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守宫砂(修订版)(GL) > 第四十章
    陈默一夜未眠,满脑子想着李秀宁,回忆夜间发生的事情,一边甚是沮丧,差一点就成了,也不说做什么吧,一个深吻也能确定彼此的心意了,结果功败垂成。

    一边又甚是兴奋,李秀宁还是动心了,明显是动心了。虽然现在还是在抗拒,可能是因为心里的惊慌失措吧。毕竟李秀宁不同于她,这种事情对她的一贯理念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陈默这里胡思乱想,一夜未眠,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结果这一睡就睡过头了,一觉起来已是日上中午了,陈默看着外面高升的太阳,吃了一惊,急忙翻身起来,匆匆梳洗完毕,去前厅见李秀宁,毕竟她现在算是编制内的了,以前李秀宁虽然不满意陈默的散漫,但是并不很苛求她,现在陈默可是军师,才做军师,就敢不点卯,持宠而娇,人们只会腹诽李秀宁。

    陈默急急去了,就见马三宝等人早已等在那里议事,李秀宁正正坐在厅中,正在看书旁边桌上摆着饭菜,早已凉了。陈默看李秀宁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自己心里先已经惭愧了,不想李秀宁却在此时抬头说道:“吃早饭吧。”

    陈默听她淡淡的声音,不喜不悲,不怒不躁,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再看早饭是两碗拌汤,一碟咸菜,两个大馒头,自是两个人的份,不过都一口没动,显见李秀宁自己也还没吃早饭,就等她呢。

    裳儿在一边默默的收拾书案,偷眼看着陈默,也是一言不发。

    陈默看这光景,心里发憷,默默坐在桌边吃了起来,李秀宁放下书也走了过来和她一起吃。陈默从来以后除了开始几天为了和亲卫队的人混熟,和他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之外,三餐基本都是和李秀宁一起吃的,毕竟在军营里,除开李秀宁就她一个女的了,这点特殊待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过今天这顿饭吃的陈默头皮发麻。

    李秀宁照旧一言不发,该吃吃,该喝喝,其余几人在那边低头交谈,也并不关注她们怎么吃饭,可越是这样陈默越是吃的心惊胆战,咸菜也没吃出一点咸味儿,闷头喝了几口拌汤,终于耐不住浑身不得劲,低声说道:“只这一次,以后绝不会迟到了。”

    李秀宁微微点头,道:“吃完还有事情要说。”陈默闻言,看来都在等自己个来说事呢,心里越发惭愧,这顿饭吃的度秒如年,虽知道这是李秀宁明明白白做给她看的,还是脸红了半日,匆匆几口扒完饭,低头说道:“主帅,我以后一定遵守纪律,坚决不会在让你等我吃早饭了,你这样子好可怕。”

    一言既出,厅中那些人爆出一阵哄笑,不过这哄笑声一瞬即止,又都低头干自己的去了。陈默只好在心里腹诽,李秀宁收拾人很有一套的,不瘟不火,没一句责备,多一句话都没说,已经把陈默吓傻了,估计陈默这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漫态度也连根除了,这就是强者风范啊!

    不过陈默这里还是打着小鼓,想着昨晚的事情,不知道李秀宁到底是怎样一个想法,想问吧,李秀宁如往常一般,只说正事,根本不给陈默张口的机会,不问吧,陈默心里就像有只小猫挠心一样,坐立不稳,浑身不得劲。

    如此煎熬了几天,陈默这里百爪挠心,但是现在这身份,这情势,那容许她做那些小女儿情态。这日李秀宁不在,外面突然传报,一队隋兵在城外求救,要见李秀宁。

    陈默一时不见李秀宁,便自己去了城头,低头看去,就见城外一队浑身浴血的隋军焦急的等在那里。陈默低头问道:“你们从那边来?”下面一个隋兵仰头叫道:“是从北边,临汾来的。”

    陈默心念一动,说道:“打开城门叫他们进来。”守城士兵说道:“是奸细怎么办?”陈默道:“放进来派人看着就是。”她说完这话,转身就去找李秀宁了。

    李秀宁正在操场上和士兵们一起操练,在这点上,即便她水准高出了一大截,但她从没有放松过。陈默找到她,告诉她这件事,李秀宁闻言,没多说什么,回了府中叫人把那些隋兵带来问话,一问之下,都是临汾的守军。

    却是临汾那边遭到突厥兵突袭,那边本是一一方重地,虽不是战略要地,却因为隋帝在那边建了行宫,有重兵驻守,也就在数日前,隋帝在行宫避暑,突厥突然来袭,隋帝也够无道的,更本什么都不管,自己先跑了,还带走了大部分军队,突厥人轻易攻破了城池。

