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藏妖 > 第 44 章
    洪喜打开了门,门外是楼舞,只有他一人。洪喜没有让开,而是惊讶地问:“楼舞公子您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楼舞朝院内张望,一看是堵墙,他眼里闪过诧异。“听说月琼公子病了,我来看看他。”楼舞的手上提着礼盒,果真是来探病的。洪泰走到洪喜身旁,道:“楼舞公子从未来看过我家公子,有什么事吗?”

    楼舞脸上闪过难堪,他微微一笑:“我早就想来看他了,可是大家平日都没怎么说过话,也不常碰面,怕来了唐突。那天他晕到了,似乎身子很不好,我想了好几日,觉着还是应该来看看他。年三十那晚,我欠他一个人情。”

    洪泰有礼地回道:“我代我家公子谢过楼舞公子了。只是我家公子最近身子确实不好,现在还在床上歇着呢,实在不便见您。楼舞公子是王爷的宠君,我家公子不求王爷恩宠,只求能平平安安地过活,楼舞公子若真要感谢我家公子,您还是不要来了。被别人看见了,我家公子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洪泰的话说得楼舞脸上挂不住了,那晚他讥讽月琼的话被月琼的这两位侍从记住了。楼舞多看了洪喜和洪泰几眼,跟他家主子一样平凡的脸,可这话却说得不卑不吭,还暗含讥讽。就像洪泰说得那样,楼舞是严刹的宠君,被人这样说自然不会高兴。他开口:“是楼舞多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洪喜和洪泰很不客气地关上了大门。两人回到院子里发现王爷和公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张空空的软榻还在院子里。两人返回小灶房继续做中饭,就当楼舞从未来过。

    衣衫半敞地趴在严刹的身上,月琼不满:“兴许楼舞找我有事呢?”

    吻够的严刹来回抚摸月琼嫩滑的身子:“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我怎么了?月琼打个哈欠,又困了。

    “睡觉。”

    月琼咕哝:“我真是吃了睡睡了吃了。这样下去不出一月,我就会变成大胖子。”

    “睡觉!”

    闭眼。睡觉睡觉。他是不是该控制食量了?

    ……

    月琼下午又睡了一觉,不过在他睡着时,严刹还在,可他醒来后,严刹不在了。等到晚饭时,他听到了行公公的喊声:“楼舞侍寝——”“叶聍侍寝——”

    月琼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人要做什么?

    “公子,吃饭了。”

    洪惜和洪泰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招呼道。呆坐在床上的月琼缓缓起身走了出去,直觉探到了不好的事。

    严刹的卧房内,包括楼舞在内的共有五位公子侍寝。入府没多久的江苍岩和阙融在王爷大婚后的首次侍寝中就被挑了出来,似乎决定了三人今后在王府的地位。正在侍寝的是江苍岩,其他人跪在大床的一侧等着王爷点召。江苍岩跪趴在床上,来自后方的猛烈冲撞让他险些失禁。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侍寝,他觉得王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让他吃不消。

    “王、王爷……不,奴,奴家,不行,不行了……啊!啊!”

    江苍岩忍不住求饶,突然体内的巨物一个用力,他失禁了。被扫了兴的严刹退了出来:“来人。”

    守在外的行公公和魏公公立刻走了进来。一见床上的景象,两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江苍岩是东苑的公子,魏公公马上叫来四位小公公把江苍岩抬了出去。

    “王爷,饶……”江苍岩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行公公堵了嘴。在他被抬走后,严刹把阙融拽了过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身前。有了江苍岩的前车之鉴,阙融捂着嘴不敢求饶。可根本没有充分润滑的地方被毫不温柔的巨物用力冲撞,只是几下,阙融的脸就白了。

    楼舞、叶聍和柳满昕心惊胆战地跪伏在床侧,王爷两个多月没有找人侍寝,蓄积了两个月的欲望让他们害怕。

    “王爷……啊啊!王爷……”

    阙融受不住了,这次的侍寝他没有感受到半点的欢愉,他的身上布满了冷汗。体内的巨物就像一把利刃,快把他刺穿了。

    严刹一巴掌抽在了阙融的屁股上,他的表现令他不悦。

    “来人。”严刹抽出自己。

    魏公公和行公公各带了自己的小公公进来,又是魏公公的,他领着人把阙融抬走了。阙融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根本说不出求饶的话。

    两次都被扫了兴,严刹没有了继续的兴致。

    “沐浴。”

