了别人的面子，但却逮住了那个鬼鬼祟祟的M国佬，再怎么说小妮子的行为完全够得上是见义勇为好市民了吧？那帮国安局的大神屏蔽视频应该只是保全脸面不会那么没城府冲着我们出幺蛾子吧？
头痛了，苦思许久没理出个所以然，朱宇索性顶着一脑袋迷幻摸索到白狐卧室敲开了房门。毕竟，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白狐二级别大师赛的处子秀。
“发觉你越来越像一只懒狐狸了。”
手撑门框朱宇苦笑道，这才发现都快十点了，对方依然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都快比赛了，怎么还是一幅没心没肺没压力的样子？”
“有什么压力，都是些连内劲都没练到光凭蛮力的肌**子，和他们打架没意思，就像小孩过家家一般。”白狐哈希连天道。
“你看，骄傲了不是？从今天开始，你的对手可就不是菜鸟了。”
“只要不是象老梅这样的高手，完全没有压力。”白狐满不在乎道。之后当着朱宇的面倒上漱口水、粘上牙膏，在牙刷上下飞舞中捣鼓出一嘴白泡泡。
“咦？你能看出老梅的修为？”朱宇惊讶。
“呸呸…当然，呸呸…这是小狐的天赋！呸…别忘了狐狸的感知是人类的数倍，更何况我还是只银狐。呸呸呸…”
“原来如此…那你说像老梅这样的高手会不会也能…这个…这个看相？”唧唧歪歪了老半天，朱宇憋出了‘看相’两字。被对方前辈前辈称呼了N久，别到头来一直被人当猴耍，一听还有这么一门学问某人的感觉很不好。
“咯咯，这倒不会。”小妮子大乐，甩出一连串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后解释道：“对人类来说除非是迈入先天，否则不可能将感知提升到内视境界，呸呸…也就是你说的看相。”
“内视？”
“是啊！怎么形容呢……当你识海进入‘子弹时间’时是不是感觉能洞察身边的一切？”
“没错！”朱宇突然想起之前将躲在竹林中某偷窥狂滴溜出来时的情形。
“既然你当时的精神力可以感知外部世界，那对一些踏入大道的高人来说为何不能再将敏锐度精进到可以感应天地之气？”
“明白了……可是，能感应天地之气与目测出对方的境界有什么联系？”
此刻，白狐嘴里一大堆颇为深奥的武学术语让朱宇浑然有了一种云里雾里听天书般的感觉。连带着之前视频屏蔽所带来的负面推测，亦被一并丢到了爪哇国。
“主人觉得白狐这件睡衣好看吗？”白狐并没有满足主人的好奇心，而是撩起睡衣裙边摆出了美丽妩媚的POSE答非所问道。
“这…这跳跃性也太大了吧？”有人厥倒。
“主人的问题等上车再说，今天第一场比赛，也是您老人家第一次亲自作陪，白狐可是很期待的哦。”
“先前之所以没去陪你，是因为对付那些菜鸟，我对你有信心……”
对待那些不入流的低级别擂台，某人自然可以腻在虞山阁坐享其成。但二级大师赛就完全是两码事了。不仅参赛拳手皆是千挑万选的搏击精英、擂台的选址亦由不固定的小武馆、练习场搬到了数千坐席的大体育馆。而且，赛会制度也大_跃_进般严谨了许多。每场擂台赛，参赛选手必须要有教练也就是经纪人陪同参赛。
当然，经纪人必须到场不单单是为了取悦数量大增的观众，更因为每场比赛的输赢牵扯到差额悬殊的奖金提成，很多拳手头脑发热下往往会不计后果以命相博。
“其实，即便没有赛会制度…额…”小狐狸闺房内，有人试图狡辩，但下一刻，瞬发而至的一幕将朱宇雷成一片焦炭。
“你这是干什么？”朱宇鬼叫。
“当然是换衣服去比赛咯。”
轻柔的回应声中，白狐轻解搭扣，随着地心引力，那件遮蔽在曼妙酮体上的蚕丝**如艺术品幕布般飘然而落，顿时，眼瞳中那白如羊脂的肌肤让朱宇鼻血狂飙。
“靠…你说的没错，上车再说…”一蹦三尺，朱宇只能掩面而逃。
色心当头，但无奈种族不对口，对小妮子知根知底的某人可算是惆怅大西洋——煎熬无极限了。
……
当朱宇擦干鼻血再次见到白狐时，主仆二人已然坐上了梅老头为自己特配的加长型凯迪拉克行驶在前往大师赛国技体育馆的路上。
“白狐，女孩子家…那个…要懂得矜持。”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中的繁华街景，朱宇心有余悸道。之前小妮子突如其来的那一出，让自己差点就把持不住要和某只狐狸发生些什么了。
打开想象的翅膀，倘若在两人忘乎所以中小狐狸现了原形怎么办？老子会不会惊吓过度自此终生不_举？一想到某些极端网站那些重口味人兽‘互搏’的场面，有人不由是激灵灵冷汗直流。
“以后决不允许再犯！”一念至此朱宇摆出了主人的腔调，斩钉截铁道。
“可是以前……”
“不要说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已完全发育成熟的女孩，不再是过去的那只萌狐狸。”
“真的？”白狐惊喜道：“你是这样看我的？”
“千真万确。”
“那就是说只要白狐够努力，就有一丝希望取代兰黛儿是吗？”女孩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期盼神情。
“兰黛儿…兰黛儿…”仿佛是有一种魔力，一提及这个名字，朱宇顿时瘫坐回真皮沙发眼神变得深邃。
“嗯…小狐错了，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见朱宇一幅追忆前程的样子，白狐后悔了。
“你没有错。”朱宇幽幽道。
这才发现，自从修炼了白狐的吐纳心法，那个凄美的梦境便莫名间自每日的睡眠中消失了，而与之一同消散的还有那诗一样的名字。倘若不是白狐今日主动提及，随着岁月的积累自己甚至就会忘记那张魂牵梦绕的脸。
毕竟没有了梦，怀念也就淡了。
“小狐狸，你教我的那个精神力修行，是不是就为了让我不再有梦，慢慢忘记这个名字？”朱宇目不斜视，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主人，你说什么啊？小狐不懂。”车厢内，白狐眼神中的期盼顷刻转换为慌乱：“我只知道这种修炼方法还有另一种好处，就是让你保证深度睡眠将精神调节到最好！”小妮子一边解释一边别过脸去‘欣赏’起了车窗外的世界。
“是我多虑了。你这只小狐狸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朱宇回神，之后是自嘲般苦笑。脑海中泛滥起了千年前兰黛儿刺向自己的温柔一刀，时至今日，自己依旧会为兰黛儿煞费苦心、策划良久的刺杀计划唏嘘万分。
“玩心机这种东西你和她完全没有可比性。”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车厢内两人沉默以对。
……
“对了，武者一旦练出内劲是不是他的身体便会释放出一股气息？”朱宇决定转移方向、继续先前被白狐更衣秀打断了的话题：“莫非这就是武侠小说中所谓的罡气？还有，梅松林的境界到底有多高？”
“没错，主人天赋异禀一点即通。”见对方不在纠结以往，白狐神色放松，立马甩出一记马屁：“至于那个梅松林，应该是千年前所谓内劲外放的御气境界吧。”
“御气？！那老鼻子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