    那名守将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秀宁面前说道:“求求李娘子救救临汾一城百姓吧。”

    李秀宁不语,陈默站在一边,说道:“突厥人是强盗,打完便退了,现在去是救人,等退了再去便是占便宜了。”李秀宁点了点头,开口道:“传赵亮。”

    很快赵亮来了,李秀宁说道:“你马上带一队人去,先看一下临汾那边的情况,不可与突厥人冲突,记得带上穆清去。”

    其实主要是带虎妞去,再战场上,虎妞最能发挥意想不到的实战作用,比如不声不响偷袭敌军,比如一路追踪李秀宁,及时找到了她,它还能及时发现敌人的踪迹。

    赵亮立刻去了,当夜便赶了回来,然而回来时出事了。

    穆清受了伤,而且受了重伤。赵亮抱着一身血的穆清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对,而且穆清的伤口处理的有些潦草,只是草草从衣服外面包扎了一下。

    陈默有些担心穆清,但是战事在前,一时没顾上问,当即把穆青交给了军医,和李秀宁一起在厅中议事。临汾现在情况很惨烈,正如陈默说的那样,突厥人是强盗,进城之后到处烧杀抢掠,此时在临汾城北扎营。

    李秀宁沉吟道:“临汾距此有近一百六七十里,我军不加休息连夜赶去,必定人疲马乏,不宜作战,连夜发兵不是明智之举,传令下去,叫所有人现在就休息,明日卯时整兵出发。”

    这里商议已定,陈默牵挂穆清的伤势,便想去看看她,随口对赵亮问道:“穆清伤在哪里了?”赵亮沉着脸没有说话,陈默奇道:“你怎么不说话?”

    赵亮不知为何,勃然大怒,叫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默一愕,被吼的也恼火起来,说道:“你神经病啊?”

    李秀宁却疑惑道:“赵亮,怎么会事?”赵亮又沉默了下去,李秀宁皱眉道:“说便是,要不然我治你个不敬之罪。”赵亮也意识到自己在李秀宁面前大吼大叫有些失态,默了一会,说道:“穆清是个女人。”

    李秀宁不禁一愣,陈默急忙驳道:“你瞎说什么?你搞搞清楚状况,再说行么?”

    穆清是个女人,因为在李秀宁军中,这个问题倒也不算严重,起码比不得欺君之罪,还要杀头。但是她假扮男人也就算了,重要的是她还娶亲了,她欺骗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军中上下所有的人,包括李秀宁,还有一直把她当男人,从没半点忌讳的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们。

    李秀宁神色依旧淡淡的,说道:“我去看看她。”

    李秀宁出了门,陈默不知为何,心里紧张的倒像是自己暴露了一样,急忙跟了上去,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赵亮。军营中,大夫院中的灯光还亮着,李秀宁一声不响,径直走了进去,就看到穆清伏在床上,后背全是血,是被一把大刀硬生生剜去了一块肉,此时虽然已经包扎起来了,鲜血还是把绷带浸湿了。

    女大夫看到李秀宁进来,急忙起身行礼。陈默看着穆清还有一丝清醒,忐忑对穆清低声说道:“知道了。”李秀宁看着女大夫神色如常,于是道:“你其实早知道?”

    女大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久了,只是看着孩子身世凄苦,帮她一起欺瞒了主帅。”

    不想正说着,穆清已经挣扎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秀宁面前,说道:“穆清欺瞒主帅,罪不可赦,请主帅责罚。”李秀宁却叹道:“为何不早说。”

    一语未落,身后赵亮已经接口道:“说了能娶媳妇?”

    陈默不禁怒道:“她娶媳妇有你什么事?”赵亮愤愤不平,哼了一声,陈默却心中忐忑,也不知道李秀宁如何处置穆清,只是偷眼看着李秀宁,见她依旧不动神色,只是许久没有说话。

    这里这些人正沉默着,又一个人进来,却是朱琴茹,方才是去帮穆清打热水去了,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在外面听到说的那些话了,此时突然见到李秀宁,又见穆清跪在地上,她心思灵慧,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当时脸色有些苍白,把水盆放过一边,跪在地上说道:“李元帅,你若要怪,便怪我吧,她女扮男装,是为了保护我,她与我成亲,是我逼的,她其实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姑娘,请李元帅宽恕。”

    朱琴茹对着李秀宁磕下头去,重重磕在了地上:“请李元帅宽恕。”