    行公公和魏公公又带了人进来。看了眼楼舞和柳满昕,严刹下床。行公公和魏公公上前为他套上丝袍,在严刹离开后,行公公让人把没被选中的叶聍送了回去。

    “公公。”楼舞出声,一脸惊慌。

    行公公只道:“服侍好王爷。”就退了出去。魏公公把两人带到严刹的专属浴池:天池。

    ………

    仰躺在宽大的浴池里,严刹闭目养神。楼舞和柳满昕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身,大气不敢出。服侍王爷不算久了,他们察觉到了几分异样。王爷今晚不像是高兴,反倒有些不高兴。王爷既然不高兴怎么不找月琼?两人心里同时升出这样的疑问。

    见严刹的身体放松了,神色好似也缓和了,楼舞看了眼柳满昕,大着胆子说:“王爷,要不要奴家服侍王爷?”严刹睁开眼睛起身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暗喜,王爷要他们服侍。

    湿漉漉地走动软椅处坐下,严刹叉开腿:“用嘴。”楼舞和柳满昕一左一右跪在王爷腿内侧,用嘴服侍王爷,王爷可是极少让他们用嘴的。两人尽心服侍,生怕弄不好惹王爷生气。严刹盯着两人开合的嘴,舔他的舌,绿眸幽暗。过了许久,他才勉强结束。

    再次回到浴池里,楼舞和柳满昕这回放心了,依偎在王爷的身边。严刹还是闭目养神,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王爷,”楼舞细语,“那日公主刁难我们,多亏行公公、严管家还有严管事护着我们,也多亏王爷您及时回来。

    严刹没有反应。楼舞见状,更加大着胆子说:“王爷回来前,公主要打月琼,是行公公救下了他。说来也是奇怪,公主不知为何见了月琼好似见了鬼,公主说月琼的眼睛真美,还说‘真像’,也不知月琼的眼睛像了谁,惹得公主要刁难他。”

    柳满昕出声:“王爷,严管家他们那天如此护着我们,我们都很感动。公主还为此打了严管家。”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还有些后怕。

    严刹睁开了眼,搓搓手臂,楼舞见王爷并无不悦,他叹道:“奴家跟月琼虽没有怎么接触过,可那天看他晕了过去也是心有触动。奴家今日去看他了,不过月琼的两个侍从把奴家赶了出来,奴家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

    柳满昕奇怪地看了楼舞一眼,他怎么总是提月琼?他们这些公子平日里都是极少来往的,他好端端地去看月琼做什么?

    严刹看了楼舞一眼,楼舞急忙低下头。他拿布巾擦拭上身:“来人。”两人身子瞬间一抖。在外服侍的行公公和严墨走了进来。严刹把布巾一丢,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不敢迟疑,立刻出了浴池,套上袍子。严刹随意裹了丝袍走了,严墨跟着离开,行公公则招来小公公,把两人送回各自的院子。楼舞心慌慌地上了软轿,刚刚王爷的那一眼,让他害怕。

    王府后门,严铁和严金各扛着一个布袋悄悄上了门外停着的马车。把布袋扔下,严牟驾着马车走了。布袋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不停地动。马车跑出了江陵城,来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严铁和严金把布袋搬了出来,布袋一打开,里面居然是浑身j□j的江苍岩和阙融。两人嘴里塞着布,一脸惊怕。

    严铁抽出匕首,两人连连摇头,呜呜呜直叫。严铁抓着江苍岩的头发,匕首抵住他的脖子:“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匕首划开了江苍岩的脖子,血喷了阙融一脸。阙融当即吓得失禁了,不停向后退。严铁上前一步,抓住阙融,同样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接着,严铁用匕首画花了两人的脸,收了布袋上了马车。乱葬岗里又多了两具无名的尸首。

    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这是每一个进府的人都要牢记的话。而厉王府的规矩是什么?厉王府的主子是厉王;说该说的,听该听的;不得私下嚼舌根;不得私下打探府里的消息;不得像他人透露府里的消息……厉王府的规矩一共有一百二十六条,触犯了其中一条规矩,面临的就是严重的惩罚。

    严刹的书房内,严铁、严金和严牟敲门后走了进来,李休、周公昇、严萍、严墨和严壮都在。严铁上前两步道:“王爷,已经处置完毕。”

    周公昇对王爷道:“江苍岩和阙融向公主的嬷嬷们泄露了府里的事,‘他’的事却不单单是这两人说出去的。他们两人来得晚,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李休说:“王爷已经冷落了南北苑的夫人们很久了。难免有人耐不住寂寞或心生怨怼。南苑的涟水和郝晓敏,北苑的张玉儿都和公主的人接触过。”

    严刹开口:“严萍,三日后,南北苑的女人全部赶出王府。与公主的人接触过的女人……严铁。”

    “老奴(属下)明白。”

    “王爷,您大婚时共收到十六位公子,您要不要选几个入府?”周公昇问。

    “挑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