    李秀宁没有说话,却转眼看了看陈默,却见陈默一脸紧张,脸色也有些发白,似乎在等判决的其实是她一样。李秀宁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血染衣襟的穆清,再看看叩首在地的朱琴茹,再看看陈默。

    这些人默默的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都在等着李秀宁最后如何决断,穆清身为女子,又娶了女子成婚,不知别人该怎么看。陈默却紧张的是,李秀宁若是把穆清逐出军队,显然还是心里不认同这种感情,。

    李秀宁沉默了多久,陈默的心脏就扑通扑通跳了多久。终于她听到李秀宁淡淡说道:“你跟在我身边数年,数次保护我浴血奋战,你是一名好军人,至于你晚上会跟谁睡,关我什么事?你不必如此紧张,安心养伤吧,不过你欺瞒有过,罚你杖责五十,先记着,等你伤好了领罚。”

    穆清明显呆住了,没想到李秀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边朱琴茹却冷水滚滚而下,哽咽道:“多谢李元帅宽宏。”李秀宁却看了一眼陈默,看到陈默表情放松了下来,李秀宁道:“都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便要出发了。”

    陈默夜里回去,回想晚上发生的事情,想穆清和朱琴茹紧张以及,这件事暴露出来,似乎天都塌下来了一般,可见这个时代还是极其难容得下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李秀宁真就能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陈默在这里思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日,终还是睡不着,咬咬牙,决定去找李秀宁。主意打定,陈默翻身跳下了床,赤了一双脚,穿着单薄的褥衣出了房门。

    府里有几队士兵按时轮班巡更,陈默小心的躲开他们,摸到了李秀宁的屋外。李秀宁睡在大厅的套间里,要走门便要进两道门,现下门都从里面划上了,陈默怕惊动别人,便决定从一旁窗户里进去。

    她想着,伸手推窗试了试,窗户轻轻开了一条缝,里面并没有栓上,陈默吐了口气,鼓足勇气,推开了窗户,心道:自己的这行经怎么倒像是采花贼呢?不知道采花贼翻窗户有没有自己利索?

    她这里想着,麻利的翻进窗户,朦胧中见靠墙一张床,挂着轻纱帐,帐中人自然是已经睡了。

    她轻手轻脚的摸过去掀开了帐子,谁知方才掀开帐子,突然便伸过一只手来,陈默还不及反应,她人已经被摁倒在床上,脸埋在床褥中,鼻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陈默心知是李秀宁,也不反抗,只是口中低低的叫道:”是我”,心想李秀宁还真将自己当采花贼给拿了。

    李秀宁听的声音分明是陈默的声音,于是松了手,让她起来,朦胧夜色中看去,的确是陈默,李秀宁不禁皱眉道:“你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

    陈默咬咬嘴唇说道:“想你,怎么也睡不着。”李秀宁闻言在黑暗中抱膝坐了,说道:“关我什么事?”陈默闻言,并不沮丧,只是说道:“没关系,我看看你就好了。”

    两个人便在这黑暗中,默默坐在床上,相对无言。过了许久李秀宁突然说道:“你对我知道的很清楚,我有相公,还有许多事要我去做,我给不了你多少。”

    陈默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事情,比你自己还多,我不在乎,我也说过我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任何麻烦,我只想好好疼你,你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女人。”

    李秀宁还是默然不语,陈默又说道:“我可以守在角落里,等你记起来时候,或者是需要依靠一下的时候来找我,我…”李秀宁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是你是女人,我们发生了什么就不是对我丈夫的背叛。”

    “你说柴绍?”陈默追问了一句,说道:“他对你忠诚么?”李秀宁静默了一下,说道:“到现在为止他只有我一个。”陈默道:“他只有你一个妻子是么?他也没有纳妾是么?他也从来没在外面流连过?”

    李秀宁一时无语,她对陈默的最后一个问题一时回答不上来了,沉默了一阵才说道:“他是男人。”

    陈默马上说道:“男人也该忠诚!”她忽然愤愤的,说道:“他要敢对你不忠,我第一个宰了他,你这样的女人,值得别人对你百般珍爱,你也有资格享受比别人加倍的享受,你值得。”

    李秀宁看着陈默的义愤填膺,有些发愣,她又怎能理解陈默对柴绍的嫉妒和羡慕呢?陈默说着这些,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她算什么人?放到现代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个小三还要去要求受害者对爱人的忠诚,她脑子进水了。

    可她还是不甘心,李秀宁这样一个人物,她的光芒能压倒任何一个男人,她的优秀可以让多少人自惭,柴绍居然能娶到她,他该烧香拜佛感谢上苍,要是还有外心,那他该有多贪得无厌?

    陈默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把柴绍妖魔化了。李秀宁却说道:“那你值得么?”陈默想了想,认真说道:“值得,我知道我的所图,有所图必然有所受。”

    李秀宁不禁道:“有所图?”

    陈默在朦胧的暗影中看着她的眼眸,说道:“俗话说,不图一头还图一头呢,不管我是想得到你的爱情,还是你的人才又或是你的眷顾,这都是一种图谋,没有说我达到目的还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的,这点我看得透,所以你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给你带来麻烦,更不用担心会有愧于我,我撑得起……”

    李秀宁突然吻住了她,就在陈默絮絮叨叨说着一大堆话的时候,突然吻住了她。陈默有些懵,随即便心跳加快起来,下意识的抱住了李秀宁。

    李秀宁也有些懵,她听着陈默的那些絮叨,她心软了,即便在暗影中她也能看到陈默略显激动却又忐忑的神情,那种神情像是在向上天祈求什么一样虔诚,让人爱惜。

    李秀宁深吻着陈默,片刻后,脑子才有些清醒,清醒后却发现陈默的手臂已经缠住了她的脖子,陈默的脸颊烫热的像火一样。

    陈默已经在这一个吻中完全失去了神智,她勾着李秀宁的脖子,用脸颊去蹭她,用牙齿去轻咬她的颈子,李秀宁完全被她的这团火热包裹了,在她的挑#逗下发出一丝轻不可闻的呻#吟,带着颤励的声音说道:”小默……我……我……”

    陈默拉开了李秀宁的衣领,舌尖一路向下,吮吻,舔舐,她已经完全迷醉了。李秀宁看她情动不已,紧紧缠着自己,看在眼里,落在心里,愈发爱惜起来,她终归还是没能抵挡住陈默的诱惑,终归被诱惑压倒了理智,她拉开陈默拉着她衣服的双手,俯身将陈默拥入了怀中,陈默的身子软的像一团棉花一般。

    待衣服滑落,顿时一片雪白暴露在李秀宁的眼前,一如那日看到的一般美丽和魅惑。

    陈默犹如细瓷一般,雪白的饱满丰润的突起,顶上两点,平滑光洁的小腹,纤柔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的幽暗,这一切综合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美的即便在朦胧夜影中也让人着迷。

    李秀宁将陈默踏踏实实的纳进了怀里,一只手兜着她的腰,感觉那一团柔软在自己怀里磨蹭,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让人心生爱怜。

    她把一只手颤抖着落在了那一点嫣红上,轻轻揉捏,陈默抱着李秀宁已经完全心醉神迷了,随着李秀宁的动作,只觉得全身都是酥的,下意识的反攻了腰肢,呻#吟着把自己的身体向李秀宁送过去。

    李秀宁听着软绵绵的j□j,心里实在禁不住怜惜,愈发像给陈默更多。随着欲望的膨胀,她一只手抚弄着一侧的突起,又垂下头,张口含住了另一侧的嫣红吸允,陈默的身体也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的呼喊:“秀宁……”

    李看着如此妖娆的陈默,一种强烈的渴望涌上了李秀宁的心头,她的手渐渐向下挪去,滑过平滑的小腹,划过白皙丰嫩的大腿,终于停留在了幽暗之处,轻柔的抚弄着。

    然后她微微有些失神了,陈默的确还是处#女,一瞬她的感情复杂起来,她想陈默要是个放任不羁的女人也许更好,那样陈默就不会一心一意把心思只投注在自己身上了,以后或者会少受很多苦。

    李秀宁终究忐忑,她把手指轻轻移了上来,温热的手掌捂住了陈默娇嫩的花心。陈默像是被刺到了,她分开腿,缠上了李秀宁的腿,娇嫩之处微微动着,摩擦着李秀宁的手掌。

    李秀宁吻住了她,深深的吻着,把舌尖送进她的口中,在她的颤抖中感觉她用力吮吸着自己的舌头,她也醉了,深深沉迷着,用指尖抚弄着陈默的花心。

    怀中人儿终于在她的手指间爆发了,陈默绷紧了肌肉,身体还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秀宁……秀宁……”

    看着沉浸在强烈j□j中的怀中人儿娇娆的样子,李秀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比在战场上击败强劲的对手还强烈,比攻下一座坚城还要振奋,她紧紧拥了陈默,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中。